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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fenfen55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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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ikil95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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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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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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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二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妈妈又恢复原来那种冷冷淡淡的关系,甚至,比起以前过之犹及;从每天早上出门上学一直到放学回家,除了吃晚饭之外,其它在家里的时间,我通通都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
妈妈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算知道儿子私底下的行为,但小孩子面薄,再怎样也不应该当面点出。她看我的眼神一直带歉意,但是因为在家的时候我一直避不见面,妈妈似乎完全找不到时机向我道歉。
其实,我根本完全没有生妈妈的气。
我是没有脸见妈妈。
妈妈的那一席话,让我下意识感到妈妈识破了我-她的亲生儿子-刚刚对她所起了的色心。自从几天前妈妈在那晚点破我偷偷在房间手淫的行为以后,锁在抽屉里的A片与成人杂志就被我封印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再对妈妈产生一些无礼的幻想,只好收敛自己的行为,尽量不去跟妈妈单独相处。
我这个人,说难听一点,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如果......之后没有连接着发生那件几件事的话,也许我就会逐渐放弃妈妈这块美肉吧!
晚上,功课做到一半,一阵尿急,我急急忙忙的冲出房门,解放之后,喜沾沾的从厕所里走出来,回房间的路上经过妈妈的房间,却发现房门敞开了一道大细缝,里头传出妈妈哼着小曲调的声音。
好奇心的促使下,内心一阵斗争,终于我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偷偷来到妈妈房间的门口,隔着细缝望向房间内偷窥,只见妈妈正坐在化妆台前擦拭着湿淋淋的长发,看来刚刚才洗完澡。妈妈身上穿着低胸轻便的无袖短衫,一双粉臂上红通通的,散发淡淡的热气,我彷佛可以从外头嗅到妈妈身上一股销魂的芬香,粉嫩的肌肤,就像可以滴出水似的诱人。
视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偷窥到妈妈的侧面,虽然不能正面欣赏她娇美的脸庞,但是正因为这样反倒让妈妈不容易发现,便宜了我这心怀不轨的儿子的偷窥欲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侧面偷看着妈妈,身材的比例,比起以往我所观察的结论更为惊人,细长的粉颈、纤细的腰身,尤其是上半身胸部的曲线,那对高高隆起的双峰,想必拥有强力的弹性,能与地心引力相互抗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眯着眼仔细一瞧,妈妈衬衫腋下,因为正高举着手擦头发,所以露出一大片间缝,曝露出那对-即使穿戴着粉红色丝蕾胸罩-也完全覆盖不住的巨型乳球,绝大部份的乳肉都清晰的显现在外。
雪白的腋窝下,丛生一片乌黑却不甚浓密的腋毛,那几根曲卷的毛发,在我眼里看来,威力却比什么催情良药都还要更加惊人,真是性感极了!看的我是欲火奔腾,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亲芳泽。
妈妈理了理下垂的秀发,嘴里仍旧用着低沉的鼻音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照镜子梳理容貌的妈妈,妩媚十足;她从台架上拿出一瓶护肤乳液,沾了一点,用白皙的手指均匀的涂抹在脸上,接着妈妈又沾了一些乳液涂在手臂、大腿。
朝着妈妈手上的动作望去,这时我才惊然发现,妈妈居然只穿着一件超薄型的水蓝色丁字内裤,整片屁股几乎完全赤裸裸的坦露在我面前。
哇塞,妈妈什么时候去买了这件几乎可以算是情趣商品的性感内裤了呢?
嗯,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我摇摇头,放弃这不重要的问题。
将目光转回妈妈身上,集中注意力,努心的视奸我最爱的妈妈。妈妈的身材保养的真的超级棒,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皮肤比起十多岁的小姑娘可说是不遑多让,又白又翘的丰满美臀,承受妈妈身体的重量而挤压成扁扁的半圆形,软软的臀肉,看起来简直就像香嫩的布丁一样诱人。
我不禁一手插进短裤里去,握住早就充血亢奋无比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手淫。幻想将鸡巴插进妈妈的屁股里,不停的肏妈妈鲜美的骚屄,最后把沾满了精液与妈妈阴穴里的淫水的大龟头,抵住妈妈的屁股摩擦。
“妈妈......妈妈......”我在内心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希望能将那股狂热的爱意传达到妈妈的心里面去。
“妈,你知道吗,你最心爱的儿子,正因为你而渐渐堕入地狱吗?”
随着妈妈涂抹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我双眼通红的拿着妈妈做为意淫的对象,左手节奏性的不停抽动着鸡巴,濒临射精的那一刻,妈妈居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我的手也不知觉地跟着妈妈停了下来。
看来,妈妈完成她的护肤保养了。
正当我内心暗叫可惜的时候,面对镜子的妈妈,突然隔着上衣,用手指戳了戳自己那对丰满无比的胸脯;她伸展了下柳腰,接着将上半身的衣衫脱了下来。
妈妈那白皙的胸膛,就这么的整个赤裸裸地曝露而出。
待在门外偷窥的我,呼吸在一剎那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急促了起来。
妈妈用两手的掌心轻轻捧住她那对巨型玉乳,坐在那儿独自欣赏着,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在为自己那对高耸的乳房感到自豪。
暗红色的乳晕、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硕大白皙的乳肉,恍如航天飞机般的三层连结在一块儿,我感到手心中握住的鸡巴马上变的更加坚硬炽热。
如今妈妈全身上下,除了那件碍事的情趣内裤,已经完完整整的、有如初生婴儿般的将之呈现在我眼前。侧面大腿所遮掩住、从水蓝色丁字裤里若隐若现的阴部轮廓,更是让我为她疯狂不已。
妈妈拿起乳液,挤了一大砣倒在胸脯上,接着她两指合并,慢慢地在乳球上画圆涂拭着,缓慢且诱人的性感动作,让我又再恨不得代替妈妈的双手,亲自感触那对男人梦寐以求的巨型暴乳。
此时此刻,忽然,我为自己的行为泛起了罪恶感,甚至开始厌恶自己。
“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对,都是妈妈的奶子惹的祸!!”
左手再次飞快搓揉鸡巴的同时,不禁为自己做出最正当的辩解。
我只是个正逢青春期的无知少男,会犯下一边偷窥亲生母亲、一边手淫的败德行为,都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是她不好,在我面前做出这些诱惑人的举止。
“啊......”
按摩乳房,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敏感乳头的妈妈,发出一种近乎苦闷的呻吟。
而意犹未尽的妈妈,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接下来居然将手指的运动集中在乳房中央的部位,围绕着乳晕搓揉着。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的手指接触她超柔软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着,乳头的的确确的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充血涨大,妈妈嘴里也不断传出低沉的呻吟。
“实......实在太煽情了!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诱惑我!难道你真想要你的儿子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我在内心自言自语,愤怒的自白着。
“啊......哦......啊啊......”
妈妈胸前的巨乳早已就均匀的涂满了乳液,白皙的乳肉散发着油亮的光泽;然而妈妈的呻吟声却是越叫越频繁,似乎已经开始放浪了起来。
妈妈双手完全覆盖在自己伟大的胸脯上,狂野的、近乎蹂躏的抓持着乳球,修长手指的指尖间缝,露出挤压而出的嫩肉。
妈妈的那一股媚态......真是太淫荡了!比起任何一个我在AV里见过的女优更加煽情、更加性感,特别是眼前这位遭受我视奸的母兽,其身分正是我过去十六年来最为敬爱的母亲,这种带有乱伦的违背道德因素,是任何一种刺激都无法比拟、取代的快感。
我几乎是兴奋的不能自已,搓揉鸡巴的手,已经用力到让它感到痛苦。
我感到跨下的鸡巴,已经兴奋到快要爆炸了!
“不行,��能出声音,不然会被妈妈发现的!”我暗自警告面临高潮而几乎想狂吼出声的自己。
我紧握鸡巴,急急忙忙的退出门口,往房间小步跑回去,再也不敢把视线放到妈妈身上,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瞧上妈妈一眼,我即有可能会忍受不住冲进妈妈房间里强暴妈妈。
一回到房间以后,我迅速褪下短裤,朝着墙壁,回忆着方才偷窥妈妈的那股淫态,使劲的打手枪,数秒后,将数量惊人的白色黏液,强而有力的全数喷射到墙上。
喘着气,几乎是虚脱倒坐在地的我,脑海里,始终忘记不了妈妈的模样。
早晨......
“妈妈,我要出门去学校啰!”
“喔,小伟,饭钱有没有带,放学记得直接回来哟。”
“知道了。”
每天清早上学前,我与妈妈同样的对话进行着,但......今天和往常再也不会相同了。
我慢慢的走到正在厨房清洗碗盘的妈妈身后拦腰抱住她,接着卡油似的在妈妈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什么事啊,小伟?”妈妈讶异的转过头来看我。
我用清澄的目光回望着妈妈,微笑说道:“给我最爱的妈妈,这是早安之吻......”
妈妈俏脸一红,娇嫩的说道:“臭小鬼,老没正经。”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看的出来妈妈很高兴我终于肯恢复到往常对待她的亲昵态度。
“小伟,路上小心。上课要专心喔......”妈妈从我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拍了拍我的头,叮嘱道。
“嗯,我知道啦,妈妈......”
迟钝的妈妈却不知道,她最亲爱的儿子,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是普通家庭里,儿子对母亲的眼神,而是男女之间,最单纯、赤裸裸的淫邪兽欲。
我,终于确定我要的是什么了......
妈妈,我要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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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lovefishposts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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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攻我后庭 S2-10] 贞操锁篇(尾声)
淫乱的同居生活?一男两女?怎么感觉自己的生活突然就荒诞成H小说的主人公一样了。
实在是好累,腰酸,困,肚子还饿,脑子里已经不想再想任何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只是自己这样放纵欲望,对左,对卿哥真的好吗?
算了,先睡吧...
于是我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肚子好饿,诶,左蹲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醒啦,老婆』
我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肚子饿了吧?来,刷个牙吃包子,就在客厅桌子上哈』 。
『老公,我好渴』。
『累倒了吧?乖,昨天是不是把你操的太狠了啊?』左一边说,一边手伸进被窝里。『晨勃都没了,看来你确实是累到了。』
我羞红了脸,轻轻的娇嗔了一声,便不再反抗,任由左的手抓向我的裤裆里,拨弄着疲软的小弟弟。
『卿哥给我看了昨天录的视频』 提到卿哥,我不由的心里一紧张,说实话,我虽然感觉到左对卿哥的存在是接受的,但毕竟毕竟,左并不知道我和卿哥已经做了好多次,口交,阴道,露出,吞精...想到这,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左的手里隐隐的有些要抬头的迹象。
『嘿嘿,我跟卿哥说了,你要是以后出轨了,我就和卿哥把你的裸照给卖了』 左顿了顿,给我递了杯水。『你的小穴只有我能操知道吗?』
『嗯,我的小穴永远是你的!』
左看着我噗嗤笑了出来,『好啦好啦,这么严肃干嘛,快去刷牙吃包子』
『抱我起来嘛』
『真拿你没办法,一二三,起』
.......
『我吃饱了!!』摸摸肚子,真的是心满意足了。
『诶!你是猪啊?6个包子你全...吃完了?』
『才六个嘛?哈哈哈哈,反正我也累了需要补补。』我舔了舔下唇,『豆浆还留了一杯,喝不下了』
『有两个是给卿哥的,我忘了跟你说了』 左看着肚子吃圆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下楼给卿哥再买好了』 我看了眼卿哥紧闭的房门。『卿哥还没醒吗?』
『昨天太累了吧』 左若有所思的说道。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紧,昨天趁着左去洗澡,我和卿哥... 左没察觉我的异常,拍了拍我的屁股,『你先过来,戴上这个再下去』 边说,左就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关上门,神神秘秘的看着我。
『戴什么呀?』我看着左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也不禁低声起来。
左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赫然就是我那天无意发现的贞操锁!
左示意我背靠着墙面对她站着,她熟练的褪下我的裤子,她拿着粉色的小锁和我森林里缩成一小块累瘫的弟弟比了比。『大小差不多,嘿嘿』 然后就是一顿操作,左的手在我的下体肆意的摆弄,好在昨天的大战让我全然没有抬头的欲望,没多久,一个粉色的小壳子就套在我的弟弟上。很轻,也没有什么拘束感。接着一个套圈就卡在我的蛋蛋下面,类似锁精环一样(左告诉我的)。
『卡哇伊诶』 我傻乎乎的看着左给我戴上,全然没有意识到就这一个粉色的小锁,把我接下来的生活全都改变了。
『要锁上了哦?』 左抬头看着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哈哈哈,给老娘整上』
左看着我跟逗比一样,也不多说,拿出一个小金属锁,穿过粉色贞操锁的锁洞,挂上。直到锁挂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些分量,裆部那里隐隐的有些下坠,稍微有些不习惯。
『来,再戴上这个』 左从柜子里拿出一颗钻石。开玩笑,是类似钻石一样设计的肛塞。我顿时再次羞红了脸,这是当初左带着我,第一次逛性用品店时,当着老板的面买给我的。买来后左就跟宝贝一样藏起来,没想到此时她突然拿了出来。
『把裤子都脱了吧』 左说道。『换上那个黑丝袜,然后跪在床上』
照做后,后庭被抹上润滑液,肛塞塞了进去。
『好美啊』 左对着我一顿猛夸。
『真的吗?』我穿着黑丝袜,第一次带着贞操锁,只是看不到那颗可爱的钻石肛塞。
『你趴好,我拍给你看』
『好了吗?给我看看』
左看着盯着手机屏幕照片涨红了脸的我,『下楼给卿哥去买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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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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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男孩
爸妈带着奶奶去海南度假,偌大的家里就我一个人的天下,可以放开玩了,早晨起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样子:野性又骚气的红色丁字裤,就是一条细细的红色的带子,勒进股沟,显得我的屁股格外肥硕,偏又加上金属的装饰,凉凉的刺激的皮肤热热的,渴望被抚触一样,前面是红色纱网,私处显露无疑,却因为这朦胧让人想看个究竟,这骚气的内裤每次让1看见都兴奋不已,可能他们家里的女人给她们的刺激也不会如此大胆,但我不介意,男人嘛,出来偷嘴就是找不一样的刺激。脚上套上崭新的白色踝袜,那略带机器润滑油加上棉线的味道让我自己都想亲亲。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因为h的多了,身体没有赘肉,瘦瘦的,小麦色,性感的很,侧面看去,屁股却真的挺大挺翘,虽然懒得不再健身,但以前的底子还是足够1们玩一阵子,我拿着壶壶深深来了一口,让那销魂的烟雾停留的尽量久一些,然后才捏着自己的乳头慢慢把白烟细细的吐出来,感觉自己就像艳丽的罂粟花,有一种绝望的妖艳,或许这么说自己有些不恰当,但是我得意思不是娘,是真的有一种让自己都心动的感受。连续几口过后,我找出一根管子,开始用烟对身体敏感部位尽兴洗礼,先是吐到乳头上,几口以后,变得挺巧,颜色加深,有些湿润。然后是马眼,我多次实验之后,已经从灌马眼可以吹进那道们了,那种酸爽的感觉,啧啧………最后是菊花,先是洞口,然后是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白烟从菊花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来。然后我就开始在客厅大屏幕上放自己搜集到的h片,想想自己被墙上片子里的各种野男人h操,最喜欢的是朋友在日本工作的时候约嗨的自拍,没有岛国出品的马赛克,是最真实的画面,而且朋友条件不错,约到的也都是精品,看起来很过瘾,嘴里还骂着那贱婢,成心刺激我,那么多片子,我一个都得不到…操…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玩。因为身边的G大概也就那些,处于中中原因我一般不在身边找人的。一般玩了之后是不愿意吃东西的,可是我有时会逼着自己吃,看着十点多了,玩得有些无聊就翻看外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吃食。一页一页翻过去,都没啥胃口,可是有一位顾客的评论却让我浮想联翩,那是一家火锅店,评论说味道不错,价格公道,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外卖小哥,韩国欧巴啊���太帅了…广告吧,能有多帅?翻看价格,最低的也是两人份套餐,198,肯定是吃不下那么多的,不管了,平常也不是没浪费过。点好之后,我看大概要一小时才能送到,我就简单收拾下,想着待会如果真是帅哥的话有没有机会勾引他,一边继续骚自己的,体验各种h玩,鼻子吸,内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骚气,可惜只有自己欣赏。突然电话响了,标记为外卖,呵呵好快,可一看时间,已经45分钟了,呼中日月短,浓淡过千年,神仙日子啊。电话接通,一个挺干脆的男声,顿时让声控的我很有感觉,原来是门口的保安拦住他,要求业主说明的。我们小区出入都要凭卡的,否则一律要电话证明。我挂了电话,用内线拨通门卫电话,核对户号,N门卫说声打扰就放行了。从门卫到我家,大概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套上家居裤,白色紧身背心,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蛮帅的,对着镜子摆个p,就上到三楼,隔着窗户等着先睹为快。不一会,一辆车身带着广告的车子停在我家后门外,下来一个男生,核对了户号之后,就拨通我电话说到了,其实我一直看着呢,我打开遥控门,帅哥就开始大包小包的往下搬,我遥控开第二到门,喊他请帮忙搬到二楼,他有些气喘的搬到二楼以后,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一愣,卧槽,真他妈帅,长成这样还送外卖,应了一句话,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但毕竟是见过一点小世面的,我可不能太明显,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告诉他把东西置放在中间桌子上,这个火锅外卖有点麻烦的,就是要把锅具炉子一样样调试安装,借着他忙碌的机会,我开始偷偷打量他,22.3岁的样子,身高183..体重不超过70公斤,穿着统一的工装,看不出身材,脚上穿一双新潮的新百伦,黑色的裤子被他细心挽起,漏出骨感的脚踝,让我走舔的冲动。不断蹲起,衣服下摆拽出裤子,腰间健康色的肌肤显示出主人是一个阳光爱运动的男孩,他的皮肤真好,细腻,毛孔完全看不出,一点斑痕都没有,这样的男生根据我的经验,下体一定是比较大,而且可以说是比一般人大而且没有怪味的,我见过脸上油光四溢的男生,下面基本也是状况百出,有畸形的,有各种让人不接受的,而眼前这位绝对是极品,他一边安装,一边告诉我各种注意事项,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想怎么有可能对他下手。哥,有水吗?他已经把锅子搭好,要加水点燃了,我把直饮机位置告诉他,自己假装接电话到了另一个房间,从那里打开了电视遥控,电视里,两个男生开始缠绵,但我提前已经关闭了音量,所以画面上的变化他一时没注意,我从门缝里看过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直饮机,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因为那个机器是有自锁装置的,显然他没用过。他直起身子,四处相望,发现电视画面在动,突然看见是两个男人在激烈抽插,他先是楞了一下,朝着门的方向看过来,他其实是看不到我的,我还是赶快退后两步嗯嗯啊啊的假装讲着电话,用眼的余光去看他,他好像觉得门外的不知道似的,又开始看电视上的画面,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假装若无其事的挂了电话,推门进去,他满脸涨红的告诉我说不会用机器,可是���力用夹克挡不住的小帐篷还是显示出年轻的力量。我什么都没看见,告诉他,来,这样开,你用盆接住,我故意借开关的机会蹭蹭他的手,他好像没察觉(更该的在后面哦)或许是大冷天,我穿的太少,又或者电视里定格的高,门,帅哥就我喜欢这种油不是很多的感觉,真的能感觉到几把慢慢擦过皮肤。
2直饮机的水流在我的控制下变得有些慢,所以倒满那个锅子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心里的紧张,刺激,加上玩东西以后的生理反应,我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抖动,他关心的问我,哥,你是不是冷?你家里暖和不过也穿的少了,你去加点衣服吧,这个我会用了。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顺势答应了,就把手撤了回来,准备到隔壁找个衣服加上,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也直接导致我和他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由于直饮机的边框小,他要一手扶着锅子,一手去按开关,哗,那锅子一歪,正半蹲着的他来不及躲闪,半锅油汤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上身,裤子,,鞋子,到处都是红油,油汤,看着身上,地上狼狈的现场,他一下愣住了,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哥,对不起,对不起,回过神来,他端着空空的锅子有些胆怯的望着我,没事,我劝慰着他,一边赶快找拖把,他连忙接我手里的拖把,我一看,他的手被油汤烫的发红,那直饮机的水调的温度还是有些烫的,我连忙制止他,告诉他要用冷水泡,就拉着他的手去卫生间,他有些难为情,可是比不过手上的灼热,乖乖跟我去了。我把他的手放到龙头下,边问他,好点了没,现在的帅哥完全没了耍帅的意思,浑身是油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手微微泛红。他诺诺的说,我没事了,我打电话让我同事再给您送一份底料,该怎么赔偿您就说。我大度的回答,不用了,就这样就行,反正我也吃不多。不过你这样穿着可真是不太好,太脏了,你等等。我趁他泡手的时候,回房间拿了我的换洗衣服,你把脏的换下来,冲一下,先换我这个。他自是百般推阻,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拗过我,在他洗澡之前,我突然记起,你要不要跟店里说下,别让他们着急?他啊一声,赶快擦干手,掏出电话,我问他要怎么说,看他愣神,我说,别说是这样,就说你家里临时有事,请会假。他才告诉我,老板是他姐姐和姐夫,肯定不能这样说,他就说是同学临时找他,呵呵,原来是小舅子。打完电话,他似乎也轻松许多,我指点他把脏衣服扔洗衣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非要找个方便袋带回洗,我再三劝解,他才答应。却站在原地不动,有些尴尬的望着我,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下子明白,当着我的面他不好意思脱衣服,我说我去整理下餐厅,就给他掩了门。几分钟,借着水声,我悄悄从门缝望进去,呵呵,果然是极品,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全貌,但即使是看到的背影,大腿,或者是脚,足以让我沉睡的小弟弟勃起,我强抑制住冲动,匆匆收拾了房间。脑子转了转,准备了几样东西。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小帅哥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让我有忍不住咬一口的感觉。因为怕他不喜欢,我给他准备的是我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优家的白色v领恤,一条灰色运动裤,简单却因为他身材的勾勒充满阳光气息,一双白净的大脚也是微微泛红。性感,尤物!
当我去楼下接快递回来,电视上开始播放的片子是我同学在香港玩的时候拍的,三个人在一个海友家玩的不亦说乎,小帅哥(后来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叫他子轩吧)看的目瞪口呆,脸色绯红,如果说他以前没接触过同志圈,我是相信的,但如果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嘛,我觉得他就是在装逼了。好在我没看错,他有些傻愣愣的说,哥,你玩过这个?靠,这问的也太直接了。我不敢轻易回答,反问你玩过?)
没,听说过。
嗯,我听说这个东西挺刺激,玩了之后挺爽,不过得有时间,时间多了没意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合适的时候等我同学回来帮忙弄了一起玩玩。
你同学?
对啊,这个,我指着电视示意给他看。此刻,sroit正仰身向上,嘴里呼噜着,一根硕大的几把插在骚逼里蓄势待发。子轩吭哧吭哧的想说话又不知说啥似的,半晌冒出一句,哥,你同学什么时候有时间?
他最近正好在国内,应该没事,闲着呢。
那他能有…那个…?
呵呵,看来有戏。我说怎么,你有空?
我今天跟姐夫请假就不上班了。
嗯,那你知道这是玩啥吧?
哥,跟你说实话啊,我玩过这个……
无语,原来还是老江湖。才知道,他跟小区里的混混一起玩的时候被带着玩过,不过因为跟那些人觉得不对路,所以没觉得有多开心,就是好奇,这次看到片子里的剧情,忽然有些动心。
那你愿意和我待着?
他涨红着脸,不敢看我。
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在这陪你。
好嘞,没想到今天的外卖竟然这么惊喜。
不过,你同学要是过来送那个,也要在这待着吗?
我心里暗暗着急,要是让我同学也过来,这个骚货还不得和我抢疯了?我试探着问子轩,怎么,你觉得他挺好?
不不,不是,我是害怕人多会紧张。
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没关系,我知道了。
不过,我喜欢男的,你确定可以?我用下巴指指电视。
听到这,他到忽然来了一句,爱,没有性别区分。呵呵,好像是那个活动的广告语,虽然两人都笑了,可是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我带他进到卧室,示意他先请假看看。他给姐姐发了请假短信,趁这个时候,我拉上窗帘,我的窗帘是遮光的,所以即使上午十一点,也是一片漆黑,我打开电视,调到无套海片,看他反应。借着电视摇曳的光线,看的出他脸色一直是红的,潮红,对,就是潮红,呼吸急促,鼻尖微微有更加性感,让我都要忍不住咬一口。不过,别急,我不能吓着我的小鲜肉。我找出v告诉他玩了这个之后都会有疲软反应,如果想开心就要吃一个,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问我,为啥跟别人的不一样?我又问了他几句,靠,这是真的蓝色小药片好不好,不是那种江湖兽药啊。知道他以前的经历,我对这小鲜肉又多了些认识,又翻出试纸,结果ok。我慢慢靠近他身边,从背后拥住他,他明显身子一紧,我在他耳边嘟囔,放松,别紧张,就你我二人世界,让你好好爽一下。他听到这,突然小声说,哥,我做不了那个。他指着电视,我一听,以为他说的男男性爱,顿时心里一僵,可能他也觉察我的反应,连忙解释,我怕我做不了那个。这时,电视上正演到0被痛苦进入,
你做不了被进入那个?
嗯;
亲,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做那个,我心里笑了笑,不过嘴里还是解释,没事,不让你做,放心不让你做不喜欢的事。这时,他手机突然叮咚一下,他一机灵,连忙抓起来,一看,原来是姐姐回复,让他和同学玩好。这下,他彻底放下心来,我让他关了手机,试探着脱他的衣服,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配合我脱的光光的,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原来,倒不是拒绝,原来是没穿内裤,呵呵。不过脱下来以后,我却是有些笑不出来,太意外了,一根虽然粉嫩,但是青筋勃发的巨虬正昂着头,用硕大的龟头向我示威。都说现在的男生食品中激素超标,导致发育超前,可这个也太牛叉了。他带着有些自豪的笑容说,怎么样,哥,大吧?
我操,岂止是大,超大啊,我从抽屉翻出尺子,20厘米,5厘米,为什么会这样?
我爸是新疆维族的,我可能随了维族人的基因。我才明白原因。
4借着电视里忽明忽亮的灯光,我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巨屌,真是看不出他偏瘦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尤物。硕大,爆满,挺直,具备一纸优秀的吊应该有的一切,他的阴毛经过修整的,整齐,长短适中,所以显得这支吊更加诱人,看着我注视,他有些不好意思,假装不经意的拿水杯喝水,把它掩到被子里,我并不出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电话响起来,我假装要接个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对着手机讲了一通,其实那是我自己定的闹钟,目的就是告诉他,我同学已经搞定了,一会送到,免得没有东西诱惑,小帅哥思想反复,到手的鸭子飞了。
过了几分钟,我说下楼接货,因为其实并没有人来和我配合,所以下楼时我把三楼的指纹锁门碰上,他就只能乖乖待着了。
当我重新上楼,就已经把所谓的东西搞到了,我把壶壶,灯,火全部搞定,看他期待又有些羞涩的神情,真是心动。
亲,来一口?
