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雅典娜神殿
roundtripjp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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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而特別的存在,擁有著猶如雅典娜神殿或光明與黑暗3續戰篇・第三部曲・冰壁邪神宮的氛圍,是為日本後現代建築最早的建築之一的白色神社的「上無田松尾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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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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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雙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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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月 如晝夜 如水中倒影 如鏡中互映 相似卻又不同的心
一顆流星在聖域的夜空中劃過,光芒消失在雙子宮的方向。教皇希歐從雙子宮走了出來,懷中抱著兩個男嬰。 「你們是帶著天命,來到聖域的孩子……」 希歐對著懷中的兩個男嬰說。他們將是下個世代要成為守護女神的聖鬥士,也將會是繼上次聖戰結束之後,第一個能成為黃金聖鬥士的孩子。 希歐為這對雙胞胎各自命名,哥哥的名字是撒卡,弟弟的名字是卡諾。哥哥撒卡從小就顯示出過人的天賦,弟弟卡諾也不遑多讓。無論是體能還是戰鬥技巧的訓練上,這對雙胞胎兄弟都不相上下。 但兩人在個性上,卻有其相異的地方,撒卡的言行舉止十分自律,相對於他的年紀來說過於成熟。而卡諾則是如他的年紀一樣,會有著淘氣或惡作劇的行為。雖然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是很普通的事,但因為這對雙胞胎接受著成為聖鬥士的訓練,無知的卡諾,總是肆意地濫用自己的力量。每次都是懂事的撒卡,及時制止卡諾可能會造成的破壞。 不曉得是不是撒卡超乎年紀的成熟,從幼時不僅看管著弟弟卡諾,也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因此卡諾對於撒卡的斥責和管束,雖然也會有著這個年紀的不情願,但總體來說還是十分聽哥哥的話的。 甚至是在雙子座黃金聖鬥士的資格遴選上,卡諾也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黃金聖鬥士並不像白銀或青銅那樣,單純以格鬥挑戰賽的優勝者來選拔。戰鬥能力被認可只是基本門檻,最終還是要經由教皇來判斷決定,而教皇也會參考黃金聖衣本身的意志,是否願意接納候選人成為聖衣的擁有者。 很意外的,雙子座黃金聖衣竟然對於這兩兄弟,沒有做出拒否或選擇其中一人的意思。 也就是說,撒卡和卡諾,雙子座聖衣都給予認同了。 教皇希歐陷入了兩難。雖然雙胞胎兩個人都已經具有資格,但還是必須選出一個人來。 於是希歐將年少的撒卡和卡諾召喚到雙子宮,分別對他們兩人進行最後的測試。 測試的方式是,希歐事先在雙子宮周圍佈下結界,阻斷雙子宮對外的連繫。 接著希歐將這對雙胞胎分別安排在雙子宮的兩端,告訴他們,在有敵人入侵的情況下,要他們堅守雙子宮不能讓敵人通過。但希歐沒讓他們知道,雙胞胎的另一個人也參加測試,因此對撒卡和卡諾來說,他們都以為自己是被單獨召喚來的。 接著希歐在雙子宮裡營造幻象,以及具有攻擊能力的假想敵,看看這對雙胞胎如何應付。 天賦異秉的這對雙胞胎順利地通過了測試,未讓敵人走過自己身後的出入口。然而希歐卻發現到,撒卡大多數是使用異次元空間技能將敵人解決,而卡諾最常使用銀河星爆來解決敵人。 測試的最後,是面對雙子座的黃金聖衣,因為以銀河星爆來戰鬥的效率比異次元空間還高,所以卡諾是最早來到這一階段的。 看見以星座形態閃著光芒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出現在眼前,卡諾的雙眼為之一亮,他走向前去,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直盯著聖衣,臉上的表情除了驚喜之外,還有一絲絲的景仰。 但卡諾就只是一直看著,沒有觸碰,也沒有任何的言語表示。 雙子座聖衣的光芒漸漸變得微弱,希歐知道測試結束了。他使用空間傳送將卡諾從雙子宮傳送到教皇殿中。 另一邊,撒卡也來到了最後階段。 看見以星座形態閃著光芒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出現在眼前,撒卡的眼神也為之明亮,和卡諾不同的是,撒卡看著雙子座聖衣,帶著自信和堅毅的表情,走到雙子座聖衣的面前說: 「神聖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啊,請讓我與您一起,為守護這個大地的和平,在雅典娜的麾下作戰吧!」 在撒卡宣誓般地說完這句話之後,雙子座聖衣發出了更耀眼的光芒,隨即飛散開來,套在撒卡的身上。 撒卡穿上了雙子座的聖衣,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於焉誕生。 看見如此結局的希歐,解除了雙子宮的結界,使用空間傳送將撒卡送到雅典娜神像前。
「卡諾啊。」 恍忽之間被傳送至教皇殿的卡諾,聽見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呼喚著自己,他轉身一看,教皇正坐在上方的寶座之上。 「是,教皇大人。」卡諾趕緊下跪行禮。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回答我。」 「您請說。」 「首先我想知道,剛才在雙子宮的戰鬥中,你使用銀河星爆的次數比異次元空間還要多,這是為什麼呢?」 「我認為在戰鬥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消滅敵人。銀河星爆的破壞能力高出異次元空間許多,所以我使用銀河星爆。」卡諾抬起頭看著教皇,認真地回答提問。 「那麼,最後當你看見雙子座聖衣時,你是否想過擁有這件聖衣,成為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呢?」 「我……」 卡諾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難道你並沒有想要成為雅典娜的聖鬥士,這樣的志願嗎?」 「不是的!教皇。您培育並訓練我和撒卡哥哥,就是為了讓我們成為聖鬥士,我只是……」卡諾望向戴著面具的教皇,似乎不知該如何啟齒。 隔著冰冷的面具,希歐靜靜地看著卡諾,等待著他的回答。 「雙子座的聖衣,應該是屬於哥哥的!」 「哦?」希歐對於這個回答感到很意外:「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撒卡哥哥能力很好,比起我來,他更適合當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而且…這也是哥哥一直以來的目標和心願!」 精明的希歐聽出了卡諾話中的重點,雖然卡諾自己可能不自知,只是天真單純地說出自己的感覺。 或許是雙胞胎獨有的心靈感應,卡諾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撒卡一直以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在努力著。對於能力和品性,各方面都非常優異的撒卡,卡諾一邊抱持著近似崇拜的心態去臣服,但也一邊抱持著競爭的心態去效仿撒卡,想要擁有不輸給哥哥的能力。 如果雙子座聖衣只能有一個人穿上,比起自己,卡諾更希望是撒卡。縱使兩兄弟無論外表和能力都幾乎一模一樣,但卡諾知道自己的個性太直率,唯一做不到像撒卡那樣的,就是自律。 「是嗎…但是卡諾,你要知道,如果撒卡成為了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那麼身為另一個雙胞胎的你,從此之後將不能出現在人前。即使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聽到教皇嚴肅的警醒,卡諾低下了頭,似乎有點遲疑,但很快就做出決定了。 「我知道,教皇。」 看著卡諾用堅定的語氣回答。希歐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表情,輕吐了一口氣。 如果卡諾遲疑得更久一點,或者顯現出抗拒,不情願的話,希歐就不得不做出另一個決定。幸好,卡諾的反應,是希歐所期待的。 教皇希歐從寶座上站起身,走到卡諾的面前,將手伸向卡諾。 「我明白了。卡諾,跟我來吧。」 卡諾抬起頭,稚氣未脫的臉上帶著困惑的表情,握住了教皇伸出的手站了起來。 教皇牽著卡諾,走向雅典娜神像前。
在雅典娜神像前,被希歐傳送過來的撒卡,穿著雙子座聖衣站在露臺上。 教皇牽著卡諾,踏著石階登上了露臺。看見教皇出現,撒卡趕緊跪下行禮。 「起來吧,撒卡。」教皇將手伸向撒卡,撒卡握住了教皇的手,站了起來。 「做得很好,撒卡。」教皇用欣慰的語氣稱讚著說:「從現��開始,你就是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了。」 「這都要感謝教皇您的栽培。」撒卡非常禮貌地回應。 在教皇面具之下,希歐偷偷注意著卡諾的態度。 卡諾看著身穿黃金聖衣的撒卡,那眼神就跟他在雙子宮裡看見雙子座聖衣一樣,流露著驚訝與喜悅。卡諾並沒有表現出遺憾或是嫉妒之類的情感,兩兄弟其實都有資格穿上黃金聖衣的,何況卡諾還比撒卡更早面對雙子座聖衣。但如今成為黃金聖鬥士的人是撒卡,卡諾卻彷彿與有榮焉一樣地看著身穿雙子座聖衣的哥哥。 「既然撒卡成為了雙子座聖鬥士,有件事你們必須明白。」教皇看著眼前的少年雙胞胎,說:「從現在開始,卡諾將不能出現在其它人的面前。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只會有一位,所以你們是雙胞胎的事,要做為秘密,不得對任何人提起。這不只是對你們的告知,也是命令。」 聽完教皇說的話,心裡早已有數的卡諾沒有反應,但撒卡卻很驚訝。 「教皇大人!這…」撒卡緊張地說,一邊伸出雙手放在卡諾的肩膀上,像是想維護卡諾一樣:「一定要這樣嗎?我弟弟卡諾他…」 「你不用緊張,撒卡。」教皇以溫和的語氣,像是安撫兩兄弟似地說:「只要你們不違背命令,堅守著這個秘密,我不會拆散你們兩人。所幸,你們從小都是由我這個教皇帶大的,聖域裡也沒人知道你們雙胞胎的存在。」 在教皇的面具之下,希歐關愛地看著這對雙胞胎。在教皇殿對卡諾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如果卡諾有任何抗拒的念頭或態度,那麼希歐就必須做出另一個選擇,也就是將卡諾軟禁在遠離聖域的地方。如此一來勢必拆散這對兄弟,希歐自己也不願意。 「教皇大人…」 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雙胞胎,稚氣未脫的臉龐上,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教皇,教皇語氣一轉,用嚴肅的口吻再一次質問: 「撒卡,卡諾,你們接受命令嗎?」 最先回答教皇的是卡諾。 「是,教皇大人,我接受命令。」 雖然教皇沒有明說,但這對年幼的雙胞胎大概也能感覺得到,教皇的命令是絕對的。如果違抗或是想進一步爭取些什麼,不但不會有所改變,還可能讓自己陷入更為難的境地。為了能不離開哥哥撒卡的身邊,卡諾很快地回應教皇。 看見卡諾的回答,撒卡也明白並接受了。 「教皇大人,我也接受命令。」 在面具之後的希歐微笑了一下,雙手分別放在兩兄弟小小的肩膀上。寬廣的露臺上,教皇希歐和兩位年幼的雙胞胎,站在聳立的女神像前。山上的風吹拂著教皇寬大的衣袍,和雙胞胎及肩的長髮。 「年輕的黃金聖鬥士啊,未來或許還會有更困難的考驗在等待著你們。願女神祝福你們,好好地成長吧!」 希歐抬頭看著他們身後,宏偉的雅典娜神像,祈願似地說著。
「撒卡啊…」 深夜中睡在床上的撒卡,聽見了不知從哪傳來的,呼喚著自己的聲音。 他醒忪地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撒卡啊…別忘記…你來到這個世間,必需去完成的事…」 「是誰…」 撒卡喃喃地念著,這聲音讓他感到一種壓迫般的苦悶,他想從床上起身,卻無法動彈。 「已經成為黃金聖鬥士的你…只要等到那個時刻來臨…」 那聲音雖然低沉,卻又在耳邊轟轟作響,令撒卡非常不舒服。他想找到聲音的來源,但眼前只看到一片漆黑,看不到聲音從哪裡發出。身體動彈不得的情況下,撒卡只能帶著痛苦的表情,緊握著拳頭。 「撒卡啊…」 「不要…」撒卡緊閉雙眼咬著牙,拼命抗拒那聲音帶來的壓迫感。
「撒卡!」 呼喚著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高昂且急促,撒卡驚訝地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卡諾帶著擔憂的表情。 「撒卡,做惡夢了嗎?你一直在呻吟…」 撒卡發現自己一直躺在床上,四周也不像剛剛看到的那樣黑暗,月光從窗外照射進屋裡的亮度,還能看得見卡諾站在床邊的樣子。 「大概是吧…抱歉吵醒你了。」撒卡有點無力的從床上坐起身。 「你還好吧?額頭都是汗。」 「我沒事,卡諾。你先睡吧,我去洗把臉。」撒卡下了床,走出屋外,到外面的水池邊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自從成為黃金聖鬥士之後,數年來撒卡總是不時會像這樣做著惡夢。常常都是有個聲音對他說話,但清醒之後撒卡卻記不得,那聲音到底說了什麼話,只記得伴隨著聲音所帶來的壓迫感,令撒卡非常不舒服。 「好像有什麼事,在等著我去完成……」 被水潑濕的頭髮,水滴沿著髮絲一點一滴地落下。撒卡仰起頭,看著夜空裡的月亮。
在撒卡身後,小屋的窗裡,卡諾靜靜地凝視著撒卡的背影。 能力優異的哥哥終於成為了黃金聖鬥士,卡諾本以為撒卡的願望應該已經達成,但如今看來似乎不像是如此。雙胞胎獨有的心靈感應,讓卡諾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撒卡最近一直在壓抑著,只是卡諾不明白,撒卡到底在壓抑著什麼。 兩人從小接受著成為聖鬥士的訓練,雖然卡諾是抱著不想輸給哥哥,想跟哥哥一樣的心態在接受訓練,不過在受訓的過程中,有時候卡諾也會有比撒卡還要優秀的表現。這時候卡諾就會帶著惡作劇的心態,故意嘲笑撒卡。 「哼,怎麼樣,撒卡你輸了。」 「可惡,卡諾你別得意,下次我一定贏過你!」 也許是因為身為哥哥卻輸給弟弟,面子上掛不住,撒卡被卡諾這樣一激,會比平常更努力著。當下一次撒卡贏過卡諾的時候,卡諾就會有「這樣才對嘛,我都做得到,撒卡你怎麼可能做不到」的欣慰感。 或許卡諾不自知,但他一直都是用這樣的方式,想幫助撒卡可以達成他想要的目標。 最初的時候,卡諾一直認為,撒卡最想要達成的目標,就是成為黃金聖鬥士。 但如今看來,似乎不只是如此。 「難道成為黃金聖鬥士,並不是你的目標嗎?撒卡……」 卡諾看著撒卡的背影,又轉頭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雙子座的聖衣箱。
一天,卡諾離開聖域,來到附近的羅德里歐村。他穿著帶有帽子的衣服,並用圍巾將臉遮蓋住,只露出一雙眼睛。因為教皇的命令,卡諾不能被看見,自己長得跟撒卡一樣的臉。 從村裡帶著所需物品,要回聖域的路上,卡諾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悲鳴。 「啊――!」 他回頭一看,一匹失控的馬拉著一台載著貨物的馬車,在路上奔馳著。車夫在後面驚慌地追著,沿路的人們紛紛閃避,有個母親在牽著孩子閃避的時候,孩子卻跌了一跤,眼看馬車就要撞上。 母親看見眼前的危機驚喊著,但下一秒,卡諾像是憑空出現一樣,一手抱起跌在路上的孩子,另一手抓住了飛馳而來的馬車韁繩,將失控的馬制伏在地。 看見孩子被救,母親緊張地跑了過來,那孩子嚇得連哭也沒哭,只是愣愣地望著卡諾包覆著臉孔僅露出的雙眼。 「放心吧,孩子沒受傷。」卡諾將孩子交給母親。 「真是太感謝您了。」母親邊哭邊感激地說著:「請問您是?」 卡諾愣了一下,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沉默地將孩子交給母親之後,便轉身離開。 但被救的那個孩子,卻突然朝著卡諾喊了一聲:「謝謝你!撒卡大人!」 卡諾心中一驚,意識到剛剛那孩子可能看見了他的臉。幸好,那孩子以為他是撒卡。 卡諾沒有回頭也沒有停留,急忙離開了現場。聚集在事故現場的人們紛紛議論著。 「是撒卡大人…聖域裡的那位黃金聖鬥士…」 「也只有撒卡大人才有這樣的本事了。」 「撒卡大人時常隨同教皇來這個村落,他真的是位心地善良的人啊。」 「聽說現在的教皇從前也是黃金聖鬥士,將來撒卡大人一定也能成為教皇的吧!」 卡諾一邊聽著周圍的議論,一邊快步離開了村落,回到聖域。
回到居住的小屋,卡諾將包覆在臉上的圍巾丟到一旁,用水池裡的水清洗著臉。 「教皇……」 卡諾一直思索著剛剛在村落裡,聽見的那些議論。 在聖域裡,教皇不只是女神雅典娜的代理人,更是實質上的統御者。女神尚未降臨的這個時候,教皇等於是整個聖域中,至高無上的存在。如果說撒卡想成為教皇,以他的能力和人望,也不是不可能。 「撒卡,難道你的目標,是想成為教皇嗎?」 卡諾看著水池裡,倒映著自己和撒卡一模一樣的臉,像是在問撒卡似地說著。 然後,卡諾笑了出來。 「不愧是撒卡,原來不只是想成為黃金聖鬥士,而是想成為教皇啊!」 卡諾坐在水池邊,像是會意到什麼似地,開懷地笑著。也不禁佩服起撒卡,居然有如此的雄心壯志。
聖域迎來了夏末的時節,女神雅典娜降臨了。 以人類嬰孩之姿,由教皇抱在手中,隨著整個聖域都能感覺得到的宏偉小宇宙,降臨於大地之上的雅典娜,成為了所有聖鬥士們眾望一心的效忠對象,也意味著未來要面臨的聖戰即將開啟。 教皇希歐站在雅典娜神像前,看著懷中的嬰孩,不禁感嘆時光的飛逝。 「兩百多年的時間,居然過得這麼快啊……」 前次聖戰的種種記憶,還歷歷在目。那些彷彿像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如今只留在他和另一位存活的老戰友的記憶裡,以及聖域的資料文書庫之中。
「我的任務差不多結束了吧……該交給那些年輕的,未來的聖鬥士們了。」 在教皇殿裡的希歐端座於寶座上,吩附侍從傳召兩名黃金聖鬥士。不久後,教皇殿的大門打開,兩名黃金聖鬥士走了進來。 「教皇大人,雙子座撒卡和射手座艾奧羅斯,前來拜見。」 撒卡和艾奧羅斯向教皇行禮,教皇點點頭,說: 「兩位請聽好了。女神雅典娜已經降臨,再過不久可能要面對即將來臨的聖戰。我準備將教皇的責任,交給你們這一代的黃金聖鬥士。」 聽著教皇的話,艾奧羅斯有點困惑地抬頭看著教皇,而撒卡則沒有反應,沉穩地聆聽著。 「我已決定,下一任的教皇繼任人選是……」
教皇殿的大門打開,撒卡和艾奧羅斯走了出來,大門隨即再度關上。 在大門關上後,撒卡轉頭對艾奧羅斯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 「今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艾奧羅斯。」 「呃,嗯……」艾奧羅斯有點不知所措地回應,握住了撒卡的手。 「但是沒想到,教皇居然會做這樣的決定……」 「這表示教皇信任我們啊!」撒卡碰了一下艾奧羅斯的肩,勉勵似地說:「艾奧羅斯你得振作一點,我可不會讓你懈怠的喔!」 「哈哈……」面對撒卡似有若無的斥責,艾奧羅斯苦笑著回應。 兩人走出教皇殿,在走下石階時,撒卡突然停下了腳步。 艾奧羅斯回頭一看,撒卡微微喘息著,表情似乎有點不適。 「怎麼了?撒卡。」艾奧羅斯關心地說。 「沒事,大概是有點累。」撒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你先走吧,艾奧羅斯。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他邊說邊在石階旁的平台上,坐了下來。 「真的不要緊嗎?」 「嗯,不要緊的。」撒卡笑著回應,催促著艾奧羅斯離開。艾奧羅斯走下石階,又回頭望了撒卡一眼,只見撒卡帶著平靜的笑容,伸手向他揮別。 當艾奧羅斯的身影遠離之後,撒卡才收起了笑容。緊閉著雙眼,用手扶著額頭,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自從成為黃金聖鬥士之後,撒卡一直不斷地被惡夢所困擾。如今不只是在睡夢中,就連清醒時,也偶爾會感到那夢魘般的壓迫感。很多次撒卡都強忍著壓抑下來,但漸漸地似乎連自己的意志力,也快要壓抑不住了。 「雅典娜,救我……」 撒卡抬起頭,無助的眼神望著遠方的雅典娜神像,哀求似地低語著。
「嗚…嗚嗚…」 深夜中,睡在床上的卡諾,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而醒過來。 他從床上爬起身,轉頭看著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撒卡,似乎是撒卡的呻吟聲。 「撒卡,你又做惡夢了嗎?」卡諾下了床,走到撒卡的床邊,想叫醒撒卡。 但就在卡諾伸出手,想搖醒撒卡的時候,內心突然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是?) 卡諾愣了一下,他能感覺得到雙胞胎哥哥撒卡的內心,但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撒卡仍然在夢魘中呻吟著。 「…要…殺了…」 「撒卡!醒醒!」卡諾搖著撒卡的身子,想將他叫醒。 被卡諾一叫,撒卡張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撒卡,你又做惡夢了?」 「嗯……」撒卡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無力地說。 「你夢見了什麼?」卡諾好奇地問。 「……我記不得了。」撒卡說。每次醒來後總是記不得惡夢的內容:「只記得是很可怕的事,也許不要記得比較好。」 撒卡說完,隨即翻過身去背對著卡諾。 卡諾也走回自己的床邊,坐在床沿上,表情凝重地看著撒卡躺在床上的背影。
卡諾一直思索著剛剛那股強烈的感覺,和撒卡的呻吟。 「…殺了…雅典娜……」 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一向有著強烈正義感和責任感的撒卡,居然會說出那種話? 但是呻吟聲也許會聽錯,他所感受到撒卡內心的感覺,卻是不會錯的。 那的確是股強烈的殺意。 雖然撒卡身為黃金聖鬥士,有著強大的破壞力。但從來不曾輕易使用。 就算是要排解紛爭,或是受到惡意對待,撒卡也從不曾動用武力。多半都是先以說服的方式來調解,如果對方真的講不聽,撒卡會小小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好讓對方知難而退。卡諾曾認為這樣太浪費時間,為什麼不直接使用武力解決事情就好,尤其是遇到無法理論的情況。但是撒卡說,他們所擁有的聖鬥士的力量很可怕,若不是在保護雅典娜的情形下,不可以隨便濫用。小時候自己也常因為這樣,而被撒卡斥責。 所以當初雙子座聖衣的考核時,卡諾選擇使用效率最高的銀河星爆來解決敵人,而撒卡則使用異次元空間,因為撒卡不願意濫殺。 撒卡有著如此強烈的殺意,卡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撒卡,究竟你想完成的,是什麼……」 卡諾邊看著撒卡的背影,內心裡浮起了疑問。其實他多少也能判斷得到,撒卡內心想完成的是什麼事。只是卡諾覺得那太不可思議了,讓他無法確信那會是真的。
昏黃的夕陽懸掛在地平線上,聖域的景像被映照成一片金色。 卡諾坐在石塊上,從這處高地,可以遙望教皇殿與雅典娜神殿。他靜靜的看著神殿上方的雅典娜神像,內心不斷地思考著。 「守護雅典娜…嗎?」 卡諾一直試著問自己,雖然從小就與撒卡一直受著這樣的教育,也被培訓成為聖鬥士。但卡諾的內心���於「守護雅典娜」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信念。比起卡諾,撒卡對於這個信念反而還要來得更堅定更強烈,彷彿那就是撒卡生存的意義。 不過比起守護雅典娜,撒卡更想守護的,應該是這個世界吧。 雅典娜是守護這個世界的女神,因此身為聖鬥士,守護著女神,也等於守護著這個世界。畢竟,聖鬥士就是為了幫助女神,守護這個大地而戰鬥的戰士。 撒卡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朝著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前進。 而卡諾,則只是單純地想讓撒卡可以達成他想要的目標。 卡諾發覺,其實女神或聖域怎麼樣的,卡諾並不是那麼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撒卡,這個跟他自己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哥哥。哥哥的品性和能力比自己優越許多,如果哥哥能成為如神一般那麼完美的人,卡諾會覺得像是自己也那麼完美一樣,而感到欣慰。 撒卡的自律及嚴謹是卡諾模仿不來,也做不到的,卡諾不喜歡受到牽制約束,總是隨心而為。但對於撒卡的自律,卡諾是真心佩服。也因為這樣,卡諾才會覺得哥哥比自己還優秀。 但如今自己所佩服的,撒卡的優點,卻讓卡諾心生迷惘。 「卡諾,你在這裡做什麼?」 聽見呼喚自己的聲音,卡諾轉頭望去,穿著雙子座聖衣的撒卡,朝卡諾走來。 「撒卡,教皇是不是要退位了?」卡諾對著走到自己身旁的撒卡問道。 「嗯,教皇已經決定退位,由艾奧羅斯接任。」撒卡回答著說。 「艾奧羅斯?」卡諾訝異地說:「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 「是呀,艾奧羅斯的能力很好,由他來當教皇很適合,我也會從旁協助他的。」撒卡帶著認同的表情說。 「比你更適合嗎?」卡諾的語氣帶著一點懷疑。 「你說的是什麼話。教皇的責任重大,不是平常人可以勝任的。艾奧羅斯的能力不在我之下,他不當教皇,誰來當?」撒卡以為卡諾在開玩笑,毫不在意地說著。 「你真的這麼想嗎?撒卡。」面對撒卡輕鬆的回應,卡諾反而嚴肅地看著撒卡並質問著他。看見卡諾一反往常,如此嚴肅的表情,撒卡感到有點不太尋常。 「卡諾,你是怎麼了?不像平常的你。」 「撒卡,你別再裝了。」卡諾看著撒卡的眼神不只嚴肅,而且銳利,彷彿想透過眼睛,看穿撒卡的內心一樣。那眼神讓撒卡感到威脅,而卡諾接下來說出口的話,更衝擊了撒卡的內心。 「你明明比任何人更適合當教皇…不,是你明明比任何人更想當教皇,對不對!」 卡諾提高了聲音質問著,那聲音如同衝擊波一般,震憾了撒卡的心。 「你…你在說什麼!卡諾!」撒卡愣了一下,隨即生氣地斥責著。 「我猜對了,是嗎?」卡諾沒有因為撒卡的斥責而示弱,反倒更強勢地質問。 撒卡被卡諾的質問震攝住,說不出話來。眼前卡諾不尋常的態度,讓撒卡非常吃驚。 看到撒卡說不出話的樣子,卡諾更篤定了。 「撒卡,做吧。做你想完成的事。」 卡諾像是勸誘般地對撒卡說。 「我想完成的事……?」 「殺了教皇,取代他,成為聖域的統治者。」 卡諾帶著嚴肅的表情,認真地看著撒卡。 撒卡則是帶著訝異的表情,驚恐地看著卡諾。
「你這混帳!」 撒卡終於忍不住,一拳打向卡諾,將卡諾打倒在地。 「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不能容忍你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撒卡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卡諾,氣憤地說著:「你居然說…要我去殺了教皇?」 卡諾從地上爬了起來,輕撫了一下自己挨打的地方,笑了一聲。 那個笑,代表他從撒卡眼神中的驚恐,確定了撒卡內心真正的想法。 「沒錯,殺了那個教皇。」卡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幸好聖域裡沒人知道,我們是雙胞胎這件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撒卡氣憤地抓起卡諾的衣領:「我們可是雅典娜的聖鬥士啊!卡諾!如果我有個萬一的話,你也要穿上這件雙子座聖衣,代替我出戰的!」 撒卡內心複雜地糾結著。他沒想到弟弟卡諾雖然性情乖戾,至少還是很聽他這個哥哥的話。可是如今卡諾卻一反常態,不但不聽他這個哥哥的斥責,甚至還想煽動他,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你這樣……叫我怎麼放心把雙子座的聖衣交給你!」 撒卡大聲責罵著卡諾,聲音充滿了憤怒,還帶著一點擔憂。 卡諾掙脫了撒卡抓著衣領的手,相對於氣惱的撒卡,卡諾則是一臉毫不在乎的模樣。 「哥哥,我拜託你,對自己誠實一點好嗎?」卡諾語帶不屑地看著撒卡:「沒錯,哥哥從小就跟我這個為所欲為的弟弟不一樣,你非常自律自省,連我也不由得佩服。但我知道,你總是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為什麼你要為了維持那溫和善良的形象,而不停壓抑自己?沒有人知道你忍受著怎樣的痛苦。但是我知道!」 卡諾內心像是豁出去一般的堅決。他不太想承認,心目中完美的哥哥撒卡,也有著脆弱的一面。而如今自己要將這完美的外表給撕毀,只為了不想再看到撒卡痛苦的樣子。 「你想騙別人也好,想騙我也好,但是你別再騙自己了好不好!」 卡諾大聲地吼著,聲音雖然氣憤,似乎也帶著一點懇求。 「住口!卡諾!」撒卡氣得又一拳揮向卡諾,憤怒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弟。此時的撒卡已經無法分辨這股憤怒,究竟是因為卡諾出言不遜,還是自己被戳中內心。 「撒卡…你被我說中了,對不對?」卡諾忍受著被撒卡所打的痛楚卻未還手,只是不停地用言語刺激著撒卡,如同小時候兩人一起受訓般那樣:「你越是憤怒,就代表我說的沒錯…你不只想成為教皇,還想殺了雅典娜…既然你想做,為什麼不去完成……」 卡諾忍著痛楚,邊說邊跪倒在地上。撒卡聽了卡諾最後的那句話,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殺了雅典娜……」 這句話彷彿聽過好幾次,那是讓撒卡感到惶恐和壓迫的聲音。
