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映皙美
bitchjiabiao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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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女人通常阴毛稀薄寡淡,甚至枯黄,阴毛黑的女人肤色也大多偏黑,黑木耳阴唇会让大部分男人瞬间失去性趣。而母亲这样皮肤白皙阴毛油黑发亮的女人,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比较难得了。油黑卷曲浓密的阴毛,显得母亲身体健康、气血充足、性欲旺盛,性经历丰富的母亲,阴唇肥美多汁,不知被多少人的精液滋润过,阴唇颜色暗沉晕黑,更映衬得母亲肤色白皙,难得的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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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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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啊......啊啊......啊......阿娜达......奇蒙子歹咻!啊啊......啊啊......”
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春色无边。
美艳的女郎,脸上挂上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闷的表情,摇晃腰身,两腿大开,股间那湿滑的肉道,被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突进贯出。
男人扛着女人的大腿,以半曲的膝盖作为支点,睪丸抵在女人白白的屁股上头,一阵急速的抽插;身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彷如演奏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咿......啊啊......哦......雅媚歹......雅媚歹......啊啊......啊啊......”
女人狂野的淫叫着,翻着白眼,伸手揽住埋在自己身上苦干的男人,修长的双腿淫荡的勾着他的雄腰,两副浑身充满汗水的躯体紧贴着。
“呼呼......喔喔......”
又嫩又滑的阴道,男人敏感的龟头上实实在在的传来强烈的快感,厚重的喘息声,暗喻着爆发的来临。
就在最后那一刹那间......
“叩叩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房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反射性的取下耳机,关掉计算机屏幕,赶紧拾起散落在书桌下的短裤,将勃起的鸡巴,连同覆盖在龟头上的卫生纸,一股脑的全都塞到裤子里。
在我电光火石的动作完成后的下一秒钟,妈妈刚好打开我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小伟,晚餐煮好了,可以下来吃饭啰!”
此时坐在书桌旁的我,正好背对的站在房门口的妈妈,我完全不敢转过身,紧张的压抑住充血的下半身,尝试以我自认为最平静的语气回答:“好啦,妈,等一下,先让我把今天的功课做完,就剩下一点了。”
话说完,我随手假惺惺的翻开书桌上早准备好的课本。
“嗯......”妈妈应了一声,接着,不知为何,她慢慢的朝我走来。
听着妈妈靠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反射性的用食指搓搓鼻头,鼻中传来一阵香味,在我这间充满着精液汗臭味的房间里,妈妈身上特有的体香显得格外清晰。
妈妈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旁,心里有鬼的我,可真是紧张死了,但我也只能死死的盯着摆在桌上的课本,一点儿也不乱动,因为我深怕一转头看向妈妈那温柔的脸庞,就好像会让她发现我刚刚在房间里干嘛似的。
“糟糕!!”我在内心暗叫不好,因为妈妈忽然弯下腰,蹲到书桌底下,从她那个位置来看,只要她一朝我这边转头,绝对能发现我短裤上的隆起。
好在,妈妈只在地上蹲了一下,马上就站起来,正当我疑惑妈妈在干嘛的时候,妈妈微笑的拍拍我的肩膀,手上正拿着一件绣着小Y基符号的三角裤。
夭寿喔......刚刚太过紧急,我居然忘了书桌下还有一件刚脱下来的内裤!
“小伟,妈妈说过几次了?就算是在你自己的房间,内裤也不要乱丢喔。”
妈妈责备的说。
“对不起,妈妈,我下次......”道歉的话说到一半,当我转过头去看向妈妈时候,我愣住了。
在家中,妈妈一向穿的很清凉,虽然我平常都看习惯了,但是今天......她看起来真的很不一样。
妈妈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衫,几乎包里不住她胸前那一对如乳牛般、尺寸至少有38F的超大型巨乳,而在T衫里头,妈妈没有戴胸罩,因为天气湿闷又刚炒过菜,被汗水弄湿的T衫紧紧的黏贴在妈妈的身上,两粒圆圆的突起,清楚的映射在我距离我不足40公分的面前。
视线往下移动,划过妈妈纤细的柳腰,紧接着来到了妈妈的下半身——丰满的大屁股上,穿了件贴身的灰色热裤,棉质的衣料在吸收汗水之后完全变成类似于内裤的存在,懒散的妈妈居然连内裤也没穿一件,高耸的隆起一片湿漉漉的山丘,勾划出一条长长的细缝,阴户的轮廓清晰可见。
抬头一见妈妈白皙的小手中,握的正是十分钟前还套在我鸡巴上的内裤,内心突然涌起一种不可理喻的兴奋感。
看着我的表情,妈妈似乎也理解到什么似的,双颊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手反射性的遮掩住三点部位。
“小伟,妈妈不打扰你啰,功课做完赶快下楼吃饭知不知道?”
妈妈把我的内裤丢到衣篮子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我房间。
望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对以往一向敬爱无比的母亲的看法完全改观:比起A片里头的AV女优,妈妈漂亮多了,而且她的身材更是......
贪婪的嗅着房里妈妈所残留下来的体味,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想法。
妈妈,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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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kart0003 · 15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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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kart0003 · 1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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ピュアの渋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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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kart0003 · 2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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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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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军长能否攻略青梅竹马?
*灵感来源于作者一个离谱的梦,
*男贝西埃尔x性转缪拉,有sex描写
贝西埃躺在床上,面朝天,军营骚乱的动静逐渐安稳下来,他能想象到营帐的顶上是暗蓝色寂静的夜,有星星点缀,他呼出一口气,枕边人翻来覆去的动静困扰着他。
一只发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被窝,而贝西埃直到潮湿的指尖和他湿热的手汗交融的时候,才注意到对方动静。
缪拉的手指紧缩了一下,又放开,他的指甲滑过贝西埃的手心,轻轻的挠他的痒,好像在期盼着什么,贝西埃把他的指尖抓在手里,他听见缪拉孩子一样的哼笑,他幼稚的把身子挪过来,更靠近了他,贝西埃的余光瞥见了他湛蓝的眼睛,被夜光浸染成深色,亮白的光点在他瞳仁里,随着眼睑的活动而闪烁。
缪拉抿起的嘴唇正着他的侧脸,贝西埃疲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耳畔,缪拉看起来还是充满了热情,贝西埃抓着他的手指,缪拉的手被他有意的牵引到了枕头上,松懈的手掌上,汗液蒸发带来凉意,缪拉握紧了他的手,满意的看着他深色的手指和自己的交缠。
“你在想什么?”
