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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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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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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爱之梦
标题:爱之梦/ Liebestraum (Love Dream)
作者:MakkachinOnIce
翻译:鲤凉
配对:Jean-Jacques Leroy/Yuri Plisetsky
分级:NC-17
背景:原著向衍生,几年后,两人已成为恋人之后的故事
原文链接: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9164293
授权:见下图
Summary:
这是与自称加拿大王者那只的约会之夜,Yuri必须为这个场合盛装一番。
【作者有话说】
我总是会脑洞小滑冰里年轻角色几年之后的样子。想到J.J和Yurio的成长,我都能脑补出有朝一日两个人长成了大帅比……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成熟的J.J穿着西装的形象就在脑补中成型了(233)。不管怎样,如果你觉得文中的形象OOC的话,那都是我的锅:(
还有,标题是在最后才有的灵感。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有年头曲子的爱,是吧~
最后,这篇本来应该是圣诞贺文,但写文着实费了点时间,所以……小滑冰是久保老师��一部伟大作品。这篇文,是给在各种社交软件不断产出脑洞的J尤同好的礼物。
不过你是不是喜欢J.J这个角色,都希望你能享受这篇文。请吃粮吧!
【译者乱入】
Yuri女装梗有,慎!
正文中所有加粗文字,均为原作中以斜体或加粗强调区别的部分。
行文美好属于作者,语句选词、转折不当均属于我。
作者提到的与标题同名的曲子,可戳:《Liebesträume S541: No. 3 In a Flat》http://music.163.com/song/29786986?userid=7372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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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垂至地面的晚礼服,人鱼裙妥帖地包裹着他高挑纤细的身材;颈部的裸露设计凸显出他的肤色;从肩部延伸的蕾丝,带来了一种其人未着寸缕,仅以红玫瑰娇艳花边点缀其身的诱人错觉。简而言之,这是一条优雅的裙子,适合风姿绰约的美人。
而Yuri是个年方二十一的俊秀少年。因此,起初他忍不住怀疑,让自己身着这样一件盛装,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颇有些不自在地盯着衣帽间里的镜子。这个时候如果倾向于客观评价的话,他必须得承认这件礼服很适合自己。鱼尾裙热烈的颜色映衬着他的双瞳祖母绿的火焰,铂金色的发丝已经及肩,现在则被绑成极富格调的马尾,散落的几缕发丝恰到好处地垂于双颊两侧。
以现在的装扮,他肯定会被认为是位小小姐——这也是常从旁人处听到的,令他出离愤怒的评价。
当时,如果他赢下和某个加拿大混球的赌局,现在也就绝不可能穿着女式的礼服了。
两个多月前的那次赌约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令他腹诽着爆了句粗。
众所周知,J.J是个派对动物,还有个心血来潮喜欢开赌局耍的习惯。所以有一天晚上,当加拿大人提出要���他拼酒时,Yuri一点儿也不奇怪。那是在伊维萨岛【注①】的一间酒吧,他们的一次秘密旅行途中——没错,秘密旅行。因为尽管已是现代社会,世界对彼此相爱的男性花滑选手也并不是总那么友善。再者,Yuri觉得这挺怪的。他曾觉得,与一个像J.J这样的家伙——他的头号敌人,曾经还是个直的——坠入爱河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可无论如何,它就这么发生了。现在的他们,正在约会。
“你确定要算上我?”Yuri扬起眉问道,“你知道我是打哪儿来的,喝伏特加对我来说就跟水似的。”
J.J看起来就像往常一样自信满满,带着标志性的得意笑容答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挑战,Yuri。另外……”他灰蓝色的眼睛亮亮的,暗示着想耍什么把戏——而这当然没有逃过Yuri的捕捉——“恋人们本来就该有一些绑定时间嘛。”
“虚耗光阴是恋人间之最蠢的事。”
“但是,我的女王【注②】,到现在你也该了解了,恋人间会在一起做很多蠢事。”J.J大笑道,笑声像平常一样愉快。而且对Yuri来说,它有多富感染力,就有多惹人嫌。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人提出的任何条件,时间就在跨年夜当晚。”
Yuri转了转眼珠,他已经对这一类的提议很熟悉了。自从他们俩成为恋人以来,J.J就发展出一个在赌局中挑战他的嗜好。不论是在床上,亦或只是在日常约会中,J.J总能想出个游戏,赢家得到奖励。Yuri在大多数时候都挺享受这些挑战的,因为它们最终总会演变为他奴役加拿大男友做一整周家务的机会。
“那好,”Yuri道,“只喝伏特加,没理由我会输给你。”
J.J看起来挺欣赏他应下赌局的这份干脆。“如果我赢了,你要穿上一件性感的礼服裙。”他低声笑道,“然后,我们会在烟花‘砰’地炸开时,迎来新年【注③】。”
选择性无视了这番话里的影射意味,Yuri向J.J投来势在必得的眼神。在提出这个有点疯狂的想法之前,加拿大人已经喝了几轮威士忌。Yuri想,这一轮应该能轻松拿下。
他大错特错了。
Yuri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J.J是怎么喝过他的。他的酒量不错,而伏特加是他最钟爱的烈酒。但不知怎么做到的,那晚J.J在喝下差不多十轮伏特加之后,还努力保持了清醒。这一壮举甚至震惊了酒吧里大部分的老酒鬼。而Yuri则在喝完第九轮前,就醉得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Yuri伴着宿醉留下的尖锐头痛醒来。他还记得那个赌约,但当即决定无视了它,暗自催眠着自己J.J可能压根儿不会记得。毕竟在当晚那样一场拼酒之后,人都该醉得人事不知了。
但很显然,在经历了那样的烂醉如泥后,J.J还是清楚地记得——这条被快递到Yuri公寓的红色鱼尾裙就是证明。
突然,一阵门铃声贯穿了房间。Yuri跳了起来,显然被吓到了。尽管此时房间里没有旁人,他还是因为自己表现得像只受惊过度的猫,而倍感尴尬,小声用俄语骂了两句。
嗡嗡声还在持续着,直到Yuri不得不又急又怒地大步穿过房间,甚至懒��费心思看一眼门口的可视电话。不论如何,他已经知道了访客是谁。
Jean-Jacques Leroy正站在门外,手中捧了一束鲜花静候着。在二十五岁这个年纪,他已长成了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至少外表看上去是这样。Yuri在过去几年又窜了些个子。可J.J还是比他高,大概已过了六英尺【注④】。他身着的炭灰色三件套一定是手工定制的,完美地展现了他强健的体格。但那鸦黑色短发,古铜色皮肤,还有高傲的王者光环,依旧是Yuri熟识(并爱着)的。
Yuri看向他的脸,想寻找每次自己输掉恋人间赌局时,对方那恼人的笑容。但J.J的表情却与他所预期的大相径庭:平日明亮带笑的蓝眼睛,此时被炽烈的暗流席卷,正用一种带着深深渴求的眼神紧盯着他,这使得Yuri不由地心若擂鼓。
他已经习惯了J.J盯着他看时,像在用目光把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的眼神。但这一回,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隐藏其后实实在在的欲念——那种想把他当场按在墙上,毫不犹豫狠狠吻上去,而后进入他,直到翌日清晨他失去意识为止——这些隐匿其中的���头如此显而易见,Yuri两颊红得近乎透明。
“怎,怎么了?”他问道,装出一副恼怒地语气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这一问,J.J才从方才乱七八糟的脑补中醒转过来,用一个微笑迎接恋人:“晚上好,亲爱的Yuri【注⑤】。今晚你看起来美极了。”
俄罗斯金发少年挪开身子,让门口的家伙进了房间。J.J径直走向客厅,找到放在平板电视右边的空花瓶。从这一系列动作,能读出一种亲密的氛围,一种熟知家事的感觉,只能来自于经常在这个家里逗留的人——经常到熟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实话实说,他们的经济状况完全可以满足两人住在一起。可直到现在,J.J仍保留着他在蒙特利尔的公寓。Yuri知道J.J是希望两人同居的,但不知何故,加拿大人从未提出过这一点。他猜测可能与两人的职业生涯有关:他们都是站在世界花样滑冰荣誉之巅的人,是各自国家的骄傲。
虽然Yuri并不介意去提议让恋人搬来与自己同住,但转念想到,提议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在一起,J.J定会戏弄道:“这么想念我,想让我离你更近一些吗,小猫【注⑥】?”——他又克制了自己去这么做。
还有一种可能,J.J根本不想和他住在一起。他宁可自己选择性忘掉这个想法,可每当Yuri思索着他们的关系时,它还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脑海里。
“好啦。”J.J在瓶子里放好了花束,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Yuri,“准备好出发了不?”