「卡諾,我不能放任這麼危險的你,留在聖域裡。」 撒卡臉上憤怒的表情消失了,他對著倒在地上的卡諾,冷冷地說著。 「我要把你關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直到你悔悟過來!」 「撒卡!」 卡諾訝異地抬起頭看著撒卡,他從沒見過撒卡如此冷冽的眼神。 無視卡諾的驚呼,撒卡一把抓住卡諾的衣領,將卡諾拽了起來。
「放我出去!撒卡!」 被關在牢裡的卡諾,緊抓著欄杆,對眼前的撒卡大聲喊著。 在欄杆的另一頭,撒卡站在水牢外,冷漠地看著被關在裡面的卡諾。 「你想殺了我嗎?撒卡,我是你弟弟啊!」 卡諾不可置信的怒吼著。雖然撒卡從小對自己也有嚴厲管束和斥責的時候,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維護和照顧。若不是這樣,卡諾也不會那麼聽從撒卡的話了。但如今撒卡卻用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甚至還將他關進這個逃也逃不出去的水牢中。過去那溫柔體貼的哥哥,似乎已不復存在。 「卡諾,你逃不出這個水牢的。你就在裡面好好反省自己的罪過。除非你誠心悔悟,否則我不會放你出來的。」撒卡冷冷地說著,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撒卡!你還想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相對於冷漠無情的撒卡,卡諾則是顯得氣憤不已:「你明明有想完成的事!你明明有能力可以去完成!為什麼不做?你以為自己還能壓抑多久!」 卡諾憤恨地看著撒卡,他以為自己是最了解撒卡的人,卻不明白撒卡為何如此對待他。 撒卡只是靜靜地看著卡諾。接著,撒卡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撒卡!」 無視卡諾的呼喊聲,撒卡越走越遠,直到卡諾的聲音在身後漸漸變小,最後只聽得見海浪拍擊在岸邊的聲音。 (卡諾,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在聽不見卡諾的聲音之後,一陣悲傷襲上撒卡的心頭。從小就相依為命的雙胞胎,自己最疼也最掛念的弟弟,竟會在他耳邊傳達著惡魔般的話語。 即使當初撒卡取得雙子座聖衣的時候,卡諾要面臨再也不能出現在其它人之前的境地,他們彼此仍然是不願分開的。無論是撒卡,還是卡諾,都不希望離開對方。 但如今,撒卡卻不得不親手將卡諾關進水牢,縱使卡諾可能因此失去生命。 遠離了蘇尼恩海岬,遠離了卡諾呼喊自己的聲音,撒卡憂鬱地閉上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當雙胞胎有一個感到哀傷的時候,另一個也會有同樣的感覺。 卡諾雙手抓著欄杆,原本不停呼喚著撒卡的他,看見撒卡無情離去的背影,自己的喊聲也隨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消失,而停了下來。 卡諾垂下了頭,身體像是無力般的跪倒在地上,水牢裡的海水浸濕了半個身體。 (可惡……) 卡諾的心裡充滿了怨恨,他沒想到撒卡會如此對待他。雖然卡諾因為雙胞胎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而離群索居,至少這樣他就不用跟撒卡分開,他曉得撒卡也不想跟他分開。 但如今,撒卡卻無情地將他關在這裡,只因為撒卡不想面對自己內心的真實。 臉上流經嘴角的液體,帶著鹹鹹的味道,讓卡諾分不清那是海水,還是淚水。
因為卡諾的存在是個祕密,因此整個聖域裡,沒有人知道這對雙胞胎失和的事。 除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教皇希歐,從天象察覺到了異樣。 「北河三的光芒,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站在窗邊望著夜空的希歐,疑惑地說著。北河三是雙子座兩顆主星其中的一顆,也是神話中由宙斯送上天,變成星座的雙胞胎其一。 看見星星異象的希歐,聯想到撒卡和卡諾這對雙胞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是他無法確定北河三的異象,代表的是撒卡還是卡諾的哪一個。 就在希歐看著星星思索著的時候,一旁傳來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雅典娜似乎從熟睡中醒來了。 希歐走近搖籃旁,還是嬰兒的雅典娜睜著清澈的眼,伸出小小的手揮動著。希歐慈愛地安撫著剛睡醒的雅典娜,而雅典娜也用天真的眼神看著希歐,帶著嬰兒似笑非笑,可愛的表情。 就在雅典娜像是因為希歐的安撫,而天真的囈語時,希歐發現到雅典娜的小宇宙也升了起來。 「雅典娜,您怎麼了?是不是想要做什麼……」 雖然雅典娜偶爾也會本能地發揮出自己的小宇宙,不過這次不太一樣,雅典娜的小宇宙一直持續地發揮著,好像是想保護什麼東西的樣子。 希歐將手伸向雅典娜,讓雅典娜小小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指頭。 「那樣的話,讓我來協助您吧。」 雖然希歐不確定雅典娜是想保護什麼,但身為教皇有義務幫助雅典娜。希歐也升起了自己的小宇宙,引導著並幫助雅典娜發揮她的小宇宙,去保護她想保護的東西。
蘇尼恩海岬下,關著卡諾的水牢,因為漲潮,海水幾乎淹滿了牢內。 卡諾在充滿了海水的牢中載浮載沉著,近乎垂死邊緣。 「到此為止了嗎……」 已經是極限了。再也撐不下去的卡諾放棄了一切掙扎,只能等待死亡的來臨。 在意識逐漸消失之時,原本冰冷的海水,突然變得溫暖起來。被水淹沒時的痛苦也消失了,卡諾像是進入深沉的睡眠一樣,感覺很舒服很平靜。 當卡諾再度張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潮水已經退去,自己正趴在牢內的岩礁上。 「我居然還活著……」 卡諾還記得垂死之際時,感受到彷彿是誰的小宇宙,那種溫暖,慈愛又關懷的感覺圍繞著自己。和哥哥撒卡的溫柔體貼很像,但比撒卡還要來得更強烈更宏偉。除了撒卡,卡諾想不出還有誰,能有這麼寬容的小宇宙,不過他知道那絕不會是撒卡,應該只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吧。 一想到撒卡,卡諾內心裡交織著複雜的情感。從有記憶以來,尤其是自己隱居之後,這世上唯一在乎他重視他的人,就只有哥哥撒卡。但如今讓自己陷入絕境的,也是撒卡。 卡諾已經不曉得該如何去看待撒卡,是敬愛,還是怨恨。 之後的日子裡,每當水牢漲潮,卡諾徘徊在生死邊緣時,總是能感到那股寬宏的力量,像是保護著卡諾似地,讓他得以活了下來。每次在昏迷之中醒來後,一想到剛剛那垂死前的痛苦,卡諾對撒卡的怨恨,就更增加了一分。 當水牢中的卡諾面臨生死威脅的時候,在雅典娜神殿裡,希歐總是能感覺到雅典娜,發揮著她的小宇宙,於是希歐也配合並引導著雅典娜,使用她這種守護的力量。 如此日復一日地過去,直到有一天,卡諾從水牢中失蹤了……
教皇希歐站在位於星丘的觀星台上,觀察著天象。 先前察覺到北河三這顆星的光芒變得越來越微弱,而另一顆雙子座的主星,北河二的光芒則是越來越亮。幾乎已經蓋過了北河三的亮度。 希歐認為,撒卡和卡諾這對雙胞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並且是在卡諾的身上發生。 因為北河三是繼北河二之後,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星星。也就是說北河三代表的是身為弟弟的卡諾。 就在希歐仰望著星星的時候,一個人影靜悄悄地接近希歐。 「你來了啊,撒卡。」希歐依舊仰頭望著夜空說。 撒卡單膝跪下行禮:「教皇大人,雙子座撒卡前來拜見。您怎麼會在這裡召見我…?」 星丘是除了教皇以外,就連黃金聖鬥士也不能隨意進入的禁地。撒卡對於教皇在這裡召見自己,感到很疑惑。 「我有問題要問你,所以才召你來此。」希歐原本仰望著夜空的頭緩緩低下,看著跪在面前的撒卡:「你的弟弟,卡諾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 要提到雙胞胎這個秘密的話,確實在星丘是比教皇殿還適合。 聽到教皇說出卡諾這個名字時,撒卡的心糾結了一下。 「教皇大人,請您原諒……」撒卡強裝著鎮定說:「卡諾他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身為哥哥的我,已經……」撒卡緊閉了一下眼睛,艱澀地說:「…我已經親手處決他了。」 「處決?」對於撒卡的回答,希歐感到意外。 「是的。十數日前,我將他囚禁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現在或許……」 或許已經死了吧。但這句話卻哽在撒卡的喉嚨裡,說不出來。 「撒卡啊。」希歐的語氣帶著擔憂:「……難道我懷疑擔心的事,是真的嗎?」 「教皇?」撒卡對希歐的話感到不解,他抬起頭望著身為教皇的希歐。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撒卡雖然看不到面具底下教皇的表情,但從教皇的聲音之中,可以聽出驚訝和擔憂的情緒:「雖然你作為黃金聖鬥士的表現堪稱楷模,你本身的品性和行為也相當優秀,更受到許多人的愛戴。但在你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一股像是深不見底,黑暗的東西存在啊!」 「什麼?怎麼會……」 「我沒有選擇你,而是選擇艾奧羅斯繼任教皇,就是因為這樣的疑慮啊……」希歐懷著遺憾的心情說:「因為它一直不是很明顯,所以我也只是懷疑。難道你自己都沒有��覺到嗎?」 「我……」 教皇的話讓撒卡感到震驚。很快地,撒卡想起了長期以來不斷困擾著自己的,那種痛苦的壓迫感,以及夜晚的夢魘。 難道教皇指的,就是這個東西嗎? 教皇會說它不明顯,是因為自己一直在壓抑住嗎? 為什麼自己的內心裡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卻從未察覺到? (不…不對,我並不是沒有察覺到……) 一瞬間,撒卡像是取回失去的記憶般,全都想起來了。
每次在惡夢之中,總是有個聲音在對撒卡說話。 「既然已成為了黃金聖鬥士,就好好運用這股力量去實現理想吧。」 「手段方式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決心。」 「總有一天,你必須殺了雅典娜的。」 一句一句,那些話語不斷地圍繞在撒卡的耳邊,像惡魔的誘導,也像是在試探他的堅貞。 撒卡不斷地反駁,並抗拒著那些言語,身為女神的聖鬥士,不能輕易被動搖。 直到最後,撒卡終於看清楚了,不斷對他說著這些話的人。 那人有著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身影。 是撒卡自己。
看見夢中說著這些話的人竟然是自己,撒卡震驚得無法接受。 為了不讓內心動搖,撒卡下意識將這些夢境全都忘掉。 夢醒之後撒卡記不得惡夢的內容,只記得那種壓迫般的痛苦。 清醒的時候內心裡也不時會傳出這些聲音,撒卡只能拼命壓抑。 卡諾發現到這個情況,但卡諾只知道撒卡壓抑得很痛苦,並不知道有心魔的存在,也或許他把撒卡的心魔,當成是撒卡自己的意願。 當卡諾要撒卡誠實面對自己時,撒卡以為,在夢中不斷說著這些話的人,原來是卡諾。 本想說自己忍痛親手處決了卡諾,這顆堅定的心再也不會受到影響。 但如今,聽到教皇點出了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心魔。 再想到自己和卡諾的決裂……
(不…我居然……!) 撒卡的內心終於崩潰了。 隨即一股深遂的黑暗,完全包圍住自己。
在虛無又廣大的黑暗空間裡,迴盪著洪亮的聲音。撒卡驚鄂地聽著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 「卡諾說的沒錯,你還能欺騙自己多久?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無論你再怎麼壓抑都沒有用的。你想做卻不敢去做的事,就由我來完成吧!」 「你要幹什麼……?」 撒卡驚慌失措地說,身體彷彿被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而撒卡原本的人格被困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裡。
被教皇質問之後,跪在地上的撒卡受到不小的驚嚇。 「我……」 撒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接著低下了頭,用手摀著自己的臉,痛苦般地喘息著。 希歐看撒卡的樣子不對勁,疑惑地說:「你怎麼了?撒卡。」 「………」撒卡沒有回答。 「撒卡,你還好嗎?」希歐擔心撒卡的狀況。走上前去。 當希歐走到撒卡身邊,俯下身想察看撒卡時,撒卡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希歐的衣領。 「……不愧是經歷過前聖戰的教皇,就算老了,還是敏銳得很哪。」 撒卡帶著邪氣的笑容說。 「撒卡!你……」 希歐驚異著撒卡的轉變,此時的撒卡不同於以往的和善有禮,反而流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多虧您這位教皇的指點,我才能從另一個撒卡的壓抑之中掙脫出來。」 「……我的懷疑沒有錯,撒卡,你內心裡果然有股邪惡的力量存在……」 「您這話就不正確了,教皇。現在我內心裡存在的不是邪惡的力量,而是你原本熟悉的,善良的力量啊!」撒卡抓著希歐的衣領,站了起來:「我被他壓制了很久,現在換我壓制他了。」 「壓制…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撒卡啊。您所培育的第一位黃金聖鬥士,雙子座的撒卡啊。」撒卡帶著充滿優越感的笑容,對希歐說:「接下來,我將要成為這個聖域的教皇撒卡。您既然不將教皇之位傳給我,那我就靠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語畢,撒卡抓著衣領的手一甩,將希歐拋了出去。被拋飛的希歐重重地撞在身後文書庫的牆上。然後摔落在地,教皇冠冕和面具都掉落在一旁。 「嗚……!」 倒在地上的希歐吐出了鮮血,畢竟已是年邁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重擊。 「不…你不是撒卡。」希歐掙扎著想起身,說:「撒卡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 「您說的沒錯,他很善良。就是因為他太善良了,我才能做得出這種事啊!」撒卡走到躺在地上的希歐身邊,說:「您不會不知道,什麼是極端吧?」 「極端……」 就像北極的另一端是南極,光明的另一端是黑暗,善良的另一端是邪惡。 極度的善良,另一端就是極度的邪惡。 撒卡蹲了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希歐。 躺在地上的希歐用茫然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撒卡,那原本該是熟悉,如今看來卻陌生的臉。在撒卡身後的夜空裡,雙子座的北河二依舊散發著明亮的,詭異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星光的錯覺,撒卡原本天藍色的頭髮,看起來像是染著星光的銀白色。 「雅典…娜……」 希歐喃喃地唸著女神的名字。撒卡又笑了。 「您放心,教皇。我很快就會讓雅典娜去和您見面的。」 撒卡邊說著,將手伸到希歐的胸前。從手中發出了一道光芒。
在虛無黑暗中的撒卡,擔憂地目堵著一切經過。 「你要幹什麼……不,住手!快住手!」 看見自己無法控制的身體,將教皇拋飛到撞在牆上,撒卡的心幾乎快停止了。 「教皇大人!」 撒卡驚慌地喊著,淚水附和著聲音一起流了出來。 看見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的希歐,撒卡更是心痛。身為應該要保護女神,悍衛教皇的黃金聖鬥士,居然弒殺教皇。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 看見希歐喃喃地念著雅典娜的名字,然後自己伸出了手。在光芒閃耀前的那一瞬間,是希歐茫然地看著自己的眼神。 「住手啊——!」 撒卡絕望地吶喊著,那淒厲的聲音,彷彿連星星都能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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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刻的騷動過後,星丘上又恢復了寧靜。深遂的星空籠罩著星丘四周,高嶺上的風不斷地吹拂著。 撒卡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希歐。他將希歐的遺體抱了起來,走進文書資料庫,將希歐的遺體放在屋內的祭壇上。 撒卡靜靜地凝視著希歐的面容,忽然感到心口微微一緊。 (你怎能……) 「為什麼不能?」撒卡用掌心輕輕觸碰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語著,回答從內心中傳來的聲音:「這不也是你所想的嗎?」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想過要殺害教皇……) 「我說的不是教皇。」撒卡走出了文書資料庫,望向遠方,看著星空之下的這片大地:「而是這個世界。」 (…………) 胸口感到的那股悸動漸漸平息了,撒卡放下了胸前的手。強烈的風吹襲著撒卡的身體,狂亂糾結的不只是被風吹動的長髮,還有自己的內心。 撒卡看見一旁殺死希歐時,掉落在地上的教皇冠冕,他走過去,將冠冕拾了起來。 (雅典娜…不會原諒我的……) 「你希望獲得雅典娜的原諒嗎?」撒卡露出了淺淺的微笑,看著手中的冠冕:「那就到神殿去,看看雅典娜是否會原諒我們吧!」 撒卡將教皇冠冕戴在自己的頭上,然後望向一旁遠方的雅典娜神殿。
寂靜的子夜時分,雅典娜在神殿裡的搖籃中熟睡著。 從教皇殿前往雅典娜神殿的走廊上,牆上的燭火反射出一個人影,朝著神殿的方向走去。 是教皇的身影。 在神殿入口處的簾幕前,站著兩位服侍女神的侍女和一位女官長。看見從走廊那頭走來的教皇,女官長迎向前去,恭敬地向教皇鞠躬致意。 「教皇大人,這麼晚了您還到這裡來。」 「雅典娜呢?」 「雅典娜已經睡了,您是來看她的嗎?」 「嗯。」 女官長回頭向侍女示意,兩位侍女分別將簾幕掀開,女官長退到一旁迎教皇入內。當教皇經過女官長的面前時,原本恭敬屈身的女官長,突然感到一股異樣。她訝異地抬起頭,看著正要走入神殿的教皇背影。 「等等!」女官長高聲說道:「你不是教皇!」 聽見女官長的驚呼,兩位侍女也露出了警戒的反應,但侍女們想攔住入內的教皇時,教皇卻伸手一揮,兩位侍女便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 「站住!竟敢假冒教皇進入雅典娜神殿!你是誰?」 女官長衝上前去,眼前的教皇轉過身來面對女官長,女官長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身體像被控制一樣,令她完全無法行動。 教皇面對女官長,沒有任何動作,然而這股壓迫感卻讓女官長感到痛苦不已,不只身體無法行動,就連雙腳也漸漸地離開了地面。 「不……」 女官長痛苦地說著,然後身體從半空中摔落在地上,也停止了呼吸。 當女官長倒在地上斷氣之後,教皇轉過身,走進了簾幕內的雅典娜神殿。
穿著教皇的裝束,假冒成教皇的撒卡走近搖籃旁,看著熟睡中的雅典娜。 「雅典娜,」撒卡低沉地說著:「您是否可以告訴我,被眾神覬覦的這片大地,您會如何守護?」 搖籃中的雅典娜安穩地沉睡著,沒有反應。 「……我將教皇給殺了。雅典娜,您會制裁我嗎?還是原諒我呢?」 撒卡看著雅典娜,再度低聲說道。 雅典娜依然熟睡著,撒卡低沉的聲音,並不足以將搖籃裡熟睡的嬰兒給驚醒。 撒卡凝視著搖籃中的雅典娜,然後將右手高舉,衣袍的袖子垂落下來,一把黃金短劍正握在手中。 「雅典娜啊!」撒卡看著雅典娜,用堅定的語氣,提高了音量說:「我向您起誓。即使您不在這世間,我雙子座的撒卡也一定會守住這個世界,不讓眾神染指!」 就在撒卡下定決心時,突然有一道光芒筆直地從窗外射入神殿,照在黃金短劍上。從劍上反射出來的光線,令撒卡覺得一陣刺眼。 「怎麼回事…?」 撒卡放下了舉劍的手,疑惑地望向窗戶,剛剛那道光芒就像箭矢一樣稍縱即逝,撒卡走到窗邊,位於聖域最高處的神殿周圍,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撒卡又再度走回搖籃旁,手中握著短劍。突然間,撒卡皺緊了眉頭,用另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低頭痛苦地喘息著。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別再讓我猶豫!」撒卡咬牙切齒地說,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不!不可以殺害雅典娜!) 撒卡站直了身子,帶著堅毅的表情昂然挺立在搖籃旁,他無視內心的呼喊與掙扎,像是壓抑般一邊喘息著一邊舉起黃金短劍,然後將心一橫,對著搖籃中的雅典娜刺了下去。 「教皇大人!」 隨著一個驚慌的呼喊聲,一隻手握住了撒卡刺下的短劍。 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 看見艾奧羅斯出現,撒卡浮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像是覺得震驚,又像是慶幸。 「教皇大人!您是怎麼了?」不知道眼前的教皇是撒卡所假冒的艾奧羅斯,抓著撒卡持劍的手,驚訝地問道。 「滾開!」撒卡推開了艾奧羅斯,迅速將手中的劍刺進搖籃,短劍深深地插進空盪盪的搖籃裡,艾奧羅斯早已將雅典娜從搖籃中救了出來抱在手中。 「您在做什麼?」抱著雅典娜的艾奧羅斯,對著撒卡所假冒的教皇驚鄂地說:「這位可是為了在即將來臨的聖戰中,守護這個世上的雅典娜女神啊!您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別妨礙我!艾奧羅斯!」撒卡無視艾奧羅斯的質問,持著短劍朝艾奧羅斯所抱著的雅典娜刺了過去。 「請您住手!教皇!」艾奧羅斯出手反擊,不只打落了撒卡手中的黃金短劍,也打落了撒卡臉上的面具。隨著面具和黃金短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撒卡看見眼前的艾奧羅斯露出了驚鄂的神情。 「……撒卡?」艾奧羅斯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說著:「怎麼會是你…?」 撒卡站在艾奧羅斯面前,沉默地看著他。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交會,撒卡知道,過去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和彼此的交情,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決定了這樣的結局呢?是面具被打落的那瞬間?還是教皇決定傳位給艾奧羅斯那時候?撒卡突然有個念頭,如果艾奧羅斯能不出現在這裡就好了。或者說,如果艾奧羅斯從來都不曾出現,就好了……? 「艾奧羅斯,我不會再讓你阻礙我了。」撒卡埋怨地看著艾奧羅斯:「教皇的事也是…雅典娜的事也是…如果你存在就是對我的阻礙,那你就死在這裡吧!」 撒卡伸手朝艾奧羅斯擊出了光速拳,但艾奧羅斯閃避了。 「撒卡!你究竟是怎麼了?」艾奧羅斯跳到一旁,抱著雅典娜對著撒卡大吼著。撒卡轉身面對艾奧羅斯,他不想回答艾奧羅斯的疑問,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凝視著眼前的艾奧羅斯,撒卡感覺到胸中又傳來了一股悸動。他知道艾奧羅斯會影響自己的決心。為了不再受到動搖,撒卡再度伸出手,趁著艾奧羅斯不備之際,用光速拳擊向艾奧羅斯。 來不及閃避的艾奧羅斯被光速拳擊飛出去,撞在身後的牆上,抱著雅典娜的艾奧羅斯咬牙看了撒卡一眼,隨即跳出窗戶,逃離了雅典娜神殿。 撒卡走到窗邊,看著艾奧羅斯逃離的身影,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戴回臉上,轉身走出了雅典娜神殿。 「來人哪!艾奧羅斯造反了!」 偽裝成教皇的撒卡走回教皇殿,對著傳召而來聚集在殿內的守衛們命令道: 「傳令下去!艾奧羅斯企圖行刺女神未遂!現在開始將艾奧羅斯視為叛徒全力追捕!如果他反抗的話就地處決,不可讓他逃離聖域,快去!」 守衛們聽令之後紛紛離開了教皇殿,將這道命令傳遍了整個聖域。
在這個充滿了騷動的夜晚,天邊逐漸浮現出黎明的光芒,朝陽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升了起來。 穿著教皇裝束的撒卡來到了雅典娜神像前,抬頭看著眼前的神像,臉上帶著一種義無反顧的神情。 (為什麼要殺害雅典娜……) 撒卡聽見了從內心傳來的,充滿愧疚又自責不已的聲音。 「……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撒卡看著雅典娜神像的臉,毅然地說著,回答從內心中傳來的疑問。 被培訓成黃金聖鬥士的撒卡,自有記憶以來,就明白自己要追隨雅典娜守護這世界的使命。雖然如願以償地成為雙子座的聖鬥士,但撒卡也越來越感到不安。無數的眾神覬覦著這片大地,而雅典娜率領聖鬥士們面對眾神的侵略,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聖戰。撒卡不禁感到疑惑,難道必須依靠雅典娜,才有辦法對抗意欲染指大地的眾神嗎?難道人類就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來保護這個自己生存的大地嗎? 「就是因為太依賴雅典娜,所以人類才會被認為是這麼脆弱,不堪一擊。」撒卡望著雅典娜神像的臉,自言自語般地說著:「只有不依賴神的保護,由人類自己來對抗眾神的侵略,才能讓祂們知道人類沒有這麼脆弱!才能讓祂們有所顧忌而不再覬覦這片大地!我要證明即使沒有雅典娜,我撒卡也能對抗眾神,不讓這片大地被奪走。」撒卡伸出自己的一支手朝向雅典娜神像,手心向上握緊了拳頭:「所以,雅典娜必須死。」 唯有切斷與倚賴對象的牽繫,才能逼自己為了生存下去而超越一切。 此刻撒卡終於明白,從以前就一直隱約感覺到自己會殺死雅典娜的預感,是他來到這個世間,所必須完成的天命。 (太狂妄了…這種想法不就是自詡為神了嗎?) 「自詡為神?哈哈哈——!」聽見內心傳來的責問,撒卡高聲笑了出來:「人類不就是眾神在這個世間的傑作嗎?如果這樣就等於成為神的話,似乎也不錯啊。」 在朝陽照耀的晴空之下,雅典娜神像前,撒卡得意地開懷大笑著。 突然間,有一股宏偉的小宇宙,有如灑落的陽光一般,充斥在自己的周圍。 「……這是?」 感受到這股小宇宙的撒卡驚訝不已。這是當初雅典娜降臨在這個世上時,撒卡與其他所有人在聖域中,都曾感受過的,屬於雅典娜的小宇宙。 被這股小宇宙包圍的撒卡,在驚鄂之中,感到身體彷彿漸漸失去力氣。隨著搖晃的身子,失去意識的撒卡倒在地上,頭上的教皇冠冕掉了下來,落在倒地的撒卡身邊。
