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她說她也覺得是羊奶罩
regine1663 · 2 years
Photo
Tumblr media
我:張didi,張鈞逸抽到什麼? 張didi:羊奶皂! 我:羊奶「罩」? 張didi:對啊! 我:羊奶罩? 張didi :對啊! 我:那個羊? 張didi:羊咩咩的羊啊! 我:那個奶? 張didi:羊奶的奶啊⋯⋯ 我:那個罩? 張didi:姐姐是羊奶做的肥皂!你這樣太荒謬了! 我意會過來的時候! 已經笑到眼淚鼻涕直流了 #羊奶皂羊奶罩分不清楚 #我想說這是誰這麼厲害去買到羊穿的奶罩 #我走過去說張鈞逸羊奶皂拿出來我拍照人力資源跟資訊處還有稽核宅男全都圍過來要看羊奶罩了 #我知道這真的很荒謬 #但是台灣阿彤更荒謬 #她說她也覺得是羊奶罩 #是奶罩上面有羊角螺旋的那種 #小李哥說我到底聽到什麼啦(在 Taipei, Taiwan) https://www.instagram.com/p/Cmgcs4iSxSz/?igshid=NGJjMDIxMWI=
0 notes
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Text
亂世五篇1:勇敢衝上愛情前線
常說愛情是頭餓狼,惹不得踫不得,特別是烈女的愛情,但偏偏男人又有舖心癮非要床上床下征服最勇猛的女性不可,情場如戰場都滿是硝煙和槍炮,動不動就一身傷痕,隨時斷手斷腳,唔死一身傷,你以為這個係比喻?你完全搞錯,這是真正的戰場,我指的是反逃犯條例令香港街頭變成真正的戰爭,在你追我逐中勇士向前衝而得到真正的愛情,懦夫望也不敢望,就彷彿被勇士烈女們嘲笑,你今生今日也配有真正的愛情,愛情是不理刀山火海萬丈懸崖想也不想就衝進去的勇氣,哪怕是漫天峰火,催淚彈形成的煙霧迷陣,還有不知名的中空彈/海錦彈/汽油彈和磚頭,拆開的金屬圍欄,有時不辨敵我,去到前線也再沒有生死,而前線在什麼地方,這不是書面上寫的「內戰」,這條線在什麼地方,這條線是在所有地方,我多少也想不到一直以為是最不會被黑警波及的將軍澳,我以為樓價高是一道防線,原來黑警在將軍澳買不到樓就發爛渣,偏偏我最心愛的白鴿女神梁XX就住在這兒,我朝思暮想的她就生活在這一條戰線,如果我衝上去,是不是人生就開闢了這條愛情戰線?如果不向前衝,是不是一生都註定做寂寞單身的男人?
中產的柏家喻生活富足恬意,開發程式每日寫百行程式碼就可以過財爺心目中的中產生活,對數學一流的我沒有難度,我卻是不愛咖啡嫌它太強烈,女人/援交妹我多錢到可以隨便去買,中一到中五燕瘦環肥任君選擇,這堆樣子姣好的少女為了名牌手袋/書包/遊戲機/廸士尼/iPhone和像我這樣的好色男人過一晚夜,用她們的嬌小的口又吮又吸,左手右手套住小羊直到變成巨羊,她們最私密緊窄的小洞洞,就飢渴的套在我私人大炮出出入入,為我帶來的無上快感,直到就像黑警見到光復香港的示威者一樣,在避孕套這個我最厭惡的東西內不斷發炮,令她們床上支支吾吾/雙眼反白的大炮變成小炮,交易完成,大家各得其所,我理得她們是真高潮還是裝高潮來令我射精,她們用過她們平時說是說非的口為我陽具服務,用拖她們男友的手為我套動,用她們根本不會讓男友碰的小穴去夾緊我陽具進進出出、出出入入、左旋右轉,不斷啊呀啊呀,我忍了半小時的精液終於在她們設計用來盛精液的地方發射,雖然多了一個膠袋,這和她們的情人是同級的待遇,同一條通道包我的陽具包得好緊,最後一剎那我就一洩如泉,精液就好像情慾得到了全面解放,我就多了一次和少女做愛的經歷,對朋友我一定說是又中出少女了,你不怕令她們懷孕嗎?她們做得這一行就明知男人喜歡在她們口中/閪內爆發的感覺,射得多爆得多就沒有感覺,她們子宮陰道也會習慣了適應了陽具的磨蹭,對G點的刺激,以及陽具射精前的 動,你的精液不外是在她們穴內多了一點液體,她們的洞本來就好多水,吃了避孕藥就不會懷孕。
反逃犯條例打亂了我本來的生活,這不關什麼政治立場事,而是一街都是年輕女性實在太養眼,勇敢的女仔不怕死衝出來總令懦夫的我血脈沸騰,腦中不其然想到如果她們床上也是對我這樣熱情如火,不斷吃我的腸仔,騎在我身上不斷搖擺旋轉來爭取更多的快感,當我射精一次之後她們還不罷休再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至五次,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這決不會是和年輕援交妹上床或者是和妓女開房時的情景,公式化的前奏,公式一樣的調情,最後公式一樣的性交姿勢,還有就是未插入已經叫床,她們有幾享受真係天知地知。
我因為喜歡了梁烈女,也就令我必須愈走愈前,離開我的安全領域,探索未知的領域彷如和不認識的女性第一次開房上床一樣刺激,所謂No pain, no gain,想食新鮮海鮮最少也要去像三聖流浮山之類的海鮮坊,在網上追新聞哪有什麼難度? 我一早就看所有的媒體的直播,各間報館和大量的網絡傳媒,當中好一些是翻炒再翻炒,人云亦云,另一些旨在刻意煽動受衆的情緒而沒有什麼新奇內容,作新聞也有一些是錯得太離譜,你總不能說觀星筆的所謂激光可以傷人,也不能說由高空拋射的催淚彈其實不是由高空發射,黑警把催淚彈當成實彈來𣈴準人群發射,難道是他們渴望「射精」但現實上只是發射子彈?
我這次見到梁烈女在將軍澳街頭糟遇黑警,就知道「英雄救美」機會千載難逢,這時我剛好在油塘附近和朋友談生意,就即時乘的士去到現場,因我怕地鐵隨時會被港共停止運作,我就見不到我心目中的大美人,大美人是態度立場素來非常曖昧的白鴿黨的一員,她喜歡李光耀我就想她其實是喜歡強壯的男人在床上把她折磨再蹂躝,蹂躝再虐待,虐待而後被強姦,就令她得到最強烈的高潮,她的陰道會像吸塵機一樣不斷譠動再譠動,好有節奏一樣的磨擦我陽具吸吮我龜頭,刺激到我最後受不住而射精進她子宮。
終於去到這個剛變成戰場的街頭,用Google地圖還要加上小小運氣,出奇的是街邊的人都沒有阻止我往前線,好像還好羨慕去到激戰的現場,人一世物一世,戰爭在身邊發生,不去經歷一下就算是浪費了,也浪費我買來的裝備/過灑催液氣的豬咀和一身的黑衣,只差沒有防彈的衣服,跑來跑去越過一街的路障,這些由垃圾桶/回收箱形成的路障也是太兒嬉了,我跨過去就可以但黑警就可以駕車撞散它們。
東追西趕我終於見到梁烈女已經在後撒,但現在似乎是前無進路後有追兵,去到好像是某私人住宅的附近,住宅的門一早被鎖上,我即時在網上號召聲東擊西,另一條街的人不少都湧了出來叫囂,這黑警速龍聽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就轉戰向這邊,因黑警在離開前向這個方向發射了幾發催淚彈,梁烈女正在忙調校智能手機,大概是訊號一時接收不良,沒有留意到其中一發��去到她附近,我一個箭步本來想抱住她不小心就壓住了她雙雙倒地,她這時轉身面對我就問: 你是誰,想對我做什麼?
我見附近的人都轉戰另一條街,就摑了她一巴說我好喜歡你。
「無賴走開! 你來救我還是想姦我?」
我沒有聽錯,她是問我想不想強姦她? 一時口快就應了她: 我是來強姦你咁又點? 我右手手想捉住她其左手,但她的右手已經開始打過來,好在我腰力夠略為退後,否則這一巴的力道非輕,幾乎可以毀容,或者可以打爛我���眼鏡。
她開始用腳踢我,我另一隻手就按住她的腳,再遊上去她大腿中間的地方按揉,大約感覺她陰啻已經開始發硬,她以憤怒的神情望箸我,但憤怒之中卻好像有些 喜,我即時說: 梁烈女其實我已經喜歡了你好久,你是我心儀的女神,白鴿雖然曖昧,但你是當中最勇猛的一個。
「當真?! 你好喜歡我? 所以才衝過來將軍澳?」
「當然,珍珠都無咁真,我好喜歡你,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
我為了看清楚她起伏不定的乳房就不理她來勢兇兇的掌摑貼近她的臉,一下子就吻向她咀唇,她的唇又軟又滑,卻是緊閉不讓我的舌頭得逞,我就改為咬的臉,作勢要把她吃掉。
「走開! 走開! 走開! 你休想非禮我!」
「我點只非禮你,係你話我想強姦你,而家就強姦你!」她另一手就想推開我,我就再用力壓向她,幾經辛苦終於捉實她兩隻手,但是她卻不斷左扭右搖,我這隻本來放在她大腿中間的手不理這麼多就伸入她牛仔褲再穿過她底褲感覺到她的嫰肉開始搓起來。
「你不會得逞的,死無賴!」
「我就不信我不可以征服你,世界上沒有一個我不能征服的女人!」
我趁她轉頭時吻向她耳背,咬她的耳仔。
「痛!」
她的抵抗已經不這樣強烈,但一不留神,她右手掙脫了我的左手,推勢將我在探索她下體的手拉出,我左手就乘機伸入她上衣內揸她左波,感覺相當堅挺,她就回防擋我的右手,我就將她左邊的胸圍拉脫了,她去整理胸圍時我就用右手隔箸衣服揸她右波並開始逆時針旋轉。
「你唔爽咩? 頭先感覺你下面有點濕,乳頭唔係已經硬起來了?」
「唔好,死色狼死開!」
「我死都唔會放手,即管打死我,死之前都要插到你高潮,在你子宮射精,射死你這隻死白鴿!」接箸左手就去除她的牛仔褲,拉脫了一點點就隔箸她底褲在她的坑道上下不斷磨擦。
「強姦啊!強姦啊!強姦啊!救命!救命!救命!」
「時代革命,我要用精液光復你子宮,我要射到你懷孕等你無得參選,日日求我錫精俾你下面食,下面食夠再食上面,含吹賴吮賤過雞,死政棍等我日日俾幾十億票你,票票你都出晒水。」
「你得嗎? 死虧佬! 牙籤仔!」
「你都未含過點知它好細?條女女都被我操得死去活來!」我見到她的面色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直覺告訴我她已經動情了,我沒有估錯,她是M女喜歡被蹂躝折磨,常常幻想自己被強姦,而政客在街頭被強姦就更加羞辱了。
「我好喜歡你,所以牙籤仔在你面前都變巨龍,我辣手摧花,巨龍衝入你子宮橫衝直撞,撞到你扑街,死扑街白鴿支持假政改出賣普選?」
我本來進攻她下體的手忽然放棄她已經濕得開始令她青蟹現形的坑道,左手攻她右乳,右手攻她左乳。
「你的乳房好好手感,你不是常常和男人上床?」
「民主黨投贊成票的時侯我未入黨,唔關我事。」她因為我放棄搓揉她下體好像有些失落。
「唔關你事?! 你唔支持又入黨? 臭西想學人做政棍? 你食過男人碌棍未?」
「我日常生活太忙,唔鐘意搞三搞四,只係好鐘意政治。」為了滿足她的慾望,我就趁她想推開我雙手時突襲她下面,將她的牛仔褲連底褲一起向下除,她以為身驅推向前來逃避我去吮吸她一對像木瓜混西梅的奶,反而幫了我手除去她的防護罩。
「無同男人口交過,唔可以除我褲。」
「咁我而家就插你個口再係口內射精!」
「唔可以,太污糟了!」
「及得你們白鴿入中聯辦和中共談判出賣香港人 ? 我今日就要係到插死你! 口裡就不,下面就長江缺堤是不是?」她已經放棄抵抗她下半身,只是不斷想防守以防我咬她兩個好堅挺的乳房。
我冷不防就插手到她才剛剛露出來的陰啻不斷搓扭掐,再用舌頭在她的陰毛上㖭,看她的表情又痛苦又享受,可能是她男友之前沒有什麼前戲就插入,不理她感受就開始在她體內動起來,她又羞又享受不敢叫停,但不夠三分鐘,她的處女陰道就感覺到男友的陽具忽然軟下來,知道他射精了,因精液由比較遠的地方發射到她的子宮頸,勁力不夠,她這下子好享受卻又「唔夠喉」,想男友再接再厲塞到她子宮頸再射精,但男友已經把軟化了的陽具退了出來,陶醉在射精後的快感。她以為這是男友第一次就原諒他不解溫柔,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次他還是老樣子,一則沒有狠狠的攻擊她非常敏感的乳房,瘋狂得像要把她撕開兩邊一樣,像我現在一樣不斷狂咬她的乳頭在衣服含吮令她最終也放棄了抵抗,她的陰道隨時因為太興奮已經濕透,二則是耐力非常有限,可能是她陰道非常緊窄,每次都不是正中紅心在塞到最盡時才射精,又不懂得好多女人喜歡連續的高潮,即時就把陽具抽出去,由插進去到拔出來不到十分鐘,漸漸她不只是失望,而是對和他性交再沒有什麼期望,也不在乎和他見面,因他沒有帶給她連錦不絕的高潮,沒有令她非常難忘的超強烈性快感,每餐正餐其實都是快餐,她又不想傷他自尊心說他需要改進自己的性技巧,結果關係就愈來愈疏遠,說是事業為重,實則是相當不滿他在床上的表現,我竟然是第二個來想和她她上床的男人,我強烈的慾望加上街頭野戰的場景完全滿足她被強姦的性幻想,她渴望被強人征服現在就得嚐所願。
我還要進一步羞辱她,就說: 而家除衫,唔除衫唔插你,唔使旨意被我射到一面都係精。
她主動除去了上衣只剩胸圍,我就她粉頸開始吸吮,用口水在她身上寫標語,好一會才爬到她兩座高聳挺立的山峰,兩手就一手攻她右乳一手不斷在她坑道上下磨擦,我的手指在去到她門口時就好像想闖進去令她有所期待,但在她門口左轉右轉好一會就改為一手強掐她左乳,一手扭她的右乳,我左右逢源吃完左乳又右乳,她的乳頭已經完全站立了,
「好想要嗎?」她點頭,「想被大街上被插嗎?」「我想要。」「聽唔到?」「我好想要!」「這就自慰給我看看,你平時是點玩自己的?男友滿足不到你,你一定好喜歡食自己,還幻想和其他女性磨豆腐? 所以你常常去某區幫這個梁巨乳小姐?」
這時,她就用慣常的方法自慰起來,一手玩弄自己的陰啻,一手扭自己的乳房,後來就兩手不斷扭掐陰啻。「玩自己條坑」她一手未有放棄陰啻,只是另一手在坑道前後磨擦了一會就伸手指鑽了去深入挖掘,忍不住就開始發出呻吟聲了。
「誰說你可以用手指? 只准玩外面!」
她就聽我命令一手玩乳房一手擠自己的小豆豆,我的手指就完全伸進去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斷左挖挖右摷摷,另一隻手摸到她肛門附近就大力壓下去,她好像是啊了一聲張開了口,我就命她用手令我的陽具舒服,還未命令她,她已經相當知機坐了起來,用手在陽具外面不斷套動,看來她曾經為男友/性伴用手解決,再用口把我的陽具全枝吞沒。
「你好喜歡主人的陽具?」她因為陽具在她口中默不作聲只是點頭,在她點頭的剎那,因舌頭盡處碰到我龜頭令我有觸電一樣的快感。
「專心口交」,因距離問題我再玩不到她的陰道,就改成狂掐她乳房,她就不斷有節奏的用口令我陽具出出入入,時而扭向左邊用舌頭在右邊㖭我陽具,時而扭向右邊用舌頭在左邊㖭我陽具,雨露址沾。
「還未可以! 主人要你自慰同時口交,賤白鴿!」
她點點頭,就單手繼續套動我陽具,另一手如獲大卸一樣直接伸入她陰道扮成陽具在抽插,她想叫床又因陽具在口不能叫的樣子好可愛。
差不多是時侯了,就忽然雙手離開她好好手感的乳房捉住她的頭大力用陽具頂向她喉嚨,作勢想射時抽出,撐開她大腿成V字,就一下子把陽具全條插到她子宮深處,未等她適應就開始不斷抽插了,現在我是她主人,我要她有快感就有快感,要她享受就享受,她想要高潮就要聽聽話話。她是面向我,我大腿把她夾住開始深入鑽探,她毫不猶疑的也用大腿把我鎖起來開始扭動她腰肢以謀更強烈的快感。
不久,我就把她上半身推向地下,捉住她乳房,陽具在她淫穴出出入入、入入出出,她快樂得叫了起來。我把速度減慢,再問她: 你是不是好想要男人陽具? 是,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嗎,賤白鴿? 是? 這就改成女上男下我躺在地上扭她的乳房,她就不斷扭動她腰肢,我只負責上上下下的搖動來改變陽具鑽探她陰道的角度,我完全感受到她陰道比較怪異的形狀,這個是她不說出來的秘密,或日因此而交不到太多男友,好多男友因為太易在她體內洩精就好快放棄她了,唯獨我到現在已經三十分鐘還未放棄,又轉回男女面對面的姿勢交合,不久我就把開她左邊大腿側交一手玩她乳房一手刺激她肛門,再又由她趴向前以狗仔式不斷衝擊她子宮,我終於忍不住開始衝刺,她也不斷向後挺動腰肢來配合,十九八七十九八七十九八七五六四三二五六四三二,四三二四三二四三二,重複了四次,忽然將節奏加到最強,四三二一就塞進她子宮頸,感覺到她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再感覺她陰精衝擊我龜頭,忍不住就在她體內發射了,這次射了好久,三分鐘才完事。