“差不多吧。”Yuri含糊地回答,“让我先穿上这双该死的高跟鞋。”
“那么,我来帮你吧。”
Yuri拿起那双菲拉格慕【注⑦】的细高跟——同样包括在J.J送来的“礼物”中——坐在了沙发上。J.J则单膝跪下,帮他套上了鞋子。
“好了,Cinderella,派对着装完毕。”J.J满面笑容,似乎对恋人紧张的反应十足了然。
“闭嘴J.J,我只会这么穿一次。”Yuri抱着双臂怒瞪着他。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加拿大人并没有抬头,忙于调整着鞋子。非常出乎Yuri预料的是,它们相当合脚——他也不知道恋人是怎么弄清自己的鞋码的。
看到束好带子的高跟鞋,J.J满意一笑。正当Yuri准备从沙发上站起身时,突然感到恋人的唇瓣温柔地��上了自己的脚面。而后他们眼神相接——房间忽而寂静——俄罗斯少年如琉璃般晶莹的双眸对上了加拿大男子萦绕人心的灰蓝色瞳仁。
“你个混蛋变态。”Yuri的面庞因羞窘变得通红,这表情正落入另一只的下怀,让那人欣赏得一本满足。
“嗯哼,我也爱你。”J.J笑道,起身伸出一只手,“现在让我们去找点乐子,如何?”
§ § § §
J.J预定了一家很不错的宾馆,那里今晚有一场跨年派对。Yuri怀疑他是早有预谋,且一直在猜测他这么做是不是故意的。不知怎么,他忍不住去设想,J.J就是有意在这个时候,在有成百上千人可能饱含深意地盯着他身着红色鱼尾裙的时候,定下了预约。
只是,这家伙到底在计划什么呢?Yuri暗忖,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对于他们什么时候到达宾馆要做些什么,J.J完全没有暗示。通常情况下,一对普通恋人的约会模式很简单:晚餐,情话,进展顺利,那就一夜良宵。但他们的关系离普通相去甚远。某方面上,J.J属于那种欠缺羞耻心的类型。他能想出各种各样的点子,从充满蹩脚浪漫气息的约会,到没羞没臊没下限的滚床单。当谈到自己的想法时,他总是那么直言不讳,以至于不到最后一刻,Yuri完全猜不到他在打什么算盘。
两人从J.J的奔驰上下来,一名侍者接过了钥匙去泊车。俄罗斯的金发妖精已经能捕捉到了陌生人投过来的视线。
“怎么了,亲爱的?”J.J很快注意到了Yuri眼中的不适,问道。
“没事。”Yuri是不会承认自己因为人们向他——向他们投来的各色目光,感到分外不自在的。男男女女看向这一对刚刚到达此地的情侣的态度不难分辨:男人们冲着J.J颔首致意,艳慕他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儿相伴身侧;女人们则虎视眈眈地盯住了Yuri,嫉妒他拥有如此风度翩翩的伴侣。
J.J执起Yuri的一只手,让他挽住了自己的手臂:“怎么看起来这么害羞呢,小猫?今晚,你就是这里最美的女士,肯定会成为舞会皇后。”
Yuri冲他蹙眉:“我不是女士。”
“我知道。”J.J也回以一个蹙额,有些不太高兴,“只是,把你称为俊美的话,似乎就太过保守了。”
不是这样的!Yuri心道,并不是被称为女士就好像是在侮辱他一样。当然,如果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愣头青,肯定会因为J.J这么���呼而冲他咆哮起来。但现在他是成年人了,对这一类情况早已习惯,人们总是在议论着他的美如何模糊了性别界限,甚至超越了审视男女这不同性别之美的传统标准。以前,有人因为他偏阴柔的长相想欺负他,Yuri统统以狠狠的头锤和断子绝孙无影脚招呼了回去。可他已成长了许多,尽管无可否认地保留着俄罗斯战斗民族的天性,不过,至少他能更和善地面对这些评价。
Yuri知道,J.J的话有一半称赞之意(只是一半,因为这个加拿大人还有另一半意思是在戏弄他,这毫无疑问)。但真正困扰他的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也许J.J更偏好于以女性身份示人的自己——这也就意味着,他希望自己是他理想中的淑女,是他梦中女神的形象。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就止不住地低落下沉。
“嘿。”
Yuri觉察到J.J宽厚有力的手掌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恍然发觉自己刚刚一直紧盯着地面。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脉脉地望进他眼中,所有的顾虑便眨眼间消失了。
“如果冒犯到了你,我道歉,好不好?”J.J的语气柔和,冲他微笑起来,“但我的确觉得你是这里最可爱的,我的美人【注⑧】。”
他俩步入了派对现场,看起来就是一对非常般配的年轻爱侣。这是一个为孤儿筹集善款的慈善舞会,而从十五岁,J.J就开始志愿服务于此了。尽管他说话太聒噪,举止招人嫌,但赛季之余对慈善的投入还是相当为人瞩目的。对Yuri来说,这多少算是挽回J.J印象分的优点之一。
由于在慈善上的知名度,他们走进人群时,J.J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众人的关注。Yuri尽最大努力无视了四面八方的视线,试图在紧挽住的爱人的臂弯中寻求自在。他看向J.J,想去辨认他在两人受到此等关注时是何等表情。
——还是他惯常的嚣张笑容,这是肯定的。但还有一些其他情绪:J.J似乎对所有的关注照单全收了,仿佛这些目光更类似于某种意义上的恭维;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仿佛他一直相信,与自己的爱人走进这个房间,就是落在派对上所有宾客身上最美妙的事;仿佛实现与Yuri一同出席的目标,就是最棒的礼物。
在这样一个特殊之夜,与Yuri并肩走在这里的事实,令J.J引以为豪。
Yuri想道,要是他在此情此景下没有穿着鱼尾裙,这应该还是挺甜蜜的。
“抬起眼睛,自信点儿。”J.J在他耳畔低语,“你看起来美极了,好吗?而且今晚,我们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共舞,不必在意世人眼光。”
与此同时,音乐忽而响起。角落里的乐队奏起一直浪漫的舞曲,恋人们纷纷携手走进舞池,随旋律一同摇摆。J.J在Yuri的手背印上一吻,绅士地引他步入其间。
Yuri一只手搭上了J.J的肩膀,另一只手紧扣对方摊开的手掌。J.J则用另一只手轻轻滑向金发妖精的后背——在将对方揽向自己前,还小小挑逗了一番。他们伴着音乐舞动,真正是一对享受着一年最后一晚的可爱情侣。
“J.J,”Yuri嗔怪地盯着高出一些的恋人,“为什么非得把我拖来参加这个派对?你想在这一年快要结束前,当众让我难堪吗?”
“什么?当然不是!”J.J被这个问题实实在在地震惊了,“我只是希望你能与我共舞一曲——穿着我为你挑选的衣服。”
“那为什么给我买了条礼服裙?我情愿是三件套。”
“那就不叫做惩罚了,小猫。”
Yuri叹了口气,当然了,他只是很简单地希望自己穿一次裙子罢了。J.J就是这种人,尽管欠缺察言观色的能力,但至少所说的一切都出于真心实意。想到先前自己胡乱揣测过J.J可能希望自己是个女孩,Yuri觉得有些内疚。不管怎么说,出于他的自我防御机制,Yuri总是控制不住地产生不安全感: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遍地都是,有很多无非在等着有一天能把他的爱人勾走。社会主流对同性关系接受度依旧很低,这令他难以自制地时常咀嚼苦涩滋味。
种种思绪让他疲倦,不由紧靠上J.J 的胸膛。
“我爱你。”他喃喃道,轻得几乎像一声耳语。但他马上意识到J.J一定是听到了,在悠扬的乐曲和周遭喧嚷的人群中,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我们先停一下。”
这大概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回答了。Yuri抬头望着爱人,失望地问:“为什么?”
很奇怪,当J.J说出那句话之后,Yuri被一阵恐慌席卷了。他想着,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J.J是不是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同他分手,这混蛋是不是就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离开他。然而,他对上了暗蓝色的双瞳时,所有胡思乱想顷刻又被平息了。
“先停下来。”J.J道。他的声音近乎低吼,而又得意地笑了起来,极富侵略性的笑容,意味着他似乎在几秒内就要公开对着Yuri发情了。“恭喜你,小猫【注⑨】,成功地用三个字就瓦解了我的自制力。”
再一次的,情欲的烈焰在半眯着的灰蓝瞳仁中燃烧。两人停下了舞步,仍站在夜晚生气勃勃的人群之中。Yuri望着他的爱人,瞪大了眼睛,脑中闪现了一连串的想法:J.J从一开始就在抑制着自己吗?他真的只因为听到了自己说的那句话就按捺不了的吗?他一直在担心什么吗?
J.J凑近他耳语——他的呼吸滚烫,充斥着热烈的渴望:“让我们换个地方再跳吧,我的女王。”
§ § § §
在Yuri反应过来之前,他们已经奔向了电梯——幸运的是里面没有旁人。电梯门尚未关紧,他们的双唇就急切地找到了彼此。
终于,J.J放过了他的嘴唇,转而袭击他的脖子,Yuri挤出近似呻吟的声音,想要逃离爱人甜蜜的噬咬:“哪一层?”
