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筒側邊灌模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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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度瑞拉床墊推薦,台中床墊推薦台灣唯一專利技術獨立筒側邊灌模強化設計
仙度瑞拉床墊推薦,睡一個好叫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事,對旅咖來說睡覺比吃飯來的重要,隨著年紀的增長工作壓力越來越大,所以睡眠品質有隨之下降,而旅��又是一個淺眠的人,有個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要睡一個好覺真的好難~而床是陪伴你一生中最久的,也是你一天中會常接觸的傢具之一,所以選張好床會讓你輕鬆又自在,旅咖來介紹一款台灣唯一專利技術獨立筒側邊灌模強化設計的床墊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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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淫操控器
(一)
倩盈明天就要跟鄭董步上紅毯,可是她一點也不愛鄭董。雖然鄭董是名成功的商人,品學兼優,家財萬貫。她有些愛情的理想,只是家中窮困潦倒的時候,鄭董適時伸出援手。所以面對鄭董的提親,倩盈覺得自己賣身報恩的成份居多。 倩盈首先是當鄭董和前妻所生的兒子阿豐的高中家教,被鄭董發掘後出任他的秘書。然而朝夕相處並沒有使倩盈對鄭董日久生情,他們的年紀相差的實在太遠了。鄭董雖然不老,以中壯之年而言,他的體格算是非常結實了。只是倩盈太年輕了,她充其量不過是他兒子阿豐的「大姐姐」罷了。 反觀鄭董則為倩盈如癡如狂的著迷著。倩盈有著美艷的臉蛋,火辣的身材,烏黑亮麗的秀髮,光滑柔嫩的肌膚,和高貴典雅的氣質。唯一鄭董覺得美中不足的,是倩盈不擅打扮。事業心極強的她,排斥一切反映女性嬌弱一面的裝扮。所以平時倩盈不太化妝,更不常穿裙子,就連內衣也多是素色保守的款式。 這樣的穿著品味與鄭董的口味剛好背道而馳。阿鄭喜歡看美女穿著性感蕾絲款式的胸罩、丁字褲和絲襪。而外衣的樣式也最好多選擇洋裝、迷你裙,或是套裝、連身裙等較女性化的服飾。面對鄭董對自己裝扮的要求,倩盈卻毫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鄭董知道倩盈並不愛他,也不會為他改變什麼。所以他有些特別的計劃在倩盈的身上…… 不知情的倩盈,晚飯後還跟他用心地複習了一遍明天婚禮所有的細節。當一切都滿意妥當後,倩盈準備回去休息時,冷不妨被鄭董用一支筆形的針筒刺了一下脖子,倩盈全身震了兩下,便無力地攤軟下來。然後,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了起來…… 倩盈醒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人架在一個她剛好可以置身其中的圓柱形玻璃箱內,而玻璃箱本身是在一間充滿奇怪儀器的房間的中央。只見鄭董正在啟動所有的儀器。當他發現倩盈已經醒了,他便走了過來。 「你……你要做什麼?」倩盈拚命地掙扎反抗,只可惜她的四肢被固定得很好,絲毫動彈不得。 「別緊張,倩盈。我知道你並不愛我,不過既然我們要結婚了,就讓我對你的思想行為做一些小小的「處理改造」,使你成為我心目中完美的新娘……誰說女人不能由性而愛的?呵呵……」鄭董語氣中帶著變態的興奮。 「不論你想要做什麼,求求你不要……」倩盈嚇壞了。這種無計可施,任人擺佈的處境,簡直恐怖到了極點。 「別害怕,倩盈。就當作是睡了一覺好了……」鄭董在關上玻璃罩門時,這樣安慰著。 沒多久,不知從哪裡伸出一個氧氣面罩,罩住了她的口鼻。當然,面罩內釋放出來的不是氧氣,而是一種有水果甜香的濃郁氣體。倩盈吸了幾口後,全身便輕飄飄地有如騰雲駕霧起來。 然而這不只是幻覺。柱形玻璃箱內也開始注入一種透明淡綠色的液體。顯然跟人的比重和此液體不相上下。當透明淡綠液體注滿玻璃箱後,倩盈整個人便漂浮其中。現在,不只是心裡,連身體最真實的感受都是那麼地飄飄然,那麼地像在騰雲駕霧一般。 那麼地放鬆,放鬆,再放鬆…… 忽然,一顆鑽石吊到倩盈的眼前,發出璀璨的綠光。倩盈被這突如其來的閃亮光芒震攝住了。由於光束佔據了她所有的視線,讓她彷彿覺得她就置身在這綠光之中。不覺中,一對耳機悄悄地罩住了她的雙耳,開始放送…… 好柔軟,好放鬆,好漂浮…… 倩盈無法阻擋耳機內傳來的陣陣暗示,隨著閃亮的綠光,浸盈的綠液,和香甜的綠氣,不但封閉住她全身對外界的知覺,也拉著她向廣闊的綠色太空,無盡的放鬆,無盡的漂浮,無盡的沉淪…… 直到倩盈思緒全無,喪失了一切的心智活動後,耳機又傳來新的內容…… 集中性慾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 倩盈並不明白這段話有什麼意義,只是現在已經完全不會思考的她,只能照單全收耳機裡播放的內容。 有兩個玻璃罩杯悄悄地吸住了她的雙乳,不斷地吸吮,並釋放少量電流電擊著乳頭。倩盈在瞬間得到了快感,不斷堆疊攀升的快感。 接著,有一條陽具形狀的金屬棒,在倩盈的陰戶前不斷地觸撫挑逗。和玻璃罩杯蹂躪雙乳一樣的效果。她在瞬間得到了來自私處的快感,不斷堆疊攀升的快感。 當倩盈全身翻滾,沉醉在源源不絕的快感中時,耳機傳來新的指示,要她跟著一起覆誦。 「集中性慾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啊!」她才覆誦完,金屬棒便猛力地插進了她的下體,她也在瞬間達到了高潮。 聰明的倩盈學的很快,口中覆誦地越快,金屬棒抽插的頻率也越高。她現在漸漸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啊……啊……啊……」當倩盈被不斷增強的高潮淹沒到無法覆誦,全身扭曲緊繃到極點時,那閃耀強烈綠光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指引…… 「嗯……是的,集中性慾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昏沉之中,這是倩盈腦中所剩唯一的信念。 到此,在玻璃箱外觀察的鄭董認為,第一階段催淫洗腦的部份已經完成。倩盈現在的心靈就像白紙一樣地乾淨,能夠接受任何樣式的催眠暗示,於是他將耳機的內容調了調,針對倩盈做第二階段思想行為改造的部份。 首先,是教導一些化妝和服裝搭配的技巧、社交場合女性應注意的禮儀,接下來是介紹所有可能的性愛姿勢,以及取悅男士和性器愛撫的方法。最後一段的內容,是讓她喪失事業雄心,發自內心地想要有女人味,渴望多穿款式性感的內衣、丁字褲和絲襪。而外衣也會多選擇洋裝、迷你裙,或是套裝、連身裙等較女性化的服飾。 一切結束後,耳機裡傳來悠揚的樂曲,鑽石所發出的綠光也漸漸轉為柔和,倩盈又回到這太舒服的,太放鬆的狀態中,沉沉地睡去…… (二) 倩盈一覺醒來,已經日尺三竿了。她有些懊惱,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竟然也會睡過頭。 她趕緊下床如廁盥洗時,這才發現自己是睡在鄭董的家中。她慢慢回想起昨晚鄭董所提的行程更改:他們決定省略迎娶的過程,倩盈的家人會直接去禮堂觀禮,而她就留在鄭董家準備打扮,然後跟鄭董一起出發。 她一打開房門,在外等候多時的化妝師和一干人馬便一擁而上,又將她擠回房去。然後七手八腳地為她整發上��。一番胭脂粉影后,原本就麗質天生的倩盈,更是艷光四射,足以讓人神魂顛倒。在眾人欣賞稱讚完她的美艷亮麗之後,又開始七手八腳地為她穿上新娘婚紗。 倩盈的新娘禮服非常的簡單大方:白色無肩的胸腹束衣,連著絲底薄紗的及地裙,只有一些簡單樣式的浮水花紋點綴著。當她穿著完畢後,眾人鴉雀無聲,沒有人再做七嘴八舌的稱讚,因為大家都看呆了。 此時鄭董也西裝筆挺地走了進來。他見了倩盈的模樣,滿意的不得了。他要倩盈踩上高跟鞋後,就跟他一同坐上禮車。倩盈坐上禮車後,一直感覺怪怪的,原來她沒戴胸罩。好在這緊身的束胸,不但將她的雙峰固定的很好,還有推擠提高的力量,讓她造成有乳溝酥胸的效果。不過沒戴胸罩還好,她發現更怪的是…… 她竟然忘了穿內褲。 在蓬鬆寬大的白紗裙下,有沒有穿內褲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只是倩盈從來沒有沒穿內褲出門,好像少了層保護似的,非常地不習慣。於是她不好意思低聲地跟鄭董說明。鄭董說沒問題,他會派人回去拿,並要她不要慌張,保持鎮定。 然而,在倩盈抵達禮堂的新娘休息室很久後,都沒有人送內褲來。她開始懷疑鄭董是否忘了此事,或是說從一開始,他就有意不讓她穿內褲。為什麼穿內褲這麼基本的小事,她都會忘掉。因為久候鄭董不來,她於是打開房門一窺究竟,剛好有一個工人從新娘休息室的對面的一間房間走了出來,她剛巧撇見了那小房間內的擺設…… 小房間內,好像擺著一個比人還高的圓柱形玻璃箱 一個情景忽然閃過倩盈的腦海。昨晚她好像到過這裡…是的,她想起來了。鄭董對她做過催淫洗腦,好讓自己變成他的性愛奴隸。想起一切後的倩盈驚嚇不已,她無論如何不能嫁給這個禽獸,於是她準備奪門而出求救去。 好死不死這時鄭董進來了。他一見倩盈要逃跑,只喊了一聲:「倩盈,坐下。」倩盈便乖乖地依言坐下。她感到全身的知覺觸感仍在,只是失去了自主運動的能力。倩盈在驚魂甫定後才又想起,昨晚鄭董的催眠暗示,要她在婚禮結束前,都完全聽命於他。 「唉,倩盈,我以��能封閉你的記憶到婚禮結束,沒想到你記憶恢復的這麼快。」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透明硅膠材質的假陽具,尾端有類似衛生棉條的棉線,裡面埋著一些積體電路和訊號收發器:「這玩意會加速達成催淫洗腦所帶來改造思想行為的效果。」 「這……是什麼?」倩盈發抖地問著。 「這是催淫操控器。它植入你的下體後可以任意在瞬間讓你高潮,進而控制你的思想行為。」鄭董得意忘形地解說著:「平時,它還能保持你下體的乾爽和清潔,有著與衛生棉條一樣的功能……我想在婚禮上第一次使用���,象徵著你從此是我的女人了,呵呵……」 「你無恥……」倩盈從驚恐轉為憤怒地咒罵著,但這根本於事無補。 鄭董吩咐屬下將結婚戒指和催淫操控器拿出去後,命令著倩盈:「起身微笑,讓我們完婚吧。」倩盈立刻起身,堆滿了笑容,被鄭董挽著手,走出了新娘休息室。儘管沒有一個動作是出於自願的。 兩人就這樣緩緩地步入禮堂。前來觀禮的來賓,出了雙方的親友外,還有一些社會名流,及達官顯要,在在顯示了鄭董的身份和地位。倩盈無意攀龍附鳳,她只希望誰能發現她的異常,將她救出去。只可惜鄭董控制的很好,使她發不出一絲求救的訊息。 雙方親友代表及證婚人都致詞後。主婚人開始主持結婚儀式了。他看上去好像也是鄭董的朋友。只見他對外宣佈是一套,低聲導引倩盈做的又是另一套說詞。 當主婚人將結婚戒指呈現在倩盈的眼前時,戒指上的鑽石忽然發出了兩道綠光,不扁不倚地射中了倩盈的雙眸。說也奇怪地,倩盈一被綠光擊中,身體和心靈都在瞬間無止盡地放鬆下來。她放棄了求救的念頭,然後是所有其他的念頭。光束佔據了她所有的視線,彷彿她就置身在這綠光之中。如此一來,她就更舒服,更放鬆了…… 「聽好,倩盈。你的主人是鄭董。」主婚人輕聲地對她說。然後要她站在地上的一個小洞上面,張開雙腿彎膝微蹲。倩盈不明其意,只是失去思考能力的她,馬上依言照做了。 「我的主人是鄭董,我的主人是鄭董……」倩盈將雙腳跨在小洞上,張開雙腿彎膝微蹲後,腦海裡仍然不段反覆著這句話。 這一切的一切,台下的觀眾是無法察覺的。當倩盈戴上戒指時,綠光很快地又縮了回去,鑽戒的光芒又恢復正常。如果真有人注意到,那也會以為是一時的錯覺而已。當然,也就更不可能會有人發覺到,白紗裙下倩盈的動作。 一根細柱從小洞中很快的伸了出來,上面安置著方才鄭董拿的催淫操控器。由於���盈沒穿內褲,催淫操控器很輕易地就找到並頂住了她的私處穴口。 「嗯……」敏感的倩盈不由得呻吟了一下。催淫操控器調整了下方向,便一股腦地鑽了進去。 在同時,倩盈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高潮的感覺在瞬間封閉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覺,包括她全部的心智活動。在催淫操控器安置妥當後,倩盈腦中只剩下一個唯一單純的信念…… 我的主人是鄭董…集中性慾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 等到倩盈在高潮中繃緊的身子又重新鬆軟下來時,主婚人知道催淫操控器的安裝已經完成了,而細柱也縮回地面。等倩盈自己重新站穩後,主婚人要她對鄭董低聲回報狀況。 「性愛奴隸倩盈聽候主人的指令。」她面無表情,目光呆滯地用單一機械式的語調小聲回答:「倩盈已經完全被性慾催眠了,倩盈的一切思想,接受主人的控制。倩盈的所有行為……啊,聽從主人的指揮。」 中間的停頓,是她還不太能適應被催淫操控,偶然閃過一點自由意志的念頭,被催淫操控器發動高潮迅速淹沒的緣故。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美女被催淫操控後的模樣。呆滯的眼神,鬆弛的身軀。沒有任何神情智慧,有的只是為了滿足慾望而會完全聽話、絕對服從的性感尤物傀儡而已。」鄭董望著倩盈兩眼發直,猛吞口水。他不敢欣賞太久,婚禮還要繼續進行。於是他導引著倩盈:「倩盈,放鬆自然,不要讓別人知道你被催淫操控著。」 「是。」倩盈轉了轉雙眸,露出親切的笑容。 「新郎官,你可以親吻新娘了。」當主婚人看到倩盈的神情又恢復正常後,這樣宣佈著,也意味著婚禮的完成。 鄭董於是掀起倩盈的面紗,熱情地親吻起來。 (三) 整個上午的婚禮是圓滿落幕了。鄭董和倩盈在午飯過後,到附近的旅遊景點拍了些婚紗照。只要倩盈完全聽鄭董的話,她體內的催淫操控器就會縮小到和一般衛生棉條同樣大小,使她幾乎忘了它的存在。 回到鄭董的家中,沒有休息多久,倩盈又急忙地脫去新娘禮服,為晚上的酒宴做準備。這回沒有化妝師,一切自己來。令倩盈驚訝的是,她為自己打理上妝後的模樣,嬌艷明媚,亮麗動人的程度比早上的新娘妝有過之而無不及。她覺得這些化妝整發技巧都很高明,只是不記得在哪裡學過了。 然後她開始穿著鄭董指定穿著的一件連身內衣。這件連身內衣很特別,是由有性感蕾絲花紋的胸罩,丁字褲,和一雙超透明絲襪所組成的。所謂的「連身」,是胸罩和丁字褲,由一片較肚兜更窄小而有同樣性感蕾絲雕花的薄紗連成一體。而丁字褲和透明絲襪也是縫在一起的。 倩盈看了看,如果這件連身內衣是一體成形的,那麼唯一的穿戴方式,就是從絲襪穿起,然後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上拉,直到肩帶上肩為止。於是倩盈便捲起絲襪從腳開始穿起。 在穿戴的過程中,倩盈覺得這絲襪和內衣的觸感,輕柔舒服得像在愛撫著全身的肌膚。 倩盈穿上內衣後,又調了調胸罩的位置。當胸罩完全托住雙峰而帶來集中提高的奇妙束縛感覺時,她忍不住地嬌喘起來。然後她又調整了一下丁字褲使其完全包緊私處又拑入股溝內。當丁字褲為了她每個動作都會搓揉著她下體的敏感帶所帶來刺激的捆綁觸感時,她更是嬌喘到呻吟起來。最後,她將絲襪服貼拉勻。那尼龍絲絹的細膩觸感,溫柔地吻遍了她腿部的每一吋肌膚。她感到她的下半身就要溶化了。 以前沒穿過丁字褲,更排斥穿絲襪的倩盈從來不知道,穿著性感內衣褲和絲襪,會帶來如此近乎輕微自慰般的樂趣。這使她在不覺中,對穿著性感內衣褲和絲襪著迷起來。倩盈坐在床頭又沉醉了一會兒後,才將全紅的旗袍晚禮服和高跟鞋穿上。 傍晚時分,鄭董和倩盈出雙入對地出現在喜宴會場,立刻引起在坐熱烈的鼓掌。而在酒席期間,幾乎所有的嘉賓都對倩盈嬌艷亮麗,楚楚動人的容貌和身材,以及她優雅的談吐舉止,和應對合宜的禮儀留下深刻的印象。當然,沒有人會知道,這是倩盈被洗腦改造,和鄭董適時催淫操控的結果。 喜宴一直到很晚才結束,鄭董和倩盈回到家時已經快近午夜了。 一進房後,鄭董要倩盈雙腳一前一後的像模特兒走舞台時的站姿。這個姿勢,使衩高快要到大腿根部的旗袍迎空,讓倩盈露出她那在似有若無的絲襪美化線條下,丰姿綽約,風情萬種的迷人玉腿。 倩盈站的很挺,蕾絲胸罩的花紋時而浮印在綢緞質料的旗袍上,加深胸部立體的效果。鄭董盯著雙峰良久後,才順著倩盈婀娜多姿的體態往下看。當他轉到後面欣賞倩盈翹實的臀部時,緊包的旗袍上並沒有三角內褲的痕跡。他為倩盈終於肯穿丁字褲而暗自興奮起來。 「呵呵……倩盈,你真的太美了,能娶到像你這樣才貌雙全的嬌妻,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鄭董忍不住稱讚著「謝謝主人的誇獎。」被性慾催眠的倩盈,一聽到主人在讚美自己,立刻心花怒放起來。 「來,讓我們驗收一下催淫洗腦的成果……倩盈,你仍然非常熱衷工作嗎?」 「不,我對事業不再有任何的野心,我只希望永永遠遠稱職地當主人的秘書,當主人身旁最窩心的小女人。」倩盈回答得甚是自然。 「那你的穿著打扮呢?」 「我渴望穿著款式性感的內衣、丁字褲和絲襪。而外衣也會多選擇洋裝、迷你裙,或是套裝、連身裙等較女性化的服飾。」倩盈對答如流,像是在背書一樣。 「呵呵……你大概還不知道什麼叫渴望穿著……其實你現在身上穿的這件連身內衣叫催淫內衣,它會教育你以後每天都渴望穿著款式性感的內衣、丁字褲和絲襪。」鄭董說著說著,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忽然間,倩盈稍早穿著這件「催淫內衣」時所有的舒適愉悅的感覺又通通回來了,而且有集中放大的趨勢。這所有來自內衣褲和絲襪的快感,在全身幻化成千百道到處亂竄的電流,直接刺激著她的性興奮中樞。 倩盈抵擋不住熊熊的慾火,開始上下其手地自慰起來。 這時,鄭董悄悄地為她脫下了旗袍,也上下其手地在胸罩、丁字褲和絲襪間遊走。他觸碰過的地方,快感更是加倍強烈。被慾火焚身的倩盈,終於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嗯……主人,求求你……佔有我……」 看著倩盈如此淫媚的模樣,鄭董也有點受不了了。可是一整天的婚禮下來,他累到著實有些力不從心。於是他命令著:「倩盈,幫我吹簫,你會得到獎賞的。」 「是的,主人。」只見倩盈溫柔地靠向他,用她的玉手盈握住他的下體,揉捏了幾下。鄭董馬上有感覺了。然後倩盈拉開他的皮帶和拉鏈,緩緩地掏出了他的陽具…接著,倩盈湊到他的身旁,用舌尖及牙齒輕咬著他的面龐,女性嬌柔的氣息,立刻佈滿他所有的感官。接著,倩盈又用手指輕佻他陰莖和睪丸交接的地方,鄭董感到他的小弟弟要開始起來工作了。 倩盈的手法和技巧是如此的熟練,這使鄭董感到有些意外。當然,倩盈本人是更不知情,這是她被催淫洗腦後,強迫灌輸的知識。如今,她卻非常自然流暢的使用出來,這催淫洗腦的威力,可見一斑。 倩盈見鄭董有反應之後,便蹲了下去,開使用舌尖輕舔陰莖根部和睪丸。等到鄭董的小弟弟已經完全站立後,她又移師舌頭進攻龜頭。這樣三番兩次的重複挑逗後,鄭董的陽具已經堅挺腫脹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了。 鄭董想看倩盈這身性感的模樣已經很久了。如今被完全操控的倩盈可以隨時依著他的要求,做出這樣的打扮,並在任何場合都能進行這樣的行為,鄭董以為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天堂。 想著想著,倩盈已經把他的陽具完全含在口裡,並來回不斷地吞吐著。她的技巧真的很好,吸允的力道很強,牙齒卻很少咬到,只有唇舌帶來柔軟的觸感。 「嗯……」平時做愛不會出聲的鄭董,已經被刺激的發出一連串的淫叫了。 「喔……」倩盈一開始吞吐陰莖,下體內的催淫操控器也忽然漲大成男性陽具的模樣和大小,並來回無情地抽插著,使倩盈又在瞬間達到了高潮。 「嗯……喔……」操控器抽插得越猛,倩盈也更賣力地吞吐著陰莖,鄭董也爽到了極點。 「啊……」鄭董在最爽的時候,倩盈放開了嘴吧,用手指掐住了他雄偉的陰莖,用��高的頻率搓擠著。 沒多久,鄭董射精了。倩盈快快將口湊了過去,以便吸食噴出的精液。她一邊用舌舔吻著龜頭,一邊說:「感謝主人對奴隸的賞賜。」這時,催淫操控器也縮小了回去。幫忙她脫下「催淫內衣」,並取出了催淫操控器。 鄭董好久好久沒有射的這麼爽過。他跟著也脫光了自己,和倩盈一同上床。 他緊抱著倩盈,試圖在睡著前,繼續依戀著剛才的銷魂。 (四) 倩盈悠悠轉醒時,已快中午時分。昨天的婚禮的確把大家都累壞了。她下床如廁盥洗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乖乖地坐到梳妝台前打扮自己。她雖然不必像昨天新娘妝那樣地濃妝艷抹,然而輕粉淡抹下的倩盈,依然是非常地楚楚動人。 接著,她為自己換上一套性感蕾絲款式的胸罩、丁字小褲褲和膚色超透明絲襪,罩上一件絲棉質的水袖貼身涼衫,搭配一條水彩圖案的水擺褶裙後,到穿衣鏡前擺擺姿勢。倩盈為這身清新飄逸的打扮而散發出的濃濃的女人味欣喜不已。 今天是嫁進鄭家的第一天。雖然鄭家人口單純,倩盈也不敢怠慢,盡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不過她找來找去,都不見鄭董的蹤影,連一個傭人都找不到。 最後,她在客廳碰到了阿豐。阿豐是鄭董與前妻生的兒子,倩盈在做鄭董的秘書前,曾擔任過阿豐的家教。現在她是他的繼母了,而他們的歲數相去又不遠,這樣的關係,令倩盈在面對他時,有些尷尬:「阿豐,你爸和其他人呢?」 「阿爸一大早就去辦事了,傭人都被我支開了。」阿豐一面欣賞著倩盈動人的打扮和迷人的身段,一面冷冷地回答。這使倩盈更不自在了,因為這樣暗示著鄭董這棟偌大的豪華別墅中,只剩下她和阿豐兩人獨處。 