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我想說這是誰這麼厲害去買到羊穿的奶罩
regine166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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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didi,張鈞逸抽到什麼? 張didi:羊奶皂! 我:羊奶「罩」? 張didi:對啊! 我:羊奶罩? 張didi :對啊! 我:那個羊? 張didi:羊咩咩的羊啊! 我:那個奶? 張didi:羊奶的奶啊⋯⋯ 我:那個罩? 張didi:姐姐是羊奶做的肥皂!你這樣太荒謬了! 我意會過來的時候! 已經笑到眼淚鼻涕直流了 #羊奶皂羊奶罩分不清楚 #我想說這是誰這麼厲害去買到羊穿的奶罩 #我走過去說張鈞逸羊奶皂拿出來我拍照人力資源跟資訊處還有稽核宅男全都圍過來要看羊奶罩了 #我知道這真的很荒謬 #但是台灣阿彤更荒謬 #她說她也覺得是羊奶罩 #是奶罩上面有羊角螺旋的那種 #小李哥說我到底聽到什麼啦(在 Taipei, Taiwan) https://www.instagram.com/p/Cmgcs4iSxSz/?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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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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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不住的秘密
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 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了樓下卻只看到了我媽的自行車。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只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我家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了。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了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了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了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了,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了,跪在了地上。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了衣服,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只露出幾縷頭發來。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了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了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疼,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四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 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了,每次都是呆到快四點才出來,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 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了,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小繆哈哈笑起來。 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了。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了手淫。我手淫了快兩年,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了,特別喜歡玩女人。 他帶我第一次嫖了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了,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 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讓我叫她蘭姐。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了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了,你怎麼不弄了你媽。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了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 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了,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了一驚,問我幹什麼,我呼吸粗起來,用手又摸了我媽臉一下。 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了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了。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了,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了,還沒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了她。 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了,踩翻了盆,跑進了她臥室,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了進去把我媽象兔子一樣逼到了床邊,我再次抓住了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了,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了,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象脫襪子一樣脫了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摀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了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了。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了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了一聲,爬到了床角,蜷縮成了一團,她的叫聲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了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拚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了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了,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了陰道口,進去了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了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來。 我把她移開了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了幾口,���出來的東西糊了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了,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了,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 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了一下,我長出了一口氣,喘息了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髮在臉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了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了衛生間,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過了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了。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了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了。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 可她沒回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來她在躲我。直到我爸出車回來了,她才一起回來。 我在陽台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了,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了一點,就下樓進了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了。我徹底放心了。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了,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 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了。 過了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 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了,儘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了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了,她讓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了斷的念頭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讓你玩定了。如果你讓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兩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了。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了,我擠了進去。我媽這次象頭母獅子,她和我拚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了又坐起來,我停了手,我媽披頭散髮地靠著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了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了。 我媽順著牆坐到了地上。我讓我媽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了帳篷。 上樓時,四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了,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了,好像只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我把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了蘭姐的話。 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鐘,我看得時間越長,我媽就越侷促不安,身體慢慢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摀住了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了,挺了起來,揉了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了。 我把她的腿分開,摸了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媽終於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腿侷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了,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了扣,更濕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了。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了,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了我的舌頭。我壓了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們反覆交合了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了兩個多小時,我蓄了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宮。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了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離開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了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鬆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了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儘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了。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們纏綿到了天色黑下來。我媽起來穿了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上不了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藥了。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了,他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家,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了,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了一種興奮,一種佔有了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了。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面對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了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了。 我的龜頭又濕了。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了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賊似的,一吃完就鑽進廚房不出來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了。我心裡很不高興。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遇了一次險。 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媽做了一回。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了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了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了,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儘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了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了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了。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了。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了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我又想起了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了短途,幾乎天天在家,我媽好像又抬了頭。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廈門工地開工了,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短途司機都要去。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佔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了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四月初,終於我爸要走了,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無奈。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嬗變的女人。 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儘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時,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了,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了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 六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 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醫。 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 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 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 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 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 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 我媽裝著沒聽見。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好容易熬到二十四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三十八歲,子宮漲大,懷孕二十四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 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 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四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我媽脫光了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 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 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 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 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 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 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說,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 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 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老炮把蘭姐揉夠了,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玩他老婆。 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 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 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了。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 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 進屋坐下,我問他,什麼事呀。 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煙。 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下午七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 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 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 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了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他點了一下頭。 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了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鋪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 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 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 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 過了一會,我有點感覺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捻了捻,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感。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一捻,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了,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 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了,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奶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了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  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處開始抽送起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拚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了出來,張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精液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 過了好一陣,突然老炮恩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 過了一會,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 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十一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 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造舊吃瓜子。 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 我笑笑說,還不錯。我們就都笑起來。 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 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過了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 我愣了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 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話音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 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只是聽說。 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 我說,好像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 張芹笑得更厲害了,說,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個月了,當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來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家。 我推了一會,說太晚了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像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了��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了,張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發上坐直起來。 我點了一下頭。這夫妻兩個,先是呆了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了,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 老炮急得都快結巴了,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拚命慫恿。 磨到快1點了,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實在太睏了,我只好說,好吧,好吧。 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了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了,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了她一會,想起了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了她。 我媽說,怎麼了,你不去學校了嗎,我還得上班呢。 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扎著用手機請了個假,就讓我壓在了下面說不出話來。 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了避孕藥出來。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家的傳言,我媽那漲圓了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只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象上足了發條,見了我也百倍慇勤的樣子。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像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了,才好像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來。 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窗口裡倒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像沒有那天的事。好傢伙,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 老炮纏著我,像討食的狗。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 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 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 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 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他呆了一會,像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 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 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 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了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 到了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我沒吭聲就坐在了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只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 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全成全吧。 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調度吧。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調度助理,又清閒又拿錢怎麼樣。 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了。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了。 晚上,我爸回來了,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了。 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像小別的夫妻。 晚上,完事後,我媽吃了藥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 過了兩天,我到調度室去玩,調度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調度室了,夠運氣的呀。我笑了笑。 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像頭海象躺在了沙灘上。我一看,正是隊長。等調度出去了,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閒著呢。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 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了,我媽一看她來了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了,我聽了聽,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 才過了十幾分鐘,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了,張芹出來了,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了,說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 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 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了。 下午兩點是約好的時間,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了,我媽臉立刻就白了,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了,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了。 隊長坐了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了。 過了一會,張芹出來了,對隊長說,快去吧,人家等著呢,你可別太壞了。邊說邊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看隊長進去了,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了我媽旁邊。 我只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了笑,好像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邊躺了下來,看起天花板來。 我聽見隊長好像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 我站起來伸頭看了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 隊長回頭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轉過頭去把我媽摟緊,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伸進去的手加緊動著。 我媽小聲地掙著,用力抓著那隻手往外推。隊長喘著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媽真有肉,我想你媽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惶恐,我縮了回來,就聽見裡面的床沉重地一響,我再一看,隊長把我媽壓倒在床上了。 這時張芹從後面拉我,笑著說,看什麼呀,別影響人家發揮呀。隊長聽見了,立刻加勁弄起來,用一隻手把我媽兩隻手抓在了一起,舉到了她的頭上,我媽疼得叫了一聲,隊長說,乖點就不疼了。另一隻手把我媽的上衣扯開了。 我回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張芹伏在我肩上笑著小聲說,怎麼啦,心疼啦。 我笑笑說,有什麼呀。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浪笑著說,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著呢。接著高聲向裡面喊,輕點呀,人家心疼了。隊長在裡面大聲笑起來,床的聲音更響了。 過了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裡面看了一下。 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了,胸罩掛著,兩個乳房露在外面,隊長的一隻手仍然緊抓著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著,嘴把我媽的嘴緊堵著,把她深深壓在了枕頭裡,只有幾縷散亂的頭髮露在外面。 隊長摸了一會,那隻手向下插進了我媽的褲子裡,我媽立刻悶悶地叫了一聲,大腿並著抬了起來。 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喘噓噓地說,你媽挺有勁的。說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脫掉了。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裸體了,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說,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了。 張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我媽光著身子縮成了一團,誰也不看,披散著頭髮兩隻胳膊緊緊抱在胸前。 隊長脫光了衣服,挺著大肚子,陰莖挺粗的,龜頭昂了起來。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我說當然是隊長的大。 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我笑起來,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 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說,過來含一口。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吮吸起來。 吮吸了一會,隊長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床把我媽拽過來壓在了下面。 張芹興奮地看著隊長屁股一壓把陰莖插進了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說,我們來吧。 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隊長開始起勁地抽送起來,張芹看著對我說,你媽真有肉,奶子都成球了。 隊長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別張你的比嘴了。張芹立刻沒聲了,只是盯著看。 隊長一下一下地抽送著,我媽隨著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了一會隊長用手揉了揉我媽的乳房,三個指頭夾著我媽的奶頭向上拉了拉,嘟囔著說,肥,真肥。 我媽的臉開始紅了,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開始急了,我知道她開始有感覺了,又抽送了一會,我媽開始出聲了,隊長一聽,立刻加了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快了,這時隊長喘著氣叫起來,哦,哦,縮了,會縮。 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了極點,額頭的筋都暴了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了深處,喉嚨裡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我向下看了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裡插到了根,陰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裡射精。 隊長射完了,長出了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裡插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著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隊長喘了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爽呆了。然後笑張芹說,比你有味,會縮呢。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 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裡會縮呀,我點點頭。 裡面的床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著,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說了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了起來。 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隊長和我媽在裡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了我媽的一件內衣走了出來,張芹嬉笑著,恭喜,恭喜,新郎出來了。隊長笑起來,讓張芹出去買菜。 張芹出去了。隊長沒穿什麼衣服,只披了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我媽披了衣服出來了,隊長喊了一聲,讓你光著出來,穿什麼,脫了。 我媽立刻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坐到了隊長懷裡。他摟著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我看我媽光著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鑽在他懷裡,心裡挺不是味的。 隊長隨意地拍著我媽的身子,對我說,你媽平時褲帶挺緊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又捏了捏我媽的乳房,說,你小子把你媽奶子弄這麼大,你真爽夠了,快六個月了,是男胎還是女胎。 我說,是男胎。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 張芹回來了,買了不少菜,說是隊長的喜酒。吃時,隊長摟著我媽說,給我也生一個吧,我媽立刻笑起來。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了我爸媽的臥室。我和張芹睡在了我的房間。聽著那邊又開始了的聲音,我有了感覺,把張芹殺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了才起來。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妻了。 我放開張芹起床去開門讓老炮進來。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裡面起來的聲音,說,隊長是開門專家,這下你媽也讓開門了。 這時隊長出來了,老炮立刻湊上去說,恭喜恭喜,隊長開了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 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說吧。老炮嬉笑著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了。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了。 他們走了以後,我媽回臥室合衣歪在床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我媽翻身向裡,沒吭聲。 下午,我爸回來了,除了發現廚房裡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媽經過我前些日子裡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了。 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了動靜,心裡不覺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著,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隊長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說,當新郎了。 聽著隊長說他當新郎了的話,我心裡真不是味。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了,就這麼給他開了門。想起昨天媽媽光著身子坐在他懷裡,兩人抱在一起有說有笑,感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心裡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當天就走了,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 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裡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了,反而誇隊長仗義。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家裡玩他妻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家和我媽打炮。張芹也常常跟著來。 隊長就在房間裡按著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響。搞玩後隊長出來抽煙,媽媽在裡面清理乾淨精液,就光著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 此時隊長就眉飛色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嫩,說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 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著他的雞巴擼著,開玩笑說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隊長常常故意當著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著說當然是你的大了。 隊長就哈哈���著對我說,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床了。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惜啊。媽媽這時就不說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著搞我媽。 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蹶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屄口,屁股一聳就操了進去。一邊還嚷著許會計多軟的屁股啊,多緊的屄啊。 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操著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浪叫。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 因為我媽性格溫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只敢小聲地浪叫,怕人聽見。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性慾更強烈發洩。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洩氣。 為了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張芹按在茶几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壓上去就幹她。操一陣後,張芹也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這些天隊長完全被我媽的肉體迷住了,一下班就往我家跑,才進門就脫褲子,按倒我媽就操。 有時乾脆就在我家摟著我媽過夜。他原先答應的讓老炮開我媽的門的事也拖了又拖,說要多過幾天新郎的癮。 老炮雖然看著我媽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卻也沒辦法,這幾天要麼跑出去嫖,要麼還是上我家來和我一起輪流操她媳婦。倒是便宜張芹這蕩婦,被我們兩個男人輪姦得身體發軟,看我們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來。 本來見媽媽這樣被隊長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當初也是我同意隊長給我媽開門的。再說看著原先臣服在我跨下的漂亮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姦得浪叫連連,我也很興奮。 問題是自從被隊長搞上以後,我媽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沒事就不和我說活,有事時說話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隊長操完後和隊長的那個黏糊勁形成鮮明的反差。 有時隊長走後,我興奮的抱著她進屋,壓在她身上搞她,她也就閉著眼睛讓我的陰莖插入,搞一陣後,她也有反應,身子輕輕的扭,小聲的呻吟。但等我射精後,她就一言不發的推開我,吃了避孕藥片,擦乾淨精液,就面朝裡睡去。 我叫她,躺在她身邊摸她的乳房,她也由我摸,就只淡淡地說,不早了,睡吧。在以前,我如果搞得她舒服,射精後她也會溫柔地用嘴嘓我的雞巴,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然後和我調情好一陣最後要我緊緊地抱著她才睡。現在她這個樣子。莫非真的是隊長玩女人功夫太好,把我媽操服了,我媽就移情別戀了?我只感到十分窩心。 我和我媽的這種狀態,到後來隊長都瞧出不妥來了。畢竟隊長在我面前這樣玩我媽,倒不是存心羞辱我,只不過他性格粗獷,好玩女人,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相反,他對我倒是挺欣賞的。 有一天,他下班後和往常一樣放了我媽一炮,又把我媽的光身子抱在腿上玩弄一陣後,說,許會計呀,這幾天我霸佔你的時間太多了,都影響了你們母子的事了,這樣吧,我倆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母子好好敘敘,我知道我們在你們放不開,我和張芹先走。小子,好好服侍服侍你媽。說著對我擠擠眼。 我正要說話,卻看見我媽本來笑著的臉突然一沉。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沉默了一會,媽媽又咯咯笑著摟住隊長的脖子說,隊長這麼快就玩厭我了?急著走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媳婦了?要真玩厭我就走吧。 隊長抱歉地看我一眼,摟緊媽媽摸著她的大白乳房,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寶貝呀,你說啥話哩!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玩得厭?我恨不得把卵蛋都射到你的小屄裡去!嘿嘿,只不過,咳,咳。說著又看我一眼。 見到我媽這態度,我心裡無名火起。卻只好哈哈笑著說,是呀是呀,隊長說到哪裡去!我媽不就在家裡嗎?我玩她機會多的是,說好了大家玩玩的嘛。你啊,還是好好的給我媽多開幾次門吧。我這裡不是還有張芹這個小騷貨的嗎!說著,手伸進張芹衣服去捏玩她的雪白大乳房。張芹嬌嗔地打了我幾下,說臭小子你作死呀?不過也由得我玩她的乳房。 那天晚上隊長沒走,留下和媽媽一塊睡。我也留張芹和我過夜,我知道老炮又出去嫖了。 張芹這騷貨求之不得呢。聽著隔壁房間床吱咯吱咯的響,我知道隊長又在搞我媽了。想著我媽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壓在隊長這大塊頭下,浪叫著挨操,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但生理上卻興奮起來,壓在張芹的裸體上就搞起來。 睡了一會就醒了,口渴了就起來到客廳喝水,發現我媽和隊長睡的屋子裡燈還亮著,而且還在說話。難道她們還沒搞完?只聽見隊長說:「你白天這樣對你兒子不好吧!」 我媽沉默了一下說:「沒什麼不好的。哎呀隊長你別掃興好不好?你這陪我睡覺呢,提我兒子幹什麼!」 隊長說:「好吧好吧,不提不提,寶貝,把大腿分開,我再操你一次!」 我媽說:「隊長啊,不是剛完事沒多久嗎?你又要搞我啊?」 隊長呵呵一笑說:「誰讓你的身子這麼要人命,你摸摸我的雞巴又脹起來了。」 媽媽說:「呀,真的脹的好大啊,隊長你還真是搾不幹啊,我又要受苦了。」 隊長說:「什麼受苦啊,樂死你!」媽媽說:「把燈關了吧。」 隊長說:「關什麼燈啊,關了燈我不是看不見你漂亮的臉蛋了嗎?搞著多不痛快!寶貝,你的奶子多白多大呀!」 我聽見床吱的一聲響,同時我媽啊的叫了一聲,我知道隊長的大雞巴捅進我媽的屄裡了。 隊長邊操邊問我媽:「大美人,我操得你舒服嗎?」 我媽哼哼嘰嘰的說:「好,隊長你東西這麼大,搞得我好舒服哩!我喜歡隊長玩我。」末了又加上一句:「我現在就不喜歡我兒子搞我!」 我聽得怒火中燒。回到屋裡,扳過張芹的的身子,按上去又幹了她一炮。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炮都沒出車。我就約著他一起去嫖。我們叫了兩個有幾分姿色的妓女,一人抱一個就嫖起來。 我窩著火,拿著身下的雞發洩。操一陣,我們都射了精,付了錢讓妓女走人。躺在床上休息。 老炮說:「兄弟,心裡堵著吧,你媽這幾天對你這樣,好像真不是個事。」 對老炮,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說:「我媽以前對我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老炮說:「我看啊,你媽和你好像有什麼誤會。乾脆這兩天隊長也別去你家了,你和你媽好好溝通一下。我去和隊長說。畢竟大家玩換妻圖的是樂,要是弄得大家不高興了,就沒意思了。放心吧,隊長也不是那號奪人所愛的人。」 一連三天,隊長都沒來玩我媽。下班後吃了飯,我還是和我媽一起睡在她和爸的床上,媽媽也隨我脫光她的衣服,隨我插入。從她被我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她說的不喜歡讓我搞。可是除被操時的反應以外,她的態度就是和前幾天一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從吃飯到睡覺這段時間,媽都要往門的方向看好幾次。 我知道她是納悶隊長怎麼不來搞她了。哼,是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我的心裡酸溜溜的。 第三天吃了飯,媽媽終於主動問我:「隊長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我看著電視,心不在焉地用控制器換著台,冷冷地說:「誰知道啊。不就三天嗎?不來也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前些天他幾乎天天來……來咱們家,怎麼突然……」 我放下控制器,冷冷地看著她:「怎麼拉?屄癢了吧?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騷貨!」 媽媽一愣,氣憤地說:「你……你說得這麼難聽!」 我站起來,看著媽:「難聽?你讓隊長操的時候,浪成那個樣子!還不騷嗎?和我睡時,你又是那個德行!你就那麼喜歡挨隊長大雞巴操嗎!我就真那麼不如他啊!我就說,騷貨!淫婦!」 媽媽尖叫起來:「對!我就是喜歡讓隊長操,怎麼啦?隊長會玩女人,雞巴又大,我就喜歡他的大雞巴操我的屄,你管得著嗎?他就比你強!怎麼啦?」 這下我愣住了,我媽平時很斯文,說話從來不帶贓口,現在這麼說,那是氣極了。 我媽又接著說:「當時是誰要我陪別的男人上床的?自己的親媽都給別的男人玩,你還是人不是?那天你就在一邊看著我被隊長強姦,你不管不算,還幫著隊長來強姦我。現在這樣,怪我嗎?不是你自作自受?」 我聽得啞口無言,原來是這樣啊。我又氣又急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當時是說大家隨便玩玩嘛,你怎麼要動真的啊?你怎麼能對別的男人比對我還好呢?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他們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我只能這麼子掩飾。我悔死了! 見我哭得傷心,我媽心軟了。過來摟著我說,好啦好啦別哭了,媽現在不怪你了還不行嗎。見我不哭了,媽媽說其實她這幾天這樣是故意的,故意氣我。因為她氣不過我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玩,還幫別人強姦她,所以有意報復我。可現在木已成舟,再說我也知道錯了,也就不怪我了。 我問媽媽:「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和隊長睡覺時還說不喜歡讓我搞?」 媽媽嫩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笑容:「我知道你在外面,我聽到你喝水的聲音了,你那點習慣我還不知道?我是故意說的,那事隊長也最明白,我是邊說邊和他擠眼睛呢。」 心裡大石頭落了地,又見到我媽不常見的狡猾的笑容,不由得笑起來。 媽媽打我一下說:「一會哭一會笑,都差點當爹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一陣溫馨,不管怎麼說我曾把媽的肚子都搞大了,孩子都差點生下來。 媽心裡怎麼會沒有我呢?我抱著媽,問她:「媽,那其實你是不喜歡隊長搞你。我去對他說,今後就結束了,不叫他再來了。反正這幾天他也玩過你了。」 媽媽歎口氣:「也不是這樣的。隊長為人豪氣,會玩女人,下面……下面的東西又大,只要是女人,被他搞沒有不享受的。開始我是被強迫的讓他強姦的,可是真讓他搞上手了,就覺得讓他操服了。前些天他天天來搞我,真的把我搞得挺舒坦的!」 我一聽,又急了。媽笑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別急呀,聽媽說完。但你不比隊長差呀,你年輕精力旺,天生會玩女人,玩女人的技巧比隊長還好呢。再說你是我親兒子,卻又差點是我孩子的爹,當你壓在我身上插進我的身體射精時,那種刺激是和隊長上床時體驗不到的。所以呀,我享受讓隊長搞不假,而我更喜歡我的那個不肖兒子上我的床搞我!」 媽媽又笑笑說:「其實我最希望你們倆都是我的丈夫,天天都一起把我弄的舒舒坦坦的。」說到這裡,媽臉一紅,因為他想起她真正的丈夫還在外面辛苦,她卻在家裡偷人! 現在終於雨過天晴。我壞笑地看著媽,說我現在想開媽的門。媽打我一下,說那天隊長搞了我以後說他是新郎。 這幾天我們不叫他們來了,你來當新郎,媽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歡呼起來。 媽媽說我們現在就洞房好不好,媽媽就嫁給你做你的新娘了。我呼息急促進來。開始脫媽媽的上衣,媽媽自己解開乳罩,兩顆肥白碩大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我伸手就摸。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輕輕說,小壞蛋,你真的就不喜歡我讓隊長搞嗎? 隊長壓在我身上插進來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壞東西脹成那個樣子,以為我沒看見?我訕訕的笑了笑。 媽媽用她白嫩的手指握著我的陰莖說,瞧,脹起來了,喜歡當媽媽的新郎嗎?我說想太想了。 媽媽說那就盡情的玩媽媽吧,不把媽玩舒坦了媽不答應哦。想怎麼玩媽媽都可以,你不是一直想射在媽媽嘴裡嗎,今天你就先插媽媽,然後媽讓你射精在媽的嘴裡,媽還把精液吃下去好不好?我連說好好好。我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 媽媽自己脫下了褲子,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突然有點壞壞的笑著,把手伸到自己雪白的兩腿間,說看到媽的這裡了嗎,記得隊長用他下面那西…… 我哃喘著粗氣,打斷媽說:「媽!我要你講粗話!講粗話!」 媽也開始喘氣,接著摸著自己的兩腿間說,好,媽媽講粗話。這裡是什麼呀,這裡是媽媽的屄呀,你還記得嗎?媽媽被隊長壓在下面,媽媽的大腿分開,媽媽的屄和陰毛都露著,隊長就把他那大大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屄裡了!你看見了嗎?隊長大大的雞巴操著媽媽的小屄啊,你興奮嗎?現在你想像隊長一樣用你的大雞巴操媽的小屄嗎,媽的小丈夫? 我讓媽這通淫蕩無比的話刺激的雞巴都要脹炸了,來不及到床上了,我一把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吼著媽把腿叉開,把小屄挺起來,兒子的大雞巴要捅進來了。說著就壓上去。 隨著媽媽啊的一聲嬌叫,脹大的雞巴全根捅入!我打樁般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媽媽抱緊了我說,媽的小丈夫呀,你的雞巴現在和隊長的一樣大了啊。 我捅了不知多少時候,媽媽洩身了,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夾著我的雞巴。 我忍著不射接著插。到了媽第二次洩時,我說,媽我要射了。媽說射進媽的嘴裡,說著張開了嘴。我抽出雞巴,捅進媽媽的嘴裡開始噴射,這次太興奮了,射出的精液量很多。媽媽張著嘴,讓我看她嘴裡滿滿的精液,然後嚥了下去。 我和媽都躺倒在沙發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半晌,媽長吁了一口氣:「這是最舒坦的一回了!」 我撫摸著媽媽雪白的身子,有些不解地問我媽:「媽,今天你怎麼那麼放得開,說那麼淫的話?我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哩。」 媽媽臉紅了紅,說:「大概是這幾天的生活太淫亂了,加上剛才我們吵架時我又那樣說了,我不知不覺沒了以前的那種羞恥心了。怎麼,不喜歡媽這樣嗎,我的小丈夫?」 「喜歡!實在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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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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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4】暗網購物
「羅奇……羅奇……」
  時間是半夜兩點,躺在床上的羅奇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有人在低聲呼喊他的名字。「吼唷……吵什麼啦……」羅奇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雙眼朝著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他看見一道黑影站在床邊,那魁武的身形讓他感到有點眼熟。
  「去死吧……快去死……」那道黑影發出壓迫的低喃。羅奇的雙眼還沒適應黑暗,那道影子卻在他面前顯現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站在他床邊的是布魯斯被虐殺的屍體,他的頭歪到一旁,被割斷的喉嚨不斷湧出鮮血,嘴裡塞著捲起來的色情雜誌,身上還穿著滑稽的比基尼泳衣。
  羅奇瞪大雙眼,想躲回被窩卻發覺身體無法動彈。他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驅爬上他的床,接著跨坐到他身上。
  體驗到身體傳來的那股重量,羅奇的腦袋幾乎快要超載,他開始急促的喘息,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他感受到布魯斯那張猙獰的臉正在貼近他,血液甚至滴到了他的臉上——
  「我要殺了你。」
  「幹啊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放聲尖叫,藉由那股恐懼帶來的危機意識用力的坐起身。
  羅奇克制不住的喘息著,忽然發覺窗外早已天亮,大片的陽光灑進整個臥室,鳥兒在外頭鳴叫著,讓他瞬間安心了下來。
  「呼……好險……只是個夢而已。」羅奇放心的躺回床上,當他翻身準備睡個回籠覺時,卻發現隔壁躺的是布魯斯血淋淋的屍體——他泛黃的瞳孔「嘎吱」一聲的轉向他。
  「哇幹幹幹幹啊啊啊!」
  羅奇再度嚇得從床上彈起來,窗外同樣陽光普照,聽得見車子行駛的引擎聲與鳥兒的鳴叫聲——還有奈提在樓下放金屬樂的節奏悶聲。
  「我的媽啊……」羅奇發覺自己全身直冒冷汗,害整張床單都濕漉漉的。他很想到浴室沖個澡,卻依然害怕布魯斯會突然出現(可能會像驚魂記裡的殺人魔從浴簾外拿刀砍殺他)。
  想到這裡,他立刻隨手拿了幾件換洗衣物,飛奔到樓下客廳。
  「喂喂,中二病?中二病殺人魔你在嗎?」羅奇從樓梯上朝著客廳大喊他幫奈提亂取的新綽號,但那裡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奇怪?他不在家嗎?」羅奇走到廚房,無意間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奈提留下來的。
  給親愛的臭小鬼:
  我有事回地獄一趟,自己好好玩。
  備註:自己製造的恐懼請自己克服,休想叫我陪你洗澡澡。
  你的專屬殺人魔敬上:P
  「幹!我才沒那個意思咧!」羅奇立刻抽出紙條,揉成一團丟掉,然後憑著那股惱羞成怒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他換上乾淨的 T 恤,坐到客廳沙發上灌著牛奶,並開始思考布魯斯究竟會糾纏他到什麼時候;那些惡夢到底是怨靈作祟還是自己良心不安,又或是看過奈提拍的屍體照而留下的陰影呢?
  就在這時玄關傳來了平率緩慢的敲門聲。
  叩、叩、叩。
  「誰啦?」羅奇跳下沙發,走到大門旁。隱約聽見門外有道幽幽的聲音正在呼喊他的名字:「羅奇……我要殺了你……下地獄吸我的屌吧!」
  「啊啊啊啊幹!去你媽的死變態!走開!」羅奇聽見布魯斯的聲音,嚇得立刻用手上的牛奶盒砸向大門。
  但門外的聲音瞬間變成正經八百的帕迪:「白癡喔開門啦,你是不是真的病得不輕啊?」
  「……媽呀,拜託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嗎?」羅奇無奈的打開大門,帕迪立刻塞了一大包洋芋片給他。
  「借我你的電腦。」他帶著山羊巴風特先生逕自走進屋裡,看起來又在盤算著什麼奇怪的點子。
  
  🔪
  
  「喂,你知道暗網嗎?」帕迪在電腦前啃著洋芋片,口齒不清的對羅奇問道。
  「暗網?你是說那個什麼噁爛東西都有的另一個網域嗎?」羅奇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帕迪點點頭,興奮的勾起一抹微笑。「聽說上面可以買到一堆奇怪的東西喔,像是殺人犯留下的被害者衣物、戀童癖的變態日記、虐殺自殘影片之類的,最近我哥還說上面有在賣奇怪的人或生物耶。」
  「賣人跟生物?哇靠真的假的,那麼屌?」羅奇被勾起興趣的從床上坐起身。
  「對呀,你過來看。」帕迪朝他揮揮手。
  羅奇湊到電腦旁,看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全黑的網頁,有著密密麻麻的商品縮圖及分類標籤,樣子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拍賣網站差不多。
  目前的頁面是毒品販售,上面有一大堆他們看都沒看過的藥丸及粉末,把非法走私搞得像大特賣一樣。
  「哇靠,你是怎麼上到這網站的啊?」羅奇訝異的問。
  「嘿嘿,我偷用我哥的帳號啊。」帕迪勾起賊賊的微笑。「而且我哥的帳號還有一堆比特幣,我們可以用來偷買一些東西喔。」
  「哇靠,真的可以這樣嗎?」羅奇瞪大雙眼。
  「反正你爸媽後天才會回來,而且你那個機車的叔叔今天也不在,我們就從上面買一些東西來看看嘛。」帕迪慫恿著他。
  羅奇挑了挑眉。「不過……你確定那些東西對我們這個年紀來說不會太重口味嗎?」
  「不會。」帕迪推推墨鏡。
  他們打成了共識便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拍賣網上。
  帕迪操縱著頁面,跳過毒品及武器區,直接點進「人物拍賣」主頁,頁面上顯示著一大行標語:「各種你想的到的人應有盡有!」
  他們瀏覽著分類標籤,有賣「好朋友」、「巨嬰」、「未婚妻」、「小丑」、「精神病患者」還有「母親」等等的人物商品。
  「哇靠,這些東西也太扯了吧……」羅奇搶過滑鼠滾動著頁面。那些人物通通都有標示年齡、姓名,並且還特別強調了能夠「自動到府」。
  「只要你在上面買了他們,他們就會親自過來你家喔。」帕迪挑挑眉。「怎樣?很不錯吧?」
  「哇哦,所以這些人都會自動送上門來啊……」羅奇隨意點進賣小丑的標籤,頁面上順勢跳出一堆畫著拙劣妝容、樣子張牙舞爪的恐怖小丑:「嗜血的貝克先生」、「能和你親熱的柯頓先生」、「會好好呵護你的抱抱小丑」等等。
  羅奇點進其中一個「親親小丑」的詳細資料。商品照上的親親小丑有著滑稽的妝容,紅色顏料塗滿了他的整個下巴,遠看就像一個形大大的嘴唇,還擺出一副看似要把人吃掉的姿態。
  「親親小丑,最喜歡跟小孩玩。當你傷心難過時,他會用他一流的吻功來讓你快樂……要小心,不要流血囉!」羅奇念著親親小丑的人物簡介,排斥的搖了搖頭,「我想這個對我們來說太刺激了。」
  「那你看『母親』這個怎麼樣?」帕迪指著其中一個商品分類。「反正今天你爸媽跟叔叔都不在家,晚餐也沒人煮,不如就找個人過來弄東西給我們吃吧?」
  「好吧……也許會比小丑正常一點……」羅奇點進「母親」的商品分類,他看見縮圖上滿滿都是圍著圍裙,打扮成媽媽模樣的女人(也有男人就是了)。
  「嘿、嘿,這個怎麼樣?」帕迪突然興奮的指著其中一張照片。
  那是一位擁有藍色大眼及金色長髮的女人。她身穿俏麗的紅色洋裝,圍著粉色圍裙,手上拿著鍋鏟,一副典型好媽媽的形象。
  「哇塞!她超正點的!」羅奇眼睛一亮,立刻點進她的詳細資料:
  蘿絲媽咪,擁有一手好廚藝,會幫你打理好起居生活,並隨時給你滿滿的愛與關懷。
  「你覺得如何?」羅奇轉頭詢問帕迪。
  「給她訂下去啦!」帕迪二話不說,馬上把蘿絲媽咪加入購物車,結帳訂單。
  
  🔪
  
  時間將近傍晚,羅奇跟帕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手機,等待「新媽咪」的到來。
  「已經超過八點了,她會不會放我們鴿子啊?」羅奇盯著時鐘問道,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在呻吟了。
  「再等等啦,我們要有耐心,我們叫的是『媽咪』又不是披薩外送。」帕迪沉穩又專注的盯著手機。
  「我現在還比較希望是披薩外送……」羅奇咕噥著,只好繼續打手遊。
  大約又過了三十分鐘,玄關才終於傳來敲門聲,羅奇跟帕迪立刻興奮的跳下沙發,衝向玄關。
  「她來了耶……不知道為啥我有點緊張。」羅奇吞了吞口水,拉拉衣服領口。「現在仔細想想,雖然她很正點啦,但你確定暗網上過來的人沒問題嗎?」
  「喏,拿去,一人一罐。」帕迪突然遞了一罐東西給他。羅奇一看,是辣椒水噴霧。
  「幹,你這樣我會怕欸……」羅奇抱怨道。
  「平常心平常心,要是她想亂來我們往她臉上噴就好。」帕迪聳聳肩,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現在數到三我要開門囉,一、二、三!」
  帕迪用力將門打開,羅奇迅速舉高辣椒水,擺出一副防衛姿態。
  「哈囉,小寶貝們!」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羅奇跟帕迪抬頭,看見了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雪白長腿,他們接著往上看,是一襲紅色洋裝,金髮藍眼的美麗女人。
  帕迪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哈囉小寶貝們,我是你們的新媽咪蘿絲。」蘿絲綻出一口潔白又雪亮的牙齒,她的笑容幾乎跟暗網上的照片一模一樣,證明了她可不是假貨。
  「呃嗨,我是羅奇,他是帕迪……」羅奇戰戰兢兢的打招呼。
  「唉唷,你們好可愛哦!」蘿絲誇張得瞪大雙眼。她蹲下身來,憐愛的捏捏帕迪的臉頰、摸摸羅奇的腦袋。她濃烈的香水味竄進他們的鼻腔裡,彷彿一種促進好感的催化劑。
  帕迪嘴角上揚,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副享受的樣子;羅奇卻是閃得遠遠的,因為緊張加上飢餓,他的肚子突然又咕嚕叫了起來。
  「哎呀,小寶貝們肚子餓了嗎?媽咪馬上來煮東西給你們吃唷!」蘿絲抬高雙手,做出像是迪士尼公主一樣浮誇的動作,然後逕自走進廚房裡。
  「怎麼樣,她還不賴吧?」帕迪滿意的向羅奇問道。
  羅奇擔憂的望著廚房,裡頭不停傳出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響。「是很棒啦,但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廚房接著傳來瓦斯爐運作、湯勺在鍋子裡攪拌的聲音。「晚餐就快好囉,再等我一下下!」蘿絲朝他們甜膩膩的喊著。
  羅奇跟帕迪朝廚房嗅了嗅,原以為會聞到食物的香味,飄來的卻是一股怪異、令人作嘔的味道。
  羅奇立刻皺起眉頭,摀住口鼻;那味道簡直像是成堆的死嬰兒加上輪胎與汽油焚燒一樣,臭到令人快往生。
  「幹……她到底是在煮什麼鬼東西?」羅奇捏著鼻子咒罵,發現廚房裡還飄出了陣陣的黑色煙霧。他轉頭望向帕迪,卻看見他默默戴起了防毒面具。
  「小寶貝們,可以吃飯囉!」蘿絲似乎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朝他們大喊著。
  「喂,我們現在要逃走還來得及!」羅奇急切的提議道。
  
  帕迪卻突然指向前方,「我覺得好像沒那麼容易……」
  羅奇緩緩抬頭,看見蘿絲就站在他們面前——她手舉著菜刀,雙眼圓睜,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光線的角度讓她手上的菜刀閃爍出鋒利的光芒。
  「我說吃、飯、囉。」蘿絲刻意加強咬字的力道,一副逼迫他們從沙發上抬起屁股的氣勢。
  「好極了,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她可能都會逼我們吃下去。」帕迪在防毒面具裡口齒不清的說道。
  「靠……現在怎麼辦?」羅奇小聲的問。
  「要不進去吃,要不被她砍死。」帕迪提出兩個兩個感覺都差不多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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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奇跟帕迪坐在餐桌旁,盯著眼前兩盤蘿絲盛給他們的奇怪食物。
  盤子裡的東西黏糊糊的,呈現怪異的橘色,裡頭混雜著幾顆魚眼珠、蚱蜢的腳以及蜘蛛絲般的白色絲狀,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宛如地獄才會出現的料理。
  「這到底是三小?我覺得我要吐了……」羅奇摀著嘴巴,小聲的對帕迪抱怨。
  「你們要乖乖吃完喔,我還要去打掃一下家裡,等等會過來檢查你們唷!」蘿絲露出滿意的微笑,關愛似的拍拍他們的腦袋,隨後裝作俏皮的踏出廚房。
  等她一離開,羅奇馬上推開面前的噁心食物,反感的皺起眉頭。「無論如何,她現在都必須滾出我家。」
  「我認為我們需要擬定一下作戰計畫。」帕迪從背包裡掏出鉛筆與線圈筆記本,開始在紙上畫出一張空間平面圖。
  「首先這是你家的平面圖,有三個點我們可以把她趕出去:大門、後門,還有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門。」他分別在三個出口的位置打上叉叉。
  「我覺得依照現在的情況,不是她滾就是我們要逃出去……」羅奇又補畫了兩個模樣與他們相似的火柴人,臉上盡是淚水的逃出家門的塗鴉。
  忽然客廳裡傳來的吵雜聲打斷了他們;是重物在地上拖運的摩擦聲響。
  「等等,她在搞什麼啊?」羅奇跟帕迪朝外探頭,他們看見蘿絲手裡拿著鐵鎚、嘴裡叼著釘子,地上還散落了一堆羅奇爸爸之前鋸好的木板;可見那些東西是她從地下室取得的。
  只見蘿絲把一塊木板壓在客廳的窗框上便開始用鐵鎚敲敲打打。
  「靠她在幹嘛?!我會被我爸媽罵死耶!」羅奇傻眼的看著蘿絲粗暴的把木板釘在窗框上,甚至連他媽媽新買的窗簾都給釘進去了。
  「顯然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裡。」帕迪聳聳肩,闔上筆記本,指向天花板。「看來我們只能從二樓的窗戶溜出去了。」
  羅奇跟帕迪躡手躡腳的走出廚房,小心翼翼的繞過蘿絲身後,逃往樓梯口。
  當他們跑進羅奇的房間時,鐵鎚的敲打聲順勢停止了;看來是蘿絲放下手邊的工作,準備走進廚房關切應該好好待在那裡吃飯的他們。
  「死定了,她發現我們不見一定會瘋掉的……」羅奇連忙把房門鎖上。
  帕迪打開房間的窗戶,將整個臃腫的身軀探出窗外。「我看從這裡跳下去應該死不了,頂多骨折而已。」他望著有些距離的地面,搖了搖頭。「唉,我早就叫你買個彈簧床放在那裡緊急逃生了,可惜我只有一個降落傘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
  「靠!你只有一個降落傘,那我怎麼辦?」羅奇氣憤的嗆道。「你肥肉那麼多,直接跳下去骨折不了啦!」
  「——小寶貝們,你們跑去哪啦?為什麼你們不在廚房呢?」此時樓下傳來蘿絲刻意裝作輕柔的喊叫聲。羅奇連忙警戒的把頭貼近門邊,聽見了高跟鞋緩緩踩上樓梯的聲響。「——為什麼我煮的食物你們一口都沒動呢?」
  「慘了,她發現我們不見所以要上來了!」羅奇緊張的叫道,回頭卻看見帕迪已經坐在窗邊,一副蓄勢待發要跳下去的姿態。
  「骨折可以住院有好幾天不用上學,羅奇你就賭一把吧,我先閃了!」帕迪毫無義氣的對他比出大拇指,然後像跳水一樣流利的跳出窗外,打開降落傘。
  「靠!你這死胖子!」羅奇惱怒朝窗外的咒罵,但身後的高跟鞋聲逐漸離他的房門越來越近,因此他顧不了那麼多,也直接從窗外跳了出去。
  「嗖」一聲,還好羅奇掉落在後院他爸爸整理出來的在雜草堆裡,奇蹟似的沒受任何傷,而帕迪則是身上覆蓋著降落傘坐在他的身旁。
  「厲害唷兄弟,你真有膽量。」帕迪欣慰的對羅奇比了個大拇指。
  「幹你這死胖……」羅奇咬牙切齒,話還沒說完卻被一道逐漸遮蔽自己的陰影給打斷——
  他們看見蘿絲掛著一臉猙獰的微笑,手裡拿著菜刀與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倆。
  「為什麼?是我做的食物不好吃嗎?你們怎麼可以嫌棄媽咪做給你們的食物呢?你們為什麼不接受我給你們的愛呢?」蘿絲瞪著一雙不寒而慄的藍色瞳孔,偏執的質問著他們。
  
  羅奇跟帕迪瞬間趕到腿軟,全身動彈不得。
  「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摧毀……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碎屍萬段……」蘿絲一邊碎念著,一邊緩緩朝他們前進。
  
  🔪
  
  「太棒了,我們真聰明,竟然把辣椒水都忘在廚房的桌上了。」羅奇無奈的說道。他現在跟帕迪兩人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繩子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沙發上。
  「別擔心,我們還有巴風特先生在。」帕迪看似很罩的說道,他轉向正在角落咀嚼著報紙的山羊,輕聲的呼喊:「嘿巴風特先生快來,把繩子啃斷,快點。」
  只見山羊毫無動靜,還是待在原地吃他的報紙。
  
  「屁啦,他根本什麼都不會做!」羅奇惱怒又不耐的吐嘈道。
  此時蘿絲出現了,她手��提著羅奇家車庫裡的汽油桶,開始在沙發周圍來回踱步。她一邊徘徊一邊往地上潑灑著汽油,嘴裡像是正在驅邪的神父大聲喝叱:「你們這兩個不聽話的死小孩不該存在於人間——你們將成為灰燼,葬送給上天根治!」
  「好極了,她要把我們變成烤肉。」帕迪聳聳肩,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靠!難道我們的人生就要這樣毀在一個神經病的手上了嗎?我們只是不想吃她做的噁爛食物而已!有必要這麼極端嗎?!」羅奇心不甘情不願的大叫著;雖然很不願承認,但他感受到懼怕的淚水開始源源不絕的從他的眼眶裡湧出。
  「咚」一聲,蘿絲丟掉手裡已經空了的汽油桶,從圍裙口袋裡取出一盒火柴,綻放出瘋癲的微笑。「再見了,不聽話的小鬼們。」
  「幹!去你媽的!」羅奇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咒罵,淚水幾乎遮蔽了他的視線;透過模糊的視野,他看見蘿絲在使用火柴摩擦外盒時,額頭忽然閃過了一道鋒利的光線。
  「燒成灰……把你們燒成灰……」羅奇看見蘿絲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像是生鏽的機器人一樣。
  接著「噗滋」一聲,一道血液灑上了羅奇的臉頰,讓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他看見蘿絲的額頭緩緩滲出一道水平的鮮血,接著她的腦袋像是沒蓋好的鍋蓋從額頭裂成了兩半,頭蓋骨接連著頭皮順勢掉落到客廳的地毯上。
  她的大腦外露,裡頭的組織也被俐落的削成完美的剖面,不斷湧出血液及腦漿。最後她的軀體猶如壞掉的木偶般,重重的向後傾倒在地上。
  「……現在是不是才應該尖叫啊?」帕迪盯著地上慘不忍睹的情況,小聲的問道。
  「——哎喲喂呀,你們的派對也太詭異了吧?」一道輕蔑的聲音突然從廚房裡的冰箱傳來,羅奇跟帕迪傻眼的望著冰箱門緩緩打開——接著奈提神態自若的從裡頭踏了出來。
  
  「啥?你……你為什麼會在冰箱裡?」羅奇呆滯的望著奈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才要問你們為什麼會被綁在沙發上咧。」奈提雙手插腰,勾起一抹微笑。他伸出手指,一張拍立得相片像是迴力鏢一樣順勢從蘿絲的腦袋上飛進了他的指間。
  「所以……剛剛是你幹掉她的?」羅奇目瞪口呆。
  
  「嗯是啊,小事一件。不過這沒有經過簽約者的指定,不算在契約的殺人數目上就是了。」奈提聳聳肩。「而且這樣隨意殺人其實是犯地獄法的——不過下不為例囉。」他流利的操縱著相片,劃開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哇喔……你這樣為了我們犯法好嗎?」羅奇癱坐在沙發上,頓時感到全身無力。
  
  「算了吧,畢竟你看現在連契約都快毀了呢。」奈提笑著指向帕迪。
  
  羅奇這才驚覺帕迪從頭到尾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目睹了奈提神奇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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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識雲雨從市內出發時,天氣還風和日麗的,剛到烏魯木齊地窩堡國際機場時就開始刮起了北風,越刮越大,天一下就陰暗起來,夾雜著雨滴。機場一再推遲起飛時間,原本2點起飛的航班,3點半還沒有開始辦理登機牌,心中不禁想著:老婆早晨打電話說烏魯木齊天氣晴轉陰,怎麼天氣說變就變!本來想早點到武漢和老婆溫存的,被老天爺打亂了。 問詢處積聚的人越來越多,機場方面的答覆是:河南信陽上空有雷雹雲塊,飛往武漢的飛機必須飛越信陽上空,現在起飛只能先飛往咸陽,如果雷暴雲塊移出航線,再飛武漢;如雷暴雲塊持續則在咸陽過夜,次日再飛武漢,機場方面可以提供免費的住宿……。,我完全沒有了心思,4個小時的飛行變成了2天,真讓人鬱悶!算了,改簽明日的飛機吧!先給老婆打個電話,叫她不要等了,改明日的飛機,可能是晚上到,不要去機場接了。在辦理台只有幾個人在辦理改簽手續,大部分人都在紛紛辦理登機。想想何必等待,乾脆現在就走,說不定雷暴雲塊就移走了呢!飛機在風雨中起飛,飛臨咸陽時乘務員告訴大家,信陽天氣情況許可,可以飛武漢了,大家一片歡騰,夜8:30分到了天河機場。 武漢早已是萬家燈火,車到新華下路的家時,從樓下望去,窗戶的燈已熄滅,想想是不是老婆孩子都睡了,按了門鈴,沒有人應答,再按,仍然是迴盪在耳邊的鈴聲。自己用鑰匙打開房門:家中沒有人。我和老婆都是河北人,在武漢沒有親戚,朋友都住的很遠,極少有晚上串門的,小區裡的住戶基本都不認識,天這麼晚了,不會帶著孩子去散步吧!放下行李,打開客廳的燈,溫暖而柔和的光線佈滿整個房間,客廳收拾的一塵不染,原先的地板磚已經換成了木地板,沙發也換成了皮質寬體的歐式了。茶几上隨意打開的幾盤dvd光碟和一個碩大的煙灰缸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向來是不吸煙的,家中也少有朋友來做客,沒有買過煙灰缸,茶几上的煙灰缸不僅碩大,裡面還有十幾個煙蒂在,有一支沒有吸完就扔在裡面,熄滅了的煙灰和煙蒂仍然連在一起。幾張dvd影碟沒有片名和包裝,可能是盜版或者自己刻錄的,放入影碟機中,瞬間電視裡迸發出男歡女愛的肉慾鏡頭,女演員的激情呻吟,男演員的奮力挺進煽人心魄,我突然感覺到整個房間四處瀰漫著放蕩的氣味。兒子的房間規規整整,物品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孩子可能還沒有回家。書房的電腦沒有關閉,鼠標的指示燈還在閃爍,書桌椅已經換成可升降,後背可放低半躺帶電動按摩功能的了,地上的地毯還是我在烏魯木齊買的土耳奇地毯,地毯上隨意擺著兩個厚實的大方枕。餐廳顯然收拾過,冰箱裡整整齊齊擺放著水果和蔬菜,廚房裡用過的碗筷還沒有清洗,我想她們是吃過晚飯後才出的門。水盆裡泡著1條黑乎乎的東西,我開始還以為是海參,用手一捏,硬硬的,仔細一看才知道是驢鞭!我們河北人有做愛後給男人吃驢鞭補身體的習俗,有一個說法是吃驢鞭可以使男人生殖器變大,而且做愛持久不瀉,但女人是不能吃的。水盆旁沙鍋內那是再也明白不過的吃剩的驢鞭燉鴿蛋,廚房水池裡還有一個抽完的煙蒂在裡面,我內心明確感受到在我的家中有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和味道……。臥室的情況出乎我的預料,床罩被散亂的堆放在牆角,床上隨意扔著老婆的睡衣、乳罩、丁字型有蕾絲的透明內褲。還有一隻男式黑色短褲在床邊地毯上,短褲正面用螢光絲線銹著一隻狼首的圖案,短褲顯然是使用過的,有明顯男性的印記在上面。一貫只有我們做愛才用的埃及純棉毛巾扔在床頭,一個電動自慰器躺在床邊。在離開武漢回烏魯木齊的前夕,我也曾給老婆買過自慰器,但不是目前這種,眼前的這根是肉色的,比我買的更大,是有三個突起可以同時刺激bb、肛門和陰蒂的那種。牆邊扔著4、5個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還是把它揀起,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最後一些團捲著,內裡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相粘唾著,在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我知道,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的情慾排泄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想想人生一半是在床上度過的,老婆和我分居兩地,男歡女愛的那點樂趣我都沒有完全滿足老婆,也有些對不住她.我心中黯然,想到因為我推遲一天回來,他們才用這一夜的歡娛來彌補我的到來後他們不能相聚的苦楚。既然如此,又何必來破壞他們的愛意綿綿呢?我決定今晚先在外面過一夜,把男歡女愛讓給他們。 小區門口的珍珍水療正對著我家,來往小區的行人一覽無餘,就住那吧! 在珍珍水療二樓挑了一個正對著我家窗戶的包間,看著空空蕩蕩的小區門口,他們今夜回來嗎? 夜10:00看見有一對走了過來,男的懷裡抱個孩子,女人跟在旁邊,走到小區門口的燈下,那就是老婆!老婆的身材一點沒變,男的長相看不太清楚,留著寸頭,身材挺拔,很健壯。兒子和他似乎很熟悉,摟著他的脖子,邊走邊說著什麼。進樓後家裡的燈光亮了,先是老婆在廚房忙碌著什麼,接著男人近來抱了抱老婆,對她說了幾句,兩人端著東西進了餐廳。兒子房間的燈一直都沒有亮。 在廚房、餐廳的燈相繼暗去後,臥室的燈光一直亮著,我在猜想他們進行到了哪一步,那個男人今夜會離開這裡嗎?家中影碟機中的那一幕是否就是今夜他們上演的翻版呢?拿出手機撥通了老婆的電話:沒有人接聽;再撥,仍然沒有接聽,第三次撥通了,老婆在那頭氣喘噓噓的說:「老公」!我問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老婆回答說:我在健身房健身呢,沒聽見!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說「明天吧,時間沒定,可能到晚上了,你就不要到機場接我了」。掛短了電話後,浴室的燈亮過兩次後臥室的燈才遲遲熄滅。始終沒有人往小區外走,這個男人今夜就在我家安歇了。在深夜兩點的武漢,早已是夜靜人息了,飛鳥都已歸巢與自己的愛侶在溫柔鄉共度良宵,而我卻面對有妻子兒子的家咫尺難歸。 夜裡睡不塌實,老是夢到男歡女愛的場景,似乎是很多人在一起,老婆是主角,大大小小的雞吧在她面前晃動,不斷有雞吧在插入抽出,不停的有雞吧在餵她的小嘴,非常享受的樣子。有一個背影非常熟悉,好像是個寸頭,不斷的把老婆擺成各種姿勢,挺著碩大的雞吧在拚命的插入抽出,兩個睪丸不斷的拍擊老婆的陰道口,發出啪啪的響聲……。做著做著夢就醒了。清晨6:45分,行人慢慢多起來了,望著家中的陽台仍悄無聲息。今天老婆要正常上班,我給她說了晚上到,她是不會請假的,一定是昨晚的愛意使他們比平時更加睏倦了吧!7:10分,廚房的燈光亮起來了,老婆披頭散髮的在忙著什麼,男人明顯是光著身子走進廚房,老婆對他說了句什麼,他很快就從樓上下來,向小區門口走來。他在小區門口買了幾袋牛奶和一籠包子,在另一個早餐攤前排隊站了幾分鐘買了兩個韭菜盒子。仔細的看去他長的很威武英俊,雖然皮膚有點黑,但顯的很健康,表情剛毅,身材挺拔。昨晚很晚才睡,但在他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睏倦。夾克衫微微敞開,裡面穿了件黑色的襯衣,健壯的胸肌凸凹可見,緊身牛仔褲將臀部體現的渾圓有力,拉鏈部凸起,男性特徵明顯,似乎在宣誓著什麼。我想有這樣的男人陪伴也不枉費了妻子青春一場。 男人買好早餐很快返回了。7:45他們下樓來,仍然是男人抱著兒子,老婆跟在後面,儼然是一對夫妻的摸樣。走到小區停車場一輛桑塔那3000轎車前停了下來,男人放下孩子打開車門,妻子和兒子坐了進去,男人很快就開車而去。 10:30分手機響了,是妻子打來的「什麼時間到武漢」?我想了想說現在在烏魯木齊機場,大概4:00左右起飛,你不用接了!她支吾一下說,不是晚上到嗎? 我說我已經改簽中午的飛機了。掛斷電話回到家中,可以看出昨晚的戰鬥非常激烈,還沒有來的及打掃戰場,為了不驚動他們,我又回到珍珍水療補昨晚的瞌睡。 醒來時已經到下午3:45分了,從窗戶向小區的家中望去,妻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在窗前來回走動收拾著什麼,偶爾可見那個男人在窗前晃過。給妻子打電話說已經到了天河機場下了飛機,30分鐘後到家;不一會那個男人從樓上下來,提著一個黑垃圾袋,妻子跟在身後,男人在單元門口停頓了一下,妻子顛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親,他徑直走到垃圾桶旁將黑塑料袋投了進去,頭也沒回開車走了。 走到樓下,按門鈴,開門,妻子面帶紅潤的接過行李,房間煥然一新,沒有一絲異常,茶几上的煙灰缸和影碟不見了蹤跡,書房地毯上的大方枕也不知去向,臥室都換上了嶄新的床罩,床頭並排擺放著一對枕頭。妻子把晚餐搞的很豐盛,只是沒有燉驢鞭。妻子和我邊吃邊聊,雖然分別已經好幾個月了,可是沒有什麼變化,身態還是那麼妖嬈,根本不像一個有孩子的母親,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面色更為滋潤了。擁抱著酥若無骨的身體,把她放在床上慢慢解開外衣,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老婆的胸口,如此好的婦人卻是夜裡數小時前剛剛被人侵入和玩褻過,我這麼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埠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在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衣褲,將老婆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在老婆的穴口,我用手指分開老婆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老婆微張的蓓蕾口,有些乾痼,老婆動了動,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酩了一下,我退出來,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紅艷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老婆的腔開始時時的顫夾,滑潤的汁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老婆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老婆熱而綿的腔進入了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數個小時前和我一樣姿勢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 老婆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拓和享受,我的前端在老婆溫熱的身體裡搜索撞擊著,我老是感覺到有另一個物體也在和我一起激烈運進,是他的身體,我是這麼想,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老婆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抬起,以使讓我進入的更深,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鬥,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裡進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擊過的痕跡,我只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老婆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老婆綿嫩柔軟的陰腔裡深深留下烙印,我無法想像出老婆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的男人都能給予她激動和快感。 老婆的陰壁開始夾擊,她的腔壁可能又適應起數小時之後的第二個來訪的客人,撞擊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體味,角度,力道還有姿勢,我想努力的進入她內裡的更深,想超過幾個小時前也在這裡馳騁的某個男人曾經進入過的最深處,我不知道比較的結果,但是老婆的汁水越發的多起來,這個比較我想她是最有感覺,也許汁水的洶湧更能說明她的快樂。她像一個嬌嫩的蜜桃,向喜歡品嚐她的男人們獻出自己飽含甜汁的肉核。 老婆的豐臀開始扭動,陰道也開始磨廝著,我在這種狀態中激動到頂點,激烈的覆噴在還殘留著那個男人遺漬的老婆的身體裡,我將老婆緊緊的摟在懷裡,於是我們一起達到頂峰。突然老婆的手機響了一下,是短信息。她很不情願的看看手機,我問什麼,老婆支吾的說可能是商業信息吧!我說還是看看吧!她不情願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飛快的看了一眼說:哦,是單位的老顧問明天要在政協發言,要我幫他找個資料。我去一下,隨便把孩子接回來。看著她匆忙穿著衣服下樓,望著遠去的背影,我想一定是那個男人在等她。 老婆穿過小區的大門,並沒有向單位方向走去,而是走向一拐角街邊停著的桑塔那3000,她熟練的打開車門,小車飛快的開走了。 8:00老婆和兒子回來了,老婆面帶倦容,兒子許久未見,很是對我生疏了。吃過晚飯,我看兒子和老婆都已生睏意,就把兒子抱入他的房間,兒子吵鬧個不停,不願意一個人睡,只好把他放在我們的床上。當我和老婆洗漱完上床時,兒子叫喚起來不要我和她們一起睡,說「我要金叔叔和我們一起睡,不要爸爸和我們睡」,「我要金叔叔和媽媽給我種小羊,不要爸爸種」。老婆瞬間臉紅到了脖子跟。我不想讓老婆為難,故意什麼也沒說,整夜都可以感覺得到老婆沒有睡。 第二天星期六,老婆休息。我想和孩子分別這麼久,孩子和我都不親了,還是帶孩子去動物園玩玩,也好加深父子感情。兒子一聽去動物園高興極了!在去動物園的的路上不停的說「爸爸,你不在的時候,金叔叔也帶我和媽媽去動物園了」,我說「你最喜歡動物園的什麼動物呀?」「我最喜歡山羊了,因為羊爸爸給羊媽媽下種子,羊媽媽就可以生很多小羊,金叔叔說我也是他給媽媽下的種子生的,每次金叔叔給媽媽下完種子回來,都給我帶回小羊,爸爸,你也給媽媽下種子給我生小羊嗎!」妻子聽到這裡渾身一怔,紅著臉對我說「你別聽孩子瞎說,都是方華逗他玩的」。我笑笑說:沒有什麼,我不在時方華對你們母子挺照顧,你看孩子都這麼喜歡他,我怎麼會介意呢?這樣吧,明天你把方華約一下,到家裡來吃個飯,也好表達我們的謝意!妻子支吾的說到:都是同事,也不是很熟,沒有必要表達,不必吃飯了吧?整個一天她都高興不起來,神情惶惶忽忽的。 晚上把小傢伙哄的睡著了,和妻子相擁而眠,老婆睡的迷糊中,我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在她身上,耳邊,屁股上四處遊走,她開始激情起來,但還是搖搖頭輕聲說「不要」,繼續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軟的耳垂,老婆在我身下像一條斯文扭動的蛇,她抱著我的頭,我打開檯燈,我們倆像兩具淫動熱辣的肉體在檯燈的黃韻下翻騰,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經濕潤,我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後乘機探入內中一下,然後抽出,沾著她的汁水繼續打圈,再輕輕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給老婆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覺,她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陽具,套弄著。我起身立身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的渾身微扭,臀開始向上向左向右的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龜頭上滿是她的汁水,在檯燈下泛著亮油的光,我說:「老婆,讓我找個男人一起操你好嗎?你吻我的大雞巴,他操你的小穴」,沒想到她竟呻吟著說「好啊,快找人幹我吧!」雖然說完就不好意思,搖頭晃腦的撒嬌了,但我也很刺激,感覺有門了。我問她:「你的穴是幹什麼用的啊?」她回答說:「是被老公大雞吧日的。」「喜不喜歡老公的大雞吧啊?」喜歡被老公的大雞吧日。「」想不想被別的大雞吧日啊?「沒有想到她聽到以後,浪逼樣立即出來了,竟然說:」想被多多大雞吧來日。「下面的水比以前流的更多了。 後半夜在我保證絕對不會因為這方面的事而影響我們夫妻的關係,並且我還鼓勵她在我同意的情況下可以繼續尋找自己的性伴侶,妻子看見我是真誠的,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她和金方華的關係已經一年多了…… 二妻子與金方華金方華是安徽安慶人,今年25歲,以前是武警武漢某區消防支隊司機,轉業到我們單位,為單位一個市府的顧問開車,老先生整天閉門不出,他也沒有多少事可幹。有次接送老先生時,看到我在搭公共汽車,方華對顧問說,她好像和你住的是一條街。老先生立即叫方華停車,讓我上車後對方華說,我們既然住的不遠,你以後接送我時可以把她順路帶上。從此,方華每次上下班都在小區門口等我。顧問在車上時我們基本上不講話,畢竟對老革命還是要必恭必敬。顧問不在時聊聊天,逐漸他知道你不在武漢工作,長年不在家。來家裡的時候也慢慢多了起來。有次兒子從幼兒園回來說: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動物園呀,小朋友們和爸爸媽媽昨天都去動物園了。我隨口說,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去。 方華在旁邊對我說,星期六我們帶孩子去吧!兒子高興的不得了,天天盼著星期天。每天去接孩子的時候,兒子都在問怎麼是你來接我呀,我要金叔叔接我!後來無意間我把這事告訴了方華,他笑笑對我說:大哥不在家,照顧不了你們,我給孩子當乾爹,照顧你們!從此每次都是他去接的兒子,兒子也慢慢熟悉喜歡上了方華,方華每次把兒子抱在懷裡時兒子都要摟住方華的脖子,抓耳朵,拔鬍子。 星期六本來我想自己帶孩子去,可兒子仍然忘不了方華的話,非要纏著我要和金叔叔一起去。此時我們還沒有發生什麼,在動物園兒子給你說的那番話使我們發生了……我迫不及待的問什麼話呀,老婆害羞的說在動物園看到一對山羊在交配,兒子問方華,叔叔他們在幹什麼呀?方華回答說:那是羊爸爸給羊媽媽肚子裡下種子呢,下了種子以後羊媽媽就可以生很多你這樣的小羊了。兒子天真的問:叔叔我是不是也是你在我媽媽肚子裡下的種子呀!方華笑著說:是呀,你就是我給你媽媽肚子裡下的種子才生下來的!我當時害羞,在方華屁股上打了一下,方華返手在我屁股上摸了一下一把摟住我的腰,對兒子說:喜歡不喜歡小羊啊,你喜歡的話,我就天天給你媽媽下種子,你就有好多好多小羊了!兒子不知道什麼意思說:喜歡喜歡,我最喜歡小羊了,金叔叔,你給我媽媽多下些種子,我要好多好多小羊!方華對我說,你看你兒子都同意,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當時我羞紅了臉,周圍有人,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當時沒敢說什麼,方華壞壞的笑著,一手拉著兒子,一手摟著我的腰。在回家的路上,兒子睏倦的躺在後排坐椅上睡著了,方華和我都沉默不語。快到家時他突然說:大哥不在家,你一個人不寂寞嗎?我當時心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就說有我兒子!他笑笑說「有我這樣的男人嗎?你真不想嗎」?說實在話,在你離開的日子,我是多麼的孤枕難眠,每當看到別人成雙結對的在一起時,就想到有一個強壯的男人陪伴在我身旁。 車到家了,他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我不知如何是好,就進浴室沖一下,想讓自己清醒清醒,當我感到背後有人時,一切都晚了:方華已經赤身裸體的站在我的背後,他從背後伸出雙臂抱住我,雙手包裹著我的乳房,游移跳躍的舌間在我耳邊、頸部滑動,我可以明顯感覺的到有一條粗大,火熱的陽具頂在我的臀部。我完全戰慄了,像一隻被狼捕獲的羔羊,任由他擺佈。方華把我輕輕抱起放在床上,我還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膽的他一上來就抱著我用手輕柔的在身上撫摩,他看到我有一些害羞,就把被子在我們身上蓋好,他重新把我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我被他粗曠結實的身軀攬在身下,他激動的緊緊揉擰著我的每一處,並在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腹下,我在方華的親吻下,忍不住的喘吸起來,他似乎在我的叫聲中被鼓舞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和腳脖子,最後在我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大腿,一下子將舌扎進小穴裡,我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領者腳下無力的斯哀,其實我內心是癢的難耐,有些急不可待的希望他用大槍來佔領,幾個小時前我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卻開始難受的在他嘴下扭了起來,我在幻想舔食陰道的方華的舌變的更大更粗,能長長的刺��進虛弱的陰道裡。他的樣子象餓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大腿被他分開大大的舉過頭頂的樣子,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一會我將要受到的來自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我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想使自己有個依靠,自己的身體已經在這個男人的連續的攻擊下空虛到了極點,我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剛剛被我鍾情的男人進入身體轉眼間就被這個男人仔細把玩,他把我心底的火燎燒的如火如荼,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的不住顫抖,無法從愛浪歡騰中自拔,他摟我的姿勢,抱我臂膀的力度,甚至他身上的體味動令我心魄蕩漾,方華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和我抗衡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得我對他有半點抗拒,他只想真實的征服我,讓我心甘情願的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方華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我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我臉上環回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我的嘴張開了,方華的黑物鑽了進去,嘴被撐的很大,我自己都難以相信,腮幫鼓琅著像在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他小心的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嘴裡活動。他輕輕的下了床,靠在我的身邊,他的陰莖跳繃的很厲害,他拿起我的一隻手,讓我抓在了他的生殖器上,我當時被方華的陰莖粗大刺激的一陣緊縮,但我沒有拒絕,只是手緊緊的扣抓住方華的莖部,他連連很猛烈的抽插了幾次,我的手在他靜止下來之後,開始在方華的陰莖上來回撫弄,方華於是把身體往前湊的更近些,我開始驚歎他的長度,甚至懷疑我的身體會被他刺穿,我的手順著方華粗大的陰莖一直向下拂弄到他的睪丸,並在他的睪丸那裡揉搓,然後再又拂弄到陰莖上,我白的手和方華黑的陰莖上猶如開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方華的手從我的胸一直撫摸到下口娑娑的毛處,然後停留在唇邊,他遲疑著有些,但還是試探性的扣弄起來,我的手緊緊攥著他的陰莖,隨著他的手指在我陰唇邊的拂扣而時不時的或鬆或緊的攥捏他���陰莖。 他在猛烈抽插幾十下之後,抱著我的身伏在上面停了下來,我以為他射了,把屁股扭動了幾下,鬆開攥方華的手把他抱在身上,穴也緊而又緊的夾弄了幾下,來感覺他的縮小是否,他故意裝做無勁的樣子,猛的一抬腰身,將陰莖從我的陰道裡抽出,抱我卻更緊,看出他非常的渴望而不願放棄,他用嘴吸吮我的乳,我的乳紅漲的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的倔立著,他邊含弄邊喘息,而手卻是順著我的身去向下找尋他急要的物體,我把身子往後賴著,他終是夠摸不到,他找到了我的位置,準備分的更大,我被他的手一摸兩條腿頓時象受驚的河蚌攏在一起,他用一隻手配合著把雙腿慢慢分開,我的腿有些酸軟,不過已經從交疊著開始被他分開了一些,他慢慢分開我的腿,他感覺出我的抵抗越來越小,他急不可待的想實現他的願望,他的一隻手從我身下透過,溫柔的攬著我,再把手指重再深入我的身體裡,雙腿被他輕輕分開。方華已經急不可待,堅硬的陰莖陣陣彈搏,他對肉體窺視已久,見雙腿間露出空擋,他立時乘隙前傾,陰莖立時頂在穴口的毛溪處,我的雙腿一下子受驚攏起卻正好夾在了他粗的腰上,我是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搭下來,只是臀部在方華的強壯的腰身下不停的接受創擊,看的出他理智的渴望和身體的慾念在激烈的交鬥。 方華起了一些身,就著燈光找尋穴的準確入口,微扭中他可以看到穴口的陰唇隨著左右而微錯,內中若隱若現的穴眼越發顯出一種叫他急於想進入的誘惑,他喘著粗氣,手中攥著自己糙粗的陰莖向下迫著將黑油甑亮的龜頭頂住微微擠開的我紅緋的陰唇間,我好像是在做夢一般,他緊緊用力按壓住我的腰腿,不讓自己的陰莖從陰道口落開,他將唇罩在我的唇上,用舌頂入舔吮著我的舌,他身體沉重的一股向下壓力從身體的那端傳過來,我似乎感覺到一股熱浪猛襲我的子宮,看見方華努力噴發的樣子,我知道他終於如願以償,那粗大陰莖猶如戰場渾實瓚亮的潛艇潛入了我密穴中。 我用手卡在中間,怕他碩長的莖使得我承受不了,不敢讓他全部進去,他那堅硬陽物的質感從我的手膚的觸感傳來,它現在硬鋌而勃發的擠迫在我泌柔的穴內,讓我不由的被這個男人的佔領感到一絲滿足,但他還是不願意這樣半進入狀態,我只好慢慢抽離開手,方華看見我順從的樣子,把那陰根密實的頂擠進穴裡,然後將身體緩緩的再抽離開去,直至全部退出,我沒想到自己這麼快的可以適應他那根烏黑粗大的陰莖,我甚至以為剛才會被他急速闖入的粗實東西擠脹撕扯的喊叫出來,方華是急切的帶著野蠻的一個全新的男人性器進入身體的,我無法想像,也許是溫柔,多情,纏綿,而我卻希望他的這種野蠻的力度能在我的身體深處留下重度的印記。這個印記最好能全部覆蓋住我的全部感覺!也許只是暫時。但是這一時刻,我是願意被進入的,方華十分在意動作輕重,插入的深淺。 似乎他對侵入一個女人的體內也是非常的講究,他插的很深時候,我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陰道口,不讓他太進,方華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過我的身子,讓我的兩個奶垂蕩在伏起的身下,他重新頂入我那被他插的已經開放很大的陰道口,應該是捅更合適些,方華的動作猛烈的叫我難以忍受,他用後進式來抽插,他起勁的推搖著我的臀或前後活動著自己的腰,兩顆大懸的睪丸也隨身擺動,拍打在我的後面,我發覺這個時候我完全被他征服了,我的陰唇緊緊密實的吸吮包裹著方華全貫而入的黑的莖柱。他的睪丸緊緊貼在莖根,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讓我還可以看到那漲起的凸起,我越來越感到被他抽插捅弄的舒適,也開始習慣這樣猛烈而少溫柔的動作,在他間隙微停的時候,我也會不自經的扭動自己的腰臀來向方華反應自己的需要。他黑雍的腿矗在我白花的腿間,使我想起丈夫和我的激戰,也是這樣的姿勢,男人戰鬥時的姿勢似乎都比較相似,只是從我臀股間出現的汗毛濃重的雙腿,或者是黑雍粗壯的雙腿來感覺這些不同個體的男人。方華沒有忘記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把保險套拿出,他抽拔出自己的身體,將套膜撕掉,認真的套在陰莖上,保險套被繃的拉緊,下端只能套在陰莖的三分之二處,我著實驚訝於他的碩大,不過很快,他那蒙上膠膜的陰莖又湮沒在我身體下端的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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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angxu3-blog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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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刀魚面臨種群滅絕之境的生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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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謠
我們生活在一個驚呼四起卻又神情淡定的時代。
我們生活在一個狂暴乖戾卻又安之如素的時代。
比如長江。為瞭著名的“江三鮮”、為瞭更著名的“水中熊貓”江豚,一句話,為瞭榨取這條大江最後的血肉,多少年來沿江河湖港汊到處是血腥的“矮圍”、“迷魂陣”、“小眼絲網”、“電網”。
甚至,原本被用於遠洋深海捕撈的海網也被請到瞭長江水域。這種海網12米高、3000米長,沿江拖曳,聲勢浩大,萬眾矚目,氣壯山河。
雷管、下毒--電魚更像是秀場式的作業,改裝型3000W柴油發電機所經之處,所有生物一概擊斃,與之媲美的還有"吸螺拖船",船尾高揚著兩個大鐵耙,鐵耙上連著粗壯的章魚狀吸管,直達甲板上巨大的高壓水泵,轟、轟、轟,聲震四野,誓將長江籍螺、蚌、蛤、蜆統統掃光。
媒體痛斥:"這是趕盡殺絕的漁業法西斯!所有水族,死無噍類!"
