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如果清汉女装也算了,��还搞那么多事做什么
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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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买卖
一分钱也难死英雄汉,这个道理倒是让我这样的人可以领略到不同的人生风光……
本人39,私营业主,不算有钱,年收入百万左右。个头中等,长得不丑,但人近中年了,也不会帅到哪里去,身材小发福,多亏还有一颗常运动的心,不致于走样。
姚俊是市区某健身中心的教练,也是我的私教。至于如何勾搭上的,相信大家也是轻车熟路不用费唇舌了。还是讲讲他吧,来至农村,本市某知名大学体育系大学生,毕业了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到健身房打工,前不久把大学就好上的女朋友被自己不小心的搞大肚子。这小子的丈母娘可不是吃素的,非逼着结婚,一但结婚就涉及到买房等头痛的问题,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务农的,还有两个弟妹,他的工资一个月估计6000左右。在我们这样的三线城市,买个期房也至少6000元左右,还是在二环线上,小户型首付的10多万,就难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1米8的小夥子。
前两天,看他给我上课,心不在焉的,下了课就约他出来吃饭,饭局上一来二去的,他就给我吐了心声了,一会痛骂丈母娘,一会心痛自己的女朋友。两个人喝了差不多两件百威,座在小包厢里,也是聊人生聊理想聊到二十二世纪去了。小夥长得像现在当红的井姓男艺人,单眼皮薄嘴唇,身材也是大学这几年打磨出来的,宽肩窄腰,厚实发达的胸肌,有几次一起淋浴也是看得我心驰魂荡的,关键是人鱼线连着大屌,更是让人过目不忘。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凑过去问他想不想赚外快,他醉意正浓,说:「哥,有门路你说,我什么都干,不瞒你说,我现在连卖肾的心都有了。」
我说:「肾倒是不用的,你看这棒的身子,我看还是值不少钱的(顺势我就拍了拍他的肩)」,他只当我给他开玩笑,推开我的手,和我干了几杯。
隔了两天,我发微信给他,又提起这事,这小子先是不干,装什么大学生的尊严,我丢了句话说:「人家开价,第一次一万,以后每次五千」。他听了,半晌没回我话,我有别的事,就没有理睬他,想到可能他也不是那种人。
离上次都半个月了,我这两周有事也没有去健身中心,到了快12点,刚回到家,就接到姚俊的信息问:「哥,上次那事还成吗?」我心里暗喜,不过装着腔回他:「不知道,都过这么久了,怎么你现在才想通呀?」他回覆我:「她老妈天天催,都给我老家父母打好几次电话了,说这个月再没有准信,就要去我家里闹了……」
我想来也是可笑,回他:「这你又不是女的,你着什么急呀,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这小子回我说什么舍不得女友,舍不得孩子什么的。我就假意说帮他问问,隔了一小时才回覆他:人家说可以,不过话要说在前面,对方可是男的!
他立马回覆:「男的!!!!!!!!!!」 一连十个惊叹号,然后又问:「男的?我也是男的!这不是同性恋吗?」
我心里骂,不是同性恋能看上你,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冲着男人的钱包去的。我心里的话没告诉他,就发了一段男男做爱的小视频给他,丢了一句话给姚俊:「两万,一晚上必须3次!」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微信,看到他只回了几个字:「好吧,什么时候?」
我觉得这事看来是成了,也不忙着回覆他,中午订了个三天后酒店的房间,等到了下午,简短的告诉他三天后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顺便还通过微信转了2000元给他,告诉他这是订金。
他只是回了四个字:「谢谢,彬哥」 到了当天,我提前来到酒店,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玩手机,晚上8点,有人敲房门,我走过去开门,一看正是姚俊站在门外,看样子是下了班就过来的,蓝色运动外套里面还穿着健身私教的紧身衣,下面是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跨着一个nike的白色方包,年轻而俊朗的脸上是对接下来的未知和迷惑。看着是我去开的门,他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恢复平静,我侧身让他进房间,他把包放在另一张沙发上,问我:「彬哥,他人还没有来吗?」
我笑了笑看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揣出2万元新的两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说:「来了,就在这里。」
他惊讶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我也看着他,在故意调暗的房间灯光下,他的脸上都是我喜欢英俊帅气,健硕的身材更是对我深深的吸引,回想当初,在私教区的照片墙上,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买了他50节的私教课程,就是因为在这个小子身上有种莫名其妙对我的吸引。好几次独自手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也许,这次机会,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给我的,我又怎么会错过。
我看他傻楞着的样子,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说:「姚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和你接触下来,发现你也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相信我们平时也算是聊得来,今天这事,算彬哥对不起你,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桌上这两万元钱你也带走,当哥借你的。」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似的把钱收进包里,我以为他会转身走,没想到,他脱下外套,径直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心里暗爽,也不着急,静静地等他出来。不过一会,水声停了,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健美身材上的水珠闪着耀眼的光,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初恋的少年,看着心爱的人般羞涩和渴望。我走过去,把他抱在手上的衣服接过来丢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他的浴巾,他开始用手挡了挡,但后来我使劲一扯,从他下半身拉开浴巾,旺盛的体毛从肚脐连着小腹在人鱼线的腹外密密的分布,一条稍暗于肤色的大屌垂在大腿中间,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我心想我此时此刻看上去一定像只饥渴的恶狼好不容易弄到了肥美的猎物。我手里还抓着那条浴巾,我拿起来,给他把胸膛上和背后的水擦了擦,告诉他冰箱里有杯饮料,让他先喝。他光着身子,打开小冰箱,里面有一杯水,里面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兴奋辅助药。玩过直男的人都知道,直男和1最大的不同,1是看颜值再对肉洞兴奋,而直男只对女性小穴兴奋,除此之外,直男还能在酒精和药物的辅助下,完成同性的交合。我不想姚俊和我做爱的时候,是在精酒的迷幻下,我要他把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全部激发在我的身上。
看他一饮而尽,我让他躺在床上稍等下,我自己去洗了洗,做了下后面的清洁,我也希望用相对于清洁的身体来回应这个少年。我走出浴室,房间里只留下走廊的灯,中间的大床陷入黑暗的包围。我藉着微弱的光,爬上大床,此时我与姚俊都是赤裸相对的,他看似平静的躺在我的身边,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速度起伏的呼吸和我不可竭制的欲望……
躺了几分钟,我摸索着去握着他的手,他的左手上微微渗着汗,右手放在胸口上,我侧过去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上,自己完全贴在他的左侧,我的左手从他的胸上的乳头轻抚,开始在他的腰腹间游手,然后是大屌下的两颗睾丸,再在穿过两腿间……或许这样的刺激加上药物催情,他开始生理反应,发烫的阴茎迅速勃起,我感觉他咽了咽口水,我能想像到他脖子处像征男性独有的喉结的滑动,那同样是对于我的致命诱惑。他本来就比我高一个头,我又靠他在他侧面,我低下头,就用舌头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左手在姚俊高高耸起的龟头上碰触他的马眼,他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刚好是我手指运动的润滑液,他被我压在身下的左手穿过环绕在我的腰上又划到我的屁股上,他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我想平时他也是这样对他的女人吧,他的右手开始伸过来在我的胸上轻抚,很快找到我的乳头,他极其熟练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头,我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呤,是那种舒服和挑逗有的快爽,流遍全身,我的下体也勃起硬硬的抵着他的大腿外侧。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翻身起来,把床上的枕头让他垫在背上,这样他就半坐在床上,我分开他的腿,这里他的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是那种好看的,微微向腹部翘起,两把握住马眼露在外面的尺寸。这让我感觉到物有所值的惊喜。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感觉他此时一定害羞的闭着眼睛,双手不自然的扶在身体两边,我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十指与他的指相扣,这样方便我知道在接下来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感受。迅速的一口吞下,这种恶作剧的方式,男人们最能感受那种温暖的包裹。果然,他呻呤出声,是男人舒爽的声音……慢慢的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吞吐,嘴里的津液顺着他包裹在海绵体上的粗细不一的血管流向他的睾丸,汇集在他腹股沟,我相信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渴望,每一次没入深喉的吮吸,他的腰早就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在律动,马眼分泌的咸咸的液体混合在口水,交织在嘴里。他的手指修长,与我相扣,每当他感觉到舒服时,就会忽然扣紧我的手,我抽出一只手,帮助扶着他的阴茎,以更快的速度为他口交,他空出来的手抓住我的右肩,每次含进去时,他都会主动顶上来。我知道,他开始隐隐地性冲动在体内爆发……
口交是对于男性来说,是享受被尊宠,被敬仰,是一种生理到心理的满足,特别是直男们将他们的猎物伏在胯下时,那种征服的快感让男人们从头爽到脚。我至来认为,一个直男对一个直女的追求和性交,才是人类身心相交相融的最高境界。因为那种周遭对这种感情的承认满足了男女之间精神的虚荣,那种雄性对雌性生理上的原始冲动,让彼此感觉到的是最疯狂和最真实的渴求……很遗憾,我不是直男,我无法了解他们对性的真实的风暴式的需求,我的身边者都是那种真正原始的性交动物,我们男男相恋,在最短的时间上床然后吵闹然后分手,然后再周而复始,从热忱到麻木,从羞涩到欲壑难平。
我对于此时的姚俊此来说,就像是他突然间闯入的猎物。他在惊慌不安中,体验一份从来没有的兴奋,世界上不是找到另一种比男人更了解阴茎的物种,我们知道在口交中,彼此需要的是什么。姚俊的龟头和海棉体被我像女童拿在手中的节日甜筒一样细细的舔吸着,快慢吞吐之间对于这根男性阳具的各种的刺激,舌尖在龟头上细细的摩擦,又像蛇一样在冠状沟处游走,继而将整根阴茎都含在口中,我相信他能感觉是整个人都被这种淫湿温暖的包围。
他的胸腹开始浸出细密的汗,在发烫的身体的蒸腾下,变成散布在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抽出与我相扣的手指,双手扶着我的头,帮助我为他自己的阴茎做活塞运动,我也感觉到每次他的力度与速度。我双手挣开,爬到他的身上,还没有等他反应,就跨在他的腰上,胸贴着他汗津津的胸膛,毫不犹豫的把吻上他的嘴,他开始还紧闭着唇,但我哪里容得下他的挣抗,舌头抵开牙关,与他热情的拥吻。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我扭动着身体,感受到他下体的充血与坚挺。他的大手扶在我的腰上,配合着下体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喜欢这种被他的索求。
大多数的直男们是不会喜欢和同性接吻的,但是他喝下的那杯水帮助了我,我们吻得那样缠绵,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和胸上乱抓,大指拇拨弄着我的乳头,我的欲火已焚烧全身,渴望被他占有、进入……扭动着屁股继续磨擦他滚烫的阴茎,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我也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无限的膨胀……我藉着刚刚为他口交的口水的润滑,尽量放松菊洞,慢慢在藉着双腿的力量抬起屁眼,缓缓地朝着他的龟头坐下去,刚刚进入,他的阴茎虽然尺寸不小,但是那种龟头比较小的,这样最容易插入的形状。我的身体感觉到那份异物的进入,撕裂却爽畅的满足感。刚进入,姚俊一挺他的阳物,我的身体自然产生的抗拒就把它排出体外,试了几次都这样,他好像也急了似的,主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我再次慢慢坐下去,这一次却是一插到底,我觉得已经直直的顶在我的直肠深处。
我双手扶在他的胸前,上面已布满密而���的汗,他往下躺了躺,身体和我呈90度的角,有力的大腿张开成M型,粗长的阴茎深深在插在我的后面。我缓了缓气,慢慢地自己在做上下的运动,每一次由上往下的包裹他的分身,换来他深觉而有力的呻呤,我的身体因为运动和兴奋也开始发烫,汗珠子顺着脖子和身体往下流,那里管得了这么许多,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天人合一的交合。他慢慢地也加入我的运动,可能是这样的体位,让彼此更加的交织,每当我往下坐,他就往上顶,之前我还坚硬的鸡巴,也在被后面的痛疼的作用和满足下,软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腹部。几分钟后,他嫌我动得慢。双手一边一只瓣开我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更深更快的抽插,我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汗淋淋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性感与快乐。他的每一下撞击让我的洞口都能感觉到的睾丸的混实。就这样被他操了十来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下子拨出来,翻身把我反面压在身下,右腿跪在床上,左脚弓步踩在另一边,拍了拍我屁股说:「抬起来一点,我好操!」
这一句话,说得如此自然,就像是在对自己的女人般,我彷佛接收到神的旨义,立马乖乖地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自己的洞口高高地对准他,这样的姿势我是看不到他的脸,但光幻想���他高大、帅气的样子,内心就满足到不行,自己的鸡巴也硬硬地挺起来。刚想伸手去套弄一下,洞口就迎进姚俊的阴茎,这一下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一下就抵到后面的深处。我的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床上,半跪着的后面高高的翘着屁股,也许是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抽插,他的速度加快,力量也比刚刚的体位更加有劲,不夸张地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做前后的运动。关键是他一边操着我,一边还像自言自语的说:「媳妇儿爽不爽,是不是就喜欢老子操你」。
我不敢答他的腔,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用尽用身的操,他的嘴里还发出:「爽……真爽……干死你的粗口」。我已经被这样的环境迷醉,任其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个青年男子对性的渴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酥软和兴奋到极致,他的速度变得更快,突然一声沉呤,几股滚烫的精液由他的身体里喷射到我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阴茎勃动,我心里的满足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充盈着我的鸡巴,他这一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射了出来,喷在床单上。他的汗也顺着胸腹,顺着我的背四处的流淌。他一下子拨出还是坚硬的下身瘫软在我的身旁,我藉势枕着他的手臂靠着躺在他的身边。他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我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全身,说不出的满足。他的手指在我的肩上细细地摩擦,像是一种安慰或是一种奖赏,让我很是受用。
他半天说一句:「他真妈爽!」
这一句,娇羞了我的内心,此刻就只想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下一秒,永远都不要到来!
只是稍稍躺了十来分钟,他侧过脸说:我去冲一下,就抽出手臂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我看着他高大健壮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像在梦里一般。只是这样的梦真实到让我不愿意醒来……
水声响起,强大的欲望催动着我也跟着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门掩着,透着亮光,可以看到玻璃幕里他的身体。他昂着头,紧闭着眼睛,任花洒里的水从头往下冲淋着,水花在他健硕的肌肤上溅白色的花朵,很快又顺着他略带阳光小麦色的身体肌理流下,在后踝足上汇集成像山涧的溪流般在黑色的磁砖上散开。欣赏得让人忘形,直到他关上花洒,水声嘎然而止,我才悠悠从刚才的迷离光影中醒来。他推开玻璃门时,我也假意推开浴室的门,与他四目相对,他还是像个腼腆的少年般回避我的目光,而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只是微微地翘着,连着浓密的阴毛,象征男性的雄性美。
「你也来冲冲吧。」他侧身让我,顺手拿起毛巾,对着镜子擦干身体。
浴室的灯光本就昏暗些许,此时他背对着我,双手举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双臂的肌肉线条和两侧的子弹股,格外明显,像尊完美的希腊雕像。我还是没有忍住,过去一把抱着他的腰,手掌沿着胸肌慢慢地抚摸下来,在他的阴茎和睾丸处慢慢的揉搓套弄。
他停下手,我看着他在镜中的眼睛紧紧闭起来。或者是药效还没有退去,他的下体很快充血,呼息也开始加重,我的双手明显感觉到之前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时的温度和硬度,我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这个暂时属于我的玩具,他双手扶往镜前的水池,腰部开始前后的缓缓律动。我的左手指环成一个圈洞,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右手在他的胸乳上动动挑拨。
突然,他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赤热,看得我竟一下子楞住了。他一把将我的身子压下,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扶着他的大腿,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我就张开嘴,另一手扶着他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就插进我的嘴里。屁股开始用力,阴茎快速在我的嘴里抽插。
「好好地给我吹!」
这是他给我的要求、命令!我不能拒绝,我也不想拒绝。我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很快速很用力的,从我的口腔到嗓子眼,几次都快要有窒息感,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他开始双手扶着我的耳际,一下又一下的一杆进洞,我的舌腔成了他第二个发泄的洞口,腥臊的分泌液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不自禁的流出嘴角,我相信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是另一种刺激,看着另一只雄性被自己征服,是另类的满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一紧,双手扶着我的头无法动弹,一股腥味的精液再次喷射,这一下一滴没漏的射进我的嘴里,我抬眼望着他,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也许也有疲备的原因,他右手的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抹去残流出来的精液,他俯下来的身子,我的脸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气息,他看着我一下咽进去他的精华,微微挤出一个微笑说:「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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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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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批中医变成黑中医
  最近有两起中药事件在网上引起了很大关注,有媒体也做了报道。一起是有一个人吃大剂量的硫磺养生,后来得了白血病。一起是一个在德国的华人测出了汞中毒,归咎于中药仁丹。其实,这两起事件都不能说明他们生病跟吃中药有关系。
  我们先来看第一起。有一个人看了一个“中医大师”的视频,觉得自己手脚发冷,就根据“中医大师”的建议,吃大剂量硫磺养生。今年3月下旬,他在武汉协和医院查出了急性白血病,网上很多人就说他是因为吃了硫磺才得的急性白血病。经常有人一得了白血病就怪到某种原因,比如租住的房子装修甲醛超标、接种了科兴疫苗。我以前说过,这都是乱联系,不可靠。
  白血病是一种癌症,癌症是慢性病,从接触致癌因素到发病时间比较漫长。而这个人去年12月下旬开始吃硫磺,到今年3月下旬查出白血病,只有3个月时间。白血病虽然从接触致癌因素到发病的时间比其他癌症短一些,但即使接触的是极强的致癌因素,比如很强的核辐射,那也要过两三年才会发病。急性白血病发病快,指的是发病以后病程进展很快,并不是指接触到致癌因素后很快就会发病。这个人接触致癌因素才短短3个月,所以不能把他的白血病归因于吃硫磺引起的。
  其次,硫磺并不是致癌物。美国环保署认定,硫磺不会导致癌症。所以也不能将吃硫磺作为得白血病的原因。我们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得白血病,因为得癌症有很多可能的因素,往往没法知道究竟是什么因素导致了癌症。
  硫磺的毒性虽然比较低,但大剂量吃硫磺还是有可能吃出问题来的。硫磺对肠胃有刺激性,常见的问题是拉肚子,大剂量地吃甚至有生命危险。美国民间也有人迷信吃硫磺解毒,所以有人生了什么病也大剂量地吃硫磺。美国医学文献上记载了两个病例,都是因为大剂量吃硫磺导致代谢性酸中毒。所以,吃硫磺有可能吃出病,只不过跟得了白血病没有关系。
  我们再来看第二起事件。德国有一个姓王的女士,体检查出体内的汞含量严重超标,医生怀疑她吃过的两种同仁堂中成药里含有汞。经检测,其中仁丹的汞含量非常高,据说把检测仪器都搞宕机了。其实,不测也知道仁丹里含有汞,因为它的成分表里就写了含有“朱砂”,朱砂就是硫化汞。中国的药典对仁丹的具体配方也写得很清楚:仁丹含朱砂8%。
  仁丹里汞的相对含量不低,但绝对含量很低,如果只是偶尔吃,不会导致汞中毒。根据王女士的说法,她并不是一直在吃仁丹,只是偶尔吃。她上个夏天去海岛,天气很热,就跟她的先生分吃仁丹预防中暑,也就吃了一两次。1包仁丹两个人分,吃两次就算1包。1包仁丹30粒,每10粒重0.3克,1包仁丹30粒就是0.9克;朱砂的含量8%,可知1包仁丹里朱砂是70毫克。朱砂是硫化汞,汞的原子量比硫大得多,即便都算成汞的量,也就70毫克汞。然而硫化汞是无机汞,无机汞吃下去很难被吸收。引发汞中毒的往往是有机汞,而不是无机汞。朱砂的吸收率有人测过,只有0.2%。也就是说,吃下去的朱砂在肠道里只能被吸收0.2%,绝大部分都随粪便排出了体外。被吸收的汞大部分又会从尿液排出,只有一小部分才会在人体内积蓄下来。
  王女士体内的汞含量是今年1月份测的,而她吃仁丹是去年夏天,也就是说,她测出的体内汞含量是积蓄下来的、残留的汞的含量。吃下去的朱砂主要沉积在肾脏和肝,沉积的朱砂大概占吃下去的不到0.02%,血液里的量应该少得多。就算血液里的汞含量也占吃下去的量的0.02%,那么她吃了1包仁丹后,最多在血液里有14微克汞残留。全身血液的量大概是5升,吃仁丹后会让血液里的汞含量达到3微克/升,这是很低的,一般认为血液里的汞含量达到20微克/升才算超标。
  根据王女士晒出的体检结果,尿液里的汞超标了140倍。如果是血液里的汞也超标这么多,那就是2800微克/升。而吃1袋仁丹最多让血液的汞含量变成了3微克/升,要达到2800微克/升得吃将近1000袋,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偶尔吃那么半袋。这说明王女士体内的汞含量之所以那么高,跟她吃仁丹没有关系,是别的因素导致的。
  她晒出来的检测报告里还有另外一种金属银超标了14倍。银更不可能来自仁丹。所以,她体内的汞和银有别的来源,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甚至有可能被投毒了。如果相信那几个做伪科普的人说的,偶尔吃一两袋仁丹就会让体内的汞超标到了这种程度,那她就被误导了,就不会注意避免再次摄入高含量的汞和银。如果她真是被投毒,说不定还影响了破案。
  想拿这两个例子说明吃中药多么有害是不成立的,但我并不是建议大家去吃中药,硫磺和仁丹都不应该吃。首先是治不了病、养不了生,没有任何用处。仁丹吃了觉得凉凉的,似乎能提神,那是里面的薄荷在起作用。直接吃薄荷好了,干嘛吃仁丹?能提神也预防不了中暑。其次有健康风险。虽然吃硫磺不会导致急性白血病,但吃的量很大也会导致别的疾病。吃人丹最主要的风险是因为里面有朱砂,虽说偶尔吃一两袋并不会导致汞中毒,但汞是一种重金属,重金属一旦在人体积蓄下来,就很难排出去。即使吃的量不是很多,也会累积起来。如果经常吃,或者还从别的途径摄入,体内的汞含量就会越来越高,就有可能导致慢性汞中毒。既然吃仁丹、硫磺没有任何作用,又有健康风险,当然应该避免。
  我们反对人们吃中药,特别是吃有健康风险、有毒的中药,但我们是在科学、理性地批中医,而不是夸大其词、捏造事实来抹黑中医。抹黑中医的结果败坏了科普、批判中医的名声。现在拿这些不成立的事件炒作、跳得最高的那几个人一直在作伪科普,就是在败坏科普的名声。其中有一个是“科学公园”(我称之为“科骗公园”)的社长吴兴川,一个是美国的药剂师,还有一个自称什么“一个生物狗”,这些人一贯作伪科普,以前都被我批过很多次了。特别是在新冠疫情期间,这些人或者夸大新冠的危害,或者乱推荐治疗、预防新冠的药,或者吹捧中国的清零政策和中国的灭活疫苗,我都批过。事实也证明了他们是错的,的确是在作伪科普,更何况还有人品问题:喜欢造谣、捏造事实。他们做科普的资格已经破产,居然在国内还有市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对这些人做的“科普”,我们都不应该相信。
  2024.04.17录制
  2024.05.27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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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hpgcom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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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是在为人民服务还是在鱼肉百姓一目了然
从1949年建国至今,中国共产党自始至终口口声声说是在为人民服务,不管是以毛泽东、习近平为代表的左派政权,还是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代表的右派政权,为人民服务一直挂在嘴边,事实是真的在为人民服务吗?现在中国人都有知识,都有自己的判断和分析能力,你们来看看共产党和永久和平党哪个是为人民服务的,哪个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在鱼肉百姓,我们一起来对比一下:
共产党毛泽东左派政权(朝鲜金家王朝差不多):
1. 毛泽东信仰的是德国马克思主义和苏联列宁主义,共产党是苏联毒瘤政权遗留下来的邪教,共产党在苏联鱼肉欺压奴役百姓,苏联人对共产党恶魔政权仇恨至极,共产党在苏联留下了千古骂名遗臭万年。毛泽东为什么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因为马克思写了一个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马克思从头到尾都是在数落资本怎么怎么样,却只字不提权力怎么怎么样,马克思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打着限制资本的名义,让权力拥有者光明正大无恶不作的恶魔。而这正中了毛泽东的心意,毛泽东心想中国几千年的政权,民不聊生自始至终都是权力在作恶,却有一个外国人把资本作恶写得如此详细,却对权力作恶可以充耳不闻。毛泽东觉得这个好,以后我毛泽东不管怎么作恶多端,我都可以把罪行推向给资本。所以毛泽东要在全中国疯狂宣传资本论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给全国民众洗脑颠倒黑白说资本如何作恶,来掩盖权力真正作恶的事实。这样毛泽东就可以打着限制资本的幌子禁止老百姓自己谋生,让老百姓当牛做马的成为免费劳动力沦为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随意使唤的奴隶。毛泽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卖国贼和外国侵略者,所以毛泽东掌控国家政权的时候,对卖国格外热衷,把中国老百姓当牛做马的、疯狂压迫压榨老百姓的血汗,让老百姓为毛泽东政权奉献牺牲一切,而卖国贼毛泽东却把中国老百姓当牛做马获得的血泪粮食,大量的霸占、享用、挥霍并捐助到其他国家,来满足别国人民崇拜自己的私欲。
2. 毛泽东号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让人民当家作主。在毛泽东时代,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不去参与生产劳作,却霸占、享受、支配、挥霍着国家的一切资源财富粮食土地等。毛泽东只需要指挥官员、看书写作、享受美好人生等,就可以任意的霸占/享用/挥霍/赠送/援助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钱权粮食资源等),相当于这些全国人民共同的都是毛泽东自己的。毛泽东禁止老百姓自己谋生吃饭,而是让老百姓拼死拼活当牛做马的在集体被疯狂压榨,为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累死累活的劳作,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再施舍点粮食来让老百姓填肚子,毛泽东只是把中国人当成牛马为毛泽东统治阶层奉献牺牲的奴隶。而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力过问/质疑/监督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的国家财富资源粮食土地等分配情况。毛泽东是限制甚至禁止资本、限制老百姓的一切,用一切手段欺骗人民自愿当牛做马变成劳改犯,让毛泽东及其高层官员阶层真正的霸占挥霍享用国家和人民的一切。当有官员不愿意毛泽东这样奴役羞辱愚弄人民的时候,毛泽东又颠倒黑白说这个官员是走资派/修正主义/卖国贼等,发动无知弱智的老百姓去斗倒整死这个官员帮毛泽东铲除异己,无知老百姓重新成为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随意羞辱压迫愚弄的牛马,毛泽东继续霸占挥霍享用国家和人民的一切永远是赢家。
3. 毛泽东掌控国家政权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毛泽东家族成员担任各个重要职位和掌控国家资源。官员阶层也是个个把子女亲属安排在重要职位和掌控国家资源上。老百姓只有当牛做马奉献牺牲的份,基本上没有任何资格占据重要岗位和掌控国家资源,只能世世代代一生为奴为毛泽东官员阶层奉献牺牲一切。
4. 毛泽东为了巩固自己至高无上的皇权,大搞个人崇拜,让所有军人老百姓把自己尊称为万岁/神,任何老百姓官员军人企图说出毛泽东犯的罪行、反对毛泽东的错误、损坏毛泽东的画像等都会遭到无脑崇拜毛泽东的人员举报,轻折打倒重折坐牢甚至打死。毛泽东搞个人崇拜的宣传(听毛主席的话、读毛主席的书、做毛主席的好战士),(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要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毛泽东这个极端自私的外国侵略者卖国贼,要让自己说的话是圣旨无人敢不从,要让自己的书是圣经人人持有,要让所有军人成为自己随意可以指挥和牺牲的炮灰。
5. 毛泽东自己在中南海大搞文工团,有全国各军区文工团大量的美人加入参与演出和跳舞等,实际是为了挑选毛泽东的后宫佳丽。彭德怀批评反对毛泽东在选妃子,这也是毛泽东之后斗死彭德怀的一个导火索。毛泽东一生除了好几个妻子之外,淫乱的其他美女女性多达上千个。而毛泽东对老百姓宣传“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同时还制定了限制老百姓谈恋爱的流氓罪。如果老百姓谈恋爱被抓住了就会坐牢次数多几次甚至死刑。毛泽东相当于太平天国的洪秀全,自己可以后宫佳丽成群,其他人不准搞男女关系,否则就是重罪/死刑。
6. 毛泽东及其官员霸占挥霍享受着国家和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粮食等,而毛泽东和官员阶层的一切衣食住行等对老百姓全部要保密。而老百姓没有享受任何国家资源财富粮食,拼死拼活仅剩的一点艰难生活,都是要向毛泽东及其官员公开的,老百姓没有任何隐私权。那些说毛泽东是一心一意为民清正廉洁的就是笑话,国家的一切资源财富粮食等全部由毛泽东任意霸占挥霍享用,毛泽东还需要贪污吗?连官员军人和老百姓的命都是毛泽东随意牺牲的。至于那些吹嘘毛泽东没有为家族成员谋利益的败类,毛泽东犯下的滔天罪行屠杀中国人大几千万人,在中国及全世界历史上无人能及,没有对毛泽东家族灭九族已经是我们中国人最大的饶恕了,就算你毛泽东家族成员个个都是乞丐那也是罪有应得和报应,是替毛泽东这个滔天罪犯向全体中国人民赎罪。更何况毛泽东在世时各个家族成员哪一个不是掌控国家资源和官位?毛泽东死之后右派政权想拥有毛泽东的权力,不仅没有清算毛泽东的滔天罪恶,仍然是给全国人民洗脑共产党和毛泽东多好。并且对毛泽东的后代家族也分一杯国家利润,毛新宇如果不是毛泽东的孙子右派会让他当少将吗,韶山也是毛泽东家族成员疯狂敛财的基地,各个打折爱国主义的名义,赚取全国人民去韶山朝拜毛泽东各种消费的钱财。另外毛泽东家族成员有没有贪污资金藏在国外不得而知,共产党的媒体宣传全部是以奴役中国人为主的洗脑,没有任何可信度。
7. 毛泽东及其官员可以任意支配指挥监控老百姓,老百姓却没有任何权力监督质疑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
8. 毛泽东眼里只有自己,毛泽东自己的思想官员老百姓等任何人不能质疑。只要违背他毛泽东的意愿就是反革命,就要被毛泽东打倒坐牢甚至斗死。老百姓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无条件服从毛泽东及其官员阶层的奴役,任劳任怨的为毛泽东和官员阶层奉献牺牲一切。
9. 毛泽东及其高级官员享受的是特供美食和各种特权,而老百姓没有任何
权力享受毛泽东官员拥有的特供特权。老百姓连衣食住行生活工作都要被毛泽东及其官员死死的控制者,只能当牛做马的为毛泽东及其官员奉献牺牲一切。毛泽东时代根本就没有法律,毛泽东本人就是法律就是圣旨,毛泽东在没有统治中国之前发动内战造成了中国1000多万人的死亡,毛泽东在统治中国期间饿死了几千万中国人,又把自己犯下的罪行责任推给修正主义/右派/走资派,直接或间接整死二千万左右中国人。毛泽东一生可以说是罪恶滔天,不仅根据自己的特权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还利用自己控制的媒体文化给全体中国人洗脑,把自己塑造成伟人,把毛泽东犯下的罪恶用尽一切手段和谎言来掩盖美化,为以后习近平之流屠戮中国人留下了罪恶的生存空间。
10.在毛泽东时代,因毛泽东政权弄死饿死的中国人比较多,在经过共产党媒体等宣传下鼓励老百姓多生子女,然后老百姓也为了当牛做马的多挣工分,只能无奈的咬紧牙关生很多孩子,然后一把屎/一把尿/一把血/一把泪的把孩子一个个拉扯长大,在大集体时期,不仅大人要当牛做马挣工分,小孩子同样也要当牛做马挣工分,在共产党毛泽东政权如此压迫奴役的情况下,老百姓把孩子抚养长大真的是只要能活用尽了一切手段。到头来,毛泽东共产党政权为了老百姓永世当牛做马,竟然发明了老百姓父母、子女、亲属相互举报的特色,共产党毛泽东政权疯狂的压迫老百姓及其子女亲属,然后利用老百姓的子女一片白纸一样无知的纯净,给老百姓的子女疯狂洗脑,颠倒黑白说《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共产党毛泽东毒瘤政权,除了疯狂压迫掠夺老百姓及其子女亲属之外,没有为老百姓做任何好事,没有父母抚养长大老百姓的孩子都饿死了。共产党毛泽东却倒打一耙让老百姓父母和子女亲属之间互相残杀。如同一个杀父杀母的仇人对死去的子女说你父母是罪恶的,我杀你父母是正义的行为你要感恩戴德,共产党毛泽东如此丧心病狂恶劣的行为全世界绝无仅有。
共产党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
1. 右派政权的改革开放是正确的,错误的是右派政权继续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因为这两种思想的本质仍然是打着限制资本的幌子,让权力拥有者可以无恶不作。错误的是没有清算毛泽东的罪行,为什么右派政权不敢清算毛泽东犯下的罪行,因为共产党第一任主席是毛泽东,然后之前1945年又把所有的抗战成果打包成了毛泽东思想,然后也为了继承毛泽东那样无法无天的集权统治,所以不管是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仍然是为了自己至高无上的利益,让自己拥有无所不能的权力,假装高举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来给自己和家族谋取一切利益,然后让资本成为替罪羔羊。
2. 共产党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的为人民服务是怎么样的,中国人是怎么当家作主的。国家的一切资源财富权力都由右派及其官僚阶层掌控,右派政权虽然没有限制老百姓自己谋生的权力,但是也对老百姓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和官僚阶层大发横财,当然也给资本留有一定的获利施展空间,完全忘记了权力是全国人民给的是为全体人民服务的。邓小平家族累计贪污的国家资产上万亿人民币,江泽民家族累计贪污的国家资产上万亿美元,胡锦涛家族累计贪污的国家资产几千亿人民币。在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当政的期间,整个官僚体系形成了无官不贪的氛围,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因为贪污腐败导致的冤假错案不计其数。1989年6月4日由于贪污风气难以阻止,加上失业潮老百姓生存艰难。全国人民几十万人去到北京天安门请求共产党政府让老百姓当家做主进行民主监督政府,当时的邓小平决定让江泽民动用军队来平乱这次人民民主运动,意思是苏联共产党绝不能让中国人掌控国家成为国家的主人,中国的一切权力、财富资源、老百姓生命必���是由苏联共产党主宰,这次的平乱清场直接逮捕了1000多人,导致上万人的军人警察老百姓学生的受伤,几百人的军人警察老百姓学生的牺牲,事后共产党中央政府竭尽一切封锁消息和颠倒黑白,绝不能让全体中国人民知道。当然右派的这次镇压民主行动,对于毛泽东造成的几千万中国人的死亡,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九牛一毛,不过也说明了苏联恶魔共产党决心奴役全体中国人的事实。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是限制控制老百姓的一切,让权力为主要、官僚资本为次要的方式控制社会的一切财富。当然权力也可以随时抛弃官僚资本让权力独自当家作主,把官僚资本和民间资本推出来成为权力作恶的替罪羊,这样权力就永远是赢家坏事干尽还能好处占尽,习近平就是这样操作的。
3. 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各自掌权后,对自己的家族成员照顾有加,利用自己的权力霸占国家资产转移到家族成员的名下,另外还赋予家族成员官员的权力,权力和财富都要有,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家族成员个个富可敌国。这也是为什么右派政权不清算毛泽东罪行的原因,为了自己的利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管自己发财就好,有什么不可以。
4. 当然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玩女人那是不用说的,有权有钱当然肯定不缺女人,淫乱的女人肯定是不计其数,当然如果是用自己私人的名义去玩女人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动用国家公权力去搞权色交易、强行武力威胁女性献身肯定也是存在的。
5. 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的特权特供是比较丰富的,这也得益于毛泽东那里传承来的特权特供系统,各种绿色的食品商品等肯定是普通老百姓花钱也得不到的,至于特权就是自己的一切衣食住行全部消费享用国家的,连自己的子女亲属消费都享用国家的,法律肯定是奈何不了右派国家主席,自己就是法律,法律是要挟下面官员的,法律是约束惩罚老百姓的。
6. 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财产是不可能公开的,权力是不可能让老百姓监督罢免的,犯了法是不可能让老百姓有能耐惩罚的,权力是自上而下授予的,买官卖官那肯定是常有的事。
共产党习近平左派政权:
1. 习近平除了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之外,又搞了一个自己所谓的习近平思想,习近平觉得光把权力犯下的罪恶推向给资本还不够?还需要打着国家安全的名义,用监控设备/互联网防火墙/智慧信息技术/监视人员等,把全国人民全部关进国家监狱,让习近平以及习近平的亲信官僚鱼肉压迫奴役羞辱监狱内的老百姓。从而让习近平自己霸占享用挥霍支配全国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人力等。让国家的一切为习近平一人所用,让习近平拥有至高无上无恶不作的权力,习近平这个汉奸卖国贼霸占和挥霍国家的一切资源财富给外国,让本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人崇拜自己来满足精神私欲。
2. 习近平说共产党没有自己的私利,就是为人民服务。习近平打着限制资本的幌子,找各种罪名疯狂的没收私人的财产,然后大肆揽权让全国的财富资源权力为习近平一人所用,又打着反贪污的幌子铲除异己,没收的各种贪污资金又为他习近平一人所用。习近平又打着强大国家的幌子,实际是满足个人的私欲因为荣誉是自己的牺牲的是全国人民,疯狂的对国外进行援助捐款挥霍国家和人民的财产,然后部分援助成为回扣装进各中央官员的亲属海外银行里面,习近平家族贪污的国家资产至少几千亿人民币以上放在泰国自己亲属的名下,然后传言说张核子是习近平亲属的女婿,习近平在位时期对外国援助挥霍了数十万亿人民币的国家资产。习近平在位期间选择性反腐,凡是拥护习近平霸占国家一切的贪官可以不反,有任何质疑习近平的,就打着反贪污的幌子打倒对手并没收财产,一切都只是为了巩固习近平的皇权地位,习近平的终极目标是奴役十四亿人民,把老百姓踩在脚下永世为奴,习近平要榨干榨尽全国人民的血肉为自己所用。习近平是限制甚至禁止资本、限制老百姓的一切,让习近平及其官员阶层真正的霸占挥霍享用国家和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生命等。
3. 习近平为了霸占国家财富资源和铲除异己,巩固自己至高无上无法无天的皇权,除了自己霸占挥霍享用国家的一切财富资源外,留着彭丽媛在国内辅佐习近平,而习近平的女儿习明泽是在美国哈佛大学读书即将拿美国的国籍,习近平的姐姐习桥桥是加拿大国籍掌控巨额财富,习近平姐夫邓家贵是加拿大国籍掌控巨额财富,习近平的弟弟是澳大利亚国籍,习近平前妻柯玲玲居住在英国,整个习近平家族都在国外读书居住或移民,全部动用习近平霸占国家的财富资源为家族谋利,习近平的如意算盘是把国家和人民往死里整,能利用就利用,能霸占就霸占,能挥霍就挥霍,能毁掉就毁掉。反正退一万步讲大不了无法奴役全国人民就甩手一丟,逃到国外直接过极度奢靡纸醉金迷的生活,反正习近平霸占的国家和人民的资产财富,习近平家族已经100辈子都花不完了。
4. 习近平为了学习毛泽东掌控至高无上权力的手段,方便以后对全国人民进行有差别的屠戮,利用控制的媒体疯狂的歌颂习近平,凡是习近平讲过的话、拍过的照、走过的路、甚至上过的马桶等等,都被下面无耻的官员疯狂歌颂,只是为了得到习近平这个卖国贼汉奸手里有奴役中国人的权力和掌控国家的财富资源。习近平打着反贪污的幌子有选择性的铲除异己,不愿意为习近平奉献牺牲官员的就以贪污名义打掉,愿意听从习近平随意指挥的牛马官员就利用,利用完了再当抹布丢掉。不歌颂习近平的就被打倒整死,像总理李克强被整死、总理秦刚被失踪、上将李尚福和上将刘亚洲等一大批军队高官被判刑或失踪,习近平希望向恶魔毛泽东一样,只要习近平一声令下,军队官兵要像丧尸一样毫无顾虑的排山倒海攻击目标人物,不管是歼灭不愿意当奴隶的中国人民,还是被习近平发动侵略的外国人民,习近平都不会放过。
5. 习近平及其高官载歌载舞,淫乱的各种女性自然是不计其数,当然法律没有限制老百姓的恋爱,习近平如果是私下没有动用公权力淫乱女性也就那么回事,重要的是习近平是用国家权力在淫乱女性,利用权色交易、权力武力逼迫女性献身那是常有的事,当他彻底成为至高无上的皇权的时候,把老百姓全部踩成奴隶的时候,就是习近平歌舞升平三宫六院的时候,现在高层官员个个霸占大量国家财富和拥有大量的美女左拥右抱。
6. 习近平及其高层官员霸占挥霍享受国家和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权力等,并且随时利用各种名义没收老百姓的私人财产,习近平要永远霸占国家和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生命等,让国家和人民的一切奉献牺牲为习近平服务。习近平不可能把他家族贪污的国家资产还给中国人民,也不可能把权力交给老百姓监督罢免,更不可能公布自己和家族及其官员阶层的财产。老百姓在习近平政权的疯狂压迫下,没有一点财产权、自由权、隐私权和个人尊严,老百姓除了伦为习近平政权待宰的羔羊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办法改变现状。
7. 习近平眼里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家族,其他任何人包括官员军人和老百姓,都是习近平随意奴役和牺牲的棋子,习近平目中无人藐视一切,和平给了习近平好几次机会,只要习近平和平移交权力给永久和平党和平,中国人民就能够直接进入超发达国家,人民幸福指数和国家富裕强大程度直接超越所有国家。可恶的是习近平和毛泽东一样见不得中国人民过好日子,不把全体中国人踩进贫穷的泥泞里和黑暗的深渊里痛苦挣扎誓不罢休。
8. 习近平及其高级官员享受的是特供食品和各种特权,他们自己享受了免费医疗却不给中国人民免费医疗,他们自己的享受各种奢侈的美食,却让全国人民食用毒食品/预制菜/转基因,方便老百姓生病了中央高层官员用医院收割老百姓的剩余财富,老百姓死亡了用丧葬收割老百姓和亲戚朋友最后的棺材本。习近平及其官员阶层享受着至高无上的特权,无恶不作坏事干尽却不受法律惩罚,用自己控制的法律给自己免责,并用党章犯规来代替犯罪。而老百姓被压迫的无奈情况下,去种植养殖摆摊等谋生活对习近平和共产党高官来说都是犯罪。
永久和平党和平政权:
1. 和平主义治国思想是人类最先进最公平最美好的治国法宝,是和平集百家思想之中领悟的精髓思想,以及和平在知识的海洋里精挑细选获得,然后是和平在无数次工作创业生涯中经历的万般磨难,创造出最适合让全体中国人民过上幸福生活的治国思想。和平深知底层人的苦、中层人的不易,上层人的恐惧。和平是自己建立的政党和国家政权,纯正的中国人中国魂,和平深知人民就是国家的一切,所以和平把国家的一切权力交给了全国人民,其中就包括了宪法法律修改、财富资源分配、财政税收收入支出公开、公务员财产公开、官员监督罢免等。
2. 和平在新的国家制度里面,没有特别强调为人民服务的说明,但是整个制度宪法法律全部是以人民为主的事实,和平限制了自己以及官员的一切贪污腐败作恶的权力,所有官员的监督权/罢免权/财产权/军事权等全部由人民来做决定。在和平建立的国家里面老百姓才是真正的当家作主,官员也必须是为人民服务的,否则就会被人民罢免唾弃,这是宪法法律强制规定并且真正执行的。和平是通过法律限制官员权力,限制资本,让全体老百姓真正成为掌控国家的主人。
3. 和平对自己和家族的限制最苛刻,哪怕宪法法律规定全国人民都有财产继承权,和平接任人任职的家族成员都没有财产继承权,哪怕和平家族没人接任,也会从和平公民里面抽选出来担任和平接任人,和平公民都是经过考验的好人才有可能获得,所以对全体中国人民是非常负责人的。和平接任人个人获得的国家财富,只相当于随便一个中小型企业股东的收入,却让全国人民人人都能过上民富国强的生活、人人都是掌控国家命运的主人。不像共产党的领导一样,毛泽东习近平左派政权希望霸占国家和人民的一切财富资源供自己随意挥霍享用、老百姓的牛马生命供官员牺牲愚弄羞辱,高层官员都是享用特权特供食品,而老百姓都活在国家监狱成为劳改犯/免费劳动力奉献牺牲一切。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表面拿着1万多人民币的月工资,其家族成员公然霸占的国家资产10000亿人民币以上,老百姓却还是贫穷没有尊严的活着。
4. 和平以及接任人和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没有特权甚至连和平公民都不能参与评选,和平接任人跟普通老百姓一样都要遵守国家宪法、法律、行政法,违反了一样受到相应的惩罚,和平接任人没有独立支配国家的财政权,和平只是掌管武装力量,在官员阶层联手作恶的时候为全国人民撑腰。和平不仅主张中国没有战争,还会利用智慧让全世界都没有战争。最终让世界人民人人都活在幸福生活、不愁吃穿的美好环境中。
5. 和平接任人和全国人民一样,宪法法律规定什么样的婚恋观念,就遵守什么样的婚恋观念,一切以宪法法律为准。宪法法律又是和平接任人及全国人民共同修改和遵守的。
