#潔白的雙乳加上勾人的小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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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zhimasx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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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668868829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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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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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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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5 years ago
Text
Title: Stalker(上)
Author: Munin
Rating: NC-17
Paring: Dave Grohl/Kurt Cobain(斜線有意義)
Summary: 如果在這一切發生之前Dave夢到了一切呢?
Text:
原本Kurt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原本Kurt也永遠不應當知道。
驚醒時他發現窗是開著的,吹進室內的風很冷,他散亂如乾草的長髮被冷汗浸濕,被吹得緊緊粘在臉側。
顫抖的手指在床頭摸索到了一盒煙和冰冷的打火機,黑暗一片中香煙輕微的火光不能帶來些許安慰,甚至顯得他更孤獨。
但煙草入肺的感覺至少讓他找回了思考的能力。
Kurt死了。被他自己一槍崩死的。用一把獵槍,在往自己的血管裏注射了225mg的海洛因之後。就發生在……剛才。在Dave的夢裏。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像是一種不知名的不可抗力的報復。
我不應把這當真。Dave安撫自己道。
那個混蛋此時應該在該死的戒毒所痛苦不堪、度日如年。因為沒人能救他,Dave Grohl也並不指望自己有這個能力。
他不應夢到這個,或者說夢到這個的不應是他。因為Kurt並不需要他,不需要一個成天盲目地跟在他身後的不成熟的小孩、��個自私的暗戀者。
深愛他。深愛Kurt Cobain,這個秘密,這個天大的、又也許是微不足道的秘密。
好吧,即便他不應當,但他確實夢到了,而又發現自己無法說服自己不要去把這樣一個預言般令人不寒而慄的夢當真,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會告訴Krist,不會讓Courtney知道,不會驚動任何人。
除了Kurt.
如果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那個混蛋就要一槍崩掉自己那張漂亮的小臉和令人驚歎的腦瓜,他認為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Kurt知道自己卑微的渴望。
甚至……他可以做到改變,讓那個恐怖的夢境永遠都只是一個夢境。
Dave去到戒毒所的時候天色剛暗不久,Kurt住的狹小房間很輕易就被黑暗填滿,而Kurt沒有開燈。
Kurt沒有鎖門,或許是忘了,或許是根本不在乎。
安靜的啜泣聲從床的那邊傳來,而這已經讓他產生了近乎惡毒的桃色幻想。
Dave不打算敲門。從現在起他不再是人前那個甚至是Kurt所熟知的那個善良又吵鬧的鼓手Dave Grohl.
不再盲目追隨他的腳步,不再盲目信任本來就不可靠的他,而是具有自己的過於獨立的意識的罪犯。
如果從一開始這就錯了,做個真正的罪犯有何不可?
門無聲地被他推開,又在他身後關緊。
鎖扣的聲音驚得縮在床邊的人神經質地跳了起來,Kurt回頭緊張地試圖看出是誰進了這個逼仄的小房間、侵犯了他的私人領域。
可他看不清,房間裏幾乎沒有任何光線。
很長一段時間裏,四周死寂得只有Dave緩慢靠近他的腳步聲。
Dave不需要思考就知道,Kurt最後一個猜到的人才會是自己。
何況他們在幾周前就已近乎失聯,這段時間頻繁聯繫Kurt的從來就是Krist而不可能是他,Kurt和Courtney結婚後他們的言語本來就少了許多,因為這是Kurt迄今為止做的最讓他心如死灰的決定。
加之他對於Kurt重新對海洛因成癮已經無可評價,除開讓Kurt去死,Dave能想到的最能減輕痛苦的方式就是淡化Kurt在他的世界中的重要性。
漸次疏離,這是最無害的解決方式。即便天知道他Dave Grohl在這樣的解決方式中比誰都痛苦。
既然我於你而言近乎無物。
無論如何,你要做的就只有永遠記住我。
他在床邊站定了,兩人都清楚自己距離對方不過兩步的距離,但死寂仍未打破。
“……誰?”
直到Kurt小聲地問,聽上去���摔碎的瓦片。
Dave沒有回應他,於是便聽到了遊絲般微弱的吸氣聲。Kurt輕淺的呼吸被恐慌打亂。
是因為我想要結束自己的痛苦,是因為我自私地愛你。
Dave猛然上前,鉗制住他消瘦的身體,輕易得不可思議地剝開了那身病號服。
脆弱的人只來得及發出不算大聲的驚呼,半張臉就已被Dave的手死死捂住,恐慌的本能的求救聲全都被擋在了口腔裏,沉悶而顫抖。
他聽著這絕望的呼救聲,完全因此硬了。
他的手伸進剝開的襯衫裏貪婪而色情地感受著每一寸蒼白的皮膚,Kurt仍然在他的手掌之下做出一些對他而言無傷大雅的反抗動作。
當他感覺到兩顆已經硬起的肉粒時,手指便捏住其中一邊大力搓弄,立刻聽到被他壓住的人悶聲尖叫,身體的顫抖蓋過了反抗的動作。
Dave沒有向他過多解釋,性器插入那具瘦弱如幹屍般的軀體的動作簡單如這次強暴行為本身,幾乎將Kurt的身體折起。
幹澀的入口瞬間被突然侵入的異物撕裂開了傷口,粘稠的血液順著臀縫導到床單上。
Kurt的嘴仍然被施虐者的手捂緊,絕望的悲鳴爛在肚裏。Dave的指尖被濕潤的睫毛擦過,那種涼而癢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他轉而將Kurt蒼白的腿完全折起壓在胸前,在被血液潤滑良好的甬道裏抽插。他的性器可能已經在脆弱的腸壁上撕開了狹長的傷口,而Dave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在Dave不可抗的動作裏Kurt逐漸停止了一切反抗,他似乎是遲鈍於感受痛覺,又像是本就對痛覺敏感的身體對痛覺的感受更為強烈,但自顫抖而蒼白的嘴唇間溢出的只有破碎的啜泣。這是一場安靜無比的強暴。
“Dave……”他細聲叫道,輕淺到就要煙霧般飄散在風中。
他沒有回答Kurt. 他不知道要回答對方什麼。
“好痛……”Kurt說,像是認定了正在對他施暴的人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那樣,而不管如何聽去,這樣一聲哀求都像是曖昧的撒嬌。
很好,他沒錯。
Dave近乎窒息地想。
我會縱容他的一切無理要求,即便早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決心不再縱容。
他仍然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即便他們兩人都已篤定了他的身份。
妥協。妥協。妥協。
縱容他吧。再一次。
已略微出汗而變得濕冷的手撫摸著Kurt的上身,從脖頸到凹陷深得不可思議的鎖骨,到挺立著擦過掌心的乳頭,觸碰過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心臟的跳動急促又明顯,像只隔著一層透明皮膚似的。
他仍在害怕,仍在猜忌,他開始懷疑,他懷疑一切甚至是自己上一秒剛得出的詭辯結論。Dave心想,而他能夠通過這顆這樣跳動的心得出這樣的結論。
Courtney不能。除了他,沒有誰能。
但這又有何用處?
所有他能做的就是現在,讓這場本來就不應發展成強暴的強暴變成合奸——對於這個羞恥的詞語Kurt會有怎樣的反應?
他去親吻Kurt涼軟的耳朵,舌尖將那個小小的器官濡濕和弄燙,又順著耳根和脖頸的曲線親吻到形狀優美的鎖骨。一切動作都與最初的粗暴的壓制截然不同,而是極盡溫柔,所能做出的最不妥協且毋庸置疑的就是刻印得幾乎深入骨骼的表皮上的吻痕。Dave不在乎Courtney看到這樣的痕跡之後是會氣瘋還是尖叫。他不在乎。也許Kurt在乎,在乎得要死,但他不在乎。
直到Kurt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軟化,他方才很沉很沉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懂Kurt的一切,但Kurt也不會懂他的這聲歎息。
Dave還是沒有回應Kurt,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在一片濃稠的黑暗中找尋到了Kurt的,攫取想要躲閃的舌葉,綿密而緩慢地吻著。
他埋在Kurt身體裏的性器逐漸加快了抽動,鋪天蓋地折磨神經的疼痛中Kurt感覺到了某處被擦過後微弱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什麼,卻不知自己是想要躲開還是不躲。
最後他猶豫地選擇了拒絕這種畸形的快感,但Dave顯然也是發現了這處敏感點的所在,每一次的頂弄都會狠狠擦過,讓Kurt悲哀的啜泣聲逐漸變得甜膩。
最初劇烈的疼痛被血液的潤滑淡化,而前列腺處傳來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不僅沒有減弱,甚至在Dave緩慢而準確的頂弄裏被無限放大,撕裂處的尖酸痛感甚至變得像是陪襯,不斷鞭笞他脆弱不堪的感受神經以至於每一次抽插他都會劇烈顫抖。
Dave慢而深地操著他,直到第四次嘴邊泄出細小呻吟後他略微撐起自己的上身,嘴夠到了Dave頸窩後便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最初只是為了壓抑叫床聲的舉動更接近於報復。他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頸窩上留下了怎樣的齒印,但Dave的反應僅僅是肌肉愈發繃緊了些許甚至於他的牙床因受到過多阻力而酸痛,但操著他的施虐者一聲痛呼都不曾給予,而是無聲地承受,像能承受一切那樣承受。
在他鬆口的間隙,Dave低下頭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無聲訴說著安撫和縱容。這讓Kurt在一片黑暗中臉皮發燙。
“Nevermind. ”操他的人輕聲用氣音在他耳邊說著,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安靜地尖叫著丟臉地射了對方一手。
這就是Dave. 他篤定地想,而這是他僅僅如此就無法承受過多的身體完全使他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如果這就是Dave,什麼都沒關係。
Dave動作遲緩地打開了門,看清來人之後他開始懷疑是否是睡眠的缺乏使他的大腦給視網膜帶來了錯誤成像。
他像被刺了一下,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伸手過去把那個身形單薄的人摟進懷裏,可最終他能做的只有像一具雕塑那樣杵在門口。
“……你他媽的跑哪里去了?Court……你太太滿世界地在找你!”
但兩人都知道,Kurt甚至什麼都不需要說,只消那雙無辜的藍眼睛往上漫不經心地略微一輪,穿過金色亂髮的縫隙間直直投射出無措的目光就夠堵住他的嘴了。
他悲哀的弱點啊。
Dave甚至沒能在這樣的目光下堅持幾秒。他能做的只有洩憤似地歎一口氣,把Kurt放進來。
“對不起。”那個身形單薄並且此刻看起來一頭金髮髒亂無比狼狽的人突然說。
他聽清楚了,但裝作沒聽清楚似的什麼都沒回答,背對著Kurt,給自己桌上這杯深夜的咖啡加糖。
“……都是我的錯。”Kurt說。
Dave忍耐地閉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一雙細瘦的手臂卻在此時穿過他的腋下在他胸前交叉,用力到瀕死的地步。
Kurt從後方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Dave的耳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輕淺的鼻息,肩膀被Kurt過瘦的下巴壓得微痛。
當他情不自禁地把臉微微往那邊偏去的時候,Kurt蒼白的嘴唇似乎在他的嘴角輕擦而過,嚇得他抖了一下。
太近了。
但Kurt似乎什麼都沒注意到,他安靜地閉著眼,太安靜了以至於像是能讓人為所欲為。
他幾乎紋絲不動,盯著那兩瓣窄小的蒼白嘴唇移不開目光。
吻,直到它們不再蒼白而是嫣紅、泛著水光。
但最終他沒有這麼做。他知道Kurt在此時需要的是一個能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庇護所。
也僅此而已。Krist也能做到,但Dave不敢去想為什麼Kurt選擇的是他而不是Krist.
他決定不要想那麼多,而是早點把Kurt安置好。
很明顯這傢伙是從戒毒所跑出來的,身上還穿著那套病號服。
Dave把他抱到浴室,又在浴缸裏把Kurt脫得精光,燈光照得二十四根中至少十六根凸起的肋骨更為明顯和慘白,睡著的Kurt仍然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對正在進行的一切都毫無覺察,甚至鼻腔裏逸出細小的鼾聲。
睡著的Kurt不會動,看上去就像一具剛死去不久的新鮮屍體。Dave成功地用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比喻嚇到了自己。
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給他調出了那個詭異的預言般的夢裏的場景。
他打了一個冷顫。
好吧,Kurt活著,此時就在一個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Dave歎了一口氣,一手抹了香波給Kurt按摩頭皮,一手拿著花灑沖洗揉出的泡沫。
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麼輕的力度去這樣觸碰誰了,除非那是一只小貓或是Frances.
“你這是在消耗我……”他說,不指望Kurt聽見他這句無奈的又無不縱容的抱怨。
也不知道Kurt是不是聽見了。
給Kurt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抖得無數次他以為自己要把對方弄醒,但Kurt從一開始就似乎睡得無比安穩,只有在熱水灑到大腿內側時會發出黏膩的鼻音,抗拒似地皺起眉頭。
Dave聽著他無意識中發出的聲音,悲哀地感覺到身體發熱並且口乾舌燥。
這沒什麼,Dave. 他對自己說。
你是第一次做這個,但想想Krist,他一定不止一次地處理過一個醉醺醺的或是嗑嗨的Kurt,但那個大家夥一定什麼奇怪的想法都沒有。
為了避免不應當發生的事情發生,他草草洗完了Kurt的上半身,立刻關掉水拿來浴巾擦幹Kurt頭上身上的水珠,又給他套上一件自己的襯衫。
他的襯衫對Kurt來說寬了毫釐。
Kurt濕漉漉的金髮他擦得很仔細,這樣才能避免這個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突然生病的傢伙因此著涼。
於是突然他的嘴唇上平添了柔軟的壓迫感。
Dave嚇得幾乎要向後彈開。他心跳未定地看著Kurt仍然毫無防備的睡顏,強迫自己判定剛才發生的意外只是兩人都無意的事情。
簡直好像那天晚上強姦了Kurt的人不是他那樣。
可那個柔軟的事故就像一顆丟進水裏的寶石蕩起的漣漪。
一只手臂按住了他的肩膀,儘管施與的力量是單薄的,過於驚訝的Dave還是被成功拉扯了過去。
不是意外。
Kurt摁住他的後頸吻了他。
那個在他的嘴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一吻的人退開了一些,嘴角有笑意,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Dave知道這笑意永遠都達不到眼底。
像是嘲弄,儘管越是嘲弄的Kurt就越是惹人心疼。
“我知道是你。”他悄悄說,像生怕別人聽到那樣似的。
Dave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Kurt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這回甚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緩慢地掃過他因驚愕而忘了合上的唇齒。
你想幹什麼?
他無聲地問。
求你。
他無聲地想。
停下。停下。停下。
Dave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睫,絕望而又希望Kurt能聽到此時他的心裏不停重複的這些話。
他知道即便Kurt能聽到,也是不會回應的,Kurt永遠在逃避。
停下。停下。停下。
Kurt的舌葉向上勾起,掃過他的上顎。
他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以怎樣的心情將Kurt打橫抱起扔到床上,像是對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的方式。
“果然是你。”在他熄滅床頭的燈而溫暖的指尖探入Kurt的襯衫下擺時他聽到對方說,似寬慰又似引誘,帶著噴灑到頸側的殘留煙草氣味的清冷吐息。
停下。停下。停下。
細滑的蒼白皮膚擠壓指尖的感覺喚回了那夜的記憶,頭腦裏不斷響著的警告也從最後僅存的理智變成了無意義的詞句。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Rape me……”Kurt絲絨般的嘴唇停留在他的頸側,若即若離、徘徊不去,呢喃的聲音像絲絲溢出的紅酒,
“Again.”
他的呼吸在瞬息之間變得粗重,他低頭下去狠狠堵住了那張從一開始就在引誘他這樣粗暴對待的嘴,過於深入地舔舐狹小的口腔,幾乎要觸及到軟垂的小舌,直到Kurt後知後覺地自喉嚨深處發出喑啞的呻吟他方才退開一些,啄吻兩片打濕的唇瓣。
“No rape this time. ”他亦然俯身在Kurt耳邊呢喃,而即便是沒有太多照進室內的光線,他也能感覺到Kurt臉上驟然升高的溫度。
Jennifer不知在多久之前曾留了一支護手霜在他的床頭櫃抽屜裏。
Dave借著那點聊勝於無的膏體緩慢地一寸寸打開了Kurt的身體,剛才還主動引誘的人無法再掌握主動權,只在他細長的指尖毫不費力地觸碰到那個甜蜜的點時扭著腰想要躲開。
他需要那種會弄痛自己的、粗暴的性愛,才不會讓他感覺如此窘迫和愧疚,而不是……
Dave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不想讓他如願。
不,太仔細了……
他無意識地緊緊捏著Dave的小臂,卻沒有因此而少發顫一些或停止貓叫似的呻吟。
Dave聽得心猿意馬,笑著又吻了一下Kurt蔚藍的眼睛,顫抖的浸了水汽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搔過他的嘴唇。他感覺得到那顆藍色玻璃珠般的眼球在自己舌尖輕微的壓迫下瘋狂地四處轉動躲避。
“也許這樣弄一會,你就要射了?像上次那樣?”他調笑,而Kurt不堪其擾地一手遮住了通紅的臉。
為何你時而淫蕩如扶桑花,時而又純潔如處子?
“不要弄了……進來……”綿軟的央求從那兩瓣被悄然淌下的唾液沾濕的嫩紅嘴唇間吐出,那模樣幾乎能夠殺死Dave.
這可是他卑微地愛著的人啊。
Dave將手指從已變得潮濕火熱的甬道中抽出,在驚呼中���起Kurt的臀部自下方直直頂入了最深處。
Kurt發出一聲他聽過最甜美的哭叫,頭顱向後揚起而露出的纖弱的脖頸上粘了汗濕的金髮,他偏頭過去舔掉那些冒出的細汗,同時性器在緊致的甬道裏操著發硬的腺體。
這樣的姿勢能讓他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更重,Kurt的臀瓣在他激烈的操弄裏不斷被抬起又放下,撞擊在他肌肉繃緊的大腿上。
也許只有在Kurt被操得目光渙散的時候,Dave才能看到他真正無法自持地沉淪欲望的模樣。
他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Kurt滿是情欲色彩的臉,看到那雙躲避自己火熱注視的湛藍眼睛自眼角滑落下越來越多無意識的淚水染紅了被金色睫毛層層覆蓋的眼眶。
“你在和Courtney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會哭?”他無不嘲諷地說,回應他的只有Kurt壓抑的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在此時提起Kurt那個愚蠢的妻子是想要激怒對方還是激怒自己,像是後知後覺的拙劣報復。
你只是借此尋找流淚的管道吧?
但當對方真正又直視他時,Dave的煩躁和報復心理都消散在了那雙被情欲浸透的濕潤的藍眼睛裏了。
但凡Kurt在被壓著操的時候用這樣迷茫的眼神朝他漫不經心地一瞥,都像是鼓起勇氣後的無辜歉意。
“不是的……”在一片的肉體拍擊聲和耳邊自己的粗重喘息中他找到了Kurt夾雜在短促尖叫間蚊子哼哼似的細聲否認。
“嗯。”Dave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再次固定了Kurt緊窄的臀部接著操他。
“Dave!……啊……我要……”在下意識地哭喊出他的名字後,Kurt努力地想要以手掩口阻止高潮時的尖叫,卻還是洩露了一段甜美的鼻音。
他的精液灑到了Dave的小腹上,讓他陷入既羞於去看又忍不住去看的矛盾中,在被滅頂的快感席捲全身時癱軟在對方懷裏劇烈顫抖,火熱的腸道在一陣痙攣中仍然被迫承受沒有停下的操弄,直到Dave的精液頂著他的腺體打在腸壁上。
Dave知道他是一個輕易會害羞的人,但極少有這樣的機會見到羞恥地被自己操到全身都變得粉紅的Kurt,而他並不想就此輕易放過這個在躁動的夜晚裏來找他操的可愛傢伙。
Kurt肩頭和胸口蒼白的皮膚上浮了一層汗濕的粉,手臂勉強地摟著Dave,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在餘韻中微微發抖。
當Dave將他複又壓回床上,抬起他早已綿軟的腿將再次硬起的性器頂入穴口時他毫無防備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尾音顫抖的呻吟,不知所措地瞠大了無辜的藍眼睛。
他不記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仿佛身體裏都已被Dave的精液灌滿的時候他哭著失去了意識。
同樣的場景。
扳機被顫抖的手指扣動,子彈轟鳴而出。
有血在髒亂的地上和牆上開了花。
一陣要命的下墜感過後,Dave才從再次重演的夢魘中驚醒。而在夢裏已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了兩次的人正被遺棄的孩童般蜷縮在他懷裏,渾身光裸,血色自然退盡的皮膚上不甚明顯地分佈著一些或淤青或發紅的痕跡。
右手一直被Kurt枕著以至於發麻到他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這於Dave而言已不再那麼重要。
他用左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Kurt放鬆的眉眼——真實而鮮活,仿佛這就是無比的寬慰。
仿佛這就是永恆。
Kurt沒醒,卻在他即便是小心翼翼的觸碰下也下意識地扭著臉躲開了,幾乎是往他的懷裏鑽。
他有些惡意地想要弄醒Kurt,往下伸手一直到碰到兩人仍然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他的陰莖就塞在Kurt紅腫的或許已經難以完全閉合的入口裏,將昨晚灌進去的精液都塞在那個狹小的甬道裏。
想到Kurt乖乖讓他插在自己身體裏一整晚,他的陰莖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讓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見鬼去吧。
感覺到已經被習慣的異物又逐漸膨脹到不適的大小,Kurt難受地醒了。
“Morning.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他就聽到了比他的清醒到來得更早的早安,接著是印在額頭上的羽毛般的吻。
他知道Dave的聲音很溫柔。
他知道Dave事實上一貫如此。
也許有幾秒他想要像個孩子一樣假裝自己還沒醒,多貪圖片刻這樣稍縱即逝的溫柔。
他們要面對的還有很多。不是現在,至少不是現在。
“不想醒來嗎,睡美人?”感覺到他的鼓手將臉頰貼在他的側額上,感覺到對方的顴骨因為輕聲的調侃而微微振動。
他哼了一聲,悄悄在Dave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但他忘了Dave的陰莖還塞在自己的屁股裏。
“啊……”當那根已完全硬起的陰莖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抽出直到只剩前端時,一聲綿長的柔軟呻吟從他的鼻腔裏擠了出來,尾音的顫抖簡直讓Dave聽得心率紊亂。
就在Kurt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下床的時候,Dave又頂了回去,這次直接撞擊在了已被頂著操了一晚的紅腫腺體上,他的手指立刻下意識地捏緊了Dave的上臂,喉間逸出啜泣的聲音。
這次他射在Dave手裏的精液已經稀薄了不少,Dave把他抱進浴室裏再給他洗一次澡之前又把他壓在牆上操了一次,直到他什麼都射不出來。
“我快要散架了。”他聲音嘶啞地抱怨,回過頭用帶淚的藍眼睛瞪著還不舍得從他溫暖的甬道裏退出的Dave,眼角暈開一圈濕紅。
Dave看他一副被自己的精液滋潤得滿眼���意的模樣,悶悶地笑了,去吻他滾燙的耳廓。Kurt短促地吸了一口涼氣,敏感地縮起脖子躲開他的嘴。
嬉笑,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
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讓Dave抑鬱地思考為何他總要自找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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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kask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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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喜歡到夜店玩 狂野型的辣妹 勾魂的小妖精潔白的雙乳加上勾人的小鎖骨 曲線美的不要不要der勁爆的身材曲線 讓你有噴鼻血的衝動 精蟲瞬間湧 穴很緊很會夾容易高潮 胸部很挺 摸起來手感很好 配合度超高的 叫聲也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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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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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傳奇
(1)
當我瞭解整個事情的真像時候,我父親已經過世了,那年我正好二十歲。 原來我的身世如此的淒慘,從小,我就被父親撫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個孤兒,是個棄嬰,我是被父親從一間破屋前抱回來的,我的母親,姐姐的兩個妹妹,都不是親手足。 為什麼父親會娶到這個母親,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曾聽到父親以前的朋友提起過,父親再娶母親的時候,已經有了姐姐,而且身懷六甲,總之,我的這個家庭相當複雜的。 所幸,父親在過世的時候,留下了一棟房子和一些存款,所以呢,我和四個女人同居在一棟房子,大家也沒有分開,過著各自獨立門戶。 母親是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尤其不常不怎麼做家事,所以那一雙手、她的身段,並不像一般歐巴桑一樣,臃腫癡肥,而是色光四射,妖冶迷人。 三個女的呢,姐姐名叫婉妮,是個柔順,乖巧的典型好女孩;大妹叫婉蓉個性倔強,不肯輕易討饒;小妹名婉恬,是個多愁善感型的女孩,雖然四個女人個性不相同,可是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她們四個長像都很接近,唯一可立即認出不同地方就是身高。 本來,大家一塊住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可是我們五個和處的還很融洽,四臉個女的,漸漸地也以我為發號施令的中心,有問題,大家一起研究,從來就沒有發生口角或爭執什麼的。 俗語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由於我漸漸地抓住整個家的經濟大權,每人每月薪水不但要繳庫,且要問我准許才能用,所以呢,四個娘們,無論那一方面都盡量的討好我、巴結我,我真的是樂不可思,也開始對她們漸漸有了性趣。 第一個讓我幹到的是姐姐,情形是這樣的︰我們住的地方,是一棟二屋房子,樓下有一間客房,平常是不用的,如有親朋好友來訪才會用它。 樓上有五個房間,我和姐姐是隔壁,由於年齡接近,姐姐只大我十一個月,所以她對我是無話不談,無所不言,當然在我面前也不會有什麼避諱,所以無形中制造了機會,也開始了我和她們之間不正常的關係。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樓下客廳裡看電視,家裡也正好剩下姐姐,另外三個人都去參加大姨媽的女兒,也就是我表妹的婚禮。我因為不喜歡參加那種聚會所以沒去,姐姐呢,更巧,由於她的機車半途壞了,所以乾脆不去了,留在家裡。 在家裡,我習慣不穿上衣,只著一條白色短褲,姐姐則穿了一件藍色絲質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突然間,我發覺姐姐今晚特別漂亮,特別有味道,我乃打趣道︰「將來不知那的男孩有這個福氣娶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 「討厭,你又來取笑我了。」 「姐,你有沒有男朋友,我給你介紹一個…」 「你介紹誰?」 「介紹我呀,怎麼樣,不錯吧。」 「你少胡鬧,你怎麼可以。」 「你說可就可,我們又不是親的。」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移步到她旁邊,並摟住她那細細的腰,涎著臉。 「你清楚,我是不是長得一表人才,英俊又瀟灑?」 「你瀟灑個鬼。」說完,不知怎麼打的,竟然打在我的生殖器上,痛的我驚叫一聲。 「你怎麼可以亂打,你想讓我絕種呀,痛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緊?」 「不要緊,客觀存在它還沒有掉下來,只是有點痛。喂、你要給它安慰。」 「怎麼安慰法?」 「我要你用手向它說聲對不起。」我立刻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褲襠按上去。 姐姐連把手拿開,口中連道︰「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此時我褲襠底下玩意兒,慢慢的脹起來,整個看起來,已微微隆起,姐姐看到了,臉好紅。正巧,我的手摟住她的腰,略一用勁,她整個倒入了我的懷裡。她正著想掙脫,卻被摟得更緊,低下了頭。 我看著她那張吹彈可破的臉龐像三月裡盛開的紅杜鵑,可愛死了。姐姐躺在我的懷裡,也不再掙扎。不知怎地,我有一股衝動,我想要!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吻上去的,只知道她左閃右躲,最後還是讓我吻上了,讓一股電流,侵襲了我,也侵襲了她,我吻得好狂熱、吻得好激烈。 姐姐的手此刻也緊緊抱住了我,沉重的呼吸聲、生活上的需要,淹沒了我們理智,也撕破我們衣服、衝破彼此之間那道牆。 有些時候,我私底下會偷看一些黃色書刊,遺憾的是,我沒有實際的臨床經驗。當我們赤裸裸地坦裎時,我一股念頭要幹、要上。我像一放出棚的猛虎,把姐姐硬壓在沙發上,底下的玩意兒在那裡亂頂、亂撮,就是找不到洞口。 姐姐口中雖然說︰「弟弟,不能這樣、你不可以這樣,放開我、弟弟放開我。」可是沒有多少的行動意願,來表示她所謂的不要。 就這樣胡搞瞎搞,弄了好久,終於想到書上不是說分開雙腿嗎!我連忙低下頭去看仔細。 啊哈,哎喲,真要命,姐姐的腿是合併的,我真是白忙。分開姐姐的雙腿,就是這樣,還好沒英雄無用無之地。這真棒,按照書上所言,終於慢慢的進去了點,我立刻感到一陣溫暖,而且滑漉的。 似乎有東西擋住,不讓肉棒進去開山鑿洞,我一挺腰,一用力,又進去了一大半,可是被我硬壓在底下姐姐,卻哀叫連天喊︰「痛…痛呀…我快死了…弟弟你不要弄…痛死我了…弟弟…痛…不要動…不要動…」 原來姐姐痛是處女,難怪她和我一樣不懂。我連忙又照書上的指示,立刻俯身親吻她嘴、她的乳頭,來刺激她的性線。我如機械地般的連續動作,一會兒親吻,一會兒含乳頭,終於姐姐不再推拒,也不再喊痛。 「好弟弟…嗯…姐姐裡面好癢…好弟弟你快動…你快動呀…我裡面好癢…快動…」 我如奉聖旨,立刻拉起屈服又往裡面動,誰知她又喊了︰「啊…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弟弟…輕一點…」 我的肉棒被姐姐的穴緊緊的包著,真的好舒服、好快活。為了給她止癢、為了讓我舒服,我輕輕的一進一出就這樣幹了十幾下。 姐姐的手突然緊緊抱住我的背︰「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好美…弟弟…你快一點…嗯…嗯…我好美…好美…嗯…」 「姐…我也好舒服…好美…嗯…姐…我從來不曉得幹穴是那麼爽的事…我以後常常要…」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快動…快一一點…嗯…嗯…姐姐要美死了…要快活死…嗯…」 我突然感到一陣溫暖、一陣衝動,隨著姐姐的洩精,繼續幹了幾下,也洩了。 完事之後,我和姐姐互相的愛撫著、互相擦去對方汗水。 「弟弟,你以後叫姐姐怎麼做人?」 「姐,我們不是親姐弟,我可以娶你,真的!我會娶你。」 「可是,母親那裡,能說得過去嗎?」 「姐,我們到房間去幹,剛剛沒好好的看姐姐的身體。」 所以一到房間,我的目光像搜索目標似的,在她全身上下看個夠。 姐姐有點嬌羞的說︰「看什麼?剛剛沒看過呀,看你,真像個色狼。」 「我剛剛沒有好好的看,現在要看個飽,永不忘記。」 我輕輕的吻上她那又柔、又美的嘴,手也撫摸她成熟敏感部位,我們都是生手,我們要多瞭解,要多接近。漸漸的,我的棒兒又硬了,似乎比剛才更粗、更大、更長。 我把姐姐放倒,細心的看著她全身的一切,含著潔白如玉的乳頭旋轉的咬、輕輕的啜,右手的手指也扣弄進了她的陰戶。好多的淫水似的,有點粘粘的,淫水是越扣越多,姐姐的淫叫聲,也越來越大聲。 