你先吧。
我美美来了一大口,顿时房间里弥漫着销魂的味道。他接过管子,也呼噜起来,一口下去,他长舒一口气,仿佛放松许多。我看着他微笑说,亲,我喜欢玩这个的时候坐在几把上,感觉特别刺激。可以吗?他脸红红的,说,哥,我没这样试过,你……看着弄吧。我等的就是这个,自己拿过油,在他已经流水的几把上轻轻涂抹,他情不自禁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呵呵,还真是处呢,那个油是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有延时,止痛效果,我怕这小帅哥一接受我的刺激把持不住,喷了,那就没劲了。几番套弄以后,我又给自己后面扩了扩,趁这个时间,我又来了七八口,可是没敢给他太多,怕他把握不好量,别大了。其实这样他已经有些感觉,眼神有些迷,手也不老实起来,我让他躺好,用观音坐莲式在他上方,用黏滑的菊口去蹭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每蹭一下,都能感觉他浑身的战栗。慢慢我觉得后面变的更软更弹了,逼逼和鸡鸡的液体加上油的效果已经让彼此身体初步融合,我试探着抓着几把往下坐,应该说,[/尽管阅人挺多,可是面对这样这只庞然大物的时候,我还是由衷的感叹容量有限,这应该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大的几把了。又觉得做0真是挺贱,非要不断突破自己,争取更大更高更强的目标,他全身有些绷紧,看来也是紧张,我一边抚摸着他嫩滑的身体,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当大龟头顶开菊门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倒吸冷气,嘶。估计我和一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之后,因为他的几把太长,我几乎是半蹲在几把上,所以两腿酸的很,我又舍不得拿出来,因为再进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费劲,我咬牙又往下吞了一截,他的龟头一下子冲进菊口的肉瓣,这也是0的关口之一,我顺着这股劲,又往下顶进去一点,感觉他的皮肤缓缓摩擦着我的内壁,细腻,紧实,真是不可言喻。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这个男生,他还是太嫩了,太缺少经验了,我在嗨药还没有完全发挥效果的前提下,只顾着自己爽,高估了他的承受力,想想,我之前往洞洞里嗨过烟,又用��水反复冲洗,自己都觉得里面的温度好烫,让一个从来没跟男人尤其是嗨菊接触过的几把怎么能抵抗的住,我感觉到他肌肉开始慢慢绷紧,几把不规则的乱跳的时候,他已经临近失控的边缘了,不过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个男生的好,一般有的1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的红冲直撞,而0的菊花还咩有完全打开,是很疼的,而他就这样停留在我控制的长度那里,慢慢的开始涨,跳动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开始失控,因为他的几把差不多只进了一半,所以正好在我的腔体中间,而且因为他是刚刚进入,不像以前都是被反复冲撞,到天亮1射的时候,洞洞里已经麻木了,而这一次因为里面的神经还很敏感,所以真的感觉到他喷薄而出,打在花心,打在肉壁,他就这样极力的坚持着,发出微微的呻吟,全身肌肉呈现出令人惊讶的线条,大腿、小腹,胳膊都是紧紧 的像要把身体里的所有精华喷出一样,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得有15六下,几把终于慢慢的恢复平静,我怕他射了之后难受,就想慢慢拔出让他缓冲一下,而他突然睁开眼,包住我的腰说,哥,别拿出来,里面好暖,好舒服。既然他想,我就顺水推舟,继续慢慢的坐下去,因为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腔体,所以进入的时候好了很多,几乎是一下子坐到底,我们两几乎同时发出啊的叫声,我想,他的几把包裹在自己的精液里,应该是他一辈子难忘的感受,我问他难受吗?他说,没有,好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几把被温水泡着一样,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两个人谁也没在说话,各自感受身体 的变化,因为刚才的激情,他的皮肤呈现微微的汗光,好性感,而他停留在我身体里的几把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到底是年轻火力足,比那些做一会就腰酸腿疼喊不行的老几把厉害,大概过了10分钟,他可能过了不应期,几把重新再我的逼里抖动起来,他故意一抖一抖,让我感觉,我说怎么,宝贝的几把又开始使坏了,他躺我身下,斜着眼坏笑,它想在老婆的逼里撒欢了。那好啊,我拿起早就准备的一根软管,贴着他的几把慢慢续进我的逼里,老婆,你这是要干嘛?让你爽啊,我咕噜了浓浓一口烟,顺着管子吹了进去,他叫了一声,草,老婆真会玩,里面好刺激,我把管子拿出来,他迫不及待的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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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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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贰)
寻一生,第二夜(嗯,这是第二篇调教日记)
【写在前面】
毫无疑问,我是幸运的。再见他,仰望他,触碰他,亲吻他;展现最卑微的跪伏,最淫荡的姿态,最屈辱的泪眼,最谄媚的承恩,飞蛾扑火般的惨烈,在他脚下开成一朵妖冶的罂粟花。他高高在上,西装革履,恩威并济,我畏畏缩缩,衣不蔽体,甘之若饴。
您允我幸运,我呈您谢忱
【陷阱里的温柔】
关门,落锁。沙发正中端坐,一脸宠溺的他,双腿之间跪伏,满眼羞怯的我。我想他喜欢我在他看我的时候露出的羞涩,所以他轻轻搓揉我的头顶,像是安抚,像是赞赏。我不太能清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像是被放进棉花糖里,软软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仅仅只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声都足以让我战栗,更不用说深深陷进臀瓣的大手,在他抽走我的内衣,半褪下紧身裤子之后,我比他更迫不及待拆开自己,像拆开第一份成年的礼物。是的,是我自己很主动暴露的下身,早已硬起的乳头、两只作恶的手,中间隔着纯棉质地的T桖,我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索求更多,感受到了下身越来越多的湿凉。他一边在耳边碎碎念一些让我满心欢喜的句子——“我的帝儿还是一样的讨喜”“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告诉爸爸,想不想爸爸”;一边用手指轻松的把呻吟着点头的我送上高潮,期待已久的高潮和靠在怀里的温暖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上他的脖颈,像拥住一个恋人,对,恋人,但是,我显然又忘了,他不是恋人,他是天。
“你在干什么”忽然冰冷的话语,推开我,伸腿踢开身后的茶几,起身站立,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每一步都踏在我心里才刚刚萌芽的异样情感上,直到紧张和惧怕,将这颗新苗全部淹没。我触碰了他的禁忌,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的最底线——主奴即是主奴,这种形式的角色带入是不会被原谅的。
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逼上祭台】
房里的茶几是一个方形矮桌,并不是太高,堪堪到膝盖的位置,带着恐惧和紧张,看着他收开原本摆在桌上的日常用品,空空的桌面,像屠宰场上的案板,我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在上面,像等待凌迟的畜。“跪上去”命令很简洁,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绑在上面,偷偷的暗喜。
当曲着腿跨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诡秘的笑,不明所以的跪上去之后,才明白了自己还是想的太天真,他的设计又怎么可能简单。在这个高度跪直,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是黑色的天幕,对面是霓虹闪烁的商场,左边有攒动的车流,而在我这里看过去,最醒目的是映在玻璃上面的自己。是的,这等于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以怎样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光裸的下身,大腿分开到极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也能看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被粗暴的向后拉住头发,抬起脸。
这远远比我想象的绑在桌子上面,来得直接而干脆。不知谁说过,M都是自恋的,脸,身体,要向S展示的每一个部位都会细心的维护。比如我会为了取悦他穿上精挑细选的内衣,化很精致的妆,唯一不会的是梳头,所以每次见面他会帮我梳很漂亮的头,看着像个公主。而现在光裸着下身跪在这里的女人,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骄傲,画面淫荡到不堪直视。面对我的他,在玻璃的倒影上能看到的只是黑黑的背影,当他向我走来,我真的看到他身后向我笼罩而来的黑影,像是祭台上叫嚣着,嘶吼着扑向可悲祭品的火苗。然后我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跪着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的身体,陷入情欲的眼睛,渴求的表情,高潮的尖叫。
这一切,带给我的震撼无以伦比。
【鞭与刑】
高潮过后双腿颤抖的几乎想要倒下,余韵中,我看到玻璃上黑影手里挥扬的蛇鞭,很长,很粗,扬出来的声音很响。我是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个对待我的,回想第一次的经历其实并没有很疼,更多的是屈辱,就足够我嗨的不成人形。所以当他又一次走向我,我的恐惧满溢,以前不论他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觉得可以承受,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真的让我恐惧,我第一次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乞求,不敢说话,疯狂的摇头,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我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只为了逃过这个东西——蛇鞭。
蓦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以前我看到过他眼里泛起银光。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看到的是燃起的火苗,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清楚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恐惧和乞求直接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暴虐。然后就迎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鞭摞着下一鞭,我发出几乎是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嫌弃太吵。
因为还没来得及给我准备自己的口塞,让我跪着别动之后,他转身出门。最重要的是门并没有关上,我背对着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会转头看进来看到我,我忍住马上躲起来的冲动,不敢挪动位置,频频转腰回头,期待用意念关起那道门。然而如果那道门关上,就意味着他会进来,会接着疼。到底是哪种更让我恐惧,我还没想明白,他回来了,手里有筷子和皮筋,把筷子两头用皮筋扎住,我的舌头夹在中间,跟口塞一样的效果,不能说话,嘴巴也不能并拢。
紧接着鞭打继续,比起这次的疼痛,上一次的调教好像是过家家一般耐着性子的玩闹,如果第一次的疼是这样我在想我会不会退缩。心里泛起感动,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从第一次耐着性子的试探到第二次的强猛进攻,这里面倾注的精力和考量。
疼是真的疼,也许这就是M。是的,很疼,但是落鞭后,当他的手触到我的私处再拿上来,我看到的是拉出丝的淫水,满满一手,混合着因为嘴巴不能并拢而滴落的口水,被抹了一脸。上下身一起流水,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更显得淫秽。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会被打湿的那种,淫性是刻在血肉里那种。他似乎很满意,笑着问“帝儿怎么了流那么多水”,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也会惧怕那种笑。“来,告诉爸爸,还想不想爸爸”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巧的摇头说不,不敢了。可深深的眷恋和一个月以来的思念让我仍然倔强的忍住恐惧说出了那个“想”,嗯,我这是在作死。
话音刚落,他放下蛇鞭,转身从调教箱里抽出马鞭。上一次马鞭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的,现在看它反而显得温柔,至少在颜值上讲马鞭长得比蛇鞭好看多了,也优雅多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揽足了劲的作死。马鞭挥舞时发出的声响传来,夹紧了依旧疼痛的屁股,但疼痛从脚心传来,比每一次都重,比每一次都疼,疼到蜷起脚趾,仰起头,几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倒下去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躲开下一波的疼痛。
一会儿是脚心,一会儿是屁股,落下的部位毫无章法可循,没有准备的余地,只有承受。“当不能拒绝的时候就学着享受”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我开始试着把思绪从疼痛中抽离出来,寻找自己能嗨的点,放松身体,然后很明显的感觉他的手轻了,像是在引导我去找寻那个点。第八下的时候,他停下来,坐在对面低头把玩鞭子,问我“几下了”。好在第一次调教时报数的经历让我很深刻,下意识的已经在心里数着数,“八”,现在我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但是您知道吗,因为后面几下的留手,帝儿心里想的居然是还想要更多。他似乎是知道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还有多少了,找到嗨点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媚,越来越娇,直到他带着满意的笑放下鞭子,让我高潮。
而这一切都被那扇窗诚实的记录,也深深的印刻进了我的心里,刻的最深的是那种笑。
【淫秽的花,开在窗台下】
淫水顺着腿根、他的手臂滴落,他甩手,我看到水珠在空中飞扬的弧度。“过去,跪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是窗台边,茶几离窗子的距离,让我带有一种可悲的侥幸,还好距离还远,还好是窗不是镜子,还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就善于抽离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和阿甘心理,让我过去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带着隐隐的期待。我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情欲和耻辱,起身,行走,下跪。我看到了想看到的一切,高潮后的餍足,飞扬的眉眼,眼神透出的淫荡配合着精致的眼妆,像舞台上极尽魅惑的脱衣舞娘,美到窒息。原来这就是我在他眼里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粗暴的按住我的头,贴向玻璃。凉凉的触感,变形的五官,还有忽然涌入耳朵和眼帘的,一直被我忽略的东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响,窗外的景色,偶尔经过楼下的人。从进房到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关注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望里沉浮。所以他逼我去看,去幻想别人的眼光,告诉我,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人会看到,会鄙夷,会蔑视我的淫荡与低贱。思绪越飘越远,仿佛身处闹市,仿佛在接受许多目光的指指点点。他的手温柔的在身上游走,触到受刑的臀,腿根,微微的疼,弱弱的痒,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搓揉的手越来越重,插入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睁着眼睛看着,只想更清醒的感受他的赋予和印记。
直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他一把拉起我的上衣,尖尖的小小的胸部,像还没有发育完整的雏女,但硬起的乳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渴求。胸小一直是我脑子里挥不去的痛,而他一贯的喜好,是柔软而丰��的触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不讨他喜欢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下意识的自卑和自我厌弃感,让我弯下身子,悲愤而疯狂的摇头,想在地上挖个洞,抱住胸躲进去。头发被用力扯住,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全裸的跪着,暴露全身的缺点,瘦小又干煸,承受不了盈盈一握的腰,满脑子都是“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你的,不会喜欢的,不会的”,那种悲愤和自我厌弃几乎要逼我撞向眼前的玻璃,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我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不同于之前的享受余韵,在他丢开我之后,马上伏低身子,尽量的蜷缩,想深埋进地底,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厌弃、不满和挑剔。
【他予我的玩具,我是他的玩具】
在我陷入自卑和自我厌弃后,他轻轻揉揉我的头,递给我护膝,语气很温柔“接下来要做一些训练,为了让你以后更懂得规矩,要跪很久,把护膝套上调整好。”得到安慰和抚触,我调整心情,听话的做好一切,又一次跪到沙发前,他脚下,极尽谄媚讨好的笑。他笑着抬手揉揉我的发顶“乖,转过去,趴好”,爬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感受到他温柔的触摸臀间的密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倾注精力,也是我第一次被触碰这个地方,满满的羞耻,觉得很脏觉得污了他的手,我摇晃着身子躲避,他拍了拍我的臀“别动”。闻令静止,我越来越习惯于听从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想法,没有抗拒,一切甘之如饴。凉凉的润滑剂涂在火热的洞口,第一次感受他手的进入,挑逗,从来没有的亵玩,打开全新的世界。不同于阴道的密穴,不同于前面的感受,让我觉得有些醉人,慢慢放松身体去迎合去追逐去索取。直到一根很硬凉凉的东西强势的挤入洞口,满涨的洞口,生疼,我疼的大叫,汗湿了脊背,各种不适应充斥在身后的密穴。晃动身体,毛毛的东西扫过大腿,转身回头,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尾巴突兀的长在我身后,新鲜很快占住我的思维,各种摇屁股,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也许是动作表情过于嘚瑟,他一把揪住尾巴“转过来,趴好”,吐了吐舌头,唯唯诺诺的转身看向他。拿出一根红色的绑绳,触碰我的下身,沾上淫水抹到绳子上,绳子在我眼前摇晃“看到了吗,红色的绳子,是帝儿的玩具,上面有帝儿的味道,去,给爸爸找回来”轻轻的扬手,绳子落在房间的另一角,我看着远处的红绳,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你身体和灵魂同时向一个人跪伏的时候,你的追求与执念就会变成——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在SM中一路走到现在这里,我做不到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那一套。就拿刚才吃完饭走出餐厅的例子来说,因为他一直走在前面,所以从台阶式的扶手电梯下楼时,跟在后面的我站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我在仰望着他,当他在那个位置仰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自己都会惊觉让他这样看我是不对的,我说过,他是我的天。只要他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调教还是日常交往,我的身体或灵魂肯定有一个是跪着的。难堪和耻辱是肯定有的,但这个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打倒我取悦他的执念,所以,现在的我在他面前,跪、坐、卧、爬、躺做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娴熟。
转身,双手触地,撅起屁股,摇晃着尾巴,接触红绳,叼走,再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放回他的手里,全程都有发出诱惑的呻吟。然后我便会得到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还有头顶颈间软软的触碰。因为着迷于那种笑容与触感,每一次的回程都充满着粉红色的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恍惚惚的在想,到底是我在取悦他,还是他在愉悦我,总之这时候的心暖暖的。
游戏升级,被戴上眼罩,陷入黑暗的我,不知道在房间某个角落散发着我的味道的红绳。从来没有试过用鼻子去找东西(当然没试过,狗才拿鼻子找东西!),我满屋子乱爬,期间撞上两次墙,他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笑的像个孩子,隐隐觉得游戏好难,隐隐觉得可能会找不到。直到自己的腿碰到那根绳子,满身的雀跃,像守株待兔遇上傻兔子的猎人,欢欣鼓舞的朝他的方向爬去,一脸“那么难都找到了,快夸我。”的表情。摸索着来到他身边,来不及放下绳子就一头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安全回到身边,不再害怕黑暗和游戏艰难。满心期待表扬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落在身上的会是滚烫的蜡油。近距离的滴落,加上前面的受刑,尖锐的疼,莫名其妙的惩戒,从欢心期待到满腹委屈的强烈心理落差,直接击溃我。开始明白,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不管是不是作为M,不管是生活还是调教,强加在身上的高压与苦难,从来都打不倒我。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或者漠视,再加上自己偏爱不解释的倔强性格,所以更多的眼泪源于委屈。
眼罩下,他看不到我的眼泪,开始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我抓紧他的衣角,不停的摇头,眼泪一直掉,他陷入沉默,仿佛都能听到蜡油滴落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响,情绪发泄之后,我开始用理性去分析这个错误,他说错了,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因为帝儿没找到。”“为什么没找到。”“因为头没有低到地上,所以闻不到。”他伸手把腻在他身上的我拿开,取下眼罩的瞬间,显得有些错愕。“帝儿怎么哭了,妆都花了。”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忽然升起又抑制不住的矫情和娇气,根本没脸说出是因为想要表扬没得到,还被狠狠收拾一顿,很委屈,所以哭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声音传来“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很明显的把语气和音调压的很低很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也像是怕我再哭。
“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含着泪水,瘪着小嘴,背着手,尾巴微微晃动,其实只是一小只做错事的宠物。
他轻轻抱住我,用手温柔的从头顶滑到侧腰到臀尖,揪住尾巴。深埋在秘穴的塞子轻轻搅动,带出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做这种训练,全程的羞耻和极力的讨好,每一点都踩在我的点上, 我渴望的臣服,渴望的低姿态,渴望的仰望,我得到了全部,给我一切的人,就在面前,而我的身体很诚实的保持了全程的湿润和弱弱的呻吟,当尾巴拿出来的瞬间,忽然空虚的后穴,总觉得充斥着些许的不满足,些许的不舍。原谅我始终对毛茸茸的东西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热爱。
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种事,可能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做到像高潮和求欢一样的坦然。而今天要做的是,趴在地上,双手着地,抬高一只腿,仰着头,像路边给电线杆做上标���的小母狗,为了找到自己回家的路。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耻辱的姿势,他几乎能听到那种控制不住而喷涌而出发出的声响,合着我比高潮还要高亢的呻吟,急切又淫秽。每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低一分,再低一分,明明已经觉得是极限,可还是能做,还是能达到要求。所以他从不问我接受与想要的方式,可他把控一切,层层突破我的底线,让我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楼梯间最屈辱的亵衣】
我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下车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东西,故意磨着他大半夜陪我出门拿卸妆,故意引诱他在我身上使坏,故意故意想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是很作死,非常作死。但是,在我想尿尿的时候故意往下面塞跳蛋,故意不让穿衣服穿条小内裤拿个长大衣裹着真空拽出门,故意找黑暗的角落玩弄我,还故意故意让我尿裤子,这就真的很过分了!
夜晚酒店的楼梯间最底层, 空旷而寂静,轻轻跺脚的回声能传出去很远很远。我站在台阶上搓动着腿根,抵御着尿意还有双腿间嗡嗡作响的玩具。在极度想尿尿的时候被插入尺寸不小的跳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装满东西的器皿,往里面投进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敢动弹,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所有的一切都会炸开来。迈不开的腿,畏畏缩缩的站在他面前,被一把扯开大衣,光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小小的亵裤,受惊吓的尖叫,在楼梯间回响。“别人会听到的噢”他轻轻提醒我,手伸下去的力度却一点也不温柔。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我好像越来越坦然于在他怀里的求欢,明明羞耻的感觉快要死掉,却还是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索取他的温度,弱弱的在他耳边闷哼。高潮和尿湿是同时到来的,控住不了的快意和放逐,让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蹲下去,他牢牢掐住我,逼我看着他。水气朦胧的眼睛里透出黑暗里的他,一样的笑,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放开了他,天就真的塌了吧,但是,如果跟紧他,天就真的变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人尽可夫,会不会被永世唾弃,会不会毁,会不会生。只知道我从未觉得这么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做任何爱做的事,生活里,现实中,任何的艰难都可以抬着头去面对。如果我可以战胜并享受这般羞耻和放纵,那我什么都不必再害怕。
一瞬间的高潮配合着一刹那的豪情万丈过去之后,面临的就是窘迫是尴尬。那么大的人尿裤子,尿的一腿都是,能不能让你根本就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永远都不要再出去。磨磨蹭蹭的出门,去车库,拿东西,四下无人的车库,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而我依然是他的玩具。每一次从最角落最后钻出来的都是我羞红的耳尖。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小碎步的跟着。为什么小碎步,我的衣服都是湿的,一路都在想着,我尿裤子了,尿裤子了,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衣服是湿的,腿是湿的,鞋子是湿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我尿裤子,走路会不会带水印,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陷入无限循环的N次方。我是小M啊,越觉得羞耻我只会越湿,只会越想要。要不够的感觉,越来越淫荡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背影,意淫了一百次!
【床笫间极尽谄媚的承恩】
总有一种爬上他的床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他脱下我尿湿的内裤,拿着放到我眼前,脸上,满脑子淫欲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一边说我骚得不像样,一边把我扑倒,直接将凉凉的内裤盖在我脸上,让我自慰。鼻端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搓揉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大口大口的喘息。哪里有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经历了调教,羞辱,各种强制高潮之后,单纯的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一边用力搓揉想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在心里祈求他碰我一下,一下就好。求而不得的感受更容易勾起那种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心理。小M心里最大的嗨点。那一刻我真的管不了形象,管不了他会不会喜欢我,这些一系列的小女生心思,只想要他,他的任何部位。认识他以前,我真的不记得以前自慰的时候是在想什么,认识他以后,每一次自慰,甚至每一次做爱,我脑子里一定都是他。我不知道是欲望支配了我去靠拢他,还是他支配了我陷进了欲望,总之想要高潮,不管是想,是看,是做,是梦,都必须有他。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勾引他,诱惑他,祈求他,意淫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抬起手,紧紧盖住鼻端的湿裤,遮住口,遮住鼻,遮住眼,直到蒙住心。窒息的快感,剧烈扭动摩擦的大腿,像冲向山顶的垫脚石,来得很快很热烈。“我的帝儿好棒,爸爸都看硬了呢”,他不太常夸我,却很常笑,看不出意味的笑,所以每次都会战战兢兢的揣摩他的喜好和嫌恶,每次他夸我,都会觉得珍贵无比。下贱也好,荒淫也罢,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天。
其实吧,每次都把床笫间的小事说的很和谐,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是喂不饱他的。他是那种把SM刻进骨子里的人,很多很多小M千方百计想留下的S,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急切和好哄。除了调教,一般的男女床事很难引起他的性致。从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开始变态,各种教程视频学习各种口活,床技甚至姿势。奈何大致属于资质平庸,并没有什么卵用。当我费力的吞吐他的硕大,很渴望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往往越急切,越容易适得其反。“我看你是跪在床上就没法好好做功课”失去耐性的他,一把揪住头发把我提到地上跪着,他在床边端坐,迫着我抬头看他“不是说了,会去学,学去哪里了,都学了什么”伴随每句话落下的耳光,他的声音,身体。这绝对不是上床的时候随便拍拍屁股的小情趣,小刺激,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就是那种越揍越湿的孩子,耳光并不是很疼啊,但是刚刚好的那个屈辱的点,羞耻的刺激,让我挨揍的叫声都透着渴求和享受。直到,被扔回床上,强势的插入,高潮几乎是瞬间就落在身上。
看向这个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额头,微咪的眼,绷紧的小腹肌理,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一只狩猎的豹。而我的瘦小,羸弱,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展现在一个不管生活还是床笫都充斥着侵略和掠夺的男人面前,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不想撕碎我,就像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渴望他撕碎我,像撕碎一个精美的娃娃,欣赏她的残败与失魂落魄。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陷进他赋予的欲望漩涡,每一次我高潮的紧致和湿润,都让他很激动的加快进攻,我能感受到他想要释放的渴切,却总像是缺少着临门一脚,表情带着焦着和懊恼。我忽然,从心里泛起心疼。这个男人啊,他的身边,他的床上,他的脚下,他面前的地板,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的,可他好像就是没办法轻易从这些那些正常女人身上得到快慰和释放,他飘了那么久,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落下来的路了;他飘得那么远,是不是再也寻不回最初的享受了。
既然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床事并不足以达到他的要求。就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淫荡与谄媚,让自己的卑微和低伏变成他飘向更高更远地方垫脚石,不在乎身下,身上会垫进来多少的破娃娃。闭上眼睛一把抓起那条仍然湿润的亵裤,轻轻靠进嘴巴,满心的挣扎,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我是那种一旦升起了某个念头,某种冲动就会抑制不住自己往更惊险的独木桥上走的人,越是险恶的前路,对我的吸引就越大,给我的勇气也自然会越大,所以我会义无反顾的走上SM这条路,再多的恐惧和耻辱都拦不住我追求更多。所以既然想到了,我就一定会去做。睁开眼睛,他依然在我上方陷在仿佛无止尽的欲壑,用力锁住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自己把内裤塞进自己嘴里,不去在乎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只是在过程中,让自己眼里的魅惑和引诱无止境的放大。然后,我看到他轰然间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几乎撕碎我的贯穿,听到他兽王般的低吼,带着餍足。而我得到的满足却真的不是单纯的高潮能够比拟的,心里所有关于骄傲,关于自信,关于尊严的高塔轰然倒塌,全然被破坏,变成他脚下堆砌的血池肉林,始作俑者是自己,那种几近病态的疯狂摧毁,如果S的满足来源于对他人的摧毁和亵玩,那么M的满足可能来源于对自己的撕裂和残暴。醒醒吧,小M,SM不是爱情,是对你自身从内到外带着血肉的摧毁和重塑。
【淋辱一身(生)的放纵】
走出之前的那一步,我变得越发的坦然和娇媚,根本不吝于展示自己对他的谄媚和讨好,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并且同时感受到享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变得毫无底线。所以,当我趴伏在浴室的墙面上,高高撅起屁股,感受所谓圣水淋下来的火热的时候,涌上的是极度的自卑,生疼和放纵,卑的是姿态,疼的是本心,心疼的是原来的自己不复存在,放纵的是现在的自己,自我的摧毁好似已经结束,他对我的重塑屹然才刚刚开始。当淋湿的过热经过蹂躏整夜的私处,控制不住倾闸而出的感觉,比逼视下的自我放纵更加快慰,我深深埋下头,去感受去感恩去放纵。
【被远观的珍藏】
前一篇便已经说过我的S,有着一些妖娆美丽的藏品,在心里勾勒很多很多次这些藏品的模样,带着艳羡,带着思慕。白净,恬静,无争,并没有锋芒毕露的光华却有着不露圭角的淡泊,并不多话,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感觉连呼吸的频率都跟他那么相似。眉眼低垂,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闪动微光,柔和的好像清晨的阳光。如果我是甜腻的丁香,那她应该就是幽远沉静的茉莉,她就安安稳稳的在枝条上绽出蓓蕾,展开花瓣,散出清香。他向来喜好反差,不难想象她完美绽放的妖美,而所有的景致都只有他一人可览。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切莫离。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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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cielny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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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麦】L is for Live or Love
