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被瞌睡蟲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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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sfromlaowai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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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
當你連走進劇場都難逃鋪天蓋地的螢幕時,這究竟是表演藝術結合新科技的自然演化,還是實體展演被數位腐蝕的開始?
這幾年,好萊塢大舉入侵百老匯。許多電影電視演員在大小螢幕上締造票房佳績,橫掃各大頒獎典禮,成功鍍金後,不約而同將目標轉向百老匯,鎖定劇場為他們下一個必須征服的新大陸。的確,劇場才是最終極的演技大考驗:當你不能NG、不能靠剪接、沒有臨演跟替身,必須在上百位LIVE觀眾面前,無所遁形地一鏡到底,還必須一週完成八場演出,而且一齣戲簽下去很可能就是十五週到半年的長期合約,這已經不只是在考驗演技,更是挑戰演員的體力、表演的精度、臨場的反應,和演出品質的一致性。劇場的觀眾給予的反饋也最為即時,你的表演觀眾買不買帳,那是一秒見真章。劇場賺的可是紮紮實實的辛苦錢啊。也因此,確實還是應該給那些選擇勇闖百老匯的好萊塢明星拍拍手。如果沒有兩把刷子,絕對沒那個膽輕易賭上自己的名譽來百老匯洗履歷。
但是當休傑克曼、傑克葛倫霍、丹佐華盛頓、喬治克隆尼等等都爭相來百老匯卡位時,苦的可是我們這種愛看戲的小老百姓。以前想要購買坐在一樓Orchestra區的正票最貴了不起就是一、兩百���,現在直接翻四倍,想近距離欣賞奧斯卡影帝丹佐華盛頓演莎士比亞,不撒個五到八百美金,根本免談!
澳洲女星Sarah Snook正是本季來勢洶洶入侵百老匯的好萊塢代表之一。Sarah Snook的成名作是HBO紅極一時的人氣影集《Succession繼承之戰》。她在劇中飾演媒體大亨的女兒Siobhan,跟親兄弟爭奪繼承權毫不手軟,城府之深根本就六親不認,連老公都是她算計利用的籌碼。憑著這部影集,Sarah Snook早就囊括艾美獎和金球獎等多項演技肯定。《Succession》於2023年五月底播出最後一集,Sarah Snook旋即在2024年二月轉戰倫敦西區,推出改編自王爾德經典著作的《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舞台劇,一人分飾26個角色。這部作品讓她一舉拿下英國劇場圈最高榮譽Olivier Awards的最佳女主角。如此叫好又叫座的舞台劇順理成章在今年移師紐約百老匯,挾著Sarah Snook的金獎光環,劇場二樓最後一排最角落的座位都要價$179!
也因此當我意外抽中$49的樂透戲票,只能用喜出望外來形容。我其實都已經做足心理準播,打算找一天天未明就要去排in-person rush,也就是開演當天才釋出的廉價票。在網路上做足功課我早就知道就連in-person rush都競爭激烈。據說每場表演最多只會釋出四張票,如果沒有在清晨六點就定位,沒有排到隊伍的第一、第二名,八九不離十就會向隅。只能說上帝真是奇妙呀,憐憫我這個不愛早起的瞌睡蟲,竟然讓我抽中了一票難求的表演,實在太感恩了!
更喜出望外的是,這樂透票的位置不差,是一樓Orchestra區第三排偏左的位子。雖說看戲跟看電影一樣,坐太偏太前面容易有死角都不能算是最好的視野,但如果能夠近到看得清楚演員的表情變化不外乎也是另一種享受。誰知《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是個破格的舞台劇製作,也因此有點『浪費』了我非常近距離的位置!
王爾德的經典著作《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描述一位名叫Dorian Gray的年輕美���子,純情天真,卻因為交友不慎而誤入歧途。為了永保青春,他許下願望,情願自己的一幅自畫像替他承擔歲月的摧殘和任何良心的譴責。意外發現自己願望成真後,Dorian盡情縱慾,享受道德淪喪的糜爛人生。本尊雖然青春永駐,但隨著自己每一件惡行、每一年的季節更迭,畫像中的他日益衰老醜陋,Dorian Gray只能把自畫像束之高閣,眼不見為淨。多年後,他忽然良心發現,再也承受不住罪孽的深重,誓言洗心革面。他期待自畫像會因為自己的轉念也回春,誰知道畫像中的自己已經變成了佝僂怪物。Dorian Gray忍無可忍,一刀捅進畫像。家中僕人聽見一聲慘叫,趕到現場時只見主人那幅二十年前完工的自畫像依舊年輕俊美,畫框旁卻蜷縮著一位從未見過的陌生老人,五官醜陋扭曲,胸口插著一把刀,已經死去。
從劇場燈暗的那一刻開始,我瞠目結舌地看完了將近兩小時的獨角戲。謝幕後,我久久難以形容自己的觀後感。Sarah Snook的演技沒話說,輕鬆地在26個性別、年齡、口音、體態、性格和社經地位各不相同的角色之間切換自如。但整齣戲的手法徹底推翻了我對於劇場的既定認知,讓我一時半刻難以判斷自己到底是驚艷還是反感。如果硬要我總結當晚的看戲體驗,其實就是三個字:Tiktok video audiobook,簡單來說就是進劇場看了一齣抖音影片有聲書。
以下劇透有雷。
這麼形容可能瞬間會讓人對這齣戲打問號,但我必須澄清,這個結語是客觀陳述,並非帶有任何貶義的批評。整個舞台設計其實是以懸掛半空中的大螢幕為主,隨著劇情發展,還會有多達六個螢幕同時出現,在舞台上方移動。但主螢幕的長寬尺寸很明顯地就是仿效手機的比例。
雖然卡司只有Sarah Snook一人,但舞台上永遠不只她一人。她隨時被2到6位手持攝影機的黑衣工作人員包圍,有時還得親自拿手機自拍。這些攝影機即時將她各個角度的超大特寫轉播到懸掛半空的螢幕上。有趣的是,這些畫面還會結合預錄的影像播放,��生Sarah Snook在螢幕上跟自己對戲的效果,畫面中最多可能同時出現4到5位分飾不同角色的Sarah Snook跟彼此對談。
為什麼說這部戲顛覆了我對劇場的認知?雖然整齣表演貫穿許多預錄的影片內容,好像違背了劇場LIVE演出的本質,但這並不代表Sarah Snook在舞台上只顧著納涼就好。要能天衣無縫地結合現場的演出和預錄的畫面,製造出Sarah Snook正跟自己所飾演的數個角色即時對戲的錯覺,前提當然是Sarah Snook必須在舞台上完美地熟記攝影機的運鏡和借位,再搭配自己的走位和說話的節奏。也因此螢幕上轉播的才是這場表演的『成品』。舞台上的一切充其量只是拍攝過程的『片場』。如果不看螢幕只盯著舞台上的動態,一來會窺見『幕後製作過程』而有種『穿幫』的破滅感(Sarah Snook在舞台上被一堆攝影機包圍然後在自言自語),二來則是會錯失螢幕上『後製』完的真正效果。
說來這年頭有越來越多導演喜歡在劇場安排手持攝影機即時轉播演員臉部超大特寫的橋段。但這些設計說穿了就是噱頭。現在百老匯熱映中的《Sunset Boulevard日落大道》復刻音樂劇,下半場的開場曲目就是安排男主角跟舞群風雨無阻地從大馬路上一路唱進劇院。全程由一台攝影機跟拍,劇場內有大螢幕即時轉播。但這個安排之於人物或劇情都毫無意義可言。純粹就只是因為這樣很酷炫。每天晚上只要算準時間,就算你沒買到票,也有機會在紐約大街上驚鴻一撇百老匯的最新製作。
相較之下,《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的製作更具巧思,並不是為了耍花招才搞一堆螢幕和攝影機。
試想,要將《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從小說改編成視覺導向的媒體呈現,不管是舞台劇還是影視作品,最棘手的難題無非就是到底該如何處理那幅中邪的自畫像?
男主角必須歷時二十年依然面貌姣好,但畫像不只要老化還要醜化,因為它反照的不僅是主人翁真實的年齡,更是他靈魂的敗壞。如果是拍電影,交給特殊化妝和CGI還有剪接師一切好說,可是換作是舞台展演呢?
劇場受制於舞台空間,往往只能靠單一視角(perspective)來陳述故事。但這樣的限制卻也激發導演和編劇採用不同於影視作品的技巧變化敘事的手法。最常見的就是透過燈光和音樂設計,可以在同一個空間製造出不同的『時間流���感』和敘事角度:《戰馬War Horse》有一幕戲就是透過光影的閃爍營造出馬匹在舞台上慢速奔騰的視覺錯覺;《Hamilton》有一幕戲則是將聚光燈投射在準備solo的女二身上,那一瞬間其餘卡司在舞台的暗處凍結在原地,就好像時間暫停一樣。這樣的安排提示觀眾接下來是女二的內心小劇場,這首歌唱的是女二的主觀視角。
《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選擇在舞台上利用多台攝影機LIVE後製然後輸出影像故事。因為有了數台攝影機和多個螢幕,就算是劇場空間也能利用抖音常見的運鏡以及漫畫中會出現的分鏡設計,讓觀眾可以近距離從數個角色的視角觀察同一件事情的發展。
而神秘的自畫像在整齣戲中從未出現卻能一秒現形。導演巧妙安排,每當Dorian Gray凝視自畫像時,Sarah Snook都是直視鏡頭。台下觀眾在那一刻好像被『借』來扮演自畫像默默審視Dorian的上帝視角。更讓人拍案叫絕的是,既然運鏡和分鏡都刻意效法抖音影片常見的拍攝手法,比方說會有『藏鏡人』將手伸進鏡頭,替主角遞香菸送畫筆,又或是Sarah Snook只要轉身向左或向右,隨著鏡頭的切換就能營造出兩個不同角色對談的影像錯覺等等,何不乾脆也套用手機APP常見的修容濾鏡,來呈現自畫像和本尊之間的反差?