但,我們生活在一個驚呼四起卻又神情淡定的時代。我們生活在一個狂暴乖戾卻又安之如素的時代。
似乎為瞭呼應漁業的殺戮,沿江無數的企業也神情淡定、安之如素地加入瞭殺戮,巨量的固體污染、廢水廢液、廢棄物……當所有的殺戮者都公然聲稱自己的所為是因為"生活所迫"時,甚至連瀕死的長江也笑瞭。
誰不知道呢,錢,"生活所迫"者隻是為瞭更富有而已。
於是,都知道長江已經瀕死,無數輿論為之血脈賁張,但也無數的人神情淡定,似乎他們不在這個國度,和長江也素無瓜葛,直到他們的餐桌被徹底震撼--
鰣魚滅絕、河豚滅絕,當刀魚忽然稀少到一斤售價一萬元,已經習慣於功利性思考的人們這才顢頇地囁嚅:江裡沒瞭,不是還有實驗室嗎。
很久以前,有過一首"長江之歌",但傳唱瞭很久,沒有人想過善待長江。也沒有人想過善待動物。更沒有人想過人類應該高於眾生,並對眾生秉持一種道義上的俯瞰。
直到這條兩億年前本來是奔向地中海的龐大水體在我們這一代慢慢死去……
古代著名“吃貨”與刀魚
撰稿 蒲琳
北宋文豪兼“吃貨”的蘇軾的那句“恣看收網出銀刀”,將陽春三月,桃花初開,漁傢捕撈刀魚的場景描繪得通俗易懂,既有動感,又有現場感。
我國作為魚的王國,亦是詩的國度,古往今來,文人墨客寫下瞭大量吟詠名魚的詩句。其中,有著“長江第一鮮”之譽的刀魚因其細嫩鮮美,肥而不膩,更是博得瞭歷代文人雅士的厚愛。
刀魚,學名刀鱭,因為它顏色皎潔如白銀,形狀像是一把出鞘的尖刀,所以稱之為刀魚。
刀魚很古老。在史學界,人們一般認為《山海經》中提到的“鮆魚”就是刀魚,鮆音此,或音即。相傳,到瞭三國時代,曹操在嘗瞭刀魚後,便立即下令賜名其為“望魚”。
刀魚屬於洄遊魚類,春季時成群溯長江而上,是這個季節最早最好的時鮮魚。不過這美味的地域性很強,僅有下起南通上至鎮江的出產可稱上品,離開這一流域,據說就會口味變差身價大跌。
“清明前細骨軟如綿,清明後細骨硬如針。”眾所周知,清明前長江邊,最宜食刀魚。北宋文豪兼“吃貨”的蘇軾的那句“恣看收網出銀刀”,便將陽春三月,桃花初開,漁傢捕撈刀魚的場景描繪得通俗易懂,既有動感,又有現場感。
根據相關史料顯示,最流行吃刀魚的還當真是宋朝。陸遊說:“鮆魚蓴菜隨宜具,也是花前一醉來。”梅堯臣說:“已見��花撲撲飛,鮆魚江上正鮮肥。”
“肩聳乍驚雷,鰓紅新出水,佐以薑杜椒,未熟香浮鼻。河豚愧有毒,江鱸漸寡味。”詩人劉宰更是不惜溢美之詞,贊刀魚還沒有熟,已香味撲鼻,河豚和江鱸滋味都不能與之媲美,可見其珍美令人朵頤。
當然在所有的贊美聲中,最有名的還是蘇軾在《和文與可洋川園池詩》中的那句:“還有江南風物否,桃花流水鮆魚肥。”
此外,在宋史中,確實也多有“治刀魚船備海寇”一類記述,看來宋人對刀魚的體驗最深。
不過,若真的談到刀魚味美,當數清代美食傢的實踐性研究最為透徹。李漁說,食鰣鱘易膩,但刀魚“則愈甘,至果腹而不釋手”。錢泳的《履園叢話》則說刀魚是“開春第一鮮美之肴,而腹中腸尤為美味”,懂吃刀魚內臟才是“善食刀魚者”,有識之士應當牢記。
同時,當時有句民諺雲:“寧去累死宅,不棄鮆魚額”,說的便是刀魚渾身都是美味,連魚頭也好吃無比,寧肯丟掉老祖宗的房子,也不願意放棄隻有瘦骨的刀魚頭,極言其美味。
由此看來,比起物質生活,古人或許更愛這世間美味。換瞭現在,這諺語便純屬“扯淡”,甭管房地產再不景氣,那也比什麼魚都能提升幸福指數。
為瞭解決刀魚刺多易卡喉的問題,袁枚的《隨園食單》提供瞭兩法:一是“用極快刀刮取魚片,用鉗抽去其刺”,二是“快刀將魚背斜切之,使碎骨盡斷,再下鍋煎黃……臨食時竟不知有骨”。至於油炸刀魚使之酥枯再食,則被袁枚視為“駝背夾直,其人不活”,那不是美食傢的做派,也不是刀魚的幸福。
而戲曲作傢李鬥所著的《揚州畫舫錄》,更載有一道“鮆魚糊塗”的菜。之所以稱為“糊塗”,想必去骨問題已徹底解決。
清代美食傢認定刀魚是“春饌妙物”,隻因刀魚味美過時不候,清明一過,肉質變老、骨頭變硬,從而美味大減。這樣說的話,北魏《齊民要術》教導我們,六七月取刀魚做魚醬,“味香美與生者無殊異”,就顯得很不講究,猜想那時人們應該還未吃到過正宗好刀魚。
從刀魚看中國“惡吃”文化
撰稿 沈嘉祿
瀕危的刀魚可以吃,可以賣出天價,但能整出這個活色生香、柔腸百結的大場面嗎?希望中國富豪跑步跟進。
犟頭倔腦的刀魚
在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中,吃,絕對是個大問題。過去焦點在溫飽,今天的差別在吃好吃差,還涉及與誰一起吃,在哪裡吃,吃什麼最風光最邪門。於是,一年四季風物自然演繹成一檔節目,比如河豚魚、刀魚、大閘蟹等。這類風物被運作成財富與權力的“形象代言人”後,大致體現兩個特征,一是得之不易,群眾一般看不到。二是暴貴,群眾吃不起。而且每年還得漲,你不漲,他的消費興趣就會下降、轉移。
比起河豚魚與大閘蟹,一年一度的刀魚消費季是最短的。刀魚自遠方來,劈波斬浪,靈光乍現。約在三月桃花始開之時,骨刺尚軟,可以連刺一起吃下。清明以後,魚刺漸硬,弄不好就找人麻煩瞭。據說刀魚極有靈性,一入網就知道必在刀俎之間,便在網內亂撞,出水後就悲壯地死去。所以,它上岸後分分秒秒地走向腐爛,取不合作態度。河豚、大閘蟹卻在飯店裡茍延殘喘,境界與它不能比。
好幾年前記者就得知,在長江刀魚回遊區域,當地漁政部門對捕撈船是這樣管理的,船集中在碼頭,每過一小時放出一條,回來後再放一條,所謂機會均等。但絕大多數都是空船而歸,白白賠瞭油錢。偶然額骨頭碰到天花板捉到一條瞭,自然要賣到天價瞭。
感謝科技昌明的時代,海產品養殖取得重大進展,比如中洋集團已經成功養殖瞭河豚、大黃魚、鰣魚、鱖魚、鱸魚等,刀魚這個科技難關剛剛攻下,尚未上市。所以有些高檔酒店供應的刀魚是值得懷疑的,可能拿海刀、湖刀、河刀來冒名頂替,但貌合神離,口味上與江刀不能相提並論。在此形勢下,一條偶然得之、體長40多厘米的珍貴刀魚,在驗明正身之後一舉拍到近6萬元的天價,算不算高呢?參照在陽澄湖裡洗瞭一把桑拿浴的大閘蟹蟹王也有十萬元身價的事實,富人肯定認為這條刀魚物有所值。
三種表情
接下來的問題是:是否值得花數萬元吃一條薄薄的刀魚?消費對象不同,答案肯定不同。工薪階層肯定認為不值得,富人的考慮就不一樣瞭,他有多方面的關切。一,表明身份。二,招待客人。三,自己享受。富人的消費理念與普通人是大不一樣的,這也是我們解釋他們消費行為時總有隔靴撓癢的原因。
從目前的社會發展階段看,對富人的極奢型消費還不能形成道德或文化層面上的指責,多半是當作八卦新聞來曝料的,最後即使點到一兩句,力度也不夠大。因為法律沒有禁止公民對極品美食的正常消費行為,甚至監管部門對餐飲市場售賣、消費保護動物的現象也查禁不過來呢。
所以媒體隻能對刀魚的消費目的進行一番徒勞的猜想。比如表明身份,中國富人大多數是高調的,因為他有一個貧寒的出身,逃過難,要過飯,借過錢,仰人鼻息,甚至吃過殘羹冷炙,許多人都是這麼過來的,現在成瞭企業傢,財富累積快而巨,就要對外宣示咸魚翻身的結果。錦衣玉食是一個比較方便的形式,一般人無力享受的,他現在能享受,當然就高人一等瞭。許多富人喝拉菲、穿名牌、戴名表、開豪車、蓋別墅、買遊艇,也是因為這種消費行為有很強的展示性,又與目下流行的價值觀對接。在媒體烘雲托月地指認下,刀魚的標志性越來越強,那麼他就順其自然地選擇這個消費品。其次是招待客人。這個“客人”應該有豐富的內涵,是他在資本運作中的關鍵人物,一路罩著他,他時時要通過投桃報李的形式鞏固這種關系。那麼一盆刀魚上桌,就是很靈驗的固化劑,同時表示尊崇和孝敬。在關鍵環節中的那位客人雖然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但此刻也需要嘗嘗刀魚,以認可對方這樣的表示,給宴請者面子。在這個場合,刀魚是一個合適的、醒目度與珍稀性均超過茅臺酒的符號,足以擔當傳遞感情的重任。中國飲食的要義,在此演繹得相當充分。第三,自己消費。噢,那可能是個有格調的人物啊!所謂老饕,為口福而敢於一擲千金者,現在也能受到社會的普遍認可。在中國歷史上,不少人所以流芳百世,常常就緣於“那一口”。
惡心的“惡吃”
刀魚在今天屬於尖端消費,而在漫長的中國文明史上,特別是在以北方為中心的政治格局中,它隻是尋常之物。甚至在唐朝以前,南方大片區域被稱為夷或蠻,吃多刺的刀魚、吃劇毒的河豚魚、吃蛇、吃穿山甲、吃果子貍等,無異於“匪夷所思”,歸為未開化行為,但這並不等於中原人士就已經吃得相當文明瞭。
舉幾個例子來說明古人的豪吃。晉朝的王濟,帥哥一個,略有逸才,技藝過人,娶晉武帝的女兒常山公主做老婆,官至侍中,成瞭天字第一號“官二代”。有一次他招待老丈人,席上有一款看似傢常的蒸豬肉,但武帝一嘗味道極為鮮美,一問才知道這道菜蒸時不加水,加的是剛從女人身上擠出來的乳汁。武帝雖然也是個正牌吃貨,但面對人乳蒸肉,筷箸一擲,拂袖而去。石崇,大傢知道他是晉代超級富豪,因劫掠遠使商客而致富,說白瞭就是攔路搶劫的黑老大,外交官和外資企業一網打盡的狠角色,居然也官至荊州刺史、太仆。他在河陽置金谷園,處處金碧輝煌,天天筵開瓊林,還跟另一個大款王愷在食事上鬥富,派人刺探王傢廚房的秘密,王傢推出新菜,石傢必定超過他。最後還因為王傢做出比他傢更好吃的韭萍齏而將透露消息的傢仆殺瞭。
唐代呢,也有個超級吃貨傳世,他叫張易之,與他的弟弟張昌宗二人被諛為“桃花似六郎”,就是武則天的面首,“鴨子”的老前輩。張易之通曉音技,在烹飪上迭出妙招,他發明瞭一道鵝鴨炙,將活鵝活鴨關進大鐵籠裡,籠內放一隻大炭盆,四周安放瞭醬醋等調味品盆子,當可憐的鵝鴨被烤得受不瞭時候,就會在籠內奔跑,再去飲這些調味品,等到它們羽毛脫盡,身體發紅,肚內灌足瞭醬醋時,這道奇特的菜就做好瞭。
至於“易牙蒸子”的典故,是中國人惡吃以及拍馬屁的頂峰之作,至今叫人惡心。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當時還有人覺得死駱駝的駝峰不夠好吃,就想起活取駝峰。取一匹駱駝,活生生地割下它的雙峰或炒或蒸,結果這邊鬧哄哄地推杯換盞,那邊鮮血淋淋的駱駝在連聲哀號。而吃羊唇也是采取這種殘忍的方法。以上種種基於動物極大痛苦之上的烹飪方法,在那時已經被文化人所鄙視,斥之為“惡吃”。
但建國後,惡吃之風並沒有絕跡,反而以飲食文化包裝一下出籠,在隆重的場合驚世駭俗。比如六60年代上海大廈有一道咸菜豆瓣湯,是用來招待國賓的,有一次某國傢領導人在此招待外賓,大廚就上瞭這道湯,外賓一吃鮮美異常,此時陪同的官員告訴他:這豆瓣不是用蠶豆剝肉而成,而是用江南春季上市的塘鱧魚鰓邊的兩瓣“蒜子肉”做的,集滿一百條才做成這道湯。外賓聽瞭半天說不出話來。再比如,河南有一道用黃河鯉魚做的菜,廚師殺取魚身上的肉,魚骨魚頭魚尾保留並佈局於盤中,魚肉快速披刀下油鍋澆在魚架上進獻,上桌時魚嘴巴還在翕動,主客見此奇景,往往一片叫好!上世紀70年代,西哈克努克親王流亡中國期間訪問洛陽,當地政府就在盛宴上隆重推出這道名菜。鯉魚嘴巴喘息般地翕動之時,作為虔誠的佛教徒的親王,嚇得雙手合十,口宣佛號,真是大大地開瞭一次國際玩笑。
“深圳一天吃掉十噸蛇”已不是新聞瞭,海南島現在流行的則是吃野生鳥類,原本種類繁多的海南鳥族今已傷殘累累、羽光凋零。世上最大的野生動物消費地在亞洲,尤以香港、廣東、臺灣為盛。在中國人的菜單上,可以看到魚翅、燕窩、穿山甲、猴腦、熊掌、海龜、灰雁、天鵝、孔雀、鴛鴦、水蛇、巨蟒、大蜥蜴、鱷魚、大鯢(娃娃魚)……
這些有“新聞價值”的食事,至少說明有些吃貨執著於兩種“偉大的追求”。一,希望吃到一般人沒法消費的奇異、珍稀、可能即將消失的,甚至是法律明文禁止的食物,不惜一切代價。二,為瞭獲得可能是想象中最美的味覺享受,不惜一切手段。如果這種現象都歸於飲食文化的話,那麼這種文化就是落後的、野蠻的,有悖於人類認同的價值觀。這種飲食文化以散發後的負面作用也極大,並會影響到社會管理與人類自我約束的操作層面。
誠如甘地所言:“人類對待動物的態度,其實就是對自己的態度。”事實上,近年來屢屢曝光的惡性事件中,就有無良商販為瞭獲取更多的錢,從豬的肛門裡插入管子註水、通過鼻孔往待宰的牛腹腔和心臟內註水、給甲魚註水、往雞鴨的嗉子裡狂灌石膏漿……這些都造瞭動物的極大痛苦,剝奪瞭它們最後一點尊嚴和體面,同時也造成對人類本身的極大傷害。
知恥而後儉
食事在中國人日常生活中所處的重要地位,一時還沒法顛覆,但我們可以從改變態度與習慣做起。也就是說,適當地降低對味覺的追求,以及對食物珍稀性的那種炫耀性享受,隻要保證人體所需的基本營養就足夠瞭。
西方人在古代也有糧食歉收,牲畜死亡,食物匱乏的時候,但總體來說比中國人要豐盈得多,到瞭近代和現代,由於生產的發展,人口的增加的幅度低於糧食產量的增加的幅度,肉食在飲食中的比例逐漸增加,因此無需擴大食物的種類,主要的食物固定在某幾種作物和動物之上,食譜中飲食原料的種類遠比中國人的要少。特別是瀕臨絕種的物種,他們絕不會出高價買來風光無限地大吃一頓,因為這是非常可恥的!
再從社交方面看,中國人更樂意通過飲食來表達熱情與契約。而在西方發達國傢,人們生活中飲食所占的位置遠遠沒有在中國那麼重要。在節日裡,食事並不是主要內容,社交活動中的禮物多是鮮花。婚禮中最重要的場面不是大擺的宴席,而是戀人在教堂裡舉行的莊嚴幸福的儀式。由於近代科學的發展,西方人把食物從營養學的角度分解為蛋白質、脂肪、礦物質、碳水化合物等,把飲食行為理解為給機器添加油料,因此吃的意義已經淡化瞭。那種紙醉金迷、花天酒地,一擲千金的食事絕不會發生在洛克菲勒、比爾·蓋茨們的身上,如果有,肯定將成為不道德的新聞,對他們的名譽產生消極影響。事實上,西方那些比我們闊得多的富豪們,常常過著一種節儉、樸素、節制的生活,同時也把降低物耗、拒絕浪費、節制欲望作為一種追求,一種信仰和操守。
英國女王伊麗莎白在招待來自相對貧窮國度的來訪者時,出奇地樸素和節儉使來訪者十分吃驚。聯邦德國前總理勃蘭特在招待客人時用嘴舔幹瞭盤中的殘羹剩菜,以及美國總統奧巴馬公幹時就近在麥當勞吃漢堡,駱傢輝在西安吃炒肝等,其實都透露出同樣的信息與價值觀,即吃飯應講求的是實惠和著眼於節儉,而不是以鋪張浪費來顯示排場或富裕。
改革開放三十年來,中國政府在國宴規格上也一再改革以適應世界形勢,菜式簡化,食材普通,而且中西合璧,既體現瞭中國風味,又照顧國賓的飲食習慣與宗教信仰,很受國際社會稱道。相應地,國務院各部委及地方政府的招待宴請規格也在緊緊跟上。
照此理,刀魚不吃瞭,讓它爛在水裡?
不妨讓我們來看看歐洲人對美食的態度。意大利摩德納的巴薩米克醋,年產量2萬瓶,每瓶僅100毫升,比拉菲貴多瞭。但意大利人沒有在金錢面前昏瞭頭,“擴大再生產”這種說詞打動不瞭生產者。一瓶合格的巴薩米克醋,釀造時間超過25年,甚至長達100年,由小鎮裡的每個世襲傢族分別釀造,在每年規定時間內將樣品匿名送至巴薩米克醋協會,由五名“品醋大師”評審,決定能否進入市場。開後門?結果隻能是逐出小鎮。西班牙哈佈果伊比利亞生火腿世界聞名,上海世博會期間也來叫賣過,至今還用最古老的方法醃制。這種火腿的是用伊比利亞黑腳豬醃制的,這種一直享受動物福利的豬是散養的,在空氣清新的森林裡吃落在地上的橡木子,豬肉的脂肪也會因此而呈乳黃色,豬肉制成火腿後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奇香。加工時除瞭海鹽,不加胡椒等添加劑和調味品,也決不會為瞭縮短生產周期而進行煙熏。風幹和窖藏時間一般也在兩三年以上。
其他如法國佈列塔尼貝隆生蠔、佈雷斯雞、蓋朗德鹽花、意大利帕梅森幹酪、羅克福爾藍黴奶酪、挪威熏三文魚與醃鱈魚幹、裡海魚子醬、托斯卡納的牛肝菌等經典美食都保持著最原始、最環保、最笨拙、最謹慎的生產方式,好幾代生產者心無旁騖地守衛著傳承著這門手藝,以保持和提升數百年的傢族名譽為最高目的,還有一點點神秘的傢族文化,並保持讓市場微微饑餓的產量,他們的生產者無所謂高額的利潤,也所謂擴大市場占有額,當然也無所謂什麼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的虛名呢!
再說說法國的三大美食:鵝肝、魚子醬、松露。鵝肝現在面臨越來越嚴厲的輿論譴責,因為生產鵝肝的傢鵝在飼養方法上有虐待動物嫌疑,動物保護組織一直在找相關企業的麻煩,所以至少有一傢法國公司將飼養場轉移到中國北京場城郊來瞭,難道中國企業要為全球性的動物福利問題背上黑鍋?
松露也是歐洲人追捧的美食,最昂貴的意大利阿爾巴白松露,又稱皮埃蒙白松露,年產量隻有2000公斤,平均每個意大利人隻能分到0.05克。但意大利人從來沒有想過人工培植,增加產量。農民采掘來後直接與市場見面,富人或大企業錢再多也不能控制市場和價格。每年還要評選一次,將“王者”送拍,此時富豪們才能放手角逐一番,一舉成功後,以每克論,價格超過黃金鉆石。但歐洲的富豪向來低調,也不會吃獨食,而是以一塊松露為題目整出個大派對,邀請社會名流都來分享,而且是要付費的,所得款項統統交給慈善機構處理。美食有瞭,友誼有瞭,名聲有瞭,慈善也做瞭,你說活色生色也行,反正一舉多得。這種行為的背後有一種文化支撐,除瞭基督教精神中的平等、博愛、仁慈等思想外,更與公民社會對權利與義務的理解、自覺承擔與共享意識有關,與其深層文化中的某種超功利價值目標有關,與其對社會的滿意程度、生命體驗中豐富的審美含量有關。
中國的刀魚可以吃,可以賣出天價,但能整出這個活色生香、柔腸百結的大場面嗎?希望中國富豪跑步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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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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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腳有點嬌小,白嫩的,看的我心裡直癢癢,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捏一捏。 理智佔了上風,要冷靜,我告訴自己。 她看上去對我好像有點好感,我雖然性格屬性平穩和完善型居多,但比較幽默,偶爾也逗得她嫣然一笑。 我對她作了個判斷,她應該不是處女,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還是處女,不大可能,而且通過言談,感覺也不是那種沒開化的懵懂女孩,所以:絕對不是處女!可以上(我不喜歡處女)!從膚色、衣著邊幅和走路姿勢上看,也沒有結婚,就是說她至少談過男朋友,而且從她的表情和說話方式看,應該和男朋友分手了。 所以說,泡妞, 1、你要有充分的智慧和頭腦,有準確的判斷力。不帥不要緊,個子不高不要緊,腦子要夠用。腦子不夠用,給你上了的女孩,也都是大陸貨。 2、要知識豐富,言之有物,最好是個心理學家,哲學家,思想家和戰略家(呵呵,泡妞是不是很難)。 3、良好的溝通和表達能力,言談舉止很重要。該說的說,不該提的不要提。要能準確表達你的意思,而又讓她不反感。 4、要大方,不大方的要充大方。 5、不想承擔責任的,永遠不要給女孩子肯定的承諾,她沒有聽到你的承諾,心裡自然就有準備,這樣你也不會傷害到她。 她內心知道,你們有結果的可能性很小。 千萬不要急功近利,為了上她而給她承諾,再好色也要有道德底線。 幹不到是你自己笨蛋,說明能力不夠,加緊學習!呵呵,扯遠了。 她坐在床上,一直弓著腿,可能小腿有點發酸,隨即將腿伸直,正好在我的背後。 我後背開始變的有點敏感。 我說:「你長得好漂亮,而且漂亮的少有。」 她一聽就笑,略帶點羞澀,說:「哪裡有嘛,我們村子裡沒人說我長得好看。」 她家屬於商丘但靠近毫州的一個鄉鎮,所以從毫州坐車。 我聽了就笑:「都是村子裡的熟悉的人,誰有那個心思管你是否漂亮嘛,你想想你同學和外面的年輕朋友,他們沒有說過?」她說:「漂亮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 不過,看得出來,她還是很開心。 我看著她的笑容,潔白的面頰透著一絲紅暈,心中一蕩,我側身將手鑽進她被子裡,抓住她的腳,說道:「你真是舒服,有被子捂著,我的手都冰涼。」 手剛感觸到那依然帶著涼意的軟軟的腳,她本能地一縮,我順著就向前探去,再抓住她腳,輕抓一下,她發出「哧--」的一聲笑。 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手順著小腿迅速的向上滑,一直到她大腿根部。 突然她猛地從床上站起來,瞪著我,滿臉通紅。 壞了!我立馬反應過來了,我犯了大錯。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認錯,她一個閃身,下床,穿上鞋,走到門邊,拉開門,臉開始變得雪白,看著我:「你出去!」我感覺很尷尬,說:「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剛才是不小心……」「你說你一個男的,這麼晚了,你還在我房間幹嘛?你說你現在在幹嘛?你想幹嘛?我們又不熟悉!快出去!」我感覺很沮喪,走出她門,只聽到身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夜裡,躺在床上,手好像還有她大腿的餘溫。 我狠攥了一下拳頭,今天真失策,我怎麼關鍵時刻把握不住自己呢,歸總一條,這女孩子太漂亮了,對我的誘惑力太大,得之心切。 提醒自己,越是到最後時刻,越是要保持清醒,要小火慢燉……第二天早上,醒了,聽到有人在敲我的門。 第一聲我就聽到了,一直輕輕的敲,也沒有人在外面說話。 是誰呢?突然,我頭一歪,看到陽台上,有幾件女人的衣服,她的!她那邊房間沒有陽台,衣服曬在我這邊。 我心中一樂,把眼一閉,裝作沒聽見。 敲門的聲音慢慢變大了,她有點急了。 我立馬穿上衣服,拉開門,她白了我一眼,「你這麼能睡啊?!」好像她不怎麼生氣也……我微微一笑,「過來幹嘛?」她側身貼著我走向陽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她猛地一拽,拉脫了。 看著她收衣服的背影,我暗自發笑:今天你也能跑的掉?!整理了一下心緒,我問道:「你幾點的車?」「不知道,等一下去看!」我說:「那我陪你一起去看吧」她看了看我,沒說話。 我飛快的拿牙刷、牙膏和毛巾,估計那天我洗臉速度是我20幾年來最快的一次。 從衛生間回來,看到她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疊衣服。 我進了她房間,她感覺到我進來了,頭也沒有回。 看著她完美的身材,我慢慢地從背後靠近她,她身子一閃,飛快的將衣服塞進包裡。 我一楞,她看看我,忽然一笑,「走吧,去火車站!」我乖乖地跟在她後面,到了售票廳。 她買到了票,車還有幾個小時,我說先去吃早飯吧。 她徑直往旅館走,說「我不吃」。 你不吃,我吃。 在旅館附近,吃了碗拉麵。 出了拉麵館,旁邊正好有個不大不小的超市,拿了一盒蒙牛液態奶,估計那時候液態奶三聚氰胺恐怕含量很高吧,呵呵。 回到旅館,她的門是關著的。 有手輕輕一推,推不開,又敲了敲,一會兒,她打開了門,看了看,轉身走回去,側身上床,又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腿,原來她是回來睡覺。 「喝奶吧,早上不吃飯可不好,附近沒其他好吃的,只在超市拿了這個。」我將蒙牛奶遞給她。 她沒接,說:「我不喝。」我看著她薄薄的軟軟的紅色嘴唇,這軟軟的二片啊……她的舌頭肯定又軟又小又靈巧,吻起來肯定很銷魂,想著想著,我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咬。 我將奶放到她床前的桌子上,欠身坐到她身邊。 我轉身,正面對著她,端望著她,輕輕一笑,她也瞪著我,臉開始慢慢泛紅。 她又曲起腿,上身靠著床頭,將被子向上拉,蓋住上身,一直蒙到肩膀,只露出頭,看著我。 我更感到好笑,這薄薄的被子能保護你嗎?(我眼睛都花了,不行了,改天接著續,朋友們要有耐心,同時謝謝版主和朋友們的鼓勵)前車之鑒,我不能表現得太急色,否則又會功虧一簣。 我正視著她,露出關注的神色,面部的表情沉靜自然,努力做到既要保持距離,讓她有安全感,又要讓她感受到我的真誠。 我問道:「牛奶為什麼不喝?」 「不想喝。」 她說話的時候,我又被她唇紅齒白的小巧的嘴吸引了注意力。 可能受不了我的目光,她將被子拉得更高,臉藏到了被子後面,只露出眼睛,看著我。 她眼睫毛不長,但很清晰,眼睛黑白分明,顯得靈動且很有神采。 我真想親親她的眼睛。 我暗暗地再次咬了咬舌頭,感受到一絲真切的疼痛,讓自己頭腦保持片刻的冷靜和清醒。 她繃得太緊了,強行上去她肯定會激烈反抗的。 突然我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為了讓她放鬆,我想了個話題:「你要去深圳接你妹妹回來,為什麼?」她一聽,拉下遮住臉的被子,說道:「她在外面老是管不住自己,又賺不到錢,家裡不放心,說讓把她接回來。」 「是啊,深圳太遠了,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做父母的確實不放心。」我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想著,你妹妹估計是出了事了,不然不會這麼遠去接。 至於哪方面的事,各位仁兄也能猜得出來。 我這種想法當然不能在表情上表露出來(後來也證實了我的推斷,她妹妹在深圳懷孕了)。 我又問:「你自己呢,不上班嗎?」「現在沒上,趕到季節來時,和老家村裡人一起出去做生意。」 「什麼生意?」 「服裝」……原來她們趕到秋季時,就開始到全國各地去批售羊毛衫。 至於具體的渠道,我也不清楚。 聽她的描述,好像村裡也有發財的。 由此我判斷她的學歷,估計也就是中學畢業。 不過在外面打過工,也見了一些世面。 我對學歷不高的人,從不敢抱有任何的偏見。 低學歷但素質高的人我見過不少,其中有客戶,也有其他渠道認識的朋友。 我在皖西有個客戶,做力帆摩托代理的,我們關係非常鐵,他初中未畢業,但是為人處事的方法,對待學習的態度,知識的廣泛,讓人驚歎。 還有比他更出色的。 不能說的太詳細,否則被熟人認出我是誰了,呵呵。 聊得時間久了,她慢慢輕鬆起來,和我有說有笑。 有時估計是坐久了,腿和膝蓋酸軟,她在床上跪起來,雙手叉腰。 我看到她依然穿著白色的牛仔,勾勒出身體美好的曲線。 她說她有個好朋友,在火車上認識了自己現在的男朋友。 我聽了心中一動。 聊著聊著,突然她手機響了,她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鈴聲只響了一下,應該是來了一個信息。 見她正準備將手機裝起來,我說:「手機給我看看。」我將手一伸,她遞了給我。 我將手機翻看了看,開始撥打我自己的號碼。 她見我手指飛速地上下撥動,反應過來,急到:「你幹嘛?」跟著飛身就上來奪手機,我早有預料,朝床的另一頭一躲,但還是被她抓住了手。 但是她整個上半身趴在了床上,我回身抱住了她的腰肢,感覺她真的很嬌小,再將她上身翻轉過來,壓住她。 此刻不能有絲毫的猶豫,我低頭將嘴唇印到了她的嘴唇,只觸到軟軟的一片,還沒有真切地把握到那個感覺,她就將頭扭到一邊,變成我面對她的白白的頸項,我在上面輕輕的親了一下,她在我身下扭動著幾下,更激發了我的慾望,我轉向她的耳垂,輕輕的用嘴唇含住,用舌頭舔了倆下。 下面也不知不覺變得硬起來。 突然一陣劇痛從我的上臂傳來,我忙鬆開她。 她放開了我的手臂。 我從衣領扒開上襯衣一看,上臂靠近肩膀二寸的地方,被咬了兩道深深的牙印,齒痕中間滲出了血絲。 她再次捲起被子,靠到床頭,雙手護著胸口,面色又紅又艷,盯著我:「你再亂來,我真要打你了。」我禁不住笑起來,「好了,我不碰你,好了吧。」 我看著她,這個尤物,人長的漂亮,身材火辣,性子也是如此的辣。 被激發了所有的精神和鬥志,我暗自微微一笑,辣妹,哪怕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上了……走出飯店。 我說:「把票給我,我把它退了。明天走吧。」 「什麼?!」她吃了一驚。 我又說道:「我今天在阜陽不走,你也不走,明天一起走,好嗎?」「不行啊,我家裡等急了。再說,我幾天就回來了。」她看了看我,好像不情願但又有不忍拒絕我的意思。 我也不想勉強她,其實我也知道改簽過的車票是不允許退的。 「那我等你回來吧!」……在合肥呆了近一個星期,中間也和她發發信息,打過一二個電話。 她開我的玩笑說,出門坐車要留心,看到漂亮女孩子就跟著,哪怕是住到同一家旅館裡去。 有一天,她告訴我,她回到了商丘。 我將手裡的事情安頓好,坐車趕了過去。 到商丘已經是夜裡了,在商丘南站周邊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 賓館新開的,名字忘了,室內風格和衛生都不錯。 她住在表姐家。 早上我吃了點早飯,在附近轉了轉。 大約10點的光景,她到了,還是那件白色的牛仔,只是上身也是白色的羊毛衫,頭髮隨意的紮了個馬尾,顯得很清爽。 我心裡暗讚了一聲。 到了賓館,在房間裡,我的心情早已不像先前那番急色,更享受和她在一起聊天和說笑的時光。 我說出去逛街吧。 她說:「不了,我坐一會,等會我回去了。」 我聽了一楞,也沒多想,說:「你來了就走,那我來商丘幹嘛?」她坐在床沿,看著我,微微一笑,在她漂亮白淨的臉上出現個小小的酒窩,好像一個小石子被扔進平靜的湖裡,波紋慢慢的擴散開來。 剎那間,我感覺呼吸都變得緊張,走到她身邊,抬起雙手,放到她的兩頰,「你故意耍我的,是嗎?」她眼睛閃過狡黠的目光,嫣然一笑,身子後仰想躲開我的手。 我順勢將手搭在她肩上,將嘴唇印上去,她整個身子又向後一仰,我向前一抓,沒抓住,失去重心壓到了她的身上。 這次我直接求索到她的嘴唇,舌頭頂過去,她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牙關。 她的嘴唇柔軟且有些涼,舌頭也帶著一絲涼意,小而靈巧。 我大腦「嗡」的一下變得空白,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頭,她喉間發出低微的喘息聲,不安的在我身下扭動著,隔著衣服我都感受她大腿的光滑。 我用大腿分開她雙腿,相互不住的摩擦。 並不時將大腿根部緊靠她的陰部,她身體繃得緊緊的,雙手死死摟住我的後背。 我此時才將手放開,順著她肩膀、腰部和臀部一路滑下來。 再由大腿向上滑過她渾圓的臀部、後背和頸部。 我微微鬆開相互緊靠著的上身,將手印到她乳房上,雖然隔著羊毛衫,她仍然很敏感,立即揮手將我的手擋回去。 我的手順勢向下,滑到腰間,從羊毛衫的下擺穿上去,再揭開內衣直接將手貼���她光滑的肌膚,迅速地向她乳房摸去。 摸到了乳罩的邊沿,她用手死死的按住。 我立即滑到她背後,她的手觸及不到的地方,用食指和中指一勾,胸罩扣就彈開了(熟練了就會有技巧,而技巧在關鍵時刻又多麼重要!)。 再滑到前面,她的小手就很難按住了。 我將她上身衣服整個向上推,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將頭埋進去。 她一隻手抓著我的肩膀,一隻手又好像在推開我的頭。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側身,將她皮鞋一隻隻拔了,往邊上一扔,再轉身回來,將她壓住。 右手一摸她腰間,沒有繫腰帶(很多女孩子都有穿牛仔褲不繫腰帶的習慣)。 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將她褲子的上紐扣和拉鏈打開。 我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粗暴起來,左手將她腰一托,右手貼著她臀部插進褲腰裡,向下一拉,雪白耀眼的大腿露了出來。 她猛的彎腰坐起,想拉住褲腰,被我用手一擋,再換手用力一拉,褲子一直被褪到腳尖。 只見她穿個白色的內衣三角褲,我手迅速的攀上內衣邊緣時,她一把掐我的手。 已經由不得她了,我猛的將三角褲向下一拽,連帶著牛仔褲徹底剝離了她。 剛看到她大腿間黑忽忽的一片,就被她用手遮住了。 我再次將她壓到身下,用雙臂將她護著下身的胳膊分開,用膝蓋將她緊夾著的倆條腿頂開,再將另一條腿擠進她倆腿之間,當時感覺很詫異,在沒有任何支點的情況下,她的腿怎麼能夾得那麼緊。 估計是羞奮下的本能吧。 當下面硬硬的東西頂在她大腿根部的時候,感覺她已經濕滑一片了。 她閉著眼,輕喊了聲:" 不要……" 在她的驚呼聲中,我一下插到底……估計她很久沒做了,下面有著驚人的彈性,迫人的美感傳遍我的神經……她將頭歪向一邊,也不看我。 我想親她,卻無法親到。 看把她羞的,真是難為她了。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身體的反應卻很強烈。 在最後衝鋒到最高潮的時候,她緊緊的繃直了身體,下體直向上挺……完事後,她用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我一把摟過她的頭,貼近我的懷裡,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背。 她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 從賓館出來已經是中午12點多,直接打車去了商丘市區繁華地段。 說實話商丘給我的感覺,即使是最繁華的地方也很普通。 找了家特色菜館,簡單吃了飯,向步行街方向一路逛去。 走到一家森馬專賣店,看中了一件雪白色的外套,我想只有這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的美麗。 讓她試了一下,下擺正好搭到她渾圓的臀部,���erfect!在我交往的這麼多女人,我只買過三次東西,其中一次是因為有個女的給我繳了話費。 其他倆個確實長的漂亮,是我喜歡的類型,且產生了感情。 對於她,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虧欠。 晚上又找了家土菜館,我喝了倆瓶啤酒。 她不喝,不喝正好,不至於被酒精麻醉神經,可以更真切和酣暢淋漓的享受做愛時的美感。 找了家快捷酒店,128元,是我最喜歡住的賓館。 進房間後,想和她一起去衛生間洗澡。 她死活不願意,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我想此刻她全身嬌嫩的皮膚應該也是通紅的吧。 等她洗過澡,我靠在床頭,將房間的燈光調暗了些。 在昏黃色的燈光下,她裹著一個白色的浴巾,將乳房遮住,濕漉漉的頭髮貼著她的臉龐,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面部表情也變的自然和從容了許多。 房間是標準間,她直接鑽到另一個床裡。 我翻身起來,走到她的床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揭開她的浴巾,美好的胴體展現在我的面前。 她也不再矜持,開始主動的迎合我。 我也不再性急,慢慢的享受這讓人銷魂的時刻。 我發覺一個規律,和漂亮的身材好的女孩子在一起做愛,總是很厲害和持久。 晚上7點左右是第一次,夜裡10點多是第二次,凌晨3、4點光景的樣子,又做了第三次。 相信很多朋友們和我有同樣的感觸和經歷吧。 第二天上午,我們就分手了。 當天下午,我回到了合肥。 她幾天後也隨老鄉到了東北。 在隨後的電話聯繫中,感覺她對我很依戀。 我知道她對我動了真情,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我狠心的告訴她,我是個很糜爛的人。 她當時就哭了,也不知她哭了多少次。 這讓我心裡很難受,我也很捨不得她。 她過了最傷心的那一段時間後,我和她在qq上還見了幾次,依依不捨。 我以為還有見面的機會,誰知她的性子很倔強和要強,我再也沒看到她。 也想過以後和她在一起,但是想到跟了我幾年的女朋友,對我也是一心一意,很難捨得。 我在想,如果她是處女,我會有更大的愧疚感。 處女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著刻骨銘心的記憶。 希望朋友們盡量不要去碰處女,除非她很漂亮:那麼好的資源,相信在情感生活上她不會有後顧之憂。 如果是醜女,又是處女,強烈建議不要碰,幹了就後悔。 相信我。 雖然是好色,但是你要說絲毫不帶感情色彩,那是不可能的。 有次,我一個在宗申集團上班的朋友,幹了一個處女,分手時那女孩子跑到合肥蒙城路橋,要從橋上跳下去。 為此,我罵了他幾天。 也有幾個處女,我都讓她們在我手指間滑了過去。 我感覺既然不缺女人,不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今天正好出差,忙好了接近凌晨1點多了,感覺做事要有始有終,再者有幾個朋友在等著下文,就續了這些。 唯一遺憾的是,時間確實倉促,每次都寫的不多。 今天本來寫了半天,一不小心又刪了,這些重新碼的。 希望朋友們能珍惜我的心意,看了文章,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要敝帚自珍,回個貼,相互交流,讓我知道你的看法,有意見的也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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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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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著單車,風風火火的向學校騎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三一班的學生,今天是期末考試的第一天,可不敢遲到了。 這時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們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寬闊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車河湧堵的嚴嚴實實。眼見得離考試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田小蕙就像是在校運會上800米決賽的最後50米時那樣最後衝刺著,額頭已經冒汗了,秀氣的小臉憋的通紅,早就把臨出門時媽媽讓她騎慢些的叮囑忘的一乾二淨了.前面就是學府路了,馬上就可以看到校門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氣,恨不能長個翅膀一下飛進考場裡。這時,突然從人行道上拐下來了一個人,田小蕙還沒看清這人是男是女,就已經來到此人面前。儘管田小蕙拚命的握死了剎車,可還是結實實的撞在這人身上。 只聽得"哎呦!"一聲慘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劇烈的扭曲著,抱著一條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險些跌倒,雖然自己安然無恙,但驚的花容失色是難免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有些發傻的望著眼前這位不幸的一頭黃毛的年輕小伙子,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麼騎車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斷了!"黃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緒非常的激動,博得了周圍幾個看熱鬧人的同情,紛紛指責肇事的田小蕙。 "我--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變得結結巴巴,方寸大亂,眼下的局面讓她一個18歲的女孩實在無法應對,又想到考試也可能因此被耽誤,她的心裡更加的亂了。 "你是那個學校的,叫什麼名字,你要跟我要去醫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別想溜。”“嗚--嗚,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試--",田小蕙急的哭了。 "考試也不行!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時間在飛快的過去,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熱鍋裡的螞蟻,一點主意也沒有。這時,從人群裡擠進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裝,顯得很有派頭。 "小伙子,你別難為這小姑娘了,讓她去考試吧。"田小蕙感激的望著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這下黃毛可不幹了,他兩眼瞪的幾乎要射出來,惡聲說道:"不行,你算哪個林子的鳥,多管閒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麼辦。"中年男人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黃毛,轉身對著田小蕙說道:"小姑娘,你看這樣行嗎,我和他去醫院,你把你的學生證和電話交給我,回頭我們再聯絡,好嗎?"聞聽此言,田小蕙幾乎沒有思考,就把學生證和家裡的電話交給了這個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認為這個辦法好,黃毛沒有辦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從懷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沒看就揣進兜裡,說了聲"謝謝叔叔",便心急火燎的衝出人群,騎上自行車,向著學校的方向拚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園小區十五號樓4單元501房間的廚房裡,女主人謝敏眉頭緊蹙,一邊想著心事,一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殘羹剩飯。今天是女兒田小蕙期末考試的第一天,為了犒勞女兒,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飯菜。 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孩子,當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這不,儘管是女兒去考試,謝敏卻比女兒還要緊張,今天雖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卻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飛到了女兒身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謝敏發現平日裡活潑愛笑的女兒的情緒有點低落,也沒有胃口,她很是擔心,心想是不是女兒考試發揮的不理想。隨口問了一句,女兒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謝敏也沒敢深問,生怕給寶貝女兒增加壓力。其實現在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學的壓力,都讓他們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負。 已經步入中年的謝敏是一家百貨公司化妝品櫃檯的售貨員,丈夫田宇在一家國營工廠當司機,經常出差。兩口子都沒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在了女兒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學,甚至能夠出國鍍金,完成他們已經無法實現的夢想。 經過女兒的房間時,謝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田小蕙正對著書本發呆,猛然看到媽媽進來了,忙站了起來,問道:"媽,有事嗎?”“沒事,小蕙,明天還要考試,你早些睡吧。”“嗯……"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媽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媽媽已經夠累了,田小蕙實在不想讓她太為自己操心了。 回到臥室,謝敏疲憊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櫃檯,回家還有一大堆家務等著她,現在終於可以一個人靜一會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這一去又是多半個月,她又要獨守空床了。 不過謝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哪怕是僅僅幾天的分離,都會讓她難以忍受。而現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兩個月,也不會令她燃起小別勝新婚般的激情。 謝敏現在的確對夫妻間單調的房事越來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兒上了中學以後。 丈夫田宇雖然頗有些不滿,但憨厚老實的他卻拿美貌任性的妻子無何奈何,只好認命了。 雖然感到很累,但謝敏還不想這麼早就睡覺。她靜靜的坐著,連電視也沒開,害怕影響女兒休息。但她的腦子裡還是亂嗡嗡的,滿腹的心事。 當然一方面是因為女兒反常的表現,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困擾了她很多天的大煩惱。 她心裡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從床底下的一個落滿灰塵的鞋盒子裡面的墊子下面把這個大煩惱取了出來。這是兩張建行的存折,一張是五十萬,一張是三十萬。兩個星期前,她買的一張福利彩票竟中了大獎--一百萬,除過交稅,還剩下了八十萬。 整整八十萬啊!謝敏就是做夢也不敢想過一下擁有這麼多錢,一連幾天謝敏都像是生活在美夢中。不過很快謝敏就陷入了無盡的煩惱之中。 首先面臨的就是安全的問題。現在社會這麼亂,如果被壞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現在謝敏最後悔的就是自己無意中把獲獎的事告訴了妹妹謝婷,如果她再不小心傳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樣來用這筆錢。妹妹幾天前已經向她開口借錢了,說是想開一家美容院。謝敏沒有立刻答應,搪塞說考慮一下。雖說八十萬是一筆大數目,但是現在物價這麼高,隨便買套房子就要三、四十萬。謝敏一直想把現在居住的兩室一廳換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兒眼看著就要上大學了,將來肯定需要很多錢。 還有萬一有個重病意外的,手頭裡多些積蓄還是好的。 謝敏小心翼翼把存折拿在手上反覆的看著,這已經成了這些天的習慣了。雖然這兩張小紙片讓她無比的煩惱,但當每次看著它,激動和興奮也總是難免的,謝敏似乎從這薄薄的紙片憧憬到了以後美好的日子。 期末考試總算結束,又一個漫長的暑假開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為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媽媽雖然故作嚴肅的告誡她不要驕傲,但自己臉上洋溢的喜悅是難以掩飾的。 發生在考試第一天的意外車禍已經漸漸的在田小蕙的記憶裡淡漠了。 起初的兩天,田小蕙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之中,等待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電話。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沒有消息。 田小蕙以為這件事可能已經過去了,或者那個黃毛根本就是小題大做。不過田小蕙還是非常的感謝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張精緻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韓元,挺有意思的。他還真不簡單,竟是新大陸影視公司的導演,就是那個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愛看了,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的她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一個電影明星。 在這張名片的最下面還有一個手機的號碼,但田小蕙一連幾天也不敢打這個電話,雖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學生證。因為媽媽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現在社會很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被壞人給騙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田小蕙卻只能呆在家裡,媽媽中午臨上班前叮囑她沒事別往外跑,把防盜門從裡面鎖好,如果有人來了,先從房門上的貓眼裡看看是誰,不認識就不要開門,還有…… 田小蕙是個乖女兒,不敢和媽媽頂嘴,但說心裡話,她真的很煩媽媽這愛嘮叨的習慣,覺得媽媽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綜合症。 送走了媽媽,田小蕙看了一會電視,但沒有發現什麼��看的,索性關掉了。 又給幾個要好的女同學打了幾個電話,結果發現她們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田小蕙很是無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間,捧起一本小說看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客廳裡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她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拿起話筒。 "喂!你是田小蕙嗎?",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我是,請問你是……”“小蕙,難道你忘記了,前幾天你在路上撞倒一個小伙子,我……”“你是韓元,哦,對不起,田叔叔,是你嗎,我還沒有謝您呢! "田小蕙這才回憶起來,原來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裡不禁激動的怦怦直跳。 "小蕙,那件事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幾天太忙,所以沒和你聯繫,今天主要是想把學生證還給你。”“太謝謝你了,韓叔叔,那怎麼能見到你呢?”“不如你到我家吧。”“可是媽媽不讓我出門,讓我在家呆著。”“那只好我去你家了。”“來我家呀……"田小蕙突然想起媽媽的叮囑,覺得不太合適,這個韓叔叔雖然幫過自己,但總歸是個陌生人,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給你還學生證,我今天還很想和你聊聊,因為我現在正在拍一部電視劇,女主角還沒有確定,那天看到你以後,覺得你非常合適,所以很想和你面談一次。”“拍電視!我能行嗎,韓叔叔,我還是學生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消息還是打動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說話也因為激動而帶著明顯的顫音。 "有什麼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幾年導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田小蕙沉默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 "那好吧,韓叔叔,我在家等你……"……………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過去,透過貓眼看到了西裝筆挺,風度翩翩的韓叔叔站在門外,便取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小蕙,家裡就你一個人,是不是很悶呀。”“還行啦,韓叔叔,您請坐,請喝茶。"田小蕙顯得非常激動,有些手忙腳亂,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更顯得嬌羞可人.為了迎接這位大導演,她剛才特地換了一身新買的白色連衣裙。 韓元倒一點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的坐在大沙發的正中,一幅大導演的派頭。田小蕙只得搬了個小凳坐在旁邊,雙手緊握,芳心紛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蕙,坐那麼遠,我們怎麼溝通呢,來,坐過來吧。"田小蕙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走過去,緊挨著沙發的一角坐了下來。韓元也無意的把身體向田小蕙挪近了些,兩個人幾乎快碰到一起了。 這讓田小蕙很不適應,卻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這時韓元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著表,不著邊際的問了幾個問題。 田小蕙有些納悶,但一心做著明星夢的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時大約是下午三點半,韓元外表看似平靜,但內心裡卻似翻江倒海,望著身旁清純無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蓮。直看得他心猿意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記了。 終於,韓元打定了主意。 "小蕙,要當一名好的演員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須的,但更重要的是謙虛好學,無條件的服從導演的安排……"韓元滔滔不絕的說著,還不時的做出極富感染力的手勢。而田小蕙則是一臉的崇拜狀,全神貫注的睜著大眼睛,生怕漏掉一個字。不過她卻沒留意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這樣吧,小蕙,現在你先來親身體驗一下,讓我看看你對角色的悟性怎麼樣。比如現在前面就是攝像機,我們來演藝一對戀人親熱的場面,來吧……,從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聞聽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紅透了耳根。長這麼大,別說親嘴摟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從沒敢嘗試過。這倒不是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十八歲的花季年華,正是情竇初開的時節。 整天在街上,從電視裡,看著那對對的紅男綠女,如膠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但是由於家教甚嚴,謝敏更把早戀視做洪水猛獸一般,田小蕙因此也從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了。 "小蕙,別不好意思,記住,做一名好的演員一定要學會面對挑戰,勇於突破自己。"韓元乘勢握住了田小蕙的纖細小手,一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田小蕙身體猛地一震,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貼在韓元身上了。 "不要,別這樣。"田小蕙聲若蚊鳴,芳心亂跳,輕輕的抽出手,身體本能的挪後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別處,但又怕惹得韓叔叔不高興,所以才沒敢。 "這怎麼能行呢,小蕙,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講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時候為了劇情的需要,還要大膽裸露身體呢。小蕙,你不是想成為一名演員嗎,怎麼能遇到這麼一頂點困難就退縮呢。”“韓叔叔,我……"望著韓叔叔臉上明顯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發慌了。雖說是在考驗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個剛沒認識多久,年紀差不多和自己的父親相當的人親熱,她心裡一時實在難以接受。 這邊韓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慾火,故作輕鬆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顯得很失望的說道:"如果你有顧慮,我也不勉強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真的很可惜… …”“不,我……我願意!"話一出口,田小蕙已經羞不可抑的埋下頭。她實在不想錯過這個能改變命運的機會,雖然邁出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極大的犧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經顧不了許多了。 從小她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是那種無論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媽媽幫她做主的女孩。但這一次她竟瞞著他們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決定,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她,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覺得特別的激動,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望著田小蕙不經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頸,韓元頓時血脈賁張,險些沒有噴出鼻血。他眼見大功即將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經明顯的寫在胖胖的臉上,但是他還是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著急。 "小蕙,不要緊張,記住,演戲一定要學會投入,投入……"韓元溫柔的攬住田小蕙柔嫩的肩頭,讓她偎進自己懷裡,嗅著那清馨的女兒體香,親密體驗著那已漸發育成熟的青澀雛體,是那麼的嬌小柔軟,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羊,他甚至能透過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綢緞般嬌嫩柔滑肌膚.不過他也發覺到懷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發抖,充滿了不安和無助。當他把嘴唇輕柔的含住那綿軟的耳垂,立時感到小蕙似被電擊般的猛的抽緊了身體,他還似乎聽到了一聲非常微弱,似在極力壓抑著的驚呼。 這樣的考驗對於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實在有些殘酷了。如果不是剛才及時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經叫出聲了。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已經後悔了剛才做出的決定,面對韓元那極富挑逗性的親暱,她根本無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因為,她想到了一向嚴厲的媽媽,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韓元卻沒有閒情去體會田小蕙的左右為難,他正用舌尖細細的品味著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燙的嘴唇吻著那烏黑的秀髮,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滑落到柔弱無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緊,把她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掌控裡。 一種混著濃重煙草味道的男人氣息重重包圍著田小蕙,讓她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還不諳風情的她,心如鹿撞,整個人卻迷糊糊的,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的。"韓元毫不吝嗇的大獻著迷魂湯,說得田小蕙飄飄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見時機已到,韓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圓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還沒等田小蕙回過神來,她的初吻就被這樣粗魯的奪去了,給了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識裡空蕩蕩的,一片空白,感覺到被一隻肥厚的異物蠻橫的分開牙關,深深的鑽進去,貪婪的摸索著一切可以觸到的甜蜜,還強逼著和自己的小舌頭攪弄在一起,瘋狂的嗜取著它的美味。 難道這就是接吻的滋味嗎?如此的狂野不羈,以至於猛烈的讓我們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臉頰燒得發燙,胸脯劇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這狠辣的熱吻吸走了。 這時,她才猛地發裙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掀到大腿根處,裙下的春光早已毫無遮擋,更有一隻大手沿著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撫弄,不斷的向內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隱秘的部位。 一股寒氣伴著不祥的預感摹地沿著脊樑溝竄起,一直被痰迷心竅的田小蕙突然間清醒了許多,只是可惜太遲了。 "不,放開我!"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掙脫了韓元的摟抱,但一個已經被慾火燒昏了頭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將到嘴的嫩羊跑掉,儘管田小蕙奮力掙扎,但畢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畢露的韓元老鷹抓小雞似的摁倒在地上。 "小蕙,你怎麼不乖了,難道你不想當大明星了嗎?”“你騙人,我不要當什麼明星,嗚……嗚,你快放開我,媽媽……"還沒等小蕙把"媽"字喊出口,喉嚨就已被韓元死死的扼住了。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媽回來了,我連她一起姦!"一臉凶相的韓元惡狠狠的恐嚇著,手上的勁力絲毫不減。田小蕙瞪大著眼睛,反抗漸趨微弱,小臉變得煞白,呼吸愈來愈困難,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終屈服在韓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掙扎,韓元鬆開了手,抹了把額頭的臭汗,趁機喘喘氣。畢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幹事有些不爽,於是便扛起呈半暈厥狀態的小蕙隨便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從房間裡的佈置來看,這應該是這屋子主人的臥室。不到二十個平方,卻被大大小小的傢俱塞得滿滿的。不過韓元此時卻沒有工夫留意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發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著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縮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團,她想起了媽媽苦口婆心的叮囑,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貴的清白身體將慘遭玷污,她這才明白這世上後悔藥是最難嚥的。 韓元淫笑著爬上床���,田小蕙驚慌的企圖去阻擋,可是她卻發現似乎自己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衣裙被這個淫棍輕易的撕裂扯碎,萬般不情願的將白嫩誘人的胴體羞恥的暴露無遺。 "啪",一記耳光甩在小蕙的臉上,原因只是她在韓元強吻時竟然敢把臉扭開。 "把舌頭伸出來。"在韓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舌頭,讓韓元舒服的含在口裡,唏唏有聲的舔吮,更有噁心的口水不斷的流進自己嘴裡,而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嚥下去。 同時,韓元的手也沒閒著,上下齊摸,所過之處,將一切礙手的物事清除乾淨,沒有幾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可以遮羞了。 由於還有時間,韓元決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純潔美麗的小蕙,因為他好像有很長時間沒玩處女了。他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已經脹硬得有些難受的小弟弟出來透口氣,接著便瞇起眼睛仔細的欣賞起眼前近乎裸體的小蕙。 首先令韓元興奮起來的是小蕙的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緻的趾尖像一串嬌貴的玉石閃著誘人的光點。看得韓元呼吸困難,費力的嚥著口水。 不過韓元有些氣惱的是小蕙竟敢把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讓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園,只能從那被天藍色繡花的棉布內褲掩映出的渾圓且充滿彈性的肉臀來遐想連連了。 當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過於那隱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質吊肩胸圍下的少女新鮮淑乳,應該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韓元也不禁暗暗驚歎著當代少女的早熟,更為自己能享此等艷福而激動萬分。 當第一眼看到韓元那黑乎乎的下體,其中還吊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陣心驚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緊了眼睛。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衛生課堂上曾見過印在畫片上的簡單外形。 這時臥室裡突然安靜下來,田小蕙卻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韓元接下來還要用什麼樣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不過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燙的淫光正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游來蕩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擋一下,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徒勞的,而且也是危險的。她剛試圖遮住胸部,立時便感到大腿一陣劇痛襲來,原來韓元狠狠的擰了她一下。 "小蕙,聽話,自己把奶罩脫掉。"看著小蕙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韓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後,小蕙無聲的哭泣著,在韓元的逼視下慢慢的解開了胸圍,丟到一邊,而同時丟掉的,可能還有少女彌足珍貴的尊嚴。 雖說這半生閱女無數,但當親眼看到小蕙那對顫巍巍的,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質的堅挺,讓韓元的雙眼噴火,粗喘著撲了上去。 手指剛剛觸到小蕙的乳房時,韓元察覺到她就像被針刺般的身體震顫了一下,身體隨即變得僵直,可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但這一切卻不能博得韓元的絲毫憐憫,當他實實在在的握住了那兩團豐盈,就再也不想鬆開了。 韓元的雙手粗暴的揉搓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慾火盡情的發洩出來。可憐的小蕙只覺得胸口好像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乾舌燥,意識全無,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湧動,讓她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羞辱。 "啊……"小蕙的驚呼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韓元淫褻的瞟了一眼,又低頭咬住她另一枚粉紅色的乳尖,殘忍的挑逗著聖潔的天使極力壓制的情慾。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當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這對於初經人事的小蕙卻不啻於一場災難,她的心理遠未有她的生理那樣的過早的成熟,面對韓元如此猛烈的調情手段,她已經快要禁受不了,難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凌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韓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可憐的想懇求施暴的一方能夠稍稍的溫柔一些,不要來的那麼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體酥軟下來,意識也愈漸迷亂。韓元抱起她軟綿綿,熱烘烘的身體放在大腿上,細細密密,反反覆覆的親著,舔著,在每一處的肌膚上都留下了他飢渴的唇印,特別是白膩的大腿和秀氣的小腳丫。 這一番的折騰後,小蕙已是媚眼如絲,染紅的嬌身更是一片火燙,下體更像是被暖水浸過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難受,還是舒服,一股熱流在小腹裡湧動,讓她產生了想要小便的錯覺,卻又感覺好像已經尿過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內褲被扒了下來,被憋悶許久的陰戶頓時感到了一絲涼爽,她的意識裡略微清醒了些,但緊接著又聽到了韓元猥褻的低笑。 "小淫娃,這麼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內褲,都快能擰出水了。"韓元拎著內褲在小蕙的眼前展示著,小蕙羞臊的閉上了眼睛,她還聽不大懂韓元的話,但是本能的覺得那應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韓元把內褲揉成一團仍到旁邊,又迫不及待的將小蕙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戶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毫髮畢顯的暴露出來。 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粉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幾滴透明的淫珠掛在上面,嬌艷欲滴。兩側已略顯規模的恥毛,濡濕黑亮,整齊的貼在雪膚上。整個陰阜在處女的幽香裡更瀰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韓元更加的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小蕙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韓元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房,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裡舔啜,那緊迫火熱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領略過了.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 所以再當韓元騰出手來狎玩她飽脹的乳房時,她不僅沒有心理上的厭惡感,反而有了幾許的滿足和享受。她實在無法抵抗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陰戶第一次被異物脹滿的刺激,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濕透了。 終於到了破處的時刻了。 "小蕙,告訴叔叔,你媽媽平常都把錢放在什麼地方?"小蕙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聽懂韓元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陰唇裡,渾然不知慘劇即將發生。韓元有些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小惠只是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知道。韓元惱火了。 "你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子。"韓元像是為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陽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裡立即傳來了小惠失聲的慘叫,但韓元卻不為所動,那火熱緊窒的腔道,和肌肉的絕佳彈力,迫使著他向更加幽緊的深處繼續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為他期望的突破處女最後屏障的快感始終沒有出現。 難道小蕙竟然不是處女!韓元很開由失望變成了極度的惱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瘋狂的抽動起來。 無辜的小蕙哪裡能猜得到韓元的這些變化,一年前,一次上體育課時她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當時下體劇痛難忍,流了很多血。因為難為情,這件事她誰也沒有告訴。 現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還要強烈,韓元的每一次抽動,她都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慘白,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避凌辱,卻更激起了韓元的獸性。 接著小蕙的嘴巴被韓元用她的內褲塞住,她連喊痛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只剩下了嗚嗚的悲鳴。 終於她抵抗不了這愈來愈猛烈的折磨,痛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田小蕙甦醒過來,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漸濃。 她發覺自己的手腳被結實的綁著,嘴上還貼著膠帶紙,身上連根布絲都沒有,只裹著一襲白床單。 下身的疼痛依稀還在,可心裡的裂痛卻越來越強烈了。慘遭強暴的現實讓小蕙痛苦欲絕,無法接受,覺得一切都完了。剛才的一幕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最後時刻那刻骨銘心的的劇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時客廳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小蕙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很快意識到是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將她強姦的韓元,而另一個卻很陌生。並且小蕙發現臥室裡被翻得一片混亂,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隨著聲音,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染著黃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要不是嘴被堵著,小蕙肯定自己會驚叫出來,原來這個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個黃毛。聰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麼。 黃毛掃了小蕙一眼,見她正驚恐的盯著自己,便淫笑的迎過去。 "小妹妹,別害怕,等會兒我再跟你玩。"小蕙嚇得連忙閉上眼睛,身體害怕的縮成一團。黃毛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然後又開始翻箱倒櫃的折騰起來。 又過了一會,小蕙突然聽到了黃毛髮出了一聲無比興奮的嚎叫。韓元聞聲連忙走過來,滿身灰塵的黃毛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的兩張存折,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裡,你……你瞧!"韓元接過存折,打開仔細的看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點,拿存折的雙手難以自控的顫動著。 "太棒了,只是密碼還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很快就會知道的。"看著這兩人對金錢毫不掩飾的貪婪醜態,小蕙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媽媽了,眼見她下班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卻不知道家裡正隱藏著多麼可怕的危機。 儘管小蕙心急如焚,時間依然一分一秒的向前流逝著。剛過七點鐘,門外響起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開門聲,小蕙的心立刻揪緊了。 …………… 謝敏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剛走進家門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但當她走進客廳時,沒有看到女兒來迎接自己,反而見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有些發懵,剛想開口詢問,後腦勺卻被人從後面猛擊了一下,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讓謝敏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面露凶相的男人,她感覺到不妙,剛想呼救,一把鋒利的匕首便直遞過來。 "不許叫,否則便殺了你。"謝敏嚇壞了,馬上閉緊了嘴巴。她意識到家裡進來了壞人,這讓從未有此種經歷的她驚恐萬分,頭腦裡空蕩蕩的,整個人像癱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綁著,更讓她感覺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帶來的威脅。 這時,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在謝敏的意識裡閃過,女兒現在怎樣了,會不會出事?母親的天性讓她忘掉了對死亡的恐懼,謝敏顫聲問道:"我的女兒呢,她現在在哪?”“別緊張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合作,你的女兒不會有事的。"坐在沙發上,一幅老大模樣的韓元陰測測的瞅著謝敏,讓她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傳遍了全身。黃毛則拿著匕首在她的臉頰上比劃著,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要錢,裡屋的……櫃子裡有,你們都拿去吧,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還小,什麼都不懂……”“這個不用你說,我們已經取了。現在你還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如果讓我還滿意,我就不難為你們母女倆,可如果讓我不開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兒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來。”“你……你想問什麼,我… …我知道一定告訴你。"韓元蹲下身體,直盯著花容失色的謝敏,從懷裡掏出了那兩張存折。 "這存折的密碼,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吧。"望著這兩張曾帶給她無比幸福和煩惱的存折,謝敏徹底的絕望了。看來這就是命,她今生已經注定了和富貴無緣。她挖空心思,自以為萬無一失,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快說,不要想耍花招。"黃毛不耐煩的催促著,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在了謝敏的喉嚨上。 謝敏猛地繃緊了身體,恐懼的閉上眼睛。在女兒、性命和金錢的天平上,她的選擇只能是唯一的。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謝敏鼓起最後一點的勇氣,天真的和冷血的兇徒講著條件。韓元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密碼是……0…9…1…2。"當說完那以女兒生日組成的四個數字,謝敏如虛脫般的沒了一絲力氣。她的心情複雜極了,也不知是終於解脫了,還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見大功告成,但韓元還是不太放心,他勉強壓了壓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謝敏的衣領,陰冷的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則……我殺你全家!"謝敏無力的搖搖頭,嘴唇動了動,卻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韓元和黃毛對視了一眼,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韓元站起身說道:"好吧,我遵守諾言,你帶她去看女兒吧。"黃毛拎起癱軟的謝敏向臥室走去。當一進門,謝敏瞧見了床上被緊緊捆綁的小蕙,可憐的女兒兩眼都哭腫了,身上只蓋著一條床單,下面好像沒穿衣服。 謝敏頓時眼前一黑,又一次暈厥過去。 儘管密碼已經到手,可是韓元卻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在謝敏家的客廳裡擺起了慶功宴。謝敏本來為女兒買的饞嘴鴨和怡合蒸餃成了最好的下酒菜,還有從冰箱裡找出的火腿、鹹蛋,外加兩瓶瀘州老窖,韓元和黃毛推杯換盞的對飲起來。 "大……大哥,那個女孩……的滋味怎……怎麼樣,一定很爽吧。"已經半醉的黃毛淫淫的笑著,口齒有些不清了。韓元夾了個蒸餃嚼了一通,才慢條斯理的笑道:"你待會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現在對那個老的很有興趣,這種風韻猶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那……那還是老規矩,大哥……你先吃肉,我來喝湯,這對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讓咱哥倆好好樂呵一下。"不一會,這兩個色狼吃飽喝足,又開始了他們的罪惡。 黃毛一身酒氣的闖進了臥室,那充斥著淫慾的眼光,讓謝敏頓感不妙。儘管她雙手被反綁,嘴上還貼著膠紙,她仍掙扎著企圖用身體護住女兒。可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這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輕易的擄走。看著驚恐萬狀的女兒向她求助的眼睛,謝敏的心都要碎了。 