正當她以為我要拔出之際,我就把陽具退到她陰道口附近忽然大力猛進,她大喜過望,眼泛淚光,說: 主人你真的好喜歡我? 無錯,我現在就要插到你懷孕,強姦你到我精盡力亡,賤白鴿!
她全力配合,我和她就在街頭野戰了六回合,到完事時天已經半亮,她抱箸我依依不捨,我就說: 是不是未有一個男人令到真正在床上滿足? 是。
想不想以後都得到這種滿足? 是。
這我以後都會射在你體內,幾時想射你口,射你西由我話事,是不是? 是。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我和你保持聯絡,我到時打電話給你去開房,當然,房錢你全包,我要黃金海岸酒店這個級數才來,明唔明? 明。
這樣她就成了我正正式式的第五個女友,我幾乎因此而入了白鴿黨,後來更征服了梁巨乳小姐,還有一次是一箭雙鵰把兩個淫女同時馴服,怎樣也想不到一次偶然的衝動,就嚮往在女性體內無拘束射精的感覺,就成就了我這個單身男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
1 note · View note
dirty-word · 6 years
Text
守不住的秘密
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 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了樓下卻只看到了我媽的自行車。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只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我家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了。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了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了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了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了,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了,跪在了地上。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了衣服,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只露出幾縷頭發來。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了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了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疼,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四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 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了,每次都是呆到快四點才出來,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 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了,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小繆哈哈笑起來。 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了。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了手淫。我手淫了快兩年,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了,特別喜歡玩女人。 他帶我第一次嫖了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了,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 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讓我叫她蘭姐。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了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了,你怎麼不弄了你媽。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了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 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了,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了一驚,問我幹什麼,我呼吸粗起來,用手又摸了我媽臉一下。 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了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了。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了,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了,還沒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了她。 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了,踩翻了盆,跑進了她臥室,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了進去把我媽象兔子一樣逼到了床邊,我再次抓住了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了,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了,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象脫襪子一樣脫了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摀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了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了。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了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了一聲,爬到了床角,蜷縮成了一團,她的叫聲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了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拚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了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了,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了陰道口,進去了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了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來。 我把她移開了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了幾口,吐出來的東西糊了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了,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了,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 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了一下,我長出了一口氣,喘息了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髮在臉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了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了衛生間,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過了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了。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了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了。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 可她沒回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來她在躲我。直到我爸出車回來了,她才一起回來。 我在陽台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了,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了一點,就下樓進了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了。我徹底放心了。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了,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 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了。 過了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 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了,儘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了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了,她讓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了斷的念頭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讓你玩定了。如果你讓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兩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了。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了,我擠了進去。我媽這次象頭母獅子,她和我拚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了又坐起來,我停了手,我媽披頭散髮地靠著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了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了。 我媽順著牆坐到了地上。我讓我媽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了帳篷。 上樓時,四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了,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了,好像只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我把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了蘭姐的話。 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鐘,我看得時間越長,我媽就越侷促不安,身體慢慢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摀住了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了,挺了起來,揉了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了。 我把她的腿分開,摸了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媽終於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腿侷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了,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了扣,更濕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了。