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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zandren03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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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fengzjia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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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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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热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著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被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老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刚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慾望与好��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会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继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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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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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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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by@patheticnapoleonicfanggirl0521
*缪拉在死前逃亡的船上。
by Percival Lorraine
船只随着波浪摇晃,就像巨大的摇篮被顽皮的孩童大力推动,摇的人胃里翻江倒海的,很多随从都趴在船边呕吐,大概是被晃醒了,缪拉从船舱里的房间中央的床上直起身子,硬板床让他感到肩膀酸痛,他从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不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感觉头颅里有一���混沌的东西在晃荡着,敲钟一样敲击着他的颅骨,头涨得慌,他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穿起来,不厌其烦的一个个整理好繁缛的细节,他站起来,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摇晃着走路,还是船本身在摇晃着,房间的最前面镶着一道木门,歪歪斜斜的,和门框咬合不正,从边角的缝隙里漏出惨白的光来,一副可怜的样子。
他拉开门,门口一个年轻的侍从正侧身走过。
“请你帮我拿把梳子来…”
他感觉自己的睫毛和眼睑好像黏在一起了(分泌物),睁眼都有点困难,他的蓝眼睛看着侍从,那侍从是自己认得的,昨天还见过。侍从听到他的声音,纹满了疲惫的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微笑,转头看着曾经的亲王,眼皮抬起来,缪拉看到他粉红的,快要张裂的内眼角,布满血丝的神经质的巩膜里,黑眼珠忽然显得如此的小,好像毕生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
那侍从嗫嚅了一下嘴唇,他张开的嘴里看得见臼齿,随后他把声音压到地上去。
“元帅…头发…”
“头发…?头发怎么了?”
他刚听到有点不解,但随即慌了神,那侍从几乎是要爬了,他像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把镜子一样,把那个银制雕花边框的小镜子塞到缪拉手里。
缪拉把目光逐渐挪到镜子上,反光的镜子,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投下一个闪动的光斑。
缪拉看着镜子里,他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蜷曲的头发,一头乌发已经变成老妪一样的灰白。原本落在衣襟上的乌黑,一缕缕的如同撕破的灰绢一样掺杂着银线,枯槁而分叉,手指触碰了一下发尾,弯曲的指节抬起来。掀起来的发丝感觉很真实,确实嵌入了指甲下面,一阵酥麻的痒感。
好恶心,好恶心,门轴转动的嘶哑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居然觉得自己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如同被拧皱的布一样扭曲起来,拉扯起来抽动的嘴角,紧握着镜子的手指上,厚重的枪茧好像一下子如同烈日下干涸的稻田一样皲裂了,他把眼皮抬起来的时候,意识到眼睑黏着睫毛的黄浊的分泌物,他站立在那里,胃液混合着胆汁好像要打开贲门一下子涌上来,舌头末端的苦和麻,这种感觉忽然一下子不真实了,他感觉自己被抽了出来,眼前不受控制的开始浮现那些令人反胃的场景,甲板上弹跳抽搐的虾,仆人在杀鱼,血红的手指,手指之间的血做的蹼一样牵扯出粘稠的鲜血和块状物,一定是抠破了鱼胆,所以鱼腥和苦的味道一下子爆开,海鱼的鳞被刀背掀起来,像是翘起来的指甲,挽起的袖子上面有暗红的血污,伴随着那只手狠狠的扎进了剖开的鱼腹,又把白花花的又缠着血红的,好比散乱的麻绳一样纠缠的鱼肠,暗绿的苦胆,泵一样收张的心脏,气球一样胀着的鱼鳔,掏出来,掏出来,太恶心了,真是太讨厌了,他深深为此感到恶心,强烈的情绪让他无法专注,他忽然又想到梳齿上的油垢,纠缠的乱发,海水的盐渍留在晾干的衣物上,咸腥的风硬的像铁,剐蹭着他的鼻腔,他想起身体里张开的贲门,趴在船缘呕吐的士兵…潮湿的泥浆让靴子地下滑腻的好比抹了油…
镜子反复碎裂,崩裂的镜面洒落一地,拼凑出他错位的五官,他的眼角即使不笑也有细纹了,年少时光洁的额头褶皱堆砌起来,在灰白的前髪的掩盖下,藏在它们的阴影里,嘴唇旁边的皮肤开始松弛,青白的胡茬落在嘴唇上边,高高簇拥着脸颊的领子旁边,鬓须也白了…
不…不要…我的光阴…在颤抖的手指的罅隙里逃逸走了,舌头好比被剪断了一样的,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破碎的镜子随着船只的摇晃,他的脸不断的错位,睁大的眼睑以内,原本白瓷一样的巩膜要开始发黄了,只有蓝眼珠未曾褪色,也没有染上污浊。
他忽然听见铃铛咧嘴狂笑,模模糊糊的,也是在摇晃,但却是在马背上,马蹄��在干热的,垄起如同土地的乳房一样的田埂,他看到旁边的少年人笑着,诉说自己的梦想,他的脸在泪湿的眼睛里面看着很模糊,这是谁呢…他竟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里是东西一下子的松懈了,塌陷了,如同一排排倒下去的书架,余下一片狼藉,他看到被自己扔掉的圣经,因为撞击被累起褶皱的歪扭书角,散开的书页,边缘黏滞的胶,歪歪扭扭的字迹批注在空白页上,那些字如同爬虫一下忽而的扭动起来,在褶皱的纸面上蠕动着。忽然一转,又看见父亲离去的背影,母亲晃动的摇篮,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颈椎不断刺痛,面前烧伤的白墙,熟的石灰被风大片大片的剥落下来,如同在尸体上剥离下沾满鲜血的衣服。
剖开胸腔的时候,张开的裂口里面,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肋骨洁白的怀抱里,他想起那条鱼,很漂亮的鱼,黑色的眼珠因为没有眼睑圆睁着,鱼没有眼睑,不再有欺骗的眨眼,闪躲的目光也因此随之逸散了,银光的鱼鳞像是海的白沫。背景里有金属切割肉体,紧握锯子的手一下下拉锯的动作,血液干涸在衣服上,呈现出板结的褐色…失去了石灰的白墙,轰然倒塌,一地瓦砾,他听见死前的呢喃,这些像是在无中虐杀他,脚趾上愈合了的冻伤,又开始流脓,心里发酸,脏器好像要被胃酸腐蚀了,肌肉和骨骼都像是要自我溶解一般,他终是没有哭,也没什么可哭的。
他站在一地的瓦砾和狼藉的书本里面,镜子一次次碎裂,海风灌入他的衣袖,他深吸一口气,感受鼻腔后端浓厚的异味,他感觉灵魂又回到身体里了,只是幻觉更加汹涌的袭击他,他看见好多宝蓝色的蝴蝶,说不出名字,那些蝴蝶忽然充盈到一个昏暗窄小的房间里,包围了他和他所依靠的人,阴冷的冬夜里,毯子被一次次裹紧,他的朋友,他的战友,抱着哑火的枪,他的面靥忽而的清晰起来,忽然的和镜子里错位的影子重叠了,他感觉心脏停跳了半拍,那些蝴蝶飞散以后,余下有一只忽的扑到燃烧的灯火里了。
镜子的光斑灼烧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太阳一点点偏移,打在他的眼角里,只是过了一瞬,却像走完一生一样,仆从又站起来,他看见刚才满脸惊愕和恐惧的元帅,渐渐平复下来,他挤出一个微笑,老去的漂亮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点点微笑,或许是在逞强,谁知道呢?但是他吐出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没事,我也该老了。”
船只在大海的怀抱里摇晃着,一下下颠簸着,好比母亲摇动摇篮,舵手强健的胳膊上青筋又一次跳动着,又有人趴在船沿,不知道是想看看风景还是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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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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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老师-男男黄文、激情小说、男同志、老师和学生
一个有男朋友的高中老师自从被自己的学生上了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被各种各样的攻给上来上去的故事。开始有点娇羞,后来就成了淫荡受,比较饥渴,但是还是欲拒还迎的那种。
第一章 干晕老师
谷雨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握着,那个男人眼里全是急不可耐的欲火,灼热的视线正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扫过,谷雨的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他渴望这个男人,渴望到只是这样被看着就已经难以忍受。
“给我好吗?”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把脸凑到他耳边问道。
“我们不能这样……”谷雨只是想推开男人,害怕下一秒钟他就会吻住这个男人,内心隐隐的期待着被撕开身上单薄的衬衣,期待着自己被压在对方健壮的身躯下,然后被对方彻底的占有。只是却咬着牙拒绝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邀请,他不能跟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能……老师不是也喜欢我吗……老师我好想要你……”男人把头埋在细白的颈窝上,缓慢的磨蹭,低沉性感的声音呢喃着,挑战着谷雨薄弱的意志力。
“啊……”无法回答,喷洒在他白皙细嫩的脖子上的热烈呼吸让谷雨娇喘出声。推拒着男人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男人已经缓缓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衬衣滑倒了腰上,他现在两只手勉强的挂着上衣,裤子被扔到一旁,修长白嫩的腿暴露在外面,丰满挺翘的臀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臀缝中间媚红色的穴肉饥渴的蠕动着。
“怕被男朋友知道吗?”男人见他还在下意识的躲闪,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听到男朋友,谷雨柔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了过来,明明有了恋人,却跟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面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且他的内心却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着。
“可是明明是老师勾引我的,不是自己坐在了我身上么?”男人的鼻尖在嫩白的胸口上移动,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沉醉在那诱人的体香之中。
“不是的……不是的……我……”想起刚才那一幕,谷雨明艳的脸上害羞的快要烧起来了,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时不知为什么竟坐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屁股摩擦着男人健硕的大腿,男人挺立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臀缝里让他燃烧了最后一丝理智。
男人正挑逗着谷雨,这时扔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老师,接电话。”男人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把手机凑到了他的耳边。
“不行……不要……”也看清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只好重复着拒绝的话,挣扎更加激烈了。他不能这时候接男朋友的电话,尤其是自己这样淫荡的姿态,心里极为抗拒。
“那我接了?”男人悄悄的在他耳边建议。
“给我!我接……”谷雨看男人竟真的要按下接听键的样子,忙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小雨,在家吗?”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温柔的问询道。
“我……啊……”他正要回答,谁知道男人把他抱着让谷雨坐到了讲台上,整个人挤进双腿间,嘴唇贴在他敏感的乳头上开始舔了起来。
“怎么了么?”
“没,没有。我不小心磕到了……”努力的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看着男人的头在自己胸前陶醉的舔着,粗糙的味蕾缓缓的滑过他的乳晕,刺激的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头发,上下起伏的胸膛也往男人嘴里送过去,想要更多一些唇舌的抚慰。皮肤每一寸都像又细微的电流窜过,又麻又痒,兴奋感愈加强烈起来。
“还在加班吗?有没有好好吃饭?”电话那头似乎放心了一些,只是关心的问道。
“嗯嗯……我,我吃过了。”男人却并不打算让他好好回答,在滋润过一个被舔成艳红色的乳头之后,男人的舌头就渐渐的下滑,在腰腹间留下了一道温热的湿痕,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谷雨又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他并不能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他必须要让自己清醒的接完这通电话,可是这却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滑腻的腿根已经紧紧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在无法控制的摩擦着,眼里带着潮湿的水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断撩拨的男人,原本白嫩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一工作起来就总是马马虎虎的,什么时候到家?”
“嗯……”谷雨顾不上那头的提问,光是抑制自己想要呻吟叫喊的冲动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男人却更为大胆的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并举了了起来,只剩下尾骨顶在讲台上,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住自己才能不倒下去。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只有黯淡的路灯照进来,让他隐约看见男人把头低了下去。
突然那刚才带给他无比躁动的舌头带着潮热的气息塞进了他的臀缝中,他不经惊叫了一声,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娇嫩的穴口蠕动的更加急促,还想索求更多来自男人的刺激。
“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询问声。谷雨这才想起他还没有挂电话,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应付着。
“没有,刚才,电灯闪了一下。”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在滑腻的大腿上揉捏着,舌头却在他娇嫩的后穴入口处像羽毛似的打着转,顺着穴口的褶皱一点点的滑过。
“吓到了?”
“嗯……”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后穴传来的刺激几乎要让他疯狂一样折磨着他,谷雨想哀求现在这个在自己下身的男人用那根粗热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自己。
“没事的,不过闪了一下而已。需不需要我来接你。”电话里征询他的意见,又带着无限的温情。
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谷雨,只是在抵抗着这灭顶的快感,维持最后一丝理智。男人却故意不让他如愿,在那轻柔的舔弄之后,男人更多的掰开他丰满的臀瓣,把舌头顶进了他艳红的穴肉里,他早已分泌出肠液的后穴在灵巧的舌尖上收缩着,却只是把男人的舌头夹进了更深的地方又滑出来,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带来高��的情潮,他应该把双腿并拢来抵御这一切,只是诚实的身体却还想得到男人更多的挑逗,不自觉的把腰往前送了过去。
“不用了。一会……就好……”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之后发现男人又开始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了他的后穴,慢慢的吮吸着,后穴里柔嫩的媚肉在感受到了那股吸力之后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在静谧的教室里发出淫靡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老师好甜……”男人在咽下谷雨分泌出的黏液之后,咬着他的臀瓣说道。
“那你先去忙,一定要注意休息。明晚再一起吃个饭吧。”电话那头虽然有些不舍还是说出了道别。
“嗯。”谷雨颤抖着手挂了电话,刚才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手机瞬间掉在了地上。
“快停……啊……”和恋人通电话的时候,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却在被学生用舌头戏弄,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让他下意识的阻止男人的举动,虽说体内的酥痒已经越来越强烈。
“可是老师这里都快射了。”男人似乎已经知道他这些拒绝全部都是口是心非的掩饰,反而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G超瑟芠;√迈加微伟星 ,lmyp9876
“啊啊……哈啊……”男人不仅用手握住,还把他的阴茎放在手里撸动着,媚穴里还停留着男人灵活的舌尖,前端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双重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血直冲他的脑门,一时间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液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男人的手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浊液。
“老师还说不想要吗?只是被我舔了几下就射出来了。”
“呜嗯……”他在大脑持续的空白消失之后,又受到了男人的调戏,眼眶已经湿润了,眼里迅速的蓄满了泪水,滑落下来,只是那娇柔的呜咽声更加引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如果老师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会勉强的。”谁知道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做些什么,居然站到一旁。
“别走……”身体没有了男人的触碰和抚慰,谷雨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就脱口而出了挽留的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更加汹涌的湿了满脸。
“老师是不是应该更有诚意一点呢?”男人早就料到已经被自己撩拨的无比饥渴的谷雨不会轻易让自己走掉,可是却也想让谷雨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不是一直口是心非的拒绝自己。
“求你……别走……我想要……要你……”他沉吟了许久,媚穴里传来的噬人渴望催促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束缚。
“自慰给我看。”男人打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瞬间亮了,刺眼的光线让谷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之后,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的在他旁边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动作。
“嗯……”虽然无比的羞耻,可是想要的欲望已经战胜了一切,谷雨只好翻身跪趴在了他平时讲课的讲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揉弄着刚才被男人舔过的乳头,那艳红色在他的搓揉下很快变得更加红肿了,像一颗红润莹亮的樱桃挺在胸口,接着他又把手滑到了自己白嫩滑腻的翘臀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无力的揉弄着早已湿滑黏腻的丰满臀肉,顺着已经被男人舔的松软的穴口探进了一根手指,浅浅的在里面耸动着,只是这样却完全不能让谷雨得到满足,嫩穴反而更加空虚的收缩着,谷雨侧过头看着呼吸更加粗重的男人,惺忪迷离的眼睛里盛满了浓烈的渴求,不顾羞耻的张嘴说道:“帮帮老师……好想要……啊……”
“你平时做爱都叫你男朋友什么?”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把这个妖艳诱人的骚货操到晕过去。
“老公……我想要……快用你的……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他摆动着水蛇一样的腰,另一根手指也伸进了嫩穴里,软嫩的穴肉裹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饥渴的收缩着,已经被他扩张好的嫩穴此刻早已做好了所有迎接男人肉棒的准备,肠液随他手里的动作贴着他嫩白的大腿流到了桌面上,手指的深入传来咕唧的抽插声,闪着淫媚光泽的穴肉和他软糯放浪的娇嗔早已经压垮了男人的神经,男人一把扯过他,把他揉进怀里亲吻着他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
“唔嗯……嗯……”谷雨再次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时,那种熨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让他愉悦的一阵轻颤。双手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结实的肉体。
“想不想要老公操你,嗯?”男人松开了他红润的嘴唇说道。
“想……想让老公用大肉棒操我……狠狠的操我……”没有了顾虑和矜持,把最原始的欲望在男人耳边传达了出来,软嫩修长的腿已经攀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脚跟抵着男人想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我就说老师是个骚货……”男人极为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抱起了谷雨,让他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
“啊……老师是骚货……老师里面好痒……快进来……”谷雨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
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顺着他早已一片狼藉的媚穴插了进去。凶狠的在媚穴里冲撞着,在顶到全身颤抖的一点时,男人更加卖力的朝那一点研磨抽插,让怀中的人嘴里一直高声浪叫着。
“啊啊……老公……老公好会插……哈啊……还要……”
“嗯……啊……好快……老公好厉害……”
“啊……操到……操到那里……啊……用力……”
“要射了……啊……”谷雨感觉到铃口一阵酥麻时,后穴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拼命的往里收缩着。
“要不要老公射在里面……”
“要……要老公射在里面……”谷雨附和着男人随后再次射了出来。
一阵微凉的黏液喷洒在了体内,那液体贴着火热的壁肉上带来一丝高潮后的快感。
“把自己射的吃了。”男人沙哑着嗓子命令道。
“唔嗯……”谷雨顺从的用手指抹着身上的精液,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娇艳的红唇含着白皙的手指,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把手指放在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吐起来,眼神里带着魅惑的的欲望看着男人,这一切都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真骚。”男人愉悦的把谷雨推倒在离讲台最近的课桌上,双手举过头顶,压着他的手腕,下身还没拔出来就再一次在他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顶的他浪叫不已。
“老公……啊……”
“好深……哈啊……嗯……”
“啊……老公……我还要……嗯……”
男人享受着他的迎合,快速有力的操着他,白嫩的屁股被拍打成了嫣红色。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却让谷雨几乎疯狂。就在他沉沦在情欲当中时,男人却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谷雨不解的看着男人,眼里满是焦急和渴望。
“老公……”谷雨委屈的带着哭腔说道道,屁股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在课桌上磨蹭着。
男人却并不回应,只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粗大雄壮的肉棒挺立在胯间,暗色的眸子看着他。
意识到男人的目的,只好强忍着体内叫嚣着的欲火,跪在了男人的腿间,葱白的手指捧着男人的硕大来回摩擦着。男人并不止想要这样,他沙哑着说:“含着,舔舒服了再操你。”
“唔嗯……”谷雨乖顺的低下头,娇艳的红唇在龟头上轻柔的吻着,舌头在铃口处划着圈,并不时用他潋滟水光的眸子抬眼去看男人。刚刚还在体内冲撞的肉棒带着谷雨体内的黏液,混合着男人自身精液的味道,一股腥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心痒不已,下身的水再次溢了出来,自己前端的肉棒也已经渗出了些许前液。布满了青筋的壮硕肉棒在他唇舌的舔弄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谷雨带着无比享受的表情陶醉在男人的气息当中。两只手握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抚摸着,在他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男人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口时也只含进去了一半,男人的肉棒随着他头的摆动在他嘴里进出着。
可是他却并不能仅仅满足于给男人口交,男人也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谷雨只好松开已经酸痛的嘴,开始讨好的去舔男人的手指,含糊的哀求道:“老公……后面痒……操我……”
“自己来。”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谷雨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根肉棒重新顶进后穴里时,谷雨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自己上下耸动着身体,刚才谷雨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情欲也没有得到纾解,全身都是软绵绵的,那根肉棒只是在他身体里浅浅的研磨着,并不能缓解体内的酥痒,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呜……求你……操我……操我……”无力的动着身体,谷雨撒着娇说道。
“操你哪里……”男人看着谷雨饱受情欲折磨的可怜样子,下身往上顶了顶。只是这瞬间的力气就让他迅速的射了出来。
“啊……老公……用肉棒……操……操我的骚穴……”谷雨后穴因为射精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肉棒,那已经变得稀薄的透明精液喷在了男人的下巴和胸口上,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去舔,下身也还是前后磨蹭着。
男人在他这一些列的举动之后也不再逗他,搓揉着软嫩的屁股,肉棒开始在后穴里激烈的抽插着,让他尖声浪叫着,双手紧紧的环住男人,嘴唇也在男人的肩颈上胡乱的啃咬着,发泄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直到谷雨意识早已模糊的时候才感觉到男人把肉棒拔了出来,后穴里的肠液混着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了出来。
刚才激烈的性爱让他缩在男人怀里回味不已,感觉到男人抱起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善用厕所
谷雨镇定的走上了讲台,只是心里却无比的慌乱,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又想起昨天在这个地方纵情的和自己的学生沉浸在性爱当中,谷雨觉得身上窜过一阵电流一样,连忙低下了头。手碰到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俩人滴下的汗水和精液,吓得忙抽回了手。见下面的学生们都没有察觉出一样,让前排的同学把试卷发了下去,幸好今天是考试,不然真的没办法这种状态下讲课。
可是当教室里一片寂静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低下头做卷子,而是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谷雨,那灼热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扒光一样,谷雨只觉得后穴开始收缩起来,再一次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行径,谷雨换了姿势坐好,双手却情不自禁的夹在了大腿间。
男人的舌头情色的舔过了他的腿根,粗糙的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揉捏着,还有健硕的胳膊紧紧箍着自己纤细软嫩的腰肢。这些回忆就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几乎要把他淹没。谷雨现在就想让男人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他,用那根硕大的肉棒贯穿他泛着湿意的松软后穴,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看那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可是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有了反应,双腿紧夹着摩擦,挺翘的屁股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着。
谷雨只好匆忙的走了出去强撑的让一个老师帮他看着以有事为由匆忙走进了厕所里,关上门之后他才不再紧绷自己,放松下来。
颤抖着双手拉下裤子拉链,不出意料的看见自己的那根已经硬了,把粉红色的女式丁字裤顶了起来。这条内裤是今天早上男人让他穿上的,他满脸通红的穿上了这条几乎只有两根细带的粉色内裤,随时都能感觉后面那根布条在他后穴上紧紧的勒着摩擦。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自己柔嫩浑圆的臀瓣,想象着男人粗暴的揉捏着自己,把脸陷在自己敏感的臀缝中间吮吸舔舐着,只是这样想着,他浑身一个颤抖,前端就激动的射了出来。
谷雨失神的望着墙上的浊液,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停下来,仅仅想着昨天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恨不得跪在地上恳求对方操自己。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想象对方命令自己吃掉自己的精液。伸出手蘸了一点自己的精液凑到嘴边,痴迷的舔了进去。
可是自慰却使他更加想念男人狠狠的抽插,后穴的黏液早已浸透了丁字裤,正湿湿的贴在自己的臀缝中,让他更加不适。情欲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他几乎要为自己心里的渴求哭出来,淫荡的身体只是在男人上过自己一次以后就再也无法停止。
正在沉浸在对男人的思念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声,谷雨惊慌的试图拉上已经滑落的长裤,谁知他刚才并没有关上门栓,门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谷雨正弯着腰时走进来的人已经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火热的气息迅速包裹了他,却也带来了更为惊恐的感受,如果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的话。心脏似乎被紧紧的捏着,他连忙回头,却看见自己刚才正想着自慰的对像正笑着看他。谷雨紧绷的身体在看清男人的一刻立即放松了下来,几乎是瘫软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老师在干什么。”男人语气十分冷静的问道,手却已经在他的腰腹间摸索起来,他早已没了刚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见到男人之后再次逐渐升腾起的欲望。
“我……”他刚想说自己没干什么,只是看着男人的表情他知道必须取悦男人,对方才会满意,他咬了咬下唇再次开口道:“我在……嗯……想你……自慰……”被男人摸的呼吸不稳的他,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怎么做的?”男人听到他意外的坦诚,果然愉悦的放缓了语气,薄唇凑近他的耳廓低沉的问道。
“我……摸自己的乳头……啊……和,和屁股……想着你在舔我……就射出来了……”复述着自己刚才无比羞耻的行为,他感到更加难堪,只是却又隐隐带着令人兴奋的极度快感。
“好乖。”男人更为愉悦了,看到怀里的这个人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用牙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廓中。
“啊……”刚才还在想着男人的身体此刻被搂在对方怀里抚慰着,他能感到男人的肉棒隔着长裤传来的热度,硬硬的顶在他挺翘浑圆的臀瓣间,他屁股往后迎合着,刚才早已渗出许多肠液的媚穴在感受到熟悉的热度之后早已兴奋了起来,他内壁里的软肉都在蠕动着,急不可耐的期待着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安抚他。他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嫣红的媚肉里淌着晶莹的肠液,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滑了下来,迫不及待的想用自己的后穴去包裹住男人抵在穴口的炽热肉棒。
男人看到他淫荡的样子毫不犹豫的扶住壮硕的肉棒顶进了他的穴里。
“嗯……老公……”他心灵和身体上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了,极度欢愉的扭过头去吻着男人的嘴唇。香滑的舌头在男人嘴里翻搅,双手更加用力的掰着自己的臀肉,想让那根肉棒更加深入的撞进他的身体。
“啊啊……哈啊……骚穴要坏了……嗯……”因为男人激烈的冲击,他放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从嘴里喊出来。身体完全沉沦在噬人的情欲当中。
“我要操烂你这个骚货。”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下体重重的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享受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的放浪形骸。看见他淫荡魅惑的勾引自己不断的在他的淫穴里律动着,男人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只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够这个骚浪的老师。
不知男人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直到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时候男人才把肉棒从他已经红肿的松软媚穴里拔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肠液一点点的从颤抖的穴口渗出来,粉红色的丁字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沾满了两人粘稠的体液,狭小的空间里尽是情欲的味道。
他闭着眼,身体抖动着,还沉浸在刚才销魂蚀骨的高潮之中,男人的侵占让他十分迷恋。
第三章 校长室
他惴惴不安的打开校长室的门,他刚来学校工作还不到一年,这次却听说校长找他谈话,心里确实有些慌。
刚关上门,就看见校长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讳莫如深的看着他,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校长,您找我。”他问道。
“谷老师,你今天监考的时候出去了?”
“呃,嗯,有点事。”他听见对方的问题,惊疑不定的答道,内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许多。
“那……”校长看他露出焦急的表情,更是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说道:“厕所里的就是你了。”
“不是……”这句话在他听来无异于在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只是脸色发白的否认道。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我会辞职的。”他嗫喏着说,声音都��法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严重,勾引自己的学生跟自己做爱,对方还只是未成年。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想要做什么,从他进来开始对方的态度就十分难以捉摸。
“辞职?我没打算让你辞职,太浪费了。”校长还是保持着同一个语调,说出的话却越来越让他感到费解。
“您是什么意思……”
“平时看你沉默寡言,私底下怎么跟个欠操的婊子一样。”
“不是的。”对方粗俗的言语让他脸一红,开口争辩道。
“那昨天在厕所浪叫,求学生操的骚货是谁。”校长反问他。
“没……”明明应该排斥,可是听到这些侮辱的词语,他夹紧了双腿,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
“你是不是下面那个洞没男人捅就饥渴难耐,是不是想让全校的男人都来满足你,把你的骚穴操烂。”
“嗯……”听着他说出越来越不堪的话,他只觉得快感更加强烈了。双手只好紧紧的绞在一起,克制自己想抚摸自己的冲动。脑海中浮现出校长说出的场景,数不清的男人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还有湿润的嘴唇和火热的肉棒摩擦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已经悄悄的硬了起来。
“坐到我腿上来。”校长看出这个骚货已经被自己的话撩的情动了,于是命令道。
“我……”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内心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却下意识的摇着头。
“那看来你想让我用别的方法处理这件事咯?”
“不是的!”他抬起头用那双泛着春水的桃花眼看着校长,缓慢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当他娇软的翘臀坐到校长的大腿上时,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味道顿时包裹了他。他不自觉的伸出双手环住了校长的脖子,身体依偎在对方怀里。
“接下来怎么做呢?谷老师。”校长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与学生不同的魅惑,引诱着他。
谷雨被对方的声音诱惑住,有些失神的看着对方下流的眼神,和那双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撩起他心中无限的欲望。
“嗯……不要这样……”他娇嗔的拒绝着,在别人听起来更像是��娇,惹得身上的双手更加肆意的���揉着。不断掠过他滑腻如脂的肌肤,心里不断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么一个宝贝。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吟哦的人,校长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捅开他早已经湿淋淋的骚穴操个痛快。
“不要什么?”
