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myeyesar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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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的梦
我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打转
好像身处《莉莉周》的曝光
周身的漆黑向我试探
我找到铁栅栏的缺口靠近
怪异的男捕捉我
逃走、要逃走
骑上单车
飞上土坡
重重落下
扬起一片沙雨
累了来到酒馆里
被水浸湿又干的纸一样的黄笼罩我的虹膜
我看不清对面的人
她说
我像周迅电影里xx看向xx的眼神
我带来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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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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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马桶上的自渎者 完
前提:作者没有道德,最爱背德,不适请及时点叉
现实if
自设卡卡西大二,父母健在,带土高一,是旗木家收养的儿子。
sum:带土恍然大悟,原来马桶上不止常有自省者,还会诞生自渎者啊。
===================
12.
卡卡西慢腾腾的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一切,还是慢慢来吧,不能把带土吓跑了。卡卡西洁白的睫毛向下扇动,暂且掩去了那些糜烂的思想。
轰隆隆的雷声引导着卡卡西透过玻璃窗望向混浊的外界,大风混着沙砾刮伤每一片树叶的脉络。莹白的电子冷光射向卡卡西的眼,提醒他一下午也未有多大进展的课业。
卡卡西回过头对着密密麻麻的宋体眯了眯眼,抬手捏了捏酸胀的鼻梁骨,内心的逃避,自律,忍耐,试探,疯狂,望梅止渴混在一起纠缠不清。
离带土放学还有一个小时,卡卡西决定借着带土没带伞的名头去接他放学。
这是一个哥哥份内的义务。卡卡西合上电脑的动作干脆利落。
这是哥哥应该做的 。卡卡西路过那间重新洁净的厕所想。
我该拿你怎么办,带土?卡卡西握住属于带土的那把黑伞走进雨幕,我们两个人该怎么办呢?
石子般的雨滴狠厉的撞向卡卡西的伞面,胆小如鼠的大众一边缩在一栋栋庸俗丑陋的房子里,一边嘲笑路上人的怪异。
卡卡西慢悠悠的踏进每一处水洼,溅不起一朵水花。周围的行人仿佛都知道我内心对我弟弟的想法,每一次承接住外人递过来的黑洞洞的眼神时,卡卡西都无法抑制的这样猜测。
这多好啊,卡卡西微弯着腰低下头,这多好啊带土。我们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不要落俗,带土。不要落俗。卡卡西重新昂首挺胸。
13.
带土略急的冲出教学楼时,雨已经停了大半,雨丝柔柔的躺进带土右脸的疤痕里,好痒,带土抬起胳膊蹭了蹭,要是能掐着卡卡西的颈子让他帮我舔干净就好了。带土准备奔跑。
一出校门,带伞或没带伞,土色或不土色里的人群里一抹白突兀的立着。
带土挤开杂物去抓那条银鱼,那条银鱼倒是主动的靠近他。
“哥哥!”带土注意到卡卡西虚虚握着他那把黑伞,“卡卡西。”
“带土啊,今天雨下的还大,还好哥哥在家呢。”
“大么?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停的差不多了吧。”带土微微皱眉,在多年夏天里郁结的气一并翻滚涌上。他向前一步闯入卡卡西的气息里,看着对方似乎无措的脸,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卡卡西只好收了一直撑着的伞,默不作声得跟在带土身后。
14.
路过一家24小时无人售货情趣用品店时,带土停下脚步一把扯过卡卡西,两人一起近乎摔进了这间不良小屋。
“哥哥?谁家哥哥套着弟弟的内裤自慰?谁家哥哥相册里都是偷拍弟弟的照片?谁家哥哥只要和弟弟贴近就会勃起?”
还没等卡卡西站稳,带土连环炮似的发问就将卡卡西冲撞的更加摇晃。
“卡卡西,你敢说你不想让我把阴茎塞进你的屁股里吗?”
带土将卡卡西压向铁皮的售货架,终于掐住了无数次令他午夜梦醒魂牵梦绕的,脆弱的脖颈。“卡卡西,我在你面前装乖了六年,是不是还不够?”
卡卡西的瞳孔颤抖,他的太阳靠的越来越近,光也逐渐暗淡,最后熄灭,露出肮脏的内芯。卡卡西感受不到气管被捏紧的压迫,感受不到肺部空气越来越稀薄的危险,他只能感到快乐。
卡卡西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带土的行为又让他的笑声显得无比怪异,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带土轻轻皱眉看着卡卡西的变化,困惑,不解,但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
两个怪胎此起彼伏的笑声搅得情趣用品店里紫红的灯光闪烁。
带土加重手上的力量,面上笑容夸张的有些狰狞,他带着笑腔发问:“有什么好笑的啊?”