當撒卡再度睜開眼睛時,只見自己倒臥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落在臉旁的教皇冠冕。 撒卡驚慌地坐了起來,看著地上的教皇冠冕與自己身上的衣袍,眼神充滿了恐懼。 「啊……」 教皇冠冕就像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撒卡看著冠冕,詫異地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他緊閉著眼,一支手摀著充滿痛苦表情的臉。 自從在星丘上與教皇說完話,被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之後,直到現在,撒卡才又回復到原本的狀態。但即使身體被另一個人格給控制,撒卡卻很清楚這段時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他殺了教皇,又偽裝教皇來到神殿要殺害雅典娜,雖然艾奧羅斯即時出現制止了撒卡,但艾奧羅斯抱著雅典娜逃離了聖域,而撒卡假冒教皇命令魔羯座的修羅去追趕,修羅也帶回了他已將艾奧羅斯處決的消息。 這一切都是撒卡不願發生的事,可是他卻阻止不了自己。 沉重的愧疚感有如壓在身上的巨石,坐在地上的撒卡上半身伏著地面,額頭貼在堅硬的地板上,放在地上的雙手緊握著,就連指甲都陷進了肉裡。凌亂的長髮覆蓋了半個身子,也傳遞著身上止不住的顫抖,那是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激動。披散於地面的長髮前,是置放在地上的教皇冠冕,彷彿撒卡正對著教皇的冠冕,深刻懺悔的模樣。 撒卡懺悔的不只是自己殺了教皇的事,也懺悔著自己另一面的妄念。 雖然不想殺教皇也不想殺雅典娜,但撒卡確實很想守護這個自己深愛的大地。原本認為只要成為黃金聖鬥士,就可以跟隨雅典娜一起守護這個世界。但不能否認,撒卡也曾有過如另一面所言的念頭,只是撒卡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邪惡太不堪了,他不能容許自己出現這樣的想法。所以他不斷地壓抑著,逃避著。然而沒想到自己最後仍然控制不了,演變成如今的局面。 直到那股有如雅典娜降臨在聖域時宏偉的小宇宙,才得以讓他恢復了過來。 「…雅典娜!」 一想到雅典娜,撒卡立刻回過神來。 艾奧羅斯把雅典娜帶走了,雖然修羅說他已處決了艾奧羅斯,但剛剛所感受到的確實是雅典娜的小宇宙。或許雅典娜還活著,並且在離聖域不遠的地方…… 撒卡趕緊站了起來,靠著雅典娜殘留在現場快要消散的小宇宙,前去追尋雅典娜的下落。
追尋著雅典娜小宇宙的撒卡,離開聖域來到山下,一座小神殿遺跡的附近。 最後追尋到雅典娜的小宇宙,是從這一帶傳來的。撒卡走向神殿遺跡,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找尋著雅典娜的蹤跡。然而,雖然沒發現雅典娜的身影,撒卡卻看見在遺跡裡面,有個坐在石柱旁低著頭的人影。 撒卡看見那人頭上所綁的紅色髮帶時,不禁呆住了。他懷著不安的心情走上前去,伸出了顫抖的手,放在那人動也不動的肩上,哽咽地說著; 「艾奧羅斯……」 閉著眼睛的艾奧羅斯低著頭,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卻已經斷氣了。 撒卡握著艾奧羅斯的肩膀,悔恨不已地閉上眼睛。 當撒卡無法阻止自己在神殿中刺殺雅典娜時,艾奧羅斯的出現,讓撒卡像是看見救援一樣,他拼了命地想告訴艾奧羅斯務必阻止自己,哪怕是動手殺了自己也可以。 只是艾奧羅斯雖然將雅典娜救離了自己的魔掌,卻還是犧牲了。 (艾奧羅斯,我會全力協助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你一定能成為一個好教皇的。) 想起自己曾親口對艾奧羅斯說過這樣的話,撒卡痛苦得無法面對自己。 當教皇宣告將由艾奧羅斯繼任之時,撒卡也打從心底認同教皇的決定。但是否在聽到宣告的那一瞬間,撒卡內心浮現過一絲絲的失落呢?當然撒卡不願承認自己有過這樣的感覺,所以他才對艾奧羅斯說這種勉勵的話,藉由對艾奧羅斯的勉勵,來說服自己也能好好輔佐繼任教皇的艾奧羅斯。 但自己的另一面,卻赤裸裸地將這一絲絲的失落感,轉化為強烈的野心。 (您既然不將教皇之位傳給我,那我就靠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撒卡想起了卡諾對自己說過:「你明明比任何人更想當教皇,對不對!」 就算卡諾桀傲不遜任性妄為,卻是最了解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只是撒卡不願承認拼命逃避,甚至為此將卡諾關進水牢裡。 過去和艾奧羅斯在一起的時光,兩人總是互相勉勵,互相協助,也互相成長。撒卡從來不曾在艾奧羅斯的面前,表現出軟弱的樣子,如今在艾奧羅斯的遺體前,撒卡看見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所有的堅強在這一刻像是全都破滅似地,伴隨著累積至今的悔恨,撒卡緊緊握著艾奧羅斯冰冷的肩膀,低垂著頭,激動地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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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艾奧羅斯的遺體偷偷帶回聖域的慰靈地安葬之後,撒卡來到雅典娜神像前跪了下來,悲哀地仰頭看著雅典娜神像的臉。 殺了教皇,也害死了艾奧羅斯,即使再怎麼不願意,這些事全都是自己做的。撒卡不曉得該如何彌補至今犯下的這些過錯,也不知道能用什麼方式來贖罪,以求獲得心裡的平靜。 他瞥見了一旁放在地上的教皇冠冕,將冠冕拿了起來,捧在手中靜靜地凝視著。 即使是死也償還不了自己的罪過。更何況在找回失蹤的雅典娜之前,也沒資格以死謝罪。撒卡看著手中的教皇冠冕,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將冠冕戴在自己的頭上。在冠冕的陰影之下,閃爍著些微的淚光。 為了穩定失去教皇的聖域,以及找回下落不明的雅典娜,撒卡偽裝起教皇的身份,來維持聖域的運作。用自己最無法面對的方式,作為對自己最嚴厲的懲罰。
白色的雲朵高掛在蔚藍的晴空之中,耀眼的陽光灑落在一整片開滿了美麗花朵的草地上。五顏六色的花叢間,是年少的撒卡和卡諾,在結束了戰鬥訓練的課程之後,疲憊地躺在這裡。 「好美啊……」 躺在草地上的撒卡看著眼前這片蔚藍的晴空,和身旁繽紛的花朵與遠方翠綠的山巒。微風柔和地吹拂著,掠過自己的身體,令人感到非常的舒暢。 (不過…這是什麼地方?) 在讚嘆著眼前的美景之際,撒卡也不禁疑惑著自己身處在何處。他偏過頭去,只見卡諾趴在自己的身旁,閉著眼睛一臉疲憊的樣子。 「卡諾,」撒卡輕聲呼喚著:「…我們什麼時候來這裡的,這又是哪兒……」 面對撒卡的呼喚,卡諾卻沒有回應。 「卡諾……」 「別吵,我好累,」卡諾閉著眼睛,疲倦到連不耐的表情也沒辦法露出,只用無力的聲音回應著撒卡:「讓我休息一下……」 聽見卡諾的回應,撒卡輕輕地笑了起來,其實自己也疲累到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在如此和煦的陽光及溫柔的微風之中,撒卡也想在這樣寧靜的氛圍裡好好休息。 當撒卡閉上雙眼,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兩個人都辛苦了,安心地睡吧。」 是女性的聲音,以溫柔的語氣輕聲說著。聽見聲音的撒卡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一位優雅又高貴的女性帶著微笑,有如母親在安撫著孩子入睡一樣。 悅耳的鳥鳴聲就像搖籃曲,吹拂在身上的微風就像輕拍著身體的節奏。撒卡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很快地又閉上了雙眼。心中已明白這位女性的身份,也明白自己身處的是什麼地方。那是她為了讓疲憊的自己與卡諾能安穩地休息,而創造出來的地方,也是自己所必須守護的地方。 閉著雙眼的撒卡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有氣無力地喃喃說著: 「雅典娜…為了與您一起守護這個美麗的大地…我會努力的……」 在瞬間襲來的睡意之中,撒卡邊說著,邊沉沉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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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撒卡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前的景像是空無一人,偌大又寧靜的教皇殿。 而自己正穿著教皇的裝束,坐在殿中的寶座上。 「是夢啊……」 回想起剛才的夢境,撒卡不禁笑了起來。笑聲從低沉漸漸變得高昂,那是充滿了悲哀又無奈的笑聲。 這個夢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自己還未成為雙子座聖鬥士之前的少年時期,就曾夢見過的景像。夢中美麗的大地與雅典娜溫柔的笑容,是讓年少的撒卡下定決心,要成為黃金聖鬥士的契機。無論訓練有多麼艱苦,只要一想到夢中美麗的大地,與雅典娜溫柔的撫慰,就能有勇氣再度面臨挑戰,支持著自己朝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前進。 只是,在自己終於成為雙子座聖鬥士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像這樣安祥的夢境。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夢魘,夢中的自己不斷地對自己說著,必須殺死雅典娜的話語。 撒卡伸手托著自己的額頭,憂鬱地閉上眼睛。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他殺了教皇,逼死了艾奧羅斯,又失去雅典娜,為了聖域他只好假冒成教皇,維持聖域的穩定,也因為這樣,他不能再以雙子座撒卡的身份出現,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失蹤了。 教皇殿的大門開啟,守衛站在門口,說: 「教皇大人,競技場方面傳來報告,今日的比賽已經準備好了。」 「嗯,我知道了。」 將哀傷藏了起來,撒卡以沉穩的語氣回應守衛的報告,從寶座上起身,朝教皇殿的大門走去。
「星矢與卡西歐士!爭奪飛馬座聖衣的競技比賽,現在開始!」 撒卡以教皇的身份在競技場旁,主持著今日的聖衣考核競技。雖然聖鬥士的考核競技並不需要每場都由教皇親自主持,但撒卡在坐上教皇之位後,幾乎每一次的考核他都會出席。為了不知何時會來臨的聖戰,培育聖鬥士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特別是如今雅典娜不在聖域的這個時候,撒卡絕不能讓聖域的戰力不足以應付聖戰。這不只是為了彌補失去雅典娜的過錯,也是為了自己想守護這個大地的心願。 場中競技的雙方,星矢漂亮地擊倒了對手卡西歐士。撒卡看見星矢使出必殺技擊敗對手的時候,所燃燒的小宇宙,傳達出一種朝著未來的希望,向前飛翔的感覺。這感覺令撒卡感到有些懷念,彷彿像是艾奧羅斯的小宇宙。 「奉雅典娜之名!在此宣佈,將飛馬座聖衣授予星矢!」 當星矢開心地跑向眼前的飛馬座聖衣箱時,撒卡對星矢告誡著說: 「星矢,如今你已經是雅典娜的聖鬥士,你要記住。身為聖鬥士有著守護雅典娜女神,以及這個大地的使命。這種力量只能在維護地上的正義時才能使用,絕不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任意濫用,也不可以擅自進行私鬥,明白了嗎?」 以教皇的身份,向剛誕生的聖鬥士進行這樣的訓誡是很正常的事。然而這些話從撒卡的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非常諷刺。或許是因為自己犯過這樣的錯,每次競技考核之後,撒卡在對取得聖衣的聖鬥士做這樣的訓誡時,語氣總是十分嚴謹,不只是在對新生的聖鬥士訓話,也透過這樣的告誡,一次次地斥責著自己。使人感受到教皇在訓話之時,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嚴。 剛成為飛馬座聖鬥士的星矢,也像是被教皇的威嚴給震攝住一樣。一反原先雀躍不已的態度,在聖衣箱旁單膝跪了下來,認真而敬仰地看著教皇。教皇的訓話不只是訓話,還傳達出了身為聖鬥士所必須具備的,神聖又崇高的使命感。 「是,教皇大人!」星矢看著眼前的教皇,帶著認真的表情回應道:「飛馬座的星矢會謹記在心!」 雖然星矢並不是自願來到聖域受訓,取得聖衣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回國能見到失散的姐姐,而不是為了守護什麼女神。但此時此刻,星矢從教皇身上感受到的那股聖潔氣息,隨著訓話和賜予自己的聖衣,讓星矢第一次,有著自己是「雅典娜的聖鬥士」這樣的意識。有著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守護雅典娜女神的意識。 撒卡看著星矢明亮的雙眼,欣慰地點點頭。撒卡將作為聖鬥士最重要的核心精神,在這場聖衣授予儀式中傳遞給飛馬座的星矢。也讓有著這份精神的星矢,在未來的某個時刻裡,介入了撒卡的命運。
「什麼?日本那邊正在宣傳,要舉行聖鬥士的格鬥比賽?」 在教皇殿中,以教皇之姿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對著前來報告的侍從說。 「是的,教皇大人。這是日本那邊的使者所傳回來的資料。」 侍從將日本方面的使者所傳回來的文書資料呈交給撒卡。撒卡翻閱著手中的一份份報告,不禁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然而他臉上的面具遮掩住了自己的臉,因此身邊的侍從並沒有察覺。 此時教皇殿的守衛打開了大門,站在門口說:「教皇大人,處女座的沙加大人在殿外求見。」 「請他進來。」撒卡闔上了手中的資料,對身邊的侍從說:「去通知日本方面的使者,密切注意這場格鬥比賽,所有的消息都要即刻向聖域回報。」 「是,教皇大人。」 侍從向教皇告退之後,轉身離開教皇殿,並向走入殿中的沙加鞠躬致意。 沙加走到坐在寶座前單膝跪了下來:「教皇大人,處女座的沙加前來拜見。您特意將我召回聖域,是有什麼事嗎?」 「沙加,這次召你回來,是有個任務要你去處理。」撒卡對沙加說:「你知道黑暗聖鬥士吧?」 「是。他們是使用聖鬥士的力量為非作歹,而被雅典娜剝奪聖鬥士稱號,並被聖域放逐的一群人。」 「當中有個名叫強戈的人,率領著這群黑暗聖鬥士,又開始不安份了起來。」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嚴肅地對沙加說:「請你即刻前去死亡皇后島,處理那名叫做強戈的人,並且鎮壓那些黑暗聖鬥士,以免他們擾亂世間。」 「沙加領命。不過教皇……」閉著眼睛的沙加抬頭面對撒卡,語帶疑惑地說:「我記得在禁錮黑暗聖鬥士的死亡皇后島上,應該有看守者在吧?」 「那位看守者死了。」撒卡回答道。 「死了?」 「嗯。」撒卡點點頭,對沙加說:「目前還未查清楚看守者的死因,不過看守者一旦不在了之後,這些黑暗聖鬥士很可能趁機作亂,因此需要你去處理,也順便查明一下看守者是為何而死。」 「我明白了,屬下即刻前去。」 沙加行過禮後站起身來準備離去。但是沙加走了兩步之後,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說:「教皇大人。」 原本看著沙加離去,低頭翻閱著手中報告的撒卡,聽見沙加的聲音,又抬起頭來:「怎麼了嗎?沙加。」 「您是否知道,最近在日本,正準備舉行一場據說是由聖鬥士互相競技的格鬥比賽?」 聽見沙加的詢問,撒卡不禁笑了一下:「沙加,沒想到你對這種消息,竟然會有興趣。」 「並不是因為屬下有興趣,而是這場比賽宣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在全世界都引起了話題,就連我都有所耳聞啊。」閉著眼睛的沙加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說。 撒卡不以為意地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報告,對沙加說:「這件事不需要去在意。應該只是他們想利用聖鬥士的傳說,當作宣傳的手段而已吧。」 「但是,教皇,」沙加靜靜地說:「聽說那場格鬥比賽的優勝者,所得到的獎賞,是射手座的黃金聖衣。」 沙加說完後,像是在觀察著眼前教皇的反應,而以教皇身份坐在寶座上的撒卡,依舊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報告。 「……那不是黃金聖衣。」撒卡抬起頭,將看著報告的目光移向眼前的沙加,嚴肅地說:「我看過了從日本傳回聖域的報告,也看到了那件聖衣的照片。那並不是射手座的聖衣。」 「是嗎……?」沙加露出了有點慚愧的微笑:「因為我只是耳聞,並沒有去關注這個消息,或許我誤會了吧,屬下失禮了。」 「不必在意,你退下吧。」 向坐在寶座上的撒卡行禮之後,沙加轉身走出了教皇殿。而撒卡聽著沙加離去的腳步聲,凝視著手中的報告裡,一張有關於那場格鬥比賽的照片。 照片裡是一件有著射手星座形態,並閃著黃金色澤的物品。或許因為外形而被稱為射手座的聖衣,但很明顯的,那並不是艾奧羅斯所擁有的黃金聖衣。 當撒卡得知這場比賽的獎賞為「射手座黃金聖衣」時,也感到驚訝。不過在看到照片後才發現,這不是艾奧羅斯的黃金聖衣。於是撒卡認為,應該只是主辦單位古拉杜集團利用聖鬥士與聖衣的傳說,作為宣傳的噱頭而已,原本對這件事不以為意的他,在翻閱報告時,那張射手座聖衣的照片不斷地出現在眼前,也讓撒卡漸漸發現到不尋常的地方。 從外形上來說,它雖然跟艾奧羅斯的射手座聖衣完全不一樣。但令撒卡在意的,是那個射手星座樣貌的物品,所架在弓弦上的那支箭。 那支箭,確確實實是艾奧羅斯所擁有的,射手座聖衣的箭。
雖然日本那場宣稱由傳說中的聖鬥士相互競技,名為「銀河戰爭」的格鬥比賽,作為教皇的撒卡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撒卡卻無法忽視那件黃金聖衣。 當時艾奧羅斯帶著還是嬰兒的雅典娜,與射手座聖衣逃離了聖域。後來撒卡找到了艾奧羅斯的遺體,確認了他的死亡,但雅典娜和射手座聖衣卻從此下落不明。偽裝成教皇的撒卡,在這十三年之間都對外宣稱雅典娜女神在聖域深處的神殿裡,因此無法命令聖域的人員去尋找失蹤的雅典娜。而撒卡在坐上教皇之位後,為了贖罪,他竭盡心力地將聖域甚至這個世間的和平維持得很穩定,也漸漸淡忘鑄下大錯之時,自責不已的痛苦,轉而將重心放在作為教皇,所必須承擔的責任與義務上。 因此,縱使撒卡是假冒教皇的身份,但從來沒有人懷疑過。 「銀河戰爭」比賽的消息與宣傳畫面中,那支架在黃金聖衣上面的箭,喚起了撒卡或許曾經淡忘,但永遠都抹滅不去的罪惡感。
彷彿想避免見到那些照片似地,撒卡將手中的報告闔了起來,放在寶座旁的案桌上。 他拿下戴在頭上的教皇冠冕和面具,將頭靠在寶座的椅背上,閉上雙眼,露出十分疲憊的神情。 作為教皇要日理萬機,責任及事務非常繁重,雖然撒卡並不是沒有能力勝任,但因為懷抱著贖罪的心態,因此撒卡不容許自己有鬆懈下來的時候。更河況自己是假冒的身份,所以幾乎所有的事情,撒卡都是親自處理,身邊並沒有安排能輔佐協助的人。 就這樣,撒卡肩負著教皇的重責與內心的愧疚,戰戰競競地度過了十三年。此刻坐在寶座上,閉著雙眼的撒卡,像是想利用短暫的休息時間,卸下身上所有的負擔一樣。 突然間,撒卡聽見了教皇殿厚重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是誰?」 聽見開門聲的撒卡,用低沉的聲音嚴肅地責問。先前已下過命令不接受覲見,自己也沒有傳召任何人,怎會有人膽敢擅自進入教皇殿。 撒卡的責問沒有得到回應,他張開眼睛坐正了身子,看著前方的大門。 教皇殿的大門完全被打開,在門外強烈的光線之中,一個彷彿帶著雙翼的黑色身影站在開啟的大門前。 「我不是說過,不接見任何人嗎?你是誰?」 坐在寶座上的撒卡以教皇的語氣嚴厲地說。 教皇殿的大門關了起來,在光線消失後,撒卡終於看清楚站在大門的身影。 是穿著射手座聖衣的艾奧羅斯。 撒卡震驚地從寶座上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詫異地看著。 艾奧羅斯帶著嚴肅的神情凝視著撒卡,慢慢走向寶座。而撒卡看著艾奧羅斯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身影,驚鄂地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艾奧羅斯走到撒卡的面前停了下來,目光凝重地看著撒卡,嚴肅的眼神像是在對撒卡傳達著無聲又嚴厲的指責一樣。 「艾奧羅斯……」 撒卡看著眼前的艾奧羅斯,驚恐地低喚著他的名字,從聲音中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畏懼。 艾奧羅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盯著撒卡。然後,艾奧羅斯將右手伸向自己的背後取出了箭,架在左手所持的弓上,並且拉滿弓弦對準了撒卡。 撒卡看著艾奧羅斯舉箭對著自己,卻一動也不能動。他望著艾奧羅斯嚴厲的眼神,心中的畏懼漸漸變成了一種像是覺悟般的感受。 「你是來制裁我的嗎…?」 撒卡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輕輕說著,但艾奧羅斯沒有回應,沉默地將箭放了出去。 撒卡沒有反擊也沒有閃躲,艾奧羅斯的箭就這樣射進撒卡的胸口。中箭的撒卡身體向後倒了下去,他仰起頭,雙手伸向半空中。 「這樣一來…我的罪…就能洗清了吧……」 臉上的表情不是受到攻擊時的痛苦,反而像是獲得救贖般的滿足。撒卡帶著如願以償的微笑閉上了雙眼。而艾奧羅斯依舊用嚴肅的神情,看著中箭的撒卡倒在他身後的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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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教皇殿裡,只有坐在寶座上的撒卡靠著椅背低垂著頭,像是昏過去的身影。 過了許久之後,低垂著頭的撒卡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浮現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呵呵呵……」 撒卡輕聲笑著,將頭抬起來坐正了身子,望著眼前大門緊閉,空無一人的教皇殿。 「太愚蠢了。只不過是看到照片就這麼容易動搖,」撒卡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像是指責般地說:「你寧可為了贖罪,接受艾奧羅斯幻影的譴責,如此脆弱又怎能去守護這片大地?我早就說過你永遠都下不了決心。」撒卡放下胸前的手從寶座上站起來,走到寶座旁朝著後方的雅典娜神殿:「而我就是那個決心。既然你寧可接受譴責而逃避的話,那你就繼續這麼逃避下去吧。教皇的工作,就由我來接手了。」 撒卡轉頭看著放在案桌上的教皇冠冕,他伸出手,取起了冠冕旁邊的報告照片。照片上正是那場「銀河戰爭」格鬥比賽中作為獎賞的射手座聖衣。 「就算這不是真正的射手座聖衣,但想必與艾奧羅斯帶走的聖衣有所關連……」 撒卡嚴肅地盯著照片中那件聖衣架在弓上的箭,但已感受不到這支箭能帶給自己任何威脅的感覺。自責的那一面已受到幻影的譴責,彷佛消失了一樣。此刻撒卡所擁有的,只有堅定的決心,與不容任何人阻礙,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的執著。
他向在東西伯利亞的水瓶座卡妙下了命令,將天鵝座聖衣授予冰河,要冰河去討伐那些參與「銀河戰爭」格鬥比賽的青銅聖鬥士,以維護聖域的紀律。然而不只天鵝座的冰河未能完成討伐青銅聖鬥士的任務,就連鳳凰座的一輝,也聚集了在死亡皇后島上的黑暗聖鬥士們出來作亂。 撒卡召見了處女座的沙加。他以教皇身份坐在寶座上,看著走進殿中在寶座前跪下行禮的沙加。 「處女座的沙加,拜見教皇大人。」 「沙加,你解釋一下。」戴著教皇冠冕與面具的撒卡,用嚴肅的語氣責問眼前的沙加:「之前我命令你前去死亡皇后島處理那些黑暗聖鬥士,為什麼現在那些黑暗聖鬥士又出來作亂了?」 「教皇大人。」閉著雙眼的沙加抬起頭來,不急不徐地說:「如同我之前向您報告過的。死亡皇后島的看守者與那位強戈,都是被一名叫做一輝的青銅聖鬥士給殺死的。」 「你說你有見到那名叫做一輝的少年。如今正是他帶領黑暗聖鬥士,來到世間作亂。為什麼你當時沒有處理掉他?」 聽著教皇的責問,沙加卻露出了微笑。 「教皇大人。因為那位一輝,是鳳凰座的聖鬥士。」 「什麼意思……?」 「您身為教皇應該明白,若懷有邪惡之心,是無法穿上聖衣成為聖鬥士的。霸佔鳳凰座聖衣很久的強戈就是一個例子。」沙加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撒卡說道:「那件鳳凰座的聖衣不只承認了一輝,就連我沙加也能看得出,那位一輝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所以當時我放過他一命。」 沙加雖然閉著雙眼,卻彷彿用銳利的目光,直視著眼前的教皇一樣。 「無論是任何人,我都能看出他的本質。在我沙加眼裡,那名叫做一輝的少年,他的本質並不是邪惡的。」 撒卡看著沙加,雖然沙加閉著雙眼,卻能感覺到沙加似乎正在窺探著自己。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那名一輝竟然能收服那些黑暗聖鬥士。是我失算了吧。」沙加微微低下了頭說:「如果他真的這麼迷途下去,與黑暗聖鬥士們同流合污,屆時我會親自去給予他當時沒有給予的制裁,請教皇大人放心。」 「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撒卡嚴肅地回應道。而沙加向教皇行禮之後,轉身走出了教皇殿。
在日本盛大舉行的格鬥比賽「銀河戰爭」,因為受到一輝帶領黑暗聖鬥士出面破壞的影響,中止了比賽。那件優勝者獎賞的黃金聖衣,被雙方激烈的搶奪著,並且在全世界的媒體追蹤之下廣為宣傳。 作為教皇的撒卡對此事非常震怒。身為聖鬥士卻相互進行私鬥已經是不容寬恕的死罪,雖然派出了天鵝座的冰河前去討伐,但冰河卻遲遲未能完成任務,或許冰河與那些青銅聖鬥士一樣,屬於古拉杜集團出身而有所留情,才未能完成討伐的任務。 於是撒卡又派出了白銀聖鬥士,要他們前往日本,完成冰河未能完成的任務。 「相信你們都聽說了。在日本的那些青銅聖鬥士們無視聖域的禁令互相私鬥。」撒卡對著跪在寶座前行禮的白銀聖鬥士們說:「我現在命令你們,前往日本將那些違反禁令的十名青銅聖鬥士們,全數討伐!」 「是!教皇大人!」 當白銀聖鬥士們向教皇行過禮,起身準備離去之時,撒卡又說:「蛇夫座的夏依娜,以及烏鴉座的賈密安,你們暫且留下,有另外的任務要交由你們去辦。」 夏依娜與賈密安聽到教皇的吩附之後,回到寶座前單膝跪下。而跟隨著其他白銀聖鬥士一起走向大門的天鷹座魔鈴,則回頭望了一眼,隨即也走出了教皇殿的大門。 當大門關上之時,撒卡對著夏依娜與賈密安命令道: 「我要你們兩位,將那名「銀河戰爭」競技比賽的主辦人,叫做城戶沙織的日本少女,和那件引起紛爭的黃金聖衣,帶回聖域來。」 「要將那名日本少女帶回聖域…?」夏依娜抬起了頭,用疑惑的聲音詢問眼前的教皇。 「沒錯。」撒卡說道:「那位城戶沙織主辦了這場比賽,致使那些青銅聖鬥士們相互爭鬥。事情恐怕不是只有舉行比賽這麼簡單,我懷疑她可能另有意圖,因此務必將她帶回聖域,以查明那位城戶沙織真正的用意。」 「是,教皇大人,屬下領命。」 夏依娜與賈密安接受教皇的任務命令,隨即離開了教皇殿。
在下完對白銀聖鬥士們的命令之後,撒卡從寶座上起身,走下台階,進入了教皇殿一側的事務室裡。 在事務室裡的桌上,放置著許多從各地使者傳回聖域的報告,撒卡拿起桌上的一份報告中所夾帶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少女,對著鏡頭與面前媒體的麥克風,端莊而穩重的模樣。 那是城戶沙織在宣布暫停「銀河戰爭」競技比賽時的記者會照片。 撒卡凝視著照片中沙織的面容,總覺得似乎曾在哪裡見過。或者說,似曾相識的不是沙織的容貌,而是從她身上可以感受到的,一種高貴的氣息。 會命令夏依娜她們將城戶沙織帶回聖域,也是撒卡想知道,這令他在意的少女究竟是什麼身份。 撒卡看著照片,不停地思索著自己是在何處見過她。隨著一幕幕翻閱的記憶,撒卡想起了彷彿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某個寧靜安詳的夢境裡,出現過的女性…… 「雅典娜……」 腦海中翻出的記憶,與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撒卡嚇了一跳。他轉頭朝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侍從站在事務室外,恭敬地說: 「教皇大人,謁見雅典娜的時刻快到了。」 「嗯,我知道了。」撒卡放下手中的照片,對侍從說:「你先去準備吧。」 在謁見雅典娜之前需要先沐浴淨身。雖然雅典娜早在十三年前就被艾奧羅斯帶離了聖域,但因為撒卡一直宣稱雅典娜還在聖域裡,因此也維持著教皇按時謁見雅典娜的儀式。在淨身之後,獨自進入完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彷彿教皇依然接受著雅典娜的召見及議事一樣。 在此之前,撒卡總是待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獨自懺悔著。而如今,撒卡則是待在無人的雅典娜神殿裡,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思考著該如何以自己的力量來守護這個大地。 在侍從準備好之後,撒卡進入了沐浴間。他取下冠冕和面具,卸下身上的教皇衣袍。當他赤裸著上半身經過一面大鏡子時,突然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心悸。 (你很清楚吧。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還活著……) 「就算她是雅典娜,又能怎麼樣?」撒卡轉身對著鏡中的自己說:「如果她真的是雅典娜,只能說是她的不幸。過去被艾奧羅斯妨礙而沒能被我殺死,現在我一樣能殺了她,而且艾奧羅斯早已不在,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了。」 (荒唐!身為雅典娜的聖鬥士,竟然還想著要殺害雅典娜!) 「你別忘記。身為聖鬥士要對抗的是意圖染指這個大地的眾神。」撒卡冷冷地看著鏡中的自己:「要是連這點決心都沒有,還談什麼守護大地!不管是雅典娜,還是你,都別想阻礙我!」 撒卡邊說邊伸手朝向鏡子,從手中發出一道閃光,轟的一聲將面前的鏡子給擊碎。 在沐浴間外待命的侍從,聽見裡面從傳來的巨響,嚇得連忙跑進沐浴間察看發生了什麼事。 「教皇大人!怎麼了……」 進入沐浴間的侍從見到了站在裡面,赤裸著上半身的撒卡,腳邊散落著無數的鏡子碎片。 「你…你是什麼人?」 侍從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青年。進入沐浴間裡的應該只有教皇一人而已,雖然侍從不曾見過教皇的真面目,但也知道教皇是一位高齡長者,不可能是這名年輕人。 撒卡轉頭看著闖入沐浴間的侍從,露出了開朗的笑容,語帶慚愧地說: 「哦,因為我很久沒回到聖域來了,想見見教皇於是偷跑了進來,不小心把鏡子打破了。」 「很久沒回到聖域來…莫非您是那位失蹤的,雙子座的撒卡大人?」 「嗯,是呀。」撒卡蹲下來撿拾著地上的碎片,面帶微笑回應著。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以「雙子座撒卡」來稱呼自己了。 「撒卡大人,這些讓小的來處理就好…」侍從趕忙上前,與撒卡一起收拾著碎片:「之前就聽說過您的大名,能見到您回來真是榮幸,不過您為何失蹤這麼久呢?」 「啊啊,那是因為……」 侍從看著撒卡帶著和善的微笑面對自己,忽然間,侍從感到喉嚨傳來一陣劇痛,並且有一股溫熱的東西流在頸間的感覺。 是撒卡用手中的碎片,劃開了侍從的喉嚨。 「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還在聖域裡啊。」 面露笑容的撒卡回應著,看著侍從帶著驚恐的眼神氣絕身亡,倒臥在血泊之中的模樣。
