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老街最大的赌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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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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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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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天重点聊一下赌博这事
聊赌博当然避免不了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花了几百亿美刀,在沙漠里面盖大楼建剧院,甚至挖掘运河,弄得迪士尼游乐场一般。让赌博从个人娱乐活动变成全家老小一起出动的旅行一般,老少皆宜,轮盘、打牌、老虎机,总有一款适合你。而且人类有个赌博赢了就想结婚的毛病,所以拉斯维加斯又是全世界激情结婚最多的城市。
东南亚地区的赌博,基本的情况是,赌博是合法的,但是开设赌场需要牌照,而且牌照很贵,数量也很少,基本上都落在有权有势的大老板手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华人。
大老板往往有权有势有关系,跟政治权贵千丝万缕,东南亚搞的是一种类似“权贵裙带寡头资本主义”,啥?不知道啥是裙带资本主义?想想高启强就知道了,他能在当地叱咤风云,并不是他的企业有什么创新或者竞争力强,而是他有权贵大哥,项目直接到了他那里,别人想竞标都没机会。
正规有资质的赌场其实无趣得很,一个个都把拉斯维加斯作为自己山寨的目标,圈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大大的起一栋或者几栋大楼,里面按照当地风格修得富丽堂皇,标配是大喷泉和晃瞎人眼的金色大厅,然后是个巨大的大厅,从饺子机老虎机到牌九掷色子,还有梭哈德州这种。
里面的人标配是戴着耳机的黑西服保安和兔女郎打扮的招待。几十年来这一块最大的变化一个是开起来了免税店和剧院,二个就是居然有禁烟区了,在这里赌钱不许抽烟,而且似乎禁烟的占比越来越大,有老赌徒感慨世���日下人心不古,一个真正的赌徒连命都不要,怎么会在意吸烟有害身心健康嘛。
所谓“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一个国家的搞赌博的方法,基本上是按照他的国情,社情和地缘政治来决定的,国情不同,同样的事情就会有各自的特点。
我们从菲律宾说起,菲律宾的赌博最大的特点,就是对于网络赌博几乎是放任了,现在网上几乎一半的那种“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的玩意,也就是专门坑中国人的线上博彩都在菲律宾,上下游有上百万人以此谋生,目标客户基本上都是中国人,手段就是各种方法骗人进来,然后用技术手段让你输的裤子都不剩。
刚查了下,吓了一跳,菲律宾的网络博彩业已经是世界第一,现在正在突破自我,继续向上攀爬。
由于这玩意主要坑中国,所以中国国内大力的打击,并且希望菲律宾政府也能配合,杜特尔特原本也是想禁止网络博彩,但是后来还是放松了,虽然牌照发得很少,但是不去大力取缔,基本在放任的阶段。
总统甚至直接地明说,虽然知道不好,但是因为国内经济不行,比起饿肚子,挣点脏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菲律宾还有很多孩子靠吃垃圾堆里捡来的pagpag为生,如果全面取缔网络赌博,很多孩子连这个都吃不起了,因为pagpag也在涨价。
作为政治人物,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哥们坦诚地有点不正常,不过中国政府一再地告诫他,网络博彩对整个国家是有很大的腐蚀性,靠这些欺骗的手段得到的钱,比pagpag对孩子们有着更坏的影响。
不过菲律宾人就是典型的道理都懂,可是钱又想赚的那伙人,所以一直都是半放任状态。所以菲律宾不但赌博合法,而且推出了大量的便民工程方便大家赌博,比如菲律宾的目标是让旅客下飞机三分钟进赌场,非常贴心。
比较搞笑的是,大家看新闻常常有个感觉,菲律宾好像一直打击博彩挺认真,仔细一研究就能发现是纯纯的“高启强行为”。菲律宾有执照的裙带们以法律为武器,疯狂对没有执照的进行打击,像不像高启强疯狂攻击同行?大家一搜新闻就能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大批开赌场的华人被菲律宾政府遣送回来,背后就是他们惨烈的同态屠杀。
接下来我们说说柬埔寨,大家不时能听说谁又在柬埔寨被杀了,总出这种事,很多人以为柬埔寨是一个非常贫困又特别混乱的地区,其实不是的,这个地方就是贫困,但是其实混乱的情况还好,穷到一定地步,连土匪都少了。
这里实在是太穷了,而且柬埔寨非常贫瘠,东西很多都要进口,使得柬埔寨的物价很高。上次出事的地方是首都金边,但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柬埔寨的赌博牌照是最奇葩的,在金边以及金边周围200公里的范围内,马来西亚富豪曾立强1995年一次性买断了70年的牌照和41年的博彩专营权。
也就是说,在金边附近200公里,除了他的金界集团以外,任何人不得经营博彩业,而且这个专营居然要一直到2036年(好像补充协议又延长了十年)。
金界开的那个赌场可以说是个巨大的综合体,分了两期,那个新大楼几乎全部被包了一层金,真正闪瞎人眼,里面服务的美女特别多,很多也是从中国去的,大家经常听说有妹子在金边被绑架,很可能是准备去那边赌场上班, 然后被人拐卖了。拐卖她们的,基本上也都是咱们这边过去的,不然一个柬埔寨人忽悠你去那边,你会去吗?
有个奇怪的事,赌场基本是两种,一种是东北洗浴中心那种罗马式风格,另一种就是特朗普家那种金晃晃的造型,不知道是谁跟谁学的。
这里提两个事情,一个是金界在香港上市了,是地地道道的上市公司;二是曾立强据说曾经表示中国经济强大,人民富裕,博彩业管控严格,他为了让中国人有地方赌,在中国周边都要建立博彩生意,柬埔寨、尼泊尔、俄罗斯、蒙古、越南等等,目标是弄一个“环中国博彩圈”。
是不是他说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倒是陈述了一个客观现实,随着中国巨大的购买力崛起,而且我国严格禁毒禁赌,必将带动整个那些中国禁止的产业在我国周围蓬勃发展。
比较著名的是西港,这地方以前一直被称为“柬埔寨的深圳”,又是港口,又给批了博彩,一飞冲天只是时间问题,后来果然大批中国人涌入那地方买地,一度繁华的确实有点像深圳。
不过到2019年的时候,在中国的压力下,柬埔寨一次性彻底地封禁了西港的网上博彩,西港也在一夜之间失去了金融价值,当时整个西港地区乱成一团,场面跟大逃杀一样,无数的中国人提着东西,等着买票回去。一夜之间人去城空,据当地人说就如同当年美军撤离南越时候的西贡一样。
西港完蛋了,但是金边的博彩业却是实打实的,有说法是张继科就是在金边欠了那么多钱。而且金边的赌场和菲律宾那种线上赌博不一样,主要依赖线下赌场,一到了线下,整个东南亚的运作模式跟澳门差不多。
一般赌场分为贵宾厅和普通厅,贵宾厅的营业额占全部的50%,利润占全部的70%。也就是说普通人进入赌场,看到那球场一样大、站满人的大厅,无数人疯狂地玩老虎机、21点、百家乐啥的,其实他们是赌场的“气氛组”,大头在那一个个关着的房间里。里面一把牌的输赢,可能比整个大厅还大。
而赌场有两种人,一种叫掮客,一种叫叠码仔,两种都揽客,但还是有一定的差别。
比如掮客主要是从外面(甚至外国)拉来客人,这个也分三六九等,低级的就待在机场车站甚至大街上拉客人,把客人带去了就有提成,客人赌钱也有分成;高级的就专门服务贵宾厅的客人,很多都有自己固定的客源。
掮客们联系客人、接机招待、安排食宿、换钱算账、帮客人照应老婆孩子宠物,甚至按照客人开的单子过���去香港代购。这些都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保证客人安稳坐上赌桌,开心离开澳门,就算他们完成任务,客人满意了,下次来还找上次的掮客,他们的收入也就稳定了。
叠码仔也招揽客人,但是主要是算客人和赌场的中间人,主业在客人坐到桌上以后。他们先要洗码,也就是帮客人换筹码,这个有1%左右提成,但是大多不靠这个挣钱。叠码仔大头是放债,也就是客人输光了要“翻本”,他们借钱给客人,能不能借能借多少就看眼力了,要控制在客人还得起不会赖,最好下次来还愿意找你的地步。
这次张继科欠了那么多钱,很可能就是欠了叠码仔的钱。一般来讲,这些人敢借那么多钱给赌客,往往是有信心要回去的,也基本没人会欠着他���钱。甚至有种说法,别看借钱给张继科的人已经进了局子,等他出来了,张继科欠他的钱连本带利都得还。
其他门路还有很多,总之一句话,这些人目的就是找到客源,然后把客人拉来赌,赌得越大越好,输得越惨越好。输了还从他们那里借高利贷,然后输光了还能还上,最后下次手痒了还来。这时候大家就应该意识到了,能忽悠中国人去赌场的,可能不可能是别的国家的人嘛,一个黑乎乎的柬埔寨人说着你听不懂的话忽悠你,你能上钩?这又回到了那个问题,这些叠码仔往往都是咱们自己人。
一般来讲,赌场70%的博彩收入是经过叠码仔们过手的。这些钱里面40%进了叠码仔的口袋,40%政府,20%归赌场,这个分成十个大概分成,具体赌场不一定。不过赌场和绝大部分市场一样,都是“买家市场”,也就是谁能招揽来花钱的谁是大哥,叠码仔多拿点也正常。
比起上面这两个国家,真正的赌博地狱,在缅甸,缅甸的情况又比较特殊,缅甸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能够形式上的统一,军政府足足延续了数十年,民选的政府2016年才正式成立。
短短几年就搞得一地鸡毛,北部四个特区基本是独立的,政府稳定的时候还做做样子表示服从,一旦伤害到他们的利益就暴起反抗,缅北地区这种半独立的军阀,依靠着本地这个民族问题与政府对抗,基本上保持了经济军事和政治上的独立地位,这种地方大家不用去就知道必然乱得一塌糊涂。
他们那边因为基础设施过于落后,网络赌博倒是不常见,为人熟知的是一种以赌博为名义的抢劫。
主要的方式是在国内找到下手的目标,然后以旅游或者做买卖的名义带到缅甸,然后做局让你输个精光,到时候你拿不出来钱就翻脸,先是恐吓你,如果不屈服就拘禁起来,关个两天不给饭吃,再不老实就要打了,有时候不小心把人就弄死了。这个套路听着挺low,但是每年都有不少人上钩。
而且被骗过去的人,往往是听信了老乡或者朋友的话,不然不会有这种信任感能做出那么疯的事。
02
尾声
大家一般理解的经济开发区,往往是搞个高科技信息产业,而东南亚国家,不可能投入巨资耗时十年搞点新技术,最后出了成果还需要跟中国美国对耗,那不傻了嘛。所以大家很少听说什么高科技来自东南亚,东南亚来的好像都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东西。
所以转来转去,最后都瞄准了中国这边禁止了的东西,中国不让搞得“黄赌毒”,在他们那里明里暗里遍地生根,这些东西技术难度低收益还大,利润的驱使下,遍地发芽,他们的政府一方面半推半就,另一方面也确实管不过来。
尤其是赌博和色情,更是明着来,以前泰国和缅甸是东南亚仅有的两个赌博不合法的国家,现在只剩下泰国了,毕竟现在泰国旅游业非常强劲,暂时还用不着赌博这种绝户操作。不过如果估计不错的话,迟早会放开,不然竞争压力太大。
所以他们一般说的信息产业,基本是电信诈骗; 发展高端服务业,那就是色情推拿; 提升互联网水平,说的就是网上博彩。 加强远程金融,竟然是网上放贷。
还以为他们是老实人呢。
反正难度都不大,搭几个服务器,代码也都有现成的,再从国内高价招一些工程师,把代码稍微改改,毕竟算法也不复杂,整体就是“让玩家先赢小钱,再输大钱”。之前有大量的中国这边程序员跑到柬埔寨月薪十万(对,是月薪十万)开发赌博服务器,就是这个背景,当然了,工资高是一码事,能不能拿到钱并且顺利回国又是另一码事。
最后,最关键的,一个很难启齿不过也是非常非常现实的问题是,去了那边,坑中国人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你们看看那些什么诱骗华人去东南亚被噶腰子或者赌博的新闻,背后几乎没例外都是咱们自己人,东南亚赌场实际控制人和运营者绝大部分也都是华人,不然哪来的相关知识和经验骗你过去。
东南亚的很多业务,本质也是一种“产业输出”,也就是以前在国内搞的风生水起,后来国内法治健全之后重拳出击,他们就去东南亚了。不然东南亚也没那么充足的资金和相关经验来做这些事。更重要的是“关系”,由于操盘人大部分是华人,所以他们本能地会从中国招揽客户。
不过如果说有啥好消息,那就是这些人没法跑国内来抓你过去,你不主动去找他们,也不相信那些暴富鬼话,完全可以做到老死不相往来。生活中的大坑,基本都是这样的,你自己不跳,很少能强迫你跳。
文章就写到这里吧,一般来讲,可能赌博和抽烟喝酒一样是天生的,绝大部分人对那玩意几乎无感。但是对于一部分人来说,那就是他们的命,好言难劝该死鬼,进了那个坑的估计也听不进去劝,如果没接触过,一定不要碰,小赌大赌都不要碰,不是啥好东西。而且也不要相信多年不见的哥们突然要带你去东南亚发财,大概率你就是他们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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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波”——一个立志成为大汉奸“秦桧”的牲口
秦桧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吧,南宋初年的权臣,靖康之祸后随同徽、钦二帝被掳到金国,宋高宗建炎四年回到南宋。此后出任礼部尚书,两任宰相,独揽相权十九年。因其力主对金妥协求和,并促使宋高宗杀害抗金将领岳飞等,遭民间广泛痛恨,被视为汉奸、卖国贼,死后受追赠下谥两次,元编《宋史》列入奸臣传。
惠波,辽宁人,1968出生,父母在家务农,和父母老实本分的性格不同,惠波从小就透露出不老实的德行,调皮捣蛋、偷鸡摸狗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在读小学时,惠波就曾因多次偷同学的东西被发现遭到学校批评,但是然并卵。中学时,在学到宋朝历史时,和大多数人为岳飞的精忠报国感动不同,惠波喜欢的反而是世人厌恶的大汉奸秦桧。并且多次宣扬傻子才当岳飞,要做就要做秦桧那种大权臣的下人生目标。随后,惠波在中学时再次偷东西被发现,最终被学校退学,于是光荣的成为了一名街溜子,并加入了当地一个不太出名的一个小帮派。有传言说惠波还��偷窃,聚众赌博,打架卖淫嫖娼蹲了好几次苦窑。
然而,据当时的一个帮派老人说,惠波在帮会时还做出过黑道所不能忍之事,最后被迫离开东北。因为家庭收入不高,从小吃的比较差,导致其身体素质并不好,在当时的争夺地盘和砍人火拼中经常“磨洋工”,好在他能说会道,倒是也没让帮会大佬难为他,只是帮里兄弟都觉得他只会溜须拍马。有一天,惠波在收“保护费”时正好遇到敌对帮派来砸场子,他二话没说就跪头了,哀求众人别打他,说自己知道帮派许多人都位置和重要资产。于是,惠波原本所在的帮派势力被吞并,惠波也因此被追杀,这也导致他在当地混不下去了,只能被迫离开家乡,前往广东打工。
2000年,在广东时,由于南北差异,加上其文化水平不高,又坐过牢,惠波在广东也没找到什么稳定的工作,只能做一些灰色边缘的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到了一个叫“坤哥”的“蛇头”。他告诉惠波:“中国能做的可以赚钱的事都在刑法里,我看你能说会道,自己有更安全更快的路子,要不要跟我试试”。惠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拍脑袋豪迈地说:“我管他什么法,只要有钱我就是法”。于是“坤哥”便带惠波偷渡离开了中国,前往了东南亚,之后辗转到了美国。到美国后,“坤哥”告诉他:“我们帮美国人做事,你只需要在各种场合,说中国这什么那什么,你懂的,便有钱拿。你说得越真越多,你的钱就越多,甚至还能出名!”于是惠波便开始了自己的“辱华”之路......也确实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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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厨子”普里戈津
一个叫普里戈津的俄国人出了大名。他创建的雇佣军瓦格纳发生兵变,号称要打到莫斯科去,一直打到距离莫斯科200公里的地方才停下来。虽然半途而废,但已经震惊了全世界。
普里戈津是圣彼得堡人,跟普京是老乡。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流氓恶棍。1981年由于盗窃、抢劫的罪名被判了12年刑,遇到大赦,只坐了9年牢,1990年就放出来了。出狱后,他一开始在街头摆摊卖热狗,据说赚了不少钱。后来苏联垮台,人们有了更多的发财机会。普里戈津尝试做了几种生意,包括开赌场。当时普京从柏林调回圣彼得堡,担任赌场管理委员会主席,所以那时候两个人就认识了。不过,普里戈津赌场生意没有做起来,后来改从事餐饮业,做得非常成功。他在圣彼得堡开了一家叫做“新岛”的水上餐厅,开在船上,成了圣彼得堡最著名、最豪华的一家餐厅。达官贵人请客喜欢到新岛餐厅,普京也经常在那里请客。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加密切。
后来普京到中央去当领导,普里戈津也因此飞黄腾达。他承包俄国军队、学校、政府的餐饮,包括俄国政府办国宴也都由普里戈津操办,所以被叫做“普京的厨子”。普里戈津也因此发了大财,个人资产估计有十几亿美元,成了支持普京的俄国富豪集团的一员。2016年,由于普京入侵克里米亚,奥巴马总统制裁了一批俄国富豪,普里戈津也在制裁名单上。普里戈津还在普京的授意下搞了一个机构,叫做“互联网研究局”,专门在网上做虚假宣传。他们干的最大一件事,是在2016年干预美国选举。他们在网上发布各种虚假信息,攻击希拉里,支持川普。我们那时看到的关于希拉里的各种各样的谣言,以及支持川普的帖子,很多就是他们搞出来的。2018年美国中期选举,普里戈津手下的机构继续在网上试图干预美国选举,他因此被美国司法部起诉、通缉。
不过,普里戈津干得最轰轰烈烈的一件事,还是2014年成立雇佣军瓦格纳。俄国的法律禁止成立私人军队,但是富豪们、军阀们给自己搞一支私人军队,是没人去管的。更何况瓦格纳是普京授意普里戈津成立的,被称为普京的私家军队,就更没有人敢去管了。普里戈津以前竭力否认瓦格纳是他成立的,有媒体这么报道,他还去起诉。直到去年9月,他才承认了瓦格纳是他搞的。瓦格纳以前的公开领导人是一个叫乌特金的退役军人,这人是一个新纳粹。由于希特勒喜欢德国作曲家瓦格纳,乌特金就把自己的呼号叫做瓦格纳,也用瓦格纳来称呼他领导的这支雇佣军。这个纳粹分子还得到了普京的接见和嘉奖,授予他俄国英雄奖章。2016年,普京跟乌特金的合影公开后,人们发现乌特金的身上有纳粹的刺青,乌特金因此也遭到了西方国家的制裁。从那之后,他就在公共场合消失了。
瓦格纳以前主要是在中东和非洲活动,参与了叙利亚、苏丹、中非、马里这些国家的内战,替这些国家的政府打仗。他们也参与经营这些非洲国家的金矿和钻石矿,这是他们很重要的经济收入。因为雇佣军的工资很高,每月的工资高达4000美元。这在俄国是极高的收入,所以他们需要到处搞钱,金矿、钻石矿就是很重要的经济来源。今年3月份,有9个中国工人在中非被枪决,人们怀疑是瓦格纳干的,因为作案的手段有瓦格纳的特征。之所以要把这9名工人杀死,就是因为瓦格纳认为中国现在也跑中非去开金矿,跟他们构成竞争。瓦格纳以前在很多地方从事犯罪活动,被美国政府列入了制裁名单,包括把瓦格纳宣布为跨国犯罪集团。我看到司马南说,美国政府最近取消了对瓦格纳的制裁,暗示瓦格纳兵变是美国政府在背后搞鬼。这完全是谣言。美国政府从来就没有取消过对瓦格纳的制裁,对他的制裁反而越来越严厉。
俄国入侵乌克兰之后,瓦格纳也参与了侵略战争。让他们出大名的,���攻打巴赫姆特小镇。本来那是没有任何战略意义的一个小城镇,但俄国非要把它打下来,为的就是能够宣布一场胜利,挽回一点面子。俄国出动了大量的兵力,打了好几个月,打得非常艰难。俄国这边去打的军队主要就是瓦格纳,还有瓦格纳招募的大量俄国囚犯当炮灰。最终是打下来了,但伤亡很惨重。普里戈津说,为了打这一仗,瓦格纳死了2万人(大部分都是囚犯炮灰)。这一仗打完之后,瓦格纳、普里戈津就出了名了。但是,也因此激化了跟俄国国防部的矛盾,而且公开了。普里戈津说,瓦格纳伤亡这么惨重是因为国防部不提供支持,甚至不给他们弹药,骂国防部腐败无能。而国防部想把瓦格纳收编,要求瓦格纳的士兵都必须改跟国防部签合同。普里戈津不干,因为这相当于把瓦格纳的控制权交给国防部。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普里戈津一直在骂俄国国防部,最后终于酿成了兵变。
为什么普里戈津的兵变半途而废,这么快就结束了呢?首先,他只反贪官,不反皇帝。他并不是想干革命推翻普京政权,只是想罢免国防部长、总参谋长,希望通过兵谏的方式逼普京表态支持他。结果,普京表态了,指责他叛国、背后捅刀子,让他觉得大势已去。另外,瓦格纳的军队去莫斯科并不是真想去打仗,而是去讨说法的。瓦格纳没有制空权,甚至也没有炮兵,装甲车、坦克也不多,真打起来,是打不过俄国的正规军的。他们之所以能够一路打到距离莫斯科200公里的地方,是因为这一路上俄国军队并没有怎么阻拦。但如果再往前进,就要真的打起来了。打是打不过的,所以这时候卢卡申科就出来调停。普京一答应放过普里戈津,他马上就接受,逃到白俄罗斯去了。
普京有没有可能真的放过普里戈津呢?我认为不太可能。第一,他让普京丢尽了脸,让全世界都看到俄国的政权是很不稳的,普京并不像他吹嘘的那么强大,甚至也跟他精心打造的强人形象完全不符。昨天才在电视上宣布绝对不放过叛国者,第二天被一个傀儡一调停,就放过了,就撤销了对普里戈津的叛国指控,饶恕他了。这是不是显得非常软弱呢?所以,普里戈津这一次让普京在全世界人民面前丢尽了脸,而独裁者是最丢不起人的,是会恼羞成怒的。其次,普里戈津这段时间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正直敢言的政治人物,俨然成了一个反对派领袖。这对普京也会造成政治上的威胁,普京会把他当成政治对手。
所以,这一次虽然由于事态紧急,普京暂时放过了普里戈津,但是会秋后算账的。而普里戈津居然跑到白俄罗斯去避难,这就很可笑了。因为卢卡申科是普京的傀儡,普京让他干嘛就干嘛。如果哪一天,我们听说普里戈津跳楼自杀了,或者中毒身亡了,肯定不会觉得意外。
2023.06.25录制
2023.08.23. 普里戈津座机坠毁之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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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亭、托亚尔游子与情人的五日风流 四
游子
林克听闻此言,低头望望自己的衣服下摆、裤靴、脚下,又转了一圈,头发上的小花瓣抖落下来,落在脚边的其他花瓣,林克便弯下腰捡拾,但普尔亚抢先捡到了,转头对西蒙嫌弃地说:“你忙你的,关你什么事。”
“我见他们总比每天看到你猥琐的目光要好。”普尔亚很想这么说,但是刚才的那番话也许够表达不满了,总不能在别人面前闹僵吧,普尔亚这样考虑,把花瓣插入花束的花蕊上假装没有掉落,她并不打算穷追不舍。
“普尔亚,塞尔达殿下呢?”林克问了一句,缓解气氛。
“在楼上,别去,你懂的。”普尔亚说。林克知道了没上去,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还没问,正踌躇,西蒙咳了一咳嗓子,请人坐下,主动辞身,表示还有其他要事。
普尔亚看到西蒙如此让人刮目相看,主动隐身没什么不好的,也许是避一避普尔亚的脾气,也许是西蒙终于学会尊重自己了?她跳上椅子,返老还童就这点不好,身高反而成了大麻烦,前一年她普尔亚返老还童的消息终于传到自己的妹妹英帕耳边,英帕立马派人送出加急信件,信中除了预想之内的惊讶和谴责,还有一件特殊礼物——英帕她小时候用过的折叠凳,另附一封道歉信,字体像是小娃娃咿呀学语,说是对不起姐姐,占用了姐姐的学习时间。
折叠凳这下用在垫脚了,而且布料相当结实能够承受住普尔亚的体重,不要小看这些小物件,普尔亚平视林克,待林克开口再问问洛贝利准备好了没有。
林克拿出希卡石板开口了:“这个有什么办法吗?”他点击某项功能,然后弹出希卡古文字的界面,再向普尔亚展示。
“你去阿卡莱的时候,我翻译出了文本。”普尔亚从桌上的一本文件册中翻翻找找,终于在某一页停下,一页中夹着一张亲笔手稿,手稿先摹写一遍希卡古文字,再翻译出海利亚文字,两段希卡古文字翻译如下:
系统繁忙中,尝试无果。
代码错误,功能禁用。
第一段林克认识这虚晃的泪痕,这是他走后显现出来的界面文本,当时林克立即向普尔亚寻求帮助,普尔亚翻出来了,看了第二段,林克知道还是一样找不出办法来。
林克仅知道这一切如手中那块奇异的小石头,若是顺水推舟,都不像是天意。
“你一定很失望吧?抱歉了,要不要在我这先吃一顿再走?”普尔亚的邀请使林克嘴馋。
这时门口悄悄打开了,一个人影来到桌前,两人吓了一跳,是塞尔达,自从塞尔达她从初始台地的某处回来之后,脚步轻得让两人意识不到她的到来,许是习得了苦行僧戒骄戒躁的古老训诫。
林克心一惊,忽生惆怅,想将塞尔达接回来后,力量时强时弱,她本人向他们提出邀请一起去海拉鲁城堡下探寻一番,被灾厄盖侬吞噬的一百年她只觉得心在另一处跳动,她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可言,直到她宣布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祈求女神能给予时间宽恕,宽恕信徒始终无法放下的心结,向祂虔诚祈祷女神欣然答应,后来果真灵验。在穿越的某一瞬间,塞尔达流露出的疲倦之态颇似先王,他和她本该有朝一日红颜老,他们过了一百年,容颜不改,而不到十年便迎来耄耋之年,不知道塞尔达心中怎么想,但在那一刻林克安心向老,这种感觉不只出现在那一刻,还经常出现在那个男人一言一行里。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塞尔达又低头说一句道歉,眼睛暗沉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攥紧手帕,这样忧愁的神情在她的脸上很不搭。
林克觉得这没什么好道歉,看来明天必须要去验证,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
普尔亚过来安慰塞尔达和林克,同时也是自己安慰自己,收起了手稿道:“哎,不要一直抱歉,我相信有一天会有答案的。”
林克点了点头,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解决,这是他必须解决的问题。塞尔达还是暗自思忖,修好的两眉间疑云不散,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地放下刚才的烦恼,又有了新的烦恼。
“今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的打算,我看你们忙来忙去的,你们有什么要事需要我帮忙说一声就行。”林克的提议至少让塞尔达宽心许多,普尔亚知道林克没问题了,为林克的体贴而微笑。
“那就好!西蒙你沙发上的资料该挪个空位了!嗯?西蒙你在吗?”普尔亚叫了三声西蒙,可是西蒙并没有任何回应,她意识到西蒙不在古代研究所,西蒙刚才一定是离开古代研究所了,小小的人儿叉腰发了大脾气:“我就说嘛,西蒙怎么可能会……指定是临阵脱逃了!今天的晚饭怎么办?”
林克可不会相信这两位的厨艺能好得让人下肚,尽管过硬料理和怪味料理对林克无意义,但这次晚饭好歹关系三人的温饱,遂说出了建议:“我去采集今天晚上的食材好了,你们接着忙吧!”打个招呼出门外了。
屋子里少了一张人影,剩下的两人心照不宣,开始谈起林克的其他事。
普尔亚的嘴欲起先闭,想要问的问题随着林克的离去被推至晚饭后,抱有希望地看了一眼塞尔达,放松叉腰的手臂,继续想就算洛贝利是有妻儿之忧,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因为时机到了。
沙发上堆满了资料,好像它因深层次的厌恶呕吐出细腻的旧棉花,愿神庇佑,一球球棉花与尘埃共享喧嚣。普尔亚想要把多余的资料搬到地板犹如深壑的一条线上,跳下凳子,伸手托住一沓沓资料,小脸憋红了也没有在目的地前松手,塞尔达见不得她这样费劲,一起来帮普尔亚移走一大沓资料,干了好一会沙发上的全部资料被移到他处,地板上那一条条白线吐露的真实和尴尬的位置至少在此刻协调,普尔亚现在脾气消停下来了,又跳回凳子上。
普尔亚望了一眼塞尔达旁边堆如山的帙卷,安慰道:“公主殿下,暂且休息,我觉得林克在想其他事情。”她双手搭不上塞尔达的两肩头,两人距离太远,手臂举起一半又放下,但眼睛里依旧充满了关切。
“是不是我让他失望了?”塞尔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明明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手背上的三角圣痕却熠熠生辉,她懂得老人都以痛苦的代价换得对爱的麻木;明明应该在他的面前失落,却能感知林克的事冥冥中自有天意。
“您从未让我们失望过,不用厚此薄彼。”以公主殿下的研究估计快了,普尔亚真心地这样想,如果不是,那她还有什么顾虑呢。
“我的意思是有为他排忧解难的方法吗?”塞尔达此时主动提起她的伙伴,不是为了自尊,更不是为了虚荣。尽管在城府深沉的大臣眼里林克是他们讨好的对象,是尊贵公主的附庸。她坐到林克刚才坐的凳子上,林克凳子都没坐热就出离门外,可能是其他重要事,手臂杵桌子,手掌托脸,两眉紧锁,又想了一会,只能试着帮助他的其他事情。
善良的普尔亚首先想到了这位英杰的厨艺和胃口,万事难开头,就先从肯定他的厨艺开始吧,说实话,普尔亚宁愿相信此时的塞尔达受生理期的影响,所以情绪容易低落,也容易激动,于是用非常风趣地口吻说:“如果您能把他的食谱收录进新编《海拉鲁美食记》,亲爱的公主,他一定很开心!”
他的食谱小册在他自己的家里,备份留在了古代研究所,是普尔亚建议的,说不定这册食谱就在资料堆里,这太有用了!普尔亚打了个响指,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主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行性。
“好主意。”塞尔达想都不用想立即答应下来,有时候她不知道大灾厄后的民众到底流行什么吃的,林克是亲历者,他一定不会拒绝这项殊荣。她们就这样约定,��个巨大的惊喜将会在后天揭晓。
户外的时间很容易打发,但他不敢在普尔亚面前这样说说,并不是说普尔亚特别的狭隘,而是这句话特别的冒犯,特指学者的哲思。
虽然普尔亚说的话有些难懂,总之非人为之事,不是我,也不是她可以轻易改变的。林克摇了摇头,先叹了一口气,再打开希卡之石,值得安慰的是琳琅满目的新鲜食物还在手里。
对于食材林克一视同仁,不管是兽肉禽肉,还是各种各样的蔬菜和奶酪,只要是好吃的,就有一席之地。只是特别偏爱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林克持续了三年的狂热,到处寻街问坊南瓜的各种烹饪方法,在汤肴大胆地运用南瓜。
有了,今天晚上就做一碗炖菜吧,最近想要复原那个男人说的“鱼汤”,以前他说的原料用什么来着……有鱼,有奶酪,嗯……
林克看着手里的食材决定做个“鱼汤”的改良版,那个男人不会揍我吧?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自问自答和碎碎念间,林克选择了两相结合,小声地说着才不会被有无心之人撞破秘密,有心之人自会在意。林克也学会了碎碎念,有些时候他耳朵尖听得见有些人的碎碎.念,例如问茨棋米谁是心仪的类型,问完了耳朵却捕捉到了茨棋米小声的碎碎念“总不能是万作这样的吧。”
所以说林克真的没有心思去问一问茨棋米是什么感受,万一到时候万作又突然……总之明天早上就去吧。
说着南瓜削得更快了,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又大又甜,是隔着着皮亦能嗅出肉瓤的香甜,金皮金肉,入口甜软,林克一五一十地码齐削好的南瓜块,然后腌制海拉鲁鲈鱼,剪开肚子掏出内脏,林克手拿着格鲁徳匕首刮干净鱼鳞,先用沃托里村新海盐和暖暖香草搓一搓表皮,再把暖暖香草塞入已经剖腹丟心的海拉鲁鲈鱼体内。
林克考虑过用岩盐增添风味,可是用岩盐煮汤总有一股怪味,汤底也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杂质,一粒粒小石头,吃下去不知道对不对人体有益,所以就选了沃托里村新上市纯度更高的海盐。沃托里村的新海盐是古代研究所的希卡族科研人员改进该村的提炼方法加工处理的新产品,这项技术无保留地传授给沃托里村的村民们,这是塞尔达公主殿下运用强手腕关停赌博场所后向沃托里村村长和村民给出的承诺,从此码头上的露天商店售卖的除了传统的武器、海产鱼、怪物材料,还有大量新鲜的海盐。其他海拉尔人早先为了尝口鲜,纷纷涌至沃托里村,先尝了这里的海鲜炒饭,再问问村民海盐的要价,不想,其他地方的人(例如格鲁徳人和卓拉族人)已经抢先入手,只剩了十袋海盐,其他海拉尔人便用更加珍贵的当季海拉鲁稻米换取十袋海盐。
林克想了想鱼用河鱼也许比较像那个男人所说的原材料,原汤食谱里的香料现在他是不可能去原产地采集的,就用身边触手可及的香料,暖暖香菜的香味不够刺激,只能用于腌海拉鲁鲈鱼,煮汤的复合香料以酥麻香草为主,原本入口的瞬间麻掉了舌头,为了中和她们适应不了的麻味,所以加了甘甜的香草辅料,再说了他的手上还有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
将码好的的南瓜块吊在锅里的筚篥上面,锅中三分之二的水沸滚似浪,借着这股水汽蒸熟南瓜,等到慢慢退至中火,南瓜熟透软烂可以捣成泥,再放入新鲜香料冲出辛香味,林克不敢把香料放太久,熬出苦味就适得其反了。
腌制好了的鱼裹挟暖暖香草可人的香气被林克小心翼翼地放入汤里,此时的汤色已经带了一些草绿色,正是鱼肉入味最佳火候,海拉鲁鲈鱼是海拉鲁地区鲜味一比一的食材,鱼被沸水烫得皮开肉绽的同时净润了酥麻香草的苦味,大量的鲜味释放,鲜嫩鱼肉与复合香料相得益彰,辛利的香风挥之不去,林克迫不及待地扇风闻一闻味道,真是好极了,像是雨后的游丝,每一秒都算是回忆的延续。
该准备着色和辅料,捣碎的南瓜泥与低筋面粉、蛋黄、海盐等混合成浓酱,先下奶酪后放酱,汤色立即又了新的变化,由略带草绿变成了金黄色,切几片生命萝卜缓缓滑入汤内烫熟,乘萝卜没有煮烂还保留着甘甜的汁水时,最后把分段的海拉鲁草和南瓜花点缀在汤面上,盖上锅盖用余温煨熟野菜,端出炉灶,一份新颖的炖菜完美出炉了。
还有三碗米饭没有出炉,林克决定把剩下的海拉鲁草和南瓜秧快炒成一道素菜,好搭配质地粘稠的炖菜。
直到傍晚,这顿大餐才算准备完成,谁还敢不说他的厨艺如同他的剑术一样精湛高超。
伴随大餐完成的除了普尔亚和塞尔达听不到的碎碎念,还有轻轻的牧歌。
她们停下手上的研究,竖起尖耳朵,同时望向木门,门缝里溜出一丝丝鱼肉和野菜的香气,仔细聆听炊厨下的歌声。
虽然无���乐器伴奏,在空旷的小山丘里,在一座吵闹而有序的屋子外,但它是突然出现的无序之物。可它又是恬静的,让无趣而混沌的人浑身发腻。
塞尔达听不明白,普尔亚也不清楚这牧歌的旋律来自哪里,只有林克悠然自得地唱起了这个陌生的旋律。
歌词相当简单,好山好水好羊。透过一扇木门,歌声绕梁,气韵悠长。
塞尔达只觉得每一个字的音律拖得好长,仿若海利亚山竭尽全力却依旧失去了高洁的山主,绵长的山体呼出一声长吁,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普尔亚也觉得这首歌节奏轻缓、旋律优美而简洁———让群羊安心的好歌。林克从未向她们透露过这首歌的来源,倘若当人问起,林克也会蓦然不做声,不再唱下去。塞尔达以为是初始台地被抬升前被遗忘的歌谣,普尔亚的脑子只想起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被邀请参加住在山丘下的好友家(尽管二十年后好友搬到了阿卡莱)小娃娃的满月,好友即兴来了一首与这歌曲风格类似的牧歌,有这么一瞬间,普尔亚觉得自己的脑袋锈了,唱歌比学年轻女孩的口癖还要难。现在她们一致认为如果这不属于那个羊倌,那还是谁。
今天好像唱出了完整的歌曲,是不是他心情好了?普尔亚和塞尔达正做假设,下厨果真让他开心不少。
塞尔达蹑手蹑脚地主动开门,生怕歌声被打断,搅了英杰的好雅兴。她看到黄昏没下雨,这是哈特诺地区的意外,此地常有黄昏雨里家家炊烟的吵闹,鲜有半日沉沦红霞满天的宁静。
他已经忙完大餐,等不及一起与她们大快朵颐,他回头塞尔达正好开了门,忙招呼:“已经煮好了,端上桌吧!”塞尔达和普尔亚松了一口气。
这时,米饭已经烹熟,林克、塞尔达、普尔亚一起去锅里盛饭,林克和塞尔达拿的是一样的餐具,身量矮小的普尔亚却有自己专用的餐具,她还余下一些饭留给西蒙,好让西蒙晚上回来有口饭吃,虽然普尔亚不是没有想过西蒙今天晚上不回来。塞尔达端上了刚炒熟野菜,鲜美的鱼肉在特制汤汁的作用下浸润,林克拿小铁勺轻刮掉鱼背面鱼尾以上的肉,再用餐巾纸捏住鱼尾抬起来同时小铁勺压住了背面的鱼肉,这样分出了背面的鱼肉,另一面的鱼肉如法炮制,最终味道醇厚的炖菜很容易分成四份。
如塞尔达所料,美味佳肴被林克优雅地一扫而光,用于摆盘的苹果也不放过,他总会有得当的吃相,塞尔达除��出席皇室场合,一直都是很随便,也跟朋友一道享受野炊和家烹,要是吃烤串,她也一起大开口啃下焦香四溢的肉块和鲜嫩多汁的水果,塞尔达是不太懂怎样生炊做饭,但是敞开肚子吃,就是对朋友厨艺的嘉赏,这让林克很是认可。
她的刀叉舞得生快,把洁白鱼肉送至嘴里品尝,普尔亚在饭桌上诚然并无什么顾虑,动嘴时分解西蒙离开古代研究所的困惑,吃完这一餐,普尔亚又望了塞尔达一眼,她意识到她只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再次把目光投向林克。
“洛贝利的情况怎么样了?”普尔亚问了准备洗刀叉盘的林克,林克听到普尔亚的问题就放下这些东西,坐回原来的位置。
“洛贝利已经按你的建议更改了计划,让他的妻子去召唤住在一始村的儿子了。”林克讲了讲那的情况,真的和普尔亚想的一摸一样。
“太好了!”这下就好办多了,普尔亚放宽心擦了擦嘴。
他们三人各洗各的餐具,谨防苍蝇粘食,普尔亚把密织的纱布铁框罩子罩在炖菜和一碗饭上,非常可惜,普尔亚和塞尔达、林克忙到深夜也没有见西蒙回来。
还是林克解决了这些饭菜,权当是开小灶加餐了,林克吃完后这样想的。
“不能浪费!”这是那一天林克对某人说的,某人晃了晃喝干净的奶瓶深感认同。林克经常会做一道饭后小甜点,洗干净吃剩下的瓜皮,把外面淡绿色、苦涩的外皮削成绿屑,只剩下脆爽的白瓤,冰镇片刻切成丝拌蜂蜜,他们分食这道不同于其他地区的水果甜品,林克说这可是从格鲁徳大老远摘的蜜瓜,某人随口说了一句你蜜色皮肤比蜜瓜还甜。
林克报以羞耻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吃?给我吧。披着狼皮的男人只得讪笑,没动一口甜品,就把盛放甜品的木碗送回林克手上,林克已经吃完自己的那一部分,想不到另一份会送上门来,转头一大口吃完了。干脆的咀嚼声提醒了他,悄悄地伸手与林克的手交叉相连,他又说起了秘话,林克早就原谅了他,任他把自己抱往密林深处,两人在那一夜野合。
是哪一天,哪一夜?林克的记忆模糊了眼眶,林克真的不讨厌他说的这些话,某人总说这些臊脸皮的话,这让林克着实不敢相信某人是吟游诗人卡西瓦的开门大弟子,但林克知道只要自己乐意,某人还会写平易近人的东西给他看的,他并非是浮夸不可靠的人。
沙发上的林克辗转反侧,躺在不是很舒服的地方对林克已是常见,林克却被回忆��缠,他怕深藏于内心的恐惧被放大,这种感觉以前出现在英杰们的记忆恢复后,而今又病发,变质腐败比真的因爱生俱还要无关紧要。
盖在林克的小毛毯干脆利落地滑下肩膀,林克决定将小毛毯捞上来就数羊,上半身吊着左手食指钩到了毯子,手掌紧紧攥着毛毯,用力起身,一声闷响,沙发靠垫上凹下去一个深深的坑,林克的脑袋停了大概半分钟,半分钟后才对头痛后知后觉,等头痛缓过来,发现他终于困了。
他又一次在那密林边缘,于磅礴大雨中双膝跪倒,料峭高崖与高耸入云的森林相接连,他人形如坐监。
皂角水般的雨水快让他窒息,双腿上脖颈留有些许温度的羊不知是尸骨未寒还是回光返照,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羊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从来没有停止流血。空长了一副硕大的羊角,这是一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羊,此时如果不是他为它而伤心,那有谁为它伤心。为它擦拭一遍脸颊,它虚弱地睁开了双眼,能感知到他的存在那是好事,他能感觉到它想鸣叫一声作为回应,但他不希望它现在这么做,因为它看起来已经对伤痛已无知觉,再一次鸣叫他怕声声泣血,加重雨水的重量。
肮脏、吃满青苔的绒毛吸饱了水,一坨一坨地垂在死亡和静谧之中,形成不透的水被,任凭哗啦啦的雨水流往全身。雨水窜到地面,与汩汩流淌的血液会合,流向密林深处,以林克的第三感觉,密林深处恐怕存在一个不可知的东西,否则血水也不会单流向那处。
红白相间的大羊角颤颤巍巍,它的鼻口还有热气,他不信这只羊会死去,林克的颈脖拔干,皮肤紧痛,身上布满这个生物垂死挣扎的痕迹,红了一大片,林克知道这只羊在他来之前已经遭遇了不测。
可是这场可怕的大雨什么时候会结束?
等到林克梦醒了,林克也觉得大雨不会结束。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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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首,低头看到林克搬过来的扎着一些绿草的箩筐,今天的马槽没有干粮,不经意间地想起伊利亚早上割下来的新鲜牧草,来到这的马厩之后由自己的主人代劳,今天他的主人也是乘着天色朦胧打算割些草,他摸着她那流瀑一般的头发悄悄地自言自语:“如果找不到了,今晚就走人。”
也是了,她再也不想看他失魂落魄,他走了,为明天而活。
躺卧下来等待,闭目合睛的她像伊利亚说的“诞生于日月之交”那样行如日晷的光影,她近乎于顽固地把持自己的一生,想啊自己的性格就这样,伊利亚和他都会惯她的脾性,林克不行,他不希望没有她,她就不信两脚兽能永远地主宰自己的命运。她静静地等待日出,突然一个声音出现了,系系娑娑,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吃草的箩筐。现在她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只羊羔钻进了草筐疯狂咀嚼为数不多的绿草,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人类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越来越大,直到一个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她立即站起来,这是他。
“哎呀,我们缺了你可不行。”他向箩筐里伸出手来捞上小羊羔,再把这个可爱的小生灵抱在怀里,小家伙刚开始还不满足,埋入阴影中掩藏自己愤懑的神情,急中生智,他掏出了红彤彤的宝物———苹果。
小羊羔一见苹果两眼放光,他的眼里数不尽的喜爱,小羊羔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仿佛品尝到了新鲜酸甜的汁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佩佩他们还在等你呢。”他说了一句知心话。
她想这苹果比绿草可口,遂即发出一声鸣叫。
他转头,神情惊讶地看着她,感叹道:“天,我应该昨天来看你的!”
他在神奇的石板上点这点那,突然有一个口子里落出了很多很多鲜艳欲滴的苹果,她一见倾心,把头伸入箩筐里,赶在主人回来之前吃个痛快,这倒让她想起与山羊同吃同咽同眠的快活日子。
一只手伸向她胸口挂着不同于这片大陆上的纹样的盾牌,他抚摸那一环羊角,那颜色一道深一道浅,她猜不透他眼里有什么。
他离开了她的身边,来到东风亭。
东风亭的女主人也许出去洗换床单了,一楼的客房门大敞,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前台上的花名册,一个名字,一份属于熟人的回忆不免在心中浮现,他进到一楼的房间,让门虚开,等待游子进入他的心中。他若有所思看着一小沓床柜上的信封,摸了摸腰间,腰间的系带别着一把羊毛剪,小羊羔嗅出了草纸的香味,想尝尝这封信的味道,可是它抬头看了看他复杂的脸色,缩回他的怀抱,它猜这封信一定很难吃,很厚重,不然他的指尖也不会无情地刺破游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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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割草十分顺利,回来后看到爱泊娜迫不及待地吃下箩筐底的绿草,爱泊娜伸着脖子低头吃草,林克拍拍马脖子,他的爱马眨眨眼睛,他把一束束绿草放到箩筐里,填满了箩筐,他的爱马依旧俊美,确认自己的爱马没有什么事,他就返回屋内。
他看不到爱泊娜吃掉了箩筐底的最后一个苹果。
忙完了一件大事,林克决定回到客房收拾下行囊,准备启程去往另一个他乡,尽管林克始终是客,对于风土人情的留恋一直萦绕在心间。
他听到脚步轻动,阅览信件间不觉已到那人归来,而林克已至门前。
“你怎么在这?”面对情人突然的到来,林克他不敢相信,看了情人一眼便慌慌张张地向外看去,茨棋米要去农户家对账了,他松了口气,再屏住呼吸回头,情人已放下信件,两腿间的小羊羔背驼一张空头信封———没有地址、没有寄信人。
“是真的吗?”林克立即问出了心头上的疑问,手不由自主抚摸情人顺滑的衣袖、绵软的袖口、温热的手掌,哎!真的是他!
“难道我是假的?只许你不请自来,不许我捷足先登?”他蜷起手掌,手掌心的温度渡化给了林克,林克知道没遇到情人之前,情人像是一具活死尸游荡在大陆,渴望一份命定之人的爱恋永驻心间,直至触碰到对方的灵魂,方可止念,他们两已死无可撼。
他明白林克不可撼动的原因是什么,接受了林克的拥抱,林克把他压在身下,手抚弄着两三年没修剪的他的长发,可当他看到怀里的小羊羔便另有所想,眼前明棕黄色的头漩就在林克想吻一吻他的脖颈的那一刻停止了移动。
“咱们可不能在这亲热。”他这样说。
林克失望地起身,想要捡起羊背上的空头信封。
他的手却先叠在林克的手上,然后勾起一根手指,示意耳朵该靠往前,林克凑近耳朵。
让林克兴奋的是他说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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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受制于人
人有欲求,便有求而不得,便会受制于人。
1
晓星尘只觉腕上一痛,手中佩剑不由自主落地,已在脖颈上划下一道极深的血痕。
薛洋夺步前去一脚将地上佩剑踢开,按住他脖子的伤口:“你想一死了之?!”
晓星尘面色苍白地可怕,脸上血泪交错,双唇颤抖地厉害,半天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要怎样?”
他朝薛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双被白布蒙住的空洞眼眶里,仍源源不绝淌出血泪,竟像是要把血流干。
薛洋心中只觉大恨,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恨晓星尘,还是恨宋岚,还是恨苍天世道。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极想要的东西偏偏得不到,别人如此也就���了,晓星尘竟也……竟也是这样。亏自己居然还有过那么一丝天真的念头,原以为至少他是不同的。
“我要怎样?”
薛洋反问一句。
他挥手令宋岚的凶尸走远,自己一个手刀干脆劈晕了晓星尘,却又一手搂着他不令其下坠,这才冷森森道:“我要怎样?自是要你,与我共坠十八层地狱!”
这一字一句,字字铿锵,掷地有声。他虽年少俊秀,此刻却形同恶鬼。
说罢他森然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阿菁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吓得朝里一缩,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满脑子都是“他发现我了!他会杀了我!”没想薛洋冷哼一声,抱着人便走了。
阿菁缩在墙角,半边身体都麻了,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恐惧。回想起晓星尘最后的样子,他既已识破薛洋身份,两人之间,深仇大恨,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她跌跌撞撞从藏身之处爬了出来,悲声呼号:“道长——!道长!”
可是天大地大,哪还有二人踪迹。
子琛死了。
义城无辜的村民也死了。
自己却还活着。拖着这样一副残躯和满手鲜血、满身罪孽,苟活于世。
想到子琛,晓星尘心口一阵钝痛。
下山的时候,师父曾经说过,下了山,就不要再回来。
自己违背了一次誓言,带子琛上山,恳求师父,将自己的双眼换给他。
他欠子琛太多。
他还记得,子琛说,再也不要相见。
挥剑自刎的时候他是捏了碎魂咒的。
他有什么颜面去见子琛。
黄泉路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是他亲手……
是他亲手,杀了子琛。他只以为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具走尸……
就算薛洋恶毒阴险,欺他眼盲,他竟连近在眼前的子琛都认不出来……
他罪无可恕。
“道长。”
面颊上有湿意。
双眼尽失后,他流不出泪,只能流血。
有人拿干布擦拭他的脸。
那大概是薛洋。
但是与不是,也并无太大干系。
极端的情绪过后,渐渐变得麻木。
失去大部分知觉。
晓星尘直直地躺着,看不见的双眼望向一片虚无的死寂。
有人扶他坐起,温热的汤勺送到唇边。
“道长,喝药。”
他没有要张嘴的意思。
“道长,你若是不乖乖喝完这碗药,我便让宋岚去杀十个八个村民。”
语气是温柔的,内容却分明是恐吓。
“……再让他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晓星尘表情有所松动。
子琛在世时何���心高气傲,目下无尘,死后却百般遭仇人折辱消遣。
他终于开口。
“你这样做,于你有何好处?”
薛洋反问道:“我乐意就行,又需要什么好处了?”
“我喝不喝这粥,与你又有何干系?你与我血海深仇,我活一日,恨不得!恨不得……”
“生啖我肉,痛饮我血?”薛洋说道,“你金丹受损,修为折半,加上目不能视物,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更何况,”他突然换了一副嗓音,正是在义城时为了掩饰真实身份,伪装出的另一个人,“道长你真的要杀我吗?”
陡然听到那朝夕相对两年多的熟悉嗓音,晓星尘如同胸口被重锤狠狠砸下,一时之间脑海中各种念头闪过,最后汇聚成一张网,将他牢牢缠住,直教他完全透不过气来。
我恨自己杀不了你。
我恨自己活在这世上。
心口烦闷欲裂,忍不住呕出一大口血。
良久,晓星尘才勉力开口道:“我既杀不了你……更不会,不会承你的情。”
他气息极弱,靠着墙壁才能勉力支持。他的道门讲究炼心,大喜大悲之下,金丹不稳,修为大损。若不是有点底子在,此刻怕是早就已经见阎王了。
若是晓星尘能看得见,就会发现死死盯着那滩黑色血迹的薛洋面色陡然变得十分狰狞可怕,之前的戏谑荡然无存。
“张嘴。”
薛洋低沉的语气压抑着极大的怒火,显示耐性已经到了极致。
晓星尘张开嘴,却说道:“杀了我吧。”
“嗯?”
“你不是喜欢走尸么。杀了我,随你摆布,制成走尸也好……
语句里并无恨意,只剩深深的疲倦。
薛洋一把摔了药碗,扼住他的喉咙:“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手指渐渐收紧。
晓星尘面色渐渐发紫,却不挣扎呼号,他双手软软垂在身侧,面上看不出悲喜哀切。
薛洋一甩手,把他打出几米远。
晓星尘在地上伏了一会儿才爬起来。他脖子上的伤口裂开了,渗出的血把绷带迅速染红。
薛洋看着那抹红色,觉得有些刺目。
“你最好老实听话,不然把你做成走尸,还不用伺候。”
他摔门而去。
晓星尘有些吃力地想起身,却不慎撞到什么硬物。气血翻腾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并非从失去视力之后才变成瞎子,他一直都是。
在陌生的环境里撞得头破血流,下山这么久以来,一直如此。
薛洋回来,见晓星尘额角多了个伤口,面色又是一沉。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先拿出几张符飞向四面墙,然后才把药碗端到晓星尘面前。
“你不是想死吗?把这个喝了。”
晓星尘摸索着端起眼前的药碗一饮而尽。
薛洋勃然变色,掐住他的下巴:“就那么不乐意活着?老子费了好大劲把你救活,利息都还没收完,想解脱?做你的春秋美梦!”
晓星尘被他晃得面前都是金星,“……你为何要救我?”
“你当日可曾后悔救我?这叫一报还一报。我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许你死。这世上的人都死绝了,我在一天,你晓星尘就得活着。”
脖子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
额角也止住了血。
亲手做这些事情让薛洋心情好了几分,也不在意晓星尘的沉默。
“那些庸医,没多大本事,就会满口胡言。”薛洋像是闲闲道来,“我把他们全杀了。”
晓星尘的脸色霎时又白了三分。
“骗你的。”
一碗热粥递到唇边。
“你老实听话,我就不随便杀人。”
晓星尘抿着嘴,虽不吭声,却不愿就范。
见他不为所动,薛洋一把捏住晓星尘的下颚,端起那碗粥便强行灌,黏稠的汤汤水水顺着下巴和衣襟淌下来,咽下去的无几。
“晓星尘!”
晓星尘别开脸。
薛洋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出门提了个人进来。
“客……客官?”
“你让他把这碗粥喝了,如若不然,我把你做成干尸挂在你们店门口!”
这话说得狠厉毒辣,那店小二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虽然性命受到威胁,但也还算机灵,当下抱住晓星尘的腿放声大哭:“道长!道长救命啊……”
“晓星尘,我赌你不够绝情。”
晓星尘长叹一声。
“我吃,你别为难这孩子,放他走吧。”
他伸出手摸索到那半碗已经凉了的粥端到嘴边大口咽下。
“我吃完了,你快走吧。”
那店小二边瞅着薛洋脸色,一面手脚麻利地跑了出去。
一面吞咽着不知味的粥,晓星尘心中郁结,血泪便自蒙眼白布里渗出来。
越是不想示弱,越是止不住。
“道长,要摧毁你真是易如反掌。”
薛洋见他血泪又落下,知道他是被迫听命于自己,却连喝粥都不痛不快,便忍不住火上浇油道:“你们这种人,弱点太多,又爱瞻前顾后。以为自己能匡扶世人,到头来,自己遭难时,世人可会出一分力?看看你如今落到什么地步……”
薛洋话还来不及说完,只见晓星尘突然将粥尽数呕了出来,带着血丝,吐得一干二净。
“你!”
“你不必再拿旁人性命来威胁我。”
晓星尘轻轻拭去嘴角血痕。
“我全身都是弱点,没什么可遮掩的。”
这话薛洋听了便冷哼一声,却听晓星尘又道:“你年少孤苦,又遇��不淑,所以性格偏激,原不能全怪你。”
薛洋一呆。
只听晓星尘继续说道,“但你滥杀无辜,早已入魔道,迷失了本性。”
薛洋冷笑道:“魔道?本性?道长你怕是对人的本性有什么误解。婴孩生下来便是恶,便要吃喝,便要世界顺遂我意,否则便啼哭不止。这又是什么本性?”
“岂能拿无知婴孩来作比?”
“是道长先说本性,我便也说本性。这世上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人不少吧?不独我一个。”
他说起来,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算是那金光台、云深不知处,也不知道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污垢。道长,像你这样的浊世清流,遗世而独立,就算不折于我手,也必折于人手,我何必谦让给旁人?”
“你若真想独善其身,就该学你师父,找个山头躲起来,一辈子不出山。外面如何浑浊,与我何干?”
晓星尘默然。
他年少时立意下山,以一身本领,斩妖除魔,匡扶世人。
如今年虽未及而立之年,大喜大悲过,大起大落过,又痛失道侣,薛洋如此说来,他竟无法反驳。
晓星尘叹一口气道,“你我相处两年有余,未能教化你一二,更不能让你弃恶从善,是我无用。你内心恨我,冲我来便是,何必牵连旁人。”
“道长你不知。你这人,号称明月清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若是杀你伤你,那也不过是寻常报复,哪里比得上让你亲手杀害无辜之人、心爱之人,破你道义、毁你道行来的爽快?”
晓星尘并未少不更事,只是想不到人心竟能偏执乃至恶毒至此。
“……不错,你说的对,论报复我远不及你。不过我想问你,你这一生,可有杀人也宣泄不了的愤恨?”
“怎么会有?”薛洋笃定笑道,“无非是杀多杀少的区别。”
2
晓星尘外伤渐渐养好了,只是精神却一日比一日差。
薛洋遍访名医,得到的答案却大同小异。
“这就好比植物,内里一旦枯萎了,怎么都救不活的……”
“庸医!滚!”
回头看他,每日只是枯坐,也不知在想什么。
薛洋讨厌看他这幅样子,想法子逗他说话:“道长你恨我吗?你是恨我的吧。你想杀我吗?”
“我此生不会再拿剑。”
“那要是别人要杀你呢?”
“由他。”
薛洋勃然大怒:“除了我,谁也不许要你的命!”
两人一动一静,却都离疯魔不远了。
晓星尘日益消瘦下去。
他本来也不强健,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蒙眼纱布又总是被血染红。
薛洋知他旧疾发作,血泪难止,便道:“道长,你若能解开我的禁制,走出这个屋子,我便放你走如何?”
“……当真?”
“自然是真的。”
薛洋心想,放你走,可没说不再抓你回来。
这法子居然奏效,晓星尘居然恢复了几分元气,比先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多了。
薛洋看在眼里,又气上几分。
要解开禁制,须得先看下禁制的符上画的是什么。
薛洋这样说,原意只是逗弄晓星尘,欺他眼盲。
但晓星尘果真去摸索下了禁制的门窗。
薛洋大怒,刻意要教他吃些苦头,好令他断绝了要走的心,那些符文禁制全都用的高级邪术,上面附有寒冰火焰重重属性陷阱。
本以为晓星尘得到点教训就会罢手,没想到他竟然一门心思要解除禁制。在幻术里待了个把时辰,若不是薛洋强行破阵把他拖出来,已然冻僵了。
薛洋见他这样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跟前些日相比更教他火大,却也没办法,只得替他运功驱寒。
晓星尘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竟下意识地往温暖处靠了靠,薛洋一僵,轻声唤道:“道长?”
并无反应。
薛洋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
论相貌,晓星尘甫出世时被称为“明月清风”,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这段日子形容憔悴,只剩下不到全盛时期一二分的风采。
论年龄,晓星尘比他大上少许,瘦骨嶙峋,也不是什么温香软玉在怀。
被冻紫的唇仍然抿得紧紧的,显示出主人的倔强品性。
人都说傲骨凌霜,照他看来,宋岚不过是看起来高傲些,真的把他满门屠尽了也不过如此。倒是晓星尘,外柔内刚,坚不可摧。
薛洋死死盯着半昏迷的人,心中想着我本就是邪魔外道,有什么瞻前顾后之理,低头便轻轻碰了碰那渐渐恢复成淡绯色的唇。
柔软,有些冰凉。
薛洋一个激灵,骂骂咧咧地一把将晓星尘推开,动作甚至有些粗鲁,夺门而出。
若只是普通的寒冷幻术,晓星尘虽然道行大减,但也不至于招架不住。只是他看不到符文笔划走势,只能像没头苍蝇一样用最原始的法子一个个去试,这幻术却是你越挣扎,陷得越深——的确是薛洋的手笔。
他醒来后思索了半天所有的可能性,却都没有三成以上的把握。
门被推开,晓星尘闻到空气中不一样的气味,下意识脱口而出:“有客人?”
“什么?”
薛洋莫名其妙,环顾四周。“没有啊。”
他突然醒悟过来,是自己刚从青楼回来,沾上了那里的味道。
“哦。”
被陡然打乱了思绪,晓星尘知道是自己猜错了。他不好解释,却突然说道:“我曾经以为,你留在我身边���为了阿菁……她虽然眼睛不好,但性格聪明伶俐,相貌想来也是乖巧可爱的。”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薛洋心想,那小丫头片子,脑子里有一万个鬼主意,和他相互看不顺眼,他才不会看上她。
“你就不想有朝一日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吗?虽然是寻常家庭,但自有凡俗之喜。”
原来绕了半天,晓星尘是要说这个。一股不知名的火焰自心底升腾而起,薛洋顿时刻薄起来:“你问我,你怎么不想?哦我忘了,你喜欢的是宋岚。”
“你……别胡说。”晓星尘像被烫伤一样,分辩的声音在薛洋听来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被我猜中了吧。”薛洋冷笑道,“可惜我看宋岚对你,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晓星尘抿着唇,面色有些苍白。
“你……不用再说了。今生今世我愧对子琛,累他满门,这些债三生三世也还不清……”
薛洋就听不得他说这些。“道长多虑了,宋岚被我拘了魂魄驱使,怕是投不了胎咯。”
“你……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子琛?”
“那就要看道长愿意拿什么来做交换。”
“我孓然一身,空空如也,有什么可做交换的。”
薛洋心中一动。
自是有的。
有人来扣门,前来送药。
晓星尘闻到药味,微微皱起眉:“为何又吃药?”
“不乐意?本来身体就破破烂烂的,还勉强在我的极寒九重里撑了那么久,别又旧病复发了。”
“极寒九重?!”晓星尘失声道。他思索了很久,只在中高等禁制里做排除,却万万没想到薛洋一出手用的就是早已失传的幻术。
“正是,没想到吧。”薛洋颇有得色。
“的确如此……可是你便如此直接告诉了我……”
“那当然是因为禁制已经换了啊。道长,你不会以为我的禁制就一成不变等你解除吧?”
晓星尘默然。上次差点送了半条命,才初窥门径,现在禁制又改了,一切要重头再来。薛洋在这方面确有天赋,没听说他师从何人,竟然已经有这么高的造诣。自己要想一次就破除他的禁制,怕是极难。
“既是如此,又何必戏弄我。”
“好玩啊。道长,你这样可比之前好玩多了。来,张嘴。”
“我自己来便是。”
“不,我就爱喂你喝药。”
晓星尘无奈,只能把送到唇边的药汁喝了一口。味道极苦,却也能分辨出其中几味补气养血的珍稀药材。
“再来。”
晓星尘偏头避开:“这些药材,无不是千金难买的珍贵药材,何必浪费在我身上。”
“道长,”薛洋的声音听起来隐隐蕴含着怒气,“你就不能学着乖乖听话一回?”
突然一道侵略性十足的温热气息迫近,晓星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唇被恶狠狠地覆盖,极苦的药汁灌了进来。
薛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把药咽下去之后才放开。
晓星尘被呛到咳嗽不止,“你、咳咳……你做什么……唔!”
薛洋不明白焦躁自何处而来。他原以为是身体需要,回来看到晓星尘却又想起那偶然捕获的一吻。
他把千金购回的药放在一边,一手揽住晓星尘的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近乎贪婪的掠夺着他的气息和津液。
道长应该是毫无经验吧。他漫不经心地想,生涩地教人想一口吞掉。
晓星尘是出于惊愕而微微张嘴,侵入的却不是药汁而是舌头。他自幼清修,从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就算对宋岚有仰慕之情,从来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薛洋却是自小就混迹江湖的小混混,虽然年纪尚小,对这些事却并不陌生。他老练地在晓星尘口中翻搅,舔舐着微苦的唇舌,强迫对方响应自己的动作,捧着晓星尘的脸,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用力深吻。
原本只是惩罚性质的吻。极苦。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渐渐施予者有点沉迷。
吻了不知多久,晓星尘推开他猛咳了一阵。
薛洋却罕见地没有发作。
“药都凉了,真是可惜。我去帮你再热一热。”
晓星尘并不知道薛洋是有意戏弄他,还是如何,只当是他新的消遣。
门开了又关,薛洋竟是走了。
晓星尘抬起僵硬的手脚,循着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跌跌撞撞摸索到墙壁,又摸索到门。
他咬破手指,在空中虚虚画了个符。
断无留下之理。
3
薛洋回来,便看到晓星尘白衣上血迹斑斑,长发散乱,正要强行破除他的禁制——却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扯住,晓星尘越是挣扎,网收得越紧,在他身上裂开一道道血痕。
他于极度愤怒与失望之下开口,声音竟是不可思议的平静:“道长,这法子不成的。”
他将药碗轻轻搁下,看着陷在阵中的人,“我这红尘笑的符文,用的是至阴之体的人血绘成,专克你这样纯阳的先天功。就算你找到了破阵的窍门,没有法器也别想轻易逃出去。”
晓星尘只觉身体如负千钧般沉重不堪,耳边似乎有无数个女子的笑声,呼喊着,唤他的名字,拉住他,不放他走。明明好像再一挣脱就能离开了,身体却又不受控制。他咬破舌尖,守住灵台里最后一丝清明,待要再搏一次——
阵破了。
幻影全部消失。
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拉住他。
薛洋回来了。
“道长,你又输了。”
薛洋坐在椅子上,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碗壁,嘴角噙着的是货真价实的笑容。
“上回放过了你,让我想想,这次该要点什么彩头好呢。”
晓星尘倒在床上喘气,并不确信自己殊死一搏竟没能逃出去。
看着晓星尘的白衣几乎被鲜血染红,有那么一瞬间薛洋后悔自己竟然设了会伤到他的阵法。但是话说回来,若不是晓星尘想强行破阵,阵法的反噬也不至于这么厉害。
“伤口这么多,不上药可不成。但我要是出去拿药了,道长只怕又要想方设法逃走吧。那可怎么办才好呢。”
他还真像是在为此而苦恼似的。
“没有办法,只能委屈道长了。反正这衣服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就让我替你脱了罢。”
他用指尖捏住晓星尘的衣角,捏了个诀,衣物就化作纷纷的蝴蝶,飘落一地。
晓星尘身上伤口虽多,却都只是皮外伤。苍白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红色伤痕,竟有种华丽的美感。
可惜一袭床单落下,遮挡了他的视线。
“道长,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这可不同于义城那种乡下地界,若你想全身赤裸走到市集上去,请便。”
门开了又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晓星尘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窗外的确有杂乱人声。自己也的确不着衣物。
犹豫了半晌,他裹着床单从床上站起。
既然知道了是红尘笑,或许还有另一个办法……他一手虚拢住自己的长发,一手解下蒙眼的布条。
薛洋错了。三千烦恼丝,破三千迷障。他身边并不是没有法器的。
晓星尘用布条将长发束好,末端握在掌中,待要再试一次强行破阵,突然听到脑后声音响起:“道长,你就这么想走吗。”
薛洋竟一直留在房中没走!
晓星尘骇然于此子心机之深沉。
“道长,我都说了让你乖乖留在这里,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薛洋的声音里毫不掩饰有种恶意的喜悦。
身上一凉,裹身的被子被扯掉,这下是完全赤裸着在薛洋面前了。
“既然你这么想出去,不如我就把门窗洞开,让外面的人都看一看道长此刻的样子如何?”
晓星尘定了定神,“我既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羞耻更不足为惧。这不过是具皮囊。”
“不过是具皮囊?”
一阵大力,晓星尘身不由己被扯到薛洋怀里,薛洋的手覆上了他的敏感处,薛洋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若是这样呢?道长也不介意被人观看吗?”
“你……无耻!”
晓星尘挣扎着想从薛洋怀里站起来,却被牢牢禁锢着不肯放。
薛洋的手握着他脆弱的器官,“道长,你自己做过吗?”
“看样子想必是没有。道长,我好荣幸啊。”
晓星尘已经无法回答。他清修多年,就算与倾慕之人相对也能以礼相待,情欲之事,既不曾做,更不敢想。但薛洋……
薛洋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体内窜升而起,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薛洋的吐气就在他耳边,热气只钻入耳里,一阵酥麻,晓星尘以为自己仍在竭力抗拒,却不知早已面红耳赤。
不知为何,耳膜里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背靠在薛洋怀里,四周空空荡荡,无路可逃。
薛洋的手有规律地上下律动,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道长,你那宋子琛好友,怕是没有对你做过这些吧?”
“你住口……”
薛洋手下一重,晓星尘猝不及防下痛呼出声。
“这就痛了?还有更痛的在后面呢。”
晓星尘察觉薛洋的语气突然变得狰狞,并不知道是何事刺激了他,只觉得这少年喜怒无常,不可理喻。
下一秒,薛洋的手竟伸向更不可描述的地方。
“住手!”