pwp!!! 宁泽涛去澳大利亚外训了,这无疑是一个大新闻。粉丝激动他排除万难最终得到机会,又期待他能早日恢复状态重回赛场,在微博上疯狂地一波波刷着祝福。同时,也有人想到在黄金海岸,距离布里斯班只有一小时车程的麦克沃伊。 自从喀山后,两人间的关系一直为粉丝津津乐道,多半是觉得这份亦敌亦友又惺惺相惜的异国情分实在难能可贵。不少人也去两人的社交平台下留言,表示既然现在都在澳大利亚,希望他们能多多交流见面。似乎是担心这段友谊不要就这么终结了。 然而没人知道,麦克沃伊其实很早,或许算得上是第一批晓得宁泽涛要常驻布里斯班的人。 在宁泽涛刚到住处安顿好后,他就给麦克沃伊在Instagram上发了消息。虽说他一直在各大媒体前都以“我的好友”明确过,但实际他和麦克沃伊也就在赛场上相遇时会互相问候几句,最热络也不过是社交平台上点个赞。尤其先前两人又身处不同国家,交换电话号码不要说不现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宁泽涛能联系上麦克沃伊的,也只有通过这种看上去十分疏远的方式。 至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麦克沃伊自己的行程和计划,那就是出于私心了。如果就他对麦克沃伊在微博上的不理不睬而言,在外人看来有些过于冷淡。然而宁泽涛本身就不是喜欢在公众面前多言多语的人,再者,也怕自己给的回复被人读出他的偷偷喜欢。 要深究情愫何时而起,因何而起,估计也探寻不到答案了,宁泽涛早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哪怕只要一提起麦克沃伊就会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只是被现实桎梏,又怕给麦克沃伊造成困扰,他实在没有信心麦克沃伊也对他有同样的感情,所以宁泽涛从来不敢显露出半分心思,首先要做的就是刻意保持距离。 当时还在国内的时候,宁泽涛确实将这一点施行到了极致,封闭一切社交网络,埋头专心训练就好。然而当他真的来到澳大利亚后,这些他自以为熟练把控的自制力立马瓦解。每当他点开和麦克沃伊的聊天框时,理智都会告诉他不要太过接近,不然会越陷越深。但很快宁泽涛便找到借口自我辩解,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最基本的友好。 要是此时此刻宁泽涛脸上没有挂着典型恋爱的傻笑的话,他这番解释或许还能令人信服。 在澳大利亚的训练虽然强度大,但宁泽涛的每一天过得却充实又开心。能长期跟着自己敬佩的教练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每天都能收到麦克沃伊发来的短信。在他用Instagram和麦克沃伊表明要常驻布里斯班后,对方就给了他自己的号码,尽管对宁泽涛来说这很有可能是坠入深渊前的最后一步,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喜欢的人都主动把联系方式递上了,还能不接吗? 不过宁泽涛也就只能靠着信息和麦克沃伊交流,去黄金海岸和他见面是不大可能了,他一周也只有一个下午有休息的时间。不过好在这次不是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总归能等到机会的。 然后,机会就来了。 麦克沃伊报名了一个国家科研机构的天文类活动,就在布里斯班。宁泽涛知道后,雀跃了好几天,就连因为训练不能去接麦克沃伊的郁结也只是在他心里旋了几下就消失了。 其实宁泽涛也去挺想参加这个活动,且不说能和麦克沃伊有更多的交流,单说他自己,确实也对天文一直很感兴趣。可惜训练安排不允许,他的英语能力和数理知识也还不够他完全理解。想着这样也不至于在麦克沃伊面前丢脸,倒也宽慰了几分。 好在活动第二天就是周六,宁泽涛原先常常是周六去附近大学的体育馆蹭着打篮球。而这一天宁泽涛就特意腾出一下午的时间,打算陪着麦克沃伊在布里斯班的街头闲逛。 当宁泽涛站在约定地点,看着远处朝他走来的麦克沃伊时,突发奇想,这能不能算是网上说的面基,毕竟他们也已经好久没见面了。等麦克沃伊走近,对上他这张比之上一次见时晒黑不少的面孔,宁泽涛竟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反而麦克沃伊热情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肩紧紧抱住他,“Ning,好久不见。”宁泽涛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掌贴上了他的腰,贪婪地感受着仅隔一层衣物下的体温和肌肉,“好久不见。” 宁泽涛不想放手,但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周围环境都不允许。埋在麦克沃伊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宁泽涛还是挂上固有的腼腆微笑后退了一步,他喜欢这种被充斥着麦克沃伊温柔气息包围的感觉。 “Ning你变黑了。”沉默片刻,麦克沃伊一直在细细打量宁泽涛,一时间他竟有些没法适应宁泽涛裹着一身黑皮的模样,和更扎眼的一头黄毛。“还染发了。” 他不确定这样的变化是不是与宁泽涛如今的状态和心境有关,但他喜欢宁泽涛这样的改变。褪去了曾经循规蹈矩的刻板生活,似乎这才是他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迟来的随心所欲。麦克沃伊抬手指了指他的头发,笑着问,“怎么会挑这个颜色?” 宁泽涛霎时苦了一张脸,揪起头顶几撮颜色最浅的,嘟囔着自己的不满,“我染的是dark ash,但没想到泳池里泡久了,褪色这么厉害。”麦克沃伊好笑地看着宁泽涛皱起眉头,胡乱揉着头发,开口安慰,“其实还挺好看的。” 不论麦克沃伊是不是真觉得这发色好看,能听他这么说宁泽涛还是异常满足。甩了甩头发,宁泽涛难得不自谦地露出小小的骄傲,“那也是因为我长得好。” 麦克沃伊是知道宁泽涛私底下也有闹腾、不安分的一面,以前比赛期间也见过他和队友们玩闹的样子,只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而刚才宁泽涛一改以往的温润谦和,完全一个开朗活泼的青年。这倒让麦克沃伊有点不能适应,像是丢了声音一样被噎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也是少有的翻了个白眼,扔下宁泽涛自顾自往前走。内心倒是挺满意这种现状的,这样的摆脱客套开着玩笑才更能证明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要来的亲密。 被甩下的宁泽涛也不急,晃晃悠悠地跟在麦克沃伊身后,笑嘻嘻依旧不肯放弃地凑上去问他,“你承不承认我长得好?”麦克沃伊内心腹诽,这不是废话吗。但偏偏还是装着摆出一脸嫌弃,瞥了他一眼,摇头,“没觉得。” “你再仔细看看。” 麦克沃伊心下只觉得这样不要脸讨要夸奖的宁泽涛可爱极了,但就是不肯顺着他。看着他如同长不大的小孩子一遍遍缠着问,麦克沃伊居然也跟着一道年龄退化陪他玩。“仔细看了也不觉得。” 本意是带着麦克沃伊看风景,但两个人一路嬉闹,净顾着聊一些没什么意义,但还是莫名让他们笑弯腰的话题。不知不觉走到电影院才停下脚步,宁泽涛回头问麦克沃伊想不想看电影。顺着墙上挂的海报一张张看过去,麦克沃伊还真挑到了他想看的。 三个穿着宇航服的主演被放大在海报中间,片名也是简单的LIFE,完全戳中麦克沃伊的心意。他伸手点了点海报,“我们看这个吧。”宁泽涛耸耸肩,丝毫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 “那你还不快去买票?”麦克沃伊吐了吐舌,不着力地把宁泽涛往售票处方向推了一把,自己去一旁买爆米花吃。 宁泽涛以为,从海报来看这最多就是一部探索外太空,其中穿插感情线的爆米花电影,可能导演也是怀揣航天梦之类的。但当他看到空间站的人努力唤醒据说聪明力大的生物,而镜头又多次切换小白鼠时,第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想自己是多心了。却不想几分钟后那个被养大的外星生物真的袭击了研究员,男人被拗断骨头的手,血淋软绵地垂在那儿。宁泽涛呆愣地盯着屏幕,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 下意识转头去看麦克沃伊,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甚至可能更厉害。原本正准备送进嘴里的爆米花都被他重新放回桶里,闭上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宁泽涛这才稍稍有些心理平衡,想着怎么也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害怕,宁泽涛硬是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部。 尽管内心因为屏幕上毫不保留的血腥场景而震动,让宁泽涛几度想要逃出去。但同时他又很受用中途麦克沃伊一直紧贴着他,好几次揪紧他衣袖,这让宁泽涛不禁自得麦克沃伊在恐惧下对自己的依赖。痛并快乐着,宁泽涛切身体会到了其中深意。 散场后,麦克沃伊似乎还惊魂未定,双腿打颤着要靠宁泽涛牵着才能走出影厅。回到灯光下,宁泽涛才看清麦克沃伊此时煞白一张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更让他心疼的是那双好像一直闪着光的漂亮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滚在眼眶里又掉不下来。宁泽涛拉着麦克沃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不停在他背上来回安抚着,他没想到麦克沃伊会这么怕。 想着要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宁泽涛特意放轻松了语气,“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以为麦克沃伊会怒着来反驳自己,这样也算转移了他的恐惧。但麦克沃伊只是瞪了他一眼,然而含着泪水连半点力道都没有。宁泽涛只能闭嘴,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先前麦克沃伊买的一桶爆米花,还保持着和开场前一样的份量。看了看表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宁泽涛捏着麦克沃伊出着冷汗冰凉的手,“Cam我们去吃饭吧?”麦克沃伊向后靠在墙上,都没有力气摇头,“我吃不下,没有胃口。” 宁泽涛由着他闭眼多坐了会儿缓神,但最后还是坚持要带他去吃饭,他担心本来就被恶心了胃难受再不吃反而是加重伤害。麦克沃伊却也坚持不吃不喝,生怕一会儿吃了几口就吐出来。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选了个折中的方案,去散步,等麦克沃伊饿了就去吃饭。 哪怕是大赛后休假,宁泽涛也鲜少有像这样,毫无顾虑地漫步在街头,身边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对象。要是搁在国内,他早被狗仔盯住,等着上第二天的头条。 享受着在异国,撇去无数或善或恶的目光追随后的肆意,宁泽涛闲适地晃荡着双手,语气不自觉抹上一层轻快,挑着近来网络上看到的趣事和麦克沃伊分享。一开始麦克��伊还没走出电影带给他的阴影,听宁泽涛讲他关注了个动作浮夸的厨师也只是勉强挑了挑嘴角。但渐渐,宁泽涛说起自己在来澳大利亚之前,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学了冰球后,麦克沃伊像是被点燃了兴致,先前的低沉很快被扫光。他跟着问了冰球的规则、打法,又倾佩宁泽涛短短时间内就掌握了不少技巧。宁泽涛则是满口答应,下次带他一起去玩,还要给他介绍那个和自己长得像极了的冰球运动员。 麦克沃伊印象里话少到有些闷的宁泽涛居然能和他聊了一路,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他甚至惊讶于他们之间竟也有这么多的共同爱好。天文、吉他再到冲浪,等他跟着宁泽涛停下脚步,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回了宁泽涛的住所。因为宁泽涛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虽然宁泽涛这次来澳大利亚还有团队的人一道跟着,但或许是为了给运动员更多私人空间,宁泽涛也得到了一处单独的公寓。 麦克沃伊左右环视整间屋子,暖橘色的灯光打在白色又风格简约的家具上,透出一点居家的温馨。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被宁泽涛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没有他这个年纪许多男生惯有的邋遢,麦克沃伊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多年养成的军人习惯。 “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麦克沃伊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相信宁泽涛会做饭的样子。“你?做饭?”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宁泽涛一边给自己套上围裙一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他可是为了能有一天亲手给麦克沃伊做饭吃,特意跟着网上视频学了怎么做焗饭,哪怕麦克沃伊眼里还是含着怀疑也不能打击宁泽涛的积极性。 只可惜事与愿违,宁泽涛尴尬地端着一盘又焦又黑的焗饭,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适合安安分分地做可乐鸡翅。 麦克沃伊凑在一边偷笑,摇着头把宁泽涛赶到一旁。朝着那盘黑漆漆的东西怒了怒嘴,“还是我自己来吧,让我相信你,相信这个吗?”伸手接过宁泽涛不情不愿摘下的围裙。 看着麦克沃伊把两根细带绕到腰后收紧,宁泽涛也顾不上想露一手结果失败的局促,主动替他系上围裙。 厨房是开放式的,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还挤上两个男人。从宁泽涛有意无意划过麦克沃伊的指尖起,他就能感受到从身前澳洲人面上升起的温度。麦克沃伊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宁泽涛就在他耳后吐出的气息能让他一阵颤栗。 麦克沃伊以为向前贴上冰凉的灶台能带走他的躁动,但是宁泽涛在他腰间活动的双手却带给他无限遐想。他最后惊恐地发现,就在他闭眼放任自己沉迷幻想的几秒内,底裤已经被勃起的性器越勒越紧。 谁都记不清一切是怎么开始的,等麦克沃伊回过神时,他和宁泽涛已经撞上了彼此的唇齿。他张开嘴任由宁泽涛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探索,啧啧水声在此刻分外安静的房间内不断回响,麦克沃伊也不是处子了,偏偏还是被羞得闭上眼不敢看宁泽涛。 此时的澳大利亚虽然已经入冬,但气温却还不算太逼人,麦克沃伊也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宁泽涛把手探到围裙底下,在第一粒纽扣上停住。麦克沃伊不解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从宁泽涛脸上找寻答案。宁泽涛贴上麦克沃伊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他的同时,包含深情的双眼也细细扫过他好看细致的五官,“Cam可以吗?” 麦克沃伊才明白,宁泽涛猛然停下,是为了给自己确认的机会,他不想贸贸然地伤害到自己,强迫自己。勾上宁泽涛的脖子,麦克沃伊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回了一句,“可以。” 宁泽涛的动作不再迟疑,修长灵活的手指逐一挑开此时看起来格外碍事的纽扣。麦克沃伊嫌围裙戴着不舒服,想要去解开背后的绳结,却被宁泽涛拉住了手腕。哑着嗓音凑近他耳边低语,“别,我想你戴着。”麦克沃伊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发烫的耳垂,内心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但脑中却一遍遍反复回顾宁泽涛诱惑的请求。 完全解开的衬衫被宁泽涛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麦克沃伊胸前仅有遮盖的围裙,却布料粗糙地来回磨着他的乳尖。几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上,让麦克沃伊快要忍不住呻吟,他努力咬住下唇才没脱口。 然而宁泽涛却没能感受到麦克沃伊此刻的窘迫和羞耻,他的手顺着身下人柔韧有力的腰背和结实的腹肌滑到皮带扣上。他想一点点,像拆礼物那样,拨开麦克沃伊,尤其是对方脸上那点紧张让他格外愉悦。可他又一刻也等不了,这个人他已经念了太久,如今能完全归于自己,宁泽涛不想浪费哪怕一秒。他双手抄进麦克沃伊的内裤中,捏了一把圆润的臀肉,便利落地将剩下的衣物一起脱下。 虽然还留着一条围裙遮着身前的大部分,但宁泽涛将麦克沃伊翻过身压在灶台上,身后光裸一片,只有腰间还绑着一条细线。宁泽涛俯身在麦克沃伊的肩胛处轻柔地送上一吻,说道,“等我一下。” 麦克沃伊趴在台子上,他不明白怎么事情突然就发展得这么快。他承认电影其实是他故意选的,他早就知道情节说的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有那么胆小,那点血腥他还是受的了的。他只是听别人说约会看恐怖电影,可以借机拉近距离,所以才装出特别害怕的样子。宁泽涛的反应他是很满意,只不过现在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家厨房里待操,是他没有能预料到的。 很快宁泽涛就从卧室里拿着润滑剂和安全套,在麦克沃伊能用他的理科脑想出逻辑之前走了回来。麦克沃伊没想到宁泽涛在公寓里居然还放着这些东西,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很禁欲的类型。宁泽涛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一条大腿挤进他双腿间,打开润滑剂的瓶盖往麦克沃伊的臀缝里倾倒散着淡淡香味的液体,解释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所以早就买了藏在床头柜里。果然今天就用上了。” 麦克沃伊没用功夫再去想宁泽涛是不是一早就挖了坑等他跳,是不是套路深不可测。因为宁泽涛的手指把润滑剂在他的穴口抹开,紧接着沾满液体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后穴。“快,快一点。”麦克沃伊藏在手臂下的脸涨得通红,也阻挡不了他难耐的催促。但这毕竟是麦克沃伊的第一次,宁泽涛忍得再辛苦也不得不先做好润滑。 只有一根中指留在麦克沃伊的体内,但宁泽涛还是觉得壁肉裹住他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紧致的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给其他物什了。他旋着手腕将润滑抹上内壁,然后抽出手指,看着润滑液流入一时没有立马合上的洞口。 对麦克沃伊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第一次,害怕又期待。在宁泽涛把手指捅进他体内后,麦克沃伊不自觉地又绷紧了身体,连带包着宁泽涛性器的火热部位一起收缩。宁泽涛空闲的手覆上他的后颈,温柔地一下下揉捏,语气轻缓又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Cam放松,我不想弄伤你。” 麦克沃伊试着照做,一开始确实颇具成效,宁泽涛的中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自如。但等他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麦克沃伊却僵硬地比先前更甚,这一次连宁泽涛的安抚也没有用了。这让宁泽涛不得不收回手指,想着不然这一次就算了,自己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但麦克沃伊却在他退开一步后转身缠上他,“Ning,我可以的。” 宁泽涛无奈地摇头,“不行,这样会伤到你。” 但麦克沃伊却异常坚持,甚至忍痛想要自己往体内塞入两根手指扩张。宁泽涛赶紧圈住他横冲直撞的手,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吗?” 这下麦克沃伊也不耐烦了,“宁泽涛,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惩罚似的在麦克沃伊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后,宁泽涛把他抱上了灶台。冰凉的温度又唤回了麦克沃伊几分羞耻感,但他还是强撑着主动分开双腿。 令他意外的是,宁泽涛竟然掀开了围裙,俯身将他挺立着的阴茎含入嘴里。麦克沃伊低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手握成拳抵在嘴边,不流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叫。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不时宁泽涛还用牙尖轻轻地扫过柱身。麦克沃伊忍住了呻吟,却没能忍住先后涌出的泪水,他向后仰,头抵在墙上,感受着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奔向下身。 宁泽涛就是趁这个时候,再一次向他的后穴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但这次麦克沃伊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下意识地动用全身反抗。宁泽涛在他体内稍稍分开紧并的双指又合上,反复几次后,宁泽涛算着差不多了,便又悄然添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但此时麦克沃伊却全然顾不上身后被宁泽涛用怎样的方式打开扩张,只想挺腰能让自己的阴茎去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麦克沃伊伸手扯住宁泽涛后脑的头发,在一波波情欲的刺激下,把他的头向下按去。宁泽涛也顺从地压下舌根,尽可能让麦克沃伊把龟头刺抵喉咙口。麦克沃伊在深喉带来的短暂失神中停滞了几秒,他粗喘着,含糊不清地叫着宁泽涛的名字,“Ning,嗯…Ning!” 宁泽涛吐出麦克沃伊的阴茎,顺着一路向下咬了一口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留下一块粉色的齿痕,如同标记专属权一样,烙印在暧昧敏感的部位。与此同时,宁泽涛已经埋进几乎半个手掌在麦克沃伊的体内。打着圈的手腕带动指尖,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所能经过的每个角落,引得麦克沃伊连脚背都绷直了。 重新将麦克沃伊摁压在灶台上,只是腰陷得更低,臀部就此高高翘起,湿滑泛着水光的肉穴正对着宁泽涛。他只解开了拉链,就迫不及待掏出性器,撸了几把便戴上了安全套。麦克沃伊回头对上宁泽涛的视线,对方眼里写满了爱意。接着他就感受到宁泽涛箍紧了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送进他的体内。 哪怕是努力扩张过后,想要一下顺利插入还是极为困难。麦克沃伊很快又被疼痛产生的眼泪糊了视线,手指抠着台面用力到发白。宁泽涛皱眉,心疼地握上他的手,然后将十指滑入指缝间。整根进入后,宁泽涛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环抱住麦克沃伊,享受此刻紧密相连的温存。 从麦克沃伊正视自己对宁泽涛的感情那天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过性爱的场景,他还有过同时一边手指插入一边撸动性器自慰,最后想着宁泽涛坐在泳线上怒吼的模样射了出来。但梦境远没有现实来得更疯狂和令人窒息,宁泽涛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牛仔裤,随着每一次的戳刺都贴过他的臀肉。布料几次摩擦下来,臀股泛红一片,肉体撞击紧贴上彼此,又使得这一块儿火辣的疼。就如同胸前垂着的围裙一样,宁泽涛都不需要用手刻意爱抚乳尖,自然而然跟着被一次摆动的幅度,都能蹭着布料颤巍巍地立起来。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浅浅地摆动腰胯,在麦克沃伊耳边用低沉性感的音调问。 “没有。”麦克沃伊咬着牙不肯承认,他总觉得在宁泽涛面前自己总是表现的太主动,这让麦克沃伊不是很服气。 宁泽涛勾了勾嘴角,他不怕麦克沃伊不承认,反正他总能有办法套问出来。扶着麦克沃伊的腰,调整每一次捅入的姿势,探索那个能让他头皮发麻的点。麦克沃伊被压着操干的时候,并没有很喜欢大叫出声,而是偶尔从牙齿间流出一两下轻呼。所以当宁泽涛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尖叫时,他确信自己找准了方向。 “Ninnnng!啊啊啊啊,这里,等,等一下!慢…”麦克沃伊想要找回丢失的语言能力,却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被情欲拖拽入无边的空白中。他的前列腺一下下被宁泽涛粗长的性器顶端碾过,麦克沃伊只得无力地靠在灶台上,身体像着在海浪里颠簸的小船,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这一切都太过了,尤其是在宁泽涛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能够进入更深,麦克沃伊张张嘴,却只有无声的尖叫。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故意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凑近了,非要从麦克沃伊那里得到答案。眯起双眼如同打量猎物一般扫视着麦克沃伊,生怕错过一点他说谎时表情的动摇。 席卷而来的快感一度把麦克沃伊淹没,闪过全身的酥麻让他不知餍足地扭腰去迎合身后的宁泽涛。卷起几分慵懒,麦克沃伊侧过身子把手探向宁泽涛的腹肌,一路向上爬到用口,指尖绕着乳晕打转,“Ning,我喜欢你。”身后人的动作一滞,随即便是压在他的背上,加快速度向体内冲刺。 麦克沃伊颤抖着接受宁泽涛猛烈的攻势,他的括约肌在来回抽插中一阵酸麻,双腿也无力再支撑,如果不是宁泽涛拦腰搂住他,他可能就要顺着灶台滑坐到地上。他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茎,但软绵的手臂使不上力。身下的器物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刮上粗糙的围裙,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只是让想要发泄的饥渴加深。他抽噎着小声叫了两声宁泽涛,像是得到感应一般,宁泽涛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被汗打湿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阴茎让麦克沃伊觉得黏腻又不舒服,但他也无暇顾虑了,宁泽涛前后一致地保持了极快的频率。前列腺上的刺激给麦克沃伊带去了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手指紧紧缠绕上宁泽涛的小臂,指甲不知不觉陷入留下一条红痕。 最后在麦克沃伊尖叫出宁泽涛名字的同时,他也在宁泽涛手中释放。向后靠在宁泽涛怀里喘息,麦克沃伊大脑一片混乱,只有身体肌肉无意识地痉挛。余韵中收缩的壁肉,绞得宁泽涛咬着牙才勉强再抱着麦克沃伊的臀腰撞了几下才射在他体内。短短几秒却犹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宁泽涛抱着麦克沃伊不肯放手,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轻唤他。 把麦克沃伊抱去清理的时候,他已经在宁泽涛怀里睡着了。宁泽涛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盯着他的嘴唇良久,最后还是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毕竟接吻还是要等清醒的时候才有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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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yenuo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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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自己的猛一老公被别的男人操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小马哥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大鸡吧。第一次见面他穿着背心短裤和板鞋,腿毛浓密,一副运动男孩的装扮。进门,他靠着沙发,点燃一根烟抽起来,然后脱下短裤,好大一根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浓密的阴毛里好大一根鸡吧,我站在一边眼睛紧紧望着大鸡吧,好想含在嘴里。 骚货,爬过来,给老公舔鸡吧。我顺从的爬过去,跪在他胯下,双手抱着他毛茸茸的大腿,把脸埋在他乌黑粗硬的阴毛里,大口呼吸着大男孩胯下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小马哥把大鸡吧插进我嘴里要我全部吞进去,大龟头一下下顶到喉咙,阴毛贴在我的脸上。然后又用沾满我口水的大肉棒抽打我的脸,骂我骚货。我抬头看着小马哥,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胸口的毛发一直连到阴毛,而他的阴毛浓密粗硬。我喜欢多毛的爷们,特别是阴毛,多又浓密,大鸡吧被我舔的全部硬起来,90度的挺立着。 小马哥要我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朝他,他抓着我的屁股,鸡吧一下操进我已经分泌出肠液潮湿润滑的的逼里。天啊,好硬的鸡吧,前列腺被大鬼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我身体感觉被他的大鸡吧彻底征服。大龟头捅开我的直肠,后面的肉棒一下到底。又硬又长又烫。很久没有过这么痛快的性爱了,也从来没有操出过那么多淫水。今年我29而他是个才19岁的男孩,浓眉大眼,痞痞的样子。但是操逼时特别认真,经验特别的丰富,特别猛,表情很酷,也很爷们。他的鸡吧只要进去我的身体,我就控制不住的浪,老公,啊,大鸡吧老公,干死我,干死我,用力干我。 他也会回应我,诶,骚逼,干死你。老公用大鸡吧捅死你。 他小腹上全都是阴毛,阴毛浓密乌黑,他操逼很猛,速度也很快,每一下都是用力在操逼,他的鸡吧就像铁棍一样硬,烫。他就像一个打桩机,能够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每次被他操,我望着他冷酷的脸庞,他边操边用手玩我的奶子。爽吧,……骚货,以后天天都让我干,好不好!每天都操你…让老公的大鸡吧塞满你的屁眼,让你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吧… 老公,大鸡吧老公,鸡巴好长,好粗,我就想让老公艹……天天艹……每天都艹,操死我了……。 当我要高潮时,我坐在他身上,我要他把大鸡吧顶到我菊花最里面,大龟头戳着我的逼心,我紧紧缠着我的小马哥,把头凑到他长满浓密腋毛的腋下,像一发情的母条狗一样的,鼻子贴在他的腋窝大口大口闻他腋下散发的浓烈的汗味,男人的体味,这味道比rush 更催情,更让人发骚。 他一边狠狠的挺动下身的大鸡吧,一边用轻蔑的语气骂我骚逼,欠操的骚逼……而我的前列腺终于经受不住大鸡吧的猛烈撞击,炸开来,我浑身颤抖着,大声叫着,高潮了。我射了,精液一股股的喷出来,射得特别多。平时很耐操的我,在这个比我小十岁的男孩身下,十分钟就会被他操射。 我觉得我离不开这跟鸡吧。小马哥用他胯下的武器,那根粗大黝黑的阳具,雄性的气息,让那些嫩逼淫水艹喷。晚上我被他操了三次,一边被他操,一边求他做我老公。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几乎每个晚上,我都想被他的大鸡吧捅。只要靠在他身边,我的身体就会骚热。看到他,我就想被他操。有时候他出去酒吧很晚回来,我没有被他操,欲火焚身,睡不着,会求他快点回来满足我。而他一进门,我就脱光衣服会跪在门口给他口鸡吧,然后不需要润滑就可以一杆进洞。就在门口把我操射。他在电脑前打游戏时,也会分开腿让我吃他的鸡巴,然后我在跪在电脑桌下,翘着皮肤让让从后面插进来。他就这样边操我边游戏。有时候早上醒来,我会自己坐到他勃起的鸡吧上,自己上下动,得到高潮。 小马哥操过不少酒吧的名媛,在酒吧的厕所,吃过他鸡吧的就有好几个。 他也经常被别的猛一约出去玩轮奸,轮操骚0。电视台的主持人子文就被他们五个大一轮奸过一晚,他逼里,胃里都装满了小马哥他们这些猛男大鸡吧射进去的精液。小马哥给我看他手机一脸精液的子文的照片,帅气的脸上,挂满了男人浓稠的精液,他张开嘴,一根大鸡吧,正对着他的小嘴射精。他说子文那晚溜大了,还被塞了一颗0号胶囊。整晚都被他们像狗一样的玩,舔脚,淋尿,双龙,什么都玩了。操的子文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过了一个星期又发信息说想要被轮。小马哥还问我,有没有被男人轮过,我说没有。小马哥说像子文,那么烂的逼,他是不会要的。而组织者,王超,我认识,操过我之后,说喜欢我这样浪的骚货,也为我组织过一场轮奸,给我塞了0号胶囊,然后要我,穿着球袜,和性感的双丁内裤,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大门,他叫几个他一起玩的大一来了,还用软件开始约大1,告诉大一有骚0想被轮。那些1进来就掏出鸡吧操我。那一晚我只能撅着屁股,挨着他们在我身后猛烈的撞击,射完就走,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个大一一直在操我。我的嘴里和屁眼一直被大鸡吧塞住。王超在边上一边看一边偷偷拍照。那也是我玩多人最多的一次。我担心某一天小马哥会知道。会不要我。 在外面,小马好像是我弟弟,乖乖听话的大男孩。在家里,就是个痞痞的坏爷们,除了操逼,他什么都不会去做,我得舒服的伺候他。他才会让我碰到他的鸡吧。我的逼里才会被他塞满。 他知道我的软肋是他的大鸡吧,我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的大鸡吧,所以他惹我不开心的时候,也不哄我,就是把我按在床上地上,掏出鸡吧一顿猛操,每下都操到最深的地方。他已经熟悉我屁眼里的g点在哪,龟头总是准确无误的顶在我的g点上面,有时候都不拔出来,而是在上面研磨,操的我浑身发抖,情不自禁的去搂小马哥。用嘴去亲他的嘴。当我有反抗,他就会按着我的手,把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更猛的操我,直到操的我水越来越多,自己抬高屁股,张开腿求他进来,操的我叫他老公,爸爸,命令我打开眼睛看他18厘米的黝黑鸡吧是怎么在我身体进出,我在他身下是怎样颤抖着被他最后顶出高潮的。高潮之后,我躺在这个比我小十岁的男孩怀里,他从后面搂着我,而我屁眼里还插着他的一根硬硬的鸡吧,舍不得让他的精液流出来,。。觉得很幸福。 我甘心情愿的做他的老婆,这个年下攻每个晚上都能用大鸡吧安抚我充满情欲的身体。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我就不是我,只是一个欠操的骚逼。我的逼就会痒,就会求他的大鸡吧捅我。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两点多才从酒吧回来,喝了许多酒的样子,我光着身子为他开门,准备给他脱裤子,想着他对我一顿爆操。他看到我就一个嘴巴打到我的脸,骚逼!跪着。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听话的跪着。抬着头,他狠狠的看着我,又是几个耳光狠狠的打在脸上。我大概猜到他知道了什么。 骚逼,别叫老子老公,你有多骚,今天老子才知道,你他妈被我哥们都睡过,还他妈是一起轮奸的……逼都被他们操烂了,他们都内射在你逼里,你肚子里被男人精液灌满了,你还求他们不要停。你就这么想要大鸡吧。。想给老子戴绿帽子。 老子的老婆的逼居然被我兄弟的大鸡巴给捅过,贱逼,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 我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和你之后,我真的没有再找过别人来操过我,我的逼只属于了老公一个人。他对着我又是一脚。我倒在地上,他又用脚踩着我的头。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边求饶,一边哭起来。 骚逼,贱货,欠操是吧……爬过来,爬到厕所来。他让我跪在厕所里。 给老子磕头,他命令我,我赶紧跪着给他磕头,边说,求老公原谅我。 他高高在上的站在我面前,掏出鸡吧,要我抬着头。一股金黄滚烫的尿液从我头上淋下来。 你就是个公共厕所,是条骚母狗,是个男人都可以操你,被老子淋了尿,身上就有老子的味道,就是老子的人了,知道吗?嗯,知道。然后又要我张开嘴,对着我的嘴尿,边骂我,骚逼,喝,全都喝下去,这是爸爸的尿,一滴都不许洒出来,都给老子喝干净。这是第一次喝尿,但是他的尿我愿意全部喝下去。 然后就在厕所,我跪着撅起屁股,他一边问我那晚被轮奸的细节,那些男人是怎么操我的,他的好哥们弈成是怎么操我的,问我被哪个一操最舒服,KIMI又用的什么姿势。一边他狠狠干我,我按照小马哥的要求回忆那晚的情节,再描述给他听。他就按那样的姿势操我。 婊子,骚逼,他骂着我,那晚他的鸡吧特别硬,也操了很久,最后顶着我的逼心灌了我一肚子的精液。我觉得特别刺激。 我们继续这样生活在一起,他口味也越来越重。他会让我跪在电脑前,舔他的脚和鸡巴,我一根根舔他的脚趾,然后全部含在嘴里,他就会觉得特别舒服,然后把他的尿当做奖品赏给我喝,我含着男孩的大鸡巴,大口咽着男孩的尿心理都是满足,因为这样爷们又野性的主人就是我想要的。 一天晚上他从外面回来,大鸡吧干射了我一次后,说要不在软件上再约个1来操我。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玩过,他说他想试试。然后他用BLUED在附近找了一个大鸡吧男人,鸡吧照片有18厘米长,又黑又粗。发了张照片人的样子很普通。我不是很喜欢。 一会有人敲门,一个四十来岁,穿着普通,身高不到170的男人走进来,他看到我们两个,两眼放光,感觉特别满意。 可是,我觉得他很猥琐一点都不喜欢。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他进来,看到我的表情,他说,看看我鸡吧先。他拉开拉链,内裤也没穿,把鸡吧从拉链那里掏出来,天,黑黑长长的,软软的垂下来,都有13厘米的样子,肉肉粗粗的。比我硬起来还要大。我都看呆了,他呵呵的笑起来。 让他进来,小马哥说话了。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我们的卧室。 他脱光衣服,站在床中间,阴毛好茂盛,阴毛里,大鸡吧开始半硬都比我勃起的大,他说道,过来给老公口。虽然不喜欢他的样子,可是这样的鸡吧是我喜欢的。我听话的跪在他跟前,伸出舌头,从龟头开始舔,到毛茸茸的蛋蛋。鸡巴在我小嘴的伺候下,肿胀起来,长度大一点点,粗度比小马哥的还要粗上一圈,我更加喜欢,卖力的舔着,发现小马哥也凑过来,跪好,把头往他的鸡吧上靠。贴着腹部浓密的阴毛开始用力闻。 看到小马那么卖力的闻,老男人说,一起舔。小马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起了长长粗粗的阴茎。 啊,小马哥以前从来没有给我口过鸡吧,说他不喜欢舔鸡吧,可是这个时候,却舔的那么认真。不像个新手。 啊,我和老公居然同时在吃一根大鸡吧。小马哥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他的鸡吧。含着老男人的大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打转。原来他是喜欢吃男人鸡吧的,而且很熟练。可是每次他都从不给我口。但是现在我们同时跪在一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面前,一起舔面前这跟粗黑的大鸡吧,我们卖力的舔大鸡吧,就像这是世界上最好的食物,互相争夺。老男人看到我们吃的那么有味,从嘴里抽出他的鸡吧,拍小马哥的脸,小马哥闭着眼睛,跪在那里,仿佛享受着这种拍打。肌肉男的鸡吧已经硬的像根大号火腿肠,粗黑,上面都是我和小马哥的口水。然后又用鸡吧抽我的脸。 喜欢吃大鸡吧吗。喜欢,我回答,你呢,老男人问小马,喜欢。小马哥下面也已经勃起来了。 哈哈,把老子伺候爽了,待会老子才会操你们。操的你们浪叫。 又吃了一会,小马提议让丑男先操我,我平躺在小马身上,抬高双腿,因为开始被小马哥操开了后面,丑男就直接一捅到底,逼里这跟鸡吧比小马哥的还要大一号。我痛的叫起来,丑男完全不顾这些,开始猛烈的抽动起他的大黑棒。我的菊花经受着的猛烈抽插,不多久后面就被操出来好多水,屁眼里涨涨的,热热的,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骚逼,被老子操爽了吧。 舒服吗? 逼里真滑,水又大,真爽。开始不是不喜欢哥哥吗,现在怎么被操的叫那么大声。 我又跪着趴在老男人身上让老男人从后面操我,一下一下顶到我肚子里去。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啊。他问我。 都,都舒服。。。。。。。 小马哥靠床头坐着,我嘴里含着他的鸡巴,后面的屁眼也插着一根。他用手捏着我的乳头,居然和这个丑男开始接吻。大鸡吧操了我十几分钟,我就射了。老男人躺在床上,叫老公去帮他舔他依然肿大挂满白色粘液的鸡吧。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洗完澡走进房间,我看到了我从没看到的一幕,震惊,刺激。 那么爷们痞气的小马哥,曾经操的我发浪发骚的老公,正跪在一个枕头上,把头埋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门口,,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而身后,有一条公狗在和他交配。小马哥的屁股是不大,但是很圆很翘,特别的性感。而现在,翘臀中间插着一根黑鸡吧,在小马哥的逼里进进出出,他的屁眼被操的已经有些红肿了,菊花被撑开,但是肠道依然死命咬着大鸡吧,生怕大鸡吧从屁眼里滑出来。屁眼周围的肛毛上都是淫水,连屁股也湿漉漉的。小马哥居然被矮瘦的老男人无套给操了。老男人抓着小马哥头发,把他头仰起来,只看到 小马哥脸色潮红,眼睛微睁,眼神迷离,嘴里在嗯嗯呀呀的叫着。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大鸡吧把龟头插在小马的菊花里,只用龟头进进出出,挑逗着屁眼,当大鸡吧往外抽时,有一截红色的肠壁跟着滑出来,小马痒的不行,自己把浑圆的屁股往后大鸡吧靠,黑粗的肉棒一点点被他的屁眼吞噬。然后又全根吐出来。又吞进去。 爽,老男人扶着小马哥的腰开始用力……撞击着小马哥的屁股啪啪直响。他后面居然被操出了很多淫液,把大一鸡吧泡的油光发亮。 操,一次操两个帅逼,真爽……骚货,你的逼好紧,比你老婆的紧,夹的我的鸡吧好舒服。 小马哥被操的往前倒,胯下的大鸡吧被操的甩来甩去。一直,嗯,嗯,啊,啊……的呻吟。 丑男一边操,边用力拍打小马哥的屁股,骚逼,骚逼,老子操死你这样的骚穴,不是猛一吗,还不是照样被大鸡吧操,还不是一样被老子操出了水……刚刚往你逼里注射的液体0号胶囊起作用了吧。看你骚的……那骚劲你老婆都比不过,不过老子喜欢操骚逼,越骚老子越喜欢。 小马哥依旧,嗯啊嗯嗯嗯……的叫着。屁眼周围都被操出了白色的泡沫。 被大鸡吧干,爽不? 啊,啊……小马哥不停浪叫。 说话,告诉老公,爽不?丑男停下来动作。 爽,爽……操我…用力……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丑男问他。 小马哥,不做声,只顾屁股往后顶,试图自己来摩擦。 可是老男人,看他这样,就往后退,鸡吧只停在小马的菊花口。 不说,老子就不操了…… 不要,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小马涨的满脸通红,可能是0号的药效开始作用了。 老男人高兴的把大龟头顶进已经操开的屁眼里,依然不前进, 想挨操吗? 想…… 叫爸爸…… 爸爸…… 大声点! 爸爸!爸爸! 要爸爸干吗? 操我,操我的逼。 你是谁? 我是爸爸的骚儿子。求爸爸操儿子的骚逼。…… 小马就把这些下贱的对白说了出来。 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好痒,对,对,就这样干我…… 老男人满意的把鸡吧顶到底,阴毛都贴在小马的屁股上,又抽出来,九浅一深的操着他,小马喉咙里发出来自内心痛快的呻吟。然后又让小马自己动动。小马夹着大黑鸡吧的屁股,居然贴着肌肉男浓密阴毛的腹部开始打圈。 他扭动着翘翘的浑圆的屁股,挑逗着身后的猛一,男人不停拍打他的屁股,打的小马啊啊啊……的叫着。那个骚样感觉已经非常熟练,大鸡吧的操弄。操,老子就喜欢操你们这种猛一,还不是和骚0一样被操的浪叫。 操了我几年的小马哥,我眼里的纯爷们,居然臣服在另一根大鸡吧下,看不出痛苦,表情里,呻吟声中,反而感受的是享受。此刻是0号胶囊让小马变成一个骚0,还是大鸡吧把他操成了骚0, 心里好纠结的滋味。可是,我鸡吧却硬了。 这个液体0号胶囊的效果不错哦,才半支就让猛一变成了骚0。 来,看你还没完全骚起来,爸爸再给你逼里加点,好吗? 嗯 嗯,小马哥,只会发出叫声。 老男人抽出鸡吧,又带出一串的白浆,把边上一支粉色的注射器插进小马哥的屁眼里,然后推动针筒,似乎把剩下的全部推进去了。 好了,全给你了,现在给爸爸骚起来啊。越骚爸爸就越用力用大鸡吧捅你的逼,操烂你的屁眼。骚逼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吗?啊,贱逼,操死你个烂货,改天找几个兄弟一起操你,把你操成妓女!贱货,干死你! 来,自己坐上来,老男人躺床上,小马哥转过来,面对老男人准备坐上去。 反过去,屁股对着我,往下坐。 小马哥乖乖的蹲下去,手扶着黑亮的大鸡吧,对准菊花,往下坐。一点点,慢慢的,这跟大肉棒全部进去了。屁眼被撑的更开了。动…… 老男人命令。于是小马哥就开始蹲着身子,上上下下的在大棍子上滑动。老男人也配合的挺动腹部,大鸡吧向上顶着屁股……啊,啊……太爽了。爸爸,顶我,顶我…… 操了一会,老男人要小马哥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抱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成M型,把腰往上挺,好让男人更好的找到这个骚穴。菊花已经被操开成了一个大洞,白浆从肠道里流出来,粘在他肛门口的肛毛,大鸡吧一对准就捅了进去。然后把身子压在小马哥身上,小马哥顺势把手搂着老男人的身子,腿圈住他的腰,整个人,已经和老男人成为一体,并仰起头,渴求这个丑男亲吻他。