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了,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了我的舌頭。我壓了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們反覆交合了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了兩個多小時,我蓄了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宮。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了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離開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了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鬆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了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儘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了。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們纏綿到了天色黑下來。我媽起來穿了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上不了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藥了。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了,他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家,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了,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了一種興奮,一種佔有了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了。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面對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了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了。 我的龜頭又濕了。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了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賊似的,一吃完就鑽進廚房不出來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了。我心裡很不高興。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遇了一次險。 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媽做了一回。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了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了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了,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儘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了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了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了。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了。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了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我又想起了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了短途,幾乎天天在家,我媽好像又抬了頭。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廈門工地開工了,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短途司機都要去。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佔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了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四月初,終於我爸要走了,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無奈。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嬗變的女人。 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儘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了,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了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 六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 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醫。 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 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 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 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 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 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 我媽裝著沒聽見。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好容易熬到二十四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三十八歲,子宮漲大,懷孕二十四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 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 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四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我媽脫光了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 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 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 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憋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 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 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 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說,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 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 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老炮把蘭姐揉夠了,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玩他老婆。 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 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 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了。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 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 進屋坐下,我問他,什麼事呀。 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煙。 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下午七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 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 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 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了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他點了一下頭。 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了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鋪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 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 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常在食堂見到的。 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 過了一會,我有點感覺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捻了捻,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感。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一捻,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了,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 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了,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奶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了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  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處開始抽送起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拚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了出來,張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精液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 過了好一陣,突然老炮恩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 過了一會,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 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十一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 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造舊吃瓜子。 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 我笑笑說,還不錯。我們就都笑起來。 