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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cuunlisng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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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亮中医抓龙筋分为补法、泻法和平补平泻法,上午抓治病,下午抓保健,晚上抓放松,11点以后不适合抓龙筋
王春亮说,抓龙筋是大开气血的,分为补法、泻法和平补平泻法,看他的身体和生殖状态,虚龙则补之,实龙则泻之,不虚不实,则平补平泻之,这样才能对身体好,起到效果,另外,抓龙筋时间也很重要,生殖虚弱的,治病的,上午抓;生殖素质中等的,调理的,下午抓;生殖很棒的,保健的,可以晚上抓,十一点以后抓龙筋不合适!
我允许你在我面前高潮!
因为高潮本身就是一种疗法!
王春亮抓凤筋真的不一样!
作为一个性治疗师,我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我将无男女,看到男孩女孩的性问题解决了,我是多么的开心,要让他们像我一样幸福!
王春亮抓龙筋美女学员不计其数,王春亮的抓龙筋美女学员情商、智商、性商超高,她是女王,她是武则天,她是野心家,杨贵妃,她的性能量真的很厉害,不只能征服男人,还能征服自己,因为她学到了王春亮的髓!
什么是中庸?中庸就是顶梁柱!中庸就是定海神!中庸就是阴阳之道!中庸就是方圆之间!中庸就是太极!中庸就是你和我!
是的,不敢问当年是真是假,因为一句话,就是一辈子
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事,那天下真的是诚信,人类真的会很美好
我18岁就说过,养生就是养情绪,养情绪就是养心,养心就是永远在光明状态!
但是又有谁能做到,所以你会生病!
什么叫独善其身?我一个微信群都没有,因为我喜欢清静,我喜欢难得清闲,我喜欢时间和时光都属于自己的!
见识不同级别的灵魂,便是见众生,亦是见自己,级别再低的灵魂,​亦是另一个身体的自己,所以,以正确的方式,去接受他们,去与他们相处,那便是修行!
女人也有早泄和阴痿
女人早泄是指,欲望小,时间短,没有高潮或者就一小瞬间,阴道干涩松弛,不会动,盆底肌力量小,脸色不好看,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免疫低,易得妇科炎症,王春亮抓凤筋称为“弱凤”。
女人阴痿,对应男人阳痿,是指性冷淡,没有性渴望,没有性欲,玩玩具到不了,脸色像僵尸,毫无女人味,生殖萎缩,阴部毛发白,像冰块,气血失养,早衰,王春亮抓凤筋称为“死凤”。
以上问题都可以通过王春亮抓凤筋解决,慢慢的你有欲望了,气色好了,显年轻了,脸色好看了,气血充盈了,下面紧致了,凤泉水多了,炎症消失了,味道好闻了,有高潮了,时间长了,可以随心所欲了,有爱别人的能力了。
空洞代表匮乏‮贫和‬穷​͏ 
这就是‮什为‬么很多‮不人‬管怎么努力
都感觉入不‮出敷‬的原因
都‮觉感‬焦虑担心‮怕害‬没有安全‮的感‬原因
都感觉‮独孤‬寂寞缺‮的爱‬原因
能‮决量‬定风水,风‮决水‬定运势,运势决‮命定‬运
多少女人,开着​豪车,住着豪宅!
白天穿着衣服像个少奶奶
晚上脱了衣服像个老奶奶
如果你的私密不管理,三年后会是什么样?
五年后,十年后又是什么样?
王春亮抓凤筋生殖抗衰才是根本抗衰
我干生殖按摩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刚才一个小帅哥咨询我,要我给他老婆按摩,我说可以啊,什么问题?他说他老婆的胸很胀,很难受,怎么办?问我是不是全部脱光光?最后问的毫无底线,我直接拉黑!再往下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绿帽癖吗?但是你找错人了!
王春亮说:房子哪里最脏?下水道!那人哪里最脏?
抓龙筋抓凤筋是最可爱的,我们是人体的水道疏通工,脏了自己,干净了别人
但是我们的收入也是非常高的,老天爷是不会亏待任何人的。
男人是性欲,女人是情绪
女人的性欲,主要是心情
这与她的负面情绪(压力)有关,
不过是反比,压力越大,
负面情绪越多,欲望越低。
男人则相反,压力越大,
他越是想找漂亮的姑娘释放,
或是看看小片,去风月场所消遣下,
才可以缓解内心的压力。
少做低能量事情:否则你会越来越差
熬夜、抽烟、酗酒、暴饮暴食、过劳、看负面新闻长时间看手机、八卦、过度消费、沉迷网络、指责埋怨、自私、吝啬、发脾气、争吵、纠结、拖延焦虑、嫉妒、懒惰、冷漠、拜金、攀比、不思进取嘲笑、诽谤、辱骂、愚味、抱怨、挑衅、推卸责任悲观、懒散、逃避、浪费、挑剔、沉迷游戏、贪婪刻薄自卑、放纵、不学习、失信、多疑、投机、悲观沈溺、犹豫不决、怠惰、喜怒无常、攀附、虚荣心口是心非、怨天尤人、极端主义、心浮气躁固执顺手牵羊、随波逐流、唯利是图
多做高能量的事,你会越来越好
运动、早睡、早起、看电影、听音乐、练字、喝茶静坐、阅读、抄经、听雨、散步、健身、瑜伽、冥想弹琴、撸撸猫狗、放风、捐赠、午睡、打球、放松、泡脚、聊天、手工、看喜剧创作、煮饭、按摩、抓龙筋、品尝美食、拥抱、表达爱、旅行、插花、书法、种花、赏月、晒太阳赏雪赏鸟、赏鱼、泡汤、沐足、登山、放空远眺游山、玩水、观星、摄影、买书、种花钓鱼、露营、看展、舞蹈、写信
王春亮抓龙筋要配合做臀疗,臀部好了,前面才好,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屁股,要上翘,有弹性,肌肉发达有力量,周围温度高,收缩力明显,我们通过男士臀疗,强健臀部筋膜,消除毒素垃圾,快速恢复臀部活力与年轻态,当然,抓凤筋也是一样,女人臀疗更重要。
中华根“抓龙筋”传承于千年道家文化和数百年来的宫廷绝学秘术结合全球顶级的中式推拿、日式指压、欧式芳香、印式密宗、泰式拉筋核心私密技术,以及美国的性学文化和现代生殖美学,不手术不用药,不用仪器,绿色安全、高效便捷,依靠其独特的中医外治医学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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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jianxkk512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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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idaohh887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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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kongdh895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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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xkjian22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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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hangda12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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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jianxk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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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elium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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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6乙女向】【Bandit/reader】Comet Dash 彗星为谁而来 1
分级:PG-13
性向:F/M
原作:彩虹六号:围攻
配对:卧底Bandit/酒吧女侍reader
梗概:一个关于自救、拯救、被拯救的俗套故事。
警告:这篇文写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班哥还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光头。
   Ⅰ
 开始为了老妈的保释金存钱的那一天,我走在乔德街上,偶然看进一家五金店的橱窗里。木格间镶嵌的玻璃脏兮兮的,收银台后站着个矮个儿黑人老头,大半身体倚在拐杖上,正要把一本挂历从墙上摘下来。我停住脚步,望着他费力地踮起脚时拐杖头上颤个不停的手,意识到我在黑彗星工作的第一年快要走到头了。
 我把手从连帽外套口袋里抽出来,推开五金店的门。门上挂有两个响不了的圣诞铃铛,光泽暗淡,塑料槲寄生叶片上蒙了结结实实的一层灰。我不由想到老妈常说的,逾期的装饰会为宅子带来厄运,虽然我们大多数时候并没有购买小彩灯和圣诞树的闲钱。出来时,我的怀里多了把生满红锈的旧扳手,以及一本已经过期的二零零六年日历,总共花去五块钱。路边的乞丐伸出长满脓疮的手臂。五块钱,小姐,五块钱就好。冷风倒灌进鼻腔里。我低下脑袋,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从此往后,这把扳手在我的口袋里生了根。不管我走到哪儿,它都沉甸甸地坠在我的衣袋里,尤其是当我要在黑彗星值夜班的时候。如果你也生活在运河区,在酒吧讨生活,大多数情况下当你的嘴吐出好的、抱歉、谢谢惠顾,你的心里其实在说“操你妈”。就三个字,你的年假就要报废在医院里了。值班时,我的手常常需要滑进荷叶边围裙的口袋里握住扳手的金属柄,只为不让自己喊出那句操你妈。操你妈之后是狗娘养的,接着是砸在颅骨上的酒瓶,飞溅的血滴,裂开的骨头,救护车和警笛。捶着吧台要求赊账的醉汉不知道我的口袋里有把扳手,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手伸向牛仔裤后腰,掏出一把伯莱塔。
 在运河区,你永远不会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会从口袋里掏出什么。
 老佩里知道扳手的事之后,把我从吧台调到了后厨。他的借口是,如果我少跟人打交道,就会少惹点麻烦。但我明白,他之所以把我放进后厨,是因为我的脑子比炸鸡块的文森特和调酒的何塞菲娜转得更快。黑彗星不是靠往酩悦香槟和伏特加里兑水营生的。我们在吧台接待前来交易的情报贩子和顾客,在后厨为情报归类,接打电话,决定该让什么人知道什么事。老佩里亲自建立了一整套信息系统,完备而复杂,从他左腿还没瘸的时候沿用至今且尚未过时。那之后我每天端盘子倒酒的时间大大缩水,挪出的八个小时用来整理雇佣兵的简历,为退伍兵和地下拳馆搭线,用记者暗访店铺的时间表交换警署可贿赂人员的名单。我并不想知道老佩里从哪儿买来这些东西,又要卖到哪儿去,虽然我不得不知道。现如今,有点头脑的年轻人大多都找到了更能来钱的去处。要是我有的选,我也会爬出去。我只希望我能撑到那一天,毕竟我见过太多坐在酒杯前说“干完这一票,我就回老家种玉米”然后隔天死在报纸头条上的人。
 其实事情本来还可以更糟的,比如被逐渐同化。大多数时候,只要一句“事情本来还可以更糟糕的”,日子就能过下去了。
 抱着日历回到黑彗星,我把替何塞菲娜买的睫毛膏给她,帮文森特从冰箱里拿了包冷冻鸡肉出来,然后从伸缩梯爬上阁楼。我的房间仍是老样子,除了老旧的门上多出一把突兀的新锁,和我搬进来的时候相比无甚差别,每一个角落都向外发射着“此处不宜久留”的信号,既没有变大,也没有缩得更小。一张皇后乐队的海报贴在衣柜对面的墙上,我将它扯下来,露出后头掉漆的墙上被抽掉三四块砖而形成的一小方凹陷。砖洞像张缺牙的嘴,谄媚地含着一叠边角打卷的、堆得乱七八糟的钞票。我点了一遍数目,然后把日历挂了上去。
 墙的嘴被堵上了,一小块墙皮被震落下来。和海报相比,这东西好就好在自带一块褐色硬壳封皮,这样就算哪天老佩里或者别的什么人突发奇想溜进我的房间,把手放上去,也不会发觉底下不正常的凹陷。衣柜门上镶着的穿衣镜倒映出挂历的大标题,花体字写就的2006被玻璃上蛇行的裂痕割成两半,“200”在一边,“6”在另一边。
 镜子里的我也有一张被割裂的脸。这可算得上是某种时间错位,事实上,二零零七年已经开始了,我即将第一次见到多米尼克·布伦斯迈尔。那一年《浪潮》尚未上映,有那么几个星期塔利班天天在电视屏幕下方滚动,基里尔风暴自下萨克森州登陆,继而席卷整个德国。我们用手掌宽的银色胶带封上每一扇玻璃窗,成箱地储备饮用水、面包和收音机电池,把床垫搬进地下室,听头顶嘎吱作响的风声、有声小说和电台转播的气象局消息度日:跨莱茵河的所有大桥都被关闭,汉诺威中央车站向滞留旅客开放了防空洞,红十字会成员在那里分发毛毯。那会儿似乎便利店货架上能找到的任何东西都比现在便宜,在汉诺威的黑色世界崭露头角的多米尼克也不叫多米尼克。因此,或许也可以说,这个故事在某种程度上从最开始就充斥着谎言。
 而我此前从不知道谎言也可以拯救一个人。
   Ⅱ
 机车轰鸣声在酒吧外头的街道上响起,由远及近,如同水滴形刀刃的宽度从尖锋开始极速扩大,割开运河区的夜晚包藏的污垢。吧台对面墙上的铜质船锚造型时钟已彻底报废,时针一动不动地瘫在那儿,指向钟被流弹击中的时刻,分针则不知所踪。那把声波刀一路切割在街上游荡着的乞丐、兜售便宜口活的未成年男女和磕高了的流浪汉,最终在黑彗星门口戛然而止;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半夜十一点四十五分。
 如果把时间拨回下午,地狱天使和吉普赛小丑的那两拨人没有选择在这里就地解决问题,而是遵循传统,出去找个废弃工厂或者小巷火并,这本该是平日里黑彗星最热闹的钟点。一直以来,黑彗星就像那几个没有手术价目表的诊所一样,属于人人尊敬的非军事化区。没人知道规矩怎么就变了。
 现在,酒吧里剩下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清冷的蓝色,色调十分和谐,几近诡异。墙上原本会放出红色或紫色灯光的灯管全碎了,玻璃碎块浸在血泊里,旁边散落着一截断指。舞池里只有血和脏脚印,钢管上飞溅的红色液体让这里看上去像某部低级恐怖片的拍摄现场。如果只靠我单打独斗,把这地方收拾到能营业的状态需要一整个星期。擦擦洗洗不是我的活儿,可当我从警局回来的时候黑彗星比坟墓还安静:炸鸡块的文森特跑了,调酒的何塞菲娜死了,拖地板、擦桌子、洗碗的卢克躺在医院里,负责安保的宾尼不知所踪。你看,最聪明的人也免不了要拿起拖把和水桶,脖子上挂条抹布。
 可是我不。从我走进黑彗星的门、走向废墟中心、屁股挨到被砸得稀巴烂的圆形吧台桌面的那一刻算起,除了坐在桌上闷头抽烟,我什么都没干。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挪一下窝,一脚踩一个泼了酒渍的吧台凳,一根烟抽完就用烟头点燃下一根。我是粗制滥造的恐怖片的女主角,天花板角落里被人一枪打碎的监控摄像头给我一帧特写,而我今晚准备耍大牌罢工。操你妈。
 当我用第六根烟的烟头点燃第七根烟,摩托车的噪音在门前熄了火。有人屈起指关节,在门框上敲了敲——酒吧的门早些时候给那帮人砸烂了。我抬起头,头顶硕果仅存的一盏吊灯摇摇晃晃,昏暗的淡黄色光自上而下照亮男人的脸,使他颧骨下的凹陷和眼眶更加深邃。戏剧性的打光。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想在这部G级烂片中毁掉职业声誉的演员。他身上的机车夹克、皮裤和马丁靴在光中显现出不真实的刻意做旧效果,运河区的男人十个有九个这么打扮,就连有些下巴上尚未冒出胡茬的男孩也会借钱置办这样一套行头,穿上后翘课出来到街上闲逛,找欠缺职业操守的便利店老板买廉价香烟和成人杂志,幻想自己在大房子里搂着丰满美妞点钞票的未来。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不动声色地把烟从嘴边拿下来,声音自带宣布打烊的意味。我用烟头指指周围,示意他看看那些呕吐物,散落在长桌上的脱衣舞娘挂画残片和被割破了的、翻出金黄色海绵垫的皮椅。而男人似乎不以为意,他跨过倒在地上的吧台凳,弹壳在他的靴底嘎吱作响,夹克下的衬衫印着排成下弧形的汉诺威字样,以及AFFA:Angels Forever, Forever Angels。
 要是你也从小在运河区长大,这些标志的含义在你脑袋里会比你最爱的乐队主唱的名字还要清晰。在这儿无知和过分自信一样危险。他不是地狱天使,暂时不是,只是个被观察者,负责跑腿、开车和收拾残局。目前这个阶段,这些缩写和势力地区的名字就是他能放到自己身上来虚张声势的所有东西了——如果他胆敢现在就把侧面骷髅和金红单翼纹到背上,地狱天使会把他摁在地上暴打一顿,点燃衬衫按上他的后背,在他的惨叫声中撕下那块皮。
 “放轻松,小家伙,我只是忘了点东西在这。”他的手插在夹克口袋里,视线和他的声音一样蒙着灰雾般半新不旧的厌倦,懒洋洋地扫过废墟,如同白领等红灯时冷漠地浏览大厦广告牌上的模特。“怎么不见老佩里?”
 “ICU里躺着呢。急着找他?我可以给你地址。”
 男人笑了,露出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简直是活生生的牙医诊所广告。这就是那种会让头一次进酒吧的傻姑娘心旌神摇,而更机灵的女孩看了就知道该躲远点儿的笑容。“不,不——只是关心一下。这老家伙还欠我四十块钱呢,去年他押了科特迪瓦赢。”
 啊,世界杯,运河区酒吧从业者的噩梦。“听我说,忘了那些钱吧,他被打中的是这儿。”我的两根指头夹着烟,用烟嘴指指自己的太阳穴,企盼他听完之后赶紧走开,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回顾我升级失败的人生中第二致命的打击。然而哪怕我坚信他百分百读懂了我的潜台词,他也没有流露出丝毫转身的意图���只是像个刚接受了牧师祝福的新郎那样心安理得地站在原地,耸了耸肩膀:“我很遗憾。”
 比起老佩里,他的语气听上去更像在遗憾那四十块。我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继续抽烟,不再搭理他。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开始在暴力的遗迹里翻找起来。他弯下腰,查看桌底的阴影,用手电筒的柄拨开碎瓷砖。一声响亮的呱唧后,他一脚踩进了血泊,又若无其事地拔出来,在已经肮脏不堪的木地板上印出更多一串一串的血脚印。我刻意移开视线,盯着在天花板上跳舞的烟雾,以免惹麻烦。天知道他在找什么。
 后来——我是指我们熟起来之后,他曾煞有介事地问过我,这第一次会面是否给我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我如实回答:我只记住了你的屁股。
 这个答案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舀了一满勺芝士烩饭送进嘴里,却尝出里头搁了融化的洗衣皂。虽然每个人都会在大庭广众下同意把诚实归进美德这一分类,不过最好别期待它会比烩饭里的肥皂卖相更好。那会儿我坐在吧台上抽烟,整个人颓得能本色出演离开拉斯维加斯,环视四周,眼睛里只有破桌子、破椅子、墙上人头大的血渍,然后就是他因为弯腰在地上找东西而翘起来的臀部,绷紧的皮革的线条赏心悦目。我不能指望他意会到这是句具有调情意味的赞美,多米尼克的脑袋里管情商的那个分区是高级水泥做的。
 多米尼克,什么样的怪胎才能厚着脸皮管这个叫美好的初遇啊?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姑娘只会在毕业舞会上邂逅她们的白马王子,穿着露肩晚礼服而不是被血染毁了的劣质衬衫和油腻的围裙,嘴里叼着棒棒糖而不是黑魔鬼。老天,这不是一句“我他妈没开玩笑”能说清楚的。我多想向他好好地解释这一切,我错过的,我失去的,我得到的。这很不容易,所以最后我只能对他说,血不是我的。
 血不是我的。有个男人在我鼻尖前头被割了喉咙。血像热水从年久失修的水龙头里爆发一样欢天喜地地从他的脖子喷出来,直接射进我嘴里。男人一点点歪倒下去,那血淋淋的花洒喷头也一点点竖着扫射下去,从我的脸到我的脖子到胸口,我搁在桌上的手也没放过,直到他瘫软的身体完全消失在大理石吧台的另一侧。
 想象一下,口腔上一秒还是空的,下一秒就溢满了难以言喻的咸腥味。嗅觉和味觉能感知到的整个世界都浸在铁锈里,那感觉就像你的嘴和鼻腔完全打通了。你的鼻尖牙齿和嘴唇都在往下滴血。啪嗒,鼻尖滴下的血砸到嘴唇上。
 那老家伙是对的,我不是在前台干活的料。那一瞬间我甚至不相信居然在我身上能发生这么操蛋的事。什么,认真的吗,你开玩笑吧。我闭了闭嘴唇,舌头在上颚碾了一下。我在试图确认。我不敢相信那真的是血。那么多。
 接着呢?多米尼克催促我。说下去。说出来你会好过些。
 接着我吐了。
 我捂住嘴,混着血的呕吐物从指缝间漏出来,顺着手臂流下去,滴答了一路。我蹲下来躲避流弹,匍匐着挪到墙边,再摸着墙根转进厨房。中途我被地上的一条胳膊绊了一跤,下巴以青春期女孩们坠入爱河的冲劲儿狠狠地磕在地板上,殃及牙齿,刮走了舌头上的一块皮。去确认那人是不是还活着的念头也就存活了半秒钟。因为沾满血,指头在厨房铁门的门锁上不住打滑,抖得像个帕金森病人,结果就是金属锁的表面最后也晕开了一大片血红。我扒住洗手池,从呕吐的眩晕浮出的间隙听到有人边捶门边大吼,声音像从外太空跋涉数十万光年而来一样模糊,不知道是在求我放他进去还是命令我把门打开。门外头是枪林弹雨,门里头是我在倾倒废物。我在洗手池旁边浪费了一整个世纪,肺叶都快呕到喉头,直到浑身脱力,瘫倒在瓷砖上。
 恐怕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抵触热水澡了。亲爱的,最恶心的不是铁锈味,是温度。那个陌生男人的血热得发烫。
 最后门是被姗姗来迟的条子砸开的,无论他们在门外怎么喊叫,我都不肯相信他们真的是警察。果不其然,门一打开,我便看到门前的地上躺着何塞菲娜的尸体,半边脸不翼而飞。条子们显然急需活着的、意识清晰的目击者,匆匆忙忙把我捉去做笔录,把我押进警车之前甚至不肯让我去换件体面衣服。可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些家伙的工作态度实在耐人寻味。你瞧,甚至都没人来把案发现场围起来。就连老妈用双筒猎枪给了老爹的脑袋一次鸣枪警告那回,都有黄黑相间的胶带拦在公寓门口,粉笔画出老爹的身体轮廓。被送回来的路上,我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邮箱里新收到的那条有关黑帮和警局地下交易的消息,尽管这对载着我的这辆警车是莫大的不敬。
 我又吸了一口烟,数了数被打碎的玻璃窗的数目。黑彗星的门口处有道可伸缩的栅栏铁门,尚且不用操心。这一块儿就是汉诺威市政府最不想让游客知道它存在的那种地方,如果就让那些窗户这么开着,明天早上起来,我就会看到这里所有还算值钱的玩意全被搬走了,从点唱机到冰柜。破窗效应也不完全是胡扯,我需要弄点防卫措施,给还剩下的东西列张清单,再把所有散落的人体组织扔进垃圾袋。可我现在他妈的连自己的腿都感觉不到了。宝贝儿,我好���。
 这就像在一场非自愿参加的大逃杀式马拉松,你透支了下一天、下一星期和一整年的毅力爬到终点线,屠夫打扮的计时员举起扩音器说:对不住,老兄,你还有一公里。
 “嘿,嘿?美人儿?”那个不识相的男人的声音把我扯了回来。现在他又回到了吧台前,手里多了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奇迹般干净。“麻烦让让。”
 不晓得他的声音到底有什么让人服从指令的魔力,也可能是我太困了,我下意识地就把一只脚从踩着的吧台凳上抬了起来。凳脚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把凳子拉过去,毫不讲究地在上头坐下。
 “那上面有玻璃碴。”我这么对他说,其实我压根不知道那把高脚凳上到底有什么。我只希望他听到这句话后站起来,把凳子还给我,好让我有个地方搁我的脚。烟灰落到我的运动鞋上,我抖了抖脚尖,一小撮灰白色的粉尘落到地上。
 男人再度施展充耳不闻的魔法,作派与老妈边大吼边一件接一件地将家里的相框摔向地板时安然收看球赛的老爹如出一辙。他将手搭上桌面,向我讨要一根烟。我抖抖烟盒,倒出一根给他,他道了声谢,把烟咬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凑上来。我一边在心里回忆无耻之徒这个单词该怎么拼,一边手已经自动伸向背后,顺着吧台摸索下去,拉开抽屉凭感觉拈出一只塑料打火机。
 有那么几秒钟,我和他的距离很近。火苗蹭地窜起,他的漂亮眉眼在火光里分毫毕现,垂下的睫毛一根根被勾勒出来,镀上一层黄金。光凭这张脸,他就能毫不费力地找到大把大把心甘情愿为他付账单的女人。烟一点燃,他就退开了。以防他还有更多要求,我干脆又从酒柜里挖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酒。
 男人接过玻璃杯,眼神堪称愉快。“可以叫我尼克。你是佩里的外甥女?”