數日後,當撒卡從結束比賽的競技場回到教皇殿時,在十二宮的石階上,遇見了正要下山的米羅。 米羅向迎面而來的教皇行禮致意,與教皇擦肩而過之後,米羅突然像是發現到什麼似地,回頭對著教皇說:「教皇大人……」 「怎麼了嗎?米羅。」撒卡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 「沒什麼…之前服侍您很久的那位侍從,怎麼沒有待在您身邊?」 米羅看著教皇身後,捧著文書櫃跟隨的侍從,並不是之前常見到的那位。 「哦,他說家鄉裡的雙親年事已高,想要回去照顧家人。因此我就讓他回故鄉去了。」 「這樣啊。」米羅聽了教皇的回答,轉頭對著教皇身邊的侍從說:「作為教皇侍從是很重要的工作,務必好好服侍教皇,知道了嗎?」 「是,米羅大人。」 侍從恭敬地向米羅行禮,隨即跟著教皇的腳步離去了。 米羅轉身繼續朝山下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過頭來,以深沉的目光,望著朝山上走去的教皇與侍從的身影。
撒卡派去前往日本,制裁青銅聖鬥士的白銀聖鬥士們,僅有獵犬座的亞斯提里昂回到聖域覆命。 「你說什麼!」坐在寶座上的撒卡,對著負傷跪在寶座前的亞斯提里昂,嚴厲地說:「不只天鷹座的魔鈴跟著背叛,其它白銀聖鬥士也都被那些青銅聖鬥士給殺了?」 「除了回來的屬下之外,蛇夫座的夏依娜應該還在日本執行任務…至於魔鈴……」亞斯提里昂忍著傷痛,向教皇說道:「那些青銅聖鬥士之中的飛馬座星矢,就是由她親自指導的,因此她也跟著愛徒星矢一同背叛聖域了吧……」 亞斯提里昂戰戰競競地回答著。不敢直視眼前的教皇。先不說身為白銀聖鬥士居然被青銅聖鬥士給打倒,是很不光采的一件事。或許也因為青銅聖鬥士們公然造反的舉動,讓教皇非常不悅。自從那些青銅聖鬥士在日本參與比賽之後,教皇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寬容和善,變得非常嚴厲。 「另外,屬下還有一件事要報告……」亞斯提里昂從身上取出一個信封,抬頭看著教皇:「這是日本方面的使者託我帶回來,要呈交給教皇您的信……」 亞斯提里昂將信透過侍從交到撒卡手中。撒卡看著手中的信,臉色不禁變了一下。但因為臉上戴著面具,因此亞斯提里昂及侍從並沒有發現到。 「你退下吧,亞斯提里昂。」撒卡對著面前的亞斯提里昂說。 在亞斯提里昂離開教皇殿之後,撒卡走下寶座,進入了事務室內。 在拿到信封時,撒卡就感覺到信封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他坐在桌前拆開了那封信,看見信中的內容,撒卡更能確定這封信上所帶有的特別氣息,與寫信的人是誰。 那是由城戶沙織執筆,告知她即將前往聖域,以雅典娜的身份,與教皇見面。
當沙織與星矢們在前往希臘的飛機上時,聖域裡的撒卡則傳召了天箭座的德里密。 「天箭座的德里密,拜見教皇大人。」 「聽好,德里密。」撒卡威嚴地對著天箭座的德里密說:「那些違逆聖域的青銅聖鬥士們,與日本少女城戶沙織,馬上就會抵達聖域,我要你前去接待,告訴他們,如果想見到本教皇,就先通過黃金聖鬥士們守護的十二宮,來到這裡。」 「是,教皇。」德里密領命回應。又抬起頭看著教皇,疑惑地說:「不過您何必如���大費周章讓他們面對黃金聖鬥士,只要您一聲令下,由我去處理那些反叛者就可以了……」 「不,既然他們有這種膽識敢親自來到聖域,就讓他們見識一下聖域的力量。此外,還有個任務要交付給你去執行。」 撒卡從衣袍的寬袖中伸出雙手,手上捧著一支金色的箭,箭頭上還鑲著一顆紅色的寶石。 「那位叫做城戶沙織的少女,自稱是雅典娜的化身,這對雅典娜女神是莫大的不敬與褻瀆。依照雅典娜的旨意,我要你用這支女神的黃金箭,給予城戶沙織制裁。」 「是!教皇大人,德里密領命!」德里密慎重地接下教皇賜予的黃金箭,向教皇行禮之後,隨即轉身離開了教皇殿。
在德里密的「接待」之下,沙織被黃金箭刺中胸口,而青銅聖鬥士們為了挽救她的性命,開始了通過十二宮,與黃金聖鬥士們的戰鬥。 撒卡站在教皇殿外的露臺上,收到守衛傳來沙織中箭倒地的消息,他遙望著眼前的雅典娜神像,輕嘆了一口氣,語帶遺憾地說: 「雅典娜,您不應該是如此脆弱,如果您真的是雅典娜的話……」 雖然也曾懷疑過這位少女就是當初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但除了高貴的氣質與她所持有的黃金杖,能顯示出她不凡的身份之外,撒卡無法從這位少女身上,感受到任何想守護大地的決心,或許她以雅典娜的名義來到聖域,是個很有勇氣的舉動,但更像只是因為認定自己就是雅典娜,因此才要回到聖域來一樣。 撒卡看著右手捧著勝利女神,左手持著埃癸斯之盾的雅典娜神像。勝利女神與埃癸斯之盾是身為戰爭女神的雅典娜最具象徵性的標誌,也是雅典娜自神話時代以來,在無數的爭戰中最無往不利的神器。但是艾奧羅斯帶著雅典娜離開聖域時,神像上的勝利女神也跟著不見了。後來才發現沙織一直持有的那根黃金杖,就是勝利女神。 即使這個世間沒有雅典娜的守護,只要能握有那根引領勝利的黃金杖,與破除一切邪惡的雅典娜之盾,那麼就算是人類,也能夠足以對抗眾神的侵略。 撒卡嘴角微揚了一下,露出了像是有所盤算般的微笑。忽然間感到胸口一緊,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快住手吧!別再繼續錯下去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說過,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難道你要我半途而廢?」撒卡帶著怒氣,低聲地自言自語著。 (過去有艾奧羅斯救她,如今也有那些青銅聖鬥士在保護她,你以為真能夠殺了雅典娜嗎?) 「哼,她現在可是中了黃金箭命在旦夕,被神器所傷也只有神器能夠拯救,除了雅典娜的盾之外誰都救不了她,你以為那些青銅聖鬥士有本事能通過十二宮,來到這個神殿嗎?」撒卡放下胸前的手站直了身子,壓抑著從胸口傳來的悸動,昂然地看著另一邊已全數點燃的火時計:「只要過了十二個小時,雅典娜就不在這個世間上了。從此之後這個大地,就只有我能夠來守護!」 撒卡毅然地說完之後,轉身走進了教皇殿。
經過無數激烈的戰鬥之後,負傷累累的星矢,終於跑進了教皇殿外的大廳。 厚重的大門像是上鎖般推不開,星矢不禁用力敲著大門,焦急地喊著:「教皇!快出來!沙織小姐就快要死了!你快去拔起那支黃金箭!」 撒卡坐在寶座上,聽著門外星矢的敲門與呼喊聲。不禁感到一陣惶恐。 「怎麼可能…那些青銅聖鬥士居然打敗了黃金聖鬥士,通過十二宮來到這裡…?」 撒卡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大門,語帶驚訝地說。 「教皇!你快出來!快出來啊!」 星矢在門外的呼喊聲有如雷擊一樣,震憾著撒卡。但令撒卡憾動的不只是星矢的呼喊聲,而是隨著呼喊聲,從星矢身上所傳達出來的,一股強烈的小宇宙。 「這小宇宙如此強烈……難道他們是因為這樣才能打敗黃金聖鬥士嗎?為什麼一個青銅聖鬥士,會有如此強烈的小宇宙……」 撒卡訝異地說著,此刻他聽見從內心傳來的自己的聲音。 (難道你忘記了嗎?飛馬座那強烈的小宇宙,就是身為聖鬥士保護雅典娜的精神啊!) 「什麼?嗚……!」 撒卡感到胸口傳來一股刺痛,不禁俯下身來用手摀著臉,露出痛苦的表情。 「嗚嗚……」 (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你和我,都遺忘了身為聖鬥士要保護雅典娜的精神…如今飛馬座又再度讓我想起來了……) 「可惡…難道你還想……」 撒卡拼命忍著,但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最後,撒卡痛昏了過去。
在短暫的昏迷之後,撒卡甦醒了過來。彷彿還帶著一絲疼痛似地,眉頭微微皺著。 他坐正了身子,望向前方的大門。看著星矢以流星拳將大門擊破,衝進教皇殿的身影。 「你終於來了,星矢。」 撒卡從寶座上站起身來,取下戴在頭上的冠冕與面具,欣慰地看著站在眼前的星矢。 「你能通過十二宮來到這裡,不愧是擁有勇氣與決心,誓死守護雅典娜的聖鬥士。」 「別開玩笑了!事到如今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這些話!」星矢氣急敗壞地吼道:「快跟我到沙織小姐那裡去,將刺傷她的黃金箭取出來!」 「不,星矢,我沒辦法取出那支箭……」 「不是說只有教皇才能拔出那支箭嗎!難道你想找藉口拖延?雅典娜的性命就快要消失了,就算用拖的我也要把你拖過去救她!」 星矢忍不住以流星拳擊向撒卡,想將撒卡打倒之後帶他到沙織那裡去。然而撒卡不僅沒有閃避星矢的拳,就連受到星矢的攻擊,也毫髮無傷的樣子。 當星矢驚訝著撒卡對於自己的攻擊完全不為所動時,更讓星矢吃驚的,是看見撒卡一臉悔恨的表情,與從他緊閉的雙眼中,流下的眼淚。 「教皇,你……」 「你說得對,星矢。」撒卡睜開了雙眼,像是不敢面對星矢似地偏過頭去,露出了慚愧的微笑說:「我的所做所為無可饒恕,確實沒資格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對你說那些話……」 看著撒卡和善的表情與清澈的雙眼,露出慚愧的微笑說著充滿歉疚的言語,星矢不禁呆住了。他愣愣地看著撒卡,從撒卡身上確實可以感受到一股聖潔的氣息,與深刻的悔意。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千方百計想置他們於死地的教皇嗎…? 「時間緊迫,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撒卡回過頭來,對著星矢一臉正經地說:「你聽好,在教皇殿的後方,就是雅典娜神殿,神殿有一座手持勝利女神及艾癸斯之盾的雅典娜神像,你趕緊到那裡去,將雅典娜的盾舉起,對著雅典娜所在的方向。」 「雅典娜之盾?」 「沒錯。當你舉起雅典娜之盾時,天上的星光將會聚集在雅典娜的盾上,透過反射來拯救雅典娜的性命……」 就在撒卡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胸口又傳來了一股強烈的悸動。 (你想讓飛馬座去取雅典娜之盾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撒卡無視內心裡的掙扎,皺著眉頭露出不適的表情,壓抑著胸中的悸動。 星矢見撒卡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下,像是身體不舒服似地微微喘息著。 「你怎麼了?教皇……」 「我沒事。」撒卡一邊壓抑著,一邊露出勉強的微笑對星矢說:「時間不多了,你快去神殿,務必要挽救雅典娜的性命……」 胸口的悸動漸漸變成了一種強烈的疼痛,撒卡跪倒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拼命壓抑著。見到撒卡這個樣子的星矢,不禁感到困惑。 「教皇……」 「快去啊!」跪倒在地上的撒卡,背對星矢大喊著。 原本想上前去探視撒卡情況的星矢,聽到撒卡的喊聲,只好放棄上前,轉身朝著教皇殿的後方走去。 撒卡拼命忍著胸口傳來的疼痛,堅持著自己的意志力。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如果雅典娜可以得救,至少我就能……」 撒卡抓著自己的胸口,緊閉著雙眼喃喃地說。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事到如今,我不會再讓任何人來妨礙!) 伴隨著內心傳來的呼喊聲,與胸口一陣劇烈的刺痛,讓撒卡失去了意識。
「飛馬座,你想去哪裡?」 走到教皇殿後方的簾幕前,正要進入簾幕中的星矢,聽見身後傳來撒卡的聲音。 星矢回過頭去,只見撒卡站在殿中,剛才身體不舒服的樣子似乎恢復正常了。 「去哪裡…你不是要我趕緊到雅典娜神殿去嗎?」星矢困惑地回應著。 「不,你要去的地方不是神殿。」撒卡抬起了頭,帶著陰沉的笑容對星矢說:「而是地獄。」 星矢面對撒卡陰沉的笑容與冷峻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比起這些更為強烈的,是從撒卡身上傳來的一股殺意。在星矢還來不及會意過來時,只見一道光芒從撒卡的身上發出,然後星矢就這麼飛到了半空中。 毫無防備受到光速拳攻擊的星矢,帶著詫異的表情摔落在地。 「怎麼回事…教皇到底……」 躺在地上的星矢驚訝地說。之前從撒卡身上感受到的聖潔氣息是真的,但如今從撒卡身上感受到的冷酷殺意,也是真的。 「我怎麼能讓你去神殿取雅典娜之盾呢?」撒卡帶著笑容走到星矢身邊,俯瞰倒在地上的星矢,自信的說:「等雅典娜的性命結束之後,她所拿的黃金杖與神殿中的雅典娜之盾,可是要由我來接手的啊!」 「豈有此理…你這樣還算是輔佐雅典娜的教皇嗎!」星矢感到非常生氣,努力爬起身來對著撒卡揮出憤怒的一拳,但卻被撒卡伸手擋住了。 當星矢的拳頭被撒卡抓住的那一刻,星矢發現撒卡的身上,傳出了一股特別的小宇宙。 「這是…黃金聖鬥士的小宇宙?」 星矢驚訝地說,才剛剛與無數黃金聖鬥士交手過的星矢,對於撒卡身上發出金色光芒的小宇宙感到非常的訝異。 「很意外嗎?」撒卡帶著得意的笑容對星矢說:「在雙子宮裡因為失明的天龍座,讓你逃過了一劫,現在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所擁有的力量!」 撒卡抓著星矢拳頭的手一握,將星矢震飛了出去,被震出去的星矢俐落地滾了一圈蹲在地上,望著眼前的撒卡,以及出現在兩人之間的一件黃金聖衣。 「雙子座聖衣?」星矢見到那件聖衣,驚訝地抬起頭對撒卡說:「你是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 雙子座聖衣閃耀著燦爛的金色光芒,像是與撒卡身上金色的小宇宙融合一樣。撒卡扯下身上的教皇衣袍,雙子座聖衣飛散開來,在撒卡的身上著裝。 「好久沒聽到這句話了啊。」撒卡露出了開朗又自信的笑容,抱著聖衣的頭盔站在星矢面前,以堅定的眼神望著星矢,充滿霸氣地說:「沒錯,我就是雙子座的撒卡!」
十三年來偽裝著教皇的撒卡,在穿上了久違的雙子座聖衣之後,像是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一樣,肆意地痛擊星矢。而不管星矢無論如何反擊,對撒卡都起不了太大的傷害。 「怎麼會…這個人…」被撒卡打倒在地的星矢,幾乎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實在是太強了……」 「看你這個樣子也半死不活了,我就賞你一個痛快吧。」撒卡走到星矢的身邊,正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時,忽然發現剛剛戰鬥中掉落在星矢身旁的雙子座頭盔,屬於陰性的那一側臉孔,正汨汨地流著眼淚。 「怎麼…雙子座的頭盔,為什麼會哭泣?」撒卡看著流淚的頭盔,訝異地說著。 (卡諾……) 除了「雙子座的撒卡」這個名稱之外,撒卡突然聽見內心裡的聲音說出了另一個,許久不曾再聽見過的名字。 「卡諾…?」 (你也忘了嗎?過去卡諾很不聽話,總是任性地使用自己的力量肆意破壞…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就跟那時候的卡諾一樣任性嗎?) 撒卡想起來,少年時期弟弟卡諾非常任性,自己溫和的那一面怎麼說,卡諾都說不聽,總是要由他強硬的這一面給予嚴厲的管教,卡諾才肯屈服。 而且,也是卡諾常常故意激起自己���硬的這一面,令撒卡咬牙渡過了無數的艱苦鍛練,才成就自己當上黃金聖鬥士的心願。 兩人是雙胞胎的事作為秘密不能被人知道,當撒卡成為雙子座的聖鬥士之後,卡諾也等於是個不被承認的存在。縱使卡諾的任性令他這個哥哥非常頭痛,但卡諾的獨立和堅強,也讓他這個哥哥非常欣賞。 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有如鏡中對影,但如今,就像撒卡打破的那面鏡子一樣,其中一個已經不在了…… 「你現在提起卡諾又如何,他已經死在蘇尼恩海岬下的水牢裡了!」撒卡語帶怒氣對著流淚的頭盔,也對著自己的內心說:「卡諾說過,我有想完成的事,我有能力可以去完成,就算他死了,我也會完成給他看!」 撒卡帶著無限的怒氣出手擊向星矢。但被人從旁打斷了。 「是誰?」 撒卡轉頭,看見鳳凰座的一輝站在一旁,孤傲地走了過來。 「我不會讓你再繼續傷害星矢了。」 「哼,你就是鳳凰座的一輝嗎?」撒卡冷笑了一聲說道:「只要是妨礙我的人,來幾個都沒有用,你想和飛馬座一塊送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撒卡使出光速拳擊向一輝,但一輝敏捷地閃避而過,並且迅速跳到了撒卡的面前朝他揮出一拳,而撒卡也很快地伸出手接住了一輝的拳。 「同樣的那句話我還給你,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傷害星矢,你想妨礙我的話也沒有用!」 「哦,看來你挺有兩下子。」撒卡笑著回應一輝:「但憑你的能力,想跟我比還不夠看!」 就像先前將星矢震飛一樣,撒卡也將一輝震飛了出去。被震飛的一輝撞在一旁的石柱上,然後摔落了下來。 撒卡輕蔑地望著倒在地上的一輝,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頭一看,見星矢搖晃著站起身來,朝著後方的雅典娜神殿走去。 「飛馬座,你居然還站得起來…?」撒卡訝異地說,轉身想去阻止向神殿走去的星矢,但一輝卻跳了出來,擋在撒卡與星矢之間。 「就算我的能力比不上你,我也不會讓你去阻止星矢!」一輝用堅定的眼神凝視著撒卡,背對著身後的星矢向他喊道:「星矢!快去!雅典娜的性命就靠你救了!」 撒卡看著一輝堅定的眼神,忽然有種感覺。從這個人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和自己非常相似…… 「鳳凰座,既然沙加放過你一命,你為何又要來這裡找死?」 「因為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一輝毫不畏懼地看著撒卡說:「既然命運安排了我們成為兄弟,也安排我們一起成為聖鬥士,帶著同樣守護雅典娜的信念,那麼我就不會置身事外!」 撒卡愣愣地看著一輝,發現到原來從一輝的眼神中感到相似的東西,就是「執著」。 這個人和自己一樣,有著不顧一切,即使不惜性命不擇手段,也要堅持到底的信念。 「是嗎?同生共死的兄弟啊…」撒卡輕笑了一下:「那可真是幸福的一件事呢,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此同生共死吧!」 不知為何,一輝的回答令撒卡感到有些動搖,撒卡將這份動搖視為對一輝與星矢的一種憐憫,舉起雙手使出了必殺技。 「銀河星爆!」 隨著一聲���響與驚天動地的震憾,有如能震碎星辰的強大衝擊波擊向了一輝與他身後的星矢。 當教皇殿裡的憾動平靜下來,天花板上也停止掉落碎片之後,撒卡驚見一輝仍站在自己的眼前,而他身後的星矢像是不受到影響似地,依舊朝著雅典娜神殿走去,身影進入了簾幕之中。 是一輝用盡全力擋下了撒卡的銀河星爆,以自己的身體護衛了星矢。 「鳳凰座,你跟我一樣都很執著。」撒卡走到一動也不動的一輝面前,語重心長地說:「但你跟我的實力差太多了。如果有什麼會讓你想堅持到底的話,那麼你就必須擁有無論如何,都不會被阻止的力量。」 撒卡說完之後,看著一輝的身影默默倒下,隨即奔向教皇殿後方,追趕著星矢而去。
當撒卡跑向雅典娜神像前的露臺時,望了一眼遠方的火時計,最後一盞火燄閃著微弱的光芒,即將燒盡了。 撒卡又望向前方,星矢已經走到雅典娜神像旁,正要將盾舉起。 「慢著!飛馬座!」 撒卡大吼著奔向雅典娜神像前,星矢已將雅典娜之盾舉了起來,朝著沙織所在的方向,也正對著飛奔而來的撒卡。 撒卡看見雅典娜之盾上,映照著夜空中無數繁星的星光,點點星光像是聚集在一起似地發出了明亮的光芒,令撒卡的眼睛睜不開來。 處在光芒之中的撒卡感到有一股力量包圍住了自己。那股力量溫暖而又平靜,有如胎兒在母親子宮裡的羊水般。這一刻,撒卡以為自己回到了胎兒的狀態,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似地,撒卡倒了下來,趴在神像前的地上。 感覺像是有什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也感覺像是有什麼在身體裡結合。然而此刻的撒卡卻放棄去思考這一切,這時的他有如回到那個少年時期安詳的夢境裡一樣,在無盡的疲憊之中,只希望能沉沉睡去。
當撒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倒在雅典娜神像前的露臺上。 他站起身來,看見另一邊倒地的星矢,以及掉落在星矢身旁的雅典娜之盾。看見雅典娜之盾的撒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驚慌地轉身望向一旁的火時計,上面的火燄已全數熄滅了。 (雅典娜…雅典娜還活著嗎?) 撒卡站起身來焦急地朝山下飛奔而去,穿梭在十二宮之間,他很清楚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僅僅十二小時的時間,卻是感覺如此地漫長。 當撒卡來到雙子宮前,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正坐在石階旁的平台上哭泣著。 「雅典娜……」 撒卡欣喜地低喚著,眼前的少女不只是照片上見過的城戶沙織,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可以確定,她就是當初被艾奧羅斯帶走的雅典娜。 沙織聽見撒卡的聲音,訝異地轉過頭來。沙織的容貌令撒卡感到非常熟悉和懷念,那是出現在少年時期那個安祥的夢境中,溫柔呵護著自己的女神。 看見沙織臉上掛著兩行淚傷心的樣子,撒卡不禁感到疑惑:「雅典娜,您為何在哭…?」 「…你是誰?」沙織停止了哭泣,用柔弱的聲音反問著撒卡。 「我是您麾下的黃金聖鬥士,雙子座的撒卡……」 「雙子座的撒卡?」 聽見撒卡的回答,沙織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從平台上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 「是的,您終於回到聖域來了,我一直期待著您能回來……」 「…你就是那個當初想要殺害我的教皇撒卡?」 沙織的聲音並不嚴厲,相反地還顯得有點怯懦,但聽見這句疑問的撒卡,內心卻被重重地打擊了一下。 撒卡滿懷愧疚地微笑面對沙織,說:「我感到非常抱歉…雖然不奢求您能原諒我,不過請您不要傷心,在聖域裡不只是我,還有許多人都會守護您的……」 看著沙織哭泣的柔弱模樣,撒卡不禁感到心疼,他伸出雙手,想護衛受著傷的女神。 然而卻沙織帶著謹慎的表情看著撒卡,又往後退了一步。彷彿在抗拒撒卡的接近。 看見沙織如此警戒又畏懼的望著自己,撒卡的心裡感到一股深沉的失落。畢竟才在不久前,她差點就會因為自己,而失去性命。
「雅典娜……」 在沙織的面前,撒卡雙膝落地跪了下來,帶著堅定的笑容仰頭看著沙織,以扶手禮將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向沙織宣誓著自己的忠誠。 「請您不用再害怕了,雙子座的撒卡,會保護您的。」 撒卡堅定地看著眼前的雅典娜,緩緩閉上雙眼,放在胸前的右手發出了一道光芒,那道光芒擊穿了撒卡的胸口。在金色的光芒中,渲染著從撒卡胸前散開來的,紅色的鮮血。 「撒卡!」 沙織尖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衝上前去,扶住了倒地的撒卡。 「你為何要這樣……」 「請您原諒,雅典娜…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保護您……」 撒卡慚愧地微笑著說。如果自己對雅典娜而言是個威脅的話,那麼身為守護雅典娜的聖鬥士,撒卡就只好用這種方式,履行誓死守護雅典娜的義務。 聽見沙織的尖叫聲,所有的人都趕到了現場。見到沙織和倒在她懷中自殺的撒卡。 「雅典娜…請您一定要相信…」撒卡勉強抬起頭,用他清澈的雙眼,看著沙織說:「我是真的…很想跟您一起…守護這個大地……」 微弱的聲音之中,透露著撒卡深切的懇求。突然間撒卡感受到,沙織環繞著自己頭部的雙臂,正緊緊地抱著自己。 「我相信,我相信你,撒卡…」 聽見沙織充滿憐惜的回應,撒卡釋懷地露出微笑,像個天真的孩子被母親抱在懷中輕哄著入睡一樣,慢慢閉上了眼睛。 此刻撒卡終於又回到了,少年時期那個安詳寧靜,並且永恆的夢境裡。
<黃金之心〜雙子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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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p58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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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不久,他出现在这片古废墟中。在荧屏上方,只见高城的雅典 娜神殿巍然矗立在天空下。她的哲学教师已经坐在一块大理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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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and-april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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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在希腊
世界上保留得最完整的古罗马城市遗址在土耳其的以弗所,世界上保留最完好的希腊神庙在意大利的帕埃斯图姆(Paestum),它们都是古希腊人建立的殖民地,后来又都被罗马人占领。
帕埃斯图姆原名波塞冬尼亚(Poseidonia),从词根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纪念希腊海神波塞冬的城市,公元前6世纪由希腊人建立,公元前273年被罗马人控制,后来因为不断地有疟疾爆发和萨拉森人(阿拉伯人)的袭击,这座城市在中世纪时被人们遗弃。如今帕埃斯图姆还能看到明显的城墙遗迹,圆形议事广场、露天圆形大剧场,当然还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的希腊神庙。三座希腊神庙中,最北边的是雅典娜神庙,也有人说是祭祀罗马谷物女神Ceres(对应希腊神话中的农业女神德墨忒尔)的神庙,后来被基督徒改用作教堂。南边两座更大更壮观的神庙分别供奉的是海神波塞冬(也有说其实是阿波罗)与天后赫拉。关于这些神庙供奉的主神到底是谁学术界一直有争议。所有神庙都是多立克柱式。赫拉神庙���造年代最早,大约建于公元前6世纪中期。波塞冬神庙最雄伟,也保留得最完整,不仅看得到三角墙,大殿里面台基上的双层石柱也完好地保留了下来。你可以进入这些两千多年前的建筑奇迹参观,把它踩在脚下,用手抚摸石柱,或者坐在台基上自拍。
只有慢慢走进帕埃斯图姆的时候,我才找到了度假的感觉(之前一直疲于奔命),巨大的意大利伞松
,巨大的结满黑色果实的橄榄树,草木清香,鸟鸣宛转,夕阳把雄伟的神庙染成橘黄色,园区外传来街头艺人撩动心弦的吉他声,真希望时间能够在此定格。可是不行,我还要赶火车!