“幸福啊”,卡卡西的声音虚弱下来,但面容的神情是带土从未见过的满足。
“带土啊,你知道每天都只能吃的三分饱面前却有整盘秋刀鱼的感觉吗,你知道站在水边裤脚已经挽起却不能下水的感觉吗,你知道呆在最底端看上面传阵阵欢声笑语的感觉吗。那是我每时每刻呆在你身边的感觉。”
“爱我有多久了?”带土手上掐的动作改为轻缓的抚摸。眼神紧紧盯住卡卡西上下浮现的青色血管。
“从见到你的那刻起,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在你从车轮前推开我的那一刻开始爱上你”,卡卡西住嘴思考一会,补充道。
“真害羞啊卡卡西,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对弟弟我抱有性幻想啊。”带土让手自然滑下,再搂住卡卡西的腰间,脑袋埋进卡卡西的颈不断拱动。
“没有性幻想哦。”
带土猛然抬头,刚皱起眉想要张嘴反驳。
“一开始没有性幻想,但一直爱着,喜欢你的时间太久了,肉体一定会连带着喜欢的。这么说来,都怪带土长的太漂亮了。”卡卡西紧接着说,白色眉毛恶作剧般高高抬起。
“哼。”带土发出像大猫一样的声音,“我可是只看上了你的身体哦。”
“唉?真的吗?”卡卡西歪了歪头表达他的不信任,“那也不错啊,总之还有让带土���欢的地方就很好,想操进来吗?”卡卡西还是笑着。
“你!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和不爱你的人做爱啊?!”带土气的连连后退,与他那不知羞耻的哥哥拉开距离。
“因为太爱带土了啊,所以带土怎么想我都没关系,呆在我的身边就好了。也根本就不会和其他人上床啊。”
“但在我这里爱上了灵魂就一定会喜欢肉体,喜欢肉体了也很容易会爱上灵魂啊”,带土不服气的小声反驳。
卡卡西听了却没有被爱上的感动,他只感到突然涌来的无限的恐慌。“那带土,以后也会喜欢上其他肉体吗?”卡卡西发誓,他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希望带土不会发现。
“你到底在想什么破东西啊笨卡卡!我的生命里分明只有你和其他臭虫的类别。懂了吗?卡卡西,和其他臭虫!”带土向前跨了一大步,将卡卡西整个笼罩在自己的身形里。
卡卡西像得到了什么绝对靠得住的保证一样放松下来,双手搂住带土的脖子摊在他的身上。“带土,可以回家操我了。”
“唉?可是我想在这里哎。”
“这里会有人来的吧”
“所以你要叫小声一点啊,不要把别人都吸引过来看你的骚样。”
“可带土不想听我叫吗,为了这一天我有偷偷练习很久唉,一定会让带土满意的。”卡卡西按住带土的肩膀撑起发软的身体,用牙齿咬住带土的耳垂慢慢磨。
带土被勾得气息越发粗重,抿抿唇用力拍了把卡卡西的肉臀,就转身拉着他亲爱的哥哥往家冲。
15.
卡卡西被拉的踉踉跄跄,“走慢一点啊带土。”
带土回头凶巴巴的贴近卡卡西耳边,“不走快点是想让全市人都知道我勃起时候的鸡巴有多大吗?”
卡卡西听了难耐的看看带土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手揉了几把,只见那东西涨的更大。卡卡西浑身都被点燃一般升起情色的粉色,带土被卡卡西的手摸的浑身一震。
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再言语,赶回家的动作趋近于跑。
16.
几乎是撞进的家门,两个人立刻抱在一起甩动各自的舌肉。唾液含不住就顺着身体流下嘴唇紧紧相贴又分开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带土推起卡卡西故作正经的上衣就吸吮住那两颗早已挺立的,红嫩的乳头,恶趣味的用舌尖不断顶弄细小的奶孔,卡卡西被舔弄的浑身发颤,只晓得抱住带土的头把自己的胸膛不住的往带土嘴里挺。
“卡卡西,怎么吸不出奶啊,真差劲。”带土的声音被卡卡西四溢的乳肉拦的断断续续。
“嗯啊,带土,揉揉我的屁股。嗯哈,有奶的,都给带土,我都是带土的。”
带土闻言扯下两人下身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挂在两人汗津津的腿关节处。带土一手扶住卡卡西的腰,一手五指张开用力压进卡卡西白花花的肥臀,甜美的臀肉立刻满当当地挤进带土的指缝里,带土被这滑软肥厚的触感爽的不住挺弄下身,抓住卡卡西的屁股往自肉棒上撞。
“呜啊,带土,可以了,操进来吧。”卡卡西抬腿缠住带土的腰,抱住带土的肩膀一起加入这令人神往的摇晃。
带土将手探向卡卡西的肉穴,摸到一片湿漉漉。“卡卡西,���见到我下面就会开始流水吗,该夸你天赋异禀还是想着我自慰太多次了呢。”
带土直接用三根手指操入卡卡西的肛门,卡卡西叹息着将屁股摇的更欢。“想着带土自慰好久了,我的肉穴都知道带土是它的主人了,嗯~”卡卡西闭着眼像是在脑海里说过无数次一样娴熟的吐出这句话。
带土身上体温变得更加滚烫,阴茎硬的像块烙铁,涨的快要炸开,带土一边将卡卡西放下让他面对着墙趴好,一边撑着卡卡西的后背将龟头缓慢塞入卡卡西不断张合的穴里。
“能靠着后面高潮吗,骚小狗。”带土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带土眼睛都染成殷红,他一边拍打着卡卡西的臀肉一边吐出羞辱的字眼。
带土很清楚,他的哥哥包容他对他所做的一切,甚至越过分越好。
卡卡西像是被电击一样猛的夹紧后穴又更加放松,带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丢脸的在开头部分就全部交代给卡卡西。
带土抓住机会将肉棒全部塞入卡卡西的肉穴。被完全填满和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赞叹出声。
“操卡卡西,你太棒了。”
“嗯带土,好爽,快动一动。”
