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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當大學教授前要先是個博士,我把老師的臉書滑到最底,2010的友人標記跳出老師的臉,那時老師還長得不像貓,要再往後靠近現在,剪去長髮的她才像她。我可以這麼容易地摸到老師的過去嗎?老師的散文裡提到她30幾歲才去帶了牙套,我看2010的她,就覺得老師應該要長這樣,不然貓一樣的老師,總給我一種瞌睡的感覺。又在苦惱老師上課時不太認真,現在要上網查「陰性書寫」才知道精準的定義,不然自己的思考總是在打擦邊球。
最近常常看見「總裁拋棄妻子和小秘書結婚後發現對方什麼都不會接著後悔」的短片,覺得是因為他把第二段戀愛過的太容易,不像第一段,從牽手開始,到認識他朋友,到在他家有一個抽屜放東西,到同居,見過對方家長,接著結婚,這樣一步一步,很慢很慢的走。小秘書則就這樣結了婚,住在一起才發現生活上的不適合,戀愛不是這樣談的啦。(很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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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9
內心有點癢癢的像殼在脫落,知道即將要把自己儲存的這些那些一次釋放,要很用力,舒張自己破膜。令人興奮的緊張感、這種「知道自己辦得到」的焦慮、美好的發抖、對新挑戰的躍躍欲試,隨時都在做準備,終於繃著神經等到這一天,還有往後數個十年。
心裡的愛在交換秘密後更加深沉,都已經到這個地步,無論是怎樣的形式分開都會令人難過,我不害怕關係的終結,因為緣分還沒盡。我相信,所有人的連結都是微弱且持續的,沒有一件事能真正把兩個人分開,徹底從根源斷絕,除非有意識躲藏或閃避,在最自然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會以各種形式反覆重逢。
這是很難過的一個關,以前沒有走到這裡過,周圍很陌生,不知不覺開始害怕,重要的是公開且坦誠的討論自己的恐懼,並不是把對方拖下水、讓他一起煩惱,而是誠實的,做健康成熟的討論,找出底層邏輯,心結才能慢慢紓解。知道對方在害怕什麼、顧慮什麼,才能對此採取行動,不管是消除恐懼或調整自己,也許自己的想法太過矛盾以致難以啟齒,要為自己營造安全的空間(昨晚我們並排躺,臉上各蓋著一張方巾,看不見臉,卻知道就在旁邊),並宣示「接下來講的實話並不會影響到現在的任何狀況」。總之很感人,驚天地泣鬼神,兩個人都碎光光重新拼回偶有拿錯,我有一部分是他,他有一部分是我,碎片大小竟也合適,心中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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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他把我平放,用所有耐心和包容去熨燙我、紓解我、放鬆我,身體的結慢慢解開,心靈有空間伸展,重新把自己攤平,終於舒適溫暖的落在一場好夢裡。
我對他說,「你有沒有感覺,原來這就是被一個人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的感覺啊。」,他說怎麼可能沒有。我說「你不覺得有點可怕嗎,就是怎麼會就這麼順利啊」,他說本不就應該這樣嗎。但我覺得,他也有感覺到我感覺到的,好像還是少一點東西,總是在調整,,還是這樣才正常?我第一次在這種情感關係中。但目前的預期和剛認識他時一樣,大概一年多一點,並不是太天崩地裂,只是他會受不了我,反之也是。當然這是悲觀的假設,想像得到我們各自生活的樣子,卻對如何分開沒有頭緒。所有的現實都比想像可怕一百倍,幸福或著不幸也好,在真正經驗它的時候,那種震撼是無法比較的,在這之前,盡可能的將一切拖下去。
我想一回家就開始丟東西,我有好多東西想留著,但沒地方收,就是這樣,取跟捨。在經過無數選擇之後我站在這裡,面對的是未來無限的選擇。好多的路,無所謂正確,看著你想走到的那邊,然後忘掉它,享受過程,這樣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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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我重新拾起以前看過的書,《大裂》、《蒙馬特遺書》、《狂戀》、《一千七百種靠近》,我才意識到原來我一直都沒有站穩,沒有一本書能真正讓我落地,或者說,我覺得讓那些句子承接我是一種不負責任的生存方式。我應該要自己創造一種信念,應該要自己去,想出一個最適合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尋找是積極的做法,但,那都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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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0