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 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過了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 我愣了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 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話音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 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只是聽說。 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 我說,好像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 張芹笑得更厲害了,說,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個月了,當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來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家。 我推了一會,說太晚了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像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了,張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發上坐直起來。 我點了一下頭。這夫妻兩個,先是呆了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了,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 老炮急得都快結巴了,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拚命慫恿。 磨到快1點了,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實在太睏了,我只好說,好吧,好吧。 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了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了,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了她一會,想起了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了她。 我媽說,怎麼了,你不去學校了嗎,我還得上班呢。 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扎著用手機請了個假,就讓我壓在了下面說不出話來。 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了避孕藥出來。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家的傳言,我媽那漲圓了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只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象上足了發條,見了我也百倍慇勤的樣子。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像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了,才好像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來。 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窗口裡倒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像沒有那天的事。好傢伙,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 老炮纏著我,像討食的狗。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 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 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 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 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他呆了一會,像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 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 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 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了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 到了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我沒吭聲就坐在了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只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 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全成全吧。 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調度吧。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調度助理,又清閒又拿錢怎麼樣。 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了。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了。 晚上,我爸回來了,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了。 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像小別的夫妻。 晚上,完事後,我媽吃了藥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 過了兩天,我到調度室去玩,調度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調度室了,夠運氣的呀。我笑了笑。 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像頭海象躺在了沙灘上。我一看,正是隊長。等調度出去了,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閒著呢。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 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了,我媽一看她來了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了,我聽了聽,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 才過了十幾分鐘,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了,張芹出來了,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了,說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 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 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了。 下午兩點是約好的時間,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了,我媽臉立刻就白了,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了,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了。 隊長坐了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了。 過了一會,張芹出來了,對隊長說,快去吧,人家等著呢,你可別太壞了。邊說邊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看隊長進去了,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了我媽旁邊。 我只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了笑,好像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邊躺了下來,看起天花板來。 我聽見隊長好像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 我站起來伸頭看了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 隊長回頭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轉過頭去把我媽摟緊,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伸進去的手加緊動著。 我媽小聲地掙著,用力抓著那隻手往外推。隊長喘著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媽真有肉,我想你媽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惶恐,我縮了回來,就聽見裡面的床沉重地一響,我再一看,隊長把我媽壓倒在床上了。 這時張芹從後面拉我,笑著說,看什麼呀,別影響人家發揮呀。隊長聽見了,立刻加勁弄起來,用一隻手把我媽兩隻手抓在了一起,舉到了她的頭上,我媽疼得叫了一聲,隊長說,乖點就不疼了。另一隻手把我媽的上衣扯開了。 我回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張芹伏在我肩上笑著小聲說,怎麼啦,心疼啦。 我笑笑說,有什麼呀。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浪笑著說,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著呢。接著高聲向裡面喊,輕點呀,人家心疼了。隊長在裡面大聲笑起來,床的聲音更響了。 過了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裡面看了一下。 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了,胸罩掛著,兩個乳房露在外面,隊長的一隻手仍然緊抓著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著,嘴把我媽的嘴緊堵著,把她深深壓在了枕頭裡,只有幾縷散亂的頭髮露在外面。 隊長摸了一會,那隻手向下插進了我媽的褲子裡,我媽立刻悶悶地叫了一聲,大腿並著抬了起來。 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喘噓噓地說,你媽挺有勁的。說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脫掉了。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裸體了,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說,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了。 張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我媽光著身子縮成了一團,誰也不看,披散著頭髮兩隻胳膊緊緊抱在胸前。 隊長脫光了衣服,挺著大肚子,陰莖挺粗的,龜頭昂了起來。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我說當然是隊長的大。 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我笑起來,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 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說,過來含一口。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吮吸起來。 吮吸了一會,隊長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床把我媽拽過來壓在了下面。 張芹興奮地看著隊長屁股一壓把陰莖插進了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說,我們來吧。 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隊長開始起勁地抽送起來,張芹看著對我說,你媽真有肉,奶子都成球了。 隊長頭也不���地喊了一聲,別張你的比嘴了。張芹立刻沒聲了,只是盯著看。 