“顶层。”J.J依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快按,Yuri,我恨不得在这就要了你。”
爱人在他的颈间向下留了一路痕迹,这让Yuri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他胡乱摸到了电梯按钮,摁下了通往顶层套房的那个
这是两人经历过的最难熬的一程电梯了。Yuri控制不住地在J.J的怀抱与压制中呜咽着。加拿大人与自己的俄罗斯恋人交换着一个又一个缠绵湿吻,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一般。J.J将舌头伸了进来,探索着Yuri口中的每一寸;同时他的爱抚也让恋人的腿愈发酸软得像果酱一般。但金发的妖精还是在恋人试图解下裙子时制止住了他的手。
“不要。”Yuri喘息着,尽管脑内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仍努力摆出了恼怒的神情,“该死的,不要在这。”
J.J皱起眉,显然快要按耐不住。电梯的门打开时,他迅速以一个平稳的动作抱起了Yuri。他们有一种空虚必须要被填满,有一种渴求唯有彼此的身体能给予满足。
但他们没来能躺在床上,可能是J.J过于心急了,他们直接从那张双人床边踉跄而过,靠在了套房的落地窗前。Yuri被按在在冰冷的窗玻璃和那副困住他的壮健温热的身体之间,但他已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唇忙于迎合着黑发爱人的爱抚,双手摸索着被衣料包裹着的每一块紧实肌肉,迫不及待地想要扯掉对方的上衣。
J.J解开了Yuri的红裙——它流水般滑落在了地板上——抚摸着俄罗斯恋人象牙般的肌肤。尽管房间昏暗,他还是注意到了Yuri奶白色的肌肤染上了蔷薇色浅粉。他望向两枚晶莹的绿宝石——毫无疑问地看到了羞涩,但也绝对在渴望着他。
“能不能用点正常点的方式?”Yuri抗议,“去床上做。”
J.J不由地坏笑起来:“在床上我们可看不到烟花。何况,我���是说过,我们会伴着高潮结束这一年���【注⑩】?”
“呸!”Yuri羞恼地看着他。先前似火的灼热渐渐退去,但彼此间的渴求仍在流连。“你个自大狂混蛋都他妈快让我颓了。”
加拿大人挑衅地扬起一边眉毛:“真的?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J.J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掠过恋人的一边乳尖。这是Yuri的许多敏感点之一——是J.J在他们共度的每个夜晚逐渐解开的,蛊惑人心的秘密之一。加拿大人自豪地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探索到这些,而且记住了全部的敏感带的,更不用说,他的优势还在于参与开发了其中的每一处。
由于胸前的触感,Yuri的呼吸急促起来,快感涌向了下腹。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回瞪了年长的恋人一眼。
“上帝作证,J.J,如果你只准备这么挑逗我……”他已经不可否认地热切起来,这反应让另一位非常满意。
“放松点。”J.J被恋人的急切取悦了。他倾身向前,直接对上了盛满愤怒的绿眼睛:“现在,为我转过身子,在我们做爱时好好享受这景色吧。”
年轻的恋人照做了,极不情愿地转过了身,面对着脚下灯火璀璨的城市。J.J轻轻解开Yuri的马尾,爱人金色的长发缎子似的垂了下来,铺散在了软玉似的细腻肌肤上。
黑发的加拿大人屏住了呼吸,放任自己沉溺于爱人身体这景致——除了踩着那双高跟鞋外,完全赤裸着。Yuri的美甚至比眼前城市这灯红酒绿更加璀璨,夜色之影于他诱人犯罪的魅力极其相配。就在此刻,J.J完全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称Yuri为俄罗斯的妖精,这形容对于眼前的美景,显然过于轻描淡写了。
“天哪,Yuri,”他带着诚挚的惊艳含混道,“就当我觉得你不能再可爱一些的时候。”
这是随心道出的肺腑之言,但毫无疑问地带给了Yuri明显的震撼。他战栗起来,而J.J可以确信,这反应并非由于房间太冷。J.J靠得更近,将双唇贴在恋人的耳朵上。
“你喜欢这个,对不对?听我称赞你?”他轻柔地耳语着,让金发的恋人抖得更厉害了,“每次你同我比赛一争高下的时候,你就变得兴奋。你想让我臣服于你,臣服于你的一切。”
“Jean……”
“你迁就着我沉湎于这个换装游戏的惩罚之中,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展现自己究竟有多性感了,嗯?我打赌你也喜欢我怪癖的这一面,嗯?”
Yuri想好了这时应该如何反驳回去,但一个字也吐不出,只能因恋人用手包裹住性器激起的快感而闷哼——开始是缓慢的轻抚,紧接着揉搓起了头部。加拿大人的��一只手挑弄了起他的另一边乳头,画着圈摩擦,再轻轻捏紧。他湿热的嘴唇贴上了Yuri的耳后,轻吻着喃喃着爱语。
全身上下的挑逗刺激把Yuri推向了快感的边缘,他向后扬起头,抵住恋人的肩膀,为酸软下滑的膝盖寻找着支撑。按以往的经验,他知道J.J做前戏总是很周全——不到他渗出前液,就不会步入下一个阶段。
J.J继续爱抚着Yuri,直到手指被前液打湿。当感到恋人的手从根部移开时,金发的妖精控制不住闷哼了起来。但下一步即刻让他浑身一软,双手贴紧了落地窗——一根手指挤进了入口,接下来又是一根,一点点深入着他,两根同时打开扩张着,让那处能迎接着更大的东西侵入。而后第三根手指探入,在腺体处蜷缩摩擦着,Yuri哭叫呻吟起来。
“J-Jean,”Yuri没有费心隐藏自己期待更多触碰的羞耻渴求,“够了。快,快进来……”
“嗯……”J.J状似体贴地低哼着,继续折磨着恋人的敏感处,“我觉得可能还不够……”
“你他妈……”
“啊,看起来可以了”J.J歪嘴一笑。尽管形式一片大好,他还是坏心眼地对爱人表现得有点流氓。“再转回来。”
Yuri照做了,转过来面向着恋人,脸上是一片耽于肉欲而欲求不满的美丽神色。他知道J.J在故意消磨他的时间。但其实J.J也开始按耐不住了,他两眼半眯着,眼神幽深,胯下早已坚硬如铁。
J.J抬起Yuri的身子按在玻璃上,让他的两腿夹住自己的腰。Yuri抬头轻舔起恋人的下唇,而J.J对此则回应了一个深吻。加拿大人双手托住对方的臀瓣,将茎头抵向了不断收缩的穴口。
在感到J.J进入的那一刻,Yuri倒吸了一口气。起初是被拉伸的灼热痛感,但逐渐适应后,就变得无比欢愉。J.J开始缓慢但深入地抽插起来,专注地撞击着那处腺体。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随着这节奏溢出断续的呻吟。
“哦,天哪……Jean!”Yuri呜咽着,觉得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顶到胃部了。J.J低哼一声,回以毫不留情的向深入继续开拓抽插,次次抵向恋人最能感受到自己的那处敏感。言语被一浪盖过一浪的呻吟吞没,脑中除了填满欲望的缠绵,一片空白。
“再等一等。”J.J低哮道。他及时捏住了Yuri的茎身律动着,帮他接近了高潮,“一起……”
“好……好的……”
他们一同到达了顶点,高潮的呻吟被远处烟火的爆裂声盖了过去。烟花在空中炸开,向这座城市展示着它动人心魄的美丽。J.J首先看向了窗外,看着第一波迎接新岁的焰火。
“看来我们似乎刚经历了新年的第一次高潮。”他低低笑道。
“挺好。”Yuri回应。他抱住恋人的脑袋,感受着黑色短发丝绒般的质感。J.J拉过他,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现在,是第二次高潮的时间。”
§ § § §
那一晚后来的记忆十分模糊。翌日,Yuri在一个明亮的早晨醒来,沐浴着倾泻进室内迎接着这对恋人、略有些令人炫目的,新年第一缕阳光。J.J用手臂圈住了他,脸埋在自己散开的金发中。Yuri试着在不打扰到恋人继续睡眠的情况下起身,想去给昨晚使用过度干渴的喉咙找些水来。但圈住他的手臂收得更紧,把他抱得更近——那人显然已经醒了。
“要去干嘛?”J.J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
“去找水喝笨蛋,我渴了。”
J.J用手肘撑起身子,揉着眼睛驱散着睡意。Yuri发现这个动作很好玩,甚至有点萌,但他绝不会告诉J.J这个的——无论如何,至少这会儿不会。
“等下,”J.J对他说,“待在这一下,我有些事跟你说。”
加拿大人跳下床,留下疑惑等待着的俄罗斯恋人。J.J一件一件捡起自己的衣服,拎起了外套在口袋翻找着。他拿出了一串钥匙,还有一个方形的天鹅绒小盒子。
这不是个最浪漫的求婚——更不必说什么思虑周全了——但这仍让Yuri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我知道这很突然。”J.J挠了挠后脑勺,手足无措到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
Yuri突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新年第一天早晨,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求婚,还是裸着的——就没再有必要觉得尴尬了,J.J。”
他鸦黑色头发的恋人懊恼地拧起眉:“好吧,本来计划是在午夜新旧交替时向你求婚的,但你在那之前就诱惑住了我。不管怎么样……”J.J叹了口气,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试图在爱人面前表现得更体面些,“我想到了,我们正好又步入了新的一年。而我只想告诉你……我知道这对你有多难,Yuri。你是整个俄罗斯的宝贝,所以你觉得很难向世界宣布我的存在——说出我们的关系。”
“我们在一起好些年了,但我们还是在躲藏。你知道我的,Yuri——没错,我在19岁的时候就自称为‘King’了,看在老天的份儿上,保持这种地下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对你说……”他打开了小盒子,展现出一个白金戒指——在清晨的阳光中闪耀着,诉说着永恒的誓言。
每一次Yuri对他们关系如何走向的自问,怎么在承受社会���人评头论足的眼光下生活的可能,所有这些年的疑虑,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他总是如此的不敢确认,不敢相信。但Jean-Jacques Leroy仍坚定地向他证明,未来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我只想让你知道,Yuri,一旦你展示了真实的自我,即便整个俄罗斯和其余的世界都弃你而去,我也会站在你身边。如果他们不接纳你,我会。该死,用得过的金牌打赌,你的家庭和我,还有整个加拿大的国民都会接受你。所以你会——Yuri,你是哭了吗?”