過了幾分鐘,韓元一挑門簾走了進來。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件浴巾,頭髮還是濕的,顯然剛剛去衝過涼。眼見自己的清白也很難保全,謝敏不禁悲從中來,身體篩糠似的抖成一團。 韓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謝敏豐滿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謝敏像被蜇到似的嬌��震顫,雙腿一通亂蹬,這是她此時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了。 韓元沒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開了謝敏色厲內荏的反抗,又繼續著貓戲老鼠的遊戲。面對這樣成熟美艷的人婦,與其粗暴的佔有對方的身體,他似乎更樂意折磨她快要絕望的意志,直到她徹底的屈服。 "大姐,你聽隔壁你的女兒正爽呢,大家都是過來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裝正經了,何苦呢。"一牆直隔的小屋裡隱約傳來了女兒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滿足,似乎還夾雜無奈的哭泣。謝敏心如刀割,越發的慌亂了。她已經自身難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內褲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紐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體,而自己白璧無暇的身體更是不知被那只骯髒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哦,什麼年代了,還這麼沒品位,這樣老土的內褲也穿出來。是不是很苦悶,不想讓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會讓你浪死的。"身體被慘遭侮辱,耳朵裡還灌滿了淫猥不堪的調侃,謝敏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懸殊,讓她的反抗越來越沒有了底氣,此時她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勉強捍衛著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的最後的一點點尊嚴。 ………… 在旁邊的房間裡,本以為能輕鬆搞掂的黃毛也同樣遇到了一些麻煩。進屋後,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黃毛飛快的脫得精光,剛準備一個惡狼撲食將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內,卻遭到生性溫順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韓元的強暴留給小蕙的記憶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溫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顯得頑強無比。黃毛心急卻沒吃上熱豆腐,他幾次企圖強硬的進入小蕙的身體都沒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黃毛疼的差點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摑了小蕙幾個耳光,卻見小蕙並沒有屈服。他眼珠一轉,立刻便有了主意,當即轉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酒瓶。 小蕙還沒有反應過來,黃毛又一次撲了過來,摁住她的額頭,不由分說便把瓶嘴塞進她的嘴裡。小蕙立時就覺得喉嚨裡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燒酒奔湧著傾注進她的身體。 驚慌中,半瓶瀘州老窖已經灌進了小蕙的胃裡。小蕙覺得像是有把燒紅的刀子在肚子裡攪弄,那種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整個身體猛然變得熱辣滾燙,像是墮入了火海。她拚命的掙扎著,但力量卻越來越微弱。 "喝吧,好好的喝個夠,看誰能玩過誰!對了,再給你洗個澡,爽死你!"在毛骨悚然的獰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澆在了小蕙赤裸的胴體上,目睹著晶瑩透明的瓊漿如水銀瀉地的在粉嫩的雪膚肆意的流淌,空氣中瀰漫著酒的濃香和少女特有的體香混雜的氣息,這刺激的景象讓他目眩神馳,勃起的肉棒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過此時的黃毛卻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這種酒的後勁,那不是一個小女生能夠承受的。果然幾分鐘後,酒力開始無情的發作了,小蕙的意識漸模糊成一團,嬌嫩的臉頰被濃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體也像是被塗上一層迷人的酡紅,比起剛才不知又憑添了多少致命的誘惑。 黃毛呆楞了半響,第三次撲了上去…… 很快,謝敏也重演了女兒相同的命運,她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淚流滿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難逃和女兒一樣的劫難了。韓元嘿嘿邪笑著,開始了從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對巨大的柔軟雪乳彈了出來,驚慌不寧的躍動著,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頭又大又圓,瞧的韓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個自己都陷進這兩團白雪般的柔軟裡。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韓元為自己能在一天內先後品評到母女倆的胸脯激動不已。他看到床上還有一根剛才困綁時多餘的細繩,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細繩,比劃了一下尺寸,繞著謝敏的兩隻乳房分別纏了幾圈,然後突然猛地抽緊,一對豪乳登時緊攏在一起。 身下的謝敏猝不及防的扭動著,恐懼溢滿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惡魔還要怎樣擺佈自己。只見韓元把繩頭從兩側繞過她的脖子,在頸後用力提起,繫了個死結。 於是謝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樣聳挺起來,不同之處是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碩大,顫巍巍,沉甸甸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它的誘惑無法抵擋。 韓元抱著謝敏坐起來,托起她隆起的雙峰,發覺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將它們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會,感覺著那緩慢變化的硬度。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論是自願還是被動,可是謝敏卻羞辱的已經幾欲暈去。 不斷有淚水滑落在韓元的手上,這讓他很掃興,惱羞成怒之下,一記老拳打在謝敏的小腹處。謝敏頓時疼的彎下了腰,花容慘淡。 "不許哭!"恰到好處的暴力馬上顯示了它的作用,謝敏真的不敢哭了。韓元重新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雖然不是來自丈夫,也令謝敏感到了一陣昏眩。 愈漸強烈的快感持續的襲來,謝敏拚命的抵抗著。她不是那種對性特別飢渴的女人,性經驗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內向,夫妻之間的雲雨是公式化的,十幾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記憶裡,丈夫從未這樣這麼長時間的撫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謝敏猛然發覺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儘管她無法面對,但是乳頭已經悄然裡堅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韓元每一次的舐咬都變成了致命的引誘,麻醉著謝敏漸已動搖的最後防線,慾火像巖縫裡的小草般頑強的生長著,讓她方寸大亂,腦子裡一會清醒,一會迷茫,痛苦的搖擺不定。 此時謝敏的嬌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潮,連身體未能倖免。韓元聽到了她漸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穫,但這肯定還遠遠不夠。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不屑那種霸王硬上弓式的強姦,要麼對方一個個都死魚似的,那和姦屍沒有區別。在自己的淫慾得到滿足的同時,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墮入進背德的享受中,這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讓她們體會到恥辱。他一直都認為這才是強姦的最高境界。 韓元把手掌有些費力的插進那緊窒的乳溝裡,在繩索的緊繃下,這裡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漸快的抽動著,感覺著裡面的柔軟和幽深。他想等會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對得起這對大奶。 謝敏的喘息愈加明顯了,這樣變態的玩弄讓她非常難熬,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本能的反應更讓她羞恥無比。她本來引以自豪的胸脯現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謝敏的呻吟脫口而出。原來韓元趁她沒有防備,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紙.等到謝敏意識過來已經晚了,頓時粉臉紅透,羞辱的淚水奪眶湧出。 "大姐,不用這麼憋屈自己嘛,你就我當成老公好啦,這樣大家都會很享受的。”“無恥!你們都不是人,不得好死!"謝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氣極之下,也顧不了許多了。 韓元卻顯得極有涵養,他淫笑著托起謝敏的下巴,厚顏無恥的說道:"沒錯,我們都不是人,我們都是禽獸,不僅要錢,還要女人;不論是小的,還是老的,這就是我們的職業精神。"好比一記重拳卻打在了棉花上,謝敏愕然了,她沒有想到天下還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她哆嗦著嘴唇,一時語塞。韓元那酒氣熏人的大口趁機逼近過來,強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強吻,謝敏噁心的欲嘔。她極力的掙脫著,兩人的嘴唇卻像磁鐵越吸越緊。一條肥舌放肆的挑釁著她固守的牙關,考驗著她的耐性。謝敏的臉憋的脹紅,幾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剛剛稍有鬆懈,韓元的舌頭立刻鑽了進去。 在那瞬間,她曾經想過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頭,就像在很多電影、小說中看到的那樣。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說到底,她都是一個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時見到一隻耗子都嚇得六神無主,何況是眼下是面對窮凶極惡的奸徒。 韓元早已看透了謝敏軟弱的本質,繼續無情的折磨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他幾乎把整個舌頭都塞進了謝敏的口裡,把她濕熱的軟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輾轉的凌辱。 大腦的缺氧,讓謝敏由僵硬變得綿軟,只能任由韓元輕薄。在強吻的同時,他不停歇摸遍了謝敏的全身,在女性身體上浸淫了二十餘載,使得他對她們的一切弱點都瞭如指掌,調教的手段當真是老辣無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猶如乾柴烈火般熾烈,謝敏像被推入了熔爐之內,被灼烤的筋骨酥軟,粉身羞紅,來自感官的愉悅和被強暴的恥辱交替的閃現,讓她原本混亂的意識更趨錯亂迷離。 一吻完畢,謝敏像癱軟泥倒在床上。韓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繩子,將她脫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製的"胸罩”.此時謝敏已經徹底放棄了抗爭的幼稚念頭,一動不動的躺著任其所為。 這時,謝敏看到了韓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醜陋,早已是昂首猙獰。她只瞟了一眼便沒膽再看了,該來的早晚都要來,此時她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 “來,給我好好的舔舔。"韓元不容違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謝敏開始還沒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還不知口交為何物,更別說親口一試了。 "我靠,你別告訴我你連老公的雞巴都沒舔過,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謝敏這才弄清楚了韓元的意圖,不由的滿面燒紅,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隱秘的生殖器,這和那些淫賤的妓女有什麼區別,還不如一刀殺了自己算了。韓元看到謝敏半天沒有動靜,登時火了,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啪啪兩個耳光就掄了下去。 "快點,別裝死魚,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謝敏捂著生疼的臉頰,淌著屈辱的淚水,跪爬著來到韓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屈服。 "別老在嘴上蹭來蹭去,含進去,整只都吸進去。”“你倒是動啦,老大不小了,這都學不會,誰娶了你真是倒血霉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冰棍總吃過吧,要來回的舔。”“…啊…有點意思了,再用點力,用舌頭仔細的舔,尤其是溝溝裡……”“唉,這年頭碰上我這樣有水準的禽獸算是你走運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慘了。"………… 謝敏笨拙的吸吮著韓元粗壯的小弟,扶著棒身的手不停的顫抖著,這是剛才長時間捆綁的緣故。韓元的肉棍雖然不見得比老公的長,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於才洗過澡,所以異味不很明顯…… "我這是怎麼了,現在還有心情比較起這個,老公,我對不起你。"或許是被韓元喋喋不休的淫語攪得頭昏腦脹了,謝敏為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恥念頭羞愧的無地自容。她試著努力讓自己什麼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對老公的愧疚,對女兒的揪心牽掛,痛苦的交纏在一起,揮之不去的,還有嘴裡愈來愈大,愈來愈熱的肉棒。 韓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雖然謝敏的口技在他看來實在是小兒科。最後他索性抱住謝敏的頭,把紅唇當成騷穴,快速的抽動起來。 這下謝敏可遭了罪,韓元每一次插入,都搗進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胸口燒心般的難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在瘋狂的律動了幾十次後,韓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極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衝動,畢竟上年紀了,他還想積攢些體力多玩一會。 謝敏頹然的倒下,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等待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韓元沒有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硬生生的把謝敏拉到身下,強迫她分開兩腿,無比羞恥的露出牝戶。 她的陰毛非常的濃密,如雜草叢生,但這卻更激發了韓元的慾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腫脹的龜頭頂在謝敏的肉唇間,感覺著那裡的火熱飽滿,而且微微的有些濕潤了。 此時的謝敏,面無表情,靜靜的仰面躺著,也許是絕望,也許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蕩姿勢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經不想再幻想什麼,再乞求什麼,因為她面對的是一個沒有人性,無恥變態的禽獸。 沒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兇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頂端深陷進柔軟的子宮後,韓元像野獸般的低吼著,他的身體沉沉的壓在謝敏的身上,他的臉上,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謝敏痛苦的鎖住眉頭,但並不是來自肉體。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無數次的進入她的陰道裡,多的以至於到最後已然很難讓她燃起激情。而這一次,或許在此之前她已經被韓元搞的慾火難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種不可饒恕的滿足。 接下來的一切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韓元壓住謝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這樣的體位,有些像做俯臥撐,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從第一次進入起,他就幾乎沒有再離開謝敏的身體。 謝敏的陰道雖然沒有女兒那樣緊繃的彈力,但也算保養不錯了。不過韓元此時已無心去比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搗進謝敏的子宮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滿腔的慾火發洩出去。 而作為被施暴的一方,謝敏很快就被無情的捲入性慾的漩渦裡,再也無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繃斷,面對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無能為力,只能被動的享受。那來自下體的極美的感覺是丈夫無法給予的,每一下的撞擊都令她心神激盪,無法自控。 韓元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謝敏的變化,他的抽動變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矯捷的像是年輕了十歲。不覺中,身下的謝敏兩眼翻白,呻吟聲已然連成一片,粉身濕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戶,流滿了整個臀部。 這時謝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緊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持續了幾秒鐘後,又猛地一動不動了,兩眼死死緊閉著,身體卻慢慢的軟了下來。韓元知道這是性高潮時的反應,剛才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謝敏的子宮緊緊的吸住,狂洩的陰精澆在龜頭上,他舒服的也差點也射了。 韓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滿淫水的肉棒,換了個體位又開始新的一波攻擊。 於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滿了謝敏的身體,而且來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瘋狂的慾火吞沒了。 恍惚中,謝敏只覺得自己被韓元擺佈成各種不同的姿勢,而且每一種都是淫蕩無比,唯一不變的是總有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裡,永不停歇的挺動。 接下來更悲慘的事情發生了,她看到了女兒小蕙。她萎靡的蜷縮在那個黃毛懷裡,兩人都渾身赤裸,悄然出現在她眼前。女兒兩股間穢跡斑斑,顯然是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性行為。 望著女兒失去神采的大眼��,正驚慌的瞅著自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謝敏徹底的崩潰了。而小蕙又何曾見過一向端莊矜持的媽媽如此風騷放浪的形象,披散著頭髮,寸縷不著,兩隻被紮起的肥奶淫穢的搖蕩著,像個蕩婦似的做出一個像飛機似的造型,被韓元從後面猛操。 這淫亂的一幕強烈震撼著小蕙,這是我的媽媽嗎,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黃毛耐著性子忍了一會,見韓元沒有完事的意思,便丟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戰團。 "大奶媽,你真夠騷的,來吧,嘴也別閒著。"謝敏還沒聽清黃毛說什麼,便被他粗暴的抓住頭髮,緊接著一根比韓元更加粗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後夾擊的謝敏本能的掙扎著,卻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頂到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直流。 她只得違心的狂吸黃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點洩出來,早已顧不上女兒還在旁邊。這時身後的韓元也明顯加快了抽動的頻率,粗重的低吼著,顯然已到了爆發的邊緣。 置身在這樣癲狂的世界裡,已經遺失了母親聖潔形象的謝敏,徹底的淪落為慾望的奴隸。她的情緒也像被感染了,瘋狂的聳動起雪臀,等候著韓元的最後一擊。 終於韓元在謝敏的體內完成了射精。謝敏也如虛脫般的躺倒,可是黃毛卻不想放過她。謝敏污穢橫流的下身絲毫不能妨礙黃毛的淫興,他胡亂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進去。 韓元感到有些疲憊,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攬進懷裡,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淫戲,一邊揉玩著小蕙的乳房,還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軟下去的肉棒,積蓄著體力,等待著下一回合的開始。 夜已經很深了,牆上的掛鐘剛剛敲了三下。黑暗中,韓元悶聲不響的靠牆坐著,只有忽明忽暗的煙頭能證明他還醒著。 "娘的,這時候也睡得著,真是豬托生的,給人賣了都不知道。"韓元低聲的咒罵著黃毛,把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掐滅。也許是還沒從極度的興奮中走出來,他連一點睡意都沒有。隔壁那母女倆現在不知怎樣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無心睡眠。韓元猜度著,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又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是香煙抽的太多了,還是謝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慾,他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可是心中仍是衝動難寧。這時韓元想起了一件事,這下更坐不住了,最後索性下了床,拿著水瓶,赤腳走進旁邊的小屋。 燈突然亮了。韓元猜的沒錯,她們都沒有睡著,正瞪著驚懼,無神的眸子望著他。韓元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我不會殺你們的。"韓元解去謝敏和小蕙身上的繩子,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裡的氣氛陡然變得淫靡起來。 謝敏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兒,然後默默的來到韓元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輕輕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靈魂已經死去,整個人成了一具行屍走肉,這只是一個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這三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她的一切好像都在這個晚上被無情的搶走了。 "嗯,還不錯嘛,現在放進嘴裡再舔舔。"謝敏很快照辦了,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韓元高高的仰起頭,做出一幅陶醉狀。但很快她又感到一絲不悅,這是由於整晚水米未進,謝敏的嘴唇有些乾裂,吸吮肉棒時不夠滑爽。 這時他看到了旁邊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於是正當謝敏費力的口交時,突然幾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滾落在她的唇邊,她本能的立刻將它們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已渴的快冒煙了。她抬眼望去,韓元正舉著一瓶礦泉水慢悠悠的向下傾灑,澆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濺。 謝敏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的吸起來。在寂靜的深夜裡,她吞吐肉棒發出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混濁而又性感。韓元愈加的燥熱難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漲滿了謝敏的小嘴。 韓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渴望。韓元衝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小蕙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爬了過來。謝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她此時還有什麼資格去責備女兒呢。而看著母女倆爭先恐後的舔吮自己的肉棒,韓元興奮的不能自持,面孔漲成濃濃的豬肝色,身體微微的顫動著。 他甚至覺得,今天最大的收穫不是那八十萬巨款,而是眼前的這母女二人,能將她們盡情的玩弄於股掌間,那種征服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韓元激動的握著肉棒,在謝敏和小蕙的臉頰上隨意的擦磨,一條細細長長的淫液連在她們的臉上,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韓元抱起謝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謝敏乳房上依然纏著那根細繩,不過有些鬆弛了。韓元從看到這對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是中間黃毛被一攪和,讓他把這事幾乎都忘掉了。 "來幫個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緊點。"謝敏似乎已經猜到了韓元的目的,臉上不由升騰起一片臊紅,韓元騎在她身上,把肉棒對準緊窒的乳溝,慢慢的送進去。 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的裹著韓元堅硬的肉棒,讓他每前進一點都很困難,但那銷魂蝕骨的擠壓迫使他繼續向裡面深入,享受著那無處不在,層層疊疊的彈性,簡直舒服的要死。 韓元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徐徐的抽動起來。謝敏顯得很辛苦,呼吸有些費力,一直緊鎖著眉頭,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著乳房,不敢稍微的放鬆。隨著韓元頻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漲紅的粉頰,鼓脹的乳峰,還有已經堅硬的乳頭,她也被拖進了快感的煎熬之中。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我……不知道……"儘管不願承認,但她的表情,她的身體是無法說謊的。韓元瘋狂的動作著,肉棒已經變成了深紫色,但仍捨不得離開。 旁邊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著媽媽,小臉上滿是震驚和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開,可是手足酸軟的讓無法挪動半步。 這時,小蕙看到韓元從媽媽身上爬下來,走了過來。小蕙眨著迷離的水眸,渾然忘記了反抗,就被韓元抱起來到小床前,把她放在謝敏的身上。 母女倆的美穴同時呈現在韓元面前,上面的嬌嫩,下面的肥美。韓元沒有猶豫,他拉過母親的手,牽引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兒的牝戶。 …… 清晨五點半鐘,意尤為盡的韓元才戀戀不捨的扔下了謝敏母女倆。他叫醒了睡得像死豬的黃毛,準備走人。 當然他不會忘記帶走那兩張共八十萬的存折,和謝敏的身份證。漂亮的幹了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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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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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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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一次打掃家裡,從媽媽的床下掃出一隻電動陽具及一本裸照相片本後,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媽媽對爸爸不忠,尤其當爸爸出國時,媽媽晚上常獨自一人外出,有好幾次我在電動陽具上做記號,第二天發覺被移動過,也常看見丟棄的電池,那本裸照更離譜,竟然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的pose,在我們家的前後陽台,門口,電梯內,一樓的管理員櫃檯,甚至一樓的大門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幫她拍照,大門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我內心非常火大,但卻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訪客來,其中有男性時,我媽媽通常都會聊到她跳韻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興,我媽媽都會借口要教同行的女性訪客跳舞,然後換上韻律衣出來跳給訪客們看,她的韻律衣雖然都是保守型,但豐滿的身材常讓賓客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賓客會想盡辦法單獨再來,但總有我與我爸爸在家而無法得逞。 由於我知道我媽媽常用電動陽具滿足自己,因此我開始有些邪惡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直到我當兵去為止。 我在台南戰鬥部隊服役,由於都是長時間在出操上課,或對抗演習,一兩周才放個一天假,因此部隊同袍一到假日幾乎都去找女人,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沒女朋友的就找雞,有錢的找年輕的,沒錢的找阿嬤級的。 我的班長叫黃振國,孔武有力,性喜漁色,在我眼中幾乎是永遠充滿精力,演習時可以三天不睡覺,女人一次可以一對二,他另一個死黨張永謂,綽號刺蝟,全身長滿了毛,簡直就是山頂洞人再世,他們兩個常在假日一起去賓館,叫一個小姐包場一天,不但省錢也刺激,黃張兩人有性虐待傾向,每次都把小姐整得死去活來,有時我也會加入戰局,故意越讓小姐痛苦,我們越高興,有時錢不夠,就會包年紀大一點的來玩,不要看那些年紀大的經驗多,我們三個一出手,不死也要半條命,我對於年紀越大的,出手越狠,大概是對於媽媽那本裸照的恨意難消吧。有一次一個50幾歲的太太跑來兼差,就被我們玩到陰道受傷,乳房瘀青,嘴唇被咬破,我在幹她時順便用拐子打她肚子幾下,結果完事後她無法行走,送醫去了,聽說後來上了報,她老公一氣之下與她離婚,真是活該犯賤。我跟班長他們兩個交情一級棒,常常幫他們打點一些事,晚上張羅酒菜啦等等,因此在假日我也常跟他們出去,再一起回部隊,順便討論戰果,他們曾問我為何對老女人出手那麼重,我把我媽媽的電動陽具與裸照相片之事也都告訴他們,他們說有機會的話會幫我查清楚的。 有一次師對抗,我們的單位不但勝了,而且大勝,師長高興之餘,下令戰鬥單位放三天榮譽假,由於此事突然,因此大家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去哪裡,黃班長與張班長照例又把我排在跟他們一起第一梯放假,就在吃完早餐後,就宣佈休三天,我跟他們兩個到了台南車站徘徊,他們問我去哪,我說我除了回家根本沒地方去,他們兩個也想破頭,他們想玩,但三天卻太長,突然間我想到我老爸說他這禮拜去日本,家裡有空房,於是我就跟他們說要不要來台北,到我家住兩天,他們兩個一聽大喜,說台北他們好久沒去了,到台北玩台北雞也不錯,於是我們就立即買了最近一班的自強號往台北出發了,我心中也開始有了異樣的想法,在火車的途中,我提出想辦法來打聽出媽媽那些裸照的事,兩個班長也欣然同意。 過了四個小時到了台北,我們搭出租車回我家,車上跟運將談台北的雞事,遇到了一個同道,不過他是玩寶斗裡的,那種貨色我的班��們可是一點都沒念頭,我家在一棟七層樓的公寓5樓,我們搭電梯上樓,電梯門才開,就聽到振耳欲隆的音樂聲,我猜應該是我媽在跳韻律舞,她約45歲,身材豐滿,有著中年女子特有的渾圓氣質,酷愛媽媽韻律舞,常到處與其它韻律媽媽們上電視做示範表演,偶爾替一些公益團體表演韻律操,我身上帶有鑰匙,我不想打斷她跳韻律舞,更想讓她的身材挑逗兩位班長,因此我就用身上鑰匙把鐵門悄悄給打開。 門一推開,眼前的景象讓我腎上線素激增,我兩個班長都暗自哇的一聲,就像是飢餓的狼群從暗處看見一隻毫不知情的美麗的肥羊在面前舞動著身軀,由於音樂聲很大,鐵門的開門聲幾乎聽不見,只見我媽媽身穿黑色的蕾絲丁字內褲與半罩杯的奶罩,隨著韻律音樂鼓聲扭動的腰部,她背對著我們,面對著電視機,絲毫沒有察覺我們三個人在後面看著她跳舞,渾厚的屁股起碼有40寸,丁字內褲早已隨著強烈的舞動縮進股間,兩大片肥嫩的肉團上下左右的振動,使我當場血脈噴張,肉棍頂住了褲頂,我側眼瞄了一下黃班長,只見他滿眼血絲,口部微張的看著,看呆了,張班長也搖著頭,看得出來是讚歎我媽的身材,就這樣我忍了約30秒,我清了一下喉嚨,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只見我媽媽突然啊的失神叫了一聲,身體已經轉過來面對我們,在清秀的臉旁底下,豐滿的36寸乳房幾乎大部份露在奶罩外面,呈現在我們眼前,除了乳頭沒有露出來以外,蕾絲內褲的上面有著一小塊稀疏的毛,她張大著嘴,右手伸出把電視關掉後,立即的一手遮著下部,一手遮著胸部的跑回她的房間去,黃班長也清了一下喉嚨說,這是你媽媽嗎?我說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黃班長與張班長都說不會,叫我免歹勢,此時我偷瞄了一下他們的褲襠,發覺都膨脹的滿,我心中也有數了。 我請他們先坐著喝茶後,我便進去我媽媽房間,聽到她正在浴室洗澡,我隔著門問她中午會不會出去,她說不會,並問我說我朋友是否馬上會走,她不好意思出來見他們,我跟她說他們要住兩天才會跟我回去,只見我媽不答話,我就再敲門問她是否不歡迎他們,她聲音顫抖的說了一聲,不是啦,沒事,我等會洗完就出來。 我會到客廳,看到黃張兩人一見到我就立即交換眼神並停止談話,我也不以為意,跟他們說我媽媽在洗澡,她歡迎你們來我家住,等一下她洗好澡就會出來,我們一起泡個茶,晚上再一起吃飯,他們兩個也隨口應付了一聲,好ㄚ。 於是我就在客廳與班長們聊一些軍中之事,大約過了半小時,我聽見我媽媽開房門走出來的聲音,我們一起抬頭往她望去,只見她把原來散亂的頭髮綁了一個小馬尾,穿著一件短裁旗袍走了出來,宛若一名貴婦人,與剛才的肉香四溢情景完全不同,她飽滿的身材從這件緊身旗袍可以約見大略,豐滿的胸部擠的繩扣都撐的緊緊的,緊繃的臀部則讓觀者一覽無遺,走路時因旗袍開高衩,可以望見雪白的大腿,從她走過來到坐下,我與班長們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胸部與臀部,她坐在我旁邊,面對著兩位班長,由於我家沙發是後傾型的軟皮座墊,坐下後必須將腿翹在一起才可以避免春光外洩,我看著她坐了下來,並順勢翹起二郎腿,就在翹起腿的霎那,我看見兩個班長的眼睛都直盯著我媽的兩腿深處,坐定後,我看見我媽媽左大腿幾乎露了三分之二在旗袍外面,沒有穿絲襪,青色的靜脈在粉紅色的腿肉上隱約可見,我看得兩眼發麻,直到我媽問了一句,阿豪,他們兩位是…。,阿豪是我的小名,我馬上回神的看著我媽,並介紹黃班長與張班長給她認識,並直誇在軍中都是他們兩位在罩我,才讓我當兵不會覺得恐怖,我媽媽聽了以後,本來講話很緊張的語調也因此而逐漸緩和,並和兩位班長越聊越高興。 這中間我一直在幫忙泡茶與準備零食,由於大家相談甚歡,於是下午的尷尬也就隨之散去,到了傍晚,我們一起去吃了一頓飯店的豐盛西式自助餐,其中黃班長與張班長對於生蚝特別鍾愛,兩個人各吃了十幾顆,我心理很清楚他們想幹什麼,我跟我媽媽說他們在台南也一天到晚吃這種東西,聽說對身體很補,只見媽媽笑了笑,並說你也去吃幾隻補一補,我與班長們聽了都哈哈大笑,我說,他們才需要補,他們一天到晚在玩遊戲,我可沒有,只見媽媽很嬌羞的的笑著把頭轉開,不敢直視兩位班長。 回到家後,我把我的臥室清理乾淨,並把地上再鋪了一床棉被,準備給兩位班長睡覺用,我則打算睡客廳沙發,黃班長提議喝酒,要不然睡不著,我說好ㄚ,於是就把爸爸平常放在酒櫃中的白蘭地拿出來,在客廳茶几上擺開,大家邊喝邊聊,我媽媽也坐下來與我們聊天,因她穿著旗袍,不是裸露著左大腿就是要裸露著右大腿,黃班長與張班長兩人看得眼福飽飽,由於酒興濃厚,大家談得很高興,黃班長與張班長輪番像我媽敬酒,也設計我敬了我媽媽好幾次,平常不喝酒的她,整個臉醉得紅紅的,還好是十一月天,天氣剛好不熱不冷,沒開冷氣,但酒過三巡後,大家就覺得熱起來了。 黃班長膽子很大,先聲明他要打赤膊,於是我們三個人眼光一齊望著我媽媽,我媽媽很靦腆的點點頭,黃班長就咻的一聲將他的T恤給脫了下來,只見他古銅色的皮膚,壯碩的胸膛,任何女人見了大概也都想要靠上去臉貼著過過癮,我媽媽看得臉色飛紅,急忙借口說去洗手間起身而去,就在這時,我發現她喝了不少酒的她,起身的動作有點慢,而且是攙著沙發扶手才能站起來,當她翹著腿分開時,到她站起來,大約有幾秒鐘,黃班長與張班長兩個人可以直接看到我媽媽大腿深處的內褲,我媽媽似乎也無法收起微張的大腿,大概是不勝酒力,我心中大喜,趕緊扶著她進去房間內。 進到房間,媽媽坐在床上,叫我打開衣櫃替她拿運動衣,她說穿旗袍包太緊,身體不舒服,我在想是酒力發做,乳房漲大,因此不舒服,於是我告訴媽媽說運動服也是緊身的,一樣不舒服,換睡衣好了,媽媽說也好吧,你拿那件黑色長睡衣給我,就在我拿的同時,我發現了一件粉紅色的性感內衣壓在長睡衣之下,我趕緊摸了一下衣質,不但薄而且透明,於是我內心立即激起一陣莫名的高潮,我拿起了這件粉紅透明內衣,並抓了一件短浴袍給媽媽,媽媽看了嚇一跳說,你怎麼拿這件給我,我笑了笑撒嬌說我沒見過你穿這件,穿穿看嘛,她好氣又好笑的說好啦,真受不了你,我心想,酒的力量真的是無遠弗界。 她叫我先出去,她上個廁所就來,我就先出來與兩個班長喝酒,這時兩個班長已喝了不少,長褲也脫了,都只穿著三角內褲,巨大的肉棒頂著褲子簡直要跳出來,張班長毛茸茸的身體也是我平生僅見,他們兩個一見到我就問你媽媽呢?我回說去睡了,這兩個人一起唉了一聲,好失望的語氣,我笑著說,騙你們的啦,她在更衣,等一下出來陪我們喝酒,兩個人立即精神抖擻的又喝了一杯。我便立即又敬他們酒,心中竊喜,我多年來的夢想就要成真了。我告訴兩位班長,因為她是我媽媽,請你們手下留情,並請你們先逼問她實情再玩她,他們兩個都點頭說,阿豪,這種事交給我們,我說我要假裝喝醉,免得媽媽下不了台,於是我就回到媽媽的房間。 這時媽剛好更衣出來,浴袍把全身包得緊緊的,我一看見就借酒裝瘋的摟住媽媽說,小紅,我醉了,你陪我洗澡好不好,媽媽馬上把我推開說,死孩子,你喝醉了不認得親娘了嗎,在這同時,我已經把媽的浴袍拉開了一些,我繼續裝酒瘋喊道,小紅,你少假裝我媽媽騙我,並再度摟著媽媽,一隻手揉著她的臀部,媽媽使盡力氣把我推開,喊道誰是小紅,我是你媽呀!這時我瞥見媽的浴袍繩結已經鬆了,裡面穿著就是那件透明內衣,沒戴奶罩,乳房在推開我時從浴袍開口清晰可見,我見機不可失,立即拉著媽媽出房間,一手按著她的右手,一手摟住她的腰說,那我們去問兩個班長看看,你是小紅還是我媽,由於我力量大,媽根本動彈不得,沒幾步就到了客廳,我就把媽媽推到張班長的懷中說,班長,這女人說她不是小紅,請問如何處置,只見我媽媽整個浴袍被我這麼一推整個敞開,兩顆36寸的巨乳立時騰現,整個陰部也完全展現在透明睡衣下,我媽媽喊到,唉吆你這死阿豪,你喝醉了,還不進去睡覺,我就假裝搖搖晃晃的邊走邊撞的往房間去,然後噗通一聲,我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趴在餐桌上裝醉了睡覺。 這時我聽到張班長讚美的說,伯母,你的身材真好,媽媽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卻被張班長孔武有力的雙手環抱著,此時聽到媽媽顫抖的聲音說道,張班長,你要幹什麼…,只聽張班長嘿嘿一笑,對著媽媽說,伯母,你想現在我們能幹什麼……,媽媽說不行,阿豪在客廳ㄚ,黃班長接腔說,沒關係啦,你兒子醉倒了,依我們的認識他明天中午前起不來的,伯母你就別在意了,只聽媽媽答了一聲,嗯,我內心怒火立起,心想,這個淫女人,也好,今天晚上一定要有個答案出來,就輕輕的把眼睛轉過來偷瞄媽媽與兩位班長。 媽媽與他們再度互相乾杯喝酒,由於我已裝醉,媽媽解除了心防,張班長把媽媽扶起坐正,並要求媽媽脫光衣服陪他們喝酒,媽媽竟然很熟練的站起來把浴袍跟透明內衣給脫了,並拿著椅墊放地上,跪在上面幫他們倒酒,天ㄚ,一個我心中認定的良家婦女竟然乖乖的自己脫光衣物,跪在兩個玩遍台南洛翅仔的殺手之前斟酒,這不是我在台南酒廊裡面的脫衣陪酒小姐的翻版嗎?只見兩位班長眼睛忘著媽媽渾厚的乳房直瞪,媽媽熟練的倒酒與敬酒,拿衛生紙幫兩位班長拭汗,兩位班長邊喝邊揉著媽媽全身,時而聽見唉吆唉吆的淫叫聲,我猜應該是他們開始用指頭功在摳媽媽的洞穴了。 媽媽眼睛也不時的偷瞄兩位班長的褲襠膨脹的肉棒,他們的目光也貪婪的掃過我媽媽每一寸皮膚,這時黃班長站起來把內褲脫掉,一根巨型肉棒彈跳而出,張班長也站起來把內褲脫了,不但巨型,而且毛茸茸的,媽媽看得興奮異常,直說哇,真的是棒,說著就伸出手要去握張班長的毛巨棒,但張班長突然把媽的手推開說,伯母,有些東西給你看一下,隨即拿出藏在媽床下的電動陽具與裸照相片本,媽叫了一聲,你…。,怎麼會…。,黃班長怒道,住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媽媽羞愧的低頭不語,黃班長叫媽起立站好,他要問她事情,媽媽剛開始會亂動,但黃班長很有一套,怒喊了聲,叫你不要動聽見沒有,媽媽就不敢動了,張班長說,用爬的過來,媽媽看著黃班長,他跟她說,最好照著做啦,不然張班長會修理人的。媽媽緊張的趴在地上爬行過去,這時我看見黃班長嘴角抿著笑意,看著媽媽巨大的奶子隨著爬行而晃動,當媽媽爬到張班長跟前抬起頭時,一根巨大的肉棒彈到她臉上,兩人哈哈大笑,張班長說,沒想到阿豪的媽媽這麼淫,還跑到大門口拍裸照,真是人不可貌像,張班長頭一轉,一手握住媽媽的右乳,說了聲你還不吸ㄚ,等著皮癢嗎?媽媽一聽,就舉起張班長的陽具吸允,吸了幾口,張班長吆的喊了一聲,緊接著一巴掌就打出去,怒道,臭女人,叫你吹喇叭,你含著龜頭幹嘛!媽媽被打得滾了一圈到黃班長旁邊,黃班長已脫下內褲,兩手抓起媽媽的頭,把巨型陽具一挺,直插入口,只見媽媽張大了嘴,簡直無法呼吸,眼淚順著臉頰流到黃班長的陽具上去,黃班長邊把媽媽的頭前後送往,邊說道,伯母,你最好不要再流眼淚,不然我叫你全身的水流光,讓你以後哭不出來,現在,開始給我笑,媽媽只有破涕為笑,表情古怪,又是驚嚇,又是被摳弄得高潮,此時,張班長像揉麵團一樣的揉的媽媽的雙乳,問她說,告訴我,除了你老公以外,還有誰揉過你的奶子,媽媽驚恐的搖搖頭,又挨了一巴掌,張班長把毛巨棒往媽媽的陰戶一插,滋的一聲,媽媽嘴巴被黃班長的巨棒塞滿,無法喊聲,又痛又爽的表情表現出來,隨著張班長的毛巨棒抽插,滋滋聲不停,此時黃班長從媽的嘴中抽出陽具,揪著她的頭發問道,說,哪一個人上過你,媽媽沒答,啪的一聲,媽的巨乳受到一擊,沒幾秒鐘立即一個手印出現,她痛苦的哀求說別再打了,她說就是了,於是她說是因為有一次管理員來收管理費,她全裸躺在客廳睡覺,門沒有關好,管理員進來後就把她給強姦了,並拍了裸照,後來整棟樓的管理員每個都因此要脅她,她只好跟每個人上床,並在三更半夜偷溜下樓在管理員寢室陪夜班的上床,並在大樓各處拍裸照,不然管理員威脅把事情曝光。 黃班長聽完,看著張班長說,都招了,明天再���阿豪講,管理員的帳我們明天再去算,今晚大家先過過癮頭再說,媽媽立即哭著說,請兩位班長口下留人,千萬不要毀了她的形象,兩人哈哈大笑說,你,淫婦,整棟樓的管理員都睡過了,還有形象嗎?於是媽媽跪在地上磕頭說,請放過她,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告訴阿豪,黃班長點點頭說,伯母,你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媽媽立即猛點頭說,絕對做到,只要不讓我與我爸爸知道就好,黃張兩人相視而笑後,張班長說,伯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現在,你要使出渾身解數讓我們兩個今晚沒力氣走路喔,只見媽點點頭說,好,沒問題,於是媽媽就被兩個班長翻來覆去的又乾又肏,黃班長把媽媽的頭前後搖了一兩百下以後,直接把精液噴在媽媽的臉上,並叫媽媽舔乾淨,此時媽媽整個人達到到高潮,雙手握著黃班長的巨棒猛舔,這時張班長把巨棒抽出媽媽的陰戶,把她翻過來趴跪在地上,將媽媽的雙股扒開,扶起肉棒,噗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媽媽整個人顫動了一下,痛苦的唉了一聲,但隨即又續舔黃班長的巨棒,張班長笑著說,這淫貨是有一套,我冷笑了一下,至此,我要的答案已出現,就滿意的朦朧睡去了…。(續)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後,看見客廳空無一人,沙發與茶几收拾的整整齊齊,好像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很好奇,於是就走向媽的房間,此時我聽到媽房間的浴室內有男女笑鬧聲,我安靜的走到浴室旁,門沒關緊,從門縫中看到媽媽在幫兩人洗澡,只見媽媽把她的奶子塗滿了肥皂泡沫,然後扶著乳房幫黃班長擦洗胸部,另外屁股也沒閒著,用同樣的方法幫張班長揉著胸部,嘴巴並與黃班長緊緊的接吻,張班長一隻手掌則蓋滿著媽媽的陰戶,用兩三根指頭猛摳,媽媽全身搖動並哼ㄚ哈的叫個不停。張班長說道,伯母ㄚ,你這樣風騷,害我們都不想回部隊去耶,媽媽回過頭說,張班長,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去台南找你們ㄚ,說完,黃班長大笑一聲說,好,上道的女人,來,再幫我吹一次,媽媽微笑的說,是的,班長,於是舉起黃班長的大肉棒繼續猛舔猛吸,張班長也把他的毛棒再度插入媽媽的洞穴內,三個人在浴缸內玩得很爽快,隨著張班長抽插的次數越多越快,媽媽的頭也上下晃動得更快,只見兩人都閉著眼睛面帶微笑的忍耐,我心想媽的功夫真了不得,把這兩個玩女人的老鳥給治得服服貼貼的,才想完,張班長已經受不了大吼一聲,然後整個人緊抱著媽的腰部,我看到媽的表情非常滿足,過了幾秒鐘後,張班長就攤坐在浴缸內了,他看著媽媽渾圓的屁股歎著氣說已經來了六次了,沒力了。 此時媽把黃班長陽具從嘴巴抽出來,整個人跨坐在黃班長身上,兩個人一起坐在浴缸內,只見浴缸內的水激烈的濺出,兩個人再度擁吻長達數分鐘,最後只見黃班長兩隻手也慢慢從劇烈揉弄媽的兩個乳房變成緊緊抓著媽的背後,然後兩手就放入水中,推開媽的頭,吐了一口氣說,伯母,我也六次了,我見到媽熟練的把浴缸內的栓子拔起,打開漣蓬頭,衝著兩個班長的身體,然後倒了滿手的沐浴精,先把張班長的全身擦了一遍,然後用強力水注沖乾淨後,再同樣的把黃班長洗好,然後自己再洗身體,只見她揉著她的肥乳時說道,兩位班長,我已經做到了你們要求的,你們一定要守信用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我兒子或他老爸,兩位班長點點頭,黃班長說,伯母,你放心,只要你每次可以滿足我們,我們一定幫你保密,說完後與張班長兩人相視會心一笑,張班長說,伯母,你兒子可能馬上會醒來,我們要快點出去客廳囉,媽媽說,放心,沒問題,要進浴室前我整理客廳時,有去看他一下,睡得很沉,不會那麼快醒過來的,等一下你們想吃什麼早餐,我去幫你們煮,張班長說,那就吃個火腿蛋補一補好了,黃班長也說好,媽說沒問題,小事一件,就在兩個班長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時,黃班長看見了我,我眼精馬上擠了一下頭也向我媽方向點了一下,黃班長會意我的意思,點點頭,繼續說道,伯母,我們今天還有一些要求,等你洗完再說,媽楞了一下說,不會吧!你們還能再玩嗎?黃班長哈哈一笑說,當然,不過我還有比這更刺激的點子,伯母你慢慢洗,我先出去客廳,免得被你兒子抓姦,張班長也同黃班長一道出了浴室,我媽媽歎了口氣說,唉,好吧,隨你們吧,反正只要不讓我家人知道也就無所謂了,我先洗個頭,你們先出去等我吧。 兩位班長一到客廳,馬上拉著我說,你媽太厲害了,我們兩個整晚沒睡,被她一個人修理的很慘,我說,那現在你們要去哪裡?黃班長說,他要跟張班長去找三溫暖好好泡一泡,下午睡個午覺,晚上再回來與你媽大戰,你看如何?我點點頭說沒意見,但你們等一下要走前要好好整一整她,張班長說好,沒問題,你先去裝睡,等會我跟黃班長一定會幫你把她規範一下,讓你今天爽歪歪,你希望怎麼做,於是我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心中浮想淫念,今天白天我一定要想辦法羞辱這個背叛爸爸的人,我說,你們叫她今天衣服要穿得暴露,我想去哪她就要乖乖的陪我去,我希望她做啥,她都不可以拒絕,就這樣,張黃兩人一起點頭說,這事交給我們,不用擔心。於是就跟他們兩個聊起昨晚的戰果,只聽到兩個班長又佩服又邪淫的誇獎媽媽,雖然有揍了她幾下,但是實在捨不得打一個功夫了得的尤物,我接著說,我也捨不得打她,畢竟她是我媽媽,但是總是要有人被打,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兩個班長嚇了一跳看著我,我笑著說,安啦,你們先整她,其它的事情交給我安排,今晚見,我愉快的走回餐桌,此時正好聽見媽媽開房門的聲音,我趕緊裝睡的趴在桌上。 媽媽從房間走了出來,我聽到黃班長說道,伯母,你已經把衣服換好了ㄚ,我還以為你會不穿衣服出來呢?張班長哈哈笑了兩聲,只聽見媽說道,噓,我拜託你們兩個小聲一點,不要吵醒阿豪,黃班長故做不小心狀說,對對,不要吵醒阿豪,我們先談正事,於是三個人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黃班長說,伯母,我們今天兩個要去洗三溫暖,晚上才回來,因此你今天可以陪你兒子,媽一聽大喜,說道真的嗎?張班長點頭說,當然是真的,阿豪回台北路上有特別交待,只准我們晚上回來睡覺,白天不招待我們,說完三人一起呵呵笑,我看到媽點點頭說是ㄚ,晚上回來陪我睡覺就好了,真是有夠淫的,我心想。 黃班長說,伯母,既然我們白天不在,我們有個要求,希望你做到,媽說,要求什麼?黃班長說,第一,今天要穿性感的衣服,第二,阿豪今天不管要去哪裡你都要陪他去,做得到嗎?只見媽低頭想著一下,然後抬起頭問道,多性感?這時黃班長接不上話,因為他也說不出來,張班長說,伯母,要比昨天那件旗袍還性感的衣服就對了,媽點點頭說,我應該有一兩件短裙,此時黃班長說,配上低胸的上衣,就應該可以,媽說,有ㄚ,我有幾件低胸的洋裝,此時張班長請媽進去房間換穿衣服,媽與他們兩人進一起走進了房間,我也立即委隨在後,並躲在房門外偷看,媽面對著衣櫃,他們兩個則擋在她身後,這樣媽就看不到我了,只見媽把運動裝一脫,兩顆大奶立刻晃了幾晃,張班長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媽的左乳,黃班長則在旁嘿嘿笑,媽臉色紅紅的低頭脫掉了運動短褲,濃密的三角黑毛地帶也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媽打開衣櫃,拿出了一件黑色短裙,兩腿一伸就穿上了,那件裙子大約在膝上十五公分,是一件中年婦女常用的社交短裙,黃班長眼睛瞄向了我,我搖了搖頭,黃班長說,伯母,這件不好,於是媽就把短裙給脫了,又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裙,這件大概是膝上20公分,媽穿上後,轉了一圈給兩個人看,問說可以嗎?黃班長說,你坐下來看看,媽就在床邊坐了下去,只見短裙縮了進去,媽的雪白大腿裸露大部份,有夠性感,但我還是不滿意,又搖了搖頭,黃班長看了,就說不行,不夠性感,媽出聲抗議到,拜託,穿這件出門已經很恐怖了,還不夠性感嗎?張班長說,伯母,你忘了你說過的嗎? 媽一聽,馬上噤聲說好,乖乖的又脫下了白裙,只見媽媽全裸著背對兩位班長翻找衣物,張班長看得眼睛轉都不轉,兩手不斷的摸著媽渾厚的臀部,此時黃班長望著我,我用嘴形與手勢向他比了一下,她有一件連……身……的……,黃班長看了點頭說道,伯母,你有沒有整件的連身衣服,媽停了一下說,我有一件無袖的連身洋裝,於是打開另一個櫃子,拿出掛在三角架子上的連身洋裝,那是一件在高級服飾店買的洋裝,透明的淺灰底色,下半身附有一件襯裡,上半身有附有一件迷你批肩遮住胸部,無袖,圓領低胸,背後則開到上腰部位,把大半個背都露了出來,長度及膝,衣質薄軟,當兵前媽媽曾穿著這件衣服參加一些婚慶宴會,許多男人都會想盡辦法從正面領口下的地方看媽的胸部,因為穿這件衣服時無法穿戴乳罩,否則背部會有一條帶子不能看,因此動作都要很小心,迷你批肩也只能在不動時擋住前後缺口,作用不大。媽把洋裝套了上去,馬上從一個全裸的淫女變成貴婦,此時她把批肩套上,輕輕的轉了一圈給兩個班長看說道,怎麼樣,這件衣服不錯吧!黃班長看看我,我比了個把批肩拿掉的手勢,黃班長會意的笑了笑,向媽說道,伯母,這件衣服不錯,但是把批肩拿掉會更性感,媽一聽大驚,直說不行,少了批肩的洋裝,胸部會完全透明,此時我點點頭,指著地上媽的內褲搖搖頭,黃班長說,那好吧,批肩與內褲給你二選一,只能選一件穿,媽考慮了一下說,那我當然選批肩穿,我一聽不錯,就是這樣子了,立即點頭,黃班長馬上告訴媽媽說,伯母,可以了,就這樣穿,不可以再偷加任何衣物,包括內衣褲,如果我們得知你騙我們,那你與管理員,包括我們的事情,通通會告訴阿豪還有他爸爸,媽緊張的說道,黃班長你放心啦,我會遵守約定的,黃班長說,那好,伯母,早餐我也不吃了,我跟張班長要去三溫暖了,晚上再回來陪你這個可愛的媽媽,媽媽也說,你們高興的去玩,晚上我在家等你們,只是阿豪也在,怕會穿梆,張班長說,安啦,伯母,再把他灌醉不就得了,說完後三個一起哈哈笑,我又趕快走到餐桌旁裝睡去了。 等到媽媽送他們出門後,我才假裝睡醒,媽媽很緊張的走到我旁邊坐下,問我睡得如何,我說睡得很舒服,並假裝大吃一驚的問媽媽說,媽你怎麼穿這件衣服,只見媽媽嬌羞的說,媽媽好久沒穿過這件衣服,今天想穿穿看,我眼睛直接瞪著媽媽的胸部說,媽,你穿這樣很性感,媽媽臉色全紅的說,傻孩子,我又沒有露出什麼東西,哪有性感?出門時我還有一件批肩,在家裡就不需要啦,比我那些韻律裝好多了,這件衣服是連身的,比穿裙子有安全感,於是我也假裝同意的點點頭說,好好,媽媽說好就好,媽媽聽了也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就站起身來說要做早餐給我吃,我心裡真高興,心想今天絕對是偉大的一天。 吃早餐時媽告訴我兩位班長已經出去了,晚上才回來,我把握機會跟媽說,媽,今天我想去以前常去的紅人PUB跳舞,太久沒去了,好想念我當兵以前常跟朋友在那邊聚會跳舞的情景,媽停了一下後說,我跟你去,我假裝吃驚的說道,拜託,去那邊跳舞哪有人帶媽媽去的,何況我還是一個男的,會被笑死,媽媽想了一下又說,那有什麼關係,我也一天到晚在外面跳韻律舞,我說道,這兩種不一樣啦,笑死別人啦,媽媽還是說要去,我說那萬一有人問起來,我無法回答你是誰ㄚ。媽說你不會說我是你的朋友嗎?我說哪有年紀這麼大的朋友,媽說不管啦,反正今天一定要跟我去就對了,我偷偷邪笑,說了,好吧,就說是我公司同事好了,媽問道,這樣好嗎?我說沒問題,但是在舞廳時絕不可說是我媽就對了,媽說好吧。於是我就去換了衣服帶著媽媽出門了。 一樓的電梯門開了,我走在前面跟管理員打招呼,今天白班的管理員姓宋,65歲左右,我們都稱他宋伯伯,寫一手好毛筆字,他看到我回來很高興,互相打了招呼後,媽媽站在我旁邊跟他打招呼,只見宋伯伯本來笑咪咪的臉僵硬了,嘴巴雖然跟我媽打招呼,但是眼睛卻盯著媽的胸部看,我馬上跟宋伯伯說我跟我媽要去買東西,等一會就回來,回來再跟他聊,宋伯伯連稱好好,並說有封掛號信回來再拿,我一聽有掛號信,就說要先看看,並說萬一是重要的信件就得先看,宋伯伯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媽媽的保費通知單,我請宋伯伯拿簽收簿出來,讓我媽先領信,只見媽媽一手拿著信,一手拿著筆就俯身要在本子上簽名,站在媽面前的宋伯伯看著低胸領口內的一對大奶子整個人呆住了,也不知是否故意的,這件掛號信還未登記,媽媽找了半天找不到簽名的地方,於是宋伯伯親切的彎著腰幫媽媽填寫字,由於年紀大速度慢,媽媽乾脆拿著本子自己登記,在寫字的期間,我跟宋伯伯兩個人嘴巴雖在寒暄,但是我們兩人的眼睛卻都直盯著我媽領口內那對毫無遮掩的大乳房猛看,簽好後,我就與我媽離開大樓了,從大門的玻璃反射看到宋伯伯一直看媽的背影,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得那隻老肉棒脹起來了。 我們坐了出租車到了西門町的紅人PUB,這是一家搖頭PUB,媽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我則是老鳥,經過了幾道小關卡,我一些當兵前認識的朋友都還在店裡面,我很高興的與他們打招呼,並介紹媽媽給他們認識,我跟他們說媽媽是我公司的同事,想來體驗年輕人的生活,在媽媽跟他們握手時,我看見每個人的眼光都想從媽的批肩裡面看進去,我得意的笑了笑,帶著媽坐在一個矮沙發上,震耳欲隆的音樂讓每個人都亢奮起來,這時服務生上來點飲料,我問媽想喝什麼,媽說喝果汁,我也一樣點了一杯,然後兩個人看著舞池一堆人瘋狂的甩頭跳舞,媽問我說為什麼他們跳得這麼起勁,我說那是他們有些人有喀搖頭藥,媽說什麼叫搖頭藥,我說那是一種令人興奮可以一直跳舞亢奮的藥,並說不常吃不會傷害身體,媽嗯了一聲,身體開始隨著音樂坐在沙發上扭擺,我慫恿媽上去跳,媽說她沒穿韻律服不能跳,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要體驗年輕人生活,現在就是機會,你換了韻律舞來,全場會被你嚇跑,媽也被我逗得開心的笑了,於是她說好吧,那我們一起去跳,我就拉著媽進去舞池跳舞。 剛開始我們站在一個角落旁對跳,幾分鐘以後我與媽完全融入令人振奮的音樂聲中,我向媽比了個手勢,叫她批肩拿下來,不然她的手都無法盡情揮舞,媽也點頭同意並將批肩解下,我順手就接了過去,並綁在我的手臂上,這時,隨著昏暗燈光與探照燈照到媽身上交錯的間隙,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媽的兩顆黑奶頭在透明的洋裝前上下晃動,漸漸的,附近一些年輕人的眼光都飄了過來,連服務生與吧台的小鬼也都目光集中在媽的胸部,只見媽越跳越爽,整個人把韻律舞操的動作都拿出來融入了跳舞中,跳了約十分鐘,我假裝要去喝飲料,跳到媽旁邊跟她說,我要去坐著休息,你繼續跳,媽點點頭說好,於是我就先回到坐位上,只見沒多久,有幾個小鬼慢慢的跳到媽的身旁,學著媽的動作,然後表演自己的動作,媽也跟著學回去,就這樣越跳越起勁。我坐在位子上看著,知道這些小鬼看到媽的奶頭後受不了,想上她,他們心想,一個年紀40幾歲的女人敢穿透明的洋裝來這邊,一定是騷貨一隻,於是開始有人起哄,叫媽搖下去搖下去,只見媽使出渾身解數跟著他們搖,有個一年輕女孩跳到媽旁邊,她抖著胸部彎著腰抬著頭看著媽搖,媽也不甘示弱的跟著她的動作,此時DJ已經很技巧的將燈光往媽那個區域集中,並把亮度調高,大家的目光全部看著媽的胸部,當她彎身扭腰時,口哨聲與加油聲立即不斷,我看著媽的兩顆奶子晃得很厲害,整件洋裝在她彎身時可以看到肚臍去,媽聽到大家的口哨也很興奮,跳得很高興。 此時,吧台小董來到我的坐位,我跟他打了招呼,小董問說,那個是你帶來的馬子嗎?我搖搖頭說,拜拖,那個年紀哪可能是我馬子。小董眼光一亮,是你朋友?我說,是同事,得知我今天要來,吵著要跟來,小董說,那等一下你們會一起走嗎?我跟小董說,她既然是我同事,我當然會跟她一起走,但在這邊各玩各的,我不管,小董說,喔,太好了,那邊有幾個小鬼想上她,他們都是中輟生,我不想惹麻煩,所以先跟你打個招呼,我點點頭說,可以,但只能在裡面,不可以帶走,小董點頭說,沒問題,我說,你下藥別太重,下午我還要跟她出去,小董點頭高興的走了,我見到吧台有幾個小鬼與小董在交頭接耳的談話,目光望著我,我點點頭並比了OK的手勢,其中一個小鬼向我舉手敬禮,我笑了笑,然後大家繼續看著舞池中跳得香汗淋漓的媽媽,這時一票人把她圍在中間,媽媽跳得不亦樂乎,我看到也些手不規矩的趁亂碰她的臀部吃她豆腐,媽也毫無感覺,接著音樂聲嘎然一止,抒情曲上場,我知道這是吧台通知DJ的結果,媽很高興的走回到坐位上,我端起了果汁給她,她兩口就喝完了,這時我叫服務生過來,問媽說再喝一杯果汁好不好,媽說好,於是服務生就幫媽再去點了一杯果汁。我瞄見小董把一杯早已調好的果針拿給了服務生,服務生很快的端了過來,媽拿起了果汁就喝,在果汁咕嚕咕嚕入喉時,我看著媽的胸前洋裝因汗而濕透,兩個奶頭粘在透明薄紗上,真是誘人,我問媽,你要不要去洗手間擦擦汗,媽點點頭說好,她說衣服還好,襯裡粘得她很難受,我說,那你把襯裡拿掉ㄚ,媽說,那怎麼行,會穿幫,我說不會啦,燈光又不亮,而且我們等會要走的時候再穿就好了不是嗎?媽看了看燈光,這時已經是昏暗的柔情燈光了,於是她點點頭說好,就伸手把用暗扣扣住的襯裡拔下來交給我,我把它與批肩一起折疊起來放在桌旁,媽問說洗手間在哪,我說在出舞池門後右轉大概20公尺就到了,媽就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經過吧台後,我看見5,6個小鬼也跟著站起來從後跟上去,我也起身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經過吧台時小董也陪同我一起走出去。 出了舞池的門後,往洗手間的走廊,我看見媽媽手扶著頭,一手按著牆壁,走路昏昏沉沉,我知道藥���開始發作了,在明亮的���光照射下,汗水濕透的透明洋裝內漂亮的胴體一覽無遺,可以看見一個全裸未著內衣褲的中年美婦背對著我們,小董搖了搖頭笑了笑,伸手跟我比了個一級棒的手勢,看著渾圓的屁股,細美的腰身,媽漸漸的蹲了下去,這時帶頭的小鬼上前扶著媽媽問說,小姐你怎麼了,我聽到媽含糊的說道我頭好昏,這時小董上前去把媽媽扶起,用手指著旁邊一個寫上辦公室字樣的房間,其中一個小鬼就把門打開了,小董把媽媽扶進去房間,那房間只有一張大沙發和一個桌子,媽媽半坐半躺在沙發上,小董把媽的洋裝脫了下來,只見媽媽雙眼緊閉的已經沉睡在沙發上,兩顆又大又美麗的乳房與奶頭橫躺胸前,讓在場年紀都可當她兒子的小鬼們興奮異常,腰身之下的濃密陰毛讓大家流口水,厚實修長的美腿秀色可餐,小董走了出來,小鬼們魚貫進入後,房間門啪的一聲鎖住了,我和小董則回到吧台去繼續聊天,我心中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舞池旁的門打開了,那幾個小鬼帶著滿足的笑容進來,直接來到吧台,帶頭的告訴我說,大哥,謝謝您的成全,我們已經都玩過了,太棒了,我們沒玩過年紀這麼大的,但是身材實在沒話說,我說,你們有把她弄得很髒亂嗎,幾個人哈哈大笑,說沒有,我們通通射進去,我們知道她還要跟大哥出去,不敢弄亂她的頭髮,但是有兩個射她嘴巴,有一個變態的射她屁眼,但完事後我們把她的兩腿舉起幾分鐘,好讓精液流進去,順便研究她的美穴,應該不會髒啦,我嗯的一聲,說這樣做很好,以後我再帶她過來讓你們爽,現在我要帶她走了,只見小董跳出站我旁邊說,大哥,我…,我笑了一聲說,怎能讓你落單,跟我來吧,於是我就跟小董回到那間辦公室… 我跟小董來到了那間辦公室前,門沒鎖,我把門打開,看見媽媽兩腳大開的分別跨在沙發椅背與地上,整堆陰毛濕粘粘的,兩片陰唇往外張開,肉穴通紅,一看就知道被強力的插過,媽媽的嘴旁流出了一絲白液,頭髮有點散亂,兩顆大奶子上有些髒髒的手印與被用力親吻的瘀青,奶頭烏黑挺立,小董把媽媽翻過來檢查她的屁眼,旁邊的皮膚也些紅腫,散著一些穢物痕跡,小董歎了氣說,真不會愛惜女人,那些小鬼硬插硬幹的把她弄成這樣,我說沒有關係,她耐得住,小董看著我哈哈一笑說,你上過她哦,我說我沒有而且不會去上她,你要上就快吧!小董一聽馬上說沒問題,說完把褲子一脫,乖乖,裝珠子的,我看著小董的陽具說,你裝了幾顆,小董說兩顆,我看著裝了珠的陽具少說有4,5寸寬,於是說道,喂,你不可插她的屁眼,不然會很慘,小董說,大哥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於是我就點點頭回去吧台喝果汁等他了。我喝著果汁等了大約20分鐘後,小董回來了,一副神清氣爽樣,我問他玩得如何,他說真是爽,玩年紀大他一倍的女人真的是不錯,她被我幹得很爽,不過在我射進去時她好像快醒了,我趕緊拿衛生紙幫她擦乾淨,然後把洋裝給套了回去,你現在過去她應該已經醒了,我下的藥不是很重,她應該可以走路,我回答謝謝後,就向辦公室走了過去。 我走到辦公室與廁所中間的走道上,口喊著吳秋蘭,你怎麼上廁所那麼久,好了沒有?秋蘭是我媽媽的名字,我無法在這邊喊她媽媽,因此故意大聲的這樣喊,只聽見辦公室的門開了,媽媽探頭出來說,阿豪,我在這,我假裝大吃一驚說,你怎麼不在廁所,媽說,你先進來再說,於是我就進去辦公室,媽把門一鎖,坐在她剛剛被輪姦過的沙發椅上說,奇怪,我怎麼睡在這裡,我說對ㄚ,你上個廁所上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直在等你,沒想道你竟然在這邊睡覺,媽搖搖頭說,我記得在走廊走到一半我頭好暈,然後一個年輕人好心的把我扶進來房間,我正要告訴他請他去找你時,就睡著了,我說哦,原來如此,媽繼續說道,我朦朧中記得我旁邊好多人,有人進進出出的,我說不會吧,這是舞廳的辦公室,平常都不會有人的,媽說,反正我覺得怪怪的,我故意問說,哪裡怪怪的,媽搖了搖頭說,沒事,我還是先去廁所好了,於是就站了起來,但是走不到兩步,媽便突然停止,回頭看著我說,媽的腿好痛,屁股也痛,奇怪了,大概睡得沉,血路不通,走不太動,我馬上扶著媽說,來,我扶你去廁所好了,只見媽兩腿開開的走路,一拐一拐的,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剛被玩過,而且被玩得很猛,這時媽也顧不得別人的眼光,只求趕快去廁所,我故意扶她走得很慢,然後故意大聲說,秋蘭,走慢點,引起了好幾位進出廁所的男生注意,果然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媽的身體,這件透明洋裝在明亮的走廊上根本起不了作用,等媽進了廁所後,我高興的點了只煙在外面等她。 約莫過了十分鐘,媽出來了,雖然還是有點拐,但是已經比剛才好多了,我輕扶著她走回舞池旁,大概她被大鍋炒的消息傳開了,常在這邊混的人都帶著淫笑看著她,小董請服務生送上一杯木瓜牛奶,說是免費招待,幾個小鬼也借了照相機過來要跟媽拍照,說媽媽長得漂亮又會跳舞,一定要跟她照一張,媽媽很高興的答應,跟我說這邊的小男生真可愛,我內心快笑死了,他們在跟你拍照留念,又一個FM2的犧牲者,這是在誇耀戰果,你還當自己變成了明星,大伙起哄拉著媽去辦公室照相,因為只有那邊比較像樣而且燈光明亮,媽被拉著站起來時一直跟我暗示的她的襯裡與批肩,我故意跟其中一個小鬼聊天當做沒聽見,一下子媽就被拉走了,我看著已經被踢地上的批肩與襯裡,就把它們拿起來塞到我沙發椅的椅背縫內,並用指頭把它們通通按到最底,兩件衣物就從地球消失了,隨後我也趕過去辦公室,只見小鬼們一個一個與媽合照,每個人都摟著媽的腰,其實就是把媽的洋裝往後拉緊貼身,只見媽的兩顆奶頭在與洋裝不斷磨擦後已經昂然挺立,陰毛部位因為還有點濕濕的所以非常清楚,雖然媽很不好意思,但看在大家都很熱情的份上,她也跟每個人都拍了照,通通拍完後,我拉著媽跟大家說再會,下次再來,小鬼們個個拍手要媽親口答應再來,媽也高興的點了頭,這時我跟媽說她的批肩與襯裡不見了,我找了很久,剛剛服務生來說他們以為是不要的垃圾丟掉了,我並故意責怪的說,誰叫你去了一個多小時廁所才回來,我去找你時服務生以為我們已經買單走人才會這樣,媽也認錯的點點頭說,好吧,那就算了吧,於是我們就離開了紅人PUB. 媽問我說,要去哪裡,我告訴媽說,我跳了那麼久的舞,想去泡個溫泉,媽說好ㄚ,去哪裡泡,她好久沒泡過溫泉了,我說當然去北投,媽說好,聽說那邊有好多不錯的溫泉屋,於是我們就攔了輛出租車過去北頭,出租車運將在停車載我們時就瞄見了媽的那副迷人身材,加上毫無遮避的透明洋裝,司機色瞇瞇的一直從照後鏡看著媽的胸部,我不以為意,順便問了運將,北投哪一間溫泉旅館價格實在設備不錯,運將賊頭賊腦的想了一下說,有一家叫春之風溫泉賓館不錯,我說哪裡不錯,運將說休息一次只要800元,附私人溫泉浴池,設備又新又好,我看著媽,媽點點頭說好,於是我就叫運將載我們去春之風。 車子到了春之風,我一看外表就知道是典型的炮館,但還是走了進去,櫃檯小姐見到媽媽的穿著,以為是新來的陪洗女郎,直問她是哪一線的,媽摸不著頭緒,看著我,我告訴櫃檯說,她是我同事,不是雞,櫃檯與媽媽均恍然大悟的笑了笑,櫃檯問說要哪一種房間,我說最有情調的那種,於是我就拿了一間巴黎風味的溫泉套房,媽進了房間一看說道,哇,裝潢真的很華麗,只見一個圓形的水晶床,落地透明的溫泉池,四面八方都是鏡子,天花板則是巴洛克藝術造形,正中央一位裸體女神帶著幾個小天使在天堂的畫面,我把門關起來反鎖後,進去溫泉浴室看了看浴池的樣子,只見池子是一個小樓梯連接的約兩人份的石頭池,溫泉水從旁邊的管子源源而出,滿溢後再順著池邊的引水孔排出,整個房間沒有死角,連池旁不遠的馬桶都在透明防霧玻璃下無所遁行。 我問媽說,媽,你要現在洗還是等一下洗,媽說,只有一間浴室嗎?我說對ㄚ,這樣比較乾淨,不然公共池的水太髒了,媽聽了點點頭,我說媽,那我先洗囉,媽很尷尬的說,啊,那媽要去哪裡,我哈哈一笑說,媽,我們在軍中都是幾百的人一起洗,有時在山溪中就洗,我都不怕了,你這個當媽媽的怕什麼,媽說,話不是這樣講,我是你媽阿,我內心想,你這女人今天被幾個人騎了都不知道,還跟我說大道理,我假裝生氣的說,那你出去等ㄚ,你現在穿這件衣服跟裸體沒兩樣,你要站在外面被過往男人看光光還是在房間隨便你,媽急忙說,我哪有要出去,我在房間裡就是了,我微笑的說道,媽,從小五到現在已經快8年沒跟你一起洗澡了,一起來吧,媽的臉都紅了,一直傻笑答不出話來,於是我就把上衣與褲子脫了,媽急忙把頭轉到旁邊,我心理笑了一下,整個房間都是鏡子,根本躲不了,但還是給媽一個台階下,我說,媽,我先下去,你等一下再來,媽點點頭,於是我就把內褲脫下,我的肉棒半挺著出現在媽的背後,我從鏡子看見媽的眼光在偷瞄,我故意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肉棒,只見他已經比剛剛更長了幾公分,我挺著肉棒往浴池走去,看見媽的頭轉了過來,我走到池邊,用小杓子舀水往身上澆,以免太燙,身體適應後就下了池了,我大呼了一口氣,喊道好爽喔,媽,趕快過來,只見媽徐徐站起,走近浴池旁,以命令的口吻道,阿豪,把頭轉開,我暗笑了一聲,是,就把頭轉向後,結果一樣透過鏡子看得一清二楚,媽媽把洋裝脫下,拿了條小浴巾遮住下部,一隻手橫著擋胸,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她也呼了一聲,說道,這水溫度很不錯,全身都很舒服,我則故意說道,報告媽媽,我可以轉過來了嗎?媽小聲說可以,我一轉過來,就站起來去拿另一個杓子給媽,絲毫不給她轉頭的機會,只見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的肉棒,說,拜託你好噁心,我說,會嗎?接著轉身正對著媽,媽的頭剛好在我肉棒前,媽急忙說道,不要這樣子,你真是壞小孩,我哈哈大笑故意的握著肉棒說,媽,我的大還是爸的大,媽媽羞得滿臉通紅說,我不知道,我雙手就把媽的頭轉過來正視我的大棒子說,你看清楚點嘛!媽這時喘氣連連,說不出話,看了一陣子,媽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說,長度你比較長,寬度大概一樣,我故意生氣的說,什麼叫做寬度大概一樣,你是摸過太多人的陽具記不起來了嗎?媽連忙說,哪有,我只見過你的跟你爸的,我笑說,那就好,你大概是太久沒看過爸的忘記了吧!媽忙說,對ㄚ,媽才不會沒事去看你爸的那根,我說好吧,算你答對,你可以放手了,媽立即放了手,頭低低的不敢正視我,原來剛剛媽的手不但握著我的肉棒,還輕輕的抽弄,我的肉棒突然間精神百倍的脹大,昂然挺立,我跟媽說,媽,頭抬起來,我有話問你,媽的頭幽幽的抬起看著我,我說道,媽,你背叛了爸爸多久?媽顫抖的說沒有,我厲聲說道,你胡說,你的裸照本與電動陽具是誰給你的,媽全身顫抖的說我……不…知…道,我一把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從池中拉起,溫泉水順著雙乳成一條水線的滴下,我兩手握著媽的雙峰,媽動了一下,但隨即不動,我叫媽,握住我的,媽很聽話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我說,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也背叛了爸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說,你所有的背叛經過,媽點點頭,我慢慢的輕揉著媽的雙乳,真是大,真是軟,媽全身抽了一下,嗯了一聲,媽的雙手開始輕輕把玩我的肉棒,然後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媽慢慢說道,都是因為我穿衣服不小心,春光外洩,才被人盯上,我問道誰,媽說,是巷口賣豬肉的老闆,她說,我常去跟他買豬肉,因為在巷口,所以早上起床後,常沒戴奶罩就套了件T恤過去,有一次因為要挑幾塊上肉,老闆站在椅子上拿肉,我則彎著腰挑肉,我猜應該那時老闆看到了我的乳房,老闆說切好幫我送到家,我就先付錢回家,並交代管理員說肉店老闆會送肉過來,後來老闆送肉來,看見我一個人在家,就動手把我強姦了,我哭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老闆說我自己故意露給他看見雙乳,他以為我有意思,結果不是,還說我活該,說完,媽就哭得淚流滿面,我拍拍她的背並揉著她的雙乳,也感覺她的雙手也稍用了些力揉我的肉棒,我問道,然後呢?她說,我也不敢講,還是照常去買肉,肉店老闆偶爾不收我的錢,但會要求我時間,並說如果不從他就公開這事,我只好每週一兩次的與他約會��� 不久,跟肉店老闆交情不錯的管理員小魏也知道這事,有一天他也借口拿掛號信上來,那天我剛好跟肉店老闆約過會,他很有力量,我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加上又早晨又跳了韻律舞,肉店老闆出門並沒把門關好,小魏上來看到我全裸的在客廳睡覺,就把我給強姦了,嗚…嗚…,我把媽媽抱近了一點,媽繼續說,後來我就每週都要陪他們,但是,小魏口風不緊,漸漸的整棟大樓的管理員都知道了,比較敢的直接上樓來找我,��小的就透過小魏他們約我下去他們的休息室,幾乎每天都要應付他們,有時候值大夜班的會在傍晚通知我,晚上兩點到五點要下去陪他們睡,或陪他們喝酒,他們叫我脫光衣服拿椅墊跪在地上幫他們倒酒,想玩我就把我拉到旁邊的床上,玩好了就叫我繼續陪酒,或拍裸照給他們看,他們每次都在凌晨四五點放我回家,並規定我白天不可以戴乳罩,要穿透明一點衣服給他們看,否則就會把我的裸照寄給你爸爸。我摟著媽媽說道,後來呢?這時我感覺肉棒被媽媽越來越用力的用手抽送著,媽好像越氣越用力,媽說,幾個管理員的小孩也知道這事,他們不敢在他們爸爸面前找我,都是打電話給我,叫我去陪他們玩,我問道,他們都幾歲,媽說,都是十八歲的高中生或跟你一樣年紀的男生,有時候陪他們去聚會,都叫我脫光衣服跳舞給他們看,然後一個一個欺負我,我問說,有多少人,媽說,不記得了,不過現在我也養成了不穿內衣褲的習慣,我受不了我的內衣被沾上他們的體液,他們要辦事,我把外衣一脫就好了,我也想盡辦法讓他們舒服,那就是盡快讓他們射精,他們只要多射幾次,壞念頭就會少一點。 我與媽都一起沉默了,只聽見我的肉棒在媽媽有技巧的揉送下滋滋聲不斷,媽也開始呻吟起來,兩顆乳頭已經堅硬如鋼,我情不自禁的彎腰吸著媽的左乳,媽說道,電動陽具是那些小孩子給我的,喝酒助興時,他們叫我表演給他們看,裸照則是管理員宋伯伯給的,我幫他口交過一次後,他很老實的就把相片本還給我,並說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本,還常常有人來借閱。媽說到這裡時眼淚已停止了,改為輕微的喘息聲,我已經在她的雙乳來回的吸了好幾次,媽說道,還有你的兩個班長,昨天晚上我也跟他們一起玩了很多次,他們拿出相本與電動陽具出來,應該是管理員給他們的,反正隨時都有人用這種東西來威脅我,我已經不在意了,要來就來,只要你跟你爸爸不知道就好了,我自形慚愧的低頭不語,媽媽加緊抽送我的肉棒,我身體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真是太舒服了,媽說,今天在PUB媽媽相信自己昏睡時被好幾個人輪姦,因為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我都沒說出來,我點點頭,現在媽媽已經跟妓女一樣沒有差別了,你恨不恨媽媽,我說,我不恨,我本來恨,媽媽繼續揉著我的肉棒說,你如果恨,媽媽可以用肉體補償你,我說,不用了,媽說,你不屑我,我說不是,你要跟誰我都沒意見,但是我是你兒子,我不會做這種事的,媽聽了微笑的點了頭,蹲了下去,把我的肉棒一口含進去,溫暖的口水立即讓我的肉棒麻酥翻了,媽媽的頭輕微的抽送著,我閉著眼睛享受,我告訴媽媽,說出來就好了,以後我會幫你保守秘密,替你隱瞞,不會讓他們太超過,媽的兩手輕揉著我的丸子,眼睛看著我表示同意,就在同時,我的精液如狂泉般的噴了出去,只見媽媽滿足的不斷往喉嚨吞進去,射了幾注後,媽媽把我的肉棒捧著,不住的舔,我感覺到當兵以來前所未有的溫馨,兩手按著媽的雙肩,把她慢慢扶以,親吻她,媽的舌頭熟練的在我的嘴中探觸,直到我們的嘴巴緊緊的吸住了她的舌頭,她的渾厚雙乳貼著我的胸膛,我的肉棒與她的陰毛快速磨擦,她的雙臀被我兩隻手緊緊扒著,就這樣到了電話鈴響,原來是休息時間已到,我與媽媽互相幫對方擦澡,然後一起手牽手的走出賓館,媽毫不在意她那件透明洋裝,我也不在意了,上了出租車,運將問道要去哪,我說光復北路,並跟著說,有兩個班長在等我們,運將丈二金剛的問說,先生,什麼兩個班長,我與媽對看了一眼,相視而笑,沒什麼,我說,然後我把媽整個人摟在懷中,司機傻笑著。(完) 後記:文章的內容真實的部份為,我與兩位班長看見媽媽穿內衣褲跳韻律舞那段,媽媽穿著高叉旗袍坐在兩位班長面前喝醉站不起來而春光外洩那段,媽媽穿著低胸洋裝(未戴奶罩)在管理員面前俯身尋找信件簽名欄那段。其它的礙於各當事人的名聲,就是我媽媽與別人發生關係的劇情(有好幾位是真實的),就留給各個可愛的網友自己用豐富的想像力去落實整個故事吧,我媽媽的故事還很多,我會再寫幾個給大家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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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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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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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一次打掃家裡,從媽媽的床下掃出一隻電動陽具及一本裸照相片本後,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媽媽對爸爸不忠,尤其當爸爸出國時,媽媽晚上常獨自一人外出,有好幾次我在電動陽具上做記號,第二天發覺被移動過,也常看見丟棄的電池,那本裸照更離譜,竟然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的pose,在我們家的前後陽台,門口,電梯內,一樓的管理員櫃檯,甚至一樓的大門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幫她拍照,大門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我內心非常火大,但卻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訪客來,其中有男性時,我媽媽通常都會聊到她跳韻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興,我媽媽都會借口要教同行的女性訪客跳舞,然後換上韻律衣出來跳給訪客們看,她的韻律衣雖然都是保守型,但豐滿的身材常讓賓客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賓客會想盡辦法單獨再來,但總有我與我爸爸在家而無法得逞。 由於我知道我媽媽常用電動陽具滿足自己,因此我開始有些邪惡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直到我當兵去為止。 我在台南戰鬥部隊服役,由於都是長時間在出操上課,或對抗演習,一兩周才放個一天假,因此部隊同袍一到假日幾乎都去找女人,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沒女朋友的就找雞,有錢的找年輕的,沒錢的找阿嬤級的。 我的班長叫黃振國,孔武有力,性喜漁色,在我眼中幾乎是永遠充滿精力,演習時可以三天不睡覺,女人一次可以一對二,他另一個死黨張永謂,綽號刺蝟,全身長滿了毛,簡直就是山頂洞人再世,他們兩個常在假日一起去賓館,叫一個小姐包場一天,不但省錢也刺激,黃張兩人有性虐待傾向,每次都把小姐整得死去活來,有時我也會加入戰局,故意越讓小姐痛苦,我們越高興,有時錢不夠,就會包年紀大一點的來玩,不要看那些年紀大的經驗多,我們三個一出手,不死也要半條命,我對於年紀越大的,出手越狠,大概是對於媽媽那本裸照的恨意難消吧。有一次一個50幾歲的太太跑來兼差,就被我們玩到陰道受傷,乳房瘀青,嘴唇被咬破,我在幹她時順便用拐子打她肚子幾下,結果完事後她無法行走,送醫去了,聽說後來上了報,她老公一氣之下與她離婚,真是活該犯賤。我跟班長他們兩個交情一級棒,常常幫他們打點一些事,晚上張羅酒菜啦等等,因此在假日我也常跟他們出去,再一起回部隊,順便討論戰果,他們曾問我為何對老女人出手那麼重,我把我媽媽的電動陽具與裸照相片之事也都告訴他們,他們說有機會的話會幫我查清楚的。 有一次師對抗,我們的單位不但勝了,而且大勝,師長高興之餘,下令戰鬥單位放三天榮譽假,由於此事突然,因此大家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去哪裡,黃班長與張班長照例又把我排在跟他們一起第一梯放假,就在吃完早餐後,就宣佈休三天,我跟他們兩個到了台南車站徘徊,他們問我去哪,我說我除了回家根本沒地方去,他們兩個也想破頭,他們想玩,但三天卻太長,突然間我想到我老爸說他這禮拜去日本,家裡有空房,於是我就跟他們說要不要來台北,到我家住兩天,他們兩個一聽大喜,說台北他們好久沒去了,到台北玩台北雞也不錯,於是我們就立即買了最近一班的自強號往台北出發了,我心中也開始有了異樣的想法,在火車的途中,我提出想辦法來打聽出媽媽那些裸照的事,兩個班長也欣然同意。 