隊長一下一下地抽送著,我媽隨著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了一會隊長用手揉了揉我媽的乳房,三個指頭夾著我媽的奶頭向上拉了拉,嘟囔著說,肥,真肥。 我媽的臉開始紅了,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開始急了,我知道她開始有感覺了,又抽送了一會,我媽開始出聲了,隊長一聽,立刻加了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快了,這時隊長喘著氣叫起來,哦,哦,縮了,會縮。 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了極點,額頭的筋都暴了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了深處,喉嚨裡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我向下看了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裡插到了根,陰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裡射精。 隊長射完了,長出了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裡插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著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隊長喘了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爽呆了。然後笑張芹說,比你有味,會縮呢。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 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裡會縮呀,我點點頭。 裡面的床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著,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說了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了起來。 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隊長和我媽在裡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了我媽的一件內衣走了出來,張芹嬉笑著,恭喜,恭喜,新郎出來了。隊長笑起來,讓張芹出去買菜。 張芹出去了。隊長沒穿什麼衣服,只披了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我媽披了衣服出來了,隊長喊了一聲,讓你光著出來,穿什麼,脫了。 我媽立刻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坐到了隊長懷裡。他摟著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我看我媽光著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鑽在他懷裡,心裡挺不是味的。 隊長隨意地拍著我媽的身子,對我說,你媽平時褲帶挺緊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又捏了捏我媽的乳房,說,你小子把你媽奶子弄這麼大,你真爽夠了,快六個月了,是男胎還是女胎。 我說,是男胎。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 張芹回來了,買了不少菜,說是隊長的喜酒。吃時,隊長摟著我媽說,給我也生一個吧,我媽立刻笑起來。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了我爸媽的臥室。我和張芹睡在了我的房間。聽著那邊又開始了的聲音,我有了感覺,把張芹殺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了才起來。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妻了。 我放開張芹起床去開門讓老炮進來。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裡面起來的聲音,說,隊長是開門專家,這下你媽也讓開門了。 這時隊長出來了,老炮立刻湊上去說,恭喜恭喜,隊長開了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 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說吧。老炮嬉笑著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了。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了。 他們走了以後,我媽回臥室合衣歪在床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我媽翻身向裡,沒吭聲。 下午,我爸回來了,除了發現廚房裡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媽經過我前些日子裡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了。 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了動靜,心裡不覺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著,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隊長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說,當新郎了。 聽著隊長說他當新郎了的話,我心裡真不是味。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了,就這麼給他開了門。想起昨天媽媽光著身子坐在他懷裡,兩人抱在一起有說有笑,感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心裡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當天就走了,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 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裡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了,反而誇隊長仗義。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家裡玩他妻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家和我媽打炮。張芹也常常跟著來。 隊長就在房間裡按著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響。搞玩後隊長出來抽煙,媽媽在裡面清理乾淨精液,就光著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 此時隊長就眉飛色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嫩,說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 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著他的雞巴擼著,開玩笑說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隊長常常故意當著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著說當然是你的大了。 隊長就哈哈笑著對我說,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床了。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惜啊。媽媽這時就不說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著搞我媽。 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蹶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屄口,屁股一聳就操了進去。一邊還嚷著許會計多軟的屁股啊,多緊的屄啊。 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操著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浪叫。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 因為我媽性格溫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只敢小聲地浪叫,怕人聽見。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性慾更強烈發洩。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洩氣。 為了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張芹按在茶几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壓上去就幹她。操一陣後,張芹也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這些天隊長完全被我媽的肉體迷住了,一下班就往我家跑,才進門就脫褲子,按倒我媽就操。 有時乾脆就在我家摟著我媽過夜。他原先答應的讓老炮開我媽的門的事也拖了又拖,說要多過幾天新郎的癮。 老炮雖然看著我媽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卻也沒辦法,這幾天要麼跑出去嫖,要麼還是上我家來和我一起輪流操她媳婦。倒是便宜張芹這蕩婦,被我們兩個男人輪姦得身體發軟,看我們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來。 本來見媽媽這樣被隊長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當初也是我同意隊長給我媽開門的。再說看著原先臣服在我跨下的漂亮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姦得浪叫連連,我也很興奮。 問題是自從被隊長搞上以後,我媽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沒事就不和我說活,有事時說話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隊長操完後和隊長的那個黏糊勁形成鮮明的反差。 有時隊長走後,我興奮的抱著她進屋,壓在她身上搞她,她也就閉著眼睛讓我的陰莖插入,搞一陣後,她也有反應,身子輕輕的扭,小聲的呻吟。但等我射精後,她就一言不發的推開我,吃了避孕藥片,擦乾淨精液,就面朝裡睡去。 我叫她,躺在她身邊摸她的乳房,她也由我摸,就只淡淡地說,不早了,睡吧。在以前,我如果搞得她舒服,射精後她也會溫柔地用嘴嘓我的雞巴,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然後和我調情好一陣最後要我緊緊地抱著她才睡。現在她這個樣子。莫非真的是隊長玩女人功夫太好,把我媽操服了,我媽就移情別戀了?我只感到十分窩心。 我和我媽的這種狀態,到後來隊長都瞧出不妥來了。畢竟隊長在我面前這樣玩我媽,倒不是存心羞辱我,只不過他性格粗獷,好玩女人,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相反,他對我倒是挺欣賞的。 有一天,他下班後和往常一樣放了我媽一炮,又把我媽的光身子抱在腿上玩弄一陣後,說,許會計呀,這幾天我霸佔你的時間太多了,都影響了你們母子的事了,這樣吧,我倆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母子好好敘敘,我知道我們在你們放不開,我和張芹先走。小子,好好服侍服侍你媽。說著對我擠擠眼。 我正要說話,卻看見我媽本來笑著的臉突然一沉。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沉默了一會,媽媽又咯咯笑著摟住隊長的脖子說,隊長這麼快就玩厭我了?急著走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媳婦了?要真玩厭我就走吧。 隊長抱歉地看我一眼,摟緊媽媽摸著她的大白乳房,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寶貝呀,你說啥話哩!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玩得厭?我恨不得把卵蛋都射到你的小屄裡去!嘿嘿,只不過,咳,咳。說著又看我一眼。 見到我媽這態度,我心裡無名火起。卻只好哈哈笑著說,是呀是呀,隊長說到哪裡去!我媽不就在家裡嗎?我玩她機會多的是,說好了大家玩玩的嘛。你啊,還是好好的給我媽多開幾次門吧。我這裡不是還有張芹這個小騷貨的嗎!說著,手伸進張芹衣服去捏玩她的雪白大乳房。張芹嬌嗔地打了我幾下,說臭小子你作死呀?不過也由得我玩她的乳房。 那天晚上隊長沒走,留下和媽媽一塊睡。我也留張芹和我過夜,我知道老炮又出去嫖了。 張芹這騷貨求之不得呢。聽著隔壁房間床吱咯吱咯的響,我知道隊長又在搞我媽了。想著我媽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壓在隊長這大塊頭下,浪叫著挨操,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但生理上卻興奮起來,壓在張芹的裸體上就搞起來。 