 我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弹了弹烟灰。我不认为尼克有任何理由为我颓靡的反应愤愤不平,佩里死透了,他的独生女十几年前怀揣着好莱坞演员梦和私生子离家出走,没往家里打过一个电话。没人会来继承黑彗星,就算佩里小姐从天而降,她也只会把它卖掉。我对法律上的继承程序一无所知,更不知道我还能被允许拥有那间小阁楼多久,说不定再过几天,我就要加入街头游荡的那一群了。我原本的目标是在两年之内攒齐老妈的保释金,一夜之间,数字二后头就得加个零;在普通的酒吧和餐厅洗盘子不可能拿到我现在的收入,也许像我这样的软脚虾也能带着黑彗星的情报库另起炉灶——如果命运女神当真瞎了眼的话。
 “友好点嘛,女孩。”尼克劝道,酒杯边缘碰撞着他的牙齿,有如剔透的冰块碰撞杯壁。“我想,你应该同意交换名字是社交礼仪的一部分。”
 我握住玻璃杯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叫我海伦就行。”我尽力藏好警惕的神色,屁股往后挪了挪,同时夹起手肘碰碰大腿外侧,以确定扳手还在口袋里。
 尼克微笑的时候我就不呼吸。
 “海伦。”他好整以暇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在他嘴里像句邪恶的咒语。“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我看着他。就算是瞎眼的命运女神也看得出来我需要帮助。我知道大家是怎么说运河区的某些女人的,这是跑了丈夫的汉娜,那是死了丈夫的罗斯玛丽。一句话就能概括所有的人生。到最后他们也会这么用一句话概括我:没了爹妈的海伦,刚过十九岁,高中辍学,在城市最肮脏的下水道里游荡,房子被银行收走,除了被砸成垃圾堆的酒吧的阁楼以外无处可归。我有三扇窗户要修,两百平方米的地板要擦,五千块钱的高利贷要还。我真想知道他打算怎么帮我。我真想知道一颗彗星该怎么照亮整片没有月亮的夜空。
   Ⅲ
 我们从杂物间里挖出了一个修理工具箱,我是说,尼克和我。我很快发现他有一套高超的盘问技巧,他一边往横在窗户上的木板钉钉子,一边轻松随意地与我闲聊,a.k.a.套话。我在旁边给他打下手,想着自己的事,注意力涣散的结果就是被他东一句西一句地套出了好些我本来半个字也不想提的事儿,甚至连电话号码也交了出去。作为情报业者,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是看在他的木工活儿做得很漂亮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他。
 快要收工的时候,尼克向我要了一罐广告颜料,在木板上刷了一行明黄色的粗体Nick B。眼馋的无赖混混们看到这个,就会知道尼克·贝图尔格看着这儿。“如果早知道会在这里派上用场,我可以帮你带些更管用的小玩意儿来,不过你晚上可能就睡不太安稳了。”尼克兴味索然地说,“这个窗户框是金属的,对吧?”
 “我想是吧。”我接过他手里沾着颜料的刷子。“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面面相觑了三秒钟,反应过来之后,坏笑爬上尼克的脸庞。“什么?——噢。你知道人触电会发出什么声音吗?”
 如果我是一只猫,我现在一定已经炸成了一团毛球。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思考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怪人,以及在他似乎对我颇感兴趣的前提下,我该和他保持多远的距离。我太过专心,以至于最后收起工具时,我只喃喃了一句谢谢,并且立刻与他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敷衍。
 “对不起。”我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我——我只是太累了。今天是很漫长的一天。”
 “对任何人都是。”尼克表示赞同。“早点睡,女孩。”他一弹拇指,最后一颗钉子跳进工具箱里。我站在原地,目送他走出门,十几秒后摩托车的机械轰鸣在被封死的窗户后响起,像来时一样逐渐消失,我才敢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身体在他身边居然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这会儿骤然放松下来,我差点再次倒在地上。
 回到吧台,我发现空杯下压着几张钞票。我毫不客气地拿走了钱,同时在心里想,目前尼克·贝图尔格应该能挤进“运河区最有礼貌的无赖”排行榜前三名。我爬上楼,用冷水冲了个自欺欺人的澡,把浸透血的衣服扔进水盆里。直到碰了水,我才发现手臂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蜿蜒的伤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破的,已经开始结痂了。我必须要睡了,明天还有成吨的麻烦事要处理。我掀开房间墙上的那本日历,把那些钞票放进墙洞里。
 真正能把人淹没的困意找上我前,有个男人在窗外的街道上唱起了歌,声音模糊,忽远忽近。我是个穷小孩,没有人爱我。 他唱得七零八落,却还执着地分出高低声部。我把头蒙进被子里,歌声被削去几层,仍然锲而不舍地钻进来。我是个穷小孩,没有人爱我。他是个穷小孩,从穷人家里来。两首不同的歌在我的脑子里搅在一起,像缠乱了的毛线。我是个爱哭的穷鬼,为了几枚硬币潜入深海;我是只肥胖的家猫,笨拙地舔舐伤口。穷小孩、爱哭的穷光蛋和胖猫,这些词汇在我脑袋里循环,直到这一天终于结束于一场无梦的睡眠。
 我暂时还不知道的是,尼克驾着他的复古维斯帕回到住处以后,给某个不会在任何通讯公司的记录里留下痕迹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他说:“给我海伦·阿兰德的所有资料。相信我,这绝对值得。”
   TBC
 在班迪的假名上抖了个小机灵,贝图尔格=Betrüger=骗子
文末的两首歌是Bohemian Rhapsody和Flightless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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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0115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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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1)
东方仗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值杜王町下班高峰期前半个小时。本来趁着警局这两天案子少,他打算给自己放个假,提前下班溜去商店街新开的店里卖一波游戏。结果美滋滋构想好的小计划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泡了汤。他拿起听筒的时候心情并不算太好,还想着要速战速决提前溜出警署,但电话那边操着一口美国口音的日语让他愣了神。
“喂,这边是SPW财团下属的研究机构。空条承太郎在我们这里。”
劈头盖脸砸向他的第一句话就这么不友好,他不禁捏紧了话筒。多年来担任刑警的职业病告诉他,一般这种句子的下一句话会是:“想要赎回空条承太郎,请把XXXXXX元现款打到XXXX-XXXX-XXXX-XXXX的账户上,否则承太郎的性命难保”——对的,是绑架。
但那可是有着无敌的白金之星的承太郎先生啊!凭借他的智商和经验以及白金之星的时停能力,他要想逃脱绑架,谁能奈何得了他?——他告诉自己这绝不是迷弟病发作,而是合情合理的推理,所以姑且先冷静下来听听对方怎么说吧。
“空条承太郎先生现在在位于美国德州达拉斯的分部接受治疗,我们给他脱掉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背包侧面口袋里还装了一个东西——确切地说是一个U盘,U盘已经因为之前的打斗而完全破损在他口袋里了,但是我们希望能够把它恢复出来,因为里面说不定有关于嫁祸栽赃空条徐伦的证据和资料,所以我们联系了您,因为您的‘疯狂钻石’是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能够把损坏的物体恢复原状的替身。”
“你等等!治疗?什么治疗?他怎么了?……”
“他被人夺去了替身和记忆,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可以说是植物人状态了。”
东方仗助的第一反应是“你在搞笑,替身能力还能被夺走?”,但是刑警的直觉让他迅速反应过来这绝非一个恶劣的玩笑。——SPW财团这个名字以及达拉斯这个地名是空条承太郎曾经挂在嘴边的。而这个世界上,能够对“替身”以及“他的替身能力”有所了解的,恐怕绝非闲杂人等。仗助屏住呼吸,捏紧话筒,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什么人能够夺走承太郎先生的替身啊?你说具体点。”
“您这是在怀疑我么?我可以把空条承太郎的照片传真给您,据我所知,这是您的办公室电话吧?应该在办公室内配备有传真机?”
“行,你传办公室传真机吧。号码就是我办公室电话的最后一位变成7。”
听筒里传来的背景音顿时嘈杂了起来,脚步声,拍照声,扫描声,拨通传真的按键声以及提示音交替响起,但是和他对话的人却没有停止交流:“夺走空条承太郎先生的替身的,是位于‘格林·多芬’刑务所管理的监狱的某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凶手是谁。他女儿遭某人陷害,被送入那个监狱,在去救他女儿的路上他被提前盘算好的敌人夺走了替身光碟和记忆光碟。失去了这两个光碟的人相当于失去了记忆和灵魂。本来是活不过这几天的,不过刚刚他的女儿联络了我们,说今天中午会送回来替身光碟,如果顺利送达,靠着SPW新开发的维持生命的装置,空条承太郎先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我们也不敢保证。我们也在刚刚终于找到了您的联系方式,所以联系了您……”
打断那人的说话声的,是仗助身旁传真机的“嘀嘀”声。在他按下接收键之后,传真机立刻缓缓地吐出了一张A4纸大小的照片。
他将照片抽出,看了过去,然后听见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
(2)
挂上电话他立刻在DELTA官网上订购了从S市出发直达达拉斯的机票,订好了位于SPW达拉斯分部旁边的酒店,然后打了请假条给警局。
15个小时的国际航线加上一个半小时的长途汽车他一点都不觉累。或者说,身体超负荷运转却赶不上大脑的一天48小时的疯狂思考——究竟是谁,在哪种情况下,能够击败白金之星时间停止的能力?而这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夺走的承太郎先生的记忆?
大巴停下之后,他提着行李就跑进酒店。check in后回房间放下行李,立刻转身出了酒店,直奔坐落于酒店旁边的SPW大楼。
跟随着工作人员走在SPW财团研究机构所在的写字楼里的时候,他听着自己“突突”的心跳声,想着这些年来和承太郎总是聚少离多,但上一次,也就是一个月前,他和承太郎偶然相遇的时候一切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他不由得回忆起上一次相遇时的场景。
相遇的起源是自己母亲自作主张的一段相亲。
“仗助,周日替你接下了一场相亲,女孩子是在银行工作的,人挺漂亮的,家庭条件也适合你,你们见一面先聊聊,看看感觉。”
东方朋子年过50依然身材曼妙,在他专注于电视游戏的时候突然站在了电视机旁,端着茶杯,汲着人字拖,时而呷一口热腾腾的乌龙,时而看向他。他本想打定主意不理母亲,因为他知道,每当母亲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肯定没什么好事。谁知母亲率先开了腔。
“什么啊妈……为什么要替我做这种决定?”
亿泰结婚的时候他理所应当地当了伴郎,结婚前一晚仗助和亿泰两个人去小酒馆喝酒的时候亿泰喝多了,当然仗助也喝了不少,于是聊天的内容也就尺度大了起来。仗助记得自己那晚问过亿泰:“你喜欢那女孩子哪里?”亿泰说:“我也不知道,就人挺好的。我人也不聪明,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有个这么好的女孩子愿意跟我,我也知足了,不能亏待了人家姑娘。”于是他多年的友人就这么结了婚。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不是跟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共度一生,那有必要结婚吗?
母亲也是因为真爱才和老头生下的自己,没有老头陪伴,每天过得也算幸福。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拘泥于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呢?如果遇到真爱,多少岁结婚不都一样么?可是如果遇不到彼此能够相互理解的人,即便早早步入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非常豁达。但每一个做母亲的人都不这么认为——
“是啊,我起初也不想多事。直到我发现我儿子马上三十了却连结婚的影子都没有。”
东方朋子一脸淡然的样子好像在和他聊今天晚饭吃什么。
看到母亲一脸“和善”的表情,仗助立刻决定“相亲”这话题必须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哎……妈你放心,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康一结婚以后都被由花子压榨成什么样了,你忍心看你儿子也变成那样吗?露伴老师结婚以后画稿件速度直线下滑,以前4天画18页,现在4年休刊18次,再说了,你看你没结婚不也过得挺滋润嘛……所以妈你看,我决定追随你的脚步……”
Great!他觉得自己这套理论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最后还不忘拍自己母亲的马屁,以保持统一战线为由趁机拉拢母亲站到自己这一方。
“游戏机没收,卡带没收,在参加完相亲之前东西都放我这。”东方朋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养了这个大儿子近三十年,她可知道什么是仗助的软肋。
接着,电视机的插座电源线被粗暴拔起,黑屏的时候仗助的拇指还在手柄的案件上猛击“x”键。来不及保护所有宅物,茶几下面的那一塑料袋新买的PS3和Wii的游戏卡带就被朋子拎了起来。
望着东方朋子抱着仗助那一桌宅物进了卧室,仗助一个人葛优瘫在了沙发上。
这都二十一世纪实行自由恋爱了为什么还有家长会逼着自己儿子相亲啊……人生大事怎么能由父母决定?——东方仗助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觉得还是游戏比较重要,毕竟那么一厚摞游戏,少说也花了他几十万日元的工资。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决定周日按照母亲的要求去相个亲,自由恋爱什么的暂时见鬼去吧。
(3)
仗助按照母亲给他的地址到达餐厅的时候比预定时间提前了15分钟。他有些不自在地揪了揪领带,整理了一下发型,就朝着预定好的7号桌走去了。
那时还没到午餐消费的高峰时期,店里的人不多。和他见面的那位银行女孩子还没到,他于是百无聊赖地玩起手机,逐渐地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消消乐”玩到第10关的时候有人在他身边站住了。那人高大的身影挡在他身前导致本来就昏暗的室内更加阴暗。他抬起头来刚想说出:“先生不好意思,您好像挡到我的光了,能麻烦您稍微移动一下么”,结果和那人对视的同时,他僵在了原地——
“承太郎先生??!”
“啊,仗助。”
“承太郎先生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约了人。对了,你知道7号桌在哪吗?”
“…………啥?”
仗助再次低头看向自己桌子上的编号,7号。
于是承太郎就这样抱着双臂在他面前坐下了。
在相亲现场遇到最不希望遇见的仰慕前(晚)辈,东方仗助觉得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服务员不合时宜地走上前来:“既然两位客人都已经到齐了,那我们能不能上菜呢?”
仗助答道:“……等等,人还没到齐。我在等一个人,承太郎先生在等另一个。而且你们餐厅的服务怎么搞的啊,为什么我们两个人预约的桌子会被安排到同一桌?”
“预定这个桌子的人留言说这桌只有两个人啊?”
“奇怪了……我妈告诉我预定的桌子是7号桌啊……”他喃喃着,然后突然醒悟过来,“承太郎先生,你确定没走错餐厅吧?你确定是7号桌?”
“没错,EverGreen 7号桌。我等的人是一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孩子,名叫桥田玲。”
仗助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句“这名字不是我准备相亲对象的名字吗”脱口而出。
然后整个餐厅都安静了。
(4)
还没开始交往就已经被潜在交往对象戴绿帽子也太凄惨了,他东方仗助现在就在感受这种凄惨。
是的,经过细问才知道,他的外甥也是来相亲的,而且他和他外甥的相亲对象竟是同一个人。
现在他和他外甥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等着那位相亲对象出现。
当时的气氛十分尴尬,但空条承太郎仿佛置身于状况外,自顾自地摊开随身携带的看上去就很难懂的杂志,进入了忘我的学术境界之中。
就这样僵持了十五分钟,仗助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承太郎先生也太淡定了吧!”,“为什么这个人已经结婚了还来相亲啊?”,“不妙啊气氛好尴尬,我是不是得说点什么以摆脱尴尬啊……”
想到要摆脱目前的尴尬境地,他立刻求助似的拿起电话给相亲妹子拨了过去,不幸的是,对方关机。
于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么断了。
他只好无奈地向承太郎表示了对方已经关机的事实,不料承太郎却丢过来一句:“既然这样,那我们两个先吃吧。”
“那个,不等那位桥田姑娘了么?”
空条承太郎一脸平静地回答:“本来我就没打算相亲,但是如果不来,那婆娘会在我耳边不停地唠叨‘承太郎自己都有女儿了还要妈妈操心,真是不乖的孩子呢~~’——真是听怕了。正好今天在S市有一个海洋学学术会议,我开完会就顺路过来见个面,让我妈的心愿了了。至于相亲的对象是谁,我无所谓。”
——这人对自己的人生大事也太随便了吧!不对,这种明明人生大事早就定了却还跑过来相亲的行为才是槽点——莫不会是……他离婚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仗助立马被自己的大胆想法吓了一跳。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问道:“承太郎先生,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过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嘛,怎么又来相亲了。”
“哦,忘了跟你说,我已经离了。”
“啊……”
还真是这样——仗助收回了目光,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空条承太郎。事实上他并不了解这几年来的承太郎,甚至连多余的联系都没有,也更不了解他的家庭状况。
可仗助知道承太郎的感情不顺利。
那是2007年初春。乔瑟夫·乔斯达到底没有熬过那年的严冬,在冬春换季的时候去世了。他被叫到纽约参加自己生父的葬礼。
那天纽约的上空飘着蒙蒙细雨,站在人群的末尾打着伞听牧师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顿市中心的墓地里念悼词的时候,他看到撑着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抄在风衣口袋里,慢慢向他走来。那男人把雨伞压得很低,仿佛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男人在他身边站住之后,仗助的目光顺着那人握着伞柄的左手往上看,才发现那张熟悉的面庞。
“承太——”
“嘘——”
承太郎把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安静。
“我在寻找俄勒冈州发现的弓与箭的时候惹上了麻烦的敌人,来这里的路上被替身使者跟踪了。好不容易甩掉了他,但我怕还有其他敌人再次出现,威胁到这里的人。我妻子也在这,要是让敌人发现导致她被危险波及就坏了。”承太郎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毕竟这是老爷子的葬礼,我得过来。”
仗助抬起头来,看向身边那个阔别了六年的人,眼睛里写满了担忧。他想要说话,却又无法发声。
牧师的悼词在承太郎出现以后仿佛变成了噪音,静默的人群和“啪啪”拍打在雨伞上的落雨似乎早已不存在。
只剩下了承太郎。
他满脑子都是空条承太郎的事,想起他在自己16岁分别前一天提及的四处奔走的生活,终于还是小声说道:“承太郎先生为什么要强迫自己这样活着呢……”
然后他感觉道身边那个人愣了一下。
“我从没有强迫自己,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可是这样到处解决弓与箭还有替身使者的问题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啊。”
“……”
“我觉得——”
“仗助。”
见仗助还想劝说自己,承太郎念了他的名字打断了他。
然后就是沉默。
初春的雨夹杂寒意沉闷地滴落。天色阴沉得仿佛在哭泣。
僵持了一会,承太郎终于解释道:“……我在17岁的年纪上才有的替身能力,那会儿遇到了一个叫花京院典明的家伙。他也有替身。可是因为受到DIO的控制,所以利用替身做了许多坏事。那会儿我是个太保学生,也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可是我没见过他那样的,利用别人看不见替身,连无辜的女人都伤害。揍他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正因为我具有替身的能力,能够看到他人眼中无法触及的罪恶,所以我才有着比别人更多的责任。”
他看了仗助一眼,又说:“你懂的吧,仗助。”
“……嗯。”
“打倒DIO之后,啊,DIO就是那个引发弓与箭问题的始作俑者,也是那个导致你发烧50天的敌人,我和你提过,你还记得吧?DIO追随而来的手下层出不穷。如果我知晓了这群人的罪恶而对他们的罪行不理不睬,那和我自己去犯罪有什么区别。……我有三个朋友死在和DIO的最终一战中,活下来的那一个在回了法国之后过了3年就失去了联系,大概也是遭遇了替身使者的攻击所致……如果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去享受平静的生活,那就是对我曾经付出性命的战友的生命的亵渎。”他停了一会,又说——
“所以不是强迫自己,而是我选择了这样的生活。”
和承太郎的说话声一起结束的,是牧师的悼词。在那之后人群慢慢骚动起来,已经有几个人开始有了离席的迹象。承太郎将雨伞压得更低了,轻声说了一句:“看来今天差不多要结束了,后续活动我不参加了,我先走了。”就默默地转了身。
仗助还未来得及道别,身后就有一个女声突兀地传来——
“承太郎?”
仗助侧过脸看去,发现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女性。女子大约35岁左右的年纪,穿着得体入时。无论从西方人的审美还是东方人的审美来看,都是非常漂亮的女性。
“这个背影……是承太郎吧?徐伦因为盗窃并且肇事逃逸而被拘留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管了么?你有考虑出面去看望她一下吗?你站住啊,为什么不理我?女孩子这个年龄正需要父爱,好歹你也是她的爸爸啊……怎么这样……”
但是空条承太郎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女子见到承太郎逐渐走远,亦觉得自己大声说话的行为不够妥当,于是不再发声。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仗助知道承太郎不会回头,也不能回头。承太郎在竭尽全力地保护着自己的妻子,可是妻子却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深意。仗助觉得那时的自己似乎瞥见了空条承太郎家庭生活的一隅,可哪怕是这细微的一隅所产生的违和感,也让他能够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今天承太郎婚姻的结局。
“所以说,你呢?这些年过得如何?”
空条承太郎的声音将他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哈哈哈,挺好的,和朋友们过得挺好的。”仗助有些尴尬地搓了搓裤子,然后拿起了手边的筷子,“高中那时的经历真的影响人的一生啊……大学毕业之后就想着继承外公的职业,替外公的亡灵保护好杜王町,所以毕业以后进了警察学校进修,然后就进了警局工作。”
“后来没再发生过什么替身使者的事情?”
“发生过,在那之后城市恢复得不错,但偶尔还是会发生小规模的事件。不过多亏了承太郎先生那会的指导,后来我们独自解决事件的时候一直很顺利。这一两年基本没有任何替身使者引起的恶性事件了。杜王町一直很平静。”
“其他人也都不错么?”
