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人性既有善良也有邪恶。
niteshade925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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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s a problem the whole world is facing right now: the people don't bear any blame, nor do the people have any responsib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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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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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的诺言(柯哀新志同人小说)
第七章 浓情只为君
我醒来 睡在月光里 下弦月 让我想你
不想醒过来 谁明白 怕眼睁开 你不在
爱人心 沉入海
带我去 把它找回来
请爱我 一万年 用心爱
爱是月光的礼物 我等待天使的情书
说你 爱我
我愿为了爱沉睡 别醒来
永恒哪 在不在
怪我的心 放不开
北极星 带我走 别躲藏 把爱找出来
我爱你 每一夜 我等待
我的心 为了爱 睡在月之海
孤单的我 想念谁 谁明白
我在月光下流泪 我也在月光下沉睡
没有 后悔
等待 真心人把我吻醒
我在睡梦中一天 也是在回忆中一年
说你 爱我
我愿为了爱沉睡 到永远
不祥的预感霎时间掠上志保心头,她本能地感知到:出事了,新一有危险!
不愿参加婚礼的她立即踏上前途危机重重的征程。
礼堂,新郎应该吻新娘了。
园子两眼放光盯着前方的新婚夫妻。
无法再躲了,新一横下心,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小兰婉转相迎。
……
阴渗渗的笑声突兀响起:“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你还真是打不死的九命猫啊!”
两个一身黑色的人出现在门口。
GIN和维诺!
在场的宾客大惊失色,一阵骚动。
新一脸色变了,心中却莫名轻松了许多,决然跨上一步。
“你们要找的是我,要报复的也是我。”新一沉声说道,“跟别人没有关系。”他对这些已经丧失人性不能算是人的家伙是太熟悉了,他们组织遭到歼灭,要对自己报复,那就肯定在事先做了极其详细周密的准备,志在必得。别说目暮警官等人是来参加婚礼,穿着的都是便装,就是他们在值勤的时候,根据《日本枪支管理法》也决不能随便开枪。詹姆斯和赤井秀一为了对组织成员审判的事早已回了美国,留在日本出席婚礼的只有朱蒂老师一个人,至于婚礼上的其他人,那就更不能佩带武器,无法和GIN他们对抗了。
而且对手既然是黑暗组织里最难缠的这两个人,那么结局将会……
事到如今,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减少无辜人员的伤亡了。
新一暗暗下定了决心,决不向丧心病狂的邪恶势力低头,必要时候,宁肯自己牺牲,也决不能让更多的人受伤害!
服部和快斗迅速离位,四道目光看向新一,随即做好了战斗准备。
能和知己好友并肩作战,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新一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微笑,可是心里,在内心深处,为什么还有一些自己平素根本不敢承认的遗憾情愫在拨动着灵魂里仿佛已经遗失了几千年的弦?
真的,很想,很想再见志保一面啊……如果今天的激战必须以死亡告终,那没能见上志保最后一面将成为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他,愧对她啊。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会再被卷入今天的劫难中,只要她能够平安,只要她能够好好地活下去,他就再无所奢求了。
新一的心情平静下来,与服部和快斗交换目光的一刹那,三个人同时飞快地思考着化解当前危急局面的方法。
GIN突然跨上前一步,似乎看穿了新一的心思,抬手冲着小兰就是一枪,新一反应极快,早在他举枪时就已经察觉不对,当即猛地推开小兰,与此同时,GIN的枪声响起,那一发子弹几乎是擦着小兰的面颊而过。园子她们吓得失声尖叫,险些连礼堂的顶棚也掀翻了。
“喂,喂!你这个混蛋想干些什么?”毛利小五郎大怒,跳起来破口大骂,“敢伤害我女儿的话我跟你拼了!”他虽然知道世上有GIN这个人,而且见过其人照片,破获组织时也曾出过大力,但毕竟没有和这位前纳粹组织的中枢人物正面交锋过,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而毛利小五郎一旦发威,事件牵扯到心爱的妻子女儿,那股气势也是不容人小看的。
“爸爸!”小兰看到GIN的枪口转向父亲,惊吓交集下不禁花容失色,倏地一抬头,新一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挡在了她身前。
他,还是这样保护着她啊,真幸福……
咦,新一一只手绕到背后,在对她偷偷做着手势……他是什么意思?
维诺自进门之后始终不发一言,只是气定神闲地持着枪,冷着脸把守住门口。他们既然能光天化日闯进来,并且礼堂外平静得令人怀疑,连警报都没听见一声,显然有恃无恐,也许……不,即使是从最好的方面推测,这座礼堂肯定已经全面落入了他们手中。很可能暗中藏着炸药之类的秘密武器,可以笃定的是这两个人至少掌握着几百名人质的生死。
和叶与青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座位,明亮的眼眸和服部、快斗对视在一起,立即又扭过头去,心中却已了然。她们毕竟也是阳光开朗的女孩子,突然遭遇这种死亡濒临一线的境况,说不害怕是在骗人,可是她们更看重的是心中最重要的他的嘱托。
两张溢满青春朝气的面庞上没有流露一丝惧色。
她们静静穿梭在一排排座位当中,安抚着在场的孩子和老人,心里清楚目前的场合越慌张越中了对方的诡计,相信服部和快斗一定能够想出对付坏人的好办法,并没有做出任何慌乱卤莽的举动。吓得嚎啕大哭的孩子在她们的爱抚下也渐渐停止了哭泣。
还有更重要的目的,此时此刻决不能因为两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子分心,GIN和维诺只是全神贯注盯紧了在场堪称他们对手的每一个人,无暇理睬和叶与青子。
服部和快斗各自跨上前数步,随时准备好与新一并肩作战,两双聪慧的眼睛里带有漫不在乎的幸福神色。
是啊,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不管身处怎样的困境,她们依然在无怨无悔信赖着自己,即使最后结局是死也好,只要能彼此在一起,那此生也无枉。
何况,他们两个人是打死也不会服输的。
不知不觉中,新一心头莫名升起一丝酸楚的感觉。
他,竟然在嫉妒自己的生死至交好友?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他们在最困难的境地仍然有最爱的人的陪伴……
小兰就在身后,可是,他……
好想志保,真的好想志保啊,她在哪里,他想她……
她,早已深入他的灵魂,几千年,刻骨铭心。都说世界上最残酷的是时间,但就算是时间也好,外部的力量或许能够带走他的记忆,抹杀他的情感,将一切的一切都无情带走,可是她身上馨香的味道,那种熟悉自然到血脉相连,到不发一语彼此的心事只有对方会明了的感觉和爱怜,在他和她的痴情深爱面前,世间的一切权威力量都变得苍白无力。
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他们却用发自内心的挚爱完成了永恒的概念。
志保,志保……
小兰突然意识到,新一刚才的手势是在示意她找机会快想办法逃出去。
这是新一的老习惯了,每逢遇到危险,他就习惯性的想保护所有人,让大家都赶快逃命,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别说此刻站在他身边的是和他青梅竹马了十年的她,就算是一个羸弱老人或者稚龄儿童,就算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也会这么做——豁出性命去保护对方。
看看服部跟和叶、快斗跟青子,单纯善良的天使也不是随意就能被糊弄过去的,心里颇不是滋味:新一每一次在危险关头都不要性命地来救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她,然而为什么就不肯和她同生共死呢?
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西多摩市被炸毁的双子摩天大楼那一次,女演员在飞机上中毒倒毙以至引发坠机危险的那一次,都曾有过相伴生死的经历。然而那都是被环境逼迫的无奈,他和她都有着肩上背负的责任不能轻易向命运低头放弃生命,只要有哪怕一线希望,救人的同时也是自救,况且在飞机的那一回还包括有许多无辜的生命在内。
真正让他心甘情愿的,好像,好像只有建筑界的“莫里亚蒂”森谷帝二以她作诱饵报复工藤新一,引爆摩天大楼那一回吧。可是,那也是在任何尝试都告失败,无可奈何下他唯一一次心灰意冷的举动啊。以他那样以维护正义为己任的侦探狂,不能救出无辜受害的人,尤其那其中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十年的相处使他了解她有时倔强有时却很爱���的性格,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实际行动来安慰她,用生命来赎不能破解迷题解救她和其他无辜者这一他心目中不可宽恕的“重大罪名”。
虽然不想对自己承认,可是小兰并不笨,她其实在心底里早已感觉到了如果换作别人,新一会做同样的选择。就像在月影岛上的那起案件中,为父报仇的麻生医生在熊熊烈火中弹奏最后一章月光曲,他也是那么奋不顾身的冲进火焰里,无论如何不肯一个人单独逃生。如果不是那时他还是个孩子的身躯,被麻生医生奋力丢出了窗口,那现在世界上也不会再有工藤新一这个人了。而就是那个时候,他被丢了出去,仍然竭尽全力地想回到那所被火焰吞噬了的房屋中去……
小兰忽然觉得胸口发闷,能够让新一心甘情愿与之生死与共的人,不是她……
GIN把玩着手中的枪,终于开口了:“工藤新一,你认为现在还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吗?”
服部第一个忍不住开口:“你们这些家伙,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赶尽杀绝吗?别做白日梦了!”他脾气虽然急,关西的名侦探却绝不是浪得虚名,他也想到了刚刚新一想过的事,现在大家身上都没有可用的武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以说话来激怒对方,尽可能拖延时间,想办法找出制服这两个人的破绽。
维诺闪开身,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台超大的监视录象,屏幕分作四部分,每一部分的画面只有人物不同,其余的则十分相似。都是各个小礼堂内部的场面,今天上午在这大礼堂外围共有五场婚礼要举行,除了新一等人这边,其余四场早已变成包括新郎新娘在内所有参加典礼的人员被集中在一起,分别各由两名黑衣人持枪威逼胁持。黑麦酒、科恩、楠田陆道等人都在其中。
果然,今天所实施阴谋的每一步都在GIN这些人的周详策划之中。他们计算好了每一点细节,预料到了工藤新一应有的反应,就是要让他有所顾忌,束手束脚不敢反抗,才好无所不用其极地畅快报仇。而填塞进几百条任命进去,恰好满足久已不尝血腥味的嗜血欲望。
新一抬起头,目光与父亲相对,工藤优作深沉睿智的眼眸里依然宛如海洋般镇定、平静。父子二人静静地用眼睛对话,优作问:“想好办法了吗?”
新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回答说:“要是只有一两个人想脱身也许还有一线希望,可是要救出这么多被牵扯进来的无辜者,我……”不由得垂下了眼帘。
优作沉思着,郑重问道:“新一,我工藤优作的儿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镇静下来,爸爸,还有这么多好朋友都和你在一起。”话虽如此,要想把所有被卷入这场劫难的普通人毫发无伤救出去,即使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推理小说家一时间也难以决断。没想到这群丧心病狂的漏网之鱼竟然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他们确实太大意了!
新一脑海中猛地一震,天生的本能更加上后天艰苦的磨练,他越是遇到危难越能冷静,然而细细推敲过霎时间涌上心头的几条策略,以他们目前手无寸铁的状况,就算能勉强救出几个人,大部分普通人仍然会丧命在组织手里。而身为侦探,以“平成的福尔摩斯”为己任,他愿意随时为了公众的利益与罪恶势力同归于尽,却决不允许无辜者因为受自己连累而丧生。
不仅是他,服部、快斗、朱蒂老师、目暮警官,还有爸爸和到场的高木警官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该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
服部和快斗与新一想的一样,只不过片刻时间,三个人已满头大汗,涔涔而落,可是不管怎样,即便他们三人豁得出去生命,在场的警员们也决心以身殉职,终究没有办法解救出所有落入组织魔掌的人质。
新一突然走上前两步,搭上服部和快斗的肩头,两个人转过身,三个朋友目光一对视,同时露出了决绝刚毅的神色。
永不妥协,永不退让,永不让任何一个无辜者白白流淌一滴鲜血,就是他们的原则。
无论身处何境,工藤新一的原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服部平次和黑羽快斗的原则也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宁死也决不向邪恶势力,不向逆境命运低头。
礼堂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上午明媚清新的空气似乎骤然间变成了凄风苦雨,随时都能将人逼疯。和叶与青子安抚老人孩子的动作在这阴沉的氛围里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小兰也走到圆子和本堂瑛佑身边,轻轻安慰着这两个最胆小敏感的朋友。
GIN阴渗渗一声冷笑,维诺冷不防开口:“工藤新一,罗马那次只不过是逗逗你的小儿科罢了。”说着慢条斯理擦了擦手枪枪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新一,又缓缓自服部、快斗、青子、和叶等人的胸口一一挪开。
虽然明知道他这句话不过是有意施加压力,对待心中十分怨毒憎恨的人物,光是杀了自然不解恨,非得如猫戏鼠般折磨个够再杀才能过瘾。这些家伙早已没有人性,报复行事的手段百分百与禽兽无异,当然也要这么做。然而凡是曾参加过对组织攻坚战的警员侦探,无不内心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般陡然沉重起来。
罗马大火,状况惨烈,曾作为“世界三大最残酷案件之一”被各国警方当作经典案例详细分析研究,当时的实况录象也被录下来在电台反复播放,而且工藤新一和大家一同对黑暗组织作战,也亲口对大家讲述过亲身经历,目前的状况下GIN和维诺当作威胁说出口来当然不可能仅仅是恐吓而已。
当时当地凄惨的血雨火海只有新一和快斗两个人亲眼见过,快斗只是远远看见,没来得及出手救人,已经深感其情惨不忍睹,那种揪人心肺的疼痛不是任何一个未曾到场的局外人可以感受得到的。而新一却是亲身经历了那场夺去无数生命的大火,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平常人倒下、被烈焰吞噬,耳中听着他们的哀号惨叫,其中甚至包括许多老人和孩子在内,他却,他却只能……
没有人能够苛责他,在那样生死一线的关头,他不仅沉着坚强地救出了博士和孩子们,还不顾自己的安危,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救一个羸弱的婴儿,他做的已经超出了世界上绝大部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是新一自己,却从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力量如此弱小,甚至不能救出哪怕多一条的无辜生命……
组织那些人做尽坏事无所不用其极,又精细到暗杀行动只要一击不中马上全身而退,GIN和维诺这样的人既然亲自出马,那肯定是有备无患,即将出现的惨境只有比罗马大火更加凄烈了。
新一宁可死也决不让那样的惨剧再度上演!