我在這個長長的假期失去了旅行的渴望,沒有力氣收拾行李,坐上長途列車前往遠方,爬上樓梯穿過樓道,敲響一扇不屬於我的門。我很常做這件事,去一個城市然後住在當地朋友家,短暫的成為別人,過另一種生活,但現在無力。
我太常談論自己的感受,我講話的句子開頭都是「可是我覺得......」,以致於我的心整個在外面,開放著,人來來往往,自由進出,所以長時間空蕩。我也想談論更有趣的事,但我現在只說得出這些。
我跟一個男生互相喜歡,當我開始講話他卻說「你為什麼總是要把我往外推?」。我想,我們勢必會進入一段短暫的親密關係,我不想他��時才發現我裡面的一些瘋狂。如果他喜歡我漂亮友善大方,那誰來喜歡我的不安恐懼沮喪,這不是我的缺陷,這是我,雖然殺不死我的使我更強大,但我不想要強大,我想要安全。如果最大的敵人真的就是自己,那我是不是要殺了自己才能成為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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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7
假期結束,我搭親戚的便車回到租屋處,吃完午餐出門,大概兩個半小時,下車時,白天還是白天,我揹著行李上樓,樓道也還是樓道。窗前看出去的藍天讓我恍惚,「這怎麼可能跟我在屏東看的是同一個白天啊?」,有些人留在那裡,有些人往前走,只有我在這裡下車。於是我把自己摺得很小很小,因我無法自己揹負所有曬進來的陽光,我縮在那個陰暗的地方,直到晚上才慢慢地重新伸展開,去連鎖超市買晚餐。結帳時拿出同樣被摺得很小很小,放在口袋的購物袋,把香蕉和麵包等一眾食物放進去,提著回家,家庭主婦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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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jam jam突然被很用力的打一下,不是觸碰,是有人突然狠狠的,拍了剛註冊這個帳號,並以「要先生病 才能愛我」作為簡介的,高中的我一下。那響聲遙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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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5
前陣子我總是逢人就說:「你記得我以前常常提到的那群朋友嗎?我覺得現在他們跟我不好了。」,我終於突破自己的心魔,他們只是在忙自己的事,我也在忙自己的事,兩邊空閒的時間總是碰不到一起,所以見不到面很正常的。他們沒有生我的氣,他們沒有排擠我,他們當然有很忙的時候,大家都有。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卡了好久好久,因為覺得大家都不在我身邊,突然分不清楚我是寂寞還是無聊。
我好像總在尋找一種愛的證明,對他們給的愛質疑再質疑。我最近開始和一個人深交,是在認識他的八個多月以後,我的意思是,我要跟一個人相處很久很久才會信任他,同時才能確保他是真心珍惜我的想法,之類之類的。關於寂寞的話題,我都會告訴自己我不是真的想找人陪���,我只是無聊而已,前陣子進化了,我發現我是在想念「被愛人寵愛的感覺」,我的天啊這要怎麼解呀,只好多吃一點冰棒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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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核穩定」在我的想像裡是,身體中間垂吊著一個小小的、很重的籽,被肋骨環抱,阻尼器一樣。哪天破了,就會開花接著,重新結成果,依稀記得誰寫過「果實爛掉是為了讓種子顯露」,然後繼續顯露著我垂吊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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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17
凌晨三點我到家,想也知道她沒有幫我曬衣服,她比我還嬌生慣養。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就像我剛出門那樣,倒在曬衣架上,電風扇也沒有吹那些半乾的衣服,吹她自己,而她在我床上,不會開冷氣和熱水器的那個姿勢,就這樣睡。