“啊,康一这个人生赢家女儿都三岁了,现在在商店街那边开了一家书店。亿泰也去年转行去健身中心做了一名教练,露伴老师还是老样子,最近开了新的连载,好像在招助手的样子……”
“那就好。”
“……”
“……”
“那……承太郎先生呢?过得好吗?”
沉默了几秒之后,他终于把憋在心头的问题问了出口。
然后他看见,空条承太郎握着筷子的那只手在空中僵了一下。
“……挺好的。”
又是一阵沉默。
“……真的,挺好的吗?”
但是接下他这句疑问的空条承太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抽出口袋里的香烟盒,取出一根烟,点燃了,默默地吸了一口。
当白色的烟雾从承太郎的鼻腔里缓缓喷出的时候,他听见承太郎平静地说道:“我们不聊这个。还是多聊聊你吧,仗助。”
他于是有些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我啊,”他拼命从脑海里搜索话题,“说点什么好呢……啊,对了,说起来我最近迷恋去年新出的一首歌,怎么听都听不厌。下班的时候也听,去上班的路上也听,第一次这么喜欢一首歌。”
“什么歌?”
“《The One》[1],我还拷贝到了手机里了呢,一路听着这首曲子过来的。”
“拿来听听。”承太郎说。
接过仗助递给他的耳机戴上之后,豪沃德·多罗夫的柔和嗓音立刻伴随着乡村风格的曲调从耳机里流淌了出来——
I'll be the one(我将会成为你的唯一)
I guess you were lost when I met you (我猜当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正陷入迷失)
Still there were tears in your eyes (你的眼中仍盈满泪水)
So out of trust and I knew (你是如此地被背叛,然而我知道)
No more than mysteries and lies (再也不会有更多迷惑和谎言)
There you were, wild and free (你来了,狂野而又自由地)
Reaching out like you needed me  (找到了我,就仿佛你需要我)
The helping hand to make it right (帮助你的那双手正在让一切都好起来)
I am holding you all through the night (我整夜整夜的拥抱着你)
I'll be the one, I'll be the one (我将会成为唯一)
Who will make all your sorrows undone (我会成为那个抚平你全部悲伤的唯一)
I'll be the light, I'll be the light (我会成为光)
When you feel like there's nowhere to run (当你发现走投无路的时候成为你的光)
I'll be the one to hold you (我会成为那个一直拥抱着你的人)
And make sure that you'll be alright (然后确信你一切都好)
'Cause my fear is gone (因为我的恐惧正四散而去)
And I want to take you from darkness to light (而且我想要带着你逃离黑暗奔向光明)
……
……
“感觉像是女高中生才会喜欢的曲子。”空条承太郎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
“但是挺符合你的喜好的。”承太郎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一听这首曲子,就能立刻想起你。”
“什么呀!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我在承太郎先生心中留下的还是‘少女心的高中生’这样的形象吗?”
“你觉得把“狩猎”理解成那个“狩猎”的人会是什么形象?”
“……那都是黑历史了啊喂……我已经长大了,再怎么说现在的形象也应该是‘温和守礼却又十分机智的小舅舅’吧?好歹我也是破了几桩大案的刑警啊。”
“真是败给你了……小舅舅。”
“‘但不管怎么说,你姑且算是我的舅舅’这不是13年前承太郎先生你自己亲口说的嘛——虽然16岁时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比我大了12岁的外甥这事让我困惑了好久。另外,我想说啊,这歌一点都不娘。”
他虽然撅着嘴,但是并不真的生气。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从眼前这个已为人父的沉默男人的冷幽默里瞥见了一丝真情实感。
“这歌曲虽然调子和歌词都……嗯,其实我不觉得女性化啦,但你非要这么说,那就算有点娘,但是关键是意境,意境。”
“什么意境?”
仗助想了想,将视线对上承太郎的双眸:“就是‘在你我相遇之前,你一向是那么孤独,可是当我见到那样的你之后,我想要成为你的光,你的唯一,想要整夜整夜陪着你,想要抹去你的一切痛苦’这样的意境……”
然后他注意到,承太郎在他的注视下把目光移开了。
气氛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在对承太郎先生说这些话,我是说这歌词的意境!”
意识到自己的说话内容会让人产生误解,仗助慌忙红着脸摆手。
就这样彼此之间沉默了几秒,仗助突然又说:“那个,承太郎先生,你的烟好像快烧到自己的手指了。”
承太郎于是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5)
经过走廊的拐弯处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间被玻璃窗包围的巨大实验室。由于和昏暗的走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实验室内扑面而来的镁光灯光线射入仗助的眼睑的同时,他微微眯了眼。
于是回忆就这样戛然而止,以至于后来的和承太郎道别以及和相亲女子重新联系上,并被对方反复道歉说安排错时间了,本来应该是承太郎下周日,仗助这周日等事情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当视线重新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照时,那个人的影像逐渐透过他的视网膜在大脑中清晰地呈现了出来。然后,仗助凝视着玻璃窗里盘腿坐着的男性的身影,轻声说——
“不好意思,能让我……先看一眼他么……”
得到同行带路的两位SPW女工作人员听了他的话低头交头接耳了一阵,然后其中一个人上前答道:“东方先生,现在安装上了白金之星光碟的空条承太郎很危险。因为没有记忆,所以白金之星会攻击所有试图触碰他身体的人,借以保护他自己的身体。之前几个SPW的工作人员因为贸然摘掉空条承太郎的帽子已经受伤。所以我们不建议您和他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仗助没有说话。
“但是,”另一位工作人员立刻接替着补充,“毕竟您也是有替身的人,近身战中疯狂钻石有着不亚于白金之星的能力,所以近距离地看他还是允许的。而且据我们观测,白金之星在没有空条承太郎的主动意识的时候是不会发动‘时间停止’的功能的,所以万一白金之星对您发动攻击,您的疯狂钻石应该能够挡下来,请您务必要挡下来,然后立刻远离空条承太郎先生。希望您理解,我们这样要求也是出于对您人身安全的考量。”
仗助点了点头。
“这是SPW财团达拉斯分部的出入卡,请您妥善保管。”
仗助接下了出入卡,在门口的扫描器上轻轻地扫了一下,连接着走廊和承太郎所在房间的玻璃门就刷拉一下打开了。
他吞下一口口水,朝承太郎走去,步伐既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像是终于回家见到久别重逢的爱人的旅行者,又像是害怕打扰了熟睡孩童的父母。
跨越那几十步的距离似乎需要一生那么漫长,又似乎转瞬即逝。伴随着那人盘腿坐着、头部毫无生气地微微下垂的身影在眼前一点一点放大的,是仗助逐渐加剧的心跳声。在餐厅阴差阳错见到承太郎先生,并和承太郎先生说话的事情仿佛发生在昨天,可是又仿佛隔了经年的遥远。
他在那人身前蹲了下来,静静地凝望着对方。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承太郎先生,我来了……”
那人安静地睡着。在装入白金之星光碟之后,无人能够接近他,因而缺乏了日常的护理。斑驳的胡茬遍及面颊,刘海因为长期未修剪而有些遮住眼睑,使得本来就被帽檐阴影遮挡住的双眼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尽管全身上下插着无数的针管以维持生命所需的养分,可身体却还是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仗助望着那人,想起了彼此初次见面那天他一边单手扶着被自己的疯狂钻石搞得皱巴巴的帽子一边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自己和仗助见面的目���搞笑情景;想起他看到因为自己吞下了片桐安十郎的替身而头一次露出一脸失措的表情;想起了他在音石明一战将身后的一切交付于自己守护时头也不回的坚定侧脸;想起他在猎鼠战将自身性命都交付于自己时信赖的眼神;想起了在乔瑟夫·乔斯达的葬礼上,他连最后家族合影都没时间出席就又要远走他乡,解决新的弓与箭带来的祸患的寂寞背影;想起最后一次相遇时,自己问他“最近过得好吗”时,那根缭绕着苦涩烟气的香烟……
记忆清晰得毫发毕现,胸口的那一股沉重的压抑感再度向他袭来。想要张嘴继续说话,却发现自己早已痛苦得无法言语。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向空条承太郎的面颊,把身后两位工作人员的“东方先生,小心白金之星的攻击!”的喊叫声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是想要摸摸他。
指腹在承太郎的脸上轻轻摩挲的时候,拂过胡茬的触感痒痒的。
并没有发生周围人预料之中的攻击。
白金之星只是看着他,静静地看着。
(6)
那是1999年夏天的最后一个月,彼时吉良吉影的案件已经彻底告一段落,那天正是乔瑟夫·乔斯达和空条承太郎离开的前一天。仗助说要举行一个欢送party。家里不能举办,因为不能让老头见了母亲,杜王大酒店也不行,因为承太郎说会打扰隔壁房客的休息,于是就和康一、亿泰、未起隆几个高中相熟的好友将地点定在了某美国地产大亨的私人游艇上。
“是老爸的话,肯定会同意儿子在他的游艇上为他举办欢送宴会吧!”
这话对乔瑟夫·乔斯达一说出口,做父亲的立刻就没了脾气。
年过耄耋的老家伙玩心不死,很快和几个高中生在甲板上搅成一片。倒是空条承太郎早早地一个人坐进船舱看论文的身影与弥漫着狂欢气氛的游艇格格不入。
打算策划一场合影留念的仗助发现怎么都找不到承太郎,这才意识到承太郎的身影早就消失了。在游艇里四下寻找了一圈,最后透过船舱的玻璃窗看见了那人坐在书桌边上用笔标记论文摘要的背影,于是独自进了船舱。
“承太郎先生明天就要走了呢。”
“是啊。”他闻声抬了头。
“我在想,这一分别又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相见了。”
大约也是觉得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多,承太郎没有说话。
“所以……”仗助突然又说,“要不要一起合影留念呢。”
“啊,好啊。”
仗助扫视了一下承太郎手上的论文圈圈画画的笔记,以及他身边敞开的柜子里和书桌上摆满的海洋生物标本,说道:“呃,你看上去很忙的样子,现在我这样和你说话,真的不会打扰你嘛?”
“不会打扰我。我在改一篇关于海星的论文,周日是论文投稿的最终截稿日,毕竟明天就上路了,我希望今天能写完。”
“哎??那我不打扰了。”
“没事,只是聊几句话还有合影的话,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
“十分感谢!”仗助原地鞠了一躬,“作为占用承太郎先生时间的交换,如果承太郎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也请提出来。”
“我走以后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仗助心想“这种事不算帮忙吧”,于是又说:“我可以帮忙收拾行李。明天出发的话,总要找时间收拾一下吧。体力活什么的我还是挺擅长的。”
“不用了,我的行李就只有一个箱子。自己一个人应付的来。”
“哎??行李那么少的嘛!”
“这些年的生活时常在危险的边缘徘徊,连回家都要避开敌人的眼线。经常是一个电话接起来,就又要奔走到下一个城市。带的东西太多了,反而成了累赘,所以只有最重要的东西才会随身携带。”
也许正因为时值分别,承太郎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听了,不由自主的心疼起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转移话题:“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我也想跟白金之星道个别。”
承太郎十分意外地抬起眉毛。
“它没法在照片上显像吧,所以连纪念照都没法记住它的身姿。今天恐怕是能够见到的最后一面了,不认真道别可不行啊。”
仗助匆忙地解释道。
于是白金之星从空条承太郎身后探出头来。
东方仗助走上前去,踮起脚,右手越过承太郎的脸颊,抚摸上了白金之星火焰型的藏蓝色头发。
和想象中的触感不太一样,白金之星的头发非常柔软。
见到白金之星眯起眼睛露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仗助不由得用手来回摩挲了起来。摸着摸着就忘了形,于是承太郎的帽子掉了下来。
“啊!抱歉。”
仗助慌忙捡起帽子,递给承太郎戴上,然后转而抚摸白金之星的后脑勺。
“以前就觉得白金之星先生有一种……呃,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有一种大型犬的感觉。”
承太郎无语。
仗助并没有注意到大他12岁的外甥的表情变化,只对白金之星说:“白金之星先生认识我嘛?”
等待他的是那句熟悉的“欧拉!”
“他说什么?承太郎先生?”——求助似的转向了承太郎。
“……他说认识。”
“哇~~竟然能能听懂白金之星在说些什么,不愧是承太郎先生。疯狂钻石的‘嘟啦啦啦’我一句话都没弄明白过。所以拜托承太郎先生帮忙翻译一下啦。”然后仗助重新转向白金之星,“那么,白金之星先生会一辈子记得我嘛?”
“欧拉!欧拉!欧拉!”
“他说什么?”
“他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空条承太郎压低了帽檐。
“太好了,那请你务必要好好守护好承太郎先生啊,白金之星……”
其实那时他想说出口的完整句子是:那请你务必要替我好好守护好承太郎先生啊,白金之星。
“那、那个,东方仗助先生,您还好吗?”
身后传来的SPW工作人员的声音将他的意识重新唤回。
“我没问题的。”
“可是您的手在流血啊……”
他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攥紧拳头的左手因为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而蜿蜒下了一道殷红。
他于是蹭掉了手心里的血,回头看向两位工作人员。
“你们不是说承太郎先生留下了U盘可能留有犯人的线索吗?U盘现在能交给我吗?我明天修复好了就立刻还给你们。我想尽早知道犯人是谁。”
两外工作人员对视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人说道:“好。”
(7)
U盘里一共只有两个文件,第一个是那张1999年位于自己父亲的私人游艇上的合影,也是他和承太郎唯一一张同时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的合影。那时数码摄影技术尚未普及,胶卷相机扫描进计算机的照片明显带着一层灰度。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照片,发现它看上去并不像是包含有和敌人有关的线索。
第二个文件是一个音频文件,他点开之后戴上耳机,音频抵达耳鼓的那一瞬间他愣了一秒,随即,天空颜色的瞳孔猛然瞠大。半分钟之后他将耳机摘了下来,忘记关闭电脑屏幕上的播放器就推门跑了出去。从桌子角落垂落下来的耳机里的音频于是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
I'll be the one, I'll be the one (我将会成为唯一)
Who will make all your sorrows undone (我会成为那个抚平你全部悲伤的唯一)
I'll be the light, I'll be the light (我会成为光)
When you feel like there's nowhere to run (当你发现走投无路的时候成为你的光)
I'll be the one to hold you (我会成为那个一直拥抱着你的人)
And make sure that you'll be alright (然后确信你一切都好)
'Cause my fear is gone (因为我的恐惧正四散而去)
And I want to take you from darkness to light (而且我想要带着你逃离黑暗奔向光明)
……
空条承太郎和谁都有着刚刚好的感情。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自然,可是永远分不清这份自然的背后,你是否有被他以特殊的眼光看待。他会主动登门造访来找你,正如他会去找露伴拜托他帮忙调查吉良吉影的下落一样;他会指导你猎鼠的技巧,正如他会指导康一看破杀人皇后的穿心攻击的招数和套路一样。他会为了救你不惜付出生命代价,正如他会为了报乔瑟夫·乔斯达的仇连自己的心脏都可以捏停一样。
入夜之后的SPW大楼里空无一人,刷过员工卡之后,一楼走廊的灯亮了起来。仗助凭借着记忆朝空条承太郎所在的房间走去。然后刷开了房间的自动玻璃门。
没有灯光。只剩窗外的被乌云遮住的月光铺散进来,在那个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的人的面颊上镀上了一层斑驳的亮色。
东方仗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人面前,在他身前站住了。
——“揍他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正因为我具有替身的能力,能够看到他人眼中无法触及的罪恶,所以我才有着比别人更多的责任。”
——“……如果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去享受平静的生活,也是对我曾经付出性命的战友的生命的亵渎。所以自然而然就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挺好的。我们不聊这个。还是多聊聊你吧,仗助。”
——“这些年的生活时常在危险的边缘徘徊,连回家都要避开敌人的眼线。经常是一个电话接起来,就又要奔走到下一个城市。随身携带的东西太多了,反而成了累赘,所以只有最重要的东西会随身携带。”
——“或者说,一听这首曲子,就能立刻想起你。”
——“所以不是强迫自己,而是我选择了这样的生活。”
空条承太郎从不言及自己的痛,也没人理解或者试图理解他的痛。他永远安静地站在朋友们的背后,如同最稳固的靠山。所有人出现问题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依赖他,而他也乐于默默地辅导和指引着所有人。
可是没有人念及他的痛。——没人想知道,而他也厌烦于反复解释自己。所以再痛再累,也宁愿独自吞下。
然而这样寡言的深情换来的是一纸离婚协议,这样温柔的守护换来的是如今已经无法动弹的身躯。
英雄注定要独食孤独。
仗助伸出手,再度自上至下抚摸着眼前那个沉睡男人的面颊,当手移动到对方下颌的时候,两行清泪顺着仗助的面颊流了下来。
然后,他抬起了承太郎的下颌,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上了对方的。
“承太郎先生,我再也不要放你独自一个人了。”
繁星漫天,晚风卷然。乌云渐次退去,月光轻柔洒下。
(8)
东方仗助得知空条承太郎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在从“格林·多芬”的监狱回SPW的路上。见过空条承太郎的第二天,他决定亲自去“格林·多芬”的监狱调查了一番,企图找到犯人的下落。谁料在他抵达“格林·多芬”之前,空条徐伦和她的朋友们就已经出逃了。而整个祸端的始作俑者——恩里克·普奇,也早已消失了踪影。但他还是在“格林·多芬”逗留了好几日,因为刑警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能找到发现空条徐伦的线索。
返回SPW后他立刻前往承太郎所在的治疗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身着紫色风衣的高大男人。彼时那男人正背对着他调整自己帽子的角度。接着,注意到四周的一片狼藉,东方仗助皱了眉毛:一屋子的SPW的工作人员全都倒在地上,实验器材、医疗设施散落了一地。
那男人闻声转过了身,看到了他,碧绿色的眸子晃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定格。
“……仗助?”
“承太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只是让他们暂时昏迷过去了。因为他们阻止我去救我女儿。你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回答你这些问题之前,我有事情想跟承太郎先生说——”
“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我要去救女儿赶时间。我刚弄清徐伦的下落,现在她很危险。”仗助的句子还没说完,承太郎就打断了他,“先走一步,我走以后麻烦你帮忙治疗这些SPW的工作人员,并替我向他们道歉。”
空条承太郎正准备拉开步子从仗助身边走过,谁知道仗助突然再度挡在了他身前。
“等一下,承太郎先生。”
“你做什么?”
“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啧——”
这小子,怎么跟SPW的治疗医师一个模样。
“你现在刚醒过来,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去和敌人对抗只可能是白白送死。”
“你让开。”
“不可能的!”
“我再说一遍,我要去救我女儿,请你让开。”
“我不是阻止你去!而是希望等你身体稍微恢复了以后我陪你一起去!但是现在不行!!”
“真是够了……麻烦死了。白金之星·世界。”
然后,在仗助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就感觉道后脖颈一阵闷痛。在他倒下的那一刻,空条承太郎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门外走廊的拐角处。
——仗助,对不起,在解决我自己身体的健康问题之前,我首先是一个父亲。
(9)
大约任何人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经历。仿佛是镜头被按下快进,窗外倏然苍云变幻,湛蓝色的天幕上如同被泼了墨,大片瑰丽的色泽嫣然绽放又骤然逝去。时钟如同上了踩下油门后的机车齿轮般飞速旋转。风的呼啸声尖锐得吓人,时光以迅雷之势飞速流逝。
取消白金之星的时停能力之后挨了致命一击的空条承太郎先是感觉到头部一阵钻心的剧痛,然后是后背一阵闷痛——他沉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然后,普奇神父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同临终前的审判——
“乔斯达家的血统赋予你荣耀和勇气,让你产生力量、不断战胜命运。可是!你的血统也正是你的弱点。空条承太郎,你引以为傲的女儿就是你的弱点。”
一股鲜血吐了出来。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发冷。生理上开启的痛觉保护功能让他觉得头上的伤口带来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只想闭上双眼,沉沉地睡过去。
身体早就不听使唤了,连转头再看一眼自己女儿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不能闭上双眼——
仗助。
离开的时候仗助好像还说过有事情要对自己讲。
普奇神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他只觉得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口腔中又是一股甜腥涌了上来,视线开始飘忽不定,耳畔风声呼啸。
好冷。
得给仗助发条短信,让他不要再等了赶快回家。
他用最后的力气掏出手机,点开邮箱。正艰难地移动着手指准备敲字,结果看到东方仗助50个小时(由于时间加速了,实际上是2个小时)前发送的最新的一条标识着“未读”的短信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他点开了它——
“承太郎先生我等不及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现在告诉你比较好,等这次事件结束了,等你回来,你和我还有徐伦就回杜王町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吧!!虽然我还不够成熟,但是担心承太郎先生以及想要守护承太郎先生的心情是不会变的!!”
大脑还在艰难地理解着短信的内容,泪水就超前于意识,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滚出,和头部的伤口流出的殷红色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蜿蜒了下来。
好想回复他“好”,可是做不到了。
自己回不去了。自己将会死在这里。
……该死……为什么会就这样死去……
他头一次这么害怕死亡的到来。
17岁他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一路从东京斩杀无数替身使者去往开罗,自诩替天行道,剿灭DIO。23岁有了妻子,有了女儿,也就有了软肋,但他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危,只期待敌人的迫害不要波及他的家庭,只希望女儿在不知晓这个世界的黑暗的前提下平安长大。42岁的今天,几分钟前,他唯一想的就是他从敌人手中保护了女儿就好,之后就交给她了。女儿总是要长大的,虽然担心,但父母终要先行一步……
可是现在,他不想死去,他想见仗助……
28岁离开杜王町的时候,他骗了他,其实他根本不懂白金之星的“欧拉”代表什么意思[2]。31岁时回杜王町委托康一去意大利时,他看到康一卧室书桌上压在玻璃板下的那张在外公游艇上的合影,于是找康一要了一张。一个月前见面之后,他悄悄地把《The One》存在了U盘里贴身携带,因为那首歌那么温柔,就像隐藏在仗助心底的那份温柔一样……
可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他。
是对于婚姻的责任,是对于自己家庭的责任,也是对于仗助人生的责任。
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心意相通。
象征着生命的光逐渐从他的瞳孔中消逝。
他连按动键盘的力气都没了,艰难地憋着最后一口气不肯咽下。
伴随着“嘀”的一声的短信提示音,又一条短信从冲进了屏幕。
“承太郎先生你别动啊!!我现在就在天台楼下正对着你所在的位置的那间屋子里!刚才我借梯子去了,不站在梯子上你的位置不在疯狂钻石的射程范围之内。我现在已经爬上了梯子,可以隔着屋顶那一层墙给你治疗~!你的伤好了以后先躺着装死,等那个什么神父再进入你到白金之星的射程范围之内的时候,用无敌的白金之星停止一下时间,然后你懂的~~揍他!!”