那一次他是怎么做的?
那一次,那一次有志保在身边,水里火里,有她和他在一起……
一瞬间,新一不再刻意压抑自己,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志保的倩影:寒风中,疏淡的星光下,志保素白的衣裙随风飘动,她好瘦,就像,就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她真美,清幽的月光照在她纯美的面颊上,好像为她镀上了一道圣洁无瑕的光环,纯真,清丽,庄严,令人心中一片平和,难以抑制地沉醉,沉醉。可是,她纯净的面容上为什么全是冷漠的神色,却隐约有着常人难以察觉的悲伤?她有什么伤心的事吗,连她冰蓝色的眸子里,那双清澈明澄的眼睛,也带有无法形容的哀恸……
志保,你很孤单吗,紧紧抱着“阿加莎”,仿佛小小的它就是你的全部,为什么会这样,博士,大家,都很关心你啊,而且,你,你还有,还有我……
我真的还有资格陪伴在你身边吗?
新一突然觉得一股无法表达的痛楚自心头涌上,就像是灵魂被割裂了一般,失却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半,再也无法挽回……他到底忘记了些什么啊!可是……
等等,刚刚他想到了什么事,至关重要,关系到落入组织魔掌的数百条无辜生命!
那是什么?!
甲克虫被博士开走了,志保只有乘计程车赶往礼堂。
“快啊,司机先生,请您再快一点好吗?”志保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就差把方向盘夺过来自己开车了。计程车司机苦着一张脸:“小姐,我已经开到极限速度了,这里又不是高速公路,再快非被警察记录下来不可。”
志保跟他说不清楚,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抵在他额上,压低声音说:“让你开就快点开,怕被记录我就开枪了!”那还是围剿组织时FBI分给她用的配枪,后来黑暗组织虽然覆灭,但首脑人物逃脱,他们如果报复,首当其冲就是要找新一和志保的麻烦,为了以防万一,FBI借给她的手枪一直没有收回。
志保不愿伤害无辜,当然更不会对这名普通司机真的下手,但是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比黄金还宝贵,晚一步到不知有多少普通人将会遇害,新一更是时刻身处在极大的危机之中,这司机不肯加大车速,迫于无奈,只能用这种方法吓他了。
为了新一和大家,她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志保心中默默地想:“他肯定不会同意我这样做,那个正义感超强的大侦探,眼睛里容不下一点违背法律的事。吓唬普通人也不是他会高兴的。唉,如果这次大家都能平安无事,法律要惩罚也好,他讨厌我也好,任何后果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好了。只要他,只要所有的人都避免受到伤害,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想到这里,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点说不出的苦涩,更多的却是甜蜜,能够像新一一样为了阳光和正义而奋战,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为新一和众多无辜者而牺牲自己,也再无遗憾。
果然,司机害怕得要命,不敢再不答应,当即加大油门,飞也似的向着礼堂的方向开去。
一刹那,新一忽然全都想通了。包括那个一直隐藏得很深的神秘组织Boss究竟是谁,包括为什么GIN他们怎么能如此快就卷土重来,包括就算工藤和毛利两家都是知名人物,他自己也是关东的名侦探,举行婚礼报纸媒体肯定会有报道,但这些家伙为什么能连细节都了解得分外详细,好像事态发展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全部都想明白了。
这个谜题的解开不仅与智慧相关,而且与命运、机缘、经历、性情,种种人的各项情感阅历、生命中最神秘最深奥的东西相关。或许巧合,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世界上能解开这个谜题的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都与宫野家的姊妹花有很深的关系。
赤井秀一不在这里,所以就连工藤优作和快斗、服部都不能解开的事件,只有新一一个人才能找到答案。
他必须赌上一赌,也许,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新一抬起手,服部、快斗,六只手搭在一起,三双睿智的眼眸郑重对视,好男儿们相对微笑:“好兄弟,我们生死与共,一起救出所有的人质,战斗到底!”
优作的手臂一直揽在有希子肩上,护着爱妻,目光却没有从儿子身上移开,看到这里,满涵智慧的深邃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欣慰笑容。儿子,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了啊——
GIN斜眼看着新一他们三个人,虽然是大白天,仍让人感到一股阴沉沉的刺骨寒意:“自身都难保了还妄想救人?今天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可惜呀,雪莉那个叛徒不在,这次便宜了她——”语调阴霾得恰似深夜鬼哭,令人不寒而栗,又带了几分笑到最后的得意。
“胡说八道!”服部立即大声驳斥,快斗露出了基德特有的优雅不羁笑容,新一的神情却很平静:“GIN,维诺,你们不会把这里的人赶尽杀绝的,你们都不敢。”他洒脱的笑了笑:“决战,我们也不是没有胜算。”
GIN和维诺的脸色微微一变,几乎就等于没有变化,立刻又恢复了正常,快得令人咋舌。就连警员们都差点认为是自己眼花,这两个家伙神色微妙的变化却瞒不过三名少年锐利的目光。
服部和快斗同时想:“看来这两个坏蛋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不过到底什么事能令这两个难缠的家伙乱了方寸呢?”他们两个人虽然聪明,但没有过亲身经历,猜不出新一刚刚的话里有些什么特殊内涵。
维诺的眼神好像随时都能将人的骨髓都冻结起来:“工藤新一,你以为我们不敢杀人吗?”举起枪,随手指向园子的胸膛,园子吓得尖叫一声,全身颤抖着和小兰抱成一团。
京极真愤怒地正要站起身,新一抢在了他前面:“等一下!我不怀疑你们敢杀人,但是杀一个,或者说几百个普通人好了,和新纳粹组织Boss的秘密相比,你们有胆子轻举妄动吗?”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连工藤优作脸上的神色都变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FBI,还有多国警方联袂追踪数年,一场决战打了几个月,就算胜了都没能调查出来的组织Boss身份,新一怎么会在一瞬间想到?
可是,亲人和朋友最了解新一,都明白他没有说谎。
新一淡淡扫了一眼露出杀气的维诺,神色没有一丝改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秘密就不会传出去了是不是?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我这侦探也不是白当的,能轻易就告诉你们吗?”他悠闲地背着手,看上去似乎对方所有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紧握着的双手掌心却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场豪赌的赌注是几百条人命,实在太大,也太冒险了。然而这是唯一的办法。
GIN一声冷笑,反问道:“幼稚的小子,你总不会天真到认为单凭这几句话就能吓退我们吧?今天在场的每一条命,决活不到中午。什么仇到那时侯也该报完了。”
新一摇摇头:“你们恨的是我,报仇要找的罪魁祸首也是我。我只是希望二位要干什么冲着我来,与组织事件无关的普通人,就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了。”维诺冷冷地说:“只怕就你一个人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那好啊,你们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把警官们都留下来。我说的是放过普通人,与组织和警方都没关系的平常人!”新一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来,知道所有人的生命成败全看自己能不能应对得当,“不过,纳粹组织阴魂不散,应该还准备东山再起吧?你们现在可是实力最薄弱的时刻,今天一下子就出动了十个人,而且还是经过考验,忠心确定无疑的十个人,就算再加上暗地埋藏的毒气和炸药好了,能杀了我和在场的所有警官,你们这十个人就有把握全身而退吗?跟以往称霸世界的疯狂野心比起来,今天做的不过是小事一桩,区区一件小事还落得损兵折将,你们两个家伙愿意,恐怕Boss也不肯答应吧?”
快斗立即接着他的话说:“Boss不仅不答应,他本身就是今天在场的人之一,在下认为二位可杀不了他呀。当然,窝里反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不是说二位没能力杀他,只不过这个人既然能统治势力庞大的跨国黑暗组织,还能令属下服服帖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肯定有他特别的地方。二位如果杀了他,你们自身恐怕也得少不了苦头吃。”他虽然没猜出Boss是谁,但那只是因为经历与新一不同,“平成的亚森·罗宾”智慧超凡绝伦,立即明了好友那样说的涵义,索性就跟着添油加柴,分散GIN和维诺的心神。
就在这时,只见监视录象的大屏幕显示的一个礼堂里,一个最多不过两三岁的孩子连惊带吓,忽然躲在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年轻的母亲急忙哄劝,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黑麦酒满脸不耐烦的神气走过去,抬手就是一枪,把那个孩子打死在母亲怀里,鲜血溅了做妈妈的一身。
当母亲的一声惨叫,跳起来想和黑麦酒拼命,忽然额头上也中一枪,慢慢瘫倒在地。黑麦酒吹了吹冒着青烟的枪口,漫不经心回到看守的位置站好。
屏幕显示的另一个礼堂里气氛同样紧张,一名年轻人站起来向恐怖分子抗议,科恩当即将之击毙,随手几枪又杀了几个人,似乎是在警告到手的猎物最好老实点儿。而第三个显示屏上的新郎新娘都已经倒在了地上,新郎的尸体伏在新娘背上,看起来是在最后一刻都在试图保护最心爱的人,鲜血染红了圣洁的婚纱礼服。
这群没有人性的混蛋!
他们仗着手中的人质,反过来又折磨新一和警员们的精神!
GIN晃动着枪口,一一指向礼堂中的人,好像在挑选着朝谁下手合适,目暮警官再也忍耐不住了,站起来吼道:“杀人凶手,你不许再行凶了!我们警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群恶棍!”
维诺轻快的将手枪指向目暮警官胸膛,GIN也挑好了下手对象,把枪对准了博士怀里的步美……
“等一下!”新一狂吼道,“你们要是再敢杀人,Boss的秘密也就不能称之为为秘密了!”维诺的左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枪来,指着他的胸口:“那第一个就杀你好了。”
佐藤警官静悄悄地站起来,想从背后绕过去,出其不意的话,或者能制住其中一个人,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GIN的手枪闪电般从步美额头上移开,“嗖”地一发子弹擦着佐藤警官面颊飞过,打在后面的墙壁上,随即立刻移回指着步美的额头。多亏他一向谨慎,为怕新一真有什么后手着泄露了Boss秘密,那一枪只是威吓佐藤警官不得轻举妄动而已。
新一强忍着压抑住满腔愤怒,飞快地说:“不然你们就试试好了。现在立即杀了我,你们的秘密就不保,如果能放过其他人,工藤新一愿意拿一条命加一个绝大的机密交换。”
GIN立即问:“工藤新一,诡计多端,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
新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对付我一个人,而且又是个手无寸铁的高中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藏身的河水之类的,你们来的所有人不仅可以一个不少,而且子弹和炸药那样的武器也避免浪费呀。”
“小新,不行!”有希子爱子情切,忍不住第一个呼唤出来,优作立即掩住了她嘴,低声说:“别乱喊,你这样会害死新一的!”看到妻子眼睛里水雾迷朦,又轻声安慰着她,“新一已经长大了,我们应该相信他所做的任何事,尊重他的选择。”话虽如此,他内心的紧张丝毫不亚于妻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与GIN和维诺斗智斗勇,掌心全是冷汗,只是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自始至终,新一平静的面容都没有起一丝波澜。
志保不住口地催促着司机:“先生,再开快一些,难道不能再快些了吗?”司机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这位小姐,我已经把油门加大到极限了啊,再快这车就先支持不住了……”
志保没有再说话,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只顾自己一个人的感受,一心想要逃避,没有去参加婚礼,结果落到让新一一个人面对危机重重的局面。此时此刻,婚礼也好,无论什么都好,向来冷静的她第一次把冷淡的保护色和所有顾虑全部抛到了脑后,她恨不得立即飞到新一身边,不管前方是什么样的困境,生或者死,磨难或者艰辛,天堂地狱,水里火里,她都和他在一起,他们共同面对。
……
服部怒气冲天:“工藤你胡说什么,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竟然让我们抛下你先逃命?”新一突然给他和快斗来了一个生离死别的大大拥抱:“服部,是兄弟的就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服部还想反驳,新一突然附在他和快斗耳边,压低声音说:“我知道‘猫’的真正身份了,就是那个人!你们两个责任比我更重,这座礼堂里的老弱妇孺就全拜托你们了。”因为曾替黑暗组织制作电脑工程软件的坂仓卓在日记里提到过跟对方一个女人通电话,还在电话里听到了猫叫,所以他们给神秘的组织幕后Boss取代号为“猫”。
“啊?”服部大吃一惊,那个人原来是内奸?!关西的名侦探随即明白目前的情势下还不能揭穿此人,他们只有按照新一的话去做。毕竟,新一的一条性命对比几百个卷进来的无辜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侦探的职责是维护正义和保证社会公众安全,不是在紧要关头婆婆妈妈。服部和快斗放开和新一紧握的臂膀,默默看了他一眼,同时转过身,决然从把守门口的维诺身旁跑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新一心中的石头有一半落了地,他很清楚以GIN和维诺的精明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完全相信自己的话,这些嗜血的家伙百分百是因为有斩草除根的把握才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但是有服部和快斗在——他更对自己的好兄弟充满信心,只要他们两个能够暂时得到自由,对付其他四间礼堂里罪行累累的坏蛋们游刃有余,而自己这边,听天由命地拼一拼也未必一定就输……
志保乘坐的的计程车连续闯了五个红灯,电子眼拍摄下来传送到交警监控中心,一长列警车紧追在后面拦截这个“大白天喝醉了酒的司机”。司机吓得魂飞魄散,然而额头上抵着的冰凉枪口让他不敢不听话,满头大汗地和警官们在街上玩起了“飞车游戏”。
人,至少是小礼堂里的人,已经差不多快要撤完了,可是他们是否能平安离开这座供人结婚行礼的市政大厅礼堂,那就连新一也无法猜到了。他只能暗中期待有服部和快斗在,再加上老爸和朱蒂老师他们,能够进行得一切顺利。
带着浓浓黑烟的大火在礼堂内外熊熊燃起,虽然一时间还没有火药爆炸,但火势一起,炸弹必定随之而来,况且火中的毒气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弥漫开来。时间紧迫,这座市政大厅随时都可能被炸得粉碎!