每次来到新的地方都像是一次冒险。2011年中文版LP《意大利》中完全没有提从萨莱诺到帕埃斯图姆的火车,2019年英文版LP《那不勒斯、庞贝和阿马尔菲》中推荐去帕埃斯图姆的交通方式就是坐火车了。估计帕埃斯图姆火车站是为了照顾游客新修的。然而,准点不是意大利人的style,因为是区间车,沿途停靠很多小站,还要给高速列车让道,去的时候晚点25分钟,回来晚点15分钟,要知道两地也就相隔29公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糟糕的是帕埃斯图姆这个芝麻大的小火车站没有电子显示屏,看不到工作人员,区间火车车厢上找不到车次号码,火车达到和出发并不准时,而且我也不确定回程火车在哪个站台上车?一共两个站台,来的时候在1号站台下车,回程不要想当然跑到对面的2号站台。回去还是在1号站台!真担心以意大利人随意的性格不会撞车吗?不过这只是目前的情况,因为帕埃斯图姆站正在维修,将来什么情况天知道?也许回程就变成2号站台了。当你身处混乱之中不知所措的时候,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询问当地的乘客。
1)从萨莱诺坐区间火车到帕埃斯图姆要停四站,买火车票的时候留意计划好的发车时间和班次(但只能仅供参考),留足够的时间处理突发情况。
2)帕埃斯图姆遗址公园门票14欧,在园区东边的博物馆购买,门票包括公园和博物馆两个部分。因为赶时间,我在博物馆只匆匆参观了一个半小时,很多东西都没有仔细看。如果想仔细看完大约需要2到3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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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memo-dkj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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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惡役千金》10
10.我滿懷哀傷的——
跟一樓舉辦家宴的餐廳不同,所謂的「小餐廳」是與會客室打通的一個區域,裡頭擺的不是幾乎橫跨整個空間的大長桌,而是在靠窗的地方擺了一張木製六人座的方桌。桌面鋪上了米黃色的桌巾,正中間也擺上了插滿百合花的花盆。為了表達主人的身份,更是在壁爐上大大掛著——帝國的白百合,斯圖亞的家徽。
這裡是為了提供主人與客人更為私密的聚餐。據我所知這樣的搭配的房間在公爵府裡至少有兩間。如此稱呼只是僕役之間方便區分而已。
另一間同樣帶有小餐廳的會客室則是在一樓的大廳旁,那裡比這又稍微更大了些,經常被夫人用來招待自己的貴婦朋友,開小小的茶會
雖然他們說是「小」餐廳,但對我而言根本不小,就連餐桌也比我在日本看到的都還要大多了。現在這裡只擺了六張椅子,我覺得再多塞兩三張空間還是綽綽有餘。上頭鋪著的桌巾也與家庭餐廳裡量產的粗糙布料不同,摸起來十分的柔順,最尾端甚至用金色的流蘇裝飾著。
偶爾我也會在這裡享用下午茶。
為了表示斯圖亞公爵高貴的身份,就連我也看得出來,府邸十分用心的裝飾著這裡。尤其餐桌的主位剛好背對的落地窗,打開可以一覽公爵府引以為傲的花園。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女僕們喜歡這裡,我自己倒是覺得在哪喝茶都無所謂。
但像這樣與他人一同在此用餐則是第一次。
選在這用餐估計是班森顧慮到我是個因中毒而剛醒的「病人」,因為這裡跟伊莉莎白的房間同樣位在二樓。
謝天謝地安娜並沒有打算對我執行裝扮地獄,只為我披上一件羊毛製的針織披肩,並把頭髮簡單的盤起,以免妨礙我用餐。
我們隨意就座後,但卻默契的將主位留給地位最高的皮耶醬,看來公爵府還是替查爾斯請來了優秀的家庭教師,那麼他應該明白自己剛剛對皮耶醬有多不敬,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坐在我對面的查爾斯死瞪著我,我的左手邊;正好背對著窗的皮耶醬雖然帶著微笑看著我,但眼底卻沒有笑意。
「呃……皮耶爾殿下,剛剛在房間裡提到我的寵物鳥……」我試著開口打破這氣氛,並同時詢問我想知道的其中一個答案,「為什麼您要道歉呢?」
「這說來話長。」皮耶醬嘆了口氣,接著回到剛剛的笑容,「伊莉莎白小姐,妳不覺得妳有話該跟我說嗎?」
要不要嫁給你的問題嗎?
答案當然是:不。
「……班森,請先上餐點吧。」我無視對方,直接轉頭對身後的管家下令。
「是的。」
跟之前在家宴一道一道菜輪流上桌不同,這次跟我自己平時在房間裡用餐類似,班森與安娜直接幫我們上了除了甜點以外的一整套餐點,並且沒有開胃菜。
前菜是香菇濃湯與可頌麵包,搭配的飲品則是葡萄汁,主菜則是迷迭香烤羊肋排佐馬鈴薯泥——
為什麼我的主菜不是羊肋排?而是這一碗稠稠的糊狀物。
我抬頭看向幫我端上餐點的班森。
「因為小姐大病初癒,所以廚師特地準備了好吞嚥的什錦燕麥粥。」
簡直多此一舉。
我來回看了看查爾斯與皮耶醬身前的羊肋排。
煎烤後的迷迭香香氣與肉經過口熟後的味道混在一起,散佈在空氣中。羊肋排表面裹上了一層香草醬,中間橫切面是粉嫩的粉紅色,這是廚師火侯控制了得的證明,它熟度十分完美,想必咬起下去非常的軟嫩多汁,最後再淋上黃橙色的透明醬汁,這應該是橄欖油吧。盤子旁有一小塊用模具塑形成圓餅狀的馬鈴薯泥,上頭甚至擺上了一小片的薄荷葉作為裝飾。
好好吃的樣子,我的視覺與嗅覺不斷的被刺激著。
再次低頭看看我眼前這一碗糊狀物。
「……我也想吃羊肋排。」我發出打從心底哀怨的咕噥聲。
「病人就乖乖吃粥。」
查爾斯說完,用餐刀切了一小口的羊排,羊排被餐刀切下去的那瞬間肉汁瞬間從刀口流出,與醬汁混在一起,最後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餐點送進嘴裡。
「伊莉莎白小姐被大家愛著呢。」皮耶醬說完,因為憋笑的關係肩膀微微地顫抖。
啊啊啊——氣死我了!
我可以殺了他們嗎?可以嗎?
呼——
不行,河谷才人你需要冷靜,你現在還不能殺了他們。
至少現在還不能。
我滿懷哀傷的用湯匙將眼前的糊狀物送入口中。
貼心的廚師替我準備的燕麥粥其實也很好吃,調味清淡因此可以吃食材本身的甜味,裡面似乎還加了起士與牛奶,拌開也可以看到培根丁與些許蝦子。只是跟羊肋排一對比稍嫌寒酸罷了。
因為我邊吃著粥邊眼巴巴地看著坐在我對面的查爾斯,最後對方出於妥協,明明剛才還要我乖乖吃粥的男孩,卻把一塊羊肋排分給了我,還說因為盤子裡有三塊,自己吃不下才看我可憐分一塊給我。
聽見查爾斯的話後,皮耶醬也把他的一塊羊肋排給我,安娜還為此特跑回廚房拿了一個小餐盤。
「謝謝!」我開開心心地接過裝有一塊羊肋排的小餐盤,來回看向另外兩個男孩,就連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
皮耶醬還是一樣王子般的完美回應,查爾斯則是別過頭來說:「明明是個貴族,丟不丟臉。」
雖然嘴巴不饒人,但伊莉莎白的哥哥其實人還不差呢。
難道是傲嬌屬性的角色?
我仔細盯著查爾斯瞧著。
臉確實不錯,完全不比皮耶醬差,唯一的差別大概是斯圖亞祖傳的銳利眼神,查爾斯長大後想必又是一個令人生厭的帥哥。
他不會也是攻略男主角之一吧?
如果查爾斯性轉根本就是所謂的傲嬌大小姐,是那種會說出:「才不是為了你呢!哼!」的經典的設定。
「……你在看什麼。」似乎被我盯著渾身不自在,查爾斯用著弱化版斯圖雅祖傳銳利眼神盯著我。
「沒什麼。」
查爾斯咕噥著「搞什麼。」一邊狠狠地瞪著我,一旁的皮耶醬則是偷偷竊笑著。
不是公爵本人使出這技能可對我沒用哦,但看在你給我羊排的份上我就乖乖閉嘴吧。
午餐就在這麼不正式的狀況下進入了尾聲。如果被我的禮儀老師知道我穿著睡衣跟二皇子還有公爵繼承人分食,他可能會在我眼前暈倒。
由於額外多吃了兩塊烤羊肋排,我的現在肚子十分的撐,以至於班森與安娜為我們端上了甜點的提拉米蘇,完全沒胃口。
我可沒有裝甜點的第二個胃。
尤其上次我也是吃下甜點才中毒的,所以對這種甜膩的食物產生了一種心理抗拒。但看著另外兩個男孩都清空了甜點,想必也是相當好吃吧!
可是就這麼不吃又感到好浪費、好可惜,前庶民的我現在正產生了吃還是不吃的糾結之中……
不如當作剛才給我羊排的謝禮,把它丟給查爾斯?可是皮耶醬也有把他的羊肋排分給我……叫兩個男生分一份提拉米蘇會不會太過份了?
禮儀老師在我腦裡又再次昏過去了。
在我內心還在糾結中,似乎是因為看查爾斯與皮耶醬都吃完甜點,而我也絲毫沒有繼續用餐的打算,班森悄悄地來到我身邊說:「小姐,如果用餐完畢我就先請離開了,這裡我會交代其他的男僕來收拾的。」
「不,你留下。」我像個任性的小女孩般高聲命令道。
班森顯得十分的詫異:「但小姐……公爵還有事找我——」
我打斷他:「時間還沒到吧?況且我也還沒吃完甜點呢。」我指了指我面前的提拉米蘇,雖然我根本不打算吃。
班森會在這服侍我們用餐肯定是通過這個宅邸的主人,斯圖亞公爵所同意的,那麼這段空檔期間公爵都不可能來找你。
伊莉莎白可能會被你騙過,但我可沒這麼好騙。
「而且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呢。」
「請問是什麼事?」
「自然事關於我的事——」我一邊把玩著甜點用的小叉子,「我中毒的調查結果。」
「公爵命令在調查結束前都不會告訴您——」
我再次打斷:「不,現在就在這告訴我,這是斯圖亞公爵千金、帝國唯一的公主的命令。」
對於我的命令,班森顯得十分困擾,但僅僅維持一秒,他立刻換上堅毅的眼神,失去了平常和藹可親的樣貌:「這是公爵的命令,請小姐見諒。」
由於我搬出了伊莉莎白的身份,所以班森也拿更高一層的身份來壓制我。
怎麼辦……
如果不從班森的口裡撬出答案,就可能再也沒機會了……
我撇過頭看著現場比我地位更高的人……
查爾斯‧斯圖亞是公爵的繼承人,理論上地位比我還要高,但他才剛來這宅邸沒多久,加上又是私生子。從至今為止班森與其他僕役對於他的態度來看,他完全對班森起不了作用,就連剛才用餐所有僕役都是聽從我的指揮。
那麼只能靠這人——
二皇子殿下!就決定是你了!
我在內心高喊著,一邊看向皮耶醬。
似乎接收到我眼神示意,皮耶醬無奈地笑了笑。
「史塔克先生,謝謝你的招待,真不愧是斯圖亞公爵家的午餐,雖然有些不正式,但服務非常到位,餐點也非常美味。」
「不勝惶恐,二皇子殿下,在這麼小的地方用餐,還請您見諒。」班森講完低下了頭。
「這麼厲害的管家想必也是哪戶高貴家族出生的吧?我聽說這座宅邸有不少僕人都來自貴族家庭呢。」
這是真的。
這座宅邸的僕役們不是從斯圖亞的領地裡選拔出來的平民,就是其他低階貴族那出生的子女。在一旁的安娜其實也是史密斯子爵的三女兒,因為與家族繼承無緣,上頭也早已有個負責聯姻的姊姊,安娜便作為史密斯家族與高階貴族聯繫的僕役來到了我的身邊。
「不,承蒙殿下的賞識。我只是一介平民,剛好被公爵相中而已。」
「那麼身為平民的你,可以回答一下我的未婚妻——克洛亞帝國未來的二皇子妃的問題嗎?」
皮耶醬使出了身份地位壓制,效果十分顯著,班森因此單膝跪下。
不過皮耶醬明明也是穿越者,卻好熟悉地使他的身份,他在皇宮裡究竟都學了什麼?
「二皇子殿下,還請您別為難我……」
「伊莉莎白小姐不會告訴公爵的。」我在一旁點點頭。
見班森猶豫不決,我決定趁勝追擊。
「班森,如果你是為了我好,就請你老實地告訴我……」我試著讓態度看起來十分的誠懇,「如果我有生命危險,那我必須知道是誰想對我不利,這樣我才能對於周邊有所警覺。」
班森的眼神閃爍,似乎有點動搖。
「拜託你,就當作為了我,好嗎?」我上前試圖扶起他。
「隱瞞並不會保護任人,班森‧史塔克。」一直在一旁靜靜聽著的查爾斯給予了最後一擊。
班森緩緩地站起,他感覺比平常還要老了許多,感嘆般的看著我:「伊莉莎白小姐長大了呢。」
他剛才說不定認為伊莉莎白又變回了一開始那任性的小女孩,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請求他。
唔,真不好意思,因為內在其實是個成年人。
班森先嘆了一口氣,「……小姐,希望妳不要難過,因為兇手是與妳親近的僕人之一。」
「那人便是羅絲‧格雷。」
聽見兇手的名字,我愣了一下。
——太好了!小姐您終於醒了!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就像今天早上,因為我醒來而抓住我的手的安娜般,羅絲‧格雷是我剛來到這世界、伊莉莎白剛從落井而醒時便像親人般大力地抓住我的手,邊哭邊如此對我喊著的人。
她是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見到的人。她曾為了伊莉莎白落井感到難過、感到自責。
「我們在她的房間裡找到裝著毒藥的小玻璃瓶,經過醫生的分析,確實與蘋果派裡的毒藥是同一種。」
——伊莉莎白小姐,雖然我知道您很愛戴您的寵物鳥,但是家宴是不能將寵物帶��……這對公爵與夫人是非常不禮貌的。
對於我偶爾提出異想天開的言論,她不同其他女僕總是選擇無視,而是會委婉地對我提出建議。
「原想著有栽贓的可能,因此公爵府立刻派出騎士團調查毒藥的來源,最後證實確實是羅絲‧格雷所購買的。」
在伊莉莎白的日記裡,除了安娜,最常提到的名字也是她。跟安娜不同,羅絲總是是著鼓勵心情低落的的伊莉莎白。
我知道的,在伊莉莎白的心底,羅絲‧格雷一直佔著一席之地。
這會不會是公爵與班森都不想立刻告訴我的原因?他們說不定比誰都不願意相信兇手是她。
「小姐!」
安娜的呼聲打斷了班森的敘述,大家忽然都圍到了我的身邊。
「小姐,您還好嗎?」班森不再繼續敘述。
皮耶醬與查爾斯也立刻離開位置來到了我身旁。
「伊莉莎白小姐?」
「喂,不要哭啊……」
我摸摸臉才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淚。
不知道是伊莉莎白還是我的淚水,默默地從眼角流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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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第十四話,我願為你
三千多年前,由神祇統治的時代被後世稱呼為「神代」。
位於十六神頂端的三位神祇光明、黑暗以及火神統治著互不干涉的五個世界。
西方瑟伊爾大陸是曾經的人界,與東方大陸的魔界信仰執掌鮮血與戰爭的黑暗神廷被稱為「武聖皇」,以初代魔王的身分統御這片大陸。魔族最古老的貴族曼德沙家族即為武聖皇的後裔,將血魔法以及通往冥界的血池贈與自己的後代。
在武聖皇離開下界,原本的魔界分割為五個國家,分別是東方的常悠、暗星,中心的月妃,西方的那華是由一半魔族一半海之民組成,南方是崇拜龍神的歐龍國。經過數百年的爭鬥,曼德沙家族憑藉血魔法的庇佑以及受到血池祝福的魔劍,於常悠國首都滄雨繼承「魔王」之位,統御西方大陸。
……
……
一片死寂。
緊接著,議論聲此起彼落。
「那就是滄雨的魔王?怎麼看都是小孩子!」
「他看起來挺好相處的,跟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位魔王陛下與想像中完全不同。因為他無論何時都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有些人將他稱呼為「笑面魔王」。
兩人並肩時比起夫妻更像是姊弟,如此這般的議論聲當然一字不漏地被魔王陛下聽在耳裡。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大膽,卻是因為他們對魔族的情勢有所了解。
對魔族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魔王陛下與大皇后過去曾因為三皇子殿下有過爭執。而魔王陛下,卻選擇丟下大皇后星澄站在三皇子殿下那裡。這位勤懇工作卻不被尊重的大皇后,只被當成一個不夠漂亮的擺飾。
有些大膽的人掩著嘴訕笑,突然感覺背後一片冷意。
戰戰兢兢地回頭,正好撞上魔王陛下不帶溫度的視線。此時他帶著招牌的笑容,就朝議論的人們走過來。
「諸位似乎在說很有趣的話題,能讓我加入嗎?」
這句話用的是還算標準的神族語。
「魔、魔王陛下……」
弱小的神族光是靠近魔王,就會被他身上那股黑暗氣息入侵而身體不適,稍具抵抗力的人也不禁在他面前瑟瑟發抖。與柔和的笑容相反,魔王身上散發的那股強大魔力正警告對方不該造次。
即便身高與外貌不具威脅性,按在腰間配劍溫柔摩娑的手卻威脅性十足。
偌大的入口彷彿被奪走聲音,靜得能夠聽見急促的呼吸。
徹.曼德沙的口吻仍舊溫柔:「不繼續說了嗎?」
「非常抱歉,請、請您原諒。」
「我不希望亞德的生日宴會見血,所以,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作為聖法提加的貴族,希望對外賓品頭論足前能夠更謹慎一點。」
提著裙子的大皇后輔佐官這才匆忙趕到,狠瞪了發言的子爵一眼,轉向徹。
「非常抱歉,讓您遇到如此不愉快。我將會秉告神王陛下,請他務必懲處,還請大皇后見諒。」
徹看向大皇后星澄,後者嘴角微翹,看來心情不錯。
星澄笑道:「呵呵,不過是些無聊的閒言碎語。輔佐官大人不必擔心,只是初犯,我不會記在心上。好了,別再說些不愉快的事了,帶我去見亞德吧?」
魔王陛下對大皇后伸出手,兩人並肩步入王宮大廳。魔王走動時,作為髮飾的紅色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直到屬於魔王的樂音遠去,屏息的人們才終於吐出一口氣。
「那就是『紅色惡靈』。」
議論的聲音仍舊,或是恐懼、或者憤怒,終究只能是壓低聲音的耳語。
對聖法提加的神族而言,第七代的魔王徹.曼德沙是最難纏的對手。
徹的血魔法搭配邪劍「嗜血」,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甚至被譽為武聖皇之後的最強魔王。與強大的戰力相反,七代魔王陛下愛好和平,在位三百年雖不曾主動發動戰爭,與歐龍的三次內戰次次親征並大獲全勝。對反叛者的手段殘酷,使得這位看似少年的魔王,被同族暗暗稱呼為「滄雨的紅色惡靈」。
至今魔王徹已經在位三百年,神族與魔族的和平也維持了相同時長。聖法提加的人們對這位魔王既是期待、又是恐懼。
人們想知道,這年會是和平的另一個里程碑、或者是終結?
……
記憶中的清脆鈴鐺聲接近,亞德朝聲音的來向看。
伴隨著禮賓的樂音,魔王徹.曼德沙陛下與初次見面的大皇后踩著紅毯前來,亞德一眼就認出對方,內心難掩激動。
亞德連忙上前招呼,「好久不見,魔王陛下。歡迎來到聖法提加。」
「亞德,好久不見。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託您的福。」
倘若對象是其他人,這些不過是社交辭令。這回,亞德卻字句發自內心。
收到徹贈與的晨曦後,亞德在聖法提加的生活雖然不算事事順心,卻少了不少麻煩。最起碼他有了自己的宮殿與可靠的侍者,不需要看那些貴族僕人的臉色,更不需要被他們言語嘲諷。
「這位是我的大皇后,星澄.曼德沙。」
「您好,大皇后陛下。我是聖法提加的第一王子亞德.拉斯奇,很榮幸與您見面。」
星澄以扇掩面,那雙代表闇星國的漂亮的紅眼睛打量著亞德,好半晌才握住亞德伸出的手。「初次見面,亞德殿下。我經常從陛下那裡聽說你的事。雖然你也有魔王之眼,卻跟三皇子殿下不怎麼相似。陛下,您怎麼說?」
「我覺得很好。」
兩人的互動明顯包含弦外之音,還沒等亞德弄懂意思,諾伊莎便接話道:「有兩件事情要稟告魔王陛下,是有關聖王御下的神諭事情。」
「光明女神的預言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與其說是神諭,不如說是跟聖王本身有關。您應該也有所耳聞,新任的聖王是個很特別的人。他的神聖魔法造詣很高,幾乎能夠與伊芙蕾希雅相提並論。」諾伊莎頓了頓,「除此之外,他還自稱是殿下的兄弟。」
至此,徹終於面露驚訝。
「亞德,這是怎麼回事?」
四人隨著諾伊莎進入會客室,亞德簡略地向兩人描述了早晨的事。
聽見神諭的時候,徹與星澄飛快地交換了視線。據說徹正在尋找失蹤的龍之君主,也難怪對神諭中提到「沉睡的龍」特別感興趣。
「也就是說,早上那股從聖法提加發出的力量,就是聖王的傑作?如果真是這樣,這為聖王比起伊芙蕾希雅殿下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亞德道:「我第一次跟聖見面,是在洗禮的時候。聖他不但是受到光明女神認可的聖王、跟我一樣是紫色眼睛,魔力也跟我很接近,感覺可信度很高。晚點聖會代表光聖教前來,到時候應該有機會見面。」
星澄問:「拉娜陛下怎麼說?」
「她說很驚訝,但不無可能。母親生下我之前,因為我身上同時有神聖魔力與深淵魔力經常身體不適。為此,神后陛下曾經邀請黑森林女巫前來聖法提加協助,不久後,我就出生了。她猜想,或許是母親跟黑森林女巫有過約定。」
「是傀儡、還是魔法生物?不,不對,如果真是如此,不可能走進光聖殿,更不可能主持神諭儀式。」徹沉吟了片刻,「既然這樣,計劃要稍微改變了。亞德,小時候我曾經問過你,在聖法提加是否待的愉快。現在你是怎麼想的?」
作為黑髮的混血王子,亞德其實不怎麼喜歡聖法提加。雖然不曾想過離開,卻不能像之前那樣肯定地說「我想留下來」。
然而,這短暫的猶豫就是最好的答案。
體貼的魔王必下沒有追問,伸手摸了摸亞德的頭。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想成為壓力。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邀請永遠有效……而且對聖也是如此。」
「可是,他是聖王。滄雨能夠接受光聖教的聖王嗎?」
徹笑道:「有何不可?魔界由許多國家組成,有各自的種族與信仰。比方月妃國就是信奉光聖教的宗教國、西方的那華國由海之民統治、南方的歐龍信仰龍神。血統對魔族來說,不像聖法提加的神族那麼重要。」
「一般的神族可以在聖法提加生活嗎?」
「當然可以。根據國家不同,還是有血統限制。魔王不同於神王,雖然擁有絕對的權威也統領五國,對各國的影響有限。嚴格來說,只有位在常悠國內的滄雨城才勉強算是魔王轄下。」
亞德忍不住好奇:「既然各國有國王,為何又要聽命魔王?」
「因為魔王與國王都是魔族頂尖的強者,在外敵入侵時,有義務帶兵出征。魔族是強者為尊,只要魔王或者魔劍的持有者過世,就會舉辦武鬥祭。在武鬥祭勝出的人,會得到魔劍以及挑戰魔王的機會。在祭典落敗的魔王就被迫遜位。」
「原來如此,這確實很符合魔族的天性。」
「如果有機會的話,歡迎你來滄雨參與武鬥祭。或許有機會成為未來的魔王?」
「這有點難度,您還是饒了我吧。」
眾人又隨意聊了一陣子,魔王夫婦這才離開,諾伊莎也提早接待賓客。
亞德抓準時機潤飾宴會的講稿,掐準時間迎接琉璃。
此時琉璃早已準備完畢,正在鏡子前面練習走路的儀態。看見有人比自己更緊張,亞德感覺自己似乎沒那麼害怕了。她才走幾步又回到鏡子前調整緞帶,好陣子才發現亞德到來:「殿下,您怎麼不提醒我!」
盛裝的亞德倚在門邊,一臉笑容:「反正還有時間,看妳這樣也挺有趣的。」
「……殿下!」
「好了,不開玩笑。」亞德對琉璃伸出手,「琉璃,我們走。」
這是亞德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琉璃詫異抬頭,正好望進亞德的笑容:「別露出那種表情,不習慣也得裝得自然一點,免得被人議論。」
「好的。那我也……噫!」
亞德很自然地伸出手搭住琉璃的腰。琉璃嚇了一跳,悲鳴著往後閃躲,在跌倒之前被亞德伸手抓住。只見亞德滿臉無奈:「躲成這樣有點傷人自尊啊。」
是因為突然拉近的距離、漂亮的容貌,還是因為聲音呢?總之,琉璃滿臉通紅。
「抱歉,我有點怕癢。」
「好吧,那就換個地方。肩膀可以嗎?」
少年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搭上肩,往自己的身邊帶。有過心理準備,琉璃臉上雖然薄紅未褪,終於不再閃躲,看來像是羞怯的小情侶。
……太好了。琉璃鬆了口氣。
誰知亞德盯了她好半晌,執起她的手,在手套上落下親吻。
居然突襲!琉璃努力克制抽手的衝動。
「殿下好像很熟練。」
不論是惡作劇,還是調戲良家婦女這點。亞德一本正經:「這是一般貴族的禮儀,妳得快點習慣才行。」
與此同時,午後六點的鐘聲響起,遠處神王陛下正在致詞,兩人在稍遠處準備。
看來認真又溫和的王子殿下意外喜歡惡作劇。
這點,她應該很難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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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entnews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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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衣BB大熱第一】網上票選香港人最喜愛嘅日本藝人
香港人好鍾意日本文化,唔少港人去日本旅行仲多過返鄉下,有見及此早前網絡紅人瓊姐搞咗個【香港人最喜愛嘅日本藝人】,投票已經結束,等我地同大家睇吓頭十名係邊位啦!