贝西埃在自己无法注意的时候叹气了,他看起来有愁绪,纷乱的碎片充斥着他的头脑,他一时间无法表达,索性随便编了一个说辞。
“在想我老婆。”
贝西埃的鼻音在静谧的夜里拖的很长,缪拉给出的反应很大,他把上半身用手撑起来,以他一以贯之的戏剧性口说话:
“都和我睡了,你想你老婆?”
贝西埃没有回应,缪拉眨动的眼睛显得有些许亢奋,贝西埃把脸别过去,显然,他拒绝回应这个问题。他听见缪拉口腔里气恼的闷哼,被褥沙沙的挪动,窸窣的声音令人感到困倦。
“马尔蒙说你是同性恋?”
缪拉的手撑着床上,身体半悬在贝西埃身上,面对着他,他饶有兴致的挑逗着面前的军人,对方避开自己的目光,缪拉乘胜追击,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晒成深色的皮肤,嘴唇因为秋冬的干燥有些脱皮,大概也和忙碌中没时间饮水有关,枕头上有散落的白色发粉,散发着干涩的香味。
“不,不是”
贝西埃给出完全否定的答案,他屡次避开缪拉的追踪的眼睛,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被子并不厚,这种感觉是缪拉带来的,但贝西埃显然不愿意承认。
“哟,脸红了,你怎么比小时候还…”
缪拉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红晕。
“好了,睡觉了。”
贝西埃把被子向上扯,闭上眼睛,这种逃避的方式很和事宜。
“唉,我要是女人,就先给你爽爽。”
缪拉失落的抛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贝西埃有没有听见,他知道疲倦的对方马上就会睡过去,长大的贝西埃比小时候更内敛了,自己的热情不能被他全盘接下的时候,缪拉难免的就会感到痛苦。
又一个夜晚,缪拉躺在床上,他陷入了沉眠,然而这时候他身体里酝酿着神奇的魔法…
这一觉睡的他筋骨都酥了,缪拉从床上探起身子,他伸着懒腰,嗓子里漏出一点声音,他注意到今天自己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咿咿呀呀的,像是女人的一样,他掀开半截被子,寒冷的空气让他不自觉的紧缩了身体。
“秋天的尾巴真是抓不住啊…真冷。”
缪拉抓起床边的镜子,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手,指甲变长了,皮肤变的白皙而带有迷人的粉调,杏仁状的指甲,只有中指搁笔的部位有稍为粗糙的薄茧,干净的长指甲让手指变的修长而纤细,缪拉有点疑惑,他的手原本确实不是充满筋骨和棱角的,但也不至于柔和成这样。难道是自己休息多了?不太可能,但他确实察觉到��天自己有些不同,比如现在握在手中的小镜子看起来变大了,雕花的黄铜和白银也格外沉重,总之,还是先欣赏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或许会变成诡谲的故事,耸人听闻的是,我们的主角,缪拉亲王,现在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紧握着镜子的手颤抖了,清晨明亮的反光映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上,点缀在她湛蓝的,因为困倦有些涣散的眼睛里,她翕动的睫毛浓密而卷曲,因为惊愕而清醒的神采奕奕的蓝色瞳仁,又格外妩媚,如同玉雕的鼻梁和水灵灵的,像是酒醺一样水灵灵的粉红鼻头,可爱的鼻子下面,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门牙,原本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变得柔软,她把睡袍和外套披上,站在镜子前,合身的衣服已经不再,而是暧昧的勾勒出女体的轮廓,端正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水滴状乳房把白睡袍顶起来,她无法把目光从这具身体上挪移开,因为美丽的躯体化为女人以后变的更具美感了,她半侧了身,丰满的乳房轻轻的颤动着,这具身体的臀很宽,臀部把绿色天鹅绒的衣料顶起来,丰腴的大腿,粉红的脚趾踩在地摊上,脚心痒痒的,她忘记穿拖鞋了,茂密的黑鬈发落在腰以下,光泽焕发,有些凌乱,对于缪拉来说,变成女人这件事惊喜大于惊愕,没有丝毫的恐慌,唯一难以接受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有力了,这具身体的副作用是力不从心。
缪拉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肚子,她觉得自己越看越可爱,没有人有理由不喜欢这么可爱的女人,她相信没人可以拒绝的了自己。
变成女人以后衣柜里没有合身的衣服了,丝袜也太宽松无法穿上,她相信自己是一个高挑的女人,因为进房间的侍女没有比她高的。
“给我拿身衣服来,要冬装,暖和点。”
她说话的口气仍然像个男人,但不一会她就学的有模有样,甚至把阴阳性都改了,侍女给她拿了几身衣服,她搭配着穿上,不顾侍女的惊叫,她从原本自己的帽子上拔了一点白鹭翎和鸵鸟翎装饰在衣服和女帽上。
对于侍女的惊叫,缪拉是这么回应的:
“你怕什么,我就是缪拉亲王,现在缪拉亲王是女人了。”
贝西埃的住所中很快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熟练的热情很快抖落了披肩上初冬的寒冷,她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贝西埃躺在床上,黑色的直发迎合着枕头发曲面铺陈其上,他没有扑发粉,头发恢复了深色,他对于这位不速之客的闯入显然不太满意,他把睡袍穿起来,坐在床缘,以一种礼貌的态度表达他的诉求。
“女士,这是我的房间,请您出去。”
但当贝西埃看见这位女士的容貌时,他陷入了疑惑,这实在太像是他那位老熟人了,贝西埃陷入了疑惑,这是他的姐姐吗?他记得她不应有这么漂亮和优雅,也不该有这么年轻。
“你不记得我了?”