“服部,快斗,你们千万抓紧时间,一刻也别停哪!”新一在心里呐喊着。
“新一,你不走我也不走。”小兰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又转过头来,说什么也不肯出去。GIN冷冷地说:“工藤新一,我们说话算数,但是有人自动找死,可怪不得谁了吧?”枪在手指上滴溜溜乱转,与此同时,外面忽然“轰”地一声巨响,整座礼堂似乎也跟着晃动了几下,天花板上的灰尘纷纷坠落,已被烈焰烤得变成火炉的礼堂内顿时尘土飞扬,和毒烟混在一起,呛得人不断大声咳嗽。
火药终于被引燃了!
“别管我了,兰,你快走!”新一心中万分焦急,他喉咙被毒烟一熏,只能嘶哑着嗓子大喊。小兰不听:“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人救人是出于人类天性的本能,善良的天使每每救人义无返顾,陌生人如是,杀人凶手也如是,遑论是彼此已经成为夫妻的新一了。更何况,更何况她始终没有忘记曾经在每一次生死劫难中那一对相依相偎的小小身影,举手投足,彼此间是心灵刻骨相依相知的默契,一个人在哪里,另一个人永远相随,真情自然,生死无惧,永不迟疑……别人能做到的,她也一定要做到,她就是要和新一永远在一起,她也要与新一同生共死,她和他是十年的青梅竹马,等了那么久,决不能输给另外的任何人!
毛利小五郎紧紧拉着小兰,毛利侦探虽然迷糊,勇敢却很闻名,但他也看得出来此情此景决不是可以慢慢犹豫的,留下来只能做无谓的牺牲,不仅帮不了新一什么忙,反而会白白浪费他牺牲自己的一番心意。可是小兰死死抓住门框,就是不肯和他一起先撤离。
“我,我……”小兰忽然鼓起勇气,向着站在礼堂正中的新一大声喊道,“新一,我爱你呀——”话一出口,温柔的面庞上一片绯红。
又是一声轰然巨响,随之是一连串噼噼啪啪的爆炸声音,似乎市政大厅塌了半边,时间刻不容缓!
新一急了:“笨蛋,你快点走啊!爱情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你还有父母,还有许多朋友啊,两个人一起死不但是无谓牺牲,还会让更多的人伤心!兰,你不会不管父母的,你不可能那么自私,对不对?”
小兰怔住了,是啊,人的一生中不只有爱情,如果她死了,爸爸和妈妈怎么办,难道要让人到中年的父母下半生永远活在丧失爱女的痛苦中吗?园子跟和叶那些好朋友怎么办,她们也是会伤心死的啊……人生在世,必须要担起应有的责任……她抓住门框的力气骤然间小了许多,心中一片迷惘,毛利小五郎趁机连拉带扯地把她拽了出去。
新一放下了心,好了,不管到底结果怎么样,全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
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市政大厅已经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好了,好了,终于到了!
志保甩给司机一张千元大钞,随即跳下车,只见大厅已融入在了一片火海中,烈火高涨,比在罗马的那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熊熊的火苗疯狂肆虐,仿佛和被吞噬在内的建筑物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根本没有人再能靠近半步。虽然早有不少消防车停在四周,但显而易见这样黑气腾腾的火焰是没办法用人的力量来扑灭了。
志保如同飞一般跑到最前面,第一眼就看到脸被熏黑了的博士和工藤有希子站在一起,紧紧抓住有希子让她不至于瘫倒,呆若木鸡地望向火焰中的市政大厅,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样。她箭步冲过去,抓着博士连声问:“新一呢?”
博士好像才醒过神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小哀……新一他,他还在里面……”
不等博士把话说完,志保立即冲过一排排消防车和乱成一团的熙熙攘攘人群,毫不犹豫向着烈焰中奔去。
小兰站在旁边,一把拉住志保:“你不能去!”志保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她的手,脚步连停都没停一下。那些消防队员和闻熏赶来的警员被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威严气质震撼,竟然谁都没能阻止住她。
她颀长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下决然冲进了浩然火海。
维诺已经不知去向,不过想必是已经安全撤离了。对付一个工藤新一,不需要用太多人。现在整栋建筑物内只剩下了新一和GIN两个人。
GIN神色不稍变,看来早有脱身的办法,所以犹有空暇慢慢享受折磨对手的复仇快感,抬手一枪正中新一的左臂,看着新一全身一震,鲜血汩汩流出,不禁得意非凡,接连冷笑。
新一用右手按住左臂的伤口,咬牙忍下剧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早在还是柯南的时候,少年侦探团误入钟乳石洞而遇险的那一回,他为了保护孩子们小腹中枪,还硬是挺下来坚持着保持清醒鼓励三个小鬼头不要轻易认输,一直与孩子们战斗到了最后脱险。区区一道左臂的伤口绝不可能令他屈服。
“很硬朗啊,工藤新一。如果你不是我的对手,恐怕我会很欣赏你这样的男子汉。”GIN嘲弄着,“不过很可惜,我是非杀你不可。在那之前,先让我看看高中生名侦探的骨气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话音未落又是一枪,打在新一左腿上。
阵阵剧痛自腿上传来,新一用右手撑住身旁一个座椅的靠背,仍然屹立不动,誓死不在杀人狂魔面前示弱倒下。
伤痛不能令他的智慧减弱,他睿智的头脑反而在此时分外清明。他俊逸的面庞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尽可能地拖延着时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似乎在嘲笑GIN的暴力手段达不到他满足嗜血复仇愿望的预期目的。
时间差不多了,建筑物的外围爆炸连绵,火势蔓延到了礼堂内,如果再不走的话势必要和这不要命的侦探小鬼在此同归于尽。然而GIN仍不甘心,还没有亲耳听到工藤新一哀声求饶,报仇的乐趣岂不是少了许多?
他举起枪,瞄准了新一的右臂。
新一昂然抬起头,双眼向天,连正眼也再不瞧GIN一眼。
GIN的手指按在了扳机上。
“住手!”清脆然而冰冷的轻斥自脑后���来,GIN头微微一动,立即感到有金属硬物抵在后脑勺上,不必多想,定是枪口无疑。
新一睁开眼睛,烟熏火燎的漫天灰尘烟雾中,只见一张清丽纯净的容颜就在自己面前,咫尺之间,一伸手仿佛就可以拉到她的手,分外清晰。
可是,那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面孔上,此刻满含严霜,正持手枪逼住GIN,她仿佛能洞穿一切的明眸溢满庄严与坚强,傲然站在这随时都可能变成人间地狱的火窟,为了救他,不论身在何处,只为了和他在一起,共同面对,生死不渝……
“雪莉?”GIN觉得有些惊讶,世界上的蠢人还真不少啊,连昔日组织第一流的科学家都被传染了,雪莉怎么这么轻易就忘了,组织的可怕不仅仅在于死,他也不是如此简单就会就范的!
志保抬起头,手上的枪抵住GIN一动不动,目光静静望向新一。
他和她的眼眸隔着重重迷雾尘土,穿越几千年的红尘轮回,再也不会彼此放弃,世界上的任何人或事都再没办法让他们分开,炽烈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似曾相识,真的很熟悉啊,亲切,自然,渴望,依恋,不带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完全发自内心深处灵魂中心的本能呼唤……
上天创造了他和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注定了安排他们彼此相遇,相知,相守,相依。这是心的诺言,记忆可以失去,肉体也许改变,但是灵魂里,没有一种力量能够剥夺他们顽强的毅力和对彼此最深瀚的挚爱,永远没有……
这座礼堂快要坍塌了,爆炸的巨响在耳边连续不断轰鸣,墙壁上的水泥砖石纷纷堕落,灰土沙尘,毒烟烈火无情熏烤,身处其中的人理所当然狼狈不堪,每一秒都可能被烟火吞噬。
然而,好美啊……新一和志保眼眸中的对方,依然是彼此最美的样子。
“一定要来找我。”
“一定要来找我。”
“一定要来找我。”
……
那是什么声音?
那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好悲哀,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信任的幸福,什么人有这样的好福气,能得到坚强的她全心全意的真心信赖?
“等我。”
“等我。”
“等我。”
……
那个勇敢的少年到底是谁,许下诺言的时候可曾知道日后将会经受多少风霜折磨、苦难艰辛?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的,冥冥之中生命遥相呼应的呐喊,心中执著感受到当年那位侠骨柔情的少年一定早已想到千年的红尘轮回意味着什么,然而他依然义无返顾地执念着,只因为有她,他永不磨灭的深深眷恋。
失去过太多,等待的太久,压抑的情感走到何时才算是尽头?
手掌上残留有昨天的温暖,淡淡的幽雅清香仍没有散去;心灵的承诺仍在继续,亘古长在的星月是他和她无悔的见证……时光流水,茫茫人海,只有当他们牵起对方手的刹那,两个桀骜的灵魂才再也不会孤单。
过往如烟,随风飘散,数千载的刻骨期待只因有他,有她,残缺的生死别离也成为一种凄美的幸福。
人,生来本是一个整体,一个完整的圆,包括男孩,也包括女孩。只是神终究害怕人的力量太过强大,有一天会推翻神权的统治,所以撕裂完整的人,剖开美丽的圆满,也强行拆散了属于彼此的男孩和女孩。从此后,人的生命就是为了找寻,找回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哪怕岁月沧桑,惟有对方才是不变的永恒……
诺言,伴随着生生世世轮回不息的承诺,在两颗相知相依的心灵中永不凋零。
霎时间,记忆如同突然打开闸门的洪水,顷刻填充满两颗曾被外力野蛮空白的心。
因为“自由”与“平等”而招展的旌旗,月夜霸权下的被迫分离……
香烛碧草,飞鸟游鱼……机智的英雄和美丽的仙女,翩翩缠绵飞舞的蝴蝶……豪情万丈的民族英雄与温柔的爱妻,两位一世英明却逃不过��命捉弄的君主……有缘相爱却无缘相守的王子与不属于凡尘俗世的人鱼公主,被称为“福灵阿”的少女和英武痴情的爱人……落基山雪岭深处寄托了爱与生命的痴心恋人……
一桩桩,一件件,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间,原来,千载之间,尽管磨难重重,他和她却从来不曾因时空阻隔而分离。
你,永在我心上。
生死一线的瞬间,前尘往事终于打破了神权的禁锢,新一和志保凝望着彼此,深邃澄净的眼眸里是只有在对方面前才会流露的笑意,他们的诺言到底超越了号称不可抗拒力量的界限!
有泪,有痛却分外宝贵的记忆,比世界上一切无价之宝更加珍贵的情感,冲破重重劫难与恶毒的诅咒,承载着经过时间磨砺却依然无怨无悔的执著回归到他和她坚贞的心灵上。
“志保……”新一轻声呼唤着挚爱了几千年少女的名字,微笑着望着她,再也不会被曾经有过的顽固所犹豫。千年风霜之后的她依然是那么美呵,宛如仙子一般的清丽秀雅……
新一和志保回忆起往昔记忆只不过是一刹那,老谋深算的GIN却早在等着年轻的他们露出破绽的瞬间。机不可失,时不待我,GIN出其不意一个反转侧身,右手用力擒拿,抓在志保手腕上狠劲一按。
志保虽然早已全神防备着GIN这一手,但她从小被组织以非人的方式培养成天才科学家,黑暗纳粹组织从来不允许不听话的多余人存活下去,她的智慧纵然超过常人数十倍,运动与防身能力却远不如GIN这样杀手出身的组织得力干将。新一在对面看得清楚,然而他连受了好几处枪伤,失血过多,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着急。
就听“嗒”地一声响,志保的手枪落地,右腕随之被GIN扭住,整个人已落入对方掌控之中,身不由己被向前狠命摔出去。
人人都知道GIN是个左撇子,任谁都没有想到他的左撇子不过是故意作出来的障眼法,此人其实左右双手同样灵活!
新一眼见志保受制,心中焦急,霎时间浑然忘却了自己身上有伤,奋不顾身扑上前去,右臂疾伸,于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志保。可是他一臂一腿均已受伤,全靠右手右腿支撑着全身重量,右臂既已放开撑住的座椅靠背,志保被甩过来的冲劲又大,两个人撞在一起,同时失去平衡,一起摔倒在地。
新一唯一能动的右手紧紧把志保护在怀里。
GIN迅速捡起志保掉落在地的手枪,双枪指向地上的年轻情侣。
“嘿嘿,雪莉,你自投罗网那再好不过了啊——这回我看你们往哪儿逃!”GIN得意非凡,“啪啪”连射两枪。
新一知道此情此景每一秒都蕴藏着万分危机,早在全神贯注留意着GIN的每一步举动,看他手指微动,已知他要下毒手,蓦然间拼着全身力气抱起志保猛一翻身,将她牢牢护在身下,同一时间腰肋间一阵剧痛,心中明白自己又中一枪。
然而他毕竟受伤太重,行动有所迟缓,GIN的两枪又是接踵而至,只来得及挡下一枪。志保情知新一是在奋不顾身保护自己,但她为的是救新一而来,宁死也不肯再让新一受到半点伤害,奋力推开他挡在自己外面的身子。就在此时,右腿突然剧痛,她也身中枪伤,鲜血直流。
“志保!”
“新一!”