6. 和平接任人及官员阶层都要向老百姓公开财产、公开国家收入支出、国有企业资产人人可监督,国家的一切财富资源由全国人民统一掌控,老百姓可以随意罢免任意违法的官员,老百姓人人都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7. 和平以及接任人心里只有百姓,和平主义治国思想的精髓就是让百姓掌控国家的一切,并且通过宪法法律真正的让全国人民达成共识统一执行。不会像毛泽东习近平那样,用人为的治理手段假装在约束官员、实际是真正的在奴役老百姓。
8. 和平接任人以及官员阶层没有特权特供的存在,和全国人民吃的都是差不多的,哪怕有好的美食人民都可以享用。和平公民特权阶层是指为国家和人民付出了智慧、付出了金钱、付出了艰难劳动获得的额外报酬,这是奖励那些为全国人民美好生活奉献牺牲个人的创造者,有了这些默默付出的创造者,全国人民的幸福生活才能天长地久。
经过以上的对比,你们还觉得共产党是在为人民服务吗?如果70多年来中国人民所受的苦难来计算一下,共产党左派政权毛泽东习近平是首恶,其中毛泽东占了60%的恶,习近平占了30%的恶,共产党其他右派政权共同占了10%的恶。毛泽东为了满足其至高无上的皇权私欲,把全国人民压迫奴役在贫穷的泥泞里,而毛泽东自己及官员阶层却霸占着全国人民所有的财富资源、人民的生死权等。不仅在统治期间给全国人民制造了是几千万人的死亡惨剧,并且老百姓经历了几十年的痛苦磨难生涯。习近平在位期间为了学习毛泽东的统治手段,用尽一切办法把右派政权积累的国家财富资源毁掉转移霸占等,并且不择手段把全体老百姓的财富资源骗走、没收、毁掉等。用尽一切办法调用一切资源想方设法把全国人民整穷,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的羞辱压迫老百姓当牛做马,来为习近平政权奉献牺牲一切,满足习近平的个人私欲。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右派政权在位期间,为了继承毛泽东无所不能的无法无天的权力,不仅没有清算毛泽东犯下的滔天罪行,反而继续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这种打着限制资本而让权力无法无天的罪恶思想,然后让自己以及子女亲属大发横财个个富可敌国。
如果中国老百姓的痛苦以100%来呈现,到底是权力资本谁来营造的痛苦多:权力制造的百姓痛苦至少占了85%,资本制造的百姓痛苦占了15%;
其中权力制造的85%痛苦里面至少有70%是中央政府制造的,另外15%是所有地方政府共同制造的,70%中央政府制造的百姓痛苦至少55%是国家主席制造的,其他的正副国级官员共同制造了15%。15%地方政府制造的百姓痛苦里面,至少有10%是各省市县政府主要的领导制造的,其他的所有地方政府官员总共制造了5%。
其中15%的资本制造的百姓痛苦里面,有权力撑腰的私人资本占10%,纯粹的私人资本占5%。
权力是直接赤裸裸的抢劫,比如罚款没收收费等,强行让老百姓掏钱,是老百姓迫于权力拥有者武力的威胁无可奈何交出钱财资源。资本是提供等价的商品或服务给老百姓,让老百姓享受生活是自愿购买。
中央政府,掌控的国家财富资源有发行货币(无限印钞贬值人民财富)、掌控国家70%左右税收(任意支配权)、掌控国有企业(水电/燃油气/电信/矿产/慈善/彩票/银行/保险/交通/教育/房产/医院/丧葬等)、掌控国家行政军队国企等人事任免权(高级权贵阶层轮流任职)、掌控媒体文化(颠倒黑白抹黑反对者/洗脑歌颂共产党)、掌控法律(权贵作恶多端自己给自己免责.法律主要控制惩罚人民)、掌控军队武警公安国安等(威胁地方政府和全国人民接受中央奴役)。简单说中央政府掌控的是钱袋子(基本所有国家资源财富),笔杆子(所有媒体文化),枪杆子(所有武装力量),中央政府又由国家主席有绝对领导权。中央政府控制了国家所有财富的60%,中央除了自身机构的支出之外,中央掌控的国家财富基本是各个中央权贵子女亲属瓜分,然后是纸醉金迷的挥霍,无限制的对外国进行援助赠送,只留有部分财富存入国库和进行维稳管控全国人民。因为有无限制的印钞、直接征税、地方政府上缴的洗劫老百姓财富来解决剩余财富问题。共产党中央政府是十恶不赦的存在,中国人民所有的苦难中央政府罪不可恕,其中又以国家主席兼军委主席是首要罪恶制造者。
地方政府,掌控的资源财富有地方税收30%左右、地方的土地资源代替中央政府持有和支配、地方的所有罚款收入。所有地方政府共同控制了国家所有财富的20%,地方政府掌控的财富,要支付地方政府庞大的公务人员开支、城市建设维护、部分财富被庞大的管理人员进行瓜分、挥霍。地方的贪污是因为中央政府的贪污导致,地方政府想,中央政府各个官员都贪污凭什么地方就不能贪污,地方政府所有的官员加起来还没有中央官员随便一个人贪污的多,正国级官员基本上都是1万亿人民币贪污金额起步,副国级官员基本上都是1千亿人民币贪污金额起步,正副国级官员那不叫贪污,是直接光明正大的瓜分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资源。地方政府的高级官员人事任免权基本由中央政府决定,不支持中央政府的决定就会被中央撤职反贪污等。地方政府是被迫压榨老百姓,因为国家的一切全被中央掌控。地方政府如果不从老百姓手里压榨,就没有收入来源。中央政府又要地方政府以压榨人民来维持地方政府的人员运营开支,然而当老百姓无法承受压迫的时候。中央政府又打着帮助老百姓的幌子,对地方政府的人员进行反贪污没收判刑,来为中央政府对人民犯下的罪恶甩锅给地方政府,引起被奴役的老百姓继续支持被奴役的中央政府统治。
权力撑腰的资本,基本都有权贵或子女亲属参与持股甚至直接控制,比如掌控高科技的企业(华为/小米等)、掌控大部分媒体金融安全监控的互联网企业(微信/支付宝/360等)、其他的大型企业(福耀/格力等)。所有权力撑腰的资本共同控制了国家财富的10%。部分留在了国内继续维持和发展,部分财富转移到国外,因为民营企业对共产党政府没有信心,共产党政府已经腐烂不堪无法无天,随时可能没收民营合法资本,资本伦为权力无恶不作的替罪羊,让贪官阶层没收老百姓的一切财富并霸占挥霍享用。权力撑腰的资本主要的任务是配合中央政府奴役全体中国人民,比如华为/小米等手机和微信/360安全等软件监视全国人民的一举一动,被中央政府收编的微信支付宝控制老百姓的财富流动和自由支配权利。福耀/格力等配合中央政府带头压低老百姓的工资收入,让中国老百姓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永远是中央政府等权力掌控者随意羞辱压迫愚弄的牛马。
纯粹的私人资本,国外的投资公司(特斯拉/丰田/奔驰/宝马/强生/保洁等),中国大大小小的创业者。所有私人资本共同控制了社会财富的10%。所有私人资本中只有极少部分人过得很好(富豪阶层),少部分人勉强维持(中产阶层),大多数人得过且过(小康阶层)。外国投资者投资的企业中国人的工资收入一般都很不错,主要国外的企业在本国习惯了给工人好的福利待遇,在国外经营企业当然也会不例外。中国其他大大小小的私人资本高收入的当然也会给人高工资福利,大部分的中小企业由于权力的强力监管掠夺也得不到很高的利润来给员工发工资福利。由于私人资本一般不为共产党权贵唱赞歌,时常遭到共产党高官的报复,直接以各种名义没收私人资本的财富占为己有,但有的私人资本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希望得到政府的支持也会为共产党权贵唱赞歌,当然私人资本为政府唱赞歌政府不一定理你,毕竟政府的资源肯定是权力拥有者的子女亲属优先占有。
如果中国的一个老百姓被社会一拳打死,以力道100%来计算的话,国家主席使出了55%的力,中央其他所有政府官员共同使出了15%的力,省县市地方政府所有一把手共同使出了10%的力,地方政府所有其他官员共同使出了5%的力,所有权力撑腰的资本共同使出了10%的利,所有纯粹的私人资本共同使出了5%的力。这就是一个中国人死亡的过程,官员统治阶级及资本各自发的力。
如果是毛泽东时代,15%的资本都不存在,老百姓被社会一拳打死,毛泽东使出了60%的力,中央其他所有政府官员共同使出了15%的力,省县市地方政府所有一把手共同使出了15%的力,地方政府所有其他官员共同使出了10%的力。
因为权力随时可以没收资本的财富,而资本却无法没收权力的权力,所以中国是权力主宰一切,而地方政府的权力又是中央政府授予的,中央政府的权力又是国家主席兼军委主席授予的,所以国家主席原则上可以主宰全国人民的一切权力。
当你在媒体上或者在演讲台上看到,有人张口闭口就是资本怎么怎么样,却只字不提权力怎么怎么样,这个人不用看就知道是中央政府官方媒体聘请的洗脑宣传人员,是帮政府作恶甩锅给资本的宣传。
当你在媒体上和演讲上看到有人张口闭口就是贪官污吏怎么怎么样,走资派怎么样,县城婆罗门等等,那就不用看,这是中央政府甩锅给地方政府和资本的宣传人员,是为了撇清关系,让老百姓相信中央政府是对人民友好的。
当你看到有人在媒体上或演讲上张口闭口就是贪官污吏怎么怎么样,走资派怎么怎么样,利益集团怎么怎么样,资本怎么怎么样,那就不用看这是国家主席聘用的宣传人员,为了甩锅给所有其他官员和资本的洗脑,让老百姓相信自己,自己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要继续接受自己的奴役。综上所述实际国家主席才是那个最终幕后主宰者和最大的赢家。
为权力或国家主席唱赞歌的洗脑宣传人员有没有罪,你说有罪吧,他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不得不颠倒黑白溜须拍马拿点赏钱吃饭。你要说没有罪吧,如果没有这些洗脑宣传人员溜须拍马唱赞歌,权力就不会这么无法无天胆大妄为肆意鱼肉百姓,就不会有那么多无知单纯的老百姓跟着瞎起哄也为奴役自己的权力唱赞歌。就因为有了这些宣传洗脑溜须拍马的人员存在,对权力的作恶多端有助纣为虐的作用,所以帮权力宣传洗脑的人是有罪的。
只要中国还是共产党在统治,中国的政权仍然是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高举毛泽东思想、高举习近平思想,全体中国人就永远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只有受不完的苦磨不完的难。共产党从始至终都是在鱼肉百姓,不管是毛泽东/习近平为首的共产党左派政权,还是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首的共产党右派政权。左派政权是十恶不赦恶魔般的存在,右派政权虽然也有作恶但是比左派政权好10倍。而和平创建的永久和平党对中国人来说,比共产党左派政权好100倍以上,比共产党右派政权好10倍以上。如果中国人民现在不趁此机会拥护和平创立的永久和平党政权,成为中华永久和平国的公民。继续沉沦在共产党左派右派相互假装的斗争里丧失方向,让共产党左派和右派在那里表演来麻痹、欺骗、争取老百姓的谅解继续被共产党奴役,左派和右派本质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这些人只要抱着共产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随意一条大腿,就可以公然的霸占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资源,随意掠夺/没收人民当牛做马被压榨得来的保命钱,随意的玩弄老百姓的子女妻子女朋友然后再抛弃,随意的杀害老百姓孩子青年割器官供共产党高官延年益寿,随意的愚弄羞辱压迫中国人民的一切。因为中国共产党从创立之初就在对中国人洗脑宣传共产党怎么怎么好、马克思列宁主义怎么好、毛泽东怎么怎么好,这个是洗脑中国用户品牌的忠诚度,共产党人相信只要抓住共产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3个品牌词,中国人民就会被脑中的洗脑记忆自愿成为共产党高官的奴隶和牛马尽情的奉献牺牲。如果等到永久和平党和平再也没有动力或没有精力拯救中国人民于苦难的时候,中国人民的子子孙孙千秋万代将永无翻身之日,将会任由共产党恶魔政权随意的奴役压迫中国人。
和平对中国军人、���警、警察、国安局人员成为带头人,效忠和平政权的文章有《和平对中国所有的军人、武警、退伍军人要说的话》《和平移交权力奖励钱和荣誉的说明》《永久和平党建国八部曲》《中国人民夺回国家政权当家作主的3个方法》
和平政权有什么让人民当家作主的政策思想,具体的文章有《和平主义治国思想》《永久和平党政治纲领》《中华永久和平国党政军国家架构》《中华永久和平国公民收入分配方案》《中华永久和平国和平公民特权阶层》《中华永久和平国免费社会福利制度》《中华永久和平国公务员财产公布制度》《中华永久和平国政府收入支出公布制度》《中华永久和平国民主投票罢免制度》《中华永久和平国司法公开透明和公平正义制度》
和平政权和共产党政权具体的区别,相关文章有《中国共产党、永久和平党分别管理统治国家的区别》《免费社会福利的钱从哪里来》《中国共产党是在为人民服务还是在鱼肉百姓一目了然》
中国共产党具体怎么欺骗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以及怎么作恶多端欺压百姓的文章有《细数中国共产党70多年来对中国老百姓犯下的各大罪状》《乱世魔王毛泽东罪恶的一生》《中国共产党为什么急需武力统一台湾》《中国共产党权贵阶层的那点本事》《毛泽东思想的驭民五术壹民、弱民、疲民、辱民、贫民》《习近平对中国人民的驭民术和种种恶行》
原文地址 https://www.yjhpg.com/hpzssp/9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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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nahmed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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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侠数据分析师
Lee 是 Revive 的 SEO 主管,他说他的日常工作包括数据分析和“与 Matt 和 Callan 一起享受有趣的茶歇”。但搜索引擎优化并不总是他的计划。他出生在距离菲律宾马尼拉仅一个半小时车程的拉古纳,他的家人现在居住在那里。他开始为他父亲的公司铲沙:“我想我当时 14 岁。所以我就和他们一起去了这个有很多沙子的农村地方,把一些沙子铲进卡车里,然后运回城市”他告诉我们。在大学学习计算机科学后,他的职业道路可能会发生截然不同的转变。
然后成为自由职业者
相反,他退学,转向 IT,。他解释说,他的一些客户希望每月针对特定主题撰写大量文章,因此他会找到作家来完成这些文章并将其发送给客户。“这让我感到好奇,”他说。 “比如,他们需要这些文章做什么?然后我做了研究并最终了解了 SEO。我所做的基本上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个月,只是阅读、学习 SEO,然后一旦我有信心这样做,我就会申请不同的自由职业公司。”夜魔侠数据分析师从和佩佩·史密斯(他说,菲律宾相当于史蒂夫·泰勒)坐在一起听音乐,到和朋友度过一个混乱的夜晚后在阴沟里醒来(很多很多年前),自学成才的 SEO 大师 Lee回到菲律宾的生活。他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人:“我玩过越野摩托车,就像越野车一样。是的,我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做过,当时我的体重大约是 90 磅。我爸爸给我买了这辆越野车。我没有参加比赛,但我们所做的就是去山上走小路。
所以有很多次自行车摔到了我身上
他承受了后果。他在越野摩托车比赛中摔断了手臂和胫骨(他的手臂也不再直了,你可以让他给你看)。但他会在英国骑行吗? “以前我回家时浑身是泥,浑身都是泥,我妈妈会勃然大怒。只是把泥土撒满了房子。所以我最终卖掉了自行车。是的,当然,如果你骑自行车发生事故,那比开车要糟糕得多,所以是的,我认为卖掉它是一个很好的决定。”对食物和英国的热爱李在办公室以令人垂涎欲滴的午餐而闻名。因此,当他说他最大的爱好之一是烹饪时,我们并不感到惊讶。他最喜欢的是烧烤食品,并喜欢与妻子安妮一起尝试新的韩国菜肴。如果他必须选择,他说他宁愿吃热的食物而不是冷的,因为“我不会吃冷面。”他喜欢的另一件事是英国。他于 2016 年与安妮搬到这里,并表示如果他可以选择在世界任何地方生活,他会选择这里:“我宁愿住在英国,而不是美国或任何国家,因为我觉得在英国有很多历史悠久……有国王之类的。美国没有国王之类的东西。
当我来到这里时我很惊讶英国人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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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您是希望您的网站 电话号码列表 提高搜索排名,还是需要有关如何改进 SEO 的建议,Lee,对不起,Wrink-Lee,都是您的最佳选择。两次。平时是一个,今天却是两个。” 速射贝基……您愿意吃所有的食物还是冷的还是热的?寒冷的。毫无疑问。我只是在想剩菜剩饭有多好。那么,你永远不能吃冰淇淋吗?我不得不说很热。吐司。全英文。是啊,热。您愿意一辈子没有音乐或电影吗?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我可能会说我需要视觉刺激,因为你可以听到和听电影。所以,我会保留电影并放弃音乐。您可以邀请三个已故或活着的人参加您的晚宴……艾伦·瑞克曼,因为自从我在《盗贼王子》罗宾汉中看到他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他。岩石和呃……待定。如果你可以去一场演出,看到任何死去或活着的人,你会选择谁?我很遗憾没有见到艾米·怀恩豪斯,所以我可能会说她。您的手机上只能安装三个应用程序…IMBD,只是为了快速了解电影中的人物,我总是参考它。我总是使用它,而且永远不会摆脱它。 Netflix,可能还有 Instagram,尽管我讨厌它。
这不仅仅是在工作中而是在生活中
如果你在某项活动中迟到并且不在乎,人们会认为迟到是个人怪癖。我就是无法应对这个问题,人生苦短,不能迟到。”认识一下 Revive Digital 的客户客户经理 Becky关于成为 Revive 的客户经理Becky 是 Revive 的客户客户经理。她说,这并不是真正的平常日子,但正如你所期望的那样,这包括完成她的“待办事项”清单、内部会议以及向客户通报最新情况。这并不是要忘记“沿着大街走”和“装满我的水瓶”。而且没有迟到。“说实话,我有点陷入其中,”她说。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一名客户经理。它就这样发生了,我喜欢它,而且我也很擅长,所以我真的坚持了下来。没有真正的平庸的一天,它总是不同的。我喜欢一直忙碌。我喜欢有一份完整的要做的事情清单。我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勾掉。”这离她儿时的梦想还很遥远,不是她想在电影院工作,而是贝基想从事电影行业。不过,召唤她的并不是大银幕或舞台。
她认为自己更多地扮演着写作或发行的角色
银幕“这就是我在百视达工作的原因,”她说。 (对于任何特定年龄以下的人来说,Blockbuster Video曾经是标志性的 DVD 和 VHS 电影租赁业务。最后一家商店仍然营业,但作为一家 Air BnB。)“这就是事情的严重程度。我只在那里呆了三周,因为他们让我周末工作,我不想这样做,但我喜欢在百视达的想法。”那么,谁会在一部关于贝基的电影中扮演贝基呢?“多么令人沮丧啊。多么无聊的电影啊!我的天啊。我不知道…”但在大银幕的主题上,贝基在伦敦一家酒吧偶遇了《迷失男孩》和《24小时》的主演基弗·萨瑟兰,还曾在一家餐厅偶遇电视美食评论家格雷格·华莱士。“我遇到了基弗·萨瑟兰。他很小,而当时 24 已经相当大了,他们正在伦敦拍摄该系列剧。他非常有礼貌,我称他为“先生”。
我还在一家餐厅看到了格雷格·华莱士
我也称他为‘先生’。我怎么了?“你知道,当他和我握手时,他的手肘一直放在桌子上。他正在吃饭,我和他女朋友打断了他的吃饭。他对我说,“哦,你就是那个在那边咯咯笑的女孩,”因为我喝醉了。恼人的!难怪他没有站起来和我握手。” 荷兰语、中国语和披萨如果您碰巧在该月最后一个星期五的午餐时间经过我们的办公室,您可能会看到一大堆披萨盒(带有一双腿)进入大楼……“披萨来了!”是的,今天是披萨星期五。对我们来说,星期五披萨是一个传奇。封锁搞砸了,但现在又回来了。所以,找出贝基最喜欢什么似乎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热衷于披萨,但吃素也没关系。我要吃它……因为 Revive 不做中国星期五!”哇!那个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她可能更喜欢中国菜,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很大的旧世界。当谈到搬家国家时,贝基投票选择了荷兰作为她的下一个家。“我会去阿姆斯特丹,因为我多年来一直喜欢这座城市,”她说。 “这里的建筑、运河,都很干净,每个人都很直接。”最后,那个贪睡按钮的东西……“今天早上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可以把闹钟设置为贪睡多少次,然后才能逃脱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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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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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出国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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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苦心人。十月份刚过没几天,淑君便收到邮局寄来的澳洲大使馆的取件通知单,几个月来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淑君决定第二天亲自跑一趟邮局去取挂号信,可未拿到信之前,她反而变得忐忑不安了起来,心情比以前更加的焦虑紧张,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淑君起来得很早。她匆忙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番,扎上马尾辫,换了一件红色羊毛衫,吃了点牛奶和鸡蛋,便心急火燎地赶到静安寺21路电车站,此时正值上班早高峰,车站上到处是乌泱泱的人群。淑君一看到这么多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出门,自己纤纤弱质的身体哪能挤得过这么多的壮年大汉呢?
能否挤上车是一个考验,上车后不被挤得花容失色又是另一大考验。还好淑君站得离停车的车门很近,车门一开,便身不由己的被后面的人给推上了车,上面还没来得及下车的乘客气得直嚷嚷,大家挤在车门口乱作一团。上海人每天就是这样从拥挤的车上杀进杀出,并为之而拚尽全力,原始人的狰狞面目暴露无疑。等车到达四川北路天潼路站的时候,淑君像是刚做完一套广播体操,手臂酸疼,脚肚子抽筋。下车后,淑君整了整衣服,捋一捋凌乱的头发,沿着四川北路往南走了大约百来米,便来到了四川路桥旁的上海邮电总局。
淑君还没上到二楼的取件大厅,就被堵在了楼梯上,她抬头往上看,只见楼梯上站满了人,取件大厅的门口也挤满了人,跟春运火车站似的。在这些人当中有来取澳洲大使馆邮件的;有来打探澳洲签证发放消息的;有来找在澳洲的落脚处的;还有专门帮人换外币的"黄牛"。淑君吃力的挤过人群,凭借取件通知单进入了大厅。过去淑君只是听说积压的学生签证有上万,但那只是个抽象的数字概念,一旦这些数字转化为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头,它的视觉冲击力令人震惊。
在排队等待的时候,淑君听见身旁二个人交头接耳的说,今天来的全都是获批签证的,据说前二天尽是些被拒签的人。听到这话,淑君心里难免一阵小激动,但一看到眼前的人山人海,小激动立即又变成了惴惴不安,甚至还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早知去澳洲有这么多人,当初就不该跨出这一步。
拿到了签证,淑君又返回到原来的车站,跳上一辆21路电车去了母亲家。昨天晚上淑君跟佳丽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她明天取挂号信的事情。佳丽回答说,不管签证的结果如何,她都会请半天假,两人约好中午一起去西湖饭店吃午饭。电车在繁忙的路上开得很慢,熟悉的街景多么的可爱,一幢楼,一爿店,一辆车,一个人,淑君都想多看几眼,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披上秋日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然而没过多久,淑君觉得那股子兴奋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落在了川流不息的路上,现在离别的愁绪已经盖过快乐。
佳丽接到淑君电话后,也是一晚上没合眼。她为淑君感到高兴,自己同淑君从小玩到大,对她实在是太了解了,她为人正派,稳重和自爱,而且特别的重情重义,这些品质是佳丽最为欣赏的。可佳丽对待异性的眼光往往失准。自从那次与淑君在东海咖啡馆的碰面之后,佳丽与贾东杰的关系还是保持着不温不火,然而凭着女性的直觉,佳丽怀疑贾东杰在澳洲并不单纯,否则的话他不会表现得如此冷淡。贾东杰是众女性喜欢的那种类型,外表清朗,又能口若悬河;头脑灵活,又能贴心周到;心丝镇密,而又善于包装自己。贾东杰现在很少来信,借给他的学费仅还了一小部分。现在的佳丽身处二难境地,写信要他信守承诺还钱,又怕影响两人的关系。不写信去催他,他就装着没事人似的。佳丽情感的受伤本来就很痛苦,现在又被还钱一事搞得心力憔悴,环顾四周,有哪个上海女孩那么的傻,那么的好骗?男友刚离开时,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现在刚开始适应了一点,闺蜜却又要离去,唉!人生真是魔幻,一切都难以预料。
佳丽向单位请了半天的假,回家见到淑君已过了中午。淑君告诉她,自己已经拿到了澳洲签发的签证,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咖啡色的护照,把贴有签证的一面展示给佳丽看。佳丽笑得有点勉强,多么熟悉的一幕呀,一年以前,贾东杰也是一脸兴奋的给她看签证,说的也是同样的一番话。淑君突然意识到佳丽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举起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钟,然后放下手中的护照,说:"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恭喜你,我没看走眼!"
"那就好,我现在饿的快要不行了,我们去吃饭吧。"
"从现在起,你一半时间都得放在我们这里,这里有你的发小,你的老妈,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淑君咯咯笑个不停,说:"好,放在你这儿,真是一对前世冤家。"
她们俩说说笑笑的走出弄堂。今天,周围的一切在淑君的眼里都变得熠熠生辉,弄堂口的皮匠铺、理发店、烟纸店、裁缝铺、点心店、连平时她最讨厌的菜巿场都变得跟往常不同,多了几分顺眼,多了几分亲切,她甚至问自己以前为什么这样讨厌它们?或许是因为人将要离开上海,那些过往的人和事都一下子变得高大美好,但那份美好到底是真,还是假?她无从回答,其实真假都无所谓,感受真切才是最重要的。
她们来到了四川北路,街上还是同往常一样热闹非凡,人潮,车流,声浪,到处都是拥挤喧腾,给人一种尘埃没有落定的感觉。前面就是西湖饭店,淑君凑近佳丽的耳边说:"今天我来请客!"
佳丽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你还是省省吧,现在你用钱的地方不少,等哪天衣锦还乡时,你得请我上杭州西湖住上几个星期。"
"这一刀斩的够狠的,但不管怎样,今天还是我来做东。"
她们说说笑笑走进西湖饭店,一楼坐满了食客,她们只得上了二楼,正好靠窗的一个角落有一张空桌子,好像是专为她俩预备好的。
佳丽说:"你们牛羊国没得吃海鲜,还是点这里的招牌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清炒鳝糊怎么样?"
"再来一份东坡肉,另加一个三鲜汤。"淑君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她知道佳丽喜欢吃这二样菜,可刚说完,她好像记起什么似的,又把服务员叫了回来,说:"再来一瓶花雕黄酒。"
"你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
"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做不到一醉方休,至少也该喝个痛快!"
"那我也豁岀去了,舍命陪君子。"
等到菜和酒端上桌之后,佳丽随手把二只酒杯酙的满满的,于是举杯为她们二十多年的友情,为淑君的前程干杯!
碰杯之后,淑君连喝了二大口酒,但喝得太快,立即呛咳了起来,佳丽急忙摆手说:"不要喝得太猛,先吃点菜再说。"
淑君看着桌上的饭菜,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她伸手握住佳丽,声音颤抖的说:"佳丽,这下我真的要离开这里,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金秋多佳日,登上西湖楼。别绪杯中酒,对饮别更愁。"佳丽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倾诉衷肠。一年前,她也是这样送别了自己的男友,如今又将送别从小玩到大的闺蜜,生命中曾留下过的二只深深烙印,都将要淡出她的生活,成为永久的回忆。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爱与被爱,最大的遗憾恰恰是所有的爱都不能长长久久,天长地久只是个传说,只存在于人的美好愿望里,或许生命本身就是这样,"短的是人生,长的是磨难。"想到这里,佳丽不禁心情沉重,悲从中来,眼睛闪着泪光,说:"淑君,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把我们的美好放在心里,这就足够了。"
淑君不敢面对佳丽那双含泪的眼睛,她把头别向了窗外,声音颤抖的说:"人来如流水,去如风,我们来到这世上,早晚终须一别。从今往后,下雨的日子,有风的天气,我都会想起我们今天的约定。"说完,淑君已经泪流满面。
佳丽噙着泪水说:"淑君,你再这个样子,我可不理你了!又不是我们以后不再见面似的。"佳丽觉得这些伤逝别离的话,不仅自己难受,淑君更是受不了,她是个重感情的人,再说下去这顿饭恐怕没办法吃了,于是佳丽有意把话题引开,说:"开场白过后,我们可要全力以赴的开吃了。"
淑君从包里取出手帕,揩干眼泪,然后扬起头来说:"上次你说你伤心难过的样子很难看,这不,我也一样,这回让你看到了吧。"
"走之前,你应该高高兴兴才对,第一次出远门可不许哭鼻子。"
"泪都哭干了,以后到了澳洲就是再苦再累都不怕。"淑君把手帕放进包里,转悲为喜的说:"好啦,我们准备吃饭吧!今天上来一盘菜就消灭它一盘,决不许有漏网之鱼。"
"这意气奋发,不可一世的架势可不像你呀,是不是喝多了?"
"我们要不要再来一瓶?"
"‘花看半开,酒饮微醺’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境界。"
"这句话我喜欢,道理看似简单,做起来可并不简单。追求不过,也就是饶过放过自己。"
"淑君悟性不差,干什么都行,希望你在澳洲这片自由广袤天地里顺顺利利!"
今天淑君和佳丽胃口都特别好,淑君说这是人逢喜事胃口大,佳丽把这归咎于没吃早餐,只喝了点牛奶,还自嘲自己是饿虎下山。那些看似平日里吃不了完的饭菜,没多久就像风卷残云般的只剩了些残羹剩饭。酒足饭饱后,佳丽指了指桌面,打趣的说:"佳肴美酒穿肠过,杯盘狼藉弃眼前"
"这说明我们战斗力超强,与那些男人有一拚。"
"是啊,你去澳洲也要同那些男人一争高下,过去我们可把班里的男生都给比了下去。"
"我怕这次争不过他们。"
"为什么?还未动身就想打退堂鼓,这怎么能行?我们的淑君永远不甘人后。"说完,佳丽站起身来,高举起酒杯,说:"喝了这一杯,为了远方未知的命运壮胆助威!干了这一杯,伤感的告别是为了以后再不感伤!"
"干杯!"
"干杯!"说完,她们一饮而尽。
淑君摇晃着只剩半小瓶的花雕酒,说:"喝完我们就走。"话音刚落,就听见临桌的几名食客正在为争抢座位起了争执,说得尽是些夹枪带棒骂人的话。那几位没有抢到座位的顾客骂骂咧咧的走开了,而得胜的两个人则一脸怒容坐在她们的临桌。
"酒还未下肚,酒失酒过就已暴露无遗,看来我们不要再喝了,一切留待以后的相逢日。"佳丽说着朝淑君扮了个鬼脸,用手指了指吃剩下的鱼头,只见盘中一只吃剩下的鱼头,鱼眼突出,鱼嘴微张,鱼脸狰狞。淑君朝那人看了一眼,会心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们走吧!"
出了饭店,佳丽说:"今天吃了太多,我们还是散散步吧,往南还是往北随你挑。"
"往北走吧,我想去我们的母校‘复兴中学’看看,你觉得怎样?"
"好啊,现在就开始一场场的告别演出了。"佳丽不假思索的回答,接着说:"是不是那里很难忘吧。"
"我最难忘的就是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悠。佳丽,你还记得我们的班主任'王老虎'吗?我们高考提高班的同学给他整得够呛。"
"不好好整��我们,你怎么会当上医生,我又怎么进出版社呢?"
"可他好凶啊,老是绷着脸,不苟言笑,我还是有点怕他——后来他生病来找过我,是肺癌晚期,最后只能保守治疗,这件事我很抱歉。"说完,淑君沉默不语,像是为她那句抱歉而感到难过,过一会儿她又接着说:"现在回忆起他的音容之余,不禁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
"说到高考,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你妈为了让你补营养,竟把她宝贝儿子的牛奶让给了你喝,可高考结束,你又喝不上牛奶,这不是明显的重男轻女吗?"
淑君听了,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然后一板一眼的说:"有一个下雨天的早晨,某人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拿了一根筷子,筷子上还串着三根刚买回家的油条。那人一见到我,心里一高兴,手上的筷子立马失去平衡,三根油条吱溜一下滑落到了地上,当时她的那张脸如同茭白一样,又白又绿。要不要我再揭一下你的那些高考糗事?"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再回忆起难堪的往事。"
俩人笑成一团,接着她们手挽手往北走去。阳光带着丝丝暖意,秋风吹来阵阵凉爽,今天真是难得的好天气。淑君喝了点酒后,酒酣耳热,说话也比平时多,议论风生,意气飞扬。走在路上,她看什么都想许下一番心愿,路过理发店,就问佳丽剪哪种发型更合适,还一定要佳丽陪她去南京路上的新新美发店去做头发。看到对马路上一家时装店,她又拉着佳丽穿过马路。进店之后,又纠缠不休的问带些什么样的衣服去澳洲合适。闻到糖炒栗子的阵阵飘香,又感憾万千的说,从今往后恐难再也吃到她的最爱。想到现在正在放映的影片,又央求着佳丽,一定要陪她去永安电影院,看一场电影……
对于淑君所说得,佳丽都照单全收,可她的内心在隐隐作痛,了了一个心愿,也意味着添了一份沉重。佳丽说:"这条上学路,我们俩不知走过多少遍,想到从今往后我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走了,不免有点伤感。"
"是啊,我是孤独的走另一条路。"她停顿了一下,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佳丽,说:"佳丽有你的陪伴,这一路走的很快乐,我会永世难忘,我的心也会留在你身边,直到天老地荒。"
"还是把你的心留给冯子健吧。咦!他是否知道你拿到了签证?"
"只知道有使馆挂号信一事,至于签证的结果,我还没告诉他,我猜他正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要不前面弄堂里有个公用电话亭,告诉他一声?"
"不管他,这次他伤的我不轻,恐怕没这么快冰释前嫌。"
"不要带着遗憾离开,更别带着怨恨远行。淑君,听我的,家和万事兴,我觉的有家才是真幸福!"
'知——道——了,听你的。"淑君顿时觉得近几个月的怨恨顿时烟消云散。
走到了学校门口,她们俩探头往里看,校园出奇的安静,一长排高大的教学楼静穆的立在秋阳之下,前面的大操场上也空无一人。佳丽见淑君踌躇不前的样子,便自顾自的往里边走去。淑君连忙说:"算了,我们就不进去了,看过一眼,心里也就踏实许多。"
佳丽面对着她说:"不进去?以后可别后悔噢。"
"学生们都在上课,进去也没啥可看的。"说罢淑君又挽住佳丽,神情暗然的说:"人要是永远长不大,永远是个学生有该多好呀,那时真不知愁是啥滋味,可现在呢,你在为溜去澳洲的男人而烦恼,而我正在为去那里而发愁。"
"我知道你在澳洲还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所以上个月我曾写信给东杰,希望他能帮帮忙,这不我昨天收到他的一封来信,他说,只要你愿意可以先住在他那里,他们住的房子住有十来个人,你觉的怎样?"
"愁的事情一大堆,这事我还真没来得及考虑。既然贾东杰答应了,我先在他那里落个脚。"淑君偏过头去,瞧着佳丽,说:"佳丽,你跟我说实话,贾东杰在那里到底是怎样?我总觉的有点不对劲,至少他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佳丽连忙摆手道:"你去到那里,先看看情况再说。如果他还是一个人,手头又拮据,那就暂时不要提钱的事情,只要他对我还有情,什么都好说。"
淑君用责怪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刚想脱口说出,你真是执迷不悟,痴心不改!诸如此类的话,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为好,她不愿再说些刺痛佳丽的话。但她在内心暗自发誓,一定要为佳丽讨回这份公道。
"近乡情怯"这是游子返回家乡共有的感慨,而远赴他乡的人的心情远远要复杂的多,这里面有立志,憧憬,兴奋,好奇,忧虑,胆怯,无助,孤寂……而现在淑君满脑子的都是要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甚至超过了她将要去面对的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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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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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脊梁的民族会是什么样子?#正能量 #爱国-哔哩哔哩】 https://b23.tv/OyXB4CF
德国假如逼妇女当妓女,那社会就没人生孩子了,因为他们的人生没有保障,你看中国这样搞就是结果。
为什么中国人不生孩子?因为没有我建立的系统,他就没法生活,而假如全保障发福利,社会可能就没人工作了。
所以只有我的系统是唯一解,蛊术士窃取我,导致了中国人的彻底无保障和杀人式内卷,导致中国人唯一解是把别人干掉。
假如别人都死光了,老师的孩子才能不怕别人内卷,所以只要蛊术士一攻击我,整个国家所有官员的考虑是如何给别人增加麻烦,一个家长要生活,给他增加麻烦他就没办法考虑自己的孩子,孩子就学习不好,一个孩子学习好,就给他增加麻烦,这样孩子学习就不好了。
我在学校就是被人骚扰伤害才学习不好,这一套就是蛊术士和中国政府阻止我让我无法获利,这也是一种让别人不好来让自己有相对优势,所以未来的中国国内最多的就是不断搞破坏来获得优势。
中国政府攻击我,以为我倒了,其实对我没用,因为我的真正实力在于政治,我只是不像中国政府那样玩手段而把政治这个区域的利益让给中国政府而已,中国却以为我不懂政治所以可以用政治手段来整我?实际上中国政府用政治攻击我只会把自己搞死,中国政府现在对我无可奈何,因为中国政府攻击我会导致负面状态插入中国每一个人,也包括中国政府自己,现在就算杀了我也阻止不了过去发生的事。
而中国政府窃取我所获得的获利全部增长到了局部公司,而这些局部公司对中国人是带来负面影响的。
我在公司做实业的技能需要对人,而要看到别人表情,但是现在我一米以外都看不清了,蛊术士知道的啊,他拼命拖延就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中国没有实业了,也没有带动。
蛊术士的所有行动,都只会把中国越来越压低。
A股不是一个投资市场,它就是一个大鳄控制的市场,其他人进去都会被收割,因为大鳄会阻止你的钱离开,然后开始暴跌,这是政治和信息的手段,你是没有办法抵抗的。
A股在之前还会伪装成一个政策市场,先通过说故事制造一个看起来会上涨的风口,现在经济不好,已经没有时间去制造风口了,就是等别人进入就收割。
A股和产品是背离的,它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法通过投资A股来从产品的大卖里获得利益,例如光伏发电,这就是一个诈骗市场。
中国能比较好出口的,我估计是二轮和三轮(高端点就是四轮)的农用车,这类车在各类情况都很实用,而那些依靠5G的电动车车完全是对各国的累赘,然后就是钠离子电池,但是这个东西还不成熟,在寒冷地区电池很快损坏,可能大厂会好一点。
钠电池车出现,而且彻底清理中国的非钠电池车,也许社会会好点,但是也只有二轮三轮车好才让社会能呼吸一下,那个时候必须二轮车的电池不再受重量限制,不然很快中国人就得完蛋了,出行是个巨大问题,而中国政府却只希望通过电动车获得各种税之类收入,只有二轮车成为单车一样,除了速度和上牌以外不需要被管理,没有其他需要钱的情况,中国人才可以略微呼吸一下。
只有二轮电动车低到大概1000元人民币,甚至更低,才能让社会有点呼吸,不然的话系统持续有问题,但是这又会对公共交通,马路情况,各种问题。
中国人口根本没用,因为他们的系统不对,这是蛊术士和中国政府窃取我导致的博弈问题,目前整个国家是矛盾的。
为什么二轮车对人民那么重要?
因为出行的需求,目前公交车搭乘一次需要2元,人民根本没有收入。
例如我,我没钱,我会去面试什么工作吗?你要么给我邮件,要么给我发短信,要么别来,很多公司其实不想雇佣我,他们只是想看看我这个人什么样而已,还有就是利用我一下,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蛊术士看着我的话你觉得有多少人敢雇佣我?那就是被蛊术士窃取自己公司的利益啊,等于养了蛊术士和中国政府,还不如不做呢,除非能帮我离开中国。
一个人上班,一天至少需要4元车费,一个月120元,请问中国人平均工资多少?才3200元,你中国政府和蛊术士不事生产,你知道工作多累吗?你知道工作因为老板赚不到钱,拿员工出气吗?
衣食住行,你觉得3200减去这么多钱,每个月能有多少钱支持你的所谓三架马车的消费?温家宝要涨工资,事实上工资上涨是个人的比例,而因为工资上涨带来的物价上涨是整体比例,就是物价会把社会富人加穷人获得的利益平均上涨,那穷人怎么顶得住?
现在人民的情况已经达到公共交通都让人贫穷,每个月面试几次都承担不了成本,你说我不去工作,真正有心的就像蛊术士一样来找我了,派蛊术士来害人的时候就主动出击,工作(甚至都不是帮助我,工作是消耗人的)就假装没能力来,你觉得中国是害人动能大,还是做好人动能大?
中国政府的行为倾向于害人,其次是消耗人,帮人?你觉得它有多少帮人的情况?
四轮车主要就是让你养车,那些停车位的费用,各种费用,年审,不是钱吗?
中国政府高层这样对我,蛊术士会告诉他们真相吗?蛊术士说的话没有一句在真正正确的地方,都是诈骗。
为什么现在的人那么多买两轮电动车,就是因为他们承担不了出行成本!
他们不坐公交,公交又没有钱,于是社会停摆,为什么社会停摆?
因为蛊术士窃取了我,阻止了我,中国的整个系统不正常,工作就是受老板的气,会得病,结果赚钱还不如治病花费的钱,蛊术士会上报这些话么?
我无所谓,假如蛊术士不说,那肯定是中国政府不肯做好,假如中国政府肯做好,那肯定赶走蛊术士,听真话,你是一个领导,你的头不能被蛊术士控制,你假如愿意被蛊术士控制,那说明你假装正义,其实故意做这些事。
中国现在内部是矛盾的,而且很多矛盾,公交,电单车,人民的钱和政府想抢钱,这都是蛊术士���致的,蛊术士知道,但是他不会说真话,因为他���惯了诈骗,中国政府也知道自己被骗,但是他假装不知道,因为人民对现在的中国政府根本毫无意义,假如这文章被他们知道,那他们会来找我,假如文章没人知道,你觉得中国政府的信息来源是被屏蔽了吗?假如中国政府说自己没收到信息,那说明他们已经连耳目都被控制了,一个政府成了瞎子聋子,你觉得这个政府是不是已经被架空了?
所以他们不来说明中国现在的情况已经被架空很危险,进入中国随时会死。
这么多年中国政府不来找我,就是对中国政府的探测,我发出的文章就是Ping,测试中国政府的服务器有没有反应,反应速度之类。
假如习近平是瞎子聋子,你说我敢不敢支持他?假如习近平在过去那么多年都是瞎子,那你觉得我会支持他吗?假如有人说我支持他那绝对是谎言,肯定是为了继续架空中国高层,好继续自己做一些事来增强自己的权力,好在未来更好地把中国利益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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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sealom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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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HP 改写3
1991年8月26日到1991年9月1日。
  奥里在伦敦度过开学前的一周的时间,这些日子着实很有意思,福利院里有很多玩具,他自己也有一些玩具,他把巫师兵人摆在书本堆成的堡垒里,坐着只会微微离开地面的玩具飞天扫帚绕着他们转圈,看见兵人们抬起头对他露出惊恐的表情,向他发射泡沫似的光球,他很快就能完全闪避开这些光球。
  在其他孤儿的帮助下,他也学会了用玩具魔杖变出只会出现几秒钟的小鸡,小兔子和小鸟。在天气晴朗的白天,孤儿们会离开福利院在伦敦的街道闲逛,他们从东边伦敦运河博物馆出发,能走到西边哈灵顿广场公园。中途口渴了就坐下来喝点饮料,奥里喜欢这样坐着欣赏河景和街景,遮阳棚和座椅都在阳光下五彩缤纷。假期时所有孤儿都会得到一点麻瓜零花钱,奥里得到了100英镑,大一点的孩子有150英镑,够买几十杯相对便宜的饮料。
  到了晚上,他会翻看他的课外书和课本,很快他就把课外书看完了,最后三天他都在看《魔法理论》。他想这样能增长他学习魔法的信心。福利院的成人也会再三叮嘱孤儿们绝不可在校外使用魔杖,他只能不断抚摸他的魔杖。“9月1日登上列车之后就能随便用魔法了。”拉文克劳的女孩格林看他这样子说道。
  “其实你现在就开始练习魔咒也可以。他们只在意不能在麻瓜面前用魔法,稍微违规没关系的。只要他们不是刻意要抓你的把柄。想想全英国有多少个难管教的小巫师,要想管住他们全部不用手边的魔杖,魔法部的人早就过劳死完了。”
  “嗯。等我再看看这本书就试一下。”奥里扬了一下手上的《魔法理论》。
  格林赞同地点头。
  “我也赞同先搞懂理论,很多人,例如亚吉,保罗,霍尔他们都觉得胡乱挥一下魔杖,把咒语念对,魔法用出效果就行了。他们只是学到了技术,没有学出智慧来,做不成学者。”
  奥里心想他不打算做学者,听起来是苦差事,他只想做一个舒服快乐的傻瓜。但他赞同格林的看法。
  眨眼间,9月1日到了,早上八点奥里和其他孤儿一同醒来,护工叮嘱他们收拾好所有行李,孤儿们的行李箱摆放在走廊里,因为是开学日,他们吃了正宗的丰盛英式早餐,包括烤番茄(番茄底划十字口)、炒蛋、香肠、黑布丁、咸肉、麦片(加入了优酪乳)、煮黄豆。主食有草莓酱吐司和奶油丹麦卷,饮料除了茶和咖啡还有橙汁。然后他们一群人去坐伦敦的地铁,在十点钟抵达国王十字车站。这一路上他们自然是非常引人注目,除了奥里只有一个手提箱,其余九个孩子推着行李车,其中六个行李车里各自蜷缩着一只昏昏欲睡的猫头鹰,梅菲斯特和另外两只猫,分别是一只橘猫和一只白猫跟着他们,还有一个孩子肩膀上坐着蟾蜍。
  护工反复询问奥里有没有带够行李,奥里打开手提箱给他看。护工看起来大吃一惊。“这箱子肯定很贵。”
  奥里心里又有一种异样感。不过,这时候每个人都很忙碌,他没有机会去在乎这点想法。一路上孤儿们吱吱喳喳聊着天,看到处的风景,跟去郊游一样愉快。
  在国王十字车站,护工把车票分发给每个孤儿,车票上写着9又3/4 站台,十一点钟发车,目的地是霍格莫德车站。奥里听说霍格莫德是霍格沃茨附近的村庄。
  “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赫奇帕奇的霍尔走过来指导奥里,他指的地方是看上去十分坚硬的一堵砖墙。“你看着我的动作,冲过去就行,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他咧嘴笑道,然后先一步冲进墙里,奥里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了。
  第二个是13岁的格兰芬多亚吉,她突然就消失在墙里,然后是格林和保罗。奥里还是有点犹豫不决,站在原地,直到孤儿们一个个消失,护工拍他肩膀催促他,他才谨慎向前走过去,来到墙前,他下意识举起手提包挡在脸前。
  最后一步迈得很艰难,按理说他会踢到墙上,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睁开眼睛,发现他站在深红色的蒸汽火车旁边,这里是陌生的火车站台,非常拥挤,到处都是送行的家长和出发上学的学生们。空气中弥漫着机烟、薄荷味和兴奋的讨论声。
  “嗨,一年级的奥里。”
  其他孤儿都不见了,他看见霍尔朝他挥了挥手,这个最年长的赫奇帕奇男孩走过来说道:“我们要去跟朋友说说话什么的,你自己去找一个车厢,跟着他们上去,可以做到吗?”
  “嗯。”奥里点了点头。
  “很好。到了学校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今晚不管你进什么学院,我们都是家人,互相照应。”
  奥里又点了点头。很快霍尔也消失在人群中,剩下奥里一个人了,“梅菲斯特。”他低头看黑猫,梅菲斯特被他抱起来到时候抗议地“喵”了一声。“这里好多人,我们别走散了。”
  他一手抱着猫,一手拿着手提箱穿过人群,路过一个正在互相道别的红头发家庭,他们在叫着“哈利·波特”这个名字。他也经过一个金头发的男孩,男孩正在要求他父亲想办法把飞天扫帚弄进学校。(“反正他们不敢不听你的话!”,“德拉科,别为难你父亲。”男孩的母亲说道。)
  到处都是猫和猫头鹰,奥里看着地面其它几只黑猫不由得心慌,如果梅菲斯特混进这些黑猫里,他可认不出来。他在车尾上车,这里有很多空包厢,他找了一个空包厢坐下来,放下梅菲斯特,黑猫跳到他对面雍容华贵地伸了一个懒腰,趴下去了。
  ��利一个人坐在包厢里,透过窗外注视着人来人往的站台。车厢里其它包厢渐渐填满了人,月台上只剩下送行的家长,他们正在陆续离开。过了一阵子,蒸汽火车发出很长的一阵呜声——火车启动了。
  一个推着餐车的女巫经过奥利的包厢,车上的各种零食看起来非常诱人。“亲爱的,要买点什么吃的吗?”女巫微笑着问道。
  奥里摇了摇头,他早餐吃得很饱,还带了一些瑞士卷和一瓶茶在身上以便充饥。女巫点头离开了,她在隔壁的包厢停下来,奥里听到那边的男孩走出来,买了一堆零食。又过了一会儿,奥里听见隔壁车厢一片蛙声,“哈利,不要再让那只鸟啄巧克力蛙的包装!”那边的男孩叫嚷着。
  奥利继续坐在包厢里发呆,直到他忽然听到车厢外传来一阵骚动,他百无聊赖走出去,听见骚动里夹杂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语言。
  他走到餐车,这里已经挤满了学生,他探头出去一看,只见一个身着东方僧袍的四臂男子正用其他学生无法理解的语言大声吆喝,他挥动手臂,不断比划,肢体上火焰般的淡黄色汉字符号随着他的动作而运动。
  这四臂男子显然不懂英语,但还是努力地向周围学生解释什么。学生们面面厮觑。
  直到一个亚裔女生上前,她用一种外语和男子交流,男子把一本书塞进女生手里,女生露出无奈,疲惫的表情。她努力礼貌地微笑着,转向其他学生,说:“不好意思,是我的……师傅,可以让一下让他离开吗?”
  学生们为这个稀奇的东方人让开一条道。四臂男子双手合十,然后在一道红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厢里立即爆发了吱吱喳喳的讨论,很多看起来认识那个女生的学生凑过去看女生手里的书,问她怎么回事。亚裔女生看起来非常心烦,不太乐意解释这件事。奥里也凑热闹过去看那女生,这个亚裔女学生有着秀气的五官,皮肤很白,长着一头黑色直发。她略显腼腆但举止优雅,看起来就是典型的东方漂亮女孩。
  她的胸牌上写着“秋·张”。
  在七嘴八舌的追问下,秋·张不得不透露一些信息。“我从小家里人请来的师傅,学习一些武术,道法,相当于中国的魔法。我很多年没见他,他突然要我帮忙保管这本书。”
  她把书给学生们看,没有人能看懂书上的文字。一个女生好奇地问道:“这本书是什么呀?上面写着那么奇怪的文字。”
  “是中文吧。”
  “是中文。”秋·张点了点头,她始终保持着疲倦又无奈的样子,显然很讨厌这时候得到的关注。“没关系,会中文的人也看不懂,我就看不懂,一般人都看不懂,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她撇嘴。“师傅知道我看不懂才给我看吧。”
  一阵好奇的潮汐拍打着奥里的心脏,他在意书上的内容,但是,不会中文的他无法理解上面的文字。秋·张也表示那是很古老难懂的语言,即使会中文的人也难以完全解读。
  于是奥里只能打消了解读书内容的念头,有点遗憾地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
  在回包厢的路上,奥里看到一只肥胖的男生正在四处闲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在他身后有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子,“纳威,你再回想一下,你最后一次看见那只蟾蜍是在哪里?”