「阿豐,學校課業都還跟的上嗎?」倩盈知道阿豐已經高三了,課業壓力只會更重。 「馬馬虎虎……倩盈姐,我該叫你老師好呢?還是媽媽?」阿豐在倩盈擔任家教時,就已經對倩盈美貌傾心不已,不過當時的倩盈還只是T恤和牛仔褲的樸素裝扮而已。現在升等成為繼母又更會打扮的倩盈,在阿豐眼中,只是顯得更火辣,更有女人味了。 「倩盈姐,你還有機會當我的家教嗎?」 「當然會呀,以後我們根本不必約定時間了,我是你二十四小時的免費家教……我看你私底下還是叫我倩盈姐好了,如果你爸不要求的話。」倩盈一方面為阿豐比較親切的對談而稍稍感到寬心,令一方面又為他眼神中那股熊熊男性慾望的火焰而感到不安。其實,她的第六感是對的,阿豐對她早有計劃…… 「倩盈姐,跟我來,有東西要給你看。」阿豐拉起倩盈的手往自己的房裡沖:「很久以來我就希望倩盈姐有朝一日能有這樣的打扮,怎麼樣?讓我滿足一下嘛,好不好?」 倩盈順著阿豐的手勢看到了沙發上一套類似車展女郎的制服:V字領無袖露肚的緊身小胸衣,和一條超短的迷你窄裙。 那小胸衣V字領口開衩極深,幾乎深達乳溝的位置。而迷你裙由於過分緊身的緣故,在已經短到可憐的裙擺的兩側,竟然還有相當高的開衩,以方便行走。只是稍一不注意,就有穿幫走光的可能。 「阿豐……這不太適合吧。」不知怎地,倩盈感到自己對任何性感的造型都會心癢。可是面對血氣方剛的阿豐,生性保守的她還是遲疑了。 「呵呵……這就由不得你了。」忽然間,阿豐繞到她的背後,抓住她的手,好像遵循密碼似的轉動著她的結婚戒指。然後強拉著她的手到眼前。 倩盈被阿豐這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嚇呆了,她拚命反抗,又不自主地看了一下手指上的結婚戒指。鑽戒似乎泛動著某種綠光,突然集中成兩道強烈的光束,射進了自己的眼底。 放鬆,再放鬆,完全的放鬆,無止盡的漂浮……倩盈停止了反抗,雙手自然下垂,神情智慧也從臉上消失了。 阿豐看到倩盈的變化也呆了一下,不過他隨即揚起邪惡的笑容:「不好意思,倩盈姐。我不小心看到老爸如何操控你的秘密,所以今天也請你做一下我的奴隸吧……倩盈,去換上這套車展女郎的制服。」 倩盈立刻脫下身上的衣物,改穿沙發上的那套車展女郎制服,然後套上阿豐指定的短靴。很奇怪地,她明明覺得自己的意識都很清楚,然而她就是不想反抗,只想服從。 原來在這個狀態下,雖然倩盈會完全接受控制,聽從指揮,可是仍有自己的自由意志。如果命令去做一些違背自己意志的事,倩盈還是不會好過的。 不過阿豐管不了那麼多,他看到換上車展女郎制服後的倩盈,既性感又可愛的模樣,已經血脈噴張到快崩潰了:「倩盈,你是一名車展女郎,快來展現自己吧。」 阿豐大膽地下令。只見倩盈露出機械式的笑容,起身到他面前轉了兩圈,走模特兒的台步。儘管內心是百般不願意,無從選擇的倩盈仍是以最美好的姿勢展現自己。 終於受不了的阿豐,於是就一把將倩盈推倒在床上。倩盈知道有很不好的事即將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是不會反抗的她,根本無力阻止什麼。一顆心不由得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真好,以前都只能看摸不著,今天實在是過癮極了。」阿豐率先騎了上來,好奇又貪婪地撫摸著倩盈曼妙的胴體。 V字領下的酥胸乳溝,緊包在迷你裙下若隱若現的丁字褲,還有整雙絲襪美腿的迷人曲線,挑戰著阿豐視覺上刺激的極限。終於獸性大發的阿豐,狂吻猛摸遍了倩盈的全身。 受到昨天「催淫內衣」的影響,只要有人撫摸到倩盈的胸罩、丁字褲或是絲襪,她也立刻有反應地想要發春自慰起來。 「不要啊……」倩盈的內心在掙扎,她的肉體卻早已背判她的心靈而渴望著性的饗宴。只是沒有阿豐的命令,她仍像殭屍般地躺著,任由阿豐擺佈狂野。 「這樣好像在姦屍一樣,太無聊了……倩盈,你可以反抗,但是力量不會大過我的掌控……等一下我進去的時候,你會跟我一起高潮。」話一說完,倩盈就發現自己能動了。可是無論怎麼反抗,她仍然被阿豐壓制的很好。 倩盈一有反抗,馬上引發阿豐更多變態的興奮。沒多久,他就撕爛了那套小胸衣和迷你裙,很快地,她的胸罩、丁字褲和絲襪也都被扯破了。在這激烈的過程中,倩盈也被刺激得流出淫水來。 早就等不及的阿豐,在扯下丁字褲後,便用力掰開倩盈的雙腿,猛力地將自己套上保險套的雄偉的陽具往前推送。 「啊!」倩盈感到一條灼燒的肉棒正沒命地往自己陰道的最深處衝去。她果然在瞬間配合著阿豐也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年輕氣盛的阿豐抽插起來非常地勇猛有力,每抽插一次,倩盈便又越過了一個高潮的峰頂,往更高的高潮頂峰邁進。 「啊……啊……啊……」同樣也是年輕氣盛的緣故,這樣的刺激對阿豐而言是太過頭了。阿豐不肯這樣就結束,趕緊拔了出來。等到他又感到可以勇猛頑強時,便再插了回去。 「啊……」阿豐肉棒始終維持一定的肥硬度。只是現在已經被操習慣的倩盈,灼燒的痛感早已不再,取而帶之的,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和高潮。 「啊……啊……啊……」 「啊……」就這樣來來回回不知道衝殺了多少遍…… 就在倩盈覺得自己要被操暈過去前,她忽然又見到那兩道綠色的光束:「倩盈,回房洗澡去,睡個好覺等老爸回來,並且遺忘剛才發生的一切……」 (五) 倩盈被鄭董叫醒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無法置信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她不好意思地趕緊下床如廁、盥洗。鄭董倒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大伙為昨天的婚禮都累壞了,只是輕輕地催促著她裝扮一下,要帶她去「見見世面」。 倩盈不敢怠慢,立刻為自己整發上妝起來。不多時,她便穿著打扮完畢,然而鄭董已經在車上等候了。 「其實昨晚我又多給了你一個催眠暗示的指令,這樣不需要我直接用戒指催眠你,你接到指令後,也可以自己催眠自己。這樣有助於以後遠距離的遙控,最起碼我可以用電話遙控你……現在我們就來試試。倩盈,嬌柔順從。」 倩盈覺得奇怪,丈夫一上車就說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不過當她一聽到「倩盈,嬌柔順從。」時,她就不自主地轉了轉結婚戒指,然後抬手到眼前欣賞。忽然,兩道綠光自鑽戒射出,擊中了她的雙眸…… 「是的,我被性慾催眠了。」倩盈在瞬間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回答這句話,可是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必須絕對服從的事實。 「太完美了。倩盈,閉上眼睛睡覺,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不便透露地址的……醒來後,你仍會完全聽命於我。」倩盈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地服從著丈夫,一定是丈夫對自己施了什麼妖法。她還想質問,一陣濃濃的睡意猛烈地襲來,緊接著,她就失去了意識…… 倩盈再度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正在一間非常高雅的套房裡。鄭董正在跟另一對男女有說有笑的,倩盈認識那個男的,就是他們婚禮的主持人周先生。在他旁邊的女人倩盈在酒席上也見過,是他的太太盧姐。三人一見倩盈醒來,便向她圍繞過來。 「天香絕色就是天香絕色,濃妝淡抹都出色……鄭董,新婚嬌妻你就要她來此啦……」周先生倒是憐香惜玉起來。 「哈哈……遲早的問題。小盧,麻煩帶她去裝扮一下吧。」鄭董一聲令下,盧姐便拉起倩盈,走進套房的浴室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倩盈仔細一看,才發現盧姐穿著一套全黑的「法式女僕」的制服。 「這是一個名人間的換妻俱樂部,你先生和我先生是這個月的配對。」倩盈覺得難以置信,盧姐便繼續解釋:「以前你先生與前妻離婚後,就帶一些社交名媛來,大家都歡喜……現在他有老婆了,他的會員身份就更正式了。」盧姐身材高挑,成熟嫵媚,舉止優雅。鄭董會傾心,可想而知。 反觀那周先生似乎對清純可愛的新人垂涎已久,倩盈一想到要服侍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盧姐在催促,她只好匆忙脫開始更衣。這些天來,倩盈的內衣款式是越穿越性感;這回盧姐要她換上的,是一套全黑薄紗有蕾絲縷空雕花的胸罩、丁字褲和吊帶襪。絲襪也是超透明的黑褐色系。 而這套「法式女僕」是一件白底外黑的連身迷你裙,袖口和裙擺都很蓬鬆,上衣的部分卻異常緊身,將倩盈迷人的身段展現無遺。U字形的領口既大又深,幾乎整個胸口包括乳溝都坦露在外。倩盈再戴上搭配的白色頭飾和圍裙後,穿上一雙足有三吋高的黑色高跟鞋。 「你還在被催淫洗腦的階段,所以對完全當一個男人的性愛奴隸還不太習慣……沒關係,當你跟鄭董蜜月回來,你的態度會改變很多的。」盧姐在為倩盈加深眼影和口紅時,這樣鼓勵著。 不過,倩盈不小心聽到門外套房裡鄭董和周先生的對話,又使她膽顫心驚起來。她隱約聽到老公的話:「哈哈……是的,性慾催眠和催淫操控器的使用都不能省……後催眠暗示的指令會強制她做一些違背意志的事,我們可以享受凌辱她的樂趣……催淫操控則可以摧毀她的意志,享受她奴隸般嬌柔順從的服務……」打扮完畢後,兩人一同走了出來。 兩���男子所要享受的內容,大體和一般酒店公關公主所提供的伺候內容無異:要盧姐和倩盈跪著倒酒,與他們打情罵俏,並不時有彎腰翹臀的動作好讓兩位大爺欣賞或撫摸胸部及臀部。雖說都是自己的妻子,然而酒店的氣氛,女僕的裝扮,和奴隸般的服務,都會使男人有更變態地盡興。 酒過三巡後,周先生有些難耐了:「我們開始吧。」鄭董點點頭,於是命令著:「倩盈,開始意淫加自慰。」此話一出,倩盈在瞬間腦海閃過了千百幅她所喜愛的做愛鏡頭。 她不明究竟,只是鏡頭越來越香艷,越來越火辣,她忍不住地開始上下其手地愛撫著自己的胸部和私處。 「不要啊……」倩盈悲憤莫名。剛才對兩名男子奴隸般的服務已經讓她不恥了,現在連自身的情慾她都無法掌握。然而在愛潮猛烈地侵襲下,熊熊的慾火很快地吞食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眼神漸漸地從哀怨轉為貪婪…… 這時,周先生也命令著盧姐做同樣的事。等到兩名美女都準備就緒,進入狀況了,鄭董就要盧姐跪下愛撫他的性器,周先生則跟倩盈一組。兩名美女的技巧一樣的高超,才用手把玩沒多久,連口都尚未沾到,兩位男生的小弟弟已經翹個半天高了。周先生於是推開倩盈,想要首先發難時,卻被鄭董阻止了。 「周先生,我想倩盈仍在新婚階段……不好意思,由我跟她性交,你來口交如何?」周先生明白鄭董的意思,立刻點頭笑答:「這個自然……小盧,到一旁自慰去。」一聲令下,盧姐便離開鄭董,退到一旁自慰觀賞。 這邊倩盈開使用唇舌舔吻周先生的陰莖,而鄭董也繞到倩盈的身後,調整抬高了一下她的屁股。鄭董輕輕拉了一下倩盈的丁字褲褲腰,然後伸手探進褲襠一抓,小褲褲就翩然落地。原來,這條丁字褲的褲腰兩邊都有彩結,倩盈終於明白穿著吊帶襪的方便了,穿脫這種內褲時不需要扯下絲襪。鄭董掰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探了探她的蜜穴,早就慾火焚身的倩盈,私處立刻汨汨地溢出淫水。 「倩盈,為周先生吹簫,你會得到獎賞的。」倩盈雖覺羞憤,無奈她一方面因後催眠暗示而無法抗命,另一方面她更無力阻擋早就不可收拾的肉慾。 她緩緩地將周先生的陽具含在口裡,開始來回地吞吐著。鄭董見狀,便將自己的陽具緩緩地送入了倩盈的蜜穴中。 「喔……」倩盈吞吐的是周先生的陰莖,後面在下體內抽送的是鄭董的陰莖。沒多久,倩盈有了高潮。 「嗯……啊……」得到高潮刺激的倩盈,吞吐得更加賣力。背後的鄭董抽插得也很起勁,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想一口氣衝到射精。而前面周先生的陽具更是越發的堅挺腫脹起來,似乎隨著吞吐的節奏,在往高潮射精的道路前進著。 「喔……喔……啊……啊……」三人的節奏本來很一致的,可是隨著刺激快感不斷地堆迭增強,鄭董抽插的力道越來越猛,速度也越來越快。倩盈吞吐的頻率漸漸跟不上了,她索性加上自己的手指,在周先生的陰莖上不斷地滑動。 「啊……啊……啊……啊……」在旁看到受不了的盧姐,也用跳蛋自慰著自己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四個人在肉慾橫流的盡情發洩下,同時登上了那高潮歡愉的峰頂…… 倩盈穿著絲質的細肩帶內衣連身裙,和老公最鍾愛的薄紗蕾絲花邊丁字褲,乖乖地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老公的動作。由於昨晚玩的太累了,所以他們選擇早早上床就寢,然後在隔天的一大清早來做愛做的事。 這是鄭董和倩盈蜜月假期的其中一天清晨。 沒多久,只穿一條內褲的鄭董爬上床來,他首先跟倩盈耳鬢廝磨一番,讓倩盈整個臉部的感官都埋進深深的男性氣息裡。這些日子,受性慾催眠和催淫洗腦反覆訓練過的倩盈,很快地就配合地進入狀況了,立刻渴望鄭董對她做更多的佔有,於是鄭董順著倩盈的頸子往下親吻,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倩盈舒服極了,任由鄭董擺佈,玩弄她的身體,對現在的她而言,是最快樂的事。可惜鄭董只有一張嘴,除了被親吻的部分外,全身其他的地方都在熱切地盼望著。漸漸地,她感到全身開始火熱起來。這把火,溫溫的,她有些難耐,卻又很舒服。 然後鄭董輕輕地撥開了她絲質內衣的細肩帶,渾圓結實的雪白雙乳立刻裸露了出來。 鄭董用雙手盈握住,並開始搓揉著她的雙峰。 「喔……」鄭董的力道適中,方向正確,一股股的熱氣不斷地竄升上來,倩盈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鄭董於是用舌尖輕舔著她的乳頭,快感霎時便從乳尖爆發出來,「啊……」倩盈不由得淫叫了出來。 當鄭董開始吸吮著她的乳頭時,倩盈已經不行了,她扭動著身軀,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鄭董給她適時的深情一吻,她全身又很快地酥軟了下來。鄭董的手並不閒著,悄悄地滑下去除掉她的內衣,倩盈也柔順地配合著。當內衣一離開她的身軀,鄭董便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丁字褲下的私處攻去。 「啊……」還陶醉在深情熱吻中的倩盈,根本沒料到鄭董用快手挑撥私處,那瞬間爆發的快感,比剛才從雙峰中獲得的不知強烈多少倍。鄭董時而拉拉丁字褲襠,時而搓揉蜜穴,時而拍震私處。連帶丁字褲薄紗輕柔的觸感,倩盈登時已經爽到雲霄上去了。 就在倩盈快要爽到頂點,愛液徐徐地流出時,鄭董忽然收手,在床上躺平。倩盈立刻明白,湊了過去,緩緩地拉下了他的內褲,用手愛撫著鄭董的小弟弟。倩盈用指尖在鄭董的睪丸和陰莖根部輕點滑動,不一會兒的功夫,鄭董的小弟弟開始起來工作了。 倩盈見鄭董的陽具有了形狀後便趴下身來,用舌尖從睪丸一直舔吻到龜頭。這樣三番兩次的重複挑逗後,鄭董的陽具已經堅挺腫脹到極限了。倩盈於是把他的陽具完全含在口裡,並來回不斷地吞吐著。她的技巧很好,吸吮的力道很強,牙齒卻很少咬到,只有唇舌帶來柔軟的觸感。 一陣口交後,倩盈溫柔地為鄭董帶上保險套,然後自己又乖乖地躺���。鄭董脫掉了倩盈的丁字褲後,倩盈自動張開雙腿,等待進入。於是鄭董緩緩地送入了自己的陽具。 「啊!」一陣灼燒的疼痛,混合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倩盈有些暈眩了。鄭董往前一頂,倩盈屁股一縮,陽具便往陰道的最深處陷去。倩盈爽到長聲浪叫起來。 鄭董緩緩地趴在倩盈的身上,親吻著她美艷的臉龐。倩盈很想維持著姿勢,可是陰道還是忍不住地收縮了幾下。受到刺激的鄭董,也跟著抽動了幾下。 快感,陣陣襲來的快感,不斷堆迭的快感。讓鄭董和倩盈二人享受著極致的歡愉。 不再年輕的鄭董,深知技巧的重要,於是施展他九淺一深的功夫。倩盈在他快速地淺抽時,快感累積的很快,而在他猛力深插時,快感又刺激地很強烈。漸漸地,她陰道的收縮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淫水分泌的越來越多,致使陰道過分滑潤,讓鄭董需要更快更猛的抽插以得刺激。 當然,這也意味著倩盈得到了更強更多的刺激。在不知幾輪的九淺一深後,倩盈已經達到喊不出聲,四肢發軟的地步。她於是求饒著:「老公,快衝吧,我已經不行了……」同時也快不行的鄭董便不再逞強,肆意猛衝起來。 沒有停歇的快感堆砌而成的高潮,僵直了倩盈全身的肌肉,繃緊了她所有的神經。刺激,快感,高潮……倩盈再也分不清楚了,她徹底地銷魂了,全身就這樣溶化在這欲死欲仙、綿延不絕的高潮海中……倩盈悠悠轉醒時,已經是近午時分了。鄭董已經整裝待發。倩盈有些不好意思地下床如廁盥洗後,第一件事就是乖乖地坐到梳妝台前好好地打扮自己。 事實上,她越來越喜歡打扮自己,這會使她擁有一整天的愉悅心情。接著,她為自己穿上一套性感蕾絲款式的胸罩、丁字褲和膚色超透明絲襪,然後換上鄭董指定的外衣。 今天鄭董的指定穿著是套裝,倩盈在看到鄭董西裝筆挺的模樣時已覺奇怪,在渡蜜月的,為何要穿得如此正式?原來今天有個飯局,要跟當地的政商名流會面。倩盈無奈,拿起了套裝,是條淡紫色的連身窄裙洋裝��搭配一件半透明白色中山式的小胸衣。除了套裝應有的高貴與典雅外,並還兼顧到女性溫柔婉約的特質。 倩盈穿上一雙搭配服飾的高跟鞋,準備拿皮包出發時,只見鄭董拿出一條超大型的衛生棉條,在倩盈面前晃呀晃的:「我的美人呀,你是否忘了什麼?」倩盈當然知道那導管下裝的根本不是什麼衛生棉條。 「催淫操控器!」倩盈失聲道:「我以為我已經不需要這個了……」 「是的,你的改變是永久的沒錯。只是這個飯局很重要,我最好還是能對你做適當的催淫操控,以免露出馬腳。」 「喔……好吧。」倩盈從鄭董手中接過催淫操控器後,掀起裙擺,拉下了絲襪和丁字褲,張開雙腿,彎腰微蹲。當她將催淫操控器送到蜜穴洞口時,她猶豫了一下。她知道只要這玩意兒一但插入下體,她便會喪失所有的自由意志。 「乖女孩,趕快完成動作,我們好出發呀。」鄭董見她遲疑,便催促起來。 「嗯。」倩盈點點頭,開始動作。她心想,算了吧,以自己目前對他百依百順的程度,有沒有自由意志其實是無關緊要的。於是她把心一橫,緩緩將後端導管向前推頂,催淫操控器於是順著前端導管的出口,慢慢地鑽進了倩盈的下體內。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倩盈卻在瞬間達到了高潮。 「啊……」高潮的感覺在瞬間封閉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覺,包括她全部的心智活動。在催淫操控器安置妥當後,倩盈腦中只剩下一個唯一單純的信念……集中性慾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從。 性愛奴隸倩盈聽候主人的指令。」喪失意志,不會思考的倩盈用機械式的單一語調回報狀況。 鄭董望著倩盈呆滯的眼神,沒有任何神情智慧但美艷依然的臉蛋,一股變態的滿足成就油然而生:「穿好衣服,我們可以出發了。」 「是的,主人。」倩盈立刻穿好丁字褲,拉上絲襪,放下裙擺,整肅了一下儀容。 「倩盈,保持自然,不要讓人發現你被催淫操控著。」 「是。」倩盈轉了轉雙眸,又恢復了平時自然可愛的模樣,回答的聲調也有了抑揚頓挫。 於是,鄭董挽著倩盈的手,精神奕奕地去赴飯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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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år Tågen falder (Department Q系列同人,Carl / Assad)─ Ch1 By Ellery
Når Tågen falder (Department Q系列同人,Carl / Assad) Ch1 試閱 by Ellery
序
1999年
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
前天深夜下了幾公分的雪,早已經化為寒冷的溼氣,隨風陣陣席捲在中日德蘭的土地上。不遠處的房屋與街上的裝飾燈繼路燈後陸續點亮,人造的暖意充斥著和平的意象,讓整個小鎮被黃褐色的氛圍輕柔地擁抱住,相對隔絕了光源以外的世界。
斜射的冬日,被重重雲層遮蔽,僅在灰白天空傾倒出淡白無痕的光暈,彷彿是一圈又一圈套住這個世界和她身上那巨大又沉重的網。
逐漸下降的氣溫讓人行動遲緩,卻阻擋不了在她體內因愧疚和緊張而澎湃運轉的腎上腺素。
穿反光背心的人們,繫在牽繩上安靜的狗,來回穿梭在高矮不均的樹叢間,從淡黃色的溼地水草中驚嚇出已經在過冬的水鴨。
風向變了。
她可以從空氣中感到壓力的變化。
今年應該不會再下雪。
即使只有變成全白的時候,才是這裡真正的樣貌。
她望向灰暗的天。於涼風的撥擺之下,湖水反射出粼粼波光,彷若是加密的密碼,綿延無聲地傳遞著專屬給她的不祥訊息。
站在豎立超過半世紀的水壩上,她那瘦高的身影,灰撲撲地映在背後褐紅色的建築牆邊,既破碎又斑駁地任由紅色的磚將其分解成謎樣的馬賽克畫。
手握著冰冷的���杆,水氣凝結在慘白的手指尖端;六公尺深的水道,自她腳下潺潺流過。剪裁簡單的平價衣物,下擺隨湖上帶起的微風微微飄動。
帶著濕度的寒意竄進沒有扣起的外套直達後腦,麻癢得起了雞皮疙瘩,但她微紅的臉卻熱得如同發燒。
等下該怎麼面對她先生?