(10)
我将会成为你的唯一。
我猜当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正陷入迷失,
你的眼中仍盈满泪水。
你是如此地被背叛,然而我知道,
再也不会有更多迷惑和谎言。
你来了,狂野而又自由地,
找到了我,就仿佛你需要我。
帮助你的那双手正在让一切都好起来。
我整夜整夜的拥抱着你。
我将会成为唯一,
我会成为那个抚平你全部悲伤的唯一。
我会成为光,
当你发现走投无路的时候成为你的光。
我会成为那个一直拥抱着你的人,
然后确信你一切都好。
因为我的恐惧正四散而去,
我想要带着你逃离黑暗奔向光明。
(11)
空条徐伦看到眼前的恩里克·普奇胸口突然被白金之星掏了一个大洞并且神色错愕地倒下的时候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如她看到随后顺着通向天台的楼梯里跑上来的梳着飞机头的男人走到她爸爸面前,说:“嘿嘿嘿~承太郎先生,你猜我是怎么跟踪过来的?”时一头雾水一样。
她尚未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她的爸爸就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怎么过来的?”
对方于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经常系在他爸爸衣领上的粗壮金色链条,有些得意地指着那一坨金属:“我偷偷拿走了这个,藏在自己口袋里。为了让自己挨你手刀之后不昏过去,我脖子上被你来那一下之后,立刻把这链子上的钩子扎进了自己掌心。剧烈的疼痛使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但我仍然要假装自己倒下了,否则会再挨你一下的,那我可就真的撑不过去啦。简单包扎之后我又把这条链子拴在钓竿上。用疯狂钻石修复这条链子,这个链条就会想要朝你所在的方向飞过去,所以是它一路指引着我过来的,就像指南针一样好用。有没有觉得我的点子超厉害?”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耐心地听完一个偷走自己衣服饰品的人讲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未曾想到一个自我膨胀的家伙在自己父亲面前求表扬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会诚恳地回答:“干的漂亮,仗助。”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最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竟然会望着这个叫“仗助”的家伙替安那苏和安波里欧进行身体治疗的背影勾起了嘴角——那笑容太让人肉麻了,印象中的父亲从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她不禁怀疑他们没有拯救回来这个世界,世界还是加速到平行世界去了,她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空条承太郎……
就在她低头开始思考人生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空条承太郎的声音——
“仗助,徐伦,我们走吧。”
徐伦觉得自己的大脑还需要缓一缓才能适应现状,于是没说什么就跟了上去。见徐伦跑过去了,安那苏也就跟了过去,嘴边还念叨着:“承太郎先生请您再考虑一下我和徐伦的婚事。”
承太郎没理他,只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仗助:“还愣着做什么,仗助。”
“呃,马上过来,”乔斯达家的小舅舅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来,随即开口问道,“我们去哪?”
“回家。”
“……啊?回谁家??”
“回杜王町的家,我们的家。”
END
[1] 《The One》: Backstreet Boys的歌曲,地址是这个:https://music.163.com/#/song?id=3950039 (你们应该都听过)网易这个翻译太蛋疼了……文中的歌词是我自己翻译的。
[2] 承太郎不知道“欧拉”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说出:“他(白金之星)说他会一辈子记得你”只是间接表达自己的心情。而仗助回忆这段内容,只是想要找出在SPW时白金之星没有揍自己的原因,他认为是白金之星还记得自己。但之所以白金之星没有揍仗助,我的解释是……因为仗助是承太郎记在灵魂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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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闲散的废弃脑洞:
我最初写了2.5万字,中途修修改改删了1万,最后变成了如今的1万5千字。为什么删了这么多?其实它是有很多很多狗血的脑洞的,后来全被我删了……我来补充一下当初写这篇文时候产生的各种脑洞:
(1)
最初写的时候结局不是那个承仗徐三人一起回家的结局。结局就是遵照原作,承太郎为了救女儿被普奇神父杀死了,但是在死前他收到了仗助的短信——“承太郎先生!我们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吧。”死之前他回了仗助的短信,死的那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淌出,嘴角却挂着安详的微笑。
而另一边,没有及时赶来的仗助收到了承太郎死前回复的“好”,忐忑不安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越走越快的时钟,知道承太郎是回不来了。
这个世界终结的那一瞬间他想:“即便这一生没有一瞬间曾经在一起过,可是这又如何呢。他和承太郎彼此默默地喜欢了对方14年。”
对,是这样一篇BE。
可是究竟是什么让我决心把它改成一篇HE了呢?大概是JOJO的精神吧。每一位JOJO最迷人的地方并不是他们长得帅,也不单单是他们拥有无敌的替身,而是他们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放弃的执着精神。看原作的时候他们总能绝处逢生——每当我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的时候,JOJO们都能用他们最巧妙的点子化险为夷——又聪明又帅气,充满勇气而又心存柔情。这才是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的点啊!
于是就修改了结局。(虽然我至今都觉得这个BE更有味道)
(2)
然后,这本来是一篇仗承(非承仗)同人。原本还有一个(比较黄+暴的)设定被我删了。就是仗助去SPW见过承太郎那里,他不是立刻就动身去徐伦所在的监狱找神父的。而是每天夜里都会去承太郎的房间里亲吻失去知觉和记忆的承太郎,一遍一遍擦拭承太郎的身体,对承太郎说了好多好多话,告白了无数次……
然后这样做多了,就心猿意马起来,想要做更深入的事情。后来有一天终于按捺不住就把自己的外甥睡了。所以如果这文有番外就是:仗承两人结局之后交往了,仗助提出想要做XXOO的事情,承太郎就有点抗拒。仗助就开始按照熟悉的套路抚摸承太郎的身体,然后承太郎的身体自己就有了反应(因为失忆的时候已经很熟悉仗助了……)承太郎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但是又无法抗拒仗助……于是两人就……你懂的。
但后来取消这个设定是因为我觉得……在六部那个背景下,仗助要真做了这事有点太坏了。毕竟一般人看到承太郎这样都会立刻想到去找出仇人报仇吧,哪有人看到受伤的病患,先想着日了病患的……(可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个脑洞啊我!!!只好弃了!!所以这篇文变成全年龄了!!!)
(3)
最后也曾经纠结过,让仗助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承太郎。曾写过仗助大学时期和女朋友交往过,可是后来因为女朋友出国留学,而仗助留在日本读警察学校,两个人因为时差和物理距离的关系,感情渐渐地淡了。时至今日,当东方朋子提出让仗助相亲,仗助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还有过女朋友——可是记忆模糊得连脸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了。
然后后文里当他见到承太郎,对于两个人过去的记忆清晰到每一个细节都记得,相对比对于女朋友的记忆,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承太郎才是他的真爱……可是意识到的时候,承太郎已经成了植物人。他痛苦得不能自已,后悔为什么自己一直这么迟钝,要是早点意识到这一点,陪在承太郎身边就好了。怀着对承太郎变成植物人的悲伤,怀着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承太郎的爱慕,他亲吻了承太郎。
现在的版本是仗助在4部就喜欢承太郎,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太郎已经结婚了啊),只在分别的时候对白金之星说:“请(替我)好好照顾承太郎先生啊。”
这段我其实写了,删掉那好几千字的时候超级心痛。所以这篇文其实是承太郎先喜欢上仗助,但是迫于自己已婚所以从没想过说出来过。然后仗助直到在SPW见到承太郎,突如其来的震惊和悲痛让他意识到了爱情。
为什么删?因为……我怕有人不能吃仗助交往过女朋友的设定。
所以说,现在这一版其实是非常政治正确的文。完全没有原来的味道了。如果有人想看以前那几个版本,我抽时间写写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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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jianxkk512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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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idaohh887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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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kongdh895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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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xkjian22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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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hangda12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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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的秘密
               【缘起】
  这篇其实是我以前就写得差不多的小说,当初只给几个朋友看过. 最近就重
新改写了一部分,增删修剪了一些内容与肉戏。
  基本上,这篇可以算是模仿作,因此也许会让人有似曾相识之感。
  主要的模仿对象为神作:调教富家千金^_^
              【故事大纲】
  学生会长小凡(男性,20岁)有个不为人知的祕密,就是网路美女可儿。
  然而,这个秘密却一直被自己的房东,父亲的挚友兼生意夥伴刘叔叔暗中窥
伺着。
  某一天,正当小凡在租屋处变装时,刘叔叔居然夥同另外两个朋友,对变装
过的可儿伸出魔爪。
  在三个人的胁迫下,可儿一步步走向崩坏。
              (一)
  「好啦,应该没什么事了。」我看了看疲惫的同学们…
  「今天就先这样,散会吧。」
  我们一群人在台大对面的肯德基里面,东倒西歪的坐着…
  刚刚开完三个多小时聊天兼吃饭的系学会干部会议,
  每个人的桌前都是散乱的纸张跟残余的食物;
  脸上则流露出明显的倦容和开完会后的朝气…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竟然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
  我看着我的干部们,忍不住想着…
  上个学期我刚当选系上的学生会会长. 现在还是暑假,离开学还有一个月。
  但是我想大家都知道…
  开学前要搞定的事情很多很多:
    趁新生搞不清楚状况时收系学会费、办系上迎新座谈、
    开学时还有迎新舞会跟迎新宿营、和系上凹系学会的经费、
    准备开始跑公关拉赞助、系上通讯录的更新制作、
  系刊的发行邀稿、和他系的活动合作…
  种种的事情都必须在这一两个月内按部就班的搞定。
  「对了,你什么时候要去勘查场地?」我转头问石头——我的活动部长. 迎
新宿营永远是系学会的开学重头戏之一…
  这几年我们都会和另一个管院系所合办. 管院的好处就是人数多、女生素质
高、男女比例平均。
  这样玩起来大家都开心。
  「下个星期吧,」石头看了看自己的行事历…
  「我还要跟小咩她们联络看看…」
  「干!记得通知我。」阿勒凑过来。
  「不行!她们都是我的~ 」石头得意的笑着。
  「去死!」
  石头马上被其他几个活动部的成员围殴…
  我笑着看着他们,转头和其他干部做最后的叮咛。
  「好了!我要先离开了。」我和大家致歉…
  「喔!大忙人要去约会了喔!」我的总务部长雪儿眨着眼俏皮地说着。
  「你又不跟我在一起我要跟谁去约会啊?」我反亏。
  雪儿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哼!你把我们当空气啊?」公关部长大妈佯怒,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好啦…」我求饶,「我今天是真的有事,不然我一定跟你们约会。」
  「快走快走,这里有我顶着」
  阿勒挥了挥手,顺便搭上了雪儿的肩膀。立刻被其他女生痛打。
  「哈哈!掰啦」
  「掰掰」「再见」「8181」………
  我下了楼,牵了摩托车,往永和骑去。
  我轻轻地哼着歌,下了永福桥。几个转弯后,回到了我租的地方。
  我的住处位於永和一个安静的小巷子里,离永和市闹区有一大段路。
  附近有一座搞不清楚干什么的神坛。
  除了偶而办办庆典之外,基本上也不会吵到我…
  总而言之,是个离台大很近、又不会吵闹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很大,约十几坪大小吧。有卫浴、厨房、洗衣机跟空调. 房屋的
主人是我爸的好朋友。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一合作就是几十年。
  我的家在桃园. 在我还小的时候,刘叔叔就常常到我家。
  每次刘叔叔来时后,都会买玩具给我。
  那时候的我好期待刘叔叔来我家。
  考上台大后,刘叔叔跟我家人提议,他在永和有一个空着的房子。
  反正空着不如租给我,顺便还可以帮他整理房子。
  房租就意思意思收个水电瓦斯费就可以了。
  我爸妈当然不好意思啦,毕竟这样一间房子一个月也可以租个上万块. 刘叔
叔却说自己反正也不缺这几个钱,反而有个信得过的人帮他整理房子。
  几个大人相争不下,就来询问我的意思。
  我当然很愿意啦,但是哪里敢忽略父母拼命使过来的眼色。
  最后也只好说这样太麻烦刘叔叔了,我还是住学校宿舍就行了。
  大一时我住的是全台大最差的宿舍。
  冬天时常没热水不说,到了夏天简直就是烤箱。
  於是我偷偷瞒着爸妈跟刘叔叔联络,看看这个房子有没有人住。
  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没想到刘叔叔满口答应。
  房子还空在那里. 於是我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就搬了过去。
  其实那个房子装潢得还不错,就是太久没人住了。
  打扫了好几天,这间房子就恢复了原本的���气。
  至於我呢,当然是从搬进来的那天就兴奋不已。
  原本的宿舍床位就租给一个学长当黑户,租的钱还可以拿来付这里的租金。
  刘叔叔真的只收我水电瓦斯费而已。
  投桃报李,我也很用心的打理房子。
  平常有了家里寄来的钱和自己兼家教的收入,日子过得相当舒服。
  刘叔叔平常没事也不会过来,顶多打打电话问候一下。
  偶而带带朋友来家里玩,听着他们没口子称讚房间,心里也会小小的虚荣一
下。
  我的大二生活,就在这种惬意的日子下飞快地结束……
  「我回来了…」我对着无人的房间轻轻地说着,将身后的大门锁上。
  从小我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每次回到家中,总是会跟家人说我回来了。
  到了大学,住宿时依然故我。还被室友阿龙讥笑像个小孩子。
  我倒是很喜欢自己这样的习惯. 那让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有像在家里的感
觉. 就算搬到这里一年多了,我还是很习惯每天到家时,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
话。
  我放下背包,走到客厅的穿衣镜前,慢慢地脱下牛仔裤…
  镜子里的我,露出白皙的大腿,以及包裹着下体的丁字裤。
               (二)
  幼稚园跟小学的时候,因为我长得白白净净的,常常被妈妈打扮成小女生。
  那时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稍微大一点了,我就懂得将内裤后面
束成丁字裤的样子。
  然后在镜中欣赏自己浑圆的小屁屁。
  那个时候,我甚至连手淫都还不懂。
  表面上我是个功课人缘俱佳的模范生。
  在学校老师疼同学爱的。我的身边从来就不乏向我示好的女同学. 但是私底
下,我却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生。
  国中时我就会偷穿妈妈的内衣内裤,然后对着镜子自慰到高潮。
  人前与人后的差异,总会在射精之后让我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但是同时,我却又迷恋这样的错乱.
  上了高中后,在课业的压力下,我的性癖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强。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家里无人的夏日午后。
  我从网路上第一次知道了肛交的存在。
  那天我躲在浴室里,将手指与下体沾满肥皂泡沫。
  我不停的在肛门口游移,找寻着插入的角度。
  我的身体兴奋不已,阴茎膨胀的不像话……
  而当中指进入体内的瞬间…我几乎痛得失去所有感觉.
  然后我愕然的发现,当手指滑出来时,强烈的便意竟然产生麻痺的快感!
  我忍不住又将手指插进小小的洞穴里,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我开始觉得舒服。
  我的手指在肛门里慢慢的进出,又痛又爽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
  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套弄起我坚挺的男根。
  我的呼吸急促,不停地呻吟。迷乱地幻想被班上同学看见自己的媚态. 最后,
我的肛门与阳具开始强烈痉挛。
  我躺在浴缸里,大声浪叫,精液喷得一身都是。
  那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从此之后,我就爱上了被肛的滋味。
    *****************************************************
  我在镜子前转过身,黑色的丁字裤衬着雪白浑圆的屁股。
  我的肛门插着一根小号后庭塞。我的右手轻轻地揉了揉后庭栓的根部。
  下体阵阵收缩……
  「呼…!」真舒服!
  搬到这里以后,我有了属於自己的天地。变装的欲望开始爆走!
  我在网路上有自己属於女性的身分—可儿。
  开始拥有了属於自己的女装、属於自己的化妆品、属於自己的情趣用品。
  我的衣橱里,男装女装的数量越来越近。
  鞋柜里女鞋的数量也慢慢增加、浴室里的化妆品琳瑯满目…
  偶尔的变装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
  两个月前,我买了一台数位相机. 每个月定了一天做为变装自拍日。
  每到这一天,我就会细细的打扮自己,穿上我买回来的战利品。
  在屋子里架起相机,对着镜头摆出各种姿势。
  照片中的我,有的俏丽、有的慵懒、有的性感、有的娇柔…
  经过挑选后,我会在脸上喷雾后将照片放到网路上供人欣赏.
  当然,也有很多让我觉得羞耻的照片。
  那是各种我把自己玩弄得不成人型的自渎照,我总是幻想着自己正在被凌辱,
被调教成下贱的性奴……
  常常自拍到后来,我根本无法去管自动拍摄的相机到底拍到了些什么?
  因为我早已经沉浸在各式各样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这些照片我只敢放在电脑的深处自己欣赏. 我无法想像我的朋友们看到了这
些照片之后会怎么看我。
  毕竟,我在他们面前,可是一个自信、随和、积极的阳光美少年。
  我是人群的中心、目光的焦点…
  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知道我内心的欲望……
  我走进浴室,拿起除毛刀,细细地刮除多余的体毛。
  然后我拿下插了一整天的后庭栓,开始洗澡…
  就像是古代举行仪式之前的沐浴斋戒。
  我也为了属於自己的庆典洁净自己。
  洗完澡后,我在乳液里加了点葡萄柚精油,开始按摩全身。
  我在葡萄柚微微的清香中开始上粉、修眉。
    轻轻画上粉红色眼影、画上眼线、擦上睫毛膏、再夹翘睫毛
  刷上淡橘色的腮红,涂上枣红色的口红、再用浅色唇蜜妆点自己。
  再用蜜粉定妆. 好了,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娇滴滴的美女。
  淡淡的妆让气色显得自然而不做作,灵动的大眼闪耀着动人的神采。
  (真美…)我看着自己的倒影发痴。
  然后我穿上珍藏的C罩杯义乳,仔细地密合与肉体的交界部份。
  穿上白色的马甲式内衣与纯白丝质的丁字裤。
  套上肤色的大腿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长靴。
  穿上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短裙,33公分的短裙让我的腿看起来更长了。
  束领削肩背心把我的锁骨与肩膀完美的呈现…
  戴上保养得宜的黑色长直假发……
  镜子中的自己既清纯又俏丽,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男生。
  然后我回到客厅开始自拍,对着镜头变换各种撩人的动作。
  拍照的时光总是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拍完了两套服装. 现在的我,身上穿的
是从网路上购买的赛车女郎cosplay服装. 黑红两色的弹性漆皮背心短裙,
配上黑色的皮靴。
  镜头下的我美艳不可方物。交错着羞赧与狂野的气质. 短裙底下粗大的男根
不甘寂寞的暴涨着,这是属於变装的魔幻景緻.
  我早已兴奋得无以复加,这一组照片拍得特别淫秽. 才十几分钟,我就已经
受不了内心的渴望,开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啊…啊…拜��不要看我…不要…可儿好羞耻」
  我沉浸於自己被凌虐的幻想中,望着镜中的自己。
  快要被快感淹没的我,拿出假阳具跟润滑剂,准备好好安慰自己…
  没想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从云端拉回………
  (谁啊?)愤愤於被打断的失落,拿起手机.
  (刘叔叔?不会吧!)我接起电话,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继续爱抚着自己。
  「刘叔叔好。」我立刻装出乖小孩的声音。
  「小凡啊,你在家吗?」
  「嗯,有什么事吗?」我的内心砰砰跳!
  「我在楼下,跟几个朋友要上去一下。」
              (三)
  我吓了一大跳,立刻哀求道:「啊!可是我现在不方便耶…可以过一阵子再
上来吗?」
  「为什么不方便呢?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刘叔叔的话充满了一种嘲弄的意味…
  「没,没有啦…」我撒谎:「我在洗澡,现在光着身子…」
  「呵呵,小朋友不乖唷,怎么可以骗刘叔叔?」
  「没有啦!」我内心惶急得无以复加,站起身子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换装.
  「不要脱不要脱,刘叔叔很喜欢小凡现在的样子。」
  我的身体在瞬间僵硬,一颗心整个地沉了下去。
  「刘叔叔…你…你再说什么啊?」我小声的问,心里惊骇莫名。
  「小凡明知故问啊?你现在不是正穿着女装吗?刘叔叔很喜欢. 」
  (他怎么知道的!难道家里有针孔摄影机!)我立即转头搜寻。
  「不要找啦,刘叔叔已经在门口了,快点过来开门. 」
  我害怕的望着铁门转动的声音,但是因为锁住的关系,外面的人进不来。
  「好啦,小凡乖。快点帮刘叔叔开门,不要让刘叔叔的朋友们等。」
  刘叔叔温言说道,语气中却有一丝不耐。
  「不……不行啦……我有点不方便……」我打定主意绝对不开门!
  「小凡要乖喔,不然这些照片明天会被放到你们学校的网路上喔……」
  随着刘叔叔的话,门缝底下塞进来几张照片。
  我颤抖着走了过去,拿起照片,刹那间天旋地转……
  我的身上穿着合身的短裙套装,裙子被翻到小腹。丁字内裤悬挂在右腿。
  我单脚跨坐在沙发上,下体插着按摩棒,右手握着自己的阴茎. 我的表情淫
荡而清楚,眼神迷濛,小嘴微张…
  再一张是我穿着粉红色的短裙旗袍,黑色的膝上长靴。我趴跪在地上。
  嘴里含着一只假阳具,屁眼里插着另外一只震动按摩棒。
  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正在自慰。
  另一张的我穿着女学生的西装上衣、短领带与灰色百摺裙、黑色的膝上袜与球鞋
  两只粉嫩的大腿对着镜头成M型。粉红色的丁字裤充满淫糜的色彩。
  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把电视萤幕当作镜子,展现自己最羞耻的姿势…
  天啊!如果都被拍下来了………我不敢想…!
  还有一张是网路上购买的美少女战士cosplay服装. 蓝色的长靴、蓝
色的缎带与短裙、白色的水手服、蓝色的小披肩、颈环与臂章和白色的手套。
  照片里的镜头我还印象深刻…
  那时的我正在幻想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不小心落入的坏人的手中。
  被邪恶的暴徒玩弄着。我站着,丁字裤仍然密合在我的下体,但底下的带子
被拉到一旁。
  我的右手正拿着震动按摩棒不停地进出敏感的肉穴。我闭着眼睛浪叫…
  然后是我穿着紧身的白色马甲内衣与丁字裤,以及白色的大腿丝袜. 我的阴
茎穿过丁字裤上缘,高高的举着。
  小腹上一大摊精液,屁股还插着一根假阳具,眼睛无神的坐在沙发旁。
  我很清楚,那是我第一次自拍时的情形。
  我玩了一整晚,最后在极度的兴奋中达到高潮。
  我无法控制的浪叫、发抖、无力。
  那是我爽到天堂的样子。
  还有好几张照片,每看一张就让我的心下沉一分。
  每一张都是我这几个月来变装自拍时的照片。但却不是我照的。
  看角度就知道是从电视那个方向拍摄的…
  我简直无法想像,亲如父亲的刘叔叔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看来小凡是不想开门了。没关系,刘叔叔知道了。」
  刘叔叔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却马上感到无比的恐惧。
  我知道打开了门,我就死定了。
  但是一想到这些照片在网路上流传………
  「喀啦!」我开了锁,全身发抖地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笑嘻嘻的刘叔叔、身旁站了两个人。两个人我都知道:附近神坛的
秦师父,还有他的徒弟小陈。
  他们三人看到了我,刘叔叔脸上笑容忽然停顿………然后笑笑着说:「不错
不错,小凡真的出落的很漂亮啊!照片果然还是不能跟真人比!」
  秦师父瞇起眼睛打量着我,彷彿我的身上一丝不挂。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冷。
  高大的小陈发出沉重的呼吸,裤子里的庞然大物彷彿要破茧而出…
  我可以想像他们看到了什么:一个楚楚可怜的赛车美女,脸上虽然没有血色,
却因为化妆的关系显得白里透红. 超短裙下一双滑若凝脂的玉腿在微微颤抖着。
  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想要摸一把。
  「小凡啊,客人来到你家,怎么就站在门口咧?不会招呼客人进去吗?」
  刘叔叔挂着一贯的微笑,但他的笑容竟变得如此可憎。
  「请…请进. 」我低着头侧过身子。让他们三人从我身旁走过. 刘叔叔手里
拿着一个小型液晶电视,萤幕上是门口的我们。
  从上而下的角度。大概是从客厅的顶灯摄影的。
  (他到底装了几个针孔摄影机………)
  我的心整个凉了。
  不知道我有多少不堪入目的照片被刘叔叔拍了下来。
  小陈背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包包,对我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走进客厅. 秦师
父最后一个进来,趁机摸了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脸瞬间发烫. 秦师父对我露出了
一个难以言喻的噁心笑容。
  我握起了拳头,一刹那间有了要杀掉这三个人的想法!