  纳威的表情很绝望。“可能是在月台上。”他耷拉肩膀。“找不到也好,虽然奶奶会骂我。”
  “不要放弃。”女孩吐字清晰,语调颇有权威。“我们慢慢找,会找到的。”
  她看见奥里,立即问他:“你有见过一只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蟾蜍。”
  奥里摇了摇头。
  “噢——真可惜。总之谢谢你。”女孩带着纳威在奥里身边走过去了。
  奥里想起梅菲斯特,连忙回到包厢,幸好黑猫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打盹。奥里坐下来,他还是有些百无聊赖。
  他从皮箱里取出魔咒课的教科书,开始练习里面的第一个咒语“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第一次握住魔杖,念动咒语,不能不说是兴奋的。但是在一阵时间过后,这股情绪消退了,遗留下许多懊恼,他挥动魔杖重复念咒数十次,但都没有成功让眼前的纸张飞起来。
  练了这么久咒语,奥里感到有些口渴。他起身,拿着水杯来到走廊,他回到先前的餐车,秋·张和那些围观的学生们都不见了,他看到“饮水处”的牌子。找到一个自来水的水龙头想要接些水喝。
  “洗澡去吧,小嬰兒!”
  然而这里不止他一个人。另外三个学生在这里,大块头的两个学生当中的一个正在捧腹大笑,另一个用魔杖接连不断地向水龙头施法。水柱狂喷,被逼进墙角的小巫师已全身湿透,只能抬起手努力躲避。
  奥里看着这个情景,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魔杖好像在激动得发抖,他想要挥舞魔杖,但与其说是想帮助什么人,不如说是很想尝试去对活人施用魔咒。
  他举起魔杖,对欺负人的学生脖子上的项链念出了漂浮咒“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魔咒没有成功发动出来,项链只是抖动了一下就停住了。
  大块头们扭头看奥里,奥里低头看魔杖,那个被欺负的学生趁这个机会拔腿就跑。
  “你这个臭小子,找死!”两个大块头怒吼起来。
  奥利立刻转身拔腿就跑,大块头们怒吼着追在后面,好几道魔咒从奥里头顶上飞过去,幸亏奥里听见念咒声后立即会跳开原本的位置。高年级生追了几步,进入打开了许多门的一节车厢,列车的乘务员走过来,大块头们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转身退回去了。
  奥里趁机钻回包厢,反锁上门,透过门上的小窗户警惕地观察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远处传来趾高气的叫唤声。“克拉布,高尔,你们在乱跑什么!”
  接下来没有别的事情发生,奥里一直都在反锁的包厢里独自练习漂浮咒。
  静谧的车厢里只有隆隆车声,奥里不由得对魔咒全身投入。他深吸一口气,这次他清晰念出咒语,并以标准的手势轻轻一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这次,那张纸片终于如愿以偿地从桌面漂浮起来,悬停在半空中!
  “好酷!”奥里激动得跳起来,他的未来似乎出现了一线曙光。接下来,他连续不断地进行试验,掌握起不同轻重的力度控制技巧。半小时过后,他已经能确保每个魔咒都成功施展,不止是纸片,他还能把金加隆,羽毛笔和笔记本漂浮在空中,又过了一小时,他已经能灵活漂浮他的行李箱了。
  “这样我就不用拿着你了。”他拍一下空中的行李箱,又看向呼呼大睡的黑猫,走过去用魔杖对准猫。“梅菲斯特。”
  黑猫睁开眼睛。
  “你能陪我练习咒语吗?只是一个漂浮咒。哇!”
  就像一个黑色炮弹,梅菲斯特扑向奥里,附带凶狠的爪击。奥里连忙用行李箱掩护自己。“好吧,好吧,晚点我再找别人。”
  漂浮猫的计划只好作罢。奥里叹了一口气,希望不久之后他就有漂浮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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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ikeshake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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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的顶级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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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自导自演“谎言三部曲”
笔者近期闲来无事,独自在家重温了一些颇具年代的老电影,品味经典的同时无意间又想到了郭文贵大放厥词,高谈阔论的情景,口中都是“最重要的人物”、“世界级的高层”、“高级的会议”等等,看完令人不禁哑然失笑。文贵这是当完编剧当演员,当完演员现在竟然又想当导演。殊不知当一个好导演也得需要真才实学,那些经不起推敲的荒谬剧本只能感动一下小蚂蚁们。笔者此文正好跟网友们分享一下郭文贵自导自演的戏码到底灵感来源何处。 第一部: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主角弗兰克是FBI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通缉犯,犯罪手段神通广大,伪装身份的能力也是超乎常人。原片中发生的一切,全都重现在文贵的身上。郭文贵人前自诩“正义战士”,实际却官商勾结、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利用公司骗贷、性侵多名女下属等,其罪状数不胜数。不过唯一文贵不比男主角的就是智商,剧中男主演技超群、智商过人,言谈举止都让人无法抓到其把柄,对于初中未毕业的文贵来讲,智商是硬伤,发表言论前后矛盾、逻辑混乱。就在近日的视频中他又干出自扇耳光之事,之前多次盛赞美国媒体,如今竟称在美国“96%的媒体”已经被控制,有人利用美国媒体在诽谤他。这就奇怪了,当初被文贵捧上天言论自由的美国媒体怎么没几天就变成肆意抹黑他的无良媒体了呢?一个人的谎言说的太多,自己都忘了哪是哪了,媒体的作用是披露真相,言论自由不代表会发布虚假信息,为什么将郭文贵弃之蔽履,只因认清了文贵的真面目,不会再轻易上当了。我想此时文贵大概焦头烂额,急需找一个靠谱的“好编剧”为其设计剧情,至少不再让“郭氏好戏”瞬间穿帮。 第二部:飞天大盗 《飞天大盗》是一部十几年前的英国影片,主角虽然都是骗子,却讲述了一群盗亦有道、惩恶扬善之“侠盗”的故事。不过貌似郭文贵看偏了剧情,没学到侠肝义胆却将反面人物学了个淋漓尽致。郭文贵一步步靠坑蒙���骗起家,身家倍增,得势后又对他人用尽手段、排挤对手。这些靠非法手段敛取的财富,最终的结果还是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大连法院对郭文贵控股的“政泉公司”判处了600亿罚金,也让文贵食到了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的文贵手中不仅没了资金,而且还官司不断,但他依然在镜头前泰然自若、谈笑自如,口若悬河讨论着“美国中期选举”“世界经济趋势”,仿佛这个世界上的大事小事都与他郭文贵息息相关。这让我突发奇想,如果在骗子界搞一个“奥斯卡奖”,那郭文贵一定是当之无愧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毕竟除了他谁还能把每天的生活当戏一样演呢? 第三部:臆想成病 《臆想成病》是一部法国电影,郭文贵就着电影片名,自导自演了一场年度大戏。现实失意如何寻求心灵的慰藉,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喜马拉雅”,自设“蚂蚁帮”,以世界统治者身份指点江山,睥睨天下,如今怕是早已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了吧。连政庇申请都遥遥无期,还有能力组织“美国政府的高官”、“美国军火商老大”、“前国家领导人”、“前巨大基金总顾问”频繁“约会”?在被网友拆穿后,文贵又恬不知耻的搬出了“前克林顿总统的幕僚”、“川普总统的内阁”、“巴西总统最信任的人”等等作为话题,笔者也是不得不佩服文贵脑洞之大,入戏之深。但郭文贵越是穷尽所能虚构事实,越是难掩自己已经穷途末路、无人问津的事实。如今的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自编自导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戏码,谎言说的太多,竟然自己也信了。 郭文贵近期都在跟着网络热点走,什么事情最火他就说什么,真可算是挖空了心思、费劲了脑汁。归根结底还是一点,文贵如今已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奉劝你不要再做无用功,迷途知返,不要继续活在自己自导自演的谎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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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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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资金”始末
  王志安每次被我打疼了就造谣“方舟子基金诈骗”。最近又接连出几期视频造谣“方舟子基金诈骗”,其实就是把以前的老视频剪辑一下,可见这一次又被我打得很疼,他那些智商不满70的粉丝也纷纷跑我推特和YouTube频道骂“方舟子基金诈骗”。我不可能王志安造谣一次就解释一次“安保资金”是怎么回事,以前已经写过很多文章谈过这事,驳斥过王志安的造谣,不过还没有在视频节目上详细地讲过。上一次的回忆录,我提到要讲安保资金,今天就来讲一讲安保资金的始末。
  2010年8月29日北京大白天下午5点,我遭到肖传国雇凶袭击。肖传国雇人想置我于死地,我侥幸逃脱,捡了一条命。但是威胁还在,因为第一,凶手当时还没抓到,不知道是谁雇的,就有可能还会再来第二次。第一次侥幸逃脱,再来第二次就不一定逃得掉。第二,后来案子破了,肖传国以及他雇的那些人被抓了,但肖传国动用了各种关系,被判得很轻,坐了半年牢就放出来了。肖传国非常嚣张,一直在说要报仇雪恨,很有可能还会再雇凶袭击。第三,由于我多年揭露学术造假和各种各样的迷信、伪科学,得罪了很多人。有的被我揭露,名声坏了,有的财路被断了,所有这些人对我的仇恨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了。以前,他们最多只是在网上谩骂,或者去法院起诉。现在肖传国带了一个头,可以雇凶,即使被抓也判得很轻,就难免有人会跟肖传国学着铤而走险。后来的确发生过类似的事。有一个人在外地,扬言要来北京杀我,还在微博上做直播,我报警不受理。2014年我在广州又一次遭到袭击,那一次广州公安局就不管了,不立案。所以,危险一直存在。
  还有一个危险,因为我遭到雇凶袭击后,中国媒体大量报道,一下子让我变成了大名人,谁都认得我了。虽然认得出我的人大部分是支持我的,但也难免会有些人是被我得罪过的,或者是被我揭露过的名人的粉丝,或者是中医粉、反转基因控,或者是支持某种伪科学的人。对我很仇恨的人如果认出我了,临时起意要骚扰、威胁我,甚至痛打我一顿、捅我一刀,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就没法再一个人上街或乘坐公共交通了。
  另外,案子破了之后,我看了凶手的供词知道,肖传国不只是针对我,连我的家人也针对。他给凶手的指示是不放过我的家人,把我妻子的照片也提供给了凶手,所以不仅是我的安全有问题,我的老婆、孩子的安全也有问题,也需要保护。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需要有安保措施。一开始是由彭剑律师和律所的人义务当安保人员,我要去哪里接受采访、参加活动,他们就过来陪我去。当然这只是临时措施,他们毕竟也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长期这样。所以有很多网友提出捐款给我,让我雇保镖。一个上海网友专门来北京,通过彭律师跟我见面,当场就要捐100万元给我雇保镖,被我拒绝了。我对所有这些捐款从来都不接受,因为一旦涉及到钱,以后可能就会有麻烦,特别是捐款人后悔了,麻烦就更大了。但是,又的确需要有资金来做安保工作,所以彭律师就想到以他的名义发起安保资金,由他接受和管理网友的捐款。本来想规范化地设一个正规的基金,但根据中国的有关规定,要在中国搞一个正式的基金会,起始资金必须有几百万元,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是非正式地、以个人名义去募集。这也是为什么不叫安保“基金”而叫安保“资金”的原因。
  募集的时候已经说好,资金支出的明细不会公布,因为是用来做安保的,如果把资金具体怎么花的一笔一笔列出来,人人都知道安保措施是怎么样的,也就泄露出去了。所以,在募集安保资金时就已经说明不会公布支出的明细,只会公布一个总的支出,每年花了多少钱。而捐款收入的明细则专门搞了一个网站,每一笔都在网站上公布出来。当时有一个内部的监督小��,有4个人,每年监督检查一次。因为资金是以彭律师个人名义募集的,捐款也是打到彭律师私人账号的,钱是怎么花的,由他每年向监督小组的人汇报一次。监督小组这4个人本来还包括吴兴川(“科学公园”的社长),因为他那时也表现得很热衷科普、很支持我。后来发现他以方舟子支持者的名义到处去找其他的方舟子支持者借钱,也就是说,这个人靠不住,经济上有问题,就没有让他参与监督。
  我是自始至终不参与管理的,怎么管、怎么监督我从来都不过问。收了多少钱、怎么花的,我都不管。但是,因为资金主要用于雇安保人员,而安保人员要紧跟着我和我家人,就必须能让我信任,所以雇什么人必须由我决定,不能弄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来。最可靠的人当然就是老家的小伙子,如果是亲戚就更可靠,所以找的人都是从老家找的。多的时候有三个,少的时候也有两个,都挂靠在彭律师律所,算成了律所工作人员,由律所去管,我不参与管理。安保的具体分工我都不管,都由彭律师他们负责,包括找来的人有不合适的需要解聘,我也不管。有一次彭律师说我的一个亲戚不适合干安保工作,因为他喜欢在微博上晒行程,比如送我去了哪里,就晒出来,这就泄密了,如果被人盯上就糟了。他还擅自把安保车辆开到别的地方去。这些都违反了规定。彭律师说要解聘这个人,他的父母找我求情,问能不能让他留下来,我说我不管管理工作,要解聘还是留用都由彭律师决定。可见我就是一个受益人而已,从来不参与具体的安保资金管理工作。
  安保资金发起后,一开始有很多人捐款,后来没有出什么事,捐款的人慢慢地也就少了,所以就出现了一个可持续性的问题。如果钱用完了,雇不起人了怎么办?后来就想到开一个网上书店,专门卖我的签名的书,想用书店的收入来补贴安保资金的支出。
  最开始揪安保资金问题的是罗永浩。罗永浩以前也算是我的铁粉,曾向安保资金捐过2000块钱。他为了拉我到他办的牛博网开专栏,请我吃了一顿饭,后来因为我批评了柴静发在牛博网上的一篇文章,罗永浩打电话要求我把文章删掉。我当然不答应,罗永浩就“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柴静跟我掰了。2012年,我揭露罗永浩非法办学,办什么“零基础英语班”骗人,搞得他英语培训办不下去了,就开始疯狂反扑报复,包括扬言要到我家泼粪、造谣我妻子的学历有问题、嘲笑我被他请吃饭却不抢着付款(著名的“罗装请客”),然后又想到揪安保资金的问题。安保资金募集之初就已经说明,支出的明细是不公布的,但罗永浩就偏偏要求公布,号称他是捐款人,要查账。不仅在网上一直说安保资金有问题,还在网下截我。打听到我要去电视台做节目,就在电视台门口拦截我,跳下车提着裤子追我,我理都不理,眼珠子也没转过去。罗永浩后来又向税务局、海淀公安局经侦大队举报安保资金有问题。税务局没理睬他,海淀经侦大队来查过,没有查出问题。当时因为这事搞得很轰动,很多人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又给安保资金捐款,本来已经没啥人捐款了。
  当时也有很多人为安保资金辩护,包括王志安。王志安那时候还没有因为朱毅和“美男初受”事件跟我闹翻,发了好几条微博为安保资金辩护、批评罗永浩。他说罗永浩作为捐款人的确可以质疑安保资金的使用情况,但方舟子不是安保资金的管理人,要质疑应该质疑彭剑。他打比方说,如果你认为诺贝尔奖基金会有问题,能去纠缠杨振宁吗?王志安还说,捐款自由,安保资金在募集的时候已经说明了账目不会公开,接受这个条件你就捐,不接受就不捐,这是你的自由。他当时发了好几条微博都在替我辩护,这些微博我都可以翻出来打他的脸。
  罗永浩带了这个头之后,那些被我揭露的、跟我掐架的人一旦被我打疼了、下不来台了、觉得很丢脸了,就都跟罗永浩学,也来揪什么安保资金的问题。他们知道这个账目不会公布,就以为抓住了我的一个把柄。崔永元也是这样。崔永元因为转基因的问题跟我在网上争论得很厉害,跟我争论这种问题,他没有任何优势,所以搞得很丢脸。他也跟罗永浩学,也要来揪安保资金的问题。2014年年初,有人查出我2013年在加州买了房子,崔永元就把我加州房子的地址公布到网上,造谣说方舟子诈骗捐款,把300万美元的安保资金拿到美国去买了豪宅。
  这事让安保资金又成了网上一个热点。很多人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就又给安保资金捐款,其中包括多益网络的老板徐波,网名叫徐宥箴。在我跟崔永元的争论中,他是支持我的。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他宣布给安保资金捐款300万元。怕彭律师不敢收,他还发了微博说这个钱捐出去以后,你们怎么花我都不管,随便花,我绝对不会后悔,放心吧。徐波还号称要每年给我1000万,聘我当他公司的监督人,被我拒绝了。徐波捐款轰动一时,一下子捐那么多钱,相当于给他和他的公司做了一个大广告。
  然而,徐波后来也对我不满了,也是因为柴静。2015年,柴静出了一期关于环保的视频节目《穹顶之下》。我发现它里面引用的数据有问题,是编造的,还有很多造假的地方。我发文章批评这期节目,徐波也跟罗永浩一样“冲冠一怒为红颜”。在这些老男人眼中,柴静可能像一个女神,容不得别人批她。徐波就在网上跟我吵架。我以前没有注意徐波的言论,因为这事我就把他以前的一些言论翻看一下,发现这是一个奇葩。他经常发表性别歧视、种族歧视的言论,好像还活在大清朝一样。而且他还声称在美国找代孕,要生100个儿子。还真的付诸实践了,现在可能已经生了好几十个,他有时会在网上晒他的一大群孩子。如果我早一点了解这个人,我会建议不要他这300万。
  因为柴静,徐波跟我闹翻了,闹翻了也跟罗永浩学,来追究安保资金的问题,而且要把这300万要回去。捐的时候说你们随便花,绝对不会后悔,现在却要把捐款要回去了。他还跑到武汉公安局报案,说被人诈骗了300万。武汉公安局��真查这个事,来找我了解情况,问安保资金有没有为我提供安保服务。徐波说被诈骗了,意思就是以募集安保资金的名义给方舟子提供安保服务,但没有提供,才叫诈骗。武汉公安局主要是确认的确向我提供了安保服务,所以就说没有犯罪事实,不给立案。
  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王志安因为朱毅、“美男初受”的事跟我闹翻之后,也跟罗永浩学,揪安保资金的问题。当时王志安已经被央视解聘了,没事干,就整天在网上大量发微博,骂“方舟子基金诈骗”,号称要搞“全民打假方舟子”。刚好因为我批周小平被国内全网封杀,没法在相同平台对他进行反击,他就抓住了这么一个可以肆意造谣诽谤我的机会。他发挥了所谓的“调查记者”的技能,通过非法手段搞到彭律师的私人信息。首先搞到的是一个买车的记录。前面说了,我出行已经没有了个人自由,不可能一个人上街、坐地铁(我以前很喜欢坐地铁),就必须要有专用的车辆,所以募集到安保资金后就买了一辆很普通的车。但车不能挂在我名下,那会变成我把安保资金贪了,就挂靠在彭律师律所名下。王志安就把它歪曲成彭律师以安保资金的名义为律所买了一辆车。因为是随便买的一辆车,也不讲究,王志安后来还造谣说,因为这车很普通,方舟子很不满。
  王志安挖车没有什么杀伤力,因为大家都理解,安保工作毕竟需要有安保人员用车来提供出行的保护。王志安后来又搞到了彭律师的银行账号流水,怎么搞到的我不知道,也许是徐波通过什么关系给他提供的。募集安保资金时是以彭律师的个人的名义发起的,捐款也打到了他的个人银行账户,跟他的个人开支混在一起,里面就有名堂可做了。王志安公布银行流水时还做了一些篡改和歪曲。所以我当时说,王志安公布出来的银行账号流水如果是假的,就是在造谣;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泄露了公民的个人信息。
  但他公布出来的银行账户流水有把柄,因为彭律师曾经转了一笔钱去买房,虽然补回去了,但这就相当于挪用。他们主要抓住这一点就去起诉,要求退款。徐波那时已经跟王志安搞在一起,就由王志安作为代理人去起诉彭剑。他们也知道不能起诉我,因为我最多算是安保资金受益人,又不是管理人,没法起诉我。除了徐波,还有三个人也参与起诉,要求退回他们的捐款。一个是广东中山的刘宇,捐过10万。他一开始也是以方舟子支持者的身份出现,表现得很积极。但这人是一个“狗奴”,非常热爱狗、反对吃狗肉。我自己不吃狗肉但也不反对别人吃狗肉,认为这是人们的自由,他因此对我不满,就闹翻了。一个叫孙延宏,是深圳的,网名叫做“批判性思维启蒙”。这个人也很奇葩,曾经给我发电子邮件,要求入股我的学术打假。就是说,他出钱帮助我学术打假,认为我应该搞一个类似于股份制的东西,被我拒绝了。他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捐了5万给安保资金。罗永浩的事情出来之后,他也跟我闹翻了,也要求把捐款退回去。第三个叫景涛,也是深圳的,是深圳社保局的工作人员,网名叫“我爱雨果”,原先是吴兴川的“科学公园”的人,也写一些“科普文章”,水平很差,也被我批过。所以在“科学公园”跟我闹翻之后,他也跟我闹翻了。他捐了9000块钱,也要求退回。
  王志安代表这几个后悔的、捐出去的钱又想要回来的人在北京起诉。捐款人有好几百个,就这么几个后悔的。彭律师宣布退出来不管安保资金,由另外三个人:赵南元、许志强、方玄昌来管。2019年7月,法院终审判决把这几个原告的捐款退回去。安保资金那时就剩下两百多万,要退三百多万,全部退了都不够,那么安保资金就没有必要再存在下去了。所以2019年7月,安保资金就取消了。
  取消之前最后审计了一次,审计结果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安保资金总共募集了600万左右,最后剩下不到300万。也就是说,在这9年里,总共花了300多万,平均一年也就30万左右。要雇两三个人,还要给他们提供住房,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支出。比如外出的费用,我自己的费用或者由邀请方出,或者我个人掏,但如果有安保人员陪同,这钱就得从安保资金出,总不能让人家自己掏钱陪同我吧?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包括买车、维护车的费用等等。一年有30万的支出是很正常的,所以最后审计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有争议的是其中25万用于我的诉讼费用。当时我总共有十几起诉讼,有别人告我的,有我告别人的。这些费用是先由安保资金暂付的,算不算安保的一部分呢?有人认为应该算,有人说不应该算。说算的人认为我之所以会有这些诉讼,也是因为揭露造假导致的,也算安保的一部分。我说:算了,不用争议了,我自己付这笔钱好了。这25万诉讼费最后是我个人掏了。法院判退要300多万,包括利息什么的都要算,所以还是不够。不够的那部分,有的由网友捐款补窟窿,窟窿补不上的,最后就由彭律师自己设法解决了。
  我同时也反过来起诉王志安造谣、诽谤我,损害我名誉权。有两个案子,第一个案子已经了结,法院判决王志安赔偿我,已强制执行把钱给我了。第二个案子一审判决王志安赔偿我,他不服上诉,二审至今还没有判。
  那么关于安保资金是不是就此就平息了呢?没有。在那之后,王志安又上演了一出“赴美起诉方舟子”的闹剧。他于2019年跑到美国,号称代表14个捐款人起诉我和我妻子设立了一个基金会,诈骗了这些人的捐款在美国买房、买车,要求把捐款退给他们。中国的法院已经判决退款给他们了,他们还跑来要求美国的法院再判决赔他们一次。也就是说,这些人把捐款当成了投资,而且回报率百分之百。这本来就是很搞笑的一件事,里面还有王志安的各种各样的造假,找人做假证等等,所以这事还没完。关于王志安“赴美起诉方舟子”的闹剧,我以后再说。
  2024.02.15录制   2024.03.31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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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yearsofshade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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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ern hanfu does not include cheongsam/qip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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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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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的问题是中国政府非要强迫别人做无谓的事,这导致中国的人受到无谓的消耗,因为我来自一个中国政府灭亡的世界,所以不需要做那些中国政府安排的教育之类,所以我是最强的,假如被中国政府拖延,那中国就会马上掉下去,想成为强者,就必须离开中国,否则中国政府不会让你变强的,对了别相信什么衡水中学,其实升学率和实力不怎样,都是题海堆出来的。
——
中国政府特别喜欢赌博,股市是赌中国政府的想法,开公司是赌中国政府对你的想法,中国人被养成了赌徒性格,怎么可能赢?一个赌徒,赢了会收手?输了会停手?中国有钱人就是这样的一群赌徒,你觉得中国政府内部是不是一群赌命的人?为什么窃取我?因为赌能成功,其实明知道不会成功的,还是要赌,你觉得中国政府能否稳定成功?还是赌徒和吸毒者?中国政府就不是一个稳定的人,窃取我就像吸毒和赌博,中国政府培养出来的有钱有权的人全是赌徒加吸毒者,不需要几年中国肯定把自己人折腾成全是不赌不行的人,看他前面行动就已经知道他未来路径了,就算中国政府成功统治世界,他的赌徒风格也会让人类很快灭亡。
中国一个踏实做实业的都没有,做手机能否成功就看蛊术士会不会为你偷东西,而蛊术士就是中国政府的人,所以一切都是赌中国政府把利益给谁,这个国家养出来的所有有钱人都是赌徒。
本来赢是看能力,这样有能力的人才会活下来,活得好,也培养后代为有能力的人,所以后代也是有能力的人,现在赢是舔中国政府,活下来是看谁能搞好政治,所以下一代的教育当然安排政治,不然难道安排能力?
一旦下一代已经安排了政治而不是能力,假如中国政府要安排下一代为能力,那有钱人还不马上用政治整死别人?不然后代会被取代(虽然还是会用权力管理,但是还是那句话“劳心者治人”,用尽心机用尽一生学习的就是如何去治服别人,学能力的人用一生努力学能力,而别人用一生专心治你,大家差不多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对抗。更不要说别人全家全是高层,一个人治不了三代人同时背后整你还治不死你?蛊术师都出来治你,你能生多少孩子一天就全死光。)
所以中国没得救的了。
就算你要救,有能力的人三十年这么长时间早就饿死了。
我就是知道中国会这样,所以我只能表面说几句,实际不行动。
假如我行动的话,我已经转职政治,我还有什么好处?中国未来必须内卷到害人才是唯一出路才不浪费我在政治上的安排。
中国政府认为蛊术士可以打赢我?搞笑,我做什么不是最厉害的?就算你这样整我,我一样给你安排得妥妥帖帖。
马云觉得自己很厉害,我觉得马云连我十万份之一都没有,他的成功全靠政府托起来,我的能力是实打实的,我告诉你,假如马云不按我计划坑害别人,那未来死的就是马云全家,这不是第一次马云觉得要拖死我,我死了结果还是全灭,连渣都不剩,有的人他都要坑死你了你还觉得帮他好?世界上很多事,人性的黑暗不可直视,而人类的愚蠢和疯狂更加无法估算,就好像当年我什么也没做,中国政府就要对付我,是不是愚蠢?明知道我这样做对他们更好,他们还要害我,是不是疯狂?
假如你的敌人是正常人,你可以预期他的行动,假如你的敌人是疯子,你根本无法预期和管理预期行动,假如是一个手里有纳米武器的疯子,他行动不需要负担任何责任,那个时候你知道你不得不战斗。
你控制不了任何事,你在中国就得赌,所以人们离开中国,就是为了有一定可靠的情况,为什么三国志里,诸葛家族在三个国里都有人?司马家族在三个国里都有人?
阿里巴巴可不是中国公司,蛊术士窃取我,利益早就转移,想知道中国行不行,你看连中国高层自己都不买中国的未来,你说行不行?
忠诚?美妙的谎言。
【《曹操》林俊杰】 https://b23.tv/sB6m9YL
不~是英雄 不读三国
若~是英雄 怎么能不懂寂寞
独自走下长坂坡 月光太温柔
曹操不啰嗦 一心要拿荆州
用阴谋 阳谋 明说 暗夺的谋
东汉末年分三国 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 被乱世左右 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 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 千百年以后 一切又从头
不~是英雄 不读三国
若~是英雄 怎么能不懂寂寞
独自走下长坂坡 月光太温柔
曹操不啰嗦 一心要拿荆州
用阴谋 阳谋 明说 暗夺的谋
东汉末年分三国 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 被乱世左右 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 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 千百年以后 一切又从头
独自走下长坂坡 月光太温柔
曹操不啰嗦 一心要拿荆州
用阴谋 阳谋 明说 暗夺的谋
东汉末年分三国 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 被乱世左右 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 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 千百年以后 一切又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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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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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自己被轮奸受孕的我
可能自小我就接触得色情内容太多,已经把持不着自己淫荡与下贱的思想,决定今天,实行令自己一生永远难忘的疯狂举动。
我还是处女,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我今晚,不单止计划破坏我清秀的处女身,还要令我这副首次接触男性的身体,受到蹂躏,并且被因奸受精怀孕,两天前,摄像机已经记录下我测试排卵试纸的视频过程,今日是绝对危险的最佳受孕期,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可以满足我首次终身难忘性爱之旅。
白天我早已计划安排好,地点就是我出租屋楼下的废弃车库内,车库在我房间的正对楼下,入街是一条死胡同,早已被六七个流浪汉霸占,车库大门长年不关,白天没人时亦方便我布置场地,我偷偷地在车库内安装了四台自动追踪无线摄像机,车库外的对面街墙上亦装了一台,追踪器就被我用银链串起,当作腹链装饰,五台无线摄像机,将多角度地完整记录着我的疯狂,即时无线传送到我二楼屋内的电脑并且保存成档案。
晚上十二点,是时候了,我喝了一升的啤酒,装装成酒后醉女,看着全身镜中那一米六五,三十六D胸部的身躯,穿上性感乳罩与丁字裤,黑丝蕾超短连衣裙,肉色丝蕾吊带长袜,喷上迷人的香水,穿上紫色超高根凉鞋,准备以我最美艳的状态,将我最宝贵的初夜,交给这群邋遢下贱的流浪汉,供他们开苞,供他们玩弄,供他们摧残,为他们受精,为他们怀孕,啊,太兴奋了,想到这里,我的淫水已经泛滥而出,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了,今晚,我将被他们接连征服我最纯洁的处女膜,阴道,子宫颈,子宫,甚至卵子,一下子这么多神圣的地方接连受到玷污,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初夜渴看,我等不到了,我马上就是将他们无私地奉献出来,开通电脑上的视频接收信号并录影,从对街的视频追踪上看到,一个美艳的女子,已经站在家里,准备接受献祭。
我拿到手提包,准备要出门了,啊,我神圣的肉体,马上就会被无情的摧残了,不用再多考虑,我关上门,开始下楼,走到后街,慢慢靠近车库前,听到流浪汉都在车库中,饮着酒,大声地说着话,啊,真是难以置信,我马上就要失身给这群肮脏的人了,马上就会被他们受孕了,我还在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开始看到他们时,我开始装醉,走路超级地摇晃,边走边呻吟着,走到门口的花基上时,还趴在上面装呕吐样,只见流浪汉都看着我,而不敢有行动时,我再显得越来越有醉意,趴在花基上迷糊,而几乎不省人事,流浪汉还是没行动,此刻我装准备离开,困难地移动着自己摇摆的身躯,开始慢慢地准备离开这个区域,这时,看到其中一个走过来,跟着其他几个都开始走过来了,啊,他们过来了,他们要过来征服我,过来轮奸我了。
第一个流浪汉过来好心地搀扶着我,问候我,却慢慢地引导我走向车库,我显得极其迷糊,假装想摆脱,但更多流浪汉过来搀扶我时,我显得有心无力了,半推半就地被请入车库,安置在一张废旧沙发上,其中有人已经去关车库幕门,有人去开大收音机声量,我迷糊地看着他们,一群一脸诡异的笑容,我不想等待了,爬起来准备走,他们就继续搀扶我,我开始反抗,诱惑地讲出,不要啊,放开我啊……反抗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有个人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抱起我,将我放在一张长桌上按倒躺着,另一人紧紧地捉实我的双手,他就走到我双腿中间,抬起我的双脚,啊,他们要来了,他们准备侵犯我了,我早已预计到这个最有利的强暴位置,并在位置斜下方装有摄像机,即使有男人在我下面,亦可以从会阴清楚看到我的阴部,可以清楚地记录我被征服的瞬间。
我继续挣扎,继续摆弄两只香艳的美腿,啊,不要呀,不要地来啊,我还是第一次,我不想要啊,走开呀,啊啊,我知道这个只是对男人的催情信号,果然,男人急不及待用力分开我的双腿,一手扯烂我的丁字裤,调整着阴茎对我下体的方位,其他男人就粗鲁地撕烂我的裙,露出我性感的乳罩,三十六D的双峰呼之若出,再毫不客气的扯烂乳罩,双乳顿时弹出,各个男人都挣抢着乱摸乱戳,乱捏乱楂,此时我已被撕得全身赤裸,只剩下吊带丝袜,我看着桌正上方天花板灯座后的隐秘小孔,一台高清摄像机正从最佳角度记录着我的悲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男人开始调节对我阴道的角度,准备残忍的插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厄厄厄厄厄,我不要啊不要啊,走开啊走开啊,啊啊啊啊啊,进来啦进来啦,男人粗大的性具,要插进来啦,我拼命摆动着我的下体企图躲避,大叫着不要啊,不要啊,男人用手将淫棍对准了我的阴道口,双手再次挽着我的大腿,啊啊啊,准备啦,啊啊啊,厄我要破处啦,我要破处啦破处啦,我要失身啦,失身啦失身啦,救命啊救命啊。
我挣扎着,双腿乱蹬,但未影响男人调整阴茎方位,我感觉他真是找到位置了,摆定姿势,捉着我的大腿,开始用力穿透,啊啊啊啊,此时我已没心情挣扎,紧张到将美艳的双腿夹紧,拱起后背,头往后翻,做好迎接男人进入我二十多年纯洁的圣地。
男人并不温柔,非常粗暴,一点都没对我怜香惜玉,强行猛进,我弓紧全身,闭起双眼,感受着男人撕裂我神圣处女膜的痛楚,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处女膜被撕裂紧了,好痛,好痛啊,撕裂的感觉从阴部直剌而来,虽然我的淫液早已湿润我的阴道,但第一次被撑开,还是好痛,但我心底却非常兴奋,这个痛苦就是我日夜幻想的感觉,就是我幻想被男人糟蹋的感觉,就是我幻想失去初夜的感觉,就是将我纯洁的身躯变得邋遢的感觉,就是我接受献祭的感觉了。
男人一下到底,将我的处女膜连同整个阴道一下子全部撑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难以相信,我已被破处了,我已经失身了,已经不再纯洁了,我此时已经兴奋到身全抽搐,不懂发声,但男人一下到底之后,只是呵呵的笑了一声,紧跟着就是开始他那疯狂的抽插,虽然我的阴道已被撑开,但处子阴道的紧窄,却没变化,现在我那保持了二十几年的纯洁阴道却成了献祭给男人享乐的工具,享受着我那处子之身为他带来的香艳紧窄的刺​​激感。
男人继续抽插,把实我的大腿,疯狂抽插,我美艳的双腿已经无力把持,任由男人将他举系半空中摇晃,穿着丝袜和高根鞋的双腿不断摇晃,成了室内性感的装饰品,双手一直被按着,无得弹动,双乳一直被不知多少只手蹂躏,肩,腹,臀,腿,一直被多只手揩摸,全身都在男人的抽插中不停晃动,口中只有啊,啊,啊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我个阴部好痛啊,我被你们破处了,好惨啊,好,好惨啊,没了,我纯洁的身体,没了,啊啊啊啊,我不再纯洁了,我变得好邋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好痛啊,好痛好痛啊。
只是过了三分钟,男人就开始大叫,吼,吼,吼,吼吼吼吼,并加快用力抽插,啊,我知道,他准备射精了,我本能地再次挣扎起来,边挣扎边大叫,不要啊,不要射系里面啊,不要啊,今日我危险期呀,不要呀不要呀,今日我危险期呀,在完全被控制下,挣扎只是徒然,只是对男人更多的催情素,只见男人边加快用力抽换,边看着我,边淫笑,边吼叫,来啦,来啦,我要出啦,要��在你里面啦,哈哈哈哈,怀我的种吧,受我的种吧,给我搞大个肚子吧,啊啊啊啊啊啊,我继续疯狂地摆弄着身体,想摆脱这种状态。
突然感到阴茎插到最尽头,停止抽插,并不停地在我体内抽搐,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射精了射精了,男人射精了,男人将他污浊的精液,射到我地身体里面来了,玷污我最神圣的地方了,我感觉到阴道尽头,有股热流,不断地喷注我的子宫口,啊,好多,他射了好多啊,男人好似要将他的精液,喷入我的子宫里面一样,啊啊,足足喷了十几秒,好多,男人不知凑了几多年的肮脏精液,一次过喷到我阴道里面来了,啊,好邋遢啊,好温暖啊,我兴奋得脱口乱叫,没了没了,我要受精了,啊,受精了受精了,不要啊,我不要怀孕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怀孕了,怀孕了,怀孕了怀孕啦,从现在开始,男人的精子,将开始沿着我地阴道,慢慢跑入我的子宫颈,跑进我的子宫,再跑入我的输卵管,准备强奸我的卵子了,啊啊啊,我最深入的神圣地带,亦开始被他的精子锓袭了,我最神圣的卵子,已经准备要给他们强行占有,为他们服务了,啊啊啊我已经不再纯洁,我已经被彻底玷污了。
男人射完精后,享受了一轮,把我的双腿放下在台边外,双腿垂下之后,我感觉到精液开始从我阴道内往外流出,啊,好淫贼的一幕啊,斜下方的摄像机,一定可以记录到这个耻辱的时刻,精液正混杂着我的处血,流出的时刻,这个被人蹂躏后唾弃的时刻。
没太多休息的时间,第二个男人,就走过来逐一抬起我的双腿,准备开始轮奸我了,第二进入我的阴道,并没太大的难度,但处子原有的狭窄阴道,还是给男人继续密实的紧包感,第二个男人依旧满面得意,依旧报着我的大腿,疯狂抽插,我已经无力反抗挣扎,任由男人对我再次侵犯,全身的肌肤都被男人胡乱摸着,双手继续被按着桌上,没保护的双乳不停地有手在它上面捏拿,双腿继续做着室内的装饰不停摆弄,芬芳的休香继续为男人催情,紧窒窄的阴道继续为男人的阴茎服务,全身继续被抽插得上下摇晃着,剩低只有头部,有相对的自由,亦只能不断轻轻了右摇晃,口中却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啊,啊,啊,就连声音都成为男人的催情药。
太兴奋了,没多久,这头淫贱的女体,已经抵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异常兴奋,兴奋到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我被这班肮脏的男人,奸到高潮了,高潮来临之际,身体弓得更加利害,心底里的骚气,一下子从口中完全呻吟释放出来,阴道伴随着剧烈的抽搐,这种抽搐,却成了男人的终极刺激,男人的阴茎被我的处阴,用力不断地收缩抽搐,伴随着他狮吼,又射精了,我竟然同强奸我的人,同时高潮了,再次感到浓热的精液喷注着我子宫口,我的子宫,将要再次接受第二个男人精子的进入,卵子亦要再次接受侵袭,实在太兴奋了,舒服过后,男人又将我的双腿放低,滚热的精液再一次流出。
第三个男人继续抬起我的美腿,继而插入抽插,继而抽搐,射精,放下,精液流出,跟着是第四个,第五个,在不断的轮奸中,我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男人摧残我的身体,摧残的我身心,任由男人的精子,不断敢强奸我的卵子。
第六个男人过来了,看着我被插无数,流着精液的阴部,做了个手势,其余男人就将我抬了起来,让我跪在台上,男人过来捉着我的头,将他又臭又大的阴茎对准我性感的嘴唇,我看着他,一面委屈,突然,一巴掌打落我的面部,我突然明白了,他是要告诉我,如果不配合,就会继续对我施暴,我只好遵从男人的命令,张开嘴巴,此时男人突然捉着我头一按,瞬间将那长长的阴茎一下子直插我喉咙底,我觉得,他已经插过我的喉咙,插到我的食道来了,顿时有股作呕的感觉,但男人并没停底,而是不停地捉着我的头,让他的阴茎在我的口和食道中抽插,疯狂的举动,难受的感觉,令我接近崩溃。
其他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把我的双手按在背后,捏我的双乳,摸我的肌肤,摸我的阴道,用手指插我的阴道,一个都没少,让我觉得,一开始我就在八P,一直在八P。
食道的难受令我难以呼吸,几乎接受窒息样,就在此时,男人用力地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胯下不动,令我不能呼吸,食道紧紧地包含着他的阴茎,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在抽搐,他要射精了,没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进我的食道,喷了两下,就将阴茎抽离我的食道,抽到口中时,继续喷注,最后才离开,现在,就连我的口腔,甚至食道也被男人玷污了,满口腥臭的陈年精液,我装着想吐,看到男人邪恶的眼神,还是命令自己吞下,啊,好腥啊,心底却觉得好美味,非常满足,男人的眼神,亦非常满足。
最后一个男人过来了,看着我,皱起眉头,我跪在地上,又兴奋了,莫非,他还记得,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是纯洁的么,他又挥了挥手,其余男人就将我抬起,让我上身趴在台上,屁股以下留在台外,双腿高根触地,男人过来扶着我的屁股,调整阴茎对着我的阴部,啊啊啊,不是阴部啊,他今次对准的,是我的屁眼呀,我奋力挣扎,企图摆脱,但我自己都知道是多余的,我双手已被控制,全身集中于双乳,双臀等,有无数只手在渣摸我的身体,又哪有可能挣脱,但挣扎不单会挑起男人的欲看,同时都会挑起我受虐的欲望。
屁眼比较干燥,男人只是吐了一丝口水在上面,就准备强行突入了,突入时,我已经兴奋得无法摆动,定定地抽搐,撕声裂竭地呻吟,男人毫不客气地强行插入我屁眼了,啊,我最后一块性器,已被征服了,一插到底,继而就是无情地抽插,我的哭诉,早已变成分辨不出的呻吟,现在,我除了将头兴奋地摇晃外,已经控制不到我其它的身体了,身体的摇晃,令我下垂的双乳剧烈地摆动,成为室内新的性感装饰品,直肠的绷紧,如同处阴一般紧窄,男人好快就将他作为性具一样玩弄了一翻后,射出他那烫热的精液。
享受了一轮之后,男人又拨出了他的阴茎,我屁眼已经被奸得不会自己收缩,热辣的精液一下子就顺着肛门流出来了,现在,我全身三处神圣的器官,已被这群男人蹂躏,并齐齐有精液不断从三洞继续流出,我精神已因被轮奸得接近崩溃,双目失神,四肢无力。
男人将我扶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为我盖上一条烂被子,此时我才少许休息的感觉,高潮后的迷糊已经令我失去思考,失去抵抗和逃避,只有微微地不断抽插,不知道就这样睡了几耐,有个男人拉起了我,把我拉到台上躺着,准备第二道的轮奸。
再一次,他们对我的阴道,骚嘴,屁眼,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当第二人过来后,睡在台上,将我调整了个骑乘位继续奸我阴道,而第三人此时却过来对准我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传说中的三P,我试到了,真是好爽的啊,身体两淫洞同时被征服,都没想太多,我第三个吸淫洞,我的淫口,又再被无情地深喉,啊,竟然是四P,太爽了,无比的爽啊,三条粗大的阴茎正同时疯狂抽插我身体淫洞,我爽到不得了,爽到又要高潮啦,又高潮啦,高潮啦高潮啦,高潮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阴道高潮的抽搐,带领直肠抽搐,引发全身的抽搐,抽搐令男人再都忍不着,同时将三注热烫的精液,从不同角度,不同途径强喷注入我的体内,墙边水平高度的摄像头,正以最佳位置,将这幅淫像发送到我电脑即时保存。
三人舒服离去过后,我就似一头肉畜一样睡在台面上,继而的是第五六七个男人过来,第二轮轮奸过后,我已被不同内射十四次了,只感觉到身上三洞在不断流出精液,男人却将流出的精液,摸到我全身都是,摸匀我每一寸肌肤,使我全身处于不可逆转的污垢当中,然后又将我抱去沙发上,当我以为他们再一次被我休息的时候,我错了。
他们将我倒放在沙发上,头朝下,腰靠椅背,双腿在半空翘起被扶实,双手继续被按于后背不得弹到,啊,好难受啊,他们又想干什么啊,我见到一个男人,拿着一只邋遢的纸杯过来,这只纸杯隐约有丝印象,啊,原来是他每次趋我流精的时候,都接着的杯啊,杯中装满了七人多次的流精,啊,他们想乍样啊,他们想灌注到我的阴道来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挣扎,口里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哭诉,不要啊,我不要啊,我不要怀孕呀,我不要怀孕呀,不要呀不要呀,我不要怀孕啊不要啊不要怀孕啊,我不要怀孕啊啊,我不要怀孕啊啊。
我边叫,男人边用双手分开我的阴唇,露出我羞耻的阴道,阴道此时大开,长时间的轮奸,完全没力量使他自我闭合了,另一男人无情地将邋遢纸杯中的精液,倒入我的阴道内,啊,好多啊,足足有半杯,慢慢地倒进去,我从我自己的角度,看着这些精液,一丝一丝地灌注到我的体内,他们入去后,还会无情地去玷污我的子宫,污蔑我的输卵管,和强奸我成熟的卵子的,啊,我又再兴奋起来了,是我自己才知道,我最喜欢就是男人的精液了,每次自慰都是想像着有精液在玷污着我的神圣器官,现在,愿望全部满足了,亢奋的兴奋感,令我阴道不断地抽搐,啊,此时抽搐阴道,岂不是会带动我子宫颈的抽搐么,子宫颈在不断的抽搐中,一张一合,啊,我自己的性器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被征服了,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地吞噬着这些精子,啊啊,这次不怀孕都好难了。
此时我已兴奋到控制不到我地骚口,开始胡乱地说话,啊啊啊,不要啊,我要怀孕啦,没啦没啦,今次被你们玩死啦,实给你们玩大个肚啦,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大肚,我不要给你们搞大个肚啊,我不要受精啊,我不做母猪,我不要受胎啊,惨啦惨啦,子宫要给你们注满啦,卵子要给你们奸死啦,我不要帮你们生后代呀,啊啊啊。
男人听到却只有继续坏笑,当半杯精液倒完之后,男人竟然捉住我的双腿,做出倒挂踩车运作,啊,这个是受精的绝佳动作啊,我这次完了,卵子也逃不掉了,接连做了五分钟的倒踩动作,最后男人找来了一条手电粗二十公分长的赶面棍,深深插入我下体,然后再用绳固定好内塞和腰之间,才肯将我放下,此时的我无力弹动,只睡在沙发上闭着眼继续微搐,但下体却非常满足,男人拿烂被子将我包着,几个人一齐抬了我出车库,不知过了多久,把我放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然后逃跑了。
我用力让自己清醒点点,知道这个是离家近百多米的地方,管不着耻辱与害羞了,用全身仅有的高跟,包着烂被的身体,一摇一摆的走回家,深夜的街道没见人,还算太平的回到家中了,一回到家,锁上门摇晃地回到我的香床,但此时他的主人,已经是全身污浊精液的臭女人了。
我一头趟在床上,照着床边的全身大墙镜,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睡下后,手摸着下腹,想起下体被插紧的木棍,忍不住,打开对准了我床后的高清摄像头,解开了绳索,我竟然,还想要去自慰,但我的理智继续不靠谱,竟然去同时打开我刚才失身破处,被内射,被4P,和被倒骑单车受孕的视频,我用枕头垫高臀部,让大量精液整晚都可以倒流系子宫颈前,右手已经开始拿着赶面棍,在我阴道里面抽插起来了,阴道内还有大量的男人精液,可以充分继续润滑,另一只手就用力捏我自己那个粘满精液的D杯乳房,尽情地自慰起来了,这个充满男人精液的阴道,就是我晚晚想像可以拥有的阴道了,高潮过后,我只有嘴角微微地翘动,满足地结束我今日疯狂的旅程,睡着了。
此后,我将当日的视频,全部剪辑到一个磁盘的文件夹中,在此文件夹中,会不时地以日期名新建视频文件,包括,七天后孕验阴性自插自慰,十四天后孕验阴性自插自慰,二十一天后孕验阳性自插自慰,两个月后边妊吐边自插自慰,三月孕肚并自插自慰,四月五月六七八九月孕肚自插自慰,临月孕肚自插自慰,打开最后这个视频,只见一个大腹临月孕妇,赤裸坐系镜头前,分开双腿,将一手电桶粗的假阴茎,不断的抽插自己的阴部,眼见阴茎都快要顶到腹内的婴儿了。
今日,是妊娠第三十八周,预产期前两周,临月,今晚,我看着全身镜中的赤裸自己,大大的腹肚,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设备,同样的人,我将要再展开一次,与十月之前一样的疯狂之旅。
我再次穿上性感乳罩与丁字裤,黑丝蕾超短连衣裙,肉色丝蕾吊带长袜,喷上迷人的香水,穿上紫色超高根凉鞋,不同的是这次我顶着大大的腹肚,再次准备以我最美艳的状态,将我最宝贵的胎儿,交还给这群邋遢下贱的流浪汉,供他们玩弄,供他们摧残,摧残我的身体,摧残我的阴道和子宫,摧残我的胎儿,摧残到我发癫,摧残到我流产,为他们奉献,为他们流产,啊,太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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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dra-27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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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家事
  自从父亲死后,娘就独自抚养她的我长大,虽然附近的邻居一直劝娘改嫁,但娘却怎么也不肯,所以娘一直过着相当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渐渐的长大,娘才渐渐的减轻负担。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我还是相当的黏着娘,就算已经十六岁了的我,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娘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娘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没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娘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了。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妈妈的怀里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娘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娘的衣服里抚摸着娘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娘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而娘也因为我没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我,对于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因为对娘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慢慢的我又不满于吸吮娘的乳房而以,我对娘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要求娘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娘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娘只好答应我,但娘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玩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娘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娘的手玩着自己的鸡巴。   当娘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娘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娘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娘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阴户,最后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娘要和她乾穴,但娘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娘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娘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娘给阻止了!   虽然娘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娘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娘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娘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娘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娘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娘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娘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娘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娘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娘那里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多么的激烈。」   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娘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娘,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娘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娘亲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娘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娘,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娘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娘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娘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娘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娘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娘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娘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娘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娘,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顺着娘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娘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娘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娘肥美的小穴里,而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娘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娘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娘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娘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娘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娘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我的大鸡巴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我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娘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眼看身下的娘,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娘,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娘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娘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娘,一会娘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娘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让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娘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娘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   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娘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娘,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娘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娘,我的鸡巴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娘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娘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娘,且我身下的娘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娘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娘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娘,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娘,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娘,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娘,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娘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娘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娘,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娘,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娘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娘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娘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娘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娘。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娘,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娘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娘,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这一声才刚出口,娘马上就纠正我道。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娘。不想和我争辩,娘仅是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我,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娘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娘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脣,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娘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娘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娘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娘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娘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娘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娘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娘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娘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娘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娘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娘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娘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儿可乾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娘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娘一手将我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娘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娘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娘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我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娘,仿佛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于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我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阴户挺向我的大鸡巴,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阴户因我阳具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于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焦急的这般问着。   听到我那道纯情的发问,娘心里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么多年的那块贞操牌坊,让我这小冤家这么几下抽弄,就全给散了,唉,原以为道德这种东西,虽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们的上嘴的,如今,唉,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我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了,惭愧、惭愧…」   「嗯,没事的,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儿…娘要是在丢身子时失了神嚷了出来,可记得把娘的嘴给住喔,可千万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喔!」   