劇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場戲,是當Dorian Gray發現了心願實現,自己青春永駐,而畫像開始出現變化。Sarah Snook站在舞台中間拿著手機親自掌鏡錄影,只見螢幕上她自拍的影像,上一秒套用了修容濾鏡,肌膚平滑無瑕疵,臉頰紅潤,眼睛像卡通人物一樣被放大,鼻頭縮小,瞳孔還能變色自如,臉型被修成不自然的瓜子臉,還有驚人的豐唇效果,整個人像極了日本動漫人物。但下一秒濾鏡被解除,Sarah Snook刻意用最母湯的自拍角度捕捉自己臉上的每一條細紋,每一層被硬擠出來的下巴,每一個被放大的毛孔。濾鏡的套用和解除來來回回了好幾次,Sarah Snook竭力地犧牲色相,徹底拋下女明星的自尊和虛榮,讓我們跟Dorian Gray一起見證了照妖鏡下的巨大反差,既讓人捧腹又驚駭地讓人難以轉移視線。
會不會導演其實別有心機,如此安排根本是想暗渡陳倉,隱晦卻又直白地針砭時下社群媒體氾濫,造成容���焦慮,惡化精神疾病的現況。人人拽在口袋裡、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的那隻手機,才是當代的picture of Dorian G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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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買票進劇場看戲當然是期待能夠欣賞一齣實體的表演。坐得離舞台這麼近,看的卻是螢幕,當然有些失望,但不得不佩服這支製作團隊,融合數位應用科技的選擇,背後滿滿都是巧思。雖然說獨角戲要演得好看,絕對有不需要依賴攝影機和螢幕轉播的處理方式,但一切的設計其實都是為了替故事效力,而且更加考驗Sarah Snook的演技!她等於是同時在演舞台劇加上拍抖音影片還要現場參與後製!
能夠看到如此坦率又充滿爆發力的現場表演,真的是住在紐約最大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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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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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輩子3萬天,您還剩下幾天?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唸經場所,只要光線好,可以讓心定下來唸經的地方,就是好地方。不要有分別心,心境轉到一定的境界,到什麼地方都可以唸經。」
想起自己唸經的過程真的很有感。我第一次唸經時是在家裡偷偷的唸經,當時不敢讓爸媽知道,但畢竟在同一個家。後來爸媽知道我唸經後,媽媽極力反對,並把我當時請來的《地藏經》丟到垃圾桶。我很傷心難過,還好精舍有製作電子經書,為了學佛消業障,我並沒有放棄唸經,反而因為媽媽的極力反對,使我更加努力誦經。
媽媽的極力反對,我當作是一種考驗。半夜裡拿手機偷偷誦經,因為這樣不用開燈很方便;或者跑到樓上誦經;院子裡小聲唸經、廚房誦經、門口誦經……等等,反正,家裡每個角落好像都有我誦經的身影。回想起那段時光其實挺好笑的,如果沒有媽媽的反對,我哪裡肯這樣精進,學佛、誦經、消業,時刻都是考驗!
後來因為畢業換了新學校,當時在學校也是東找西找誦經的地方,不能因為誦經影響到同學和老師。曾經在建築工地宿舍樓誦經,每次下晚自習,都會跑工地宿舍樓誦經。因為誦經讓自己心很安定,所以不會怕黑。因為學校挨著山,有時候會跑到山上誦經,樓梯口、操場、草叢、教室等地方,都有我誦經的身影。隨身帶手機,也就隨時能翻開經書,超方便啦!
經唸多了,心態慢慢轉化,後來才發現,誦經的地方其實很多啊!我之前一直執著誦經的地點,認為一定要有好的地方才能誦經,其實,當心不執著的時候 一切時、一切地、一切時間點,都可以誦經呢!多誦經,對於一些外在的相會比較不執著,這真是誦經給我帶來的驚喜!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地藏經》不能在家唸,是以訛傳訛的說法;《地藏經》係釋迦牟尼佛為其母摩耶夫人所說的經,是一本孝經,可以超度,唸誦《地藏經》跟地藏王菩薩會有感應,且感應最快,在家裡可以唸誦,不要以訛傳訛。在唸經時靈界眾生喜歡來聽經,祂們不會傷害你,但陰陽磁場不同,因此唸經完可以請靈界眾生回歸本位。」
誦經時對佛菩薩要有恭敬心;恭敬心很重要,一分恭敬,一分利益;十分恭敬,十分利益。誦經時,佛菩薩、護法神都會來護佑,所以走到哪裡都可以誦經。
(分享完畢)
「經典」是佛菩薩留給眾生的智慧寶典,大乘經典如《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阿彌陀經》、《普門品》、《六祖壇經》……等等,都可以在家裡安心唸誦。佛菩薩是聞誦經聲而來,持恭敬心誦經,佛菩薩和龍天護法時時巡視,會讓家裡的磁場越來越好,災厄遠離,人員出入自然平安。唸經消業,自己救自己,不假外求,效果顯著,不用擔心遇到詐騙集團被騙財騙色,或遇到外道宮廟被抽福報。
心存恭敬,心無雜念,任何地方都是誦經的好地方,任何時間都是誦經的好時間,沒有規定一定要準備鮮花、鮮果,或有佛堂、佛像的地方才能誦經。不能在夫妻房或床上誦經,是因眾生在這些地方誦經容易因境生心、心有雜念,或唸著唸著瞌睡蟲上身,不小心睡著了,因此才要選擇讓自己不容易分心的地方誦經,誦經的功德方能顯著。
如若居住的環境沒有其他選擇,就是只有一個單人套間,那麼就安住心念,不要心起煩惱,在自己的居住空間裡保持恭敬心誦經即可,無須外出再尋覓另一地點,或執著一定要大廟、要有佛像的地方才可誦經。只需謹記,心存恭敬,心無雜念,任何地方都是誦經的好地方,任何時間都是誦經的好時間!
上述有緣人對誦經消業的堅持令人感佩,然而需提醒,誦經消業固然重要,但對於誦經地點的安全性、光線的明亮度還是要有警覺性,若因誦經讓自己發生意外或眼睛受損,都不是佛菩薩樂見的,更違背當初誦經消業是要讓自己越來越好的本意。
另外,對於世人諸事忌諱的農曆七月,「絕對可以」誦經!事實上,我們的身邊隨時都有靈界眾生來來去去,只是雙方生存的空間維度不同,平時互相不干擾而已。農曆七月鬼門開,也只是靈界眾生突然變多了,對於我們要誦經消業的日程功課沒有影響,不要被不正確的知見影響,若因害怕靈界眾生來聽經,從此遠離佛法經典,那就很可惜了!
誦經消業是對的事,對的事就要堅持,家人剛開始可能聽多了坊間的以訛傳訛,對於在家裡誦經有諸多擔憂與誤解,此時切記不要與家人發生正面衝突,「以退為進」才是正確的做法!自己態度放軟了,才有日後家人對經典的接受與認同,修行是修心,從而改變自己的態度與行為,硬碰硬只會兩敗俱傷,讓家人更堅信都是學佛唸經才導致你與他們不和,如此可就悖離了經典教我們要圓融處世的教誨了!
人生到處都是急轉彎,前一刻還是康莊大道,迎面就沖上九曲十八彎的盤山路,連路標指示牌都不給你看。是突然脫力,衝下山崖,還是平穩駛過,等下一個轉彎,考驗著我們的心態與智慧。檢驗真理的標準是實踐,真正的修行是紅塵煉心,歷事醒覺,生活是最好的道場,人事物的不斷捶打,才能磋磨出修行者堅定的道心。
若一輩子3萬天,30000除以365等於83年,活到83歲也只有30000天。20歲只剩22800天,30歲只剩下19000天,40歲只剩下15400天,50歲只剩下11800天,60歲只剩下8000天,70歲只剩下4500天,80歲只剩下800天,將生命化作數字,會突然驚覺,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人生真的很短暫,過好當下的每一天,修持好自己,提升品性,不再糾結誰跟我有仇、誰對我不好,日子便會很好過!人生無法重來,您還剩下幾天?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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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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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vet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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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ck in Camou 1-2-3... 盈櫻末代子陪我等待,「平底鍋」煮出來的動作菜!漫長啊~昏昏欲睡喔~expresso讓我醒醒呀~! #microfilm #studentdirector #camouacademy #平底鍋 #thepan #actionchoreography #謝謝小龍準備的expresso #要不然就被瞌睡蟲打敗了 (at Camou Academy of Media Arts) https://www.instagram.com/p/CEJi_Bcg4FK/?igshid=1go6wfg96m4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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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ping-birds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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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閉上眼,是不是就像什麼也沒有改變過?