「嗯…哦…嗯…哦…好痛快…嗯…哦…嗯…哦…嗯…哦…好弟弟…我要你…我要你趕快幹我…姐姐好癢…」 看到姐姐變得如此淫蕩、如此的放浪,我心中充滿了熊熊慾火,不用她叫,我早要幹上去了。我將肉棒兒,對準了姐姐的陰戶,用力一送,已整根到底,我這次的幹穴,如狂風暴雨般急速抽插,幹的姐姐叫得比剛才又大聲了許多。 「啊…啊…我的小穴好美…我美死了…啊…嗯…嗯…救好舒服…我好爽…嗯…嗯…好弟弟…哦…用力的幹小穴…用力的幹我…呼… 「姐…你的小穴好…雞巴好舒服…」 「好親親…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哦…姐姐舒服死了…哦…」 「姐…姐…我愛你…哦…哦…我愛你…」 「好丈夫…好弟弟…用力的幹…用力…用力…哦…哦…親愛的…快點…小穴好美…喔…嗯…弟弟…我舒服死了…我愛你…好弟弟…」 「姐…哦…你的穴真爽…哦…哦…好爽…」 「弟弟…我愛你…快…用…快…用…啊…姐姐要出來了…可憐我…快啊…我美上天了…」 「姐…你的水…弄得的我要洩了…姐…我也愛你…姐…」 我和姐姐又再一次的雙雙洩精,全身的神經在這一剎那緊縮、癱軟,沒想到幹穴是那麼爽快,那麼的舒服。 「姐,我想今晚可不可以睡這裡?」 「不行,以後來時間多的是,不要這樣子。」 「姐,我去跟母親講我們的事好不好?」 「現在先不要說,過一陣子再談。不要急,你知道姐姐的個性,我不會變的。」 「姐我永遠都愛你。」 「你有這個心就好了我們下樓去。」 我和姐姐下樓沒好久母親和妹妹回來了,母親和妹妹說著表妹婚禮的盛況,我和姐姐互做了個微笑。看了看表,已近十一點,我便對他們道︰「該去睡了,不要明天起不了床。」大家乃各自解散,回房睡覺。 我怎麼睡得著,腦海中浮現的儘是婉妮姐姐的影子和胴體,久久揮不去,就這樣半睡半醒的到天亮。 昨晚根本不曾睡著,所以今天眼皮特別沉重,到了中午,我向公司告假,回家睡覺。 一進門,正準備進房門然耳邊聽到一陣聲音,是母親房門傳出來的。我原先以為她身體不大舒服,到了門口,仔細的凝聽,母親正在做那種事,我一股無名火突然生起,想看個究竟。 弄了一下鎖,咦!沒有鎖,輕輕推門開而進,原來母親正在自慰。我沒出聲,也沒打擾她的好事,只見她那種淫浪的表情,已經叫人受不了,我的傢伙,也早就硬了半天高。 她的身材,根本不像年屆四十的女人,潔白光滑,尤其那雙乳房,還是如筍子色的豎立,不像有的女人像木瓜,頂著眼睛看下去,平平的小腹,沒有一點脂��,再看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一撮烏黑的陰毛,襯脫著她那豐滿的陰戶,顯得更美、更迷人。 母親用手指緊緊的扣弄自己的陰戶,淫水流了好多,看得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我也脫去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母親旁邊,看個仔細。正沉醉中的她,根本不知道我的來臨,直到我伸手摸她的奶子,她過猛然驚醒,一看是我,立刻紅上臉。 「你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要脫得光光?」 「我進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我是你母親,你不可對我亂來…」 「我知道你不是,更何況我是來幫你解決因難的。」 我沒讓她有說話的機會,立刻用嘴封住她的嘴,她先是把嘴緊緊的閉著,經過我摸搓著她的乳房,她才開了口讓我盡情的吸吮她的香舌。 我摸著她屁股,她摸著我的大雞巴,不由地驚叫道︰「你的大雞巴怎麼麼大?」 「等一下,你要好好的教我,我一定會讓你爽死。」 「你沒玩過女人嗎?」 「我只弄過二次。」 「我好久沒被人家幹過,待會兒會可一定要輕一點。來,你先舔我的小穴吧。」 母親說完,立刻張開雙腿,露出她那毛茸茸的陰戶,把我的頭按到她陰戶前。我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著她的陰蒂。 「啊…哦…好兒子…哦…你舔得真好…哦…嗯…哦…我好久沒這麼…哦…往裡麵點…好兒…我美死…哦…美死了…美死了…」 「哦…哦…好兒子…你舔死我了…喔…舒服死了…哦…嗯…我快活死了…大力一點…哦…哦…爽死我了…啊…啊…快一點…我要洩了…嗯…嗯…爽死了…哦美死了…啊…快活死…啊…啊…」 一股陰精像噴泉似的,一股腦的洩出來,立刻弄得我滿臉都是。 「我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好爽、好舒服。來,你站過來,我給你吸雞巴。」 「你不要咬斷它,不然就沒有了。」 「我一定會讓你過隱、滿意。」 說完,伸出舌頭,先舔著我的卵蛋、雞巴的根部、臀圍,乃至於大雞巴。 哇,好棒,大雞巴感受的是溫熱、又舒服。 「哦…哦…真美…真舒服…哦…哦…我好舒服…好美…哦…哦…你的嘴巴真好…弄得我大雞巴好爽…啊…啊…」 我趕緊的抱住她的頭,在雞巴快速的抽動下,一陣抽搐,大雞巴洩進母親的嘴中,只聽「哦」一聲她竟吞下去了,並且又繼續舔著大雞巴,讓它不會萎縮。 過了幾分鐘,大雞巴的樣子又復活了,母親便道︰「你上來,在上面幹我的小穴。」我伏在母親的胴體上,母親的手,把我的大雞巴往裡塞。 在她的陰戶裡,我頂幾下,幹的大雞巴是又酸又爽又舒服真痛快。 「你慢慢的幹小穴,我會讓你滿足的。」 於是我把大雞巴提插進抽出,以適應巷道之戰。 「哦…哦…你的大雞巴真大…幹的小穴好���…嗯…嗯…大力一點…大力的幹我…哦…」 「你的穴好美…」 「你的大雞巴好舒服…好兒子…嗯…你幹的真好…大雞巴幹的小穴美極了…嗯…嗯…大力幹小穴…用力幹…嗯…快…用力的幹…快…哦…用力…哦…大雞巴兒子…嗯…你幹死我了…快…嗯…力的幹…好雞巴…好癢喔…用力呀…快…我快要丟…啊…啊…我爽死了…美死了…啊…啊…痛快死了…」 平日視男人為無物的母親,今天竟��如此淫蕩,我的抽的更用力、更加使勁,雖然我不懂真正的性愛和技巧,可是知道如何控制較不容易洩精。 母親洩了以後,緩緩地站起來,然後對著我說︰「不錯,你進真能幹,你要不要換個姿勢?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弄你。」 母親叫我躺下來,她則雙腿打開,屁慢慢坐下,一種新滋味又讓大雞巴嘗,我不但可以休息,而且可以觀賞母親套弄大雞巴已和她那淫浪的表情。她套得很有節奏,一來不必緊緊的拉著大雞巴,二下來大雞巴整根勁入,她的功夫實在是很棒,這一上一下,刮著大雞已舒服透頂了。 「乖孩子…嗯…怎麼樣…舒不舒服…」 「好騷穴…我好舒服…好真的好會弄…我舒服透頂了…」 「嗯…哦…你的手摸我的奶…哦…兒呀…我好美…你的雞巴頂到穴心好美…」 「哦…哦…哦…我要丟了…你弄快一點…嗯,好浪穴…哦…你快點弄…我…啊…啊…」 母親一看我屁股一直用力往上頂,知道我要洩了。她上下的速度快了許多,一陣暢意,使我把持不住精門,一洩如注,整個人在這個交合的剎那,全身軟了下來。 母親從我身上下來,在我臉親了又親,才對我說︰「你以後若是想幹穴,我一定給你玩,只是你不可再到外面玩。」 「我不會亂來,你放心好了。我好想睡,你陪我睡一覺好嗎?」 「好啊,你乖乖的躺到晚上吧。」 這一覺睡得可真是香甜,直到她叫醒我的時候,已是傍晚六點左右,姐們下班、放學回來的時候,我趕忙的起來,穿好衣服,走下樓,若無其事的在客廳裡看報紙。 一個人待在家裡,覺得有點冷清,不過也好讓我好好的清靜一下。正當我無聊看電視的時候,隔壁的張媽媽張寡婦來了。平時喜歡串門子,雖然她的人緣不錯,因為她年輕,只有卅初頭,而且又是一身細皮白肉,長相還可以,嚴格的說算是中等貨色。 「怎麼只有你一人在家?」 只見她穿了一套淺藍色的洋裝,長度只到膝蓋,她的話說完,便一屁股坐在我旁邊,雙眼不停的注視我,我依然是那件白短褲,不穿上衣。 「她們都出去買東西了。」 「你怎麼不跟去,也順便買了幾件啊…」 「你今晚怎麼有空來,等一下我去鎖門…」 「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悶得很,便過來聊聊。」 只見她的目光死盯著我的胯下,尤其我已經知道幹穴的事,所以腦中也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幹穴。張媽媽卻無意的抬起腳來疊放著,露出那細白的大腿,也指了指旁邊道︰「來,這邊坐,又不會把你吃了,怕什麼?」 「張媽媽,不是我怕什麼,而是我怕等下會侵犯你。」 「你不會的。」 「那可不一定哦,誰叫張媽媽長得那麼漂亮、那麼性感,讓人見了都會心動。」 「你這個小嘴巴滿甜的。」 由於我一直想幹穴,所以大雞巴早已挺立多時了,我偎近了她的身旁,雙手不安份地在���的背後撫摸著,四目注視,我和她的唇終於吻合了,丁香暗渡,張媽媽的喉嚨中傳來了幾聲低語。我的手,順著洋裝大膽的內側進入了她的禁地。 「不要…不要嘛…」 她想要掙脫,想用手推開我,可是有餘而力不足。 「張媽媽,讓我好好的愛你…」 我的嘴,從她的唇吻到脖子,我好像一個小孩子,貪婪地吻著她的肌膚,大雞巴來回地在張媽媽的大腿磨擦著,她似乎是需要了,呻吟聲變得大多了,我脫去了她的洋裝、奶罩、三角褲領著她進入客房。 張媽媽好像得了軟骨症,軟軟地躺在床上,嘴巴呻吟著。我不放鬆的緊吮著她那紅色的奶頭,手呢,卻鑽進茂盛的大草原,扣弄著她那迷人的狹谷。 「張媽媽,你大美了,美得讓我心慌。」 我迅速把短褲脫掉,大雞巴像暴怒似的,猛抖個不停。張媽媽一看到我的大雞巴,立刻伸手抓住它,不再讓大雞巴跳動,握住雞巴柄,來來回回的套弄。張媽媽像是期待的看著我,她的陰戶早已濕的不成樣子了。 張媽媽此時高舉著雙腳,拉著我對我說︰「不要再弄了…快…快…我受不了…不要再弄了。」 我將大雞巴對準了她的洞口,用力一插,「滋…」的一聲,我這支大雞巴全軍覆沒一頭栽進她那要命的洞裡。 「啊…啊…我好舒服…我好爽…哦…哦…大雞巴真硬…嗯…我好爽…好爽…哦…我美死了哦…哦…我愛死你了…你幹得我好舒服…好爽…」 「好騷穴…我會幹死你…哦…你的穴包得我好舒服…幹…」 「大雞巴哥哥…用力的幹…幹爛小穴…大力…」 「好浪穴…哦…我會幹死你…我會的…哦…」 「快一點…哦…用力…哦…用力…」 「哦…我爽死了…喔…我美死了…哦…哦…好漢子…好郎…我愛死你了…哦…哦…哦…哦…我快活死了…哦…哦…」 我的大雞巴在她的陰戶裡進進出出,帶出了陣陣的響聲,淫水早已浸濕了我們的陰毛。對她,我是毫不客你、毫不憐惜的猛力的幹、使勁的插,這一番功夫,可真是把她搞半死不活,淫聲四起,床更是搖搖作響,此種聲勢,真的是好不驚人。 「好雞巴…你幹我…哦…我瘋了…好久沒這麼爽…嗯…嗯…爽死了…哦…我好爽好爽…哦…哦…你的屁股快扭…快動…哦…哦…快扭…好弟弟…你插死我了…你幹我…哦…」 張媽媽的雙腿緊緊的勾著我的腰,她整個人就像快瘋了,不停的吶喊、不停的擺動,她是太興奮了、太舒服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射向我的大雞巴頭,刺激得我好爽快。 此時的張媽媽陷入了昏迷狀態,我立刻抽出大雞巴輕輕磨著她的陰蒂,過了一會,她人才轉醒說道︰「你幹得我爽死了,我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這麼美過了,你讓我爽死了,你還沒洩,來!我幫你弄出來。」 說完,張媽媽示意要我躺著,她手慢慢的套弄大雞巴,最後低下頭,開始吸吮我的馬眼和整根肉柱子。 她的舌頭,就像一塊加了工的綿球,弄得我幾乎要跳起來,太好、大美了。 「哦…哦…好嘴巴…哦…你弄得大美了…哦…」 「好姐姐…哦…你太會吸了…哦吸得我爽死了…美死了…哦…哦…好爽好爽…哦…哦…哦…好舒服…好美…哦…快…求姐姐…不要…再吸了…哦…」 我知道我快洩了,張媽媽似乎捨不得離開大雞巴,嘴巴含了又含,我連忙的推開她,不能再讓她下去,否則就沒有戲唱了。 張媽媽自行的轉過身,學狗爬式姿勢,她那雪白、肥的大的屁股,黑茸耷的陰戶,滲著大多的淫水,真是又騷又淫又蕩。 我要盡情的發洩,我要狠狠的幹,狠狠的插。 大雞巴如排山倒海之氣勢,立刻衝入那小小的狹谷,給予她無情的痛擊。 「大雞巴哥哥…你真行…你真會幹穴…小穴會爽死…好情人…哦…你入得我美死了…爽死…嗯!」 (2) 急促的呼吸聲,和激情之後所剩下的殘餘,我和張媽媽都深感滿意。 「沒想你這麼會幹穴,插得大爽了。」 「你的穴像怒江一樣,水急而又多,大雞巴快給泡爛了。」 「討厭的死鬼,不次再也不站你插穴,弄得人家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該整理一下,免得她們回來看到不好。」 「你去客廳,我來整理,一會兒就出來。」 我聽了她的話,便到客廳休息,心中想著︰「我的幹穴的技術和能力大大進步了,婉妮姐,你會愛死我……」 想到這裡,我不禁露出得意而自信的笑容,並且隱約中聽到婉妮姐她哀聲的求饒,哈哈哈! 可是我又怎麼再和婉妮姐姐親熱呢?我可以利用什麼機研究,什麼時間,好好的和婉妮姐姐聚聚,這得跟婉妮姐好好研究研究。 「我要回去了,明天見我嗎,我親愛的小弟弟?」 我心不在意的回答︰「明天再看情形,我可能有事。」 此時正巧母親和婉妮姐她們剛好開門進來,母親見到張媽媽立刻趨前寒暄,我也利用這個機會,和婉妮姐們評賞所買的衣物。 姐問我︰「張媽媽什麼時候來的,她有什麼事?」 「來不到半個小時,剛要口去,你們就來了。」 「姐,等下到樓下來,我有事和你談。」 「現在談不行嗎?」 「姐現在不行,我們到樓上再好好談。」 「好吧,我上樓吧,婉蓉,你把東西整理一下等會收好。」 我跟在婉妮姐身後,看著她那迷人窄窄的身段,那種屬於混女型的姿態,看著真是猛吞口水,心猿意馬。 「什麼事要談,你說吧!」 「姐,我要親一個,我再說。」 婉妮姐只是輕輕在我嘴上一點,表示親了。可是我卻不放過她,一把摟住她的腰,往懷裡猛帶,兩片吻唇像蓋章似的,印在她的雙唇上,一陣動咬,一陣吸吮,再加上我的魔手助威,不停地遊走於她的胸腹之間,姐姐的呼吸好粗重好急促,喉間亦發出了呻吟的「嗯……」 「這就是你要談的,討厭,我真以為有什麼事。」 「是真的有事和你談,不過我現在不太舒服,晚上再說。」 「好弟弟,姐姐不過是開小玩笑,你就這樣,快跟我說。」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有關你我之間的事。」 「好弟弟,你是不是又動了什麼歪念頭,快說,不然我不會依你。」 「好姐姐,我只是想我們能不能找個機會好好歡聚?」 「這要看時間,不一定什麼時候可以。」 「姐,後��是星期六,我跟你到其的地方去好不好?」 「好弟弟,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敢反對嗎?」 「姐,你真好,我還要親一個。」 又是一個吻,只是這次我們吻得很熱烈,若不是因為等婉妮要上來,說不定我會幹了婉妮姐的穴。 這兩天我一直在調養身體,為的就是星期六晚上和婉妮姐歡聚,等待的日子總是特別的漫長,感覺上是那麼的久。好不容易,終於讓我們等到了。 「婉妮姐好,我很高興,一天等到晚上,只有今天我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好弟弟,我也是,走吧,我們先找地方安頓下來。」 「姐,我們去××飯店好不好?」 「你說好就好,我沒有意見。」 一進飯店開始,我的心、我的血液,甚至……都開始奔放,沸騰。服務生為我們帶上門後,我立刻抱住姐姐親吻,吻著她的額頭,她那緊閉的雙眼鼻尖,和那微微張開的櫻唇。我和婉妮姐姐,一言不發的,我們的愛、我們的情,在這時刻全都交由這裡來代表、來發揮、來需要。 我一邊吻著姐姐,一邊將她的衣服脫掉,也解掉了乳房的護罩,頓Bttata的奶子,又呈現在我眼前,看到這對白嫩的乳房,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ffitath想迎合我,但是她只挺了兩下,就任由我的吸吮。我這只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來回的撫摸,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和姐姐已是一絲不掛了。 姐姐的肌膚是那麼的滑膩,細膩,摸起來真的好舒服。我把姐放倒在床上時,也開始了我的性愛前奏曲──愛撫。我側身偎著她,一雙手揉搓一隻乳房,我的嘴含著另一乳房,另一手輕輕的扣開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伸了進去,淫水在濺飛,她的小穴,也開始慢慢地增多。 我順著奶頭吻下去,到了她那滿面又色麗的陰戶,舌頭輕巧的舔著陰唇、陰蒂,和陰唇的內側,姐姐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幾下,下體更是時而抬高,時而挺送,配合著我的舌攻。淫水流得更多了,她口中在這時也發出的聲音︰ 「嗯……嗯……好弟弟……姐姐好美……嗯……好舒服……好弟弟……嗯……姐姐的穴好癢……嗯……嗯……姐姐的穴好美……」 「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姐姐的穴好美……」 「哦……弟弟……嗯……小穴好癢……嗯……又癢又舒服……噢……」 「哦……不要舔了……嗯……再舔下去姐姐會受不了……嗯……」 姐姐的手此刻猛拉著我的頭,往下一按,一下子又往上提。 「好弟弟……姐姐的小穴癢……用你的大雞巴……好弟弟……不要……」 「求求你……用大雞巴來乾姐姐……快……不要敵了……嗯……」 「嗯……嗯……又癢又舒服……小穴好奇怪……嗯……好弟弟……嗯……」 我把大雞巴,整根肉棒,來回地在她陰蒂上面磨擦,直弄得她不停地癢叫︰ 「好弟弟……嗯……快點進去……嗯……不要磨了……小穴癢死了……」 我的屁股情急拚命似的直往上頂可是大雞巴始終就是不進去。 「我的愛……啊……求求你……快點幹穴吧……小穴癢死了……嗯……」 「嗯……嗯……大雞巴哥哥……快一點幹我……嗯……嗯嗯……我受不了……嗯……小穴癢死了……嗯……」 聽到她如此的浪叫,如此的淫蕩,我將大雞巴移到洞口,「滋」的一聲,大雞巴整根人底,緊緊的美,又是一種肉碰肉的滋味。 「啊……啊……小穴美死了……好弟弟……姐姐愛死你了……嗯……」 我的大雞巴插入洞穴之後,立刻採取慢工出細活的辦法,慢慢的抽送,慢慢的幹她,讓她好好享受被幹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 「好姐姐……哦……我感到你……哦……你的穴真美……哦……」 「弟……嗯……好愛人……嗯……好痛快……嗯……好美……」 「哦……哦……姐……姐……小穴真美……小穴真好……嗯……」 「大雞巴哥哥……好情人……嗯……你的雞巴真好……嗯……啊……啊……小穴要美死了……小穴痛快死了……啊……啊……」 「好弟弟……啊……小穴升天了……啊……我爽死了……啊……」 姐姐的軀體痙攣再痙攣,姐姐有氣無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小穴爽死了……哦……太爽了……」 「姐,你舒服嗎?弟弟幹的好不好?」 「好弟弟,你幹的我美死了,我好爽……」 我輕輕的含著她的奶子道︰「姐,我們再換個姿勢好不好?狗爬式,就是你跪在床上,頭低著,屁股翹起來。」 「這樣的姿勢,會爽嗎?」 「好姐姐,等下你就會知道。」 「啊……啊……大雞巴幹得真好……啊……真舒服……啊……」 「好姐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哦……嗯……」 「好舒服……好棒……好弟弟……嗯……小穴真爽……嗯……嗯……小穴爽死了……」 「好姐姐……你的小穴美死我了……大雞巴好舒服……哦……」 「哦……好弟弟……你太會幹穴……嗯……幹的小穴快……了……嗯……」 「嗯……我的親親……你真會搞我……嗯……我會爽死……」 「好愛人��…姐……哦……大雞巴會讓你滿意……哦……」 「好弟弟……你快一點……姐姐又要洩了……快……大力一點……哦……」 「大雞巴弟弟……用力幹我……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哦……哦……好弟弟……姐姐又升天了……我好爽好爽……哦……」 我又是緩緩地拉出大雞巴,這一拉出來,立刻帶出了不少淫水,姐姐好像太舒服了,整個人倒在床上,嬌喘噓噓,不停的喘氣,胸上身上流著滲滲的大汗,我亦是如此,唯一的不同的,就是大雞巴仍然硬挺挺的,好不威武。 沉寂了好一會,姐姐才又說︰「我的好丈夫,我今晚真的是升天了,我太舒服了、太幸福了!」 「我的好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再繼續的玩。等一下的味道,會和先前大不相同。」 「弟弟,玩了這麼久你還沒洩,可是姐姐已經洩兩次了,姐姐真服了你。」 「姐,你的穴真美,大雞巴插得實在好舒服。」 「弟弟,我真的好愛你,今生今世都不離開你。」 聽到姐姐所說的這些話,我感動也激動的抱住她,深濃的給她一吻。 姐姐的性趣似乎又來了,她的手,抓住了我的大雞巴來回的套弄︰「你們男人就是這根東西讓我們女人心服口服……」 「姐……你們女人的小穴,不是一樣讓男人想要往裡面鑽嘛!」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都打不完的戰爭。」 「姐,我想再幹你的穴。」 「你上吧,就這樣子嗎?」 「不,姐,你靠近床躺下,腳向上抬起來。」 魁梧而又火燙的東西──大雞巴,這次的幹穴,將使出渾身解數,不同於前幾次的溫和。我要盡所有的力量,摧殘、狠幹、把小穴給搗穿。所以,我告訴姐︰ 「姐,你要忍著點,我用的力量會很大。」 「好弟弟,我知道,我想那可能是另一種舒服。」 大雞巴先是慢慢的在小穴中抽插,讓淫水多流一點,免得小穴多受皮肉之苦。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好弟弟……嗯……啊……小穴好舒服……嗯……」 我看著她如癡如醉的神情,口裡輕聲的淫叫,我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小穴裡進出的情形,我知道,我在��始瘋了,我要大幹一場。我慢慢的提出大雞巴,「啪」的一聲揭開了瘋狂的序幕。 「啊……啊……你力氣好大……啊……輕一點……啊……小穴有點受不了……啊……好弟弟……輕一點……啊……輕一點……啊……不要那麼大力……」 「好姐姐……你忍著點……過一會就好了……」 「啊……弟弟……慢一點……啊……不要用那麼大的力……啊……」 「哦……姐……忍耐一下……哦……大雞巴會爽死你……哦……」 我的大雞巴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相當的重幹,幹!幹!幹! 「啊……啊……大雞巴哥哥……小力一點……啊……小穴會痛……」 「哦……哦……姐……屁股要轉幾下……哦……」 「嗯……好舒服……弟弟……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嗯……」 我看婉妮姐姐,此刻已是淫性盡露,我的雙腿也伸向她那挺立如筍般的奶子。 「嗯……嗯……怎麼這麼舒服……嗯……怎麼會是這麼美……嗯……大雞巴哥哥……嗯……小穴美死了……嗯……」 「哦……哦……姐……姐……你套得我好舒服……好美……哦……」 「嗯……弟弟……姐姐才舒服呢……哦……小穴爽死了……好情人……我的心肝……姐姐的穴痛快死了……嗯……嗯……」 「好小穴……哦……用力夾緊大雞巴……哦……姐……姐……屁股要轉……才能舒服……哦……對……對……」 在下面的我,一面挺送著大雞巴,配合著婉妮姐姐的套弄我的手也一邊給予她的乳房輕捏或重壓,以增加刺激她的快感。 「嗯……哦……我舒服死了……哦……小穴太爽了……嗯……」 「姐……哦……姐……大雞巴讓小穴夾得好痛快……哦……好痛快……」 「嗯……我的愛人……我永遠愛你……嗯……嗯……小穴要美死了……大雞巴哥哥……你快點動……哦……動快一點……哦……小穴……」 「好姐姐……你多轉幾下屁股……哦……哦……對……再轉幾下……」 「噢……小穴要洩了……小穴……啊……啊……小穴要升天了……啊啊……」 「好舒服哦……小穴好爽……哦……好弟弟……哦……姐姐洩了……嗯……」 「姐,你再多套幾下……哦……等會兒……讓我再換個姿勢……哦……」 「好親親……你真行……姐姐服了你……姐姐愛死你了……哦……」 「姐你下來……下來嘛……姐,你躺著,背對著我,讓我手伸過去,好把你的腳抬起來。」 「姐,這個姿勢,你滿意嗎?大雞巴幹得你舒不舒服?」 「哦……好弟弟……我又開始舒服……又開始痛快了……噢……啊……輕……輕一點……弟弟……你抓痛了我的乳房……嗯……好美……」 「好小穴……你快享受吧……哦……哦……姐姐的穴,我幹的好舒服……」 「我好像騰雲駕霧……又舒服又過癮……嗯……大雞巴哥哥……哦……哦……我好爽好爽……」 這種背後側交的姿勢最讓女人舒服了,手不但可以伸過去捏乳頭、弄乳房,而且也可以挖挖陰蒂,大雞巴進出抽插,直接由兩瓣陰唇緊緊的夾著,緊緊的磨擦,女人當然好不快感,好不舒服,婉妮姐姐當然也不例外。 「哦……我的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哦……寶寶小穴好痛快……弟……你的雞巴真夠力,幹得小穴美上天了……哦……嗯……」 「好騷穴……哦……大雞巴被小穴夾的好舒服……我美死了……哦……」 「嗯……快一點……哦……快……姐姐快要……哦……又快要洩了……」 「姐……哦……姐……你要等我……等我……」 「啊……好弟弟……啊……爽……爽死了……啊……快升天了……啊……」 「啊……姐……啊……我也要……升天……啊……好過癮……啊……」 「弟……哦……我好美……大雞巴洩得我好舒服……哦……我舒服極了……弟弟……你的精水燙得姐姐熱死了……我好樂……哦……」 「姐,等一下你先回家,我晚一點回家,免得多事,好不好?」 「那你呢,你要去哪裡?」 「我到別地方走走,你先回去睡個覺,你姐放心,我不會亂跑。」 「好,那麼我先回去,你可是早點口來,知不知道?」 「是,你的話我敢不聽嗎?」 看著姐姐坐上車,這下可好,我該如何打發掉,該去哪裡打溜?信步走在街道上,穿過馬路,走過人潮,無意中來到了調調理髮廳,我的人還沒經過門口,老遠的就有人迎上來問道︰ 「年輕人,要不要殺一下,裡面有漂亮的小姐哦!」 「謝謝,我不要。」 「年輕人,大家都是兄弟,進去參考,有什麼關係?」 「我不要,謝謝。」 「不要這樣子,只是進去看一下,好的話就留下來,不好我們也沒話說。對不對?」 我心下想,他的話也不無道理,進去看一下,又能把我怎麼樣?何況我還不知道「馬殺雞」到底是個怎麼「殺」法。 一進門,那位老兄,便把我帶到樓上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耳邊聽到的盡是一些男女嘻鬧聲和談話聲,我被帶到一個靠牆角的位置坐下,我好奇的向四周看了一下,隔壁的位置拉有布慢,讓人看不到裡面的人到底是在幹什麼。 「先生,抽煙嗎?」耳邊突然想起一個清脆而又甜美的聲音。 「哦,謝謝。」我藉著微微的火光,看了一下要為我服務的女孩子,似乎長得還不錯。這個女孩,也同樣的拉起了布饅,要外人也不看清楚裡面的情形,小姐緩緩的靠近我,我聞到種特有的香水味。 「先生,你要怎麼做?」 「小姐,我沒有經驗,隨便你怎麼弄都可以。」 「先生,那我從腳開始,好不好?」 「都可以。」 由於我是第一次被人按摩,又是第一次上這種理髮廳。情緒上有著刺激和新鮮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一種從未有過享受,傳遍了全身。 只覺得這位小姐的手好像有靈性,把我抓得飄飄然,茫茫然。漸漸的她的手,從小腿抓到大腿,捏弄、按摩,殺得我舒服死了。 當她抓到我的手時,我感覺到彷彿她的手柔若無骨,好細好小的一雙手,我禁不住睜大了眼睛,想把她好好的看清楚。太黑了,實在是沒辦法看清楚,只任由她在我的身上亂殺、亂摸。 此時,我的血液漸漸的開始沸騰,身體上漸漸也有了異樣,她抓我、她殺我,我也要抓她、捏摸她。在黑暗中,我抓住她的手,一把摟住了把,在她身上也慢慢的遊走。 「先生,不要這樣,請你不要這樣。」 「先生不要這樣。」這是從事這行的口頭語,欲擒故縱之計,我還是不理她,繼續為她免費服務。 果然不久,她有點受不了,便低聲對我道︰「先生,你如果想的話,後面有房間,請那裡去。」 「小姐,你意嗎?」 「先生,幹我們這一行的,是看客人高興,哪有不意的道理?」 「好吧,那你帶我去。」 於是乎,這位馬殺雞女郎帶著我,三轉五折的進入了一間暗室,裡面也是黑黑的一片,小姐想要開燈,我連忙加以制止,因為既然黑了,我就要享受黑的樂趣。黑暗中,我為了要培養氣氛,以及稱謂上的方便,乃說請教她芳名︰ 「小姐,不知你芳名如何稱呼?」 「你叫我小玲就可以了。」 我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滑動,另一隻手也伸進了她上衣的領口,去扣弄著她���乳房,她也不甘示弱的摸我那玩竟兒。 「先生,我們把衣服脫掉好了。」 沒想到她這麼的乾脆,畢竟是吃這行飯的人,作風大膽利落,不拖泥帶水。 我剛才把衣服脫掉,她就來了,一手握住我的大雞巴,一手在我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游動,她的手捲成套筒狀,在為我的寶貝傢伙按摩、套弄。 「小玲,你能不能用嘴巴含住大雞巴?」 她沒有回話,卻以行動來表示她可以、她意。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含的,大雞巴讓她的吮吸得好舒服、好美。 「哦……小玲……哦……我好舒服……哦……大雞巴好美……哦哦……哦……你的嘴太棒……哦…哦……你真會含……小玲……哦……大雞巴太爽了……哦……哦……太爽了……小玲……我實在太舒服了……哦……太美了……」 她的嘴含得我幾乎快升天了,我快美死了,突然她停了下來,問道︰ 「先生,你要怎麼幹我?」 「你靠近床鋪躺著好了。」 我想用昨晚婉妮姐姐幹穴用的那一招,來幹死這位小玲姐。 在黑暗中,大雞巴摸索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在她的引導下插了進去。 「啊……你的大雞巴好大……啊……小穴脹死了……嗯……嗯……小穴脹死了……好舒服……嗯……嗯……大雞巴真好……哼……弄得小穴好爽……嗯……啊……嗯……嗯……好哥哥……大雞巴真會幹穴……嗯……噢……」 我依照原來的計劃,一下一下的慢慢來,先讓她好好享受一下美的滋味,等一下,我要重殘她的小穴。 就這樣插了約莫五分鐘,她的淫聲已開始叫爽,淫水也流了不少,我將大雞巴整根拉了出來了,調節一下呼吸,深深的吸了口真氣,「啪!啪!啪!」我要重重的摧殘她、狠狠的幹爛她。 「啊…啊……輕一點……啊……不要用那麼大的力量……啊……小穴會痛……啊……痛……啊……痛……輕一點……啊……小力一點……你的大雞巴快頂穿花心……好哥哥……輕一點……啊……會痛……小穴會受不了……」 「哦……小玲……你忍耐一下……啊……等一下你就會舒服……哦……」 「哼……哼……你的力氣好大……哦……小穴要被你幹穿了……哦……嗯……嗯……大雞巴哥哥……嗯……你真行……幹的小穴爽死了……好情人……小穴從沒有被這麼大力幹過……嗯……痛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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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ushealer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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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 Sun