两个人异口同声,既然清楚当前这种情形下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绝难幸免,所有无辜者都已经安全撤离,再没什么遗憾,索性也不再耗费时间去想什么脱身对策了,心里眼中,只想好好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他们历经数千年相思苦痛才得以记起前缘,终于能够团聚,虽然只能在生命即将终结的短短时光彼此相依,可是心中的快乐幸福已然胜过尘世中庸庸碌碌不解真情为何物的庸人,此生终无悔。
他和她不再理睬GIN将会下怎样的毒手,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种种伤痛,目光痴痴凝望,眼眸深处全是对方的影子,心里盼望的只是对方能好好的,那么自己无论怎样,终究无怨无悔。
GIN最讨厌见到这些罗里罗嗦的情感交融,在他看来世人就是因为总是如此婆婆妈妈才变得愈加愚蠢,所以更加该杀!否则昔日组织格外看重的雪莉怎么会干专程跑来自寻死路这种蠢事?
礼堂四面墙壁争相塌陷,天花板上的钢筋水泥大块大块接连不断砸落,轰鸣的爆炸将大地震得剧烈抖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天崩地裂。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折磨对手的游戏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他可还要抽身去对付外面那群该死的人呢。
风劲火猛的空旷大厅中响起了两声沉闷的枪响。
猛烈的火势涨到了最高点,灼人的热浪烈焰中,人人都能清晰看到市政大厅残存的骨架建筑轰然倒塌,坚固的钢筋混凝土虽然耐得住东京多发的地震,却在成片爆炸和漫漫火海中化为了灰烬。
全东京的警察和消防队员都赶来了,可是在这样高温的灼烧下,就算钢铁铸成的人也会化成铁水,别说扑火救人,连稍稍靠近一步都不可能。
显而易见,留在里面的没有人能够幸免。
来参加新一婚礼的人群中响起了阵阵哽咽哭泣。开始还有人在拼命压抑,到后来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多愁善感女生们,放声悲泣,人堆里抽噎声此起彼伏。
有希子趴在优作肩膀上失声痛哭,向来注重形象的偶像女演员再没有了往日的甜美笑容,优作外表上虽然一如既往的镇定,平静无波的眸子却藏不住最深处的痛彻心扉。
博士搂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在一旁默默流泪。
园子抱着京极直抹眼泪:“真想不到,那个推理狂居然真的没出来……”
和叶与青子几乎呆住了:“工、工藤君他……那小兰以后该怎么办?”
小兰扑在母亲怀里撕心裂肺的恸哭着,声声悲啼,泪水将妃英理本来参加女儿结婚庆典的喜庆礼服打湿了一大片。英理轻轻拍着女儿后背,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结婚当天就痛失新郎的爱女。毛利小五郎也不见了往日不服气的骄傲,紧紧盯着茫茫火海,禁不住口中喃喃自语:“这小子,真是,好样的啊……”
服部紧咬着嘴唇,愤怒地瞪视着湮没在烈火黑烟中的市政大厅,指甲将紧握的拳头刺出了鲜血竟没有丝毫知觉。他和新一是一模一样的脾气,一旦生起气来天塌下来也顾不得,往往为了真理和正义、感情想都不想就把自己置身于莫大危险之中。他再也无法消极地忍耐,不顾一切地正要往里冲,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从背后拽住了他。
服部愤懑地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新一相差无几的脸。
快斗。
“你要干什么?”服部怒吼。
“我也想去救工藤,豁出性命也想。”快斗的眼眸深处全是失去挚友的痛楚,“可是服部你别忘了,临别的时候工藤对我们说过的话!现在按捺不住一时冲动,就白白辜负他的一番苦心了——”
服部无言,陡然间松开快要失去理智的焦急中向快斗举起的拳,猛地转身,狠狠瞪着人群中那位被称作“猫”的Boss,恨不得立即将这个恶贯满盈的坏蛋扔到太平洋里去。快斗凝重地一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那家伙马上就要按捺不住了。只要他一露出马脚,我们就能当场揭穿。决不会放过这个混蛋!”
服部恨恨地一拳砸向地面,指关节渗出点点血迹。
快斗的声音忽然变得仿佛是在空气中飘渺,他好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也许,对于工藤来说,现在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吧……”
“你说什么?”直性的服部听不懂。
快斗幽远的目光望向远方。
“工藤老弟!”“工藤君!”目暮警官他们一旦和总部派来的支援汇合,又有了武器装备,第一反应就是向礼堂冲,咄咄逼人的情势留给他们的却只有停留在远离战场地点的声声呐喊。
妃英理抱着女儿,正想让小五郎先叫救护车来为在场死里逃生的几百名人质检查治疗,背后突然一个清脆却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声音说:“妃律师,这里伤患众多,我先去给医院打电话吧。”
不用转身看也知道这是随她一同来参加婚礼的助手栗山小姐。
“好了,你去吧。”妃英理无力地挥挥手,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想太多了,新一舍己救人的壮举固然是令人钦佩的男子汉行径,使人不得不感动也无从挑剔,可是小兰又该怎么办?刚刚才举行完仪式不到一个小时啊,只不过空担了一个名分,一直以来想往的幸福还没有抓到手立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小兰情何以堪?而她清清白白一个天使般的女儿家,名义上已经结婚嫁人,从毛利兰变成了工藤兰,却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将置她的颜面于何地,以后的生活该怎样继续下去啊?
法律界战无不胜的“女王”也有面对残酷现实无能为力的时候,此时此刻的妃英理不再是法庭上与人唇枪舌剑争取真理的律师,而是一个也曾年轻过的极为普通的母亲。
“明白。”栗山小姐的行动电话刚才混乱中掉在礼堂里了,正准备去打公用电话,转过身,两个少年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栗山小姐,”快斗的眼睛里带有一丝嘲弄,“这里的人多得成堆,行动电话掉了找朋友借一下不好��吗,干什么跑去找公用电话那么麻烦?”
“我……”栗山小姐好像还没明白他们俩的意图,不远处的本堂瑛佑突然跑过来:“栗山小姐,我的电话借给你好了。”说着递过来一部小巧玲珑的手机。
快斗盯着这两个人,朱蒂老师和目暮警官正在朝这边走来,他们是逃不掉了。快斗脸上闪过混杂着愤怒与憎恶的表情,转眼间又恢复了嘲讽的神色:“瑛佑经过战斗洗礼机灵多了啊,学会眼观六路,栗山小姐才说有麻烦就及时递上电话来了。”
栗山小姐狠狠瞪了本堂瑛佑一眼,后者却是一脸的茫然不解。
服部忍耐不住了:“快斗,跟这些人废话干什么?啊,朱蒂老师,目暮警官!”扬起手臂打了个招呼,佐藤警官身为警务人员的本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拉着高木警官一同跟着跑了过来。
“服部老弟,你这是……”率直的目暮警官看到服部黝黑的英俊面庞上写满严肃,快斗一副看似玩世不恭的样子,却恰巧不巧地与服部组成前后包围的姿势挡住了栗山小姐与本堂瑛佑的去路,不禁有些迷惘而不知所以然。
妃英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蓦然转身,目不转睛盯紧了面前神色各异的几个人。
就听服部大声说:“目暮警官,朱蒂老师,这位栗山小姐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在上次行动中逃之夭夭的组织幕后Boss!本堂瑛佑也早就被人冒名顶替了,她是贝尔摩德!”
众人大吃一惊,栗山小姐的神色霎时间变得狰狞可恐,伸手就到腰中掏枪,动作敏捷异常,竟比朱蒂老师和闻讯赶来的佐藤警官还快了几分。本堂瑛佑紧随其后拔枪备战。
即使全部黑暗组织都已被歼灭,这两个人联手突然发难,情形比再来一次围歼血战也好不到哪儿去。何况周围还有很多普通人混在一起,核枪实弹的实战可行性比上次低了不知多少倍。
可惜,站在后面堵住他们退路的是大名鼎鼎的怪盗KID黑羽快斗,而且早已算准了这两个人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他们快,快斗更快,Boss的手枪还未拔出,扑克牌魔术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沿着枪身向前望去,是快斗决然桀骜怒视着他们的目光。
这虽然不是真枪,但精钢打制的扑克牌如果在头上“横插”那么一下,滋味绝对不会比真挨一枪好受。Boss摸枪的动作僵在半途,不敢再动。
贝尔摩德手疾眼快拔枪指向快斗,同一时间,在场警员的枪也齐唰唰对准了她。
“妈妈,栗山小姐她……”泪眼婆娑的小兰刚刚自母亲怀里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熟识的人竟是暗地里隐藏的疯狂战争魔头。妃英理虽然在礼堂内亲耳听见新一自称猜到了黑暗组
织幕后Boss真正身份,又清楚服部和快斗不会轻易莽撞做事,回想起点点滴滴曾有过的若隐若现迹象,但是总觉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开口问道:“平次,快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蒂老师和佐藤警官他们虽然用枪指住栗山小姐和本堂瑛佑,但也不明白服部和快斗两个少年人突然那样说的真实意思。所幸本堂瑛爱和英国皇家特工方面今天没有人到场,否则恐怕场面就更难以控制了。
目暮警官扯开大嗓门问:“服部老弟,黑羽老弟,你们说的有证据吗?”
解析案中迷题时的服部有着关西名侦探特有的倔强和沉着:“警官,你认识工藤比我早,应该更了解他吧,他是从来不会说谎的。刚才在大厅里他说推断出了漏网的黑暗纳粹组织Boss身份,但是被情势所逼,只来得及告诉我跟快斗两个人。”
“难道,工藤老弟说的是——”不仅目暮警官,所有听到这消息的人都惊讶万分,一个平日里不起眼的人物,也不像新出医生那样在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占有特殊的地位,难道就是掩藏在警方内部屡屡阻挠破坏查案线索的内奸?
快斗从栗山和瑛佑的外表下看到了那两个人内在的紧张戒备,淡淡一笑道:“证据就戴在这两个人身上。”既然警官已经制服了敌人,他便随手收起了扑克牌魔术枪,走上前去在栗山跟瑛佑的脸上用力一撕。
顿时,干练温和的栗山小姐和心思单纯的本堂瑛佑不见了,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贝尔摩德那张光洁美艳的脸庞和一个横眉怒目、脸型瘦削却森严威猛的老头子形象。
“你是前首相!”高木警官瞪了组织Boss半天,突然惊呼道。
“贝尔摩德,你的易容术确实出神入化,不过还是骗不了我。”快斗轻快地说,潇洒地高高举起两张薄薄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个明白。
市政大厅的残骸在火窟中被一点点燃烧殆尽。大火,终于在没有了任何可燃物支持的情况下逐渐减弱势头。浓烟中,惊天动地的爆炸将大地震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即使火窟中有残存的证据留下也将就此陷入地底湮灭无存了。
更不用说是血肉之躯的普通人类。
灰飞烟灭,原本壮观宏伟的大楼被烟熏火燎后变成一片漆黑色的空旷所取代。
东京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办事效率是第一流的。警员们全副武装押走组织Boss和贝尔摩德,五分钟后救护车赶来,将火场出来的伤缓送往医院检查救治,半小时后大家已经同在警视厅笔录作证兼录口供了。
朱蒂老师以及很多警官都是当事人,对于事件发生的经过一清二楚。除去当场遇难的数名受害者之外,其余诸人都及时安全撤离了火灾爆炸现场,只除了,工藤新一,和在那之后硬闯进去的少女科学家宫野志保。
人人心中都明白,如果不是新一的机智以及当机立断硬扛下来的果敢,以及他和服部、快斗之间相互信任配合默契的兄弟情谊,今天的事件决不会就这么轻易结局,势必要血流成河,惨烈更甚。
然而,他却……
至于他是怎样推断出Boss和贝尔摩德易容混进礼堂的,虽然不再可能知道那些具体的推理细节和提供线索蛛丝马迹了,但服部和快斗基本上大致补充了新一的判断根据以及经过。
首先,就是那只至关重要的“猫”。养猫不奇怪,当初记载关于组织线索日记的坂仓卓仅仅提到了给他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养着一只猫,而这样的女性光是东京一个地区就有成千上万,如果仅凭这一点追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然而经过满月之夜与黑暗组织的交手后,柯南与贝尔摩德一番对决过后再来研究坂仓留下的日记,意外地发现日记中的女人言谈行为特点与苦艾酒如出一辙。以名侦探敏锐的直觉感应并经过一系列详细调查分析,可以确定这二者事实上是同一个人。
这样一来就很奇怪了,根据时间推算,贝尔摩德与坂仓通电话的时候正值莎隆·温亚德逝世而其女克莉丝·温亚德尚未宣布退出影坛的时间空当,换言之她的人当时应该还在美国。当然,以组织那样诡秘的行事特色在不得不给外人打电话时肯定会采用屏蔽电话号码的手段,可是同样是屏蔽技术,国际长途与国内电话的屏蔽方式截然不同。坂仓在日记中很笃定地写道其接到的不是国际长途。
作为有名的电影明星,克里丝·温亚德的个人档案以及许多应该有的新闻报道全是空白,但是莎隆的影迷们却清楚地记得她患有罕见的“毛发过敏症”,所以养不得任何长毛的宠