“现在要我住手?刚才想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听话可是会受罚的……”
这惩罚真的是超过了晓星尘的想象。
薛洋竟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菊穴之中。
他不可置信地一呆,猛然一阵颤栗,全身都不可遏制染上了红潮,整个人都僵住了。
谁知那手指单单侵入还不满足,竟还得寸进尺地屈伸扩张起来。
“你……你这是���什么?!”
“道长,欺侮你真的让人很有快感你知道吗。”薛洋的一根手指还留在他的体内,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的分身套弄,“你反应的诚实和你想法的天真,让我直接就……”
薛洋没有说下去,而是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裆下一按。
摸到那个滚烫之物,晓星尘像被烫伤一样缩回手。
“你……你是断袖?”
“断你大爷的袖!老子不是断袖,老子只断你!”
薛洋抽出手指,下一秒就用胯下之物抵住了后穴。
晓星尘这才终于吓得魂飞魄散,如没头苍蝇般拼命想往前往前躲,薛洋欺他眼盲,稍稍放手,让他以为能逃脱,却又在突然欺身到背后,居高临下地握住他的腰,。
“道长,你这腰,也算是盈盈一握了。”
晓星尘只觉后穴一阵剧痛,像有一根圆头锥,一寸寸往里剖。他自从学成下山,大大小小伤受过无数,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样身心俱裂,他低哑叫了半声便死死咬住牙关,不肯示弱于人。
薛洋一口气进到最深处,兴奋不能自抑,见晓星尘一副苦苦压抑的模样,一股嗜血之戾气陡然而生,阳物更涨大几分。
他额头青筋暴起,被高热紧窒的甬道包裹着,极克制地缓缓律动起来。
晓星尘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原以为被剖开便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是长久持续的折磨,只得咬牙忍受,几次痛晕过去又醒转,却发现这凌迟般的酷刑还未结束,还在人间地狱受折磨。
身体相连处的剧痛渐渐已能适应,异样感却有增无减。难以言说的刺激感令他背脊不由自主地弯曲,全身颤抖,拼命想逃离,却又像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着,在施暴者眼里又是另一种迎合。
薛洋并不满足,把他翻将过来,以观音坐莲姿势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又去吻他的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道长为何如此贞烈,难道要为谁守身不成?哦我忘了,宋子琛已是个死人。可惜凶尸不能人事,否则……”
“你无耻……”
“我是无耻。”薛洋竟还亲了亲他的脸颊,“道长双眼若能视物,该看看你此时的模样,就算和青楼红牌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晓星尘长发散乱,双唇红肿,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细细的割伤。
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可怖的黑洞。
慢慢淌出两行血泪下来。
4
如此,日日如此,薛洋像是上瘾了,每天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若他不肯吃饭喝药,便亲自上场强灌,又时时设下禁制逗弄他破解。若是破解不成,便要把他按在榻上颠鸾倒凤数个时辰。
晓星尘不敢乱试,至少有五分把握才尝试出手破阵,但他眼盲不便,薛洋每隔几日便换一次法术禁制,往往他稍有眉目,法阵又换了,晓星尘也无可奈何。
薛洋爱煞了同他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乐此不疲。
其他大多数时候便在马车上,东挪西腾,不像是随意游走,倒像是在赶路。
晓星尘早年云游四方,各地的方言都知晓一二,有时听得路人的只言片语,只能约莫猜想是在往东走。
他满心疑惑,尚未开口问,薛洋便主动说了:“听说东瀛国颇有些高深巫术,是徐福当年带去流传下来的,就连中原都失传了,我们去看看可好?”
“随你。”
“听说他们对房中秘戏别有研究……”
薛洋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一只手便去解他的里衣。
晓星尘知道又要做那档子事,身体不由绷紧。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器官被温热湿润包裹住——想了半天突然明白那是薛洋含住了他的命根,脸上顿时腾得炸开了一朵红色炸弹。
他又气又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僵住了,偏偏薛洋的舌头又太灵巧,小意舔弄吮咬……宛如有只小手不紧不慢地搔弄身上最柔嫩处,最恰到好处,最勾人魂魄。
晓星尘就算持心再正,也禁不住这样赤裸裸的挑弄,更何况这些日子来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没被薛洋细细舔舐把玩过,惯了情事,早不是当初少不更事的处子。
他暗自攥紧了拳头,手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却无法阻止自己在薛洋的侍弄下春情勃发,只能暗自忍耐。
“道长——”薛洋突然变换成义城嗓,甜甜糯糯地喊了一声,晓星尘一个激灵,顿时在薛洋嘴里便泄了身。只听得咕噜一声,薛洋竟还吞了下去。
晓星尘自觉行为失当,面红耳赤之余,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往日还能说是薛洋强迫居多,今日却难有推托之词。
薛洋拿布巾替他擦拭,明知他已经是蒸笼里的虾子,还笑吟吟地问道:“道长,舒服吗?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晓星尘嗫喏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薛洋却又突然凑到他旁边,用往日再熟悉不过的义城嗓音道:“道长,你当日对我,可有存一二分不清白的心思?”
“自是没有!”
“我可不信。道长最爱口是心非。”
当日……当日他也曾视“薛洋”为世上最亲近之人。
他无亲无故,孑然一身,自从有薛洋和阿菁两人伴在身边,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他也曾想过,若是就此度过一世……也未尝不可。
只是当日种种,过眼云烟。
现在既已知当日都是骗局,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一念及此,想到如今也不过是个阶下囚的身份,假戏真做的纠缠,又有什么明日可言了。
薛洋见他脸上红潮渐消,怕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便强行索吻。晓星尘原以为今日的份已经结束,没想到对薛洋来说不过是开胃前菜。他兴致极好,一面天花乱坠地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淫词浪语,一面把晓星尘折腾到倦极昏睡才肯罢休。
就这样一日一日,扑面而来的风大了,还带有丝丝咸味。
薛洋破天荒拉着他出了马车,在某处站定,“道长,面前就是大海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舒畅地呼出,“这还是我初次见到海。道长,你见过吗?”
拂面的风不似春风般柔绵,带着劲道,还伴随着海浪的呼啸。晓星尘忍不住伸手想前,想要触碰那摸不着的风,任其在指间流转。
“当日行走江湖之时,也曾到过东海边。”
“道长,你后悔把眼睛送人吗?”
晓星尘摇摇头,“那是我欠他的。”
薛洋轻轻哼了一声,走到旁边去同渔人攀谈。晓星尘蹲下身摸了摸,才发觉自己是站在一块礁石上。
偶有浪花击打在石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打在他身上,无端生出许多喜悦和遗憾。
自然是有遗憾的。世间再浑浊不堪,仍有可取之处、可喜之物。深憾不能再以双眼见世间万物,天地只余方寸,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
听薛洋同渔人商榷,借了艘船。
“明日我们便出海。”
出海?真要去东瀛国不成?
晓星尘虽不明所以然,但他早已习惯不过问。薛洋行事不能以常理判断,又乐得做离经叛道之事。若是今日兴致来了要去东瀛,明日便当真动身也未可知。
第二日准备出海时,风似乎比昨日更大。
薛洋扶着他上了船,那船上似乎不大,颠簸地厉害。
很快便离了岸。晓星尘在陆地上时,就算目不能视,至少脚踏实地。而今身在茫茫海上,更有飘零之感。
船行了一两天,风变得更大。
在这船上,唯一可交谈之人只有薛洋,不由人不生出一丝依赖亲近之心。
晓星尘听水手在用他听不懂的方言争论着什么,便想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的人说风太大了不适合出海,说要回去。“
“这风是正常的么?”
“听他们说夏秋季节海上多发狂风,是常见的,只是不适宜在这时候出海。”
“那我们可要掉头?”
薛洋却问道:“道长,你怕死吗?——哦我忘了,你是不怕的。风一大,船要是翻了,谁也活不成。”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出海?是你……胁迫他们不成?” “道长你可把我看得太坏了。我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迟些风更大了,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下。
“道长,你没看到那巨浪——足足有十人高。”
“是么?”
他听不真切,只觉船晃得厉害,就连他都有些恶心欲呕。
“道长,船要沉了。那些水手都弃船逃走了。”
“是么?离了船,会有活路?”
“没有。”
“那为何?”
“人人都觉得得做些什么来保全性命,哪怕是无用功。”
薛洋把一物塞在他手里。
摸到熟悉的纹路,晓星尘惊觉那是他随身带了十多年的佩剑。
“道长还记得御剑术吧,朝西南方向一直飞便是陆地。”
船要沉了?这是要自顾自地逃难了么?
晓星尘总觉得这一趟行程太过儿戏荒唐,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握紧了剑。
“你呢?”
“可惜我不会御剑飞行,今日怕是要葬身汪洋大海。”
不会御剑……?是了,薛洋专精鬼道,并未学过御剑飞行。
晓星尘念了个诀,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太久没御剑,又是在这样狂风暴雨中,不免手生。
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他定了定心,令剑身平稳些,不再晃得厉害,却心想此生怕是终究不能幸免。
“薛洋。”
晓星尘伸出手。
“道长,此去岸边极远,你的灵力只怕带不动两人。”
“废话少说,”晓星尘罕见地强硬。
周围尽是波涛汹涌及猎猎海风,薛洋若是不出声,他并不能准确判断他的所在。
额头似乎沁出汗,又即刻被雨水冲刷:“手给我。”
半晌。
薛洋如愿以偿把手同他相握。
“道长,你我二人,也算是同剑共济。”
狂风大作,在空中飞行极难,晓星尘竭力才能保持平衡,心神大耗。
“道长算了吧。同你死在一块,我开心地很。”
在这端口,薛洋竟还来吻他的后颈。
晓星尘气息一窒,连人带剑直直坠下……
心里一急便醒了。
“道长,梦见什么了,这样着急。”
薛洋眼见那香已经燃尽,将香炉轻轻盖上。
嘴角微微上扬。
晓星尘定了定神,“没什么。”
方才种种,都是梦境?却又像比普通梦境清晰。
他鼻间嗅到一丝异香,这厢薛洋已经把门窗打开。那香味极淡,一下就散了。
“梦见什么?可梦见我了?”
薛洋偏要耍无赖,连连追问。
晓星尘不理会他,亲手摸到墙壁,站起身,有了脚踏实地的实感后,这才确信自己仍在陆地上,不是在险象环生的海上。
薛洋见他的动作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却不说破,只随口问道:“道长,明日就到兰陵,你可要见一见故人?”
5
“什么故人?”
“对了,道长你还不知道吧。当日要不是他,你我也不会在义城相见。说起来,他还算是是牵线之人呢。”
“你是说,敛芳尊?”
“不错。”
晓星尘满腹狐疑。
“这是到了兰陵?为何来此?金家势大,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
“你可是记恨敛芳尊,要对他下手?”
薛洋顿了一下,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原来……原来如此!你以为我千辛万苦带着你跑到兰陵,是要暗算金光瑶那家伙?”
晓星尘不语。
“道长,你刚才这番话又快又急,又说金家势大云云,可是在为我考虑?怕我暗算金光瑶,反被金家追杀?”
晓星尘听薛洋语气,只觉得不太对劲,提到金光瑶时也不像是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不太像薛洋的为人。他当年听说金光瑶继任金家家主之位后,做了好几件大快人心的事,其中之一便是清理了薛洋。虽然那之后重伤的薛洋阴差阳错为他所救,但他仍对这位年轻的家主抱有好感。
“又不是我要来的,他也在找我来着。”
“敛……金光瑶为何找你?”
“还不是为了阴鬼符。”薛洋漫不经心地答道。
晓星尘悚然一惊:“这等伤天害命之物,要来作甚?”
“道长啊道长,说你天真,真的。”薛洋像是恨铁不成钢似的,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昔日夷陵老祖的阴鬼符能抵挡十万大军,这样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晓星尘只听得遍体发寒。
“那他当年将你打下金鳞台……”
“做戏罢了。傻瓜。要不是有他这个金主在,你以为每日这些珍贵药材,岂是普通药铺里会有的?”
“……你在为他做事?”
“谈不上,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金光瑶���是什么好鸟,他爹更不是。”
晓星尘虽然眼前无一丝光亮,却觉得世道比这更黑暗。金家如今在几大世家中,已有龙头之位,家主竟也觊觎阴鬼符此物,温家不是特例,若干年后,怎么见得不会出现有一个温家、金家?世道轮回往复,道心尚且如此,人心何如?
“那阴鬼符……怎会在你手里?
“又不是什么绝世稀罕物,就许魏无羡炼得出?”
薛洋语气里有几分自傲,“当年金光瑶找了一堆人,全都是废物,唯独我有几分把握。如今阴鬼符我已经炼出来了,起码能发挥原版的八成威力,已经足够他耀武扬威的了。”
“薛洋……”
晓星尘一开口,薛洋就知道他的用意:“不过,这符我是不会给他的。”
“为什么?”
“有了这个,才有跟金光瑶谈判的筹码。要是把符给了他,他转身就把我给灭口了,我又不傻。”
“那你为何又要来见他?”
“问他白要了这么多东西,金光瑶也不是冤大头,这回他要见面交易。见是得见,符也不会给他,但得把药拿到手。”
“你不给他符,他怎么会答应你的要求?”
“我给他一半,但是得有另一半,这符才能用。”
薛洋出去了。
晓星尘知道他是去和金光瑶见面,却只能留在客栈里暗自心焦。阴鬼符一旦出世,又是一场大浩劫,数万人的性命都堪忧。
薛洋说要拿一半阴鬼符去和金光瑶换药,那药可不就是薛洋每天端给自己喝的?
他既不把千万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又何必把自己的性命看得这么重?
思来想去大半天,晓星尘只恨自己不够足智多谋,就算知道了这样天大的秘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当口,薛洋却又回来了。
“行了,事情办完了。这回可以走了,在兰陵这种地方,去哪都要躲躲藏藏,真是麻烦……”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房门被大力冲开,“你干嘛推我!”
冲进来的人听声音是个少年,道歉的话才说半句,看清楚里面的人脱口而出:“……薛洋!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兰陵!”
薛洋低声抱怨道:“真是麻烦,居然会撞上金光瑶的宝贝外甥。”
他和金光瑶勾心斗角扯皮了一下午,早就一肚子火,随口就怼了回去:“兰陵是你们家的?我怎么来不得?”
他这话是有点强词夺理,只听对方也不废话,周围一片物品碎裂之声,直接就开打了。
薛洋一声冷哼,便上前迎战。
晓星尘僵在原地,手心里都是冷汗。
那少年显然还有不少同伴,四周除了打斗之外还有一片嘈杂人声,有人眼尖地注意到了屋子里的晓星尘。
“当心!他还有同伙!”
“这瞎子衣衫不整,两人共居一室,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龌蹉事……”
都是少年气性,话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晓星尘听着听着觉得不对,薛洋一开始招式还只是随意招架,怎么突然就变得凌厉起来,先后传来几名少年负伤倒地的呼痛声。
那少年坐在地上,手中佩剑已经被打落,什么世家子弟,看着他乞求的眼神也和其他贩夫走卒无异。这样的眼神,薛洋见多了。他最喜欢的就是给人希望之后,又硬生生把那一丝丝的希望之火掐灭。
欣赏够了少年痛苦求饶的样子,薛洋的剑高高举起,正要劈下——
被一柄剑格挡住了。
握着剑的,是他再没想到的人。
“道长,你不是说你再也不用剑了吗?”
晓星尘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心底其实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这下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是救人,不算。”
薛洋本来也没想着要杀这几个少年,尤其带头的还是金凌,要是杀了他,金光瑶只怕真要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如今晓星尘竟会出手干预,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样子,有点儿像昔日的晓星尘又回来了。
薛洋弯起嘴角:“道长,当日你以为自己在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可结果呢?如今你要重蹈覆辙吗?”
晓星尘并不理会他言辞挑衅,只简单说道:“不许杀人。”
被救下的少年们滚爬到一起窃窃私语:“这瞎子和薛洋是一伙的,看他们在搞什么把戏。”
“道长,你非要和我作对不可吗?”
“我与你,什么时候站在同一条阵线上过。”
“当日在船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船上?什么船上?”晓星尘心中诧异,那不是梦吗?
薛洋干脆往前一步去握晓星尘的手,有恃无恐道:“道长,你舍不得我死。”
晓星尘真气一窒。
“小心,他们是一伙的!”
一道剑气自后背贯入,他往前一个踉跄,手中剑不知刺破了谁的衣衫,又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他手一松,长剑哐当一声落地。
“好了,道长,你可以不必抱得这么紧,小鬼们都逃远了。”
晓星尘原意是不让他追出去,却被薛洋故意曲解。他全身松懈下来,才觉得后背痛得厉害。
薛洋坚持要脱了他的衣衫查看伤口,幸好那少年害怕之下,剑气也未完全发挥出来,只受了点轻伤。
薛洋非要给他上药不可。
“最喜欢受伤的道长了。”
名为上药,实则借机毛手毛脚。晓星尘在意的却是另一码事。
“梦的事,你说清楚。”
“道长,你知道魂梦香吗?传说它能令人在梦中见到想见之人,做想做之事。我不过是小小加了点别的佐料,效果还真是出乎意料……”
“就在这里!他们还没走!”
屋外一阵喧闹,却是刚才那群人去而复返。
薛洋的兴致被打扰,这回真的脾气上来了,“烦不烦,怎么阴魂不散的?”他往外看了一眼,“糟糕,还搬了救兵来。”
晓星尘早已把衣服披上系好,顺带问了句:“谁?”
“又一个惹不起的。”
薛洋一把跳起,拿上剑,晓星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点了穴道:“老实呆着!”便出去了,顺便掩上了门。
“道长,我不过是路过,你何必赶尽杀绝?”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这声音,晓星尘认得。
泽芜君,蓝曦臣。
薛洋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诡计多端,泽芜君正人君子,光明正大的交手自然不惧,暗箭却难防。
晓星尘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除了打斗的动静之外却没有别的交谈声。
后来,打斗之声渐渐消失,显然一方占了上风。
“不要杀他,”是蓝曦臣的声音,“这里是兰陵地界,就将他交给三弟处置吧。”
看来泽芜君并不知道薛洋和金光瑶之间的交易,又或者他也是在做戏?想起泽芜君的为人,晓星尘更倾向于相信前者。
薛洋被移交给了金光瑶,性命自然无忧,但金光瑶会不会趁机索要另一半阴鬼符?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脚步声渐进。
“他还有个同伙,方才我们亲眼见到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两人最后自己打了起来,我们才能趁机逃出来的。”
房门被一把推开。
“对,就是这瞎子,和薛洋是一伙的!”
传到耳边的是蓝曦臣清润的嗓音:“晓星尘道长?!”
“你们休要再胡说,道长怎会和薛洋为伍。”
蓝曦臣解开了他的穴道,晓星尘这才终于能开口说话。
“多谢泽芜君。”
“道长,你的眼睛……”
“是,受了点伤。”
“这分明是人力所为……难道是薛洋?”
“与他无关,是我自愿恳求恩师将双目换给了一位道友。”
“原来如此。道长大德,我等自愧不如。”
“泽芜君言重了。我受制于薛洋多日,多亏泽芜君出手相助,否则到现在仍无法脱身。”
“道长,我看你气色不佳,可是金丹有损?若是不嫌弃,可到云深不知处小住数日疗养,另外容我翻阅古籍,兴许有良方可使道长重获光明。”
晓星尘略一思忖。
“也好,多谢泽芜君。”
6
盲眼的少女声音清脆,口齿伶俐,听她说话,就像咬了一口夏天的西瓜,又甜又脆。
“我今天在街上讨到了一百二十一文钱,留一百文买菜,剩下的买糖豆……”
“就知道吃,吃成一个胖妞,回头嫁个丑八怪!”
盲眼少女气得一蹦三尺高,举起竹杖就要打人:“你才要嫁丑八怪!”
少年敏捷避开,一面笑道:“哈哈哈,我是男人,不嫁人的。你就不同了,女大当嫁,懂不懂?”
“我也不嫁!我……我要跟着道长!”
“哟,你这野丫头还想赖在道长身边,当一辈子的拖油瓶啊?”
“跟着道长怎么了?倒是你,伤早就好了,还赖着不走,就知道在这蹭吃蹭喝!”
晓星尘远远就听得两人又在互相拌嘴打趣,十分热闹,不禁莞尔。
“阿菁,原来你们在这儿。”
阿菁听到他的声音,忙不迭点着她的竹杖一通噼里啪啦走过来,“道长!他又欺负我!”
“恶人先告状了不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什么叫欺负你……我才懒得欺负你这种小丫头片子。”
“你!道长……你看他啊……”阿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揪着晓星尘的衣袖要他评理。
少年却上来拖住他另一只手:“道长,我买了你爱吃的嫩笋和蘑菇,咱们回家做饭去,不理这胖丫头。”
“你说谁是胖丫头?!”
“谁答应了就说谁,怎么地?”
“你……可恶!”阿菁举起竹杖就要打人,少年拉着他灵活闪避开,“这丫头疯啦,我们快走哈哈哈……”
晓星尘被他拉拉扯扯也不恼,只笑道:“好了别闹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一起去庙里上柱香吧。”
“难怪今天路人都特别大方,原来又要过年了。”
“对啊,不知不觉又一年了。”
“你今年要许什么愿?”
“我知道,笨丫头一定是希望嫁个好人家。”
“才不是!”
“那就是有吃不完的糖豆。”
阿菁尖叫:“讨厌!不和你说了!”
晓星尘道:“你呢?来了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少年无所谓道,“我没什么愿望可许的。这神明当真能护佑芸芸众生?我才不信。”
“小孩子家不懂事,别乱说话。”
少年不满道:“道长,我不小了。”
晓星尘摸了摸他的肩膀,“长得比我还高,是不小了。总当你们还没长大,习惯了。”
“道长,你又有什么愿望?”
“自是和去年一样。愿神明保佑大家平安喜乐,福寿绵长。”
“那我也和道长一样。”
平安喜乐,福寿绵长。
“道长?”
晓星尘一震。
他转过身,面向声音的来源。
“是景仪吗?”
“师兄下山办事了,今日我来为道长引路。”
“多谢小友。”
一只手伸过来托起他的左臂,两人一起慢慢走了出去。
在云深不知处住了半月有余,这里太静,只有清风和虫鸣,人很容易就掉进回忆的陷阱里。
原本晓星尘应邀到云深不知处小住,并非是真的对云梦的医术抱有什么期望,更深层的目的是他想亲自了解一下,云梦双杰,是否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是持身周正、秉性高洁的公子。毕竟,经过薛洋和金光瑶之后,他实在是不敢再随便相信别人。
但若是可靠,金家家主手握阴虎符这样天大的秘密,除了蓝家之外也没有哪个世家可以托付。
早就听闻蓝家门规严谨,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蓝家上下,一举一动,皆成范式。
只是严格教养出的彬彬有礼,很快就在稍微熟稔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说到底还都是半大的孩子,尤其是思追,总爱缠着晓星尘问他山下之事。
算起来晓星尘也不比他们大几岁,却已饱经风霜历尽坎坷,有时候听到蓝家小辈言语里透出的无邪与天真,竟然有些羡慕。
自己当年未下山之前,也是这样的吧。
“道长,我们到了。”
“来了?快坐吧。”这宽厚中带着威严的声音正是蓝启仁。
晓星尘躬身行礼:“蓝老先生。”
“早就说了,你就跟曦臣他们一样喊我叔父就行了。非要和我生分是不是?”
晓星尘虽非蓝家人,但他性格谦和平顺,身世又凄苦,意外很合蓝启仁的脾气。
晓星尘忙又欠身:“不敢,是星尘高攀了。叔父。”
蓝启仁这才满意道:“今日的药喝了吗?”
“星尘今日正想跟您说此事。药,不必再喝了吧?那么多珍贵药材浪费在我身上,如石沉大海,倒不如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这是什么话?生病了就得治!你身体内原有固疾,又受过重伤,加上眼睛上的流毒一直未根治,就该慢慢调养。这才多少天,就急着要见效果?”
“叔父教导的是。”
“你就先留在云深不知处吧,山下的世界太纷繁杂乱,不适合养病。你这病啊,多少是因为思虑过度导致的。往后,少思少虑,能延寿,否则神仙也救不回来。”
晓星尘一一允诺。
“只可惜了你这对眼睛……纵然医术再高,也不能无中生有。你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么说挖眼睛就挖眼睛,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晓星尘只能苦笑。
“不过,老夫和几位族中��辈商量过了,蓝家有一套心法,是一位天分极高的先辈传下来的。据说习得之后,能以心眼观世间万物,能替代你双眼的不便,等你养得好些就传给你。”
“既是蓝家���法,星尘怎敢……”
“别推辞来推辞去的,无上秘法要是束之高阁,也就渐渐失传了,就应该要拿出来传给需要的人。我蓝家每年广收门徒授业,也是此理。”
“叔父大恩,星尘……无以为报。”
“你啊,少胡思乱想,把身体养好,别让老夫担心就行了。”
两人正聊着,突然有一名弟子来报:“家主请您和晓星尘道长一同到前厅去,有要事相商。”
“我也要去?”晓星尘奇道。
“是,特别指明要请晓道长一起。”
“好吧,我这就带星尘过去。”
“人已经来了,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蓝曦臣的声音里少见的带有些许怒气。
“泽芜君息怒,实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家主人吩咐一定要见到晓星尘道长才能说。”
这声音十分陌生,晓星尘确信自己从未听过。他上前一步:“我在此。”
“还请晓星尘道长告知阴虎符的下落。”
“阴虎符?!”
几人同时失声叫出口,晓星尘也是一震。
他原本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知蓝曦臣此事,却没想到对方先有了动作。
他定了定神。“我不知。”
“阴虎符,能召令百万阴兵,昔日夷陵老祖持此凶器,以一人之力,屠尽百万大军。道长可知?”
“有所耳闻。但我出山之时,此物早已失传。”
蓝启仁道:“对啊,这等祸患之物,不是早就失传于世了吗?”
“不错,夷陵老祖的阴虎符的确已经失传,但却有人将其复刻了出来。”
“竟有此事?是谁?”
追问的却是蓝曦臣。
“泽芜君莫急,让我再问晓星尘道长几个问题。道长,你可认识薛洋?”
来了。
“认识。”
“你们二人是何关系?”
“互为仇敌。”
“那为何有人看到你二人一同出入,举止亲密?”
死一样的沉寂。
那人轻轻一笑,“我换个问法。既然你与他有仇,为何你们同行多日,你不杀他?”
“我功力受损,不是他的对手。”
“那薛洋可有对你说起,他复刻出了阴虎符之事?还请道长如实回答。”
“他说过。”
“既然你二人有深仇大恨,他为何要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于你?”
“我不知。”晓星尘静静答道:“我亦不知阴虎符的下落。”
“薛洋却不是这么说的。”
那人转过身,却是对着蓝曦臣说道:“还请晓星尘道长随我们走一趟兰陵,去和薛洋当面对质。若是道长清白,我们家主自当亲自将道长送回云深不知处,否则,阴虎符干系重大,恕我们失礼。”
晓星尘静静站立片刻。
他眼上蒙着白布,从对质到现在,脸上柔和的线条全部消失了,又变回上山之时那个偶人一样的晓星尘。
蓝启仁见他白布上又晕出血色,知道他心情激荡,远非面上这样平静,心中不忍:“想是那薛洋信口雌黄,随意诬陷。”
“是,我家主人也这样想。晓星尘道长素来声誉极佳,想来不至于与薛洋为伍。只是阴虎符若重新出世,必将掀起血雨腥风,此事关系天下苍生,我家主人也不敢等闲视之。”
“那星尘你和他们走一趟,说清楚就没事了。”
“是。”
“事情紧急,还请道长这就随我们下山。”
“好。”
“景行,你二人也一同前去。”
“是。
晓星尘知道蓝曦臣是一片好意。
“不必,”他说道,“一点小事,无需劳烦。”
蓝启仁道:“什么不必,你是我们半个蓝家人,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理。”
“诸位好意,晓星尘心领。既然此去兰陵,想来金家家主会主持大局,诸位不必再为我的事奔忙。”
“也是,金家家主是我三弟,我让人给他带封信,他定会秉公处理。若是那薛洋血口喷人,他也会护着你。”
“多谢泽芜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晓星尘道长可要收拾收拾?”
“不用了。”他站得笔直,单薄如纸。“走吧。”
7
“道长,我扶你上车。”
连马车都备好,可见此行势在必得。
晓星尘顿住:“不必。”
他摸索着车门自己钻了进去,如蝴蝶一头钻入张开的网。
一路上,除非必要,晓星尘都独自待在车里不声不响,枯坐出神。
别人只道他性格孤僻,初时还有几分恭敬,后来只当他又聋又瞎,渐渐便轻慢起来。这些人并非金家嫡系,不过是奉命把人带到,抱山散人的名头虽无人不晓,那也是远在天边的传说,这样一个形容枯槁的道人,也不像是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样子,渐渐言语之间不无放肆。
等车马行出了姑苏地界,护送的蓝家人离队回转,这些人更是不将晓星尘放在眼里,又嫌他眼盲累赘,每日除了一壶清水两个馒头外,并无其他。到后面更是连称呼都免了,每日掷两个馒头进车里作数。不管是金家给的车马费,还是蓝家留下照应晓星尘的银两,统统进了自己的私囊,每日大鱼大肉,喝得醉醺醺的,划拳丟骰子取乐。
有江湖闲汉贪一口酒喝,便上前来攀谈:“各位大哥,这一趟运什么好货?”
“哪是什么货物,是个人。不过也跟货物没差就是,一天到晚在里面不出来,面都见不到一个。”
“什么人这样精贵?”
“呵,一个病怏怏的道士罢了。哥几个只要把他送到兰陵,就能领一大笔银子,这差事轻松又划算,走一次够吃半年。”
“这么划算?那指不定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
“嗨,若真的是什么高人,至于这样?不过我说,看他的样子倒的的确确像是身上有病,别半道上死了吧?那咱们可就亏大了。金主说了,要活的。”领头的人随手一指,“你,去看看,他还有气没。”
被点到名的人心不甘情不愿,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走到马车门外轻轻敲了敲:“道长?”
没人应。
他又敲了敲,渐渐有点不耐烦起来,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留在桌上的半壶酒和一碟子卤肉要被别人瓜分了,干脆伸手用力一推车门——
他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寒意,抬头一看,一道剑光定格在他死前的瞳孔里。
“叫老幺去看看,他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那混蛋灌多了黄汤,怕不是找茅厕去了吧。”
老大骂骂咧咧,正要叫人去找,却见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黑衣人。
另有一个青年的嗓音从相反方向传来:“怎么磨蹭了这么多天才来,等你们好久了。”
晓星尘自睡梦中惊醒。
路上马车颠簸,他睡眠又浅,原本也只有停下时能好好睡上几个时辰,却不知什么人正驾车狂奔,车外一片嘈杂,似乎有什么人在后面追赶,声音听不真切。
马车骤然急停,只听得几声惨叫,接着是求饶,晓星尘心一紧。
帘子突然被人掀开:“道长。”
笑吟吟的声音,不是薛洋还能是谁。
晓星尘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仿佛早已知道自己到不了兰陵。
“你瘦了。”薛洋端详着他,柔声道:“脸色怎么这么差?这些畜生竟敢慢待你,我杀了他们,给你出气好不好?”
他声音极温柔,下手却毒辣,手中的匕首转眼间就削掉了半个脑袋,那人顿时血流如注,气息全无。
还活着的几人面如土色,簌簌发抖。
晓星尘道:“他们也是听命行事,你何必过河拆桥。”
“我气啊!你知道我用什么才换得金光瑶出面替我要人吗?我想到心里就不舒服,正好趁他们主子不在,人我也要回来了,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还活着的几个见原先被他们如囚犯一般押解来的人此刻反倒成了唯一救星,纷纷跪地哀求。
晓星尘不忍:“放了他们吧。虽有错,罪不致死。”
薛洋本也没想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他留着他们还有用处,不过是想听晓星尘开口求一求他,当下便挥挥手让人赶紧滚。
“道长说的是,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些小角色身上。倒是你我二人的帐,得好好清上一清……”
早在下山之时,晓星尘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他没想到薛洋会这样胆大妄为,金家不是他的结盟靠山么?竟也照杀不误。
“你半路劫走了人,金家那边如何交代?”
“还能怎么交代?如实交代呗。不过,出手伤人的可不是我。是你的至交好友……”
“子琛?”
薛洋大笑,“道长真是冰雪聪明。”
“原来如此。”晓星尘道,“子琛动手,我便坐实了罪名。而你,原本还在金家地牢里,自然也是子琛救你出去的,和金家并无关系。就算有,也只是看守不利。”
“道长真是一点就透。为了洗清金光瑶的嫌疑,我特意让宋岚多杀了几个人,到时候蓝家追问起来,看金家死伤惨重,再加上金光瑶那家伙素来擅长巧言令色,到最后蓝家也只会安抚,不会问责于他。”
“你费尽心思,无非是想抹黑我与子琛的名声,又何必杀这许多人。”
“我想杀就杀了。谁让我不痛快,我屠他满门。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姑苏蓝家,我也敢寻一寻他们的晦气。”
“你想对蓝家做什么?!”
“道长紧张了?看来云深不知处真是个好地方,道长不过去了几天,便流连忘返。我也应该去住上一阵才是,兴许明日就改姓蓝了。”
“蓝家势大,岂是你能招惹。”
“原本是不能,但我有这个……”
“阴虎符在你手上?”
“没错。”薛洋得意洋洋,“金光瑶那狐狸,这回总算是被我坑了一回,回头等他发现我给他的阴虎符是假的,怕是会气得不轻。道长,你不是喜欢云深不知处吗?我这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忘了,道长总是嘴上说不要,心里却是喜欢的。”
“不过在那之前,你我二人,有几笔账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晓星尘长发散落,双手被捆住,高悬过头顶。
“道长,分别这么多日,你可有想过我?”
薛洋手中拿着一柄小小匕首,冰冷的刀锋贴在他肌肤上比划。
“说想我,我就放过你。”
晓星尘双唇绷紧,一言不发。
“道长,你还是这么倔。我既舍不得伤你一丝一毫,又忍不住想把你狠狠揉碎……”
他拿坚硬的刀柄去挑弄晓星尘的乳首,令那两枚淡绯色的乳头坚硬挺立,又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吸吮地又红又肿才肯放开。
“自从和道长分开,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等把你抓回来,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涨一涨记性。要是用些普通的手段,以道长的韧性和心志,只怕没什么用处。所以,这回我满足你一个未竟心愿好不好?”
一双冰冷的手代替绳索,牢牢抓住了晓星尘的双臂。
晓星尘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薛洋用甜蜜又恶毒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从前可曾想过,在宋子琛面前宽衣解带?”
什么?!
晓星尘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开始拼命挣扎,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住,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薛洋充分享用着他的脆弱与无助,慢条斯理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火热阳物对准了脆弱的穴口。
“道长,你最爱的宋子琛,正看着你呢。”
晓星尘浑身一僵,薛洋趁此机会,用力挺身而入。他将性器插入至最深,充分翻搅着,一面感受着绞紧的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紧窒与甜美,一面用情人呢喃般的语气柔声问道:“你猜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凶尸并无灵智,自然也无表情可言。但晓星尘的样子,却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薛洋,”晓星尘咬紧牙关,一道血痕自他嘴角渗出,“任凭你如何作践我,为何到现在还不放过子琛。”
“哼子琛子琛,到现在了,还是提起宋子琛,你才会有一点儿反应。这个,也是为了子琛吧?”薛洋伸手熟练地套弄起他半硬的性器,强迫他向欲望屈服。
晓星尘咬牙道:“我对子琛,从无非分之想。”
“是吗?”薛洋抬高他的双腿反折过肩,摆成迎合的淫靡姿态,又有意用性器缓慢碾磨最敏感处,令他零零碎碎受着煎熬——
“道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说这话有几分的说服力。呵,清风明月晓星尘?”
他用力挺身,每深入一次便问一次:“你倒是说说,如何清风,如何明月?”
薛洋日思夜想,就是为了此刻。一开始还能隐忍克制,到后面动作渐渐失控发狠,愈发把晓星尘往死里操弄:“在姑苏蓝家住着舒服吗?是不是攀上了蓝家的高枝,就不想走了?可惜到头来,人家还不是一脚把你踢了出来。”
不管他怎么说,晓星尘也是硬气,白着一张脸不吭声,晕过去几次又醒转,身上处处青紫红痕,但求速死。
“道长,你喜欢云深不知处是不是?那我就毁给你看。”
8
薛洋虽撂下狠话,行程却耽搁了。无他,晓星尘又病了。
这趟旅途本来于他就是煎熬,再被薛洋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折腾,内外夹击之下,病势也来得气势汹汹。
起先薛洋只见他睡得沉,谁知是高烧不退。
本来修道之人,早就不受这些寻常病痛侵袭,晓星尘却如凡夫一般病得十分重,汤药也得撬开牙关才灌得进去。
叫了几个大夫,一半都说怕是不中用,另一半为了保住脑袋,违心地开了些凶猛的虎狼之药,硬是把晓星尘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薛洋日夜不离身侧,见晓星尘稍有好转,才终于能安睡片刻。
晓星尘醒转,听得他呼吸均匀,自己却想起身喝口水。才想把衣角自他身下拉开,却听薛洋恶狠狠道:“你休想自我身边逃开!”
他一怔,“我不过起身喝水。”
那厢薛洋却没有再答话。
原来刚才那只是梦话。
猛药毕竟治标不治本,人是救回来了,后患却无穷。
原本风寒,又变成肺热,又添了咳血之症。
晓星尘日夜咳得厉害,薛洋不耐:“你怎么毛病这么多。”
谁知晓星尘一反常态:“与你何干?”
“你——”薛洋一时语塞,他心底生出微小的恐惧,只怕自己那未曾宣之于口的秘密,已经瞒不住了。
不料晓星尘又自然地转向窗外:“什么花?好香。”
薛洋顺着望去,“早春的桃花开了。”
见晓星尘似有留恋之意,薛洋勒住马。
“这一片有不少桃树,全都开了花,你若是喜欢,我们在这盘桓两天。”
在农家借住不难,只要有银两。薛洋吩咐那对老夫妻烧水做饭,又找出干净被褥。
是夜,晓星尘又咳了许久,无法安睡,便干脆起来看花。
薛洋坐在窗边,看那人循着香味走到花树下,伸出手仿佛想接住落花。
他突然想起在义城过的第一个除夕,晓星尘带回来两壶酒。
一壶放在桌上,他和阿菁之间。
“你们每人只许喝半壶。”
“那你呢?”
“我独享一壶。”
“为什么?道长好贪心。”
“小孩子家,莫要贪杯。尝一尝也就够了。”
他记得晓星尘一杯接一杯地喝,就着无边夜色,就着浩淼星河。嘴里颠来倒去地念些不连贯的诗句,谁也听不清楚。
借酒消愁……愁更愁……
物是人非……事事休……
桃花欲谢……恐难禁……
良辰美景……奈何谁……
阿菁那个鬼丫头,也不知是真的懵懂无知,还是假装天真烂漫,上去同晓星尘撒娇卖乖:“道长可是有思念之人?道长不要想别人,想着我们就行了。”
“是,如今有你们陪我……甚好。”
喝到后面,乱七八糟地说了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阿菁耐不住困早就睡着了,他坐在门槛上,看着那个孤寂的身影一人在夜色下乱舞。
那一壶酒被他喝得干干净净,人也又哭又笑。
他想,道长,你酒量可不行。酒品也不好。
这样淡的酒,他十五岁时就能喝两壶。
后来晓星尘舞得累了,蹒跚地走回来。大概是酒劲上头有些晕眩,转了几圈,差点一头撞在墙上。他及时挡在前头。
两人撞了个满怀,晓星尘抱住他,嘴里一直在念叨:“子琛……子琛……你可还在恨我……”
他一动不动,等人昏睡过去,才低声道:“他早就忘记你了。”
如今是我在这儿。
道长。
晓星尘。
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花期又短,晓星尘每日绕着棵棵桃树打转,薛洋难得不想拂逆他的意思。只是药就快要吃完了,同老夫妻打听得知,最近的药铺也在几十里路外,若是驾着马车去,有将近两个时辰的脚程,还不如自己独自骑马去来得快。
同晓星尘说了,他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药没了就没了,不吃便是。反正吃了也不见好。”
薛洋终究没那么洒脱,“我骑马去,很快就回来。”
“唔。”
他想想还是不放心,便又把宋岚留下。名为保护,实则也是监视。
只要给宋岚下命令盯住晓星尘,不管晓星尘到哪他都能找回来。
薛洋这才放心。
左右不过是两个时辰,他病体正弱,想来也走不远。
“道长,我去买药,你可会伺机逃走?
晓星尘闻言,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
“我不走。”
“若是你走了,天涯海角我也追你回来。”
薛洋策马前往城里的药铺,买齐了药材又以最快速度赶回来。临近的时候已经觉得不太对,宋岚竟隐隐有脱控之势头。他一夹马腹赶回,不见晓星尘的身影,厉声恫吓那对老夫妻,方知晓星尘在他一走就去了桃林。
桃林中央,驱魔超度的法阵已经到了尾声。
宋岚坐在中间,神色安详。
一阵微风吹过,肉体徐徐化作飞灰。
“他已经走了。”
晓星尘靠在一颗桃树干上,手里把玩着一根桃枝。
薛洋这才明白过来。
“道长好算计。”
晓星尘���首微笑。“不敢当。”
薛洋不禁气恼,他算准了自己会把宋岚留下来当护卫,又竟能找到这个天然桃木众多、适合驱邪之地,还利用了自己鲜见的一点不忍之心。
就这样被他钻了空档,施法超度了宋岚。
而他此刻嘴角噙笑,倒真像是了却一桩心事般,志得意满,云淡风轻。
“哼,不过是具走尸,没了就没了。”
薛洋话虽这么说,实际上却心疼得要命。宋岚这种道行的走尸,万里挑一,假以时日细细炼制,未必逊于昔日魔道老祖的鬼将军。当初要不是晓星尘从背后出手,宋岚又神思恍惚,他根本无从得手。何况留着宋岚,对晓星尘总是留一份牵制。
薛洋心里不太痛快,随手把缰绳一丢,一把揪住晓星尘的衣襟,这才发觉他身上热度超乎寻常的高,脸上也少见地添了些血色,竟像绽放的桃花般清丽绝俗。
想必是带病施法,透支了体力的关系。
晓星尘也不反抗,薛洋顺势一推,将他压在柔软的草地上。
风一吹,花瓣纷纷落下。
薛洋原本是跟他闹着玩,这会儿却不小心看痴了。
仙风道骨,人间绝色。
就算是被百般折磨,晓星尘身上却仍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晓星尘的时候……
“那人是谁?”
“你说哪个?”
“白衣那个道人。”
“连他你都不知?人称“明月清风”,晓星尘道长,抱山散人的高徒。年纪虽小,道行却不低,你别打什么歪心思去招惹他。”
他面上不屑,目光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见那人气质出尘,和身旁黑衣男子说了句不知什么,面上竟漾开笑意,更是一朵绝世芙蓉。
他恐怕就是那时候恨上了宋岚,非要把他杀之而后快。
而那一抹粲然的笑意,更是从那时起就深深印在心底……
“道长。”
“嗯?
“我这辈子,不会让你于他人之手。”
晓星尘笑道:“你把我当做一件物什?”
“你若弃我而去……黄泉碧落,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晓星尘大概是真的累了,懒洋洋地躺着,语气里竟透出几分慵懒娇媚:“那我要是死了呢?你便要把我制成走尸可是。”
“死也不行!”薛洋只管蛮横霸道,晓星尘不觉好笑,“任你如何逞强,如何能强过命数。”
“命数?什么是命数?我薛洋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命数!”
“我遇到你是命数。常家死于你手大概也是命数。别不信命,只是时辰未到。”
“哼,那云深不知处命数如何?我这阴虎符已经大成,待我召来十万阴兵,你看云深不知处抵不抵挡的住?”
“平白无故,招惹云深不知处干嘛?”
“但凡是你喜欢的,我便除之而后快。”
“那我要是喜欢你毁不掉的东西呢?”
“譬如什么?”
“譬如你。”
“……道长可是在说笑。”
“自然是在说笑。”
晓星尘只作寻常道来,薛洋心却慢停一拍。还来不及掩饰,却听晓星尘问道:“你这一生,可有心爱的、想要的人或事物吗?”
“金银财宝,锦衣玉食,只要我想要,什么没有。”
“那都不算什么。得到了不觉欢欣,失去不觉可惜,都是身外物。”
“那什么才算?”
“得到了爱若至宝,失去后痛彻心扉。”
薛洋本想讥诮一句凡心太重,见到晓星尘脸上悠然向往的表情,就算病容不减也增色不少,透出一种动人的光辉。
“你是说,宋岚于你?”
“子琛是我至交好友。”晓星尘转向宋岚坐化的方向,手握一抔尘土。“我二人志同道合,相互敬重,原本想一同开创一份事业。”
薛洋冷哼一声,“你们就是想做的太多,搅了人家的局。就算我不出手,各大世家岂容你们坐大?”
“我二人想打破如今世家只收亲族、只传嫡系的藩篱,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本是造福苍生之事。为何他们要横加阻拦?”
“道长,该说你天真还是怎样。宋岚身死,你自身难保,还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梦做什么。”
“仅凭我一人之力,的确太过单薄。我这次在云深不知处得知……”
“又是云深不知处!你就那么喜欢那鬼地方?”
“蓝家开设学堂,自各家招收子弟,不按世家大小,只看弟子资质潜力。这份魄力,令我由衷钦佩。”
“我是真不明白你们这种人,闲来无事,白日做梦。谋划这些有什么用?”
“昔日温家霸权,欺凌各大世家。若不能改变如今的格局,待一家独大,便又是一个温家。武力能破,不能立。欲立,自有教无类始。”
晓星尘说得累了,停下来歇息。
薛洋默默咀嚼这番话,心想昔日自己年少家贫,饥一顿饱一顿时,想的只是如何能多骗得一文钱,多吃两个面饼充饥。一样是人,一样吃喝拉撒,生老病死,晓星尘为何偏有这么多古怪想法?他生死尚且捏在别人手里,如何有余力关心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与他们的后代,将在怎样的世道下生活?
晓星尘是与他不同的人。
这念头令他有一丝恐惧。
他握住那双手,似想抓紧飘逸的风,融化的雪。
“薛洋,你天赋极高,于鬼道一派更是自学成才。若能将这份才能用于正道,不知能造福多少苍生。”
“道长,你可是要度我?”薛洋不可思议道:“我杀你至交好友,间接毁你双目,败坏你名声,折辱你肉体,你还要度我?”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
“我偏不信有人胸怀有如此宽广。你不恨我?”
“你年岁尚小,聪明机警远在我之上,以后或许大有作为。我……你虽不是我种下的恶因,却意外与我纠缠良多。”
“呵,你不怕被那些所谓正派人士看到,以为你与我同流合污?”
“这世道,正邪难分,善恶难辨,我秉持本心,何必管他人论是非。”晓星尘感叹道,“我与子琛,都是与这世道格格不入之人。我们无法在这样的世道立足,唯独你,却能将世道玩弄于鼓掌之上。你起于微末,出身市井,却擅长玩弄人心。若是你能来做这件事,或许更有可能。”
薛洋冷冷道:“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远大抱负。也没那个闲心。从前人人都看不起我,我便要把他们都踩在脚下!什么世家大族,什么名门子弟……还不是脚下的烂泥!”
“旁人若认可你,你便沽名钓誉,旁人不认可,你便愤世嫉俗。何必将���己立于旁人的评价之上?”
薛洋一呆。
“道长,你偏有那么多大道理,我说不过你。只是你今天为何一反常态,如此多话?”
晓星尘低低咳了两声,“我只怕现在不说,以后便没有机会了。”
“不可能!你休想!”
“薛洋,你于我有杀友欺瞒之仇,却也数次救我,两相抵消。我……”
“别说了!说这么多,我都听烦了。乡下草医不可靠,明日我就带你去兰陵,找金光瑶要最好的大夫来治你。”
“何必再费那个心力。你可知天人五衰?”
“我不知道!我不相信!”
“日后你欲杀人之时,若能将心比心,想想若是有天你心爱之人也被人杀害,就算将仇人碎尸万段,也难解锥心之痛……”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又何尝有心爱之人。”薛洋勃然大怒,声音意外地尖锐刺耳,“哪像你们,牵牵绊绊,受制于人。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旁人杀我,便是杀我全家,否则的话,谁也休想伤到我一分一毫。”
晓星尘笑,又咳,岔气,咳了好一阵。
“那你为何紧张?”
“我哪有紧张?我是怕你就这么死了,不遂我的愿。”
“那你千方百计为我治病、留我性命做甚?”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几乎就写在面前。
薛洋却突然冷静下来。
他最擅长的,就是在身处弱势时仍能寻找敌人的弱点,然后给出致命一击。
“要想彻底摧毁一个人,有两种办法。要么折磨肉体,要么折磨心智。道长,这两种方法我都在你身上试过了,你却还没有被我完完全全毁掉。我让你杀无辜之人,杀宋子琛,你虽然一度寻死,之后却又挺住了。我一心留着你,无非是想知道,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晓星尘低声道,“似乎有什么在支撑我,令我还在尘世中煎熬,不能解脱。”
“所以我想试试,要是被你给予厚望的云深不知处被毁掉了,你会怎么样?”
“怎能为这样一个虚妄荒唐的理由,伤千百条人命?”
“我说能,就定是能。”薛洋已然恢复了从容与镇定,“道长,你可得坚持住,别死了。”
9
“道长。”
晓星尘披衣坐起。
“什么时辰了?”他问道。
“接近寅时了。”
“难怪外边这样静,只有马蹄声清晰可闻。”
“道长近日浅眠,不再睡会儿?”
晓星尘欲言又止,末了还是轻轻喟叹一声:“你偏在这些小事上这样好心。”
薛洋轻笑道,“对道长来说是小事,于我却是大事。”
晓星尘喝罢半杯冷茶,起身摸索着推开半扇窗。
缱绻微风拂面,似情人在耳边喁喁低语。
“道长,你眼盲也有数年了吧。”
“嗯。”
“可曾后悔?”
晓星尘不语,薛洋笑道:“我忘了,道长定是无悔的。道长虽然不曾后悔,但若是双眼能视物,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晓星尘不以为意。“就算避开一次灾祸,也未必能避开下一次。人生际遇,多半如此。作为与不作为,往往殊途同归。”
“道长怎么如此消极。听说当初是尊师鬼斧神工替你换眼,若去求尊师,再换一双眼睛给你,可行得通?”
“自然行不通。一则,此举虽能使一人重见光明,却是付出另一双明目为代价,非得如我换眼睛给子琛这般是自愿,是偿还才可;二则,我双眼已挖,筋络尽断,纵我师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能无中生有。”
“你双眼既盲,你师父为何还会让你下山?”
“我派门规,凡下山者,终生不得回转。我已破例一次,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犯禁。”
“那你师父就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师父无关。”
晓星尘支起手臂撑着头,陷入了淡淡的回忆之中。
“当日我师父为阻我下山,曾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若能解开,方能下山。”
水一滴一滴落在水盅里。
旁边放着一个空碗。
晓星尘跪坐于前,死死盯着这半盅水,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师父抱山散人清冷的嗓音言犹在耳——
“此水可救济一岸百姓免受干旱之苦。若你将这盅水倒进碗里,左岸的庄稼便会因缺水而枯死,收成大受影响,不出三月左岸将出现饥荒,无数家庭因此破裂,妻离子散,出现大量难民,最后泰半饿死。若不倒,右岸之人便会立刻因缺水而死。你会怎么做?”
手伸出去接触到碗壁的刹那,又闪电般地缩了回来。而后手又伸出,却迟迟无法将碗端起,不难看出他内心的挣扎。
“若是你选,怎么办?”
薛洋撇嘴道:“他们死便死了,与我何干。只是以道长的性格,定然难以抉择。”
晓星尘点点头:“不错,我当时非常挣扎。”
“若是我,端起水一口饮尽,管他南北东西。”
晓星尘苦笑道:“那可的确是全无烦恼。”
“若真要两边兼顾,再找一碗水来不就完了?”
“师父,我……”手已经端起了水盅,颤抖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打算将这碗水给右岸之人?那左岸的百姓怎么办?”
晓星尘哀求道:“可是师父,没有水的话,他们马上就要渴死了。”
抱山散人摇头,叹气道:“痴儿。那我再问你,倘若你能动用武力抢来别人的水,这样左右岸都能保全,但他人却会因缺水而死。你做不做?”
“万万不能。”
“昔日我大师兄延灵道人下山之时,原也怀揣一腔热血,一心想弘扬门法,扬名立万。只是后来,他突然性情大变,堕入魔道,众人诛之,最后死于乱刀之下。师父出这题,便是想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秉持初心,不可入歪门邪道,为求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
薛洋撇撇嘴,“这题目也太刁钻古怪。就只有一碗水平分?不能再从别的地方,以正当手段借来一碗水度过难关?”
晓星尘摇摇头,“你说的法子,我当年也想到了。”
“师父,徒儿日思夜想,那道题,还有种解法。”
“愿闻其详。”
“改变规则,破除一碗水只能救一岸人的规矩,一边一半;或让人乔迁至水源丰沛之地;又或是往他处借水……”
“除非你打败我,否则无法改变规则。”
晓星尘诧异道:“……师父?!”
“无法打败为师,也就意味着世间规则难以撼动。你年少气盛,尚不知天之高、海之深。”
晓星尘苦涩道:“我现在知道了。”
“那既然怎样都无法兼顾,随便给一边完了。”
“我当时也想过,或许这就是师父想让我知晓的答案。”
“师父的意思是,有时要有所舍弃,方能救人?”
“是,也不是。你既想下山,是为了什么?”
“弟子愿尽一己绵薄之力,救济天下百姓苍生。”
“荒谬。你师兄下山前说,愿弘扬门法,扬名立万;你师姐下山前说,愿觅一知心人,生死不离不弃。且不说你有多大才干,也敢说出救济天下苍生这样大言不惭的话,为师且问你,既然你自诩为救世之才,若有亲疏之别,如何衡量?”
“弟子不知……”
“假若左岸之人与你非亲非故,右岸却有你的亲朋好友,这水如何处置?再想。”
薛洋道:“那自然是救我亲友为先。别说是一碗水的抉择,若是杀了别人能救我至亲至爱之人,杀一百个一千个又何妨。”
晓星尘摇摇头,“人的价值岂能以亲疏远近来衡量。”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这道题根本无解。道长,你当初又是怎么下山的?”
“当时我对着这道题苦思数月……”
“师父,徒儿实在想不出。”
抱山散人叹道:“为师以此题考验你,只是想告诉你凡是总有两难之境,重点是作为还是不作为。”
“若是师父,会怎么选?”
“世间种种,皆有命数,听其自然,不必强为。”
“但是师父,我仍不能眼睁睁看他们渴死。”
“徒儿,你要知道,世上很多事情,并无折中之法。”
“说到底,你师父出这题的目的,还是不希望你下山。”
“不错,师父乃世外高人,早已参透世间众生相,她修的是‘清静无为’。师父原本对我寄予厚望,而我,却让师父失望了。”
“师父,徒儿解开了。”
抱山散人诧异,只见水盅和水碗里都波光粼粼。
“为师说了,不可往别处借水。”
“徒儿没有。师父请看。”
仔细一看,两碗水颜色猩红,并非清水。
抱山散人大惊。“这是……”
“水,我会给右岸之人救急。但左岸的田地也不可荒芜。请师父恕罪。”
薛洋奇道:“道长,你往水里掺了什么?”
“我割开手臂,放了半碗血。”
抱山散人神色复杂。
“痴儿……你可想好了?”
“弟子愧对师父多年养育之恩,但弟子……还是要下山。”
“你既已想清楚,定然知我门规。凡下山者,终生不得回转。”
“弟子知道。”
抱山散人长叹一声。“那你便走吧。”
“师父……”晓星尘虽早已下定决心,临了却还是不舍,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叩地恸哭。
“你与你两位师兄、师姐不同。徒儿,你自幼心善,性格表面上虽谦柔,内里却极为刚烈。为师知劝不住你,便也不再拦你。”
“师父的教导,弟子时刻铭记于心。”
薛洋静默片刻,缓缓说道:“若是别人的故事,若我是尊师,我也不拦你,只等你自己碰得头破血流回来。但尊师毕竟世外高人,她早知在你下山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你这个徒弟了。”
“大概是你料对了。”晓星尘长叹一声,“后来,我带子琛上山,求师父帮忙换眼之时,师父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
“师父说,‘当初你下山之时,我便料到会有今日’。”
两人彻夜长谈,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薛洋看了看窗外道,“道长,我们已经到了姑苏地界。江南富饶,又正逢早春时节,风景如画,行人如织。可惜你不能亲眼看看。”
晓星尘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笑道,“光是听,我便能想象周围是何等的繁华与热闹。这里是蓝家的管辖范围,无妖魔盗贼侵扰,人民自然安居乐业。”
马车缓缓行来,路上有许多少年郎骑马踏春,又有不少女郎精心装扮,相携出城看花。
沿途更有小贩高声叫卖:“卖花喽,新鲜的桃花梨花杏花枝!” “公子爷,我这春饼乃是新鲜出炉的,酥香糯脆,不来一块尝尝?”
“糖葫芦!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晓星尘静静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静谧而安详。
薛洋瞧着他白玉一般的脸,就像新摘下的兰花,芬芳馥郁,洁白无瑕。
“道长,你同我说的故事很有趣,我也想效仿尊师出一道题。”
“什么题?”
“从这里到云深不知处,就数这个小城最为丰饶。若屠尽全城,能换云深不知处平安无事,你做不做?”
10
“道长,”薛洋眯着眼撩起车帘,任凭逐渐阳光细细碎碎洒进车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喧哗,数名稚子拿着风车追逐嬉闹而过,又有一名货郎手中摇着小鼓,吆喝着招徕生意。
“这些人与你素不相识,其中不乏鸡鸣狗盗、宵小之辈。云深不知处却是你钟爱之地,有你倾慕的知交与好友。这是亲疏之别。”
一队接亲的队伍徐徐从前方走来,前头两名唢呐手正卖力表演,后方的鼓手也不甘示弱。新郎骑在枣红马上,春风得意,不住朝道路两侧拱手作揖;那花轿是全新的,轿面上装点的鲜花香草犹挂晨露,娇艳欲滴;抬着花轿的轿夫挥汗如雨,轿子后面跟着一长串挑着嫁妆的小厮,个个喜气洋洋,在锣鼓喧天中走来一路世俗的喜乐。
“瞧他们,今日大喜,明日兴许便大悲。祸福天定,命如蝼蚁。便是苟且偷生,一辈子不过汲汲营营,为一亩三分田地忙碌奔走。反观蓝家,自射日之役后日渐复兴,人才济济,姑苏双璧都是这一辈的佼佼者,将来兴许大有可为。这是高低之别。”
薛洋笑意渐浓,言语中残忍之意却更甚:“道长也可以不出手,不阻拦,不作为。那便是他们命该如此,人各有命。”
他看向晓星尘,后者却出神地听着窗外声响,直等那迎亲的队伍去得远了,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问道:“那新郎官,得意吗?”
“得意。”
“那新嫁娘,今日定然很美吧。”
薛洋反问道:“道长羡慕吗?”
晓星尘仰面靠在窗棂上,“有时也想平淡无奇,虚度一生。”
“道长可是转性了?”
“倒也不是。”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没有下文,只是含笑不语。阳光下就连他唇边笑纹、颈上小痣都清晰可见。
薛洋心中一动,手伸到后面,解下他蒙眼布条。
晓星尘闭上眼,长长羽睫清晰可见,在眼下投出阴影。他连日难眠,眼下有青黑色眼圈,憔悴却风姿不减。
“道长偏有这么多共情同理心。天下这么多人,道长管得过来吗?”
“管不过来。”晓星尘放下车窗,将一切隔绝在外。“只是在我目力所及处,当做力所能及之事。我们离开这里罢。”
“不知道长是对蓝家太有信心,还是小看了阴虎符。既然如此……”
“慢着。在那之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薛洋定定看着他,晓星尘似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坦然以待。
良久,薛洋突然笑出声,“好,我让你拖延。”
他侧过身去在晓星尘耳边低声道:“我喜欢看你花小心思在我身上。”
行至半路途,晓星尘突然道:“我听到路边有叫卖酒水的,可否买两壶?”
“依你。”
买了酒回来,薛洋要开,晓星尘却说:“不忙。”
依着他的记忆,行至姑苏城外一座山下。
“道旁应有三棵劲松,仰首望去郁郁葱葱,无边无垠。不远处还有座山神庙。”
“道长可是来过?”
“数年前的事了。”
马车一直往上行,直至山路陡峭,马儿驻足。
薛洋跳下马车往前探了探路,回来道:“再往前都是小路,车不能上了。”
“我们走上去吧。”
“也好。”
“这马儿不必栓死,它灵性十足,由它在附近吃草,不会走远。”
薛洋的手顿了顿。“好。”
果然只将缰绳松松系了个活结。
两人又往上行了不知多久,视野渐渐开阔。
“这里风清朗阔,想来我们已是在山巅之上?”
“不错。原来周围群山连绵,这座是最高峰。”
晓星尘往前走了几步,绝顶之下便是峭壁,薛洋想伸手拉住他,他却自行停下脚步。“我初次遇到宋岚的时候,便是在这座山下。”
薛洋微有不悦:“道长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晓星尘恍若不觉,“他说山上有仙人,白衣袂袂,于云雾缥缈间若隐若现。我不相信,他便与我打赌。”
“哼,低级伎俩。也就蒙骗你这样的无知……无邪之人。”
“其时我刚十七岁,好奇心极重,便随他上山去寻找。”
虽然能猜到故事的走向,薛洋还是忍不住问道,“找到了吗?”
“我们爬至山的最高峰,从这里向下看,尽是一片云雾缭绕。子琛说,此时若有人从下往上看,可不是有个白衣仙人,”说到这里,晓星尘也忍不住笑了一下,“立在云雾中央?”
“哼,原来宋岚不过是表面上清高孤傲,实际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记得有棵巨树,数十围,松形如盖,”晓星尘摸索着,“我还在树上刻了首诗。”
这山巅上仅这一颗树,薛洋明明知道,却不大想去看那首兴许是他与宋岚的定情诗。任凭晓星尘自己四处乱摸,只在后面跟着:“道长,这里地势陡峭,你别乱走。”
晓星尘摸索了半天,突然笑起来。“找到了,是这里了。”
薛洋难免好奇,走过去看,只见树干上果真刻了几行字——
清风不解忧
明月知我愁
独取傲霜雪
细涓化入喉
“道长带我来此,是何用意?”
晓星尘却说:“好久没爬树了。不知身手如何。”
两人似顽童爬上了大树,坐在顶端,群山尽收眼底。
“天边是否有晚霞?我记得这里的霞光极美。”
天边其时万里无云,一片碧蓝澄澈,但薛洋仍点点头,“嗯。极美。”
“酒带着吗?”
“带着。”
薛洋自腰间取下酒壶,拍开一壶酒的酒封,自己先饮了一口,然后才递给晓星尘。
晓星尘却不接。
“酒如何?”
“入口醇厚,余香绵长。”
“听起来是好酒。”
“江南的酒,能微醺,不醉人。”
“你酒量如何?”
“若是北方的烈酒,最多也就一壶。若是这种酒,十壶八壶也喝得。”
“是么?我却不太能喝。”
薛洋嘿嘿一笑。“我知道。道长嗜酒却极少喝酒,若是喝得多了,酒量自然也就好了。”
“听起来似有几分道理。”
“自然是的。这酒道长要喝么?”
“我尝尝。”
晓星尘却不接酒壶,只凑到他唇边轻轻一舔。
似纱似云似梦般若有似无的触碰。
方才饮下的酒便醇醇地发酵起来,在腹中轻飘飘地荡漾着,沉醉东风中,令人疑心自己坠入了某个梦境。
“味道如何?”
“好甜。”
“此酒不仅入口香甜,回甘更是绵长。道长再试试。”
薛洋又端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先自己咽下一半,又含了半口酒在口中,反哺给晓星尘。
初初只是试探,而后唇舌戏耍,最后燃起烈焰。
“道长,这是‘细涓化入喉’么?”
也不知是不是不胜酒力,晓星尘双颊升起淡淡红霞。
他哼起一支不知名的小调,薛洋听去,又像是哪里的歌谣,又不太像。
“薛洋,你我相识也有数载了罢。”
“前后算起来有八九年了。”
“已经那么久了吗?我竟浑然不觉。”晓星尘面上红晕更甚,他靠在薛洋肩头,“你我二人,见面即是仇敌,中间种种命数纠缠,谁知越陷越深。我下山前曾立下誓言,此生所作所为,皆须问心无愧。但唯有一事……却是我无法坦坦荡荡呈于人前。”
薛洋的心狠狠地跳快了几拍。
巨大的期待似波涛扑将过来将他淹没,令他无法呼吸。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片绯色的薄唇,呼吸也停了下来。
晓星尘去拉过他的手掌仔细抚摸,“曾有人说我掌纹太乱,不是福寿之相。”
薛洋一动不动,任他拉着手。
“你则相反。”
“这是不是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晓星尘笑道,“是你福泽深厚,寿命绵长。”
薛洋不假思索,“那我分一半与你。”
“如何分得?”
“祈求上苍,若是不行,便逆天改命!”
晓星尘笑道,“你还是如此不依不饶,锐气不减。我却已经老了。”
“道长不过虚长我几岁,何必总作老气横秋之言。”
“下山这么多年,如梦如幻。有时候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还在山上,师父就要来查功课……”
“道长后悔下山吗?”
“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我却十分肯定。”晓星尘的双手拥住他,“与你相识……”
身体陡然一沉,随后便直直下坠,却是晓星尘不知何时斩断了枝条,抱着他一同坠落万丈悬崖。
薛洋本能地想推开晓星尘,手举起的当下却听晓星尘在他耳边用梦呓一般的语气说道——
“此生不悔。”
晓星尘这样拙劣的、漏洞百出的计谋,却偏能对他奏效,或许这也是他难对人言的秘密吧。
薛洋伸出的手,改成揽住了晓星尘的腰。
耳边传来尖利呼啸,一道炫目的光箭从晓星尘袖子里飞出,在空中开出一朵湛蓝的焰火。
蓝家人专用的信号弹,在空中亮起。
11
口鼻间都是血腥气,薛洋知道,这下多半是要死了。
他活了小半辈子,不久,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几千也有数百。谁知道他薛洋就躺在这破烂杂草堆里,既不是被哪个报仇的人索命,恶鬼索命,也没被什么尸鬼反噬,却像个被利用完的破布娃娃一样被随处一丢,在这不知名的地方等死。
他不甘。
倒不是怕死怕下地狱,不过是觉得自己还没把该做的事都做完罢了。
说起来他想做的,一件都没落下。
唯独有个,��是让他落到此等下场的罪魁祸首,他还没报复呢。
他不恨金光瑶,甚至有点可怜他。为了个世尊之位,每天说言不由衷的话,做言不由衷的事,就连娶妻生子都身不由己。他不恨他,也不同情他。
他想着那个白衣素袍的道士,明月清风一般……听说他瞎了。可惜不是被他弄瞎的。要是落到他手上,非得教他吃点世间最苦的苦头……打杀算什么,太便宜他了。这种正道修仙人士一般都自诩高风亮节,说死就死,不皱眉头。
他听见人声。
他不期盼有人救他。这世间好心肠的人太少了。
锦上添花多,
雪中送炭绝无仅有。
他给金光瑶练阴虎符之后,奉承他的人也很多。但更多是怕他。他知道。他们怕他喜怒无常,小心翼翼,又想来接近他。他们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他也知道。就连金光瑶,也不过是为了阴虎符。
意识愈发昏沉。
忍不住咳了一声,听到自己胸腔传来空荡荡的回声。
金光瑶为了做足戏,下手是实打实的狠。
不料身子一沉,竟真有人把他背了起来。
那人动作很轻,像是怕把他弄痛。那人肩膀不算宽阔,能感觉到支棱起来的肩胛骨。身形消瘦,背个人也不算轻松,走得很慢。
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在叽叽喳喳,像麻雀,非常吵。
薛洋不耐烦地想把麻雀赶走,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差点一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侥幸阎王不收。
伤口碰到药和水,知觉又回来了。
薛洋听到一个声音在头上说:“不要动。”
仿佛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开,也不会比这更让他魂飞魄散。这是才出阎王殿,又遇上了仇家,他以一个濒死之人所能爆发出的全部气力,滚到墙角,睁开眼,戒备地看着救自己回来的人。
“让你不要动,伤口裂了。放心,我救你回来,自然不会害你。”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薛洋简直忍不住要拍手叫好。
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让晓星尘救了他一命,还没认出他是谁。
正好,他且在这里养住了,再慢慢想怎么还这个大人情不迟。
无数个歹毒念头在心里转过,再开口时已经带了笑音:“有劳道长了。”
身上的伤口一点点好转,毕竟年少,身体恢复的快。除了……薛洋摸到左手,除了失去的那根尾指,现在只要脑袋没掉,他都能想法子活下来。
只是该如何报复晓星尘呢。
此人性若蒲苇,心若磐石,外柔内刚,宁催不折,是最不好对付的那种人。
无论如何折磨他,只怕到死都硬气,怕是还不及在他面前折磨这个小丫头有用。
但是薛洋岂是只有这点出息和见识的人。他杀人就杀满门,报复也必定做足全套,非得戳人软肋不可。
晓星尘心中所执、心中所念他不是不知道,唯一道、一人尔。
道是正道,人是宋岚。
晓星尘是个瞎子,又是个君子。
君子可欺之以方,而一个瞎了的君子,还不是任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道长……”
可怜兮兮的声音甚至打着颤,少年躲到了晓星尘的身后,看他一剑贯穿了“走尸”的心脏。
薛洋脸上挂着和声音不符的恶意微笑,“幸好你的霜华剑能自动指引尸气,不然……”
三言两语撇了个干净。
就算以后你知道了,也不能全推到我头上。谁叫你眼瞎心更瞎,不仅救了我这个大仇人,更亲手杀了这么多无辜的村民呢。想起日后晓星尘获悉真相后的反应,薛洋的全身都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竭力控制着大笑的冲动。
一道尸毒闪过,晓星尘替他挡了下来。
薛洋有点诧异,又忍不住恶意。
世间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滥好人,才会救下我这样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晓星尘,都是你自找的。
“你没事吧?”