带土没有预兆开始的猛烈的撞击让卡卡西像一叶暴风雨之下大海上的小舟,来回摇晃的银发晃眼的很,让带土感觉仿佛见了天神。
“卡卡西,以后要一起下地狱,神肯定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神。”带土从后面抬起卡卡西的下巴让两人的距离更近。
卡卡西弯曲的腰身是世界上最美的月亮湾。
“带土,你就是神明,我的英雄,带土…”卡卡西被顶撞的几乎翻白眼,与带土连接处被摩擦出股股白沫,几乎无意识下说出的话语让带土只想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锁住。
“卡卡西,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
“嗯~”前列腺被不断碾压的剧烈快感让卡卡西不太能完全集中起精神,他只能尽力去听带土的自我剖析。
“其实和你差不多,从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不同的。我是个很信一见钟情的人。”带土挺胯的动作变得时快时慢,似乎这一秒想要卡卡西认真听他讲话,下一秒就希望卡卡西忽略他的真我真心。
“我是一个一直活在痛苦里的人,只有你能和我共担痛苦,你懂吗卡卡西?当我在泥潭里长住的时候,发现我的月亮想要坠落来陪我,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幸福。”
带土一下一下顺着卡卡西银白的发丝,眼里的爱意比世界上最柔软的丝绸还温柔。
“所以千万不要…”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的带土的真爱讲解,也凝固了此刻的做爱氛围。
带土扒拉过两人的裤子从兜里掏出响铃的手机查看一眼后,递给卡卡西,“妈找你。”
卡卡西接过手机摁开免提放在地板上,接着冲带土摇起自己的肥屁股。
一阵白浪在带土眼前荡漾开,带土倒显得没有之前那么热衷兴奋,只是有些懒洋洋的继续戳卡卡西的屁股,手上动作不停,将卡卡西的臀肉捏成各种可爱的形状。
真操蛋,我还没对卡卡西…我还没说完呢。带土有些烦躁的想,撞击的更加大力,次次碾压过卡卡西的前列腺。
卡卡西被层层累积,加深的快感迷的头晕目眩,“哈.…”憋不住的呻吟很好的被电线传去另一段两人的妈妈耳中。
“卡卡西?怎么了吗?”
“没有妈妈,只是有点太热了,我一会去开空调。”
“带土回家了吗?”听到这,被提及的主人公坏心眼的甩了卡卡西屁股一记响亮的巴掌。
“回了妈妈,在玩玩具呢。”
是啊,在玩性爱玩具呢。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背部相贴,“妈妈,我有乖哦。”
17.
听着小儿子活力的声音,美妇人也放下心来继续去忙工作。卡卡西转头边亲吻带土脸颊细细密密的疤痕边开口,声音像是云层里的闷雷,“怎么这么喜欢装乖啊,所以呢,带土想要我干什么?哥哥什么都会满足乖弟弟的。”
“你刚刚都听到了?”带土有些震惊,有些羞,也有些心满意足。
“被打断就不想说了。”
卡卡西将带土变得水涔涔的肉棒从后穴里拔出,又转过身面对着带土侧抬起一条腿架在带土的肩上,方便他插入。
等再次被填满后,卡卡西将手指插入带土浓密的,毛茸茸的头发,接着说,“你看,我那空虚的人生,只有你能将我填满。你对我来说是意义,眼睛和血,所以你所有想要倾诉的都应该对我说。不然我就会残缺,变成独眼龙,变成干尸。”
原来不止我想要听我的声音吗,带土怔怔看着眼前颇具演讲魅力的人,他的爱人,他的哥哥。“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你必须永远爱我。”
“当然,带土,我的带土。”
性欲使两个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或是一些伟大的爱。
“卡卡西,你的一切也都需要告诉我。”
“你一直都被允许知道我的一切。”
两具肉体依旧在厮磨。
又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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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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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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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马桶上的自省者
现实if
sum:带土恍然大悟,原来马桶上不止常有自省者,还会诞生自渎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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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宇智波带土百般无聊的将手肘立在书桌上,油笔颤颤巍巍得在几根修长的手指间旋转,它不想砸到书桌上感受疼痛,带土也不想发出噪音吸引讲台上聒噪的秃头教师的注意。
希望我们俩能配合默契。带土头撇向窗外,涣散的目光里是灰尘在丁达尔效应里丑陋的舞姿,放空的脑壳尽力分出一点注意力给他的笔。
嘿,那只白色的萨摩耶倒是蛮像卡卡西的。带土偶然瞥到校外林荫小道上的一抹纯白,眼皮自觉的抬起,卡卡西怎么比小狗还要白啊,带土刻意将自己的嘴角下压,内心叫喊出嫌弃的声音,但扩大的瞳孔像猫一样表达了主人对卡卡西的喜爱。
哦不,是小狗。
02.