第十位:福山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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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歲日本男神福山雅治,由90年代嘅《一個屋簷下》中靚仔型象,紅遍亞洲,仲紅足30年。除此之外,大家都會記得佢主演嘅《神探伽利略》,劇中佢飾演有型靚仔嘅物理學家湯川學教授,幫刑警(柴崎幸飾)用科學原理破案。佢嘅招牌手勢更成為經典。
第九位:櫻井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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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男子偶像組合嵐成員之一嘅櫻井翔,形象清新優質,長期擔任新聞主播,亦曾經擔任《2008年北京奧運會》、《2012年倫敦奧運會》及《2016年里約熱內盧奧運會》主播一位。
第八位:渡邊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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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台混血,有搞笑女王之稱嘅日本「第一胖女」渡邊直美,雖然身材肥胖,但佢憑住滑稽表演喺日本娛樂圈殺出一條血路,近年廣告不斷,衝出日本,紅到海外各地,吸金能力驚人。有觀眾認為睇到佢嘅笑容已經好幸福。
第七位:綾瀨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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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係性感寫真女星嘅綾瀨遙,早年憑住《在世界中心呼喚愛》及《螢之光》一炮而紅,清秀五官同氣質令佢成為大家心中嘅女神。另外,佢主演嘅劇集《繼母與女兒的藍調》正在熱播中,贏盡口碑及收視,劇集成為今季第一部收視破15%嘅日劇。劇中綾瀨遙雖然著得密實,但佢驚人嘅上圍若隱若現,睇到唔少宅男流晒鼻血。
第六位:木村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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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組合SMAP成員兼「日劇天王」木村拓哉入行廿幾年,拍過唔少經典日劇,例如《悠長假期》、《戀愛世紀》、《美麗人生》等等,套套都登上收視冠軍,正式殿定佢「日劇天王」嘅地位,亦成為了日劇界代表人物。BTW,木村拓哉主演嘅電影《檢察狂人》今日喺香港正式上映喇!
第五位:山下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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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歲嘅山下智久出道將近20年,憑住俊美長相成為係好多女士心目中男神。睇得又演得嘅佢亦曾演出多部膾炙人口嘅日劇《詐欺獵人》、《求婚大作戰》及《野豬大改造》等等。日劇《Code Blue》嘅電影版由山下智久及新垣結衣主演,喺日本嘅電影總票房已經衝破100億日圓(約7億港元),係繼03年嘅《跳躍大搜查線》之後,再有改編日劇電影破百億大關,認真犀利呀!
第四位:安室奈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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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本麥當娜之稱嘅殿堂级歌手安室奈美惠,喺14歲嗰時就以女子組合Super Monkey’s成員身分出道;95年就加入小室家族發行個人唱片;喺97年推出單曲《CAN YOU CELEBRATE?》,以近230萬張高居日本女歌手史上銷量最高單曲,到而且都無人可以破紀錄,可惜佢已經宣布將於9月20日引退。
第三位: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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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相葉雅紀、松本潤、二宮和也、大野智、櫻井翔組成嘅嵐(ARASHI),1999年11月3日發行首張單曲正式出道,自2010年起5度獲得日本金唱片大獎,更連續7年係並在oricon舉辦的『樂迷2萬人的選擇「喜歡的歌手」排行榜』中攞首位,有日本「國民偶像」之稱。
第二位:石原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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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爆紅嘅國民女神石原里美,憑住可愛清新形象,加上清秀漂亮嘅樣,令佢紅遍亞洲,每次有新劇推出都會獲得好收視報捷,更成為廣告的新寵兒。
第一位:新垣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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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17年嘅新垣結衣一出道就成為唔少人心中的女神,電影、電視劇及廣告拍到冇停手。上年憑著電視劇《僱傭妻子》及《Code Blue 3》人氣高企,童顏加清純可愛嘅樣更被網友封為「國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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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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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金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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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者的兼愛之心 化作無數美麗的花朵 隨著淡淡花香蔓延的 是那份巨大的溫柔
在聖域教皇殿中。穆、阿爾德巴朗、艾奧利亞、沙加、米羅等人,分別站在殿內的兩側。 沙織從寶座後方的簾幕中現身。在女官長的帶領之下走向寶座,沙織就座之後,女官長向殿中的黃金聖鬥士們鞠躬行禮,然後走向寶座後方的簾幕離開了教皇殿。 「雅典娜,」艾奧利亞站了出來,微低著頭恭敬地對沙織說:「很抱歉,在您剛結束與海皇的戰鬥,本該休息的時刻,還要您來出席。」 「別這麼說,艾奧利亞。」沙織帶著溫柔的微笑回應。 雖然之前從未有過像這樣,以女神的身份與黃金聖鬥士們對談的經驗,但畢竟沙織也當過千金小姐及財團總裁,此刻坐在寶座上的她,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襯托著她端莊的儀態。 「諸位特地前來這裡並請求與我會面,想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吧?」沙織看著眼前的黃金聖鬥士們說。 「是這樣的,雅典娜。」米羅也站了出來,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沙織說:「身在五老峰,天秤座聖鬥士的老師傳來了消息。在上一次聖戰中被封印起來的,冥王黑帝斯的冥王軍,已隨著封印效力的消失而甦醒了。」 「冥王黑帝斯的冥王軍…?」沙織訝異地說。 「是的。」米羅說道:「黑帝斯的冥王軍,是被稱作一百零八位魔星的冥鬥士。冥王軍的甦醒,也代表冥王黑帝斯即將在這個大地上復活,並將他的魔爪伸向這個大地。」 「在243年前,當時的雅典娜也曾與冥王黑帝斯一戰。」穆向沙織說道:「那場聖戰雖然犧牲了許多的聖鬥士,但最後還是擊倒了冥王軍,阻止了黑帝斯的野心。雅典娜將冥王軍封印在魔星塔中,由天秤座的老師看守至今。如今封印的效力已屆年限,五老峰的老師傳來了消息,魔星塔裡的冥王軍已經解封。」 「也就是說……」沙織神色凝重地看著眾人,但聲音依然不失莊重與柔和:「新的聖戰已經到來。這也是我降臨在這個時代,所要面對的責任吧。」 「是的,雅典娜。」艾奧利亞語帶嚴謹,回應著說。 「那麼,我們必須為迎戰冥王軍,及早做出準備。」沙織原本凝重的表情,忽然變得些許柔和,她露出了誠懇的微笑,語帶謙虛地說:「各位都知道,我剛來到聖域不久,還不是很熟悉聖域的情況。希望各位能夠協助我。」 「這是自然的,雅典娜。我等聖鬥士本就是追隨您,一同為守護這個大地而存在的。」面對沙織謙虛的請求,米羅微低著頭恭敬地回應。其它的黃金聖鬥士們也都跟著向沙織致意。 事實上,像這樣的會議應該還要有一個人在的,那就是教皇。 當聖戰打響之時,教皇除了要輔佐雅典娜之外,也要指揮所有的聖鬥士,為戰鬥做好佈局。然而,因為雙子座撒卡的叛亂事件,不只失去了教皇希歐,也失去了適合作為教皇人���的艾奧羅斯及撒卡。而聖戰近在眼前的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餘裕的時間再去選任下一位教皇。沙織明白這樣的情況,於是向眼前僅存的這幾位黃金聖鬥士們,請求他們的協助。 現場所有的黃金聖鬥士們也很清楚,在沒有教皇的這個時候,他們這些黃金聖鬥士不只是要應付戰鬥,也必須代替教皇,擔起輔佐雅典娜以及策畫戰略的責任。 「謝謝你,米羅。」沙織微笑著說。「首先,聖域應該要先做些什麼防範嗎?」 「說到防範。聖域本就有結界的保護,與基本的戰鬥人員配置。不過……」阿爾德巴朗提出了意見:「在聖域的附近,有個名叫羅德里歐的小村子。因為非常接近聖域,卻又在聖域結界的範圍外。如果聖域變成戰場的話,我擔心那裡的村民會受到波及。是不是該想想如何保護那些人……」 「將他們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吧。」米羅果斷地說:「在聖域附近太危險了,況且戰鬥的時候恐怕也無暇去顧及,不如請他們遷移,遠離聖域,至少敵人攻來的話也不會連累到他們。」 「遷移?這樣好嗎……」阿爾德巴朗遲疑著說:「村民們在那裡已經居住了非常久,現在要他們遷走,我擔心他們是否能接受……」 「這不是能不能接受的問題。」艾奧利亞也提出了意見:「我也贊成遷移。否則一旦開戰,羅德里歐村絕對首當其衝。如果想保護他們,將他們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去,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阿爾德巴朗皺了一下眉頭,猶豫地說著。這時坐在寶座上的沙織開口了。 「聖域的結界是否能擴張,將那個村子納入呢?」 「擴張結界…?」穆聽了沙織的話,回答道:「雅典娜,雖然聖域的結界自神話時代以來,就一直守護著聖域,但結界的範圍很固定。如果想擴張結界的話……」穆看著沙織,嚴肅地說:「或許藉由女神您的力量,可以將結界的範圍擴大一點。但恕我直言,我並不建議您這麼做。」 「穆,你的意思是…?」沙織疑惑地對穆說。 「雅典娜。」穆站了出來,對著寶座上的沙織微低著頭說:「如果您想擴張結界的範圍,就必須使用您的力量。但如此一來可能會對您產生很大的負擔,身為黃金聖鬥士,我們必須先考慮您的安危。」 「這我不在乎。如果可以保護到羅德里歐村的話……」 「雅典娜。」沙加也站了出來,對沙織說:「我們了解您愛護羅德里歐村的心,不過請您再仔細考慮。現在是面臨聖戰的時刻,您的力量對於應戰冥王軍與黑帝斯,是非常重要的。」 「雅典娜,穆和沙加說的對,請您務必再考慮一下。」阿爾德巴朗也站了出來:「比起讓您勞心費神將羅德里歐村納入結界保護,米羅提議的疏散我認為更合適。就請您專心在與冥王軍的戰事上吧。村子那邊,我會去向村長說明的。」 坐在寶座上的沙織遲疑地看著眼前的黃金聖鬥士們。然後垂下了雙眼。 「我明白了。」沙織露出了理解的微笑,柔和地說:「那麼阿爾德巴朗,羅德里歐村的事就麻煩你了。」 「是,雅典娜,請您放心。」阿爾德巴朗回應道。 「除了羅德里歐村之外,還有其它需要注意的地方嗎?」沙織繼續詢問著。 「先將在世界各處的聖鬥士,都召回聖域。」穆向沙織說道:「經歷過前次聖戰的老師有做出提醒,冥王軍甦醒之後,一定會朝聖域攻擊而來,而他們最主要的目標,就是雅典娜您。因此,所有的聖鬥士都必須回到聖域備戰。」 「召回所有的聖鬥士嗎……」沙織的表情,閃過了一絲徬徨,她下意識地將雙手放在腿上交握著,低聲喃喃地說:「也就是說,星矢他們也得……」 雖然沙織很努力想表現出鎮定的樣子,但眼前的黃金聖鬥士們,都看出了她的憂慮。 「雅典娜,」沙加說道:「恕我直言,您是不希望再讓星矢他們捲入戰爭中吧?」 沙織垂下了雙眼,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現場的黃金聖鬥士們都了解,並不是雅典娜偏心,而是沙織與星矢等人的感情,是比誰還要來得深厚的。畢竟,他們曾為女神出生入死了那麼多次。 「如果您有所顧慮的話,」沙加又說:「那麼我有一個建議,您不妨參考一下。」 沙織抬起頭看著沙加,只見閉著雙眼的沙加帶著平靜的表情,說:「請您下達正式命令,從現在起,不准星矢他們再進入聖域。」 沙加的話令沙織感到錯鄂,而沙加身邊的黃金聖鬥士們,也都訝異地看著沙加。 艾奧利亞:「沙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准星矢他們到聖域來?」 閉著雙眼的沙加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沙織,神色嚴肅地說:「雅典娜,您要知道,這場聖戰不同於以往您經歷過的戰鬥,甚至得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如果您想讓星矢他們遠離這場戰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不准他們踏入聖域!」 「就算沙加你這麼說…」阿爾德巴朗雙手抱胸,對沙加說:「依照星矢那小子的個性,我想就算不准他來,他也不會聽的吧。」 「沒錯,那傢伙一定不會乖乖聽話的。」艾奧利亞認同地說。 「所以需要雅典娜親自下令。」沙加再度強調:「如果是雅典娜下的命令,他身為聖鬥士,由不得他不聽。否則就以違令處份。」 「等一下!」米羅急忙喊道:「違令處份是死刑啊!沙加!」 「不然還有別的刑罰嗎?」 「沙加……你在開玩笑嗎?」艾奧利亞驚鄂地說。 「我很認真的,艾奧利亞。」 從頭到尾,沙加都帶著平靜又理智的表情,回應著眾人的質問。但在場的其它人,都膛目結舌地看著沙加。
「我不同意!沙加,你這個提議太過火了!」艾奧有點不悅地說。 「我倒是覺得不錯,」亞爾德巴朗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笑著說道:「處份重一點,星矢那小子說不定會乖乖聽話。哈哈!」 「我也覺得這提議不妥當。」穆露出了猶豫的眼神:「不管怎麼樣,要以違令處份,這太……」 「星矢若有身為聖鬥士的自覺,就該服從命令,不會拿這個開玩笑的。」米羅朝沙加看了一眼:「我相信沙加,他會這樣講,一定有他的用意。」 「雅典娜,」沙加不理會身旁戰友們的一言一語,依舊面對著沙織問道:「您認為呢?」 坐在寶座上的沙織神情凝重地看著沙加,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交握著,不發一語。 黃金聖鬥士們也全都望向沙織,等待著她的反應。
「沙加…」沙織緩緩閉上雙眼,強忍著自己的情緒,語帶哽咽地說:「就…就照沙加的提議做吧……」 「雅典娜……」 「抱歉…我…」沙織忍不住的淚水流了下來,滴落在衣裙間:「我相信星矢他們…一定會諒解我的,我真的不想再讓他們這麼辛苦了……」沙織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如雨下。 「雅典娜,」沙加柔聲說道:「冒犯之處,在戰役結束後,我會向您請罪的。」 「不,沙加,這不是你的責任。」沙織張開盈著淚水的眼,溫柔地對沙加說:「這是我做的決定。」 「雅典娜,您先回神殿休息一下吧,失禮了。」米羅說道,走向寶座攙扶著沙織,回頭對著寶座後方的簾幕大喊:「女官長!」 聽見米羅的召喚,女官長從簾幕裡走了出來。 「送雅典娜回神殿休息。」米羅對女官長吩附道。 女官長走向寶座,扶起悲傷的沙織,走向寶座後方的簾幕回到神殿。 留下的黃金聖鬥士們,默默地望著沙織消失在簾幕之中的身影。
「星矢他們雖然只是青銅聖鬥士,但為了守護雅典娜也出生入死了那麼多次。」阿爾德巴朗說道:「我能明白雅典娜在意他們的心情。若是讓他們在這場聖戰中喪命,的確太可惜了。」 「一直以來都是星矢他們,在守護著雅典娜。」米羅也深有同感地說:「這次總不能再推給他們了,我們這些黃金聖鬥士,也該負起守護雅典娜的責任。」 「雖然身為黃金聖鬥士,但比起我們,雅典娜與星矢他們的牽絆更深啊。」穆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說:「星矢他們擁有的,不只是身為聖鬥士守護女神的使命感,也包括他們從小就建立起來的感情。」 「不過,沙加,你也太讓人吃驚了。」艾奧利亞轉頭看了沙加一眼,無奈又佩服地說道:「居然想得出要雅典娜下令不准他們進入聖域的建議。雖然仔細想想是很有道理,但還真的不容易讓人接受。」 「不愧是沙加啊,哈哈哈。」阿爾德巴朗豪爽地笑道:「不過雅典娜也真不簡單,雖然看得出來她很猶豫,居然就這麼接受了沙加的建言。」 「你說得沒錯,阿爾德巴朗。」沙加淡淡地回應道:「就如我剛剛說過的,這場聖戰不容易應付,甚至要抱著必死的決心才有可能贏。雅典娜她……」沙加緩緩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寶座後方的簾幕,喃喃地說:「我給她的不只是建言,或許,更像是測試吧……」 「測試?什麼意思?」 面對米羅的疑問,沙加輕輕笑了一下,回頭看著身旁的戰友們,說:「這場聖戰中我們的敵人,是冥界之神黑帝斯。對於這位掌管死亡的敵人,你們是否都做好了必死的決心了呢?」 「那還用說嗎?為了守護雅典娜和這個大地,即使要我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不是嗎?」米羅不悅地看了沙加一眼,似乎對於沙加這種明知故問的態度,感到有些不滿。 「不,我指的不是付出生命這回事,而是「決心」這方面。」沙加淡淡地笑著回應:「至少剛剛我已經看到,雅典娜表現出她的「決心」了。」 沙加說完之後,無視眾人疑惑的眼神,轉身走向教皇殿的大門,離開了教皇殿。
在艾奧利亞與穆的陪同下,阿爾德巴朗來到羅德里歐村,向村長提出了遷移的要求。 小小的羅德里歐村人口不多,但歷史已非常悠久,為數不多的村民們過著簡樸的生活。在二十世紀的現代,羅德里歐村與山下不遠處,繁華的雅典市相比,這裡顯得更為傳統與純樸。村民們仍維持著從古希臘流傳至今的雅典娜信仰,懷著虔誠的心供奉著雅典娜女神。深居在聖域從不輕易露面的教皇,偶爾也會離開聖域探訪這個村子,代替雅典娜撫慰並鼓舞村民們的心靈,也算是回應他們堅定信仰的虔誠。 「……希望我們暫時離開這裡去避難嗎?」 在羅德里歐村中的小神殿裡,三位穿著黃金聖衣的黃金聖鬥士禮貌性的將頭盔抱在手中,向村長說明來意之後,阿爾德巴朗莊重地看著年老的村長,等待對方的回應。 「我明白了。」村長露出了微笑,恭敬地對著阿爾德巴朗說道:「我會召集村民們立刻遷移。感謝三位黃金聖鬥士大人特意前來。」 「您能理解並配合,真是太好了。」阿爾德巴朗像是內心裡放下一塊大石般,露出了釋懷的微笑説道。雖然可以使用命令的手段強制將他們遷移,但阿爾德巴朗並不希望使用這種方式,若能得到村長與村民們的理解,是再好不過的了。 「聖戰帶來的破壞與傷亡,我也曾經從我的祖先那裡聽說過的啊。」村長呵呵地笑說,送三位黃金聖鬥士走出了小神殿。在神殿之外,許多村民們聚集在神殿外的廣場上,見到黃金聖鬥士出現,村民們都微低著頭向黃金聖鬥士致意,臉上流露的,是恭敬與崇拜的表情。 村長向村民們傳達了遷移的決定。聽到村長決定的村民們雖然一臉訝異,但看見站在眼前的黃金聖鬥士,村民們的訝異與不安很快就平息了下來,接受了這個決定。 阿爾德巴朗看著村民們的反應,他知道那是因為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自己與穆等人,帶給眾人的安心感。雖然守護這個大地與所有生命,是他們身為聖鬥士的使命。但看著這些人對自己投以仰慕及期待的眼神,阿爾德巴朗更深刻地感受到,面對即將來臨的聖戰,自己所肩負的重責。
向村長道別過後,離開村子的阿爾德巴朗與艾奧利亞和穆,往聖域的方向走去。 在走回聖域的路上,三人將抱在手中的頭盔戴了起來。穆見到金牛座聖衣頭盔上的斷角,對阿爾德巴朗說:「話說,阿爾德巴朗,你真的不讓我幫你把聖衣上面的牛角修好嗎?」 阿爾德巴朗看了穆一眼,笑著回答:「穆,這個被星矢弄斷的角,要留著警惕我自己呀。」 穆:「警惕?」 「沒錯。」阿爾德巴朗伸手碰了碰頭盔上左方牛角的斷痕:「當初星矢們為了雅典娜,到聖域來挑戰十二宮,讓我明白了自己的疏失和不足之處。留著這個痕跡,可以提醒我自己。」 阿爾德巴朗一直認為,自己身為雅典娜的黃金聖鬥士,卻沒能注意到那位城戶沙織,就是真正的雅典娜。當星矢他們來到金牛宮時,阿爾德巴朗也覺得對方只是青銅聖鬥士,並不打算認真應戰。看見星矢拼了命要去對抗黃金聖鬥士的阿爾德巴朗時,阿爾德巴朗也不禁困惑,為什麼星矢要這麼拼命。直到明白沙織就是真正的雅典娜之後,阿爾德巴朗才知道,在金牛宮中看見星矢那豁出性命的鬥志,就是聖鬥士誓死守護雅典娜的精神。被星矢弄斷的牛角,是阿爾德巴朗輕敵的後果。金牛宮和星矢的戰鬥,讓阿爾德巴朗看見了自己盲目和輕敵的缺點。 穆了解阿爾德巴朗的心思,笑道:「我不是說過嗎,你要是認真起來,金牛宮早就一片血海了。」 阿爾德巴朗像是想掩飾自己的慚愧,爽朗地笑道:「哈哈哈,謝謝你安慰我啊。這件金牛座的聖衣,等我戰死之後,再麻煩穆你將它修復了喔!」 正當三人走在回聖域的路上,身後傳來了少女的呼喊聲。 「黃金聖鬥士大人〜!請等一下!」 三人停下腳步回頭一看,是幾位村子裡的少女。少女們跑到他們面前,其中一位手上拿著一束花。 「這是我們想要獻給雅典娜女神的花,請黃金聖鬥士大人代為傳達。」 本以為少女會將花束獻給艾奧利亞或穆,沒想到捧著花束的少女走到阿爾德巴朗面前,小小的身子高舉著雙手,手中的花束還不到阿爾德巴朗的胸口。 「啊…這……」 阿爾德巴朗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穆和艾奧利亞忍不住笑了起來。 「阿爾德巴朗,你就收下吧。」艾奧利亞說道。 看著眼前少女天真的笑容,阿爾德巴朗緬靦地接過少女手中的花束。 「謝謝你們,快回村子去吧。」穆親切對少女們地說著。少女們轉身離開回去村子,還不忘回頭向他們揮手道別。 「……我還以為會交給艾奧利亞或穆,怎麼會是給我呢?」阿爾德巴朗看了一眼手中的花束,困惑地說著。 「因為你最顯眼啊!」艾奧利亞拍了一下阿爾德巴朗的背,開懷地笑著說。 「很適合你呢,阿爾德巴朗。」看著阿爾德巴朗手捧著花的模樣,穆也帶著笑意。 「你們兩個,別取笑我了。」阿爾德巴朗不知所措地回應。看著手上的花束,心裡竟有股溫暖的感覺。 「這花開得還滿美的。」阿爾德巴朗望著花束說道:「可以感覺得到這花束上面,有那些人的期待,和純樸堅定的信心。」 阿爾德巴朗望向少女們遠去的背影,穆和艾奧利亞也一起望了過去。 「是啊。為了守護他們的信心和這片美麗的大地,所以我們才要作戰,不是嗎?」 艾奧利亞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說。 是的,為了守護女神雅典娜,還有這片美麗的大地與所有的生命。 阿爾德巴朗小心翼翼地將那束美麗卻又脆弱的花,輕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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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神殿外,沙織佇立在神像前,閉著眼睛微仰著頭,散發著自己的小宇宙。 而沙加則盤坐在沙織前方的地上,同樣閉著眼睛散發著自己的小宇宙。 沙加的小宇宙像是引導般,將沙織的小宇宙擴散至整個聖域。又從聖域延伸出去,涵蓋著聖域所在的整個山脈。當涵蓋的範圍越來越大時,沙織的眉頭微皺了一下,額頭上也冒出了些許汗水。 「雅典娜。」盤坐在沙織面前的沙加,開口說道:「請您不要太勉強自己,先到此為止吧。」 沙加雖然閉著雙眼,卻能察覺沙織的意圖。 沙織慢慢地睜開眼睛,輕嘆了一口氣。 「如果連保護一個小村子,我都做不到的話……」沙織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說:「我又怎麼去守護這整個大地呢……」 聽見沙織的嘆息,盤坐在地上的沙加站起身來,回頭對著站在一旁隨侍女神的侍女,伸出了自己的手。持著黃金杖的侍女見狀走向沙加,將黃金杖交到沙加的手中。 沙加雙手握著黃金杖,走到沙織面前,對沙織說: 「雅典娜,如果您的目標只是守護村子的話,以您的努力,並不是不能做到將村子納入結界的範圍中。不過容我提醒您。您這次聖戰的目的並不只是保護一個村子,而是保護整個大地。然而無論您如何努力,都不可能像您想利用結界保護羅德里歐村這樣,來保護這個大地的。」沙加將手中的黃金杖恭敬地遞給沙織:「您雖身為戰爭女神,但其實您的力量並不是應用在戰鬥上面,而是封印。」 「封印…?」 「是的。」沙加解釋道:「當敵方是神祇時,也唯有同樣是神祇的雅典娜,才可以將敵方封印住。而戰鬥的事情,就是由我們這些聖鬥士來面對。聖鬥士在戰鬥中對付敵方的兵力,並將對手神祇的力量壓制下來之後,由雅典娜封印對手,結束戰爭。」