已經接到消息的他,應該在趕來的路上。
荷嘉不分日夜的吵鬧,不聽話的個性,已經不是簡單地就難以管教一詞可含括形容。
今天只是另一個平日。
在大叫、不肯好好吃飯後,她單單心血來潮,答應他吃完即可出來散步。難道錯了嗎?不就應該要讓孩子去多多發洩那永遠都飽滿的精力嗎?
婆婆冷淡的眼神和建議,總是於她面前直接與先生咬耳根子的畫面,蠶食著她僅剩最後脆弱的心靈。
指責她對荷嘉的教育失敗,那殘酷的可能性與想像令她暈眩。
心臟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動。她握緊金屬,如同每次緊張時,習慣性扭緊自己的衣襬。
搜救隊的聲音帶著她的希望逐漸遠去。
咬著泛白的下唇,直至紅腫,發出陣陣疼痛。
一個三歲的小男孩能走多遠呢? 出門前幫他穿的衣服夠嗎?
如果他掉進湖裡,怎麼辦?
耳邊彷彿再次聽見那人許久未聞的聲音,訴說著湖中四棵巨大的山毛櫸,以及吊死工程師傅的傳說。
但這水壩不是蓋得好好的嗎?
在她腦海中,浮現出沉在湖底的大樹。
長年被水浸泡成淺灰色、交錯複雜的樹幹,是生命與死亡的象徵。
超過一般成人體型、突起旋轉向湖面伸直的巨枝,伴隨著散落農田與被遺棄的村莊,爭取著不願前行、不甘被淹沒的舊時代,……。
而那枝幹上……看不見任何葉子。
1
2017年
轟隆吵雜與機械震動,看樣子要持續個整日。
鍥而不捨的意圖,讓人不禁想幫對方鼓掌,恭喜他們可於不知時間內的達成預定項目。
灰暗的天際是十一月的日常。即便當初設計,於水平和垂直角度可由採光下製造光影分明線條的建築。現在太陽八度的仰角下,僅能顧慮到庭內不到十分之一的位置。使得其餘圈內,只剩散射的灰色光源,對抗著從走道上透過巨大的門和雕刻精美窗框的人造橘黃色燈光,模糊了眼前工人的忙碌不休。 被兩兩並排整齊的44根粗大多立克柱所環繞的工程隊,正在於雄偉空曠的圓形迴廊中,與看似雜亂卻規律的舞台奮鬥。逐一拆解前天才架好的鋼架。 原本立於四個角落高架上的聚光燈,經過一晚的歡騰後,現在則像是隨手遺棄的石像頭顱,垂頭喪氣,等待一個個被領上貨車載去下一個場地。 這裡是位於哥本哈根市中心西南方的哥本哈根警察總部。距離中央火車站僅四百公尺,卻未沾染上交通往來的繁忙,始終保持著肅穆之氣。
其碉堡的型態曾經被抨擊追求華美多過丹麥一向以來的功能性。那不合時宜的權力象徵如今卻被借用於政治,建立出權威形象的純粹形式。但卻又不能過於悖世。以至於只有在近乎一年的尾聲,才能打破尋常平靜的慣例,舉辦年終冬季音樂會,邀請各方饗宴。而這也成了市政府與民眾接近、打好關係的最佳藉口。
四層樓的龐大建物,將上方所有壓力,平均分擔至深入地底的地基。與世隔絕的地下室,如今卻被工程隊那像是要把整棟樓剷平一般的努力,震出比平常更多的塵埃。
「還是沒人接?」 一股無法形容的老舊氣味瀰漫在空氣當中。蘿思站在小鐵梯上,手拿著紙板,清點著一箱箱紙張泛黃的資料。
因府方追求政績而成立的懸案組,名義上是給國民一個交代,需要有人去整理那些塵積許久的案子,不過實質人力短缺、預算拮据的警局,並沒有打算將偵查重力重新放在不復存在的過去。
未見陽光、放置太久的潮味,彷彿隨樓上的震動,搭上一班又一班的灰塵列車,不疾不徐地進入鼻腔,逐漸填滿她的肺。這工作對健康絕無益處。蘿思皺著眉。
撇開頭屏住呼吸,她隔著玻璃牆,看到深髮色的東方男人將電話筒放下。
阿薩德雙手叉腰,盯著電話沒回話。
充滿異國風情的五官,獨立於世。搭上深灰V領線衫和藍色牛仔褲與濃密的鬍鬚,看似隨意的氛圍,卻在眉宇之間藏著一絲��苟的嚴謹意涵,彷彿與周遭的紅褐裸磚融為一體。
站在辦公桌前的他,因為蘿思位於更高處梯子上的錯視,不如平常高大。俯視著未曾有過的視角,平常難以察覺的沉重陰影,壓在那眉骨上所帶出的憂愁,讓她心頭浮上不甚舒適的陌生感。
從這角度她看不到那帶有神秘感的褐色眼眸。沿著鬢角望去,就算再茂密的鬍鬚也遮掩不住對方因擔心而抿住的唇形。蘿思聳聳肩膀,試圖甩開各種不安的感覺。
她忍不出再次開口,「昨天他有參加音樂會嗎?我敢打賭各組組長都有收到邀請函……。」
即使擁有完全自主偵查權的懸案組,其職權與丹麥國家警察總局的兇案組並列,但位於地下室的辦公室,真像極了境外三不管區一般。
這不是卡爾第一次遲到,相信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蘿思想著電腦桌面的出缺勤表。
『也許他該好好請假,多休息幾天。』
即使如此,這對工作繁忙的警務人員來說,聽起來並不是體恤,而是種奢求。
她只能將話吞進肚子。
隨手撈起掛在旁邊的皮夾克外套,阿薩德抬起眼,深色的瞳孔因日光燈照射而縮小。平時溫暖笑意的神情已經恢復。像是回應她未脫口的話一般,「我去他家看看。」
揮揮手上的文件,綁高的包頭隨紅色髮絲搖擺,蘿思瞇起眼,「說好下次我可不幫他掩護。」
看著阿薩德的背影,她提高音量,「……我會將整理好的案子放在他辦公桌上,等你們回來再決定。」
擁有身高優勢,跨著長腿的步伐。即便是來回走了多年的梯間通道,阿薩德依然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周遭視覺一下從未裝潢過的牆壁到上好漆、文藝復興時期內裝的變化,加強了自地下室回到地面的落差。如同後巴洛克裝飾元素和總局外貌刻意走簡樸的風格,也是強大的對比。好似位處北歐邊界這塊土地上的人,總刻意將自我的那面包裹在令人猜不透的形式之中。
他踏過黑色水磨石地板的短靴在摩擦下發出聲音,和正往另一側頂著俐落金色短髮的人事僱員,踩著高跟鞋清脆的聲響交錯震盪。
與他擦肩而過之際,她微微點頭示意。暗色口紅在嘴角隱藏不住的是那股漠然的神情,
在懸案組連續偵破幾個棘手的陳年案件後,不單是引起整個北歐注意。於局長的演說中,被當作移民友善政績的阿薩德,身分也因此被陡然放大。漆黑頭髮、褐色瞳孔的東方面孔,雖不如三十年前在警察總局裡這麼罕見,但在其組長,卡爾‧莫爾克的邊緣性格加成下,只是更加深了與其他部門同仁溝通的鴻溝。
如今越見緊繃的社會氛圍,那彷若世紀隔閡般、人與人的意識,也無法在一夕之間完全改變。有時候他自己都很難去理��,外來者的身分究竟是文化相異,難以融入,抑或無論接受與否,他們自始都只是這塊土地的客人。
才推開門,一股氣壓隨敲擊鋼釘的聲音,如同追尋逃生出口般,不放過任何隙縫地自另一個空間竄出。低於四度的溫度夾雜著冷冽的風,令阿薩德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本應寬廣的中庭,卻被超過12公尺高的花岡岩牆面,侷限了所有視角。
從碩大雕像──「殺蛇人」旁的邊門走出,豎立在眼前的八根巨大羅馬柱,與上方簍空的天花板投射至地面的慘白長方形,將周遭的黑劃出壁壘分明的界線。淡灰色的光線圍繞著走動在其中的人,彷彿通往異世界的通道,把總局莊嚴和肅靜的氛圍推往另一層極致。 回音在此處放大了人耳可接受的極限。工程隊的加緊趕工,震盪著整棟建築的辦公情緒。就算是前往噪音的來源,在巨大紀念中庭內,除了退回身後警局和頂上的天際之外,正面對通往迴廊的出入口,才是唯一以光源敞開的路。
方踏出黑暗,不待視覺適應,阿薩德已經於餘光瞥見站在圓形迴廊邊的卡爾。
就算相較於其他國家,丹麥各組警務的衣著標準並非是嚴格遵守的規範之一,雖不至於被人嫌棄落伍,那身灰藍色襯衫搭配一貫領帶的打扮,卻很容易令人聯想到傳統或甚至古板的印象。
靠在沒有裝飾也沒有柱礎的柱身上,手上還握著咖啡,腋下夾了一疊報紙。暈黃燈前,任憑淡褐色的頭髮隨風吹拂,將他的一身深褐色的風衣以全然的黑影映照在地面。
阿薩德沒有出聲喊他,但明顯聽到腳步聲停在身後的卡爾,肩膀微微動一下,卻不回頭。
「你怎麼不進辦公室?」
阿薩德走到旁邊,忍著��盪在耳中直達胸口的噪音,隨那拿著咖啡的手向前指了指的方位望去,看向拆卸舞台的工人,試圖了解對方想表達的東西。 「冬季演奏會的舞台拆除後,這裡就會放上一顆看起來很悲哀的聖誕樹。」
隨著卡爾低沉聲線,他記憶飄向遠方。
瘦高身材的少女,穿著白底碎花的連身裙。
柔軟的手拉著他……。
掛著絲帶的稀疏小樹,在閃燈下,只有他的聖誕禮物。
「……燈泡永遠比樹枝多。儘管超過三公尺高,纖細的骨架和絲毫不茂密的枝葉看起來就像是缺乏養分。也沒有北美那般壯碩和優雅。不知道是哪個部門負責採購。」
總是沾著沙塵的軍靴,獨自擺放在玄關處。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有雙巨大的手。模糊的微笑融化了濃稠的苦澀。
阿薩德不太記得自己有沒有慶祝過聖誕節。
他知道聖誕樹會在總局迴廊擺上一整個月,但這些年總是匆匆經過,從沒特別注意。直至卡爾此時提及。
沉思了幾秒,他最後緩緩說道,「來吧,蘿思已經整理了幾個案子在等你。」
背對搭檔的卡爾捏了捏手中已然涼掉的咖啡杯,那雙直盯著前方的深邃瞳孔,令人看不出任何心思。
一陣刺骨冷風在無回應的對話中灌進露天廣場。阿薩德縮起脖子轉身,將下意識握緊的手插進口袋中,準備走回建物。
聽到敲打噪音中,卡爾跟過來的細微腳步聲,讓他原本繃緊的肩膀隨即跟著放鬆。
今天,只是另一個平常的日子罷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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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月&泉(&真緒)】朔間凜月永遠失業了。
【DAY1】
飛機落地的晃動把凜月震醒,空姐毫無情緒的廣播響起,等到回過神來廣播已經到一段落,乘客們都紛紛起立帶上行李。
──感謝您的搭乘,希望很快能再為您服務,祝您有個愉快的一天,謝謝。
「嗯,所以說?」
「怎樣?」
凜月被窗外的太陽曬得不開心,不耐煩地向旁邊的人提出疑問。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拿下頭上的眼罩,好像睡得不舒爽的一臉陰沉。「檀香山?帶吸血鬼來熱帶島嶼是有什麼毛��嗎?」
「別抱怨,拿上你的行李。」坐在走道側的泉拿下行李往凜月懷裡塞。
兩人下了飛機,出境的過程也沒什麼話。抬頭看向機場的時鐘,正好是接近正午的時刻,溫度跟濕度都高得嚇人,要不是機場的冷氣跟販賣機的可口可樂帶來一點救贖,凜月肯定當場買下回程機票掉頭走人。
一旁的泉明顯也對這樣的氣候難以招架,加上長途的飛機帶來的疲勞,臉色看起來甚至比凜月還差,讓人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想尋死又太膽小想抓人陪同,不然要快快樂樂出遊肯定會選緯度高些的國家,做什麼兩個人一起被這風光明媚給折磨得要死不活。
「小瀨。」
「幹嘛啦。」
泉暴躁地回應,在這樣的環境下連開口講話都彷彿在折損僅存的理智,這點凜月也是,在感受到兩人之間溫度升高的同時搖搖頭放棄提問。
「沒事。」
回想起前一天晚上泉突然來訪,進門連寒暄也沒的就要自己收行李,看凜月一動也不動就逕自走入房內拿起行李箱把衣櫃的衣服粗暴地往箱內塞,一邊還喊著要自己帶上護照。
這畫面讓凜月想起過去曾跟真緒在假日瞎磨時間時從電視上看過的美國影集,是販毒要被抄家時跑路的畫面。
「我們要去哪?」
「搭飛機啊。」
「不要。」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的人權呢?」
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張口又閉上,最後只吐出「你不是吸血鬼嗎?」這樣讓人不知道該從何吐槽的句子當作回應。
當時看著泉的表情,凜月撇了撇嘴就決定隨他的便,反正自己也不用出力。現在回想起,要是知道會被帶來這種地方,最初就應該更用力掙扎的。
兩人一出機場就搭上計程車到了預先訂好的旅店,外表很理所當然的是南洋風格的小木屋,好幾棟類似的屋子聚集,大概是渡假村之類的,外頭就是沙灘跟大海。
小木屋內比想像得大,廚房和客廳都有,編有夏威夷特色古老圖紋的花布恰到好處地裝飾在屋內,屋內還能聞到木頭獨特的香氣,凜月一進門就把行李丟在門口,直撲臥室的床。
泉提著兩人的行李跟了進來,東西一放便說要去附近做SPA,凜月揮了揮手表示道別。雖然在飛機上就睡了許多但終究是沒睡好,也不是太想跟陌生人接觸,決定留在旅館內繼續補眠,泉一看也就意會地離開了。
凜月不曉得此趟旅程的目的,想問又懶得問,那件事情發生後,多數時間他都把自己關在家裡,讓遮光的窗簾阻絕外界的一切。也許出來晃晃也好,他想,反正都也只是呼吸跟吐氣,不用曬太陽的話在哪倒也沒差。在乾爽的床鋪上蹭了幾下,他沉沉睡去。
等到再醒過來,已經是落日時分了,陌生的房間讓凜月微微地慌,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在日本。揉著眼推開寢室的房門,就見客廳像是要被夕陽吞噬一樣的,大火燒似地橙紅,空氣卻十分冷靜,不帶一點溫度。
這是熱帶地區特有的落日景色嗎,凜月遲疑,然後聽見耳邊傳來叫喚聲。
「……月。」
轉過頭看向聲音源頭的落地窗,一個黑影站在外頭。
「凜月。」
那人身後的夕陽大得像是隻巨獸吞噬了凜月所能見到的海平面。不曉得是否是背光的緣故,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當然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他確信是真緒在那裡,黑漆漆的影子,一如過往對自己溫柔地笑。
「ま~くん?」
緩緩走近,黑影什麼動作也沒有,等待著自己的靠近,但越是往前,就越感受到身子要被真緒背後紅得嚇人的夕陽給燒成灰燼。凜月整個人都開始發燙,他跪倒在地上,黑影蹲下,凜月知道他正在看著自己。
「凜月。」
明明隔著一道落地窗,但真緒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輕聲喚著他的名,抬起頭對上的是那看慣的八字眉苦笑,嘴裡好像說了什麼,但凜月這次沒能聽見,猛然地醒了過來。
是夢。說得也是。
大概是剛才夢裡留下來的衝擊,凜月感覺呼吸有些困難,揉著胸口推開寢室的房門,外頭的客廳昏沉沉地,落地窗透出夕陽的餘暉。
往窗外看,嗯,普通的夕陽呢,又小又圓的像個章魚燒在那裡,熱帶也沒有比較特別,凜月想著,就看到瀨名泉坐在外頭沙灘的躺椅上。
推開窗走出去,拖著陷入沙中沉重的腳步,迎面而來的海風是令人感到熟悉的鹹味。以前就讀的夢之咲靠近海邊,風大的時候偶爾也能聞到淡淡地海香,跟這裡又濕又重的氣味不一樣,但還是輕易地讓人感到懷念,凜月走近泉身旁的躺椅用力躺下,壓得椅子嘰嘰作響。
「早安。」
「你也真是會睡。」
原以為泉會在這翻個雜誌或滑手機,或總之做個什麼跟度假勝地畫風相同的事,但他就只是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夕陽沉落。不知道是不是嗅覺影響了視覺,泉看起來也鹹鹹的。
凜月也跟著看向遠方的夕陽,普通的夕陽,卻因為剛才的夢境讓他感到有些浮躁,總覺得這樣就像是在觀看太陽死去。太陽的光芒因為折射而變得血紅,它漸漸墮入海中,火焰被海水熄滅。
「太陽……如果泡進水裡就會變成石頭吧。」
「什麼鬼問題。」
「就只是顆大石頭吧。」
「大概吧,誰知道啊。」
「會變成宇宙裡的垃圾,在這裡也完全看不到了吧。」
「照你這樣說整個天空也太多宇宙垃圾了。」
泉嘆了口氣,勸戒似地開口道:「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太陽明天也會升起,後天也會,無論你是要繼續當家裡蹲還是怎麼樣的。」
「小瀨真是嚴厲啊……」凜月搖搖頭,像在對泉的幽默感表示否定,不過扯些鬼話罷了。
「我只是在想,好像懂為什麼大家喜歡看日落了。」
「是喔。」
停頓片刻後凜月又問。
「你喜歡嗎?」
「大概不怎麼喜歡。」
「哦,是喔。那你坐在這是在幹嘛?」
「囉嗦。」
夕陽已經幾乎落下,天空浮現漂亮的紫色,兩人沉默地看著天色,好像這是一部高潮迭起的電影那樣專注地看,一直到太陽的最後一點餘暉都沉沒於海中,天空都轉為墨藍色、星光一點一點地佈滿整片天。一般看日落肯定不會看這麼久,他們像是固執地坐在電影院裡頭直到贊助商都跑完也不肯起身的觀眾,這個海灘若有其他人大概會投以奇怪的眼光:你們在幹嘛,後面也沒有彩蛋了喔。凜月感到好笑,說好不喜歡日落呢,於是率先打破這片沉默。
「餓了。」
「你只知道睡跟吃了嗎?」
「還不都是你把我抓過來的關係,白天變得更長了。」凜月晃晃腦袋,雖然夜晚來臨,但因為時差的關係導致生理時鐘變得有些奇怪。「昨天……或者說今天,小瀨就是這個時間來找我的吧,時差真是有趣啊。」
「這麼說起來的確是這個時候。」
「好像時光旅行。」
看著滿天星斗,時間、距離之類的,一旦被拉長,好像全都會變得曖昧起來。眼裡所望之星星,大概在更久之前就已經死去。凜月想起過去哥哥講過的故事,生物死後會化為天上的星點,現在這樣回想也許也不是單純哄小孩而已,距離夠遠的話,或許真還能來得及捕捉到誰死去前留下的光影。
「……魔法一樣呢。」
泉看著凜月望著星空的側臉,嘆出長息。
「這可是欠的,回去還得還呢。」
*
桌上簡單地擺著兩盤煎好的漢堡排,上頭各打了一顆橘黃色的半熟蛋,不同的是凜月這側配的是熱騰騰的白飯,而對面是一點調味也沒放的沙拉,嫩綠的高麗菜絲配上萵苣等新鮮蔬菜。
「也真是佩服你連來這裡吃都那些,都出來度假了就放縱一點嘛。」凜月一邊說一邊切了一小塊漢堡排放入嘴,���汁是蘋果泥配上紅酒的日式風味,焦甜的香氣十分下飯,從這種小地方能感受到料理者的細心。