贝西埃嗅到对方戏谑的口吻,这显然是缪拉本人应有的态度,她的加斯科涅方言也暴露了她,浓烈的香水香气和天然精油的味道从她的耳后悄悄的进入了贝西埃的鼻腔,她张开双臂的时候,腋下的香味也扑面而来,她女帽的夸张白色翎羽,绣花的衣裳也赫然表明她的身份,贝西埃甩了甩头,眼前的女人并未变回熟悉的男身,上帝啊,雅威啊,这是在同他开什么玩笑,缪拉变成女人了?还是说他自己突发臆想症,把缪拉幻视成女人。
女人缓缓靠近他,这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韵,她抓住了贝西埃的手,细腻的皮肤摩挲他手指上的枪茧,她的皮肤细腻而柔滑,护手霜的香味浸透在她手心潮湿的汗里,他轻轻捏着那只手,微微上翘的指尖,手指上有迷人的酒窝,好比此刻她的嘴角的笑纹,她手指同他交缠的办法,笑纹的位置和弧度,这简直就是缪拉,她双手捧着自己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掌纹,茧子和手指上的汗毛。
“以前我还没注意过男人的手原来是这么粗糙的。”
缪拉自言自语,贝西埃低头,她稚气的观察自己手掌的样子,帽子底下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摇晃,太像了,���像了,在卡奥尔神学院,他也是这么观察他好奇的事物的。
贝西埃仔细的去看眼前的缪拉,她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茂密的长卷发一部分梳起来,一部分凌乱而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弧度像向来一样鬈曲,缪拉把披肩半耷在肩膀上,布料半掩着富有肉感的颈窝,高高隆起的胸脯将衣料向两边撑开,随着她向他戏谑时的发笑而抖动着,轻薄的布料透出两点可爱的粉红。
缪拉又一次张开双手,那块披肩就缓缓垂落到地毯上,她抱住贝西埃,用乳房蹭了蹭他的胸口。
“你抱抱我嘛。”
贝西埃愣住了,他嗅到缪拉身上有一股女人的芳香,或许是香水的味道,柔和的钻进他的鼻腔,挠动他的神经,这种味道让他快要发狂了,欲望的馨香张开双臂向他投怀送抱,这种香味同她柔软的乳房一样,轻轻的压在他的前胸,温热而眷恋,依依不舍的紧靠着他,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了。她女人的声音也引诱着他,献媚的样子让他想起缪拉儿时拉着他的手,为了一块甜点向他撒娇。她深蓝色的大眼睛,倦怠的下垂的眼尾,偏过去挑逗的瞧着他琥珀色的瞳仁。
贝西埃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伸过去搂他的后颈,不自觉痴痴的看着缪拉,并未注意到她的嘴角已经有一丝胜利的微笑,缪拉试探性的抬起一只手,摸索着他的胸膛,她摸到睡衣的扣子,把另外一只手搭上去,想要把它解开,这时候贝西埃却本能的抗拒了——他轻轻的将缪拉的手推开。
“不懂情趣的男人!”
他看到缪拉原本以一种暧昧的神色,半睁半闭的蓝眼睛倏然睁大了,她嗔怒的推开他,转身站在门前。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再见,贝西埃,我要去找…”
她自顾自的想拉开门,意料中门把手的冰冷却未触及,反而是强烈的失重袭击了她,随后身体腾空而起的恐惧被床铺的柔软替代,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落在了贝西埃的床上,帽子落在地上,随意插上去的羽毛散落一地。
贝西埃喘着气,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背德了,他敢确信眼前的女人就是缪拉变的,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该死的,如果上帝要惩罚他,那就让他做完爱以后死在她身上吧。他爬上自己的床,把缪拉的头饰全部扯开,她掀起的刘海下面,圆乎乎的光洁额头,好像是拉开了禁忌的门帘,把禁果和解放一同奉上,他身下的女人好像格外兴奋,她摸索着自己的睡袍,把上面的纽扣和腰带全部解开,她愉悦的扭动着,像是伊甸园里雌伏在树上的蛇一样,她要诱惑自己咬下那一口果肉了!颤抖的手解开她的衣服,近乎粗暴的把它们扒下来扔在地上,肉欲的躯体马上就全然暴露了,她没有穿内衣,她就是冲着诱惑自己的目的来的。
缪拉把贝西埃的睡袍解开,他的身材还不错,她亢奋的惊叫一声,发凉的指尖抚摸着背肌的沟壑,指尖细细的研磨着肌肉的纹理和走势,他的薄嘴唇堵上了她的口腔,温热的嘴唇比啫喱还要柔软,他显然没有自己那么会接吻,她引导着对方向更深处探索,舌面舔舐着她发痒的上牙膛,她满意的吸吮对方口中香甜的汁液,就算是他清早还没刮脸,胡茬会刺到她的唇周,她也毫不在意,贝西埃发觉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脑,柔软的手指伸入发丝的缝隙,和风一般的按摩他的头皮,就像她小时候对自己做过的一眼。这真是太美妙了,把曾经那些默契的对视,逃课罚站,拧耳朵的该死老修女,迂腐的卫道士,一切都冲散而毁灭殆尽,现在除了彼此,他们什么都不曾拥有,揉捏着她的乳房,像是孩子一样吮吸着,即使里面什么的没有,但仍然像是能品尝到莅临的爱的汁液一样,他感觉气血上涌,壮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恋恋不舍,湛蓝的眼睛,发蓝的洁净巩膜,内眦的粉红,一切都向他张开双臂,她热烈的索吻,贝西埃也快活的回应,烂到泥里的道德,神学院教给他们的矜持,被手指插入到湿滑阴道的动作打碎了,暧昧,男人的粗糙的茧子搅动着,他并不熟悉对方的身体,陌生袭击的快感反而让缪拉更为高兴了,她深知这具身体的敏感,她不屑于浅尝辄止,因为光是浅尝就足以让她坠入肉欲的深渊,啊,对,对,就是这里。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感官支离破碎,把泥泞的手指抽出来,她渴求着更两情相悦的接触。
“吁。”
阳具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他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轻吻了她的嘴唇以示安抚。
“我把你弄痛了?”