Yuri已经理不清自己此时的情绪了,泪水从他翠绿的眼中滑落,但他仍然笑着,凝视着自己的挚爱。
“你个大蠢蛋!”他试图不夹杂进哭腔,“还不快问那个该死的问题!”
J.J微笑了,爬上床,双臂圈住了爱人,给了他一个紧锢的拥抱。他觉察到胸口因为Yuri紧贴着的脸颊而被泪水打湿,甚至感到自己的眼角也泛起一阵酸涩。
“何必再麻烦呢?”他带着最诚挚的笑容,哄道,“你的表情明明已经说了,好。”
FIN.
鲤凉
2017/1/22 17:11 P.M. 【初稿】
【作者有话说】
如果有错误的话很抱歉。这是我的第一篇J尤同人,自己不仅是写手还是校对。而且我其实不说法语,还有就是写到一半觉得自己貌似有点醉。
大家,新年快乐。:D
【译注】
【注①】伊维萨岛(Ibiza)。以下引自百度百科:“亦作Iviza或Ivica。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岛中的岛屿,面积572平方公里,人口6.1万(1981)。山地起伏,多岩洞,北部海岸陡峭。低地和梯田农业发达。冬季气候温和,海滩漫长,有旅游业。
“伊维萨岛是肖邦的故居,是驰放音乐的发源地,因其丰富的夜生活和电子音乐闻名于世。
在史前,腓尼基和迦太基时代,即已为居民点,对于地中海经济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文艺复兴时期,其坚固的高城是军事建筑的杰出范例,对于西班牙殖民者在新大陆的防御性建筑的发展具有极其深远的影响。
“岛上北边有老港口和旧贸易市场,前者至今停靠来自希腊大陆的轮船,而后者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八世纪。���维萨岛的南边是卡诺尼,从那里可俯瞰风景如画的庞迪克尼希岛(Pondikonissi)。南北之间是漂亮的意大利风格建筑、狭窄的街道、小型广场以及教堂。各式各样的商店应有尽有,如皮制品店、饭店、冰淇淋摊、杂货店、珠宝店等。
“建于16世纪的新港比老港口的外形要好。原先老港口和城市之间有一片开阔的空地,这样,敌人在进攻时就无法藏身。古镇的北部海滩风景最好,山峰直插海底。
“伊维萨岛上植被繁茂,到处是柏树、油橄榄树、橡树、香桃树、枞树、无花果树、柑橘林和葡萄园,沿岛周围有许多美丽的沙滩,气候宜人,自然景色优美。
“岛上保留有中世纪威尼斯人建造的双尖塔城堡。这里每年都吸引着大量外国,尤其是英国游客——因为这里还是伊丽莎白二世的丈夫爱丁堡公爵的出生地。许多人认为,伊维萨岛是众多岛屿中最为色彩斑斓的一座,是岛屿和海洋的完美融合。”
→查了这个岛的背景资料,感觉还蛮适合“秘密旅行”的XD
【注②】“我的女王”,原文为法语:”ma reine”。后文同。
【注③】“然后,我们会在烟花‘砰’地炸开时,迎来新年”,原文为:” Then we’d start the New Year with a bang”。此处接【注⑩】。
【注④】1英尺= 30.48厘米。“过了六英尺”,以此推测J.J的身高应该在1米83左右。
【注⑤】“亲爱的Yuri”,原文为:”Yuri-chan”。对”chan”应该引自日语的音,ちゃん。对日语中敬称如何翻译不是很了解,遂去查了一下。求懂日语的妹纸们指教!
以下引自百度知道:“ちゃん,对于女孩,小孩或者喜欢而又无需尊敬的人,比如对于偶像,好友,都可以。”
【注⑥】“小猫”,原文为法语:” chaton”。后文同。
【注⑦】菲拉格慕,即Ferragamo。
以下引自百度百科:“意大利的女鞋王国,1927年诞生。创造力、激情和韧性是Ferragamo家族恒久不变的价值观,代代相传。
“创始人Salvatore Ferragamo异常关注质量和细节,他赢得了‘明星御用皮鞋匠’的称号。奥黛丽·赫本、索菲亚·罗兰、玛丽莲·梦露,这些在世界电影发展史上熠熠生辉的名字,都与Ferragamo结下过一段又一段‘仙履奇缘’。”
【注⑧】“我的美人”,原文为法语:”ma belle”。
【注⑨】“恭喜你,小猫”,原文为法语:” Bravo á vous, chaton”。
【注⑩】“我不是说过,我们会伴着高潮结束这一年吗”,原文为:” I did say we’re gonna end the year with a bang”。
“bang”一词的译法,第一处用了其拟声词的含义,第二处为译者本人按照自己的理解试翻的意译,在查找词典时并没有找到第二处译文的用法,不知处理得是否妥当,求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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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开讲09期] 也谈风流痞爷
王朔现在的九零后、零零后对王朔这个名字或许比较陌生,王朔在我读书的八十年代后期、九十年代初期,是文化届的风流人物,既才华横溢,又风流成性,因为朔爷相貌充其量也就中上,堪比我我沙漠孤舟这种货色,绝对算不上帅气。也就是比冯裤子的相貌要好点。 1984年,时年26岁的王朔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文学青年,与同为大院子弟的马未都等厮混在一起,那时候流行交谊舞,在当前已沦为大爷大妈广场舞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可是京城顽主最流行的娱乐,当年火遍全国的电影明星迟志强就是因为经常和陈冲等美女跳交谊舞,被人举报为流氓活动,最后以流氓罪被判刑四年。
1984年还属于屌丝阶层的朔爷,没有机会接触到陈冲、迟志强那样的菁英圈子,只能跑去北京舞蹈学院的交谊舞会,在这里邂逅了他生命中贵人——沈旭佳。
沈旭佳当时是北京舞蹈学院的校花,是舞剧《屈原》的女主角,沈旭佳在剧里演婵娟,沈旭佳美轮美奂的演出令朔爷神魂颠倒。尽管沈旭佳身边追求者众多,但才华横溢的朔爷凭借超高的语言斗闷天赋最终赢得美人心,沈旭佳坚定选择了屌丝王朔。
当时文字青年王朔在文学届里名声一般,被主流大家斥为流氓作家,甚至有些杂志女编辑因为王朔的作品中语言过于下流,拒绝王朔的稿子。 这倒也没有冤枉王朔,像王朔的小说《橡皮人》开篇第一句就是——“一切都是从我第一次遗精时开始。”即使放在今天,这样的开篇也会被认为是H文。 1985年,沈旭佳毕业到东方歌舞团工作,当时单位领导关怀下属,明确提出希望沈旭佳和流氓作家王朔分手,但这并没有动摇沈旭佳和王朔在一起的信心,她鸣谢了组织关心,依然和王朔出双入对,这虽然在客观上影响了沈旭佳在政治上的进步,但最终也不能拿王朔如何,毕竟所谓流氓作家只是扑风捉影,也不好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给打倒。 这相片据传是沈旭佳,未经验证 说沈旭佳是王朔的贵人,是毫不为过的,王朔说,“沈旭佳在我眼里浓妆佳,淡妆亦佳,即使蓬头垢面依旧不��国色。”同样陪伴王朔十年的徐静蕾和王子文两位美女,都不曾获得王朔这样的评价。
1985年,王朔和沈旭佳合作的小说《浮出海面》发表,王朔的创作灵感爆发,在1986年、1987年两年,《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橡皮人》、《枉然不供》、《人莫予毒》、《顽主》等众多作品相继问世,王朔在文坛知名度稳步提升。
王朔名气越来越大,让沈旭佳感到危机重重,于是在1987年,王朔向沈旭佳求婚,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沈旭佳时年27岁,生于1958年的朔爷时年29岁。
1988年是王朔人生最风光的一年,王朔登上了人生巅峰。其小说《顽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浮出海面》《橡皮人》同年被拍成电影。电影巨大的传播穿透力,让王朔成为当时的文坛教父。模仿王朔的金成为当时时尚,诸如“爱你没商量”、“玩的就是心跳”、“过把瘾就死”、“千万别把我当人”……
进入90年代,王朔继续其高产的创作灵感,《我是你爸爸》、《过把瘾就死》等作品相继问世,王朔也开始涉足电影、电视剧的编剧,王朔担纲编剧的影视作品相继大火,像《过把瘾》、《渴望》、《编辑部的故事》。王朔身边的人也都期待借助王朔的影响力成功上位,比如后来成为国内导演旗帜人物的冯裤子。还有当时刚在电影学院读书的徐静蕾。 文艺界女侠老徐 1994年,正在电影学院读大二、时年19岁的徐静蕾结识了36岁的王朔。在王朔的运作下,徐静蕾出演了电影《同桌的你》。之后,两人几乎半公开地在一起。
对王朔和徐静蕾的地下情了如指掌的沈旭佳采取了对待男人出轨通常的做法,不吵不闹,维护家庭的表面和谐。
后来徐静蕾直接登堂入室在家中希望沈旭佳将王朔让给自己。沈旭佳面对和表现出女将风范,对比自己小近二十岁的徐静蕾说“你替代不了我,我是他妈。”
沈旭佳预见了徐静蕾和王朔的情感结局,却没能遇预见到王朔的非理性决定。
面对当时年已六岁的女儿以及事业上的贤内助沈旭佳,意气风发的王朔大脑进水,居然选择离家搬去宾馆和徐静蕾厮守,这让沈旭佳彻底死心,在1996年沈旭佳跟王朔离婚,随后远走美国,眼不见为净。
这段维持了十年的情缘就此宣告结束。多年以后王朔自己坦言,此生最对不起沈旭佳,内心或许很期待能够和沈旭佳再续前缘,但物是人非,想再回到从前谈何容易?
