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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在汤不热存点文的。结果还是成了我的最后一片净土,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的再鉴定者自己想出国的心情。就好像大学毕业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想一定要来昆明一样。其实当时和现在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来到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城市,一切重新再来。我现在觉得自己是要去倒一个更远的地方,而且这个时机已经到来了。
可是我没有准备好。我也没有这个条件。
简直就像个废物。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是正在发病,我在否定我自己。把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看着别的太挑画的妆图不停的哭。
是我太弱了。是我没有办法吧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好在���发。是我想着要逃离所有,包括我的工作。
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到底缺了什么。我在小心翼翼的维护什么
我害怕啊。
害怕一个人啊,也害怕吃不上饭啊。为了能吃��饭不停的在找活干。
太糟糕了。
甚至不想活了。
活着真的太难了。
想躲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两个能躲的地方都没有。
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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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真】【双性】神室町街道办事处
写在前面。
1·本文内的所有更大多来自群友脑洞和笔者脑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本文内含双性设定,如果雷的朋友就不要往下翻了。【设定双性是第一个是因为个人爱好,一个是因为sega把MJM的小腹以下实在是做的太平了,太平了,太平了】
3·本文CP向为ALL真。【桐真/冴真/南真/大真/龙真】时间线架空于所有作品之外。只是这群人没羞没臊的美好生活。
4·全员存活IF【西谷誉除外,死的太久我就算跳战复我也拉不起来。要战复也得先有个尸体,西谷尸体都没了】
5·内含没品段子。如:桐生大吾AB面执权。石头处男,等等等等。
看完还请会心一笑,淡然处之【总之不要把我按在地上打就对了】
6·如果有想看的梗请务必写在评论区233333
�� 一·【冴真】
嘘,兄弟。我有一个秘密要和你说。
嘘——闭嘴,我已经知道了。
彼时真岛吾朗脑子还没抽抽成莫比乌斯环N倍速旋转的时候,也算是个美少年。个子够高,人也够好看,连那个挺特别的发型都是在街角的理发店拿着自己画的图找理发师傅刚剪的。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会选择留个齐肩的长发,追一下潮流什么的【冴岛那样留了都看不出像个美少年的是特例,他实在是长得太壮了。有时候真岛都不知道每天都吃得差不多怎么冴岛就长成了个彪形大汉的样子】。但是他有自己特殊的原因,得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男人的样子一点。
留个长头发拖拖拉拉的每天早上都还要多花点时间来梳头,麻烦死了。留这么个头发到底有什么意义。
在脑子里面过完这个想法以后就抬头去看冴岛热得不行的样子。
“我说,你让靖子给你找个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吧。不然你剪了也行,以前那毛栗子头不就挺好的。”
然后就收到冴岛疑惑的目光。从橱柜底下扒拉出一根上面还带着塑料小红花的头绳来。
“你让我拿这个扎头发?”
太有既视感了,像动物园的老虎脑门上用带小红花的橡皮筋扎了个冲天炮的造型。
“噗哈哈哈哈哈!!!啥玩意儿哈哈哈哈哈!!!你自己选的不要怪我啊哈哈哈哈。”
冴岛在真岛面前从来没在嘴上讨到好过。所以而已不再回嘴。
他们俩已经决定要一起走上那条路了。而且在不久之后就会在道上长辈的见证下结为兄弟。
话说回来,要成为道上的人,还有一样东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在挑选纹身的时候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跟笹井组能说上关系的当然是竹子,纹龙的人太多,冴岛想了想选了老虎。真岛还陪着他断断续续的纹完了全程。等轮到真岛选好了图样,需要去纹身的时候,却拒绝了冴岛陪同的提议。
说是希望在纹身完成的时候给冴岛一个惊喜,这个理由是不是太过牵强。
冴岛这么的想着。
难道是真岛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他吗。
就这么带着这个���问过了一些日子,真岛背上的般若已经小具雏形。筋完成以后,还需要一些时日来进行上色。
冴岛特意选了一个靖子不在家的日子,郑重其事的把真岛叫到客厅的小矮桌前,面对他正坐好,双手就放在膝盖上。这种郑重其事的样子给真岛吓得不轻,也跟着郑重其事的坐下来,连两只脚的拇指斗规规矩矩的叠在一起。
“那,那个什么啊。怎么了?”
少见真岛会有些吓吓唧唧的模样冴岛又有些后悔了。是不是把气氛搞得太僵了点。
早说早解决,早死早超生——抱着这么个心态,冴岛弄得跟面对心选对象告白的高中生【其实他也才高中毕业没有太久】似的,几乎是喊出来的,把这段时间压在心里的问题给问出来了。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身体受伤了!”
……?
“哈——?!”
真岛觉得自己脑子里面像有一百根格力高拇指饼干被按在脑髓缝上碾成渣渣还混着脑髓一起被这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傻老虎给猛烈摇晃均匀成一滩不知名粘液一样。
“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伤了病了我会管你一辈子的!”