“啊!”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抚上了挺翘的臀肉,在穴口徘徊着,他不禁惊叫出声。
校长的手指在他早已湿润的臀缝来回逡巡着,让他无比的煎熬,原本还想推拒的意识已经越来越稀薄,只想让校长把顶着他大腿的火热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谷老师,你的骚水要尝尝吗。”校长把沾满了晶莹肠液的手指抽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在他香软的唇舌间搅动着,涎水顺着他的嘴唇滴了下来,他此刻迷乱的吮舔着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手指,眼底里都是情动的水光,艳红色的嘴唇包裹着粗糙的指根,嫩白的小手也主动解开了校长的皮带,隔着已经濡湿的内裤按压着他的硬挺肉棒。
“把手伸进去摸!”校长喘着粗气扯下了自己的长裤。
“好大……啊……”他看着这狰狞的巨物,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更加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圆润的大屁股。
“骚货。”
“骚穴好痒……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早已黏腻的后穴传来的酸痒之中,他抬起屁股坐在火烫的肉棒上,来回的磨蹭,想要那份空虚早点得到满足。
“再接着说。”听着他的浪叫,校长更为兴奋了,捏着他水蛇一样的纤腰,感受着柔软的触感。
“嗯……哥哥快……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里……把我操烂……”一边享受着校长在他身上揉捏的双手,一边却又被无法被满足的快感折磨着。
“要肉棒……操坏骚货……嗯……好老公……哈啊……人家想要……”
听着他不住的浪叫娇唇,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校长把他抱起来推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扶住他的腰,就把肉棒顶了进去。刚一插进去,那柔软紧致的湿热内壁就裹了上来,贴着他的肉棒,爽的他直打颤,几乎要射了出来,于是也没了动作。
“啊啊……好舒服……嗯……哥哥……动嘛……”谷雨见校长停在穴里不动,心急的扭着屁股催促道。
“操死你这个骚母狗。”校长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开始他体内驰骋。
“嗯……哈啊……操死我……”
娇嫩的媚穴里肉棒极速的摩擦着,他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叫喊声,换来身后的人更加卖力的抽插。
“老公的肉棒插得爽不爽。”
“嗯嗯……爽……哈啊……要被插死了……老公……”
“骚货……”
“好哥哥……啊……慢……嗯……”谷雨被戳到了敏感点,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娇媚了起来。校长听见也卖力的朝那个地方频频顶弄,后穴里的骚水都溅了出来。
谷雨感觉现在自己好像飘着一样,那根肉棒也不知在他的后穴里插了多久,插的他射了三四次,身后的人才刚刚宣泄出来。他软嫩的腰已经被掐出了几道青色的瘀痕,肥白的屁股同+志激xiao说出 shOu:狼-梅-永-频-的-首-字-母 l,m,y,p,酒巴器⑥也被拍打的嫣红,眼泪和口水不断往下淌,感受校长在他身体里忘情的律动。
“啊……好爽……要死了……嗯……”他沙哑的呻吟着,只剩下酸麻的后穴在校长的抽插下微微的收缩着,松软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刃。
他在被操的神志模糊的时候再次感受到穴里涌过一道暖流,校长才抱着他坐回了椅子上。可是那根肉棒却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而是在里面旋转了一圈,让他正对着自己,那根原本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再一次在他温热湿润的穴里硬了起来,惹得他轻哼了一声。
“嗯……”经过几次高潮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身体一阵轻颤,把对方抱得更紧,校长的唇舌立即贴上了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乳头,开始舔了起来,味蕾在上面摩擦,还发出一阵阵吮吸的声音。
“疼……”可是疼痛却立马被更多的快感掩盖,校长好像要从他挺立的乳头中吸出奶一样吮舔着。
“让老公吸一吸,看有没有奶。”校长猥琐的啃着他的乳头说道。
“有奶……都给老公吸……啊……”谷雨按着校长的头,想让对方的唇舌更加贴近自己胸前红肿的乳头。
下身再次往更深处耸动着,原本就粗长的肉棒因为他一次次下坠的身体像是要操穿他一样,却总让他更为放荡的享受这一切。
终于在校长射出来之后,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拔了出来,浓浓的精液迅速从他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他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校长怀里喘着气。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对方,引来校长在他肩颈上的舔舐。
“不要了……”他撒着娇,痛的快要麻木的后穴紧张的缩了起来。
“可你这张小嘴还没吃饱。”校长却并不理会他的推拒,只是动作放缓了下来,熟练的撩拨着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白皙修长的身体此刻已经遍布了青红的斑驳痕迹,校长猩红柔软的舌头从他的脖子滑到他胸前,轻柔的动作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身体的不适无法掩盖他淫荡的本性,他只好扭动着腰,自己伸出手去揉弄已经被操的无法合拢的肿痛后穴,每一分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疼痛和来自身体里的无限渴望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诱人。
“真是又骚又浪,都肿了还要自己摸。”
“嗯……哥哥再……再进来……”他不顾对方调笑,手再次伸向校长的肉棒,想要得到满足。
“还要不要了?”
“要……要你……求你……啊……快操我……”他胡乱的用嘴舔舐着校长的脸,双手更加卖力的抚弄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胸前红的快要出血的乳头在胸膛上擦过。不知餮足的欲望占据着他的身心,谷雨只是依从着本能向男人求欢。
“哈啊……嗯……”校长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剧痛和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请假了一个多星期,跟男朋友和同事都说自己腿骨骨折了没办法去上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以后他昏迷着被校长送回了家,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发现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了,他伸手向后探去发现还有血迹。他只好强撑着去洗了澡,在后穴里涂满了药膏再次睡着了。
终于能坐起来以后,后穴已经消了肿,伤口也好了许多,只是动作太大还是会扯着疼。不过他想起那天校长室里发生的一切,就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疯狂让他十分痴迷。对方娴熟的技巧和粗暴的占有让他的后穴发着颤,之后他就会忘情的撸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
男朋友出差了,人在外地,天天都会给他打电话,他每次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再看看自己手上因为想着别的男人而射出的精液都觉得十分愧疚,可是他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淫荡的天性。
第四章 家长会后
家长会开完了以后,他疲惫的回了办公室,同时应付几十个家长确实是一件费神的事情。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一看,是一个学生的家长,长相十分俊朗又风度翩翩,他也总是频频的把眼神往这人身上瞟。现在看到人站在门口,他居然有些心虚起来,生怕是被发现了什么。
“您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他站起身来询问道。
“哦,我还有些事情想跟老师讨论一下,刚才人太多了也不方便说。现在也晚了,我请老师去吃个饭吧,可以吗?”
“这……不太合适吧。”对方说的又诚恳又让人难以抗拒,他也有些动摇。
“老师不用客气,平时尽心尽力的也辛苦了,老师愿意的话就当朋友之间吃个饭就可以了。”沈继诚笑了笑,又朝他走近了些。身上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那走吧。”谷雨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刚坐好,沈继诚转身朝谷雨这边凑了过来,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到他身上一样。谷雨心里一惊却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感,可是对方只是帮他拉过了安全带,扣好以后就规矩的坐了回去。谷雨为自己的幻想害臊的低着头,其实他一开始看到这个男人心里就一动,只是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忍住内心的欲望。
因为学校位置有些偏,加上正是下班堵车的高峰期,这车开的也很慢。谷雨觉得有点尴尬,旁边坐着自己肖想的对象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
“谷老师是不是不舒服?”沈继诚看见他脸色不大好,体贴的问道。
“啊,没有。”
“是不是有点冷?我怕太闷了所以没开空调。”沈继诚看他摇摇头,无辜的表情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诱人。最初他就发现这个老师的眼神总是在他身上停留,在办公室的时候那种毫不遮掩的渴望就更加浓郁了,弄得他也心里有了主意,约对方出来吃饭,看过段时间能不能搞上床。可是现在看来说不定不用费那么大工夫,自己就可以吃到这个妖精了。于是他很自然的伸出自己干燥温热的手去捏了捏谷雨白皙的小手。
“嗯……”突然被男人握住了左手,谷雨竟低低的哼了一声。原本就渴望着对方触摸的身体因为这轻微的刺激更加兴奋了起来。
“老师你怎么了,还是冷吗?”看见谷雨竟然没有拒绝,反而发出了魅惑的呻吟,沈继诚也更为大胆,松开了那只手,把右手放到谷雨的大腿内侧摩挲着,还不时的掐了几下。
“沈……沈先生……不要这样……快住手……”谷雨呼吸不稳的感受着男人的抚摸,情不自禁的夹紧的大腿,反而把那只手留在了两腿中间。他羞红了脸把葱白的手指放在对方的手腕上想拉开那个让他慌乱的源头。
“谷老师误会了,我只是怕你冷,这样给你取取暖而已。”沈继诚看他不胜娇羞的样子,更加想逗逗他。手从两腿之间抽出来覆上了他的性器,按压着。
“不要……嗯……不可以……”下面被人这样揉弄,原本就淫荡的谷雨自然受不了,心里叫嚣着想要沈继诚撕开自己的衣服,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仅剩的矜持却仍然让他不断的拒绝着。
沈继诚被这妖精的反应撩的火起来了,也没办法好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这下他再没了估计,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就把谷雨的双手绑了起来。
“都硬了还说不要?”沈继诚继续玩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顺着他被揉乱的衬衣伸进去,抚摸着大片滑腻的肌肤。
“您别……啊……放开我……”只是被隔着裤子摸了一会,谷雨就感觉下身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那你开家长会的时候还一直用眼神勾引我,是不是想让我扒光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讲台上操你?”沈继诚看他还别扭着拒绝,不由得说出更多调戏他的话。
“没……我没有……求,啊!求求你……不要再……嗯……”听对方露骨的说出了自己的性幻想,谷雨感到羞耻极了,挣扎的想解开手上的束缚,但是身体上的欢愉却又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他瘫软着陷在座椅中,承受着男人在他身上的抚慰。
“可我看你明明也很兴奋,这小东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谷老师如果真的不要我就停下来了哦。”沈继诚知道他口是心非,故意停下手里的动作,贴在他耳边说道。
“嗯……你……”刚才还在他身上��他带来享受的大手离开了,让他更加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害怕男人真的不再继续,谷雨不住的扭动身体,嘴里只能发出娇喘声。
“谷老师想说什么?”沈继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和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的谷雨心痒更甚。又实在说不出求对方操自己的话,急的咬紧了下唇。
“沈先生……不要欺负我了……”他放软了语气,撒着娇说道。
“那看老师怎么做了。”沈继诚看他泛红的眼角和娇艳的唇瓣,强压下心里的冲动。
“摸我……摸我好不好……”谷雨看他不为所动,身体被情欲折磨的越来越难以忍受,只好抛弃了矜持,小猫叫似的哀求道,被绑着的双手主动把对方的脖子圈住,嘴唇凑了上去直接吻住了沈继诚。
这一举动让沈继诚心花怒放,也不再坚持,抱着谷雨跨坐在自己身上,把座椅放下了一些,就开始享受美人主动的讨好。谷雨香软的舌头在沈继诚嘴里吮吸舔弄着,胸前的两个粉嫩的乳头摩擦着对方的结实胸膛,衬衣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挂着。
沈继诚手忙脚乱的扯下了谷雨的裤子,嘴里拼命的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舔舐,谷雨早就沉沦在沈继诚带给他的情欲之中,仰着头高声浪叫着。
“啊……嗯嗯……好舒服……沈先生……”
下身火热粗壮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他已经濡湿的穴口,一股酥麻酸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
“好痒……骚穴好痒……啊……下面要……”
“骚宝贝……老公马上就好好疼你。”沈继诚正埋头在他被咬肿的乳头上舔着,听他发骚,自然乐意,手掌立马就从挺翘的臀肉上移到了娇嫩的穴口,手指立马感到一股温热的黏液从里面涌了出来,两根手指很顺利的就从他饱经男人滋润的穴口伸了进去。
“好紧……宝贝你这浪穴真是又软又紧……”
“要肉棒……嗯……要老公的……大肉棒……哈啊……”肠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侵入的手指不断的收缩着,骚水越流越多,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前面早就被沈继诚摸的射了一次,现在又被手指挑弄的硬了起来,他扭着水蛇一样的蛮腰和屁股在对方怀里发浪。
“你真骚……宝贝……”沈继诚把头凑在他的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身顺着早已湿腻的臀缝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嗯……大肉棒……”这瞬间的满足让谷雨愉悦的浪叫着,下身缠的沈继诚更紧了,直把乳头往沈继诚嘴里送去。
“嗯……哈啊……老公操我……啊啊……操烂我……”谷雨的身体上下颠簸着,享受着男人卖力的顶撞,纤细的身体被对方紧紧的搂着,每一次下坠,那肉棒好像都更深了一些,顶的他花摇柳颤,口水都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宝贝这里能不能吸出奶。”
“能……嗯……给老公喝奶……啊啊……用力吸……”
谷雨被沈继诚操的早就神志不清了,前端直到射了两三次,沈继诚才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温热的暖流。前后同时来临的高潮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知道搂紧沈继诚叫老公。
这一次释放让两人安静了一会,沈继诚没舍得拔出肉棒,温暖的肠液和自己精液在淫穴里裹着自己的肉棒,谷雨也耗了不少精力,只想懒懒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温存一会。
沈继诚给他解开了绑住双手的领带,抚摸着他浓密的黑发,觉得享受极了。可是清醒过来的谷雨却觉得有些羞涩,在他怀里挣了挣,沈继诚当然不会放开。
“现在害什么羞,刚才还在我怀里叫的浪。”
“沈先生……”谷雨说不出话来,只好把头埋的更深了。
“不是老公吗?”沈继诚真是喜欢极了他又害羞又淫荡的样子。
“啊……你……你坏死了……”感觉对方在他身体里又顶了一下,他用含着泪光的桃花眼瞪了一下沈继诚,嘴里却还是娇嗔着。
“老公又硬了,自己动。”沈继诚被他的媚眼勾的肉棒重振雄风,在穴里渐渐再次硬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肥美的屁股,命令道。
“真坏……嗯……”谷雨被他一定,春心也荡了起来,配合的自己在他身上前后磨蹭着。
“骚宝贝忘记怎么叫了?”
“啊啊……老公……不要……嗯……好老公……”对方惩罚似的重重捏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忙卖乖着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去舔沈继诚的耳廓。
“乖乖听话知道吗?”沈继诚十分受用,手却仍然没有松开,进一步的斜坡道。
“嗯……骚宝贝乖……好老公……摸我……”谷雨下面越来越涨,只好更加卖力的讨好男人。
最后沈继诚在这骚货的身体里泄了三四次才放过他,也没问谷雨家里住哪,直接带回了自己的一个平时不怎么住的别墅里。
谷雨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猜到自己应该是在沈继诚家里,两个人车震到最后自己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肉棒又大又粗,技巧更是没的说,顶的自己欲仙欲死,到后来一直抱着沈继诚要。他转头一看沈继诚就睡在自己旁边,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只剩下昨天被插的有些红肿的后穴还提醒着他那场销魂的性爱。看着对方壁灯下俊美的脸,自己的身体也被对方牢牢的搂在怀里,昨天在身体里逞凶的肉棒现在软软的挨着自己的大腿,谷雨不由得又骚动了起来。抬起滑腻的白嫩大腿就搭在了沈继诚的腰上来回的磨蹭,葱白的手指也开始戳着对方胸前暗色的乳头,不一会,那浅棕色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挺了起来,谷雨还没玩够,又把身体往下挪了挪,开始用嘴去舔,男人结实的胸膛又韧又滑,他的小舌头不老实的在乳晕上打着圈,还轻轻的吮吸着,谷雨感觉到原本沉睡的人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觉得现在又刺激又隐秘,却没有停下动作,更加放肆的开始玩他另一边的乳头。
直到那抵在他腿间的肉棒硬了起来,谷雨自己的脸色也潮红了起来,看着还没醒过来的男人,索性把身体滑了下去,把那根半硬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套弄了两下,又开始用舌尖舔着沈继诚的龟头,铃口已经因为刺激分泌出了前液,肉棒也已经因为他的努力完全硬了起来,谷雨捧着那根让他心动不已带着骚味的肉棒在柱身上来回的吮舔,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是沈继诚却迟迟没醒过来,不能好好疼爱自己,这让他有些心急的用牙齿刮了一下极其敏感的铃口。
原本男人的欲望在早晨就十分旺盛,这时被谷雨特意刺激了一下,沈继诚竟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谷雨满是情欲的精致小脸上,淫靡非常。这时沈继诚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在他胯间抬起头来的谷雨,脸上都是白色的黏液,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明白过来这小骚货是在自己还没醒的时候用嘴把自己含射了一次。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欲火烧的他几乎红了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命令谷雨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掉,谷雨十分听话的跪坐在他腿间,认真的把唇边的精液全部用舌头扫进了嘴里,手却故意在他腹肌上抚摸着,显然是刚才只是舔着沈继诚,就已经让自己欲火焚身了,现在是求沈继诚好好的疼他一番。
“趴好。”沈继诚一把扯过他,拍了拍他还留着红痕的屁股。
“嗯……轻点嘛……”谷雨娇声一颤,兴奋的爬了过去。
“骚宝贝自己把穴掰开。”
“要老公……嗯……”
谷雨一只手撑着上身,一只手用力的把自己已经泛着肠液的嫩穴掰开,屁股摆着让沈继诚快点进去。
看见他这么饥渴,沈继诚也把再次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昨天就被磨的肿胀的后穴,现在更加敏感,谷雨感受着对方每一次的抽插,嘴里的浪叫也不断的传出来。
“啊……哈啊……哥哥好……好大……老公……嗯……”被插的高潮迭起的谷雨早已失去了理智,仰着脖子大叫。沈继诚在找到了他的G点以后,更加卖力的一直在点上碾磨戳刺着,让谷雨支撑不住,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头埋在双臂之间,牙齿刚咬住床单,又因为下身的一顶松开,急促的喘息。
两人在床上都射了一次,沈继诚把他抱进浴室里,又在浴室里要了他,这骚货被沈继诚顶在冰凉的墙上,一条腿被抬着,另一条腿支撑着全部的体重,几乎要被操到虚脱。
沈继诚随便做了点吃的端到谷雨面前,看他现在好像又害羞了起来,心里十分痛快,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我下去吃……”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刚才又经过了几次性爱,可是谷雨一旦清醒过来总会觉得有些羞涩,况且他现在就穿了一件沈继诚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就扣了几颗扣子,两条修长的腿也露在外面,比不穿衣服更让他觉得羞耻。
“又不乖了?”沈继诚捏了一把他的腰。
“不是……听老公的……”谷雨酸软的腰被掐了一下,登时也不挣扎了,软软的靠在沈继诚怀里,乖顺的喊着老公,谷雨天生就有些被虐倾向,被对方已威胁他就立马听从。
沈继诚满意的享受谷雨的顺从,只觉得怎么也要不够这个尤物,身体滑腻白嫩不说,而且比例又匀称,叫床的时候又娇媚又放荡,可现在羞涩起来配上他那张漂亮清纯的脸蛋又毫不违和,能把这样生性淫荡的宝贝抱在怀里操上这么多次,沈继诚满意极了。真想把他锁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
“老公……不要……嗯……”原来沈继诚心里这么想着,手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谷雨下身这时什么也没穿,沈继诚一双大手就在那摸不够的肥嫩屁股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啊啊……老公……痒……”不一会那还没清理的骚穴就渗出了肠液,从穴口淌了出来,刺激的刚才受到疼爱的穴肉酸痒起来。谷雨只好扭动着屁股,想缓解这股噬心的痒意。
谷雨解开了衣服扣子,把唯一蔽体的衬衫扯了下来,浑身光裸的在沈继诚怀里扭动着。
沈继诚受到邀请,把谷雨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压在他身上乱摸。
“好哥哥快进来……要大肉棒……啊……好痒……”见沈继诚迟迟不插进来,谷雨饥渴难耐,伸手去扶住沈继诚那根,往自己身体里送了进去。
这一次沈继诚没有太用力,只是压在谷雨身上,十分温和缓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顶弄都感受着身下的人细微的变化。两个人耳磨厮鬓了半个多小时,沈继诚才射了出来。玩了这么多次,射出来的精液也稀稀的。就是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个妖精这么榨干自己。沈继诚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谷雨,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把谷雨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谷雨也没了一点力气,送走了沈继诚就瘫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沈继诚的别墅在这以后就成了两个人秘密约会的地方,他几乎在这房子里所有的地方操过谷雨,两人有时还会在公共场合做,那种快要被发现的紧张刺激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第五章 深夜病房
“郑医生……别……”谷雨躺在病床上,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又舔又摸的郑言。
“噢……嗯……”可是那双手像又魔力一样,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欲望,只能半推半就的任他为所欲为。
“好想把你吞下去。”郑言痴迷一寸寸的舔过他的肌肤,急促的呼吸喷在谷雨细嫩的脖子上。谷雨来住院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清冷寡欲的美人,可是越忍耐越是心痒,趁着晚上查房的时候,病房里又只住了谷雨一个人,郑言把门一锁就摸上了他的床。
一开始还只是伸手隔着衣服在谷雨的腰上揉一揉,可是渐渐的也不满足于此,看谷雨没醒胆子也大了起来,解了他病号服的扣子,宽松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接着窗外的灯光,那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别提多勾人了。
郑言平时就好色,可是胆小也不敢太放肆,最多也就是吃吃豆腐。但是今天就他一个人值班,外面的护士也被他叫去休息了,这么好的机会让郑言压抑的冲动爆发了。看着睡着的谷雨,那兽性更是压不住的涌出来。
“嗯……”沉睡的谷雨梦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当自己是做春梦,也配合的扭动着身体,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郑言把谷雨压在身下,完全敞开的衣襟让一片滑腻的胸膛暴露着,他趴在平坦的小腹上开始伸出舌头舔弄着,那触感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软嫩,顺着腰腹向上,湿腻腻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气息一路舔到了胸口,粉嫩的乳头很快被他含进了嘴里,郑言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上面碾着,受到刺激的乳头也在他口中挺了起来。
敏感点被这样对待,谷雨水蛇一样的纤腰摆动的更厉害了,双手也按住了郑言的后脑,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想要乳头得到更多的刺激。渐渐开始发痒的后穴已经愈发饥渴起来。
看着身下的尤物已经开始发骚了,郑言更是大喜过望,看来谷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被自己舔了两下竟然已经做出这种回应。他更卖力的在他两个粉嫩的乳头上来回啃咬,手指也在上面捻揉着。
“还要……啊……”谷雨甜腻的呢喃无疑是给郑言最好的鼓励,那双白嫩的长腿已经攀上了郑言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火热的肉棒也挨着那已经渗出肠液的穴口。
不知是不是郑言揉捏那丰满臀肉的力气太大,谷雨只觉得这触感太过真实,幽幽的转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有个男人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试图强奸他时,谷雨吓了一跳,刚才的娇喘声变成了一声惊呼。
“啊!你是谁!”谷雨推了推郑言。
郑言发现谷雨已经醒了,心里也有点慌,于是忙用手去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喊出声来。
“别喊!”郑言把嘴凑到谷雨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唔唔……”谷雨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灼热的气息撒到耳朵上,让他浑身一颤,后穴里传来更多的酥痒感。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郑言断定谷雨肯定已经动情了,也没刚才那么惊慌,只是让他别大声喊,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应以后慢慢的松开了手。惊慌失措的俏脸更让人心生怜爱。
“郑医生……你怎么……”谷雨刚想问些什么,可是感受到嫩穴那里抵着的灼热肉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只想让男人快点把那根能缓解他瘙痒的大棒子干他。
“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看见你,我都想把你绑在病床上狠狠的操。你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郑言装着可怜,手下又开始继续动作,那又软又翘的屁股实在让他爱不释手。唇舌在他的脖子上来回的吮舔,感受来自谷雨身上的体香和滑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
“啊……不要……唔嗯……”谷雨嘴里还在拒绝着,可是郑言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嘴就吻住了那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头在他嘴里进出吮舔,一遍遍的轻咬着他的嘴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谷雨的脸颊尽数滑到了枕头上。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谷雨早已面色潮红,秀眸惺忪了,手上也不再推拒郑言,反而搭在他的肩上。
“谷老师,你好甜,我想要你。”郑言边说着,变用肉棒往嫩穴那里顶了顶。
“啊!”谷雨的穴肉早就已经淌着骚水,迫不及待的想让那根肉棒进来了,现在又被这么一顶,全身就像爬着无数只蚂蚁一样,又痒又麻。
“谷老师,你都湿了。”郑言察觉出谷雨已经完全依从他了,也放心的把手指伸进了后穴中,没想到那嫩穴里面又湿又滑,早已经汁水横流了,于是兴奋的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感受里面紧致软嫩的穴肉紧紧的裹着他,他都可以想到自己的肉棒插在里面会有多么销魂。
“坏蛋……啊……”手指在那嫩穴里来回翻搅按压着,谷雨也尤为兴奋,嘴里的娇喘愈发甜腻起来,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郑言的下巴和锁骨。
“噢……真是个骚货……”郑言也发出了一身低喘,抽出了沾满黏液的手指,再也克制不住的把肉棒顶进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湿腻嫩穴里。
“啊啊……郑医生好……哈啊……好大……”刚一插进来,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原本就空虚的后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插进去以后愉悦的缩紧了,绞得肉棒在他体内又膨胀了一圈。松软的内壁夹着烙铁一般的肉刃,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宝贝叫的真好听。”郑言压着谷雨操了一会以后,便将他抱着坐了起来,谷雨全身的支撑点都在那根被肉棒侵袭的后穴处,一时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好深……嗯……好舒服……”郑言用手捧着他的肥白臀肉,下身用力的向上顶着,香汗淋漓的谷雨靠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老公……用力……啊……操死我……”
“我还要……嗯……老公好棒……”
“啊……那里……”在被顶到敏感点时,谷雨全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前面秀气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后穴狠狠的一夹,把郑言也夹射了。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可郑言却并没得到满足,谷雨这样在床上风骚淫媚的妖精就是让人想看被操的哭哑嗓子哀求自己继续的样子。还没抽出去的肉棒在谷雨穴里转了个圈,让谷雨趴在床上,自己扶着他的腰再次往里面抽送了起来,那根半软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看郑言这么快又重振雄风,谷雨当然也十分乐意,后穴也愉悦的箍紧了那根肉棒,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迎接着对方的律动。
“老公……啊……亲我……”谷雨不甘寂寞的扭过头,闪着水光的桃花眼望着在他身后的郑言,红肿的嘴唇撅着朝他撒娇。
一看美人主动献媚,郑言哪里舍得不听,连忙弯下腰,胸口贴着谷雨光裸的背脊,唇齿慌忙咬了上去,一点点的品尝着美味柔软的娇唇。
下身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减缓,紫黑的肉棒用力的媚红色的穴肉里驰骋着,不断的在谷雨敏感点上狠狠的碾磨耸动着。
习惯了欢爱的身体自然经不起撩拨,谷雨的肉棒在郑言的抚弄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因为后穴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很快就射在了郑言手里。
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进了谷雨的嘴里,他香软的舌头忘情痴迷的吮舔着,直到郑言再次吻住了他。
“啊……啊啊……嗯……老公好会插……”谷雨的眼角已经因为快感溢出泪水渐渐的滑落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郑言终于射了出来。
谷雨和郑言双双侧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吻的难分难解,下身也交合着并没有分开的意思。夹紧的双腿被郑言拉开,一条大腿被抬了起来,两人只是温存了片刻,那根不知餮足的肉棒竟又在温热湿滑的穴里硬了起来。
“啊……又硬了……讨厌……”谷雨感觉到男人无休无止的欲求,象征性的在他tong,志,激xiao说出 Shou:栏-每-泳-瓶-的-首-字-母 l,m,y,p,旧,八,齐,⑥怀里挣动了一下,嫩穴却含着那根肉棒兴奋的收缩着。