伴随和沈旭佳的情缘结束,王朔的事业好运也一同结束。
1997年,国内掀起了批判王朔“痞子”文学的风潮,王朔和冯裤子合作的好梦电影公司投拍的几部电影同时被电影局封杀了,他不得不远走美国,暂避风头。尽管事业面临雨大风吹去,但王朔的还是利用其人脉资源不遗余力地为徐静蕾铺路,因为王朔的推荐,徐静蕾在赵宝刚电视剧《一场风花雪月的事》里出演了女一号吕月月。
事业处于低谷期的王朔甘心做起了徐静蕾背后的男人,2002年,徐静蕾出演了电影《开往春天的地铁》,并获得百花奖最佳女主角,徐静蕾在国内影视界地位就此奠定。在2004年,王朔更为徐静蕾张罗电影《我和爸爸》,徐静蕾包揽了这部电影的出品人、制片人、编剧、导演和女一号。
这部电影获得第四届华语电影大奖最佳编剧、最佳新导演提名、内地最受欢迎女演员奖、金鸡奖最佳处女作奖。至此,徐静蕾成为影视界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 年届46岁身体已明显发福走样的王朔,和风华正茂、羽翼已丰的徐静蕾已不再对等。那一年,徐静蕾和黄觉因戏生情好上了...
内心早已释然的王朔适时退出,从1994年到2004年,王朔和徐静蕾也走过了十年。两人由恋人关系到朋友关系。
他们也用事实告诉世人,恋人分手也可以做朋友。在2015年徐静蕾在其电影《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公开对现场记者说,“我觉得分手之后还是可以成朋友,而且可以成很好的朋友,我有一个男朋友,二十年了,几乎每天还会打电话。”而王朔甚至在接受上海卫视曹可凡采访时公开承认自己住的房子都是徐静蕾出钱买的。
不管怎么说,王朔和徐静蕾的恋人关系结束了,但王朔作为男人的荷尔蒙分泌并未结束。他又开始了下一段的十年情缘。 事业已成的王子文 2006年,沉寂江湖已久的王朔现身法庭为演艺圈里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叫王子文19岁姑娘,和其经纪公司打一场解约官司。王朔以王子文经纪人身份出庭,作为影视娱乐圈老油条的王朔用意很明显是在为王子文铺路。这件事毫无意外地成为当年娱乐圈的热门事件。之后,在王朔的引荐下,王子文相继参演冯小刚执导的《唐山大地震》、《一九四二》,赵宝刚执导的《男人帮》…… 直到2016年的《欢乐颂》,又是十年,王子文在影视圈的地位也已奠定。
没有了沈旭佳护佑的王朔,事业再没有回到当年的巅峰时代,随着王子文的羽翼渐丰,王朔已不是在慢慢变老,而是真的老了,他已年届61岁。
作为北京顽主,朔爷的人生可谓跌宕起伏,正如他所说:一帆风顺也是一种乏味,主要还是看结局,结局客观,过程有些起伏将来都是谈资。
也只有他��以对影视圈大腕直言——所谓成功,不就是赚些钱给傻X们看吗? 如此总结朔爷的人生历程,沈旭佳、徐静蕾、王子文这三个女人构成了他人生从起步到辉煌、到年华逐渐老去。
用洪荒的话来说,男人找对象一般是两种,要么找妈,要么找抽。这个说法倒是与咱字母圈游戏很对路。
沈旭佳之于王朔,王朔就像她的孩子一样,精心培养终有所成,她一度很想和这个孩子长相厮守,当全世界所有男人都会犯的毛病发生在王朔身上时,她认为是“孩子都贪玩,完事了就回来了。” 但这个孩子显然有点太贪玩,她没有耐心继续等待,抛弃了这个孩子。
徐静蕾、王子文这两个女人之于王朔,那就属于找抽了,王朔人生辉煌的二十年分别给了她们,已被沈旭佳培养成材的王朔显然已悟透人生,所以,王朔能够一次又一次地修炼“嫁衣”神功,将她们分别推向人生巅峰,这可以理解为“找抽”。 但我认为王朔这更像是在培养闺女,他这一生,亏欠了两个女人,一个是沈旭佳,一个是王咪咪(王朔女儿)。沈旭佳没有给王朔赎罪的机会。而王朔想补偿王咪咪时,人家已成年,也没有了机会。所以,王朔是以一个父亲的角色一样对待徐静蕾、王子文。
他们曾经恋人一样地在一起,精心培养,在适时退出送上祝福,这和龙应台所描述的父母母子关系何其相似?所以,徐静蕾、王子文在成就人生时,尽管选择离开王朔追求自己的人生精彩,但依旧是最亲密的朋友,这是生活的智慧,王朔在彻底失去沈旭佳后,他显然顿悟了。
相比较而言,沈旭佳的选择更智慧。既然放飞地风筝已然断线,就不再试图接上,那样太过辛苦。 还要提下冯裤子的智慧,冯裤子同志是个实用主义加机会主义者的典型代表。在王朔刚崭露头角仅仅是颗小树时,就紧抱王朔,赌这颗树会成长为参天大树。他眼见这颗树在沈旭佳的浇灌成长到枝繁叶茂,明白在文化界混是需要一个女人助力的,于是他找到了和沈旭佳一样有智慧的女人——徐帆。尽管当年文化圈都传言徐帆被王志文抛弃,也正是在徐帆的一路调教下,冯裤子才登上了人生巅峰。
冯裤子从一个底层家庭成长为国际大导演,赌机会主义,他押宝王朔,甘当小弟,鞍前马后吹捧大哥,在王朔提携下融入到王朔、马未都、王中军等大院子弟的圈子,在王朔风头正劲时,紧抱大树,完成了从打酱油的美工助理到编剧、再到导演的职业履历积累。而中戏毕业的徐帆,又是中戏校花的徐帆,则直接将冯裤子送达职业巅峰。
最难能可贵的是功成名就后冯裤子没有像当年王朔那样发飘,尽管他也未能免俗,对待投怀送抱的美女一样半推半就地暧昧,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地想摆脱徐帆同学的小皮鞭,所以,基础最弱的冯裤子成就却超越了他一直哈着的那帮大院子弟。
人生如戏,字母圈的游戏中其实也是人生的缩影,关键是如何看待,如何读懂。
2019.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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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EU】 More Than I Can Be ( WonderSteve )
DCEU未相遇的昨日系列。我终于还是搞成了系列好开心!