在Hargreeves家男孩之間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儀式,據Klaus所言Ben、Luther和Diego都曾經過洗禮,並透過儀式成為健全完人。
而自詡手足中最聰明的Five卻很意外的被排除在這之外,雖然他總對兄弟們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但這是在知悉他們行為內容的情況下。
無知的可怕之處他可不想切身感受。
Five曾向Ben詢問此事,一向善良又知無不言的Ben很難得的拒絕談論,甚至倉皇失措的強硬轉移話題,不願多談的態度不言而喻。至於其他兄弟尤其是最可疑的事件核心Klaus,Five完全不想開口提問,他有預感一問之下會一發不可收拾走向更麻煩的結果,所以求知若渴的他唯有這件事選擇視而不見。
也正因為Five刻意遺忘不想再深入,當某個晚上Klaus在睡前神祕叫住他時,Five只當Klaus又在作怪,不疑有他的跟著兄弟進入臥房。
如果歷史能夠改變,Five會用盡方法阻止自己踏入那個邪惡的場所。
當門鎖喀噠築起對外的壁壘後,Klaus一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動,搭著Five的肩膀道出他的喜悅,「首先恭喜你,Five。」
看Klaus那因不明原因的欣慰笑臉,Five只覺得反胃,轉身就想離開,「如果你又要幹蠢事,那我先走了。」
趕在Five抵達門口前,Klaus整個人背貼在木門上阻擋他的去路,「等等,你不是很好奇我們其他兄弟都有經歷過某個儀式嗎?現在終於輪到天才Number Five了!」說完開始在Five耳邊瘋狂鼓掌,惹得他只想敲暈兄弟一走了之。
打下Klaus想要繼續製造噪音的雙手,Five整理本就十分規矩的衣領,掩飾心底終於得知真相的小興奮故作鎮定,「所以?」
見弟弟不再試圖逃離,Klaus哼著電視選秀節目裡頒獎時會出現的那首曲子,一邊隨著旋律扭動身體一邊從床底下拖出一疊雜誌。
看著大量膚色散亂在地板上,Five覺得封面女郎們的勾人笑靨對他而言反而是種嘲諷,輕笑對Klaus有所期待的自己非常愚蠢。
其中Five過於眼熟的幾本還是他房裡短暫的過客,當初Klaus假借躲避Pogo查緝禁書的名義,硬塞到他房間並害Vanya誤會的罪魁禍首。現在想起Vanya臉上尷尬的表情和耳根上的潮紅,Five還是很想再把Klaus的臉踩在地上摩擦,當初沒把那幾本妖書燒掉實在太便宜他了。
「再見。」Five冷聲再度轉身,心想這個鬱悶夜晚要是再去隔壁���Vanya聊天或許會變得十分美好,卻被扯開嗓子大喊的Klaus以骯髒手段硬生生阻止,「既然都是身體成熟會夢遺的男人了,就不要怕接觸好東、」
在Kluas說出更污穢或驚嚇的發言前,Five用他生平最快的反應速度摀住兄弟的嘴,指著Klaus和Vanya之間那薄薄的牆壁低聲發怒,「你可以閉嘴嗎?她會聽到你的。」
儘管遺精純屬健康的生理現象,Five也知道「性」不是一件應該感到羞恥的事,但他還是沒辦法像Klaus一樣高談闊論,甚至讓妹妹知道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Five說服自己特別不想讓Vanya得知只是因為她是妹妹,是異性手足,卻沒發現如果相同情況套用在Allison身上會有完全不同的結果。
在慌亂之餘,Five突然意識到Klaus居然知悉自己在幾天前才發生的秘密,「為什麼你會知道?」如果只是事發後被發現在浴室洗衣褲倒還好,萬一整個前因後果都被有時過於敏銳的手足參透,Five不排除及早進行穿越時空的實驗,跳躍到時效早已過期的三五年後,或乾脆直接將知情人滅口。
感受到兄弟或許會真的會痛下殺手的殺意,Klaus吞下原本還想調侃弟弟的話語,「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他也不想半夜上廁所撞見霸佔浴室的弟弟疑似正在為夢遺善後,還滿懷愧疚隔空對著妹妹低聲懺悔,最慘的是都已經尿急了居然還必須因此繞到更遙遠的空廁方便。
趁Five還沈浸在那一晚的回憶中,Klaus趕快掙脫他的威脅,鍥而不捨在兩人間攤開十八禁的桃色屏障,企圖轉移兄弟的注意力,繼續他身為愛的傳教士的使命,「還是你希望我跟大家說Five是不敢嘗試的小男孩,從隔壁的Vanya開始如何?」
對於如何激怒手足這件事,Klaus覺得自己非常有才華,尤其是Five這種軟肋過於明顯的目標,簡直易如反掌,輕輕鬆鬆。
明知Klaus是用激將法,Five還是嚥不下這口氣,連剛才想追問的事情都忘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隨手抓起一本雜誌作勢要讀,他的雙眼焦點卻落在距離成人的毫米之外,「我沒有不敢,A書又不是沒有看過,你之前不是還藏好幾本在我房間嗎?」
Five不敢正眼看A書又死愛面子不肯承認的樣子讓Klaus差點笑出來,勾住兄弟脖子讓他無處可逃壞笑道,「但是純真的男孩Five沒有偷看對吧?大葛格知道喔。」
再也無法別過視線的Five看著Klaus慢條斯理翻過一頁頁彩色豔照,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有任何與平常不同的舉止都算輸給兄弟的惡意,「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Klaus刻意在一位古銅色皮膚的女孩Amy專欄停留較久,前凸後翹體態和她那立體五官曾讓他不具名的一號兄弟為之著迷。但根據Five目前無動於衷的反應來看,Alli不不不Amy型果然不是他的菜。
既然Amy不行,就換具名的二號兄弟主推的Patti。棕中帶黑的俏麗短髮配上深邃眼眸,在東方神秘外表與西式開放姿態間取得美麗平衡,拍攝中幾乎不穿鞋類的裸足更是深得少男心。
然而Diego的口味很顯然與Five無緣,搶過主導權的他正心如止水的機械式翻頁。但Klaus仍然不放棄希望,閱本無數的他心中自有最想推薦給悶騷兄弟的雜誌女孩。
「既然已經不是男孩就不要再害羞,坦蕩蕩面對你的性慾,探索自己的性癖接受它擁抱它再健康的擼一發。」說著,Klaus還比出上下���動的手勢,想當然立刻遭到Five白眼以待,「你有什麼毛病?」並一臉厭惡將他推開。
自己一片好心被嫌棄,Klaus還是依然故我,反正他早已習慣兄弟的毒舌,「老爸不會教我們健康教育,我們只能自己摸索,好在Five你前面的哥哥們已經走過很多冤枉路,這是兄弟間知識的傳承。不覺得洗夢遺後的內褲很麻煩嗎?」
Klaus發誓自己真的是一片好意才兄代父職,絕對沒有任何想看「爸爸的好兒子」出糗再大肆嘲笑的想法,「看A書尻出來就沒問題了。」
「閉嘴,看完這本就讓我走,再多說一句廢話就撕爛你的嘴。」雖然Klaus的發言讓Five各種意義上覺得噁心,但由於真有幾分道理,他只好強忍使出能力加肘擊連續技的衝動,某種程度上算是默許兄弟的瘋言瘋語。
第一次看黃色書刊並沒有Five想像中的具有衝擊力,雖然看著各色女孩的妖嬈姿態很養眼,但也就僅此而已,無法再有更進一步心裡和生理上的感受。
Five冷靜的程度連本人都覺得異常,一般青少年對性的好奇心和吸引力應該很強,他卻像心中早有理想範本般對雜誌女孩挑三揀四,直到某個女孩出現。
Violet,根據Five微薄的印象那女孩擁有這個名字。
當Violet映入Five眼裡時,他的腦海中以極快速度閃過一個人影,再回神時他已經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女孩並沒有極度出眾的外表,在看過前面數位光鮮亮麗的模特後更顯她的平凡。面帶羞赧的她沒有正眼看鏡頭,側過一邊的臉微低著,深怕自己的目光被察覺般用眼角餘光偷看讀者。而她的姿態也沒有多撩人,僅僅是坐在椅子上抓緊及膝的深藍校服裙襬。
塞到耳後任由重力散亂下垂的髮絲更是搔得人心癢難耐,讓人產生那雙不敢與你眼神接觸的眸子是因為喜歡自己而畏縮。
女孩可愛的表現讓Five又想起某人,並無自覺吞下一口口水。
再下一張照片的尺度跟其他人相比也不算太大,女孩只是將裙襬一角再往上提起三五公分,裙底之下肌膚之上那若有似無的影子讓人著迷,比起平常更少見的白皙大腿更顯魔性。
感覺到身體異常湧出一道暖流後,Five渾身打冷顫,他告訴自己只是被女孩格格不入的平凡所耽誤,好比大魚大肉的一碗清湯,簡單卻容易促使人花更多時間好好品嚐。
對於兄弟微妙的當機,Klaus當然不會放過,用會惹怒Five的形容方式來說,就是跟Luther一樣簡單到讓人失望,「這個女孩⋯⋯你該不會⋯⋯」