「好吃。」
「當然。」泉得意的揚起嘴角。
凜月又將蛋黃置於白飯上後將兩者攪拌,一口塞入滿足地咀嚼,在吞下後又突然放下手上的湯匙,摀起嘴眉頭輕蹙。
「好久沒有好好的吃一餐。」
「你都沒有好好吃飯嗎?」
「也不是,開始胡思亂想時我就做甜點,這段時間我做了很多很多,不過那些鮮奶油跟蛋糕體咀嚼在嘴裡都變得無味,吞進去也沒什麼滿足感,不像在攝食。」
「只吃甜點就叫做沒有好好吃飯好嗎?」
「我是吸血鬼好嗎,除了血以外這就是我的好好吃飯。」
泉翻了一個白眼做回應。
「不過……嗯,總之謝了,之後再好好向你回禮吧。」
泉拿著叉子在盤中攪拌著菜葉,看著眼前的人在合掌後再度拾起餐具開動。還有很多想說的,但最後只嘟囔了不客氣。
待食事結束,兩人為了飯後消化跑到街上閒晃。畢竟是觀光勝地晚上十分熱鬧,原本凜月沒什麼興趣只是走走看看,但逛著也染上了這裡特有的氣氛,心情逐漸輕快起來,拿起各種風格誇張的紀念T恤與各色造型墨鏡穿戴擺弄,在買了顏色誇張的夏威夷衫後,兩人離開繁華的大道往靠海的偏僻小徑走。
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和誰一同熱鬧地逛街,畢業後Knights的大家多是進行個人發展沒有機會碰面,偶爾假日難得對上了凜月會去找真緒,但通常也都是一同在家消磨時間不太出門,倒也沒有什麼不好,只要能和大家聚在一起做什麼倒也是其次,他會跟真緒癱在沙發上隨便轉一台讓電視播著,而他們聊自己的。
明明也不是太久以前的事,想起來卻感到很懷念,好久沒有想起真緒了,凜月想,又好像只是錯覺,畢竟從那天起,真緒會出現在他的每個夢境裡,不一定有什麼具體的影像,有時醒過來什麼也不記得,但耳邊會像是曾拂過他的聲音,指尖會若有似無地留著他的溫度。
好像真緒真的在每個夢境裡都悄悄來訪過,凜月輕輕地笑了出來,用力地跨出一步後改變走路的節奏,哼著曲調輕快地跳起來。
一首帶著點爵士節奏的曲調,就在凜月哼到副歌時,一個合聲加了進來,像把大提琴低沉而溫柔,凜月轉身,看見泉的表情在月光下比起平時柔和許多。這聲音讓人懷念,泉的低音在合唱時總是領著大家,穩穩地將隊友托起。
「國王的新曲。」
「Bingo♪」凜月露出微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畢業了兩三年,每次大家提起月永���オ時總是會喊他國王。
「我挺喜歡這首的。」
「我倒是因為走到哪都會聽到,最近開始會想著那傢伙什麼時候要再寫新作,否則都要聽厭了。」泉故做嫌棄,神情卻比剛才要更明亮了,邊說邊不經意地笑。
「我經過車站時也都會想旁邊的超大橫幅廣告什麼時候要撤換呢。」
泉立刻會意對方是想說自己代言的保養品。
「那個半個月前就撤了好嗎,現在在那裡的可是ゆうくん。」
「誒,是嗎?」凜月搔著後腦勺。「真的是太久沒去那裡了。」
於是話題被帶到正邁向關鍵期的Trickstar。
「前陣子不是在節目上也一直喊話嗎,說要前進東京巨蛋,ま〜くん也忙得暈頭轉向。」
「是啊。」
「ゆうくん那邊還好嗎?」
泉沉默了半晌才又緩緩開口。
「大概稱不上是好吧,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放心吧,那可是Trickstar,什麼困難他們都能跨越的。」
「是這樣嗎?」
一陣沈默迎來,大概這個話題對兩人來說都不好繼續,互相避重就輕地談回各自工作上的事,又走了好一段路,凜月看見熟悉的招牌,就喊著口渴抓著泉拐過去。
自動門打開,涼爽的空氣灌了出來,這間便利商店是日本品牌的連鎖店,在夏威夷也一樣 24小時營業,凜月熟練地找到了自己要的牌子。夏威夷有很多當地特售的限定口味,椰子、鳳梨等等常見的熱帶要素也罷,芋頭或夏威夷豆之類的詭異口味也有,雖然也有點好奇,但凜月固定了一種品牌後便不太會更動。
拎著飲料,又在櫃台附近找到了國際電話卡,就也順手拿來結帳,同時捕捉到泉的視線。
「你要打給誰?」
「我記得的電話號碼也沒幾個,稍等我一會吧。」凜月抓起結帳完的電話卡就走向外頭倚著便利商店外牆的公共電話。
來到這後手機理所當然的無法使用,更重要的是被電話卡勾起想打通電話給誰的心情。將手上的鋁罐裝飲料擺在一旁聳了聳肩膀轉換心情,凜月深呼吸後拿起有些重量的話筒將卡插入機器內,話筒隨撥號發出高高低低的頻率,因為時差讓他對時間經過了多少變得有些曖昧不清。說起來日本現在是幾點了?
電話嘟嘟聲響,凜月扳起手指,正算好日本大約是中午剛過,電話內就傳出了已經聽到太過熟悉的語音答錄,是真緒某天心血來潮特別設定的,讓人即使等不著電話接通也生氣不了的爽朗聲,凜月拿著話筒不禁莞爾,在耳邊傳來毫無感情的嘟聲後掛上話筒。
泉看準時間從超商��走了出來。
「如何?」
「也沒如何,突然有些思鄉而已。」
凜月拉開飲料拉環喝了一口,五官苦澀地皺成一塊。
「……好怪的味道,不想喝了,你喝嗎?」
「才不要。差不多該回去了,走吧。」
凜月抓著飲料跟上泉的步伐,原想一鼓作氣喝掉,但刺激的味道衝上鼻腔嗆得他狂咳,真傷腦筋,丟掉也可惜,拿著也沒人能幫忙喝。
【DAY2】
半夢半醒中凜月感受到有人輕撫著自己的髮絲,手掌的大小跟氣味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他閉著眼想細細體會,也怕睜開眼對方就會消失不見。
「ま~くん早安,你來叫醒我嗎?」
凜月滿足地彎起嘴角,耳邊傳來了爽朗的回應聲。
「我是真緒,抱歉現在暫時無法接聽,請在嘟聲後留下你的訊息,我會盡快回應你。」
猛然睜開眼,太陽從不太遮光的窗簾後透進來,印象中睡前是看著窗外入睡的,大概是小瀨不知道什麼時候替他給拉上了簾子,凜月想著瑣碎的事情讓自己冷靜,他一直忘了自己已經不在日本。
走出房間外就見泉端正地坐在沙發上敷著面膜翻美妝雜誌,看見凜月出現露出明顯驚訝的表情。
「我以為你至少下午才會醒。」
「現在幾點?」
「早市都還開著呢,要一起去走走嗎?。」泉闔上雜誌走向浴室要摘面膜,凜月跟了進去拿起牙刷隨便地撸了幾下後才回過神來,含糊不清地說了嗯。
凜月帶著草帽,穿著昨晚買下的夏威夷衫腳踩著夾腳拖,頭髮因為一段時間沒有修剪了而顯得有些長,但在這穿搭之下這樣的頹喪感反而顯得恰到好處;泉則普通地穿著自己帶來的T恤跟漁夫帽,還帶著圓圓的墨鏡遮住大部分的臉,說是為了防曬。
兩個人就坐在距離早市一段路的一台餐車旁的露天座位,桌上放著一張大盤子,盛裝著十幾隻的夏威夷蝦,每隻顏色都又肥美又鮮紅,色香味俱全還帶著一點油光。
泉在逛完早市後拿著地圖說有想去的地方,凜月還以為會是有著異國風情美景的神祕地點,或者品味特別的店家,沒想到卻被抓來吃海鮮。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極端。」
「你昨天不是也說了嗎,出來度假了就放縱點。」泉平靜地拿起蝦子開始剝殼,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人明明怕熱還願意走好一段路特地來到這,只看表情大概還看不出來他嗜蝦。
「好懶喔,幫我剝。」
「請自己來。」
凜月把下巴頂在桌上,嘴巴不滿地翹著。
「你不是很喜歡吃蝦嗎?」
「很喜歡吃蝦但我也不喜歡剝蝦殼好嗎?」
泉瞇著眼將蝦頭捏起靠近嘴邊輕啜。
「……你是在吃蝦子的腦嗎?」
「不只腦喔,還有蝦子的心臟跟內���。」
「嗚哇……」凜月趴下將額頭抵著桌子,盯著桌下穿著夾腳拖的腳趾。「真好啊,我也好想吃。」
「請自己來。」泉又動手剝了另一隻蝦。
「不是啦。」凜月動了動自己的腳趾頭,將它們捲曲再伸展。「我是在說也好想要能把喜歡的東西的腦或者心臟等等全部都吞進肚裡,全部吃掉就好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要蝦子的話要吃請快點吃,會冷掉。」
也不曉得該說是幸還是不幸,在他們吃完整盤蝦子的同時,天空開始轟轟作響,下雨了。
忍著肚子還尚未消化的食物殘骸,兩人跑到不遠處的涼亭下躲雨,雨來得又急又大,大概就是熱帶地區常見的午後雷陣雨,空氣又濕又悶,原本以為泉的臉會很臭,但大概是吃了蝦子很滿足的關係,心情看起來倒是沒有特別的差。
凜月拿下早上在市集買下的草帽,為了遮陽選了帽緣很大的款式,多虧了這頂帽子他沒有淋到太多的雨。不知道是不是外頭雨點和雷聲的聲響很大的關係,反過有平靜心情的效果。
「雨好大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昨天明明天氣這麼好。」
「你昨天在倒頭大睡時也下過這樣的大雨,不過蠻快就停了下來了。」
「是喔,完全沒聽見。」
「你也真的是很會睡欸,白天睡了整天以為是因為晚上要醒著,結果也沒有,到了晚上還是在睡,頭都不會痛嗎?」
「照理來說晚上的確都醒著啦。」凜月用手指玩著自己的鬢角。「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昨晚也好睏,是不是時差的關係呢?」
「吸血鬼體質是時差就能解決的嗎?」泉吐槽。
「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了。」凜月蜷起身子抱著膝蓋。「今天早上也自然地醒了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唉,不過就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是嗎?自己身上有著各種反常發生,好的壞的,這樣下去真的好嗎?凜月閉上眼將頭枕在膝蓋上。
「欸,小瀨。」
「怎。」
「為什麼要來夏威夷呢���不覺得很熱嗎?為什麼帶我來這呢?」
「是很熱啊。」泉拿著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自己的頭髮和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腦漿都要融化了。」
「腦漿本來就是液體吧。」換凜月吐槽,對方反而笑了,並繼續往下說。
「來之前跟國王還有天祥院那傢伙見面了,那個時候聊到了你的事情,畢竟你這陣子完全沒消息,就連『那天』也沒看到你。」
凜月沒有回應,用眼神催促著泉繼續說下去。
「原本也只是想說出國前去看看你的狀況怎麼樣,倒也不是最初就計畫著要抓你一起,不過在看到你後就覺得『乾脆把這傢伙也一起帶走吧』」
「真難得啊,以為小瀨是個規矩更好的孩子的,是我看起來很糟嗎?」
「沒有,實際見到你後覺得你看起來比想像中要好多了,看起來很閒。」
「……」
「沒什麼特別的理由還真是抱歉啊?」泉踢開腳邊的石頭,石頭彈了出去在雨中濺出水花。「出來散散心也好吧。」
「嗯,知道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反倒是讓人蠻安心的。」外面的雨漸漸地在轉小,凜月站了起來伸懶腰。「那接下來要去哪裡呢?」
「要去聽音樂會嗎?」泉指著涼亭上有些潮濕的宣傳海報。
*
活動看起來是當地居民定期會舉辦的演奏會,傍晚在市集的附近舉行,時間剛好對上也沒什麼理由不去於是兩人就在雨停後往表演所在的廣場前進。
那是一個簡單的露天舞台,感覺這裡的居民都已經十分習慣像剛才那樣的雷陣雨,若無其事的將舞台上的積水排除並放置樂器。
距離夜晚開始的表演還有一段時間,兩人坐在舞台前方的觀眾席上看著時間推進。音樂會是由多名參加者構成,每組輪流上台演奏一至兩曲,會場周圍逐漸有人群聚集,從感覺連筷子都還握不好的孩童,到和夥伴共享青春的青少年,再到拿著古琴的老頭都有,熱鬧如祭典般的氣氛讓人感受到附近住民對這活動的重視。
「你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凜月注意到身旁的泉凝固的視線。
「那裡。」泉揚了揚下巴。「有個孩子在哭。」
順著泉的視線看去,舞台一側有個男孩抱著吉他,細看倒是沒有在哭,只是抿著嘴,站在他前方的大概是那孩子的母親則在安慰他。
從這裡能聽見破碎的談話內容,再注意到女性手上纏繞的繃帶,狀況便很好掌握。
「好可惜,那孩子為了今天練習了很久吧。」一旁的泉淡淡地吐出這句話,對於從小接觸模特圈的泉來說這樣的畫面大概見怪不怪。
「怎麼了,泉哥哥要去幫助無助的小弟弟嗎?」
凜月手插著口袋一股作氣站了起來,嘴角上勾俯視著泉,後者對於調侃不耐煩地回瞪。
「你傻了嗎,我又不會樂器,是要過去問候完請他節哀嗎?」
「聽起來倒是還不錯的主意。」
凜月誇步向前。
看著伴奏用的琴譜凜月有些佩服,曲子這個改編還真是有些讓人意外。
小男孩抱著與身高不成比例的古典吉他不安地看著他,倒也能懂他的不信任,畢竟自己的裝扮看起來可疑極了,是我就不會把表演寄託在這種人身上。
「大哥哥和我沒有配合過,真的沒有問題嗎……」
「試試也不吃虧呀,因為害怕而放棄的話很可惜的。」
凜月閉起雙眼回想起高二那年的前夜祭。自己也因為某人的多管閒事被迫重新踏上舞台,但在人生的最初也是那人將因為帶進自己的世界裡。
「放心吧,爵士可是我的拿手。」
表演曲目是歌劇卡門中的名曲「Habanera」,曲子經由改編後變為���潑的爵士樂。登上舞台中央,男孩抱著吉他坐在前方,凜月則使用舞台提供的電子琴,雖然前面向孩子拍胸脯掛保證,但自己其實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碰琴了,對於不曾中斷過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生疏感。
他小心翼翼地起了前奏,吉他隨後加入,A段是尚未開始變奏的原型,兩人在小節中抓住對方的步伐,說起來意外,原先在向母子黨搭話時,以為非要由母親伴奏才肯上台的孩子會是更怯場、更愛撒嬌的類型,但從吉他的音色中能確切感受到孩子的堅毅。
很快的進入了B段,曲子開始出現爵士的變奏,難度也隨之提升,但吉他沒有退縮,反而順著爵士特有的節奏開始強勢地張揚自己的魅力,明明彈奏的手法青澀,音符間卻蘊藏著熱度,凜月無自覺地露出微笑,原先僵硬的手指也找回了手感,在樂曲的間隙中輕巧地加上即興,男孩頓了下下回頭望,在兩人眼神交會後露齒而笑。
啊,舞台果然很棒,可以的話真想一直沐浴在這聚光燈之下。這光線不如太陽毒辣,卻足以令他留下滿身的汗,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明明以前這樣地討厭充滿熱度的光線和汗水,但都是因為知道了這之中的美好而萬劫不復地深陷於此。
在樂曲漸弱後,最後一聲和弦落下,掌聲熱烈響起,凜月向前走至男孩身後一同接受喝采。
「原本以為你是膽小才不肯一人上台,但你意外地很行嘛,即使一個人也能做到的啊。」
「哈哈,我當然很厲害啊!」男孩再度咧嘴而笑。「但是我和媽媽為了這個舞台準備了很久,我們一起練習,一起想曲子的改編,我們約定好了要兩人一起表演的,所以沒能一起總覺得很討厭啊……」
男孩說著說著,好像捕捉到了台下母親的身影,舉起手大力揮舞。
「太好了,媽媽看起來很開心。」
抱著吉他,孩子從舞台上一躍而下,留下凜月一人在舞台上。
真是奇怪,凜月想,每次自己站在強光下總都看不清台下的細節,怎麼有人身處在陽光之下卻能看見黑暗中的人呢?望著昏暗的座席,凜月覺得台下的每個黑影好像都是他,ま~くん大概就是從這裡看見自己的吧;但如今站在台上的是他,他卻看不清楚黑影了,這樣一想心情便難受了起來。
緩緩走至舞台側,泉在那等著他。
「表現得不錯嘛……咦?」
「……小瀨。」像是被劃了深深的一刀,眼淚啪搭啪搭地落在地上,如無法停止不流出傷口的鮮血一般。
「我啊……對ま~くん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凜月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睜得大。
「沒有ま~くん我也能活下去。能在夜裡沉睡,能在白晝甦醒,能在太陽下行��,能吃能玩,能站在舞台上──
「還能成為偶像也說不定。」
凜月抬起頭來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泉則忍住不與對方一同顫抖。
「……這不是挺好的嗎。」
【Sena Izumi】
「那就出國旅遊放鬆一下呀。」
天祥院說著走進了休息室,我拿著手帳看著經紀人替自己排出的假期煩惱。
「說是這麼說,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好啊,光是考慮都累了。」
「啊!我!我有推薦!」
這傢伙居然也有口袋名單嗎,我第一時間有些驚訝,但想想的確畢業後國王就為了工作在世界東奔西跑,甚至過去在重新回到夢之咲前好像也去了不少國家。
「去很熱的地方啊,セナ。熱到腦漿都會融化的地方!」
「我才不去很熱的地方喔?」而且說起來腦漿本來就是液態吧。
「這麼說來這方面你很有經驗呀月永。」
天祥院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國王則瞇起眼瞪向他,他們互相知悉些什麼,而我猜不到,這讓我感到些許焦躁。
「嗯,總之很熱的話,好的壞的都會從腦中蒸發,最後冷卻下來就能獲得Inspiration,特別推薦有沙子的地方!」
「是這樣嗎……但我出國也並不是為了要激發靈感啊。」
雖然過去時常跟家裡一起出國,但家人也因為知道自己怕熱的緣故,都選擇緯度高的地區,相較之下日本還熱上許多。不過這樣一想,倒是讓我想起了高三那年在海邊的夏天,這就突然有點懂過熱至無法思考的心情也說不定,這傢伙尋找靈感的方式總是這樣嗎?不過沙子又是什麼呢?