第一篇是Hal中心《未相遇的昨日》,第二篇是Kal & Hal友情向,大概就算克拉克的《未相遇的昨日》吧——《伯利恒之星》,这篇就是Diana & Steve的《未相遇的昨日》了。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作为世界上最快的人,巴里·艾伦总是在各种事情上成为了最后一个人。这一次依然没有例外。
从中城警局的化验室里出来,他才在警局大厅的电视上看到发生在珍珠港上空的不明飞行物坠落事件。新闻里,超人带着差点砸在火奴鲁鲁市中心的UFO飞向天空。
几秒之后,巴里出现在联盟新建成的瞭望塔上。
“嘿!大家都还好——吗?”巴里的话尾直到红色身影携带的电光熄灭才甩进瞭望塔的大厅。
大厅里,布鲁斯和哈尔正在全息投影的屏幕前争论,泛蓝的投影和绿灯戒指绿色的影像叠在一起。
哈尔抽空打了个招呼,又回过头说:“我不知道,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会把飞船残骸带回绿灯军团。”
布鲁斯不悦:“钢骨监测到时空维度的异常波动,我需要把它留到调查结束。”
“布鲁斯,虽然我不介意你黑漆漆的控制欲忍不住查一查这玩意儿,但是不能留到调查结束,这是绿灯军团的事。”
“如果是针对地球的攻击,那就是联盟事务,乔丹。”
“绿灯军团会查出来。”哈尔开始皱眉,双手抱胸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我会查出来。”布鲁斯挥手熄灭了全息投影,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嘿……大家,谁能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儿吗?你们——为什么穿成这样?”巴里插进永远三言两语就吵架的两人中间,总算问出了从他踏入大厅就想问的问题。天知道对于一个速跑者,这等待有多漫长,“布鲁斯穿着礼服,哈尔——等等,白色是海军军装吧?你还挂了个上校军衔?”
哈尔放下手,叹了口气,一脸疲累转身找了把椅子坐下:“说来话长——”
“我们在参加一场军方主办的慈善拍卖会,拍卖所得用来维持珍珠港事件的纪念馆、儿童教育和罹难士兵家属生活。”戴安娜在门边出现,移步来到哈尔身边,倚身靠在桌沿,卡尔在她身后飘了进来。
巴里看着一袭海蓝礼服的戴安娜,又看了看布鲁斯和哈尔:“所以?你们?全部?一场?”
克拉克在布鲁斯身边落下,“是的,全部。非常意外。”
巴里非常感激穿着制服的克拉克,让他不至于成为站在穿着黑色礼服的布鲁斯、白色海军军装的哈尔和海蓝礼服长裙的戴安娜身边唯一画风不和的一个。
“所以你也在?”
克拉克耸肩:“记者的工作。”
布鲁斯在巴里询问的眼神里不情不愿地答:“韦恩集团收到了军方邀请函。”
戴安娜挑眉:“私人兴趣。”
巴里转向哈尔:“你呢?你早就退役了吧?”
哈尔用手指往后梳了一把落在前额的头发,另一只手转着白色的军帽:“还个人情,海军借我去当个卖笑的海报男孩。”
巴里笑起来:“上校军衔的海报男孩。”
哈尔摊手:“都是一个名字,谁让他们给我海军常服。”(空军上尉和海军上校都是Captain)
“白色很好看,哈尔。”戴安娜勾起哈尔手指上的军帽,扣在哈尔头上,“你可是今天全场最迷人的宝贝。”
哈尔站起来,摘下帽子,行了个夸张的绅士礼:“能得到全场最美丽的女士赞扬,不胜荣幸。不知最美丽的女士能否赏光和最迷人的宝贝跳一支舞?”
“哦,你肯定想了很久。”戴安娜笑着说,“当然,为了最迷人的宝贝。”
“所以你们要在正义联盟的大厅跳舞了吗?”布鲁斯说。
克拉克走到控制台边,“有什么不可以呢,布鲁斯,既然刚刚结束了任务,现在又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他说,“让我来看看,钢骨肯定在控制台下了些歌曲。”
优美柔滑的圆舞曲响起,克拉克的古典品味,一首经典的华尔兹。
哈尔带着戴安娜滑入大厅中的空地,他们在近地轨道上的基地中心旋转,蓝色的裙摆在舞步间泛起波澜,像海浪拍在雪白的军装。
身后的大窗映着地球的一小半,在阳光照耀下围绕着一圈与戴安娜礼服同色的蓝光。
时间忽然栖落在戴安娜的指间,透过哈尔的肩章,在旋转摇摆间熠熠闪起遥远的辉光。
那个夜晚没有这样明亮的光,也没有优雅的舞曲和辉煌的太空作陪。
只是点着昏黄灯盏的小餐厅外的马路。
天上飘着细细的雪,灰色的,带着那时特有的阴霾。
有一个人在她面前摆出了一样邀舞的姿势,她将她的手交到他的手上。
那时的她对这世间的一切近乎一无所知,他带她跳了生命中的第一支华尔兹。
没有成型的舞步,没有音乐,只是两个人相互偎依,随着步子摇摆。
他有一双与她的礼服一样的蓝眼睛。
史蒂夫·特雷弗。
戴安娜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引领她走进人类世界的人。
她的生命中有太多第一次和他相关。
有的时候,戴安娜看着联盟同伴的蓝眼睛,也常常想到史蒂夫。
卡尔的眼睛是人类所不可能拥有的蓝色,用世间一切的蓝去描述都不及。布鲁斯的总带着或深或浅的阴霾。巴里的眼睛用哈尔的话说是云端之上大气层的颜色,纯净透彻,是包裹着地球的那一层蓝光。
史蒂夫的,大概是天堂岛的海水吧。
你越靠近,越能发现不可见的深邃。
史蒂夫闯入她的生活的方式就像他的飞机,直直砸在海面,溅起浪花,掀起波澜,卷起漩涡,然后深深地沉下去,以永恒的方式静止在最深处。
他带来了戴安娜所不熟悉的整个世界。
他以不可能的方式闯入了天堂岛这片神佑之地。他是这个岛上从未出现过的男性,他开着一个钢铁巨鸟在天空飞翔。
他带来了士兵、枪械、子弹。
他带来了战争。
母亲曾经对戴安娜说,因为人们在战争中蒙受苦难,所以神创造了亚马逊人,代替他们保护这个世界。阻止战争是她们的使命。可是戴安娜长大的世界里,亚马逊姐妹英勇善战,但从未实践过她们的使命——从战争中保护人们。
亚马逊人偏安一隅,众神的福荫将她们的国土隔绝在人类的世界之外。没有亚马逊人曾经离开,也没有人曾经闯入。
史蒂夫是第一个。
他带来外面的世界正陷于战争的消息。
一场突然爆发,短短数月内卷入整个世界四分之一的国家,波及数千万人,并陷于拉锯、毫无进展的战争。每天都有数十万人倒在遍布铁丝网、拒木、堑壕的泥泞土地上。每一个被卷入的国家都被榨干了血液,打碎了骨头,似乎下一刻就要死于流血,或被外力打倒。可是就是这么奇怪,他们就这样无时无刻不往外流淌着鲜血,半死不活互相厮打了整整四年。
亚马逊的女王认为这是战神阿瑞斯的罪恶。但是她并不打算为此做些什么,她只是给了这个带来战争的男人一艘船,让他能够离开这片神佑之所,回到属于他的、血肉模糊的世界去。
“为什么我们不再保护人类?”
“因为他们不值得,戴安娜。”
“我不能对无辜的人因为阿瑞斯的作恶付出生命视而不见,如果没有人愿意去保护人类,那么我会去。”
戴安娜决定与史蒂夫离开天堂岛的时候,她的母亲说:“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戴安娜,小心人类,他们不配拥有你。”
那时候的她满怀意气,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不舍、伤感与怜悯。
她亲眼看到了那个世界。
那个亚马逊人曾经保护的世界。
这个世界和天堂岛有太大太大的区别。
���时人类最伟大的都市——伦敦——是个染满黑灰,无处不在喷吐黑烟的古怪都市。往来的人群穿着累赘繁复又奇异,既谈不上方便行动,更谈不上舒适。
女人被长长的裙子绊住脚步,高而尖的鞋跟怪异而病态。她们把自己勒地喘不过气,只为了凸显不允许被露出的乳房、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布满蕾丝花结而高高耸起的大裙子。
男人的领结勒在喉口,带着装腔作势的高帽和毫无用处的手杖。
他们高高昂着头颅,从衣衫褴褛骨瘦如柴佝偻着身躯的人身边走过。
有抬头才能望见的,像一根根直冲着天空竖起尖矛的塔楼,傲慢而靓丽,在灰蒙的薄暮里都折射着金色的光,看着这些骄傲的建筑,让人记不起小心脚下的路。
有低头才能避开的污水坑,灰色的雪、泥水、黑土被往来的脚印、车辙碾烂搅拌,要那么小心才能避开,无暇去抬头看那些光鲜。
“欢迎来到游乐园伦敦。”
“它真古怪。”
“好吧,不是每个人都喜欢。”
后来她发现,这个都市并不是人类最奇怪的地方。
人类的世界,女人不享有男人的权利,更别提上战场这样的事情,衣着华丽的淑女避之不及,衣着朴素的妇人妄想无门。
而战场,是另一个集合了所有人类古怪和诡异的地方。
史蒂夫带着他的小队和戴安娜穿越法国战线,去摧毁德国制造毒气的地点——或许是阿瑞斯的所在。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被战争压垮的法国后方。
史蒂夫指着一片覆盖着残雪的平原,曾经缀满金色麦浪和一望无际葡萄藤的田地,现在只有雪水浸湿的黑土长着零碎枯黄的杂草。磨坊的风车已经破烂不堪,没有马能够拉磨,也没有小麦需要碾磨。
城市没有比乡下更好,曾经以繁华荣冠欧洲的都市再也不见夜晚的霓虹。一条一条大街关门歇业转让出售的店铺是城市的主旋律。年轻和年老的妇人在泥水里相互搀扶着艰难前行,见不到几个年轻的男人。
他们穿过新兵启程的车站,这时候她知道,年轻的男人都去了哪里。他们都从这里启程,然后被送入机枪和炸药的虎口。很意外这个车站还能聚集起这么多人,因为更多更多的人早就在马恩河、莱茵河、凡尔登和索姆河化为了肉泥。
这是1917年的末尾。
沙皇俄国在这一年成为第一个倒下的国家,它在与德国的角力中死于革命。奥匈帝国离死不远,英国尚能喘息,法国和德国像罗马斗兽场上最后剩下的两个角斗士,他们满身伤口,肌肉麻木,骨骼破碎,他们只是忍着,不成为先倒下的那一个。
他们来到被封锁的前线。
前面只是古怪,这里是地狱。
一片远眺也望不到边际的深黑土地,弥漫的雾气不是清晨温柔冰凉的晨雾,是不知哪一方施用的毒气。一重一重的铁丝网让血肉之躯寸步难行,无处不在的拒木堆在深深的堑壕上方。
士兵全都躲在在看不到尽处的堑壕里,堆在堑壕前的不是沙袋泥土,而是无数残破的尸体。堑壕里流淌着浑浊不清的污水,跳蚤、水蛭、老鼠在士兵脚边攒动。
有的士兵枕着死人的残肢酣睡,有的就着污水泡开黑硬的干饼。他们的眼神并不像活人。
他们停留了一夜,正好是平安夜。
晚上,战壕里的士兵唱起家乡的颂歌,远远从战场的另一头,也飘来语言不同的歌声。士兵背靠着残尸,面对着篝火,隔着绵延不尽的铁丝网、拒木、机枪和炸药,用不同的语言赞美同一个上帝。
戴安娜问史蒂夫:“你们为什么打仗?”