「沒有。」Five簡明扼要的回答,順手又翻了十多頁以遠離女孩。
「我什麼都還沒問。」看著Five口是心非的慌張樣,Klaus雖然盡力忍住想爆笑的衝動,他的嘴角還是不自然的抽了抽,誰叫弟弟欲蓋彌彰的表現實在太明顯。
如果說Luther和Allison整個青春期從早晨用餐就在眉目傳情,那Five和Vanya就是背著除了Ben以外的其他手足游離在團體之外。明明正處於異性尷尬的階段,Five卻一反常態多次在熄燈時間前後偷溜進Vanya和她徹夜談心,要不是今天被攔截,他大概又會去找Vanya陷入兩人的小小世界。
Klaus認為Luther和Allison是公開戀情,Five和Vanya則是萌芽中的地下戀情,看著家中兄弟姊妹和自己只隔一個牆壁談戀愛的感覺非常有趣。
終於忍無可忍的Five皺著眉頭起身反駁,「反正你的猜測都不會多正經。」在離開房間前,他又詭異的停頓了幾秒,有如自我催眠的話語低聲道,「嚴格來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收��足以捉弄兄弟十年把柄的Klaus心滿意足,對著早已用能力逃之夭夭的兄弟反駁他的用詞。
嘿,Five,你知道當你必須用「嚴格來說」這個詞的時候,就代表你麻煩大了。
XXXXX
當少年隨著藍光落地時,險些著陸失敗的雙腳就跟他的心一樣,虛浮而無法自持。
自恃聰明的Five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他只是比一般人更擅長忍耐,回到安全場所的他,卸下防備後就跟普通青少年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該死。」Five低聲咒罵,用力跺了跺腳發洩怒氣,好像這樣就能因此踩穿地板將始作俑者Klaus踏在腳下。
室內鞋被粗暴摔到距離床邊數步之遠的房門上,少年跳到床上只想狠揍枕頭洩憤分散注意力,但跪在床上卻只有讓他不得不承認的畫面映入眼簾。
他勃起了。
只因一個用「脫」字描述都是污辱動詞的保守女孩,一個讓人想抓起纖細小手讓她繼續撩起裙襬的女孩,一個想讓她臉上充滿不情願和羞恥的女孩。
對Five來說勃起並不是一個陌生的狀態,身為一個健全青少年晨勃跟呼吸一樣自然,讓他真正感到憤怒的是居然是因為「那樣」的女孩產生性慾。
以往早晨Five都會對下身反應置之不理,反正就算毫無作為只要稍待片刻就會恢復原狀,但現在不一樣,鼓脹而起的布料和微熱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女孩看起來是多麼誘人。
為了消除焦躁和不想深入探索的想法,少年果斷靠在床頭木板上屈膝坐好,至於擋路又來不及擔當沙包的枕頭早已被踢到床角,和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一同在邊緣搖晃掙扎。
說來慚愧,少年在此之前並沒有手淫的實作經驗,對他來說如何處理性慾的方法一直都是書本上片面的知識,只知原理而不知操作方法。
或許Five確實是手足中最聰明的一個,但某方面來說他卻也是心智與身體上發展最遲緩的人。雖說遺精是正常生理現象,然而有些早熟的男孩們由於更早學會如何將過多精子排除的方法,所以並沒有太多關於半夜清洗貼身衣物的回憶,而從上個月開始兩度夜起的Five很顯然不屬於前者。
由褲襠中掏出充血性器,少年笨拙的開始人生中第一次探索自己身體的旅程。根據他所學的片面知識,由根部開始由下往上套弄,時而輕撫頭部效果和感受會更好,當然這都只是紙上談兵。
一開始Five只是極度小心而試探的套弄,但每來回一次,就能感受到腳和腹部之間有某條神經在抽搐,那ㄧ抽ㄧ抽的快感像被細微電流電到一樣,觸發人的本能想要更舒服,電得理智融化,讓他忽然忘記雜誌女孩的面容,在腦海中Violet的臉龐漸漸和某個熟悉的面孔重合。
在女孩臉蛋再度清晰前一刻,少年毫不手軟賞了自己一個精神抖擻的巴掌,啪地讓疼痛強制拉回他那逐漸失控的聯想,「Five Hargreeves你在想什麼?」
當Five拉回自己的意識時,他早已拉好褲子跳下床,以近乎狂奔的姿態衝下樓,直到看見浴室門扉才想起自己的能力,儘管只省下不到五步的時間,他還是瞬移到浴室內並立刻反鎖。
「可惡。」Five和方才跳到床上處理生理反應一樣果斷,他瞬間將自己脫個精光,在夜晚已經轉涼的季節扭開冷水閥任由刺骨低溫由頭頂澆灌而下,好像越是寒冷越能將身心的炙熱冷卻下來似的。
少年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時間下身才趨於平靜,他只知道自己冷得打顫,牙齒相互撞擊得喀喀作響,像極了在他理智外瘋狂叩門的未知情感。
在近乎讓人感冒的冷水澡後本應以熱水再度溫暖身軀,但深怕飽暖思淫慾的少年只是用毛巾隨意擦拭身體,想趁思緒極度乾淨沒有雜質的時刻回房倒頭就睡。放任水滴由髮梢浸潤睡衣的他頭也沒擦的徑直開門,希望儘快結束這惡夢的他卻撞見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人——Vanya,他的妹妹。
「Five?」Vanya有些困惑的歪頭,發現兄弟壞習慣又犯了,她很自然拿起少年肩上的毛巾幫他擦頭再順口碎唸,「你又洗完澡不吹頭髮了。」
當Five看到Vanya的那一刻,他忽然什麼都懂了,在床上那難以名狀的罪惡感、在Klaus房間為何會被平凡的女孩吸引目光,以及更早之前在那個晚上做那樣夢境的原因。
他喜歡Vanya,不想只當她的兄長,而是作為一個異性一個男人喜歡她。
過於衝擊的事實讓少年頓時無法思考,他過去試圖用各種手段掩蓋的感情就這樣宣洩而出,用足以溺斃的喜歡灌滿心中那狹小又隱密的空間,逼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感情。
「發生什麼事?這個時間又沖一次澡。」見Five反常任著自己胡亂擺弄他的頭髮,Vanya擔心她的手足是否又過於沈浸在艱澀的問題中忘乎所以。
很可惜少女的關心少年完全沒有聽見,他的心神一半正手足無措的看著初戀猛烈生長成再也無法拔除的樹木,另一半則是驚慌於���要俯身即可親吻對方的過近距離。
明明家中孩子們都是使用同一款沐浴用品,Five還是在Vanya晃動的髮間嗅到一股和自己身上完全不同的香氣,甜甜的卻不像棉花糖那般黏膩,更接近只在吞嚥茶液後綻放於上顎與舌尖的餘韻果香,低調卻誘人得讓人想一再品嚐。
鬼迷心竅的,少年就是想觸摸少女那縷在他眼前晃蕩的髮絲,心底那搔癢難耐的亢奮吵得他分神,隨著搖曳的心旌將觸手可及由形容詞轉為現在進行式。
本就冰冷的指尖夾著女孩深棕色的鬢髮,像是想用觸覺深深刻在腦海中般,溫柔又溫吞的順著耳廓蜿蜒而下。柔軟的指腹與微硬指甲形成對比,讓明明是感覺最遲鈍的部位產生極度敏感的錯覺,害少女心臟不知多跳了多少下。
當男孩手指離開時,還戀戀不捨的輕捏微涼耳垂,害少女體表溫度本應最低的耳朵熱度又再度飆升,成了整個臉蛋最通紅發燙的部位。而毫無自覺的始作俑者依然故我,迷戀的轉動指節讓絲絲縷縷滑過間隙,最後拾起髮尾落下親吻。
面對兄弟過於親暱又不像他的舉動,Vanya突然覺得那對熟悉的綠色眼眸很可怕。不知凝視何方的眼底流動著不應窺視深思的情感,於是她推開面前陌生的男人,張口呼喚她在無助時總是希望他在身旁的人,「F...Five!」
這是Vanya第一次將身為異性的Five推離她的身邊。
大夢初醒的Five先是愣愣的看著Vanya,當他意識到少女驚恐的對象正是自己時,明知可能造成反效果,身體卻還是很習慣的抱住她,就像過去一樣用熱到燙人的溫暖驅散不安,「沒事了,不要怕。」
Vanya原本還想再次推開已經開始不認識他是誰的兄長,但她發現將自己環抱在懷裡的雙臂居然正微微顫抖。
明明自身就遇到問題,卻還是企圖用如此笨拙的方法想安撫自己,這麼愛逞強的人果然還是那個難懂又溫柔的Five,Vanya心想。面對Five無意間流露出的動搖,Vanya不可能無動於衷,她反過來給少年一個更大的擁抱,用更加暖和的小手隔著布料撫過冰涼背脊,「你到底怎麼了?」
沒想到會被少女安慰,Five尷尬的掙脫此刻猶如陷阱般危險的軟玉溫香,他可不能再讓理性屈居下風任何一秒。畢竟,Vanya那個驚恐的眼神差一點就把他的心殺死。
「對不起,突然想洗冷水澡,結果我的腦袋可能被凍住了。」說完,少年踏著藍光畏罪潛逃。
XXXXX
夜晚再度因藍光劃破寧靜,冷冽光芒中一位少年被吐出,由距離地面不近亦不遠的三十公分高空中重重摔落。過於劇烈的聲響甚至還驚動住對面的Ben前來關心,「Five,你還好嗎?」