過了四個小時到了台北,我們搭出租車回我家,車上跟運將談台北的雞事,遇到了一個同道,不過他是玩寶斗裡的,那種貨色我的班長們可是一點都沒念頭,我家在一棟七層樓的公寓5樓,我們搭電梯上樓,電梯門才開,就聽到振耳欲隆的音樂聲,我猜應該是我媽在跳韻律舞,她約45歲,身材豐滿,有著中年女子特有的渾圓氣質,酷愛媽媽韻律舞,常到處與其它韻律媽媽們上電視做示範表演,偶爾替一些公益團體表演韻律操,我身上帶有鑰匙,我不想打斷她跳韻律舞,更想讓她的身材挑逗兩位班長,因此我就用身上鑰匙把鐵門悄悄給打開。 門一推開,眼前的景象讓我腎上線素激增,我兩個班長都暗自哇的一聲,就像是飢餓的狼群從暗處看見一隻毫不知情的美麗的肥羊在面前舞動著身軀,由於音樂聲很大,鐵門的開門聲幾乎聽不見,只見我媽媽身穿黑色的蕾絲丁字內褲與半罩杯的奶罩,隨著韻律音樂鼓聲扭動的腰部,她背對著我們,面對著電視機,絲毫沒有察覺我們三個人在後面看著她跳舞,渾厚的屁股起碼有40寸,丁字內褲早已隨著強烈的舞動縮進股間,兩大片肥嫩的肉團上下左右的振動,使我當場血脈噴張,肉棍頂住了褲頂,我側眼瞄了一下黃班長,只見他滿眼血絲,口部微張的看著,看呆了,張班長也搖著頭,看得出來是讚歎我媽的身材,就這樣我忍了約30秒,我清了一下喉嚨,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只見我媽媽突然啊的失神叫了一聲,身體已經轉過來面對我們,在清秀的臉旁底下,豐滿的36寸乳房幾乎大部份露在奶罩外面,呈現在我們眼前,除了乳頭沒有露出來以外,蕾絲內褲的上面有著一小塊稀疏的毛,她張大著嘴,右手伸出把電視關掉後,立即的一��遮著下部,一手遮著胸部的跑回她的房間去,黃班長也清了一下喉嚨說,這是你媽媽嗎?我說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黃班長與張班長都說不會,叫我免歹勢,此時我偷瞄了一下他們的褲襠,發覺都膨脹的滿,我心中也有數了。 我請他們先坐著喝茶後,我便進去我媽媽房間,聽到她正在浴室洗澡,我隔著門問她中午會不會出去,她說不會,並問我說我朋友是否馬上會走,她不好意思出來見他們,我跟她說他們要住兩天才會跟我回去,只見我媽不答話,我就再敲門問她是否不歡迎他們,她聲音顫抖的說了一聲,不是啦,沒事,我等會洗完就出來。 我會到客廳,看到黃張兩人一見到我就立即交換眼神並停止談話,我也不以為意,跟他們說我媽媽在洗澡,她歡迎你們來我家住,等一下她洗好澡就會出來,我們一起泡個茶,晚上再一起吃飯,他們兩個也隨口應付了一聲,好ㄚ。 於是我就在客廳與班長們聊一些軍中之事,大約過了半小時,我聽見我媽媽開房門走出來的聲音,我們一起抬頭往她望去,只見她把原來散亂的頭髮綁了一個小馬尾,穿著一件短裁旗袍走了出來,宛若一名貴婦人,與剛才的肉香四溢情景完全不同,她飽滿的身材從這件緊身旗袍可以約見大略,豐滿的胸部擠的繩扣都撐的緊緊的,緊繃的臀部則讓觀者一覽無遺,走路時因旗袍開高衩,可以望見雪白的大腿,從她走過來到坐下,我與班長們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胸部與臀部,她坐在我旁邊,面對著兩位班長,由於我家沙發是後傾型的軟皮座墊,坐下後必須將腿翹在一起才可以避免春光外洩,我看著她坐了下來,並順勢翹起二郎腿,就在翹起腿的霎那,我看見兩個班長的眼睛都直盯著我媽的兩腿深處,坐定後,我看見我媽媽左大腿幾乎露了三分之二在旗袍外面,沒有穿絲襪,青色的靜脈在粉紅色的腿肉上隱約可見,我看得兩眼發麻,直到我媽問了一句,阿豪,他們兩位是…。,阿豪是我的小名,我馬上回神的看著我媽,並介紹黃班長與張班長給她認識,並直誇在軍中都是他們兩位在罩我,才讓我當兵不會覺得恐怖,我媽媽聽了以後,本來講話很緊張的語調也因此而逐漸緩和,並和兩位班長越聊越高興。 這中間我一直在幫忙泡茶與準備零食,由於大家相談甚歡,於是下午的尷尬也就隨之散去,到了傍晚,我們一起去吃了一頓飯店的豐盛西式自助餐,其中黃班長與張班長對於生蚝特別鍾愛,兩個人各吃了十幾顆,我心理很清楚他們想幹什麼,我跟我媽媽說他們在台南也一天到晚吃這種東西,聽說對身體很補,只見媽媽笑了笑,並說你也去吃幾隻補一補,我與班長們聽了都哈哈大笑,我說,他們才需要補,他們一天到晚在玩遊戲,我可沒有,只見媽媽很嬌羞的的笑著把頭轉開,不敢直視兩位班長。 回到家後,我把我的臥室清理乾淨,並把地上再鋪了一床棉被,準備給兩位班長睡覺用,我則打算睡客廳沙發,黃班長提議喝酒,要不然睡不著,我說好ㄚ,於是就把爸爸平常放在酒櫃中的白蘭地拿出來,在客廳茶几上擺開,大家邊喝邊聊,我媽媽也坐下來與我們聊天,因她穿著旗袍,不是裸露著左大腿就是要裸露著右大腿,黃班長與張班長兩人看得眼福飽飽,由於酒興濃厚,大家談得很高興,黃班長與張班長輪番像我媽敬酒,也設計我敬了我媽媽好幾次,平常不喝酒的她,整個臉醉得紅紅的,還好是十一月天,天氣剛好不熱不冷,沒開冷氣,但酒過三巡後,大家就覺得熱起來了。 黃班長膽子很大,先聲明他要打赤膊,於是我們三個人眼光一齊望著我媽媽,我媽媽很靦腆的點點頭,黃班長就咻的一聲將他的T恤給脫了下來,只見他古銅色的皮膚,壯碩的胸膛,任何女人見了大概也都想要靠上去臉貼著過過癮,我媽媽看得臉色飛紅,急忙借口說去洗手間起身而去,就在這時,我發現她喝了不少酒的她,起身的動作有點慢,而且是攙著沙發扶手才能站起來,當她翹著腿分開時,到她站起來,大約有幾秒鐘,黃班長與張班長兩個人可以直接看到我媽媽大腿深處的內褲,我媽媽似乎也無法收起微張的大腿,大概是不勝酒力,我心中大喜,趕緊扶著她進去房間內。 進到房間,媽媽坐在床上,叫我打開衣櫃替她拿運動衣,她說穿旗袍包太緊,身體不舒服,我在想是酒力發做,乳房漲大,因此不舒服,於是我告訴媽媽說運動服也是緊身的,一樣不舒服,換睡衣好了,媽媽說也好吧,你拿那件黑色長睡衣給我,就在我拿的同時,我發現了一件粉紅色的性感內衣壓在長睡衣之下,我趕緊摸了一下衣質,不但薄而且透明,於是我內心立即激起一陣莫名的高潮,我拿起了這件粉紅透明內衣,並抓了一件短浴袍給媽媽,媽媽看了嚇一跳說,你怎麼拿這件給我,我笑了笑撒嬌說我沒見過你穿這件,穿穿看嘛,她好氣又好笑的說好啦,真受不了你,我心想,酒的力量真的是無遠弗界。 她叫我先出去,她上個廁所就來,我就先出來與兩個班長喝酒,這時兩個班長已喝了不少,長褲也脫了,都只穿著三角內褲,巨大的肉棒頂著褲子簡直要跳出來,張班長毛茸茸的身體也是我平生僅見,他們兩個一見到我就問你媽媽呢?我回說去睡了,這兩個人一起唉了一聲,好失望的語氣,我笑著說,騙你們的啦,她在更衣,等一下出來陪我們喝酒,兩個人立即精神抖擻的又喝了一杯。我便立即又敬他們酒,心中竊喜,我多年來的夢想就要成真了。我告訴兩位班長,因為她是我媽媽,請你們手下留情,並請你們先逼問她實情再玩她,他們兩個都點頭說,阿豪,這種事交給我們,我說我要假裝喝醉,免得媽媽下不了台,於是我就回到媽媽的房間。 這時媽剛好更衣出來,浴袍把全身包得緊緊的,我一看見就借酒裝瘋的摟住媽媽說,小紅,我醉了,你陪我洗澡好不好,媽媽馬上把我推開說,死孩子,你喝醉了不認得親娘了嗎,在這同時,我已經把媽的浴袍拉開了一些,我繼續裝酒瘋喊道,小紅,你少假裝我媽媽騙我,並再度摟著媽媽,一隻手揉著她的臀部,媽媽使盡力氣把我推開,喊道誰是小紅,我是你媽呀!這時我瞥見媽的浴袍繩結已經鬆了,裡面穿著就是那件透明內衣,沒戴奶罩,乳房在推開我時從浴袍開口清晰可見,我見機不可失,立即拉著媽媽出房間,一手按著她的右手,一手摟住她的腰說,那我們去問兩個班長看看,你是小紅還是我媽,由於我力量大,媽根本動彈不得,沒幾步就到了客廳,我就把媽媽推到張班長的懷中說,班長,這女人說她不是小紅,請問如何處置,只見我媽媽整個浴袍被我這麼一推整個敞開,兩顆36寸的巨乳立時騰現,整個陰部也完全展現在透明睡衣下,我媽媽喊到,唉吆你這死阿豪,你喝醉了,還不進去睡覺,我就假裝搖搖晃晃的邊走邊撞的往房間去,然後噗通一聲,我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趴在餐桌上裝醉了睡覺。 這時我聽到張班長讚美的說,伯母,你的身材真好,媽媽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卻被張班長孔武有力的雙手環抱著,此時聽到媽媽顫抖的聲音說道,張班長,你要幹什麼…,只聽張班長嘿嘿一笑,對著媽媽說,伯母,你想現在我們能幹什麼……,媽媽說不行,阿豪在客廳ㄚ,黃班長接腔說,沒關係啦,你兒子醉倒了,依我們的認識他明天中午前起不來的,伯母你就別在意了,只聽媽媽答了一聲,嗯,我內心怒火立起,心想,這個淫女人,也好,今天晚上一定要有個答案出來,就輕輕的把眼睛轉過來偷瞄媽媽與兩位班長。 媽媽與他們再度互相乾杯喝酒,由於我已裝醉,媽媽解除了心防,張班長把媽媽扶起坐正,並要求媽媽脫光衣服陪他們喝酒,媽媽竟然很熟練的站起來把浴袍跟透明內衣給脫了,並拿著椅墊放地上,跪在上面幫他們倒酒,天ㄚ,一個我心中認定的良家婦女竟然乖乖的自己脫光衣物,跪在兩個玩遍台南洛翅仔的殺手之前斟酒,這不是我在台南酒廊裡面的脫衣陪酒小姐的翻版嗎?只見兩位班長眼睛忘著媽媽渾厚的乳房直瞪,媽媽熟練的倒酒與敬酒,拿衛生紙幫兩位班長拭汗,兩位班長邊喝邊揉著媽媽全身,時而聽見唉吆唉吆的淫叫聲,我猜應該是他們開始用指頭功在摳媽媽的洞穴了。 媽媽眼睛也不時的偷瞄兩位班長的褲襠膨脹的肉棒,他們的目光也貪婪的掃過我媽媽每一寸皮膚,這時黃班長站起來把內褲脫掉,一根巨型肉棒彈跳而出,張班長也站起來把內褲脫了,不但巨型,而且毛茸茸的,媽媽看得興奮異常,直說哇,真的是棒,說著就伸出手要去握張班長的毛巨棒,但張班長突然把媽的手推開說,伯母,有些東西給你看一下,隨即拿出藏在媽床下的電動陽具與裸照相片本,媽叫了一聲,你…。,怎麼會…。,黃班長怒道,住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媽媽羞愧的低頭不語,黃班長叫媽起立站好,他要問她事情,媽媽剛開始會亂動,但黃班長很有一套,怒喊了聲,叫你不要動聽見沒有,媽媽就不敢動了,張班長說,用爬的過來,媽媽看著黃班長,他跟她說,最好照著做啦,不然張班長會修理人的。媽媽緊張的趴在地上爬行過去,這時我看見黃班長嘴角抿著笑意,看著媽媽巨大的奶子隨著爬行而晃動,當媽媽爬到張班長跟前抬起頭時,一根巨大的肉棒彈到她臉上,兩人哈哈大笑,張班長說,沒想到阿豪的媽媽這麼淫,還跑到大門口拍裸照,真是人不可貌像,張班長頭一轉,一手握住媽媽的右乳,說了聲你還不吸ㄚ,等著皮癢嗎?媽媽一聽,就舉起張班長的陽具吸允,吸了幾口,張班長吆的喊了一聲,緊接著一巴掌就打出去,怒道,臭女人,叫你吹喇叭,你含著龜頭幹嘛!媽媽被打得滾了一圈到黃班長旁邊,黃班長已脫下內褲,兩手抓起媽媽的頭,把巨型陽具一挺,直插入口,只見媽媽張大了嘴,簡直無法呼吸,眼淚順著臉頰流到黃班長的陽具上去,黃班長邊把媽媽的頭前後送往,邊說道,伯母,你最好不要再流眼淚,不然我叫你全身的水流光,讓你以後哭不出來,現在,開始給我笑,媽媽只有破涕為笑,表情古怪,又是驚嚇,又是被摳弄得高潮,此時,張班長像揉麵團一樣的揉的媽媽的雙乳,問她說,告訴我,除了你老公以外,還有誰揉過你的奶子,媽媽驚恐的搖搖頭,又挨了一巴掌,張班長把毛巨棒往媽媽的陰戶一插,滋的一聲,媽媽嘴巴被黃班長的巨棒塞滿,無法喊聲,又痛又爽的表情表現出來,隨著張班長的毛巨棒抽插,滋滋聲不停,此時黃班長從媽的嘴中抽出陽具,揪著她的頭發問道,說,哪一個人上過你,媽媽沒答,啪的一聲,媽的巨乳受到一擊,沒幾秒鐘立即一個手印出現,她痛苦的哀求說別再打了,她說就是了,於是她說是因為有一次管理員來收管理費,她全裸躺在客廳睡覺,門沒有關好,管理員進來後就把她給強姦了,並拍了裸照,後來整棟樓的管理員每個都因此要脅她,她只好跟每個人上床,並在三更半夜偷溜下樓在管理員寢室陪夜班的上床,並在大樓各處拍裸照,不然管理員威脅把事情曝光。 黃班長聽完,看著張班長說,都招了,明天再跟阿豪講,管理員的帳我們明天再去算,今晚大家先過過癮頭再說,媽媽立即哭著說,請兩位班長口下留人,千萬不要毀了她的形象,兩人哈哈大笑說,你,淫婦,整棟樓的管理員都睡過了,還有形象嗎?於是媽媽跪在地上磕頭說,請放過她,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告訴阿豪,黃班長點點頭說,伯母,你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媽媽立即猛點頭說,絕對做到,只要不讓我與我爸爸知道就好,黃張兩人相視而笑後,張班長說,伯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現在,你要使出渾身解數讓我們兩個今晚沒力氣走路喔,只見媽點點頭說,好,沒問題,於是媽媽就被兩個班長翻來覆去的又乾又肏,黃班長把媽媽的頭前後搖了一兩百下以後,直接把精液噴在媽媽的臉上,並叫媽媽舔乾淨,此時媽媽整個人達到到高潮,雙手握著黃班長的巨棒猛舔,這時張班長把巨棒抽出媽媽的陰戶,把她翻過來趴跪在地上,將媽媽的雙股扒開,扶起肉棒,噗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媽媽整個人顫動了一下,痛苦的唉了一聲,但隨即又續舔黃班長的巨棒,張班長笑著說,這淫貨是有一套,我冷笑了一下,至此,我要的答案已出現,就滿意的朦朧睡去了…。(續)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後,看見客廳空無一人,沙發與茶几收拾的整整齊齊,好像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很好奇,於是就走向媽的房間,此時我聽到媽房間的浴室內有男女笑鬧聲,我安靜的走到浴室旁,門沒關緊,從門縫中看到媽媽在幫兩人洗澡,只見媽媽把她的奶子塗滿了肥皂泡沫,然後扶著乳房幫黃班長擦洗胸部,另外屁股也沒閒著,用同樣的方法幫張班長揉著胸部,嘴巴並與黃班長緊緊的接吻,張班長一隻手掌則蓋滿著媽媽的陰戶,用兩三根指頭猛摳,媽媽全身搖動並哼ㄚ哈的叫個不停。張班長說道,伯母ㄚ,你這樣風騷,害我們都不想回部隊去耶,媽媽回過頭說,張班長,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去台南找你們ㄚ,說完,黃班長大笑一聲說,好,上道的女人,來,再幫我吹一次,媽媽微笑的說,是的,班長,於是舉起黃班長的大肉棒繼續猛舔猛吸,張班長也把他的毛棒再度插入媽媽的洞穴內,三個人在浴缸內玩得很爽快,隨著張班長抽插的次數越多越快,媽媽的頭也上下晃動得更快,只見兩人都閉著眼睛面帶微笑的忍耐,我心想媽的功夫真了不得,把這兩個玩女人的老鳥給治得服服貼貼的,才想完,張班長已經受不了大吼一聲,然後整個人緊抱著媽的腰部,我看到媽的表情非常滿足,過了幾秒鐘後,張班長就攤坐在浴缸內了,他看著媽媽渾圓的屁股歎著氣說已經來了六次了,沒力了。 此時媽把黃班長陽具從嘴巴抽出來,整個人跨坐在黃班長身上,兩個人一起坐在浴缸內,只見浴缸內的水激烈的濺出,兩個人再度擁吻長達數分鐘,最後只見黃班長兩隻手也慢慢從劇烈揉弄媽的兩個乳房變成緊緊抓著媽的背後,然後兩手就放入水中,推開媽的頭,吐了一口氣說,伯母,我也六次了,我見到媽熟練的把浴缸內的栓子拔起,打開漣蓬頭,衝著兩個班長的身體,然後倒了滿手的沐浴精,先把張班長的全身擦了一遍,然後用強力水注沖乾淨後,再同樣的把黃班長洗好,然後自己再洗身體,只見她揉著她的肥乳時說道,兩位班長,我已經做到了你們要求的,你們一定要守信用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我兒子或他老爸,兩位班長點點頭,黃班長說,伯母,你放心,只要你每次可以滿足我們,我們一定幫你保密,說完後與張班長兩人相視會心一笑,張班長說,伯母,你兒子可能馬上會醒來,我們要快點出去客廳囉,媽媽說,放心,沒問題,要進浴室前我整理客廳時,有去看他一下,睡得很沉,不會那麼快醒過來的,等一下你們想吃什麼早餐,我去幫你們煮,張班長說,那就吃個火腿蛋補一補好了,黃班長也說好,媽說沒問題,小事一件,就在兩個班長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時,黃班長看見了我,我眼精馬上擠了一下頭也向我媽方向點了一下,黃班長會意我的意思,點點頭,繼續說道,伯母,我們今天還有一些要求,等你洗完再說,媽楞了一下說,不會吧!你們還能再玩嗎?黃班長哈哈一笑說,當然,不過我還有比這更刺激的點子,伯母你慢慢洗,我先出去客廳,免得被你兒子抓姦,張班長也同黃班長一道出了浴室,我媽媽歎了口氣說,唉,好吧,隨你們吧,反正只要不讓我家人知道也就無所謂了,我先洗個頭,你們先出去等我吧。 兩位班長一到客廳,馬上拉著我說,你媽太厲害了,我們兩個整晚沒睡,被她一個人修理的很慘,我說,那現在你們要去哪裡?黃班長說,他要跟張班長去找三溫暖好好泡一泡,下午睡個午覺,晚上再回來與你媽大戰,你看如何?我點點頭說沒意見,但你們等一下要走前要好好整一整她,張班長說好,沒問題,你先去裝睡,等會我跟黃班長一定會幫你把她規範一下,讓你今天爽歪歪,你希望怎麼做,於是我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心中浮想淫念,今天白天我一定要想辦法羞辱這個背叛爸爸的人,我說,你們叫她今天衣服要穿得暴露,我想去哪她就要乖乖的陪我去,我希望她做啥,她都不可以拒絕,就這樣,張黃兩人一起點頭說,這事交給我們,不用擔心。於是就跟他們兩個聊起昨晚的戰果,只聽到兩個班長又佩服又邪淫的誇獎媽媽,雖然有揍了她幾下,但是實在捨不得打一個功夫了得的尤物,我接著說,我也捨不得打她,畢竟她是我媽媽,但是總是要有人被打,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兩個班長嚇了一跳看著我,我笑著說,安啦,你們先整她,其它的事情交給我安排,今晚見,我愉快的走回餐桌,此時正好聽見媽媽開房門的聲音,我趕緊裝睡的趴在桌上。 媽媽從房間走了出來,我聽到黃班長說道,伯母,你已經把衣服換好了ㄚ,我還以為你會不穿衣服出來呢?張班長哈哈笑了兩聲,只聽見媽說道,噓,我拜託你們兩個小聲一點,不要吵醒阿豪,黃班長故做不小心狀說,對對,不要吵醒阿豪,我們先談正事,於是三個人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黃班長說,伯母,我們今天兩個要去洗三溫暖,晚上才回來,因此你今天可以陪你兒子,媽一聽大喜,說道真的嗎?張班長點頭說,當然是真的,阿豪回台北路上有特別交待,只准我們晚上回來睡覺,白天不招待我們,說完三人一起呵呵笑,我看到媽點點頭說是ㄚ,晚上回來陪我睡覺就好了,真是有夠淫的,我心想。 黃班長說,伯母,既然我們白天不在,我們有個要求,希望你做到,媽說,要求什麼?黃班長說,第一,今天要穿性感的衣服,第二,阿豪今天不管要去哪裡你都要陪他去,做得到嗎?只見媽低頭想著一下,然後抬起頭問道,多性感?這時黃班長接不上話,因為他也說不出來,張班長說,伯母,要比昨天那件旗袍還性感的衣服就對了,媽點點頭說,我應該有一兩件短裙,此時黃班長說,配上低胸的上衣,就應該可以,媽說,有ㄚ,我有幾件低胸的洋裝,此時張班長請媽進去房間換穿衣服,媽與他們兩人進一起走進了房間,我也立即委隨在後,並躲在房門外偷看,媽面對著衣櫃,他們兩個則擋在她身後,這樣媽就看不到我了,只見媽把運動裝一脫,兩顆大奶立刻晃了幾晃,張班長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媽的左乳,黃班長則在旁嘿嘿笑,媽臉色紅紅的低頭脫掉了運動短褲,濃密的三角黑毛地帶也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媽打開衣櫃,拿出了一件黑色短裙,兩腿一伸就穿上了,那件裙子大約在膝上十五公分,是一件中年婦女常用的社交短裙,黃班長眼睛瞄向了我,我搖了搖頭,黃班長說,伯母,這件不好,於是媽就把短裙給脫了,又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裙,這件大概是膝上20公分,媽穿上後,轉了一圈給兩個人看,問說可以嗎?黃班長說,你坐下來看看,媽就在床邊坐了下去,只見短裙縮了進去,媽的雪白大腿裸露大部份,有夠性感,但我還是不滿意,又搖了搖頭,黃班長看了,就說不行,不夠性感,媽出聲抗議到,拜託,穿這件出門已經很恐怖了,還不夠性感嗎?張班長說,伯母,你忘了你說過的嗎? 媽一聽,馬上噤聲說好,乖乖的又脫下了白裙,只見媽媽全裸著背對兩位班長翻找衣物,張班長看得眼睛轉都不轉,兩手不斷的摸著媽渾厚的臀部,此時黃班長望著我,我用嘴形與手勢向他比了一下,她有一件連……身……的……,黃班長看了點頭說道,伯母,你有沒有整件的連身衣服,媽停了一下說,我有一件無袖的連身洋裝,於是打開另一個櫃子,拿出掛在三角架子上的連身洋裝,那是一件在高級服飾店買的洋裝,透明的淺灰底色,下半身附有一件襯裡,上半身有附有一件迷你批肩遮住胸部,無袖,圓領低胸,背後則開到上腰部位,把大半個背都露了出來,長度及膝,衣質薄軟,當兵前媽媽曾穿著這件衣服參加一些婚慶宴會,許多男人都會想盡辦法從正面領口下的地方看媽的胸部,因為穿這件衣服時無法穿戴乳罩,否則背部會有一條帶子不能看,因此動作都要很小心,迷你批肩也只能在不動時擋住前後缺口,作用不大。媽把洋裝套了上去,馬上從一個全裸的淫女變成貴婦,此時她把批肩套上,輕輕的轉了一圈給兩個班長看說道,怎麼樣,這件衣服不錯吧!黃班長看看我,我比了個把批肩拿掉的手勢,黃班長會意的笑了笑,向媽說道,伯母,這件衣服不錯,但是把批肩拿掉會更性感,媽一聽大驚,直說不行,少了批肩的洋裝,胸部會完全透明,此時我點點頭,指著地上媽的內褲搖搖頭,黃班長說,那好吧,批肩與內褲給你二選一,只能選一件穿,媽考慮了一下說,那我當然選批肩穿,我一聽不錯,就是這樣子了,立即點頭,黃班長馬上告訴媽媽說,伯母,可以了,就這樣穿,不可以再偷加任何衣物,包括內衣褲,如果我們得知你騙我們,那你與管理員,包括我們的事情,通通會告訴阿豪還有他爸爸,媽緊張的說道,黃班長你放心啦,我會遵守約定的,黃班長說,那好,伯母,早餐我也不吃了,我跟張班長要去三溫暖了,晚上再回來陪你這個可愛的媽媽,媽媽也說,你們高興的去玩,晚上我在家等你們,只是阿豪也在,怕會穿梆,張班長說,安啦,伯母,再把他灌醉不就得了,說完後三個一起哈哈笑,我又趕快走到餐桌旁裝睡去了。 等到媽媽送他們出門後,我才假裝睡醒,媽媽很緊張的走到我旁邊坐下,問我睡得如何,我說睡得很舒服,並假裝大吃一驚的問媽媽說,媽你怎麼穿這件衣服,只見媽媽嬌羞的說,媽媽好久沒穿過這件衣服,今天想穿穿看,我眼睛直接瞪著媽媽的胸部說,媽,你穿這樣很性感,媽媽臉色全紅的說,傻孩子,我又沒有露出什麼東西,哪有性感?出門時我還有一件批肩,在家裡就不需要啦,比我那些韻律裝好多了,這件衣服是連身的,比穿裙子有安全感,於是我也假裝同意的點點頭說,好好,媽媽說好就好,媽媽聽了也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就站起身來說要做早餐給我吃,我心裡真高興,心想今天絕對是偉大的一天。 吃早餐時媽告訴我兩位班長已經出去了,晚上才回來,我把握機會跟媽說,媽,今天我想去以前常去的紅人PUB跳舞,太久沒去了,好想念我當兵以前常跟朋友在那邊聚會跳舞的情景,媽停了一下後說,我跟你去,我假裝吃驚的說道,拜託,去那邊跳舞哪有人帶媽媽去的,何況我還是一個男的,會被笑死,媽媽想了一下又說,那有什麼關係,我也一天到晚在外面跳韻律舞,我說道,這兩種不一樣啦,笑死別人啦,媽媽還是說要去,我說那萬一有人問起來,我無法回答你是誰ㄚ。媽說你不會說我是你的朋友嗎?我說哪有年紀這麼大的朋友,媽說不管啦,反正今天一定要跟我去就對了,我偷偷邪笑,說了,好吧,就說是我公司同事好了,媽問道,這樣好嗎?我說沒問題,但是在舞廳時絕不可說是我媽就對了,媽說好吧。於是我就去換了衣服帶著媽媽出門了。 一樓的電梯門開了,我走在前面跟管理員打招呼,今天白班的管理員姓宋,65歲左右,我們都稱他宋伯伯,寫一手好毛筆字,他看到我回來很高興,互相打了招呼後,媽媽站在我旁邊跟他打招呼,只見宋伯伯本來笑咪咪的臉僵硬了,嘴巴雖然跟我媽打招呼,但是眼睛卻盯著媽的胸部看,我馬上跟宋伯伯說我跟我媽要去買東西,等一會就回來,回來再跟他聊,宋伯伯連稱好好,並說有封掛號信回來再拿,我一聽有掛號信,就說要先看看,並說萬一是重要的信件就得先看,宋伯伯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媽媽的保費通知單,我請宋伯伯拿簽收簿出來,讓我媽先領信,只見媽媽一手拿著信,一手拿著筆就俯身要在本子上簽名,站在媽面前的宋伯伯看著低胸領口內的一對大奶子整個人呆住了,也不知是否故意的,這件掛號信還未登記,媽媽找了半天找不到簽名的地方,於是宋伯伯親切的彎著腰幫媽媽填寫字,由於年紀大速度慢,媽媽乾脆拿著本子自己登記,在寫字的期間,我跟宋伯伯兩個人嘴巴雖在寒暄,但是我們兩人的眼睛卻都直盯著我媽領口內那對毫無遮掩的大乳房猛看,簽好後,我就與我媽離開大樓了,從大門的玻璃反射看到宋伯伯一直看媽的背影,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得那隻老肉棒脹起來了。 我們坐了出租車到了西門町的紅人PUB,這是一家搖頭PUB,媽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我則是老鳥,經過了幾道小關卡,我一些當兵前認識的朋友都還在店裡面,我很高興的與他們打招呼,並介紹媽媽給他們認識,我跟他們說媽媽是我公司的同事,想來體驗年輕人的生活,在媽媽跟他們握手時,我看見每個人的眼光都想從媽的批肩裡面看進去,我得意的笑了笑,帶著媽坐在一個矮沙發上,震耳欲隆的音樂讓每個人都亢奮起來,這時服務生上來點飲料,我問媽想喝什麼,媽說喝果汁,我也一樣點了一杯,然後兩個人看著舞池一堆人瘋狂的甩頭跳舞,媽問我說為什麼他們跳得這麼起勁,我說那是他們有些人有喀搖頭藥,媽說什麼叫搖頭藥,我說那是一種令人興奮可以一直跳舞亢奮的藥,並說不常吃不會傷害身體,媽嗯了一聲,身體開始隨著音樂坐在沙發上扭擺,我慫恿媽上去跳,媽說她沒穿韻律服不能跳,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要體驗年輕人生活,現在就是機會,你換了韻律舞來,全場會被你嚇跑,媽也被我逗得開心的笑了,於是她說好吧,那我們一起去跳,我就拉著媽進去舞池跳舞。 剛開始我們站在一個角落旁對跳,幾分鐘以後我與媽完全融入令人振奮的音樂聲中,我向媽比了個手勢,叫她批肩拿下來,不然她的手都無法盡情揮舞,媽也點頭同意並將批肩解下,我順手就接了過去,並綁在我的手臂上,這時,隨著昏暗燈光與探照燈照到媽身上交錯的間隙,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媽的兩顆黑奶頭在透明的洋裝前上下晃動,漸漸的,附近一些年輕人的眼光都飄了過來,連服務生與吧台的小鬼也都目光集中在媽的胸部,只見媽越跳越爽,整個人把韻律舞操的動作都拿出來融入了跳舞中,跳了約十分鐘,我假裝要去喝飲料,跳到媽旁邊跟她說,我要去坐著休息,你繼續跳,媽點點頭說好,於是我就先回到坐位上,只見沒多久,有幾個小鬼慢慢的跳到媽的身旁,學著媽的動作,然後表演自己的動作,媽也跟著學回去,就這樣越跳越起勁。我坐在位子上看著,知道這些小鬼看到媽的奶頭後受不了,想上她,他們心想,一個年紀40幾歲的女人敢穿透明的洋裝來這邊,一定是騷貨一隻,於是開始有人起哄,叫媽搖下去搖下去,只見媽使出渾身解數跟著他們搖,有個一年輕女孩跳到媽旁邊,她抖著胸部彎著腰抬著頭看著媽搖,媽也不甘示弱的跟著她的動作,此時DJ已經很技巧的將燈光往媽那個區域集中,並把亮度調高,大家的目光全部看著媽的胸部,當她彎身扭腰時,口哨聲與加油聲立即不斷,我看著媽的兩顆奶子晃得很厲害,整件洋裝在她彎身時可以看到肚臍去,媽聽到大家的口哨也很興奮,跳得很高興。 此時,吧台小董來到我的坐位,我跟他打了招呼,小董問說,那個是你帶來的馬子嗎?我搖搖頭說,拜拖,那個年紀哪可能是我馬子。小董眼光一亮,是你朋友?我說,是同事,得知我今天要來,吵著要跟來,小董說,那等一下你們會一起走嗎?我跟小董說,她既然是我同事,我當然會跟她一起走,但在這邊各玩各的,我不管,小董說,喔,太好了,那邊有幾個小鬼想上她,他們都是中輟生,我不想惹麻煩,所以先跟你打個招呼,我點點頭說,可以,但只能在裡面,不可以帶走,小董點頭說,沒問題,我說,你下藥別太重,下午我還要跟她出去,小董點頭高興的走了,我見到吧台有幾個小鬼與小董在交頭接耳的談話,目光望著我,我點點頭並比了OK的手勢,其中一個小鬼向我舉手敬禮,我笑了笑,然後大家繼續看著舞池中跳得香汗淋漓的媽媽,這時一票人把她圍在中間,媽媽跳得不亦樂乎,我看到也些手不規矩的趁亂碰她的臀部吃她豆腐,媽也毫無感覺,接著音樂聲嘎然一止,抒情曲上場,我知道這是吧台通知DJ的結果,媽很高興的走回到坐位上,我端起了果汁給她,她兩口就喝完了,這時我叫服務生過來,問媽說再喝一杯果汁好不好,媽說好,於是服務生就幫媽再去點了一杯果汁。我瞄見小董把一杯早已調好的果針拿給了服務生,服務生很快的端了過來,媽拿起了果汁就喝,在果汁咕嚕咕嚕入喉時,我看著媽的胸前洋裝因汗而濕透,兩個奶頭粘在透明薄紗上,真是誘人,我問媽,你要不要去洗手間擦擦汗,媽點點頭說好,她說衣服還好,襯裡粘得她很難受,我說,那你把襯裡拿掉ㄚ,媽說,那怎麼行,會穿幫,我說不會啦,燈光又不亮,而且我們等會要走的時候再穿就好了不是嗎?媽看了看燈光,這時已經是昏暗的柔情燈光了,於是她點點頭說好,就伸手把用暗扣扣住的襯裡拔下來交給我,我把它與批肩一起折疊起來放在桌旁,媽問說洗手間在哪,我說在出舞池門後右轉大概20公尺就到了,媽就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經���吧台後,我看見5,6個小鬼也跟著站起來從後跟上去,我也起身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經過吧台時小董也陪同我一起走出去。 出了舞池的門後,往洗手間的走廊,我看見媽媽手扶著頭,一手按著牆壁,走路昏昏沉沉,我知道藥效開始發作了,在明亮的燈光照射下,汗水濕透的透明洋裝內漂亮的胴體一覽無遺,可以看見一個全裸未著內衣褲的中年美婦背對著我們,小董搖了搖頭笑了笑,伸手跟我比了個一級棒的手勢,看著渾圓的屁股,細美的腰身,媽漸漸的蹲了下去,這時帶頭的小鬼上前扶著媽媽問說,小姐你怎麼了,我聽到媽含糊的說道我頭好昏,這時小董上前去把媽媽扶起,用手指著旁邊一個寫上辦公室字樣的房間,其中一個小鬼就把門打開了,小董把媽媽扶進去房間,那房間只有一張大沙發和一個桌子,媽媽半坐半躺在沙發上,小董把媽的洋裝脫了下來,只見媽媽雙眼緊閉的已經沉睡在沙發上,兩顆又大又美麗的乳房與奶頭橫躺胸前,讓在場年紀都可當她兒子的小鬼們興奮異常,腰身之下的濃密陰毛讓大家流口水,厚實修長的美腿秀色可餐,小董走了出來,小鬼們魚貫進入後,房間門啪的一聲鎖住了,我和小董則回到吧台去繼續聊天,我心中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舞池旁的門打開了,那幾個小鬼帶著滿足的笑容進來,直接來到吧台,帶頭的告訴我說,大哥,謝謝您的成全,我們已經都玩過了,太棒了,我們沒玩過年紀這麼大的,但是身材實在沒話說,我說,你們有把她弄得很髒亂嗎,幾個人哈哈大笑,說沒有,我們通通射進去,我們知道她還要跟大哥出去,不敢弄亂她的頭髮,但是有兩個射她嘴巴,有一個變態的射她屁眼,但完事後我們把她的兩腿舉起幾分鐘,好讓精液流進去,順便研究她的美穴,應該不會髒啦,我嗯的一聲,說這樣做很好,以後我再帶她過來讓你們爽,現在我要帶她走了,只見小董跳出站我旁邊說,大哥,我…,我笑了一聲說,怎能讓你落單,跟我來吧,於是我就跟小董回到那間辦公室… 我跟小董來到了那間辦公室前,門沒鎖,我把門打開,看見媽媽兩腳大開的分別跨在沙發椅背與地上,整堆陰毛濕粘粘的,兩片陰唇往外張開,肉穴通紅,一看就知道被強力的插過,媽媽的嘴旁流出了一絲白液,頭髮有點散亂,兩顆大奶子上有些髒髒的手印與被用力親吻的瘀青,奶頭烏黑挺立,小董把媽媽翻過來檢查她的屁眼,旁邊的皮膚也些紅腫,散著一些穢物痕跡,小董歎了氣說,真不會愛惜女人,那些小鬼硬插硬幹的把她弄成這樣,我說沒有關係,她耐得住,小董看著我哈哈一笑說,你上過她哦,我說我沒有而且不會去上她,你要上就快吧!小董一聽馬上說沒問題,說完把褲子一脫,乖乖,裝珠子的,我看著小董的陽具說,你裝了幾顆,小董說兩顆,我看著裝了珠的陽具少說有4,5寸寬,於是說道,喂,你不可插她的屁眼,不然會很慘,小董說,大哥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於是我就點點頭回去吧台喝果汁等他了。我喝著果汁等了大約20分鐘後,小董回來了,一副神清氣爽樣,我問他玩得如何,他說真是爽,玩年紀大他一倍的女人真的是不錯,她被我幹得很爽,不過在我射進去時她好像快醒了,我趕緊拿衛生紙幫她擦乾淨,然後把洋裝給套了回去,你現在過去她應該已經醒了,我下的藥不是很重,她應該可以走路,我回答謝謝後,就向辦公室走了過去。 我走到辦公室與廁所中間的走道上,口喊著吳秋蘭,你怎麼上廁所那麼久,好了沒有?秋蘭是我媽媽的名字,我無法在這邊喊她媽媽,因此故意大聲的這樣喊,只聽見辦公室的門開了,媽媽探頭出來說,阿豪,我在這,我假裝大吃一驚說,你怎麼不在廁所,媽說,你先進來再說,於是我就進去辦公室,媽把門一鎖,坐在她剛剛被輪姦過的沙發椅上說,奇怪,我怎麼睡在這裡,我說對ㄚ,你上個廁所上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直在等你,沒想道你竟然在這邊睡覺,媽搖搖頭說,我記得在走廊走到一半我頭好暈,然後一個年輕人好心的把我扶進來房間,我正要告訴他請他去找你時,就睡著了,我說哦,原來如此,媽繼續說道,我朦朧中記得我旁邊好多人,有人進進出出的,我說不會吧,這是舞廳的辦公室,平常都不會有人的,媽說,反正我覺得怪怪的,我故意問說,哪裡怪怪的,媽搖了搖頭說,沒事,我還是先去廁所好了,於是就站了起來,但是走不到兩步,媽便突然停止,回頭看著我說,媽的腿好痛,屁股也痛,奇怪了,大概睡得沉,血路不通,走不太動,我馬上扶著媽說,來,我扶你去廁所好了,只見媽兩腿開開的走路,一拐一拐的,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剛被玩過,而且被玩得很猛,這時媽也顧不得別人的眼光,只求趕快去廁所,我故意扶她走得很慢,然後故意大聲說,秋蘭,走慢點,引起了好幾位進出廁所的男生注意,果然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媽的身體,這件透明洋裝在明亮的走廊上根本起不了作用,等媽進了廁所後,我高興的點了只煙在外面等她。 約莫過了十分鐘,媽出來了,雖然還是有點拐,但是已經比剛才好多了,我輕扶著她走回舞池旁,大概她被大鍋炒的消息傳開了,常在這邊混的人都帶著淫笑看著她,小董請服務生送上一杯木瓜牛奶,說是免費招待,幾個小鬼也借了照相機過來要跟媽拍照,說媽媽長得漂亮又會跳舞,一定要跟她照一張,媽媽很高興的答應,跟我說這邊的小男生真可愛,我內心快笑死了,他們在跟你拍照留念,又一個FM2的犧牲者,這是在誇耀戰果,你還當自己變成了明星,大伙起哄拉著媽去辦公室照相,因為只有那邊比較像樣而且燈光明亮,媽被拉著站起來時一直跟我暗示的她的襯裡與批肩,我故意跟其中一個小鬼聊天當做沒聽見,一下子媽就被拉走了,我看著已經被踢地上的批肩與襯裡,就把它們拿起來塞到我沙發椅的椅背縫內,並用指頭把它們通通按到最底,兩件衣物就從地球消失了,隨後我也趕過去辦公室,只見小鬼們一個一個與媽合照,每個人都摟著媽的腰,其實就是把媽的洋裝往後拉緊貼身,只見媽的兩顆奶頭在與洋裝不斷磨擦後已經昂然挺立,陰毛部位因為還有點濕濕的所以非常清楚,雖然媽很不好意思,但看在大家都很熱情的份上,她也跟每個人都拍了照,通通拍完後,我拉著媽跟大家說再會,下次再來,小鬼們個個拍手要媽親口答應再來,媽也高興的點了頭,這時我跟媽說她的批肩與襯裡不見了,我找了很久,剛剛服務生來說他們以為是不要的垃圾丟掉了,我並故意責怪的說,誰叫你去了一個多小時廁所才回來,我去找你時服務生以為我們已經買單走人才會這樣,媽也認錯的點點頭說,好吧,那就算了吧,於是我們就離開了紅人PUB. 媽問我說,要去哪裡,我告訴媽說,我跳了那麼久的舞,想去泡個溫泉,媽說好ㄚ,去哪裡泡,她好久沒泡過溫泉了,我說當然去北投,媽說好,聽說那邊有好多不錯的溫泉屋,於是我們就攔了輛出租車過去北頭,出租車運將在停車載我們時就瞄見了媽的那副迷人身材,加上毫無遮避的透明洋裝,司機色瞇瞇的一直從照後鏡看著媽的胸部,我不以為意,順便問了運將,北投哪一間溫泉旅館價格實在設備不錯,運將賊頭賊腦的想了一下說,有一家叫春之風溫泉賓館不錯,我說哪裡不錯,運將說休息一次只要800元,附私人溫泉浴池,設備又新又好,我看著媽,媽點點頭說好,於是我就叫運將載我們去春之風。 車子到了春之風,我一看外表就知道是典型的炮館,但還是走了進去,櫃檯小姐見到媽媽的穿著,以為是新來的陪洗女郎,直問她是哪一線的,媽摸不著頭緒,看著我,我告訴櫃檯說,她是我同事,不是���,櫃檯與媽媽均恍然大悟的笑了笑,櫃檯問說要哪一種房間,我說最有情調的那種,於是我就拿了一間巴黎風味的溫泉套房,媽進了房間一看說道,哇,裝潢真的很華麗,只見一個圓形的水晶床,落地透明的溫泉池,四面八方都是鏡子,天花板則是巴洛克藝術造形,正中央一位裸體女神帶著幾個小天使在天堂的畫面,我把門關起來反鎖後,進去溫泉浴室看了看浴池的樣子,只見池子是一個小樓梯連接的約兩人份的石頭池,溫泉水從旁邊的管子源源而出,滿溢後再順著池邊的引水孔排出,整個房間沒有死角,連池旁不遠的馬桶都在透明防霧玻璃下無所遁行。 我問媽說,媽,你要現在洗還是等一下洗,媽說,只有一間浴室嗎?我說對ㄚ,這樣比較乾淨,不然公共池的水太髒了,媽聽了點點頭,我說媽,那我先洗囉,媽很尷尬的說,啊,那媽要去哪裡,我哈哈一笑說,媽,我們在軍中都是幾百的人一起洗,有時在山溪中就洗,我都不怕了,你這個當媽媽的怕什麼,媽說,話不是這樣講,我是你媽阿,我內心想,你這女人今天被幾個人騎了都不知道,還跟我說大道理,我假裝生氣的說,那你出去等ㄚ,你現在穿這件衣服跟裸體沒兩樣,你要站在外面被過往男人看光光還是在房間隨便你,媽急忙說,我哪有要出去,我在房間裡就是了,我微笑的說道,媽,從小五到現在已經快8年沒跟你一起洗澡了,一起來吧,媽的臉都紅了,一直傻笑答不出話來,於是我就把上衣與褲子脫了,媽急忙把頭轉到旁邊,我心理笑了一下,整個房間都是鏡子,根本躲不了,但還是給媽一個台階下,我說,媽,我先下去,你等一下再來,媽點點頭,於是我就把內褲脫下,我的肉棒半挺著出現在媽的背後,我從鏡子看見媽的眼光在偷瞄,我故意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肉棒,只見他已經比剛剛更長了幾公分,我挺著肉棒往浴池走去,看見媽的頭轉了過來,我走到池邊,用小杓子舀水往身上澆,以免太燙,身體適應後就下了池了,我大呼了一口氣,喊道好爽喔,媽,趕快過來,只見媽徐徐站起,走近浴池旁,以命令的口吻道,阿豪,把頭轉開,我暗笑了一聲,是,就把頭轉向後,結果一樣透過鏡子看得一清二楚,媽媽把洋裝脫下,拿了條小浴巾遮住下部,一隻手橫著擋胸,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她也呼了一聲,說道,這水溫度很不錯,全身都很舒服,我則故意說道,報告媽媽,我可以轉過來了嗎?媽小聲說可以,我一轉過來,就站起來去拿另一個杓子給媽,絲毫不給她轉頭的機會,只見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的肉棒,說,拜託你好噁心,我說,會嗎?接著轉身正對著媽,媽的頭剛好在我肉棒前,媽急忙說道,不要這樣子,你真是壞小孩,我哈哈大笑故意的握著肉棒說,媽,我的大還是爸的大,媽媽羞得滿臉通紅說,我不知道,我雙手就把媽的頭轉過來正視我的大棒子說,你看清楚點嘛!媽這時喘氣連連,說不出話,看了一陣子,媽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說,長度你比較長,寬度大概一樣,我故意生氣的說,什麼叫做寬度大概一樣,你是摸過太多人的陽具記不起來了嗎?媽連忙說,哪有,我只見過你的跟你爸的,我笑說,那就好,你大概是太久沒看過爸的忘記了吧!媽忙說,對ㄚ,媽才不會沒事去看你爸的那根,我說好吧,算你答對,你可以放手了,媽立即放了手,頭低低的不敢正視我,原來剛剛媽的手不但握著我的肉棒,還輕輕的抽弄,我的肉棒突然間精神百倍的脹大,昂然挺立,我跟媽說,媽,頭抬起來,我有話問你,媽的頭幽幽的抬起看著我,我說道,媽,你背叛了爸爸多久?媽顫抖的說沒有,我厲聲說道,你胡說,你的裸照本與電動陽具是誰給你的,媽全身顫抖的說我……不…知…道,我一把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從池中拉起,溫泉水順著雙乳成一條水線的滴下,我兩手握著媽的雙峰,媽動了一下,但隨即不動,我叫媽,握住我的,媽很聽話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我說,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也背叛了爸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說,你所有的背叛經過,媽點點頭,我慢慢的輕揉著媽的雙乳,真是大,真是軟,媽全身抽了一下,嗯了一聲,媽的雙手開始輕輕把玩我的肉棒,然後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媽慢慢說道,都是因為我穿衣服不小心,春光外洩,才被人盯上,我問道誰,媽說,是巷口賣豬肉的老闆,她說,我常去跟他買豬肉,因為在巷口,所以早上起床後,常沒戴奶罩就套了件T恤過去,有一次因為要挑幾塊上肉,老闆站在椅子上拿肉,我則彎著腰挑肉,我猜應該那時老闆看到了我的乳房,老闆說切好幫我送到家,我就先付錢回家,並交代管理員說肉店老闆會送肉過來,後來老闆送肉來,看見我一個人在家,就動手把我強姦了,我哭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老闆說我自己故意露給他看見雙乳,他以為我有意思,結果不是,還說我活該,說完,媽就哭得淚流滿面,我拍拍她的背並揉著她的雙乳,也感覺她的雙手也稍用了些力揉我的肉棒,我問道,然後呢?她說,我也不敢講,還是照常去買肉,肉店老闆偶爾不收我的錢,但會要求我時間,並說如果不從他就公開這事,我只好每週一兩次的與他約會。 不久,跟肉店老闆交情不錯的管理員小魏也知道這事,有一天他也借口拿掛號信上來,那天我剛好跟肉店老闆約過會,他很有力量,我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加上又早晨又跳了韻律舞,肉店老闆出門並沒把門關好,小魏上來看到我全裸的在客廳睡覺,就把我給強姦了,嗚…嗚…,我把媽媽抱近了一點,媽繼續說,後來我就每週都要陪他們,但是,小魏口風不緊,漸漸的整棟大樓的管理員都知道了,比較敢的直接上樓來找我,膽小的就透過小魏他們約我下去他們的休息室,幾乎每天都要應付他們,有時候值大夜班的會在傍晚通知我,晚上兩點到五點要下去陪他們睡,或陪他們喝酒,他們叫我脫光衣服拿椅墊跪在地上幫他們倒酒,想玩我就把我拉到旁邊的床上,玩好了就叫我繼續陪酒,或拍裸照給他們看,他們每次都在凌晨四五點放我回家,並規定我白天不可以戴乳罩,要穿透明一點衣服給他們看,否則就會把我的裸照寄給你爸爸。我摟著媽媽說道,後來呢?這時我感覺肉棒被媽媽越來越用力的用手抽送著,媽好像越氣越用力,媽說,幾個管理員的小孩也知道這事,他們不敢在他們爸爸面前找我,都是打電話給我,叫我去陪他們玩,我問道,他們都幾歲,媽說,都是十八歲的高中生或跟你一樣年紀的男生,有時候陪他們去聚會,都叫我脫光衣服跳舞給他們看,然後一個一個欺負我,我問說,有多少人,媽說,不記得了,不過現在我也養成了不穿內衣褲的習慣,我受不了我的內衣被沾上他們的體液,他們要辦事,我把外衣一脫就好了,���也想盡辦法讓他們舒服,那就是盡快讓他們射精,他們只要多射幾次,壞念頭就會少一點。 我與媽都一起沉默了,只聽見我的肉棒在媽媽有技巧的揉送下滋滋聲不斷,媽也開始呻吟起來,兩顆乳頭已經堅硬如鋼,我情不自禁的彎腰吸著媽的左乳,媽說道,電動陽具是那些小孩子給我的,喝酒助興時,他們叫我表演給他們看,裸照則是管理員宋伯伯給的,我幫他口交過一次後,他很老實的就把相片本還給我,並說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本,還常常有人來借閱。媽說到這裡時眼淚已停止了,改為輕微的喘息聲,我已經在她的雙乳來回的吸了好幾次,媽說道,還有你的兩個班長,昨天晚上我也跟他們一起玩了很多次,他們拿出相本與電動陽具出來,應該是管理員給他們的,反正隨時都有人用這種東西來威脅我,我已經不在意了,要來就來,只要你跟你爸爸不知道就好了,我自形慚愧的低頭不語,媽媽加緊抽送我的肉棒,我身體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真是太舒服了,媽說,今天在PUB媽媽相信自己昏睡時被好幾個人輪姦,因為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我都沒說出來,我點點頭,現在媽媽已經跟妓女一樣沒有差別了,你恨不恨媽媽,我說,我不恨,我本來恨,媽媽繼續揉著我的肉棒說,你如果恨,媽媽可以用肉體補償你,我說,不用了,媽說,你不屑我,我說不是,你要跟誰我都沒意見,但是我是你兒子,我不會做這種事的,媽聽了微笑的點了頭,蹲了下去,把我的肉棒一口含進去,溫暖的口水立即讓我的肉棒麻酥翻了,媽媽的頭輕微的抽送著,我閉著眼睛享受,我告訴媽媽,說出來就好了,以後我會幫你保守秘密,替你隱瞞,不會讓他們太超過,媽的兩手輕揉著我的丸子,眼睛看著我表示同意,就在同時,我的精液如狂泉般的噴了出去,只見媽媽滿足的不斷往喉嚨吞進去,射了幾注後,媽媽把我的肉棒捧著,不住的舔,我感覺到當兵以來前所未有的溫馨,兩手按著媽的雙肩,把她慢慢扶以,親吻她,媽的舌頭熟練的在我的嘴中探觸,直到我們的嘴巴緊緊的吸住了她的舌頭,她的渾厚雙乳貼著我的胸膛,我的肉棒與她的陰毛快速磨擦,她的雙臀被我兩隻手緊緊扒著,就這樣到了電話鈴響,原來是休息時間已到,我與媽媽互相幫對方擦澡,然後一起手牽手的走出賓館,媽毫不在意她那件透明洋裝,我也不在意了,上了出租車,運將問道要去哪,我說光復北路,並跟著說,有兩個班長在等我們,運將丈二金剛的問說,先生,什麼兩個班長,我與媽對看了一眼,相視而笑,沒什麼,我說,然後我把媽整個人摟在懷中,司機傻笑著。(完) 後記:文章的內容真實的部份為,我與兩位班長看見媽媽穿內衣褲跳韻律舞那段,媽媽穿著高叉旗袍坐在兩位班長面前喝醉站不起來而春光外洩那段,媽媽穿著低胸洋裝(未戴奶罩)在管理員面前俯身尋找信件簽名欄那段。其它的礙於各當事人的名聲,就是我媽媽與別人發生關係的劇情(有好幾位是真實的),就留給各個可愛的網友自己用豐富的想像力去落實整個故事吧,我媽媽的故事還很多,我會再寫幾個給大家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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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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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朦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她躺著,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髮散撤在忱頭上,襯托著她朗月似的臉龐。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著那亮起來的窗戶。似乎有點熱,她抬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著,喜歡那份溫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鬆自已,讓思緒和情感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 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豐腴挺拔的雙乳。每天回到家裡,她才徹底地放縱自已,讓那對豐腴的白鴿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睡在孫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乾爸張慶山,他是昨天才從南方回來,還沒到達,電話已打了好幾個。經過了一夜折騰的他,此刻還沉浸在夢中,打著響亮的咕嚕,熱熱鬧鬧呼呼啦啦就像飛馳的列車。是她和小北開著車到機場接他的,出發之前,小北就在這張床上把她調弄得欲仙欲死,她總是無法拒絕小北那年青的裸體和在床上威風八面的雄��,小北使她高潮迭起,甚至已到了貪婪的地步,兩個人如同乾柴烈火,燃燒起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直到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她還用嘴讓小北再洩了一次。當張慶山在車裡的後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時,露出驚訝不絕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滲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床了,她赤脯著身子就進了洗漱間。這次市面上裡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遊,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傢伙,孫倩不禁心裡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對老頭說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隨即籠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塞進了三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後,身上僅著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地欣賞自已,她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將頭髮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激情。由於熱氣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隱時現,像含著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也不顯單薄,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髮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著深深的乳溝往下滑,彷彿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著汗,她在梳妝鏡前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挽頭髮,她的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把頭髮高高地盤起,琢磨著怎麼才能將頭髮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無意中,在鏡子裡面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裡男人的慾望,老頭的眼睛發直,失態地看著孫倩似露非露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爽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塗抹在耳垂後面,再揚起臂膀那豐盈的乳房也跟著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挺,她分別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塗上粉末,彎著身子在梳妝台旁邊的抽屜裡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褲頭,隨著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後面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的腰肢柔軟地挪動著,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翹著,那些肌肉也就緊繃著收縮整個後背的皮膚也跟著牽動,顯示出流暢和活力,使人感覺到下面有熱血的奔騰。看著老頭的胯間又膨脹起來,說來真奇怪,對著他的這個乾女兒,他的陽具總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衝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於年輕人,真是個絕色的尤物。他尤為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態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著,舌頭老練地滑出,聽任他的愛撫,而不發出聲響。但等到在慾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發,一邊大聲喊叫、呻吟,一邊用力地推動著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孫倩的後面撫摸著她光溜的肩膀,越發顯得嬌柔溫軟。他的心猛跳著,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淨的屁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雙乳。 她打開衣櫃,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於決斷。 她嬌吁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忽兒沉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好不容易選中了一件藕綠色的帶坎肩的晚禮服。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著團團打轉,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色的旗袍極富線條感,高開衩、低領口,後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心潮漫卷。他想脫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為了對她精心的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親吻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彈跳,然後輕輕地令人心蕩地向著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著的嘴巴掙脫開來,嬌嗔地道:" 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 他不答話,只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裡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汁。他把孫倩擁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裡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陽具挑開她的內褲,朝旁邊一撥,跟著那東西也奮力一插,便侵入了孫倩的那裡面。 孫倩讓他這麼一頂,一個上身差點跌倒,只好繃直雙臂支撐在床上,把個上身半仰著,一條腿垂在床下,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著他的那一根傢伙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投林般地進進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淫慾之情一下就調弄出來,嘴裡推波助瀾地哼吭著。 老頭一下就感覺到孫倩裡面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吮奶般吞噬著,讓他的那根東西捎帶而出的白液粘滯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根再奮力撞擊著,孫倩整個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張著,屁股聳挺著迎接著,他的頭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流躍然激射,兩人同時到達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喘氣,還有孫倩游絲般的鼻息。 “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弄皺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說。隨著,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脫,在鏡前察看她的頭髮,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撐著是怕弄亂了精心梳理好了的頭髮,但最後,在爽快難禁時不也���倒到床上了。" 你穿著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適的。" 老頭慢吞吞地說。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著南來北往的人流,孫倩沒敢讓乾爸再往前送她,遠遠的就從他的車子裡下來,自己拖著皮箱走進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很多眼光,儘管她在乾爸的勸說下穿得不那麼招搖,但一襲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著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腿,白晃晃的只在腳脖子上套著一雙襪子,白色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麼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風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隱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麼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著腰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裡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並不滿足於她的小票,抓著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願放開,於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髒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甘休地鬆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大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著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裡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只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銳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著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視著。孫倩就迎著他的目光笑瞇瞇地說:" 高校長,白潔呢?" “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 高義也笑著說。" 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 “ 孫倩調侃著,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 高義打趣著孫倩,幸災樂禍地說。 “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 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擊他,還朝著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靦腆地乾笑著,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 還不幫著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 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著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遊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慇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只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為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 怎麼,就你自己啊,行李哪。" 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 你們校長代勞了。" 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表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流的男人為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感歎,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 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 當然不是他,是他帶著的小帥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 白潔說。" 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台吧。" 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 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別是嘴上要強,心裡想著。” 孫倩不依不撓窮追著。白潔急著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 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說啊。" “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 孫倩的語氣像汽水裡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說:" 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 孫倩說著。王申只見著她們兩個嘰嘰喳喳勾肩摟背著不知說什麼,一雙眼睛只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著的衣領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肉峰輕快地抖動著,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裡,卻發現孫倩的短裙裡原來是有褲襠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著她的黑色內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 你看,趙校長。" 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著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肉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著一付墨鏡,將充滿情慾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的絲襪,一隻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鬆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裡是容不得女人有醜陋的姿態的,就像她的眼睛裡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裡去。 其實,她自己並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顏。孫倩說打趣他:" 怎麼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 趙振乾笑著,扯過來兒子說:"快,叫阿姨。" 然後,湊上前悄聲說:" 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著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著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只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遊的話簡叫嚷著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湧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面,她走路的姿態令她奇怪,腰躬著,好像懷裡藏著什麼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著什麼。因為她知道,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蹺。她就在心裡冷笑著,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面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著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裡看她,她也昂然望著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著好幾千里,遠遠的向人望過來。高義就招呼著:" 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 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力手中的皮箱,拉著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臥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面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 林力向她勉強一笑,白牙齒在車廂裡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隻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著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彷彿是要說話而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啪地閃爍著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後面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這時,列車已是鳴呼著出了站,正卡嚓卡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裡,只管在白潔面前晃來晃去,嘴裡和別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樹木閃閃發亮,在風中搖來搖去,發出颯颯聲響,一切都在飛揚,遠處小山中的鵪鶉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彷彿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條平直的、光禿禿的地平線上有些像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民拿他們的犁悠閒地耕種著地。 王申就在白潔的上鋪,高義到了的時候他就要下來,讓人給阻住了,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見著校長夫人美紅,跟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比較,卻又是另有一番風韻。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颯爽,無沿的貝雷帽壓不住如瀑一般的長髮,顯得嬌小俏皮,一個曲折玲瓏的身子,從領口處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據高臨下大飽眼福,白潔的美在於她的嫵媚嬌柔,就像人見人愛的小羔羊,而孫倩卻是火辣辣一般,讓人領略著艷光四射,激情迸發。美紅是妖冶泠艷的,深藏不露姣媚徹���,就像她的那一雙眼睛,輕描淡寫,平靜深邃,但閃動起來卻是如夢如幻迷離激越的。車一進山區,白潔就萬般興奮,雖然旁邊的窗子一打開,前邊的那個老頭的腦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污水就像雨星般飄過來,她還是不停地開著窗大驚小怪地看著外邊的景色,只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豐滿腰肢柔軟,高義禁不住一陣曖流湧上心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潔一回頭見整個車廂的目光都對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來,高義就對她說:" 快坐安穩下來,怎麼就像沒出過門的孩子。" 列車一正式進入山區,景色立即改觀,在兩旁都是高高的荊棘道路上顛簸著的車一會兒喘著粗重的氣爬上斜坡,一會兒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沒在樹梢的太陽使得這些道路呈現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靜、又荒涼的景象,這些隱藏著濃密陰影的神秘遠景,像翡翠般綠色的峰巒好像要把車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轉的斜坡那裡去。 一個無聊的下午就在車輪和鐵軌的卡嚓卡嚓中過去,他們在孫倩的車廂裡打撲克,高義自然跟白潔配對,而孫倩卻專點林力,美紅受不了兩個男人在她們面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寵的樣子,拂袖而去,蒙頭睡上大覺。趙振端著茶杯踱著也過來湊熱鬧,站著站著就指指點點,後來躍躍欲試,好容易跟高義商量好了頂他打上兩局,不抖,她那豐滿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來,只好戀戀不捨地回自己的車廂去。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倒像煙盒上的商標畫。滿山的棕櫚、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乾黃松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黃昏只是一剎那,這邊太陽沒下去,那邊,在鐵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兒。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彷彿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棲在鐵路的轉彎處,在樹椏叉做了窠。 晚飯商定到餐車上吃,高義邀了趙振夫婦,林力卻跑去叫美紅,美紅翹著嘴說不餓,自顧把毛巾被蒙上了頭,林力就嘻皮笑臉地把手探進被子裡,撓她的癢癢,婦人經不住她的纏鬧,一個身子在被窩中扭動屈曲,衣衫不整地起來,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臉上紅雲纏繞。等到了餐車,他們這一大群的一卓已圍得密密滿滿,美紅就說我們自個吃吧。兩個人就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吃得的時候,美紅頻頻地替林力挾菜,親密之情洋溢於表。 美紅雙肘支在餐卓上,嘴裡銜著飲料的吸管,眼睛銜著對面的林力。林力卻泰然地四下裡看人,他看誰,美紅也跟著看誰,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紅的心裡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紅這一次是專門請了假隨老公出來旅遊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們教委組織的活動,現在不一樣,因為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車高速奔馳時單調的轟鳴飛揚著,車廂裡小如一葉扁舟,被那音波推動著,那盞紅玻璃壁燈似乎搖搖晃晃,人在鋪上,也就飄飄蕩蕩,心曠神怡。美紅打開了車窗,窗外浩浩蕩蕩都是霧,一處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板上望海的情致。她掃了就在對面上鋪的那個男孩,林力赤脯著身體,只著一條狹小的三角褲,平灘在鋪上,兩條修長壯實的腿撩人心扉,蕩人魂魄,那上面的肌肉梭角畢現,線條分明,還有蜜一樣的膚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紅熾熱的情慾勾動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只覺得一顆心躍躍直跳。上鋪中,高義的呼嚕打得山搖地動,美紅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過神來,就靜靜地踱出去,站在過道上裝著看車窗外的夜景。 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邊走著,搗出早就準備著了的鎖匙,打開了堆放雜物的房間。 林力就馬上反應過來,也裝著上衛生間,跟在她的後面,剛一進去,他就猴急地摟著美紅親吻不止。兩個狂熱的身體一下就緊貼到了一塊。" 哎呀,你別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別鬧了。" 美紅就推著他說。 “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 林力恬不知恥地說。" 哎呀,別亂摸,嗯……" 還沒讓美紅再裝腔作勢,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雙手從她敞開了的領子如蛇盤旋地鑽了進去,掀開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 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 美紅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氣說。林力卻把她的裙子掀起,說:" 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 美紅冷冷地一聲嘲笑," 你拉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 呵呵,這麼硬了。" 他著的是鬆緊帶的褲子,美紅只一伸手,就擄到了粗硬脹挺的陽具。纖纖玉手握著就輕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調逗下,那龜頭淚淚地流淌點點精液。" 哎,你別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 美紅放蕩地咯咯笑著,把嘴伸到他的耳邊:” 別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爽,快點吧。"林力吶吶地說。美紅嘴上說著,心裡的情慾已是熱焰難奈,渾身發軟。” 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 她剛一轉過身子,林力手急眼快地從她的裙子中將她的內褲扒了。 就要扒她的上衣。她急著回過身來:" 別脫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麼來吧。 “ 把裙子撩到了腰間,彎下了身翹著個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見著她腿縫的那一堆沾霜帶露蓬蓬亂竄的毛髮,兩片花辮肥厚微張,知她等待不及了,雙手掰開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碩大的陽具,一挑一剌,就整根盡致而沒,她的裡面熱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鋼化鐵,他就快速地抽動,隨著他的縱送,捎帶著美紅激湧的淫汁,那聲音聽來如同夜雨渲地、馬過沼澤,加上美紅從喉嚨深處輕吟慢哼,聲響時急時緩。林力更是奮起直逼,左衝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擊的聲音,車窗外轟轟烈烈列前進的車輪聲,在這靜寂的深夜��,竟組成了一曲優美激越的樂章。 淫蕩少婦孫倩之天高任蝶舞二林力和美紅在車裡的儲物間操練著那種富於剌激的肉慾遊戲,欲仙欲死的迷亂,登峰造極的姿勢。他們默契地配合著,不停地變換著體位。正在柔情蜜意男歡女愛的時候,聽見堵物間外有輕微的聲音,美紅對林力說了,他說不會吧,這時候那有什麼人,還玩笑地說要是高義那就精彩十分了。不過,林力還是開了門,把上身探出了門外,見車廂的盡頭一個女子的背影,看著像是白潔。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卻對美紅說沒人啊。 美紅見著他兩條長腿繃得筆挺,一個屁股結實渾圓遙遙欲墜,性感在她的面前晃悠著,就充滿情慾用雙手在那裡撫摸擰揉,還從他的下胯伸過手,握住那根濕漉漉的陽具,套弄搓捻。待他回過身來,一個人已撲進他的懷中,把那猩紅的嘴唇送了上去。美紅愛憐地撫弄著他的頭髮,讓他坐到了一木廂上,自己張開大腿,很準確地套到了他豎立如棍的陽具上,她一跨上去,身體還是搖搖晃晃地,戰戰兢兢沒敢盡力地擺動屁股,一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頭搭拉著伏在他肩膀上,林力雙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她就放心大膽地瘋狂套動起來,感覺她已經升騰到了雲端迷霧中去了,一張臉讓湧起的爽快扭曲得差不多變了形狀,她忍無可忍之際,禁不住狠狠地咬著林力的肩膀。林力一聲呼叫,神經只是這麼一鬆懈,那龜頭洩出了一些精液了,他便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奮力幾個上落,就將他的滔滔激越熱情盡致渲瀉而出,美紅歡歡迭叫,把屁股舞弄如風,然後,整個身子軟跌進他的懷中。 美紅不敢耽擱太久,抱著林力的頭親吻了幾個,只是急急提起內褲,就悄聲地先行離開了。一路上,林力的精液汪汪流出,濕透了內褲,順著大腿渲洩而下,弄得她狼狽至極。等躺到了臥鋪上,恐讓高義生疑,又不敢換掉內褲,只能胡亂地扯過床單在那地方試擦一遍。過了一陣子,才見林力踱手踱腳悄然爬到上鋪。 黑暗中,見美紅雙眼水融融地滿懷深情對著他,便對她飛去一吻,兩個人心情愉悅快意融融地入夢。 早晨,高義經過一夜好睡,很早就起了床。這些時日,高義收斂不少,也沒太多機會讓他跟女人纏綿,下身就漲硬挺拔,見妻子美紅睡得香甜,夢中還笑意溢然,一張粉臉嬌俏緋紅,不由得勾起了一陣慾念,坐到了她的鋪中,雙手就在薄被下摸索著,他從她的小腿開始,在膝蓋盤旋著,那裡肉呼呼的,還有一小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美紅的肌膚肥膩滑潤,他再往上,觸手的是她濕透的內褲,心裡想,這女人,幾天沒顧得調弄,就濕成這樣。沒一下就撫到了美紅的要害,高阜的肉堆上,陰毛雜亂結做一綹一綹地,兩片肥膩的花辨周圍潤澤濕漉,還有大腿根部上的斑斑白漬。他越想只覺得不對,就是她夜間思春,也不至於流出這麼多、這麼濕,偏偏另一隻手按著的床單上濕淋淋。他心頭一冽,頓生了好多的疑惑,四處張望了一回,搖醒了酷睡的美紅,悄聲問:” 怎麼回事,莫非夢中讓鬼姦了。" 讓他這麼一問,美紅心中也一驚, “怎麼啦,不是你做的嗎。"高義氣急敗壞地鬆開褲帶,朝裡張望著:” 我做的還會不知。" 美紅知道瞞不了他,就沒好氣地說:" 遇著了賊子,讓他強姦了。" 就摟過高義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親咂了一回說:" 就興你浪蕩,不許我偷一回腥嗎。" 說完,放蕩地一笑:" 快別生氣了,到了地方我讓你樂一回吧。" 高義也知道跟白潔的事是瞞不住她的了,也知美紅平時在外對性事不大斂點,犯不得跟她計較,索性就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你。"“有你樂的時候。” 美紅燦爛地一笑,兩個人含情脈脈地溫存起來。 要不是白潔叫著她老公王申,孫倩這一覺不知還要睡多久,她見白潔兩眼發黑,那漂亮的大眼睛周圍有了討厭的黑圈,知她一夜沒睡好,但卻還起得那麼早。 孫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是髒了點,她找了紙巾坐到鋪沿試擦著,猛然發覺了上鋪的王申正鬼頭鬼腦地伸長著腦袋,從她敞開了的衣領往裡瞧得熱鬧。 孫倩嘴角浮起了譏弄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個身子彎得更出,如同設下豐盛宴席準備相陪彼此一飽胃口似的。孫倩清楚那兩個東西已完全顯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本來夏天裡她的乳罩就是特別輕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種,夜裡睡覺她又解去了後邊的扣子,春筍般的肉球在她的胸前白生生地搖擺,奶頭更像兩隻猛禽一樣不安分,不住地瞪著兩隻艷麗的紅眼睛從裡往外探頭探腦,窺測時機,洩露春色,欲擇人而噬。 白潔還在喳喳不休地數落著丈夫身上的衣服,還打開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來,翻弄之間不由把她自己的內衣褲也抖落出來,孫倩覺得白潔現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貼身的小玩藝,花花綠綠輕薄性感,也跟著有幾條丁字型的內褲,孫倩想著那個時候一定好好戲弄她一番。突然,她的眼角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那高大的身影總是讓孫倩心中悠然一蕩,她再也顧不得在王申前面賣弄風情了,就是一隻鞋帶子也扣不嚴實,就追著那身影而去。 孫倩絆絆磕磕地終於在車廂的盡頭追趕上了林力,孫倩說讓他等著,彎下腰去將一邊的鞋帶扣上,林力見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軟非常,比起美紅那豐盈圓潤卻是另一風韻。他對孫倩說,我正要到餐車那裡給高義和美紅買早點,孫倩就說她也餓了,也正要到餐車裡去,兩人就相伴著朝餐車走。車廂的過道本來就狹窄,而且還來往著很多人,他們也只能一前一後地走,孫倩走在他的後面,見他搖晃著寬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這次終於遇見了一粒慾望的種子。她突然發現這個比她想像還要年輕的男孩,實際上在無論是情緒還是其思維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連存在於眉宇間的那種肆意特輕狂的無所謂,還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絲看上去帶點輕蔑的笑。她想,這是一種慾望的種子,就像當年也是充滿了慾望的她自己。 因為是早晨,餐車的車廂裡也沒多少人,他們找了一角落坐下。孫倩為他叫了雙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卻是麵包牛奶,服務生端上來時,他很興奮地說:" 你真是善解人意。" 孫倩縱聲大笑地說:" 是知道你消耗過多。" 他不懈地盯著她的臉看,那種迷離的眼神讓孫倩闇然心動。她將整個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後背:" 認識美紅好久了。" “ 從大一,第一次坐火車回家。” 他很隨意地回答,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孫倩高聳的乳房停留著。孫倩拿著了那杯牛奶,隔著玻璃杯了那濃稠的牛奶,他的一個身影變得扭曲。" 