“骚穴想不想要?”郑言拧了一把谷雨肿的向樱桃一样的乳头。
“疼……嗯……想要……骚穴想要……大肉棒……”仍让无法抗拒浓烈情欲的谷雨浪叫着,小手伸到下面轻抚着郑言的囊袋。
“操死你个骚妖精。”
紧接着二人再一次的进入了激烈的欢爱之中。
经历了四五次高潮的谷雨几乎是被爽的晕了过去,身体不断地抽搐着躺在郑言的怀里哀叫着,脸上满是愉悦的泪水,满身都是牙印和白色的精液。
郑言着才放过他,简单给他清洗了一下悄声走出病房。
第二天谷雨直到中午才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极了,可是昨夜的疯狂刺激却依旧让他十分欢喜。男朋友来看他的时候害他坐都坐不起来,还得应付着郑言趁男朋友给他打水时的骚扰,心里又惊又怕却无比的享受。
第六章 与公公独处
谷雨跟着男朋友回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朋友是单亲家庭,早年母亲去世了,十几年一直跟父亲一个人过,对方也很开明,并没反对他们俩的事情,还时常让男朋友带着谷雨回家吃饭。谷雨刚出院,说是要做一桌好菜给谷雨好好补补。
本来说好两个人一起来,可是谷雨刚到门口,谁知男朋友说突然上司说要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让他跟爸爸先吃。
“叔叔,他说今天加班让我们俩先吃。”谷雨一进屋就跟穿着围裙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小子,不回来算了,我快做好了,咱们俩吃也一样的,到时候给他热热。”孙成武一听儿子不会来了,也没辙,只好钻进厨房里继续忙活起来。
桌上的菜很丰盛,可是只有两个人,又少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人,或多或少吃的不太自在,谷雨也吃的心不在焉,喝汤的时候手没端稳就把汤洒了一身。衣服裤子到处都是汤水。
“怎么啦?汤撒啦!烫着没有!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孙成武看谷雨泼了一身的汤,连忙去拿了块毛巾过来。
“没事没事,我太不小心了。”谷雨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多大人了碗都端不稳。
这时孙成武也不顾谷雨说什么,就拿毛巾给他擦了起来,那毛巾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在他胸口前摩擦着,原本还有些慌乱的谷雨,乳头被这没轻没重的一刺激,顿时咬紧了下唇,谁知那毛巾又在他小腹那擦了起来,这就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孙成武原本也没别的想法,只是看这一身的汤水,总要擦干净才好,就顺着水渍往下擦,裤裆那也撒上了不少,他也就把毛巾也往那按了按。
“孙叔叔……我自己来吧……”谷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喘了,如果再被孙成武这样弄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
“客气什么,叔叔给你擦吧。”孙成武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又看胸前那还是湿湿的,又往那抹了两下。这两下正好按在了他敏感的左乳头上,这一下,让谷雨没忍住叫了一声。
“啊……”原本他身体就十分敏感,这人又是男朋友的父亲,被这样擦来擦去的,那一声呻吟更显得格外娇媚。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意识到自己呻吟出声的谷雨尴尬极了,连忙夺过那条毛巾背过身。
“那,那行。”孙成武一听谷雨这一声,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心里突然窜过一团邪火,吓得他连忙退了几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才好。可是眼睛却还是不自觉的瞟着谷雨,当初儿子带着谷雨回家说是男朋友的时候,孙成武也没太排斥,而且见着谷雨的时候他都愣住了,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美艳的男人,虽说没表情的时候看着清高,可是总是隐隐的透着一股娇媚的气息,挠的人心里痒极了。可是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儿媳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孙成武脑子里晃了一下。这会又偷偷瞥他,有段时间没见,发现他身上那股媚劲只增不减,加上那张浓桃艳李的脸蛋,就更令人把持不住了。
孙成武被自己心里的邪火烧的难受,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谷雨看身上已经差不多干了,想着刚才自己那声娇喘,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其实他现在不比孙成武好受多少,心里更是火急火燎的想找人跟自己做爱。而且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公公,他觉得全身更加燥热了,这种不伦的关系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雨啊,要不把衣服脱了烘干吧。”孙成武思来想去虽说对不起儿子,但是下身的肉棒光是看着谷雨就已经直挺挺的抬了头,脑子里还在挣扎着,嘴里却已经说出了这句话。
“不太好吧。”谷雨推拒道。
“都是一家人了,还跟叔叔客气什么。叔叔帮你脱吧。”孙成武依着本能走了过去,也不管谷雨拒绝,就扯开了谷雨的衣服,扣子掉了一地,香滑雪嫩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了他眼前,孙成武看着他纤细的身体,眼睛都直了,猴急的把他上衣拉了下来,自己也脱了衣服。
“叔叔……你别这样。”谷雨看他红了眼睛朝自己扑过来,心里兴奋的直跳,可是还是不想走到最后一步,一直用手把孙成武往外推。
“叔叔帮你把身上弄干净。”再也忍不住的孙成武把谷雨拦腰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一扔,就俯身上去开始舔他胸前两个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左乳头才刚被含进嘴里一吸,谷雨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浪叫。
“啊……叔叔……”嘴里湿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了乳晕上,两个乳头被舔的红红的,紧接着就被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拼命的搓揉抚弄着。谷雨皮肤细腻滑嫩,摸得孙成武爱不释手,直捻着那两个小樱桃,还伸出手指去弹了两下。
“不要……放开……啊……”谷雨被他挑拨的挺起了胸膛,额头上都渗出了香汗。
“小雨不乖了,下面都硬了,还要叔叔放开么。”孙成武看他还在抗拒,膝盖顶开了他夹紧的双腿,一手握住了那根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叔叔,别……啊……不行……被季阳知道了……”谷雨担心这时候如果孙季阳如果推门进来看到这些的话,他感觉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那也是你勾引的叔叔,我才一摸你就硬起来了,在外面没少挨操吧。”孙成武一拍他丰满的屁股。
“没有……没有……”被对方说中,谷雨缩了缩身子。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对不起我儿子那点事都说出去。”孙成武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也不知道这骚货给自己儿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自己操只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嗯……叔叔……”谷雨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坚持,何况他早就被孙成武撩拨的淫性大发了,于是顺水推舟的温顺了起来,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孙成武,嘴里娇嗔着,手也攀上了他的后颈。
“真是个小骚货。”孙成武看他献媚,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低头就朝那娇艳红唇上吻了过去,肥厚的舌头伸进嘴里翻搅着,和那条香软小舌相互缠绕不止。粗短的手指在他背后不断的游移抚摸,越摸这骚货越是在他怀里又扭又晃的,蹭的他下身那根肉棒更硬了一些。
“哈啊……叔叔……弄疼我了……”孙成武正埋着头捧着他丰满白嫩的屁股舔着,看着实在诱人,就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听他哀叫,也不停下,双手掰开他的臀缝,舌头在那嫣红的缝隙里开始舔了起来,划过他那嫩穴时又往里钻了钻,搔的谷雨屁股连连摆动。
“啊啊……讨厌……嗯……”感觉到孙成武舌头在穴口连连徘徊,却又不伸进去,那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上面,让他后穴里的肠液都渗了出来,酥痒的感觉从穴里传来在全身游窜着,他想让孙成武快点用肉棒满足自己,可是此刻难得的羞耻感阻止了他。只好用屁股一直往孙成武的脸上凑。
看身下的人都已经浪的没边了,孙成武也愈发兴奋。两只手揉的更加用力,肥嫩的臀肉都被他揉的发红,含住了穴口的嘴使劲的一吸,谷雨头皮一麻,前面的肉茎瞬间射了出来。
孙成武看谷雨躺在身下急促的喘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把鼻子凑到了射出的精液上,一股专属于谷雨的味道在鼻端蔓延开,孙成武伸出舌头把那些黏液都舔了个干净再次倾身吻住了谷雨。
“唔唔……嗯……”���己的味道被咽了下去,谷雨羞耻的直哼哼。
已经被孙成武舔的软嫩的穴口很快就容纳了两根手指,孙成武粗短的手指在一插进去的刹那就爽的低喘了一声,湿热���内壁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手指,有意识的往里收缩着,他在里面又戳又按,在伸到深处时,手指刚一按下去,谷雨竟发出了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吟。
“呀啊……那里……啊……”被戳到了敏感点的谷雨浑身一颤,前端又硬了起来,后穴收缩的更厉害了,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早已打湿了孙成武整个手掌。见谷雨欲求不满的磨蹭着沙发,孙成武立马抽出了手指,把硬的发疼的大肉棒刺了进去。
一瞬间被填满的后穴,疯狂的蠕动着接纳粗大的肉棒,谷雨也发出愉悦喟叹。
“好舒服……叔叔好大……嗯……”
“叫爸爸!”孙成武看他淫媚娇艳的模样,拧了一把他的细腰。
“啊……爸爸……爸爸操死我……啊……”这种乱伦背德的快感更加增添了此刻偷情的乐趣,两人都无比兴奋的沉浸其中。
“骚货……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啊?”孙成武一边在他身上耸动一边问道。
“爽……爸爸的肉棒……啊啊……操的骚货……嗯……好舒服……爸爸好厉害……”
“是不是想让我当着季阳的面操你……”孙成武故意凑到谷雨耳边说道。
“啊!”谷雨一想到孙成武说的画面,刚射过的阴茎再一次兴奋的涌出了精水。脑海中的画面仍然挥之不去,父子两人相继在他身上又摸又舔,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含住另一个的场景刺激得谷雨浑身抖动。
“真他妈淫荡。”
“快……啊……还要……”这时的谷雨早已沉浸在后穴不断传来的快感当中,滑嫩的双腿圈住了孙成武的腰,一直催促着他。
“操死你……”
“呀啊!”一道暖流喷在了穴里,谷雨惊叫了一声,大口喘着粗气。孙成武也趴在他身上慵懒的啃着他的锁骨。只是肉棒却抽了出去,刚射出来的精液顺着臀缝滑落到了沙发上。
“嗯……”早已被调教的淫荡不堪的身体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么短暂的欢爱,谷雨见孙成武趴在自己身上不动,难耐的用腿去磨蹭他的腰,小嘴也凑到孙成武的耳廓,轻轻的吹着气,发出饥渴的呻吟。
“操。”本来喘着粗气的孙成武被他这么一聊,自然再次来了兴致,谁知道自己儿媳妇能骚成这样,被自己干的那么狠,居然还小猫撒欢似的还要,既然这样也不用跟他客气了。孙成武立马重振雄风,让谷雨转了个身,两人坐了起来,孙成武跟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着,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谷雨怕自己掉下去,只好一直把身体往后靠,而孙成武两只手也不扶着他的腿,在他的双乳上揉捏着,嘴也一直在啃着他的肩窝。
“哈啊……好深……啊……要被操死了……”全身的重量现在都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原本就粗长的肉棒更是插到了深处,顶的谷雨浪叫连连。
孙成武越听他这甜腻的浪叫越是顶的起劲,每次都往那敏感点上戳刺着,谷雨被操的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仰着脖子尽情的享受着,因为快感眼里早已渗出了泪水,沾湿了他浓密的睫毛,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肉棒被骚穴紧紧的绞着,媚肉不断的往外翻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从孙成武的耻毛上滑落下来,前后双重的快感让使人颤栗的极致快感再次席卷了谷雨全身,他前端射出来时,嫩穴一夹,把孙成武也夹射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谷雨腻在孙成武怀里厮磨着,满身都是汗水,胸前和腿根还有孙成武留下的咬痕。虚弱的样子跟刚才的放浪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看得孙成武还想提枪再干。
两人腻歪的一路热吻一路走到了浴室,孙成武打开了热水,那有些发烫的热水冲刷过谷雨异常敏感的身体,让他已经射过几次的肉棒居然还是起了反应。孙成武笑了笑,坏心的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坏死了……啊……”谷雨早已没了隔阂,现在肆无忌惮的向孙成武撒着娇,娇软无力的手还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这一拍却像是调情一样又骚又媚,让孙成武暗叹谷雨真是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精。
“我不坏能让你舒服这么半天吗。小东西。”浴缸里接满了水以后,孙成武拉着谷雨坐进了浴缸里,肉棒紧紧的贴着他的臀缝摩擦着。
“叔叔别弄我了……快进来……”后穴不知餮足的被那根火热的硬棍撩的又酥又痒,谷雨只好扭着屁股哀求道,“要叫什么又忘了?”孙成武惩罚一样扯住了他早已红肿的乳头。
“爸爸……求你……快……快进来……啊……”谷雨身上被孙成武满是厚茧的大手抚摸着,穴口又是他不断来回摩擦的肉棒,被欲望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谷雨带着哭腔不断求欢。
“可是爸爸累了怎么办。”孙成武说完停下了动作,坐在浴缸里看谷雨焦急的扭过头嗔怪的望着他。
“嗯……”谷雨没办法,只好抓住那只大手在自己乳尖和腰上来回摩擦,屁股也增加了晃动的幅度,光裸的后背一直往身后的人身上贴。
但是只是这样的触碰却远远不能缓解他的欲火,谷雨撑住发软的双腿转过身,面对着孙成武,双唇贴在孙成武脖子上舔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柔软的舌头在胸前暗色的乳头上画着圈,让孙成武闷哼了一声。谷雨边舔还边抬起眼去看孙成武,老男人被他的主动撩的握紧了浴缸的边缘,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骚货压在墙上狠狠的捅进去。
当谷雨把头埋进水里,含住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时,孙成武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可是他却还是更想享受美人的主动服侍。肉棒每在那销魂的小嘴里戳两下,谷雨就得抬起头娇喘半晌。含了两下,那肉棒已经硬的像烙铁一样,谷雨跪坐在孙成武的肉棒上方,掰开经过几次情潮的嫩穴,就往下坐了下去,当再次被那根粗黑肉棒填满时,谷雨才得到满足。主动扶住孙成武的肩膀,自己在他身上动了起来。那硬挺的肉棒极其缓慢的摩擦过他敏感松软的穴肉,毕竟刚才已经被操过几次,谷雨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没动几下就再也抬不起屁股,只能坐在孙成武的腿根上前后来回挪动。但是却完全没有被狠狠抽插的快感,谷雨只好挂着眼泪软糯的再次哀求道。
“爸爸快……快操我的……啊……骚穴……嗯……求求你……”孙成武早就忍不住了,也经不起谷雨这样再三的哀求,当即拉起谷雨,把他按在冰凉的浴室墙上,抬起他一条长腿,下身便开始不断耸动起来。
“啊……好舒服……哈啊……爸爸操死我……”
孙成武埋在那销魂蚀骨的骚穴里连连抽插了几百下才最后射了出来。清洗好两人身体的时候,谷雨已经累的连跟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一看时间才知道两个人已经玩到了深夜,孙季阳在几个小时前就发来短信说今晚要彻夜加班没办法回来了,让谷雨先回家。不过现在的谷雨却任由孙成武抱着进了卧室,留下一片狼藉的浴室和客厅进入了梦乡。
谷雨是被身上的震动惊醒的,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就看见孙成武正把头埋在他胸前吸他的乳头。
“爸爸……别……”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让他娇哼了出来。
“爸爸早上起来都要喝奶。”孙成武见他那副不堪忍受的骚样,心里十分得意。
“啊……要破了……”
没过一会,谷雨就主动坐在了躺着的孙成武身上,昨天清洗干净的骚穴现在又不断的流出情动的黏液,依旧紧致的包裹着那根雄风依旧的粗壮肉棒。双手撑在孙成武胸前,感受着来着下身一下下快速的冲撞。谷雨觉得要爽上天了。昨天才被操了一晚上,现在谷雨的身子几乎一碰就会有反应,更何况被孙成武的大手来回抚摸揉捏,骚穴又受着这样的冲撞,谷雨愉悦的仰起头,迎合着来自对方的抽插。
孙成武只觉得这个骚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两手扶住他的腰,下身跟打桩机一样猛烈的往他身体里钉着。谷雨俯下身,用胸前被咬的艳红的乳头去磨他的胸口,小嘴也不甘寂寞的吻住了他,吮吸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全部糊到了脸上。谷雨嗯嗯唔唔的哼着,两只手伸进孙成武的头发里,像是为了缓解这噬人的欲望。
谷雨那根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因为后穴强烈快感的刺激,渗出了些稀薄的水,虽然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可是身体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着他在孙成武身上颠簸着。
用手指蘸着那些精水,孙成武把手指捅进了谷雨的嘴里,谷雨渗出猩红的舌尖上下来回的吮舔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最后捧着孙成武的手,含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任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像此时的后穴一样,发出咕唧的水声。
这一举动让孙成武更为激动,翻身把谷雨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滑腻的胸口上抚摸着。两个沉甸的囊袋拍打在他通红的翘臀上。
“啊……哈啊……爸爸……操坏了……啊……”急剧收缩的嫩穴被孙成武大力冲撞着,越顶越深。终于在谷雨一声哀叫中射了出来。
中午谷雨回家时,几乎走不动路,还是孙成武半搀着他才让他回了家。
之后谷雨去见家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不知情的孙季阳自然是高兴,可是他不知道每次自己坐在客厅里,谷雨去厨房里帮忙时,都被孙成武按在厨房里狠操,谷雨又羞又怕却十分上瘾,两人甚至在孙季阳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旁边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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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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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二章
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记忆中,妈妈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从不曾看过她醉到失态的地步。
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我身上,胸膛上那股沉甸甸的触感,的确令人感到非常舒适良好,妈妈就像只小熊般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的。
“妈,你怎么醉成这样啦?”
见妈妈对我的问题没反应,我只好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反过身,把妈妈轻轻挪在床边;低头看向妈妈红嘟嘟的醉颜,只见她美眸微闭,嘴里仍娇滴滴地呢喃着不知名的话语。
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妈妈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打了开,露出胸前那对被黑色胸罩包里住的高耸隆起;下半身的裙子则是翻至妈妈纤细的腰间,目光飞快晃过雪白的大腿,盯着妈妈下体穿的那件小小的丁字裤,薄薄一小块布料,穿在妈妈性感高挑的完美胴体上,显得更为惹火。
半透明的蕾丝所覆盖的位置,勾出了一小片阴影,倒三角的布料靠面,不但无法完全的遮掩住妈妈肥美的股丘,反倒紧绷地陷入肉缝之间,让腹沟沿着大腿间的线条完完全全地呈倘在我面前......这种若隐若现的美姿,反倒比什么都不穿来得更加刺激诱人。
此时我真的很为难,虽然很想就这么上了妈妈,但见她醉成这样,忽然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不过,这欲火一但点燃,要浇熄绝非容易,妈妈自投罗网地跑进我房间,这块到嘴的肥肉,如果不先啃个几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尤其是下体的某个部位,被妈妈下意识地碰触到了,感受到那双小手无比的柔软,巨棒马上又生龙活虎地回复元气,朝着妈妈张牙舞爪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不做、二不休,所幸把我和妈妈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股脑的全给脱掉,光溜溜地压了上去,在妈妈乳房上又搓又揉,同时用嘴巴如蜻蜓点水不断地在妈妈脸上亲来亲去,用口水替她洗脸。
望着妈妈酒醉过后更为艳媚的容姿,浑身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双手搂住妈妈毫无赘肉的细腰,爱抚着她腰旁特别滑嫩的肌肤,稍微往下挪移身躯,趴在妈妈伟大的胸膛上,低头含住微微充血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划圆、舔弄,一会儿锲咬、一会儿吸吮,不亦乐乎的玩弄着妈妈的奶子。
早就已经坚硬昂扬、高高举旗的肉棒,在妈妈湿软的私阜上又顶又撞的,而肉棒前端那颗又硬又热的菱形龟头,拨开了妈妈又肥又嫩的肉瓣,上下磨擦、越加挺进;在我卖力地挑逗下,半昏半醒的妈妈,慢慢地开始有意识的娇喘、呻吟着。
对于我越来越过份的举动,妈妈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发声阻止,相反地,成熟透顶的娇嫩女体,反倒无意识地默默迎合;妈妈不断地呻吟,又柔又媚的嗓音细语,有如天籁之音,传入我耳里后更添增了不少刺激和性欲,令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妈妈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
清醒了不少的妈妈,双手捧着我埋在她乳沟之中的头,温柔地搓弄着我的头发,嘴里持续地呻吟着让我兴奋到不行的娇喘声。
寂静的小房间里,嘴巴含食乳头时所发出的“兹噗兹噗”的吸吮声有节奏性地演奏着,跟着搭配了阴茎在女体私处那湿的彻彻底底的小穴上来回磨擦的水滋声;伏在妈妈胸前,可以清楚地听到妈妈一颗芳心正小鹿乱撞地蹦蹦跳着。一旦想起她刚刚冒出的那一句:“人家要你肏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好似吸食毒品般的兴奋。
转移阵地,转身趴在妈妈大腿之间,和她摆着最为淫荡的69式;朝她股间探头而去,伸手拨开肥美的阴唇,下体闷了许久的肉壶,传出一道道混合着爱液与尿液而显得又腥又重的骚味,成熟女体浓郁的体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惹得我淫性大起,忍不住张开了嘴,前颚整排含住妈妈高挺臀部而曝露在外的肉户,舌尖朝耻丘间的细缝内往前挺去,深深地穿透肉穴,狼吞虎咽般地吃食着妈妈玉户门前泛滥成灾的流津。
你来我往,对于儿子恶狼般无礼的侵略,母亲不甘示弱地伸手捉住我跨下那条在妈妈面上晃来晃去的肉茎,嫣红的粉唇一张,将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灵活的小舌在最为敏感的马眼上来回舔弄,妈妈喉咙吸吮龟头的力道,配合鸡巴的律动,时而强烈时而缓慢,一下一下、却又极为有力的吸食着。
母子互相口交许久,俩人的肉体都已经抵达敏感的顶端,有如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倒数计时着最终情欲的大爆炸;不知不觉地,我和妈妈又回复原来的体位,身子压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和她不停地舌吻、爱抚。勃起至近乎疼痛的地步的火热铁棒,顶在妈妈私处,陷入肉缝中最柔嫩的一处,轻抖跳动着......
“妈妈,我......我想要......”我颤抖地询问着。
“小色鬼,难道你还要妈妈再求你一次吗?”妈妈浑身香汗、满脸通红,眯着眼望着我,幽幽说道。
“妈妈,我真的可以吗?”更加使劲地紧抱住妈妈,我忍不住又问。
“嗯......”妈妈轻叹了口气,“小伟,来爱妈妈吧!”
说完,妈妈微微地抬起臀,伸出手轻搂住我的腰,大腿张开,一副任君采取的美艳淫态。
一得到妈妈最后的许可,又惊又喜又急又乐,如瞬间爆发的火山,我将妈妈整个人推倒在床上,顶在妈妈肉穴外的龟头,慢慢地撑开紧闭地屄肉,逐一陷入其中;龟头下的包皮随着肉棒插入阴道的逼迫而翻开,稍许许的刺痛、连同着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觉。
滑湿的肉壁被侵入的异物撑开,不断地伸张挤压的蠕动着,妈妈的阴道如羊肠小径般的崎岖不平,又紧又热,这种奇特的快感,让我本来极为缓慢的插入,在肉茎突进小穴约一半后,便忍不住一口气长趋直入。
粗暴的插入,让妈妈忍不住皱眉喊痛:“啊......小坏蛋,你弄痛妈妈了啦!”
我无法回答妈妈,因为我正体验着的阴茎贯穿妈妈的感觉。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整条没入妈妈的肉屄之中,股间深埋在她的大腿间,插得是如此之深,肉与肉的触碰,微微的动了几下,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下和妈妈性器官接合的那一处,毫无细缝的碰撞在一块儿,卷曲的阴毛和妈妈湿鹿鹿的耻毛交缠,亦可以感受到鸡巴和妈妈体内紧缩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
血脉相连,近亲相奸,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不可言喻的快感,即使早已和妈妈打破了母子禁忌的我,在再一次插入了我出生的地方感受到的那股无上的兴奋与爽快,是品尝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幸福;与亲爱的妈妈,终于在她心甘情愿下合为一体了!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肉棒完全插进阴道后,妈妈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混合了沉静与淫荡的复杂表情,自言自语地幽幽说道;也不知是我粗暴的插入、仰或是道德丧失的酸楚,当妈妈闭上水漉漉的美眸,几滴斗大的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
我相信,妈妈自己也知道,当她第一次主动伸出她的手握住勃起阴茎的那一刻,母子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时间也不会再回到过去。
与妈妈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我用两边手肘为支点,些许抬高了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和我面对着面、四目对望,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脸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这股如初经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怯韵媚,让我感到又幸福、又兴奋。
阴茎结结实实的插入,止去了妈妈忍受多年的空虚,却连接带来了一种她遗忘许久的搔痒感,见我呆呆地望着她什么也不做,妈妈害羞的同时,忍不住小声的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赶快动一动?”
“好喔,妈妈,我开始啰?”
母亲大人有命,我怎敢不从;轻轻地收缩臀部,让粗硬的男根从妈妈滑溜溜的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的菱边顶到了小穴的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缓慢的捅进,让阴茎全数深入蜜壶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操屄的动作。
妈妈的小穴又紧又热,狭窄的阴道里四周的肉壁紧紧地榨压着鸡巴的棒身,好在春情大动的妈妈私处中溢满了爱液的润滑,让我干起来毫不费力,花心深处传出一阵阵吸力,强烈地刺激着马眼,湿湿滑滑的快感和肉与肉之间淫荡的摩擦水声,真是妙不可言的舒爽。
“啊嗯啊啊......”随着逐一加快的活塞动作,被快感淹没的妈妈,开始发出若有若无、如母猫叫春般地尖细的呻吟。
前前后后干了近十分钟,把妈妈操的娇喘连连,眯着眼、浑身软趴趴的任我享用,而我,也同时因为大量的肢体活动而大汗淋漓。
真枪实弹的性爱,果然和幻像不同,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耗费精力;把妈妈敞长的美腿扳的更开一些,让她那一对雪白秀气的脚掌搭在我半跪中大腿上,被淫水浸透的阴户随着大腿高张、臀部举摆的姿势而更加地突出,好让我更容易使劲地持续插干的动作。
伸出手和妈妈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妈妈娇嫩欲滴的香颈、一边持续地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干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屁股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突刺小幅度地摇晃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引起妈妈甜美诱人的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死命抽插。
女生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真不假,温热的阴道里头一阵阵要命的紧缩,“噗兹!噗兹!”地,黏滑浓酎的爱液从母子两人生殖器官的接合处一下又一下地阵阵涌出,不但淌湿了插干中的阴茎,更把下面的床单沾湿得一榻胡涂。
妈妈饱满的阴户被我干得越加肿涨,硬到极点的男根在妈妈柔软的花径中反覆抽插着,又干了十五分钟有余,才把阴茎从妈妈的身体中抽出歇息,继续用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雄伟的胸脯。
望着妈妈浑身气喘呼呼的摊在那儿,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当然,维持了半蹲半跪好一段时间的大腿跨下感到又酸又麻,下体的肉棒也充血而肿得跟茄子一样粗长,从龟头下方包皮整片彻底地翻下,破了处男的微略疼痛这时才慢慢地显溢而出,等到那奇怪的不适稍微消去,我才重新扑压在妈妈身上,阴茎噗通一下,毫无阻拦、极为简单的插了进去,又引起妈妈一阵娇喘。
“妈......妈妈,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嗯......妈也很舒服......你好棒......”
“妈妈,你里面......好热......好紧!”
“用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啊啊......把妈妈操死算了,啊啊啊......”
让妈妈侧躺在床上,一手抬起妈妈修长丰满的右腿,而我则跨坐在妈妈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妈妈侧面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抽干,高举一只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手臂捧抱着妈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上开始舔,一路舔至妈妈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秀气的脚指,惹得妈妈娇喘中带有几声痒笑。
接着和妈妈挪移体位,让她赤裸的躯体扶着床褥边,圆润的屁股翘的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妈妈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鸡巴狠狠的在妈妈柔软的肉道中狂插,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妈妈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一进一出。
此刻,我身下这块淫荡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妈妈熟透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妈妈紧紧压在床边,两手按在妈妈腰间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妈妈的阴道中前后突刺。
体位的变更令妈妈混乱无措,从后面来的姿势,让肉棒在窄紧的花径中由另一种方位进攻,触感极深,却也引发了妈妈更多愉悦。
母与子,在这种肉棒深深地插在阴道深处里摩擦、抽插的情况之下,此时此刻,只想用力、死命的和对方相干,什么伦理道德、人伦禁忌,早都被抛之于脑后了。
这具成熟至极的美体是如此的诱人,妈妈娇喘连连,美艳的娇颜印着淫乱的绮丽,她摇着屁股迎合我的肏干,淫荡火辣的表现和连连的浪语都给予我感官上极大的刺激;妈妈,实在是太迷人了!