  「你自己看看你那欠肏的身材,连老刘都打不过,要怎么杀掉我们三个人?」
  秦师父突然开口。
  我跟刘叔叔同时吓了一大跳,转头看着秦师父。
  秦师父微微冷笑「不要太瞧不起我们这种拜阴神的,高材生。」
  我大惊失色。虽然平常没有交集,但也常常在神坛那儿遇到她们虽然我还是
很大方的打招呼,但心中的确都有点鄙视的意味。
  毕竟他们老是坐在庙口抽菸喝酒,身边总是有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
  没想到秦师父竟然会读心术.
  「也不是读心术. 是我的护法告诉我的…」秦师父彷彿看穿我的心思。
  (护法?为什么他身上会有护法?神明这么会帮助这种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师父。
  「他不是神明,是以前被处决的强奸犯。」秦师父嘻嘻笑…
  「他说你很漂亮喔!」
  我忍不住发抖,有强奸犯当护法的秦师父,身材高出我一个头的小陈以及手
中握有我的秘密的刘叔叔,我不敢想像她们会把我怎么样……
             (四)
  「嘿嘿嘿,小姑娘,你是老刘的宝贝啊。
  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秦师父依旧笑嘻嘻地,但眼神里充满了淫欲.
  「好啦好啦!小凡是一时无法接受才这样。
  来,小凡跟师父赔罪。「
  刘叔叔竟然开始打圆场。
  「刘…刘叔叔,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眼眶泛红,哽咽地问着刘叔。试图唤起他的良知。
  刘叔叔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小凡啊,刘叔叔看着你长大。
  看你这么细皮白肉的,早就想吃掉你啰。「
  我看着刘叔叔,那个买玩具给我、带着我出去玩、甚至租房子给我的刘叔叔!
  「小凡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你自己不知道,刘叔叔都看在眼里. 」
  「当你考上台大要来台北的时候,刘叔叔好高兴啊…
  可惜你爸妈不答应你住过来这里…「
  刘叔叔惋惜地说着。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原来我一直是刘叔的猎物。
  「后来你说要搬过来的时候,刘叔叔好高兴啊…」
  刘叔眼中发出妖异的光芒,「你也知道刘叔叔是做电子仪器进出口的,弄几
个针孔摄影机不是难事……」
  「原本刘叔只是想,拍拍小凡的裸照就好,说不定还可以拍到小凡自慰的照
片…」
  刘叔扬了扬手上的液晶萤幕,
  「没想到小凡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刘叔叔讚叹地看着我:「每次你扮成女生的样子刘叔叔都有拍下来喔。小凡
真的很漂亮喔。」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我被觊觎了那么久………
  亏我还将刘叔视做最亲的长辈!
  「���嘿嘿,小可你真是超美的。我常常去你的网页逛喔!」
  小陈笑嘻嘻地说.
  「那些宅男一定不敢相信,她们的性感女神居然是个男的……」
  我全身一震,他竟然直接称呼我网路上的名字!
  我看了看他,他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跨下,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庞然巨物。
  小陈其实跟我年纪差不多大,但是长得很魁武。
  身高超过185吧。
  就算我穿上了高跟长靴,还是比他矮些。
  我跟他四目相接,不由得脸颊发烫,赶紧低头.
  不知道为什么,被琴师父或刘叔叔这种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人羞辱,我反而
觉得还好。
  但被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猛男这样贪婪地盯着……
  我的下体竟然一阵灼热!
  「嘿嘿嘿,这个小姑娘对小陈有意思。」秦师父肆无忌惮地说着。
  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我咬着嘴唇,怨恨地看着秦师父。
  在他的面前,不单单是我的身体,似乎连心里都赤裸裸地没有防备!
  「刘…刘叔叔,为什么你要找他们一起过来。」我无助地看着刘叔。
  「呵呵呵呵,我跟老秦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刘叔叔笑得很淫秽,「我们常
常一起看小凡的表演呢。」
  「嘿嘿嘿,等一下一起看看那些影片也不错. 」
  秦师父盯着我的双腿,涎着脸说道。
  一想到那些香艳的画面被这两个淫虫拿来意淫,我就一阵晕眩。
  「而且小凡你年轻力壮,我们两个老傢伙说不定还满足不了你呢。」
  刘叔叔哈哈笑着。
  肆无忌惮的下流言语,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又看了看小陈,背心下鼓起的肌肉让我明白,自己今晚只是他们的禁脔.
我的内心一直在转个各种念头,却又明白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秦师父的法眼。
  「自从发现小凡你这几个月来,每到这一天就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刘叔叔
就受不了啰。」
  刘叔叔走到我的旁边,左手就这样伸到我的裙子下面摸我的屁股。
  「不…不要…」我拨开刘叔的手,乞求道:「求求你们,别这样做……」
  啪!
  刘叔忽然给我一个耳光,把我整个打倒在秦师父的旁边。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脑中一片混乱……
  我的双手忽然被扣到了身后,我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面…
  秦师父!
  我拼命挣扎,试图脱离秦师父的掌握。
  但是秦师父似乎很懂擒拿术,才轻轻一拗,我的手臂就是一阵剧痛。
  「小姑娘你不乖乖听话,要接受处罚……」
  秦师父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耳垂一向是我最脆弱的敏感带,只要轻轻一舔,我就会受不了。
  以前的女朋友老是用这招对付我。
  现在秦师父将我压制着,让我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秦师父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乱舔,舔得我全身发软,忍不住呻吟…
  「不要…不要…好痒…!」我颤抖着哀求着,但下体却硬了起来……
  「小凡怎么又说谎呢?你自己看看,那里都涨得那么大了。」
  刘叔叔走到我的身旁,蹲下来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私处。
  两大敏感点同时被攻击,虽然明知道自己正被侵犯着,但令人羞耻的是,我
的身体竟然觉得舒服。
  「啊…刘叔叔……那里…那里不要…秦…秦师…啊…啊…不要……」
  刘叔叔的双手攻击着我的阴茎跟屁眼,一阵阵的快感从我的下体袭来。
  我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刘叔的手指,但反而更加地刺激自己的身体…
  「啊……不要……不行……啊…啊……」我无法克制的呻吟…
  「嘿嘿嘿,这小姑娘很享受啊!小陈过来,手给你…」
  秦师父把我的手交给了小陈,小陈继续将我紧紧压制着。
  然后秦师父继续舔着我的耳朵,一只手伸进我的胸部玩弄我的乳头,另一只
手则粗暴地抚摸着我的屁股。
  「啧啧啧」,秦师父,「小姑娘的屁股真不是盖的,又软又有弹性……」
  在两人地爱抚下,我的阴茎充血肿胀,不停的分泌着淫水。
  丁字裤的前端一下子就湿透了。
  因为变装中途被刘叔叔的电话打断的关系,我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
  现在这种强迫性的爱抚竟然将我的快感整个挑起…
  明明知道自己将要被这几个男人奸淫…但是身体却开始期待…
  我被摸得快感连连,呻吟声不绝於耳……
  「不要…不要摸那里……刘叔…叔…拜託……拜託你……」
  刘叔拿起我原本放在一旁的假阳具,插进我的嘴里…
  「好好练习啊,等一下可是要让你嚐嚐真的。」
  「呜…呜………」粗大的假阳具直接顶到我的喉咙,顶得我险些作呕. 我一
惊,神志清楚了一些。心中想着:(如果真的被放进来,我一定会把他咬断…)
  「很有胆子嘛,小姑娘…」秦师父在我的耳边说着,「等一下就让你变得舍
不得咬断……」
              (五)
  秦师父说完,忽然转身,走向小陈带来的黑色包包。
  我害怕地看着秦师父,就看他从黑色包包中,拿出那种A片里帮人浣肠用的
大型针筒,除此之外,还拿出几个小的甘油球。
  我的脑中,开始闪过A片里女主角被这种玩具凌虐的情景……
  其实,我一直很想买一个这样的针筒,尝试看看被灌满的滋味。
  一想到我待会儿可能变成那些女主角的模样,我的内心除了害怕外,竟然有
一丝小小的期待……
  秦师父走进浴室,用我平常洗女性内衣的大脸盆装了满满一盆温水,回到我
的身边。
  然后秦师父开了一个甘油球,用我放在桌上的润滑剂涂抹顶端,准备帮我浣
肠. 我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不让他把我的丁字裤脱掉。
  更不想让秦师父把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
  「干,你再动给我试试看…」
  秦师父用力打了我的屁股一下,一阵火辣的疼痛,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干,叫得这么淫,老子的鸡巴都给你叫硬了,给我把屁股翘起来。」
  秦师父又用力打了我的屁股一下,疼得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迫於秦师父的威吓,我只好乖乖地翘起屁股,让他把丁字裤脱到大腿。
  然后,秦师父把甘油球里的浣肠液全挤入我的直肠里. 一连灌了三个甘油球
之后,接着秦师父拿起针筒,放进脸盆里装满了温水,又插进我的菊穴里,把里
面的水全挤到我的肠子里面去。
  「呜…呜…」温温热热的水把我弄得一阵酥麻。
  苦於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我只能低低的呻吟着。
  秦师父一共打了两针筒的水在我的身体里. 至於小陈与刘叔早以停手,站在
一旁笑吟吟地看着我。
  但是我此时根本无力反抗了,我的肚子鼓起,可以感觉到肠子里的水混合着
浣肠液,正在蠢动着。
  接着,秦师父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型的肛门栓,我趴在地上,呻吟着让他
把大约五公分长,2公分粗的肛门栓插进我的屁眼。
  然后,秦师父帮我套回我原先的白色丁字裤……
  「好了,现在帮我们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买两手啤酒回来。」
  秦师父笑嘻嘻地对我说,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块钞票丢到我的面前。
  我大惊失色,肚子里已经开始咕噜咕噜作响,虽然从我家到巷口的便利商店
只有短短的五分钟脚程。
  但是还要上下楼梯,我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们来打个赌,」秦师父露出邪恶的微笑:「如果你能够把啤酒买回来,
在进这个门以前,忍得住不拉出来。我们就放了你,怎么样?」
  「真的…放了我……」我的肠子已经开始蠕动,强烈的便意一阵一阵刺激着
我………
  「绝对放了你,连所有底片都还给你…」秦师父依旧笑嘻嘻地,刘叔叔也在
一旁点了点头.
  虽然肠子已经开始蠕动,便意一阵一阵袭来。但靠着肛门栓,似乎还忍得住。
  况且,这可能是我逃离她们魔掌的唯一机会了……
  「好……」我一咬牙,明知不妥,但还是拿了钱站了起来………
  「很好,」秦师父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差点就泄了出来。
  这个肛门栓实在太小,几乎连一点阻止的力量都没有……
  「不要拉在便利商店里喔,小美人儿。」秦师父说完,笑嘻嘻地帮我开了门
.
  我不理会秦师父的戏弄,慢慢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楼梯间. 好在此时上下
都没有人,我慢慢地走下楼梯。
  这是我第一次的变装外出,想不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穿着性感而且招摇的赛车女郎装,脚蹬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长靴。
  短裙是A字裙般的低腰超短裙,我的整个大腿几乎都露在外面。
  只要稍微弯腰,裙底风光就会一览无疑。更何况,我还穿着性感的白色丁字
裤。
  秦师父帮我穿回丁字裤时,还故意将丁字裤从短裙的低腰处拉高到腰部。
  只要从后面一看,就看得出来我穿得是性感的丁字裤。
  虽然腰身纤细,但此时肚子里却是满满的液体. 更令人难堪的是,我的肛门
还插着一根肛门栓。肛门栓的底部仅仅靠着丁字裤固定着。
  在晚上八点多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街上走,简直就是犯罪!
  但是现在的我根本管不了这么多。
  我两只手紧紧握着楼梯的扶手,一边忍受着肚子里排山倒海的压力,一边慢
慢的往下走。
  我住的地方在三楼,平常上上下下的很简单,但现在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高跟鞋变成折磨我的利器,每一步的震动都让我冷汗直流。
  在一阵阵强烈的翻搅中,我只能咬着牙往下走。
  如果不是靠着丁字裤固定住那个小小的肛门栓,我早就泄出来了。
  *************************************************************
  好不容易下了楼,打开了门. 我吞了吞口水,整理了一下仪容。
  就算是处於这么淒惨的情况下,我仍然希望能够保持着那一点点的形象。
  我一面拼命收缩着自己的肛门,与强烈的便意对抗着,一面朝着巷口的便利
商店前进. 好在平时巷子很冷清,并没有什么人经过. 我在途中因为腹痛停下来
好几次。
  最后,终於顺利进入便利商店。
  「叮咚!」
  「欢迎光……临……!」
  两个男店员看到我,眼睛睁得老大。连欢迎辞都说得零零落落的。
  除此之外,便利商店里竟然有好几个人,一对母女、一个衣着笔挺的男士、
还有一个老欧吉桑。
  几个男的看到我这般出现在便利商店门口,眼睛都直了,直瞪着我的大腿猛
吞口水。
  而那对母女对着我窃窃私语,妈妈更流露出不屑的眼神。
  我的脸一定红的不得了,我根本不敢看着那些人,低着头迳自走到冰箱前面。
  啤酒放在一般人弯腰就可以拿到的位置,但以我现在的穿着,一弯腰就会让
自己的丁字裤与肛门栓暴露出来。
  因此,我只能慢慢蹲下,一边忍受着小腹越来越强的压迫感,一边去拿啤酒。
  「叮咚!」
  正当我再拿啤酒时,秦师父也走了进来。店员只顾着看着我,连欢迎光临都
没说. 秦师父贼忒兮兮的看了我一眼,就走到书报架旁拿了本电玩杂志翻弄起来。
  我不敢看他,拿起啤酒,正准备站起身来去柜台结帐,
  没想到就在此时……
  「嗡………」肛门栓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天啊!是遥控的震动肛门栓……!)
  我绝望的秉住呼吸。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的肛门口,现在更被肛门栓不停的
震动着。
  原本平息的便意再次以猛烈的攻势袭击我脆弱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栓几乎就
要被强大的压力喷出体外。
  我完全顾不得形象,用自己的手背顶着屁眼。我蹲在冰箱前一动也不敢动。
  只能拼命深呼吸对抗体内波涛汹涌的攻击。
  「小姐,你还好吗?」
  那位衣着笔挺的男士走过来问我,他关切的眼神瞧得我极为不好意思。
  但也许是分心的缘故,似乎连便意都没那么强了。
  我努力装出微笑,点了点头,站起来往柜台走了过去。
  那个男的很好心的帮我拿起我的两手啤酒,我感激地看着他。
  到柜台的这一小段路,竟然也可以变得这么漫长. 我用尽全力,才终於走到
柜台前。
  当我颤抖地放下被我捏烂的一千元钞票。我根本不敢直视眼前的两个店员.
  「嗡………嗡………」
  没想到秦师父又将按摩棒开得更强了。
  现在别说是我了,大概店里每个人都听得到我下体传来的嗡嗡声。
  所有人都露出暧昧的表情。而我,却没有余力顾及他们的眼神了。
  我双手紧紧交握着蹲了下来,用尽全身的力量收缩着自己的肛门. 我发着抖
深呼吸了好几十次,才有力气再慢慢站起。
  「小姐,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其中一位店员开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拿起店员找的钱和两手啤酒,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便利商店。
              (六)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衣着笔挺的男士追出来问,我咬着唇又摇了摇头. 其实我好希望他能够帮我,
但是秦师父在后面看着……
  天晓得他会怎么对付我!?而且一想到有可能在他面前泄出满地的污秽,我
的矜持让我无法接受他的好意。就这样,我抛下他走上漫漫归途。
  按摩棒不停的震动着,我的便意也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极限。
  体内的压力一直将肛门栓推出来,然后再被我用手背硬推回去。
  这样进进出出,彷彿自己正在被肛门栓奸淫着。
  我不停的深呼吸,转了个弯,终於看到自己住的地方。
  才稍稍的喘口气��迎面竟然走来两个染了一头金发的死台客!
  「干你娘,干你看这女的好辣!」
  其中之一用毫不介意我听到的音量跟他的同伴说.
  「干!怎么这么骚!小姐水喔~ 」另外一个向我吹起口哨。
  「干,长得很nice喔~ 」两个人又离我更近了……
  我的心里忍不住悲鸣,内外夹攻的窘境快把我逼疯了。
  「干,小姐你有在援吗?要不要爽一下……」
  两个人露出淫秽的笑容,完全不管其实我还高他们一个头.
  「什么小姐,人家是正妹。正妹要不要帮我们消消火?」
  其中一个竟然对着我抚摸着胯下!
  受不了的我,终於用低沉的男音恐吓他们:「老娘现在不爽,你们两个死小
鬼给我滚!」
  「干你娘,查埔ㄟ!」这两个人吓了好大一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长发高佻
的赛车美女竟然是个男的。
  「干,死人妖!」两个人忙不迭的逃离现场。
  留下眼泪汪汪的我走进住处楼下的大门.
  我奋力的爬向楼梯,听到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
  不用说,秦师父也进来了。
  楼下传出秦师父惯有的嘿嘿笑声……
  「小姑娘很厉害,把那两个死小鬼赶走了…」
  随着秦师父的话语声,他出现在我的身后,从楼梯下方恣意的观赏我的裙底
风光。
  肛门栓的震动频率时快时慢,很明显是秦师父在遥控着,想把我弄到泄出来。
  「呜…呜……」我呜噎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三楼的家门口,我已经气若游丝了。
  下体的便意一波一波的强烈冲击着我。
  我抬起颤抖的手,按下了电铃。
  内门打开的同时,秦师父也走到了我的身后……
  「师父,小可表现得怎么样?」小陈站在铁门后笑嘻嘻的问。
  「干,这小姑娘很厉害,还吓走了两个小鬼。」
  「喔喔,我们家小凡这么剽悍啊,老秦说来听听……」刘叔叔开心的问。
  他们故意挡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让我被翻腾的便意折磨得死去活
来。
  我奄奄一息的问:「对不起,开门让我进去好吗?我……过关了吗?」
  「小凡很棒喔,现在帮你开门. 」刘叔叔拍了拍手,作势要把外面的铁门打
开. 「快……快点开门好吗……让我进去上厕所,拜託……」我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的我,满脑子都是排便的欲望。
  「先拿着这个脸盆,」刘叔叔晃了晃手里的脸盆,「免得拉在屋子里. 」
  小陈开了门,拿走我手上的啤酒。
  我才接过脸盆,还没跨进屋内,秦师父的手就伸到了我的裙子里面,一把扯
掉塞在我屁眼里的肛门塞。
  我倒抽了一口气,整个时间忽然间似乎停止了。
  然后滚滚便意就排山倒海地涌向我的肛门. 少了最后的防线,我溃不成军。
  我连蹲都还来不及蹲下,肠子里面的水就溢出我的丁字裤,沿着我的丝袜奔
流。
  我只能连忙将脸盆放在地上,及时接住了从屁眼喷出的滚滚洪流………
  就这样,我就跪在自己的家门口,双手扶着小陈的双手。
  我拼命咬着嘴唇不断的呻吟,一边喷出又多又臭的大便。
  「不……不要啊……啊啊啊……呜……呜呜……嗯……」
  我发出无意义的悲鸣,
  粪水沾得我的短裙跟丝袜到处都是,靴子也不能倖免。
  眼泪鼻涕口水爬满了整张脸。释放的快感让我爽得不停抽搐。
  我的小腹不停的用力,肛门不停的收缩,彷彿要把我肠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排
泄出来。
  我拉得全身脱力,趴跪在地上不停发抖。
  正当我还在不停喘息的时候,冷不防被秦师父在颈子上套了个东西……
  一个狗链!
  「把这里整理一下…」秦师父跨过我的身体,向小陈比了比门口。
  接着就把我拖进屋子里.
  我被勒得只能跟着秦师父爬进屋内,身后都是粪便。
  最后,秦师父把我拖到了客厅,松开手,我跌坐在地上不停乾呕……
  「为……为什么要给我套这个东西……」我虚弱的问道。
  「任务没有完成,当然要接受处罚…」秦师父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道。
  「你…我明明回到这里了,刚刚刘叔叔不是说我过关了吗?」我无力的抗议,
「你…你们说话不算话……」
  「差一点点就过关了,」刘叔叔故作惋惜的样子,「可惜最后小凡还是拉在
门外。」
  我为之语塞,原来他们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放过我,我早该知道的啊!
  他们只是想要玩弄我,看我痛苦挣扎的模样而已。
  我气愤得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 但是我才不要在他们面前掉泪.
  决不!
  「把衣服脱了,」秦师父命令道,「全部脱掉………」
  全身乏力的我,很清楚自己现在只能服从秦师父的命令。
  我噙着眼泪,艰难的脱掉身上的衣物。
  我的短裙、丝袜、靴子上都是粪便,白色的丁字裤更是被染成丑陋的土黄色。
  我脱得一乾二净. 连假发跟义乳都拿了下来。
  赤裸裸的站在这三个男人之间.
  「啧啧,真漂亮!」刘叔叔说,「小凡不穿衣服也很美。」
  「小陈,带她去沖洗一下…」秦师父把狗链交给小陈,「给她十五分钟。」
  就这样,我被牵进了浴室,在小陈的监视下洗着污秽的身体. 客厅里传来刘
叔跟秦师父的笑声。我知道他们在讲我刚刚的情形。
  眼泪趁着洗脸卸妆的时候悄悄落下。
  随即被我用毛巾擦乾。我也不想让小陈看到我哭。
  稍微清洗过后,我又被带回客厅.
  「很好很好,再像刚刚一样趴着…」
  秦师父拍了拍旁边的沙发,手上的浣肠针筒再度装满了水。
              (七)
  「不…不要了……」我恐惧的摇着头,难道还在再经历一次刚刚的事情吗!?
  「嘿嘿嘿,不会要小凡出去了。只是要把小凡你清乾净而已。」刘叔叔说
  我害怕地望着秦师父。我完全无法预测接下来会怎么样。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还是你想再帮我们买两手啤酒?」
  看着秦师父得意的表情,想必正在回味我刚刚在便利商店时的狼狈模样。
  我只好乖乖趴下,翘起屁股,让秦师父再次帮我浣肠. 这次灌了三针筒的水
在我的身体里.