「沒事,下床時不小心絆倒了。」隔著木門躺在地上揉著疼痛屁股的Five回道,順便對自己低聲咒罵。
「祝好夢。」聽到兄弟還有精神罵髒話,可見他真的沒事,Ben打著呵欠道晚安,抱著瞌睡蟲回房再度入眠。
「你也是。」對著Ben的腳步聲回應,Five也跟著爬上自己的床,他多希望兄弟的睡意可以分他一點好結束這個荒謬至極的夜晚。
Five其實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歡Vanya,並且是有別於家人的那種喜歡,用更精確一點的說法是帶有性含義的感情。
他會偷偷翹掉訓練和課程,就只為了一整個下午窩在Vanya房間看她練習拉琴,享受只屬於兩人的時光;也會冒著被監護人懲罰的危險,拉著Vanya由自己房間偷溜到甜甜圈店大吃一頓,再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到家中共享「約會訓練」的小秘密;最後是不符合年齡的深夜造訪,在爵士出差過夜的晚上心照不宣潛入彼此房間,有時徹夜長談有時僅是為了能夠依偎著彼此體溫入睡。
在街頭遊蕩時,Five絕對不會放開Vanya的手,不只是怕兩人走散,更是為了讓不幸注意到她外貌的蒼蠅敬而遠之。如果那些害蟲沒有自知之明執意靠近,Five會在他們開口前擊昏對方,再拉著Vanya逃離現場,事後絕對不再踏入那個已經列入禁區的街道。
最後是每晚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交換晚安,以及落在彼此臉頰上的親吻。
對於種種超出普通兄妹界線的行為Five明知故犯,他不確定猶如深閨大小姐的Vanya是否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不合理,如果她也知情那事情會變得簡單很多,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否則剛才的Vanya就不會如此恐懼。
以往Five會用一千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喜歡」的形式有很多種,同樣的,家人之愛表現方式當然也會不盡相同,自己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罷了,這樣他才能心安理得待在Vanya身邊。
然而一切的自我欺瞞都在方才毀於一旦,Five不得不承認Vanya在性方面也很有吸引力,就像前些日子裡的夢境,他想帶著情慾做出更多牽手以上的舉動。
少年曾催眠自己,夢裡少女的面孔是誰都不重要,她只是青春期在潛意識作用下的倒影,而Vanya只是因為距離最近,對她的容貌印象最深刻而被大腦順手��來使用罷了。那一晚他所輕吻的顫抖唇瓣、連哄帶騙撬開的嘴、細細舔舐而過的齒列、糾纏至吐出微弱呻吟的舌,以及嘴角牽起淫靡絲線的唾沫都是對事不對人。
想起女孩雪白細頸上、衣物可��蔽與不可遮蔽之處的點點紅印,Five不禁又覺得喉嚨發乾。
少女對於裸露在外,猶如宣誓主權的吻痕那又羞又惱的表情是如此可口,害人想做更多讓她困擾的事情。而她那眼角即將溢出的淚水,使夢醒後殘存在嘴唇上的柔嫩餘韻又再度鮮明起來。
少年曾在書上看過一段曾以為是玩笑話的敘述:男人的性慾從來不管時間地點想來就來,想消除就必須手動關掉,卻還不一定可以把它從腦袋中剔除。
面對下身又再度精神的性器,少年對那些文字可是再也笑不出來。
為了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Five決定下床喝水讓腦袋再清醒一點,怎料清水溜過喉嚨的那瞬間腦中卻閃過那雙用來拉琴的手。
Vanya的手纖細又修長,爵士某天注意到這點後便開始讓她學習小提琴,而老師在稱讚她有著一雙適合演奏的提琴手時也向她提起爵士的考量。那天晚上女孩眼裡閃閃發亮的向兄弟訴說喜悅,分享她單方面第一次覺得被父親肯定,兩人的手那一夜不知在雙掌相貼比大小的過程中十指相扣多少次。
如今將少女的左手攤開來,就能在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上看見努力不懈的證明,但沒自信的她總是覺得自己沒有天份,再多練習也無法達到爵士的期待。不懂安慰人的Five無法像Ben說出那些足以撫平傷痕的溫暖話語,他只好成為永不缺席少女試奏會唯一且忠實的聽眾,在曲目結束時笨拙遞上棉花糖熱可可與花生棉花糖吐司作為獻花。
沾滿甜膩的手指如果放入口中一定也是甘美至極吧?少年暈乎乎的想。
如果可以選擇,少年想要嚐嚐少女無名指的味道。
小提琴造成的指尖琴繭並非常見的一整片硬塊,而是按壓琴弦所留下的橫溝,少女無名指上則有兩道,在手指經過牙冠時可以感受到有如齒輪轉動的咬合,喀啦喀啦地。
第一指節在經過柔軟指腹的高點後,順著濕黏吐息會一路滑坡般來到指關節凹槽;第二指節則是整隻手指中最為纖細而脆弱的部位,稍加施力就能留下深深印記。所以少年輕咬少女手指,在細嫩皮膚上咬出一圈獨一無二神似戒指的齒痕。
這樣Vanya就只屬於我了,Five滿意的心想,卻沒有察覺代名詞已悄悄轉為專有名詞。
當少年帶著愉悅的心走向床鋪準備結束這個疲乏的日子時,才踏出第一步便驚覺剛才不可理喻的想法與想像,可怕得讓他頭皮發麻。
Five承認自己以異性的身份喜歡Vanya,但這不代表他容許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
想做,但是不能行動;妄想,但是不能具體勾勒。
不要去想粉紅色大象,於是腦中便充滿了粉紅色大象。
才剛替自己劃下最低底線的少年馬上就體會到青春期的失控,越是禁止去想的事物大腦越喜歡在那打轉,將過往兩人看似純潔的近距離接觸染上顏色。
游離在團體外的Vanya和Five是彼此最為親近的對象,互相不設防的他們有無數機會越界,只要Five願意不計後果,他可以在兩人獨處時輕易奪走Vanya的吻和一切。
少女的面容與身體在少年思緒中張狂亂竄,惹得他焦急的又是在房中踱步,又是揉亂頭髮釋放壓力。然而這些無意義的舉動都不能阻止他腦海中的手撫過少女肌膚,剝開她外套上的鈕扣,解開她和自己相同的領帶。
想在Vanya身上染上自己的氣息。
在那該死的手進行下一步之前,Five突然大叫一聲,毫無保留的賞自己一拳,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自問,「你在想什麼!」
當少年想向自己辯解時,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竟是如此聰明睿智,在組織語言時居然還能繼續想像妹妹的表情,想像因初次體驗而遲疑但絕非抗拒的眼神。
罪惡感和本能拉扯著少年,而少年則拉扯揉亂自己的頭髮,神經質碎念重複而單調的語句:冷靜一點、不准再想、我不允許⋯⋯
每當大腦找到細微破綻,少女的身影便像置入式行銷無孔不入,Five就會再次察覺到自己下身又精神幾分的失控,於是他停下焦躁步伐重新整理儀容,模仿爵士向自己發號施令,「不要意淫你的妹妹,Number Five!」
和少年預期的發展正好相反,在他心中爵士的怒斥和少女相比是如此無關緊要,以致腦海中少女的面容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Vanya和掀撩裙襬的雜誌女孩完美重合,用她那試探又膽怯的聲音悄聲呼喚,「Five...」
終於認清再掙扎下去也是徒勞無功,Five再次無聲大叫,自暴自棄向本能低頭,「如果你想要我這麼做,那就如你所願。」
將身穿方格學院連身裙的女孩推倒在床上,少年用不存在的領帶把同樣沒有實體的女孩矇上雙眼,就像出任務時會配戴的面具,一旦遮住部份臉龐就很難��出真實身分。
她是雜誌上名為Violet的女孩,Five催眠自己,這樣他接下來的所作所為都只是青少年再平常不過的日常罷了。
被奪取視覺的女孩因突如其來的黑暗而慌張無措,Five和同齡少年們一樣也想肆無忌憚觸碰女孩,但他還是忍住衝動上前擁抱她柔聲安撫。
明明就只是一個幻想。
少年沒有過親吻的經驗,當他唇瓣貼上女孩時,她是那樣的驚惶,像隻走失的小動物一顫一顫的,讓人忍不住既想保護又想欺負她。
舔過女孩雖算不上豐厚但飽滿可口的雙唇,少年提出請求,「張嘴好嗎?」語畢便趁隙進入女孩為了回應而微啟的嘴。
面對予取予求也乖巧毫不抵抗的女孩,Five只覺得內心空虛,他想要的不是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股無名火又從他心中燃起,既然沒有心也就不需要以禮相待吧?