“妈妈,我......我......我快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感觉到龟头一阵收缩,腰根前所未有的酸痒,高潮将近,我连忙想把鸡巴拔出去,这时妈妈却转侧着头望向我,兴奋的娇喊说道:“不要!不要离开妈妈......抱紧妈......帮帮妈妈......快......帮帮妈......”
“妈妈,我不行了,喔!!”
硬凿般地完全进入的妈妈的小穴中,粗大的阴茎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小腹抵在妈妈雪白的臀球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妈妈丰满圆润的背上,龟头前端的马眼,有如机关枪似地开始狂野地在妈妈体内深处射精。
“啊啊......射进去了!啊啊......”
浓郁的浊白精液,满满的灌注妈妈的子宫内,触电般的强烈高潮,让我爽得直翻白眼,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跨下肌肉,让马眼不停的在妈妈体内发射浆液。
完事后,下身一片狼藉地压在妈妈身上,抱着她喘气,颓软的男茎从妈妈阴道里滑出,只见那被我粗暴狂肏的蜜穴口儿,一开一闭的溢出高潮爱液,夹带着我射进去的白精,不停地涌出。
“妈妈,我爱你......”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年的夏天,与她和为一体,完完全全的占有妈妈,用自己的阴茎在亲生母亲的子宫内射精,拨撒生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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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ngfiction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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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惩罚
刀剑铿锵响彻广场。
艾莉亚穿着黑羊毛衫,外罩皮革背心和锁子甲,内里汗如雨下。下身的短裙勉强只能遮住臀部下沿,汗水沿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流进金属护膝和长靴里面。
短裙下面的丁字裤早就被汗水湿透,滑动双腿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汗水在臀间滑动,丁字裤后面的细绳已经深深的勒进了屁股深处。
艾莉亚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耐心,疾步向前进逼,葛兰脚步不稳地后退,笨拙地举剑格挡。他刚举剑,艾莉亚便猛力一挥攻他下盘,击中他的脚,打得他步伐踉跄。葛兰向下还击,头上却挨了一记过肩砍,将他的头盔打凹。他又使出一记侧劈,结果艾莉亚拨开他的剑,然后用戴了护腕的手肘撞击他的腹部。葛兰重心不稳,狠狠地跌坐在雪地里。艾莉亚跟上砍中他的腕关节,痛得他惨叫一声丢下剑。
“够了”艾里沙索恩爵士的话音如瓦雷利亚刀锋裂空。
葛兰揉着手道:“这野种把我手腕打脱臼了。”
 “假如用的真剑,野种早已挑断你的腿筋,劈开你的脑袋瓜子,砍断你的双手了。算你走运,我们守夜人不只需要游骑兵,也需要马房小弟。”艾里沙爵士朝杰伦和陶德挥手道:“把这头笨牛扶起来,他可以准备办丧事了。”
其他的男孩搀扶葛兰起身,艾莉亚脱下头盔,结霜的晨气吹在脸上,感觉很舒服。她拄剑而立,深吸一口气,容许自己短暂地享受胜利的喜悦。
“那是剑,不是老人的拐杖。”艾里沙爵士尖锐地说,“雪诺公主,您可是脚痛”
艾莉亚恨透了这个绰号,打从她练剑的第一天起,艾里沙爵士便这么叫她。其他男孩子有样学样,现在人人都这么称呼她了。她将长剑回鞘。“不是。”
索恩大跨步朝他走来,脆硬的黑皮革甲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约莫五十岁,体格结实,精瘦而严峻,一头黑发已有些灰白,那双眼睛却如玛瑙般炯炯有神。“那是怎么回事”他质问。
“我累了。” 艾莉亚承认。她的臂膀因为不断挥剑而感到酸麻,如今打斗结束,刚留下的擦伤也开始痛了起来。
“这叫软弱。”
“可我赢了。”
“不。是笨牛他输了。”
一个旁观的男孩在偷偷窃笑。艾莉亚很清楚自己绝不能顶嘴。虽然她击败了每一个艾里沙爵士派来对付他的对手,却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待遇。教头的嘴边只有嘲笑和讥讽。艾莉亚暗自认为,索恩一定是讨厌她;不过话说回来,索恩更讨厌其他男孩。
  不过,艾莉亚显然想错了,索恩不仅讨厌她,而且更愿意羞辱她,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
“集合,”艾里沙索恩爵士盯着艾莉亚的眼睛,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声。
艾莉亚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站着没动。
几十个受训的黑衣男孩快速的冲了过来,叮叮当当的互相冲撞着的站成了一个方阵。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血腥味。这些男孩子虽然还在训���中,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黑衣人,但是他们的训练可是随时都会见血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是身穿半甲。
“雪诺公主,出列”,索恩爵士漫不经心的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短剑挥舞了一圈。
开始了,虽然只是第三天,但艾莉亚知道自己还是那个被当众羞辱的目标。
“趴在地上,”索恩尖锐的嗓子提高了声音,“俯卧撑五十个。”
“还好”,艾莉亚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该咒骂,不过趴在地上的时候,觉得自己酸麻的胳膊和大腿可能撑不了五十个。
把训练用的钝剑平放在身侧,艾莉亚双膝跪倒,趴在地上,耳边传来男孩们吸气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艾莉亚穿的上半身穿着皮革背心和锁子甲,下半身只有一条齐臀的短裙,站直的时候勉强可以盖住屁股,稍微运动一下就能露出雪白的臀肉。现在双膝跪倒趴在地上,短裙撩起,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和屁股中间夹着到黑色皮革丁字裤。
丁字裤前半部分包裹着少女鼓鼓囊囊阴部,节省布料的丁字裤在刚过肉洞的部位就缩减成比手指还细的细绳。还好是皮革材料,足够坚固,不过却在运动之后深深的勒进了艾莉亚的肛门之中。
艾莉亚双膝着地,趴下去的时候,屁股大大的张开,能够感觉到丁字裤的细绳勒紧了肛门深处,站在前排的男孩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少女粉红色的肛门褶皱被黑色的皮革细绳分成两半。肛门下面跟丁字裤前档相连的部分,也能够看到粉红色肉洞的边缘,再进去一点就是少女的阴道。
艾莉亚浑身都是汗水,再加上屁股大大分开,空气中马上弥漫着浓重的女人味道。
不过艾莉亚也很快意识到这点,马上压低了身体,双腿并拢,夹紧了屁股,开始做俯卧撑。
“都围过来”,艾里沙索恩爵士漫不经心的盯着艾莉亚夹紧的雪白屁股,里面已经看不见黑色丁字裤的痕迹。
“哗啦啦啦”,后排早就伸长了脖子的男孩们一下子冲了过来,将下身几乎全裸,趴在地上的少女围在中间,后面的人,甚至爬上了别人的肩膀。
“黑衣弟兄”,艾里沙索恩爵士把旁边的男孩向后推了推,“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保持顽强的斗志。”
“雪诺公主,猫式伸展姿势”,艾里沙索恩爵士居高临下的说。
艾莉亚的双臂早就开始发抖,才做了不到50个,旁边几个男孩还起劲的数着数。
虽然知道猫式伸展就是双膝着地,上半身伏地,高高翘起屁股,但是艾莉亚还是珍惜这个难得的休息时间。反正屁股大大腿早就被男孩们的视线强奸过无数遍了。
所有男孩单薄的裤子下面都撑了了帐篷,好几个忍耐力差的已经在裤子里面射精。不过男孩们的精力旺盛,即使射精之后,很快就再次抬起头来。
艾莉亚停了下来,屁股张开的时候,能够看到少女紧紧包裹下体的丁字裤上升腾起热气,空气中更是弥漫了略微发酸的淫靡气息。
“黑衣兄弟,” 艾里沙索恩爵士在艾莉亚的屁股旁边单腿跪了下来,“在最坏的环境里,依然时刻准备着迎接更坏的环境。”
一边说,索恩爵士倒转手里的马鞭,把手柄压在了艾莉亚的尾骨上。
“啊”艾莉亚没有准备,被冰凉的感觉吓得一个激灵,弓起了腰。
“雪诺公主,” 艾里沙·索恩爵士提高了声音,“黑衣兄弟,保持位置,保持!”空着的左手压在艾莉亚的腰上,把少女的上身压了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
于此同事,爵士右手的马鞭手柄已经沿着临冬城公爵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艾莉亚·史塔克臀缝向下滑动,顶在了私生女的肛门上。
“啊,”艾莉亚低声呻吟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反抗,虽然在艾里沙·索恩爵士的手下受训只有三天,但是她已经很清楚,反抗爵士不会得到任何好的结果。
显然艾里沙·索恩爵士准备把马鞭的手柄插进私生女的肛门里,但是艾莉亚屁股里面却夹着皮革丁字裤,比手指还细的细绳虽然勒进了肛门深处,却成功的阻挡住了马鞭。
“黑衣兄弟,保持位置,保持。”索恩爵士左手离开少女的腰部,探进了艾莉亚的下体,粗暴的掀起了她的丁字裤,撤向一边,粗糙的手指从少女的下体划过,沾满了粘液和汗水。
于此同事,爵士右手的马鞭,“噗嗤”一声,插进来艾莉亚粉红色的肛门。
马鞭的手柄不算很粗,但是也相当于男人普通尺寸的阳具,想要插入少女紧致细嫩的肛门里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艾莉亚的屁股里早就被汗水浸湿,再加上摆出“猫式伸展“,也就是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
所以虽然艾丽娅已经夹紧了屁股,但依然没法阻止异物粗暴的插入自己的身体。
“啊!”被粗大的硬物插入毫无准备的屁股,艾丽娅虽然咬紧了嘴唇,但还是呻吟出声。
“黑衣兄弟”,艾里沙·索恩爵士提高了声音,一边用力把马鞭的手柄塞进临冬城公爵女儿的直肠深处,一边向周围涨红了脸,已经开始呼吸粗重的男孩儿们吼道,“只要有一口气,不管是被长矛插进身体,还是被利剑消掉半个脑袋,都要执行命令和完成任务”。
“见习士兵雪诺史塔克,继续完成任务。”,索恩爵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屁股里面插进一根巨大黑色马鞭的少女。
马鞭的的手柄有三十多厘米长,末端凸起,防止滑落。此刻凸起的末端已经深深的插进了艾丽娅的直肠深处,即使索恩爵士松手,也不会从屁股里滑落出来。
“五十个俯卧撑还有多少个?” 艾里沙·索恩爵士盯着旁边的一个男孩。
“二十,已经做了二十二,不,二十四个。”男孩的眼睛根本没有离开少女屁股缝里的粉红色褶皱,嘴里哆嗦着报了个数字。
周围响起男孩们不满的喧哗。其实谁都没有认真去计数,大部分人都愿意这场受罚永远持续下去吧。
“继续,雪诺公主。”索恩爵士吼道,他也不知道 已经做了多少个。
虽然屁股里传来撕裂的痛楚,艾丽娅知道今天自己做不完的话,恐怕要永远的趴在这里,在众人面前展示身体。
从“猫式伸展”的姿势,俯下身子,艾丽娅马上就感觉到肛门传来一阵巨疼。趴在地上 ,翘起屁股的时候,屁股是大大张开的,粗大的马鞭手柄虽然勉强,但还是有空间能够插入身体的。现在趴了下来,屁股可是夹紧的,一下子就把刚才已经有些撕裂的肛门撕开了更多。
不知道是刚才索恩爵士对于黑衣弟兄的演说起作用,还是史塔克家族的倔强。艾丽娅一声不吭,趴在地上,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周围的男孩们稀稀拉拉的数着数。
“三十五,啪,三十六,啪”。到了后来,每个数字之间加上了“啪”的一声 脆响。插进艾丽娅屁股的马鞭上下甩动,击打在地上。而马鞭的另外一头,则在少女的直肠深处上下搅动。
“五十”。艾丽娅刚刚做完,艾里沙·索恩爵士一把抓起马鞭的一头,粗暴的从少女屁股里拔了出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拎着马鞭一头,厌恶的盯着马鞭手柄上的血迹,索恩告诉他们。“我对饭桶可没什么耐性。假如哪天异鬼真打过来,你们得到的可不是马鞭,我希望他们带上弓箭,因为你们只配当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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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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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我没把这本书烧掉,因为这是本闲书,对蛊术士没用。
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郑克鲁翻译的版本(因为当年的简化文字运动,所以有的字会写成别的字,我尽量恢复。)
——
《邀游》
孩子,好妹妹,
想想多甜美,
到那边共同生活!
相爱多逍遥,
到白头偕老,
在与你相像之国!
幽暗的阴天,
潮湿的光线,
对我心灵魅力多
象你的邪眼,
神秘又阴险,
透过泪水在闪烁。
哪里,只有美、秩序,
奢华、宁静和乐趣。
家具在闪亮,
被岁月磨光,
将装点我们房间;
罕见的鲜花,
将馥郁混杂
在龙涎香的清淡;
华丽的屋顶,
深邃的明镜,
东方风格的明艳,
都避人耳目,
对心灵说出
故乡的可爱语言。
哪里,只有美、秩序、
奢华、宁静和乐趣。
你看那些船
沉睡运河畔,
它们天性爱流浪;
正是为成全
你小小心愿,
它们才来自远方。
——夕阳给田地、
运河和城市
批上紫红和金黄
这五彩衣服;
世界已睡熟,
沐浴着火热光芒。
哪里,只有美、秩序,
奢华、宁静和乐趣。
注:是《邀游》,邀请游玩,不是“遨游”哦,郑克鲁翻译为“在与你相象之国”应该是简化字了,改成“在与你相像之国”。而“它们性格爱流浪”别的几个翻译者都翻译成“它们天性爱流浪”,我想后者才比较贴切原文意思。
这首诗好像是邀请二流演员玛丽.杜布伦(这是戏名,原名 玛丽.布吕诺)到中国。你觉得对方可能接受吗?!!!神经病啊?
——
《阳台》
我的回忆之母,情人中的情人,
你是我全部乐趣,我对你忠实!
你会怀缅起那些甜美的温存,
火炉边的快意和傍晚的魅力,
我的回忆之母,情人中的情人!
被炭火的烈焰照亮了的傍晚,
阳台蒙着粉红色暮霭的黄昏,
你的胸脯多销魂!心儿多慈善!
我们常常谈到事物的永生,
被炭火的烈焰照亮了的傍晚!
在炎热的傍晚,阳光多么辉煌!
天空多么深邃!心房搏动有力!
我俯身对着你,受崇拜的女王,
我似乎吸到你的血液的香气,
在炎热的夜晚,阳光多么辉煌!
夜像堵墙隔着,黑得没法瞧,
我的眼睛看出你暗处的瞳孔,
我畅饮你的气息,甜蜜啊毒药!
你的脚蜷伏在我温情的手中。
夜像堵墙隔着,黑得没法瞧。
我知道如何把幸福时光唤回,
又看到昔日我埋首在你膝间,
因为何必寻找你的慵倦之美,
不就在你的玉体和芳心里面?
我知道如何把幸福时光唤回!
这些誓言,无穷亲吻,这些芬芳,
可会从底不可测的深渊再生,
正如从深海之底出浴的太阳,
重新焕发青春,冉冉向上升腾?
啊,誓言,啊,无穷的亲吻,啊,芬芳!
注:这诗是第一行和最后一行一样,最后一段不一样是因为想增加变化。
这里“黑得无法瞧”我改成“黑得没法瞧”,这里应该是俏皮的感觉。假如本意是和情人隔绝了就是“无法”,但是应该不会吧?前后文没这个感觉啊?
——
《黄昏的和声》
时候已到,每朵花在枝上微颤,
宛如一只香炉那样喷云吐雾;
声音和芳香在暮霭之中旋舞,
忧郁的华尔兹,使人倦得晕眩!
宛如一只香炉那样喷云吐雾;
小提琴像受折磨的心在抖战;
忧郁的华尔兹,使人倦得晕眩!
天空像临时祭坛美丽而愁苦。
小提琴像受折磨的心在抖战,
温柔的心憎恨黑茫茫的虚无!
天空像临时祭坛美丽而愁苦;
太阳在自己凝固的血中消散。
温柔的心憎恨黑茫茫的虚无!
将辉煌的过去残余搜集齐全!
太阳在自己凝固的血中消散……
像圣体发光,你影像使我炫目!
注:个人曾经从这首诗学会它的诗歌手法,把第二第四行变成第二段的第一第三行,这个叫马来诗体,它的特性是让人感到回文,不过我用来写小说了,后来小说不记得放哪里了,可能丢失了,
这里“使人倦的晕眩”是简化字,改成“使人倦得晕眩”。
“天空象临时祭坛美丽而愁苦”改成“天空像临时祭坛美丽而愁苦。”
“小提琴象受折磨的心在抖战”改成“小提琴像受折磨的心在抖战”。
“象圣体发光”改成“像圣体发光”。
这首诗我只记得把第二四句变成后面第一三句,而且我喜欢最后一句诗。和我昨天配的恶魔城音乐很一致的感觉。【恶魔城『月下夜想曲』OST】 https://b23.tv/lx6gdT7
——
《起舞的蛇》
懒散的宝贝,我多爱瞧
你苗条身材,
如同一幅颤悠的布料,
皮肤在泛彩!
你具有刺激人、芬芳
浓密的长发,
像香喷喷的激荡海洋
蓝棕色浪花,
好似随着晨风的轻飏
苏醒的航船,
我沉思的心灵要驶向
遥远的彼岸。
你的眼睛丝毫不显示
温柔或悲切,
这是一对冰冷的首饰,
混合金和铁。
看到你走路东摆西侧,
洒脱的美人,
可以说一条起舞的蛇
在棒端缠身。
你那懒洋洋、不堪重负、
孩子般的头,
带着幼象那种软乎乎,
不停地晃悠,
你的身子俯下和躺倒,
像灵敏的船,
左摇右晃,斜对着浪涛,
将桅杆前探。
仿佛融化的轰鸣冰川
使河水涌浪,
当你的口水竟然涨满,
齐牙齿边上,
我像喝到波西米亚酒。
液态的苍天,
严厉得意,将星星来丢,
洒满我心田。
注:“象灵敏的船”是简化字,改成“像灵敏的船”。
“我象喝到波西米亚酒”改成“我像喝到波西米亚酒”。
个人不太喜欢这诗,主要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挺狠心的,不过它最后一段,说亲吻对方的时候喝到对方的唾液。
“液态的苍天,
严厉得意,将星星来丢,
洒满我心田。”
这句还是不错的。
但是我好像记得是
“悲凉的苍天,
严厉得意,将星星来丢,
洒满我心田。”
我觉得这里好像是一种诗人带着不被接受的感觉去亲吻对方的感觉,也许不是这个时间线吧……
我不觉得女人会喜欢波德莱尔,因为他长相实在不怎样,人也很疯狂,女人都挺实际的,这个世界不实际活不下来,所以我也很实际,我冷漠得像刀一样,可千万别和我敌对,不然你会感受到人能对自己和别人有多狠。
人类要抛弃人类美好的一面才能在末日里活下来,我尽量让自己还是个人,但是你看到中国政府和那些创作者已经不是人了,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显示了他们的品德,这就是末日啊……
我那么努力,就是希望能保护世界不会把人类变得不是人,你明白吗?但是到了今天,我却被迫只能更加狠毒,虽然我依然没有忘记我的本质。
我们那么努力不一定是为了必定改变世界,至少让世界不改变我们,但是,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他们一出生就在这样的世界里,他们从小就被培养成这样,他们感觉不到自己的恶,因为他们觉得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现在的孩子生出来就这样,根本不可能信任,也不可能教育,假如教育他们成功了,他们会吃亏,会痛苦,会死。
但是,假如一个伪君子因为畏惧法律而从来不作恶,他是一个坏人吗?
而我相反,假如我有好的动机,我可以作恶吗?
中国政府和蛊术士总是说自己有好动机,但是他们却主动去选择作恶,他们不是被��的,是主动的。
我是被动没办法才作恶,这恶应该算在中国政府和蛊术士头上吧?(其实我无所谓,我会这样做,就像我早就选择去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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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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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九章
“上车!”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直视着她,是什么样的疯狂刺激促使她站起来,穿过闹市市场朝他走去呢?为什么她服从他?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繁忙的集市中心,他会伤害她吗?
她为什么怕他呢?
她戴上头盔,向下拉着盖住了脸部。她又一次地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梦一般的昏暗境地。内部联络电话卡搭一声打开了,电子声音在她的头部叽叽作响:“上车!我带你作一次小小旅行。”
她看着不露面的头盔,又一次产生了正在与一位用导线、玻璃和金属做成的机器人说话的感觉,在那紧绷的皮带肌肤内隐藏着一颗发音的钢心。性机器人冷酷无情,办事效率却很高;是欧密茄得力的传令兵。或是它就是欧密茄本人?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个声音又在她头部响起:“蔡霞,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欧密茄的使者,仅仅如此而已。我们都必须履行欧密加的意愿。”
蔡霞跨坐在哈雷摩托车,紧紧地贴着骑士的背。他迅速地冲出市集广场,跑上主干道。蔡霞陶醉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和变化无穷又富催眠似的景象之中,她再也不想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事了。
一闪而过的路标:伦敦25英里。因此,这就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满脑予好奇,然而,她的身体更引起了她的注意:裙子吹到背后去了,裸露的变腿紧贴着骑车人的皮衣。猛烈的气流拍打赤裸的双臂和大腿,在这沉闷的夏日里,恰似粗暴的爱抚,又让人感到透心似的凉爽。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狂喜。
路过一处急转弯,摩托车令人惊恐地向右倾斜。因担心突然掉下来,蔡霞紧紧的抱住骑士,双腿紧紧地夹住他那光滑强壮的腿。乳房被其背部挤得扁扁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乳头在其背上不断地上下磨擦--要知道乳头只是被一件丝制上衣保护着,而贴着的是钉饰的皮衣。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因为与他的接触不是不舒服。
她头盔中的微型电话收到一个声音,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蔡霞,欲念就是你的主人,廉耻是忘却的忧虑。欧密茄的选择一点儿都不错。”
骑士的话不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她靠着骑士的背更加用力的磨擦。一想到在灿烂的阳光下,如此随心所欲地行乐,她就激动不已。
在赤裸的两腿间,那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满功率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
11ooCC的引擎油光发亮,是十足的抽动性交型,活塞杆坚而不懈地在油缸里进进出出。
蔡霞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湿的阴唇靠着滚热的皮革显得特别敏感,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她。那振动的节律是十足的性交节奏呀!
她沉浸在一阵狂喜中,整个身体因此而颤动,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双唇中蹦出,她要想遏止都来不及。她没法隐藏自己的喜悦,但这不是“欧密茄”赋与的喜悦。
“蔡霞,随它去吧!欲念是美好的,享乐是美好的。唯有克制自己才会拒绝给予。”
蔡霞几乎又慌又怕地呜咽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骑士的腰,手指都发白了。她头晕目眩,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或许自己是孤独一人地呆在某个地方。
余下的时间是在茫然中度过的;五光十色的声音和车辆在没有尽头的交通道上从蔡霞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一会儿,又穿行在市中心的马路上。然而蔡霞对周围的一切几乎不惑兴趣,她陶醉在压倒一切的“欧密茄”意愿的节奏之中。
“蔡霞,我们到啦。下车吧,把头盔给我。”
摩托车停在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旁,骑士帮着蔡霞下车。她的腿僵硬发抖,他不得不帮她走过人行道,来到一座闪闪发光刚落成不久的办公大楼,像其他许多新楼一样,没有名气,倒像一片乱烘烘的参天玻璃和洁亮的花岗石。
他仍从自动转门走进,路过柜台时,骑士迅速地出示一个电子识别卡,蔡霞没来得及看清上面而为了些什么,而站在那儿的保安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很奇怪,她不能肯定想要看到什么,只觉得忧心忡忡。
一心一意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忘却了对另一个伟大意愿的恐惧。她努力摆脱各种念头,随着骑士走进这座大厦。
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精心制作的交叉往来的楼梯,一些是通到底层,另一些似乎是无止尽地通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层玻璃圆屋顶,职员仍忙于自己的事;有名无名的人拿着文件和公文包;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蔡霞。骑士没有理睬楼梯,领着蔡霞朝电梯走去。
她跟着走进去,门关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密不透气的蚕茧,她恐惧得有点发抖。她禁不住想起另一个电梯:就是在那黑色的笼里,她第一次遇到梦一般美妙的事--那是不是恶梦呢?--那就是“欧密茄”。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骑士要碰碰她。像其外表一样,他显得超然、非人格化。蔡霞忽然发现自己希望他产生非份之想,向疯狂的冲动让步,在面罩后面暴露出人的属性。这种冷静,这种超然甚至比小胡同一个斜眼送秋波的酒鬼还要令人气馁。
电梯颠簸着在30楼停下来,门慢慢打开,蔡霞犹豫了一下。
“请先走!”
骑士嘲弄地拖长虚伪的语调。那拙劣的绅士风度表演刺激她,也让她感到害怕。
他们步出电梯,外面是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他们就在宽广的玻璃圆屋顶下。
“蔡霞,看着下面。”
蔡霞顺从地向下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她赶紧抓住黄铜栏杆。大厦内部结构尽收眼底,顺着交叉楼梯可以看见每一层楼里的活动情形。穿着黑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们在桌旁忙碌和悄悄地从一楼跑到另一楼。没有人说话,到处呈现出一派令人不安的寂静,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消失在地底下的永久性标本。消失在地狱底下。
“蔡霞,这是欧密茄制造的。”
现时,骑士抓着她的胳臂,扳过她的身子,要她看着墙上的镜子。她驯服地转过身,一幅令人眼花撩乱的活动画景展现在眼前:一幅关于船坞开发情形的五彩缤纷的迷宫;看起来就像是在经济萧条时期,唯一还充满活力的地方。
“蔡霞,这都是欧密茄的绝作。”
“我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蔡霞,你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然后就是服从。”
他们又乘电梯下来,蔡霞满脑子好奇和疑虑。欧密茄的影响如此深远。直至深入到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这可能是真的吗?
他们经过接待柜台,来到门外。阳光仍然灿烂。蔡霞的眼光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一块小小的钢制牌,就被放在入口处,上面写着: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动力负载控制公司。
蔡霞诧异得瑞不过气来:将信将疑的心思瞬间得到证实。她戴上头盔,一片茫然地跟着骑士,诚惶诚恐地登上摩托车他们开进交通道,避开出租车和邮递摩托车,朝伦敦西南方驶去。当他们风驰电掣般驶过议会大楼时,蔡霞怕得心都缩成一团。因为骑士伸出手朝下议院指着。
“蔡霞,那就是“欧密茄”的房子,里面都属于“欧密茄”。”
摩托车依旧向前冲。蔡霞担心听到更残忍更难以接受的恐惧,再也不敢打破沉默的局面。骑士说的都是真的吗?抑或是一个精心预谋的闹剧?但是,眼睛没有欺骗她呀!她看到那块钢制牌。保安人员认可他们,即使蔡霞没有配带电子识别卡,他们甚至都没有查询一下。
当他们经过一家电脑展销厅时,摩托车减速慢行;蔡霞想起来了,这就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使用的那种电脑。她记得一年前陪客户部门的经理来这里拿一个接线头并且接受一天的培训。
“听!骑士的声音。”骑士在蔡霞的身边轻轻地说。通过电子的劈哪声,她知道他没有嘲弄的含意。他说些什么:那个“欧密茄”不仅仅只渗透到一台电脑吧?那个“欧密茄”在任何一个办公室,出现在任何一个电脑屏上吧?
隐姓埋名的使者又是谁呢?假使她认清了黑色头盔里的事实真相,还会有什么可怕的真相在等待着她呢?