「原来这样啊,娘我知道了…」   「来吧!娘的小丈夫……娘的好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干娘吧…用力吧…」   我一听到娘的哀求后,双手双脚橕在床上开始抬腰狠狠的乾着娘的小穴,而娘则是双脚紧紧的夹着我的腰,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淫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好啊…娘的小冤家……好我…啊…用力插…啊…乾死娘吧……」   我一边插一边想刚刚娘还说怕丢身时情不自禁的嚷出来,没想到才插不到一百下娘就叫了,看来待会可要小心了,要不然娘待会叫的更厉害,让左邻右舍全知道了。   「哦…汉儿…娘的好我……啊…用力插…啊…对……就这样…用力干你的亲娘…啊…你插的姐爽上天了…」   我看着平时拘谨守节的娘,此时陶醉的表情变得像荡妇淫娃般,嘴里更不停的叫着一会叫我我,一会叫我我,我真不知道娘到底要将我当成我还是我,但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的我只用力干着我眼前的女人,满足这个女人,管她是想当我的娘还是姐姐。   「娘…汉儿…嗯…乾的你爽吗…嗯…」   「爽啊……汉儿…娘的好我…哦…你的大鸡巴乾的亲娘好爽…啊…用力干吧…小丈夫乾的娘爽死了…啊…」   久蓄欲潮的娘让我的大鸡巴插的像山洪奔泻般的不知丢了几次,此刻的她像爱欲焚身的荡妇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她我的大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嘴里更不停的呼唤着我、哀求着我。幸好她的叫床声还算小声的,且最近的邻居也在几十尺外,要不然真的就让人知道她们母子俩乾的好事了!   「啊…汉儿的大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上天了…喔…用力…再用力…插…让娘爽死吧……」   久没让男人干过穴的娘第一次就碰到我的大鸡巴,让她爽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再叫些什么了,现在的她只想要我的大鸡巴更用力的乾着她的小穴而以,而我看到自己平常总是带哀愁的娘,现在却躺在我身下双脚紧夹着我的腰媚眼如丝的露出淫荡的样子,嘴里更不时的淫叫着,于是我更凶狼的抽插着娘充满淫水的小穴。   「对…用力干…啊…把娘插上天…啊…姐姐要上天了……啊…汉儿把娘插上天了…喔…用力啊…娘的小丈夫…」   「啊…娘…你的小穴好紧…喔……夹的汉儿的鸡巴好爽…喔…乾的我好舒服…嗯…」   「啊…汉儿…不是娘的淫穴紧……啊…是汉儿的大鸡巴太粗了…喔……娘的大鸡巴我…啊……乾的娘好爽…」   一会我双脚跪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娘的身上,双手抱着娘的肩膀拼命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娘的小穴里,随着我的抽插,整张床也随之摇动而发出「吱、吱」的声音,配合着我们母子俩的下体所传来的「啪、啪」和娘小穴里所发出的「滋、滋」的母子的性爱交响曲。   「啊…汉儿娘的好我…啊…你乾的娘上天了……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死了…」   「嗯…娘…我也好爽…啊…娘的小穴真紧…乾的汉儿的鸡巴好爽…」   男女的狂欢和小穴所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娘,娘十多年来的情欲空需,此时此刻全都被我激烈的鸡巴给填满,她疯狂的叫着,双手更紧紧的抱着,同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男女性交的高潮。   「哦…娘的好丈夫…啊……乾的好…嗯…汉儿的好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好我…啊…乾死娘了……娘快丢死了…」   「嗯…娘…喔…忍一会…啊…让我再乾一会…嗯…我们母子俩一起丢吧…啊……」   「嗯…好…啊…你可快一点…啊……你的大鸡巴乾的娘快爽死了…乾的娘就丢死了…啊……再干下去…嗯…你可乾死娘了…哦…」   我看着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娘已被自己乾的求饶,也有些不忍,心想娘的小穴必竟已有十几年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今天不但让我的大鸡巴插了两次,而且也插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小穴里的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不仅我们母子小腹沾了黏稠的淫水,连床上多湿了一大片。   「嗯…娘…哦…快了…啊…我就要射给我的好姐姐了…啊…娘的小穴…嗯…用力夹我的大鸡巴…啊…我要射了…」   「啊…汉儿…用力射吧……全射进娘的小淫穴里…啊…让娘为我生个小宝贝啊……」   娘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双脚也跟着紧紧的夹住我的腰,小穴里的嫩肉更紧紧的夹住我的大鸡巴不放。一阵快感从我的鸡巴传来,让我更紧紧的抱着娘,同时鸡巴更是死命的往娘小穴里顶,似乎要连两颗子孙袋也顶进娘的淫穴里似的猛顶着。   「啊…娘…我要射了…啊…好好接着…」   「啊…娘的好我…哦…射的好…啊…好烫啊…射的娘好爽…啊…射的姐爽死了…」   射完精后的我整个人趴在娘的身上喘息着,我静静的躺在娘的身上享受着娘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我鸡巴的美感。而娘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躯感受着自己亲生我鸡巴不停跳动的快感,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淫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动的紧夹着我大鸡巴,似是乎怕鸡巴会再此刻抽离似的。   一会后,我才抬起头来看着还被压在身下的亲娘,只见娘还闭着双眼沈醉在刚刚的性交中。   「娘!我乾的好吗?你爽不爽?」   甫听到我的话才慢慢的从高潮清醒过来的娘笑着对我说:「还叫我娘!真是没良心的坏家夥!」   「娘!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但是我的好娘亲,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娘子!而且知道我乾的女人是我亲娘时,让我乾的更快乐,你不觉得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谁叫娘不守妇道竟然偷汉子,而且是偷自己的亲生我呢!」   「说真的啦!到底我的鸡巴乾的娘爽不爽啦?」   「爽啦!娘知道你这么厉害,而且早爱上娘的话,娘早就打开双脚让你乾了,也不用让娘忍了那么久了。」   娘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发往后拨,她看着眼前这个俊俏我,真是越看越爱,尤其是刚刚更让我的大鸡巴乾的求饶,心想要是我现在离开她,她真不知还活不活的下去。   「娘,现在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以后天天干你,让你天天爽,就怕���受不了!」   「娘现在也不得天天和汉儿乾穴,只怕到时候娘老了,你会不要娘而以!」   「娘!不会的啦!我永爱着娘!」   「好啦!娘相信汉儿啦,你也累了吧?下来吧!早点休息!」   「娘不但还夹着我的腰,小穴更紧紧的咬着汉儿的鸡巴,我怎么下来。」   经我这么一说,娘才不好意思的将紧夹在我的双脚放下来,当我将还插在娘小穴的鸡巴抽出来后,娘小穴里充满的我的精液和本身的淫水才得到渲的流了出来,娘赶紧拿着丢在一旁的底裤按着自己的小穴口。   等了一会,她小穴里我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全流出来后,她才坐了起来,同时看着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会和我乾出这种乱伦的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着我凶猛的大鸡巴她又有点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着我的鸡巴,虽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着我的鸡巴玩弄,但直到刚刚她才了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刚刚我的鸡巴所带给她的欢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没有它了!娘又摇了摇头,她决定不再想了,于是娘躺在我的身旁睡了!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我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我会意过来,昨晚我终于如愿的乾了我娘的小淫穴。   我看着身旁的娘仍一丝不挂的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娘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娘秀色可餐的模样,我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于是我转过身子,将娘轻轻的揽入怀里,并用手在娘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的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汀连城的艺术品。在我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我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我轻薄自己。直到我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我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边在我的耳旁小声问着:「弟,你又想要了?」   至从昨晚打开双脚让她亲生我乾以后,娘就决定从今以后将我当做自已的小丈夫所以才会叫我我。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松松…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没法子,姐姐…就先憋着尿让你玩上一回吧!」   于是我兴匆匆的爬进娘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我,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娘的身体。   「…啊我,你可要轻轻的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我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着,说着,我双手橕在娘的曲张的膝盖上,屁股认真的动了起来。而娘的屁股也不停的抬高使自己的淫穴迎合着我的鸡巴的抽插。   「啊…好啊…好我…哦……好鸡巴…啊…用力插…啊…对…舒服啊…再用力…娘的好我……」   「娘…我的鸡巴…嗯…插的你爽…喔…」   「啊…爽啊…汉儿的鸡巴插的娘爽死了……嗯…用力…娘要汉儿的鸡巴用力插……用力插娘的小淫穴…啊…」   听到娘的哀求后,我抓着娘的双脚往上大大的拉开,用着鸡巴更凶狠的插着娘的小穴。而娘也不断的抬起屁股,让我的鸡巴更深更狠的插进自己的完全湿透的小穴。   「好啊…汉儿…用力干…哦…用力干娘的淫穴…啊…再用力插娘…啊…娘给你乾死了…啊…娘的穴给汉儿乾的好爽…啊……」   透过晨曦,我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娘的阴户被我的鸡巴插入的样子,而娘脸上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的用两腿催促着我挺进再挺进…就在娘出不知第几次阴精时,我喘着气道:「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我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听了这话,我赶忙将鸡巴紧抵住娘的穴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乾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   我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娘说什么,我立即照着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娘的兴致。为了把我的注意力引离我的鸡巴,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我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的咬着,几乎把我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以前娘只肯和我亲嘴。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我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于是娘吐出我的舌头说道:「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我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娘的嘴里,不停的翻搅着,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娘吱吱呜呜地叫着,并紧缩阴道,想再把我的注意力引回乾穴的事,可惜,我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乾穴有趣多了。   好容易,娘利用我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我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好我,等姐姐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个痛快,行不行?」   我笑了笑道:「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着要乾穴来着?」   「讨厌,你乾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是,好亲娘,你挺着点儿,我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我我乾得洒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我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我凶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娘的淫水自阴户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的在娘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娘,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的伸出双手抓住我的颈子,将我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我的屁股用力的钩住,吃力的出了声道:「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给你了!」   听了这话,我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的抵住娘的穴心。我感到娘的阴户开始作出不自主的收缩,然后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龟头上…   「别动,汉儿,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我的肩膀,然后缩紧阴户,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   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的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小穴却仍一阵阵的夹着我的巴…。娘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息,两只手胡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场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的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依然坚挺着的乳头,那专注的模样,让娘忍不住回忆起我小时候喂我吃你的光景,只是阴户中充实的感觉,很快的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我,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肉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我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娘觉得自己好不幸福,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理,娘暗自决定,除了给我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以报答我带来的无限欢愉。于是,她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道:「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得舒服么?」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一次?我可以再…」   「不啦!再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娘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的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说着,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娘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娘的阴户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的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娘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户周围仔细的擦着。   一旁的我,看着娘细心的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阴户完全露出的样子,娘那鲜红湿润的淫穴不仅让我看得傻眼,更让我觉得此时的娘就像一个厨师,正专心一志的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的看到我正着迷般紧盯着自己的阴户看着的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几分笑意说着:「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乾净了,娘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我爬了过去,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我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我马上知道娘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于是,我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   面对着娘那饱满坚挺的乳房,我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趐乳受到了我的轻薄,娘的淫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的报抱住我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的在我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淫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的沈下了屁股,吞入了我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着你的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的吐出乳头,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我有所迟疑,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沈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我的整根鸡巴给紧紧的包住…   「哦!哦…娘你夹好紧…好舒服喔…」   「嗯…舒服吧…让娘好好治治你…啊…」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我紧紧的搂住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娘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汉儿!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我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娘看轻了,于是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的吸气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   看到我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娘心想:「到底是个生手,才给我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我几招,免得我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后不听娘的话。」   「好亲娘!我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您说怎么乾就怎么乾,我全部听你的就是。」   「乖!这才是娘的乖我。只要你乖乖听话,娘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   「嗯…娘!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我一手揽着娘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你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么?」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的鸡巴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这世上知道自己娘小穴紧不紧的我,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娘剥个精光,然后夸她的身子好,更把鸡巴硬是往亲娘的穴里插,然后说她的穴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姐姐,您别生气,我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我女人,就让我…」   就在我准备要发誓时,娘赶紧用她的脣儿封住我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我的嘴道:「快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娘捧起我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尝。再次得到我情感上的保证,娘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阴道因而不住的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我的肉棍儿给夹出汁来,最后,竟让我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我赶紧问道:「姐姐,你…又了?」   娘笑了笑,摇着头说:「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龟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我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我!姐姐这会儿就要用���的淫穴套住你的鸡巴,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淫穴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乾净净…」   「嗯!来吧…」   于是娘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淫穴里的嫩肉,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淫穴能紧的抓住我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我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我的龟头紧密的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娘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我,只能胡乱的吸吮着娘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的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尽管我使尽全力来抵挡娘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我,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娘套了二十来下时,我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的推倒娘,然后向前将她紧紧的压住,并没命的乾着娘的阴户,娘知道身上的我就要射精了,于是赶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我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的射个乾净。   「娘…我要射…啊…」   「喔……汉儿…用力…射…啊…全射进娘的小穴里……」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我,开始在娘温暖的淫穴里没命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娘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的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的,我竟能击穿娘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娘那无处躲藏的子宫…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的橕开、进占,让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的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迹的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的用脚将我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的深入…直到我仰起头射出我最后的一滴欲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好…娘夹紧了…嗯……」   由于子宫已完全暴露在我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娘清楚的感觉到我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我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我的肉袋给橕破,就不足以宣我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我才把我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了娘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娘,用手轻拂着我的腰脊,让我知道娘仍在期待着我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们母子俩从昨天傍晚发生第一次奸情以来,第四次的交媾。   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后,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的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我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娘的双脚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我还插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巴,她心里想着没有了丈夫十多年了,想不到现在却又多了个我丈夫,而且这个我丈夫比以前的更好,光是还插在她淫穴里的鸡巴就比我爹粗多了,她没想到老天爷会是这么的捉弄她,但她想不管怎么样也要将这个我丈夫照顾好,她不能再失去我了!   一想到这娘忍不住的双手更紧紧的抱着我头,同时不停的用着脸颊磨着的脸。我当然也感受到娘的变化,我也紧紧的抱着娘,同时不停的舔着娘的耳垂,而还插在娘淫穴里的鸡巴也慢慢的坚硬了起来。   「弟!你又想要啦!」   「娘!我们再乾一次好不好?」   「又叫我娘!」   「有什么关系,你不但是我的好姊姊,还是我的好娘亲,我喜欢乾娘的这种感觉!」   「随便你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田工作了。」   「嗯不要啦!娘我想现在乾啦!」   「汉儿!听娘说,现在大白天的,邻居来来往往的,一个不小心发现我们母子俩在乾穴那就完了,我们先上田工作,晚上娘再让你乾个够,到时候我们母子俩再尽情的乾,你想怎么娘乾都可以,好不好?」   「娘!这是你说的喔!不可以赖皮喔!」   「娘不会赖皮啦!娘自从你爹死了后,十几年没让男人的鸡巴乾穴了,现在让你乾了穴,娘也想乾个够,再说汉儿也长大了,刚好帮你死去的爹把娘十几年来没乾的穴全乾回来,好不好?」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干娘的!」   「好、好,娘也会天天打开双脚让你乾个够。现在起来吧!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我依%D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干娘的!」   「好、好,娘也会天天打开双脚让你乾个够。现在起来吧!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我依依不舍的从娘的身上爬了起来后,我指着我们母子还黏在一起的性器说道:「娘,你看?」   娘在听到我的话后,不疑的抬起头来,看着母子俩还黏在一块的下体,一想到天才刚亮,我的鸡巴就插着自己的淫穴不由得脸红了。   「还看!小色鬼,一大早就用着鸡巴乾着自己的亲娘,快抽出去啦!」   「好啦!」   我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抽出娘的小穴,同时也低头欣赏着这难得的奇境,当我将鸡巴抽出来,娘也爬出床清理自己的淫穴后,才穿上衣服带着我出门。   不久娘就带着我来到离村子不远的农田,娘将所带来的东西拿到田地旁的一小木屋后,就和我开始了工作,我也因为和娘乾了穴所以工作的更勤奋。直到快中午时,娘才回到小木屋做午饭,这是我们的习惯,当初我的爹盖这间小木时除了要放一些农具外,也是打算在这工作时可以让娘在这做饭,以免每到中午时还要跑回家。   不一会,娘做好饭后,就叫还在田里工作的我吃饭。   很明显的,娘出门前曾刻意的打扮了自己,不但头发梳得光亮、整齐,身上更换上了明亮的衣裳,由她的眼中不时放出的自信、幸福的眼光,我发觉得到爱情滋润的娘,显得更年轻、更令人怜爱了。于是,我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情人,将娘轻轻地揽入背弯里,然后用鼻子磨擦着娘的脸颊、粉颈说道:「姐!你好香!好美!」   「姐姐特地为你打扮的,你可喜欢?」   「嗯!喜欢的紧!」   「乖!算姐没白忙。哪!这是姐特地为你炖的人鸡,快趁热吃了!」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娘已在一旁的桌子布置好午餐,招呼着我来享用。   「姐!好不好你喂我吃…」   娘一边笑道:「你羞也不羞,都这般大了还要人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洒骄了?」   一边顺服的拿起碗瓢靠了过去,打算依了我的意思。谁知当我靠近我时,我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使她失去重心,重重的跌坐在我的腿上,几乎把手上的碗瓢给掉了…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但已被我牢牢的拦腰抱住,紧要之处并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裤紧紧的压住我裤档时,羞答答地说道:「汉…一定要这样喂吗?」   「嘻!除了汤,我还想吃点小菜…」   娘很快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小菜,因为我已经开始在解她胸前的钮扣,不到一分锺,她的一个乳房已被我掏出来,抓在手里不停的把玩,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任由我轻薄。   「嗯…用力吸…啊…好我……用力吸姊的你…」   我每吃下一口汤,就低下头来吸吮娘的乳头,让娘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手中的碗瓢变得好沈重,好几次几乎忍不住的呻吟起来,甚至完全没发觉我已开始在解她的裤带,所以当我手开始伸进她裤档里,隔着贴身的亵裤揉弄她的阴核时,她才警觉到,自己连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失守了。   当我开始用我的中指在娘的阴户里抽动时,我忽的发现,有比淫水黏稠许多的液体源源流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确定这一阵阵由娘穴里溢出的黏液应该不是淫水,而是自己今早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于是我靠近娘的耳边道:「姐!你昨晚还在说我只会偷吃,不会擦嘴,可惜你尽是擦嘴,就是忘了漱口,瞧!这穴里还有不少我交的货哩…」   「讨厌!你当我喜欢整个裤档黏不溜丢的啊?还不是你的杰作?还记得你起床前的那泡精是怎么样丢到我身上的?姐的穴都没地方躲了,你还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面塞,末了还把姐的穴心硬是挤开,把你那积了一夜精水没命的往我子宫灌。可能是射的太深,姐姐的穴心一闭,你那些臭水就一直留在子宫里,任我怎用力,它们就是不肯出来,害我来这里的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它们渗出来,脏了裤子,让街上的人看笑话…」   「但可是我记得,当我射精时,你还用腿把我夹得紧紧的,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唉!还不是怕折了你这冤家的兴,姐当时瞧你舒服的紧,就没敢出声要你停,任由你折腾我,要知道,当时姐就像被人开苞一般,痛得很哪。」   「这会儿可还痛?」   「痛是不痛了,就是胀的厉害…」   「嘻!我看非得以毒攻毒不可,让我再用我这家夥通一通你那里,看能不能治好你这胀症。」   「可是…」   「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裤子脱了,让我解解馋吧…」   「小色鬼,出门前姐姐不是才拼着命让你快活一次吗?」   「嘻嘻!奈何这会儿见了姐这副俏模样,我忍不住又想到你身上骑上一回罗。」   「可是…,姐姐的身子还有那个…」   「无妨!我就是想把你那里清乾净的…,就怕你体内的精毒流不出来哪!」   说完,就把轻盈盈的娘抱了起来。抵不过我的纠缠,娘只得顺了我的意,顺手指了指屋角的矮柜,会过意来的我,三步并两步的抱着母娘走到那张矮柜,将娘放下,让她背着墙坐了下来。四眼相对的两个人,舌对舌的吻着对方,猴急的我很快的解下娘的裤子,当底裤也被我丢在一旁后,为了增加我视觉的享受,娘把两条葱白的大腿,对着我张得开开的,使小穴完全没保留的在我面前张开,看得我张口结舌。   「哇!姐你的小穴穴好美喔…好漂亮啊…」   「姐的穴现在全是你的了…汉儿你不是想乾姐吗…快来啊…姐的淫穴等着你乾呢…」   说完后娘双手橕着柜子抬起屁股摇着,看到这种诱人画面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顾不得自己的裤子只褪了一半,双手扶着娘的屁股,将充血坚硬以久的鸡巴,塞进娘开始溢出淫水的小穴。   「喔…汉儿的大鸡巴又把姐的淫穴塞的满满了……好我…插吧…啊…对…再用力…啊…这里没人……喔…我们母子可以乾个爽…啊…」   我双手扶着娘的屁股,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后又抽出的,而娘则是双手抱着我的颈子,不时的将屁股迎前送后的配合着我的鸡巴。   「娘…汉儿的鸡巴乾的你快活吗…嗯…」   「啊…啊…娘的大鸡巴我…啊…你插的娘好快活…哦…对…就是那…用力插……乾死娘的淫穴吧…啊……」   我不停的摆腰抽插着娘的淫穴,同时感受着娘淫穴里充满淫水而湿滑的黏稠快感,而娘则着双眼享受着我勇猛的鸡巴不停的在她淫穴里的抽插,随着我的抽插,娘小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干…娘的好我…啊……大鸡巴我乾的姐爽死了…啊……用力一点…快点……啊……小穴好爽啊……对…我要上天了……」   我们母子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浆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临时战场的矮柜,甚至像一受到感泄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汉儿…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乾死姐姐…啊…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你的大鸡巴乾的姐爽死了…啊…娘要爽死了……」   娘十多年来所纍积下来的欲火,经过昨天让我点燃后,终于在这不怕被人现的情况下爆发了,只见她双手不停的捉着我的头,屁股不停的往前迎合着我的鸡巴。   「好我…啊……姐不行了…啊…你乾的姐死了…啊……姐又要爽死了…啊…再用力……让姐爽上天…快……用力干…啊……用力干娘的骚穴……」   「娘…嗯…喔…你的淫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我双手按着娘的膝盖,让娘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我更疯狂的抽插着娘的穴,受到我如此疯狂抽插的娘,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我的大鸡巴能更深入她骚痒的淫穴里。   「啊……汉儿…娘太爽了…啊……好我…你比你爹还要棒…啊…乾的娘爽死了…快点…快啊……娘快活死了…要升天了……用力…啊…用力干死我……插死我…啊…」   我的鸡巴在娘的穴里拼了命的插着,让娘爽的不停的淫叫着,幸好这附近能耕作的田不多,而且人也多回去了,要不然只要听到娘的淫叫声,任谁也知道这母子在木屋里正在干嘛。   「啊…爽死我了……娘的好丈夫……亲我…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娘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啊……娘的穴爽死了……啊……娘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娘刚刚从第二次的高潮回转过来的时候,突然在我的耳旁轻声说:「冤家,没料到你会要在此乾这营生,姐姐身边可没带着任何布条儿,待会儿可别把货交在我的身上,湿了裤档,姐姐可就上不了街,回不了家。」   「娘!难不成让我把上了身的火,给硬是收了回去?」   「嘻!我可不敢指望你有这般能耐。姐姐只要你待会儿想交货的时候,忍上一忍,通报姐姐一声,其我的就交给姐姐,姐姐担保你得痛快就是。」   「一切听你的就是。」   说着,我的屁股又动了起来,我又开始尽情的在娘的股间驰骋、追击着,很快的,又把疲于招架的娘,顶上另一次高峰,使娘的阴道因高潮的到临而不自主的收缩着。   「啊…汉儿……插得真好…喔…用力点……啊…又插到姐的子宫里了…喔……娘的小穴都让你插穿了…啊…好我插死我这小荡妇吧…��姐又要了……」   娘淫穴里的嫩肉因高潮而不断的蠕动的夹紧我的鸡巴,受不了这么要命舒服的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急道:「娘!要射了!」   「快让姐姐下来!」   千钧一发的,我硬是把鸡巴从娘的体内拉了出来,那生气勃勃的龟头犹多情的颤抖着滴下娘的淫水,似乎不愿离开它的销魂窝。从矮柜跳下来的娘,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不假思考,两手抓住我湿淋淋的鸡巴,一股脑儿的含了上去。   「啊」娘的大胆动作,让我吃了一惊,当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娘不但含了自己的鸡巴,且已用力的吸将起来,那每一次的吸动,都让底下原已胀大的龟头,又膨胀了几分。   「喔…娘…啊…好爽喔…嗯…娘用力吸……啊…」   娘含着我的鸡巴用力的吸着、上下的套着,灵活的舌头也不断的在我的龟上打转,这让我爽的不由自主的双手扶着娘的头,抽插起娘的小嘴来。   「娘…快…啊…用力吸…啊……」   终于,在娘嘴巴的催逼下,我啊的一声,射出了第一道精水。第一次尝到我精水味道的娘,就像得到人生的至味,心急的吸取我那第二道、第三道…精液,直到我被她榨乾了身上的最后一点精气。娘在我的鸡巴不再抽搐以后,又用力的握住我那话儿,顺着龟头的方向来回的挤压着,直到我的龟头再也挤不出任何精水,她才停了下来。娘满意的在我的卵蛋掏了几把后,站直了身子,正待转身离去,不料却让我出手拉住,抱了个满怀。   「姐,你刚刚让我射得好舒服,我那根东西都快让你含得化掉了!」   娘没答腔,只是回过头指了指她那鼓起来的脸颊,并用力的挣脱出我的怀抱,急急忙忙的走到房间的一角,低着头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秽物吐到地上的痰盂里。看着一串串的阳精由娘的嘴里吐出来,我既兴奋又不忍,兴奋的是我终于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为了取悦自己甚至愿意尝自己那满是腥味的精液,但由娘微绉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应该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怪异的玩意儿,一时间仍觉得心、不适,这让一旁的我十分不忍,道:「姐!对不起,我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却让你吃苦了。」   娘嘴里正含了一口刚倒的茶水,准备漱口,一听这话,心里好不温暖,于是她一边漱着口,一边往我走去,然后倚着矮柜,深情款款的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接着将口中夹杂着精液的茶水给咽了下去,并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角的秽物也舔进了嘴里。   「汉儿,如今娘这个身子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啦。只要能让你舒服,娘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从今起,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把你的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娘会把它们当作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让它们提醒我,你仍然爱着我,而我依旧能取悦你,令你舒服。」   说完这话,娘又把头伸进我的腿间,仔细地舔食着残留在我阳物上的液体,末了她还把那已松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了几下,仿拂我的精液已成了世间美味,而她不愿错过可能剩下的任何一滴。   一边抚着娘的秀发,我满怀感激的道:「娘,你对我太好了!」   这时,娘已把我的东西舔得乾净,抬起头站了起来,用她那湿润的眼精看着我,一只手仍握着我的鸡巴柄儿有意无意的搓着,春意盎然的道:「我,姐姐…嫁给你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先别问为什么,你只要先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姐姐当你的新娘子?」   「愿意,当然愿意,只是…」   「只是,我终究是你的亲生娘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那么,从现在起,就让我们正正经经地当一对正常的母子好了!」   说着,就松开握着我鸡巴的那只手,转身就要离去,慌得我急着伸出手拉住了她,道:「姐姐别走,我不要你当我的娘,我要你…」   娘回过头来,紧盯着我不说话,直到我缓缓的说道:「我要你当我的新娘子!」   「你不后悔?」   「我绝不后悔,我决定要和姐姐你厮守一生。」   听了这话,娘满心欢喜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我的小冤家,那你且养养神,等着今晚进洞房吧!今晚,姐姐就嫁给你当妻子。」   说完后,娘整个人依在我的怀里,我抬起娘的头后,重重的在娘的嘴上吻了下去,同时我的手也握着娘的乳房不停的搓揉着,而娘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着我的鸡巴玩着,我的另一手也伸到娘的阴户上,我将手指伸进娘的小穴里不停的扣着,而娘也因为我的手不断的扣着小穴,而扭着身子,同时她握着鸡巴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加快套着,很快的年轻气盛的我,鸡巴又坚硬起来。   「姐!我等不及了!我们先乾一次好不好?」   「汉儿!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一共乾五次了,再干下去,你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和娘洞房呢?」   「娘!我忍不住了啦!再乾一次就好,晚上我也会好好的乾你的啦!来,娘快点,你趴在柜子上,我想从后面乾你。」   「真是拿你没辨法?这样干下去身体怎么受的了。」   娘虽然嘴里说着,但心里却也渴望着,必竟她纍积了十三年的情欲,才在昨天才有的宣,所以她实在也想都乾几次,好将她十多年来空白的情欲给补回来,但身为娘的她还是不得说说我,但她还是听话的将身子趴在柜子上,将屁股抬的高高的后说:「娘,算是怕了你了,来吧!」   娘臀下狭长细小的肉穴因湿淋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脣闪着晶莹亮光的淫穴让我看的发壬,直到听到娘的摧捉之后才握自己坚硬的鸡巴在娘湿淋淋的淫穴上磨着,我并不急着将鸡巴插入娘的淫穴里,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淫穴是我亲生娘的,而娘的淫穴从昨天起就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所以我只是握着鸡巴不断的剌激着娘,而娘也因此而忍不住的摇着屁股,淫穴里的淫水更不更的从淫穴里顺着娘的大腿流下去。   「汉儿…快…嗯…你不是要插姐姐……快啊…姐等着你乾呢…快来…姐的穴好痒喔…」   我并没有理会娘的哀求,自顾自的不停的用着龟头磨着娘的淫穴,反倒是娘不断的将屁股往后推,打算就这样将我的鸡巴给插进自己骚痒的穴里,而我也总在龟头插进娘的淫穴里时,赶紧的拉出,让娘的心里更是急的发痒。   「嗯……好我…啊…姐的淫穴好痒…快…姐姐要我的大鸡巴乾…快…姐受不了了……快将你的大鸡巴插进姐的淫穴……姐要痒死了……」   我的鸡巴不停的剌激着娘的穴口,让娘心中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淫穴里的花心更是骚痒难仍,不断的哀求着我,但我还是依然顾我的不肯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也不是我真的忍的下心中的欲火,只不过我喜欢娘哀求的样子吧!   「嗯……汉儿…娘的好我……娘的大鸡巴我…嗯…快…快将大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娘要你的大鸡巴…快干娘的小穴吧…」   娘不停的摇着屁股催促着我,最后娘实在是忍不住,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往自己骚痒的淫穴里塞,而我空出来的双手则捉着娘的细腰,将鸡巴顺着娘充满淫水的小穴里顶。   「啊…对…好我…快…快把娘的骚穴塞满……啊…对……将大鸡巴全插进娘的小穴穴…」   娘骚痒已久的淫穴此时正被我粗壮的鸡巴给挤开,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娘着双眼享受着我炙热的鸡巴慢慢插进自己骚痒的淫穴,突然之间,我用力的一撞,将大鸡巴整插进娘的小穴。   「啊…好棒…啊…汉儿的鸡巴好粗……喔…插的娘的淫穴多快裂开了…啊…汉儿顶到娘的花心了……啊…快干娘的穴…快插娘的淫穴……」   随着我鸡巴的插入,娘淫穴里的淫水也跟着被挤了出来,大量的淫水除了顺着娘的双腿流下去外,还不停的从娘的跨下滴下来。当我的鸡巴整根插进娘的淫穴里后,我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起来,我用着龟头顶着娘的花心慢慢的磨着。   「嗯…娘的好我…哦…不要磨了…快干娘吧……嗯…娘的淫穴痒死了……快插吧…让娘快活快活……插啊…」   「娘…以后我们结婚后,我们乾穴时,我还可不可以叫你老婆?」   「哦…可…以…嗯…以后我们乾穴时……嗯…你喜欢叫娘什么…就叫什么……现在快干娘吧…娘的穴痒死了……快…啊…」   我双手扶着娘的细腰,慢慢的又将鸡巴抽出直到只剩下龟头后,「啪」的一声的开始用着粗硬的鸡巴抽插着娘的肉穴,而娘也不断的将屁股往后送配合着她渴望已久的鸡巴。   「啊…对…用力…啊…娘的大鸡巴我…用力干娘…啊…快…用力插娘的穴…大鸡巴我…啊…好…就是这样……啊…大鸡巴……用力干…啊…娘的花心快翻了…啊…」   我开始疯狂的抽送着鸡巴,使得整间屋子也开始传来「啪、啪」的声响和娘骚媚蚀骨的叫声形成对比!   「啊……大鸡巴哥哥……嗯……娘小穴美…美死了…喔……我的鸡巴好粗…啊……乾得娘小穴…又麻…又痒……啊…舒服死了……啊…娘的好丈夫…你插死娘了……」   我扶着娘的腰,鸡巴无情的猛干着娘的穴,剧烈的抽插使得娘的两片阴脣跟着翻进翻出的,胸前两个雪白的你也跟晃来晃去,淫水更不停一泊泊流出。娘还是着媚眼,疯狂的浪叫呻吟,享受着我凶狠的插穴快感。   「娘…我的…鸡巴……嗯…乾的你舒服吗?」   「啊…再乾…啊……好舒服啊……啊…鸡巴哥哥……喔……好爽……大鸡巴我乾的娘好爽啊……啊…亲丈夫……娘快活死了……啊…娘的花心爽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娘快…快丢了………」   我大鸡巴在娘的肥臀后面拼命的向前用力挺刺,让的穴心阵阵趐麻快活透的娘竭力往后扭摆迎合,小嘴更不时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小屋里不决于耳的「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快活死了…啊…大力干…娘要爽死了……啊…好我…娘要被你乾死了……啊……啊…亲我…娘不行了…快…再用力……喔…啊……」   娘纵情淫荡的前后扭晃肥臀迎合着我的鸡巴,身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看着我忍不住的伸手将娘的双乳给握住不停的捏揉着。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娘被你插得好爽……喔…亲丈夫…我受不了啦…勇猛的大鸡巴…乾的我美死了…爽死我了…」   听到娘哀求的我,更是用鸡巴猛力的抽插,插的娘小穴不断的收缩吸吮着,穴口两片细嫩的阴脣不停的翻进翻出,小穴里热乎乎的淫水更是大量急出来,浑身趐麻欲仙欲死、舒畅的全身痉挛的娘激动的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淫荡的声音是否传到屋外。   「哦……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丈夫…妹妹被你插得好爽…啊…汉儿…你的鸡巴好勇猛……啊…我受不了啦…娘给你乾死了…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破…不行了…又了…啊…死我了……」   在娘不知第几次高潮时,我也跟着将龟头紧紧的顶着娘的子宫,享受着娘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的子宫,直到娘的子宫停止吸吮后,我才将鸡巴给抽出。我将娘扶起来说:「娘!你不要紧吧!」   「嗯、嗯…娘没事…哦…娘只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娘,我那我们继续乾。」   「嗯…好…不过这次你待射给娘了,不然再干下去,娘真的会给你乾死的,娘的好我,现在你想怎么乾你娘呢?」   「娘我们换站着干好不好?」   「嗯…那要快一点了,要不然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嗯…娘,那我们开始了…」   说完后我轻推着娘,让娘的背贴在墙壁上。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双手按在娘的细腰,嘴脣贴在娘的脣上,探索着娘的香舌,而娘也将双手绕过我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并将舌头滑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的吸吮着,热情的深吻,让我们母子俩肉贴肉的忘情纠缠一团。   我一边吻着娘,一手抬高娘的左腿,右手扶着鸡巴顺着娘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我的用着龟头对准娘的穴口后,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娘的阴道中。   「哦……好涨…汉儿的鸡巴插的娘的穴好涨……」   我的鸡巴插入娘的肥穴后,我左手搂紧娘的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的恣意狂插狠抽着娘湿滑的淫穴。   「哦…好我……这样真美……啊…好舒服……喔…用力顶……」   左腿被我高抬着的娘,鲜红肥嫩的骚穴显得比较紧窄,再加上我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更让娘觉得小淫穴被塞得满满的、被橕得紧紧的,不由自主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啊…好我…你插的姐好美……喔…乾得……人家爽死了……啊…对…用力……啊……好我…你的鸡巴又粗…又硬又长…乾的娘的小浪穴美死了……啊……亲哥哥…用力…对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啊……深一点……」   我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抽送着鸡巴而娘也只轻扭屁股配合着,慢慢的娘随着我的抽插刚刚稍减的欲火再次点燃,而我也因娘的淫声浪语而激动起来,于是我的鸡巴挺插和娘的浪臀款扭的速度,渐渐的急迫了。   「啊……大鸡巴哥哥……嗯……妹妹的小穴美死拴…好我…你的鸡巴……好粗……啊…娘的小穴…被你乾得……又麻…又爽……啊…再用力插……啊…美死了……大鸡巴我……乾得娘好舒服…喔……爽死人了……」   不一会娘就被我的大鸡巴乾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淫穴里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不断的洒在我大鸡巴,浸湿了我的阴毛,让我更觉得娘的淫穴里润滑的舒服,不知不觉的我的屁股挺动的更猛烈。   「亲哥哥……啊…妹妹好爽……哦……大鸡巴顶得好深……啊…大鸡巴我…又插到娘的子宫了……啊……你的大鸡巴真行…插得娘我好舒服……我的亲我…大鸡巴哥哥……你乾的娘好爽……好哥哥…对…用力点……」   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我的大鸡巴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顶得浑身趐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我的大鸡巴…好哥哥…喔……亲我…你的大鸡巴……啊……又顶到了娘的小穴心了……啊……大鸡巴哥哥……快大力的插……妹妹的小浪穴……受不了快…插死……小穴妹妹……妹妹爱死了亲我的大鸡巴了……喔……」   「娘!…嗯…喔…小心点…啊…我要你抱起来了…嗯…」   说完后我伸手将娘站在地上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我将娘的脚抬起来后,让娘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这时候的娘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整个人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让我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直塞在她的小穴里。   「娘的好丈夫……啊…这个姿势……插死娘了…哦……汉儿的大鸡巴……插的娘的小穴好…快活……啊…大鸡巴亲我…真会乾穴……喔……乾得娘舒服死了……啊……娘又快受不了……妹妹又要死了……啊……啊…」   特别的姿势让我强壮、粗长的大鸡巴毫无保留的全插进娘的淫穴里,让欲火高涨的娘,更加淫荡的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而我则一手抱着娘的腰一手抱着娘屁股不停的摇着,让自己的鸡巴磨着娘的小穴。   「啊…大鸡巴哥哥……插的妹妹小穴快爽死了…啊…我的大鸡巴真…勇猛…插得…娘快爽死了…喔…好汉儿……娘的小穴穴又痒了…嗯…插吧…插死娘…好了…喔…快……娘的亲丈夫……嗯……娘的淫穴好麻…好酸……快插吧…喔……」   「娘!这次换你自己插…来……自己摆腰…动动看…」   娘听到我的话后,开始试着将腰给抬起来,而而我的手也在娘的身后帮忙着,当娘抬起的屁股再次猛力的向下沈后,我的大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娘的子宫深处,这让娘骚入骨子的舒爽涌上全身,慢慢的娘尝到这种姿势的快感,开始将腰快速的摆动起来。   「喔……好棒哦……啊……好爽……哦…我快忍不住了…啊…好哥哥…娘的大鸡巴亲哥哥……啊……你插死妹妹的小浪穴了……啊……我的亲我……娘的小浪穴…要被你大鸡巴……啊…干好爽……啊…又插到娘小穴心了……啊…」   自动摆腰忘情的套着我的鸡巴的娘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双脚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而原本紧黏着我的身体则向后倾着,她的身体像机器般的不停的上下摇动着,好让自己的小穴不断的套着我的鸡巴,而我双手抱着娘的屁股,配合着娘的腰不断的将大鸡巴顶进娘的?F   将大鸡巴顶进娘的淫穴里。 啊…好哥哥…娘的大鸡巴我…喔…娘的小浪穴爽死了……啊…快…用力插娘的小浪穴……啊……娘又要了…啊…快要上天了……啊…大鸡巴又乾到人家的……穴心了…啊…爽死了娘了……」   我一边干一边欣赏着娘淫荡的骚样,看着娘丰满的双乳不停的随着我的抽插而摇摆着,和她陶醉满足的淫荡表情,让我兴奋的又狠又急的挺动屁股,随着我的挺动,大鸡巴次次都插到娘的淫穴深处,每次都顶到娘的花心。   「娘…儿汉的大鸡巴……乾的你爽吧…喔…娘……你的小淫穴……又骚…嗯…又紧…又多水……我……干好爽喔……」   「好汉儿…娘的小浪穴……啊……被你插得爽死了…啊……你大鸡巴又到娘小穴心了……喔…娘的小穴爽死了……啊…娘会被大鸡巴…哥哥乾死了……啊…小浪穴又不行了……大鸡巴我……快再用力插……对……就是这样…用力插死娘…的小浪穴吧……我的好我…亲丈夫……」   我看娘又要身了,于是忙着抱娘来到矮柜上,我让娘躺在矮柜后,双手将娘的肥臀高高的抱起,就开始奋力的在娘早已有些红肿的淫穴抽插着,而且不停的用着龟头在娘穴心,狠命的顶着、磨着。   「啊……好鸡巴……啊…亲丈夫……妹妹……快活死了…哦…爽死我了…亲我……娘的大鸡巴哥哥……小穴妹妹……要被哥哥的大鸡巴乾死了……快要…受不了…嗯……妹妹又要死了……啊…娘要被亲我的大鸡巴……乾死了…啊…好我陪娘一起身吧…不行了…快……再用力顶……」   我看着娘双手紧抓着矮柜,头不断左右的扭摆的让秀发零乱不堪,我知道娘正在紧要关头上,而此时的我也忍不了了,于是我更狂猛凶狠的用大鸡巴插着自己亲娘的小穴。   「喔…小淫穴妹妹…娘…嗯……你的亲我…喔…也忍不住了…啊…快给娘的小淫穴了…喔……大鸡巴我…喔……要给娘了……哦……」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小浪穴爽死了……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娘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了…小穴爽死了……啊……」   「娘…大鸡巴我…不行了…喔喔…………给……你了…哦……哦……好……好爽……」   强烈的高潮让娘全身痉挛不停,子宫不断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不断的浇在我的龟头上,受到刺激的我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浓烈的精液也全数射进娘的子宫深处,射的娘如痴如醉的喘息。   「哦…哦……好我…你也射了……哦…射吧……全射进娘的淫穴里…好烫……好强劲…射的娘好爽…嗯…喔…太爽了……」娘整个人爽的瘫软在矮柜上喘着大气沈醉在高潮中,而我也累得趴在娘那娇软滑嫩的肉体上休息着。   一会���我看娘还躺着不动,于是我张口含着娘的乳头吸吮着,同时双手不停的爱抚着娘,不久,娘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双手紧抱着我的头说:「汉儿!还在吃娘的你啊!该起来了,待会人们就会回来工作了。」   「娘,我刚刚又射进你肚子里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用底裤擦一擦了,先起来穿衣服吧!」   「嗯!」   我从娘的身上爬了起来,而娘也在我将鸡巴抽出后,赶紧爬了起来,娘走到屋子的角落后,便蹲了下去,想把刚刚我所射进去的精液给挤出来。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娘的动作,一会娘站起来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说:「还看,都让你乾的肿起来了。」   「娘!对不起嘛!谁叫你这么迷人,小穴又是那么紧,我只要一看到或想到就忍不住想乾了嘛。」我撒娇说。   娘听我这么一说心理也觉的甜甜的,她边穿上衣服边说着:「真是的,嘴巴这么甜,难怪娘会被你骗到手!」   「娘我看田里也弄的差不多了,下午你就休息好了!」   「怎么好啊!怕娘晚上不能陪你洞房是不是?」   我像是被娘说中心事的脸红着傻笑。娘看着我傻笑的样子也觉的好笑,于是也跟着笑着说:「算了啦!田里的那些杂草,明天再拔吧!你也累了,我们就在这休息,待会再回去吧!」   「嗯!那我们休息一会,晚上才有体力洞房。」   我将我平时用来睡午觉的木板打平放在地上后,就躺了下去,激烈的性爱和愉快的满足让我不一会就着睡觉了,而娘则将木屋收拾完后,也跟着躺在我的身旁,看着眼前这一手拉把长大的我,如今却成为自己满足性欲的对象,一想到这娘不仅脸红心跳了起来,尤其是一想到我那凶猛的大鸡巴的娘更是满心欢喜。   回到家里后,我一心就等着晚上的到来,因为我早等不及要和娘正式的洞房了,看着娘不停的忙见忙出的,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娘却又将我赶到大厅上,不准我先进房去,于是我只好耐着心坐在客厅上等着,就这样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见到娘从房里走出来,只见娘凤冠霞批的走了出来,头上还盖着一条大红头巾,完全一副新嫁娘的模样。只听她站在房门口含羞地轻喊着:「汉郎!你…还不来牵我?」   