沙加微微笑了一下,說:「因此,雅典娜,您必須要了解您擁有什麼樣的能力,以及您該如何正確去運用您的能力。」 沙織看著自己手中的黃金杖,默默地聽著沙加的指導。 「掌管死亡的冥界之神,黑帝斯……」沙織喃喃地說:「在這場聖戰中,該怎樣去打倒他呢…?」 站在沙織面前的沙加,聽到沙織的自言自語後,說: 「雅典娜,您還記得昨天在這裡,您與屬下一起做的演練吧?」 「是,我記得。」沙織將目光從手中的黃金杖移向眼前的沙加,回應著說。 「那麼,屬下讓您看看,您擁有的是什麼樣的力量吧。」 沙加說完後燃燒起自己的小宇宙,沙織也跟著昇起了自己的小宇宙,手中的黃金杖散發出光芒。就像過去數日間,黃金聖鬥士們指導並帶領著沙織,慢慢地覺醒自己屬於女神的力量。然而沙織卻感覺到,這一次沙加所散發出來的小宇宙,與之前引導她的時候不太一樣,提升的速度不只是快,甚至還超過了平常演練時那按步就班的程度。沙織閉上了雙眼,專心一致地提升著自己的小宇宙,以便能跟上沙加。 沙加也發現到沙織的小宇宙,跟隨著自己,一層又一層地往上提升。 (不愧是雅典娜,馬上就能領悟到這個地步……) 沙加內心不由得感到敬佩。即使自己被稱作是最接近神的人,但沙加也是靠著多年的修行才有辦法達到這樣的境地。而沙織原本就是女神的化身,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並不奇怪,只是她從嬰孩時期起就離開了聖域,沒能接受教皇的指導而成長。如今只能靠著剩下的這幾位黃金聖鬥士,在短短的時間裡指導沙織,喚醒她身為女神的力量。 黃金杖的光芒漸漸消失了。沙織睜開雙眼,對沙加說: 「謝謝你,沙加。」 「不敢當。屬下只是略為指引而已。」沙加謙虛地回應著說。 「剛才的小宇宙,似乎跟之前的不一樣,彷彿是種不同的層次……」 「您剛剛提升到的,是第八感的境界。」沙加解釋道:「也是被稱作「阿賴耶識」的層次。」 「阿賴耶識?」 「是的。這也是超越生死的層次。」沙加說:「根據傳說及記錄,每次與冥王之間的聖戰,傷亡都非常慘重,那是因為冥王能左右所有生命的生死。而不只是聖鬥士,就連雅典娜也跟聖鬥士一樣,是擁有人類之身的生命。」沙加張開了雙眼,看著沙織身後的雅典娜神像,語重心長地說:「過去與冥王的聖戰,雖然都是以勝利告終,但每次戰勝之後,不知是什麼原因,雅典娜也總是消失在這個世間……」 沙加將看著雅典娜神像的目光,移向眼前的沙織,嚴肅地說:「雅典娜。請您務必記住兩個重點。一就是這場聖戰,您得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面對。二就是您今天所領會到的阿賴耶識,是一種超越生死的層次。」沙加原本嚴肅的神情,顯露出了些許柔和:「或許,這將會成為您能打倒冥王的關鍵。」 沙織看著沙加,認真地聽著他的解說。突然間,沙織像是發現了什麼似地,望向沙加的身後。 「你來了,阿爾德巴朗。」 隨著沙織意外的語氣,沙加轉過頭去,只見阿爾德巴朗站在不遠處,手中還捧著一束花。 「雅典娜,很抱歉打擾您。」阿爾德巴朗捧著花束,走到沙織面前向沙織行禮致意:「這束花是羅德里歐村的村民要獻給您的。」 沙織接過了阿爾德巴朗遞上的花束,溫柔地說道:「謝謝你,阿爾德巴朗。羅德里歐村的情況如何?」 「村長及村民們都很明理,他們接受了遷移的決定。過程很順利。」 「是嗎?那太好了。」沙織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說道。 「雅典娜,屬下先行告退了。」沙加向沙織行過禮後。朝阿爾德巴蘭點頭致意,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阿爾德巴朗看著沙加離去的背影,又回頭看著沙織,見沙織略顯疲憊的神情,彷彿被手中美麗的花束感染似地,看著花束露出了少女般天真的笑容。 「雅典娜,雖然聖戰已迫在眉捷,但請您也不要太過於勞累。何況處女座的沙加又是出了名的嚴格……」 「阿爾德巴朗,謝謝你的關心。」沙織對著阿爾德巴朗溫柔地笑說:「沙加雖然嚴格,但也讓我學習到很多。聖戰來臨的這個時刻,我希望自己也能夠做點什麼,總不能一直讓你們這些聖鬥士如此辛苦……」 沙織的語氣雖然溫柔,但阿爾德巴朗卻隱約感覺到沙織講出最後那句話時,有種壓抑與無奈的心情。阿爾德巴朗明白,或許就像沙織不忍心再讓星矢他們面臨苦戰一樣,雖然表面上毅然地下達了命令,但內心卻藏著深刻的愧疚與寂寞。 「雅典娜,請您別這麼說。」阿爾德巴朗單膝跪了下來,莊重地說道:「跟隨著女神您一起保護這個大地,是我等聖鬥士的使命。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與義務,無所謂辛不辛苦的。」 阿爾德巴蘭想起剛剛見到沙織接過花束時,那像是普通少女般的笑容,和羅德里歐村那些少女們的笑容一樣天真瀾漫。身為雅典娜女神的沙織,雖然總是表現得十分端莊與溫柔,但像這樣偶爾會露出普通女孩般的笑容,讓阿爾德巴朗覺得非常難得。就像想要守護羅德里歐村民信仰堅定的眼神,與獻花的少女們笑容般,阿爾德巴朗也想守護沙織這種普通女孩般天真的笑容。 雖然這恐怕會比守護羅德里歐村民更不容易,畢竟沙織不是普通人,而是必須面對聖戰的雅典娜女神。 「阿爾德巴朗,」沙織看著手中的花束說:「你知道嗎?在這束花裡面,能感受到那些村民們,對聖域的期望與信心。」 阿爾德巴朗抬起頭,看著沙織凝視手中花束的神情。想起自己從少女們手中接受花束時,同樣感受到從美麗的花朵中,傳來一股能溫暖心靈般的感覺。也因為那股溫暖的感覺令阿爾德巴朗覺得非常珍貴,更堅定了自己身為黃金聖鬥士,守護這個大地的信念,就像他將美麗卻脆弱的花束小心翼翼地輕捧著帶回聖域一樣。 沙織從花束中抽出了一枝花,遞給了阿爾德巴朗。 「雅典娜,這……」 阿爾德巴朗愣愣地望著將花遞給他的沙織。只見沙織帶著微笑:「在他們充滿期待的信心當中,有著你的身影存在。」 「怎麼可能,這種事……」 「是真的,阿爾德巴朗。」沙織持著花說道:「對那些村民而言,聖域的保護,就像是你的小宇宙所散發出來的,強大而又溫柔的感覺。這讓他們感到安心,也堅定著他們的信心。」 阿爾德巴朗看著沙織,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花,伸出雙手將花接了下來。 「您如此抬舉,屬下愧不敢當。」阿爾德巴朗站起身,將小小的花朵握在手中,向沙織行禮致意。 「為了那些人們的期待,我們一起努力吧。」沙織望著阿爾德巴朗高大的身影,溫柔地笑說,隨即捧著花束走向一旁待命的侍女那裡。阿爾德巴朗望著沙織與侍女一邊討論著手中的花束,一邊走回雅典娜神殿的背影。
數日後的深夜,聖域金牛宮。 阿爾德巴朗站在金牛宮的入口處,詫異地看著遠方的火時計,剛才已全數點燃的景象。 「敵人已經進攻到這裡來了嗎?」 火時計點燃是一個信號,代表十二宮進入作戰狀態,黃金聖鬥士們要駐守在各自負責的宮殿,以防止敵人的入侵。火時計一旦點燃,也是一種高度危機的警示,這表示入侵聖域的敵人,已經攻破了外圍,來到十二宮這最後的防線。 雖然早已經由在五老峰的老師,告知封印冥王軍的效力已經消失,而做著應付聖戰的準備。不過阿爾德巴朗還是不太敢相信,敵人居然可以這麼快就來到十二宮。 先前為了讓雅典娜回歸聖域,星矢們奮力突破十二宮,在這場聖域內亂中,失去了數名黃金聖鬥士的生命。如今十二座宮殿只剩半數有人駐守,僅存下來的黃金聖鬥士之一的阿爾德巴朗,更深感自己責任的重大。
阿爾德巴朗望向位在山下的白羊宮一眼,他已經可以感覺得到,守在第一宮的穆戰鬥時的小宇宙。 (穆…你可別死啊!) 阿爾德巴朗帶著沉重的心情,轉身走進金牛宮。不經意地看見了放在金牛宮裡的花。 那是沙織分送給他的花朵。 看見花朵的阿爾德巴朗,原本繃緊���表情,稍稍放鬆了一些。 面臨戰鬥所帶來的緊張感,因為看見花朵的美麗,而稍微緩和了。阿爾德巴朗拿起了花朵,放在自己寬大的手掌中欣賞著。 突然間,花朵竟迅速地枯萎了。在花朵枯萎的同時,阿爾德巴朗也感受到敵人入侵的小宇宙。 「什麼人!」 阿爾德巴朗立刻環顧四周,沒看到有人的跡象。但可以確定已經有人入侵金牛宮。他警戒並搜尋著敵人的身影,除了敵人的小宇宙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一股淡淡的香氣隨風飄來,似乎是剛剛手中花朵的香氣還殘留著。
「呵呵呵呵……」 阿爾德巴朗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他一轉身,只見一位冥鬥士站在身後,隨著冥鬥士的笑聲越來越尖銳,香氣也越來越濃郁。 這不是花香,是敵人的攻擊! 「糟了……」 黃金聖衣雖然有阻隔氣味分子的防禦效果,但阿爾德巴朗已經來不及啟動。死亡的香氣已經透過皮膚上的毛細孔侵入體內,開始影響中樞神經,即使閉氣不聞入香味也沒有用。 身體感覺漸漸麻痺,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隨著一陣天旋地轉,阿爾德巴朗幾乎要倒在地上。但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裡浮現了無數的畫面。
是聚集在村中小神殿的村民們,充滿仰幕與期待的眼神。 是將花束交給他的少女們,帶著朝氣的笑容。 是沙織收到獻花時,彷彿像普通少女般天真又溫柔的微笑。 但下一秒,隨著四周出現的猛烈火燄,村民們堅定的眼神變成了驚恐,少女們朝氣的表情變成了畏懼。每一張臉孔上都睜大著雙眼,流露著徬徨與無助。在少女們哀淒的慘叫聲中,捧著花束的沙織被黑色的火炎包圍住,然後,花束被燒得只剩下灰燼。
「可惡…怎能讓你們破壞!」 阿爾德巴朗撐著意識,不讓自己倒下,接著爆發出自己最大的小宇宙。 「巨型號角!」 隨著怒吼聲,阿爾德巴朗使出必殺技,攻擊眼前的冥鬥士地暗星。 因為出招太快太猛烈,巨型號角的衝擊波讓地暗星幾乎察覺不到,自己已經受到攻擊。 地暗星以為自己躲過了阿爾德巴朗的巨型號角,得意地笑著。阿爾德巴朗維持著出招��的站姿,一動也不動。此時的他也已經無法動了。
「雅典娜啊……」 阿爾德巴朗在內心裡呼喊著。 「很抱歉,我恐怕無法再與您一同努力了…請您一定…要保護那些人……」 想起那些村民們信賴的眼神,想起少女們天真的笑容與那些美麗的花朵。阿爾德巴朗在心中祈求著,但願女神可以守護這一切,遺憾的是,自己再也無法陪同女神,一起守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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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雅典娜的黃金聖鬥士,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地暗星看著眼前動也不動,站立著的阿爾德巴朗,輕蔑地說著。 金牛宮的入口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到腳步聲的地暗星連忙躲藏了起來。
腳步聲在阿爾德巴朗的身旁停了下來,是撒卡,修羅,卡妙三人。 「這…阿爾德巴朗!」 修羅看著動也不動的阿爾德巴朗,吃驚地說著。 「怎麼會……」卡妙也感到訝異,轉頭望向撒卡:「難道……」 撒卡沒有回話,向卡妙和修羅使了個眼色。 看見撒卡暗示的眼神,兩人會意了過來,望向四周,金牛宮除了他們三人以外,沒有其它人的樣子。 「走吧,我們不能停留在這裡。」 撒卡說完後,轉身快步離開了現場。 修羅和卡妙無奈地看著阿爾德巴朗,只能狠下心轉身離開,跟著撒卡朝金牛宮的出口前進。 卡妙:「監視我們的冥王軍已經來到這裡了吧。」 修羅:「沒想到,他們居然先動手了。」 撒卡:「所以不能在這裡停留,必須儘快去到雅典娜那裡。萬一讓他們先找到雅典娜就不好了。」 帶著秘密前往雅典娜神殿的三人,縱使知道阿爾德巴朗還有微弱的氣息,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將他拋在身後,揚長而去……
在撒卡他們離開金牛宮一段時間之後,穆也跑進了金牛宮。遠遠望見阿爾德巴朗站立的身影,穆放下了心,走到阿爾德巴朗的身邊。 「阿爾德巴朗,太好了,你沒事!」 但當穆走近阿爾德巴朗時,卻嚇了一跳。 「阿爾德巴朗……」 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阿爾德巴朗,輕喚著他的名字。雖然阿爾德巴朗就站在面前,但已經斷氣了。 「你就這麼站著守護金牛宮到最後…」看著逝去的阿爾德巴朗,穆沉痛地說著 :「即使是最勇猛的你,也不敵撒卡他們三人嗎?」 阿爾德巴朗最後釋放出的小宇宙還殘留在聖衣上面,穆伸手碰觸了一下聖衣上的小宇宙。 (奇怪,聖衣沒有損傷,這不像是撒卡他們的攻擊…阿爾德巴朗是怎麼死的?) 穆的心中感到疑惑,接著從阿爾德巴朗殘留的小宇宙中,穆見到了阿爾德巴朗最後的戰鬥。 冥王軍地暗星的模樣,濃郁的香氣,以及阿爾德巴朗出招時的怒吼聲。 「難道是…!」 透過阿爾德巴朗的小宇宙所傳遞的訊息,穆悄悄地迅速張開水晶牆防禦。 「哈哈哈!沒錯!來到這裡的不是只有撒卡他們,撒卡他們也只是從金牛座的身旁經過而已,當然那個時候金牛座已經無法動了,殺死金牛座的,正是我地暗星!」 像是回應穆的疑問似地,地暗星現身踹倒了阿爾德巴朗站立的遺體,金牛座的聖衣散落一地。 看見地暗星現身,穆卻沒有驚訝的樣子,鎮定地站在原地。 「不只撒卡他們,連冥鬥士也來到聖域了嗎?」穆冷靜地問道。 「當然!撒卡他們只不過是替我們冥鬥士帶路的而已。」 「帶路?哼。」穆將阿爾德巴朗殘留的小宇宙緊握在手中,語帶輕蔑地回應:「我看你們這些冥鬥士,別礙著撒卡他們才是真的。」。 「瞧你那狂妄的口氣,乾脆你就跟金牛座一樣死在這裡吧!牡羊座!」 地暗星對穆發動了攻擊,深沉的幽香伴隨著一片薄薄的黑霧,籠罩了穆的身影。 「黃金聖鬥士還真沒用啊,一下子就解決了兩個。」 地暗星得意地說著。但當黑霧散去之後,穆竟然還好好地站在眼前。 「什麼…怎麼可能!」 面對地暗星驚訝的疑問,穆的身上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以念動力將地暗星擊飛,也打破了防禦在前的水晶牆。 「這面水晶牆能擋住任何攻擊,你根本碰不到我。」 穆看也不看跌在一旁的地暗星,冷冷地回答著,邊走向金牛宮另一頭的出口去。 「等等,你去哪裡?你不打算跟我對決嗎?」 「你是已死的人,還需要對決什麼。」穆回頭對地暗星說,眼神充滿了憎恨。 「什麼意思……」 「你以為阿爾德巴朗這麼輕易就被你打倒了嗎?」穆握緊了手:「在你以為自己打倒阿爾德巴朗的時候,你也受到了他的攻擊,離死不遠了!」 穆話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走掉。身後的地暗星依舊帶著困惑的表情,隨即身體開始四分五裂……
走出金牛宮的穆,攤開自己的左手,手中阿爾德巴朗殘留的小宇宙像是微弱的星光,慢慢飄向空中。 「阿爾德巴朗……」穆看著星光似的小宇宙,悲痛地說:「因為你無語的提醒,我才能知道敵人的招數而免於一死,是你救了我一命……」 在阿爾德巴朗殘留的小宇宙中,穆所看見的,除了阿爾德巴朗最後的戰鬥之外,還有那天他們一起去羅德里歐村時,村民們期待的表情與少女的笑容。那是阿爾德巴朗臨終前的牽掛,只願不讓冥王毀滅那些人堅定的信仰與天真的笑容,和美麗的花朵。 穆傷心地流下了眼淚:「我不會讓你白死,我一定會代替你保護好雅典娜。請你化為天上的星星,守護著你惦念的那些人們吧!」 在淚光之中,穆看著阿爾德巴朗的小宇宙飄向天際,如星星一樣,鑲嵌在聖域的夜空裡。
<黃金之心~金牛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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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p58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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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这整座宏伟的大理石建筑看不到一条直线。它的四面墙壁都稍微有些弧度,以使整栋建筑看来不致太过沉重。也因此这座神庙虽然硕大无朋,却仍给人轻巧之感,这就是所谓的视觉幻象。神殿所有的柱子都微向内弯,如果继续朝上发展,将可以形成一座一千五百公尺高的金字塔。神殿内只有一尊十二公尺高的雅典娜雕像。此处所用的白色大理石是从十六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运来的,当年上面还有五彩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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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女足有望踢出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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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女足欠缺企業穩定奧援,在銘傳、醒吾等長年支持的私立院校也因為兵源不足而式微後,讓國際賽成績陷入雪崩式下滑的十年低谷,直到二○一四年在體育署副署長彭臺臨的大力推動下,結合中央、地方政府補助與企業贊助,把原本的全國女子甲組聯賽改制為半職業的木蘭足球聯賽,藉提升聯賽水準來帶動國家隊戰力,才開始讓女足止跌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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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臺臨認為台灣不能缺席足球這樣的主流運動,女足更是有機會在國際踢出佳績的團隊,喊出將女足推進二○一六里約奧運的競技目標。作為二○○四雅典奧運的雙金推手,彭臺臨有著「金牌教練」的哲學,但若聘請日本優秀教練來台長期執教女足不易,不如將代表隊「送出去練」,成效絕對優於純粹出去「移地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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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女足領隊龔元高(左)在神戶設宴感謝文弘宣的協助。
神戶雌獅訪台 傳遞半職業聯賽想法
趁著日本女足冠軍隊神戶雌獅(INAC)會長文弘宣在二○一三年四月底訪台拜會中華足協與體育署機會,彭臺臨提出欲讓中華隊赴日「代訓」的想法,獲文弘宣首肯,後來也確實在該年九月成行。不過文弘宣給台灣女足的建議,卻發揮了更重要的作用。
 「你們以前不是有亞洲女足的進球后周台英嗎?台灣女足有很棒基礎,必須成立社會球隊,國家隊才有競爭力。」文弘宣當時說:「日本可以,台灣當然也做得到。」
 INAC當時擁有傳奇名將澤穗希等好手,連兩年稱霸日本女足撫子聯賽,二○一二年主場平均票房六七一九人,撫子一級聯賽十隊的平均票房也有二八九八人,經營成效斐然。
 文弘宣拜訪足協時,特別對於台灣創辦社會女足聯賽,該如何組織聯賽、經營俱樂部、球隊組織架構、雇用球員、訓練環境、宣傳活動及動員球迷,給予了全面性建議。文弘宣的建議令彭臺臨眼睛一亮,體育署六月下旬就邀集足協與各縣市代表進行研商會議,初步決定成立五支球隊與地方政府結合。至於這個女足社會聯賽的名稱也很自然,因為我國受國際打壓走不出去的時候,化名「木蘭」的中華女足曾替國人揚眉吐氣,就取了「木蘭聯賽」這個具有歷史性意義的名稱。
 女足歷��意義 木蘭聯賽誕生
參賽隊伍方面,彭臺臨希望國內女足最主要的大專球隊台灣師大、台灣體大,能分別代表所在的台北市、台中市出賽,後者成為台中藍鯨。但北市一開始表達無意參加,最後師大好手結合汐止SCSC俱樂部,以台北SCSC為名參賽。
 彭臺臨爭取的另外三個參賽縣市為新北市、高雄市與花蓮縣,但高市女足斷層了一段時間,沒能出隊。近年來成為「女足搖籃」的花縣則最為順利,除了地方政府力挺,還獲台開冠名贊助。意外的是,二○一三年底奪得全運會女足金牌的新北市,應該是木蘭聯賽的當然創始班底,結果市府最後一刻抽腿,幸好新竹縣積極爭取,最終新北這批金牌班底改披竹縣戰袍,以「新竹FC」為名出征木蘭聯賽。
 由花蓮台開、台中藍鯨、台北SCSC、新竹FC角逐的首屆木蘭聯賽,就這樣在二○一四年四月十二日正式開踢。頭兩屆比賽維持四隊規模,聯賽採四循環積分制,唯一有企業贊助的花蓮台開果然成功爭取到好手回流,均拿下冠軍。
 儘管不是體育署最初設定的五隊規模,但以當時國內女足球員的數量,四隊踢起來算是剛剛好,花蓮基層雄厚,台北SCSC、台中藍鯨有大專球員當後盾,新竹FC有「三劍客」林玉惠、藍美芬、蔡欣芸領軍,多名社會人士正值當打之年,經驗豐富,也符合木蘭聯賽要延長球員運動生命的宗旨。
 企業冠名 花蓮台開三連霸
除了比賽較原本的女甲聯賽更激烈好看,木蘭聯賽既有政府贊助,也要求各隊必須有專屬辦公室、管理與守門員教練、體能教練、防護員等編制。一改以往女足隊往往只有一個總教練,校長兼撞鐘,連球員都得分擔眾多行政工作的狀況,更能在充足後勤支援下專注比賽,也是品質提升的一大關鍵。
 戰況方面,花蓮台開作為聯賽成立時唯一有企業贊助的隊伍,果然成功吸引東部好手回流,完成三連霸。即使二○一六年第三屆加入另一支有企業冠名贊助的高雄陽信女足,也無法撼動花蓮霸業。
 二○一七年,師大女足改以「台北 Play One」隊名參賽。台開則結束三年冠名贊助,衛冕者在縣府支持下以「花蓮女子足球隊」為名尋求四連霸。加上輔大女足化身的新北航源加入戰局,木蘭聯賽首次擴軍到六隊規模,還新增了兩回合決勝的總冠軍賽。
 結果花蓮在前一年中場核心王湘惠赴日發展,隔年再偕當家前鋒余秀菁一同加入中國北控鳳凰女足隊的情況下,青黃不接的花蓮該季落居第三,未能拿到總冠軍賽門票而連霸夢碎。反倒是堅持持控球打法的台中藍鯨熬出了頭,以例行賽第二名挺進總冠軍賽,反以兩回合總比分三比○力壓例行賽戰績最佳的台北 Play One,首度封后,也成為木蘭聯賽歷來第二支冠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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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鯨崛起 掀起藍色霸業
二○一八年,頭四季兩度拿下亞軍的新竹FC走入歷史。餘下主將如中華女足門神蔡明容轉戰藍鯨,輔大女足則未單獨出隊,與多名前新竹FC球員改以新北國際為名參賽。在五隊角逐下,藍鯨除有蔡明容把關,還有包欣玄助陣,以完整陣容獲得例行賽第一名,總冠軍賽再以兩回合總比分四比○擊退台北 Play One,衛冕成功。
 二○一九年,新北航源再次參賽,新北國際其餘球員改以台北國際為名出隊。台北 PlayOne 則因敲定與台北市政府的合作,正式使用二○一七台北世大運的吉祥物為隊名,以「台北熊讚」角逐,木蘭聯賽也重回六隊規模。
 本屆尋求三連霸的台中藍鯨又有「高校怪物」蘇育萱竄出,繳出十一進球六助攻的全面演出。射手李綉琴除以十九球穿上金靴,也在九月一日對高雄陽信之戰達成生涯五十顆進球里程碑,為木蘭賽史第一人。最終藍鯨以十三勝二和的不敗戰績拿下例行賽冠軍,並於台灣運彩冠名贊助的總冠軍賽,以兩回合總比分五比二力挫花蓮,成為賽史第二支三連霸勁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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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年,桃園市正式加入木蘭聯賽行列,接收國際班底化身「桃園國際」,讓木蘭聯賽多了一支結合地方政府的隊伍。儘管因為年初爆發新冠疫情,全球體壇幾乎停擺,木蘭聯賽仍靠台灣防疫有成,於四月十一日照常開踢,成為亞洲唯一能正常比賽的女足聯賽。也促使足協每輪特選一場直播增加英文服務,讓國外悶得發慌的球迷有轉播可看,「Stay With Taiwan Football」。
 制度方面,足協也從二○二○年開始,要求各隊至少聘請一位月薪三萬五千元以上的全職球員,畢竟台灣女足一直欠缺企業奧援,而木蘭聯賽各隊接受中央與地方政府的補助,自然有義務照顧好球員。
 「我們辦木蘭聯賽的目標,就是希望讓球員的收入更有保障,延長運動生涯,不會一畢業就得轉行。」足協祕書長方靖仁表示,除了照顧球員,有國腳級好手受聘為全職球員,也是替國家隊養人,「如果五年後,木蘭每隊能聘三個全職球員,六隊有十八人,國家隊就不用擔心徵召問題。此舉對球員流動也有正面助益,相信會讓木蘭聯賽更加精彩、好看。」
 疫情因禍得福 國外好手來台獻技
第七季的木蘭聯賽果然更加精彩,更因新冠疫情「因禍得福」,在各國女足賽事大多停擺下,台灣的木蘭聯賽成為少數能比賽的舞台,來到防疫有成的寶島也令人放心。原本幾乎清一色為本土球員的木蘭聯賽,先有踢過世界盃的泰國後衛溥奕(Pitsami Sornsai)加盟桃園國際,再有具備日本撫子一級聯賽資歷的若林美里,因疫情打消原本赴歐洲踢球的計畫,來台披上了高雄陽信戰袍。「因為台灣防疫做得好,所以決定來到這裡!」這位被喻為「木蘭最強洋將」的好手如是說。
 戰況方面,台中藍鯨因為蘇育萱與兩大門神蔡明容、程思瑜赴日發展影響戰力,特別是門將太嫩,讓她們多次付出代價,反倒讓整合有成的花蓮以十二勝三和的不敗成績,舉起隊史第四座木蘭聯賽的冠軍金盃,並粉碎藍鯨四連霸美夢。
 至於實施三年的總冠軍賽,二○二○年則擴大改制為「木蘭聯賽盃」,由木蘭聯賽六支參賽隊伍,依照例行賽成績進行單淘汰盃賽,讓觀眾看到與聯賽不同的比賽魅力。此外,各隊在第三循環才登錄的外援,如陽信的西耶娜(Zabroski Sienna Jade)與藍鯨的香港門神吳卓蔚,因為疫情隔離無法趕上木蘭聯賽,也要趁聯賽盃大顯身手。
七年有成 木蘭聯賽邁向下一步
木蘭聯賽七年有成,固然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更好,不過回首二○一四年開辦這項賽事的初衷與目標,的確也都陸續達成。木蘭聯賽讓台灣女足走出十年雪崩式下滑的谷底,除了延長球員運動生命,且透過各隊建構地方梯隊,也使基層女足兵源止跌回升,不再像十年前那般捉襟見肘。如台泰混血的「新台灣之女」林欣卉,十五歲便在木蘭聯賽上演帽子戲法,並越級入選成年國家隊;李翊汶以十三歲之齡上演木蘭聯賽處女秀、十五歲上演帽子戲法,可說新秀輩出。
 以木蘭聯賽結合國家隊外籍教練的訓練模式,效果也呈現在國際賽成績上。中華女足在二○一八年雅加達巨港亞運重返亞洲四強,並於奧運資格賽首度打入第三輪階段就是明證。