她感受的到身体里跳动的炽热音符,阴道里的阳具的炽热,她的眼睛有些涣散,泪光盈盈的眼睛闭上了,她再次睁开,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肉体,未知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
“不…不…巴蒂斯特,你动起来…你让我很舒服…”
她轻轻对着对方充血的耳垂吹气,对方很温柔的在她体内抽送和探索,她抬起自己的手,阳光闪烁在窗外,如同燃烧的光团,她看到自己手腕内侧搏动的血管,一条浅浅的下陷的沟壑,她用汗湿的手掌轻抚对方炽热的胸膛,粘腻的汗液,手指放进口腔里,又尝到对方的腥咸,她感受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里面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再靠近一点。
“再贴近我一点,对。”
对方应声贴近了她的胸膛,男人肉体的沉重压的她喘不过气,但她感到很安心,贝西埃手指上的茧搓着她的乳房,剐蹭她的乳头,掀起一阵阵快感的海涛,哦,哦,身体不停的在悸动,攒动的快感,躯干随着波澜弓起又落下。
贝西埃嗅着缪拉身上的味道,体液粘稠的腥味格外色情,她汗液的咸味也如此芬芳,他的鼻梁埋在她的颈窝里,一路滑到柔软的小腹,他听到她腹中的脏器的动静,好像在低吟哼歌,牧牛人的小调,他咽了一口口腔里的唾沫,加快了撞击的力度,阳具毫无怜惜的冲撞着对方的敏感点,他发觉缪拉的双腿乃至浑身都在颤抖,充血的红熟脚趾痉挛,分开又紧缩,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是这里…快,快,快摸摸我。”
缪拉索求着,她站在顶楼的边缘,将要疯狂的下坠,她就像一把快要炸膛的枪,浑身灼烫,混乱而悸动,一切思绪都错位了,她恍然看见南法明媚的夏天,她想起对方稚嫩的,未晒成深色的脸,那天他们坐在草地上,贝西埃躺在地上看书,他坐在他身边,用手抚摸对方的脸,他一直在因为发痒呵呵笑,最后两人一起滚倒在山坡底下,眼冒金星,草地的绿汁弄脏了缪拉花边滚边的衬衫,青草里的小虫爬到他手指上,头晕目眩的两人扑来扑去,像是嬉戏的猫崽,看着像是在打架一样,然后他们站起来,缪拉会假着嗓子模仿拉丁语老师,装腔作势的学习他讲拉丁语的样子,后来因为迟到有没有被老修女追打,他们也忘记了,但是他们确实在曾经的某一时刻,什么都忘记了只有拥有彼此…她朦胧的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不清对方的脸了,但他确实在帮自己揩去泪水,他问自己为什么哭了,就像小时候因为无法承受身体里混乱的碎片而哭的时候一样,她不去回答,她不会去回答,她的嘴唇亲吻对方的手指,因为那一刻要来临了,他的抽送更加剧烈,她无力的叫起来,其余感官都模糊一片,只是身体紧绷准备迎接美妙的高潮,下体因为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两人的结合之处泥泞不堪,床单被女性的爱液弄脏了一片。
快感如同羽毛轻抚身体末梢,轻快的撩动感官,这是情人们热恋的死亡,极速的发热,一切飘飘然,好比在台阶上一脚踏空,却因神力在空中悬停,阳光偏折在玻璃上,迸发出一股刺眼的光华,与此同时,美妙性紧张洪泄而出,欣快与愉悦如菟丝子般缠绕,战栗,火焰的烧燎,初冬的寒战被轰然淹没,盆底肌的共鸣,与喘息同频。高潮来临了,对于缪拉来说,这是不同往日的体验,贝西埃在她体内射了,热流抚慰她的阴道壁,他拿出来以后,那股热流就流溢出来,身体猛然的战栗。
“舒服吗?”
贝西埃揉捏她的乳房,他不舍离开手中的这份柔软,他手中的乳晕因为充血变成娇艳的肉红色。
“嗯…我想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你还硬着?”
缪拉盯着对方的胯下,贝西埃太兴奋了,射了一次还没完全软掉,缪拉从床上坐起来,下体的白浆滴落在床单上。
“你躺下,我帮你来。”
“诶…”
贝西埃还没来得及置疑,缪拉的手指就封住了他的嘴唇,她有些涣散的眼睛又一次发出神采奕奕的光来。
“你放心,我骑术高超。”
缪拉挑逗他,贝西埃听从她的命令平躺在床上,他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缪拉握着他的阳具,慢慢的撸动,阴茎上还残留着黏糊糊的体液,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精液了,正好拿来润滑,缪拉半躺在他身侧,用力嗅着他身上昨天刚刚沐浴带来的清香,没有刺鼻的大蒜味的贝西埃才是好男人,如果有的蒜味的话,她并不介意把对方一脚踹下床,他的头发和自己的一样凌乱。贝西埃频频呼气,昔日好友给自己手淫,这种景象只可能在性倒错的梦里遇见过,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缪拉的指纹有意的摩擦着他的龟头,缪拉原本是男人,他比女人更了解贝西埃喜欢什么,没过一会阳具又完全勃起了,缪拉抚摸着上面跳动的青筋,用自己的唾沫给润滑,它把下体抬起来,对着阳具一坐到底。
顶到最深的满足感让她弯下腰喘了一口气,他与贝西埃的眼睛对视,他的眼神同时悸动着惊愕和期待,缪拉对他笑一笑,骑在他胯上,上下挪动,她骑的还不够熟练,幅度还比较小,大概是害怕阳具从身体里滑出来,她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臀部和对方的胯不断撞击,浑身美妙的发热,身体内壁好像将要融化了,浑身的骨肉都要在性快感里化作血水,她感受得到阳具在她体内的搏动,上面血管就像章鱼的腕足一样青筋跳动,越胀越大,阴道壁紧紧咬着阳具,好像要把他吸吮的更近,暧昧的水声充盈了房间,身体太热反而更能感觉到外部的寒冷,缪拉随手抓起贝西埃的睡袍,她没有系腰带,过大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罩在她身上,上下颠簸的柔软乳房把衣料拨到两边,小腹上的赘肉因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双膝跪在被褥上,让阳具一次次深入自己,硬挺的阴茎剐蹭敏感点,两人完全被快感所奴役,阳具撞碎了噫噫呜呜的娇声,把它们变成喉咙里含糊不轻的呜咽,依稀可以听出加斯科涅方言里表达爱意的词汇,她的瞳仁向上翻,有些要翻白眼的样子,贝西埃在她身下配合的向上顶,一次次进入的更深,好像要把阳具囫囵吞下,她战栗着,性冲动让她浑身酥软,但她不得不被奴役着更快更有活力的上下挪动,她骑的很熟练了,全然不顾身下男人的将要哭泣的抽噎,他的黑发因为撞击,会呼吸一样的在枕头的下陷处小幅度跳动,尿意,性刺激,肌肉强直,紧绷的女体一下子春泥似的瘫软下来,融化在雨露的灌溉中,她的身体一下子坐到最深,阴道剧烈的收缩,于此同时,贝西埃的胯狠狠向上一顶,又一次在她里面释放。缪拉坐在他胯上,身体向前栽倒,趴在他胸膛上,两人的身体满是汗液和体液,黏糊糊的,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缪拉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完全没法思考了,只是呆呆的盯着被自己弄的布满褶皱的床单,两人的交合处底下一大片潮湿,这大概是女性射精了。