明明自己中了毒,却问别人有没有事。薛洋撇了撇嘴。声音却装出害怕的样子:“刚才那个是什么?我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啊?!”晓星尘的声音和面色都变了。“你中了尸毒,快……”
常年把尸毒粉带在身上玩的人,自然不怕这区区尸毒,但薛洋的声音却继续装下去,他倒是想看晓星尘会为他怎么做。
只见晓星尘东奔西走,找来糯米,又急忙画符。
明明自己整条手臂都肿胀僵硬,还在一门心思替别人驱毒。
像这样的滥好人,就算自己不出手,随随便便什么也能折了去吧。
薛洋��晓星尘那碗糯米粥里放了驱尸毒的药。
嘴上对自己说,是不能让晓星尘就因为一点小小尸毒殒命身死。
心里的好奇却愈发炽热。
世上当真有圣人?分明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和口蜜腹剑的真小人居多。
再有凶尸时,薛洋便收了去。
晓星尘不知他的小动作,还以为他被凶尸咬了,声音也变得慌张起来。
“你怎么了?伤到哪了没?”
“没事,道长,我挺得住……”
晓星尘不疑有他。他本是君子,只以最光明正大之心忖度别人。
“傻孩子……下次不准你这样自作主张。”
“可是,道长,比起自己受伤,我更不愿见到你流血……”
“我照顾你们两个,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他年纪尚小,晓星尘一直将他当弟弟看待。
“道长,”薛洋却偏要佯装天真道,“我想和你结成道侣,你说好不好呀?”
晓星尘身形一僵。
“你从哪听来道侣这回事?”
“上次有个云游道人说的……怎么了道长,道侣……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不……道侣是世上最难得、最珍贵的一种关系。”
“啊……那,道长不愿意和我结成道侣吗……”薛洋佯装可怜兮兮,声音也十二分的失落起来,分明是吃准了晓星尘心软。以往但凡他有什么要求,晓星尘几乎没有不答应的,就算有,磨一磨也就应了。故而佯装天真无邪,实则故技重施。
晓星尘小心翼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以自己所修之道门不同来婉拒。
但薛洋与他相处多时,早就知道如何拿捏他,再加上他天生口齿伶俐,心思歹毒,更是用十二分的好话来磨他,一会儿痴缠,一会儿哀求,什么功夫都用上了,晓星尘只是不肯。
“你现在知道道侣是什么了吗?”
“我知道!我喜欢道长……”
“你不过是年幼失怙,错把依恋当做喜欢。等你长大了,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你就明白了。”
任凭薛洋怎么软磨硬泡,他只说,“你年岁还小,莫走上这条路。我是不可能……唉。喜欢一个得不到回应的人……是很难的。”
温言软语全无用处,往日明明最易心软,偏生在这关头心如磐石,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薛洋咬咬牙,在晓星尘看不到的地方,面上神色扭曲地有些吓人,偏生语气又温柔十足,“道长喜欢过别人吗?”
晓星尘静默良久,久到薛洋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时,却听到晓星尘叹息般答了一声,“……是。”
“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呢?怎么现在只剩下你一个?”
那个人自然是宋岚。
两人之间发生的事,薛洋一清二楚,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但他带着十二分的恶意,强行要挑开这片伤疤。
晓星尘蹙起眉,绷带上的血色渐浓。
他但凡思虑重或是情绪不对,眼睛便会淌血。
旧伤难愈。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我招惹了一个仇家……累及他满门被屠戮殆尽。他说……他说,从此不必再相见。”
记忆里永远只剩下那个冷冷的背影。
那些还没说出口的心思,还未成形,就被击散。
还了眼睛,还恨不得偿命。
自我放逐至今。
一个盲眼之人。
若是再不能与你相见,我要这双目何用……
那绷带上的血痕终于越来越浓,分不清是泪意还是血痕。
薛洋声音嘶哑,似一条被钉住的毒蛇。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应该不知道吧。过去他以我为挚友,而我……并不敢逾距。如今……不必再提。”
一片痴心。
错付。
薛洋发现他错了。
他本来不恨宋岚,毕竟稍微挑拨就受他操控的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提线木偶。现在他恨得牙痒痒。宋岚何德何能?
呵,他薛洋又何德何能。
说好的一同创建门派,不以血统为优……
可如今……他恨我……
单是想起这个念头便伤及肺腑。
嘴里一片腥气。
竟是咬着牙关太久,不知不觉咬破了舌根。
面上缠着五指宽的绷带,绷带下隐隐透出血色。晓星尘不肯再开口,薛洋便装作赌气,心下也实在不太痛快,跑了出去。
“你们不知道吧,常言道,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骨凌霜宋子琛。说的就是这两个人啊……”
那茶客面前突然一花,旁边的人只见一道极细的鲜血迸射出来,那人竟然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一个黑衣少年满身戾气,当众行凶,竟无人敢管。
什么明月,什么傲骨,我薛洋就要毁给你���看!
虽然不知道宋岚在哪,但他有晓星尘,还怕宋岚不找上门来吗?!
话是这么说,薛洋却一直没有放出消息。
一面是觉得在处死前再折磨折磨才更快意,另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太想看到二人见面。
谁知道,宋岚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看着霜华剑从宋岚胸前透出的那一刻,薛洋心中不知有多快意。
这剧本,比他筹划的更精妙,更圆满。
巨大的喜悦和满足,几乎从胸膛里溢出来。他上前搂住晓星尘,“走,道长,我们回家吃、饭!”
再然后。
不过是出门片刻回转,那人的脸色就不对了。
“薛洋……你是薛洋……”
最初刹那间的惊慌过后,他冷静下来。
“是我。”
一笔笔旧账。
一道道旧伤。
“那你为什么要弄瞎宋子琛的眼睛?”
宋子琛,又是宋子琛。
他冷笑。“谁叫你自诩正义?谁叫你多管闲事?”
原不过当作孩童般斗气的拌嘴,直到晓星尘忍无可忍:“薛洋……你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脑海中腾得炸开烈焰。
“我恶心,你以为你会好到哪里去?”
一股复仇的血在他头脑里涌动。
让他知道!
让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毁了他!
什么明月清风,什么傲骨凌霜。
毁了他!
如毒蛇爬过心底,留下一行剧毒的涎液。
他连解释都吝与,直接招来那具新制成的凶尸,矗立在二人之间。
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是子琛吗?
他该笑的。
看到了吧,他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什么明月清风。
什么傲骨凌霜。
还不都是任他戏弄的跳梁小丑。
他看到两行血泪从晓星尘蒙眼的绷带下淌出。整条绷带已经染成了红色。
那个瞎子,伸手去摸已经被制成凶尸的宋岚的兵刃,连手被割破了都不知道。
他整个人发抖的,像一尊破碎的石像。
只需要再推一把。
勒不住了。
自己也勒不住了。
他推了那一把。
“知不知道你昨天杀的那具走尸是谁?”
看着晓星尘的样子,心里无一丝一毫报复的快意,只有深刻的愤懑亟待发泄
好朋友……好朋友!
你们这两个好朋友见面,要不要抱在一起啊
你不是要救世吗,真是笑死我了,你看看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很轻微的一声。
没有人听到。
那根弦,断了。
薛洋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晓星尘提起剑,横在了自己的脖颈。
他一愣。
死了好,死了更好!死了就听话了,再也不会违逆我的意思……
身体却比心意动的更快——
“他动了!师兄,他动了!”
“太好了,快,先给他喂两粒金丹护住心脉……”
周围人影幢幢,许多人急急奔走,化作许多残影。有人扶起他的头,塞了两粒丸药在他口中。
那药入口即化作一片清凉,散入五脏六腑之中。
薛洋勉力睁开眼,自朦胧血雾中却遍寻不着一抹白色身影。
“师兄,他突然开始挣扎了……”
“先点了他的穴道,千万别让骨头移位了。”
“是!”
知觉又消失了。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没有光。
12
“那位住在后山小楼的客人是谁?”
“看着年纪轻轻,怎么头发全白了。”
“多年前我与他也曾有一面之缘,那时双眼能视物,发也是黑的,人称明月清风,不知多风流俊逸。”
“如今……”
一人摸索着走进一条朝下的地道。
重重锁链,重重门。
见到他来,守门的人都自动打开通道让其通行。
走过一段暗无天日的长廊后,里面却别有洞天——
在山腹之中,顶上一线天泻下光明,洞中郁郁葱葱,鸟鸣声远近相闻,恰如一座小型洞府。
但这仍是座监牢。
牢里自然关着一个人。
但进来的这人看不到,不仅仅是因为他双眼蒙着布条,更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瞎子。
“薛洋。我来了。”
没有回应,没有声响。
这人在洞口石凳坐下。他行走时身形脚步略显怪异,长发也花白了大半。
“近日习‘蓝玉诀’,进展较之前却有些迟滞。到现在也不过能勉强能分辨出走兽,静坐不动的,却和木石无异。
……他们将含光君所养白兔拿了一对来与我练习,若是靠‘目力’,勉强只能看到两团极小的光点。
……当年学艺一日千里,如今数月也不见得有一丁半点的进展,想来是在山上住得懈怠了所致。”
他一人说说停停,讲的不过是些日常琐屑小事。其实翻来覆去也不过那些,委实乏善可陈,他便停下来听鸟叫声。
“上回听到你这里多了两只翠鸟,想是误打误撞费飞进来的,却居然在此安了家。”
一粒小石子裹挟着劲风激射而出,正正击中了一只翠鸟,鸟叫声戛然而止,当场毙命。另一只翠鸟的叫声陡然凄厉起来。
再听到一声细微声响,却是活着的翠鸟从空中一头扎下,两鸟相依而亡。
洞府中顿时再无声息。
晓星尘怃然。
他进去寻找,依靠修习蓝玉诀所得来的那一点点‘目力’却不足以在地上找到两只小小的鸟尸,愤怒又茫然地跪趴在地上摸索了一通之后,除了满身尘土之外,更是一无所获。
“薛洋你这性子……仍未改。我知你定要说,不过是区区两只翠鸟。人命尚且轻贱,何况是鸟。人无所惜,无所爱,便不能共情与他人,不能共情与天地。你并非十恶不赦,只是心智有时仍如幼童般天真,也如幼童般顽劣。在这里磨一磨性子,兴许会有助益。”
他叹一口气。
“我又说教了。你肯定不爱听。”
他吃力地想站起,却发现情急之下未拿手杖,周围也空空落落的,无可攀附之物。
有足音由远及近,最后在他身后站定,却冷眼旁观。
“你一年多未开口了。还在记恨我吧。”
他本不指望有答复,不料薛洋却开口了。声音略带沙哑,却字字句句诛心:“当年你花言巧语,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色诱,无非是想引我入彀。挂着同生共死的幌子,实则却招来蓝家人,是怕我从山上掉下去没死透,还是怕阴虎符下落不明?我恨不得将你扒皮抽骨饮血啖肉,你说我恨不恨?”
薛洋将手掌贴上他的心脏。
只要微微一用劲,就能震碎他五脏六腑。
“真想撕开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晓星尘仰头‘看’着他。
也不过是团大些的光点。
薛洋看着他。
蒙眼布条遮掉了大半张脸,更显得脸容消瘦。这张脸,数年前见时是遗世独立的少年,如今平添了许多沧桑,却仍有一种出尘的、超凡绝俗的神气。
“呵我忘了,你自然是有的。对天下,对苍生。无所不用其极。殚精竭虑。”
他拈起晓星尘的一缕长发。
“只是天下苍生知道吗?他们会回报你的好心好意?传诵你的美德功勋?晓星尘,你什么都不是。空白了头而已。”
晓星尘微微一偏头,“白的很厉害吗?他们都没告诉我。”
“蓝家人苛待你了?倒比我在个被关在牢里的人看起来更枯槁。”
“不曾亏待。”
“还是你良心不安?”
不料晓星尘居然点头道:“是。”
“这世上我……唯独对不住你。”
薛洋静默片刻。
“现在再来说这些话又有何用。”
他放开手。
“晓星尘,你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那光点渐渐远去消失。
眼前重归一片死寂。
又数月过去,时节已接近寒冬。突然北风刮起,便洋洋洒洒下起了雪。
大雪天,一披蓑戴笠之人走来。
摘下一身装备,除了晓星尘还有谁。
“半夜突然发觉下起了雪,便想来和你一同赏雪。”
那洞府里仍是无声无息。
“虽说你不想见我……算我犯禁一回。”
他便在那幽暗洞口,对着看不见摸不着的雪,枯坐了一夜。
清晨日常巡查之人进来,看到洞口坐着个人,须发上都已结霜,跟雪人无异。待看清楚人之后不由大吃一惊,“道长?”
唤了几声都没有声息,他连忙又叫了几个人来,“赶紧把道长抬回去,让大夫看看。”
这一动静有些大,引得洞府中的人走了出来,见此情此景,冷冷‘哼’了一声便道:“都给我滚,吵死人了。”
其中一名守门人不忿,“你!道长要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什么?”
“他从来就不是为了我。你们蓝家上下都把他当圣人,唯独我把他当小人。还不快滚?!”
那白发的道人从此果然没有再来。
有一天却是蓝家家主来了。
“薛洋。”
“蓝涣。”薛洋针锋相对道:“怎么,你们终于想好怎么处置我了?是千刀万剐呢,还是就地正法?”
蓝曦臣却不多计较,他被奉做世家公子第一,除了人才俊秀如芝兰玉树一般,更是因为其人谦和温雅,和他相处之人无不觉得如沐春风。
而此刻他脸上却少有地带悲戚之意。
薛洋似有所感,“晓星尘呢?”
“你现在去,兴许能赶上见他最后一面。”
薛洋一顿,“他怎么了?”
“油尽灯枯。我原也没想到……他还撑了这么久。”
“又是骗我的吧。”
“信与不信,请自便。你若要走,此时便随我走,若不走,我也不勉强。”
薛洋面容阴翳,却自洞府里走了出来。
“带路。”
云深不知处景色秀丽,被封为姑苏一绝,此时二人却足不点地,疾走如飞。
到了后山,还未见人,已闻悲切之声。
小楼前有块大石,可眺望群山,是晓星尘平日在此临风打坐的,此刻却围了一群人,见二人同来,纷纷让开一条道。
其中有人识得薛洋,不由探询地望向蓝曦臣,“家主,这……”
蓝曦臣摇摇头,“无妨。”
薛洋径直走向那块山石。
蓝家人上前要拦,却被蓝曦臣摇头制止。
晓星尘面朝青山,已然坐化。
薛洋伸手去碰他,又突然缩回。
“道长,我来了。”他将手轻轻放在晓星尘肩上,像怕惊扰了他一样,脸上竟漾开笑容,“你应我一声罢。”
他本来生得一副好皮相,声音更是甜蜜无比,像是对情人一样情真意切。
“你应我一句,我……我都依你。”
蓝启仁皱起眉头,蓝曦臣轻轻叹息。其余人等,不清楚二人纠葛的,只觉得此情此景无比诡异。
如此这般,晓星尘自是无法回答,薛洋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搭在晓星尘肩膀上的手也改为抓,手劲之大,能裂骨碎石。
“晓星尘!”
他咬牙切齿,“你若是不应我,我就!”
声音却突然哑了。
“我就……”
他双手慢慢垂下抱住晓星尘,将头搁在他颈窝,像负伤的野兽般呜咽起来。
周围死一般的宁静。
唯有风声猎猎。
那身体被他摇晃着,从衣襟里露出一角信封。
封面便写着“薛洋”二字,只是落笔拙劣,和初学写字的稚子之作差不多。
薛洋拆开那封信,其余人等看不到信上内容,只见薛洋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又似怨似爱,“好……哈哈哈哈……晓星尘,你……好啊!”
笑声凄厉如厉鬼。
闻着无不怵然惊心。
薛洋面上还带着泪,神色却狰狞地有些可怖:“晓星尘,你薄情寡义,百般算计于我,连死后都还要抓着我不放。我薛洋岂能任你摆布!”
只见他咬破手指,把血涂在晓星尘脸上,口中念念有词——
蓝家不修鬼道,有少数见多识广之人惊道:“他、他是在下咒?!”
众人待要上前制止,只见一道白焰忽然腾空而起,妖异而美丽。
那道白焰将二人围住,薛洋在火中紧紧抱住晓星尘的尸身,长笑不止。
烈火炎炎灼灼,最终将一切都烧了个干净,只剩一摊灰烬,分不清谁是谁。
一张焦了大半的信纸飞到蓝曦臣脚下,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
今生无缘,来生再续。
风一吹,便化作灰烬。
在场的人都被这变故惊住,不知如何是好,只纷纷望向蓝曦臣。
“……家主?”
蓝曦臣叹道:“谁能想到薛洋竟自绝于此。一起葬了吧。”
从此在云深不知处后山有一墓,墓上未刻名字,知情之人对此讳莫如深。后来时间久了,也就被人淡忘了。
…
…
…
若干年后。
某大富之家,膝下无子,夫妻二人长年吃斋念佛,布施穷人,终得菩萨垂怜,诞下了一名小公子。
夫妇二人欣喜若狂,如珠似宝地养大。
此子不仅生得冰雪可爱,更是天赋非凡,三岁便给自己取了字,号“星尘”,其父以为是“天上星宿,落入凡尘”之意,人人都说是仙人转世,从此更加爱惜。
星尘公子生下时,额上便带有一抹嫣红的胎记,又自小便说要找寻一人。
双亲对其爱若珍宝,百依百顺,也不以小儿之言为虚妄,果真按他的描述,四处寻找,多年均无所获。
一晃十数年过去,星尘公子初长成,已然是聪明俊秀,风姿非凡。唯独寻人之事,一直不肯罢休,心心念念,但凡有相像的,便亲自前往认人,却总是失望而归。
后来便以游学为名,辞别双亲,往天下游历,实则仍未放弃寻人。双亲哪会割舍,但又知其从小心性坚韧,不忍拂逆,便准其半年在外游学,半年归家,又派家仆跟随,又四处打点。
直至到了夔州,早有当地的远亲旁戚知其要来,安排了各种节目,星尘公子虽不失礼数,但也兴趣缺缺,只说要自己走走。
家仆哪能放,只是一眨眼就发现公子没了,顿时三魂吓没了七魄,忙派了人四处寻找,却在一破庙附近找到了,忙亲自赶过去。
“里面睡的不过是些无家可归的小乞儿……莫污了公子的鞋……”
小公子笑笑:“不碍事,我进去看看。”
便推开他走了进去。
正如一道皎洁月光,照进破庙之中。
里面果然有几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瞪大眼睛看着衣衫华贵的陌生来客,不知所措。
小公子逐一看过去,失望摇头。“不是。”
“我就说了吧,这等腌臜之地,怎么会有公子要找的人呢……”
突然一团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污泥砸将下来,瞬间将公子的月白银线长衫染污了一大块。
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小乞儿,坐在梁上。那团污泥想来出自他之手。就算被发现了,仍一派桀骜不逊之意,嘴角还挂着嘲弄的笑容。
家仆正要动怒,小公子的眼睛却突然明亮起来,像盈满了漫天星辰。他仰起头绽开笑容,恰如玉树开花,冰雪消融,就连梁上的小乞儿也不知不觉看呆了。
“薛洋。”
-全文完-
番外
“听说了吗?”
“二公子要回来啦!”
“哪个二公子?”
“咱们家老爷不是只有一根独苗吗?”
“哎呀你们新来的不知道,咱们二公子啊,不是老爷亲生的,可跟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
“哼那又怎么样,大公子才是我心头明月光!”
“说句不怕冒犯的话,咱们大公子虽然风采非凡,但毕竟太高不可攀了,我有时候看到他,比看到老爷还不敢大出气。虽然大公子从不发火,但总教人觉着不敢冒犯。但二公子可不一样,他从小性子活泼,可爱跟我们逗趣了。”
“那为什么我都来了一年多了,从来没见到这位神秘的二公子?”
“咱们二公子三年前就上少林拜师学艺去了,你才来多久,当然没见过了。”
“哇……真想早点见到二公子啊……”
新来的小丫鬟们一脸懵懂,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二公子的回来产生了许多期盼。
整个许府乱成一团。
全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忙活,就是为了给即将归家的二公子许长安筹备洗尘宴、收拾院落、采买下人、宴请宾客……
平日素来气定神闲,涵养十足的大公子,也鲜见的有些急躁。
一会儿想起一茬,又问“云片糕桂花糖琥珀核桃备好了吗?阿洋最爱吃甜的。”
又让人把仓库里珍藏的玻璃自鸣钟搬出来:“这种新鲜玩意,阿洋定会喜欢。”
连管家都看不过眼劝道:“哎哟我的公子爷啊,您就甭操心,一准我们给安排地妥妥当当的!”
星尘不禁失笑,“是我的不是,你们忙。”
他坐下看书,又命丫鬟研墨写字,看了半晌只顾出神,被窗旁鹦哥嚷嚷的“二公子!二公子!”给叫回了魂,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连书都拿反了。
这样失常,可不就是因为三年了,那人总算要回来了。
想起初见那日,人海茫茫中终于遇见——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爹娘,也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阿洋。”
“我姓许,名长宁,字星尘。”
“那我就叫你星星。”
“也可。既然只有小名,你就随我姓,位列长字辈,叫长安吧。”
许长安。
许长宁。
“入我家门,便要守规矩。”星尘吩咐了一句,管家便领命下去了。
不一会儿,便有家丁抬了几大桶热水来。
阿洋警觉,“这是要干嘛?”
“给你沐浴。”
“哇啊……”
三个如狼似虎的阿嬷捋起袖子扑上来,不顾阿洋抗拒,硬是把水洗到变清、洗到他浑身上下连一根头发丝都是香的,这才作罢。
星尘看着浑身上下焕然一新的阿洋,满意地点头道:“明日起请夫子来教看书识字。”
管家悄声问道:“少爷,这小……小公子如何安置呀?”
“和我同吃同睡,待他便如同待我一般。”
阿洋一向撒野惯了,起先还觉着夫子摇头晃脑地讲课���是有趣,很快就厌了,趁夫子不备,一溜烟就跑,叫都叫不回。
星尘亲自去找,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偏僻院落找到他——才逮着一个大蛐蛐儿,正得意着呢。 “跟我回去念书。”
“不去。”
“为什么不去?”
“念书不好玩。” “等放课了便准许你玩,上课时便应认真上课,不可私自溜出来玩耍。”星尘耐心道。
不料阿洋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管着我?”
闻言,星尘一挑眉毛。
“是你什么人?”
他长得本来清俊贵气,额间红色胎记宛如刻痕,更平添了一丝冷艳。
他走到阿洋面前,迫近了看他。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他靠得极近,那一瞬间的冷意让阿洋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小心就把手里的蛐蛐儿给放跑了。
“我读不就是了嘛……”阿洋嘴里嘟囔着,却居然乖乖跟着回去了。
自那以后,同吃同睡,同进同退。
星尘在大事上管得严,细处却十足放任宠溺,几乎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就这样,一晃八年。
当初也不清楚为何要找,只是看到时便知是他。
是命数,怕也是前世冤孽。
这天一早,管家早早的就命几个伶俐的小厮到城门口去守着,一有消息就来回报。
星尘本也想去,被再三劝阻这才作罢,只是在家里坐立难安。
自从三年前阿洋决意要拜师习武,自己千挑万选之下选中了少林,便是看中名门大派,门规甚严,虽教人习武,却德行并重。
谁知道,说上山,当真一次都没回来过。
一别三年,如今他……怎般模样?
还如同小时候那般机灵淘气?
不知可生分了。
又是忐忑。
又是期待。
书反正是看不下去,写了几个字也都不好,他干脆撂笔到庭院散步。
庭院中有棵当年两人一起种下的槐树,如今也亭亭玉立,绿阴如盖。
正出神,树上突然冒出个人,倒把他吓了一跳:“什么人……阿洋?!”
来人笑嘻嘻,一双桃花眼,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不是许长安又是谁。
“想我不?”
“才回来就说什么风话。”许星尘说着,面上却透出隐藏不住的喜悦,“阿福他们都去城外迎你,没见着?”
“没,我一路飞奔回来,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既然回来了,还不快随我去见爹娘。”
阿洋却干脆在树上坐了下来,两条长腿在空中晃啊晃:“你先说想不想我,想我才下来。”
“若说不想呢?”
“不想我就打道回少林寺。”阿洋面上假意懊恼,实则笑意早就盈满眉间眼角,直将溢出来。
“想,自然是想。”
“是许长宁想许长安呢,还是星星想阿洋?”
“有何区别?”
“区别可大了。”
星尘叹道:“想,许长宁想,星星也想。”
阿洋心满意足,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这才从树上跳下来。星尘才发现他在山上这几年身量拔高不少,都比自己要高出少许了。
阿洋大剌剌一揽他的肩膀:“走吧,拜见爹娘去。”
见久候不至的二公子和大公子一同走出来,府里一片大乱,又一片大喜。当下吵吵嚷嚷的,就将两位公子簇拥到主屋去了。同长辈见了面,又是一通喜极而泣、抱头痛哭。许母毕竟慈母心肠,拉着阿洋的手问长问短,又是心疼他在山上学艺练功吃了不少苦,又是欣慰其学成归来,其中团聚热闹不提。
一顿家常便饭吃了有个把时辰,许父便道:“时辰也不早了,今日早点回去歇息吧。” “对对对,瞧我只顾唠嗑,安儿肯定累了。”
“不累,和娘说多久的话都不累。”
“你这孩子,从小就嘴甜。院子已经收拾出来了,快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两位公子各有院落,给二公子准备的一切都是簇新的。
阿洋进去一看,果然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在山上清苦惯了,如今回来觉得什么都好,也不挑。一抬眼见到桌上摆着一碟果糖糕饼,会心一笑,丢了颗松子糖到嘴里,转身便走了出去。
这厢星尘正在更衣准备就寝,见阿洋推开门走了进来,不由大奇:“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合意?”
“没,就是新屋睡不惯,也睡不着。”
阿洋大剌剌往床上一躺,双手枕着头,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想起你小时候刚来的时候,也是不肯自己睡,非要黏着我。”
“然后你就老给我讲什么善恶有报的故事,翻来覆去的讲,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星尘微笑,“嫌我啰嗦可是。”
阿洋拍拍自己旁边,“快上来。”
星尘脱了靴子坐在他旁边,被一把抱住,阿洋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我可没有一天不再想你。初时想,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送上山,后来便就赌气,人人都回家,就我不肯回。”
“你真是……从小对谁都有说有笑,就偏偏爱和我置气。”
“你又不是旁人。”
星尘摸到他手上茧子,又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新伤,顿时心疼:“这些是怎么来的?明天让人把药油找出来擦擦。”
阿洋不在意道:“过十八铜人阵的时候受的伤吧,擦什么药油,过几天就消了。
“十八铜人阵?”
“少林寺的规矩,破了阵才能下山,我心急,闯过就立马去找方丈要下山,不然早没了。”
“师父如何?师兄弟如何?”
“都好,师父尤其待我好。”
“明儿让管家备份厚礼送上山。”
……
两人闲话了许久,直到屋里自鸣钟打鸣,星尘听罢,“不早了,你还赶了一天路,快睡吧。”
阿洋却非要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上,“好。”
结果没一会儿又不安分,开始动手动脚。
“别闹。”
“星星。”
“嗯?”
阿洋将小臂撑起,“你知道我在山上这么久,最想什么吗?”
“想什么?”
星尘仰视着他,看着他一点点俯身下来,将唇印在自己唇上。
触感是不可思议的柔软。
“星星,你比糖还甜。”
柔软的双唇又渐渐往下,亲上锁骨,然后是胸膛。衣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那手从胸膛一路抚摸往下,伸向脆弱的器官,一把握在手心。
星尘的双眼猛地睁大,身体也陡然一震。他从未近过女色,素日连自渎都很少,身体异常敏感,被撩了几把玉茎就已然充血挺立。
阿洋却远比他老练,除了在茎身上下套弄,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
“你……从哪学来这些的……”
“无师自通行不行?”
见星尘面上一片红潮,呼吸也急促许多,显然已是情动,便从兜里掏出一小盒不知什么,刮了一大坨涂抹在星尘的臀间穴口。
“顺了一盒阿碧的脂膏,回头还她十盒。”
小时候虽有不少亲昵举措,但做到这种地步却是初次。星尘身体不由绷紧。
阿洋嫌衣服挂着碍事,便草草将他剥了个精光。这下两人的对比便鲜明许多,一个是习武之人的身体,强韧有力,呈现出风吹日晒的蜜色,另一个却白皙柔软,触感如上好丝缎。
“星星,我在烈日下练功,你都在屋里偷懒罢。”
“什么偷懒,分明是……啊!”
阿洋已将一指探入他的后穴。
初时只觉得异样,再深入些感受便有些不同。
因为做足了润滑,不觉得疼痛,只是感觉异常古怪,星尘蹙着眉,想挣开,又没舍得动。
“爹娘没给你说亲事?”
“嗯……啊?什么亲事……”
“可曾看上哪家闺秀?”
阿洋嘴上这么说,手下却不留情,一根指头搅得天翻地覆。
星尘自打娘胎里生出来后哪曾禁受过这个,薄唇微张,双眼失神,看得阿洋心痒难耐,胯下更是滚烫。
好容易手指抽将出来,却换了更粗的那根抵在入口。
“星星忍着点。”
龟头挤入那狭窄甬道,却又和手指大不相同,身体最隐秘的所在被强撑开来,虽有润滑也还是胀痛。
星尘脸白了几分,起先的情潮消退不少,只觉有根粗大事物在体内长驱直入,一点点送将进去,直埋入最深处。
阿洋忍得十分辛苦,好容易进去了,直想横冲直撞,却又怕弄坏了他。耐下性子一点点前后松动,又去舔他耳垂嫩肉,好教他放松些。一面在耳边‘星星、宝贝、心肝儿’地一阵乱叫,一面又去抚慰他半软下来的性器。
年轻人终究血气方刚,待得阿洋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冲破后,却已经是双手紧紧搂住星星腰腹,从后背一下一下用力顶弄。虽有些道听途说学来的房中术,事到临头哪顾得上那些,什么九浅一深,什么进度有度,全都抛在��后,只顾爽快,每下都既深且猛,肉体相互拍击声不绝于耳。
被他这样胡搅蛮缠乱来一通,星尘起初咬着牙只硬忍,后来却不知怎么,却似有一把邪火自小腹烧将起来,直窜升上去,一阵快意惹得头皮发麻,疼痛被冲散了十分,身体不似自己的,浑身上下染上一层薄红。
阿洋发觉了他的异样,贴耳低声道:“是不是……妙不可言?”
宛如炸雷。
正欲分辩,阿洋却将他翻过来,两条腿大开,摆出放浪姿势,更方便他一面操弄,一面欣赏身下人分明沉溺情欲,又羞惭欲死的模样;自己却像饿了许久的野兽吃到了点甜头便不再狼吞虎咽,只蓄意撩拨他那敏感处,偶尔言语调戏,非要看这冰雪一样的人融成一滩蜜水不可。
星尘只觉身体不由自己支配,随着他的抽送不自觉抬腰摆臀迎合,不知口中叫了些什么,神魂几近飞出天去。
阿洋十指托住他的腰臀,狠狠抽送了数十上百下,这才精关大开,一泄如注。星尘的阳具却还直直立着,不得释放,十分难过。阿洋见他眼里蒙上了一层泪膜——被折腾地惨了,又不得发泄,正焦灼着——虚虚捋了几下,突然坏心眼地低头在他玉茎顶端轻轻一吮——顿时喷浆出来,洒了自己一身。
次日星尘醒来,便发觉浑身上下被拆散一样难受。
阿洋却神清气爽,一早起来还在院子里练拳,甚是可恶。
丫鬟端水进来,“啊呀,大公子今日居然起晚了!”
星尘待要挣扎着起来,却有心无力,只听阿洋在外解释说,我俩昨晚同床夜话来着,让他多睡会儿。
丫鬟们一片感叹,两位公子感情真好。
阿洋在家住了数日,每日寻花问柳,喂鱼遛鸟,过上了标准闲人公子哥的生活。
他又不同于星尘,没有家事要打理,富贵闲人一个。
许母看着便起了心思,闲闲便道:“既然安儿也回来了,我仔细挑了几家闺秀……宁儿也看看罢。”
许父也从棋谱里抬起了头。
阿洋闻言,且不答话,只歪头去看星尘。
星尘只说,“孩儿今日所言同从前一样,其他皆可,此事恕难从命。”
看来是个惯犯了。阿洋笑得眉眼都弯起,露出两颗小虎牙,裹着芝麻的酥糖咬得咯嘣响。
“你这孩子,唉……也不说缘由,也不答应……那香火……”
“孩儿早就说过,要承继香火,可从族里过继。三叔早有此意,只等二老点头。”
许母只得愁着脸,“宁儿大了,性子倔,主意多,也不听我这妇道人家的话。安儿可别学样,娘给你找门好亲事……”
阿洋却跪了下来,向二老叩了头。
“不瞒二老,我是个断袖。”
他指着惊慌失措的星尘:“此生别无他好,唯他一人尔。要是你们答应,那便皆大欢喜。要是不答应……”
阿洋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邪气又生动,哪像名门正派弟子。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瞠目结舌的二老望向大儿子:“宁儿?”
却见星尘也在阿洋旁边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许母:???
许父:……………………
盖因许家二老都不是什么性质强横之人,加之许长宁又是企盼多年才偶然得子,原本也不盼他如何出人头地,只平安喜乐一世。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算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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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刘的 我还没说篙类!那天等我好不容易摸回住地,他们已经在门口队伍排好,天童把我的箱子也拖出了,一付等杀不急个样子。大家上车后可乐对我说:坐旁边去,我来开!离开���金山前我带大家去看看顺路的景点。我居然会跟后面坐来东的一起三呼万岁。只见可乐开着车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地方手指前方说:这里是富人区闹,前面就是最有名的一个景点叫“中国海滩”…。老子伯伯!有有色个种人的啦?!真当叫造孽。
4 YEARS AGO 接下 到旧金山的那天晚上住地后,我们的车没法停在楼下斜坡上,可乐电话交涉后便胸有成竹的带我停到两条街之外的一个山坡路边路灯下,然后胸有成竹的通知我:明早7点警察会来抄牌,因此7点前要开掉。我凌晨两点半被吵醒,四点多眼睁睁看着可乐大模大样的开始吃早饭,吃完后对着坐在睡袋里瞌充懵懂看着他的我说:等息表忘记去移车!然后他居然管自己又去困得。接着是沈班李捷边烧大家的早饭边叽叽呱呱聊天,再然后是郭天童大呼小叫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碗…。我想想自己作死啦要睡在厨房旁边的壁炉前装时尚。睡个P啊!6点过一点就去移车,天寒地冻也罢了,车子移到哪去呢?想打电话问可乐,想想他在睡回笼觉,虽然十分记恨他三点起来吃短命个早饭,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与小一岁的同学计较,何况后面在美的日子还得靠他引领,万一把他弄毛了一拍臀部飞走了岂不搞状?只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旧金山大街小巷里乱窜(反正车是租的油费大家出)。后来灵机一动,问了个晨练的老外:The poor place what can enjoy the scenery of nearby?…(已经忘了哪篇课文里学的)他居然听懂了!然后他说了一大通居然也被我理解了意思是沿着这条路往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后向左拐大约五百码可以看到很多一幢幢漂亮的不一样的别墅,到那再问一下就可以找到“中国海滩”。后来想起来他说的是华语!…。更神奇的是我最终居然找到了那个海滩,并在那里的刺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直等到8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的路上却彻底迷路而且根本不记得住地的地址叫什么(中英文都不知道)而无法问路,正茫然的开着车乱窜,又接到可乐的短信:“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我们要走了!”。气死刘伯伯的。
4 YEARS AGO 2016-0707 2016-0707
成行前几天,一直乱忙,又乱看书,结果竟然没有空写美国行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写。但依然是乱写,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现在时间是旧金山时间晚上10点多。住在一个可乐定好的私人住宅。三楼整个楼面。三间卧室。可乐一间。郎莺一间。班长和李捷一间。房东在一个大壁橱里藏了三张大床垫和一个钢丝床。拉两张出来放在客厅。我会睡在靠窗的地上。老刘在客厅间的壁炉旁边,在睡袋里,世界和他有什么关系,老毛和他有什么关系,欧洲杯半决赛法国战胜德国和他有什么关系,从他的睡姿里很难看得出来。睡觉前他花了很长时间整理钓竿和鱼线,想要在美国吊鱼。他现在的睡姿,大约与梦想钓鱼有关。
窗外很安静。从窗子看出去,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显得昏暗。看不出旧,也没有黄金铺路。山是有的。好像是低矮丘陵,沿太平洋起伏不定。偶尔可以听到有车从楼下疾驰而过。声音显得粗暴猛烈。这可能与我从未在路边住过有关。
我们终于穿越成功,回到过去。这么说很真实。我们离开上海的时间是7月7日上午11点40分,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抵达韩国首都首尔的仁川机场。4点40分在仁川机场检票登机。7月7日上午抵达旧金山,时间才是当地时间11点多。
这么穿越,让我有点困惑。从首尔起飞后,我就在想,飞机外面的夜究竟有多长。起飞时韩国首尔是下午。抵达旧金山是上午11点,总行程时间是11个小时。那么夜有多长呢?想了很久,答案是不知道。结果大约是这样的:离开首尔之后大约两小时,天就黑了。这个时候大约是北京时间6点多7点左右。到北京时间夜里10点20分左右天亮了。从机窗望出去,天蒙蒙亮,机翼黑暗。10点40分再看,阳光照耀,机翼上天空蔚蓝,机翼金光闪烁,机翼下是云层。天黑时间大约是4个小时。
4 YEARS AGO 接下 一路过去,左边是海岸,但看不见,只能看到堤坝一样的高地,有草有树,还有自行车和跑步用的游步道。树低矮,一点都不感觉奇怪。紧贴海岸的树一般都不太高,被海风吹得倒伏。住下后,很兴奋地看楼上楼下。对美国住家的印象,之前都来自电影和电视剧。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对我来说,颇有震撼。厨房很大,客厅也很大。还有后院,可从楼梯上走到楼下庭院。有露台,可闲坐,眺望四周。可惜有点冷。老刘倒是在那里抽了烟。不过东家是严禁在内外抽烟的。东家颇为体贴地专门有一个讲义夹,放在客厅,里面是住宿须知,告诉临走时要如何如何保持住家干净,并提醒务必到网站给房东点赞。两面墙上居然还有人生小贴士的条幅挂着,很醒目。读下来也很有意思。都是不难做的小事情。所有的事情做一遍,就不小了。比如淋浴洗澡时可以大声唱歌。每过多久要去看父母亲。拍了照。还在照相机里,到现在都没整理出来。
大家安顿之后,决定外出去吃饭。可乐已经在附近找好一家中国餐馆。是一家名叫乡巴佬(Dongbei Mama)东北餐厅。乡巴佬应该是一个连锁餐厅的品牌。服务员是辽宁人,讲中文,东北口音。这是到美国第一次吃中饭。味道不错。分量很足。没吃完。在吃饭时把照片发到群里。时建星乱激动。第一餐,可乐要尽地主之谊,没尽成。这一家
以下内容是在旧金山写的。原来最后一段是在机场等到可乐,已经合并到前面去了。
4 YEARS AGO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 2016-0707
以下大部分为8月21-23日补写。补写时才想到,一部分班长们的2016年7月7日总共有30多个小时,经历两个白天和两个黑夜。我到旧金山后写了一部分游记。现在两个部分合并在一起。尽量保留原来文字,毕竟当时写的内容也是美国行的一部分。两部分读起来有点奇怪。只好这样了。
7日上午大家不着急起床。提前到上海浦东机场的好处,现在显示出来了。慢悠悠到二楼吃早饭。是自助餐。餐厅女服务员们大约有三次怀疑我是不是蹭免费早餐,很警惕地过来要看房卡。大约我进入餐厅时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我先走来走去,看看早点都有些什么。我四处逡巡的淡定样子,在她们眼里大约是很可疑的。这让我有些不自信了,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等等词形容自己了耶。在大堂等巴士摆渡车时,我给我和老刘的行李箱拍了照片。可乐提醒要这么做,万一丢失多一个寻找依据。后来在美国手机照片太多清理手机空间,还特意将这几张照片留在手机里。护照的照片也一直留在手机里。
进入航站楼后不久我们5个人就差点走失。忽然之间就发现三位(还是两位)女士不知道斜到哪里去了。商议后决定我在原地等,老刘去找。幸好很快找到。航站楼的信息提示不够好。不知道韩亚航空检录点究竟在哪里。不仅没有很详细显著的信息提示,工作人员几乎是一问三不知,给的提示也相当含糊。手往一个方向随意一指说那里,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我又佩服又迷糊。我们来得早了一点。各种提示还未露面,各路人马尚未到位。经过几番折腾终于找到领登机牌和托运行李的地方,于是在最前面排队等待。没多久人就渐渐多起来了。有旅游团队声势浩大一拥而入,大部分是女士,在其他通道排队。没想到去韩国旅游人不少。幸好班长已经事先打印了航班以及我们的身份信息。几张纸用起来很方便,后来在韩国首尔的仁川机场转机以及在旧金山回国时都派上用场。给班长点赞。我的箱子比较小,本来以为不用托运。后来一检查,却是超重,只能托运。老刘的箱子需要开箱检查。专门有一房间检查,比较私密,幸好检查后没什么问题。所有的行李都给了取行李牌。由航空公司负责行李转机。这么方便,给航空公司点赞。后来在仁川机场看航空公司将转机行李和其他托运行李专车运到飞机下装运,有大块布包裹,防止行李搬运过程中出现雨淋、意外掉落等损坏、遗落、偷盗或者夹带,感觉现在防损坏防盗防恐措施很到位。以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看到后感觉新鲜。对我来说,这都是旅行见闻。
在机场候机时,在书店里买了斯蒂芬金的一本小说。上海机场的小书店,并没多少选择。这本书到果美国行结束时依旧还没看完。事后总结,当然是因为美国行的精彩和开心远远超过了原来的设想,没有时间看书。候机时,女班长们都去逛店,我和老刘慢慢喝咖啡。
起飞时飞机陡然离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要出问题一样。但很快就过去了。后来经历飞机起飞,再也没有眩晕。好像身体对起飞这个状况一次就适应了。
不到两小时就在首尔附近的仁川机场落地。仁川这个地方是朝鲜战争期间发生重大转折的地方。知道它很重要。但不知道它居然里首尔不太远。因为中国人来韩国比较多,下飞机进入大楼时,屏幕上有中国国旗和汉字出现。刘伯伯注意到了。大家合照留影。算是走出国门的第一组照片。仁川国际机场,转机人较多。转机指示牌很醒目。在安检排队时我竟然糊里糊涂把照相机拿出来拍照。立刻有一女保安过来干涉。吓了我一跳。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赶紧把照片删了。不过保安也没过来检查究竟删了没有,算是比较客气。客气大概也算是规矩之中的事情。
机场落地和转机起飞的地方相隔较远。从一个大楼转到另外一个大楼,然后还要走到整个候机大楼的另一头。老刘熬不牢烟瘾,赶��跑入抽烟室使劲抽烟。刘伯伯到了美国后发现军帽丢了。后来回忆说是在仁川机场丢的。算是给志愿军烈士祭奠吧。候机时先要在登机口报到,然后分配登机排队顺序,我们被排在第5组。一开始没搞清楚顺序。登机口服务人员预设我们是老出门的应该知道,也就没仔细说。我基本不出门,对这类旅行小知识一无所知。首尔去旧金山的航班,美国人明显增多。亚洲面孔寥寥无几。从上海去首尔的航班上主要是中国人。走过登机走廊进入飞机前看见有免费英文报纸供旅客阅读。我拿了一堆上机看。细细读了关于英国全民公决退欧后的一些报道。
这个航班因为时间要跨国际日期分界线,乘务员分成两班工作。前半夜后半夜。因为班长预先预定,我们座位都是靠走道,伸腿比较方便。安琪给我买的旅行枕头很好用。刘伯伯早就分享过旅行小知识。其中之一是飞机上空调比较足,所以预先把厚衣服拿出来了。没被冻到。
4 YEARS AGO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2016-0706(8月20日补写)
飞机起飞时间是7日上午11点40分。考虑到7日上午从杭州出发到上海并要留出充分时间完成机场安检,时间会很紧,而且路上也完全有可能出现意外滞留,决定7月6日下午提前去上海。大家各自买票,从黄龙体育场乘下午1点钟杭州到浦东机场大巴。之前不知道各自买票,后来看了微信才知道,买票一定要本人去出示身份证才行。于是提前几天到黄龙去买了车票。
6日上午11点多我离开景芳。到候车室时刘毅成和李捷已经到了。过了一会儿,班长来电话说不知到在什么地方候车。过很久,还没见到她进来。老刘开始担心她找不到候车室,我自告奋勇去找。找一圈当然没找到。文弱美丽的班长也有彪悍的一面,在哪里一般不告诉别人。这一无敌彪悍后来在Outlets购物时有充分体现。赞。匆匆往回赶时看到老刘已经把我的箱子拉到门口,原来已经要检票上车。闹了半天,班长和郎莺已经在候车室外停车场检票口等了好久,正站着聊天。还有一个小插曲。刘伯伯早就买了车票,但却提前丢了,再次证明他伟大光荣正确之外还有其他优点。结果当天提前到黄龙旅游中心又买了票。旅游中心去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巴班次很多。一小时一班。
从杭州到上海浦东一路基本顺畅。出杭州用了大概半个小时。天气热,空调不太好。走好久,温度依然降不下来。就向司机抱怨。司机说大巴早就计划要报废退出运行,新车早已买好,但使用手续审批迟迟搞不好,大概要等到G20之后了。一通抱怨旧车难开。
一路风景很好。心情格外好,有些激动,想了很久的美国之行就这样开始了,阳光灿烂,高温,闷热。居然就成行了,真的成行了!前几年夏天两次去上海看世博会,路上也是这样的风景。阳光灿烂,蓝天,白云,时时能看到夹竹桃花,白,粉红。田野纵横,村舍远近,有山有水有桥有树。没有断肠人,没有天涯。一路看去,江南的夏天,正是现在这样。
大巴根本没进上海市区,绕着市区就过去了。刚刚看见有楼房林立,有别墅区,没多时就又恢复为乡村风光。窗外景色格外空旷,看起来甚至有点荒野的意思。外围什么地方��台风。天上云很多。风吹草低无牛羊。大巴直接到浦东机场。一问,有两个候机楼。班长预定的酒店在另外一个候机楼旁。一通手续之后,就入住了。上楼电梯要刷房卡。这个并不怎么先进的安保措施,华侨饭店要等到G20 时才有。晚上在酒店二楼餐厅吃饭。班长在桌上教了大家一个手指动作,是祝福和同心协力的意思。拍照。大家都很开心。郎莺把上的菜拍照传到微信群里,时建星即时发表评论。美国行就这样在杭州和美国两边热热闹闹开始了。
晚饭后女生给我们很甜的红苹果。受美女照顾的日子算是开始了。晚上与老刘谈天说地。话题自然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上至天文地理,下至14731。也不知聊到几点钟。后来就睡着了。
4 YEARS AGO July 23, 2016 刘 各位领导,小分队的各位战友们,我终于活着回到营地啦!真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噢。在好莱坞附近离开小分队,一个人驾车卷入滚滚车流中,正在为离开领导和强大的、具有战胜一切困难和强敌的组织而心中“坠坠不安”时,最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机突然黑屏!顿时俺觉得自己变成了被裹挟在一大群正疯狂奔跑的野猪群中一只瞎了眼的羔羊!望着四叉八达的道路,身处滚滚飞驰的车流,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去,这么大个车开到130码,前后随时会发生碰撞。这时,我想起了童老师的教导、班长介绍我入团时的鞭策、两个分队长不批准我入红卫兵时的批评、以及全班同学对我当年超车行为的愤怒……,顿时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我冷静下来后确定尽快离开“哈为”,找地方靠进去停车再说。于是,在接下去的十多分钟,在好莱坞附近最拥堵的路段,一辆由中国退休“流氓”驾驶的十二座福特车大战百辆美国各式流氓车开始!我左冲右突往边上靠,一看是上另一个“哈为”的,赶紧又前撞后刹的拼回来……,看着四周一片喇叭声、刹车声和不断闪亮的大灯,真是痛畅快意!尤其是在左右倾转急刹中听着车后厢郭成钢的新箱子翻滚碰撞的“嘭嘭……”声,我愈感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激情四射不能自己!……。终于,那些美国流氓乖乖地让出了一条路,远远的让我从容驰离主干道顺着一个几乎没车的岔路开进了一个酒店停车场。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过来阻止我驰入:我赶紧操着郭成钢当年帮我补习的英语流利的说:“l 老死特 my 为 that 白克 吐 莫泰 and 我的哈分 no 爱你 白去劳 and l Can not 呱呱 英格律虚 and l 决握 the 卡 in 落山鸡 佛也死特……。 ”。我可以保证他完全听懂了!因为他马上指挥我靠在临时停车线上,竖起食指说“喂,喂…,喂我馒头…,”。然后走了。我正寻思是否请他帮我拨911,叫个警车开道带我回酒店,后来一想不行,我连酒店名都不知道啊!警察来了还不把我当盲流抓?正在思考,那保安走回来,手上竟拿着一条萍果手机的数据线!你是我大爷,行了吧?天下劳动人民是一家!