我在幻想島看見了你,所以,我們能做愛嗎? Kyle不記得Stan第一次對他這麼說的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那是六月的一個下午,微風拂起的窗簾還浸泡在冷杉針葉的沁冷裡,吹在短袖襯衫外的手臂上有些搔癢。他們並肩坐在棗色的純棉床單上,他盤腿坐著,抓著半截2B鉛筆在線圈筆記本上草草寫著《論亞當‧史密斯〈國富論〉,與其對美國經濟發展》的期末論文草稿。 Stan沒拿AP(大學先修課程),與中學開始選課就以申請大學為未來目標的Kyle逐漸分歧,因此他的十一年級相���Kyle要來的放鬆。當他悄悄把Xbox One的搖桿放在床單上,還為文章總結埋頭苦思的Kyle絲毫沒有注意到,Stan握拳地雙手輕輕貼在床單上,沉默地盯著他整整五分鐘之久。 他穿著一件純白色T-shirt與錐形牛仔褲,側身傾向Kyle時,還散著乾衣紙柔軟的陽光氣味。 Kyle抬起頭,鉛筆掉到了地毯上。 他反覆想著當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也許記憶已經被震驚甩開了,也或者,其實他根本沒有回答。Stan的眼神有些迷濛,像剛喝了烈酒,或抽了大麻,他把手扣在Kyle的手腕上,吻了他。 他感覺到Stan的手滑進他的Polo衫底,在背脊上爬行。Kyle瞇起眼,Stan扶著他的背,,將他按在床上,脫掉上衣。窗簾半掩的陽光在室內浮動,在Stan赤裸的身上漾出一波波紫灰色的波紋。他低下頭,斷斷續續的吻著Kyle,一層一層地支解身上的束縛。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把手搭在Stan的背上。Stan扳開他的腿,讓Kyle赤裸的臀貼著他,Stan用手心環住他們疊在一起的陰莖,細細摩擦。 Stan的動作不算溫柔,接吻與觸碰,也不算舒服,他壓在他身上,撕裂阻擋在兩人之間的狹窄空間,彷彿要將他碾碎。Kyle困在Stan壟罩著他的陰影之中,隨著床單掀起的波載浮載沉。Stan指尖在肌膚上滑動的粗糙觸感,勾勒出一種令人暈眩的熱度,他開始膨脹,化為朵朵柔軟的積雲。 Stan的手開始遊移,跳著狐步。兩節慢拍,兩節快拍。撤退。隨後完整地以全身踏進他的身體裡面,他的推擠帶著妖異的虹光,碎玻璃似的刺進他的腦海裡,Kyle顫抖著,眼角噙著淚水,以為自己正緩慢地溺斃。 但Stan不讓他。他與他十指交扣,將他帶到海灘上,讓巨浪拍打在他身上,他必須奮力攀在Stan身上,才能不被浪花捲進海洋的蒼茫裡。 他離開他,套上衣服。 Kyle平躺在床上,喘著氣,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你要喝水嗎?我去拿。Stan說。 Kyle望著他,沒有說話。 然後,Stan起身走了。 他的背包像磚頭,沉甸甸的,塞滿三孔活頁夾與兩三百頁的厚皮課本,壓得他的雙肩發麻。 Sheila幾回在玄關對Kyle嚷嚷,要他拋下這些影響骨骼的重負。Kyle皺起眉頭,慢條斯理地朝母親解釋有多少作業需要這些書物,他無法只將它們鎖在學校置物櫃裡。Sheila雙手叉腰,半是嚴厲,半是疼惜地審視著他,彷彿要他屈服,承認自己無法在肩負著負擔時好好呼吸。但最終,她還是退讓了。 他闊步走向公車站牌,Stan、Eric與Kenny早已在站牌前等著了,他們四人自幼稚園至高中,都一直維持著同樣的早晨,Kyle總覺得不可思議。晨間散著濕氣的微冷空氣,步伐在雪地上留下的紫色印記,積雪從針葉上落下的嗤嗤聲響,它們緊密地交扣在一起,旋為螺旋,深深地鎖在記憶裡,像不能被改變的永恆定理,而他每日的清醒便是為了成就這永恆的一部份。 從遠方,他的視線越過Kenny與Eric,輕輕落在Stan身上,他的領口微開,白色的頸半裸露而出,喉結輕輕顫動著。Kyle別開頭,加快腳步。 他加入隊伍裡時,Stan正揮舞著手,向Eric與Kenny重現丹佛野馬在NFL(國家美式橄欖球聯盟)精華集錦中的表現,兩人半偏著目光,顯得難以體會Stan的熱誠,但他略帶沙啞的語調彷彿再現了現場的熾熱,逸散於空中的細小火花仍然不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Kyle不得不想像Stan放棄了體育保送丹佛大學,或者在賽事中負傷退出職業圈,最終成了球賽轉播員的未來。 嗨。他走上前,說。 嗨,Kyle。他們參差不齊地回答。 Stan望向他,輕輕笑了。 你的AP怎麼樣? 快死了。 他沒有直視Stan,只是與他並肩站著,盯著前方的柏油路。 少來了,每次你這麼說,最後還不是過了。Eric翻了翻白眼。 Kyle瞪著他。 我們第八節沒課,要去EvGames晃晃,你要一起來嗎? Stan的嗓音從側面傳來,飄上他的背脊,往上爬行,聽來有些恍惚,像是夢囈──他一直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Kyle轉向Stan,他的臉上依然掛著淺笑,Kyle不得不再度將頭別開。 不。不了。我有小組討論。 一群書呆子聚在一起,聽起來就無聊的噁心。Eric悶哼了一聲。 明晚?Clyde打算舉辦派對。 我後天要考試。Kyle嘆氣。 天啊,真是個掃興鬼。Eric拉高音調,對Stan說。早就說了,你他媽甚至不用問。 Cartman── Stan收起笑容,但他的口吻沒有憤怒,反像倦意。他正要回答,Kenny卻打斷了對話。 夥計們,公車來了。 他們接跡上了公車,一路走到公車後方,抓住拉環。 Kyle斟酌著要如何向Stan展開對話,Kenny站在他們中間,Stan靠在座位旁,背對著他,懶散地望著窗外,漫不經心地與Kenny閒聊。他大可以插入對話,卻感到藤蔓爬升,附著在身上的重量逐漸拉著他下沉。南方公園是個鄉下小鎮,一切光怪陸離的事都顯得輕鬆平常,所以他也必須誠心接受每一天清晨,黎明照耀時一切都回歸原貌的規律。 他別開頭,Cartman懶洋洋地瞟了他一眼,他榛色的眼令人想起秋季的落葉,在凋零中發出清脆的笑聲。他在大腿上拍打著狐步舞的節奏,但那旋律不論跳到哪裡,都會回到相同的點。 抵達學校。他們為了各自的選課分散。 Stan的橄欖球練習。他的早課。跨州友誼賽的準備。期末論文與口頭報告。 只要一個月井然有序的常規生活,一切就會自然而然回歸原點。 下午三點。 Wendy撥了撥耳際的髮絲,擦著指甲油的手指在課本裡的行句間跳躍著,她剪了精靈髮型,臉上帶著淡妝,舉手投足已開始散發女性的韻味。Butters低著頭,忙碌地抄下她一一提出的重點。 他像孩提時代一樣留著簡潔的短髮,逐漸成熟的五官還帶著一絲男孩的稚氣,許多女孩們偷偷暗戀著他中性的長相,好幾回,Kyle在書櫃間撞見觀望著Butters偷偷竊笑的女學生。 這樣的光景,在圖書館裡幾乎已經成為一種常態,他們總現身於同樣的AP課,心照不宣地一塊課後複習,討論報告。他和Stan與Kenny在課業上自中學之後幾乎沒有交集,只有Eric碩大的身軀偶爾會出沒於外語選修的教室裡。 Wendy似乎享受著寧靜的壓力,此時此刻她總是閃耀著別沉靜與理智的光輝。她無庸置疑是個熱愛挑戰的女孩,自小以來就不曾改變。在Butters身上,烙印地也是不曾改變的焦慮與徬徨,彷彿他還是那個害怕被責備,就突然在孩子間放聲哭泣的敏感男孩。Kyle總感到,他的父母對他在課業上的要求,不過是因他有個Leopold這樣充滿詩意的名字。 Kyle用指翻動著他和Wendy交換的筆記,看見自己的影子浮現在工整條理的字跡裡。圓珠筆的字跡在活頁紙上印的很深,透過了紙頁背面,他被浮突的形狀吸引了,思緒倏地高速滑了出去。 他想到她的黑色短髮,鑲著亮粉的法式指甲,灰色V領薄毛衣下纖瘦的身軀。她的肌膚柔軟,透著沐浴乳的氣味……Stan是怎麼擁抱她,怎麼和她做愛的?他會觸碰她身體的哪處?他會用什麼語調呼喚她的名字? 他說想和他做愛時,他下公車的時候,有想過他每天坐在圖書館裡,和他的女朋友討論課業嗎? Kyle握著的半截2B鉛筆突然斷開,碎裂的碳塊在他手心裡渲出一片汙漬。 你沒事吧? Butters注視著他,淺藍色的眼珠是天空純淨的澄藍。 頭痛。他說,太陽穴底下被一股浮躁的力量敲擊著。 我唸書時間太長也會這樣。Butters搔了搔頭。好像腦袋要炸開了。 我有阿斯匹靈。Wendy彎身,從背包裡掏出一罐旅行用小藥瓶,遞給Kyle。 謝謝。他朝Wendy道謝。橘色的藥丸落在他的掌心裡,像染色的砂礫,輕飄飄地沒有重量。 他望向Butters,後者伸手從他的手裡掏出了幾顆。 別吃太多。Wendy叮嚀。乙醯水楊酸會讓你胃出血。 但它不殺人。他想。 他在Jim藥局(Jim’s Drug)替自己買了一罐阿斯匹靈,他好奇為何自己不曾想過,他們曾經在小學混飲咳嗽糖漿讓自己飄飄欲仙,現今學生們暗自複合服藥其實是多麼平常的事。但Kyle依然不願讓父母知道,即使他大可以從浴室鏡面後的儲物櫃裡拿藥,他們依然會反應過度地堅信他在濫用藥物。 他站在陽光底下,思索著完美的副作用組合。Stan從對街走了過來。 Kyle。 他套著藍橘相間的丹佛野馬薄帽ㄒ,臉頰依然透著運動完的疲憊粉色,細小汗珠黏附在上頭,閃著淡光。 練習結束了,我閒晃的時候看到你…… 他走到Kyle跟前時笑了,像欣慰著找到了他一樣。 對了,藥局?你買了什麼? 阿斯匹靈。頭痛。他簡短地解釋。 Dude。你真的得放鬆。Stan皺眉。我不想看你在十一年級就有著:死於AP之類的愚蠢墓誌銘。 Stan,我知道我有點過火,但學期快結束了。Kyle攤手,發出嘆息。我的努力快得到回報了。 好吧。Stan的口吻並不贊同。 最初,Kyle想說:我不需要你干涉(*patronize)我,但這句話遺落了。 大概是午後陽光的炫目裡,還帶著精疲力盡後的睡意的緣故,沉默襲來,他們面對面僵站在藥店門口,突然感到自己無所適從。 曾有人說,偶然的降臨的沉默,對花了一生大半時間待在一起的摯友是必要的。Kyle知道這感覺,像他們的沉默被團濃稠的霧氣聯繫在一起,即使看不清彼此的輪廓,依然因被溢流在霧氣中的微小水氣細細觸動而共鳴。在那其中沒有言語,沒有形體,只有心跳聲像晨曦的光束劃破夜晚。但這樣的感覺已經消逝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不再依賴彼此,日常的瑣事將他們蒸發,各自拉開,即使他們依然日復一日地在早晨相見,但他們已不再追得上彼此的生活。 現今他們在站人行道上,沉默在陽光裡蜂鳴,刺耳的有如癲癇。 我得回家了。Kyle唐突地說。 我和你一起回去。Stan不假思索地回答。隨後他迷惘了,停頓下來,好一會才接著說: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了。 他們並肩走了兩條街,依然壟罩在詭譎的緘默裡。 但這回是Stan打破了膠著。 Kyle。 什麼? 期末以後,你想去Stark池塘嗎?Stan伸手搭上Kyle的肩。就我們兩個人。 他不曾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在耳際震動,柔軟醇厚的,像流淌著汁液的熟透的桃。 Kyle的雙頰開始發燙,他探向Stan,後者卻迴避了他的目光。 呃……好啊? 他抿唇,口乾舌燥地說。 操他的AP和GPA(成績平均績點)! 他吼道,扭轉著上體將背包甩進池塘裡,工裝靴在泥地裡陷出半月,水花濺起,泡沫鼓譟地團團圍住侵入��面的異物,將其拽入水裡。 天啊。真是太棒了。Stan眼角泛著淚,還吃吃笑著。我差點忘了,有回你差點在小學屋頂縱火。 偶爾我還是這麼想。 真的嗎? 騙你的。丟進池塘裡的都是我之後用不到的東西。 Kyle轉身離開岸邊,在Stan身旁坐下。 Dude! 他們同孩提時代一樣,並肩坐在池塘邊的枯木上。水面波光粼粼,擴展出一片奧藍的舞池,樹影與雲層隨風降落,在睫毛上跳舞。 你可以決定你想相信哪個。Kyle垂下肩,瞇起眼,感到夏季微暖的風削過鼻尖。 我兩個都信。Stan偏過頭,笑得過分自信。 真的?那你真夠蠢的。 Stan不以為意地聳肩,朝著水面,他的側臉有些遙遠,隱隱浮現其父的影子。 球隊怎麼樣了?Kyle晃著直伸的腳,問。 喔。很好。換了新教練。 他配得上你們嗎? 還行吧。他比較……急切?Stan抱胸,話在喉裡被掐斷,彷彿找不到適當的詞彙。 他最好表現良好,如果他沒讓我們未來的職業球星保送上丹佛的話── Stan又輕笑了起來,但笑聲聽來有些抽離。 Stan? 嗯。Stan帶著他淡藍色的眼回過頭。 一震嘈雜風聲插了進來,吹得葉片四舞,它們追逐著,在空中滑翔,像團翩翩起舞的青色的蝶群,它們一一落在兩人映在水上的倒影上,讓他們在蝶的足跡上微微顫抖。 他們對視了一陣,Stan瞇起眼,傾向他。 Dude! Kyle輕呼,朝後退開,但枯木的距離不夠,Stan溫熱的吐息依然全噴在他臉上。他伸手從靠在背包裡掏出防水布與保險套時,Kyle煩躁地悶吼起來:我真不敢相信──Stan,這是做什麼? 噓。Stan安撫他,輕輕拍著他的膝蓋,他的口吻很輕,好似在對羽毛說話。噓,Kyle,就這樣順其自然好嗎? Stan滑下枯木,在他面前跪下,Kyle把臉埋進雙手裡,無所適從地抹著臉,但Stan撥開它們,掌心貼在他的臉上。於是他垂下頭和Stan接吻時,烙印在上頭滾燙的罪惡感能輕而易舉地被一併撥開。 真的嗎? Stan環抱著他,埋進他胸裡的頭微微揚起,眼神有些疑惑。 Stan,真的嗎?他用氣音反覆叨唸。 不如,你決定你想相信哪個? Stan仰頭親吻他,將Kyle的手帶到自己的褲頭上,隔著帆布,Kyle觸碰到Stan已經勃起的性器。他被電擊。閉上眼,Kyle回想起他們──事實上是Stan,曾經在Cartman的錯誤訊息下給Sparky手活,那些愚蠢卻狂野的事情── 他撫摸Stan褲頭突起的布料,他隱藏在帆布下的大腿內側,緩緩地解開拉鍊,將手指探進布料裡,讓Stan的陰莖被包覆於他的手裡。Stan悶哼,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每一次嘆息都在Kyle的頸上留下搔癢的痕跡。 Stan沒有高潮,但他把Kyle的手從胯下拉出時,Kyle也勃起了。 Stan抹了抹發紅的臉,在地上攤開防水布,防水布印著黑橘交錯出的幾何圖形,像老人院裡品味過時的窗簾。他用外套裹住Kyle,抱著他,讓他趴在防水布上,粗糙的布面上揉合了塑膠布的萎靡不堪與青草分解的氣息,十指攀在上頭時,嗅到地表散發著柔軟的腐敗氣味。 Stan只將長褲褪下一截,讓他們的身體以最小限度地暴露接觸在一起。他像第一回同樣地,耐心愛撫Kyle的性器與臀部,讓他因全身發燙而顫抖著,卻又像對河岸不耐煩的激流,匆匆打入他的體內。 Stan在Kyle的背裡悶吼,用全身的力量擒抱著他,將他緊緊鎖在懷裡,面對著地面,Kyle開始啜泣,他將前額按在地面上,在尾椎一路蔓延至全身的電流下蜷曲著身體,承受著Stan分享給他的戰慄與陶醉。然後Stan將他翻身,他狠狠揪住Stan的領子,好像要搏打彼此似的的釋放。 事實上,他記不清Stan所說的,究竟是永無島,還是幻想島,也記不清Stan的呼吸裡是不是透著酒精的餘韻,大氣內是不是還散著電流流竄的呲呲聲。但他記得睜眼時,Stan背著光的臉孔壟罩在一片破碎的金星裡,它們雪花似的飄散在空中,虛幻地藏在雲層裡,在透著血色的太陽裡。 他們在Stark池塘做愛的那天下午,Wendy Testaburger乘上了飛機,和她的一家人橫跨了大西洋到了法國,展開了一個月的暑期渡假。那個月裡Stan又找了他兩次,他們在Stan的房間裡做了一次,又在開學日時在體育館置物間裡做了一次。 他以為,南方公園的不定規律可以支撐住這樣似有若無的偏離,他可以不去看擰皺書頁的池塘水泡,或黏附在防水布上的藻苔。直到Kyle意識到即使他踩著舞步回到原點,曾經踏出的裂紋依會一路漫進地裡,再也沒有任何事物能鎖住變化了。 Kyle胡亂將背包與課本塞進置物櫃裡,扭上密碼鎖時,內心盈滿復仇的��感。 也許幾天後他會後悔,自己撬掉了小組討論,但秋季才剛降臨,誰又在乎以後呢。 步行至校內球場,他在階梯狀的水泥觀眾席上坐下。校隊選手正零星地在球場外與休息區移動,但從台階上遠眺,Stan在場內與教練交談的蹤跡依然盡顯無疑。 Kyle,真罕見,我嗨了嗎?Kenny甩著水壺,像個痞子似地走到他身旁。 最好別是。Kyle不以為然地瞟了他一眼,Kenny咧嘴笑了。 或許是他與Kenny共同的亮橘色夾克在水泥階梯上太過顯眼,Stan發現他們,從遠處揮了揮手。他笑得像洛磯山脈上晚春的耬斗菜般迷離,然而前一刻,他卻神情愀然。 怎麼了? 喔。Kenny茫然地望了Kyle一陣,終於會意過來。他答道:新教練覺得Stan挺有前途的,所以大幅提高了訓練強度,要補強他原本的弱點。 那應該是好事? 但Stan有點適應不良,你也知道四分衛本來就不是輕鬆的位置──但教練為了提升他對戰術運用的廣度,禁止他用原本的方式指揮隊伍,現在隊伍磨合的狀態不大理想。我想他應該很挫折吧。Kenny聳了聳肩,口吻十分泰然。 Kyle蹙眉。 你和他談過嗎? Kyle,你當我是什麼啊?Kenny露出受傷的神情。球隊內部的事情他不願意多談,我能做的就是帶他去Raisins看看漂亮姑娘,但他顯然不是很喜歡,大概因為付錢的都是他…… 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還以為你們談過呢。Kenny的眼神幾乎是責怪的。 球員們再度開始移動,在球場上張開不同的陣型,教練站在一旁,似乎針對一個個安排提出講評。 Kenny將雙腿伸直,懶洋洋地攤坐著,球員們似乎對他的存在相當習慣,不時有球員在空閒時隔空朝他打招呼。 Kyle盯著油亮的幾乎做作的綠色草皮,一股悶火湧上。他不明白焦躁的來源為何,又是針對什麼,只是緊緊握拳,在掌心裡感到漩渦似的吸力。隔著牛仔褲的帆布,水泥貼在腿上的涼意,球場上的回音,瀰漫於大氣間的鼓譟餘韻──這一切都很陌生。它們並未轉化為他記憶的一體,是不屬於他的。他就和那位在書頁上留下月牙型指甲印痕的女孩同樣地,將自己留在圖書館裡,而不曾好好待在這裡和Stan傾聽同樣的風聲。 Stan穿過球場,爬上觀眾席時,已是一個半小時後的休息時間。 他和終於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的Kenny擊掌,轉向Kyle,說。 Kyle。謝謝你來。Stan靦腆的口吻裡帶著距離感。 我只不過想找個藉口偷懶。Kyle隨口回答,手指不安分地在腿上跳動。 喔。他的答案似乎出乎Stan的意料,Stan注視著他,彷彿在他的答案與出現裡尋找什麼。他從Stan的眼神裡感受到柔順,像條拉長的絲線,那尋探之中沒有火花,只有朦朧的回聲,看不見盡頭。但他們無聲對視的瞬間必定發生了什麼,幾秒後,Kenny開始清喉嚨,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怎麼了,但看你們又開始花時間聚聚,感覺挺好的。 我們每天早上都見面。Stan狐疑地轉向Kenny。也每周都有一起打發時間。 對。但你們一個埋死在書堆裡,一個是球場上的喪屍。那不叫花時間在一起,只是剛好存在同個空間裡而已。 我都不知道你可以想這麼深。Kyle沒好氣地說。 姑娘在的時候,他想得更多。Stan瞇起眼。 謝謝你們啊,我的朋友。Kenny不耐煩地擺手。 他們齊聲笑了。 Kenny依然用富饒趣味地眼神審視著他,但Stan似乎相較剛才要來的放鬆許多,他的雙肩自然垂下,站姿也變得更加隨意。 Kyle。你幹嘛非拿AP? Kenny突然開口。 你的GPA,要通過SAT*(學術水準測驗考試)申請大學應該不難吧? 你知道拿完AP再念大學可以省下多少學費嗎?Kyle挑眉。 Kenny挑眉,眼裡充滿戲謔。 你知道如果Cartman在這裡,他會說什麼嗎? 我知道。該死的。別和他說。 Stan沒有附和Kenny的調侃,只是專注地注視著他。 Kenny在鎮中心和他們分路而行,懷裡還拽著Stan從體育館裡拿來的水壺。 Dude,為何他要拿你的水壺? 誰知道。Stan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真不敢相信Kenny竟然在City Wok工作了兩年,有時他甚至拿不到薪水。 至少Kim還願意雇用高中生,打烊後剩菜也可以包走。 Kyle若有所思地悶哼了一聲。 午後乾燥的大街還散著熱氣,海市蜃樓在柏油路上攪動著,Stan牽著他的手,開始哼歌。歌曲的旋律朝四面八方延展開來,化成細小的塵埃,躲藏至街道中的每個角落,無所不在。Kyle覺得這旋律異常熟悉,在腦海裡浸出波波漣漪,卻怎麼也記不起曲名。 你今天,完全放棄當書呆子了嗎? 完全。Kyle指向天空。這種天氣,不出來活動筋骨是傻子。 聰明的選擇。Stan順著他的手勢,仰頭。 那你呢?Stan,你想去哪裡? 冒險。他說,脖頸拉出一條柔軟的弧形。 天正晴朗,天空廣闊的藍落進Stan藍色的眼裡,好似他的眼是透明的。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片光滑無染的澄藍,抬起手,像是要遮擋陽光,卻又像想觸碰天空的表層。那姿態彷彿是在探詢,天空的哪一片澄明能將人帶到遠方。 哈。 我們怎麼不再一起冒險了?Stan歪著頭,問。 要不,你來我家?Kyle垂下頭,用手指摩擦著Stan的手心。 好。Stan回答,掌心散著暖意。 初秋的午後陽光烘烤的他們全身發燙。 他們剝光,全身赤裸地並肩躺在床上,像兩條緋紅的鮭魚。 Stan半閉著眼,盯著天花板發愣。 Kyle靠在Stan肩上,用指輕撫他的胸口。 Stan抓住他的手,回過頭,兩人還發著燙的微濕前額正好貼在一塊。 Kyle吃吃笑了起來,側翻,將彎曲的腳壓在Stan腿上,膝蓋正巧碰到他的陰莖前端。Stan盯著他,眉毛抽動了一下。 Kyle。 嗯? Stan伸手貼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吻了Kyle。隨後鬆開,伸手探去Kyle的臀。Kyle輕輕按住他的手。 如果你想現在做,要很小心。他警告Stan。 Stan瞇起眼,將Kyle勾向他。 Ike在家? 他在看實況。戴著耳機。 別擔心。Stan用氣音說。 那是四月中旬。 他的夢境開始脫韁,思緒逐漸開始分崩離析以前。 Stan躺在床上,突然對壁紙感到一震噁心,好像它們正預謀著從牆上剝離,從四面八方朝他塌陷。塵埃翻騰在窗縫打入的日光裡,像暴雪飛散,無聲無息地將他埋入六呎之下。寂靜竊取了天空病態的蒼白,雲在風雪中瑟瑟發抖,記憶從他的腦海裡流了出去,他的靈魂被拋走、支解、焚燒,化為粉塵。他一無所有,飄盪於空中,不屬於任何地方,只剩個空殼。 他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從十歲以來,他一直是多麼努力地想克服這些。荒謬的。像浪潮般襲來的空虛。他不明白它們從何而來,又何時離開,只是一次又一次毫無預警地發現它們從屋壁的四角悄悄溢出。他在診療室裡不安地搖晃著懸空的腳,在消毒水的氣味裡無所適從,他曾害怕醫院會將他帶走,再也回不來。但他錯了,醫生讓他踩在地面,把恐懼釘在他背上,他摔在地上,被背負在身上的重量壓的無法呼吸。醫生宣告他也許他只是憤世嫉俗,也許他是亞斯伯格。但無論診斷的病名為何,醫生如何解釋他的病情,它們依然潛伏在他的體內,從來沒有離開過。 他瑟瑟發抖,他需要酒,但他動不了。他獨自一人,聽著整個世界在寂靜之中崩潰。他陷進床的骨架裡,開始墜落,下頭是深淵,他還在墜落,全身因為尖叫而刺痛。但寂靜吞噬了一切,它們震耳欲聾地吞沒他的聲音,他的存在,當他摔得血肉模糊的時候,沒人會聽見──為什麼它們就是不離開? 他在床上喘息著世紀之久,直到恐懼終於軟化了牽制。他摔下床,爬著打開衣櫃,從裡面掏出水壺,顫抖著打開瓶蓋,匆匆灌入喉中,耳際嗡嗡作響的噪音才漸漸平緩下來。他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撥號。 「嗨,Stan。」她的聲音傳來,像峽谷中空洞的回聲。 Wendy。Stan試圖讓語氣自信點,但他仍在顫抖,吐出的只有虛弱的氣音。我想見妳。我想聽妳的聲音──能嗎?拜託。 Wendy聽來像是吸了口氣。 「又復發了?」 對不起。他緊握著手機,回答。 「Stan,球隊的事情,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好嗎……」她嘆息,似乎在斟酌著語句。 妳知道這跟球隊無關── 「我沒辦法總是應付這個,我真的不能。」 接著,長停頓。 他知道,無論Wendy隨後說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長停頓已經回答了一切。 長停頓表示她不會來。 「Stan,你還在嗎?」 還在。 「別掛斷好嗎?今天我有很重要的會面,真的沒辦法見你。但我可以保持通話,可以嗎?我們在電話上談談如何?」 聽上來還行。他用全身的力氣回答。 「很好。」 沉默。 腳步聲,轎車關上門,Wendy正在移動,正在逐漸離他遠去。而他無法觸碰到她。疲憊感一路從脊椎蔓延至他的頭部,他走向窗邊,一股衝動幾乎讓他失手打破窗戶,但忍下來了。他扯開窗戶,試著穩住呼吸,模糊的視野裡,他看見晃動的綠。 Kyle正走在大街上。 Stan抬起頭。 週六的早晨,Kyle仍抱著活頁夾,朝公車站的方向前去。他板著臉,眼眶深陷,闊步走在人行道上,充滿空隙外套下的身影異常單薄,他看起來糟透了,連微躬的身體都散發著倦意。 「Stan,你有什麼想說的嗎?」Wendy的聲音再度模模糊糊地傳來。 一周前的記憶突然抓住了他。 Stan靠在Kyle的床邊,雙手貼在搖桿上,抬起頭。Kyle倒在床上,手肘底下壓著半開的攻略本,睡得不省人事。黑眼圈深印在他的眼眶上,他甚至沒能在遊戲開始後翻向下一頁。Stan回過頭,靜悄悄地破完新買的遊戲,將搖桿線纏好,收起。披上外套,安靜地離開房間。 一股強烈的刺痛衝上喉嚨。靠著窗的Stan扶著頭,吞嚥。 他希望他在這裡。在他的房間裡。告訴他,他還能繼續堅持下去。這樣的想像讓Stan更加疲倦。 Wendy,妳知道嗎,謝謝妳。聽到妳的聲音讓我覺得好多了。 他強迫自己這麼說。 「真的?別騙我。」 真的。祝妳會面順利。 「……Stan,振作點,好嗎?」Wendy長嘆。「我晚點再打給你。」 他掛斷,爬回床上,雙手交疊在腹上,平躺著,感到那股刺痛又上來了。 他閉上眼,有點想哭。天花板開始攪動,從四面融化,燭液似地下墜。 隨後,一段熟悉的旋律突然鑽入腦海裡。 那是什麼? 光線裂成碎片,像銀色的彩片似地搖搖晃晃,從上方落了下來。 Stan眨了幾次眼,它們才逐漸恢復成照明燈該有的形狀,他落在草地上的十指再度有了知覺,一股力量拖著他浮起,他坐在球場上。 Marsh,你沒事吧? 他恍惚地抬頭,教練跪在身側,球員們是蹲是站的將他團團圍在圈子裡。 幸好撞的不重,你的鼻梁沒斷。教練拍拍他的肩,他毫無力氣,逆來順受地被擊打出了幾個不穩的波。 Stan低下頭,才發現前胸被血跡浸濕,上巴全是銹味,血珠依然黏稠稠地往下滴落。他下意識地抹掉臉上的血,意識依然有些暈眩,誰遞了冰枕給他,誰對他道歉,他一時之間辨認不出。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練習了。 教練將他從地面上拉起,��扶著讓他走到休息區。他覺得自己被牽引著,在飛行,卻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控制方向。 我要確認一下你有沒有腦震盪,行嗎? 手電筒的光在他眼前虛晃著,他眨了眨眼,最後聚焦在教練的臉上。 很好。你沒事了,孩子。教練微笑。 我能早退嗎,教練?Stan脫口說。 當然,當然了。教練挑眉,似乎對他的突兀有些困惑,但依然爽快地答應了。 他站起身,朝置物間走去。 Marsh。 他回過頭。 我知道不容易,但你做的很棒,知道嗎。 他點頭。退進長廊的陰影裡。 扭開水龍頭,他把臉上的血跡洗掉。 教練的話掉在洗手台裡,撿不起來,一瞬間就順著水流落進管線裡,消失了。 鏡面折出一道反光,吸引了他的視線,鏡中映出的空間很深,好像沒有盡頭,彷彿他把指尖貼在上頭,就會掉入另一個世界。一張陌生的臉孔在裏頭望著他,濕潤的黑色短髮貼在前額,藍色的眼,帶著淺淺的笑意。他別開頭,對那張臉生起恨意。 Stan把帶血的球衣摺疊起來,塞進背包裡,換上乾淨的外衣,走進太陽裡。 校舍長廊上迴盪著朗讀的聲音。 「想像你自己站在岸邊,波浪陣陣翻滾而來,突然一陣波浪就此凝固,停滯在那裏。*」 拐彎,他一路朝校門口闊步走著,彷彿在逃亡。 「你熟悉這種奇怪的狀態嗎?你半夜醒來,滿目漆黑,突然覺得你失去了方向感。你開始快速地四處摸索,想找到熟悉的、結實的事物──*」 Dude。 他被追上。 Stan回過身,Kyle懷中拽著書,在長廊上困惑地望著他。他在長廊上與Kyle擦肩而過,卻絲毫沒有察覺。 嘿,Dude。他說。 Stan,我很抱歉,我有亞當‧史密斯的期末要寫,今天大概沒什麼時間跟你混了。你今天還要來我家嗎?Kyle的手指在教科書上彈跳著,發出細細的,像林葉互相拍擊時的聲音。不知怎麼的,Stan覺得那聲音迴盪在耳裡時很舒服。 我不介意。所以他回答。 別擔心。Stan用氣音對Kyle說,聲音卻彈回他耳裡。 一切都很熟悉。 室內旋轉起來。棉質床單擦過身體的觸感,墨綠色窗簾與風聲嘈雜的拉扯,彈簧床在重心轉移時細小的耳鳴,搔癢地扎痛著他的熟稔體熱,它們開始剝落,破碎,攪成漩渦,在腦海裡翩翩起舞。 Kyle貼著他,在身體的摩擦下細細呻吟。 Stan從背後環住Kyle,將頭埋進Kyle的肩裡,喘氣,他的指尖發冷,雙手不自主地發顫。大氣軋軋作響,他突然開始失去重心,搖搖欲墜,好似在真空裡獨自跳舞。Stan單手摀住Kyle的嘴,將對方朝懷裡拽的更緊,Kyle發出吃痛的悶哼,單腳踢在Stan腿上。旋轉開始加速,將一切輾壓殆盡後再飛甩出去。 他扳過Kyle,將他壓在身下,進入他體內,緊密的指間流瀉出Kyle模糊的嘆息。Kyle反手推著Stan,試圖要他放鬆,但Stan難以控制力道。他感覺不到自己,只是開始墜落。 Kyle掰開他箝制在嘴上的手,Stan卻又從背後扣著他的頸將他壓回,白色的頸浮出抓痕。 Stan──Kyle幾乎是尖叫。 Stan猛然彈開。 操你的Stan!Kyle翻身坐起,吼到,順勢握拳要朝Stan揮去,卻發現Stan跪在床上顫抖,開始啜泣。 Stan?你還好嗎? 我沒事。該死,該死的。對不起。Stan摀著臉,呼吸異常急促。 嘿。Kyle將Stan別開的臉扳向他。深呼吸,深呼吸好嗎? Stan點頭。 對不起,我剛剛,我不知道我剛剛怎麼了── Dude,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可以待會再談。Kyle打斷Stan,他不斷喘息,仍在掉淚。 床頭櫃傳來震動聲。他們同時回頭,Stan的手機螢幕在閃爍。 是Wendy。 喔。Kyle鬆開貼在Stan臉上的手。你不接? 不用。Stan抹掉臉上的淚痕,平靜下來。 如果你想,我可以替你叫她來。Kyle退了一段距離,雙手抱胸。 她不會來。 Stan。 她不會來。Stan重複。 他靠向Kyle,握住他的手。你不想──繼續嗎? 你在開玩笑嗎?Kyle忍著沒甩開Stan的手。你怎麼了? 只是有點不舒服。 Dude,這絕對不只是有點吧。你要我拿點水或是藥嗎? 不,我沒事。留在這裡。Stan急促地打斷Kyle。 Kyle蹙眉,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套上,但沒有離開。 他們坐在床邊許久,沉默迴盪在胸口,使得Stan清晰的呼吸聲聽來依然很吃力。 太陽偏移的暗影轉了角,在暗紫色的陰影輪廓上鑲了金邊,Kyle能聽見孩子們在大街上奔跑嬉戲的尖叫聲,它們飛過窗邊,逐漸遠去,寂寞地消逝在遠方。 他感到胸口沉甸甸地,嘆了口氣,拿起Stan的水壺,扭開瓶口。蹙眉。 你讓Kenny幫你帶酒? Stan沉默。 看在老天的份上,Stan。 沉默。 你對自己像垃圾一樣就為了她? 不全是。 球隊?壓力? 我不知道,就是發生了。 多久了? ……很多年了。 你這混帳。 Kyle將Stan從床上扯起,推到門邊。 回家,Stan。 Kyle,對不起。Stan縮在門上,再度開始顫抖。 Kyle鬆手,平撫Stan的肩。 回家好嗎,Stan。 他把Stan送到門邊。 掏出手機,送出簡訊,將手插在口袋裡走上大街。 他不知道該感到憤怒或解放,也許兩者皆是。 街道壟罩在夕陽沉沒的血金色裡,即使如此,這座小鎮背著光的輪廓對他而言,依然熟悉的無須花費任何心思上頭都能抵達目的地。偶爾,這程度的熟悉會令他感傷。他不再懷疑巷弄陰影裡晃動著陰謀,厚雪從屋頂上滑落時閃爍的晶光,習慣潛進他的身體,直到他驚覺自己對一切都感到無所適從。 他在Tweek Bros.咖啡廳前止步,她坐在門前的長凳上,膝上還枕著Nook*。 Kyle走上前時,Wendy撥開耳邊垂下的短髮,仰首望向他。 Wendy,我有些事要跟妳說。他說。 我猜也是。Wendy平靜地回答。 Wendy將她擱在長凳上的背包挪出空間,讓Kyle坐下。 有趣。她說。 嗯? 我們每天一起念書,卻很久沒像這樣,一起談論Stan的事情了。 Kyle注視著她。某種程度而言,對於現今的他,Wendy或許比Stan要來的親近,即使他們從來沒在字面上定義超越普通的朋友。 我覺得我失去他了。他說。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Wendy聳肩,笑得有些無奈。不新鮮,不是嗎? Wendy。他嘆息。 總是這樣,來來去去。來的時候,就像雲霄飛車。 什麼時候開始的? 十歲的時候,感冒疫苗,記得嗎? Kyle說不出話,蜂擁而上的記憶一瞬令他意識到,他一直以為穩固不變的事物只是假象,輕而易舉地便崩塌了。 Wendy說話時,指甲依然在書上跳動,此時卻沒有他曾經在裡頭看見的從容。那排法式指甲的光澤在低垂的日暮裡變的黯淡,敲出的節奏也單調平淡。他以為他會責怪她,但他沒有,也許他們都在整件事態上感受到不可抗力。 Kyle揉搓著雙手。他想起Stan輕哼的旋律,是幻想島的旋律。 Stan瞪著斜躺在置物櫃裡的水壺。 迫切扎著他的頭,他好幾年前就應該一鼓作氣把它扔進垃圾桶裡的,威士忌從來沒有解決什麼,但他無法忍受他的生活正在分崩離析,他卻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這會發生。或許他不願意接受,他的人生毀在一支感冒疫苗上,荒謬地讓他幾乎要放聲大笑。於是Kenny把水壺遞給他時,他還是不假思索地塞進置物櫃裡。 他的生活沒有改變,至少從表面看來是如此,日復一日,出席每天的行程,履行責任。Kyle私底下已經幾周沒和他說話。他看他的方式,讓Stan以為自己要被荊棘刺出血了。Kyle的眼裡沒有憤怒,沒有感傷,只是困惑,一種平淡地令人窒息的迷惑。 他閉上門,迫使自己停止思考。 回過頭,他發現Cartman隔著幾排櫃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幹什麼? 幹什麼?Cartman晃動著他的雙手,搖搖晃晃地走來。幹什麼? 有屁快放。Stan無視Cartman刻意惹惱他的做作動作,冷冷地說。 友情提示,Stan。Cartman瞟了他一眼,比出引號手勢。你「最好的朋友」沒來西語課。他退選了。 什麼?Stan愣住了。 我去問了顧問,他也退了政治學。 Stan停頓了片刻。 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這不公平──好嗎!Cartman怒氣沖沖地嚷嚷。這真是太蠢了!如果學校可以隨便這樣讓人退選,那我操蛋的為什麼還必須來學校!?義務教育真他媽智障! Cartman說完忿忿地踹了置物櫃幾腳。 嘿──那是我的置物櫃!Clyde在走廊盡頭大吼。 滾開,Clyde!Cartman回吼。 Stan快步走開,不理會Cartman開始跟Clyde在走廊上互相咆哮。 他踩在愧疚的影子上,拐過轉角,朝圖書館走去。 他沒在圖書館找到他。 但他在圖書館附近的長廊上,手上抓著一捲圓筒衛生紙。 Stan走上前,雙手微微顫抖。 Kyle。 Kyle回過頭,有些訝異。 來。 Kyle單手牽住他,握住他的手。 他不知道他會被帶到何方,但觸碰到Kyle發燙的手時,Stan有些哽咽。 他們走到防火門,推開門,Stan發現Wendy和Butters坐在防火門前的階梯上。他下意識地迴避Wendy的視線。 Wendy回頭望了Stan一眼,沒說話,只是從Kyle手中接過衛生紙。她單手放在Butters的背上,輕輕拍著,Butters抱膝,將臉埋在交疊的手肘裡,正在哭。 怎麼了?Stan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Kyle將他拉開些,輕聲說。 他存著論文的隨身碟掉了,沒有備份。 不能補繳? Stan,問題是他已經遲繳了,老師會覺得他刻意拖延的。 Kyle回頭,看了Butters一眼。 這是大論文,繳不出來就等於丟了三分之一的成績,那就已經跟被當差不多了,但他已經很努力了。他一直都很努力。 他突然有股自私的衝動,想抱住Kyle。 我和Wendy會嘗試和老師談看看。Kyle接著說。 Stan只是點頭。 他們在階梯上待著,直到Butters耗掉半卷衛生紙,停止哭泣。 謝謝你們。他擤著鼻涕,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Wendy和Kyle對視了一陣,她便隨著Butters進了教學大樓,將Kyle和Stan兩人���在外頭。Stan躊躇著,單指還勾著Kyle的手,惶惶不安,覺得自己像個無所適從的孩子。 我和Wendy談過了。Kyle說。 喔。Stan垂下頭。她──她還生我的氣嗎? 她沒生你的氣,但她覺得你一直逃避她很混帳。 那你呢? 你覺得我應該生氣嗎?Kyle斜望著他。她說你從十歲以來就沒消停過,你現在還是有一樣的感覺嗎? 偶爾。Stan扶著前額。有時很強烈。 Kyle沉默,陷入思索。 Cartman說你退了兩堂課。 對。反正我以後都得學貸,其實也不差這兩堂。 ……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Kyle回過頭,眼神異常地平靜。 你想知道嗎? Stan點頭。Kyle從外套口袋裡掏出藥瓶,放在他手上。 Dude。Stan虛弱地輕呼。 你呢? 威士忌? 還有性? Kyle── 我是認真的,為什麼你想操我? 我、那時候我很沮喪…… 你沮喪的時候就會隨機想操朋友?你跟Kenny也睡了嗎? 不!我只是──這真的真的很丟臉。 啟發我。 我躺在床上。 Stan開口。Kyle握緊他的手,他不能再躲開。 突然……想到幻想島的旋律,哼了起來,但什麼也沒發生,大概,我只是睡著了。我看見小時候掉進那個世界時的森林,我還是九歲,踩在彩色地磚舖成的道路上,我不知道道路會通到哪,也許是奧茲國嗎? 但九歲的Cartman擋在路上,他還在那裏,帶著他的紅寶石皇冠與斑點毛皮披風。他想像中的你也那裏,摟著他的肩。然後,他操了你。我。我很震驚,那可是Cartman九歲時的想像產物──但同時,我操蛋的勃起了。 所以我也操了那個夢想島裡的你,卻發現我沒辦法想像操你是什麼感覺,也許他也不能,那就像在和膠片映出的破碎影像做愛一樣。但我就是不能──不能忘記我想操你這件事情。 該死的。Stan。這真他媽Fuck up。 Kyle。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我早該狠狠揍Cartman一頓……Kyle發出鄙視的悶哼。 你能原諒我嗎?Stan戰戰兢兢地抬起頭。 Kyle回過頭,Stan望著他,眼眶發紅。 待會說。他捧著Stan的臉,親吻他。我們可以先吃點冰淇淋。 好。Stan環抱住他,哽咽地回答。 他們並肩走在商店街上,依然牽著手。 這條街上,他們的父母曾經唱著Love is Battfield的長街,他們張開雙手,無畏地跳著舞步,朝未知邁進。 Kyle稍稍走在前方,讓Stan靜靜地踩在他的影子上。 十歲的時候,Kyle站在池塘畔邊,望著Stan的背影,選擇悄悄地離開。他會原諒他嗎?現今他站在這條街上,太陽將柏油路烤的柔軟,棉花糖似地裹住他們的足跡,折射的光芒散出細碎的光芒,像極了那條幻想島的大道。 他給了他一球薄荷,他自己拿了一球草莓。 就像孩提時代一樣。 開始歌唱。 *原意是指像長輩般居高臨下的保護與控制,但中文很難同時具體翻譯出來。 *節錄自《我們》,葉夫根尼·薩米爾欽 *Nook,電子閱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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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e949918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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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小野貓,勾魂的小妖精
D奶級女神 潔白的雙乳加上勾人的小鎖骨
曲線美的不要不要der勁爆的身材曲線
讓你有噴鼻血的衝動 精蟲瞬間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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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9333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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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  164cmD奶46kg24y 性感的小野貓 勾魂的小妖精 D奶級女神 潔白的雙乳加上勾人的小鎖骨 曲線美的不要不要der勁爆的身材曲線 讓你有噴鼻血的衝動 精蟲瞬間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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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dolon1087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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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れだす藍(佐櫻 / R18)
溢れだす藍     Drip Drop
   Moistly, moistly you fall down.