物,严重到连崇拜者赠送的毛绒玩具也不敢收。
这条消息是真的吗?如果是假的,她为什么要放出这样毫无意义的伪新闻?如果确实是真的,那电话里的猫叫声是怎么回事,打那样一个重要电话绝对不可能在严格保密的私人空间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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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的玛利亚
他表现得像是醉酒之后的酣睡,或者说昏迷前急促的喘息,突发的心悸和突兀的癔症复发,引得动弹不得的病症显现,一开始他被认为是癫痫或者惊厥过度,因为大脑皮质层中过度且异常的神经元活动中产生的痉挛和抽搐的显著的晃动(periods vigorous shaking),他的无力性癫痫(atonic seizure)持续时间延长、从第头次发作的十秒钟开始已经持续到接近一分钟的长度,这种全身性癫痫(generalized seizures)发作的先兆是近乎不存在的,通常以突发的意识丧失下发生,而全身性癫痫和抽搐性癫痫的差距在于后者通常要经历短暂昏厥 意识模糊 缺失控制肌肉和排泄能力的过程,还有携带着比如躯干僵硬和呼吸变化或者暂时停止的表现,这种表现通常持续一段时间以表示癫痫的先兆,如若他患有的是抽搐性癫痫的好处要大过前者,因为在监视下时,修女嬷嬷可以及其快速的准备好保护头部不收到撞击的准备和保准呕吐物不堵塞呼吸道的侧卧位,而不是通常在他毫无先兆的倒下后急促的准备各种急救措施,在停止癫痫状态后给他喂食溴化钾药物,自从洛克爵士(locock)在1857年发现这种药物对抗惊厥和镇静效果之后,先前从饮食疗法转到临床医学上,他成为洛克爵士的十五列患者在食用溴化钾后对惊厥发作的良好效应中的反例表现,溴化钾并没有很好的克制住他在一个月之内转变成的全身性强直阵挛性癫痫(Generalized tonic–clonic seizure),她们褪去了脖子上的枷锁,以至于他发作时不必磕断自己的脖子导致瘫痪或死亡。而在发作过后,她们会一起抬起他的双臂和双脚,就像从两头抬起一袋麦子那样,从腋下抬起上半身在抓住脚踝抬起下半身,然后缓慢地移动着117磅(约为53.5公斤)重的身体安置在疾病频发期间用来监护传染病病人所有的医疗内室,那里曾经集满了教会钦定的八大传染病的所有乃至更多的病人,大约在十八世纪之后才有了癫痫并非传染病之一的准确概念,而如今在历经了几百年了沉寂和漠视之后,教会特意为他重新启用了癫痫患者隔离室,在1486年的罗马瓦伦菲尼教堂后,依旧有教堂延续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荣光之屋,他们似乎回到十八世纪之前,认为癫痫是一种亵渎神圣的传染病患者,癫痫患者是恶魔,由不洁的聋哑人引起的癫痫在旧基督世界相当常见,人们向癫痫患者吐痰并且隔离、拒绝和他对话和允许他洁净身体,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感染的传染性会是通过邪恶的呼吸传播的。
抬他的修女通常是正值壮年的女子,冷酷、严厉、对教条有近乎苛刻的追求,也对和癫痫患者的处理方式显得严峻,她们将癫痫结束后的被思维混乱和意识障碍折磨的他关进狭小的隔间里,不允许任何人去探访他躺在被褥中发着高热却呢喃着冷的模样。用黄铜铸的钥匙锁好房门后置之不理,直到第二天中午后再将他放出。今日,他准时在午后三点陷入强直阶段,很快被送进隔离室。而修女们处理好他无法控制嘴部肌肉而残留的诞水,继续准备着未发酵的饼和鱼肉熬煮的汤汁,加有一些调料用的肉豆蔻和豌豆,再准备汝拉葡萄酿造的酒水和镀银的餐盘。整个教堂内被烛火映照的金碧辉煌、神圣而充斥着难以触及的审慎,教名是铎洛蕾丝的年轻修女才依稀的分辨出今天是圣餐日,两月一回,这是她参加的第二次。她有些心烦意乱,牙龈发酸,似乎是不健康的饮食导致的牙周炎或者牙龈萎缩,让她感觉到一顾咀嚼能力在退化的假象,这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感受,于是一昧的饮葡萄汁,心中没有耶稣在桌前的悲恸的宣告,只有他还未饮酒便已经醉了般的表象,如果怀抱不适当的心去食用耶稣的血与肉的宿命会带来不适当的罪,这种不适当铸就他的宿命注定是坏的,这是不可抗也不可与之攫力的。他似乎对耶稣治愈癫痫的孩童却没能使他痊愈和心怀怨恨,只念到耶稣说:“唉!这又不信又乖谬的世代啊!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到几时呢?我要忍受你们到几时呢?把孩子带到我这里来吧。” 耶稣斥责那鬼,鬼就从孩子身上出来;从那时起,孩子就好了。(马太福音17:17)就停了嗓,现在,他是一颗邪恶的果实,坠落的疾病(antašubbȗ),和月亮带来的邪恶之手(hand of Sin and God of the moon)有关,和亚里士多德的《论睡眠与觉醒》中概念,认为睡眠是由进食之后蒸发引起的,蒸发后会在血管中上升或者下降,并且这一假设扩展到了抽搐时发生的过程和表现,认为这是导致癫痫以及影响意识水平的机制,因此,他被要求禁食或者少食。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一共食用了十三块面包,三杯鲜榨的葡萄汁,六片西班牙黑猪火腿肉,九瓣橙子和七十二品脱的水,每一餐都是铎洛蕾丝去送餐的,她四个月前由莫伊拉斯家族的现任家主的海诺安排进教会,先前她似乎并非教徒,出生不明、来历不明,对诸多箴言和教条陌生而难以习惯。因此被安排去给邪恶的呼吸的癫痫病人送餐,早上八点一顿、下午四点一顿,放在门口后就必须要马上离开,不得拖沓,那并非一种美德。
但她的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由于她体内三种灵魂中用于感知的敏感灵魂(sensetive soul)对于未知事物无法遏制的探索欲望,和用意大利式马赛塔罗的凯尔特十字牌阵的第三位和第四位的权杖一(行动的开始)和宝剑五(突破),以及她星盘上太阳入座第九宫和水星与金星行夹角来看,她将成为一个善于言辞、口齿伶俐、求知欲旺盛的人,而她也很好的使用了学者的探索欲以及身为女性独特的对一切事物的悲悯的心,但她这种善良的品德不仅仅是她的天性,富裕的幼年的生活同样增长了她对世界的好知和善于观察一切她感兴趣事物的心,她选择登岛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此,来自对半岛上所发生的惨绝人寰的厄运的好奇和懵懂的口欲期的后遗症作诡。她摸索并且研究任何陌生的事物,同样的对于这个和她有着类似空白过往的教徒有着渴知欲,在第七次送餐时,透过可开合的窗口上镂空的枝叶装饰,她问出历史上哲学性质最慎重最无法被诠释被统一的问题:你是谁?那双饥肠辘辘地双手穿过被打开的窗口,接过癫痫患者特属的餐盘,手腕上还留有粗糙的绳结摩擦皮肤后遗留的淤伤和斑驳的血迹,铎洛蕾丝紧张地心在那双手靠近她微微倾倒的餐盘时激烈的跳动起来,她有些颓靡于无法得到答案的结果,也对违背规矩向邪恶之物主动的畏惧,而他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回应她:”我是?也许我应该,或许,我是亚···”
亚,她有些许的头疼,按照医生的说话,她的症状像是原发性(primary)头疼中的丛集性头疼(cluster huadache)也被叫做神经性偏头痛(migrainous neuralgia)或者荷顿氏综合征(horton's cephalagia)由于症状在少数特定时刻频繁发作,也有着自杀性头痛的别名,她持续的时间不久,大约只有两个星期左右,但是发作频率稳定,晚餐时的左侧眼眶附近会缓慢而持续的疼痛,疼的她泪流不止,无法思考。但今夜却显得尤为两样,那些疼痛仅仅擦过她太阳穴的部位,在神经元的表层浮动,并不能让她感觉到想哭和痛苦的欲望,铎洛蕾丝用食指和拇指压住精美的银汤勺轻轻地勺起汤汁时,忍耐这轻微的头部的刺痛,而突如其来的心慌让她毫无征兆地慌乱将手中的勺子丢下,重新落进汤汁里面,溅出的汤汁在桌布上留下又聋又瞎的点,她灵敏的天性在告诉她死亡在逼近,而她曾经愈合的青光眼会复发,过去在威尼斯生活时无忧无虑的宁静的世界不复,她的世界将会被无数色彩斑斓的光景笼罩。重新带来她的不安和忧郁,铎洛蕾丝怀疑自己是否有可能罹患其他疾病的可能性,于是开始了排查其他疾病和不健康的坏习惯,但除去她天性难改的野蛮和被加以马鞍以表驯服的活泼的天性外,她只能想起来还未给他点灯就走了,因为她走在众人的最后面,停在先前安置梅毒和天花病人的里屋的门口,没走近他的身边,自然没有为他点灯。摇曳的烛火刺的她左眼生疼,缓缓流出泪来,她想:亚总不会就这样使我患病而死的。他从不诅咒任何人。
铜制的西班牙双式烛台放在左上角,两根加有乳香、白鼠尾草、玫瑰和薰衣草和金箔的刻有藤蔓和剑兰的蜡烛早在一个月前已经熄灭,女教皇特意送来的圣礼,由罗马教廷的工匠精细雕琢的。虽然早早的就掐断了焰心,但里屋中却依旧被朦胧的暖意所笼罩着,依稀记得,那时他应该才刚刚出生,而铎洛蕾丝用一盏小小的手提灯为他点明了烛火,用刺着金百合的手绢擦掉他脸颊上羊水混着血污的污损,坐在他的床榻边上说着话,而那些话语仿佛被浸哑了一般,迷失在深夜和萨德式的爱慕里。铎洛蕾丝的呼声消失了,但持续的低热,难以遏制的诡谲的梦却依旧在,短暂的时光并没有治愈这种难以遏制的疾病,反而从开始的眩晕到最后无法忍耐的剧痛,幻想成放血疗法用的血蛭,蜗居在他钉了环的耳后,和他的耳后神经共生,饥肠辘辘稚童般吸吮他的血管,从而导致那副罹患肺结核一样的苍白的面孔愈发透着死的青灰,疼痛像贝壳和石头,慢慢的剜去他身上每块完好的肉,直到鲜血淋漓、直到血肉模糊。难以祛除的邪魔在他的身体里游走,他浑身都充斥着病魔环绕的霉菌的气味,紧紧的裹住他还未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消散殆尽的馥郁的芳香,使其闻起来有浓烈的柑橘腐败后甜腻的香味,生命的分崩离析就像小提琴手用来维护琴弦用的松香,细微而缓慢的碾碎了他短暂的性命,涂抹在教徒们用来蓄势待发的弓和潜伏的匕首上,涂抹在一枚枚用来代表奸污和诱奸的邪恶的银币上面。而他和古罗马的妓女皇后美莎丽娜的假面丽西斯卡一样,收取一枚银币,结绳记事般记录自己和多少次接受了邪魔。事到如今,他的银币可以买下一幢金碧辉煌的寝殿 拉开来可以做船锚,但他的钱财长在主教的兜里,他一贫如洗,罪孽深重。
纵使亚空无一物,但基于基督教中对人学中关于所造物的归属中的理念,人处于一切上帝的所造物中的最高峰,因为人与上帝的关系是交谈式的,并且被施以上帝的形象,既能聆听他的话和他的吩咐,与圣灵相沟通,行使上帝的权威和能力,这样的权能是唯独人有的,这样的特殊关系被誉为上帝之肖像(portrait of god)所赋予的意义。正因为这样神圣的交谈,证明了人在上帝所造的万物中的优越性,展示了在相同造物中的独特性,使得人将成为上帝委托管理和治理地球的代理者, 管理海中的和空中和地上的的各种各样的活物。所有生物的性命将要为人类服务,对于动物来说,人在此世先对于万物而言是中心,是支配和使用者,因此对于任何其他的造物都有所属权和使用权,对待亚时会适当的使用它(it)的人称来表达非人性化的,来强调和明确的指出亚作为人之造物的劣性,并且对于其尸体也有高于其自身自我意愿的使用权利,如若他选择死亡,那么人有权利对他的尸体产生暴力和欲望。鉴于曾经主教所做的,他们对于处理的方式已经有了清晰的条理:他上吊,人们就割去他的舌头,避免造成提供伪证的能力;他自刎,人们就砍下他的头颅,确保他的记忆不会跟随;他服毒,人们就挖出他的内脏,表示他的死亡并非是不洁和邪魔有关的;他坠亡,人们就剥去他的血肉,让死状显得平静而不惨烈;人们必须确保他的死不能和殉教徒一样有着超脱人类虔诚和忍耐的美德,他不得死得其所,永远再三日复活的门廊外游荡,在古埃及的系统中,任何的肢体受损都会导致复活的失败的可能性,死必须要完整 、完善且经过防腐处理的,任何携带污秽和缺少神圣过程的死都不再享有复活的欢乐。
但复活与否本身的诱惑没有成功引诱过他,如果死并不能给他带来安逸和他想要的宁静,他更希望他永远的湮灭或者化作因为好奇而变成盐柱的妻子。贪欲从来没有成功将尾巴放入他的口中的形象来说明“恶舌/邪恶的舌头”的罪过在他身上实践或犯下过,蛇也从未在枝丫上蜗居过,使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光中将受难视为一种意外,他并不邪恶却平白无故的忍耐了诽谤和污蔑,举报他和动物、乞丐、叛国者通奸,引诱并且毒害长寿的伯爵阁下(在伯爵的圣经书页上涂抹马钱子的汁液,在伯爵祷告的口干舌燥的时候送上了含有颠茄素的杏仁酥,在伯爵吸吮手指上的糖粉时毒杀了他。),指认他谋杀了婴儿并且弃尸,行窃并且在黑市赌博欠下了巨额的欠债,纵火烧毁了房屋盗窃了珠宝,鸡奸了教徒年幼的儿子并且折磨了他们。所有的罪行在一一记录在教廷书记员红牛皮的手抄本里,全部已首字母的缩写取代全名,主教在这里代替了世俗的法官,用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审判桩桩件件,他十七岁,犯下的过错多如牛毛,每一桩都铁证如山、不可饶恕,因此被永久的关押在赎罪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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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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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你怎么不去工作呢?”
你猜为什么我会知道各地凌晨4点的“鬼市”?因为我才刚下班!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科比
凌晨四点!天哪我可太熟悉了,我他妈在顶着疲累下班回家!
中国政府:“你为什么那么懒不去工作?”