4 YEARS AGO July 22, 2016 郭游记719 7月19日
今天几位女士去血拼,我和老刘回到宾馆。现在是20日下午2点多钟。他睡觉。不知是昨天输了钱今天垂头丧气,还是要养精蓄锐准备今晚再战。我抽时间写游记。争取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补记起来。怕以后没时间写,怕以后有时间却回忆不起来。我一直相信,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做。但不清楚哪些事情属于这一类事情。因为担心写游记属于这一类,所以现在还是写下来。
18日晚我们住在双箭赌场。房间内设施齐全,崭新程度也好。说句题外话。以前学饭店管理时,老师讲饭店管理的一个重要内容是保持饭店设施的崭新程度。这回是见着了。
19日早晨起来,天气非常好。车上路不多久,就天阴了。离大峡谷国家公园一百多公里,老刘大发神威,没多久就到了。我们抵达时公园里人还很稀疏。我们开启舒心舒畅行走模式,基本可以不用考虑有很多人走过打扰视野和拍照。 从停车场向大峡谷边缘的游步道走过去,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远方的山崖。我说请大家准备好欢呼。再走几步,到悬崖边。风景豁然开朗。眼前的峡谷和山头依次排列。汉语中的各种词汇都在心里涌现出来。我高举双手,站在悬崖边,面对大峡谷的广阔奇异浩瀚,想体会此时此刻有没有天人合一的感受。应该说是深受震撼。但没发生顿悟这种事情。大家一路慢慢行走,摆各种姿势拍照。又说了很多笑话。沿着悬崖一路走,一路笑。若要站在悬崖边,又感觉心惊胆战。我自己站到悬崖边拍照,没怎么太害怕。但看到几位女士站在悬崖边,倒感觉太吓人了,深怕出危险。此时依然是多云天气,山谷,山头,悬崖,断层,大裂缝,颜色没能看到最好。远处山间有一段缺口,从那里看到更远的山正在阳光之中。路边有各种指示牌,详细解说大峡谷的地质地理方面的事情。游步道上有指示牌,说大峡谷的历史。路边还有各种岩石标本,并注明日期。老刘企图对其中两块很有年头的石头实施不轨,有照片为证。只是我们当时的笑声没有在照片中显示出来。我评论说,以后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拿出来看,就会开心起来。没有人批驳我的说法。看起来大家都同意。我注意到标注的最古老的岩石有11亿多年。也许还有更为古老的。有展示牌详细标注眼前看到的绝壁断层,一一表明岩石名称。感觉美国西部的风景点在普及科学知识和教育方面做得非常好,尽管有众多民众有宗教信仰。相比之下,在国内,关于风景点等等旅游地往往充斥神仙鬼怪的杜撰故事,而普及科学历史,似乎用力用心非常不够。在不同地点,有空心的金属管,细细的,像是望远镜,但不是。主要作用是指点方向和目标。可以通过细孔看到远处的特殊地形地貌。从前看书知道,隐身大峡谷底部的河是科罗拉多河,从悬崖高处基本看不见河。只能根据裂缝的走向想象河如何在悬崖峭壁之间蜿蜒而行。只见大裂缝里有绿色。大概是因为有水,树才得以茂盛生长。这是才更清楚,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地方有万物生长。有的地方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动植物品种寥寥无几,很单调。
三公里多的悬崖小道,走完大概两个小时都不止。老刘决定走回去开车过来。我们去走向下游步道。路边有警示说不要在一天之内走到谷底并返回山顶,很夸张的配图里是一个人正在呕吐。一般人若没有训练,在那么热的天气远途行走实在很危险。但,一路上却有很多美国人气喘吁吁地往上走。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才返回。我们大概向下行走大约300米至400 米,就决定返回。能看到步行道大致延伸的方向和距离以及形状和模样。遗憾的是,没有走得更远,因此无法亲身经历在向上欣赏山谷的雄伟壮观。
在大峡谷,经历了阴、雨、晴。幸好雨小且短。基本是阴天,可以长久行走不觉炎热。阳关短暂,偶尔从缝隙中倾泻下来,如瀑布。云的缝隙总体来说是由西向东逐渐移动。从小道返回时,已游人如织。看到一些中国人。回来找老刘说的停车场,有点迷路。我和朗莺坐在一个休息处等待,班长亲自率领李捷去探路。休息时,我们旁边两个老外开始谈天。其中一个穿着自行车运动的T恤,另外一个人就问他。原来两个人都热衷于自行车运动。于是热烈攀谈。后面那个是英国人是携家带口度假,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工作。他们彼此交谈时,英国口音很纯。但与美国人谈天时会有美国腔调。后来想,不知道是不是外交官身份。后来看到老刘开车进停车场。但他没看到我们。错进错出。
在山顶处看到不少松鼠。有小火车通行。没看到火车,但两次听到火车鸣笛。声音和缓,不能说十分响亮。没听不到回声。一处礼品店兼了望台的门口,有一块木牌,上面刻有圣经中的一段诗,赞美上帝造物。拍了照片。效果不那么好。那一段诗很有力量,从中可窥视古代人如何解释世界解释自己,感觉能够理解这样的解释何以世代流传。壁炉的烟囱高出屋顶,用彩色石块砌成。屋顶的另一端,有两只鸟站在屋顶,体型硕大,颜色漆黑。一只飞走,另一只犹豫,翅膀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决定站在原地。据说是乌鸦。
于是决定是时候离开大峡谷,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一个转折点的皮萨店吃了中饭。在店外的露天桌旁坐下。买了批萨和色拉,从车上拿出我们自己烧的稀饭,咸菜,咸鸭蛋。虽然不是最好,却也很不错。天气凉爽,心情愉悦。
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上,发生一件惊险的事情。因为错过了加油站,在山区长时间行驶却没发现有一个加油站。在几乎要弹尽粮绝的时候,前方出现加油站。欢呼。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中转点。小店还卖书。其中还有专门为卡车司机设立的电视室。路过时看到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剧。其中几个人显得矮小,并不那么像卡车司机。一路风景甚好。进入内华达,公路两旁的山坡上,几乎没树,植被低矮。但山终于有江南那样的形状:山有尖尖峰,起伏不定如人的心情。
4 YEARS AGO @丁可乐 @俞虹 :班长一般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一旦不讲道理害起人来~,那是相当结棍的!刚才进车位倒车,黑灯瞎火我什么也看不见,叫郭天童在车前帮我看牢,沒想到他一下车就逃出十多米开外立在墙角……,好象我撞不死他就天大福气一样。郎莺自告奋勇去车前指挥也还靠谱。没想到啊没想到~,开了近十年车的沈晓青,也是我认为能在本次入库中最靠得牢的指挥人,她盯着车后指挥我倒退(车里堆满所购物品,我根本看不见后窗外情况)。只听她说:“倒、倒、……倒!”。我倒挡挂上就在她连续的“倒”声中往后倒,没一会儿,听她的声调急促起来:倒勒、倒勒…!”,我以为她嫌我倒得太慢不耐烦了,正准备加油倒,突然倒车危险报警尖叫起来,我赶紧一脚剎住,正要开腔,只听沈班长很严肃的批评说:“我连连说到了、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听?看看有多危险?”……我气得大叫:不能再倒时你要么说“停!”,要么说“好了!”,有你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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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L露出的启蒙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巧合,那天我去找我男朋友,可是他还在公司,他叫我先 到他家去等他。到了他家等啊等的好无聊,电视又没什么好看的,就打开他的电 脑上网。咦?这是什么?看他电脑我的最爱连结有个日。本网站——户外露出。 好奇心驱使下我点下去连上网站,哇~~好害羞喔!那些女的胆子怎么会那 么大啊?有大白天只穿一件就薄纱就在街上闲晃,也有全裸开车、全裸穿透明雨 衣买东西……看着看着,我发现我的乳头居然有点硬硬的,下体也明显的有些分 泌物,整个心跳加速,害羞的把网页给关了。 这时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男友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问我说:「你怎么了啊?脸那么红。」 我心虚的回答他说:「没有,就很热啊!」男友也不以为意,没再过问。 我们去夜市随意的吃了一些东西,可是我的心里却在回想刚刚网页的内容, 我想如果全裸在夜市吃东西,那会怎么样呢?越想越出神,不断地有奇怪的念头 闪过脑海。 吃完东西男友要送我回家,我跟他说我先回公司一趟,我明天要开会的资料 没拿。他要带我去拿,我跟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因为我还要在公司待 一会处理一点文书。 到了公司,哇~~好黑喔!毕竟都这么晚了,11点多了谁还在啊?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太好了,没有人。 其实刚刚在夜市,我心里就在想:「露出真的那么刺激、好玩吗?」我一定 要试试。 为了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规划一下等等要做什么。 毕竟是第一次,我不敢太夸张,在洗手间我脱去了内衣、内裤,可是外面的 白衬衫、短裙还穿着。从镜子里可以隐约的看出衬衫下我那激凸的乳头,私处也 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渐渐地湿了。 回到办公室,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将裙子拉起来,光屁股坐在熟悉的座位, 喔~~天啊!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喔!我爱这种感觉,我爱露出、我要 更多刺激、我要更多快感! 我用发抖的手解开了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我的胸部整个 跑出来透气,心一横,双手将腰间裙子的拉炼拉开,迅速的脱下了窄裙,现在只 有一件衬衫象徵性的披在身上。 我用颤抖的双脚站起身,将那件衬衫在我的乳房下方打了个结,我告诉自己 走一走,体会一下那种刺激、那种快感。我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身体靠出去, 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好想大喊:「你们知道吗?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只披着一件 衬衫喔!」 退回了座位,我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我全裸了,我一丝不挂了,我居 然兴奋得有点站不稳,身体不断地轻微颤抖。熟悉的办公室居然可以让我有这么 大的快感,我想我爱上露出、爱上这种暴露的快感了。 就这样我全裸的在办公室这边走走、那边看看,好像一个拿到心爱玩具的小 孩一样兴奋。 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是大楼保全来巡逻,糟了!我的衣服都还在我的座位 上,我现在跑过去一定会经过大门,要是让他看到我全裸,我就死定了!我随便 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拿了一个资料夹摊开拿在手上,假装在看东西。 这时保全员出声了:「有人吗?」我用带点颤抖的声音回答他:「有啊~~ 我在这有事嘛!」因为办公桌的角度加上资料夹的阻挡,他那看过来只看到我露 出一个头,我跟他说我有点资料忘了拿,等等就走,他只回了一句「辛苦了」, 然后就离开了。 经过这样的刺激,我发现自己居然高潮了,私处分泌出大量淫水,将椅子都 弄湿了!我发现了我自己体内那只潜伏已久的野兽,我是暴露狂,我爱露出! (二)露出的快感 出了办公室,整个人还沉浸在快感里,有点昏昏沉沉。 我发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有点怕,可是那种快感又让我无法抗拒,想 继续沉沦,想继续暴露。看看时间居然已经一点多了,好险明天不用上班,站在 办公室的门口,我还想要刺激、我还想要露出。 我决定了,我要全裸开车回家,我要从这一身OL装扮中解放心中的野兽! 强烈的快感侵蚀了我的理智,我成了一个只爱露出的淫娃了。我脱光了我所 有的衣服,将他放入了我的包包里。 可是我的车在地下二楼的停车场,只能坐电梯去,但是电梯里又有摄影机, 我要如何避过监视器,又可以全裸的去开车呢?我将我的紧身窄裙用胶带贴在腰 上,正面看起来就像是我有穿一样,上半身依旧是裸体的,只将我的包包紧紧地 抱在胸口。 我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天啊~~以前看来这么平凡的坐电梯这个动作,现在 却可以让我有这么强烈的羞耻快感。 「当~~」的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和往常一样,却 又带着一点妖媚的感觉。我快速的闪入电梯,紧紧地贴墙站着,天啊!千万别有 别人,千万别被发现。 「当~~」的一声,将我从快失神的快感中拉回了现实,B2到了,我安全 了,可是有有点失落,没人发现我这个淫荡的装扮。我故意放慢脚步,享受这份 暴露的快感,慢慢地走向我的车子。 打开了车门,我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先在车外将我的裙子拿下来放在我的 包包里,我又全裸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差点就站不稳而跌倒了。 就这样我一丝不挂的开着车回家,好险!时间很晚了,路上没有什么人,就 这么顺利的到家了。可是我的车是停在路边,不像在公司可以直接到停车场,我 停车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还有五分钟的路程,难道就这样穿回衣服吗?不~~绝 不!我就像丧失理智般的告诉自己:我要露出!我要暴露! 我将衬衫绑在腰间里面,依旧没穿内裤的真空状态,上半身用制服的领巾包 着我的乳房,我告诉我自己:我疯了吗?万一路上遇到人,或是风一吹,人家就 可以看到我的下体、看到我的阴毛了。 可是越是这样想,我内心的野兽越是要我这样做,不管了!一咬牙开门走出 了车,我发现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我的私处好湿好湿,我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 不断地滴落。刚开始走我就有点脚步不稳,可是越走我发现我越自在,好像人就 是应该这样穿衣服一样。 起初我还将包包紧紧抱在胸前,一手压着私处怕走光,后来我就放开双手, 任由风将我的衬衫吹起来,让我的私处、让我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到最后,我 居然边走边揉着我的阴蒂,让高潮一波波的冲击着我淫荡的身躯。 五分钟的路途,我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了十五分钟才到家。 到家了,有一种安全了的解脱感,可是又很失落。没了吗?我的暴露游戏结 束了吗?可是我还想要玩,我还想更淫荡。 (三)高潮过后,快感觉醒 回到了家中,心理和生理的冲动久久无法平复,我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沙发 上,回想过去自己是人人羡慕、光鲜亮丽的OL,如今的我只是一头充满欲望的 野兽,或者说,我只是头淫乱的母狗,满脑子只有露出的快感。 为了缓和一下情绪,我走向浴室,准备好好地冲洗自己一番,看着镜子里的 人,我不知道她是谁,腰间的衣服轻轻的挂着,胸口的领巾已经被风吹得只是斜 斜的挂在乳房上。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或者应该说是游戏的装扮,打开莲蓬头冲着我的身体, 「喔~~好敏感啊!」我忍不住地轻轻发出了呻吟,将莲蓬对着我的私处不断地 冲,我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手不断地在自己的乳头跟阴蒂上游走,我一边忘 情地自慰,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 我幻想自己就在马路上自慰,我幻想自己坐在路边的凉椅上手淫被一堆男人 围观,我幻想一群男人围着我掏出阴茎不断地套弄,喷洒而下的莲蓬水柱就好像 男人的精液不断地喷满我的全身、喷满我的脸、我的私处。我翻过身趴着,将屁 股高高翘起,脸贴在地上,这姿势让我好害羞,可是好兴奋,「看我!看我!」 我不断乱叫着,伴随着一阵阵的高潮我昏了过去。 当我清醒时已经快要5点了,我拖着无力的身躯爬出浴室。是的,没错,我 是用爬的,一方面是我真的没力气可以走路,另一方面光着身体在地上爬让我有 一种屈辱感,让我非常兴奋,就这样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幽幽地睡去。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将我惊醒,��睁开了双眼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了。而电话的 那头是我男友,他打来问我:「吃了吗?一起去外面吃饭吧!」我回他说:「好 啊!等一会,我换洗一下。」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唉~~我的衣服还真保守,看来该去为 我体内刚觉醒的恶魔添购一些行头了。 我翻呀翻的翻出了一件短裙,随意地拿了一件短T恤套上去,内衣裤?不需 要吧!况且我体内的恶魔也不会准许我穿的。看看镜子还真不错,就跟一般东区 的辣妹没啥两样,只是我里面是真空的而已。我忍不住的笑了笑,翘起屁股对着 镜子说:「你看,我没穿内裤喔!我淫荡的小穴漂亮吗?」 男友来了,我上了他的车就出发,开始了我这辈子的第一次真空旅行。 我问男友说:「今天要去哪啊?」男友回答我说:「看你最近好像很忙,我 们去郊外走走散散心吧!」我笑笑的回答他:「好啊!我的身体需要吸收一些芬 多精。」(「身体」两字还忍不住的提高了音量)。 第一次光着下体坐车,冷气就这么灌进我私处,让我的淫水不断地往下流了 出来,我将包包盖在我的裙子上,手却很不安份地在阴蒂上轻轻的揉着,男友很 专心的在开车,没发现我的举动,我一边自慰又一边担心会被男友发现。 我的心中就在想:我该让他知道?他会不会说我是变态?他会不会就因此抛 弃我?心里好多的想法闪过。突然间我全身抖了几下……没错,我又高潮了,高 潮中我作出了决定,我要让他知道我的性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嗜好。 (四)民宿全裸,新的开端 在车上男友就问我:「茜~~今天想去哪玩啊?」 我就回他说:「宝贝~~我想去郊外人少的地方走走。」 男友一听就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看他讲电话的样子应该是很熟悉的老朋 友。男友挂上了电话我就问他:「是谁啊?」他说是以前的同事,现在自己在开 民宿(我男友是从事餐饮业的)。 男友说:「我刚问他有营业吗?他说今天非假日。没客人,但是我要去的话, 他给我钥匙我们可以去那透透气。」 我们先前往他朋友那拿钥匙,就这样我们开着车渐渐地远离城市,往山里深 入,沿路的人潮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都没有看到人了,有种世界只有我俩的感 觉。 也不知开了多久,只见前面的路用栅栏围了起来,上面还还挂了个牌子,写 着「私人土地,非请勿入」,男友说:「应该就是这了,我开下去看看。」 果然没错,钥匙一插入一转,锁就开了。我们将车子开进去,然后回头又将 大门上锁,眼前是一条林荫大道,大约有二百公尺长,路的尽头是一间三层楼的 私人别墅,旁边有个游泳池,而房子的后方是一大片翠绿的山,让人有种世外桃 源的感觉。 我跟男友下车,看得两人嘴都合不起来了,我就问他说:「宝贝~~你朋友 贩毒喔?这么大的一片地都是他的?」 男友就说:「这是他爸留下来的祖产,他嫌离世区太远,生活不方便,所以 不想住,可是又是祖产,他不想卖掉,所以就当民宿经营,等以后老了他要搬来 过退休生活。」 我们将车停好,进到房里。嗯~~真不错,摆设相当的简单大方,因为没住 人,所以没有太多多余的家俱。 男友说:「走吧!我们去烤肉,我朋友说厨房的冰箱里有东西,要我们自己 拿去用。」 就这样我们把东西拿一拿,往后山走去。到了一条小溪旁边准备生火开始烤 肉,男友自告奋勇说要生火,我就去旁边的小溪玩水,水不深,大约只到我的小 腿而已,很清凉、很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鱼在游。 我跟男友说:「我去走走,马上回来。」男友就叫我小心点,别跑太远。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一大片树林伴着小溪,景色很美,我忍不住开始脱下 身上的束缚,一件两件,没错,这两件脱掉我就全裸了,身上只有一双布鞋。我 将衣服放在石头上就开始裸体的在河边玩了起来,清凉的河水溅在我的身上,让 我兴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望向旁边看到有颗大石头,就往大石头走去,躺在石头上做起了日。光浴, 我故意将双腿打开让私处整个都露出来,兴奋得手不停地往阴蒂搓揉,手指头也 插入阴道不停地翻搅,「好舒服喔!好刺激喔!」我忍不住的大喊。 这时听到后方男友大喊:「宝贝~~火已生好了,来烤肉吧!」我就回他: 「好,我马上来。」於是我就懒懒的从石头上起身,往我刚刚放衣服的地方走, 天啊!我的衣服呢?怎么不见了?只剩一双鞋子放在原地,衣服全都不见了。 我四处找了找,突然看到远处的水面上飘着一件衣服,那不就是我的吗?怎 么办?我又不大会游泳,飘那么远我捡不回来。想想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全裸就 全裸吧,反正我也喜欢暴露,於是我就拎着鞋子,扭着我一丝不挂的翘屁股往我 男友那走去。 回到男友那,发先他正歪着头在吹木炭,我就走到他前面站着,刚开始他还 没看到我是全裸的,直到他抬起头,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一动也不动,呆呆 的看着我,我就说:「宝贝~~人家刚刚去河边玩,结果衣服被水冲走了,怎么 办?人家没衣服穿了。」 没想到男友两眼发直的看着我说:「没关系,这样很美。而且这私人地方不 会有人来,全裸就全裸。」男友还说:「宝贝~~没关系,我也脱光陪你。」说 完就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得精光,只见他的阴茎高高地翘起来,龟头整个红得 发亮,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想说难得的机会别浪费,於是就跟男友说:「霖~~人家好渴喔!有东西 喝吗?」因为我知道刚来的时候看冰箱,里面没有饮料。 男友说:「糟糕!没有耶~~怎么办?我们去买吧!好吗?」 我就撒娇的跟他说:「可是人家的衣服都飘走了,怎么办?人家现在一丝不 挂耶!」 男友说:「那不然你在这等我,我去买,刚刚来的路上有槟榔摊,应该有卖 饮料。」 我就故意扭着屁股说:「可是人家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我也要去!人家不 管,你也要脱光衣服陪我,我们一起裸体去买饮料。」男友一听我这么说,阴茎 涨得更大了,就回我说:「那我们都脱光,等下怎么买东西?」 我回他说:「好吧,那我去买,可以了吧?」(说完我自己都羞红了脸)男 友则是不断地点头说:「好好好……」说完我们就开车往槟榔摊出发。沿路我不 断地抓着男友的阴茎套弄,弄得他开车都不专心,他也不停地抠我的私处,弄得 我都快高潮,椅垫都湿了。 车子开到了,可是槟榔摊却是在对面的车道,男友说:「你自己说要去买的 喔!我在车上等你。」 我看了看路上没什么人,一咬牙,开了车门就这样一丝不挂的下车,男友则 是拿着手机将我这段路上全裸的过程给拍了下来。我故意慢慢地走过马路,不时 的左右张望,看来像是怕被人看到,其实我是在看哪有人。我内心不断地喊着: 「看我!看我!我是全裸的小淫娃……」 去到槟榔摊,槟榔西施一开始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跟她说:「我跟男友 打赌输了,所以就这样了。」 槟榔西施露出微笑的跟我说:「小姐,你大腿的痕迹告诉我,你跟我是同一 种人。你是不是不爱穿衣服,喜欢裸体?不用瞒我了,我也是啊!」 就这样,我居然全裸的跟槟榔西施聊了快五分钟,她留了个电话给我,跟我 说如果想找刺激可以打给她,她也是个露出爱好者,难得遇到同好她也很开心。 临走前她不断地提醒我要打给她,下次一起玩露出游戏。 回到了车上,我看男友刚刚又粗又红的阴茎都消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手白 白的精液,我看了���笑了出来,将男友充满精液的手拿过来靠在嘴边,用舌头将 它都舔乾净。男友看我这么淫荡的举动,阴茎又硬了,我就敲敲他的龟头,调皮 的说了句:「坏东西,等等再跟你玩。」 我们又开回了民宿,一路上我将刚刚跟槟榔西施的对话告诉我的男友,只见 男友听得两眼都发直了,我就想说趁这机会跟他说看看,看他的反应是什么?於 是我就对男友说:「霖~~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你先听完再回答好吗?」 我接着说:「霖~~那天我用你的电脑上网,看到日。本露出网站,因为一时 好奇尝试,可是我发现我爱上暴露了,怎么办?」(其实我说这些话时,声音是颤抖的) 可是霖的回答却让我笑了出来,他说:「茜~~其实你的衣服是我把它踢到 水里去的。」他跟着说:「你说要去晃晃时,我怕你有危险,所以跟在你后面, 我看到你将衣服脱光,在日。光照耀下好美好美,我怕你又穿回去,所以故意把衣 服丢到水里去的。你说你爱暴露,我更爱看你露出时的样子,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会更爱你,让你在露出时好好保护你的安全。」 就这样话说开了,心里的结也���开了,我没失去我爱的人,还多了一个露出 时的保镳,我真是个幸运的小淫娃。 (五)户外露出的同好 将话讲开以后,人整个都轻松了,心情轻松加上一丝不挂的装扮好开心、好 满足。回去民宿的一路上男友好奇地问我:「刚刚在跟西施聊什么?」 我就说:「我刚刚一丝不挂的过去买东西时,那个西施一抬头看到我全裸, 居然都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反而只是笑笑的看着我问道:「小姐,需要买什么 吗?」」 以下是我跟槟榔西施的对话(槟榔西施叫娟): 娟:「你好!需要什么吗?」(笑~~) 茜:「小姐,我要买饮料。」(抖~~) 娟:「喔~~好啊,需要什么自己拿吧!嗯,小姐,跟男朋友玩游戏吗?」 (面带微笑的问) 茜:「嗯~~可以这么说啦!其实我自己是天体爱好者嘛!」(心虚) 娟:「可是天体爱好者,那里应该不会湿吧?」她指着我的下体说:「小姐 别不好意思,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很喜欢露出的,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而且我喜欢男人看着我的感觉,你看我这套衣服好看吗?」 听娟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穿的衣服真的是很暴露,上半身是一条长长的丝 巾,绕过脖子在胸口交叉然后在后面绑起来;下半身是条短裙,很短,大约只超 过私处一点点而已,而且两边都有开衩,开到腰间的高衩,从开衩的地方我猜她 并没有穿内裤。而她一移动身体时,我就发现自己没猜错,因为我可以看到她修 辑过的阴毛。 茜:「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开店啊?这么偏僻的地方。」 娟:「欸~~还不都是政府,说什么不能露毛的,气死我了!本来想说西施 这工作超适合我的,可以穿得很暴露、露点,顺便可以钻钱的说。喔~~对了, 如果你也是喜欢露出的爱好者的话,跟我联络吧!我留个电话给你,下次一起找 刺激吧!」 男友听完我的话,嘴巴张得开开的,久久才闭起来,他说:「可以啊!只是 玩也要注意安全,下次我陪你去找她吧!」 我说:「你想得美喔!两个美女脱光光让你看,你想都别想。」 就这样,我们边笑边闹的渡过一天。而民宿那的烤肉吃什么其实我忘了,因 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跟娟约好下周要去找她。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星期五,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娟呢?自己一个人 玩露出有点怕怕的。好吧~~还是打给她吧! 我拨了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有人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开朗的笑声: 娟:「哈~~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你是上礼拜裸体来跟我买饮料的那位小 辣妹吧?」 茜:「嗯……对……就是我。」(我十分害羞) 娟:「别不好意思了,难得可以遇到同道中人。这样吧,我们约在XX公园 好吗?」 茜:「好~~那要约几点?」 娟:「约2点你可以吗?太早人太多,我怕你初学者会怕。」(电话那头又 传来开朗的笑声) 茜:「那……我到了那边再打给你吧!」 娟:「OK!那晚点见喔!」 下班到家洗了个澡,打给男友,我骗他说这周我要回南部老家,等回来再打 给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说等等要去找她,好紧张喔!看看时间还早,我去家 里附近的情趣用品店晃晃买几件衣服。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将刚刚买的那件情趣内衣换上,那件是美背式的,后 面全部镂空,前面是黑色薄纱,下面是一大片很密的流苏,我决定不穿内裤。看 看镜子,前面看来还满正常,可是后面只有背后两条、腰间一条,总共只有三条 线,翘翘的臀部一眼就看见了;前面私处在走路的时候会从流苏缝隙若隐若现地 跑出来,我自己看了都很满意。OK!披上一件长外套,出发了。 开车到了跟娟约好的XX公园,我打了个电话给她。 茜:「娟~~我到XX公园了,你到了吗?」 娟:「我在遛狗啊!你先停好车,我们约在溜滑梯那吧!」 茜:「好~~那我先过去等你吧!」 大约等了快三分钟,前面出现了人影,看来像是一个女的牵着一只纽波利顿 狗,我就猜,该不会是娟吧?养那么大的狗。 人影慢慢接近,我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一个女的牵着一条大狗在散步,只是 那个女的只穿了一双长统马靴,对,只有一双长统马靴,她全身一丝不挂,是全 裸的。 我看到都发呆了,直到娟大叫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六)露出游戏,性感调教 就这样,娟全裸的牵着狗慢慢地向我走过来,我看得都出神了。可是说实在 的,我觉得她好美、好有魅力,连我这个女人都被吸引住了。 我就问她说:「娟~~你这样一丝不挂的散步,不怕遇到坏人吗?」 她回我说:「刚开始玩暴露时也是很紧张,怕被人发现、怕遇到坏人,可是 越玩我发现其实我喜欢被人看到,可是我不喜欢被人动手动脚的,所以养了只大 狗,这样别人就不敢对我乱来了。」 我听得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这时娟又说:「喂~~你穿个大外套不热喔? 要不要脱下来啊?」 我害羞的点了点头,慢慢将外套脱掉,露出我那套性感薄纱。这时娟绕着我 走一圈,看着我的装扮说:「不错喔!初次玩这个就这么大胆,看来你还满淫荡 的喔!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玩露出只是没穿内衣内裤而已。」 娟继续说:「这样吧,今明两天你都休假吗?我们来玩个游戏,一天我听你 的,一天你听我的,好吗?」 我十分害羞说:「好……啊,可是我玩露出经验不多,我先听你的吧!」 娟说:「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喔!那我们开始吧!那你可以先陪我遛遛 狗吗?没关系,你可以穿你现在的衣服,不用跟我一样全裸,但是你不可以穿外 套喔!」 我害羞的点点头,其实我还满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时只看见娟将她 家大狗脖子上的项圈取下,然后扣在我的脖子上,娟说:「嗯~~满好看的耶! 看来你很适合这样的装扮耶!」 就这样全裸的娟用狗炼牵着我,带着一个黑色薄纱里露出私处的我在公园散 步。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在公园的儿童游乐区休息。 娟说:「茜~~还可以吗?会害怕吗?」 我说:「其实害怕还好,因为我知道有大狗保镳,可是我觉得好害羞、好兴 奋喔!」 娟说:「那就好。那我要下指令了喔!首先你爬上溜滑梯上去,对了~~要 用爬的,不可以用走得喔!」 我就像被洗脑般,乖乖的四肢着地,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爬行着。这感觉好 微妙,我的下体不断地分泌淫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当我爬到顶端,享受着夜间清凉的微风吹抚我的肉体,这时娟又说:「茜, 有看到前面那个蓝色的水管吗?你爬进去,但是要将下半身露在外面五分钟。」 (一种组合式的儿童游乐设备——像水管,可以让儿童爬来爬去游玩。) 我故意将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大腿微微地张开让我的私处暴露出来,这动作 让我羞耻到了极点。而且上半身在水管里看不到周遭的状况,让人更有一种无法 控制的感觉。 而时间很快地就到了,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水管,在水管的那头说: 「茜~~很兴奋吗?想要达到高潮吗?」我害羞的点点头。 这时娟说:「好~~你有看到那个溜冰场吗?去那自慰到高潮吧!对了,一 样用爬的过去喔!不可以走喔!」 就这样我用极慢的速度慢慢地爬行,地上粗糙的石头刺痛了我的四肢,可是 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爬到了溜冰场的中间,将上半身趴下贴着地面,然后高高地 翘起屁股,而我的手也不断地抚摸阴蒂、手指快速地进出阴道……很快地我就达 到了高潮,我兴奋的叫了出来,而娟也在旁边露出得意的微笑。 高潮过后我整个人摊在地上,这时娟说:「公园玩够了,我们先带狗回家, 趁着夜晚再继续去疯狂吧!」我也害羞的点点头说:「嗯~~好刺激!我还要继 续。」 (七)深夜的游戏 到了小娟的家,她家是一间独栋三层楼的房子,门口还有个不小的院子,有 几棵大树遮阴避凉,还有个造景水池,看得我目瞪口呆。 「你家好大喔!这间房租应该不便宜吧?」我问道。 她回答我:「其实这间房子是我父母过世后留下来的,还有几间店面,所以 我其实生活是不大需要担心的。也就是这样,所以我玩乐人间,越玩越大,最后 爱上了暴露的玩法。对了~~换个衣服吧,我们出去晃晃。」 就这样,我跟她去到她家三楼她所谓的衣柜,又把我吓傻了,说是衣柜,我 觉得比较像是一间服饰店,二十几坪的房间一排一排的衣杆陈列着。 「游戏规则,今天都要听我的安排喔!」娟笑道。 我点点头,「嗯~~我新手入门,别太刺激喔!」害羞的说。 只见娟往她房间内部走去,打开一道门,她说:「这些是我这几年收集的一 些露出系的衣服,我可不会随便跟人分享,只是因为感觉跟你很投缘,所以才跟 你分享。来吧,挑几件。」 娟拿了一件用棉做的短T,说它短还真的不夸张,双手无袖深V领,而且长 度根本不能遮住整个胸部,有一半的乳房都在外面。只见她又翻翻找找的拿了一 件牛仔短裤给我,短裤看来很一般,可是穿上后��发现我错了,这件裤子两边是 用皮绳绑的,所以可以看出里面没穿内裤,后面她也用刀子割了好几条纹路,所 以一弯腰裂口就会撑开,前面除了拉炼部位周围大约一个手掌大是布料,其它都 只是须须的布,感觉一用力整件都会分离。 我穿上后,她看着我说:「很美~~你知道吗?这套就是我当初第一次穿出 去的露出套装,我穿着它在东区逛了两小时耶!」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因为我虽然爱露出,但怕被人发现,可是她却很享 受众人的视奸,并以此为乐。 而她自己则是穿了一间连身的紧身皮衣,只见她裸体的穿上去,整件衣服紧 紧地贴在身上,远远看好像没穿一样。 换好衣服后,娟说:「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玩露出,那我们就去人少点的地方 吧!记得今天都要听我的喔!没问题的话就出发吧!」 娟就带着我走出她家,因为夜也深了,所以整条山间马路非常安静,娟问我 想骑车还是开车呢?我想了想说:「骑车好了,反正这么晚也没人了。」 娟说:「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体内也流着暴露狂的血。」 就这样我们两个暴露的旅人骑着一台小绵羊出发了……骑了大约十分钟,娟 说:「前面有间便利商店,你去买饮料吧!」我听了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一走进便利商店,柜台的男生两眼发直的看着我,好像一眼就可以看穿我的 衣服一样,我也因为他的视奸发现自己的私处开始潮湿,淫水不断地分泌。 我打开饮料冰箱,一阵冷气冲了出来,我的奶头都硬起了,也不知道是兴奋 还是冷,我故意弯腰蹲了下来让裤子的裂缝撑开,我发现柜台的男孩一直盯着我 看,更是让我兴奋极了。可是因为蹲得太用力,我发现屁股那边的裂缝居然裂开 了,真糗!是因为我太胖吗? 我拿着饮料到柜台去结帐,男孩问我说:「姊姊你身材真好,这样穿不会冷 吗?」 我故意跟他说:「怎么会冷呢?要不是因为有监视器,我还打算裸体呢!」 我看得出来男孩的裤子高高地鼓起来,哈哈!真好玩! 男孩问我说:「姊姊你还会来吗?」 我回他:「或许吧!」 男孩说:「姊姊,那我下次关掉监视器,你会全裸吗?」 我边走边笑笑的回头说:「好啊~~」 我跟娟在路边喝着饮料,我一边跟她说刚刚的遭遇,娟就说:「哇~~你这 个放电机,电到小男生了。」说完我们俩就又继续骑车闲晃。 这时娟说前面右转,我转过去,看来没有路。 娟说:「这条小路是登山步道,晚上没有人,要试试全裸爬山吗?」 我说:「今天都听你的。」(其实我很想,只是想掩盖自己淫乱的想法,所 以假装说是因为要听她的。) 娟说:「那太好了,你去马路中间把衣服都脱光,然后将衣服咬在嘴上用爬 的回来。」 我听了脸颊一红,走到马路中间好害羞喔!虽然我的衣服跟没穿一样,可是 真的要裸体又感觉很刺激。我用很快的速度将身上衣服脱光,往嘴一咬,四肢着 地往我们停车的地方爬,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居然全裸的在马路上爬着,越是这 样想,我的私处就越是分泌更多淫水。 不过大约只有十几公尺的距离,居然让我爬到都高潮了。爬回到机车那时, 我看到小娟也在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她只将胸前的拉炼往下一拉,两个乳房就 跳了出来,而且拉炼的最底部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露出的阴毛。 小娟说:「茜~~把你的衣服放到机车的行李箱吧!」 我问说:「那你也会陪我裸体吗?」 小娟说:「我还是带着好了,以免有意外没衣服。别忘了,今天你是要全听 我的喔!」 这登山步道没有很长,大约爬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一个观景台,看过去的夜 色好美,加上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这样的感觉从没���过。我拿出手机请娟帮我拍 照,因为我想要将这一刻留下作纪录,娟拿着手机对我拍啊拍的,而闪光灯却让 我有一种自己是名模的幻觉。 我不断地换姿势,从刚开始的比比YA、装装笑脸,到后来越摆越淫荡,我 用两只手指将自己的私处拨开,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在地上大字型的张开腿,娟 都一一的帮我拍了下来。 这时娟说:「茜~~要去你刚刚说的那间便利商店逗逗小男孩吗?」 我这时脑袋空空的回答她说:「都听你的,你说,我就去做。」 回到了停机车的地方,我意犹未尽地穿上衣服,娟也看得出来我还想露,她 说:「先穿上,等等脱才会有快感。要是一直裸体,快感会麻痹的喔!」 就这样我穿回了衣服,我们俩就往回骑到刚刚的那家便利商店。 娟说:「我先进去跟他说说看能不能关掉监视器,我可不想被留下纪录。」 说完娟就进去跟男孩说话,只见男孩不断地点头,并且露出兴奋的表情,看 来应该搞定了。 娟出来跟我说:「OK~~他说可以关,而且我还答应他可以用手机拍照, 但是不可以拍我们的脸,如果你也觉得OK的话就来吧!」 我用又期待又害羞的心情点了点头,跟娟进去便利商店。才走到门口,娟用 力一扯,我那件破烂的牛仔裤就被她扯了下来,并且她要我自己将上衣也脱了, 并且交给她。我乖乖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衣服交给娟,娟拿了衣服, 但她的下个举动却把我吓坏了,她将我的衣服丢到了旧衣回收箱里,我现在变得 全裸而且没有衣服可以穿回去了。 走进便利商店后,娟说:「我答应男孩可以叫你摆三个姿势拍照。」 男孩首先要我坐在地上,两脚开开拍我的私处,我心里想这太容易了啊!拍 着拍着,男孩说要我拿东西在便利商店休息区吃,我心想,这小男孩还真会取景 啊!最后小男孩要我在柜台假装店员结帐,他把便利商店的背心让我穿上,除了 背心我一丝不挂,这感觉好淫荡,我假装自己是店员在帮客人结帐,只是我没穿 衣服,哈哈~~好好玩,好刺激喔! 三个答应他的条件都做到了,我也兴奋得有点脚软,这时娟在我的耳边说: 「想要高潮吗?」我点点头。 娟要我在两个货架中间的走道中自慰,男孩就在旁边看,我觉得好害羞,可 是又好想要高潮,我不顾一切地忘情自慰,手不断地在私处、乳房上游走……我 张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男孩,他将鸡巴掏出来在我前面不断地套弄,原来娟跟男孩 说可以看着我打手枪,可是不能碰我。 我的手指不断地进出着阴道,因淫水太多了,发出让人害羞的「吱吱」声, 我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男孩看着我淫荡的自慰表演,手套弄阴茎的速度越 来越快,看来快射精了,我就大喊:「来吧!射到姊姊的胸部上吧!」 男孩听了往我这靠过来,加快套弄的速度,突然一阵热流往我的胸部喷洒, 我也像被电到般的一阵抽搐,与他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那有十分钟才起身,我将胸口上的精液 涂抹往自己全身,这时我全身充满了淫荡的味道。 娟说:「走吧~~」我点点头跟她走出了便利商店,只是我再也没有衣服可 以穿了,我问娟说:「怎么办?我没衣服穿了。」 这时娟手上拿着一捆卷筒卫生纸说道:「有啊!这就是你的衣服。」 她将卷筒卫生纸在我胸口上绕几圈、下体绕几圈,说:「好了,就这样,出 发吧!」我看看自己可笑的装扮,有点像木乃伊,可是身上的三点又隐隐约约的 可以看到,不错,我喜欢! 字节数:2614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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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十年甲A——从巅峰到谷底(1994-2003)二:步入混乱
在甲A联赛走向巅峰的途中,却是无数隐患的种子被一步步埋下。而其中最为恶劣的,便是“假赌黑”。
假赌黑,是“假球、赌球、黑哨”的简称。当然,也可以将假赌黑理解为:“假球、赌球、黑社会”,因为没有任何团体或者组织真正给假赌黑代表的真正含义定性。
假赌黑的在甲A成立之前的时候肯定存在,但是当时国内足球联赛不是热门赛事,而且没有资本注入,假赌黑的迹象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笔者说几乎没有,不代表一点都没有,当时假赌黑的一种形式:默契球和黑哨在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笔者将在后文详述职业化之前的假球,这里就先给些例子,《中国足球内幕》上写道:
“1983年第5届全运会决赛,北京对广东一战就是最早引起公愤的“问题球”。当时河北3比0大胜北京,0比1小负广东,规程规定两队或两队以上积分相等的情况下,先比较90分钟内进球总数。河北队进球总数已经定格为3个,领先于广东的1个,领先于北京的0个,出线在望,除非京粤打成4比3以上。可北京和广东的比赛开始后,双方不谋而合地展开猛攻,连中后卫都长时间在对手禁区内射门,绝不回防,打成北京4比3领先广东后,两队又都不进攻了,连中圈都不过,最后双方的进球数果真是4个,河北出局。因为,河北是小省。”
“一个惊爆的事实是,因为目睹假球,刚刚当选中国足协主席的袁伟民甚至辞职了。辽宁山东是一家,2比2平进前八”,这个著名的句子始于1987年第六届全运会。由于规则漏洞,如果辽鲁踢出胜负,输了球的一方就要被淘汰;如果打平0比0,辽宁被淘汰;打成1比1,辽宁队与上海队要抽签决定谁出线;打成2比2,则辽鲁双双出线。比赛开始后,国家队中卫镇守的防线竟在5分钟内让对手打出4次单刀赴会,国门傅玉斌面对来球飞起一脚,却踢了个空,让球滚进去了,黄崇带球闯入无人之境,得分全不费功夫,果然2比2。
当时袁伟民就坐在看台上,看到传说中的事情就在眼前变为现实,全然不顾公平竞赛原则,愤而离席,一脸怒气回到大本营。不久之后,年维泗就接替袁伟民上任了,据说就是因为袁伟民处罚这两支球队后,承受了太大压力,提出辞职。袁伟民是之后几年才重新回到中国足协主席位置上的,但已变了一个人,对足坛黑幕已经无能为力,所谓主席,只是一个名义。”
新浪网报道:如果一定要上溯到中国足球的“黑哨”开山之作,几乎无从可考。从解放后到职业联赛之前,中国足球圈里有各种各样的假球,但却很少有所谓的“黑哨”。在那个年代里,从全运会到全国联赛(非职业)到各种行业比赛,裁判问题并非没有,但大多都是朋友间、同学间的一些感情交易。一位重庆足球名宿回忆道,“记得在一次全国比赛中,一位裁判整场比赛都压着我们吹,让我们最后输掉了比赛。事后我们才知道,对方球队的领队和这位裁判是大学同学。但那时候,球队给裁判送点小礼物的情况都几乎没有,最多也就是带点家乡的土特产之类的,或许那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所谓‘黑哨’。”但在那个年代的假球中,也有裁判参与其中的身影。1991年全国足球甲A联赛(那时联赛尚未职业化),辽宁队在最后一轮比赛前已经稳获冠军,而他们的对手是必须取胜才能保级的大连队,结果两支辽宁球队完成了4:5的假球,大连取胜保级。在这场各取所需的比赛中,当值主裁显然也对赛前双方的默契心知肚明,不仅对两队的“表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推波助澜,送给两队各一个点球。
无论如何,回顾从1994年到2020年中国国内足球与联赛的发展,足协的责任肯定是跑不掉的,因此本文也不会继续过多地阐述足协的“昏招”。但是足以从上文见得,足协的管理的混乱与失败,不是从94年甲A诞生后才出现的,而是从以前就存在了。假赌黑发展的速度之迅猛,不仅仅只是职业化后足协管理不力,而是从职业化之前就早早埋下了种子。
职业化后,在1994年到1996年间,假赌黑的现象还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有个别场次被媒体、球迷还有球队质疑了。其中最早引人注目的,就是1994年赛季刚刚结束以后,在《足球报》上天津记者张东写的《喝彩之余的困惑》。文章写道:有的裁判员是不是违背了职业道德?通过观看今年全国甲A、甲B联赛的比赛,人们无法排除丑陋现象。中国足协对甲A、甲B联赛裁判员执法的费用是有明文规定的,对交通费用也有相当优待的标准,这是过去那些老裁判十分羡慕的。每一位执法甲A比赛的裁判员都会得到主场的足球俱乐部礼貌有加的关照,食、宿、行、购物都有周到的安排。由于中国足球刚刚进入职业化阶段,许多“章程”并非有法可依。拿接待裁判员来说,大部分地方省市足协、俱乐部、球队是三位一体,裁判员到哪一个主场场地执法,都是由俱乐部出面接待,实际上就是让主场的球队接待,这很难避嫌,也难脱干系。一个已经进入甲A前6名的俱乐部的总经理对我说,他至今保存着有他经手今年全国甲A比赛裁判员“红包”的记账,这是除中国足协的规定报酬之外的费用,一年的累计数目也是惊人的。记账的名单中,我不但看到一些国家A级的裁判员,也看到有的大名鼎鼎的国际级裁判员的名字,这是不正常的现象。你接了人家的钱必然手软,在场上执法你能做到公正无私吗?这个对我讲真话的足球俱乐部总经理愤慨地说,后来他才知道,有的裁判员“两面吃”,两个队的“红包”都照收不误。我想收了人家“红包”的裁判员不能说是清白的吧。
张东的文章虽然没有掀起轩然大波,但也是引发了一阵议论。《足球世界》一篇文章回应说:假如张东所说属实,等于说甲A大多数比赛都是在某种不公正的竞争下进行,等于说是比赛的名次无效,等于说全国球迷在整个赛季大部分场次中都在受骗上当。……难道中国足球裁判界真的黑暗到如此地步了吗?……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现在倒成了一桩悬案。从对一名记者职业道德信任的角度而言,我们相信张东并非为了哗众取宠而妄言,但张东在文中却又的确没有说出账单上的人姓甚名谁,那位前6名之中的总经理是哪一位,让我们无从查对,不免又令人生疑。……中国足球并非净土一块,裁判受贿也可能再说难免,关键是要依据事实和有关法规严惩,绝不姑息养奸,更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让其成为中国足坛的一颗毒瘤,危害我们为之而奋斗的事业。但至今还没有中国足协举行“听证会”的消息。
如果以我们后人的角度,因为知道后来爆发的假赌黑,大概就会认为张东在1994年所曝出的信息是真的。但很显然,此事在当时一片红红火火大好景象的足球职业化进程中,就好像一颗老鼠屎。足协与体育总局,不愿意让这颗老鼠屎,把他们熬了几年的汤给搞臭了。因此,张东的文章,最后也没有任何听证会,张东曝出的消息就这么不了了之。在多年后的今天,球迷们如果从来没有看过这篇文章,可能会怎么都没想到,假赌黑的迹象是早之又早被人爆出,而且还不是街头小报爆出,而是具有极大影响力的《足球报》。这种消息在后人看来,就好像是一名医生查看重病患者的病例,发现患者刚刚出生后就被诊断有某严重病症发作的可能性,需要治疗,结果被家长当作没看见一样忽略。结果患者从婴儿长大成人,病症也随着患者长大而变得几乎无法根治,那么我是那名医生,能对患者的家长说什么呢?
除此以外,1994年,还有一件被中国人和中国足协所否决存在的假球事件,即辽宁队在泰王杯和亚俱杯比赛上与赌博公司相互勾结打假赛的丑闻。《中国足球内幕》记载:
1994年,3月10日,亚足联官员声称:中国队在泰王杯的比赛和辽宁队在亚俱杯的比赛中分别与赌博公司相互勾结,打假比赛,亚足联已就此事展开调查。消息传出,��片哗然。辽宁远东队则郑重声明,希望亚足联弄清事实真相,还辽宁队清白。主教练杨玉敏愤怒表示:打假球的说法是不负责任的,根本站不脚的。代表团团长马林甚至在墙上写下拳头大字号的标语:不实之词,予以澄清。
中国足协成立特别调查组,以组织名义走访辽宁队相关队员,对事实进行调查后,对亚足联不实指控进行了有力驳斥。权威人士指出,这起针对辽宁队的指控其实是对整个中国足球的污蔑,也是对正在改革开放中的中国社会进行攻击,这和国外一些势力的险恶用心是分不开的,通过污蔑和陷害中国足球,来达到政治上不可告人的目的。
事实上,当时亚足联发言人声称,手中握有中方人士在酒店与赌博集团接触的影像材料。凭借奇怪的比分——中国队(也就是国奥队)1比2负于泰国B队,辽宁队1比4负于阿曼俱乐部队(当时辽宁队是亚洲一流,阿曼则是亚洲四流),以行业经验和行规,完全可以提出这样的指控,但中国足协及国家体育总局对此严厉抗议,认为这根本不足以说明问题,并动用相关人士展开了工作。后来不知为何,维拉潘忽然就宣布:中国的两支球队在泰国比赛期间,没有受贿打假球。于是“受贿”风波宣告平息。我们很高兴,觉得粉碎了一场国际阴谋。
这样一个在当年亚洲足坛轰动一时的事情,其化解公式是这样的:中国队员在酒店大堂与赌博集团人员接头——亚足联纪律部门拍下影像资料——亚足联秘书长向全球宣布中国足球涉嫌受贿——中国足协走访自己的队员后说没打假球——中国足协提出严正抗议,媒体也万炮齐轰亚足联反华——亚足联突然说,中国足球队和辽宁队没有受贿行为。靠这么一个简单的公式,就彻底否定了1994年中国队和辽宁队分别涉嫌受贿踢假球一事。当时的中国人从内心深处,真诚地认为中国队员不可能参与受贿踢假球,于是举国暴怒,并上升到这是对整个改革开放的中国的污辱。
可以说,1994年职业化刚开始的时候,其实假球早就已经浮出水面了,但当时假球造成的后果还不严重,假球的现象还不是很明显,假球对球迷的伤害还不是很深,于是中国球迷、足协、足球人士都没把它回事。就好像刚才的老鼠屎和汤的比喻一样,厨师听闻自己做的好汤掉进了几粒老鼠屎,厨师想着自己的汤美味至极,掉进老鼠屎的概率又很低,自己也没怎么看出有老鼠屎。所以厨师根本没想过去捞捞看汤里有没有老鼠屎,结果任由老鼠屎在汤里浸泡。或者说,厨师明明就知道有老鼠屎,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就那么一点点老鼠屎不会有太大问题。最后当汤熬好以后,老鼠屎也已经完完全全地将整碗汤糟蹋了。
就在中国足球联赛火热进行的时候,假球早已缓慢地成长了,植物总会要发芽,假球也一样,总会有一些现象会被大家察觉到的。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政府和球迷联手造就的现象。
甲A联赛的火爆程度,造就了各个城市的球迷氛围。其中,四川成都的球市最为火爆。甲A第一年1994年,四川全兴掀起了疯狂的“黄色狂飚”,场场爆满的成体更是让四川“金牌球市”的名号应运而生。整个赛季下来,四川全兴排到第六,四川全兴队场均4万人的上座率冠绝甲A——这个数字放在今天的中超,也仅有广州恒大的天体与北京国安的工体能与之相媲美。《中国足球内幕》写道:“当时风起云涌出现足球省长、足球市长、足球书记的时髦名词,不是偶然的,搞好足球队,建造漂亮的草坪,安上辉煌的霓虹灯,是地方政府官员你追我赶的要务。”四川全兴的球市火爆,必定让四川的官员笑得心花怒放。在1995年赛季前,四川省分管文体的副省长徐世群,亲自莅临全兴赛季前的誓师大会。在誓师大会一番激昂陈辞后,徐世群突然转头问旁边人:“全兴一年打多少个主场?”下边人答:“11个主场。”徐省长慷慨下令:“那,我们怎么也要拿下10个主场吧!”《中国足球内幕》写道:“领导开了一个业余玩笑,全兴不是曼联,即使曼联也难以保证主场胜率90%,但领导重视就是福音,这是圈子里一个潜规则了,客场不怕输,关键在主场领导面前一定要争面子!”
但是1995年甲A联赛四川全兴表现不佳,一度排名榜尾,1995年9月24日晚,全兴队主场输给申花后,4万球迷终于失去了耐心。于是,又一个中国体育届的新词出现了——“下课”!这是中国职业足球场内第一次出现“下课”这种说法。(是否确实从这场比赛开始,笔者无法确认,不过下课之词大约也是1995年开始在全国流行的吧)重压之下,少帅余东风主动请辞,但被俱乐部挽留。“下课”在四川话里有“辞退”的含义,自此,下课一词从那时起开始火遍中国,至今都是各个体育迷的熟知名词。
此时,暗中的力量开始搅局,四川全兴面临降级,四川官员面子上也是挂不住的,于是各种事情开始出现了。
早在联赛还剩八轮的时候,9月28日广州的具有极具影响力的体育报纸《足球报》发表文章《保卫成都》,宣扬成都金牌球市太过重要,要保卫四川全兴不要降级!一个中立的具有极大影响力的报纸公然支持一个队伍保级,这是非常不客观不公正的。因为这意味着“保卫成都”或者“四川全兴保级”成为了一个具有正能量的标志,使得四川全兴站在了舆论的道德制高点上,全然不顾其他球队的立场。但是《足球报》的这篇文章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四川的很多报社在报道四川全兴的比赛时都沿用了“保卫成都”的口号,《成都晚报》则打出了“成都保卫战”的口号。
1995年10月8日,在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第16轮比赛,四川全兴队主场和延边现代汽车队的比赛中,主裁戴宇光明显偏袒主队,导致延边球员激愤之下全部停留在本方半场防守,开始消极比赛,场上出现了罕见的、不正常的只守不攻的场面,最后延边以0:6负于四川全兴队。后中国足协通报批评了延边现代队。这是甲A有史以来,第一场公开的消极比赛被罚事件。赛后被媒体曝光有“收钱嫌疑”的戴宇光还号称要“收拾记者”,但很快就选择出国,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四川全兴到最后两轮时,形势依旧不乐观,甚至可以说已经半只脚伸向悬崖了。到了最后两轮前,四川全兴的保级对手青岛队只需拿1分即可保级,这就导致四川全兴必须最后两场全胜才能保级。正好,倒数第二轮就是主场对阵青岛,这场比赛四川全兴在主场优势下,非常惊险地3:2战胜青岛,拿下了倒数第二场关键战役。
最后一轮,还是主场,面对八一队。全兴终于要面对八一队,只要取胜就能保级。《中国足球内幕》写道:
大家轻易就可以在网上查到某球迷拎着一麻袋钱跪在八一体工大队李富胜脚下,让他放全兴一马,如不放,就从楼上跳下去,他真的跳了,被李富胜像扑点球一样扑倒;大家还可以知道,看台上打出“贾政委你好”“人民子弟兵爱人民”之类沟通情感的标语,一个叫沈胖子的球迷哭得我见犹怜;还可以查到,最后还剩8分钟时,四川队的刘斌见全兴迟迟进不了球,对小时候要好的玩伴、八一队门将���津大喝一声:“江津,他妈的只剩8分钟了”,然后翟彪一个并无难度的头球,滚入江津的腋下。

(翟彪的绝杀进球,球在红圈内,可以看到门将江津没有做出太多反应)
这种公然让对方门将放水的做法,在当时传为美谈,成为军民鱼水一家亲的表征,当保级成功的全兴队在体育场高唱《真心英雄》,当数万球迷举着燃烧的拖把沿着最宽阔的人民南路一直游行,高喊着“全兴万岁、中国万岁”,当所有记者都在用最煽情的语言讴歌这座城池的血性,一个以保卫城市名义进行的假球,被当成了风花雪月的故事。
那是14年前的事情了,为了这场假球,成都一票难求,提前3天就有许多群众搭着行军床在体育场外排票,怕出现群体性事件,杨肇基站在两张桌子搭起的高台上,高喊“群众同志们,我保证你们都能看到比赛”,下面直呼全兴雄起,全兴万岁。据统计,全兴保级的第二天,成都新婚的人数比日常提高了3倍还要多,而全兴酒那一年的销量比往年提高了10倍。
其他的资料中这样记载:比赛终于结束了,四川全兴赢得了比赛,成功保级。与此同时,另一个战场上的辽足和青岛的生死战输赢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两队双双降级。成都又一晚因为足球而不眠。无数球迷在保级之后涌向八一队驻地珠峰宾馆,高喊“谢谢亲人解放军”。随后,球迷们在某火锅城大摆胜利宴,据说那天晚上起码摆了50桌,外地球迷协会也派出了专人前来助兴。
《川足历史回顾三——四川全兴队的1995,成都保卫战》记载:1995年11月19日,这一夜因为足球而出现的热闹场面和轰动程度,是此后许多年中国足球都无法企及的。11月18日,成了成都足球史上最著名的“排队之夜”,面对通宵排队买票的球迷,时任全兴集团董事长杨肇基手拿话筒,高声地说:“一定会满足大家,让所有人进场看球。”而在当天下午,一个成都球迷抱着一捆人民币摆在了八一队的面前,唱着“自己的队伍来到了面前”希望八一队能放四川一马……这是当年纯真足球的缩影,球队与球迷的鱼水深情动人感人更激励人!
球迷希望其他球队放水来帮助自己的球队,这不是什么稀奇不常见的事,就算到今天中超甚至国外五大联赛都挺正常。但是公然举城宣传,将此事宣传成“必须完成”,这不是很常见的。《中国足球内幕》的作者认为这场球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假球,是社会舆论以及政府压力下造就的一场假球,《中国足球内幕》写道:自此以后,保卫延边,保卫重庆,保卫北京,保卫天津,保卫上海……甚至为了保卫的“保卫”,就泛滥成灾了,而且都打着高尚的名义,都脱不了地方政府暗地的支持,人们浑然不觉自己正在干着伤害自己的事情。在价值标准上,中国各行各业都在变化,但足球一直没变,直到2009年年底还固守着一个奇怪的现象:人人都在喊打假扫黑,人人都希望司法部门坚决铲除毒瘤,但涉案俱乐部所在地的本土报纸和电视,却代表着众多球迷呐喊着:“我们是冤枉的,不要让我们降级,我们的城市需要球队。”这里面,包括成都,包括广州,包括青岛。本土情结,主队情结,让球迷和媒体就会认为自己是情有可原的,甚至可以超越法律。
如上文所说,自从“成都保卫战”后,“保卫xx”或者“xx保卫战”成了各个球队在面临困境的宣传口号,成为了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口号。当然,这类口号在中超初年后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那时的球市已经一塌糊涂没多少人为了“看球”而看球了,而到了今天,经历了足坛打黑反腐风波后,不管哪个队要保级,也不会再用这种口号了。“保卫”到了今天反而成了贬义词,可能正是因为现在的人反思到当时的问题所在吧。
政府对球队成绩的看重甚至有干涉的嫌疑,可以说是一种腐败的现象,简单来说,就是看重“政绩”。可以说,“足球市长”、“足球省长”、保护地方足球队成绩、默契球等,都是从体制时代以来遗留下来的产物,更具体点来说,是举国体制的负作用的产物。笔者将在后文通过长篇概述其历史缘由。
1994年到1996年,甲A不断上升的阶段里,正是因为政府、球迷对球队的喜爱,甚至达到放纵的地步,才使得假赌黑能够盛行,而足协、足管内部腐败严重,对假赌黑睁只眼闭只眼,使得假赌黑的问题突然在1996年后变得非常严重,最后可以说是毁了中国足球。
本文由羽角宫弘撰写,大部分资料来源于网络,其余部分资料来源于中国足球研究院的成员的成果,有取自中国足球资料(旧网)或者中国足球研究院 - CFA足球大数据,也有取自研究院成员(如津门虎等人)的博客的。在此��中国足球研究院致敬。特此声明,本文未经笔者同意不得转发,当然就算你转了笔者也没办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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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证人的方法 第一章我将衣领竖了起来,紧紧的围住脖子,紧张的向门前左右张望了一下,匆忙的穿过马路,来到家门前。天阴了一天,积满了雨云,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下。阴天的夜晚天是特别的黑,就连路旁的路灯都好像比平日暗了不少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萨姆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吧,有多久了?两年多了吧,就在前面那个路口。那晚的情景登时涌了上来那天下课后是和萨姆一起顺路回家,就在那个路口分了手。我转过街角,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身后响起了警报声,这并没有阻止我匆匆的赶回家,面对即将来临的大雨,谁还有闲心去看热闹。第二天在学校,我从报纸上看到就在那个路口昨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心中不由得一紧。那天萨姆的课都由另外一位老师代替了。我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听说了萨姆没有来是因为他目睹了那起凶杀案,他能认出凶手,因此已经被警方严密的保护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周里,从各个渠道来的消息勾勒出了更多的细节。萨姆认出的那个凶手是个全球通缉犯,隶属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的高层,警察们找了他好几年了,希望通过他来消灭整个集团。集团的人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一旦萨姆落到他们手里,后果不堪设想。萨姆很快就被严密保护了起来,我再也没有他的一丝消息。我不禁有些伤感,谁能想到那天的一声“再见”竟是永别。我们在大学就是室友,毕业后更是进了同一所学校教书。这样一位好朋友无声无息的从生命中消失,太令人难过了,生离更甚死别。通过漫长的证据收集,下个月就要开庭了,萨姆就要出庭作证了。前一段,警察曾经找过我,警告我说那些暴徒可能会通过我来寻觅萨姆的下落,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我最好彻底忘掉萨姆这个人。我早已有了预感,几个月来我总是感到自己时时刻刻处在监视下,知道了是犯罪集团的人,我就一直处在高度的精神紧张当中。我刚刚掏出钥匙,就听见屋里的电话响个不停。我匆忙的打开门,冲到屋里拿起了话筒:“喂!”“萨姆需要帮助。”“你是谁?”“一个朋友。”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我一时听不真切。“萨姆现在在哪儿?”说完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也许这是那些暴徒的诡计,借此来套我的话怎么办?我要立刻挂掉电话。“萨姆需要你,他在医院。”“医院?什么医院?”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改变了话题:“萨姆问你,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失去了你的处男之身?”“别再玩弄我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萨姆需要你。”电话被那人挂掉了。“等等!!”我对着话筒怒吼,但是迟了。那个女人——可能是女人——挂线了。我呆坐到沙发里,看着忙音的电话,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要不要报警,还是等等看是否再有电话打进来。到底是萨姆真的遇到麻烦了,还是那些暴徒想借此找到萨姆的下落?刚才的对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脑海中反复,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拿出电话薄,翻到医院的分类电话,天啊,有上百家医院!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告诉我医院的名字。这跟我第一次ml有什么关系?也许打电话的人不能直接说出哪家医院,暴徒可能在**我的电话。这可能是个暗语,如果解开了,我也许就能找到萨姆了。我想到了,第一次ml的时候,萨姆也在。那是大二那年,我和萨姆约了玛丽和丹妮去了佛罗里达去旅游,在海滩上。我现在还记得那时住的旅馆,浪潮旅馆。也许打电话到佛罗里达问问潮水旅馆的电话,可能会有所发现。当我拿起话筒,我突然想起,电话很可能已经被监听了,如果我猜对了暗语,那些暴徒也就听到了,不行。我出了门,过了两个街角,找到了一部公用电话。当我打通电话,我惊喜的发现佛罗里达不仅有浪潮旅馆,还有一间浪潮医院,是一间政府的医学研究所。也许萨姆就在那里,我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听了我要找人,她肯定的说那里没有一个萨姆·坎贝尔的职工,也没有这个病人。奇怪了,如果萨姆在那里,为什么那个女人说没有这个人呐?哦,对了,萨姆一定是改名了,甚至整过容。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中还在苦苦思考。突然路边跳过两个强壮高大的黑人,两个人猛地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朝旁边的一辆汽车里拖去。我拼命的挣扎,但是他们太强壮了,我根本动弹不了。他们就是那些暴徒,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空前的恐惧使我像疯了一样的在挣扎着,在剧烈的纠缠中,我突然在其中一个人的衣服里摸到了一样东西,是一把手枪!另外一个人看到我拿住了枪,急忙放开我,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枪。我这辈子都没有摸过枪,但是现在我脑海中只剩了恐惧。看到有人也握着枪,我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虽然我没顾得上瞄准,但是三步的距离就是小孩也能射得中。子弹从那个歹徒的胸口射入,在胸口炸开一个巨大的血洞。我又胡乱开了几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第二人。我扔下枪,飞快的向家里跑去,身后又一辆汽车飞快的向我驶来,他们是大队人马。我冲进一条小巷,还随手弄翻了两个垃圾桶,想阻挡一下后面的追赶。突然我的左臂一疼,我可能是被射中了。我拼命的跑,但是疼痛使我一阵阵的眩晕,眼看出口就在眼前了,我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章我不知道晕倒了多久,但是在模糊当中好像身边好几次都站满了不同的人。我好像被抬进了一辆车,好像还有人对我说话,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左臂也被包扎了起来。自己好像安全了,胳膊也不那么疼了,谢天谢地,我应该是被及时抢救了从昏迷中醒来,我意识到自己是在一间病房,胳膊上还打着吊针。床前还站着一位女**P这是哪儿?”我艰难的问了第一个问题这是浪潮医院,你的胳膊被打伤了。我怎么到这儿了?对不起,克莱蒙先生,这个问题我不能回到。明早爱德姆丝小姐来了,她会告诉你发生的一切 J嗯……我射中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想起自己生平开的第一枪,我不禁一阵的惊慌谁把我……**打断了我的话:“克莱蒙先生,现在我不能回答任何问题,请不要再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很安全,你可以吃些东西。你饿吗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哪记得吃的上一顿是什么时候,还真有点饿了。**喂我吃了一点东西,我还是一肚子疑问,但是她什么也不说了。她只是告诉我她叫莎莉,也不告诉我那个神秘的爱德姆丝小姐是谁莎莉只是说:“她是你的朋友。吃完饭,莎莉朝药瓶里添加了些镇静药物。虽然胳膊还打着绷带,但是莎莉说明天做手术取出弹头就没事了。很快,我就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饿,幸好莎莉给我带来了早餐。我知道再问她什么都是徒劳的,于是直接问她爱德姆丝小姐什么时候来。莎莉说一会儿就到。我吃完早饭,莎莉收拾好餐具离开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久,突然门开了,一位漂亮的女士走了进来。她身材高挑,体型匀称,金发碧眼,走到我的床前,笑着对我说:“吉姆,好久没见了虽然眼前的这位小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我肯定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认识你吗?“我叫萨蔓莎?爱德姆丝,我们曾经很熟。“开玩笑!我肯定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谢谢你的夸奖,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美丽。你还记得你的老朋友萨姆?坎贝尔吗? “当然,我记得萨姆……”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疯狂的念头,“她难道是萨姆?”除了身高差不多,她那一点像个男人?即使萨姆想打扮成一个女孩,她也不可能这么漂亮!“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你不可能是萨姆!我太认识萨姆了!!“是的,我现在的确不是萨姆了,但我肯定的告诉你我曾经是!你觉得这个崭新的我怎么样?“我不相信,我不能想象发生这样的事萨蔓莎说了很多只有我和萨姆知道的秘密,最终我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的确是自己的老室友——萨姆。我心中充满了疑问“请耐心的等待一下,让我从头告诉你发生的整个事情。”第三章萨蔓莎的故事(以萨蔓莎为第一人称)。你知道了那件凶杀案,我就不再复述了。当他们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我告诉你,我真的很害怕。我的生活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我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改变。我知道生活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生活会改变的如此美妙。从我到这里开始说起吧。约瑟夫医生负责我这件案子,他向我解释以前传统的保护证人的方法。整容,改名,新的身份和新的生活地。最后他说这些办法一般只有八成的成功率,也就是意味着有20%的人就是重新开始生活,最终还是被谋杀了。他想对我采取一种新的方法,到目前为止,功率为百分之百。约瑟夫医生说这个方法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但是由于我的身形不是很魁梧,体重也不重,还有其他一些原因,他认为我很适合这种新的方法。最后他说:“就是把男人变成女人。”你要知道当时我是多么惊讶,我的第一反应是:“没门!”约瑟夫医生耐心的劝我,做一个活着的女人比一个死了的男人要好,还有很多很多,最后我终于勉强答应试一试。约瑟夫医生给我提供了两套方案。一是伪装成女性。做一些局部整容,进行荷尔蒙治疗,学习如何彻底的装扮成女性,电子除毛。这是可以通过手术逆转的,包括RF切除和植入毛发。整个过程比较有效。二是做个彻底的女人。包括上面所有步骤的变性手术。这是不可逆得,因为男性器官被彻底切除了,重新构造了女性器官。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你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刮胡子,所以这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恐怖。但是我当时很是怀疑这些是如此操作。我甚至不知道当时谁令我更恐惧暴徒还是医生?经过好几天思考,提了上百个问题,不停的祈祷,我决定接受约瑟夫医生的计划。我允许约瑟夫医生采取任何手段,包括变性手术,虽然我一直坚信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还记得他当时笑着对我说:“六个月后,我们再看看你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房间里的衣服很快就被拿走完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裙子,女式衬衫,胸罩,女式内裤,长筒袜,等等各种女人的装束。他们派来一位叫南茜的漂亮女人来指导我如何做一个优雅雍容、温柔而富有教养的女人,她的工作做的很好。那天,南茜首先给我注射了高浓度女性荷尔蒙,帮我刮掉了四肢和身躯上的体毛。当她给我穿上胸罩、女式内裤、长筒袜、束腰和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的时候,我感觉到既害羞又有一丝丝兴奋。我还记得当时她说:“记住,我漂亮的女孩,再也不要穿男人的衣服了。如果你想变成一个女孩,就再也不要像男人那样思考。”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穿过男式衣服。打网球的时候,南茜让我穿运动短裙;如果我想看场球赛,南茜就会换频道,让我看芭蕾舞;每晚她都会来到我的房间,检查我是否穿着蕾丝睡袍睡觉。她教我怎么坐,怎么走,怎么说话,甚至是怎么用新的姿势跑步。我的头发越留越长,南茜还第一次给我烫了发,还教我如何保持发型。她还教我如何护理指甲,我必须经常涂指甲油,小心的挫尖它们。几个月后,我竟然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当尝试一种新的发型我都觉得很有趣,每当不小心弄破指甲,我都很沮丧。荷尔蒙注射大约持续了一个月。一天,约瑟夫医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萨蔓莎,”当时已经没人再叫我萨姆了,“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你的荷尔蒙治疗并没有什么副作用。现在是时候在你体内植入一个荷尔蒙释放器了,它可以每天自动向你体内注入一定剂量的女性荷尔蒙,这样可以使你的身体更像个女人的身躯。“听起来好像是永久的?它所造成的改变是不可逆的吗?”“不,它每年都需要更换。你将会注意到你身体的改变,你的RF会更加丰满,你的臀部更加圆润迷人,再也不像一个男人。你将越来越难勃起。但是一旦第二年没有换入新的释放器,你会很快变回原来那个萨姆,是的,我们可以使用一些别的药物和RF切除术。”我接受了输入,你也许以为我疯了,但是虽然听起来很怪异,可我已经开始享受做女人的生活。我脱掉裙子,拉下蕾丝内裤,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拿起针管扎入了我的臀部,我从头到脚全身感到一阵兴奋的颤栗,我好像感觉到了释放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得到了新生。在整个过程中,电子除毛是最痛苦的,这好像是永久的。那些天,我每天都要接受四个小时的电流刺激。刚开始几遍,毛发还是在生长,一遍又一遍的被除去,最终它们再也不生长了,现在我真是太喜欢我这双光滑的双腿。更令我高兴的是再也不用刮胡子了。刚开始嗓音练习很不容易,但是随着女性荷尔蒙充斥了我的身体,我的嗓音越来越像个女人。我的语调、声音,温柔的举止动作都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即使我像变回去也不可能了。哦,我必须承认,当这些改变发生的时候,我的确困惑过。南茜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焦虑,每当那时她就会给我一件新的裙子或是睡袍,或者教我一些很女性化的行为,很快就帮我忘记了忧郁。那天,嗯,应该是去年六月间,南茜来到我的房间,说是带给我两个惊喜。当时我正在洗澡,她来到浴室门口对我说:“快穿好衣服出来!”我的披肩长发湿透了,我只好匆匆的用浴巾包裹住,我穿上蕾丝边小内裤,戴上C罩杯的胸罩——是的,C罩杯,我的RF当时已经可以填满它了,粉红色的浴袍和拖鞋。我知道南茜会因为我没有化妆而批评我,但是我太想知道她这个时候会带给我什么惊喜。真的是令我惊讶,南茜说:“我想我们彻底成功了。你的头发包在浴巾里,没有化妆,但是你看起来还是个漂亮的女人。我相信原来那个萨姆已经彻底消失了。”我脸上一阵潮红:“别笑话我了,你带来了什么惊喜?”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我打开来一看,是一对漂亮的钻石耳环,不是那种夹在耳垂上的。“这是穿在耳垂上的?”我问。“对啊,坐好,我要给你钻个耳洞。”“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在耳朵上打个洞。”“别搞笑了,现在哪个女人不打耳洞的?”我没有再坚持,其实好几个星期前我就想打耳洞了。很快,南茜在我的耳朵上打好了两个耳洞,给我戴上了耳环。我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我喜欢,谢谢你,南茜。还有一个惊喜是什么?”“萨蔓莎,现在是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了。在这间保卫森严的医院里,你是一位美丽自信的女人,但是你需要把自己的魅力展现在世人眼前。”“你是我被这里驱逐了?”“不,只是现在是你重新回到社会的时候了。你今天晚上有个约会,和个男人。”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听到这个新的测试时候是怎么想的。是的,我现在比我想象中的更像个女人,但这只是我觉得。我现在新的自我,实际上,是我自己选择了这种新的生活。当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感到无比开心,但是这里难道没有一点自我的美化吗?如果别人看到我,也许他们看到是个可怜的怪物在努力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南茜说的对,我必须知道这个计划是否有效,但是一个男人约会也太令人难以忍受了。 “第一次出去能不能就你和我两个人啊?”“不行,你现在仍然在警方的严密保护下,如果离开这里就只能是在便衣的保护下。”“我打赌这对他是一个享受。”我也尽量的自嘲。“他只知道你是一位年轻少女,接受了保护证人的程序。