對她獻上了你的處子之作。" “ 大一了還是處男,那不成笑話了嗎。” 他放聲大笑。" 告訴你,我十八歲就不是了,讓一個同學的媽媽竊取去了。" 孫倩毫不動容,儘管她的心裡感到了驚訝,但她的臉上依然茫然,還是那付春風洋溢的笑意。" 大學的校園裡不乏豐胸圓臀的青春女孩,你說我能受得了那誘惑嗎。" 他咄咄不休地說。孫倩一面和他說話,一面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沒有黏著麵包屑,不住地用餐紙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線之外去。她笑著說他是慾望的果實。他也笑著認可。卓下她和他的腿有意無意地觸碰,帶著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卓下的一隻腳沒穿絲襪,高跟鞋褪了下來,因為圖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腳,好像孫倩一個人長著幾雙腳似的。 兩枚慾望的果實都在爭先恐後地表白,卻沒有想要為這慾望找一個出口。他說,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她說,你再看我,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當慾望赤裸裸地擺到了卓面的時候,他們卻突然覺得應該結束了。美紅如天降神兵,悄沒聲色地出現在他們跟前。" 我說怎麼去了那麼久啊,原來是遇到了孫老師,難怪就動不了腿。" 美紅把兩隻茁壯的胳膊合在胸前,縮著肩膀向他冷冷一笑。 怪聲怪氣的說。" 一起吃吧。" 孫倩只是在喉底裡哼出這麼一句。臉扳得紋絲不動,眼睛裡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裡也沒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隨時散佈開來。覺得自己太可愛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 美紅就緊貼著坐到了林力的旁邊,揚著手招呼服務生,側過臉柔聲地問他:" 你還要叫什麼。"“不了,我夠了。” 林力說。三個人就僵持著,林力是無奈的,臉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美紅的眼光卻是挑釁的,對著孫倩平靜的臉,散發出來的是匕首一樣銳利的氣息。 “ 昨晚還睡得好吧。” 美紅對著他脈脈含情地說:" 你知道,我好滿足的,一下就入睡了。" 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孫倩聽到。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孫倩,嘴裡含糊地應道:" 還好吧。" 美紅演戲一樣逗弄著眼前的小情人,孫倩相信,她傾斜著的身子此時一雙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終於,林力站起了身:" 你們坐吧,高校長正等著哪。" 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 孫倩,你不能這樣。” 美紅憤聲地說。孫倩慢慢地喝著剩下不多的牛奶,好久才吐出一句:" 別橫眉瞪眼,這樣男人不喜歡,林力更不喜歡。" 快近傍晚,列車終於到了桂林,他們這一行人,在導遊的引帶下,很快就在一家不大的賓館裡安頓下來了。南方特有濕熱的氣候,讓孫倩渾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間,她就顧不得跟同寢室其她人寒暄,就撲進了洗瀨間。她盡致地將自己淋沐個夠,這才圍著浴巾出來。就聽見趙振的老婆在抱怨著這賓館擋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讓四個人住這麼個房間。孫倩顧自從皮箱中拿出內褲乳罩穿上,再搜出一襲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色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她怕攪亂了頭髮便腿從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她就不敢太用力屁股靈活地扭動著,終於讓她提了上去。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只有兩根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露出來,彈性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出得了房間,尋找白潔他們去了。 從樓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問,弄得其他人都覺得奇怪,進了白潔的房間,卻是冤家路窄,白潔是和美紅住到了一起。而且兩個人看來已很熟絡了,正淡笑風生地各自品評著身上的衣服,見了孫倩進了她們的房間,白潔就挽著美紅的胳膊:" 這是孫老師。" “ 見識過了。” 美紅笑意盈盈地朝孫倩伸出手,孫倩見換過了那身制服的美紅,已沒了那種英氣逼人、颯爽凜凜的感覺,倒顯著嫵媚柔悅更有女人味兒了。"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上哪兒啊,一會兒不是有飯嗎?” 白潔就將手伸過在孫倩耳邊紛亂的卷髮梳理了一下。 “ 哪兒也比這破飯好吃,到這好地方,不四處轉轉。” 孫倩過去挽著她們兩個的胳膊。剛出房門,就見高義和王申找她們來了,高義一下見到了三個美女,就笑吟吟地說:" 正要請你們吃飯哪。" 王申也對她們三個粉妝玉琢艷光四射的女人更是目不遐接,一雙眼睛好像不夠用了,一會這邊一會那個,對她們依次?視個夠。特別是孫倩,眼睛顧及是多了點,美紅是他上司的老婆,藍白相間的連衣裙裡也是曲折有致波浪起伏,一頭長髮飄渺紛飛,但他沒敢心有奢望。 出門後,沿著大街一路晃蕩過去。不只是王申,大街上,過往的行人也都不禁對三位嬌俏可人的少婦頻頻注目,街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南方城市特有的一派如煙如夢、心旌搖蕩的繁華展現在她們眼前。 “ 倩姐,還沒吃到飯,你身上都儘是窟隆了。” 白潔親熱地攪著孫倩的纖腰說。孫倩說輕輕拍打她:" 說什麼哪。" “ 你看街上男人的眼光,不像箭一樣快射穿你了。” 白潔笑得咯咯叫。孫倩頓然醒悟:" 也是,單獨一個美女就已嘩然,兩個了應該轟動起來,別說我們三個。"“那就地動山搖,交通癱瘓。” 美紅也湊上說。" 幸虧交通還暢通。" 孫倩說。高義在一幢古撲雅致的建築前面很紳士地問她們幾位女士:" 就在這吃怎樣。" 孫倩見那上面蒼勁的大字上書聚香居,就說:" 看來不錯,就這吧。" 上得了樓,找個乾淨的包廂,服務生就端來了茶水,白潔就挨著孫倩坐下,湊到了她的耳根說:" 你看你,奶頭子都現出來了。沒戴那個啊。"“去你的,大熱的天,不戴個輕薄的。” 孫倩說,美紅就跟著說:" 人家有本錢,戴跟不戴還不是一樣。" “ 是啊,我又沒跟著老公,想要怎樣就怎樣。 ” 孫倩反唇相譏著,眼睛還挑畔地對著美紅,白潔就拍著她們的肩膀:" 你們怎了,怎麼像是銅牙遇見了鐵嘴,沒完沒了的。" 美紅深知道這樣下去,鬥到底只落個兩敗俱傷,聲音就柔了下來:" 說著玩的,孫老師別當真啊。"“那會啊,走到一塊就不容易,大家就是好朋友了。” 孫倩藉著台階,也表示出友好。白潔就高興地拍了手,三個女人劈劈啪啪地打著,笑做一片。埋頭對著菜單的王申不解地抬頭來,見撕鬧到一塊的三個女人,就叫著:" 來個回鍋肉吧,女士菜。"“ 不要不要,白妹子,給你老公點個火爆腰花補一補吧,看都累那樣了。” 孫倩輕推白潔的肩膀起哄著。白潔就咯咯地笑著,臉卻起了紅暈:" 去你的,還是給高校長點一個吧,別苦了美紅姐姐。" “ 哈哈,你真是怕苦了美紅妹子?” 還沒等美紅回擊,孫倩就怪聲怪氣地接了口。白潔的臉更是紅雲纏繞,拿眼急速地掃了高義一下,低下了腦袋。美紅明白了孫倩所指,又見白潔嬌羞的樣子,就斂聲默口不再惹弄白潔了。 沒會兒,幾個人點夠了菜,孫倩一定要喝酒,大家也覺得難得這麼高興,就要一瓶五糧液。酒剛一打開,那特有的濃郁純香就瀰漫在房間裡,菜也精緻豐盛,而且還有幾種本地的野味。每人的懷子裡都倒滿了酒,王申最先舉懷:" 高校長,我得敬您一杯,這麼長時間也沒請您喝過酒,我家白潔您多照顧了。" “ 王申,這你真得敬一杯,高校長對白潔那照顧的才好呢。” 孫倩就大笑著慫恿,把高義說得也不好意思起來,赴忙站起身來,喝了一杯。白潔就狠狠地在孫倩的腰間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 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 “ 王申能捨得管嗎,你就忍了吧,哈哈,誰讓你瞎說。” 王申一時還沒反應,倒是高義先說了話。"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來,美紅妹子,咱倆喝酒。" 孫倩見跟兩個男人討不了好,就轉而對著美紅了。美紅其實不勝酒力,只是讓孫倩這樣一邀,勉強跟她喝了一懷,早已是天旋地轉。 白潔一沾上酒臉就紅得熱烈,俏臉上如降霞籠罩,大眼睛裡汪汪波瀲,身上那件牡丹圖案的襯衫解開了鈕子,影綽能讓人見到了裡面黑色的奶罩,身子也放肆地東顛西歪,黑白相間的裙子也撩至腰間,盡露兩條裹在黑絲襪中的大腿直至根部。她醉眼朦朧地對丈夫說:" 老公,咱倆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喝交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 “ 來來,就在這補一個交杯酒。” 孫倩最喜熱鬧,拍著手說。王申就跟著愛妻交臂相傍地喝下這杯。那邊美紅也覺得有趣,就要高義也跟他喝交杯酒,高義心裡不大樂意,但還是照葫蘆畫瓢跟王申白潔他們一樣,眼裡卻肆意地直盯著白潔,微醉的白潔俏臉嫣紅,一簇頭髮鬆鬆地挽了個鬢,欲墜不墜,已飄散了好幾綹,貼在她的臉上更是嫵媚。 孫倩就見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褲襠裡蠢蠢欲動的一堆,突然,美紅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孫倩就放聲大笑,高義拿眼緊盯著她,美紅也對孫倩露出了笑臉。王申過來說:" 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孫老師,來來,咱倆喝一杯。"“好啊,說出個理由來。你們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麼。” 孫倩就放縱地對著他說。 王申說不出理由,只是尷尬地不知所措。孫倩就舉杯上前:" 別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嗎。" 王申從不曾讓孫倩如此青睞,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把個豐盈鼓圓的乳房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興高采烈地說:" 對對對,同事之間。" 一杯不夠,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見底。美紅說聲對不起,拿著手紙想上衛生間,白潔也跟著說等等她。就起來往外走,裙子底下顯得很玲瓏的兩隻小腿,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走出去。美紅知道後背一定許多眼珠子,更軟洋洋地陷著腰。腰很細,她若游龍游出門。 高義見著自己的老婆出了門,手心汗潮了,渾身一滴滴沁出汗來,像小蟲子癢癢地在爬。他一下子就從王申懷中將孫倩擄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孫倩也不掙扎,嘴裡叫嚷著你就不怕你老婆回來。卻也放肆地在他的懷裡扭動,孫倩覺得屁股下面有一根硬如鐵稈的東西在頂撞著,心裡暗笑這高校長,一大把年紀還那麼容易衝動。一隻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捏了一把,高義誇張地大叫著:" 你是想謀財害命啊。" 就還其人之身將手從孫倩的裙裾伸了進去,孫倩是穿著網眼的絲襪的,順著大腿直到了頂端,絲襪原來卻沒襠,就一下子觸到了她的小褲衩,一條窄小的帶子,兩邊露著很多柔軟的陰毛。高義在那萎萎毛髮中捋去,手指把玩著孫倩兩辮肥厚的肉片,有些濕潤,又覺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動,像小兒吮奶般地吮吸著。王申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兩個,儘管他的頭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睜不開來,還是細瞇著,從高義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著孫倩大腿頂端隆起的一堆,襠下的布條已讓高義的手指挑開了,能見到孫倩兩辮肥美豐盈陰唇,以及烏黑的陰毛上面沾霜帶露,他也想撲上去,但腳卻不聽使喚,只能努力圓睜著眼睛,兩眼直瞪瞪地望著她,耳朵裡嗡嗡地亂響,一陣陣的輕飄飄往上浮,差點昏厥了過去。 換做別的時候,孫倩會是輕解羅棠投懷送抱,但這時候,她的心裡想的是林力,正煞費苦心地尋方百計想溜走,剛好白潔美紅兩人進了來,她就挽著高義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熱般的親吻,對她們笑著說:" 呵呵,搶了你倆老公,真不好意思。" 白潔知道孫倩瘋了起來總是無所顧忌,但不知美紅會怎麼的想法,畢竟她們認識不久,就赴忙說:" 都別再喝了,結帳走人吧。" 孫倩步伐蹉跎地從酒店出來,一陣清爽的涼風吹來,讓她酒也醒了幾分。見走在前面的他們攜著已是一灘濫泥的王申,進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們拉開了距離,看著他們進了電梯,就在大堂上把電話找進了林力的房間,一個男人的聲音,過會,林力就接了。 孫倩讓他下來,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裡等著,放下電話,就出了酒店。 沿街種著小梧桐,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映著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艷。葉子在樹梢,眼看著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線,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有一種人,好像生下來就應該是慾望的果實,他或她也許根本不需要說一句話,或者做一個動作,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裡,散發出來的卻像匕首一樣銳利的慾望氣息。 孫倩和林力上了出租車,在司機的引導下,他們在江邊的一個賓館重開了房間。服務生拿鑰匙開了門,孫倩一進門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過去。那整個的房間像暗黃的畫框,鑲著窗子裡一幅大畫。那釅釅的,灩灩的江水,直濺到了窗簾上,把簾子的邊緣都染藍了。" 好了,麻煩把門帶上。" 孫倩聽見林力說話的聲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覺震了一震,回過臉來,服務生已經出去了,林力倚著窗台,伸出一隻手來撐在窗格子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只管望著她微笑。他的臉龐天圓地闊,鮮紅的腮頰,有著濕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裡永遠透著三分不耐煩,那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很強勢地把人包裹,侵蝕,繼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撥起孫倩的慾望,體內殘留的酒精推波助瀾地把她的熱血燒得沸騰,她用煙波飄渺的眼睛對著他,紅艷的嘴唇嘬起微微張啟。 而這個慾望的果實是從來也不會抗拒的,作為一個果實,他願意讓你來品嚐,他會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統統交給你。兩張口好緩慢地緊貼到了一塊,嘴唇剛剛觸到的那一瞬間,孫倩讓他很老練地舌尖拂了一下,只一下,她就整個身體騰空了,有一點暈眩的感覺。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的口裡,林力雙手已從她的裙裾進去,像螞蟻爬行般地蠕動。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隔著衣服,他嫻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隨即,又將她的內褲連同絲襪一併卸褪,空蕩蕩的感覺讓孫倩很是舒服。她強忍著想脫掉他衣服的慾望,把自己整個交給了他。 林力自己把上衣脫了,他的肩膀寬敞,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淌著蜜一樣顏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體毛,蔓延地向四周擴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雙手從孫倩的腑下將她舉到了窗台上,窗的外面,瑩澈的天,沒有星,也沒有月亮,孫倩的短裙已是撩到了腰際,露著兩條潔白晶瑩的腳腿,從窗台垂落下來,分外地顯得修長。她把兩隻手撐在背後,人後仰著,頭也後仰著,一襲長髮已比飄散開來,像瀑布一般垂到腦後,有一種奇異地令人不安的美。 林力搬起她的一條腿,只是一條,讓它屈起撂在窗台的大理石上,孫倩的下體那一處讓人魂牽魄繞的地方就暴露在他眼前,那裡毛絨絨的一片下面,一道裂縫賞心悅目地泛著水珠,林力不禁埋下了頭,一根伸得長長的舌頭,舔抵到了那道縫兒間,隨著他的來回拂抹,孫倩暗地長歎起來,情慾已是熾熱膨脹,下面那處地方如同蟲行蟻爬,騷癢難奈。他的舌尖在極力地挑逗著,沿著花辮的上下攪動,竟將她的陰唇撩撥開來,而且,像長了眼似的一下就抵到了孫倩正在探出頭兒來的陰蒂,那東西縮頭縮腦,逃逃閃閃,像極了害羞的新娘,避在蒙頭蓋腦的紅帕巾裡,忽而伸出頭兒,在他舌尖的壓迫中又退了下去,乘著他的舌尖忙著撥弄別的地方,它竟又探出洞來。彷彿只有她一個人坐在那裡,背後是空曠的藍綠色的天空,藍得一點渣子也沒有,有是有的,沉澱在底下,黑漆漆,亮閃閃,煙烘烘,鬧嚷嚷的一片,孫倩一顆心沒處著落,忽蕩忽悠標浮著,她拒絕了林力想要脫去她衣服的慾望,她的手撐在背後,壓在大埋石窗台上,時間久了覺得發麻發痛,便坐直了身子,搓搓掌心,放縱在大笑著:" 你先脫了啊。" 林力退後了幾步,眼睛對著孫倩,像時裝模特一般,緩慢地褪著牛仔褲,孫倩的眼光追隨著他小腹那裡濃密的體毛,褲帶解開了,越往下面越是烏黑密集,他脫掉了牛仔褲子,身上僅是白色的三角內褲,,跟散佈在四周的體毛黑白相間,形成了很具性感的誘惑力,孫倩的眼光裡竟有熱切的企盼,在他的內褲中隆起來了的那一大堆裡急迫尋覽,他卻背過身去,這才拉落內褲,讓孫倩的目光停留到了他的屁股中,那兒的肌肉緊繃結實,讓她不禁想起奔馳著的俊馬,也有著這麼一個圓鼓鼓的屁股正顛簸起伏。她只覺得嘴乾舌燥,把已伸出口的舌尖繞唇舔磨。待他慢慢轉過身來,她的眼睛發直放亮,碩大堅挺地那一根像大蛇一樣蜷伏在錯蹤雜亂的萎草叢中,一觸即發地等待著獵物做猛然一撲。林力把內褲踩到了腳下面,朝著孫倩展開了雙臂,孫倩從窗台上向他直撲過去,雙手挽到了他的脖頸,一雙大腿擴張著盤繞到了他的腰間。他一隻手就接住了這瘋狂了的女人,一隻手扶著下體的陽具,等著孫倩下溜的身子,一經觸著她暴突肥膩的地方,就把屁股一聳,粗大的陽具一擊即中沒入她的肉洞裡。一陣充實了的快感,讓孫倩爽快無比禁不住哼了一聲,好像壓抑在胸間很久了的一口怨氣得到了渲洩。林力見她的眼光投向了床上,就雙手撈到了她屁股下面,把如同老籐盤樹的她緊插著把弄到了床中。 一挨著床,孫倩就像砧板上活蹦亂跳的魚,一個身子騰起躍動,努力地迎合著林力的動作。快意如同湧動的潮汐一波波一陣陣奔襲過來,此起彼伏,林力那還是稚氣的臉激動得紫紅,他的身體很大幅度誇張一般地重重壓迫著她,腰肢的伸展如同獵豹奔跑時那麼矯健,起落縱送中屁股一道美妙的弧線讓孫倩心馳神往,她雙手抱緊著自己高張的大腿,把那一處地方毫不保留地奉獻給他,他嗌著牙,冽著嘴喉嚨深處粗重的喘叫著,用一種沙嘎的野豬吼聲似的聲音。在他重重的撞擊中,孫倩的下體火辣辣地膨脹,子宮深處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引發她好一陣酥麻酷暢的快意,他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緊緊地啾著她,孫倩張開她的眼睛,然後,彷彿受不住這樣的強烈的陽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們。孫倩的下面一陣急劇的抽搐,高潮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樣傾瀉而至,把她的身子沖蕩得飄搖無法自主,從胸腔中吐出的聲音衰怨淒勵,渾身被熱汗浸得熱騰騰的林力,只感到下面的那一根陽具讓滾燙的液汁澆淋了一般,一個激靈讓他緊繃著的神經鬆馳一下,伴隨著突面其來的激動,他的精液滾滾渲瀉出來。他的一手死死地摟住面前的孫倩,而她像蛇纏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後便被顛簸和胳膊的纏裹所要窒息,迷迷暈暈,只剩下一絲幽幽的喘吟。 兩人緊摟著久久都沒有動彈,孫倩渾身泛力癱軟,經過一陣激越的消耗,她體內的酒精和汗水都蒸發掉了,林力毛茸茸的大腿壓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無數的汗毛像太陽射出的億萬道微光一樣,熱烈而親暱地啃嚙著她的全身,搔癢癢讓她覺得性感有趣。再一次親吻,舒緩而長久,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之後的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穩定、不急不躁,隨即慾望更加撩人蕩漾起來。孫倩翻騰著身子,她將頭髮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臉來。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紅到了鬢角里去,烏濃的笑眼,笑花濺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個小酒渦。伏向了還臥著的他,用舌尖挑逗著他的乳頭,然後慢慢向下。舌尖溫熱的感覺讓他感到快要昏眩。孫倩用舌頭成功地對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認識,從他的乳房到腳趾,讓他喘息和尖叫,沒放過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體頎長優美,他的蛋蛋瘟曖乾淨,含在嘴裡的時候可以領略到性愛賦予對方無條件的信任感。她睜大眼睛,憐愛交加地看著他,白而不剌眼的帶著陽光色的裸體剌激著她。 孫倩能感到一股股液汁從子宮流了出來,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他就進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得嚇人的陽具使她覺得微微地脹痛,也讓她覺得更加飽滿充實。她不由得聳動屁股,腰肢動人的扭轉沉落,快感源源不斷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間讓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動的速度,嘴裡嘰哼著發出低沉不清的吟哦。突然,她如同電擊了一般,高高舉起雙臂手掌插進了自己的頭髮裡,嘴裡含糊不清地叫嚷著我又來了。一個身子,重重地從他的身體跌落到床上,林力像鯉魚打挺,見她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他絲毫不加憐憫,屹立在床邊,雙手擴開了她的大腿,挺著陽具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縱送抽動。又是一輪高潮狂襲而來,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暫,這使孫倩有點應接不遐。她強撐著支持著自己的身體,待到了覺得下面熱脹難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時候,就掙扎地仰起來,緊接住他的脖子,林力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靜下來,孫倩的下面讓他那根東西暴脹得快要裂了一樣,就有如潮的一陣抽搐,歡歡地流淌而出,兩個人同時爬上了頂峰,隨後縱身一躍,飄浮在了雲端裡,搖晃著,升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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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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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從小父母就對我的學習抓得很緊。我也比較用功,腦子也還夠用,因而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上小學時總是名列前茅,順利考入重點中學,沒費多大力氣又考入一所重點大學,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著名的外資企業,現任總經理助理,月收入將近萬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系。我們是大二時相戀的,三年前結婚。她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省政府機關裡供職,職務是主任科員,月收入約3000元。我們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兩制」,據說這是當今年青人比較嚮往的一種家庭職業結構。 我和妻子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是在婚前,大約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歲,她十九歲。當時正放暑假,其他同學都放假回家了,我們因為相約搞一次社會調查而留在了學校。當時她的寢室只剩下她一個人,我只要有時間就到她的寢室去找她,一待幾個小時。我們在一起聊天、談心、擁抱、撫摸、接吻,常常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談不上誰主動,我們倆在她的床上擁吻時,不知不覺地都把衣服脫光了。我那個硬硬的東西在她兩條大腿之間蹭來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夾得緊緊的。 我見狀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來揉去。過了一會她自己受不了了,分開雙腿把我陰莖夾住,還不停地哼哼著。我也不客氣,當即壓在她身上把那東西捅進她的下身。因為是第一次,我沒抽幾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麼疼痛,嘴裡哼哼著,兩條胳膊死死纏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還久久不肯鬆開。 事後我偷看了一下床單,發現除了我的精液以外並沒有血跡,才知道她已不是處女。但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愛的嬌羞模樣,我又坦然了:只要她愛我就行了,處女不處女的有什麼要緊?況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證明她就不是處女。 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憑著假期校內人少的便利條件,或者在她的寢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幹上一回,記得最多的一天我們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貪玩又不知累的年齡,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陰戶,她整天惦記的也就是我的陰莖。結果,經過一個假期的瘋狂,當同學們返校的時候,我不得不陪她去醫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來我們就小心多了。我買了好些避孕套,我們倆都隨身帶了幾隻,想幹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學校開學以後,寢室裡都住滿了人,我們再要性交就不那麼便利了。但這難不住我們這對貪歡的戀人,花前月下,操場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邊沒人,都可以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樣脫光衣服干了。 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從那個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長長的毛裙,想和我交歡的時候,只需把內褲褪下,我從褲門裡掏出那東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們絕好的遮羞布,別人即使從身邊走過,只要我們不動,他也會以為我們只是一對相擁相抱的戀人。 就這樣,我們一同度過了將近兩年的甜蜜時光,當時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悅,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我曾問過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來我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就帶她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見了她非常高興,一個勁誇她聰明、文靜、漂亮,還暗暗叮囑我在婚前不可強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說了以後,我們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邊笑邊用小拳頭打著我說:「你爸你媽可真高看咱們了,沒想到我早就成了你們家的人了。」 沒過多久,我們正式結婚了,搬進了公司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裝修房子時我們重點把臥室好好佈置了一下: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頭的牆上安了面大鏡子,她還從美國女同學那裡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貼在牆上。總之臥室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調動我們的性慾,也為了方便我們以各種姿式交歡。 新婚之夜,我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下,從臥室走到客廳,從衛生間玩到廚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這幾年被壓抑的性慾都在那一晚發洩出來。我們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嬌嗔著說:「你可真厲害,把我的陰戶都給搞腫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簡單,一晚上讓我射了五次精,到現在尿道還跟針扎似的疼哪!」 從此我們開始了真正合法公開的性愛之旅。為了增加情趣,我買了好多淫穢影諜,兩口子一邊看一邊模仿著做愛,背交、側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試過了,又模仿淫諜裡面的老外進行口交、肛交。 對於口交,妻子是全盤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陰莖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還要狂放。那些洋妞不過是讓男人把精液射在臉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裡,然後她就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還要咂咂舌頭,直說「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還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了。」 我趕緊摟住她道:「喜歡喜歡,我覺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轉嗔為喜,又低下頭舔弄我的陰莖。 對於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猶豫:「我的肛門那麼小,你插進去會不會疼啊?」 我開導她:「你看片子裡那些老外,那個陰莖不比我粗,不比我長,還不照樣插進洋妞的肛門裡!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陰莖插得不深。」 這時電視畫面裡恰好出現一個身材比妻子還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讓一個黑種男人插入肛門。那黑人的傢伙足有一尺多長,全部捅進了女孩的肛門,女孩興奮得全身發抖,淫聲不斷。 妻子看著電視自言自語道:「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應該沒問題吧!」 「快別猶豫了,我保證讓你死去活來。」 「討厭。」妻子嘴裡說著,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那紅潤緊湊的小小肛門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趕緊學裡電視裡的樣子,把唾沫抹在龜頭上,對準妻子的肛門慢慢插進去。 「哎喲,慢一些,有點疼。」我趕忙停住不動。 不料妻子又叫起來:「你乾脆一下子捅進來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來長的陰莖全部送進了妻子狹小的肛門,問道:「你還疼嗎?」 妻子扭動著屁股,顫著聲道:「疼倒不疼,就是漲得很,好像直腸裡都塞滿了。你動動看!」 我開始徐徐抽動,一開始覺得裡面又乾又緊,抽了幾十下後覺得妻子的肛門裡好像抹了油一樣,越來越潤滑,我的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 妻子終於忍不住,像哭一樣叫起來:「好哥哥,你使勁捅。我的肛門又漲,又熱,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妻子柔軟的臀部。妻子把臉埋在枕頭裡,發出類似嗚咽的歡聲。 完事後,妻子把臉靠在我懷裡,嬌羞地說:「沒想到,肛交也這麼讓人欲死欲仙,真是連骨頭也快酥了……」 這以後,我的陰莖就輪流在她的嘴、陰戶、肛門裡抽插。數學系畢業的妻子還精心設計了一個性交程序表,什麼時間口交,什麼時間性交,什麼時間肛交,都做了均勻的安排,不肯偏廢任何一個肉洞。我是樂得消受,反正只要我這根陰莖有個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們看了一盤台灣的淫諜,裡面男主角的陰莖遠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們的興趣。但片中都是用國語,而且污言穢語不斷,著實讓我們激動不已。 當女主角嗲聲嗲氣地說:「親漢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時,我的陰莖騰地勃起,妻子也像沒了骨頭似地癱在我身上,浪聲浪氣地說:「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癢,想吃你的大雞巴。」聽著文靜秀氣的妻子說出這麼粗穢的話語,我那裡還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馬,挺槍便刺。 妻子閉著眼睛直喊:「好哥哥,親漢子,你的雞巴好熱,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脈賁張,精液狂噴而出。我撫著她滑膩的肌膚感歎道:「沒想到這些粗言穢語也這麼撩撥人!」 妻子媚眼如絲,浪著聲說:「那我再說幾句,看你還硬得起來硬不起來。」說罷她赤著身子跳下床,一面撫弄著乳房扭動著屁股,一面夢囈似地哼哼著:「哎喲,我的奶子又漲又癢,屄裡濕透了,屁眼裡好像有小蟲子在爬,好想讓親漢子的大雞巴操啊!親漢子,你操死我吧!」 我聽得耳鼓嗡嗡作響,渾身熱血沸騰,剛射完精的陰莖不知不覺又堅硬如鐵。我撲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軟又膩的妻子,在她濕淋淋的陰戶裡使勁抽送起來:「我,我,我要操死你這個小騷貨。」 妻子哼哼著:「我就是你的小騷貨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使勁操吧,操死我才開心哪!」 我又把陰莖送入她的肛門,惡狠狠地說:「小騷貨,我操爛你的屁眼!」 妻子使勁拱著屁股,浪叫著:「小騷貨的屁眼隨便你操,你想操爛就操爛吧!」 我們又瘋了一個來小時,我又射出了殘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嚐甘露一樣咽進肚裡。就這樣,我們在黃諜的指導下,不斷變換花樣,度過了迷亂而瘋狂的新婚第一年。 後來,妻子對我買的那些黃諜漸漸失去了興趣,覺得它們仍不夠刺激。於是,她就去我們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寢室住過一年的美國女同學(現已留校任教),搜羅了一堆書刊影諜抱回家,當晚我們就在沙發上裸體相擁,共同觀賞起來。 當影諜演到一個金髮女孩被幾個健壯的男人強姦時,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頂擦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親哥哥,我也想讓你強姦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過望,把她臉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帶把她的雙手反綁起來,道:「現在我就強姦你這個小騷貨!」 沒想到妻子扭著身子直撒嬌:「我不喜歡這樣綁。我想讓你像影諜裡那樣把我五花大綁,最好把繩子勒進肉裡,那樣才叫強姦嘛!」 我樂得心花怒放,趕緊到陽台上找來一根長長的晾衣繩,繞過她的雪頸,纏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結結實實綁起來,宛如一團沒有棕葉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綁,只能拚命扭動下身,哀求著:「哥哥綁得好緊,勒得小騷貨氣也快喘不上來了,唔……好愜意噢……」 看著她被捆成一團,極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龜頭冒水,猛撲上去挨次姦淫她的三個肉洞…… 隨後的一個月裡,每次做愛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強姦。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我道:「親漢子,你再找根繩子把我吊起來,然後你站在我背後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這時對她是言聽計從,連忙又找了一根長繩子,一端縛住她的反綁的雙手,另一端繞過房頂處的暖氣管子垂下來,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心裡一慌,趕緊鬆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連忙抱起她,急切地問道:「寶貝,是不是勒壞了?」 妻子翻著白眼直喘粗氣:「哎喲……脖子上、胳膊上的繩子勒得太緊了……我現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腳一離地,好像胳膊要斷了,氣也喘不過來……」 我忙道:「那咱們別玩這個了,害得你這麼疼……」 不料妻子在我懷裡連連撒嬌:「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壞嘍!」 「那……這樣吧,你慢慢拽繩子,在我腳尖快要離開地面的時候就停下來,那樣也算是吊起來了,我又受得住,你說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動繩子。只見妻子的雙臂漸漸反向拉直,腳跟也離開了地面,當十根腳趾已垂直於地面時,妻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趕忙把繩頭固定住。只見妻子雙臂反吊,兩腿筆直,只有十根腳趾勉強撐在地上,繩索深深地勒進她的手腕和脖頸。我心有不忍:「寶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來吧。」 妻子連連搖頭,一頭烏亮的秀髮像瀑布一樣灑開,喘著氣道:「不……不要,我這個樣子……身上好疼,可心裡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來啦,怎麼還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於妻子雙手反吊,渾圓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後翹起,濕潤鬆弛的肛門正充滿渴望地一張一合。我挺起陰莖用力一頂,連根沒入妻子的肛門。 妻子發出一聲哭叫:「哎呀親漢子,你把小騷貨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來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後抽動著。妻子腳尖撐地,像���蕾舞演員一樣盡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嘴裡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 事後妻子用臉貼著我的胸膛道:「親漢子,這是咱們結婚以來我最快活、最滿足的一次做愛。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胳膊像斷了一樣,腳趾頭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熱又麻,那種美妙的感覺,小騷貨這輩子也忘不了。」 我不經意地說:「那還不容易,以後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來。」 「那太謝謝哥哥啦……」 這種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續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來,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勝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後第三個年頭,幾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愛方式都被我們嘗遍了,原先那些令我們熱血沸騰、心蕩神馳的奇招怪術也漸漸失去了新鮮感,我們的性生活日趨平淡乏味,夫妻之間的摩擦和爭吵也多了起來。 在一次因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場之後,我倆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妻子嗚嗚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來。我心裡過意不去,跑到床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舔吮著她的淚水。 她仰起淚臉道:「你說咱們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年,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咱們都那麼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的,這段日子這是怎麼了?好像誰都氣不順,見面就要吵。」 我歎了口氣道:「是啊,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們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樂無窮,真比神仙還快活,哪還顧得上吵架呀,恩愛還來不及呢!可現在咱們的性生活越來越平淡無味,幾個星期才有一回,人閒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嗎?原先那些豐富多彩的性愛,不都是我想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一點想像力也沒有,搞得我越來越沒興趣。」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沉默半晌才訥訥道:「我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騷貨!」 妻子被我說得性動,在我懷裡扭著說:「我現在不是小騷貨,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這大雞巴哥哥想辦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靈機一動道:「那咱們回顧一下這幾年的性經歷,你說說看到底什麼時候你最快樂,最開心?」 妻子轉了轉漆黑的眼珠,說道:「要說心裡最快樂的時候,那還是在大學裡那幾年。當時咱們每次做愛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雖然時間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幾次高潮,現在我想起來心裡還甜滋滋的。」 我的心頭豁然一亮,不禁叫道:「著哇!你這話說到要害了。每個人心裡都有做賊的慾望,只不過表現方式不一樣罷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樣,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沒見古書上描寫性事時很少寫夫妻行房,大多是寫偷情嗎?還有,據說男女做愛時性快感越強,生下的孩子就越聰明。而私生子幾乎百分之百的聰明,這跟他們的父母偷情時極度快活大有關係。」 妻子也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後咱們的性交都是在家裡進行,雖然花樣很多,但畢竟缺乏環境的刺激,遠遠不如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花叢裡,樹蔭下,隨時隨地都可做愛,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們現在就去公園去,我讓你操個夠!」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麼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徑回想一下還可以,照搬到現在肯定不靈了!咱們還得想些更刺激的招術來才能滿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別穿內褲,咱們逛街去,瞅著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偉大!」妻子激動得抱住我一陣狂吻。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因職業緣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妝的,而今天卻是濃妝艷抹:臉蛋搽得雪白,嘴唇塗得血紅,眼瞼抹得紫黑,還粘了假睫毛,越發風騷嫵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這副樣子,真像個小騷貨。」 妻子衝我皺了皺小鼻子,撅了撅可愛的小嘴道:「待會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騷貨了,而是你貨真價實的小婊子啦!」說罷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間屋裡去了。 大約一根煙的工夫,裝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雞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夠不夠淫蕩?」 只見她上身穿一件吊帶露臍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胸脯露在外面,裡面顯然沒戴乳罩,兩個奶頭把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包;黑洞洞的肚臍隨著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條緊裹屁股的超短裙,兩條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雙細高跟涼鞋,玲瓏剔透的腳趾頭調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聰穎文靜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沒穿內褲?」說著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褲的赤裸陰部,又一轉身,亮出了珠圓玉潤的小屁股。 我嘴巴發乾,結結巴巴地說:「那咱們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邊……你可不要隨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還用你囑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這麼一位大雞巴嫖客。」 我們依偎著走出門時,街上的人已經多起來。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裝束立刻引來無數男人貪婪的目光。妻子顯然很不自在,一隻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不停地向下扯著裙子,不時在我耳邊低語:「老公,我好害怕。我連內褲也沒穿,裙子又這麼短,被人看見可怎麼得了,那多對不起你呀!」 一陣熱流從我心頭掠過。我攬緊了她的纖腰道:「沒關係,你那是緊身裙,別人看不到的。現在是青天白日的,別的男人即使想使壞也不敢妄動。你這小傻瓜,越緊張才越快活,昨天咱們不是商量好了嗎!」 說心裡話,當時我也緊張,生怕妻子春光外洩。但看到周圍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頭又湧起一陣莫名的自豪--這麼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隨時佔有她的肉體,多愜意啊! 來到一家大型百貨商場,我倆仍然眾人矚目的焦點。走到一個服裝櫃檯前,妻子向售貨員問價格,我便靠在她背後,硬硬的陰莖緊緊貼住她只裹了一層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動了一下,話也帶著顫音:「請……問,小……姐,這件裙子多……少錢?」售貨小姐熱情地報上價格,又拿出好幾件裙子供妻子挑選。 妻子心猿意馬,胡亂應了兩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邊走邊在我耳邊低語:「你要死啊!大雞巴頂得人家心都酥了,屄裡濕乎乎的好難受……也不怕人看見!」 「要的就是這份刺激!否則咱們出來幹嗎?」說著我隔著裙子擰了一下她豐腴的屁股。 妻子滿臉通紅,陶醉地偎在我懷裡道:「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你給我洩洩火。」 我們來到商場咖啡廳,在最裡邊的火車座坐下。妻子背對眾人坐著,除了坐在她對面的我和服務員以外,沒人能看見她的正面,而服務員送上咖啡後就不會再過來,所以非常隱蔽。妻子坐下後,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連忙夾緊雙腿。 我笑道:「把腿叉開,讓我好好看看。」 妻子緊張地四下張望著,語無倫次:「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一陣莫名的快感驅動著我說道:「沒關係,有人來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會有人發現的。」妻子的胸脯急劇起伏著,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把腿慢慢分開,稀疏捲曲的陰毛和肥厚的大陰唇展現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來:「再分開點,把屄也亮出來。」妻子繼續把腿向兩邊叉開,兩片帶露的小陰唇也隨之張開,粉紅色的陰戶一覽無餘。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經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並上了?」 我感到眼裡像要冒火:「別並上,當著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臉紅得像要滲出血來,慌張地說:「那怎麼行?被人看見怎麼辦?」 「沒關係,叉開腿沒人看見,手淫也不會有人看見!」妻子又四下張望了一回,確信無人注意後,纖細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來。不大一會便滿臉是汗,輕輕呻吟起來。 我感到陰莖像要爆裂開一樣,低聲道:「把手指插到屄裡來回動。」 妻子此時似乎已失去了意識,順從地把手指伸到顫抖的陰戶裡抽插著。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只見妻子丹唇微啟,渾身打顫,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終於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聲。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向我們望來。妻子急忙並住雙腿,羞得把臉伏在桌上。我趕緊坐到她身邊,她趁機把火燙的臉埋在我懷裡。 這時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問道:「這位女士和這位先生,需要幫忙嗎?」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我太太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下,請你再給我上一盤香蕉。」 香蕉端上來,我剝了一隻塞進妻子嘴裡。她一邊吃著,一邊低聲道:「死老公,壞老公,你不讓人家活啦!」 「說句心裡話,你剛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問她。 「……快活死了……剛抽了兩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閉著眼睛,仍舊沉醉於方纔的歷險。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飽了,下面餓了吧?我把這支香蕉給你塞進屄裡去!」 「不要嘛……」妻子嘴裡輕聲拒絕著,兩條大腿卻顫抖著慢慢分開,露出了濕淋淋的陰戶。 我把香蕉慢慢塞進去。她的陰道已充分濕潤,細長的香蕉毫無障礙就全部插了進去,只在陰戶外露出一個小尖。妻子輕輕呻吟著,像蛇一樣扭著身子。 我付了帳,拉起妻子道:「咱們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夾著香蕉走路的騷樣子。注意不要掉出來喲!」 妻子慢慢向門外走去。因為怕把香蕉滑出來,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腳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廳裡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我壓抑著興奮走到她身邊問:「感覺怎麼樣?」 妻子的兩隻小手無助地時攥時張,急速喘息著道:「親老公,咱們快走吧,到個沒人的地方……」 我攬住她顫抖的細腰道:「別那麼急,小心滑出來。」 妻子像斷了骨頭一樣貼在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朵:「你壞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裡,走一步就動一下,像你的雞巴一樣,弄得人家屄裡跟發洪水一樣……哎喲不好,要掉出來了……」妻子停下腳步,死死夾住雙腿。 我興奮地心都要跳出來,右手用力,攬著妻子向電梯走去:「咱們到商場頂層看電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幾乎是被我拖進了電梯。幸好電梯裡沒人。妻子長舒一口氣,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幾塞,媚笑道:「剛才險些掉出來。現在好了,我又往裡塞了塞。」 我親了親她汗涔涔的面頰道:「電影院裡光線暗,咱們幹起事來方便多了!」 電影院裡沒幾個觀眾,都坐在中後排。我倆走到空蕩蕩的第二排坐下。電影開演了,光線驟然暗下來。 我解開褲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陰莖道:「現在為我口交吧!」 妻子眼裡掠過一絲慌亂:「……後面那麼多人……」 「沒關係,有椅背擋著,他們看不見。前面這幾排又沒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頭望望,看到後面僅零零星星散坐著幾對情侶,也正在擁抱親吻,根本沒人注意前排的動靜。她放心了,彎下頭來,一口含住我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還不時用舌尖舔著我的龜頭。 我早已性慾如火,被她這麼一刺激,頓時便射精了。我強壓住湧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說:「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裡……」好半天高潮才過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著小嘴衝著我笑。 我問:「沒嚥下去吧?」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們走吧。」 我們回到陽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著屁股,邁著小碎步走在前面。看著妻子性感的背影,想著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來。突然,妻子停下腳步,像尿急了似的夾緊了雙腿,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趕上去輕聲問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來了?」妻子點點頭。 我走到她身後,用身體擋住行人的視線,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經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陰道深處。我們繼續並肩走著。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公園門口,妻子又停住了腳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響。 我見她面色潮紅,眼神散亂,一縷濃白的精液從嘴角溢出,像一條細線掛在下巴上,知道她實在熬不住了,便問道:「咱們到公園裡去?」她拚命點著頭,眼睛裡像著了火。 我們進了公園,專揀沒人的地方走。穿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一堵磚牆擋住去路。妻子四下張望了一番,便面牆而立,雙手拄牆,屁股向後撅起來。我故意站著不動。妻子急了,騰出一隻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膩的屁股向我扭著。 我這才慢騰騰地掏出陰莖,走到她身後道:「讓我雞姦你,是嗎?」 妻子用喉嚨嗯嗯著,拚命扭著屁股。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濕答答的肛門,把龜頭插進去。妻子屁股向後一挺,陰莖沒根而入。妻子雙手撐牆,身體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我身不動,腿不晃,滿意地看著陰莖在她肛門裡插進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門一陣痙攣,全身像打擺子似地抖個不停。隨即,她的嘴裡咕嚕咕嚕一陣響,可能是把精液嚥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個小時啞巴的妻子終於發出了帶哭的聲音:「我的親親,我的大雞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爛吧!」我忍不住又洩了她一屁眼。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裡流出來的精液抹進嘴裡。 回到家裡,妻子興奮極了,一邊狂吻著我,一邊用顫抖的聲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媽的過癮了!」文靜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說粗話,下意識地頓了一下,又嚷起來:「以後咱們就這樣,到公共場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親愛的大雞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開呀?」 妻子像小貓似的偎進我的懷裡撒嬌:「以後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只要刺激就行,別的都不用考慮。」 「一言為定!」我情不禁地擁緊了她。 經過這個驚險刺激的星期天,我們的性愛也進入了一個奇幻的境界。寬���豪華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們做愛場的首選。大巷邊,公園裡,火車站,電影院,百貨商店,公共汽車,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為我們偷嘗禁果的理想場所。 又是一個休息日,沒穿內褲、僅貼肉穿一條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輛十分擁擠的公共汽車。車裡擠得幾乎沒有插腳的地方,我緊貼妻子的後背站著。妻子不停用渾圓的屁股擠擦我的下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對濕漉漉、顫巍巍的陰唇,使勁揉搓著。 妻子渾身一顫,把全身都貼了上來,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漏過我的指縫滴到地下。我把食、中、無名三指併攏,慢慢插入她的陰戶,上下抽動起來。妻子像觸電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好在車聲隆隆,人聲嘈雜,除我之外無人注意她的聲音。我的手指越動越快,她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終於忍不住快感的煎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乘客全都詫異地盯在了妻子紅彤彤、汗淋淋的臉上。妻子手足無措,只是拚命向下拉著裙子。 我連忙抽出手指道:「對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腳。」 妻子借勢發作:「腳都被你踩斷了!你得陪我去醫院檢查。」這時剛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擠下了車。 妻子手撫胸口道:「真嚇死我了!」 「那你剛才快活不快活?」 「討厭,不快活我能叫出聲來?」她頓了一下道,「說實在的,剛才簡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聲來。」 「你滿足了,也該讓我滿足了吧!」我摟著雙腿濡濕的妻子走進一間咖啡屋。 進了狹小的包間,剛剛放下門簾,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開我的褲門,低頭咬住我硬梆梆的陰莖,一上一下吮咂起來。當服務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進來時,妻子已經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對面。 我舉起咖啡道:「就著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錯。」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著滿嘴的精液一飲而盡,而後咂了咂舌頭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妻子的身體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嗲嗲地說:「親老公,人家的屄裡空蕩蕩的,好想有根東西塞進來嘛!」 我笑道:「那我再買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東西不乾淨,又四稜八角的,塞著也不舒服。我要塞個和你的大雞巴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還不容易?街對過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裡面什麼型號的假雞巴都有,隨你挑!」 「真的!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妻子樂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規模不小,長短不一、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人造陰莖足有上百種,妻子興致勃勃,東瞧西看,拿了十幾根放在櫃檯上仔細挑選著。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乾瘦女人,一看我妻子興致挺高,忙湊過來說:「看樣子你們結婚不久吧!嗨,年輕人總是吃不夠。不過,一般來說男人的時間都短,正好需要這東西幫忙。在外國,這東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幾個。」 妻子舉起一個帶有一粗一細兩根塑膠棒的假陰具問道:「這個為什麼有兩根棍子?」 「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陰道,一根捅肛門,女人都喜歡,賣的很快的。」店主一邊介紹,一邊打開了電動開關,兩根塑膠棒像蛇一樣旋轉伸縮著。 妻子興奮得眼裡放光,說道:「這個我要了。還有那個帶疙瘩的,那個擰麻花的,那個帶尖頭的,我全要了,你給我包好。」 店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跑個不停,邊包紮邊神秘地說:「還有一種特粗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說著從櫃檯下面摸出一根碩大的人造陰莖來。那東西足有四十公分長,八九公分粗,像驢陰莖一樣驕傲地躺在櫃檯上。 妻子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生過孩子,哪用得了這麼粗的?」 店主循循誘導著:「女人結婚以後,陰道會越來越寬鬆,說不準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時候手頭又沒有現成的,那多難受啊!」 我說:「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錢?」 我們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陽具往家裡走。拐入一條僻靜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樹後,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個肛交混合型的給我塞進來,我熬不住了!」 我從包裹裡找出那個有兩根塑膠棒的東西來,塞進妻子洪水氾濫的下身,擰開了開關。兩根塑膠棒帶著嗡嗡聲在妻子的肛門和陰道裡旋轉抽插著。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說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我彎腰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裡,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裡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乳房,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雞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隻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陰莖插入她陰道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陰莖之後,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肉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可能是由於下身的刺激太過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並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陰莖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後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騷貨的屄和屁眼塞滿。」 我故意找了兩根大號的人造陰莖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裡,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麼這麼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高潮了。」說著她把雙手一背道:「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 「那怎麼行?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係,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後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後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麼樣?別人看不見吧!」 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輪姦的少婦呢。」說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輪姦的少婦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裡,我含著精液跟你上街去。」說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我樂不可支,掏出陰莖塞進她嘴裡。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裊裊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艷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雞巴,嘴裡還含著我的精液,你們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門呀!」 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麼,假雞巴要掉出來了?」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我一揚手,一輛出租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裡,自己也跟著鑽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我吩咐司機。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司機對全市的道路瞭如指掌。 「沒關係,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於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裡,兩根大號假陽具隨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裡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 我心裡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 汽車顛得更厲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終於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精液全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 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精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裡,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乳房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裡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裡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髮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巨乳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裡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後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裡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赤裸,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 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 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麼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歎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係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摟住她道:「怎麼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裡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陰戶,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陰道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肉體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幹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幹,就說明你心裡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 in 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赤裸,兩枚沉甸甸的巨乳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陰唇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裡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 you think I’m like the prostitute on the streets in NewYork 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 you treat me as a 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 「Lick your own nipples。」 珍妮雙手托起兩隻乳房,乳頭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舔吮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裡,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巨乳道:「當著我們的面手淫。」 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 a self abuse intheview of us。」 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陰唇,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捲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豪乳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裡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 me suck your cock。」 「讓我吮吸你的雞巴。」 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陰莖舔吮起來。珍妮的口交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陰道還要深,竟能將我的陰莖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陰莖,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陰莖向全身瀰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陰莖,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射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 fuck me。」 「請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 fuck me。」 我握著陰莖插進她大張的陰戶,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睪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Your pussy is too big。」 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陰莖道:「Fuck my arsehole,please。」 「請你操我的屁眼。」 我樂不可支地把龜頭對準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陰莖連根吞入,前後聳動起來。她的肛門濕潤柔軟,彷彿比妻子的陰道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裡傳出「卜滋、卜滋」的漬水聲。 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還要大,還要深。」 「Your arsehole is bigger and deeper than my pussy。」 珍妮回過頭來,鮮紅性感的嘴裡直喊:「Use your fist to fuck my pussy,please。」 「請用你的拳頭來操我的屄。」 我一時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併攏五指來操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這麼大! 「Hurry to fuck me,Ibegyou。」 「快點操我,���求你。」 看著她兩片顫悠悠的小陰唇和那個黑洞洞的陰戶,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肉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陰道變得更加寬闊,我也鬆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 珍妮顫動著一身白肉,氣喘如牛。她的陰道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肉洞,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 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 your fist in as deep as possible。