那蛊术士偷窃我,为什么你们中国政府不去工作而是偷窃?你为什么那么懒?
你看到那些躺在地上睡觉的人吗?他们都只想倒头便睡,我也一样!
你真懒,我他妈再工作我得死,在中国,努力和踏实不作弊,你只能考低分,你老实就会被人袭击,我没有父母帮助,我什么也不懂,只能老实地被欺负。
你猜为什么我要设计廉价手机和网络和游戏?
因为我希望那些贫穷,不懂社会如何运行的学生能得到帮助,我希望那些孤独的孩子能得到团体的认可,能用很低的流量玩一个月。
我希望他们不需要被社会污染也能活,你看到那些电竞的战队吗?他们需要的是反应速度,他们有外向者的天赋。
中国政府:“你为什么那么懒?你为什么不工作?”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如何把人逼成这样?”
中国政府自己邪恶,然后问别人为什么不正直地生产然后被蛊术士和蛊术士偷窃,中国政府把人逼成这样,然后好审判你是邪恶的,他却从来不提自己如何邪恶地把社会变成这样。他故意逼你然后好审判你,禁言封号你让你无法正常说话,好占据言论,这些他从来不会告诉别人,在中国只有诈骗和偷窃才能活下来,所以我不会说我不作恶,我会保留我一切行恶的可能性,你猜为什么我当年不会接受江泽民用水军捧我说我善良?因为我知道这背后就是先用水军捧我,然后就用这种手段整我,我从来不会进入陷阱,我一看就知道是水军。
有很多人的假善良其实是暗中的刀刃,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会被这样对待,目的就是让我变得不可信,从而让江泽民自己再获得人民的信任,你们看到了吧?他们的确这样对待我了,可惜我其实没有上当哦~
(事实上我的善比现在的我让你们看到的更加善,只是你们不可能理解我,因为人都是推己及人的,例如你没有我的技术,你根本想不到我会如何使用技术,所以你自己没有能力赚钱,你不会推理我能赚钱然后供应世界,所以在你心里,我的善良是不可能达到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多利益可以用于行善,这都是你自己根据自己产生的推理,所以人类会认为我邪恶实在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们自己是废物怎么可能理解别人完全让他们意想不到?)
我从来不会把自己交给别人的舆论控制,我从来���会被道德绑架,他们以为我是假的圣者,以为我只是一个可以被控制的傀儡,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仅仅是技术和技术使用的时机、方式、方法,蛊术士用读心都没法读取这么复杂的东西。
真正的善良不是顺从资本的追捧和安排,我知道他们一旦捧高了我,就会用道德绑架我,假如遇到电车难题,我怎么做都可以被说成不善良,那样他们就用舆论打败了我。
就像今天他们想用舆论打败我一样,你看到了吗?你学会分辨了吗?这就是教育,假如有人不需要我提示也能发现这些事,说明他已经增强了自己的各种思想,他已经被我教育了。
我根本没有在乎舆论,我需要的是“先让能理解的人自己理解”,发现从不同角度看世界的乐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这样教育他们,他们自然有了对“解迷”的兴趣。就像我发的江边的照片,其实另一边的照片我没放出来,房子的入住率可能低于30%(因为有的房屋是商店,不会住人的,我只指出住人的房屋入住率)。
而“没有理解的人”,我告诉他们如何理解,他们虽然不能主动发现问题,但是也学会了看事情的各种角度,他们也得到教育了。
从那些舆论控制里,找出背后的真相,看到迷题的乐趣,看到中国政府的思路,蛊术士在干什么。
这是多么有趣的推理游戏,跟随主角的视角探索一个世界,这便是我创作的游戏小说电影之类作品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做的不同的根本原因。
刘慈欣:“现实一张照片含有的信息量比一幅画多很多。”,
那些游戏虽然可以偷走我对游戏描写的技法,例如用物体来描述世界,但是他们的作者并不是我,他们有非常大的缺陷,就像一个疯子去描述世界,别人不能从他的描述里真正还原世界,就像波德莱尔的诗歌,谁会想到他笔下的是个妓女?
那些作者的精神病会让人错误判断世界,扭曲别人的视野,这就是为什么偷窃技术只会带来问题的根本原因之一。
因为他们那些公司的思路就是如何作恶获利。
假如去增强邪恶公司,邪恶公司会怎样对待世界?世界在邪恶的影响下会更好吗?
既然世界会更糟糕,蛊术士怎么认为偷给邪恶公司会让世界变得更好?
世界只会更加邪恶,更加狠毒,更加摧毁人,一个善良的公司会接受偷窃吗?那些会偷的公司和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还希望他们对世界有好影响?
蛊术士永远不能制造正常,他只能制造最恶劣的世界。
思路一步一步地展开,你就知道那些创作人为何会污染世界,因为他们一定会污染世界,因为蛊术士本身就会污染世界。
把世界变成地狱,是因为蛊术士在“知道”的状态,才会把世界变成地狱。
当他进行任何行动的时候,他已经不可能返回不知道的状态,他的任何行动都等于污染。
就像知道了廷达罗斯猎犬之后,就会把家里所有角度都改成弧形,一旦知道,就永远不能不知道,这会直接改变你的行为。
蛊术士知道了,所以他永远都是污染源,中国政府接触了蛊术士,那些创作者接触了蛊术士,整个世界的人都玩游戏,邪恶已经在暗中散播。
蛊术士偷窃这个行为已经是邪恶的,真正善良的人不会去偷,蛊术士无论怎么做都受自己的邪恶之心影响,根本没法解决他自己的内心。
这一代人废了,他们偷窃了我的技术,我的各种设计,它们在显卡和游戏引擎中出现,直接改变你的行为的是这些邪恶的公司而不是我,所以只有邪恶,不仅是这一代人废了,是以后所有人都只能作恶。
中国政府把一切都偷走抢走,现在的社会早就进入淘汰所有不符合中国政府想法的人了,所有实在的人都会被淘汰,当一个社会上的管理员通过偷窃获得地位,他们能教孩子什么?就是偷窃。他们会用所有方法强化这个方向,增强后代的优势,淘汰所有不符合这个方向的人,你看中国政府支持偷窃者,这个方向被强化了。
然后他们偷窃之后指责我为什么不努力被偷窃?蛊术还在吸我的血,我越运动,心脏跳得越快,蛊虫吸血越多,我为什么不工作?因为工作只能导致我病倒睡在街头,不工作还能活,工作可以知道活不了多久。
你可以看看我的照片,江边的房子其实没有住满人,江边两边的房子入住率不满40%,但是这么多人都躺在街上。
【怎么努力都没用,努力只会死亡】 https://b23.tv/y8A2ygH
蛊术士偷窃就成功。
在中国其实想活着,一般需要违法,也就是说,假如别人捧你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你要么有钱到无敌,要么别人总有方法把你抹黑到死。
去现实中看看,你会发现世界和他们说的差很远,只是很多人不肯去看,就像我的家人永远不会提及任何政治,中国人是失明的,世界各国的人基本上被教育成疯子,根本不能识别任何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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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rpin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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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莫言老师  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师  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师!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师!您好吗?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吗?应该也一般吧。有没有烦心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虽然有些唐突和冒昧,但首先还是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老当益壮!您知道我是谁吗?我简要的介绍一下,我是一个离您很远的后辈,一个无耻的后辈,您知道我能有多么无耻吗?这么说吧,我两三个月前开始写点小杂文,零零散散的写了十几篇了,虽然没有太合适的渠道让人看到,我无耻的自认为都还说得过去,不算太差。更为无耻的是我的每篇文章都很反组织,包括这篇在内,真的,在反组织这个方向上,已经不是我想或者不想的事儿了,不反组织的东西我真的写不出来,最起码最近写不出来,更为过分的是我也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改变自己,一点不夸张的说在反组织这个方向上我大概能保证自己可以做到唾面自干,您说我能有多无耻吧。我想如果万一哪一天您能看到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我相信您一定能明白我到底无耻到何种程度。当然关于我为什么会如此无耻,我还是想从两个层面向您解释一下。
       第一个层面是关于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大大有名的“为人民服务”,这句话可以说是组织的灵魂(如果它有的话),这句话还是组织头上的光环,最起码是光环的一大部分,如果没有了这个光环,组织狗屁不是,另一句话是“组织就是人民”,这句话可以说是组织的心脏(如果它有的话),这句话还是组织呼吸的气门,最起码是气门的一大部分,如果把党国分开,把党民分开,组织一定会把它自己憋死。进一步的来讲您知道我以我浅薄的认知为基础把这两句话放在一起我会想起谁吗?我会想起五代十国的南汉后主刘继兴,据说他为了保证自己的大臣忠诚,他让想为他服务的大臣自宫,或者说只有自宫才能成为他所信任的大臣,因为您想啊,从这两句话就可以明白组织做的事情从本质和逻辑上来说跟刘继兴所做的如出一辙,虽然刘继兴要求是在生理层面,组织的要求是在精神层面,但组织做的更为彻底啊,刘继兴要求的是他的大臣,而组织要求的是所有人,不存在国内国外,更不存在组织内组织外,甚至不存在活人和死人的区别,都得看到它头上的光,都得理解组织就是人民,不然都是敌人,最起码都是坏人。我不管别人,我反正不想自宫,精神层面的自宫也不行,所以为了不自宫我只能无耻了,多无耻都行。
       第二个层面是关于一个养老院,大概两三年前,跟现在一样也是炎炎夏日,机缘巧合下我去了一个养老院,那个养老院的位置在一个小县城的城乡结合部偏乡下那一块,临着一条公路,那条公路不是省道就是县道,至于养老院的建筑构造只能说差强人意,一个几乎不怎么开的大铁门,大铁门上有个内外都上锁的小铁门,进了小门有个还算宽敞的长方形大院子,大概有个一两亩,院子两侧有两排低矮的砖构平房,正对着大铁门���有一片平房,那个平房更宽敞一些,据说那个地方变成养老院之前是个饭店,专门承接乡下喜宴的那种饭店,您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莫言老师。最绝的是与这个养老院一墙之隔就是一个大养牛场,在炎炎夏日,进了养老院不但苍蝇乱飞,那种臭味真的辣眼睛,就不说那里面住着的四五十个等死的六七八十岁的叔叔阿姨整体状态了,先说那个养牛场,后来我从那个养老院出来还真的开着车在那个养了最少一百多头大黑肉牛的养牛场转了一圈,现在能记起来的就是那个养牛场的大门是敞开的,我进去转了一圈没人管,还有就是那最少一百多头肉牛真的真的是黑得发亮,肥的冒油,那些又黑又肥的大肉牛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就跟忘不了养老院里有一个七十岁左右的佝偻着腰的老头一边在那个宽敞的院子里不停的走,一边在嘴里念叨他想回家,后面跟着应该是他老伴的一位七十岁左右的阿姨还对着我这个陌生人解释,他老头脑子有问题一样,真的都忘不了了。虽然说得很是啰嗦,但莫言老师您大概知道我说的这个养老院的情况了吧。您知道我后来包括现在是怎么想这个养老院或者说这件事的吗?我是这样想的,从整体上看,不能说那些花几百块钱把父母或者长辈送到那个养老院等死的老人的子女或亲人的都是在作恶,有可能也是在做善事,因为那些叔叔阿姨们如果不在那个养老院等死,很可能活的更痛苦死得更快。同一个道理不能完全说办养老院那个老板是在作恶,很可能也算是在做善事,还是同一个道理不能完全说最起码有失察之责的当地各级政府是在完全作恶,很可能他们的失察也有做善事成分,不同的道理也不能埋怨那最少一百多头大黑肉牛吧,拉屎撒尿是人家牛的最基本权利啊。莫言老师,我认定,我坚信,我致死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是组织在绝对的作恶,我虽然没有单一宗教信仰,非常冒昧地说一句,就算是我无比敬仰的佛祖和上帝一起劝我平和,我大概也放不下我心里对组织的憎恶。写着写着有点想哭,莫言老师,让您见笑了,哎,我不确定现在的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太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我自己是个人,与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的代表们那类肮脏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有一天这些爱国贼的代表们能被关起来这一可能,无耻不无耻没那么重要。
        莫言老师,我大概向您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无耻,回头读了一遍,发现自己确实够无耻的,在说养老院的时候感动没感动别人先不说,先把自己感动了一把,悲哀,真的是悲哀。但是既然提到了感动,就从感动接着往下说吧,您知道吗?莫言老师,��我偏颇的认识里,我有时候包括现在我会想在这片大地上,从整体上去看,可能,也许跟您出生在同一个时代的人(这里所说的同一个时代是以您的出生年份前后五年作为大概范围吧),特别是其中有些文化基础的人,是最不容易被除了自己身边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以外的人或事所感动的。当然这并不是哪怕在整体上说你们更坏或者更好,甚至不是哪怕在整体上说你们更不善良,毕竟善良这个东西除了同情心之外还有其他的因素,只是单纯地说你们更不容易被感动,你们出生的时候在整体上物资是匮乏的,传统意义上的书籍或者说教育也同样的匮乏,但是与此相对应的无孔不入的组织宣传或者说宣泄简直不太是我们这些后辈所能想象的到的,只能大概去想象吧,革命的,成功的,伟大的,暴力的,极端的,天真无邪又虚伪至极的组织宣传或者说宣泄简直在你们周围形成了一个泡泡世界,很容易在你们的思想萌芽之初就让你们形成一种我难以名状,也不太想去理解的理想主义,或真或幻,然后呐,然后大跃进,大练钢,文化大革命就紧随而至,在空前的人类灾难面前,你们听说、见过和亲身经历过太多太多的苦难,你们之中有的人的理想主义会破灭,但对于你们之中更多的人来说,与其说你们的理想主义是破灭了,不如说是变形了,紧随其后的就是大变革,大时代,大发展了,但是以组织的尿性,就是它最自我感觉良好的脸上有光的大发展,也是以极致的落后为背景,以数不尽的罪恶与不公平为代价才得以实现的。莫言老师,我啰啰嗦嗦说了这些能逃过您的眼睛吗?或者说能逃出您的心思吗?我想是逃不掉的,您只是不屑于,不想,不愿意离这些太过于虚无缥缈的东西太近,莫言!莫言!您的这个名字就给出了太多的答案,也拒绝了更多的问题。但莫言老师,您应该也非常明白,如今这个时代,现在这个状况,这片大地还完完全全掌握在你们手里,或者说你们之中个别人的手里,您知道你们的理想主义或者说你们之中个别人的理想主义在过去和现在可把这片大地害苦了吧,将来呐?将来会怎么样。
       莫言老师,关于将来,我想先引用庄子《逍遥游》开头的几句话作为引子,“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我以我粗浅的对过去和现在的认识为基础去看将来,同一片大地,同一群人,好像化出了两个影子,叫鲲的影子在急速向前游,方向当然是北朝鲜,叫鹏的影子也在急速向前飞,方向却是前苏联,十年,二十年,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年吧,不太长,也不短,我想总有一个影子会到达终点,这片大地不变成西朝鲜,就一定会变天换新颜,也许真的是我的知识太过贫乏,也许真的是我的认识太过偏颇,关于将来我真的幻想不出中间地带,说白来我真的认为组织现在这种一边做婊子,一边立牌坊的做法不会也不应该维持太久,已经太久也够久的了,要不它自己就做个真婊子,要不它的牌坊只能被人拆了,就像古语中那句“冰炭不同器而久,寒暑不兼时而至。”所言的情景类似,当然在这里我也想像倪匡先生曾经说过的一样,解释一下在此把组织比作婊子简直就是对婊子的侮辱,莫言老师,您想啊,再恶毒的婊子,他或她能害多少人,组织又直接害死了多少人,我想把战争和疾病抛去,如果说从害人命的数量把古往今来的历史都算进去做一个排名,组织要是排第二,谁都不敢称第一,组织的祖宗前苏联的共产者也不行,它们差得远,组织就是这么光荣与伟大,哎!
