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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幸福生活
女流氓和温柔狼 (高速车)
——婚后的一夜春梦
很想写一个现代玉露车。
润玉沿用儿科医生里申赫的设定。
虽然是篇车文,但我也是有追求的。中心思想是希望通过这个角度的描写,刻画润玉的极致温柔。
为了睡个美容觉,邝露十点就躺床上了,不知怎么,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书房还是没动静,抬头看了看门缝底下漏出的微光,嘴角撇了撇。
好不容易今日润玉轮休,不陪自己看电影也就算了,他还一头扎进书房不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这家伙,一心扑在工作上,莫不是忘了上周答应过她什么?
邝露挣扎了一会,还是起了身,走进换衣间。翻出了套黑色蕾丝内衣,又薄又软,就它吧。褪了家居服,换上内衣。半透明的蕾丝紧紧裹着她年轻紧致的身体,邝露看着镜中的自己,踮起脚尖,双手往上撩了撩头发,不错。
此时已是初冬,昨天刚刚下了初雪。屋内虽然开着暖气,还是有些凉。邝露找了件润玉的衬衣套上,男士衬衣宽大,正好盖住她的臀线。素着两条腿,往书房走去。
润玉正眉头紧皱,盯着电脑。这篇文献的量效曲线怎么和刚才那篇差这么多?同样的药物,IC50居然差了三个数量级,到底怎么回事?
邝露从后面搂着润玉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叭了一口,老实不客气地拉开转椅,跨坐到他的身上。
“露露,怎么穿那么少?别着凉了。”润玉坐怀不乱,眼睛根本离不开屏幕,手犹在点着鼠标。
邝露强行把他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啊?”
“乖啊, 等我看完这一点就来陪你。”润玉亲了亲她的脸颊,拥着她,还不忘继续点着鼠标滚轮。
paper就这么好看?邝露暗自腹诽。也不说话,只用嘴唇在他的喉结处蹭着。双手解开他皮带,将扎进去的衬衣都扯出来。润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腰力,她向来满意。
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拉开拉链,一手勾着他的内裤,另一只手就伸了进去。
解开他的衬衣领扣,从锁骨吻上了脖子,在他的耳旁不停吹着气:“老公,老公……”
润玉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笑道:“别闹了露露。”
转头一瞥,只见邝露正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咬着下唇,手指在他的锁骨处画圈圈:“人家睡不着嘛。”
她领口大开,衬衣一侧已从肩头滑落。映着黑色蕾丝肩带,胸前的山峦如雪峰般晕着光。两条莹白长腿横跨在他身上,让润玉很想一探究竟。
邝露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拿他的手在腿上搓着,“这里冷。”
润玉喉咙有些发干,她如此这般,六分天真,三分媚态和一分狡黠的模样,自己只能投降。无奈朝她一笑:“小坏蛋!”低头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膝盖滑向大腿根,伸到衬衣里面。摸到她底裤细密的花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
轻车熟路地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揽住她的腰,覆上她的胸部。
美人相邀,却之不恭。
邝露扭了扭腰。
润玉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朝卧房走去。邝露用手环着他的颈,腿勾着他的腰,紧紧攀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唇舌还在纠缠着,难解难分。
润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她俯下身去。隔着衣服,轻轻重重地顶着她。
邝露却不满足,隔靴搔痒,难受得紧。
一番挣扎,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润玉摸了摸,黏黏腻腻的。真想扯了衣服直接冲进去,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道:“等我一下,宝贝。”转身去衣橱拿套。
回来见邝露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故作出嗔怒的表情:“真是岂有此理,文献比我还好看吗?”