摸上光裸小腿一路往上游走,在即將抵達腿根時少年頓了一下,揉捏著手感極好的腿肉,抬起頭詢問女孩的意願,「妳願意自己脫掉裙子嗎?」
其實少年完全不希望女孩答應他。
女孩聞言點點頭很乾脆的脫下連衣裙,只剩下襯衫和在那之下若隱若現的底褲,只要是少年的希望她不可能會拒絕,因為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面對女孩的順從Five皺起眉頭,用著泫然欲泣的嗓音說,「乖孩子。」
雖然女孩沒有靈魂,但他還是習慣性的在她臉頰上給予褒獎的親吻,對著誰也不是的幻想付出一直以來只用在少女身上的溫柔。
「這個也要脫嗎?」女孩拉起襯衫下擺,露出纖瘦腰肢與客觀上毫無情調可言的棉質內褲。
然而主觀上在Five看來已經足夠誘人,讓他手裡的性器為之一顫,又比之前硬上幾分。
儘管女孩的眼睛已經被領帶遮住,少年依舊能感受到她那仰望自己的眼神,純真到四目相望就能殺死少年那極度膨脹的罪惡感。
「不用。」拉下女孩的手,心高氣傲的Five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如此卑微,「求求妳,千萬不能這麼做。」就算不是現實,他現在這個階段也不想因衝動對少女做出跨過那條的事,這是他的最後底線。
跪坐在女孩身前用大腿固定住兩人身軀,少年把雪白大腿拉起貼在他的腹部上,將膝蓋抵在自己胸口之下並命令她,「大腿夾緊。」情慾讓少年青春期的嗓音變得更加不穩定,低沈而黏稠沙啞。
隨著豐滿腿肉緊密貼合,少年也跟著褪下象徵孩童的短褲與印有汽車圖案的四角褲,露出已然充血的性器,在那之上和女孩大腿間塗上大把大把混著乳香的���濁液體。
溫熱肌膚突然受到冰涼乳液刺激,女孩忍不住嬌嗔一聲,「Five?」
刻意忽視少女的疑問,Five重複催眠自己,這是不得不為之的必要之惡。
在默數三秒後,少年挺腰將自己的性器擠進少女大腿間,莖身在潤滑下很輕易的在飽滿腿肉間抽送,擠壓在棒狀的壓力舒服得讓自認體力和肺活量不差的少年呼吸漸亂。隨著啪啪作響的肉體交疊,少女兩腿連帶著因搖晃而一緊一鬆的開合,這讓少年性器又獲得更多具層次與力道的愛撫,過於真實的快感險些讓他在現實中難以自持的宣洩而出。
「嗯、」不想讓少女聽見自己沈溺於肉慾的聲音,Five緊咬下唇忍住又一陣的浪潮,掐緊讓他手指微微陷入其中的大腿,向前一挺啞聲道,「把耳朵摀起來,V......」驚覺幾欲脫口而出的名字,少年蒼白嘴唇上滲出嫣紅,「沒事。」
為了不再被性慾迷惑,Five放閉上眼空大腦只專注於下身的感受,加快抽送速度堆疊快感,這樣他才不會對少女山谷深處的白色棉質三角地帶抱有非分之想。就算他和Vanya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只是意淫,目前身份僅是兄妹的他們怎麼能有更深入的肉體關係。
一想到日後也會有男人跟現在的自己一樣貪圖著妹妹的身體,或者直接和她發生性事享受魚水之歡,獨佔她情色的喘息,少年心中滿是不悅,又加快了手中擼動性器的速度。
每當少年到達頂峰快要無法忍耐時,他便會舔舐近在咫尺的小腿,留下反射淫靡銀光的水漬和一圈圈紅印。
Five不想知道他在女孩腿上究竟留下多少齒痕,經過不知多少次的隱忍下快感終於一次噴發,少年第一次將滿滿的情慾化為白濁精液射在女孩臉上,那景象有說不出的禁忌與情色。
看著手中衛生紙所承接的原罪,不敢看清少女臉龐的Five,就這樣逃出自己的幻想。
做了,真的做了。
少年躺在床上呆滯的望著天花板,事後全身癱軟無力的他,腦袋和身體相反,思緒竟是這ㄧ晚中最清晰的時刻,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事。
手上、衛生紙裡以及瀰漫在房間中的獨特腥味讓Five想吐,但讓他最作嘔的是嘴上說想珍惜少女,背地裡卻在深夜為了洩慾而意淫她的自己。
明天到底要拿什麼臉見Vanya?少年抱著沈痛疑問自我厭惡。
過於慌亂的Five甚至開始思考再去找Klaus要更多雜誌的可行性,如果有一個肉眼可見的明確目標,或許大腦就不會任憑潛意識宰割在不必要的時候想起少女,或許他們就能夠再回到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關係。
望向垃圾桶裡的那坨衛生紙,少年其實很清楚,如果閉上雙眼,世界依然會前進。
對不起。
這是Five在睡前對Vanya說的最後一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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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ghjkhj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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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世界頂級老冤家,這三角關係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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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牛彈琴微信號,作者:牛彈琴
拜登和特朗普是什麼關係?
老冤家。反正,下台後,兩人就再沒見過面,特朗普還不住口地痛罵,老瞌睡蟲喬(拜登),竊取了我的總統寶座。
普京和特朗普是什麼關係?
老冤家。反正,特朗普罵遍了幾乎所有人,唯獨沒罵過普京。但東風惡、歡情薄,各種問題作梗,兩人好多年沒見面了。
普京和拜登是什麼關係?
老冤家。記得拜登曾當面痛斥普京:我看到的是一個沒靈魂的人。不久前他更罵,普京是一個“殺手”。氣得俄羅斯當即召回了駐美大使,普京則回复:祝拜登“身體健康”……
但現在,同在美國,拜登和特朗普見不了;惺惺相惜,普京和特朗普沒法見;明爭暗鬥,普京和拜登卻要見面了——6月16日,日內瓦,不見不散。
《時代》雜誌還特意配了一張封面,一臉冷峻的拜登,帶著飛行員墨鏡,墨鏡裡,是兩個普京。封面標題,就是“迎戰普京”。
作為一個親歷者,最有發言權的普京,怎麼看這兩個總統呢?
帶著這個問題,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詢問了普京。普京也沒迴避,這個週末播出的專訪中,普京是這樣點評的:
我相信,美國前總統特朗普是一個非凡的人,有才華的人,否則他也不會成為美國總統。他是一個豐富多彩的人。不管人們喜歡與否,他並非出身美國建制派。他以前沒有參與多少政治,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但這是事實。
(拜登)是另一種人,因為拜登總統是一個職業人士。他幾乎整個成年階段都在從政。我非常希望,是的,(衝動)有好也有壞,但作為現任總統,他不會有任何衝動行為。
��寥數語,意味深長。
但個人觀點,普京的意思,也是很明確的。
1,請注意形容特朗普的詞語:非凡之人,有才華,多姿多彩。這樣高度評價特朗普,坦率地說,環顧全世界,也就只有普京了。
2,當然,特朗普也很衝動,但普京也說了,衝動有好有壞,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潛台詞是什麼?我喜歡!
3,所以,也難怪,特朗普這麼喜歡普京。要知道,特朗普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智商低、沒頭腦、太衝動。你看,普京夠意思吧。
4,拜登則正好與特朗普相反,不衝動,很職業,老政客。什麼意思?有點假,沒個性,很無聊!
5,拜登,你真比不上特朗普。所以,也難怪普京要說:我們的雙邊關係已經惡化到了近幾年來的最低點。就衝拜登的最近表現,普京應該也沒期待會有什麼重大突破。
果然,普京就是普京,分手見人品。
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這個訪談,反正,特朗普最近感動得一塌糊塗,特意發表聲明,向拜登“傳授”與普京打交道的秘笈。
其中有句話,特朗普是這樣說的:
祝拜登與普京總統打交道好運,在會晤中不要睡著了,請代我向他轉達最熱烈的問候。
1,拜登啊拜登,千萬千萬,不要談著談著就睡著了。
2,作為過來人,我還是要祝福你,和普京總統打交道好運。
3,你也別忘了,替我向普京轉達問候,最熱烈的那種。
一句話,特朗普和普京,果然關係不一般,拜登,你好好學著點。
看了看,特朗普的聲明,還有不少委屈。比如,特朗普說,他當年和普京的赫爾辛基會晤,其實取得了重大的成功,“我贏得了許多,包括普京總統和俄羅斯的尊重”,只是假新聞媒體的報導,將成果全部抹殺了。
要知道,那次歷史性的會晤,按照美國官員的透露,兩人確實越聊越開心,原本計劃就35分鐘,最後一算,不知不覺聊了兩小時又15分鐘。
當時還有一個小插曲:左等特朗普不出來,右等特朗普不出來,沉不住氣的白宮官員,特意請第一夫人進去提醒下時間。但嬌妻也“顯然失敗”了,因為意猶未盡的特朗普和普京,隨後又聊了1個多鐘頭……
記得當時的美國國務卿蒂勒森還評價,兩人之間產生了“積極的化學反應”(positive chemistry)。
但秀恩愛的結果,大家也知道,美國輿論一片嘩然,民主黨360度無死角攻擊,衝動的特朗普再也不敢太衝動,最後很多場合,兩人只能四目相對,不再促膝談心……
特朗普說出這番往事,言外之意:拜登,你會贏得普京尊重嗎?