缪拉给贝西埃抹去泪水,他眼里的泪光还是湿漉漉的,潮湿的,在阳光下和帐幔的阴影里闪烁着。
“哦,亲爱的缪拉,若阿尚,你真是太棒了。”
贝西埃意犹未尽的爱抚对方的身体,他有些粗糙的手心让抚摸更为深刻。
缪拉把臀部抬起来,体液从她阴道里淌下来,她的阴部还在收缩,她躺到贝西埃旁边,小腿轻轻击打在被褥上,对方的手指抚摸她涨红的脸,脸上的红晕久久难以褪去,贝西埃讲她的乱发归到耳后,她的嘴唇有些干燥,于是贝西埃给她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一只手捏着她的臀部,两个人共用一个枕头。
“你叫的太大声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其他人解释了。”
缪拉感受到贝西埃躁动不安的手在揩她的油。
“你叫的也很大声,亲爱的,我觉得近卫军司令有情妇是很正常的事。”
“是的,我的情妇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这也太疯狂了,你呢?你该怎么对皇帝解释,难道直接说你变成了女人?”
缪拉眨动她媚态横生的蓝眼睛,她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总之她知道的是,贝西埃会给她买大钻石,会真心实意的比爱他妻子更热烈的爱她,而且两人知根知底,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
“待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觉得可以背入。”
缪拉没有直接回答,她提出了当下更有诱惑力的选项,她猜贝西埃会在后入她的时候打她的屁股,而且贝西埃的确这么做了,他抓着缪拉的手臂,一次次的向她索取,缪拉想起了他在卡奥尔教贝西埃骑马的时候,后来两个人坐在马背上,缪拉侧坐在后面,抱着他的腰,指挥他握住缰绳,两个人从如同土地的乳房一半隆起的田埂走到草地上,贝西埃长满短发的后脑挠的他的脸痒痒的。
那天是阴天,天气有些湿热,所以很快下雨了,他们到缪拉父亲的旅馆去避雨,让娜给贝西埃拿了一身干的缪拉的衣服,缪拉蹦蹦跳跳的,他的刘海和睫毛上挂满水珠。
缪拉穿着贝西埃的睡袍,贝西埃被她压榨的太累了,侍女换了床单以后,他就在床上躺着休息,缪拉坐在他办公的椅子上,翻动他的圣经——即使对于贝西埃来说,和好朋友通奸这件事已经让祈祷都毫无意义了。
缪拉看着窗外,她心里有了另外一个情人的人选…
(敬请期待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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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sealom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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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魔 6
*
  月光透过木窗射入,照亮了地面上的一抹影子。艾里迪布斯回到房间,看向在床上卧着的光,他睡得正香。艾里迪布斯低头看一眼手里的项圈。
  片刻后,他在床边俯下身,轻轻拍了两下光的脸颊。
  “醒一醒,光,我有礼物给你。”
  浅淡月色中,床头灯照亮了艾里迪布斯年轻俊逸的面容。他白发随意地搭在前额,眉目含情脉脉,细长的眼眸中闪动着丝丝碧波。
  光睡眼朦胧地抬起头,迷蒙中看见艾里迪布斯俯身坐在床前,侧颜在灯火下分明清晰。四下无人,两人之间的静默充盈着一些隐蔽的情愫。
  光不禁愣神,被艾里迪布斯那飘渺的美貌迷住了心神。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有种异样的压迫感,正渐渐袭来。
  一个项圈。
  光困惑地看着眼前的这样东西,艾里迪布斯手中的项圈泛着柔和的光泽,内嵌的水晶似在流淌,承载着极具权威性的力量。
  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它,那银质圈形的外壳上镌刻着神秘生动的符号。在它的映衬下,艾里迪布斯修长骨感的手指圣洁不可侵犯——他颀长的手掌内侧清晰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这是赫尔墨斯精心制作的魔兽控制器,汇集自世间各地的奥妙力量。"艾里迪布斯抚摸着项圈内侧细腻规整的花纹,"我认为它最适合那种无论各方面都超凡脱俗的人。"
  光盯着项圈,入迷似的目光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压抑的恐惧来。艾里迪布斯不知何时已将项圈轻轻覆上了他的颈间,光触电似的双拳发抖,忽然暴起,虽然双眼空洞,但挥拳就向艾里迪布斯打来,简直就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一样。
  然而一道蓝光忽然点亮他的双眼,光只觉得头脑立即被浓雾缭绕,四肢脱力倒下去,如同陷入深渊任人宰割。
  艾里迪布斯始终从容不迫,趁这个机会把他按到床上,项圈上的锁扣在“嗒”一声脆响中合上了。“我是你的主人,我们的契约书由星球的魔流见证,你绝不可以违抗我。”他伸手轻拍他的头,抚摸他的褐发,如安抚幼崽般。“你有很好的潜力,很快就会习惯我们的关系了,我也会帮助你……就从现在开始吧。你犯了错,我必须要给你惩罚。”
  光的一双蓝宝石般清澈的眼睛半眯着,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正在流连于一个个迷雾弥漫的梦乡。
  在他眼里,特弥斯好看的五官都被拉长模糊,只有秀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像是在水面上飘荡的落叶。特弥斯白皙的脸颊上呈现少许绯色。当特弥斯说完了话,平时丰满润泽的嘴唇也弥合成一条浅淡的线条。