她的衬衣解开了几粒扣,里面隐隐透出山峦起伏。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润玉眸色幽深,解着袖扣,朝她勾唇一笑:“自然是老婆大人最好看。”
“这还差不多。”
润玉将她拉起,却不耐烦解扣子,抓住衣摆将衬衣和胸罩都推至她手臂处。邝露正欲挣脱束缚,润玉却一个坏笑,将衣服一卷,一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体压了上来。如此,却是把她的双手都牢牢禁锢在头顶处,如戴了镣铐般。
邝露双臂被反捆,只能挺起了腰肢。润玉猿臂一捞,正好搂住她的腰,低头俯就,含住她送上门来的樱桃。轻拢慢拈抹复挑,直挑得她两颊飞霞,娇喘微微,双腿勾住他的腰左右摇摆。
“痒吗?宝贝。”润玉总爱把她撩拨得情难自已,故意问她这种羞人的话。邝露向来都不知羞的,主动求欢这种事怎么做都行,她却也有她的底线。
要她亲口承认她想要他,打死也说不出口。
润玉终于松开她的手,勾起那遮蔽花阴的一小片薄布,“都湿透了,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邝露趁机挣脱了束缚,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拉向自己:“讨厌!”抬身堵住了他的嘴。
未料到润玉却一个挺身,长驱直入,那片薄布被斜斜撑在一侧。
这一撞,直接撞进了她的心里,邝露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润玉低低一声叹息,开始动作起来。他熟知邝露节奏,并不着急深入,一下下沉稳地研磨着,每一下只是堪堪撑住花心而已。邝露随着他的节奏吟哦,声音并不是很大,却又娇又软,听的润玉心都酥了。
她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润玉只觉得无数层峦叠嶂朝自己蜂拥而来,有些艰涩难行。
正欲除掉最后一层阻碍,来场酣畅淋漓的睡前仪式,电话响了。
润玉虽然不轮值,今晚却要on-call,估计又有什么紧急的手术。
两人都停下动作,看着对方。
他的坚硬还陷在她的柔软里,身体的欲望在疯狂叫嚣着,此刻叫停,谁都不肯。
书房里,手机顽固地响个不停,润玉终于认了命,苦笑一声,打算退出来,邝露却搂紧了不让他动弹。摇摇头,撅着嘴唇,一脸不高兴。
“一会回来再陪你,等我。”润玉亲了亲她,还是起了身。随意套了条裤子,去书房接电话。
“讨厌。”邝露沉着声音道。
叹了口气,帮他收拾衣服,来到书房。
他正接着电话,赤裸上身,裤子也没拉上,露出一截优美的腰线。
真是要命。
邝露帮他把衬衣穿上,一颗一颗地扣好,直至领口。难怪别人都说她老公是禁欲系男神,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越禁欲越撩人。
润玉指指下面,朝她做了个口型,又忙着讲电话。
邝露拉开他的内裤,只见套套还挂在上面。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此刻却有些蔫了。邝露拿了张厨房纸帮他清理干净,教训着它:“坏家伙!”
抬头瞪了眼润玉,他却朝她宠溺笑笑。
邝露把他的衬衣整齐地扎进裤子里,又帮他套上大衣。润玉拿了钥匙,啄了下她的脸,就急急下楼去了。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邝露撩开窗帘,看着车灯照着雪花飞舞,明明灭灭。
又下雪了。
润玉抬头,楼上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映得邝露的轮廓有些寂寞。点亮车内灯,朝她比了个心,又双手叠在脸侧作出睡觉的动作,叮嘱她早些睡。
邝露朝他飞了个大大的吻,挥手告别。
呼吸喷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氤出一团雾气。邝露在上面画了个心,圈住润玉。望着他缓缓倒出车道,直至转角的那束光再也看不见。
夜深了,真的该睡了。
她也懒得收拾,直接穿着黏腻的底裤就睡下了。
这一觉,却睡不沉。
梦境中都是他的脸,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他专注的样子最性感。
朦胧中,润玉似乎在吻着她,缠缠绵绵,温柔到了极点。这个春梦真不错,邝露积极地回应着他。
感觉却越来越真切。邝露终于睁开了眼,果然是润玉回来了。
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住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上带着冷冽的寒气,还有股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邝露帮他揉揉耳垂,“几点了?做了台手术么?”