濕潤的、濕潤的,像是水痕那般,滴落而下的妳。
  沖繩,美ら海水族館。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一名粉緋色髮少女背倚著玻璃的水槽,鯨鯊、蝠魟悠遊於身後,她穿著細肩帶的雪紡上衣,丹寧布的短裙,修長白皙的雙腳踩著綁帶高跟鞋。
  春野櫻喘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
Water vibrates in a circle when you touch its surface.
那水面的圓,觸碰到妳便開始顫動。
  修長指尖撫著玻璃,體溫的熱氣暈開了霧痕。
  一名深藍色髮的少年欺近了櫻,以雙手將她困在玻璃水槽之間,傾身,與她對視,俊俏白皙的容顏映照著迤邐的光影,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是如此深刻,卻溫柔。
  他穿著黑色圓領T恤,寬鬆的領口之下,鎖骨起伏著,斌實的紋理勾勒出輪廓。
  宇智波佐助閉眸,吻沒了嫣紅色唇瓣。
  兩人的身影纏綿於玻璃水槽,他深吻著她,她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舌尖挑轉。
  You’ve traveled by sweet gravity
妳就像那甜蜜的重力。
  唇分。
  「愛してる,サクラ。」
 佐助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鯨鯊泅沉於藍色的光影之中,柔和的擺尾。
  I can’t avoid you.
讓我無處可逃。
  櫻偎身他的懷抱,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
    沖繩,那霸機場(なはくうこう)。
  蔚藍色的天空之下,雲淡風輕,白色的鐵絲網於磚瓦映照了剪影,扶桑花搖曳著,海浪的繾綣細語飛散於風中,塔臺指揮著起降,飛機停靠於停機坪,等待起飛。
  這裡,是國際線的航廈,四樓,室外觀景台。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走近了鐵絲網,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眺望著飛機的起降。
  他穿著黑色的圓領T恤,有些寬鬆,卻合身的勾勒了肩膀、背部的輪廓,紋理斌實,修長的背影倒映於玻璃窗,腰間繫以皮帶,率性的窄管長褲之下,踩著短靴。
  佐助回眸,俊俏白皙的側顏渲染了雲彩,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
  「久等了。」
 玻璃門扉輕啟,一名粉緋色髮少女走入觀景台,絕美白皙的容顏與他對視,笑了,她拿著兩杯Starbucks的咖啡,細肩帶的雪紡上衣翻飛著,高跟鞋踩出了清脆聲響。
  ……誒?
 櫻怔忡著,停下了腳步,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佐助的身影,眨了眨眼。
  雖然穿著機長的制服就很帥了,可是……
  唔,她羞紅著臉,有些慌亂的放下咖啡,背對著他,以方巾擦試了滴落的鼻血。
  …...穿著這件黑色的T恤也好帥。
  ..........。
 佐助困窘的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櫻的背影,完全無法理解她的反應。
  「吶,佐助想去哪裡玩?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呢。」
  湛藍色的天空之下,室外觀景台,佐助一手抱著櫻,兩人背倚著白色鐵絲網的牆垣,柔和的微風吹動著髮絲,飛機於空中拖出了凝結的尾跡雲,好似渲染的顏料。
  櫻翻閱著觀光手冊,另一手拿起了雙尾人魚的外帶杯,嘴緣含著吸管,笑了。
  佐助沉默著,薄唇咬著Starbucks的外帶杯吸管,冷萃黑咖啡的苦澀味滑落了舌尖,俊俏白皙的容顏斜倚於鐵絲網,好看的輪廓映照著天空,深藍色髮絲翻飛。
  他放下了Starbucks咖啡,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飛機起降,悵然輕掩。
  果然,還是有一點心情低落嗎?停飛處分......
  櫻注視著他,翠綠色眼眸失落的歛下目光。
  重大違紀的勒令停飛,是航空公司停止機長職務的暫時性處分。
  「佐助,航空公司認為你暫時不適合執行飛航任務。」
 辦公室,一名銀髮男人輕聲說,俊朗白皙的容顏戴著口罩,黑瞳注視著少年的側顏,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頸項之間繫以黑色領帶,拿起了重大違紀事件的調查報告。
  日本航空(Japan Airlines),丹頂鶴的圖樣寫著JAL,是日本載客量最大的航空公司。
  「停飛期間是三天,我們考量你優秀的駕駛技術,准許三天內復飛。」
 旗木卡卡西靠向椅背,翻閱著報告書。
  另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對桌,他穿著海軍藍的排釦西裝,袖口飾以四道金色橫紋,帽緣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玻璃帷幕的光影,好看的輪廓映照著天空。
  機長,宇智波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窗外,似乎完全不在意處分。
  「為什麼做了那種事呢,佐助?」
 卡卡西注視著他的側顏,不明白這名年輕的機長為何違反了航空公司的規定。
  為了追上哥哥的背影,我必須成為最優秀的機師。
  那天,年約19歲的少年低聲說,俐落的穿上海軍藍色的外套,離開了面試會場。
……….。
 佐助沉默著,煩悶的嘆了口氣,起身,修長指尖���戴著白色手套,卸去了機長帽,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放緩了神色,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他對視。
  「我發誓了,一定會完成她的願望。」
 低沉嗓音輕聲說,黑瞳之中,好似掩藏了溫柔、深切的情感。
  ......她?
 卡卡西怔忡著,調查報告書從手中掉落了幾頁。
  不行,佐助也是為了我才被勒令停飛的,一定要讓他開心。
  櫻思忖著,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坐在牆緣,像是下定決心那般,緊握著雙手。
  「佐助,我們去一個像天空一樣藍的地方吧。」
  室外觀景台,她牽起了他的手,起身,飛機起飛,白色鐵絲網的剪影映照著藍天,絕美白皙的容顏笑了,粉緋色髮絲飛舞於風中,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是如此柔和。
  空服員,春野櫻漾笑,像是個可愛的孩子那般,以雙手抱著他的手臂。
  「櫻……?」
 佐助怔忡著,羞紅了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無聲顫動。
  高速公路,Audi A7的黑色轎車左轉,俐落的駛入許田IC號出口下交流道。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駕駛座,修長指尖扣著方向盤,行駛於本田町的114號公路,他戴著雷朋墨鏡,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黑靴踩下剎車,將排檔桿推入P檔。
  「櫻。」
 佐助沉著臉,以指尖摘下了墨鏡,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為什麼是海洋博公園?」
  扶桑花搖曳著,入口處,雙石柱鐫刻了海洋生物的浮雕,風獅爺的石像坐落於其上,觀光客走下階梯,一只鯨鯊造型的紀念碑佇立在漁夫之門,歡迎他們的到來。
  這裡,是沖繩,美ら海水族館,
  「因為、海豚很可愛嘛,你看,黑潮之海也好美呢。」
 櫻坐在副駕駛座,翻閱著觀光手冊,笑了。
  ……….。
 佐助無奈的嘆了口氣,托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她的笑顏。
  他俐落的旋動了方向盤,將Audi A7的黑色轎車駛入停車場,下車,穿越雙石柱,兩人步下階梯,走入漁夫之門搭乘電扶梯,一望無際的海洋倒映於黑瞳之中。
  戶外的海豚表演,觀眾喝采著鼓掌,訓練師拋出了魚餌,海豚一口咬下。
  「呀啊,佐助,你看到了嗎?海豚跳得好高呢。」
 櫻拿起了粉色的Sony Z5手機拍攝影片,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笑彎著眼。
  ……….。
 佐助沉默著,嘆了口氣,修長指尖牽起了櫻的小手,將她帶離於海豚秀。
  INOH觸摸池。
  珊瑚生態館,一方清澈的水池中養殖了海星、海參,幾名孩子伸出手,撫摸著牠們,INOH在沖繩方言指的是珊瑚礁包圍的淺海,提供遊客以觸摸的方式體驗海洋生物。
  櫻欠身,以指尖浸入水中,撫觸於海星粗糙的棘皮,牠縮了起來,似乎有些羞怯。
  「好可愛。」
 她笑了,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
 「吶,佐助,你要不要試試看呢?」
  佐助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瞳歛下目光,看著一條長長的黑色海參,蹙起了眉宇。
  「妳有那種時間的話,不如去看其他的東西。」
 他煩悶的嘆了口氣,旋身,走出珊瑚生態館。
  INOH觸摸池旁,幾名孩子看著他的背影,天真的眨了眨眼。
  「大哥哥,你不敢摸嗎?」
 其中一個孩子笑著說,以指尖戳了水中的海參。
  ……….。
 佐助停下了腳步,像是中箭那般,有些僵硬的回眸,深藍色髮絲半掩於白皙側顏。
  水池之中,一條長長的海參蜷縮著,黑色棘皮的身體在水的光影折射中晃動。
  佐助咬著唇緣,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海參,伸出手,閉上眼眸,深吁了一口氣,他屏息著,修長指尖浸入珊瑚礁池的水中,以指心撫觸於黑色棘皮的柔軟身體。
  唔、他瞬即收手,不小心濺起了水花,濡濕於黑色T恤的下襬。
  櫻看著佐助的側顏,掩嘴,忍不住笑了出聲。
  「……沒想到佐助也有這樣的表情呢。」
 她傾身,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俏皮的笑了。
  佐助怔忡著,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咬牙,有些倔強的別開視線。
  珊瑚之海。
  櫻步入走道,拱門型的水槽沒有屋頂,沖繩的陽光穿透了海水與玻璃缸,流洩而下,她抬眸,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浸染於其中,小丑魚、雀鯛,柔和的悠遊。
  絕美白皙的容顏倒映著蔚藍色的光影,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望著熱帶魚,粼粼而動。
  佐助凝視著櫻,她回眸,粉緋色髮絲之下,雪白的側顏是如此動人,笑了。
  Knock knock you’ve knocked on my heart.
妳輕敲著我的心。
  「我們下次見面,又要好幾個月之後了,對不對?」
  回憶之中,櫻以雙手環抱了佐助的頸項,翠綠色眼眸不捨的注視著他。
  機艙,他抱著她坐上廚櫃,兩人緊抱著彼此,備餐區的簾幕映照了戀人深吻的剪影,她穿著海軍藍色的排釦制服,雪白的頸項繫以丹頂鶴圖樣的領巾,高跟鞋掉落。
  櫻喘息著,窄裙上掀,修長指尖撫觸於黑色絲襪,薄唇吻落了半掩的胸蕊。
  With your ticklish whispers.
纏綿的耳語。
  「我們可不可以把夜空裡的飛機,當作是流星呢?」
 櫻輕聲說,以指尖卸去了佐助的機長帽,斜戴於自己的粉緋色髮絲之間。
  「……如果現在可以許下一個願望,就好了。」
 她幽幽的低語,翠綠色眼眸悵然歛下目光。
  佐助沉默著,修長指尖扣下機長帽,以帽緣掩去了櫻的視線,趁機吻上她的唇瓣。
  「現在妳是機長,就飛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唇分,他擁抱著她,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溫柔的熱氣暈染於雪白肌膚。
  「一個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地方……」
  In my heart, Drip Drop, you fall one by one.
妳在我的心上,Drip Drop,一點一滴。
  黑潮之海。
  櫻走近了巨大的玻璃缸,以人工方式繁殖的鯨鯊迴游著,柔和、舒緩的泅沉於水中,另一只蝠魟悠遊於藍色的光影,寬大的胸鰭好似羽翼那般,拍動著,如夢似幻。
  這是一個7500立方公尺的水槽,世界第三大的水族箱。
  「好美。」
 她輕聲說,透明的水母恍若泡影,觸手如絲,飄搖於水中散發著幽光。
  佐助走到櫻的身旁,穿著黑色T恤的身影映照於玻璃缸,黑瞳注視著她的側顏。
  Drip Drop, you wet me more.
再浸濕一點吧。
  「佐助,你知道嗎?」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櫻伸出手,以指尖撫著玻璃水槽。
「水母死亡後,即化為水,不留痕跡,美麗的水母,活著的時候像愛情,死的時候也是……」
  絕美白皙的容顏是如此失落,翠綠色眼眸倒映了水母的身影,悵然輕掩。
  ……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好似夢幻的泡影,美麗、卻脆弱。
  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她的側顏,沉重的悲傷掩藏於心中,隱隱的痛著。
  Drip Drop, Drip Drop on me.
滴落、滴落、滴落在我的心上。
  「我希望,佐助不是機長,我也不是空服員。」
 回憶之中,她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他吻著她,修長指尖撫觸於光裸白皙的背溝。
  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John.F.Kennedy Airport),一只清潔中的立牌放在廁所的入口,海軍藍色的排釦西裝、白色襯衫,窄裙,黑色絲襪,蕾絲胸罩與內褲散落一地。
  「我們住在海邊的房子裡。」
 空服員,春野櫻笑了,汗涔微濕的容顏緊貼著他,兩人感受著嘴裡吐出的熱氣。
 「每天起床的時候,我會跟你說早安,我們在廚房打鬧,一起吃飯、一起去買東西,傍晚手牽手在沙灘上散步,再也不會分開。」
  櫻輕聲說,粉緋色髮絲之下,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黑瞳對視著,粼粼而動,她以指尖撫著佐助的白皙側顏,滑落於掩起的長睫,好看的鼻尖,以及薄唇。
  廁所隔間的門扉半掩,機長與空服員纏綿的身影倒映於鏡中,深吻著彼此。
  「……然而,飛機終究不是流星。」
 唇分,她失落的低語,幾綹粉緋色髮絲掩去了神色。
  It sinks in the depths of the open sea, rather than the blue.
沉入海洋的深處,比藍更為湛藍的那顏色。
  蔚藍色的光影之中,佐助欺近了櫻,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深刻,卻柔和,她羞紅了臉,穿著細肩帶雪紡上衣的背影是如此細膩,鯨鯊與蝠魟悠游於玻璃水槽。
  他伸出手,以指尖撫著櫻的粉緋色髮絲,溫柔、不容推卻的,將她擁入懷中。
  The blue color is almost Navy.
……就像是Navy。
  「水母死亡後,即化為水。」
 佐助輕聲說,俊俏白皙的容顏深埋於頸項之間,閉眸,幾綹深藍色髮絲落下。
 「水是不會消失的,以不同的形式存在,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
  櫻屏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羞怯的紅暈,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A Big Ocean is in front of my eyes, a motion that eats me alive.
眼前遼闊的Ocean,將我吞噬的Motion。
  海的顏色。
  玻璃水槽之下,蔚藍迤邐的光影渲染了水族館,遊客以手機拍攝著鯨鯊,以及蝠魟。
  佐助傾身,薄唇吻沒了嫣紅色唇瓣,櫻以雙手環抱於他的身體,兩人的鼻尖摩娑著,他含著她的下唇,舔吻、咬吻,舌尖推放,滑動於唇緣,吻落了雪白的頸線。
 「嗯……」
 櫻忍不住呻吟出聲,長睫掩起,以指尖陷入深藍色髮絲,細肩帶的裸背撞上玻璃缸。
  「愛してる,サクラ。」
 唇分,佐助擁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
  她喘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有些難為情的半掩於他的肩膀,別開視線。
  I can’t get away.
讓我無法掙脫。
  美國村(American Village)。
  湛藍色的天空之下,Audi A7轎車的玻璃窗映照了摩天輪的剪影,露天咖啡、Outlet,棕櫚葉搖曳著,鄉村風情的彩繪牆懸掛了木板畫,購物中心的霓虹燈是如此絢麗。
  這裡,是沖繩,北谷町美濱,以美軍基地開發而成的大型商業設施。
  「佐助,好看嗎?」
 櫻回眸,以指尖將髮絲順至耳後,有些羞怯的笑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深V露背洋裝,光裸白皙的背溝倒映於鏡中,腰部繫上蝴蝶結,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修長的雙腳踩著綁帶高跟鞋,走出了服飾店的更衣室。
  Vanilla Essence,是沖繩No.1的性感服裝店,位於美國村的Depot C館1樓。
  如果要抓住男朋友的心,就要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
  她在心中默默的回憶著井野的話,自信漾笑,觀察佐助的神情。
  ……….。
 佐助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的全身,露胸、露背,又露腿……
  「不適合妳,換下來。」
 他提著購物袋,反手懸掛於肩膀,閉眸,有些煩悶的走出了服飾店。
  「誒?」
 櫻怔忡著,有些慌亂的追上他的背影。「可是……」
  我沒有女人味嗎……
 她懊喪的垂首,似乎頂著下雨的小烏雲那般,腳步沉重的,走回服飾店的更衣室。
  Your raindrops become my sea.
雨滴般的妳,對我來說就是海洋。
  日落海灘(Sunset Beach)。
  夕曛之微光渲染了天空,堇色的雲彩映照於海浪的繾綣細語,釣客的剪影坐在長堤,兩人的足跡在沙灘留下詩句,白色的風輪機旋轉著,好似未竟之夢,不願清醒。
  一名粉緋色髮的少女走入了淺灘,微涼的海水浸泡著裸足,以指尖拎著高跟鞋。
  背光之中,絕美白皙的容顏是如此柔和,翠綠色眼眸望著海洋中的帆船,微笑著,她穿著比基尼,細膩的輪廓於黃昏勾勒出剪影,草編帽繫以緞帶,斜戴於髮絲。
  濡濕的雪白肌膚半掩於比基尼之下,胸部起伏著。
  「好舒服呢。」
 櫻伸了伸懶腰,抬眸,笑彎著眼。
 「吶,佐助,你真的不換上泳衣嗎?好不容易可以來沖繩玩了……」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瞳注視著櫻的比基尼,有些不悅的撇嘴。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以指尖扣著黑色圓領T恤的下襬,反手,俐落的脫去了衣物,夕染暮色的天空之下,裸身的背影走入淺灘,牛仔長褲繫以皮帶,腹肌起伏著。
  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黑瞳與她對視,如此的深邃、柔和。
  唔、櫻羞紅了臉,有些慌亂的旋身,鼻血滑落於指縫之間。
  ……….。
 佐助一時語塞,完全無法理解她的反應。
  「櫻,我們那天在紐約機場……」
 他嘆息著,還有飛機的駕駛艙、空服員備餐區,航空公司的茶水間……
  下一秒,櫻瞬即起身,以雙手捂著佐助的嘴。
  「不要說出來。」
 她羞怯的輕聲說,幾綹微濕的髮絲半掩於側顏。
  佐助不語,溫熱的指尖掩去了薄唇,黑瞳之中,櫻背對著夕陽,粉緋色髮絲翻飛。
  「……我,還是會害羞。」
��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著,粼粼而動。
 「雖然和佐助在一起半年了,但是,和你相處的時候,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
  ……悸動。
  我喜歡你,櫻低語著,像是羞澀的少女那般,有些難為情的別開了視線。
  Waves come slowly and take me.
海浪緩慢的靠近,將我吞沒。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放緩了神色。
  他牽起了她捂著嘴的手,細碎的親吻於她的手心、手指,輕含著指尖,長睫掩起,黃昏之下,溫熱的唇緣吻落於她的指尖,舌尖舔舐了手指,唇齒搔著雪白肌膚。
  ……誒誒誒誒誒?
 櫻羞紅了臉,有些慌亂的想收手,卻無法抗拒。
  They calm my rocking heart.
讓我動盪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海鷗飛散,夕暮的光影微醺,白色的帆影錯落於海洋。
  佐助牽著櫻的手,以她的手心撫上了自己的側顏,兩人深深的凝望著彼此,無聲,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俊俏白皙的容顏映照著日落的殘紅,浪花破碎於白色沙灘。
  櫻屏息著,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Only your caress……
只有妳的手……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傾身,戀人的剪影吻沒了唇瓣,草編帽飛落於風中。
  Make these waves peaceful Yeah.
才能讓波浪靜止。
  唇分。
  佐助擁抱著櫻,將脫去的黑色圓領T恤穿上了她的身體,寬鬆的衣物遮掩著比基尼,誒?她偎身於他的懷抱,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圓領T恤,眨了眨眼。
  「......佐助?」
 櫻輕聲說,翠綠色眼眸注視著他的側顏,不明白為何要穿上這件衣服。
  「以後不要再穿比基尼了。」
 佐助煩悶的低語,旋身,斌實白皙的背影走出了沙灘。
  ……….。
 櫻怔忡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羞怯的別開視線。
  Under the dark lights, again the starting MOVE.
黑暗的燈光之下,深深吸引我的Move。
  Resort Café KAI。
  豐崎海濱公園,朱墨暗色的天空沉寂著,一座木柵的門廊懸掛了燈火,寫著「KAI」,華麗的水晶燈倒映於窗櫺,室外沙發區,Lunge弛放音樂與海浪的聲響,光影迷離。
  這裡,是沖繩的海景餐廳,可以眺望著海洋與沙灘,夜晚的柔風吹散了棕櫚葉。
  藍色珊瑚礁(Blue Lagoon)。
  一名粉緋色髮少女啜飲著調酒,深藍、湖水藍色漸層的液體與冰塊旋轉於玻璃杯,她穿著細肩帶的雪紡上衣與短裙,修長白皙的雙腳交錯著,翹起了性感的弧度。
  春野櫻放下玻璃杯,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抬起,與他對視,粼粼而動。
  A furtive glance, an elegant gesture.
深邃神秘的眼神,優雅的手勢。
  杯緣,口紅印暈開了誘人的痕,濡濕於伏特加、藍柑橘,以及萊姆汁調和的酒精中。
  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坐在對桌,穿著黑色的圓領T恤,寬鬆的領口之下,鎖骨起伏著,他啜飲著龍舌蘭酒,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昏暗的光影,喉結滾動於頸項。
  宇智波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注視著櫻,深刻、卻柔和。
  You get reflected in the transparent window, a glimmering MOVE.
透明的窗映照出妳若隱若現的Move。
  她挑起了玻璃杯緣的櫻桃,嫣紅色唇瓣含著果實,微笑。
  佐助沉默著,冷峻白皙的容顏欺近了櫻,側身,兩人倚坐於海景餐廳的室外座位,他小口的咬下了櫻桃,她吃了一小口,他又咬下一小口,殘缺的果實含於唇緣。
  薄唇吞沒了櫻桃,深吻於嫣紅色唇瓣,吻吮、舔咬著她的下唇,舌尖挑轉。
  「嗯……」
 櫻忍不住呻吟出聲,長睫掩起,雪紡上衣的細肩帶滑落一邊。
  她以指尖撫觸於他的側顏,溫熱的舌尖推放,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誘惑的紅暈,兩人的鼻尖摩娑著,他擁吻著她,修長指尖陷入粉緋色髮絲之間,溫柔的纏綿。
  That odd feeling . a dizzying attraction.
那種微妙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的誘惑。
  唇分。
  「佐助,這種調酒的另一個名字,叫做“美人魚之淚”哦。」
 櫻喘息著,笑了,有些慵懶的靠向椅背,以吻紅的唇緣輕啜於玻璃杯。
  佐助不語,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倒映於窗櫺,好看的輪廓是如此柔和。
  「你看,很多泡泡對吧?」
 她旋動著玻璃杯,翠綠色眼眸黯淡的看著調酒,微笑,嘴角卻不自覺失了弧度。
 「看起來就像是,美人魚為了深愛的王子,化為泡影,破碎於海洋之中......」
  深藍色、湖水藍色的漸層與冰塊碰撞著,氣泡飛散。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倒映了櫻的側顏,悵然輕掩。
  In my heart, Drip Drop, you fall one by one.
妳在我的心上,Drip Drop,一點一滴。
  「對不起。」
 空服員,櫻傾身,絕美白皙的容顏濡濕了淚痕,以指尖緊扣著海軍藍色的背影。
 「讓你被航空公司勒令停飛了……」
  回憶之中,她低語著,幾綹粉緋色髮絲半掩於雪白側顏。
  「不,妳不需要道歉,是我的錯。」
 機長,佐助輕聲說,旋身,修長指尖撫觸於櫻的臉龐,兩人感受著嘴裡吐出的熱氣。
  「櫻,我對妳……」
  Drip Drop you wet me more.
再浸濕一點吧。
  Audi A7的後座。
  佐助深吻了櫻,儀表板的冷光倒映於纏綿的身影,黑色轎車的副駕駛座往前推倒,她以雙手抱著他的頸項,短裙掀起,細膩白皙的雙腳跨坐於他的下身,高跟鞋掉落。
  修長指尖伸入丹寧布的裙瓣之中,以指尖勾起了蕾絲內褲,撫著雪白的臀部。
  「嗯……」
 櫻呻吟出聲,閉眸,以雙手抱緊了佐助,性感的臀部輕輕扭動,好似渴求著。
  停車場,車窗的玻璃映照著Resort Café KAI的燈火,兩人的體溫暈開了霧痕。
  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是如此的深邃、柔和,他擁吻著她,以指尖滑落於濡濕的蕾絲內褲,來回的撥弄,她不自覺仰首呻吟。
  佐助脫去了櫻的衣服,鬆手,細肩帶的雪紡上衣掉落於後座。
  她跨坐於他的大腿,絕美白皙的容顏抬起,澄澈的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之間,渾圓的胸乳留下了吻痕,黑色的蕾絲胸罩起伏著。
  「佐助,你屬於天空。」
 櫻喘息著,以指尖撫觸於他的側顏,兩人緊貼著彼此的額頭。
 「我不能再讓你被勒令停飛了,所以,我……」
  噓,佐助輕聲說,修長指尖抵著櫻的唇瓣,旋身,溫柔的將她推落於後座的皮椅。
  The well combed hair is tangled, so beautiful.
梳好的頭髮變得越是紛亂不堪,就越是美麗。
  Audi A7的車窗之下,櫻躺落於後座,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雪白的頸項,胸口起伏著,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微醺的眼神是如此迷離。
  她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以手腕纏繞於後座的安全帶,誘惑似的輕咬了唇緣。
  The straight posture is disheveled.
端正的姿勢變得散漫也沒關係。
  佐助喘息著,反手,俐落的脫去了黑色的圓領T恤,斌實的背影倒映於後座的車窗,深藍色髮絲半掩於左眸,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霓虹燈的光影,黑瞳與她對視。
  他欠身,薄唇吻沒了嫣紅色唇瓣,以指尖解開牛仔長褲的皮帶,扯落於腳踏墊。
  It’s alright look straight at me.
只需要好好看著我。
  唇分,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綠瞳對視,深切、卻柔和。
  佐助吻著櫻,修長指尖伸入了裙瓣之中,以指心輕勾於蕾絲內褲的側緣,脫下衣物,她不自覺呻吟出聲,黑色的蕾絲內褲緩緩的滑落於雪白雙腳,垂掛在腳踝之間。
  「櫻,請妳成為我的天空。」
 他吻落於她的頸項,低沉嗓音在耳旁輕聲說。
  櫻屏息著,羞紅了臉,光裸白皙的身體仰躺於後座,翠綠色眼眸無聲顫動。
  Drip Drop like this music.
Drip Drop,就像這個音樂。
  音響,重節奏的R&B播放著旋律,儀表板的冷光映照於兩人纏綿的身影。
  「啊、啊……」
 她抱緊了他,閉眸,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裸背碰撞著車門,以指尖陷入深藍色髮絲,絕美白皙的容顏滴落了汗水,短裙之下,雪白雙腳張開誘惑的弧度,與他舞動。
  佐助喘息著,一手解開了胸罩的搭釦,溫熱的唇緣吻落於花蕊,以舌尖輕舐、舔吻。
  「等一下、佐助,外面有人……」
 櫻以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斷斷續續的說,窗外,幾名餐廳的顧客走入停車場。
  深藍色髮絲之下,俊俏白皙的容顏抬起,笑了,薄唇吻著她的胸乳,以及雙腿之間……
  ……唔。
 她咬著唇緣,翠綠色眼眸濡濕了淚水,長睫掩起,隱忍的不發出呻吟聲。
  Drip Drop Drip Drop on me.
滴落、滴落、滴落在我的心上。
    *
    百名伽藍飯店(Hyakuna Garan Hotel)。
  瓦簷之下,木造的迴廊渲染了柔和的光影,方形的紙燈籠錯落於地面,如夢似幻,禪風藝術的浮世繪懸掛於牆垣,月光海的星辰流轉,浪花破碎於白色的沙灘。
  這裡,是一間低調奢華的五星級飯店,百名為地名,伽藍為梵語。
  方丈庵。
  湯屋,以一代茶聖千利休的茶屋為概念,設計了頂樓的露天風呂,可以眺望著海景,透明的玻璃之外,清冷月銀映照於海洋與島波,空海一色,好似唯美的徘句。
  溫泉水傾入黑色的浴缸,熱氣冉冉上升。
  「……腰痛。」
 一名粉緋色髮少女俯臥於浴缸,哭喪著臉,反手,以指尖撫觸於隱隱痛著的腰部。
  她盤著髮,雪白頸項、以及裸背佈滿了薄唇的吻痕,細膩白皙的身體浸泡於溫泉中,蒸騰的熱氣飛散,玫瑰花瓣浮沉著,一只圓形木桶與木水勺放置在黑色浴缸。
  「為了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只好瑟縮著身體,然後又一直撞到車門……」
 櫻回首,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賭氣似的噘嘴。
  另一名深藍色髮少年嘆了口氣,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紙燈籠的光影,一時語塞,他倚著浴缸,斌實的胸膛浸泡於溫泉中,肩膀與背部是她呻吟著留下的紅痕。
  「……抱歉,櫻。」
 佐助輕聲說,羞紅著臉,咬牙,有些倔強的別開了視線。
  ……….。
 她注視著他,眨了眨眼,掩嘴失笑。原來佐助也有這樣的表情呢......
  櫻起身,光裸白皙的身體泅沉於溫泉中,移動至佐助的面前,以雙手環抱他的頸項,粉緋色髮絲之下,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著羞怯的紅暈,溫泉的熱氣濡濕了肌膚。
  湯屋,兩人擁抱的身影倒映於玻璃窗,柔軟的胸乳依靠於他的胸膛,起伏著。
  「這樣、是不是,有一點任性呢?」
 她輕聲說,翠綠色眼眸悵然的歛下目光。
 「我不希望佐助被勒令停飛,可是,我又好喜歡現在與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佐助抱著櫻,俊俏白皙的容顏是如此柔和,薄唇輕輕的吻了她,好似羽毛般的柔。
  「……我也是,櫻。」
 唇分,他抱緊了她,斌實的身體浸泡於溫泉中,鎖骨起伏著。
 「妳就是我的天空。」
  櫻屏息著,羞紅了臉,有些難為情的別開視線,以指尖撫觸於佐助的胸膛。
  「我、我要先回房間了。」
 她羞怯的低語著,輕輕的推開了他。
  Drunk in an odd mood.
沉醉於微妙的氛圍中。
  ……….。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她的背影。
  櫻起身,細膩白皙的身體滴落著水痕,走出了黑色浴缸,以毛巾半掩於雪白的胸乳,她解開了盤髮的緞帶,粉緋色髮絲散落於頸項之間,裸身的背溝是如此唯美。
  哼,他浸泡於溫泉中,俊俏白皙的容顏閉起了眼眸,嘴角,是一綹好看的淡笑。
  I can let it go.
放開妳也可以。
  湛水之間。
  海風繾綣,雙人床,絲絹般的被褥散落於床緣,方形的紙燈籠渲染了柔和的光影,喜多川歌麿的浮世繪掛畫之下,小客廳的沙發裝飾著抱枕,扶桑花栽種於陶瓶。
  這裡,只有15間客房,以沖繩的紅瓦、琉球石灰岩,高級槙木建造。
  「我記得有買痠痛藥膏的,放到哪裡去了呢……」
 櫻倚坐於床緣,翻找著購物袋。
  「……誒?」
 她穿著飯店的浴袍,驚呼了一聲,從紙袋中掉出一件黑色的露背洋裝。
  柔順的黑色紡紗裙瓣滑落於手中,細肩帶之下,吊牌以英文寫著「Vanilla Essence」,深V露背洋裝設計了低胸的側開衩領口,蝴蝶結的緞帶繫於腰部,可愛、魅惑。
  這是洛城的No.1性感服裝品牌,位於美國村的Depot C館1樓。
  ……不適合妳,換下來。
 回憶之中,佐助煩悶的說,冷峻白皙的容顏閉上了眼眸,走出服飾店。
  「你這個,大混帳、大笨蛋……」
 櫻不自覺失笑,翠綠色眼眸濡濕了淚痕,以雙手緊抱著黑色的露背洋裝。
  You can’t get rid of me.
妳無法逃離我。
  門扉輕啟。
  佐助走入飯店的房間內,俊俏白皙的容顏閉起了眼眸,以毛巾擦拭著深藍色髮絲,他穿著一件未繫上鈕扣的白色襯衫,斌實的胸膛半掩於衣服之下,濡濕了水痕。
  「櫻,我們……」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一時語塞,白色的毛巾掉落於房間地面。
  櫻回眸,絕美白皙的容顏化了妝,微笑著,澄澈的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粼粼而動,深V的黑色露背洋裝勾勒出誘惑的背溝線條,蝴蝶結繫於腰部,踩著高跟鞋。
  「謝謝你,佐助。」
 她輕聲說,有些羞怯的笑了,以指尖將髮絲輕順至耳後。
  ……….。
 佐助沉默著,穿著白色襯衫的身影走近了櫻,傾身,以雙手將她困在牆隅之間。
  唔、櫻羞紅了臉,裸背輕輕的撞上牆垣。
  This drowsy moment……
在逐漸變得無力的這一刻……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她對視,眼簾半掩,深邃、卻柔和。
  佐助吻落於櫻的耳緣、雪白頸項,以及鎖骨,修長指尖撫觸了單薄的黑色露背洋裝,他愛撫著她,溫熱的手心滑落於柔軟的胸乳,大腿內側,以及濡濕的蕾絲內褲……
  「等、等一下,佐助……」
 櫻喘息著,閉眸,呻吟出聲,以雙手環抱了他的頸項,有些推卻的輕聲說。
  佐助擁抱著櫻,像是逮捕那般,將她旋身,溫柔的推撞於牆壁。
  「只能在我的面前穿這件衣服。」
 他欠身,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薄唇吻了她的肩膀、背溝,以指尖解開蝴蝶結。
  「嗯……」
 櫻背對著佐助,以雙手撫觸於牆緣,回眸,投降的翹起了臀部,性感的喘息著。
  The carefully put on makeup, smudge it more as time goes by,so beautiful.
用心化的妝容越是暈開,就越是美麗。
  雙人床。
  櫻仰躺於床緣,絕美白皙的容顏濡濕了汗水,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誘惑、色氣的,她喘息著,以雙手交錯於枕心,黑色的露背洋裝的裙瓣之下,雪白的大腿抬起。
  佐助欠身,溫熱的唇瓣吻落於櫻的雙腿之間,舌尖挑轉著,舔吻。
  她不自覺呻吟出聲,長睫掩起,以指尖抓皺了他的白色襯衫。
  The neat shirt, crumple and throw it out.