從目前看,似乎很難。
反正,在接受NBC採訪時中,對於拜登說他是“兇手”,普京雖然是笑著回答,但依然耿耿於懷,他是這麼說的:威而鋼 偉哥藥吧 Viagra 藍色小藥丸  犀利士 必利勁   必利吉 樂威壯 西地那非 他達拉非 達泊西汀 伐地那非 阿瓦那非 威而鋼藥局 威而鋼副作用 威而鋼英文威而鋼價格
這種指責,是好萊塢大男子主義行為的一部分。我已經習慣了來自各種角度、各種領域,拿各種藉口、理由,以不同口徑和不同激烈程度針對我的攻擊,這些都已經不再令我都感到吃驚……是美國政治文化的一部分,在那裡被認為是正常的。順便說一句,在這裡不是,人們不會認為(這種話)是正常的。
1,這種話,正常嗎?不正常,美國,你們太大男子主義了。
2,各種藉口、各種領域、各種角度,對我各種攻擊,我已經見慣不慣。
3,你們認為正常的,但我認為不正常,不正常那就要幹什麼?
所以,也可以預料,儘管特朗普很羨慕,但普京和拜登的第一次見面,很大的概率,能坐下來,本身就已是最大的成功。
而且,100%可以確定的,絕對不會像普特會那麼投緣、那麼親密、那麼來電。
俄羅斯還放出話來,美國,不是想談人權嗎?那日內瓦會議,我們就談談特朗普支持者的人權。哦,反對派圍攻鬧事,你們說我們是迫害;那1月6日國會山事件,你們為什麼迫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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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huilen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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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卻生了3孩子 地主婆成全村婦女公敵
作者:李藝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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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妮出生於1925年,娘家在賈村二十里之外的曾村。她的父親有幾畝薄田,算不上大戶人家但也能維持生活。1944年,19歲的她嫁到現在的賈村,公公家世代都出秀才而且行醫,有不少的山林地產,也經營著全村唯一的榨油坊,而且還住在祖上留下的大宅子里,在那個普遍貧窮的年代,也算是豪門了。
在剛剛嫁入的幾年,生活上算是人生中最好的階段,她說每餐飯都會有小魚乾或臘肉,抑或是新鮮的雞鴨肉,平常人家不捨得放的菜油,她隨時都可以用來拌飯吃,煎炸油果更是從來不缺。但唯一的遺憾是孩子都沒有存活。
結婚第二年懷上第一個時,因為幫忙在榨油坊里搬油渣餅,一不小心閃了腰,沒幾天就小產了。第二個孩子是生下來了,也是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一家人樂呵的不得了,滿月時還擺了酒席宴請親戚朋友,大家熱熱鬧鬧的歡騰了一陣,說了各種祝福的話,可沒想到還沒滿周歲,忽然就長了豆子(天花),在房間里藏了幾天,也讓叔輩的老中醫來開藥,本來也是正常的疾病,卻在藏了一個禮拜之後的一個晚上,孩子忽然臉就變色了。家公一邊叫來了叔叔看,哎呀,癥狀不正常,趕緊開單下藥,另一邊又急急忙忙準備好了酒肉香燭去到社公小廟了供奉求助。
第二天更是請了道士,看了情況,畫了兩張符,一張用來洗澡,一張用來燒了煎水喝。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當晚孩子便不吃不喝更不會哭了,挨了一宿,天還沒亮就離開了人世。一家人的希望忽然破滅,她和家婆只能抱在一起哭。家公畢竟是男人,悲傷過後便很快決定,等天一亮就拿一個箱子,把孩子連同他穿過的所有衣服鞋子都放進去,然後讓孩子的父親背著箱子找個離家遠的山頭挖個洞埋了。因為在農村不管他生時候是個怎樣的寶,早死了就是不祥的,應該儘快處理,好讓新人再來。
這個孩子死後,除了龍妮之外,其他人很快就忘記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懷新孩子上,為此家公家婆還特意叫人調製了可以生兒子和保胎的補藥。為了避免上一個孩子的晦氣,更額外的給她調了最好的房間。龍妮說自己也很爭氣,沒過兩個月就懷上了,然而這次卻並沒有想像中的美好和順利,到了胎兒六個月時,忽然腹疼,接著就流產了。
這次全家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都開始議論並且找原因了。有人說龍妮的命不好,是不是隱瞞了八字,剋死了孩子;有人說祖上的風水哪裡出了問題;也有人說碰到了什麼邪物應該做法事;也有人說她住的地方是不是沖了煞氣,孩子扛不住。總之各種都查過試過,問題都沒弄清楚。後來某天家公到龍妮房間的床下找東西,發現了一大包多年前沒有還用掉的葯,找他懂中醫的弟弟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田七、紅花、天花粉這些讓人流產的打葯,孩子在肚子里天天都能聞到這個氣味,不知道怎麼就沖了,一不小心就導致了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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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懷孕、流產、早夭、再懷孕再流產,轉眼間已經到了1950年,新中國建立,全國打擊地主的運動也全面開展。原本安穩的生活一下子被打破,龍妮的家公連同兄弟姐妹子女全部被劃分為地主成分,隨���就是重新劃分他們的山林地產、榨油坊以及祖上的大宅子,很快他們就從全村最富有的家庭淪為最貧窮的家庭,好日子一去不回,一家人的注意力從傳宗接代轉移到了如何活下去的問題上。
1952年,因為連續政治與經濟的打擊,龍妮的丈夫覺得老家可能待不下去了。趕緊帶上了一些私藏的袁大頭,以及一藤箱衣服,乘著半夜抄小路避難去了,一路翻山越嶺逃到了福建南平,隱姓埋名。可誰也想不到的是這一走就五十多年,��他再次回鄉與龍妮見面時,雙方都已經是耄耋老人。這邊未改嫁,那邊卻已婚,而且都是子孫滿堂。當然,丈夫在身邊時,龍妮未能給他留下一兒半女,卻在丈夫離開後子孫滿堂,這背後就另有故事了。
丈夫逃離後,這個家庭的生活陷入了更大的艱難,而政治壓迫愈演愈烈,終於到了人身攻擊和無窮無盡的批鬥,她家公撐不住,很快就心力交瘁而死,沒過幾年家婆也跟著去了,這一房留下的只有這個活寡婦的“地主婆”。
那些年為了生存,大隊里安排什麼活她都能幹,餵豬、下地、修路、修水庫、砍柴,跟著挖樹窩的隊伍去做飯。幹活沒什麼,最艱難的是那揮之不去的“地主婆”身份,村裡許多婦女都欺負她,重活累活也往她身上堆,一旦鬆懈就會被告狀說偷懶,要扣公分。所以,她只有老老實實的幹活,默默的吃虧,忍氣吞聲不與任何人結怨,就這樣艱難的度過了50年代那最初的幾年。
3
到了55年左右,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在任何年代都通行,革命的“事業”如火如荼,民間的家長里短,緋聞混事也具有超強的穿透力,在紅旗招展,山呼萬歲之外,自然的勃發其旺盛的生命力。淪為活寡婦的龍妮,也逐漸的招惹上了各種是非,首先傳開的是在男人之間,一些老光棍互相慫恿著半夜敲她的窗戶門,這個成不成功不是關鍵,關鍵是玩笑成為了行動,行動成為了熱點,熱點反過來激發了更多的行動。在一位龍妮同輩老人的記憶里,有一年時間龍妮成了村裡男人主要談論和策劃敲窗戶行動的對象,也成了婦女們痛恨和唾棄的公敵。我無法揣測和調查清楚究竟他們之間是否真發生了關係,是否的確有傳言成真,也不知道處於那樣的事件旋渦中的龍妮究竟是怎樣度過的。不過或許正是這些緋聞,讓龍妮的某一種生命才得以延續。
1957年,丈夫離開後的第五年,活寡婦龍妮懷孕了,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參加集體勞動,最後一個人迎接孩子的出生。1958年她生下了第一個女兒,並且順利的活下來,只不過在每一次到那已經變成了集體食堂的祖屋裡打飯時,都只能低著頭,才剛剛出生的女兒就被其他小孩子追著叫“野屌種”。她為了能多賺點公分,白天總是把女兒交給一個嬸嬸幫忙照料。有一天,她下工回來,走進了嬸嬸的房間,發現嬸嬸因為受不了“地主婆”這一身份所長期帶來的身心折磨,找了一把納鞋底的鈍刀子,割了自己的喉嚨,血流了整個房間,圓睜著眼睛死去,而她的女兒就在那個濺滿血的床上熟睡著。之後別人還誣告說老人的刀子是由她遞過去的,抱著孩子的她被抓去游村一整天,不管過去了多少年,龍妮總是做著同一個噩夢,眼前浮現著同一幕。在老屋裡居住的許多個夜晚,甚至她還不止一次的看見過這位枉死老人的幽魂,一次一次在不同的房間里飄過,不止一次的聽見窸窸窣窣的哭泣。她說作為一個半邊身體已經睡進棺材板的人,再沒有什麼恐懼的了。