“你这话怎么说得跟要娶我似得哈哈哈兄弟你是不是热傻了哈哈哈哈。等会儿下楼我去买个西瓜吧。”
真岛在矮桌面前笑得从正坐变成了歪来扭去的躺着。说完了才要准备起身,就被冴岛掀翻了矮桌按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
“你要是不说,我是不会让你走出这道门的。”
“哎呀……你不是猫科吗,怎么一点都不聪明。猫科不都是脑子很灵光的吗?”
“嗯?”
真岛突然伸手抱着冴岛的脖子,还用体温偏低的手指去挠他脖子后的发根
“每个人都有点想要藏起来的小秘密嘛。”
冴岛被他摸了两下,一股刺激感从后脑一直窜到了尾椎,险些就要立正站好了。更没有想到的是,真岛空了一只手出来,拉着他的手腕,把手指带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两个手指并拢的背面在本应该被布料饱满包裹的地方磨蹭了两下,竟然感觉不到应有的球状,只觉一片平坦。
“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
冴岛一时间有些说不上话。反手用手心贴在那处同自己不一样地方,他们不是没有一起进出过卫生间。可谁能想到在看不见的地方真岛还藏着一个这样的秘密。
“悄悄的告诉你,我的纹身一分钱都没有花。那老头还纹得挺开心的。你要用什么来换这个秘密?”
“我会对你负责的。”
“??”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喂,兄弟,你可想好了,有了我之后,不管男人女人,你可都不能碰了。”
“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太傻了。”
然后他们保持这个姿势,第一次,在冴岛家公寓的榻榻米上,接吻了。
其实他俩都没跟姑娘好过,顶多是有姑娘过来抱抱手臂,想拐人去宾馆街然后就拒绝的那种程度。突然开放的世界没有让他们的脑子开放得太多,仿佛就是在等这个机会——让这两个人捅破窗户纸的机会。
冴岛对于第一次看到真岛秘密的不是自己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到了分盃的那天脸色都不是完全的好看。
谁不好,非要是个老头子纹身师。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女高中生用身体去交换了大叔的零用钱似的。
他是个藏不住太多心事的人。没有过太久就被真岛察觉,狠狠给了脑袋上一个爆栗。
“想什么呢!我是被人给看了又不是被人给艹了。那老头子被我拿着刀抵着脖子威胁了以后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多碰我好不好。”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冴岛也没什么别的再说。他那脑子里好像就是有点奇怪的念头,奇怪的观念。如果没有得到这个他想要的回答,肯能现在他就会去找纹身师傅温和亲厚地“讨要一个说法”。
真岛已经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的住进了冴岛和靖子的公寓。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除了他们俩每天出门是去忙活生计而不是像个公司职员一样的去上班以外。这房子就好像真是住下了一家三口一样。
下午真岛会先于冴岛回到公寓,也许手里还拎着点什么小菜或者水果。靖子仿佛是得到了脑内小雷达的暗示。看着真岛和冴岛的目光也越来越充满了习惯。
举行分盃仪式的日子在一点一点的逼近。在难得的两个人都没有出门的晚上。靖子掌握着遥控器选了一个综艺和真岛一起看着,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而冴岛手里拿着报纸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翻着,还能分出心来偶尔看看电视上的节目,看看这两个笑得快团到一起的人。
“有这么好笑吗。”
“有啊有啊,大河你也过来一起啊,报纸有什么好看的,搞得像个老头子一样。”
反正真岛和靖子都笑成这样了,报纸也看不安宁。冴岛干脆就放下了报纸,凑到真岛身边去一起看电视。等到下一个笑点的包袱被抖出来,真岛���脆就笑得倒在他胸口上趴着,整个身子都因为大笑而不停的抖着。
冴岛还是除了兄弟间的拥抱以外,第一次让真岛靠在自己身上。
是跟别的人不太一样。
有些,好像隐隐约约的 ,让人放松的味道。
节目放的差不多,主持人已经开始念赞助商的名字报以感谢。靖子看看这两个从刚才就已经黏在一起的人。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就溜去洗手间洗漱并且马上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只说是因为刚才笑得太久已经困了。小客厅里面剩下的两人也没有再看下去,收拾了矮桌洗漱了一番。进了冴岛的房间。
冴岛的房间是没有床的,房间也不是很大,被子铺好就能钻进去睡。
要是往天。真岛根本就不会贴在他身上,更不会叨叨咕咕的说什么自己身上就是要冷一点。
自从知道了真岛的秘密,冴岛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哪里不太对了一样的。完全没有办法想着别的人来给自己纾解那个令人苦恼的小问题。
只要想着真岛赤身裸体躺在纹身师傅面前。好像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要破土而出似得。
现在人就在身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他抱进怀里,抚摸这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不光是想着,冴岛也确实这么做了。