旁边的士兵见怪不怪地回答:“每个节日我们都会隔着防线唱歌。第二天该打打,该杀杀,该死的,就死。”
这一片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埋葬了整整一代英法青年几百万条生命。
他们没有未来。
他们有的是明天。
该打打,该杀杀,该死的,就死。
“对不起,戴安娜。”那是史蒂夫第一次对她这么说,“我不该带你到这个世界。”
“我怎么做,并不是因为你。”这是也第一次她这么说。
他们继续穿过了德国的防线,德国的状况比法国还要糟糕,他们甚至吃不起黑硬的干饼,有的只是萝卜和芜菁。
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接到了进攻的指令,一车一车的士兵被从遥远的奥匈帝国与俄国的交界处征调,这个帝国赌上了自己残存的所有血肉,做最后的致命一击。
在离这片布满血肉的土地很远很远的大洋彼岸,20万的军队在一个冬天里扩招为了480万,雷云一般集结的士兵做好了投入这场战争的准备,史蒂夫就是他们��中早早被派来的一员。
戴安娜要找到阿瑞斯,史蒂夫要找到毒气的配方。他们借助史蒂夫卧底德军的身份,在一场舞会上遭遇研制毒气的毒药博士和疑似阿瑞斯的德国将军。
他们没有跳完那一支舞。
那时的戴安娜穿了一袭海蓝的长裙,剑藏在她的背后。史蒂夫穿着他卧底德军的军装,辉煌的水晶灯在他领口的蓝马克斯勋章上流转着光。
他从没机会穿上美军的空军军装,更不可能有机会穿上哈尔的这一身。
白色的军礼服配上他的金发蓝眼一定非常迷人。
他从没有机会。
史蒂夫炸毁了毒气制作工厂,销毁了配方和已经制成的毒气弹,戴安娜也顺利找到了阿瑞斯。
他们在德国的街道上进行了最后的决战。她与史蒂夫曾经共舞的小餐馆在战斗中化为废墟。
“你是谁!”阿瑞斯这么问。他不止问过这一次,远在伦敦,他们就该发现这隐藏在双方高层里挑动战争的恶魔。
“我是天堂岛的戴安娜,希波吕忒之女。以世间所有美好的名义,你对这个世界的怒火,就此终结!”
“我知道你!希波吕忒和宙斯苟合的杂种!你们真的以为生命是我母亲的赐福吗!我的母亲,伟大的天后,怎么会祝福宙斯的杂种!
“不是宙斯的杂种,他会赐予你他的神器?不是宙斯的杂种,你能有这样的力量?”
阿瑞斯的生命终结前,他大声喊:“你以为是我!带来了战争!不!战争是人类的本能!人类生来就自相残杀,我只是让他们释放本性!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终结战争!等着瞧吧!”
这是1918年的暮春。
德国赌上帝国最后的血肉做的生死之搏,止于能眺望到巴黎的郊外。那里有数之不尽的士兵、坦克、枪炮在等待。
然后又是一场战争,血肉之躯无法逾越的铁丝网、拒木和壕沟组成的防线被一辆辆装甲巨兽轻易碾碎,仿佛之前倒在这些东西面前的那几千万生命是梦中乍然亮过的星火。
这是终结这场战争的战争。铁与火宣告了德国的失败。
11月11日11时,贡比涅森林响起了101响炮声。
仿佛长暮终响的报晓,人类终于从噩梦般的四年里甦醒了。
戴安娜杀死了播撒战争的神明,但他们并没有终结战争。
史蒂夫和戴安娜目睹了那场铁与火的亚眠会战。血肉之躯在机枪和炸弹之前如此不堪一击,而机枪和炸弹在坦克面前又如此无力。
人类总能推陈出新,想出更有效的屠杀自己的方法。
史蒂夫喃喃重复了一遍他在天堂岛对着希波吕忒女王和戴安娜说的话。
“你有什么目的?”
“终结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一场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
那时的他被真理之索捆绑,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
“一场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史蒂夫看着铁与火的巨兽碾过堑壕、铁丝网和血肉,喃喃说。
这场噩梦之初,所有人都认为它会在圣诞节前结束。几场会战会决定一切,就像一百年前的那些战争一样。骑兵冲锋、步枪齐射。一场战争,终结未来一切战争。
而事实是,这场战争中,杀人的武器不再是血肉之躯能够阻挡,更别提骑兵能在铁丝网、拒木和壕沟里起到什么荒唐的作用。参战的士兵大部分时间不在战斗,而像那些跳蚤、水蛭和老鼠,躲在���壕里,与尸体和污水为伍,等待愚蠢的将军把他们以进攻的名义像倾倒垃圾一样送到机枪的准心口,成为那些堆砌在战壕口的尸体中的一具。这样的残酷被生命的数量拉到数年这么长。因为还有鲜活的生命可以投进这场拉锯之中,他们就不断地投入,像把煤块铲入蒸汽机车的煤炉。
欧洲这一代青年就此凋零,他们的生命之火什么也没有点燃,也再也不会被点燃。
史蒂夫和戴安娜回到了伦敦,胜利的礼炮传来的那天,他们在街头看到铺天盖地的英国国旗,人们相互拥抱,欢呼雀跃。
然后他们看到了下一场战争的火花,在巴黎数之不尽的会议中,在撑到最后的国家为了弥补自己而贪得无厌地索取中,若隐若现地迸发。
一曲终结,旋律忽地转为了热烈的爵士乐。
哈尔没有放开手,突然就着旋律带着戴安娜快速转起圈来。
在哈尔的笑声里,巴里责怪地叫到:“哈尔——!”
戴安娜完全没有被这场意外打乱舞步,她踩着节奏极快地变换步子,拉着哈尔旋转,等到乐声一停,哈尔俯身,戴安娜下腰,扬手舒腿,摆出一个极漂亮的定格姿势。
哈尔扶着戴安娜的背直起身,惊喜地说:“嘿!你会这个!”
戴安娜理了理哈尔的军礼服领口,宠溺地笑笑:“哦,空军男孩。”然后迤迤然抽身。
巴里双手叉在胸前:“你的恶作剧还有什么来源不成。”
哈尔笑:“这是空军的传统,通常我们邀请女孩的时候会这么来一手。”
“你是指空军的陋习。”
哈尔摆摆手:“因为我们不会晕呀,女孩们肯定是要受不了的,然后结尾下腰的时候就会——”他一把拉过巴里,重新摆出刚才的姿势。
“嗷!哈尔!”巴里一个重心不稳,不得不抓住哈尔的手保持平衡。
“——这样。”哈尔飞了个媚眼,然而并没有人欣赏,很快被站稳的巴里重重推开。
“嘿!”巴里生气地说,“别拿我做示范!”
哈尔无辜:“除了戴安娜你最轻啊。你要我拿克拉克还是布鲁斯做实验?”