我这才会意过来,赶紧趋前牵住她手上红布令外的一头,并引着她走到那有着斗大喜字的红幛前,站定后,不约而同地对着前方的一对大红烛拜了三拜,然后转过身来互相拜了三拜,可能两个人都觉的此等事不宜让天地知晓,故那本该给天地的三拜就给省了。在外人看来,这种母子拜堂的是简直是荒唐透顶,但对此时红烛前的我们只子俩却是意义重大,娘甚至认为从此她就可以为我养儿育女儿,终生厮守。而我则已完全将她当成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急着想要与她行那周公之礼。所以,我一把抱起娘,三步并两步的往她的绣房走去。   进得房来,我发现娘已把整个房间重新布置过,几凡被单、床具都是喜气扬扬的大红色,衣柜上还点着两只大红烛,摇曳的光映在娘的大红外套外,让她显得格外诱人,于是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隔着娘头上的大红布知趣的挑麻着。   「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娘知道我口中的娘其实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称呼我的娘,心中既高兴又期待的说:「汉郎!我的头巾…」   我一听,才想到娘头上还盖着头巾,于是伸手把她的头巾掀了起来,只见娘低头,默不出声,我就在她的脸上轻抚着,然后慢慢的将她的扳向我,并深情款款地说:「姐姐!从今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那…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等了好久,才听到娘由她的喉里挤出一句几乎难以辨认的声音:「…相公……」   「嘻,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叫得这么小声?害臊吗?」   「讨厌,人家还不习惯那样叫你嘛!」   「不成!不成!都已经拜过堂了,说什么也要你对我叫声好听的。」   「好嘛,…相公,娘的好相公,这样可以了吧…」   「对啦,这才是我我的好娘!好,那你再告诉我,今晚是我们的什么日子啊?」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么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娘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娘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娘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的,我出手环住娘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娘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我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姐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娘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娘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乾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我一股作气的,将我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娘的阴户里,道:「娘…破瓜的滋味如何?」   「痛啊,亲哥,娘痛死了,快拔出来,痛死妹了…」   突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娘的粉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我的胸前,嘴里还似假还真的轻嚷着:「别动,唉呀,人家叫你别动嘛,再动我就要痛死了…别乾了,哥,再干下去娘那里就要让你给乾破了!」   「好妹妹,忍着点,哥这是在疼你啊…」   「哥,求求你,轻点…,妹…,痛哪…」   就这样,这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扮演着一对出次登科的小夫妻,只是我们��真正的新婚夫妻有它着太多的不同─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太过于熟练的动作,和太多由娘阴户流落到席上的淫水,任谁都不会认为今晚只是这对男女的初会,更没人想得到这对床上的男女竟会是亲生母子。   话虽如此,房里的两个人却有这大大不同的看法…,只听娘这会儿又忘情的叫了起来:「哥,破了,妹妹的穴让哥你给乾破了…,好痛呀,亲哥,轻一点,娘就要让你给乾死了…」   「妹妹!忍着点,待会哥的大鸡巴就会让你爽上天的!」   说完后,我的大鸡巴就在娘充满淫水的嫩穴里慢慢的抽插起来,而娘虽然装作第一次不停的叫痛,但腰却早已忍不住的随着我的鸡巴往上抬。一时之间娘淫穴里的淫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娘…你听,你下面的嘴正说着话呢。」   说完之后,我用着鸡巴特别用力的在娘的穴里重重的撞了几下,让龟头直顶着娘的花心,而娘也知趣的抬高臀部,露出淫穴让我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的骚穴。   「啊…哥…轻一点……妹妹的小穴受不了哥的大鸡巴…啊…亲哥的大鸡巴…把妹的小穴橕破了…啊…乾的亲妹妹穴好麻……啊……」   「妹妹受不了,可是妹妹的骚穴却忍不住要抬高让哥的大鸡巴乾!」   说着脱着,我爬起来跪在床上,我拿了颗枕头放在娘的臀部,双手捉着娘的脚往上拉,让娘的淫穴完全露出后,开始用力的抽插着娘充满淫水的淫穴。   「啊…大鸡巴哥哥……喔…轻一点……妹的穴受不了…啊…好麻……又酸喔…哦…妹妹的穴…快活死了……啊……用力啊…大鸡巴哥哥……啊…娘的淫穴要我的鸡巴乾…」   「嗯…娘……放心……大鸡巴我…嗯…会好好的乾你的…」   我双手橕在床上不停的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而娘则不断的抬起臀部配合着我的抽插,淫穴里的淫水更不断的被鸡巴挤了出来。   「哦…娘…你的淫穴…嗯…夹的我好爽喔…」   「啊…汉儿…用力啊…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大鸡巴乾的娘好快活喔……啊…好爽啊…好我……用力插…啊…对……用力干死娘吧…乾死娘的骚穴吧……啊…不要抽出去…啊……」   正当娘全心全意的用着窄小紧凑的骚穴承受我大鸡巴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时,我突然的将大鸡巴给抽了出去,让娘一时心急的伸手捉着我的大鸡巴,往自己抬起的臀部骚穴上塞。   「娘!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转过去跪在床上!」   「嗯…只要你将大鸡巴插进妹妹的淫穴…喔……用什么姿势多可以…」被肉欲占满下半身的娘赶紧转身将四肢趴在床上,她抬高臀部扭摆着腰肢,让魅惑的臀部也跟着淫荡的颤抖着,我看着娘抬起雪白的屁股,湿漉漉的粉嫩的骚穴就呈现在眼前的样子,肥美而颤抖的小阴脣正由大阴脣之间悄悄的露出来,蠢蠢欲动的似乎正在说着快点将鸡巴塞进来似的,蠕动着的样子像是欢迎着久未光临的鸡巴一样,白浊的淫水更不停的从子宫深处流出来了,我双捉着娘的腰,挺着腰将大鸡巴顶住娘的骚穴口后用力一挺,就将大鸡巴插入娘充满淫水的骚穴中,我发觉娘骚穴里炽热的像要燃烧起来似的。   「啊……太好了…喔…小穴好充实喔……嗯…快…好我…啊……快干娘吧…啊…快用你的大鸡巴…好好的乾娘……」   当我的鸡巴全插进娘的骚穴里时,娘骚穴里湿滑的肉褶就本能的包住我的大鸡巴,肉褶表面上的微妙凹凸不停的摩磨、剌激着我的鸡巴,同时她扭动着腰身,让骚穴里的嫩肉更将我的鸡巴夹的更紧,让我的背窜起一阵快感,我手抱着娘的腰慢慢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鸡巴娘骚穴里的被嫩肉翻弄的快感。   「喔……娘小丈夫好会插啊……啊……娘的好我…喔……再插深一点……啊……亲我…啊……再用力一点……啊……用力干我…啊……对…就这样…小穴好美…」   在淫水的滋润下,我的鸡巴很快的就在娘的骚穴里抽插起来了,而肉欲早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娘也颤抖的激烈配合我的动作摇晃她的臀部搅和着我的鸡巴,让鸡巴在骚穴里插的更深。   「喔……好哥哥…啊…插进来一点……喔…再插深一点……啊…用力干你淫荡的娘亲…喔……快…娘要汉儿乾深一点……啊…对…用力……嗯…好舒服……喔……娘的小穴好爽……啊……」   「娘……你的骚穴真紧…啊…嗯…好棒喔……夹的我真爽……」   我双手捉着娘高高抬起的浑圆臀部,我用力的挺着腰,激烈的乾着娘的骚穴,在鸡巴和骚穴相互摩擦之下,发出淫荡的「滋、滋」声音不停的在屋内回响着,在我鸡巴激烈的乾着时,,张开四肢趴着身体的娘也不断的摇晃着,同时她的臀部更不时的向后挺迎合的我的大鸡巴。   「啊…娘的好我……啊…你太会乾了…啊…乾的娘好美……啊…好舒服……啊…全身都趐了……喔……娘的骚穴要融化了…啊…大鸡巴我再插深一点啊……受不了啦……」   母狗交媾的姿势让娘更加的淫乱,她双手紧抓着床单,尽情的呻吟着,迷人的乳房更随节奏而前后摇摆的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忍不住的将上半身趴在娘光滑的背上,双手由娘的细腰移至乳房,任意搓揉着、捏着乳头。   「喔……大鸡巴我…啊……好神勇啊…啊……美死了……用力干啊…对……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深一点啊……喔……用力…娘的好我…用力干我啊…啊…啊……」   激烈的性爱让我们母子俩赤裸的肉体早已湿答答的,但我们母子俩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相反的我的鸡巴是越插越重,每一下都顶到了娘的花心深处,更让娘骚穴上的两片阴脣跟着翻进翻出的。   「啊…大鸡巴我…喔……娘的小骚穴…啊…给你乾得……爽死了…啊……你太会插了…啊…再来……用力啊…对…就这样…啊…好爽……喔…大鸡巴乾的我好爽啊……受不了啦……快…」   娘发丝甩的散乱,汗水顺着潮红的肌肤滑落,她着双眼仰起雪白的粉颈,享受着我的大鸡巴激烈的抽插,屁股更随着我的动作而扭动着,让骚穴里的嫩肉更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即将到来的高潮使得她骚穴里的嫩肉激烈的放缩着。   「啊……好我……你乾死人家了…啊……好爽…啊……浪死妹妹了…啊……要死了…啊……妹妹要死了……喔…要出来了……啊……人…人家快…啊……快身了……喔…啊……了…」   在我一猛烈的抽插下,娘的骚穴传来的电流般的麻酸,子宫深处也喷出一阵阵的淫水出来,接着娘便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脸红气喘的享受着高潮的馀味,我知到娘达到高潮后也跟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娘骚穴里的悸动!   一会后,我将嘴凑近娘的耳边说:「娘!我乾的你爽不爽?」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娘的手臂上不停的来回抚摸着。   「嗯…爽死娘了……嗯…汉儿…快把娘乾死了……」娘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   「娘!你爽了!汉儿还没爽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娘才发觉我坚硬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骚穴里,她的心不仅想着:这孩子越来越厉害,到现在还没射精,同时也想到还可以享受被坚硬的大鸡巴乾的快感,于是娇羞的说:「那我们换个姿势再乾吧!你先起来吧!」   我听话的从娘湿滑的背爬了起来,我挺着坚硬的肉棒坐在床上。   娘也在我起来后跟着爬了起来,她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说道:「汉儿!你躺下,这次换娘来乾你。」   我知道娘要用「男下女上」的姿势,于是便躺在床上等着娘来乾我。   娘等我躺好后,抬脚慢慢的跨蹲在我的腰际,她一手扶着我的大鸡巴,一手微微橕张开自己粉嫩的穴缝,将我鸡巴上的龟头对着自己的骚穴口,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汉儿…喔……你的大鸡巴好粗喔…嗯……插的娘好充实喔……」   我感受到娘火热的骚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于是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娘迷人的骚穴里,这种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我血脉喷张,突然之间,娘一口气坐了下去,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全插进自己的骚穴里。   「啊……娘…你的穴把我夹的好紧喔……喔……」   娘在让我的大鸡巴全插入自己的骚穴后,开始慢慢前后摆动像水蛇般的蛮柳腰,享受我的大鸡巴直顶花心的快感,同时她也用骚穴里的嫩肉使劲的夹住我的大鸡巴。   「啊……我的好我…亲丈夫…啊……你的大鸡巴好粗…好棒喔……啊……乾的娘…啊…好美喔……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娘充满着黏稠淫水的嫩肉缠绕住,而且不只是光只是紧紧的缠绕着而以,而是蠕动般的将鸡巴往子宫深处吸吮了进去,这种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膨胀的更加粗长。   「喔……汉儿插娘好充实喔…喔……亲我……嗯…娘的骚穴好美……啊…好麻喔…啊……娘的大鸡巴哥哥…啊……插进来一点…喔…插深一点……」   娘在摆腰的同时,也不忘用骚穴里的嫩肉将我的鸡巴吞噬进深处再深处,然后再我即将拔出的鸡巴再度的吸进吞入最深处,而阴脣则不断的向上缠绕的将扎实的鸡巴插入穴里。   「啊…好充实啊……啊……亲我…嗯…你太会乾了……啊……好美…好舒服…啊……全身都趐了……啊……大鸡巴我再插深一点啊……喔……」   我上下的抬起屁股,让鸡巴开始进出娘黏稠而灼热的骚穴,看着娘的阴阜随着我的鸡巴的抽插一下膨胀、一下下陷的,就像是自动在蠕动的情形,让我更兴奋的用力搅着,使的娘浓浓的淫水,如飞沫般的飞散着。   「啊…受不了啦…喔……大鸡巴我……喔……快…用力干……我这淫荡的娘…啊……再深一点啊……用力干…啊…好哥哥……快用力干娘啊……」   娘的双手压着我厚实的胸膛,每次抬腰后都重重的坐���最底,让我威猛的鸡巴能干到最深,看着娘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怜爱的淫猥表情,让我的肉棒又增加硬度,我兴奋的手扶着娘的细腰%   娘的双手压着我厚实的胸膛,每次抬腰后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让我威猛的鸡巴能干到最深,看着娘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怜爱的淫猥表情,让我的肉棒又增加硬度,我兴奋的手扶着娘的细腰,配合的轻轻挺腰,不断的将龟头顶在娘骚穴里的那奇怪的柔软突出物。   「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啊……乾死我了…喔…好哥哥……哎哟…再来…啊……小穴好美喔…啊……真是太美了…啊……爽死我了…啊……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我就发觉只要我往娘的那柔软突出物撞击时着,娘骚穴里的嫩肉就会更紧紧的扭住我的鸡巴,而且不只紧紧的钳住而以,更不停的蠕动将鸡巴往子宫里吸吮进去,强烈的快感让我更不停的撞击着。   「娘…嗯…我爱死你的骚穴了…啊……你的骚穴夹的我好美喔……」   「啊…美死我了……唉呀……好我…你乾得我美死了……啊…好爽…啊…人家真是爽死了…嗯……用力顶…快…啊…再深一点…啊…好美喔…啊……好我…喔……你的大鸡巴乾…的娘好爽…啊…好舒服……啊……」   由子宫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娘淫荡的本性燃烧了起来,她像发情的母兽般的摆腰,把鸡巴插入骚穴更深处,脸上更浮出陶醉的淫荡笑容,我们母子俩「新婚的大床上」,被鸡巴从的骚穴里带出来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片,同时,因为娘的骚穴里,积聚了大量的淫水,也发出了「卜滋!卜滋!」的美妙声音。   「啊…大鸡巴亲丈夫……喔…你真会乾…啊……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喔…快…再插快一点……啊…爽死我了……啊…好爽…喔……汉儿……用力干娘……啊…把娘插死好了……啊……」   我直盯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娘两片肥厚的阴脣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一会后,才抬头看着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母娘,我看着娘的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激烈的摇晃更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下剧烈的摇晃着。   「喔…好爽……大鸡巴哥哥乾的我好爽啊……啊……亲哥哥的鸡巴好大…啊……乾的娘美死了……啊…娘的好我……你太强了…啊……你的鸡巴好厉害…啊……乾的娘快融了……啊……乾死我了…啊…爽死娘了……」   娘急促的喘着气,香舌不时的舔着上脣,丰满的乳房更随着身体上下乱摇的吸引我的目光,让我忍不住的一把抓住娘摆动的乳房,随着上下的节奏用力的捏着。   「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啊……乾死我了…喔…亲哥哥…好哥哥…啊…再来……啊…用力啊……啊……太棒了…啊…我要死了…啊……全身要散了…啊……大鸡巴乾的我好爽啊……」   娘被我乾的香汗淋漓,套弄我鸡巴的节奏越来越快,骚穴也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不断的扭着,雪白的臀部一阵阵悸动,从子宫深处一股阴精射向我的龟头,我知道这是娘高潮的前兆,于是更是卖力的往上乾穴。   「啊……亲哥哥…喔…妹妹快丢了…啊…又要身了…喔…用力……用力干…嗯……娘的小冤家…喔……娘快……快身了……喔…受不了啦……快……快啦……啊……」   「娘…我的好妹妹…喔…我也要了……啊……」   「啊……大鸡巴哥哥…啊……我的宝贝我……啊……快射给娘吧……啊…娘也不行了…啊……娘爽死了啦…喔……娘给……给你了……」   娘禁不起我的猛顶,淫荡的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温热的骚穴吸吮着插穴的大鸡巴,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灼热的淫水全部淋在我的龟头上面,受刺激的我,也将浓烈的精液全数射进娘的子宫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娘精疲力尽的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温暖湿热的骚穴依然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虽然夜已深了,而娘也不知了多少回了,但我们母子俩却完全没有分开的意思。就这样,带着一种新鲜的感觉,我用力的替我的亲生娘「破瓜」,在这一个有名无实的「新婚夜」里,已经完全沈迷于娘肉体的我,贪得无厌的在每一次射精之后,坚决的要求娘用所有可能的方法让我的鸡巴再硬起来,以进行下一次的性交,让娘尝到了年轻人独有的旺盛情欲,更让娘十多年来的性欲得已宣泄。   前几次的交媾,娘在我射精之后,还会强打起精神,下床去到一旁的尿桶里,把我留在她身体里的秽物给排出阴户。到了后来,她索性连下床都省了,每当我射完精把鸡巴由她的骚拔出去时,她只是浑浑愕愕地转个身,用散置一旁的亵裤,按住她的腿间,使个暗劲儿,将我交出来的货,给挤出身子,那使我那条红色的亵裤到了后来已精是到处沾满了经黏腻的精液…   一整��晚上下来,她已经数不她的阴户和她的嘴里,到底吃进了多少由我那根肉鞭所射出来的精液,唯一她还记得的是,当我最后一次射精时,外头的公鸡已经开始此起彼落地叫起来了…   「弟,该起床准备上工罗!」   「姐,你好不知趣,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哩,你怎好这么早就赶我上工呢?」   「傻孩子,生活总是要过的,你总不能就因为娶了姐姐我,就不再上田工作了,是不是?」   「事当然还是要做,只是不是今天…」   「也好,反正你…昨晚也没睡好,就停一天工,休息一下好了…」   「嘻,姐,你以为我不想上工是为了休息?」   「不是吗?」   「嘿,今天不但我不能休息,就是姐姐你也要忙上一天咧…」   「你是想…」   「没错,我就是要姐姐陪我在这张床上,痛痛快快地乾上一天…」   「天啊!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我和你乾…一整天?」   「怎么,你不愿意?」   「唉,你…,这叫我怎么说你喔…」   「好姐姐,好娘子,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   「这…,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我怕相公你把身子给弄坏了…」   「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明天娘子你炖只鸡替我补一补就是…」   「也罢,就让为妻的舍命陪君子你一天吧!」   「那…,我们先下床去洒泡尿吧…」   「嗯…」   于是,我拿了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亲了个嘴后,下得床来,揽着她走到了房里的马桶边。   「娘,难得咱俩一起洒尿,来,帮我把东西抓稳,别让我给洒歪了…」   「小色鬼,洒个尿还要我侍候…」   抵不过我的要求,娘只好依我的意思将我那截东西抓在手里,等着我把尿给洒出来…这是娘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男人洒尿,眼看着一道道的尿液由她手中的鸡巴箭一般地射出来,让她觉得好不新鲜,一时兴起,竟像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摇动起我那根肉棍儿,让我洒出来的尿柱儿,洒遍尿桶的每一处,直到我把我那积了一夜的尿给洒完才停止…   「好玩么?」   「嗯,好玩,你们男人有这东西还真方便…」   「喂…」   「怎么了…」   「我…洒完了…」   「洒完了…又如何?」   「嘻,不把它甩一甩…待会儿会弄脏你的…」   「甩一甩?就像…这样?」   「轻一点,你当是打谷啊,小心,把我那颗小头…给甩到桶去了…」   「嘻,就该如此!」   「哪,玩完了我的…是不是该换我玩你的了?」   「你…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娘马上就被我的接下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只见我突的绕到她的背后,一口气拦起娘的双腿,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使得失去重心的娘不得不弯倒在我的怀里。当一切的混乱恢复过来之后,娘发觉她已经被我摆出了一副令人脸红的姿态,在我怀里的娘,双腿被我拉的开开的,一只殷红的阴户,正对准着底下的尿桶,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她那我准备像大人替小孩子呵尿一般,把她抱在怀里,等着看她洒尿…   「汉,不要啦…」   「我的亲娘,乖,快,把尿洒了,好上床去办事…」   「这等模样,羞死人了,你教我怎么洒得出尿来…」   「没关系,你慢慢来,我等得的…」   「讨厌,你这小色鬼,坏死了…,好吧,你既然那么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来,往前挪一点,我们女人家洒尿可不能像你们男人那样洒得那么远哪!」   房间里突然整个静了下来,被我抱在怀里的娘,就这样涨红着脸,万分羞怯的收缩着她的肚子,希望能把她肚子里的尿给挤出来…可是由于身处于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窘境,过于紧张的心情,使得她无论怎么样地使力,都没办法把她的尿给洒出来…   「怎么?洒不出来是不是?」   「嗯,人家…」   「那…,我来帮帮你好啦…」   于是,我把娘的屁股给稍稍放低,用我那已然勃起的鸡巴,由娘的背后轻轻磨擦着她的肉缝。   「亲亲,快洒啊,洒完尿我才好喂你吃鸡巴哪…」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阴户经我用鸡巴这么的一刺激,娘竟忍不住的洒出尿来,使得尿桶开始发出一道道的噗咚声…。让我抱着尿尿,一想到这就是她现在正在做的事,她不禁产生既害羞又兴奋的心情,而对于让她经历这种异味的闺房之乐的我,她有着另一种既感激又期待的情愫,所以当她发觉我竟不待她把尿给洒完,即偷偷摸摸的让我那原来排回于她股间的龟头,一点一点的陷入她那仍有着尿液洒出的阴道时,她只是象徵性的抱怨了一声:「急什么?娘都说要让你乾一整天了,不是吗?」   我可没有心思听分辨,只听我道了声:「怎奈我的小兄弟等不及了…」就藉着一记又准又猛的往前充突,将我那截黑不溜丢的东西,给全数塞进了我娘那还有尿液流出的阴处…   原来正在小解的娘,冷不防被我由后头给乾上了,顿时方寸大乱,心里又急又羞,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的衣裤给溅脏了,只见她猛地里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将她肚子里还没洒完的东西,忍住不发,准备接下我这突然而来的侵入,不想娘这止尿的动作,竟使得她的阴道内壁突然的紧缩起来,让我无意间得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使得我开始疯狂般地抓住娘的整个身体,做大弧度的上下抛动。   只见我我那条变得越来越粗的阴茎,像一位不怕天不怕地的小将,视若无人地在我娘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把娘的每一条神经都扯得又热又紧…   「啊…好我……喔……娘的大鸡巴哥哥…啊…娘的骚穴……被你插得好痛快…啊……你乾的娘的花心麻死了……」   我一边用双手抱着娘的双腿不停的上下抬着,一边也用力的将腰往上顶,让娘忍不住的双手紧捉着我的手,拼命的夹紧骚穴,以免骚穴失禁的将尿给洒了出来。   「娘!爽吗?」   「啊…爽死我了…喔…骚穴舒服死了……啊……汉儿…娘的大鸡巴哥哥……啊…用力插…啊…插妹妹的骚穴……啊…快一点……喔…插重一点……妹妹还还要……啊……」   不一会娘就急促的娇喘着,双眼更显的春意无限,粉颊绯红的她,更骚浪的用骚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我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娘马上就自动上下抬臀配合着我的抽插。   「哦……大鸡巴哥哥…啊……你真会插穴…啊……你碰到娘的花心了…啊…娘的花心麻死了…啊……太美了…啊…太舒服喔…嗯…娘的小丈夫……啊……你乾死我好了…啊……」   火一般激烈的性交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进行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快感,我施予娘的撞击也一次强过一次,这使得娘越发显得狼狈,因为由阴户所传来的阵阵蚀骨快感,已使得她逐渐失去对尿门的控制,就在我意外的对她的小肚施了一记轻轻的挤压之后,娘忍不住「嘤!」的一声哼叫,胀红着脸将原来没洒完的尿水,一道道的由正和我紧紧结合住的阴处,断续的挤流出来…   当尿水打及在尿筒,发出「咚!」的第一声,还没能让我弄清楚发生在我娘身上的令人脸红的事,但当相同的尿液沿着我的鸡巴一路滴流到我的大腿时,我立即由那一阵突来的温热,知道房间里已经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调皮的我想出声取笑娘几句时,我那羞的无地自容的娘倒抢在我之前开口了:「死鬼,娘让你给害惨了,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说着,就开始扭动起身子准备由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不想,她那有着不同想法的我,不但将她抱得更紧,还刻意地加大抽插的动作,让她那无力停止的排尿动作变的越发尴尬…。   直到娘好容易才把肚子里的尿水一滴滴地排毕后,她才听道她那的得意万分的我回答着:「嘻,娘,洒都洒了,怕什么?反正这只有我们母子俩!」   「臭小子!竟然还说我们是母子,难道昨晚我们结的婚都不算了!」   「娘!怎么会不算呢?只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再说现在的你除了是我娘以外,也是我的好娘子啊!」   「算了!谁叫娘要和你乱了伦呢?我们母子乾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也不能让人知道!」   「娘!不会有人知道的啦!来,我们继续乾吧!」   「你就只晓得乾娘!也不知道娘这怎很幸苦?」   「娘!对不起啦!我不知道这样你会累!那你休息一会吧?」   「嘻!你忍得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要不然娘以后不让我乾,那我不就惨了!」   「好了!不麻你了!来,让娘起来,我们换站着乾,好吗?」   「嗯!」   我很快的就抱着娘站了起来!我抱着娘站在墙边后,双手便由下往上的摸到娘的乳房上,我双手橕起娘丰满的双乳不时的揉捏着,我的腰也开始慢慢的前后摇摆着!   「啊…娘…告诉我……嗯…为什么你的骚穴这怎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喔…啊……」   我紧紧的贴住娘光滑的背,在娘的耳边细细的诉说着。   「嗯…我……喔…不是娘的骚穴紧…啊……实在是你的…喔…你的大鸡巴太粗了…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亲丈夫……快干你的小骚穴娘吧…啊……用力插……娘的小骚穴吧…」   娘双手按在我的双手上随着我的搓揉而动着,浑圆的臀部也慢慢的跟随着我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有韵律前后摆动着,而我也让娘的淫浪骚态让的兴奋不已,我的腰慢慢的加快、加重的摆着。   「哦…对…就这样…啊……亲哥哥……喔……再用力一点……啊……用力一点乾……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娘的好我……快点…再快一点……」   我听话的猛力插着娘的骚穴,我快速的挺动着屁股,用我那根大鸡巴努力的耕耘着娘的小骚穴,让娘更舒畅的淫叫着。   「啊…对了…喔……插死我好了…啊…娘的好丈夫…啊……你乾的娘…好爽…啊…爽死我了……喔……大鸡巴哥哥…嗯…不要停…啊…我的好丈夫……插死我吧……喔……」   听着娘那销魂蚀骨的淫荡叫声,我越乾越来劲,大鸡巴挺动的越来越用力,原本捏着娘乳房的手也伸到腰上,我扶着娘的腰鸡巴更用力的乾着娘的骚穴,力量之大让娘不得不双手在墙上,弯下身翘起屁股。   「啊……乾死我了…喔…插死小骚穴了…啊……亲哥哥…亲丈夫……娘美死了…啊…娘快活死了……好爽……啊…娘的花心麻了……喔…舒服死娘了……啊…快了……喔……」   娘不停的娇喘着,进入高潮境界的她,子宫深处突然的收缩,吸得我的大龟头也跟着麻痒趐酸,不一会,娘浓热的淫水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我的龟头,烫得我的鸡巴忍不住的也抖了几下,于是我赶紧将鸡巴给抽了出来!   「啊……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的好爽喔……啊…娘的骚穴舒服死了……啊……美死我了……」   抽出鸡巴后的我,抱着全身无力的娘坐到床上,我让娘坐在我腿上后,头伸过娘的腋下,我含着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一手也捏着娘的另一个乳房,另一手则伸到娘还流着淫水的骚穴上扣着!   「嗯……好丈夫……啊…你咬死娘了…喔好痒……啊……酸死我了…啊…好丈夫喔……痒死我了……」   我的舌尖不停的在娘乳房上的乳头吸吮着,把娘的乳头,吸得又挺又尖,手也在娘那小肉缝上的阴核不停的磨着,把娘麻得像触电般,全身嫩肉不停的抖动着,小嘴更是淫荡的叫着。   「汉儿…嗯…我的亲我…啊……娘痒死了……别弄了…快干娘吧…嗯…大鸡巴丈夫…啊……我真的受不了…快…来吧……」   「娘!你自己来吧!」   听到我这么说后,娘急忙从我身上爬起来,她抬脚跨过我的双腿后,右手扶着我的大鸡巴,左手分开了自己骚痒肉穴上的阴脣,大腿中间的骚穴慢慢的接近我的大鸡巴,一想到又可以享受我的大鸡巴,娘的骚穴就忍不住的流出淫水来,不停流出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鸡巴上,也让我兴奋不已,接着娘的身子往下一沈,我的大鸡巴就又一寸一寸的插进娘的骚穴里了,就在我的鸡巴再度的插进娘的骚穴时,几乎就快顶到了娘的子宫时,我们母子俩忍不住的同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啊…大鸡巴…喔…插得娘好美喔……啊…亲我……你的鸡巴真的太粗了……啊…娘今天要死在…啊…你的大鸡巴下了……啊……好爽……啊……」   娘把我的大鸡巴插进骚穴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屁股就一起一伏倒插起我鸡巴来,而我则双手捉着娘的腰辅助着,同时也不时抬起坐在床上的屁股,用着大鸡巴顶着娘的骚穴。   「哦…亲我…啊……再大力一点……啊……用力…啊…对…大鸡巴哥哥……啊……爽死我了……啊…娘爱死亲我……的大鸡巴了……啊…美死了……喔我…你又顶到娘的花心了……啊……」   「啊……娘…喔…你的骚穴夹的我好紧……啊…吸得我好爽……喔……」;;娘见到我被她淫浪骚荡的表现给迷住的模样,为了让我更照迷,她极尽可能的用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淫荡的本能,尽情的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白嫩肥臀,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娘的小冤家…喔…你顶得真好……啊…大鸡巴的好我…啊……娘小丈夫啊……娘的骚穴美死了…啊…大鸡巴我…嗯…你舒服吗…啊……娘要让你更爽……啊………」   我看着娘表现出有如天生般的骚浪劲,骚穴里的淫水更被大鸡巴乾得狂流,子宫深处颤抖的张合着,一股股热烫的淫水不停的出,让我更加用力往上顶,而娘的臀部也用力的往下坐,骚穴里的嫩肉更像怕失去鸡巴般的死命夹着我的鸡巴。   「啊…娘…你…喔…夹的我爽死了……啊……」   「喔…汉儿……啊…娘的大鸡巴我……啊…你的鸡巴插的娘快活死了……啊……娘的骚穴爽死了……喔…用力顶…娘的好我…快飞上天了……啊…用力啊…喔……对…用力顶上来…啊……」   娘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身体拼命上下动着,臀部更不停的扭着,好让插在自己骚穴里的大鸡巴能更快的插着骚痒的穴,而我也感受到娘骚穴里的嫩肉死命的夹着的快感,所以我也双手抱着娘的屁股,奋力的往上顶着。   「啊……对…就这样…啊……用力顶…啊……对…我顶死娘的淫穴……啊…把娘的花心顶破吧……啊……爽啊…再…再来…啊…娘的好我…喔…娘爱死你了……啊…你把娘顶的好爽……啊…真的好爽啊……」   我将头贴在娘丰满的双乳上,嘴不停的轮留在娘的双乳吻着、咬着,娘的淫荡骚劲渐渐的感泄了我,于是我将娘的脚拉到我背后勾着我的腰后,双手就捉着娘的��,将娘整个人抱起,同时我的屁股也抬了起来,我半蹲似的抬着屁股让鸡巴不停的在娘的骚穴里抽动着!   「啊…好我……啊…用力…喔……用力啊…对…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我……啊…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好舒服…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亲我……喔…乾死了……啊……」   虽然娘整个人攀附在我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相反的反而更快速的前后随着我鸡巴的抽插而摆动着,亲生我的大鸡巴强劲的冲击,让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但她已控制不了了!性的快感更让她只想追求更强烈的冲击!   「娘…啊……我的妻子…喔……我的好娘亲…好姐姐…我这样乾…啊……你舒服吗……」   「啊…汉弟…啊……我亲爱的…喔…大肉棒小丈夫……啊…姐好爽啊…好舒服喔……啊……再来……再用力一点…啊……姐快不行了…啊……娘快了…啊……大鸡巴哥哥…啊…你跟姐姐一起爽出来…啊……好不好…啊……」   「好…啊……娘……嗯…我跟你一起爽出来…喔……我们到床上一起爽吧……。」   接着我抱着娘来到床边,我将娘放倒在床上,自已则捉着娘的双脚站在床下,我将娘的双脚往娘的身上推,让娘的骚穴高高抬起来,就开始用的的抽插着娘的穴!   「啊…啊…我…好哥哥……哦……娘好爽…好舒服喔………啊…再来…再来……啊…对…用力干……啊……亲我丈夫……啊……大鸡巴我…啊你插的娘的穴好爽…啊……娘快爽死了……喔…娘要出来了…啊……」   「喔…娘…嗯……我也…射出来了………」   娘在一阵的痉挛后,夹着我鸡巴的骚穴也开始紧缩,子宫深处的淫水更直接喷洒在我的大鸡巴上,炙热的淫水烫的我的鸡巴也跟着抖动着,不一会就跟射出精液来!   「啊…啊……我的大鸡巴我……啊……娘爽上天了…喔…死娘了……」   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躺在���丰满的乳背上不停的喘着,而娘不是不停的娇喘着,高潮过后身心的愉悦感,让她更加的怜惜眼前这个让她得到性高潮的男人,一想到让这个她达到性高潮的男人现在就无力的依偎在她依偎胸膛,她像个柔顺的妻子一样的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一直依偎在娘乳房上的我,表现出我身为年青人应有的特色,对我来说我这个年纪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候,竟管已射了好几次精,但我还插在娘骚穴里的大鸡巴还硬挺挺的。   「娘!我的姐姐,你休息够了没?我们再乾吧!」   「什么?我的天啊!汉儿!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射了四次了,你还想乾啊?」   听到我欲求不满的还要求继续交欢,娘有点吃惊!   「娘!今天是我们刚结婚后的第一天,所以我们俩母子要尽情的交欢,我今天要让娘尽情的享受我的大鸡巴,我要让娘的全身无力为止!而且这也是我做丈夫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娘一听,不禁脸红心跳,她娇羞的说:「讨厌!你这做丈夫第一天就想乾死你的妻子啊?」   「娘!我的好姐姐,好不好吗?」   「汉儿!姐的好我!不是姐不肯,只是姐怕你身体受不了!而且现在是白天,要是姐叫的太大声,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姐,不会啦!好不好啦?」   虽然娘知道纵欲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她就是没法子拒绝我的求欢,再加上我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蠢蠢欲动的,更让她感觉到全身骚痒起来,于是她想的一会后说:「真服了你了!来吧!娘今天就将命给你好了!」   得到娘的首肯后,我先将大鸡巴给抽出来,接着我将娘的双脚抱上床后也跟着爬上床,我跪在娘大开的双腿中,手握着坚硬的鸡巴用着龟头磨蹭着娘淫水还横流的骚穴,不一会就把骚在骨子里的娘弄的骚痒难奈。   「啊…痒啊…嗯…大鸡巴哥哥…啊……不要磨了…喔……痒死我了……快…嗯…妹妹要大鸡巴插……啊……快插我吧……」   我并没有不理会娘的哀求,仍然不停的用着鸡巴磨擦着娘的骚穴,更不时的磨蹭着娘的阴核,让娘更加的骚痒难奈,骚穴更不停的流出淫水来,她那两片红通通的肉脣已经微微的张开,像是等着迎接鸡巴似的张开。   「喔…痒死我了…嗯…啊…汉儿…快…嗯…快将大鸡巴插进娘的穴吧……啊…娘就快痒死了…啊……快干娘的骚穴吧……」   我又继续磨擦几下后,就将龟头塞在娘的阴脣里,我的腰轻轻的一挺,大鸡巴就轻易的滑进娘那充满淫水的润湿骚穴里了,坚硬的大鸡巴突然的插进,使娘原本骚痒的骚穴顿时充实的爽快不已,更让还沈浸在刚刚高潮快感中的娘,还来不及享受完前一波的快感,就在我用传统的男女性交姿势抽插中,后一波的快感又再度袭向她的肉体!   「啊……啊…汉儿……嗯…你的大鸡巴好硬喔……啊…硬鸡巴插的娘…啊…好美喔……」   「嗯……娘…啊……这次我要让你……喔…爽到全身无力……」   我卖力的在娘的骚穴里抽插着鸡巴,双手则伸到娘的乳房上,我用力的掐着娘的两颗乳房,手指则捏着娘硬挺的乳头。   「喔…好我……啊…你的大鸡巴好长、好粗喔……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   娘不停的收缩骚穴紧夹着我的大鸡巴,更配合着我的节奏的微微摆动着腰部,让我的鸡巴能插入她骚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啊……娘的亲我…喔…大鸡巴我…啊…娘好美……好舒服……快…用力干吧……啊…用力干你淫荡的娘…啊……快……」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娘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已忘了纵欲的事了,她已完全的投入了我们母子的性交之中,更管不了是否会被路过的人发现了!事实上,她发觉自己似乎因为怕被人发现而更加的兴奋,骚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啊…啊…再用力……喔…我再用力插娘的骚穴…啊……娘的亲我…小丈夫……啊…娘爱死你了……啊……你好棒喔……啊……娘从没这么爽过……啊……」   我的大鸡巴被娘紧缩的骚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娘,我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娘的子宫口旋转、磨擦。   「啊…亲我……啊……娘骚穴生出来的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美死了…啊…大龟头碰到娘的花心了…啊……爽死我了……啊……娘痛快死了……啊……」   我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娘最敏感的子宫,让娘的花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我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我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骚穴和我的大鸡巴能插的更紧密。   「啊……亲我…喔…大鸡巴我……啊……啊…喔…娘痛快死了…啊你要了我的命了……啊……好舒服啊……美死我了……」   我听着娘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我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鸡巴也暴涨的粗长,鸡巴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让娘骚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娘……我的亲姐姐…啊…你的穴吸得我好舒服…啊…我的龟头好麻…喔…好爽喔……」   「汉儿…啊…娘也让你插得上天了……啊…爽死我了…啊……亲我你……乾死我了…喔…娘好痛快…啊…汉儿用力…啊…快…啊……娘要了……啊…快啊…大鸡巴的我……喔…娘不行了……啊…娘了……」   娘子宫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我的龟头,烫的我舒服不已,我并没有因为娘达到高潮而停止抽动鸡巴,相反的我反而缓慢的抽抽着,直到娘的子宫停止抽搐之后,我才将躺在床上的娘抱起,我让娘坐在我大腿上,我一手托高娘的乳房,同时张嘴吸着娘的乳头,另一手则伸到我们母子还结合在一起的私处扣着娘的骚穴,让尚未从高潮退却的娘,很快的又起的一阵骚痒,骚穴自然的不停流出淫水,更让娘不断的扭着屁股,并用骚穴夹紧着大鸡巴。   「嗯…喔…好棒喔……啊…啊……好爽……喔…好我…嗯…你的大鸡巴好粗长…喔……姐姐爱你的大鸡巴了…啊……」   不一会娘逐渐消却的快感,转变成莫名的渴望,她开始慢慢的摇摆着她那细柳的腰,她上下的摇摆着腰让我的大鸡巴也跟着不断的插进她的骚穴。   「啊……大鸡巴哥哥…喔…我的小丈夫哥哥……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娘的穴好深喔……啊……又顶到了娘的花心了……啊…娘好快活喔……啊……美死我了……」   这时我已将原本扣着娘骚穴的手伸了出来,我一面将娘的乳头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搓揉着娘的丰满乳房,同时鸡巴更是不停的在娘湿润的骚穴抽插乾弄着,娘双手紧抱着我,双腿也紧紧缠绕着我的腰,上下的抬着屁股。   「啊……好爽啊……喔…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喔……啊…好哥哥……喔…你躺下休息吧……啊…现在换妹妹来乾你…啊……」   「嗯…好啊…娘…现在换你插我好了……」   说完后我便躺在床上,而娘则坐在我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骚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啊…娘……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小冤家……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啊…好我…喔…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啊……乾得娘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娘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骚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我那根火热的粗长的鸡巴,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胸前丰满的乳房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汉儿…喔……娘的亲我丈夫……啊…娘爱死你……啊……我的乖我…喔……你的大鸡巴…要了娘的命了……啊……娘要被大鸡巴我……乾死了……啊……」   娘越乾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屁股套弄着鸡巴,一会又将鸡巴插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我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进进出出的乾弄着。   「喔…娘……我被你乾的好舒服喔…啊……你不但是我的好娘…喔…更是我的妻子……喔……」   此时的娘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骚穴更加紧咬着我的鸡巴,而我也配合着娘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我灼热的大鸡巴顶着娘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哥哥……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哥哥的……大鸡巴……乾得死了……啊……美死人……啊…大鸡巴哥哥……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娘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橕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挺着的臀部,这时我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跪在床上双手捉着娘的腰,挺腰让鸡巴继续在娘那敏感骚痒的肉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啊…汉儿…啊………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喔……喔…娘的花心快被你顶破了……啊……快活死我了……啊…大鸡巴哥哥……喔……快干死人家好了…啊…快……用力……喔……娘好……好爽……」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娘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的,眼看娘快达到高潮的我最后紧抱着娘的肉体,我越插越快,越乾越起劲,娘也紧紧的抱住我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大乳房,贴着我的胸前直磨直揉着。   「喔……人家爽死了…啊…我的亲哥哥…啊…抱紧妹妹的身体用…啊……用力干吧……啊……大鸡巴哥哥快插……人家的小穴……啊……啊…小骚穴妹妹要……要了……啊……」   不一会,娘的骚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着我粗长的鸡巴,同时骚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我的龟头上,再次精的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馀韵时,我则温柔缓慢抽动着鸡巴。   「嗯…爽死我了……喔…汉儿…娘让你乾死了……喔……汉儿…你还没啊……喔……」   就在娘的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和我温柔的抽插时,娘体内女人的原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我粗长的鸡巴点燃了。   「娘…这次我想从后面插乾你的骚穴…好不好?」   「嗯……你是娘的小丈夫…娘怎么会不肯呢…喔…你先将大鸡巴抽出来…喔…娘再趴在床上…让你从后面乾娘的小骚穴………」   我听话的将先大鸡巴从娘的骚穴里抽出来,就在我将鸡巴抽出时,娘骚穴里的淫水像溃提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我的鸡巴和娘的骚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   「娘!快点,转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娘知道我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橕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屁股,她背对着我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娘的骚穴。   「嗯……我的亲哥哥小丈夫…娘已经将臀部挺好等你了……嗯…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乾娘吧……」   「嗯…娘…我来了……」   我握着鸡巴对准了娘的骚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大鸡巴抽入娘的骚穴里,由于娘的骚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我很快的就顺利的抽插起来了。   「啊……娘的好我……啊…你的大鸡巴又插到娘的骚穴里了…喔……好棒哦我的大鸡巴我……啊……我爱死你这个大鸡巴我了……啊…用力顶…啊…再来……美死娘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我不停的摆腰抽插娘骚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娘也不停的配合着我强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啊…我的亲我…亲丈夫……啊…你乾的娘实在是美死了……啊…再来……。啊……再用力干娘……啊……美死我了……啊…我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再用力干……喔……」   「喔…娘…我的好姐姐…啊…你的小骚穴好紧喔…嗯…乾的我好舒服喔……」   我双手捉着娘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大鸡巴肉棒在娘的骚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我用力之大使得娘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丰满的乳房更是前后晃着。   「啊…娘的亲丈夫…啊…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啊…你乾的娘爽死了…啊…对…再用力干……啊…爽死我了……啊…汉儿…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用力啊……乾死我好了……」   娘前后晃动的乳房很快的就吸引到我的目光,我上身一趴,伏上娘先滑���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娘的双乳用力的玩弄着,屁股也猛烈的挺动,让我那粗长的大鸡巴,次次直捣娘的花心。   「啊…会乾穴的大鸡巴我…啊……娘好爽啊…啊…娘的亲哥哥…喔…快…用力插……啊……对…喔……大鸡巴哥哥……插到妹妹的花心了…啊……爽死我了……」   娘让我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骚穴猛夹着我的鸡巴,骚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我的龟头,让我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娘……你的小骚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娘听我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我能更享受她的骚穴,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大鸡巴我…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娘的小骚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哥哥……你顶得娘好爽……啊……大鸡巴好我……娘的亲丈夫…啊……娘的小穴美死了…啊……娘又要了……啊……美死我了……」   娘的骚穴紧咬着我的大鸡巴,骚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子宫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我的龟头上,让我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我不禁抱着娘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娘……啊…快…快用骚穴用力夹……啊…我…我也快……快射了……」   娘一听心爱的我就要射精了,于是尽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屁股,骚穴更不停的收缩吸吮的紧紧夹着我的大鸡巴,让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最后关头的我,爽得龟头上趐麻无比,我更用力的的抽插乾了几下,终于大鸡巴舒畅的狂抖,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飙射而出,直向娘的子宫内冲去。   「啊…娘…我射…啊…射出来……了……喔……」   「啊……大鸡巴我……你的精水…啊……射得娘好舒服……喔……烫得娘花心爽死了……嗯…好哥哥抱紧我……喔……我又……出……来了…啊……了……喔……」   达到高潮后的我紧紧的拥着娘的肉体,和娘静静的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我们母子俩心满意足的享受着母子乱伦性交的强烈快感和激情的性交。   就这样,我们母子俩开始过着夫妻般的生活,而年轻力壮的我天天用着我的大鸡巴满足了娘的性欲,而娘也表现出她身为女人原始的风骚,满足了我的瘾,我们母子几乎过着夜夜春宵的日子。在经过我几个月来的努力后,娘有了身孕,我们母子俩最后商量的决果是决定搬离开这村庄,搬到人烟罕见的山里,在那过着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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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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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些五花八门的铊投毒案
  朱令案是中国已知第一起铊投毒案,在那之前可能也发生过铊投毒案,只不过不知道是有人用铊投毒。在朱令案之后,铊投毒案在中国频繁地发生。
  紧接着发生的一起跟朱令案很相似的案件发生在1997年,作案人是北大化学系94级的本科生,姓王。王同学跟同班但不同寝室的江同学本来关系很好,可能有朦胧的同性恋关系,但江同学后来跟王同学疏远了,王同学就想下毒教训他。王同学到北大校图书馆查看毒理学,发现铊无色无味,毒性很强,用一点点就够了,很适合投毒。铊中毒的典型症状是头发脱落,如果及时用普鲁士蓝就可以解救过来,很适合用来教训别人。
  王同学还查到铊的致死量是1克,他不想搞死江同学,在实验室里用天平称出了200毫克铊,5月1日投到了江同学的水杯里。第二天没有看到江同学有任何异样,他怀疑毒理学上说的量不准确,就想在同一寝室不同班的陆同学身上做实验。他于5月3日往陆同学吃的奶粉里投入了500毫克铊,但陆同学吃了奶粉也没有出现症状。直到5月9日,陆同学把奶粉全都吃完了也还没有症状。王同学就不管不顾地在江同学的水杯里继续投铊,5月10日投了200毫克,江同学还是没症状。15日又往江同学的水杯里投了300毫克铊,还是没症状。
  16日,陆同学毒性发作,被送到301医院抢救,没查出究竟是什么病。17日,王同学听说江同学病了,就去寝室看望他。江同学告诉他,自5月初以来,身体就一直很不好,去校医院看过,医生说是感冒,但也一直没治好,现在越来越严重,非常痛苦。江同学于心不忍,良心发现,就赶快带着江同学去校外的大医院。到了医院,王同学对医生说,他是铊中毒,要用普鲁士蓝这种解药来救。医生不信,王同学就坦白说:是我给他下毒的。于是,知道陆同学也是王同学下的毒,也救了。
  最终,王同学被以故意杀人罪判了11年的刑。他的律师认为罪名适用不当,判得太重。因为王同学没有杀人的意图,只是想对江同学和陆同学造成伤害,还控制了投毒的量,所以应该以故意伤害定罪。中国的故意伤害罪,定罪和量刑都要看伤害的后果,而江同学和陆同学经过救治,恢复得都还不错,公安鉴定的结果只是轻伤。故意伤害导致轻伤,按中国的刑法判刑3年以下,所以律师建议王同学上诉,但王同学不愿意上诉,这个案子就了了。
  2007年,中国的校园又发生了一起铊投毒案,发生在江苏的中国矿业大学。作案人是2006级新生,姓陈。刚入学的时候,他跟三个同学住一个寝室,因为陈同学性格很古怪,不合群,大家都不愿意跟他玩。他疑神疑鬼,如果三个同寝室的同学一起说笑,陈同学就认为是在笑话他;他们说话,他也觉得是在说他的坏话。由于跟这三个同学合不来,陈同学就找辅导员换寝室,所以下学期他就换到别的寝室去了。但他这种性格换寝室也没用,跟新寝室的人也合不来。陈同学很恨原来寝室的那三个同学,想教训他们,就想到了用铊投毒。
  为什么陈同学会想到用铊投毒,报道里没有说,我猜测是受到朱令案的启发。在2007年年初,朱令案成了中国的一个新闻热点,各个新闻媒体包括央视的“东方时空”都在报道,已经众所周知了。陈同学很可能就是从朱令案知道铊很适合用来投毒,而且没法破案。陈同学通过网购买了250克铊。这么多铊可以毒死200个人,但他不想毒死人,所以取出了5克,用水稀释后放到针筒里,小心翼翼地跑到他原来的寝室,往三个同学的水杯里各注入了2毫升。这个量很少。三个同学喝水之后都中毒了,送到校外的医院治疗,医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病。
  那时关于朱令案的报道铺天盖地,有一个医生想起了朱令案,觉得这些同学的症状很像铊中毒。他们就把这些同学的样品送到北京检测,测出来的确是铊中毒。警察到这三个同学的寝室,从他们的水杯检测出里面含有铊,表明就是有人投毒,而且明显是同班同学干的,才会知道那三个杯子是属于哪三个同学的,就很容易查了。问了同学们,都怀疑是陈同学,因为他性格古怪,跟大家都合不来。警察把陈同学叫来,他马上就招了,而且还问:我如果出医疗费,是不是就没事了?后来,陈同学的父母拿出了医生以前的诊断,说陈同学一直犯有抑郁症,检察院免于起诉。
  中国矿业大学的铊投毒案还引发了另外一起投毒案,是在校外发生的。武汉有一个人,因为跟邻居发生了生意纠纷,想把邻居害死。他看过关于中国矿业大学铊投毒案的报道,也想用铊投毒。他从武汉一家化工公司买了铊,去邻居的厨房投毒,从开着的窗户把铊放到盐里,邻居炒菜放盐,铊也就到菜里了。夫妻两个都毒性发作,住院恢复后回家了。那个人又找那家化工公司买铊,再一次投到食盐里。这一次可能用量比较大,邻居夫妻两个都被毒死了。邻居的4个亲属刚好来他们家聚餐,也中毒了,但没有死。之前中毒警察根本不管,死了两个人才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开始破案。很快就查出是有人投毒把铊投在食盐里。然后调查武汉那些卖铊的化工公司,查出一家化工公司两次卖铊的时间跟中毒的时间很接近。又查出曾经有人在网上求购铊,留下了一个手机号,就是投毒的人的手机号。这个案子就这么破了。
  更早以前,在中国的农村也发生过铊投毒案。现在能找到的最早一起是1999年在甘肃临洮农村发生的,是一个类似于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作案。1999年,他们请一个仇人吃饭,把铊投在食物里,把这个人毒死了。这个人吃完饭,把剩下的饭菜带回工地让两个女工吃,这两个女工也中毒了,不过没死,可能量比较少。1999年朱令案还没有开始大肆报道,一般的人都还不知道。这个团伙为什么知道用铊来投毒呢?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看过《白马酒店》,那本小说1990年就已经翻译出版。还有一种可能是,那时候的《参考消息》《故事会》之类的报刊会报道国外的铊投毒案件,像1988年在美国佛罗里达发生过的铊投毒案,FBI花了一年时间才破案,这个案子算是一个奇案,当时在中国曾大肆报道,所以有可能是从新闻得到的启发。
  甘肃临洮这个团伙后来反复用铊来谋财害命。他们把铊放到饮料里,给一个12岁的小孩喝。这个12岁的小孩中毒之后,他们找小孩的父母说有解药,给3000块钱就用解药救你的小孩。3000块钱那时候在农村是很大一笔钱,拿不出来,那个小孩就死了。他们还把铊放进伤风感冒胶囊给一个感冒的农妇吃,农妇中毒后,他们也是去找农妇的丈夫说,我这里有解药,给我钱就救你老婆。农妇的丈夫不相信他们有解药,后来这个农妇死了。农村发生这种中毒死亡案件,警察根本不管。过了7年,到2005年,这个犯罪团伙又用暴力方式杀了两个人,这才引起了警察的注意,把这些人都抓了,他们以前的铊投毒案件才被翻了出来。
  这种事也不只是在甘肃发生过,湖北农村也发生过。差不多同时,在湖北鹤峰的农村有一个会计,心胸很狭窄,跟人打牌输了吵架后心怀不满,想用铊把那人毒死。这是2000年的事,所以肯定不是从朱令案得到的启发,应该也是看小说或者报道得到的启发。他去重庆买了铊,回来投到受害人的饭菜里,把人毒死了。他发现这个东西把人毒死了不会引起注意,警察还不管,所以就频繁下毒。谁跟他因为打牌或者做烟草生意有矛盾,他就把谁毒死。连续在几年的时间里毒死了4个人,还有3个没死的人残废了。直到2003年,他跟派出所所长也有矛盾,居然也给派出所所长下毒。这回引起重视了,警察很快就把他抓了。如果没有搞到派出所所长的头上,可能警察还不会管。
  由于朱令案影响很大,2007年广泛地报道,2013年又再次广泛地报道,所以从那之后中国的铊投毒案就很多了。有的破案了,有的没破。2007年朱令案第一次大规模报道时,就有3个铊投毒案都没有破,这3个铊投毒案的受害者都是富豪。一个是湖南的富豪,一个是浙江的富豪,都明显是因为生意纠纷被人用铊下毒,后来救过来了,但下毒的量应该是非常大的,留下了后遗症。还有汕头的一个富豪,号称“亿万富翁”,被人用铊毒死了。
  比较近的一个案子是2015年在淄博发生的。有一个农民工叫白怀忠,也是因为什么纠纷对施工队队长不满,在网上听说铊可以杀人于无形,很适合于投毒,就想用铊把队长杀死。他去化工店买来铊,投到队长办公室的烧水壶里。烧水壶是公用的,在队长喝水之前先有4个工友用烧水壶烧水喝,中毒送去了医院。白怀忠又特地把铊投到队长的水杯里,队长才中毒毒性发作。白怀忠也假装自己中毒,一起去住院。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中国已频繁发生铊中毒,所以医生处理这类病很有经验,马上就怀疑是铊中毒。一做检测,果然是铊中毒。警察破这个案子也很容易。白怀忠虽然一起住院,但是表现很反常,没有铊中毒的症状,警察怀疑是他干的,检查同时住院的6个人身上的铊,发现白怀忠身上没有铊,所以就确定是他干的。
  中国的铊投毒文化还输出到了美国。有一个华人叫李天乐,北大毕业,在新泽西州的一家药厂工作。她于2013年正跟清华毕业的老公闹离婚,从药厂把铊带回家,投毒害她老公。她老公毒性发作之后跟医生说,怀疑老婆要毒死他,给他下毒。但医生不信,认为他是得了别的什么病,就按别的病来治疗。铊投毒在美国非常罕见,医生不会往这方面想。李天乐还以看望老公的名义去医院继续下毒。拖了一段时间之后,医生发现按别的病治疗没有效果,才怀疑是铊中毒,做了检测。检测结果确定是铊中毒,可是出结果的第二天李天乐的老公就死了。李天乐后来被判了终身监禁。
  最近的一个案子发生在2018年。美国宾州理海大学化学系的中国留学生杨宇凯,性格也很古怪,跟谁都合不来。他唯一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是他的黑人室友。黑人室友毕业要走了。杨宇凯不想让他走,写了一封信骂黑人室友。又拿了铊投在室友喝的水和牛奶里,导致室友中毒。杨宇凯被判了7~20年刑,就是最少也要坐7年牢,之后可以申请假释,但从牢里放出来就会被遣返中国。
  可见,铊投毒案五花八门,什么样的犯罪动机都有。铊的来源也多种多样,有从实验室偷的、有从公司要来的、有市场上买的,还有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有人投毒是想杀人,也有人投毒并不想杀人,只是想教训一下或者只是为了出出气。但有一个共同点,这些投毒者往往性格比较古怪、孤僻,甚至有心理疾病。
  2024.01.02录制
  2024.03.1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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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你情我愿
大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痛哭起来。男孩握紧了拳头,丢下一句听起来像是威胁的话语——假如哽咽没有降低它的威力——“你不要太得意!”