气若游丝,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四点了。”润玉终于放开她,帮她把滑落在脸上的头发拨开,“睡吧,我去洗个澡。”
邝露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梦境里,依旧是润玉无休止的吻。今晚果然没有得到满足,春梦扰人啊。
吻了她许久也没把她吻醒,润玉从她身后抵着她,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捏她的胸部,另一手隔着内裤揉着花瓣,那里还是湿湿糯糯的,他没白忙活。
我来交粮了,老婆大人。
“宝贝……露露……”润玉低低地在她耳旁唤着,吻着她的耳垂。将她的底裤拉下,一下一下地抵着她。
“嗯~”邝露半梦半醒,被他磨的情动,转过头回应他的吻。 润玉见她有了回应,动作粗暴起来,直接将内裤扯下来,从后面挤了进去。
刚才那段戛然而止的情事酝酿起的风暴还未消解,润玉又带着雷霆雨露进来。她睡着了,身体还在唤着他的名字。
润玉不满邝露睡意正浓,直起身,将她翻了过来,双腿分开,重重顶了进去。
还想睡吗?润玉惩罚性地将她的腿对折至胸前,次次直抵花心,没有丁点怜香惜玉。
“润玉。”邝露终于半睁了眼睛,拉过他的双手,双腿抬起,环住着他的腰。
她终于醒了,敞开一切迎接他。他要什么,她都给。
这个角度看他,最好看了。无比出色的眉眼,笔挺的鼻梁,平直的唇,这一切,都只属于她。
润玉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之色,深深浅浅地动作起来。邝露挺着腰,扭着臀,配合着他。
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润玉觉察到邝露大限将至,低低笑了一声:“这么快啊?宝贝?”
“都是你太坏。”邝露摒着呼吸,紧紧拧绞着他,丝毫不肯松。
润玉却猛然抽身,将她抱起来,一时间,乾坤颠倒。
“上来。”
邝露娇嗔一声,坐了上去。
刚坐稳,润玉就箍住她的腰,大力挞伐起来。
要登极乐,花心自然是要捣酥捣烂了才行。
邝露犹如那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润玉上下起伏着。她嘴巴张得老大,发出的什么声音,却是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名字。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觉得嗓子都干得冒烟了,下面却江翻海沸,一片汪洋。
邝露绷紧了身子,只一瞬间,体内似乎有烟花炸裂,点点火星疯狂奔涌向四肢百骸,将她点燃。
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双手撑着润玉肩膀,细细的手指抓着他结实的肌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他甩脱。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团火烧成灰烬了,指望他停下,又渴求他继续。
润玉却丝毫不停,箍紧了她的腰肢,动作大开大合,下手毫不容情。
又来了……又来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邝露只觉得浑身都虚脱,四肢酸软,撑都撑不住,只能伏在润玉的身上一动不动。
润玉柔声问道:“还要吗宝贝?”
邝露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
没有说要,肯定是餍足了。润玉哑着嗓子道:“那我射了?”
“��。”邝露温柔地吻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表情,真是动人。
润玉眸中欲色更浓,比刚才还要大力。邝露本以为自己已是一团灰烬,没想到火星喷溅,死灰复燃。
这一次,比之前几次都要更久。
两人抵死缠绵,直至将彼此焚烧殆尽。
最后那一瞬间,邝露深深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全是她。
一时事毕,云收雨歇。
邝露瘫在他的身上,浑身力气被抽干,半晌不想动弹。
和他的情事让她迷醉,余韵绕梁,久久不歇。
邝露细细吻着他,他这个时候的味道,和平常不一样,说不上来,好闻的紧。
那是两人交融后的味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几次啊宝贝?”
“你猜猜。”
“至少三次吧?”
邝露害羞地朝他伸出四根手指,然后急忙吻住他,仿佛要掩盖自己刚才的放肆,“老公,你真棒。”
“我老婆果然是水做的。”润玉爱极了她的放荡与娇羞,揉着她的头发,“出来吧。”
“不嘛,我们就这样睡好不好?”邝露撒娇。
“傻丫头,以后打算要宝宝了再这样睡,听话啊。”润玉吻了吻她,小心退了出来,“我去放水,你要洗洗吗?”
“嗯,”邝露点点头,“可是我不想动。”
“那一会我帮你洗,你先躺会。”
润玉起身,拉过被子帮她盖上。暂时没有要孩子的计划,还是谨慎一点好。
洗完澡回来见邝露又睡着了,身下濡湿一片,这样睡,岂不难受?润玉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宝贝,洗澡了。”将她放下,邝露又累又困,继续靠在他肩头睡觉。
润玉仔细帮她洗干净了,拿浴巾裹着。床单明早再换吧。扯了个干净的毯子先将就垫着,把她放在床上。
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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