平整的襯衫皺掉了也沒關係。
  「嫁給我,櫻。」
 佐助擁抱著櫻,低沉嗓音在耳緣輕聲說,抬眸,黑瞳之中,隱晦的情感是如此深刻。
  她屏息著,翠綠色眼眸與他對視,無聲的顫動。
  It’s alright look straight at me Eh eh yeah.
只需要好好看著我。
  「……我願意。」
 櫻輕聲說,絕美白皙的容顏渲染了紅暈,有些羞怯的歛下目光。
  他深吻著她,兩人纏綿的身影倒映於玻璃窗,紙燈籠的光影迷離,微醺了視線。
    「等、等一下,佐助,腰痛……」
 「……抱歉。」
          _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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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ijaalszweimalgeboren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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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鳥盛開的夏天|施授  R
• 2020年初CWT無料全文公開 • 施授夫夫溫泉旅行故事 • 現代AU,花店迦爾納,公司主管阿周那 • 成人向,兩人的關係已結婚,文風較甜膩
若可以接受的話再請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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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天堂鳥盛開的夏天  ◎  蘇淺
我們已經撫摸過玫瑰 肉中的刺,使我們同時到達過 痛苦和快樂的頂點 而怎樣的遺忘具有 淨潔的力量,能夠使一顆心 重新回到混沌初開的時候 荒茫,寥廓 那時天地有懵懂的愛,我們有 無邊的夜色
I.
 入冬之際,氣溫驟降,街道兩旁的路樹映著季節早已橙黃泛紅,走到何處都拂著入骨的寒風,使人渴望被溫暖所環抱。
  冷風無情,同樣陣陣拂著花店門前,色彩斑斕而嬌柔的花朵。店休時分將近,迦爾納將擺在外頭的盆栽一座座搬進店裡,清點過數量、備妥隔日所需的用具後,準備最後的關店作業。
  他看向外頭,太陽下山得早,入夜後氣溫更加寒冷,此刻阿周那或許在加班,又或許已在回家的路上,他沒有特別多問,將制服的圍裙摺好後收入置物櫃中,與同事道別準備回家。
  「吶,迦爾納,」海倫娜叫住他,「這陣子你都沒有休假,月底淡季要開始了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忙,要不要休個長——假呢?最近天氣好冷呢,跟阿周那一起去旅行也好呀,店裡交給我跟愛迪生就可以了喔!」
  「休假嗎……休假嗎?」迦爾納關上置物櫃,思索著對方的話語。
  因性格所致,他很少考慮到休假的事,工作日常於他而言早已不成壓力,疲憊感在假日就能得到紓解,休長假與否,或許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原先想立刻婉拒海倫娜的提議,然而,情況已不同以往。
  若他現在仍孤身一人,就會隨著常規與日月的運行繼續生活,但他現在有了阿周那的陪伴,兩人交換誓言時,已許下共同照應彼此的承諾,這是他想像所及,最長情的告白。
  他想著阿周那,胸口升起一股平靜的溫暖,或許海倫娜說得對,他們兩人多少都該好好休息一陣子。
  「謝謝妳,海倫娜,」對方眼神明亮,笑容依舊燦爛,「我會和阿周那討論的。」
   他淺淺一笑,對海倫娜的提議感到心暖。
    •
    阿周那今日依舊加班,竭力使工作盡善盡美。那追求完美的性格、繁複又精細的思慮過程,使他在忙碌的常規下疲憊不堪,他卻仍表現地從容無瑕,待人溫柔有禮,迎合眾人對自己的期待。而在那完美的行事風格下,他依舊感到徬徨無助、破碎不已——這事只有迦爾納一人知道,而他也只讓迦爾納知情。
  將今日案子告一個段落後,阿周那伴隨低濕的氣溫回家,這陣子工作蓄積下來的壓力,他沒有特別向迦爾納開口,僅在晚餐後立刻癱倒在對方懷裡,窩在沙發上享受共有的休息時光。
  迦爾納親吻阿周那的額頭,憐愛地撫著他的髮,將海倫娜今天的提議說給他聽,此外沒有再多說什麼。
  「長假嗎,原來如此呢,最近過節花店不也很忙碌嗎,就答應她吧。」
  「你呢,阿周那,真正該休息的人應該是你。」迦爾納直截地說,「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想和你一起休假。」
  阿周那看向他,對方眼神變得深沉而堅定,語氣甚至有些固執,似乎看透了些什麼。
  他別開臉,不去理會對方的語句,「沒關係的,我沒事。」,然而迦爾納伸出指節,勾起他的下巴要他看向自己。
  「……阿周那,」迦爾納再次重複,「說好不再勉強自己。」
  迦爾納摟著自己的力道愈來愈重,言行依然強勢且固執,這樣的態度一直以來就使阿周那惱怒不已,而迦爾納的眼神依舊炙熱,語調低沉,擁抱的體溫亦溫暖。他很清楚對方的意思,以首肯代替言語,不打算再爭論下去。
     II.
    兩人選了外地某處的溫泉街作為目的地,旅行規劃上順利無礙,舟車途中也沒有想像中的疲勞。預定地郊外寧靜的風光是兩人從未見過的,天空遼闊無涯,雲霧輕輕籠罩在山林與建築之間,氣溫較兩人居住的城市更加低濕,街道上佈滿夜間落下的初雪,樹木已光禿了枝幹,停駐的飛鳥零落,在視覺上使人感到更加孤寂,亦清冷。
  兩人步伐緩慢,緊握著彼此溫熱的掌心,隨意在風格獨特的街上散步。阿周那仔細研究旅遊手冊,迦爾納則四處好奇張望,拉著阿周那在店家與人群間穿梭。小販的招呼、食物的香味、溫泉的熱氣,皆使他們感到新奇;所有兩人從沒看過、試過與品嚐過的,都在這次的旅途中一次完成。
  兩人交換吃著共同的食物,喝同一杯熱茶,買彼此都喜歡的紀念品,在他人眼中,兩人就僅是對單純又幸福的愛侶。
  迦爾納看向阿周那,對方臉上笑得溫柔,似乎很享受此趟旅程。過去不段縈繞於他內心的擔憂,在兩人共同生活中所遇見的焦躁、不安、疲倦與徬徨,都在看向對方溫柔笑顏那刻,被一股暖意所撫平。
  曾經站在彼此對立面的兩人,如今卻這般走在了一起,這事總讓迦爾納感到不可思議,亦覺得命運無可抵抗。這份相互競爭過程中所生的在意之情,在某日成了最深刻的愛慕,在迦爾納意識到前,阿周那的一切,早已使他身陷其中。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旅館去吧。」阿周那輕輕說著,牽著迦爾納往旅館方向走去。
  旅館裝潢風雅,房內日式格局陳設簡單,以繪製山景的屏風相隔,打開窗能望見庭中樹木搖曳的枯枝與遠處霧薄的山嵐,使空間更加高雅。
  他們放下行李,決定在晚餐前先去泡看看露天溫泉,兩人換上了旅館提供的浴衣。阿周那眼看著迦爾納怎麼樣都無法將衣帶綁好,伸手接過被打得一團亂的繩結,重新將其打理完善。
  衣帶繞過後腰,兩人姿態有如相互擁抱,迦爾納靜靜地讓阿周那整理自己的浴衣,同時聞著對方髮梢間淡雅的香味,遂一把將他摟在懷中,打斷對方手邊的工作。
  「等等,我還沒打完結……!」
  迦爾納說了聲抱歉,環著對方腰際的觸感、變得急促的心跳聲和體熱的溫度,在此時此刻是那樣清晰。他吻上阿周那的頸部,舌尖劃過耳根的敏感處,聽見對方帶著呻吟的謾罵,才停下動作。
  「迦爾納住手,別這樣……。」阿周那的神情已變得惱羞不已,讓他覺得可愛,卻無法以言詞表達目前的心情,僅是靜靜微笑著看著對方的臉。
  「不快點去浴池等等人就會變多,我們走吧。」
  「我知道了。」
  他舔舔嘴唇,阿周那是如此可人,而他還是必須忍耐下去。
   阿周那牽著迦爾納走在前頭,領著他走到了露天浴池。兩人在更衣間褪下所有的外衣,露出光裸的身軀。在外一絲不掛仍使阿周那感到有些羞赧,不刻意遮掩卻顯得格外拘謹,而這也非迦爾納初次看見對方赤裸的身體,只是有股莫名的佔有慾油然而生——他不想讓其他男人看見阿周那的身體。
   兩人走入露天浴池,所幸沒什麼人在場。
  溫熱的泉水將兩人環抱,外頭清冷的風也讓感受更加舒暢,霧氣氤氳於水面,使這一切更加迷濛。
  水氣弄濕了兩人的髮,濕漉的髮梢貼在阿周那的額前與頸後,水珠從面頰滑落至胸口,浸在透明泉水內的赤裸身軀也美麗非常,甚至還能看見方才留在頸部上的吻痕。
  阿周那將頭髮撥至耳後,看著掌心間散發熱氣的泉水露出微笑,「好舒服呢……。」
  「是呢,這種洗盡疲勞的感覺還真是從未有過。」
  溫泉水施展了魔法,洗去彼此平日所累積的壓力,他們靜靜享受泡湯的樂趣,深知這趟旅程是如此得來不易,並在無意識間開始比較誰能泡得更久——過往的習慣並沒有因為相戀而有所改變。
  時間一刻刻流過,浴池內的客人來來去去,兩人都沒有開口,也沒有多說什麼,直到晚餐前,彼此才妥協一同離開了浴池。
  阿周那幫迦爾納擦乾頭髮,隨後再將衣帶打好。有時迦爾納讓他覺得像個孩子,卻又無時無刻保護和陪伴著自己。或許迦爾納只會對自己撒嬌,他不知道,也無從比較;他們是彼此生命中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戀人,這樣穩定、從一而終的感覺,很適合兩人都過於認真的性格。
    •
    泡完溫泉後冰涼的牛奶嚐起來更有味道,晚餐的懷石料理盛放在不同種類的器皿中,同樣別具高雅的格調。初次品嚐懷石料理,阿周那看著食材斑斕的色彩,眼神閃著光芒,過於高興的反應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失態了。快點吃吧不然要涼掉了。」
  「嗯。」
  他們慢慢品嚐完所有餐點,食物的美味令人感到相當幸福,隨後兩人坐在窗邊小酌聊天。夜色無邊,明月與星辰靜靜映著街道與山林,晚間的風吹得他們涼爽,酒精與溫泉的熱度使身體更加溫暖。
  阿周那微醺地微笑著,浴衣與月色襯得他高雅,面頰潮紅的模樣比先前更誘人,他語調溫柔,聲音很輕,向迦爾納說著旅途中注意到的細節,還有一些微小而善美的情感。
  「能這樣坐在山間看著月色靜靜小酌,於我而言實在太過奢侈了。」他說,「但我很高興能夠來這趟旅行,和你一起。」
  「我的心情,和你完全是相同的。」
  迦爾納從兩人換上浴衣那刻就隱忍到了現在,他將杯中的酒精一飲而盡,起身吻上阿周那的唇。阿周那溫柔地回應著他,伸出手環上對方的後頸,迦爾納順勢將他打橫抱起,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阿周那……抱歉,我沒辦法再忍耐了。」
  他繼續親吻著阿周那的唇,兩人舌尖因渴望交纏著,並輕輕將阿周那放在鋪好平的柔軟床鋪上,隨後俯身解開對方的衣帶。
  遮蓋在浴衣底下深褐色的溫熱肌膚、若隱若現的情慾姿態,磨光了迦爾納的理智。他的吻慢慢從耳後移到頸部、光裸誘人的肩膀、鎖骨,再來是敏感不已的乳尖。
  阿周那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更加飢渴難耐,舌頭與手指來回逗弄兩處的乳尖逐漸變得硬挺,呻吟甜膩不已,享受著迦爾納的親吻與愛撫,逐漸墮落在對方的疼愛中。
  迦爾納繼續向下,撫摸著阿周那的腰際與大腿,性器因情慾的撩撥早已昂揚,前液順著莖部緩緩流下,淫穢不堪。
  「不要……不要看這樣的我,這不是我阿周那……」阿周那伸手遮著臉,因自己的興奮而感到相當羞恥。
  「是阿周那……,這樣的阿周那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像是這裡輕輕一碰就會很有感覺,對嗎?」迦爾納用指尖搓弄著阿周那的鈴口,看著愛液在他的撫摸下頻頻滲出。
  「迦爾納,嗯……別這樣……」
  迦爾納微笑收手,將阿周那滲出的愛液舔拭乾淨,並親吻著前端與柱身,舌尖順著性器向下,來到更加隱密的一處。
  他用手指撐開阿周那的穴口,尚未被擴張的肉壁已因情慾一張一合,渴望被對方進入。
  「這裡已經變得這麼可愛了嗎。」
  「潤滑劑……放在我的背包裡……但在那之前……,我想要……」他伸手撫上迦爾納堅挺的慾望,開始來回套弄。
  迦爾納順著阿周那站起身,讓對方跪在他的身前,舔拭與吸吮自己的性器。阿周那含住前端,舌尖在敏感的鈴口畫圈挑逗,隨後開始讓肉柱在自己口中來回抽插。強烈的氣息在口中散開,他一邊呻吟,一邊伸手撫弄著柱身和陰囊,吸吮莖部的淫靡水聲也讓這一切更加情色。迦爾納在阿周那的口愛下頻頻喘息,跪在身前的姿態也使迦爾納因征服感而更加興奮。
  阿周那加快速度,肉柱在他的口中因快感顫動著,迦爾納舒服地繼續喘息,伸手扶著阿周那的頭,自主加快抽插的速��,頂弄得他喘不過氣來。
  「……嗯……!」
  「阿周那……我已經……」
  精液濃厚的氣味灌入阿周那的口腔,順著下巴滴落至地面上。他將精液全數吞下,並將殘留在柱身上的舔弄乾淨。
  阿周那吞下精液、舔拭自己性器的模樣使迦爾納再度有了反應。他吻上阿周那的額頭,隨後拿出放在包包內的潤滑劑。
  他讓阿周那躺下,伸手掰開他的雙腿,將塗滿潤滑劑的指節探入阿周那的體內。阿周那輕輕地喘息,那處早已因慾望而十分柔軟,渴望對方的進入,性器也比先前更加濕潤淫靡。
  他們交換了一個深吻,隨後迦爾納將自己再度硬挺的慾望頂在阿周那後庭的入口,「阿周那……看著我……」,碩大的性器一下就滑進濕軟溫熱的穴口,直直進入了最深處。
  「迦爾納……等一下,等一下……我,哈啊啊啊——」
  忙碌的生活日常使兩人幾乎沒有肌膚相親的時間,許久沒被疼愛的內壁在肉柱侵犯至前列腺的瞬間,酥麻的快感有如電流般流竄至全身。
  阿周那甜膩地喊著迦爾納的名字,弓起身軀,在對方的身下顫動不已。他雙手緊抓被單,肌膚上覆著情慾的汗水,髮絲凌亂垂落於額前,浴衣半敞,神情恍惚迷離。
  「嗯啊啊……迦爾納,太深了,再、再等一下……」
  「阿周那……你好美,」迦爾納重複著,「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人……。」
  迦爾納開始擺動腰部,和阿周那情愛相望,彼此十指交疊。他每每將自己頂入,阿周那就會隨他的動作發出嬌豔的喘息,腰部亦配合自己動了起來。
  肉壁因前列腺的刺激而張合著,使迦爾納舒服不已,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阿周那失神而破碎語句在他耳邊迴盪著,磨光他最後一絲理智——
  「……哈啊啊啊,迦爾納……不要、不要看這樣的我……那裡、好舒服……嗯啊啊啊——」
  迦爾納再也無法隱忍,突地抱起阿周那,與自己交換了上下位置。他雙手扶著阿周那的腰,讓對方騎在自己身上,將對方淫靡不堪的模樣盡收眼底。
  「什、麼……,迦爾納,等等……哈啊啊……」
  迦爾納加重擺腰的力道,炙熱的根部因著體位的變動頂入了更深的地方——阿周那忘情地呻吟著,自主騎在迦爾納身上,雙腿大開,順著對方的動作擺動腰際,交合的水聲淫褻煽情,性器前端也因快感而濕透,滲出的愛液凌亂滴落在彼此身上。
  迦爾納吻上阿周那硬挺的乳尖,用舌尖挑逗吸吮的同時,他伸手套弄阿周那的性器,下身的抽插也沒有停下。
  「不要、嗯啊啊,不可以同時——」
  三個敏感處同時被玩弄的快感早已把阿周那逼向崩毀的臨界點,一切都使他舒服得無法思考,他喊著迦爾納的名字,性器與前列腺同時高潮,將精液射在胸膛、腰際與床單上,並在迦爾納全數射在自己體內後,癱倒在對方懷中。
  如此情色淫穢的阿周那、如此墮落於情事歡愉中的阿周那,只有迦爾納一個人才知道。他深深吻上阿周那的唇,望著對方喘息不已。
  「阿周那……謝謝你,真的好舒服。」
  「迦爾納……笨蛋……,」他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的臉,「不要再看這樣的我了……。」
  「我只會看著你一個人,永遠……。」
  阿周那緊促的心跳與情事後羞赧的神情,全部都只屬於迦爾納一個人的。他搶走阿周那手中的枕頭,繼續親吻對方閃著淚光的眼眸,在耳邊不斷低語:「你好美,讓我看你……。」
  「閉嘴……,走開迦爾納,嗯——」
  迦爾納強勢地吻上他,兩人舌尖相互纏繞,吻得阿周那意亂情迷,再度癱倒在對方身下。
  「阿周那,我們再做一次,然後去泡溫泉好嗎?」迦爾納語氣有如孩子般撒嬌著,眼神、語調與神情卻迷人不已。
  阿周那喜歡看著迦爾納迷人的臉龐,因情慾而迷亂的模樣,遂���應了對方的要求,「……只能……再一次……。」
   然而,兩人之後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回。
迦爾納抱著癱倒在自己懷中的阿周那再去泡了一次溫泉,凌晨時分浴池空無一人,兩人在熱泉中交疊親吻,隨後回房摟著彼此熟睡至午間才慢慢甦醒。
  
  •
   兩人緊摟彼此,一同窩在溫暖的被褥中,身體隨著呼吸一同起伏。
  他們十指相交,阿周那撫著迦爾納因工作日漸粗糙的指節——這雙曾經是他最厭惡之人的手——感到有些心疼。
  「為什麼……會想一直在花店工作呢?明明有更多更輕鬆的工作能選擇的。」阿周那問著。
  「花店的工作嗎,我想想。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在店裡幫忙,也習慣了工作內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花朵總能讓我很平靜,海倫娜他們也一直都很友善,所以沒有特別想要離開。」
  「不會很辛苦嗎?」
  「一點也不,而且現在看見花朵的美麗,我就會想到你,每天都很幸福。」
  阿周那羞紅了臉,縮進被窩中躲開對方的視線。這趟旅行所發生的種種,在阿周那的記憶中從未有過。他回想起兩人相互競爭,相互理解,相互愛慕後而交往,甚至到迦爾納向自己求婚的那日,他也無法料想到能夠這樣去愛一個人。
  自學生時代以來,因競爭所生的厭惡之情,他僅將自己最糟的一面全部展現給迦爾納看。當時迦爾納是他最不在乎,也最不怕被厭棄的人。而對方從最初就看見了自己不安、徬徨、痛苦與卑劣的一面,隨後接受了他所有的一切。
   我愛著的,是阿周那的所有。
   在求婚時,迦爾納這樣告訴自己,語氣堅定,眼神炙熱。
  在這個世上,迦爾納是唯一看見自己的「全部」,而依然深愛自己的人,也是世上唯一能理解他,亦能相互匹敵的人。
  他好愛,好愛迦爾納。
  說出這件事於他而言依舊太過羞赧,然而迦爾納全都知情。
  這讓他感到安放,不再感到徬徨害怕。
  「……我……我也是。每天都很幸福……。」
  阿周那以十分微小的聲音說著,隨後輕吻迦爾納的臉龐,對方仍注視著他,靜靜微笑著。  
--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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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安,這裡是小朱!感謝您索取這份無料!
因為頁數不足所可以在這裡說上點話,希望各位能夠喜歡這個旅行的小故事,雖然四分之一都在愛愛,這點真的很不好意思(開始開車後才發現性事描寫佔據的篇幅真的很驚人,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文章開頭引述的詩是這篇故事的靈感開頭,自己在創作上也都會用這種方式作為引言,同時拿詩名作為篇名。
內文的光景描述放了一點自己獨自旅行的記憶,因為時間和頁數有限,無法寫得太過詳細,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夠將之擴寫完整。
  這篇作品基本上與〈當我們說溫柔,我們——〉有著共同的設定,都是單純在描寫施授現代AU結婚後的幸福故事,可以放在一起看。  
  於我而言,施授能夠走過過去的痛苦,彼此相愛過著幸福的生活,多少象徵著自我的掙扎與和解(〈Enemies to lovers 從敵人變愛人理論〉),自己很喜歡這種類型的故事,就如詩篇中描寫的「我們同時到達過/痛苦和快樂的頂點/而怎樣的遺忘具有/淨潔的力量,能夠使一顆心/重新回到混沌初開的時候」。   而這篇作品並沒有特別能貫穿全文重點概念,在作品架構的標準上是不合格的,希望下一篇故事能夠再更加精進。如果您不嫌棄,真的非常感謝!
  初次發放無料有許多不足的地方,封面設計上也盡了最大的努力(蓮花的放置真的很容易變成佛經(?),費盡心力不讓視覺上有這種感覺),若您能喜歡,真是太好了!全文在場次後會公開在網路上。再次感謝!
小朱 2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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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siah12345678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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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名為殘忍的大門   窩在雜亂的小套房房間裡面燈光昏暗,我雙目赤紅的盯著面前的電視機,吸引我目光的除了螢幕中高挑女人的姣好面容之外,就是她那長達100多公分的完美長腿,大腿部也許是長年運動顯得十分豐腴有力,而小腿卻是十分筆直沒有一般女運動員的蘿蔔腿,再往下看是珠圓玉潤想要讓人把玩的美足,如果只是這樣那此刻的我不會如此失態,短片的關鍵在於高挑的女子腳邊跪趴著一位體型較為壯碩的豐滿女子,此刻正滿臉陶醉的賣力舔著高挑女子的雙足,身下的窄裙已經高高翻起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都沒有察覺;更勾起我性慾的是高挑女子臉上不屑的表情,仿佛賣力服務她的豐滿女子只是她腳下的玩物,看得我性慾大發,左手也開始自慰起來。   打從上次偷拍被發覺後,雖然當著那兩名女子的面刪除了手機照片,但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店內還有監視器,那天之後我將錄影帶取出,剪輯成小短片不停地撥放觀賞,我都不���道自己是怎麼了,雖然以前常常偷拍女性,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失手過,老實講那天要不是因為心中突然有一股想要���趴在高挑女子腳邊供其玩弄的衝動,我也不至於被發現偷拍;腦海中又想起那天那名高挑女子對我說的還會再聯絡我時,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這幾天我只要一想起那一抹意義不明的冷笑,性慾就不可遏止,只好不停觀看剪輯出來的舔腳短片來發洩;隨著影片撥放到高挑女子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猛然對那豐滿女子來個足深喉的時候,我的左手擺動的頻率也到達最高點,低吼了一聲又射出了少量精液,隨手抽了張衛生紙擦拭之後丟到了矮桌旁的垃圾桶,如果此刻有人來參觀我的房間,必然會被房間內的腥臭味嚇到,因為這些天來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垃圾桶裡也都是乾掉的衛生紙,發出陣陣惡臭。   隨著慾望發洩完畢之後,一股無力感襲來,想起已經翹了好幾節課,於是從床上翻出了一件比較乾淨的內褲準備進入浴室沖澡,好參加晚上的補課,這時候電鈴突然響了,奇怪,我在這座城市幾乎沒有朋友,一下課就忙於看店也沒有認識班上的同學,這時候是誰來找我呢?帶著滿腹的疑問打開門,發現居然是那天的高挑女子,她居然真的找上門了!?掃了一眼看到她穿著黑色及膝風衣,腰上用真皮皮帶與牛角扣繫著,看不出裡面的裝扮,雖然現在已經是黃昏了,但畢竟是夏天,看著她包得密不通風的樣子我不禁感到十分奇怪;不待我多想,高挑女子淡淡地開口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還是你想翻臉不認人,不準備和解了?」,聽到和解二字,我一個激零,趕快殷勤地請她進入房間;甫一踏入房門她便露出厭惡的表情斥責道:「哼!果然是個變態的垃圾,整個房間充滿你發情的臭味,看來有必要好好管教了。」,聽到她突然罵我垃圾,我自然心中十分惱怒,貌似是你要進我房間的吧?正要開口反駁時,高挑女子俐落地解開風衣露出裡面的裝扮,那是一件紅黑相間的束腰帶罩皮製馬甲,肋骨處並排緊扣的皮帶將女子雪白的美乳托起,形成深不可測的山壑,雙手戴著紅色的真皮長手套,下身穿著紅色提臀皮短褲,短褲邊還有四條吊帶一抹而下,勾住拉至大腿根部的黑色網襪,腳上穿的赫然是上次我賠給她的紅色漆皮超高筒尖頭長靴,而且風衣內襯還夾了一隻黑色乘馬鞭,此刻被她抽了出來輕輕把玩著,啪!啪!啪!像極了我以前看的SM系A片中的施虐女王,突然其來的變故讓我看傻了眼,不知道做何反應。   女子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用乘馬鞭刮過我的短褲,熟練地找到陰莖往上頂,開口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店內有監視器嗎?我想了一想,要讓一個人完全的保守秘密,你猜用甚麼辦法最好呢?」,回過神來的我回嘴道:「我都已經賠了靴子給你,頂多我們簽個分期付款的契約吧,你想要多少賠償我賺就是了。」碰的一聲,高挑女子收回乘馬鞭,右腳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踢了我的下體一下,遭此劇變我痛的跪倒在地吼道:「妳幹甚麼!萬一被你踢壞了怎麼辦?你給我出去,不然我要報警了!」『呵呵,報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甚麼樣的貨色嗎?若是警察來了看到你這個偷拍小短片,你要怎麼解釋?』,說罷女子拿起矮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裡面正在重複撥放著那天有關於她的舔腳影片,我頓時慌了陣腳,抬頭只見她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道:「我告訴你吧,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變成我的奴隸,這樣你就不會違抗主人了」『哼!胡說八道,我好端端地當甚麼奴隸,你再不出…』,又是碰的一聲,高挑女子這次用尖頭靴端的部分往我的下體又頂了一下,惡狠狠地道:「賤貨!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被虐公豬體質,嘿!還不看看你的賤根成甚麼樣了!」,說著彎腰扒下我的褲子,我低頭一看,只見剛剛射精完後理應十分疲憊的陰莖,此刻正把內褲頂出一個小帳棚,而且遭受連番重擊還很痛的蛋蛋,我卻感覺不停抽動著,好像又在製造新鮮的精液;突然一陣劇痛又讓我吼了出來,原來是高挑女子把高筒尖頭靴踩上我的陰莖輾磨著「知道了吧,那天在店裡我早就注意到你了,看著我腿上的靴子很興奮嗎?這幾天靠著你那下流的妄想自慰了幾次,說!!」『亂說!我、我沒有!』「沒有嗎?要不要再看看自己那發情的樣子啊?」,說著女子挪開腳,我再一看,完全勃起的陰莖已經把內褲頂的高高隆起,而凸起處居然已經被前列腺液打濕了, 女子彎下腰左手一把扯住內褲隆起處,右手拿著乘馬鞭隔著內褲磨擦著我的陰莖,從來沒有被這樣用過的我,此刻已經有點沉淪在女子高超的手段中。   把玩了一陣之後,女子猛然扯下我的內褲,然後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左手開始摩擦著我的龜頭,右手的乘馬鞭則不停的在冠狀溝處刮弄,就在我快要被玩弄到射精的時候,女子突然又拿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環狀皮套冷笑道:「想射了?還沒完呢,呵呵~」,說著右手一把拉扯起我的蛋蛋,左手則拿起皮套把我的蛋蛋使勁塞入,而那皮套的彈性驚人,最後收縮在蛋蛋根部,讓我的蛋蛋立刻腫脹的又紅又圓,只感覺精液的供輸都被阻斷了,縱是想射也射不出來;拘束完畢之後女子又把靴尖踩上我的龜頭,靴跟輕輕踏著被皮套拉長的蛋蛋,冷冷說道:「舔吧,你那天不是就想試試了嗎?現在我來成全你。」,此時腦海中只剩下射精慾望的我,聞言立刻伸出雙手摸上靴子想替女子除下開始舔腳,突然又感覺一陣劇痛,女子居然加大力道,尖銳的細靴跟泛著寒光,將我的蛋蛋踩的微微有點凹陷「沒教養的東西,誰說你可以用手的,既然想當豬就要有豬的樣子,嗯?」,說著還繼續加大力道,眼看快要被踩壞的我突然福至心靈,改用牙齒輕輕咬住靴子的拉鍊,慢慢地往下拉,女子這才鬆開腳,讓我把拉鍊一拉到底。   也許是剛剛在夏天穿著大風衣走路出了許多汗的關係,隨著我把拉鍊拉下,濃郁的腳汗味也飄了出來;透氣性極差的漆皮長靴中,皮革味和酸臭味混雜著直接向我的鼻腔衝擊,下意識的想要伸手遮住口鼻,手卻被乘馬鞭打掉,一抬頭女子輕蔑的看著我說道:「主人的氣味,公豬必須牢牢記住,以後這將是讓你發情的特效春藥。」,轉身又從風衣裡拿出一組皮製眼罩和鼻鉤,替我戴上眼罩後粗暴用鼻鉤勾住我的鼻孔往上一拉扯,然後繞過眼罩與頭頂,最後在後腦杓的地方後眼罩扣在一起,接著又不停調整皮帶長度,讓我的鼻頭被鼻鉤壓的扁平才罷休;就在女子動作的時候,那股皮革和汗臭味還是不停衝擊著我的鼻腔,而且隨著下體越來越堅硬,似乎這個味道也不是挺壞的,好像裡面真的有春藥成分一樣,我都能感覺陰莖已經被不停流出的前列腺液搞的溼答答的,隨著女子動作完畢後,我立刻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起她的腳來,對於本來就有戀足癖的我真是不可思議的滿足;平常只敢偷拍女性腿部,現在居然有真人讓我舔腳,加上被鼻鉤拘束的鼻子,每一口吸氣都是極濃的酸臭味,本來應該十份抗拒的我,沒一會居然開始覺得沒有這個味道不行,也舔的越發賣力起來。   隨著我的奉仕,女子也配合的坐在矮桌上,翹起二郎腿,好讓我把她的腳徹底的舔乾淨;良久,就在我已經快要徹底沉淪在這個女子的腳下時,她突然一腳把我踢倒,接著我感覺雙手被拉到背後銬了起來,我正驚慌的時候,突然陰莖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女子居然用剛剛被我舔的有些潮濕的網襪腳,開始對我進行足交,腳尖將陰莖輾在肚皮上玩弄,腳跟則是忽輕忽重的踏著蛋蛋,在女子高超的技巧下沒兩分鐘我就要投降了,但是此時蛋蛋根部卻一陣脹痛,原來是彈力皮套阻隔著,精液根本過不去;隨著射精慾望越來越強烈,我不禁開口求饒,沒想到女子卻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我調查的沒錯,你果然是頭被虐豬,這麼快就屈服了,真是沒用!也罷,本來還以為要施展些手段,現在倒是省了不少時間。」,女子此時似乎站起身來,雙手抬起我的雙腳並且大力拉開,接著網襪美腳開始不停的踩踏我的陰莖和蛋蛋「想射?除非你成為我的奴隸,也許我可以考慮一下,嗯?」,此刻已經完全沉淪在女子高超手段下的我,聽���奴隸兩字頓時稍微有點清醒過來,而女子看到我開始猶豫,卻是把腳底整個踩上我的陰莖,開始高速的前後輾壓起來,隔著網襪的灼熱磨擦感、腳指甲刮過冠狀溝的搔癢感、腳後跟不停踹上蛋蛋的刺痛感,不停衝擊著我的思維;精液被拘束在陰囊內無法射精,簡直要脹破我的蛋蛋,終於我大聲喊出屈辱的誓言:「女王!我錯了,我以後將是您腳下最卑微的奴隸,求求您大發慈悲讓賤奴射精吧~」『哈哈哈~真是頭沒用的豬,太沒意思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說著放開我並且收回美腳,此時身體成大字形躺在地上的我已經被玩到接近精神崩潰,口水和鼻水橫流的不停向女王求饒,突然一陣酸臭味傳來,應是女王跨過我要離開,我趕緊雙手拉住女王的其中一隻腳 ,懇請她讓我射一次,「廢物!敢用你的髒手碰我,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劇痛和酥麻感傳來,女王的另一隻腳居然已穿上靴子,而尖銳的靴跟瞬間精準的踏在我右邊的蛋蛋上,已經被稍微刺破而流血的陰囊似乎更勾起女王殘虐的慾望,靴跟不停殘忍的轉動著,我最後的印象就是自己似乎流出了一點精液以及仿佛聽到女王的喃喃自語:「哼!果然今天特地來收這廢物為奴是值得的,按計劃,以後不忍心在那頭公豬身上做的調教可以先在這廢物身上試試了,哈哈哈~」   之後悠悠醒來的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檢視蛋蛋,還好只是稍微破皮,已經被緊急處理完畢的樣子,彈力皮套和手銬,眼罩和鼻鉤都已經被解下,而高挑女子正悠哉地用著我的電腦,我不禁氣打一處來,開口罵道:「你到底是打哪來的妓女?快滾!我不過偷拍了你和你朋友,你卻差點廢了我。」,卻見女子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手中的滑鼠不知道點了甚麼,電腦螢幕上突然出現一個短片,赫然是我剛剛被戴上眼罩和鼻鉤後虐到口水和鼻涕橫流的下賤樣子,喇叭也傳出聲音「女王!