Charles该庆幸对方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没有学小言电视剧主角将鸡尾酒泼在他脸上,让他得以保住了身上这件真丝衬衫。不用看也知道Logan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目光嘲笑他,而他甚至不记得刚才那名情绪激动跑出去的男孩叫什么名字。
“又一朵烂桃花,哈?”
Charles无辜地耸耸肩。“人生多半都是这样,善始不能善终。”
Charles当然有得意的资本。他刚成为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家境优渥到把攻读一个接一个的学位作为兴趣爱好,另外他还是个万人迷。Charles的长相非常具有欺骗性,令人看不出他其实已经三十二岁。尤其是他的蓝眼睛,里面装的是苏格兰的天和北大西洋的海水,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美妙梦境。Logan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人被Charles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而结局无一例外不是心碎离去。
Logan是少有的能抵御Charles Xavier魔咒的人。
“出来浪,早晚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Charles微微一哂,“今晚你调的酒没有平常的水准。那个可爱的小男生没来?”
“跟他没有关系。”
“我早就看出来了,还嘴硬。”
“我是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
“Scott已经十九岁了。”
“他还是个学生。”
“啧。真是冥顽不灵。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躲在宿舍里暗自伤神吧。”
Logan竖起眉毛,“两杯马提尼还堵不住你的嘴?”
Charles大笑,“至少要再来十杯。”
更多酒精下肚,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Charles也开始寻找晚上的猎艳对象。
还真是一秒都不浪费。Logan看他早就已经把上一位对象——也就是不久前哭着跑出去那个男孩子——抛在了脑后,假如有“前男友地狱”这种地方的话,Charles的一定拥堵不堪。
“那个金发帅哥如何?”Charles兴致勃勃地指给Logan看。
“啧,胸大无脑。”
“那个黑头发的高个子呢?”
“太阴沉了吧。”
Charles哪会没看出Logan根本是在敷衍他,仍然让不耐烦的调酒师逐一点评酒吧里的男人,这恰好是他的恶趣好之一。
“那个穿黑色毛领毛衣的男人呢?他像是新来的,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Logan定睛瞧了一会儿,“那是个直男。”
“不可能,”Charles断然否决,“我的直觉从不会有错。”
“凡事总有第一次。更何况,他带了女伴。”
“一定是普通朋友。”
Logan不耐烦道,“那你去勾搭啊。”
“我正要去。”Charles又喝了���杯酒,用手指向后理了理自己的深褐色卷发,见目标桌的女士起身去洗手间了,他朝Logan眨了眨眼,“机不可失”,便朝那边走过去。
“晚上好。”Charles的上半身斜倚在桌面上,他很清楚哪个角度能让自己的轮廓线条看起来更动人,“我和我的朋友正在打赌你是不是新来的教授,我猜是。”
靠近了看Charles才发现这位英俊的陌生人有着周正的眉骨和禁欲感十足的薄唇,比他在远处看到的更性感火辣。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Charles暗叹一声,这发音简直不要更迷人。
“是……他珍藏的白兰地。”Charles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像是羞于启齿似的,天知道他早就是红尘老手——但这招几乎百试百灵。带着些许纯真的性感诱惑,是他的拿手好戏。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通常他这么说了之后,可预料的答案有以下几种——
“你已经到了合法喝酒的年龄了吗?”——那么离诱惑成功就八九不离十了。
“不,但如果你让我分享那瓶白兰地的话,我可以是。”——说明对方也是花丛老手,接下来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陌生人礼貌地摇头,“不,我不是。”
Charles反而绽开笑容,他有一百种有趣的回答可以把话题延续下去,不料陌生人说道,“我是陪我的女朋友来的,她是牛津的访问学者。”
他看向Charles身后,“Alisa,这位是……”
Charles转过身,连忙道:“Charles Xavier,就职于牛津大学生物系。”
那名叫Alisa的女士十分热情,“幸会幸运,”她转向自己的男伴,“我就说来大学旁边的酒吧坐坐会有惊喜。你是怎么认识这位迷人的男士的?”
Charles生怕这个耿直的有点过分的男人把那个一听就知道是搭讪借口的愚蠢赌注说出去,连忙把话题岔开,假装热情地问起两人在牛津的行程。
“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好了。”
“Charles你真是太棒了,我来之前听说英国人不那么容易相处,要是未来同事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Charles俏皮地眨了眨眼:“假如有人心情不好的话,那一定是天气的错。”
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结束了攀谈,Charles回到吧台,尽量不去看Logan那一脸‘我就说吧’的得意表情。
“他叫Erik Lensherr,是陪他女朋友来的。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两个月。”
Logan早就把全程看在眼里,戏谑道:“你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却和他的女伴聊了半小时。难道你刚刚决定改变性取向?”
Charles没好气地说,“闭嘴。”
“我就说他是个直男。”Logan乐不可支,“Charles Xavier也有今天。”
“不,我不相信。”Charles痛苦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又忍不出抬起头偷偷看向那桌。Erik Lensherr无疑是一名理想男伴,外形高大英俊不说,重点是他的谈吐既有内涵和修养,又有不过分卖弄的理性和克制。而他旁边那个女人,Charles忍不住用挑剔的眼光去评判,手袋和鞋子搭错了,裙子的花纹过于艳俗。头发太干枯,小腿线条不够好看,笑的时候露出太多牙床……
他呜咽一声,把脸重新埋进手臂里。
“夜还长,再找过一个就是了。”
“不,”Charles恹恹地站起来,“今晚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我要回去了。”
第二天下课后他又跑去孤狼酒吧,时间还早,没到正式开门营业的时候。但他老远就看到Logan正在和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小男生讲话,见到他走近,男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Charles不可思议地望着男孩离开的背影。“Scott这是怎么了?”
Logan的心情看起来也没有很好。“我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真是无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节操。”Logan白了他一眼。“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Charles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早知道应该问他要电话的。”
“谁?”
“Erik Lensherr,昨晚那个男人。”Charles无比懊悔。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连他的族谱都问清楚了。”
“并没有,”Charles正色道,“我只是尽了地主之谊,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找我帮忙。”
“重点是他,不是他们吧。”Logan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你打算撬墙角?我以为不碰有妇之夫是你最后的节操底线。”
“不,有妇之夫对我来说就像要彻夜排队购买的限量版唱片,买不买要看它值不值得我豪掷青春。”
“结果你不在有购买资格的VIP名单上。”
Charles唉声叹气,又喝了许多酒。Logan看他那种喝法不免肉疼,“喂,你去糟蹋别人好不好,别浪费我的好酒。”
Charles懒洋洋地说,“要有个金发美少年我就去糟蹋。”
正巧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来,Logan朝那边努努嘴,“喏,你的金发美少年来了。”
“教授。”果然有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唔,”Charles直起身,“是你啊。”
来人是他的得意门生,Alex Summers. Charles浪天浪地,唯一的原则就是不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开学生的玩笑——他把一条胳膊挂在Alex的肩膀上,偏偏学生比他这位没正形的老师还要高半个头,不得不微微俯下身来屈就。Charles却勾起他的下巴,一副纨绔子弟样:“你也勉强算是金发美少年了,要不就从了我吧?”
Alex最熟知他这位导师的劣根性,明白他不过是酒后闹着玩,便也笑道:“早就等你这句话。那我们还等什么?”
不是没有学生暗恋Charles、向他告白,但等他酒劲过了,躲的比谁都快。
你来我往正闹得开心,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吧台对Logan说道,“一杯黑啤,谢谢。”
看清楚那人的脸后,Charles顿时酒吓醒了一半。他讪讪地放开Alex,却也没有勇气上前去打招呼。Erik却率先转过头来,“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
Alex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乖觉地同Charles和Logan打了声招呼,就去和他的朋友们厮混了。
Charles面上热辣辣的,刚才一定全被Erik看到了。虽然他不在意被人看成是风流成性,可不知怎么,在这个严肃又性感的德国男人面前,他还是想维持那么一点并没有的个人形象。
他走也不舍得、留下来也尴尬,左右看了看,只见Erik是一个人来的,便厚着脸皮问道:“Alisa呢?没一起来吗?”
问完他就想抽自己耳光,晚上的表现太失常了吧!不符合他一贯的水准啊!明明在意的不是那个,可别被误会是自己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Erik看起来倒是没想那么多,淡淡答道:“新同事给她开了个欢迎派对。”
“你没一起去吗?”
“让她多和未来的同事接触吧。再说,我也不太习惯那种热闹场合。”Erik呷了一口啤酒,Charles难以抑制地注意到他的手修长又骨感,很好看。
啊啊啊——!
Charles以往喜欢的都是身材火辣性格纯真的美少年,但他如今正为这个沉默冷峻的成熟男人心跳个不停。
“但是,”他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过于迫不及待的心情,“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抽时间陪女友来参观访问。”
“过去我总是花太长时间在工作上。”Erik有些歉疚,而Charles则在不以为然之余,还有点小高兴。建立在内疚上的感情?必然不会长久。
他很巧妙地避免把刚才的话题继续谈下去,不想让不在场的第三人太多掺和进来。他看了看手表,假装惊讶道:“你不像是从下午六点开始就泡在酒吧里的人。”
Erik无奈道:“我对附近不太熟,逛了半天也没看到餐厅,干脆先来喝一杯。”
机会!Charles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假装不经意道:“附近的餐厅嘛……我倒是可以推荐。”
“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附近的麦当劳在哪里就好了。”
Charles瞪大双眼:“那怎么行?你是对我们英国菜没有信心吗?!”
“当然不……”
“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菜色相当不错。今天就让我充当东道主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英国菜吧!”
他的热情让Erik无从拒绝,他无奈点头:“那就打扰了。”
他放下空酒杯站起来,Charles狡黠地冲着Logan眨了眨眼,Logan朝他竖起大拇指。
两人走到门外,Charles举起自己的公文包:“我家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让我先回去把这东西放下?”
Erik没有异议。“当然。”
打开门的时候,Charles庆幸钟点工昨天才来收拾过,一天的工夫屋子还没有被自己搞得很乱。他把客人领了进来,“随便坐,冰箱里有喝的请自取,我很快就好。”
然后自己就一头钻进了卧室,把公文包一丢,打开了衣柜。
假如时间允许的话他很想冲个澡,但不好让客人在外面等太久。纠结了一会儿后Charles还是没换衣服,只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别太刻意吧,显得自己太急色似的。
他洗了把脸,又撩了撩头发让它看起来更柔软蓬松,确保自己没有什么纰漏之后,Charles拉开门走了出来。
客人正对着书橱出神,走近一点儿Charles发现他在看的是自己珍藏的西洋棋。
“你会下西洋棋?”
“知道一点儿,谈不上会。”
“要是你愿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下棋,我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学生们都嫌这玩意儿过时,他们宁可打一整天的电动游戏。”
Erik莞尔。
不知怎么,虽然才第二次见面,Charles无端端就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常展露笑容的男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Charles轻快地说道:“我们走吧。”
约会很顺利,假如这也能称之为是一个约会的话。
怎么说,菜色无可挑剔,餐厅气氛也很好,两人的共同话题出乎意料的多,但Charles明白有邪念的只有他一个而已。
于是在用餐完毕后,Erik说:“和你共进晚餐很愉快。”Charles也明白这就是等同于一句再见了。
他没有强求,潇洒地挥手告别。本来想再去孤狼酒吧转转,走了几步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就打道回府了。
他打开客厅的落地灯,把封存已久的西洋棋取了出来,逐个摆好,就像有人在和他对弈一般。然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好酒,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Charles晃着杯中酒,心想,这回是真的又恋爱了。
“你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不喜欢你的人吧?!”
“当然会有了。”Charles为这天真的恭维不禁失笑,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如果是过去,他铁定会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呢。
Logan眼看Charles已经打发掉了晚上第N个过来搭讪的人,独自埋头在哪里喝了好长时间的闷酒,不禁为老友担心起来。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懒得敷衍他们。劳驾再给我杯酒。”
Logan这回递了杯柠檬水过去。
“和那个德国佬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Charles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不是吧?都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你还在玩你猜我猜的游戏?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夸下过海口,没有他三天搞不定的男人。”
“那不一样。”Charles摆摆手。
其实他没跟Logan说的是,不是他还在迂回,是他已经被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现在不过是厚着脸皮还在缠着人家而已。
“你和Alisa相处的时间好像不多啊。”
是有一次Charles开玩笑地说起了这个。在Erik已经成了他的下午茶常客之后,两人固定每周三天或四天在Charles的公寓里喝点下酒,下一下棋。
“大概是报复我过去也常常这么对她。”
熟稔之后,Charles发现严肃的德国男人开起玩笑来绝不逊于其他民族,甚至在一本正经地说冷笑话是有种特别的反差萌。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相处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可能我天生不太擅长和女性打交道吧。与其让我陪她去逛街什么的,我宁可躲在这里下棋。”
“就算是访问学者也不至于有这么满的行程。你看我,还不是整天跟你泡在一起。”
Erik看了他一眼,Charles顿时觉得面颊如火烧,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他掩饰地低下头佯装仔细看棋盘,却听到Erik说:“她有她的社交圈,我比较孤僻。”
“孤僻?才不,在我看来,你知道有点慢热而已。上次是谁跑到台上去非要抢过麦克风来献上一曲?”
Erik也想到了那次喝高之后的疯狂,笑了起来。
“和你在一起时总会有一些特别的举动,都不像我自己了。”
“那你是承认我有特殊魔力咯。”Charles骄傲地扬起下巴。
“当然。你是最特别的。”
Charles心中一动,也就接着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Erik笑笑,并不作答。
Charles也并不像往常一样转移话题,而是注视着他。Erik突然意识到这话恐怕不是百分百的玩笑。
“Alisa是个好姑娘,我没有理由伤害她。”
“当然。”Charles掩饰地喝了口酒,“我不过是说笑。”说完他自己先笑了,但Erik没有笑,于是Charles的笑容也留不住了。他们都知道这恐怕不是玩笑。
Charles的心笔直地往下坠落,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Erik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那之后他们的下午茶时间很自然地就消失了,Erik也很少再来酒吧,就算来的话也不是独自一人。
“好像我会吃了他似的。”Charles嘟囔道,但他还是满面笑容地走过去和两人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Charles!”Alisa还是那么热情,但Charles却觉得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一个人吗?来和我们一起吧!”
“不,我约了人,在那边。”Charles手一指,一个金发美少年笑吟吟地朝这边打招呼。
Charles不知道Erik看到他的男伴没有,但Erik没有露出半分不自在。他还是像过去一样,话不多,偶尔会附和Alisa几句,虽然她说的话在Charles听来大部分都是傻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Charles就急匆匆地走开了。他不知道Erik会怎么看他,一时兴起还是风流成性,他都不在乎,反正他再过十来天就要走了。
他此刻只是迫切想挽回自尊而已,对方虽然没有践踏,但也没有要。
“我失恋了。”
Charles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浑身酒气。
Raven嘲笑他,“我以为你会去非洲支教。”
“我喜欢英国的天气。”Charles不甘心道。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
才打开页面,手机突然被Raven抢去。
“你在看什么?”嘴上这么客气地问了一下,Raven已经毫不客气地翻看起了当前页面。
“你暗恋的就是这个人?Erik Lensherr……看起来很无聊嘛。发的都是房子的照片和设计图,还没加滤镜……” Charles反驳道:“他本来就是建筑设计师,那些都是他的作品。”
“睹物思人?Charles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又翻了两页,实在是没有任何照片或内容能满足Raven那颗熊熊八卦的心,她把手机丢回给Charles.
“我也在唾弃自己。”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点开Erik的Fackbook上最新发布的消息。
Erik是个很低调的人,在全民网络社交的时代,他这种低调显得尤为稀少。Charles偷偷关注了他的Facebook账户和Instagram,Erik很少更新,很久才发一条,大多是作品发布之类的官方消息,但Charles每条都能看上百遍。 他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没试过对一个人这么长情。Raven说他是因为被拒绝了于是心有不甘,还介绍《飘》给他看。
Charles才不会把她的揶揄放在心上。从小一起长大,他对Raven的毒舌早就免疫了。
“我记得你有个前男友是外语系的,学的是希腊语?”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你要把魔爪伸向我的前男友了?!”Raven故作惊恐状。
Charles没理会她后一句垃圾话,自顾自地盯着手机:“我要恶补一下希腊语。”
“干嘛?你要研究古希腊的文献吗。”
“不告诉你。”Charles收起手机,突然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扬长而去。
Raven还以为Charles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真的在他书桌上看到一摞希腊语论文草稿。
“这么快就能写论文了?!你还是不是人!”
“我以前学过嘛,就是忘得差不多了,再复习一下。”
Raven差点忘了她最大的童年阴影就是有个学霸哥哥,精通���二国语言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你学希腊语干嘛?打算去希腊泡���哥?”Raven只是开玩笑,没想到Charles点点头,“对啊。”
Raven大为震惊,“你要去希腊?!骗人的吧?!”
“我申请了那边大学发布的一个课题,准备过去做一段时间的访问学者。”
“不是你突发奇想去希腊干嘛?!”
“去工作啊。”
Raven一看Charles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露出狰狞神色:“快点如实交代!不然……嘿嘿嘿……”
她一边说着一边挠Charles痒痒,Charles从小到大最怕这一招,连忙求饶:“别!我说!”
Raven放开了他,然后Charles递过来他的手机。
Raven接过一看,诧异道:“这我不是看过了吗。”
“你仔细看。”
还是Erik Lensherr的社交主页,上面发布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新合作的建立,而工作地点则是在希腊。
“你就为了这个?!”Raven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我有正当理由的。”Charles点开评论,“他在找翻译。”
“……没救了。”Raven抡起包准备走人。
“果然你也觉得我不该去吗?”Charles愁眉苦脸道。
Rav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数数自己多少个学位,去给人当翻译?!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吗!”
“当翻译只是顺便啦……我有申请项目的……”
“别找借口,你自己都不信。”
“反正也就是三个月,要是不成我以后也不再想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好吧,那你要怎么去跟他毛遂自荐当他的翻译?”
“这个嘛……还没想好……”
“我来帮你好了!”Raven不顾反对,点开了给Erik发送私信的页面。
【这么巧,你也去希腊?】
【嗯,有个新项目。】
【正好我要去希腊的大学访问几个月,地址是XXXX】
【呵呵,那很近。】
“这个男人简直是话题终结者嘛。”Raven瞪着手机屏幕。
Charles不以为意。“他就是这样的。”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Raven抱怨道,正准备接着输入,没想到电话就响了起来。
“啊,他打电话来了!”Raven把电话交回给他,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不顾Raven的目光,走到卧室里才接了起来。
“嗨。”
“你好吗,Charles.”
再次听到Erik的声音让Charles有点目眩神迷。他定了定神,胸膛里回荡着一种微酸的惆怅。
“……我需要一个翻译,最好是英语、德语和希腊语都精通的……”
“眼前就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你?”
“对啊,”Charles笑道,“我不合适吗?”
“不,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你有空���”
“恐怕帮你翻译点资料占用不了我多少时间。”
Erik沉默了片刻,Charles知道他想要找个翻译不难,难的是找个能了解他的翻译。否则设计师的意图不能贯彻彻底的话,对最后成品的伤害可是很大的。
看来他的确挺看重这个新项目。
“我会付你薪酬的。”最后Erik终于松口了。
“当然,”Charles笑,“我会收的。”
手机突然亮起,是Raven打来的电话。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Raven快活又八卦的声音。
Charles没好气地说道:“完全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嘿嘿,在干嘛?希腊之旅如何?”
说起这个,Charles更加没精打采了。
“我今天还没出过酒店大门,就连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打开,一直在房间里翻译文献。”
“同一个房间?”
“不,我们各自在各自的房间。”
“都到同一个酒店开房了,为什么不把握机会?”Raven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Charles正色道,“假如没有告白的话就可以,既然已经挑明了,再借机独处就很是明摆着居心不良了。”
Raven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所以你大老远去给人打杂,连一点福利都没捞到?我认识的Charles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会是被附身了吧?*&%……&%邪灵退散!”
Charles被她气笑,挂了电话。
理由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如果这么点小事也要介意的话,那真的不是Charles Xavier了。
其实Erik有提过,因为资料里有很多专业术语,面对面沟通起来是方便一些。但Charles拒绝了,义正言辞:“没问题的,我可以自己搞定”——完全是因为Erik认真工作的模样太性感了嘛!让他心猿意马,完全没办法专心工作。这样下去,任务完成不了,丢脸还是小事,要是害得Erik的项目出了问题,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Charles带着那份资料和誓不回头的决心,目不斜视地回到自己房间,“砰”得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恼了半小时。
胡思乱想唉声叹气了一番,Charles打开了那一沓资料开始正经工作起来。Erik说的没错,专业术语、专有名词太多,他只能一个个去查,让翻译的进度变得很慢。
Erik大概是个工作狂。面对厚厚一沓必须在今天之内翻译完的资料,Charles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信任自己的能力,还是该哀叹摊上了一个虐待狂老板。要知道Charles在大学里是以名士风范闻名的,他布置论文作业,从不定死线——“把你最优秀的作品交给我,无论何时,修改到你自己认为满意为止”,虽然这也让很多学生借机偷懒什么的,但要是不交作业就拿不到学分,下一学期就不能再修Xavier教授的课了!学生们权衡利弊之下都变得勤快起来,没有人是为了混学分来修Xavier教授的课,谁不是冲着能得到教授亲自、单独、面对面指导的机会啊!
因为Charles自己本身就是个懒散的人,他的博导曾经说过,要是Charles把那些浪荡的时间统统用来研究学术,他至少可以提前三年拿到学位。而如今,在工作狂Erik的迫害下,拖延癌晚期患者Charles竟然也哼哧哼哧地麻利了许多,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导师看到了一定很欣慰。
总而言之,尽管没浪费什么时间——甚至牺牲了和Erik共处一室密切交流的大好机会——翻译的进度仍比Charles预想的要慢很多,他甚至连外出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叫了个汉堡外卖随便充饥,然后又捋起袖子工作。就算是这样,等Charles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也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Charles伸了个懒腰,正想把翻译好的文稿发到Erik的邮箱,踌躇了一下设了个定时发送。怎么也不想显得自己这么逊,区区一份资料搞到大半夜。
等屏幕上出现发送成功的字样,Charles这才放心地打了个哈欠,胡乱洗了把脸,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Erik穿西装打领带的冷峻侧脸实在是性感到不行啊……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Erik去健身房晨练回来收到邮件,以为Charles已经起床,想去叫他一起吃早餐,结果Charles还在呼呼大睡。等Charles醒过来看到留言,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之后懊恼极了。
Erik很忙。
除了去和客户开会协定方案、去实地测量和考察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待在酒店里构思或随手画一些草稿。Charles申请的大学有为访问学者提供宿舍,是很漂亮的墙壁刷成蓝色的小房子,阳台上种满藤蔓鲜花,一直垂下来。房子分上下两层,有客厅书房和卧室,一个人住绰绰有余。Charles有心邀请Erik来当室友,又不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冒昧。花言巧语·Charles竟然也有没招的时候。最后他还是用了笨办法——
“朋友从伦敦寄来的茶叶到了,要不要来舍下喝杯茶?”
Erik欣然赴约。
和Charles对比起来,Erik完全是个工科男,除了工作之外并无特别爱好,假如散步算一个的话。他的作息像机器人一样规律,每天按时起床,到健身房晨练、吃早餐、开始一天的工作。下午要午睡半个小时,晚饭后散步一个小时,晚上的时间用来阅读,最后按时就寝。
对Erik来说,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记挂和烦恼,Charles甚至怀疑他早就忘了自己那个带着暗示的玩笑,纯粹把自己当做工作伙伴来相处,坦坦荡荡,毫无私人情绪。
Charles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茶很好。
装在洁白的骨瓷杯里,沸水一冲就充盈着芳香。Charles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希腊的阳光太不羞涩,每天都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初时觉得新鲜,久了就开始怀念阴沉沉雾蒙蒙的牛津。英国人讲究仪表,讲究茶点,讲究含蓄的美德,话总说三分,哪怕是讽刺也一样,就像永远暧昧不明的天气。地中海的民族太热情直率,总让人觉得有点过了头。
两杯茶下肚,Charles放开了许多,开始融入自己扮演的“在异国共处的好友”角色,随意寒暄起来。
“你觉得这屋子的室内设计怎么样?”
“有些构思相当精巧,很有当地特色。”
早在进门的时候Erik就已经把全屋到处打量了一遍,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了。
“校方把这么漂亮的小房子光给我一个人住,也挺浪费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搬过来,反正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对起翻译稿来也比较方便。”
Charles半真半假地说。
Erik略一思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也好,我接下来正要去参观一些当地民居,看看有哪些特色元素可以融入这次的设计方案里面去。”
Charles心中大乐,明知道Erik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也觉得十分开心。恋爱最棒的部分就是动心,比动心更棒的是对方竟然有积极回应。就算离目标还远,能进一步是一步……
他喜滋滋地想着,突然觉得手里的茶应该换成酒才好。
其实虽然住在一起,碰面的机会还是有限。Charles彻底改掉了夜里出去寻欢的习惯,每天一下课就回家,偶尔能碰到Erik一起散散步,聊一聊古希腊语的文法或是象形文字的演变。Charles知识面极其丰富,不论是什么话题都有一番高见,而Erik则是最惹人喜爱的那种观众——他听得很认真,学得也很快,还能以自己的思维方式提出新论点。总而言之思想的交锋让人十分愉快,但毕竟不多。更多时候Erik去往别处考察,或是在书桌旁埋头画稿,这种时候Charles就会静静去厨房做一杯茶或者咖啡放到他旁边。相处时日虽然不算长,两人已有一定的默契。
Charles以前没想过自己也是可以静得下心来守在屋子里的人。尽管已经拿到好几个学位,发表了不少专著文献,他仍然愿意去酒吧和陌生人跳舞,喝掉足足一桶啤酒,尽情狂欢至天明。Erik显然不是同道中人,他比Charles更像一个严谨古板、一丝不苟的学者,Charles想或许是德国人的民族性格也不一定,可他以前遇见的德国男人没有一个像Erik这么合他心意的。同样的固执放在不同人身上可以是优点,也可以是缺点。Charles知道自己看待Erik的滤镜越发厚重了。
Erik在专心工作的时候,Charles也没有闲着。他原本只是为了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才申请的课题研究,如今真的实打实地研究起来了。借了不少书籍来参考,还准备动笔写一篇研究文献——原本他只打算拿个调查报告充数的。
日子过的飞快。
Erik邀请Charles去参观他设计的雏形时,Charles才惊觉两个月已经过去了。Erik的节奏和别人不同,他一开始就有框架,逐渐增加细节,因此工程可以同步动工,而Erik也偏好在现场得到更多灵感,将设计逐步修改到至善至美。
Charles到现场才知道Erik这次设计的是一个体育馆,融合了古希腊建筑的风格和现代化科技元素,虽然还是个雏形,工地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片,Charles也已经能从中看出不少美学概念。
他不会承认这是因为他喜欢Erik.
但Erik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整个项目周期大概需要耗时两年,我只介入前四分之一的世界。等到框架整个搭建起来,后续的工程只要按设计图走就行了,不需要我全程陪同。”
“我的访问期只有三个月,不过学校已经邀请我下学期开一门课。或许我会每半个月来上一次课。”
这样的安排已经让Charles觉得心满意足。
结果事情的后续发展并没有按计划进行。这个项目才做到一半,Erik就赶回柏林了。因为Alisa向他提出分手。
Charles没有跟着去。访问期满,他回了英国。
“为什么不跟去?!”
Charles就着瓶口喝香槟,满足地歪倒在沙发上。“还是这里舒服。就算天气总是阴恻恻的,我也爱牛津……”
恋爱专家Raven看到他这样一副不思进取的样子深感痛心。
“你懂不懂,这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啊。这种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一定会超感动,说不定就……”
Charles笑笑,“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不去。”
Raven鄙视道,“‘很怂所以追不到心上人的单相思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自尊心收一收?”
Charles断然道:“我才不要心上人因为感激跟我在一起。再说这种特殊时期遇到的伴侣,也就是个填缝的,时过境迁就散了。”
虽然在Raven面前死鸭子嘴硬,但Charles也知道Erik这段时间一定很煎熬。他想飞到柏林去,出现在Erik面前,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一切会好起来;想和Erik在昏暗的酒吧里喝到天昏地暗,大着舌头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更想和他在床上疯狂做爱疗伤……
但Charles克制住了。
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只是给Erik发了一个邮件,就像他们之前往来的那种简洁明了、直入主题的工作邮件一样。绝口不提Erik分手的事情,只分享有趣的事情给他,譬如邻居家的狗特别讨厌散步,每次出门都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隔壁的讲师第十次炸了实验室,因为他想培育一朵特别的蓝色玫瑰送给女朋友;不知道哪个学生送了一套印度的据说具有某种特殊功效的神油给他,说是因为他太久没去酒吧猎艳大家都以为他得了某种功能性障碍的疾病……
都是吵吵闹闹的生活琐事。
欢乐或痛苦,大喜或大悲,归根到底全都来自于细枝末节,人类的情感能力说到底是很神奇的。
Erik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会感受到他遮遮掩掩的爱意和慰藉吗?Charles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像在悬崖峭壁上一步步挪动,拼命想做点什么又必须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因为他害怕假如自己太直接、逼近地太急切,Erik或许会有两种反应。要么直接拒绝,从此他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Erik,就连当朋友的幌子也不复存在;要么他成功趁虚而入,而等到了Erik清醒之后再后悔万分。要是真的能趁虚而入也好,Charles是不介意及时行乐的。但以他对那个古板的德国男人的了解,多半只会避他如蛇蝎,从此再也不联系。
那么他就连打开Erik心防的最后一个笨办法都失去了。
但Erik回了邮件。不管是不是礼节性的答复,他回了。简短而有礼貌。这并不妨碍让Charles一整天心情雀跃,笑容过于灿烂,怎么都没办法从脸上摘掉。
他仿佛受了某种鼓舞,日复一日地给Erik写信。Raven知道了嘲笑他说,写信求爱的人类早就绝种了,但Charles不为所动。他是有点老派、有点忐忑,因为他喜欢的对象身上有一具厚重的壳,他宁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引诱蜗牛离开它的壳。
或许这不过是借口,他就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而缺乏一点勇往直前的勇气。
或许缺乏勇气的人只有他。
当秋天第一批黄叶落地的时候,Erik来了。
从曲折的校园小径穿行过来,Charles一眼就看到Erik站在一颗高大的栎树下,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与灰白细格纹外套,面色苍白。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清矍冷峻。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像具吝于流露情绪的雕像,只在老友带着快活的神情走近时嘴角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好久不见,Erik,你最近好吗?”
两人肩并肩朝校外走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近况。路上不时有学生同Charles打召唤,他同样积极又快活地回应——太快活了一些,他的喜悦已经掩饰不住,全部流淌出来,在秋天懒洋洋的夕阳下全然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了。
照例是不知名的私房菜晚餐。
在侍应生端上第三杯鸡尾酒时,Erik终于开口说道:“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谢谢你。”
Charles有点意���,“我还以为至少要再多喝几杯才到推心置腹环节呢。”
Erik很清醒,也很冷静,这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看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呢。他毕竟不能读他的心。
“我是说真的,Charles. 有段时间我整个人一团糟。谢谢你一直以来……”他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想措辞,但没再接下去,于是Charles就很自然地笑道:“噢那没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
他不想看到Erik一副重伤难愈的样子,有过去的男人的深沉和忧郁特别吸引人,但那也是柄双刃剑。沉重的故事无法承受的话就会变成枷锁。郑重其事的感谢当然没有必要,要是他的刻意逢迎、小心屈就被看出来了,岂不是太可悲。要是对方除了感谢之外再也无以为报呢?
Charles不想细想下去,于是很快提起了别的轻松话题,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友一样:“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希腊的项目还继续吗?考虑去哪里发展?”
“还没想好,”Erik的手指无意识地沿着酒杯杯缘摩挲,Charles分心留意到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希腊的工程已经移交给另外的设计师了,听说他们打算全盘推翻重做。”
“唔。”
只有Charles知道他在那个项目前期费了多少心血,就连他自己都突击学会了希腊语里不少建筑学术语,如今说放弃就放弃,恐怕Erik不太好受。
但他也只能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嗯,只能尽快调整状态。”
他知道Erik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情绪低潮时期不受打扰的无止境的负面情绪十分折磨人,工作反而能帮助转移注意力。但Erik是个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的人,不愿将状态不佳时做出的作品交给客户。
“本来计划年底之前把一套房子竣工,现在也先搁下了。”
“嗯?客户着急要吗?”
“也不是。是我自己的房产,一年前置下的。”Erik的右手支在桌面上撑着头,看着桌面上模糊的烛光出神。
“设计方案做了十几套都没定下来,一直在推翻重做。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向她求婚的,现在……”
Erik的话音越来越低,甚至于开始哽咽起来。他停顿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但却并不十分奏效:“现在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Charles震惊地看到他落泪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心脏足够坚强,可以应付这种场景,但现实远比想象的杀伤力要大得多。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捏在手心里揉捏,又闷又痛,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可以感同身受,却又无能为力。
Charles一时冲动想,管不了那么多,填缝就填缝吧。
他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Erik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Charles没有忘记捕捉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犹豫和挣扎。
Erik没有回答,Charles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时候要是能正常地通过理智来判断和回答,那也不会令人如此纠结和难受了。
他换了一副轻松语气:“你不是要休假?这附近就不错,现在的季节有一年中最好的景色可以看。”
真有出息啊。他暗自唾弃自己。
但Erik泛红的眼眶真的很迷人。
那具像有钢铁意志一样的身躯,突然出现一丝脆弱时,他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好。”
Erik在牛津待了一周。
Charles特意请了假陪他到处玩,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坐在校园的草地上,一起看红叶和落日,泛泛而谈,秋天的肃杀萧瑟也因为彼此的陪伴而染上一丝温情脉脉。
他们的聊天内容与其说是恋爱谈情,更像是多年默契老友在谈天说地。两人的性格其实相去甚远,但不同的观念却摩擦出更多火花。
最后Erik决定回柏林去处理掉那套房子,然后重新振作起来。
临走前他握了一下Charles的手,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应。
“和你相处的时光总是愉快又短暂。”
Charles微笑道:“我也是。”
“我会再来。很快。我保证。”
Charles的笑容更大了:“幸好柏林不算太远。”
最后以一个拥抱作为结尾。Erik手心干燥、怀抱温暖,被拥入怀中的那一刻Charles感觉自己像是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交往了,但能明显觉得Erik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模式——Erik向他彻底打开了心扉。
两人的工作和生活没有交集,又是在异地,可以谈论的话题并不多,但每天还是会抽时间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Charles知道他不能要求Erik来牛津,而他自己也不能追到柏林去,那既不现实,太热烈的情感或许还会让Erik会觉得喘不过气。
渐渐地Erik会有情感上的索求。他从受伤状态慢慢在好转。
这是好事。
于是有时候因为Erik的一句“想尽快见到你”,Charles就不远千里争分夺秒地飞去见他。
这很疯狂,但正是热恋举动。
“Xavier教授!”
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Charles转过身,见到Hank McCoy正大步朝他走来。
“嘿,Hank,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Hank看起来有点羞涩,但他一向就是很腼腆的样子,假如不是过于内向的性格和那架厚重的眼镜藏起了他的美色,Hank绝对是本校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最美的那个当然是Charles Xavier.
“是这样的……”Hank比平常更加吞吞吐吐,“我……Raven……我们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们共进晚餐?”
“你——们?”Charles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跟陌生人讲超过三句话就会脸红的家伙,竟然泡到了他那无法无天、狂拽酷炫的妹妹?!
“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其实,有一阵子了……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但是……”
突然Charles的手机响了起来,Hank立刻噤了声。Charles看了屏幕一眼,就接起了电话。“喂……”
Raven爽朗的声音像倒豆子一般更快地从听筒里传出来:“你见到Hank了?” Charles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局促的Hank,不客气地说道:“他就在我旁边。”
“好极了,你别为难他,冲我来。”
“等等,Raven,你们交往多久了?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那要问你自己,多久没关心过你的空巢妹妹了。”
Raven这么一说,Charles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刚下课。Hank说你们想和我共进晚餐。今晚如何?”
“没问题,老地方见。”
Charles挂断电话,看到Hank还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着,心情复杂道:“走吧。”
“——啊?好的。”
凭心而论Hank是个很优秀的同事,话说的少活干得多的那种,Charles一度挺欣赏他。但评价同事是一套标准,评价妹妹的男朋友又是另外一套标准。一路上Charles都高深莫测地没怎么开口,Hank也就怯生生地不太敢搭话。
老地方其实就是Raven打工的餐厅。他们到的时候,Raven已经在那儿了。她显然精心打扮过,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立刻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Charles张开双臂,却发现Raven投进了Hank的怀里。
他顿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以前得到这种待遇的可都是他。想到这里,他看向Hank的目光又平添了一丝愤恨,然而小两口光顾着甜蜜温存——天知道他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分开——然后把目光投向被遗忘的Charles.
Charles耸耸肩,表示自己根本不计较这些。
Raven娴熟地点了餐,然后给Charles倒上酒。
“好了,别老瞪着Hank。”然后她又转向Hank,“Charles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凶其实根本不用怕他。”
Charles不满道,“喂,就算你结婚了我也还是你哥哥,这么快就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
“Hank又不是外人。”
实在是太放肆了。
Charles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小子好上的?”
Raven不客气地回嘴:“在你每周末忙着打飞的去柏林谈恋爱,完全不管亲妹妹死活的时候。”
Raven这话一出,Charles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疲于两地奔波,不曾好好关心过Raven的感情生活了。
虽然明知自己理亏,但一下子下不来台,Charles嘟囔道:“也不见你主动跟我说起。”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跟那个叫Erik的家伙交往大半年了,也不见你带他来一起见个面。”
“Erik他很忙的。再说了,他人在柏林,见面哪那么容易。”
“所以你才总是送上门去?”
“Raven——!”
眼看两兄妹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Hank连忙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他轻轻拍了拍Raven的手,原本像只发怒的小狮子的Raven立刻偃旗息鼓。
“不要在意,我和Charles每次都这样,说话超过三句就会吵起来。说不定我们还没在娘胎里就不对盘了。”
Charles还没来得及回嘴,却听到Hank说:“可你们还是很关心对方啊。别耍脾气,好好聊天嘛。”
Raven乖巧道:“好——”
Charles顿时没了脾气。他费了几十年的工夫都没能做到的事,竟然让Hank轻而易举地搞定了。他简直想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孩还是他那个打遍整条街无敌手、把所有男孩子都揍得哭爹喊娘的Raven吗?!
食物端上来了。
大家不再执着于口舌战,用餐气氛竟然也变得有点其乐融融起来。
抛开偏见,真要为Raven挑选一个男朋友的话,Hank其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至少Charles更乐于看到Raven和斯文的大学讲师待在一块儿,而不是酒吧里那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小混混。他以前老担心Raven会学坏,现在总算是能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Charles冷眼旁观,只见Hank虽然说话声音不高,又慢条斯理的,但他的话Raven居然能听进去,比自己提着她的耳朵吼叫管用的多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对方的?”Charles好奇道。“算了我不想听——”
已经晚了。
Raven兴致勃勃地说道:“有天Hank拿材料来给你,正好是我开的门。”
原来自己还是牵线红娘。
“教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Raven闻言,转过头对Hank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小两口旁若无人调情,眼里已经没有他这个电灯泡了。
看到他们这样,Charles不是不羡慕的。
尽管他和Erik都尽量抽时间见面,可毕竟还有工作要做,又有许多生活琐事要处理。就算已经牺牲了不少其他社交——像Charles已经有好久没去过孤狼酒吧了,要去也是匆匆喝一杯就走——两人大概也要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而这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两地跑并不轻松,更何况等最初的情感需要和依赖感过了之后,理智和逻辑会立刻重归彼此大脑,更多现实的顾虑就会出现。
Charles很担心Erik有天会突然跟他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我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了’这一类的话,所以他也不止一次对Erik说过,只要你一觉得这样的感情不是你想要的,请你立刻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他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得到的都是肯定答复。
Erik总是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现在这样,是介于好友与恋人之间,能亲密无间,彼此又有独立空间。
Charles希望让双方都觉得舒服,没有一丝勉强。
他当然也希望每天早上能一起醒来,能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呼吸同一片空气,任何时候想见到对方,都可以马上出现在眼前。
但他也会说服自己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
只是偶尔才会觉得付出太多,收获太少,偶尔觉得情感需要不能完全被满足,会感觉寂寞和孤独。
尤其是现在。对面这对小情侣正毫无顾忌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而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念远在天边的Erik.
他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拨了个电话给Erik。
“嘿。在干嘛?”
“加班改方案。你呢?”
“和Raven还有她的新男友吃饭呢。”Charles看了看表,“又忙到这么晚?”
“嗯,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了,我打算今天一口气做完。”
“加油。那你先忙。晚安。”
“晚安。”
Charles放下电话。
然后他走出来看到那对小情侣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了。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去想抽烟,一摸口袋才记起来已经戒了。
分隔两地的异国恋让他最不担心的是对方的忠诚,Erik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娱乐和社交。何况他们的关系多么松散而开放,就算分手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在门口待了一会儿进去,看到Raven起身去洗手间补妆了。他在Hank对面坐了下来。Hank还有些拘谨,但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教授……”
“对她好点。”
Hank郑重点头,“我一定会的。”
周五的晚上Charles窝在沙发里,刚打开一罐啤酒,Raven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拨了过来。
“在哪呢?”
Charles拿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周围晃了晃,“在家。”
“我们打算去听交响乐,一起吗?”
Raven盛装打扮,还给Charles看她臂弯里挽着的Hank.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就好。”
Raven大笑:“半年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哥会在周五的晚上在家宅着。”
Charles微笑道:“半年前我也不相信你会和一个大学讲师交往,还去打算去听交响乐演奏。”
“Hank喜欢,我陪他去听听也无妨。但是像你这样谈恋爱还有什么趣味?”
“我乐在其中。”
“受虐狂。”Raven朝着摄像头飞吻,Charles笑笑:“玩的开心。”然后视频就挂断了。
其实如果要出去玩的话,也不是不行。这个点孤狼酒吧一定挤满了人。
但是Charles看了看时间,打开了电视。
他的时间掐的很准,一分多的广告播完之后,节目开始了。
Charles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主持人:“今天我们有幸请到的是著名建筑师——Erik Lensherr先生!”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
屏幕上Erik微笑向镜头致意。
主持人:“Lensherr先生此前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作品,但这次的获奖作品堪称杰作。让我们先通过视频领略一下它的风采。”
Charles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主持人的问题很多,其中不乏犀利的提问,但Erik应对的很好,谈起作品时更是侃侃而谈,出口成章。
光从电视上看到他,Charles都要被迷住了。
最后主持人问到Erik的感情问题。这问题很可能是她临时起意加的,因为Erik明显有点惊讶。
“你从来没有对媒体透露过类似的私人问题,我很好奇,作为一名才华横溢、前路无量的设计师,你能不能让电视机和网络前的观众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主持人问得很幽默。
出人意料的是,Erik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落落大方地说道:“我有固定交往的对象。”
主持人做夸张表情。“真想知道那位幸运儿是谁。”
“不,幸运的是我才对。他为我付出很多。拥有他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现场一片粉丝的尖叫。
Charles不知不觉看得满脸泪。
主持人还在羡慕地说你们感情真好,Erik已经转了话题。
Charles知道对Erik来说这已经是太多。或许他永远没办法有纯粹的爱,没办法把Erik对他的感情中把感激剥离出去,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Erik Lensherr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公关兼助理Emma Frost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他很熟悉这种表情。每当Emma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而她要得逞了。谢天谢地,他是她的老板而不是对手。
但此时目光的对象是他。
“怎么了?”