很認真地重新反省自己,當你覺得大家都很難搞,那難搞的就是你自己,尤其當你是一個經不起朋友開玩笑,縮在椅子下哭,也沒有人想問你是因為哪句話而受傷的時候。你真的要好好想一下自己,為什麼雷點這麼多又嚴重。去年也是這個時間,我認識一群很好的人,是我第一次加入稍微有點規模的團體,我很開心也很緊張,我知道總有一天會漸行漸遠,不是當下斷開,但總會越走越散,小小的活在裡面,總會有人提到我的名字。現在才知道這多令人難過,我真的以為還可以再撐一段時間,但看起來就這樣了,我想先離開,熟悉的環境跟不再熟悉的人,萬分的沮喪,心已經離他們很遠,既然這樣,那我也要開始朝反方向走了唷,all the best,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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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9
我和我的洋裝有分離焦慮。整個七月,我總在收拾行李,隨時準備遠行。到定點時它就攤在那裡,衣服亂丟在箱子周圍隨機播種那樣的開花,而我總會帶一件黑色的背心裙出門,趁我待在家的短短幾天,快速完成洗滌,再帶往它方。這周末似乎半個台灣的人都要去台北,而本來就在台北的人,也早有預定的活動。在搭車的時間收到幾個見面的邀約,明明我們在台中就能相見,硬要這樣,情侶出遊一樣,異鄉一樣的對待我的家鄉。
總之這趟我忘記帶那件出門,就開始想,想一些以前的事。昨天是我第一次打工,我也是想,想著我打工到第幾天才會把以前的事全部想完呢。沒有更多的想法了,最常出現的畫面是周末和男生去看驀然回首的電影,結束時大家都還在情緒裡,收拾東西慢慢離開,他小小聲說:「還好有來看。」,嗯,真是太好了,還好有來看。邱妙津寫:「電影好美,今晚可以死去。」「有人懂得電影好美可以死去,今晚真的可以死去。」,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竟能如此相像,她們仍在彼此身後,或許回頭就能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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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4
怎麼辦時間一直跑,最近的躁和鬱交替,頻率大概一星期一次。上星期去台北音樂傳記看高浩哲,全身全心都在裡面不停跳舞甩頭雙手擺動。這星期去這牆看李奕賢,卡著進不去冷靜注視台上一切記得清清楚楚。明顯的差異我從那以後就隱隱約約想哭,見到諾的時候也沒有以前那種快樂,幸好他還是一貫有耐心,哄喝醉的我洗澡穿衣,接著就這樣睡。
早上離他出門還有一段時間,我躺在床上,告訴他,我沒想過自己會回來這個房間,他說他沒想過他的貓會這麼快就給我摸。我說我很熟了我是常客,同時也驚覺原來只有我是常客,相隔兩年後腳邊的貓快速找回對我的熟悉感,開始蹭我,我也親親她,告訴她我想她。
總之不知道這股難過從何而來,有很多人愛我,甚至諾也愛我,我不知道我還在貪心的想要什麼。我常常這樣跟朋友講:「你不能控制痛苦的感覺,你要做的只能撐到它自己結束,就只是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結束,所以你要一直撐,這才是最難的。」。我不認為人太快樂之後就會太悲傷,這不是相對的,而是隨機的,嗯,對我而言是這樣,那就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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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中作樂:情話作業簿》編輯在說話
在這裡寫字像假裝自己是職人,事實是我幸運地擁有幾個熱愛說話的朋友,他們在極短的時間中信任我並讓我借用他們的嘴巴,順利的不可思議我簡直和這些情投意合的友人陷入熱戀,心意互通。最早是想做“約會指南”一類,告訴你該如何健康的探索(這個前提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並且幸運的成功(請在小誌前舉杯慶祝),但寫手們居然裝飾出比我預想的更加精緻的小房間,自在的窩著周圍堆滿重要的物件,外面的廊道也相互連接的通向其他人的世界,如果你想離開,隨時都可以回來。
葉盈辰的畢業影展結束後我在部落格寫下,「溫暖動人的夜晚,第三部電影的名稱已映在螢幕上,我弓著背從廁所快步回到座位,還沒坐下,家和伸出手牽我,我伸出手牽嘉富,直到謝幕時才為了鼓掌鬆開。那一刻愛就在我們身體之中流動、來回,穿過你我他,聚攏又疏離、潮起又潮落。」,難道不就是這樣嗎?當我們使用同一個媒介到達別的地方時,身心會在同一個狀態,像是座標之力。做這件事也是,閱讀時寫作時校稿時,蒐集圖片加以編輯之時,我們心裡都只有同一件事,那就是:該要如何去愛。