  他们是在说话吗?光困惑地想。就在这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覆上了他的头顶,一股强横的能量随即涌入他的脑海。
  “先把衣服脱了。”特弥斯好听的声音响起,却生生从内心深处传来,仿佛夹杂着穿透一切障碍的共鸣。
  能量贯穿四肢百骸,以太细弱的蜂鸣声中,一道明亮的光芒闪现。顿时,之前的眩晕与困顿感全数消散。光睁大眼,只见身边人带着温柔的笑意,而被迷雾笼罩的天地也早已回归了平和。
  “看来你已经恢复过来了,我只再说第二次,把衣服脱了。”特弥斯语气柔和,“不用怕,放松体会就好。”
  光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和思维比以往都要清晰,但离奇的是,他无法理解特弥斯的话。只能困惑看着他。
  “你打算不听话吗。”特弥斯的声音听起来既不意外,也没生气。他只是捏了一个法诀。“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光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双手抬起,开始利索地解开上衣钮扣。在解开了所有钮扣后,他惊恐看着自己的手指开始擅自解腰带,拉下长裤,脱掉靴子,连内裤都没剩下来。但这只是开始,随后他整个身体也变得僵硬,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膝盖弯折。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跪在特弥斯面前,全身赤裸,只是脖子上挂着赫尔墨斯发明的先进项圈。
  这是什么鬼。光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年。看特弥斯表现得游刃有余,立即明白他不听使唤的身体肯定是这个人的手笔,内心顿时五味陈杂。
  “特弥斯,你这是在……”
  一道灵光闪过他的大脑,照亮许多支离破碎的记忆:契约书,项圈,主人和奴隶……
  光彻底傻了。      他没有注意到,艾里迪布斯正在凝视他肚脐下面的私密处,褐色的阴毛扎根于那里,有几分坚毅的味道,更下面的地方,竟然没有男性阳具,而是紧闭的雌性花蕾。他半蹲下来,似有所感般探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花蕾,娇嫩的触感让他呼吸一窒。细密的绒毛间,他的指尖沾染上了一抹朦胧的淫意。      这朵花儿是否也有了感觉?它似乎轻颤着向他倾倒。艾里迪布斯吞了一口唾沫,翻动花瓣似的阴唇,接着他又定睛一看,秘藏在内的花蕊才真正吸引住了他。他深吸一口气,望着手指中娇嫩的阴蒂发呆,似乎对它心生怜惜。      一簇月光顺势飘落在阴蒂和白皙的手指上,艾里迪布斯最后舔一次嘴唇,心里有了决定,右手袖下绽放五指法诀。      灼人的热浪忽然扑向光的腿间,使他惊醒。只不过是眨眼间,他已经满头大汗,不止全身毛孔打开,下体所有孔洞都在溢出无止境的热水,将他浸泡在自己的体液中。      他断断续续地颤抖着身体,抬头看艾里迪布斯,后者淡然的神态让他再次了然。一时之间,委屈和迷茫占据了他的大脑,面对无法理解的现状,他甚至找不到愤怒的着力点。到了下一个瞬间,他的头脑已是一片混沌,下体腹股沟处从内而外的灼热让他几欲崩溃。肌肉每一个纤维都在叫嚣着求生。
两块外阴张开又合起,激烈地喘息着想吸入一口凉爽的空气,却吸入滚烫的热浪反而加剧了体内生殖器官的灼烧。      视线不断模糊,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是特弥斯的脸吗?还是这炎热中前所未有的幻觉?
一个冷酷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头脑一片混乱中,他听懂了这句话。      “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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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fun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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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osashe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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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次方】今天是什麼顏色呢
《今天是什麼顏色呢》 -2714-
鄭雲龍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麼,他蜷在後台邊的黑色箱子上屈腳坐著,排練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剛才還喧鬧壅塞的空間頓時就空了,剩下幾顆燈打在地板上,映出其上斑駁拖曳的線條,他看著就能夠想起這幾個月以來的焦心與忙碌,能夠想見當時推拉道具的叫喊聲、重疊沓雜的腳步聲、還有誰的高跟鞋跳躍點地的聲音。
鄭雲龍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嚐到了一點血的氣味,腦子裡紛亂的思緒還在爭吵著,其實清楚原因何來,但他默不作聲。
前台剛才還有的交談聲也零落了,鄭雲龍彷彿聽見他們嘻嘻哈哈地說了聲再見,隨後就聽見那熟悉的腳步聲向後台踱了過來。
“!縮在那幹啥呢,想嚇死誰啊。”鄭雲龍看著阿雲嘎向自己走來,兩人的戲服都還沒換下來,但阿雲嘎已經把假髮拿掉了,被髮網壓的扁平的頭髮亂糟糟地,綠色的小背心和白色小裙子也透著一些汗水的痕跡,貼著阿雲嘎的肌膚,讓人可以輕而易舉看到其下瘦削的身形。
鄭雲龍笑了一下,這幾個月對這個戲已經琢磨到太過熟悉,可是這樣戲裡戲外的切換還是給他有些突兀的感覺,剛剛還在台上嬌俏歌唱的阿雲嘎,現在站得特豪邁地在跟前喊他,一想到了這個點,鄭雲龍開始呵呵地笑了起來。
阿雲嘎一臉寫著這個人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無奈地坐到鄭雲龍邊上摸了一下那人的腦袋。
“完了,戲演到瘋了。”阿雲嘎憐憫道。
鄭雲龍捉住了阿雲嘎企圖想揉自己頭髮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能��瘋的才叫影帝,懂?”