他会在城里和你共度一夜,并用生命来保护你的安全。他只会把你当一个女人来对待。”“所以,他和我约会还有钱拿?”“是的,一点点。我见过他,长得很帅。你会喜欢他的,他还没有结婚,考虑一下。我相信他会想别的热血少年一样,努力的试图脱下你的裙子。”“我想问一下,如果他发现我并不是像外表看起来一样是个女人,我该怎么办?”“相信我,宝贝,如果你能控制住你自己,不要脱下自己的内裤,他不会知道的。”“我不担心自己,我担心他控制不了自己。”“一个女人有大把戏弄男人的办法,随时随地都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南茜冲我狡猾的笑了一下,接着说:“穿衣服的时候我好好教教你。”很明显,南茜有大量的和男人相处的经验。她帮我做了头发,选了漂亮的衣服、靴子和首饰,都是为了我的第一次约会。那天下午四 点,我已经准备好了,紧张的就像第一次参加晚会的大学少女。我第一次约会的对象名叫查克,我承认他长得真的很不错。再说说我自己,我穿着一条低胸吊带裙,黑色的长裙完美的衬托我新发育出的女性曲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闪闪发亮的钻石耳环和项链。微微卷曲的头发披散在双肩上,南茜给我稍稍的染成了暗金色。查克简直是个优雅的绅士,刚开始我还很紧张,但是和他在一起我慢慢放松下来,紧张变成了兴奋。我们在一家豪华的饭店共进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那里,每个人都像对待女士一样对待我。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不光我的装扮举止像,就是自我意识也认为自己是个女人。饭后,我们一起跳舞。我发现我喜欢偎依在查克的怀中,在舞池中曼舞。我不时能看到别的男人注视我的目光,还有女人们带有一丝嫉妒的眼神,她们都在羡慕我拥有的帅气体贴的舞伴。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午夜了。我知道查克第二天要早起,他要到亚特兰大出差。我本想结束那晚的约会,但是查克坚持要再跳最后一支舞,我知道他已经深深的被我迷住了。我是多么讨厌最后一个音符那么早就结束,站在我住所的门前,查克对我说:“萨蔓莎,你知道今晚和你的约会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老实说,刚开始我并不愿意来,但是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今晚这场最美妙的约会,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你。”“今天我很开心,但是我……”我还没有说完,查克一把就把我拥入他的怀中。我的理性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我全身已经瘫软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幽幽的说:“我也想再见到你。”我们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我无力反抗。刚开始,亲吻是温柔的,渐渐的,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充满了激情。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慢慢的伸进了我的口中。我真的想让这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但是这做不到。亲吻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兴奋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我对他轻轻道了晚安,转身想要进屋。查克拉住了我的手,又是一番热吻。他的双手揉搓着我的RF,我的RT变得坚硬起来,腹部也感觉到了他下身硬梆梆的挤压。但我知道我必须要结束眼前的激情。我轻轻的推开了他:“你明天还要早起。”“哦,对。周末我就回来,我给你打电话。我在亚特兰大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嗯。”他又轻轻的在我唇上点了一下,对我说晚安。我站在门前,看着他开车消失在了夜幕中。我突然感到一种自己做男人时没有感受的感觉。哦,先听我说。我并不认为我已经爱上了查克,至少不是第一次约会后。我很清楚一旦他知道了我其实是个男人,他绝不会吻我。我感觉到了什么?我感觉到了我喜欢做一个女人。我明白了我想要什么。第二天一早我就给约瑟夫医生打了电话,请他安排我的变性手术。(萨蔓莎讲述了她的故事。)第四章我专心的听完了萨蔓莎讲述的自己的故事,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但是她这个活生生的证明就站在我的眼前。我必须承认萨蔓莎浑身洋溢着幸福,这我从来没在萨姆身上看到过。我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萨姆……嗯,萨蔓莎,这于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是你那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你遇到了麻烦?我的工作怎么办?我想马上回去上课。”“别管你的工作了,警方的人会搞定的,你的身体也不允许你回去工作。昨天给你打电话是要给你警告,我们获得消息说是那些暴徒打算跟踪并绑架你,以此逼我现身。如果不顺利就直接干掉你。我们来不及派人保护你,于是我就尝试给你打电话暗示你。因为你的电话被监听了,我不能说的太明显。” 4我感到一阵头晕,喃喃道:“哦,不。我该怎么办?”“眼下情况更糟糕了,”萨蔓莎接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那两个人一死一重伤,都是你干得。今天早上我们收到消息,犯罪集团已经对你发下了追杀令。”“啊,他妈的!你是说我随时可能会被干掉?哦,不,我不想死!萨蔓莎,警方能保护我吗?我真白痴,没人能从他们手里偷生!”“冷静,吉姆。还有希望,你可以像我一样做个活着的女人。”萨蔓莎笑着说,随手很自然的将一缕头发拢到耳后。“不可能!兄弟!我没打算像你那样改变自己的人生,让你那个什么医生离我远点。”“别这么说,吉姆。这是保证你安全的唯一方法,你比我更适合这么做。看看你多高,不到一米七吧,你比我瘦小,骨架纤细,毛发也不浓密,就是用女人的角度看五官也算清秀。”“闭嘴,萨姆!我没兴趣!”萨蔓莎默默的看着窗外,过了好久才说话:“我们对你做了一番调查,吉姆。我们跟你母亲和姐姐谈过话了,我们知道你六岁时就已经喜欢穿女人衣服了。你姐姐还向我们的人描述了你穿上女装时是多么高兴。”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们还检查了你的寓所,吉姆。我知道你没有和女性同居,那你衣柜里的女装是谁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那些胸罩、女式内裤、束腰,那都是谁的?”“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异装癖,但我不是易性癖,我不想让自己的器官有什么减少或是增加。那些衣服只是我工作之余用来放松的,对你的提议我的回答就是‘不’!”很抱歉,我亲爱的朋友,决定不是由你来下的。”萨蔓莎的眼中充满了热泪,“决定已经做了,我们要让你活下来。”我吓坏了,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一个陷阱。我想逃,但是无处可逃,如果我逃跑了,我下半辈子都将在逃亡中度过。我需要帮助,是不是警方提供的那种荒谬的帮助。何况我还需要治疗自己受伤的胳膊。我感到很无助:“萨姆,这是违法的。求求你别让我变成我不想变的那种人。”“吉姆,请你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我知道可能今后你会憎恨我,但是作为你的朋友,为了拯救你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来接受?”“我们没有时间了。约瑟夫医生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像我一样慢慢的转变。但我知道你有异装癖,我就肯定你会乐意接受这种改变,至少不会反对。”“你刚才说什么时间问题?”“我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变成你眼前这个样子,但是同样的过程在你身上只有五个月。整个过程花费巨大,幸好是警方负担经费,你一个教书的可负担不起。但是议会已经不愿意再继续这样花费巨大的计划了,除非约瑟夫医生能够创造奇迹,否则这项计划将在五个月后终止。到那时你和我都��能靠自己了。”我沉默了,我从萨蔓莎眼中看到了愤怒。她接着说:“今天下午你要接受接骨手术,同时约瑟夫医生会对你进行变性手术,但是没有你的允许他无法那样做。”“行,你告诉他我他妈的不愿意!”“但是不管有没有你的允许,他至少可以摘除你的睾丸。很快女性荷尔蒙将会占据你的身体,而没有睾丸,再也没有男性荷尔蒙去阻止它的进入。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是这都是为你好。”“他妈的停一下,我不接受任何荷尔蒙注射,你别让那些凶手靠近我的裤裆。”“现在已经晚了,昨天晚上,你还在昏迷当中,一个定时释放器已经植入了你的身体,你拿不出来的。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女性转变。一旦摘除你的睾丸,不出几周,你的RF就会开始发育,你的体重会减轻。已然如此了,何不开心点享受?”萨蔓莎再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出门前,她还转身对迷茫中的我说:“请不要恨我。”没等我回答,就在背后关上了房门。我现在即愤怒又恐惧,还有一丝的窘迫。是的,有时候我在家里会穿上女人的衣服,这是我最隐私的秘密,他们怎么能如此探测我的隐私。现在他们还把我当成个实验品,未经我同意就要改造我的身体。我疯狂的思考,想找出个办法来阻止他们。从萨蔓莎的对话里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一间被严密保护的房子里,自己一定被监视着。就是我逃离了这里,我还是要找地方治疗自己的胳膊,还要找人在暴徒的追杀下保护我,也许还得找个医生趁那个什么荷尔蒙释放器发挥作用前把它取出来,但是他妈的我怎么给人解释我身体里有这玩意。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进来了。我发现她朝输液瓶中加了不少东西,不妙!但是已经晚了,瓶中的镇静剂已经注入了我的体内。我最后闪过的念头是“我完了,我再也逃不出去了。”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感觉是我是在做梦,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抬抬胳膊,重重的石膏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的胯间怎么有绷带,我迅速用右手向下身摸去。哦,天啊!我差点又晕了过去。隔着绷带,我摸到了小弟弟,但是旁边两粒小球我怎么也找不到我再也兴不起逃跑的念头,只能乖乖的接受治疗。他们私自将我换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装饰好像女性的闺房,还有个独立的浴室,站在阳台上还能看到游泳池和网球场。阳台有四层楼高,别想从这里逃跑。现在我的衣柜里满是女人的裙子、衬衣,都是依照我的尺寸。我其实挺像试试这些衣服的,但是我绝不,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反抗。我现在穿着一条中性的牛仔裤和圆领汗衫。梳妆台的抽屉里满是胸罩、女士内裤和衬裙,没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我不得不挑了一条最朴素的、花边最少的穿上。我不得不承认它们穿着挺舒服的。在手术过程中,我的胸毛、腿毛和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但我绝对不会再去刮了,甚至连胡子我都不刮了。刚开始,我拒绝接受电子除毛,但是约瑟夫医生开始控制我的饮食。我终于屈服了,很快,我本就不浓密的胡须永远的消失了。南茜,萨蔓莎的那个朋友,告诉我说因为我的体内再没有男性荷尔蒙产生,而释放器不断向我体内注入女性荷尔蒙,所以胡子很容易就除去了。我坚持穿牛仔裤和汗衫,哪怕南茜每天都拿出各式各样漂亮的裙子。我的头发也长长了,南茜提议做个好看的发型,我拒绝了。一天早上,我依然穿着牛仔裤和汗衫,但是当我经过镜子面前,我惊呆了。我隆起的胸部,即使穿上最大号的汗衫也遮挡不住了,牛仔裤的臀部被撑得满满的。我的身体终于开始向女性方向发育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的RF更大了,我已经感觉到了不舒服,走路的时候它们总是一跳一跳的。最后,我没有办法,只能戴上了胸罩。我走到镜子前,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竟有一丝的欣喜。这时,南茜走了进来:“你的身材发育的很好啊,亲爱的。我肯定你要是穿上泳衣,身材一定很炫。来,我给你做个发型。”“不。”我无助的说。“先生,我实在受不了你的态度了,你太不合作了。”南茜从未这么大声的对我说过话,看来她真的生气了,“你只要拿出一点点的努力,你就会是最漂亮的女孩,但是你不,你什么时候都在和我们作对。也许你是在对我们抗议,但我们不是你的敌人,你的敌人在外面。”南茜指着窗外,“但你最大的敌人在这里。”南茜又指着我的头。“你真的太想做一个男人了。”因为激动,南茜的身体有点颤抖,“好,随你,你等着我。”南茜冲出了房间,重重的摔上了房门。我呆呆的盯着房门,我从未想到如此漂亮可爱的一位女士会如此的愤怒,她的话令我很不自在。我突然想到在过去的十五周里,我并有见过什么朋友,即使是萨蔓莎再那天后也只再见过两次。但是他们没权利改变我的身体,这些改变就像萨蔓莎形容的那样在慢慢发生,可这不是我想要的。都他妈的怨那些该死的官僚,这太不公平了。南茜很快又回来了,将一个手提箱扔到了床上。“好吧,先生,男子汉,这里是从你房间里拿来的衣服。这是汽车钥匙,五千块钱。你不能再回你原来的住处了,那不安全,房东已经把它租给别人了。穿好衣服,我给你剪个男人头,带你去见约瑟夫医生,让他给你取出释放器,给你开些男性荷尔蒙。过不了几个月,你就会回复你那丑陋的男人躯体。你可以走了。”“我的胡子和睾丸怎么办?你能把它们弄回来吗?”“在你裤裆里塞两个核桃,胡子去买假的,反正你也活不过半年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南茜又离开了,墙壁又一次因为重重的关门而颤抖了。第五章我打开箱子,拿出一件白衬衫和一条灰色西裤,我找到了袜子和内衣,但是没有鞋。门又开了,南茜扔了一双皮鞋进来。房门又一次**待了。穿好衣服,我站在了镜子前。太别扭了,裤腰太大了,而臀部又太紧了。即使脱掉了胸罩,但是胸口还是鼓鼓的,RF根本掩饰不住。是不是剪个头发会好一点。我戴上一顶棒球帽,想遮住长长的头发,但是没用。我的面容即使不化妆也看起来更像个女人,而不是男人。我竟然改变了这么多。我看着镜中这个好像打扮成男人的女子,我知道我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南茜是对的。这六个月的改变实在太大了,从镜子中看去,即使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戴着顶傻兮兮的帽子,我看起来还是像个漂亮的女孩。我突然明白了我要怎么做。我迅速的脱下松垮的男式衣服,拉开抽屉,挑出一条无肩带的胸罩和一条漂亮的内裤穿上。然后打开衣柜,拿出一条露背短裙,我早想穿这条裙子了,但就是放不下愚蠢的自尊。战斗结束了,我投降了,但胜利者也是我。我冲进浴室,飞快的刮干净大腿和腋窝的毛发。微微的化上一点妆,这样能让南茜更加高兴。化好妆,我发现做的还不够好,眼睛不好看,但我只会涂上一点睫毛膏,也许南茜能帮我。 O*4v”!aIa我回到屋里,小心的穿好裙子,避免化妆粘到上面,这要比衬衣和西裤要合身。我在颈后系好裙子上的吊带,发现自己的头发是一团糟。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但是由于自己的拒绝,从来没有被好好梳理过。不管我怎么摆弄,看起来还是很糟糕。最后我只能将它拢起,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辫,总算好点了。从抽屉里找出的长筒袜紧紧的贴着刮掉汗毛的双腿,感觉棒极了。穿上衣柜里的高跟鞋,我重新回到了镜子前。“现在看起来好多了。”我自言自语道。我大着胆子离开屋子,沿着走廊走向南茜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大屋子,屋里有十几张桌子,医院的职员在这里办公。当我穿过他们,来到南茜办公室前,一个女孩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在鼓励我的勇敢。南茜听到了外面的喧嚣,我正要敲门,她就开门出来了。南茜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得。“你能帮我做个头发吗?”我尽量温柔的说。南茜高兴的笑了:“哦,姬蜜,我爱死你了。”她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从那天开始,再没有人叫我“吉姆”了,我现在叫“姬蜜”了。“跟我来,漂亮的女孩。我们不光要整理你的头发,还要整理你的人生。”南茜的眼中含着高兴的眼泪。消息在医院里飞快的传播开来,萨蔓莎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我接受转变并且开始合作了。自从那天萨蔓莎告诉我的命运即将转变,我变得怒气冲冲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她可能绝对对我有愧,她不想我憎恨她,她知道我在盛怒之下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最后的办法是在我眼前消失。其实她每天都在关心我的转变,但是得知我的不配合,她越来越沮丧。现在萨蔓莎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她立刻跑来了我的房间。虽然她还在忧虑我是否原谅了她,但她还是坚定的推开了房门。萨蔓莎进来的时候,南茜刚刚给我烫好头发。我看到萨蔓莎进来,两个人静静的对视了好久。最后,还是萨蔓莎打破了沉默:“姬蜜,你看起来真漂亮!”“我感觉好极了,真的好极了!”萨蔓莎有点语无伦次:“姬蜜,我很抱歉……”我立刻打断了她:“萨蔓莎,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真是个笨蛋。”我猛地站起身来,于萨蔓莎紧紧的拥抱。两个人流下了高兴的泪水。我俩拥抱着,亲吻对方的脸颊,互相说着对不起。南茜很识趣的离开了,房门关上时,她听到萨蔓莎说:“姬蜜,亲爱的,我最好的朋友姬蜜,我们一起要开开心心。你一定会喜欢做我最好的女伴,我保证!”第六章我和萨蔓莎好得就像亲姐妹,你看见一个,另一个就一定不远了。萨蔓莎给我上了声音和化妆课,我们一起游泳,一起晒太阳浴。当我赤裸的站在镜子前,我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性感,坚挺的RF、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只有两腿之间那小小的、软塌塌的小鸡鸡还表明我其实是个男人,它已经小的快看不到了,很容易就隐藏了起来。约瑟夫医生和萨蔓莎都建议我把它给彻底割掉,但我还是没有勇气走这最后一步。约瑟夫医生和萨蔓莎都不想强迫我,所以说了几次也就不再提了。又是六月的一天,萨蔓莎满脸兴奋的来到我的房间,我正在浴室里梳头。“姬蜜,你在哪儿?出来,我有个好消息。”我一边梳头一边走出浴室,“什么好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个发型很不错,我喜欢。”“先别说我的头发,萨蔓莎,告诉我什么消息。从头说,快。”“好吧,你知道我们下星期就要离开这里了。医院要交给地方,约瑟夫医生的计划也终止了。”“我知道,这算什么好消息?”“听我说,亲爱的。警方在佛罗里达的一所学校给我们安排了工作,还给我俩在海滩边买了一所公寓。”我惊喜的跳了起来,我真的离不开萨蔓莎,刚才还在为我俩下个星期就分离而伤感。我俩高兴的在屋里又蹦又跳,像个傻丫头一样笑啊叫啊,还不停的做着以后的规划。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怎么了?”萨蔓莎问我“不行啊,萨蔓莎,我没有佛罗里达州的教师证啊。现在我叫姬蜜,姬蜜甚至没有大学毕业证,没人会平白给我一份教师的工作的。“唉,小傻瓜,你太小看警方的力量了。看看我带来的那个档案夹。”刚才萨蔓莎一进来我就看到了那个文件夹,光顾着说话了,也没想打开看看。我打开文件夹,我打开文件夹,是一摞证件。最上面一张是佛罗里达州的驾驶证,上面的名字��姬蜜·帕科尔,照片、性别,什么都齐全,是我的驾驶证。我又朝下翻了翻,都是姬蜜·帕科尔的,教师证、大学毕业证、学位证,甚至是出生证明。最后一个文件袋中是最近五年的税单,甚至还有一个漂亮的镜框,里面的照片上有我妈妈、爸爸、姐姐,但最令我惊讶的是第四个人,竟然是姬蜜——女性的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警察很厉害吧,最妙的是你家里人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他们向你家人解释了一切,事情为什么,怎么发生的。你家人很理解你,他们希望你度假归来就马上回家去看看。”“度假?我可没钱了。”“马上就有了,宝贝。我说过了我有好消息。我们这个周末离开这里去进行一趟豪华旅游,所有开销都有政府负担。这是保护程序里的一部分,约瑟夫医生认为这是我们转变的必要过程,可以让我们更好的投入到我们新的女性角色中。”我再次兴奋起来,开始和萨蔓莎做起详细的计划.“我没什么穿的。”我有点担心。“那现在就穿衣服,我们去逛街买衣服。”我们光是准备就花了两天,逛街买衣服,做头发,修理指甲,我也穿了耳洞,戴上了耳环。我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新的女性自我,原来的那个男人的我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了,我唯一记得的是作为男人,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几乎要让约瑟夫医生拿掉我最后一点没用的东西,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以后再说吧。是启程的时候了,约瑟夫医生来祝我们旅途愉快,我们依依不舍的分别了。临走前,医生告诉我们说我们的东西已经开始运往我们的寓所,我们回来一切都会准备好了。他给我们留下了电话和地址,让我们和他保持联系。我们坐在去机场的车里,约瑟夫医生最后低声的对我说:“别怪我多嘴,姬蜜。你还不是完整的女人,你还需要最后一步手术。”我低下头,盯着地板,我不知道说什么。约瑟夫医生拉住我的手,说:“也算是帮我忙,你仔细考虑一下。我年纪大了,干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要做最后的手术的,我希望你不要再找其他的医生,那样你会暴露的。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们好好谈谈.“我保证我会认真考虑的。”医生轻轻的亲了亲我的脸颊:“祝你们旅游愉快。”第七章这真是一趟美妙的旅程,我做女人的时间比萨蔓莎短得多,所以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新鲜的,什么都上试试,一点也不知道疲倦,萨蔓莎只能紧紧的跟着我。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想换不同的衣服,尝试不同的发型。终于到迈阿密的第二天,萨蔓莎对我说:“小姑娘,你一天要换十几套衣服,不到周末你就没衣服穿了。你的头发已经够漂亮了,别换了。我可不想回去的时候你已经剃成了光头。”“我知道我就像个青春期的笨女孩,但这一切都是这么新鲜,这个星期我要穿遍所有的衣服。”“你真的很喜欢做一个女孩了?”“是的!这太美妙了,我想你不至于因此不理我吧。”“我不会不理你,毕竟你现在的状况我要负很大责任。”“别这么说,我喜欢发生的一切。我喜欢这新生活,即使把全世界的金钱放在我眼前,我也不要再做吉姆了。”“你不知道我听你这么说有多开心,姬蜜。我知道你喜欢,但是我还是有一点担心。”我环着萨蔓莎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帮我找出真实的我,帮我改变了原来的那种糟糕生活。 “听你这意思,你回去后会给约瑟夫医生打电话喽?”“我正在考虑。”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好了,你继续想,但是我们要先穿好衣服去吃饭了,如果你能找出新衣服。”这样一艘豪华游艇,餐厅自然也是最棒的。餐厅里,不管年轻的或是上了年纪的夫妇都一对对的坐在一起,但是单身女士自然喜欢和单身男士搭伙。萨蔓莎和我坐的这桌就坐了四个人,两位男士是瑞科和本,他们是同一家电子公司的工程师。我们刚上船就认识了,经常在一起吃饭。我知道本对萨蔓莎有意思,萨蔓莎好像也不讨厌他。瑞科的对象自然是我了,我甚至怀疑他俩是否抛硬币决定了谁追谁。我感到有点对不起瑞科,因为本从萨蔓莎那里得到的比瑞科从我这里得到的更多,毕竟我不是个完整的女人。我喜欢瑞科对我的关注,但这更使我感到歉意,我真的不应该是他的首选。晚饭吃的很愉快,饭桌上两位男士聊着他们的工作,聊着接下来的旅途。本恭维我和萨蔓莎说,如果他在学校的时候能遇到像我俩这样漂亮的老师,也许他现在还没有毕业呐。最后一道菜上来了,本说:“今天晚上舞厅有一场舞会,两位漂亮的女士能做我们的舞伴吗?我下意识的说:“哦,不了……”“我们愿意去。”萨蔓莎抢着说。“但是,我们……”“没什么但是。”萨蔓莎踢了我一下,“我们住在101房间,给我一个小时换衣服,到时你们来接我们。” “一个小时后见。”萨蔓莎把我拉回了房间。“现在是谁换衣服多了?”我逗萨蔓莎说:“你现在穿的这件就最好看了,你难道还要花一个小时来把它脱掉吗?”“你真讨厌,是不是我逼你去跳舞惹着你了?”“你要知道我现在不适合跟男人出去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可是现在船上最漂亮的女孩啊。”“有件事你忘了,我可能也是船上唯一长着小鸡鸡的女孩。”“又没让你给他们看。”“说真的,萨蔓莎,他可是想仅仅和我思想交流而约我。如果他摸到了那里,发现我并不像看起来一样是个女孩,我该怎么办?会惹怒他的。他会狠狠的揍我一顿,把我扔进大海,我还不能责备他。”“他不像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多虑了。”“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才认识他们几天,就算是个坏蛋也认不出来。”“我有个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问题,跟我来。”萨蔓莎拉着我来到船上的商店。我们走进一家药店,萨蔓莎买了一盒卫生巾。回到屋里,萨蔓莎说:“你戴上一片,如果他要是着你,你就说你现在不方便。或者说你刚刚出院,这可是实话。告诉他你刚做了妇科手术,这也是真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这可是假话。”“听起来还行,不过我真的不想骗这个可怜的家伙。”“现在他可怜了?刚才你还说他是个坏蛋。”“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如果他想亲我怎么办?”“亲回去,如果你想。”“如果他停不来呐?”“姬蜜,你现在是个女孩了,主动权在你手里,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就是我担心的,自控。如果开始了,我停不下来怎么办?”“满足男人并不只有一条路。”萨蔓莎诡秘的笑了一下。“哦,明白,他是我的口中餐了。”我俩笑着走进了屋里。萨蔓莎选了一条低开领的红色长裙,我看着她的乳沟在胸口若隐若现。从萨蔓莎说的那么多里面,我感觉到她以前可能和男人睡过觉,也许就是那个警察查克,她做了手术后和他又约会过。萨蔓莎的情感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我不能说什么,但想到和男人睡觉是做女人的必然结果,我不寒而栗。我选了一件高领的中式旗袍,她可不想让人以为自己在勾引谁。但是我没想到,旗袍的衣料是如此的薄,我一走路,我丰满的屁股和RF微微颤抖,隔着薄薄的衣料若隐若现,给人无限联想。可直到出了门我才发现,已经来不及换了。两腿间一小小的卫生巾让我感觉安全了不少。当敲门声响起,我紧张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了,如果他要把我扔进大海,萨蔓莎,你后悔一辈子吧。”“小笨蛋,我唯一担心的是如果他发现自己离不开你了,他会自己跳进海里。”夜晚的舞会很美妙,虽然我有点提心吊胆,但是我还是过的很愉快。瑞科为人风趣,而且舞跳的很棒。我惊讶的发现我们有如此多的共同话题,我们聊得很开心。让瑞科搂着曼舞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大约十二点,萨蔓莎凑过来对我说她要和本上甲板上走一走。“你自己行不行?你还紧张啊?”“我很好,你俩去吧。我们再跳一会儿。”我和瑞科一直待到舞厅关门,我简直不敢相信已经两点了。当我们站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有点喝多了。虽然醉的不是很厉害,我还是很高兴自己步伐不稳,让瑞科可以扶着我走路。我们来到我房间门口,瑞科突然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抬头看着瑞科的眼睛,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已经不在意了。实际上,我真的很想亲吻眼前这个男人。我俩的双唇碰到了一起,我已经无力抵抗。我们亲吻了很久,久久不愿分开,我感觉到瑞科的舌头滑进了自己口中,在轻轻的游走。他的一只手握上了我的RF,我已经无力阻止。我感觉到RT硬硬的直立起来。瑞科下身的小帐篷狠狠的抵着我的小腹,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激情。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胯下,我突然惊醒了,我猛地推开他,感到一阵的惊慌。 “你来经期了?”瑞科的表情好像是谁发现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圣诞老人一样。“嗯,不,我刚出院,我刚做了一个妇科手术,我必须戴这样的厚衬垫一个月。”我在撒谎,不知道能不能骗过瑞科。“就是说不能ml?”可怜的家伙看起来很失望。“恐怕是的。” “就进去一小会儿,我有办法来满足双方的需要。我真的很喜欢你,姬蜜,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对不起,瑞科,现在不行。”“但是,姬蜜,我……”我急忙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我又一次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小帐篷。我轻轻的把他推开:“瑞科,今晚我过的很快乐。不要让我失望。“好吧,我要冲个冷水澡才能压抑住。”看着他笑了,我真的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我又轻轻的亲亲他,瑞科转身离开了,我也回到了房间。我发现萨蔓莎还没有回来,也许她正和本在甲板上享受夜晚的凉风。我脱下衣服,准备换上红色的睡袍,我正在浴室卸妆,听见有人敲门。准是萨蔓莎忘了带钥匙,我穿着内衣就去开门。天啊,是瑞科!“哦,瑞科,我还以为是萨蔓莎。”我的脸通的红了,急忙拿过睡袍穿上。 “我想今晚萨蔓莎不会回来睡了。“为什么?她怎么了?”“哦,她没事。我回屋的时候,看见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本还在上面留了字。”瑞科说着,把牌子拿给我看,“伙计,今天晚上我有客人。你找个别的地方睡好吗?我一定报答你。本。”“很明显,萨蔓莎在我的床上——也许在本的床上,反正她占了我的地方。你能让我在她的床上过一夜吗?“哦,不,瑞科,这可不行。”我又感到了恐慌。“我保证我躺在另一边,我累坏了。”“嗯……你能在甲板上的长椅上过一夜吗?”“下雨了,我会得肺炎的。”“瑞科,……我真的不能。”“我一定规规矩矩。”“你保证?”“我发誓。”“好吧,但是记得,没有ml。”“没有ml。我顶多来个晚安亲吻。”瑞科说着走进了屋里瑞科还真是说话算话,我们轮流洗了澡,瑞科躺倒萨蔓莎的床上准备睡觉。我也躺下了,关上了灯,但我根本谁不着,我太紧张了。我想着瑞科,想着我们亲吻的感觉,一切都那么自然,一切都那么美好。难道我真的已经变得喜欢男人,或者是我一直就喜欢男人,只是现在这个新的身体满足了我一直的欲望?谁知道!我知道亲吻瑞科我并不感到怪异,我几乎已经是个女人了,没有理由做不成瑞科的女人。“姬蜜,睡了吗?”“还没。”“你睡的着吗?”“睡不着。”我和瑞科紧紧的拥在一起,瑞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我们偎依在一起睡着我,连第二天早上萨蔓莎开门回来都没有听见。“我们屋里发生了什么?”萨蔓莎说着走向床边。我的睡袍还围在我的腰间,RF裸露着,一只胳膊搭在瑞科赤裸的胸前,两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满足的申请。我睁开眼睛,“早上好。”在萨蔓莎面前我根本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身体。“你昨天晚上在哪儿?”萨蔓莎装作没听见,靠近我的耳边说:“我真高兴看到他没有把你扔到海里。”尾声那天当船再次靠岸的时候,萨蔓莎没有看到我。她问本和瑞科:“你们谁见姬蜜了?”瑞科回答:“我见了。她一会儿就回来,我陪她去了通讯室。她只是告诉我她要朝岸上打个电话。我问她什么重要的电话,她只是对我说:‘才不告诉你。’没事,我看她满脸笑容,情绪好极了。”萨蔓莎一定知道我给谁打了电话,当我再次出现时,我穿着那天在医院她第一次见我穿的短裙,满脸笑容。“你们还等什么?”我微笑着说:“我们去岸上看看啊,不要浪费时间。”黄昏时,我独自坐在沙滩上,萨蔓莎走了过来,在我的身边走下来。“你给约瑟夫医生打电话了?” “是啊。昨天晚上我从瑞科那里明白了一件事情,我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做回男人了。一回迈阿密,我就立刻赶回佛罗里达,我要让约瑟夫医生把我变成一个完整女人。他说还有几周的空闲,我打算回去看看父母。”“我真替你高兴,姬蜜。”萨蔓莎把我搂入怀中,我俩的眼中都涌出了幸福的泪水,“要我和你一起吗?”“不,我不能总是依赖你,这个问题我要自己解决。你去我们的新公寓吧,开学前一个星期我一定回来。我们还有时间买几件上课穿的衣服。”在佛罗里达,我毫不犹豫的去掉了身体上最后一块男人的东西。要回去看父母了,我有点紧张。但是看到妈妈已经接受了她有了个新的女儿时,我放心了,但是爸爸失去了儿子,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令我伤心的是我在家的一个星期,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直到我打算飞回佛罗里达的前一天,父亲回来了。我正在屋里收拾行李,爸爸走了进来,叫我:“姬蜜。”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女性名字。“姬蜜,我能和你谈一谈吗?”“当然可以,爸爸。”“我……嗯……我想说你这次回来我令你很不愉快……嗯……对不起。”“爸爸,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改变了你的生活。“不,你没做错,我却像是个怄气的孩子。你走之前我想告诉你,你是我美丽的女儿,我为你骄傲,我爱你。如果你需要,我就在这里。”我知道爸爸说出这番话,展露他的感情是多么的艰难,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我真是高兴我能够得到我所珍爱的人的关心。在机场,我对着爸爸、妈妈和姐姐挥舞着手,我幸福的人生即将展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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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点评:十九大前刘云山曝光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履历
郭文贵点评:新宾县失足女王曼郦以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的民间身份在广州穿军装主持党政军活动,私访泰国却受到副国家级接待,均表明名不正言不顺的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开始走上反腐后的中国政治舞台。彭家屯农家女王曼郦私访泰国不是习近平的安排,是王曼郦挑战正宫彭丽媛而曲线采取的宣示主权行为。小国母王曼郦在海外媒体刊文呼吁中国废“一夫一妻”制,改“多夫多妻”制,都是在暗示自己是习近平情妇,力争与彭丽媛共存。
王曼郦,辽宁省抚顺市新宾满族自治县彭家村彭家屯农家女,原住深圳圣莫丽斯A区16号,现住北京中南海,大陆身份证名字王曼郦,香港身份证名字王丽飞。王曼郦一个脑袋却有两地不同名字���身份证是典型的骗子,大陆犯了罪就逃到香港,香港惹了麻烦就溜回大陆,交叉地用不同的名字在港陆都可不负责任。王曼郦在香港屡用“王曼郦”名字与人签借条签合同,赖账毁约后被起诉,可香港各级法院均以香港无王曼郦此人为由拒绝受理,王曼郦的香港身份证名字是王丽飞啊,受害人转到大陆起诉也被法院拒绝受理,因为借贷及合约关系发生在香港,大陆法院无司法管辖权。反过来,王曼郦在深圳用“王丽飞”名字与人签借条签合同再赖帐毁约。王曼郦最爱用此法演“双城记”,挣到了丰厚的第二桶金,使很多人吃了哑巴亏(王曼郦的第一桶金为自幼卖身所得)。
王曼郦很得意自己的相貌,干爹们相好们夜场姐妹们也都说王曼郦是小李嘉欣。其实男人们的龌龊心思是睡不到李嘉欣,睡个山寨版的也算是体验;夜场姐妹们的潜台词则是:你与李嘉欣一样,呸,万年金牌小三。李嘉欣有脱俗的五官高挑的身材,是因为她那1/4葡萄牙血统,王曼郦的五官身高则由1/4俄罗斯哥萨克血统所赐,混血的后面是国仇家恨的辛酸屈辱。1945年二战即将结束,斯大林为与美国争夺远东利益派百万苏联红军进攻中国东北三省全歼日本关东军,苏军占领东北后暗助共产党进入东北,林彪部得以在东北接收日本关东军的库存军械组建了百万雄师的四野,共产党实力骤增从而打败国民党迅速建国。苏联红军把东北当成占领地以征服者自居,苏军士兵的组成良莠不齐,很多士兵大肆抢劫奸淫在东北留下了几十万中苏混血儿,当时还是黄花闺女的王曼郦奶奶也在抚顺市家中土炕上被一大群苏军哥萨克骑兵轮奸,射入王奶奶体内的哥萨克精液流湿了大半边炕,怀孕后的王奶奶没有选择自杀,强忍着屈辱把混血的王曼郦父亲生下,为了生存拖着混血油瓶儿子嫁给了新宾县彭家屯上无片瓦的滚刀肉王二混子(几十年后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也是拖着混血油瓶野种女儿嫁给了骗子假百亿富豪杨家诚)。
王奶奶惨遭凌辱可日子还得过,混血儿王父很快长大懂事了,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问王奶奶生父是谁。王奶奶想起往事心似万箭穿,下体又如被撕裂涨爆:当年可是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哥萨克骑兵啊。粗通文墨的王奶奶心想那些哥萨克骑兵是苏共红军,只好不乏机智地对王父说:你是党的儿子,红军的儿子。
柔美又果敢的女汉子王奶奶知道应该恨那帮哥萨克骑兵,可偏偏恨不起来:他们畜生般夺走自己的第一次,播下洋种,让自己生了个无法确定生父但健康帅气的小洋杂种,给了自己未来和希望,无奈嫁给王二混子是想给小杂种找个爹给自己找个安身的家,王二混子祖居抚顺县后安镇王家村,其爷爷因懒惰嗜赌无钱娶妻被迫到新宾县彭家村彭家屯“拉帮套”,器大活好的爷爷赚到了老婆丫鬟家产,在彭家屯繁衍了王姓子孙。懒惰嗜赌的家族基因最终败光了一切,连器大活好都失传,王二混子没有手艺,不喜劳作,只会喝酒吃肉打老婆,全家穷得只有外出穿的破衣,晚上一家人只能挤在土炕上,光着屁股钻在一个破被窝里。习惯睡中间的王奶奶最难入睡,每当王二混子酒后钻进被窝躺在自己身边打呼噜时,握着他鼻涕虫似的男根,王奶奶都会觉得身体空虚,竟会回味哥萨克骑兵们动作的粗暴男根的粗长,曾经沧海难为水,可王二混子雄风不振根本没水,东北的夜,长啊,王奶奶全身燥热口干舌紧小腹收缩下体湿润转身朝着早熟的混血儿子分开双腿一手揉按自己双乳一手抚握和引导儿子那日渐坚硬的哥萨克种的粗长男根,至泉喷似火山水涌如海潮王奶奶才湿漉漉地在羞愧和满足中入睡,从此母子身心相通夜夜欢愉,配合默契谨慎小心一直瞒住了夜夜醉酒的王二混子。羞死人啊!王家的家境如此窘迫,怎么可能有王曼郦在《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中吹嘘的“传递了数百年几代人的爱的独一无二的清代和田古玉”哦,就算王奶奶被轮奸日在炕上捡到哥萨克骑兵脱衣裤时无意掉下的和田古玉,婚后也早被王二混子拿去换酒肉了;王曼郦的姥爷姥姥,即王曼郦生母小白鞋的父母,是辽宁农村极度抠门的土财主,家中同样没有《解读王曼郦,商海打拼有天份更有使命》中吹嘘的王母为王曼郦戴上的天珠佛串。东北男人虚荣好面子,王二混子若非雄风不振一贫如洗,岂会娶被老毛子轮奸后拖着混血油瓶儿子的王奶奶。
哥萨克骑兵的轮爆撞开了王曼郦奶奶内心那羞涩紧闭的性欲之门,漫漫长夜里王曼郦奶奶与亲生儿子、王曼郦父亲(小王二混子)的媾合打开了王家祖孙四代乱伦滥性的潘多拉之匣。
50年代初中苏处于蜜月期,王奶奶开始设法为儿子寻找生父,如能得到苏联政府的承认,苏军留下的混血儿可获得很多经济补助,王奶奶费了牛劲也只查到当时当地的驻军是苏军精锐第36集团军的俄罗斯哥萨克骑兵师,由于是被轮奸,王奶奶只记得那班哥萨克骑兵个个身强力壮如北极熊,体毛长,味道膻,男根粗长超过了刘翔前妻葛天裤裆里抽出的手榴弹,就算能再找到他们,当时没有亲子鉴定的技术也确定不了谁是王爷爷啊。苏军为整顿军纪枪毙了不少抢劫强奸的士兵,王爷爷究竟是回了苏联还是再犯抢劫强奸被枪毙都只能是永远的谜了,王奶奶无奈放弃寻夫,随后中苏关系恶化,为掩人耳目,避免儿子被人骂小毛子小杂种,王奶奶托人把混血杂种王父的出生时间地点等户籍资料都改了,搬到彭家村后再也不谈自己被一群哥萨克骑兵轮奸的往事了。
哥萨克人是俄罗斯和乌克兰民族内部具有独特历史和文化的一个地方性集团,“哥萨克”(Kozacy,Cossacks)一词源于突厥语,含义是“自由自在的人”或“勇敢的人”,是“北方狼族”,为战争而生的哥萨克骑兵在腥风血雨的征战中所向披靡,是用血肉之躯铸就的钢铁之师,曾是沙皇俄国向中亚、西伯利亚、中国东北进行侵略扩张的急先锋,他们以自己的鲜血、生命、勇敢和智慧赢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沙皇曾赐予其担任御林军的殊荣,也称“沙皇的军刀”,斯大林调哥萨克骑兵师来当进攻东北的先锋正是用其勇猛。歌曲《哥萨克之歌》所唱“千军万马在草原上飞奔,日日夜夜翻山越岭,无边无际亲爱的祖国大地,红军的骑兵向你敬礼!”,正是对哥萨克骑兵赫赫战功的肯定。
哥萨克骑兵所到之处都会因烧杀劫掠而恶名远扬,哥萨克人精于骑术,更精于骑女人。形成王曼郦父亲生命的那颗精子很优秀,它游赢了其他哥萨克骑兵射在王奶奶体中的N亿个小哥萨克们(王奶奶是被轮奸)。王父遗传了哥萨克人英俊的外貌强壮的身体,更继承了哥萨克人嗜酒好斗浪荡好色的毛病,早熟又被王奶奶催熟引导享受了男女云雨欢愉后,强壮粗长的男根成其通行证和招牌,王父晚上在自家土炕抽插抚慰生母,白天外出扎大姑娘小媳妇堆,串寡妇破鞋门,被同村男人死揍了几次,王奶奶怕儿子胡乱糟蹋同村女人最终会闯祸,就安排儿子娶了邻村风骚姿色的“小白鞋”(欢迎白搞的小破鞋)。成为王曼郦生母的“小白鞋”名声臭家境好,不要彩礼还倒贴嫁妆,与家境贫寒但身强力壮浪荡好色的王父成绝配。王家娶了小白鞋后生活明显好转,小白鞋家境殷实,嫁妆里虽无金银玉钻,可有能救急的布匹棉花粮食牲畜,解除了王家人的饥寒窘境,再无理由一家人光着屁股钻在一个破被窝里了,新婚的王父与小白鞋住厢房,早熟好色强壮放荡的王父晚上有小白鞋在炕上花样百出地伺候,白天开始能静下心来干农活打短工赚钱养家了,王奶奶被撇下与王二混子苦度漫漫长夜。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失去母子同床福利的王奶奶晚上在厢房窗外听房受凉大病一场,病愈后与自己选定的儿媳、王曼郦的生母小白鞋势同水火开始婆媳大战。王家很快添了王曼郦王丽双两个女儿,长大后的王曼郦性情似母野狼,四处游荡胡乱交配频繁产崽,色狼父无犬女,风骚母无本分妞,王曼郦五官继承了生母“小白鞋”的骚媚,身材接了生父的哥萨克种,可惜胸不丰臀不翘,毕竟才1/4哥萨克血统。王曼郦若有一对俄罗斯哥萨克豪乳,在夜场一定可以赚到多几倍的钱,为弥补扁平胸的缺陷而去做硅胶假胸那是2007年的后话了。
建国初期受中苏友好影响的国人爱读肖洛霍夫的获1965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史诗名著《静静的顿河》,女性读者尤其情迷书中英俊多情勇敢的哥萨克骑兵葛利高里麦列霍夫;前些年中国很多女性作家情迷高大英俊的红二代薄督熙来,把他当成意淫的对象,为献媚为上爬而主动为薄立碑树传借文传情就差为薄督建生祠了,女作家陈祖芬写的《世界上什么事最开心》因为吹捧薄督的肉麻指数最高而广受关注;王曼郦也是薄督的疯狂粉丝,曾放言“嫁人就要嫁薄叔”,差点成为常委的薄督若知道深圳有个暗恋崇拜他的夜场妹不知如何感想,王曼郦与薄督的未竟缘详见后文。《静静的顿河》生动描写的哥萨克人的生活似乎离我们很远,可血管中流着哥萨克骑兵血液的王曼郦的高调存在,又时时刻刻提醒我们,世界真的很小。
党和红军的孙女王曼郦从小最受奶奶宠溺被放纵得无法无天,又被嗜酒好斗放荡好色的混血父亲带坏,初中怀孕辍学到港深当了夜场妹。成年后王曼郦与奶奶命运相似:王奶奶在自家土炕上被一大群哥萨克骑兵轮奸,可当成东北人民对家园解放者的慰问,算是为中苏友谊做贡献吧,王曼郦为赚快钱大钱在三亚海天盛筵上与恶少们玩俄罗斯转盘深水炸弹等群P,轮流抽插惨过被轮奸;王奶奶王曼郦两人生的第一个小孩都确定不了生父,王奶奶的丈夫王二混子倒不离不弃,王曼郦则因此被知道戴了绿帽的第一任丈夫抛弃;两人都是拖着混血儿油瓶狼狈再嫁。细细琢磨,王奶奶的人生远远体面过王曼郦。只是自小品性顽劣的王曼郦长大后成夜场妹骗子淫媒作恶太多引来仇家围剿,墙倒众人推,王曼郦的过去遭人肉搜索,就连王奶奶在1945年被苏联红军哥萨克骑兵轮奸的往事都被翻出,王曼郦是(苏联)党和红军的孙女的尴尬事实人人皆知,王的仇家借国耻泄私愤,王奶奶被放荡无德的失足孙女连累再度受辱,九泉之下难安啊!王奶奶经历坎坷,为长者讳,也为老人家九泉之下的安宁,笔者就不公示她的姓名了。王父王母个人品性风骚荒唐,但非十恶不赦,也暂匿名叙述,留点薄面保持晚节吧。
王家的屈辱也反映在王曼郦的名字上,王曼郦出生后取名王丽飞再改成王力飞,家人希望她长大后有力能飞,千万别再被俄国毛子美国鬼子日本倭寇轮奸,可她后来主动选择了靠被人轮奸来赚钱的人生路。小学毕业后,王家有女初长成,早熟的王曼郦强逼父母把名字改回了女性化的王丽飞,到港深夜场当小姐后,混血的外貌成了王曼郦最大的资本,嫖客们都夸她洋气,王曼郦觉得脱胎于土炕的带着大蒜高粱花子味的名字王丽飞不够混血,就让香港台湾的干爹们查字典找洋名,改名王曼丽,后有一深圳大学教授嫖客说曼丽二字太俗,应改为曼郦,喻混血曼妙丽人,并作藏头诗两句。本着狡兔三窟的心理,王的香港身份证沿用王丽飞,大陆身份证用王曼郦。王曼郦的爷爷是俄罗斯哥萨克骑兵,借用名著《静静的顿河》中英俊多情勇敢的哥萨克骑兵葛利高里麦列霍夫的姓,王曼郦的真实姓名可为葛利高里丽飞。葛利高里丽飞,王力飞,王丽飞,王曼丽,王曼郦,名字后面的故事,很悠长。
哥萨克血统有大胆放荡的民族基因,做事猖狂狠毒,性关系混乱,王父及王曼郦王丽双姐妹都得真传。王曼郦父亲年少开始与自己生母乱伦,一辈子都无休止地糟蹋他人妻女,与小白鞋结婚后生下王曼郦王丽双姐妹,未待姐妹成年,王父就迫不及待地将姐妹俩开苞破身,享用多年;王曼郦初中辍学当夜场妹淫媒,与王丽双姐妹双飞陪睡卖身赚钱,假冒环球皇后诈骗,开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开曼郦珠宝卖假玉假钻,把被双开的刑满释放的红二代胡石英包装成“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把年幼的大女儿送给干爹胡石英开苞破身再母女双飞陪睡侍寝,龙袍加身当女皇,坐而论道弘扬传统文化当女神,王曼郦浪荡至极真是哥萨克的好孙女。
新宾县彭家屯农家女王曼郦从站街拉客起步再凭混血身体优势迅速窜红香港大富豪深圳翡翠明珠等夜场,夜场中各路色佳胆大的女子都拚不过王曼郦的俄罗斯哥萨克范,获得“赛金莲”艳名的王曼郦把西门庆馋得要穿越回人间。王曼郦夜场妹出身,兼做野模,后为淫媒,曾获第19届环球皇后中国赛区香港冠军,第32届环球国际小姐深圳赛区冠军,是个赶场选美的“回锅肉”。2007年第19届环球皇后总决赛在宁波大剧院举行,来自俄罗���莫斯科的Yulia Dragunova获第19届环球皇后世界总冠军,是这届真正的环球皇后,亚军季军和七大单项奖也各有其人,中国赛区前3名是杭州的朱芹、拉萨的次旦卓玛和乌鲁木齐的徐薇。
2007年的第19届环球皇后赛,王曼郦铁了心要参加,意识到自己一天一天变老,再不搞个光环套上,身价就没法维持了。王曼郦撒娇发泼,逼着还认点旧情的干爹们出赞助打招呼,自己又向评委们献身,最终以香港赛区冠军(香港赛区总共就4人参赛)的身份入围总决赛,成为环球皇后总冠军的47个竞选人之1。进入总决赛后见到朱芹等人,产后高龄衰容的王曼郦倒吸一口冷气,也明白了近年干爹们为何不愿再见自己更不肯再碰自己,这是王曼郦早就意识到却始终不愿接受和承认的残酷现实:自己在情场夜场都已经太老了,尤其生育哺乳大女儿后,脸上出现妊斑,双侧假乳下坠,满腹妊纹。看看朱芹这些后辈的小妖精们:脸蛋像刚煮熟剥壳的鸡蛋般光滑;双乳像成熟的柚子般大,饱满新鲜有弹性;小腹似电熨斗烫过般平整走动时略露腹肌线。自己满脸风尘憔悴衰容败貌,在夜场靠粉底厚妆,借助昏暗灯光的掩护,凭多年风尘练就的调情手段还能迷倒些老男人,可站在总决赛强烈灯光下的T台,自己的皱褶脸豹纹肚会被放大,哪能再去跟后辈的小妖精们比拼哦。王曼郦心灰意冷,总决赛中灰头土脸地当了人肉背景,没有得到任何名次和奖项,连上镜机会都没捞到几次。
这届比赛名次最高的华人是深圳的朱芹,朱芹获中国赛区总冠军,全球总决赛第四名。总决赛当晚,朱芹戴着头冠光芒四射地回到后台,看到平时被大家敬而远之、傲慢嚣张的夜场妹淫媒、今晚总决赛无任何名次奖项的王曼郦大婶(王曼郦是入围总决赛年龄最大的选手)蹲在后台角落嚎啕大哭,虔诚信佛与人为善的朱芹赶紧上前,摘下自己的头冠交给王曼郦,哄劝说曼郦才是我们心目中的环球皇后,色衰老美人勉强泪止。目睹经历这温馨励志场面的女孩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几年后王曼郦敢自称环球皇后,堂而皇之当评委做嘉宾代言产品,上杂志封面做专访教化他人。不是你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总决赛前五甲的光鲜合照里,华人只有深圳的朱芹。王曼郦,你在哪里?你奶奶叫你打酱油,家里来了哥萨克骑兵。此时的王曼郦,鸡皮鹤发,肚皮松沓密布豹纹,假乳下坠,满脸风尘憔悴,远不是冰肌雪肤青春无敌的Yulia Dragunova和朱芹们的对手,总决赛中自然一无所获,王曼郦不是环球皇后,同理她也不是环球国际小姐。刘翔通过了选拔赛作为中国赛区的冠军参加了奥运,但总决赛没有取得冠军,刘翔就不是奥运冠军,离奥运冠军有千里之远,万里之遥。刘翔若自称奥运冠军,那就是欺诈;同理,王曼郦在总决赛一无所获赛后自称“环球皇后”,是公然的欺诈。现在王曼郦以“环球皇后”自居,脸皮比城墙厚,是个厚颜无耻的大骗子。皇后,还是环球的,你统治地球上哪些国家呢?见“杨家诚之环球皇后王曼郦假,走台当嘉宾骗钱忙”。
往事不堪回首,第一次结婚后的王曼郦大意失荆州露了夜场老黄底,习惯性出轨偷人被前夫察觉,恼怒的前夫更连带查出王曼郦婚后所生女儿压根不是自己的种,血性男儿冲冠怒啊。不习惯婚姻束缚的王曼郦趁丈夫出差又参加了夜场姐妹们的酒药性狂欢PARTY,一夜滥交后居然怀孕生下了大女儿,戴了绿帽的丈夫发现大女儿容貌有异后做了亲子鉴定,王曼郦被拖着混血野种女儿扫地出门。山穷水尽的王曼郦曾为大女儿寻爹,可王曼郦完全不记得当晚与哪些男人有染,费尽周折找到部分当晚参加PARTY的男人名单后也根本无法做亲子鉴定,因为这帮混蛋吸毒致死酒驾身亡贩毒入狱破产失联移民他国,艰难寻爹无奈结束。王曼郦后悔啊,年少轻狂犯大错了,早知如此,随便找个富豪播种今天也可要到千万元计的奶粉钱啊。被扫地出门的王曼郦狼狈地拖着混血油瓶女儿山穷水尽地回到深圳翡翠明珠夜总会坐台拉皮条,阴差阳错地与杨家诚激情相遇,被其在《富周刊》杂志封面自吹的百亿身家和英超伯明翰球队老板的光环吸引,误信杨家诚真是百亿富豪,是自己的救星,王曼郦费尽心机,用假冒的“环球皇后”身份及自己名片上的一堆骗子头衔抬高自己,曲意逢迎又欲迎还拒地吊杨家诚的胃口。王曼郦此时狼狈落魄,夜场混多年结婚生女可什么也没捞着,很多不如自己的小姐妹都找到金主了,就连由自己带入行手把手教床技与自己一起去过三亚海天盛筵捞金的小姐妹Selina心淇都洗白上岸过上了安定富足的阔太太日子,这次遇到百亿富豪,一定要套死他,再不能像上次错失薄督熙来。夜场给了王曼郦夜场的眼睛,王曼郦用它寻找阔佬。王曼郦此时假乳下坠满脸风尘憔悴,但假环球皇后的光环眩晕了杨家诚,再加上王曼郦善陪酒会撒娇嘴巴甜,床上花样百出口活棒叫床浪下体紧爱液多特合杨冠希的胃口,大老粗毒贩骗子“菜二代”理发匠淫虫杨家诚精虫上脑不辨真假而被骗,王曼郦再度“委身为贾人妇”,杨王最终臭味相投勾搭成奸,假环球皇后与假百亿富豪狼狈为奸成绝配的雌雄双骗。用词“勾搭成奸”,非笔者不厚道,而是杨王勾搭时,杨家诚同时与前任女人周丹夜夜在香港山顶白加道31号B座恩爱同床翻云覆雨呢。
小学毕业的杨家诚收购英超伯明翰球队后,虽被马屁文人吹捧为“中国足球的救世主”,内心依然自卑:父母是铜锣湾走鬼卖菜的小贩,自己是“菜二代”出身的发廊仔,用女人产道去泰国贩卖双狮地球牌海洛因才发迹。杨家诚需要靠胯下征服女人,尤其是名女人来增强自信,现在奇遇“环球皇后”,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拿下她,自己一睡就成“环球皇帝”了,梅州市松口镇的老祖宗显灵了,自己可以光宗耀祖了!
王曼郦进入杨家诚的家的过程也是鸡飞狗跳,血雨腥风,很简单,旧爱还在啊。自然少不了旧爱PK新欢的香艳狗血的TVB师奶剧。旧爱一般都伴随男人艰难创业,共同经历着自家男人的成长挣扎奋斗过程,可自家男人成功之时,也是旧爱人老珠黄被负心抛弃之日。新欢养精蓄锐,仗着更青春漂亮娇嫩鲜活,妖娆妩媚地从半路杀出来摘桃子抢地盘;旧爱忙于照顾全家老小无暇防备,整天忙于琐碎家务人难免也琐碎,青春精力娇媚又快被岁月耗尽,在自家男人眼里难免审美疲劳,哪能是新欢的对手啊。
杨家诚终年在外偷腥,旧爱忍了;杨把多种性病带回家,旧爱也忍了,女人嘛,要求低,只要表面上能维持这个家。可杨家诚泡夜场妹王曼郦,弄假成真要带回家,尤其是杨王在游艇甲板上苟合后王曼郦在博客发示威炫耀宣示主权的照片,激怒了旧爱,旧爱不忍了,爆发了。旧爱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大婆的身份领着俩个闺蜜逮着一个机会堵住王曼郦大打出手,王曼郦当天身边没有小兄弟跟随吃了亏,头脸被撕打破,下阴被踢肿排不出尿送进医院,杨家诚心疼至极。
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如此恨小三王曼郦另有原因:周丹与王曼郦相识多年是朋友,周丹此时又怀着杨家诚的骨肉。周丹认识杨家诚之前在广州深圳两地开高档时装店“菲菲时装”,专门代理海外名牌,收入丰厚。时年16岁的王曼郦经常带男人来买衣服,很快与周丹相熟,王要求周卖衣服时抬高价格,过几天她再拿回八折套现,两人开始合作宰客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王曼郦说她到香港深圳工作近3年,陪她买衣服并付款的是她的男朋友,可她几乎每天带的男人都不同。王说自己在夜场当艺员,当时才16岁的她已经在夜场混了2年多,周后来才知道王是雏妓出身的夜场妹。
挨了杨家诚旧爱狠揍的王曼郦反而心里很高兴,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最后摊牌的机会。平时最爱带着小兄弟喊打喊杀耀武扬威的夜场妹王曼郦决定以退为进,装出小鸟依人的可怜相,趴在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主动提出退出铿锵三人行,成全杨与旧爱。杨家诚此时正值春风得意,靠贩毒洗钱所得炒股投资,收购英超伯明翰球队一夜成名后,向中国残联诈捐骗捐搭上了邓太子朴方的线,混入全国政协已是指日可待,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去人民大会堂工作了,是半个北京人了,在政协开会出席大场面见领导,身边需要上得了台面的高贵的女人相伴。靠贩毒洗钱坑蒙拐骗空手套白狼起家的杨家诚虽无大智慧但不乏小精明:王曼郦贵为“环球皇后”,是地球的第一夫人,地位远超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选择她也就能沾光当环球皇帝成地球第一丈夫,今后地球上的女人自己想睡谁就是谁。今日王被自己旧爱周丹狠揍还能顾全大局主动提出退出铿锵三人行,有母仪地球的风范!杨脑热被感动,做出了最终选择。
像王曼郦在夜场混的女人,真要让她们演晚八点的黄金时段主流剧,那肯定不行,她们骨子里的风尘味太浓,演什么都成赛金花、李师师,但她们毕竟见识经历比邻家女孩多,床技好口活棒叫床浪下体紧爱液多,对付男人尤其是有钱的老男人,那是相当的厉害,能装会骗演技出众,眼泪说来就到,老男人误以为其是真心,极易中招。
杨家诚旧爱周丹进行突袭所选择的时间地点用了心思,很精明,对王曼郦的掌掴拳打脚踢,下手很重,很解气很痛快,但不够理智不够高明。这顿狠揍,如西南王薄督给捕头王立军的那个大耳光,造成的后果很严重。这个世界,斗狠斗勇是基础,斗智才是关键。周丹带人打王曼郦撕破她的脸,可这同时也撕破了周丹与杨家诚的残存情分。男人嘛,总是更疼更护小的。
杨家诚要与王曼郦公开厮混在一起有一个巨大的障碍:周丹怀孕了。周丹若把小孩生下,离婚将更困难且费时,还涉及财产分配难题。最爱看武则天系列电视剧的王曼郦出了毒计:设法让周丹流产。经不住王曼郦在床上千娇百媚的劝说撺掇的杨家诚狠心回家找茬与周丹吵打,把怀孕的周丹推下楼梯,以家暴形式使周丹流产。周丹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有了与杨家诚的孩子就能改善夫妻感情拴住老公,满怀希望设法再次怀孕后招来的又是家暴后的流产。周丹与杨家诚两次所怀胎儿都被王曼郦设毒计、杨家诚出黑手��家暴形式谋杀掉,杨家诚王曼郦是谋杀犯。万念俱灰的周丹无奈地同意了与杨家诚分手,得到了有限的分手费失去了苦心经营多年的无价的家。2011年04月08日,深圳福田香格里拉酒店宴会厅,杨家诚王曼郦为女儿Camilla百日设豪宴,可怜的周丹这时才开始朦胧地意识到自己为何被杨家诚打得两次流产,受到极度伤害和欺骗的周丹自己灌了半瓶芝华士,挥舞着酒瓶哭着喊着要去闹事踢场,上次帮忙去打王曼郦的俩个闺蜜这次倒很冷静,劝阻周丹:百日宴现场有王曼郦请的黑社会打手看场,去了可能都进不了;男人变心是覆水难收,去踢场倒是给了杨家诚借口拒付分手费的余款;若要报仇来日方长。周丹听了,暂时作罢。逐步查清真相的周丹准备起诉杨家诚王曼郦两度谋杀自己腹中胎儿,可被律师劝阻:没有直接证据。周丹开始了卧薪尝胆的复仇:跟踪王曼郦(发现王曼郦滥情乱性并无意中撞破王曼郦与王洪军的奸情),找媒体爆料揭底,在香港《壹周刊》刊文《前妻数臭杨家诚》。
杨家诚冒着穿帮后无颜在商界混的风险假冒百亿富豪上《富周刊》封面去骗王曼郦,魔高一尺,妖高一丈,杨家诚万万没想到自己骗到手的是一个夜场小姐出身隆着假胸卖身卖处认干爹的假环球皇后,丢人啊!2011年2月28日杨家诚带王曼郦到英超伯明翰现场督战,新人新气象,伯明翰球队时隔48年,获2010-2011赛季英格兰联赛杯冠军,球队获胜后狂喜互庆,杨家诚王曼郦“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勾搭成奸后两度谋杀掉周丹腹中胎儿,将周丹逼走踢出后很快就有了女儿Camilla,这让王曼郦很激动,母凭女贵啊,自己生的第一个女儿确定不了谁播的种,带了绿帽的前夫愤而离婚,这次生的女儿总算有爹了,得摆个盛大的百日宴来庆祝。2011年04月08日,深圳福田香格里拉酒店宴会厅,杨家诚向香港永亨银行抵押山顶白加道31号B座住宅贷款为女儿Camilla百日设豪宴。英超伯明翰夺得英格兰联赛杯冠军的精彩镜头在大屏幕上回放,使百日宴更具浩大气场,王曼郦在T台上笑意盈盈幸福四溢,大方得体妙语连珠,可回到桌席就沉默寡言,独酌无相亲,举杯消愁愁更愁。
落水麻雀挣扎着冲破荆棘飞上高枝变凤凰,又有添丁之喜,本该快乐,可一想到百日宴的来龙去脉,王曼郦愁由心生,万般滋味。王曼郦知道自己能骗到杨家诚,靠的是“环球皇后”这个身份招牌,可自己实际就是个夜场妹失足女,在2007年第19届“环球皇后”总决赛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名次奖项,更没有得到“环球皇后”的头衔,自己是鱼目混珠,假冒诈骗。在深圳假冒“环球皇后”并不安全,虽然自己有干爹们撑腰,有经常得到自己身体奖赏的小兄弟们跟随,可一旦同在深圳的同届环球皇后赛中国总冠军朱芹或其他姐妹及工作人员站出来揭底,自己可就声名扫地,狼狈不堪,在劫难逃了。即使是王曼郦这样脸皮厚的夜场小姐骗子恶霸淫媒去假冒“环球皇后”,内心也发虚,饱受各种欺骗的中国民众对欺骗最难容忍。最可怕的是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两人不共戴天啊:自己设计并借杨家诚之手除掉了周丹腹中两个胎儿。也怪自己嘴贱,酒后得意忘形地把这杀胎之事告诉了昔日夜场姐妹,被踢出局的前任周丹清楚地知道自己年幼就到港深为妓的黑底,周丹若找媒体爆料,那将是灭顶之灾啊。
北姑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雏妓,从站街拉客起步混成夜场头牌后再当淫媒。当年开高档时装店的杨家诚第二任妻子周丹与王曼郦同区为邻,王曼郦几乎天天带嫖客去周丹店里高价买时装,过几天再拿回八折套现,长期合作后自然相熟,周丹很照顾王曼郦这个精明的东北小老乡,放松了戒备最终引狼入室。风骚淫荡的王曼郦是只爱吃窝边草的聪明母兔,王的两任丈夫及奸夫王洪军邓炜霖杜华林等都是其闺蜜女伴的丈夫,港深贵妇阔太圈中因此传开了“防火防盗防曼郦”。王曼郦当小三上位踢走周丹与杨家诚混成一家后,母狗难改吃屎的王曼郦很快又勾搭上杨家诚的铁哥们王洪军。冤家路窄世界小,王曼郦王洪军去酒店开房居然几次碰到周丹,王曼郦郁闷啊,真不知是意外相遇还是被周丹跟踪。王曼郦怀上Camilla后特别紧张,仔细回忆与王洪军开房的日子确定了不是王洪军播的种后才敢告诉杨家诚孕情。常在河边走迟早会湿鞋,王曼郦与王洪军的奸情最终有了结晶,八卦好事者都暗中关注这个姓杨的野种男孩何时改姓王。
王曼郦经刀林拳雨踢走杨家诚的前任骗到了他,一直没名没份。别的小姐妹结个小婚,N克拉的订婚钻戒,刻意低调的高调求婚,四处张扬的婚礼策划,海滩酒店的豪华婚礼,炫耀显摆得都到月球上去了。自己不明不白地小孩都又生了,再不利用百日宴正个名,以后别说没脸在狗眼看人低笑贫不笑娼的虚荣虚假的野模圈出现了,就是进出住的小区都没脸跟暗恋自己的保安队长打招呼了。产后略有恢复,王曼郦就向杨家诚提出办百日宴,经过哭闹绝食、不准上床近身等斗争总算如意,可没想到号称百亿富豪的他,囊中空空,一个月前把香港住的房子和其他物业都抵押给永亨银行贷款,今晚百日宴花的就是用房子抵押贷来的钱。
王曼郦在2013年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说杨家诚买了一个象征爱情的12克拉求婚钻戒,可百日宴上王曼郦压根没有体面的饰品,杨家诚都靠抵押住宅贷款维持日常开销了,能有闲钱买数千万元的12克拉求婚钻戒?你王曼郦也只是个夜场妹出身的淫媒,还拖着个不能确定生父的混血油瓶女儿,你能值12克拉的钻戒吗?骗子王曼郦,你就吹吧!
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泡到毒贩淫虫骗子假百亿富豪杨家诚后,误信杨有百亿家财,到处炫富显摆,在马来西亚吉隆坡金马皇宫酒店会议中心的“全球品牌影响力峰会”上演出了龙袍加身登基称帝的丑剧闹剧,并高调宣称自己出身书香门第否认夜场妹的出身而被昔日小姐妹们嫉恨,一个曾被王曼郦暗抢有钱客人的的夜场小姐妹得知杨家诚抵押房产的消息后幸灾乐祸地急忙赶来告诉王,想看王的笑话。王听到此讯两眼一发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王曼郦当时如五雷轰顶头晕眼花,酷暑天掉进了冰洞全身冷颤,真是晴天霹雳:杨家诚自称的百亿富豪,与自己这个环球皇后一样,都是假的。难怪杨家诚睡上自己后第二天起花钱给钱就大幅度缩水,当时自己还以为只是香港人的小气,现在知道自己上了《富周刊》的当,骗到了一个空心大佬啊。现在不要说经济发达的地区,就是一般省份的县城里面,包工头厂老板煤老板几个亿身家都很普遍,自己过去与他们深交过但总是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是土山炮,满嘴烟蒜臭,粗俗没品味没格调没技巧只有钱和蛮力,一上就粗鲁地直奔主题。现在与负债而且也是大老粗的假百亿富豪“菜二代”发廊仔骗子杨家诚一比,土山炮们倒是很实在,可依可靠实惠耐用。杨家诚倒是不土气,开口就冒英文,是英超球队的老板,住香港山顶豪宅,可是,没钱快破产,顶屁用哦。
王曼郦恨死了骗子杂志《富周刊》,其中一期以杨家诚为封面,说其资产百亿,豪宅内堆满了天价古董;更可恨的是自己,不应该被这一套骗啊,自己挺着硅胶假乳假冒环球皇后走台当嘉宾代言品牌骗钱从不脸红,上杂志封面编故事最拿手,封面人物故事的虚假谁不知道啊,每次上杂志封面,在故事里都把自己说得纯纯的善善的,骗到了不少大老板的好处,当然最终也导致了自己残破的人生。咽不下气的是,这次被囊中空空的大老粗“菜二代”理发匠杨家诚骗了。报应啊,都怪自己太急切!王曼郦自语道自己假冒环球皇后已经是不怕死的了,没想到杨家诚更厉害,百亿富豪都敢假冒,真是个找死的,这个混蛋没几个钱却敢高调自称百亿富豪上杂志封面,也不怕香港警署财富调查组来查钱查税。王真是神人,百日宴后杨被香港警署财富调查组以涉洗钱罪拘捕。一语成谶啊!
王曼郦懊恼啊,从来都是自己骗别人,啥时候被人骗过啊。自己是混血儿有姿色从小就招蜂引蝶,被禽兽生父开苞破身后破罐破摔,初一开始与街道的小流氓厮混,初二时怀孕做人流,闹得满学校风雨,无奈辍学与小流氓小姐妹们结伴来到港深夜场卖身求生站街拉客,都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人流了,可就这样瞎糟害,即使混到二十几岁,算准经期略施小计后都有办法让港台富翁们相信自己是处女,屡屡骗到当时在父母眼睛里是天价的钱。这次心急大意,玩了一辈子鹰竟被鹰啄了眼,被杨家诚这个大老粗“菜二代”理发匠骗了,嗨!
王曼郦最爱回老家显摆在港深当夜场妹赚到的肉钱,王奶奶的另一个(苏联)党和红军的孙女王丽双很眼馋,姐妹俩一嘀咕,经王曼郦撺掇,王丽双心一狠,干脆也放弃老家的工作到港深当了夜场妹,从此王曼郦王丽双双飞姐妹花的名声响遍港深夜场。CCTV对大V薛蛮子自费双飞嫖娼及东莞裸舞选秀进行的声色双全独家详细的报道,使双飞裸舞等专业词汇成为大众用语,CCTV给民众上了一堂香艳刺激的性产业知识普及课,沦为贪腐高官的淫乱后宫的CCTV无愧地成为CCAV。双飞一词对于民众来说原本很陌生,可对于身为2013年“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的康泰霖控股董事长王曼郦来说,双飞是她今日辉煌的起点。王丽双生小孩后年老色衰退出夜场另谋职业,善于推陈出新的王曼郦干脆带自己那无法确定生父尚在读小学的大女儿搞母女双飞同陪睡,艳名超过了昔日双飞姐妹花。二女儿Camilla再过几年就读小学了,王曼郦又将带Camilla搞母女双飞同陪睡接待VIP,若遇顶级VIP,就让Camilla姐妹双飞侍寝,艳名可震华夏。
王丽飞(王曼郦香港身份证名字至今为王丽飞)王丽双姐妹的命运在其父为之取名时就已经注定:王丽飞王丽双两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合为“双飞”,夜场双飞姐妹花是王丽飞王丽双立身的根本,是其宿命。王曼郦王丽双姐妹义无反顾地去港深夜场当双飞姐妹花而不需顾忌父母的感受有深层次的原因:王曼郦王丽双姐妹在十一二岁就都被生父开苞破身了。好色淫邪的有1∕2哥萨克血统的王父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傻兔子才不吃窝边草,自己弄出养大的闺女,凭啥让外人尝鲜。王母小白鞋不是省油的灯,发现老公的兽行后也默许:风骚妖艳的小白鞋老成了黄脸婆已无法满足强壮好色的老公,老公的歪理是话糙理不糙,老公出去搞破鞋至少得买头巾发夹送人吧,可搞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分钱都不花,肥水不流外人田,女人嘛,谁睡都一样,闺女长大后爹来开苞尝鲜,这在东北农村不算个事,起码好过女儿放学回家时在高粱地里被其他禽兽男人白糟蹋啊。与生母和女儿们乱伦的禽兽不如的哥萨克野种王父成了坏榜样,多年后为人母的王曼郦把年幼的大女儿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再母女双飞侍寝,真是家学渊源。
王曼郦一家人很吸引眼球,且不说假百亿富豪骗子杨家诚,单说王家的女人们,从王奶奶到王母“小白鞋”,从王丽双王曼郦姐妹到Camilla姐妹,裤裆里的破事从没消停,王家的女人们都是靠脱裤子混饭吃,嗨!
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经历坎坷,在被小三夜场妹王曼郦夺走家庭和自信后几近崩溃,2014年03月07日骗子杨家诚被判入狱6年送赤柱监狱服刑,周丹愁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爽直的周丹说骗子杨家诚被曝光受审入狱,服刑的6年无法再祸害他人,可杨家诚第三任妻子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还活跃着,借助献身砸钱换来的“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和“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光环掩护,王曼郦开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开曼郦珠宝卖假玉假钻,骗钱害人超过杨家诚。周丹呼吁大陆媒体主持公道深挖真相揭穿王曼郦的伪装,防止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的经历,在《芭莎珠宝》刊登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被美化成了“18 岁之前的王曼郦生活在一个家教严格的书香门第,每日准时回家,研习各种知识品德。然而当她开始要面对整个社会时,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家更能包容她的任性。”
香港《壹周刊》在2014年03月06日的总第1252期中刊文《前妻数臭杨家诚》,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早年开了代理海外名牌的菲菲时装店,周丹两次怀孕都被杨殴打至流产,家庭更被相识多年的夜场妹王曼郦介入而破裂。不甘被飞的周丹爆王曼郦自幼到港深当雏妓,从站街拉客起步,后在深圳翡翠明珠香港大富豪等夜场当头牌,与妹妹王丽双成夜场知名的双飞姐妹花,王曼郦兼当野模后成淫媒,专门插足富豪家庭,港深贵妇阔太圈中传出“防火防盗防曼郦”。王曼郦当小三上位与杨家诚结婚后仍不改放荡本性,通吃司机助理,屡养夜场仔,乱啃窝边草,其中一个男人竟是杨的死党铁哥们生意伙伴、深圳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王曼郦的小儿子就是王洪军播的种,周丹更不屑地说:“她十六岁就带男人到我的时装店买衣服,过几天再拿来八折套现,几乎天天如此,每次带的男人都不同”。年少的王曼郦靠卖身过着淫荡荒唐挥霍的生活,她哪里是家教严格的书香门第之女哦。假冒环球皇后声称“开创传媒业新纪元”并自称“美丽女神”和“设计女神”的王曼郦靠献身砸钱在诸多媒体上为洗白转型而苦心营造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形象瞬间崩溃!
被杨家诚王曼郦谋杀掉腹中两个胎儿的周丹,选择了极佳的复仇时间和地点:在杨家诚即将入狱时爆料,可最大程度吸引港陆媒体的关注;在香港《壹周刊》揭穿王曼郦的雏妓出身,利用了港陆两地司法制度的差异,防止被王曼郦恶意起诉。此前已在各网站发布的海量的揭杨家诚王曼郦底的贴,得到《壹周刊》的《前妻数臭杨家诚》这点睛之笔,使早已声名狼藉的王曼郦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就连王曼郦靠献身砸钱苦心攀上的红二代也根本没法出手帮忙。不信?王曼郦现在可以去哀求胡锦星(胡总堂弟)杨绍明(尚昆次子)胡石英(乔木长子),看看谁会再搭理你!
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靠众多野男人撑腰一向猖狂霸道,根本看不起低调隐忍的前任周丹。痛失丈夫和家庭的女人的愤怒是可怕的,王曼郦雏妓出身淫媒身份被周丹彻底揭穿,王曼郦颜面尽失地栽给了复仇的周丹。假环球皇后王曼郦肆意妄为作恶多端,果报终于来了!
王曼郦在深圳翡翠明珠接客时被一个秃顶肥颈将军肚的老男人点钟,入房上床进身体后王曼郦招牌的职业的夸张的呻吟声带着浓浓的大连腔,老男淫听到乡音觉得亲切好奇问王曼郦,交谈后才彼此认出,王曼郦从小就叫这个老男人为伯伯,伯伯是王父的同事邻居,退休前单位照顾他来深圳出趟差算是福利,伯伯自然要顺便体验一下特区的夜生活,东北男人去外地哪有不嫖娼的哦。当晚王曼郦浓妆,伯伯也秃顶发福,开始彼此都没有认出。如此深度相遇,王曼郦真想从席梦思钻洞遁地,伯伯开始也觉尴尬,但都进入了,只好照夜场规矩继续。回过味的要退休的糟老头伯伯心中暗喜,平时王曼郦父母总是炫耀女儿在深圳香港的大公司上班,是经理,赚大钱并老寄钱回来孝敬,把伯伯馋得直骂自己那大学毕业当公务员的女儿没本事,今天才知道王家女儿是在深圳做鸡,正被自己压在身体下面呢,呵呵,小王二混子,别怪我对你女儿下狠手!糟老头伯伯立刻扯掉避孕套,使出吃奶的劲疯狂不要命地抽插同事邻居的女儿,从前眼抽出直插后洞,前后轮番活塞得前眼流粪后洞冒血,菊花绽开玉玲珑。这种岔着辈分的乱伦特有快感,伯伯觉得自己真是中了头彩。
被伯伯重压狂插的王曼郦感觉到了当年奶奶被哥萨克骑兵轮奸时的痛苦,被这个禽兽伯伯气晕了。这个要退休的糟老头子,没钱没权,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肚子肥得像头母猪,浑身汗臭狐臭满嘴烟蒜味,边抽插还边放臭屁,又咬破了王曼郦的双乳,高潮时还是内射,走时签单不签小费,第二天王曼郦下体就红肿流脓腥臭难闻,只得去医院打了一周的点滴。
人快退休了怎么就成禽兽了呢,可这只是开始,王曼郦在翡翠明珠被伯伯棍插后,多嘴的糟老头子回家还不忘给王曼郦一记闷棍:王曼郦父母的同事圈邻居们很快传开了王家女儿在港深卖处卖身的闲言,王父王母编造的女儿是高层白领的谎言成了笑话。王曼郦气疯了,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东北男人的嫖德差,台湾香港的老头们就很绅士,行事温和,事后签小费也大方,不然怎么能认这么多干爹啊。王曼郦得出了结论:大陆人素质真差,自己以后一定要找香港台湾的男人嫁(嫁给薄督熙来毕竟不现实)。王曼郦说准了,后来真找了香港的杨家诚,不过杨家诚是个菜二代发廊仔出身的毒贩骗子不法���人,素质更差。
王曼郦的贪财父母最爱花女儿的孝敬钱,王父只要有钱喝酒去洗浴中心泡相好的小妹,王母只要有钱打麻将买新衣服,就乐得闭只眼,假装不知道自己俩女儿在港深卖处卖身骗钱了。王父始终相信自己的俩女儿丽飞丽双能成港深夜场驰名的双飞姐妹花首先靠的是自己遗传的哥萨克血统,其次是自己对俩女儿年幼时的开苞破身训练,所以现在享受女儿的孝敬天经地义。遭伯伯棍插棒击的王曼郦交代妈咪今后不接大连客,一个月后深圳高交会,大连实德徐明带时任大连书记的薄督熙来暗中来翡翠明珠散心,妈咪安排了其他姐妹接待,错过超级金主和自己权贵偶像的王曼郦知道后那个悔啊恨啊,真想杀死那个快退休的搅局的多嘴的糟老头伯伯。
王曼郦与西南王薄督失之交臂,其实并非坏事。王如果不因伯伯缘故交代妈咪不接大连客,当过翡翠明珠头牌的她当晚定被妈咪安排接待薄督,如不合薄督意,没准会被有变态虐待之好的薄督咬掉乳头;如合薄督意,以王的媚功心机,王可能会像捕头王立军一样进入薄督的圈子,那今天定被专案组请去闭关受审,结局一定惨。王曼郦的确是衰人,错过薄督后勾搭上第一任丈夫,婚后被发现习惯性出轨生下野种女儿而被扫地出门,只好拖着油瓶再回到夜场骗到百亿富豪杨家诚,这个骗子又身陷香港的司法风暴中。王曼郦与西南王薄督是“知无缘分难轻入,敢与杨花燕子争”,未竟缘也许更能让人遐想。
王曼郦抬高身价吊杨家诚胃口是靠几本自己当封面的杂志和网络的几篇关于自己的专访以及面首网上吹鼓手裙下之臣杜华林的博客中对自己的肉麻吹捧。王曼郦想起上杂志封面和做专访,觉得非常滑稽,那些编辑记者们每次糟蹋完自己得到彻底满足后提上裤子就开始装正人君子,在采访中总是诱导自己讲一些纯洁高尚的大话,什么双赢诚信善心啊。王曼郦初中都没有读完,哪会讲那些,只好临阵磨枪看些夜场小姐妹们的安利、玫琳凯的传销洗脑杂志后引用几句,再任由编辑记者们润色拼凑。自己的身体任由编辑记者享用,自己的话任由编辑记者修改,这些在床上抽插出来的杂志封面故事和人物专访纯粹就是骗人,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骗到更多的钱,也必须这样骗。骗子王曼郦在现实生活中,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双赢诚信善心。
双赢,好笑,可能吗?最简单说,俩个小姐妹,同时盯上了一个好不容易碰到的花钱大方的山西煤老板,为叼住这块肥肉小姐妹俩肯定私底下拼命争打,头裂脸破都是轻的。这种有钱的男人哪个小姐妹愿意与人分享哦。诚信,真荒唐,讲诚信还能骗到钱吗?自己若不假冒“环球皇后”,能走台当嘉宾做选美评委,能代言吉可GICOO产品轻松骗钱,能上杂志封面抬高身价钓到“百亿富豪”杨家诚吗?善心,就更离谱了。错过徐明和薄督后,为抢一个大富豪,自己急红了眼后指使小兄弟往自己的小姐妹脸上泼硫酸,最终毁了小姐妹得到了富豪男人。虽然代价也不低,那几个小兄弟暗中轮流睡了自己小半年,身体被他们糟践得多次去妇科和产科,可自己毕竟抢到了富豪得到了好处啊,这就是柔美又果敢的女汉子!
王曼郦的人生观很现实,要想获得和抢到利益就要善于敢于使用身体。自己一定要从小教会女儿大胆地有技巧地使用身体,女人的身体就是拿来用的,拿来换取利益的。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双赢诚信善心啊,自己绝不能让这些大道理教傻自己的儿女们!王曼郦是这样想更是这样做,杨家诚贩毒洗钱案发后,为运作杨家诚脱罪同时助力康泰霖公司,王曼郦把自己不能确定生父不足十四岁的大女儿送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再母女双飞陪睡侍寝,不顾人伦,禽兽不如啊。
百日宴上王曼郦内心惊涛骇浪,悔怒交集。自己知道钱的重要后,与男人的交往就都是以万人唾弃的小三身份插足富豪家庭开始,港深贵妇阔太圈因此传出“防火防盗防曼郦”;上次的婚姻是因自己习惯性出轨被发现后拖着油瓶净身出户为结局,除了满腹的妊娠纹松弛的产道什么也没捞到,狼狈不堪丢人至极,这次被杨家诚骗,难道结局还会更惨?百日宴后两个月,2011年6月29日,杨家诚在山顶白加道家中,被香港警方毒品调查科财富调查组拘捕,被控2001-2007年期间洗钱7.2亿元。
这就是红颜命薄?王曼郦觉得自己命苦,原指望依靠百亿富豪,能创造自己的舞台,让更多人听到自己的声音,掩盖和洗净自己的夜场黄底。现在倒好,杨家诚成了自己的负资产,让自己形象更黑。本来凭自己的外貌心计床技,只要环球皇后的骗局不被人揭穿,不难骗到富豪和钱,可现在与官司衰运缠身的杨家诚捆绑在一起,一耗几年,姿色不再,怎能再去骗富豪,更不用说当嘉宾做评委代言品牌轻松骗钱了。人老了,形象黑了,还能骗到谁哦。同一件事视角不同,看法就不同,王曼郦觉得自己红颜薄命,可在杨家诚家人眼里,王曼郦踢走任劳任怨的前任闯进这个家后,接二连三出事,从来没有太平过,她是货真价实的丧门星和红颜祸水。
杨家诚的命运被冯仑的毒舌说中了。房地产大亨冯仑冯大嘴说凡是男性企业家开始追逐女明星,这家企业就离死亡不远了。他认为,明星就好像爱马仕的包,够好够虚荣,但装东西不实用。他提醒民营企业家,不要一冲动就去追逐女明星,“如果要追逐,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可以规避风险,第一种是把企业交给别人打理,有一道防火墙,股东们不会一起陷进去;第二种是你追求的女明星可以脱离娱乐圈,回归到正常生活中。如果企业家用明星式的思维来投资,那么企业就离死亡不远了。”(冯仑出书对话崔永元 称"民营企业家泡女明星必死")
杨家诚与王曼郦厮混在一起后,杨家诚没有把企业交给别人打理,做人做事的方式被夜场妹王曼郦操控变得越来越女明星化:上《富周刊》封面去讨好王曼郦,晒自家豪宅古董,鸟巢主席台挥手,电视台车轮访谈,慈善捐款,行为艺术得让人眼花缭乱,可所拥公司的年度报表越来越难看,利润从正到负到巨负。王曼郦没有脱离夜场野模圈,又加入到杨家诚的《成报》集团,用夜场妹的思维来做《SPLUX》。冯仑真是厉害啊!