“大家都在看你的节目访谈。”
顺着Emma的目光,他看到大办公室墙上的投影,正是半个月前他参与录制的一个节目。
“原来是今晚播出。”看着Emma的表情,Erik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你发挥的很好。比稿子更好。我毫不怀疑工作室的名气会和这个项目一起水涨船高,而你个人也将成为业内炙手可热的一流设计师。”
“那你为什么……” “说真的Lensherr,你有没有考虑稍微把生活重心从工作转移到别的方面?比如,感情生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工作狂而大家都快受不了了。现在你终于承认恋情,大家都希望你快点去跟美艳的小教授卿卿我我,不要总是拖着所有人陪你没日没夜地加班。”
Erik哭笑不得。“最近确实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早点回去吧。奖金我会让财务另行发放,附赠三天带薪休假。”
“才三天?老娘要去加勒比海好好休息半个月。”Emma说着,已经拎起了她的包。“友情提醒,我要是你的话,就给小教授打个电话。”
“没准他根本没看节目。”
话是这么说,Erik还是拨通了国际长途。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是Charles周正的英腔:“Erik?”
“是我。在干嘛?”
“在看你的访谈。”
“镜头前的我是不是很傻。”
非常帅。心里这样想,Charles嘴上还是附和,“对,傻极了。尤其那黑色高领毛衣,看起来特别傻。”
“希望大家关注的是我的作品,而不是我的毛衣。你除外。”
“我两样都关注。”Charles温柔说道。
口水话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双方意犹��尽地挂了电话。相比起煲电话粥,Charles更希望的是能在男友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带着热腾腾的夜宵去探班,或者两人一起喝喝小酒,跳跳贴面舞,再做点爱做的事情。
远水止不了近渴。
这才周五晚上。Charles想买机票,但又忍住了。
他刚决定要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和空间。
正想着,Erik的信息发了过来。
【我以为你会来柏林。】
这算什么,心思差点就被猜到了。Charles可不想让这男人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很快回了信息——
【这周末有个学术研讨会。】
【好的。下次见。】
Erik马上就接受了他的借口。并且毫无异议。
说不清是为什么,Charles总觉得有点失落。要是Erik会——哪怕一次——抛下工作不顾一切地来见他,或是命令自己不顾一切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就算是刚刚,要是Erik多坚持一下,再请求一次,或许自己就立刻买好了飞往柏林的机票。
他曾经爱Erik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利落。
【下次见。】
Charles长长叹了一口气,丢开手机,躺倒在沙发上。
自怨自艾了片刻并且被孤独寂寞所包围,他突然又有点后悔,想见就去见好了,为什么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
就算再喝一瓶香槟也不能借酒消愁。
手机震了一下。
Charles的手指比他的心动的更快,他拿起手机。
现代社交工具让他失望了,并不是来自Erik的信息,而是一封邮件提醒。
Charles点开邮件,那是一封来自希腊大学的公事邮件。Charles匆匆略过前半部分大段的公式化恭维,直接跳到最后——
“诚挚地邀请Charles Xavier教授返校参加学术研讨会,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原来是他上次的项目反响不错,大学邀请他回去再开个讲座。
Charles看了一眼日期,正好是一周后,他很快就回了邮件表示非常愿意再次前去交流访问。
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况且那算是他和Erik定情的地方,他也确实想再故地重游一番。
既然答应了对方,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准备材料和讲稿中度过,时间倒是挥霍地很快。除了恋爱之外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消磨,Charles想要是自己孤独终老的话,没准能拿很多个诺贝尔奖也不一定。他把写好的论文整理成册,准备带去作为交换资料,然后再次愉快地拒绝了Erik下一个周末约会的建议。
“另一个学术研讨会。”他说。并且有一种幼稚的、报复的小快感。
希腊比想象中凉快,大概是入了深秋的关系,至少Charles记忆里没完没了的日晒已经不再了。学术研讨会进行地很愉快,Charles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也同样大受欢迎。三天的行程排得很松散,Charles可以悠闲地把之前去过的地方逛个遍。他走到Erik之前带他去过的一个建筑展厅,这里算得上是他和Erik屈指可数的同游之地。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哪儿】
他得意地给Erik发了简讯。
“您是……Xavier先生?!”
身后响起一个有点儿犹豫的声音。Charles愕然转过头,看到一名褐色头发、穿着深色套装的女郎正在对他说话:“真的是您!”
“您是……” “您一定对我没什么印象,事实上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
“您恐怕是认错人了吧。”Charles笑道。他确信自己一点儿也不认识这个人。
“一年前!您来过这儿,对吗?和鼎鼎大名的Erik Lensherr先生。我记人的本领不算高明,但一般人也忘不了您那双蓝眼睛。”女郎似乎有点羞赧,但天性里的热情很快又占了上风,“您可以叫我Moira,我是这儿的策展人。”
“很高兴认识你。”Charles伸出手去。
“您和Erik Lensherr先生是合作伙伴吗?我看过您和他一起工作。”
“哦是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并不是这一行的。”
“那您知道Erik Lensherr先生为什么中途放弃了这里的项目,离开了希腊吗?”
“因为一些……私事。”Charles含糊其辞,Sara立刻恍然大悟道:“如有冒犯的话,请您原谅。我是Lensherr先生的粉丝,收藏了很多他的作品的照片和资料,我只是对他未能完成这个作品表示非常遗憾。”
“不,我很乐意和你谈论他。”
Sara兴致勃勃道:“那您一定也关注过他的最新作品,就是刚刚获得普利兹克大奖的<left>.”
事实上Charles对Erik的作品一窍不通,正如Erik对他的论文也一无所知一样。不过他还是很乐于看到Erik的粉丝如此热情。“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对建筑设计一窍不通,根本是个门外汉。但或许你能替我讲解一二。”
“当然!乐意之至!我这里有一些资料,虽然不是实地拍摄的一手资料,但也足以清晰地把这个作品的伟大之处展现出来了……”她打开投影仪,墙上立刻出现了照片,“据说这是Lensherr先生为了纪念失去的挚爱而创作的作品。果然痛苦是永恒不变的灵感来源!您请看,这些精妙的构思、精彩的设计,无一不透露着设计师去逝去爱人深深的哀思……”
“……确实如此。”Charles违心道。
她还不愿意放过他,“您瞧这个角度,灰蓝色的纱帘后面放着一条玫瑰色的长椅,像不像女主人还坐在上面,而他永远凝视着她的背影?”
Charles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反驳的,便干脆利落地说:“像。”
“那您一定也认同这是Lensherr先生迄今为止最出色的作品了!真可惜他在最新的访谈里公布了新恋情,希望他的创作才华不要受到影响才好。”
Charles忍不住道:“你们宁可他忍受巨大痛苦而产出伟大的作品,也不愿意他享受庸常的幸福?”
他稍显愤怒的样子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狂迷妹冷静下来,Sara有些不安地说:“也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不断有好的作品出来。”
“或许幸福和安稳也能给人灵感。”Charles不甘心道。
“或许吧……但不可否认的是<left>是他迄今为止最棒的设计。你能一眼看出他在上面倾注的心力和感情。”
Charles不懂设计,没错,但他也知道Erik那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Sara走后,他独自留在原地对着墙上的照片发愣,他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是突然觉得绝望又压抑,遏制不住的伤心。
这大概就是Erik那段时间的心境。
他怔怔地发呆,直到工作人员前来提醒他已经到了闭馆时间,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手机上还有Erik陆续发来的信息:
【抱歉,正在开会,晚点聊。】
【刚开完,供应商太难缠了。】
【才看到你的信息。】
【忘记告诉你我出差去了印度。你不会飞去柏林了吧?】
【可能要在这里派驻几个月。你有没有空来度假?】
……
Charles看着信息一条条闪过。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慢慢输入一条条回复。
【南亚?下次又会是哪,东非?】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没法世界各地追着你的脚步跑。】
电话立刻响了起来。
Charles的手顿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Charles沉默。
“假如是因为飞行距离太长的话,我可以过来。”
从英国到南亚虽然远,但也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
但Charles依旧维持缄默。他被脑海中无数个问题困扰,譬如你以前也是这样经常出差半年吗?你现在拼命工作,还是在疗伤吗?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分手?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一开口,就会被自己掩饰不住的妒意所淹没。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Erik叹了口气。
“Raven说你上个周末都待在家。”
“……睡过头。”
“根本没有什么学术研讨会对不对。”
“Raven那个臭丫头……”
“Charles.”
“嗯?”
“你是不是厌烦了。这种异地恋。”
Charles沉默。他最怕这个问题。“你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没有立场就是最大的立场,看起来随和,其实只是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被他放在心上。
“是的,”他听见自己故作轻快,“有点累了呢。”
“你在哪,要不要我来看你。”
“Erik,我们分手吧。”
Erik可能有点意外,沉默了好一阵子。Charles有点不想聊下去,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Erik打过来,Charles没有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Charles一动不动瞪着发光的屏幕,最后终于不响了。
希腊行程的后半部分几乎全在酒店房间里度过,Charles把讲稿完全写了出来,又把每个停顿和标点符号都仔细修改了一遍,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走神而忘词。
最后一场讲座也同样收获了很多掌声。他朝台下鞠躬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到了Erik的身影。他眨了眨眼,确定只是自己的幻觉。
主持人问他,“Xavier教授,是什么样的美妙契机促使您来到希腊呢?”
他的手指轻轻托着额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希腊是个太美妙的国度。谁会不想来呢?”
但在讲座结束后,这位年轻又英俊的英国教授婉拒了宴会的邀请——“抱歉,我不太擅长社交。”
没有人会计较他的拒绝,尽管大家都对他充满好奇——毕竟他有一双那么美、清澈又哀伤的蓝眼睛。
Charles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一件行李。
没错,跟Erik说了分手之后,他仍然有条不紊地准备讲稿、参加讲座、收拾行李、退房、搭计程车去机场,准备回英国。
正常人的人生是这样子的。分手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他整颗心提起来又落下去,然后像永远无法落到实处般飘飘荡荡起起落落。仿佛失去了全部依托,变得一无所有。如同一架小小的飞机在广阔天地间孤苦无依。
一种骤然袭来的惊惧击中了他。
他弯下腰开始呕吐——但只有胃液,Charles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记,除了整整有三十个小时忘了吃饭。
空姐很担心地看着这名脸色十分糟糕且泪流不止的乘客——他非常难堪地解释说自己是因为晕机太厉害,不是别的。
回到英国让他觉得好受很多,与此同时又来了一通电话。
“你终于开机了。”
“是,飞机刚落地。”
“冷静一些了吗?”
“嗯。”
“愿意跟我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么,为什么要分手?”
不为什么。
“是因为异地吗?”
不,不是因为异地。Charles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爱好、重要的时刻都不在对方身边一起度过、性格也迥异。”
“你的陪伴曾经给我莫大的支持。”
“我已经厌倦了扮演你的心灵倾听者的角色。真实的我可能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Erik。”
“真实的你是怎么样?”
“在遇见你之前我和不同的人约会,寻欢作乐直到天明。从来没有人拒绝我,除了你。这大概就是我会对你持之以恒地感兴趣的原因。我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而你是一件属于别人的礼物,这种得不到让吸引力变得更强,让我忽视了我们可能并不适合。
——直到你在电视上说了那番话。游戏结束了,Erik. 这次我的耐心比以往久一点,但得到奖励的时候也并没有更满足。说到底,其实没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还不够清晰吗?我要的只是一夜情的对象。我不需要一个远在天边不能操的男朋友。我不能和自己的手机谈恋爱。光听着声音打飞机不能满足我。”
“是因为我表达的方式不符合你的预期吗?还是因为我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以来忽视了你的需要?”
“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你了。”
Erik沉默了很久。
“我尊重你的想法。”
然后Charles听到“嘟嘟嘟”的忙音。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很合理,他想。
这是必然结果。
从理智上分析,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趁现在大家都还不算泥足深陷,及时抽身止损,多好。为什么Erik就是要从逻辑上去深究?他只是单纯想吵一架而已。
为什么连这种时候,Erik都能这么冷静又理智。
其实画展遇到的那件事真的只能算是根导火索,他无论如何不至于吃醋到为了一个献给前任的设计就提出分手。
只是那件事提醒了他,原来Erik也有另外一面啊。
Charles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贪心,他也想要有热烈的感情,想迫切地被需要、被爱。
假如说是Erik的性格如此,可他分明见过Erik更深爱的样子。那种隐而不现的暗潮汹涌,一样动人。
可他自觉自己已经出尽百宝,无法更进一步。
于是就突然觉得累了,决定放弃。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多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
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变得难看。
他一直觉得两人之中自己的感情是比较浓烈的那个,太浓烈的往往不持久,或许很快就燃尽了。
抱歉无法让你更爱我。
Charles到家放下行李,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办公室。
“Xavier教授……”办公室助理看到他突然出现十分惊讶。
“帮我把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排到最满,谢谢。”
他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Raven不断传简讯过来。
【Erik说你和他分手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聊聊。】
【Charles,接电话】
【再不接电话我就冲去你家门口捶门】
……
Charles很无奈地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我在上班呢。”
“上班?”Raven狐疑道,“你不是才从希腊回来吗?”
“嗯。”
“这么积极,不像你的作风啊……”
“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本来还不太确定,你这么反常我就没一点怀疑了。跟Erik分手了?”
“……嗯。”
“晚上孤狼见,我调个班。”
“不用……”
话还没说完,Raven就挂了电话。Charles也很无奈,Raven一向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早就预料到他会说什么,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探出一个怯生生的脑袋。
“Xavier教授……”
是Hank.
Charles立马头痛起来:“是Raven叫你来抓我的?”
“嗯……您还不下班吗?”
Hank的语气虽然是小心翼翼的质询,但人已经走到旁边来坐着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Charles不忍心为难他,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走吧。”
夜幕降临时分孤狼酒吧就开始热闹起来。
Charles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先到吧台跟Logan打招呼,看到一个戴着红色眼镜的男孩一直盯着他看。
“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你是……”
“Alex的兄弟,Scott Summers.”
Charles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长相有点眼熟。
Logan此时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一眼看到Charles:“老位置?”
“不了,今天跟Raven还有Hank一起,我去角落待着。”趁着Scott转身去架子上取酒瓶,Charles低声道:“泡我学生的弟弟?真是禽兽。”
Logan报之以苦笑。
Raven还没有来,但她肯定事先对Hank有交待,于是这个腼腆的年轻人一直在想方设法找话题跟Charles聊天——虽然他明显不精于此道。
跟妹妹的男朋友坐在酒吧里喝酒,自己又是个基佬,真够奇怪的。
直到Charles无意中提了几句正在做的项目,没想到却打开了Hank的话匣子。没想到这个在社交方面相当羞怯的年轻人谈论起学术问题却头头是道,简直判若两人。
Charles忍不住想问,你和我那个高中才毕业,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妹妹到底聊些什么??你们到底相互看上对方哪一点?脸吗?!
不过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委婉很多,毕竟还是亲妹妹,在外人面前要给她撑足场面:“Hank你是怎么会和Raven交往的?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们两人爱好的领域差得……有点远。”
说起这种话题,Hank又露出羞涩的笑容。“Raven她……很可爱啊……”
果然是看脸吗。
“但你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研究员,而她只是个餐厅服务生——没有别的意思,我对Raven的职业没有任何不满。”
“她很直率……也很勇敢,有很多我缺乏的特质……我想或许人会被这些自己渴望却又不具备的东西吸引的吧……”
“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虽然像您说的,Raven她可能对专业领域的事情不太擅长……”
什么不太擅长,根本是一无所知吧。年轻人啊,太会说话。
“……但是她对任何事情都有独特的看法,有些观点很新奇、很有趣,为此深深地吸引着我……”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包包丢在桌上,Raven毫不客气地挤进了两人中间。好在她这回良心发现,先给了Charles一个拥抱,然后才去亲吻男友。
“这算什么……安慰糖果吗。”Charles嘟囔道。
“我还真给你带了糖果。”Raven打开手包,掏出一捧五颜六色的软糖放在Charles面前。
“适当增加糖分的摄入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Hank告诉我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你们这虐狗方式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吧。”话是这么说,Charles还是剥开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
“听Hank说你今天加班到八点?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吧……大概。”
“���概什么大概啊,忘了吧?!”
“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Raven你这么凶巴巴,会把Hank吓跑的。”
“他敢。你看你,双下巴都没了!”Raven作势去掐他腰上的肉,被Charles笑着躲开了。
“好啦,没事啦!今天回来事情太多,下次我会记得的。”
Raven笑意渐敛:“真的没事?”
“嗯。”Charles想假装不在意地补一句,不就是分手吗,又怕变成画蛇添足,遂默不作声。
“没事就好。”好在Raven 没有看穿他的伪装,很快又欢快起来:“明天开始我那个的餐厅会举行主题活动,有空的话都来参加吧?”
“好啊,有什么好吃的?”于是Charles也假装热络地参加到讨论里去。
三人并没有在酒吧流连到很晚,Charles率先用第二天上午有课的理由离席,于是Raven就说干脆散了吧。
在酒吧门口她结结实实地抱了Charles一下,没有说什么,也无需多言。Charles明白她的意思。
路边拦了辆车,让Hank送Raven回家,他一个人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走回去。
很快,就要到冬天了。
“嘿。”
Charles抬起头,看到Raven站在他面前。
他下意识朝外一指:“Hank在……”
“我是来找你的。”
“噢。”Charles默默垂下手。
“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呃,我没注意到手机,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
“圣诞节来和我们一起过吧,Charles. ”
“我……”
“我们可以坐在暖烘烘的壁炉旁边喝酒、玩填字游戏、相互猜礼物什么的,就像过去那样。”
“听起来不错。但我——我有安排了。”
Raven惊喜道:“你有约会?”
Charles知道她一定会误解,但他也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欺骗她。“就是……在家改改论文、翻译一些文献什么的。我打算趁假期把《遗传与变异》再看一遍。”
Raven顿时泄气。“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过圣诞节。”
“我觉得那没什么问题。”
Raven叹了一口气,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Charles,你很不对劲。这几个月一直如此。”
“……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吗。”
“别人或许会被你骗过去,但我是你妹妹,我从八岁时就认识你,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Charles举起双手投降,“如果是因为我没回信息的话,我道歉。”
“你确实故意对我的信息视而不见——但重点不是这个。Charles,如果你想发泄,那你就发泄;如果你要买醉,那就去买醉;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一直都在这儿。”
“这很贴心,Raven。”
“——但我不想看到你在拼命压抑自己,还总是假装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你知道自从你和那人分手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吗!?”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的。”
“可是你——你心不在焉,远离人群,逃避社交——我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Charles. 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Charles叹了口气。他开始看向窗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萧瑟的天空。入秋以来很难再看到晴天,大多时候色调都是冷郁的灰。
“……你必须要走出来,你必须要向前看,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Charles,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Charles转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Raven等着他说完。
“我不想勉强自己对圣诞节这件事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假装很享受温馨的家庭聚会。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假如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请让我一个人待着。”
Hank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Raven跑出去,他差点追上去,但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Charles的办公室。Charles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她哭了。”
“我很抱歉。”Charles干巴巴地说道。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冷。
最后一批学生也赶在大雪封路之前离校了,整个校园顿时冷清下来。Charles独自走在铺着一层厚厚落叶的校道上,干燥的落叶踏上去有脆响。
而他沉迷于此。
Raven这次真的被他惹毛了——不,不只是这次,是因为长久以来他都拒绝开放自己的内心。他没有和妹妹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爱好,何况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
他要怎么说?——我爱上了一个家伙,但对方并不怎么把我当一回事。于是我提出了分手,毫不意外的,对方没有异议。
太糟糕了。
太尴尬了。
假如能潇洒地告别掉过去也很好,就像以往Raven每次失恋,他们都会到酒吧要一打啤酒,喝到昏天暗地,醒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他不行。
他仍然每天刷新邮箱,仍然每天查看短信。
期待着不应该有的期待,并因为这种不被容许的期待而深深地唾弃自己。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就算是Raven也不行,因为这太不Charles了。因此他假装努力工作,用繁重事务来填补日程表,让自己忙到没空去想别的。
可惜圣诞到了。
“Charles!”
Charles抬起头,老远看到Logan正拖着一棵小松树,在雪地里留下很长一条托痕。天气寒冷,Charles在风衣里面还穿了羊绒衫,但Logan却只穿着一件薄衬衣,还满头大汗。
他快步走过去,帮Logan抬起松树的另一端。
“多谢,前天卡车突然坏了,送圣诞树的快递又偷懒,我只好自己来。”
“酒吧里的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回家过圣诞了,其余的我放了他们半天假,都去玩了吧。”
“Scott呢?”
“他也回家了。他哥哥亲自来接他的。”
Logan说的轻描淡写,但Charles分明知道Scott那小家伙最近很迷恋他,不太可能乖乖跟着家里人回去,肯定有隐情。但Logan没有主动说,他也没再提。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棵小松树搬到酒吧门口,就连Charles也出了一身汗。
Logan丢给他一条干毛巾:“平安夜酒吧会有派对,全场酒水免费,你要是有空就来玩吧,往年都挺热闹的。”
Charles擦了擦额头,“再看吧。”
“对了,你好久没来,最近经常有人到酒吧来打听你。”
“什么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之前没见过。红头发,是个美国佬。”
“哦。”
“不是你在等的人?”
“我并没有在等人。”
Raven果然是被他惹毛了,没有再联系。Charles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冷清的圣诞假期。
借来的书整整齐齐地堆在桌上,搬进门之后就没有再动过;摊开的笔记本上空无一字;电视机是打开的,正徒劳地制造色彩和声音。
Charles只看了远处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他什么也不想干。
以往的爱好全都变得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劲。最后他神差鬼使,把那副西洋棋摆了出来。
然后他躺在沙发上,酒瓶放在旁边,打算就这样度过一生。
Charles不是没有幻想过,一打开门Erik就站在门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会离开。
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rik不是那种会为了个人私事抛开工作的人。
是的,他仍然频繁想念Erik,时间完全没有治愈他,反而让他一遍一遍回想自己当时的决定。
假如不提出分手的话,或许现在会比较快乐;可分手后Erik与他长时间的失联又不断提醒他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叩叩叩。
是谁。
Charles不想起来开门。
他没有接待访客的心情。
叩叩叩。
别敲了,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不想交流。
叩叩叩。
Charles有点烦了。
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沙发里。
叩叩叩。
“走开。”他嘟囔着。“我不在家。”
“Xavier教授?”
一个陌生青年站在门口。他看起来疲倦又憔悴,但目光中却有一丝狂热。
这么大雪天,又是圣诞假期,愿意出门的人可不太多。Charles让到一侧,“请进来喝杯热茶吧。”
但青年没有动。
“你是Charles Xavier,牛津大学的遗传生物学教授?”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记得这个人吗?”青年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长得很清秀,笑得一脸灿烂。
Charles不太确定自己见过这张脸,但又有点熟悉。
“好像有点印象,是来旁听过我的课的学生吗?”
“你已经忘记他了?”
“抱歉,我教过的学生太多——”
“你不应该忘了他。”青年逼近一步,Charles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金属的反光,炫目极了。
那是一把利刃。
他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整柄刀没入自己的小腹。
疼痛像蛛网一样从小腹放射开来,逐渐密布到全身。尽管室内暖气充足,他仍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流失。
“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青年这样说。
Charles感觉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啜泣,他猜那是Raven. 他很想摸她的头发告诉她,傻姑娘别哭了,可是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以为自己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句,可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张了张嘴。
“他醒了!他快醒了!”
Charles很想答话,但他很快又睡着了,什么梦也没有做。
真正恢复意识是在次日下午,Charles睁开眼,看到双眼肿如核桃的Raven和一脸忧愁的Hank. 他突然感觉画面有点滑稽——“你们看起来像《麦琪的礼物》里面那对小夫妻。”
“Charles!”Raven的声音有点沙哑,Charles感到一阵愧疚,这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他竟忍心让她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他装作一脸轻松道:“我猜我错过了圣诞大餐。”
“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质,但我们可以补一顿真正的圣诞大餐——等你康复后。”
“抱歉,我毁了你的圣诞节。”
Raven摇摇头。“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吗?你把我领到圣诞树下,告诉我全部礼物都是给我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Hank还在旁边呢。”Charles提醒道。
Raven抹了一把眼泪,“你们都是。”
“这也太作弊了……”
这时一名调查员走了进来。
“很高兴看到你有好转,Xavier教授,我代表警方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他才刚醒,你们就不能再等几天吗。”Raven不满地嘟囔道。
“不要紧,让警官先生问吧。”
调查员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掏出记录本。
“行凶者名叫Michael Lee,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Charles摇头。
“或许你对他的弟弟Louis Lee有印象。”调查员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是张稚气未脱的脸。
Charles很艰难才从记忆里搜寻出这个人:“……是的,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名大一学生,过去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旁听我的课。后来他就不再来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了吗?”
“他……我们曾经交往过一阵子。分手之后他就不来了。我们有大半年不曾见面了。”
“你有收到他给你打的电话、短信、邮件或是其他联系方式吗?”
Charles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调查员点点头,在记录本上写了一行字。
Charles忍不住问道:“我能问问出什么事了吗,警官先生?”
“你知道Louis Lee的近况吗?Xavier教授。”
“我通常不太和前任联系。”
“这个男孩出了车祸。他哥哥长居荷兰,在得知兄弟的死讯后来到这里。他把意外归咎于你。”
“我?”
“这太不可理喻了!”Raven叫了起来,“别听他们胡说,Charles。那男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请说下去,警官先生。”
“那男孩有心理问题。”
调查员递过来几张照片。Charles看到了一间的卧室,四面墙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还画有许多爱心,不需要另作解释也能看出卧室的主人对自己的狂热爱意。另外一张是电子邮箱的截图,上面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封邮件,全部是写给“Dear Charles”的,但全都标记为“未发送”。
“我猜想他并不能接受你们分手的事实,因此他开始陷入偏执的妄想。根据他的同学和邻居的描述,他总是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情绪十分不稳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半夜在路上游荡的原因。这男孩的事情是个悲剧,但这并不是你的错。”
Charles却说道:“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且我也得到了惩罚。”
“不该是这样的。”调查员同情地说道。
Charles知道对方理解的是小腹上这一刀,但他所说的并不是这个。
“另外,校方也有责任。Louis Lee申请入学的资料里隐瞒了他的精神病史,而校方并未查出这一点。”
Charles不解地看着他。
“这也算是精神疾病吗?或许有的人就是很难从一段失去的感情里走出来。”
腹部的伤口很痛,Hank和Raven都要上班而且Charles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人生中最糗的样子——没错,Charles指的就是使用尿盆这回事。他们在场的时候,Charles就坚持要起来上厕所,结果因为牵扯到腹部伤口被医生一顿好骂。
“请你们克制一下看望时间。”Charles无奈道,“医生嘱咐我‘配合治疗,加强营养,保持乐观情绪’至少我要坚持做到其中两条。”
“我们是担心你住院太寂寞。”
“除了你们都没有别人来看我,”Charles抱怨道,“我已经是孤苦伶仃的老头了,晚年只能靠吸猫为生。”
Raven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
Hank正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教授,其实……”
“你都没看到医院前台的探望申请表有多长!”Raven嚷道,“每天都有一堆人排着队要来看你好吗,一堆人!但考虑到安全问题,一开始警方不允许家属之外的探访,后来改成每个探望都需要家属签字同意。而我——” “你因为嫉妒我这么受欢迎所以从中阻挠。”Charles嘟囔道。
“Charles你这个白痴!你的学生我一个都不认识,万一混进去坏人怎么办!再被扎一刀吗!”
Charles不死心:“Hank肯定认识几个吧。”
Raven鄙夷道:“他这种实验室呆瓜怎么能和你相比。”
Hank在旁边边点头附和边忍不住微笑。
“好吧。”Charles完全泄气,“可是看到青春可爱的肉体我会恢复的比较快。”
“别瞎扯那些有的没的。听证会的证词你准备好没有?绝对不能放过那家伙。”说到这个Raven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准备好了。”
听证会在他出院后一周举行,Charles在Hank的搀扶下坐上证人席。他看着对他仍不掩恨意的被告,无比清晰地说道:“这一切完全是意外。”
然后被告的表情渐渐变惊愕,最后是难以置信。
在Charles的证词毫不改口的情况下,公证方也没有更多证据能证明被告的主观犯罪动机,最终Michael Lee被判为“过失伤人”而不是“故意伤人”。
在离席经过被告席的瞬间,Michael低声说道:“我不会感激你。”
而Charles则回以:“我很抱歉。”
抱歉你失去了重要的亲人。
抱歉我们无力挽回什么。
抱歉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Logan在酒吧给Charles办了一个复出派对,受邀名单是按照医院的探访名单来的,此外还有慕名而来的路人,一时场面极其火爆。
Charles看着爆满的酒吧咋舌:“连这都能变成你的创收手段?”
Logan对此的回应则是举起了酒杯。“祝贺你出院,酒水我请。”
Charles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椰子水。没有医生的许可,他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上周又有一个陌生男人前来打听你。Charles,不是我说,你的风流债是不是欠得有点太多了?”
Charles苦笑。
“那家伙不知道你住院了,我也没告诉他。我没告诉他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不过他每天都会来坐一会儿。”
Charles玩笑道:“看样子我要雇一个私人保镖。” “喏,”Logan朝门口示意,“正好他来了。”
Charles随意地转过身,看是何方神圣。
Erik?!
Charles彻底呆住了,笑意凝固在脸上。
Logan看他的表情有点不对:“他不会对你不轨?”
“不,他不会。放心吧Logan.” Charles有点哭笑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Erik朝他走过来,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语言能力。
Charles心中纵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是Erik先开的口。“总算是等到你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rik报之以苦笑。
“我弄丢了你的号码。到你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此外我只认得这家酒吧。”
Charles又沉默了。
Logan给Erik端上来一杯黑啤,“你们慢慢聊,我去旁边看看。”但这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没人注意他。
“来英国出差?”
Charles试图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普通朋友再正常不过的寒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我想,或许你还会改变心意。”
Charles十分惊讶,“你是说,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之后?” “很抱歉,在印度发生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Charles打断道:“不,不用道歉。”
他不用听Erik解释也能想到,一定是等到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Erik才会顾及到私事。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以理解。”他这样说道。
Erik听到他这样说,有些意外和惊喜:“你会原谅我吗?不介意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道歉?”
但Charles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
——理解个屁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介意。我该死的超介意好不好!
凭什么我就要被摆在后面!
凭什么等你把别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轮到我。
Charles原以为当面拒绝Erik会很难,实际上却很简单。只需要一点冲昏头的愤怒加上长期积累的不满,冲动的话就诉诸于口。
但他看着Erik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心里突然一阵抽痛。随即他��硬起心肠,不,这一切都是错觉。Erik仍然是那个Erik。而他一点宣泄的快感都没有。
Erik低下头看着酒杯里残余的泡沫,黑啤的苦涩感还残留在口中。
“我以为……”Erik只说了个开头,Charles屏住呼吸想等他说下去,但是却没有然后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还在等你吗?!分手是我先说的!
Erik自嘲地笑笑,翻过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了吗?”
“不,我打算先专注一段时间在学术研究方面。”
Erik点点头。“那也不错。”
两人一时无话,为了掩饰沉默不停喝酒。椰子水突然变得难喝极了,Charles多想罔顾医嘱灌自己一点酒,就算是短暂地麻痹一下神经也好。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
理由有好多。
要怎么梳理出头绪。
分手的理由根本讲不清楚。
“你的感情太理智了。”Charles盯着酒杯歪着头,似在说服自己这就是真正理由:“我很难接受。”
“我原以为你欣赏我的理智?”
“是,那是曾经。”
我还以为自己能穿透你的外壳,走进你心里呢。
Erik长长叹了口气。
“所以,就这样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可能了?”
他的声音里不是没带着苦涩的。
Charles很想郑重点头说是,但他无论如何没办法亲手斩断这一切。他突然把杯子往前一推,站起来就走。
他恨自己的冲动与软弱。
他渴望被深爱,渴望被挽留。但不是这样。
假如这样说呢?
——我不是不喜欢理智的你,我只是希望你会像失去理智般爱我。
听起来似乎很矫情。
Erik没有追出来,Charles没敢回头看。
当晚Charles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到天明,起床第一件事是给办公室助理打电话。
“帮我销假,我今天就回去上班。”
“那个……Xavier教授,”助理为难又小心翼翼地说道:“McCoy先生没跟您说吗?”
“你要跟我说什么?”
Charles拉开门,正好堵到了前来送药的Hank.
Hank一脸尴尬。
“……校方打算对你进行重新评估,看是否继续聘任你为教授。”
“为什么?”
“就是之前你遇刺的事,虽然没有允许媒体介入,但是很多学生都纷纷发了twitter,校方认为这件事的舆论影响不是很好……”Hank显得为难无比又语无伦次,时不时偷看Charles的表情,“教授我建议你这段时间不要刷社交网络,上面……上面都是乱说的。”
“我明白了。”Charles的表情没什么波动,“那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虽然在Hank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但Charles其实相当不爽。
他突然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到哪都被人举着手机偷拍,Facebook上的评论他没忍住看了,大多数人都把他当做对学生始乱终弃的渣男老师,总的来说风评不算好——是相当不好。虽然也有一些学生站出来为他仗义执言,但毕竟是失去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嘿。”
Charles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散步走得有点远,而Erik就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我跟着你走了好半天了,你都没发觉。”
这算是迟到的关心吗?Charles扯起嘴角。
“我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影响不好。”
“可以控告校方歧视。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律师给你。”
真是很Erik Lensherr的安慰。
“算了。”Charles双手插在裤兜里。“这种事情取证很困难,又会牵扯到很多学生。其中有些人可能还不想对公众出柜。”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有三个博士学位,找一份新工作应该不会太难。”他叹了口气。“或者先不去想这些吧,先歇一阵子。”
他这样说了之后,Erik没有再坚持。
两人又走了一段后,Charles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他下意识想遮住脸,却看到Erik挡在他前面。
“抱歉,不欢迎偷拍。”
那名年轻人收起手机走了,而Charles只想往回走,躲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接着散散心?”
Charles苦笑道:“有可以让我不被围观和偷拍的地方吗?”
“我恰好知道这么个地方。稍微有点远,去吗?”
Charles对自己说这只是普通朋友的来往。
“有何不可。”
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
他们驱车上山。
经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到了罕无人至的山林深处。
晚霞把天空染成梦幻般的颜色。
Erik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香槟和酒杯。
Charles席地而坐,闻到清冽馥郁的松针香气。
“没想到我们做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是在分手之后。”
Erik不答话,只轻轻同他碰一碰杯。
“Cheers.”
“为了什么?”
“为此情此景,此时此刻。”
“Cheers.”
若干酒下肚,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看着我,Charles.”黄昏时分的Erik也非常性感迷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非常爱我。
想要完完全全信任你,爱你比爱自己更多。
想要最深的痛苦和狂喜。
想要你。
想要你。
他避开Erik已经变得炙热的目光,看向远处变得微型的城市。
“我们已经结束了,Erik。”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在我变得更加丑陋、索求更多之前。
“等离职手续办完,我大概会离开这里。你仍可以像看望一个朋友一样来看我,像今天这样。我会备下好酒。”
Erik不肯移开目光。
“我对你远远不只是朋友,Charles.”
“或许吧,但就算我们是恋人的时候,我也永远排在很多事情后面。而我想成为第一顺位。”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Charles。”Erik缓缓说道,“在印度的时候,我感染了M型病毒。”
“M型病毒?!就是那个在第三世界国家突然出现,暂时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案的……”
Erik点头。“不是没有治疗方案,只是受感染者被发现的时候通常已经发展成恶性,现代医疗手段无力回天。”他挽起袖子,展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居然还露齿一笑:“像不像瘾君子?”
Charles死死盯着他的手臂。
“我是在陪一个同事去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成了病毒携带者,但幸运的是我仍属于早期,药物治疗仍然有效。于是我暂停了工作,被隔离起来,像小白鼠一样接受各种实验疗法。他们没收了我的通讯工具,因为要对M型病毒进行信息封锁,防止引发恐慌。”
“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最终我的检验结果变成阴性,也终于获得了出院许可。我买了回国的机票,却被海关拒绝入境。”
Charles想起刚见面时他轻描淡写的“耽搁了一阵子”,竟然是这么曲折的过程。
“后来呢?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些?”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或许已经走出了这段感情……我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太少,而我却被无关紧要的事物分去太多时间和精力。所以我想见到你。”
所以……是说我很重要吗?Charles呆呆地听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真有趣。生动又活泼。和他在一起一定乐趣无穷,永远不会闷。后来果然是这样。Charles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惊喜。”
“你本可以早点说的。”
Charles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Erik轻声道:“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这个混蛋。”
Charles大哭起来。
“抱歉。”Erik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道路的尽头是两扇铜制镂空雕花大门,车缓缓停了下来。
一名面容清俊、风尘仆仆的青年从车里下来,又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简便的手提箱。给了司机一大笔小费后,他从草地里捡起一块门牌,熟稔地推开吱哑生锈的门走了进去。
庄园内四处荒草丛生,无一处不显得破败凋零,但又依稀能看出往日的荣光。
青年径直走到大宅前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在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Charles少爷?”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您终于回来了!”
Charles露出笑容。“是的,我回来了。”
Charles得到了最好的招待——殷勤的老管家忙不迭摆出了最好的食物和酒,还忙着支使佣人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透气、又紧赶慢赶地催人去把主卧收拾出来——沉寂已久的大宅子也因此有了一丝生气。
当年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它的女主人还在的时候,Xavier家的庄园简直就是附近的社交中心,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华服盛装而来,到处都回荡着轻快婉转的乐声,佣人们步履匆忙地穿行在长长的回廊上,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礼貌地停驻喊一声:“Charles少爷。”
Charles少爷。
如今他早就不是什么前呼后拥的小少爷,只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归人。
Charles坐在餐桌前,眼看老管家拄着拐杖还把自己和其他人支使地团团转,不禁好笑:“行了别忙活那些,我可能只住几天就走。”
老管家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却又马上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和Charles:“不行,少爷住一天就该讲究一天。我去让把那套银制雕玫瑰的餐具拿出来,少爷以前最喜欢那套……”
“好了,”Charles制止他继续折腾自己那一把老骨头,“那些先不忙。”
“少爷是想……?”
“我想先去看看我母亲。���
老管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我带您过去。”
老管家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Charles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跟。
穿过九曲八折的走廊,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这里不对客人开放,因为Xavier家族的上一位女主人Sharon Xavier就葬在这里,和她英年早逝的丈夫一起。
老管家很贴心地退开了,Charles在墓碑前蹲了下来。
“妈妈,我回来了。”
Charles从小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在一群只精通吃喝玩乐的贵族纨绔之间显得非常鹤立鸡群。这也让Sharon女士十分引以为豪。
Charles其实不太喜欢总被母亲当做吉祥物一样带出去在其他贵妇人面前炫耀,那让他觉得自己和母亲在第五大道买的一个限量版手包没什么区别。他希望的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母亲相处,而不是在社交场合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想得到更多来自母亲的关注和温情。
Sharon女士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儿子期盼的目光,但她只是淡淡说道:“Charles你不能这么软弱。”
然后亲自给他整了整领结。
这对于年幼的Charles来说就像是决定了某种命运的谶言,他依稀明白原来对情感的渴望是和软弱挂钩的。
并且不是母亲所赞扬的。
于是虽然他讨厌社交场上的繁文缛节,讨厌那些虚荣做作的贵族小姐,更讨厌装腔作势的互相吹捧和看人下碟,他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都投入到学校里去。因为这是唯一的既被母亲所看重、而他自己也感兴趣的事情。
但就算是拿到再漂亮的成绩,也远远不能弥补内心对情感渴求的空洞。
Charles原以为只要自己满足了母亲的所有期待,就可以得到母亲的爱和认可。
但到后来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人不可能满足他人的所有期待,除非他完全放弃自我,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他开始自我放逐。
当第一张他和男孩接吻的照片被掷到Charles面前时,面对母亲的怒火他不是不胆战心惊的。
然而Sharon女士只是把那张照片面朝下地扣在桌子上,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高贵的眼睛:“你私下怎么玩都可以,不要被别人看到就行。”
就在那一刻,Charles彻底明白了。母亲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外壳,而她实际上并不在乎里面是个什么玩意。
于是他报了欧洲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学之一,用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拿到了入学通知书和奖学金,带着行囊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过。
感情成了他最后的流放地。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过Sharon女士的眼线,干脆更加放浪形骸。
Sharon女士一开始还想办法把那些男孩从他身边赶走,后来发现Charles不过是走马观花,一个走了立刻换下一个,毫无留恋。于是她也就渐渐没有动作。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结果几年了Charles也并没有往所谓的正轨上走。
和母亲进行这种较劲其实很幼稚,但却是当时的Charles唯一能做的事。他没想过自毁前程,对学术的爱是真爱,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放弃。所以大学他也读了,在情事上随便一点而已。
滥交源于寂寞,也源于伤心。
不是没有遇到真心相待的好男孩,只是Charles心底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本就把这当做是报复母亲的工具,不算对等,不能耽误别人。
对每一段恋情他都事先说的很清楚,就算面对花心和始乱终弃的指责,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谈恋爱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Charles的花名愈来愈响亮,慕名而来或是被他所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也渐渐觉得无聊和疲倦。
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好像感情也无非是那样。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加一点随时都能上头的激情,只要时机恰到好处,很快就会酝酿出一段干柴烈火。
但烧得快,熄灭更快。
Charles在情场上通常无往而不利,他的西装裤下拜倒的人不计其数,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爱情对他来说就只需要屈尊纡贵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即可,那已经是莫大恩赐。
Charles没想过这场和母亲之间的战役怎么和平收场。他们的性格一脉相承,都是外柔内刚,看起来脾气不大,通情达理,却都有十分固执的内在。
结果就在Charles准备进行第二个博士学位答辩的时候,老管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Sharon女士心脏病突发,走得猝不及防。
“夫人走得很平静。”
“那不错。”他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夫人吩咐过让您先完成答辩,学业为重。不必请假回去参加葬礼。”
倒是很像Sharon女士的风格。
Charles果真没回去参加葬礼,尽管这让他受到不少非议。
等拿到学位后他也没回去,而是马不停蹄地攻读起第三个博士学位。
两年后他拿到了第三个博士学位,并成为了最年轻的教授,然后他才回家去看了一眼Sharon女士的坟墓。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但再没有机会和Sharon女士和解了。
或许她在天堂会明白一切。
Sharon女士去世后,Charles一度觉得人生十分空虚。他这么多年来都靠着一股倔强和要让母亲刮目相看的意气撑下来的,这股气陡然散了,他突然有点茫茫然无所适从。
渐渐不再为了报复什么人而开始一段感情,但过去养成的不良习惯却改不过来。
那就是——很轻视感情。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因而不觉得真心有什么了不起。
直到他在一块名叫Erik Lensherr的石头上狠狠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才渐渐成熟起来。
Charles担心这个故事到后来也会变得千篇一律。
他会很快厌倦不再若即若离、并不事事以他为重的Erik,而Erik的绝境buff会消退,他会回到现实生活中,渐渐把其他事情的优先级拖到他前面去。
何况还有距离太远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们可能会走回过去的老路。
在很爽快地跟学校解约后——双方达成了协议,Charles的离职原因为自动解约,双方均无过失,学校也不想在明面上背什么歧视的帽子——他很爽快地把公寓丢给Raven处理,然后只身回了纽约州的西威彻斯特大宅。
至于Erik那边,Charles只说自己要回纽约一趟。至于将来怎么样,他还没想好。
他依稀知道Erik是回柏林去了,在南亚这么兵荒马乱了一场,工作那边还有很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想到竟然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抛开一切先来见他一面,Charles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悠哉悠哉度了半个月假,在Erik问及近况和打算时,Charles闲闲说起:“我不打算回大学上课了。我想自己办个学校。”
“办学校?什么样的学校?”
“现在的大学虽说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普及,但说到底还是精英教育,为精英服务。
我想让那些受到歧视的、上不起学的少数群体办一所特殊的学校。嗯……就叫Xavier天赋少年学校,你觉得怎么样?”
“棒极了。”
Charles笑出声。“你都没看过我的具体计划书,就随口乱赞。”
“还有计划书?那一定靠谱。”Erik的声线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种过分的温柔:“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Charles忍不住又笑。
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Charles没问Erik的.
他固然不喜欢异国恋,但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为自己牺牲,正如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了Erik跑去柏林。
或许他们的感情距离就是这么遥远。
或许哪天他真正成熟,明白感情并不拘泥于一些固定的形式或是对白,某天能接受这种远距离的、淡淡的恋爱。
也或许某天感情淡到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他们会再次自然而然地分开。
谁知道呢。Charles挑挑眉,又重头看起他的计划书。
“或许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
骤然被打断的声音有一丝停顿。
“——什么?”
或许现在谈这个不是时候。只是在听到Erik说打算到纽约来发展时,涌上心头的不只是惊喜,还有惊慌和恐惧。Charles原以为自己一直在期待这个。他和Erik,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时刻看日落。但他更希望这是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现象,而不是某种浪漫或是牺牲的产物。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打断了Erik对未来规划的侃侃而谈。
“我是说,你没必要急着换工作或是搬到纽约来。尤其是,不用为了我做这些……”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没必要恐慌,Charles. 不论我到哪里工作,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不论是纽约、柏林,还是加尔各答。”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说,万一……万一哪天我们分手了呢?毕竟,我从没有过维持一段长期关系的经验……”
Erik沉默了半晌。
“你和每个人交往之前,都会像这样给自己先留好退路的吗?”
谈话不欢而散。
Charles知道自己是退缩了。
过去他从不畏惧这些,一个男友走了自然会有下一个填上,来来去去,就算偶尔有一点小失落,也不过是微小波澜。他不太在意这些,这也让他成为了感情里糟糕的混蛋。
但Erik却又不同。
他发觉自己很难用平常心去对待Erik,过去那些经验和套路统统不管用。
他对Erik有种过度的患得患失。他害怕每一步走错,害怕每一个会让他们关系恶化的契机,这也让他宁可停滞不前。
但Erik不同。
一旦某个开关被打开之后,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温柔。Erik喜欢做计划,喜欢事先规划好一切,他说要来纽约工作,说不定连纽约每一条街道名称都已经熟记于心,并且已经计划好要和Charles共同游历哪些地方,对未来有一二三四诸如此类的安排。
大概严谨的德国人谈起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吧。
但Charles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Erik的步伐。他还没有想那么远,没有考虑两人一起住的话用什么材质的床单、什么味道的刮胡水,没有规划过从他的住处到Erik那儿的最优路线是哪条,甚至没有想好是不是和Erik共度余生。
一团乱麻。
“我想保留这个湖,旁边种一些高大的树木,路的两旁种灌木玫瑰……”
Charles穿着卡其色的工装服,跟一群工人在园子里忙来忙去。
老管家从远处走过来,递给他湿毛巾和加了冰块的红茶,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怪心疼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吧。当初夫人可从不亲自动手做这些事。”
Charles接过冰茶一饮而尽,然后才拿起毛巾擦汗,不在意地说道:“亲自参与规划会更心里有数。后续是要交给专门的园艺公司来打理,不然光靠我们自己可弄不来。”
“需要的话可以再多请一些佣人来,少爷您的衣食住行都需要有人打理才行。”
Charles好笑地看着他:“请人来负责烹饪打扫和日常维护就行了,我不需要什么贴身佣人。”
“可是夫人以前……”
“好了好了,那是以前。我早就不是什么贵族了。”
老管家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是要办一个学校,不是要办茶话会,亲爱的。”
“您的意思是,Xavier家族的庄园要让一群陌生的小崽子随便进了?!”
Charles笑笑,把茶杯放回管家手中托盘,往大宅走去。
“有我的电话吗?”