“嘭。”带土被粉笔头砸的一惊,颀长的身体像弓箭一样弹起,桌椅被带土突然又大力的动作撞开,在粗粝的地面上划出难听的呲啦声。
“宇智波带土!你又在发什么呆!高一是高中极其重要的一年,基础打不好!你以后怎么高考!”
带土垂着头,黑色的短炸头发此刻也软绵绵的耷拉下来,柔柔的被夏日暖风吹的弯曲。
“嘛…本来夏天就很容易犯困啊。”带土小声嘟囔,蠕动的嘴唇很好的被发丝掩盖。
“我知道你们觉得数学枯燥……数学是难……在高考里……”秃头教室借着教训带土的名由又开始对其他同学灌输数学的重要性,带土继续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像一棵清爽的竹。
无法继续观察窗外的车水马龙,带土只好观察起落在他书本上的粉笔头,也是白色的呢,带土慢悠悠的想,像他那位便宜哥哥一样白。
我的世界是有白色组成的。带土最后在数学老师喋喋不休的教育中得出了结论。
是和韦达定理一样的真理。带土终于在这节课中第一次看向了写着密密麻麻公式的黑板。
03.
“我回来了!”带土一路踢踢踏踏,街道上小石子、易拉罐被他磨了个遍,但还是在天黑前回了家。
“是带土啊,欢迎回来,今天在学校里过得好吗?”面容姣好的妇人语气温柔,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来,简短的话语里是来自母亲的关心。
“今天过的也很不错呢!”带土咧开嘴角,活力满满的样子与学校里像瘪轮胎一样的人大相径庭。
“对了妈,今天哥哥是不是要回来了?”带土撑住墙弯腰换鞋,状似随意的问。
“是啊,不过估计得要到晚饭时候了呢,带土先去洗手看会电视吧。”
带土拖长尾音应了一声,回到房间将书包随意往地上一甩,浑身软骨头一样啪嗒瘫在了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榻榻米上,伸长胳膊乱摸一通,抓住空调遥控器就摁下了开关。
看着窗外也越来越没力气的太阳下沉,带着黑的橙色越来越深,星星开始跃进视野,带土将眼睛转向对面那张一丝不苟的床。
“臭卡卡西,为什么还不回家!”带土恶狠狠的小声骂道,湿答答的眼角倒是让他从凶狼变成了毛茸茸的,等着主人的大狗。
04.
“我回来了…”门外懒散又没力气的声音灵巧的穿过丝丝凉风来到带土耳边,像滩烂泥的不明状物终于又凝回实体从床上弹起,大力拉开房门的动作引得玄关处顶着银白头发的男人投来视线。
“哟带土,最近过得好吗?”看见是带土,卡卡西的眼睛先嘴角一步弯起,像两颗可爱的月牙。
带土黑曜石一样的猫眼漂亮的绽出光彩,眨眼的功夫就冲过去将卡卡西抱了个满怀。
“不好不好不好,哥哥耍赖,明明说好两天回家一次的,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了是不是!”带土毛刺的发在卡卡西的右颈窝用力摇晃,惹得卡卡西整个上半身都滋生出酥痒的麻感。
卡卡西抬手搂住少年有力的腰身,安抚得将两人本就近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哥哥也很想带土,但最近这个项目时间真的太紧张了,哥哥之后腾出假和带土出去玩怎么样?”
带土听了犹犹豫豫的抬起头,细眉轻轻皱起,“哥哥说真的?”
真的这么快就要被卡卡西哄好吗,带土在心里纠结。
“当然了,现在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卡卡西侧过脸用软嫩的鼻尖蹭了下带土有着细短疤痕的右脸,声音放的更柔。
好吧,就这样被哄好了。带土的脑子鄙视带土此刻不住放软放烟花的心,真没出息!明明可以捞取更多利益的!带土听见自己聪明的脑子这么骂到。
带土把下巴放进卡卡西细滑的锁骨处支着,就这样和卡卡西像两只粘腻的帝企鹅互相拥着,摇摇晃晃的进了厨房。
美妇人这才从落满水珠的蔬果前转过身来,带着笑意娇怪说:“只要有带土在家,我就知道卡卡西根本就不用我去欢迎了。”
卡卡西对这话不置可否,只是笑着歪了歪头,“妈,最近怎么样?”
简单的寒暄之后卡卡西拥着自己身上的人形挂件到客厅坐下,旗木家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旗木朔茂在厨房为妻子打着下手,带土和卡卡西就这样静静的互相倚靠着贴着,面前的电视机里放着色彩鲜明的比奇堡居民,电视机旁的鱼缸里肚子鼓鼓,眼睛也鼓鼓的金鱼无意义的在带土特意挖回来的油绿水草间穿行。
只要卡卡西回来了,一切就美好的像梦一样。带土幸福的要像金鱼一样鼓起来了。
只要带土在,一切都美好的像梦一样。卡卡西感受着身边小太阳一样的人源源不断的散发的热度,我的自制力可能真的不太足呢,卡卡西蜷了蜷垂在身旁的手指。
假金鱼会爱上真水草吗?带土仰头看贴着他的卡卡西,一些话想要问出口。
现在是糜烂的季节啊,真热。天生体温偏凉的卡卡西向带土贴的更近了些。
05.