他紧紧抱着丑男,手搭在他的背上,大鸡吧一应该是插到了最里面,小马哥的表情,那么享受,像个被大鸡吧操到高潮的荡妇,现在他的身上没有半点一的影子,完全一个骚受。老男人把鸡吧捅到底以后,身体完全压在小马身上,腰部往前顶,依然用力把大鸡吧顶着洞口,整根18厘米长的肉棒全部塞进去只有毛绒绒的蛋蛋贴在菊花口,感觉小马要被这跟鸡吧挑起来。 老男人让小马闻了几口rush,小马的身体开始发抖,应该是龟头戳到了最里面的肉肉,老男人然后把舌头伸进小马哥的嘴里,舌吻着他。并输送了许多口水给他,小马哥大口吞咽着陌生男人的口水,四肢搂的紧紧的,仿佛松开手就不能活,屁股扭动,仰着头忘情的和身上的男人接吻。小马哥努力的配合着身上的男人, 就是为了让男人在他身上更用力更猛的操他。曾经我就是这样子在他身下喘气呻吟,边被他的大鸡吧操,下贱的求他骂我,打我,侮辱我。 现在他也只不过是男人胯下的最下贱的玩物。张开被操肿的屁眼,求一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操,被他辱骂,被他当狗一样的操。 老男人分开小马哥的腿,用手抬起,分的开开,小马哥的骚穴,毫无保留的在1的面前,不过这个时候的小马哥,在0号胶囊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已经越来越享受这性爱的快感,老公……啊,啊……老公…… 干我……啊……干我……这个纯爷们嘴里在叫老公,在求老公操……手还在刺激老男人的乳头,老男人听了觉得无比刺激,看着站在边上的我,坏坏的笑,然后整根插入,一下下用力顶着小马哥的逼,每一下撞击似乎都顶到了他的前列腺,小马哥都会忍不住浪叫出来。啊……啊……嗯……啊…… 我最爱的大鸡吧老公,现在被干成了这幅模样。他的鸡吧已经被操硬了,开始流出前列腺液。 我走到他们旁边,看他挨操,他发现了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停止了呻吟,但是身体却在迎合大鸡吧的撞击。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但是身体的潮红,告诉老男人他有多舒服。我拿出手机拍他们的交合处,小马哥的菊花口已经被操出许多白沫,淫液打湿了老男人的阴毛, 叫,骚逼,叫啊,你老婆看着呢……。 不要,不要,这样,小马哥说到。他闭着眼,红着脸。 我还是出去吧……你们玩。 别走,跪床上去,就跪在你老公旁边,和你老公一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 老子,一起操你们两个婊子,两条贱母狗。小马哥听到了这些,更加害羞的不敢出声。丑男发现身下的骚货不出声,开始发力,然后骂到,贱货,看你这样子,又不是第一次挨操,装什么逼,屁眼一捅就出水,还要装处是吧,给老子叫出来,浪一点,骚一点,老子才更用劲。要不谁给你把0号胶囊的性欲给操出来,憋在身体里可不行! 要玩就玩个痛快。 说完又一下一下顶到最里面,每一下都是深操,往外抽出到只剩大龟头在小马哥的菊花口时,又一捅到底。大鸡吧这样的抽插,哪个骚0都会受不住的,没多久,屁眼里插着黑大棍子的小马哥似乎又活过来,老公,老公的叫起来。大一就像在操着一个欠操很久的骚逼,鸡吧一下都没有离开过小马哥的菊花。小马就像千万个骚0一样,被老男人摆成各种姿势操着。他又让小马哥跪在床边,屁股朝门,从后面操他,让他大声叫,他就用力操。 而我也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像小马哥一样的姿势跪着。 大一捅几十下小马哥,就直接从他逼里拔出大鸡吧塞我嘴里,然后舔干净了,再捅我菊花。 把我操出水来,然后又拔出来草小马哥,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来回草我们两个。 老男人开始加速,耸动屁股,最后狠狠的顶到最深,压在小马哥身上,我知道,大鸡吧,在小马哥的逼里发射了,把他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小马哥的肠道里,那些我从没有到过的地方。 小马哥像个熟练的骚受,他依然乖乖的翘着屁股,承受着这个陌生男人最后的撞击,在最深的肠道里发射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他淫荡的体内。丑男抽出湿漉漉沾满精液的鸡吧,放到小马哥嘴边,小马哥顺从的张开嘴,用嘴来清洗这跟大鸡吧。 小马哥跪着的地方,一滩湿漉漉的液体,他被大鸡吧操射了。 后来,和老男人单独约炮时候才知道,他又约了小马哥几次,都是操一整晚,小马居然也买了性感的丁字裤,穿着丁字裤撅着他浑圆的屁股被操。每次都把小马哥操射,他说小马哥浪起来,比我骚多了。特别会叫床。也很会伺候男人,一看就是那种被操过很多次的骚逼,被操的时候完全变成一条骚母狗,特别乖,要他干吗就干。操他的时候,他还会抱着男人的脚舔,把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我要丑男一边干我边描述操小马的情景。他告诉我小马是怎么叫床的,又是怎么被操到射的。他还告诉我,小马哥喜欢舔大鸡吧,喝大鸡吧射出的精液,每次要射小马哥还要丑男射在他嘴里,然后把满满一嘴的精液吞下去。丑男还约了他朋友也是一个大鸡吧,一起操了小马哥。用了0号,双龙什么的,也是不能少。他们每人射了两次,小马哥全部都吞下去了。小马一晚也射了四次。 后来,小马哥告诉我,其实小马是05,以前操过很多女生,18岁时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居然是操过我的一个体育生,鸡吧起码有18,身材特别棒,有腹肌,屁股象篮球,特别猛的爷们,第一次开苞就是被这样的猛一,所以一直惦记着挨操的滋味。小马哥和他同居了一年,体育生性欲很强,小马哥每天晚上都会被操,而且还带他玩多人,而后来他被体育生玩腻了,体育生把我介绍给了他。我成了他发泄的猎物。明天休息,骚货,今晚好好玩一次,老公今晚吃了一粒伟哥,你准备好东西,下班就开始玩。 收到老公的信息,我知道今晚又会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小马哥自从那次当着我的面被大一猛操,就不再在我面前避讳什么,他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在玩东西,现在也让我玩,这样做爱会有之前没有过的放松,做起0来也更骚。 我在酒店开好了房,穿着小马哥给我买的丁字裤,躺在床上自己先点了几口烟,有些上头了,这时候,老公,也到达了房间。穿着衬衫西装短裤,帅气十足。 我迫不及待的跪在老公胯下,把鼻子贴在他浓密乌黑的的阴毛里用力呼吸,想要把那股浓烈的爷们的味道吸进身体,然后伸出舌头从睾丸开始舔着小马哥的鸡吧。小马哥端着壶,开始吸…… 鸡吧在我口里已经涨硬。我感觉我屁眼已经有些湿热。 骚逼,等下老公就操死你。 小马哥咕噜咕噜了十来口,放下壶,命令我撅着屁股跪在床上。 老公吐了一点口水抹在龟头上,然后拍了拍我的大屁股,骚逼,准备好,大鸡吧进来了。 说完就对准我的屁眼一捅到底。那根熟悉的大鸡吧在我身体里抽插着,我也是越来越骚,操了一会,淫水又顺着大腿从屁眼里流出来。 老公,干我……干我……舒服……操烂我的逼……哥哥,哥哥,大鸡吧哥哥。我浪叫着。 骚逼,逼都被老子捅松了。老子再叫一个大鸡吧来捅你。 说完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告诉那个人地址。挂完电话,小马抽出鸡吧,他一会就来,我们去洗一洗。 肌肉大鸡吧男,包你满意。 过了十来分钟,有人敲门,小马光着身子去开门。一个穿着背心的肌肉男走了进来。年龄大概四十来岁,从背心可以看到他大块的胸大肌,个粗壮的手臂,长得就一般。 看到光着身子的小马哥,一把就摸着他的屁股,一只大手把他的屁股抓在手里揉搓。 小马哥跳到床上,和我躺在了一起。 进来的肌肉男脱掉衣服,坐到了床上,躺在我们之间。 他对着小马哥指指鸡吧,小马哥马上俯身趴在他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他的大鸡吧。 两个人感觉很熟悉。 他又要我舔他的乳头,我顺势舔着他的大胸。 他的鸡吧被小马舔的硬邦邦了,操,好大的龟头啊,有半个鸡蛋,鸡吧大概16的样子,但是特别的粗,硬。 他要小马操我,然后自己从后面抱住小马,插进了小马的屁眼。小马哥夹在中间享受前后的快感。小马哥,哦……哦……的叫着,随着身后大鸡吧的挺进。 我又想起上次,想看老公被操。 我去下厕所,你们先玩。 我打开水龙头,自己站在门边,可以看清床上发生的一切。 胸肌男坐在床上,小马哥跨在他的腰间,一手扶着大鸡吧坐了下来,肌肉男开始和小马接吻,一边老婆老婆的叫。小马哥蹲在鸡吧上,一上一下的抬动屁股,屁眼套动着大鸡吧。胸肌男平躺着,小马哥双手撑着他的大胸,以大鸡吧为支点开始扭动着屁股。 操,真鸡吧骚,老婆……开始发骚了吧……。然后抬起屁股,鸡吧往上快速的顶,小马哥痛快的叫着。操了一会又换了姿势。 小马哥躺在床上,双手在抚摸着自己的两颗凸起的乳头,两条腿大大的张开成M型,屁股被抬高,屁眼摆放在一个最好的位置,好让大鸡吧操进屁眼,更好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胸肌男两手撑在床上,鸡吧插在小马哥屁眼里,快速的抽插,卵蛋打在小马哥圆圆翘翘的屁股上啪啪啪直响。小马哥的屁眼周围满是被操出来的白浆,肌肉男的鸡吧,卵蛋上也都沾满了操出来的白色淫液。随着大鸡吧的进出,小马哥的屁眼已经彻底草开,红红的洞口周围长满了黑黑的肛毛,被淫水打湿贴在了屁眼得周围。 对一个这么爷们的一来说,反被另外一个大鸡吧操开了自己的骚逼,这场景比看G片刺激一百倍。即便知道我在边上看他被挨操,小马哥已经无所顾忌的呻吟,享受着体内那根大鸡吧带来的快感,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眉头就要皱一下,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舒服,啊……啊……啊…… 小马哥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的叫着。因为这个时候小马已经沦为一个喜欢被大鸡吧操的骚0。 哦…… 哦…… 哈.哦……。嗯……。啊……啊……。小马随着胸肌男大鸡吧对菊花的快速冲撞,从喉咙里发出情欲高涨的喘息声。 老婆,爽吗?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看你的骚样,就知道你的屁眼被捅舒服了。 你的逼怎么操都是那么舒服,喜欢老公吗?嗯,骚逼,叫啊,你的淫水都被老公的大鸡吧操成了白浆了。 说完拔出大鸡吧,又带出来许多白浆在菊花周围,菊花成了一个比大龟头稍微小一点的洞,张开着。 怎么那么多水,我在边上问胸肌男。是的,我每次操他水都多,几下就是白浆流一屁股。 操,原来是他固炮,我心里想着,难怪很熟悉的样子。 我拿出手机,对着小马哥的屁眼拍起来。胸肌男看我拍起来,把鸡吧对准毛毛的屁眼���用大龟头摩擦着小马哥的屁眼,把屁眼周围的白浆全都扫进小马哥的屁眼。 小马哥的屁眼被大龟头磨的受不了,屁眼一张一张的,就像小嘴巴在吸气,要把大肉棒吸进去。 啊,老公……老公……进来……小马哥呼吸急促的呼唤着胸肌男。 来,你对着他屁眼拍,看我的大鸡吧是怎么操他的逼。胸肌男对我说,显然他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把手机贴进小马哥的屁眼。 胸肌男抓着鸡吧把鸡蛋大的龟头插了进去,肛口瞬间被撑开,小马哥舒服的叫了一声,胸肌男马上拔出来大屌,停住大约两秒,小马哥的屁眼开始收缩时,大龟头又一把挺了进去,正要收紧的菊花又打开。只见大龟头全部被屁眼吞掉,大屌又往外拔,当大龟头抽离开屁眼时,只听见啵,啵的水声,冠状沟也刮出许多的逼水,马上,大龟头又插了进去,就这样用大龟头虐玩着小马哥的屁眼。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小马哥的菊花,以前他从来不愿意我碰他的菊花,说是敏感不舒服,不喜欢别人碰,而其实他的菊花只是为大鸡吧张开。 来了,老婆,操……爽了就叫……说完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大鸡吧顶到了底。 啊……小马满足而又长长的叫了一声,好爽,好爽…… 老公大鸡吧操的我好爽。 胸肌男全部压在小马哥身上,双手抱着小马哥的头,嘴巴贴上去,亲吻他的脖子,小马爽的把腿抬起夹住他的腰, 被堵住了嘴巴的小马只能在喉咙发出嗯嗯嗯呀呀的声音来释放肉体的快感。 眼前的两个肉体就像一对激情四射的情侣,身下的小受扭动身体迎合着身上强壮的爷们的大鸡吧的抽动,大鸡吧爷们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着屁眼,似乎要把小马哥操穿。 我在边上看着激情的画面,觉得特别刺激。边看边撸着鸡吧。 肌肉男吸着小马哥的舌头,并吞咽着他的口水,然后又要小马和张开嘴伸出舌头,从自己嘴里吐出一大口唾液到小马哥的舌头上,小马哥马上咽了下去。 张嘴,肌肉男又是一口吐了进去。 老婆的逼好热啊,在用力夹着老公的鸡吧,是要把老公的精液夹出来吗?今天是要老公把精液射你逼里还是嘴里? 肌肉男边草边说着。 逼,逼里…… 老公射我逼里。 肌肉男开始加速,抓着小马哥高高抬起的腿,对着屁眼狠狠的捅。小马哥大声叫着老公,干死我,干死我,顶到了,顶到了……被你操穿了。 这样草了五分钟,胸肌男把鸡吧插到最里面,嚎叫着,啊……啊,……射了…… 逼……看到他的卵蛋在收缩,浓稠的精液向着小马哥身体最深处射去。 过了一分钟,胸肌男拔出了大屌,乳白色的精液从小马哥的屁眼里一股股的流了出来。老婆真爽,来舔干净老公的鸡吧……都是精华,别浪费。 小马哥爬过来在胸肌男身上,伸出舌头舔着鸡吧上的淫水…… 小马哥去洗澡的时候我随口问胸肌男他们认识多久,他告诉我一年多前就开始操他了,每次都是那么多水。去年有一阵子还住在他家,天天晚上都操逼,只要买东西回来让小马哥溜上头,就会让他随便怎么操,操上一整晚。我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是小哥哥和我说的搬去公司宿舍的日子。那个时候开始,大概就是小马哥喜欢上溜的时候,开始喜欢做被大鸡吧操的溜骚0。 肌肉男并不玩溜,所以射完,洗洗就走了。我知道,小马哥绝对没有爽够,我们躺在床上,轮流拿着壶,咕噜咕噜起来……。我翻看着软件,心里有了个念头。翻看之前那个大一在不在线,他居然在。 介绍下这个一,没有别的特点,就是鸡吧大,超大那种,算是操过我的最大的鸡吧。他自己说19厘米长6厘米粗,我开始还不相信。但是见到实物我还是吓了一条,瘦瘦的身体挺着一根巨大的黑屌,龟头是个鸡蛋,肉棒从根部到龟头都是一样的粗大,并且是向上翘,这样的鸡吧绝对算极品。 我记得我溜上了头才敢往上坐,我穿着性感的双丁内裤,当我整根坐到底时,我的鸡吧流出许多许多的前列腺液,居然把内裤都湿透了。屁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肿胀和舒服。那长度也是从未有过的,捅到了没有被开发到的地方。那晚被他操射了两次。 发信息给他,他也一个人在溜,我告诉他,我这里有一个很帅的一号想挨操,并把小马哥的照片发过去。十九厘米很满意,想要过来。 然后我又问小马哥,我有个朋友鸡吧特别大,一个人在溜,要不要叫他来玩。给他看了下鸡吧照片,都没有看脸,小马哥就同意了。要他快来。 哎,溜上头的0就是这样,平时都是外贸协会,这会就只要看屌。其实我叫他过来,就是想再一次看小马挨操。 我们再多溜几口,他的比刚才那个肌肉男大很多哦。我告诉小马。他也没多说什么,一口一口的吸起来。中途还催了我几次。 半小时后,门响了。 我去开门,十九厘米看了一眼床上光着身子的小马哥,很是满意。 脱了衣服靠着小马坐在他旁边,拿着壶补起溜。 帮我口!他命名我们两。 胯下软着的大屌都有12厘米,在一团黑漆漆的阴毛里。 看到这样的大屌,小马哥立马来了精神。趴在两腿间,用嘴含住龟头,开始吮吸这个大大的龟头。大屌很快就硬了起来,小马哥的嘴巴被塞满了,鸡吧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十九厘米抽出鸡吧,用大棒棒抽小马哥的脸。小马哥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大鸡吧的抽打……。 好大啊! 小马望着矗立在眼前的大鸡吧说到。十九厘米习惯了骚0对他鸡吧的赞美。 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好舔,把老子舔舒服了,等下老子就好好的操你的逼。。然后一下又插到了小马哥的嘴里。 小马尽力用嘴吞着鸡吧,想要全部含进去,给大鸡吧深喉。大龟头应该卡在他的嗓子眼,实在太大了。小马哥调整着呼吸和角度,深深吸一口气,头往下压,只看到他的喉咙被撑开,大龟头全部进去了他的喉咙,粗黑的鸡吧全部含了进去,他的嘴巴贴在男人的阴毛上。 靠,骚逼真棒!小嘴把鸡吧全部吞进去了。厉害…… 啊,舒服…… 小马哥马上又吐出鸡吧,然后换气,接着又吞进去。他跪在两腿之间,鸡吧没有触摸就已经硬了起来。对一个骚0来说,嘴里含着大鸡吧,就能让他觉得快活。 溜上头的小马,完全忘记自己进门的时候还是个阳光爷们,这个时候完全沦为一个下贱的溜0,只想伺候好眼前的这根大屌。然后要大屌来操他,捅他。也完全不记得我在旁边,这个时候他比我还要饥渴。 你们俩谁先来?十九厘米问撅着屁股在给他舔鸡吧的我和小马说。我指着小马说,他先来吧! 小马也没有推脱,我知道他内心里面已经特别渴望了,毕竟这根大屌比平时我们约定都要大。 来吧,自己坐上来。十九厘米抽出嘴里的鸡吧,靠着床头躺着,那根黑棍湿漉漉的都是小马的口水,硬邦邦的挺立。 小马拿着壶猛吸了三口,听话的吐在了大鸡吧上。然后面对着十九厘米,蹲在大鸡吧上面,握着大肉棒,把龟头对准他的屁眼,屁股一点点蹲下来。即便开始被大一猛操了一顿,但是这个尺寸又大了一号。屁眼被涨得更大,他闭着眼睛,簇着眉头,额头上都是汗,小心的吞着大鸡吧,啊,哦的叫着,屁眼把大龟头全部吃了进去。逼里倒是水多,还有之前的胸肌男射在里面的精液,屁眼往下坐的时候,逼水顺着往下流,润滑着大肉棒,让屁眼能够顺利的吞下这根大黑屌。 贱货,你的逼夹得好紧,放松,放松,坐下来,把老公鸡吧整根吞下去。 老公,摸我乳头……我要…… 小马对十九厘米说,我记得小马哥我说过,自从开始做0,他的乳头被猛一开发出来,现在他的乳头也变得敏感,他喜欢一边挨操一边被玩弄自己的乳头。 两颗红红的豆子鼓鼓的立着在他两块结实的胸肌上,他挺着胸,好让男人更好的玩他,十九厘米两只手各自捏着小马一个乳头,小马哥脸上的表情放松不少,啊,舒服……舒服…… 身体享受着这上下夹攻…… 他慢慢的吃进去最后的一截鸡吧,十九厘米似乎等不及,腰部一挺,剩下的鸡吧全部进去了。然后按着小马哥的屁股,要他坐下来。小马哥长长的叫了一声,啊~~~老公~~啊…… 十九厘米挺直身子,把头靠在小马的胸上,嘴巴开始吸小马哥的乳头,另一只手就揉着小马的胸肌。 小马哥被大鸡吧串起来,固定在男人身上,他的腹肌开始收缩,我最爱的那根大鸡吧,被操硬了,贴着他阴毛从生的腹部,暴涨着。涨红的龟头开始往外不停的流出透明的黏液。靠,小马居然和我一样,刚被这根大鸡吧操进去,前列腺液就完全失控了。 老公,啊,全进去了。啊,哦,全进去了。 啊哈…… 小马哥适应了一会,就开始浪叫。 我看得起劲,大鸡吧问问小马,哪里舒服啊?他马上回答 菊花舒服。 原来被这么大的鸡吧操过吗? 没,没有…… 然后开始慢慢抬起屁股,吐出一截,然后又吞了进去。 嘴里啊,啊,嗯,嗯,啊……的叫个不停。小马叫起来又骚又爷们,我听的都受不了,那根黑屌只剩下毛毛的卵蛋在外面。结合处,屁眼尽可能的撑开,一圈薄薄的膜包裹着大鸡吧。 好深,哦,老公…… 受得了吗? 老公鸡吧大吗? 被这么大的操过吗? 老公,鸡吧,好饱满,啊……啊…… 小马上下起伏的动着,我站在背后,看到一个小而结实的翘臀,坐在一堆茂密的阴毛里,一根黑色的棒子完全消失在小小的屁眼当中,然后又像拉屎一样被拉出来。 哦……哦……操我,操我…… 整个房间都是小马哥的叫床声音。和被胸肌男操相比,被19厘米的大鸡吧操似乎感觉要舒服几倍。小马也已经无视我的存在。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性爱游戏里。 换个姿势,你躺着,腿扒开…… 小马哥顺从的躺下来,用手把腿大大的分开,屁股抬起来,屁眼对着男人张开。我看清那根大屌,上面满是黏液,鸡吧往上微微翘起来,就像传说中的圆月弯刀。这种鸡吧能轻易刮擦0的前列腺,再加上它原本的尺寸,和硬度。捅进小0的菊花里,会把小0送到天堂。 大鸡吧对准小马的屁眼,一捅,就全部插到了最里面。哇靠,这鸡吧肯定插到了小马的肚子里面。 他拔出来几公分,又是重重的操到底。小马哥的菊花里传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马哥两只手抚摸着他自己的奶头。胸口被玩的通红。 19在他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这样能让小马哥看到大鸡吧在他身体里抽插的样子。 小马仰起头看着贯穿身体的大肉棒,鸡吧又流出了淫液。 老公,操我,操我……好舒服…… 老公鸡吧好硬。 哦……。 大一在小马的骚叫中更加卖力的操着胯下的骚逼。一把抓着边上的内裤套在小马头上。骚逼,老公开下直播,让我哥们看我操逼,你只管叫就好了。 说完打开了直播,要我拿着,拍着交合处,大鸡吧的快速抽插菊花口都是白色的泡沫。他三浅一深的操着屁眼,用力,又够深。 小马只顾着叫。看直播的的人数几分钟从几个人到了几百个人。 这个逼好爽,老子鸡吧泡在逼水里,好滑好烫。 老子这样操你受得了吗? 小马嗯啊的回应着。 贱货,老子操穿你的逼,操烂你这个烂货!然后又是几十下的重击。 几百个人看着一根大屌,操着这么一个爷们的0,听着叫床声,应该都硬起了鸡吧。 骚逼,叫那么大声,想整层楼都听到吧。 现在好几百个人在看你挨操!你他妈什么感觉? 你说你他妈骚不骚! 操,好好用你的骚屁眼裹着老子的大鸡吧。你就是个欠操的骚逼,你的屁眼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用来插大鸡吧的,知道吗? 知道,老公, 你是什么。 老公,我是,是骚逼,被大鸡吧操的骚逼。 啊,啊……老公,好舒服……好爽,老公操我…… 啊,啊…… 老公,操我屁眼。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有多贱吗?岔开腿,逼张开,捏着奶子,让爷们捅你的逼,逼被这样子捅,很舒服是吗? 舒服,舒服……哦…… 大鸡男抽出鸡吧只留半个大龟头在小马的屁眼里,然后又进去一点,屁眼将整个龟头包住,又抽出一点……反复玩弄着小马的屁眼…… 嗯,哦……老公,老公…… 叫老公干吗? 老公,进来。操我! 操你哪?大鸡男一脸痞样的问小马。 操我屁眼。 用什么操你屁眼啊? 用老公的大鸡吧。 哈哈,真贱,说完用力往里一顶,鸡吧全部塞进了屁眼,小马又是一声大叫。粗大的肉棒在小马哥的屁眼里横冲直装,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捶打着小马哥肠道里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让小马哥身体都开始发抖。小马哥被操的眼神迷离,大口出着粗气,大鸡吧一直挺着,不停的流水。 操,床单都被你的逼水打湿了。大鸡男抽出鸡吧。小马哥的屁股下,床单上一滩水渍。大鸡男的鸡吧一柱擎天立着,他站在地上指着鸡吧说,过来,吃鸡吧。 棒子上都是白浆,那是胸肌男的精液,小马哥的逼水和大鸡男的前列腺液的混合物。也是最好的润滑剂。 小马哥听话的撅着屁股跪在他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卵蛋上的白浆,一点一点的舔食,…… 鸡吧被舔的干干净净,小马哥抬头望着大鸡吧的主人,老公,操我好吗? 大鸡男,却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小马脸上…… 小马哥没有反抗,嘴里继续说着,老公,求你操我! 大鸡吧男又是一个耳光。 贱货,你比他还要贱!鸡吧那么硬了不去操逼,还要来挨操,老子打开门操你好吗?让别人看你有多骚!你这个贱狗,骚逼!" 说完,他真的把门打开了,拖了一把椅子放在门口的位置,跪在上面,把屁股撅起来。 这个时候的小马已经完全沦为大鸡吧的俘虏,随便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小马哥乖乖的跪在凳子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小小的圆圆翘翘,是一最爱操的屁股。我站在门口,负责把风。 小马拿着Rush猛吸了两口,头上依旧套着黑色的内裤。现在两点多,过道没有人了。 我一直用手机在帮大鸡男直播。 开门无套操逼,你们看的爽吗?大鸡男得意的对着手机说,看的爽了的记得发红包啊。 小马哥已经上头了,扭着屁股求着大鸡,老公,进来,进来…… 我看得鸡吧都硬的不行了,大鸡男站在小马哥后面,用手拍他的屁股,然后突然一个挺身,从后面全根插入,只听小马哥啊的一声。骚逼,叼着他的鸡吧。 我把鸡吧放他面前,他用嘴紧紧含住。 此时的小马哥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被爷们操着,每一下都顶到了他的G点。嘴里含着我的鸡吧,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 大鸡男两只手各握着一边屁股,这样的屁股能让一握在手里揉捏。大鸡男用力揉着屁股,又把屁股扒开,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操肿了的菊花里插着一根棕色的擀面杖一样的肉棒,快速抽插着,每下都是连根到底。小马哥的屁眼也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 这个时候房间和过道应该都能听到啪啪的撞击声。 突然我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一个40来岁的���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清秀的男孩。 有人来,我告诉大鸡吧男。 没事,继续操,等过来了再关门。看见了不更好? 我抽出鸡吧,在门口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两个人。 关,关门,老公。小马哥有些害怕,着急说到。 怕什么,你现在都被几百个人看着操你的屁眼,多一个怕什么。 然后加速操起来。 小马又爽又不敢出声,只能仰起头大口出气。呼吸越来越急促。 突然小马哥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我看到一道白线射了出来,直接喷到了门外。然后又喷了五六下。 天啊,小马哥居然被操射了,门口射了一滩浓稠的精液。 那两个人在我们隔壁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男人似乎发现了这滩精液。笑了一下,打开了房门走进去。 操你他妈的,被老子操射了吗?屁眼收缩的快把老子鸡吧夹断了。老子也要射一炮到你逼里好吗? 好,好,老公把精液射我逼里。 骚逼,老子来之前被几个男人操了啊? 两个。小马哥低着头,屁股依然高高翘起。 被内射了几次啊? 两次。 你他妈张那么爷们,就是用来被大鸡吧操的啊!喜欢被轮是吧。等下老子就叫几个哥们来轮你。好吗? 好,好…… 操,操……要射了,射了。大鸡吧男把鸡吧插到底,狠狠的顶住屁眼。开始朝小马哥的逼心射精。 老公,射给我,射给我。 啊,啊……大鸡吧男屁股耸动了十来下,操,这几天操逼都没有射,现在全都射给你。你的骚逼太舒服了。小母狗叫床叫的太舒服了。舒服,要不要老子现在叫人来。还有一个逼在旁边没人操呢……你叫吧,我赶紧说。小马还在高潮当中。 射完精后的19厘米的粗黑大鸡吧依旧插在红肿的屁眼里,他接过我手中的手机,直播暂时结束。19拨通了电话,喂,在哪玩,快过来,我这两个骚逼等着操。对,都溜大了…… 帅,你绝对喜欢。骚吗?哈哈,又骚又浪。可爽了。你在哪? 操,你也在这个酒店?哈哈,老子门还开着,进门可以直接操逼。他逼里还有老子刚射的精液给你做润滑的。哈哈……在五楼516,我不关门,你推开门,就有一个骚逼撅着屁股在门口迎接你。 进门就开操。 挂了电话,抽出鸡吧,对小马哥说,去冲下下身上的汗。把逼夹紧了,老子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不准漏。冲完澡跪在凳子上,屁股朝着门,赶紧补两口,呆会我哥们过来,就直接开操了,身材好鸡巴又大,有你爽的。 我拿着壶帮小马哥点,他含着管子,咕噜咕噜的连续来了好几大口。我凑在他耳边说,你被操射了哦,喜欢这根鸡吧吗?小马哥嗯了一声,当作回答。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按照十九厘米的要求光着身子跪在门口迎接这个大鸡吧爷们。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走了进来。穿着篮球鞋,运动短裤和高叉的背心里面是结实的胸肌,裤管里两条粗壮的古铜色大腿上生长着茂盛的腿毛… ..下体鼓鼓的一大包,应该没有穿内裤,大屌垂下来,能清楚看到龟头的形状。绝对是根上好的鸡巴,我抬起头往上看,天,居然是岳弈成,我老公的兄弟,操过我好几次的猛男。阴毛腿毛特别多,185的身材,两块厚厚的胸大肌。关键也有一根黝黑粗长的大屌。被他操过两次都是欲仙欲死。只是没想到这次见面,我们在玩溜操。 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我,对我一笑,眼里都是不屑。没有说话。心里应该在嘲笑我有多贱。 看到光着屁股对着他的的小马哥撅在那,骂到,操,真骚,菊花都被你捅烂了吧。不过这个屁股是我喜欢操的那种。小小翘翘的,老子一个手掌可以全部握住。 十九厘米说,你操进去就知道了,哈哈,你用力操他,把他操爽了,他的逼会收缩,把大鸡吧裹的紧紧的。 岳弈成脱掉短裤,里面也没有内裤,一根黑黑的鸡吧甩出来,垂在两条粗壮的毛腿之间,他抓住我的头发往他鸡吧靠,我一口含住他的鸡吧,嘴巴鼻子贴着他的茂密粗黑的阴毛,用力的吸着粗壮爷们的味道。他的鸡吧在我嘴里快速的膨胀着。我含着他的大龟头,用舌尖扫着他深深的冠状沟,和肉冠周围的那些能够增加摩擦的小凸起。还是我熟悉的那根鸡吧,好久没有吃到过嘴里了,我用心的伺候着他。鸡巴在我嘴里完全硬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抽出鸡吧,握着鸡吧,拿大龟头在小马哥的屁眼摩擦着,小马哥的红肿的屁眼收缩起来,白色的精液开始往外溢出来。 老子的精液都鸡吧要流出来了,你他妈快堵住那个洞,别让老子精液流出来。 岳弈成紫红色的鸡蛋大龟头顶着屁眼,一捅,把已经流出来一些的精液又全部顶回了屁眼。小马哥噢的一声长吟,又开始舒服的叫了起来。头上的内裤依然套着。所以,岳弈成也没认出来。不过这个时候,有逼可操才最重要。身体舒服了,管他什么样子。 他插进去,握着小马的腰,挺动大屁股猛的操起来,大鸡吧就这样快速的抽插起来,小马哥身体往前倒,倒是马上屁股又被拉了回来,岳弈成的大黑鸡吧,就这样一下下到底,又拔出大半,又全部进去的捅着小马哥的逼心,菊花也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大鸡男的精液被高速抽查的鸡吧磨成了白色的浆液和泡沫。小马哥操的啊哦的叫个不停,老公,老公,你的鸡吧好大……我的屁眼好舒服……啊……啊…… 骚逼,我可不是你老公,老子是你爸爸,你是老子的儿子,爸爸操儿子的屁眼。 岳弈成挺动着大屌操着小马哥的屁眼,还不知道他胯下的骚货是自己的哥们。 他拍打着小马的屁股,边问大鸡吧男,他他妈操了他多久,逼都他妈松了。贱狗,把逼夹紧一点, 把爸爸鸡吧夹住。 操,就两个多小时,刚打你电话时,才被操射。哈哈,老子开着门操他,差点就被人看到老子操逼了。他妈的全喷门口了。 哈哈,挺耐操的啊,能被你的屌连捅那么久。老子来之前,他都已经被一根大鸡吧把屁眼操来了,不过逼心还是老子的大长屌给捅开的。 骚逼,哪根鸡吧操的你最爽?岳弈成问挨着他操的小马。 老公,老公的最爽…… 听到他的回答,岳弈成抽出大鸡吧,停止抽插,拍了下小马的屁股。叫老子什么,贱狗! 老公…… 爸……爸爸…… 进来,鸡吧,我要爸爸大鸡吧! 叫大声点! 爸爸!爸爸!操,操我!………… 岳弈成在后面耸动结实的大屁股,鸡巴一下下全根抽插,大龟头来回刮着小马的肠道,撞击他的G点。粗大的手掌也不时拍打小马高翘的屁股。 闻几口rush,换个姿势操你。岳弈成的黑屌一柱擎天,猩红的龟头沾满小马体内的黏液。 他从后面用两只手端起小马哥的两条腿,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小马哥的身体靠着他粗大的胸肌上,两腿大大的分开,两腿之间一根黑色巨棒插在了他的屁眼当中。 岳弈成端着小马边走边草,来到镜子前,说到,贱狗,看看爸爸怎么操你的屁眼的,说完扯下他头上的内裤。 小马! 操,怎么是你?岳弈成看到镜子里淫荡表情的小马哥有些意外,还是马上认出了他。 小马哥也吃惊的望着镜子里身后那个操他的人。 操,你们认识? 我一哥们呢。岳弈成回答 哈哈,那不更好。 岳弈成站在镜子前,用这个姿势操他,并没有停。小马,还要我草吗?我拔出来好了。 他嘴里说着,身体还是在挺动。 可是谁不想被岳弈成这样的爷们抱在怀里操逼呢? 小马不说话,嘴里嗯嗯呀呀的…… 岳弈成坏坏的笑着说,我现在拔出来了哦,然后鸡吧往外退出半截…… 骚逼,出来玩就放开了玩。操的你逼不爽吗?不要继续享受吗?19说道。 说话!要就叫爸爸! 岳弈成只剩龟头卡在菊花口…… 小马正在劲头上,菊花里现在空空的,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嘴张开着。 爸,爸爸! 爸爸! 爸爸! 乖,爸爸大鸡吧填满你!说完腰身一挺,大鸡吧塞到了最里面。爽的小马又是大叫一声。好深,好舒服。 看着镜子,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岳弈成命令到。 此刻的小马哥背靠着岳弈成的前胸,脸色潮红,额头都是汗,鸡吧高高翘起来,龟头流着淫液,喘息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表情痛苦却又性福和享受。一个痞痞的爷们被抱在在另外一个高大健壮的痞帅爷们怀里挨操。画面充满了阳刚和淫靡的味道。 没想到你也变成了溜0,哈哈,没关系,爸爸这根鸡吧以后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你的逼真鸡吧舒服,又热又滑!被爷们射了几炮精液在逼里啊? 等下爸爸也射在你逼里。看你发骚的样子,爸爸鸡吧就涨的不行。爸爸要你,张开眼睛,看镜子,骚逼! 岳弈成大声命令道。 看你长这么大的鸡吧,不是经常能把那些骚0操射吗?怎么现在也加入了骚0的阵营来伺候爷们的大鸡吧,喜欢被爷们操。 噗嗤一声,鸡吧又划出了小马哥的屁眼。已经涨的青筋暴怒,高高翘起。 老公,爸爸,进来…… 骚逼,上个月我们一起轮滔滔的时候,老子摸你屁眼不是还不让吗? 说什么不舒服。 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进去你屁眼里的是什么?老子的大鸡吧。 要吗?要吗?爸爸抽出来操另一个骚0去。 要……要……我要…… 自己用手抓着爸爸的鸡吧塞进去。 小马赶紧抓着他兄弟的大鸡吧往屁眼里塞,岳弈成像是在发泄无尽的兽欲,黝黑粗大的鸡吧使劲的往最里捅着,并时不时用大鸡吧在小马的屁眼里搅动。 强烈的快感,从屁眼往头顶冲,小马哥半睁开眼睛,每被顶一下,嘴里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啊,老公,用力,爸爸……好爽……啊,啊…… 看到小马哥爷们又骚的在自己鸡吧上呻吟着,岳弈成兴奋得不得了,粗黑的鸡吧好像又涨大了一圈。毛绒绒的卵蛋被小马的逼水打湿,还说着往下滴。他说到,闻口rush,老子猛操你的屁眼,你就不停的叫爸爸,知道吗? 嗯…… 他们都猛闻了几口rush,岳弈成开动马力,端着小马哥的小巧的屁股,把屁股往下放了一点点,这样大鸡吧可以操更深。他望着镜子里小马哥挨操的表情, 多毛的腹部撞击着小马哥结实的屁股,每下都是深操。大棍子往外抽,淫液已经夹不住的不停的流出来。小马张着嘴,爸爸,爸爸……的叫着。 菊花好舒服…… 哦……哦…… 爸爸…… 爸爸操射你,爸爸喜欢你的屁股,喜欢操你的骚逼。 爸爸操我……用力……再用力……! 深一点……爸爸,深一点…… 小马已经完全坐在了岳弈成的大鸡吧上,身体被大鸡吧挑在半空,肠道里被塞满,无比的充实。结实强壮的爷们用最简单粗暴的动作操着骚逼,但是给骚逼带来的快感确实最强烈的。 啊,骚逼,你的菊花开始收缩了,吸的爸爸的大肉棒好爽,爸爸要射你逼心里面,啊……啊……射死你,射烂你的逼……啊,啊,啊……鸡吧插到小马屁眼最深处,像野兽般哄叫着……终于在小马哥的屁眼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同时小马又在镜子前再一次被自己的好哥们操射了。我像狗一样跪在这个高大结实爷们的脚下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操,鸡吧一直都是勃起的。 这时候岳弈成一脚踢过来,骚逼,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我抬头望着浑身是汗的爷们,好想被他湿漉漉的壮实身体按在身体下重重的碾压。 想,爸爸,我想吃你的精液。 过来,骚逼,接好了,都是爸爸的精华。啵,一声,他从小马哥的屁眼里拔出鸡吧来,黝黑粗长的鸡吧上满是乳白色的精液和艹出来的白色的泡沫,射完精的鸡吧依然硬着,这就是岳弈成厉害的地方。他可以连射两次不需要休息。 没有了大鸡吧的填充,一个通红的洞口张了开来。白色的浓浆往外流,我把嘴巴对准小马哥红肿的屁眼,并用力吸起来,岳弈成滚烫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小马菊花里的淫液开始流到我的嘴里,我大口的吞下去,就像品尝宝贵的琼浆。 他一边看我下贱的样子一边冷笑着,真他妈一个比一个贱。 小马哥被岳弈成端在他粗壮的手臂里,浑身无力的靠着他结实的胸膛上。我跪在地上,抬着头,伸出舌头,张开嘴巴,岳弈成把小马的黏糊糊的屁股放在我的脸上。 我和小马被男人玩弄着,比狗还贱。我看着老公被别的男人操,还要乖乖的伺候这个操我老公的爷们。我喝完了岳弈成射进去的精液,又用舌头舔干净了小马哥的菊花,红红的肿起来,屁眼一个洞,收也收不拢。 岳弈成把小马扔在床上,然后 挺着粗黑的沾满黏液的鸡吧走到我面前,我依然跪着,抬头望着眼前性感爷们的胴体,两块粗大厚实的胸肌,腋下浓密的腋毛,一大片黝黑的阴毛被淫水打湿衣服贴在腹部,让跨间那根让无数骚0折服的乌黑油亮的鸡吧显得更加长和大。我张开了嘴。 骚逼,看爽了吧。看你老公被老子草是不是比我操你还要爽,你老公比你还骚。你后面痒的不行了吧。想要老子给你通通吗? 想,想,爸爸,骚逼想要爸爸的大鸡吧捅进来。 带你去上面的房间好吗?有四个大鸡吧一也在玩溜操,在轮一个骚耐0。那几个爷们鸡吧可不小哦。那个骚0都被操的喷尿了。 带你上去好吧。让他们轮奸你。你又不是不喜欢被大鸡吧轮吗?哈哈。 我知道他是在说那次被他们轮奸的事情。不敢看他,只敢低着头说,我喜欢爸爸的大鸡吧操我。 贱货,溜几口大的,再吐到爸爸的大鸡吧上,岳弈成握大屌抽打我的脸。我拿着壶,点起来,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我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开始朝大鸡吧吐,浓浓的白烟碰到大鸡吧,四散开来。我吐了三口,岳弈成刚刚射完精液的黑粗大鸡吧就完全又硬了起来。我又咕噜了一口然后马上含住眼前的大鸡吧,操!爽……含紧了,骚逼,……他往我喉咙挺动着鸡吧,烟从我鼻孔冒出来。 贱逼,趴到床上去,撅着屁股,老子要操你! 岳弈成命令我。我从地上爬起来,小马哥躺在床上休息,我跪在他边上,像母狗一样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期待着这个纯爷们的大肉棒进入我的身体,狠狠的捅我的屁眼和我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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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ikil95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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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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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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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推特合集(326)2020.3.11-15
方舟子 @fangshimin 方舟子,本名方是民,科普作家,新语丝网站。YouTube频道:https://youtube.com/channel/UCgTxdmY7L0I5MKWrrf0Ejtg Translate bio California, USAxys.orgJoined December 2010 45 Following 281.6K Followers 30K Tweets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到今天美国至少有1015个新冠病毒感染确诊病例,一半不知道是怎么被传染的,也就是说还有很多感染者没发现。至少31人死亡,其中19名死者都是西雅图一家老人院患重病的老人。说美国不再报告确诊病例的谣言是怎么来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Sz5sHCUEAEaVMT?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z5r3jUEAUEvBP?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二月份的时候那家疗养院还没挂上火神山医院的牌子? https://pbs.twimg.com/media/ESz_HLtU0AANjVT?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号称已经取得防疫胜利了,还把人关着啊? https://pbs.twimg.com/media/ES0E9N1UcAIBVEX?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湖北天门,抓一个出门的人罚款1000元,作为红袖章的收入。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7835287469809664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东莞虎门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7850466408517633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让一个不学无术、极其腐败的赤脚医生院士兼官僚院士主导防疫,才是中国给世界立的“标杆”。 https://pbs.twimg.com/media/ES3k0c8UwAINAnk?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胡总编说,中国互联网就像欧美国家的议会,会影响决策,所以要严加管控。欧美国家听到了没有?也要把议会管控起来,禁言、抓人…… https://pbs.twimg.com/media/ES3uylJUEAI1Ru1?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斑鸠回来孵第二窝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S35FSJUUAA9uXK?format=jpg&name=900x900
黄未原 Weiyuan Huang @WeiyuanOttawa · Mar 11 推荐纽约时报关于新冠状病毒的这篇科普文章,简单明了,图文并茂。 该病毒外壳包裹一层脂肪薄膜,它不仅支撑新冠病毒自身结构,而且靠它和人体细胞的脂肪层融合而释放RNA。肥皂热水洗手可以破解该层脂肪薄膜。 其外层蛋白质触角用来寻找能产生相应蛋白质的人体细胞入侵对象,是疫苗研究的重要对象。 The New York Times @nytimes · Mar 11 Here’s a visual look at how the coronavirus functions, on a cellular level https://nyti.ms/2Q3heNO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里面并没有说用肥皂洗手会杀死病毒。用肥皂洗手主要是为了洗掉沾在手上的病毒颗粒,所以要搓20秒以上。用热水或冷水没有区别。