       莫言老师,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哪一天您能看到我的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您会不会认为我太过于黑暗?您会不会认为我太过于没有文化?关于我的黑暗我还是只能用那句“我有点无耻。”向您敷衍了,关于没文化呐,我承认确实我读的书并不算多,纯文学性或者说文学性很强的书就更少了,相比于文学我更喜欢历史,相比于我喜欢历史的程度我对组织的憎恶程度更深,我没办法给我所理解政治一个太好的概念,但我粗浅的认为不管过去、现在或是将来都不可能出现完美的政治,只有向好的政治和向恶的政治,向好的政治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优点和缺陷,而向恶的政治在根本上却有一个共同或者说相通特色,那就是它们都吃人,至于吃人的方法上组织所做的绝对可以说的上是此界翘楚,它们是生吃活剥,更过分的是它们一边生吃活剥一边红光满面、洋洋得意,莫言老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真的不应该这个样子。
       莫言老师,我还想接着我没文化和读书少再给您啰嗦几句,我是读书少,但金庸先生,王小波先生和您的书我基本上都读过很多遍,深深受教,非常感谢!
王小波先生和金庸先生都已作古,如果有仙界和天堂的话,不知道他们在仙界或者天堂好吗?有没有什么遗憾或遗恨,就像我不非常确信您的心情也一般一样,我与您之间不管是物理距离还是层次距离都太过遥远,但我还是想引用宋代大儒张载的几句古语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在我的汉语文学的认知世界里,不管其他三句,我认为就“为往圣继绝学”这一块,在如今这个时代,甚至以后很长时间里,您是最有资格也最有能力做到的,或者说在我的文学认知世界里您的文学能力是离“为往圣继绝学”最近的人,您的层次与境界,您的智慧与聪明,您对文学和文字的把握能力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当然对于这个观点我没想去说服包括您(您万一谦逊地不认同)在内的任何人,更当然说您是最有资格也最有能力做到“为往圣继绝学”并不是说“为往圣继绝学”是您的责任,但是我既然以这种背后的方式给您写这样的文章,不管我怎么狡辩,对您来说我铁定是没安好心的,或者直接说我恶毒和坏到想把无辜的您架在火上烤,烤不烤得到先不说,最起码我有这想法也算是罪过吧,对此我除了想说以您的层次和聪明我自私自大的认为不管我这篇小文章写成什么样子,您仍然是安全的以外,我还是想分两个层面向您解释一下我是什么人。
       第一个层面是我的一条腿前两天伤了现在还是有些疼,我伤腿经过大概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带着最小已经十二岁的几个孩子去看王宝强老师拍的“八角笼中”,在进商场之前等着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在相互指指点点地在吵架,说真的对于这种吵架我连多看几眼的兴趣都没有,谁知道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女性的不知道亲人还是朋友来了三个男的开始帮腔,我没多想就过去了,刚开始是劝那三个男的算了,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劝说的原因,那三个男的之中有些高壮的越劝越上劲,开始想打对方那个女的,我就开始跟他拉扯,拉扯了一两分钟之后没拉住对方那个女的还是被踹了一脚,不过有我拉着可能也不太重,我一看踹到了,就不管那个男的了就开始提醒被踹到的那个女的拍照报警,在等警察的过程中我还跟那三个男的吵了两句,不过都再没有肢体冲突,后来警察来了,我就提醒被踹的那个女性等家人,去医院之后就进商场看电影了,走的时候我一点事都没有,然而看完电影一只腿关节疼的不能用劲了,当天晚上去了一个诊所,第二天去了两个诊所,找对了医生开点药现在好多了。莫言老师,给您啰啰嗦嗦的说这件事只是想向您解释一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在个人问题上我本质上应该并不太坏,之所以在很多问题或者说想法上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完全是被组织和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逼的,它们太过分了,不憎恶它们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第二个层面是我的一个粗浅的观点,我这个观点是这样的,如果可以昧着良心把组织和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美化的称之为粪坑,我想不管是任何人,或者说多少人想把粪坑埋掉或者铲掉(把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关起来),都不应该太过于在意粪汤溅到自己身上,不然毫无成功之可能。再说,莫言老师您想啊,我要真的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有和其他很多人一样有或铲或埋粪坑的想法呐。哎,莫言老师,不管结果怎样,我想这都是命吧,是命就得认啊,不认也没办法,您说呐!
       文章的最后我想问莫言老师三个问题。
莫言老师,您憎恶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吗?我想您是不憎恶的,至于原因我能想到两个,第一个原因当然是您的境界和层次很高很高,它们不配。第二个原因,我理解您已经尽力了,您一定有您的难处和苦衷!
       莫言老师,万一哪一天您看到我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您会憎恶我这个不管是物理距离还是层次距离都离您很远的无耻的后辈吗?您会鄙视我比鄙视那些爱国贼们更厉害吗?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也不配,真的不配。
        莫言老师,您看得到我前面提到的那两个分别叫鲲与鹏的影子吗?        莫言老师!您好吗?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吗?应该也一般吧。有没有烦心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
莫言老师!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老当益壮!
莫言老师!真诚的对不起了!抱歉!哎!
                                 此致!敬上!
                             2023年7月15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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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rpin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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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有爱  还得有怒才能救中国
不只有爱  还得有怒才能救中国
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圣经有言:“神爱我们的心,我们也知道也信。神就是爱。住在爱里面的,就是住在神里面,神也住在他里面。”
从上面两段话里可以看出,上帝和先贤都赞许和倡导仁爱,爱别人,爱自己,用爱和仁慈去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充满荆棘的人生,用爱和仁慈去面对世人,面对世人充满诡计的人心。对此我想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都不能否认上帝和先贤的伟大,一个人如果没有一丝爱心,这个人就很难称之为人,一个社会如果没有一丝爱心,这个社会必定坍塌,再说句不夸张的话,我相信如果没有爱,人类世界一定是纯黑的,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用多么伟大语言去赞美爱都并不过分,但是我更想说如果面对共产主义和鼓吹共产主义的共产党时,所有关于爱和仁慈的描述都会变得苍白和无力,所有的爱与仁慈也就失去了她本来的意义,因为不管从理论基础出发还是从历史现实出发的都不难发现共产主义的核心就是恨,而共产党立党之根也是恨。
先说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础,我想只要简略地浏览过关于共产主义理论的人都不难发现,里面充斥最多的词汇无疑是阶级、斗争、专政和革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四个词绝对能算得上共产主义理论基础的核心,我们先不用引申,我们只从这四个词的本身意思出发,我只想说谁要是能从这四个核心里哪怕能读出一丝丝爱与仁慈,我相信这个人的脑门一定���驴踢过,而且一定是野驴踢的,家养的驴都踢不了那么严重。不开玩笑,何为阶级,怎么划分阶级,表面来看共产者是以财富的多少为依据把本来是一个整体的社会划分为有产者和无产者,其实来说这无疑是骗人的鬼话,因为有产和无产只有在对比中才有事实上的意义,更何况从剥削的角度出发,社会权利难道不比财富本身更具有侵蚀性,前者的威力不知比后者高几个层级,所以说共产者划分阶级不管说辞怎么样,事实上都是以自己所认定的好坏来划分的,听话的和容易利用的当然是好的,而不听话的或不容易利用的当然是坏的,而有了好坏不但有了道德制高点,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有了仇恨的种子就好办了,对于共产者来说,这颗仇恨的种子会经过斗争、专政和革命这些赤裸裸的敌视与暴力手段让这颗仇恨种子无限放大与成长,直到可以开出邪恶的花和罪恶的果,也就是建立伟大的共产主义政权,这当然不是仇恨的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为了统治的延续,阶级、斗争、专政和革命有时候需要一定程度的美化,而仇恨有时候也会伪装起来,比如说伪装成爱党,绝对意义上的爱党,比爱苍天还要爱,有了这层意义的爱,也就有了恨党之外一切事物的资本,恨党所树立起来的所有敌人,恨所有不听党话的人,恨所有不爱党的人,恨爱党不够疯狂的人,只要共产主义理论存续一天,这种恨也一定会存在一天,我相信即使是共产主义理论坍塌了,这种恨还会在一部分人里面继续残存很久很久,因为这种毒真的很毒很毒。
再从历史现实出发看鼓吹共产主义的共产党,当然为了严谨一些这里所说的共产党只指中国共产党。同样地我想只要大概地了解过中国共产党,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实,它的敌人就没有消失过,不但从种类上花样迭出,而且从数量上简直数不胜数,我们大概的数一下,三座大山、国民党反动派、吃人的地主阶级、剥削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的走狗、残暴的军阀、小资产阶级文人、历史反革命、孔老二、臭老九、黑五类、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叛徒、特务、走资派、知识分子、民族独立分子、投机倒把分子、六四反革命分子、腐败分子、叛国党、卖国贼、历史虚无主义者、寻衅滋事者、侮辱先烈的人、恶意讨薪、恶意上访、海外反动势力、苏修叛徒、美帝国主义、西方反动势力等等等等,共产党的敌人真的是数不过来,这么说吧,只要是能喘气的人,包括所有共产党员在内,一个不剩都能算共产党的罪人,最起码都算是共产党的历史罪人,也就是说把历史和现实混到一起说的话,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共产党员在内都有资格成为党的敌人,就算是真有神仙下凡也有一款敌人适合他或她,他或她就是真神仙,他或她也是封建迷信,也是共产党需要打倒的,为什么共产党有这么多敌人,或者说它要无所不用其极地给自己树立敌人,表面来看当然是为了它自己的一切罪恶都可以刷锅,或者说为了自己的合法性,从根本上说共产党需要仇,更需要恨它才能统治下去,如果没有了仇恨作为支撑,不但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础会崩塌,而且共产党很快会失去政权,不害怕别人骂我极端或者狂妄,我只想说事实情况就是这么直接。
说了些论述,我想说些抒情的话作为调剂,我自认为我自己从小就是个善良与心软的人,或者说非常懦弱更为合适,七八岁那年家里养的一只小羊死了,我抱着它哭的那个伤心裂肺现在还记得,十八九岁的时候在一条河边的荒坡上看到一只死了的刺猬我还把它埋起来,好像还祭拜了祭拜,年轻时也献过好多次血,甚至是去年年初有一天的凌晨碰巧看到有一位大叔在他家门口宰牛,从那之后一年多都基本没有吃过牛羊肉,现在又吃了,看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个别情节会流泪,看到一些煽情的视频也能泪流满面,但现在的我有些变了,乌鲁木齐大火,扬州铁链女,云南坠机,等等等层次不穷的恶性事件发生了,说自己不伤心确实有点太过于冷血了,但实实在在的说从伤心这个层面来说我的感情波动真的不大,我想这当然有距离的因素,但是我认为我之所以这么冷血更多的是因为我彻彻底底地想明白了一个小道理,这个道理就是一个在历史上直接害死最少几千万人的组织还能舔着脸天天喊牢记历史,这样的组织如果不做恶是绝无可能的,或者说作恶就是这个组织的本能,一个人如果以伤感的态度对待它所犯的罪恶,再冷血的心也会崩溃。当然我不太伤心,但随着一件一件恶事的发生或者说曝光出来我对共产党作为一个整体上的愤怒之情在在一点一点的加深,我对以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的代表的愤怒之情也在一点一点的加深,我不确定这是否正常,也不太关心这是否正常,更明白越来越多的愤怒之情不会让我自己变得开心或快乐,反而让自己更加痛苦,但是没办法,我的经历和见识只能这样了。再说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开始写点小杂文,从第一篇小文章我就知道如果万一哪一天共产党注意到了我的文章,卖国贼、恨国党、危害国家安全、反党反政府、宣传反党言论甚至是恐怖分子的罪名都能扣到我头上,更不会给我一丝正儿八经辩白的机会,它们会恨我,它们会号召所有相信它们说辞的人恨我,甚至是它妈的远在天边的一个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坏人喝凉水噎死了的人也能成为恨我的理由,我从现在,或者说我从之前就憎恶他们也天经地义,我憎恶共产党过去的罪恶,我憎恶共产党现在的残暴,我憎恶共产党让中国之未来看不到希望,当然刨除有些空洞的高调,我最最憎恶的还是共产党让我不幸福,更当然我还是要说我这种憎恶只局限于把共产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
抒完了情,还得继续做论述,前面大概说了不管从理论基础出发还是从历史现实出发的都不难发现共产主义的核心就是恨,而共产党立党之根也是恨。更可怕的是只要共产主义被鼓吹一天,只要共产党还执政一刻,可以说这种恨都是不可能消解的,怎么办?应该怎么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从我的粗浅认识里有上、中、下三个策略,最好的策略就是离它们远点,离共产主义远点,更离共产党远点,带着自己的家人,带着自己的爱人,更要带着自己的软肋远远的躲开。次好的策略是蔑视它们,蔑视共产主义,更蔑视共产党,别看共产主义气焰冲天,也别理共产党的嚣张跋扈,我坚信一句话,天道有轮回,有它们还账的一天。最下等的策略我想只能愤怒了,带着愤怒一定会痛苦,带着愤怒很容易成为坏人,带着愤怒才能救中国。
共产主义在这片大地泛滥已经超过了一百年,从共产党开始执政也过去了七十多年,多少冤魂等着昭雪,多少罪恶等着洗刷,多少不公平等着打破,爱和仁慈是这片大地悠久的传统,爱和仁慈也是这片大地深深的软肋,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片大地的爱和仁慈,让共产主义趁虚而入,让共产党肆意妄为,是时候以爱和仁慈作为坚实的基础,给理智的愤怒留出些空隙,理智范围内的情绪是一种力量,在反共这个方向上如果少了愤怒情绪必定会缺少力量,以毒攻毒铁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在毒性太大时又别无选择,脓包被挑破一定会很难看,但如果不挑破就不可能有康复的那一天,更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除非你的希望本身就是共产党万岁。共产党万岁,去它妈的吧。骂过之后还是要补充,不管多大的愤怒或者多少人的愤怒,说到底还是情绪的问题,既然是情绪问题终究还是应该用爱和仁慈去救赎,而且任何情绪的后面都应该有理智牵引着,不然说轻些会自噬其身,说重些就跟共产党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同流合污了,何以为人。
在文章的最后我想提一下国学大师傅斯年先生和陈寅恪先生,曾几何时傅斯年先生跑了,带着“归骨于田横之岛”的决绝跑了,没多久就去世了,曾几何时陈寅恪先生没跑,教了几年书,人老了,眼盲了,带着残存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被迫害致死,可以想象傅斯年先生死时有多少遗恨,可以想象陈寅恪先生死时是多么悲壮,所以说所有坚持鼓吹共产主义的文化人,所有坚持为共产党唱赞歌的文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假文化人,都对不起“文化”这两个字,都应该切身感受一下共产主义的残暴,都应该切身体验一把共产党的铁拳,文化本身就跟高尚不直接挂钩,而文化如果套上了虚伪与诡诈的马嚼子,基本上就等同于罪恶了,是罪总要还的。
                                2023年6月16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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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rpin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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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你只是个脸面
台湾  你只是个脸面
“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眼里你只是个脸面。”这个题目大概两三个月前就起好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写,甚至是一直都没有细想,我想大概是因为我隐约中就知道这篇小文章只要写出来让正常的(非支持共产党的)喜欢台湾的人看到,一定会有一部分人骂我的,哪怕我再真诚的写出来我根本不想得罪的人也很可能会骂我,骂我无知,骂我无耻,骂我自大成狂,骂我搬弄是非,所以就一直拖着,拖到昨天晚上在一个没人的小山上看到手机里讲淞沪会战的一些视频,我自己不争气的泪流满面,我不想再拖了,想想也是,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写点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光的小文章,竟然担心有人骂我,这不止是无耻了,简直有点幻想狂的意思在里面了,汗颜!汗颜!