“没有,少爷。”
Erik与他还在冷战。
Charles很难不受负面情绪困扰。尽管他勉强用整理花园、订购教学用具等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沮丧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Erik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以往有这种情绪体验的时候,他通常会选择去酒吧喝一杯,认识个把可爱的男孩子,双方从相谈甚欢到畅享床底之乐,很快Charles就会把偶发的小失落丢到一边。
但此时他发觉自己完全不想这么做。不知道是突然决定恪守恋情的忠诚守则,还是已经知道Erik并非别人能轻易取代的。
当Charles把自己浸入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浴缸里时,身体的疲惫像蒸汽一样渐渐挥发出来,但情绪却像一块大石把他压到水底。
或许他应该先去找Erik道歉,毕竟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不把Erik的好意放在心上——没错,问题就是这个。在感情方面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太过敏感,以至于他很难像一般人那样去接受爱的馈赠。他一方面渴求爱,渴求油然而生的、无目的色彩甚至不要求有回应的爱——这种感情通常诞生于一念之间,由激情、性渴望和某些基于外貌的喜好组成;另一方面又逃避一段稳定的、逐步发展的关系,因为稳定意味着双方的付出和得到达成某种平衡——他几乎总是在害怕自己难以付出同等回报。
经过一番内省Charles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电话在这时候很突兀地响起。
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他。除了一个人——
是Erik.
“我想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西威彻斯特,对吗?”
���呃……啊?”
“我看到了Xavier家族的门牌。我想我来对地方了。Charles,我现在正在你家大门口,说实话我没料到会是这么大的城堡庄园——能否请人来给我开个门?”
“……稍等,我马上出来。”
最后是Charles自己裹着浴袍匆匆走出来的,费了一番功夫从卧室走过来。他怎么都不好意思在这个点把管家或者佣人叫醒,倒不是说现代化社会已经把他的贵族习性磨灭殆尽,只是同性情人深夜来访?Charles知道佣人间的流言蜚语会传得多厉害。
大门口的灯已经熄灭了。
Erik就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Erik你怎么突然来了……”
Charles意识到他从未在Erik面前如此狼狈过,身上只裹着个浴袍,头发甚至在滴水。他总是尽力维持在每一个情人面前的完美形象。完美的衣着,完美的发型,完美的须后水,完美的俏皮话。
“晚上好,Charles.”Erik拿下帽子,“我决定,我们先用你熟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再用我的。”
Charles事先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性爱。
倒不是说这不好,而是Erik对他的了解程度比他想象的深,这念头让他窃喜,又令他胆寒。
他实在没有勇气,把真实而完整的自己呈现在Erik面前,但现在情势不由得他不——
“你原本可以邀请我和你一起把你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Erik脱下外套,拉掉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Charles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你是说,洗澡?”
很难相信Erik会做这种事。
因为他看起来一直禁欲又克制。
“那么,现在呢?”
Erik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慢慢覆上一具结实又温热的身体。
Erik有条不紊地做着扩张,他的动作简单利落,直奔主题,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意味,Charles却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小处子一样被他撩拨得血脉贲张。
这可是Erik.
Charles很快就动了情,后穴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是自然的生理现象,Charles却无缘无故感到一阵羞愧。
他们还在冷战呢。
坚硬的性器缓缓进入。
Charles皱着眉,看着Erik锐利的面部线条,就算在做爱时也纹丝不动。
冷淡又克制。
不论何时。
“你喜欢这样吗?”
等不到Charles回答,Erik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觉得你是喜欢的。”
“我猜你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心理或哲学问题。
Charles不耐烦地堵上Erik的嘴,Erik则回之以绵长炙热的吻。
然后从Charles的脖颈一直舔到胸膛。
Charles浑身颤抖。
一想到是Erik在做这种事情,他就有点过度兴奋,不能自已。
Erik的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强烈的快感令Charles微微张着嘴喘气,背脊上都是汗珠。
他们对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避而不谈,一见面先用激烈的性事冲昏彼此的头脑、冲淡彼此的情绪,然后让大事化了,小事不了了之。
他从没试过在吵架或冷战时做爱。
虽然有点用性爱解决问题之嫌,但Charles却发觉他非常喜欢。正合他意。
难道这就是Erik说的,先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短促地惊喘了一声,被打断了思绪。
因为Erik开始高频率地摆动着他的腰。性器越插越深,深入又频繁的刺激让Charles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软弱地抓着Erik的手臂和背部,嘴唇上残留着刚被激吻过的艳色,一双失焦的蓝眼睛空泛地望着天花板。
被抬高的双腿不断颤抖着。
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哭声。
“啊……”
高潮带来的愉悦是爆发性的。
被轻而易举地吞噬了。
管家尽职地替睡到日上三竿的主人尽到了带客人参观整个庄园的义务。
非常典雅。
这是Erik的评价。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来说这评价有些简短地让人觉得敷衍了,管家期待着听到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而操着德国口音的客人却在阳光晴好的大早上表示自己有些睡眠不足,需要回房间——主人正住着的那个房间——去再休息一下。
夫人在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老管家愤愤不平地想,一边目送Erik Lensherr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醒了?”
其实Charles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没有赖床的恶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起来面对这一切。
“早。我从窗户看到管家领着你在庄园里散步。”
Erik哈哈一笑。“管家对我气得牙痒痒。”
“没办法,他怕是不常接待半夜到达还住在主人房里的客人。”
“那我应该格外感激他为我准备了那么丰盛的早餐,还邀请我整个庄园。”
“真的吗?他没有领你到某个枯井旁边,然后一把推你下去?”
“没有,但我想他一定很遗憾没有这么做。”
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说真的,他可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古板的人,以前就会帮助我半夜翻墙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
“为什么要翻墙?”
“因为两家的家长有点不对付,我妈要树立她在社交场上的的绝对权威地位,就会禁止我去参加某些社交活动。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有一堆人也不去。”
“原来你从小就作威作福。”
“嗯哼,怕了吗?”
聊了一会儿儿时的趣事,Erik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什么?”
Charles看到他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啊……”
Charles用枕头蒙住脸。
“我宁可你永远也想不起要问这个。”
“你的反应不像看上去那么熟稔。”
“我不常是下面那个。”
“我很荣幸。”Erik在床边坐下。“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感觉好些了吗?”
“……”Charles的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
“怎么,”Erik笑道,“你在得到了我的肉体之后就厌倦了吗?”
“不,当然不是。我必须承认,那些忧虑和担心在看到你之后都变得不足为道起来。我爱你,Erik。我只是对自己没有太多信心。”
“记得我说过要先用你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老脸一红。
“——然后再用我的吧。”
Erik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大信封。
“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Charles疑惑地接过那个信封。
拿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是个半成品。原以为可以全部准备好再告诉你,你那么说了之后,我担心没有把它给出去的机会了。”
“Erik……”
“下午我要去纽约的工作室开会。”
“什么,下午就要开始工作了吗?”Charles惊讶道,“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像小说主人公一样拼命恋爱,不需要工作就有很多钱。”
Erik不禁微笑起来,拿起他的外套。
“工作是房间里的大象。就算是才华过人也要付出很大程度的努力才行。我赞成你开设学校的想法,Charles,但你真的应该加快进度了。只是在家里进行园艺设计可不叫准备开学校。”
“唔,其实……纽约的几所著名的大学都给我发了邀请信,我只是想给自己更长一点的假期。”
Erik给了他一个“我早就想到了,但没想象到你居然会承认的眼神”。
“我会再仔细考虑一下的。”
出乎管家的意外,客人这么快就告辞了。
而回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里的Charles少爷也破天荒地准备开车去拜访一些校长。
不是大学,而是一些愿意接受特殊学生的中小学,看他们都有哪些特别的设施和做了哪些特别的准备。
从庄园出来,到纽约市区开车兜了一圈,Charles感觉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社会。
开学校这件事确实比他想象的难度还要大很多,拜访了一些特殊学校之后也颇有收获。
设置不难解决,最核心的还是招收学生的问题。特殊学校不像普通学校一样可以到处打广告,它更需要的是信任和隐私。
Charles打算一步步来。
Erik给的信封里是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地址。
就在曼哈顿市区,第五大道附近。
这也是把他从深宅大院里拖出来的原因之一。
Charles按捺不住好奇去看了,是纽约的一处公寓。到处都按他的喜好装修,又比他想象的更美。还不算是完全的完工状态,但已经足够给十分美好的想象。
他坐在玄关的地上,给Erik发了个信息。
【在开会吗?】
【没,正好在休息。十分钟后开始下一轮。】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Erik.
“我在花园街。”
Erik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新房子看过了?怎么样?”
“非常美。”
“喜欢吗?是为你准备的。”
Charles沉默了一下。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有一个礼物给你。在客厅的花瓶里。”
Charles爬起来四处张望,找到了那个湖蓝色的细长瓶颈大肚瓷瓶。
他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同色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戒指下面还放了张小卡片。
是手写体,英文和德文各一行,是同一个意思——
“想和你共度余生。”
电话没有挂断,Erik在那头静静听他的呼吸声。
Charles把戒指握在手心里,感觉像是被猝不及防的美梦砸中了脑门。
“顺带说一句,”Erik突然发声,“正在和资方谈判,我可能会到纽约来开一个工作室。”
德国男人的浪漫就是不动声色布置好一切。
过了好半天Charles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rik……”
他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个声音哽咽的人,是他? “我才不要你这么做……”
“为什么?”Erik超温柔。
“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些……你以后会发现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跟很多学生上床,对他们始乱终弃,而且还因此进了医院……”他抽抽噎噎,泣不成声,感觉自己哭成傻逼。
“别傻了Charles. 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Erik的声音就像最恒定的化学元素,永远在那里,呈现最稳定的形态,“Charles,你很缺乏安全感,又有些优柔寡断。我不是想替你做决定,只是想小小地推你一把。你尽可以和我试一下,假如不行再分开。毕竟我们有过经验,或许这次磨合起来不会很难。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以前并没有特别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你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
“你站在吧台旁边,手里拿着半杯酒,顾盼生辉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
“你——”Charles呆住了。
他假模假样地上前搭讪。
他心怀鬼胎地热心帮忙。
竟然全都被看在眼里。
“我不由自主地对你着迷,想见到你、听你的声音、想和你在一起。我撇下Alisa来找你,还找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然哪来那么多偶遇?”
“Erik……”
“我觉得很对不起Alisa. 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本是我人生规划中的重要一环,但坦白地说,是我背叛了她。”
“我还以为是她要和你分手……”
“Alisa察觉到了我的改变,确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
“那后来……”
“我从希腊赶回德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因为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以并没有告诉你这些,就连和你的��系都刻意减少了。Alisa有点情绪不稳定,我花了很长时间抚慰她的情绪,不想让她冲动之下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安慰我,Charles,你真是我的天使。
后来你突然要分手,把我吓坏了。我只想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来和你在一起。
你住院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非常抱歉。我原来没想到是那么严重,只是觉得你能接受一个小小的教训也好。早知道是那样的话,我一定抛下一切飞奔来看你。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至于这个礼物,你不用感觉压力太大。不是想改变你什么,我想每天和你一起起床,仅此而已。”
Charles惊呆了。
“Erik我脑子有点乱……”
“Charles,说这么多,我不是要左右你,恰恰相反,我希望你在知道全部真相后,这次能深思熟虑之后做决定。看到通往花房的阳台了吗?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运来的玻璃门一个月后才会送到。它们很美。”
“我……我不知道……我要再想想……”
“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你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力。这期间我不会试图影响你。我会让你独立地思考和做出最后决定。而这次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百分百尊重。”
“那就是说,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Charles小声说道。
“是的,亲爱的,就算你是Charles Xavier,很多事也不能一遍遍重头再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觉得……如果不抓住你就会错过非常重要的东西……”
“不,不会的。就算放弃我,你还是有一片森林。”
Erik开始讲冷酷的话了。
Charles握着那枚戒指,感觉手心都是冷汗。
“我等你三天。”
“那要是,三天后我还是不能做出决定呢……”
“三天后,我会飞柏林签另一张合同。从今以后,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Erik!……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你!” Erik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是不需要这么挣扎的。”
“……”
“世界这么大,想和一个人再也不见面也很容易。” “……”
“我要去开会了。”
“好……”
电话挂断了。
毫不拖泥带水,正是Erik的风格。
Charles很怀疑,要是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Erik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彻底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Charles听到一阵陌生乐音。
听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是门铃在响。
这时候会来拜访的没有第二人,正是Erik站在门口。
“管家说你还没回去,我猜你会在这里。”
Charles才发现自己在新房子里呆坐了一下午。
外面天都黑了。
“Erik我……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你……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也做不到你那个样子……
我很希望被别人爱,但是有一点点困难就很容易会退缩……
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rik喟叹一声。
“我是不是把你逼迫的太紧了?但我又担心,不强硬一点的话,我们的大半生就要在各自的骄傲里荒废度过了。”
“我决定要试一下。” “只是试一下?”
“努力一下。”
“好。”
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感情是这样的。
有的人不擅长燃烧,但也有别的方式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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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哀】七哀
降谷零×宫野志保
首发ao3
志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慈母。相反,她对子女的管束教育非常严格。严格到了那信奉“放养教育”的侦探每次看到她都要戏谑两句“母老虎”“太不人道了”之类的怪话的程度。
曾经某次那人问她“当时也没有见过你有这么严厉的一面啊。对当时我们身边那几个调皮的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宠他们的吗?”
“他们是我的孩子吗?”她反问。
她的家并不算大,但是总是一尘不染。虽然研究所的工作很忙,她依然每天要和孩子们一起把屋子打扫一遍。反过来看看那个宛如垃圾制造者一般的,总是要靠做家庭主妇的妻子打扫才勉强让住的房子有个人居所样子的侦探,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他总是要去戏谑她。
地面瓷砖亮得能照出她的茶发,窗户就不必说了,咂舌的是纱窗也能洗得显出原本铁纱的颜色——而大部分家庭的纱窗都很少清洗,掸一掸甚至能看到从纱窗的缝隙里荡出的,灰尘泛起的烟雾;橱柜里的碗码的整整齐齐;至于菜刀和锅,也因为长期清洗养护得法而显得出铁器特有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孩子们央求着她要打开电视玩游戏。在娱乐方面,她倒是很少干涉。志保没有那种所谓“东亚中产阶级的幼稚病”——即总是想把自己出众的替人打工的技术移植到自己孩子身上。孩子们很聪明,最大的现在也不过才上小学三年级。志保厌恶提前教育,所以从不主动让孩子们去任何补习塾。
她虽然知道这和她小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但她却还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失去童年。而至于严厉的一面,则主要体现在道德教育和生活技能教育上。
孩子看着母亲似乎没在听着他们的央求,心中不免沮丧。正当他们想着是不是应该跟母亲提出想要做点什么劳动来换取游戏时间的时候,却听到了那期盼已久宛如“仙音”的赞美。
“可以,注意时间。妈妈先给你们做饭,一会儿记得吃。”
“那妈妈你呢?你不在家里吃吗?”她的限外之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他们点破
“妈妈晚上出去一会儿,你们到点了就按时睡觉,不要让妈妈担心。”
“谢谢妈妈!”这句话孩子们是背对着她的脸说的。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奔向游戏机了。至于有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微笑扶额,她完全可以理解。当时元太步美光彦几个孩子,不也是看到游戏就这样子走不动嘛。小孩子天性爱玩,她反而高兴。
她晚上做的是意大利面。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倒是她在偷懒。曾经,也就是大概十年前吧,她在给阿笠博士做饭的时候可总是绞尽脑汁研究菜谱,想着怎么把低卡和营养结合在一起。不过那时的她终究只是个小学生,没什么事也不大用照顾人,自然可以把相对来说更多的精力放在这种生活琐事上。
走出电梯,她其实也没有想好去哪。她爱她的孩子,不想让他们再像自己当年一样身边举目无亲,精神上简直每天都要面临阿尔志跋绥夫式的绝境。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与小孩子相处这件事本身多么令他享受。尤其是这是她独立带孩子的第七个年头。
她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仲秋时节,晚间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太阳还没有彻底沉向西方,昏黄的天光与四周的黄叶似乎融为了一体。风止住了。不知不觉中,日光已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但那影子却也因越来越昏的光照而显得面目模糊。地面被着枯叶,黄澄澄的,叫人好生困乏。她眼前也多了几分恍惚。
研究所的工作强度很大。之前组织统一体检的时候她被查出有贫血的症状。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么个无牵无挂的愣头青,倒是很老实地遵从了医嘱。随着在研究所地位的稳固,她也慢慢开始把一些项目分派给同僚——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有机会在现在还能在晚上和孩子们在一起。
毕竟,她不能不负责任。
邻国的传说讲这个时候的月亮是一年之中最圆最亮的。她虽然喜爱读书但并不痴迷文学,也就没有那些所谓文人赏月咏月的情致。
推开熟悉的酒吧的门,昏昏欲睡的侍者看到熟悉的身影并没多搭话。只是一如既往地倒了两杯酒放在了她最习惯做的位置前。
Bourbon和Sherry。
她不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去。Sherry的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她一点都不想再让自己和那灰黑但是却有着甜腻迷醉感的生活再搭上关系。她选择这里也大致只是因为冷清无人,萧条的感觉配上昏黄的灯光特别适合遮盖她的脸。
“来了?”身兼数职的店主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某天晚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到访的女子。事实上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在某些令人愉悦的时候——比如店里罕见的出现了十多位酒客——面前的女士在门口稍作徘徊最后竟然原路返回。
打听顾客的隐私是不好的行为。除了她们喝到半醉,理智再也管不住嘴巴之后开始冗长而又琐碎的倾诉的情况下。
宫野志保想起自己与面前这个叫“礼”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离开的第一年。当时她刚刚生下第二个孩子,而第一个孩子也才刚刚两岁。作为实质上的单亲母亲,她那一年的生活无疑艰难——其实也还好。最寂寞煎熬的日子她早就尝过,也体验过隐姓埋名和终日提心吊胆的第二次童年。不过刚刚到来的一丝幸福被再一次的夺走,得而复失总是最让人难以接受。
她终于过上了她向往已久的平静生活,可是,在偶尔从看见东京塔的掠影时,还是会发愣地想起,那些属于灰原哀的日子。
看来人总是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她怀念的其实不是灰原哀。而只是突然知道自己在世界上还有这所谓“亲人”存在的那一刻惊喜与酸涩,只是另一个男人身上淡淡的咖啡与甜点香气和温暖怀抱。
只是,那段岁月在两人双双回归原位之后突然间变成了爱情,而又突然转折向了另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言讲的境遇。爱情这种东西,即使再刻骨铭心,但如果某一瞬间,连结的纽带——空间与时间割开,他们就变成了断桥两端的人,隔着滔滔不绝的如斯逝水,背道殊途。
点起一根烟,她并没有急着动面前的酒。只是在店内剩余两人见怪不怪目光的注视下把Bourbon和Sherry混在了一起。两种近似蜂蜜色的酒发生碰撞,很快就融合成了一杯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液体。
“你还是总这样喝。我建议你自己买。这样糟蹋东西的话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礼扶额,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
“不想给家里的孩子留下一个酗酒母亲的印象。毕竟再怎么样也是要考虑家庭教育的因素。”她只是抽烟。烟气漂浮起来,在光的照射下产生了丁达尔效应。她的面孔更加模糊,模糊到了礼似乎也记不起她五官的程度。
“怎么?说辞又变了?我印象里你上一次的借口是工作太忙,上上一次的借口是……”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吗?”说出的话并不友善,可她语气倒是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安室透离开,或者说不告而别的七年里。她在表面上并没有展露出丝毫不同。唯一一次失态,可能是她阿笠博士离世后的那天晚上。她罕见的来这里说了很多话。包括不告而别的男人“零”、骤然离去的长辈阿笠博士、自己家里讨人厌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总是把她逼到矛盾死角的两个孩子……
她在喝醉的时候也很克制。没有说出有关灰原哀、有关宫野明美、有关赤井秀一、有关江户川柯南、有关GIN、有关……她确实看起来很像最近几年兴起的那种“既是职业女性又是家庭主妇”的顽强单亲妈妈。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某种喜欢絮絮叨叨的大妈心。
不过对于宫野志保本人而言。虽然恐怖和温暖并存的记忆可以慢慢模糊,和安室透相处时的习惯却顽固地生存了下来。这两年,她依然时常熬个夜,顺便也学会了他拿手的三明治和各种甜点。孩子们以为妈妈有着好像超人一般的学习能力可以做出全米花最好吃的饭菜,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在追寻他们父亲的味道而已。
除了看上去很可怕的戒断反应,让她在咖啡这件事上举棋不定。其他的,在那一次意外的醉酒之后,宫野志保自认为快刀斩乱麻,过得非常高水平。
一切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
她也有了一些变化。不再狂热的喜欢比护选手——不过还是有赛必看。听的歌也从流行到jazz到金属再到R&B再到古典最后转回到了摇滚乐。最近似乎是看了不少假面超人之类的东西。GIN已经死了,组织也灭亡了。看着两个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的东西抱着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去家长联谊会的时候难道她还能狠心拒绝吗?为了不丢脸,她很是恶补了一些现在小朋友们喜欢的东西,却惊愕地发现和她做小孩时候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什么戈梅拉、假面超人之类的玩意儿。
那一次家长联谊会上的演出非常成功。似乎成功到影响了不少小朋友的家庭关系——参加活动的男家长被她的魅力倾倒、参加活动的女家长被她的衣品倾倒。似乎还闹出了什么离婚风波之类的搞笑事情。不过在这之后,孩子们在学校里的地位似乎是有了显著的提高。
回忆的时光总是极快。她抬了抬头,看见今晚的月亮果然极亮。如同一颗白色莲子一般挂在天的那头。圆如铜钱,白似冰屑,中间微微颜色深浅,四周白蒙蒙地发出一团光晕,恰似灯影透亮。
这一段时间过得实在艰难,一个人不想说话,另一个人懒得说话。压抑之下,最终还是礼先开口了。
“是不是有些怨恨,对于您先生?”
“你听说过一首诗吗?叫《七哀》。”志保反问。没有什么情绪大幅波动的情况下只点一杯Bourbon和一杯Sherry是她的原则。第二天还要准备早餐、送孩子们去学校、再到研究所打卡上班,她不能喝太多。
“我又不是文学爱好者,你问错人了吧。啊,欢迎光临!”礼说着,并没有起身去迎接新来的客人。只是从下面装瓜子的盘子里摸出一颗放在两指之间。用力一弹,瓜子径直飞向昏昏欲睡的侍者。侍者猛遭重击,一个激灵爬起来看向礼。他给侍者使了个颜色,这才看那懒汉拿着酒水单走向新来的那个女客。
“没听说过就算了。一份三明治。光顾着给孩子们做饭了。”她的脸色有些怪异。
“又犯胃病了,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要空腹喝酒。”礼说话很小声,至于志保有没有听到,他完全不知道。不过做三明治这种事情他自然是轻车熟路。切掉面包的四个边,放在小小的电蒸锅里蒸一下,把蔬菜和肉类切片,加入掺了味噌的酱料……
“啊,老板。那个看起来好好吃!多少钱。”隔壁女客指着礼手里的三明治道。
“啊对不起小姐,这位是我们这里的熟客,这些材料都是她寄存在我这里的,所以……”礼没说完,就被志保打断。
“也给她做一个吧。毕竟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肯定。”她说,“虽然你的三明治水平总是会有着奇怪的波动。咖啡也是。”
礼的瞳孔骤然收缩。幸亏灯光昏暗,大概是看不清他脸上一瞬间的变色。他也不想聊文学。这一瞬间那位女客的打岔反而是救了他一次。
其实,安室透和宫野志保的婚礼并没有任何人参加,甚至连法律上的效力都不具有。他们也只是告知了最值得信任的几个人:比如工藤新一,比如阿笠博士,比如服部平次。这个消息甚至连小兰都不知道。
毕竟她并不认识“宫野志保”,只知道那个在工藤新一回来后就去英国和爸爸妈妈团聚了的“灰原哀”。当然,之后她还是以“工藤新一查案期间的法医搭档”的身份去见了毛利兰。她和毛利兰之间的交往并无任何生分,毛利兰说他们“一见如故”,但她不知道,其实宫野志保心里是拿她当亲姐姐看的。
婚礼极小范围内举行,这是志保的主意。她其实还是有一个跨不过去的心结。她还是讨厌热闹,那种寒暄令那时的她无所适从,甚至会想到组织里的虚与委蛇。
至于没有填结婚登记表这件事,是安室透的主意。毕竟,世界上并没有一个人叫“安室透”,有的只是“降谷零”。他作为“零”的负责人,是不可能舍去“安室透”这一身份而以真实的“降谷零”身份活动的。也是这样,宫野志保也没有改姓安室或是降谷或是某个降谷零的其他假身份。
毕竟这世界上的危险犯罪组织可不止有酒厂一个。
不过虽然是这样,最开始的生活也是很快乐的。那时候安室透不怎么上班。依旧是老样子的每天到处打打工做做侦探。一天里有大把的空余时间逗哈罗和志保。而志保则是在忙着找工作。
晚上他们一起看电视,听音乐。躺在床上听Cinderella。一团浓郁的悲慨。志保没再说话,闭起眼睛。床太软,在被刻意调低了的音乐声里,她发现自己在悬浮。悬浮,时起时落,失重。
零其实也很惊讶。他才发现原来她这么高,之前他们两个最初开始相处的时候她还是小孩子,总是穿着软底的儿童鞋。如今她和他抱在一起,他才发现宫野志保也只仅仅矮了他一个头。
她的肤色更苍白了,再靠近一点,他估计能看清脖子上青色血管的脉络。是因为她长期在地下室工作、熬夜和贫血的缘故吗?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事实上安室透最开始对她流露出善意是在他确定了她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之后。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从未看到她真正的样子。虽然当时的熟人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叫他们安室先生和小哀,但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举目无亲。两个假身份的人生没有证据,是个既无过去,亦无将来的特殊存在。想要永远保持着这一把指间沙,他抓得越紧,就流得越快。零从事的是最危险的职业。他承认他自私。他不想在将来的某一日,他躺在一片血泊里时怀疑,这一切是否是一场漫长的梦境。
直到带着咖啡气味的呼吸迫近。志保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上轻轻地抚摸着。这不对。她虽然已经这样的年龄,虽然和那个男人已经结为了二人都认同却没有法律约束力的夫妻,虽然对于降谷零这样的男人她一点都不介意投怀送抱,但显然,她还是有着一般女性在此刻的生涩。此刻她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也没有提前预备好防护措施。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空气里有种危险的甜腻气息。她的身体确实很敏感,不一会就开始浑身抽搐。她想推开降谷零的手,但她又怎么能和降谷零抗衡?更何况她其实在心里并不抵触,只是好像暑假里犯拖延症的学生——总是觉得今天还没有到写作业的时候。
降谷零又抱过来。这不对,宫野志保的手只是见招拆招,脑子里怎么也不能思考。降谷零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对视。她似乎一瞬间就被抽走了魂魄。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姿颀长,小麦色的皮肤似乎被寒气冻得有些苍白。
他不说话,只嘴角带了不知道是何意味的笑,垂着眼看着躲在博士的身后心惊胆战的她,瞳孔里闪闪烁烁,恍若星河。
和今天一样。
他的指尖冰凉,顺着袖子滑到她的T恤底下。她退到了床沿边,却被他伸手捞了回来,顺便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志保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地转过脸,却一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在他留长了的金发下面找到了他的嘴唇,报复般地狠狠亲上去。
那之后,她扎进降谷零怀里,在他胸口靠着,无端想哭又没有眼泪。她曾经暗戳戳地恨过父母。为什么要生下她,就是为了性爱时一瞬的快感吗?如果是这样也太自私了,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要做这种事。不过她终究还是沦陷了,甚至想……
再来一次。
她又往降谷零的那边挤了挤,给出一个眼神作为示意,之后马上从被子里钻出,只是鸵鸟式地把头埋进了洁白的被子里。降谷零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拍拍他的后背,拉过被子来把她再一次的吃掉。
那一次之后,他们的大儿子出生了。顺便一提,姓宫野。
宫野志保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时不时那一块乏人问津的狗皮膏药。现在她非常理解当时毛利兰的感受。
她在之后去过工藤新一家几次,却发现似乎她眼里的理想情侣也过得不是那么幸福。她比毛利兰更懂得那种“自己觉得自己在做很重要的事,却总有一个自己割舍不掉的人用眼泪扰乱自己情绪”的感觉。这种时候,两人之间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变成毒瘤。他们无法联络,更谈不上见面。工藤新一侦探在全日本满山海跑着缉凶,反而是留下毛利兰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东京操持一切。由于时间与地域的关系,他们和他们还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沟通彼此之间的问题,而他们在各自的城市还要独自面对一切的不如意。毛利兰很坚强,或许是源自于工藤新一在幼儿园时候不经意间下的一句“爱哭鬼”论断的逆反心理。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难以接受工藤新一在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不耐。
那天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来见宫野志保。
“安室先生……还没有回来吗?”她看着宫野志保家里的凄清冷寂和两张婴儿床,一肚子的牢骚和委屈瞬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应该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毛利兰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骤停了一下,像是非常艰难,她看着若无其事的宫野志保试探地开口:“可是,安室先生不是……怎么会?”她咬着嘴唇,似乎是把自己代入她的悲伤角色去了。
宫野志保没有隐瞒,把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其实现在再瞒天瞒地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在这时会来找自己已经证明了这种绝对信任。而黑衣组织也已经被连根拔起死的不能再死。现在继续的隐瞒,除了加剧面前这位女士和他丈夫的不信任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去开了两瓶酒,是GIN和VODKA,他们的故事也就从那时开始。
边喝边聊,出乎意料的是兰对事情惊人的直觉。在志保说到很多她都感觉离奇的事情的时候,毛利兰的眼神里只有释然而没有惊愕。
“看来,你早就猜出来了吧。只是理智上不愿相信。”酒精让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再使用敬语,随便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他们只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
顺便一提,那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工藤新一依旧在山梨的山沟里查着一桩牵扯了十四条人命的连续杀人案;而降谷零也依然渺无音讯,所知道的只有风间在降谷零离去后的第三天送来的,黑田兵卫签名的调查文件的影印件和一句“去执行秘密任务,可能需要很久。抱歉降谷夫人。”的口信。
“要不然,出去吃点什么?”毛利兰发出邀请。她似乎稍微快乐了一点。也不知道她突然想通了什么。
某种程度上宫野志保承认自己很物质。她穿的那件黑色大衣是C家出的鹤纹刺绣复古款,价值不菲。手提包、鞋子和帽子更不必说。这些衣服基本都是她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他买给她的。
他说:“组织的经费,不花白不花。”
事实上她完全理解。对于组织——或者说是公安之类的人。所谓存款,大部分都是可笑的数字而已。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存款可能存着存着就不是自己的了。所以,那些人的生活一般都极度奢靡,就连宫野志保也不能免俗。喜欢名牌的毛病,大概也就是那时染上的。
毛利兰偷偷打量着宫野志保的长相。宫野志保其实算不上标准的美人,在欧洲人眼里,她的五官太清冷,并没有欧美人喜欢的那种“魅惑”“性感”、更没有欧洲人眼里典型的东方美人——比如章子怡——那样复古的五官。这是因为她的日英混血,多少柔和了东方人的特质。没有西方人风情洋溢,却比同龄的西方人显得年轻素净。
不过最近几年,随着时代发展。不少时尚圈的所谓“艺术家”开始推崇高挑瘦削、冷漠苍白的偏禁欲主义。时尚杂志上很多模特的长相都是她这一款,不少国际大牌也专门为着这些模特设计了适合这种长相穿戴的服饰。再加上她出众的如高岭之花一般的气质,反而给她增添了十几分的美。
不过可惜的是,这样两位美女竟然很不顾形象的在一个苍蝇馆子里撸着串。那年的雪来的好晚。十二月底才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这一年中的第一场雪。路灯的光被成片的银白色衬得金黄,半弯冷寂的弦月尚还挂在天边,茫然吹起了风。
毛利兰递给她一支烟,问:
“一个人的时候会抽一支,尤其是……”
“在跟工藤吵架之后?”她接过来。其实她不会抽烟,不过还是有样学样地点燃,浅浅地吸了一口。舌尖有些麻木,在烟气通过喉咙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辛辣和刺激。
毛利兰不置可否。她其实早就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当时的几个朋友没有修成正果的。园子忙于铃木集团的事务,京极真依然是全世界的参加比赛。双方都有自己忙碌的事,偶尔见一面反倒是甜蜜得紧。至于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似乎双方都在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虽然早已是男女朋友多年,但谁也没有提出结婚的事情。
在来找宫野志保之前,她先去问了远山和叶。得出的答案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我和平次就是有点互相喜欢,这么多也习惯了老玩在一起罢了。不过兰酱你也知道,我们经常吵,我也对推理没什么兴趣……就是说,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互相都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羁绊住对方,除非我们之间谁做出天大让步。”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还是有着浓重的关西口音,但终究已经没有了那种过去的天真烂漫在里面,“所以,其实兰酱你还是要看开一些。工藤君他终究还是爱你的嘛,这点你应该最清楚了啊。”
她语塞,垂下眼帘,最终一言不发。
“志保,你说,我是不是天真的有些过头?”她问,“你难道就不难过吗,安室先生……”
顺便一提,毛利兰大学念的是早稻田的文学。一个很多女生都会选择的专业。在日本这样的社会里,女性选择文学就好像古代皇帝身边总要有几个舞文弄墨的馆阁文学者一般,只是贵人或是她们丈夫乏味生活里的调剂品。毕竟,比起出门打拼,还是有更多传统的日本男性中意于温婉柔和,善解人意的“大和抚子”。如果能再有点“红袖添香”的情调,就更完美了。
所以毛利兰会觉得艰难也是正常。长期浸泡在太宰治、川端康成之类的日本文学里,总是会有那种“情绪急转直下”的时候。悲观是一种底色,而敏感则是这种底色伸出的触手,用来折磨自己。
“我难过又能怎么样呢,兰……桑。”她仔细考虑,还是用了这个略微正式却又不嫌疏远的叫法,“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一忙起来就会忘记很多事。”她想用酒堵住嘴,拿起一根烤得冒油的鸡肉串吃了一口,又马上灌了一口酒。
“不坦诚。”她还是那么敏锐。
“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想法啦,只是……”她刚想说,却被毛利兰打断。她从包里摸出一个本子,掏出钢笔,在上面好像写着一些什么。
“喏,给你看。”写完她把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递给志保。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三国魏·曹植《七哀诗》
“想什么呢?”礼点了点她的胳膊,“不会就这一点就喝醉了吧?”
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她才发现正如礼所说。她居然已经发了大概四五十分钟的呆。
“一样再来两杯。”她说。
“怎么了?喝这么多?”作为酒吧老板的立场这样说本来就很奇怪。生意已经很差了,看到这样的酒客即使不说劝她多喝两杯也不应该无意义地在这里像八婆一样问东问西。
她没回话,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进行长时间的无意义交谈。安室透离去的第七个年头的确很让人痛苦。当年她读死屋手记,写戈梁奇科夫流放西伯利亚十年如同“死屋”。她虽然环境不如那般恶劣,但终归不是好感觉。所以她痛苦。不过如果是GIN的话一定会骂她安逸的太久,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是一朵“坚韧的玫瑰”了。
说起来GIN的确很喜欢这样的修辞。带着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奇怪的语言风格。如果抛开他做的那些勾当,其实这个人的性格反而像一只喜欢虚张声势的刺猬——表面上看起来冷酷,但是操纵他所有行为的逻辑却好像是一个和容易别人闹别扭的倔小孩儿:肆意妄为、不听劝阻、说干就干、认准的事情就绝不回头、从不考虑后果。
她在作为“宫野志保”时的少年时代没什么好回忆的。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天才。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纯粹学习动力,纯粹是因为她觉得学习很有趣。
尤其是在时时刻刻都有组织成员监视的情况下。
娱乐只有电子游戏,她不爱打游戏。社交么,她一个亚裔女生,还只有十五六岁的年龄。自然是被所有人孤立的对象。
学习才是他唯一和正常人世界的沟通桥梁。只有在上课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做项目的时候,她才能感觉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学生。
没人愿意和她进行小组合作,她就自己一个人包揽所有研究工作。因为她觉得那很快乐。
化学对她来说,是阳光,是姐姐,是几乎没有见过的爸爸妈妈。
另一方面,当时,和她一起在美国受训,也是主要负责监视她的组织成员是GIN。
那时她就厌恶这个男人。生理性的厌恶。但GIN却做的尽职尽责。除了自己的训练,他几乎一步不离开她。
但他从来不在她被欺负时伸出援手。反而他骂她。
“不争气,没出息。”伴随着的就是一顿毒打。
所以后来她半开玩笑的对降谷零说自己三脚猫的格斗术是被GIN打出来的。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云淡风轻的心情看待这样的事。但当时不行。
琴酒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是生理期和内衣尺寸。对于在美国接受能力训练的他来说,通过垃圾袋和表情饮食之类的要素观察出这些几乎是轻而易举的。
“志保,其实GIN喜欢你在组织高层里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瞒着你。”某次做完,降谷零曾经对他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讲笑话?他比我大了十几岁。”宫野志保不是情感白痴。她完全可以体会到GIN对她的那种变态式的情感。不论是后来想想仍然心有余悸的“头发丝认人”“听喘气认人”,还是最后决战时他打她的那三枪。
决战的具体经过她已经记不太清。只是在甚至连BOSS也已经落网的情况下,唯一还在抵抗的人,也是GIN。
后来在某次看比护选手球赛的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感情。那是一场保级战,在东京出名,在大阪走向巅峰,后来在英格兰大杀四方的比护在濒临退役的年龄落叶归根回到大阪。不过此时的球队已经今非昔比,从冠军争夺者混成了保级队。
那是最后一场的生死战,赢了就保级,输了就降入J2。
比护首发,也成功完成了帽子戏法。可惜球队的后防如同组织一般出了亿个卧底。最后一次的射门机会,他拼了老命的倒地铲射,把球捅进了球网。比分被追成了4-4,他也因为没有躲开对面防守队员凶狠的铲断而导致胫骨直接骨折。这样的重伤直接给已经38岁的比护隆佑的运动生涯判了死刑。而令人悲伤的是,虽然他已经做到了极致,但球队还是因为胜负关系的缘故降到了J2。
那之后她罕见地主动打电话找毛利兰出来喝酒。工藤新一的东京灵魂又一次夺冠,喜不自胜的他打电话回来也在和他妻子聊这件事。听到志保讲这件事,她反而是给志保讲了一段三国的故事。
赵云随诸葛武侯出岐山时,看着自己身边关兴,张苞这些小子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心中会不会也有“老了”的感觉呢?
也正是那一刻她才明白当时GIN的感受。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退场。GIN就是GIN,不能接受像老鼠一样被人满世界通缉,追来赶去的苟活。就像诸葛亮必须死在北伐途中的五丈原、赵云在死前必须断后吓退曹魏士兵迸发最后一次的闪光一样。组织之于GIN,或者说是黑泽阵,就是一切。他从降生开始就注定了为组织服务,尽忠到死。那么眼看着承载自己全部生命意义的组织大厦倾覆,他会做出那种选择,完全符合他“虚张声势的刺猬型人格”的逻辑观念。
所以在她当时深入组织的研究所抢救最后的APTX-4869资料却和躲藏在那的GIN巧遇之时,GIN才会拿着枪,一步一步把她往门口逼。
那是个晴天,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志保站在门外可以被太阳光照到的地方,而GIN则站在了阴影里,面朝光。
他打了他三枪,左右臂各一枪,腿一枪。没有装消音器的枪声引来了公安和FBI,但在他们到来之前,GIN用最后一刻子弹结束了他自己。
当时的宫野志保百思不得其解,以GIN的能力,想杀死自己之后逃走简直是轻而易举。他为什么要自杀?
事实上,那三枪是GIN对自己的交代——他没有杀掉自己曾经唯一或许动过心的女人;也是对组织最后的忠诚——面对叛徒,他并没有无动于衷。
不过这种仁慈带来的矛盾也一直困扰着宫野志保直到降谷零走后七年的这个深夜。她对GIN并无任何好感,他夺走了她在世界上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甚至这种厌恶带有生理性质。
但也正是这个人,最后把她送出了困扰她近二十年的噩梦。这个噩梦的缔造者是乌丸莲耶而不是他GIN,而却是GIN在最后时刻用生命把噩梦引向了终结。
那她该如何自持?
时间大约已经到了十一点半。生意越发冷清。
“我在这里这么久,才喝了这么一点。你们是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客人了?”她问,语气里有一点醉意。
“没什么,你还要喝么,算我请你。”礼说。
她还是没回话,只是自言自语:“礼,Rei;零,Rei。是巧合么?”
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礼,又是什么时候和一个陌生男性以不符合自己一贯作风的情况下变得如此熟络呢?
“要杯茶吧,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就要……伯爵玫瑰吧。”
浅白绿色的花朵,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气,和她瞳孔的颜色一样,清冷又迷人。
突然,礼摸了摸她的手。志保皱了皱眉。冰凉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她冷不防顿了一下,却被礼顺势反手握住,整个手掌被团进他的掌心里,若有若无地被摩挲着:“手怎么这么凉……”
“你干嘛?非礼女科学家?”她挑了挑眉毛。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可是不管她怎样拔,都无法挣脱他。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的手和体温也渐渐暖了起来,感受到她手掌里细密的汗,礼松开手,轻松道:
“给你暖暖手。”
她瞪着他,准备张口反击,但想过后还是懒得和他争论。毕竟她和面前的男人熟络了之后经常吃他的免单。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也实在是不好说些什么。
更何况,似乎刚刚她并不抵触面前的男人的亲昵举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她心里发苦“自己不会真的寂寞到想要有外遇了吧。之前和侦探处理了那么多外遇杀人的案子,难道有一天要轮到自己?”她越想越荒谬,竟然被这种荒唐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今天就到这了,谢谢你的招待。”她站起身,头稍微有些晕。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喝了以往大概四倍量的酒。难道真是所谓的“寂寞”?
礼没有留人,只是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东京繁华,是个不夜城。不过这地方远离市中心的商业区,路上倒是没什么人。头顶路灯的光线一点点亮起,白色的光线在她背后晕开,她的头发被绕在耳后,耳廓边浮动着玉粉一般的浮尘。她弯起眼睛,略带得意地笑了。直到刚刚,她才想明白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来自哪。就好像,整个城市夜晚的灯光都揉碎在她的眼睛里,连眼角的笑纹都带着绵绵缱绻的气息。
其实她本不应该如此欣喜。曾经她想过在她回来的时候她要怎样责备那个把他丢开跑了七年的人。但事实现在看来并非是像她以往想的那样。
找了个街边的长椅,她坐下。既然回来了,就让她也做一次“侦探”,梳理一下她和榎本礼的故事。就当做是给过去的七年点上句点。
事情的开端还是那一次兰的突然来访。她们两个那天晚上的最后一站就是那个灯光昏黄的酒吧。
听兰说,她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因为曾经她来这里抓小五郎回家的时候遇上了一起杀人案。后来事情不出意料的顺利解决,她也就和当时还是老板儿子的榎本礼有了一面之缘。后来她上了大学,和几个朋友来这里排过戏,也在这里陪失恋的同学喝过酒。似乎从那时起这个酒吧的生意就一直不佳。天知道小五郎是怎么找到这样隐蔽的地方的。
第一次见面,礼给她们端上的三明治居然久违的吃到了当时还在“波洛”打工的,降谷零独创的口味。当时礼说这些是给一位本来说要来但却临时改了主意的先生准备的。他们店里并不卖三明治。这样的做法也是一位厨师——那个曾经为了套出降谷零三明治配方而闹出很多笑话的厨师——专门教给他的。
她并没有指望着能在这里知道降谷零的近况。只是就当做怀旧也好,她还是爱上了这家半死不活的店。
她曾经问过他,在东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什么要做这样稳赔不赚的生意。他只说这是他父亲所谓的“梦想”。宫野志保嗤笑,不过她也相信这种说辞。毕竟日本这样的国家,想找到什么奇葩应该也都是不难的。
后来无非是平淡日常。榎本礼的厨艺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做出超越当初降谷零的口味;坏的时候就只能模仿起味形而失其神髓。随着来这里次数的不断增加和榎本礼对志保身体状况的日渐担忧,这里几乎变成了她的食堂。哪怕是不喝酒,她也喜欢来这里坐坐,开着电脑写论文,吃一吃榎本礼时好时坏的饭菜。
其实有时候她想,正常的恋爱本就不该像她和降谷零一样牵扯到长辈恩怨、生离死别。刻骨铭心又畸形丑陋,进展神速又风雨飘摇。反而是应该在日常里慢慢累积。她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怕,但他们毕竟聚少离多。他们正式确立关系到现在是九年,在一起的日子不超过三十次。
越想头越疼。仲秋夜晚的风还是很凉。她每次出门��衣都务求得体而奢侈。今日也是。本就白皙的腿被风吹着,白得有些吓人。都说饮酒之后会发热是因为血液循环加快,在风吹的情况下更容易丧失体温而得病。
她经常生病。不过她宁可撑着,即使撑不住也要让自己摸鱼的地点在研究所里的办公室内。日本的职场是炼狱,尤其是对于女性。她们大多要时刻保持强势,像是开了屏以虚张声势的孔雀。
“怎么不回家?”有人问。是降谷零的声音。而宫野志保并不惊讶。
“你先撕掉你的假脸再跟我说话。免得一会儿孩子们见到你以为我搞出了外遇。榎-本-礼!”
“志保,你早就看出来了吧。”他说,一边说一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脸是属于降谷零的,货真价实的降谷零。
“不,今天,也就是刚刚才看出来的。不过如果你不说,这事也就永远成为秘密了不是?”她戏谑道。“那我们来解释解释吧,降谷先生。为什么你会在这?”
事情其实很简单。降谷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确实在参与调查一个跨国的贩毒和倒卖军火的团体。黑衣组织的事情之后,降谷零搞出了组织PTSD。或者不如说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
他作为降谷零在“零”,也就是明面活动,同时利用“安室透”的假身份在暗中调查。至于那个小酒吧,从很早开始就是他们公安的一个秘密据点。至于那块钓上宫野志保的三明治,则自然是出自降谷零。毕竟,这里相对于其他地方要安全得多。至于榎本礼和他父亲,自然是公安成员。后来,他在稍微空闲的时候会伪装成榎本礼和她见面。其实她本不该露出破绽。只是面对一脸无所谓,用最冷漠语气说出最惨淡现实的妻子,他总是无法克制。
“那我每次吃到好吃东西的时候,榎本礼每次几乎要越线的时候,都是你假扮的啰。”志保其实心里也暗暗释然。她其实也有对榎本礼心动过,但理智总是在一瞬间就战胜情感。虽然如此,也只是压制到普通朋友的程度,她完全无法割舍那家店带给她的,熟悉温暖又危险的气息。
“你这算不算逼迫自家妻子出轨?还有,结束了吗?”她问。
“结束了啊……风间和榎本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也可以从零组解放出来了。”
“也就是说?”
“是的,是你想象到的,最好的结果。”
志保没说话,只是把她刚刚在酒吧里猜到事情真相的后写的一张纸条递给了降谷零。
“你看,这首《七哀》,男主人公是你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搂住了她的腰肢。降谷零贴过去亲吻他的侧颈。呼吸沉重,意图分明。
志保下意识地还觉得他是榎本礼,想挣开——毕竟那身衣服实在是太具有代表性了。可随着呼吸的临近和与榎本礼完全不同的声音,她也放弃了抵抗。
降谷零按着他的后颈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我可不是什么宕子啊混蛋!”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她叹了口气。
“不想。”
“是你待我太像恋人了,从眼神上看也是如此。还有,你的手。”她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
灯下黑。路灯下并不充足的光线,模糊了她的眉眼神情。只剩下瞳孔的颜色,越发清晰明了。
湖青色的,比过去七年的坚守更深邃,比他们第一次在铃木特快上的初见柔和。
深吻之中,降谷零似乎感到宫野志保才张开嘴唇,做了一个字的口型。
“ki(き)mi(み)”。
——“你”。
他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
满地月光如水,从地面映上来。水中的藻荇是树枝与树叶的影子。他们两个的影子几乎被路灯照成了两个点,又被白色的路灯切割开。路灯也照着玫瑰,如同鲜血一般的红一点点渐变成了暖调的橙黄。他们走着,吻着。无视路人的侧目。当走过那片圆锥形白光的笼罩,又悄悄变成了血红。
红橙交替。直到走到家里。
家里的灯光是白色的,他们手中的玫瑰又重归于温暖的橙色。
仿佛周而复始,仿佛……一个圆满的轮转。
他们家的飘窗可以看到月亮。他望了望银白的月亮,又看向她。她的眼睛像一湾化冰的湖泊,清亮如镜。
也是他的归宿。
孩子们被动静吵醒,惊愕地看着一个陌生但眼熟的男人搂着��时一脸“生人勿近”的妈妈。妈妈的脸色泛红,头发散乱,他们从没见过妈妈如此狼狈。
“你……你不许欺负妈妈!等我爸爸回来你会死的很惨的!他超厉害,是警察!”在小孩子的圈子里,一个当警察的父亲往往是“牌面”的代名词。
“看样子,你教的小孩子很不错嘛。”降谷零笑了笑,“不欺负你妈妈是不可能的,因为……”
他低下头,对着孩子们说。
“我就是你们刚刚说很厉害的那个人。降谷零,请多指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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