黄未原 Weiyuan Huang @WeiyuanOttawa · Mar 11 谢谢方先生指教。 但是这句话该怎么理解?”the virus is enveloped in a bubble of oily lipid molecules, which falls apart on contact with soap.” 我是根据这句话,以及昨天看到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教授一篇文章中相似的话,而这样理解的。是我理解有误?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我没注意到那句话。肥皂杀病毒效率低,肥皂洗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洗去病毒,所以一定要用流水。如果没有流水,就要用含酒精的洗手液或湿纸巾,酒精才能有效地杀灭病毒。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今日所见野花:加州特有植物灌木罂粟(bush poppy)。罂粟科植物一般是草本,这个是少见的木本罂粟。其拉丁属名Dendromecon意思就是“树罂粟”。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GiYuU8AE3Zto?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GigAUMAEP_PI?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GipKU4AA8_8Q?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GivVUMAAKy69?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今日山景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UpsEUMAAr5I9?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UpsEUUAU81N3?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UpzTUcAA4cMZ?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UpzrU0AAnibn?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今日所见野花:南加州特有植物厚叶圣草(Thickleaf yerba santa)盛开的季节。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ilglU0AAiZ_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ilgnUMAE5ZR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ilj3UwAAXq4-?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ilodU0AIpJZY?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福建因新冠病毒才死了一个人,倒是因为隔离酒店坍塌28人遇难,这账要怎么算?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rhsUUwAIdPsS?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这个标准答案其他国家没法抄。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yRiyUMAUfbd6?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1 并不只是一个社区用垃圾车送肉,用垃圾车送各种配送菜在武汉很普遍,真的是把人当猪。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5kGLUUAMdrQV?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5kGMUEAAH2te?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5kZCUUAEbNS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45kZDUYAAcoV2?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川普最信赖的“公共卫生专家”是他的女婿库什纳,等库什纳对新冠病毒“研究”好了再做出决定。 https://pbs.twimg.com/media/ES5AqliUUAIerE9?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美国演员汤姆.汉克斯确诊感染新冠病毒后,和他们接触15分钟以上的人被要求自我隔离,如果只有短暂接触例如合影的就不必了。不对啊,中国专家不是说没戴口罩15秒钟就能被传染吗? https://pbs.twimg.com/media/ES5JdFhU8AAflzS?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美国疾控中心主任只是说因为没有做新冠病毒检测,美国有的感染者被当成了得了流感,死后尸检才发现是新冠病毒感染,这���的是现在的事,赵发言人是怎么联想到美国承认了新冠病毒是在美国起源的?可能是美军把疫情带到了中国?赵发言人联想力真丰富,还对我进行了预防式拉黑。我记得几天前有人晒他粉我呢 https://pbs.twimg.com/media/ES7iaX2VAAEc71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7iaX2U0AAZYHI?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我那首诗被多人唱和,还有人翻译成了英文。 https://pbs.twimg.com/media/ES7u2pjU0AEpmog?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拜登自己搞了一个防疫专家团队,还向全国人民发表防疫讲话,这是提前就任总统了?跟昨天川普讲话满嘴胡言乱语相比,拜登说的的确更像总统该说的。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207645355372544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湖北应城,居民被关在家中,只能买高价配送菜,有业主联系了便宜菜,红袖章不仅不让进小区,还要抓该业主,于是居民们全跑出来抗议了。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220299612631041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美国股市继续大跌,已经不是2008年以来最惨,而是1987年以来最惨,正式进入熊市。还记不记得川普把牛市作为最大政绩?1987年是里根当总统,2008年是小布什当总统,更早的,还有1929年是胡佛当总统,为什么都是共和党总统让股市崩溃?然后等着民主党总统救市?然后很多人还相信共和党当总统对经济有利? https://pbs.twimg.com/media/ES8WaXxUwAAwjBX?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川普说新冠病毒是“外国病毒”,他能想到的防疫绝招只是把欧洲各国列入禁止旅行名单。美国的疫情比欧洲多数国家都严重,这么禁有什么用?等病毒传遍全世界,要把所有国家都列入禁止名单吗?而且奇怪的是,他对英国网开一面,英国在欧洲国家中算是疫情比较严重的好不好?为什么独独放过英国?因为讲英语?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巴西总统新闻秘书确诊被新冠病毒感染。几天前他才跟着巴西总统去川普会所见川普、彭斯,有合影为证。要不要把川普、彭斯都隔离14天?有两名参加那次聚会的共和党议员已宣布自我隔离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S85qaxUEAADNgz?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所以如果6月份疫情没有结束,都是因为意大利、美国没搞好对不对?钟南山喜欢做这种预测,是跟算命先生学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BjLvVAAED1t0?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再过十年,连半天转发也不会有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JxDEUYAMrNRe?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中国人最怕的就是“断子绝孙”,所以同济医院的医生就拿着“理论上可能”来吓唬人。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S11AU8AIxGM1?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今日山景:白色、蓝色的加州丁香先后开过了,山坡又恢复了翠绿。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ZaoHUUAIuHEY?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ZazVUMAALBlE?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Za4mUUAA660D?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Za4oUEAAnU8f?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今日所见野花:海岸火焰草(coast Indian paintbrush)、克利夫兰流星花(Cleveland’s shooting star)、亮丽五蕊花(showy penstemon)、早葱花(early onion)。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iWE4U8AAUcAW?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iWE3U8AEHRir?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iWE_U8AA7Zmm?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iWE7U0AAv4u4?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美国每十年搞一次人口普查,上一次我在中国,没赶上,这一次已改成自己上网填表了(每家给了一个特定号码)。共有十三种文字,有简体中文没有繁体中文,排在第三,大概是根据在美国的使用人数排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pak7U4AAtci0?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病死率高低与病床比例相关:韩国每一千人12.3张病床,中国4.3张,意大利3.2张,美国才2.8张。美国ICU病床总共45000张,呼吸机16万台。所以美国还没为新冠病毒大流行做好准备。川普也没想为此做准备,他在2018年干脆砍掉了在埃博拉疫情之后奥巴马在疾控中心建的应急队伍。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xeDrUwAYQJ5W?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xeDsUMAA8Vad?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有人洗地说用垃圾车配送菜是因为垃圾车畅通无阻。难道用工地推车、垃圾箱配送菜也是为了畅通无阻?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9RsTUwAAHf5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9RsSU4AAPTh3?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9RsVUwAAkKht?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99RsUUcAA88k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2 防疫期间,什么都可以停,强拆不能停。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353361516163072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赵发言人在努力证明新冠病毒就是美国人制造出来毒害中国人的,不仅歪曲美国疾控中心主任的话,还引用加拿大著名阴谋论者Michel Chossudovsky的“研究”当证据。 https://pbs.twimg.com/media/ES-LwcZVAAATI5N?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LwcWU8AEAWfN?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LwcZUMAAep7V?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我发了成都网友露脸拍摄的一段视频,网易新闻却当成是我拍摄的,还要骂我,知道我没法在墙内平台反击,所以可以尽情地骂,是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S-SluiU0AAg-du?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这个德国专家辱华了,怎么办? https://pbs.twimg.com/media/ES-Y2WFU4AEbZZe?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北京拟向国际友好城市捐赠防疫物资,包括2000盒中成药制剂。是给这些城市的华人用的吗?中国捐赠意大利的防疫物资有的就是限定只有华人才能用。华人是特殊人种嘛。 https://pbs.twimg.com/media/ES-fMagUMAA0TS3?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S-fMagU8AAHKuc?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湖北孝感,大批警察进小区抓人。看以后谁还敢抗议高价配送菜?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5597633543577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顺路去了一趟附近的CVS药店。免水洗洁手液(hand sanitizer)都打五折,每人限购两瓶,但卖光了。卫生纸每人限购一件,也快卖光了,打了七折。这就是美国的好处,不会趁机涨价发国难财。每个顾客手里都拎着一件卫生纸。上次我在Costco没买到卫生纸,就也顺手拿了一件,9筒5美元,比Costco的贵。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ffudUcAA13_D?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ffudUwAEgrv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川普念稿子都念不好,说新冠病毒感染治疗免费,事后白宫紧急更正说只是检测免费,让大家白高兴一场。全世界防疫做得最好的是台湾,与中国大陆距离这么近、交流这么频繁,却只有47个病例、1人死亡,原因之一是台湾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保障系统,这个其他地方学不来。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pdYPU4AAKw19?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pdYRUYAEeEeu?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pdYSUEAA4MP3?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pdYOU0AETaUL?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niuqingpeng 台湾生活、工作、医疗照常,浙江则是社会停摆,把所有人关禁闭,常规疾病不正常收治,由此造成的次生危害和经济损失不知有多少,有可比性吗?
tracy_pirlo @PirloTracy · Mar 13 谁告诉你浙江停摆的?我就在杭州,我们这2.24开始逐渐复工,到今天已经二十来天了。由于还不限行,每天早晚高峰堵成什么样子你知道不?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我说的就是“复工”之前的停摆了一个多月,这些翻墙猪好了伤疤忘了疼,有阅读障碍?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浙江医大教授在《柳叶刀》上质疑中国防疫措施,被“训诫”了。接下来也勒令其撤稿?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ByRZUwAAFVVp?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伊朗这种气势磅礴的消毒表演是从中国学来的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LFbqU4AA4X2j?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美国三万多所公立中小学停课。这都是学区自己决定的,联邦政府管不了。我女儿所在学校也从下周一开始停课,没说停到什么时候。四月初有一周春假,现在提前相当于放一个长春假了。低收入家庭的学生靠学校提供免费早午餐,现在学校将继续提供,领了就走。最大的不便是双职工家庭得找人照看小孩。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2u0tUcAI3a64?format=jpg&name=900x900
一九八四 @reaiziyou1989 Replying to @fangshimin 那你们上网课吗?上的话怎么上的,不用对着电视屏幕敬礼升国旗吧?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Replying to @reaiziyou1989 平时很多课程就是在谷歌教室布置、学习的。但这是放假。如果过了春假还不能开学,可能就要上网课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环球时报》呼吁守护“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谭德塞,这不更证实了他就是党的人嘛。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aUEBUcAUlyhA?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aUEBU8AMMTy-?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今日所见野花:雨后,紫猫头鹰火焰草(purple owl’s clover)、冬青叶樱桃(hollyleaf cherry)、加州棉绒花(California flannelbush)、圣地亚哥豌豆(San Diego pea)。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gpJjUMAERVn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gpaVU4AIbrAV?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gpaUVAAE7lo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gpaYUYAA9rAX?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17年前,领导人还知道反省,觉得把传染病扩散到国际社会对不起世界各国人民,而现在的“正能量”在家坐了一个月的牢、接受大批国际援助、把传染病扩散到国际社会后,却只会吹牛和对别国幸灾乐祸了。这就叫大国自信。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qFvLUcAEeIyy?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qFvKU8AE831c?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隔离费每天500元,两个房间14天总共14000元。这个“作业”哪个国家能抄?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683889574359046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广州黄埔区东区时代城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8692268569022466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关于怎么对付新冠病毒,川普问他的女婿库什纳,库什纳问他哥的岳父科洛斯医生,科洛斯医生则到网上问网友…… https://pbs.twimg.com/media/ETC-iovUYAMcWA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美国医护人员没N95口罩了,想向中国买,要价一个8美元。后悔当初把美国口罩买光捐给中国了没有?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FwdfU8AAiOop?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美国三万多所公立中小学停课。这都是学区自���决定的,联邦政府管不了。我女儿所在学校也从下周一开始停课,没说停到什么时候。四月初有一周春假,现在提前相当于放一个长春假了。低收入家庭的学生靠学校提供免费早午餐,现在学校将继续提供,领了就走。最大的不便是双职工家庭得找人照看小孩。 https://pbs.twimg.com/media/ETB2u0tUcAI3a64?format=jpg&name=900x900
liyonghelpme @nonamehelpmeone · Mar 13 眼瞅着就要戴口罩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一百年前美国会要求戴口罩,现在不仅不会这么要求,还反对没有呼吸道症状的人戴口罩。罩国的人别意淫了。
Ppsmurf @Ppsmurf128 · Mar 13 没口罩只能这样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别意淫,有口罩的时候就一直在说健康人不要戴口罩。这超出井底蛙的想象。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3 两个政府发言人和一个大使都在推特上宣扬阴谋论,明说或暗示新冠病毒是美军带到武汉的,另一个政府发言人却说病毒源头是一个科学问题,需要科学、专业的意见。他们要不要先打一架?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QWNeUUAEps-y?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QWNgU0AAQZ7N?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QWX6UEAUB1IT?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QWX4UMAAU6io?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据说抗议之后高价菜问题解决了?解决了抗议的人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ZmRBU0AInmsH?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ZmRDUYAAOZgk?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其实防疫最成功的是朝鲜,至今报告的还是0病例。有没有要去那里避疫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TDhQIlUYAEih2U?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饶毅这篇文章传播很广,但他对“群体免疫”的理解是错的,写之前应该先咨询其搞免疫学的山上朋友。并不是只有少数人对新冠病毒天然有抵抗力。现在已知确诊病例中80%都对其有抵抗力(轻症),还有大量的无症状或轻微症状感染者没确诊。所以有抵抗力的人超过80%,是可能由他们形成群体免疫保护老年人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ntX1U4AAix-r?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这个人是Biogen的员工,参加会议被感染,因为是轻症,美国的做法是在家自我隔离。她自己害怕了,全家跑回国“避疫”,却要造谣美国不给检测,以此献媚讨好,何必呢?美国前一段时间做检测的门槛是比较高(因为川普不想有太多确诊病例),但早就放开了,有医生建议就可以做,有的地方网上自己约也可以做。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v1mYU0AEUOda?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西雅图已有免下车检测,在网上填写症状,预约了就可以开车过去接受检测,不用下车。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9kOLUMAE8ZM8?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9kOMUYAEHAKv?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9kOMUcAAttMu?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F9kOMUYAAjSKj?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这是医保公司发给我的,如果有被新冠病毒感染的疑似症状,会安排做检测,检测免费。无症状的不建议做检测。川普真没必要去做检测,虽然他顶不住舆论压力去做检测了。目前并无真能治疗的药物,做检测的意义其实不大,只是如果确诊了要隔离而已。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JsoEU4AA64i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Replying to @L0As5yQ70wwmYcd 不同的医保计划有不同的自付比例和额度,每年有个封顶自付额。例如,如果你的医保计划自付比例30%,每年自付额1万美元封顶,意思就是这一年医疗费自己承担30%,自付额度达到1万美元后,超出部分都由保险公司承担。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圣地亚哥动物园、自然历史博物馆都关门了,植物园坚持开放。圣地亚哥海洋世界、乐高乐园也关了,甚至迪斯尼乐园也关了,史上第3次关园,前两次是肯尼迪遇刺和911。圣地亚哥有8个确诊病例,除了1人住院,都在家中隔离。有1个是社区传播病例,犹太学校的学生家长,住在华人扎堆的卡米尔谷,很多人要慌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XeJfU4AA9ex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XeJfUEAE0sdX?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XeJfU0AAa7xI?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XeKCVAAENJnb?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财经》杂志这个特派记者上次造谣美国医保系统,现在又造谣美国开始提倡戴口罩预防新冠病毒,还说她的美国朋友中流传一篇《柳叶刀》文章,专家呼吁戴口罩。其实那是三个香港人写的来信,建议通过人人戴口罩来预防无症状感染者传播给他人,这本是罩国强迫戴口罩的强盗逻辑,被一国一制的香港人当真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gE8CUMAAFNhK?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gE8EU4AASHb_?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gE8FUcAAPD2d?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那个被新冠病毒感染跑回国去的Biogen员工本来在美国有很好的医保,治疗基本不用花钱,这回得在国内被痛宰,灌一堆中药。以后还有脸回美国吗?留在中国当反美典型算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z8KaUUAI0Fp6?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z8KaU8AATAGd?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z8QyUEAEEBdY?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z8TIUUAIqzF7?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环球时报》引用的第一句话是我说的,后面两句话,“小粉红”“考虑入党”明显也是中国人才会说的话,怎么都成了“西方舆论”?是不是《环球时报》不喜欢的言论都是“西方舆论”? https://pbs.twimg.com/media/ETG_G8-UUAEI9vg?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欧洲各国学中国用“封城”防疫手段的只有意大利,虽然学得不太像,但最惨的也是意大利。接下来据说西班牙也要学中国“封城”,等着看结果吧。中国人当然认为自己有最强的防疫手段,不然不就白戴口罩、白坐一个月的牢、少赚一个月以上的钱嘛。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今日所见野花:沙漠金菊(brittlebush)、加州悬铃木(California sycamore)、加州蓝眼草(California blue-eyed grass)、阿罗约鲁冰花(arroyo lupine)。 https://pbs.twimg.com/media/ETHYCwGVAAAtiVY?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HYC27UUAAKp15?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HYDGPUMAEKk1S?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HYDNrU0AMkyIN?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音乐天才韩红,说她三岁的时候见到123就无师自通念do re mi,然而这个天才到现在还不识谱,越活越退步。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017019485220866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不管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已经被制服了还折磨她是什么意思?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026895661887488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崔大使这是在批评赵发言人吗?目前有赵发言人、华发言人和驻南非大使相信新冠病毒是美军带到武汉的阴谋论,耿发言人和崔大使则认为要相信科学,比分3:2。 https://pbs.twimg.com/media/ETHzlRlUwAAzO4y?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国内医生喜欢给病人输丙球蛋白,号称能增强免疫力。就算它真能增强免疫力,给新冠病毒感染危重病人用是什么道理?进了ICU的病人、已经不是因为免疫功能低下,恰恰相反,是免疫反应太强导致细胞风暴。因为有国家买单,就敢这么滥用昂贵药物?不怕把人搞死?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046557338464256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伊朗也成了罩国。伊朗女副总统已痊愈,既不可能传染别人也不可能再被传染,同样还得戴口罩,跟包头巾一样的意思。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Boo6UYAACJDY?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川普说他不为美国防疫不力承担责任,然后他在2013年发的一���推特被翻出来:不管发生或没发生什么事,领导人都要承担责任。他推特发得太多了,被打脸很容易。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LWbQUEAIBz4e?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LWbRUUAUJvmN?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4 极度濒危的南加州特有植物内文小檗(Nevin's barberry),纪念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广东、洛杉矶活动的植物学家和传教士约瑟夫.内文。野外仅剩21个群体200多株,列入美国联邦濒危物种名单。我发现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光线不佳,照得不是很清晰。我原以为是较常见的加州小檗,被植物学家鉴定为内文小檗。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Vo2eU8AAP5mf?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Vo2gUwAA5uZm?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纽约百老汇历史上第一次关门。巴黎的剧院也关门了。但伦敦歌照唱,舞照跳。不过英国政府说考虑下周也要禁止大型聚会了。老实说,我不太理解现在去关门半个月、一个月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再过一个月可能传染高峰才到,然后那时候重新开张?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jGyWUYAAIznP?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jGyWUwAEPzJM?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川普欧洲旅行禁令发出后(现在��英国、爱尔兰也加上了),美国机场人挤人,排队等筛查要等7个小时。这种拥挤程度让我想起武汉封城后到医院。看照片,旅客中也就有几个亚裔面孔的戴着口罩。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qjTjU0AAlDzB?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qjTvU4AAPlx1?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qjY4UwAIACiH?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IqjY5UwAAeYjk?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实际上这个事件后孝感继续卖高价配送菜,被市长忽悠了。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281482134196224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这个人是回国“避疫”被隔离的吗?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297946664849408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给回国的人住的隔离房间,连洗澡设备都没有,14天后一身臭哄哄地放出来?这种房间一晚上收费多少?不倒塌被活埋就很幸福了。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303169273769984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川普宣布今天是“全国祈祷日”,祈祷上帝保佑战胜“一种叫冠状病毒的邪恶敌人”。不久前川普还在说到了四月份新冠病毒就会“神奇地消失”,这就是他战胜新冠病毒的神奇武器?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K3XNU4AEbVuH?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再次说明谣越辟越真。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axvcUcAAjESa?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axwiUEAE3GpH?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axw1UYAA1zOZ?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axwjUUAAznb_?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所有境外进京人员都送隔离点隔离14天,费用自理。据说国外去北京的机票一票难求,真有那么多人哭着喊着要回国自费坐牢?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iHrzU8AEbv2A?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今日山景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p7FwU0AAkj4P?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p7FvU0AAy2-n?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p7FvU4AAPRY0?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p7FvUwAITycz?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今日所见野花:太平洋毒栎(Pacific poison oak)、伊斯特伍德熊果(Eastwood’s manzanita)、长柔毛野豌豆(hairy vetch)(入侵植物)、银色鸟足车轴草(silver bird's-foot trefoi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xyTPU4AAwbf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xyTQUcAAvXnP?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xyVpUYAAtQk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TMxyjOUEAIvv_L?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祖国人民隆重迎接海外毒物回国,边走边消毒。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39397599209115653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从欧洲买高价机票回中国花钱坐牢14天的人们,看这身打扮就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人,都是官二代、富二代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BYcBUEAANdxV?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俄亥俄州关闭所有酒吧和餐馆。一个客人给服务员留下了$2500小费。是啊,酒吧、餐馆关了,他们怎么生活?加州关了酒吧,但餐馆可以营业,只是要求两桌客人之间隔一个空桌子。加州州长说,对新冠病毒感染的救治将优先保护65岁以上老人、无家可归者和有慢性疾病的人。中国官二代、富二代更要回国避疫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I1YFVAAMBFT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I1YEU4AAgsS3?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以色列说要抄台湾的防疫措施,这句话在墙内报道中删掉了。智利则说要抄韩国的防疫措施。怎么都不抄为世界防疫措施树立了新标杆的罩国呢?从传播趋势看,西方国家正在紧追中国大陆,而不是东亚其他国家或地区。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SlMEUcAEW14T?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SlMOU4AAbChe?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SlMNUcAMwOmV?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SlMBU4AAK2gM?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这个明显是墙内的人编出来丑化回墙内“避疫”的人的,还有那么多人信?编的人明显没有在美国生活的经验,说美国没有退烧药,甚至分不清绿卡与入籍。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a3ioUYAIijWd?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a3inUUAUMuPn?