睡了一會就醒了,口渴了就起來到客廳喝水,發現我媽和隊長睡的屋子裡燈還亮著,而且還在說話。難道她們還沒搞完?只聽見隊長說:「你白天這樣對你兒子不好吧!」 我媽沉默了一下說:「沒什麼不好的。哎呀隊長你別掃興好不好?你這陪我睡覺呢,提我兒子幹什麼!」 隊長說:「好吧好吧,不提不提,寶貝,把大腿分開,我再操你一次!」 我媽說:「隊長啊,不是剛完事沒多久嗎?你又要搞我啊?」 隊長呵呵一笑說:「誰讓你的身子這麼要人命,你摸摸我的雞巴又脹起來了。」 媽媽說:「呀,真的脹的好大啊,隊長你還真是搾不幹啊,我又要受苦了。」 隊長說:「什麼受苦啊,樂死你!」媽媽說:「把燈關了吧。」 隊長說:「關什麼燈啊,關了燈我不是看不見你漂亮的臉蛋了嗎?搞著多不痛快!寶貝,你的奶子多白多大呀!」 我聽見床吱的一聲響,同時我媽啊的叫了一聲,我知道隊長的大雞巴捅進我媽的屄裡了。 隊長邊操邊問我媽:「大美人,我操得你舒服嗎?」 我媽哼哼嘰嘰的說:「好,隊長你東西這麼大,搞得我好舒服哩!我喜歡隊長玩我。」末了又加上一句:「我現在就不喜歡我兒子搞我!」 我聽得怒火中燒。回到屋裡,扳過張芹的的身子,按上去又幹了她一炮。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炮都沒出車。我就約著他一起去嫖。我們叫了兩個有幾分姿色的妓女,一人抱一個就嫖起來。 我窩著火,拿著身下的雞發洩。操一陣,我們都射了精,付了錢讓妓女走人。躺在床上休息。 老炮說:「兄弟,心裡堵著吧,你媽這幾天對你這樣,好像真不是個事。」 對老炮,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說:「我媽以前對我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老炮說:「我看啊,你媽和你好像有什麼誤會。乾脆這兩天隊長也別去你家了,你和你媽好好溝通一下。我去和隊長說。畢竟大家玩換妻圖的是樂,要是弄得大家不高興了,就沒意思了。放心吧,隊長也不是那號奪人所愛的人。」 一連三天,隊長都沒來玩我媽。下班後吃了飯,我還是和我媽一起睡在她和爸的床上,媽媽也隨我脫光她的衣服,隨我插入。從她被我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她說的不喜歡讓我搞。可是除被操時的反應以外,她的態度就是和前幾天一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從吃飯到睡覺這段時間,媽都要往門的方向看好幾次。 我知道她是納悶隊長怎麼不來搞她了。哼,是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我的心裡酸溜溜的。 第三天吃了飯,媽媽終於主動問我:「隊長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我看著電視,心不在焉地用控制器換著台,冷冷地說:「誰知道啊。不就三天嗎?不來也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前些天他幾乎天天來……來咱們家,怎麼突然……」 我放下控制器,冷冷地看著她:「怎麼拉?屄癢了吧?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騷貨!」 媽媽一愣,氣憤地說:「你……你說得這麼難聽!」 我站起來,看著媽:「難聽?你讓隊長操的時候,浪成那個樣子!還不騷嗎?和我睡時,你又是那個德行!你就那麼喜歡挨隊長大雞巴操嗎!我就真那麼不如他啊!我就說,騷貨!淫婦!」 媽媽尖叫起來:「對!我就是喜歡讓隊長操,怎麼啦?隊長會玩女人,雞巴又大,我就喜歡他的大雞巴操我的屄,你管得著嗎?他就比你強!怎麼啦?」 這下我愣住了,我媽平時很斯文,說話從來不帶贓口,現在這麼說,那是氣極了。 我媽又接著說:「當時是誰要我陪別的男人上床的?自己的親媽都給別的男人玩,你還是人不是?那天你就在一邊看著我被隊長強姦,你不管不算,還幫著隊長來強姦我。現在這樣,怪我嗎?不是你自作自受?」 我聽得啞口無言,原來是這樣啊。我又氣又急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當時是說大家隨便玩玩嘛,你怎麼要動真的啊?你怎麼能對別的男人比對我還好呢?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他們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我只能這麼子掩飾。我悔死了! 見我哭得傷心,我媽心軟了。過來摟著我說,好啦好啦別哭了,媽現在不怪你了還不行嗎。見我不哭了,媽媽說其實她這幾天這樣是故意的,故意氣我。因為她氣不過我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玩,還幫別人強姦她,所以有意報復我。可現在木已成舟,再說我也知道錯了,也就不怪我了。 我問媽媽:「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和隊長睡覺時還說不喜歡讓我搞?」 媽媽嫩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笑容:「我知道你在外面,我聽到你喝水的聲音了,你那點習慣我還不知道?我是故意說的,那事隊長也最明白,我是邊說邊和他擠眼睛呢。」 心裡大石頭落了地,又見到我媽不常見的狡猾的笑容,不由得笑起來。 媽媽打我一下說:「一會哭一會笑,都差點當爹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一陣溫馨,不管怎麼說我曾把媽的肚子都搞大了,孩子都差點生下來。 媽心裡怎麼會沒有我呢?我抱著媽,問她:「媽,那其實你是不喜歡隊長搞你。我去對他說,今後就結束了,不叫他再來了。反正這幾天他也玩過你了。」 媽媽歎口氣:「也不是這樣的。隊長為人豪氣,會玩女人,下面……下面的東西又大,只要是女人,被他搞沒有不享受的。開始我是被強迫的讓他強姦的,可是真讓他搞上手了,就覺得讓他操服了。前些天他天天來搞我,真的把我搞得挺舒坦的!」 我一聽,又急了。媽笑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別急呀,聽媽說完。但你不比隊長差呀,你年輕精力旺,天生會玩女人,玩女人的技巧比隊長還好呢。再說你是我親兒子,卻又差點是我孩子的爹,當你壓在我身上插進我的身體射精時,那種刺激是和隊長上床時體驗不到的。所以呀,我享受讓隊長搞不假,而我更喜歡我的那個不肖兒子上我的床搞我!」 媽媽又笑笑說:「其實我最希望你們倆都是我的丈夫,天天都一起把我弄的舒舒坦坦的。」說到這裡,媽臉一紅,因為他想起她真正的丈夫還在外面辛苦,她卻在家裡偷人! 現在終於雨過天晴。我壞笑地看著媽,說我現在想開媽的門。媽打我一下,說那天隊長搞了我以後說他是新郎。 這幾天我們不叫他們來了,你來當新郎,媽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歡呼起來。 媽媽說我們現在就洞房好不好,媽媽就嫁給你做你的新娘了。我呼息急促進來。開始脫媽媽的上衣,媽媽自己解開乳罩,兩顆肥白碩大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我伸手就摸。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輕輕說,小壞蛋,你真的就不喜歡我讓隊長搞嗎? 隊長壓在我身上插進來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壞東西脹成那個樣子,以為我沒看見?我訕訕的笑了笑。 媽媽用她白嫩的手指握著我的陰莖說,瞧,脹起來了,喜歡當媽媽的新郎嗎?我說想太想了。 媽媽說那就盡情的玩媽媽吧,不把媽玩舒坦了媽不答應哦。想怎麼玩媽媽都可以,你不是一直想射在媽媽嘴裡嗎,今天你就先插媽媽,然後媽讓你射精在媽的嘴裡,媽還把精液吃下去好不好?我連說好好好。我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 媽媽自己脫下了褲子,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突然有點壞壞的笑著,把手伸到自己雪白的兩腿間,說看到媽的這裡了嗎,記得隊長用他下面那西…… 我哃喘著粗氣,打斷媽說:「媽!我要你講粗話!講粗話!」 媽也開始喘氣,接著摸著自己的兩腿間說,好,媽媽講粗話。這裡是什麼呀,這裡是媽媽的屄呀,你還記得嗎?媽媽被隊長壓在下面,媽媽的大腿分開,媽媽的屄和陰毛都露著,隊長就把他那大大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屄裡了!你看見了嗎?隊長大大的雞巴操著媽媽的小屄啊,你興奮嗎?現在你想像隊長一樣用你的大雞巴操媽的小屄嗎,媽的小丈夫? 我讓媽這通淫蕩無比的話刺激的雞巴都要脹炸了,來不及到床上了,我一把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吼著媽把腿叉開,把小屄挺起來,兒子的大雞巴要捅進來了。說著就壓上去。 隨著媽媽啊的一聲嬌叫,脹大的雞巴全根捅入!我打樁般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媽媽抱緊了我說,媽的小丈夫呀,你的雞巴現在和隊長的一樣大了啊。 我捅了不知多少時候,媽媽洩身了,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夾著我的雞巴。 我忍著不射接著插。到了媽第二次洩時,我說,媽我要射了。媽說射進媽的嘴裡,說著張開了嘴。我抽出雞巴,捅進媽媽的嘴裡開始噴射,這次太興奮了,射出的精液量很多。媽媽張著嘴,讓我看她嘴裡滿滿的精液,然後嚥了下去。 我和媽都躺倒在沙發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半晌,媽長吁了一口氣:「這是最舒坦的一回了!」 我撫摸著媽媽雪白的身子,有些不解地問我媽:「媽,今天你怎麼那麼放得開,說那麼淫的話?我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哩。」 媽媽臉紅了紅,說:「大概是這幾天的生活太淫亂了,加上剛才我們吵架時我又那樣說了,我不知不覺沒了以前的那種羞恥心了。怎麼,不喜歡媽這樣嗎,我的小丈夫?」 「喜歡!實在太喜歡了!」
女朋友放不開就買.春藥讓她發浪! 性冷感嗎?讓妳馬上變蕩婦!!! 你還在等什麼?快來本站 http://www.ii-sex.com
2 notes · View notes
quiche99 · 3 years
Text
九零契約S1:【4】暗網購物
「羅奇……羅奇……」
  時間是半夜兩點,躺在床上的羅奇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有人在低聲呼喊他的名字。「吼唷……吵什麼啦……」羅奇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雙眼朝著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他看見一道黑影站在床邊,那魁武的身形讓他感到有點眼熟。
  「去死吧……快去死……」那道黑影發出壓迫的低喃。羅奇的雙眼還沒適應黑暗,那道影子卻在他面前顯現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站在他床邊的是布魯斯被虐殺的屍體,他的頭歪到一旁,被割斷的喉嚨不斷湧出鮮血,嘴裡塞著捲起來的色情雜誌,身上還穿著滑稽的比基尼泳衣。
  羅奇瞪大雙眼,想躲回被窩卻發覺身體無法動彈。他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驅爬上他的床,接著跨坐到他身上。
  體驗到身體傳來的那股重量,羅奇的腦袋幾乎快要超載,他開始急促的喘息,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他感受到布魯斯那張猙獰的臉正在貼近他,血液甚至滴到了他的臉上——
  「我要殺了你。」
  「幹啊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放聲尖叫,藉由那股恐懼帶來的危機意識用力的坐起身。
  羅奇克制不住的喘息著,忽然發覺窗外早已天亮,大片的陽光灑進整個臥室,鳥兒在外頭鳴叫著,讓他瞬間安心了下來。
  「呼……好險……只是個夢而已。」羅奇放心的躺回床上,當他翻身準備睡個回籠覺時,卻發現隔壁躺的是布魯斯血淋淋的屍體——他泛黃的瞳孔「嘎吱」一聲的轉向他。
  「哇幹幹幹幹啊啊啊!」
  羅奇再度嚇得從床上彈起來,窗外同樣陽光普照,聽得見車子行駛的引擎聲與鳥兒的鳴叫聲——還有奈提在樓下放金屬樂的節奏悶聲。
  「我的媽啊……」羅奇發覺自己全身直冒冷汗,害整張床單都濕漉漉的。他很想到浴室沖個澡,卻依然害怕布魯斯會突然出現(可能會像驚魂記裡的殺人魔從浴簾外拿刀砍殺他)。
  想到這裡,他立刻隨手拿了幾件換洗衣物,飛奔到樓下客廳。
  「喂喂,中二病?中二病殺人魔你在嗎?」羅奇從樓梯上朝著客廳大喊他幫奈提亂取的新綽號,但那裡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奇怪?他不在家嗎?」羅奇走到廚房,無意間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奈提留下來的。
  給親愛的臭小鬼:
  我有事回地獄一趟,自己好好玩。
  備註:自己製造的恐懼請自己克服,休想叫我陪你洗澡澡。
  你的專屬殺人魔敬上:P
  「幹!我才沒那個意思咧!」羅奇立刻抽出紙條,揉成一團丟掉,然後憑著那股惱羞成怒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他換上乾淨的 T 恤,坐到客廳沙發上灌著牛奶,並開始思考布魯斯究竟會糾纏他到什麼時候;那些惡夢到底是怨靈作祟還是自己良心不安,又或是看過奈提拍的屍體照而留下的陰影呢?
  就在這時玄關傳來了平率緩慢的敲門聲。
  叩、叩、叩。
  「誰啦?」羅奇跳下沙發,走到大門旁。隱約聽見門外有道幽幽的聲音正在呼喊他的名字:「羅奇……我要殺了你……下地獄吸我的屌吧!」
  「啊啊啊啊幹!去你媽的死變態!走開!」羅奇聽見布魯斯的聲音,嚇得立刻用手上的牛奶盒砸向大門。
  但門外的聲音瞬間變成正經八百的帕迪:「白癡喔開門啦,你是不是真的病得不輕啊?」
  「……媽呀,拜託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嗎?」羅奇無奈的打開大門,帕迪立刻塞了一大包洋芋片給他。
  「借我你的電腦。」他帶著山羊巴風特先生逕自走進屋裡,看起來又在盤算著什麼奇怪的點子。
  