「呼呼呼,很懂呢,那種腦袋發熱的狀態我在舞台上也時常有,真的很讓人上癮呢。」天祥院輕笑,不知道是在認真的發表同感還是單純又再拿自己開玩笑。「真好啊旅遊……說起來瀨名,你最近有見到凜月嗎?」
「……他怎麼了嗎?」
「沒什麼,趁假期開始前先去見見他如何?」
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因為是這個人所以即使沒特別意思的話語也會讓人覺得暗藏些什麼含意。
「本來也就有這個打算,不過一直聯絡不上那傢伙也就沒能去拜訪。」
「瀨名的教養真的很好呢。」
「啊哈哈哈,セナ就是這種傢伙!」
「什麼啊超煩人!」我在手帳上一串預定空白的最初寫上了くまくん後闔上。
然後就演變成現在這樣,那傢伙把剪刀遞了過來。
「小瀨會剪頭髮嗎?」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
「也罷,那我就自己來吧。」
說完他就要把剪刀奪回去。
「你不是認真的吧,等等。」雖然這傢伙的頭髮真的是該好好整頓了,但有什麼非得是現在的理由嗎。
「……好煩,要幫還是不要幫。」
看著那傢伙早已哭花的臉及紅腫卻認真的眼神,我嘆了一口氣。
「我來吧,讓你自己剪回去還能當偶像嗎。」
��一開始就該這樣嘛。」他得逞似地笑。
「但是總不能直接在這裡剪吧,頭髮落在這種地板上很難清。」
くまくん停頓了一會,說有個東西可以拿來墊著後就轉身翻行李,我則到浴室拿浴巾當作剪髮的披肩,一從浴室走出來又被那傢伙嚇了一跳,在地上平鋪著的是くまくん的竹馬,也是ゆうくん的隊友──那個衣更真緒的報導。
說起來差不多是距今一個月前的事情了,那傢伙出了嚴重的車禍,同行的人雖然都獲救,但太晚被救出的他在車子起火後身亡,畢竟是現在當紅的團體成員,引起非常大的討論,即使到了現在打開談話節目,都能看見關於團體或關於事故救援等等的討論。
在這之後的葬禮我也陪同ゆうくん一同出席,原以為會看見くまくん沮喪的樣子,但那天他甚至沒有出現,直到幾天前我才再度看到他,還有些擔心開門來迎接的會不會又是過去曾經從另一人身上看過的、那種死去的眼神,結果他看起來雖憔悴卻不至於像個死物。
而這次出遊一直被避開不談的事情就這樣被他攤開在這,他還一屁股就坐在報紙上頭。
我將浴巾披於他肩上在後頸打了個結,拿著水噴沾濕頭髮用梳子小心地梳直,拿起剪刀剪去髮尾時,說真的,比修自己的瀏海還要緊張(正常來說我的瀏海肯定是比較重要的)。
髮屑唰地掉落在黑白的鉛字及照片上,我實在有點不能懂這傢伙在想些什麼,但又感受到這是一個儀式,必須好好做才行。
於是我謹慎地落下了一刀又一刀,像是要完成一項雕塑品,比較起兩者可能也沒有差上太多,刀一落下便無可挽救,即使未來會再長出來,那又和這個當下不同了。持續了數分鐘後,原本沉默的他突然開口。
「頭髮寄宿著運跟記憶。」
我順了順黑色的髮尾,安靜地等待他繼續往下說。
「我過去一個月怎麼樣都找不到ま~くん,我獨自去了家裡附近的公園,去了過去就讀的小學,到常去的商店,甚至偷偷翻進ま~くん的房間。但即使我躺在那張床上,我也沒能找到他,明明過去我總是在想著ま~くん,就如同ま~くん也總是在想著我,我卻一點也想不起跟ま~くん之間的事情了。」
「可在夢裡頭,我一定能找到他,所以我開始不停的沉睡,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反正我也已經努力很久了,稍微再多睡一下應該能被原諒吧。」
くまくん咬著下唇,而我繼續手上的工作,抹去他後頸沾黏上的碎髮。
「不過自從來到這裡,���卻無時無刻不懷念起過往,聞著空氣中草地、雨水或海浪的香氣、窗簾縫透進來的光線、陌生卻柔軟的床鋪、炙熱的聚光燈和青澀的吉他,沒有一樣是和過去相似的,卻都能輕易地勾起傷懷,很奇怪吧。」
「大概是因為時差的魔法吧。」我想起了到這第一天的話題,くまくん聽了以後睜大眼睛,使我有些無措,明明是這傢伙說出口的字句,從我的嘴裡吐出來卻難為情太多。
「也許吧,這讓我發覺緊抓著過去不放是多麼無意義的事情。」他觸碰地上的報紙,輕得像是在撫著誰的睡臉。「ま~くん會原諒我嗎?」
我拍了拍他的頭,將多餘的髮屑都打落,並將浴巾拉起。
「我怎麼知道,之後有機會碰見再自��問他吧。」
くまくん看著地面緩地吐出氣,露出溫柔卻寂寞的笑容。
「嗯,不過到時候我已經不是他的『小凜』了呢……總覺得很討厭啊。」
我沉默地收拾,我們無法停止成長,亦無法停止割捨。將剪刀上的髮末拭去,不知怎麼的,好像連我都有些染上鄉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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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装性奴
流程一:入貨
在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正有四個人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今天的開發會議中我們將會決定下一件製品的原料,各位請看看這幾幅照片。」
一把低沉、冰冷得像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來自今次會議的主持人。隨著他的說話,房中另外幾個人立刻拿起桌上的幾張照片詳細地觀看。
「各位覺得怎樣?」主持人問道。
「看來是剛剛完全成熟而又還未開始有老化跡象的時期,正是最適合用作原材料的時候呢!」
「原料的外觀方面沒有A級也有A-級吧,是那種天生便有顧客緣的類型,色澤和形態也相常不錯,外在質素是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內在方面又怎樣?」
「讓我看看原料的原產地背景,……唔,出身名門,而且培育環境也十分高尚,這種類型相信很能討得顧客歡心呢!」
「……似乎大家也很滿意。那麼,我們便決定採用這個原料吧!」主持人說道。
「贊成!」
「那麼,接下來便由負責進貨的小組去為我們把原料收入吧!」
隨著眾人贊同的聲音,這次開發會議也便完滿結束了。
(奇怪的工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在生產著甚麼?)李素心每次經過這間孤然獨建於廢置區一角的工廠時,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點疑問。
這一帶是素心每天回家時必經之路,四周包括了廢車場和不少看來已被空置了的建築,唯獨是這一所門外寫著「聖桃罐頭製品廠」標示的工廠卻仍有人在出入。
素心是本市其中一間最大的醫院附屬的護理學院學生,剛滿二十一歲的她在完成今年的課程後,便可以加入醫院成為見習護士。
父母和兩個兄長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獨素心天生便對商務方面興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為一個好護士。那是因為她小時候體弱多病而間中須要住院,而在住院生活中她遇上了幾個非常和藹可親和細心關懷她的護士,在她那時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也要做個好護士,減輕可憐的病人們的痛苦,令他們能夠在一個最好的環境內盡快康復!)微風輕吹,素心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她擁有畢直亮麗、長度大約至背部中央的黑髮,前發之下是一張漂亮姣好的臉蛋,眼睛明亮皎潔、鼻樑畢直、嘴唇薄薄的泛著櫻花似的顏色、白嫩的雙頰自然地透著微紅,令人看到後會不其然妄想著去親她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為發乎內心的那種無私、愛人的性格,令她的俏臉看起來也格外溫婉可人,可說是任何人一見便會有好感的類型。
經過了工廠之後,前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路。此時,素心赫然發現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來狀甚痛苦。
「你怎麼了?」素心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說。
「是那一處不舒服?是腹部嗎?左邊還是右邊?」作為準護士的素心,立刻義不容辭地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詢問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
素心正疑惑間,突然從她的身後伸出了一對手,左手勒住她的身體和雙臂,同時右手拿著的一塊白色手拍更疾然覆蓋向自己的口鼻!
「!!……喔喔!……」一陣剌鼻的氣味衝入鼻腔中,素心立時心突不妙。只是,藥力的發作卻比她預想的更快。一陣天旋地轉後,可憐的女護士學生便立時「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嘿嘿,真順利……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還真易騙!……」
一個麻布袋把素心裝入其中,然後男人便一手托起她負在肩膊上,像運貨般緩緩離去。
流程二:剝去外皮
﹝……我在……那裡?)素心迷糊中緩緩回復知覺,只見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由灰色的牆壁和天井構成的空間之中。
「我的手腳……怎麼?」正想站起身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動彈不得,原來有一條麻繩正繞過自己的胸脯上下繞了兩圈,再把她的雙手緊綁在身後,同時長裙之下的腳踝,也同樣被繩捆綁在一起!
「醒來了嗎?原料一七一號李素心、一七二號陳美妮、一七三號童雪明!」
素心定神一望,只見在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來已到中年,穿著整齊的西裝,面上冰冷得毫無表情。聽那低沉的聲音,可以認得出他正是前文提過的「開發會議」中那個主持人。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來既像醫生又像正要進行甚麼實驗的化學家。
素心往她身旁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個和自己同一遭遇(被綁住手腳)的女人:一個是一臉溫柔、年約二十七、八的人妻,膚色非常雪白;另一個看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是個短髮而外表倔強的少女,一身古胴的皮膚十分健美。沒有例外地,她們兩人同樣是上等質素的美人。
「你們抓我來幹甚麼?這可是犯罪喔!聰明的話便快放了我們!」那個一臉英氣的短髮女生憤怒地罵道。
「這女人作為原料,態度倒也惡劣,恐怕會是劣貨呢!」
「是不是劣貨,還要先經過QC(品質檢定)才知道!」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的在交談著,此時另外那個人妻也忍不住道:「你們究竟是甚麼人?為甚麼要綁著我們?」
西裝中年走前一步緩緩地道:「我是鄧博士,是聖桃罐頭製品廠的商品開發主任,至於綁著你們的原因,是為了方面我們進行產品的開發和加工。」
「我們現在是在那間奇怪工廠之內?還有……你說的產品是指……」素心疑惑地問道。
「太多問題了……反正待會你們便會知道這是甚麼一回事的了,我們還是事不宜遲的,開始生產流程吧!」
「是,鄧博士!」
兩個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來到身穿白色襯衣、米色長裙,因手腳被束縛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動著的李素心跟前。
「你們想怎樣?……哇啊,不要!」
兩青年手上各拿著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素心的外衣和長裙凶暴地剪開!
「啊呀呀!!」
「不要動!否則傷了內皮便不好了!」
剪刀劃過布絮,發出令人心寒的「嗦嗦」聲;素心只有在震驚之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長條、再分撕成布碎。漸漸地,在布碎四散飛舞之下,一具紅紅白白,柔嫩幼滑的年輕女性胴體,便完全曝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討厭哦!」繼外衣之後,兩人連她的內衣褲也沒有放過,同樣地剪成了絲碎。
「這些東西你以後也再用不著了!嘻嘻嘻……」青年把胸圍、內褲的碎片掃開,面前展現出一對發育良好,呈碗型的嬌媚肉峰,與及一塊被黑色嫩草所覆蓋著的,女性最私隱的倒三角地帶。
「剝去外皮之後,便洗一洗那內皮吧!」
隨著鄧博士的吩咐,另一個青年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水喉。
然後,他一打開了水龍頭,一條水柱立刻噴射而出,把素心的裸體上那僅餘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淨,全身也像「落湯雞」般淋個透徹。
(啊呀呀呀!!!這究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體的衝擊,加上那些男人的異常而超乎常識的說話和行為,令素心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正在做著一個荒誕而恐怖的惡夢。
流程三:
運輸��裝配繼李素心之後,另外的兩個被捕獲的女人,人妻美玲和短髮女郎雪明兩人也同樣遭到「剝皮」和清洗的對待。
「媽的,你們究竟幹甚麼!把別人擄來之後更扯爛我的衣服,還說自己是甚麼罐頭廠……聰明的快放了我,否則我可不饒你!」
被剝光的途中,雪明不斷地破口大罵,看來她是個非常巴辣和強氣的女人。
「真吵呢,這個一七三號真的是好原料嗎?」
「博士選中了她一定是有理由的,或許有些客人便偏偏喜歡這種類型吧!」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地交談著。
「喂,快停手啊!!」
鄧博士皺了皺眉:「封著她的口!」
「唔唔!……」得到指令後,其中一個青年立刻為她配戴上一個黑色的橡膠封口球,把她的嘴塞個滿滿的,令她終於可以靜一點了。
終於,三個美女都被剝得全身赤裸,啡的、黃的、白的像三條肉蟲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靜待她們的下一個命運。
「好,把她們三個接上運輸帶,然後繼續下一個程序吧!」
(運輸帶?……)素心正在孤疑,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機器的聲音,她勉力抬起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條「運輸帶」了!
在她們的頭上方約兩公呎高處,有一條類似軌道的東西橫過半空,那條軌道之下佈滿了鉤子,現在那些鉤子正自動地緩緩向前移動。
「一七一號,你先上去吧!」
素心見到其中一個青年正叫著自己的「編號」,她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失去了人的姓名了。而他說的「上去」又是甚麼意思?
只見青年手上拿著一副形狀怪異的,由堅厚的鐵枝所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頂處有個鉤子,鉤子的正下方是一個環形的部份,再之下則分成了一左一在兩條鐵條。
「喔,幹甚麼?」
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環形部份套入了素心的頭臚,那個環的下方有一個調較大小的螺絲,青年調較至令那圓圈的直徑剛好夾住了素心的整個頭臚為止。
伸向下的兩條鐵條,在中間和最底處同樣有兩個圓環,那人便把綁著素心的麻繩解掉,然後把素心的手臂和大腿分別套入了環內並扭緊了螺絲。
這樣骨架的裝配工作便告完成了。由於骨架的央︻兩條鐵條長度較短,而且還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素心的手腳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她的姿勢也變得像只青蛙般滑稽。
「啊呀?……」
然後,素心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竟向上升起!
原來是那個剛剛裝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個人抬了起來,然後把骨架最頂的鉤子,卡在上方那條運輸帶的其中一個鉤子上!
「啊呀呀,不要!……這是甚麼意思?」
鉤了在上面的素心,便好像是燒臘店中的一隻臘鴨一樣,被掛在半空隨著運輸帶緩緩向前推進!
「這運輸帶會帶你到達下一個加工流程。」
鄧博士說話間,另外兩件貨品也遭到和素心的同樣對待。
「不要!我是人,不是甚麼貨物,你們簡直瘋了!……啊呀!好可怕!」
素心全身便只靠頭頂一個鉤子鉤在運輸帶上,所以她只要稍一掙扎,整個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擺動!身處半空的不安定感帶來的恐怖,令她本是溫婉可人的俏臉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當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動,合上眼睛並輕咬著下唇,在心中不斷祈禱:如果這是惡夢的話,便請立刻清醒過來吧!
流程四:清洗內臟
一行三隻「人形臘鴨」,隨著運輸帶而運送到隔鄰的另一間房間之內。
在那房間內,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比剛才更多,數起來足有十數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幾組,負責進行不同的工序。
素心緩緩運到其中一組工作人員的面前,她的內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計不到他們接下來還要對自己做些甚麼。
「啊哦!……不要打開那裡!」
只見其中一個穿著手套的工作人員,用兩隻手指輕輕把素心的私處打開!
首先掀開了大陰脣,然後再揭開了更緊密的小陰唇,立時,非常漂亮而鮮嫩的21歲護士學生的陰阜,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除了唯一的男朋友之外便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現過的性器官,現在卻在一群詭異的白袍客面前纖毫畢現,素心只感到全身一陣火熱,那種巨大的羞恥令她驟覺天旋地轉,好像快要就此暈倒過去!
「啊呀,不要碰哦!」
可是,那人的手似乎並沒侵犯她的意圖,只是用一條吸管在她的陰道內吸走了一點分泌物。
「你、你們想幹甚麼!?」
那人把吸管中的液體倒入一支試管內,然後再分別加入了幾種不同的試劑。
「唔……沒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
「接下來便開始清洗內臟吧!」
說完之後,另一個工作人員便由旁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素心的肛門之內!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簡直是素心連做夢也未想過的事。可是更可怕的事卻接著而來!
素心只感肛門內一陣涼快,似乎有一些液體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門內!
「不要!……這樣過份的事……討厭哦……」
原來對方開動了一個裝置,把清潔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體內。彷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體實驗,那種異常的變態行為,令素心的精神像快要崩潰般,眼淚也如珠串般滾下來。
可是,除了羞恥之外,隨著液體沿沿不絕的流入,她的肛門以致直腸都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令她驚惶失色地叫了起來:「夠、夠了!快、要脹破了!」
「末夠未夠……要好好地把腸臟洗得一乾二淨才行……」
在越來越大的痛苦下,素心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本是平坦無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婦般漸漸脹大起來!
不斷灌入的藥液,已經過了直腸而直灌入大腸內了吧!然而身為準護士的她十分清楚人體內臟的脆弱,水壓太大的話,可是會腸璧爆裂,藥液在腹膜中氾濫的!
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懼,令素心的意識也矇矓起來……
終於,素心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體外了。
但隨即,又有另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門上。
旁邊的工作人員扭動了氣壓計後,一陣強大的吸力,猛地出現在剛剛灌滿了水的肛門!
「啊啊啊啊!!……」
彷彿連內臟也要吸出來的吸力,令她的後庭瀉個不亦樂乎;漏斗的底部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個大池之中。從吸管中奔流的液體中可以見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藥液,現在卻泛著淺啡色,間中還有一兩條、一兩粒固體狀的污物混在液體之內排出體外。
三個人肉原料同一時間進行內臟清洗,三條管子同時開動著吸出污水,再齊齊流入一個大糞池之中。
「啊喔……嗄嗄嗄……」
素心一方面感到無比恥辱,但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一種類似排便般的快感,令她的臉色也朦朧起來,在這快美和屈辱交織而成的漩渦中,令她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了。
流程五:體毛處理
這個灌腸、吸便的動作又再反覆進行了兩次,以確保貨品的內臟已經完全清洗乾淨而不留任何污物為止。
素心已經心神也一片迷糊。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為,已經令她的精神也漸漸崩潰下來。
接著,似乎有甚麼人把一些東西塗了在自己的陰戶之上。
(好涼快……那是甚麼?)素心緩緩低頭一看。
只見自己肚臍下方的整個三角洲上,已經被一層白色的膏狀物所覆蓋;一個白袍工作人員,正拿著一把剃刀向自己的下體迫近!
「你想幹甚麼!」
素心本能地想合上腳逃避,但她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正被那副鐵骨架所束縛著,而且更被吊上半空。一用力掙扎的結果,便只能令她整個人在空中蕩來蕩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純熟的手法把素心的陰毛剃個清光!然後,他再用溫水和濕毛巾把她的下體抹乾淨後,一個完全光滑無毛的女性器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完全再沒有半點遮掩,妙齡少女那淺啡的肉鮑,是那麼肥美、柔嫩而誘人,相信任何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會忍耐不住它的誘惑吧!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卻是百份百專業,絕對不會對產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動作。
「啊啊……」素心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可是,接二連三的羞恥行為,卻也令她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她從未試過的「熾熱」感覺。
(喔喔……好羞哦!……可是為甚麼……這種羞得像渾身也要發燙的感覺,竟然這樣……令我的心卜卜地猛跳,下面也好像在渴望著……甚麼似的。)但究竟她渴望的是甚麼,卻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亦不��去想。
「你們在幹甚麼!!」
素心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短髮女郎童雪明被推到一個大池的上方,然後頭上被戴上了一頂類似浴帽的東西,眼睛處更幪上了眼罩。
「你們這班變態剃完我下面的毛後,還想要怎樣!?」
「你的脫毛處理還需要久一點。」一把冷酷的聲音響起,原來不知何時那鄧博士也進來了這裡。「因為你是屬於體毛較多的類型!」
的確,雪明不但性格上男子氣,連外在也比較一般少女「粗豪」--不但有一對濃眉大眼,體毛也比較多,尤以手臂下方和唇上的汗毛最明顯。
「我毛多毛少又關你們甚麼事?」
「當然有關,我們出產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
「你在說甚麼蠢話!……啊!!……咕……」
正在咒罵間,雪明赫然發覺自己已經漸漸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內!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雪明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淺綠色的不知名液體之內,浸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再到旁邊另一個池過了一次「冷河」後,才又再緩緩升高起來。
「啊!……好癢!剛才的是……甚麼?」
眼罩被揭開,同時兩個工作人員正用絨布拭抹著她的全身。只見她那健康的古胴色的肌膚,竟赫然變得無比光滑,簡直滑潺潺得像一塊啡色的香皂,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目光采……
「經過剛才的永久脫毛液之後,你便永遠再不須為體毛的問題煩惱了!高興吧?」
「!!……你、你們竟然!……」
「而且再浸過最高級的潤膚劑後,身體肌膚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樣,幸福吧!」
高興嗎?幸福嗎?正好相反。雪明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雌性動物。對方為了自己的喜好,隨意地去改造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變成能令他們滿意的形態為止……
這種徹底失去尊嚴和人格的行為,令雪明的強情終於也崩潰下來,發出了悲哀的哭叫聲。
流程六:感度調查
「終於到了調查你們的性能力的時候了!」
鄧博士命令下,三件人型半產品來到了另一個放滿各種怪異器具的室中。
「這、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種種形狀古怪的器具,三個女人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
幾個工作人員,拿起了桌面上幾支形狀、大小、長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類似男人性具模樣的性具棒,令素心看得暈飛魂散:他們竟要用這種東西來淫辱自己嗎?
一條粉紅色、形狀猥褻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緩緩推進入素心的陰道之內。
「啊啊……好大……」素心全身顫抖著,可憐地呻吟起來。只曾和男朋友有個兩次做愛經驗,可說是仍十分鮮嫩的下體,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還稍大的長根,令她微微一皺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很快,在適應了之後,痛苦便迅即減退了。而更在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後,快感便開始出現而取代了痛苦。
工廠的製作程序原來經過精巧的編排,並不會一開始便施以淫辱,否則只會刺激起女人們的抗拒而已。
身體的裸露、種種羞恥的行為,令素心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熱的亢奮狀態而失去冷靜,理性更變得像紙一樣薄。尤其素心在這種全身懸空的情況下,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腸、剃毛等種種異常行為,似乎這些東西全都變成了一種性慾的調味料,令素心竟然在這種時刻,在終於正式被入侵性器時竟開始產生了官能上的反應!