我錯了,我以後將是您腳下最卑微的奴隸,求求您大發慈悲讓賤奴射精吧~」,正是我剛剛乞求女子的誓言,『公豬,還想反抗嗎?我已經把剛剛的調教過程拍下來了,你就不怕身敗名裂?』,見我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後又緩緩的朝我走來,我只能害怕的一直向後縮,直到被逼到牆角後,女子的靴尖又頂上我的蛋蛋,小力的踢擊著,然而我那無知的陰莖卻又不由自主地開始勃起,女子見狀後冷笑道:「哈哈~知道了嗎?你就是這樣一頭無可救藥的被虐公豬,不如你再猜猜這次我會不會真的廢掉你那兩顆沒用的東西呢?」,調教影片外流以及去勢的恐懼瘋狂侵蝕著我,幾乎在瞬間我就做出決定,翻身磕頭道:『女王,請收我為奴吧,以後賤奴再也不敢反抗您了。』「嗯?剛剛本女王已經給過你當奴隸的機會了,你不好好把握,你那反覆無常的惡劣性格現在我看來只配當我的家畜吧!?你決定如何呢?」,說著靴尖又不停大力頂上蛋蛋剛才被踩傷的傷口,我忍著刺痛立刻又回答:『女王~女王!請饒了賤畜吧,您說的對,我不配給您當奴隸,只配被高貴的您當畜牲一樣的對待,懇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次吧!』   「很好!看在你這麼哀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當畜奴吧!」,於是女王粗暴的拉著我到浴室,扭開水龍頭把我高高翹起的陰莖用冷水軟化,然後從風衣內拿出一個全黑的塑膠套子,將我的陰莖套入,蛋蛋根部用卡環卡住後兩造接起來用南京鎖鎖上;套子尺寸極小,陰莖在裡面不停磨擦十分難受,然而只是稍微勃起一點,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立刻傳來,「呵呵,這叫CB6000S貞操鎖,我也懶得知道你的尺寸,直接買了一個最小號的,難受吧?難受就對了,既然是畜奴,首先就要從身體上教會你,以後射精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誠心地跪在地上求我,也許我心情好會讓你流一點出來吧,但是你也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懂了嗎?」,接著又拿出一張銅版紙遞給我,上面寫著:          畜奴契約書 一. 畜奴今後將放棄人類的尊嚴,以新的身分接受女王的調教,除了上課以外,必須全天隨時待命。 二. 畜奴將喪失射精的權利,以後端看女王心情協助排出,但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且不得抗拒。 三. 畜奴必須將店面以及宿舍無條件轉讓給女王,女王有權自由支配使用,一切財產也必須定時上貢。 四. 今後與女王獨處時,畜奴必須戴上項圈、頭套、手銬腳鐐,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視線不得超過女王腰部,使用碗盆、便皿進食和排泄,飲食以及排泄亦都由女王控制。 五. 女王享有任意修改本契約、增新條款的權利 看著眼前的契約書,我的呼吸不禁粗重起來,尤其看到第三點,看來女王早就把我調查的一清二楚,知道實際上高筒靴專賣店和這棟宿舍都是父母買給我的,目的只是為了低調體驗一般人的生活,旁邊房間根本也沒人,所以哪怕我剛剛喊破喉嚨也沒用;因為從小個性陰沉的我,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一直對女性的腳特別感興趣,以至於被家族中的長輩當成異類,於是流放至此,但其實生活還是比一般人好上不少,所以我才有那些專業的偷拍器材以及剪輯影片的機器具,然而這一切似乎都要因為我的一時迷失而結束。   見我發呆了起來的女王抽了我一鞭冷冷道:「好了!接受現實吧,以你的處境來說,你的家族是不可能讓你曝光的,所以別想逃離我的掌控,再說社會上少了一個偷拍狂也是好事,接下來就是收奴儀式了。」,說著當著我的面脫下提臀皮短褲,內裡緊貼著女性神秘區域的漆皮丁字褲反射著魔性的黑光,看得我雙眼一直,緊接著又拿出一條黑色假陽具皮內褲穿在皮製丁字褲外,好整以暇的調整皮帶繫緊,吐了一口口水在右手上,不停地在假陽具龜頭上搓揉把玩,平坦的小腹上那怒張的粗長黑色假陽具有著說不出的詭異美感,女王看著雙眼瞪直的我嘲笑道:「哈哈!差點忘了你還是處男,有點太刺激了,放心吧!等等你就可以破處了,不過是後面賤穴的處女,至於童貞之身~你這輩子看來沒機會擺脫了。」,見我已被其可怕的調教手段震攝到,女王露出詭異的微笑,一腳將我踹倒,又吐了幾口口水在我肛門附近摳挖,突然我吼的一聲慘叫了起來,卻是女王毫不留情地直接把假陽具一口氣插��到底,我只感覺肛門火辣辣的好像裂開了一樣,然後頭髮被粗暴地拉起,女王把右手伸到我面前道:「看哪!這是你的處女之血,鮮豔吧~哈哈哈,放心吧,等等就讓你爽上天!」,左手扯住我的頭髮將我拉的弓起身,開始奮力抽插起來,右手則不停的玩弄我的乳頭,前面被瘋狂夾攻,加上女王還不停的在我耳邊辱罵:變態、垃圾、精液公豬、肉便器等本來只會在A片中聽到的汙穢字眼,似乎真的調動了我體內的奴性,只感覺到剛剛肛裂的地方持續被粗大的假陽具一前一後的摩擦著,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搔疼感,這還不夠,女王用驚人的速度迅速的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假陽具龜頭開始不停地刮過前列腺,此前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我,立刻被女王高超的腰技征服,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隨著女王的撞擊而配合擺動起來,「呵呵~沒想到堂堂世家的大公子居然是個欠操的婊子,還好碰上了本女王,也好,今天就大發慈悲的讓你爽一下吧,之後以畜奴的身分接受統治的話,可沒有現在這麼容易了。」,然而此刻的我早已狀若癲狂,根本沒有仔細聽到女王說些甚麼,高速腰震了一會的女王似乎意猶未竟,拔出假陽具站起來,命令我趴好,雙手抓住我的大腿將我的雙腳高高抬起,然後又指示我雙手俯臥撐起來,噗滋一聲,假陽具又捅了進來,大笑道:「哈哈哈~我一直想試試這個姿勢很久了,還好你的身高和我差不多,現在給我爬起來!」於是我就在女王的無情撞擊下賣力地向前爬,爬出了房門被催促著往天台爬過去,明知道這棟宿舍沒有其他人,但是暴露的背德感還是不停的刺激著我;到了天台後,女王又讓我躺著,將我雙腳反折,命令我自己抓好雙腳,然後整個人跨坐到我的屁股上來,調整假陽具角度繼續大力抽插,由下往上看女王碩大的美乳不停上下晃動,���白的小腹上泛著黑光的假陽具皮內褲就和一台打樁機似的,猛力的挖掘著我越來越敏感的肛門,而且不停傳出啪啪啪的巨大聲響,陰莖不停流出的前列腺液早就把我腹部上的契約書弄得溼答答的,最後在女王的一個向下突刺的動作之下,被鎖在黑色貞操鎖裡面黑壓壓一片的陰莖流出了不少精液,滴在契約書上形成詭異的痕跡,我也爽到失神過去。   再度醒來時,女王已經穿好黑色風衣,臉上面無表情地說道:「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女王圈養的一頭畜奴了,既然是畜奴,我也不賞賜你專屬的項圈和頭套,自己去訂製這些該有的裝備吧,下次我要看到你跪著在門口迎接我,自己放棄尊嚴懇求我替你穿上這些東西,若是少了,你身上也會跟著少掉哪些零件我可就不知道了,懂嗎?」,已經徹底折服於女王高超手段的我不停點頭,女王則是滿意的扯起我的頭髮,命令我張開嘴,吐了一口濃痰到我口中說道;「可別一口吞了,等會就好好品嘗本女王的賞賜吧,我後天會再來,希望你到時候已經準備好公豬該有的裝備和房產轉移協議書了,以後除了上課,你將會在我的統治下痛苦的生活著,想盡辦法讓你的女主人滿意吧,哈哈!」;跪趴著目送女王離開的我,心中卻出奇的沒有多少悔恨,只感覺眼前被撬開了一座可怕的大門,但是已經開始被奴化的我卻又有著絲絲的期待,本以為就這樣無聊度日的人生,從今天起居然開始有了驚人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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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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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外遇
我這段婚外情以及迷離的偷歡是發生在三年前的四月,剛好也是這個月份,一個屬於早春的日子。
我是麗莎,先生叫做包柏。 為了讓自己有個誘人的曲線、曼妙的身材,平日我可是非常重視身材與肌膚的保養與維持的。 每當包柏的好朋友以忌妒的語氣跟他說……羨慕他能擁有像我這樣漂亮又性感地老婆的時候,我聽在耳裡真是感覺到驕傲,全身也都會輕飄飄的。 大多數的人認為,我那漂亮的臉蛋特別會吸引四周的目光。其實我那34D的大胸腑,以及平坦無痕的小腹、結實且彈性十足的屁股,還有那勻稱修長、肌理分明的一雙美腿,才是真正引起人們私下視線的地方。 其實,這些讚美的話,僅僅是我平日的模樣,我還沒有刻意去妝扮呢! 我猜想,一定有很多人看到我那種南方保守女子的穿著,會認為我是個老古板。 說實在,我不是一個走在時代前端、追趕流行的女子,但我也絕非像一般人所想的那樣古板。 我們在大學時代就開始約會、熱戀,畢業之後很快就步上紅毯,共譜連理。婚前我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這都是源自於他的南方古舊思想在克制著我們。 新婚之夜,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所以不需要我外出工作來補貼家裡的開銷。 說是這麼說,我偶爾還是會到他的公司裡面去打點零工,一方面學以致用,另外也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這樣持續了好幾年,一直到我們兩人認為需要有個真正的家庭、這個家需要開始增加新的成員之後,我這才整天留在家中,沒有再繼續出外工作。 我們兩人都是天主教徒,所以我們拒絕使用藥物來協助,都是採用自然週期的方式掌控生育、用上蒼所賜予的神聖天賦來達成人類綿延的使命。 經過兩年不斷地努力,都沒有任何成果,而我們兩人在房事與性功能及配合方面也沒有特殊的異常狀況,所以我們認為是該去找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來替我們診斷看看,聽聽他們的意見。 那兩年不斷的再接再厲,讓我對自己的生理週期非常瞭解,可以很精準地抓住自己排卵的日期,知道自己最容易的受孕區間﹔包柏--我的先生,他也非常地配合一起合作,可是……年復一年。 經過幾個專業人士檢定結果顯示,我的部分是毫無問題,可能問題是出在我先生的那方面。 可能是因為他的精子數量有些低落,比一般常態的數量要少一些。 在經過多位專業人士的檢定與建議之後,因為我先生的老觀念c男性自尊,那種類似於種馬心態的自我繁殖優越感,加上可能時間的耗擲、後續問題的錯縱複雜,終於導致我們婉拒了這些有關人工授精方面的作為與建議。我們只好繼續地不斷努力、嘗試……。 終於,我們從那些有著同樣受孕問題的熟識友人裡,找到那為讓他們達到心願的醫生。 經過檢驗之後,他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夫妻兩人能夠重新調整房事的頻率與週期,要懷孕並非難事,我們夫妻雙方的生理狀況都沒有問題,只是過從太密導致每次射精的精蟲含量偏低。 他隨後又說到,太多夫妻像我們一樣犯了這種錯誤,太心急、太過於努力播種而發生這種精子稀薄的狀況。 他建議我們至少先禁慾六週,讓先生的精蟲數量增加到正常比值,而且這段時間我也要服用提高受孕率的藥物,然後在最適當的受胎期間行房、努力施為。 他的建議非常中肯,我們決定按照他所說的方法去執行。 我們核對了一下行事曆,剛好在稍後的第六週有個婚宴,包柏的一個大學時代的同學要結婚,我們都覺得該一起出去走走,而且也該需要有個浪漫的歡樂之夜。 我們用筆在行事曆上將那個日期劃個圓圈,把它給圈了起來,那是我們夫妻倆一致期待的「約會之夜」。 ***  ***  ***  *** 我先生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商務人士,他的一個要好朋友也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同樣也會參加這場婚宴,他的名字叫做史蒂夫。 他們曾經是對非常要好的朋友,彼此間相互競爭,總是想盡辦法想要贏過對方。他們似乎彼此間總是擁有對方所想要、最渴望的東西與事物。 總體說來,這兩個男人在人生中都可以說是成功的。 幾年前,他們兩人發生嚴重的爭執,不再來往。 包柏希望能夠利用這次婚宴的機會,讓兩人在喜慶氣氛下彼此相聚,能夠順利地化解掉兩人當年的不愉快,進而可以恢復彼此間的友誼。 儘管我以前見過他幾次,多少也認識,但是,我對那兩個男人間的談話其實並沒有興趣,誰想去管它是好是壞。那些不是我想要關心的。最起碼,現在我心理所想的並不是那件事情。 包柏前些時候為了避免我們夫妻之間過從甚密,因為慾念的禁錮進而會產生沮喪與懊惱導致兩人的不愉快與摩擦,總是在夜間投身工作之中,而且一做就是很長的時間。漫長的六週,我們之間沒有房事……,那可是段很漫長的時間呀! 這個婚宴的晚上,就是我們夫妻期盼六個星期的約會之夜,也是寄以期望的「D-DAY」,因為那剛好是我最容易受孕的日子。 為了這個特殊、具有重大決戰因素的日子,我特別去購買了全新的裝扮--除了外面的性感服飾,我還特別選了一套誘惑力十足的情趣內衣,決心讓自己不同於以往那個保守古板、舊女子的形象,使自己展現出完美又性感的浮凸誘人身材。 那是讓包柏見了的確會大吃一驚,而會……「反應」強烈的一種打扮。 我知道,他會非常喜歡我做這種裝扮,因為他老早就希望我做這種形式的妝扮。那時候,他絕對會很興奮地帶著我在宴會裡轉過來繞過去,不時就把我介紹與他的舊時夥伴、同窗好友認識。男人總喜歡誇耀自己所擁有的財富與女人,他當然也會有同樣心態的。 人造亮絲般地水綠色低背式連身短裙,緊緊裹住我高翹、凹凸分明的胴體,展露出我白皙玉嫩的肌膚。這種衣服使我暴露出大半的身體,而且,後背開的很低很低,一直開到腰部,腰部下有截拉鍊用來緊束著我肥凸的大屁股。 這個拉鍊還真的僅僅是用來做束腰用的……穿脫的時候根本用不著它。 為了搭配這件亮麗的低胸露背連身短裙,我還特地去挑選了件非常撩人的性感三角褲,更為了考量連身短裙本身的透光性,所以,我選擇同樣顏色的縷花透明三角褲來搭配﹔至於胸罩嗎?我決定不穿。 我本身的奶型很好,奶子也很堅鋌而且有些上翹,再加上,低胸露背式的服裝原本就不容易決定胸罩的樣式,所以這種真空搭配特別能吸引身邊的男伴,只要他打我領口望過去,便可以看到我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如果貼的夠近,他由上往下俯瞰,還可以大略看到那個鮮紅的奶頭。 氣溫過低的時候,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特性,我的奶頭肯定會凸的很出來,那時候,從正面一看就會看到那兩粒紅紅的櫻桃。 想到這種情況,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個頭一次偷東西的孩子,又怕又興奮,還有無限的刺激……。 當那天的夜晚悄悄地來臨時,我七早八早就準備妥當,早在一個小時前我就已梳妝打扮好,心情雀躍地滿心歡喜地迎接這個盼望已久地夜晚。我已經做過溫度測定,那個數值所顯示的結果令我相當高興,也正如我所所預期的,是一個樣樣,確認我正處於排卵的日子。一切無誤、無瑕。 為了受用這個歡愉的日子,我破例讓自己在換裝前先喝些少許的酒,一來鬆弛自己過於緊繃的神經,二來給自己壯壯膽。畢竟,我從來沒有穿著如此露骨與性感的服裝出現在大庭廣眾下過,需要藉著酒精的力量來增加自己的膽量。 臨到該好準備出門的時候,包柏卻還沒有回到家、仍然不見終影,而且連個電話也沒有。 於是,我開始急燥起來,再度給自己斟上另一杯酒,讓自己緩和一下情緒,換上晚宴要穿的衣服。 穿衣鏡前,我看著鏡面反射回來的影像,直覺的反應是---這,真的是我嗎! 我很驚訝鏡子裡面那個被貼身性感服飾所顯現出來的凹凸有秩、嫵媚動人的美嬌娘,那……真的是我嗎? 我相信,我這個裝扮肯定很火辣、很撩人。我等不急想要看到包柏見到我地瞬間,臉上所發出來的那種驚訝表情。 當我一想到,包柏見到我穿得如此撩人,如此火辣又性感的裝扮,那種又騷又媚的的體態,可能甚至會打消赴宴的念頭………,臉上就露出微笑,而且耳垂也覺得熱烘烘的,竟然連底褲內的幽處也受到這個念頭影響,開始有些癢癢、潮潮的。 正當我體受那種感覺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是包柏打來跟我說,他正在處理新的電腦系統裡的嚴重問題,他可能走不開。 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我聽的出來他很著急也很懸念……,他無奈地直向我道歉,說可能我必須單獨地去參加那場婚宴了。 你們可以想像得到,我心中確實是很失望、很掃興。我很體諒地回答他,我願意在家中等他回來。他隨後又繼續說,他可能要很晚才能趕的回來,說我單獨去參加喜宴應該同樣地會非常愉快,也一定會有個歡愉的夜晚。 我們不需要為了這些小許的壞點去破壞了兩人今夜的心情,更何況,等到我們都回到家裡的時候,還是可以如期地照著計劃去……,去實施我們兩人之間的〔約會〕。 如果是平常的時後,我很可能會拒絕他的提議﹔但是理智在酒精的覆蓋下,實在無法像往日般在等候中熬過那段夜晚時光,所以最後我答應他,代表他去參加這場婚宴。 我心中有一些擔憂,擔心婚宴裡沒有我所認識的朋友,但是包柏語氣堅定地告訴我,史蒂夫一定會出席這場盛宴,會在婚宴裡幫忙照顧我,而且也會介紹我跟大家認識的。 最後,包柏還要我盛情地對待史蒂夫,並且藉這個機會邀請他下個星期到家裡來坐坐,一起吃個晚餐。 我對史蒂夫並不是很熟悉,印象中也只是概略記得他的身高是六呎四吋,有著婦女所幻想地夢中情人的外型。 因為他擁有非常受到女人歡迎的條件,所以我猜想這時候他應該早已經結過婚,或許還會有兒有女。所以這次我去參加這場婚宴,剛好有他老婆可以來作個陪伴。 原先想要把服裝換過,可是,一來時間上已經太晚,再來宴會裡面也沒幾個認識我的……,沒甚麼會讓我不好意思,所以我就乾脆照這個樣子直接出席了這場婚宴。 當我緩緩地將車子從車道中往外退的時候,我發現打膝蓋的地方望向自己坐姿下裙襬的地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腿叉處的透明性感內褲,因為熨貼的連身裙在彎腰與坐下的時候,衣服會整個被往上牽引,短裙擺就會很自然地洩露出自己的裙下風光,更何況今天自己又是穿的透明小內褲,如果稍不留心,一定會被人給看光光的。這點,宴會的時候我一定要小心留意才是。 想著包柏催促我參加宴會………,我的嘴兒微張、嘴角微微往上揚著。 心理在想,如果他知道我現在是做甚麼樣子的打扮,又是穿著甚麼樣式的衣服,他可會有怎麼的反應哦? ……………… 當我抵達婚宴場所的時候,熙來攘往的賓客之中,竟然沒有半個是我所熟識的朋友,一種遺世孤單的感覺湧上心頭,讓我覺得很不自在。尤其,當我自門廊走入大廳之時的霎那無聲,一雙雙異樣的眼光將焦點聚集在我的身上時那種詭異地寧靜著實讓我很不舒服。 縱然是互不熟識,也不至於……。 我很清楚、也相當篤定,無聲與目光,都是因為我阿娜的身材與這一身的貼切打扮。 史帝夫的外型似乎比我記憶中的影像還要來得高大與強健,我告訴他,我非常高興在這種場合能夠遇見他,他也微笑地回答著說,說在他的感覺裡,我是這裡面所有女士中最嫵媚與最性感的。 他移步向前,禮貌性貼吻著我並順口問到今天晚上包柏在哪裡,為甚麼不能一同參加這個難得的宴會呢!! 我將概略情況婉轉告訴了他,他的眼神中充斥著皎潔亮光、嘴角微微浮動,絲毫看不出婉息的意思。 他很熟練地,馬上就出口問我是否願意與他一起聊聊,一起喝些甚麼的。 史帝夫慇勤的帶領我找了張桌子,禮貌地拉開椅子讓我坐下。他柔順地等我坐好,緊接著彎身從背後在我耳邊徵詢我的同意,他說他今天也是單獨一人來參加這場結婚喜宴,希望有這個榮性能能獲得我的同意做他今夜的舞伴。 他的翩翩君子風度、令人舒爽的穿著,尤其是在他偉岸身材的吸引下,我不太可能去拒絕,去將這種呵寵的溫柔拒絕在外的,更何況今夜我也是孤單一人,在這裡又沒有其他所熟悉的男伴可以讓我依藉。 於是我面露笑容地回答他說,「這樣很好。」 臨出門前的那通電話,湯姆不也是交代我,叫我好好地、和悅地與史帝夫相處嗎?。這種場合,包柏不能親自招待他的朋友,要由我這做妻子代表他來款待朋友,我這樣接受史帝夫的邀請,做他的舞伴、做他的女伴,不是剛好正合乎先生的意思嗎??!! 史帝夫很自然地走侍者那裡取過兩杯艷紅色的雞尾酒將其中的一杯放在我的前面,然後坐在小酒桌的另一端。 當他坐下之後,我為了不影響過往的賓客與一直忙碌穿梭的侍者通行,於是稍稍將椅子往前靠,彎著上身把位子調整一下,整理整理裙襬然後坐好。 開著車前來赴宴的途中,我模擬過在宴會場合的舉止,避免這種穿著造成春光外洩,因而造成與人一種風騷的低俗感覺。所以,這時候我緊夾雙腿背靠著椅子……。 在我做這種細微的調整動作時,女性直覺的第六感告訴我,一道灼熱的輻射正在碰觸我乳房的上緣……,而我身體與心理相對應的是--乳頭的顫抖與耳根的充血。 畢竟,平日保守的我,在面臨這種關注地目光時,這是一種害羞又自然的反應。 身體上的微妙變化,多半是受自己整日期待的心情所影響,而有一些則是來自這個環境的氣氛與酒精所醞釀的結果。 筵席中,美妙的旋律襯托之下,我們兩人娓娓而談,談著我與包柏兩人的種種,史帝夫也說到他最近離婚方面的事情。說到離婚的時候,他也羨慕地說到我們夫妻是多麼的幸運與幸福……。 當他羨慕地讚許我們夫妻幸福的同時我也概略的說出了我與包柏兩人所面臨的遺憾,隱約說出了我們有關懷孕、受胎方面的一些不如意。 史帝夫不愧是個商場高手、是個受女性歡迎的男子。在我們兩人一面喝著雞尾酒一面聊天的時候,他總是很巧妙地將話題兜在我們夫妻的題材之上,他又能夠勾起我一吐為盡的快感。 於是,談著談著,我也將原本我們夫妻今晚所期待的約會、以及這些不期的變化種種,與稍後我將會提早離席去實行我們夫妻的原定計畫……,那個我與包柏已經期待了六個星期的約定都告訴了他。 事後我發覺是自己透露了太多自己的私密,將我們夫妻間的私密情事告訴史帝夫多,讓他知道我內心當時正在期盼著些甚麼,知道我已經有六周沒有……,這或許就是他們在商場上能夠勝出的原因。能夠讓對方傾吐,能夠由傾聽中瞭解對方,進而抓住最適當的時機,採取最有效的行動,達成自己的目的。 隨後史帝夫又說到,他自己也認為是該與包柏重修舊好,畢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他也早已釋懷。 我知道,包柏如果聽到史帝夫說的這些話,一定會非常高興,這是他期盼很久的事了。 這個婚宴的夜晚裡,我們兩人一曲接一曲的跳著,跳累了或是舞曲結束的時候我們就相攜著回座,喝些雞尾酒、聊著天,鬆緩一下跳舞過後的起伏心跳,等到舞曲再度揚起,或是休息夠了,我與史帝夫又繼續進入舞池,融入優美的旋律之中。 時間在愉悅中飛逝,我逐漸感覺史帝夫是如此令人歡喜、是如此吸引著我,雖然我心中私下是這麼想著,可是我本能上還是很自然會保持著謹惕戒慎的心,雖然他只是出自於紳士風範在慢舞步時將我輕輕攬靠過去……,我也是儘量與他保持著一定的適當距離。 久了久了,我逐漸將將警戒的心鬆弛了下來,慢慢地習慣他的雙手攬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喜歡、企盼他的雙手停留在自己的胸側,滑動、引力在自己高翹地臀部之上。 那種兩人舞動在優美旋律中的感覺,讓我覺得緊密的摟擁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神盪漾……,我的內心開始等待,期盼著那每一首慢步舞曲的撥放。 唉!很多事情是很美好,可是也有些地方真的很令我難為情。 問題就是在於史帝夫摟著我跳舞地時候,他那一身結實雄健的肌肉每每隔著薄薄地衣服隨著旋律的搖擺,摩擦我衣服底下敏感地嬌軀、直接刺激到我那個沒有胸罩可以遮擋的奶頭,因而間接撩動到那個我隱匿在深處地琴弦。 第一次在衣服裡面不穿奶罩就碰上這種情形,還產生如此令我性慾高漲與痕癢的要命感覺。 包柏他總會逗弄我地奶頭、觸摸我的乳珠,讓我很快速地提升慾念,讓我很自動地開始索求他雄性的分尊,讓我在他長驅直入之時就已備妥潮水恭候他的光臨。我的奶頭是我的性感帶之一,而且也是最敏感最敏感的地方。 我老公很清楚我的底細,可是,現在撥弄我的乳珠、讓我奶頭挺立的卻是另一個男人。一個相互追逐的對手,一個自己先生想要老婆幫忙拉攏的男人。 我的腦袋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這種措辭--一個自己先生想要老婆幫忙拉攏的男人。 許許多多次,幾乎是每一次在舞曲結束回座的時候,史帝夫總是將眼光飄向我那一身貼切的服裝之上,有意無意停留在我的背後服侍著我,讓我安穩地坐在椅子。 這些舉動,帶著欣賞與驚嘆眼光的巡禮,讓我渾身火熱,我真怕他在注視著我下腹隆起處的時候,會從半透明性感服裝的地方,看到我那早已經春潮氾濫的私處。挺立的乳珠是不可能隱藏的了,現在只希望他不要發現到我已經分泌好愛液在等候匱違已久的充填。 好想、好想,好想趕緊衝到老公的身邊……,我好想呀!! 美妙的旋律再度奏起,一對對親密的伴侶相攜步入舞池。史帝夫該死的眼光又再度輻射在我的奶頭上面,本來稍微平坦下來的前胸衣服又再度被呼喚起來,那個要命的眼神總是讓我保持在敏感的狀態,大腦也總是恍恍惚惚地。 我環視著四周的賓客,我驚訝地察覺到、發現一件事情,這件事頓時讓我耳根充血,一下子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天啦~~,四周圍的男性也正以直射的眼光投注在我傲人上翹的胸脯,死盯在兩粒撐起的衣服上。這些其實並不為過,算不上甚麼,可是,壞就壞在他們都有一種共通現象,那就是光鮮的西裝褲都已經隆起。史帝夫也是一樣,我當然知道西褲下隆起的是甚麼東西。 一個睡著了是天使,醒來卻是惡魔的東西。如同嬰兒,它沉睡的時候有如天使般安祥,可是在它醒後生龍活虎的煞那之時,的確是讓人既愛又疼、又恨又歡喜。 我紅著臉,趕緊順著史帝夫的牽引,投入他寬闊地胸膛,將自己隱匿在曼妙的節奏之中。 唉!今天晚上我是怎麼了!!?? 我從來也沒想到我會被先生以外的男人給吸引,我會被其他的男人給挑起強烈的慾念嗎?或許是受到六星期以來長期服食助孕用的賀爾蒙片的原因,才會導致我今天晚上頻頻上休息室,去擦拭自己陰道裡面所淌出來地黏滑滑的液體吧? 或許酒精也會導致血液循環的加速,因而讓自己最內裡的微血管發熱而產生汗液吧? 曼妙的舞姿令我陶醉,優雅的迴旋讓我暈蘇蘇地倚靠在史帝夫那寬闊地胸膛裡。腦海裡已經替自己找好了最適當的原因,這些都只是很自然的狀況,沒有甚麼也不是甚麼。 雞尾酒所帶給我的熱能,讓我很自然地靠攏著身邊的他,讓我體會著他所回應的一切。 史帝夫在一次一次的擺動與旋轉中,雙手加重在我凸翹臀部上的扶持,時而上下,時而緊扣。我自己在他肩膀上的雙手也由原先直搭的模樣開始放鬆,尋求可以讓自己最輕鬆的模式。 由直搭轉換成環抱以至摟靠……。 動人的音樂中,這個令我鬆弛的姿態下,我細細地感受史帝夫的手掌撫摸著我深處的絃琴,在他緊貼我下身處的怒挺之物的點擊下融入旋律的節奏裡,開始在舞池中與它一起抖動、一起搖擺。 昏暗舞台燈球的閃爍照耀之下,我全身神經細胞都專注在感受他的扣擊並且在量度著扣擊者的份量。我放軟著下身的勁道,順著史帝夫雙掌的帶領,讓我柔軟地服飾包裹著他的隆起在舞池中搖呀搖,船兒一直搖到了外婆橋。 我說不上來史帝夫的肉身到底有多碩壯,可是我很清楚,他比起包柏絕對是足足有餘。在不斷的搖擺、包含中,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是個大傢伙。我對那個東西的實際體會也不過我先生一人之物而已,所以也只能這麼比較。 就在我沉醉於感受他的壯碩而回應著與他旋磨的當口,舞曲嘎然而止! 那時候的感覺真的很差,既恨舞曲為何要停下來,又恨自己竟然會如此的騷情。 我忙不迭將放蕩的春心給收了回來,召回越行越遠的遐念。此時,我知道,我應該在還沒出糗之前趕緊返家,避免發生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酒喝多了,這點是我必須承認的。 我紅著臉,慢慢向史帝夫拜託,請他幫我找個電話,說是我想要打個電話聯繫包柏來接我回家。這時候我已經有些搖搖晃晃的,而且說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溜轉了。 史帝夫笑容可掬地點著頭,攬著我的纖腰走向大廳,這時候我內心真的很感謝他幫我這麼一個忙。 這場婚宴是在一間大型的豪華飯店裡舉行,我們倆邊找邊聊,可是竟然在這麼一間氣派非凡的大飯店裡卻沒有半支可供��幣的撥號公用電話!! 最後還是史帝夫提議我去他的租房裡面撥打旅館部所提供的直通電話,我再三思慮過後腆顏地點頭同意。之後,我就隨著他的引領,進入了一個婦道人家本來就不該跨入的男性住房,一個先生之外的男子在旅館內所開下的隱密房間。 我倆邊走邊打渾調侃著說笑,他既彎腰行禮還外加以人格保證地邀請我進入他的房門,他保證他絕對會遵守君子風度的。我很清楚,自己根本是無從選擇,這時候也只有這個方法才能夠撥打電話,才能連繫到包柏開車來載我回家。這的確而且是我自認為最適當的權宜之策。 我確認自己的行止沒有錯誤。我,跨入了,跨入了他--史帝夫在旅館所訂下的房間。 先前飄邈神遊的舞曲再度在我心底響起……。 ……………… 當我跨入史帝夫所開的房間時,頭一個就是立即撥電話給老公。我站在佈置著羅曼蒂克的雙人床旁,撥打著矮櫃上古典造形的電話,這時候我雖然不似先前那般暈暈然,可仍還是有些癱軟。史帝夫看我這個樣子,再度用雙手扶持在我的腋下,兩個巨大的手掌熱烘烘地緊扣著我的胸脯,讓我順利的撥號出去……。 電話鈴聲持續的嘟嘟地響著,史帝夫那原本緊扣我胸側的一隻手掌開始緩緩向下磨挲,摸向我的臀部,在我豐滿凸挺的屁股上面摸呀摸的,有時還用尾指刮著我的凹槽,也就是那個屁股縫呀!給他這麼又是抓乳又是摸股地一弄,那顆心真是被攪的像電話裡的鈴聲一般,嘟……嘟……嘟……地直往上竄。 過了一陣,鈴聲仍然在持續響著,我先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沒受到他挑逗似地,將結果告訴了他。不知是我的心跳、還是臉色、還是緊繃的神經早就偷偷將內心地訊息傳遞給了他,還是他的「人格」本就是如此,這就是史帝夫先前所承諾的人格保證嗎!! 當我才告訴史帝夫說我聯繫不上包柏的時候,史蒂夫就立即用口堵住我的嘴巴……,原本我還想要說的話一下子全都給縮了回肚子裡,到後來卻變成是我自己不想要說了。 唉~!原先嘴裡的貞潔宣言最後竟……竟隨著史帝夫滾燙��唾液落入腹中,化成了春潮。 史帝夫吻過來的雙唇感覺起來跟包柏不一樣,兩個人嘴巴貼在我櫻桃小口的姿勢也完全不同。 當我又細又尖巧的舌頭忘情於追逐來自史蒂夫的逗弄與翻攪的同時,兩人的體液?是唾液,開始交流……,一絲絲來自我理智的聖潔情操陡然出現在我的腦海,我應該強烈制止他的這種親暱舉動,現在他又是磨挲、又是熱吻,已經超出一般社交禮儀的界線……。 我是該保持一個端莊人妻的矜持,縱然在他的雙手之下我是那樣的激動,我還是得要出聲去制止他。 我免強把臉離開了史蒂夫,中斷他的狂野熱吻,趕緊告訴他我是一個已婚的人妻,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先生,何況他又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能暗欺自己的朋友。隨後我在他定格的姿態下告訴他,我還是到旅館大廳去等會比較好、比較洽當些。 史帝夫溫婉地在我耳際親柔細聲的直說對不起,他實在無法制止他的愛慕,尤其面對如此感性又性感的可人兒更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忘了一切。 他又繼續說到,他真是羨慕包柏有著那麼體態勻稱、嬌豔動人地美婦人。他能瞭解我身為人妻的自持,縱然我無法接受他的愛戀,他還是深深地為我著迷。 史帝夫真是如此善解人意,知道該怎麼說才不會失為一個翩翩的君子,該如何運用美妙的辭藻陳述他的意念,讓我感受他的強烈呵寵而無法繼續矜持。唉!無法婉拒的男人呀! 那時候,我略帶含羞的眼神,一對迷濛的眼珠注視著他火熱地雙眸告訴他,不是我不喜歡,實在是身為人婦不能也不可以這樣做的……。 臨別前,款款深情的對望,史帝夫無語地再度貼了過來。我完全記不住,我又再度張開我乾渴的雙唇,伸出火熱的舌尖在他柔情的擁吻中,追尋那一份屬於靈慾的甘霖,只求在分手前能多留住那麼一些些甚麼的。 六個星期的禁錮,繼續累積沃度的溫床……,六週,漫長地七十二天呀!! 史帝夫溫柔中帶著火熱的狂吻,親嘴還不忘愛憐撫摸著我裙衫下敏感又嬌嫩地胴體,我真的要擋不住了,我真的想要撕下封鎖了六個禮拜的封條,不對!應該是,我真想拋開人妻的束縛,投身在史帝夫的邀約下呀!! 