  被针筒插入的异样感,以及正被人凌辱的事实,竟然让我轻微的勃起了。
  「干,被浣肠也会硬,你他妈的真是个骚货!」
  秦师父一边嘲笑着我,一边在我的屁股里塞入了刚刚的肛塞。
  「腿打开,等一下你就拉在这里…」
  秦师父在我的双脚之间放了已被清洗过的脸盆。
  「这次赌比较小,」秦师父笑嘻嘻的说,「你如果可以忍十分钟不拉出来,
等一下就不帮你浣第三次肠. 」
  (第……还有第三次……)
  听到秦师父的话,让我打了个寒噤。
  可是,这一次便意很快就席卷而来。
  双腿被打开的我,只能翘起屁股拼命夹紧. 我握紧双拳,努力对抗着排山倒
海的便意。
  秦师父却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得意洋洋的在我面前晃着。
  我脸色发白,绝望的看着秦师父打开开关……
  「不……不要……」
  嗡……
  我连一点阻止的能力都没有。
  扑通!
  我的肛门栓掉进了脸盆里.
  随着最后防线的失守,我再次一泄千里。
  我摀着脸不停的呻吟,快感袭遍全身。
  我又一次爽得不停发抖,我的身体似乎喜欢上这种被虐的过程!
  「啧啧,怎么那么逊,连五分钟都撑不到?」秦师父摇了摇头,「不过肠子
倒是变乾净了一点. 小陈啊,把脸盆清一清」
  从帮我洗澡开始,小陈就忙进忙出地清理我刚刚喷溅而出的秽物。
  明明是很髒的东西,但这傢伙居然一点都不介意~ 甚至还拿起我刚刚脱下,
沾满尿水与粪便的丝袜猛闻。
  现在,他更是笑嘻嘻地将我身体下方的脸盆拿走……
  「好了,把屁股抬起来……」秦师父根本不让我休息,再次命令我。
  我只好又趴了下来,打赌输了的我,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认命的噘起屁股,让秦师父帮我第三次浣肠.
  但这一次,秦师父打了三针之后,竟然继续把水注入我的身体里面。
  当灌到第五针时,我已经在哀嚎了……
  「不……不行了……求求你……我的肚子好涨……好难过……」
  秦师父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硬是灌了六针筒的水在我的肚子里. 我痛不欲
生,才没三分钟,我就狂泄在已经洗好放在我身后的脸盆里.
  我拉得眼泪鼻涕直流,不停地大声呻吟,完全沉醉在解放的快感里. 刘叔叔
跟秦师父笑吟吟的看着我,欣赏着我在他们的凌虐之下所展现的娇媚神情。
  脸盆里装满了透明的液体,我的肠子真的被清得非常乾净. 排泄结束后,我
整个人瘫在地上。
  连续三次的浣肠已经让我整个虚脱。
  现在别说要反抗他们了,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来,喝点啤酒…」刘叔叔开了一罐啤酒给我。
  口乾舌燥的我,接过啤酒后大口大口的喝光,体力似乎稍稍恢复了些。
  我又被带进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没有半分力气的我,在浴缸里根本站不起
来。
  只能躺着,任由小陈拿着莲蓬头恣意的沖着我的身体. 而小陈还故意将莲蓬
头的水柱往我的下体喷。
  虚弱的我,躺在浴缸里连闪躲的空间都没有。
  但令我感到沮丧的是,我竟然又隐隐的觉得舒服起来……
  我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身体.
  这次,他们让我足足洗了廿分钟。
  等我再度被带到客厅时,刘叔叔跟秦师父居然在看我的电脑. 不用说,刘叔
叔一定早就知道了我电脑的密码. 他们抬起头来,很淫秽地看着我笑。
  我咬着嘴唇,闭起眼睛。
  我不想看到这两个奸邪之徒的下流表情……
  「小凡,换这一套衣服给刘叔叔看看……」
  刘叔叔一边说,一边把电脑萤幕转到我的面前……
  萤幕上的我穿着苏格兰式的红黑色格子短裙,上衣是搭配同样红黑格子花纹
短领带的黑色短袖衬衫。
  搭配着束身的外穿英式绑带马甲,黑色的贝雷帽以及及胸的长假发。
  英伦风格的俏丽装扮,在网路上获得了非常高的评价……
  「把这个也给我穿上」秦师父把原本脱在一旁的义乳拿给我。
  我无奈的被小陈带回卧房换装,我打开衣柜,把假发跟衣服拿了出来。
  小陈笑嘻嘻的看着我换装,一边没口子的称讚……
  「干,爆乳耶!真想射在你的胸部上。可惜是假的……」
  「喔喔喔,好漂亮的丁字裤。小可你的屁股真漂亮,又白又软。」
  「这个短裙好,腿看起来又长又直!」
  「干,小可你这样穿超性感的,又清纯又性感。」
  我竟然被捧得有点飘飘然,我不停地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
  但是,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呢?
  我不想太早出去面对恐怖的秦师父跟可恶的刘叔叔,故意放慢穿衣服的速度。
  「可以让我化点妆吗?」我指了指梳妆台上的化妆品。
  「好啊,」小陈猛点头,「你化了妆真��超美的,刚来的时候,你一开门我
就硬了!」
  我笑了笑,坐在镜子前开始上妆. 此时外面的电视竟然传来奇怪的声响……
  「沙……沙……啊……啊……放开……沙……沙……不要……啊…啊……
  喔……沙…沙……啊……不要……不要插进来……不要……沙……
  喔……喔…干我……好……好爽……沙…沙…………「
  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我上个月变装自拍时,换上了一套美少女战士的服装.
拍到后来情欲高涨,於是就假装自己是被坏人抓走的美少女战士,正在被敌人蹂
躏的情节。
  现在正上演到我拿着按摩棒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蜜穴,而我正假装着从正义的
使者变成淫欲的奴隶.
  一想到这样丢脸的模样不但被偷拍下来,还被客厅那两个傢伙观赏. 我羞得
无地自容,满脸通红,颤抖的化着妆,还一边听着外面电视传来带着杂讯的淫声
浪语……
  「喔……喔……我被…沙……好爽……小可好爽……沙…沙……我是……沙
…小母狗……下贱……沙……干…干我……沙……不……不要看……好丢脸…
…沙…沙……啊…啊……啊……要……沙…沙………啊……啊……!」
  坐立难安的我,只能愣愣的听着自己达到高潮………
              (八)
  「干,小姑娘穿个衣服要多久?」秦师父在外面高声叫骂着。
  「好了好了,她在化妆. 」小陈探头回应,随即走到我身旁,「好了吧,出
去吧。」
  在听到自己的淫叫之后,我的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根本不用再上腮红. 我
低着头不敢看小陈的脸。慢慢站起来,被小陈牵出去……
  刘叔叔跟秦师父两个人都掏出了鸡巴,正对着电视不停的搓弄着。
  看到我的样子,更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小凡演得真好,可以拿奥斯卡奖了,」刘叔叔开心的说着,「你自慰的样
子怎么看都看不腻……」
  「啊……啊……嗯……呜……呜…嗯……」
  电视仍继续传来自己的声音,我忍不住偷偷瞧了电视一眼。
  现在的我穿着中国风的短裙旗袍,正在一边拿着震动按摩棒肛着自己,一边
含着假阳具,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停的自慰着……
  因为偷拍的关系,画质跟音质都不是很好。
  但这般刺激的画面,还是让现场的四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混浊了起来……
  「私底下的你怎么这么淫荡啊,小可……?」
  小陈从背后抓住我的双手,咬着我的耳朵说着……
  「不……不要咬……咬我耳朵……!」
  被咬着耳朵,我痒得头皮发麻,被小陈慢慢推到了刘叔叔跟秦师父面前……
  他们两人站了起来,三个人把我围在中间. 刘叔叔抬起我的下巴,试图吻我。
  我闭紧了眼睛与嘴巴,扭过头去竭力闪躲着。
  虽然头部可以闪躲,但双手被小陈扭到身后,无法逃脱的身躯就只能任由刘
叔叔与秦师父玩弄了。
  我的身体被两个人四只手不停的抚摸着。
  我的乳房被搓揉着、下体被爱抚着、大腿、屁股、纤腰不时被粗糙的手掌按
摩着……
  小陈更是把舌头伸到我的耳朵里面,再次攻击我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我酥麻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趁着我嘴巴微张,刘叔叔的舌头趁机伸进我的口中尽情的探索。
  我的身体被这三个禽兽彻底地狎弄着。
  电视上依然拨放着我像个荡妇般的自渎的画面。
  原本平息的情欲再次高涨,我竟然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哇,小姑娘真的很爽喔,流了一大滩水呢!」
  秦师父故作吃惊的说着。
  刘叔叔跟小陈也停下动作,顺着秦师父的眼光看向我的下体.
  我的阴茎把丁字裤的前端撑得鼓鼓的,龟头部分渗出一滩淫水,连短裙都被
沾湿了。
  「哈哈哈,小可才刚开始被搞就尿尿了,真是天生的荡妇…」
  小陈笑着继续舔我的耳朵。
  「这……不…不是……尿……」
  我羞愧得反驳着,但是不是尿根本就不是重点,三人也根本不在乎。
  「来,跪着」刘叔叔让我跪了下来,拿了根假阳具让我含着。
  然后一只手解开我胸前的釦子,把手伸进衬衫里搓揉着我真正的胸部。
  秦师父拿出一根肛门拉珠棒。
  拉珠的直径大约有4公分,是我从来没尝试过的大小。
  我自己的假阳具只有三公分粗,就已经每次都把我玩得神魂颠倒了。
  接着,秦师父又拿出一罐透明的凝胶状物质. 他把那个透明凝胶状的东西满
满地涂在拉珠棒上………
  (润滑剂……?)
  「这可不是你在屈臣氏买的那种廉价润滑剂,这可是高级的催淫膏。
  不但能够润滑,还可以让涂抹的地方敏感十倍……
  等一下你就会爽得连爸爸都认不得了………「
  秦师父将涂着凝胶的拉珠棒放在我的屁眼上挑逗着。
  原本就很喜欢被肛的我,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妩媚,根本就像在哀求秦师父。
  「很爽吧,你这个荡妇……」矽胶棒的前端插进我的屁眼。
  「喔……!」
  被撑大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随即想到这样的媚态一点都不像是个被胁迫的样子,我忍不住羞惭地闭上嘴
巴。
  秦师父手指慢慢用力,拉珠一颗颗塞入了我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啊……!」
  每塞一颗,我都忍不住哀叫………
  口里的假阳具更顺势滑进我的喉咙深处。
  秦师父拿着棒子开始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我可以感觉到拉珠一颗一颗的
撑大我的肛门,刮搔着我的肠壁。
  催淫膏的效果没有多久就开始发酵了,在拉珠推波助澜的攻击下,快感一波
一波瓦解我最后的矜持。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了我的裙摆下面,隔着丁字裤摩擦我的龟头
.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我不停的扭动着纤腰,不由自主的淫叫起来。
  一想到自己正在被这两个年纪足以当我爸爸的男人玩弄,羞愧的罪恶感就让
我的身体亦发敏感。
  刘叔叔好整以暇的拿着假阳具奸淫我的小嘴。
  可耻的是,我竟然开始舔弄起假阳具,还一边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
  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已经在羞耻的调教下屈服了。
  我背后被扣住的双手彷彿碰到了什么!
  原来小陈也加入了玩弄我的行列,把他的阳具放到了我的手上抽动了起来。
  小陈那里果然是尺寸惊人。我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握着,居然还露出一截!
  更可怕的是,我没办法完全握住他的肉棒!
  这三个人不单单只是玩弄着我的身体,口头上的羞辱也没停过……
  「小凡,你怎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呢?是不是想吃刘叔叔的肉棒啊?」
  刘叔叔笑吟吟的拿着假阳具逗弄着我。
  我含着阳具,只能张上嘴巴努力吞嚥口水。
  但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拼命吸吮着老二一样……
  「小姑娘想要了,嘴里不承认,淫水倒是一直流出来,哈哈哈哈。」
  秦师父拨弄着我的龟头,前列腺液渗得整件丁字裤都湿了!
  我无法说话,只能含着阳具摇头,试图证明自己并不是像秦师父说得那么淫
荡。
  「可儿你的屁股真漂亮,如果放到相簿里人气一定会更高。」
  小陈扣着我的双手,雄伟的阳具在我手中前前后后地动着……
  就这样,我双手被扣在背后,握着小陈的大肉棒。
  嘴巴被刘叔叔拿着假阳具奸淫着,还一边被刘叔叔恣意的蹂躏着双乳。
  而秦师父一只手玩弄我的龟头,一只手拿着拉珠棒在我的小穴插进插出。
  尽管我的内心并不想,但我的身体却迎合着他们的玩弄。
  我被搞得不停淫叫,彻底被快感征服。
              (九)
  这三个人竟然也不急着干我,就这样一边玩弄我一边聊天……
  「人家小凡可是会长呢!在学校很威风的。」
  「喔…会长小妹妹,你的同学看到你这种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喔………」
  「师父,她长得这么漂亮,大概会被他同学轮奸吧,哈哈哈哈。」
  「小凡一定很希望一边被男同学轮奸,一边被女同学围观吧。」
  「刚刚出去买东西时,每个男人看到她都想要上她。
  还有一个帅哥对她猛献殷勤咧。我看这小姑娘她爽得很……「
  「师父,不是还有两个不良少年想要调戏小可?」
  「对啊,结果那两个小鬼被这个泼辣的小姑娘给吓走了。俗辣!」
  「奇怪,那小凡现在怎么一点都不泼辣了咧,我看小凡很顺从嘛。」
  「干,我看你每次自慰时都恨不得被这样搞吧。欠干的傢伙。」
  「可儿会长,爽不爽啊?」
  「看小凡扭得这么厉害,大概很爽吧,哈哈哈。」
  「小可这么淫荡,真希望其他网友可以看到你的样子。」
  秦师父的春药似乎开始发威。
  被话语羞辱的我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渴望被更下贱地被糟蹋。
  秦师父不停的逗弄着我的屁眼、一边抚摸我的阴茎. 我扭动着腰只迎合着秦
师父的拉珠棒,无耻地哼叫着。
  原先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
  我渴望着被更大更粗的东西侵犯,渴望着被更猛更烈的手段玩弄。
  双手握着小陈的大肉棒,不时地顶到我的屁股,更让我心痒难搔……
  「想要了吗?」秦师父咬着我的耳朵。
  他很清楚我内心的渴望。我只好点了点头……
  「想要什么?」
  秦师父逗弄着我,刘叔叔也顺势把我口中的假阳具拿开.
  「人家…我…我不好意思说……」
  我红着脸嗫嚅着。
  「不说就没有了喔。」
  秦师父一颗一颗,慢慢抽出拉珠。
  「啊……啊……啊啊……」
  当最后一颗拉珠离开我的肛门,下体感到强烈的空虚,我好想要被塞满…
  从变装到现在我还没有满足过,我的性欲早已高涨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想要被干……」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低低的不敢看他们。
  三个人看到我这种丑态,都嘻嘻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不过享受之前,还是应该先帮你刘叔叔服务一下。」
  秦师父笑嘻嘻地说着,刘叔叔也坐到了我面前的沙发. 我抬头一看,刘叔叔
早就脱了裤子,他的大鸡巴粗鲁的在我眼前摇晃着。
  刘叔叔和蔼的看着我,构成一幅不搭调的噁心情景。
  我的肛门不断地一张一缩,春药一定已经完全发作了。
  我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想要含着肉棒的欲望。
  秦师父在我身后蹲了下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吓了一跳,整个身体向前扑到了刘叔叔的身上,他的阳具就距离我的脸不
到几公分的距离. 在这个距离下,肉棒看起来好大,上面的青筋怒涨着。
  看得出来刘叔叔也快憋不住了。
  「还不快含,再不含就没有啰…」
  秦师父将手指伸进我的后庭,对我的肠壁展开攻击。
  强烈的快感再次把我打入淫欲的深渊. 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将刘叔叔的肉棒含
进了嘴里.
  「喔喔喔,小凡你的小嘴好热,刘叔叔好舒服…」
  刘叔叔抓着我的头,舒服的呻吟………
  「好好把这个东西夹住。」
  秦师父将一根电动的按摩棒涂满了催淫膏后,再次插进了我的下体,还用丁
字裤勾着按摩棒的尾端。
  我清楚的感觉到按摩棒在我的直肠里不停地转动,小穴酥麻得快要融化了。
  我的肛门一收缩,按摩棒就会退出一些;
  而一放松,按摩棒又会因为丁字裤的关系插进来。
  我就这样被按摩棒进进出出的奸淫着。
  我爽得一边淫叫一边卖力地舔着刘叔叔的大肉棒,彷彿不这样做,就会因为
承受不了快感而疯掉……
  虽然我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肉棒,但是这样帮别人口交,我早就幻想过千百
次。
  我的双手一边捧着刘叔叔的蛋蛋,一边套弄着刘叔的肉棒。
  我的小嘴一会儿含着刘叔叔的龟头,用舌头不停的钻着刘叔的马眼;
  一会儿沿着肉棒一路舔到根部,含着刘叔的睾丸;
  一会儿将整根鸡巴塞进嘴里不停的吸吮。
  刘叔叔的阳具上都是我的口水……
  「喔…喔…小凡你好会吸,刘叔叔没有白疼你……」
  刘叔叔在我的口技下不停的呻吟。
  没过多久,刘叔叔就把我的头迅速压低,一股又腥又浓的精液就射进了我的
嘴里……
  大肉棒直接顶到喉咙深处,我被顶得一阵乾呕. 但刘叔叔抓着头不让我离开,
我只能将刘叔叔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小凡乖,帮刘叔叔舔乾净. 」
  射完精后,刘叔叔摸了摸我的头,简直就像以前那个带我出去玩的好好先生。
  而已经被肉欲奴役的我,顺从地细细舔着刘叔叔的鸡巴。
  「干!这个婊子真的很淫荡,来看镜头……」
  秦师父来到我的右边,笑嘻嘻地说. 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小陈正拿着数
位摄影机对着我……
  「不要…把它拿开……」
  我惊惶失措,把脸埋到刘叔叔的跨下……
  「可儿,你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拍吗?我还以为你刚刚的表现是故意的耶……」
  小陈淫笑着。
  「看你这么忘我的吹刘先生的喇叭,连AV女优都没你这么好的技术. 」
  「这小淫娃只顾着自己爽,早就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我们早就装好了摄影机,打从你从房间出来,就开始拍了。「
  秦师父朝着小陈点了点头,「放给这淫荡的小姑娘看一下。」
  小陈立刻把摄影机接到了客厅的电视上,按下了回放键. 萤幕上立刻开始拨
放起让我无地自容的画面……
  萤幕上正是我一开始被玩弄的情形。
  小陈抓着我的双手,从后面舔着我的耳朵。
  然后刘叔叔和秦师父也加入战局,用他们的双手不停的抚摸我的身体. 我被
夹在三个人中间,被玩得不停发抖。
  我一直呻吟,下体不停的闪躲又被抓住、双腿不停的夹紧又被扳开. 最后在
三个人的面前跪了下来。
   (十)
  「呵呵呵,小凡这么快就受不了啦!」
   刘叔叔摸摸我的头
  「看自己被干的画面也会爽,这小妞真的是天生的荡妇…」
  秦师父继续羞辱着我。
  小陈再度按下拍摄键,电视萤幕转换成现在进行式,我一边帮刘叔叔口交,
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画面。
  「小姑娘,还有你秦叔叔的。」秦师父脱了裤子站到我的身边。
  刘叔叔也站了起来,两个人把我转到了面对电视的方向。
  一人一边,两根大肉棒就这样横在我的脸颊旁边。
  我跪坐在地上,下体在按摩棒的转动下不停的扭着。
  上衣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粉红色的内衣与丰满的义乳。
  简直就跟A片一模一样。
  我一手握着一根肉棒,陶醉的吸吮着。
  我的舌头贪婪地舔着两个人的龟头,秦师父跟刘叔叔不停的说着让我脸红的
话语……
  「干你娘,好会吸的小嘴…」
  「老秦,不比你那些后宫差吧?」
  「嘿嘿嘿,何只不差,我还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妞呢!」
  「小凡,你的技巧真不是盖的,含过多少男人的肉棒呢?」
  「干你娘,她一定幻想过几万次才这么会吸。」
  「吹得这么好,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奖励小凡。」
  「嘿嘿嘿,你看她的眼神,很想要了对不对?」
  小陈拿着摄影机不停的拍着,现在正对着我的下体……
  我可以看到按摩棒的后端不停的转动着。
  而且因为丁字裤的关系,在我的肛门进进出出的。
  我的扩约肌一张一缩,浑圆丰满的屁股不停的扭着,淫靡的样子让人血脉喷
张……
  看着电视的画面,肉欲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好想要被干………
  从我开始被凌辱到现在,大概已经三个小时了。
  但是我却还没有高潮过,那种不满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的情欲高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小型的按摩棒根本不能满足我,却会让我痒到不行。
  我用眼神不停地恳求他们,仅有的矜持让我无法开口哀求。
  但我好想要他们插进我等待已久的小穴。
  他们却似乎了解我的欲望,笑嘻嘻地只是折磨着我……
  小陈把摄影机摆到我的面前,我的脸颊飞红……
  「小可很想要了对不对?」
  小陈的问题让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我仍然慢慢的点了点头……
  「不行喔,不说出来就没有了喔。」
  「可是…人家刚刚说过了……」我嗫嚅着。
  「不行,你要再说一遍,不然这些香艳的画面都会被放到网路上喔………」
  小陈直勾勾地看着我,小陈其实长得还不错. 被他这样威胁,格外地感到羞
惭.