「啊咿……喔唔!……插得這樣深嗎?……啊啊……」
在棒子有節奏的推進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漸漸潮濕起來,並隨著性具棒的運動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可是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也不閒著,開始拿起紙筆去作出「記錄」。
「陰戶色素加深!大陰脣厚度增加了三毫米!」
「陰蒂直徑增加二毫米!開始向外露出!」
「陰道直徑三公分!溫度上升了零點五度,到達攝氏三十八度!」
「心跳每分鐘一百二十次。繼續嗎,博士?」
鄧博士坐在桌子後方,用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托了托眼鏡,說:「沒有問題!」
隨著他的話後,另一個工作人員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這支棒的棒身比現在插入了陰道那支較為窄長,外表呈墨綠色,棒身中段還附有一粒粒瘡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剛才那支粉紅色的還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裡不可以插進去!」
感到連自己的肛門也被入侵,素心立時大叫了一聲,同時渾身也大力一震。
「數值下跌了……肛門的感度不足嗎?」
「不……再試多一會看看!」
工作人員把墨綠的棒子全根插入素心那從未被開發的後門,令她不禁大聲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剛才一樣,在一輪輕輕抽插下,素心的後庭便又漸漸適應下來。痛楚迅即緩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種和剛才不同的催情感覺。
「興奮度開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這樣快便開始產生起來,果然是好貨色啊!」
前後的通道都易於產生快感,對於工廠來說這可說是最好的反應。只見素心臉頰紅如滴血,頭兒亂搖,下體潮濕的水聲更是持續不絕。
「陰蒂直徑再增加一毫米!陰道氣壓計標示上升兩巴仙!」
「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
「陰道壁開始產生不規律的痙攣!高潮到了!」
「啊呀呀呀呀!!!……」
素心再大聲浪叫了一聲,整個人向上弓起,雙眼也微微反白。
下體陰門一陣開合,一道陰精激噴而出,潑得拿著性具棒的工作人員的手套上也濕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調整
「嗚喔--」從素心那被開口器拑開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一聲像淒楚卻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對櫻花般的乳蕾上,正吸附著兩個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膠管,膠管的尾端則是一個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圓形的泵狀物。
工作人員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後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著。隨著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內的氣壓便會把一對乳頭向外吸起。
「啊喔!……」那種機械性、無機質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滿了神經線的乳蒂有如感到萬蟲噬咬的滋味,雖然又痕又麻,卻又說不出的好受。
「桃子漸漸成熟,由粉紅變成玫紅色了!」工作人員報告著乳頭的反應。
但這反應卻並不只是顏色的改變,更連整個乳暈也被吸得像硬幣般向前拱起了,而乳尖更比本來大了一倍,有如一粒葡萄般突了出來,令素心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喔喔……怎麼我的胸變了這個羞人樣子……可是,這感覺好怪,但又好舒服哦!)她心中暗想。
「啊呀!」
另一邊的人妻陳美妮,胸前也被同樣的吸乳器在啜吸著,但不同其他兩女的是,她在泵子一吸之下,兩粒核桃般的乳頭竟噴出了一縫白色的乳汁出來!
乳汁由罩邊溢出,再流下肚腹處在肚臍上聚了起來。人妻的口中也在舒發著快美的呻吟。
回到素心這一邊,正在迷惘於這特別的快感之中的素心,不防工作人員突然拿著一隻匙羹,把一些液體餵入了她張開著的口中。
「啊喔……」本來想問那是甚麼,但被強制張開的口中,卻只能流著口水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員卻似乎明白她想問甚麼似的答道:「再加上這一劑豐胸素,你胸前的一對桃子將會更熟更好吃哦!」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醫生用的針筒,素心不禁面色一變。可是全身被鐵骨格封鎖的她,任何掙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針尖,由乳頭稍上一點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內,一陣蟻咬般的痛楚令素心皺著眉合上了眼,同時流出的口水更如氾濫般濕透整個胸脯。
工作人員把針頭的壓筒慢慢地壓下,針筒內的藥液便開始漸漸地進入素心的乳房內。
「嗚嗚!……」
立時,素心只感自己的整只乳房的內裡也在發燙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頓!
一隻乳房之後,又輪到另一隻乳房受到同樣對待。
打完了兩針藥劑之後,素心感到一種錯覺,彷彿一對乳房像是加重了一半;而蕩熱痕癢的感覺更漸漸擴散至整個上半身,令素心雙眼失神,連自己的下體也
已彷似被影響,而在滴著透明的淫水了。
流程八:後期加工
在接下來的三日內,三件半製成品繼續接受著工作人員們日以繼夜的加工制作。
所謂的後期加工,便是以各種姿勢、各種款式和大小的性具去進行性反應開
發的調教。
一邊的陳美妮,正在以四腳爬地的姿勢伏在地上,雙腿張開成八字形,露出了後面的兩個洞子,現在都已被擴展器完全打開來。
一個工作人員跪在她身後,不斷往她的兩個洞內塞入了各種不同的性玩具。
「嗚喔喔……呀呀……好、厲害……」
然後,工作人員更拿著一隻細長的拑子,伸進了被擴展器所張開的陰道內,直達隨道的盡頭後更夾住了子宮口的肉壁,在緩緩地扭動、翻弄著,令女人更是浪叫得呼天搶地!
「啊?!……這……裡面要……翻轉了哦!……呀呀呀!……」
而童雪明則正坐在一座三角木馬的台頂上,手腳均被鎖煉鎖在台上而不能動彈。台頂那三角形的尖邊深深陷入了她的性器之內,粗糙的表面不斷磨擦那幼嫩的桃源洞壁,令她縱已不知洩過了多少次,卻仍在繼續如狂似瘋地洩著。
「嗚哦!!……不、不要再……再來……又、又洩了!……啊啊,快要瘋掉了!!」
本來那悍女的樣子已經一去不回,現在的她便純粹只是一個沉溺在異特木馬台而不能自拔的小淫娃而已。
在另一個角落,李素心則以半蹲的姿勢被整個人倒吊在半空,工作人員手拿巨形的電動性具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陰道內由上至下的插、搗、頂撞個不停。
在倒吊的情況下,血液全湧上大腦的素心,已經甚麼理性也不復存在。甚麼理想、願望也拋到腦後,眼前唯一的事,便是深深享受著每一個高峰,在無止境的高潮快感巨浪中,徹徹底底地被淹沒。
「啊?!……好刺激……激得快死了!……啊咿!嗚哦!……」
日以繼夜不停施加的性刺激,好像一種毒藥般腐蝕了她們的身心,令她們徹底變成了為性而生,為性而活的快感高潮人形。
而經過了這些調教和體驗之後,相信她們無論是在任何的姿勢之下,又或是任何款式的性具刺激下都會快速到達高潮了吧!
參觀著的鄧博士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品質已經及格了,終於可以入罐和出貨了!」
流程九:入罐出貨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究竟自己現在身在何處,素心已經無法再分辯。甚至,對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現在的她感到非常快樂,而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快樂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這個空間雖然非常擠迫,迫得她連稍為動一動也不可能。可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切能維持她的快感的裝置,她縱是再不能動彈又有甚麼所謂?
是的,這個扁扁的圓柱型空間之內,擁有著齊全的精密裝置。穿著黑色的皮制束身衣,但乳房、下體等性器官全部都曝露了出來的素心,正屈起雙腳的姿勢側臥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裝置所圍著。
她的口、鼻都完全被一個灰色的罩子緊罩著,罩子的外面連著一條灰色的管子,再連到側邊的一個氧氣筒,而在氧氣之內還加入了少量麻醉劑,令她長時間維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狀態。
這可以令她更易去渡過可能長達數天的「罐中人」生活。
氧氣筒旁邊還有另一個筒子,有一條紅色的幼管延伸了出來,直伸至素心的手臂上,然後刺入了手臂內的血管。這一條管子把營養素不停流入體內,再加上剛才的氧氣筒,便變成了女奴的「維生裝置」。
而在素心的手腕上則扎上了感應器,繼而在側邊的一個小螢幕上展示了一個心電圖。若果女奴的心跳跌至警戒線以下,旁邊的蜂鳴器則會發出警告的聲音。
為防密封之後罐內的氣壓會出現異常,在罐內還有一個氣壓調節器,維持氣壓的正常。
這樣子罐內的維生裝置便大致齊全了。但除此以外,為了確保罐頭在開封時裡面的「香桃」會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狀態,「性興奮維持裝置」也是罐子內必須的東西。
在乳房的頂峰上同時連著兩種不同的裝置,其中之一是連著吸引機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斷施加吸引力,令乳頭長期維持在向外突起的狀態;另外乳蒂還夾著一隻不斷發出電震的夾子,一直刺激著佈滿神經線的乳蒂,這一來便可以令乳蒂維持在豆粒般大、熟透的紅葡萄般的玫紅色的狀態。
至於在下體之處,三個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直接駁到一個糞尿收集筒,至於深入陰道之內、長度直達子宮口的管子,則彷似是電動震旦般一直以震動和自轉去刺激著陰道和G點的感覺細胞。
經過這樣的裝置協助下,當貨品到達顧客手上時,顧客立刻便會得到一個蜜汁四濺、全身性器官都處在發情狀態的人偶。
再在貨品的臀上貼上一張「產品說明標籤」(上面標明產品的年齡和本來身份),整個入罐過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後,便是蓋上罐頂和密封,再在罐頂上刻上產品使用期限(這和罐內設置用來供給各種裝置運作的電池壽命有關,通常是三天),整個罐頭便可運上貨車預備運送到預訂了的顧客手上了。
這一切入罐過程,素心她既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對她來說,目前的性快感便是她的一切、她的永恆。
(啊……啊……想不到人類原來會有一種這樣美妙的感覺……全身都好舒服喔……)當到達了顧客手上後,她的身份便會成為新主人的一件用來獲取性快感和發洩慾望的性玩具,可是,又誰會對此有所介意?
只要現在的悅樂能繼續持續下去直到永遠,那對於素心來說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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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星性奴隸
在美國四年後,回到了大陸。大陸的娛樂圈也如國外一樣美女如雲,一定同樣可以滿足我強烈的慾望,這時影壇出現一位新人,就是當紅的明星玉女°劉亦菲。
每當我在銀幕上看到她明艷秀麗的容顏,下體就有強烈地衝動,一定要讓這位玉女純潔雪白的秀麗胴體如蕩婦般在我的體下淫聲浪語婉轉承歡。 她就是我在大陸第一個強姦淫辱的目標,經過多方的打探,終於找到劉亦菲的住處,她一個人住在一間高檔公寓裡。 我又設法結識了公寓管理員,並成功地偷著配了一把劉亦菲房間的鑰匙。 六月的一天,我潛入了劉亦菲的房間,在乾淨整齊的臥室,放了一張可睡兩人的大床,我躺在柔軟的床上,陣陣幽香撲鼻,膨脹變硬的下體強烈地渴望插入劉亦菲那溫軟的小穴中。 夜幕降臨,九點多鐘,劉亦菲回來了,我急忙躲到床下。 劉亦菲走了進來,黑亮柔軟的長髮,挽繫在頭上,白色的女士上衣,銀灰色的及膝短裙,使那美麗的胴體愈發顯得苗條性感,只是艷麗的容顏帶著深深的疲憊。 劉亦菲在衣櫃前脫下了外衣,我兩眼發直地盯著她,純白的乳罩裹著堅挺的雙峰,鏤花的三角型內褲可以透視那濃黑的陰毛,也許是太疲憊,劉亦菲匆匆地洗漱後,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定她熟睡後,我從床下鑽了出來,站在床前。 藉著窗外霓虹燈透過窗的餘光,欣賞半裸側臥著的美麗胴體,青春艷麗的容顏紅潤性感的雙唇、堅挺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神秘微微凸起的下陰包裹在可透視黑色陰毛的鏤花白色的三角型內褲下,修長雪白的玉腿,還能聞到陣陣的處子體香。 轉換角度點亮小手電筒,還可以看到陰部的細縫在內褲上形成的溝槽,半透明的內褲隱約可見粉嫩的小穴,想不到平時冷艷的玉女明星劉亦菲,竟然穿著如此噴火的內褲,好一個絕色的尤物。 我彎下腰,輕輕地吻在她紅潤柔軟的香唇上,雖然我已經記不得多少次和那些美麗性感明星、模特巫山雲雨過,但此時香艷美妙的感覺還是讓我的心狂跳不已,極其疲勞下,劉亦菲並未驚醒。 我也放下心來,不急於姦淫這處子之身的玉女尤物,我要一點一點的去玩弄她,只要不被發覺,我又有鑰匙,隨時都可以強姦她。 我脫下衣服,陽具已經高高地翹起,我把陽具輕放在劉亦菲的紅唇上,輕輕地摩擦著,享受著美妙的感覺,我打開窗頭燈,架好帶來的攝像機,以拍攝這香艷色情的畫面。 突然,劉亦菲張開嘴,含住我那巨大的肉棒,著實嚇了我一跳,但她並未醒來,大概在夢中吃著香蕉或冰棒什麼的吧,強烈的感覺如電擊般衝上大腦,讓我差點射了出來。 劉亦菲用嘴吮吸著我的肉棒,溫暖柔軟濕潤的小嘴,刺激我的堅硬陽具更加漲大,柔軟的丁香小舌在龜頭四劉亦菲旋轉,舔舐著龜頭尖端的尿道口、整個龜頭、龜頭後極為敏感的溝狀地帶,一陣陣電流般刺激著不斷漲大填滿她小嘴的肉棒。 我輕輕的抽動陽具,巨大的肉棒在劉亦菲的小嘴中進出著,好一副香艷絕倫的「玉女吹簫」圖。這時劉亦菲開始用她白嫩的纖纖玉手,扶著我巨大的陽具增大幅度地在她嘴中抽動,香舌也劇烈舔弄著,不斷的抽動、不斷的刺激,我終於忍不住,肉棒猛烈地收縮著,一股濃濃的陽精射入劉亦菲的嘴中。 劉亦菲並沒有停止,「咕」的一聲嚥下所有的精液後,依然繼續地吮吸和舔舐。我巨大的肉棒在這巨大的刺激下,沒有變軟,繼續堅挺著,我當然不會離開這尤物的溫暖小嘴和柔軟的香舌,一次、兩次,我已經先後射了兩次。 劉亦菲依然沒有停止,你到底累不累呀?你這平時冷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玉女,原來竟然如浪女淫娃般拿著我的陽具當寶貝,如此戀戀不捨! 我的精液那麼好吃嗎,看來你這還是處女的淑女外表下,一定是個天生淫蕩無比、渴望被我強暴、姦淫的騷貨,我一定會把我的巨大肉棒在你、劉亦菲的被我搗破處女膜的帶著處子猩紅、狹小溫軟的浪穴中瘋狂地抽插,讓你拋開玉女明星的淑女面具,露出淫浪無比的蕩婦面目。 在我的體下嬌吟浪語、婉轉承歡,接受我愛的雨露,給你吧,第三次滾燙的精液射入劉亦菲溫軟的小嘴。 當我的肉棒就要第四次狂射時,劉亦菲鬆開她的小嘴,翻轉個身繼續熟睡,我從她的身後,用我的肉棒在劉亦菲雪白的圓臀上摩擦,在她那隱約可見粉嫩的桃源的內褲處摩擦,再也難以忍耐這香艷的刺激,濃白的精液噴射在細縫處。 不管明晨劉亦菲發現後的感受,疲憊地回到床下酣睡。 劉亦菲起床的聲音驚醒了我,通過床邊書桌上的鏡子看見劉亦菲張著昨夜被我射入三次的小嘴,打著哈欠坐了起來,馬上發現下體處的潮濕,伸手探了探,然後脫下內褲,呆呆地看著那一片粘稠的液體,我也看到了劉亦菲桃源處一叢柔軟黑亮的陰毛,肉棒不覺間又硬了。 劉亦菲自言自語說︰「怎麼流出這麼多黏液,從來沒有的,難道是最近太疲勞了?」 我在床下暗暗竊笑,你不會想到你昨夜夢裡吹簫的浪態吧?! 劉亦菲下床走了出去,一會兒,傳來水聲。她在洗澡,我鑽了出來,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有關嚴,我湊到門縫看去。 水霧中,劉亦菲赤身裸體地站在噴頭下衝澡,水沿著她美妙的曲線流下,閃著瑩光,豐滿渾圓的乳房,隨著劉亦菲的動作微微地顫動著,雙峰上那兩粒處女獨有的小紅櫻桃,尤其惹人戀愛,纖細的蜂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盡處一叢濃密細長的陰毛,在水流中飄搖,渾圓雪白的臀部、修長的玉腿,真是美不勝收,看她要沖洗完畢。 我就急忙躲到床下,劉亦菲一邊擦著身子,走了進來,在衣櫃前彎下腰找衣服。 我從後面仔細觀看,劉亦菲的大陰唇向兩側略微分開,裡面那潮濕還帶著水漬,微微泛光的粉嫩細肉,一覽無遺,無比誘人。 劉亦菲換上一身黃色的內衣,雖沒有原來的透,但卻更為性感惹火。 這一天閒著無事,除了在外面吃飯,其餘時間我就躺在劉亦菲的床上,反覆欣賞劉亦菲昨晚吹簫的錄像,回憶肉棒被她小嘴舔弄的美妙感覺。 晚上十點,劉亦菲回來時,顯得更加疲憊不堪,歎口氣自言自語道︰「明天終於可以休息一天了。」 洗過澡後,她只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倒頭就睡。 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床前,像昨夜一樣把肉棒在她紅唇上摩擦,沒有反應。 於是我輕輕的撥動劉亦菲,使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然後解開她的睡袍,她玉體赤裸裸地橫陳在我眼前,輕柔地撫摩了一會她圓潤的乳房,然後俯下身親吻她乳房和那一對嫩紅的乳頭,右手滑過她滑膩平坦的小腹和柔順的陰毛,撫摩她微隆的陰部,同時中指分開陰唇,輕輕的揉弄著她圓嫩的陰蒂。 劉亦菲身體本能的一陣顫動,劉亦菲的乳頭逐漸變硬挺起,陰蒂也在充血漲大,陰道開始分泌著少量的愛液,劉亦菲輕輕的一動,我知道她被我弄醒了,只好馬上採取行動了。 劉亦菲睜開看到我站在床邊和我的巨大肉棒,大吃一驚,雙腿猛然夾住我正在愛撫她陰戶的右手,大叫「救……」 看到我壓在她臉上的鋒利的匕首,閉上嘴,一動不敢動,我重重地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右手恢復動作,「救什麼救,親愛的,如果不想我在你臉上劃上七、八刀,再把你的乳頭切下來!」我拿起架在床頭的錄像機,播放,讓她看了一段「吹簫」的鏡頭後,又架在床頭,劉亦菲的臉色先變得通紅,然後轉為蒼白,佈滿驚詫和極大羞辱的表情。 我繼續說道︰「然後,再把你這玉女明星夢裡吹簫的錄像公佈與眾,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動不要喊,讓我來給你這片處女地,布灑甘露。」 兩行清淚從劉亦菲美麗的雙眼中流出,順著天生麗質的俏臉流下,但這無異於火上澆油,使我更加慾火高漲。 我爬上床後,兩腿跨在劉亦菲的頭兩側,堅硬巨大的肉棒頂在她的柔軟的紅唇上,「含下它,用嘴吮,用你的小香舌舔!」眼淚更盛,沒有動作,我把刀脊在她乳頭上滑過。 劉亦菲輕輕的抖了一下,屈辱地張開小嘴,含住我充血巨大的陽具,舔弄起來,漲大的陽具塞滿了劉亦菲溫軟的小口。 我撫弄一會她的豐滿的乳房和紅嫩的乳頭,之後俯下身,腹部壓在她的豐滿的乳房上,軟軟的感覺好極了,下巴放在劉亦菲蓬鬆柔軟的陰毛上,把她的腿在我的頭部兩側分開,雙手繞過她的雙腿分開劉亦菲貞潔的花瓣,如鮮花綻放的陰戶展現在我的眼前,柔軟紅嫩的小陰唇緊緊地護住她的陰道口,小陰唇的頂部是紅潤如黃豆大小的陰蒂,在愛液的滋潤下,小陰唇和陰蒂閃閃地泛著瑩光。 整個陰戶濕漉漉的,分開柔軟的小陰唇,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和略大一些的陰道口,陰道口還有涓涓的愛液,我用雙唇含著劉亦菲的陰蒂,略為用力地啜了一下。 「啊~」劉亦菲輕輕的呻吟一聲,陰道口處湧出一股愛液,流向劉亦菲如菊花般的肛門處,肛門凹陷處已經積聚了一汪淡白濃稠的愛液。 想不到我們的玉女竟然這麼敏感,剛才我只是用手揉弄了一會兒,卻流出這麼多,在陰道口裡隱約可以看到有一層中間有小指大小圓孔的紅潤薄薄的肉膜。 看到劉亦菲的處女膜,令我極其地興奮,我開始舔弄她的陰戶,大小陰唇、陰蒂、陰毛、尿道口、陰道口……一個也不放過,發現是劉亦菲的敏感帶時,就執意的停留在那,使劉亦菲完全陷入情慾深淵,同時肉棒也在劉亦菲的小嘴裡上下抽動。 隨著我的吮吸和舔舐,劉亦菲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流過迷人的菊花,弄濕了白嫩臀部下的一大片床單,我用右手拇指揉弄她的陰蒂,小指輕輕地插入她陰道,小心翼翼地穿過處女膜的小孔後在陰道壁上輕刮旋轉。 這大大地刺激了劉亦菲,忘掉了羞辱,輕輕地扭動身體,小腹在急劇地起伏著,開始低微地呻吟著,漸漸的,陰道的壁肉開始收縮,緊緊地裹住我的小指。 我知道劉亦菲快到高潮了,便移開右手,向外拔時,鮮紅色的花瓣跟著翻出來,同時也流出大量騷水,我用嘴對她的陰戶大舉進攻,猛烈地舔舐,劉亦菲呻吟聲更大了,頭左右擺動著,小嘴和香舌加大力度吮舔我粗大堅硬的肉棒,發出啾啾的聲音(其實,我也臨近高潮了),身體擺動更加劇烈帶著輕微的痙攣,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頭,陰蒂充血漲大變成紫紅色,大小陰唇、陰道口輕微地收縮著,臀部小幅度上下挺動配合我嘴的舔舐。 看查不多了,我把頭前探,下巴壓在陰蒂上重重地旋磨一下,同時嘴吻在陰道口猛地一吸,在這雙重的強烈刺激下,「啊~!」劉亦菲大叫一聲,陰道猛地收縮,一股溫熱濃稠奶白色的陰精噴到我的嘴裡和臉上,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的屁股,使我的巨大的陽具直抵她的咽喉,身體劇烈的痙攣著。 看著劉亦菲陰道口股股湧出的愛液,我也忍耐不住,身體一陣趐麻,精液噴射入劉亦菲的咽喉,「嚥下去,不要停止,繼續舔弄!」 我惡狠狠地說,餘波過後,我及時制止劉亦菲想要吐出我肉棒的企圖,頭枕在柔軟的芳草地上,雙手繼續玩弄她的陰戶,肉棒在劉亦菲的嘴裡不停地抽動,看著劉亦菲的陰戶如小溪般不斷流淌著愛液。 我坐起來拔出碩大的陽具,昂然的堅挺,龜頭和陰莖上還冒起熱氣,粘滿劉亦菲的唾液發著亮光,「想不到我們的玉女這麼敏感,淫水那麼多,吹簫技術又好。」 我要徹底擊垮她的意志,「不要了,饒了我吧!」劉亦菲呻吟著。 我把劉亦菲的雙腿架在我的腰上,黑色陰毛包圍著鮮艷的粉紅色洞口,洞口好像張開嘴等待我巨大的肉棒,陽具在她的兩片大陰唇間,上下滑動,摩擦她的陰蒂、陰唇、陰道口,俯下身親吻劉亦菲的櫻唇,把舌頭伸進劉亦菲口中攪拌濕滑的舌頭,一雙手毫不憐惜的揉捏劉亦菲的柔嫩乳房,接著再吻上她的乳房,舌頭在雙乳上畫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劉亦菲的乳房開始吸吮。 劉亦菲遭此打擊,幾乎快崩潰了,一陣快意��向腦袋,一陣陣趐麻刺激得劉亦菲張開小嘴,不停地喘息、呻吟,看看是時候了。 我直起腰,把漲得通紅的肉棒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處,分開大陰唇對准劉亦菲的陰道,正式開墾劉亦菲這未經人道的桃源勝地,不想一下就插到底,我要一點一點的享受插入玉女劉亦菲這處女穴的美妙的感覺,肉棒慢慢地插入。 只感到一陣溫熱,劉亦菲大叫︰「不要啊!太痛了,不要……」我不理會她的感覺,繼續插入,薄薄的薄膜再龜頭前向兩側裂開,劉亦菲狂叫一聲。 從此,玉女告別了處女時代,在我的巨大肉棒下變成了成熟的少婦,向成為以後作為我禁臠的性奴隸邁進了一步。 劉亦菲的陰道太狹窄了,肉棒每插入一點,巨大的擠壓感都刺激得陽具產生電流般的趐麻,溫暖柔嫩的陰道壁肉緊裹住我的肉棒,箇中滋味非親身體驗真是難以想像,劉亦菲陰道口的紅嫩的細肉隨著肉棒的插入,向內凹陷,一點一點,肉棒終於插到劉亦菲陰道盡頭花心處。 子宮的小口在龜頭處輕微地痙攣著,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我開始慢慢地拔出肉棒,壁肉緊裹彷彿不想讓它離去,陰道口處的嫩肉如鮮花開放般逐漸翻出,和我的肉棒一樣,都掛有,一絲絲猩紅的處女血絲。 在處女血和她的陰道裡的騷水的滋潤下,肉棒變得更加巨大了,劉亦菲還在不斷地呻吟著喊痛,我把拔出的肉棒再慢慢地插入,如此多次反覆。 