巴里瞄了眼坐在一边看这场闹剧的布鲁斯,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冷战。
布鲁斯挑起眉。
那一边克拉克已经和戴安娜跳起舞了,鲜红的披风和海蓝的长裙,划出一道道圆弧,仿佛雨滴落在湖面的圈圈涟漪。
银河在他们身后辉煌而壮大。
战争结束后,戴安娜与史蒂夫回到了美国,史蒂夫带她生活在加州,临近海边。他觉得在海岛长大的戴安娜会更喜欢大海。
那正是爵士乐兴起的年代。
他们常常光顾那些活力四射的酒吧,史蒂夫不止一次带她跳过那个高速旋转的舞。空军男孩的陋习,仗着做过旋转训练,他们没什么做不出的。
那时候的史蒂夫也很忙碌,他参加了一场又一场授勋仪式,获得的勋章未必比蓝马克斯常见。美军陆军航空队正是发展壮大的时候,史蒂夫是少有的有战场击坠经验的资深飞行员,他被授予上校衔。
戴安娜回了几趟天堂岛,又回到加州。
他们有了20年美丽的时光。
他带她去看那些没有被战火摧毁过的、或者说,战火早就远去的,人们的生活。
约塞米蒂的雪山、巨松、日光岩和瀑布,中部平原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大峡谷和羚羊谷鬼斧神工的风化岩,黄石公园五颜六色的大棱镜和间歇喷泉,纽约的高楼和华盛顿的国会山,波士顿海外的鲸鱼和海豚。
人类的世界远远不止那些可怖和怪异。
他们确实还有温暖和美丽。
再后来。
再后来,那片土地又传来了战争的消息。
战争爆发前,风声就一阵紧似一阵,史蒂夫早就接到了消息。他已经是美国陆军航空队的将军。
德国被战争的巨额债务压到脊梁垮塌,反而反弹起来,绝境重生,摩拳擦掌,只为一雪前耻,上一场战争的灰烬里诞生了硫磺火湖里的魔鬼。
德国对波兰开战的消息传来,史蒂夫坐在屋檐下,远方的大海蓝得就像天堂岛。
史蒂夫说:“对不起,戴安娜。”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他第三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时间已经是1942年。美国加入了这场比上一场更大、卷入的国家更多、死亡的人数更多、死亡的方式更有效率的战争。
他接到了随航母出发的命令。
“对不起,戴安娜。”离开之前,他说,“我不该带你来这个世界。我们辜负了你。我,辜负了你。”
“我的选择,与你无关。”戴安娜温柔地拂过他的鬓角,他的金发不再那么闪耀,转为棕色,染上了星点的霜华。他的眼睛依然那样蓝,仿佛天堂岛的大海。
可是就像这个人类的世界。
离得越近,越感受到美好和深埋的阴暗。
她的母亲说的没错。阿瑞斯说的没错。她不能阻止战争。他们不值得拥有她。
人类挑起的战争,她不能参与。
人类创造了一个她不能与之并肩的世界。
史蒂夫再也没有回来。
哈尔还在追问戴安娜知道空军小伎俩的原因,被巴里赶到了一边,然后克拉克带着他们去查看暂时放在孤独堡垒的不明飞行物残骸。
戴安娜在布鲁斯身边落座。
布鲁斯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瓶威士忌。
“我猜你想喝一杯。”
戴安娜接过杯子,笑说:“什么也瞒不过你。”
“你拍下的那枚蓝马克斯勋章,史蒂夫·特雷弗,空军少将,这是他卧底德军时候的勋章。”布鲁斯抿了一口酒,“卧底能获得蓝马克斯,确实是传奇的人物。”
“空军的男孩们,上了飞机还能记着什么呢。”戴安娜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生都想空军能独立建军,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个时候。看着哈尔穿那身军装,虽然是海军的,我就想他能穿上肯定非常迷人。”
“他是你离开人类世界的原因吗?”
“我走入或离开,都不是因为他。”戴安娜说,“他伸出手,是我把手交到他手里。”
他们相对无言。
许久,布鲁斯举起杯,地球的倒影落在杯沿。
“敬成就世界的人。”
戴安娜轻轻磕碰他的酒杯,银河的倒影和地球的短短重叠。
“敬成就我们的人。”
The End
我超!!!!!!!!!!!!!!!!想写又很纠结会破坏美感但是真的超想写的结局,不想看的就不要当真啦。反正正文里已经给了注定在电影里一战中就挂掉的史蒂夫开了20年的外挂,也不介意来个这种结局了嘛。准备好了吗?确定要看了吗?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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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特雷弗,好耳熟啊。”哈尔跟着克拉克进入孤独堡垒的时候,搔了搔下巴,迷惑地皱起眉。
巴里好奇:“戴安娜买下了这个人的东西?她不是只做古董生意?”
克拉克说:“是个空军少将,当时还是陆军航空队吧。牺牲在太平洋战争,那个蓝马克斯勋章是他一战在德军卧底时候得的。回国之后获得的勋章多得数不过来,这个是最传奇的。”
“蓝马克斯是我知道的那个蓝马克斯吗?卧底能卧底到得蓝马克斯?”巴里怪叫。
克拉克点点头,“是你知道的那个蓝马克斯。”
哈尔纠结地说:“我总觉得我最近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绝对不是这次拍卖会。”
巴里翻了个白眼:“谁要信你。”
阿灵顿国家公墓是华盛顿最安宁的地方。
成百上千的雪白墓碑像肃穆的士兵,在这片青草地上延展开。
总有人陆陆续续来拜访,洁白的石碑和各色鲜花,阳光穿过树影落下斑驳的光点,宛如跳跃的精灵。
史蒂夫的墓碑在一棵长青的松柏边,环绕着他的战友。
还是清晨,墓碑边放着一支带水的风信子。特雷弗家还记得这位祖父辈的人物,大抵还是给戴安娜一点安慰。
她带了一束火红的玫瑰。
阿灵顿常常看到带着火红玫瑰的人,这一束国花,又恰恰代表爱情。无数未死的爱,寄托在这些花朵,默默地说给亡灵听。
戴安娜伸手擦了擦墓碑上史蒂夫的名字,没有积灰,雪白浑然一体。
“我有了一些战友。”她说。
麻雀和罗宾鸟在枝头欢快地吱吱喳喳,偶尔有松鼠从枝头一掠而过,青草地上的露水未干,钻石一般闪着光。
她沉默良久,只是抬头远远凝视着开阔的墓地。
墓碑间,有许许多多悲欢离合。
“我们会让这个世界更好一点。”她抽出一支玫瑰,落下一个亲吻,把玫瑰叠在风信子上。
风在她身后轻轻拂过这片英灵沉睡的土地。
远远有人呼喊:“史蒂夫!嘿!看什么呢?该走了!”
被呼唤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空军常服,胸前别着上校的银鹰。他收回看着高挑女士背影的视线,答:“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没什么,走吧。”
真·The End.
7th May 2017
1. 灵感来自万恶的还没上映就捅地我痛彻心扉一刀的fanvid:贫道爱吃肉的【DCEU】【WonderSteve】如果我变成回忆(30秒摸鱼) 2. 不要问我超想写的结局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不明白的查查风信子的花语。 3. 终于写了WonderSteve,好开心T-T 4. 一战相关资料来自天涯煮酒论史 1914:诸神末日by押沙龙(一战描写中角斗士比喻化用自此文,应该还有其他影响,因为主要看的这篇。想要简略了解一战过程看这张帖子最好啦!你们看了就知道我化用程度了[笑哭]),八月炮火,一战秘史。 5. �� 空军男孩的陋习当然是我胡诌的,我就只是想把哈尔插进去! 6. “The war to end all wars” 是一战的代称,当然现在是一种讽刺的用法。在1914年8月,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英国作家H. G. Wells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The War That Will End War,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最后这场战争基本摧毁了欧洲的旧文明。而所谓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结局如何我们都知道了。
7. 看了好几遍预告片,蒙太奇太重,猜了几遍剧情都觉得不通顺,干脆自己开脑洞忽略掉剧情线。
8. 搞完史蒂夫和戴安娜了!祝愿神奇女侠电影大卖口碑大爆啊!我最爱的派派和加朵!!!
9. 蓝马克斯勋章真的是超稀有的勋章,想想电影竟然设定史蒂夫卧底都卧底出了蓝马克斯,简直细思恐极。大家可以搜一搜蓝马克斯的相关。
10. 哈尔穿的那件白色海军常服就是壮志凌云结尾他们参加结业酒会时候穿的那件啊,实在太帅了!空军只有短袖制服是白的,哭,找个理由让哈尔穿白军装!
11. 米帝的空军是在1947年才独立建军的,之前都是隶属陆军的陆军航空队。
12. 放了蓝马克斯勋章、哈尔海军常服、史蒂夫空军常服的图:点我
13. 上映后补充:猜错了,史蒂夫的蓝马克斯是偷衣服附带的,我说史蒂夫作为一个情报人员偷人家衣服偷个有蓝马克斯勋章的是认真的吗?我不管,就当他卧底出蓝马克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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