  🔪
  
  「喂,你知道暗網嗎?」帕迪在電腦前啃著洋芋片,口齒不清的對羅奇問道。
  「暗網?你是說那個什麼噁爛東西都有的另一個網域嗎?」羅奇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帕迪點點頭,興奮的勾起一抹微笑。「聽說上面可以買到一堆奇怪的東西喔,像是殺人犯留下的被害者衣物、戀童癖的變態日記、虐殺自殘影片之類的,最近我哥還說上面有在賣奇怪的人或生物耶。」
  「賣人跟生物?哇靠真的假的,那麼屌?」羅奇被勾起興趣的從床上坐起身。
  「對呀,你過來看。」帕迪朝他揮揮手。
 ��羅奇湊到電腦旁,看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全黑的網頁,有著密密麻麻的商品縮圖及分類標籤,樣子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拍賣網站差不多。
  目前的頁面是毒品販售,上面有一大堆他們看都沒看過的藥丸及粉末,把非法走私搞得像大特賣一樣。
  「哇靠,你是怎麼上到這網站的啊?」羅奇訝異的問。
  「嘿嘿,我偷用我哥的帳號啊。」帕迪勾起賊賊的微笑。「而且我哥的帳號還有一堆比特幣,我們可以用來偷買一些東西喔。」
  「哇靠,真的可以這樣嗎?」羅奇瞪大雙眼。
  「反正你爸媽後天才會回來,而且你那個機車的叔叔今天也不在,我們就從上面買一些東西來看看嘛。」帕迪慫恿著他。
  羅奇挑了挑眉。「不過……你確定那些東西對我們這個年紀來說不會太重口��嗎?」
  「不會。」帕迪推推墨鏡。
  他們打成了共識便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拍賣網上。
  帕迪操縱著頁面,跳過毒品及武器區,直接點進「人物拍賣」主頁,頁面上顯示著一大行標語:「各種你想的到的人應有盡有!」
  他們瀏覽著分類標籤,有賣「好朋友」、「巨嬰」、「未婚妻」、「小丑」、「精神病患者」還有「母親」等等的人物商品。
  「哇靠,這些東西也太扯了吧……」羅奇搶過滑鼠滾動著頁面。那些人物通通都有標示年齡、姓名,並且還特別強調了能夠「自動到府」。
  「只要你在上面買了他們,他們就會親自過來你家喔。」帕迪挑挑眉。「怎樣?很不錯吧?」
  「哇哦,所以這些人都會自動送上門來啊……」羅奇隨意點進賣小丑的標籤,頁面上順勢跳出一堆畫著拙劣妝容、樣子張牙舞爪的恐怖小丑:「嗜血的貝克先生」、「能和你親熱的柯頓先生」、「會好好呵護你的抱抱小丑」等等。
  羅奇點進其中一個「親親小丑」的詳細資料。商品照上的親親小丑有著滑稽的妝容,紅色顏料塗滿了他的整個下巴,遠看就像一個形大大的嘴唇,還擺出一副看似要把人吃掉的姿態。
  「親親小丑,最喜歡跟小孩玩。當你傷心難過時,他會用他一流的吻功來讓你快樂……要小心,不要流血囉!」羅奇念著親親小丑的人物簡介,排斥的搖了搖頭,「我想這個對我們來說太刺激了。」
  「那你看『母親』這個怎麼樣?」帕迪指著其中一個商品分類。「反正今天你爸媽跟叔叔都不在家,晚餐也沒人煮,不如就找個人過來弄東西給我們吃吧?」
  「好吧……也許會比小丑正常一點……」羅奇點進「母親」的商品分類,他看見縮圖上滿滿都是圍著圍裙,打扮成媽媽模樣的女人(也有男人就是了)。
  「嘿、嘿,這個怎麼樣?」帕迪突然興奮的指著其中一張照片。
  那是一位擁有藍色大眼及金色長髮的女人。她身穿俏麗的紅色洋裝,圍著粉色圍裙,手上拿著鍋鏟,一副典型好媽媽的形象。
  「哇塞!她超正點的!」羅奇眼睛一亮,立刻點進她的詳細資料:
  蘿絲媽咪,擁有一手好廚藝,會幫你打理好起居生活,並隨時給你滿滿的愛與關懷。
  「你覺得如何?」羅奇轉頭詢問帕迪。
  「給她訂下去啦!」帕迪二話不說,馬上把蘿絲媽咪加入購物車,結帳訂單。
  
  🔪
  
  時間將近傍晚,羅奇跟帕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手機,等待「新媽咪」的到來。
  「已經超過八點了,她會不會放我們鴿子啊?」羅奇盯著時鐘問道,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在呻吟了。
  「再等等啦,我們要有耐心,我們叫的是『媽咪』又不是披薩外送。」帕迪沉穩又專注的盯著手機。
  「我現在還比較希望是披薩外送……」羅奇咕噥著,只好繼續打手遊。
  大約又過了三十分鐘,玄關才終於傳來敲門聲,羅奇跟帕迪立刻興奮的跳下沙發,衝向玄關。
  「她來了耶……不知道為啥我有點緊張。」羅奇吞了吞口水,拉拉衣服領口。「現在仔細想想,雖然她很正點啦,但你確定暗網上過來的人沒問題嗎?」
  「喏,拿去,一人一罐。」帕迪突然遞了一罐東西給他。羅奇一看,是辣椒水噴霧。
  「幹,你這樣我會怕欸……」羅奇抱怨道。
  「平常心平常心,要是她想亂來我們往她臉上噴就好。」帕迪聳聳肩,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現在數到三我要開門囉,一、二、三!」
  帕迪用力將門打開,羅奇迅速舉高辣椒水,擺出一副防衛姿態。
  「哈囉,小寶貝們!」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羅奇跟帕迪抬頭,看見了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雪白長腿,他們接著往上看,是一襲紅色洋裝,金髮藍眼的美麗女人。
  帕迪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哈囉小寶貝們,我是你們的新媽咪蘿絲。」蘿絲綻出一口潔白又雪亮的牙齒,她的笑容幾乎跟暗網上的照片一模一樣,證明了她可不是假貨。
  「呃嗨,我是羅奇,他是帕迪……」羅奇戰戰兢兢的打招呼。
  「唉唷,你們好可愛哦!」蘿絲誇張得瞪大雙眼。她蹲下身來,憐愛的捏捏帕迪的臉頰、摸摸羅奇的腦袋。她濃烈的香水味竄進他們的鼻腔裡,彷彿一種促進好感的催化劑。
  帕迪嘴角上揚,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副享受的樣子;羅奇卻是閃得遠遠的,因為緊張加上飢餓,他的肚子突然又咕嚕叫了起來。
  「哎呀,小寶貝們肚子餓了嗎?媽咪馬上來煮東西給你們吃唷!」蘿絲抬高雙手,做出像是迪士尼公主一樣浮誇的動作,然後逕自走進廚房裡。
  「怎麼樣,她還不賴吧?」帕迪滿意的向羅奇問道。
  羅奇擔憂的望著廚房,裡頭不停傳出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響。「是很棒啦,但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廚房接著傳來瓦斯爐運作、湯勺在鍋子裡攪拌的聲音。「晚餐就快好囉,再等我一下下!」蘿絲朝他們甜膩膩的喊著。
  羅奇跟帕迪朝廚房嗅了嗅,原以為會聞到食物的香味,飄來的卻是一股怪異、令人作嘔的味道。
  羅奇立刻皺起眉頭,摀住口鼻;那味道簡直像是成堆的死嬰兒加上輪胎與汽油焚燒一樣,臭到令人快往生。
  「幹……她到底是在煮什麼鬼東西?」羅奇捏著鼻子咒罵,發現廚房裡還飄出了陣陣的黑色煙霧。他轉頭望向帕迪,卻看見他默默戴起了防毒面具。
  「小寶貝們,可以吃飯囉!」蘿絲似乎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朝他們大喊著。
  「喂,我們現在要逃走還來得及!」羅奇急切的提議道。
  
  帕迪卻突然指向前方,「我覺得好像沒那麼容易……」
  羅奇緩緩抬頭,看見蘿絲就站在他們面前——她手舉著菜刀,雙眼圓睜,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光線的角度讓她手上的菜刀閃爍出鋒利的光芒。
  「我說吃、飯、囉。」蘿絲刻意加強咬字的力道,一副逼迫他們從沙發上抬起屁股的氣勢。
  「好極了,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她可能都會逼我們吃下去。」帕迪在防毒面具裡口齒不清的說道。
  「靠……現在怎麼辦?」羅奇小聲的問。
  「要不進去吃,要不被她砍死。」帕迪提出兩個兩個感覺都差不多的選項。
  