劉亦菲的陰毛、陰戶和我的陰毛、陽具都粘著點點猩紅,而且處女血的猩紅如梅花點點,洩紅了劉亦菲豐腴的臀部下被她的愛液濕透了的床單,我伏下身,用舌頭舔弄充血挺立的乳頭,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捏發硬的乳房,肉棒開始加速抽插,四淺一深,淺的肉棒插入一半,深的肉棒直抵花心。 劉亦菲的陰道如火燒般的強烈,插入感卻毫不疼痛,欲情的高峰,強烈的快感,雪白豐滿的臀部不自覺的用力向後挺,柔軟的腰肢不斷地顫抖著,粉紅的陰道夾緊抽搐,晶瑩的體液一波一波從我陰莖和劉亦菲的陰道間的流出來。 同時劉亦菲無法控制的發出了悠長而淫蕩的喜悅呼聲,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時間好似完全停了下來,陰部仍無恥的纏夾住我的膨脹的陰莖,劉亦菲張開小嘴,下頜微微顫抖。 肉洞已經是脫離了她的控制,她已經完全陷入性慾深淵,忘記了被姦淫的屈辱,一副淫娃蕩婦的表情,不斷地哼著一曲令人消魂蝕骨的淫聲浪語,劉亦菲不由自主的擺著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雙腿緊緊地箍住我的腰,下體不斷挺動配合我的插入,雙手的食指插入小嘴中,如吹簫般地吮吸著。 看著劉亦菲的強烈反應,我感到非常興奮,更加快速的抽插,突然我停止動作,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劉亦菲剎時神智清醒,眼看著我含著笑望著自己,想到自己適才醜態,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 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濕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盼望我繼續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 我又深深地插入了劉亦菲體內,劉亦菲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後的甘霖,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麼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 我繼續運力抽插,等待多時的劉亦菲很快的又開始覺得熱烘烘的暖流從自己足底向全身擴散,這次卻沒多麼想要抗拒了,只見我卻又停了下來,劉亦菲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 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後,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對適才得到一次高潮的劉亦菲來說,食髓知味之後這種反覆的、欲求無法發洩的難受,又是另一種的酷刑。 劉亦菲再也抵受不住了,流著體液的下體不斷扭動,一雙明眸帶著淚光望著我,羞恥中卻帶著明顯的求懇之意。 我問劉亦菲︰「知道我是誰嗎?」劉亦菲這時下體正難受萬分,腦中天人交戰,但要搖頭,卻又捨不得,遲疑一下說︰「你是我的老公丈夫。」 我把肉棒插入一半,劉亦菲剛鬆口氣,我又停下來︰「我到底是誰?」 「你是我的主人、老公、丈夫。」 「我是誰的主人、老公、丈夫?」 劉亦菲屈辱地說︰「你是我劉亦菲的主人、老公、丈夫。」 「那你劉亦菲又是誰?」 劉亦菲下體的空虛感越來越強,只要我能把肉棒插入,還有什麼不行呢?!「我劉亦菲是主人的性奴隸、性工具,快!不要停……」 我十分滿足,更兼自己也將忍受不住,長笑一聲開始抽插,我技巧地在保證肉棒不脫出肉洞的情況下,把劉亦菲翻了過去,使她像狗一樣的趴下,蹺起令人連想到大水蜜桃的性感的雪白屁股做出狗趴的姿勢,我加大抽插力度,肉棒次次抵達劉亦菲的子宮口,刺激著花心。 劉亦菲陰道裡的收縮就變成了整個臀部的痙攣,臀肉不停地顫抖,流出來的透明體液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也淋濕身下的一叢濃密的陰毛和我的陰囊。 強烈的刺激下,劉亦菲不由自主地從小嘴中抽出一隻手,伸到下陰處,用中指猛烈急速地撫弄圓圓的由於充血而漲大變成紫紅髮亮的、濕淋淋的陰核,天生浪女形象。 我先在劉亦菲的屁股上撫摩了好一陣,然後將手摸到劉亦菲的肛門處,從健康美好的渾圓屁股中間看去,那積了一小汪淫水的肛門,如霧中的菊花在隱約中更加讓我遐想不已。 先在如緊閉未放的菊花般的肛門周圍繞圈子,手指碰到劉亦菲肛門時,那裡像海參動物一樣立刻緊緊收縮,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 劉亦菲感到恐慌,直叫「不要、不要!」因為她不知道還要發生什麼事情,我把幾乎要倒在床地上的劉亦菲用力拉起,我感覺她的屁股在顫抖,繼續輕柔地撫摩劉亦菲紅嫩略帶褶皺的肛門,中指卻慢慢的深入。 劉亦菲屁股往前逃,但被我用手抱住,劉亦菲只覺得肛門慢慢被撐開,一支巨物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連同陰部的肉棒在她的身體內一同抽動,又是痛楚又是快感,只聽到呻吟聲從她口中聲聲叫出。 我的手指觸摸到肛門裡面,在指腹上加入壓力,然後揉弄起來,羞辱感使得劉亦菲更是將肛門往裡面收縮,我的指頭如同在挖東西似的揉弄起來。 肛門緊緊地收縮,不過我的手指並沒有因而離開,劉亦菲變硬縮小的菊花被完全撬開了,呈現的是一副很滿柔軟的樣子,被撬開的菊花,由於粗大手指的侵入,整個散掉了。 劉亦菲雖然屁股左右移動,並想要往前逃脫,但是受到很細心��摩的肛門,已經被她的淫水裡外濕透了,而且我將整根手指伸進去了,劉亦菲雪白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整個身體惱人般的扭曲起來,我的手指揉捏著肛門內部,在拔出插入之際,那插入肛門的一根手指帶動著她的整個身體抖動著,同時肉棒猛烈地抽插下,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地撞到劉亦菲的子宮,將劉亦菲帶往欲情的高峰。 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門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陰戶內運十成力快速抽插,這時我又停了下來。 劉亦菲驚異地回頭懇求地望著我,「我是誰?」我又問。劉亦菲的腦中這時充滿的只是性慾,下體極端敏感,難受萬分︰「你是我劉亦菲的主人、老公、丈夫。」 「那你劉亦菲又是誰?」 「我劉亦菲是主人的性奴隸、性工具。」 「還有呢?」 「我還是淫娃、蕩婦、妓女、浪妹、騷……快插死我……」她什麼也不顧了,大聲喊出。 「你要我幹什麼?是情願的嗎?」 「是的,我情願讓我親愛的主人、丈夫、老公,用他的巨大的肉棒雞巴,瘋狂地強姦我劉亦菲、主人的性奴隸的騷 浪穴……插死我吧,讓我流出來吧,我受不了了……」說完,用她陰道緊裹著我的肉棒瘋狂地向我挺動。 劉亦菲無意識的呻吟著,用力扭動屁股,劉亦菲突然將屁股用力向後前挺,和我的肉棒緊密合在一起,同時夾緊肉洞,腰肢不斷地顫抖著,發出了喜悅的呼聲。 我腹部與劉亦菲雪白粘滿汗液和淫水屁股相擊的「霹啪」聲、肉棒與劉亦菲陰道和陰唇的不斷摩擦,而使她的愛液發出的「撲哧、撲哧」的聲音,充斥著空間,使劉亦菲的臥室裡緋艷色情、春色無邊。 忽見劉亦菲全身肌肉僵硬、皺緊眉頭,表情似是痛苦、似絕望、又似滿足,「啊啊啊咿啊……」的一聲大呼,說不出的悅耳,又說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體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畫出美麗的弧度,我只覺如絲緞般柔滑的陰道在規律的一收一放,陣陣溫暖的愛液從身下美女體內深處湧出,淋在我自己深深侵入的龜頭上。我從劉亦菲抽搐的肉洞感覺出她已經到達高潮,便用力挺前挺,果然劉亦菲的陰道劇烈地一收一縮,陣陣的愛液從陰道深處湧出。 我的肉棒被她的淫水一淋,開始劇烈收縮,濃濃的精液,帶著我成千上萬的精子如機關鎗的子彈般噴射如劉亦菲的子宮,刺激得劉亦菲狂呼亂叫。 我完全射出後,劉亦菲的肉洞仍纏住肉棒,子宮口如嬰兒的小嘴不停地吮吸我的龜頭,像是要它一滴也不剩徹底地搾取,劉亦菲弓起的身體僵了好一會,長呼漸漸結束,全身陡然癱了下來,我趕緊抱住,免得她整個人趴在床上。 劉亦菲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渾身無力卻另有一番嫵媚動人,只見劉亦菲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著,正在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我更是興奮,吻了劉亦菲一口,對劉亦菲說︰「小寶貝,我們還沒完呢,以後會更加刺激的,我們再繼續享樂吧!」 我把手指從劉亦菲的肛門中抽出來,把噴射後還沒完全軟下來的肉棒,從劉亦菲的陰道中抽出,像騎馬一樣騎上劉亦菲,雙手一邊一個乳房,用力握緊前後揉搓,嘴巴則在劉亦菲的背部舔她背部滲出的汗水。劉亦菲高潮一過,就癱了下來,若不是我抱住她,她早就趴在床上了。 我把幾乎要倒在床上的劉亦菲用力拉起,用肉棒瞄準後面菊花,當劉亦菲擺動屁股時,和龜頭相磨擦,我馬上移動位置將腰部挪了過去,龜頭的頂端將劉亦菲唯一一處還未被開墾的肛門處女地給分開。 劉亦菲大大的搖著頭,長長的頭髮胡亂的左右甩動,同時雨粒般地淚珠飛散在臉上,全身充滿了汗水,劉亦菲咬緊牙根呻吟起來,並且擺動著屁股,我開始慢慢的一點一點插入肉棒。 「不要了!」劉亦菲大痛同時身體向前逃,可是我用力摟近,把她的屁股高高的拉起,逐漸用力插進去,洞口向下凹陷,我巨大的肉陽具滑入劉亦菲的肛門裡。 劉亦菲呻吟起來,肛門再次銜住最粗大部份時,她覺得整個身體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般的感覺,我將腰部挺的更近些,肉莖陷入了劉亦菲的直腸中,劉亦菲的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那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肛門一處被撕裂的創口,流出殷紅的鮮血。 我這時也發出了呻吟,本已經漸漸發軟的肉棒,在緊箍下的強烈刺激中,再次堅挺茁壯成長起來,肉莖上明顯可見隆起靜脈,和陰道比起來,那裡是更為強烈的收縮,菊花的肉也扭曲起來。 我於是慢慢的將大肉棒整個插入了劉亦菲的肛門內,我沒有作抽送動作,只是反覆地做圓運動,並開始轉動腰部。 「唔……」本來縮緊的女體突然翻轉成拱型,強烈痛感使劉亦菲腦海也麻起來。我慢慢開始活動,開始時還顧慮到肛門的忍受不住,但我還是逐漸大膽起來,肉棒帶著劉亦菲的血絲慢慢地抽插著。劉亦菲對這樣奇怪的幹法實在不敢相信,激烈的疼痛使她皺起眉頭咬緊牙關。 我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速度開始加快,大幅度瘋狂抽插,劉亦菲拚命的悲叫。就在這時候,劉亦菲屁股裡我的肉棒,突然膨脹後爆炸,劉亦菲登時腦裡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 「啊……!啊……!啊啊……!」她終於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呼號,身子死命的扭動,只感覺身體裡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脹,然後噴出一股股的熱流,在劉亦菲的腸內灌入了我一股股的精液。 當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時,精液混著絲絲鮮血從劉亦菲肛口處流出來,劉亦菲的屁股下也濕濕的一大灘,精液、劉亦菲的淫水和隱約可見的處女血的混和液同時被不斷收縮陰道口慢慢擠流出,高潮過後。 劉亦菲臉上掛滿淚珠,帶著被開苞的深深痛楚和性交後極大的滿足感疲憊地昏睡過去,我關上燈,在旭陽初升的六月早晨,抱著從小嘴到下陰再到肛門三洞一線被我完全姦淫開墾的玉女明星劉亦菲甜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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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罐��的空姐
在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正有四個人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今天的開發會議中我們將會決定下一件製品的原料,各位請看看這幅照片。」一把低沈、冰冷得像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來自今次會議的主持人。隨著他的說話,房中另外幾個人立刻拿起桌上的那張照片詳細地觀看。 「各位覺得怎樣?」主持人問道。 「看來是還未完全成熟,正是最適合用作原材料的時候呢!」「原料的外觀方面沒有A+級也有A級吧,是那種天生便有顧客緣的類型,色澤和形態也相常不錯,外在質素是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內在方面又怎樣?」「讓我看看原料的原產地背景,……唔,出身名門,而且培育環境也十分高尚,這種類型相信很能討得顧客歡心呢!」「……似乎大家也很滿意。那麼,我們便決定採用這個原料吧!」主持人說道。 「贊成!」「那麼,接下來便由負責進貨的小組去為我們把原料收入吧!」隨著眾人贊同的聲音,這次開發會議也便完滿結束了。 流程一,原料入廠(奇怪的工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在生產著什麼?)我每次經過這間孤然獨建於廢置區一角的工廠時,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點疑問。 這一帶是我每天回家時必經之路,四周包括了廢車場和不少看來已被空置了的建築,唯獨是這一所門外寫著「聖桃罐頭製品廠」標示的工廠卻仍有人在出入。 我是本市學習空中服務的學生,剛滿18歲的我在完成三年的課程後,便可以加入航空公司成為一名正式空中小姐。 父母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獨我天生便對商務方面興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為一個好空姐。那是因為我小時候到處旅行,而在旅行生活中我遇上了幾個非常和藹可親和細心關懷我的空中小姐,在我那時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也要做個好空姐)微風輕吹,我撥了撥我額前的流海。我擁有筆直亮麗、長度大約至腰部的黑髮,前發之下是一張漂亮姣好的臉蛋,眼睛明亮皎潔、鼻樑畢直、嘴唇薄薄的泛著櫻花似的顏色、白嫩的雙頰自然地透著微紅,令人看到後會不其然妄想著親我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為發乎內心的那種無私、愛人的性格,加上天性文靜清純令我的俏臉看起來也格外溫婉可人,可說是任何人一見便會有好感的類型。我還有十分苗條的身材,和一對如玉般修長的雙腿。而且夏天我喜歡穿肚兜,突出了我迷人的身段,令我更加光彩照人。 經過了工廠之後,前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路。此時,我赫然發現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來狀甚痛苦。 「你怎麼了?」我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說。 「是那一處不舒服?」我立刻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詢問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我正疑惑間,突然從我的身後伸出了一對手,左手勒住我的身體和雙臂,同時右手拿著的一塊白色手拍更疾然覆蓋向我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氣,我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喔喔!……」一陣剌鼻的氣味衝入鼻腔中,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立時心突不妙。只是,藥力的發作卻比我預想的更快。身前的黑影和眼前的一切開始像水紋一樣的浮動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而自己卻一下子全然沒有了力氣,一陣天旋地轉後,我慢慢的癱軟了下去……可憐的空中小姐學生「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嘿嘿,真順利……這種天真無邪的女生還真易騙!……」一個麻布袋把我裝入其中,然後男人便一手托起我負在肩膊上,像運貨般緩緩離去。 [流程二:剝去外皮〔……我在……那裡?〕我迷糊中緩緩回復知覺,只見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由灰色的牆壁和天井構成的空間之中。 「我的手腳……怎麼?」正想站起身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動彈不得,原來有一條麻繩正繞過自己的胸脯上下繞了兩圈,再把我的雙手緊綁在身後,同時長裙之下的腳踝,也同樣被繩捆綁在一起!流瀑般的長髮鋪在了我的肩膀下面[醒來了嗎?原料一七一號,這麼一個人間極品,加工出來一定是A及貨]我定神一望,只見在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來已到中年,穿著整齊的西裝,面上冰冷得毫無表情。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來既像醫生又像正要進行什麼實驗的化學家。 「你們抓我來幹什麼?這可是犯罪喔!聰明的話便快放了我!」我憤怒地罵道。 西裝中年走前一步緩緩地道:「我是鄧博士,是聖桃罐頭製品廠的商品開發主任,至於綁著你的原因,是為了方便我們進行產品的開發和加工」「我現在是在那間奇怪工廠之內?還有……你說的產品是指……」我疑惑地問道。 「太多問題了……反正待會你便會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的了,我們還是事不宜遲的,開始生產流程吧!」「是,鄧博士!」兩個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來到身穿白色水手服、海藍色長裙,因手腳被束縛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動著的我跟前。 「你們想怎樣?……哇啊,不要!」兩青年手上各拿著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我的外衣和長裙凶暴地剪開! 「啊呀呀!!」「不要動!否則傷了內皮便不好了!」剪刀劃過布絮,發出令人心寒的「嗦嗦」聲;我只有在震驚之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長條、再分撕成布碎。漸漸地,在布碎四散飛舞之下,一具白皙如玉,柔嫩幼滑的年輕女孩胴體,便完全曝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討厭哦!」繼外衣之後,兩人連我的肚兜內褲也沒有放過,同樣地剪成了絲碎。 「這些東西你以後也再用不著了!嘻嘻嘻……」青年把肚兜、內褲的碎片掃開,面前展現出的是一對發育良好,呈碗型的嬌媚肉峰,與及一塊被黑色嫩草所覆蓋著的女孩子最私隱的倒三角地帶。 「剝去外皮之後,便洗一洗那內皮吧!」隨著鄧博士的吩咐,另一個青年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水喉。 然後,他一打開了水龍頭,一條水柱立刻噴射而出,把我的裸體上那僅餘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淨,全身也像「落湯雞」般淋個透徹。等到我的身上被強行撥弄的一絲不掛的時候,藥力和掙扎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 (啊呀呀呀!!!這究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平日引以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身材的動人曲線第一次展示給別人看的衝擊,加上那些男人的異常而超乎常識的說話和行為,令我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正在做著一個荒誕而恐怖的惡夢。 流程三:上流水線終於,我被剝得全身赤裸,清洗乾淨,白的像條肉蟲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靜待下一個命運。 我被拖進裡面的其中一間房間丟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動,想著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絕望的嘶啞的哭叫出聲。 「好,把她接上運輸帶,然後繼續下一個程序吧!」(運輸帶?……)我正在孤疑,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機器的聲音,我勉力抬起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條「運輸帶」了! 在我的頭上方約兩公尺高處,有一條類似軌道的東西橫過半空,那條軌道之下佈滿了鉤子,現在那些鉤子正自動地緩緩向前移動。 「一七一號,你上去吧!」我見到其中一個青年正叫著自己的「編號」,我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失去了人的姓名了。而他說的「上去」又是什麼意思? 只見青年手上拿著一副形狀怪異的,由堅厚的鐵枝所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頂處有個鉤子,鉤子的正下方是一個環形的部份,再之下則分成了一左一右兩條鐵條。 「喔,幹什麼?」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環形部份套入了我的頭臚,那個環的下方有一個調較大小的螺絲,青年調較至令那圓圈的直徑剛好夾住了我的整個頭臚為止。伸向下的兩條鐵條,在中間和最底處同樣有兩個圓環,那人便把綁著我的麻繩解掉,然後把我的手臂和大腿分別套入了環內並扭緊了螺絲。這樣骨架的裝配工作便告完成了。由於骨架的左右兩條鐵條長度較短,而且還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我的手腳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我的姿勢也變得像只青蛙般滑稽。我使出的所有力氣僅僅表現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雙乳的輕輕跳動,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顯的起起落落,我無助的停止了呼救,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啊呀?……」然後,我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竟向上升起! 原來是那個剛剛裝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個人抬了起來,然後把骨架最頂的鉤子,卡在上方那條運輸帶的其中一個鉤子上! 「啊呀呀,不要!……這是什麼意思?」鉤了在上面的我,便好像是燒臘店中的一隻臘鴨一樣,被掛在半空隨著運輸帶緩緩向前推進! 「這運輸帶會帶你到達下一個加工流程。」「不要!我是人,不是什麼貨物,你們簡直瘋了!……啊呀!好可怕!」我全身便只靠頭頂一個鉤子鉤在運輸帶上,所以我只要稍一掙扎,整個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擺動!身處半空的不安定感帶來的恐怖,令我本是溫婉可人的俏臉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當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動,合上眼睛並輕咬著下唇,在心中不斷祈禱:如果這是惡夢的話,便請立刻清醒過來吧! 流程四:清洗內臟一隻「人形臘鴨」,隨著運輸帶而運送到隔鄰的另一間房間之內。 在那房間內,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比剛才更多,數起來足有十數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幾組,負責進行不同的工序。 