晚上带土照例要缠着卡卡西睡一张床。
“哥哥,我的床太乱了会让我变脏。我看你的床就很好。”
“哥哥,你的床太干净了,你睡上去一定会让它变脏的,我的床就刚刚好适合睡觉。”
只要带土想,他总能编出层出不穷的理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啊,我也这么觉得呢。”卡卡西总是忠实的带土拥护者,虽然有时会在过程中和带土玩一玩你追我赶的猫和老鼠游戏,但最终结果总是欣然同意。
当带土用他那张漂亮的脸面对我,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住我,我就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了。在从前身边人询问卡卡西为何如此纵容宇智波带土之时,卡卡西如是说。
06.
月光像银丝绸一样滑到卡卡西银白的发丝上,带土贴卡卡西贴的很近,近到连卡卡西左眼上淡淡的划痕也看的一清二楚,自然也不会忽略卡卡西像蝶翅一样漂亮又纤细的白色睫毛。
每当卡卡西眨一次眼,那些睫毛就像蝴蝶展开翅膀一样摇晃,带土想,如果要举办描写卡卡西大赛的话,我将是最炙手可热妙语连珠的诗人。
“带土,我们来聊聊天吧。”快要和月光融为一体的卡卡西盯着隐在阴影里的带土轻声说。
“好啊。”宇智波带土怎么可能拒绝卡卡西。
“带土,你爱着爱吗?”
“爱应该是人类所拥有的最神圣的能力了。拥有一份爱是比生命还珍贵的事情。”
“确实,但爱很少见呢。没有几个人拥有爱的能力。”
“是啊”,说到这,带土将他搂着卡卡西的胳膊更紧了些。“亲情,友情…大部分的关系出自利益或者责任或者义务。但真正的爱应该足够纯粹,也或者足够混浊。总之,爱应该是偏激的东西。”
“带土喜欢偏激吗?或者说执着?”卡卡西轻笑出声,“我大概就是执着的人呢。亲情,倒不如说是一开始就有了身份的义务在。友情,志同道合的伙伴。但爱,不出自任何利益又包含了所有来自个人阴暗污浊。多么让人追求。”
“多么让人追求。”带土向卡卡西探身,两个人额头相抵。
此刻两人各自分得一半黑暗,一半月光。
“永远也不想分离是爱吗?”带土盯住卡卡西的眼。
“永远也不想分离是爱。”卡卡西沉稳的声音符合一个好兄长的身份,卡卡西飞上红晕的脸颊符合一个戏剧里偷情者的形象。
偷的谁的情?世俗。
07.
卡卡西这次回来待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不少,旗木夫妇都是大忙人,便由卡卡西早上替带土备好早餐和便当,迎着朝阳送带土出门上学。
带土被一睁眼就看见卡卡西放大的脸的幸福弄的飘飘然,便当里的红豆糕更是让带土可爱的脑子里装不下和学习相关的半点事,和卡卡西牵手上学直接让带土走起路来颇有醉酒的风范,要是没有卡卡西的牵引,带土就此飘起来被树枝挂住也说不定。
如此恍惚的早晨带来的后果就是带土完全忘记了一定要带的数学试卷。本着不能连续两天在同一个老师面前犯错的好孩子法则,带土决定逃掉语文课回家讨作业。
恶毒的太阳低低的悬挂在带土头顶,灼热的温度快要将带土烤化,本就容易出汗的青春期少年此刻更是汗如雨下。
带土一边加快步伐妄图逃离太阳的追逐,一边默念待会回家一定要放轻声音,卡卡西本就嗜睡浅眠,今天那么早起来做饭肯定累着了,估计现在在补觉呢。
08.
站到自家屋檐下撑着膝盖喘气时,带土整个人已经热气腾腾,虽然是段不算长的路,可后背还是被汗浸湿。
带土稍稍平稳了气息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家门,家中倒是不如猜测般安静,一声声压抑的喘息从厕所携着层层热浪向带土的耳膜裹挟而来。
听着像卡卡西啊,带土心下犯嘀咕,慢慢挪到厕所门口向里面偷偷看。
被日光照耀得一片亮白的地方,瓷白的马桶上,卡卡西,带土那像月光一样清冷又温柔,圣洁的哥哥,在用带土昨天刚换下的肮脏的黑色内裤,包裹住他那隐秘的东西,自我亵渎。
卡卡西优美纤长的颈向后方扬出漂亮的弧度,苍白的指缝间逸出属于带土的黑色布料。破碎的,支离的,从齿间飘出的,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乐曲还要美妙的呻吟不停撞击着带土早已待机的大脑。
忽然,卡卡西的音调骤然拔高,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眼角洁白的睫毛甚至挂上称之为快感的泪珠。
慢慢的,卡卡西的动作缓下来,卡卡西紧紧攥住的,属于带土的黑色布料上,出现了一块暗湿的水渍,接着,一滴又一滴的白浊漏出带土内裤的边缘落到卡卡西光滑裸露的大腿上。
卡卡西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像落水的蝴蝶,吐出最后一口浑浊的气,嘴里喃喃自语。
“带土,带土,带土……”
卡卡西染上情欲的声音依旧冷感,却并未带来清凉的感觉,此刻带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脸,心都要被烧成灰烬了。
白日,白发,白浊,白色的空间,一片空白的大脑,带土不由得向后重重落了一步,不合时宜的想到,看杂志上说,马桶上的人容易陷入沉思,原来马桶上不止有自省者,还有自渎者啊…
卡卡西因着带土制造的声响发现了带土,带土被卡卡西震惊的眼睛惊得转身就落荒而逃。
09.