在头盔的掩护下,蔡霞闭上双睛,好像自己要陷进黑暗的深渊。
这是一座平凡的建筑物:郊外的一幢两层楼的平顶房。门前的花园整齐干净,墙壁是用引人注目的柔和灰色油漆装饰一新。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座房子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留意。
除了那块上面写着“欧密茄”制造的牌子外,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当铜匙在锁孔中转动,骑士推开大门时,蔡霞嘀咕道:“我不进去。”她想这是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一块黑色铜牌诱惑她走进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一丝不挂的受害人。恐惧无助地被悬挂在烛光之中。她想起报纸上的一句话:“在无人居住的房屋里那神秘莫测的火焰是值得怀疑的。”那就更不要提尸体和可怕的灾难了。
“蔡霞,你必须进去。你必须克服恐惧,否则,你就永远都战胜不了恐惧。”
他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紧,却具有权威性。似乎说: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想强迫你进去,但你不要抱有幻想,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她想移动一下头盔,但骑车人马上阻止了她。
她用掉他的手,走了进去。顿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不是一座黑暗的人间地狱,不是布满灰尘的衣物及不铺地毯的地板,这是用自由派油画及柔和地毯装扮得欢乐明亮的房子,这里不曾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
“蔡霞,上楼吧!从你面前的门向右往上走,我会跟着你上楼。”
她一边欣赏雷诺瓦的油画和东方古玩,一边拾级而上,在楼梯顶端停了下来。她面前是一扇门,粉红色,用白蛋壳油漆粉刷一新,但是门关得紧紧的。
“进来。”
“我进不去。”
“蔡霞,推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子被刷成乳白色,洁白的灯光几乎与之成一色,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在房间最后面,朝着被带子遮去一部分的墙壁放着两把椅子。
“蔡霞,坐下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她服从了一种浸透全身的感觉先兆,骑士拿起绳子使劲一拉,窗帘就缩了回去。
一开始,她还不很相信所看到的景象。像一些疯狂的超现实的电影,语言是解释不通的。然而那些人影是如此清晰,离她越来越近。她审视那高深莫测、头带面罩的骑士。
“蔡霞,一切都是真实的。透过那一面镜子,他们看不到你,你却能看到他们。”
她转身看着镜子--地狱的窗口,在另一间房子里,两个影子忙于一个奇特的消魂奇特的仪式。因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被那堵墙所隔绝,因此,一切就更显得令人心寒。一丝不挂的女人,白晰的皮肤衬托红色的口红,显得华而不实。
她戴着浅蓝色的皮面罩,向前朝一个锯齿般的木马走去。她的臀部向后翘着,剥得精光的屁股口露出一道道鞭痕。她身边的一根竹棍让蔡霞立刻联想到在这种处境下该怎么办。
女人的颈脖上是一条钉饰皮项链,蔡霞本能地摸摸喉咙,似乎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两条链带系在女人的项圈和两个反手镯上,而手镯又被系在她的皮腰带上。
她的手腕被拴在锯齿般的木马口,显得孤立无援,然而她却笑着,笑得几乎很疯狂。蔡霞这样思索着。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服几乎裹住了他的身躯,却偏偏把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蔡霞希望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这样她就能够看到那上下跳动的生殖器。
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他向那个女人靠过去。突然,蔡霞看到了那坚挺的东西,感到阳具上翘的曲线非常熟悉,奇怪的是她的疑虑顿时消失。他撬开女人的闪烁的红唇,强行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把地上的那根棍子搁在女人正在弓起的背上。她紧张了一下,却仍然微笑着,甚至在戴着面罩的男人强行插进去时,也仍然笑着。
“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
“蔡霞,耐心些,一切将会明自的。”
这时戴着面具的男人更快更用动地抽动,他的生殖器朝女人强行插入,屁股也随之一张一驰。她的脸上神采飞扬,甚至可以说是心醉神迷。蔡霞发现女人的乳房随着抽动的节奏颤动时,自己的情绪也在高涨。
他插进去时,快活得浑身发抖,张着嘴,享受一种深不见底的快乐。他拉掉女人的面罩,吻那双开着的双眼时,蔡霞惊愕得跳了起来:这是珍妮.罗伯逊!被面具和链条束缚了的珍妮.罗伯逊!
此时,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把手伸到脸部,解开皮面具。他不停她笑,在冷色调的白光之中,兴奋地抖动他那头金发。
同时,骑士注视着她,尽管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那双眼睛在盯着她,搜索她的灵魂,企图在她震惊和突变之中来饱餐一顿。
神秘的电子声音又一次在头部响起。她摇着头,闭上双眼。然而,那个声音拒绝保持安静。
“蔡霞,向欧密茄屈服吧!你只能忠于享乐。”
“我……我不能!”
骑士戴着长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刺激她,迫切地往她身上压,当他紧贴着她的腹部时,她可以感到他早就准备就绪了。那硬东西在皮服中悸动不安。他要她!不顾刚刚目睹的神秘景象,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他,要他向“欧密茄”屈服;要他向快乐屈服。她那裸露的肌肤妙不可言地接受骑士的抚摸,他向上拉着她的衣服,摸着那温暖、裸露的肉体。
她满脑子,全身心都充满了电子的叽叽声。
“蔡霞,‘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爱你。”
套在长手套里的手指触摸她的乳头,触电似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生活中。她不是性玩具,也不是性奴隶,她是蔡霞.麦克莱恩,而且她不向自己想入非非的黑暗世界低头。不,决不!她比以前可坚强得多。
她一下子抓住骑士,甩开他的手,猛地拉开门,半跑半跳地下楼,朝大门跑去。
与此同时,她拉下头盔,把它丢在客厅的地毯上。然而,骑士没有去阻拦她。
站在外面的人行道上,她回头看了一会儿。骑士没有追出来,而那些自由派油画像淫晦的小丑,在她背后斜眼笑着。它们在纯真无邪的嬉戏的掩饰下,做所有腐化堕落的能事。
她沿着小路跑到一条交通大道上,拦住一辆计程车。
“去滑铁卢车站。”
计程车飞奔而去。她转过头,看看那座渐渐远去的房屋。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早在蔡霞疲惫不堪地、颤抖地走下火车时,她就想起了那辆车,那辆停在汉切斯特市集广场的MG车子。只有上帝才知道那辆车还在不在。她一边想着一边沿着乡村街道朝住所走去。现在好了,她周不着多操心。
“晚安,麦克莱恩太太。”
她点头答谢上校妻子,希望此刻不要卷进闲聊之中。
“你是不是吃了顿美味可口的野餐吧?”
“嗯,是的,谢谢。”
当上校妻子伶着采购篮,走进老社区的住宅时,蔡霞紧张地留着神。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女人是喜爱打听闲事的人物,可是她怎么知道野餐之事呢?蔡霞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沿着幽僻小道朝住宅走去,她一下子停了下来,在房子前面,停着那辆MG车子,她跑了过去,车子完好无损,甚至比原来更干净。
铜匙在发火装置上,前座上放着一个包裹,包裹迈上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她紧张不安地撕开包裹,里面有一张简单的黑色卡片,卡片上有一个简单的钢制标志。
上面只写了“欧密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写什么,没有奚落她,抑或刺激它的一言只语。
她疲乏地走进屋去,James还没有回来。电话里没有留言,也就没有William的消息。William,他没有打来电话,这不是很奇怪吗?
至于珍妮.罗伯逊,确是出乎意料之外。她与“欧密茄”搅在一起有多久了呢?
这一切都与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联系吗?她倒进椅子,双手抱着头。
一个念头影响了她的情绪。生活必须继续,一定要把那些数字输进电脑,因为星期二就要开会。她泡了一杯浓咖啡,在桌子旁坐下来。
输入指令:JUNO指令不正确。
她很累,也许是自己输错了。她又试了一次:JUNO。
指令不对,通道拒绝接受。
JUNO,JUNO。
通道拒绝接受,指令变换了。
电脑系统抗拒她于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可以变换她的指令?她正要给工程师打电话时,电话铃响了。
“喂?”
“蔡霞,亲爱的,我是James,一天来我都在试着与你联系。”
蔡霞感激涕流,几乎想放声大哭。
“哦,James,我想你。对不起,我出门了。”
“没关系。甜心,你听着,今晚我不能回家了,真对不起。托尼先生要我们整晚都得忙着,因此,我已在旅馆预订了一间房。你看,我感到怠慢你了。我确实怠慢了你。明天出去玩一天怎样?”
“太好啦,去那儿呢?”
“嗯,蔡霞,我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意外,给你看一样东西。明天上午在苏荷见面怎么样?”
“在苏荷!为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刚在那里开了一家批发店,它确实不错,经营性感内衣、运动服。对你很在行,好啦,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店名是“女主人”,位于沃多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我们在那儿见面,好不好?或许我们都要买些有趣的衣服,或许购置一两件小小的性玩具,然后就去吃一顿午餐,激发性欲,在五星级宾馆度过下午的时光。你认为如何?”
蔡霞笑起来了。
“如此冒险,可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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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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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九章
“上车!”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直视着她,是什么样的疯狂刺激促使她站起来,穿过闹市市场朝他走去呢?为什么她服从他?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繁忙的集市中心,他会伤害她吗?
她为什么怕他呢?
她戴上头盔,向下拉着盖住了脸部。她又一次地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梦一般的昏暗境地。内部联络电话卡搭一声打开了,电子声音在她的头部叽叽作响:“上车!我带你作一次小小旅行。”
她看着不露面的头盔,又一次产生了正在与一位用导线、玻璃和金属做成的机器人说话的感觉,在那紧绷的皮带肌肤内隐藏着一颗发音的钢心。性机器人冷酷无情,办事效率却很高;是欧密茄得力的传令兵。或是它就是欧密茄本人?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个声音又在她头部响起:“蔡霞,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欧密茄的使者,仅仅如此而已。我们都必须履行欧密加的意愿。”
蔡霞跨坐在哈雷摩托车,紧紧地贴着骑士的背。他迅速地冲出市集广场,跑上主干道。蔡霞陶醉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和变化无穷又富催眠似的景象之中,她再也不想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事了。
一闪而过的路��:伦敦25英里。因此,这就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满脑予好奇,然而,她的身体更引起了她的注意:裙子吹到背后去了,裸露的变腿紧贴着骑车人的皮衣。猛烈的气流拍打赤裸的双臂和大腿,在这沉闷的夏日里,恰似粗暴的爱抚,又让人感到透心似的凉爽。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狂喜。
路过一处急转弯,摩托车令人惊恐地向右倾斜。因担心突然掉下来,蔡霞紧紧的抱住骑士,双腿紧紧地夹住他那光滑强壮的腿。乳房被其背部挤得扁扁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乳头在其背上不断地上下磨擦--要知道乳头只是被一件丝制上衣保护着,而贴着的是钉饰的皮衣。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因为与他的接触不是不舒服。
她头盔中的微型电话收到一个声音,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蔡霞,欲念就是你的主人,廉耻是忘却的忧虑。欧密茄的选择一点儿都不错。”
骑士的话不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她靠着骑士的背更加用力的磨擦。一想到在灿烂的阳光下,如此随心所欲地行乐,她就激动不已。
在赤裸的两腿间,那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满功率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
11ooCC的引擎油光发亮,是十足的抽动性交型,活塞杆坚而不懈地在油缸里进进出出。
蔡霞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湿的阴唇靠着滚热的皮革显得特别敏感,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她。那振动的节律是十足的性交节奏呀!
她沉浸在一阵狂喜中,整个身体因此而颤动,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双唇中蹦出,她要想遏止都来不及。她没法隐藏自己的喜悦,但这不是“欧密茄”赋与的喜悦。
“蔡霞,随它去吧!欲念是美好的,享乐是美好的。唯有克制自己才会拒绝给予。”
蔡霞几乎又慌又怕地呜咽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骑士的腰,手指都发白了。她头晕目眩,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或许自己是孤独一人地呆在某个地方。
余下的时间是在茫然中度过的;五光十色的声音和车辆在没有尽头的交通道上从蔡霞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一会儿,又穿行在市中心的马路上。然而蔡霞对周围的一切几乎不惑兴趣,她陶醉在压倒一切的“欧密茄”意愿的节奏之中。
“蔡霞,我们到啦。下车吧,把头盔给我。”
摩托车停在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旁,骑士帮着蔡霞下车。她的腿僵硬发抖,他不得不帮她走过人行道,来到一座闪闪发光刚落成不久的办公大楼,像其他许多新楼一样,没有名气,倒像一片乱烘烘的参天玻璃和洁亮的花岗石。
他仍从自动转门走进,路过柜台时,骑士迅速地出示一个电子识别卡,蔡霞没来得及看清上面而为了些什么,而站在那儿的保安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很奇怪,她不能肯定想要看到什么,只觉得忧心忡忡。
一心一意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忘却了对另一个伟大意愿的恐惧。她努力摆脱各种念头,随着骑士走进这座大厦。
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精心制作的交叉往来的楼梯,一些是通到底层,另一些似乎是无止尽地通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层玻璃圆屋顶,职员仍忙于自己的事;有名无名的人拿着文件和公文包;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蔡霞。骑士没有理睬楼梯,领着蔡霞朝电梯走去。
她跟着走进去,门关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密不透气的蚕茧,她恐惧得有点发抖。她禁不住想起另一个电梯:就是在那黑色的笼里,她第一次遇到梦一般美妙的事--那是不是恶梦呢?--那就是“欧密茄”。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骑士要碰碰她。像其外表一样,他显得超然、非人格化。蔡霞忽然发现自己希望他产生非份之想,向疯狂的冲动让步,在面罩后面暴露出人的属性。这种冷静,这种超然甚至比小胡同一个斜眼送秋波的酒鬼还要令人气馁。
电梯颠簸着在30楼停下来,门慢慢打开,蔡霞犹豫了一下。
“请先走!”
骑士嘲弄地拖长虚伪的语调。那拙劣的绅士风度表演刺激她,也让她感到害怕。
他们步出电梯,外面是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他们就在宽广的玻璃圆屋顶下。
“蔡霞,看着下面。”
蔡霞顺从地向下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她赶紧抓住黄铜栏杆。大厦内部结构尽收眼底,顺着交叉楼梯可以看见每一层楼里的活动情形。穿着黑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们在桌旁忙碌和悄悄地从一楼跑到另一楼。没有人说话,到处呈现出一派令人不安的寂静,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消失在地底下的永久性标本。消失在地狱底下。
“蔡霞,这是欧密茄制造的。”
现时,骑士抓着她的胳臂,扳过她的身子,要她看着墙上的镜子。她驯服地转过身,一幅令人眼花撩乱的活动画景展现在眼前:一幅关于船坞开发情形的五彩缤纷的迷宫;看起来就像是在经济萧条时期,唯一还充满活力的地方。
“蔡霞,这都是欧密茄的绝作。”
“我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蔡霞,你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然后就是服从。”
他们又乘电梯下来,蔡霞满脑子好奇和疑虑。欧密茄的影响如此深远。直至深入到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这可能是真的吗?
他们经过接待柜台,来到门外。阳光仍然灿烂。蔡霞的眼光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一块小小的钢制牌,就被放在入口处,上面写着: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动力负载控制公司。
蔡霞诧异得瑞不过气来:将信将疑的心思瞬间得到证实。她戴上头盔,一片茫然地跟着骑士,诚惶诚恐地登上摩托车他们开进交通道,避开出租车和邮递摩托车,朝伦敦西南方驶去。当他们风驰电掣般驶过议会大楼时,蔡霞怕得心都缩成一团。因为骑士伸出手朝下议院指着。
“蔡霞,那就是“欧密茄”的房子,里面都属于“欧密茄”。”
摩托车依旧向前冲。蔡霞担心听到更残忍更难以接受的恐惧,再也不敢打破沉默的局面。骑士说的都是真的吗?抑或是一个精心预谋的闹剧?但是,眼睛没有欺骗她呀!她看到那块钢制牌。保安人员认可他们,即使蔡霞没有配带电子识别卡,他们甚至都没有查询一下。
当他们经过一家电脑展销厅时,摩托车减速慢行;蔡霞想起来了,这就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使用的那种电脑。她记得一年前陪客户部门的经理来这里拿一个接线头并且接受一天的培训。
“听!骑士的声音。”骑士在蔡霞的身边轻轻地说。通过电子的劈哪声,她知道他没有嘲弄的含意。他说些什么:那个“欧密茄”不仅仅只渗透到一台电脑吧?那个“欧密茄”在任何一个办公室,出现在任何一个电脑屏上吧?
隐姓埋名的使者又是谁呢?假使她认清了黑色头盔里的事实真相,还会有什么可怕的真相在等待着她呢?
在头盔的掩护下,蔡霞闭上双睛,好像自己要陷进黑暗的深渊。
这是一座平凡的建筑物:郊外的一幢两层楼的平顶房。门前的花园整齐干净,墙壁是用引人注目的柔和灰色油漆装饰一新。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座房子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留意。
除了那块上面写着“欧密茄”制造的牌子外,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当铜匙在锁孔中转动,骑士推开大门时,蔡霞嘀咕道:“我不进去。”她想这是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一块黑色铜牌诱惑她走进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一丝不挂的受害人。恐惧无助地被悬挂在烛光之中。她想起报纸上的一句话:“在无人居住的房屋里那神秘莫测的火焰是值得怀疑的。”那就更不要提尸体和可怕的灾难了。
“蔡霞,你必须进去。你必须克服恐惧,否则,你就永远都战胜不了恐惧。”
他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紧,却具有权威性。似乎说: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想强迫你进去,但你不要抱有幻想,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她想移动一下头盔,但骑车人马上阻止了她。
她用掉他的手,走了进去。顿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不是一座黑暗的人间地狱,不是布满灰尘的衣物及不铺地毯的地板,这是用自由派油画及柔和地毯装扮得欢乐明亮的房子,这里不曾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
“蔡霞,上楼吧!从你面前的门向右往上走,我会跟着你上楼。”
她一边欣赏雷诺瓦的油画和东方古玩,一边拾级而上,在楼梯顶端停了下来。她面前是一扇门,粉红色,用白蛋壳油漆粉刷一新,但是门关得紧紧的。
“进来。”
“我进不去。”
“蔡霞,推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子被刷成乳白色,洁白的灯光几乎与之成一色,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在房间最后面,朝着被带子遮去一部分的墙壁放着两把椅子。
“蔡霞,坐下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她服从了一种浸透全身的感觉先兆,骑士拿起绳子使劲一拉,窗帘就缩了回去。
一开始,她还不很相信所看到的景象。像一些疯狂的超现实的电影,语言是解释不通的。然而那些人影是如此清晰,离她越来越近。她审视那高深莫测、头带面罩的骑士。
“蔡霞,一切都是真实的。透过那一面镜子,他们看不到你,你却能看到他们。”
她转身看着镜子--地狱的窗口,在另一间房子里,两个影子忙于一个奇特的消魂奇特的仪式。因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被那堵墙所隔绝,因此,一切就更显得令人心寒。一丝不挂的女人,白晰的皮肤衬托红色的口红,显得华而不实。
她戴着浅蓝色的皮面罩,向前朝一个锯齿般的木马走去。她的臀部向后翘着,剥得精光的屁股口露出一道道鞭痕。她身边的一根竹棍让蔡霞立刻联想到在这种处境下该怎么办。
女人的颈脖上是一条钉饰皮项链,蔡霞本能地摸摸喉咙,似乎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两条链带系在女人的项圈和两个反手镯上,而手镯又被系在她的皮腰带上。
她的手腕被拴在锯齿般的木马口,显得孤立无援,然而她却笑着,笑得几乎很疯狂。蔡霞这样思索着。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服几乎裹住了他的身躯,却偏偏把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蔡霞希望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这样她就能够看到那上下跳动的生殖器。
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他向那个女人靠过去。突然,蔡霞看到了那坚挺的东西,感到阳具上翘的曲线非常熟悉,奇怪的是她的疑虑顿时消失。他撬开女人的闪烁的红唇,强行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把地上的那根棍子搁在女人正在弓起的背上。她紧张了一下,却仍然微笑着,甚至在戴着面罩的男人强行插进去时,也仍然笑着。
“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
“蔡霞,耐心些,一切将会明自的。”
这时戴着面具的男人更快更用动地抽动,他的生殖器朝女人强行插入,屁股也随之一张一驰。她的脸上神采飞扬,甚至可以说是心醉神迷。蔡霞发现女人的乳房随着抽动的节奏颤动时,自己的情绪也在高涨。
他插进去时,快活得浑身发抖,张着嘴,享受一种深不见底的快乐。他拉掉女人的面罩,吻那双开着的双眼时,蔡霞惊愕得跳了起来:这是珍妮.罗伯逊!被面具和链条束缚了的珍妮.罗伯逊!
此时,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把手伸到脸部,解开皮面具。他不停她笑,在冷色调的白光之中,兴奋地抖动他那头金发。
同时,骑士注视着她,尽管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那双眼睛在盯着她,搜索她的灵魂,企图在她震惊和突变之中来饱餐一顿。
神秘的电子声音又一次在头部响起。她摇着头,闭上双眼。然而,那个声音拒绝保持安静。
“蔡霞,向欧密茄屈服吧!你只能忠于享乐。”
“我……我不能!”
骑士戴着长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刺激她,迫切地往她身上压,当他紧贴着她的腹部时,她可以感到他早就准备就绪了。那硬东西在皮服中悸动不安。他要她!不顾刚刚目睹的神秘景象,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他,要他向“欧密茄”屈服;要他向快乐屈服。她那裸露的肌肤妙不可言地接受骑士的抚摸,他向上拉着她的衣服,摸着那温暖、裸露的肉体。
她满脑子,全身心都充满了电子的叽叽声。
“蔡霞,‘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爱你。”
套在长手套里的手指触摸她的乳头,触电似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生活中。她不是性玩具,也不是性奴隶,她是蔡霞.麦克莱恩,而且她不向自己想入非非的黑暗世界低头。不,决不!她比以前可坚强得多。
她一下子抓住骑士,甩开他的手,猛地拉开门,半跑半跳地下楼,朝大门跑去。
与此同时,她拉下头盔,把它丢在客厅的地毯上。然而,骑士没有去阻拦她。
站在外面的人行道上,她回头看了一会儿。骑士没有追出来,而那些自由派油画像淫晦的小丑,在她背后斜眼笑着。它们在纯真无邪的嬉戏的掩饰下,做所有腐化堕落的能事。
她沿着小路跑到一条交通大道上,拦住一辆计程车。
“去滑铁卢车站。”
计程车飞奔而去。她转过头,看看那座渐渐远去的房屋。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早在蔡霞疲惫不堪地、颤抖地走下火车时,她就想起了那辆车,那辆停在汉切斯特市集广场的MG车子。只有上帝才知道那辆车还在不在。她一边想着一边沿着乡村街道朝住所走去。现在好了,她周不着多操心。
“晚安,麦克莱恩太太。”
她点头答谢上校妻子,希望此刻不要卷进闲聊之中。
“你是不是吃了顿美味可口的野餐吧?”
“嗯,是的,谢谢。”
当上校妻子伶着采购篮,走进老社区的住宅时,蔡霞紧张地留着神。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女人是喜爱打听闲事的人物,可是她怎么知道野餐之事呢?蔡霞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沿着幽僻小道朝住宅走去,她一下子停了下来,在房子前面,停着那辆MG车子,她跑了过去,车子完好无损,甚至比原来更干净。
铜匙在发火装置上,前座上放着一个包裹,包裹迈上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她紧张不安地撕开包裹,里面有一张简单的黑色卡片,卡片上有一个简单的钢制标志。
上面只写了“欧密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写什么,没有奚落她,抑或刺激它的一言只语。
她疲乏地走进屋去,James还没有回来。电话里没有留言,也就没有William的消息。William,他没有打来电话,这不是很奇怪吗?
至于珍妮.罗伯逊,确是出乎意料之外。她与“欧密茄”搅在一起有多久了呢?
这一切都与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联系吗?她倒进椅子,双手抱着头。
一个念头影响了她的情绪。生活必须继续,一定要把那些数字输进电脑,因为星期二就要开会。她泡了一杯浓咖啡,在桌子旁坐下来。
输入指令:JUNO指令不正确。
她很累,也许是自己输错了。她又试了一次:JUNO。
指令不对,通道拒绝接受。
JUNO,JUNO。
通道拒绝接受,指令变换了。
电脑系统抗拒她于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可以变换她的指令?她正要给工程师打电话时,电话铃响了。
“喂?”
“蔡霞,亲爱的,我是James,一天来我都在试着与你联系。”
蔡霞感激涕流,几乎想放声大哭。
“哦,James,我想你。对不起,我出门了。”
“没关系。甜心,你听着,今晚我不能回家了,真对不起。托尼先生要我们整晚都得忙着,因此,我已在旅馆预订了一间房。你看,我感到怠慢你了。我确实怠慢了你。明天出去玩一天怎样?”
“太好啦,去那儿呢?”
“嗯,蔡霞,我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意外,给你看一样东西。明天上午在苏荷见面怎么样?”
“在苏荷!为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刚在那里开了一家批发店,它确实不错,经营性感内衣、运动服。对你很在行,好啦,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店名是“女主人”,位于沃多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我们在那儿见面,好不好?或许我们都要买些有趣的衣服,或许购置一两件小小的性玩具,然后就去吃一顿午餐,激发性欲,在五星级宾馆度过下午的时光。你认为如何?”
蔡霞笑起来了。
“如此冒险,可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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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九章
“上车!”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直视着她,是什么样的疯狂刺激促使她站起来,穿过闹市市场朝他走去呢?为什么她服从他?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繁忙的集市中心,他会伤害她吗?
她为什么怕他呢?
她戴上头盔,向下拉着盖住了脸部。她又一次地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梦一般的昏暗境地。内部联络电话卡搭一声打开了,电子声音在她的头部叽叽作响:“上车!我带你作一次小小旅行。”
她看着不露面的头盔,又一次产生了正在与一位用导线、玻璃和金属做成的机器人说话的感觉,在那紧绷的皮带肌肤内隐藏着一颗发音的钢心。性机器人冷酷无情,办事效率却很高;是欧密茄得力的传令兵。或是它就是欧密茄本人?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个声音又在她头部响起:“蔡霞,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欧密茄的使者,仅仅如此而已。我们都必须履行欧密加的意愿。”
蔡霞跨坐在哈雷摩托车,紧紧地贴着骑士的背。他迅速地冲出市集广场,跑上主干道。蔡霞陶醉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和变化无穷又富催眠似的景象之中,她再也不想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事了。
一闪而过的路标:伦敦25英里。因此,这就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满脑予好奇,然而,她的身体更引起了她的注意:裙子吹到背后去了,裸露的变腿紧贴着骑车人的皮衣。猛烈的气流拍打赤裸的双臂和大腿,在这沉闷的夏日里,恰似粗暴的爱抚,又让人感到透心似的凉爽。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狂喜。
路过一处急转弯,摩托车令人惊恐地向右倾斜。因担心突然掉下来,蔡霞紧紧的抱住骑士,双腿紧紧地夹住他那光滑强壮的腿。乳房被其背部挤得扁扁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乳头在其背上不断地上下磨擦--要知道乳头只是被一件丝制上衣保护着,而贴着的是钉饰的皮衣。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因为与他的接触不是不舒服。
她头盔中的微型电话收到一个声音,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蔡霞,欲念就是你的主人,廉耻是忘却的忧虑。欧密茄的选择一点儿都不错。”
骑士的话不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她靠着骑士的背更加用力的磨擦。一想到在灿烂的阳光下,如此随心所欲地行乐,她就激动不已。
在赤裸的两腿间,那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满功率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
11ooCC的引擎油光发亮,是十足的抽动性交型,活塞杆坚而不懈地在油缸里进进出出。
蔡霞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湿的阴唇靠着滚热的皮革显得特别敏感,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她。那振动的节律是十足的性交节奏呀!
她沉浸在一阵狂喜中,整个身体因此而颤动,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双唇中蹦出,她要想遏止都来不及。她没法隐藏自己的喜悦,但这不是“欧密茄”赋与的喜悦。
“蔡霞,随它去吧!欲念是美好的,享乐是美好的。唯有克制自己才会拒绝给予。”
蔡霞几乎又慌又怕地呜咽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骑士的腰,手指都发白了。她头晕目眩,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或许自己是孤独一人地呆在某个地方。
余下的时间是在茫然中度过的;五光十色的声音和车辆在没有尽头的交通道上从蔡霞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一会儿,又穿行在市中心的马路上。然而蔡霞对周围的一切几乎不惑兴趣,她陶醉在压倒一切的“欧密茄”意愿的节奏之中。
“蔡霞,我们到啦。下车吧,把头盔给我。”
摩托车停在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旁,骑士帮着蔡霞下车。她的腿僵硬发抖,他不得不帮她走过人行道,来到一座闪闪发光刚落成不久的办公大楼,像其他许多新楼一样,没有名气,倒像一片乱烘烘的参天玻璃和洁亮的花岗石。
他仍从自动转门走进,路过柜台时,骑士迅速地出示一个电子识别卡,蔡霞没来得及看清上面而为了些什么,而站在那儿的保安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很奇怪,她不能肯定想要看到什么,只觉得忧心忡忡。
一心一意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忘却了对另一个伟大意愿的恐惧。她努力摆脱各种念头,随着骑士走进这座大厦。
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精心制作的交叉往来的楼梯,一些是通到底层,另一些似乎是无止尽地通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层玻璃圆屋顶,职员仍忙于自己的事;有名无名的人拿着文件和公文包;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蔡霞。骑士没有理睬楼梯,领着蔡霞朝电梯走去。
她跟着走进去,门关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密不透气的蚕茧,她恐惧得有点发抖。她禁不住想起另一个电梯:就是在那黑色的笼里,她第一次遇到梦一般美妙的事--那是不是恶梦呢?--那就是“欧密茄”。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骑士要碰碰她。像其外表一样,他显得超然、非人格化。蔡霞忽然发现自己希望他产生非份之想,向疯狂的冲动让步,在面罩后面暴露出人的属性。这种冷静,这种超然甚至比小胡同一个斜眼送秋波的酒鬼还要令人气馁。
电梯颠簸着在30楼停下来,门慢慢打开,蔡霞犹豫了一下。
“请先走!”