The deeper the better。」 「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裡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陰道深處那個肉洞繼續前行。漸漸的,整隻手掌都伸了進去,裡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肉洞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 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陰道,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 「Fuckme,come and 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 「來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隻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t stop,fuck 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陰道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彷彿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髮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s so exciting,so horny,so crazy……Oh,I’m dying for you!」 「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衝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裡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裡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 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慾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 fist is very strong,but your cock is too small。」 「你的拳頭很強壯,但你的雞巴太小了。」 我活動著酸軟乏力的胳膊,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雞巴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 「My uncle have a bull,his cock is thicker and longer than my arm。Can you bear it?」 「Really?It’s 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雙眼再次燃起慾望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這一番演說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妻子畢竟不是專業翻譯,頃刻間也無法完全明白,只好讓珍妮又重複了幾遍,才翻譯過來:「我從小就性慾旺盛。剛滿八歲就和班上幾個小男生有過性關係。此後我的性夥伴持續不斷,到我十七歲中學畢業時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中學畢業後我到紐約上大學,邊讀書邊利用課餘時間當街頭妓女。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賺學費,另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超常的性慾。但做街頭妓女太辛苦,又賺不了很多錢,還隨時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做了兩個月後我就洗手不幹了,約上另外兩個女孩,到一家電影公司去拍性電影,因為那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錢。電影公司的一位副導演仔細察看了我們三個人的裸體,還比較滿意,讓我們先去鏡頭前試一試。我們被領到一間攝影棚,棚裡燈光雪亮,四周擺了十幾部攝影機。我們三個女孩脫光了衣服,換上我現在的裝束--吊襪帶、長筒絲襪和半尺高的細跟鞋--然後像母狗一樣跪伏在燈光下面。這時從四周走出來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三四個對付一個,分別把我們圍成三個肉圈。我們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陰莖塞滿。然後他們開始瘋狂地抽動。導演在旁邊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們三個女孩不許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須一邊喊『fuckme!』,一邊做出春情萌動、欲死欲仙的樣子。我們都照做了。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來十幾個強壯的黑種男人,繼續和我們性交。那兩個女孩終於忍受不住,哭喊著逃出了攝影棚。只有我咬著牙堅持下來。等收工時,我好像在精液裡洗了個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還清晰地記著,在三個小時的拍攝中,有七十八個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從此,我成了這家公司的長期簽約演員,先後拍了一百多部性電影。我賺了不少錢,也順利念完了大學。這時一個著名的導演看上了我,讓我去拍與動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願意,但經不住一部片子十萬美元的誘惑,就跟他到了好萊塢。他先是找了一些訓練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後來見我表現不錯,又讓我和一些公驢、公馬、公駱駝等大動物交媾。一開始我很害怕,擔心那些碩大的陰莖會要了我的命。後來他給我服了一種刺激性慾、擴張陰道的春藥,於是我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同那些龐然大物進行了瘋狂的性交,我的陰道也因此被撐得巨大無比。片子完成後,在全美引起極大轟動,我也一夜之間成為萬眾鄙視的『名人』。我在美國呆不下去,就帶著賺來的錢來到了中國。在中國這幾年,我也找了不少性夥伴。但男人的陰莖已經遠遠滿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剛才那樣用手來操我才能有一點點快感,不過仍不解渴。你說你的叔叔家有一頭健壯的公牛,我估計是在鄉下,因為這座城市裡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沒有公牛。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叔叔家,和那頭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聽得興奮異常,連邊說好,並立即打電話預訂了三張去我叔叔家的火車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著我狂吻,一面對妻子說:「Let’s suck his cock together untill he shoot。」 妻子嫵媚地翻譯道:「我們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 我連忙仰躺到床上,陰莖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別跪在我兩側伏下身來,兩條沉甸甸的舌頭在我的陰莖處上下翻飛,時卷時舔,時吮時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兩個女人爭相舔食著,然後又摟抱著相互親吻,交換著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鄉下的火車是晚上九點鐘發車。草草吃過晚飯,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裝飾起來。她們的臉上都化了濃妝,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塗上了鮮紅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性感的曲線,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濤洶湧,令人暇思;兩人都未穿內褲,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一條黑色緊身羊絨裙,腳穿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看著這對裝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頭一蕩,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這時妻子把緊身裙撩至腰際,向我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該塞假雞巴了。」 我取出兩支中號的人造陰莖,分別塞進了妻子的陰道和肛門。因為是長途旅行,為防止中途滑脫,我塞得極深,外面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黑洞。 妻子嬌喘著放下裙擺,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漲噢,連腿都快並不住了。」 我把妻子兩臂反拉到背後,雙手交叉緊緊地捆住,又取過一件大紅的披風繫在她頸間,長長的披風遮住了她反綁的雙手。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因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來,而繫上披風就保險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來,仰著脂濃粉膩的俏臉道:「好了,一切具備,只欠精液了。」 我的陰莖在她的小嘴裡來回抽動著,快要射精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停住問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裡,那等會珍妮嘴裡含什麼?」 妻子浪笑道:「我們都說好了,等會她把你的尿含在嘴裡。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心頭一寬,遂把積蓄了兩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滿滿一嘴。這時珍妮也學著妻子的樣,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屁股。我拿出那根專為產後婦女用的「巨無霸」型人造陰莖,深深地插進珍妮的陰道,又找出一根大號假陰莖插入她的肛門。 珍妮異常豐滿的屁股下面只留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著粗氣把雙手背到身後。我找出一根細繩,並沒有綁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卻不反抗,任由我給她繫上披風後乖順地跪在地上,張開了血紅的大嘴。我把業已疲軟的陰莖塞進她嘴裡,一股熱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顯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經驗十分豐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嚥著尿,待我快尿完時,她又抿緊嘴唇把殘餘的尿含在口中,還不忘向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隨後我拎起旅行袋拉開房門,兩個女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我緊緊跟在後面。我們順利來到火車站,在人潮如湧的候車室裡坐下來。 周圍的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掃視著我們,他們顯然不理解,一個黃種女人,一個白種女人,怎麼穿同樣的服裝,而且還都靠在同一個中國男人身邊?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伙子吹著口哨湊過來,其中一個涎著臉道:「哎喲,這兩個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著一個男人太孤單了吧?陪咱哥們玩玩去吧!」 兩個女人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臉憋得通紅,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看就要露餡之際,一個魁梧的警察走過來喝道:「你們幾個想幹什麼?」 幾個小流氓見狀只好走開,其中一個邊走邊嘟囔:「多美的兩個小妞,被他一個人佔了……」 我對警察千恩萬謝,兩個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著警察。警察沒說什麼,只是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滿腹疑惑地走開了。好容易等到檢票了,人們像潮水似地湧向進站口。為防止露出馬腳,我們等到大多數人走完了才起身檢票。 檢票員好心地提醒我們:「快點吧,要開車了。」 我們走進站台時,第一遍車鈴已經響了。我撒開兩腿向車廂猛跑,兩個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緊緊跟上。忽然聽到妻子在後面「哎喲」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掙扎著往起爬,卻被披風緊緊裹住了,雙手又反綁,掙了幾下沒爬起來。 我趕緊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們跑到軟席車廂門口,珍妮突然夾緊雙腿,一步也不敢邁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陰莖要滑脫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術,也只能乾著急。 好一個美國來的珍妮,靈機一動,並住雙腳,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樣登上了列車。我也趕緊抱著妻子上了車,驚得乘務員在旁邊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我拉開軟席包廂的門,珍妮迫不急待地蹦進包廂,一屁股坐在床鋪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猜那兩根假陰莖又重新坐回她的體內了。妻子也從我懷裡掙出來,急急忙忙在珍妮身邊坐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原來她體內的假陰莖也快鬆脫了。 我正要打趣她們兩句,不料那個好奇的乘務員拉開門進來,一邊奇怪地望著兩個並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邊問我:「先生,還沒換票呢!」 我忙掏票換牌,說道:「謝謝你小姐。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不太舒服,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休息。」乘務員答應著去了,臨走時又狐疑地望了兩個一言不發的女人一眼。 列車隆隆啟動。我走過去把門鎖上,對她倆笑道:「這四個舖位我全包下了,從現在到明晨下車是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你們倆好好享用吧。」 這時妻子無力地靠在珍妮肩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我想起她剛剛跌了一跤,連忙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長襪一看。乖乖,兩個粉嘟嘟的膝蓋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難怪她爬不起來呢! 我心疼地親吻著兩處傷痕。妻子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口中唔唔作響,一副感動的樣子。過了一會,妻子突然夾緊雙腿,全身扭動著,滿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問:「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勁點著頭。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夾住雙腿對我扭腰擺臀,擠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從旅行袋裡又掏出兩根繩子,把她們的雙腳也緊緊綁住,面對面平放到舖位上,笑道:「現在你們都是我的性奴隸,一切我說了算。你們就尿在裙子裡吧!」 兩個女人被我擺佈得頭腳相對,側身擠在不到一米寬的舖位上。妻子的鞋尖頂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細高跟擱在妻子的臉頰上,兩人嗚嗚咽咽,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列車進入山區,時而下坡,時而入洞,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女人一會你踩住我的頭,一會我壓住你的腳,想翻身又無法翻,想說話又說不了,連使個眼色讓對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縮在鋪上哼哼唧唧苦捱著。聽著二女苦不堪言的動靜,我滿意地在另一張鋪上躺下,蓋上毯子,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醒來一次,我聽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動不休,顯然是渾身難受,無法入眠,便很為自己的即興發揮得意,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車廣播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原來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鋪前一看,只見兩人仍舊側身擠在一起,眼圈發黑,滿面苦色,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襪、羊絨裙盡皆濕透,顯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兩次,連罩在外面的披風都浸濕了。 我解開她們腳上的綁繩,扶二人坐起來,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們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現在準備下車吧。」說完我又伸手到她倆胯下,把假陰莖又向裡塞了塞,以防下車後再掉出來。 車到站了,我領著二女下了車。這時正是隆冬季節,月台上吹過陣陣刺骨的寒風。二女尿濕的裙子緊貼在肉上,被寒風一吹,不由得瑟瑟發抖。妻子更是凍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我走過去用手帕擦淨了妻子的臉,說一聲「走吧」,遂甩開大步向出站口走去。兩個可憐的女人生怕被我丟下,邁著小碎步跌跌��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傷未復,一瘸一拐落在後面。有個同進下車的軍官見我妻子走得辛苦,問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著驚恐的眼睛連連搖頭,急得快要哭出來。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連拖帶架地出了車站。 我們下火車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距我叔叔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出了火車站,又來到長途汽車站。鄉下的汽車站十分簡陋,只有一個遮雨篷,連把椅子都沒有。我們只好站在路邊等車。 天色霧濛濛的,氣溫很低,街面上人車稀少,風比月台上還要大。妻子凍得兩腿哆嗦,忍不住在路邊蹲下來。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傷時把羊毛襪褪到了膝下,一直沒提上去。 後來她又在裙子裡尿了兩回,現在光著兩條濕腿站在寒風裡,豈有不凍得蹲下來之理?只是她下身還插著兩根假陽物,這麼一蹲下,很快就會掉出來。 果然,剛蹲了不到兩分鐘,妻子就以我從未見過的速度飛快地站起身,兩腿夾成一條直棍,嘴裡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後,抬起膝蓋,對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用力一頂。她悶哼了一聲,尿水滴滴答答地從裙內流出,一雙時髦性感的細跟鞋也被漬得水汪汪的,但並緊的雙腿略微鬆馳了些。 一輛灰頭土臉的大客車開過來,這是開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長途汽車。上了車,我故意帶她們坐在最後一排--山路崎嶇,不愁不把她們最後一滴尿也顛出來。 汽車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車身晃得很厲害,後排更是上下顛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幾乎連一秒鐘也待不住。有幾位乘客實在難耐顛簸之苦,離開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顛得頭昏眼花,噁心欲嘔,但仍攬住二女坐在最後一排。兩個女人紅面赤耳,抿嘴瞪眼。車身每顛動一次,她們裙上的水印便擴大一分,車程剛到一半,兩條羊絨裙都已濕透了。 我眼前出現這樣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陽具變成四條活蛇,在二女的陰道和肛門裡上竄下跳,引出股股騷水;兩隻嬌嫩的膀胱時緊時松,宛如屢受擠壓的水囊;尿道括約肌完全失去了彈性,尿水無拘無束地排到體外。 當汽車經��一段佈滿鵝卵石的河灘路時,二女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急劇抖動起來。臉上流淚、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響,把含了十幾個小時的精液全都嚥了下去,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過之後,倒在我懷裡直喘粗氣。珍妮雖然體格健壯,此刻也顛得七葷八素,只好仰臉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脫口噴出。 汽車終於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小村邊停下。二女離開濕津津的座位,跟著我連滾帶爬地下了車。我給她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告訴她們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嚥了下去,望著群山環抱的小小村落連聲驚歎:「What a wonderful view!」 妻子臉色焦黃,渾身無力地癱在我懷裡,用小拳頭不停地捶著我嗔道:「你真壞死了!把人家折騰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車上,廁所也不讓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褲襠。」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沒穿過褲子,哪能尿一褲襠?頂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擰了我屁股一把,繼續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會,沒想到兩根假雞巴差點掉出來。你可好,用膝蓋使勁一頂,假雞巴倒是頂回去了,尿也給頂出來了,腿都快凍成兩根冰棍了!後來在汽車上顛得人家屁滾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裡。我真奇怪,昨天沒喝多少水,怎麼有那麼多尿呢?」 我望著二女散發出陣陣臊氣的濕裙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天你們是沒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東西最容易攢尿了,所以你們才有撒不完的尿。」 這個村子遠離都市,又不是什麼風景勝地,平時連外地人都很少見,更不要說外國人了。所以當金髮碧眼的珍妮一走進村子,立即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議論。珍妮顯然認為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於是高聳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豐滿的臀部也扭得更歡了。 到了村頭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嬸嬸早帶著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門口,一見到我們,立刻圍攏上來問長問短,搞得我們應接不暇。 珍妮學著我們的樣,擠出一句生硬的漢語:「樹樹蒿(叔叔好),申申蒿(嬸嬸好)。」逗得人們哄然大笑。 我們把帶來的小禮物分送了眾人。禮物雖小,價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國貨,小巧而精緻。親戚們歡天喜地,謝個不停。 叔叔這些年搞奶牛養殖賺了不少錢,在原本空蕩蕩的大院裡蓋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給我們收拾好了兩間空房。妻子剛剛換上一條乾淨的裙子,還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陽物,拖著鼻涕的小侄子就跑進來招呼我們到堂屋吃飯。 我們出了房間,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過來。看她走路的姿勢,估計也沒把假陰莖取出來。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擺滿了各色皖南風味的菜餚,還放了一瓶安徽名灑古井貢。 叔叔一家不停地給我們三個夾菜倒酒。兩個女人既顧不上喝酒,也顧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湯。滿滿一鍋肉骨頭湯頃刻間被喝了個精光,驚得滿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也難怪,她們從昨晚起就滴水未進,此後的十幾個小時裡尿了一泡又一泡,騷水流了一次又一次,體內的水份幾乎被搾乾了,此刻自然是乾渴難耐,喝湯如牛飲。飯畢,兩個女人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我則陪著叔叔一家嘮了一下午家常。 晚飯時分,兩個精心裝飾過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邊,優雅的吃相又讓叔叔一家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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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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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從小父母就對我的學習抓得很緊。我也比較用功,腦子也還夠用,因而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上小學時總是名列前茅,順利考入重點中學,沒費多大力氣又考入一所重點大學,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著名的外資企業,現任總經理助理,月收入將近萬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系。我們是大二時相戀的,三年前結婚。她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省政府機關裡供職,職務是主任科員,月收入約3000元。我們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兩制」,據說這是當今年青人比較嚮往的一種家庭職業結構。 我和妻子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是在婚前,大約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歲,她十九歲。當時正放暑假,其他同學都放假回家了,我們因為相約搞一次社會調查而留在了學校。當時她的寢室只剩下她一個人,我只要有時間就到她的寢室去找她,一待幾個小時。我們在一起聊天、談心、擁抱、撫摸、接吻,常常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談不上誰主動,我們倆在她的床上擁吻時,不知不覺地都把衣服脫光了。我那個硬硬的東西在她兩條大腿之間蹭來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夾得緊緊的。我見狀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來揉去。過了一會她自己受不了了,分開雙腿把我陰莖夾住,還不停地哼哼著。我也不客氣,當即壓在她身上把那東西捅進她的下身。因為是第一次,我沒抽幾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麼疼痛,嘴裡哼哼著,兩條胳膊死死纏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還久久不肯鬆開。事後我偷看了一下床單,發現除了我的精液以外並沒有血跡,才知道她已不是處女。但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愛的嬌羞模樣,我又坦然了:只要她愛我就行了,處女不處女的有什麼要緊?況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證明她就不是處女。 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憑著假期校內人少的便利條件,或者在她的寢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幹上一回,記得最多的一天我們竟性交了三次。那真是既貪玩又不知累的年齡,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陰戶,她整天惦記的也就是我的陰莖。結果,經過一個假期的瘋狂,當同學們返校的時候,我不得不陪她去醫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來我們就小心多了。我買了好些避孕套,我們倆都隨身帶了幾隻,想幹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學校開學以後,寢室裡都住滿了人,我們再要性交就不那麼便利了。但這難不住我們這對貪歡的戀人,花前月下,操場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邊沒人,都可以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樣脫光衣服幹了。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從那個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長長的毛裙,想和我交歡的時候,只需把內褲褪下,我從褲門裡掏出那東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們絕好的遮羞布,別人即使從身邊走過,只要我們不動,他也會以為我們只是一對相擁相抱的戀人。 就這樣,我們一同度過了將近兩年的甜蜜時光,當時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悅,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我曾問過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來我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就帶她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見了她非常高興,一個勁誇她聰明、文靜、漂亮,還暗暗叮囑我在婚前不可強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我跟她說了以後,我們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邊笑邊用小拳頭打著我說:「你爸你媽可真高看咱們了,沒想到我早就成了你們家的人了。」 沒過多久,我們正式結婚了,搬進了公司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裝修房子時我們重點把臥室好好佈置了一下: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頭的牆上安了面大鏡子,她還從美國女同學那裡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貼在牆上。總之臥室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調動我們的性慾,也為了方便我們以各種姿式交歡。 新婚之夜,我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下,從臥室走到客廳,從衛生間玩到廚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這幾年被壓抑的性慾都在那一晚發洩出來。我們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妻子嬌嗔著說:「你可真厲害,把我的陰戶都給搞腫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簡單,一晚上讓我射了五次精,到現在尿道還跟針扎似的疼哪!」 此我��開始了真正合法公開的性愛之旅。為了增加情趣,我買了好多淫穢影諜,兩口子一邊看一邊模仿著做愛,背交、側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試過了,又模仿淫諜裡面的老外進行口交、肛交。對於口交,妻子是全盤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陰莖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還要狂放。那些洋妞不過是讓男人把精液射在臉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裡,然後她就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還要咂咂舌頭,直說「好甜好香」。我打趣她比洋妞還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了。」我趕緊摟住她道:「喜歡喜歡,我覺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轉嗔為喜,又低下頭舔弄我的陰莖。 對於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猶豫:「我的肛門那麼小,你插進去會不會疼啊?」我開導她:「你看片子裡那些老外,那個陰莖不比我粗,不比我長,還不照樣插進洋妞的肛門裡!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陰莖插得不深。」這時電視畫面裡恰好出現一個身材比妻子還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讓一個黑種男人插入肛門。那黑人的傢伙足有一尺多長,全部捅進了女孩的肛門,女孩興奮得全身發抖,淫聲不斷。妻子看著電視自言自語道:「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應該沒問題吧!」「快別猶豫了,我保證讓你死去活來。」「討厭。」妻子嘴裡說著,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那紅潤緊湊的小小肛門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趕緊學裡電視裡的樣子,把唾沫抹在龜頭上,對準妻子的肛門慢慢插進去。「哎喲,慢一些,有點疼。」我趕忙停住不動。不料妻子又叫起來:「你乾脆一下子捅進來吧。」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來長的陰莖全部送進了妻子狹小的肛門,問道:「你還疼嗎?」妻子扭動著屁股,顫著聲道:「疼倒不疼,就是漲得很,好像直腸裡都塞滿了。你動動看!」我開始徐徐抽動,一開始覺得裡面又乾又緊,抽了幾十下後覺得妻子的肛門裡好像抹了油一樣,越來越潤滑,我的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妻子終於忍不住,像哭一樣叫起來:「好哥哥,你使勁捅。我的肛門又漲,又熱,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妻子柔軟的臀部。妻子把臉埋在枕頭裡,發出類似嗚咽的歡聲。完事後,妻子把臉靠在我懷裡,嬌羞地說:「沒想到,肛交也這麼讓人欲死欲仙,真是連骨頭也快酥了……」這以後,我的陰莖就輪流在她的嘴、陰戶、肛門裡抽插。數學系畢業的妻子還精心設計了一個性交程序表,什麼時間口交,什麼時間性交,什麼時間肛交,都做了均勻的安排,不肯偏廢任何一個肉洞。我是樂得消受,反正只要我這根陰莖有個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們看了一盤台灣的淫諜,裡面男主角的陰莖遠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們的興趣。但片中都是用國語,而且污言穢語不斷,著實讓我們激動不已。當女主角嗲聲嗲氣地說:「親漢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時,我的陰莖騰地勃起,妻子也像沒了骨頭似地癱在我身上,浪聲浪氣地說:「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癢,想吃你的大雞巴。」聽著文靜秀氣的妻子說出這麼粗穢的話語,我那裡還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馬,挺槍便刺。妻子閉著眼睛直喊:「好哥哥,親漢子,你的雞巴好熱,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脈賁張,精液狂噴而出。我撫著她滑膩的肌膚感歎道:「沒想到這些粗言穢語也這麼撩撥人!」妻子媚眼如絲,浪著聲說:「那我再說幾句,看你還硬得起來硬不起來。」說罷她赤著身子跳下床,一面撫弄著乳房扭動著屁股,一面夢囈似地哼哼著:「哎喲,我的奶子又漲又癢,屄裡濕透了,屁眼裡好像有小蟲子在爬,好想讓親漢子的大雞巴操啊!親漢子,你操死我吧!」我聽得耳鼓嗡嗡作響,渾身熱血沸騰,剛射完精的陰莖不知不覺又堅硬如鐵。我撲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軟又膩的妻子,在她濕淋淋的陰戶裡使勁抽送起來:「我,我,我要操死你這個小騷貨。」妻子哼哼著:「我就是你的小騷貨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使勁操吧,操死我才開心哪!」我又把陰莖送入她的肛門,惡狠狠地說:「小騷貨,我操爛你的屁眼!」妻子使勁拱著屁股,浪叫著:「小騷貨的屁眼隨便你操,你想操爛就操爛吧!」我們又瘋了一個來小時,我又射出了殘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嚐甘露一樣咽進肚裡。 就這樣,我們在黃碟的指導下,不斷變換花樣,度過了迷亂而瘋狂的新婚第一年。 後來,妻子對我買的那些黃諜漸漸失去了興趣,覺得它們仍不夠刺激。於是她就去我們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寢室住過一年的美國女同學(現已留校任教),搜羅了一堆書刊影諜抱回家,當晚我們就在沙發上裸體相擁,共同觀賞起來。 當影諜演到一個金髮女孩被幾個健壯的男人非禮時,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頂擦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親哥哥,我也想讓你非禮我,好不好?」我自然是大喜過望,把她臉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帶把她的雙手反綁起來,道:「現在我就非禮你這個小騷貨!」沒想到妻子扭著身子直撒嬌:「我不喜歡這樣綁。我想讓你像影諜裡那樣把我五花大綁,最好把繩子勒進肉裡,那樣才叫非禮嘛!」我樂得心花怒放,趕緊到陽台上找來一根長長的晾衣繩,繞過她的雪頸,纏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結結實實綁起來,宛如一團沒有棕葉的肉棕子。妻子上身被綁,只能拚命扭動下身,哀求著:「哥哥綁得好緊,勒得小騷貨氣也快喘不上來了,唔……好愜意噢……」看著她被捆成一團,極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龜頭冒水,猛撲上去挨次姦淫她的三個肉洞…… 隨後的一個月裡,每次做愛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綁起來非禮。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我道:「親漢子,你再找根繩子把我吊起來,然後你站在我背後操我的屁眼,好不好?」我這時對她是言聽計從,連忙又找了一根長繩子,一端縛住她的反綁的雙手,另一端繞過房頂處的暖氣管子垂下來,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心裡一慌,趕緊鬆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連忙抱起她,急切地問道:「寶貝,是不是勒壞了?」妻子翻著白眼直喘粗氣:「哎喲……脖子上、胳膊上的繩子勒得太緊了……我現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腳一離地,好像胳膊要斷了,氣也喘不過來……」我忙道:「那咱們別玩這個了,害得你這麼疼……」不料妻子在我懷裡連連撒嬌:「不嘛,就要玩,就要玩!」「我可怕把你勒壞嘍!」「那……這樣吧,你慢慢拽繩子,在我腳尖快要離開地面的時候就停下來,那樣也算是吊起來了,我又受得住,你說好不好?」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動繩子。只見妻子的雙臂漸漸反向拉直,腳跟也離開了地面,當十根腳趾已垂直於地面時,妻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叫:「不要拽了,停住!」我趕忙把繩頭固定住。只見妻子雙臂反吊,兩腿筆直,只有十根腳趾勉強撐在地上,繩索深深地勒進她的手腕和脖頸。我心有不忍:「寶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來吧。」妻子連連搖頭,一頭烏亮的秀髮像瀑布一樣灑開,喘著氣道:「不……不要,我這個樣子……身上好疼,可心裡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來啦,怎麼還不操啊!」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於妻子雙手反吊,渾圓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後翹起,濕潤鬆弛的肛門正充滿渴望地一張一合。我挺起陰莖用力一頂,連根沒入妻子的肛門。妻子發出一聲哭叫:「哎呀親漢子,你把小騷貨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來回抽啊!」我腰胯用力,前後抽動著。妻子腳尖撐地,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盡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嘴裡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 事後妻子用臉貼著我的胸膛道:「親漢子,這是咱們結婚以來我最快活、最滿足的一次做愛。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胳膊像斷了一樣,腳趾頭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熱又麻,那種美妙的感覺,小騷貨這輩子也忘不了。」我不經意地說:「那還不容易,以後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來。」「那太謝謝哥哥啦……」 這種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續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來,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勝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後第三個年頭,幾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愛方式都被我們嘗遍了,原先那些令我們熱血沸騰、心蕩神馳的奇招怪術也漸漸失去了新鮮感,我們的性生活日趨平淡乏味,夫妻之間的摩擦和爭吵也多了起來。 在一次因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場之後,我倆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妻子嗚嗚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來。我心裡過意不去,跑到床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舔吮著她的淚水。她仰起淚臉道:「你說咱們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年,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咱們都那麼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的,這段日子這是怎麼了?好像誰都氣不順,見面就要吵。」我歎了口氣道:「是啊,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們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樂無窮,真比神仙還快活,哪還顧得上吵架呀,恩愛還來不及呢!可現在咱們的性生活越來越平淡無味,幾個星期才有一回,人閒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嗎?原先那些豐富多彩的性愛,不都是我想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一點想像力也沒有,搞得我越來越沒興趣。」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沉默半晌才訥訥道:「我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騷貨!」 妻子被我說得性動,在我懷裡扭著說:「我現在不是小騷貨,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這大雞巴哥哥想辦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靈機一動道:「那咱們回顧一下這幾年的性經歷,你說說看到底什麼時候你最快樂,最開心?」 妻子轉了轉漆黑的眼珠,說道:「要說心裡最快樂的時候,那還是在大學裡那幾年。當時咱們每次做愛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雖然時間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幾次高潮,現在我想起來心裡還甜滋滋的。」 我的心頭豁然一亮,不禁叫道:「著哇!你這話說到要害了。每個人心裡都有做賊的慾望,只不過表現方式不一樣罷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樣,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沒見古書上描寫性事時很少寫夫妻行房,大多是寫偷情嗎?還有,據說男女做愛時性快感越強,生下的孩子就越聰明。而私生子幾乎百分之百的聰明,這跟他們的父母偷情時極度快活大有關係。」 妻子也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後咱們的性交都是在家裡進行,雖然花樣很多,但畢竟缺乏環境的刺激,遠遠不如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花叢裡,樹蔭下,隨時隨地都可做愛,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們現在就去公園去,我讓你操個夠!」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麼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徑回想一下還可以,照搬到現在肯定不靈了!咱們還得想些更刺激的招術來才能滿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別穿內褲,咱們逛街去,瞅著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偉大!」妻子激動得抱住我一陣狂吻。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因職業緣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妝的,而今天卻是濃妝艷抹:臉蛋搽得雪白,嘴唇塗得血紅,眼瞼抹得紫黑,還粘了假睫毛,越發風騷嫵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這副樣子,真像個小騷貨。」 妻子衝我皺了皺小鼻子,撅了撅可愛的小嘴道:「待會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騷貨了,而是你貨真價實的小婊子啦!」說罷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間屋裡去了。大約一根煙的工夫,裝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雞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夠不夠淫蕩?」 只見她上身穿一件吊帶露臍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胸脯露在外面,裡面顯然沒戴乳罩,兩個奶頭把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包;黑洞洞的肚臍隨著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條緊裹屁股的超短裙,兩條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雙細高跟涼鞋,玲瓏剔透的腳趾頭調皮地露在外面。 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聰穎文靜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沒穿內褲?」說著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褲的赤裸陰部,又一轉身,亮出了珠圓玉潤的小屁股。 我嘴巴發乾,結結巴巴地說:「那咱們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邊……你可不要隨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還用你囑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這麼一位大雞巴嫖客。」 我們依偎著走出門時,街上的人已經多起來。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裝束立刻引來無數男人貪婪的目光。 妻子顯然很不自在,一隻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不停地向下扯著裙子,不時在我耳邊低語:「老公,我好害怕。我連內褲也沒穿,裙子又這麼短,被人看見可怎麼得了,那多對不起你呀!」 一陣熱流從我心頭掠過。我攬緊了她的纖腰道:「沒關係,你那是緊身裙,別人看不到的。現在是青天白日的,別的男人即使想使壞也不敢妄動。你這小傻瓜,越緊張才越快活,昨天咱們不是商量好了嗎!」 說心裡話,當時我也緊張,生怕妻子春光外洩。但看到周圍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頭又湧起一陣莫名的自豪--這麼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隨時佔有她的肉體,多愜意啊! 來到一家大型百貨商場,我倆仍然眾人矚目的焦點。走到一個服裝櫃檯前,妻子向售貨員問價格,我便靠在她背後,硬硬的陰莖緊緊貼住她只裹了一層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動了一下,話也帶著顫音:「請……問,小……姐,這件裙子多……少錢?」 售貨小姐熱情地報上價格,又拿出好幾件裙子供妻子挑選。 妻子心猿意馬,胡亂應了兩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邊走邊在我耳邊低語:「你要死啊!大雞巴頂得人家心都酥了,屄裡濕乎乎的好難受……也不怕人看見!」 「要的就是這份刺激!否則咱們出來幹嗎?」說著我隔著裙子擰了一下她豐腴的屁股。 妻子滿臉通紅,陶醉地偎在我懷裡道:「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你給我洩洩火。」 我們來到商場咖啡廳,在最裡邊的火車座坐下。妻子背對眾人坐著,除了坐在她對面的我和服務員以外,沒人能看見她的正面,而服務員送上咖啡後就不會再過來,所以非常隱蔽。 妻子坐下後,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連忙夾���雙腿。 我笑道:「把腿叉開,讓我好好看看。」 妻子緊張地四下張望著,語無倫次:「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一陣莫名的快感驅動著我說道:「沒關係,有人來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會有人發現的。」 妻子的胸脯急劇起伏著,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把腿慢慢分開,稀疏捲曲的陰毛和肥厚的大陰唇展現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來:「再分開點,把屄也亮出來。」 妻子繼續把腿向兩邊叉開,兩片帶露的小陰唇也隨之張開,粉紅色的陰戶一覽無餘。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經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並上了?」 我感到眼裡像要冒火:「別並上,當著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臉紅得像要滲出血來,慌張地說:「那怎麼行?被人看見怎麼辦?」 「沒關係,叉開腿沒人看見,手淫也不會有人看見!」 妻子又四下張望了一回,確信無人注意後,纖細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來。不大一會便滿臉是汗,輕輕呻吟起來。 我感到陰莖像要爆裂開一樣,低聲道:「把手指插到屄裡來回動。」 妻子此時似乎已失去了意識,順從地把手指伸到顫抖的陰戶裡抽插著。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只見妻子丹唇微啟,渾身打顫,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終於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聲。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向我們望來。妻子急忙並住雙腿,羞得把臉伏在桌上。我趕緊坐到她身邊,她趁機把火燙的臉埋在我懷裡。 這時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問道:「這位女士和這位先生,需要幫忙嗎?」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我太太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下,請你再給我上一盤香蕉。」 香蕉端上來,我剝了一隻塞進妻子嘴裡。她一邊吃著,一邊低聲道:「死老公,壞老公,你不讓人家活啦!」 「說句心裡話,你剛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問她。 「……快活死了……剛抽了兩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閉著眼睛,仍舊沉醉於方纔的歷險。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飽了,下面餓了吧?我把這支香蕉給你塞進屄裡去!」 「不要嘛……」妻子嘴裡輕聲拒絕著,兩條大腿卻顫抖著慢慢分開,露出了濕淋淋的陰戶。 我把香蕉慢慢塞進去。她的陰道已充分濕潤,細長的香蕉毫無障礙就全部插了進去,只在陰戶外露出一個小尖。 妻子輕輕呻吟著,像蛇一樣扭著身子。 我付了帳,拉起妻子道:「咱們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夾著香蕉走路的騷樣子。注意不要掉出來喲!」 妻子慢慢向門外走去。因為怕把香蕉滑出來,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腳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廳裡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我壓抑著興奮走到她身邊問:「感覺怎麼樣?」 妻子的兩隻小手無助地時攥時張,急速喘息著道:「親老公,咱們快走吧,到個沒人的地方……」 我攬住她顫抖的細腰道:「別那麼急,小心滑出來。」 妻子像斷了骨頭一樣貼在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朵:「你壞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裡,走一步就動一下,像你的雞巴一樣,弄得人家屄裡跟發洪水一樣……哎喲不好,要掉出來了……」妻子停下腳步,死死夾住雙腿。 我興奮地心都要跳出來,右手用力,攬著妻子向電梯走去:「咱們到商場頂層看電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幾乎是被我拖進了電梯。 幸好電梯裡沒人。妻子長舒一口氣,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幾塞,媚笑道:「剛才險些掉出來。現在好了,我又往裡塞了塞。」 我親了親她汗涔涔的面頰道:「電影院裡光線暗,咱們幹起事來方便多了!」 電影院裡沒幾個觀眾,都坐在中後排。我倆走到空蕩蕩的第二排坐下。 電影開演了,光線驟然暗下來。 我解開褲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陰莖道:「現在為我口交吧!」 妻子眼裡掠過一絲慌亂:「……後面那麼多人……」 「沒關係,有椅背擋著,他們看不見。前面這幾排又沒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頭望望,看到後面僅零零星星散坐著幾對情侶,也正在擁抱親吻,根本沒人注意前排的動靜。她放心了,彎下頭來,一口含住我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還不時用舌尖舔著我的龜頭。 我早已性慾如火,被她這麼一刺激,頓時便射精了。我強壓住湧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說:「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裡……」 好半天高潮才過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著小嘴衝著我笑。 我問:「沒嚥下去吧?」 妻子使勁點了點頭。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們走吧。」 我們回到陽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著屁股,邁著小碎步走在前面。看著妻子性感的背影,想著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來。 突然,妻子停下腳步,像尿急了似的夾緊了雙腿,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趕上去輕聲問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來了?」 妻子點點頭。 我走到她身後,用身體擋住行人的視線,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經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陰道深處。 我們繼續並肩走著。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公園門口,妻子又停住了腳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響。 我見她面色潮紅,眼神散亂,一縷濃白的精液從嘴角溢出,像一條細線掛在下巴上,知道她實在熬不住了,便問道:「咱們到公園裡去?」 她拚命點著頭,眼睛裡像著了火。 我們進了公園,專揀沒人的地方走。 穿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一堵磚牆擋住去路。 妻子四下張望了一番,便面牆而立,雙手拄牆,屁股向後撅起來。 我故意站著不動。妻子急了,騰出一隻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膩的屁股向我扭著。 我這才慢騰騰地掏出陰莖,走到她身後道:「讓我雞姦你,是嗎?」 妻子用喉嚨嗯嗯著,拚命扭著屁股。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濕答答的肛門,把龜頭插進去。 妻子屁股向後一挺,陰莖沒根而入。妻子雙手撐牆,身體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 我身不動,腿不晃,滿意地看著陰莖在她肛門裡插進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門一陣痙攣,全身像打擺子似地抖個不停。隨即,她的嘴裡咕嚕咕嚕一陣響,可能是把精液嚥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個小時啞巴的妻子終於發出了帶哭的聲音:「我的親親,我的大雞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爛吧!」 我忍不住又洩了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裡流出來的精液抹進嘴裡。 回到家裡,妻子興奮極了,一邊狂吻著我,一邊用顫抖的聲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媽的過癮了!」文靜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說粗話,下意識地頓了一下,又嚷起來:「以後咱們就這樣,到公共場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親愛的大雞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開呀?」 妻子像小貓似的偎進我的懷裡撒嬌:「以後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只要刺激就行,別的都不用考慮。」 「一言為定!」我情不禁地擁緊了她。 經過這個驚險刺激的星期天,我們的性愛也進入了一個奇幻的境界。寬敞豪華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們做愛場的首選。大巷邊,公園裡,火車站,電影院,百貨商店,公共汽車,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為我們偷嘗禁果的理想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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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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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 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了樓下卻只看到了我媽的自行車。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只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我家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了。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了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了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了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了,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了,跪在了地上。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了衣服,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只露出幾縷頭發來。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了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了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疼,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四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 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了,每次都是呆到快四點才出來,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 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了,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小繆哈哈笑起來。 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了。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了手淫。我手淫了快兩年,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了,特別喜歡玩女人。 他帶我第一次嫖了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了,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 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讓我叫她蘭姐。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了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了,你怎麼不弄了你媽。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了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 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了,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了一驚,問我幹什麼,我呼吸粗起來,用手又摸了我媽臉一下。 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了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了。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了,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了,還沒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了她。 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了,踩翻了盆,跑進了她臥室,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了進去把我媽象兔子一樣逼到了床邊,我再次抓住了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了,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了,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象脫襪子一樣脫了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摀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了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了。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了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了一聲,爬到了床角,蜷縮成了一團,她的叫聲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了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拚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了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了,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了陰道口,進去了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了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來。 我把她移開了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了幾口,吐出來的東西糊了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了,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了,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 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了一下,我長出了一口氣,喘息了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髮在臉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了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了衛生間,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過了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了。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了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了。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 可她沒回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來她在躲我。直到我爸出車回來了,她才一起回來。 我在陽台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了,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了一點,就下樓進了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了。我徹底放心了。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了,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 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了。 過了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 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了,儘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了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了,她讓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了斷的念頭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讓你玩定了。如果你讓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兩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了。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了,我擠了進去。我媽這次象頭母獅子,她和我拚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了又坐起來,我停了手,我媽披頭散髮地靠著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了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了。 我媽順著牆坐到了地上。我讓我媽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了帳篷。 上樓時,四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了,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了,好像只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我把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了蘭姐的話。 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鐘,我看得時間越長,我媽就越侷促不安,身體慢慢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摀住了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了,挺了起來,揉了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了。 我把她的腿分開,摸了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媽終於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腿侷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了,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了扣,更濕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了。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了,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了我的舌頭。我壓了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們反覆交合了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了兩個多小時,我蓄了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宮。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了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離開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了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鬆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了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儘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了。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們纏綿到了天色黑下來。我媽起來穿了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不了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藥了。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了,他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家,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了,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了一種興奮,一種佔有了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了。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面對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了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了。 我的龜頭又濕了。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了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賊似的,一吃完就鑽進廚房不出來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了。我心裡很不高興。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遇了一次險。 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媽做了一回。