我刚刚到底在慌什么啊,慌撞破卡卡西自渎,还是慌我心里那些同样见不得光的心思?
带土头顶着书站在教室门外,教室内是秃头教师依旧张合不停的嘴,门外是带土依旧没有消散下去红云的脸。
但不得不说,卡卡西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卡卡西是我的。
多漂亮,多漂亮,多漂亮……带土的脑海中将卡卡西在厕所的每一个动作都定格,再放大,细细欣赏。眼神中是比夏天还要浓烈的痴迷,“我的哥哥”,带土身上愈发燥热,忍不住喉结滚动,“卡卡西……”少年最后低哑的嗓音融在高温里,惊得鸟雀纷飞。
10.
傍晚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灰色的云一层一层累加,重叠,最后扩大,压低。
没带伞啊,带土被越来越闷厚的空气挤压,灵魂快要扭曲的不见人形。
要下就快点下啊,最烦本来可以快速解决的事磨磨蹭蹭。带土泄了气般往后椅背一考,仰头看头顶吱吱呀呀的老旧电风扇。
掉下来会削掉谁的鼻子吧,带土眼神中发出死鱼一样的光,反正不是我的,我还要赶回家找卡卡西。带土的目光重新投回老师,妄图用眼神恐吓他快点下课。
11.
卡卡西握住内裤的手猛然收紧,原本被快感压塌的眼皮反重力般高高抬起,连瞳孔都在为偷窥者颤抖。
“带……”被高潮余韵渲染的声带似乎被黏在了一起,让卡卡西无法顺利的吐出字眼。
带土的脚砸在了地板上,也砸碎了卡卡西的期望,噪声将卡卡西本就细碎的字眼淹没的更加彻底。
卡卡西深深凝视着带土逃走的地方,他不爱我?这四个字的想法出现的一刻,就仿佛要把卡卡西心灵的每一片都撕碎。
他怎么可能不爱我。卡卡西这样安慰的想,又将自己的心一片片缝合。
只是没有办法接受乱伦吧,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兄长竟然对自己怀有那样肮脏的心思吧,但明明都已经教过他家人更多的是不带思考的,来自义务的感情,怎么能不为我的爱让步。
卡卡西慢腾腾的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一切,还是慢慢来吧,不能把带土吓跑了。卡卡西洁白的睫毛向下扇动,暂且掩去了那些糜烂的思想。
厕所真是个适合沉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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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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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冰》
我紧紧牵住他宽阔的大手走在街道上,烈阳高照的天气让我烦躁,他传来的冰凉的体温又让我稍稍平静下来。
“亲爱的,千万别裂开哦”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往家赶的步伐。
周围人像被钉在街道上,所以他们也妄图钉住我,贪婪。
他们或惊恐或嫌恶的看向我和我的男朋友。
哈,谁会不羡慕我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男朋友呢?
但他们真的好烦,可不可以不要再窥探我的男朋友了。
你们永远也无法拥有他的,你们不可能拥有它的,连我也无法拥有他。
光明万丈的蓝天下,我尽情张开每一个毛孔,以迎接杂碎们淬着唾沫和毒药的目光,像刀一样。
人声鼎沸,喧嚣不已。
我无法被刺痛,但我开始耳鸣,我想我需要一场长眠。
意识再度清醒,我和他的手依旧紧握,幸好。喧嚣声消失,灰色的水泥墙挤开人群将我围住,看来到家了。
居所的静谧带给我莫大的安全感,我转头去看他是否也感到高兴,可他闭上眼睛不看我。
我有些生气,又有些害怕,他怎么敢,他是不是生气了。
我倾身过去扯开他的眼皮,他眼神涣散,那视线的焦点无论如何也不肯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禁想起他以前看向我时掀起的那波涛汹涌的爱意,连眼球都焕发出神圣的光彩,我怎么能不害怕这样的爱意会消逝呢?
好想把他的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这样,是不是能够重现那些心动。
我坐在被月光亲吻的冰冷如铁的地板上,身旁躺着安安静静的他。
“算了,我已经不能对他做更多了。”
我捧起冰块慢慢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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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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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月光,尸体和爱
带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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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垃圾桶捡到一具尸体,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有的只有墙上红色的大字。
“小心天空”
我开始动作,将尸体拖回家中。
对了,家?