骑士嘲弄地拖长虚伪的语调。那拙劣的绅士风度表演刺激她,也让她感到害怕。
他们步出电梯,外面是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他们就在宽广的玻璃圆屋顶下。
“蔡霞,看着下面。”
蔡霞顺从地向下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她赶紧���住黄铜栏杆。大厦内部结构尽收眼底,顺着交叉楼梯可以看见每一层楼里的活动情形。穿着黑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们在桌旁忙碌和悄悄地从一楼跑到另一楼。没有人说话,到处呈现出一派令人不安的寂静,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消失在地底下的永久性标本。消失在地狱底下。
“蔡霞,这是欧密茄制造的。”
现时,骑士抓着她的胳臂,扳过她的身子,要她看着墙上的镜子。她驯服地转过身,一幅令人眼花撩乱的活动画景展现在眼前:一幅关于船坞开发情形的五彩缤纷的迷宫;看起来就像是在经济萧条时期,唯一还充满活力的地方。
“蔡霞,这都是欧密茄的绝作。”
“我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蔡霞,你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然后就是服从。”
他们又乘电梯下来,蔡霞满脑子好奇和疑虑。欧密茄的影响如此深远。直至深入到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这可能是真的吗?
他们经过接待柜台,来到门外。阳光仍然灿烂。蔡霞的眼光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一块小小的钢制牌,就被放在入口处,上面写着: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动力负载控制公司。
蔡霞诧异得瑞不过气来:将信将疑的心思瞬间得到证实。她戴上头盔,一片茫然地跟着骑士,诚惶诚恐地登上摩托车他们开进交通道,避开出租车和邮递摩托车,朝伦敦西南方驶去。当他们风驰电掣般驶过议会大楼时,蔡霞怕得心都缩成一团。因为骑士伸出手朝下议院指着。
“蔡霞,那就是“欧密茄”的房子,里面都属于“欧密茄”。”
摩托车依旧向前冲。蔡霞担心听到更残忍更难以接受的恐惧,再也不敢打破沉默的局面。骑士说的都是真的吗?抑或是一个精心预谋的闹剧?但是,眼睛没有欺骗她呀!她看到那块钢制牌。保安人员认可他们,即使蔡霞没有配带电子识别卡,他们甚至都没有查询一下。
当他们经过一家电脑展销厅时,摩托车减速慢行;蔡霞想起来了,这就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使用的那种电脑。她记得一年前陪客户部门的经理来这里拿一个接线头并且接受一天的培训。
“听!骑士的声音。”骑士在蔡霞的身边轻轻地说。通过电子的劈哪声,她知道他没有嘲弄的含意。他说些什么:那个“欧密茄”不仅仅只渗透到一台电脑吧?那个“欧密茄”在任何一个办公室,出现在任何一个电脑屏上吧?
隐姓埋名的使者又是谁呢?假使她认清了黑色头盔里的事实真相,还会有什么可怕的真相在等待着她呢?
在头盔的掩护下,蔡霞闭上双睛,好像自己要陷进黑暗的深渊。
这是一座平凡的建筑物:郊外的一幢两层楼的平顶房。门前的花园整齐干净,墙壁是用引人注目的柔和灰色油漆装饰一新。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座房子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留意。
除了那块上面写着“欧密茄”制造的牌子外,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当铜匙在锁孔中转动,骑士推开大门时,蔡霞嘀咕道:“我不进去。”她想这是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一块黑色铜牌诱惑她走进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一丝不挂的受害人。恐惧无助地被悬挂在烛光之中。她想起报纸上的一句话:“在无人居住的房屋里那神秘莫测的火焰是值得怀疑的。”那就更不要提尸体和可怕的灾难了。
“蔡霞,你必须进去。你必须克服恐惧,否则,你就永远都战胜不了恐惧。”
他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紧,却具有权威性。似乎说: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想强迫你进去,但你不要抱有幻想,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她想移动一下头盔,但骑车人马上阻止了她。
她用掉他的手,走了进去。顿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不是一座黑暗的人间地狱,不是布满灰尘的衣物及不铺地毯的地板,这是用自由派油画及柔和地毯装扮得欢乐明亮的房子,这里不曾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
“蔡霞,上楼吧!从你面前的门向右往上走,我会跟着你上楼。”
她一边欣赏雷诺瓦的油画和东方古玩,一边拾级而上,在楼梯顶端停了下来。她面前是一扇门,粉红色,用白蛋壳油漆粉刷一新,但是门关得紧紧的。
“进来。”
“我进不去。”
“蔡霞,推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子被刷成乳白色,洁白的灯光几乎与之成一色,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在房间最后面,朝着被带子遮去一部分的墙壁放着两把椅子。
“蔡霞,坐下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她服从了一种浸透全身的感觉先兆,骑士拿起绳子使劲一拉,窗帘就缩了回去。
一开始,她还不很相信所看到的景象。像一些疯狂的超现实的电影,语言是解释不通的。然而那些人影是如此清晰,离她越来越近。她审视那高深莫测、头带面罩的骑士。
“蔡霞,一切都是真实的。透过那一面镜子,他们看不到你,你却能看到他们。”
她转身看着镜子--地狱的窗口,在另一间房子里,两个影子忙于一个奇特的消魂奇特的仪式。因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被那堵墙所隔绝,因此,一切就更显得令人心寒。一丝不挂的女人,白晰的皮肤衬托红色的口红,显得华而不实。
她戴着浅蓝色的皮面罩,向前朝一个锯齿般的木马走去。她的臀部向后翘着,剥得精光的屁股口露出一道道鞭痕。她身边的一根竹棍让蔡霞立刻联想到在这种处境下该怎么办。
女人的颈脖上是一条钉饰皮项链,蔡霞本能地摸摸喉咙,似乎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两条链带系在女人的项圈和两个反手镯上,而手镯又被系在她的皮腰带上。
她的手腕被拴在锯齿般的木马口,显得孤立无援,然而她却笑着,笑得几乎很疯狂。蔡霞这样思索着。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服几乎裹住了他的身躯,却偏偏把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蔡霞希望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这样她就能够看到那上下跳动的生殖器。
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他向那个女人靠过去。突然,蔡霞看到了那坚挺的东西,感到阳具上翘的曲线非常熟悉,奇怪的是她的疑虑顿时消失。他撬开女人的闪烁的红唇,强行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把地上的那根棍子搁在女人正在弓起的背上。她紧张了一下,却仍然微笑着,甚至在戴着面罩的男人强行插进去时,也仍然笑着。
“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
“蔡霞,耐心些,一切将会明自的。”
这时戴着面具的男人更快更用动地抽动,他的生殖器朝女人强行插入,屁股也随之一张一驰。她的脸上神采飞扬,甚至可以说是心醉神迷。蔡霞发现女人的乳房随着抽动的节奏颤动时,自己的情绪也在高涨。
他插进去时,快活得浑身发抖,张着嘴,享受一种深不见底的快乐。他拉掉女人的面罩,吻那双开着的双眼时,蔡霞惊愕得跳了起来:这是珍妮.罗伯逊!被面具和链条束缚了的珍妮.罗伯逊!
此时,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把手伸到脸部,解开皮面具。他不停她笑,在冷色调的白光之中,兴奋地抖动他那头金发。
同时,骑士注视着她,尽管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那双眼睛在盯着她,搜索她的灵魂,企图在她震惊和突变之中来饱餐一顿。
神秘的电子声音又一次在头部响起。她摇着头,闭上双眼。然而,那个声音拒绝保持安静。
“蔡霞,向欧密茄屈服吧!你只能忠于享乐。”
“我……我不能!”
骑士戴着长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刺激她,迫切地往她身上压,当他紧贴着她的腹部时,她可以感到他早就准备就绪了。那硬东西在皮服中悸动不安。他要她!不顾刚刚目睹的神秘景象,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他,要他向“欧密茄”屈服;要他向快乐屈服。她那裸露的肌肤妙不可言地接受骑士的抚摸,他向上拉着她的衣服,摸着那温暖、裸露的肉体。
她满脑子,全身心都充满了电子的叽叽声。
“蔡霞,‘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爱你。”
套在长手套里的手指触摸她的乳头,触电似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生活中。她不是性玩具,也不是性奴隶,她是蔡霞.麦克莱恩,而且她不向自己想入非非的黑暗世界低头。不,决不!她比以前可坚强得多。
她一下子抓住骑士,甩开他的手,猛地拉开门,半跑半跳地下楼,朝大门跑去。
与此同时,她拉下头盔,把它丢在客厅的地毯上。然而,骑士没有去阻拦她。
站在外面的人行道上,她回头看了一会儿。骑士没有追出来,而那些自由派油画像淫晦的小丑,在她背后斜眼笑着。它们在纯真无邪的嬉戏的掩饰下,做所有腐化堕落的能事。
她沿着小路跑到一条交通大道上,拦住一辆计程车。
“去滑铁卢车站。”
计程车飞奔而去。她转过头,看看那座渐渐远去的房屋。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早在蔡霞疲惫不堪地、颤抖地走下火车时,她就想起了那辆车,那辆停在汉切斯特市集广场的MG车子。只有上帝才知道那辆车还在不在。她一边想着一边沿着乡村街道朝住所走去。现在好了,她周不着多操心。
“晚安,麦克莱恩太太。”
她点头答谢上校妻子,希望此刻不要卷进闲聊之中。
“你是不是吃了顿美味可口的野餐吧?”
“嗯,是的,谢谢。”
当上校妻子伶着采购篮,走进老社区的住宅时,蔡霞紧张地留着神。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女人是喜爱打听闲事的人物,可是她怎么知道野餐之事呢?蔡霞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沿着幽僻小道朝住宅走去,她一下子停了下来,在房子前面,停着那辆MG车子,她跑了过去,车子完好无损,甚至比原来更干净。
铜匙在发火装置上,前座上放着一个包裹,包裹迈上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她紧张不安地撕开包裹,里面有一张简单的黑色卡片,卡片上有一个简单的钢制标志。
上面只写了“欧密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写什么,没有奚落她,抑或刺激它的一言只语。
她疲乏地走进屋去,James还没有回来。电话里没有留言,也就没有William的消息。William,他没有打来电话,这不是很奇怪吗?
至于珍妮.罗伯逊,确是出乎意料之外。她与“欧密茄”搅在一起有多久了呢?
这一切都与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联系吗?她倒进椅子,双手抱着头。
一个念头影响了她的情绪。生活必须继续,一定要把那些数字输进电脑,因为星期二就要开会。她泡了一杯浓咖啡,在桌子旁坐下来。
输入指令:JUNO指令不正确。
她很累,也许是自己输错了。她又试了一次:JUNO。
指令不对,通道拒绝接受。
JUNO,JUNO。
通道拒绝接受,指令变换了。
电脑系统抗拒她于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可以变换她的指令?她正要给工程师打电话时,电话铃响了。
“喂?”
“蔡霞,亲爱的,我是James,一天来我都在试着与你联系。”
蔡霞感激涕流,几乎想放声大哭。
“哦,James,我想你。对不起,我出门了。”
“没关系。甜心,你听着,今晚我不能回家了,真对不起。托尼先生要我们整晚都得忙着,因此,我已在旅馆预订了一间房。你看,我感到怠慢你了。我确实怠慢了你。明天出去玩一天怎样?”
“太好啦,去那儿呢?”
“嗯,蔡霞,我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意外,给你看一样东西。明天上午在苏荷见面怎么样?”
“在苏荷!为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刚在那里开了一家批发店,它确实不错,经营性感内衣、运动服。对你很在行,好啦,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店名是“女主人”,位于沃多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我们在那儿见面,好不好?或许我们都要买些有趣的衣服,或许购置一两件小小的性玩具,然后就去吃一顿午餐,激发性欲,在五星级宾馆度过下午的时光。你认为如何?”
蔡霞笑起来了。
“如此冒险,可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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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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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男儿摩羯缘(圣斗士同人小说)
五光十色的旋转彩灯将昏暗的酒吧间照得越发迷离,空气中弥漫着软绵绵的歌曲,舞场上的男男女女尽情放纵着自己,台下的人则一片醉生梦死,这是一个令人疯狂的糜烂世界。
就在距吧台最远的角落里,一个男孩子正在不停地大杯灌酒,一杯空了,立即又倒满一杯,外部的狂热世界似乎并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的全部注意力只集中在酒上,身旁横七竖八摆了一堆空瓶,仿佛只有酒才能使他从心灵的折磨中解脱出来。说他是个孩子,他的确还是孩子,虽然从相貌到举止都透着成熟干练,却遮不住神情中青涩的稚气,而他,事实上也只有十岁。
他不是偷了父母血汗钱跑出来潇洒的叛逆少年,在他的身畔,一只沉甸甸的箱子散发着黄金色的光芒,箱子的正面,赫然是一只山羊的图案。
“瞧,我多能干,我可以用一个小女婴做要挟,亲手杀死待自己如同亲兄弟的兄长呢。”修罗已有了八分醉意,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山羊星座,果然不同凡响,哈哈,哈哈。”奉行教皇的旨令是圣斗士的天职,除掉艾俄洛斯就是命令,别说山羊星座是世代相传的最忠诚的圣斗士,就是换作另外任何一个战士,执行命令也是理所当然,蹈死不顾的事。可是,执行命令是一回事,亲手杀死对待自己比艾欧里亚更像亲兄弟的大哥哥又是另一回事。修罗不能愧对圣剑的荣誉,他完成了任务,可是他的心也同时陷入了痛苦不能自拔,他不知道,回去后该如何面对艾欧里亚。
在这个耽于享乐的年代,已经没有谁还记得圣斗士的传说,更没有人知道山羊星座的意义了。在旁人眼里,修罗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纨绔子弟,他那只金色的箱子里,不知藏着多少金币和珠宝,已经有不少人在垂涎三尺地紧盯住他了。
“喂,小子。”一伙吆五喝六的流氓前呼后拥地走过去,打头的刀疤脸重重一拍修罗肩膀,“借几个钱花花怎么样?”
“你们是谁呀?”修罗一时间有些迷茫不解,“我不认识你们。”众流氓被他的憨态惹得一阵狂笑,刀疤指着自己冲手下怪模怪样地说:“‘我们是谁呀?’喂,你告诉他,大爷是谁?”
那个手下赶紧恭维道:“小子,这位可是有名的刀疤大哥,你能攀上他算是运气!”众多小混混们已经争着去抢山羊圣衣的箱子,想方设法要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修罗忽然“机伶”一下清醒过来,拍案而起:“住手,不许碰我的箱子!”众人都被他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刀疤正为打不开箱子一阵恼火,借题发挥大骂:“毛头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他那帮手下揣摩大哥心思,张牙舞爪向着修罗扑过去。
几乎就在电光石火之间,一道极快的金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两人被激得飞了出去,仰面倒在地上,从额头至下腹,一道极细然而清晰分明的血痕贯穿全身。
修罗瞧着自己的双手大声懊悔:“糟糕,酒喝多了用不上力气,这圣剑也不能收发自如了。”众恶棍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瞧准了他魂不守舍的空档是个便宜,两人对视一眼,一个猛地掀翻桌子向他当头砸下,另一个趁机掏出匕首就刺。
修罗在黄金圣斗士中最为诚朴尽责,恪守着圣斗士不能与普通人动手的规矩,可是今天酒喝得太多以至不能完全控制力量,又是处在遭人围攻的情况下,双手本能地扬起直挥,偌大的一张圆桌面在圣剑的剑风下被笔直平滑地劈成两半,那个偷袭他的混混则步了前面两人的后尘。
“呀,打死人了!”酒吧里的客人被这边的斗殴吓得四散躲藏,人扬桌翻,场面一片混乱,忙乱中边缘上一个女声凄厉尖叫,更惹得人流逃逸躲避,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舞场顿时空出了一大片。
“大,大,大哥……”小流氓们被修罗手劈圆桌的气势震慑住,吓得直往刀疤身后躲。刀疤也吓得不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下令:“撤!”忙忙惶惶带着手下一路窜逃出去。
修罗却没在意这些,满心想的都是无意之中违了规矩,又是凄苦,又是沮丧,摇摇晃晃走到吧台前面,重重一拍:“喂,拿酒来!”调酒师本来是害怕得躲在吧台后发抖,但他不听谁的话也不敢不听修罗的话,只得战战栗栗爬起来,慌张地挑出最好的酒,快速递到修罗手上。修罗到底还是个孩子,旨在借酒浇愁,根本品不出什么好坏,打开盖子就对着瓶大口大口往里倒酒,任凭那种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心中却惟有更加苦涩。
他只想忘记清醒时的痛苦,不知喝了多少,多长时间,终于,从意识模糊到渐渐失去了意识……
“咦,这是什么地方?”宿醉的惟一好处就是会带来炸裂似的头痛,修罗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厚厚的鸭绒被,然而大脑的酥麻却让他集中不起思绪回想醉倒前的事。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娇柔却冷漠的少女声音:“你醒了?”修罗一惊,本能地就想坐起来,忽然发现棉被底下的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慌得又急忙躺下,用被子裹紧了全身。他的窘态逗得那少女格格娇笑,讥讽道:“怎么,有昨天晚上那么用力,今天又害羞起来了?”一边说,一边走到床前。
她身穿一件粉红色丝绸睡衣,曼妙的身段尽显无遗,脸上的彩妆浓得吓人,也怪得吓人,让人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妆究竟是要往成熟里化还是往年轻里化。只有从声音上,才可以判断出她是一个少女。
修罗大吃一惊,裹着被子坐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我昨天怎么了?”从小长在圣域,他是教皇和撒加、艾俄洛斯哥哥眼中最朴实听话的好孩子,昨晚是因为苦闷到了极点,从有了生平第一次的放纵,很多俗世中的事别说经历,就连听都没有听过。
“昨天晚上是你砸了我们店子,又吵吵嚷嚷带我来开房间,可不要说你都不记得了。”少女冷冷地说,她已检查过了,修罗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钱,又打不开他那只金光闪闪的箱子,只能等他自己醒来付钱了。
“我,我——”修罗说不出话来,他的记忆只到醉后打架那一段,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确实都不记得了,少女突然弯下腰紧盯着他的脸,两个人的脸近得几乎贴在了一起:“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修罗就算再不懂事,也猜到了这少女是酒吧的应召女郎,而自己……他实在没有一点记忆,理不出头绪来。难道,真的……少女步步紧逼,在刀山火海面前也绝不皱眉的她此刻却只有节节后退,后脑几乎贴在了墙上,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突然蹦出一句:“我的衣服呢?”
少女想不到他冒出这么一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从沙发上取下几件衣服扔给了他。修罗却仍在别扭着:“你先转过身去,我才好穿衣服。”
如果不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少女几乎就要笑出声来:真是个憨直的人哪,现在很少能有这样纯真的男孩子了。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一丝笑意,她微微耸耸肩,依言转过了身。
修罗飞快地穿上衣服,看看窗外,又看看墙上的挂钟,糟糕,已经快要中午了,教皇还等着他回去复命呢!他本能地就找圣衣箱子准备离开,少女手疾眼快地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怎么,不给钱就走,你想赖帐吗?”
“我没有钱。”修罗讷讷地说,他只要轻轻一挣就好,这样一个娇小纤细的少女绝对拦不住他,可是他绝没有对女人动手,更没有不负责任的习惯,只能任由她纠缠着不清。少女不耐烦地说:“废话,我当然知道你身上没有钱,可是你那只沉甸甸的箱子呢,里面总不会也没有钱吧?”那只箱子可真够沉的,昨天她为了搬到房里来费了不少力气。
“这你可不能碰。”修罗连忙说,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少女眼中露出嘲讽的目光,冷冷地说:“我没想碰你的宝贝箱子,但你得快给钱。”
修罗难住了,圣斗士以修炼为主,生活本来就很清苦,他那一点点钱又都在昨天换成了自我麻醉的酒精,这时候哪来的钱?踌躇半天,他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能,能不能,让我,过些日子再把钱给你?”少女大概看出了他现在是真的没有钱,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她指着山羊圣衣箱,“你得把这个留下来给我做抵押。”
“这可不行!”修罗急忙说,少女脸色变了:“你当我是傻瓜啊,不留抵押,我凭什么相信你?”时候已经再耽搁不得了,无奈之下,修罗只得打开圣衣箱,金光灿烂的黄金圣衣耀眼得令人不可逼视,少女一声惊叹:“这么多黄金!你还说你没有钱!”修罗取下山羊圣衣的左手护腕递给她:“这个留给你做抵押吧。记得,千万不能丢也不能卖,我会来赎它回去的。”他那郑重认真的态度令少女心中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想到世道的残酷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而一把拿过了护腕,抢白说道:“好啦,赎就赎嘛,你怎么比女人还罗嗦!”
修罗背起圣衣箱准备要走,忽然又停步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找你?”少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告诉了他:“你到昨天的酒吧去,找51号就可以了。云菠就是我。”
修罗走了,消失在一片黄金色的光芒里,这一回,轮到云菠目瞪口呆了……
· · ·
回到圣域复命,教皇对修罗的迟归没有多说什么,却责备他不该放了那个女婴。修罗不明白教皇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正在这时候,有杂兵进来报告,已经找到了艾俄洛斯的尸体。
那是怎样一幅惨景呦,艾俄洛斯的遗体伤痕累累,全身竟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可是,他的神情却安详得如同刚刚睡着一样。
教皇立即召开整个圣域的训诫大会,宣布叛徒的下场,裁定艾俄洛斯就连死都没有资格进入圣斗士墓园,并特别嘉奖了修罗在追缉叛徒中的功绩。
所有的人都站在竞技场上,静静地听着,艾欧里亚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一夜之间,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哥哥变成了至死都要蒙受羞辱的叛徒,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修罗自始至终都在低着头,他不敢接触艾欧里亚的眼睛,人群里爆发的对于教皇颂扬的欢呼声在他听来恰似对自己的嘲笑,他宁愿被派去执行任务的是别的什么人而非自己,他不想要这样一种功绩和嘉奖。
恍惚中,修罗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少女的脸来,厚厚的粉底,浓艳的眼影和唇彩,让人辨不出她的真实容貌,可是她的眼睛,那双清灵却冷漠的眼睛,在冰冷的背后却使人不由自主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哀愁,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惜……
修罗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惟一想到的应该是山羊星座忠贞的美誉和英武的豪气,但莫名其妙地,那双眼睛深深进驻了他的心底,挥之不去。说是短短的一面之缘也好,说是阴错阳差的误会也罢,他就是感觉到,那双眼睛,将会是最懂得他的……
叛徒的风波过去了,除了竞技场上少了两位慈爱可亲的兄长的身影,除了狮子宫那个天天笑的孩子一夕之间变得沉默,除了白羊星座的穆不打一声招呼就悄悄离开了圣域,除了教皇厅里的小宇宙开始时阴时晴,一切都一如往日,没有什么改变。
剩下的黄金圣斗士依然在刻苦修炼,只不过,每次训练,只有修罗是不穿黄金圣衣的。先是米罗调皮地追问,接着是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迪联合起来轮番轰炸,到了最后连一向憨厚的亚尔迪也开始用不解的目光注视他了。修罗被缠得不胜其烦,他总不能穿少了一个护腕的黄金圣衣去修炼,如果是那样,招来的好奇目光就该更多了。
私底下,修罗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地凑钱,经过一番告借,一个月之后,所有的钱终于凑齐了。当天晚上他就去了那天的酒吧,如果再不把护腕赎回来,就真的只有被米罗烦死了。
酒吧的老板娘还记得这个曾砸过她店的小帅哥,倒也热情,可是说起云菠来,“51号刚刚跟人出去了。”
修罗“哦”地一声,心中一阵失落,也对,她本来就是应召女郎,跟客人出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他纵然理解,却抹不去无名的伤感。他不愿意想太多,自己对自己说这是因为白跑一趟,只有等到下次再赎回护腕了。
老板娘看出修罗脸上的黯然,提出要介绍新的姑娘给他,修罗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酒吧间。
室外,月正圆,风正清。修罗不想用瞬间移动,独自一人走在月下,任轻风拂过全身,感觉清爽了很多。就在同时,一条幽僻的巷子里一个女声惊恐地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接着是一个男��粗嘎的怪笑:“干什么,你戏弄大爷,大爷就要教训教训你。”“救——”女声刚喊出一个字来就嘎然而止,似乎被掩住了嘴,只有拼命挣扎的声音混着男子粗野的狂笑。
修罗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猛地冲进巷口,大声喝道:“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行凶的男子惊得一愣,受害的女子趁机挣脱出来,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眼眸清冷如水,云菠。行凶的男子共有三人,看清了对方只是一个十余岁的男孩,立刻又鼓足气势,凶神恶煞地扑来。
修罗随手将云菠拉在了自己身后,侧身轻而易举避开三人的围攻,他不愿伤害普通人,反手朝着巷口一棵大树劈下。圣剑是女神赐予的神物,手起剑落,碗口粗的树干从中间裂开,轰然倒地。
“要命的就快滚!”修罗厉声喝道,那三个人被他的威仪吓得心惊胆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云菠自修罗背后走出来,不管他刚才的举动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令她感动,原本以为沉如死水的心湖因他而起了阵阵涟漪,他,真的是一个奇特的男孩子呢!修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云菠,说不出是惊还是喜,挠了半天头,突然来了一句:“我刚刚去酒吧找过你。”云菠已经熟悉了他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忍住了笑,故作严肃地问:“找我干什么,陪你过夜?”