恐懼不是最大的困難,最大的困難是老人自殺後,再也沒人能夠幫忙照看孩子了,龍妮只能將孩子背在背上,或者帶一個籮,裡面放張凳子,上面蓋個斗笠,幹活干到哪就帶到哪,孩子哭了就去抱會兒,餓了就放下手中活喝下奶,也管不了扣不扣公分了。地里的蚊蟲叮咬,孩子遍布全身的痱子,都成了無關緊要的東西。
4
1960年,大集體大鍋飯變成了有鍋沒有飯,大家忙著搞運動,幹活磨洋工,產量放衛星,還四處支援國家工程建設,好像真的到了不愁吃不愁穿的年代。但真實的情況是無邊的飢餓已經蔓延了一年多,家家戶戶能吃的都吃完了,飯碗里見不到米,一年到頭只能以野菜和番薯度日,許多人因此產生對番薯的終生恐懼症。而造化弄人,龍妮在艱難的撫養女兒的同時,竟又懷上了孕。這一次,或許除了她自己,依然沒人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那並不重要,因為除了多增加一口人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1961年,第二個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生產時連接生婆都沒有。她自己燒水,自己剪斷臍帶,自己給孩子洗澡,自己下河洗衣服,自己做飯。半個月之後背上背一個,手裡牽一個,繼續回到修水庫的食堂里做飯,背上的孩子除了拉屎拉尿吃奶外,一整天都不放下,大點的女兒則光著屁股在地上爬啊爬,鼻涕糊了一臉,全身烏漆墨黑。
兩個孩子還沒有長大,1963年,第三個又出生了,還是個男孩。她原來丈夫一家日夜祈盼的傳承香火,竟以這種的方式得被點燃。因為按照當地風俗,她沒有離婚改嫁,無論和誰生的,只要人在這家就是這家的子孫。但這也讓龍妮成了遠近聞名的傳奇,無數人在傳她的故事,許多其他村莊的男人慕名而來,甚至還傳出那些男人因此互相打架的故事。她成了村裡婦女的公敵,走到哪裡都被人點著額頭,戳著脊梁骨。不過最終,所有人男人都不敢再去騷擾她了,因為一個叫蠻大王的鄰居成了她的守護者,蠻大王出身貧寒,家中一窮二白,穿得破破爛爛,卻生的人高馬大,有一身暴躁的力氣,扛得起四五百斤的東西,打起架來誰也擋不住,是那一個年代村裡一等一的好漢,如村裡人所說“自古好漢多風流”,蠻大王一生也有著無數風流的故事和傳說。
龍妮的三個孩子慢慢長大,相貌越來越像蠻大王,所有人都認定這是他的孩子。蠻大王是個天不怕地怕的人,瞞不住了,索性就光明正大的和龍妮走到了一起。同吃同住,同幹活同養孩子,他的妻子如法炮製,也找了另一個漢子,生下了和蠻大王完全長的不像的孩子。蠻大王身份的明確,為這母子四人帶來近十年的安定,騷擾的人少了,欺負孩子的人也少了。
不過,他們並未終老,蠻大王四十歲不到就患病死去,龍妮生活又幾乎回到原點。她沒有再生育,孩子們卻重新被人公開叫回“野屌種”,他們出門總是被大孩子圍攻戲弄,有一點吃得都被其他人搶掉,下河抓魚摸蝦總是乾的最多分的最少,總被指使去偷東西,抓到後又只能當替罪羊。就在這樣的境遇中,她和她的孩子們艱難度過了整個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期的大部分歲月。
5
到了1980年代中,龍妮的兒女都長成人了,倆兒大概是繼承了蠻大王的血統,生得肌肉結實,強壯非常,幹活一個頂三個,搬石頭兩三百多斤說搬就搬,扛木頭別人得晒乾了合夥扛,他們砍下生的單肩直接扛著走,雞毛小路陡階石道,邊小跑邊唱山歌。大兒子性格比較內斂,一天到晚悶聲幹活,小兒子則脾氣暴躁但性格開朗為人豪爽,誰家有需要幫誰,跟誰不爽也可能直接干仗,當然他最大的特點還是在風流上,他天到晚四處溜達,二十歲不到便偷過十幾個女人,到中年了,還有人傳說村裡一半的中年婦女都是他的相好的。
2002年,已經離開村莊近五十年的龍妮的丈夫,憑著記憶中的路,一路火車汽車步行,終於從福建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到了妻子的身邊,但那也僅僅是暫時回歸。在福建他已經有了自己家甚至兒子孫子曾孫,雖然在離開的幾十年里他曾多次寫信回來,也曾寄錢回來,但一對夫妻已經完全變成了兩個家庭。當他見到老家的妻兒的時候,感覺到的是無比的生疏,甚至在孩子們叫他“爸爸”的時候也感到尷尬,對於是否該和自己妻子同房也。他很沉默,老家話說的有點生疏,好不容易遇到個老一輩的人,認真辨別和確認後才會打個招呼,聊上幾句話,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的個子不高樣子也很土氣,看到出也是長期苦力操勞。故鄉已變,物是人非,這裡曾是他的祖業,也有他的財產和家人,但五六十年過去,一切都不屬於他了。他待了五天,到孩子們各家各戶吃了個飯,見了見同輩僅存的兄嫂,會了會六七個侄子以及他們的子孫,每家每戶的小孩子都給了點紅包。然後就在第六天的早上,背著他的老上海牌的挎包,戴著氈氈帽,告別了所有的親人,謝絕了所有家人給的紅包,勾著背,默默的走了。而龍妮則繼續住在祖屋裡,在房屋上舍和一個陰暗的房間里,每天自己做飯,吃完飯後打打瞌睡,或者拄著拐杖在村裡遊盪遊盪,日復一日的消磨自己的時光。
2009年,她的丈夫大概預感到自己時日無多,擔心再也走不動,便又回來了一次,住了幾天,見了每一個該見的,想見的親人,便重新離開,還是背著那個老上海牌的斜挎包,穿著那套黑色衣服,戴著那頂氈帽,不過衣服更舊了,背更彎了。在離開後的沒多久就傳出他在福建去世的消息,等這邊的親人趕到時已經做好了香火,準備入土。因著他的去世,這邊的孩子們才第一次去到他的流浪之地去看他,才第一次聽到老人在異鄉的故事:逃亡中差點死去,不懂語言,隱藏身世,為了生存長期做苦力,倒插門被人瞧不起,一輩子受當地人欺負,生的孩子們對他不冷不淡,老了天天念叨江西的家,可惜沒錢回去,至死也想葬在故土,但子女們堅決不同意。2012年的冬天,龍妮因為一次下雨天,天井太潮濕而不小心摔傷,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陰暗的房間見不到太陽,一盞鎢絲燈發出昏黃的光,除了兒子兒媳輪流送飯和帶著不耐煩的端屎倒尿外的抱怨聲外,再無一點動靜,就在這個黑黑的屋子裡,她靜靜地走完了她的一生。
6
我在2012年的夏天曾四次走進老人的家中進行訪談,這棟大宅子昔日的榮光不再,部分倒塌,有一邊空間已經淪為豬舍和牛欄,大廳則堆滿了打穀機、柴草、籮筐、以及被人遺棄的舊傢具,整個屋子陰森,雜亂,腐敗,讓人不大願意靠近。至於隔壁一直興盛到我童年時的榨油坊,早已倒塌成為一塊菜地,巨大的油槽木也腐爛的快成了菜地里的泥。在此之前,老人身體還不錯,每天都會拄著拐杖去大兒媳家幫忙帶曾孫,四五個曾孫曾孫女圍著她轉,也是熱熱鬧鬧,充滿歡笑,老房子周邊住了的小孩子因為喜歡她的和善,也每天到她的長滿雜草的鵝卵石鋪就的院子里或麻條大石的門檻上來捉迷藏、打槍、燒火玩耍,嘴裡“太太,太太”(曾祖母的意思)的叫個不停,老房子了因此多了些生氣。
在那四次訪談中,她圍著黑色的頭巾,藍色斜襟粗布衣服,坐在旁廳上舍的房間門口,房間里黑洞洞什麼也看不見,旁邊的七八塊土磚搭起的小灶上,火屎還有餘溫,鋁鍋上的水仍然溫熱,一雙碗筷被洗的乾乾淨淨,碰了瓷的小盆里裝著點吃剩的蘿蔔,裝在籃子里,被樓板上的掉下來的鉤子吊著,預防蟲蟻。上舍的後門打開,陽溝里接來的谷風非常涼爽,還帶著山林溪水的味道,一小股泉水從長滿青苔的房後護坎上流下來,老人用塑料桶接著作為飲用水,塑料桶旁邊又放了另一個膠滿水泥的砂漿桶裝著從塑料桶溢出來的泉水,估計是用來洗手用。從粗條木窗透進來的陽光,一條條的照在土灶和雜亂的柴草上,可以看見漂浮的塵埃。而從後門透進來的光則被竹林阻隔的細碎斑駁的灑落在老人後背、肩膀和頭巾上。
在這個空間和光影里,老人平靜的與我講述她一生的故事,從結婚到榨油坊,到孩子的出生與死亡;從丈夫的出走,��見證那位老人的自殺;從大集體做飯,到因為沒有丈夫生育孩子而受到的侮辱和歧視;從獨居老宅遇見了做鬼不願離開的家人心中驚悚,到習以為常,甚至偶爾與他們喃喃私語;從埋怨丈夫外逃,到期待死了陰間能夠再遇見。往事前塵,都在木窗和竹林透過來的光陰里,明明暗暗,搖搖曳曳,漸至黃昏。
來源:非虛構寫作
原文鏈接:守活寡卻生了3孩子 地主婆成全村婦女公敵 - 圖片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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