家奴《成报》事后报道百日宴时厚颜无耻地称“Camilla单是名字已透达着美貌与智慧”,杨家豪门富贵花开,生色生辉。小寿星Camilla的母亲却陷入了沉思,是对自家球队一个月后从英超降级英冠、两个月后杨家诚被捕已有预感?不知女儿的成长能否得到父亲的陪伴和关心?王曼郦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剪不断,理还乱。杨家诚罪重铁定入狱,王曼郦今后的生活将: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拖着油瓶轻信了《富周刊》后勾搭上假百亿富豪杨家诚,觊觎其百亿家产,出毒计借杨家诚之手设法谋杀了前任周丹腹中的2胎儿,将周丹踢出局,闹得鸡犬不宁血雨腥风,极度伤害了周丹。害人终将害己,出计谋杀2胎儿破坏他人家庭的王曼郦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王曼郦做小三插足别人家庭,假冒环球皇后行骗,走到哪里都带去衰运。杨家诚铁定入狱后,王曼郦定会卷着家产甩掉杨家诚,可是作为拖着油瓶的声名狼藉的衰人,要再找到人傻钱多、不怕衰运缠身、不怕公司破产的下家,估计也是难如登天。
王曼郦名片上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头衔就是《SPLUX》杂志出版人,媒体也报道过“荣获选美冠军的王曼郦就是这样的女明星,正当演艺事业一帆风顺的她华丽转身转战商场,铭铸自己的商业帝国”,“一手创建了高端时尚杂志《SPLUX》”,“此举也标志着拥有多项头衔的王曼郦踏足出版传媒业的雄心。”。媒体的话千万别当真。在中国,一个人成熟的最主要标志,就是不再轻信任何媒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杨家诚从吴征杨澜夫妻和星美集团覃辉手里曲折接过香港百年老报《成报》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吴征杨澜覃辉联手坑了,悔得肠子都青了。《成报》发行量小,影响力低,广告收入微薄,亏损严重,资不抵债。杨家诚接手后,报纸又整日报道自家球队和自家公司的破事,办得像是洞庭土菜馆大厅里免费赠送的《洞庭土菜馆报》,算是自吹自擂的内部广告报吧。杨家诚投入巨资想救活��成报》,回天无术,白白浪费数亿元资金。《SPLUX》是《成报》旗下的杂志,状况更惨,发行量从来没有超过一千份,说是定位于高端时尚,可真正高端时尚的人不屑买不屑看,低端的人又嫌它不实在,杂志绝大部分都只能免费赠阅。王曼郦当《SPLUX》杂志出版人纯粹是杨家诚给的一个奖赏和安慰,杂志哪里是她一手创办的哦。这本杂志没有一分钱的利润,有填不完的亏损窟窿,处理不完的债务纠纷。现在《SPLUX》员工的工资,办公室的租金都开始拖欠,王曼郦“为伊消得人憔悴”。
媒体报道的王曼郦铭铸的自己的商业帝国,就是她接手的《SPLUX》这个烂摊子。国内主流网站的搜狐和新浪对王曼郦接手《SPLUX》杂志的报道是:《王曼郦掌舵《SPLUX》时尚高端杂志,开创传媒业新纪元》。享受了王曼郦身体的搜狐和新浪网站的编辑记者们,真肯出力真能忽悠啊。传媒业的书生堕落,开口则用普世价值骗人,实则满腹盗娼, 无耻程度不输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恳请搜狐和新浪再发个续文,详细具体地报道王曼郦所开创的“传媒业新纪元”。王曼郦原以为掌控《SPLUX》后可以给自己捞点挣点私房钱,去深圳万象城的爱马仕LV专卖店多买自己喜欢的包包和裙子,好在自己的博客上多炫炫,现在倒好,要是靠《SPLUX》活,人都会饿死。半死不活的《SPLUX》交给了王曼郦,她却不是这个杂志的救星,每天办公室没坐够半小时,王曼郦脚底就发痒,拔腿就去中环逛街购物喝茶美容,幽会夜场新勾搭的小白鸭。王曼郦在夜场翡翠明珠暗中坐台钓到杨家诚当上《SPLUX》出版人,这个过程被传媒吹捧为“她能在扶摇之上的业绩之下,忽地激流勇退,来个漂亮转身,又是一副悠然美态”。太无耻!我无语!杨家诚没有默多克的眼界财力运气,王曼郦没有邓文迪的耐性能力人品。
除了排第一的《SPLUX》杂志出版人,王曼郦的名片上还印着一堆其他头衔:香港曼郦国际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城乡小康发展促进中心外联处副处长,深圳市企业联合会企业家协会副会长,亚洲智慧女性联合会常务副会长,亚太华商领袖联合会常务理事,中华宋庆龄国际基金会副秘书长。(见百度百科 王曼郦)
笔者与这些机构联系,香港曼郦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根本就不存在,中国城乡小康发展促进中心总机说他们没有外联处,深圳市企业联合会企业家协会说查无王曼郦此人,而王曼郦任职的其余机构都是在香港花不到一万元港币注册的空壳山寨皮包公司, 与欧阳坤的世界奢侈品协会,卢俊卿的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卢美美的“中非希望工程”一样,说是民间社团,实际上都是在香港注册到大陆圈钱的骗子机构。王曼郦是被这些机构所骗,或自己就是这些机构的骗子呢?其中的中华宋庆龄国际基金会,并不是大陆的中国宋庆龄基金会,是个山寨版李鬼。香港的中华宋庆龄国际基金会明文规定捐赠款(物)金额达到人民币(港币)一千万元以上者,基金会将聘予“名誉主席”,发给聘书并授予“宋庆龄和平基金一级勋章”,金质(重500克)一枚。“名誉主席”的头衔可以明码标价,捐款后给回扣,不知有谁会脑袋被驴踢后拿1000万给这些山寨李鬼组织去换个虚衔和一个镀金铁勋章(国企老总用公款去换回扣则有可能)。王曼郦真是神人,她任职的头衔从大到小排列是:环球、世界、亚太、亚洲、中华、中国、香港、深圳、《SPLUX》。世界上没有神人,只有骗子。王曼郦头衔之大之多,美国总统奥巴马也自叹不如。
骗子识别方法:小身带大帽,头衔越大,是骗子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欧阳坤的世界奢侈品协会,卢俊卿的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卢美美的中非希望工程,王曼郦的环球皇后、香港曼郦国际集团有限公司,亚太华商领袖联合会,亚洲智慧女性联合会,中华宋庆龄国际基金会都证明了这点。
2010年6月3日“环球皇帝”杨家诚携“环球皇后”王曼郦赴自己的属国马来西亚吉隆坡金马皇宫酒店会议中心参加首届全球品牌影响力峰会暨第三届全球华语电视媒体大会,“全球品牌影响力峰会”与骗子欧阳坤的“世界奢侈品协会”相似。伯明翰这个全球品牌都砸在自己手里了,杨家诚现在也不好意思承认曾经参加过这次会议,王曼郦任出版人的《SPLUX》获得全球金品奖的最佳媒体奖,《SPLUX》亏损严重,靠赠阅维持不到1000份的印刷量,居然获最佳媒体奖,可见参加这次会议的人要么是骗子,要么是受骗者。
全球品牌影响力峰会前的2010年5月12日第63届戛纳电影节开幕,范冰冰龙袍加身走红地毯,被秦海璐直言“她把野心穿在了身上”。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尝到甜头,当皇后成瘾了,同时误信杨家诚是百亿富豪,是中国第一人,够实力称帝登基,遂学范冰冰,出行前准备行头时提出定做龙凤双袍,杨是环球皇帝着龙袍,王是环球皇后着凤袍。杨家诚暗暗叫苦,自己出资上《富周刊》封面称百亿富豪,其实是为抬高身价骗环球皇后王曼郦而吹的一个七彩肥皂泡,皇后骗到手了,自己一睡成了皇帝,可自己负债累累哪有百亿身家啊,为了讨皇后欢心,开支大增,捉襟见肘,要不顾脸面抵押山顶豪宅换贷款维持日常开销了,现在就算把王曼郦和两个女儿一起卖到泰国芭提雅,也凑不够百亿的十分之一啊,哪有胆量哪有心情再公然龙袍加身哦,可又没脸说穿自己的窘境,只能是支支吾吾搪塞,心中则暗骂:大陆妹虽皮肤白奶子大下体紧爱液多床技好,可他妈也太贪婪太虚荣太无耻。杨家诚的支吾,使王曼郦产生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干脆自己龙袍加身登基当女皇。王曼郦觉得自己够条件龙袍加身登基称帝当女皇:自己本来就是环球皇后(当然是假冒的);众干爹们可当朝廷元老大臣,给自己撑腰出主意;自己睡过的小兄弟们当御林军,外出时当打手随行护驾;面首杜华林当言官,掌控朝廷内外的宣传造势;睡过的记者编辑们当吹鼓手,在坊间造舆论吹捧自己;自家男人百亿富豪杨家诚,这个香港菜二代大傻B也就只能当冤大头出钱了。王曼郦定做了一件龙袍(不是凤袍),龙袍上凸绣了一条狰狞盘曲的恶龙,这条恶龙若是纹在王曼郦的硅胶假胸和松沓胳膊上倒是与她夜场��淫媒的身份相吻合。王曼郦穿这件不伦不类的女款龙袍招摇亮相,很吸引眼球,被人讽称为“王女皇”。夜场妹骗子淫媒王曼郦有了百亿富豪杨家诚撑腰,不穿凤袍穿龙袍,登基称帝当“环球女皇”了。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学范冰冰龙袍加身,把野心穿在身上,完成了从夜场妹到“环球女皇”的人生大飞跃。
2011年6月29日杨家诚涉贩毒洗钱罪被捕,保释后濒临破产的杨家诚急于筹钱打官司,于2011年8月5日仓促地把《成报》连同《SPLUX》一起低价转手给了利海集团,城头变幻大王旗,王曼郦自然也被《SPLUX》扫出门。已与《SPLUX》无丝毫关系的厚颜无耻的王曼郦至今还在假冒《SPLUX》创办人和出版人,并凭此设法当选了2013年“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有无耻的,可没有王曼郦这样无耻的。
笔者认识不少红墙内出身的红二代们,他们中有人谈起过杨家诚王曼郦,这对勾搭成奸的雌雄双骗为了巴结红二代们可以完全不顾上杂志封面时的高贵端庄,卑微得能抢着吸吮红二代们的脚趾头,舔带屎的痔疮屁眼都叫香,王曼郦更是献媚得带自己读小学的大女儿去母女陪睡侍寝,可一转身,王曼郦就能龙袍加身登基称帝当女皇。久经风雨的红二代们很多人都有平常心,期待过平凡而平稳的正常人生活,王曼郦从社会的底层,准确说从社会的下水道垃圾坑中爬出,却时刻想当皇后女皇,这是心理过度补偿,用表面的自傲掩盖骨子里的自卑。胆敢龙袍加身的女人都不会是什么好鸟,范冰冰为了赚钱帮大骗子欧阳坤的“世界奢侈品协会”捧场当嘉宾,也是个骗子。
王曼郦在2012年06月假冒环球皇后作为特邀嘉宾出席王氏果菜美容连锁机构“明星璀璨,王氏十七华诞感恩盛会”的颁奖典礼。随后“王氏果菜美容王丽华洋野鸡大学假双博士揭秘”一文揭穿王氏果菜美容董事长王丽华是个洋野鸡大学的假双博士,也是个大骗子,王曼郦王丽华是一对骗子姐妹花,王氏果菜美容连锁机构是个黑公司。
王曼郦不甘寂寞,2012年10月30日下午深圳鸿烨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邓炜霖与王曼郦会面,“深圳世界金光影视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邓炜霖会见环球皇后王曼郦”一文中邓炜霖肉麻夸奖“王曼郦是一位名满天下的环球皇后,一位妩媚优雅的成功女性,一只永远飞舞的的美丽蝴蝶”,恶心肉麻度远超王曼郦的面首、网上吹鼓手杜华林的谄文。“邓董事长与王总就文化、影视、古玩收藏等方面进行了探讨,两人的一些观点和思路不谋而合”,邓炜霖与初中就辍学当夜场小姐的王曼郦倒是很有共同语言。会面中王曼郦用其招牌动作:抬高下巴仰头30度,拉长脖子,挺起假胸,含情脉脉���视对方,邓炜霖果然中招,是男人就好色。“双方也就寻找合作的切入点达成了共识,邓董事长和王总都表示期待未来的双方合作”,合作,SEX当然需要合作;切入点,自然是G点。邓炜霖精虫上脑,趁虚步杨家诚后尘钻了王曼郦的裤裆,不怕腥臭呛人,也不惧从此衰运缠身。仕途失败后改当私企老板的邓炜霖与夜场妹淫媒出身的假环球皇后王曼郦碰头,煞有其事地像国家元首会面般发布新闻,恬不知耻啊。
再回到百日宴,当日主桌上坐着杨家诚的父母,老人家白发苍苍,面目慈善,衣着朴素得有点寒酸,与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杨家诚王曼郦成为鲜明的对比。父母都是一切为了子女,自己节衣缩食,能省就省。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家奴《成报》描述百日宴现场时说Camilla“可爱的小生命无论抱到哪里,都是全场的焦点,令宽广的酒店宴会厅洋溢着一片平和吉庆的气氛”,可忧心忡忡的杨家诚父母完全没有融入现场欢快热烈的气氛,表情沉重得近悲哀。看着眼前豪华的百日宴,老两口要说的就是“败家子”三个字,能想到的就是这得花多少钱啊。要是靠卖菜去赚,不是卖多少筐,而是卖多少火车皮了。
儿子杨家诚曾拥资百亿(富周刊:百亿富豪杨家诚),这两年在旧爱新欢上挥霍了80多个亿(杨家诚被捕后法院冻结了全部资产,算上白加道的房子杨家诚的资产不到10亿,就算旗下公司这两年亏损了10亿,100-10-10=80。杨父杨母误信儿子真有百亿资产)。花了钱若能娶妻生子旺夫旺家旺族也就罢了,可自这个夜场妹出身的新媳妇入门,家境就像疯狂过山车一样往下掉,住的房子抵押了,在邻居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家里也快揭不开锅了,好色的儿子还要瘦驴拉硬屎打肿脸来充胖子,为博红颜一笑搞这个奢华费钱的百日宴,老人能不心焦吗?杨家诚父母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杨父杨母的忧虑很准确:杨的泥足商业帝国濒临崩溃,坑蒙拐骗的好色儿子被王曼郦这个娼妓出身的狐狸精附体,山雨欲来风满楼,很快就要出大事了。
杨父杨母平日住在山顶豪宅有佣人司机,日子看似光鲜,可实际上开销大物价涨,儿子给的家用几年没增加,为了省钱老两口天天与佣人司机吃最便宜的萝卜粉丝,没钱打赏佣人司机还经常受其白眼,杨母为了省钱,与街坊打了几十年的小麻将也不再参加了,可好色的傻儿子带着那个名声差身体骚的狐狸精天天在外燕窝鱼翅地吃着,为她定做的衣服或手包一件就够老两口一辈子的穿戴。老人家真是郁闷啊!杨父在百日宴的出现,让杨家诚在香港法庭所作的“数年没有见过父亲”的供词成了谎言,杨家诚不是守法诚信的公民,是个骗子。
杨家诚对女人左拥右抱,很难做到平衡,往往付出坑爹的代价,这次旧爱新欢交替杨家诚花了80亿。杨家诚剩下的唯一哥们说:“杨家诚能成功是因为女人,社会现实告诉他只有钱才能换来女人,所以他搏命贩毒冒险赚钱;败也是因为女人,管理上只信任自己睡过的女人,对女人的话言听计从,为博红颜笑不惜铤而走险到处诈骗四处树敌最终出事。换个女人居然花掉80亿,杨家诚一辈子脑袋都扎在女人的裤裆里,重色轻友也就罢了,可也没必要为个小姐花80亿,最终把自己毁了啊!”。这话不厚道,王曼郦曾是一个姿色撩人的女人,在港深这种物欲横流之地讨生活,能纯洁吗?有不堪的经历,过去了就算了,何必挑明呢,团结一致向前看嘛!再说,杨家诚哪有百亿资产啊。
杨家诚是“菜二代”出身的发廊仔,文化不高,爱好不多,除了足球,就只爱女人,平生最爱钻女人的裤裆,人称“杨冠希”。公司顺利赚到了钱,就去泡二线过气的女明星,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与香港过气名媛荣文蔚、过气明星关之琳有过纠葛;公司不顺利亏了钱,就去泰国找十余岁的少女破处,自美其名“去晦气”;上班时在办公室搞女秘书女下属,下班后就近在夜场找小姐解决永无休止的淫欲,是知名夜场香港“大富豪”,“中国城”及深圳“翡翠明珠”的常客,杨家诚与假环球皇后夜场妹骗子淫媒王曼郦就是在“翡翠明珠”相遇相识勾搭成奸的。
平心而论杨家诚算精明,他把钻女人裤裆这个最大的爱好变成了他的发迹点:睡女人需要钱,每次去泰国找少女破处,机票住宿破处嫖资的总费用不小,杨干脆“以毒养嫖”:每次去泰国都带一个香港女人,除了可全程动手脚使用外,每次回港时杨家诚都在女伴产道内塞入装在安全套内的泰国盛产的双狮地球牌海洛因圆柱,当年泰国海关对反复出入境的香港游客的安检形同虚设,杨家诚冒险钻了这个空子,带海洛因回港后再出手给大庄家。杨家诚就这样在女人产道里掏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开发廊成了他的身份掩护。香港警署多年后才得到杨家诚贩毒的举报,此时与杨家诚交易的庄家早已移民加拿大安度晚年,作为从犯的众人肉运毒机女子不会出来自证己罪,毒品调查科费尽周折也找不到杨家诚贩毒过程的人证物证,只好交给财富调查组从贩毒结果下手,起诉杨巨额资金来源不明涉嫌洗黑钱。
杨家诚案发后,笔者在中环某公司巧遇一昔日帮杨运海洛因的女子名叫阿娟,阿娟靠冒险运毒所得拼命读书工作洗净污迹现已居一公司管理层,改名换姓后与杨不再有任何联系。2013年6月14日香港法庭裁决杨家诚案控方证据成立,即杨家诚洗钱罪成立,必定在香港监狱度余生了。杨的铁定入狱,打消了阿娟的可能被杨报复的顾虑,在得到我绝不透露其真实身份的保证后,灵秀的阿娟讲述了与杨的多次泰国之旅,含泪回顾了早年因家境贫寒而被迫当杨家诚的性奴和人肉运毒机的屈辱经历:杨在泰国玩够处女后买来双狮地球牌海洛因,在酒店中先由杨用天赋异禀的超大男根扩松阿娟的产道(不内射,以免随后塞入的海洛因圆柱滑出),再塞入按杨的超大男根尺寸灌装在双层安全套内的双狮地球牌海洛因圆柱,阿娟用厚实高弹力的丁字裤打底,外穿内裤牛仔裤,再去机场回港,若遇飞机延误,回到香港取出海洛因圆柱后,阿娟就要立即去妇科治疗。
曾经光芒万丈几乎混入中国政协的假百亿富豪杨家诚,发家竟是靠他最爱钻的女人产道来贩毒,真是让媒体哭笑不得,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现实很狗血啊!杨家诚运气好,在女人产道里贩毒一直没有被抓,反复去泰国享受处女幼女顺便还赚到人生第一桶金,且又能及时收手。用从女人产道里掏出的钱,杨家诚再炒仙股获利、与澳门赌王四太梁安琪合作、收购英超伯明翰球队成名,开始了他人生中炫目的短暂辉煌。杨家诚头脑发热收购英超伯明翰假冒百亿富豪引起了香港警署注意,其行事为人的过河拆桥风格惹众怒被多人举报,最终被控洗钱,算是天网恢恢了。杨案将在2014年03月07日结案宣判,社会都期待着毒贩骗子淫虫杨家诚早日退出社会舞台。
杨家诚收购英超伯明翰球队后声誉鹊起,杨趁机建立“红二代网络”,胡锦星(胡锦涛堂弟)、杨绍明(杨尚昆次子)、邓朴方(邓小平长子)皆为其贵人。有了红二代的人脉,杨家诚头脑发热言行发狂,放言要把中国足球引入英超,带向世界,杨甚至被一些马屁文人称为“中国足球的救世主”。杨家诚自我极度膨胀,准备以慈善为跳板混入中国政协获得政治保护伞来掩盖贩毒的原罪。杨家诚借力邓公长子邓朴方,曲线救国向残联捐款,2009-11-18杨家诚与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签约成立“伯明翰集善基金”,许诺在5年内向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捐款5000万,凭此获得鲜花掌声知名度,再借慈善名义及与残联的关系获得商业项目及球队比赛转播等实际利益,可随后的突然被捕使一切都成了笑话。杨家诚公然用毒款来捐赠中国残联,是骗捐;诺而不全捐(承诺5000万只付1000万),是诈捐。中国残联和政协副主席残联名誉主席邓朴方及残联副主席张海迪均尴尬受骗,同被环球皇帝大老粗菜二代毒贩淫虫发廊仔杨家诚狠狠涮了一把。杨家诚很得意搭上了邓太子的线,逢人就吹自己与朴方关系铁,已被中央安排当全国政协委员,还把亏损的《成报》说成是遵中南海密旨收购。邓朴方与杨家诚的交往,引起了相关部门的关注及调查,导致了邓在2013年3月北京两会痛失政协副主席职务。邓家失去家族在中国政坛的最高职位,北京大学毕业的红二代已是政府高官的邓朴方被小学毕业的菜二代发廊仔毒贩骗子杨家诚牵连拖累,交友不慎啊!邓家二代毕竟没有邓公的眼界。2014年02月07日杨家诚高调斥资近2亿港币收购0239.HK的股票,可对中国残联诺而未捐的4000万人民币却只字不提。杨家诚与大陆借嫣然基金敛财的李亚鹏(歌星王菲的前夫)一样,都是利用和欺骗慈善的骗子恶棍流氓。
杨家诚想混入政协而高调捐款,不是真金白银地自掏腰包,而是由自己控股的上市公司成立“伯明翰集善基金”来付款,即除了杨自己所拥有股份对应的部分钱外,其余大部分的钱实际上是由可怜的股民们支付,即使这样,获得慈善名声及好处后杨家诚又诺而不全捐,成了骗捐和诈捐,杨家诚是大骗子。杨家诚对中国残联诈捐骗捐,随后郭美美以中国红十字会商业经理名义炫富,杨家诚郭美美二人联手对中国慈善事业的两大支柱残联和红会进行了致命的打击,残联和红会的声誉形象一落千丈,中国慈善事业进入多事之秋。
在王曼郦的新浪博客中,开篇就是《新年开工慈善第一》,咱先不说王曼郦年轻时的丑事,就说这几年:无意露了欢场出身的老黄底及习惯性出轨而被离婚后的王曼郦老将出马到深圳翡翠明珠夜总会客串坐台;在野模圈为抢演出机会指使手下小兄弟打砸其他演出队;指使小兄弟往与自己抢男人的夜场小姐妹脸上泼硫酸;假冒环球皇后走台当嘉宾代言骗钱;开康泰霖中医馆用假医假药害人骗钱,捏造“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公开诈骗;开“曼郦珠宝”公司(Manli International Jewelry)卖假玉假钻骗钱害人涉商业欺诈罪。王曼郦是个十足的女流氓女恶霸女骗子女淫媒,却寡廉鲜耻地往自己的脏脸上涂慈善的金粉。夜场小姐欢场骗子恶霸淫媒王曼郦热衷“慈善”,贩毒洗黑钱的淫棍骗子杨家诚对中国残联诈捐骗捐,杨王二人都是大陆慈善事业的“热心人”,不过是热心去欺骗利用慈善,毁慈善,往慈善泼脏水,称二人为“雌雄双骗”,万分贴切。
贩毒洗钱的淫棍骗子杨家诚搞慈善,夜场小姐野模圈恶霸骗子淫媒王曼郦搞慈善,我等普罗大众守法公民,为避嫌远祸,就只能远离慈善了。可怜的中国慈善事业,在郭美美几乎毁掉红会后,又挨杨家诚王曼郦这对雌雄双骗的一记闷棍,纯洁高尚的中国慈善事业老是与声名狼藉的人渣们联系在一起。杨家诚与郭美美的关系见文:杨家诚王曼郦与吴征杨澜、覃辉、郭美美、卢美美父女。
杨家诚瘦驴拉硬屎地收购英超伯明翰球队得一时虚名,杨在大陆的歪瓜裂枣的族人扬眉吐气,杨氏堂兄弟们甚至狐假虎威地放言杨家诚是收购英超的第一华人,所以杨是中国第一伟人,地位次于毛邓高于江胡,相当于皇帝,应该载入史册。杨的祖籍是广东梅州松口,与叶剑英同乡,平时就爱狗仗人势地欺男霸女的杨氏堂兄弟们因为杨的成名变得像杨一样狂妄自大,携杨之威逼迫梅州市及松口镇相关部门出资打造���杨家诚旧居”旅游景点,级别至少要等同叶剑英故居,由政府出资,杨的族人占干股分利。杨氏族人此举是想为杨家诚建生祠而献媚于杨并获得名和利,是效法明朝的献媚官员为权倾朝野的宦官魏忠贤建遍地生祠,杨氏族人的心理猖狂度和畸形度直追西南王薄督熙来。广东梅州是客家人聚集地号称“世界客都”,客家人有富贵后衣锦还乡慈善捐助的传统,杨家诚贩毒洗钱诈骗发迹后一毛不拔没有向家乡捐一分钱也罢了,现在他的堂兄弟们还想乘势鱼肉乡里,见过太多真假富豪的梅州市及松口镇相关部门觉得杨家人太荒谬太无耻,迫于有红二代打招呼也只好勉强答应建旧居,当相关部门筹划拆迁征地时与杨家诚沟通,满世界骗捐诈捐的杨家诚说自己以名声入股但拒绝出资,相关部门只得搁置此事,很快杨家诚东窗事发声名扫地,“杨家诚旧居”项目自然不了了之。坑蒙拐骗仗势欺人成了杨家诚氏的家族基因,杨家诚还没得志,族人就已猖狂,杨家诚还没得道,鸡犬就想升天。
杨家诚父母卖了一辈子菜含辛茹苦养大了儿子,知子莫如父母,儿子帮卖菜时嗓门大会吆喝,可长大后做人做事也张嘴就是大话谎话,贪慕虚荣,无法无天,迟早会大祸临头。儿子对女人是有求必应,挥霍无度,对帮他的朋友兄弟同事员工则刻薄吝啬,过河就拆桥,得罪无数人,出事后不会有一个人帮他,只会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众叛亲离。现在家人住的白加道房子抵押给了永亨银行用于贷款救急,若还不起钱,房子就会被没收。老辈人世事洞明有远见,担心很快就都成了现实。2012年6月4日香港法庭下令永亨银行可没收杨家诚抵押的山顶白加道豪宅,杨家诚须交出业权。杨家诚辩护说是因为被捕后财产被冻结无法还贷,杨家诚80多岁母亲也派出律师向法庭申请业权,要求将案件押后处理,但遭法庭拒绝。房子被没收,八十多岁的父母也随着杨家诚无屋可居,成了无壳蜗牛。风烛残年的老俩口,今后如何生存,去住哪里呢?早知今日,就不要贪慕虚荣,把百日宴的钱省下来,跟80亿比是小钱,关键时候也是救命钱啊。
为了保住宅子同时将资产从杨家诚名下转移到家人,避免被没收,杨家诚的律师出高招,由杨家诚的母亲翁秀梅和王曼郦(香港身份证名字王丽飞)向法庭起诉称与杨家诚早有协议,杨只拥有物业四分一业权,其余四分三属于她们,2人现要求法庭确认她们的业权,此招有效,法庭于7月判收楼暂缓执行。据2012年10月报道,杨母翁秀梅与王曼郦向法院上诉称2009年与杨曾达成协议,同意王拥物业的一半业权,另一半则由杨及翁均分。这是弥天大谎,2009年杨家诚与前任女人还甜蜜恩爱着呢,前任日夜都住在白加道31号B座,周末和节假日经常与杨一起接待朋友开PARTY,是堂堂正正的女主人,称杨太,当时怎么可能将一半业权给尚未交往的、2010年才相识的小三王曼郦啊。此事的证人实在太多,杨家诚王曼郦的做法太荒谬,无耻的谎言定会被戳穿。见文“2012-10-07文汇报:婆媳入禀争杨家诚业权”
杨家诚王曼郦勾搭成奸后成雌雄双骗组合,为了钱什么谎都能撒,什么人都能骗,什么恶都能做。2013-02-01香港地产资讯网报道“杨家诚母妻争大宅业权失败”,法官判决杨家诚母妻不拥有大宅业权,杨王骗子伎俩碰壁。杨王这对雌雄双骗偷鸡不成蚀把米,法庭还判杨王支付永亨银行讼费20万元,杨家诚住宅官司的失败成定局,铁定成无壳蜗牛。
王曼郦、杨家诚父母在豪华快乐的百日宴上的忧虑担心真是太准了。百日宴过后一个多月,2011-05-23英超联赛最后一轮比赛,热刺队2-1胜伯明翰,伯明翰降级,虽然刚获2010-2011赛季英格兰联赛杯冠军也无用,只能参加下赛季英冠联赛。伯明翰不再是英超伯明翰,而是英冠伯明翰。对于中国球迷来说,英超与英冠的区别在于,前者央视会转播,后者连国内地方频道都懒于转播,通俗点说,英超伯明翰是奥迪,英冠伯明翰是比亚迪,甚至只能算是奥拓。降级后,伯明翰环球控股公司(HK2309)发布公告,称球队无形资产损失超过8.7亿人民币,公司股价急跌两成,收市报 0.194元。伯明翰球队在杨家诚手里已经是粘着手的滚烫的山药蛋,扔出去都难。雪上加霜的是,伯明翰降入英冠后,球队主教练苏格兰人麦克利什闪电跳槽到伯明翰的近邻和死敌阿斯顿维拉队(AstonVilla),这让伯明翰球迷神伤不已,也让伯明翰实力士气凝聚力折掉一小半,前途更是充满未知。无可奈何花落去,阿斯顿维拉队(AstonVilla)是英超啊,伯明翰只是英冠,主教练麦克利什的身价靠的就是英超,自然栖高枝成凤凰,谁愿当落汤鸡啊。主教练麦克利什闪电跳槽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伯明翰俱乐部副主席余怀英辞职,伯明翰环球(HK2309)执行董事杨越洲和麦马拿文(StevenMcManaman)辞职,再到首席执行官许浩略辞职,杨家诚今日已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伯明翰球队降级,还连累赞助商特步公司。2010年3月14日,特步公司支付了9000万港元的赞助费并供应价值1000万港元的运动服装与伯明翰签订为期五年的合作协议,特步公司的一亿元也随伯明翰降级英冠全打了水漂。伯明翰球队跌出英超联赛后一个月,2011年6月29日杨家诚被香港警方指控洗黑钱而被捕。
杨家诚的衰运还在继续,开始影响他周围的人。2012年3月29日,香港廉政公署拘捕新鸿基地产主席郭炳联、郭炳江,怀疑他们涉嫌贪污。杨家诚的伯明翰环球控股公司位于香港九龙环球贸易广场(ICC)86楼,占了半层楼,另外半层就是新鸿基地产主席郭炳联、郭炳江的办公室。环球贸易广场(ICC)86楼拥有香港最好的海景,俯瞰维多利亚港美不胜收。平安顺利才有心情看海景啊,现在86楼的郭氏兄弟和杨家诚,同是天涯沦落人,共陷官司深渊。
2012年5月23日香港商人刘銮雄卷入了澳门前运输工务司司长欧文龙贪渎案,经预审后移送初级法院排期审讯,杨家诚和刘銮雄俩邻居俩兄弟这回真成了难兄难弟。杨家诚住的太平山白加道31号B座面积500多平方的豪宅,正是股市大鳄、人称“大刘”的刘銮雄产业的一部分,大刘欣赏杨家诚资本运作手段,视杨家诚为小兄弟,以友情价格(1.46亿)把这房子卖给了杨家诚,大刘自己住相邻更大的31号A座。2014年03月14日,澳门初级法院判华人置业主席刘銮雄涉嫌行贿澳门前运输工务司长欧文龙的案件罪成,判监5年3个月。2012年6月4日香港法庭下令永亨银行可没收杨家诚抵押的太平山白加道31号B座,杨家诚须交出业权,在56天即八周内全部搬出,但7月法庭又判收楼暂缓执行。不管最终结局如何,以杨家诚现在的财力口碑,无法在香港富豪圈子里混了。2014年03月18日,被永亨银行收缴的杨家诚的白加道31号B座住宅以3亿元放盘出售。
从香港人笃信的风水角度看,住宅主人惹上官司,住宅可视为不吉;住宅主人破产住宅被没收拍卖,住宅更可视为凶宅。刘銮雄一定后悔当初把B座卖给杨家诚,给自己带来衰运,破坏了自己宅子的风水,现在相邻的两户主人都陷在官司中。自己又不缺钱花,把B座留给旧爱李嘉欣周末小住也好啊。话分两头说,刘銮雄欣赏杨家诚并视之为小兄弟,传授商界搏杀的厚黑学,最终师徒两人都栽在商界的不法事件上,这是人以群分,近墨者黑。一个人以挑战法律制度为刺激,以在灰色边缘地带行走为自豪,最终都会为此付出代价,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刘銮雄杨家诚都不是好鸟,出事也怨不得别人。
杨家诚洗黑钱案件将于2013年04月29日在香港区域法院再审。根据香港法律,任何人涉及洗黑钱,一经定罪,最高可被判囚14年及罚款500万元。杨家诚刚被捕时很乐观,初审后还申请出境四天赴英国处理球队事宜,被法庭拒绝;2012年5月杨家诚上诉要求律政司不要“无上限”冻结他的资产,被法庭拒绝;2012年6月永亨银行追讨杨家诚以白加道豪宅作抵押的贷款,杨家诚要求法庭推迟判决,又被法庭拒绝,杨家诚的3.5个亿的房子被没收(杨家诚上诉,7月法庭又宣判暂缓没收);2012年7月21日杨家诚的父亲在深圳去世,杨家诚于7月30日要求香港高等法院准许他回深圳奔丧15天,但遭律政司律师强烈反对,高院法官认为杨家诚控罪极重,有弃保潜逃的可能,拒绝了杨家诚奔丧的申请;8月22日,杨家诚再次申请回深圳奔丧3天,又被高院拒绝。
香港采用的是英国法律体系,规定了无罪推定原则(presumption of innocence),意指“未经审判来证明有罪确定之前,优先推定被控告者无罪”,而法庭对杨家诚的五个无情的拒绝,超级强硬冷酷,简直就是“有罪推定”。其实香港法庭的原则没有变,应该是杨家诚的案件,律政司提供的证据一定非常充足,杨家诚无法翻案,法庭也已认为这是铁案,所以虽未最终宣判,已经把杨家诚当成重罪犯了:不准离境;冻结资产“无上限”;资产被冻不能还贷也不推迟没收房子,硬是把杨家诚变成了无壳蜗牛;父亲死在深圳也不准去奔丧。2014年03月03日香港法庭已判杨家诚5项洗钱罪成立,除了刑期和罚款外,如果没收所洗黑钱,杨家诚铁定成为“负”翁。
2012年9月19日晚,港交所宣称杨家诚在三年前违规买入股份,被公开谴责,杨及其他4名责任人须自9月19日起的90日内,参加港交所认可机构提供的两类培训共计28小时,并在完成培训后两周内,向上市科提供该机构发出的相关书面证明。杨家诚的这次违规虽未带来牢狱之灾,但给杨的洗黑钱的不法形象上又添了不守规矩的笔墨,杨的个人形象彻底崩溃,不守规矩不守法的商人完全不再适合做英国球队的老板了,杨的个人形象与公平公正的体育精神相违背,卖出球队成了必然。2012年10月10日伯明翰环球(HK2309)发布公告:“两名潜在买家已就收购伯明翰球队与公司洽谈。”,公司已经就该事项告知香港股票交易所,杨家诚不自量力地收购英超球队的荒唐闹剧总算开始进入了尾声。“杨家诚因伯明翰出价与买家掀骂战,投资5年或赔10亿”,破烂球队要出手,难啊!英超伯明翰被杨家诚买下后厄运不断,一路跌至英冠,伯明翰球迷对骗子杨家诚极度不满,每逢伯明翰球队比赛,球迷们都打出“Delay No More”的横幅催杨家诚辞职并切割与伯明翰的关系,此条幅英文原意为“别再拖”,其粤语读音为“屌你老母”,杨家诚被愤怒的球迷公开辱骂,天怨人怒!
杨家诚与王曼郦勾搭成奸成雌雄双骗后衰运不断,“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这不是他的缘(运气)不好,而是他种下了恶业的种子。佛说恶业的种子若遇到适合的缘,果报就会来。骗子杨家诚必定有今天的风雨!
百日宴的主角,杨家诚王曼郦的女儿,小寿星Camilla长大后会觉得奇怪,别的小朋友出生前后,都是天上出祥云,地上现祥瑞,自己出生后:03个月,父亲的房子及产业拿去永亨银行抵押,才有了钱给自己办百日宴;05个月,父亲的球队从英超降级英冠,凤凰变乌鸡;06个月,父亲被香港警方毒品调查科财富调查组拘捕,财产被冻结;15个月,与父亲同楼办公的新鸿基地产主席郭炳联、郭炳江爷爷被捕;17个月,父亲的朋友邻居刘銮雄伯伯被捕受审;18个月,法庭宣判家人住的白加道31号B座被银行没收,自己将成无壳小蜗牛(奶奶和妈妈向法院上诉争夺产权,收楼已暂缓执行);19个月,爷爷去世,父亲申请去深圳奔丧两次被香港高院无情拒绝;22个月,爸爸放风给媒体,要甩卖英冠伯明翰球队,在入狱前多套现金;25个月,法官判奶奶和妈妈不拥有家宅产权,爸爸的房子肯定被没收,自己定成无壳小蜗牛。28个月(2013年4月29日)父亲再被审;30个月(2013年6月14日)香港法庭裁决杨家诚案控方证据成立,杨案定调:杨家诚洗钱罪成立。35个月(2014年03月)爸爸被判洗钱罪成立入狱6年,以后见爸爸要去香港赤柱监狱,还要多带成人尿不湿给他,可怜的爸爸在狱中被狱霸牢头爆菊后大便失禁了;爸爸拿去抵押贷款无力还贷而被永亨银行没收的白加道31号B座房子也以3亿港币放盘了。
可怜的Camilla悲从胸涌,心如刀绞,仰天长叹:我真是爸爸的克星,家族的祸源啊。Camilla是雌雄双骗的父母在夜场相识后,在游艇甲板上勾搭成奸,在颠簸中苟合造出的,这注定了她的人生必定飘摇。Camilla一来到人世就给家族带来了暴风骤雨,杨家诚的受审入狱,更使得爸爸一词将成为其生命中永远的陌生。爸爸入狱父爱缺失,也不知妈妈会领多少野男人回家,父母造孽子女受罪,Camilla这个可怜的毒二代骗二代淫二代的哥萨克小杂种将在世人的鄙视歧视下艰难成长,在骗子夜场妹假环球皇后淫媒王曼郦妈妈的言传身教下,近墨者黑,Camilla长大后会与年幼就被胡石英开苞破身的无法确定生父的姐姐组成夜场驰名双飞姐妹花,艳名一定超过当年大姨王丽双和妈妈王曼郦的组合。
父母永远是儿女最好最直接的老师,是对儿女影响力最大的榜样。杨家诚王曼郦这对恶行滔天丑闻满地的雌雄双骗,其儿女们,儿子学父亲,成商界淫棍骗子?女儿学母亲,成夜场小姐骗子恶霸淫媒?时间很快会给出答案。不是我用词歹毒,不是我诅咒杨王子女。而是杨家诚王曼郦这对绝配的雌雄双骗行事为人,太不善良,无原则无底线,违规违法,欺骗欺诈,人神共怒之,其子女被带坏是必然。
面临牢狱之灾的杨家诚,为转移资产,多享受些最后的自由日子,设法推迟审判。杨家诚与律师合谋,又出奇招,在2012年11月28日,向香港区域法院提出自己更换了律师,新律师不熟悉案情,要求推迟审讯,法官这次破例相信了杨家诚,表示得悉被告刚筹够钱聘请律师团队,要给予时间让律师收集足够证据,解释资金来源,如果维持现在开审,法庭要浪费很多时间,向被告解释相关法律程序。根据善用公帑原则,批准被告提出押后开审的申请。法官破例同意案件推迟到2013年04月29日开庭,杨家诚骗到了5个月的时间苟延残喘。
尝到了拖延战���甜头的杨家诚,就像尝到了假冒环球皇后甜头的王曼郦一样,成瘾了。据2013年3月15日报道,杨家诚向律政司提出,要求将自己案件移送高院审讯,实际上就是想再次推迟审判,但被律政司驳回,杨家诚遂要求高院颁令推翻律政司决定,强制检控部门把案件移交高院,高院这次没有受杨家诚摆布,驳回了杨家诚的要求。2013年6月14日香港法庭裁决杨家诚案控方证据成立。杨案基本定调:杨家诚洗钱罪成立。杨家诚继续耍赖,称病要求押后审讯,法庭只好裁决2013年10月15日继续审讯,开审后拟结案时杨家诚又临时要求自辩,再次打断法庭部署,随后又向法庭提出永久终止聆讯,又再次被法庭拒绝,2014年03月03日杨案将结案陈词宣判。
杨家诚在法庭上的自辩充分体现其骗子本色,为解释自己第一桶金编了很多故事:在香港开发廊在东莞开酒店在澳门赌钱各赚了几千万。香港警署很敬业,对杨案穷追不舍,可缺乏杨家诚贩毒的人证物证,控杨洗钱是无奈的舍本逐末,杨就算因洗钱罪入狱,也躲过了贩毒的重罪,钻了香港司法的空子捡了天大的便宜。经此案后毒贩骗子淫棍杨家诚声名狼藉,His name will be mud。2014年03月03日香港区域法院裁定,杨家诚所涉5项洗黑钱罪全部成立,案件押后至03月07日判刑,杨随后被押入囚车送香港荔枝角收押所。天理昭昭!香港区域法院法官在宣读完逾百页判辞后,裁定杨5项洗黑钱罪成立,并极其罕见地当庭直斥杨作供不诚实,多次“讲大话”(撒谎)“作故仔”(编故事)隐瞒真正的事实及目的,向专家说不实之言,法官指责杨是“在有需要时,随时准备撒谎的人”。控方也立即向法庭申请充公令,要求把杨被冻结的4亿多元款项全部充公。03月07日香港法院判杨家诚入狱6年送赤柱监狱服刑,与专骗富婆钱财、因伪造龚如心遗嘱而判入狱12年的假风水大师骗子陈振聪为邻。杨家诚在赤柱监狱中要打好裤裆保卫战,要用钢链套铁锁当裤带,时时刻刻提防着,狱霸牢头多变态,杨铁定被爆菊,菊花绽开玉玲珑。
罂粟花很美,可它最终的果是人间最毒海洛因;杨家诚很精明,能有“以毒养嫖”的创意和行动,可最终必会臭名昭著。做人,还是要本分。
中国历史上有三大宴:鸿门宴,展现刘邦阵营的勇气与智慧;千叟宴,表示对老人的关怀与尊敬;杨家诚王曼郦女儿之百日宴,集中体现了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的丑态和荒唐。百日宴将入史册,当然,是野史。
杨家诚王曼郦与堂侄杨斌也有精彩香艳的故事,杨家诚自贩毒洗钱发迹后开始在香港股市圈钱,杨用极小的代价取得了中国水业(HK01129)的控股权,为了方便违法违规操作需要找人代持股,放牛娃出身的杨斌时为江西省上饶市自来水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杨家诚就将堂侄杨斌招至香港空降到中国水业任职并代持股,2007年杨斌就任香港中国水业副总经理,2008年杨斌就任中国水业执董,2009年杨斌就任中国水业CEO,为大股东,真是火箭式暴富。为报答杨家诚的重用杨斌呕心沥血地运作中国水业,为追求最大的利益干尽了合法非法事,资本的原始积累总是鲜血淋漓的,杨斌使中国水业股价上扬股份扩大变成了杨家诚的私人提款机。
这个世界永远不变的就是变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杨家诚贩毒洗钱诈骗终于事发,2011年6月29日杨被香港警方指控洗黑钱而被捕,保释后杨急于缩短战线回笼资金就找到堂侄杨斌要收回其全部股份,杨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杨家诚交给杨斌一头小母牛(中国水业),杨斌顶风冒雨在草场(香港股市)放养,母牛长大了还生出几头小牛,现在杨家诚不给任何报酬就要收回牛群,傻子才同意呢。杨家诚用5千万元港币买的中国水业股份在杨斌手里增值到了5亿元港币,杨家诚还借杨斌之手从中国水业非法转走了数亿元港币现金,杨家诚早已收回了投资的本钱,现在余下的股份全都在杨斌名下,杨斌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股份持有人。
为从堂侄杨斌手中无偿收回其所持中国水业全部股份,杨家诚使美人计要小妾王曼郦设法色诱杨斌,并许诺分给王一半收回的股份。重奖之下必有猛女,仙女王曼郦电约杨斌至深圳五洲宾馆大堂咖啡厅,小堂婶梨花带雨地诉说老朽的杨家诚雄风不振造成的空虚并表明自己早已暗恋杨斌(两人岔辈分同年龄),王曼郦要杨斌交出所持的全部中国水业股份,待她接手公司后(杨家诚铁定入狱)就与杨家诚离婚再与杨斌结婚。早已暗中觊觎小堂婶美色的杨斌立刻进行头脑风暴:我先献出有价的中国水业股份再设法与低价的黄脸原配离婚,待杨家诚入狱后自己娶到小堂婶王曼郦即可抱得无价的美人归同时收回中国水业股份再霸占市值更高的堂叔杨家诚的伯明翰环球(02309.HK),财色兼收爽啊,傻子才守着眼下的5亿元中国水业股份呢。陶醉于自己精妙计划的杨斌怀着对当下及未来的幸福憧憬跟随王曼郦进了豪华大床房,婶侄二人脱光衣裤,杨斌将头埋入王曼郦腹下双腿间疯癫地嘴吮舌搅直至郦花绽开玉玲珑,那场面:仙人洞开琼浆溢,憨傻斌狂精液喷。婶侄二人酣畅淋漓地不戴套噼噼啪啪了600回合(从监控录像计数),高高在上的王曼郦高潮时高叫发誓:“好大,好硬,斌斌,婶的这辈子都是你的”,且疲惫而满足且麻痹而痴呆的杨斌签了中国水业股份转让书又成了一股不剩的放牛娃。十个月后,王曼郦的三儿子出生。
小堂婶王曼郦全程的呻吟尖叫给了傻仔杨斌巨大的成就感,幸福爆棚的杨斌得意地大踏步走出五洲宾馆时两颗睾丸撞得叮当响,事后王曼郦却在闺蜜圈中抱怨:客家男人的鸡巴不大不硬,害得我老要装高潮。
男根的尺寸和硬度,真的很重要。
杨斌号称杨十七郎: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斤),喝白酒一斤七,睡女人要一十七(岁),男根长一十七(厘米),交配时间一十七(分钟),杨斌的单项指标虽不能比天赋异禀的嫪毐,但作为浸泡在酒色中的商场熟男,指标均衡全面也足以傲人了。
在商界谋生的杨斌不可能禁绝风月场所的涉猎定非善童却如此草率鲁莽地拱手交还市值5亿元港币的中国水业(01129.HK)股份,王曼郦已两度生育妇科感染不治下身腥臭松沓的身体还能有如此魔力?辽宁抚顺新宾彭家屯村姑王曼郦自幼从站街拉客起步再凭混血身体优势迅速窜红香港大富豪深圳翡翠明珠等夜场,王的俄罗斯哥萨克范力挫夜场中各路色佳胆大的失足女,“赛金莲”王曼郦把西门庆馋得要穿越回人间。王曼郦天赋异禀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男人用过都叫好,奥秘就在“郦花绽开玉玲珑”。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为洗白转型上岸靠贿赂《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刊登的造谣撒谎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说:“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是王曼郦自幼最爱的词,因为这当中暗藏着她的名字、她的精彩人生,仿佛在起名之初,就注定了她此生的光芒四射。弥天大谎!别忘了王曼郦原名王丽飞。这两句打油诗词不见于任何经传典籍,其实是王曼郦在深圳翡翠明珠接客时一个教授嫖客用她的名字曼郦藏头出的抵嫖资的淫诗艳词,前句夸她(曼妙峨眉)有姿色是头牌,后句赞她张开双腿露出的下体(郦花,曼郦身体之花即曼郦的下体)毛少色浅光洁滑润(哥萨克血统女性下体毛稀色淡,多白虎),精巧紧致好看好用。1/4哥萨克血统的王曼郦身形高大艳名为“母洋马”却有玉玲珑的下体,极致芳华啊。女人都虚荣爱炫耀,美女炫耀容貌,蔡依林炫耀腹肌,柳岩炫耀巨胸,郭美美炫耀干爹,王曼郦炫耀成名暗器之形状功能,王此举开风气之先成华夏第一人。在情色泛滥的日本,女艺术家五十岚惠散播自己下体3D数据被东京警方逮捕,控以电子形式传播淫秽色情素材,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以诗炫阴该当何罪?王曼郦把这淫诗艳词视为宝,当成其身体和人生的写照极为贴切,而“自幼最爱”的谎言则再次力证王曼郦是雏妓出身的骗子。王皇后出这个丑,是因自幼在夜场形成的思维观念过于超前,还是不读书的过?杨家诚器大活好得名“杨冠希”,王曼郦毛少色浅光洁滑润精巧紧致绰号“赛金莲”,杨王二人成绝配。(见文《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01-06)
杨家诚的第三任妻子王曼郦与杨家诚的堂侄杨斌在深圳五洲宾馆苟合乱伦遭曝光是拜杨家诚第二任妻子周丹所赐。被夺夫杀子仇恨驱使的周丹一直跟踪王曼郦,第二任丈夫杨家诚因洗钱案被拘捕后王曼郦上窜下跳地救夫,王曼郦为开展性公关伺候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在深圳五洲宾馆长包豪华大床房被周丹探知,周丹买通保安后自然洞悉真相。
数日后已向原配提出离婚家中鸡飞狗跳的杨斌想与小堂婶重温春梦再获灵肉慰藉,王曼郦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了。嘿,傻B杨斌上当受骗了!精虫上脑想财色兼收的杨斌这时意识到自己已同王曼郦的面首、深圳设计师杜华林一样成了王曼郦嚼过的口香糖用过的卫生巾,归宿只能是垃圾堆了。香港毒贩杨家诚的代理人杨斌借香港上市公司中国水业(01129.HK)平台在收购经营大陆自来水厂过程中贿赂官员侵吞民财祸国殃民实乃国贼。小淫虫杨斌与小堂婶王曼郦苟且偷欢后鸡飞蛋打失去了中国水业(01129.HK)股份实在是罪有应得。
凭“花绽开玉玲珑”的女阴王曼郦在裙下降伏了久经风月的深圳设计师杜华林、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深圳鸿烨投资董事长邓炜霖、美丽集团董事长欧阳祥山、深圳市燃气集团董事长李真等,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在夜场谋生已经修炼到舔老胖狐臭男人的痔疮屁眼都甘之若饴,血气方刚色迷心窍的傻小子杨斌岂能是王曼郦的对手。人品劣骗术拙的杨家诚与骚媚放荡心机幽深的王曼郦狼狈为奸,除了使精虫上脑的堂侄杨斌受骗交股,杨家诚王曼郦更使第二任妻子周丹被弃、伯明翰环球股东刘星成被拘、伯明翰环球副主席马瑞昌被殴。王曼郦只身智取杨斌5亿元港币中国水业股份成了轰动香港商界的传奇,王曼郦的”花绽开玉玲珑”的下体胜雄兵百万。
2012年4月24日中国水业(HK01129)公布,杨斌因有其他事务须投放更多注意力,故辞任公司执董、行政总裁、投资委员会及授权代表,而执董刘烽获委任为授权代表,代替杨斌,由昨日(23日)起生效。
据爆料人李文军(前中国水业员工)透露,与小堂婶王曼郦颠鸾倒凤后失去了5亿元港币中国水业股份的杨斌从此郁郁寡欢,经常回老家梅州松口疗伤的杨斌总是骑在牛背上喃喃自语:“操了个5亿元港币的老骚B”!
坏事传千里,淫虫杨斌的壮举很快传到了他曾经工作过的江西上饶自来水公司,杨斌曾经的上级、上饶自来水公司总经理魏翔感触良多,当年正是魏翔力排众议把走投无路的放牛娃杨斌招入上饶自来水公司再刻意培养破格提拔为办公室主任,逐步得到魏翔信任的杨斌开始负责部分油水肥厚的采购项目,有职有钱后的杨斌对魏翔的回报是独吞回扣并暗中勾引魏翔的小三,小三怀孕后已婚的杨斌岂会负责,小三无奈只好瞒着魏翔独自去人流又因术后大出血几乎丧命,把上饶自来水公司搅得乌烟瘴气后杨斌离职投奔了在香港的堂叔杨家诚,屡替杨斌收拾残局从而对其恶劣品性极度厌恶的魏翔拿出手机删除了杨斌的手机微信QQ号,叹道:竖子不足与谋。
杨斌见色忘利失去市值五亿元港币的中国水业股份伤透了其父的心,杨老爹一辈子把脑袋扎在女人裤裆里无恶不作,嫖妓扒灰强奸保姆,一直暗中觊觎堂弟媳妇王曼郦的身体又苦于无从下手,咸湿杨老爹气急咒骂:“周丹说王曼郦是雏妓破鞋婊子,一点没错”。屡在女人裙下跌跤家业萎靡的杨老爹到晚年开始明白红颜多祸水,被寄予厚望的儿子杨斌在上饶自来水公司与上司魏翔的情妇私通,在中国水业与堂叔杨家诚的第三任妻子王曼郦乱伦,杨斌贪色丢职失财真是老鼠生子会打洞,绝望的杨老爹悲怒交集血压剧升栽倒在地,脑溢血偏瘫了,傻色B杨斌的亲爹从此完全痴呆。
偷情通奸,轻则丢职失财,重则家破人亡!
生产女性护理品的公司声称99.99%黄金可杀菌消炎嫩肤,为治疗不愈的妇科顽疾并呵护玉玲珑的女阴,病急乱投医的王曼郦近年使用一种韩国生产专供中东女富豪使用的贴体面绣有纯金丝图案的卫生巾。杨老爹偏瘫,傻侄杨斌无业,走投无路的杨斌阖家哭诉请求,王曼郦恩准杨斌每月到深圳圣莫里斯A区16号后门垃圾桶中独家全部收捡王曼郦用过的卫生巾。杨将王用后弃的纯金丝绣织的卫生巾泡水清洗,去除血污,再用镊子将金丝逐根抽出,每月一收一卖,贴补家用,勉强度日。好色杨斌,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哦。
郭文贵点评:朽木杨斌蠢笨贪财好色乱伦,吃窝边草睡小堂婶痛失股权。
2013年4月网上出现一批署名深圳康泰霖集团董事长王曼郦的看似论文实则垃圾贴的文章:《社会化媒体和移动互联是数字营销趋势”》,《四维定位法助传统企业转型电商领域》,《互联网与文化产业结合带动移动传媒异军突起》,标题宏观内容高深,实则言之无物泛泛而谈,无案例无统计数据,是论文贩子七拼八凑的骗钱的垃圾文章。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后当淫媒,英文字母大小写都分不清,电脑一窍不通,王曼郦能理解会应用的电子商务就是利用QQ群来联络小姐妹接客卖淫。假环球皇后王曼郦用买来的垃圾文章进行网络炒作,为她新成立的康泰霖中医馆造势。王曼郦把当夜场妹从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身体上挣来的钱及假冒环球皇后从假百亿富豪杨家诚处得来的钱,凑在一起,请了四个下岗的中医师,开中医馆当馆主了。
预感到毒贩骗子杨家诚铁定入狱,雏妓出身的假环球皇后王曼郦开始找出路,转型并洗白自己。王曼郦把当夜场妹从干爹们身体上挣来的钱及假冒环球皇后从假百亿富豪杨家诚处得来的钱,凑到一起,请了四个下岗的中医师,开中医馆当馆主了。王曼郦曾多次参加海南的海天盛筵,为赚快钱大钱与恶少们玩俄罗斯转盘深水炸弹等群P,往往被折腾得下体肿胀不能合腿走路,比当年自己奶奶被��萨克骑兵轮奸还惨,痛定思痛, 尤其看到一起去三亚海天盛筵屈辱谋生的姐妹里,带自己入行的罗霖Candy、由自己手把手教床技带出道的Selina心淇都洗白上岸当了阔太,王曼郦想自己建立一个类似的平台,成立中医馆是个不错的选择。王曼郦手下的打手小兄弟们,经常能得到王曼郦的身体奖励,忠诚可靠,可以安排在中医馆做后勤保安,遇医疗纠纷可去威胁恐吓病人,还可以砍杀同行脚踢竞争对手;王曼郦的昔日夜场小姐妹们,年长色衰了可以在中医馆发挥余热做行政及市场,用色相去摆平诸多问题。年轻的后辈野模小姐妹们在海天盛筵赚钱伤了身体得了病子宫内有了钱色结晶需要善后,可以来中医馆治疗调养,这些外围女们可以装绿茶婊勾引来中医馆就诊的有钱病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举数得。王曼郦曾经开过同越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现开康泰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初中辍学沦落风尘的她,今日勇挑文化传播和发展的重任,传播和发展什么呢,当然只能是娼妓性色文化和黑帮暴力文化,王曼郦转型成了淫媒。同越及康泰霖的运作方式都是网罗一批夜场妹野模商务模特外围女,打演艺礼仪社交的幌子行有组织卖淫之实,睡过王曼郦的小兄弟当打手看场压阵。同越规模小,康泰霖规模大并有中医馆做根据地,以王曼郦的底子和做派,康泰霖中医馆有望成与海天盛筵齐名的康泰霖妓馆,王曼郦成深圳第一淫媒。
王曼郦淫荡贪婪本性不改,借开康泰霖中医馆之机再献身又从自己的野男人们那里骗了不少钱,“康泰霖”三字有玄机:康取自康沃集团,钱来自深圳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泰的来源很敏感,为尊者讳,暂以泰哥称之;霖取自邓炜霖,钱来自深圳世界金光影视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邓炜霖。色迷心窍的王洪军泰哥邓炜霖各自用真金白银换来了没有股权的1/3冠名虚权,裙下的兄弟们聚首倒也热闹。淫媒王曼郦曾对闺蜜罗霖Candy、Selina心淇说:自己的小儿子是与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的爱情结晶,现在暂时委屈他随杨家诚姓,以后一定要改姓王;康泰霖中医馆是与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的友情结晶,所以随康沃姓康。王曼郦真是恬不知耻!
第二任丈夫杨家诚被捕后急需摆脱困境的王曼郦经昔日夜场姐妹介绍找到了大师王林,来者不拒的王林很欣赏这个混血性感美女。深圳市罗湖区怡景花园内有栋别墅是王林的第二“王府”,大师王林带王曼郦进入其神光堂(开光房),鸳鸯浴后王曼郦裸身分腿仰卧在2.2m *2.2m超大的神床上,王林将口含的仙酒(实为农家自酿番薯酒)喷在王曼郦肚脐下后伸舌涂抹至阴阜阴蒂阴唇再舔体沟搅肉洞,温热渗入子宫后王曼郦闭上双眼呻吟叫唤挺胸扭腰,色浅无毛的下体沟壑潮湿肉洞水涌,大师王林猴急急地挺起那驴样大的货长驱直入插进曼郦,“啊,疼,轻点…!”,王曼郦的尖叫显得夸张,斩男无数生过两个娃后下体松懈又怎么可能疼哦。王林癫狂浪叫快乐地大幅度抽插,王曼郦也使出夜场成名的缩阴提肛术展现“郦花绽开玉玲珑”的风采,二人缠斗得窗振门摇,天昏地暗。
明星名媛及军政商大佬的女眷们痴迷于大师王林的床上丹田喷酒巨雕抽插开光转运,有如下原因:1.大师王林成了社交平台,通过他可以结识各路权贵,铲事升职赚钱。2.天赋异禀的王林男根粗长强硬持久,可给女人终生难遇终生难忘的巅峰快感,尤其能满足生育后下体松懈的妇人,通俗地说,能塞满塞够。3.人生坎坷经历奇特聪明好学成熟圆滑的王林兼修佛道儒诸法,精通堪舆,善解人意更善解人衣。当代嫪毐,中国拉斯普京,巨雕大师,王林的名气不虚。
2015年7月15日,王林因涉嫌非法拘禁罪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同年8月20日被逮捕,羁押于抚州市看守所,后因病转入医院监管治疗,2017年2月10日,被告人王林因患ANCA相关性血管炎、自身免疫性周围神经炎,导致多器官功能衰竭,经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
王曼郦在其微信朋友圈中建立网上灵堂深切悼念大师王林,贴出情深意切的挽联:驾鹤西去音容在,喷酒深插恩泽存,并深情留言:大师王林亦师亦父,他满足了我对男人的所有想象。
拜王林为师,认王林为干爹,在床上裸身接受王林丹田喷酒巨雕抽插开光转运的女子很多,若年轻貌美则免费且不限次数,如女明星李冰冰、刘芳菲、赵薇、周迅、李湘等;若年老色衰则需奉交最低10万元/次的开光费,港澳女士还需加倍,如深圳市卓能国际集团董事长姚少仪,麒麟马业中国区总裁温瑞玲,黛晶国际创始人涂燕翎(Monika Tu),王氏果菜美容连锁机构董事长王丽华,红二代叶选廉的小三京城第一名媛赵欣瑜,阴阳双面的芭莎珠宝主编敬静等。
经巨雕大师王林开光的女弟子们除了上床陪睡王林,平时还在深圳市罗湖区怡景花园 “王府”兼当女佣,王曼郦就是在王府内结识了姚少仪温瑞玲涂燕翎等。王曼郦姚少仪温瑞玲交往密切,这三个婚姻畸形家庭残破的女子臭味相投,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地组建了“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走上了山寨协会香港注册深圳运作曲线圈钱的诈骗路。
巨雕大师王林被捕入狱病死,在王府开光时裸身分腿嚎叫呻吟的女弟子们却都冷血地装聋作哑,只有王曼郦在其微信朋友圈中建立了网上灵堂深切哀悼隆重祭奠,网上灵堂虽然开放的范围有限,王曼郦对干爹王林,真是有情有义。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彭家屯农家女王曼郦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身兼数职: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的全权私人代表,中国中央习近平办公室常务副主任,中共中央一带一路工作委员会主任,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团长。小国母王曼郦祭奠其师傅干爹王林,实际上是中共官方曲线追封王林为国师。巨雕大师王林成国师王林,真是做鬼也幸福!
当代嫪毐巨雕大师王林没有想到王曼郦除了肤白貌美胸大腿长臀翘,更有色浅无毛的紧逼,即“郦花绽开玉玲珑”,难怪男人们用过都叫好,也印证了香港深圳夜场玩家们的传言:王曼郦的阴道全力收缩时可夹碎核桃。为了奖励王曼郦在深圳怡景花园“王府”随时接受喷酒抽插,更为了扩展人脉,王林把王曼郦介绍给了中共元老胡乔木的长子胡石英。
红二代胡石英与农二代王林在深圳太子党饭局上相识,两人都在江湖行走靠人脉吃饭,出行都有美女相拥,曾经共同的经历使两人惺惺相惜成了死党:王林在1979年因诈骗罪入狱江西,被判刑7年;胡石英在1985年因诈骗罪入狱北京,被判刑一年半。
得知红二代胡石英地位高人脉广,第二任丈夫杨家诚入狱后山穷水尽债台高筑的王曼郦决定豁出去套牢胡石英。
夜场妹假环球皇后淫媒王曼郦在深圳开康泰霖中医馆急于收回成本,不改其坑蒙拐骗的做派没正式开业就搞假医假药骗钱害人:用廉价的关木通替代木通致几十个病人肾衰被起诉;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吉林边条红参冒充30元的韩国正官庄高丽参;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北虫草(蛹虫草)冒充500元的西藏扎草虫草;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水牛角冒充1000元的非洲犀牛角;中药方剂中掺入西药粉,西药治病,靠廉价的中药卖高价骗钱赚暴利,即西药负责疗效,中药负责利润。康泰霖中医馆作假害人太厉害,内科及药房的主任怕被追究刑事责任急忙辞职。为摆平纠纷压服病人及家属,威慑同行及医管部门,王曼郦觉得仅靠自己睡过的小兄弟们镇场还不够,必须请高人压阵同时运作杨家诚脱罪。2013年4月康泰霖中医馆官网上高调宣示党和国家领导人、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莅临康泰霖中医馆视察指导。高人得付高价,这难不倒善于利用身体资源并使出杀手锏的王曼郦:无法确定生父的大女儿已是豆蔻年华,是老色男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嫩肉,王曼郦带干爹胡石英到圣莫丽斯A区16号家中,王胡二人半夜进入王的大女儿卧室,怀着王洪军(亦传杨家诚堂侄杨斌)儿子的孕妇王曼郦裸身上床按住已熟睡的大女儿肩膀,干姥爷胡石英裸身骑压小姑娘手握秃顶老肉棍拨弄顶压强钻猛进抽插内射,母女再双飞陪睡侍寝伺候胡石英(此过程被王家好事的保姆偷听偷看后告诉了相好的司机而传出),王曼郦事后给大女儿买了最新款苹果手机封口。处女的鲜血与淫兽的精液齐流,幼女的痛哭与干姥爷高潮时的嗥叫共闻。这夜,圣莫丽斯小区狗狂吠,猫乱跳,蛇疯窜,鸟高飞,鱼惊跃,深沉的夜色掩盖了A区16号内的罪孽。红二代胡石英吃着伟哥在王家连住三天通吃干女儿干外孙女,乱伦的快感真叫绝,身体空竭钱包涨满的胡石英临走时捏着干外孙女的屁股拍着干女儿王曼郦的胸脯夸下海口去中南海调动自己和老爹胡乔木的关系包办杨家诚脱罪。王曼郦真有资格获“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奖”,王曼郦胡石英涉奸淫幼女罪和聚众淫乱罪。
为取悦干爹,王曼郦还当着胡石英的面,收集自己大女儿的经血,精心烹制人血毛血旺,胡石英吃后龙精虎猛,日颠夜倒地与王曼郦母女同床双飞大玩3P。
上床享受王曼郦及大女儿的母女双飞侍寝,再饱餐王曼郦用大女儿的经血精心烹制的人血毛血旺后,胡石英觉得王曼郦可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王曼郦初中辍学进夜场卖身谋生,底层的贱民往往有更强的上爬欲望,更努力也更无底线,能与大女儿同床双飞母女侍寝恩主就是明证,这样的奇女子更懂得丛林法则。胡石英发现王曼郦与一女子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同为东北人,年龄相仿,身材外貌相似,均肤白貌美大胸长腿,那正是胡石英的发小死党习近平的前情妇梦雪。
东北妹梦雪大学毕业后当上了福建福州东南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是台柱一姐,也是当时福州市长习近平的粉丝;王曼郦初中辍学当卖身的夜场妹,是深圳翡翠明珠香港大富豪等夜场的头牌,曾得大师王林床上丹田喷酒巨雕抽插开光转运。梦雪曼郦虽身形容貌相似,社会地位却云泥之别。
胡石英忍心痛拉皮条将王曼郦引荐给自己的铁哥们习近平去填补彭丽媛色衰、梦雪被逐后的空虚。能给男人最强烈感受的总是女人的身体,更何况天赋异禀的王曼郦有着花绽开玉玲珑的好看更好用的下体。果然,肤白貌美大胸长腿紧逼的王曼郦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小国母并身兼要职: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的全权私人代表,中共中央习近平办公室常务副主任,中共中央“一带一路”工作委员会主任,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团长,享受副国家级待遇。王曼郦的民间职务是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中泰商会副会长。
Wang Manli,the chairman of “Asia-Pacific Famous Female Federation”,is the new concubine (mistress) of Chinese President Xi Jinping.
“Asia-Pacific Famous Female Federation” is a crime group:registered in Hongkong,organized in Shenzhen,swindle in China and Thailand.
王曼郦任主任的中共中央一带一路工作委员会下辖: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组长张高丽)、对外联络部、对内协调部。副国家级王曼郦领导正国家级、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张高丽,这并不矛盾,因为王曼郦还是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的全权私人代表。习近平安排王曼郦领导张高丽,就像安排胡石英监控王岐山孟建柱,都是为了预防尾大不掉。一哥不好当啊!
“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的确有些来头,他是中共元老胡乔木的儿子,因为巨额诈骗,1984年被胡耀邦亲笔批捕,北京市公安人员将其从中南海胡乔木家中抓走。大公无私的胡耀邦因此得罪了满口马列毛思实则满脑特权思想的胡乔木,被邓公评价为“文笔好,人品差”的胡乔木联合众多元老伺机报复,左派元老们对胡耀邦的政治围剿间接导致了时任总书记胡耀邦的提前下台,酿成了改变中国政局的惊天风波。1985年胡石英因巨额诈骗被双开入狱判一年半徒刑,出狱后至今被北京市公安部门登记为“刑满释放人员”,每逢北京开两会胡石英都要到住地派出所交代行踪,刑满释放再出江湖后胡变成了无恶不作的诈骗犯,仗红二代身份头顶几十个虚假头衔到处玩空手道骗钱,他搞的国鼎信电子商务害得几万人倾家荡产,他任法人和董事长的清泉源科技(北京)公司因为非法传销,正被多地公安部门查处。重出江湖的胡石英有很多民间社团的头衔,但早被开除公职和党籍的他不是中共党员,不是中央、人大、政协委员,更不可能是党和国家领导人。笔者致电中共中央办公厅,得到明确答复:中共中央没有“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这一机构。“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与最近因为艳照门出丑的 “中国动态调查委员会主任李广年”是一路货色,都是骗子。胡石英搞诈骗被人投诉报案如潮,与王曼郦母女同床双飞涉奸淫幼女罪(王曼郦大女儿不足十四岁)和聚众淫乱罪,可其父胡乔木曾把耀邦书记拉下马,欺软怕硬的公检法也就懒得去捅这个马蜂窝,早就被开除党籍公职的胡石英也就得以继续当“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做“国家领导人”了。(《胡耀邦批捕胡乔木之子胡石英内情》)
“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 胡石英在大陆港澳招摇撞骗自称“中国二哥”,邓子恢之子邓淮生、黄克诚之子黄晴、张爱萍侄子张淮流等小弟力劝胡二哥保持低调,胡石英亮出底牌:放心吧,近平老弟用了我的女人王曼郦,我借用“中国中央”又何妨!