“不,不不,不不。”修罗慌得双手乱摆,忽然把带来的钱塞进云菠怀里,“这个,钱都在这儿,给你。我来赎回我的护腕。”云菠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看他满脸通红发窘的样子,有意将他一军:“看来,要不是为了你的宝贝护腕,你是不愿再见我喽?”“这个,也不是。”修罗果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云菠突然一笑,拉过他的手,将钱包放回他手中:“今天,你救了我。我们扯平了,钱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护腕的事,等一下到我住处去,我拿给你。”
“这怎么行呢?”修罗认真地摇摇头,“我是男人嘛,保护女人是应该的。人做事总得负责,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边说边把钱包重新放到云菠手里。云菠心里倏地一冷,是了,他救自己只是基于要保护女人的大男子心态,他身手这么好,连护腕都是黄金的,应该不是贵公子就是富家少爷吧,怎么会对一个做应召女郎的人青眼有加呢,是自己太多心了。
云菠的心淡了,眸子里恢复了清冷的光芒,接过了钱,不再发一语。两个人静静地并肩而行,谁都不再说话,一直走到她临时的租住处。她的住处简洁素净得不像她这种身份女孩子的房间,云菠从床下的盒子里取出黄金护腕,交还给修罗。
拿回护腕,两个人的账结清,以后,或许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修罗想多停片刻,却没有理由,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默默地告辞。云菠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金黄色的光芒里,鼻子不禁一酸,眼睛里忽然蓄满了泪水。就算是富家贵公子吧,他也是如此纯朴的一个好男孩呢!而她……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就是她这种人最好的结局吧,两个人的天空如此遥远,从此不再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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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清修,清修,训练,既然选择做圣斗士就意味着在战时要为了他人而无私地牺牲自己,也意味着要忍受平时的清冷和寂寞。一代一代,所有的圣斗士皆是如此,作为最高级的黄金圣斗士当然更不例外。
不过,黄金圣斗士毕竟是圣域地位最尊崇的战士,他们的训练和生活,各有各独特的神秘隐私,很多是不足为外人探悉的,也正因为此,每月总有一位黄金战士轮值,负责亲自采办十二宫的用品。
对于还处在童年,玩心正盛的众黄金来说,轮值采办的工作就是唯一能名正言顺出去放松的机会,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穆走了,童虎老师远在五老峰,艾俄洛斯死了,撒加失踪了,几个月过去,很快地又轮到了修罗的头上。带着兄弟们开列的清单和米罗羡慕的目光,修罗来到雅典的市场上。
修罗一向是最中规中矩的那个,很快办完了兄弟们要的东西,接着在市场上寻找自己需要的用品,却转了一圈都无所获。他正在着急,忽然看见正前方的一个摊位上挤了大群的人,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中,而那些交易成功的人虽然要出一身汗才能费尽力气挤出来,却个个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他不禁好奇心起,便也挤上前去看个究竟。
别人是拼命往里挤,修罗却不敢随意乱动——黄金圣斗士的力量都大得惊人,他的手臂上又带着圣剑,稍有不慎就会误伤到人的。可是随着人潮的涌动,他不用挤就不由自主地被人群推到了中心。这原来是一个卖木雕的摊子,摊主是一个少女,不停地在埋头工作,根据客人的要求雕出一个个不同的动物、人物形象,栩栩如生,神采焕然,最绝的是她可以只看一下就为客人雕出头像,逼真程度与照片相差无几。修罗听到人群中有人说:“这可是雅典最好的雕刻匠。”想起自从那件事之后最活泼的艾欧里亚变成了沉默寡言的人,便想着要给他带去一点欢笑,于是对摊主说:“我要一个木雕狮子。”
少女摊主闻声抬头,两个人目光相接的一刹那,时间凝固住了,云菠。
“云菠,你怎么会在这里?”修罗惊讶不已,云菠别过了脸,又抬手挡住:“不是我,我不是云菠,你认错人了。”手臂微微颤抖,刻刀掉在了地上。
然而修罗绝不会认错,虽然云菠没有化上她那幅奇怪的妆,可是她那双眼睛,修罗已经深深植入了心底,永远也不会忘记。
就在这时候,人群外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喊道:“云菠姐姐,老奶奶刚才去打水,不小心摔伤了!”云菠的脸色变了,匆匆收拾起一应工具,向还在等待的客人道歉:“实在对不起,今天只能到这里了,明天我还会来的,补上没给大家雕完的像。”人们理解地点点头,散去了。
云菠急着要走,修罗一把拉住了她:“云菠,你还有亲人在世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菠猛地挣开他的手:“放开我,我现在没空跟你罗嗦!”修罗放开了手,却紧跟在她身后,随她回家。
修罗从没想到,云菠的家里竟会是这个情景,简陋,低矮,阴暗,潮湿。虽然住惯了山羊宫宽敞豁朗的宫室,但他也不是没见过贫民窟,可是像云菠这样的女孩子,在酒吧间做应召女郎,木雕摊的生意又那么好,家里还会是这样一副残破景象。
满头白发的老祖母已经被人抬回来了,躺在床上呻吟,额头上的鲜血将花白的头发染红了。云菠冲上去,抱着祖母垂泪,摸摸钱包,区区几十个铜币根本不够去医院的,这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对她家惟恐避之不及,更不会伸出援助之手,只有小孩子们和她的关系还好。
云菠一咬牙:“走,奶奶,咱们去医院。”老祖母呻吟着不肯:“不,云菠,我已经拖累得你够多了,我还是死了的好……”云菠的泪掉得更快了:“奶奶,你在说什么呀!”
修罗忽然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云菠,伸手覆在老祖母的额头上,燃烧起黄金小宇宙。云菠刚想发作,却看见他的手掌发出一层金光,在这金光的笼罩之下,祖母的伤口自动愈合了。
“你是医生?”云菠惊讶万分,修罗笑着摇摇头,老祖母伤势一好就挣扎着要下地,云菠急忙扶住了她,又是撒娇又是命令地要她好好休息,然后连拉带扯地把修罗拽了出去。
这次,不等修罗发问,她就自动讲起了身世。
云菠一出生,父母就在事故中去世,全仗着祖母含辛茹苦把她抚养长大,所谓的亲朋好友看到孤苦的祖孙俩好欺负,全都趁机来侵吞财产,搜刮干净之后又对祖孙二人冷漠地施以白眼。云菠就是在一个冷漠残酷的世界里长大的。她长成了人,祖母却累出了一身病,为给祖母凑钱治病,她白天出去为人雕像,晚上去做应召女郎,只要是为了老祖母,她可以做一切事。可是,任凭她怎么拼命,却依然抗争不过残酷的世道。只不过,她原以为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值得相信的好人,不知是不是上天为了改变她的想法而安排的,修罗出现了。
云菠讲完了,偏过头,看着修罗:“我的身世就是这些了,那你呢?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叫修罗,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特的本领?”
原来,她纤弱的双肩上,背起了那么多苦难,原来,她的倔强冷漠,都是为环境所逼。他就知道,她比那些自命不凡的贵妇人要纯洁得多,高尚得多!她,才是最美的。修罗情不自禁拉起云菠的手,把她纤长的手指牢牢握在掌心,她真的好美,去掉了那些庸俗的妆饰,她就像一枝清水芙蓉,可是,对于她的问题,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良久,他终于开口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就好了。有些话,现在我还不能说,因为我不想欺骗你。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让你,还有老奶奶,再也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很是奇怪地,一向敏感自尊的云菠就是相信修罗的话,信任地冲他点点头,她的另一只手也覆在了他的手上。修罗一直留到很晚才回去,临走之前,他把身上所有准备自己采办物品的钱全都留给了云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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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现在,修罗已经成了云菠家必不可少的人。有他细致入微的保护,云菠再也不用害怕受到地痞流氓的骚扰,有他的黄金小宇宙,老祖母再也不用担心会受伤,他还会省吃俭用节约下钱来为老祖母治病。有他在,老祖母愁苦的脸上有了笑意,有他在,云菠不再冷漠,她的整颗心已经全权沐浴在了温暖和幸福之中。
训练场上,圣剑的威力势不可当,修罗所向披靡。米罗惊呼:“修罗,你现在不再是大木头一根,会笑了,也更厉害了嘛!”迪斯碰碰阿布罗迪,挤挤眼睛坏笑着:“那当然,这是爱的力量嘛!”
修罗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幸福地笑。可是,当初那些弃云菠祖孙于不顾的亲友和邻人听说云菠和一个气度不凡的少年过从甚密,妒恨之下,开始大量编造谣言,极尽污蔑和诽谤的能事。修罗可以不在意,云菠可以不在意,老祖母年纪大了,却受不了这种流言炸弹。
云菠气得几番落泪,修罗开始考虑给她们祖孙搬家的事了。私下里,他也有暗自的私心,那是男孩子在面对心爱的人时都会有的妒意,他不愿云菠再去做应召女郎了。云菠明白修罗的心意。
经过一番比较,修罗选定了圣域附近一处小渔村里的房子,这里距圣域近,租金对黄金大人减半,修罗可以完全不用告借就负担得起,这里环境好,气候对老祖母的身体有利,最重要的事,这里民风纯朴,不会再有人拿过去的事来欺凌侮辱云菠祖孙。
云菠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与祖母搬到了修罗精心为她们挑选的新家。她更加努力地做木雕,完全依靠此来赡养祖母,脱离了以往的灯红酒绿,过上了平静、单纯的新生活。
修罗常常来看她、帮她,用自己独有的方式体贴守护着她。他不善言辞,她在他的保护下恢复了小女儿的娇羞,可是,就在平静如水的日子里,一种浓浓的情愫在两个人的心里同时生根、发芽。他们不要大风大浪,平平淡淡就好,只要,能与对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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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里的气氛一时紧张、一时宁静,在遥远的东方,也有一个小宇宙在成长。卡妙去西伯利亚训练徒弟了,米罗依旧顽皮,修炼之余闲得发疯,就去阿布罗迪的玫瑰园捣乱,迪斯变得愤世嫉俗,似乎只有战功才是他惟一会感兴趣的事,艾欧里亚在歧视与流言蜚语中长成了一个男子汉,常常会帮那个叫魔铃的女圣斗士训练徒弟,那是个名叫星矢的日本男孩,穆去帕米尔十年,只和沙加还保持着联系。
这已经是艾俄洛斯背叛后的第十年,修罗已经二十岁了,所有的兄弟都在时光的流逝中悄悄改变,他也不例外。惟一不变的,只有最初的那份真。
云菠这年二十二岁,她和修罗相识了十年,相爱了十年,内心里爱的烈焰在炽热地灼烧着,两个人都可以感到彼此的心意在遥相呼应,却没有人揭开这层隔在中间的薄纱。还是老祖母捅开了这层窗纸。
老人家早就把修罗视作了孙女婿,特别找了个时间,含笑问道:“修罗啊,你家里到底还有什么长辈亲人没有?你和云菠都成年了,也到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正在帮云菠做木雕的修罗呛了个大红脸,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云菠的脸也红了,嗔道:“奶奶,你看你!”
老祖母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害羞的,成家立业,天经地义的事嘛!”看着孙女和修罗越发手足无措,理解似的笑了笑,她毕竟也年轻过,笑着住了口。
晚饭后,修罗和云菠出去散步。云菠还在为祖母的话烦恼,偷偷看看修罗的反应,从小伶牙利齿的她这时竟语无伦次起来:“修罗,今天,奶奶是失礼了,她年纪大了。你,你别介意。”“不,”修罗忽然捉住了她的手,“我,我……”满腹的心里话要说,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云菠看着他的眼睛,一直看到他心里去,静静地笑了。这个憨直的人哪,简直就和当年一样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无声胜有声,没有铺张的言语,却是两人互诉的心曲。当夜,回到山羊宫的修罗失眠了,云菠眸子里的纯挚他完全读得懂,她手掌上的温柔还停留在他的心上。可是,他该如何面对?他不知道。他爱云菠,他要她一生都幸福,一生都快乐,只是,她的幸福,不会是他……
圣域沿地中海的海岸依山而建,这里多山多石,多胸奇壮观的景致,闲暇之余,云菠最喜欢爬山,在山石树丛中穿行,最后到达顶峰,吹着海风,欣赏四周的美景了。自两人表白以来��这是第一个大晴天,云菠早早就拉着修罗去爬山。
爬山这样的雕虫小技对于堂堂黄金圣斗士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只一眨眼的功夫,修罗就远远赶在了前面。云菠不甘示弱,奋起直追,忽然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脚下一滑,笔直地向着山谷坠落下去。
“小心!”修罗来不及多想,一个瞬间移动,已来到了云菠的下方,轻展双臂,稳稳接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
云菠躺在修罗怀里,紧紧闭着双眼,这还是修罗第一次抱她,在他怀里,她有着数不清的安逸和温暖,有他在她就无所畏惧,他就是她全部的依靠。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的爱抚。
她娇小的身子是如此纤细,她妩媚的容颜是这般动人,修罗托起了她的下颌,几乎情难自己,但是,在最后关头,他仍然克制住了内心的渴望。云菠睁开眼,修罗正一脸复杂表情地看着她,他眼睛里有一些她所不懂的东西。
“你不喜欢我?”云菠的声音颤抖了,修罗摇摇头,“嫌我做过应召女郎?”云菠一直没有告诉修罗,其实,十年前两人相识的那个夜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至今仍是豆蔻含苞的处子之身,她虽身陷污泥,可是洁身自好,努力保持着清白,并没有被污泥所沾染。也正因此,她才招至了众多窥视她容貌的浪荡子的嫉恨,当年,如果不是修罗,也许就……
修罗摇摇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非其他的什么。”“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云菠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她的眼神纯净、执着,透着无怨无悔的神采,修罗再也不忍心瞒着她了:“我是圣斗士。”“圣斗士?”云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修罗于是给她讲述圣斗士的存在和价值,特别解释了山羊星座的意义。
圣斗士并不禁止婚姻和爱情,可是,圣战的残酷往往会将一切隔断。为了全世界的和平而无私地奉献自己,勇士们可以走得义无返顾,他们无��于天地和地球上的一切生灵,却会愧对留在人世间的爱人。而爱上英雄的女性,那些勇敢、纯真而执着的女性,在短暂的甜蜜之后,剩下的只有凄凉一生,孤独一世。
修罗不属于和五老峰的童虎老师联系最频繁的人,可是,他同样感觉得到,圣战,激烈的圣战,没有几个人会活下来的圣战,即将到来了!对他而言,圣战就是为了全世界,更是为了最心爱的人去拼搏所有,他宁死也不要云菠再有半分的痛苦和委屈,他能选择的,只有默默守护着她,无论他身在何处。
云菠紧紧依偎在修罗身边,哭了。他博大的胸襟,他伟岸的情怀,无法不令她动容,到底该怪苍天、怪大地、还是怪命运?孤儿出身的他命运并不比她好多少,然而,他仍执着地、愿以全部生命为代价去挚爱、相信着这个世界,责任对于他来说重于一切,留给她的就只有一生的痛和遗憾。
他真傻,他要守护她一生的幸福,他以为除了他之外她还会爱上第二个人吗?可是,她又怎能违背和辜负他的心意!
云菠倚在修罗怀里,与他订下一个超越此生的盟约:“那么,就让我们好好珍惜能够相聚的每一天,来世,你一定要娶我——”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 · ·
三年的时光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对云菠来说,这三年就是她要用一生一世去珍惜和回忆的岁月。
近来,修罗来的时候少了,还常常是阴沉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云菠分明猜到了他说的那个圣战快要到来了,她却宁愿自己的猜测有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嬉笑,欢闹,温柔,体贴,一如既往。
修罗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同了,专注而痴恋,似乎要把她每一种表情、一世的样子都牢牢记在脑海里,把一生要看的都看完,铭刻终生。那一天,多病的老祖母一身的恶疾在同一时间发作,高烧达四十度,病中不住地说着不好了,修罗有危险的胡话。云菠在邻人的帮助下把祖母送进了医院,然后,匆匆赶往圣域,就算没有祖母的话,她也感觉到了,那种她熟悉的气息正在渐渐远离。
平日,在修罗的带携下,圣域里的人都已经熟悉了云菠,没有人会为难她。可是今天,圣域戒严了,云菠被无情地隔在了外面,她只遥遥看见十二宫前那个巨大的火钟,和钟上像鲜血一样跳动着的一簇簇火苗。
天蝎宫、射手宫,火在一格格地熄灭,云菠忘记了疲劳,紧张地盯着火钟,几乎连呼吸也停止了。
在第十格的火熄灭的刹那,一道金色的光芒自山羊宫平地而起,直冲天际!巨大的光芒中,两个人架在一起,飞向太空。
“修——”云菠一声惊呼,声带却嘶哑得发不出声音,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的心空了,全部的生命力仿佛被吸尽,随着那个渐渐远去的人,一起飞往天际。
在天上,飞向大气层的修罗忽然有所感应地望向大地,圣域、十二宫,一切都越来越模糊了,他的心里永远地留下了一滴泪。
一颗流星滑过了山羊星座。
· · ·
云菠是被贵鬼发现的,她谢绝了穆先生挽留的好意,强打起精神赶回医院,老祖母已经去世了。听帮忙看护的邻居讲,那正是山羊星座有流星出现的时候。
这是预兆还是什么?一夜巨变,瞬间千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都抛下她匆匆离去,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世上,那还有什么意义!
云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她失魂落魄地走啊,走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看看雅典娜,看看那位修罗为之付出一切的女神,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神奇力量!
守宫的五位黄金圣斗士没有阻拦她。
年幼的女神正在雅典娜神殿,向着那尊巨大的神像,默默祈祷。云菠走到近前,女神忽然转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她真的好美,那不是属于凡间的美,只能来自天上,她的面庞上虽然还有着未褪尽的稚气,可是神情间已经具备了与生俱来的高华气质。她是神,她淡紫色的眸子里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
云菠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小女孩,能够守护大地,与统治七大洋的海皇、统治地府的冥王作战了。然而,她说:“雅典娜,我想杀了你。”忽然掏出一柄匕首,那是父亲留给她惟一的东西。
守在女神身边的五个少年一惊,然而,女神示意他们不要动。“你就是云菠吧。我知道,你怪我,我不想说什么这场战争的结局并非我的本意,因为无论怎么说,不管是否出于我最初的意愿,都抹不去十二宫的鲜血。我只想告诉你,我回来,是因为我不想艾俄洛斯、史昂教皇白白牺牲,我现在还不能死,是因为修罗他们的生命与我连在一起,我还死不起。我欠你一条命,然而,我会还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来捍卫这片大地上的光明,还给你。这也是修罗他们交给我的责任。”迎着云菠的刀口,女神平静地说。
女神身边那个长发少年突然站出来说:“云菠姑娘,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是我把修罗逼上死路,最后关头,又是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
其余几位少年同时迈上一步:“杀我们好了,紫龙全是为了让我们顺利过关。”
云菠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一直忍耐的泪水,夺眶而出,泪流满面。她不能啊,她不能让修罗白白牺牲,她不能违背修罗最热切、也是最真挚的心愿!
云菠无力地跪在地上,无声啜泣着,她的双肩微微耸动着,那个给她依靠的怀抱已经不在了。
她留在了山羊宫。
· · ·
北欧冰雪,世界暴雨……
为了全世界的爱和幸福,女神带领青铜战士们一番番出生入死,黄金战士们也在激烈地争论着要不要去增援。这一切对云菠来说却没有意义。
世界从没有爱过她,她也无需要爱这个世界,失去了修罗她就失去了一切,现在的她只剩下一个躯壳还在存活着。活下来只是为了完成修罗的心愿,私底下,她倒是以为如果洪水真的淹没地球还好呢。
云菠天天计算着流逝的日子,直到那一天。
那一夜,她在梦中又回到了过去美好的时光,正在贪恋修罗体贴的温柔,忽然,山下处女宫传来的巨响彻底惊破了好梦。匆匆起身,三个人正在山下快速地向着山羊宫而来,那是米罗扶着卡妙,穆先生扶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圣斗士,还有,艾欧里亚扶着修罗!
人也好,鬼也好,修罗,修罗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云菠挺身挡在山羊宫入口,修罗却紧闭起双眼,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
云菠僵住了,三位黄金圣斗士以光的速度绕开了她的身旁。
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男儿肝胆俱裂呼唤雅典娜的声音?
云菠不知道,可是,修罗他们三个人,飞快地从山上下来了,当中的那个海蓝色长发的圣斗士手上抱着的是雅典娜的尸体。
修罗看到云菠倔强地挡住他们的去路,挺起胸膛,大有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气势,他没有想到过会与她重逢在此时此地,事隔这么久,她的脾气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这不是重温感情的时候,无数战友的鲜血远胜过个人的感情,修罗刻意压下心头的悸动,硬起心肠喝道:“让开!”
云菠没有动。
时间已经不多了,撒加和卡妙都在看着他,修罗咬牙推开了云菠,与战友一道径直通过。
云菠一个踉跄,后退几步站稳了,她没有摔伤,可是她的心碎了。
“修罗!”云菠绝望地呼喊,修罗后背一僵,没有停下脚步。
云菠忽然掏出匕首,朝胸口刺落。
修罗心头一凛,蓦然回首,云菠正在缓缓倒下,在她的脚下,鲜血染红了山羊宫的土地。
对上他的眼睛,一丝欣慰的笑容永远留在了云菠的面颊上,他回头了,他到底还是回头了,他的心里,始终都有她……
· · ·
我们是手足兄弟,这些兄弟已经到了告别的时刻……
有十二兄弟携手与共,哈迪斯,他这道像征着神权的叹息墙壁又能奈何!
修罗环顾着战友们脸上慷慨从容的笑意,自己不禁也笑了。云菠,等到了天上,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不会再分开了……
无限的光芒汇集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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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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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Eric的墮落史
“啊啊……啊……哈……不……不要……峰哥……嗯……啊……不要……啊啊……”
夜幕下,Eric正全身赤裸地趴跪在我家的帝王床上,喘著粗气,不断呻吟著,性感的翘臀被高高地抬起,臀瓣中间那个淫荡的肉穴已彻底地绽放,被我粗大的肉棒在淫穴里来回不停地激烈抽插著。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变得更加的亢奋,更加的凶猛。
“我操!干死你!太他妈爽了!”
“啊……不要……唔……嗯……啊……啊……”
房里各种淫乱不堪的声音依旧此起彼伏,Eric正浑身颤抖地承受著我那硕大火热的铁棒的入侵,他原本就俊俏的脸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更加魅惑著骑在他身上的我,去侵犯他,让他呻吟,让他哭喊,让他尖叫。
“宝贝,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狠狠地干你?喜欢我狠狠地操你?”
Eric无力地摇晃著头,想要摆脱这种羞辱,却又始终无法抵抗如潮水般的快感,只能在我的不断进攻下淫乱地呻吟,涌动。
“操,真是紧!怎么能吸得这么紧!太淫荡了,你真是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货!”
在听到我羞辱他的话后,他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兴奋,后穴也收的更紧了。
“我操!看你长了那么man,怎么骨子里却那么骚?被人操著肉穴,鸡巴还能涨成这个样子,还一甩一甩的?而且肉穴还这么会吸男人。我操,骚货,我这就给你……把精液全部都射在你的淫穴里!”
操,这小子实在太骚!那副样子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贴我一边舔了舔舌头,一边加快速度並且更大幅度地来回抽插。
“別……別这样……峰哥……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难道小南平时没这样和你做过?”
“……”
“如何?我和小南比起来,谁更厉害?是不是我操了你更爽?”
“……”Eric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种极为羞涩却又带著怨恨的眼神回看著我。
“你不肯说是吧……”
为了表示对他无视我问话的惩罚,我硬是压住强烈的慾火,將肉棒从他的体內拔出,而就在他侧转头来用眼神向我表示抗议时,我忽然一个猛冲,將肉棒往他的肉穴內一插到底!
“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放声大叫。
“这个怎么样啊?”一边说著,我再次重復之前的动作,完全抽出后,停顿,然后一下猛插到底。
“啊!……啊!……別……別这样……”
每一次慢而又充满了节奏的猛烈撞击都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崩溃,他本能地想要逃离我带给他的强烈的刺激,身体不断往前挪动,一点一点,可这又如何能逃过我的法眼,我隨即拖住他的腰,將其拉回,並配合著节奏,將大肉棒插到他体內的最深处。
从我之前进入Eric体內的那一瞬间起,硕大的分身就被Eric身后那淫穴紧紧地包住,给我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刺激和享受。而我此时也早就控住不住自己的动作,如同化身为一头野兽般,压在他的身上不停起伏地抽插著。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啊……啊……啊啊……”
Eric在我连续的顶弄下连完整的话都已说不出,整个人都隨著我的剧烈的进出而不停摇晃著,他的额头此时也沾满了汗水,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的眼角都变得湿润、甚至从嘴角还会失禁地流下一些唾液。下身的疼痛、酥麻、以及每当我的大肉棒顶到他肉穴深处的那一点时,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一定已经逼得他崩溃!
更让我血脉喷张的是他全身精炼的肌肉上竟泛起了诱人的粉色,他前面的肉棒也早已是高高地翘起,后面更是湿得不像话,让我粗大的肉棒能够更加顺畅恣意、肆无忌惮地撞击著他的后穴,整个房间里都可以听见我抽插他肉穴时发出的色情的滋滋水声。
不得不说,Eric的淫穴给我带来了无上的快感,每当我激烈的挺进后,肉棒就会立刻紧紧的包裹住,而要抽出时又如同捨不得似地被深深吸住,里面的柔软湿热程度更是不可思议,让我忍不住就要更深地去佔有他、去蹂躪他!我一边狠狠地操弄著,一边仍不满足地將双手从Eric的腋下穿过,去不停抚摸著他那健硕的胸肌,玩弄著上面挺立著的诱人的两点,同时还一边抽插,一边紧贴在他的背上,用舌头来回添弄他的耳垂和耳廓。
玩弄一会之后,我又把右手的食指伸入Eric的小嘴中,挑弄著那性感的嘴唇和舌尖。
让我疯狂的是他竟然还用舌尖回应我的挑逗,不停地舔舐著我的食指,那感觉就像是在舔舐我下身的巨大!这种上下联动的刺激让我的下身涨到了极限,在继续猛插他后穴的同时,我还和著下身抽插的节奏,用食指在他的嘴中来回的抽插。这些无比强烈的快感让自己和身下的Eric都几乎要到达高潮。
但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战斗,在感觉有些把持不住精关时,便强忍著快感,停下了动作,顺便休息一下,並將Eric翻过身来,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只见Eric脸上此时阵阵红晕,动人的双眼因情慾而迷濛,薄薄的双唇间还微喘著气,淫穴也是一张一合地诱人继续侵入。
我几乎没有思考地就直接亲了下去,而Eric令我兴奋地忘情地回应著,两个人疯狂地把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还时不时用舌尖扫过Eric的薄唇,在亲吻了好一会之后,两个人才终於分开。
“被我干了舒服吗?还要再来吗?”
“……”面对我露骨的问话,Eric羞愧地都说不出话,只能又用愤愤地却又充满著渴望的眼神看著我。
“我靠,最受不了你这种表情了,每次看到就只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到直接射出来。”
我一边说著,一边把Eric健美的两腿高高的拉起,搁在自己的双肩上,同时也让Eric的翘臀整个撅起向上,那充满著诱惑与淫荡气息的肉穴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瞬间就让我的下体又有了一种要撑爆了的感觉。
我无法再忍住了,立刻重新提枪上阵,直直地如同打桩机一般將巨大的肉棒再次插入Eric的淫穴內,同时还用手拍打了几下Eric的臀肉,那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Eric满脸羞耻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肉穴內部也因为我的拍打而收缩的更加激烈,將我的肉棒包裹地更紧更深!
这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我所能做的只是將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顶进去,然后拔出,再更用力地插进去,直到顶上Eric体內那最脆弱的一点。
“啊啊——!”Eric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地惊叫出声。
可我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的。
“啊!……啊!……”
一下又一下不留余地地插入他的体內,看著他一声又一声魅惑人心的淫叫,我忍不住又一口重重地的吻下,將舌尖不停地侵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口中模仿著下体的动作快速进出,下面更是狠狠地抽插著淫穴。Eric上下两个口都被我侵犯的嘖嘖作响,他甚至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在我猛烈地攻势下不断颤抖著,扭动著。在又操了好一会后,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Eric也早已被我干的崩溃地猛摇著头失声淫叫,可这淫乱的叫声却只能更刺激我的神经,让我更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处。
“我操,我操,干死你!干死你!要射了!射了!”
终於,狂暴的快感席捲而来,我嘶吼著在最后一阵急促狂乱的抽插后,將一股股的热液全部射在了Eric体內的最深处。而同时在我身下达到高潮Eric就如同一个落水者一般,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激情过后,我依然恋恋不舍般的侧著身子,从后抱著Eric,双手仍不停地在他那健美的充满了肉慾诱惑的身子上来回抚摸著。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充满了我的心头,即便我佷明白,自己这种趁机强佔自己下属的BF,强佔自己曾经的学弟的行为是多么的令人不齿。
理智,早已被激情所吞噬。或许从半年前那个灼热的午后开始,我和他都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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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1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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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八章
蔡霞打着呵欠,脱下拖鞋,感到疲惫不堪,烦燥不安。James走了,为了赚钱,他被公务牵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离开家,甚至连声“再见”也没说,就钻进那辆红色运动牌小轿车,“呼”地一声朝伦敦开去。她沉浸在愤怒之中,最近他几乎很少回来。
唉,假使James不会为同她在一起费心思的话,她会发现有谁可以为她费心思。
她在起居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面包,然后整理一会儿一大堆信件。从种种迹象看,尼德梅尔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经讨价还价得来的货物。两名汉堡工厂的技术员已经来了,还有更多的人答应在下周末到达这里。
珍妮,罗伯逊自然对此感到很愤慨,但她什么也没说,然而她的双眼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一切。蔡霞,作为新手珍妮的管理顾问,她必须小心地应付,因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此。而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接到任何片语只字。在格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前一段日子里,蔡霞感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脑后。如果眼神可以扼杀–的话,那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蔡霞对她亲爱的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一些经理好像确实对她很满意,有些以咬紧的牙关和永恒的微笑向她表示庆贺。嗯,她没有吓着他们。假如他们像些宠坏了的孩子,她则不会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似的为他们躺下。噢,决不,她会成功的,就像肉体享乐一样,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能如愿以偿��
应该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财务预算。假使告诉小伙子们有两个以上的职位等待他们时,她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去争取。
想起那虚伪的微笑及饱含在双眼中的淫欲和愤怒,她不禁哆嗦起来,她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一走进办公室,她便立即警觉起来:电脑显示屏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可是昨晚睡觉前,她关了电脑呀!难道没有关吗?她走过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请她来读一读,再存一次键。她思绪纷乱,犹豫不决。
窗外,夏日的早晨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欢腾景象,硕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壮的白猫躺在斑驳的玫瑰花荫中睡懒觉。向日葵送来阵阵清香,金色的阳光似乎要钻进她们肉体、骨头和血脉,似乎要与那个以闪烁的电脑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决一高低。
只有一个明确的选择:光明抑或是黑暗。她应该选择哪一种?是拥抱花园内阳光的温暖呢还是接受捉摸不定、阴险狡猾的阴影的诱惑?