  「我……想要被干……」我小小声地讲. 「不行,」小陈摇摇头,「不够煽
情,也不够大声。」
  「我…我想要被叔叔的大肉棒……被大肉棒干……」
  我满脸通红. 刘叔叔跟秦师父哈哈大笑。
  「很不错啊,小凡很有天份……」
  「你他妈的根本就肖想很久了嘛…装什么矜持……」
  秦师父把我扶起,拿掉了按摩棒,脱掉我的丁字裤,引导着让我跪在沙发上,
我的脸面对着他的大鸡巴。
  秦师父也不客气,把肉棒直接插进我的嘴里. 我只好继续舔起他的阳具。
  「干,你他妈的真是天生的骚货。」
  秦师父讚叹着,我竟然感到一丝骄傲。
  「来,小凡乖,把腿再打开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
  刘叔叔扶着我的臀部,龟头不停地摩擦我的后庭。
  「刘…刘叔叔,不要再玩我了,人家受不了了……」
  我神智不清地哀求着。
  刘叔叔轻轻一顶,龟头滑进了我的小穴。
  「啊………」一阵强烈的痛处袭上心头,我全身紧绷着……
  真的是太大了…
  我以前虽然会拿假阳具跟按摩棒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都是小号的玩具。
  刚刚到现在,就算是拉珠棒,其实也没有很大颗. 说真的,这样又硬又粗的
肉棒,对我的扩约肌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小凡那里真紧,好像处女……」
  刘叔叔一寸一寸地将肉棒塞进我的身体里. 混合着痛苦的快感让我冷汗直流,
只能含着秦师父的肉棒,呜呜的呻吟着……
  大概进去一半之后,刘叔叔开始慢慢的在我的身后抽插。
  催淫膏的药效果然厉害。原先的痛苦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快
感。
  热热的肉棒哪里是冰冷的按摩棒可以相比的。
  我忍不住抬起头开始淫叫,秦师父又把我的头按下去含着他的鸡巴。
  我就这样一边被刘叔叔奸淫,一边帮秦师父口交,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呜…呜……人家好爽……好舒服……刘叔叔好大…好棒……」
  我淫荡地呓语着,这种不堪的言词能够强烈地刺激我的神经。
  我的下体开始随着刘叔叔的频率不停的前后摆动。
  刘叔叔弯身一握,把我的阴茎也握在手里,开始套弄……
  肛门跟阳具持续传来让人疯狂的快感。
  我的呻吟声渐渐变成兴奋的浪叫……
  「啊…喔……好爽……人家不行了……啊……刘叔叔好棒……」
  「小凡喜欢吗?你前面流了好多水啊……」
  刘叔叔加快速度干我,现在的我已经变成淫欲的奴隶…
  「小……小凡喜……喜欢……」强烈的碰撞下我已经语无伦次……
  「喜欢什么啊?」
  「喜……喜欢被干……喜欢被刘叔…叔…的大……大肉棒干……」
  「秦叔叔的味道怎么样呢?」秦师父也加入了战局。
  「秦…秦叔叔的好大……好好吃……」
  我一手握着秦师父的肉棒,又含起了他的龟头……
  「小可,你跟母狗哪个比较贱啊?」小陈拿着镜头对着我问道……
  「一…一样贱……」我不知羞耻的回答。
  「真的吗?可是狗狗不会像你这样,一边被干还一边帮别人吹喔?」
  「呜…呜……嗯…嗯……」
  我听着小陈的羞辱,觉得自己好像A片里的女优一样被访问着。
  只是……我还没有看过一边被干一边被这样羞辱的A片。
  「而且你扭得这么厉害,你有看过狗狗像你一样吗?」
  「没……没有……」
  「所以啰,你怎么会跟母狗一样贱呢?再说一次,谁比较贱啊?」
  「可…可儿……比较贱……」
  「比什么贱呢?」
  「比……比母狗…还……还贱……」
  「很好…来,跟着我念:可儿是欠干的小淫娃。」
  「可儿……是…欠干的…欠干的小……小淫娃。」
  「可儿最喜欢被男人的大肉棒插。」
  「可儿…最喜欢……被男人…被男人的大肉……大肉棒插。」
  「可儿喜欢一边含男人的大鸡巴,一边像母狗一样被干。」
  「可儿……喜…喜欢…一边含……含男人的大…大鸡巴……
  一边像母狗……像母狗一样被……被干……「
  「汪汪汪」
  「汪……汪……汪」
  「接下来自由发挥啰,乖可儿…」
  小陈摸了一把我的耳朵,站起身来………
  原来摄影机被架设在沙发旁边,对准了刚刚被包夹的位置。
  但从房间出来的我,却被电视上自己自渎的画面吸引,根本没注意到!
  画面上的我趴跪在地上,前面有刘叔叔玩弄我的嘴巴和乳房;
  短裙的下摆被翻起,雪白的屁股整个露在外面;
          肛门已经开始被拉珠棒调教着;
  我的阴茎被秦师父不停的爱抚着,手里更握着小陈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画面中的三个人还不时的用言语羞辱我,但我却毫不羞耻的大声淫叫着。
  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加上下体的按摩棒持续地奸淫着。我越来越兴奋.
  竟然情不自禁地含起了刘叔叔再度勃起的肉棒,一只手隔着丁字裤抚弄起自
己的下体.
              (十一)
  此时刘叔叔整个人已经趴在我的背上,大肉棒一进一出拼命干我。
  我根本不用小陈要求,各种淫声浪语就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呜……呜…好爽…好爽……可儿是欠干的母狗…
  呜…刘叔叔把可…把可儿干得好爽………呜…呜……「
  「人…人家不行了……呜……人家快死了……怎么……
  怎么那么舒服…嗯…嗯……人家好舒服……干我……
  用…用力干……干人家的小穴穴……呜…呜…「
  「小凡…小凡好贱……嗯……呜……被强…被强奸还好爽……
  好爽喔……呜……呜……天啊……人家是贱货……贱…贱货………「
  我一边讲,还一边努力舔弄着秦师父的肉棒。
  「小浪货真会讲,听得恁爸冻未条……」
  秦师父猛然把他的鸡巴从我的嘴里抽出,白浊的液体喷得我的脸上到处都是
……
  「呜…呜……啊……好舒服……呜……喔喔…干人家……呜……」
  秦师父又把肉棒塞回我的口中,我胡乱的呻吟着。
  小陈在一旁早就受不了了,他把摄影机放回脚架上,走过来蹲在我的身旁。
  「师父,刘先生,我来含可儿那里吧。」
  小陈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开口问道。
  「不要…不行……呜…呜……」
  我大惊失色,光被这样搞我就已经受不了了。
  如果再被小陈舔弄我的阴茎,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干,小淫娃非常想被含喔……」秦师父摸着我的头笑着说……
  有了他师父的应允,小陈躺到了我的身体下方。
  我害怕的往下望,小陈和我四目交接……
  天啊!强烈的羞耻感再度袭上心头.
  小陈笑了一下,撇过头去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轰!
  我彷彿被电极,全身强烈的抖动……
  我知道我已经被淫欲俘虏了,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在小陈用力的吸吮下,我变成了追求感官刺激的下贱生物……
  我放声浪叫,忝不知耻!
  「喔……喔……好……好爽……不要……不要再舔了……
  呜…呜……嗯…不行……不行了……人家会疯掉……
  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啊…啊……那里……
  那里不要……呜……呜……好…好舒服……「
  「刘叔叔……你好大……呜呜……小凡的屁眼也好舒服……
  呜…呜……秦师父……秦师父的棒棒好好吃……人家还要……「
  小陈左手掏出他的大鸡巴不停地套弄。
  右手则握着我的阴茎,嘴里的舌头不停地动着。
  摄影机仍然在拍摄着,
      电视萤幕上的我就这样一边被刘叔叔干得啪啪作响;
  一边卖力地帮秦师父吹喇叭,还不时的好叔叔好哥哥的浪叫;
  一边被小陈手口并用地玩弄着下体,小陈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彷彿正在品尝
美味的食物………
  「啊……啊……停…停下来……可儿……人家……要到了…!」
  我被这三个人搞得欲仙欲死,终於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向我所有的神经,我的肛门强烈的收缩,我的精液疯狂的
喷到小陈的嘴里.
  小陈竟然也不逃避,反而更加努力的吸吮我的阴茎……
  那是一种全身的精力彷彿都被吸走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的淫叫,持续不断的
抽搐……
  「喔!!小凡那里好会吸…喔喔…刘叔叔也要射了……」
  刘叔话才说完,一股暖流就射进了我的直肠. 尚在高潮的我,竟然又被顶到
更高的顶峰……
  我爽到全身发抖,呼吸困难……
  眼泪跟口水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嘿嘿嘿,小姑娘爽到失神了。
  刚开始还一付抵死不从的样子,现在却这么享受…「
  秦师父摸了摸我的脸颊,我只能用迷濛的眼神回应他的嘲弄。
  刘叔叔慢慢拔出他的肉棒,肛门又是一阵酥麻……
  我整个人趴跪在秦师父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我不停的喘气,下体依旧传来一阵阵的收缩,我的肛门慢慢流出刘叔叔白浊
的男汁。
  小陈一把把我抱起,我无力的被他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羞赧……
  「来…嚐嚐自己的味道……」
  小陈竟然低下头来吻我,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乱窜. 他似乎完全不介意我
脸上的精液,也不管之前我曾经含过另外两个人的肉棒。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我的舌头竟然回应起小陈的挑逗。
  在小陈粗壮的臂膀环绕,给了我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我浑然忘却自己才刚被三个男人玩弄的事实。
  「嘿嘿,老刘,我看这小姑娘真的爱上小陈了。」
  听到秦师父的话,我连忙离开了小陈的嘴唇。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下笑嘻嘻的秦师父和刘叔叔。
  彷彿看到刘叔叔一闪而过的不快神色……
  「嘿嘿,小陈跟小凡倒也是郎才女貌。
  只是小凡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小陈的那只怪物。「
  刘叔叔乾笑道……
  我随着刘叔叔的话,低头看向小陈那直挺挺的大鸡巴。
  恐怖的庞然大物现在就在我的右手边一跳一跳着。
  从开始被搞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正面看到小陈的那话儿。
  超过25公分的粗大鸡巴,看得我自惭形秽,彷彿我的阴茎只是个婴儿……
  (如果被这种怪物干,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收缩,我竟然又兴奋了起来……
  「嘿嘿,小姑娘你别急,今晚还长得很……」
  秦师父再次看穿了我的心思,被说出心声的我,脸颊简直要烧了起来………
  「还…还要喔……」
  我神色慌乱的看着他们三个人。
  虽然看到小陈的大鸡巴的确让我动心,但也仅止於想想而已。
  长达四个小时的玩弄与最后惊心动魄的高潮早已把我搞得筋疲力尽,哪里还
有余力再玩下去。
  「嘿嘿,我徒弟都还没爽到咧,而且我看老刘也还意犹未尽. 」
  秦师父笑着拍了拍刘叔叔的肩膀。
  「不…不要了……我没力气了……求求你……」
  我惶急地看着小陈哀求着。
  小陈低下头深深地吻了我,微笑地说:「可儿乖,我们到床上去玩…」
              (十二)
  说完,小陈一手从我的背后,一手从我的膝盖下方穿过,把我公主抱起来。
  被这样抱着,让我极为害羞。加上高潮过后没有力气,我只能任由小陈把我
抱到卧房的床上。
  小陈一边还很高兴的说:「从你刚刚在这里化妆时,我就想要在这张床上狠
狠的干你……」
  他自己坐在床上,把我放下,让我正躺在他的怀里.
  在我还没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时候,小陈就把手从下面穿过我的膝盖,将我的
双腿打开呈M字型。
  我的大腿紧挨在我的身躯两侧,这让我的小穴毫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不……不要拍……刘叔……求求你……」
  随后走进来的是刘叔叔和秦师父。
  刘叔叔拿着摄影机特写我的下体. 而秦师父的大鸡巴剑拔弩张着。
  我只能一只手遮住脸,一只手勉强遮住自己的下体
  这样子面对着这两个淫魔,对我来说真的是最羞耻的姿势!
  「不要……放开我……拜託……」
  我无力地挣扎。但是小陈实在太过强壮。
  我就像在蜘蛛网里的蝴蝶,完全挣脱不开小陈的怀抱。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师父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满催淫膏。
  秦师父走过来,我只能把头撇过去回避他淫邪的目光。
  「小姑娘,换你秦叔叔好好的疼疼你…」
  他站在床边,用肉棒在我的肛门口前前后后地摩蹭。
  原本被玩得红肿不堪的肛门,竟然又隐隐觉得酥麻了起来。
  我开始收缩着自己的扩约肌,秦师父轻轻的顶了进来。
  「啊……啊……不…好…好大……」
  在催淫膏的药效下,我无力的躺在小陈怀里,被干得唉唉低吟。
  现在的我连大声浪叫都没有力气了。
  秦师父依旧笑嘻嘻的望着我,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低头看着两个人交
合的地方。
  在秦师父慢慢的奸淫下,屁股再度传来蚀骨销魂的快感。
  「啊……啊……嗯……嗯……好……好舒服……」
  我的喉咙发出了狐媚的呻吟,我又沉沦於肛交的刺激之中。
  小陈把我放在床上,跨坐到我的身上,把我胸前的釦子全部解开. 然后把他
雄伟的阳具放到我的双乳之间……
  他把我的头捧了起来。
  雄伟的阳具穿过义乳的乳沟,竟然直抵我的嘴巴。
  我自动的捏起双乳,双手挤压乳房,把小陈的大肉棒夹在胸部之间. 小陈抽
动起来,龟头敲开我的双唇。
  而我,却淫荡的吸吮起小陈的龟头.
  「喔喔喔,小可你吹喇叭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好舒服……」
  小陈拿了个枕头放在我的头部下方,双手抓住我的头,挺起身子不停的抽动
着。
  我含着他的肉棒前缘,努力地舔弄着他的马眼。
  「上下两个嘴都很会吸,小姑娘好紧的屁股……」
  秦师父越干越激烈,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在小陈身后猛力的干着我。
  我被干得一直流精,把整个裙子都弄湿了。
  「呜……呜……好哥哥……呜……好好吃………」
  我的小嘴完全被小陈的龟头塞满,我情不自禁的呢喃起淫乱的话语. 现在的
我沉浸在被奸淫的快感里,淫荡的本能完全被开发出来……
  没多久,秦师父开始不规律的猛力抽插。
  我吐出小陈的肉棒,神智不清的大声浪叫………
  「啊……啊……好舒服……人家好爽……秦叔叔好……好强………
  啊啊………人家被干得好爽………啊……被撑得好开……
  啊……天啊……干我……人家要死了………啊……会坏掉……
  把人家玩坏……好爽……啊…啊…啊……「
  秦师父猛力的把精液射在我体内,我被撞得死去活来。
  只能紧紧抓着小陈粗大的阳具。
  像是在惊涛骇浪的高潮中抓住浮木一样……
  「喔,干你娘……」
  小陈被我抓得受不了,巨大的阳具喷出一股股腥臭的浓精。
  射在我的胸部、颈子、甚至嘴巴鼻孔里,呛得我咳嗽连连.
  小陈一样不给我喘息的余地,把射完的阳具塞到我的嘴里. 我只好再将小陈
的肉棒舔舐乾净.
  「小陈,你走开…」秦师父粗鲁的命令小陈,小陈不情愿的退到一旁。
  秦师父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竟然趴到我的脸上。
  他又把肉棒放到我的嘴里.
  「好好的舔,把你秦叔叔的鸡巴舔得乾乾净净. 」
  我屈辱地含着秦师父的鸡巴,我的小嘴简直变成了专门用来清理这三个人肉
棒的工具。
  我被迫吞下自己的肠液、刘叔叔和秦师父的精液,还有些许的催淫膏。
  「小陈,换你了。」秦师父闭起眼睛享受我的服务。
  小陈喜滋滋的把我的双腿一手一个抬起。
  让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小可,你的屁眼好美,一张一缩的真可爱。」
  小陈竟然舔起我的小菊花。完全不管我的下体混合了各种奇怪的液体. 也许
这三个人里面,小陈才是最变态的傢伙。
  「不要……不要钻进去……好痒……不要……」
  小陈一下子用舌头钻进我的肛门,一下子用嘴巴吸吮我的阴茎. 我爽得花枝
乱颤,娇喘连连. 全身的欲火都被小陈挑逗起来,我不断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
秽词句。
  秦师父跟刘叔叔站在一旁,观赏这香艳火辣的活春宫.
  「喔……小陈……陈哥哥……你舔得可儿妹妹好舒服……
  人家想要被你干……好哥哥……你好厉害……啊……啊………
  拜託你……上我……可儿好想被你干……「
  我胡乱的呻吟着,小陈爬上来粗暴的吻着我。
  我感到自己快要被吻得窒息了。
  我们两个人的肉棒彼此顶着对方的腹部。
  他的真的比我的大好多,我居然为此兴奋不已……
  「小可,想要被我的大鸡巴干吗?」
  小陈压着我,舔着我的耳朵。
  「想……可儿想被哥哥的大鸡巴狠狠的干……狠狠的抽插……可儿好想…」
  我竟然变成这么淫乱的荡妇,连我自己都不禁觉得羞耻. 然而这样的念头一
闪即逝。我马上又沉醉在小陈凌厉的攻势下。
  小陈将催淫膏涂抹在我的肛门口,甚至挤了些在我的直肠里. 现在我已经晓
得,这催淫膏不只能够开发身体的敏感度,还有麻醉的效果。
  我被干成这样,身体竟然并不觉得疼痛,反而在每次的奸淫中获得强烈的快
感。
  现在的我,即将要面对小陈异於长人的大屌。
  看着他黑得发亮的龟头,我忍不住怀疑,我真的能够放得进这么大的鸡巴吗?
              (十三)
  我躺在床上,小陈把我的双腿高高举起,柔软的龟头顶着我的屁眼。
  我紧张得不停深呼吸,小陈则一点一点的顶进来。他的肉棒真的好粗,我的
肛门被撑大到了极致。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快要崩溃了。我闭着眼睛不停呻
吟,已经无法注意旁边的刘叔叔与秦师父了。
  小陈也不急,抓着我的双腿慢慢挺进. 他进来一些,然后又退出一点,然后
再继续更深入,再退出……我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小陈的肉棒骚刮着,前列腺不
停的被刺激着……
  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小穴,我的男根在小陈的攻击下完全瘫软,却
不停的流出淫水。
  终於,我开始适应了小陈的粗大,肛门似乎没那么痛苦了。
  小陈查觉到我的状况,缓缓的开始九浅一深的干我。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
粗大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带给我绝顶的刺激。我被干得简直叫不出声音来,爽得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才没干几下,我的下体一阵酥麻,竟然失禁了!
  「可儿爽到尿出来了,我都还没开始耶!」
  小陈笑着低下头来吻我,我无力的被他乱亲一通。刚刚的我已经高潮了。我
洒得满床满身的前列腺液。但是小陈根本无意停止。
  他引导我的双手,让我抱着他的脑袋。接着,他的手穿过我的大腿,双手扶
住我的屁股,竟然把我整个举了起来。
  (天啊,竟然是火车便当的姿势!!!)
  「不…不……太刺激了…………」
  我被小陈用这个姿势整个举离床铺。现在的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任由他
站着。用那雄伟的肉棒贯穿我的身体.
  「啊…啊……不…又到了…………!」
  光是这样站着,小陈粗大的肉棒就让我又到了一次高潮……
  「小可那里好舒服,又滑又紧,比真的女人还要棒喔……」
  小陈边说边亲了下我的额头,然后开始规律的干我。我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
体可以接受这么粗又这么长的鸡巴。两个人的下体不停的碰撞着彼此。
  「啊……呜呜……别…别那么用力…………太……太刺激了……人家………
  人家还在……还在高潮啊…………!!!「
  小陈每一下都顶得好深,我的直肠与肛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我的阴
茎软软的垂着,因此每一下撞击,还会摩擦到我的龟头.
  双重的刺激下,我持续被推上更高的顶峰。我挂在小陈身上,只能不停的浪
叫和呻吟。
  「啊…啊……好哥哥……可儿好……好爽……啊…啊……你好强……嗯……
  嗯……怎么……怎么那么大……啊……啊…可儿……可儿要坏掉了……!!!
  他走到梳妆台前,让我看着自己被干的样子。
  我羞赧的看着小陈的大鸡巴进出着我的身体.
  镜子里的我,女学生的制服被解开,一边的肩膀露了出来。胸罩松松的吊在
我的身上,乳房被干得上下晃动。我的短裙被拉高到小腹,雪白的屁股几乎全部
露了出来。丁字裤留在我一边的大腿上,黑色的大腿袜上满是乾涸的液体. 我的
脸颊潮红,甚至连锁骨都泛出漂亮的粉红色。
  雪白的大腿和小陈黝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啊……啊……不行了……人家……又……又要到了……!!!」
  看到自己的淫态,羞耻与刺激让我又是一阵痉挛,我再度泄在小陈的身上。
  又一次,小陈把我干到潮吹了。
  看到我的样子,旁观的两人也受不了,走过来加入战局。
  刘叔叔站在我的左边,将我的左手放到他的右肩上。然后将我的脸转向他,
将嘴凑过来吻我。
  而被干得意乱情迷的我,想也不想就将舌头伸进刘叔叔的嘴里,让他尽情地
吸吮。接着他强硬地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而我,却同样忘情的和可以做我爸爸
的刘叔叔交换着口水。
  秦师父则站在我的右后方,和刘叔叔两人扶着我的背。让小陈能以更好的角
度干我。不用支撑我的重量,小陈便抬高我的双腿扶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深
入我的体内。
  接着秦师父将我的右手引导到他的肉棒上,而我立刻不知羞耻的套弄起秦师
父的分身。同时,秦师父还把我胸罩内的义乳拿掉,用他的手指甲用力刺向我的
乳头.
  「啊……啊……不……不要…好痛……好………不…人家又……又……!」
  已经被奸淫得魂飞魄散的我,哪经得起乳头的刺激,竟然就这样再度高潮。
  「小可,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啊?」
  小陈放慢抽插的速度,徐徐的进出我的屁股。让我获得了喘息的时间.
  「舒……舒服……可儿……可儿好……好喜欢……被……被哥哥的……大…
  大肉棒干…………「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小陈的阳具实在太长,每次他缓缓的退出时,我都有种
排便排不完的快感。而好不容易快要结束时,他又慢慢的挤回来。让我不间断的
处於无射精的高潮状态.
  「小凡不是学生会长吗?怎么像小孩一样乱尿尿呢?」
  刘叔叔开始攻击我的耳朵,在我耳边问道。
  「啊……因……因为……啊啊……人家……人家……太舒服了……」
  我断断续续的回答着,在这三人的夹攻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不知道潮吹了
多少次,小陈跟我的下体一片狼藉,湿得一蹋糊涂.
  「小姑娘,怎么样,刚刚不是还很想反抗吗?」
  秦师父一边玩弄我的乳头,一边咬住我的耳垂问道。
  「不……没有……不要……耳朵好痒……拜託………」
  秦师父故意唤起我仅余的尊严,我一边呻吟,一边试图逃避回答。
  「你这婊子又再装清纯?说,说你很贱,喜欢被干……」
  秦师父在我耳边命令道。
  「不…不……啊啊啊……不……别……别拔出来……!」
  我还在试图拒绝秦师父的问题,但小陈居然将肉棒拔了出来!
  我从来不知道失去肉棒会感觉这么空虚。我无法控制的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试图找寻小陈的肉棒。
  「小凡乖,刚刚明明说得很顺不是吗?」
  刘叔叔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骚货就是骚货,不要再装了,很想当我们的性奴吧?」
  秦师父也在另一边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耳朵非常敏感,被这样攻击,我痒得
花枝乱颤,不停呻吟着,但,刚才是被引导着说出那些丢脸的话,现在要我自己
说出自己贱、喜欢被干、当他们的性奴……
  我仅剩的理智仍然再抵抗。
  「拜……拜託………」我嗫嚅着。
  「小可,想要就要大声说出来喔……」
  小陈用他的龟头,不停的碰触我的肛门,但就是不进来。
  「干,小婊子很能撑嘛,看看你这样受不受得了。」
  秦师父将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开始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
  「小凡,明明很想要的不是吗?」
  刘叔叔用力捏起我的乳头.