月光霎那间倾泻而下,我突然感到那具尸体就是我的家。
尸体沐浴在月光中,好美。美的我心脏竟生出密密麻麻被针扎般的疼痛,我的下腹开始发热发烫,太美了。
他洁白的发开始熠熠生辉,他青白的皮肤也开始重新散发出光泽。我去恬不知耻的触碰他,去舔弄他,我甚至卑鄙的握住他恢复弹性的柔软的手去握住我肝脏的下体。
我听见我的嘴唇吐出浑浊的气息和难听的喘声,但他还是那样美好,即使有我这样的败类在旁边,也丝毫不能将他拖入泥潭。
可月光却不在意这来之不易的美感。它们更加肆意,争先恐后的涌向我,撞击我。
我的影子竟被月光挤的站了起来,我的黑暗面由此站到了我的面前,并将我笼罩,我心中的暴虐激增。
我不受控制的怀着十二万分的恶意看向那具尸体。
可突然,它又消失了,它再次钻入我不为人知的身后。又空荡荡了,我摸着自己也空荡荡的心口想,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呢?明明我的安全感隐秘感来自我的黑暗,可光明却想要驱逐它,流放我。
我环顾四周,但四周只有一具惨白的尸体,大片惨白的月光,四堵惨白的墙壁和一颗惨白但跳动的心。但这颗活物也只剩下暴虐和愤怒了,有什么用呢?还是太空了,太空了。
我只好无助的躺到尸体旁,拥住他,太空了。
现在,我只能看见那道纵横他眼眶的伤疤,我用细细密密的吻抚平它,它为了回应我,变成了布锐斯。
于是,我得到了它的爱。于是,我得到了整个世界的爱。
月光在下一刻变成冰锥砸向我。我的眼球变得支离破碎,眼眶流出鲜血;我的骨头断裂,皮肤炸裂,肌肉变成烂泥。
我变成废弃的布娃娃被冰锥摔在地面上,可月光又变回月光,我在月光中闭上眼,露出满意的笑容,我也变成了尸体。
*布锐斯: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13位的魔神,他骑着一匹白马。他能够让召唤者得到所有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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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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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卡卡西的日记
带土回村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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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土穿的是左边衣柜靠墙第一格里靠左第一个的橘色长袜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带土骨节分明的手,带土修长的手指正捏住袜口向上提。
带土的手指此刻是与他漂亮的,小麦色的,笔直的小腿的滑肉相贴的吗?仅仅是看着带土露出常年被族服遮盖的肌肤,我就已经忍不住口干舌燥了。
好漂亮,带土好漂亮,要是那双大而圆的眼睛只看得到我就更漂亮了;要是那双手只能触碰到我就更漂亮了;要是那双耳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就更漂亮了。要是,要是,要是,要是能把带土藏起来,我也不想融入这个世界,我和带土一起藏起来,我和带土永远在一起。这样的想法,让我幸福的颤抖。
带土的眼睛是我的,带土的一半身体是为了我才被砸烂的,所以带土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又要迟到了啊,得赶快去找笨卡卡了”,冰冷的电子屏传来带土裹挟着电流的嘶哑的声音,带土在念我的名字。
带土的声音简直是在我逼仄昏暗的房间里炸开,在我耳边炸开,我的身体也仿佛真的触电般一颤,从尾椎骨升起的密密麻麻的酥痒感迅速且不停的向上爬升,仿佛我的大脑皮层只有痒这一个神经了。
我忍不住将手探向后方,我在脑中反复舔舐带土的声音,我的目光死死盯住屏幕里带土整理床铺的身影。
如果目光能穿过屏幕流过电线,然后变成红艳艳的,粘腻湿滑的舌头的话,我想现在带土的身上早已沾满了我的唾液。
我是多么想舔遍带土全身啊。带土健壮的微微鼓起的胸肌,带土线条流畅的小臂,带土颜色漂亮的、灵活的脚踝,我想的快要发疯。
带土修剪圆润的手指甲正轻划过我的大腿内侧,带土比起我略粗的手指正破开我早已湿淋淋的肉穴,我如此想象着,将手指塞入后方粗暴的搅动。
“卡卡西,是不是每次见到我你都在想这些恶心的事?是不是每次见到我都想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我想象着带土对我吐出这些恶劣的话,肉穴被刺激的紧紧绞住我的手指。但我知道带土不会的,带土对我始终温柔。
宇智波带土对旗木卡卡西特有的温柔。
想到这,我望向屏幕的,望向带土的痴迷贪念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带土现在正正对着屏幕脱下上衣。是在故意引诱我吧带土?我在心里满怀爱意的发问。
我的目光落在带土的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在带土脸上肆意。我发誓,我真的近乎痴迷疯狂的爱着这些疤痕。
带土半身都被这些疤痕覆盖,而我就是造成这些疤痕的罪魁祸首。带土会恨我吗?带土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其实恨我也无所谓的,因为最汹涌的爱来自最刻骨的恨。这就是我和带土啊,我们俩之间早已分不清什么爱恨什么亏欠,复杂的线将我们死死绑在一起,我和带土一定会生生世世纠缠不休,我和带土是世上唯一能够互相理解互相痛苦的人,我和带土永远不会分开。
永远不会的,对吧?