郭文贵点评:中共红二代中,品行人脉口碑最佳的是叶剑英长子叶选宁,品行人脉口碑最差的是胡乔木长子胡石英,最被看低的胡石英却有狗屎运:胡石英有个发小铁哥们习近平。
中共总书记习近平为巩固个人地位而高调反腐,被习近平重用的发小死党王岐山手持尚方宝剑指使纪检门徒趁机对被查官员敲诈勒索,一时间官怨沸腾,王岐山只得象征性地清理门户抛出几个“内鬼”顶罪。恼怒的习近平无法弃用手握海量机密的王岐山,只得再请出自己的另外一个铁哥们、声名狼藉的红二代胡石英去对付王岐山。
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与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都是由习近平密令组建直接指挥绝对保密,两个机构一硬一软各有妙用,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与明朝锦衣卫、清朝粘杆处(血滴子)类似,都是用于监督官员铲除异己。刑满出狱的胡石英咸鱼翻身以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的身份监控王岐山的纪检系统、孟建柱的政法系统,权倾朝野的胡石英很快贪腐无双,“中国二哥”名动天下。王曼郦任团长的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于2012年12月组建,其地位作用都与同年成立的朝鲜牡丹峰文工团相同,作用就是娱乐领导。
农家女王曼郦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小国母,为了显摆后台习近平,王曼郦在自己公司的网站上贴出胡石英照片,使得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与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这些宫廷绝密从宫闱流出,十分有趣!
模特“馨儿徽安”王晓梦,是个爱美爱炫的女孩,为了提高自己博客的点击率,晓梦穿警服拍写真发在自己博客上,2012年11月被北京市丰台区法院以招摇撞骗罪判刑9个月,缓期1年。王曼郦身为康泰霖中医馆的法人,在自己的官网上捏造出“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涉招摇撞骗罪、诈骗罪、颠覆政权罪、扰乱社会秩序罪。希望国家的公检法部门在重拳快打王晓梦这样的小蚊子之余,更要有勇气抓王曼郦胡石英这样的硕鼠,维护社会秩序和公正,维护执政党的形象。深圳市公检法部门若对王曼郦胡石英公然假冒“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的犯罪行为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则构成严重的渎职罪。
王曼郦突破了自己设定的底线。初为夜场妹被嫖客们插屁眼染性病做人流不堪其苦的王曼郦,曾发誓不让自家姐妹再步后尘,可没拦住羡慕肉钱的王丽双,王曼郦王丽双成了蜚声港深夜场的双飞姐妹花,这是成年人王丽双的选择,倒怨不了王曼郦;王曼郦靠当夜场妹淫媒,尤其与杨家诚勾搭成奸成雌雄双骗后,积累了可观的财富,有钱了可还没面子,毕竟一日为妓终身是娼,王曼郦再度发誓,要让自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长大后攀官二代进上流社会过体面日子。杨家诚贩毒洗钱案发,为运作杨家诚脱罪顺带助力康泰霖公司,王曼郦求人找关系到了中南海边,把不能确定生父不足十四岁的大女儿送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再母女双飞陪睡侍寝。用自己年幼女儿身体去谋利,王曼郦禽兽不如!被媒体包装成时尚慈善成功的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王曼郦,从夜场妹淫媒蜕变成了无任何原则底线的女恶魔。
王曼郦依仗众干爹们撑腰,勾搭上杨家诚后得到些歪瓜裂枣的红二代人脉,有恃无恐无法无天成习惯,利令智昏地把被开除了公职和党籍的刑满释放的民间社团的红二代胡石英包装成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再次证明王曼郦是个大骗子,康泰霖中医馆是搞假医假药的黑医馆。
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十几年下来身上的嫖客胯下的恩主无数,干爹大哥小弟如云,工于心计的王曼郦刻意记录下了他们的资料,煞费苦心地迎合他们的兴趣爱好,尤其注重满足他们的各种性变态性虐待要求。今日,这些嫖客恩主中不乏小有地位的官员学者,为了给开始只请四个下岗中医师的康泰霖中医馆宣传造势,给搞假医假药惹了麻烦的康泰霖中医馆压场示威,王曼郦轮番请昔日的嫖客恩主来中医馆,冠名视察指导实则作免费的虚假广告,对维权的受害者施压,威胁恐吓他们。
在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尝到暴利甜头的的王曼郦又在港深两地成立了“曼郦珠宝”公司(Manli International Jewelry),自称是品牌创始人兼总设计师,运作方式非常简单:从深圳水贝珠宝市场批发购入价廉质劣的俄罗斯玉冒充新疆和田玉,用B货甚至C货翡翠冒充A货缅甸翡翠,用合成锆石冒充钻石。王曼郦出巨资设法上《芭莎珠宝》封面,也是为“曼郦珠宝”做广告骗人骗钱。
胡编瞎造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中说:王曼郦的生活中仿佛一直有贵人相助,“或许是因为我开朗直率的性格,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大多数人生阅历丰富,就好像我的智囊团一样。每当我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他们总能给我指引最正确的方向,让我在前行的道路中,事半功倍地一路抵达最美的草原。”作为夜场妹出身的淫媒,王曼郦生活中的贵人们其实都是她的恩主嫖客,即睡过她的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男人都是吃腥的猫,女人只有把男人放进眼(洞)里,男人才能把女人放在心里。靠姿色谋生的女人与其贵人们的关系,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第十九届环球皇后总决赛第四名、中国区总冠军朱芹(是王曼郦的绝对上级)对王曼郦一直很纠结。本来朱芹可以轻松享受自己头衔带来的荣誉和商业利益,可厚颜无耻的王曼郦高调自称环球皇后,朱芹若参加商业活动,势必会揭穿王曼郦的假环球皇后身份,王曼郦将不得不退回假冒环球皇后代言当嘉宾的酬劳,还要赔偿违约金及罚款,起码是倾家荡产。笃信佛教与人为善的朱芹做人有菩萨心肠,经商办公司有如来智慧,可偏偏对无恶不作的王曼郦不愿用霹雳手段。朱芹觉得大家是同届选美的姐妹,不忍让王曼郦大婶身败名裂,只好委屈自己放弃环球皇后中国总冠军的荣誉和利益,从不揭穿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的骗局。得知王曼郦在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在Manli 珠宝卖假玉假钻后朱芹觉得自己的隐忍间接纵容了王曼郦的恶行,忍不住的朱芹说:“以王曼郦的夜场小姐底子和坑蒙拐骗做派,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Manli 珠宝卖假玉假钻才正常。”朱芹的言辞很平和,但一针见血,直示王曼郦的骗子本原。清楚知道王曼郦底细的朱芹无奈地说:“王曼郦初中辍学当雏妓是个半文盲但悟性不低,有商业头脑却爱坑蒙拐骗,自来水装瓶敢当茅台卖;声音动听却专门发嗲叫床,身材容貌娇好却做娼卖身;交际能力强却专门勾引有妇之富夫,胆子大却当淫媒涉黑”。夜场妹出身的骗子假环球皇后王曼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兰似菊而不失幽默的朱芹笑曰:“雏妓出身的骗子淫媒、2007年第19届环球皇后总决赛未获任何名次奖项的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也就罢了,更离谱的是她最近运作的系列软文:《王曼郦做美丽女神,圆美丽梦想》、《诠释完美奢华风范,王曼郦被封珠宝设计女神》、《王曼郦亮相华鼎奖红毯,及地白裙仙气足》。双料女神的第二任丈夫洗钱受审入狱被爆菊得大便失禁,够滑稽;仙女每周去香港赤柱监狱探夫并送成人尿不湿,够玄幻”。谈到曼郦珠宝,朱芹诚恳地告诫:“靠隆胸术王曼郦可以一夜从飞机场变波涛汹涌,可失足女绝对不可能一夜成珠宝设计女神。高端珠宝品牌实在需要团队的静心磨练,需要岁月的反复沉淀。香港深圳有足够的成熟的珠宝品牌,挑选范围很大,千万不要轻信广告上当受骗去买无传承无门店使用假玉假钻的曼郦珠宝”。
王曼郦行事为人就六个字:暗卖明骗暴力。暗卖:出卖身体换利益,卖身给杜华林和记者编辑们换取吹捧美化自己的文章报道,卖身给干爹们换来钱财珠宝房产,卖身给大哥们换来他们对文化传播(实为有组织卖淫)事业的支持,卖身给小兄弟们换来他们的打杀效劳。明骗:假冒环球皇后搞商业诈骗,在康泰霖中医馆用假医假药骗钱害人,捏造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吓唬病人及家属,“曼郦珠宝”卖假玉假钻骗钱害人。暴力:用小兄弟们的暴力去对付妨碍王曼郦暗卖明骗的人,如夜场小姐妹与王曼郦抢有钱男人,小兄弟们就泼小姐妹硫酸;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骗钱害人惹纠纷,就用小兄弟们去威胁病人及家属。
夜场妹王曼郦胸假罪真: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代言做嘉宾涉诈骗罪;王住的深圳圣莫丽斯别墅A区16号购入价2000万元,房款若为其个人收入也肯定未交个人所得税,涉偷税漏税罪,房款若为其他来源,则涉洗钱罪;注册同越文化传播公司和康泰霖文化传播公司当淫媒偷税漏税洗钱;为运作杨家诚脱罪巴结红二代,把自己不能确定生父的不满十四岁的大女儿送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母女双飞陪睡,涉奸淫幼女罪和聚众淫乱罪;王在康泰霖中医馆官网上报道“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莅临康泰霖中医馆视察指导”,胡石英是被双开的刑满释放的非党非人大非政协的民间社团人士,中共中央没有国情调查委员会这一机构,王曼郦凭空捏造中共中央机构及其领导人,涉诈骗罪、招摇撞骗罪、扰乱社会秩序罪、颠覆政权罪;康泰霖中医院搞假医假药涉诈骗罪和故意伤害罪;曼郦珠宝公司(Manli International Jewelry)卖假玉假钻骗钱害人涉商业欺诈罪。希望深圳市政府及地税局公安局能履行职责,查处王曼郦的罪行,维护习李新政下的法律尊严和社会秩序。
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想洗白转型上岸,夜场姐妹们中难免有人羡慕嫉妒恨而报料揭底,被小三王曼郦挤出局的杨家诚旧爱周丹也在网上声讨王,假环球皇后王曼郦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摆脱窘境,王曼郦大手笔孝敬贿赂《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同时再使美人计献身给专栏的编辑记者们并倒贴真金白银,终在只认钱不讲德的《芭莎珠宝》炮制出了一篇《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的无耻软文,谎话连篇地吹嘘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宫殿臣子、财富珠宝、美德勤奋、与现任杨家诚的甜蜜恩爱家庭幸福及自己名字曼郦的深刻诗意。与以前发表的王曼郦自吹自夸软文及封面人物故事比较,此文有三个特点,一不提王曼郦的环球皇后身份,二不提王曼郦掌舵《SPLUX》开创传媒业新纪元,毕竟这两个谎言已经被戳穿,三不提她那挚爱的先生、天性开朗品性敦厚不善言辞做事严谨高效的绅士男人,就是最近在香港受审入狱、用家宅抵押贷款无力还贷致家宅被法院判没收、对中国残联诈捐骗捐、涉贩毒洗钱罪、号称杨冠希的香港不法商人“菜二代”理发匠淫虫杨家诚。可王曼郦毕竟不慈悲,文中又造了很多新谣,弄巧成拙地暴露了失足女的身份。
彭家屯王曼郦自幼从站街拉客起步再凭混血身体优势迅速窜红香港大富豪深圳翡翠明珠等夜场,王的俄罗斯哥萨克范力挫夜场中各路色佳胆大的失足女,“赛金莲”王曼郦把西门庆馋得要穿越回人间。王曼郦天赋异禀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男人用过都叫好,奥秘就在“郦花绽开玉玲珑”。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为洗白转型上岸靠贿赂《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刊登的造谣撒谎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说:“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是王曼郦自幼最爱的词,因为这当中暗藏着她的名字、她的精彩人生,仿佛在起名之初,就注定了她此生的光芒四射。弥天大谎!别忘了王曼郦原名王丽飞。这两句打油诗词不见于任何经传典籍,其实是王曼郦在深圳翡翠明珠接客时一个教授嫖客用她的名字曼郦藏头出的抵嫖资的淫诗艳词,前句夸她(曼妙峨眉)有姿色是头牌,后句赞她张开双腿露出的下体(郦花,曼郦身体之花即曼郦的下体)毛少色浅光洁滑润(哥萨克血统女性下体毛稀色淡,多白虎),精巧紧致好看好用。1/4哥萨克血统的王曼郦身形高大艳名为“母洋马”却有玉玲珑的下体,极致芳华啊。女人都虚荣爱炫耀,美女炫耀容貌,蔡依林炫耀腹肌,柳岩炫耀巨胸,郭美美炫耀干爹,王曼郦炫耀成名暗器之形状功能,王此举开风气之先成华夏第一人。在情色泛滥的日本,女艺术家五十岚惠散播自己下体3D数据被东京警方逮捕,控以电子形式传播淫秽色情素材,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以诗炫阴该当何罪?王曼郦把这淫诗艳词视为宝,当成其身体和人生的写照极为贴切,而“自幼最爱”的谎言则再次力证王曼郦是雏妓出身的骗子。王皇后出这个丑,是因自幼在夜场形成的思维观念过于超前,还是不读书的过?杨家诚器大活好得名“杨冠希”,王曼郦毛少色浅光洁滑润精巧紧致绰号“赛金莲”,杨王二人成绝配。
2014年07月日本42岁的女艺术家五十岚惠因散播自己下体3D数据被东京警方逮捕,有评论家认为,逮捕她的这一行为很虚伪。五十岚惠以制作有关她下体的名为“装饰阴”的系列艺术品而闻名,她认为日本的女性身体构造被极度隐藏,有必要将女性的性器官去神秘化。天赋异禀的康泰霖(Manli珠宝)王曼郦最爱吟诵“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万众期待以王曼郦的玉玲珑身体为模板的“装饰阴”早日问世。
王曼郦编造“自幼最爱的词”的谎言事情尚小,可她的女儿们读到那软文后真自幼就最爱读淫诗艳词“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并以夜场妹淫媒骗子妈妈为榜样步其后尘成失足女,这一家子就热闹了。王曼郦的女儿们从小就被淫母领进家的爷爷伯伯叔叔们调戏猥亵,又耳濡目染着淫母与众野男人的苟且事,长大后步淫母后尘再入夜场成失足女夜场妹已成定局,近墨者黑!王曼郦的大女儿很可怜,这个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的小姑娘在豆蔻年华就被淫母的干爹“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开苞破身失贞,随后淫母经常带她母女双飞陪男人睡,被淫母的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轮番糟蹋,还是小学生的她知道自己的野种杂种身份及淫母的夜场妹淫媒身份后,开始破罐破摔与小流氓厮混滥交泡吧吸毒,走上了淫母王曼郦的老路,不过,更早更远!王曼郦的大女儿很可怜,从小就不知道生父是谁,这个小女孩虽然已堕落但也是受害者,现在人人都爱用智能手机百度搜狗搜搜,为防她坠入万丈深渊,笔者就暂不公示她的姓名及学校班级,虽然我很想提醒她的同学们与她保持距离。
《芭莎珠宝》主编敬静不乏艺术天赋和杂志编辑经验,选择假冒环球皇后的骗子淫媒夜场妹王曼郦上杂志封面看似奇怪,因为王曼郦在模特、演艺、传媒、珠宝领域内都不是个人物,有名气也是劣迹斑斑的声名狼藉,《芭莎珠宝》也不缺王曼郦支付的版面费,自视甚高一直与上司《时尚芭莎》主编苏芒明争暗斗抢风头伺机取而代之的敬静甘当夜场妹王曼郦的吹鼓手另有缘由:秉承了画家父亲浪漫不羁气质的敬静生活在虚荣奢华的时尚圈中,有限的收入除了供家庭开销,还要买定制服装、购珠宝饰品、养小白脸情人,绮罗珠履的敬静入不敷出早已捉襟见肘,当王曼郦找上敬静奉上人民币30万元和一个缅甸老坑冰种翡翠手镯要求上《芭莎珠宝》封面时,敬静无心更无力拒绝,人生信念是“不管和谁一起,重要的是要好好待自己”的敬静不顾自己主编杂志的形象利益,不顾道德法律,为了一己私利与王曼郦一拍即合达成了肮脏的台下交易(王曼郦在香港深圳成立的“曼郦珠宝”公司卖给批发商和顾客是用B货甚至C货翡翠冒充A货缅甸翡翠,但也会采购少量真品来当样品进贡拉关系,贿赂敬静的手镯是真货)。只认钱不讲德的《芭莎珠宝》刊登造谣撒谎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封面人物故事,公然替劣迹斑斑声名狼藉的骗子淫媒夜场妹假环球皇后王曼郦宣传造势,表明当今媒体人早已堕落得只认金钱而罔顾社会道德与公义,让人痛心担忧。在中国时尚珠宝界堪称风向标的《芭莎珠宝》如此自毁声誉,真使人怀疑这本杂志还能存在多久。
苏芒的《时尚芭莎》捧红的从当叶选廉小三起家的京城第一名媛赵欣瑜,刚从小三转正又被小四踢出叶家门成京城第一笑柄,《芭莎珠宝》敬静依葫芦画瓢力捧假冒环球皇后的骗子淫媒夜场妹王曼郦,足见苏芒敬静的品味眼界与赵欣瑜王曼郦这些小三夜场妹失足女一样,都臭大街,苏芒的《时尚芭莎》和敬静的《芭莎珠宝》都爱吮痈舐痔。王曼郦与敬静狼狈勾结炮制出造谣撒谎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把王曼郦的嫖客写的抵嫖资的藏头淫诗艳词“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当成中国古典诗词传播天下,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无知猖狂至极。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与阴阳双面的敬静做人都高调张狂,贪婪却爱标榜慈善,两人一见如故臭味相投惺惺相惜,除了肮脏的台下交易利益输送外,据敬静所养小白脸情人酒后炫耀,敬静本人也与王曼郦一样有“花绽开玉玲珑”的身体特征,即白虎。一对极品奇葩的伪君子女骗子!
《芭莎珠宝》主编敬静,明举时尚人文慈善大旗,暗则利用职务之便收受王曼郦贿赂,在其主编杂志中刊登谎话连篇的文章助纣为虐,涉受贿罪渎职罪。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认钱不讲德的《芭莎珠宝》及其主编敬静,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希望王曼郦的受害者知情人能继续联合起来,不断揭穿骗子淫媒失足女假环球皇后王曼郦炮制出的新谎言,最终将这个罪恶累累的假环球皇后送上审判台。
2013年11月,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惊世骇俗地被评为“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使这个由深圳市企业联合会、深圳市企业家协会、深圳市妇联、深圳报业集团、深圳市女企业家协会主办的活动沦为旧上海滩的十大花魁评选,成了闹剧丑剧。王曼郦当选的手段如旧:睡过她的干爹们出钱,大哥们出力,小弟们捧场,王曼郦自己老将出马献媚陪睡,巴结关键人物时带上已被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失贞的大女儿来母女双飞侍寝。报道王曼郦当选“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的文章说王曼郦的主业是中医、珠宝、传媒。诡异的是:王曼郦的康泰霖中医馆2013年3月才开业;曼郦珠宝2013年9月才成立;传媒是指王曼郦曾任出版人的香港《成报》旗下《SPLUX》杂志,可《成报》连同《SPLUX》在2011年就被利海集团收购,王曼郦早被扫地出门下岗滚蛋,何来传媒主业?王曼郦能否公示这三块主业的年营业额税收利润及为慈善做了什么吗?王曼郦在2013年11月凭同年3月才开业的中医馆、9月才成立的珠宝公司、早就不存在的传媒业当选年度“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荒唐透顶!王曼郦利用自己和年幼女儿的身体到了极致!
2014年01月01日晚,“2013环球星秀大赛中国总决赛”在东莞隐贤山庄举行,卖假玉假钻的Manli珠宝成为比赛唯一指定珠宝品牌,康泰霖控股集团董事长、Manli珠宝品牌创始人王曼郦受邀出席了盛典并担任大赛评委及颁奖嘉宾。在2007年第19届环球皇后选美总决赛未获任何名次奖项后却假冒环球皇后的王曼郦,又以选美界前辈身份任评委及嘉宾出席并赞助环球星秀大赛,以王曼郦为人生导师选出的也只能是男盗女娼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了。由新加坡ERM公司创办的环球星秀大赛,在由深圳市骐艺创意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引进中国后,与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捆绑在一起,很快就会声名狼藉,臭名昭著。
2014年03月07日香港法庭将对杨家诚案终审宣判,王曼郦已准备好待杨家诚入狱,立即开始与杨家诚的离婚官司,要趁其入狱后无力反抗的时机占有杨家诚的财产,再与自己多年的面首杜华林成婚。西安美术学院工艺系毕业的杜华林平时孤傲不群,早期在设计业倒也小有造诣,遇到王曼郦后体面的设计师不再尽心当却色迷心窍地成了王曼郦的卫生肉条床上用品裙下之臣,由于争风吃醋,小白脸杜华林被王曼郦的司机打手们死揍了两次,杜华林原本如雀卵的双侧睾丸被踢爆左侧只得切除,杜华林惨变独华林成半阉,斯文扫地啊!在王曼郦裤裆里吃软饭谋生活,风险很大!杜华林伺候女皇多年终于看到了上位的希望激动万分,为表忠心,也为在舆论上切割杨家诚与王曼郦,为王曼郦的康泰霖中医馆和曼郦珠宝做广告,绝对遵从王曼郦旨意的小杜调动一切关系出钱出力在网络上集中发布了仓促炮制的系列美化王曼郦的肉麻软文:《解读王曼郦-商海打拼有天份更有使命》;《要做柔美又果敢的女汉子-感受王曼郦女士的快语人生》;《女强人到强女人的华丽转身-王曼郦女士收获杰出女企业家》;《王曼郦掌舵康泰霖中医馆-社区义诊情暖居民心》等。这批软文空洞雷同谎话连篇,照片也是PS旧照,狗尾续貂如王曼郦松弛下坠的假胸。荒唐的是《王曼郦坐而论道,中医养生让女性美丽回归》:初中辍学当失足女夜场妹从不守妇道的淫媒王曼郦能论的道,只能是黑道黄道;无耻的是《王曼郦:弘扬传统文化,演绎多彩人生》:半文盲的王曼郦对中国文化和历史一无所知,有能力弘扬的只能是男盗女娼;疯狂的是《王曼郦做美丽女神,圆美丽梦想》、《诠释完美奢华风范,王曼郦被封珠宝设计女神》和《王曼郦亮相华鼎奖红毯,及地白裙仙气足》:曾不满足当皇后而狂妄到龙袍加身想当女皇的雏妓淫媒骗子王曼郦,灵魂出窍石破天惊,要超越凡尘当女神了!设计师面首杜华林的体力和脑力都有限,无法同时在身体和舆论上服务好王曼郦,媒体造势漏洞百出,江郎才尽的小杜是被王曼郦嚼过的口香糖用过的卫生巾,归宿迟早是垃圾堆。仙气十足的王曼郦是双料的美丽女神和珠宝设计女神,只剩一颗睾丸的独蛋华林自然力不从心。王曼郦获“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奖”,实至名归。
王曼郦近期炮制出的系列美化自己的软文,大谈勤奋创业成功,可从没说明自己的第一桶金来源,购圣莫丽斯A区16号别墅是谁付的款,康泰霖集团及曼郦珠宝年营业额利润税收是多少,所有的文章都没有具体数字,只是吹捧王曼郦艳压群芳贵人多。靠姿色谋生的女人花的钱往往都与男人有关,就连熟男心中的女神香港凤凰卫视主持沈星在富商闯香闺案后,媒体分析沈姑娘的十年收入后得出结论:沈星,也是靠当小三才买了香港的连体豪宅。光芒四射知性优雅的职场白骨精名主持大明星沈星尚且如此,王曼郦的钱就更不可能干净了。
前英超伯明翰班主、孤傲猖狂的杨家诚因洗钱罪被判6年监禁,杨入香港赤柱监狱后孤寒吝啬低看狱友,王曼郦探监送来的食品烟酒也从不与人分享,感觉到了狱友们的敌意可又不懂监狱规矩的杨家诚错以为在监狱中要比狠,就在放风时炫耀自己曾与第三任妻子王曼郦合伙谋杀第二任妻子周丹腹中俩胎儿。再凶狠的人只要入了狱,其狱外的家人尤其母妻儿女姐妹就成他人虎口下的羔羊,所以囚犯最恨伤害妇孺的行为,监狱中强奸犯的地位最低。杨家诚炫耀自己与王曼郦共同谋杀前妻周丹腹中俩胎儿大犯死忌,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着和胜和、新义安帮会背景且不乏江湖道义的狱友们决定让杨家诚体验周丹腹中俩胎儿死亡时的痛苦,也借此杀掉杨家诚的锐傲之气,趁杨家诚在洗衣房劳动时,狱友们包围痛殴杨家诚,再将其俯按在衣台上轮流爆菊。习惯了过河就拆桥的杨家诚在狱外狱内都不得人心,此次被惩诫,狱友们出手特重,还特意叫了狱中几位有雕王绰号的猛男,杨家诚被送往医院治疗时全身伤痕累累,裤裆里都是血液和粪便,狼狈不堪惨不忍睹。雏妓出身假冒环球皇后的康泰霖集团董事长王曼郦的第2222个男人第02任丈夫、曾经光芒四射几乎混进中国政协的香港骗子杨家诚将终生大便失禁。
杨家诚就算能活到60岁出狱且雄风依旧,王曼郦也不改嫁给面首杜华林情夫邓炜霖王洪军胡石英,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行周公之礼到高潮时,王曼郦身体将承接的,有杨家诚射出的精液,更会有杨家诚失禁后喷涌出的粪便。贪婪虚荣寡义薄情的杨家诚最爱钻女人裤裆,此次在香港赤柱监狱被轮番爆菊,余生将离不开成人尿不湿。世事轮回,发廊仔杨家诚早年靠其扩松的女人产道从泰国曼谷贩运双狮地球牌海洛因到香港发迹,作恶多端后终被判入香港赤柱监狱6年,众叛亲离的杨家诚被狱友们爆松肛道至大便失禁,冥冥天意!女神王曼郦活得很辛苦,要推销康泰霖中医馆的假医假药,要卖Manli珠宝的假玉假钻,要在床上应付诸干爹大哥小弟,每周还要去香港赤柱监狱探视被爆菊后大便失禁的杨家诚并送成人尿不湿。
2014年5月深圳市企业联合会和深圳市企业家协会发起组织成立了深圳企业家艺术团,王曼郦也厚着脸皮再度假冒环球皇后献身砸钱设法被聘为副团长。自2014年3月杨家诚被判刑6年,王曼郦每周都去香港赤柱监狱探夫并送成人尿不湿,经济窘迫世态炎凉身体空虚,急需新的财源靠山相好。王曼郦运作进入深圳企业家艺术团使企业家夫人及女企业家特紧张,最爱杀熟吃窝边草的王曼郦在港深贵妇阔太圈中赢得过“防火防盗防曼郦”的警诫,反对其入团的声音很大,收了王曼郦金钱和身体双红包的众领导只好出面打招呼:毒贩骗子淫虫杨家诚洗钱坐牢臭名昭著雏妓淫媒王曼郦劣迹斑斑声名狼藉,王曼郦入团正好给大家当反面典型,企业家一定要遵纪守法珍惜名誉,千万别堕落成杨家诚王曼郦。深圳企业家艺术团里经济实力最差的王曼郦知道这个圈子有深圳商界的各路领头大哥,巴结上他们就等于抢到摇钱树傍上新靠山钓来新床伴,骚媚的王曼郦借艺术团筹备及活动之机发嗲放电眉目传情,很快就勾搭上怀春猎艳同是副团长的深圳市美丽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欧阳祥山、深圳市燃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真,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的参与使深圳企业家艺术团成了乌烟瘴气的深圳企业家寻欢团。结婚两次有三个娃三个孩他爹的王曼郦不易,夫残志坚,且香港赤柱监狱探夫,且深圳企业家艺术团扭腰摆臀色诱勾引大佬。这正是:英冠伯明翰老板杨家诚香港赤柱监狱菊爆,康泰霖控股王曼郦深圳企业家艺术团臀扭。香港《大公报》某资深记者在博客中发了评价杨家诚王曼郦的对联,“雌雄双骗:杨家诚卖菜理发贩毒洗钱诈骗戴绿帽入狱爆菊,王曼郦雏妓站街夜场失足偷情生野种乱伦淫媒”。
2014年08月,“曼郦珠宝王曼郦受聘深圳清华紫荆学会副主席”的报道令舆论大哗,“深圳清华紫荆学会”是深圳市清华大学校友会,初中辍学当雏妓后成淫媒的王曼郦被聘用的理由是曾在清华大学高级总裁研修班就读。清华大学高级总裁研修班与长江商学院EMBA班性质相似,有“三”特点,即学员由党政官员、商人、风尘美女三部分组成,完成权、钱、色的三结合,此类学习班有同样的外号,即交友班小三班破鞋班约炮班。这种以赚暴利为目的学习班的大门如王曼郦的双腿完全敞开,只要交钱就可读并保证毕业。男人去的目的是搭人脉找小三搞破鞋,女人去的目的是抬身价泡权贵当小三,典型案例有四线女明星田朴珺在长江商学院EMBA班泡到房地产大亨王石。2014年07月中央明令严禁党政干部参加高收费的社会化培训班,傍不到官员的商人自然不再陪读,风尘美女也只得绝迹,无法再权钱色三结合的总裁班EMBA班立刻出现退学狂潮,这类官商媾和搜刮民财钱色交换男盗女娼的培训班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小学毕业没有在清华大学读过本科硕士博士的淫媒王曼郦,凭一个交钱就可读的成人班学历,再加劣迹斑斑的夜场妹履历,受聘为深圳清华紫荆学会第三届理事会副主席,情何以堪?假丑恶的王曼郦真洗白成真善美了?这不是时代变迁下的不拘一格,而是钱色至上的寡廉鲜耻。
石破天惊地当选深圳清华紫荆学会副主席的王曼郦说自己有清华大学本科硕士博士毕业生所无法具备的夜场经历,用身体换利益建人脉拉关系是自己的强项,带领深圳地区的清华书呆子们在商海中前行是自己的神圣使命。王曼郦已经提出了一系列构想:建设好清华紫荆同学会全国百家活动基地、举办到全国各地区的清华研究院单位参访交流……她说:“我会更好的将清华大学‘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发扬光大,使得学会成为深圳最有影响力的精英交流平台。”自信的王曼郦表示:“当选深圳清华紫荆学会第三届理事会副主席只是热身,我将力争当清华大学副校长。只要充分利用我和年幼大女儿的身体,一切皆可能。”回首坎坷人生路,王曼郦深有感触:“下身不干净的女人更能驰骋商海”。
2015年07月“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与盈科律师事务所国际部正式签署战略合作协议”的网络新闻再度引人注目,王曼郦任主席的“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并不是联合国所属机构,它与“世界奢侈品协会”、“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华商500强俱乐部”、“中非希望工程”等机构一样都是在香港注册的经营实体,其共同点有二:首先是名头巨大,其次是有恶意误导人的“协会”等字样,但这个协会和一般意义上个人和单个组织自愿组成的非营利性团体或组织有很大差别,在香港注册公司可自由选择名称,允许名称中含有国际、欧亚、亚太、中非、控股、实业、投资、协会等字号,公司注册资金无须验资,最低注册资本是���万元港币。而注册非营利性质的社团在名称结尾不可以用公司、有限公司结尾并需经过香港警务处核实。总之,“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与“世界奢侈品协会”、“世界杰出华商协会”一样,都是自负盈亏的经营实体,根本就不是对外宣称的“非营利性”机构。
“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听起来高大上,亚太是指亚洲及太平洋地区,这可是跨洋越洲占了半个地球的区域,就凭王曼郦用一万元港币在香港注册的没有固定办公室的山寨版野鸡协会皮包公司,如何能完成亚洲及太平洋地区的杰出女性的评选?“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无全职的工作人员,就算加上挂名者员工总数也不超过十人,平均一人要管理几个国家的运作,真神。
“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有很多同行和前辈,如搞“评选经济”闻名的“世界奢侈品协会”中国区主席欧阳坤,搞“会议经济”、“握手经济”、“合影经济”闻名的“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和“华商500强俱乐部”主席卢俊卿,搞“慈善经济”闻名的“中非希望工程”执行主席兼秘书长卢星宇。欧阳坤卢俊卿卢星宇等骗子被起底后都已经身败名裂。债台高筑走投无路的王曼郦现在无视欧阳坤卢俊卿卢星宇等前辈们的覆辙厚着脸光着腚来骗钱了,王曼郦想借“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年度大会”的评选及会务等活动诈骗资金再去捞在香港赤柱监狱服刑的第二任丈夫杨家诚。
为提升“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形象,为给预订于2016年春天在北京举行的“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年度大会”造势,王曼郦邀请了美国前商务部副部长弗朗西斯科•桑切斯在深圳见面作秀。美国政府的退休官员都有在卸任后四处露面演讲捞钱的习惯,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总统任期一结束立刻就开始到世界各地演讲敛财,马不停蹄来去如风,每个城市停留不到24小时,节目都是老三篇:演讲握手合影,薄利多销的收入令他从负债累累转身变为最富有的美国总统,身家高达数千万美元。只要肯出钱,提前预约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及布什等都可请来站场作秀,空手套白狼的王曼郦囊中羞涩自然请不起美国前总统,此次请到的美国前商务部副部长弗朗西斯科•桑切斯官职低名气小价格廉,其深圳之行的价码低于翔嫂葛天上综艺秀的出场费。
“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实质就是一个由淫媒王曼郦运作的骗钱谋财的皮包公司。从“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买“亚太杰出女性”头衔的女人,蠢得真可爱!买了假大空的“亚太杰出女性”头衔的深圳小女企业家小富婆们除了获得讥笑嘲讽外,绝无丝毫实利。
王曼郦知道与自己一样曾在夜场屈辱谋生而现在事业有成的女性不少,她们多已成为洗浴按摩美容餐饮的店主,为洗净污迹提升形象急需用各种头衔包装,“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 (Asia-Pacific Famous Female Federation)应运而生。
犹太人说女人的钱最好赚;王曼郦说想洗白的有钱女人的钱更好赚。
运作亚洲及太平洋地区杰出女性事务的王曼郦穷得在香港深圳都租不起办公室,“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如何运作“亚洲及太平洋地区杰出女性”的评选及联谊呢?虐心啊!财竭的王曼郦真应该在杰出到有钱租办公室后再打亚太牌。
山穷水尽债台高筑的王曼郦急需金钱,走投无路中到香港注册了空头的“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注册资金为香港公司注册最低限额的一万港币,手续费不到五百港币,走上了野鸡协会骗钱路:香港注册,大陆活动,曲线圈钱。在大陆高调亮相的“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听起来高大上实则三无:注册地香港无办公室,无国家民政部注册记录,无深圳市民政局登记记录。
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在中国大陆的活动均为非法。
“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等李鬼社团有共同特征——未经民政部门依法登记,擅自在境内吸纳会员、开展活动,名称与依法登记的协会相似,容易造成视觉混淆的离岸民间社团。
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在中国大陆的非法活动终将终结,2015年4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次会议审议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非政府组织管理法(草案二次审议稿)》,草案第五十七条规定,“未经登记或者未取得临时活动许可,以境外非政府组织、境外非政府组织代表机构名义开展活动的,将由设区的市级以上人民政府公安机关予以取缔;没收非法财物和违法所得;对直接责任人员给予警告,情节严重的,处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五万元以下罚款。”
“Asia-Pacific Famous Female Federation” is a crime group:registered in Hongkong,organized in Shenzhen,swindle in China and Thailand.
值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际,2015年12月9日,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中国足球有限公司携手中国中共党史学会、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书法家协会、中国新四军研究会和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在广州荔湾区南岸美术馆举办了为期4天“铁的新四军红色记忆经典美术作品展”,第一次全景式地展示了在中国人民英勇的抗日战争中,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铁的新四军”自新创建至归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光辉历程。
作品展现场有来混吃喝的新四军二代们,有来拿红包的退役的空军中将朱永清武警少将邓租选,还有来攀附的现职的广州日报社社长顾涧清、广东省政法委办公室主任罗益群等。作品展既然强调“记忆经典”,自然不会有什么新意,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身着07式现役军装陆军演出服的王曼郦,神采飞扬的出资人“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自称是“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团长兼主持人,花蝴蝶般的军装王曼郦主持完开幕式后向各路大哥敬酒献媚,皇家禁脔无间亲民使得作品展气氛热烈得睾丸酮弥漫,文雅风流壮心不已的罗益群当众在裤裆撑起小帐篷,女王驾临的气势让王曼郦幸福得眩晕,众人瞩目的新宾县彭家屯农家女王曼郦挺胸扭臀满场周旋握手时掌心被朱永清挠拨,丰乳被邓租选触碰,肥臀被顾涧清摸捏,前裆被罗益群的硬茎顶撞,风情万种善解人意的王曼郦笑靥如花地颔首回馈互加微信。2014年03月王曼郦的第二任丈夫杨家诚因洗钱诈骗罪被香港法院判刑6年入赤柱监狱,如狼似虎奔四的王曼郦虽先后有几个司机陪睡伺寝但身体仍缺乏频繁规律的强硬深耕,熟谙男欢女爱又性饥渴的王曼郦被几门咸湿老炮撩得爱液喷涌内裤湿透,军裙的前后私处现出水迹。血火磨难的新四军本是作品展主题却被设计利用变背景陪衬,狐媚惑主的夜场王曼郦成军装皇后展览焦点。“江南一叶千古奇冤”的新四军惨遭后人出卖!
吃饱喝足了的新四军二代们打完饱嗝放完响屁后与军装王曼郦调笑嬉戏时疑虑丛生:解放军各总部各兵种各军区有文工团,我们父子两代人从建国起可都没少糟蹋各文工团的文艺兵女军官,怎么就错过了“中共中央军委文工团”呢?面对大哥们的质疑,王曼郦认真解释:“军委文工团”于2012年12月由军委最高领导密令组建直接指挥绝对保密,其地位作用都与同年成立的朝鲜牡丹峰文工团相同。王曼郦说自己是现役“军委文工团”团长兼主持人,“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Asia Pacific Famous Female Federation)主席只是自己兴趣所至的业余身份。传闻得到证实,酒酣的邓子恢之子邓淮生、黄克诚之子黄晴、张爱萍侄子张淮流等跪舔效忠:“小国母,请代向习总书记问好!曼郦的风采胆识远超武则天,盼您早日摄政,为我们当家作主!近平老弟真是州官放火独享齐人之福啊!”
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实际三无:注册地香港无办公室,无国家民政部注册记录,无深圳市民政局登记记录。假“环球皇后”夜场王曼郦靠刑释干爹胡石英(假“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引荐攀附上习近平成了习二嫂,小国母王曼郦的幼龄大女儿被胡石英开苞破身后称胡石英为姥爷,胡石英与习总是哥们,胡习哥俩先后享用王曼郦。岔辈了,贵圈真乱!
模特王晓梦穿警服拍写真被判招摇撞骗罪,这个没有干爹大哥庇护的萌妹子真是Too Young,Too Naïve。军装王曼郦的“军委文工团”身份若假,则涉罪更深。夜场出身的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攀附红二代猖狂到穿军装主持有党政军要员参加的政治文化活动并上国内外各种媒体版面,这个新宾县彭家屯农家女的疯狂行为该如何查处呢?我们期待着广州深圳相关部门的积极行动。
新宾县彭家屯王曼郦是雏妓出身的淫媒,香港洗钱罪犯杨家诚的姘妇,今日堂而皇之假冒军人身穿现役制式军装在广州主持“铁的新四军红色记忆经典美术作品展”,此类集会从场地选择到最终批准需繁琐手续,谁在幕后运作撑腰?部队转业的广东省政法委办公室主任罗益群为回报王曼郦的献身,色令智昏地为情妇王曼郦打招呼开绿灯促成其假冒军人主持党政活动的荒诞,文雅风流的罗益群此事精虫上脑智商为零。罗益群你就坐等双规吧!
郭文贵点评: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香港注册大陆诈骗,“军委文工团”王曼郦从彭家屯走进中南海。作死的节奏!
我见过无耻的人,可没见过王曼郦这样无耻的人。树欲静而风不止,让我们继续静观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的新表演!
郭文贵点评:新宾县失足女王曼郦以山寨“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的民间身份在广州穿军装主持党政军活动,私访泰国却受到副国家级接待,均表明名不正言不顺的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开始走上反腐后的中国政治舞台。彭家屯农家女王曼郦私访泰国不是习近平的安排,是王曼郦挑战正宫彭丽媛而曲线采取的宣示主权行为。小国母王曼郦在海外媒体刊文呼吁中国废“一夫一妻”制,改“多夫多妻”制,都是在暗示自己是习近平情妇,力争与彭丽媛共存。
中共十八大习近平掌权后以反腐名义由党鞭王岐山挂帅大肆清洗江泽民派系,困兽犹斗的江泽民系常委刘云山在十九大前阴阳两路负隅顽抗:
阳手:刘云山掌控的党姓媒体为重庆孙政才宣传造势,力保这个仅存的爪牙入中央常委。阴招:海外由郭文贵实名曝光王岐山掌控海航敛财;国内则曲线曝光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
本文不谈孙政才郭文贵,单表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
有新则对应有老,习近平的老情妇梦雪在十八大前由周永康曝光,东北妹梦雪大学毕业后成了福建福州东南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是台柱一姐,也是当时福州市长习近平的粉丝。夫妻分居的习近平与梦雪在福州的奸情被当时居住在北京的第二任妻子彭丽媛撞破,习近平彭丽媛几近离婚,望子成龙的习母齐心棒打野鸳鸯赶走梦雪,挽救了习彭的婚姻,更保住了习近平的仕途。习近平新情妇王曼郦则是在十九大前被刘云山掌控的党姓媒体高级黑而曲线曝光:2016年05月04日腾讯大闽网江苏热线等报道: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获“一带一路杰出贡献奖”;2016年10月09日东方网新民网光明网等报道: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出访泰国受副国级待遇。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刘云山掌控的党姓媒体密集造势推出了一个女明星王曼郦,引起了全球媒体及情报机构的严重关注。从国内媒体上看出王曼郦与红二代关系密切,尤其与元老胡乔木长子胡石英交往甚深。
王曼郦访问泰国新闻及链接:
东方网,新民网,光明网: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出访泰国受副国级待遇
http://news.hainan.net/photo/guoneiguoji/xiaotu/2016/10/09/3185082_3.shtml,
2016-10-09 15:08:昨天,泰国国会第一副主席阿隆功蓬拉坡阁下在泰国国会大厦“金色大厅”以官方副国级规格,接待由亚太杰出女性联合会主席王曼郦率领的赴泰“会务兼商务代表团”一行,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卓有成效的会谈。
尊崇佛教的泰国是个保守传统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其政府更是严格遵守宪法法律,绝不越雷池一步。泰国政府给予到访的王曼郦副国家级接待,曾事先与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有过认真沟通,驻泰中国大使馆通过中国外交部请示了中共中央办公厅,得到了王曼郦副国家级身份的确认。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彭家屯农家女出身的王曼郦在曼谷曲线宣示了自己小国母的身份,这标志着清扫完敌对贪腐派系巩固好自身地位后,习近平开始不避嫌地重用自家人:发小死党胡石英任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监控纪检委王岐山和政法委孟建柱;情妇王曼郦任中共中央一带一路工作委员会主任,取代外交部技术官僚王毅,开展民间外交。习家班正式公开走上中国政治舞台。毕竟,反腐就是换一拨人发财。
2011年6月贩毒起家的理发匠杨家诚被香港警方指控洗黑钱而被捕;2014年03月香港区域法院裁定,杨家诚所涉5项洗黑钱罪全部成立,判入狱6年送赤柱监狱服刑;杨家诚入狱后不服定罪,反复向终审法院提出终极上诉最终在2015年8月获准保释外出等候上诉结果;2016年7月香港终审法院5位法官一致裁定杨家诚终极败诉,须实时重返赤柱监狱继续余下4年半刑期。
杨家诚王曼郦的个人总结:
杨家诚王曼郦勾搭成奸成雌雄双骗,“雌雄双骗”的描述极准。杨王二人骗术不高但贼胆大色胆巨。杨家诚,菜二代出身的发廊仔,香港不法商人,是个大淫棍人称杨冠希,贩毒洗钱发迹后收购英超伯明翰成名,对中国残联诈捐骗捐成假慈善家,濒临破产却敢自称百亿富豪,把亏损的《成报》说成是遵中南海密旨收购,逢人就吹与邓太子朴方关系铁,中央已安排自己当全国政协委员。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装处女卖身傍干爹(假爹)捞到第一桶金,成立同越文化传播公司做淫媒在野模圈成恶霸,文化传播公司是假文化传播真性色传播。王曼郦隆了硅胶假胸后参加第19届环球皇后赛但在总决赛一无所获,为了利益假冒环球皇后诈骗,在夜场骗到了假百亿富豪杨家诚,杨王臭味相投勾搭成奸成雌雄双骗。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龙袍加身当环球女皇,完成了从夜场小姐到环球女皇的人生飞跃,再用卖处卖身认干爹当淫媒诈骗得到的钱再度成立康泰霖文化传播公司,网络一批夜场小姐做商务模特传播性色,在网上发一批关于电子商务的假论文为康泰霖中医馆造势,平日得王曼郦身体奖励的打手们改行做中医馆的后勤保安,威胁病人,拳打同行,霸占市场;年长色衰的昔日夜场姐妹做市场行政,靠色相开路;年轻的夜场小姐妹商务模特外围女们在中医馆治性病做人流,同时色诱有钱病人;为找关系运作杨家诚脱罪,王曼郦送不足十四岁的大女儿给胡石英开苞破身,母女双飞陪睡;康泰霖中医馆靠假医假药残害欺骗病人赚取暴利,惹麻烦后又搬来假“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镇场吓唬病人及家属,在医院网站上称刑满释放的红二代胡石英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康泰霖中医馆实际成了康泰霖妓馆,康泰霖假医馆,康泰霖文化传播公司传播性色,王曼郦成深圳第一淫媒。在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尝到暴利甜头的王曼郦又在香港深圳两地成立了“曼郦珠宝”公司(Manli International Jewelry),自称是品牌创始人兼总设计师,运作方式非常简单:从深圳水贝珠宝市场批发购入价廉质劣的俄罗斯玉冒充新疆和田玉,用B货甚至C货翡翠冒充A货缅甸翡翠,用合成锆石冒充钻石。王曼郦出巨资设法上《芭莎珠宝》封面,也是为“曼郦珠宝”公司做广告骗人赚暴利。2013年11月假环球皇后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靠母女同陪睡贿赂评委被评为“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
王曼郦家族女人们的人生路:王曼郦奶奶在1945年不幸被解放东北的苏联红军哥萨克骑兵轮奸后生下王曼郦父亲,王奶奶为了生存拖着混血油瓶儿子王父嫁给了雄风不振的王二混子,婚后守活寡寂寞难耐的王奶奶与男根强壮粗长的混血儿子乱伦通奸,王父成人后娶了邻村风骚淫荡家境富裕的小白鞋(欢迎白搞的小破鞋),王母小白鞋生下了王曼郦王丽双姐妹,姐妹俩在十一二岁就都被放荡的混血父亲开苞破身享用多年。好色淫邪的有1∕2哥萨克血统的王父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傻兔子才不吃窝边草,自己弄出养大的闺女,凭啥让外人尝鲜,王曼郦王丽双初中辍学到港深夜场当雏妓后成驰名双飞姐妹花。彭家屯王曼郦自幼从站街拉客起步再凭混血身体优势迅速窜红香港大富豪深圳翡翠明珠等夜场,王曼郦的俄罗斯哥萨克范力挫夜场中各路色佳胆大的失足女,绰号“赛金莲”的王曼郦把西门庆馋得要穿越回人间。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骗到第一任丈夫后大意失荆州露了夜场老黄底,不习惯婚姻束缚的王曼郦趁丈夫出差又参加了夜场姐妹们的酒药性狂欢PARTY,一夜滥交后居然怀孕生下了大女儿,戴了绿帽的丈夫发现女儿容貌有异后做了亲子鉴定,王曼郦最终被拖着混血野种女儿扫地出门净身出户。窘迫的王曼郦山穷水尽地回到深圳翡翠明珠夜总会坐台拉皮条,与淫虫杨冠希杨家诚激情碰撞出奸情,王曼郦不满足当小三欲上位扶正,遂与杨家诚合谋除掉杨家诚第二任妻子周丹腹中俩胎儿,杨家诚王曼郦勾搭成奸为雌雄双骗。杨家诚贩毒洗钱案发后,为运作杨家诚脱罪,王曼郦带不足14岁无法确定生父的大女儿陪睡红二代“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不顾人伦地母女双飞侍寝,胡石英是因诈骗罪被双开入狱的刑满释放的民间社团的骗子,王曼郦胡石英涉奸淫幼女罪和聚众淫乱罪。王曼郦的大女儿与二女儿Camilla姐妹俩受雏妓出身的淫媒母亲影响近墨者黑,将来定与王曼郦王丽双一样,成艳名远扬的夜场双飞姐妹花。
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均为花样年华:杨家诚靠罂粟花之果发迹,王曼郦靠玉玲珑的郦花(曼郦身体之花即曼郦的女阴)走人生路。两人都曾轰轰烈烈,最终都将鸟兽散,还世界清静。王曼郦一家人很吸引眼球,且不说在香港赤柱监狱服刑6年的假百亿富豪骗子杨家诚,单说王家的女人们,从王奶奶到王母“小白鞋”,从王曼郦王丽双到Camilla姐妹,这帮女人裤裆里的破事从没消停,王家的女人们都是靠脱裤子混饭吃,嗨!
骗子王曼郦与贪婪无德的《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合谋炮制了谎文《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高调炫耀杨家诚王曼郦的高风亮节家庭幸福生活甜蜜。真相最有力量,听听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儿女之心声:
杨家诚与前妻李咏诗所生儿子杨梓骢哀叹:爸爸去哪了?杨梓骢欲哭无泪:生母改嫁法国人,好色淫荡的爸爸杨家诚找个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给我当三妈,悄无声息地也就罢了,现在被二妈周丹在香港《壹周刊》火辣爆料,家丑外扬颜面扫地,爸爸犯洗钱罪被判送香港赤柱监狱服刑6年,在狱中被爆菊成大便失禁,就算能活着回家也会带着粪臭味,山顶的家宅抵押贷款后无力还贷被银行收缴正在公开出售。我的家在哪里啊?我成了无壳小蜗牛。
周丹与杨家诚结婚后所怀的两个流产夭亡的儿女哀叹:杨家诚爸爸与三妈王曼郦谋杀了尚在妈妈周丹腹中的我俩,妈妈周丹痛不欲生,我俩无法降临人世只能进清冷的天堂。杨家诚王曼郦是谋杀犯,定遭天谴。我们诅咒:谋杀我俩的主谋杨家诚爸爸必将在赤柱监狱服刑的六年中死掉并下十八层地狱,赤柱监狱将是恶魔爸爸杨家诚的人生终点站;谋杀我俩的同谋三妈王曼郦,你结婚二次生的三个娃有三个爹,六年内一定会有一个你的娃到天堂里来陪伴我们。恶有恶报!
王曼郦的大女儿哀叹:爸爸去哪了?第一次结婚后仍不习惯婚姻束缚的王曼郦趁丈夫出差又参加了夜场姐妹们的酒药性狂欢PARTY,一夜滥交后居然怀孕生下了大女儿,戴了绿帽的丈夫发现大女儿容貌有异后做了亲子鉴定,王曼郦被拖着油瓶扫地出门。山穷水尽的王曼郦曾为大女儿寻爹,可王曼郦完全不记得当晚与哪些男人有染,费尽周折找到部分当晚参加PARTY的男人名单后也根本无法做亲子鉴定,因为这帮混蛋吸毒致死酒驾身亡贩毒入狱破产失联移民他国,艰难寻爹无奈结束。大女儿很可怜,年幼时就被妈妈王曼郦送给干姥爷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这样的身世,也只能破罐破摔像妈妈一样堕落放荡了。
王曼郦的二女儿Camilla哀叹:爸爸去哪了?我是爸爸的克星,家族的祸源,我这个孽种真不该降临人世!从我的百日宴开始,杨家诚爸爸的伯明翰球队从英超降级英冠、香港山顶家宅因抵押贷款后无力还贷被银行收缴正在公开出售、爸爸被捕受审入狱关在赤柱监狱遭狱友们性侵后大便失禁、妈妈与爸爸的死党铁哥们生意伙伴王洪军偷情生下个野种弟弟,家门不幸,我真该在妈妈腹中时就被除掉,直接去天堂陪伴被杨家诚爸爸王曼郦妈妈谋杀的二妈周丹腹中的俩个流产胎儿。可怜的Camilla悲从胸涌,心如刀绞,仰天长叹。Camilla是雌雄双骗的父母在夜场相识后,在游艇甲板上勾搭成奸,在颠簸中苟合造出的,这注定了她的人生必定飘摇。父母造孽子女受罪,Camilla这个可怜的毒二代骗二代淫二代的哥萨克小杂种将在世人的鄙视歧视下艰难成长,在骗子夜场妹假环球皇后淫媒王曼郦妈妈的言传身教下,近墨者黑,Camilla长大后将与年幼就被胡石英开苞破身的无法确定生父的姐姐组成夜场姐妹花,艳名一定超过当年妈妈王曼郦和小姨王丽双的双飞组合。
王曼郦的小儿子哀叹:爸爸去哪了?肚里怀着小儿子的王曼郦为运作杨家诚脱罪满世界奔波求人,跪干爹哭大哥拜小弟,除了让年幼的大女儿献身救火,自己也挺着大肚子陪睡侍寝,子宫内的小野种被肉棒们冲撞得破水早产,小儿子五官长开后杨家诚家人都说根本不是杨家的种。早已发现王曼郦王洪军奸情的杨家诚知道吃了哑吧亏,可自己正被法庭审讯,亟需王曼郦的干爹们大哥们帮忙脱罪,只好忍气吞声暂时不与王曼郦翻脸,年老再得子的杨家诚没有搞任何仪式庆祝这个由铁哥们王洪军帮忙出来的野种男孩的诞生,家里也没有炖鸡汤煮红鸡蛋。肚怀王洪军儿子的孕妇王曼郦和时为幼女的王曼郦大女儿,这母女俩的身体成了终极秘密武器,玩4P(王曼郦当时怀孕)同时享受王曼郦母女身体充分体验乱伦乱性快感的重口味干爹们大哥们倒也真心帮忙,杨家诚洗钱7.2亿港币仅获刑6年,而香港法界及媒体的预测是14年,孕妇王曼郦及年幼大女儿的身体没被白用。香港《壹周刊》在2014年03月06日的总第1252期中刊文《前妻数臭杨家诚》,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爆料:王曼郦雏妓出身,自幼到港深为妓,从站街拉客混到夜场头牌再转型当淫媒,王与杨结婚后仍不改放荡本性,色诱杨的死党生意伙伴、深圳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王曼郦的小儿子就是王洪军播的种。天啊,我的生父是杨家诚爸爸的密友王洪军,难怪这几年杨家诚爸爸在香港受审不能回深圳的家,王洪军叔叔老来家里探望妈妈过夜小住。可怜可恨的二妈周丹把这种丑事爆在杂志上,杨家诚爸爸在赤柱监狱服刑六年若能活着出狱也肯定不再认我了,我只能改姓王。王洪军爸爸家庭幸福夫妻甜蜜,也肯定不会承认和收留我这个衰神野种,我的家在哪里啊?