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Mar 15 今天拜登与桑德斯的辩论,两人不握手改碰肘,讲台相隔两米,没有观众。这符合目前美国防疫措施:不搞50人以上的聚会,保持“社会疏离”——相距2米。拜登票数领先太多,当候选人没啥悬念了,辩论唯一的亮点是拜登保证要找女副总统。 https://pbs.twimg.com/media/ETNimvqUwAEQeIo?format=jpg&name=900x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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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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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身子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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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的夜景特别美。美在宽阔的马路,美在整洁的街道,美在姹紫嫣红的霓虹灯和满街林立的路灯。无数绮丽的灯光编制成一幅美丽的图画,让眼前这座海滨名城、北方香港、服装之都、足球之城变得更加现代化、更加美丽,堪称北方的明珠。 孙光明是开出租车的,他出道时间不长。和其他“的哥”们一样,他也经常在午夜时分,把出租车停在某个宾馆饭店门前,一边等待着客人,一边和“的哥”们聊天。和这些的“哥们”在一起,孙光明长了不少见识,也听到数不清的奇闻趣事,经常让他笑得前仰后翻。 这天涛哥讲了一个小笑话。说有一次,一个出租车司机把一个小姐送到目的地以后,小姐跟司机商量着,能不能少要点车费,小姐说:“司机大哥,我们做小姐的不容易呀,整天陪着客人上床睡觉,两个奶子都被摸的麻木。”那位出租车司机也愁眉苦脸地说:“大姐呀,我们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呀,整天拉着客人走大街小巷,两个蛋子都被磨的出茧。” 听完这个笑话,孙光明差点喷饭,如果不开出租车,他可能永远听不到这么有意思的笑话。虽然有点低俗,但是这个笑话却流传在民间,流传在出租车司机之间,也算是一种民间文化。涛哥说:“光明,你别小看了出租车行业,我们也有福利的。”涛哥所说的福利,主要指两点,一个是指捡手机;一个就是指“小姐”。 据说,一个出租车司机一年能捡到很多部手机,少则十几部,多则几十部,所以捡手机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属于家常便饭。至于小姐,涛哥还笑着说:“出租车司机永远不会犯强奸罪。” 涛哥进一步解释说:“尤其是夜班司机,拉着各个娱乐场所的小姐。这些小姐为了方便和省钱,经常和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有的小姐干脆提出用身子抵车费,她们的身体就是本钱。小姐之所以坐台出台,不就是为了挣钱吗?陪一个也是陪,陪两个也是陪,多陪一个又何妨?这样既方便又省了车钱,和出租车司机属于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没过几天,孙光明还真就捡到了一部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手机给了涛哥,让他还给失主。涛哥笑笑说:“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行了。”孙光明也遇到两次“艳遇”,都是小姐,她们想跟他做肉体换车费的交易。但是孙光明没答应,这一是他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二是觉得这些小姐档次太低了,他没有兴趣。 但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更何况孙光明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成年男子,女人和性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具有诱惑力和杀伤力。不过找小姐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件新鲜事,他也充满了好奇。现在没找过不等于他没想过,也不等于他永远不会找。如果真遇到动心的,谁敢保证他不会答应? 孙光明还真遇到过一个让他动心的。那是在一个周末,在某酒店门前,一个个子很高、腿很长、很漂亮的女孩上了他的车。女孩一上车,孙光明就闻到一股酒气,原来女孩喝了酒。看到孙光明,女孩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没想到这个的哥会这么年轻,而且很帅,很阳光,全身还充满了一股书生气,跟别的出租车司机不太一样。 女孩的表情很生硬,一丝笑容都没有,好像在跟谁生气。但她很年轻,相貌也很标致漂亮。她不到二十岁,穿着很时髦,身材苗条,凹凸有致,很性感。孙光明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没想到她却冲他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老实开你的车。” 孙光明开出租车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接触过不少人,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德行的人都遇到过,所以他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说:“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你这样的我却是头一回见,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女孩怔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孙光明大胆地说:“因为你漂亮,比漂亮还漂亮。” 女孩没说话,脸色却缓和了很多。听到别人赞美自己漂亮,毕竟是一件开心的事。突然,女孩的手机响了,透过车内后视镜,孙光明看到女孩的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诺基亚8800正在接电话。孙光明知道,这是一部很贵的手机,快赶上一台电脑的钱了。 女孩在电话里好像是跟什么人吵架,而且吵得很凶,但她的声音很好听。最后女孩骂了句:“你去死吧,操你妈的,没钱找什么小姐!”然后气呼呼地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摔,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孙光明静静地一边开着车,一边观察着女孩。只见女孩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很烦躁的样子。孙光明想了一下,就打开了汽车音响,选了一首很好听的舞曲。动感的音乐顿时响起,女孩突然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Sexy-body?”她的英文发音很准确,看样子也是念过书的。 孙光明笑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我天天都要听。”女孩点点头,她的手指打着响,手臂还优雅地舞着,上半身跟着节拍摇晃着,虽然只是上半身,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舞姿特别美。过了一会儿,女孩说:“谢谢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孙光明回头笑笑,露着很阳光的笑容。女孩又说:“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开出租车的。你干了多长时间了?”孙光明说:“没干多久,半年了吧。”女孩点点头说:“我说呢。” 出租车继续行驶着,渐渐进入了星海路,道路两边的路灯耀眼明亮,整条马路都亮如白昼。女孩说:“你能讲个故事给我听吗?我今晚特别郁闷。” 孙光明犹豫一下说道:“好吧,我就给你讲个笑话。说的是有个男的正在情人家偷情,突然外面传来门响,女的慌张地说:不好,我老公回来了。男的吓得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就从窗户钻了出去,结果迎面碰到了一个老头,老头一直盯着他看,男的把眼一瞪,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裸奔呀?老头不慌不忙地说:裸奔我倒是见过,但就是没见到过戴着避孕套裸奔的。男的低头一看,原来身上还戴着套呢。” “哈哈哈……”女孩靠在靠背上笑得花枝乱颤。笑完,她抹着眼泪说:“笑死我了,还有吗?再讲一个。” 孙光明想了一下说:“周末,快下班的时候,老婆给老公打电话,问今晚想吃点什么?老公暧昧地说我想吃你!老婆说了声讨厌!下班老公回到家,看到老婆正在浴室洗澡。就问老婆在做什么?老婆娇羞地说我正在给你洗菜呢!" 女孩又咯咯笑的不行了,连声说太有趣了。就这样孙光明一边讲着笑话,一边开着车,一直把女孩送到了目的地。女孩付了车钱,然后说道:“谢谢你,司机大哥,我今晚很高兴,希望下次还能坐你的车。” 孙光明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说,下次?我还不知道能开到哪天呢。望着女孩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一看,只见那部诺基亚8800正安静地躺在后座上。怎么办?要不要还给她?孙光明想了一下,伸手抓起手机,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开车追了上去。 看着女孩背影,她一头飘飘的长发,柔软��巧的腰肢、园润鼓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是诱人。孙光明从车里探出个脑袋,在女孩的身后打着喇叭。女孩站住了,她回过头说:“怎么?车钱不够吗?” 孙光明笑笑说:“不是不够,而是你付的太多了。”女孩不解地看着他,他从车窗里把手机递了过去,笑着说:“就算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用送这么贵的定情物吧?” “啊?我的天呐,手机居然忘了,谢谢,谢谢你!”女孩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手机居然丢在车上了,那可是好几千块钱呀,而且手机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电话号码;喜的是没想到会失而复得,这么好心的人现在太少了。她笑了,宛若花开,看上去更美了。 就在女孩一面感谢着,一面接手机的时候,孙光明发现女孩的手腕上有一个用烟头烫伤的疤痕,白细的皮肤上留下这么个刺眼的疤痕,真令人惋惜。孙光明心里感叹着,这么靓丽的女孩,如果不是小姐该多好呀? 女孩想了一下说:“大哥,请说一下你的手机号,等有时间我去找你,我要当面再向你致谢!”孙光明当然求之不得,赶紧说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女孩立刻记在了她的手机里。然后两人再次互道晚安,分头而去。 一路上,孙光明的脑子里不断涌现女孩美丽的容貌身影,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让他心动,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过眼不忘的小姐。 过了两天,那个女孩果然来了电话。她问道:“你在哪里?现在有空吗?”孙光明说:“我在路上,现在没客,有事吗?” 女孩说:“我也没事,我想去海边转转,你能来接我吗?” “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在凤凰酒店门口等你。”女孩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来之前先洗个澡。”然后就挂了电话。孙光明感到很奇怪,心里想去海边还要洗澡干什么?难道她有洁癖?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索性就不想了。他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去肯德基买了些吃的喝的,这才把车开到了酒店。远远的他就看见女孩站在酒店门口,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白色上衣、黑色超短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显得很清丽动人。 女孩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她头发还没全干呢,黑亮潮湿,透着光泽。她一上车,孙光明就闻到她身上一股香味,清香入鼻,特别好闻。孙光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真香。”女孩微微一笑,很甜的样子,说道:“好闻吗?”孙光明点点头。女孩说:“走吧,去海边。” 孙光明发动了汽车,向星海广场的方向开去。女孩看到了肯德基袋子,就问道:“你买什么吃的了?是为我买的吗?”孙光明没说话,只是把肯德基递了过去,女孩低头看着塑料袋里的东西,开心地说:“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孙光明笑笑说:“那你就吃吧。” 女孩也不客气,把吸管插进可乐罐里,吸了一口,然后抓起一块鸡翅,美美地吃了起来。孙光明说:“袋子里面有纸巾,还有湿巾。”女孩看了他一眼说:“呵呵,你还挺细心的。” 出租车一直驶向了星海广场的海边。女孩看来真是饿了,她吃了两块鸡翅、一块鱼和一个香辣汉堡,还喝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然后她把手和嘴唇擦干净,愉悦地说:“饱了,真舒服。” 孙光明把车停在了海边,虽然是夏天,但由于是深夜了,海边的人也不多。不远处也停着几辆私家车,夜色又深又浓,天际不时有一道流光闪过,不知道是流星还是什么,可能是预示着这是个浪漫的夏夜。在车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看着远处黑乎乎的海,看着满天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女孩轻轻地问孙光明:“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孙光明点了点头。女孩就没再说什么,她转过身来,把脸靠近孙光明,香唇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孙光明感到女孩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香香的、甜甜的,他美美地享受着女孩的亲吻。 女孩的吻到底是比较“专业”的,她接吻技术相当高明,很懂得怎样挑逗男人。孙光明很快就来了激情,他变被动为主动,伸出手搂住女孩的身子狂热地吻着女孩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当孙光明的手去摸女孩胸部的时候,女孩并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及而挺起胸迎接他的揉摸。孙光明的手伸进女孩的上衣里面,贪婪得摸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白嫩、高耸、丰满、盈实,润滑,绝对是高质量的极品。孙光明全身燃烧了起来,女孩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突然把孙光明的身体推躺在靠背上,从容地把他的牛仔裤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接着她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孙光明硬梆梆的鸡巴,轻轻的上下套撸起来。 孙光明注视着女孩的一举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样的艳遇,这样的情节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好幸运啊。在女孩细心的抚弄下,孙光明的鸡巴更加雄赳赳的昂竖着。女孩低下头,先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两下,然后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含住了孙光明的大鸡巴,猛然的吸吮起来。 女孩口交的技巧熟练,嘴巴含着大鸡巴又吞又吐,又舔又吸,灵活湿滑的舌头在龟头四周游走,时而轻佻,时而转圈,时而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时而又只含到她的樱唇边沿。她的一只手还托起他的阴囊轻轻揉搓。这种感觉真好,真美妙,孙光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着。 女孩看到孙光明消魂的样子,就更加持续用力地吸吮舔挑,龟头的下沿被她舌尖舔弄,龟头冠部被她舌尖转圈猛攻。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激烈,孙光明真的是感到吃不消了,他不由的大声喘息,抬起屁股,使阴棒在女孩的口腔里来回扭动。女孩眺起媚眼瞟了他一眼,知道他快挺不住了,她笑了笑,就吐出了大鸡巴,站起身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抬起一条大腿,跨在孙光明的下体上面。 这种独特的姿态,使孙光明硬翘的鸡吧正对着女孩的下体。孙光明感到热血沸腾,心跳不止,他又有些犹豫,他耽心她会不会有病?或者怀孕了怎么办?现在可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啊。但他的担心是多虑的,女孩转身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纸袋,撕开包装,抽出一只套,娴熟地套在了他的阴茎上,接着女孩手握鸡吧在自己的阴部磨了磨,然后把鸡吧直接对准阴道口,轻轻的坐下去。 只见女孩粉色的阴道慢慢的将孙光明粗大的阴茎套了进去,随着龟头的侵入,肉洞逐渐变大变宽、最后被龟头撑成椭圆形。女孩很自然的将阴部向下一挺,阴茎就全根套进了阴道深处。孙光明觉得自己巨大的鸡巴被女孩柔软的热乎乎的,湿漉漉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浑身发烫,喉咙干燥,肉棒在里面剧烈地跳动。 女孩开始扭动着腰肢,屁股缓缓的上下套动。孙光明的肉棒在她的肉壁紧夹下开始进出,巨棒开始发麻,多年的欲火烧起来了。他的双手握住女孩丰满的双乳用力地揉捏,十个手指就像抓气球一样陷入,又猛然分开。女孩双目紧闭,表情陶然,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飘舞着。她脸颊娇艳绯红,舌头不断地舔着樱唇,嘴里发出呻吟。这种主动让男孩追逐快感,心甘情愿被男孩征服的女孩,不是任何人都是能够享受到的,这种快感,也不是任何人能够体会到的。 随着女孩屁股有力的撞击,肉棒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孙光明感到女孩洞穴里的肉壁褶皱丰富,刮搔得肉棒很舒服。他抬起头,看见女孩雪白的玉腿跨在自己的下体上面,随着女孩圆润的屁股上下耸动,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粉红的洞穴里来回出入,肉棒上面沾满了女孩的淫水,显得格外淫秽。他哪见过这么淫靡的情景呀,太刺激了,激动得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快感了,但他下意识地在拚命想忍住爆发。 凭经验,女孩也明显的感觉到孙光明已经快达到高潮的边缘了,于是她加速扭动腰肢、上下动作也更加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肉壁缩夹得更紧了,摩擦的频率更增加了。淫水从她的肉洞里面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孙光明的肉棒上。孙光明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只感到龟头一阵阵的舒麻,他张开嘴巴喘息起来。 女孩还在急烈地扭动抽插,肉棒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在女孩肉洞强烈收缩的刺激和挤压下,孙光明突然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震麻,他紧搂住了女孩的臀部,同时发出了尖叫,他达到高潮了,把灼热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了…… 女孩满身香汗沥沥,她慢慢的脱离孙光明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坐在车椅上。歇了一会儿,她说:“我很累,有烟吗?给我一支。”孙光明也坐了起来,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后递给了女孩,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孩把香烟优雅地叼在嘴里,歪着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吐了出来。顷刻间,小小的车厢内,就充满了烟雾,有点呛人,女孩打开了车窗,问道:“爽吗?” 孙光明点点头:“爽,太爽了!”女孩又问:“再做,你还行吗?”孙光明自豪地说:“行!没问题。” 女孩激情地爱抚着孙光明说:“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她用充满欲求的眼神迷离而渴望地望着孙光明。孙光明被她的神态所折服,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女孩的全身,看得神旌心动。女孩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雪肤光润如玉,晶莹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身材曲线修长优雅,显示出绝顶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那对饱满胀实的乳峰,坚挺高耸,盈盈可握,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的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他一把搂住女孩,吻着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身子。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孙光明看着面前的玉体,他感到女孩是那么性感迷人,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她浑身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只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他来采摘。 孙光明不由地心跳口渴,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头埋在女孩高耸挺拔双乳间贪婪地吸吮,一口含住了一只乳头,疯狂的舔拭吮吸着,舌尖顶着乳尖迂回旋转,同时用手握住另外一只乳峰尽情地揉抚弄起来。女孩一阵酥软,越来越兴奋,她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下半身开始扭动起来。她伸手握住孙光明坚挺的阴茎,感觉它帜热的温度,轻轻的套弄几下,引向自己的阴道口,嘴里呓语般柔声地说:“快……快上我吧……” 这时孙光明已顾不得女孩说些什么了,他把女孩一直拖到身前,双手将她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固定成了羞耻不堪的姿势,目光犹如鹰隼一般的紧紧盯在了她下体那微隆的阴阜、柔软的耻毛连同粉红色的私处。他一口吻在女孩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软细黑的阴毛,一种强烈的、无法忍受的刺激冲动,他俯身在她身体最娇嫩、最珍贵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来。他粗糙的舌头带着燥热的气息,狗一样的舔吸着女孩细嫩的密道开口,品尝着女体上最丰硕甜美的果实。 孙光明每舔一下,女孩就会感觉到一种又酥又痒的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颤抖。他双手慢慢的将女孩的玉腿放下,沿着她身躯的两侧上下的抚摸起来。他的双手在白似雪玉,滑如锦缎的胴体上游移着,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火热,还不时还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捏、揉、弹,同时他的唇舌也没有停止下来,将一个个的热吻留在了女孩柔软的平坦的小腹、大腿和阴部上。 在他的胯下,那杆通红坚硬的长枪已被熊熊的欲火烤得炽热非常,他的身子一伏下,粗大的龟头已经再次守侯在女孩的桃园入口处,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湿润的玉门了。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限,他挺着肉棒扑到女孩的身上。女孩感觉到炙热的肉棒端点正胡乱的冲击着下身,神秘的三角丛林似乎正发出强力的电波,吸引着寻幽客的探访,等待着贵客的进入。 孙光明欲火焚身地展开了攻势,刚滑入到女孩的股间就感到一片湿滑,感到蓬门轻微的蠕动,女孩“啊……啊……哦……”地娇喘着。孙光明调正了一下身下的位置,让龟头正正的顶在女孩的私人花园上,双手托住了她纤细光滑的腰部,然后挥动起阳具,朝着女孩的禁区用力的刺入,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在女孩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地含住。 女孩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迫狭窄,孙光明的阴茎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让龟头在女孩的穴口处缓慢的研磨旋转着,逐步地撑开少女的密道,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在反覆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用力……插……插我……”女孩非常亢奋,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着,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挺拔的双乳在孙光明不断的揉弄下,更加突起,小巧玲珑的乳头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密穴。 女孩的淫态,加上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声,不断地冲击着孙光明的中枢神经,他的身体压在女孩柔软丰腴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上,两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温润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涨大了,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下体,动作变得勇猛粗暴。这种浪潮式的扣击每一次都准确的触碰到女孩丰软敏感的大阴蒂,情欲的火焰烧灼她娇嫩的身躯,使她进入了忘我的激情状态。“啊……你真勇猛……你的宝贝……真大……真粗……插的我……真舒服……” 此时的孙光明已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击着女孩洁白柔嫩的阴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坚挺的肉棒在女孩湿漉漉的阴道中进行着来回的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来得迅猛有力。由于巨大的龟头直入阴道深处的摩擦和压迫,给予女孩的消魂感觉也更加强烈,更加刻骨铭心了。孙光明急骤的抽插,驱使女孩的欲望驱飞升到了云端,使她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她紧紧地搂住了孙光明的腰部,猛烈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动,使他坚硬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花芯里。 与此同时,孙光明的双手还在不断地挤压和捏揉着女孩腻滑丰挺的双乳,使之在掌下变换着形状,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阳具不断地摩擦着女孩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将阴道越撑越紧,阳具捅在阴道里飞快有力地抽插。女孩欲火焚烧,阴道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她叫喊道:“痒啊……我忍受不了了……快操……我需要……鸡巴……用力操我……”女孩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了,迫切需要鸡巴猛操、狠操。 孙光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烈,粗大的鸡巴在女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整辆车都在动着,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氛斥满着车厢。孙光明操的很准,每一下都操到女孩的屄心深处,直操得她高潮迭起,把她一次次送到快乐的巅峰。 接下来孙光明把女孩的大腿抗在肩上,更加猛烈地向她发起冲击。突然间,孙光明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女孩的子宫口,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浓精直冲出而出,重重地喷洒在女孩的子宫里面。极度的冲击快感令女孩的下体蜜汁狂流,阴道里面剧烈地抽搐,她突然大叫一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阳精甫射,孙光明轻轻地将女孩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女孩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月光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女孩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她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 完事后,两个人收拾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又开始抽烟。这是孙光明头一次在轿车里做这种事情,感觉特别刺激,甚至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再来一回。这时女孩开口说话了:“激情结束了,现在也该走吧,你送我回去。”孙光明无奈,只好回到驾驶坐上。车走出不远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冷冷地说:“我们的约定还有效,你不能问我的名字。” “我们能交个朋友吗?”他恋恋不舍,想和她继续来往。 “不能!”女孩回答得很干脆,她接着说:“我没有朋友,也不想交什么朋友。” 孙光明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下车前,女孩说:“你把我忘了吧,就当从来没见过我。还有,以后也不许来找我。今天晚上的事,是对那天你还我手机的报答。除了身体,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我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我之所以让你去海边,是不想带你去酒店,如果去了酒店,我是必须要收钱的,谁也不能白玩我的身子,这是我的规矩。” 孙光明听了心里觉得发冷,女孩下了车说:“你这人不错,如果换了以前,说不定我们……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见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望着女孩渐渐消失的身影,孙光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个朦胧而又真实的梦。 从此以后,女孩也再没有打电话过来,孙光明也遵守约定,不再去想她。不过那晚在海边的浪漫和刺激,让他一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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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huamobi · 6 years
Text
[2图] 念叨着理想的我们,还是会终老于体制内 -- 长文
@Fang123456写道:
念叨着理想的我们,还是会终老于体制内
我的朋友说“感觉自己其实挺平庸的。承认这一点如此艰难,如此令人痛心,但却是我们大多数人必须要接受的现实”。
我们必须在这些繁乱的光之中做出选择,就是那些做出或没有做出的选择,最终成为了我们的一生。
这是我身边朋友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他年轻时充满了理想,但又不得不回归体制。
2008年夏天,正在读大三的我作为奥运志愿者被分派到一家比赛场馆的语言服务组。小组一共十来个人,大都来自北京高校外语专业的学生,涵盖了六七个语种,负责在比赛期间给场馆内提供翻译服务。
第一天集合,组长让同学们分别做下自我介绍,互相熟悉一下。大家依次站起,每个人的爱好都大同小异,男生都无外乎足球、篮球、打游戏,女生则是时尚、歌舞、看美剧。
这时,一个有点腼腆的男生站起来,说自己叫江永,是新闻学专业的研究生,非常喜欢读时事评论,关心天下大事,尤爱阅读《南方周末》。
大家发出一阵略带夸张的“啧啧”声,像是钦佩,又似乎带了一点嘲讽。毕竟,在半工作半社交的场合,谈论现实总是安全的,谈论理想则难免让人感到有点做作。听到大家的嘘声,江永低下头去,脸红了。
然而,我却如同隐隐得到了某种鼓励,也站起来说:“我喜欢文学,特别是诗歌。”
大家发出了相似的笑声,只有江永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温热。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们都来自同一所学校,只不过在不同的专业,之前无缘认识。
大约是因为身上都有点二乎乎的理想气质,我和江永很快熟络起来,互相加了MSN好友。那时候流行写博客,我们都喜欢在MSN Space里写文章。江永的空间里有几十篇对时事热点的评论——看不出来,他外表温和,写起文章来却是另一番模样,揶揄讽刺,甚至有点毒舌。只不过这些文章篇幅都不长,行文有点随意,更像是倾泻式的个人抒怀。那时网友彼此访问对方的空间会留下“脚印”,所以有“踩博客”之说。从脚印里,我也看到,江永看了不少我写的诗。
有一晚的赛事激烈,拖到很晚,因为我们学校离场馆近,组长就把江永和我留下值班。忙完后,已经快12点了,公交末班车早就没了,大家口袋都没多少钱,舍不得打车,我正在发愁,江永却说:“我今天骑自行车来的,我带你回去吧。”
“好嘞!”我一踮脚跳到他自行车的后座上——后座上安着皮垫的,一般都是对女朋友特别细心的暖男。
满街灯火泛着橘红色的光芒,似乎夜晚的心还沉浸在白天的激动之中,不愿安眠。炎热散去,我把手臂伸开来,轻盈的晚风吹来,皮肤上涔涔的汗迹变成了清凉的小溪。我感到夜晚如此美好,青春如此美好——未来也会更加美好。
江永边蹬着车边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时事记者——我觉得,最美好的工作就是那种可以无所顾忌、快意文章的——然后在北京买房,然后娶我女朋友,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你呢?”
听到“衣锦还乡”,我快要笑死了,觉得江永真是土得可爱。我迎着风,仿佛唱歌似的:“我的理想是成为著名诗人。”
一年后,我俩毕业了。
彼时,金融危机的大震荡刚刚开始,应届毕业生找工作时一片哀鸿遍野,但我俩运气居然都还不错。
我在春节前就收到了一家大型国企的Offer,用我妈的话说,“祖坟上烧高香长了棵弯弯树,读成文学博士又有什么用,你就安安稳稳进去待着吧。”
江永临时起意去参加了国家机关公务员考试,结果裸考考中了。公布政审名单那天,他决定放弃去上海参加一家报社的面试。
“恭喜啊!”我真诚地说。毕竟,谈论理想是一回事,找工作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不会觉得我是个理想的叛徒吧?”江永一脸认真地问,怕我不相信似的,“听说那个单位干上3年就会分房,我打算分到房之后就出来,做记者。”
我相信江永的话——2009年,北京三环的房价已经攀到了两万多,这对每个月生活费只有800块的我来说完全是天价,感觉这辈子都买不起。而江永是男生,压力肯定比我更大。
毕业前吃散伙饭,我们也没钱下馆子,就在学校地下食堂点了两份小炒——比起平时吃大锅饭,这也算是有仪式感了。吃饭时,我没忍住打听八卦,江永便对我讲了他的初恋故事。
江永老家在河北农村,母亲是乡村小学教师,父亲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点生意,家里还有个弟弟。
河北虽然和北京离得近,但大树底下不长草,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江永说,从小他就觉得北京像一个大火球,是他想象中最恢宏、最光亮的城市,但那种炙烤也令人害怕,好像河北的土都要被北京烤干了。这火球把他自己也烤得浑身炙热、嗓子发紧,每天早上晨跑的时候,他都会告诉自己:我要去北京。
当江永真的握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拎着行李来到北京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超级大都市仍然令他感到震惊和晕眩——在它的光华下,江永局促不安,感觉自己卑微得像只蚂蚁:自己的穿着那么土,英语口音带着纯正的河北土渣味儿,跟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同学相比,自己除了课本上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谈吐、见识、品位了——这些东西,甚至比兜里没钱更让人自卑和焦虑。 可他偏偏爱上了班里一个讲着一口地道美式英文的深圳姑娘。他给姑娘写情书,姑娘起先根本不搭理,写到第五封的时候,才被江永的诚心所打动,来跟他说话,语气有点傲慢:“我以后也不会留在北京,总是会回深圳喽。”
等本科毕业时,江永的女友早已打算好,读研究生不如早点积累工作经验重要,直接就工作了。江永心里很清楚,女友愿意留在北京,就是为了等他,但女友也说了,要有房子才结婚。
“我们为了房子的事,闹了好几次。你说我现在就一穷学生,哪来首付的钱?我是去抢银行还是去买彩票呢?”江永哀叹。
“那你去当公务员,也赚不了多少钱呀。还不如去家公司,也许过几年就是高薪了。”我说。
江永告诉我他的小算盘:要是和女朋友回深圳,他担心人生地不熟,更难立足。做公务员能解决北京户口,这样他就能劝说女友留在北京。
“而且听说过几年还能分房子呢。”他忍不住描述起了理想的中产生活,“我们有了房子,下班后我就开车去单位接她……”他一脸憧憬,好像幸福生活就近在咫尺。
我有点奇怪,江永这么理想主义气质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一个这么实际的姑娘呢,难道不应该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吗?
“你喜欢她什么?”我问。
江永想了一会儿:“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你别看她嘴上势利,其实心里很单纯。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带她去野三坡看星星,她感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这么多年,她无数次说要跟我分手,最后也没真的分开。”
江永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嘴角慢慢流露出笑意。忽然,他又想起一件很美妙的事,忍不住兴奋地说:“她穿衣服很好看,用我们老家的土话说,就是很洋气……洋气的感觉,你知道的吧?”
工作第一年,江永的MSN Space明显更新得慢了,内容也温和了很多。年度考核时,他被评为“优秀”,他不无自得:“优秀只有10%的名额哦,我们全处才评了两个人呢。”他还说,评上优秀,主要是因为处长非常赏识他,觉得他笔头功底好、很有思想。江永滔滔不绝,颇有些遇到伯乐的感念。
但更带给他职业荣誉感的是,这份工作会和媒体圈的人打交道,包括一些知名的记者、编辑,虽然他初入职场,但毕竟是“公家的人”,大家对他都很客气。
每次聊天,一说到媒体圈,江永都会显得格外兴奋。有一次,他一口气在MSN的聊天框里向我列举了四五个知名记者的名字,滔滔不绝地评述他们的报道特点和得失,像在进行激情澎湃的演讲。最后,他有点得意地说:“现在,我跟他们私下都认识。上次我去参加一个卫视的年会,还跟一个经常出镜的女记者合影了呢,他们的年会好气派啊,餐前小吃都是法国红酒加奶酪,让我这种最爱吃大饼的人情何以堪。”
江永的自嘲里无意识带着炫耀,但我心里并不以为然——认识名记者没什么了不起,自己写出好文章、让名记者真正尊重你才是真的。不过,看着江永兴奋的样子,我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含蓄地问他:“最近有没有写什么文章?”
他说,没有,单位里无穷无尽的材料、报告、领导讲话稿、年终总结已经够他忙活的了。我隐约觉得江永对自己生活开始满意起来。想了想,其实这样也挺好。
过了小半年。有一次,江永在MSN Space里给我留言:“这年头还写诗,大概是一件可笑的事了。”
听上去,又有点自嘲的意味,又像是在嘲讽我。
聊了几句,他忽然非要请��吃饭。大家也还是没什么钱,就嘉和一品吧。
“干嘛要请我吃饭?”在粥屋一见面我就问。
“没事,好久没见了。”江永穿着黑色夹克,大大咧咧的驼色裤子,微微有了小肚腩,斜挎一个黑色背包,标准的公务员造型。
说了几句,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请吃饭了:他在单位里找不到人说话,憋了太久,简直要憋坏了。话匣子一打开,看上去沉默寡言的他立刻变成了话痨儿:
“体制里就是能者多劳,越是能干,领导就越是给你加码。刚开始我还没日没夜地写,领导觉得我好用,什么事都来找我,而那些资历老、混日子的老油条,领导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我天天加班,周末也随时待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领导抱怨几句,领导还觉得很诧异:你是不是去年刚评了优秀,就开始翘尾巴了?