當我的左邊高翹的乳房在他手掌旋磨的刺激下,已經挺起的小豆豆隔著薄薄地衣衫在跟他問候著。真有夠那個,真的有夠暈淘淘、茫蘇蘇,那種昏然欲飛的感覺讓我整個身體開始變得軟綿綿的。 這種感覺是那樣美好,來又來的飛快,只是那短短的一分鐘就讓我全身火熱熱地。我其實並不擔心史帝夫會把我怎樣,只要我出個聲,說個不字,他絕對會停手收工繼續扮演他的正人君子的。 像現在這種戲碼對我而言也不是第一次。早在大學讀書時代,我就嘗試過跟不同的男孩子調情、愛撫與廝磨,在我認為這些都是我所能掌控,而且對自己又是無害的。既能享受而且無害,那我還怕他做甚麼?這些大學時代的事情,包柏可是完全不知道。 挺立的乳珠在衣服下感受男性的溫熱,傳遞著美妙的訊息給肉體的深處,享受著史帝夫熟練的情挑,欣喜又害羞地承受著這來自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愛憐。好好,好舒服,我繼續讓著這種感覺持續下去,我也就順著史帝夫讓他繼續遊歷我美妙而無人照顧的胴體。 嘰嘰地吻著,掛在肩膀的衣帶不知不覺地被他移到手臂,白皙肥滿的奶子開始呈現,那個櫻桃般大小的紅豔乳頭一下子出現在冷冷的空氣中,更是往前凸出了許多,還有些抖動,就好像是在凸顯他的存在似的一直頂著史帝夫的手掌。 史帝夫火熱的大手直在我的奶子上轉呀轉,手指頭更是一直捏著我的櫻桃,三兩回還不忘撥那麼一下,我的纖細小手同樣也伸進了他的內裡,摸著他結實的胸肌。這個傢伙,可真有個強健的身材呦!! 當我迷幻於他雄健宏偉的胸膛時,我那件薄絲的連身裙已經被他自雙臂上給褪了下來,一對白皙玉嫩的大奶子可就完全沒有了遮掩,一起一伏地呼喚著眼前的人兒,史帝夫很自動也是識趣地忙將滿是津液的嘴巴貼了過來,既是舔又是噬地啃弄著我的乳房,我一個循規蹈矩的婦道人家哪放得下面子與裡子去接受與迎合他的這種貼身的隱私戲耍呢!最其碼我還是要表示我的矜持啊……。 我軟軟地雙手往前推著史帝夫的頭,表現我可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女人,這一個清推卻加深了乳房被吸吮的力道,他的嘴緊緊含著我的乳頭往外拉扯著,我的心一下子跟著往外飛,一股電流衝向我的四肢與小腹,酥麻痕癢的快感使我的雙手停了下來,最後反倒是摟著他的頭繼續沉溺於那種飄邈地感覺中。 這時候我的理智開始與身體在撕扯著我的腦袋,兩者來去地在腦海裡翻騰,我開始無法有效地去控制自己的行為,無法判斷自己該如何?我已經無法相信自己在做甚麼! 天啦~!多美妙的感覺呀! 搞甚麼!我在幹些甚麼呀! 好累喔,疲憊的雙腿不禁使我屈坐在柔軟地床沿邊……,隔了一會,我自己告訴自己,這都要怪那漫長的六週,那四十二天可確實太漫長了。 腦海裡一個一個自我解釋的理由開始出現,逐漸掩飾我翻騰的慾念狂情,尤其想到自己現在正在狎玩嬉弄的對象可又是自己夫婿的強烈競爭對手,而且又是如此英俊迷人……。 想到這裡,我更加興奮,燈光下的乳頭更是鮮紅而凸挺,竟然下面也開始流了。 唉!這是哪門子的邪惡思想,竟然會讓我如此興份難禁。 春情激盪中的男女,很多動作與行為都是下意識的。不知不覺,我與史帝夫兩人都已經攬擁著倒在床鋪上了,我感覺到他的手掌正在我的大腿處摸索,輕柔而溫熱的愛撫實在讓我癡迷,他的溫柔讓我失去了婉拒的心,於是我就沒有再去阻擋他更深一步的撫摸。 短裙的裙擺隨著他的手臂往上翻捲,我清楚地感覺到他輕輕地在我微濕的小三角褲上兜著轉,小小力地按摩著我的隱私之地,有時他還用著食指順著凹槽往下刮著,濡濕的情形想來是無法逃過他敏銳地觸覺。 這種重點部位的直接觸擊,實實在在是我生理上最為迫切需要的。當神智開始迷離,身體本能反應開始主導我一切的時候,他這麼輕輕地在我會陰與陰道口處摩搓與扣壓,我的呻吟與嗚咽竟隨著他的輕重而婉轉起來……。 兩條腿被他撥的更開了,史帝夫的愛撫動作益發直接與大膽,他加重對我潮濕之處的扣擊,小小的性感透明內褲已經明顯的濕搭搭了,我當然清楚,他一定也會知道我的穴穴已經濕了、小屄口也張開了。 這種濡濕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好……。我……喜歡的緊噢! 雖說我喜歡的緊,可我還是多少殘存些理智,我估量著主控權還是在我這,我還可以讓史帝夫服務、或者說,讓他享受我的女體個幾分鐘,然後再去終止這些。 史帝夫不斷地隔著若有似無地小褲褲愛撫我的屄口子,我的雙腿時而張開、時而微微靠攏,口鼻也不斷地發出……嗯…呃…唔…哦,無意識的呻吟。他的手指這時候順著我搖擺的雙腿,以及偶而輕輕抬起的屁股,將三角褲往旁挪了挪伸到我兩片腫起的陰唇裡……。 不斷地摳揉、輾壓,我的肉穴越來越濕、而且陰道裡面的溫度也越升越高,史帝夫的手指也越伸越裡面,越塞越多隻。小穴,不,這時應該說是「燒」穴,一面分泌著愛液,一面開始蠕動起來。 我已經開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聲--。 「史帝夫,我好熱唷,我好難過喔!」 「我…我,我們不可以……,我們要停下來……。」 「不可……,不可以……這樣……這樣做的。…拜……拜託啦~~。」 我發出斷續而急促的聲音去阻止史帝夫的動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繼續肏著那個騷屄,而我的肉穴也還正在一夾一夾的……。 唉!這可是怎麼說的哦! 我才剛說完,史帝夫就用行動回覆了我所說的話。他的嘴唇立即貼到我那已經潮濕的透明底褲上面,害的我心兒撲通撲通地狂跳。自己慾念的隱私已經完全暴露,我直扭動著下身來隱匿我的羞怯。 原本這種又薄又小的情趣內褲就祇是象徵性而已,在觸感方面是完全沒有阻礙,在視覺上可真會讓伴侶得到極度誘惑的效果。他的嘴唇這麼一貼靠上來,鼻尖剛好頂在陰核,我的性神經更加賁張,心理更加緊張,天啦!他就要舔我的小穴穴,就要啃我的豆豆了。 這種閨房情事我只在一些成人畫刊瀏覽過,包柏與我兩人受傳統思想束縛太深,他不曾這麼作,我也不好意思主動要求他這麼作,我也還沒嘗試過去吸吮男人的肉柱,去用嘴巴含男人的性具。 他鼻尖用力拱頂著,並且用雙手將我的小三角褲往下拖,我抬著屁股讓他輕易施為,又將它阻擋在大腿根的地方。我邊拉著濕搭搭的小褲褲邊搖著屁股告訴史帝夫,我們不能再搞下去,我們可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呀! 理智與性慾的拔河。嬌滴滴的婉拒聲音、濕淋淋的陰戶、向上抬起而又微扭的屁股…… 史帝夫雙手仍拖著我的褲褲,稍稍抬起頭、下額頂著我的私處回答我,說他絕對不會去做我不讓他去做的事情,如果我說聲不,他一定會停下來的。他的下巴繼續在我的陰戶上使力,繼續向我承諾,他絕對不會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保證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磁性、感性的語氣,讓我鬆開了雙手再度拱起下身,史帝夫很快就將那件濕濕的內褲給扔到了一旁。這時我的心理與身體的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完全體會那兒所傳遞來的所有訊息,我感覺到他的熱熱地嘴唇已經貼攏在我的開口處,陰核也被尖尖的柔軟肉體頂的緊緊地,這時候我的情慾可真是非常高漲與奔馳--唉!六周了呀! 我再次鬆弛掉緊繃的肌肉使自己漂浮在柔軟地溫床上,史帝夫細細地在我下陰四周舔吻,那隻靈活濕熱的舌頭在我陰唇四周不斷地刮著,舌尖一會順著陰毛舔、一下逆著陰毛刮的,直直牽動著私處四周的敏感神經細胞,連帶造成兩片陰唇受到牽引而充血腫脹,以及密道內的分泌也跟著增加。 史帝夫持續用口舌在我外陰部舔呀吸的,舌尖爾爾還會鑽進陰道口些許,外陰充血腫脹,陰道口自然洞開,他很自然會向漥處去的。他除了刺激我的下陰,還一面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用他的手指撥動著我的蓓蕾,小小的乳尖在一撥一掐之下更是暴脹地腫的讓我難過,下身充血與陰道的的痕癢以及乳房性感帶的被刺激,造成我的身體在雙人床上不斷地扭擺,時而抬起屁股、時而弓起上身,原本平坦地衣服這時已經上下攏在我的腰腹之處了。 迷離的思緒沉浸於高度的愉悅之中,欣喜地享受這魂飛飄邈的感官之樂。史帝夫實在是有本事,他很能掌握女性的肢體語言,我的一顰一動他都可以很正確地解讀,進而帶領我邁向快樂的巔峰,雖然我還未與他真個合配,他卻已經達到包柏肏我時難得才能讓我產生的高潮。 我自己的性反應我當然很清楚,我的高潮要來了,我無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可我總得禁住自己的呼號。我急忙用牙齒緊咬住下脣,千萬不能洩出自己享受的聲音。洩身歸洩身,那是身體的,不是我的靈魂。 史帝夫一直攻擊著我最敏感地上下兩個性感帶,一波波強烈的電流撞擊在我的情慾深處,花心底端的麻癢越來越大,我閉上雙眼讓自己的思緒去尋找自己的極樂,嗯嗯的聲音、呃哦的喉結聲響還是鑽出了自己緊閉的雙唇。還好,這並不很大聲,最起碼我還沒喊到,我要出來了、肏我、我要你用肉棒肏進騷屄裡呀。我是淑女,我是個遵守婦道的良家婦女。 緊閉著雙眼,感受著愉悅的一切……,我完全沒察覺到史帝夫已經悄悄地褪去褲子,跨身在我的雙腿之間,原本下身的舔吮已經換成手掌的摳撚與揉搓,大咪咪也變成他的嘴上物,原本歸屬孩子成長源泉的奶奶正被他吸呀吸的。 兩股之間的異物貼靠,讓我本能警覺地張開雙眼,我看到史帝夫單手側在我的上方,再往下看去,看到他那隻碩壯的雞巴,正筆直、正確地戳向我紅腫洞開的濕潤門戶。那可是個龐然大物,對我的港灣而言,我從未容納過如此大型的艦隻,他的排水量應該要有包柏的兩倍,我的港灣能否容納得下?應該不是問題,孩子都可以裝得下,哪還怕這種分身。想到這裡,我開始緊張,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紅紅泛黑的菇狀龜頭上……。 「史帝夫,不行呀!停停,我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不可以直接肏的,沒有防範是很危險的……會出人命的呀!」我直覺在他的龜頭肏進我的穴穴時出聲制止。 兩片陰脣飽脹地含著他桃子般大小的肉冠,肉唇的內裡被刮著好舒服,我雙臂軟軟地擋著史帝夫的胸膛,兩腿環鉤在他的腰際,我緊張地告訴著他。他隨即回應著我,「我……答應你,我會抽出來的……拜託嗎……我想感覺你內裡的溫柔呀,就是一下下也好,就是幾分鐘的短暫融合也好,哦~,耶~,好好喔……你的內裡感覺起來好好的呦!哦~~~!」他說著說著就貼上我的身,吻著我發燙而又乾渴的嘴唇。 舌頭不斷地來回勾攪,唾液的水乳交融,我的魂兒已經喪失,只想到那個碩壯的東西將要填滿我的慾望深淵,將要塞滿我的窪地。我的心,極速拍打他的胸膛,替他奏起行進的鼓聲。 他,史帝夫就要肏我了。 上到岸邊的魚兒猶要象徵地掙扎兩下,我,多少要替自己留些顏面,替良家婦女在委身前做些宣告。 我再次出聲………。象徵 「不,史帝夫……不要」我扭著屁股說到。 「拜託……不……不要呀……啊~~,哦~~,這是要留給我先生……給我先生摘的呀……」我邊說著,史帝夫也邊深入著。 當我說到我今天是排卵期,是受孕懷胎的最佳日子的時候,史帝夫更是一入到底。 這可如何是好,肏進子宮了呀!好滿,好充實的呀! 強制禁菸後的癮君子在抽頭一口菸的時候是怎樣的感覺? 是深呼吸一口,大口地將它含在氣管然後讓整個肺葉去感受那瞶違已久的刺激,再來才是滿足又不捨地把它吐了出來……,而且更是為了能再一次的吞入。 來自幽處的強烈滿足,彌補了史帝夫分身在我甬道中前進時造成的巨大排擠所帶來的撕扯感,當那個大菇頭破宮的時候,猛地叫醒了我,我還是要試圖把它給送出去……。 他的肉根子塞的我緊緊的,卵蛋與鼠谿部密密地貼壓著我的陰核與菊花鄉,那身重量更是將我地下身壓的與床鋪密實的很,我想要撤離就只好試著用甩的,搖搖看屁股,看看能否把那個大傢伙給吐個精光……,這樣我可還是完好如初的在家女人喔。 我,兩腿夾緊,看看能不能將它給擠出子宮頸,然後���屁股……。誰知道,他壓的實實的,這麼一搖,那個大龜頭的稜角直在磨著子宮內壁、熱熱的肉冠更是抵著那團肉肉在旋呀旋的,那個肉肉偏又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我以前最會癢又最想要人來幫我摳的地方。花心,花心,頭一次開了花。 忽然間,在我狂烈搖擺的時候,那團軟肉肉竟然也會蠕動,一下子變硬的頂著肉冠,一下又軟綿綿地包裹著那個火熱,這樣的軟軟硬硬交換地越來越快,害的我猛地挺起屁股,十指緊抓住史帝夫的後背--呃~呃,怎麼這樣……,怎麼會這樣嗎!! 我咬著牙,��著氣,像憋尿一樣地緊縮著下部,連小菊花那裡也是縮的實實的……。 千萬不能………,我還在力圖保留些甚麼,腦子裡才剛想到這些,那個殺千刀害人貞潔的大壞蛋猛地往下一壓,重重地將我的屁股撞回床鋪上,那個火燙更是毫無憐惜的螫向我的花心……。 唉,好不容易收住的一絲元神在這麼一頂之下都--魂飛魄散囉! 去了,去了,不用我喊,他也知道了。裡面已經開始急驟的收縮。 出來了,還有甚麼好說。水已覆,還能收? 出都出了,洩身還無所謂,洗洗後還是白白。千萬不能收,收了他的可是…可是洗不盡的呀!! 他這麼一下的重點擊破,可真讓我咬緊牙根喔! 我,全身都捲了起來,雙腳勾著史帝夫的屁股,兩隻手像溺水的人兒緊緊抱著他……就怕手這麼一鬆,自己就會從愉悅的巔峰再度回到難耐的谷底。 想想還真好玩,以前跟老公在愛愛的時候,只有在我追索大雞巴更深一層的刺入時,我才會有這種深吞活嚥的動作……。 我越是這樣,史帝夫越是來勁。陰戶的緊縮以及子宮口的張合併不能刺激的讓他射精,如果換做是包柏的話,幾乎會在我痙攣剛開始的時候就繳械收兵了。 似乎史帝夫很喜歡我這種反應,尤其在他看到我咬牙隱忍的瞬間更是爆發了他的強烈動力,他一下又一下的大起大落,大雞巴次次的入個到底,我的屁股也跟隨著他的腰部上下。他將腰部提起的時候,我的屁股被帶隨著往上離開床墊,他的雞巴龜頭更是緩緩地倒刮著我那緊小的陰道慢慢的往外退著,我的那顆心真好似被往外揪、往外扯的……正當我承受不住將陰戶送向史帝夫的時候,他卻狠狠地往下肏,肏的我一屁股落向床墊。 啊!本來就撐的我死死的大肉棒,這下又把我入個徹底,龜頭沒命地穿過子宮無情地撞擊著我的花心,我那高潮中的酥癢可真是無法退落下來,害的我在那一直喘、一直喘,只知道雙手牢牢地扣住他的背肌、兩腳緊緊環著他的腰部。 漸漸地,我慢慢感覺的出來,我那個原先只能包容自己先生的陰戶,這時候已經可以通暢無阻地容納史帝夫的大欣賞,尤其是我這一高潮洩身所產生的潤滑效果更是幫助了他的肏幹。 史帝夫越肏越快,啪唧啪唧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聲……,一切的一切都在腦後了,那場期待六週的約會已經越行越遠,我現在只曉得緊緊攫住它,好好地享受著這生平最快樂的時刻。 我,愛死這個大欣賞,愛死這個讓我飄飄忽的邪惡魔鬼了!!真想整個晚上都能好好地享受這個肉體的極度歡娛呀!! 我羞怯的呻吟,當他狠狠地肏進我的裡面時,我雙眉緊鎖、牙關閉合地發著呃~哦~噢~的低呼,下身也更是猛地往上迎合吞食著史帝夫整個的大肉棒,承歡著它所帶來的極度深處的快感。 那是如此地超乎了想像,是那樣的過癮,那個大欣賞整個埋葬在我肉屄裡的時候,所產生的刺激與興奮真是無與倫比。這時候,我整個身軀已經完全交給了史帝夫,以求延續這個強勁的快感,我只是盡量保持些微未慏的理智,不要將靈魂也交給了那邪惡的魔鬼,那個恣意在我肉洞進出的害人精。 哦!我……,我又開始了。完全沒有喘息機會的子宮深處,在史帝夫持續猛烈的衝擊之下,她又開始蠕動,我……又要洩了。 我緊緊圈實著史帝夫,扭轉挺送著屁股以求它最強烈的磨擦,史帝夫在我狂態的表現下也開始加快速度,雙手牢牢將我臀部按在床鋪上狠狠地入著我……。 男人也會呻吟!史帝夫的呼吸開始急促,嘴裡發出一些低低的聲音,剛開始還聽不太清楚,後來可是越來越大聲,聽起來真……真是羞死人了。羞歸羞,可是卻更讓我感到興奮呀! 甚麼騷屄、浪穴,甚麼好緊、咬人的,這些我從來沒聽過的話都走他的嘴中冒了出來。 他的手掌抓的越來越緊,肏的我越來越快也越重,我知道他也快了……,快呀,我要趕快呀,我還有一點沒到的呀!可要趕在他前面出來的,不然我怎麼辦呀! 我猛力開始轉著屁股、搖呀搖,雙腿更是夾的緊緊的、束的牢牢的,讓大雞巴好好地刮著我內壁的敏感神經,讓大雞巴頭狠狠地撞擊著我的花心,我把所有最脆弱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雞巴去摧殘、去蹂躪……,只要,只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 來了,來了……,我感覺它來了,噢~耶! 唉!直到今天我還是日日思念那一瞬間地無魂飛翔的美妙呀!他的身軀趴搭地垮落,厚實又強力地撞擊著我的嬌柔,我很清楚地記憶著那一霎那的感受,那個堅挺又火熱的球冠極速地刺穿子宮頸埋葬在我那深幽之處,鼓動的陽具一撐一縮地刺激我的子宮口,強迫我那從未探訪過的地方感受他的存在,就連我心祕處也被他滾燙地濃漿螫炙的整個揪在那兒……。 點擊與烙擊的極度神經刺激,讓我只知發著單音哦哦地伴隨著他的子孫融入這場歡愛之中。 肉體上的感官仍舊沉迷於那種奔放與需索的快感之時,逐漸還魂過來的理智這才想起……這些噴射的螫炙……。 天呀!他……他……這個害人精,這下可害死我了。 這…這該怎麼辦?他射到裡面去了,又燙又多……還射的那麼裡面!唉~這可怎麼辦呀!! 這時候我真是飽含狂喜與驚懼。出精的極度快慰與人命關天的惶恐交替著出現在我嬌紅卻又呆滯的面容上,自我保護的本能讓我猛推,可是--真是為時晚矣。 史帝夫或許是有意、甚且蓄意,在他聽到我正處於受胎的高峰期之時就已經有意要搶在包柏之前,這時候他的雙手緊緊地箝著我、兩隻手環過我的手臂牢牢地扣在我的身後,屁股死命把我的下身釘在床鋪上讓我沒有動彈的餘地,讓我只能單純去體會那個深埋在子宮內的勃動、去計算那個要命衝擊的次數……。 真要命!愈是這樣擔心、害怕,高潮反到來的強烈而且愈是持續,也就是高潮的痙攣讓陰道死命地捋著他的陽具,迫使他噴的更多、持續的更久。 史帝夫延續不斷的噴射緊推著我在高潮的頂端盤旋…再盤旋。 多麼令我癡迷與驚訝啊………那種魂飛魂往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真是棒透了。那個強烈掃射地火熱螫擊所引爆的子宮收縮而產生的毀滅快感,著實讓我大腦產生了一段不算短的失憶空檔。 平日我與包柏在一起歡愛的時候,只能稍稍感覺到包柏的精液滑落在我的陰道之內,不像史帝夫這回在射精的時候可以強烈地點擊我蜜壺的深處,並且,陽具在呸的霎那之前更是會強烈的勃動,好像是在提醒我去感受它的撞擊……,感受它的火熱、雄厚與持續不斷。 在他的威猛之下我也確實感受到那個火熱的雄精瘋狂地摧殘著我的子宮,並且霸佔著隸屬於我丈夫的絕對私密空間。 「你……你不是說好會拔出來的嗎!」我急喘地說到,「喔…呃!,哦~~我…我感覺……我感覺到了……你,你,你射的好裡面喔,你…你射精在我裡面了啦!」 「哦…呃,不……不可以,喔…喔……呃呃…好…好~~好…耶,我…嗚~嗚……我出來,……我…我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哦…呃………!」 我的大屁股那時候已經不聽大腦地指揮,只知道死命地扭、忽左忽右地轉呀轉,緊緊抵著史帝夫的胯間磨呀轉地,追尋那個屬於出精的愉悅。 「你…你,你說過的呀!」我猛搖著屁股,兩腿緊繞在他的腰際,狠狠地收縮著擴約肌,死夾著他還在噴射的大欣賞,用著半歇底斯底的語調咬著牙說。 「你…,該死~呀!哦~~,喔…我…我……感覺到……了,嗚……喔,你射到我裡面了啦……」 「喀…喀」一時間我差點接不過氣,於是緊緊摟著他在他耳邊唉。他的大欣賞還在奮勇地凌虐我那正開始發抖的祕徑。 「嗚…嗚……,射到子宮裡了啦。」 「喔~喔,哦.哦~爺……呃,不…不……,怎…麼…這……樣啦,喔爺~好…好喔……嗯…嗯……哦、喔、喔--呃~出來了,我出來了,喔~~呃」我才說完那些抱怨他的話,陰道卻在他的持續衝擊下開始痙攣,戶內的腔璧急遽的收縮,陰精的水閘瞬間也被釋放,噗噗噗地去追尋它們的優遊空間。先前僅剩的一絲人妻貞德,就在射精的搖臀縮股中給完全的攻陷了。 極度高潮的歡愉之中,我傾力包含著他的施予,開門倚戶地承接他的雨露恩澤。手兒密實摟著史帝夫強健的屁股蛋再再完全包容了他的邪惡。 他的耳邊是我的姦詩低淫『尖嘶低吟』,所有的世俗皆已葬滅在腿股間的歡娛深淵裡。 慾焰的波濤峰峰相連,狂濤般的喜悅一波接一波,歡樂盡在緊環雙股的深幽處。 ***  ***  ***  *** 我實在無法相信男女相歡竟能如此奇妙,如此令人迷戀,怪不得俗語在說『男歡女愛』,的確是這樣,直到現在我還是能夠清楚感受到那時的……,現在一想起來又……,我又濕濕的了。 有時候真的很訝異,在高潮射出之後,史帝夫仍然努力的帶領我追尋一次又一次的高峰,濃濃的精華泌泌地在他的樁擊下自我的洞窟中往外溢出,陰毛、屁股溝、菊花蕾到處都覆滿了我們兩人交歡的證物,床單更是寫下了我們做愛的洋洋得意。滲出在外的都已如此,那我的花房、宮堂更不用說了,絕對是已經灌的滿滿地囉。 高潮漸退,一片昏茫的神智略為甦醒,幽處之中的滑動感覺也就顯得益發清晰。一股滑動流向我軀體的深處,我知道那是子宮出精之後的回縮所造成的吸吮效應,讓這些我們所製造的精子與愛液的混合體全部流向那偉大的聖鄉。 事前與事後的多說都是無意義,在那個時候我只知道要好好感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去細細體會自己深幽秘處所傳來的快樂樂章,哪還會有心思去想事前與事後呢! 餘韻漸消,理智抬頭。望著身上男人一臉雀躍的面容,兩腿當中粘濕濕的精液仍在沿著我與史帝夫交合的細縫中往床單上淌,男人的陽具此時尤在我的包容之中來回地活動著。 「我,我幹了甚麼呀??!!」淚珠兒開始奪眶而出。 史帝夫深深地看著我的眼睛,陽具可還仍舊繼續在肏。他到底他噴射了多少我也沒有去計,只知道他現在每隔一段時間柱身還會鼓動那麼一下………。 「你說過你不會射在裡面,你說會拔出來……你答應過我的呀!要是你把我的肚子給搞大了,該怎麼辦?你又不是我的先生……嗚………」一面說著,成串的驚恐接踵而至,我開始害怕的哭了起來。 再下來的事才是我對這件婚外激情會深感內疚的主因………。 ……………… 那個殺千刀的臭男人竟然不知在我茫酥酥的洩精過後好好地憐愛我,如果他能說些好聽的,就算是只說個我愛死你囉,我還真會為他生個仔仔讓包柏花錢去養,這時候我可是一個清純的友人妻子,總不能讓我說你肏大我的肚子吧。 他的回應讓我墮入人妻的不倫悔疚之中,「麗莎,真不好意思,妳實在太棒了……我實在沒有想到能夠有這麼一天,能夠讓我肏進你的陰戶、幹到你……麗莎……包柏老婆的屄洞深處!」 「尤其妳一說到妳今天是受孕的巔峰……,喔喔,我就想把妳給幹的大肚,讓我的孩子佔住這個妳那渾蛋先生後代的孕育天堂,讓那個龜蛋替我養……。」 瞬間濃情歡愛的氣氛被他幾近邪惡淫靡的,何只幾近,的的確確就是惡毒的言語給凝固了,室內變的靜悄悄,我啞口無言地愣視著史帝夫。 這個帶領我發掘快樂天地的邪惡男人竟然是把我當成一個報復的工具,將這次歡愛視為交媾、手段……。 陰道裡的收縮霎那間令我產生無盡的顫慄與悔恨。 悲哀與傷痛,內心之中不光是對壓在身上的史帝夫產生厭惡,連帶對包柏也算上一筆。要不是包柏漠視我、將我的感覺忽略掉,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狀況﹔不是他的失約,我仍然也可以得到情慾上的滿足,甚至還會有孕育的期待喜悅呢! 有些事情夫妻之間是不該隱瞞,可是這種出閣的事萬萬說不得,不光是我說不出口,包柏他也不可能原諒我有這種事的--在飲酒之後讓他的競爭對手捷足先登,將億萬子孫射入他妻子等待受孕的子宮之中。 想到這幾天所服用的助孕藥丸,我知道這次的卵子狀態會很容易被精子攻陷而受精,或許現在史帝夫的精子已經成功與我的卵子結合而孕育了生命的胚胎。 是不是這些助孕的藥丸會導致我情慾的上升,因為這些藥物的作用而使我的理智在酒精效應下被動物的繁殖本能所控制?醫生說過,這種藥物會使陰道的分泌增加,會促進生理的機能。 那………我有錯嗎? 受精與孕育已經開始?偷偷的說,如果只論繁殖能力,像史蒂夫這種強烈的噴射與刺穿的深度,確實很容易讓女性懷孕,畢竟我是有感受到他的射精,真的是好強、好燙、好多的,射的又好裡面--這可是包柏無法相比的。 當我腦海想著那些我自己所犯下的行為以及即將造成後果之時,恥辱與羞慚卻也遮掩不住尤然緊緊牢錮的雙腿,一雙雪白勻潤的玉腿依舊纏繞在他的腰際承受著他射精後的衝擊。 如果不是他說出那種令我無地自容與屈辱的言詞,這種性愛纏綿的凌漓盡至以及歡暢過後的合體溫存,真的會讓我由性慾轉化而為情慾與愛戀。 唉!那個溫熱軟化的冤家怎麼還比包柏要來得令我充實呀!好恨……那種感覺怎麼會那麼好? 雙眸凝視著眼前的男人,我自己很清楚我現在的身體又再次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下身正緩慢地蠕動,他也察覺出這種輕緩的夾縮而又吻上了我的身軀、吻上了我的乳峰,輕柔細膩地吻著奶頭。 一種未曾有的感覺從陰道中傳來,史帝夫那個讓我喪失貞潔的壞傢伙竟然在我的陰道裡面再度開始膨脹,這種整體被撐開的感覺可是我向來都沒未曾體會過的,我還處於敏感狀態的陰核再度受到壓擠、內部被排擠而出的混合液在流經股溝所產生的痕癢、以及子宮底端的直接遭遇推頂與炙螫,這些同時凝聚的產生讓我再度又攀上了情慾巔峰。 我知道我不能再次梅開二度與他歡愛,可是,可是我就是無法不讓他肏我���我可以在理智上拒絕與他做愛,卻無法抵受他雄壯的身軀在我身上的活動。 仍然楚於興奮狀態的花徑在他的出入之下再度輕緩地收縮,上揚的情慾與事實讓我敞開地接受史帝夫所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活動,既然無法抵抗就乾脆放鬆自己囉。 我靜靜地體會史帝夫的雄壯在我嬌嫩地陰戶中進出,感受著火燙龜頭刮磨內壁所帶來的神經刺激。 時而輕緩時而頓擊,再再緊扣著我的高漲地情弦,我喜歡、我歡娛,這些都是我本能想要的,這是種享受。尤其現在史帝夫的動作既溫柔又讓我感覺得很充實,內心之中我已經希望他能持續下去,甚至還有絲絲地沉淪與叛逆--乾脆一直就這樣子算了!! 我的屁股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史帝夫的樁擊,內心之中竟然會有盼望與等待,盼望那個火熱的挺進,等待著他的賜予。我的雙手在史帝夫放鬆之後很自然也很溫柔地攬住了他寬實的臂膀,下身更是包含著他的雄壯而旋轉而緊緊地磨呀磨,他輕緩地抽插,我細細地感受與追索……,真的好好--好棒的作愛呀!! 無聲………只有感受。 好棒的感覺,好長的一段時間我沉醉在這種飄邈的兩人歡愛地愉悅之中。 粗長火熱的陽具每一次進出在我那愛液漫流的小穴總是讓我期盼更多更強烈的快感,他那大大的分身再再地充塞著我的祕境,無休止的螫擊、極度撐漲地深入……這些無法從包柏體會到的情慾快感,一而再、再而三地衝擊著我的神經,像潮水、像雲端,似沉淪、似飄颺………,我真不知道男女的歡愛竟然能夠如此美妙。 什麼事情在未經比較之前是沒有好與壞,也更不會有滿不滿足與性不性福的區別。我知道以後不可能從包柏身上獲得這種快感以及性愛的享受,所以情慾的追求已經完全凌駕於我的理智,我只想將這種感覺深深印到腦海,將那種腫脹與充實用我的陰戶記憶下來,至於錯誤,那就留到事後再設法去解決了。 這次史帝夫的行動雖然才開始沒有多久,可是我已經來了很多次高潮,其中多次的小高潮幾乎是一波接一波地連續而來,我也就在這種情慾的衝擊之下忘情地抬起上身,用我火燙的嘴唇吻向史帝夫的脖子。 當我緊緊摟著他、吻著他,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搖呀巔地…,史帝夫他-- 「喔…哦~~我--我要出來了!要拔出來嗎?」史帝夫猛地將開始發抖的陽具狠戳到底撞擊著我的最深處,然後開始往外拉。 先前我埋怨他都沒有想到我的立場與狀況,還一昧將濃厚的精子射入我期待懷孕的子宮深處,這回他可是很尊重我了,可是,要受孕也應該剛才就已經懷上了,這次我可是想要好好感受他那個火熱熱的精液噴灑時所產生讓我飄飄然的快感。 我感受他往外退的同時,兩腿再度纏繞在他的腰身、挺起屁股,將他的陽具整個再度納入我的陰戶之中。 「沒關係……,我很想--想感受你的射出。」 「你射吧,射到我裡面好了。」 史帝夫聽到我那期待的語氣之後,一面臉帶著微笑一面在我的臉上、我的嘴唇、還有我的豐滿乳房上溫柔地吻著,他不斷吻著我,肉棒也還依舊繼續在我的陰道中進進出出,進出之間的節奏在這時候他也調整為快速而急促,每一次的挺入都肉肉到底,這種快速而強烈的衝擊讓我在高潮當中更是使我肌肉緊繃地錮牢著他,全身意識都專注在下身所傳來的訊息。 莫名其妙的動作就發生在感受到他射精的那一瞬間,我強力的拋送屁股將陰戶盡可能貼合住史帝夫的陽具,很想這樣讓他噴射撞擊所帶來的神經刺激能達到極至。 我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射精的脈動,每一股的噴射都狠狠地觸碰到我的子宮底端,這種深層地觸擊也讓我產生了更巨大的快感,當強烈高潮使我痙攣的時候,我更是歇李斯底大聲呼喊,手腳也是不聽使喚地在踢動、舞動,手指更是收縮與摳掐……那時候似乎全世界都在旋轉,整個腦袋都是昏昏渺渺地,好好唷,實在很好,甚至奶頭所傳來的劇烈灼熱也都變成好舒服的感覺,愛死這種像飛的高潮快感了,還有……。 真的好邪惡,我竟然因為出牆受孕這種不倫的心理感受而產生了強烈的犯忌慾望已至於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解脫的快感夾雜在情慾快感之中所呈現的是如此美妙,實在無可比擬。 對先生的終極叛逆應該沒有比這樣子還要過分的吧,我不但讓他的競爭者捷足先登,而且還婉轉承歡,在歡愛之中更是達到他所無法給予的歡暢。 史帝夫的陽具最終還是停止了跳動,而我的陰戶尤在微微的一張一縮,我仍就處於高潮的興奮之中。過了一會,史帝夫的陽具已經軟縮下來,卻還是可以讓我感受到那隻肉棒的存在。他緩緩地往外抽出,將那隻長而肥美的肉柱子從我濕的一榻糊塗的陰道與又紅又腫的陰唇中往外退,在他退離我的身軀之時,我也接著用手肘撐起上身將視線落在剛才最敏感的部位以及床蓆的週邊。 我不知道我的臉上是否泛出桃紅,當時真是感覺很羞人,臉上更是臊熱的發燙。 濕痕明顯的性感小內褲兀自掛在腳裸地鮮明映照著腰際的晚禮服,還好,它們的材質不會因為強烈的扭擰而產生明顯的皺痕,不過小內褲上的與陰戶中所流出來的液體卻無法馬上處理好的。陰戶這時候開口變的好大,而裡面紅紅、濕黏黏的陰道壁也看得好清楚,甚至還可以看出它仍在繼續地縮張與分泌,那原本整齊亮麗的陰毛也散亂地貼在股溝而且黏糊糊地像似風雨過後的稻田。 當我看到自己下身陰戶口還在陸續地一張一縮,陰道中持續往外溢流到床鋪上的兩人精液……那麼多,實在很讓我驚訝! 我連忙拿過旁邊的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將陰道口托高朝上,這樣那些溫暖的液體就可以停留在我的陰戶裡面而不會流到床鋪上。當我繼續感受這種來自秘戶內處溫暖的時候,腦海理想著---以後我跟包柏做愛的時候還會產生反應嗎?自己先生小一號的陽具還能讓我的陰道充實嗎? 史帝夫看見我臉上的表情之後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我們兩這次婚宴之後所發生的這件事情將會埋藏在彼此的心底,他走我的臉上已經讀出我是不會將這次事情說出去了,我想他是非常高興我將他所射出來的精華儘可能地保留在我那密徑之中。 當我走到浴室做事後清洗工作的時候有一點讓我很驚訝,那就是史帝夫射進我陰道的那些精液在過了二十分鐘之後還會有些殘留的部分在斷斷續續地往外滑落出來,這種情形以前是根本沒有過的。以前我習慣性在做愛之後用蹲姿將精液排出體外,現在這種情形逼的我打開蓮蓬頭用熱水清理我的陰道內壁,要不然回家之後碰到包柏求歡可真不好解釋下體的這些黏濕分泌物。 花了一段時間仔細清洗之後,我回到房間看到史帝夫仍然安安靜靜的躺在床鋪上,他那個害慘我的壞東西這時候懶懶軟軟地橫貼在他的肚皮上面……。 將衣服穿戴好,我心裡想著還是不要根史帝夫打招呼,雖然不太禮貌但是總好過他起身之後再繼續糾纏下去那才真的不好解決了。 ***  ***  ***  *** 在開車回家的一路上,我發覺下體之中有些分泌物在往外滑,而且把內褲也給弄濕了,一面開車我一面問著自己,為甚麼會讓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等會回到家又該如何應對??一堆的問題與自責就這樣伴隨著在我回家的路上。 說實在我真的有些走運,回到家的時候包柏已經睡覺了,要不然還我可還真要費點心思來解釋來與自圓其說呢! 進了家門,我連忙拿著睡袍還有乾淨的底褲進到盥洗間,將那件黏搭搭的三角褲換掉,然後穿上長袍睡衣將帶瘀紅痕印的乳房與胸脯遮掩妥當,趕緊悄悄地鑽進被窩裡面。 那時候我剛躺下去包柏就反身過來摟著我,我的一顆心跳的好快,昏暗的室內燈光剛好掩飾掉一些我外在的異樣,可是這時候我還是怕包柏會聞出來我身上的異味,怕他會從我身上聞到史帝夫的體味以及不同牌子古龍水的味道,而且這時候我又察覺到我的下體還有分泌物在往外流,我清楚那些還都是史帝夫射出來的精液。包柏這時候已經將他熱烘烘的肉柱頂到我的腿叉處,兩隻手也走後面摟著我的一對奶子緩慢地揉著……。 包柏的語氣有些愧疚又有些關心地問我,問我在婚宴之中如何?我也就告訴他還好,只不過總好像有缺些甚麼。那時候我是有心想增加包柏的愧疚,有心想讓他感覺到我的春心蕩漾,一方面減少自己犯忌後的罪惡感﹔一方面誘使他與我交歡,這樣才好做為我日後受孕的說辭。 包柏在我撒嬌與扭動之下褪去了我的底褲,他將肉柱子頂在我濕淋淋的陰道口曖昧地說:「讓我們開始囉」 包柏很順利就整根進入了我的陰戶,他還說我今天好騷、好多汁,幹起來好爽,天知道現在我陰道的分泌物是他朋友史帝夫射出來的精液,這時候我配合著扭動屁股只為著想讓他早些射出來,只要他射出來就可以一切搞定,以後的日子就可以無憂地恢復常態而我依然還是一個恪守婦道的人妻。 一切都劃下休止,包柏射精之後就為今日我的出軌劃下一個完美的休止符。黑暗之中,他問我在婚宴之中有沒有見到史帝夫,包柏也希望史帝夫在婚宴那個場合有好好照顧到我,我技巧地告訴包柏說史帝夫是個風度不錯的男人,他會珍惜這段感情的。 昏矇中我撫摸著肚子,心裡想著--在過後的幾個星期我不能讓包柏射精到我的子宮裡面,這樣我在驗孕之後才能斷定自己孕育的是誰的骨肉。 溫柔的臥室燈光下,先生摟著妻子…… 一天安然過去,明天的陽光猶然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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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eid966756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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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hen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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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挽/迷途羔羊<全>18R