阿雲嘎翻了個白眼掙開手。“那影帝,回去不?我們去買夜宵吧,今天都排舞段,快累死我了~”
鄭雲龍突然間表情凝了一下,就直勾勾地盯著阿雲嘎不說話,阿雲嘎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愣了幾秒後問他。
“⋯⋯你幹啥?⋯不想吃夜宵?”
鄭雲龍差點被他氣笑出聲,轉了個眼、頭低了下去看著阿雲嘎的裙襬,戲畢竟是演出來的,學不來小女生們的日常生活常識與矜持,好比說穿著短裙腿就別打開、好比說穿著裙子坐下時那個裙襬要先記得拉一拉。
今天只是排練,雖然大家主角群為了入戲大多都穿著戲服,不過妝髮和衣服細節就沒那麼講究了,就像他今天戴了帽子但沒戴眼鏡,阿雲嘎戴了假髮但沒化妝、裙子下面也沒穿絲襪,據他說是怕刮花了又要多買。
阿雲嘎順著鄭雲龍的視線看了下去,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幾乎都撩了起來、露出了一整片白皙的大腿根,這才後知後覺的把它拉平,阿雲嘎瞥了一眼鄭雲龍略為陰鬱的臉色,好奇地笑道。
“怎麼啦?沒看過這麼美的腿、羨慕嗎?”
“⋯⋯⋯⋯”
“欸?不懟我,你真的羨慕啊哈哈哈⋯”
阿雲嘎為難得自己拌嘴站得上風而笑得十分暢懷,完全沒有注意到隔壁鄭雲龍那瞇起來有些危險的眼神。
這個人好像不被嚇一嚇,就不知道教訓。
阿雲嘎笑停下來,突然詫異地看著放在自己腿上的那隻手,正順著自己的大腿向著不可言說的地帶滑了過去。
男生嘛,身體界線和保護領域本就沒有那麼敏感、雖然阿雲嘎已經算是不太喜歡跟人膩歪的人,但就算被這麼帶有挑逗意味地摸了一把,他也沒把鄭雲龍的手拍開。
只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鄭雲龍。“您這是想摸去哪呢?”
鄭雲龍沒說話,只是身體前傾向阿雲嘎湊近,寬厚溫熱的手掌雖然放肆但也就停在大腿末端沒動,取而代之的是鄭雲龍噴在阿雲嘎耳邊的炙熱的氣息,阿雲嘎看著那一雙含有過多水氣的眼睛,眼前幾乎就有一種氤氳的錯覺,令他不由自主的收住了呼吸。
“嘎子。”男人開口的聲音有些低啞,像隻大貓在打呼嚕。
鄭雲龍眼帶笑意看著那個明顯僵住了的阿雲嘎,傻傻地哼了一聲回應。“嗯?”
“讓我看一下吧。”鄭雲龍說道。
“嗄?”
“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呢?”阿雲嘎看著鄭雲龍嘴邊越咧越大的笑意,登時空白的腦袋才又清醒了過來,一肘子把那人推開。
“你就皮吧!”阿雲嘎的耳根開始有些莫名其妙地燥熱,男孩間這樣的玩笑話其實多了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從鄭雲龍口中說出來的那個氛圍如此不可描述。
鄭雲龍被推開後並沒有再靠近,只是定定地杵在那裡幾秒後,彷彿是囁嚅般地開了口。
“不公平。”
阿雲嘎轉過頭看見憋著嘴的鄭雲龍正哀怨地看著自己,一時間有些好笑,疑惑地問道。“什麼不公平?”
“今天你就讓川野掀了你的裙子。” “還有星佑也說了你今天換衣服時就穿著內褲走來走去。”
聽這抱怨的口吻阿雲嘎更加不明白了。
“宿舍裡你們看著我穿內褲走多少回了、難道這還算稀罕事了?”阿雲嘎問道。
“不一樣。”鄭雲龍答。
“怎麼不一樣了?”剛剛突如其來的那股害羞勁已然過去了,阿雲嘎此刻就很想逗一逗眼前這個今天稍微老實幾分的鄭雲龍,便兩腿收起跨上箱子,往靜靜倚著牆的鄭雲龍靠了過去,跪在他的身前、兩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因為今天比平常漂亮?”語畢還故意提了下自己的小裙襬。
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阿雲嘎在被鄭雲龍一把拉進懷裡之後的數十秒都是矇的,鄭雲龍手臂環著他的腰,下巴就卡在他的頸窩旁,一隻手特別游刃有餘地向後撩起了阿雲嘎的裙子,阿雲嘎已經嚇傻得不知道該如何做反應了,直到聽到鄭雲龍笑了一聲。
“原來是橙色的。”
“你!無恥!!”阿雲嘎一抬手就想給鄭雲龍這腦子狠狠地拍下去,誰知道又被突然反應奇快的鄭雲龍給捉住了手腕。
“你要記住,你是我的Angel,我是你的Collins,你的內褲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阿雲嘎被鄭雲龍認真的語氣和眼神給堵得說不出話來了,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會耍流氓?
“所謂婦道,還是要遵守的。”看著鄭雲龍缺心眼的壞笑,阿雲嘎為自己瞬間缺乏的漢語詞彙感到扼腕,一張嘴差點就罵了蒙語的髒話。
“我現在是阿雲嘎,不是Angel,你大爺的可以鬆開手了嗎?”