愛的語言複雜,交織共生又共死,你該如何清楚表達自己的心情。整理稿件時,我竟然也幾近哭泣,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粉紅甜甜軟軟的想法,世界上還有這種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被我遇見了,如果我沒有遇見,我還可以假裝這些不存在,但既然還有人在身體力行這種純粹,我也睜著眼睛看友人鋪天蓋地的談起戀愛,我下定決心,下次遇見喜歡的人就問他:「你想接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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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思念埋葬在下一次見面
溫暖動人的夜晚,第三部電影的名稱已映在螢幕上,我弓著背從廁所快步回到座位,還沒坐下,家和伸出手牽我,我伸出手牽嘉富,直到謝幕時才為了鼓掌鬆開。那一刻愛就在我們身體之中流動、來回,穿過你我他,聚攏又疏離、潮起又潮落。像解答之書說的:「放縱一下又何妨?」
一部紀錄片穿插真實的影像,看見真正的閩在笑,在唱歌,左上角的日期,距今已快一年。演員的閩則在海邊走路,在鏡子前用口紅寫下:「信本善?」。她的朋友在這樣的日子拍出這樣的電影,很感動,卻一點也不痛。最後有導演的獨白,她說她知道她不想要被救,但她私心還是會想救她,想讓她留著。好多個她,好多個她,多像啊多像,我說那名演員也太像她,家和說妳又認識了,不過真的是挺像。這的確輪不到我來說,我只負責讓她的兩位前男友不要一見面就觸景傷情,畢竟兩位也都是我重要的朋友啊。我面前放著酒,輪流看著他們,感覺充實又滿足,我記得那個夜晚的一切細節,我很享受和他們一起冒險一起玩,同時或分開,我深深的愛他們,我珍惜因為他們而產生的各種情緒,我希望我表達的足夠清楚,讓他們都能確實感覺,我是他們異鄉的親人。
總之我們喝了九小時的酒,隔天因為中午參加友人的喜酒晚上參加爸爸的春酒,又喝了十二小時。我是一個非常能喝的女孩子(非常莫名其妙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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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6
今天咖啡廳是滿的,我五點抵達,坐了最後一張空椅子。
星期四系上請到清大台文所的王鈺婷所長做專題演講。當時正好是上課時間,時雍老師說他也很期待這場演講,於是讓大家自由選擇留在教室自習或和他一同前往。我穿上新買的洋裝,梳著可愛的髮型,在老師迅速為課程做出結語後,到圖書館的座位區坐定。其實也不用講這麼多,只要用「我星期四聽了一場演講」作為開頭就好,但時雍老師欣喜地說「我真的與很期待這場演講,希望大家也能去聽。」,就很想詳細的把前言寫出來。
總之我確實對於內容收穫很多,但更多的是,我感受到這真是一間充滿愛的學校,我慢慢舉例。首先是王所長進場時在門口巧遇正要離校的芬伶老師,無比親暱地拉著手,轉頭和大家介紹自己的丈夫就是被芬伶老師指導的還一起做了口述歷史的書,現在見到本人感覺特別好。
在做開場時,王所長感謝我們學校的邀請,並親暱的提到坐第一排的香伶老師,她是這樣說的:「你們難道不知道香香公主是歌后嗎!」,之後也是不斷地呼喚香伶老師為「香香公主」,我以為這是我們學生之間流傳的綽號呢,原來早已行之有年,我覺得實在太溫馨了。
接著王所長在之後的演講中多次點到時雍老師,也在簡報中用時雍老師主編的書籍來舉例、稱讚時雍老師是接受她的邀稿後第一個回傳檔案的人,憑這兩點,時雍老師真的被點了無數次,每次都是帶著害羞的笑容點頭回應,不知道時雍老師來聽熟人(?)的演講時有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xdddd。
再來是淑貞老師,王所長的簡報簡單分成兩個部分就是概要介紹跟舉兩位千禧時代作家當例子說明,其中一個例子就是淑貞老師,王所長說:「還好叔夏(淑貞老師的筆名是言叔夏)不在這裡,不然她一定很害羞。」,所有被淑貞老師教過的學生都偷笑起來,老師是這樣一個人盡皆知的少女啊!
最後在離開時,餘佐老師向王所長進行提問,開頭先打招呼,說聽這場演講像是回到當年上所長的課的時候,所長說是啊是啊,你以前也常常問出很好的問題呢。我聽了感慨萬千,所有做創作的老師都和這位所長有交情,寫詩的、寫散文的、寫小說的、做編輯工作的,就這樣被連在了一起。有種「老師之間氛圍融洽是因為良好品德的人自然聚集到一起」的感覺。簡直莫名其妙,但嘗試把無以名狀的感動書寫下來,就成為這種奇怪句子了,不然你要我該怎麼說呢。
離開時被助教拉著接續著聽了第二場講座,是一位畢業多年的學姊,她的眼睛都笑成兩條魚了,我就沒認真聽,想說一定又是老生常談罷。不過學姊真的很幽默,自嘲的方式很高級,我沒在聽內容的時間都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實在太可愛太有趣了。有一段真的很累就開始東張西望,望到正後方時打了哈欠,照理說不該有人會看到,但學姊自嘲著說:「哎呀我講得太無聊了有人打哈欠了。」。黃茵學姊,妳講的很生動很精彩,但我在這之前已經坐在原地四個小時了,真的很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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