“我们的头儿,李处长,他蛮好的,但是那个王副处长,实在是太讨厌了。以前是科员的时候,可是个老好人,天天自告奋勇给大家拿报纸,谁的忙都帮,连我们这些比他资历浅的小年轻都从不得罪,更别说领导了。可自从他当上副处长,对领导还是点头哈腰的,对下面这些科员,完全变了个人一样。那天他在那儿改稿子,张口就对我说‘诶你给我拿块橡皮擦过来’。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橡皮擦就在他对面桌子上,走两步就到了,你没长脚吗?大家都是同事,有必要这么发号施令吗?我没理他,站起来,出去上厕所了。
“还有处里那几个女的,每次局领导来视察,都莺歌燕舞地围着领导转,‘您饿不饿?吃点饼干吧!’‘哎哟您看您,最近又累瘦了,要注意身体。’我听了都快吐了,这么恶心的话,她们怎么能说得出口、还说得那么自然呢?真是不明白,这也是一种能力吧,像我这样的人,天生就没有。
“现在我在处里,业务上还过得去,李处长欣赏我,虽然累一点,但大体上日子还算好过,看不惯的人可以不理,看不惯的事可以不做,反正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过几年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万一李处长走了呢?我也不想在体制内久待,要是有好机会就辞职了。”
江永的语气时而激愤,时而讽刺,时而惘然,更多的是失落,我只能提醒他:“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你这个人太直率,什么都写在脸上,还是收敛点吧。”
他顿了一下,像在对我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再等等吧,希望能赶快分到房子,我也再积累一些业务经验和人脉,然后就可以辞职了。”
2011年,微博一夜之间爆发,成为最流行的社交方式。140字的小短文像疾速的小飞刀,割开了我们的表达欲——原来,我们可以在一个即刻就能得到回应的平台上和所有人联成一张大网,应接不暇的社会事件、全民参与的热点讨论、后浪盖过前浪的新闻报道——就连写诗的我都能在这里找到那么多抱团取暖的同道中人。评论、转发时时刻刻都在跳动,令人激动不已,一时间人人网、开心网黯然失色,碎片化阅读的狂欢时代来临了。
江永也放弃了写博客,毕竟,在MSN Space里孤独呓语,没有多少人关注。他发了一阵微博,凭借着毒舌调侃的功夫,一觉醒来,发现粉丝竟然涨了好几百个。
江永对新闻的热情又如电光火石迸发出来。从利比亚撤侨到动车追尾事故,从欧债危机到国家加大楼市调控力度,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转发热点、发表评论的机会。他新闻嗅觉一如既往,对各种风吹草动都极为敏感,下手发微博之快,几乎可以和国内一些新闻平台做到同步。有时候我清晨醒来刷微博,发现他凌晨还在发消息。
偶尔,他的一些大V朋友也会转发他的消息,或在他的消息下发表评论,这时江永就会把这些转发或评论回复再次转发一遍。在看似风轻云淡的对话中,我能感受到江永心中某种迷幻的狂喜,仿佛通过这种形式,他在向他那两千个粉丝宣布——他和他最羡慕的同行们站在了同一条道路上,和他们谈笑风生,使用他们的行业话语,分享他们的职业荣光。
只是,微博似乎已经耗掉了他对生活的全部热情,现实中的江永越来越沉默。有几次我给他发短信,问他最近怎么样,他就说两个字:“还好。”
2012年11月,奥巴马连任美国总统那天,女友正式和江永分手了,她离开了这座过度干燥、点心又做得不精致的城市,回深圳去了。江永已经工作3年了,还没有分到房子,这一次,他没能打马虎眼混过去。
江永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开始努力。他认为,女友之所以离开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没钱、不够优秀。他不能再甘于平庸,他必须发光。
他意识到像以前那么“玩儿微博”是不行的,信息爆炸的时代,只有深度文章才有价值。他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拼命写稿,为了练英语,每天晚上都听着BBC新闻入睡。工资就那么点儿,一个月所剩无几,索性连嘉和一品也不去吃了,一日三餐都靠食堂过活。省下的钱,全都用来买市面上稍有些影响力的杂志和报纸——他要学习模仿上面的文章,特别是《南方周末》,一大摞报纸堆在写字台上,比坐在椅子上的他都高。
江永后来给我说,有一天半夜醒来,他前一秒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河北老家,然后后一秒又听到手机里播报的英文新闻。在黑暗里,每个单词都像一块浮冰,而他就像一个泅水的人,漂流在这些浮冰上。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美丽的泡沫浮现在他面前,让他触摸到了玫瑰色的希望——他终将起飞,总有一天,他将成为一名精通中英双语的精英记者。
努力了大半年,文章也算发了几篇,加在一起,得了一千多块钱的稿费。
江永在单位里已经好几年没评上“优秀”了。在某些时刻,他感觉自己做的事都是无用功:自己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可工资比单位那些混日子的人还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房价涨得更快了,他已经快30岁了,重新回到市场上和刚毕业的年轻人一起竞争,还来得及吗?“得不到”的焦虑演变成更多的愤怒——社会不公事端、恶性新闻案件、单位一些繁冗的程序,这一切都让他怒不可遏。
李处长被平调去了另一个局,单位统一的人事调配。江永舍不得李处长,在话别会上,眼睛都红了,李处长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小江底子不错,以后继续好好干。”
他看不起新处长,“才华能力不及李处长一半,就是个靠溜须拍马混上来的小人”。终于有一天,他和新处长大吵一架,摔门而去,新处长指着他的鼻子说:“就你这样还想在体制里待着?早点收拾走人吧!”
有意思的是,几年后江永没走,新处长倒是抛弃发妻、下海经了商,听说他后来赚了很多钱。
江永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有一次,他给我发消息:“感觉自己其实挺平庸的。承认这一点如此艰难,如此令人痛心,但却是我们大多数人必须要接受的现实。”
后来,一次单向街书店的讲座上,他认识了一个女孩,一家门户网站的文化编辑。女孩和他一样来自小地方,有小小的理想主义情怀,孤身一人在北京辛苦打拼。女孩最初在报社里做过两年记者,但纸媒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靠采编就能过上体面生活的日子一去不返,她有一种大船将倾的危机意识,于是跳槽去了网站。
在江永眼里,女孩浑身都在发光——并不是像前女友那样让他感到自卑的强光,而是淡淡的,像萤火虫一样,文艺又轻柔。他们约会吃饭,女孩带江永去了一家西餐厅,点菜的时候,江永说自己不怎么吃西餐,让她点。女孩便对服务员柔声说“凯撒沙拉”、“圣托里尼”、甜点要“提拉米苏”。江永听到那些充满异域美感的名字从女孩嘴里说出来,如此自然——哪怕他们出身相似,但很多控制江永一生的东西,比如他一辈子都难以摆脱的“土气”,对于这个女孩,却看上去那么容易地、轻轻抖抖翅膀就摆脱掉了。
女孩的朋友也大都是媒体圈的,有的已经转型,有的还在纸媒苦苦坚持。大家吃饭的时候,江永坐在他们中间,听着媒体圈的八卦,听他们针锋相对辩论对时事热点的看法,听他们讲普通记者如何因为一篇稿子跟主编吵得面红耳赤,甚至还有人问江永有没有看过美剧《新闻编辑室》——这一切,都令他感到无比舒适,无比畅快,就像离家久远的人回家了。
他拉着新女友的手,感觉他们的命运连在了一起。
婚后,他也认真考虑过——辞职,两人孤注一掷,一起站在青春的尾巴上疯狂一把。可这就意味着,他无法再给予妻子有安全感的生活了。也就在犹豫之际,单位里有一个到国外工作的机会,领导问他愿不愿意去——国外的工资可比国内高多了。
江永就这样被派到南美洲某国工作,为了和他在一起,妻子反倒辞了职,陪他远赴异乡。此后,我也只能从微博上的只言片语获得他的消息。
他似乎也过得不太快乐,有一次他在微博上写道:“每一天都是过去一天的重复。”后来,他发微博的频率越来越低,直到2014年初,彻底停了更。
再见江永,已是5年之后了。他从国外回到了原单位,经济上,他似乎也算是跨入了中产,请我吃饭的地方,换成了购物商场的精品连锁店。
如今,又是一个新时代来临了。纸媒已是日暮西山,江永单位西门外的报刊亭早已撤摊,江永念旧,想买一份最爱看的《南方周末》,却找不到地方买。江永妻子最早所在的报社也已关停,微博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微信横霸天下,是非成败转头空,新媒体遍地开花,各领风骚两三年。
驻外工作多年,江永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国内的节奏了。
刚回国时,他不会扫码付款,还像5年前一样,钱包里常揣着现金;晚上加班后站在路边拦车,“明明是空车,司机却怎么个个都不停啊?”后来还是办公室里的90后小姑娘教会他用滴滴打车。一切都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更别说什么P2P、区块链,人在南美,去哪里关注这些东西?”
唯一跟上时代步伐的是,早两年,他们夫妻俩中途回国休假时,拿出多年积蓄、加上啃老,终于凑够首付,在东五环外买了套房子。买房不久,北京市政府宣布搬迁到通州,小区的房价一路飙升。经过2016年的疯狂大涨后,如今这套房子总价几乎翻倍。
飙涨的房价——这个江永曾最痛恨的东西,现在反倒成了他资产保值最重要的板块、他生活安全感的最大来源。
我们聊了一会儿这几年各自的生活,他的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孩子上去了:“女儿已经两岁多了,很可爱。特别是叫爸爸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说着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他的微信头像是女儿的照片,内容也多是女儿的卖萌照、生活点滴、童言无忌的可爱模样,偶尔会转发一些热门文章,但从不发表评论——在体制内多年,他已经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从不轻易对公共话题发表态度。
我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但还是问:“还想过要当记者吗?”
“当然会想。其实刚从南美回来的时候,想着房子已经买了,我又动了这个念头,已经把辞职信写好了——可老婆正好怀孕了。她在国外闲了几年,现在又怀孕了,没法找工作,如果我再辞职,风险太大,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房贷都还不上,只好再忍忍了。女儿出生以后,又要想着奶粉钱,现在出去当记者,从头开始,挣得还没有当公务员多,还得考虑孩子以后上学的问题……”他的话像是一团乱麻似的线头,一个线头勾连着更多的结,出现更多的线头,直到线头聚拢变成一张密实的网。
“工作怎么样?”
“事情越来越多,天天加班。”江永长叹一声,“但感觉自己走不掉了,我这辈子就打算在体制里待着了,不求当多大官,当然也不会混日子,还是要对得起工资,只求安稳过活就行。”
我说起自己少年时曾经非常迷恋过俄罗斯作家屠格列夫,看《罗亭》、《贵族之家》还有其他的短篇小说,里面的男主角总是理想远大、言辞激烈,却永远在现实中无法迈开那一步。说这些并不是在讽刺他,而是有点难过,就像最后看到男主角消失在俄罗斯寒冷的雾气中时,心中会涌起难过。
江永笑笑:“现在我身边都是些不看书的人,听你说这些,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江永忽然跟我说起他小时候的事:
他母亲生弟弟那两年,他那不靠谱的父亲在外面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没钱交计生罚款。有一天放学回家,就看到村里的计生干部和挖掘机,他感觉自己就像《聊斋》故事里见鬼了一样,轻飘飘的——怎么早上家里房子还是好好的,回来就变成一堆瓦片了?
家里不敢再起房子,也为了躲债,母亲带着他和弟弟东住一天、西住一天。有一天晚上正在舅舅家睡着,母亲突然把他推醒:“起来,赶紧起来!我们赶紧去外婆家!”
母亲抱着弟弟走在前头,他跟在后头。他想起书上看到那句,“惶惶如丧家之犬”。抬头看见夜空里硕大的星星,像是另一个遥远世界的钻石。本来昏昏欲睡,忽然就清醒了,甚至整个人都心明眼亮起来,他一下开窍了,知道自己以后必须好好学习,别无他法。
等考上北京的大学,江永被整个村子传诵一时。不过,真正让家里扬眉吐气的,还是他考上公务员的消息。父亲在地里干活,都有人过来点烟,客客气气的:“老哥,这下你可是在中央有人了哎!”
说话的人就是当年推了他家房子的计生干部。
“也许我潜意识里从来就没有想过真正要离开吧。当公务员,工资虽然不高,却还是有安全感。”江永像在跟我倾诉,又怅然若失,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开始跟我讲他在南美的经历:南美人热情奔放、浪漫潇洒,不像中国人,想那么多,活得那么累,恨不得生下来就要把葬礼都安排好才有安全感;除此以外,那里还有绿顶鹦鹉和花冠伞鸟,在丛林间倏忽飞逝。
夜幕升起,江永描述的那些离奇的五彩幻影似乎就在餐桌旁的玻璃窗上游移,一个我向往却没有去过的世界。我想起做奥运志愿者那���,江永深夜骑着自行车带我回学校,那时候我们都相信自己会有一个光芒万丈的未来。绿顶鹦鹉、花冠伞鸟和自行车上飞起来的裙角,在这一刻交叠。
我这才明白,我们必须在这些繁乱的光之中做出选择,就是那些做出或没有做出的选择,最终成为了我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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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ape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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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媒体创业兴衰史
  来源:界面新闻   作者:刘燕秋   2012年8月,微信推出了微信公众号平台。负责上线的产品经理杨魏茂后来回忆,公众号诞生之初并没有什么远大的布局战略,就连“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品牌”这个口号也是后来想出来的。   但微信公众平台的发展超乎人们的想象。基于微信的数亿用户,公众平台上线短短数年,便一跃成为国内最大的内容生产和内容分发平台,无数对内容创作抱有热情的创业者投身浪潮之中。咪蒙90后助理月薪5万、同道大叔卖公司套现1.78亿元,一个个暴富传奇在公众号平台上诞生,又被公众号们口口相传。   五年后的今天,微信公众号的红利已消耗殆尽。根据新榜发布的《2017年中国微信500强年报》,公众号整体平均阅读数下降了24%。内容同质化、用户审美疲劳、短视频来势凶猛,自媒体野蛮掘金的时代结束了。曾经掌握千万流量的大号运营者们面临抉择,有人转身离开,有人努力拓宽边界,也有人决心要在这个赛道上赌到最后,他们的故事正是自媒体创业浪潮的缩影。   1   倒推回三年前,微信自媒体还称不上一个行业。   徐妍开通公众号 “深夜发媸”时,还在暨南大学中文系读大四,在南方报业新媒体部实习,打理集团账号之余顺手给自己开了个公众号,写写伤春悲秋的性情文字。   那时微信公众号虽已上线近两年,仍处于蛮荒状态,规则和标准都没有形成,老牌媒体机构和没毕业的大学生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而年轻人对新事物的劲头总是更大一点。徐妍常常早上七点开始写当天的推文,写一半便要坐地铁上班,下班回来再接着写,就这样积累了第一批粉丝。   一开始她没想到写公众号也能赚钱,但当阅读量达到两三万时,开始有广告业务主动找上门来。第一条广告的稿费只有几千块,还打了折扣,开了发票,到手所剩无几,却是她在工资之外的第一笔收入,这让她觉得很快乐。在写出第一篇10万+文章——《诗人北岛 | 你未曾转发过的好诗》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可以通过写公众号谋生了。   当时徐妍并不认为“深夜发媸”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但眼下能不用上班、想写什么写什么,对一个刚毕业的女生来说已经足够。   2015年4月,徐妍辞职,成为自媒体人“徐老师”。到夏天,“深夜发媸”的粉丝数突破了40万。   2018年,拥有百万粉丝的徐妍回忆起创业历程的开端,发现一切都充满偶然。“深夜发媸”只是2014-2015年成长起来的第一批大号中的一个,这些大号的运营者大多极其年轻,很多人还在读书,但在短短十几个月甚至几个月内,他们迅速赢得了几十上百万读者。   用徐妍的话说,那两年是“躺着涨粉”的流量红利期。用户新奇于打开微信就有文章主动推送到眼前的阅读体验,对各类内容来者不拒,公众号几乎只要推文就能涨粉,产出稳定的号每天都会增长几千粉丝。   在争相创作“10万+”的同时,公众号作者们还会通过互推交换粉丝,效果好的互推一次就能给双方带来上万个新粉,公众号生态开始呈爆炸式增长。   用户在哪里,钱就会涌向哪里。中国传统广告市场(电视、电台、报纸、杂志、户外)已连续数年下滑,仅2015年一年就下跌了7.2%,广告主迫切渴求能更实时、更高频抵达用户的渠道。随着微信用户阅读公众号的平均时间不断增加,商业资源开始从传统媒体流向自媒体,公众号的广告价格迅速上涨。   “什么值得吃”的创始人龙泉是靠公众号白手起家的代表。和徐妍一样,他也是在2014年开通了自己的公众号,起初只是当作兴趣业余写写,后来在“新世相”创始人张伟的鼓励下变成了全职。   2016年,他迎来了广告井喷:第一条广告赚了5000元,他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写公号来钱也太快了吧”。但短短几个月后,他的报价就涨到了五位数以上,广告主也从最初的互联网创业品牌变为可口可乐、麦当劳等预算更充足的消费品牌。   到2016年底,龙泉算了算自己一年的广告收入,超过了100万元。这个江西青年花两千块在“在行”约见了一个买房专家,在北京北三环买下了一套首付220万的学区房。   龙泉拿到房产证后,张伟拍了一张照片,笑称为“靠新媒体置业”的典型案例。   当出于兴趣写作的人们发现,原来做自媒体是可以发家致富的,暗涌的潮水便成了惊涛骇浪。   2   如果说2015年,自媒体行业开始成型,那么在2016年,这个行业已经不能被称为“自”媒体了。公众号接广告的模式被证明可行,下一步就是规模化,从个人写作转向团队生产。   龙泉靠自己挣到第一个100万时,徐妍的公司已有20人,一年流水在2000万左右。根据36氪的统计,2016年有111 家新媒体拿到投资,其中估值过亿的超过 10 家。   资本入场使行业竞争全面升级,没有资本支撑的创作者再想模仿“深夜发媸”“什么值得吃”等大号白手起家,已经很难了。   “胡辛束”是最先借力资本的公众号之一。联合创始人刘小斯2015年在罗辑思维电商部工作时察觉到自媒体崛起的趋势,做了一阵公众号投放后,她决定辞去工作,和合作过的公众号作者胡辛束合伙成立“辛里有束”工作室。   她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自媒体这个生意赚的就是广告的钱,而胡辛束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可以在1000字以内写一篇广告,一天能写两篇”。为了迎合品牌的需求,她们选择了“少女心”这个标签,在公司成立后所有的采访中都极力强调这个概念。“年轻、励志、积极,这是广告主愿意投放的方向”。   这一定位确实具有吸引力。“胡辛束”阅读量刚到1万左右,就接到了第一条广告,报价6000元,随后一路飞涨,2016年4月公司月收入已达到50万左右,“每天有一百个人问你接不接广告,排期是什么时候,月初就会定下整个月的广告。”   但刘小斯隐约觉得,应该拿钱做点更大的事。“那么年轻,赚那么一点小钱,不还是要创业,还是要做自己的事情吗?”   刘小斯说服了胡辛束,找到真格基金投资经理刘元,在国贸的一家餐厅聊了两个小时,从业务模式讲到运营想法,再到行业判断。第二天下午,真格叫她一起开投委会;晚上十一点多,刘元拿着投资条款文件赶过来找她们签字。三天后,罗辑思维决定跟投,估值3000万元。   2016年最终以一片璀璨的颜色收场。圣诞节,在北京三里屯CHAO酒店,胡辛束和美妆品牌阿芙举办了一场以“救色主”为主题的盛大口红展,展出了500色口红,将“少女心”张扬到了极致。   2018年,刘小斯回忆起当初创业的经历,感叹道:“当时的每个时间节点都踩对了。”   3   财富涌入自媒体行业的同时,焦虑也随之而至。   随着覆盖率提高,微信的流量红利逐渐退去,而自媒体爆炸式的发展又加快了这一进程。新的媒体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崛起,而且几乎都采取了矩阵化的打法,仅鼓山文化旗下就有数十个公众号。所有人都在学习怎样追热点、怎样起标题、怎样制造冲突性话题,洗稿成了行业里公开的秘密。结果就是,微信公众号的内容在短时间内高度同质化,读者很快就审美疲劳了。   与此同时,抖音、小红书、喜马拉雅等新兴起的平台也在用更丰富的感官刺激,争夺用户的注意力。   龙泉2014年做“什么值得吃”时,只是一个人凭兴趣一周写两篇。2017年他成立了公司,投入了3个人做新号“马达厨房”,图文质量比最初做“什么值得吃”时好得多,但涨粉速度却不如当时,他意识到“做公号不再是写出一篇好的内容就OK了”。龙泉不得不一边探索新的内容形式,一边拨出专门的人力负责用户增长,像做网站一样到处采购流量。   胡辛束也面临同样的困境。高调融资让她们很快就跻身一线KOL,到2017年已有600多家优质客户,包括爱马仕、香奈儿等大牌。然而,她们的粉丝数始终无法突破60万,阅读量也出现了下滑,拿融资时日均阅读可以达到七八万,年底时头条阅读量仅两三万。   “基本上没有免费的流量可言,再起来的要么就是花钱,要么就是内容实在优质,能够靠文章自然涨粉的非常少,互推也基本上没有效果,因为号实在太多了。”情感大号“入江之鲸”的创始人鲸鱼表示。   另一方面,品牌方也开始怀疑公众号的广告价值。   相机应用“B612咔叽”在2017年中旬集中投放了十几个微信公众号,效果却并不理想。“当时我们选了几个类型,几千块钱一篇的,几万块钱一篇的,十几万块钱一篇的都选过,15万以上的没选,按那个报价哪怕算CPM(每千人浏览量)都不符合我们的预期。”B612市场负责人孙琦表示。   付出大笔广告费后, B612发现微信公众号的转化很低,按下载激活app来算,平均每获取一个新增用户的成本高达100多元,而其他渠道的单个用户获取成本还不到10元。   孙琦认为,微信缺乏“圈子”氛围,微信好友往往不是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产生交互,纯粹是通信需求,因此很难针对某一类需求集中推销,比较适合成熟品牌做品牌曝光。而小红书、微博等平台的“兴趣”属性更强,内容聚合形式更清晰,转化效果更好,适合他们这种重视转化率的初创企业。   在焦虑的驱动下,公众号们也在寻找新的出路。   “深夜发媸”很早就放弃了情感方向,以丢失三十万粉的代价,转向持续性较强的时尚领域,开始围绕女性生活方式矩阵化。她们在公司内部孵化出了一个百万粉丝的子账号“深夜种草”,又推出了全网阅读量超千万的“直男改造”系列,在微博上也投入了大量资源运营,不到一年时间已经积累了200万粉丝。2017年一年,公司员工从20人达到60人,全年流水达到了5000万。   徐妍将自己不断尝试新东西的动力归结为生存压力巨大。   作为最早进入这个行业的人,她亲眼看到一波波账号被淘汰,只有越做越强、不断优化,才有立足之地。“身边有太多人,一开始觉得接广告不错,就一直接广告,最后账号废掉了。”她说,“写出过10万+的人太多了,但成立公司,坚持良性发展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龙泉也在从一个创作者向管理者转型。之前他从未给公司制定过明确的目标,管理相对松散,现在他开始给团队压力。他将公司的KPI定为转发量——每个月的转发量都要比上个月提升25%;在内容上,此前以大胃王式测评为主,现在首要考虑的是哪些类型的文章用户愿意转发分享。每周他还要带团队拜访一个头部新媒体,GQ、咪蒙、买买菌都在拜访名单上。   今年他们的重点是探索新的内容形式。2017年底,龙泉参加了新浪的美食KOL大会,发现短视频发展迅猛,立即决定投入这个方向。从12月到1月,他的团队尝试拍了十几条片子,平均播放量约25万到35万左右,最高的一条是140万。龙泉对这个数字很不满意。   “我想不出来拍什么视频,那就大家一起想。如果事情都在我身上,他们永远觉得自己是执行者。”他放出狠话,“今年公司一定要往前发展,如果你没跟着往前一起发展,对不起,淘汰。”   也有人选择离开这个行业,刘小斯是其中之一。   2016年底,拿到融资的光环褪去之后,刘小斯就开始迷茫。她跟新世相的汪再兴讨论过下半场的问题——在发现新大陆的阶段,都是非正规军在抢地盘,但开始建立城邦就要靠正规军,最终只有对内容怀有极高的热忱和专业度的人才能拿下城池。   她认为自己��是一个擅长做品牌的人,赶上了好时候,心足够狠,执行力足够强,能混出头,但未必能坚持到最后。   她和胡辛束尝试过乘着风头二次创业,做奶茶品牌“杯欢”,但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实业远比她们想象的艰难,产品、供应链、选址处处都是坑,品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相比之下,“自媒体的钱赚得太容易了”。   容易的事往往不会持续太久。刘小斯和胡辛束谈了一次,就确定了退出。“我们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就说过,我们现在一起往前跑,如果有一天你不行了或者我不行了,又或者方向不对了,我们就分开跑一阵,未来有机会再一起往前走。”   刘小斯加入新零售品牌BlueGlass Yogurt做合伙人,一杯一杯地卖酸奶。在“辛里有束”,低于20万的年单她都不看,而一杯酸奶35块钱,要卖上万杯才能赚到胡辛束一条推送的广告费。但她认为,做辛苦的事情能增加自己的能力,“零售行业已经存在几千年了,很多规律是恒定的,我想把它学到手。”   微信公众号的流量红利期过了,但仍然存在巨大的势能。“现在品牌方在微博和微信上的投放力度还是比较大,就整个行业来说,优质头部的微信公众号的广告价格一直在稳步增长。”竞立媒体(MediaCom)中国区社交媒体总监张亮告诉界面记者,“一个趋势是,品牌方对内容质量越来越看重,以前还有大量投放、以量取胜的,现在这样做的越来越少,更看重精品深度的合作。”   自媒体市场已形成巨头垄断的格局,这是行业内的共识。但即使如此,仍然每年都会冲出一两匹黑马:情感号“末那大叔”2017年3月上线,今年1月便攀升至新榜评选的“中国微信500强”第164位,并拿到了新媒体大号“视觉志”的融资;漫画自媒体“老鼠什么都知道”2017年初才开始稀稀拉拉地更新,每周最多发两条内容,却以独特的调性迅速走红;今年最受瞩目的自媒体则是“把深度特写画出来”的原创漫画作者匡扶摇。   “对于热爱内容创作的人来说,市场永远不会关闭这个大门,只不过做起来慢一点,难一点。”徐妍说,“每年都有人说,现在开始做微信/微博太晚了,但是每年也都会看到新的机会出现。”   三年前,刘小斯、龙泉和新世相联合创始人杨远骋一起在韩国济州岛学车,当时这几个人都刚刚开始工作,有着截然不同的背景,但没多久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投身自媒体行业,走上了同一条创业的道路。   “不是你选择了时代,而是时代选择了你,时代的手在那个时候向你一挥,你抓住了,可能就上了牌桌。”刘小斯说。   徐妍则认为,每个时代都会产生属于那个时代的机会。“我刚好在年轻的时候,阴差阳错来到新媒体行业,伴随微信浪潮成长了起来,我很感谢这个时代,但我天生就是很喜欢内容创作的人,就算没有赶上这个时代,早几年或者晚几年,我也可能做类似的事情。”   而龙泉认为,即使没有做自媒体,他可能还是会选择创业。他的父母都是生意人,他从小到大看着父母不停地变换生意,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对他来说,追随时代的脚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如果三年五年以后,自媒体做不下去了,我也不会遗憾。”龙泉说,“至少我曾经参与过这个时代的自媒体浪潮,而且位置还不错。   来源:界面新闻   作者:刘燕秋   原文链接:《自媒体创业兴衰史》 http://dlvr.it/QmkQf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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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4~7
(七)Young love
 “羽生师兄!”
羽生结弦被这一声呼唤打断了思路,他看着手中的本子上画出了一道弯弯的曲线,顿时失去了继续的兴趣,转而去理睬企盼——偌大的蟋蟀俱乐部只有一个人拥有这个独特的称呼。
“天天师弟,怎么了?”
语气是连他都意想不到的温柔。
金博洋说什么话都带着一股大碴子味,恍惚让别的国家的选手都认为中国花滑队纯粹的一道东北风味,就连英语也偏得有些凶猛。但唯独这四个字,金博洋喊得别有一番风味,软软糯糯,尾声里带着点百转千回的韵意。念着日语的标准发音,不似姑娘的甜蜜娇气,但是总有办法把羽生结弦的心跳撩得像是蹦极。这让他回想起小时候在家附近贩卖的一种白糯米团子,有些粘牙,但咬开来却是无尽的回念。自打金博洋来蟋蟀俱乐部的第一天,他就对自己的新晋师弟表示了十二分的好奇,结果小孩子在正式介绍过自己后,扭捏着一副样子滑到面前,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在受不了他的狂盯模式,脸涨红了一层,抑扬顿挫吐字:
“羽生前辈,我可以叫你师兄吧。”
羽生结弦在心里轻笑起来,好奇着明明见过那么多次面已经混得挺熟了怎么到这里反而生分起来,明明是直播都能占据半壁江山的关系。他看着一脸期待的金博洋,装作不解地反问:
“天天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不是都称呼名字的吗?”
“其实我就是想过过嘴瘾。以前跟米沙他们都是闹成一片哪里还记得这件事。况且,在国家队里,都没有人愿意让我这么喊。”
金博洋咕噜咕噜往外头倒实话。
“那好,你喊我师兄,那就请多多指教了,师弟?”羽生结弦薄薄的嘴角掀起一个弧度,眯起的眼睛凝着金博洋晃出来的虎牙有点出神,“我比你大三岁,也早一点来俱乐部,应该不为过吧。”
“不不不。”金博洋连忙摆手,随机换上傻兮兮的笑容,可爱得就像是抱了一圈栗子的松鼠,耳边的金色耳环调皮地跳舞,“请多多指教了,羽生师兄。”
 金博洋深知这次出国长训是多方争取努力的结果——上面也是带了条件跟俱乐部的负责人磨了许久,也在冰协这边甩了好几次黑脸,好不容易换得资源专心培养他这颗独苗苗。自然格外珍惜。出发的前一个星期就在忙忙碌碌准备,行李虽然有家里人帮忙打点,签证早已发放,就剩针对运动员特制的抑制剂等待海关审核。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在闺蜜群里轰炸,后来被忍无可忍的群主禁了言,才把一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观众潜出来说话。
然而到了之后,兴奋劲一直没减少,甚至还有逐渐高涨的趋势。无处发泄的精力只有在冰场上挥洒个痛快。BO叔点着脑袋在旁边看人正滑行得起劲,摇着手指对着后面窃窃私语讲笑话的大弟子们,“看人家”,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现任花滑界有头有脸的选手作鸟兽散,羽生结弦踩着冰面,负着手溜达到金博洋的后面,沿着他在冰面上留下的痕迹,慢慢对准每一道冰轨,稍微一借力,便轻松地沿着去时的路,走进他的时间里。
金博洋完成一个漂亮的勾手四周跳,落下的美妙瞬间映在他的瞳孔里,沉积并发散于他的下意识。
喜欢是羽生结弦最藏不住的心事。
他说,爱情来得理所当然。
金博洋是喜欢羽生结弦,很喜欢很喜欢。这一点在他本人这里得到了不需要言语的证明。只要张着一双眼睛,放开一对耳朵,你就能见闻从金博洋身上所散发出的中意。这种感情炽热奔放,像是冬天的壁炉,没有人会因为它的燃烧而感到后怕,反而在其周围享受极尽的温暖。
他会和羽生结弦分享他在网上窥屏得来的对他的夸赞,分享晚宴上觉得最好吃的一道甜品,分享从风中捕捉到的盛开芬芳,分享最近收集的耳机系列,分享自己的游戏分数进行一场幼稚的攀比,分享从他身上传递出来的无限活力。
当然在一起之后,分享的东西更多了。
金博洋与他共同分享早晨醒来时分从窗外传来的松果清香,分享公寓楼下草皮上新落的一层雪,冰天雪地里紧紧相拥住的两杯热茶,夜晚街道上连着的大围巾,亦或是带着各种味道的——尤其是培根味的一个早安吻。
羽生结弦眯着眼打量着他的师弟,仿佛是一阵飘扬的风声,却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
他认,自私得不可或缺。
俱乐部里大多数人是alpha,但队里规定严格,基本不会有人忘记定时的抑制剂和每天的隔离喷剂,所以在冰场上不会有所谓的气味纠葛。金博洋的身份藏的很好,他没忘记出发之前躺在邮箱里、由他老铁亲笔撰写的“Omega单身注意事项一百条”,自始至终准备得万无一失。
当然,自爆不算在隋文静的预料之中。
圣诞节的前两天,按照西方的习惯,是会放新年假的,自然,俱乐部里除了来自亚洲的几位选手之外,大部分人都要回家过节。羽生结弦向来是对这种节目不敏感,虽然训练场不开门,但依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捏着早上买的一袋曲奇,分了一些给正在擦冰刀的金博洋,顺道问了一句。
“啊?我不回去。再等等春节,我不是很喜欢坐飞机和倒时差,那真的能要了我的命。”
却是金博洋在这一方面适应得很差,刚来多伦多的那几天,水土不服到上吐下泻的程度,着实把上上下下的人都吓一遍了。后来许教练急哄哄催人买了砂锅亲自给炖了粥调养才养好了胃。
“那天天我们出去玩吧。”
羽生结弦蜜汁执着天天这个小名,自从他和金博洋学会在微博上面乱皮之后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行行行,玩啥?”