蔡霞转过头,来到显示器背后,轻轻地敲着on-off按钮。她可以退回去,没有必要去玩“欧密茄”希望如此的游戏。这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乐趣。当她重新打开电脑时,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电话机旁,给索尼娅拨个电话。
“喂,蔡霞,你好吗?”
“可以,但是我很烦。一起吃顿个早饭,在河边散散步,怎么样?”
“非常愿意。不过,今天下午我很忙。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几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需要一个临时办公室经理。你真好!把我推荐给了他。我说面对现实吧,因为我只能胜任这份工作!”
是的,真是太好了,蔡霞沉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不管怎样,”索尼娅继续说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个星期一再见个面。”
“卡搭”一声,线路断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蔡霞生来就有这种感应能力。
超乎寻常的神秘事件,抑或是恶意中伤的事情。她是应该读一读“欧密茄”的留言。
为了消除疑虑,她又拿起话筒。William可以赶走黑暗的阴影,他会用熊似的双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则会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浓烈的欲火来临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蔡霞瞥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刻。此刻,William应该睡醒了,或许在他去办公室之前能够约上他。懒家伙!她拨动号码,等候回音。
“喂?”
“William,我是蔡霞,今天你忙吗?”他笑起来。
“蔡霞,一切取决于你有什么打算啰!”。
“William,我准备去你那儿过一天。我们可以驾车去郊外,吃一顿野餐,就像在大学时代做的那样。今天阳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与你躺在阳光下,感受你双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迷失自己。”
“蔡霞,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边,就会明白一切。仅仅想到与你做爱就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感受你的双唇滑过我的公鸡头,领受自己在你嘴里爆炸的快感。”
“同我一起过吧?一个人呆在这里,都快憋不住啦!我的感觉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强烈。”
“蔡霞,我等着你!”
蔡霞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早晨的阳光融为一体。今天天气暖和,坐在有顶蓬的旧车上,她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没完没了的余下假期,什么都不用想。
她打开收音机,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方向盘板上轻轻地敲着。她转了个方向,开上通向汉普顿依拉赛的乃洛。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开慢些,为了有个充足的上午,你开得太快啦。
是啊,她享受这会儿目前早晨的美丽和温馨,天气看起来也令人愉快。她瞥了一眼车镜,看到一张自信,纯洁的睑朝她微笑:柔滑的红黄头发束缚在琥珀制的弓形饰物的宽松蝴蝶结内,绝妙的体格,圆滑的双唇,昂贵的小巧玲珑的夹式钻石耳环。记得有一次,她曾买过那对耳环,并以此当作一件难得的喜事,只因后来丢失了一只而不曾戴过。
穿戴之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怎样才能表现出漫不经心的乡村风味又不失性感特点呢?最后她决定穿一件丝制内衣和棉制短裙:随意不失考究,至少她希望效果如此。裙子底下,只有淡褐色、光亮柔滑的肉体衬托着粉红色的丝绸内衣。
树叶似乎永远清翠欲滴,充满生机。黎明时分的一阵小雨似乎把盛夏的尘埃冲刷得一干二净,乡村一扫寒酸的景象而显得生机勃勃,微小飘缈的白云在蓝如黑鸟蛋的天空上奔跑。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索尼娅在格兰沃尔德贝克公司找到新职位纯粹只是一个巧合,欧密茄只是一个青春期的恶作剧罢了,找到其缘由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的整个身体激动得颤动起来。她的心跳是性欲的骚动。她需要重申生命的可爱,需要走出来,抓住阳光。她是多么需要赤身裸体地紧靠William的肉体啊!感受他体内的火焰再一次融化她,使他们融为一体。
她体验黑暗,知道黑暗的诱惑力。然而她不愿被黑暗吞没,不愿试着去拥抱它而迷失在阴影之中。欧密茄可能制定了她的方案,但她非常肯定她不会中计。
非常肯定。
几乎要到啦。
一个右转弯,进到一条乡间小巷,在店铺的拱形天棚下加速行驶。又是���转弯,看见他啦:高高的个子,��善的微笑,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和法兰绒衣服,淡黄的头发,柔和的络腮胡子在上午的阳光中显得特别醒目。他站在乡村小酒店外,天使般地张开双臂,像是一个光明的天使,驱赶黑暗的灵丹妙药。
她在路边镶边石那儿停下车,他连车门都未开就钻进车来坐在她的身边。
“亲爱的,想死你啦!”强壮的双臂紧抱着她,饥渴的双手摸着她的乳房。她很高兴为了他穿着很少。瞥一眼William的两腿分叉处,就足以暴露了望求马上得到她的欲念。不错,穿了衣服就如此迫切,那么脱下衣服就会更加趣味无穷啦。
他们沿着小道开着车,William的手滑落到蔡霞的大腿上。
“甜心,想我了吧?”声音沙哑,充满性感。
“William,不要这样!你会让我撞车的!停下车就会安全些啦!”
William不屈不挠,胆子又大。此刻他的手指已爬上她的大腿,悄悄地钻到她的紧身短裙的边缘。
“蔡霞,继续开车。放松些!就让我给你快乐吧!不要紧张,你懂得那种感觉将是多么美妙啊!”
在路口要尽力保持冷静、集中精神,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直盯前方。
眩晕的快感,似远离海岸的温热水浇遍她的全身。情欲如潮水般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用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如果松手的话,她就有可能被淹死,永远葬身在这洒满阳光的潮水之中。
此刻,William使劲地把她的裙子往上提。她扭动身子,抬起臀部,先是抬一边,按着是另一边,这样William只能抓着臀部周边的衣物。裙子已被拉到腰部,两腿之间的秘密三角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自己暴露无遗,极其伤风败俗。幸好柔软的弹力内衣在耻骨周围绷得紧紧的,从而阻止了情人进一步深入;但他擅长此道,主意已定。
他的手指找到三颗束缚三角形布带的珍珠细扣时,她感到它们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当最后一颗纽扣也屈服的时候,丝制内衣滑到后面;暴露在眼前的是她那黄褐色的阴毛。
她兴奋得透不过气,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紧紧护着阴部。
“不行,不行。William,你不能这样!也不是在这里呀!”
“蔡霞,开车吧!一切会好的,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影响。”
他的手指温暖、坚决。女人对这种鲁莽的诱惑就是喜不自胜地迷失自己。有个来自远处的声音轻轻地呻吟,蔡霞不可思议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此刻,她像个机器人似地驾着车,有一部分车辆也是机械地跟着路标,临时车辆则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小道口与他们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仍然存有危险的信号,然而现在她只能瞥到一个模糊的阴影。
手指触到最柔软、最隐秘的部位,蔡霞浑身抖动,再也无法抑制那妙不可言的情欲之火。阴蒂涨大,极富弹性,她本人只是快感中心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助手罢了。此刻,享乐压倒一切,她明白自己要向情欲投降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开过一拐弯处,差点撞上一辆满载干草的破旧货车的拖拉机,她吓得脉搏急促地跳动。William的手指摸着阴蒂,动作轻柔、利索。爱液从阴道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努力合并双腿,从脑中把他赶走,但是确实抵制不了欲火的诱惑。
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蔡霞,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性部猛烈地痉挛着。
William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蔡霞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William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淫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蔡霞点点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阴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William,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么?”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蔡霞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干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蔡霞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William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肉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蔡霞的手朝William勃起的阴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干干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蔡霞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William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蔡霞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蔡霞,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蔡霞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蔡霞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干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蔡霞瞥了一眼她的情人,William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蔡霞,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William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蔡霞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秘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William走去。
靠近他时,William笑了起来。
“蔡霞,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William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蔡霞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William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蔡霞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William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蔡霞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William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蔡霞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William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William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阴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蔡霞,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William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欲。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调情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William,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裸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蔡霞,你究竟在干什么?”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性欲高潮。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蔡霞,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欲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欲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William的赤身裸体之上。
“蔡霞,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蔡霞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日。蔡霞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于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William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William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满活力、老于世故又渴望性生活。William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James和William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蔡霞.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蔡霞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蔡霞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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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八章
蔡霞打着呵欠,脱下拖鞋,感到疲惫不堪,烦燥不安。James走了,为了赚钱,他被公务牵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离开家,甚至连声“再见”也没说,就钻进那辆红色运动牌小轿车,“呼”地一声朝伦敦开去。她沉浸在愤怒之中,最近他几乎很少回来。
唉,假使James不会为同她在一起费心思的话,她会发现有谁可以为她费心思。
她在起居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面包,然后整理一会儿一大堆信件。从种种迹象看,尼德梅尔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经讨价还价得来的货物。两名汉堡工厂的技术员已经来了,还有更多的人答应在下周末到达这里。
珍妮,罗伯逊自然对此感到很愤慨,但她什么也没说,然而她的双眼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一切。蔡霞,作为新手珍妮的管理顾问,她必须小心地应付,因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此。而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接到任何片语只字。在格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前一段日子里,蔡霞感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脑后。如果眼神可以扼杀–的话,那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蔡霞对她亲爱的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一些经理好像确实对她很满意,有些以咬紧的牙关和永恒的微笑向她表示庆贺。嗯,她没有吓着他们。假如他们像些宠坏了的孩子,她则不会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似的为他们躺下。噢,决不,她会成功的,就像肉体享乐一样,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能如愿以偿。
应该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财务预算。假使告诉小伙子们有两个以上的职位等待他们时,她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去争取。
想起那虚伪的微笑及饱含在双眼中的淫欲和愤怒,她不禁哆嗦起来,她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一走进办公室,她便立即警觉起来:电脑显示屏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可是昨晚睡觉前,她关了电脑呀!难道没有关吗?她走过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请她来读一读,再存一次键。她思绪纷乱,犹豫不决。
窗外,夏日的早晨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欢腾景象,硕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壮的白猫躺在斑驳的玫瑰花荫中睡懒觉。向日葵送来阵阵清香,金色的阳光似乎要钻进她们肉体、骨头和血脉,似乎要与那个以闪烁的电脑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决一高低。
只有一个明确的选择:光明抑或是黑暗。她应该选择哪一种?是拥抱花园内阳光的温暖呢还是接受捉摸不定、阴险狡猾的阴影的诱惑?
蔡霞转过头,来到显示器背后,轻轻地敲着on-off按钮。她可以退回去,没有必要去玩“欧密茄”希望如此的游戏。这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乐趣。当她重新打开电脑时,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电话机旁,给索尼娅拨个电话。
“喂,蔡霞,你好吗?”
“可以,但是我很烦。一起吃顿个早饭,在河边散散步,怎么样?”
“非常愿意。不过,今天下午我很忙。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几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需要一个临时办公室经理。你真好!把我推荐给了他。我说面对现实吧,因为我只能胜任这份工作!”
是的,真是太好了,蔡霞沉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不管怎样,”索尼娅继续说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个星期一再见个面。”
“卡搭”一声,线路断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蔡霞生来就有这种感应能力。
超乎寻常的神秘事件,抑或是恶意中伤的事情。她是应该读一读“欧密茄”的留言。
为了消除疑虑,她又拿起话筒。William可以赶走黑暗的阴影,他会用熊似的双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则会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浓烈的欲火来临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蔡霞瞥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刻。此刻,William应该睡醒了,或许在他去办公室之前能够约上他。懒家伙!她拨动号码,等候回音。
“喂?”
“William,我是蔡霞,今天你忙吗?”他笑起来。
“蔡霞,一切取决于你有什么打算啰!”。
“William,我准备去你那儿过一天。我们可以驾车去郊外,吃一顿野餐,就像在大学时代做的那样。今天阳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与你躺在阳光下,感受你双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迷失自己。”
“蔡霞,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边,就会明白一切。仅仅想到与你做爱就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感受你的双唇滑过我的公鸡头,领受自己在你嘴里爆炸的快感。”
“同我一起过吧?一个人呆在这里,都快憋不住啦!我的感觉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强烈。”
“蔡霞,我等着你!”
蔡霞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早晨的阳光融为一体。今天天气暖和,坐在有顶蓬的旧车上,她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没完没了的余下假期,什么都不用想。
她打开收音机,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方向盘板上轻轻地敲着。她转了个方向,开上通向汉普顿依拉赛的乃洛。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开慢些,为了有个充足的上午,你开得太快啦。
是啊,她享受这会儿目前早晨的美丽和温馨,天气看起来也令人愉快。她瞥了一眼车镜,看到一张自信,纯洁的睑朝她微笑:柔滑的红黄头发束缚在琥珀制的弓形饰物的宽松蝴蝶结内,绝妙的体格,圆滑的双唇,昂贵的小巧玲珑的夹式钻石耳环。记得有一次,她曾买过那对耳环,并以此当作一件难得的喜事,只因后来丢失了一只而不曾戴过。
穿戴之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怎样才能表现出漫不经心的乡村风味又不失性感特点呢?最后她决定穿一件丝制内衣和棉制短裙:随意不失考究,至少她希望效果如此。裙子底下,只有淡褐色、光亮柔滑的肉体衬托着粉红色的丝绸内衣。
树叶似乎永远清翠欲滴,充满生机。黎明时分的一阵小雨似乎把盛夏的尘埃冲刷得一干二净,乡村一扫寒酸的景象而显得生机勃勃,微小飘缈的白云在蓝如黑鸟蛋的天空上奔跑。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索尼娅在格兰沃尔德贝克公司找到新职位纯粹只是一个巧合,欧密茄只是一个青春期的恶作剧罢了,找到其缘由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的整个身体激动得颤动起来。她的心跳是性欲的骚动。她需要重申生命的可爱,需要走出来,抓住阳光。她是多么需要赤身裸体地紧靠William的肉体啊!感受他体内的火焰再一次融化她,使他们融为一体。
她体验黑暗,知道黑暗的诱惑力。然而她不愿被黑暗吞没,不愿试着去拥抱它而迷失在阴影之中。欧密茄可能制定了她的方案,但她非常肯定她不会中计。
非常肯定。
几乎要到啦。
一个右转弯,进到一条乡间小巷,在店铺的拱形天棚下加速行驶。又是右转弯,看见他啦:高高的个子,和善的微笑,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和法兰绒衣服,淡黄的头发,柔和的络腮胡子在上午的阳光中显得特别醒目。他站在乡村小酒店外,天使般地张开双臂,像是一个光明的天使,驱赶黑暗的灵丹妙药。
她在路边镶边石那儿停下车,他连车门都未开就钻进车来坐在她的身边。
“亲爱的,想死你啦!”强壮的双臂紧抱着她,饥渴的双手摸着她的乳房。她很高兴为了他穿着很少。瞥一眼William的两腿分叉处,就足以暴露了望求马上得到她的欲念。不错,穿了衣服就如此迫切,那么脱下衣服就会更加趣味无穷啦。
他们沿着小道开着车,William的手滑落到蔡霞的大腿上。
“甜心,想我了吧?”声音沙哑,充满性感。
“William,不要这样!你会让我撞车的!停下车就会安全些啦!”
William不屈不挠,胆子又大。此刻他的手指已爬上她的大腿,悄悄地钻到她的紧身短裙的边缘。
“蔡霞,继续开车。放松些!就让我给你快乐吧!不要紧张,你懂得那种感觉将是多么美妙啊!”
在路口要尽力保持冷静、集中精神,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直盯前方。
眩晕的快感,似远离海岸的温热水浇遍她的全身。情欲如潮水般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用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如果松手的话,她就有可能被淹死,永远葬身在这洒满阳光的潮水之中。
此刻,William使劲地把她的裙子往上提。她扭动身子,抬起臀部,先是抬一边,按着是另一边,这样William只能抓着臀部周边的衣物。裙子已被拉到腰部,两腿之间的秘密三角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自己暴露无遗,极其伤风败俗。幸好柔软的弹力内衣在耻骨周围绷得紧紧的,从而阻止了情人进一步深入;但他擅长此道,主意已定。
他的手指找到三颗束缚三角形布带的珍珠细扣时,她感到它们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当最后一颗纽扣也屈服的时候,丝制内衣滑到后面;暴露在眼前的是她那黄褐色的阴毛。
她兴奋得透不过气,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紧紧护着阴部。
“不行,不行。William,你不能这样!也不是在这里呀!”
“蔡霞,开车吧!一切会好的,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影响。”
他的手指温暖、坚决。女人对这种鲁莽的诱惑就是喜不自胜地迷失自己。有个来自远处的声音轻轻地呻吟,蔡霞不可思议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此刻,她像个机器人似地驾着车,有一部分车辆也是机械地跟着路标,临时车辆则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小道口与他们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仍然存有危险的信号,然而现在她只能瞥到一个模糊的阴影。
手指触到最柔软、最隐秘的部位,蔡霞浑身抖动,再也无法抑制那妙不可言的情欲之火。阴蒂涨大,极富弹性,她本人只是快感中心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助手罢了。此刻,享乐压倒一切,她明白自己要向情欲投降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开过一拐弯处,差点撞上一辆满载干草的破旧货车的拖拉机,她吓得脉搏急促地跳动。William的手指摸着阴蒂,动作轻柔、利索。爱液从阴道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努力合并双腿,从脑中把他赶走,但是确实抵制不了欲火的诱惑。
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蔡霞,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性部猛烈地痉挛着。
William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蔡霞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William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淫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蔡霞点点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阴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William,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么?”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蔡霞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干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蔡霞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William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肉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蔡霞的手朝William勃起的阴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干干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蔡霞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William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蔡霞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蔡霞,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蔡霞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蔡霞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干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蔡霞瞥了一眼她的情人,William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蔡霞,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William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蔡霞思绪翻腾,头脑一片���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秘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William走去。
靠近他时,William笑了起来。
“蔡霞,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William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蔡霞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William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蔡霞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William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蔡霞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William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蔡霞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William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William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阴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蔡霞,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William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欲。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调情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William,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裸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蔡霞,你究竟在干什么?”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性欲高潮。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蔡霞,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欲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欲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William的赤身裸体之上。
“蔡霞,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蔡霞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日。蔡霞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于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William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William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满活力、老于世故又渴望性生活。William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James和William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蔡霞.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蔡霞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蔡霞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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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minzhang · 1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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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八章
蔡霞打着呵欠,脱下拖鞋,感到疲惫不堪,烦燥不安。James走了,为了赚钱,他被公务牵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离开家,甚至连声“再见”也没说,就钻进那辆红色运动牌小轿车,“呼”地一声朝伦敦开去。她沉浸在愤怒之中,最近他几乎很少回来。
唉,假使James不会为同她在一起费心思的话,她会发现有谁可以为她费心思。
她在起居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面包,然后整理一会儿一大堆信件。从种种迹象看,尼德梅尔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经讨价还价得来的货物。两名汉堡工厂的技术员已经来了,还有更多的人答应在下周末到达这里。
珍妮,罗伯逊自然对此感到很愤慨,但她什么也没说,然而她的双眼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一切。蔡霞,作为新手珍妮的管理顾问,她必须小心地应付,因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而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接到任何片语只字。在格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前一段日子里,蔡霞感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脑后。如果眼神可以扼杀–的话,那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蔡霞对她亲爱的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一些经理好像确实对她很满意,有些以咬紧的牙关和永恒的微笑向她表示庆贺。嗯,她没有吓着他们。假如他们像些宠坏了的孩子,她则不会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似的为他们躺下。噢,决不,她会成功的,就像肉体享乐一样,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能如愿以偿。
应该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财务预算。假使告诉小伙子们有两个以上的职位等待他们时,她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去争取。
想起那虚伪的微笑及饱含在双眼中的淫欲和愤怒,她不禁哆嗦起来,她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一走进办公室,她便立即警觉起来:电脑显示屏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可是昨晚睡觉前,她关了电脑呀!难道没有关吗?她走过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请她来读一读,再存一次键。她思绪纷乱,犹豫不决。
窗外,夏日的早晨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欢腾景象,硕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壮的白猫躺在斑驳的玫瑰花荫中睡懒觉。向日葵送来阵阵清香,金色的阳光似乎要钻进她们肉体、骨头和血脉,似乎要与那个以闪烁的电脑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决一高低。
只有一个明确的选择:光明抑或是黑暗。她应该选择哪一种?是拥抱花园内阳光的温暖呢还是接受捉摸不定、阴险狡猾的阴影的诱惑?
蔡霞转过头,来到显示器背后,轻轻地敲着on-off按钮。她可以退回去,没有必要去玩“欧密茄”希望如此的游戏。这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乐趣。当她重新打开电脑时,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电话机旁,给索尼娅拨个电话。
“喂,蔡霞,你好吗?”
“可以,但是我很烦。一起吃顿个早饭,在河边散散步,怎么样?”
“非常愿意。不过,今天下午我很忙。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几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需要一个临时办公室经理。你真好!把我推荐给了他。我说面对现实吧,因为我只能胜任这份工作!”
是的,真是太好了,蔡霞沉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不管怎样,”索尼娅继续说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个星期一再见个面。”
“卡搭”一声,线路断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蔡霞生来就有这种感应能力。
超乎寻常的神秘事件,抑或是恶意中伤的事情。她是应该读一读“欧密茄”的留言。
为了消除疑虑,她又拿起话筒。William可以赶走黑暗的阴影,他会用熊似的双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则会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浓烈的欲火来临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蔡霞瞥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刻。此刻,William应该睡醒了,或许在他去办公室之前能够约上他。懒家伙!她拨动号码,等候回音。
“喂?”
“William,我是蔡霞,今天你忙吗?”他笑起来。
“蔡霞,一切取决于你有什么打算啰!”。
“William,我准备去你那儿过一天。我们可以驾车去郊外,吃一顿野餐,就像在大学时代做的那样。今天阳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与你躺在阳光下,感受你双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迷失自己。”
“蔡霞,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边,就会明白一切。仅仅想到与你做爱就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感受你的双唇滑过我的公鸡头,领受自己在你嘴里爆炸的快感。”
“同我一起过吧?一个人呆在这里,都快憋不住啦!我的感觉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强烈。”
“蔡霞,我等着你!”
蔡霞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早晨的阳光融为一体。今天天气暖和,坐在有顶蓬的旧车上,她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没完没了的余下假期,什么都不用想。
她打开收音机,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方向盘板上轻轻地敲着。她转了个方向,开上通向汉普顿依拉赛的乃洛。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开慢些,为了有个充足的上午,你开得太快啦。
是啊,她享受这会儿目前早晨的美丽和温馨,天气看起来也令人愉快。她瞥了一眼车镜,看到一张自信,纯洁的睑朝她微笑:柔滑的红黄头发束缚在琥珀制的弓形饰物的宽松蝴蝶结内,绝妙的体格,圆滑的双唇,昂贵的小巧玲珑的夹式钻石耳环。记得有一次,她曾买过那对耳环,并以此当作一件难得的喜事,只因后来丢失了一只而不曾戴过。
穿戴之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怎样才能表现出漫不经心的乡村风味又不失性感特点呢?最后她决定穿一件丝制内衣和棉制短裙:随意不失考究,至少她希望效果如此。裙子底下,只有淡褐色、光亮柔滑的肉体衬托着粉红色的丝绸内衣。
树叶似乎永远清翠欲滴,充满生机。黎明时分的一阵小雨似乎把盛夏的尘埃冲刷得一干二净,乡村一扫寒酸的景象而显得生机勃勃,微小飘缈的白云在蓝如黑鸟蛋的天空上奔跑。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索尼娅在格兰沃尔德贝克公司找到新职位纯粹只是一个巧合,欧密茄只是一个青春期的恶作剧罢了,找到其缘由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的整个身体激动得颤动起来。她的心跳是性欲的骚动。她需要重申生命的可爱,需要走出来,抓住阳光。她是多么需要赤身裸体地紧靠William的肉体啊!感受他体内的火焰再一次融化她,使他们融为一体。
她体验黑暗,知道黑暗的诱惑力。然而她不愿被黑暗吞没,不愿试着去拥抱它而迷失在阴影之中。欧密茄可能制定了她的方案,但她非常肯定她不会中计。
非常肯定。
几乎要到啦。
一个右转弯,进到一条乡间小巷,在店铺的拱形天棚下加速行驶。又是右转弯,看见他啦:高高的个子,和善的微笑,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和法兰绒衣服,淡黄的头发,柔和的络腮胡子在上午的阳光中显得特别醒目。他站在乡村小酒店外,天使般地张开双臂,像是一个光明的天使,驱赶黑暗的灵丹妙药。
她在路边镶边石那儿停下车,他连车门都未开就钻进车来坐在她的身边。
“亲爱的,想死你啦!”强壮的双臂紧抱着她,饥渴的双手摸着她的乳房。她很高兴为了他穿着很少。瞥一眼William的两腿分叉处,就足以暴露了望求马上得到她的欲念。不错,穿了衣服就如此迫切,那么脱下衣服就会更加趣味无穷啦。
他们沿着小道开着车,William的手滑落到蔡霞的大腿上。
“甜心,想我了吧?”声音沙哑,充满性感。
“William,不要这样!你会让我撞车的!停下车就会安全些啦!”
William不屈不挠,胆子又大。此刻他的手指已爬上她的大腿,悄悄地钻到她的紧身短裙的边缘。
“蔡霞,继续开车。放松些!就让我给你快乐吧!不要紧张,你懂得那种感觉将是多么美妙啊!”
在路口要尽力保持冷静、集中精神,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直盯前方。
眩晕的快感,似远离海岸的温热水浇遍她的全身。情欲如潮水般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用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如果松手的话,她就有可能被淹死,永远葬身在这洒满阳光的潮水之中。
此刻,William使劲地把她的裙子往上提。她扭动身子,抬起臀部,先是抬一边,按着是另一边,这样William只能抓着臀部周边的衣物。裙子已被拉到腰部,两腿之间的秘密三角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自己暴露无遗,极其伤风败俗。幸好柔软的弹力内衣在耻骨周围绷得紧紧的,从而阻止了情人进一步深入;但他擅长此道,主意已定。
他的手指找到三颗束缚三角形布带的珍珠细扣时,她感到它们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当最后一颗纽扣也屈服的时候,丝制内衣滑到后面;暴露在眼前的是她那黄褐色的阴毛。
她兴奋得透不过气,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紧紧护着阴部。
“不行,不行。William,你不能这样!也不是在这里呀!”
“蔡霞,开车吧!一切会好的,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影响。”
他的手指温暖、坚决。女人对这种鲁莽的诱惑就是喜不自胜地迷失自己。有个来自远处的声音轻轻地呻吟,蔡霞不可思议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此刻,她像个机器人似地驾着车,有一部分车辆也是机械地跟着路标,临时车辆则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小道口与他们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仍然存有危险的信号,然而现在她只能瞥到一个模糊的阴影。
手指触到最柔软、最隐秘的部位,蔡霞浑身抖动,再也无法抑制那妙不可言的情欲之火。阴蒂涨大,极富弹性,她本人只是快感中心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助手罢了。此刻,享乐压倒一切,她明白自己要向情欲投降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开过一拐弯处,差点撞上一辆满载干草的破旧货车的拖拉机,她吓得脉搏急促地跳动。William的手指摸着阴蒂,动作轻柔、利索。爱液从阴道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努力合并双腿,从脑中把他赶走,但是确实抵制不了欲火的诱惑。
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蔡霞,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性部猛烈地痉挛着。
William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蔡霞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William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淫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蔡霞点点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阴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William,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么?”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蔡霞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干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蔡霞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William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肉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蔡霞的手朝William勃起的阴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干干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蔡霞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William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蔡霞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蔡霞,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蔡霞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蔡霞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干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蔡霞瞥了一眼她的情人,William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蔡霞,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William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蔡霞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秘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William走去。
靠近他时,William笑了起来。
“蔡霞,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William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蔡霞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William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蔡霞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William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蔡霞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William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蔡霞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William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William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阴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蔡霞,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William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欲。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调情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William,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裸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蔡霞,你究竟在干什么?”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性欲高潮。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蔡霞,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欲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欲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William的赤身裸体之上。
“蔡霞,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蔡霞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日。蔡霞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于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William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William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满活力、老于世故又渴望性生活。William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James和William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蔡霞.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蔡霞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蔡霞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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