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了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了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了,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儘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了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了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了。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了。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了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我又想起了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了短途,幾乎天天在家,我媽好像又抬了頭。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廈門工地開工了,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短途司機都要去。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佔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了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四月初,終於我爸要走了,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無奈。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嬗變的女人。 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儘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時,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了,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了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 六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 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醫。 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 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 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 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 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 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 我媽裝著沒聽見。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好容易熬到二十四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三十八歲,子宮漲大,懷孕二十四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 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 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四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我媽脫光了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 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 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 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憋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 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 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 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說,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 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 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老炮把蘭姐揉夠了,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玩他老婆。 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 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 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了。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 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 進屋坐下,我問他,什麼事呀。 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煙。 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下午七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 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 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 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了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他點了一下頭。 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了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鋪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 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 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 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 過了一會,我有點感覺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捻了捻,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感。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一捻,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了,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 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了,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奶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了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  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處開始抽送起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拚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了出來,張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精液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 過了好一陣,突然老炮恩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 過了一會,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 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十一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 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造舊吃瓜子。 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 我笑笑說,還不錯。我們就都笑起來。 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 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過了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 我愣了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 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話音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 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只是聽說。 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 我說,好像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 張芹笑得更厲害了,說,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個月了,當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來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家。 我推了一會,說太晚了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像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了,張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發上坐直起來。 我點了一下頭。這夫妻兩個,先是呆了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了,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 老炮急得都快結巴了,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拚命慫恿。 磨到快1點了,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實在太睏了,我只好說,好吧,好吧。 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了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了,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了她一會,想起了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了她。 我媽說,怎麼了,你不去學校了嗎,我還得上班呢。 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扎著用手機請了個假,就讓我壓在了下面說不出話來。 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了避孕藥出來。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家的傳言,我媽那漲圓了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只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象上足了發條,見了我也百倍慇勤的樣子。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像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了,才好像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來。 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窗口裡倒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像沒有那天的事。好傢伙,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 老炮纏著我,像討食的狗。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 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 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 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 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他呆了一會,像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 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 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 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了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 到了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我沒吭聲就坐在了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只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 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全成全吧。 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調度吧。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調度助理,又清閒又拿錢怎麼樣。 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了。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了。 晚上,我爸回來了,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了。 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像小別的夫妻。 晚上,完事後,我媽吃了藥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 過了兩天,我到調度室去玩,調度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調度室了,夠運氣的呀。我笑了笑。 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像頭海象躺在了沙灘上。我一看,正是隊長。等調度出去了,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閒著呢。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 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了,我媽一看她來了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了,我聽了聽,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 才過了十幾分鐘,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了,張芹出來了,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了,說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 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 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了。 下午兩點是約好的時間,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了,我媽臉立刻就白了,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了,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了。 隊長坐了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了。 過了一會,張芹出來了,對隊長說,快去吧,人家等著呢,你可別太壞了。邊說邊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看隊長進去了,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了我媽旁邊。 我只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了笑,好像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邊躺了下來,看起天花板來。 我聽見隊長好像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 我站起來伸頭看了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 隊長回頭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轉過頭去把我媽摟緊,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伸進去的手加緊動著。 我媽小聲地掙著,用力抓著那隻手往外推。隊長喘著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媽真有肉,我想你媽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惶恐,我縮了回來,就聽見裡面的床沉重地一響,我再一看,隊長把我媽壓倒在床上了。 這時張芹從後面拉我,笑著說,看什麼呀,別影響人家發揮呀。隊長聽見了,立刻加勁弄起來,用一隻手把我媽兩隻手抓在了一起,舉到了她的頭上,我媽疼得叫了一聲,隊長說,乖點就不疼了。另一隻手把我媽的上衣扯開了。 我回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張芹伏在我肩上笑著小聲說,怎麼啦,心疼啦。 我笑笑說,有什麼呀。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浪笑著說,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著呢。接著高聲向裡面喊,輕點呀,人家心疼了。隊長在裡面大聲笑起來,床的聲音更響了。 過了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裡面看了一下。 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了,胸罩掛著,兩個乳房露在外面,隊長的一隻手仍然緊抓著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著,嘴把我媽的嘴緊堵著,把她深深壓在了枕頭裡,只有幾縷散亂的頭髮露在外面。 隊長摸了一會,那隻手向下插進了我媽的褲子裡,我媽立刻悶悶地叫了一聲,大腿並著抬了起來。 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喘噓噓地說,你媽挺有勁的。說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脫掉了。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裸體了,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說,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了。 張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我媽光著身子縮成了一團,誰也不看,披散著頭髮兩隻胳膊緊緊抱在胸前。 隊長脫光了衣服,挺著大肚子,陰莖挺粗的,龜頭昂了起來。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我說當然是隊長的大。 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我笑起來,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 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說,過來含一口。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吮吸起來。 吮吸了一會,隊長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床把我媽拽過來壓在了下面。 張芹興奮地看著隊長屁股一壓把陰莖插進了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說,我們來吧。 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隊長開始起勁地抽送起來,張芹看著對我說,你媽真有肉,奶子都成球了。 隊長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別張你的比嘴了。張芹立刻沒聲了,只是盯著看。 隊長一下一下地抽送著,我媽隨著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了一會隊長用手揉了揉我媽的乳房,三個指頭夾著我媽的奶頭向上拉了拉,嘟囔著說,肥,真肥。 我媽的臉開始紅了,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開始急了,我知道她開始有感覺了,又抽送了一會,我媽開始出聲了,隊長一聽,立刻加了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快了,這時隊長喘著氣叫起來,哦,哦,縮了,會縮。 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了極點,額頭的筋都暴了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了深處,喉嚨裡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我向下看了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裡插到了根,陰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裡射精。 隊長射完了,長出了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裡插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著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隊長喘了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爽呆了。然後笑張芹說,比你有味,會縮呢。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 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裡會縮呀,我點點頭。 裡面的床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著,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說了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了起來。 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隊長和我媽在裡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了我媽的一件內衣走了出來,張芹嬉笑著,恭喜,恭喜,新郎出來了。隊長笑起來,讓張芹出去買菜。 張芹出去了。隊長沒穿什麼衣服,只披了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我媽披了衣服出來了,隊長喊了一聲,讓你光著出來,穿什麼,脫了。 我媽立刻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坐到了隊長懷裡。他摟著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我看我媽光著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鑽在他懷裡,心裡挺不是味的。 隊長隨意地拍著我媽的身子,對我說,你媽平時褲帶挺緊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又捏了捏我媽的乳房,說,你小子把你媽奶子弄這麼大,你真爽夠了,快六個月了,是男胎還是女胎。 我說,是男胎。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 張芹回來了,買了不少菜,說是隊長的喜酒。吃時,隊長摟著我媽說,給我也生一個吧,我媽立刻笑起來。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了我爸媽的臥室。我和張芹睡在了我的房間。聽著那邊又開始了的聲音,我有了感覺,把張芹殺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了才起來。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妻了。 我放開張芹起床去開門讓老炮進來。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裡面起來的聲音,說,隊長是開門專家,這下你媽也讓開門了。 這時隊長出來了,老炮立刻湊上去說,恭喜恭喜,隊長開了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 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說吧。老炮嬉笑著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了。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了。 他們走了以後,我媽回臥室合衣歪在床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我媽翻身向裡,沒吭聲。 下午,我爸回來了,除了發現廚房裡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媽經過我前些日子裡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了。 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了動靜,心裡不覺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著,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隊長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說,當新郎了。 聽著隊長說他當新郎了的話,我心裡真不是味。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了,就這麼給他開了門。想起昨天媽媽光著身子坐在他懷裡,兩人抱在一起有說有笑,感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心裡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當天就走了,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 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裡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了,反而誇隊長仗義。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家裡玩他妻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家和我媽打炮。張芹也常常跟著來。 隊長就在房間裡按著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響。搞玩後隊長出來抽煙,媽媽在裡面清理乾淨精液,就光著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 此時隊長就眉飛色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嫩,說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 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著他的雞巴擼著,開玩笑說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隊長常常故意當著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著說當然是你的大了。 隊長就哈哈笑著對我說,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床了。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啊。媽媽這時就不說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著搞我媽。 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蹶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屄口,屁股一聳就操了進去。一邊還嚷著許會計多軟的屁股啊,多緊的屄啊。 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操著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浪叫。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 因為我媽性格溫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只敢小聲地浪叫,怕人聽見。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性慾更強烈發洩。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洩氣。 為了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張芹按在茶几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壓上去就幹她。操一陣後,張芹也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這些天隊長完全被我媽的肉體迷住了,一下班就往我家跑,才進門就脫褲子,按倒我媽就操。 有時乾脆就在我家摟著我媽過夜。他原先答應的讓老炮開我媽的門的事也拖了又拖,說要多過幾天新郎的癮。 老炮雖然看著我媽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卻也沒辦法,這幾天要麼跑出去嫖,要麼還是上我家來和我一起輪流操她媳婦。倒是便宜張芹這蕩婦,被我們兩個男人輪姦得身體發軟,看我們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來。 本來見媽媽這樣被隊長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當初也是我同意隊長給我媽開門的。再說看著原先臣服在我跨下的漂亮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姦得浪叫連連,我也很興奮。 問題是自從被隊長搞上以後,我媽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沒事就不和我說活,有事時說話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隊長操完後和隊長的那個黏糊勁形成鮮明的反差。 有時隊長走後,我興奮的抱著她進屋,壓在她身上搞她,她也就閉著眼睛讓我的陰莖插入,搞一陣後,她也有反應,身子輕輕的扭,小聲的呻吟。但等我射精後,她就一言不發的推開我,吃了避孕藥片,擦乾淨精液,就面朝裡睡去。 我叫她,躺在她身邊摸她的乳房,她也由我摸,就只淡淡地說,不早了,睡吧。在以前,我如果搞得她舒服,射精後她也會溫柔地用嘴嘓我的雞巴,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然後和我調情好一陣最後要我緊緊地抱著她才睡。現在她這個樣子。莫非真的是隊長玩女人功夫太好,把我媽操服了,我媽就移情別戀了?我只感到十分窩心。 我和我媽的這種狀態,到後來隊長都瞧出不妥來了。畢竟隊長在我面前這樣玩我媽,倒不是存心羞辱我,只不過他性格粗獷,好玩女人,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相反,他對我倒是挺欣賞的。 有一天,他下班後和往常一樣放了我媽一炮,又把我媽的光身子抱在腿上玩弄一陣後,說,許會計呀,這幾天我霸佔你的時間太多了,都影響了你們母子的事了,這樣吧,我倆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母子好好敘敘,我知道我們在你們放不開,我和張芹先走。小子,好好服侍服侍你媽。說著對我擠擠眼。 我正要說話,卻看見我媽本來笑著的臉突然一沉。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沉默了一會,媽媽又咯咯笑著摟住隊長的脖子說,隊長這麼快就玩厭我了?急著走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媳婦了?要真玩厭我就走吧。 隊長抱歉地看我一眼,摟緊媽媽摸著她的大白乳房,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寶貝呀,你說啥話哩!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玩得厭?我恨不得把卵蛋都射到你的小屄裡去!嘿嘿,只不過,咳,咳。說著又看我一眼。 見到我媽這態度,我心裡無名火起。卻只好哈哈笑著說,是呀是呀,隊長說到哪裡去!我媽不就在家裡嗎?我玩她機會多的是,說好了大家玩玩的嘛。你啊,還是好好的給我媽多開幾次門吧。我這裡不是還有張芹這個小騷貨的嗎!說著,手伸進張芹衣服去捏玩她的雪白大乳房。張芹嬌嗔地打了我幾下,說臭小子你作死呀?不過也由得我玩她的乳房。 那天晚上隊長沒走,留下和媽媽一塊睡。我也留張芹和我過夜,我知道老炮又出去嫖了。 張芹這騷貨求之不得呢。聽著隔壁房間床吱咯吱咯的響,我知道隊長又在搞我媽了。想著我媽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壓在隊長這大塊頭下,浪叫著挨操,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但生理上卻興奮起來,壓在張芹的裸體上就搞起來。 睡了一會就醒了,口渴了就起來到客廳喝水,發現我媽和隊長睡的屋子裡燈還亮著,而且還在說話。難道她們還沒搞完?只聽見隊長說:「你白天這樣對你兒子不好吧!」 我媽沉默了一下說:「沒什麼不好的。哎呀隊長你別掃興好不好?你這陪我睡覺呢,提我兒子幹什麼!」 隊長說:「好吧好吧,不提不提,寶貝,把大腿分開,我再操你一次!」 我媽說:「隊長啊,不是剛完事沒多久嗎?你又要搞我啊?」 隊長呵呵一笑說:「誰讓你的身子這麼要人命,你摸摸我的雞巴又脹起來了。」 媽媽說:「呀,真的脹的好大啊,隊長你還真是搾不幹啊,我又要受苦了。」 隊長說:「什麼受苦啊,樂死你!」媽媽說:「把燈關了吧。」 隊長說:「關什麼燈啊,關了燈我不是看不見你漂亮的臉蛋了嗎?搞著多不痛快!寶貝,你的奶子多白多大呀!」 我聽見床吱的一聲響,同時我媽啊的叫了一聲,我知道隊長的大雞巴捅進我媽的屄裡了。 隊長邊操邊問我媽:「大美人,我操得你舒服嗎?」 我媽哼哼嘰嘰的說:「好,隊長你東西這麼大,搞得我好舒服哩!我喜歡隊長玩我。」末了又加上一句:「我現在就不喜歡我兒子搞我!」 我聽得怒火中燒。回到屋裡,扳過張芹的的身子,按上去又幹了她一炮。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炮都沒出車。我就約著他一起去嫖。我們叫了兩個有幾分姿色的妓女,一人抱一個就嫖起來。 我窩著火,拿著身下的雞發洩。操一陣,我們都射了精,付了錢讓妓女走人。躺在床上休息。 老炮說:「兄弟,心裡堵著吧,你媽這幾天對你這樣,好像真不是個事。」 對老炮,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說:「我媽以前對我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老炮說:「我看啊,你媽和你好像有什麼誤會。乾脆這兩天隊長也別去你家了,你和你媽好好溝通一下。我去和隊長說。畢竟大家玩換妻圖的是樂,要是弄得大家不高興了,就沒意思了。放心吧,隊長也不是那號奪人所愛的人。」 一連三天,隊長都沒來玩我媽。下班後吃了飯,我還是和我媽一起睡在她和爸的床上,媽媽也隨我脫光她的衣服,隨我插入。從她被我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她說的不喜歡讓我搞。可是除被操時的反應以外,她的態度就是和前幾天一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從吃飯到睡覺這段時間,媽都要往門的方向看好幾次。 我知道她是納悶隊長怎麼不來搞她了。哼,是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我的心裡酸溜溜的。 第三天吃了飯,媽媽終於主動問我:「隊長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我看著電視,心不在焉地用控制器換著台,冷冷地說:「誰知道啊。不就三天嗎?不來也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前些天他幾乎天天來……來咱們家,怎麼突然……」 我放下控制器,冷冷地看著她:「怎麼拉?屄癢了吧?想隊長的大雞巴了吧?騷貨!」 媽媽一愣,氣憤地說:「你……你說得這麼難聽!」 我站起來,看著媽:「難聽?你讓隊長操的時候,浪成那個樣子!還不騷嗎?和我睡時,你又是那個德行!你就那麼喜歡挨隊長大雞巴操嗎!我就真那麼不如他啊!我就說,騷貨!淫婦!」 媽媽尖叫起來:「對!我就是喜歡讓隊長操,怎麼啦?隊長會玩女人,雞巴又大,我就喜歡他的大雞巴操我的屄,你管得著嗎?他就比你強!怎麼啦?」 這下我愣住了,我媽平時很斯文,說話從來不帶贓口,現在這麼說,那是氣極了。 我媽又接著說:「當時是誰要我陪別的男人上床的?自己的親媽都給別的男人玩,你還是人不是?那天你就在一邊看著我被隊長強姦,你不管不算,還幫著隊長來強姦我。現在這樣,怪我嗎?不是你自作自受?」 我聽得啞口無言,原來是這樣啊。我又氣又急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當時是說大家隨便玩玩嘛,你怎麼要動真的啊?你怎麼能對別的男人比對我還好呢?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他們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我只能這麼子掩飾。我悔死了! 見我哭得傷心,我媽心軟了。過來摟著我說,好啦好啦別哭了,媽現在不怪你了還不行嗎。見我不哭了,媽媽說其實她這幾天這樣是故意的,故意氣我。因為她氣不過我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玩,還幫別人強姦她,所以有意報復我。可現在木已成舟,再說我也知道錯了,也就不怪我了。 我問媽媽:「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和隊長睡覺時還說不喜歡讓我搞?」 媽媽嫩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笑容:「我知道你在外面,我聽到你喝水的聲音了,你那點習慣我還不知道?我是故意說的,那事隊長也最明白,我是邊說邊和他擠眼睛呢。」 心裡大石頭落了地,又見到我媽不常見的狡猾的笑容,不由得笑起來。 媽媽打我一下說:「一會哭一會笑,都差點當爹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一陣溫馨,不管怎麼說我曾把媽的肚子都搞大了,孩子都差點生下來。 媽心裡怎麼會沒有我呢?我抱著媽,問她:「媽,那其實你是不喜歡隊長搞你。我去對他說,今後就結束了,不叫他再來了。反正這幾天他也玩過你了。」 媽媽歎口氣:「也不是這樣的。隊長為人豪氣,會玩女人,下面……下面的東西又大,只要是女人,被他搞沒有不享受的。開始我是被強迫的讓他強姦的,可是真讓他搞上手了,就覺得讓他操服了。前些天他天天來搞我,真的把我搞得挺舒坦的!」 我一聽,又急了。媽笑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說:「別急呀,聽媽說完。但你不比隊長差呀,你年輕精力旺,天生會玩女人,玩女人的技巧比隊長還好呢。再說你是我親兒子,卻又差點是我孩子的爹,當你壓在我身上插進我的身體射精時,那種刺激是和隊長上床時體驗不到的。所以呀,我享受讓隊長搞不假,而我更喜歡我的那個不肖兒子上我的床搞我!」 媽媽又笑笑說:「其實我最希望你們倆都是我的丈夫,天天都一起把我弄的舒舒坦坦的。」說到這裡,媽臉一紅,因為他想起她真正的丈夫還在外面辛苦,她���在家裡偷人! 現在終於雨過天晴。我壞笑地看著媽,說我現在想開媽的門。媽打我一下,說那天隊長搞了我以後說他是新郎。 這幾天我們不叫他們來了,你來當新郎,媽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歡呼起來。 媽媽說我們現在就洞房好不好,媽媽就嫁給你做你的新娘了。我呼息急促進來。開始脫媽媽的上衣,媽媽自己解開乳罩,兩顆肥白碩大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我伸手就摸。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輕輕說,小壞蛋,你真的就不喜歡我讓隊長搞嗎? 隊長壓在我身上插進來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壞東西脹成那個樣子,以為我沒看見?我訕訕的笑了笑。 媽媽用她白嫩的手指握著我的陰莖說,瞧,脹起來了,喜歡當媽媽的新郎嗎?我說想太想了。 媽媽說那就盡情的玩媽媽吧,不把媽玩舒坦了媽不答應哦。想怎麼玩媽媽都可以,你不是一直想射在媽媽嘴裡嗎,今天你就先插媽媽,然後媽讓你射精在媽的嘴裡,媽還把精液吃下去好不好?我連說好好好。我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 媽媽自己脫下了褲子,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突然有點壞壞的笑著,把手伸到自己雪白的兩腿間,說看到媽的這裡了嗎,記得隊長用他下面那西…… 我哃喘著粗氣,打斷媽說:「媽!我要你講粗話!講粗話!」 媽也開始喘氣,接著摸著自己的兩腿間說,好,媽媽講粗話。這裡是什麼呀,這裡是媽媽的屄呀,你還記得嗎?媽媽被隊長壓在下面,媽媽的大腿分開,媽媽的屄和陰毛都露著,隊長就把他那大大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屄裡了!你看見了嗎?隊長大大的雞巴操著媽媽的小屄啊,你興奮嗎?現在你想像隊長一樣用你的大雞巴操媽的小屄嗎,媽的小丈夫? 我讓媽這通淫蕩無比的話刺激的雞巴都要脹炸了,來不及到床上了,我一把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吼著媽把腿叉開,把小屄挺起來,兒子的大雞巴要捅進來了。說著就壓上去。 隨著媽媽啊的一聲嬌叫,脹大的雞巴全根捅入!我打樁般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媽媽抱緊了我說,媽的小丈夫呀,你的雞巴現在和隊長的一樣大了啊。 我捅了不知多少時候,媽媽洩身了,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夾著我的雞巴。 我忍著不射接著插。到了媽第二次洩時,我說,媽我要射了。媽說射進媽的嘴裡,說著張開了嘴。我抽出雞巴,捅進媽媽的嘴裡開始噴射,這次太興奮了,射出的精液量很多。媽媽張著嘴,讓我看她嘴裡滿滿的精液,然後嚥了下去。 我和媽都躺倒在沙發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半晌,媽長吁了一口氣:「這是最舒坦的一回了!」 我撫摸著媽媽雪白的身子,有些不解地問我媽:「媽,今天你怎麼那麼放得開,說那麼淫的話?我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哩。」 媽媽臉紅了紅,說:「大概是這幾天的生活太淫亂了,加上剛才我們吵架時我又那樣說了,我不知不覺沒了以前的那種羞恥心了。怎麼,不喜歡媽這樣嗎,我的小丈夫?」 「喜歡!實在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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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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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殺場(一) 禾予開著一輛黑色的寶馬7系的新車馳騁在長安街上。天已經很黑了,他剛從部長家出來。和部長一起吃的晚飯又聊到了深夜,部長好像有意加大對他們這個部門的投入,甚至有可能擴大這個部門的編制。他作為這個部門實際上的掌權者應該是有好處的,但是今天這樣到部長家吃飯喝酒聊天好像不止是為了工作。 部長剛才暗示過對一個省長的不滿。那省長和自己父親比較熟悉禾予也有過接觸。早就聽說部長和那位省長有很多過結。最近部長和公安、中紀委還有安全部的人都有所來往。看來部長是要有所行動了。找到自己是不是想要讓他幫忙搜集一些材料呢?如果是這樣他這個部門就將成為部長的工具,成為工具到無所謂。就是看部長以後能走多遠,能上多高了。站到部長這個隊裡是不是對的。現在來看部長是很有權利,以後就沒準了車開到了軍博附近。禾予想到八一大樓後面的軍屬院裡找找自己的老朋友聊聊天,順便瞭解一下部長和那省長的事情。一打轉向就直接轉了過去。剛轉過去就看見前面一個警察示意他靠邊停車。 他把車停在交警的前面就拿著車本走了過去。交警也嚇了一跳,以前只有停在他們身後的,從來沒有看見過停在他們身前的。見從寶馬的駕駛坐上走下來的是個年輕人,個不高也就一米七五,頭髮有些凌亂,西服也略顯皺。看來不是什麼有錢人也就放心了。 交警沒立正就象徵性的敬了個禮,您好,請出示駕駛執照。 禾予走到交警面前把駕駛本幾乎是扔的遞了過去。 交警邊翻看駕駛本邊說:剛才是紅燈你怎麼就隨便轉彎了禾予不想惹麻煩就緩和了點說:哦,對不起。沒注意。 交警這時候聞到了禾予嘴裡的酒氣,心想這下可逮著了。這月的獎金有著落了。剛要問,可是眼光順便往寶馬上一看,看到了前風檔邊上放著至少四個大衙門口的通行證,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雖然這大半夜的人少車少,但也得小心點。就把駕駛本還到禾予手中,又立正敬了個禮。 禾予覺得交警也不容易這麼晚了還在這裡抓違章。其實就是為了獎金也就很和氣的說了聲:謝謝。就直接開車走了。 上車後想起交警說得也是,都大半夜的了,自己去找別人也不好,就又一調頭直奔八一大樓對面的五月花酒吧。 交警看見他在路中間就調頭馬上把頭低下假裝看看自己的摩托,心想:他媽的掛了那麼多衙門口兒的車,本上卻寫著是私車。操! 禾予進了酒吧要了三瓶百威就開始喝起來,心裡想著部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想培植自己的勢力?是發現自己的權利大想用自己來對付那個省的省長,讓自己和那個省長拼他來個坐收漁翁之利呢?甚至是想借此來除掉自己呢?想到這裡禾予喝到嘴邊的酒感到比以前更冷了。 禾予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感覺自己的頭髮比以前又少了。哎!費心啊,別人表面上看著他是風風光光。人大本科畢業,才3年就能在機關混了個科級幹部。大權在握。又能自己開著寶馬,不用天天上下班。自己是管了個部門,可是其中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啊。想著他就從口袋裡摸出中南海點上一支。 先生一個人嗎? 禾予尋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1米65的樣子。披肩長髮,很順--禾予喜歡頭髮順的女孩兒。看起來挺單純,也許還在上學。禾予沒仔細看就微微點點頭,下巴向他身旁的座位指了一下。 女孩很大方的緊挨著禾予坐了下來。其實她在門口已經站了很長時間了,早就看見禾予是開的寶馬,雖然看他穿得不怎麼樣但是也得試試啊,沒辦法呀。 禾予開口了:小姐想喝點什麼? 隨便。聲音一點也不嗲。 啤酒可以嗎? 好的謝謝。 啪,禾予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再來三瓶百威。 禾予仔細看著這個女孩。身材不錯,氣質也相當好。比明星卸妝後的樣子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禾予由於工作關係也見過幾個明星,化裝的時候也只能說還湊活。卸妝之後還漂亮的就很少了。而且搞那藝術的人氣質總讓人覺得沒什麼文化。整天就知道什麼化妝品好啊,衣服應該怎麼搭配呀。其實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搭配只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不談什麼表演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即使說表演也不行。他有時候裝的樣子要是讓演員演恐怕早就沒命了。 這女孩氣質不俗不像沒胸沒腦的模特,到有幾分學生氣。估計價格也不便宜呀。 這時酒已經放到桌上。禾予遞給這個女孩兒一瓶。 謝謝! 能這麼經常的說謝謝,也許有點修養。 禾予拿起自己的酒瓶對女孩一示意。女孩也很優雅的拿起酒。各自喝了一口後禾予說:小姐怎麼稱呼啊? 先生客氣了,就叫我小馨吧。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李。 禾予看了看表已經凌晨1點多了。到明天早8點多少錢? 女孩好像被嚇著了,但是馬上恢復了鎮定,1500。 哈哈,有點高。對不起了。說著禾予就要揚起手買單。 1200最低了。 禾予看了看女孩,高高翹翹的小鼻子放在可愛的臉上的確很漂亮,好,走吧。 打了個響指,買單。 先生,一共150元。 禾予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抽出200元,不用找了,開張發票。 謝謝,請稍等。 女孩兒看了一眼錢包,挺厚的。看來不是開老闆車亂逛的司機! 趁著開發票的功夫禾予問了女孩兒去哪。女孩兒建議去賓館。禾予也覺得還是賓館好,等開完發票就把車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三星賓館停車場裡。其實禾予完全能找個更好的賓館,但是更好點的賓館都是涉外的,也就都有安全部門的關照。禾予的身份不被安全部的傢伙發現做這樣的事可不大好。 女孩小心的從車裡走出來心裡挺亂的。 禾予去開了個雙人房間,進去後女孩說先洗個澡就進了浴室。禾予隨後就進去了。 女孩見禾予在門口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微微一笑就開始脫衣服。她把吊帶裙後面的拉鏈拉開,整個裙子就滑到地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膚。胸罩是前面開的,質地也不錯。脫下胸罩後禾予有點失望,胸沒有看起來的大。他拿起胸罩,海綿不厚,但是好牌子的。這時候女孩子已經退去了內褲。這女孩身材不錯,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一頭染成栗色的秀髮。 一起來嗎?女孩的臉像秋天熟透了的蘋果。 好的。 女孩就幫著禾予脫掉西裝。順便看了看牌子。雅閣爾,有純毛標誌。至少得3,000的那種細膩的羊毛。沒看出來呀,小子。 女孩幫禾予脫得就剩內褲,看到已經直立的東西,微微一笑。 怎麼?著急了? 呵呵。禾予樂了。 從女孩的表情上禾予看出來了,女孩一開始沒怎麼看得起自己,現在知道自己不是司機了。就把手放在女孩的胸前撫摩著��大的乳房。乳房雖然不大,但是也夠一隻手把玩的了。沒想到女孩的臉竟然紅了,看來剛出來做沒多久。 我把它脫下來嗎?看那小傢伙憋的。 禾予點點頭。女孩兒蹲下來,小傢伙剛脫離束縛就馬上彈了出來,把女孩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什麼小傢伙。 小嗎? 禾予看出來女孩有點吃驚。 沒有。女孩的臉更紅了。 你先洗吧。說著禾予已經走出了衛生間。女孩鬆了口氣。 聽著裡面的流水聲,禾予點上一支煙,決定不想那些煩心的事情放鬆一下。就從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上網。打開QQ看見好友裡有一個人。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曾經有過一夜情的網友。豐乳肥臀的,他們是在樹林裡做的。 那天見面的時候約好在一個酒吧,禾予沒開寶馬。他不想太招搖,就開了一輛本田去的。沒想到女孩一見到是個有車的,就盡顯騷態,在酒吧裡就把禾予下面摸硬了。禾予也不老實,一看就知道這妞不是什麼好鳥,就隔著裙子把她摸了個遍。沒想到這妞絲製連衣裙裡只穿了個底褲。禾予也把她的裙子撩起來把她的丁字褲在酒吧裡就給脫了下來,還留在了座位上。 兩人喝了一瓶紅酒又吃了點點心,一結帳,1,100。小妞看禾予連眼都沒眨一下就結帳,心想這下能傍上個了。 禾予開車到京郊的一個樹林旁,看了一下。附近沒人,即使有人來,夜裡這麼靜,一定也會弄出什麼聲響,一路上也沒車跟著,就把那妞叫下來。她也沒客氣,下來時已經是全裸了。 那妞先蹲下,把禾予的褲子脫下來,含著他的大鳥來回吞吐,爭取先消耗點精力,省著到時候累著自己。禾予看出來了,但是也沒管她,就開始脫自己的襯衣,脫完就把那妞一推按在本田的後坐上就開始插。 哦!真大!啊!輕點……啊!……啊!……她叫得特別大聲。 真騷,還沒怎麼就這麼濕了。 哦!……深點。她在嘶喊。 禾予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她兩條腿放在肩上。繼續苦幹。 哦!大哥!…啊!……啊!……啊!……輕點!我……說著一陣抽搐,禾予知道她已經高潮了。但是粗壯的東西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射。他把這豐滿的妞拉出來,翻過來背對著自己。那妞也識相的用手抵著車。禾予摸索著屁眼的位置,下一點。 啊!別!…… 妞還以為是要插屁眼呢。 啊!!!進去了,不是屁眼。還好。 禾予也沒管她,就繼續瘋狂的高速前後抽動。 啊!!!……嗯……妞瘋狂的大叫。 快!…快!…哦……爽!……快……快插!……操……哦!……真!…… 真他媽的大!大!……大雞巴……爽!……啊!……在深夜這聲音傳得很遠…… 啊……啊……停一下……我……我……我不行了……啊……求……求求…你……停一下吧……啊……別……我……我有點暈……由於嘶喊得太大聲,時間太長,她有點大腦缺氧了。她開始低聲的喊叫了。 啊……啊……你……你真……厲害……強……啊……超人啊……啊! 感覺一陣抽搐,他終於射了,射得好滿,好多。在她的裡面。她癱軟的直接倒在了後坐上。禾予整理了一下上了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她。 大哥,你真厲害。我都暈了。 禾予微微一笑,去哪? 隨便。你家? 還是去你家吧。禾予不想讓這樣的人知道他住的地方。 好吧。她知道她再堅持也沒用,這個人不會那麼傻的。 你也用QQ? 聲音把他拉回到現在。禾予回頭一看,是今天這個比較清純的女孩。禾予馬上把電腦關了,這裡面可有不能讓別人看見的資料。 你去洗嗎? 這時禾予回頭看著說話的女孩,她圍了條潔白的浴巾,一頭秀髮直垂下來,還很乾爽,看來沒弄濕。 不了。 說著就站起來走到床邊,張開雙手,過來。 女孩也微笑著坐到他懷裡。禾予順著浴巾下面撫摩著白皙的大腿,往上毛不是很濃密。摸到洞口,用中指往裡進入。很緊,看來今天她又要不好受了。禾予心裡想。有點乾,只進了兩節手指,就進不去了。禾予拔出手指繼續往上。 女孩的臉已經發燙了。 光滑的小腹,皮膚保養的很好。很細膩,他第一天摸寶馬恐怕也沒有這種感覺。不過有點微突。有點肉感。女孩子無論多瘦有點小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繼續向上,乳房雖然不大但手感很好。軟軟的,再配上細膩的皮膚。不大的乳頭。 真是值得1,200。 女孩嚥了一下口水。趴在禾予的肩頭。其實是不想讓禾予撫摩她的乳房了。 禾予就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從她屁股的後面往那裡摸。屁股也差了點,可能是經常坐著。和嬌小的身材相比有點豐滿,也不是那麼光滑。那裡已經有點濕潤了。 沒想到她這麼敏感。 女孩吻了一下禾予的耳朵,在耳邊輕聲說:來……,女孩的聲音有點沙啞,有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來吧,……今晚我是你的。 這話要是放在情人之間說好像沒什麼,可是從這種人口中說出來就不同了。 禾予心想也許是經常看片什麼的。經驗豐富啊! 禾予讓她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說:好像它還沒準備好啊。 女孩看了他下面,還挺小的。怎麼搞的,還這麼小。不是說我一在別人懷裡是男的就一定會硬嗎。也許是自己還沒裸體出馬。心裡這麼想著就把浴巾脫到地毯上蹲下來,手扶著那裡。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成年人的東西。她先暗地的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嗯,雖說是入秋了。可北京還是很熱的,這麼熱的天氣這裡還沒味道,不容易。就閉上眼含了下去。 禾予覺得有點奇怪,口交怎麼讓她弄得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哦,真舒服。濕潤,溫暖,潤滑。來回的吞吐立刻讓他那迅速的膨脹。馬上她的小口就有點容納不下了。她必須盡量的張大嘴才能保證牙齒不碰到陰莖,也不能往裡含了否則會碰到小舌頭。 禾予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的口交,起來吧。他不想第一發就這麼浪費。 女孩站起來,紅潤的臉看著禾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躺下。 女孩順從的躺到了床上。看著雪白的肉體躺在床上禾予感覺這1200花得真是值得,即使1800也不多。禾予爬上床把女孩的兩腿分開。撥弄著女孩的下面。嗯,挺乾淨。看來沒什麼病。就爬在女孩的身上,一手摟著女孩的脖子,一手扶著自己的東西就要進去。 女孩已經被禾予撥弄得濕潤了。但是禾予那的確很大,只是龜頭進去了就讓女孩輕呼了一聲。再繼續,怎麼?怎麼有點進不去。 你不是處女吧?禾予有點嘲弄的問。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笑了一下,笑得有點苦。 禾予跪起來扶著自己的大東西重新進。但還是只進了龜頭就進不去了。一使勁。 啊!女孩叫了一聲。 終於進去了。 還挺緊。 禾予沒管那麼多,就抽插起來。 啊……啊……女孩把臉別過去,不想看。 啊……禾予的一次深插讓女孩大叫了一聲。她連忙用枕巾把嘴堵上。 禾予覺得好笑。但是也沒管就一次次的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嗯……女孩的嘴裡被枕巾堵著只能發出這種聲音。 把枕巾拿出來,我想聽你叫。 女孩有點無奈的把枕巾拿了出來。 禾予又開始重新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是深入,好緊呀。 啊……啊!……女孩的叫聲有點撕心裂肺。啊!……啊!……大…… 你……你那太大了。著話好像是對禾予的鼓勵,禾予幹的更賣力了。 OH……MYGOD……OH……舒服……真舒服……啊……啊!…… 禾予覺得好玩,這女孩兒一定是看毛片看多了,叫床都用英語。 哦,禾予覺得不對,這也太緊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好像,好像要……哦,射了。他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過。不過還是相當舒服。禾予覺得有點累就睡了…… 一陣樂曲響了起來,有個人在禾予的耳邊叫,先生,先生,好像是您的手機。 禾予一骨碌爬起來,這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還是那麼漂亮。手機還在響,來不急多想就尋著聲音找手機,原來是在衛生間。自己怎麼那麼不小心,她在裡面洗澡,要是……急促的鈴聲讓禾予沒法多想就走進去在西服口袋裡摸出手機。一看,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沒多想就接起來。 喂。 禾予嗎?是我。 禾予聽出來了,是那個省長,就是部長暗示過要對付的人。 啊,您好。禾予順手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小禾呀,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省長這話讓他沒法拒絕,您來北京了?還是我請您吃飯吧。您什麼時候到的? 那好,晚上7點我派車去接你。 好的。 再見。 省長再見。 禾予關上手機。更覺得沉重。昨天部長剛暗示我要對付他他今天怎麼就到了北京?還請我吃飯?派車來接我?要是他們的車部長馬上就能知道我們見面了。 那我怎麼向部長交代?省長要是讓我來對付部長怎麼辦?我站在哪面?一連串的問號在腦子裡出現。 別想那麼多了,看情況吧。禾予之所以能這麼年輕就到這個職位,除了他老子官高權重外更憑借的是他的隨機應變。他把手機放到西服裡,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包。打開一看,裡面的錢沒少,卡也都在,就放心的走了出來。 這時那女孩還躺在床上。 幾點了?禾予問。 女孩把床頭的手錶拿起:9點一刻。 哦,那你可以走了。 女孩起身往衛生間走。床上有血跡,怎麼?她?……來不及多想,女孩的身材真的很好。白皙的皮膚,胸部好像也挺豐滿的,不小。身材相當好。可愛的臉龐,一雙大眼睛,很有神,說明她很聰明。 禾予看著她走進衛生間就靠在門框上看著她穿衣服。她穿上內褲。顯然她昨天完事之後又洗過,至少洗過下面。這時候她已經穿上吊帶裙,走到禾予面前,一伸手。禾予明白了。立刻走進了衛生間,把錢包從西服兜裡掏出來。數了2,000遞過去。 第一次嗎? 女孩看著他。禾予長得一般。可以說是扔人堆裡馬上就被淹沒了。但是一雙眼睛即使這麼熬夜也還是很有神。看著他吻了一下他的嘴。 禾予第一次這麼的接吻……一般和這種人都不接吻的。更別說是主動的了。 因為危險,現在乙肝什麼的各種傳染病導致中國至少有3億人有不同的傳染病。 禾予看過資料,所以更沒有主動的吻過,而小姐們則更是不會主動的。 你是我的第一次。女孩很鄭重的的說出來。儘管話讓人聽著有點冷。 禾予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官場=殺場(二) 禾予開著寶馬在天安門前中速駛過,心裡卻很亂,昨天那個怎麼能算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個學生?怎麼搞的!是修復過的?不像,她的閱歷不至於把我給騙了。她也的確是那的學生,學生證我也看了,也看到她去教室裡上課,也看到她和同學打招呼了,怎麼可能呢?第一次就出來?…… 這時禾予的車已經開到了安全部西門,門口的武警看到了前風檔上擺著的通行證示意他開進去。禾予把車停到一棟青灰色的樓門邊上,快步走了進去,他想找一個他以前的老同學打聽一下那個省長和部長的事,別想那個女孩了,先搞清楚這個事情重要。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一個身穿黑西服的年輕人站了起來,向禾予走了過來。 秋風。禾予微笑著說。 這是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長方形,也就15平米左右,窗戶被堵死,兩邊整齊的放了一排綠色的檔案櫃。靠裡面放了一張辦公桌,桌上放了一台電腦和幾支筆,很整齊。 穿黑西服的人讓禾予在辦公桌前面的沙發上坐下。 呵呵,是啊秋天有點冷了。黑西服幾乎面無表情的說。 最近忙嗎? 不忙,不忙。說著就給禾予倒了杯水。 那好啊!禾予接過水,其實從他那雙明亮眼睛裡的血絲能看出來最近沒少熬夜,只是黑西服不方便說而已。 快中午了,咱倆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吧!禾予看了看表,眼光卻看了看他桌子上的幾個文件。 好啊,我請你。 在哪?還是你們的食堂?禾予樂了,他吃不慣他們的食堂,走,咱們還是到外面吃點吧!11點55了,禾予站起來準備走了。 好吧。黑西服起身把文件收好。 禾予和黑西服上了寶馬,上哪呢,禾予考慮。 東方廣場下面有個館子不錯,四川菜,環境好,怎麼樣? 好就去那。黑西服微笑著說。 禾予和黑西服要了個小單間,點了幾菜就寒暄起來,等菜上好了禾予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聽說最近有點麻煩。禾予看了黑西服一眼,見黑西服應該明白的,你也知道吧! 哦,你是說他們之間的事啊。黑西服拿起餐巾紙擦了一下嘴,現在也沒法說,我聽說我們部裡也有人介入了,還有很多部門都介入了。黑西服看了看禾予,禾予吸了一口煙,面無表情。 黑西服繼續說:估計應該是部長能佔點便宜,畢竟在北京,方方面面的關係也多,省裡面……他思索著:不過也難說聽說他在地方上有點勢力,而且上面也有根。 禾予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最近挺忙吧! 黑西服點點頭,是啊,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多,你也挺忙吧? 禾予笑了笑沒有回答。黑西服的回答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已經知道了這次二虎之爭誰能佔上風也就可以了,這次來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省長的下場最殘也就是出國,憑他的勢力不至於被人以貪污什麼的名義抓起來--雖然現在這招很有效,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互相鬥一場而已了,就和黑西服隨便聊起來了。 吃完,結帳出去。在走廊裡看到了一個安全部一處的,和一個人邊走邊聊。 黑西服和禾予和那個人都很熟,但是部裡有規定在外面是不能和同事打招呼的也就和沒看見一樣走過去了。 這好像只是巧合,禾予心想,否則自己就要小心了。 送黑西服回去後禾予開車在回單位的路上禾予的思路有些亂。索性不想了,就打開音響聽些輕鬆的樂曲。禾予並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只是買來聽聽覺得好聽就留著了。 到了單位,禾予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下來,他點起一支煙,看看辦公桌左面由於他一上午沒到單位而積攢起來的一堆文件。大部分他看不看幾乎沒什麼區別,但是要走個形式,禾予把整個後背都舒服的靠在轉椅靠背上,頭向上仰著,他閉上眼睛讓自己放鬆一下。 十幾秒之後他就馬上開始處理文件,處理的方法無非就是在文件上寫上自己的處理意見再轉XXX同志處,有時候只大概的看看就寫個含糊的再轉一圈就德了。有一次一個文件上是請示該怎麼做的,結果一個領導只寫了:同意,請轉禾予同志閱。 終於把這這麼多文件都出處理完了,禾予拿起電話,叫秘書進來把文件拿出去。 禾予辦公的時候不習慣吸煙,現在處理完了文件,他點上支中南海,深吸了一口,同時秘書也進來了。禾予��過她的檔案,秘書名叫王媛,中專畢業,先到釣魚台當過服務員,一次會議的機會她來到了禾予的單位,給禾予當了普通秘書(不能接觸機密文件)。 其實禾予不色,只是看見美女又勾搭他,他當然不能放過了,如果偷情沒有後果所有的男人都會偷情,禾予當然也不例外。她其實就是想要個不累的工作,禾予就滿足她了,當然她也需要時不時的滿足一下禾予。 王媛抱起文件,文件的高度正好在她胸部的下面,她穿的是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裡面白色的襯衣開了2粒扣子露出她潔白的胸口,她把一落文件抬了抬正好把她本以很豐滿的胸部托的更豐滿了。 還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王媛柔聲問。 禾予看著這美麗的姑娘,她外表是那麼純潔,可是禾予和她上過床之後發現她床上的工夫可不是幾次就能練出來的。 你給我按摩一下,我累了。說著禾予靠在靠背上。 王媛放下文件,把門關好,走到禾予後面,把禾予的頭靠在她柔軟高聳的胸脯上。開始按摩禾予的太陽穴。 禾予頓時知道放在哪了,好柔軟啊! 把胸罩解開,有點硬。禾予說。 我自己解不方便你幫我吧。說著王媛繞到禾予的側面,背對著禾予。 禾予手繞到王媛的胸前,把她西服的扣子解開,把她的西服緩緩的退下來,他轉過來讓王媛做在自己腿上,把王媛的襯衣從褲子裡解脫出來,手伸進襯衣後面把胸罩揭開,又慢慢的饒到前面摩挲著王媛柔滑,豐滿的乳房。 哎呀,討厭……王媛輕打了一下在她乳房上的手,讓你解開又沒讓你摸。 禾予雙手繞出胸罩,在襯衣裡面把王媛的襯衣解開,突然拽下來。 啊--王媛輕叫:討厭…… 禾予很容易的就讓王媛上身赤裸著,禾予讓王媛轉過來,王媛轉過來騎在禾予的腿上,胸想往禾予的臉上靠,禾予配合的往椅子下面滑。好的,正好碰到了王媛的乳房,王媛的乳房雪白,細膩,還很大,尤其是在她俯下身子的時候,王媛趴在禾予的身上,兩隻潔白的奶子在禾予的臉上摩挲著,王媛也很想做愛。禾予不時伸出舌頭頑皮的舔著王媛的乳頭。 哦……,你真壞。 你才壞呢。說著禾予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退到膝蓋,推了下王媛,下來點。 王媛吻了一下禾予的額頭,熟練的把禾予的領帶解開,西服襯衣統統解開,她一路吻下去,一直來到禾予突出的地方,這東西略有點味道,但是王媛還是用雙手慢慢的把包皮完全撥開,輕吻了一下這傢伙的頭,然後一口把它含了進去。 禾予頓時感到一股熱流直衝上來,他坐起來王媛蹲在那裡上下套弄著,禾予突然想起克林頓,好像他也有這愛好,不過他賠大發了,沒插進去過幾次-好像根本沒進去過,卻惹了那麼多麻煩。 禾予讓王媛把褲子脫了,禾予也把已經退到了膝蓋的褲子放到椅子上。禾予指了一下沙發,王媛就赤裸的躺在了沙發上,雙腿略分張開雙臂。 來呀,快點……王媛開始發浪。 禾予也沒說話,站起來把自己脫光,走到沙發邊上就壓了上去,對準就開始猛刺。 啊……你……你輕點……哦……大雞吧……哦……王媛輕叫,她不想讓外面的聽見,雖然已經加裝了隔音裝置。 禾予很快發現這個姿勢不能比較深入,就起來讓王媛起來爬在辦公桌上禾予從後面插進去。 啊……太深了,王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又馬上小聲下來,啊……好深啊……哦,……哦……嗯…… 禾予絲毫沒有減速,反到是更快起來,禾予抓著王媛的雙乳把王媛的上身抬起,王媛雙手支撐著桌子,禾予一下一下的把他的大傢伙插進去。 啊--王媛有些無法忍受了,他的東西太大了,以前和她做的都是些老頭子,連硬起來都費勁,沒想到禾予這麼能幹,每次都讓她舒服的不得了啊,這次有點讓王媛受不了了。 王媛感到下身一陣收縮,自己也打了個寒戰,自己又高潮了,不知道這是地3次還是第4次了,他還是沒有絲毫要射了的意思,王媛覺得下身已經麻痺了,只是知道什麼東西在裡面出入,她腿發抖站不住了,需要禾予時不時的往上提一下,禾予覺得自己像在幹一堆爛泥,有些無趣就開始更猛烈的插。 其實不是禾予有多厲害而是王媛那由於久經世事已經有些鬆弛了,禾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的運動,不一會感覺到一陣快意就開始噴射了,禾予很立刻拔了出來只見有一些甚至射到了王媛的頭髮上,然後是後背上,臀部上。 禾予坐在椅子上開始喘粗氣,王媛由於沒有禾予的支撐立刻癱在了地上,禾予沒有管她,用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弟弟就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禾予點上煙就抽起來。 王媛這時候也緩過來了,他全裸的站起來,進們還是一臉的嫵媚,現在已經頭髮凌亂像遭到強暴一樣。 你幫人家擦擦嘛。王媛顯然不滿意禾予射了自己一身。 這個擦不乾淨,你有濕紙巾嗎? 沒帶在身上啊,在我包裡。王媛不高興。 那你去取呀。禾予打趣。 討厭!王媛撲上來打禾予的胸口。 好了,先用這個擦吧。說著禾予用紙巾把王媛後背上的精液擦掉,但是擦不乾淨,還有一些和王媛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留在了後背上。 王媛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拿起文件出去了。 王媛出去把文件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就像宿舍走去,她在單位的宿舍住,宿舍就在單位的下面一層,她進了宿舍拿上洗浴的東西就準備去洗澡,她不想就這麼粘粘的呆著,還沒走出宿舍門突然開了。 是單位的主任,說是是主任可實際權利沒有禾予大,而且年紀有老50多歲了,在這個職位上呆了十多年了,早就沒什麼政治潛力了。 主任啊,您嚇了我一跳。王媛誰都得罪不起,就笑著對主任說。 呵呵,小王啊,你可真漂亮,現在洗澡幹什麼?說著就色瞇瞇的沖王媛走過來。 王媛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主任想幹什麼就也隨他去了,遍躺在窗上任由主任發洩。 …… 禾予抽著煙想晚上省長這飯,眉頭又緊了起來,禾予想起來省長約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怎麼個接法。 禾予的手機在下班時準時響起來…… 官場=殺場(三) 禾予拿起電話一看,是個手機號。 喂。 喂,您好!是禾先生嗎?打電話的人很客氣。 是我你是哪位? 省長派我來接您,我的車就在您的樓下。 好的,我處理點事情馬上就下來。 好的,一會見。 掛下電話,禾予點起香煙。 其實他根本沒什麼事情,就是不想讓同事看到來接他的車。 禾予思考著…… 吸完這支煙禾予把它用力按滅在煙灰缸裡,就下樓了。 來到門口,看見一輛奧迪200停在門口,有個年輕人靠在上面,是北京牌照,看來省長也不想給禾予壓力。 來人見禾予走過來就問:您是禾先生嗎? 禾予點點頭就上了車。 一路上來人和禾予都沒說話。 禾予坐在後排,感到後背有點發冷。 車開到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405。司機指了一下這家飯店。 禾予上了樓,到405門口禾予敲了三聲,一會裡面有人開門,是個女的。 來人見禾予也沒問什麼就把禾予讓進去了。 405是一個包廂,沒想到的是裡面還有個包廂。禾予進405只是一個門廳,女子讓禾予在沙發上等會。 禾予就習慣性的點上了一支煙,很放鬆的坐著。 煙抽到一半里面的門開了,省長先走了出來,禾予立刻把煙掐滅站起身來。 您好! 省長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長也在禾予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禾啊!省長緩慢的開口了,你父親近來好嗎? 還好,他還堅持每天鍛煉,身體還不錯。 開門的女子拿著托盤從裡屋端上來一壺茶,給禾予和省長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長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嗎,我這次來還沒有去看他,他還像以前一樣天天做20個引體向上? 是啊,父親的身體還不錯。 省長微笑著說:呵呵,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我替他擋過彈片,我昏迷的時候他也背著我走了10多里的路從前線背到了醫院,我們是生死之交啊。 禾予點點頭:經常聽爸爸說起這件事,現在您和我爸的合影還在父親的辦公桌上放著呢。 是嗎,老禾還沒忘了我啊! 怎麼會呢,父親經常提起您,說您幫了我家不少忙。 的確,在禾予高考那年,禾予的父親受到了排擠,有人要查他貪污想以此來除掉他,禾予當時差點出國留學,省長的確幫過他們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說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他在一場政治風波中站對了隊,現在禾予的父親也可以說是大權在握了。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沒等禾予回答省長就把禾予讓到了裡屋。 裡屋與是個大廳,左面放了一張大桌子,旁邊還有音響和一台背投彩電。省長讓那個女子把音響打開放著一些曲子,聲音不大,但是要說話的話恐怕只有臨近的人才能聽見。禾予覺得這可能是怕有人竊聽,省長讓女子告訴外面上菜,這時禾予才注意那個女子,她年紀看上去30左右歲,高挑的個子,過肩的長髮被紮成了馬尾編,穿著一套灰色的女式西服,料子一看就是純毛的,好像在PORTS看過,裡面穿著一件白襯衣,在領口露出雪白的一塊,模樣很俊俏,做起事來也給人很職業的感覺。 省長和禾予寒暄了一會菜就上來了,每人一盅魚翅,一大盤大閘蟹還有幾盤蔬菜,現在是吃大閘蟹的時候,蟹子肉肥,母蟹的黃還多,禾予看見這蟹子,看它在海裡應該算得上一霸了,可到了人的手中卻還不是盤中餐! 小王啊,你去挑瓶紅酒。省長對女子說。 那女子立刻起身出去了,那女子走起路來腰枝略擺,臀部上翹很是好看。禾予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沒有注意這樣的美女,看來剛才自己真是太緊張了。 喝酒吃飯就相對輕鬆了點,時不時也聊些輕鬆的話題,吃完飯省長讓那女子出去結帳。 看一個人要看潛力,有的人現在很好可上面沒人也不行。省長看著禾予說。 禾予知道省長指的是他和部長的事情,就表示贊同的略點了點頭。 好了,女子結完帳進來了,小禾你沒開車來吧?就讓小王送你吧。 根本就沒容禾予思考,省長只把禾予送到了包廂門口,禾予就和那女子一起出去了。 女子把禾予領到了一輛奔馳前給禾予開門,關上門,自己到駕駛的位置上。 奔馳車在北京的路上中速行駛著,女子問了禾予去哪,禾予告訴了地址,女子便沒有再說話。聽那女子的口音不像省長那地方的人,到像是被同化了點的口音,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女的是省長的情兒,禾予也不想若麻煩一路上也沒和她搭話,而這女子更是什麼都沒說。 女子送禾予到了單位,禾予道了聲:謝謝。而女子也抱以職業的微笑。 女子名叫王艷名如其人的確是美艷,身高一米六八,前凸後翹,細腰。最主要的是美女大多無腦,雖然她也不能算是有腦但還是可以的。大學畢業,考公務員,結婚,生子,本來一如常人,但是有一次省長來她們單位辦事��是看了她一眼她領導自然是立刻把她推薦給了省長。 剛換工作王艷還以為是升職了,十幾天之後她才明白了。 那天辦公室主任讓王艷到辦公室去讓她在市裡的錦江飯店定一桌飯,說了標準和人數後王艷就去訂了,來省長辦公室這些天王艷沒幹過別的天天下午就是去各大飯店訂酒席,也許省長的很多工作在酒席上才能談吧,她不知道,這是省長有意培養她的辦事能力,好能把她留在身邊。 省長參加的酒席不像常人想像的那樣,一個圓桌就得了,桌子的擺放,椅子之間的距離,用什麼顏色的桌布,中間的花籃用什麼花,什麼樣子,上什麼菜,上菜的先後順序都很有門道,王艷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王艷好不容易佈置完畢就快到吃飯的時候了,王艷在包房的門口等著,不一會省長和幾個人過來了,王艷連忙把門打開,把一群人讓了進去。 吃飯的時候由於沒有服務員在場(不想讓人聽見說什麼),所以王艷大部分時候都是充當服務員的角色,自己能吃到的很少。 終於吃完了,王艷想終於可以回家了,大家走了之後王艷最後一個走的,剛走到飯店門口思索附近有沒有什麼公交車。她可不想打車回家,那樣有點奢侈,這時一個人走到她身邊,王艷嚇了一跳一看是省長的司機。 省長讓您過去一下。 王艷覺得納悶,平時雖然很少和司機說話,但是一般都以你相稱為什麼這次稱呼您呢? 王艷坐進轎車,省長就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王艷也不便說什麼,車一直向城郊開去。 到了城郊的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司機用一個遙控器對著大門旁邊的一個東西按了一下,門隨即向兩邊徐徐開開。 車開進去還一會兒才到一棟3層小樓的門口,從外表看這樓與一般的辦公樓沒什麼區別,都是紅磚鋼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戶好像都有很厚的窗簾。 車停穩後司機下來給省長開門,省長下車前示意王艷也下車。 