刚刚上完色的纹身还可以摸到一些非常细微的凸起。跟没有纹身的地方不太一样的触感,很神奇。
不知道是不是摸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
虽然想着的明明是冴岛自己事情,但是他的手已经把真岛的内裤拽到了膝盖上。整个臀有一半都是那种不太一样的触感。说不出是更加细腻了还是更加粗糙了。只能说,他是跟原生的皮肤不一样的。而且有一种让人不能脱开手的奇怪引诱力。
真岛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会影响触感的多余毛发。就连双腿之间即将被占有的地方也是一样。只有一些非常细的绒毛圈在雌穴之外,浅浅的覆盖着这个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
他现在被冴岛用身子卡着腿,没办法并拢,也不能再分的再开,不然明天睡醒了,两条腿上的肌肉肯定都会暂时罢工,发出酸痛的哀嚎。
冴岛的一个手指比大多数人的都会粗壮一些。他自己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怕真岛等会儿会痛得惨叫,第一夜留不下什么好的体验,他还特意去买了一些平常便利店里面不太见得到的书来好好学习过。本来是还想再过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是今晚他俩就会把距离变成负数。
为了不让真岛得那么一块性事的阴影。冴岛拉着真岛的手指就往自己的雌穴上去摸,还拉着之间往里送了两下。真岛当然也心神领会,一个手指���穴肉插得溢出汁水不够,适应了马上就换上两个手指,等扩张到位,两个手指就故意分开穴口,又把穴口一收一缩的,像是一张喂不饱的小嘴。对着冴岛催促了。
冴岛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闯进去的,等到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顶端正抵着想穴内一层细软又有些韧劲的所在。虽然脑子已经恢复运转也没能拉的住顶破了那层东西的烫热性器。真岛因他的闯入被弄得确实疼了,一口就咬在冴岛肩膀上,还破了皮,见了血。身下被贯穿的雌穴缓了好久,松口脑袋往枕头上一偏,合眼的时候还掉下一滴泪水。冴岛看了心疼,也晓得自己用了蛮力弄疼了他,赶紧凑上去啄着脸颊耳垂,说了许多软话去哄,弄得真岛脸颊发烫。
“废话真多,要做就做……”
声音虽然小,但确实是准了身上人继续。虽然动作缓慢,但疼劲过去了,两人也还算是都得了趣。
真岛仰躺着被插了一会儿说腿酸抬不住。声音比平时闹腾的时候软了不晓得多少倍,那副样子惹的冴岛马上顺了他的心,给翻了个身趴着,肚皮底下垫着两个人的枕头,又捉着屁股调了好一会儿位置,才又进到湿热的穴里。
真岛这下也不再喊疼,两人做得猛了,他想叫出声的时候,只好一口咬着身下的被子边,把呻吟都吞回去。
最后几下撞击,冴岛还是用了点力气的。把真岛撞得像是脑子里都摇成了浆糊,两眼紧闭眉头紧锁,可是眼前却是一片茫茫的白。穴里被灌注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种感受太过于清明,虽然危险,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了。
隔日睡醒冴岛已经不在公寓,靖子也不在。周末楼下的街道变得比平时要热闹了一些。人来人往的。
听着人们说话的杂声就像是一种让人放松的白噪音。身上好像是被什么猛兽给踩碎了一样的痛。特别是腰与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了。
想着想着,真岛又陷入了睡梦之中。
再睁眼,小公寓里面已经有了声响。夕阳斜照,暖呼呼的阳光又不晒人,十分惬意。冴岛进到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看着窗帘被风吹起又落下的样子发呆。比以前都更加要融入这个地方了。
“哦,……哦,你醒了。”
“唔,醒了。”
唯一跟在小黄书上看见的描述不一样的,是真岛根本就没有哑掉的嗓子。大概是因为靖子就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所以也没能发出什么声音来,免得被小姑娘发现。
冴岛坐到他身边去。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顺着背摸了摸。】
“那个,我,昨天弄在你里面了。”
“没关系。”
“今天早上帮你擦洗的时候,发现有些,血丝。”
“正常的。”
“会痛吗……?”
冴岛有些小心翼翼的。
“会啊,毕竟是被撞破了……啊你不要再说你会负责的了。我知道你会的。”
“我不说。但是,弄在里面没关系吗?”
“没关系,放心吧放心吧。”
真岛把手臂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抱着冴岛的脖子,像他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那样,去撸着他的脑袋毛。真的是毛,比真岛自己的头发都还要柔顺一些。
“要是,有孩子了……”
“啊好了——你怎么想的,我这种残缺的身体当然生不出孩子了。”真岛好像得到了逗弄冴岛的乐趣。
“既然这么想要负责,就把分盃当做三三九度吧。”
他们彼时还只是这条有去无回的路上不知名的新人。分盃仪式也只是个说法,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在饮下这杯酒的时候是不是喝了三次。
但是在这场分盃之后,他们是别人口中的兄弟,更是彼此唯一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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