哎!又想了想,其实汗颜不汗颜的也没太大的所谓,不管怎样想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就直接了当的首先表明我的两个完全是个人的态度,第一个个人态度是我不支持台湾独立,而且到了我这个年纪我的这种态度大概很难改了。第二个态度是不管别人信不信,我自己大概相信只要自己能动弹,任何的来自台湾以外的势力(基本上单指共产党了)要用武力打破台湾的独立性,只要不弃能把我送到战场上,不吝给我把破枪就行,我大概相信我有勇气充当保卫台湾的炮灰(我只能成为炮灰)。而关于这两种态度的个中矛盾我自己没办法解释(主要是我自己不认为有啥矛盾。),我大概能解释清楚的是我这两种态度都出自于我的历史态度或者说历史感情,我个人认为中华民国的历史是所有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华人历史的一部分,我个人认为蒋老先生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人(近两百年内),我个人对中华民国在曾经的民族危亡时刻所做的牺牲永远感恩戴德,我个人对蒋老先生在其中所做的努力永远五体投地,我当然知道中华民国在大陆时也犯过错,甚至说也犯过罪,要不然也不会失去大陆了,我当然知道蒋老先生在台湾也并不���美无缺,甚至说也是一个大独裁者,要不然台湾也不会到蒋经国先生才开始实行民主化转型,但万事就怕对比啊,我想就是再无视中华民国曾经牺牲的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之人,就是再把蒋老先生看做独夫民贼的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之人,略微想一想,略微看一看,共产党统治下的大陆不管是过去,现在,甚至是可以预见的将来是个什么鬼样子,也就大概能理解我这种历史认识或者说历史感情了吧,就算不管怎样还是理解不了,最起码能理解我的这种完全个人的历史认识和历史感情是真的吧。
回头看了一遍,不确定是否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个人的态度,只能说尽力了,尽力就好。开始说主题“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眼里你只是个脸面。”,我想要说这个主题就得先试着从共产党的视角去看它为什么想武力攻打台湾,或者说为什么它的这种邪恶的念头就跟茅坑里的苍蝇一样总是挥不去。���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生活在台湾的人过上更好的日子,我想把台湾的现状和大陆的现状一对比的话,它的这种说法别说是人了,如果一头能听懂人话的蠢猪听了都想直接以头撞墙,太、太、太无耻了;共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了让大陆的人生活的更好(包括更安全),我想把香港的悲剧对大陆所产生的消极影响考虑进去的话,别说台湾人了,就是大陆的略微有点脑子的人(排除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都明白这是骗人的鬼话,太无耻了;共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了所谓的民族感情,关于它的这一说法我不太清楚别人怎么看,我的看法是放它娘的屁,共产党要是有哪怕一丝的民族感情的话,它就应该立刻马上原地解散,而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就应该牵着它们的头头直接去监狱报道,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共产党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的存在是对这个民族最大的侮辱,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追求真、善、美的文化,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向往礼、智、信的情怀,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渴求神、人、道的境界,共产党跟所提的这些完完全全的不沾边,它娘的它除了奸、恶、坏没有其他的,那么问题就来了,不是以上的原因是什么呐,我想大概是脸面,共产党的脸面。
    作为一个整体去看共产党,共产党在乎人命吗?它对人命的态度非常扭曲,与人命相比它更关心信仰(虽然是假的);共产党在乎土地吗?它对土地的态度非常奇葩,与土地相比它更在乎政权(虽然是恶的);共产党在乎安全吗?它对安全的态度非常变态,与安全相比它更需要敌人(虽然有点绕),共产党在乎什么,它只在乎权利或者说它只在乎脸面,脸面就是它的权利。你想啊,共产党的理论基础的核心就是共产主义里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共产党的现实基础的核心就是共产党头上那根本不存在的光环,说白了都是它的脸面,也就是它的权利根本所在,而武力统一台湾或者说哪怕是把这个像屎一样的念头一直高举着,它就可以让支持它的人(非良善之人)相信它离那虚无的大旗更近一些,最起码它自己认为自己离那个旗子更近了,它更可以让喜欢它的人(坏人)看那根本不存在的光环更亮一些,最起码它认为自己头上的光环更亮了,这样说起来像是有点把共产党说的自欺欺人了,但是实实在在的说作为一个略微有脑子的人(排除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怎么能理解不到不管是共产主义还是共产党从本质上说都是在自欺欺人呐。不欺人怎么理解大旗,不自欺怎么解释光环。
自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完了“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看来你只是个脸面。”,合不合理我自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什么时候能让合适的人看到就更没有一点信心了,哎,既然如此我就进一步的把我完全个人的几条浅见狂妄自大地说给台湾所有搞政治的人,正确与否我不能确定,忠不忠言我就更没有信心了,我能确定的是一定非常逆耳,我更能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不要在行为上相信共产党的任何一句话,哪怕其中的一个标点符号,你没有犯错的条件。美国有!
      “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关于军事我知之甚少,但是关于共产党的战争史我自认为还是有些许了解的,在我的粗浅的认知里,关于战争共产党应该算把“诡道”发挥到了极致,这没办法,奸诈这本来就是党的天然属性,党的人特别是级别比较高的人,就更是有一个算一个其奸似鬼,这更没办法了,这是党的内部环境和升迁逻辑注定了的,党的话虽然假大虚空,党的话虽然自相矛盾,但在奸邪方面我想说在人类历史上无出其右者并不过分,我进一步的狂妄自大的认为在理解党的话时不但也要其奸似鬼地去看,而且要充分调动逆向思维,不然很容易掉进党的陷阱里,是非陷阱,道德陷阱,甚至是逻辑陷阱,所以台湾的政治家们做好你的本职,不去理解党的话也比会错了意要强些吧。美国有犯错的条件,美国很强很强,强到她完全可以蔑视共产党,
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不要在语言上刺激共产党太为过分,哪怕你满怀正义,你没有容错的基础。日本有!
“兵者 国之大事 死生之地 存亡之道 不可不察也”,台湾的政治家们,你们希望台
湾爆发战争吗?我,一个心术不正的人,一个恨透了共产党的人不希望台湾爆发战争,哪怕一丁点军事冲突也不要有,战争是要死人的,战争真的来临的时候,什么道德,什么希望,什么正义,都会改变它们原来的意义,都是要用一条条人命去换的,对于普通人来说,甚至也把所有的政治家和军人都包括在内,什么最重要,生活最重要。更可怕的是只要台湾地区爆发了战争,极大概率战场就在台湾,美国来帮忙了又怎么样,日本来援助了又怎么样,哪怕是最后的结果是共产党因此倒台了又怎么样,战场极大概率不还是在台湾吗?共产党及其政权没有人性,承接前文它们连它们所谓的自己人的命都不看重,它们会在意台湾人的生命吗?绝无可能,进一步的来说,那头“一尊”可比普京狠的多,普京是个坏人,普京是个狂人,普京是个屠夫,但普京是个明白人,最起码他明白于他自己的逻辑,“一尊”是什么“人”,“一尊”是头自大成狂的浑“人”,什么是浑“人”,就是什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在它的精神世界里(如果它有的话),细细想来共产党也是这个屌样子,对于这样的人或者这样的组织从本质上说你们当然不用怕它(怕它没有意义),但更没必要撩拨它,最好的办法就是骗它,一点一点的骗它。我想骗它的时候不用在乎逻辑,甚至也别在乎脸面,对于台湾来说脸面重要吗?非常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没有人命重要吧。日本有容错的基础,日本很滑很滑,滑到她完全可以骗着共产党玩。
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千万不要搞内讧,哪怕牵扯到人命。而且所有不支持共产党发动战争的人都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一直在内讧。
      “正邪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判伪真”出自于岳飞墓前的一则对联,台湾的民进党政治家们,你们厌恶国民党吗?你应该厌恶,你要不厌恶中华民国的民主还有什么基础。台湾的国民党政治家们?你们厌恶民进党吗?你应该厌恶,你要不厌恶中华民国的选举还有什么意义。但你们千万不要相互憎恨,哪怕牵扯到人命关天,人命关天自有法律,至于什么政见,观点甚至是信仰的不同,当你们要共同面对共产党及其政权的时候都毫无意义,台湾是你们共同的台湾,进一步的来讲,如果真的有一天台湾由于内讧而变成了共产党嘴里的肥肉或鸡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你们相互之间连厌恶的资格都没有了倒是其次,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台湾和中华民国的历史罪人,政治位置越高越跑不掉,真的到那一天,什么政见、观点、信仰就更扯犊子了,要不跑掉,要不就得学会感恩。感恩党,感恩党的再造之恩,感恩党的政府,感恩党的政府的不杀之恩,残酷吗?我相信出现意外的话现实一定比文字里所写的残酷的多得多。对了,台湾的政治家们,你们应该也听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吧,虽然这几句话大概出自于朱元璋,但是我想两千多年前刘邦起事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办的,那可真的是两千多年前,关于“高筑墙!广积粮!”就不谈了,只说“缓称王!”,刘邦和朱元璋为什么要缓称王,是因为他们不想吗?还是因为他们没有信仰?还是因为所谓的正义?都不是,是因为他们不想多树敌人,或者说是因为他们想多交“朋友”,如今这个形式,战争的号角已经被那头“猪”吹起来了,怎么能不爆发呐,自我修养当然很重要,从你的朋友下手也很重要,从这个层面来说只要是真实地不支持武力攻打台湾都是你的朋友,哪怕是共产党的人不支持也算,千万不要因为所谓的理想、正义、荣誉甚至是自尊自缚手脚,与人命相比,可以先把她们往边上挪一挪,因为她们都没有现实重要,都没有现实中的生命重要,您说呐?
           文章写道最后又回头看了一遍,有些毛病,我想最大的毛病应该是自大成狂吧!或者说都是妄言,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的妄言,惭愧吗?不太惭愧,脸皮厚没办法。自责吗?有点,也不多,没有恶意。
                                              2023年7月2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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