王艷隨省長進了別墅,一進別墅頓時覺得裡外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在外面看和以前局裡的辦公樓一樣,一進來才明白這是一棟私人別墅,處處都偷著優雅與舒適,一地上是黑色大理石地面泛著點點的金光,大廳右側是一扇大門足2人高暗紅色的木製大門,右面才是大廳,中間是一張很大的地毯,厚重的毛毯給人以沉穩的感覺。 靠裡面是一條很長的沙發,造型與一般的沙發有所不同靠背比較高,坐也略寬,沙發上的絨布讓人一看就想坐上去,大廳至少4米高的頂上是意大利的水晶吊燈,四周也有一排小燈柔和的發出光來…… 小王你先坐。省長指了寬大的沙發。說完就上樓去了。 王艷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想著省長有什麼事呢,這沙發可真舒服啊,柔軟的面料坐在上面好像躺著一樣舒適,不,比躺著還有舒服,她不知道這是從意大利進口的開司米羊絨的面料,一般只是在一些高級成衣中使用。 地毯是巴基斯坦的手工地毯,在美國這麼大的面積至少要5萬美金,當然,這並沒有花省長5萬美金。 你喝點什麼?王艷正在欣賞著的同時,省長已經換了身很隨便的衣服走下樓了。 哦,水就可以了。王艷感覺到了省長的目的。她覺得有點不安,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省長似乎是不能拒絕的,可是自己已經結婚了,況且自己也不大可能成為省長的老婆…… 省長親自給王艷倒了杯水,交給王艷手中。 小王啊,現在這樓裡就咱倆,我也不想繞圈子,你和我在一起不會虧待你的。省長什麼時候已經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小口喝上了一口。 王艷沒想到省長這麼直接,就低下了頭,她知道她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省長看她默許了就拉起她的手說,小王啊,���放心,你跟了我我還能虧待你嗎? 王艷很緊張,她喝了口水,省長的嘴湊了過來,讓她無法抗拒。 走,我帶你上樓看看。說著就起身拉著王艷上樓。 王艷在後面跟著,省長把王艷拉到樓上的一個房間門口,打開門,是一間很大的臥室,佈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很大的床和一組櫃子,沒有窗戶。 走咱麼去洗澡。省長拉起王艷的手走進臥室裡面的浴室。 王艷紅著臉,省長開始脫衣服,王艷看省長脫衣服也就自己開始脫衣服,脫的只剩內衣王艷便不再脫了,她抬頭看見省長已經一絲不掛而下面也半硬著向王艷那立著,她覺得最後兩件應該由男方脫。 省長看出了她的心思,雙手繞套她身後,熟練的把搭扣打開,胸罩也隨即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由於王艷已經生過孩子所以乳頭顏色略深,省長輕輕揉搓著王艷的乳房。 真軟啊!省長輕聲說。 省長的手從上面滑下來,來到內褲上,省長用中指輕輕的撫摩王艷的私處。 哦,王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官場=殺場(四) 王艷很緊張,平時高高在上的省長現在正在撫摩她的私處。她突然覺得對不起老公,但是馬上又給自己找到了借口。對方是省長啊!正部級幹部,有終生待遇。不,自己不是因為他有錢,而是因為他手中的權。他可以讓自己馬上當官,也能讓自己終身看廁所。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只有由他去了。想到這裡王艷便有點放鬆了。 省長的手很有經驗,很輕的撫摩著她的私處。慢慢加重,慢慢的,慢慢的用力。 哦!王艷輕喚了一聲。她感覺前所未有過的感覺。 省長把王艷的內褲脫下來。王艷出於本能腿並的很緊。省長坐在浴缸邊上,用手撫摩著王艷那毛不是很濃密的下身。王艷向後躲了躲。 省長,別。王艷的臉紅的發燙。她有點不想這樣但卻無法拒絕。 好了,進來洗洗吧。省長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說著走進了浴缸。 這浴缸是圓形的按摩浴缸。有四個靠背證明可以容納四個人同時洗。省長到裡面的靠背坐下。王艷隨後也在對面坐下。 水溫很舒服。水沖擊著王艷的身體,讓王艷感覺很輕鬆。省長閉上眼睛,也示意王艷閉上眼來享受這種感覺。音樂聲緩慢響起。王艷睜開眼睛,原來省長邊上有個遙控器。她重新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切。 這一切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如果不是和省長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享受這些。可是自己以後怎麼辦呢?秘密情人?還是老樣子?那肯定不行,至少得換個輕鬆點賺錢多的工作。省長還有別的情人嗎?要是有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嗯,估計應該有。那是誰呢?自己認不認識?反正自己以後還是小心點比較好。一會省長讓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泡了一會王艷感覺水溫在慢慢升高,同時水流衝擊的部位和節奏也有了些變化,變得更猛烈點了。 感覺怎麼樣?省長問道。 王艷睜開眼睛微笑著看省長,很好。 給你。省長把毛巾遞給王艷。淡黃色的毛巾很厚很柔軟。 謝謝!王艷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分不出是汗還是蒸汽的水。 省長站起來。快五十的人了,身材還可以,不是很胖,可能是由於以前當過兵,現在還堅持鍛煉的原因吧。 省長沒有說話。走出浴缸來到邊上的淋浴,他打上沐浴露。 幫我擦擦後背。省長繼續在腿上擦著沐浴露。 王艷馬上站起來,去給省長擦沐浴露。省長擦洗完後擦乾,什麼都沒穿就出去了,走開門的時候扔下話讓她快點,他在床上等著她。王艷立刻開始往自己身上擦沐浴露…… 洗完擦乾淨,王艷圍上浴巾走出去。省長已經躺在那張大床上了。身上一絲不掛,下面毫無生機的耷拉著。王艷關上浴室的門。 省長睜開眼睛,脫了。短暫,不容抗拒。 王艷機械的把浴巾解開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王艷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 對於28歲的她來說她現在的身材並不胖。微微突出的小腹使得身材更加圓潤。 省長讓她上床來。她把浴巾放到旁邊,爬上床。床很大,她爬到省長身邊。 省長讓她躺在他懷裡。省長拿起遙控器,對著天棚指了一下,一台等離子電視緩緩的從天棚上翻出來。停穩後省長又按了一下,一對男女赤裸著纏綿在一起的鏡頭立刻出現在電視上。王艷從來沒有看過,不禁有點緊張,想看但又覺得不應該看。 圖像中女的在為男的口交。像是日本的,背景是在野外。草地上鋪了塊布,男的躺在地上,女的爬在男子兩腿中間,頭上下快速的套弄著。 男子顯然很興奮,他對女的說了句日語,女的立刻停止了。二人交換了一下姿勢,女的把腿分的很開,還不時的夾緊。當鏡頭推到女人的私處時竟然有個按摩棒在裡面抖動著。男的抽出按摩棒,濕淋淋的。兩人說了幾句,男的就對準女人的肉穴開始抽插,其中還變換了很多姿勢,其中大部分王艷都沒有試過。 王艷看得入神。省長撫摩著懷中的王艷。王艷發現自己看的太入神竟然沒有對省長的撫摩有什麼反應,不由得害羞的鑽到省長的懷中。 省長把她放到自己下面,示意王艷為他口交。王艷看著省長半立著的東西,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慢慢的含下去了。深入口中,還可以,沒碰到喉嚨。吞吐了幾次之後明顯感覺開始膨脹起來了。一點一點的膨脹,變大,在自己嘴裡變大。 省長也不時的發號施令,牙別碰到,裹緊點,深點,快點……王艷也機械的聽從著命令。突然王艷感覺口中的東西一跳,她立刻明白了,剛想躲開,省長按住她的頭沒讓她離開。她就只有服從的把最後一滴裹淨,然後馬上跑向衛生間…… 從此以後王艷就成了省長的貼身助理。不離省長左右。王艷的薪水也比以前翻了幾翻,當然這是她應該得到的。省長和王艷做愛很小心,只在這個別墅做。 在外面很少,大多數時候甚至出差也是和王艷分別開兩間房,當然這兩間房是緊挨著的。 禾予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他自己住一個三室二廳的房子。購房款是單位支出的,當然產權證上寫的卻是禾予,這點和禾予的三輛車完全一樣。 剛進單位沒幾個月單位就給禾予配了輛本田,車主是禾予。其實這是單位轉移資金經常使用的方法。不久又給禾予換了輛奔馳。禾予不是很喜歡奔馳,覺得有點車如其名笨。等禾予熬到能獨立處置資金的時候,立刻給自己買了輛全新的寶馬745,駕乘寶馬,其樂無窮,他喜歡駕御的感覺。 回到家中禾予洗了個澡。然後點上一支雪茄。他把雪茄從保濕盒中拿出來,先用登喜路的雪茄剪把雪茄後面剪開一個口,點燃DUPONT打火機把雪茄的另一頭放在火焰上,轉動雪茄直至整個雪茄頭全部點燃。 禾予喜歡上雪茄是畢業之後的事情,當時他只抽555。有一次,他去香港出差。在回酒店的路上路過一家雪茄店就買了支細雪茄嘗試了一下,感覺很好。 第二天就買了支上等的哈瓦那雪茄嘗了嘗。這支雪茄耗費了禾予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它吸完。但是味道相當好。 可是大陸沒有這種雪茄,禾予就按照購物袋上的電話和香港那家店聯繫了,沒想到竟然可以辦理郵購。呵呵,禾予把錢匯過去半個月之後如願收到了雪茄,從此禾予每月都能收到一本介紹雪茄的專業雜誌。禾予每天只要下班之後有時間就吸一隻雪茄,也定期從那家店郵購雪茄,這成了他每天最放鬆的時候。 禾予吸著雪茄,翻看著雜誌。禾予每天至少看兩小時的書,當然同時也在吸雪茄。看了一會禾予又換了本書,是索羅斯的《金融煉金術》,禾予最近在看這本書。他覺得很有趣,索羅斯的賺錢完全靠的是政府制定金融政策中的漏洞。他卻在自己的書中強調政府在金融市場上應該如何如何才能避免金融危機。 早上,禾予和往常一樣開著自己的寶馬上班。他習慣提前一個小時上班。因為這樣路上不會堵車,自己也可以早點到,看看報紙新聞。 進了辦公室,禾予剛剛坐下電話就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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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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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時為止我對我的家庭生活比較滿意。因為我有一個每個人都想擁有的絕色妻子。 張寧。178CM,到胸骨的長髮,尖尖的下巴構成一張瓜子臉,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尖長的鼻子,薄薄的紅唇,組成1張讓人望了還想再望的近乎完美的面孔。 34E的巨乳,堅挺的山峰是她傲人之處,每次做愛時都是我主要的攻擊點,再加上35的豐滿且有彈性的肥臀,使她擁有一副S型的身材。 她的美麗,大膽,性感,豪放卻又不失細心的性格深深地吸引著我,第一次在餐廳見面的我們,已經想到上床。我沒有讓她失望,粗長的陽具和持久的耐力幫助我征服了眼前這大聲呻吟的美女。認識不到2個月,我和她結婚了。我26,在A偵探公司做個無聊偵探,但祖輩很有錢,靠著爺爺父親留下來的一大筆錢,我跟她買了套房間,過了一個開心的蜜月。24歲的她很快樂,但天生好動的她卻也不願呆在家做家庭主婦,便在朋友的介紹下,在一間DISCO裡做侍應。 我們兩個都很豪放,在家裡經常不穿內衣,或者什麼都不穿。客廳裡有個大陽台,對面30多米就有好幾棟大廈,有寫字樓,有住宅。有望遠鏡的話絕對可以把我們兩個的裸體看得清清楚楚。但我們總是不把窗簾落下來。看就看,讓他看個夠吧,呵呵。 我只是在家比較隨便,在外因為公事我行為舉止是很斯文的,可以叫衣冠禽獸。有空就在地鐵裡騷擾一下美麗的OL們,找尋刺激,我跟寧寧在地鐵裡試過,但在公車上不行,人太少,容易被發現,而且啊婆啊公很多,東張西望,他媽的。寧寧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那麼暴露,性感,豪放,有時我懷疑是不是我不能滿足她那無時無刻都想要的慾望。 她總是喜歡在外面泡到7點才回家。所以我們請了個女傭做飯,把家裡的一切搞妥當。我打開電腦,以前的女朋友X雪發了一封E-MAIL給我。我仔細看了內容,大概是叫我明天到她的學校調查她班上的學生的事。 我又回想起以前的X雪了。她174CM,以前在班裡是��高的女生,也是最早熟最美麗的一個。乳房比老師的還大,每天都得穿胸罩回來。���炎熱的夏天,黑色的校裙包裹著性感的長腿。我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在1棟有電梯的大廈裡的樓梯裡交換了。那天是學校的藝術節,她穿著超短裙為大家表演。剛表演完,天突然下起大雨,她來不及換衣服,就跟我們到附近的一個朋友家裡避雨。電梯滿人了,剛好剩下我們兩個,她主動建議走樓梯,我便跟在她的後面。上樓梯時,我從她濕淋淋的裙子看到了內裡的秘密,心裡的衝動蓋過了理性,把她按在樓梯間,奪過了她的第一次。過後,我帶她到學校的車庫裡,圖書館裡,網吧裡都做過。畢業後,我們分開了,她好像去了做模特,做了3年多,好像因為忍受不住攝影師的柔跺,退出了,考了老師。 我回來啦。寧寧回來了,她穿著連衣超短裙,顛著巨大的圓錐乳,換了鞋子,現時正值六月,天氣熱得很,她一口氣就把衣服全脫掉了。很好我說,看著沒有穿衣服的妻子吃飯是我第2幸福的時刻。 晚上,翻雲覆雨免不了。經過1個多小時的混戰,從客廳到臥室,我們取得了雙贏的結果。 快到11點,寧寧起床穿上了蕾絲文胸,內褲,再加1件粉紅絲質的衣服,配上一條膝上25CM超短裙,挽起了手袋上班去。路上人不太多,但寧寧的衣著的確很搶眼。來到了車站,旁邊站著一個175CM左右的傢伙,兩隻眼睛盯著寧寧的大腿。寧寧也很大方,讓這色鬼看個夠。 末班車來了,兩人同時上車,車上只有3,4個人,寧寧找了一個最後的位置,誰知那色鬼也跟上來,坐在旁邊。寧寧也就沒有理會他,翹起腳往窗外望去。那色鬼見寧寧翹起了雪白的大腿,露出來曼妙的曲線,令人垂涎的大腿像是向色鬼挑逗,他以為寧寧在誘惑他,便一隻大手摸在寧寧的大腿上。寧寧一回頭,狠狠地盯著他,要知道,30分鐘的車程可不能讓這色鬼亂來,但誰也沒想到,這色鬼是個教美術的,身上帶著美工刀,他一掏出來,在寧寧面前左右搖晃, 美女,要玩還是要刮? 寧寧聽了,只好閉上眼睛,完了,總不能讓身體受傷,只好讓這色鬼摸摸了。想到這裡,便把頭甩開,任由色鬼放肆。色鬼見成功了,便放回美工刀,右手肆無忌憚地繼續摸索寧寧的大腿,左手潛進絲質短衫內,打開E罩的乳杯,放出怒人的巨乳, 這麼大! 巨乳讓色鬼口水流了出來,滴在寧寧的大腿上,他連忙放肆地糅掇,這真是1世也未必再能遇上呢! 啊……啊…… 寧寧被色鬼熟練的撫摩勾起了肉體的刺激,大奶子被揉得慢慢漲了起來,開始變尖了,發漲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嬌嫩翹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無辜地證實著主人的羞恥。在大腿的手已經厭倦了在花園外徘徊,突然進入寧寧可愛的三角褲內,驚得寧寧雙腳1振。 好啊,小淫貨,竟然有想反抗的念頭。 色鬼突然從溫柔轉粗魯,手指探到陰唇後用中指和食指猛插,左手也開始大力地擰寧寧那高聳的乳頭。 啊不要,嗯……啊……痛楚竟然使寧寧的快感加速飆起。 糟糕,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晚上怎麼工作……來不及細想,下體已經由於色鬼手指的玩弄,淫水的流出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啊……快感的電流通遍全身,寧寧淫蕩的身體對於這個陌生男子的玩弄已經產生了性感,忘情地低呼了。 好了,美女我已經忍不住啦,你摸摸我的大雞巴!色鬼抓著寧寧的手,摸著自己突出的褲襠,寧寧嬌柔的手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滾燙。 現在你要坐上我大腿上咯!色鬼抓著乳房的手依依不捨地離開寧寧的巨乳,放到寧寧的腰部,準備把她的嬌軀抱起。 啊!不行啊,那惹眼了吧,司機會從倒後鏡看到的!寧寧說得沒錯,因為她自己已經178CM了,如果還得坐到別人身上,那會更突出,而且雖然接近總站,但總會有人上上下下看到的。色鬼想了想,覺得也很有道理,便說:那你給我口交! 難題出來了,因為我從沒讓寧寧給我口交,而且她在遇到我之前也沒有跟別人試過,因為我和她都知道口交只有男的爽女的嘴受罪,況且我的雞巴又大又粗,讓她含著準會撐破她那可愛的小嘴和那薄薄的紅潤的嘴唇。 第一次在公車上被人騷擾,而且還得和他口交……嗚……寧寧俯身靠近色鬼的大雞巴,光潔的長手為他解開緊繃著的牛仔褲。好……好粗……雖然比起老公稍有不及,但對於自己的小口來說,卻也是很難湊合的。 哦,很爽,快來,張開口呀!色鬼看著寧寧那兩塊大得像釉子似的雙峰吊在寧寧嬌柔的身軀上,好像有一種隨時都要掉下來的感覺,立即用自己的雙手去扶著,順便按摩一翻。 混帳,真的很少見到你這種又蕩又靚而且身材有好的美女!喂,給我吹啊!色鬼見寧寧不敢張開嘴,便把手按著她的頭,硬是把她放到蠢蠢欲動的巨大的肉棒前,寧寧只好張開嘴,一上一下地給他吹著,不過很快,寧寧就熟悉了,吹得色鬼口中呻吟,有時也忍不住狠狠地擰一把寧寧那惱人的山峰。 5分鐘過去了,寧寧的胸達到了空前的膨脹,要是站起來的話肯定能把短短的衣服撐了起來,色鬼只覺得龜頭一陣痙攣,立即在已經陶醉與吹喇叭的寧寧的口中抽出肉棒,但已經來不及了,濃濃的精液已經射在了寧寧那可愛漲紅的臉上。寧寧只好中手提包中拿出紙巾把倆處地方擦乾淨。 剛好我要下車了,你跟我來,我們上酒店。色鬼把褲鏈拉好,順便站了起來。 你瘋了,我要上班。寧寧這回真的生氣了,眼前這混蛋把自己當成了妓女。 來到了DISCO後,寧寧在換衣間看一看自己的下體,發現內褲已經濕透了,暗自擔憂。因為這間DISCO是全市最出名的,每天很多人來,而且DISCO的亮點就是員工的工作服,男的不說,女的是白色連衣裙,白色手套和白色長靴,連衣裙中間空了一個很大的心形,像寧寧這樣的大波女一穿上,三分之二的乳房都暴露在空氣之中,乳豆剛好抵在衣服的邊緣,這樣的設計,當然是不准許員工們穿胸罩的了,而且下擺更加離譜,160的員工下擺已經離膝蓋25–28CM了,寧寧的衣服是膝上32CM,一般沒有彎腰都已經能被人看到三角褲的邊緣了,要是彎下90度,更是整個屁股都讓別人看夠了。不過下身是允許穿內褲的。所以,這家DISCO也是最多酒瓶掉在地上的一間,因為每個人都想看侍應彎腰收拾的過程。 換下工作服的寧寧,更能勾起男人們的雄性,修長的雙腿配上一雙白色的長靴,更能美化她那有彈性的肌膚,有的女人矮而且大象腿,穿起長靴就難免抱欠了,但寧寧不同,她夠高,178CM,腿長算到屁股都有1點2,3米左右了。這時她要送一杯酒到包房裡去,突然有人摸她的大腿一下,她轉身一看,是一個象老闆的人。 美女,幫忙把那包煙揀起來好嗎?男人色迷迷地望著寧寧,順便把手裡的那包煙掉在地上。寧寧只好把盤子放在桌上,俯下身子去揀,此時,坐在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立刻走到寧寧的身後,包攬寧寧的臀部風光,在前面的那個老闆則狠狠地盯著寧寧的前胸,彷彿能摸上去的一樣。兩人的視姦使寧寧很不舒服,她把煙丟在桌子上,然後把盤子送過去。回來的時候,那老闆又把煙掉在地上,呼喊寧寧去撿,寧寧只好又走過去。突然,那老闆一把捉住寧寧,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已經樹直的陽具隔著三層布對準了寧寧的屁股頂了個正著。寧寧剛想掙扎,旁邊各有兩隻大手來抓住她的長手,另1邊就摸她的胸。 啊!你們幹嗎?寧寧聲音不想太大,怕引起別人注意,但那老闆更加肆無忌憚,把寧寧和自己的的內褲都褪掉,長長的肉棒在寧寧的大腿間遊蕩,並不急著插進去。美女,你真的很棒,看著你就讓我打飛機啦,來!我給你2萬,跟我過夜好不好?這根本就是強迫,寧寧還沒有聽清楚,已經有3,4只手在撫摩她的胸部,使20分鐘都不夠的時間內,寧寧的胸部再次漲硬起來。那老闆的1只手和陰莖不斷地攻擊寧寧的花瓣,那粗手不斷地在刺激陰唇。寧寧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粗長灼熱的龜頭無恥地撩撥著寧寧潤澤的蜜唇,在密唇和大腿間左右搖晃,使寧寧感到腦部十分興奮,刺激遍佈了全身完全忘記了自己快要被強姦。啊!不行啊,怎麼可以這樣的呢? 寧寧突然感到肉棒雖然比老公的長上一個指節,但不夠粗,由此想到了在家呼呼大睡的老公。不行,我要工作了,你們快放開我!寧寧放盡聲線,這時看場的保安看到了,走了過來,那幾個穿西裝的人才把依依不捨地把寧寧放開,那老闆最後還狠狠地捅了一下寧寧的後庭花,不過沒有探位置,頂不中,然後恨恨地收起了自己的雞巴。 這時另一個侍應過來安慰寧寧,算了,這樣的事經常有的,你都習慣了吧。 恩……寧寧把內褲穿好,再調整好自己的乳房,又立即投入工作去了。 第2天,8點,我出門口。 10點鐘。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把熟睡中的寧寧嘈醒~寧寧一般裸睡,因為她知道只有在任何可以使沒有束綁的情況下讓乳房不受束綁,才能使自己的乳房成為眾人的焦點。現在她終於做到,但仍然堅持著這一良好的行為。她舉了舉修長的大腿,一個勁地爬起床,什麼人現在會來?收管理費垃圾費吧……想來不會花太多的時間,寧寧便只穿了一件黑色雕花鏤空的睡衣,這件睡衣本質上是跟沒穿沒有區別,只不過更家增加了性感而已,兩顆大乳完全可以從鏤空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下面的小森林就更加不用說了。但因為我家的門是外面1道鐵門,裡面1道木門的那種,外面那傢伙再高頂多也只能看到寧寧的胸,我那豪放的妻子想來也知道,隨便吧,讓他飽飽眼福又有什麼所謂,或者那是個女的,呵呵,讓她妒忌妒忌~ 你好,什麼事?寧寧打木門,看見門外一個拿著很多攝影器材的人,留著1點鬍鬚,174左右,身子不那麼壯,他身邊的器材都快要把他衙壓扁似的。 你好,我叫古全,是你們對面樓的住戶。說著,古全便透過鐵門,指了指我家客廳的大陽台外面。 噢,你好啊,你找我還是找我丈夫? 你丈夫在嗎? 上班去啦,晚上6,7點才回來的,不好意思哦~寧寧的聲音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爹,又帶點挑逗的語氣,不過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天生就是這把聲線。 那找你可以嗎?有點事,我想進來談一談,你看我,器材這麼多,背得很累啊。 那好,你等等,我得換衣服呀。寧寧天生喜結交,過分缺少防範意識,一個陌生人的三言兩語就讓寧寧把門打開。她回房換上內衣,卻找不到內褲,只剩下作晚那條丟在洗衣機了,算了,不找啦,要客人等可是不好的,而且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兒。想到這裡,寧寧就連內褲都沒有穿上,內裡穿了個胸罩,加件背心,再套一條膝上35CM的黑色褲裙。出去把門打開,先讓客人坐下,放了杯水,然後就到廚房裡去刷牙洗臉什麼的。因為我家結構有點特別,廚房在裡面,洗手間在外面,所以為了做一個裝得下我和寧寧的大浴缸,連洗手池都放到了廚房。 好啦,這個古全當然不是什麼好人了,不然寫他來幹嘛,他趁我那沒防範心的寧寧去洗臉刷牙的時候,熟練地在大包小包的攝影器材中取出7,8個針孔攝像頭,放到臥室、洗手間等地方。然後坐回到客廳。 讓你久等啦,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很晚才睡。 不打緊。 這時電話響起來,這個電話是我打的,因為我以前的女朋友原來去了警察局,然後到學校做臥底,接近一個很有錢的學生,去調查他的父親是否有走私。現在她終於做到了那有錢的學生的家教,而且通過1點點色誘讓那名學生趁他父親出差,母親旅遊時留在了那名學生的家裡。剛好這幾天家裡的護工病了,她便向那學生介紹我,讓我到他家調查1個星期,由於那護工原來的工作很慘的,住在學生的家裡,24小時打掃照顧家裡的一切,我也只好照著辦,便打個電話回家讓老婆知道。 喂,老公啊? 對呀,是我,寧寧,我又跟警察合作了,這次要在別人家裡當清潔工1個星期,你身上有多少錢?夠用嗎? 啊,只有200多,怎麼辦?(寧寧一向很浪費,200不夠她用3天,不過我也一樣,是個2世祖,好在爸爸有錢。) 哎呀,我沒時間回來啦,你問你DISCO的朋友借點花,我回來時你還沒有餓著的話我獎你去歐洲旅遊好不好? 恩……好吧,吶,1個星期準時回家啊!不然我宰了你哦!讓我抑制1個星期…… 最多8天,哈,88,走啦! 88 古全聽到大概,猜到我應該一個星期後才能回家,他的邪惡大計就更有進一步的施展。 好了,小姐,你叫……? 寧寧。 啊,多麼好聽的名字。跟你的身材一樣襯啊! 好啦,我聽多啦,什麼事呀? 好,夠直接,吶,你看看你的玉照!古全把一疊照片攤在桌子上。 這……寧寧拿起來看,是近幾天我和寧寧在客廳裡激戰的情景,有的是她自己在客廳裡全裸做健身操,有的是看A片時自慰的照片,不過好像都拍不到私處,只見大兩顆大大的乳房。顯然是對面的大廈用特殊的照相機拍到的。 好啊,你想怎樣?你都看到了對吧? 對呀,我現在才家的對面大廈有一個身材這麼棒,樣子這麼妙的姑娘不穿衣服在家。真後悔呢? 你偷看了幾天?唉~你看了,拍下來了,都沒所謂,你拿給我看幹嘛呀?寧寧顯然有點憤怒,不過只是這種反應,卻很少女生可以做到。 派全街看如何?呵呵! 你要威脅我?哼,你派吧,我倒沒所謂,我老公也不介意。的確,對於我們兩個豪放派來說,這反是小事,我對老婆的最低限度就是,被人看也沒所謂,最重要是不要被別人射了,因為我都未把自己的兒子放進去。平時我都不內射,免得有了兒子做事難,況且我們還年輕。 哼!那你聽聽要是我把這些都給你老公看了會怎樣。古全拿出一個筆記本似的簿。 6月7日,早上到超市買化妝品,卻帶不夠錢,竟然讓收款員看自己的胸部來抵數,最後還引得他摸了你幾下。這天倒是沒什麼,接下來更是淫蕩。6月8日,早上去看電影時,有色狼在你身旁摸你的大腿,你竟然沒有反抗,想來是怕別別人發現,結果被旁邊的色狼騷擾了整整1個小時,而且最後還把頭都伸入了你的裙子裡。我想你是沒有穿內褲的,你走後,我到你的椅子一摸,你的淫水竟然把椅子3分之1都染濕了,很厲害啊!下午到圖書館看書,胸大無腦的你把一本珍貴的書翻爛了,剛好被圖書管理員看見,又想犧牲色相來逃避責任…… 不,那是他強迫我的!寧寧再也忍不住了,自己竟然被跟得這麼緊卻沒有發覺,實在太失敗了。 強迫?他強迫你在圖書館裡性交嗎?難道你老公���不在乎妻子在圖書館這樣的公共場所裡跟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性交嗎?哈哈,我可不信! 啊……寧寧終於被捉到痛處了,這的確很有危機。 和一個圖書管理員在公共場所裡做愛,然後狗趴的姿勢被人把精液都射到身體裡,果然夠淫蕩。古全越讀越大聲。 不是的,我只想讓他摸摸我的胸,是他不守信用。寧寧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了,痛處被發現,立即處於受制的局面。 昨天晚上,在公共汽車裡給別人口交,天那,都是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哼哼,照片我都拍下了,難道你也不怕嗎…… 一波又一波的強攻,把寧寧的意志擊潰了,她失落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解決是好,最可怕的關頭,丈夫竟然要離開1個星期。 我沒錢,你剛才電話裡都聽到了,我丈夫有很多,不如你等他回來我再設法給你好不好?寧寧開始求饒了。 果然是胸大無腦,我要的是你,我要玩死你,這個星期裡,你就做我的性奴,什麼事都要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把照片通通給你丈夫,你也不想離開你那親愛的丈夫吧?古全開懷大笑,眼看這麼的一個美人要被自己玩弄,心裡已經盤算著該找些什麼遊戲了。 果然是入木三分,沒有了我的話,寧寧根本沒有錢去浪費。古全見她已經有所動容,就火上澆油。 要跟丈夫離開呢?還是快快地過完恥辱的一個星期,然後把照片取走,再也沒有人知道?我保證一定封口。為達到目的,古全連騙帶筐。換著是你拿了比爾蓋茨的支票,你也不想只���100萬那麼少吧? 好吧……那你想……寧寧經過猜測,想來算他一天一次,搞了7天都是只有7個小時,一個小個子男人哪能堅持這麼久?愚蠢的猜測讓寧寧掉進無底陷阱。 是『主人』!不是『你』!知道沒有? 知道了…… 混帳,這麼笨,是『知道了,主人。』你這淫蕩的女人,看來口頭上無法教通你,只好『言傳身教』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古全要好好享受眼前這落魄的尤物了。 他把寧寧整個抱起,掉到臥室的床上,自己脫衣服,如果比我脫得慢的話,就要插屁眼!嚇得寧寧把衣服麻利地脫下,露出誘人的身段,寧寧害怕的退到床的最邊,這是也無奈的最後反抗罷了。古全把衣服甩掉,肉棒已經樹起來了,大約有1只中指那麼長,他一個餓虎擒羊跳到寧寧身上,低下頭把兩片乾渴的嘴唇,印在寧寧兩片誘人的小唇上。雙手按著一起一伏的大胸,瘋狂貪婪地揉搓,肉棒挑到潤澤的密唇前,不斷地挑逗著密唇,貼在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輕輕的擦著,隙縫流出的瓊漿已經沾濕整個肉冠,寧寧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引得古全的分身不停的充血膨漲,全身熱血沸騰的他,緊緊摟著寧寧,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扭動,貪婪地撫摩寧寧身上每一寸潤滑的肌膚。 可惡,越來越可怕了,先是在圖書館裡被插入,而且內射,然後在車上給陌生人口交,現在竟然發展到在家裡和陌生人做愛,而且還要當性奴隸一個星期,怎麼過去?恥辱感和快感不斷地衝擊著寧寧,使她腦袋裡只有空白和性交。原本已經巨大的乳房現在已經膨脹到要用偉大來形容,就像兩個小一號的排球,卻是被陌生人的大手玩弄著,而且不爭氣的乳房已經給主人提供源源不斷的快感了,下體的淫水流出來已是無可口非的事實,還一發不可收拾。 好多水啊,淫娃!古全吹著寧寧的耳朵,再側身舔她的耳根,一隻手繼續拱起碩大的乳房玩弄,另一隻手則游到寧寧花瓣的邊緣,配合肉棒,加強下體的攻擊,讓寧寧的淫水繼續湧出。 3重快感使寧寧面部漲紅,竟然在肉棒還沒有插入的情況下,就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寧寧忘情地叫著,反上白眼,一切恥辱感已經拋到,現在只想要一根肉棒,解決洞穴裡的空虛感。 想要了吧,小姐,來呀,你告訴我我才知道你想幹什麼?古全見寧寧已經完全受制了,遊戲便開始了。 啊……要……古全的話把羞恥感再次帶回來,寧寧只好握著古全那遊蕩的肉棒,盼望以暗示來讓他進入。 想怎樣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古全繼續讓自己的肉棒在桃花源閒逛,右手不斷刺激花瓣的嫩豆,引得寧寧說話都不連貫,左手不斷地在兩座山峰間按摩,真是既得隴又望蜀,抓住了左邊,又想玩玩右邊,真恨不得多生1只手。 插……進來吧。寧寧臉帶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 用什麼插? 用你的……啊……大雞……雞……巴。古全趁寧寧講話時,更用力地搓她的乳房,使她講話不能連貫完整。 你又忘記了我跟你的關係了!混帳!古全借次把舌頭伸進寧寧的蜜穴,純潔嬌嫩的蓓蕾被猥褻地侮辱。 主人!請……請你……用你……那大……大……啊雞巴……插進奴隸……的,啊……啊……啊…… 寧寧還沒有講完,古全已經急不及待地把粗大滾燙的肉棒插進寧寧那可愛的淫穴裡。 這麼緊!!厲害!古全想到寧寧應該每晚都有做愛,但淫穴竟然像剛開苞般的緊,緊緊地夾著滾燙的陽具。 啊……啊……啊……啊……啊……粗大龜頭的稜角摩擦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撩般的立刻衝擊全身。寧寧緊繃的身體終於崩潰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屈辱羞恥的俏臉剎那間痙攣,陌生的淫具無情地徹底貫穿寧寧最後的防線。  女孩般緊窄的蜜洞完全被撐滿貫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頭,氣也透不過來的感覺,寧寧無意識地微微張嘴。性感微張的嬌嫩紅唇立刻被一隻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頭也被粗魯地玩弄。寧寧已經僵滯的腦海朦朧地掠過,好像是和老公一起看過的三級片裡,女主角也被這樣色情地蹂躪,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強姦。貞潔的蜜洞現也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脈動。 肉棒進進出出2,3分鐘後,寧寧蜜洞流出大量的淫水,古全用手抹了再放到寧寧地嘴裡。是時候換一個姿勢了,古全把寧寧的身轉過來,換成男下女上的姿勢,繼續刺入寧寧窄嫩的蜜洞。  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像被挑在陌生的淫具這唯一的支點上,寧寧無法維持身體,可是肢體的輕微扭動都造成蜜洞裡強烈的摩擦。再忍耐一點,就可以了……被強暴的那種屈辱感和衝擊,就把它付諸流水吧,盡量往好處光明面想想吧!寧寧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過幾分鐘, 頂多五分鐘就可以了吧?不管怎麼苦,總有結束的時候吧!  陌生的淫具以一定的韻律進進出出,不過就像寧寧的猜想,瘦弱的古全連帶他那不爭氣的肉棒,在7,8分鐘後就沒力了。他摳開寧寧的嘴,把精液全到射到寧寧的小嘴裡去。 3–放蕩 中午11點沒到1刻 古全爬了起來,打了個電話,叫了兩個比薩。然後對倒在床上承受著恥辱感和空虛感的寧寧說:我也沒帶錢,原本以為你們很有錢,現在只好靠你的色相和那200多塊過1個星期,我叫了比薩,你幫我搞掂。 可惡,腰力又差,10分鐘都沒有,唉~還要受氣,怎麼過啊。寧寧已經將被丈夫以外的人強姦的事置諸腦後,反而從男人的能力來推測悲哀接下來的日子。她爬了起來,從手袋中套出荷包,突然,被古全搶了過去, 這些錢得用來乘車上街用的。 那我怎麼給錢啊,兩個比薩,起碼都要100多塊耶!寧寧振振有辭地說道。 哈哈,用你買化妝品的伎倆不就行了嗎?古全邪惡地笑道。 嗚…… 容不及細想,門外響起了叮咚叮咚的聲音。 好啦,我不麻煩你表演,我躲到廚房裡去。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真的要這樣做嗎?寧寧內心不斷地掙扎,但終於屈服了門外的鈴聲。 她先把剛才的背心穿好,沒有穿胸罩。然後打開門。 你好,我是送餐的……顯然,送餐的小伙子已經發現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內裡是什麼都沒有的,因為她那驕傲的雙峰把衣服掙得很緊,兩顆漂亮的乳豆已經印了在白色的背心上了。請問你們是不是要了兩個比薩? 是的,請拿進來。寧寧把木門打開。 小伙子把比薩放到客廳的桌面上,瞥了一眼桌上的照片。一共167塊。 好的,這……能算便宜點嗎?寧寧開始施展自己的媚功,她把自己高挑的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向前,178CM的她比眼前這個小伙子高出小半個頭。她把長長的臂彎繞在小伙子的脖子上,1雙34E巨乳緊緊地壓在小伙子的胸口,壓得他呼吸加速,修長的雙腿輕輕地靠在小伙子的腿上,然後甩了一甩充滿魅力的頭髮,在小伙子耳邊用那性感的紅唇輕輕地說道: 便宜點好嗎?我想0塊要了它。 年輕的小伙子已經忍不住他那年輕的衝動,他好像很少做愛,或者是在電視上接觸過,行為特別粗魯。他把寧寧的衣服扯掉,像洗車般地揉著寧寧的巨乳。牛仔褲裡的充滿生命力的肉棒已經頂得很辛苦啦,他為了弟弟的安全著想,只好把褲子脫下,放出那結實的小弟弟,然後他把手伸入寧寧的裙子裡,想把她的內褲取出,誰知,一摸,當然是沒有了,心裡暗喜,好167塊當叫次雞都便宜了,這麼淫蕩而且漂亮。便直接瓣開寧寧白嫩的大腿,讓她大腿成M字形地仰著,然後想都沒想就把粗粗的肉棒刺入敵陣。 啊……!兩人同時驚叫1聲,寧寧沒想到他前戲都未上就直搗桃花深處,好在先前淫水長流的花瓣裡面還挺濕潤,勉強維持得住。小伙子象見到黃金似的,貪婪地撫摩著寧寧上身每1寸肌膚,渴望的嘴巴不斷地親吻著寧寧,使寧寧的呼吸更加不均勻。很久沒有活動在桃花源中的肉棒高速地抽插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啊……啊……啊……在肉棒的刺激下,寧寧痛並快樂著,忍不住尖聲高叫。1天裡竟然被兩個陌生的男人插入,嗚……竟然要用身體去買比薩,真是做……雞……都不如…… 在寧寧的浪叫下,小伙子更加賣力地插入,手隨著肉棒的抽送有規律的搓著充血尖起來的乳房,口裡賣命的叫著。爽啊,爽啊,叫大聲點,哇! 無法抗爭命令的寧寧現在只好隨著陌生人的插入而大聲呻吟, 啊……啊……啊……身體象火燒般地熱,連續的激烈做愛運動,寧寧卻沒有喝上水,現在口中有點乾渴了。 滾燙的肉棒抽插越來越快,小伙子一陣痙攣,白色的液體完全地射進了淫穴了,好舒服啊…… 啊……第2次有陌生人的精液進入自己的體內了,第1次是在那個充滿恥辱的圖書館裡,曾經身嬌肉貴的寧寧,現在竟然因為兩個比薩就讓陌生人在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射精,完全超出了丈夫和自己的最低界限。 哼,哈哈,太舒服了。謝謝你啦,姐姐,晚上還要嗎? 看情況吧。 中午11點半,紫龍家。 X雪,你的學生名字真威猛。 對,他叫姓紫名龍,18歲,有兩個姐姐,大的22歲,叫紫綵鳳,小的20歲,叫紫玲瓏。今天晚上我就引他們一起看電影,你就趁機到處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關於他父親貪污的證據,你只有一個星期的機會啊,找到就可以立刻回家陪老婆了~。 我盡量。 晚上10點45分,我家。 由於寧寧那惹火性感的身體,使一向性功能薄弱的古全在一天裡竟然能連射三次,這讓古全更加對寧寧不肯放手。 我得去上班了,主人,我……我想穿內褲。古全下了規矩,在家裡不得穿任何衣物,上街也不能穿內衣褲,而且最多只能是超短裙+背心,因為這樣才能容易在街上隨意發洩他的慾望。 你這麼快就忘記了規矩了嗎? 不是的,因為工作服太暴露了,如果不穿內褲的話,稍微一彎腰就能看到…… 工作服?好,我跟你一塊去看看。 那內褲…… 不行!你這賤貨!有暴露僻的人是不用穿內褲的。 嗚…… 寧寧忍受著恥辱,穿上了古全在衣櫃找出來的露肩連衣裙,這裙子就像是一張紅色的布,從胸部包起來,使寧寧34E的圓錐型巨乳更加突出,下身在大腿兩惻很上的地方有一個大叉,一伸手進去就能摸到任何位置。加上夜色的襯托,無論哪人男人,只要他是有性慾的,看了都不能不扯起來。大家上,寧寧艷麗的裝束吸引無數眼球,一些年輕大學生看到在竊竊私語:看!那美女的胸很大耶~~真想去抓抓,大腿也很皙白修長,不知道有沒有穿內褲呢?這些話說大聲不大聲,偏偏就傳到寧寧的耳朵裡,更使寧寧感到前所為有的臉紅。 上車後,車裡比上次更少人,只有1個工人,古全又把寧寧拉到最後的位置。 這位置很好啊!古全邊說,邊把手伸到寧寧的長裙了,玩弄寧寧的陰唇。 恩…… 寧寧只能閉上眼睛,任由古全玩弄,此時古全見她消極抵抗,立即把手指放到已經濕潤的蜜洞裡,快速抽插。 啊……啊…… 寧寧又來了性感了,眼睛只好又睜開,向窗外望去,正好車子停了,旁邊剛好又停上一輛公交車,那邊坐尾座的男子剛好看見,露出奇怪,驚訝,而又漸漸變為集中的眼神。 啊……有人看著啊…… 不希望發生的事想不到這麼快就發生了,想不到這麼快又有一個人看到自己被玩弄,而且身體卻也誠實地在享受著這無比的快感。古全的手指越插越快,1秒3,4下來回的速度了,寧寧想歇止自己的呻吟,卻無奈身體,卻不聽話,呻吟聲快要傳到前面那個工人的耳朵裡去了。 啊……啊……啊……主人……別那麼……快……啊…… 寧寧求饒道。 可以,你現在用雙手撫摩自己的乳房,我就慢點。這是筆惡魔的交易。 有人在看那…… 古全沒有答話,用行動來拒絕了寧寧的請求,右手繼續保持速度,在淫水狂湧的蜜洞中逆流而行,左手轉去撫摩寧寧皙白光滑的大腿。 啊……啊…… 逼於無奈,寧寧只好背叛理性,在陌生人雙眼凌厲的照射下,把自身那細長的手擠開了原本已經很緊迫的衣服,去揉搓自己那一直引以為榮的傲乳,為降低桃花洞的刺激作交換。 搓大力點。 聽著主人的命令,寧寧繼續忘情地搓著巨大的雙峰。乳房在自身的揉搓下,漸漸起了感覺,雖然古全的確把速度放慢,但加上乳房的性感衝擊,快感反而比剛才更劇烈。 啊……啊……恩……嗚…… 寧寧強忍著自己的呻吟,無奈以前跟我做愛的時候她習慣了放聲縱叫,經常把隔壁的住戶嘈醒,現在要把保持了4個月的習慣改掉難免有點困難。好在汽車又再開動,旁邊的車裡的目光隨之而消失,寧寧也少了一個壓力。 好,我們交換,你來自慰,我幫你按摩乳房。寧寧不敢快速地抽送,以為慢慢地來會沒有那麼容易造成刺激,誰知卻事與願違。反而古全對她的乳房毫不憐香惜玉的拿捏,讓痛感超越了快感…… 4–K房服務 漫長的半小時過去了,來到DISCO的寧寧乳房已經高高地漲起,大到常人一隻手都不能抓住1個的程度。裙子的屁股的地方,淫水已經 染濕了一大片。來到換衣間,發現衣服不同了,便問同事: 啊花,怎麼制服換了? 噢,都是那個色狼老闆,為了更加吸引客人,把衣服全部都改得更加暴露啦,唉~又趕工,都不知道合不合身呢! 寧寧把衣服穿上,才發現處境很危險。上身改為露背裝,用很窄的帶子做成一個倒轉的心型,用來突出乳房;下身裙子更加短,雖然有178CM修長身材的寧寧,但裙子的邊緣已經露出一點點屁股肉了,而且裙子的前面、兩側,各有1個小開叉,前面的開叉已經充分地暴露了寧寧沒有穿內褲的事實,而且看到了部分的陰毛了。寧寧只好面向著吧台,站在古全的旁邊,佯作招呼古全,不敢出去。而吧台卻又很高,寧寧把手放到吧台上要微微彎腰,���股的曝光率又大了不少了,走過的人或是跳舞的人,都有意無意地用下身頂一會才離開,這更讓寧寧感到不知怎麼辦。 你好像很享受啊。對於別人的吃豆腐,古全加以諷刺寧寧。自從到了這裡後,古全眼睛反而向外看,因為這裡的女人實在豪放,在舞廳裡的人穿得像台灣的擯榔西施一樣,完全不比員工服遜色,有的可能是吃了丸的美女,簡直把上身的衣服都脫光了,在舞廳的中間瘋狂地搖晃著,吃豆腐的人更家多。古全再一次勃起了,這已經是他一天內第4次性起,想不到這奴隸能給我這麼大的驚喜。他再也忍不住,走到了舞廳中間參與吃豆腐行列,丟下寧寧一個。 無助的寧寧立刻被人招呼,轉頭一看,令人意外地是個美女,183CM左右,從眼睛和金色的頭髮可以看出來是混血的,她身穿一件很大的V字領的白色OL服裝,下面的裙子也是到膝蓋,十足一個上班女郎,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確很少見,V字大領露出3分之1的大乳,沒有穿胸罩,可以看出起碼是C罩的,不知道下面有沒有穿內褲呢?哎呀!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看見別人沒有穿胸罩,竟然也想到了下面…… 你好,我叫JANE,我們的老闆想請你去陪酒哦。JANE自我介紹。陪酒是KTV包房的一項服務,只要在DISCO裡包下了KTV房,就能請DISCO裡任何一位男/女員工去陪酒,陪酒的任務除了喝酒還要幫忙拿酒拿煙之類,當然會有50%的服務費加收了。 在女孩善意的邀請下,寧寧也放下了戒心,雙手捂著屁股慢慢地隨著她走去K房,雙手擺後的寧寧,更把她那傲人的雙乳挺得更加高,連前面帶路的JANE都不時回頭,自愧不如。 來到了KTV房,寧寧發現昨天那個企圖包他的老闆和兩個助手竟然坐在這裡,還有另外一個外國人,看上去挺高大的。那老闆招呼寧寧過去坐,繫於工作上的要求,寧寧只好過去陪坐。坐下的寧寧由於裙子的關係,屁股已經露出一半,而且兩側的開叉,使她不得不用1手去擋著雙腿間的空隙,1手去酌酒。 美女,我們又見面啦,老闆說道,我叫王老闆,這兩個是我的助手,小粗,小長。我剛和這個外國人JACK談了一單大生意,心情很好,所以請你來陪酒啊,大家玩玩遊戲啊,什麼的,上次的事有點粗魯,千萬別在意啊,我們可以溫柔點的哦,呵呵。王老闆的話根本沒有對不起的意思,反而好像美人已經掉在陷阱裡,露出那種準備魚肉的興奮難掩的心情。 不如我們玩21點如何?外國人提議。 好啊,麻煩你拿副撲克來啊,美女,對啦,你叫什麼啊,我們還不知道啊。 我叫寧……寧。寧寧艱難地吐出字來,然後去拿撲克,那扭動暴露的屁股看得王老闆那長長的肉棒不由自主的伸直了一點,這都看在JACK的眼裡,為了使王老闆這個大客戶高興,JACK便說: 王老闆,你說賭點什麼好?我和我的秘書JANE都不太會飲酒,而且她一會得送我回去酒店,不如來點別的吧。 不賭酒不過癮,賭小半杯如何,再家點其他的懲罰。王老闆邊說著,他的助手小粗邊把1的包春藥倒到半杯剛盛給寧寧的啤酒裡,這時寧寧因為去拿撲克,所以不知道。 不久,寧寧回來了,依舊坐在小粗和王老闆中間,對面是JACK和JANE。兩個老闆玩起了21點, 好,說說規矩,啊JACK道,哪邊輸了,就派一個人出來,把酒喝了,然後再玩1分鐘騎馬或20下仰臥起坐,好不好? 好,我們有陪酒的,當然派陪酒的上,你們也得派那美女秘書啊。王老闆大大的高興。 我沒有問題哦。那就麻煩老闆你開車了。JANE風采照人,爽朗地答應。 寧寧是陪酒的,當然也要上,可她沒有穿內褲,如果做仰臥起坐的話,就什麼都看完了,只好選擇騎馬。但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王老闆,騎馬是什麼玩意呀? 就是張開雙腿,中間坐在長沙發的柄上,讓別人來回的拉,因為有沙發柔軟的皮和內褲的保護,下面的地方是不會磨痛的,不過會有小小的快感哦,呵呵。王老闆又吃吃地奸笑了。 1局下來,由於JACK要牌過多,牌的點數超過了21點,輸了,只好讓JANE接受懲罰,喝了半杯酒後,選擇了仰臥起坐的懲罰,局長就叫小長幫忙扶腳,然後在旁邊看。為了使手腳能靈活運動,JANE只好把衣服上的三顆紐扣脫開兩顆,只留下中間的一顆維繫著上身的防禦,但其實在她臥下到上來的過程,寬鬆的衣服已經把兩顆可愛的乳豆出賣。下身也同樣被裙子繃的很緊,只好把裙邊的紐扣也解開,再把裙子拉上,183CM的她,腿比寧寧還長,裙子拉的很高,也沒有到屁股,終於是看不到內裡乾坤了。呼呼地20下仰臥起坐,JANE憑著靈活的身手一會就做完了。大家都為她鼓掌,原來她以前是在體操藝術學院畢業的,怪不得那麼快。 第2局,寧寧那邊又贏,原來王老闆十分好彩,剛好一打開就是21點。JANE又把半杯酒喝掉,足足喝了1大杯了,因為這是比較高純度的酒,所以很容易醉,這次她選擇了騎馬,但是由於沙發太大,裙子太窄,修長性感的大腿不能張開到騎上去的程度。JANE趁著酒性,索性把裙子撩到了屁股,露出了跟衣服一樣顏色的白色花邊內褲,一下子坐下去,由於小粗和小長不夠高把JANE的手舉起,這個遊戲只好讓王老闆和JACK來幫忙,他們一隻手把JANE的手舉起,卻使本來快要看到的乳豆被衣服遮住,但纖細的腰已經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兩人另1只手捉著JANE豐滿結實的大腿,把她從沙發的1面快速的推到沙發的另1面,再拉回來,這麼來回了十幾下,JANE不斷因為下體與沙發快速地摩擦產生了興奮的快感而高聲尖叫,好像被SM一樣,終於夠1分鐘了。JANE爽得趴在沙發的柄上,喘了幾口氣,才能站起來,而且已經站不穩了。 第3局,王老闆怎麼也得看到寧寧的醜態,他不露痕跡地要牌,終於要到超過了21點。這回寧寧把那下了一大包春藥的酒喝下後,又得做騎馬仰臥起坐。 啊,不如讓JANE幫我扶腳,那他們就看不到了?寧寧突然想到這個辦法。 能不能讓JANE幫我扶腳? 不行,你看,她已經醉得沒力了,我來幫你吧!王老闆爭著說。 那我還是騎馬算了。這回寧寧只好1下跨上沙發的柄上,好在裙子開叉,不用往上拉。不像以前的那樣,不然得像JANE那樣,把裙子那到屁股那處,那時寧寧沒有穿內褲的事就完全公諸於世了。 這時,王老闆和JACK把寧寧的手舉起,大家都驚呆了,由於衣服是心型的,手一舉起,寧寧那本來在公共汽車上已經被玩的抬了來的大乳由於手的舉起連帶,完全地掙脫了衣服的束綁,在心型的中間跳了出來。而衣服中間的心型又不是很大,乳房就像被壓迫著一樣,看上去更加大了。寧寧想把衣服拉上,卻無奈雙手被牢牢地抓住了。她把蜜唇輕輕地放在沙發柄的頂部,突然身子一陣,快感隨著電流衝上了腦部。這時寧寧才發現可怕的事實,原來手被舉起後,腿又被抓住,全身的借力點只有靠蜜唇在沙發柄上的支撐,怪不得剛才JANE那麼興奮。已經不容得寧寧細想了,身子已經被推動,隨著摩擦的加劇,寧寧感到快感不斷的上升,刺激不斷地擴大。1個來回後,蜜唇已經流下了可愛的淫水,為了使身子好借力,寧寧把雙腿再張開更大一些,好減輕摩擦的快感,但不斷來回的摩擦和春藥的作用使寧寧身體開始滾燙,呻吟聲已經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口已經停不了了。碩大的乳房在擠迫的心型中來回搖蕩,就像兩隻大手在乳房旁邊不斷撫弄,使官能的刺激更加加劇,半分鐘下來,沙發柄上已經流下了一道水痕,寧寧覺得摩擦沒那麼厲害,但反而在淫水防禦下的蜜唇,更不能抵擋沙發的大範圍攻擊,爆炸般的眩暈衝擊全身。再過了一分鐘,沙發上劇烈的擺動才停止下來,但寧寧的性感已經被撩起了,淫水一發不可收拾,春藥讓寧寧意識模糊起來,好事馬上要發生了。 王老闆見寧寧已經發情,便示意小粗和小長守住門口,這時,JACK已經忍不不住寧寧抱到另一處的沙發了,王老闆,這個女孩我玩玩,你跟我的秘書打打交情怎樣?王老闆早已經對這個JANE流滿了口水,反正寧寧已經是囊中之物,先交互以下又如何,便過去給JANE脫衣服,但發覺沒有位置做愛,JACK只好把寧寧抱進了廁所,讓出沙發。進了廁所之後,JACK  把寧寧丟到洗手池旁,然後把自己的衣服全脫光,露出他那恐怖的大肉棒。這肉棒大得離譜,連我都自愧不如。寧寧處於半無力狀態,連眼前的東西都看得很模糊,嬌嫩的身體發燙,突然,兩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胸部,十分有技巧卻又有點大力地玩弄,使快感自離開沙發後再次刺激寧寧的官能。一條粗大硬直的棒子在自己的雙腿間繚繞著,好像在親吻著寧寧光潔富有彈性的大腿。大手在身子的四處遊蕩,很自然地把寧寧身上的衣服褪去, SHIT!沒穿內褲,怪不得叫得那麼浪!發現寧寧沒有穿內褲的事情,JACK的鐵棒更加粗大堅固,他已經等不住了,馬上把利劍狠狠地插進寧寧濕潤緊緊的蜜洞。前面說過了,寧寧的洞到現在還是那麼的緊,我的粗肉棒抽送已經很大摩擦,JACK的巨棒更加不用說,蜜洞的緊迫感使JACK無限的爽快。 哦……哦……哦……很緊啊……JACK已經憑著爽快的抽插發出了嚎叫。越插越恨,寧寧也由於春藥的催化,不一會便又流出了洶湧澎湃的淫水,慢慢地,蜜洞適應粗大的肉棒,有淫水的幫助,寧寧開始不感覺到痛楚,取而代之的是不斷的快感。過了200多下後,JACK把坐在洗手池的寧寧抱下來,讓她撐著坐廁,換招老汗推車,寧寧的淫水越來越多,每下抽插都發出了滋滋濺出的聲音為寧寧和JACK的尖叫做伴奏。 啊……啊……啊……啊……啊……JACK開始用9淺1深的插法,每下最厲害的插入都讓寧寧放聲淫叫。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肌肉隨著緊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更多的是舒服。 啊……很爽--啊--寧寧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誰在幹自己了,現在只有的是巨大的肉棒快速的抽送。JACK感到的蜜洞一陣陣地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的拔出而順著屁股溝流到了馬桶上,濕成一片,寧寧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因身體被撞擊而像波浪一樣在胸前湧動。再過了300多下,JACK的肉棒發出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寧寧的身體裡,燙得寧寧渾身不停地顫抖。當JACK從寧寧的身體裡抽出了已變小的陰莖時,寧寧已經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寧寧微微 腫起的蜜唇間向外流出。 5–臥底 房間外面,JANE被望見寧寧那豐滿雙胸而獸慾大發的JACK拋棄,並要服侍眼前這個比183CM高的自己矮6CM的王老闆,看見王老闆那超長的陰莖後,JANE嚇得倒退了1步,原來以為只是玩玩而已,誰知由於陪酒小姐的發情,竟然連自己都要和陌生男人做愛,而且看到這滿面橫肉的王老闆,性慾卻不知為何反而上升,但終究沒有喝春藥,JANE不肯獻身。王老闆見JANE身材高挑,而且又是體操學校出來的,怕自己一人不能霸王強拉弓,便招呼兩個助手啊粗和啊長來,三人一起制服這個183CM的淫貨。啊長一個箭步快速向前,用麻利的手勢一下子就把JANE的短裙脫到了地下,並借次來束縛JANE的修長的雙腿,啊粗一把繞著JANE的雙手,把她雙手向拉,控制著她的雙手,並且又把她的身子頂成弓字型向外,使那誘人的乳房在只有1顆紐扣維繫著的OL服裡更加抬頭。沒有絲襪保護的內褲更加容易被攻擊,王老闆並不急著來,拉下那白色的花邊內褲,一把拿出電動震盪器,放到JANE的陰道裡。陰道無端受到巨大的假陽具攻擊的JANE不由得尖叫一聲。無奈長腿被自己的裙子和淫猥的內褲束縛著,移動只會更加刺激官能,雙手又被緊緊地窟著,除了腳尖抵著地面支撐著全身之外,全身沒有一處可一反抗。突然,一陣可怕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啊……啊……啊…… 被調到最高檔的假陽具瘋狂地在JANE的蜜洞,使JANE不由得陣陣尖叫,在可怕的三人組聽來,只是放縱淫蕩的呻吟,更加刺激了自己的弟弟。 三人互相幫忙脫下褲子,在JANE身後的啊粗他那粗粗的肉棒已經抵在JANE的蜜洞的假陽具旁邊,雙重地刺激著無力反抗的JANE,前身的雙乳正被王老闆極有技巧地玩弄著,嘴也被王老闆堵上了。在下面的啊長用舌頭貪婪地舔著這個體操美女的長腿,使JANE感到陣陣的麻痺,又有陣陣的舒爽。特別是那要命的咬陰毛,刺激得啊JANE完全投降了。 啊……太爽了……來……吧…… 嘴巴剛被放開,由於自己說錯了話,身子被按低,去含啊長的雞巴,三人中啊強的雞巴最小,但最強,因為他的衝擊力十分可怕,曾經在地鐵裡把一位少婦頂得撞牆。 終於,上身的衣服也被褪了下來,現在只有高跟鞋是穿著的,恐怖的假陽具繼續有力地衝刺著JANE的蜜洞,淫水一股又一股地不停地流出來,胸部更是快感可嘉,王老闆純熟的技巧讓JANE感到無比的充實,充血的奶頭為主人高潮的開始作準備。突然,JANE的蜜洞一陣收縮,一道液體隨之而出,在短短地幾秒間,JANE充分地享受著這高潮。快感被掉在沙發上的痛楚趕走了一點,假陽具撥了出來,換上了口裡的陰莖,口裡又換上了啊粗的大粗肉棒。啊粗的肉棒出名粗,頂到JANE的喉嚨裡,使她幾乎呼吸不了…… 最後,啊長和啊粗分別在JANE的身體、嘴裡射了兩次後,肉棒終於變小了。現在到王老闆的肉棒出動了。他脫下褲子,放出那條抬頭已久的長棒,大概有JACK那般長,但粗度卻只有1般肉棒那麼粗。但是已經很夠火力的了。他抱JANE到沙發旁,此時JANE已經被肉棒折磨得只有呻吟的聲音了,還沒有從快感陷阱逃出來,他讓JANE近乎無力的雙手撐著沙發,由於有啊粗和啊長的進攻,蜜洞已經濕得夠了,而且在旁等了很久的老闆,已經再沒有耐性做前戲了,長長的肉棒直接插入, 啊……啊啊啊…… JANE再次高聲呻吟。又1支肉棒的插入,讓JANE在快感的陷阱裡越陷越深,令她驚訝的是,肉棒一開始插入時,她的屁股竟然夠不到王老闆的小腹,過了7,8下之後,才越刺越進,直接刺激花蕊。蓄勢已經的王老闆將一身工夫完全沒有保留地發洩出來,更讓JANE感到這長肉棒的可怕,接近20分鐘的抽插終於迎來兩人的高潮。在三個男人的肉棒攻勢下,已經4次高潮的JANE又得準備接受下一次高潮,因為王老闆那剛垂下的肉棒又已經高昂地抬起來,發動新一輪的進攻…… 春藥的藥性終於過去,寧寧醒過後,望著身旁睡著的JACK,急忙穿上員工服,出了廁所,見到王老闆三人正圍著JANE在發洩,也愛莫能助,只好偷偷地出了包房,剛出去,古全剛好也在廁所跟一個放蕩女走了出來,等到寧寧放工後,兩人一起打的士回寧寧的住處。 深夜12點,紫龍家。 現在家裡只有我,X雪,紫龍的兩個姐姐和紫龍他。X雪按計劃把他們三個帶到紫龍的房間去看電影,已經過了半小時了,在紫龍父親的房間還什麼也找不到。 會不會把文件放到電腦裡呢?但也太……啊!對,電腦可以加密,放到電腦裡反而比放在其他地方安全吧。想著,我打開了他的電腦,糟糕,要是要密碼不就……但是我的顧慮很快地隨著電腦的開啟而消失,更可笑的是,他的帳簿記錄竟然在WINDOWS的桌面就見到,打開一看,啊!連受賄賂的東西都記得很清楚。好吧,借你這個3點5寸盤來用用。我用他的3點5寸盤把這個文件保存下來,看了看電腦裡其他地方好像都沒有新發現,好了,看來任務完成。我把盤子收好,然後到紫龍的房間裡去,為了特殊意外,盤子放到垃圾筒裡去了。上了樓梯,來到他的房間,敲了敲門,發現出來應門的是他的大姐姐紫綵鳳,她身後傳來陣陣呻吟聲,她自己身上也穿得很少,透明的睡衣看到了內衣褲。 什麼事了? 我想找找X雪老師,請問她在嗎? 在,不過她現在正在給我們補習,很忙,請你暫時不要打擾她。 又傳來呻吟聲,我已經確定是X雪的了,因為以前我在高三時期也搞得她絲絲呻吟聲。 那好,請你告訴她,她的老師論文軟件丟在我那裡了,但我現在有急事…… 等等,你聽到呻吟聲了嗎?她竟然這樣對一個新請來的清潔工說這樣的話。 恩……恩……好像聽到了吧……我只好含糊地答了,一向久經沙場的我竟然也口吃了。 那就進來看看嘛。 說著,她不由分說地拉了我進去。我發現紫龍的房間裡,牆壁上都是一些裸女的照片,有日曆,有H漫畫的海報……拐了個圈,更令我驚訝的是,X雪已經全身赤裸地被綁在牆上,紫龍正在用他的肉棒在挑逗她,他身後的紫玲瓏正在當電影般地看著。 難道身份已經被發現?我突然想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好在盤子收了起來。X雪忙在應付紫龍的肉棒在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遊走,已經沒有時間空出來對我的進入作出驚訝的表情。 一起看『電影』呀~紫玲瓏幫她姐姐一起按我坐下,意味深長地說了句話。在還沒有弄清形勢前,我只好坐著,看這這個離別已久既陌生又熟悉的美妙身軀讓一個高中生戲弄,可笑的是他也是18歲,跟我第一次幹X雪的時候一樣大。 紫龍同學……不能對老師這麼做啊…… X雪看來已經被挑起了性感,無力地說著一些說了等於沒有說的話。 老師,看你的身體,根據我看了這麼多A片的���驗,就知道你是很淫蕩的了,一天沒人幹準會不舒服,但你又竭力裝矜持,那是多麼的難受啊,讓我現在來徹底解放你那淫蕩的身體吧。 紫龍好像已經摸了很久,但還沒有入手。X雪的雙手被麻繩綁了個結實,中間露出大大的圓盤乳,圓盤型的乳房雖然不夠圓錐型的性感,但是在現在這種被綁的情下,乳房離開了胸罩的承托,圓盤型的乳房卻也不會因為重量而下垂。174CM的她有著幾乎跟我老婆寧寧一樣修長,一樣有彈性,一樣健康,一樣皙白的長腿,大概已經被綁了很久了,只能以腳尖掂地面的她已經沒有力氣,身子垂著,大腿已經累得曲在地面,但是大腿間依然靠得很緊,為了不讓紫龍的肉棒有空隙進去刺激自己的官能。在我的記憶裡,她的性慾也算強,可能也由於我以前對她的影響吧。 看來身份好像還沒有被識破,只是紫龍抵受不住誘惑,讓姐姐們幫忙把補習老師綁起來來發洩自己年輕的衝動而已。 紫龍用肉棒不斷挑逗X雪的乳房,33D圓圓的乳房由原來的半球型被刺激到橄欖球型,沒想到26歲的X雪那份成熟感已經跟一般少婦無異了,看來在沒有見面的8年裡,她遇到的男人也不少,或者應該有先生了吧。 啊……不能這樣啊…… 敏感的X雪果然受不了紫龍的挑逗,肉棒無意間觸到了乳頭,一股興奮的電流刺激到她。 這位小弟,你不能這樣對老師啊…… 看不過去的我,終於講出了話。誰知,自己的褲襠也形成了一座山峰,吸引了兩隻嬌嫩的小手撫摩,我還沒有看到紫龍的反應,就被這兩姐妹帶到門外去玩1皇2後,好在我平時跟寧寧大戰1小時都沒有低頭,何況兩個20來歲的妹妹,20分鐘都未過去,姐姐已經兩次高潮累得沒反應去,再回來服侍妹妹,沒想到竟然是個處女,等到開紅後一會,為了她的身體安全,也沒放進去了。這時門突然開了來: 大哥,肉棒很大啊~還有能力進來幹我的老師嗎?如果你能再讓她高潮的話我就放了她。 我不知道這是幫她還是害她,不過過了8年,受了剛才的刺激,我也想看看她的身體是不是更加淫蕩,又或者跟寧寧比比……啊,我竟然把獨守空房的寧寧忘記在家,還跟別人鬼混,唉……沒法子,寧寧原諒我吧,不過回來後我會招供的。此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跟別人在包房裡做愛呢。 再次進了紫龍的房間,只見寧寧已經一面淫蕩相,眼睛了除了肉棒什麼也沒有,大腿間流著一股白色的液體,胸前也有點痕跡,看來這高中生也不賴,但是不是X雪性感的身體讓紫龍發揮出了超水準呢? 大哥快點,我在學習呢。 這學生一面輕鬆,完全不知道自己玷污了一個女警察的身體。為了快點做完這荒唐事,我來到X雪面前,把依然挺直的大肉棒立即放到濕潤的蜜洞裡快速抽送,在做愛的同時趁機向這位被綁在牆上的女警官耳邊小聲報告, 資料已經拿到手,明天我先拿回家,你有空後來我家拿吧。 啊……啊……啊……那現在我先拿你的大肉棒…… X雪的性感已經被紫龍完全挑逗出來,她現在只是一隻隻會做愛的母狗,看來8年多的時間她床事不少,又可能是剛才紫龍的小弟弟已經把她的蜜洞撐開,想不到8年前還挺緊的蜜洞現在竟然一會就適應我的大肉棒,還已經發浪了。讓人感到羞辱的25分鐘過去了,兩次高潮後,肉棒再也抬不起頭來,8年來,她的身體還是那麼性感,淫蕩,官能的刺激對她還是那麼的敏感。紫龍也遵照承諾依依不捨地解下了X雪。 中午10點,想來寧寧也睡得差不多了,我便把盤子帶回家先走人了,X雪可能經過昨晚的一夜激烈,還沒掙扎起床,我可不同,得回去見我那放蕩的寧寧老婆還要認錯呢。 6–結束意味著開始 中午10點10分,我還沒有回家,古全便帶了寧寧到茶餐廳去吃早餐,寧寧只能穿1件吊帶小背心,下身一條膝上30CM的超短裙,以方便古全伸手可及。無奈寧寧35E的巨乳,早就把吊帶小背心撐得緊緊的,讓不少路人和食客目不轉睛。反而那30CM的超短裙平時我都要求寧寧穿,倒也沒那麼羞辱,只要穩穩地坐好,下面的春光也不容易洩露。這時,侍應送來一杯冷咖啡,古全故意把它倒在寧寧的裙子上,然後讓侍應幫忙拿紙巾擦,侍應把紙巾拿來後, 你等一等,我幫她擦完後再給你。古全故意要侍應看著。 古全把毛巾在裙子面上擦著,不時隔著裙子刺激寧寧中間沒有防護的花瓣,已經濕了裙子的寧寧,只好把緊閉的雙腿張開,由於陰毛太長,露了出來,也同時暴露了沒有穿內褲的事實。在一旁看著的侍應傻了眼,眼睛死盯著不放,生怕錯過了這用錢都未必買到的一刻。擦完了裙子的上面,古全當著侍應面把手放到大腿中間,裙子的裡面,繼續擦,同時撫摩寧寧那兩條柔滑的大腿,當然主要攻擊的地方也是那已經流出點點水的花瓣了。 太狡猾了,雖然沒有把裙子牽開,但就幾乎好沒有穿衣服在別人面前的感覺……寧寧也不感慨歎這雖然腰力不足,但技巧高明的人。 終於把裙子擦完了,寧寧臉上已經泛著紅緋,古全把紙巾還給侍應時,得意地看到侍應的褲襠已經意料之中地扯起來了。 10點15分。 回到家後,不見寧寧,突然,我發現牆邊很隱蔽的地方,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客廳裡也多了很多攝影器材,憑著偵探的敏銳眼睛,我把房間裡的攝像頭都找出來,這時X雪也來我家了, X雪,家裡有大問題,看來寧寧好像……沒有說完,她也感到有點不對。 10點30分,在X雪的幫助下,吃完早餐的古全帶著我的寧寧回來時,被她捉住了,這兩天來的事全部讓我知道,寧寧羞愧的哭了,為了不要讓寧寧傷心,我只好騙騙她, 這些事我完全不在乎,以後你可以繼續暴露點也沒所謂,你知道我就是喜歡你暴露嘛……接著,我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寧寧,出奇地,她竟然破涕為笑,也原諒了我, 好啊,那麼我們兩算打和吧!寧寧脫離了古全無形的束縛後,終於送了口氣,但卻沒有把包房的事情告訴我,以至日後又來了一系列的事。 這事以後,我們兩一起去歐洲旅遊,回來後,又有新事情發生了。 旅遊回來的我,繼續到A偵探公司上班。 HI,大偵探! X雪為上次的協助而到訪,她身穿著便服,由於現在是6月底,炎熱的夏天籠罩著這個城市,X雪也穿得很性感。一身紅色的旗袍,胸前很多鏤空雕花,襯托她那33D的美乳,下身那超大的開叉,在X雪交叉腳坐下時隱約可以看到她那花邊內褲。 怎麼啦,X雪同學? 這是上次的的事警局發給你的獎金,這次來,又有新的案件要你大偵探幫忙啦! 什麼事啊,美女,要是能像上次那樣的美差我一定要參與哦!望著X雪的誘人的雙腿,我也忍不住說出了過分的話。 這次很大件事,情報說,有個恐怖組織計劃在1個月內,在一間T外語大學裡搞爆炸事件,但我們現在沒找到任何可疑的人,所以希望你混進學校裡當教師,幫忙找出潛進去的人。我也會在裡面當教師。 啊,我只會數學啊……不會教外語…… 沒所謂,不過要你們犧牲一個月了,因為作為一個教師,是要住進教師宿舍的。 啊!?不是吧?那…… 別怕,我們有補貼,不過你還是跟你妻子商量一下吧,你可以不接的。但是,如果破案的話,你的名字一定會好響亮,而且獎金也不少於200萬。 結果,看在X雪那修長的大腿,我沒有經過細想,就同意了,把家裡的必需品都搬進了教師宿舍。帶著寧寧住進了新的房子。只是要委屈寧寧以後要乘40分鐘公共汽車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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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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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慾女醫生
冷色調的水銀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已經十八歲的小處男,卻一副稚氣未脫的臉蛋、纖細得接近瘦弱的身型,即使下定決心卻仍顯得猶豫的腳步,男孩彷彿是要前往戰場一般走進某個建築物中。
「那個…我想掛號…」男孩推出健保卡與鈔票,光是這個動作就讓他滿臉通紅,來這種地方對大部分男人而言都很尷尬,尤其對方還是個二十五歲的美女護士。 「嗯?小弟弟和誰來的啊?」護士甜甜的聲音讓男孩的臉變得更紅,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是自己來的…我爸媽都不在家…」男孩既像是辯解又像是解釋般地說著。 「嗯?」護士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沒有人,請進吧。」男孩低著頭走入診療室,護士立刻依照習慣將門給帶上,為了保護病患的隱私權,這是必須的動作──因為這裡是間泌尿科診所。 「小弟弟有什麼問題嗎?」 「這…請…請問醫生在哪裡…?」男孩坐在椅子上,怯怯地問著眼前披著白袍的美女。 「我就是醫生啊。」女醫生指著自己豐胸前方的白袍,讓男孩親眼確定她的名字確實和診所的名稱相同。 「那…那個…佐籐真樹是女…我沒事了,再見!」男孩臉蛋脹得通紅,忽地站了起來望外就走,卻忘了門已經被護士關上,「砰」地一聲大響過後,整個人撞上了門板、倒了下來。 「小弟,沒事吧?」男孩在女醫生的呼喚下醒來,他下意識地舉起手來打算搓揉自己仍然隱隱作痛的額頭與鼻尖,手背卻碰到一個柔軟無比的球體。 「唉呀,小弟弟好色。」女醫生反射性地抱著胸部,不小心卻連著男孩的手臂也摟在其中,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才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雙峰。 「走路要小心哪,慌慌張張地可是會撞牆的唷,你這可愛的的鼻子差點就撞扁了呢。」女醫生纖細的指尖點了點男孩的鼻頭,像這樣的大男孩挑動了她心中的母性本能,平時冷漠的她現在也不禁想呵護他…以及欺負他。 「我…我…」 「好啦,森下小弟弟,你有什麼問題?」回歸正題,女醫生臉上的調笑神情立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認真的神情。 「我…我…我不好意思說…」 「為什麼?」 「因為…因為醫生你是女的啊。」 「傻瓜,我是醫生哪,你就放心說吧。」對於男孩的這種反應,真樹也已經看多了,會到泌尿科診所來的男人一看到她,大多都會先尷尬個一段時間,因此她開始和男孩閒聊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女醫師逐漸瞭解男孩的生活處境,他從事外貿的父母忙著經商,一年裡面難有幾天在日本,只得將他交給傭人照顧,但傭人的工作時間只到晚餐做好之後,接下來的時間就只剩他一個人面對孤寂黑暗的大房子。 「小靜,去把門放下來吧,反正應該也沒有人來了。」護士依言走出門外,或許是少了個旁觀者的緣故,男孩的緊張情緒明顯平緩了許多,女醫師見機不可失,立刻追問他來此的目的。 「我…我的…那裡…小雞雞紅腫…」男孩吞吞吐吐地說道。 「喔?紅腫。你有發現傷口嗎?或者哪裡會痛?」「不…不會痛…傷口…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好���,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是不是發炎。」女醫師拉過器材車,說道。 「這…不好吧…」男孩壓著褲襠,紅著臉抗拒女醫師的魔爪。 「我是醫生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醫師一把拉下,男孩微弱的力量終究比不過她,深藍色運動褲帶著白色內褲一起被她扯到大腿上。 (哇!)女醫師瞪大雙眼,費了不少心神才抑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男孩的股間光溜溜的還沒長毛,裹在包皮中的小弟弟也是漂亮的粉紅色,和成人充滿攻擊性的肉棒不同,它平和地在主人的雙腿間軟垂著。但令女醫師驚訝的並不是這個理所當然的情況,而是那東西的尺寸對一個男孩而言實在是太大了,還沒有勃起的時候那東西的尺寸也已經超越東方人平均長度許多,女醫師根本不敢想像等到他發育完全之後,勃起的肉棒到底會有多大。 不管之後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獸,至少「它」現在是安全的,女醫師壓下心中的訝異,讓自己的專業凌駕身為女人的部分,自己已經看過無數男人的下體,這也不過只是個男孩的生殖器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在心底告訴著自己。男孩雙手掩著臉,像逃避強姦命運的女孩一般羞於見人,然後被想要觀察更下方的女醫師一把推倒在診療床上。 「不要動喔…奇怪…沒有傷口也沒有發炎的跡象啊…你到底哪裡腫了?」「啊!醫師阿姨…那裡…腫…腫起來了!!」男孩突然慘叫著,女醫師嚇了一跳,卻只見男孩的棒子逐漸揚起頭來,粉紅包皮底下逐漸露出一段鮮紅色的肉頭。 「啊,這就是『腫』?」女醫師又好氣又好笑,同時對現在的性教育失敗程度感到咋舌,不過這份憂國憂民的心情持續不了多久就被驚詫的震撼所取代。 (太…太厲害了…)男孩的肉棒粗得讓她無法一手掌握,她小手輕輕一推,如小孩拳頭般巨大的青澀龜頭立刻從包皮下探出頭來,雖然沒有西洋A片中黑人演員的變態尺碼,但男孩的肉棒卻是昂然挺立,一點也沒有因為巨大而軟垂的樣子。 「這叫做『勃起』,成熟的男生如果看到漂亮女生的時候,這裡就會變大。」女醫師解說著,原本遮著臉的男孩逐漸被她的說辭打動,手慢慢放了下來,眼光往下移去,卻不經意地看到了一幅美麗的景色。 女醫師胸前的黑色的蕾絲鑲邊被她碩大的雙峰頂了開來,在那布料的曲線底下顯露出一道更為曲折的膚色線條,雖然男孩還不瞭解什麼叫做性,但雄性本能卻還是驅使著血液往早已硬直的肉莖流去。握著不斷脈動的肉莖,女醫師的眼神逐漸迷離,說話的聲音也甜膩了起來: 「小弟弟…那麼你的這裡為什麼會變大呢…」 「因…因為…因為醫師姊姊…摸我的雞雞…而且…我看到了…那裡…」被掌握著「把柄」的男孩吞吞吐吐地說道。 女醫師從男孩的視線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她並未因此掩住胸口,心中對這個只因為看到自己乳溝而勃起的男孩產生強烈的母性好感。不過女人的母性本能和惡作劇心理用的似乎是同一組神經,此時的女醫師右手開始前後套動,欣賞著男孩被初次體驗的快感弄得狼狽不堪的窘狀。原本就不小的龜頭表面像即將爆破一般繃得緊緊的,稜角分明的稜溝終於完全從包皮底下滑出來,對著這初次見面的世界。 「小弟弟,這裡…洗澡的時候也要洗唷,你看…都積了這麼多污垢了。」女醫師拿著棉花棒沾了些水,在男孩的肉棒上摩擦著。 隨著女醫師的動作,男孩那如女孩般的秀氣臉龐露出難耐的神情,等棉花棒擦到龜頭下方時,巨大的陽物突然大幅震盪了幾下,一股白色黏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爆噴而出,從女醫師臉龐邊快速飛過,「啪」地一聲打在診療室虛掩的門板上。(哇,好厲害!)女醫師心頭一驚,玉手丟下棉花棒往上一攔,掌上的面積立刻被後續的精液所佔領。處男的精液是米白色的、糊糊的,有些甚至像是結了塊一般濃稠無比,而且量多得嚇人,若非她即時改變手勢,白衣的袖子八成會被流下來的精液弄髒呢。 「啊…膿…跑出來了…」男孩嚇得臉色大變。 「傻瓜,這不是膿,是精液,這東西能讓女孩子…懷孕,生小寶寶喔。」女醫師看著自己滿是精液的手,然後淫笑著將這些精液塗回男孩仍未休兵的肉棒上。 「生小寶寶…」男孩看著自己沾滿黏液的肉棒,對於這些「膿」會製造生命的事實似乎顯得不敢置信,喃喃說道:「怎麼生?」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原本就心懷不軌的女醫師臉蛋立刻紅了起來,主動卸下身上的白袍,露出底下鑲著銀色蕾絲的黑色小可愛,以及曼妙的身材。 女醫師並未解開肩帶,轉而去拉開腰帶,讓窄裙沿著大腿溜下去,這時她突然感受到男孩熱切的視線,艷麗的臉上微顯害羞,以甜得化不開的音調說道:「小弟…別只看人家脫啊…你也脫…」男孩乖乖地脫下上衣、踢開褲子,目光卻仍緊緊黏在女醫師成熟美好的胴體上。當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與黑色吊帶襪,女醫師突然矜持了起來,她思索著是否要讓男孩看到自己最私隱的部分,畢竟對一個已為人妻的女性來說,這就代表她做出了「紅杏出牆」的行徑。但看到男孩的臉龐,那在疑惑、震撼之中帶著熱切渴望的小臉,女醫師的猶豫消失了,那曾經也出現在丈夫臉上,現在卻永遠失去的神情令她不顧一切地將那塊布移開,讓男孩觀賞自己的私處。 「小弟…你看…這就是女孩子生寶寶的地方…」全身只剩下黑色吊帶襪的女醫師坐在桌上,分開雙腿,對著男孩露出害羞的微笑,男孩像中了催眠術一樣走上前,握著膨脹得快要炸開的肉棒,氣息粗重地看著女醫師那芳草茵茵下的艷紅肉唇。 「想要…進來嗎?」女醫師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背德的慾望充斥著她的內心,被丈夫冷落許久的成熟肉體殷切渴求著肉棒的進入。 「進…進得去嗎…」男孩看著那狹窄的縫隙說道。 「當然…小寶寶這麼大都出得來呢…」 在女醫師的誘惑與引導之下,男孩將顫抖著的肉棒頂在她的蜜肉開口處,緩緩擠了進去。 「啊…啊…」男孩發出如女孩般的呻吟,初次體會到的快感讓他全身乏力、顫抖不已,上身直接撲在女醫師胸前,同時肉棒也沒入了半根。 「醫師姊姊…好…舒服啊…」相對於男孩的狂喜,女醫師可就沒這麼悠哉了,久未開通的肉徑被這超常尺寸的東西強硬地撐開,帶給她如處女開苞一般、甚至可能更強的劇痛。 「好舒服喔…醫師姊姊…」男孩趴在女醫師胸前,雙手握著她豐滿的乳球,竟未發現她已經痛得暈過去了,幸好男孩反應得快,她才不至於一腦袋撞到桌邊的牆壁。 「醫師姊姊…你…怎麼了!」男孩嚇了一跳,抱著女醫師的雙手頗有不支之勢,幸好他這麼一搞,肉棒又硬捅進去一段,反把女醫師痛醒過來。 她皺著眉頭,雙手環抱男孩,這時心裡突然浮現自己和丈夫間的事情。自己和丈夫是相親結婚的,當時自己還是醫院的新進醫師,而丈夫則是醫院大有前途的外科醫師,本以為得遇良人的她剛開始確實過了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丈夫的「技術」高超,把她的肉體調教得淫蕩無比,但幾年後丈夫卻漸漸疏遠了她。 她本以為只是沒了新鮮感的緣故,但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原來是個性好魚色、女人一個換過一個的負心漢,除了她這個正妻以外,醫院的女醫師、護士、女病患、藥劑師都逃不過他的魔爪,甚至連院長千金和某個醫師的老婆都搞上了。也因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丈夫竟將她視為障礙,找了個「愛的小窩」的藉口把她弄到這裡來,自己一年卻沒在這裡出現過幾天。發現自己被騙的她,才發覺自己和丈夫之間的感情竟早已不復存在,但丈夫在她身上施與的性愛歡愉卻深深烙印在她心中,只是過去都沒找到爆發點而已──直至今日。而現在,這擁有巨根的男孩激起了她的情慾,如同開苞一般的痛楚反而讓她拋下丈夫這個包袱,盡情地接納男孩的進入。 「小傻瓜…你的太大了…人家一時受不了…」男孩雖然不再動彈,但女醫師還是感覺得到那裡傳來隱隱的刺痛,或許也流了些血吧,她心想。 「接下來…慢慢的抽出去…然後…再進來…」 「醫師姊姊…好舒服喔…」男孩把頭埋在女醫師的乳溝中,雙手在她乳房上胡亂撫摸著,雖然沒什麼技巧可言,但女醫師還是感覺到一陣陣酥麻,過去只能靠自己雙手解決的性慾終於得到了男性的撫慰,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長得像女孩子的可愛男孩。 「叫我真樹吧…」女醫師雙腿夾著男孩的屁股,扭動著嬌軀,希望他能帶給自己更大的快感。 「真…真樹姊姊…」男孩迷迷糊糊地叫著,一張臉卻緊緊埋在女醫師的胸前,像要吸奶的小孩一樣盯著那桃紅色的尖端直瞧。 「想吸的話…就吸吧…啊!」女醫師話還沒說完,男孩已經一口將她的乳尖送入口中,貪婪地吸吮著不可能有的乳汁。對於缺乏親情的男孩而言,女醫師的乳房就是母親的象徵,只是這樣狂亂的吸吮卻令女醫師淫叫連連,雖沒流出乳水來,淫水倒是源源不絕。 「快…啊…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插我…」女醫師已無暇顧慮形象以及是否有其他人在場,放聲淫叫著。男孩楞了一下,才想起她指的是什麼,於是腰部開始前後動作著,讓肉棒在她被撐開到極限的小穴中進進出出。 「真樹姊姊…好舒服…啊…我想…尿…」 「不…不可以…射…還沒…」女醫師緊抱著男孩,臉上帶著濃濃的春情,雖然那裡還有點刺痛,但和肉棒帶來的快感相比,實是微不足道。 一挺比成人還大的凶器在女醫師的體內出出入入,一開始還只能進入一半左右,但每經過一次的進出男孩用的力量就增加一分,肉棒就又多刺進去一些,男孩也不管她是否能夠容納自己的巨根,已被身心的喜悅沖昏腦袋的他只想將肉棒完全貫入她的體內,讓兩人完全結合在一起。在男孩的努力之下,肉棒終於整根沒入她的淫穴,每次插到底的時候他的子孫袋就拍擊在女醫師的雪臀上,而這也是她叫聲最高亢的時候。 「啊…好棒…好厲害…啊…呀啊…哦…用力…撞…進來…唔…讓我飛…讓我死…啊…哦啊…嗯哼…」女醫師不住淫叫著,男孩在幾次的失敗後逐漸找到不讓肉棒滑出穴口的訣竅,動作也從狂亂而漸趨穩定,但總體速度卻反而提升了一些,充血巨大的龜稜忠實地發揮演化賦予它的功能,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將女醫師粉臀下的塑膠墊弄濕了一大片。 「好弟弟…你…的肉棒…太長了…啊…又…好粗……人家…要。嗯…去…要被你…弄去了…」女醫師主動挺著腰迎接男孩的進入,卻突然發覺男孩身體一陣痙攣,肉穴深處的大肉棒像暴動一般敲擊著穴徑,滾滾熱液更如機關鎗子彈一般打在穴心上。 經他這一射,原本還有段距離的高潮立刻蜂擁而至,熱騰騰的陰精一射出來就被兀自噴射的精液洪濤吞噬,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個處男搞上高潮,但事實卻不容許她抵賴,而且此時的她也沒有力氣去抵賴了。 「啊…真樹姊姊…好姊姊……」男孩一邊射精,一邊還抽送著肉棒,繼續姦淫著女醫師因為高潮而癱軟的嬌軀。 「小弟…停…停一下…��一次的高潮對經過調教的真樹而言並不算什麼,但她卻還有其他的主意。 「真樹姊姊?」男孩停了下來,現在女醫師的一句話對他而言就像聖旨一樣。 「你這壞小孩…還這麼硬…」女醫師摸著男孩的肉棒,問道:「除了我以外…你想和其他女生做嗎?」 「我只有真樹姊姊而已。」活像勞倫茲養的鵝一般,男孩認定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媽媽」。 「傻瓜,如果你真的只要我的話…人家沒多久就被你搞死了…」女醫師真樹撫摸著男孩硬挺的肉棒,這東西在射了一次精之後反而變得更大了一些,而它的主人更是精神十足,一點也沒有因為射精而感到疲勞的樣子。 「啊…我不要真樹姊姊死…」 「小傻瓜…」女醫師溫柔地將他的頭抱在胸前,然後轉過頭去對著門外說:「可愛的小靜…光只是偷看不過癮吧?還不進來?」幾秒之後,一隻顫抖的手臂撥開了門,一個全身衣衫不整的護士紅著臉走了進來。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盤在腦後的髮型變得凌亂,一綹綹纖細的髮絲沾黏在顯見紅雲的俏臉上、又或者垂掛在眼角邊,粉紅色的連身護士服領口鬆開了幾個扣子,護士服斜斜地掛在她身上,內裡桃紅色的胸罩也翻了開來,使得她白嫩的右肩與半邊美乳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小靜外表看起來這麼正經,想不到居然會偷窺,而且還在工作的地方自慰…」女醫師落井下石著。 「不…不…」護士害羞地低著頭,眼光卻正好掃過男孩已經拔出來的肉棒,她驚咿了一聲,隨即臉蛋變得更紅,頭也垂得更低。 「不然你這副樣子要怎麼解釋?還有你手上的那些…」女醫師話說到一半,就被面紅耳赤的護士慌張地打斷。 「有…孩子在這裡…不要說…」護士小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哀求著。「呼呼呼…」女醫師舔了舔嘴唇,說道:「你看到我們做的事情了,還以為跑得掉嗎?」 女醫師走向小靜,毫不掩飾那正流淌著濃稠精液的秘處,或許是被女醫師的樣子嚇到,小靜居然沒有逃走。 「醫…醫師…」被女醫師碰到的瞬間,小靜渾身震了一下,接著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憑女醫師將她推向男孩,強迫滿臉通紅的她看著男孩胯下巨大的肉莖。 「怎麼樣,他的很大吧,一點都看不出來這還是未成熟的棒子呢…」女醫師伸出手撥弄著男孩的肉棒,在小靜耳邊催眠著:「如果他的經驗更多一點的話,我搞不好真的會被他幹死…」 「醫師…不要說了…」護士喘著氣,胸前的肌膚上也浮現暈紅,一雙夾得緊緊的美腿難過地動來動去,像是在抗拒身體裡面某種怪獸破體而出一般。 比起女醫師模特兒般的身段,小靜顯然就嬌小了許多,小小的臉蛋、小小的肩膀,以及一樣小小的、正盈一握的胸部,總體而言是個非常適合穿和服的大和撫子類型,也因為這個原因,小靜自實習開始就備受病患的喜愛,畢竟不管是哪樣人都不會對著一個嬌小玲瓏、楚楚可憐的美少女發脾氣的。 「來吧…」女醫師將小靜壓倒在診療床上,解開她的腰帶,將粉紅色的布料掀了起來,然後手指輕柔地按壓著她被褲襪與內褲包裹的恥丘。 「果然濕搭搭了,即使隔著這麼厚的布料也摸得出來呢。」看著眼前的美女調戲另一個美女,男孩雖然仍是懵懵懂懂,但只需要本能驅使的肉棒子卻硬得像要炸開一般。 「真樹小弟弟來吧。」女醫師不顧小靜的反對,纖指一鉤,刷地一聲撕裂了她黑色的褲襪,然後取過剪刀剪斷她左右腰邊的內褲,將這塊粉白色的布料從絲襪的破洞中取了出來。 「醫師…」因為女醫師整個人都趴在小靜身上,因此她只能抓著女醫師的藕臂,紅著臉懇求她。 「好漂亮的縫縫…小靜還是處女呢。」真樹撥弄著小靜股間的嫩肉,讓男孩可以清楚看到裡面層層疊疊的皺摺與女性貞潔的象徵。 「小弟弟,你那裡還很硬吧,這裡…隨你插唷…」聽到女醫師這麼說,小靜只是呻吟了幾聲,男孩清秀的臉彷彿有種魔力,竟讓她忘記自己的第一次即將被這身懷巨根的男孩奪走。 「可…可以嗎?」男孩遲疑著,臉上的表情卻是無限的期待,剛才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讓他本能性地想再次體會。 「當然可以羅,小靜也不反對嘛。」女醫師對於小靜反抗程度太小這件事有些詫異,不過現在並不是深究的時候。 有了上次的經驗,男孩主動握著自己的棒子放到小靜即將遭受摧殘的股間,不管三七二一就猛力推進,「滋」地一聲全根盡沒。如此的粗暴動作讓小靜立刻發出音量驚人的慘叫,若非附近是商業區,晚上沒有人,只怕過不多久警車就來到這兇案現場了。 「真樹小弟你太…」女醫師嚇了一跳,經驗豐富的自己都被他的肉棒插得疼痛不已,還是處女的小靜怎麼受得了,轉頭一看,小靜果然已經暈死過去了。 不過這時候的男孩可聽不下去,他只是瞇著眼���注地享受小靜體內緊密火熱的擠壓,以及抽送帶來的快感,鮮血成了暫時的潤滑劑,男孩外行的舉動卻讓小靜在醒來之前得以讓蜜穴習慣他的巨根。 「啊…痛…嗯…啊?」小靜醒來之後,正要對男孩發作時,蜜穴卻傳來強烈的快美感,撕裂般的痛楚彷彿是夢境一般只在印象中留下些許痕跡,取而代之的是從未經歷過的肉體歡愉。 「啊啊…怎麼會…這樣…嗯…快…重點…」雖然有性知識,但小靜從不曉得這種事情竟然如此快樂,若知道的話,自己老早就拋棄處女了。 其實會這樣有一大部分是女醫師的功勞,她在小靜暈倒時就開始對著她全身的敏感處進行愛撫與揉捏,替小靜充分地「熱機」,才使得她這麼快就能進入狀況,即使小靜醒了,她依舊吻著她的頸子,揉捏著她正盈一握的美乳,補足了男孩所不可能做到的溫柔。 「真樹醫師…吻…吻我…啊…」小靜哀求著,女醫師自然也不反對,兩個美女四唇交疊,久久不離。 小靜本來就有點傾慕真樹,這點女醫師也知道,不過兩人一直沒有跨過醫師護士那道門檻,男孩的出現使得這平衡崩潰,小靜終於有機會對女醫師告白,而結果顯然是圓滿的──雖然多了個正在狂搞小靜嫩穴的男孩。 「好舒服…啊…要射…」男孩尖叫著,女醫師立刻緊握住肉棒的根部,用痛楚打斷射精的衝動,她媚媚地說道: 「男孩子不可以只顧著自己快樂唷,一定要讓女孩子先高潮很多次之後才能射精,懂嗎。」 男孩自然不懂,真樹耐心地教導他如何控制射精,這時她還不知道這麼一教,會讓她們兩個變成男孩胯下的性愛俘虜。 「啊…天哪…我…我要…飛了…被…啊…你…真樹醫師…快…抱住我…嗯啊啊…」小靜狂亂地淫叫著,雙手在半空中揮舞,像要抓住什麼一般,真樹雙手一圈,整個人騎到小靜身上,蜜穴抵著蜜穴、胸部頂著胸部,一邊感受著肉棒在小靜體內出入的快樂,一邊與她交換著熱情的吻。 「真樹姊…我…不行…了…要…又要…死…啊…」小靜身體抽搐了幾下,熱熱的淫精再次灑在男孩那沾滿淫水泡沫的肉棒上。 「小弟…你…還不會射嗎?」真樹問著。 「因為真樹姊姊叫我不要射所以…」男孩回答道,順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 「現在可以射了啦…小靜都快被你玩死了…」真樹說道,話還沒說完,男孩的精液就狂射而出,注滿了小靜淫蕩的處女穴,讓她在初次接受的精液洗禮下洩出第四次的陰精。 「你真是個…壞孩子…」看著小靜滿足的疲憊臉龐,真樹下了個評語:「害我們變成這個樣子…」 「咦?」女醫師嚇了一跳,再怎麼說他都已經射了三次,但他的肉棒卻還是保持著備戰狀態,當然,她不會拒絕男孩再一次的進入。 「來吧…你可以…進來…射到精液沒有為止…」「謝謝姊姊!」男孩快樂的叫著,同時將肉棒刺入女醫師淫濕的肉縫當中。 「姊姊的…真棒…太舒服了…」男孩擺動著腰,紅通通的巨棒姦淫著診療床上軟癱著的真樹,她的裸體上滿是精液的痕跡,蜜穴更是紅腫不堪,同樣紅腫的後庭現在正接受巨根的抽插,裡邊大量的白色黏液被肉棒不斷攪動著,發出「啪喳啪喳」的聲響。 一旁的小靜也好不到哪去,暈過去好幾次又被插醒的她,身上一樣有著大量的精液,一個晚上就被男孩奪走前後雙穴與嘴巴的貞操,對她來說是太大的負擔,不過搞紅了眼的男孩還是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射出獸慾的象徵。 「不…不可能…」被扛起一隻腳接受插入的女醫生真樹虛弱地喃喃自語,不過剩下的話卻沒來得及在她第二十六次高潮洩身暈倒之前說完:(一個晚上…射了幾十次還這麼硬…精液也還是這麼多…他…一定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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