  🔪
  
  羅奇跟帕迪坐在餐桌旁,盯著眼前兩盤蘿絲盛給他們的奇怪食物。
  盤子裡的東西黏糊糊的,呈現怪異的橘色,裡頭混雜著幾顆魚眼珠、蚱蜢的腳以及蜘蛛絲般的白色絲狀,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宛如地獄才會出現的料理。
  「這到底是三小?我覺得我要吐了……」羅奇摀著嘴巴,小聲的對帕迪抱怨。
  「你們要乖乖吃完喔,我還要去打掃一下家裡,等等會過來檢查你們唷!」蘿絲露出滿意的微笑,關愛似的拍拍他們的腦袋,隨後裝作俏皮的踏出廚房。
  等她一離開,羅奇馬上推開面前的噁心食物,反感的皺起眉頭。「無論如何,她現在都必須滾出我家。」
  「我認為我們需要擬定一下作戰計畫。」帕迪從背包裡掏出鉛筆與線圈筆記本,開始在紙上畫出一張空間平面圖。
  「首先這是你家的平面圖,有三個點我們可以把她趕出去:大門、後門,還有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門。」他分別在三個出口的位置打上叉叉。
  「我覺得依照現在的情況,不是她滾就是我們要逃出去……」羅奇又補畫了兩個模樣與他們相似的火柴人,臉上盡是淚水的逃出家門的塗鴉。
  忽然客廳裡傳來的吵雜聲打斷了他們;是重物在地上拖運的摩擦聲響。
  「等等,她在搞什麼啊?」羅奇跟帕迪朝外探頭,他們看見蘿絲手裡拿著鐵鎚、嘴裡叼著釘子,地上還散落了一堆羅奇爸爸之前鋸好的木板;可見那些東西是她從地下室取得的。
  只見蘿絲把一塊木板壓在客廳的窗框上便開始用鐵鎚敲敲打打。
  「靠她在幹嘛?!我會被我爸媽罵死耶!」羅奇傻眼的看著蘿絲粗暴的把木板釘在窗框上,甚至連他媽媽新買的窗簾都給釘進去了。
  「顯然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裡。」帕迪聳聳肩,闔上筆記本,指向天花板。「看來我們只能從二樓的窗戶溜出去了。」
  羅奇跟帕迪躡手躡腳的走出廚房,小心翼翼的繞過蘿絲身後,逃往樓梯口。
  當他們跑進羅奇的房間時,鐵鎚的敲打聲順勢停止了;看來是蘿絲放下手邊的工作,準備走進廚房關切應該好好待在那裡吃飯的他們。
  「死定了,她發現我們不見一定會瘋掉的……」羅奇連忙把房門鎖上。
  帕迪打開房間的窗戶,將整個臃腫的身軀探出窗外。「我看從這裡跳下去應該死不了,頂多骨折而已。」他望著有些距離的地面,搖了搖頭。「唉,我早就叫你買個彈簧床放在那裡緊急逃生了,可惜我只有一個降落傘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
  「靠!你只有一個降落傘,那我怎麼辦?」羅奇氣憤的嗆道。「你肥肉那麼多,直接跳下去骨折不了啦!」
  「——小寶貝們,你們跑去哪啦?為什麼你們不在廚房呢?」此時樓下傳來蘿絲刻意裝作輕柔的喊叫聲。羅奇連忙警戒的把頭貼近門邊,聽見了高跟鞋緩緩踩上樓梯的聲響。「——為什麼我煮的食物你們一口都沒動呢?」
  「慘了,她發現我們不見所以要上來了!」羅奇緊張的叫道,回頭卻看見帕迪已經坐在窗邊,一副蓄勢待發要跳下去的姿態。
  「骨折可以住院有好幾天不用上學,羅奇你就賭一把吧,我先閃了!」帕迪毫無義氣的對他比出大拇指,然後像跳水一樣流利的跳出窗外,打開降落傘。
  「靠!你這死胖子!」羅奇惱怒朝窗外的咒罵,但身後的高跟鞋聲逐漸離他的房門越來越近,因此他顧不了那麼多,也直接從窗外跳了出去。
  「嗖」一聲,還好羅奇掉落在後院他爸爸整理出來的在雜草堆裡,奇蹟似的沒受任何傷,而帕迪則是身上覆蓋著降落傘坐在他的身旁。
  「厲害唷兄弟,你真有膽量。」帕迪欣慰的對羅奇比了個大拇指。
  「幹你這死胖……」羅奇咬牙切齒,話還沒說完卻被一道逐漸遮蔽自己的陰影給打斷——
  他們看見蘿絲掛著一臉猙獰的微笑,手裡拿著菜刀與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倆。
  「為什麼?是我做的食物不好吃嗎?你們怎麼可以嫌棄媽咪做給你們的食物呢?你們為什麼不接受我給你們的愛呢?」蘿絲瞪著一雙不寒而慄的藍色瞳孔,偏執的質問著他們。
  
  羅奇跟帕迪瞬間趕到腿軟,全身動彈不得。
  「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摧毀……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碎屍萬段……」蘿絲一邊碎念著,一邊緩緩朝他們前進。
  
  🔪
  
  「太棒了,我們真聰明,竟然把辣椒水都忘在廚房的桌上了。」羅奇無奈的說道。他現在跟帕迪兩人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繩子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沙發上。
  「別擔心,我們還有巴風特先生在。」帕迪看似很罩的說道,他轉向正在角落咀嚼著報紙的山羊,輕聲的呼喊:「嘿巴風特先生快來,把繩子啃斷,快點。」
  只見山羊毫無動靜,還是待在原地吃他的報紙。
  
  「屁啦,他根本什麼都不會做!」羅奇惱怒又不耐的吐嘈道。
  此時蘿絲出現了,她手裡提著羅奇家車庫裡的汽油桶,開始在沙發周圍來回踱步。她一邊徘徊一邊往地上潑灑著汽油,嘴裡像是正在驅邪的神父大聲喝叱:「你們這兩個不聽話的死小孩不該存在於人間——你們將成為灰燼,葬送給上天根治!」
  「好極了,她要把我們變成烤肉。」帕迪聳聳肩,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靠!難道我們的人生就要這樣毀在一個神經病的手上了嗎?我們只是不想吃她做的噁爛食物而已!有必要這麼極端嗎?!」羅奇心不甘情不願的大叫著;雖然很不願承認,但他感受到懼怕的淚水開始源源不絕的從他的眼眶裡湧出。
  「咚」一聲,蘿絲丟掉手裡已經空了的汽油桶,從圍裙口袋裡取出一盒火柴,綻放出瘋癲的微笑。「再見了,不聽話的小鬼們。」
  「幹!去你媽的!」羅奇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咒罵,淚水幾乎遮蔽了他的視線;透過模糊的視野,他看見蘿絲在使用火柴摩擦外盒時,額頭忽然閃過了一道鋒利的光線。
  「燒成灰……把你們燒成灰……」羅奇看見蘿絲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像是生鏽的機器人一樣。
  接著「噗滋」一聲,一道血液灑上了羅奇的臉頰,讓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他看見蘿絲的額頭緩緩滲出一道水平的鮮血,接著她的腦袋像是沒蓋好的鍋蓋從額頭裂成了兩半,頭蓋骨接連著頭皮順勢掉落到客廳的地毯上。
  她的大腦外露,裡頭的組織也被俐落的削成完美的剖面,不斷湧出血液及腦漿。最後她的軀體猶如壞掉的木偶般,重重的向後傾倒在地上。
  「……現在是不是才應該尖叫啊?」帕迪盯著地上慘不忍睹的情況,小聲的問道。
  「——哎喲喂呀,你們的派對也太詭異了吧?」一道輕蔑的聲音突然從廚房裡的冰箱傳來,羅奇跟帕迪傻眼的望著冰箱門緩緩打開——接著奈提神態自若的從裡頭踏了出來。
  
  「啥?你……你為什麼會在冰箱裡?」羅奇呆滯的望著奈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才要問你們為什麼會被綁在沙發上咧。」奈提雙手插腰,勾起一抹微笑。他伸出手指,一張拍立得相片像是迴力鏢一樣順勢從蘿絲的腦袋上飛進了他的指間。
  「所以……剛剛是你幹掉她的?」羅奇目瞪口呆。
  
  「嗯是啊,小事一件。不過這沒有經過簽約者的指定,不算在契約的殺人數目上就是了。」奈提聳聳肩。「而且這樣隨意殺人其實是犯地獄法的——不過下不為例囉。」他流利的操縱著相片,劃開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哇喔……你這樣為了我們犯法好嗎?」羅奇癱坐在沙發上,頓時感到全身無力。
  
  「算了吧,畢竟你看現在連契約都快毀了呢。」奈提笑著指向帕迪。
  
  羅奇這才驚覺帕迪從頭到尾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目睹了奈提神奇的超能力。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