周丹与杨家诚婚后所怀的被杨殴打流产的俩胎儿在清冷的天堂游荡,杨家诚王曼郦的其他4个儿女也很可怜:杨的大儿子现在无家可归成无壳蜗牛,王的大女儿小儿子是婚外滥性生的野种,王的三个儿女出生就带着耻辱的哥萨克血统是杂种。杨王二人的4个子女身上都带着深深的红字烙印:毒二代骗二代淫二代,毒二代:杨靠贩毒发迹;骗二代:杨王是雌雄双骗;淫二代:杨是淫棍,王是雏妓出身的淫媒。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的儿女们的人生,必定黑暗!雌雄双骗杨家诚王曼郦的罪恶必定会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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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памятник
这篇文是三年苏解日拼起来的顺便简单地补了个结局,本来三年前从来没想过会完结的样子 里面有些部分两年前用旧号发过,可能还有小伙伴点了赞有印象,所以如果看到熟悉的地方……没错那就是我写的,去掉了很多废话,修改句式,看起来终于舒服了些 ###严重警告### 由于全篇是Ivan视角,所以我试图尽量描摹他当时的心理活动与观点,然而和我三年前本人也不成熟的世界观与当时暗涌的局势一样(当时克里米亚公投尚未举行,文章在乌姐设定上几乎全盘推翻),里面或许对苏解的看法过于充满情感上的主观意识,但由于起新篇困难,又觉得尚且有可取之处,于是就大多按照之前的思路写了下去,里面的有些观点现在我自己都不置可否 #以及这是个比较压抑的故事,涉三前提的半au,依然有时空错乱,各种未完成的隐喻 ———————————— 莫斯科被北风席卷的周末并非一个值得抒情的日子,常年生长在温带或者热带的人把它当做肃杀的哀嚎,而对于被冬将军所庇佑的俄罗斯人来说,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曾出现在祖母故事里某个夜晚的翻版。穿着厚厚狼皮衣服的人不必担忧冻馁,也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现在还活着的那个时代的人,或许希望时间倒流、停止。 从红旗倒下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源源不断地朝南面温暖的过去逃去。伊塔的移民,当年随伊斯哈科夫和太也夫一同来到苏联的塔吉克人,维吾尔人,现在通通站在边界外争相表明自己三十多年前中国人的身份,自然被邻国海关所拒绝——那些轻易地就抛弃了原来的祖国的被引诱的人,在红色帝国末日降临时,又放弃了重新捡回的尊严。 上校报告南部边境发生的一切时,Ivan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浏览意气风发的新总统为他布置的任务,他头疼地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昔日的Illya用这动作表示“随他去”。Boris Nikolayevich评论这是独裁的象征,动作的主人最终和斯大林一样任后人唾弃,Ivan不耐烦地听着他的高谈阔论,只想早早睡去。 谈到Illya,如今跟着蹦���他脑子里的话语是那些被刻意美化的或是扭曲的;给他留下基底的,带来混乱的;最深刻的莫过于关于那人短暂一生的记忆。Valadimir Valadiminovich开玩笑说他的确处于一个多愁善感的中年人的年纪,他深以为然。国家不知岁月,但上司们总是希望他们的脸再年轻,再年轻些。 最先想起的仍然是Ukraine,自然是她,他曾经的姐姐。她的人生离他太近了,关乎他更为长久的命运,而他并不情愿叫她的另一个名字。她因为农业的问题而对他们的老大哥心生怨恨。另外波罗的海三个扼守要地但军事力量无足轻重的小家伙则是存在于回忆缝隙间的片段。他们在几年后终于如愿加入EU,仍然要忍受西欧那群故作优雅心比天高的贵族小姐先生们在心里一乡巴佬评定着他们。纵然如此,尚能挑拣的面包依然是一种诱人的选择。 他故意避免去想那种更接近于真相的可能,现在他们的民众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这样的论调。Illya生性严酷而冷傲,但人们爱他的尊严和大国气度。Ukraine又本该是比他所爱的绝大多数都要重要的,在Ivan看来,她快疯了,尽管他自己也参与了让她变疯这一过程。 当Ivan第一次作为独立国家站在演讲台前时,人民站在台下欢呼,为国家牺牲了一切的老兵消失在视线尽头,他们的血肉之躯守护了地球上曾经最为耀眼的国家之一,现在却在一群自诩时代之子的年轻人的棍棒和新政府的冷漠下黯然离去。Ivan觉得这个国家的一切精神都在一点点虚化着,有人朝他扔砖头和铁锹,更多的人拉着他为他献上花环,逼他喝下几打伏特加。 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没把板凳坐热,眼前就窜出一个手握匕首的人出来,大喊着“苏联万岁”,他无奈地一把抓住这人的手臂,掐住腕关节神经,然后把匕首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那人穿着清洁工的制服,他是Illya离去的三年前亲自招过来的。当时Illya在视察的工厂门口不远处发现了他,浑身破烂,最好的归宿或许本该是东西伯利亚的荒芜农场。那时被战争和政治阴谋包围的Illya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留了下来,于是Paul Arlovski成为了他俩忠实的朋友与下属。 Ivan无法苛责这位真诚的爱国者,在他看来Paul比见风使舵自私自利的政客好太多。Paul见Ivan迟迟没有动作,之前的冲动也消减不少,但想到Illya的死不明不白,他的脸始终是沉下去的。 “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成为他那么伟大的国家。” “或许吧。”Ivan含糊地说。 “本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确信他能够力挽狂澜……你知道没有了他的斯拉夫人就是一盘散沙,就像现在支离破碎的独联体一样,可是你们三个曾经受他的荫蔽的却纷纷离开了他,用卑鄙无耻的手段签下协议,把好生生一个团体拆散了,你们这些无耻的叛徒,下流的——” Ivan轻轻地把匕首架在了Paul的脖子上,Paul终于安静了些,依旧满脸不屑。 Ivan忙活了一天,为了那些盲目狂欢的愚民和疯狂的共/产/党信徒。他本来应该回到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家,放上几块奢侈的巴黎香料,把自己泡在浴池里,假装那个人还能由着他靠在背后,冷不丁笑嘻嘻地遮住他的眼睛,这是在工作的钢铁般的Soviet身上看不见的景象,就和他们那些床上隐秘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样。而现在他没法回到他烧着暖炉的家,只有一个同样失去信仰的孤苦伶仃的清洁工在控诉他,可笑的是他也是个愚夫,Ivan不喜欢愚夫,尽管他是那么地习惯孤独。 Illya说,孤独得久了,偶尔因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感到愉悦,便不必称之为反应过激。 “所以他活不了多久的,从历史的进程来看,他的毁灭早已被人民决定了。” Ivan说这话时,既无解释的标点,更无文字话的前言,对他来说,无需口语。苏联走过的时间里足够证明那些错误的道路。 “这一点对现在情绪异常的全体来说是无法察觉的,恐怕过了十年,二十年,国别不同,出身不同,他本人被淹没在一堆浮夸不实的评价里。更何况他自出生起,就注定是要让人评价的。” “我还记得那个逃走的美国大兵——哦,别以为我泄露了你敬爱的Illya的什么机密。他一死,这些资料迟早都会被咱们那些可爱的想融入西方的社会精英卖掉——他可是个越战老兵,狂热的爱国分子,即使某一次偶尔地恢复记忆,在目睹冷战期间美苏的所作所为之后,也并非像嘴贱的西方媒体一样对咱们完全充斥抱怨和刻毒之恨。” “他说,他只恨他该恨的那一部分,走到如今的地步,他有责任——我觉得他挺无辜,毕竟那已经毁了他本来的命运——苏联有责任,美国也有责任,那些为利而博弈的大国,鼠目寸光的小国全部都有责任。他曾经以为美国的民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但他知晓美国的战火在越南,柬埔寨,中东燃起的真实原因时,他就再也没那么说。” “我比不过Illya,比不过你们说的那奋起直追上青云的Mr.Wang,没有谁能效仿Wang的道路。六十年代末腹背受敌,却搞出了两弹一星,遑论他智商高如珠穆朗玛峰,还有着他国难及的资源和政治经验,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定位。” 还有一句,自Illya消失的那一天起,需要付出悲惨代价理解的话语。 “自由、平等,那是欧美写在理想主义里的说法,不是民主主义。它可以欺骗幻想着小罗曼蒂克的布尔乔亚,就像宗教安抚着驯服的信徒。而对于国家,只有弱肉强食的真理。” Ivan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Illya的某个清晨,他是一只刚刚睁开眼睛不久的幼崽,不到几个月外表便迅速成长,诸多弟妹里,Illya唯给他亲自给他上课,带着他参与各种政治会议。国家的教育自然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怀疑Illya的决议。 他们习惯于在床上滚来滚去,探讨某种政策实施的可能性。Ivan扭扭歪歪的线条画成的套娃女孩砸在Illya的脑袋上,Illya伸手挠乱小小的脑袋。时间不经意地就长成了一个美丽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亲昵的示好变质为藏在句子尾音里的求爱,后来在一个冬雪重压着大地的寒冷夜晚里他们滚到了一起。 谁能把党内文件写成叶赛宁式的情书,他的名字为Illya。 最初Ivan是恐慌的,集中营的噩梦已经逝去,同性恋者并没有得到更多的宽容,Nazi的灵魂不仅有嗜杀留存在社会空气中,那甚至也不只是Nazi的灵魂。Illya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人类的道德准则不适用于国家意识,因为生命不是他们的本能,女人为爱和繁衍生子,女性国家意识不能。 ——而漫长的历史中,一个国家意识和另一个国家意识相会的日子太少,隔壁的Wang活了将近五千多年,谈了三场恋爱,最后一次在一千年前,那人的坟墓被忽必烈南下的铁骑踏过,从此踪迹难觅。 没有人像我们一样依偎,亲吻,心心相印。Ivan从擦得透亮如薄翡翠的窗户上看见自己,糊着边框的是《真理报》上指责Shostakovich的社论。他看着发黄生绒的报纸,看着玻璃上那个几近透明的Illya,一个从复杂的斗争和真枪实弹的伏尔加格勒升起的灵魂。 没有人像我们。这个人既值得恨,却总是无法辩驳的,是杀不死的。Ivan在莫斯科难得的阳光中,在他的被老年般的温柔宁静覆盖的怀里翻了个身。 “是呀,没有人像,”Illya埋头看他,他在Illya的眼睛里是一个倒影,“我们就是我们,别扯那些超脱唯物主义的胡话。” 他们为这段话产生一股莫名的心悸,于是谈话暂时中止,紧紧地拥抱对方,感受自己从伴侣的身上汲取来的平静的欢愉,这和他们填补漫长生命空白期的百无聊赖完全不同,Ivan想,这或许就是人类诗篇里常常出现的爱恋,生于如火激情,死于夏花灿烂,使人的头脑愉快地酥麻。那一瞬间比人类短暂的几十年更珍贵,但他不能长久地留住它。 它生之有幸,也死于Norns织好的命运树里。 到底他和Illya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分歧,Illya曾无不愤怒地指责他,说他的思想即将跨入修/正/主义分子的深渊。Ivan讽刺地针锋相对,于是被Illya推倒在办公室上挂有列宁像的墙壁,眼神却游移于屈服与反抗之间,Illya照旧拿起了那支AK47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无所谓地弓起身体,用锁骨把它顶开,然后张嘴舔舐并含住了枪口。Illya被这显而易见的羞辱气得要命,他大叫着让Ivan像一个男人一样起来接受他的惩罚,Ivan自然未像过去两人亲密无间时那样屈服,他甩开嘴唇,银丝在黑色的管部泛起淫糜的光。 “我亲爱的Illyusha,恐怕连您自己都知道那不管用了。” 他艰难地挪动左手,指指肩上烙下的镰锤印记。伤痕尚未完全愈合,难看的血块半剥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心灵不管用,身体也不管用。您越是想约束我们,我们就越是想反抗,您就越是把我栓得更紧。可是那么多‘兄弟姐妹’里面,除了我,还能确定有多少人依然愿意相信着您,深爱着您呢?即使在您如此武断粗暴地对待他们以后?” 深红瞳孔的Illya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北极熊,牙齿咬紧成极为压抑的程度,狂怒的风暴像流进了柏林的钢铁洪流。 “那不重要,Vanya。”Illya几乎是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那道伤口上,Ivan感觉刺痛自锁骨向脊髓穿过,他微微战栗,于是Illya终于轻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哪怕Brezhnev同志曾向我保证过一个强盛的苏联,存在于全面社保与军事现代化中的苏联,现在我也毫无办法了。” 他彻底放开Ivan,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扶额,满口是不甘心的诘问:“从最高苏/维/埃到基层党支部里,一个个又聋又哑的疯子!除了食堂工人养的鬣狗,还有谁能认真地听点话吗?Khrushchev给了知识分子张嘴的机会,然后官僚们只当他放屁。” 他们想法设法地转移矛盾,那群堪比沙皇时代贵族老爷们的家伙就会把贪婪的准则执行下去。某个写在讽刺小说里的清醒者曾说这是无法避免的腐化,因为非战争年代的主角总归是文官,不是军人,他们是最缺乏朴实信誉的那一类人,却把权力的按钮握在自己手里。 动不了他们,他依旧得维持自己的统治。除了Ivan,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欲望活过,人们只当他残忍如饕餮,但只有他为他们的子孙谋划了最远的未来。 Ivan想起了白色恐怖的时代,国家的政策和风向常常影响他们的情绪和心态。那时候洗澡仿佛便能暴露一个人所有的秘密,在最隐蔽的地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都能感受到模糊的眼睛刮遍每一寸骨髓。从那时候起Ivan第一次对于害怕有了明确的认知,但他还是个男孩儿,并不知晓Illya就是这股恐惧的来源。 光是东德不到2千万人口就建立了其中600万人的监控秘密档案,特务无处不在,高压线把每个人的脚步压得沉重。或许那种压抑与绝望有同行CIA和FBI渲染的成分,因为每个political authority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然而如此刻意地将其现象化的却并不多见。Illya曾对Beria说:“弹簧的恢复力是有一定限度的。”后来他又将原话返还给了Stalin和Andropov。 当太阳从他光辉的顶点落下时,那必定是一个值得埋葬的黄昏。 有一天,Ukraine冷不丁地翻越电网来到了他所视察的精神病院,那时恰好有个原Trotsky派的人,当时即因为发疯而幸免于难,正好日常散步来到了那里。他大叫着“白军余匪的女特务来啦!”这毫无逻辑性的话朝Ukraine扑过去,她被吓了一大跳,但她也是上过战场,打过Nazi的女人,镇定后反手擒拿制服了病人。 她本来想随便地把那人打晕,没想到手中的老头却咯咯笑了起来,对她说:“白军,没错,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反正也不重要了。” 她难以置信地收紧了抓住他胳膊的手,心里重重叠叠的疑问冒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那都无所谓了,”老头灰白的脸上憋出营养不良的土红色,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淋湿的、垂死的高加索犬,“可若你是乌克兰人,就实在太可怜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摇晃着老头,惊怖一度战胜马上找到Ivan的力量。老头的脸上已经完全充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发出哼哼的吸气声,Ukraine本该在此时充满温柔的怜悯,但几十年来的积怨使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您在干什么呢,我亲爱的姐姐?”一个冷静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Ukraine马上松了手,又赶紧捂住了老头的嘴。 Natalia比上次看起来还要瘦弱苍白,那已经是Chernobyl事件前的印象,昔日美丽如Odette的少女现在显露出骷髅的形状,双眼深凹,看不见爱情与依恋。她像一具尸体,从二十年代起,一刻不停地与死尸打交道。 Ukraine讽刺地笑着:“你还愿意为他卖命?” Natalia动了动打着石膏的左手,面无表情道:“你现在不是?还是说你终于愿意向他摊牌了?你这么做,经过上司的同意了吗?” Ukraine喉咙发哽,旋即回答她的问题:“对于傻瓜Ivan,或许还保留一点作为姐姐的情分?可要论到我们伟大的领袖,我怎么能说一个‘不’字呢?” Natalia偏过头去,像是完全忽视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俄罗斯人,波兰人,偏偏说自己是乌克兰人就备显尴尬。她家产优渥,外人也定当她会受到特别优待,两人今日之结果却令人唏嘘。 “你好歹还可以选择——恕我多嘴,那或许并不在正确的方向。” 小国只有两条道路,一条通往日夜饱暖的满足,一条在地狱。一步踏错,整个国家的格局都会被顷刻颠覆。就像捷克一夜梦醒,布拉格便成了城中之国。 连至始至终综合实力都超过Illya的Jones在七十年代都始终被噩梦缠绕着,像疯了一样地制作武器,探索月球,陷于滞胀中的经济却依旧让人们对于未来纷纷失去信心。但他终归是有办法的,不过十年,苏联的外强中干便逐渐暴露了出来。 Natalia向背后大门的方向望去,视线被铁门阻挡,但她知道那个东德人正作为警卫官守护在门口,对于西方那些岁月悠久的中世纪,他知道得很多。 就只是又一个轮回,没有明确的开端,尽头或许在陨石毁灭地球的那一天。 Ukraine已经走了,Natalia知道她只是想找到Ivan而已,但她不会让那个女人这么做。 反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但对于Natalia来说…… 老头匍匐着朝她挪去,她冷漠地叫他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老头郁郁地哭,Natalia不忍地闭上眼,保持着原来的语气。 “就在这里了却余生吧,你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Gilbert Beillschmidt对他如今领导的那方面的事儿有着不甚明朗的了解,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二十年代,那个罪人上台之前的柏林,他见得多了,可是像他这样把意志写在党章里,又掩耳盗铃的人,有一种令人发笑的苦涩。到底CCCP最高意志代表者为何竟要视察一个精神病院,恐怕任凭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家伙绞尽脑汁也想不明���。 他很聪明,也很嚣张,然而一场疯狂的战争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他本该在1945年死去,却因为大国博弈被要求苟活了下来,他新生的第一刻起就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顺从,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墙另一头的Monika的命运。 熬过幼鸟长成黑鹰的季节,或许柏林墙还能倒下来呢? ——门开了。 两个容貌相似的高大东斯拉夫人走了出来,Ivan最后小声地念叨着那人什么都没怎么样。Gilbert注意到他长衣的领口上有细小的白灰。 墙壁在不久前新刷了一遍。 Illya瞥了静肃的德国人一眼,叫他开车送Ivan回官邸。他很快收敛了对于那个细节的兴趣,那不是他该关心的话题,Monika才是。 直到Gilbert打开那辆漆着党徽的GAZ-M14时,Ivan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有些事情,就让它永远地成为秘密吧。Jones对Wang感叹道,秘密越多,到了最后,原本的绝密也就不重要了。 王耀沉默不语,千年来多少秘密都被他烂在了肚子里,不论是那些迄今存在的,还是早就不复存在的。 他对Illya说,他的最后一个恋人存在于一千年前,他既说了谎,又没说谎。 谁在乎呢,有些肮脏的小秘密从来不需要解释。 Ivan长卧不起,Natalia不方便,于是Gilbert顺便 承担了护工的义务,他现在和他们绑在一条船上,偶尔也对日渐熟悉的两个人产生微妙的亲近感。 他无聊地盯着这个年轻的斯拉夫人的脸,他们混杂着高加索人与蒙古人的血液使他们轮廓柔和,显示出比同龄日耳曼人更加年轻的假象。Gilbert记得最后一段时间在战场上见到过的年轻的战士们,面孔越来越年轻,最后就连女人出现的频率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现在他们没有多少男人了,Ukraine将会卖了军火,卖了资源,卖了农产品,最后他们会将姑娘也插上价牌。不,也许不止Ukraine,整个东欧,被红色封闭了半个世纪的东欧,在信息流冲击了陈旧世界以后,仍然保持着旧时缓滞的生长。 Ivan在梦里咕哝了几句,Gilbert觉得那很有趣,过去小小的Monika也会在某些冗长的会议上支撑不住睡着,给他一个溜走的理由,然后在抱着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回卧室的路上听梦里那些关于“哥哥是笨蛋”之类的可爱抱怨。Ivan也在念叨着Illya的名字,他甚至觉得连那个冷血的恶魔也有了人情味。 ——Отвали! ……嗯? Gilbert难以置信地将耳朵凑近Ivan。 ——Отвали! 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可这一整天,他本人都仿佛身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中,他一直觉得,尽管身处于此的众人有着诸多难以启诉的怨念,但Ivan偏偏是最不该抱怨的那个人。 Ivan的梦里有一片白茫茫的光的大海。 他们要民主,他们以为的自由民主,于是一座大厦轰然倒塌,落地的镰锤旗帜静静地躺在深爱的大地的尘埃中。人们欢呼雀跃,仿佛恶魔的禁锢悄然离去,明天黑面包就会点化为布朗尼,后天伏尔加河里醉满美酒。西方为他们编织的伊甸园尚在眼前,他们将投入自己真正的朋友们的怀抱,他们将回报以—— 生命,鲜血,饥饿,战争。 谁死于这场战争,这场政客与金融大亨的豪赌中。 谁被麻醉药品抹杀,谁就从克格勃的枪口穿过华尔街的股票之墙。 谁把冷战的帷幕拉下,谁将信息时代的号角吹响。 爆炸,袭击,生死时速。 处处无可逃避的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就像淘气的幼童抛弃了他的残羹剩饭,靶子被戳刺得千疮百孔,被随意丢弃在岁月的某个角落中。 这过时之人将死于第三次危机里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他的第一个人作为殉道者,另一个破坏秩序,最后一个正在书写自己。 他不想成为一个笑话,尽管历史证明,他成为一个笑话是人类历史进程的贡献。 他是—— Ivan猛地睁开眼睛,Illya坐在他的床边,用他这个年代里已经极少露出的温柔的微笑对着他。 “你醒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Gilbert不小心把他的勃朗宁留在了桌子上。屋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暖色,一株青藤从窗外伸展进了装着向日葵的花盆里。 他没醒,他的过去有一股风云骤起前的平静。 “我睡了一天?” “是啊,Beillschmidt说,你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 的确,那个名字已经成为现实场合的禁忌,当他欣喜地发现另一个同名者时,他情不自禁地多叫了几句。 “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别的,你只是叫我,一直叫我。我问Beillschmidt他的妹妹也会如此吗,他当时的表情可精彩了。” Ivan楞楞地看着Illya抚摸他的眼睑,这只手已经消失了多年,他想抓住它,不管它是否只是一段由细胞串起的潜意识。 “对了,你记住,那个人招了。” 尽管他知道那人最终因何屈服,Ivan身处于当时的时间线,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可他明明——” “他就是招了,你必须得这么认为,”Illya慢条斯理地解开Ivan的睡衣,屋内炉火温暖,Ivan竟然穿着厚白棉绒,雪白的肌肤有些发烫,“哪怕对于Jones没有威胁,也足够给我们那个早已背叛的故人一个极大的教训了。” 说到底,对于他们国内本身的状况依旧毫无作用。他们能堵住Wang的嘴,却挡不住造梦者Jones。 还有,说到背叛,他觉得只是早晚的问题。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乘着身边的人睡着之后,他起身拿起Gilbert的勃朗宁,扣下扳机。子弹穿过心脏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为了Illya。 Ivan在寒冷昏黄的台灯下终于打开了现实的世界。Paul给他披上了外套,并留下辞呈,说他要南边的朝鲜去,Ivan苦恼地骂了一句“傻货”便又埋在办公桌上。 金家王朝也是能随便去的。 不过随他吧,到哪儿都一样。资本不资本,共/产不共/产,老大误入歧途走向坟墓,老二早二十年就背叛革/命。 屋外长久的雪已经停止了,灰色的幕布裂开,迸出一道温柔的白光来,莫斯科冬日的太阳颇为无力,临近他生日的好几天都如同在哀悼日里度过,他有时候憎恨这时间的来临,自他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开始,他既过不好新年,也过不好圣诞节。 总统来向他最特别的下属问安了,Ivan微微点头,然后眼睛从政要们的身上挪下去。明天又是一个需要会见Jones的日子,他这提线木偶的操纵者们似乎还嫌脸丢得不够。他们大赚满钵,自由精英还傻兮兮地跟着他们起哄。 他们拿飞机和坦克去换取小麦面包,薄弱的轻工业使街上已经出现了衣不蔽体之貌。组成国家大多数的女人们也在朝外面汹涌地逃逸着。 “……只要五美元就可以和乌克兰的女孩们共度春宵,要知道在相邻的俄罗斯,同样美丽的女孩身价高达数百美元。”*¹ 五十步笑百步。 这是Wang给他带来的新闻,如此刻毒的描述,他国家的女孩儿原来竟被轻贱至此,几百美元就可以决定一个花样少女的全部价值。 他是个混蛋,俄罗斯男人们是混蛋。倘若Illya尚在,那些女孩们本该在纺织工厂里,穿着朴素厚实的衣服努力劳作。现在卖肉已经成为了不浮于话题中的默许项目,男人的寿命飞速缩短了十岁,他们酗酒,颓废,打骂女人。女人逃向文明,自由的外衣就装饰在一个个红灯区的纸醉金迷里,那是西方人的天堂。 你以为抛弃过去过后,他们就会敞开心扉来爱你吗?我的姐姐,过去是无法抛弃的,Jones不能,Wang也不能。 王耀站在西北海关外望着那群挤得密密麻麻的逃亡者,他们有的带着俄罗斯人的面孔,有的像当初离开的那批牧民,王耀看着他们举起手中五十年代的身份证,有的用不甚熟练的汉语说着:“我中国人,回来!”他们的手越过边界线又被战士们推了过去,夹杂着妇儿的哀嚎响彻在空旷的土地上。 边境碑上的CCCP被草草涂掉,换上“俄/罗斯联/邦”的国名,王耀的眼里新的油漆仿佛渐渐隐去,仿佛东北哨所里的Illya此刻突然跑到了他的眼前。 当地政府和军/区司令都私下里问他怎么办。 “一个都别弄回来。” 王耀斟酌道,他想起了苏联给kmt军队投放物资的直升机,想起珍宝岛,想起那位痛哭的村支书追赶逃民的情景。还有一堆堆死去的羊,村支书泪流满面地哀嚎着:“你们走了,这么多羊儿怎么办啊!” 对于有些错过的事情,他容忍得太多。新的世纪,一切都应恢复本应有的秩序。 “既然在能选择的时候做了苏联人,那就再也没有第二次做中国人的机会了。” Illya和Ivan的助手交接好最后的工作,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做的,毕竟,身为一个已经不再合法的政权,庆贺他死亡的意义远远不如庆祝一个新生政权上台的意义重大,更何况那么多人恨他入骨:Torris流下三分之二的血液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他,Felix拉开边防线用挑衅的微笑将欧盟的胜利者引入国内,Tonya毅然决然的出走,Natalia最后的回头…… 还有Ivan,在这过程中至始至终不吭一声的Ivan,最后拿着枪指向他,宣判他死亡的最终背叛者,唯有在他的冷漠之中Illya才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到来。此刻他却毫无恨意。他的心灵三分之二都住着Ivan的灵魂,现在心被搬空了,他也就无所留恋。 Ivan没有来,最后一刻,依旧没有来。 莫斯科红场依旧披覆了茫茫雪衣。 这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结束,而生死相隔的前后代即将承受的十年苦难无法预料,纵然他们的子民流尽眼泪,唯有鲜血可以继泣,却再也没有救世主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弥留之际,他的眼里是一片纯净的白桦林。那是斯拉夫古今的诗人最爱的仙境,一个大概只有Vanya才想象得出来的有神信仰的乐园。 他看见了Stepan,那个死前还在躲在沙皇城堡弹钢琴的疯子,Illya嘲笑说Tchaikovsky革了他的命。现在换他嘲笑Illya迎来同样的结局了。 他也看见了冬将军,自斯大林格勒战役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总想起Stepan还在时老是给他讲起年轻时的冬将军如何击退Teuton和Napoleon的故事,现在他终于觉得威严的老人离他挺近。 他看见了苏联和红色阵营昔日的战友们,也许二战后期是他们唯一一段最团结的日子。猜忌和怨恨被搁置起来,众人同心,艰难又愉悦。 他看见了Gilbert。Monika抛弃一切端庄,取下高跟鞋越过写满脏话和祝福的柏林墙飞奔向他,他惊喜得无以言表,一瞬间迟疑的忧愁被轻易洗刷干净。 他看见了Natalia,忠实的少女内心焦灼地挣扎着,最后脚步停止,一头秀发的脑袋试图向Ivan的方向望去,啊,她原本也没有选择的。 他看见了Wang,小布尔什维克,他依然拿着他们的旗帜,他会继承这红色帝国吗? 东方人当然说不,那简直就是来自凛冬的诅咒。 哦,还有,他的小露西亚,他的Vanya,站在斯巴斯基钟塔之下,听新一天的钟声浑厚地敲响,庄严如心存感激的圣伯多禄。 我最后,还是看见你哭了哦。 Fin. —————————————— 1*:新闻 听着打雷歌单干完了修改工作。然后回来再读一遍风格终于基本统一了,但是感觉这个风很鬼畜,并不适合撬棺材板_(:з)∠)_ 关于某个越战老兵的事儿是情节需要纯属虚构的,你猜老王和阿米到底干了啥 PS:我爱他们三年了,我觉得大概还能战很久,尽管对于他们所代表的三次元是情感复杂难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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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Game - 6
第六章:《占卜的噩梦》
* 角色©南派三叔
* 运用了:游戏30题和灵异30题 - 这次是‘ 占卜 + 无休止的噩梦 ‘。越来越难写了……
初夏降临杭州市,气温尚未退去春天的凉意,却又带有阵阵暖风,是个出来旅游的好时季。杭州著名于众多的游玩地点,趁着学生休假之期,见不少人出来晃。
吴氏古董店位于街边角落,平日不惹人注意,然而这时还是迎来了不少闲逛的游客。吴老板不愁,反正检来了一个便宜打工仔,由他去应付客人,顺便注意人群,以防偷鸡摸狗的行为。别看现在拥有消费能力的人逐日增多,但还是有不少贪图便宜的人,专门在店里盗窃一些小巧不起眼的物品。
难得学校放假,黎簇从此过上了非人的忙碌生活。大清早他便到古董店里清理货架上的摆设品,把累计在表面上的灰尘擦拭干净,还不少被老板唠叨三两句。九点过后游客的流量开始大起来,这时他站在店里招呼游客,帮他们取下货物供人家欣赏,偶尔还跟人讨价还价。大多数出来游玩的旅客并不会买大型古董,他们只是为了养眼瘾和满足好奇心使唤店里的年轻伙计把东西搬出来给他们指指点点,接着转身拍拍屁股走人。有些比较具有良心的还会买一些小样品当作纪念,但是多数的游客只是进来观赏,走出门时依旧两手空空的。
这让做苦力的黎簇非常不满,对着吴老板说道:“我们能不能收观赏费?”
吴邪享受着买来的椰子水,对青年的抱怨充耳不闻:“你这是要我的店倒闭吗?麻利点,帮我去买份午餐,老王那边的,叫他别添加辣椒,大热天的还吃什么辣……”最后一句是嘀咕给自己听的,甩手一扔,柜台上几十块钱就落在了黎簇的手里。
这几天已经习惯了吴老板霸道的某人愤愤离去,知道这是自找的,谁叫当初他嘴大非要跟人家下赌注?
街边老王见青年来,乐呵呵地把已经装满了的两个盒饭递过去,在黎簇惊讶的表情下道:“没有加辣,六块。”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买午餐的?”而且还知道不用加辣椒,黎簇默默在心里添加一句。莫非人家可以预知未来?
“哎哟,有啥奇怪的,我老王在这里做几十年的饭了,早熟知常客的胃口咯。这个吴老板啊,以前老是踩这个时间点来买饭菜,方才打电话跟我说店里新来的伙计会代他过来买。”
“哦……”黎簇有点脸红。他被吴邪的神秘感染了,什么事情都往灵异的方向想,却忘了还有最基本的通电话这等事。
当他回到店里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店里已经空荡荡没有游客,除了一名女子之外。这很正常,午饭时间大家在外边吃,店里变得清静。让黎簇震惊的是对方竟然是个不择不扣的大美女,啧啧,看那个波涛汹涌……
那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人,事业有成,从她昂贵的穿着来看对方的收入不错。女人见黎簇进来也没有理睬,只是一味地在货架之间穿梭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黎簇习惯了招呼客人,更何况眼前这位大美女姐姐, 把饭盒放在了柜台上,然后就上前去打问道:“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他刻意把语气放尊重点,希望人家可以注意到自己。
女人是注意到他了,却朝着坐在柜台后边看手机的吴邪大声道:“老板,这里有没有卖捕梦网?”说话时还不忘多溜人家老板几眼。
捕梦网,源自于北美的印第安人,由柳树枝制成,最为常见的就是一圈的柳树枝条上挂着各种小物件,有羽毛、珠子之类的装饰,圈中织着复杂的网状花样,类似蜘蛛网。对于捕梦网的说法有很多,最广为流行的说法就是捕梦网能让人拥有一夜好梦。①
“小姐,这是古董店,不是卖小玩意的店,你要买的东西,还是到那些卖少女首饰品的店找吧。”吴邪没好气道。先不说这种东西是否会出现在古董店里,可他分明卖的东西都是中华文化的遗产,这外国的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旁的黎簇听老板这么说差点打岔道:你这里不是卖了一大堆小玩意吗?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吴邪心有灵犀般的一记眼刀打回了嘴里。
女人被吴邪的语气有些刺激道,气呼呼道:“没有就没有,本小姐也不稀罕在你的店里买东西。”头发一甩,就走出了门。
黎簇发现离开前女人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有些期待地看着柜台后边的吴老板,可惜后者只专注手机上的画面,没有空管人家大美女。黎簇感叹,虽然仔细看吴邪的确是长得不错,但是就凭他那臭脾气,怎么还会有女性喜欢呢?就说现在的审美观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你不用看了,乳臭未干的小孩,还指望大美女看你呢?”吴邪头也不抬说道。
“哼,至少我不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难怪这间店只做流水账。”黎簇讽刺回去。
“我不做流水账,只做划算的交易,”吴邪不假思索道。“那个女人,恐怕还会回来。真是个倒霉蛋。“最后一句莫名其妙,吴邪又说得语气凝重,却不管黎簇怎么追究也探不出更多所以来。
午饭时间已过,近来店里游览的客人又多了起来,黎簇马上把吴邪的话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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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介绍一下那名女性:她名湾姓梁,是一名心理医生,私自开了一间诊所,规模不大,却还是有不少病人上门寻诊。现代社会压力庞大,患上精神问题的人不少,找一个可以诉苦的对象有助于减缓压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耐看的年轻女性,即使看诊费昂贵,但还是有人心甘情愿付出这码价钱。
梁湾之前在国外修心理科,毕业之后因国籍问题无法长久逗留在国外,只好回来开自己的门诊。好在国内专看心理科的并不多,所以自开张以来生意没有间断过,只增无减,甚至从隔壁省县来探望的病人也数不胜数。
可是梁湾遇到了坎坷。近来她老是被噩梦纠缠,梦境荒唐怪异,诸多鬼怪出现,也有一些现实问题的,譬如失业生病等等,扰她夜晚睡眠不安稳,日里精神恍惚,影响到了工作。曾经很具有耐心的她,最近容易焦躁,还几次差点失去职业素质吼病人出去。
这可不行,作为心理医生,她是人家的精神支柱,必须时时刻刻耐心聆听病人的叙述,让他们找到心灵上的安逸。倘若自己先垮在梦魇之下,估计诊所很快就要倒闭了。
梁湾便给自己放假,到杭州游玩。听说这里美景举不胜举,青山绿水,特色公园遍地是,不乏游玩地点,索性定机票来这里旅游了。
走着走着,她被街角一家古董店吸引了眼球。古董店的装设并不起眼,却让人生感舒服,像是在繁忙的闹市找到了一个安宁的小角落。进入店面,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属于任何香料,而是源自于陈旧的木质品。
突然脑中一闪,梁湾想到了捕梦网的事情。以前听朋友介绍过这个小玩意,联想到最近不断出现的噩梦,不知这家店有没有卖这类东西?
前脚刚踩过门框,便被柜台后边的老板吸引了。这个男人面相英俊,非常对她的胃口。此时的梁湾把捕梦网的事暂时放到脑后,故作游览店面,实着打量柜台后边的帅哥。本以为店面生意冷淡老板会亲自上前迎客,哪料到这个老板爱理不理,一味玩手机。梁湾竟然没有为此懊恼,反倒觉得对方很有个性。
外边却跑进来了个小伙子,目测是某个高中生在这里打工,手持饭盒。他放下了饭盒便走了过来,刚好挡住了梁湾的视线。
“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梁湾暗骂碍事,放声大问这里是否售卖捕梦网,试图引起老板的注意。
结果老板不耐烦地回复了一句,把她气走了。
事情过后,梁湾返回酒店睡个回笼觉,再次陷入了梦魇之中。这回她的噩梦血腥残忍,也出现了一些模糊的人影,面孔不清,更像是立着的一道道影子。它们伸出手来抓人,想把她拖进深渊里。
惊醒之后,梁湾苦笑,本以为可以出来散心,然而噩梦似乎恶化了。
她开始思索着自己梦到的场景,是否带有更深沉的意义。之前提到的那一位国外朋友,对‘梦’非常有兴趣,介绍捕梦网的时候还不忘科普关于梦的意义。古人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平日生活上经历的一些事情若不断被个人思索、探究,大脑便在睡眠时反映出来。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这有可能助于大脑处理信息和记忆,是大脑用来解决困难的心理和情感问题的手段。频繁出现噩梦的现象有可能代表着精神和情感上的问题,更严重的说法是一些神经病发的前兆②。
虽然听说过许多心理学家和医生因为职业影响而患上忧郁症,但梁湾自认她的心态很好,时常出门透过社交来减地自己的心理负担,不应该有心理疾病。
也有人说曾经被压制的记忆会化作噩梦,举一个例子,性侵犯受害者可以压制不欢的记忆,这是大脑一种自我保护的现象,虽然醒着时没有影响,但是梦是大脑下意识的产物,所以说不定被压制的记忆会在梦里呈现出来。这种说法梁湾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她清楚自己没有遇过任何难堪的事情,而且她的梦境出现过许多荒唐的画面,什么妖魔鬼怪的,不可能是反映现实的记忆吧?
思来想去,梁湾被困扰到不行,只好再次向好友请求帮助。刚好晚上的时段正是外国的早上,她的朋友也在线上,很快就有了回复。
那名朋友说,梦呢,是个让人捉摸不清的现象,至今还有许多人不断研究、不断推测它的作用和意义。之前和梁湾解释的只不过是具有科学性质的说法。然而世界上还有许多现象是我们无法通过科学解释的,这就是所谓的玄学。在一些文化里有‘托梦’之说,是某种非人的东西向熟睡中的人传达信息的捷径。也有人说往世会出现在梦境中,而这说法一般比较流行于现代的影视、小说等材料。
还有一种说法, 就是某些梦可以用来启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成功解读梦境便能占卜未来。有许多人梦见过怀孕生子或是熟人的过世,一段时间过后梦竟然成真了。
占卜未来?梁湾突然感到兴趣。她做了屡屡噩梦,莫非未来将遇不测?占卜这种东西很受年轻女性的欢迎,特别是占卜爱情和事业方面的趋向,梁湾也不例外。纵使她本不是迷信之人,对这类事情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近来真是被梦魇困扰到不行,所以即使占卜的说法有多么不靠铺她都愿意尝试相信一次。
说到占卜,方式很多,最普遍的有塔罗牌、看星座、拜庙抽签的小玩意,只要读懂指示书,基本上任何人都可以占卜自己的运势。然而占卜出来的结果非常模糊,甚至可以说通过这种方式预测出来的未来基本符合99.9%的人。另有一种比较凶险的方式,据说准确度更高,那就是通过一些‘游戏’或是‘仪式’来召唤非阳界的东西询问想知道的问题,一些经典的例子为碟仙、笔仙、血腥玛丽和半夜削苹果等游戏或召唤仪式。这种手法并不端正,不小心触犯禁忌会给自己招来祸害,所以一般只有胆子比较大的玩家才敢运用,而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先熟悉一下游戏或是仪式的禁忌。第三种方式就是找专业的大师,有些能利用生辰八字推算未来、或是看手相、水晶球来得知一个人的未来,真正有这等能力的人推算出来的结果非常准确,甚至是可以给一个大致的期限。之前有过一位大师来到小街上,说了:这一年会有三个老人家在这条街上过世。街坊居民不信,结果还真是在那一年内有三个老人去世,应了大师的预言。这位大师厉害在于他能推算事情即将发生在一年之内,而且还准确到能指明有多少个人将被殃及。可是且不说要找到拥有这等能力的人有多难,真正的大师只给有缘人算,不是任何大众都可以享受到类似的服务。
梁湾不觉得她能轻易找到传说中的大师,又不敢一人玩那些凶险的游戏,所以想利用第一种方式。反正她不需要明确地知道未来,只想确认自己的噩梦是否示意着未来存在着坎坷。她又想到了吴氏古董店的帅老板。既然那里卖古董,说不定有比较不寻常的占卜物件呢?
事隔几天,黎簇开门不久后便看见了梁湾:“美女--咳,小姐请问您是回来光顾的吗?”
这时吴邪还没来‘上班’,梁湾见吴老板不在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回答道:“这家店有没有卖用来占卜的东西?”
“占卜啊……有!有!我想到了,您进来等一等!“黎簇回想到昨天他在仓库里翻出的龟甲。据吴邪说这是古代的一种占卜工具,具体怎么用他也不清楚,好在现在网络发达,估计查一查很快就会找到答案。说起来事情很凑巧,他昨天刚发现这一件东西,隔天梁湾就来了,说想要占卜的工具。
拿到了龟壳,梁湾愣了愣。这种东西也能拿来占卜?不就是一个王八贝壳嘛,唬弄谁呢?
后边黎簇模仿吴邪的奸商模式,说了几句废话,无非是这个工具绝对精准噼哩叭啦什么的,最后弄烦了梁湾,问道:“多少钱?”
“呃……”这是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东西,还没摆上货架,自然是没有打上价码的。黎簇可不敢擅自取价,虽然他个人觉得这间古董店里赝品多,但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真正的古董,就不知这龟甲可是真品不?
“免费给你。”吴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天下有这等好事?该不会是假货吧?”梁湾见吴老板眼睛一亮,却还是装着冷酷道。难不成吴老板被她的美貌打动了,终于肯送东西示好?
结果吴邪的下一句话顿时让她的美梦化作虚无。“送王八壳,有什么好舍得的?”
黎簇被吴邪的话说得脸上一阵红,憋笑又憋不住,最终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换来了梁湾的一巴掌。
被这么一说,纵使梁湾这种高阶女性也挂不住脸,一气之下嫁祸于旁边的小员工,提着脚走出了门,当然不忘把龟甲摔在地上。
“你必须说得那么直白吗?”黎簇有些委屈地揉着发疼的脸颊。
吴邪哼了一声,弯下腰身捡起被丢弃在地上的龟甲,看了一眼龟甲上的裂痕愣了愣。最后还是叹气:看来还是避免不了啊。
黎簇有些好奇:“避免不了什么?”
“祸灾。”吴邪回复。“她啊,迟早被心魔吞噬,命格注定遇上大劫。”
这下黎簇可是傻了。吴老板说话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道今天的天气如何。“那还等什么?赶紧帮人呀!”
换来的只是吴邪的一记白眼。
“我又不是神仙,命运这种东西,凡人改不得。”强硬扭曲命运的后果不堪设想,反正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再说,他所窥见的命运只不过是个大概,倘若那个女人平时不少帮助他人或是做积德的事情,说不定还能改善改善一下未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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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梁湾没有再出现过,估计是旅游完毕回家去了。黎簇对吴邪的话耿耿于怀,越发觉得吴邪这个人神秘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阴阳师?道士?可看他办事的手段和性子,很难和这等人物拉上关系。上回听胖子说过吴邪有办法治一些肮脏的东西,已经有好几宗不破之案在吴邪手下解开,可就连胖子也说不清楚吴邪是怎么办到的。而吴邪说梁湾注定遇上大劫,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断有问题冒出来,好几次直接询问本人,得到的要不是半吊子的答案就是一句小孩不该多管闲事,或是直接威胁把工作量提高。好奇宝宝黎簇只好收起好奇心,悻悻然走开了。
然而他在不久后便打听到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前几日下大雨,某位女性旅客在爬山时脚站不稳失足滑倒,头敲在石道上,至今昏迷不醒,说不定以后直接成为植物人。
这条新闻在电视上也有报导,上边放出的照片不是几日前在他们店面里出现的梁湾吗?
黎簇顿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他双腿一瞪,飞奔到了古董店,见吴邪就直接揪人家的衣领。“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么发生了?怎么没有帮人家?”之前吴邪说过那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明他早就料到梁湾会发生意外,却没有作出任何举动,可以说是间接害了人家。
黎簇自称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但是前几天还打自己一巴掌的人,现在却是躺在医院里的病患,是谁也担定不了。
被年轻人突然拉扯的吴老板表情空白,冷冷道:“你在胡扯什么呢。”他表示自己真的是不知道黎簇在唱哪一调。
黎簇气冲冲地讲述了今天看到的新闻,吴邪才一脸恍然大悟。
“你真的不知道她会意外摔倒?”
吴邪挥了挥手。“我又不是通天大师,只知道她会遇上大劫,却不知道这场劫数会以什么形式降临在她身上。”确实,占卜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一个牵引,至于占卜是否显灵还取决于个人的态度。就好比你占卜到自己近来会遇上好事,自然心情也会好起来,大脑自然过滤掉那些不好的事情,把注意都放在周边发生的好事上,顺其而然就觉得占卜非常灵。当然也不差一些真正有实力能推算未来的大师,好比之前提到的那一位,但那只是少数之中,吴邪并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当吴邪看那龟甲上的裂痕的时候,他最多能算出梁湾命有大劫,而这大劫可以有很多种:事业上不顺利是一种大劫,或是失恋也可算是一种大劫,主要看梁湾本身怎么定义这个词。只是没想到她遇上的却是对生命有伤害的大劫。
“那你说被心魔缠绕又是怎么回事?”黎簇觉得好似是懂了一些,却又还是非常模糊。
“字面上的意思。”其实这不用占卜也看得出来,梁湾有烦心事,到不得已的地步才会找那么不靠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自然的,离开吴氏古董店之后事情并未能一时找到解决方式,梁完肯定还会为同一件事情纠结好一阵。最好的例子就是意外发生那天,梁湾正爬上一座以山上寺庙出名的山头,肯定是想从那里得到启发。
这并不是占卜,而是靠仔细观察能看出来的。
说起来梁湾到底烦恼什么呢?
“噩梦吧。”吴邪猜想道。人家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提出买铺梦网的要求,而且看她那眼圈黑得厉害,一定是缺少足够的睡眠。从过后的一些事情当中,不难想象她一定是觉得噩梦是在启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不断找寻其它方式证实梦里出现的内容。当时他没有提示梁湾主要也是担心他的话会刺激到人家,就怕人家姑娘找更偏激的方式来解读自己的命运,哪知还是免不了这一场劫数。
从某方面来说,她的梦还真是被应征了。
当然之中是否只是巧合还是真正有什么匪夷所思的牵连就无从得知了。
听了吴邪的一番长篇大论,黎簇觉得他有些混乱了。对于灵异玄学之类的东西他只是时常听女同学谈论,并没有亲身体验,直到他遇见吴邪为此。因此吴邪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话让他一时转不过脑筋。
事情过去,吴氏古董店照常营业,旅客流量不断,老板依旧过着平淡的生活,好似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要不是黎簇亲身见过梁湾,他很难想象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曾经生龙活虎地摇晃在他们店里,甚至还赏过他一记巴掌。
初夏转深,凉意散尽,漫长炎夏正式到来。
医院外的梧桐树绿叶丛丛,遮挡住了部分阳光,在病房里照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圈。
病床上的人却对外界毫无反应。
但至少可以肯定,她暂时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资料来源:
① 捕梦网
② 梦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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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本愿抄-上
“你的宿敌也还活着啊,斑。”
等等,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
昏暗的大厅中静了一瞬,所有人都顺着首领的目光,把视线集中在带着漩涡面具的‘斑’身上。
忍者之神扁了扁嘴,偏着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你哪位?”
这个开场太让人困惑了,姑且不提己方据点中突然出现的两位作古的火影,原来还有一位传说中的枭雄在据点供职吗?
二代火影碰了碰地面之后摆出了咬耳朵的姿势,然而每个人都听得见他在吃惊这世上竟有带着木遁气息的宇智波。即使这里聚集着的都是为了凌然大义和崇高理想的精英,也顶不住���瓜委实太大,神情逐渐猥琐。
然后在初代火影我不是我没有的呐喊中,首领佩恩终于觉得再不做点什么,此地就要同村委会没什么区别了。
于是他张开双臂,
“神罗天征!”
然后在烟尘和碎屑纷扬的特效中缓缓放下他的双手,
“如你所见,这个国家永远在哭泣。”
“这里死过太多的人,那些痛苦使我成长,并由人类进化成了神。”
“在别人的家里解决争端,然后讴歌和平。”
“这样的和平,我无法认同。”
“要建立新秩序,就要推翻陈旧的规则。”
“要成为新世界的神,就要把旧时代的遗物挪开。”
“来吧,就算你是忍者之神…”
“真是不管什么年代都会有纷争呢。”
“大哥。只是脑部病变引发的瞳术合并精神错乱综合征而已。”
“真是的,我已经死过了呀。”
“大哥。他冲过来了。”
当然不是普通地冲过来。长门,佩恩的本体;操纵友人弥彦的尸骸,使其在死后仍旧作为首领控制晓的忍者;并不会在面对忍者之神的时候托大,佩恩六道与通灵兽一齐被召唤了出来。而以手掩面,做出拒绝面对现实的姿势的初代火影似乎也只是觉得摆出这个姿势符合当下的气氛,是以他进入战斗状态的速度也是极快的,粗壮的树木瞬间破土而出,缠住对方的同时开起了花,有麻痹效果的花粉很快就扩散开了。
说到底,很有身为亡者自觉的初代火影并不想干涉人间,他只想让对方静静。
他很快就失望了,自称天道的家伙弹开了他的木遁,无动于衷地站在花粉中,甚至开始操纵通灵兽暴走,以至于他不得不补了一些枝条才困住四散的小狗。蓝发的女忍悬浮在高空,并不是花粉能波及的位置。而由天道的忍术造成的废墟中,附着着黑色火焰的朱红色骨骼缓缓散去,青色皮肤的鱼人怪笑了两声以表达自嘲,直起身体的同时提了提手臂,把骨骼的主人放回身前,随后顺手拭掉了青年脸上的血泪。两人身边的岩壁碎块被铁砂支撑了起来,红发的少年从下面钻了出来,掸了几下灰尘之后抬手重新连接了名为绯流琥的傀儡,把它拖了出来。随后佩恩的通灵兽——一只巨蟹,吐出大量的泡沫,空气中弥散的花粉很快就被卷走了。
而被称为‘斑’的忍者,从天道掀飞屋顶起就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建筑碎块穿身而过,卷席而过的气流都没能带起他的衣角。
至于千手扉间,他早在树花绽放前就追踪着泷隐刺客的行迹离开了。
“迪达罗呢?”
“晕在绯流琥里了。一样要当保姆的话,真希望能和你换换。”话虽如此,红发的傀儡师还是小心地把黄发青年从傀儡腹部里取了出来。
“鼬先生也很难伺候。”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鱼人掏出了一板药,“一天三次,掐着点儿。”然后他带着奇异的节奏哼笑了两声,道:“豪族养出来的金贵,得配着丸子咽下去。”
“鬼鲛,这种时候…说这些吗。”被称为鼬的青年微微蹙眉摆出了不认同的表情,但搁在这副皮相上只能增加鱼人的说服力而已。
“生气了吗?真难得。其实和鼬先生组队很愉快哟。”名为鬼鲛的鱼人扯了一下嘴角,露出六颗锥型的尖牙。确实是个微笑,但马上被一声惨叫打断了。
“终于醒了,我讨厌等人。”红发的傀儡师收起了手上的针筒,摆出了十足的冷漠脸,然而这骗不到他的搭档。黄发的青年——迪达罗,毫无顾忌地一指头戳向傀儡师身边蓝发金瞳的傀儡,咋咋呼呼道:“这不是三代风影吗?!嗯?!”然后他跳起来转头看了一圈,大约是觉得气氛不大好,遂笑骂道:“阿飞,莫不是你爸爸终于来领你回家了?”
“你才是不要给你师父大野木领回去,小鬼。”带着漩涡面具的忍者一反常态,没有接着插科打诨,而是选择了回击。
这下可刺中了要害,迪达罗于暴怒中抖出了更大的瓜,“喝!你妈当年发疯打伤了我师父和师爷,还是你爸上门赔的礼,脑瓜子都贴地板上了。”
这显然指的是正真的宇智波斑胖揍土之国来使——后来的二代与三代土影,然后千手柱间去收场的事情了。
“他还能看上哪个宇智波?!”
愤而发言,其音必噪。正被万象天引的初代火影一边往拳头里注入查克拉以击碎即将撞上的刀刃,一边抽搐着嘴角打算辩解,四周贴上来的纸片打断了他,初代火影最终用替身术避开了被起爆符糊脸的境况。
“佩恩,被击中了的话,修罗道就不能用了。”纸片聚集了起来,蓝发的女忍出现在了天道佩恩的身边,“把他引到陷阱里去吧,即使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个情况而准备的…”
“……不,就在这里打败他。” 佩恩抬手敞了敞领口,以获得更大的活动范围,接着道:“我将成为新世界的神。”
后生可畏,已经不是可以留手的情况了。重新站到花树枝干上的初代火影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被擅自赋予了神的称号。”他垂下了眼皮,但视线没有落在佩恩身上,“大家似乎会以鬼神来指代任何拥有力量的东西。这些传言随时间流逝越发真实,最终被称为鬼神的人失去了做人的权利。”他的双手合了起来,摆出了祈祷的姿势,“幸而在那之前,我死了。”随后他抬眼看向佩恩,提议道:“如果一定要切磋一下的话,我们去海边吧。”
回应他的是一发地爆天星,地皮连着他的木遁产物一同被卷向天空,这使千手柱间困惑了一瞬,没有人会在自己家门口开战,随即他意识到能跟上他脚步的从来都只有宇智波斑而已。维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千手柱间迅速进入了仙人模式,并回敬了六座明神门。
然后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妥,不仅漏捆了一只看不见的通灵兽,身边的浮石碎屑里还混着其他人的查克拉,最重要的是虽然佩恩六道全被定住了,但术式没有中断的迹象。于是他迅速地发动了榜排之術,并开始制造木人以击碎封印。结果还是慢了一步,混着铁砂的爆炸物没能全部隔出去,并随着“喝!”的一声擦破了他的油皮。
“能行吗?蝎大哥。”单手调节着目镜,迪达罗带着点怀疑的语气道:“微型粘土作品的威力十分有限。”
“只要擦到足以毙命了。”傀儡师露出了胜券在握表情,“哼,浮夸的棺材。借观音四十手之一为名,也不见得能避除一切灾厄,说到底生命都是转瞬即逝的,太让人讨厌了,无法称之为艺术。”
话音刚落,初代火影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他的脸侧蹭掉了点皮,血顺着脸颊滴下来。只见他扯着领口往外倒沙子,丝毫没有被见血封喉的样子。
眼见对手已经开始伸展手臂以调整被扯歪的衣服,黄发少年困惑地转头问道:“…蝎大哥,毒发要多久?”而他得到的只有沉默。
好在先前不在状态的阿飞终于开始捧哏了,空气中的尴尬逐渐消散。
“多亏前辈们争取了时间,阿飞才能把Boss救出来~”他挥舞着双手蹦来蹦去,最后在胸口比了个心,“阿飞爱你们♥~”然后他扭了扭屁股道,“啊,其实阿飞比前辈们能干吧?”
在他说出什么更作死的台词之前,初代火影开口了。
“很不错,我能知道你们战斗的理由吗?”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初代火影脸上新生的皮肤也变成了正常的褐色,彻底看不出痕迹了。
“当然是为了艺术!”黄发的少年,以爆炸为艺术的忍者,晓组织最年轻的成员抢答道:“我叫迪达罗,你的插花很棒。但我会超越你!嗯!”
欸?
“这位是蝎大哥!在永恒的艺术上很有造诣,但我认为瞬间的美学才是正道。”然后在晓的傀儡师,赤砂之蝎反驳之前,一挥手指向漂浮在天空中的女忍,道:“这是小南姐,折纸艺术家。”
嗯?
“橙色头发的是我们的老大佩恩,嗯,视觉系艺术家吧?”他有点不确定道,然后用非常确信的语气接着道:“你认识的角都大哥和他的搭档飞段是SM艺人。”
哈?
顿了一下之后迪达罗非常不情愿的指了指鼬和鬼鲛:“眼珠展示柜和他的柜员。”
呃?
最后他把头撇向另一边,接着道,“那边戴面具的是搞笑役新人阿飞,嗯,大概。和另一个…嗯?绝那颗猪笼草跑哪里去了?”他挠了挠头,然后看似不好意思,实则为了做小动作而背过手,补充道:“总之是漫才组合就对了。”
啊?
饶是自身就比较跳脱的初代火影也有点跟不上节奏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对方在拖延时间这一点,木人脚下的土层正在逐渐变成沼泽,动手的是砂隐的傀儡师和雾隐的鱼人,铁砂绞碎了土层中的岩石,流水对沙土进行了搅拌,术的范围非常广。其目的可能是使大型木遁产物失去机动性。
考虑到对方的女忍和至少一名宇智波可能具有制空权,失去地面上的机动性会非常被动,千手柱间一边向沼泽中延展植物的根系,一边同样拖延时间道:
“现在的忍村都禁止娱乐活动了吗?呀咧呀咧,早就和扉间说过要劳逸结合的呀,太严肃的话就会有人离家出走……”
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使他反射性地跳开,一根黑棒插在他的脚边,自称阿飞的忍者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自言自语地感叹着这就是忍者之神,但……
那确实是斑的声音。
另一边的二代火影则跟丢了脚底抹油的前泷隐忍者和他的搭档。在他跟出仨里地之后,被跟踪的两人非常突然的就从探知范围中消失了。禁术大师懵了一会,以自身经验推测对方使用了空间忍术。由于感知到终结谷方向传来了九尾的查克拉波动,深感一定是阴谋的千手扉间改变了目标,沿着自己残存的飞雷神标记跳跃着接近事发地。
这是一场糟心的昨日重现之旅。
首先,在赌场捕捉到阿纲。这豪迈的灌酒姿势,这敞开的领口,这似曾相识的欠条,无不挑动着千手扉间的神经,并促使他把手搭上了侄孙的肩膀,然后发现是个影分身。
这么会玩的吗?他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再次发动了飞雷神。
凄厉的猪叫什么的应该是下酒菜的缘故。
接着,在终结谷发现小贱人一对。这个贴脸的姿势,反胃程度仅次于见证兄长握着斑的手消沉。
尤其是这小鬼还长了一张宿敌的脸,在阿纲走上前去的时候还嘀咕什么“骗子,我是不会把鸣人交给你的。”
这种‘我的写轮眼已看穿一切’的嘴脸……
千手扉间最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上去就是一个手刀,使其成为翻车式装遁使用者。
然后现实马上向二代火影证实了宇智波确系他的一生之敌。
正当他左手一只小火鸡,右手一只小黄鸭,腰上捆着试图开溜回赌场找什么豚豚的阿纲,准备再次施展飞雷神时,一位即使在雨水中都透出海盐的咸香味的忍者出现了。在木叶的三忍,黄赌毒中的烂赌鬼,暴力奶妈纲手的影分身的双向担保下,两位白发忍者重新分配了负重,由新来的复制忍者旗木卡卡西拎着他的学生,而二代火影则搭住他的肩膀,按住不安分的影分身纲手,以确保下一次飞雷神落地的时候大家仍旧都是体面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如果千手扉间没有多嘴的话。
现在他只能牵着三条狗绳进行空间跳跃了,而咸鱼忍者一个旗鱼突刺后就消失了,连同他召唤的八条狗,哦不对,是七条。名为帕克,口吐人言的沙皮狗好心地借了他三条狗绳,以确保二代火影的形象。
手握三条狗绳的二代火影终于忍无可忍,咆哮道:
“什么形象?变态抖S的形象吗?!”
而他的对手亦是犬中外长,人语八级的帕克。
“这是物种歧视,你们平时也这样遛狗,为什么遛人就不行了?”
“据我所知,路上还躺了五名下忍,一起牵回去吧。正好有八条绳子。”
“纲手大人也能给治疗一下,虽然好像只是个影分身…”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我们也不想把绳子借给人类用的,蛮不卫生的。”
“好了,这是信号弹。”帕克展示了一下肉球上的物品,然后转过身,“在我的马甲上做记号吧,敢摸我屁股就咬你。”
然后它用一种正好能让两脚猿听见的音量嘀咕道,“一辈子单身肯定事出有因,但只要不是喜欢日狗就行了。”
即使心中充满了各种井喷式吐槽,二代火影还是保持了他的矜持,在帕克的背心上按了记号。
“好了,我会跑到他们身边,然后发射信号弹,你看到之后用忍术过来就行了。”大约是感受到了对方正在评估自己的小短腿,它补充道:“你有通灵兽能借我当坐骑的话也行。”
当然是没有的,千手扉间只能抱着手臂等一条狗的信号弹。
…相性太差了,千手柱间不得不承认,阿飞顶着‘斑’的名号确实不算是侮辱了斑。在虚实之间自由转换的能力,使自己的攻击和防御都变得毫无意义,更麻烦的是他和他的弟弟都是空着手被送过来的。因此原先他可以挥舞他的大砍刀逼退对手,现在他只能挥着苦无和对方贴脸跳桑巴,苦无还是另一个宇智波投掷过来的。
说起另一个宇智波……这位年轻人,从一开始起,好像就在不动声色地划水?
“完全不行呐,鼬先生。初代火影把沼泽填平了。”鬼鲛提起鲛肌砸了几下地面。大概是木遁非常坚硬的缘故,拥有生命的鱼形武器——鲛肌扭动了几下,最后泄愤似地咬了上去。
“现在,让鲛肌通过树根吸收查克拉。”虽然在不动声色地坑队友,鼬还是摆出了一副尽心尽力的姿态。
鲛肌向他张开嘴,它的牙磕掉了。
好在这家伙似乎是某种鲨鱼,在鬼鲛的一顿查吨拉安抚之后,它终于翻动牙床,一排新牙补了上去。而后鬼鲛询问道:“鼬先生还能用那个幻术吗?”
“鼬,鬼鲛,树根在吸收我们的查克拉。”傀儡师已经站到了绯流虎的上面,以避开脚下的枝条,只见他双手翻飞,时不时换几个药瓶喂毒,然后操纵傀儡不分敌我的把攻击砸向交战中的阿飞和初代火影。
“…这么一说真的有在吸呢。”有着查吨拉的鬼鲛评价道,“速度倒是不算快。”
“飞起来就没问题了。”这么说着的迪达罗在粘土龙背上向蝎伸出手,“上来吧,蝎大哥。”
并没有被吸走什么的鼬微调着表情,做出了一副不堪重负,但强撑着不想露出破绽的样子。
“没感觉吗?看来你变迟钝了啊。鼬。”迪达罗口齿不清地闷笑了起来,“今天你的脑袋就寄放在你的身体上了。大概,嗯!”说着他吐出了一个粘土分身,然后得意道:“我就让你们观赏一下我的艺……”
“对不起呀,看起来太危险了,就先交给我保管吧。”这么说着,突然出现的忍者之神把迪达罗的大作用木遁打包了。安全起见,他甚至补了几个封印上去。
“木遁分身?!”
不,是本体。虽然木遁分身的力量只有本体的1/10,但藉由木遁产物上储存的查克拉的掩护,初代火影骗过了两个宇智波。没错,和‘斑’对招的那个是木遁分身。只有正真的斑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察觉到他的本体所在。在关系缓和的时候,柱间本人也向斑询问过破绽所在,斑的回答则是查克拉量。柱间曾一度对此感到疑惑,他也是有考虑到这点并进行了掩盖的,而在最终一战中——斑没有说谎。在自己耗尽查克拉之后,斑确实错误的把木遁分身当成了本体。
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大鲛弹!”察觉到了对手的心不在焉,干柿鬼鲛立刻施放了同样能吸取查克拉的忍术,试图抹平他们之间的查吨拉吨位差距。但这只是徒劳,初代火影维持着神游天外的表情施展了木伞之术。
“我们还真是被小看了!嗯!”短暂的沉默后,迪达罗总结道。
“鬼鲛,下次用水牢术。”鼬提出了真诚的建议,“我们的查克拉量并不占优势,近身更有利一些。”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但这恐怕也不太容易,否则宇智波斑也不会带着九尾与初代火影决战了。”
“所以还是消耗战吗?也好。”佩恩六道中的畜生道夸张地猛拍了一下地面,而后平日里安静的当背景的巨像动了起来。查克拉锁链从魔像的口中射出,直指初代火影。“反正都是查克拉,聊胜于无。”六道中的天道接口道,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刚刚让他吃瘪的对手。
作为回应,初代火影露出了无奈的微笑,随即增加了查克拉的输出。一座观音巨像从地面升起,原本的木人成了巨像的冠饰,而他本人则站在巨像的其中一只手上。他抬起左手,并搭在了张开五指的右手手腕上。
这是廓庵入鄽垂手的前兆!刚刚干掉了木遁分身的‘斑’深吸了一口气,
“暴风乱舞!”
与此同时,��阵雷光伴随着愤怒的质问后发先至,
“你是从哪里得到那只眼睛的!!”
“哟,鼬先生。这不是几天前的扑街仔吗?”鬼鲛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真失态啊,居然无视我们,漠视危险的家伙不配称为忍者呢。”
“别小看他。藏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足以证明他的实力。”鼬皱着眉嘀咕道,“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旗木卡卡西,写轮眼卡卡西,copy忍者,持有死去友人的左眼。曾经回到战友牺牲的地方试图找回同伴的遗骨,而在耗尽查克拉的十数个土遁之后,他所看见的只有衣服的碎片,损毁的防风镜,和疑似废弃的野兽巢穴而已。
'晓'——为了得到力量,攻击他身负尾兽的弟子,剜走挚友尸体上仅剩的眼睛…
…也可能并不是从尸体上…
卡卡西所持有的左眼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本能地抽取查克拉,然后巴纹连接在一起,定格成了镰刀的形状。
他顺利地击中了猝不及防的'斑',虽然'斑'及时地后仰以进行回避,但是胸腹间仍然被拉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延续到下颚。
面具被破坏了。
而造成了伤害的卡卡西看起来反而像个被害者。苦无脱手,雷光消散,死鱼般地馁在地上喃喃自语。
鉴于姑且还有几个敌人站在一边,初代火影跑回佛像的头上,把新出现的忍者拎到身后,又因为对方迟迟不能从被玩坏了的状态中恢复,他不得不根据对方的只言片语和成对的美瞳进行推测,并试探着安慰道:
“想开点,只是离家出走而已。我啊,可是被挚友抛弃了呢。”
白发忍者无动于衷,在千手柱间搭了搭他的肩膀之后才露出了一个'原来在和我说话吗?'的表情,随即变成了'您在胡说什么呢?'的神态。
大概是给先辈留面子的缘故,卡卡西没有反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带土永远是我的英雄。”
“他非常珍惜同伴,变成这样一定是有苦衷的。”
这就是在恳求初代火影手下留情了。
先不论带土需不需要初代火影手下留情,反正他对此并不领情。只见他撕开被拉出口子的衣服,往地上一掼,狰狞地吊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了极其不协调的笑容,随后质问道:“如果我说,十二年前袭击木叶,杀死九品和水门老师的人是我呢?”
“这样也,还是你的英雄吗?”
我的坟到底被掘了几次?初代火影托着腮,盯着名为带土的后辈明显打了补丁的身体思考着,又在后辈们为什么与不为什么,你是英雄和我谁也不是的无意义争论中开始思考这位后辈到底是谁的后代,等他意识到自己其实除了斑以外并没有特别关注过其他的宇智波,以至于回忆中所有人的脸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在千手看来非常杀马特的发型格外清晰时,带土和卡卡西之间的嘴炮终于换了一个画风。
只见带土跳到了佛像的冠饰上,撕心裂肺地吼道:
“作为九尾的容器,被关在名为木叶的笼子里,哪里也去不了。”
“为了与心爱的人相守,即使对权力毫无兴趣,也不得不赌上性命成为火影。”
“就算你没有杀死琳,等待她的也不会是任何配得上她的东西!”
“这样的世界是虚假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来帮我。”他向卡卡西伸出了手,“你懂我的吧?”
“我们是通过同一对眼睛注视着这个世界的啊。”
旗木卡卡西是一个背负责任远多于追求梦想的人,在难以抗拒地把手递过去并被拽起来之后,他想起了他的学生。
鸣人也好,佐助也好,都是身份敏感的忍者,如果他们的老师叛逃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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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珍惜黄昏,所以在此刻写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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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醒前的最后一口莫斯卡特
亲爱的J:
温度36摄氏度,湿度百分之七十五,风向东南偏东风,所有迹象表明,北半球彻底进入夏季。我在混着葡萄味阿拉伯水烟的空气中,边喝酒边写信给你。
J,就在三十秒前,我吞掉杯底最后一口的莫斯卡特,大概距离晕倒还有半个钟头,这半个钟头中我还能清醒的写几十行字,说几十句话,你要留住的不只是让你昏昏欲睡的酒气,还要记住我狼狈不堪的胡言乱语。
莫斯卡特,酒精度数5-8度,比有些啤酒还低,我知道这在你看来根本称不上是酒,但对我来说,一杯的莫斯卡特也能让我神魂颠倒,是跟你一样的药效,药效名称是“很淡,但刚刚好。”
每次喝它的时候,我总能想到芬芳的午后,你站在街道那头骑车过来,边哼歌边冲我笑,没有烟雾没有酒,是很多年前大家都清清爽爽的样子。很可惜,我们并没有在那个时候认识,我也从未在梦中见过那样的你。时光没法倒流,人们从酒精里找过往、找遗憾、找情境,我也在莫斯卡特的水果香中搜寻你。
干净、清冽、固执、很邪。
你带着这样的气息,从人群中青青朗朗的透出光来,莫斯卡特也清甜的从白葡萄酒中长盛不衰。
J,你知道的,在那个同样燥热的夏天,我一周喝掉了八瓶葡萄酒,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样的酒、那样的天我一秒钟也不想回忆。我常说,是你把我从无聊中救出来。但你不光从黑暗中拉了我,我还在那八瓶酒中,捞上来一瓶莫斯卡特,只有它能解我的渴,也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现在,我听得到周围的回声越来越远,我知道这半个钟头马上就要结束,想讲太多,奈何书不成字,纸短情长。奈何,我连不足十度的酒精也难以抵抗。
既然我无法清醒,不如请你,和我,沉没湖底欣赏月圆。
2018年5月10日,我在失去意识前的0.01秒钟里,在莫斯卡特的水蜜桃芬芳中,望你理解我的胡言乱语。
关于立夏清晨暴雨里的那根烟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狂熱夏令時份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72200654/
亲爱的J:
早上七点,你醒了吗?我在花园里写信给你。
J,我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都是雨声,和那天早上从你身边醒来时一样,落在了地毯上和烟灰里。现在想想,那已经是清明发生的故事了,时间过的可真快,今天已经是立夏,我已经和你分别了一个节气那么久的时间了。
下雨的时候,我是舍不得拉开窗帘的,我舍不得破坏了这份昏昏沉沉。你是知道我的。我宁愿有这么一天,生活在暗处,在饱和度低的房间里蒙一层灰白色,裹紧被子坠在黑暗里,在百叶窗的间隙中沉默不语,在尤加利的叶子下收集叹息。
可我,在最想拥抱的昏暗里,仍愿意为你温柔的点烟。去接纳这一秒钟的光明。
J,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呢?我恍惚记得你有次告诉我,是小学六年级。真实的故事藏不进春娇志明的电影里,没有浪漫的吸烟理由,也没有完美的吸烟场景,可此时此刻,这场雨,这根烟,这个你,在立夏清晨的七点一刻,蒙着烟雾,藏进了我的嗅觉神经,顺着最原始的呼吸记忆,我呼出的,是带着你形状的气体。
你常说,抽过这根,我便戒了。
可这场雨下完,我还是能隔着烟雾看到你,时间从清明走到立夏,把潮汐变成沙漠,还是没能改变你,你还是赢了,你总能拉住我,让我心甘情愿放弃自己。
我常说,陪你抽完,我也戒了。
但我也知道,烟就好像立夏的雨,带着毁掉一切也开始一切的气息,这种好,是消解一切的好,是阅后即焚的好,谁也没办法舍弃。
所以,就算一年24个节气里,都在下雨,我也愿意为你,温柔的点烟。
2018年5月5日,我在早晨七点蒙蒙的天色里,在百叶窗一厘米的缝隙处,幻想着陪你看雨。
清明在上海的片段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狂熱夏令時份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65082695/
夜里在誉八仙吃饭,酒楼熄灯的时间是十点,边吃边聊到十点半,台灯的光反射在对面朋友的耳坠上,隔着桌子映成一片大海。杨枝甘露剩下最后一口,曲儿放了最后一首,茶房把最后一滴茶倒进杯里,收扇起身,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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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半从老洋房出来,门口的便利店门开的依旧暧昧。穿过马路搭车经过愚园路,上海的马路是咒语、是秘密、是眼角的泪、是午夜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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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彻底淹没了我的鞋,鞋跟努力的在水里巴望着,希望撑过最后这段路。戏散场的时间是十点,艺海剧院门口热闹的像刚创造的人间。上海又起了雾,二十分钟后,我看他看雾,像猎豹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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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闹钟响起的时候恍惚到以为还是前一天夜里,睡的太沉,刷牙的时候照着镜子也难认清自己,房间里是雨声,敲在地毯上和烟灰里。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风结结实实的撞进我怀里,今天也是个虚假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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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升月,淮海路落雨,可惜今年上海再无清明。
夜里的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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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日子里的睡不着,拿起《呼啸山庄》看了几页,实在熬的看不下去,这本书看了一万年,一万年也没看完,倒是总在梦里看到希斯克里夫。熬夜很苦,这书也很苦。
这个季节的南京像在熬一锅糊掉的粥,把所有能想到的配料放进去,落叶、浓雾、雨渍、寒风、路上行人的眼泪、街角姑娘的叹气,包括凄凉、包括萧瑟、包括冷漠、也包括有时甜美的晴天。它摆在我面前,不得不喝它,也让我不得不度过这个难熬的晚秋。
昨晚和朋友在百家湖附近等车,坐在星巴克门口,一边和朋友聊天一边观察橱窗里面的人,我不知怎么,有时候真的会好奇想窥探陌生人的生活,像《重庆森林》里的阿菲一样。想起小时候看到对面楼家里的黄色暖光,会想象他们在干嘛,一定很幸福,一边猜想着,一边自己也会被幸福包围;昨晚星巴克里面的灯光就像记忆中的那家一样温暖。我看得到玻璃里面的人聊天,却听不见,动作表情在我眼里放大夸张,脑海里回放的bgm是MLA的《麦记最后一夜》,一部超长mv在这流淌。
恍了一个世纪的神,顺风车司机轻声轻语告诉我在路边等我们,我抬头刚好看见月光,果然和秋天的夜一样一样的凉。
关于在Golden time失去的云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狂熱夏令時份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82144150/
亲爱的J:
我敢打赌,再数一百秒,太阳就会跌进谷底,我珍惜黄昏,所以在此刻写信给你。
在这一百秒中内,世界光亮自然隐藏,太阳颜色变得暧昧浓烈,金色统治一切,这一时刻,被称作“golden time”,也称作贩售我对你想念的黄金价格。
J,你如果在我身边大概可以看到,跟着太阳坠落的那片云,它太小了,我要指给你看你才看得清,太阳光强烈,它被藏在金色下,下沉的缠绵、模糊、不利落。你在我左,握不住我,它在我前,缓慢沉没。
倒数。
五、四、三、二、一。
消失。
当这片云下沉到谷底,金色也消失殆尽,黄金时刻无影无踪,好像一个时长一百秒的骗局,我们站在骗局下合影留念,感叹它的美好,它不停遗落,我们不停拾获。
J,你知道的,好的事情都是骗局,即使稍纵即逝,所有人也心甘情愿的被蒙在鼓里,享受哪怕一百秒的美好,享受心甘情愿的烟消云散。
在这个可爱的沉寂时刻。听不到一点人语响,只有这个世界的天籁在回荡,而我,被链锁在这个洞穴深处,在开始渴望之前,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心满意足。
永恒就在那,我期盼着它的到来。
最后一秒,透支了太多太多爱恨,太多太多黄昏的回忆,和太多太多的金色。太阳撑不过时间,也缺少彻底下沉的勇气,可那片云握着永远躺在谷底的永恒。
2018年6月7日,我可以和你,和那片云,一块儿坠落。
关于潮闷梅雨季的一口深呼吸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狂熱夏令時份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82144070/
亲爱的J:
现在是五月的最后一刻,不知道还要在数个几秒,六月就要来临,我跟在秒钟的尾巴后面,写信给你。
J,五月是江南的梅雨季,你是没在这时候来过的。现在的南京是蛋壳青的青,灰白墙面的灰。冷淡、潮闷、不活泼、无颜色,像在温开水里搓了一点点盐,喝时平缓,回味有甜。
J,这阵子忙,好久没给你写信了。月中的时候,朋友过生日,约着到琵琶湖附近的悦涧餐厅吃饭。天气闷热,憋着一场暴雨的来临,车子往湖边开,晚风吹的人自由涣散,法力无边。我许愿十分钟后下雨,也许愿一个月后见到你。我不知道后者会不会实现,但是十分后,我听到了雨��在车窗上的声音。
J,你是否相信我真的有法力,或者是,相信夏天可以让一切实现。
那天已经过去好久了,现在的天气也和当时相同。伸出手可以捏紧空气中的水汽,看它在手掌里幻化成雾,升腾成云。我也已经不在相信那天的愿望,愿望对我来说就像熟一半的桃子、红色的斑驳、潜在的危险。未知的东西令我无处可逃,我敢在梅雨季节许愿下雨,但不敢笃定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J,我们只记得夏天的美好,记得酒醉后的大笑,记得陶醉在晚风里绵软的声音,一切开心是开心,一切伤心也是开心。没人会记得被蚊子咬了多少个包,或者汗水和呕吐物夹杂在一起的味道。
此刻,我正经历夏天,耳边蚊子嗡嗡,燥热难耐,我从湿漉漉的空气中伸出头来,想获得一口冰凉的深呼吸。
J,你是否跟我一样,只记得在一起的时光美好,可其实,夏天把我们骗了,晚风把我们骗了,这一切,其实都是幻觉呢。
如果说,夏天美好存在于幻想中,那梅雨季就是真实存在的缩影,黏腻湿热、冗长沉闷,赤裸真实。
J,即使不堪一击,我也愿意和你经历这份真实。也愿意,拼命的获得那一口,深呼吸。
2018年5月31日,我在花露水的味道里,在蚊子嗡嗡的叫声中,期待你的回信。
竹子心烂诗0.4
2018-05-24 22:31:30《如果有爱人》 张开嘴 一个词语吃掉一个惊叹号 赞叹是我眼里的珍珠 掉在你面前 变成眼泪汇成小溪 流向售卖你的市场 你是只有第四根弦的小提琴 你是救我命的那片云 竹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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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心烂诗0.3
2018-05-24 22:30:38《梅雨季节宿舍楼后面的野山》 隔着足球场的那片山 被薄雾里拧挤出的几滴露水滋养 发了叶 生了枝 成了山 足球上的白皮革修炼成精 飘到半山处作了片云 打了雷 绕了弯 下了雨 热气被揣进山脉的血管里 喷涌着滚烫的泪滴 落在球场绿坪上 变成梅雨季节的第一场雨 竹子心
“>
竹子心烂诗0.2
2018-05-24 22:29:14《地铁在海底》 地下铁带来风 人潮是海浪 白炽灯大过月亮的微光 钟声敲响 推我进的是高压氧舱 鼓楼 玄武 花神庙 路过的是暗礁 终点是撞上冰山的角 竹子心
“>
竹子心烂诗0.1
2018-05-24 22:28:21《我在藏》 不知名的曲子变成唱经 雪山的冰融化成蓝色的液体 有人站在天堂的房顶上祈雨 所有的所有结束之后 我翻开第三页的经文 问你是 仓央嘉措的谁 竹子心
竹子心的烂诗0.7
2018-07-09 01:41:34《提拉米苏自白》 凌晨两点半 为了喝下朗姆酒而忘了自己的名字 张开手指 用可可粉填满缝隙 一口气沉到奶油底 为了制造冬天的雪 欢迎回家 我已为你准备好酩酊的甜蜜 为了等你说“带我走”。
关于青橘味道和辛波斯卡诗集的神奇臆想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狂熱夏令時份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68164027/
亲爱的J:
这里是南京开往苏州的高铁,路程不远,时间不久,我在车窗边写信给你。
此时此刻,小桌板上的辛波斯卡诗集正被翻到第111页,这页中间的两行字是
“当七座山七条河阻隔我们,
这些山河却在地图上一目了然。”
我重新翻到这篇诗的开头,看它的名字是《致谢函》。J,不知道你明不明白这篇诗在向谁道谢,又或者是在向,所有阻隔爱的山河道谢呢?
J,诗读到这让我想起来一个故事,还是你讲给我听的,是元末明初战乱里的爱情故事。故事情节俗套,无非是沙场上的将军和误入红尘的女子 之间的爱恨情仇,可当中有一句我记得很清,你说“将军不再回来,整个中原隔在他们中间,美得使她心悸。”
J,你会不会也觉得,有时候距离,是一切美的根源。
现在,列车擒住轨,往黑夜里奔。在它行驶的漫长寿命中,大概要经历六万个月台,路过六十万对有情人分分合合,有六千万的游客在此驻留。在这所跨越的千山万水,数也数不尽的公里数中间,夹杂着多少人浓郁的想念和炙热的期盼,又搀了多少公升分离的眼泪。如果,这还不算美,那什么又是真正的浪漫呢?
现在,诗集又翻了一页,我找出来刚刚买的青橘剥开。J,你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和这颗青橘一摸一样吗?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那么青橘呢,除了是柑橘未成熟时的果子外,会不会有别的说法?会不会,它是个被南北距离遗忘的产物,会不会是走在南北之间走失的孩子?
会不会它心甘情愿成为酸涩的一部分。
J,我没跟你说过,你对我来说是新鲜的、清冽的、脆弱易碎的、也是和青橘一样酸涩令人皱眉的。我靠着这些危险感游走在一个又一个世界,列车也靠着它们驶向一个又一个月台,但最后,我们都会到达终点。
就像,诗里写的一样,山河阻隔我们,但却在地图上一目了然。
2018年4月28日,我在苏A与苏E中间,青橘味道和辛波斯卡诗集中间,期待你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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