金博洋一听到能出去玩就兴奋得不得了,就差把冰刀塞进包里马上就能全副武装出去玩了。以前回东北,都是老王和江哥陪着他皮,现在就他一个人,人生地不熟,英语烂到有时候BO叔和他讲要点都能歪着头理解成等下再来一个完美的三周。这下子有人搭伙,他就完全不怕了。
十二月份的加拿大不是一般的冷,金博洋吸溜着不存在的鼻涕裹紧了加厚羽绒衣,踩着雪“嘎吱嘎吱”,跳着小碎步,溅起的雪屑甩到后面跟着的羽生结弦的裤子上。他笑笑,回踢一把,飞了金博洋一脸。
金博洋眼瞅着冰碴子朝自己飞过来,连忙闭上眼,呸呸呸三声。他听见自己昔日偶像依然抛却高冷光环夸张地笑话他,头上顿时拉下三道黑线。
“羽生前辈,你很无聊哎。”
他口中的羽生前辈明显是还把自己的皮劲从刚才的电玩城带出来,哒哒哒小跑到金博洋面前,帮他掸掉头发上还沾着的点点晶亮。
“天天想去玩蹦床吗��”
羽生结弦偶尔会上推特,首页塞满了各式语言夹杂的金博洋。他一页扫下来,几乎每一个推文都是同一张图片:皮皮天在一堆泡沫之间翻跟头,身后一张蹦床上还弹着许多小朋友。他暗戳戳点了保存,偷偷拉进自己的一个文件夹里,命名为五周跳的希望。
金博洋听到这句话,顿时脑子里闪过一些很不好的想法,眯着眼睛逐渐靠近羽生结弦,顺便亮出自己的小虎牙作为最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你不会有我不知道的社交账号吧。被我抓住了哦羽生前辈。”
被毫不留情戳穿的人摆着手退后,提了眉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天天你想多了哦。”
然后他就吃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众所周知,金博洋除了当网红之外的另一个梦想就是“皮遍天下无敌手”。他坏心地在羽生结弦准备从蹦床上起跳的瞬间突然来一个急速坠落,搞得人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在蹦床上,肚子朝上被金博洋枕了个严严实实,恶作剧的始作俑者还不停地咯咯笑,弄得羽生结弦也忍不住破功,本来想装生气看看金博洋会是个什么反应,可他发现,无论这人怎么皮,他还就爱看了。
后来金博洋不甘于这个平地蹦床,硬要拉着羽生结弦挑战上面的台子,嘴巴里还念念有声,说什么你天天念叨我跳五周跳,今天我就给你表演一个天地无极霹雳大仙十周跳。
大概几十个字里,羽生结弦就听懂了五周十周。他哑声,心道还是你会玩。
金博洋站在台子中央,深呼吸一口,抬起双手做起跳准备。羽生结弦站在一边抱手作壁上观,刹那间起了坏心思,在金博洋做最后起跳的之前一个马步冲上去抱住金博洋,趁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蹬脚,抱着人借了脚上旋转的力度,朝着下方的海绵池一个跳周加速,天旋地转的“噗咚”一大响,两个人落进大堆的海绵世界里。
被抱住的金博洋其实是在那一刻屏住呼吸的,不是害怕,因为害怕在羽生结弦抱住他后的极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烈的悸动。压抑着的一切在内心在须臾积累得越来越高,愈来愈逼人,几乎使他窒息。阵阵颤栗流便他的全身,像冰制的犁铧在他的皮肤上划行。
旋转时的呼啸在他耳朵里是静谧的,唯有落地���真实与和他紧密接横的���感提醒着这一切都不梦。金博洋知道海绵垫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还有人紧紧托住他的脑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后半片的脖颈,离他的大动脉不过一公分的距离,几乎能听清他狂乱的心跳。
羽生结弦把头挨在金博洋的肩膀上,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钻进一丝异样的香气。眼睛盯着闪闪发光的小耳环,手指上擦着屏蔽贴的一个角,脑子里闪过乌七八糟的念头,从一团乱麻中抽出一根线头:
“天天你好香。”
金博洋的脸瞬间爆红。这是一句隋文静写在“Omega单身注意事项一百条”中流氓篇的第一条,重复加粗好几遍,郑重警告如果有人说这句,那他就是在耍流氓。金博洋一开始点头如捣蒜般同意,可是这会子对象变成了羽生结弦,他竟然觉得有些奇幻。
他知道羽生结弦是个alpha,可他是个Omega啊,AO授受不亲没听过啊!
金博洋挣扎着呼吸,突然从这个暧昧的怀抱中挤出来,带着酡红的脸扔下一句“买饮料”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被抛在原地的羽生结弦呆愣地坐在一堆海绵球中,胡噜一把头发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爆红耳朵。
还没等他从自我检讨中回过神,金博洋就心冲冲捏了两杯饮料塞在他手里,兴冲冲地问:
“羽生,你喜欢无花果味吗?”
羽生结弦,他反问自己:你承认,你恋爱了吗?
      (八) Love runs out
 队里有人谈恋爱了,却没开口宣布。  
谁都没有预想到这两个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在一起了。等蟋蟀俱乐部的人放假回来,迎来的是一屋子闪瞎眼睛的顶级黄金狗粮。瞎就算了!耳朵还跟着一起聋了。
BO叔摸着下巴,颇为欣赏地看着在热身时就互相拉扯着准备可以被列为正式锦标赛上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男双节目的两人,觉得有几丝自己当年的风范,根本忽略了事实的本相和弟子们的哀嚎。
事实上是,金博洋在角落里练拉筋练得好好的,已经热完身的羽生就是不肯训练,腆着脸皮就蹭过去,黏黏糊糊动手动脚,嘴巴上掷地有声说是帮助,实际就是打着监督名义瞎找存在感。
金博洋也对自己感到奇怪,明明是个Omega,柔韧性比起alpha的羽生差得太远。要说羽生的贝尔曼是优雅的天鹅,他就是一硬着骨头的老鸭,怎么都做不到把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放得柔软。
羽生结弦安慰他,不是所有的人都做得好贝尔曼,你看同为Omega的周知方虎起来那动作像个刚从海里出来冻僵的水鸟,bate的米沙好一点,但也是个粗犷的扑棱蛾子。你不要太过在意。我说过,最喜欢的就是天天的跳跃,只有天天的跳跃,才可以称得上完美的飞翔。所以,天天你什么时候练五周?
金博洋回他一个白眼,请你先开始你的4A表演。
这段时间,大家的口音已经被金博洋带的差不多了,最严重的当然是羽生。现在他们的小冰仙已经不见了,彻彻底底成了东北女婿。
几乎所有人都在期待中国和日本的春节快点来,好摆脱单身狗的暴击。
他们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意识到他们藏起来的恋情早就被人发现个透彻,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加以遮挡,周围还放了毫不起眼的“鸟笼花篮鹿角衣柜架”作为伪装,满怀窃喜地以为自己偷走了一段甜蜜时光。
 暴雨将至。
金博洋拉着羽生结弦从电影院的午夜场里钻出来时闻到了厚厚的水汽。作为一个狂热蜘蛛侠爱好者,不赶在零点场刷电影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粉丝。正好加拿大的上映时间排在全球首日,比国内早好几天,就不用等着上各种社交软件时被剧透一脸。他本来是想自己偷摸着趁教练不注意溜出来,没预料到他肚子里那点蛔虫早就被看了个精光,死守着隔壁的动静。后来还是发求救信号给小车,让他装作打游戏打得发火,声音震天响,就掩盖了他的前行。
小车心里苦,但他不说。为了他师兄和师嫂的情谊,他忍了,先插自己两刀以免日后被某位记仇记得死牢的人暗算。
羽生结弦裹得像个刚从北极放出来的北极熊,弓着腰候在楼梯边,竖着耳朵听从上边传来的密集脚步声,嘴里振振有词数着,在一晃眼之前伸出手去抓住了皮猴似的金博洋,揽在自己怀里咯咯笑起来。
金博洋本来冲得正兴奋,刹那间猝不及防被人拽离既定轨道,自然吓得魂飞了一半。片刻后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就想揪着捣蛋的人一顿暴揍。也不想想,为了出去他可是放弃了最喜欢的玫瑰金外套,这个人居然以这种方式吓他,就应该好好治一治停不下来皮的毛病。
羽生结弦自知理亏,主动买了两大桶焦糖味的爆米花,塞在金博洋手里,意思很明确:是你的都是你的,尽管吃。
吃完两大桶的后果就是,羽生结弦无论跟他的男朋友在影片途中接吻多少次,自己的牙齿就会收到来自甜食怪物的绝对冲击。
哗啦一声,劈头盖脸浇下来如帘幕般的雨水,整个世界都被银色的丝线充斥着。闷冷的气息一下子散发,随着雨水的洇湿钻入每一寸皮肤,雾冷的寒意从口腔里灌进去,丝毫无情地刮伤着内里的一切。
街上没有呼啸而过的车辆,唯有几盏亮着的灯为他们指明。
金博洋的头发被豆大的雨珠瞬间沾湿,软趴趴紧紧贴在额头上。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睫毛上也沾着水珠,将视线所及之处朦胧化,根本不怎么看得清方向,唯有握住的一掌热源让他明确自己还在走着前进。
他听见穿过千百个声音的询问:
“天天,要不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躲雨吧。”
紧紧攥了一下手表示默认,然后他感觉羽生结弦拉着他飞奔起来。金博洋用一只手挡着
雨水,只知道用尽全力地跟着前面那个模糊的背影。安心又有力量。
最终他们选择了一家还营业的旅馆。似是为了于暗中寻不到归处的流浪者准备的一个暂时港湾。接待的前台没有多问,眼睛下垂盯着屏幕昏昏欲睡,草草检查过证件之后就给他们一张房卡,抬手指了方向。
羽生结弦率先刷亮了灯光,橘黄的地灯缓缓温暖了整个房间。
两人几乎被这场暴雨弄得浑身湿透。当务之急就是把衣服换下来好好洗个热水澡。金博洋像是毫不在意他Omega的身份,大胆地开始扔一件件令他不舒服的衣物。羽生结弦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理着外套,心想着有时间教育一下男朋友何为“不要让别人把持不住”。
角落里的加湿器徐徐吞吐着云雾,咕噜咕噜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响亮。一股若有如无的香气挥之不去地弥漫开来,袅袅如精灵点着足尖跳闪,绽放出独属于无花果的诱惑。氤氲的浓郁像无数把刷子撩动着已经不稳的心弦。羽生结弦不自知已经哑了嗓子,带着粗粝的沙音:
“天天,你的味道。。。。。”
金博洋正和里面的毛衣搏斗,听到这番有始无终的话立刻停下,心里的鼓点如闷雷,在耳蜗里放大无数倍。他歪过头努力嗅着肩胛处的味道,然后突然感受到,被冰凉雨水浇过后的屏蔽贴失去了功效,他的腺体逐渐从冰凉中缓过来,微微发着热。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这个月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他也按照队医的嘱咐把该打的针剂一个不落地注射完毕,怎么会突如其来地陷入困境。他这次出来得急,身上除了手机压根没别的。
倏地,他像是想起什么,挂着脱了一半的衣服去拿浸了不少水的手机,摁亮屏幕看到日期,浑身冰凉。
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抑制剂在某种愿意下失效了,导致信息素发生紊乱。金博洋慌乱地抬起头看向羽生结弦,无助得就像跌入冰窖。
羽生结弦瞪大眼睛,脸上的震惊在一瞬过后变成浓浓的压制。他是个正常的alpha,平时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克制毅力;但现在不同,站在他面前的是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金博洋。他想,不应该这么快走到下一步。
金博洋于他而言是神明在他为数不长的生命中投下的一枚星星,是降落在流离失所的黄昏,是迷乱去路中的指引弓箭,是拍打在岩石上的浪花,美好得不应被打扰。
羽生结弦用尽一生中最为艰难的斗争力量,指甲狠狠嵌进手掌里的肉,尽量用平淡的语气安慰有些慌乱的恋人,转身准备出门去买抑制药片。
但是他听见了一声“等等”。
金博洋知道自己每迈一步都迟疑不决,双手荡在两边,屏住呼吸,蹭掉额头上滑下来的水珠,像一个技艺不佳的走钢索的青年演员,定要寻求些许支持一般,这种情绪的爆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漫无目的,经过一番挣扎他认为这是对接下的即将发生事情的默许,或是早已存在生活迹象早已决定了走向。
他抱住羽生结弦的后背,耳朵里刷过血液的奔流。
“其实可以的。”
羽生结弦的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开嗡嗡作响。不敢动作,眼里的混沌暂露凶光,听着紧贴在自己后背的心跳,深呼吸一口,被从未尝过的馥郁滋味填满:
“天天,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同意吗?”
金博洋埋在肩膀处的脑袋轻轻点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蹭过敏感的脖子。
羽生结弦将人轻轻从背后拉开,转过身来,托住金博洋的肩膀,手指尖在敏感的脖子上摸索屏蔽贴的位置,寻到一处突起,在征得了另一位当事人的同意后,缓缓揭开一角,将深埋在里头的腺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顿时,整个房间被四溢的香气满盛着,烧红了羽生的眼睛。他低低的发出恍若盯上猎物的野兽嘶吼,抱着人直接倒在了后面的大床上。
在陷入柔软床单的一刹那,金博洋闷哼一声,但又想到身上的人是羽生结弦,这个结论让他不由得兴奋起来,挺直的腰板软了一半,但又有些羞愧,羞愧到心跳瞬间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以至于额头上绷起细细的青筋,一层一层由内的热汗蔓延到身体每一处。身后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内部紧传来的一阵空虚让他主动寻找慰藉。
羽生结弦吻住气息乱了的恋人,凶猛得不似前几次的缱绻温柔,而像是全副武装地攻城略地。他捉住金博洋的两片蜜唇,上上下下反复吮吸,仿佛那是一块永远不会化掉的糖果,亲的红肿滋润后转战内里,细细扫过每一颗牙齿,最后纠缠住不听话的舌头,狠狠地将渴望化为现实。
两人的情欲在逼仄的房间内随着动作逐渐升腾。互相剥去恋人身上的衣物,胡乱地甩向一边。等羽生结弦终于肯放过脸憋得通红的恋人,抬起头时二人已是赤裸相对。虽说平常在更衣室里没少互相打趣,但离自己这么近还是头一遭,不由得细细品味。
金博洋在迷妹们那儿的昵称就是“奶泡天天”,他本人也真如奶油一般,白得反光,身体上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修长不失美感。挺翘的臀部平日被包裹在黑色的考斯滕里,不知勾去了多少魂魄。还有一双大长腿,不自觉地张开一个角度将羽生结弦圈在自己的领域中,迫使压在上面的人呼吸急促万分。
羽生结弦被这股无花果的味道勾得实在不行,怼了一下金博洋的脖子,凑到腺体的周围仔细嗅着,虔诚地亲了一口。
金博洋被羽生撩的不行,用手推了一下身上人的胸膛,触到饱满的肌��后爆红了耳朵。逃脱无果之后便也由着他去,黏着汗湿的肩膀平复呼吸,然后一丝丝别样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羽生结弦感到身下人窸窸窣窣的抖动,闷在他胸膛上的笑意随着震动一清二楚地传递给他。他无奈地哼笑一声,用尖锐的牙齿叼住一小块皮肤,报复似的摩挲着嫩肉。
“想笑就笑。”
金博洋“噗嗤”带头一下没忍住,在他耳朵边放肆大笑,一边笑还一边吐槽:
“我说怎么谁都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粉丝做的不及格呢。原来是生鸡蛋,话说你喜欢吃生鸡蛋拌饭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羽生结弦义正言辞地回答,“我喜欢吃天天。”
金博洋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羽生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从肩胛处的皮肤一路向下,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头,环向摩搓,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紧捏与放松,惹得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人直直惊呼。不知什么时候羽生结弦捞过放在床头的润滑剂,他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上面的文字,确定不带有任何的副作用之后淋了一大滩在自己的手上,缓缓揉搓捂热,一边伸手握住他挺翘的粉色性器,一边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金博洋哪里受得了这样子的欲望,嘴里舒服地哼唧出声。自己动手跟被人伺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后者给予他的是千百倍的灭顶快感。他很快地勃起到达顶峰,在愈来愈快的双重刺激下哑口释放,浑身像是过电的快感,从头皮麻到脚趾,小幅度地抽搐着,弓起的腰紧紧贴近羽生结弦的腰腹,触碰到另一处湿哒哒的火热,在肚皮上留下双重淫靡的痕迹。
羽生结弦满意地轻笑,他似乎能感到金博洋的无花果香气像一条丝带缭缠在他的身边。于是探出两根手指,缓慢地挪向身后隐秘的小穴,简单在穴口周围按摩了两圈,试探性地从黏腻的润滑剂中挤了进去,他听到身前传来一声惊呼,愈发恶劣地转圈搔刮,在粉红色的内壁上留下瞬间即逝的白色刮痕。
身后那处从未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金博洋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如同平常最严苛的体能训练过后,瘫倒在地上浑浑噩噩。萦绕在他鼻腔里的alpha信息素带不了平定给他,反而是火里的一把油,越烧越旺。他总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食物,捏在别人手上任人宰割还心甘情愿沉沦。
羽生结弦感知到后穴的内壁在他的顶弄之下火热且更加松软,摸索着更向前一步,寻找着能让恋人更加快乐的地方。旋动着光滑的指甲在里头不断地触摸每一寸,终于在找到一块突起的地方,坏心地笑了,抬头立马吻住金博洋,然后手指重重地在那个地方一按。
金博洋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漩涡的中心,被四方拉扯着,即将爆成无数的碎片。比刚才还要刺激的电流撕扯着身上每一处的感官。宛如被抛上岸的鱼儿,试图呼吸,可每一口都告诉他你正在濒临死亡。他无所安放的手攀上羽生结弦的背,牢牢掐下一个引子。嘴巴被堵住,只能不甘心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什么不对,他在想,可是身体最为诚实。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一处已经悄悄裂开了一个口子,极度渴望有什么能填满他。
羽生结弦已经不觉得背上的刺痛是种刺激了,他快速地扯下作恶的手指,随性地在自己的性器上抹了两把润滑,拖着金博洋的软腰往后挪去,掰开两条修长的腿,将臀部高撅,掰开白嫩的臀瓣,对准一张一翕的穴口,不由分说便将自己挤了进去。
“啊!”金博洋瞬时紧绷了身子,将龟头卡了一半在外头。
而羽生结弦早已预料到一样,马上俯下去亲吻金博洋的脸庞,从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到嘴唇,双手像带着催情的魔力在身上游走渐渐让他放松下来,然后趁那个时候慢慢将自己送到他体内,后又慢慢抽出,反复数次直到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湿腻凌乱,才用双手卡住他的大腿内侧,凶猛地插进去!
“不不!!!不要!”
金博洋吐出支零破碎的呻吟,像是卡住的磁带断在了拔高的语音里。他感受到羽生结结实实地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严丝缝合到他已经能勾裹出灼热烙铁的形状。满胀到他羞愧得只想埋进臂弯里。
“天天,放松。”
羽生结弦的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他没有动作而是在等金博洋的适应。这都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他不想在这方面给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只手点着碎步爬上金博洋的腰腹,握住有些疲软的性器,由缓渐快地撸动。另一只手抚过赤裸的脊背,凹陷的脊柱,内洼的腰窝,弹力十足的臀肉。
“好了,羽生,你动吧。”
金博洋小声呢语,细如蚊蚋的声音在羽生结弦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他想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抓着金博洋的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并逐渐陷入一种疯狂的欲望里。幸好花滑运动员所具备的特性之一就是柔韧度,即使金博洋的双腿已经拉开到一个很大的角度,但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痛感。他全身上下的感觉只涌向了下身,火热的摩擦能要了他的命。
每一次的交合都是一次全身心的交流。金博洋被羽生结弦拉着从床上坐起来,交换了上下位置。可他宁愿颤颤巍巍支撑着腿也不愿坐下去,他怕一旦妥协,即将迎来的是毁灭的快感。
可羽生结弦不会给他更多挣扎的机会,光是耐住性子没有将人强行拖向自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理智。小腹处流淌的湿润液体毫不夸张地昭示着这场性事的火热。几乎是殆尽思考的瞬间,他放下了对金博洋的依托,让自己的性器直直地穿进更为深处的隐秘之地。
金博洋从未感受到如此的折磨,就像是一把剑,羽生结弦将自己狠狠地贯穿,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颤栗与失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腔已经开了一条缝,正流出更多的淫水浇筑在羽生的性器上,似是某种欢迎仪式。
其实羽生结弦他在触碰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他咬着下嘴唇逼迫自己从焚身的肉欲中清醒过来,用眼神询问着金博洋的意见,在得到无声的允许之后,他扣住金博洋的胯部,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撞击着那道裂缝。
金博洋被激情鼓舞着,仿佛骑上了他唯一的浪潮。戴月,披日,或烫,或灼。突然间冒头与幸运岛屿们的喉间,在潮湿的夜里,以吻织成衣裳,颤抖着,疯狂地被电流所激,英勇地分裂成诸般梦境,与醉人的玫瑰,浅浅浮在海面上,像两条与灵魂无线贴合的鱼,有快有慢,在天空下的活力里。
终于,一阵痉挛震撼了他们的神经,肌肉抽搐,手臂抖动,欲罢不能的狂热迸发出来,越来越响,凌厉地响彻死一般寂静的房间。
羽生结弦意识到两个人的顶峰即将到来,他更加用力地顶弄那处越来越开的缝隙,在一瞬间把金博洋重现拽回床铺上,找准脖子上的腺体,在冲进内腔壁的同时咬破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而金博洋在剧烈的颤抖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在脑袋变成一片空白之前最后的念头就是还好这个人是羽生结弦。
他是他的了。
   (九)I
d love you to want me
 金博洋摸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耳朵,贴着墙壁从密流的人群中意图悄无声息地混出去。结果还没到半程,就被前来探班的王金泽抓了回去。
“我说了老铁你怎么回事,不就我去外头出差了一会儿你就整这幺蛾子,要不是我回来抓我们队的小崽子还指不定被蒙在鼓里,你怕不是要上天。”
“我哪儿想的,不被人逼得吗!”金博洋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面部发力过猛,旋即僵硬了老半天才收回来,“上头硬塞的,你说我能不接吗?”
“我去哪个鳖孙毒儿想的这一招。”王金泽扯扯后脑勺的头发,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竹马。
他认识金博洋二十年,几乎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可以说是过命的钢铁交情。就算后来金博洋突出重围成了国家队男单的独苗苗,只身撑着这面红色的旗帜在冰面上倒映属于它自己的颜色,但只要有空,回了东北,他们就还是那对称霸小区无敌手的淘气包兄弟。
王金泽一辈子活成了他满意的模样,不普通的身份但普通的活法。可是却看着他最铁的哥们,在无边的黑暗探索中,意识与身体已分成了两个部分——身体在机械地前进,可是他的意识已经偏离了指引之路,去往深无可及的死海。他就想着,以后跟那个杀千刀的正式会面第一眼,就该朝着他的脑袋上踢。
“那你咋办?还有闪闪呢?他不知道吧。”
“闪闪托给桶姐了。他暂时还不知道。能这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呗。”
空气里缓慢流淌着失落与迷茫,两个人之间竟不同程度不同原因地产生了一些情绪:愤怒,不安,纠缠,全都膨胀成一个尖锐的气球,隐藏在安静的表面之下,将破未破最令人窒息,最后还是金博洋拉着王金泽往绿色通道出了去。
从队医放过金博洋后一刻便跟着他的羽生结弦,在看见两人互相挤嚷着并肩走出场馆,只觉得暴雨轰然而下。
北京的天气一直令人捉摸不透。
 最后一批人员于中午到达,下午便开始轰轰烈烈的节目前期花絮及采访工作,虽然正式录制要等到晚宴过后才开始,但为了节目的爆点,还是会将两个教练的生平战绩放在一起做个双向采访视频以增加热度。
采访工作分别位于两个相邻的隔间,同时开始对两位教练提问一些相同的问题。虽然台本已经提前让他们准备过了,可第一次以稍微带点娱乐性质的身份面对镜头,金博洋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工作人员看出他的不安,晓得是有些拘谨放不开,这可不太适服节目的需求,轻轻同他开了两句玩笑,但某人丝毫不领情,假笑着搪塞过去。终于在正式采访之前,他才深呼吸两口,稍微恢复了一点状态,亮着晶晶的眸子盯人。
而另一边,羽生结弦的采访在导演的授意下,同时开机。
    问题一:被邀请参加这次“冰上飞舞”的节目录制,最初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金博洋有些不好意思地默默圆滑的手套尖,眼神闪烁躲避了两下,才腆着脸回答:一开始我真的以为我的网红梦就要实现了呢(现场大笑)。开玩笑的啦,其实这次我很感谢节目组能邀请我来做其中的一位教练。因为冰雪项目在我国的普及率还不是很高,所以想借着此次机会,给我们冰雪项目人一个展示的机会,也希望就是能够让更多人喜欢上冰雪运动。
  羽生结弦正襟危坐,表现得像是正在进行严肃的电视直播,在导演组的提示下微微放松了一点,但显得性质不是很高:“对此我是感到非常荣幸的。谢谢‘冰上飞舞’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认识到花滑界的新星。我说过,花滑对于热爱它的人来说,是一种使命,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追求吧。”
 问题二:此次采用的是双教练合作,二位以前在各种大赛上都有过交手,后来受训于同一家俱乐部,也是彼此都比较了解的。那么这次,我们能够期待什么合作上面的火花吗?
金博洋愣了片刻,努力地回忆起中午写在手卡上的内容,嘴角微微翘起给镜头一个特写,指甲却在不停地剐蹭手上的腕表:“和羽生师兄一起同台掌控一台节目,确实不容易呢。”(记者加问:不容易在哪儿呢?)“羽生结弦前辈是我们这一代公认的无法超越的王者呢。这次和师兄合作,也算是圆了米沙久违的跳跃联排梦,就像是那个‘四周接四周接三周’?应该是这个吧,以前老是在我耳朵边念叨。话题扯远了,哈哈,总之这次也是很期待我们两位各自擅长对方所不擅长的教练的表现吧。”
羽生结弦拧着眉头思索片刻,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松动,镜头捕捉到了一个微妙的表情:“我很期待博洋师弟这次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他该料到节目组会借着师兄弟的名义炒热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着他们想要的答案说下去,“因为我们是不同风格的嘛。他比较激情有活力,不像我,老是被人叫做‘抒情曲忠实玩家’。总之我和金教练和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为观众奉献一场精彩的观赏盛宴。”
接下来几个问题都偏向于中规中矩的内容,二人按着稿子很快就接近了尾声。突然的是,采访人员被门外递了条子,想必是导演组临时想出来的加问,应该是粉丝抽取福利。采访者快速浏览一遍纸条的内容,兴致再一次高涨起来,将问题抛给二人:
“金教练我们注意到一个现象啊,无论是在什么地方见到您,您手上似乎都带着手套?这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上冰时间太长的原因吗?”
“羽生教练,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结婚的打算呢?”
金博洋脸色一变,这个问题任凭给他再多时间也想不出一个回答,而在心里深处,他全力地抗拒关于这个的一切。挣扎许久之后,他选择了放弃,直接撂下脸色起身往门外走去,全然不顾一屋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工作人员。
而羽生结弦这边就结束得简单多了,他只给了四个字:
“星降之夜。”
 教练的房间在这个时候一般是空着的,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呼吸声。
采访过后直接进入晚宴环节,大家到处都没找到金博洋的身影,最后还是王金泽敲了教练室的门,意识到已被反锁之后确定金博洋又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了。他也不急赤白脸,只在门口大声播报着后面的行程,一干人拉着他问这有用吗。王金泽摇摇头,回答道这个状态只有让他自己一个人想清楚了,才会真正地直面问题。
门口的一大票人浩浩汤��地离开,直至零碎的脚步声踏在瓷砖上的回响也湮没于寂静时。金博洋才撑着手臂把自己从靠椅上拔出来。他扯着右手中指的指套,缓缓拉开,直到他看见一个破损的自己。
这是一只多么伤痕累累的手。
金博洋的手指修长有力,白白嫩嫩,在冰上它就是蝴蝶振翅的闪耀。如今却像一对残破不堪黯淡失色的蛾翼,上面分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最恐怖的一条是靠近虎口的一块,几乎整片的皮肤周围都像残垣断壁上接了新墙一般,内里包裹的血肉是漂亮的粉色。而周围的尽是一些断开的印子,毫无疑问,是牙印的形状。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道瘢痕的来历,以及当时撕心裂肺的痛楚。
失去alpha的Omega在其中一些特殊时期,难捱过得了死亡的岂是了了。
深夜里的模模糊糊视觉,能证明还活在梦中的唯有一个办法,就是疼痛的证明。
梦与现实,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想要的是活着。
不能阻止它们形成任何形态,即便是一些对他来说最不愿意回响也是深怕的自虐形态,它们在嚎叫,嘶吼,像针刺在他全身肆掠。
他觉得要是在过于突然的一下坚持中失掉那一点点坚固的话,就会崩溃成扑火飞蛾的一堆白色粉末。剧外的人,只愿从容地退缩到坚硬的保护壳里去。
金博洋曾想过,这样终日惴惴不安地怀着心事活在阳光下,应该是把自己内心最后的的一丝勇气都抛却了。羽生结弦于他而言,从一根扎在手掌心里的刺,逐渐变成了腐烂的一道伤疤,就像现实的那些,是时间所不能抹平的。
他看着右手上的伤疤,幻想若是两人不会因为那一个晚上屈服于天性的放纵,有些事情,是不是就会比现在更好一点。
那么空白的一年以及后面的这些事,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冰上飞舞”的开机仪式以及两国花滑中坚力量的晚宴设在北京某一处酒店,只对主流媒体的特殊记者和国家队人员开放,所以就算是前队员,若愿意参加一份,他们也是很欢迎的。由于来的嘉宾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被要求正装穿着,显得重视。
晚宴上最却不得便是漫无边际的人际交往。羽生结弦没有如鱼得水的社交能力,甚至对于这些则是能推就推则好。从中午一直下着的暴雨带来的闷热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西服的领带黏答答地贴住他的皮肤,几欲止住呼吸。他端着一杯果汁,偷偷溜到角落的桌子上,随意捡了一块看上去品相不错的甜品。
他听到一声懊悔,不知道是自己的叹息,还是别人对他的。
然后,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是先前在机场接待他们的于小雨。姑娘身着一袭淡黄色的短裙,毫不芥蒂地一边吃一边傻笑,“咯咯”的声音闷在胸膛里,倒是和外头的雨点互为交响,渐渐刷去了羽生的一点焦躁。
这样就弄得他十分好奇了,完全是出于一种礼貌的表达,他委婉地问出了心中疑惑。
小雨捏着叉子上下飞舞,脸上的窃喜几欲跳出,复而解释道是金杨忘记带正装来换,一个电话打回家,却被嫂子误会以为要全家着正装来,然后在门口突然被拦了下来,半天没说服保安放她们进来。那么金杨就倒霉了,接到嫂子电话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有生命危险。
“哈哈哈哈谁叫江哥自己不解释清楚。”
“不解释清楚”犹如一根撞钟直直打到羽生结弦的心房上,他想,是不是这个“不解释清楚”才让他和金博洋如此疏离。羽生结弦有时候也弄不懂自己,明明是只要说出口就能表达的东西,硬是要学巨龙,将宝石埋于地下。
羽生结弦突然向小雨道了谢,站起后直直地朝正苦恼袖子湿了一半的金博洋走去。
既然已错过解释,那他要去问个清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给他判了死刑。
雨点敲击着玻璃,水珠不沿着任何规律,走着独属于它的交错路。
这是一场及时雨,把他们困在了囹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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