我緩緩運到其中一組工作人員的面前,我的內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計不到他們接下來還要對我做些什麼。 「啊哦!……不要打開那裡!」只見其中一個穿著手套的工作人員,用兩隻手指輕輕把我的私處打開!首先掀開了大陰唇,然後再揭開了更緊密的小陰唇,立時,非常漂亮而鮮嫩的18歲少女的陰阜,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現過的性器官,現在卻在一群詭異的白袍客面前纖毫畢現,我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怎麼能受的了這樣的侵犯,我只感到全身一陣火熱,那種巨大的羞恥令我驟覺天旋地轉,好像快要就此暈倒過去! 「啊呀,不要碰哦!」可是,那人的手似乎並沒侵犯我的意圖,只是用一條吸管在我的陰道內吸走了一點分泌物。 「你、你們想幹什麼!?」那人把吸管中的液體倒入一支試管內,然後再分別加入了幾種不同的試劑。 「唔……沒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而且還是處女呀!」「接下來便開始清洗內臟吧!」說完之後,另一個工作人員便由旁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我的肛門之內!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簡直是我連做夢也未想過的事。可是更可怕的事卻接著而來! 我只感肛門內一陣涼快,似乎有一些液體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門內! 「不要!……這樣過份的事……討厭哦……」原來對方開動了一個裝置,把清潔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體內。仿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體實驗,那種異常的變態行為,令我的精神像快要崩潰般,眼淚也如珠串般滾下來。 可是,除了羞恥之外,隨著液體沿沿不絕的流入,我的肛門以致直腸都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令我驚惶失色地叫了起來:「夠、夠了!快、要脹破了!」「末夠未夠……要好好地把腸臟洗得一乾二淨才行……」在越來越大的痛苦下,我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本是平坦無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婦般漸漸脹大起來! 不斷灌入的藥液,已經過了直腸而直灌入大腸內了吧!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懼,令我的意識也朦朧起來……終於,我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體外了。 但隨即,又有另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門上。 旁邊的工作人員扭動了氣壓計後,一陣強大的吸力,猛地出現在剛剛灌滿了水的肛門! 「啊啊啊啊!!……」彷彿連內臟也要吸出來的吸力,令我的後庭瀉個不亦樂乎;漏斗的底部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個大池之中。從吸管中奔流的液體中可以見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藥液,現在卻泛著淺啡色,間中還有一兩條、一兩粒固體狀的污物混在液體之內排出體外。 「啊喔……嗄嗄嗄……」我一方面感到無比恥辱,但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一種類似排便般的快感,令我的臉色也朦朧起來,在這快美和屈辱交織而成的漩渦中,令我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了。 [流程五:體毛處理這個灌腸、吸便的動作又再反覆進行了兩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以確保貨品的內臟已經完全清洗乾淨而不留任何污物為止。 我已經心神也一片迷糊。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為,已經令我的精神也漸漸崩潰下來。 接著,似乎有什麼人把一些東西塗了在我的陰戶之上。 (好涼快……那是什麼?)我緩緩低頭一看。 只見我肚臍下方的整個三角洲上,已經被一層白色的膏狀物所覆蓋;一個白袍工作人員,正拿著一把剃刀向我的下體迫近! 「你想幹什麼!」我本能地想合上腳逃避,但我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正被那副鐵骨架所束縛著,而且更被吊上半空。一用力掙扎的結果,便只能令我整個人在空中湯來湯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純熟的手法把我的陰毛剃個清光!然後,他再用溫水和濕毛巾把我的下體抹乾淨後,一個完全光滑無毛的女孩子性器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完全再沒有半點遮掩,妙齡少女那雪白的肉鮑,是那麼肥美、柔嫩而誘人,相信任何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會忍耐不住它的誘惑吧!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卻是百份百專業,絕對不會對產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動作。 「啊啊……」我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可是,接二連三的羞恥行為,卻也令我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我從未試過「熾熱」感覺。 (喔喔……好羞哦!……可是為什麼……這種羞得像渾身也要發燙的感覺,竟然這樣……令我的心卜卜地猛跳,下面也好像在渴望著……什麼似的。)但究竟我渴望的是什麼,卻連我自己也說不上來,亦不敢去想。 「你們要幹什麼!!」我的頭上被戴上了一頂類似浴帽的東西,眼睛處更蒙上了眼罩。 「你們這幫變態剃完我下面的毛後,還想要怎樣!?」「你的脫毛處理需要久一點。」一把冷酷的聲音響起,原來不知何時那鄧博士也進來了這裡。 「我體毛又關你們什麼事?」「當然有關,我們出產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你在說什麼蠢話!……啊���!……咕……」正在咒罵間,我赫然發覺自己已經漸漸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內!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我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淺綠色的不知名液體之內,浸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再到旁邊另一個池過了一次「冷河」後,才又再緩緩升高起來。 「啊!……好癢!剛才的是……什麼?」眼罩被揭開,同時兩個工作人員正用絨布拭抹著我的全身。只見我雪白的肌膚,竟赫然變得更加無比光滑,簡直滑潺潺得像一塊白皙如玉的香皂,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目光采……「經過剛才的永久脫毛液之後,你便永遠再不須為體毛的問題煩惱了!高興吧?」「!!……你、你們竟然!……」「而且再浸過最高級的潤膚劑後,身體肌膚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樣,幸福吧!」高興嗎?幸福嗎?正好相反。我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雌性動物。 對方為了自己的喜好,隨意地去改造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變成能令他們滿意的形態為止……這種徹底失去尊嚴和人格的行為,令我的強情終於崩潰下來,發出了悲哀的哭叫聲。 流程六:感度調查「終於到了調查你的性能力的時候了!」鄧博士命令下,我來到了另一個放滿各種怪異器具的室中。 「這、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種種形狀古怪的器具,我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 幾個工作人員,拿起了桌面上幾支形狀、大小、長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類似男人性具模樣的性具棒(雖然我從未見過男人的性器,但卻多少知道那個的形狀),令我看得暈飛魂散:他們竟要用這種東西來淫辱我嗎? 我知道它一旦侵入我的體內我就會失去純潔的貞操了。我哭著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呀!」他笑著看著我說:「不要什麼呢?馬上就把你加工成為我們的產品」我知道我的求饒是毫無作用的了,他仍會強硬的把那東西塞入我的身體裡的,我驀然的感覺到了一根硬棒,硬硬的頂在了我的陰道口上,我看見一條粉紅色、形狀猥褻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緩緩推進入我的陰道之內,陣陣刺痛讓我苦不堪言。我分明的感覺到硬棒蠻橫的向裡擠進去,放肆的開發著我的處女地,直到觸到我的處女膜,那可是我純潔少女的標誌呀!……我處女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慌慌亂亂的,心房突突的跳,只要硬棒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就會--。他們將硬棒用力一頂,猛然頂了進來,強大的衝力讓我乾澀緊縮的陰道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了向上一蕩,粗大的硬棒不可阻擋的衝破了我的處女膜連根沒入,我的陰道裡立時被塞滿,「啊呀--」我慘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真是殘忍啊,我真沒有想到,我純潔的少女貞潔不是在洞房花燭的夜裡,在柔軟溫暖的花床上心甘情願的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我的處女貞操居然被用按磨棒奪去了。「啊啊……好大……」我全身顫抖著,可憐地呻吟起來。我還是處女,可說是十分鮮嫩的下體,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還稍大的長棒,令我微微一皺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感覺到身體裡的按磨棒開始動了,緩緩抽了下去,將要拔出時,卻又停住了,然後竟又慢慢頂了上來。我新鮮的陰道裡如何容得下這個不速之客?乾澀的陰道遭到粗大的硬棒的磨擦讓我苦不堪言。 可是很快,在適應了之後,痛苦便迅即減退了。而在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後,快感便開始出現而取代了痛苦。我緊密陰道的撐脹和節律性的勃動給我的陰道壁帶來強烈的衝擊陣陣酥麻的快感從我雙腿交匯處發出,電一樣散佈了我的全身,那美妙的感覺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讓我難以壓抑,我知道這便是性愛的快感,男男女女就是為了享受它而結合在一起的,它是一種生理反應,不會因為我正在遭受淫辱而失去。 工廠的製作程序原來經過精巧的編排,並不會一開始便施以淫辱,否則只會刺激起女人們的抗拒而已。 身體的裸露、種種羞恥的行為,令我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炙熱的亢奮狀態而失去冷靜,理性更變得像紙一樣薄。尤其我在這種全身懸空的情況下,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腸、剃毛等種種異常行為,似乎這些東西全都變成了一種性慾的調味料,令我竟然在這種時刻,在終於正式被入侵性器時竟開始產生了官能上的反應! 「啊咿……喔唔!……插得這樣深嗎?……啊啊……」在棒子有節奏的推進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漸漸潮濕起來,並隨著性具棒的運動發出了淫靡的水聲。我感到陰戶發燙,兩眼冒著金星,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兩個乳房活活跳跳的。 可是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也不閒著,開始拿起紙筆去作出「記錄」。 「陰戶色素加深!大陰唇厚度增加了三毫米!」「陰蒂直徑增加二毫米!開始向外露出!」「陰道直徑二點五公分!溫度上升了零點五度,到達攝氏三十八度!」「心跳每分鐘一百二十次。繼續嗎,博士?」鄧博士坐在桌子後方,用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托了托眼鏡,說:「沒有問題!」隨著他的話後,另一個工作人員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這支棒的棒身比現在插入了陰道那支較為窄長,外表呈墨綠色,棒身中段還附有一粒粒瘡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剛才那支粉紅色的還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裡不可以插進去!」感到連自己的肛門也被入侵,我立時大叫了一聲,同時渾身也大力一震。 「數值下跌了……肛門的感度不足嗎?」「不……再試多一會看看!」工作人員把墨綠的棒子全根插入我那從未被開發的後門,令我不禁大聲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剛才一樣,在一輪輕輕抽插下,我的後庭便又漸漸適應下來。痛楚迅即緩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種和剛才不同的催情感覺。 「興奮度開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這樣快便開始產生起來,果然是好貨色啊!」前後的通道都易於產生快感,對於工廠來說這可說是最好的反應。只見我臉頰紅如滴血,頭兒亂搖,下體潮濕的水聲更是持續不絕。 「陰蒂直徑再增加一毫米!陰道氣壓計標示上升兩巴仙!」「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陰道壁開始產生不規律的痙攣!高潮到了!」「啊呀呀呀呀!!!……」我再大聲浪叫了一聲,整個人向上弓起,雙眼也微微反白。 下體陰門一陣開合,我平生第一次性高潮便來臨了。「啊--!」我咬緊牙,淒慘卻又舒暢的叫了一聲,我的全身繃的緊緊的,一道陰精激奔湧而出,潑得拿著性具棒的工作人員的手套上也濕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調整「嗚喔--」從我那被開口器箝開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一聲像淒楚卻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對櫻花般的乳蕾上,正吸附著兩個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膠管,膠管的尾端則是一個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圓形的泵狀物。 工作人員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後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著。隨著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內的氣壓便會把一對乳頭向外吸起。 「啊喔!……」那種機械性、無機質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滿了神經線的乳蒂有如感到萬蟲噬咬的滋味,雖然又痕又麻,卻又說不出的好受。 「桃子漸漸成熟,由粉紅變成玫瑰紅色了!」工作人員報告著乳頭的反應。 但這反應卻並不只是顏色的改變,更連整個乳暈也被吸得像硬幣般向前拱起了,而粉色嫩紅的可愛乳尖更比本來大了一倍,硬挺了起來,有如一粒蓓蕾般突了出來,令我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喔喔……怎麼我的胸變了這個羞人樣子……可是,這感覺好怪,但又好舒服哦!)我心中暗想。 「啊呀!」,正在迷惘於這特別的快感之中的我,不防工作人員突然拿著一隻匙羹,把一些液體餵入了我張開著的口中。 「啊喔……」本來想問那是什麼,但被強制張開的口中,卻只能流著口水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員卻似乎明白我想問什麼似的答道:「再加上這一劑空孕催乳劑,你胸前的一對桃子將會更熟更好吃哦!還可以產生香甜乳汁哦! 它會讓你感到胸前的一對香桃、外陰等敏感部位劇烈刺癢,伴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性亢奮。還會引起乳頭和陰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無法抑制的性亢奮喔。 然後,你胸前的一對香桃就會開始迅速膨脹並大量分泌乳汁。你會感到雙乳更加劇烈的刺癢,同時由於雙乳急速膨脹導致爆裂般的劇痛,我們的機器會不斷的把乳汁擠出你的香桃,以減輕你的痛苦。不過,越是擠空香桃內的乳汁,乳汁分泌就越多,你的香桃膨脹的速度就越快。你的一對香桃就能發育到從前一倍,乳汁的分泌從開始每八小時脹滿,以後每三十分鐘就會脹滿,每次分泌量也從一百毫升增到五百毫升。而且在注射這種空孕催乳劑後,你的身體外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胸前的一對香桃會發育變大。而大量分泌乳汁會消耗的你體內多餘養份,會讓你日趨苗條。這樣,會讓你保持在最完美的身材的,而你的主人得到這麼一件寶物,一定會好好疼你的,你感到幸福吧」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醫生用的針筒,我不禁面色一變。可是全身被鐵骨格封鎖的我,任何掙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針尖,由乳頭稍上一點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內,一陣蟻咬般的痛楚令我皺著眉合上了眼,同時流出的口水更如氾濫般濕透整個胸脯。 工作人員把針頭的壓筒慢慢地壓下,針筒內的藥液便開始漸漸地進入我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乳房內。 「嗚嗚!……」立時,我只感自己的整只乳房的內裡也在發燙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頓! 一隻乳房之後,又輪到另一隻乳房受到同樣對待。打完了兩針藥劑之後,我感到一種錯覺,彷彿一對乳房像是加重了一半;而湯熱痕癢的感覺更漸漸擴散至整個上半身,令我雙眼失神,連自己的下體也已仿似被影響,而在滴著透明的淫水了。我突然感到大腿內側和交合處的酸麻感,強烈卻無法撫慰,陣陣的快感和空虛逼的我幾乎要暈厥過去了,渴望狹窄柔嫩的陰道裡被狠狠的塞入了一根鼓鼓脹脹的陰莖。胸前繼續被吸乳器啜吸著,在泵子啜吸之下,兩粒草苺般的乳頭竟噴出了一縫白色的乳汁出來!乳汁由罩邊溢出,再流下肚腹處在肚臍上聚了起來。 我的口中也舒發出快美的呻吟。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究竟自己現在身在何處,我已經無法再分辯。甚至,對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現在的我感到非常快樂,而我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快樂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這個空間雖然非常擠迫,迫得我連稍為動一動也不可能。可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切能維持我的快感的裝置,我縱是再不能動彈又有什麼所謂? 是的,這個扁扁的圓柱型空間之內,擁有著齊全的精密裝置。我已被清洗乾淨,仔細的一番沐浴後,還塗抹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令我如脂般光滑乾淨的身子發出少女特有的,淡雅的香氣。我的脖子上已緊緊扣住了一個項圈,(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金屬物體,是項圈的鑰匙,在專門的盒子裡,除了主人以外,其它任何人都無法打開它。)項圈上有一塊金黃色銘牌,上面赫然用羅馬篆字刻著171號。長髮披在身後,全身一絲不掛的我,正屈起雙腳的姿勢側臥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裝置所圍著。 我的口、鼻都完全被一個灰色的罩子緊罩著,罩子的外面連著一條灰色的管子,再連到側邊的一個氧氣筒,而在氧氣之內還加入了少量麻醉劑,令我長時間維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狀態。這可以令我更易去渡過可能長達數天的「罐中人」生活。氧氣筒旁邊還有另一個筒子,有一條紅色的幼管延伸了出來,直伸至我的手臂上,然後刺入了手臂內的血管。這一條管子把營養素不停流入體內,再加上剛才的氧氣筒,便變成了我的「維生裝置」。 而在我的手腕上則扎上了感應器,繼而在側邊的一個小螢幕上展示了一個心電圖。若果我的心跳跌至警戒線以下,旁邊的蜂鳴器則會發出警告的聲音。 為防密封之後罐內的氣壓會出現異常,在罐內還有一個氣壓調節器,維持氣壓的正常。 這樣子罐內的維生裝置便大致齊全了。但除此以外,為了確保罐頭在開封時裡面的「香桃」會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狀態,「性興奮維持裝置」也是罐子內必須的東西。 在乳房的頂峰上同時連著兩種不同的裝置,其中之一是連著吸引機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斷施加吸引力,令乳頭長期維持在向外突起的狀態;另外乳蒂還夾著一隻不斷發出電震的夾子,一直刺激著佈滿神經線的乳蒂,這一來便可以令乳蒂維持在豆粒般大、櫻花蓓蕾一般的粉紅色的狀態。還可以令乳汁不會流出來。 至於在下體之處,三個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直接駁到一個糞尿收集筒(其實也沒什麼可排的了),至於深入陰道之內、長度直達子宮口的管子,則仿似是電動震旦般一直以震動和自轉去刺激著陰道和G點的感覺細胞。 我已被注入高純度的春藥,令我全身已是熱氣蒸騰,香汗淋漓,陰道不再乾澀而是潤滑的。在電動震旦的作用下,發出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全身繃的緊緊的,蜜汁奔湧而出。還有一種不知是什麼的藥,讓我溫暖緊密的蜜洞更加緊密。我癡醉的閉著眼睛,輕輕的發出「嗯,嗯,嗯,嗯」的呻吟聲。渴望著有人來佔有我,成為我的主人。 經過這樣的裝置協助下,當貨品到達顧客手上時,顧客立刻便會得到一個蜜汁四濺、全身性器官都處在發情狀態的人整個入罐過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後,在剩餘的空間內,裝滿乾花,然後便是蓋上罐頂和密封,再在罐頂上刻上產品使用期限(這和罐內設置用來供給各種裝置運作的電池壽命有關,通常是三天),整個罐頭便可運上貨車預備運送到預訂了的顧客手上了。 這一切入罐過程,我既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對我來說,目前的性快感便是我的一切、我的永恆。 (啊……啊……想不到人類原來會有一種這樣美妙的感覺……全身都好舒服喔……)當到達了顧客手上後,我的身份便會成為新主人的一件用來獲取性快感和發洩慾望的性玩具,可是,又誰會對此有所介意?我在慢慢期待著主人真正佔有我,享用我……只要現在的悅樂能繼續持續下去直到永遠,那對於我來說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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