想象着带土脸颊的触感,凹凸不平的,粗糙的,温暖的肌肤。如果,如果带土能把他的脸埋入我的股间。
我情不自禁往后穴又塞入一根手指,双腿分开的角度加大,另一只手搭上前面被冷落的分身揉搓,我的心理一边唾弃自己肮脏的想法一边感到满足,带土带土带土带土。
此时带土的上半身早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正弯腰在右边第二个衣橱中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咖啡色的背部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波光粼粼的水光感,透出珍珠的色泽。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疤攀附在他的蝴蝶骨附近,我看那蝴蝶被压抑的快要飞出来。
真想亲亲这对蝴蝶,安抚这对蝴蝶啊。
如果劲瘦的腰身能为我摆动,我贪吃的望着带土的腿间,那鼓鼓囊囊的形状让我后穴的痒愈来愈压抑不住,毫不夸张,就连沙漠里的旅人对水的渴望也是比不上我对带土的渴求的。
带着世上对带土最真诚热烈的爱,带着难以名状的自豪感,我撸动柱身的力度又加大几分,干向后穴的手指频率更快。
“呜,不够,根本完全不够啊”,我的视线开始被愈加激烈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头颅高高扬起,背像弓一样弯曲紧绷,嘴唇也打开了,和我的后穴一样打开着,舌头和后穴的嫩肉一样红艳。我的穴肉被大力抽插的手指带着翻出穴口,我的舌头也被吐出口外,大口吸入浑浊不堪但聊胜于无的空气。唾液几乎要沿着我的嘴角划下,快感在我体内不断累积。
但我知道的,没有带土的分身插入我的后穴,我永远也触碰不到那个可以让我舒爽的点,没有带土用他的胯来重重的撞击我的臀肉,我根本不可能满足。不能被带土的爱意填满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满足。
“呜带土”,我的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不够深啊”,我隔着屏幕向带土抱怨,带土能不能听到我的委屈。
我的带土听不见。所以我只好向后穴加入第四根手指,还是没有带土的粗,我嫌弃我的手指。另一只手的指甲划过铃口,再握住柱身,五指收缩。
屏幕那边的带土套上一件深紫偏黑的卫衣,拿起手机摆弄,不一会我的铃声响起。
我几乎被这铃声激的跳起,分出正握住分身的手拿过手机,是带土的电话。
我做了个深呼吸,用无法抑制抖动的手指按下接听和免提。
“卡卡西,你起来了没?”
我操干后穴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也再次揉捏起分身。
“嗯,起来了。”
不知道带土有没有听出我声音的不稳和情欲呢?
“那我现在出门了?到你家楼下的时候你能下来吧?”
带土的声音可真好听,被巨石撕裂过的声带染上的是与众不同的特征。我一面痛恨悲伤带土的遭遇,一面病态的爱着这我与带土共同的特殊。
“可以,你来吧。”
来吧带土,来操我吧。我的人是你的,心是你的,身体是你的,眼睛是你的,后穴屁股和分身自然也都是你的。你看啊带土,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为你疯狂。
“好,那你动作快点啊。”说着电话被挂断。
带土走向厨房为我打包好秋刀鱼和他的红豆糕。
带土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吧,带土是想用声音将我操射的吧?我沉溺在带土的声音里,紧紧捏住龟头,手在后穴里搅出咕叽的水声。
“呃啊,带土,带土...带土”,我知道我快要到了,我紧紧闭上双眼感受接下来这一刻的来临。
终于,听着带土说出“真不知道为什么笨卡卡会喜欢吃这种咸鱼”的可爱话语,我的眼前白光闪过。
我脱力的放松下弓起的背,垂下扬起的头,将插入后穴的手指拔出。穴肉和我的手指发出“啵”的声音,听的我面红耳赤。怎么会喜欢自己的手指呢?一定是把手指当成了带土那家伙吧。
我静静歇了一会,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才开始慢吞吞的收拾起我射出的白浊,摇摇晃晃的准备穿衣洗漱。
走出还散发着我自己糜烂气味的房门前,我再次回头看向屏幕,带土也终于穿戴好他杂七杂八的配饰准备出门。
应该不会让那个笨蛋等太久,我关上房门走向卫生间。
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要信仰一个教义的话,带土是我毋庸置疑的神明。我看向镜子里明显带有高潮余韵的红润又苍白的脸,我刚刚亵渎了自己的神明。
隐晦的背德感和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再次燥热。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带土。我的急切和不耐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还是将其压制。
“卡卡西前辈,阿飞到了!快下来吧!”
楼下笨蛋带土开始吵吵嚷嚷,我打开窗户探出头,这样活泼的语气,果然是带着面具呢。
和带土散步的途中,我弯着眼睛贴着带土和那些对带土投来或不解或同情或不以为意的目光的人点头,这群庸俗的人根本不配知道带土身上卓越的美感。
但他们的存在更加向带土凸现我的唯一我的特殊,他们的存在让我对带土的爱成为唯一。我内心的阴暗面在这样卑劣的窃喜。
日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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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旗木卡卡西离开房间后,宇智波带土迈出大门半步的脚收了回来。
带土来到卡卡西在他家安装的摄像头的位置,靠近摄像头,烙下一个吻。
而在旗木卡卡西的房间里,在电脑屏幕的冰冷的电子光熄灭后,一处角落里的光依旧闪着。
是摄像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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