手腕上的力道不鬆反緊,用力一推後阿雲嘎登時向後仰去,眼前的畫面突然變成了劇院後台天花板上花白的燈光、簡陋的管線和樑架裸露著,後腦勺在箱子上輕輕撞了一下、有些疼,一盞燈打在他正臉上,他畏光地瞇起了眼。
但略為刺眼的光線很快地被鄭雲龍寬大的肩膀給擋了起來,阿雲嘎看著罩在自己上空的身影傾身倚了下來,兩個高高的鼻樑輕輕地蹭在了一起,唇邊的細毛被熱氣吹著都有些發癢。
在阿雲嘎清醒的最後一刻,聽見鄭雲龍開了口說道。
“都一樣。” “兩個都是我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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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gf-trialuse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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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al 17: Y(3)小姐
「你覺得我的外表怎樣?」她似笑非笑,帶點戲謔的口吻,聽上來更有點輕蔑。毫無疑問,她是個嬌小玲瓏但身裁出眾的可人兒。
看得出她有悉心裝扮,精緻的妝容(雖然以她的年紀實際略嫌過火),衣著年輕少女可愛風格,最重要是突顯她豐滿的身裁。
相約見面,稍作寒暄,她便單刀直入的問,要求對方對她的外表作出評價。讚美也許是其次,到底這提問的背後是有何深意,或是怎樣的期待?誠然她對自己的天賦外表有所自覺,亦顯然為此自豪。白皙肌膚,孩童顏臉,身型嬌小,卻有豐滿的上圍。相信在她的心目中,深明這些要素對百分百的男士都極具吸引力。
儘管如此,她過去的情路並不順利,甚至可說是唏噓。老套的橋段,小女孩遇人不淑,不是遇上只把她當成性慾發洩工具的少年渣男,就是能提供經濟需要卻與她只是逢場作戲的成熟男士。雖然這樣年輕的她不見得懂甚麼愛情,但至少從她本人認知,她付出過感情,亦因此而受盡心靈創傷。
這刻的她看似放開了,但顯然在眾多關係上糾纏不清,而且欲蓋彌彰的是,她愈是想表現自己要拋下過去,就愈顯得今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盡過去所束縛。她當PTGF無疑也有著最根本的金錢需要,然而觀乎她的言行,無不透露著她想要拾回破落的個人自信的動機。
她說她所有的衣服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露胸」,她甚至把這稱為她的「嗜好」。她的上衣都是能突顯胸部,稍微暴露的款式,目的自然是吸引男士眼球,不論是街上男士對她投來的注目禮,還是約會男士見面時視線的焦點。她對此心知肚明,確實普天下男士都一樣膚淺,眼睛優先投向的目標異常誠實反映原始慾望。
「你覺得我的外表怎樣?」不單是在會面時,甚至在約會之後,她繼而在手機通訊軟件發送信息的問。直至此刻目的已昭然若揭,她所期望著的,是來自對方的讚美,她所追求的就是這種受人追捧、愛戴的感覺。
很多PTGF會提供純約會和性事兩方面的交易,有些女孩會要求先以純約會見面,簡單相處彼此滿意後,才會接受進一步親密的約會。這本是PTGF的可貴特質,女孩對性交易不會來者不拒,與此同時亦強調男女彼此那種模擬情侶的來往和互動,而非單純滿足肉體性需要。
可是,她套用這種PTGF的交往模式,卻落在滿足和建立她個人的虛榮心上。與她約會過後的男士,自然受她的外貌特質所吸引,希望提出下一步的要求。但她卻活用於這心理,笑看男士對自己千依百順博她一笑,把性事約會的主導權當作玩弄男士的籌碼。就像美女把自己當「女神收兵」一樣的道理,男士愈顯得像舔狗,她就愈自豪。
當回顧她所訴說自己的情史時,便能理解她這心態背後的悲哀。曾幾何時,她為了挽回玩弄她感情的男士的關係,就是不斷靠自己的肉體去滿足和討好對方。如今撇開從前,她就反過來利用這一點,從想要約會她的男士身上,彌補和挽救自己過去所凋零的自尊。
可是,這樣做得太過頭了,或者說,絲毫不掩飾內在本意,是不會令人討喜的。不論是純約會,還是進一步的性事,當察覺到她那空洞的內心,肉體交纏也是徒具發洩慾念,她那鎖起來的內心,依然是冷冰冰的無法進入。
以PTGF的定位上,她可說是別具一格的角色。PTGF的性質就是非全職,模擬女友感情關係,雖然大多最終仍會牽涉到性交易的存在。而她也許具PART TIME之名,同時亦提供一切約會模式,但以她的個性本質,感情殘缺的她實在無法提供女友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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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鷹的單戀》線上看小鴨| 免費影音(TW2023台灣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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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信息:夜鷹的單戀
導演: 安川有果
演員: 松井玲奈、中島步、藤井美菜、織田梨沙
類型: 劇情
上映日期:2023/01/06
片長: 1 時 40 分
本作改編自島本理生的同名小說,“那些人們平常連正眼都不瞧就使其略過的事物,是你將它們撿起,打亮,信任它們的價值,再展現給大家看”
本作改編自島本理生的同名小說,由曾經獲得日本專業電影獎年度新導演的安川有果執導。女主角松井玲奈原本就是島本理生的書迷,她在讀完原作之後,就強烈期盼自己總有一天能飾演愛子。男主角則是近期演出《想像與偶然》的人氣男星中島步。
白皙的左臉長了一大片深色胎記,女大生前田愛子(松井玲奈 飾)曾在小學上課時被同學發現「前田的臉上有琵琶湖!」,因而對自我開始產生懷疑,從此帶著痛苦和恐懼的心情埋首課業,對於玩樂與戀愛一概沒興趣。
這段關於「臉」的故事被寫成報導文學的書籍之後,前田成為話題人物。她在書籍封面拍攝現場邂逅了電影導演飛坂逢太(中島步 飾)。在價值觀偏頗的社會中,飛坂對想連同自己胎記也一起肯定的前田一見鍾情,決心為她拍攝一部電影,雖然屢屢遭到拒絕,但他並不氣餒。���賞 飛坂的電影作品之後,前田終於對飛坂的態度有了轉變,漸漸卸下心防。
當傷痕累累卻努力活著、認真面對每一天的前田,邂逅了願意直視人們刻意忽略的事物,並好好珍惜的飛坂,兩人的戀情逐漸升溫;然而隨著電影拍攝來到尾聲,飾演電影女主角的女星竟是飛坂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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