  一道電光劃破天際,驟起炸雷。斗大的雨水瞬間從天而降,滂沱雨勢掩蓋方才闃寂冬夜。      冰冷雨水不斷濺上那人以精刻面具遮住半邊的面容,透白的臉皮上能清楚看到一網網青絲盤繞。   雨珠滑過沒有情緒起伏的薄美唇角,在削尖的下顎凝落。步履一踩,泥濘的土壤上留下一個輕淺水漥。   暗色瞳眸透過面具孔洞,將視線一抬,淡漠視線隱含些許殺意。一片模糊雨幕之下,隱隱約約在路的盡頭處,明滅火光閃爍。   再挨近,燈火更加通明,焰火如同蛇在於他的瞳中吐信纏繞。
     身後乍起白光,壓深的陰影,將伏嬰師那張半遮的面容瞄得更加謎詭。隨即一聲巨響,袖口迅疾一探,看守在入口處的同族便應聲倒落。   眼眸冷眼覷了長相特異的同族一眼,伏嬰師騰開淡藍衣袖,快速通過以無人看守的入口。      糜爛樂聲奏起,挑逗來者心弦。室內籠罩一片艷紅色的燈光,以及陣陣使人迷醉的檀香,室內溫溼的空氣與外頭幽暗濕冷的氣氛截然不同。   腳下印出一道道渾厚的水漬,伏嬰師沿著長廊一路到盡頭,伸手推開鏤雕木門。      他一腳踏進,鼻尖便是一皺。   空氣中,除了方才進入時嗅到的氣味更加濃重外,更是瀰漫著一股鹹濕的淫靡氣味,叫人倒盡胃口。   再直往向前,深處隱約傳來不同音調的呻吟聲。高亢、嘶吼,亦有哀饒及怒罵,混雜著此起彼落。穢聲像一把把尖銳利刃,一刀刀截斷名為理智的界線。   然伏嬰師卻是不為所動,繼續向前步行。路到盡頭,映入伏嬰師眼簾的是一大扇屏風。屏風上繪著的,正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春宮圖。      袖口一翻,銳利眼風一掃,眼前屏風立刻化成碎削。屏風後,是比屏風上所繪的畫面還更加不堪。   垂落的粉色帳幕下,充斥著男男女女相互交纏的軀體。床鋪上、地毯上、牆角、窗下,衣衫完整、半裸、乃至全裸,男女、男男、女女,不分的單一或群體的瘋狂交媾。   每個魔眼神皆是迷亂而癲狂,扭曲的面容滿滿皆是對性的渴望。淫水混雜血水,在污穢的地板上交錯流動。   沒人去在意忽然闖入的伏嬰師,或許,他們也將他視為他們甘願墮落於性愛底下的一份子。   冷漠的目光快速掃過這群沉醉在性世界裡的魔族,伏嬰師視線陡然一定,在書架旁角落處尋著了他欲尋之人。   唇口略抿,齒似乎咬上了那麼點邊。      散亂的烏髮遮掩不住那張姣好的麗容,一雙著了魔的黑瞳,正發出饑渴的貪婪光采。   原本身上著的粉色宮妝被隨意扔在一旁,破碎的宛若敗絮。   她光裸著雪白色的胴體,在室內紅光照耀下更顯光滑紅潤,更加激起他人慾望。   她張著那口碎裂的紅唇,正吞吐著一名魔的分身,透明色的液體正緩緩沿著她勾起的唇角滑落。   另一裸著下深的魔則是緊貼在她身後,沾滿污穢的的手緊摟她的鮮腰,另一手則挑弄著她乳房前的粉色蓓蕾,黏滑的舌尖貪婪舔舐著她光潔的後背。   她鬆開唇,半演一雙迷濛的唇,將那些液體徐徐吞落。隨及身後的魔將突地手指用力穿入她後首,她難受地扭起纖腰,沾滿液體的紅唇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字句銷魂,嗔嚷著:「啊……還不夠……還不夠……再、再來……」      走到她面前的伏嬰師眼瞳閃過冰冷的寒光,而她卻是連一眼也沒望向他,繼續沉溺於狂烈侵犯她的手指。   伏嬰師蹙起眉,右手用力拉起沉溺在性愛世界中、而恍然未聞的朱聞挽月。   像是從夢境瞬間拉回現實,使得陷入瘋狂的挽月猛然一怔,她用著那雙失去焦點的大眼猛瞪著伏嬰師。半晌,似乎認出來者何人,瞳孔才稍稍回復一些神采。      「做甚麼?!」她叫嚷,憤怒的叫嚷。   伏嬰師沉默,同時眼角餘光橫掃一旁的男男女女。沒有人因為他們兩人而停下他們的動作,依舊交纏著,呻吟著,放蕩著。   他將視線復回眼前的朱聞挽月,看著她那身光潔的軀體如今沾滿骯髒污穢。禁不住地眉宇一緊,他拉下總是穿在身上的厚重外衣,替挽月蓋上。      「你少來管我!」蔥指擰著保有體溫的外衣,挽月邊說邊要扯下,伏嬰師卻是快她一步。他一手向前用力扣握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令挽月慘叫了一聲。   「放開我!」   「憑甚麼?」伏嬰師冷冷回應。深不可見的瞳靜靜凝視怒瞪著自己的挽月,唇似是揚了些弧度。   他走向前,更加挨近怒火中燒的挽月。迎著他的目光,她毫不掩飾自己眸底的憎惡,緊咬下唇的貝齒一鬆:「反正從來沒有人會在意我,那些說會關心我的全都是假話!全部都是假的!」   唇角因方才緊嚙而滑下一絲腥紅,舌尖誘惑性地一舔,她怒而反笑:「你和那個人聯合起來欺騙我,我才不會再上你們的當!」   挽月邊說邊掙開伏嬰師的手腕,扯下伏嬰師方才遞來的外衣,朝著他的面扔了過去。      「……他很擔心妳。」   伏嬰師接過被扔回來的外衣,眼神卻仍牢牢定在挽月身上。然而挽月聽到這話,卻是笑得更加瘋狂。   「他?他會擔心?擔心我?」   笑聲乍止,吐出的隻字殘語顯得異常淡漠。光裸著身軀的挽月倒退數步,背部靠上冰冷牆面。   一旁落單的魔族一看挽月那身使人垂涎的胴體,竟是無視在與她對話的伏嬰師,各個帶有充滿慾火的雙眼,匍匐往她方向前去。   挽月任憑那些貪婪的魔愛撫自己纖瘦的長腿,美麗的面孔浮現極為享受的放蕩表情。      唇角逐漸噙起一抹惡毒的笑,她瞅著他藏在面具底下的那雙瞳:「你知道來到靡園的魔,是為了追求甚麼麼?伏嬰?」   伏嬰師沒有回話,默默地望著她。   「在這裡,能得到魔想要的愛!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愛!」   那些蠢蠢欲動的魔已經攀上顏面扭曲的挽月,腐爛的指尖在她擺動的身軀上來回愛撫,充斥噁心黏液的舌蠻橫舔舐她的臉頰,她卻是一點厭惡感也沒有,甘願沉溺著。      「……妳想要的愛,如果指的是我親眼目睹的這一切──」   伏嬰師邊說邊走向前,手中雷光一閃,那些碰觸挽月的魔還來不及發出聲音,立刻遭到擊殺。   在他們兩人週遭的氣氛登時便的凝重且肅殺,伏嬰師踩著極輕的步伐走到挽月面前,半遮掩的面容挨向她那張驚惶失措的臉龐。   她似乎聽到,那沒有任何情緒的一陣輕笑。   修長指尖用力架起她的下頷,伏嬰師沉冷的嗓伴隨微溫空氣,從那張上揚的薄唇內緩緩吐出。      「──既然如此──」      話就在此斷了開來,不管挽月作何反應,伏嬰師將方才被扔回來的淺藍外衣披上挽月,接著伸手將她打橫一抱。   被突然抱起的挽月全然忘了要反抗,反倒是下意識攬緊伏嬰師的肩頭,隨即臉便是朝著伏嬰師的胸口靠了過去。      耳旁傳來的聲響令挽月打消原本要謾罵的念頭。柳眉一挑,她抬起臉望向朝出口快速步去的伏嬰師。   那張藏匿在面具下的冷漠臉容,此刻竟會有如此快速的心跳聲。   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心跳聲,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刻意去忽略,忽略映入眸中的這個人對自己,究竟抱存著何種情感。   情,令她又想起了那個人,那個將在那個女人面前狠狠斥責自己的銀鍠朱武。原本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在她心裡頭燃燒,她掙扎著想離開伏嬰師抱緊她的雙手,邊高聲尖叫著:「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有那個人和那個女人的露城!我要留在這裡!我要留在靡──」      話還不及說罷,一個意料外的吻忽然從上頭朝挽月襲擊而來。她瞠著雙眸,瞬間反應便是伸手去推開伏嬰師。豈料她這一鬆手,立即失去重心。   然伏嬰師的看似無力的雙手,卻是將早已是囊中物的挽月摟得更加死緊,吻著她的唇更加深烈。毫無血色的手指嵌掐她的面頰,在她白皙的臉上壓出血紅色的印痕。   「唔……」      畢竟這樣的姿勢要吻一個瘋狂掙扎的人何其困難,伏嬰師乾脆鬆手,有些蠻橫地將挽月推至長廊角落。   「……伏、伏嬰!你做甚麼!你……」   伏嬰師的身軀強壓了過來,一手制住挽月不停揮舞的手,另手則是抓住她的下頷。尖叫及怒罵,被再度襲向她的唇給掩了過去。   「唔……!不、不要……哈、哈啊……」   間或喘息及反抗,在伏嬰師強逼的親吻下逐漸微弱,原本劇烈扭動的軀體也逐漸安分,任憑伏嬰師的唇吸著吮著。      「嗯……」   原本欲推開伏嬰師的雙手,如今卻是輕揪著他身上的衣衫。她仰著頭,溫順地像隻小羊。   修長的眼睫如倦了的羽翼緩緩垂下,而後,便是斷了意識,昏沉睡去。      鬆唇的伏嬰師冷眼看著依著自己肩頭的挽月,眼眸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修長指尖抹開他上揚唇角旁的餘液,發出了不曉是冷笑或是冷哼的單音。      「可憐可悲的孤月啊……」      他伸手拉起滑落的淡藍外衣,裹緊她裸露的軀體後,便伸出雙手輕輕將她抱入懷中。   他踏著輕而快速的步伐,踏出靡園,如同鬼魅。         *         她緩緩睜開了沉重的雙眼,目所及的,是熟悉的天井。   意識到自己回到了令她生厭的露城,挽月朦朧的睡意登時全消。   怒火直指一人!便是意識消失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伏嬰師!      她扯開覆在身上的欽被,原先蓋在上頭的那襲淡藍外衣同時間一併滑落床下。   她怒極起身,眼風銳利掃向四周。   室內燈火幽暗,微有窗台底下的那炳燭火燃燒得特別旺盛。   橘紅燭火搖曳,在牆上映出一道人影。   燭光旁,佇立著一身材修長的男子背對著她,正單手捧著一本書冊閱讀。      「誰?是誰在那裡?」挽月尖聲,邊取出藏匿在枕下的匕首。那人似乎未聽到挽月的問聲,注意力仍專注在手中書冊。   柳眉一挑,在露城中,還沒有人能違抗自己──當然除了少數幾人例外!   思及此,貝齒嚙上因吻而腫脹未消的下唇唇口。她手握匕首翻身下床,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竟是一絲不掛。      然她卻是不在意──又何需在意?這個冷漠無情的露城。      窸窣的腳步聲終於引起了燭火旁男子的注意。他右手握上書本,將之放入一旁書櫃,接著悠然轉身,瞅眼望向正舉起匕首往自己身上刺來的挽月。   「啊……你!」   目光一滯,接著一驚。   「妳這是甚麼反應?公主。」   「你……」      男子披散著一頭飛瀑般的烏黑髮絲,身著一襲雪白色的寢衣。當他伸手撥開遮掩在前的黑髮時,一張俊冷陰柔的面孔登時映入挽月眼簾。   那是一張未曾在露城看過的臉容,白皙的幾近透明的膚色,與女子相仿的纖細柳眉,堅挺的鼻尖,以及那張淡薄唇瓣。   而那兩只瞅望自己的狹長眼瞳,散發出的陰魅寒氣,那樣一道目光,竟令挽月有種莫名的���悉。   這一望,竟讓挽月望了癡。全然忘了她原本的目的,是要將手中匕首刺穿那人胸膛。      「認不出來麼?」男子一晒,在他向前踏步瞬間,挽月手中握有的匕首登時「框當」墜地。   「你、你究竟……來、來人啊!」   「真沒想到妳會如此健忘,這是我的房間。」   一出手,便是準確握住挽月纖瘦的手腕,順著力道將她給拉入懷中。      陰柔的面容逐漸浮出一抹詭譎的笑,白皙的手指扣緊挽月下頷。他挨向她,挨得她極近的唇口,不疾不徐地輕聲:「是我,妳的未婚夫……」   「伏……伏嬰?」   不敢相信地瞠圓了杏眸,這樣的反應讓伏嬰師臉上笑意更加濃厚。手指輕撫摸挲挽月那張標緻臉頰,他輕聲:「這樣的臉容,能滿足妳麼?」   指尖在她微抿的唇上滯住,他道著,說話的唇更加挨近。   挽月怔忡地看著伏嬰師,臉上寫滿陌生卻又熟悉的疑惑。然而那雙眼瞳,與之前藏匿在面具底下的眼瞳相同。      她不明白,那樣一雙冷漠的眼瞳,注視著自己的那道眼光究竟代表何種涵義。   她只知道,她的心每被他那道眼神望過一次,就會使她心煩意亂。   不同於她對銀鍠朱武那種情感,而是另種層面,她也無法解釋的清。      「為何把我帶回露城?我不是說過我不要回來麼?」   深知自己無法睜開對方那雙有力的雙臂,她所幸避開那雙深不見底的眸,甚至是闔上自己的眼瞳。   「我要回去靡園,那裡才是我該待的地方。」   「難以承受因拒絕而產生心裡上的疼痛,所以轉而追求性愛的慰藉麼?」   伏嬰師說罷,無奈地搖頭嘆息。聞言,挽月立即轉頭,一雙美眸充斥著怒火。      「你懂甚麼?他們能給我愛,他們可以帶給我歡愉!這不是很好麼!?」粉指用力扯緊伏嬰師的衣領,挽月齜牙,衝動語句間,隱約能聽出些許嗚咽。   柳眉緊緊蹙成一團,仰眸望著伏嬰師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挽月淒然一笑,瞬間鬆開了手。      「然後妳便自甘墮落,連靡園那些下等的魔妳也接受?」   「是啊,伏嬰,你說的是。」她再度抬起臉,扯裂出一道扭曲的笑。「因為我跟他們一樣,是最下等最下賤的魔。就是這麼一張臉……」   她說著,纖細手指便爬上她的臉頰,削尖的指甲用力在自己臉上��出一道道血痕。   「說甚麼我們之間只有親情,真可笑……可笑至極……我想要的愛,難道有那麼、那麼困難麼?你告訴我!伏嬰!」   伏嬰師垂下眼睫,望著挽月用力抓住他身上的衣衫,將頭整個埋入自己胸膛。   半晌,他抬起眸,將低聲啜泣的挽月從他身上拉開。      「正好,」他邊說邊捧起挽月那張沾滿淚水的臉頰,露出了微笑,詭異至極的笑:「如果妳需要的是靡園那種廉價的愛,那麼我能給妳……孤月。」   「你……!」   話不及,他便將她推往書架,登時一吻即落。非是以往那種隨意而來的虛假的吻,他的吻如同狂風橫掃,舌尖撬開她毫無抵抗能力的唇,恣意翻攪她的唇她的舌。   挽月硬想逼退他的侵犯,卻在下秒口內便是充滿甜腥。   她掙扎著,奮力的掙扎著,掙扎著這令她不熟悉的伏嬰師的吻。      來不及吞下的口液混著鮮血沿著兩人相交的唇口緩緩滑落,他鬆吻,倉卒地吞了口氣息便又繼續吻向挽月。   「唔……伏……啊……」   齒幾乎是要咬碎她柔嫩如花瓣的唇,鮮血染滿了兩人吻著的唇。她的舌奮力想將他的推出口外,卻反倒勾引他在兩人口內攪合著口液和腥血,瘋狂恣意地糾纏。   終於伏嬰師鬆了唇,舌尖與舌尖牽出一絲絲淡粉色的透白液體。他看著猝著呼吸的挽月,那張被吻的發脹的紅唇,手便是情不自禁地撫了上去。      「……很疼……」   指尖輕柔擦抹著那些從唇邊溢出的液體,目光因聽到挽月的嗓而抬。似乎真的是被弄疼了,挽月雙眼泛著氤氳,卻仍帶著怒意瞪向伏嬰師。   「疼麼?」他輕道,指間已然離開她的唇,沿線緩緩下落,在她不安起伏的鎖骨處停落。   「能讓妳深刻記住妳要的愛,不好麼?」他勾起笑得詭異的唇,沿著方才手指移動的線條,停在她白皙的頸子上。   接著張口,便是一咬。      「呃啊啊啊啊啊啊!!」      血痕在他的唇口與肌膚交接處滾落,她愈是掙扎,伏嬰師便咬的更深更緊,連同停落在她鎖骨上的手同樣嵌掐入她體內。頓時,雪色的肌膚便灑滿了豔麗的緋紅。   「……呃啊……好、好疼!……別這樣,別……這樣……啊啊啊!!」   淚水終於從眼眶裡崩落,挽月垂首,微弱的嗓音一字字緩緩吐出。   血色的牙印刻在挽月的肌膚上,上頭亦是浮現一抹青紫。伏嬰師卻無視挽月,繼續啃嚙著她的肌膚,從頸子,一直到鎖骨,胸口,一道血紅一道紫,在雪白上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記。      「伏……伏嬰……唔……」      似乎是習慣了那種怪異的酥麻刺痛,挽月不再發出違抗的嗓音,到最後,只剩幾句破碎的呢喃,低聲喚著他的名,喚著伏嬰。   不曉何時伏嬰師那張俊美的臉出現在挽月眼前,深邃晦暗的眸像是要將她鑿成骷髏般,深深切切地望著她。   那一雙深邃到令她發寒的眸裏,倒映出此刻她臉上交錯著恐懼及興奮,這兩種違和的表情。   她心一驚,卻是心虛避開伏嬰師熱辣的視線。眼一暝,不去承認自己內心渴望眼前之人的那股強烈慾望。      「如何?」   他出聲,卻又不給挽月回答,逕自吻了上去。   這次她完全沒有抵抗,任憑伏嬰師的唇舌吸吮。一回生二回熟,她也開始迎合他的吻,甚者,更是回應他,更是報復他,抓緊時機貝齒一嚙,咬破了他與她交纏的舌間。   伏嬰師眉頭一皺,卻是不鬆吻,任由舌尖紅血滿出滾落。   一方面他緊摟她的腰,另手抓起她渾圓的乳房,用力擠捏,拇指與食指則是掐壓她早已頂立的粉點。      「唔……!」原本緊閉的眼頓時睜開,雙眼寫滿了痛楚及恐懼,更有連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快感。   一道道火紅色的痕跡在他的抓擰下佈滿她的雪峰,同時他鬆了唇,無暇去抹開沾滿口液及血水。   他發出輕喘,沿途吻著她發燙的肌膚,接著啃吻上她早已殘破不堪的乳房。   面上早已沾滿了綿密的汗水,亂髮緊緊貼著面頰。挽月雙手環緊伏嬰師的頭顱,抓亂他的烏黑髮絲。   他的手指沿著她的扭動的腰下移,接著探入她的私處。他也不循序漸進,一次便將兩只手指快速穿入,用力勾攪,扭擰她的敏感處,接著再將手指快速抽出,再一次快速進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懼、無端的恐懼,以及無端的快意。剎那間一湧而上,沖裂了挽月心中的堤防。   咬著的唇口溢出更多鮮血,她伸手用力將伏嬰師的手抽開,轉身欲往往房外逃出。   她才剛踏出第一步,全身四肢立刻被異物鎖住動作。      「啊!」   惶恐的杏眼眸往四肢望去,纏繞在自己手腳上,竟是充滿著噁心黏液不明物體。粗大的幹體分支而出的條狀物體緊緊纏著挽月,讓她無法動彈。      「想……逃麼?」說話的口氣夾雜喘息,伏嬰師扔開手裡的咒術卡,繞至挽月面前。   「伏嬰,你、你瘋了!」   「是啊,我竟會對妳這種魔發瘋……」汗水沿著他的臉容輕輕滑落,他抬起挽月下頷,將臉挨近挽月。   兩人的喘息及吐露在極盡的距離下撲騰彼此顏面,挽月怔著眼,看著眼前的伏嬰師,伏嬰師同樣也望著她,無語凝望。   喘息聲漸歇,她緩緩伸出手,情不自禁地往他的臉上觸去。   伏嬰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垂下眼睫,唇仍輕聲喘息著。   指尖輕撫著他那張無暇的臉,忽然她的唇勾起了一抹鄙笑。      「原來,」她輕聲,「你也和我一樣。」   「物以類聚,就連魔,也是如此。」低聲,他道。伏嬰師睜起了眸,一雙帶著強烈慾望的眸,瞬間懾住了挽月的眼、她的心。      他解開咒術,將她鬆綁,卻又蠻橫力將她按倒至冰冷的地板上。   沒有任何多餘言語,僅是瘋狂地吻著,吸吮著、啃噬著、凌辱著她早已殘破不堪的軀體。   「啊……啊……啊……」   破碎的呻吟聲,參雜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痛楚,還有著一直以來對他、對伏嬰師那種微妙的情感。   那種好似憎惡,卻又瘋狂的混亂情感。   她伸手抓緊伏嬰師肩頭,尖銳的指尖嵌入他的肌膚。她喚了一聲伏嬰,看著他的臉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兩人視線交會,無言便是一吻,一個瘋狂殘虐的吻。兩人盡全力撕咬著對方,吸吮著充滿腥味的黏液。   溫熱的氣息吐露在他顏面、他的頸、皆在他的上下起伏頸子上,用力咬下,汩出朱色涓流。   喘著氣息的紅唇,低吟著他的名,低吟著,著了魔似的低吟著。      「伏嬰……伏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著,緊緊靠著伏嬰師流滿鮮血的肩頭,恣意張狂地笑著。   伏嬰師只是悶哼了聲,再次侵入挽月花徑的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隨著愈發增加的速度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她仰著臉,是佈滿淚水的猙獰笑容,是種無法言喻的快意,是種墮落般的報復。      挽月伸手退去他身上的寢衣,然而卻是不去動他下身隆起之物。纖細雙臂緊擁著他,在他潔淨的背上緩緩抓出一道道血色印痕。   她又再次看到伏嬰師的臉容出現在自己眼前。   她看到他那張完美的臉容上,逐漸浮出了笑。      他閉上眼,將額頭輕輕靠上挽月。   面上的平靜無波,下身卻是波濤洶湧。      下體承受的伏嬰師手指快速激烈的侵犯,挽月依著伏嬰師,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可憐的孤月。」他低聲,道出沒有任何感情的語句。卻是同一時間,貫穿了挽月弓起的軀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今夜空蕩蕩的露城。         挽月扭曲著美麗的面容,雙手用力掐抓伏嬰師的肩頭,被侵入的下體僵直不動。伏嬰師的表情亦是愕然,交合處緩緩流出的瑰麗血痕,證實了她之前並未被任何人玷汙。   怔了半晌伏嬰師輕輕地笑了,他抬眸看向滿臉寫滿痛楚的挽月,沾滿液體的指尖撫過她緋紅色的面頰。      「如此虛偽的生存著……妳可滿意?」   挽月艱難地睜開眼眸,迎著伏嬰師的目光。   「因為……我要……我的……愛……」   「哈……」伏嬰師晒笑,笑裏含著不曉得是無奈或是鄙視或是憐惜。   他抓緊挽月的腰,更加劇烈地與她顫抖的身體交合。                  「要愛麼?」                  在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中,伏嬰師相對低沉的嗓,三字穿插於其中。   一次高潮過後,又是一次高潮。   弓起的泛白指尖,在冷寒的磚石下,用力刮出一道道雪白色的痕跡。         直到血肉模糊。                  無止盡的狂情,淹沒緊緊糾纏彼此的兩人。   不曉為何,挽月的雙眼緩緩湧出了滾燙的淚,沿著泛紅的眼眶墜落。   呻吟伴隨泣音,好似要勒死他般用力抱緊伏嬰師滾燙的身體,崩潰地嘶聲呼喊。         --帶我回家、帶我回家!!                  伏嬰師緩緩垂落眼簾,吻吮挽月緊緊咬住的下唇。         而後便是一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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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nl6tae · 7 years ago
Text
Lust
有老虎血統的金泰亨跟身為飼主兼情人的田柾國。
可以接受再往下看!
故事是這樣的,也不用多闡述什麼,金泰亨進入了發情期,作為金泰亨主人的田柾國只是剛好要幫金泰亨處理而已。
房門被田柾國反鎖,金泰亨還被關在房內,手不斷抓著門板喊著田柾國的名字,是囁嚅,帶有情慾的。身子燥熱的難受,他整個人趴在地板上,希望冰涼的木板可以緩緩他身上的熱。
那是被情慾逼出來的熱,他根本就沒法控制。「田柾國……該死……唔…」金泰亨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好熱好熱好熱,身體好燙,他緩不下來,房內瀰漫著他散發出的費洛蒙香氣,他在求歡,向田柾國,可那人卻不領情的離開了他。
門再度被敞開的時候,只見到田柾國板著一張臉進來,冷冷地看著金泰亨。
「你不久前還向其他雌虎求愛呢?怎麼?她沒來找你?」田柾國挑眉,硬是拉起蜷縮在地的金泰亨,整個人酥軟的不像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靠在田柾國身上。
「哈?你是蠢嗎?倒貼我的是她啊。我怎麼可能……——」金泰亨哼聲,他的雙唇被吻著,田柾國也沒有耐心聽金泰亨說下去那些他都知道的事情,他只是不順眼那隻雌虎罷。
他只能感受到呼吸正一點一滴的被剝奪,還有靈巧的舌尖刮過腔壁,最後糾纏在一起,緊緊的不放開,每次的吸吮都剝奪了口內的氧氣,令人窒息的吻。田柾國的吻總是這麼火烈,他的手緊緊扣著金泰亨的後腦勺,不准他的離開。
直到金泰亨受不了,咬了下唇,田柾國才退開,他舔掉下唇泌出的血,用打趣的眼神看著金泰亨。「哥。很難受,不是嗎?」金泰亨嘖聲,他可沒甘願臣服在田柾國之下。
「國啊。我去找其他人不就行?」金泰亨輕笑,卻沒料到田柾國硬是把他扔到床上,連臉上的笑容都垮了下來。
驚覺自己踩到了田柾國的地雷,也沒多想為自己懺悔,金泰亨的話倒是變本加厲了。「我再回來的話,你就戴保險套吧?反正你有潔癖。」金泰亨躺在床上,頭還有些發暈,對於眼前的田柾國他知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事後會有多慘他都知道。
田柾國重新帶上笑容,「真的?你就不要回來苦苦哀求我說——忘不了這種感覺。」田柾國的食指順著頸子的線條慢慢滑下,冰涼的指尖傳出去的酥麻感讓金泰亨忍不住呻吟。他的手指在金泰亨的胸膛前畫圈圈,有意無意的滑過乳頭。
「田柾國!」金泰亨咬緊牙根,冷不防瞪了他一眼。田柾國裝沒見到,繼續他的動作,他拉開金泰亨寬鬆的褲子,從剛開始就很難受無法出來的陰莖也得寵了,但他沒打算替金泰亨解放一次,他打算操射這嘴硬的傢伙。
下半身突然傳來的刺激讓金泰亨低吟,他拽住田柾國的手臂要他不要這樣子。田柾國不以為意,但還是停了手,直接把金泰亨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下。
他勉強地撐起上半身,卻被田柾國逼得靠到牆壁上。「哥,喜歡嗎?」男人的雙眸是多麼的澄澈,和方才的行為搭不上邊,他哥哥哥的喊著卻也沒尊重過被他喊哥的人。
見金泰亨沒應聲,而是一臉不悅地看著他。他大概也知道要開始辦正事了,田柾國也是不喜歡被催促的人,這眼神一看也令他想稍微拖延一下。
手摸到了床頭櫃的潤滑劑和保險套,他扔在金泰亨面前,要他背過身在來。這種感覺真不好,他下身硬得發疼,卻還要做這種冗長令他煩悶的事,想直接進入啊。
金泰亨背著他,但是還是回頭盯著他看,怕田柾國搞事。「想看著自己被擴張的樣子啊,哥?真是……。那麼想看這樣子不就行了。」田柾國當然知道金泰亨在想什麼,他想做整整金泰亨的事。就單手把他翻身過來壓在身下,讓金泰亨的腿架在腰間。
「喂!不是——啊……田、等等……」從這個體位他能明顯的看見自己站挺的分身還有田柾國的一切舉止,當然還有頂著他的慾望。田柾國沒多想什麼,就擠了不少潤滑油在穴口,食指緩緩地進入,他聽見咕啾的聲音還是忍受不了笑意。
啊,真是色情的哥。
「泰亨哥,你這樣的叫聲多像向你求歡的雌虎……。」
他沒應聲,只是惡狠狠的瞪田柾國一眼。
擴張的過程只聽見一些水聲和呻吟,田柾國沒再說些話讓金泰亨生氣。
「哥、行了嗎……我想進去了。」田柾國的聲音聽起來似哀求,他可真受不了。金泰亨的臉蛋泛紅,額上黏著髮絲,尾巴一直纏繞在他的身上,希望田柾國替他釋放。
「…行——」
簡直是讓田柾國脫離了理智的控制,他一聽到這句話。將褲子內褲褪至一半,好在他今天穿的是運動褲,可不是什麼牛仔褲。也沒戴上保險套就直接插入後穴,他把金泰亨壓在牆上,冷冰的牆壁令金泰亨使不上力,他冷的倒抽一口氣。
「啊西——國、慢、慢點——」他感受到體內被貫穿的疼痛,就算擴張了那麼久,他還是無法習慣田柾國的尺寸啊。「泰亨哥,你要我怎慢的了……?你那樣子就是一直在邀請我不是嗎?」說什麼,他都不想聽了。金泰亨被田柾國壓在牆上,整個人使不出力,才剛插入而已就已經挺到最深,田柾國緩緩的動起身子,還是怕金泰亨受傷。
金泰亨沒料到這樣慢吞的行為讓他更加難耐,「哥、」「是這裡吧……」他還來不及應聲,就赫然有種快感竄上腦門,金泰亨爪子似的手就在田柾國背上留下一道傷口。
「國、別……別——」別再一次了。金泰亨正想這麼說,他的主人又一次的朝他的敏感帶磨蹭,每次來回快感就更加的明顯。金泰亨也受不住,下身因為這樣而達到高潮,射出的精液落在田柾國的衣服上。
「舒服嗎?哪……哥現在夾得好緊,真是…動都動不了。」田柾國可以明確的感受到後穴的收縮和明顯的痙攣,他沒想就此收手,他還沒滿足,滿足的只有他的老虎情人而已。
金泰亨埋頭悶哼著,他知道還沒結束。怎麼可能結束,他的對象是田柾國不是其他人啊。
田柾國感受到的包覆感是難以言喻的舒服,金泰亨還在因為剛才的高潮喘氣,後穴不斷的收縮著,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放鬆點、這樣子很難動的……」田柾國壓低了嗓子,試圖安撫金泰亨,他的手陷進去他的後背,已經留了不少抓痕和牙印了。
他的身子倒是乾淨的不行,只是白皙的皮膚發熱的粉紅而已。田柾國想在金泰亨身上留下���痕,一瞧金泰亨現在上氣不接下氣,臉上的潮紅遲遲退不下來,又奶聲奶氣的讓他不要動了。他停不了手。
「柾國、拜託……別動了…剛剛才高潮過一次,受不了了啊……」
別動了這三個字有多難,金泰亨沒想過。溫熱的肉壁正一收一縮的,給田柾國壓迫感還有舒適感,他真心受不住,只低聲說了句對不起,就把頭埋進金泰亨頸子間,在鎖骨附近留下了牙印,他搭住金泰亨的腰,以免他沒力支撐自己,下身才開始緩緩動起。
才不到幾會兒,金泰亨就拽住田柾國的手臂要他停下,田柾國現在喊他什麼都聽不進去。他想要,他想要金泰亨,他希望金泰亨的一切都成為他的所有物——
好幾次見到其他人和金泰亨搭話,他就是不快,可他又小金泰亨兩歲,那些對田柾國來說都是前輩了,不能頂撞,他只能咬著牙在一旁死盯著那些人。他的佔有慾是如此之強,在田柾國成年之前,金泰亨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只是有時候那雙兔眼會帶著醋意看著自己,回到家的時候會緊抱著自己,把頭埋在蓬鬆的髮內,呢喃著不知道什麼的話。在金泰亨看來皆為小孩子的撒嬌罷——佔有慾?他不知道。
金泰亨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田柾國,他嘴邊掛著嚥不下去的唾液,下嘴唇泌著血,金泰亨可不希望自己的放浪的呻吟聲又成了助興用的。
「這麼看我,也不會饒過你的,誰讓你嘴硬?泰亨。」田柾國輕笑,聲音聽起來有些喘,甚至是沙啞。他懷裡的人兒也沒有想應聲的意思,再回嘴的意義是什麼?讓他更生氣然後自己更慘嗎?金泰亨冷哼。「吻我。」這命令似的勾起也夠嗆了,田柾國儘管是蹙眉還是順應了他的意思。
相較於前幾次的吻,這次柔情似水,田柾國試圖安撫金泰亨躁動的情緒,沒有似方才那樣攻勢強烈,他舔掉了他下唇泌出的血,鐵鏽味在嘴裡擴散開,他習慣這種事。金泰亨習慣咬唇,咬到破皮流血,他的潛意識裡還是清楚自己是男人這件事情,卻被其他男人豢養,卻在男人的身下叫喊著想要更多。
田柾國清了清嗓子,把頭壓在金泰亨的肩上。「可以射在裡面嗎……」金泰亨蹙緊眉頭,似爪的手掐了田柾國的後背,射在裡面?別想,又不是不知道多難清。他悶哼了一聲,又在田柾國的脖子上咬一口,甚至出了血。
「我就當你是同意了。」我會再幫你清理的。田柾國那話兒也沒道出,只是掐緊金泰亨的腰,身形打顫,在金泰亨的體內留下屬於他的體液。
金泰亨這下可火了。田柾國在退出之際,感受到下身有東西流出來,他紅著的雙眼透露著厭惡的神情,田柾國斂下眼簾,咖啡色的腦袋瓜在金泰亨的鎖骨間蹭來蹭去,讓他別生氣。
「兔崽子……。」沒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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