  「小可,让哥哥的大棒棒插你好不好啊……」
  小陈将他的龟头顶进我的屁眼里,然后又拔了出去。
  「呜……呜……我想要……人家受不了了……拜託……拜託插进来啦……」
  我终於认输了,在这三人的挑逗下,我根本坚持不了一分钟!
  「拜託……请干我……我不会再反抗了……我想当你们的性奴……我………
  我喜欢被干……呜……呜……拜託不要再玩弄我了……人家真的…真的很贱
……
  喜欢……喜欢被你们玩…………我……拜託啦……呜呜呜…………「
  我羞得无地自容。为了让小陈的大鸡巴干我,我终於放弃仅剩的一点尊严。
  「啧啧啧,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真受不了……」
  秦师父说完,他们三人抬着我,跟抬神轿一样,把我抬回床上。
  小陈先躺了下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粗大的肉棒再次塞进我的身体里. 刘
叔叔与秦师父直接站到我的面前,这两只淫魔根本不像是五十几岁的男人,射了
两次的鸡巴仍然怒涨着。直挺挺的横亘在我的面前。
  「小可,为了奖励你,我要冲刺了喔……」
  小陈躺在床上,仰起头对着我眨了眨眼。
              (十四)
  「等一下,」秦师父阻止小陈。
  「你真的干起来小婊子还能帮我们吹喇叭吗?先让她自己动一动。」
  「呵呵,好……」小陈似乎不敢违逆秦师父,仅稍稍往上顶了顶,说道:
  「小可,听到了吧,自己摇摇看啰。」
  「啊…啊……是……」
  小陈的大鸡巴将我整个塞满了。仅仅是向上顶了顶几下,我已经快高潮了。
  我抓着刘叔叔与秦师父的肉棒,慢慢将屁股往上抬,感觉好像在大便一样,
但是怎么拉都拉不完的感觉.
  「啊…啊…不…我…泄…泄……」
  小陈的肉棒才不过出来一半,我就泄了。
  「小凡,怎么那么快又到了呢……!?乖,吃你刘叔叔的鸡巴,转移一下注
意力。」
  刘叔叔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将我的头转向他的阴茎. 我想也不想,一口就
将刘叔叔的肉棒含到深处。
  「下面也不能停喔。」小陈又顶了顶,我开始慢慢摆动腰部,画起圆圈。
  「挖赛,小可你也太会扭了吧!」
  小陈惊叹着,享受我在他身上的摇动。至於我,此刻已完全陷入淫欲之中。
  自己在上面,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方向与力道。而小陈的肉棒又非常大,每摇
动一下,我的身体就好像被颱风扫过,别说前列腺了,
  我似乎整个肠子都在高潮。而且这种高潮不会结束,反而会持续累积,
  每摇一次,我就更加淫乱. 现在不用刘叔叔跟秦师父强迫了,我心甘情愿的
帮两人吹着喇叭。
  「小凡完全变成一个荡妇了,你看她吸得那么卖力。」
  「妈的,这小淫娃到底飢渴多久了啊,春药没那么厉害啊!」
  「我看每次小凡自慰时都很期待被这样子搞吧。」
  「干,小姑娘贱到骨子里了,越骂她越爽���样子。」
  「小凡啊,下次带你去刘叔叔的工厂里让那些外劳玩一玩好不好啊?」
  「哈哈哈,我看还是带去让我那些后宫拿假阳具干她怎么样……」
  「乾脆把她带到学校去强奸给她的朋友看,她才会爽……」
  随着秦师父和刘叔叔一搭一唱,我忍不住幻想起自己被一群外劳轮奸,或是
被女生戴着假阳具抽插,或是在我的系学会干部面前被干的样子。
  这样一想,我又变得更加兴奋起来。连原本软掉的阴茎,也慢慢的变硬了。
  「师父,你们看,小可又硬了。」
  躺在我下面的小陈,当然发现了我的变化。用手摸起我的小棒棒。
  「不…不要摸…小陈…陈…哥哥…不要……」
  我已经濒临崩溃,实在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这哪由得你…」
  秦师父摸了摸我的头,淫笑道:「小陈,你可以开始了。」
  忍耐已久的小陈,听到秦师父的这句话,二话不说,一下子就把整条鸡巴全
部干进我的身体.
  「啊啊啊……」那一瞬间,我又高潮了。
  但是,小陈根本不给我休息,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势。他迅速的抽出自己的鸡
巴,我还没来得及坐下来,他就再一次全部插进来。我感觉自己完全被贯穿了,
每一下的插入都顶到了底。
  「啊…啊…啊……慢……慢……一…一点…人…人家受……受不了……!」
  这种惊涛骇浪的攻击简直让我无法招架。我被干得神智不清,只能用双手紧
紧抓住眼前的肉棒。现在我根本无法帮刘叔叔与秦师父吹喇叭了,光是承受着小
陈的攻击就已经用尽我的全力。
  於是,刘叔叔跟秦师父也跪坐到我的身旁,扶着我的身体,让我不至於倒下,
只能挺直身子承受着小陈的猛攻。
  而她们的手也没停过,不停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刘叔叔爱抚着我的阴茎,
秦师父则揉捏着我的胸部与乳头. 还不只如此,两人还同时攻击我的耳朵。
  「小凡,你的小鸡鸡一直尿尿呢。」刘叔叔说.
  的确,在小陈的大鸡巴实在太厉害,每插入一次,我就高潮一次。我早已数
不清高潮了几百次,阴茎不停地潮吹着。
  「小婊子,手不准给我停下来。」秦师父咬着我的耳垂。
  我的双手仍然抓着两人的肉棒,只不过,我根本爽得忘了继续套弄。被秦师
父这样一讲,我立刻努力的帮两人手淫。
  「呜……呜……可儿……不行了……再下去…可儿……会坏……坏掉………
  拜……拜託你们……饶……饶了人家……我真的…真的…受不了……!!!
  就这样,我被躺着的小陈猛干,被跪坐着的刘叔与秦师父玩弄,还要帮两人
打手枪。我的身体在这三个人的奸淫下,一波波的高潮不停的累积. 我根本不敢
想像到达最高点的我会变成什么模样。
  但现在的我,只能拼命的大声浪叫,完全无法思考了。
  ***********************************
  「啊……啊……要到了……人……人家……要……」
  终於,在刘叔叔的套弄下,我开始射精。
  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下体的痉挛蔓延全身。我的肛门强而有力的收缩,双
手抓紧刘叔叔跟秦师父的肉棒。我的阴茎不停喷出精液。我爽得几乎晕厥……
  「干!」
  「鸡巴!」
  「喔喔喔!」
  三个人怒吼着,不约而同把她们的精液全射了出来。
  小陈猛力的冲撞我的屁股,把他的精液深深的射进我的身体. 持续的撞击下,
已经泻了的我仍然被推到更高的高潮。刘叔叔和秦师父站了起来,将他们的精液
全射在我的脸上。
  没了两个人在旁边扶着我,我整个人瘫倒在小陈身上。
  高潮实在太过强烈,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停抽搐着。
              (十五)
  「小姑娘,爽不爽啊?」秦师父拍了拍我的背。
  「……」我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
  「小可高潮的时候好会吸,我一下子就不行了。」
  小陈用他仍然巨大的肉棒慢慢抽送着,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再搞下去小凡大概会疯掉。」
  刘叔叔拍了拍我的屁股。
  「呜…呜……」又是一阵痉挛,我再度失禁。
  「小陈,带小姑娘去洗个澡,髒死了。」秦师父说道。
  「好。小可,我要起来啰。」
  小陈说完,腰部一挺一收,整个人连同着我坐了起来。
  「啊…又…又……」
  小陈的大鸡巴一点都没有消下来的迹象,就这样插着我坐起来,就让我又泄
了。
  「小可,这样就又高潮了?变得这么敏感了啊……!」
  小陈吻了脸上都是精液的我,一点也不觉得髒. 然后又一用力,把我像火车
便当般的抱了起来。
  「啊…不…慢……走…慢…不……太…太…刺激……」
  刚刚经历极度高潮的我,此时高潮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小陈这样抱着我走向
浴室,每一步的律动都随着肉棒送进我的身体内。
  每一下,都是一次高潮。
  光是从床到浴缸的这一段路,我几乎被小陈搞到晕了过去。
  「小可,要拔出来啰……」小陈说完,慢慢拔出自己的阳具。
  「啊…呜……好…好大……啊…啊…天…天啊……」
  小陈的肉棒好长,又故意放慢速度,让我感觉好像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
他终於拔出来时,瞬间的刺激让我再度高潮到抽搐。
  小陈把不停发抖的我抱进浴缸内,然后拿着莲蓬头沖洗我的身体. 我躺在浴
缸里不停呻吟,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小可,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小陈说完,帮着我脱下狼藉的衬衫、短裙、内衣、假发和义乳。接着,他在
手上倒了些沐浴乳,慢慢抹遍我的全身。我摀着脸,被小陈这样抚摸着,让我又
害羞又舒服。
  「好了,你把这堆衣服拿去洗,然后去把卧房清理一下。」
  秦师父与刘叔叔走进浴室,手里还拿着装满浣肠液的针筒。小陈应了一声,
帮我沖乾净身体后,就拿着衣服出去了。
  「来,屁股转过来。」
  秦师父扬了扬手上的针筒,虚弱的我只能吃力的从浴缸里起来。逆来顺受的
趴在浴缸边缘,任由秦师父把针筒插进我红肿的小屁屁。
  接着,刘叔叔跟秦师父把我扶起,带到马桶上坐着。没多久,肚子里的秽物
就全排了出来。一阵阵的快感又让我高潮了。
  他们又帮我浣了两次肠. 等我拉完,双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无力
的坐在马桶上,沮丧的发现,所有被强奸的证据都被他们三个人堙没了。
  「咕噜噜噜…………」我的肚子竟然在此时不争气的发出声音。
  现在快十一点了。从回家开始变装到现在,七八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再加
上连续的浣肠跟凌辱,我已经饿得眼冒金星。
  「小姑娘饿了,小陈你去买点消夜吧。」
  秦师父回头对小陈说. 小陈点了点头,随即开门下楼去了。刘叔叔把最后一
罐啤酒打开,塞到我的手上。他很清楚我连打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狼吞虎嚥的
喝光啤酒。空腹的我似乎有些醉了。
  「小凡你就好好洗个澡,我跟秦叔叔在客厅看电视。你慢慢来就好。」
  刘叔叔似乎变回那个好好先生。刹那间让我有想哭的感觉.
  「小姑娘你给我乖乖的洗澡,不要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的护法会盯着
你。」秦师父恫吓着我。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两个人把门开着,迳自离开了浴室。
  我虚弱的爬进浴缸里,开始慢慢清理我残破不堪的身体. 我已经无暇理会浴
室里是否真的有一个好兄弟在视奸我。我的身上到处是淤青,他们一点都不怜香
惜玉。
  我才开始洗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淫荡的呻吟声还有清楚的对话……
  「干你娘,好会吸的小嘴…」
  「老秦,不比你那些后宫差吧?」
  「嘿嘿嘿,何只不差,我还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妞呢!」
  「小凡,你的技巧真不是盖的,含过多少男人的肉棒呢?」
  「干你娘,她一定幻想过几万次才这么会吸。」
  「吹得这么好,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奖励小凡。」
  「嘿嘿嘿,你看她的眼神,很想要了对不对?」
  (是刚刚被录影的……!)
  我发抖着躲在浴室里,刻意被放大音量的对话,从电视里一字一字传进我的
耳朵……
  「小可很想要了对不对?」
  「不行喔,不说出来就没有了喔。」
  「可是…人……………」水声让我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
  「不行,你要再说一遍,不然这些香艳的画面都会被放到网路上喔……」
  「我……想……」我的声音很小。
  「不行,」小陈的声音,「不够煽情,也不够大声。」
  「我…我想要被叔叔的大肉棒……被大肉棒干……」
  明明知道自己刚刚神智不清时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语,但实际听到还是让
我羞愧万分。电视爆出刘叔叔跟秦师父的大笑声……
  「很不错啊,小凡很有天份……」
  「你他妈的根本就肖想很久了嘛…装什么矜持……」
  (天啊,我怎么…这么淫荡……)
  我一边洗澡,一边听着自己在他们的奸淫下性感的浪叫。
  「啊…喔……好爽……人家不行了……啊……刘叔叔好棒……」
  「小凡喜欢吗?你前面流了好多水啊………」
  「小……小凡喜……喜欢……」
  「喜欢什么啊?」
  「喜……喜欢被干……喜欢被刘叔…叔…的大……大肉棒干……」
  「秦叔叔的味道怎么样呢?」
  「秦…秦叔叔的好大……好好吃……」
  「小可,你跟母狗哪个比较贱啊?」
  「一…一样贱……」
  「真的吗?可是狗狗不会像你这样,一边被干还一边帮别人吹喔?」
  「呜…呜……嗯…嗯……」
  「而且你扭得这么厉害,你有看过狗狗像你一样吗?」
  「没……没有……」
  「所以啰,你怎么会跟母狗一样贱呢?再说一次,谁比较贱啊?」
  「可…可儿……比较贱……」
  「比什么贱呢?」
  「比……比母狗…还……还贱……」
  「很好…来,跟着我念:可儿是欠干的小淫娃。」
  「可儿……是…欠干的…欠干的小……小淫娃。」
  「可儿最喜欢被男人的大肉棒插。」
  「可儿…最喜欢……被男人…被男人的大肉……大肉棒插。」
  「可儿喜欢一边含男人的大鸡巴,一边像母狗一样被干。」
  「可儿……喜…喜欢…一边含……含男人的大…大鸡巴……一边像母狗……
  像母狗一样被……被干……「
  令我羞愧不已的淫荡对话一句句传进我的耳朵,却让我忍不住又硬了。
              (十六)
  浴室外面一直传来猛烈的抽插声与我高亢的浪叫。我一方面想要摀住耳朵,
一方面却又被吸引着。
  『明明已经……怎么会……!』
  我的肉棒竟然再度坚挺了起来,我不自禁的用双手沾满沐浴乳,抚摸着自己
的肉棒与屁股。就这样,我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听着自己被三个人调教。不
知不觉洗了三十��钟……
  直到小陈带着消夜打开了门.
  「啊……怎么不等我一起看……」
  「干你娘,谁叫你这么慢。反正会烧一片给你,去叫小姑娘出来吃东西。」
  扣扣!小陈走到浴室门边敲了敲门……
  「小可吃东西了。」
  「嗯……」我背对着他,因为门没关,我很不想让小陈看到我勃起的样子。
  「可……可以请你帮我拿衣服吗?我……我没有拿进来……」
  「你等一下,我帮你拿……」
  小陈转头走进我的卧室去找衣服。趁这个机会,我赶快将身体沖乾净,我的
阴茎也慢慢缩小。
  「小可,你就穿这件吧。」
  我回头一看,心往下一沉。
  小陈手里拿了一件超短改良式旗袍,新的胸罩与洗过的义乳。以及黑色的丁
字裤跟膝上袜.
  我无奈的接过,小陈站在我的背后,协助我穿上胸罩。
  接着,我穿上丁字裤,然后套上旗袍。这件旗袍下摆很短,仅仅刚好遮住私
处,旁边开叉到了腰部。然后,我穿上黑色的膝上袜.
  小陈从头到尾就在旁边看着我穿衣服。还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跨下。我根本不
敢看他,更不敢看他的下体. 他刚刚带给我的冲击到现在还残留在我的体内。
  等我穿好,小陈牵起我的手,带着我走进客厅.
           ************
  小陈买了一堆卤味和啤酒。刘叔叔和秦师父早就吃了起来。眼睛还一直盯着
电视。电视音量虽然被转小了,但是还是听得到我被干得唉唉叫的声音。
  我难为情的看着他们。
  「干,你这婊子还想被干啊。穿那么骚干什么?」
  秦师父转过头来,一看到我的样字就骂,还顺手按了暂停。刘叔叔也转过头
来,眼睛又是一亮。
  「没……没有……是小陈拿给我的。」我小声的辩解着。
  萤幕上的停格画面是我跨在小陈身上,三个人同时对我射精的画面。小陈躺
着扶着我的腰,整根大鸡巴没入我的屁股内。我挺直了上半身,自己也在泄身。
  而刘叔叔与秦师父站在我的两旁,对着我的脸猛喷。
  镜头下的我,脸上虽然都是两人的精液,却依然掩盖不了俏丽的姿色,只是
更增添了淫乱的气质.
  「来,小凡来吃消夜……」
  刘叔叔回过神来,在他和秦师父中间挪了个位置给我。食物的香气让我的肚
子又开始叫了起来。我不情不愿的被小陈拉到两个淫魔的中间坐下。
  刘叔叔揽着我的腰,秦师父摸起我的大腿。我简直就是陪酒的小姐。
  小陈也坐了下来,四个人围着沙发前的茶几吃起卤味。饿得快要发疯的我,
决定不管他们,自顾自的狼吞虎嚥起来。热腾腾的食物让我变得比较有精神了。
  秦师父居然将影片又倒回了我刚被刘叔叔干的时间点. 刘叔叔在我的身后卖
力的抽插着,而秦师父则逼着我帮他口交。那三个人一边吃着卤味还一边对着电
视品头论足。我虽然不想理他们,但仍然听得面红耳赤……
  「这套衣服好看,小凡很会买衣服……」
  「对啊,每一套都不错. 」小陈附和。
  「好像真的在干女学生一样。」
  「女学生哪里这么会扭?你们看她的腰扭得这么厉害……」
  「小可的身材真不错,搞起来超爽的。」
  「而且小凡那里会吸,怎么肠子也可以把鸡巴吸得那么爽?」
  「干,小骚货的屁股有够紧,只是现在应该很松了吧。
  「哈哈哈,被小陈干过的人哪个不从小雏菊变成太阳花。」
  秦师父说完,三个人爆出大笑。我低着头,偷偷的做起提肛运动,我可不要
以后连大便都有问题……只是,催淫膏的效果似乎还在。每次收缩,我的下体就
感到一阵酥麻……
  等到这一段结束,秦师父又按下遥控器,快转到我被小陈放到床上躺着。小
陈跨在我身上,我一边帮小陈乳交,一边被秦师父奸淫的画面。
  「小妮子腿真长,这样干她很爽……」秦师父看着画面说道。
  「你们看小可淫荡的样子,她是自己把我的鸡巴夹起来的唷。」
  「喔,小凡的小嘴很热吧,舔得让刘叔叔受不了……」
  「超会吹的,眼神还会勾人。你们看她的表情。」
  我忍不住随着小陈的话看了看电视。萤幕上的我双手抓着自己的乳头,夹着
小陈的大肉棒。用自己的小嘴对着小陈的龟头又亲又舔。脸上的表情千娇百媚,
连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真的相当诱人。
  「干,不但会吹还会讲,恁爸被小贱货讲一讲就射了。读过书的果然有差,
我那些后宫可讲不出那些夭寿刺激的话。」
  秦师父又从我的大腿摸进了私处。
  一想到我被奸淫的时候所说出的那些话,就让我羞愧的无地自容。而此时电
视里的我被小陈喷了一身的精液,正在被秦师父猛干。淫声浪语充斥整个客厅.
  「干,小骚货又硬了,真是浪得可以。」
  秦师父摸着我的阴茎. 我抿着嘴唇,不想理会秦师父。只是他一直摩擦着我
的龟头,加上他们近乎羞辱的品头论足,我竟然再度兴奋了起来。
  「来,帮刘叔叔消消火。」
  刘叔叔拉开裤子的拉炼。巨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我的头被压下去,只好又开
始帮刘叔叔吹起喇叭。
  秦师父也不甘示弱,把我的左手放到了他的阳具上。我只好握着他的鸡巴,
帮他手淫。
  小陈见状,立刻绕过茶几,蹲在我的面前。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拨下丁字裤
的上缘。接着,他用嘴巴吸吮我的龟头,另外用手指深进我的双腿与沙发间,用
手指顶着我的后庭不停揉着。
  我哪里忍受得了小陈高超的技巧,敏感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我一边含
着刘叔叔的肉棒,一边又淫荡的呻吟起来。
  简直就在和电视里的我比赛一样……
           ************
  「小凡啊,以后你也不用缴房租了。」刘叔叔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摸
着我的乳房,色瞇咪的笑道:「以后你就乖乖住在这里,刘叔叔每个月再多给你
一万块. 你把这些钱拿去多买些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自己。」
  这样的我跟妓女有什么两样!?我含着刘叔叔的阳具打定主意,明天就要立
刻去找住的地方,搬离开这里.
  「不要想搬家的事情,」秦师父抚摸着我的大腿:「你自己知道不服从我们
的下场。」
  我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难道我一辈子都是他们的玩物吗?
  「你也不用太悲观啦,」秦师父继续一边摸一边说:「虽然你这小骚货姿色
实在是不错,总有一天我们也是会腻的。等我们玩腻了,自然就会放了你。」
  「是啊,」刘叔叔附和着:「小凡今年大三了吧?再两年就毕业啰。顶多就
这两年而已。」
  一想到这两年,我就要在这里,过着被这三人凌虐的悲惨生活,我含着刘叔
叔的鸡巴,忍不住乾呕.
  「也不会很惨啦,小可」小陈从我的跨下抬起头来看着我:「平常我们也不
会每天都来找你,师父跟我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整天无所事事,刘先生也有生
意要忙。一个月顶多几次而已。剩下的时间你还是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小陈说完,又是对我的私处一阵猛舔。我被搞得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对啊,你看看,这么好的房子哪里去找?不但不用房租,每个月还多给你
一万块. 而且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你的秘密。」
  秦师父简直就像个推销员:「而且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得一些奇奇怪
怪的病。」
  条件似乎不错!?涉世未深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条件只是他们欲擒故纵的
手段,给我留下一丝希望、一条生路,让我不会选择一些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
方法。
  我动摇了。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默默的吃着刘叔叔的肉棒。脑中的思绪一团混乱,加上小陈不停的挑逗,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秦师父偷偷的在啤酒里加了些药。
           ************
  没过多久,刘叔叔的肉棒传来一阵痉挛,随即流出一股股无力的精液。刘叔
叔压着我的头不让我起来,我只好再度将全部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我的私处依然被小陈尽情的吸吮着。他并没有停止玩弄我的意思,反而把中
指前端塞到我的后庭。
  「啊~~啊~~不要插进去……」我张口哀求。
  我的下体依然在春药的药效之下,小陈一将手指撑开我的后庭,我就感到一
阵昏眩。然而,虽然嘴里说不要,我还是自动抬起屁股,让他的手指进来。
  小陈的中指立刻找到我的敏感点,不停的刺激着,一边还含着我的肉棒一边
套弄。才没多久,我就在尖声浪叫的情形下全部泄在小陈的嘴里.
  我躺在沙发上,全身肢体再一次不听使唤。
  「小姑娘来喝点啤酒,刚才那件事慢慢考虑不急。呵呵呵」
  秦师父笑着将啤酒凑到我的唇边。我想都没想就灌了下去。强烈的睡意没多
久就席卷而来。我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任由身旁的刘叔叔和秦师父不停的抚摸
我的身体.
  原本就疲倦不堪的我,虽然明知道自己在这个情况下不应该睡着,但沉重的
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慢慢的,三个人以及电视的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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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jianxk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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