 此外,木蘭聯賽從二○一九年底到二○二○年初,共有蔡明容、張愫心、程思瑜、蘇育萱等四人成功輸出,加盟日本女足球隊,木蘭聯賽各隊也開始透過吸收外援來提升戰力,不論是輸出或輸入,都愈來愈有接軌國際的味道。台中藍鯨甚至在二○一九年底,成為我國第一支獲得亞足聯俱樂部認證的女足球隊,展現出「邁向國際」的企圖心。
 一如木蘭「巾幗不讓鬚眉」的精神,中華女足上世紀曾是讓台灣走出國際的驕傲。承繼女足精神的木蘭聯賽,在許多地方甚至也走在男足之前,包括率先建立半職業聯賽體制,由藍鯨帶頭嘗試於主場售票。行銷層面也更為靈活,第七季聯賽除獲台灣運彩冠名贊助,還找來內衣品牌 EASY SHOP 作為合作夥伴,完美結合這群在綠茵上揮灑汗水的女孩所呈現的「女力」精神,不畏挑戰勇往直前。
 一手催生的彭臺臨則說,看到木蘭聯賽開始請外援助陣,是非常欣慰的好現象,「這不但不會影響本土球員的工作權,還能刺激她們進步。」彭臺臨表示,當年創辦木蘭聯賽的目的幾乎都達到了,但他仍希望讓這個賽事與台灣女足上升到另一個高度。
 「二○二三女足世界盃擴軍到三十二強,台灣非常有機會拿到門票。想想女足相隔三十二年重返世界盃殿堂,對台灣足球會是多大的鼓舞和刺激!」身兼足協監事身分的彭臺臨表示,將力促體育署為女足打入二○二三世界盃打造專案計畫。若能做到,表示台灣女足有世界地位,未來木蘭聯賽也將處於不同高度,他豪氣地說:「現在是女足『脫離地心引力』、更上層樓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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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選自 商周出版《台灣足球60年》一書。 足球是世界參與人數最多、最受歡迎的運動,同時也最為競爭。書內專訪多位足球界知名人物,除了介紹國內近年的足球推動狀況,也附上300多張珍貴照片,詳述台灣足球於1958年亞運二連霸後60年的重要球隊、歷史興衰,與每個揮汗奮鬥的黃金時刻。
◎ 書籍資訊: https://pse.is/3b6b37
◎ 延伸閱讀: 國腳搖籃—台電足球隊的創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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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9日,星期日下午7:42 尼希亞南達共修講座-英語主旨
*帕冉瑪希瓦直接從凱拉薩傳來的信息: *絕對的慈悲,絕對的愛,彰顯著關於生命的宇宙觀。 *根據宇宙法則(COSMICALLY),奎師那誕辰日氛圍已經開始開展。即使如此,按照國家的地區時間(在印度是8月11日),我們也會慶祝明天的到來。 *如果你的願景擴大,你就會滲入,散發出絕對的慈悲和愛,這就是力量。慈悲與愛都不是軟弱。兩者都是力量。妄想是弱者,愛與慈悲來自宇宙視覺的力量。 *每當你顯化超能力的時候,你的靈魂會變得成熟,它開始散發出越來越多的愛和慈悲。我一直認為,非常好的超能力顯化者絕對是非暴力的。他們覺得與暴力有關的一切都無關緊要。 *當我把自己提升到敵人不能再攻擊或傷害我的存在時,他們就變得無關緊要了。他們不再是敵人了! *這就是我的生活。我只是讓自己,我的生活方式、空間、任務,對於敵人來說絕對無法達到!然後,它們變得與我的存在無關,它們不再是敵人! *當一個人與你的存在無關時,你為什麼還要把他們當作敵人來記呢? *簡單的秘訣是:擴大你的視野,僅此而已! *舉個例子:宇宙中的一切都是永恆(NITHYA)的。你所做的一切善事都是永恆的。它永遠伴隨著你。同樣的,你所做的壞事永遠伴隨著你。 *擺脫惡業痛苦的秘密,就是放棄這種模式。如果你決定放棄你做壞事的模式,過去所有的壞事都會失去對你的力量,它們就會死去,所有的惡業都燃燒了。當你放棄模式的那一刻,業力也燃燒了。 *同樣的,在你生命中的某個時刻,你甚至需要燃燒你的美好事物。如果你做了布施(DAANA),犧牲你的美好事物,它會像迦爾納(KARNA)把他的福報(PUNYA)都給了奎師那(KRISHNA)一樣被燒毀。 注:迦爾納,古印度偉大的長篇敘事詩《摩訶婆羅多》中太陽神蘇利耶(Surya)與凡人女性貢蒂(Kunti)所生的不死英雄。他作為蘇利耶之子的證明是被賜予帶來不死的黃金之鎧、耳環,然而由於貢蒂年少未婚,也只是為了測試咒語是否靈驗才有了迦爾納,故而不得不捨棄了迦爾納。貢蒂之後成為俱盧(Kuru)般度王的皇后。然後,不知母親是誰並以卑賤身份成長的迦爾納,不久嶄露頭角,作為敵視俱盧王的持國後裔(Kaurava)王家之賓客,參與圍繞著領地的戰爭。與迦爾納勢均力敵以矛交鋒的,是貢蒂和天帝因陀羅的兒子阿周那。迦爾納在戰鬥的最後將黃金鎧甲布施給因陀羅,並從因陀羅處換來了一擊致命的法寶,最後被同母異父的兄弟阿周那殺死。 *在你的生活中,你必須燃燒好的事物和壞的事物。如果你只燒毀壞的事物,只享受好的事物,你可以享受。這也是你的自由。 *重複觀看今天的共修講座3、4次,因為我要揭示許多宇宙願景——生命的真實性。 *第一件事:一切都是永恆(NITHYA)的。如果你懷有敵意、憤怒和暴力,因為你佔了上風而採取一些行動,不要以為你能逃脫。 *阿諸那作為一個偉大的信徒,只體驗到VISHVARUPA(千面千手之相,形像多變者,另譯萬相)幾秒鐘。但迦爾納(KARNA)卻獲得VISHVARUPA達顯,在那個空間裡他獲得了解脫! 注:VISHVARUPA:有無數的形體、眼睛、面部,嘴巴和手臂。宇宙的所有生物都是祂的一部分。祂是無限的宇宙,沒有開始或結束。祂包含了和平與憤怒的形體。 *解脱迦尔纳(KARNA MOKSHA) 不是一个普通的笑话!解脱迦尔纳是奎师那绝对的慈悲心。奎师那在祂的慈悲元素中是解脱迦尔纳。 *迦尔纳(KARNA )为了取悦难敌而侮辱了奎师那。难敌侮辱奎师那,每个人都明白,但业力是如此有魅力的角色。当他滥用侮辱时,那是真正的侮辱。 注:悦难DURYODHANA,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的关键的反面人物。为了争夺俱卢的继承权,他多次使用奸计迫害其堂兄弟般度五子,最终引发俱盧大戰,战败身亡。在印度一般被认为是一个典型的邪恶人物。 *每一个化身都有他自己的个人配额,有权给予任何众生解脱。奎师那出于各种原因决定给迦尔纳(KARNA)解脱。因为他自己计划并从迦尔纳(KARNA )的身上拿走了黄金之铠(SURYA KAVACHA)来保护阿诸那,祂决定解脱他。 *迦尔纳的美丽之处是,他因施舍而有许多福报。 *在印度教(兴都教)传统中有多个层次:法则 (DHARMA) 、布施 (DAANA) 和慈善。有一些慈善机构为了保持货币的概念和价值而成立的。如果您根本无法获得货币,而且很难获得货币,那么货币将失去它的价值。如果太多,也将失去其价值。这就好像你得带着十亿美元去加油站。许多国家都有十亿美元的钞票。 *保持普通人对货币的热情,但又不可以让他们有太多地方可用,  并使他朝着错误的货币观念努力,那货币的价值就得以保持,这个行为就是“法则 ”。 *在大型法事仪式(Yajna或Yagya的字面意思是“牺牲,奉献,敬拜,奉献”,在印度教中是指在火供前进行的任何仪式,通常带有咒语。)中,国王会布施,谁来就给谁。这实际上是保持货币价值的方式。无论国王决定什么,都应该受到国家的重视。他会依据法来进行,目的是保持货币在那个社会中的价值。 *因此,只有在可用性和不可用性之間存在平衡時,貨幣才能保持當前狀態。.為此,一些活動如火供(HOMA), YAGA,大型法事儀式(YAJNA)等都有進行,大型慈善活動也在組織中。 *如果國王覺得珍珠是全國最有價值的,他希望珍珠的價值是當前的,他將布施珍珠而整個城市將知道珍珠的重要性! *我說的是一個非常微妙的經濟原理。百萬富翁和億萬富翁所做的一切慈善都是這樣的:他們想保持貨幣的價值;他們想讓普通人有獲得貨幣的希望,因此,普通人被迫為他們繼續工作。. *我永遠不會相信億萬富翁的慈善。如果你有慈善的頭腦,你不會等著賺上萬億,然後再去做慈善。 *在印度教(興都教)的傳統中,據說來自多個國家的國王會帶著他們國家最好的東西來,並在大壺節(KUMBH MELA全球最大型靈性聚會)進行大規模的慈善活動。例如,潘迪亞國王會帶來大量的珍珠和大象,並在大壺節中布施珍珠。為什麼?行善是一種,其次是珍珠的概念,即珍珠是珍貴的,珍珠是寶貴的,是在千千萬萬人中推廣的! *每一個國家都通過布施發揮他們的最佳水平。他們提倡它,使之成為普通人生活中的潮流。 *和鑽石一樣,所有珍貴的寶石的價值都是鮮活和當前的。 *朱拉國王(CHOLA RAJA)將帶著大量品種和不同種類的大米。他不只布施食物,也布施穀物。 *帕拉瓦(PALLAVAS)將帶著大量和高質量的絲綢禮服,並建立他們的品牌! *任何與慈善有關的目的都是法而不是布施。 *一個純粹的給予就是“布���”,他沒有任何社會上、道德上、任何意義上的目的;也沒有預期的直接或間接的利益關係。迦爾納(KARNA)通過純粹的布施獲得瞭如此多的福報。 *如果他想要的話,他可以像因陀羅(INDRA,征服人間和魔界無數敵手,降服太陽、殺死延續季風雨的天龍弗栗多)一樣因福報而過日子。但是奎師那知道解脫、開悟、解脫(MOKSHA)遠不止是像因陀羅般的生活。最後一刻,祂走到迦爾納面前,問迦爾納:“迦爾納把你掙來的福報都給我!“迦爾納知道那是奎師那,而不是普通的婆羅門。去讀《摩訶婆羅多》,當迦爾納布施時,整個聲明清楚地表明迦爾納知道那是奎師那。 *任何一個懂梵語和英語的人都可以證明我的存在,整個共修講座都是用梵語進行的,而我是用英語翻譯的。我要發表的聲明的結構,變調(SANDHI SAMSASA)連接以及我要連接聲明和想法的地方,以及我要離開的地方,而無需假設你將連接並理解,你可以簡單地將其下載並映射到梵文中,然後翻譯成英文。 *讀一讀我的共修講座的文本,或者仔細聽我的陳述結構,我如何使用動詞、名詞、如何連接單詞,整個流程……你可以簡單地閱讀和看看!我說的語言,我說的詞,我要使用的單詞可能是英語單詞,但語法結構是帕尼尼( Panini梵語語法)的!這不是英語的語法! 注:帕尼尼(Panini—)是一位梵語語法學家,他對語音、音韻學和形態學提出了全面而科學的理論,梵語”一詞的意思是“完全”或“完美” ,它被認為是神的語言,或神的語言。 *觀看任何我的共修講座!你會看到,我在共修講座使用的英語單詞,是基於帕尼尼(PANINI梵文語法)的語法結構。在泰米爾語共修講座中,也完全是帕尼尼(PANINI)的語法(帕尼尼的經文,PANINI'S SUTRAS),這是MAHABHASHYA使用泰米爾語構造的語句形成;相同的根源。 *不論我說的是英語還是泰米爾語,我的陳述、思維邏輯,連接概念的方式;如果你清楚地看到這一切:它的內部是梵語,外在用英語傳達。任何懂英語的梵語學者都能很容易地理解這一點。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读到奎师那接受布施和迦尔纳布施的原始诗句,你就会知道奎师那和迦尔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并且迦尔纳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给的是奎师那! *把这一点深深地内化:我的结构方式,我连接逻辑的方式,有时不去连接逻辑,或者假设你会理解和连接它,这不是雷恩(WREN)和马丁(MARTIN)的流程。这是帕尼尼的流程。我说的,我用的是英语词汇,但语法结构、形式、基础,都是帕尼尼(梵文语法)。 *与雷恩(WREN)和马丁(MARTIN)相比,我的陈述更接近图克伦·卡拉纳( TUKRUNJ KARANA )。 注:雷恩(WREN)和马丁(MARTIN),P.C.Wren和H.Martin合著一系列英语语法教材。 *如果你经常听共修讲座,你的大脑已经开始掌握梵语语法的基础和梵语语句的形成。名词、动词和语句的其他组成部分之间的联系以及概念、真理或思想的传达方式,在帕尼尼(梵语语法)中是非常深刻的。所以我所展示的结构是来自帕尼尼的英语单词。 *这就是为什么我所有的共修讲座的数码翻译都太容易了,而且准确度也会很高,因为电脑做什么,我的大脑在做什么。电脑使用梵语语法和其他语言的词汇,因为梵语语法是最好的基础设施。 *用梵语思考,你的思想永远不会支离破碎。 *你的身体对你的生活非常重要,因为只有通过你的身体你才能享受你的生活。 *同样,你内心的语言结构就是你的思想。如果你在内心不断重复你是健康的,快乐的,幸福的,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你会看到你会变成那样。如果你再重复三个月的抑郁,你就会变成那样。 *所以,有意識地賦予你權力並在你內心重複的話就是你的思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堅持學一點梵語,因為梵語語法思維是無法打破的。如果它能被打破,你就不用梵語思考了。你可能是梵語的學者,但不是用梵語思考。 *去看我最早的視頻,我想是2001年或2002年的。從那段視頻到今天的共修講座,分析每件事——不管我是說這兩種語言,泰米爾語還是英語,——看到了變調(SANDHI SAMASA),動詞,名詞,組織,我重複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連接很少的句子,我沒有費心去連接它,它絕對與帕尼尼流動! 帕坦加利(PATANJALI)在《大疏》說 注:《大疏》VYAKARANA MAHABHASYA,歸因於帕坦加利,是從帕尼尼的論文中,Ashtadhyayi,以及凱亞亞納的Varttika,帕尼尼的文法的闡述梵文語法規則選擇的評論。 सर्वे सर्वार्थ वाचकाः योगिनः पक्षे सर्वे सर्वार्थ वाचकाः योगिनः पक्षे MEANING - 意義- ALL WORDS GIVE ALL MEANING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N ENLIGHTENED BEING. 對一個開悟者而言,所有的字都有它賦予的意義。 *這意味著,開悟者對句子的理解是整體的,對整個陳述或句子的理解也是整體的! HE SAYS-  他說- पदेन वर्णा विद्यन्ते वर्णेष्ववयवा न च । पदेन वर्णा विद्यन्ते वर्णेष्ववयवा न च । वाक्यात् पदानामत्यन्तं प्रविवेको न कश्चन । वाक्यात् पदानामत्यन्तं प्रविवेको न कश्चन । 單詞中沒有發音,音節中沒有部分。當你把句子部分打斷時是沒有意義的,因為SHABDA BRAHMAN是AKHANDA(梵語為“語音”字。在梵文語法中,該術語指的是語言表達意義完好無損) 。 因此,一個開悟者,他已經實現了SHABDA BRAHMAN(梵語為“語音”字。在梵文語法中,該術語指的是語言表達意義完好無損),對他來說,所有單詞都代表著一切,因為他從整體和整體上理解了所有句子。 *如果你讀到迦爾納給因陀羅的黃金之鎧(KAVACHA KUNDALA)的原詩,很明顯,迦爾納知道是因陀羅奪走了“布施”。他給“布施”的諷刺和他給予的崇敬,你可以看到迦爾納知道這是因陀羅。 *同樣的道理,當迦爾納布施他的福報,尊敬和奉獻時,迦爾納知道這是奎師那。 *因陀羅和奎師那都是古老的婆羅門(BRAHMINS),因為一個古老的婆羅門永遠不會被否定。但是如果你讀了迦爾納的聲明,你會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沒有被欺騙。他知道他要給誰,以及這件事所帶來的副作用和後遺症。但是給予者就是給予者就是給予者!馬哈達尼(MAHADAANI)-迦爾納! *我認為太陽神DNA品質就在於迦爾納(注:迦爾納是太陽神之子)的DNA! *奎師那接受它並給予解脫。 *我本想解釋奎師那的榮耀,但最後我還是講述了迦爾納的榮耀。不管怎樣,他們的榮耀都需要在這整部心理劇中被講述! *當迦爾納(KARNA)布施給奎師那他最珍貴的黃金之鎧(福報PUNYA)時,奎師那立刻顯化VISHVAROOPA(千臉千手之相),為了幫助他從身體解脫出來,奎師那就吩咐阿諸那射箭射殺迦爾納。因為在那之前,迦爾納有黃金之鎧(PUNYA DEVATA)保護,所以不會被箭傷害。所以現在阿諸那的箭殺死了迦爾納,奎師那就這樣解脫了迦爾納。 *我想傳達給你們所有人的真相是,如果你不想要你賺來的福報(PUNYA),只要做布施,你就可以擺脫它。對於你所掙得的所有罪惡,壞的業力,你只要焚燒那些業力和罪惡的模式。  *對生命的更大視野會讓你充滿慈悲心和愛心。 *奎師那的犧牲不僅僅是他的生命。 *許多人會犧牲自己生命中的一切,死後為了成為歷史上的偉人。但奎師那知道祂將永遠被稱為好色之徒,為了從阿修羅王(NARAKASURA)的宮殿裡救出的16000名婦女獻出了生命,犧牲了自己的名聲。 *像奎師那那樣的極端超能力顯化將絕對建立在禁慾主義中。 *那些傻瓜認為奎師那是個好色之徒,這就是為什麼祂得到了那16000個女人。傻瓜!傻瓜!傻瓜!傻瓜!這個詞我可以說很多遍。她們是阿修羅王(NARAKASURA)的后宮。自然,社會上沒有人願意娶她們或為她們獻出生命。奎師那不能告訴她們自殺,所以他告訴她們,“你們都是我更好的另一半/妻子(ARDHANGINI)。”如果要獲得這種地位,即使我也很願意成為他們的一部分!我們從哪裡得到奎師那的另一半/妻子(ARDHANGINI)的身份?!!奎師那的另一半/妻子(ARDHANGINI)! *奎師那知道,在奎師那的歷史上,他將被稱為好色之徒,祂的整個目的,祂的降臨本身可能會受到影響,人們可能不會遵循祂的教導。但祂冒著風險說:“誰是真正的尋道者,誰需要拯救,誰對真正的開悟感興趣,在解脫中,將認識到我所做的是犧牲,而不是好色之徒。” *祂有膽量!多大的犧牲! *如果你是奎師那的信徒,了解奎師那內在和周圍發生的所有事實和事件,你就獲得了解脫,因為如果你知道奎師那是如何運作的,祂為什麼會做祂所做的,你將確切地知道你的意識應該如何運作! *正如我所說,我可能會說英語單詞,但我的基礎語法是PANINI(梵語語法)。同樣的道理,如果你了解奎師那,你可能生活在現代世界,但你的意識將是帕冉瑪希瓦的! *英語單詞沒有錯,雷恩(WREN)和馬丁(MARTIN)錯了。 *生活在現代世界沒有錯的,但貪圖享樂是錯的。 *明白奎師那的一切都是絕對的犧牲和愛。 *奎師那的生命本身就是布施,祂出於絕對的慈悲而給予這個世界。 *人類變得如此暴躁,以至於僅僅為了他們一生的貪欲,為了佔有這個世界的東西,他們已經走到了“要么我擁有,要么沒有人可以擁有”的惡魔心理。 *在那個時期創造了太多擁有能力高強的惡魔。這就是為什麼奎師那必須創造一個可以控制的條件,叫做KURUKSHETRA的環境,摧毀所有惡魔,武器和他們的力量和能力。  *就像他們如何拆散核和原子基礎設施一樣,奎師那在自己的呼吸空間創造了一種被稱為KURUKSHETRA的可受控條件,拆散了所有的武器,拯救了整個宇宙(SRISHTI )。 注: Srishti(創造)在吠陀宇宙學中,宇宙是周期性地創造和破壞的。. ...它表明,“大爆炸”並不是一切的開始,而只是當前週期的開始,在此週期之前有無限數量的宇宙,然後是另一個無限數量的宇宙。 *指揮摩訶婆羅多戰爭是奎師那最美麗的慈悲服務之一。如果他不這樣做,今天我們就不會擁有這個星球,坐著互相交談。如果地球上仍有少數人坐著說話-敬拜奎師那!祂做出這樣的犧牲! *祂是我們所坐星球的開國元勳,因為有些傻瓜會用BRAHMASTRA(武器)或NARAYANA ASTRA(武器)摧毀它。奎師那最大的成就是在一個可控的條件下摧毀所有的武器,拯救地球。 在《泰蒂里亞奧義書》中,希克薩·瓦利(SHEEKSHA VALLI)寫道- श्रद्धया देयम् । अश्रद्धया देयम् ।' श्रद्धया देयम् । अश्रद्धया देयम् ।' श्रिया देयम् । हिया देयम् । भिया देयम् । संविदादेयम् । श्रिया देयम् । हिया देयम् । भिया देयम् । संविदादेयम् । ŚRADDHAYĀ DEYAM | AŚRADDHAYĀ'DEYAM | ŚRIYĀ DEYAM | HRIYĀ DEYAM | BHIYĀ DEYAM | SAṀVIDĀ DEYAM ŚRADDHAYĀDEYAM | AŚRADDHAYĀDEYAM | RIYĀDEYAM | hryĀDEYAM | BHIYĀDEYAM | VIDĀDEYAM TRANSLATION: 翻譯: 一個人應該真誠(SHRADDHA)、真實的給予布施;絕對不要在不真實的情況下布施;而且應該給予足夠的布施,並謙虛,謙卑,慈悲的施捨。 *所有這些定義都只屬於奎師那。祂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和一切,但仍然被指責為好色之徒和好戰分子。 *當我過去在羅摩克里希納神廟(RAMAKRISHNA MUTT)的時候,我經常去金奈(CHENNAI)的卡帕萊什瓦爾神廟(KAPALEESHWAR TEMPLE)和帕塔薩拉提神廟(PARTASARATHY TEMPLE),這是我最喜歡的兩座寺廟! *當我看到PARTHASARATHY(奎師那的稱號之一,意思是普利塔之子,阿諸那的御者)的鬍子時,我會流下淚水,因為奎師那長出了鬍子和絡腮鬍子,因為祂不能刮鬍子,因為毘濕摩( BHISHMA,福身王的長子、般度族與俱盧族共同的老祖父,也是史詩中最崇高的英雄形象之一)的箭深深地傷害了他。這就是為什麼在TIRUVELLIKENI PARTASARATHY(建於8世紀的印度教毘濕奴神廟,位於金奈的蒂魯瓦利基尼)神像的臉上,你可以看到BHISMA BAANA,即毘濕摩的箭傷。 *戰爭結束後,奎師那來到金奈(CHENNAI)海邊休養。所以這就是TRIPLICANE (印度金奈最古老的街區之一)PARTHASARATHY TEMPLE神廟——奎師那唯一留著鬍子的神廟。多大的慈悲心啊!你帶著箭去拯救地球。為了讓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活著,您將一切都放在臉上。全然的慈悲! *我想為PARTHASARATHY建一座廟宇。在我們任何一個海邊的廟宇裡,我都會以祂生活在TRIPLICANE(印度金奈最古老的街區之一)的形體(即長鬍子的奎斯那)安置神像。奎師那整個家庭都一起在TRIPLICANE神廟照顧PARTHASARATHY,你可以在神廟的GARBHA MANDIR(內部聖所)看到PARTHASARATHY神像。 PARTHASARATHY是極端慈悲的象徵。你可以看到PARTHASARATHY。祂的臉受傷了。 *無論是祂背上毘濕摩的箭,還是童護(SISUPALA,車底國王子,因奎斯那搶了他本來想娶的妻子Rukmin而懷恨在心)對祂的語言攻擊,沒有什麼能阻止祂的奉獻!多麼有個性啊! *你應該教導你的孩子認識奎師那,而不是其他愚蠢的戰士。奎師那是英雄。 *我想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歌頌奎師那的真相和事實!沒有人能榮耀奎師那。你怎麼能美化榮耀本身呢?我要歌頌奎師那的榮耀,因為祂祝福我去歌頌祂,讓你們都可以理解和體驗奎師那。 *就像我雖然用英語單詞,但基本上我是用一個梵語語法,帕尼尼經文,同樣的道理,如果你理解奎師那,即使你生活在祂的世界裡,你也會像帕冉瑪希瓦一樣生活。像帕冉瑪希希瓦一樣生活,了解奎師那! 注:帕尼尼經文PANINI SUTRAS,印度語法學家帕尼尼在6至5世紀寫的梵文語法論文。這部作品為古典梵語確立了語言標準。它在4000部經文中總結了吠陀宗教中發展起來的語音和語法科學。 *奎師那顯化了帕冉瑪希瓦的凱拉薩:至高無上的狀態、空間、力量、存在和超意識。 *當時地球有這些強大武器——飛行道具(BRAHMASTRA),那羅延法寶(NARAYANA ASTRA), BRAHMANAND ASTRA, BHARGAVA ASTRA, BRAHMASHEERSHA ASTRA, PASHUPATASTRA——每個武器能夠獨立地摧毀地球。太多惡魔擁有這些武器,他們其中一個人瘋了,地球都會毀滅。任何一天地球都有可能被毀滅。這就是為什麼奎師那創造了一種可以被控制的狀態,叫做庫魯克謝特拉(KURUKSHETRA)。 注:那羅延法寶NARAYANA ASTRA是那羅延幻化成婆羅門時、出於對德羅納供奉的答謝賜給他的恩典。它“不殺��敵人,就不會返回。沒有它不能殺死的人。一旦祭起,便會在空中放出各種閃閃發光的利箭、百殺器、飛輪與鐵球;但不能殺死不在戰鬥中的人。德羅納在生前沒有使用它。 *隨著德羅納(DRONA)被殺,梵顱(BRAHMASTRA )武器的生產鏈結束了。就這樣祂拆散了所有的武器拯救了這個星球。PARTHASARATHY(奎師那的另一個稱號)對我們正在享受的這個星球負責。我們享受的一切都屬於祂。 注:德羅納DRONA在古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中是俱盧族和般度族的上師。在婆羅多族大戰中,德羅納和毘濕摩(Bishma)一樣,也是一位享有崇高威望的大武士。 *奎師那是納拉亞娜(NARAYANA)的絕對化身,祂下來拯救地球,因為納拉亞娜(NARAYANA)是來維護地球的。 注: NARAYANA被稱為是一個在天上的水域上熟睡的瑜伽者,指的是主瑪哈毘濕奴。祂也被稱為Purusha,在毘濕奴派被認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在《博伽梵歌》被稱為“宇宙上師”。 *納拉亞娜(瑪哈毘濕奴的化身)的出現,是源自於帕冉瑪希瓦面向對於責任感的維持。所以奎師那(瑪哈毘濕奴的化身)顯化而來維護地球。 *祂要經歷多少,極端的犧牲。並不是說戰爭結束時祂會被加冕。其他人將被加冕。祂回到了DWARAKA,卻被指責為好戰分子。 注:DWARAKA是印度教的Sapta Puri(七個神聖城市)之一。 *祂被甘陀利(GANDHARI)詛咒,甚至會失去祂的雅度族人(YADU KULA)。最後祂告訴了奧里薩邦(ORISSA)的SURYA VAMSA……羯陵伽(KALINGA,印度次大陸中央東部的一個古國。相當今奧里薩邦、安得拉邦北部及中央邦的部分。)是由SURYA VAMSA統治的……祂讓他們把祂處在JIWA SAMADHI(Siddha妙成就者身體在幾千年裡保持完好無缺)的身體放在那裡。祂的身體被移交到普里(PURI在印度東海岸的奧迪沙邦,普里的什利賈甘納寺是一座重要的印度教寺廟)。奎師那,兄妹大力羅摩(BALARAMA)和須跋陀羅(SUBADRA)的身體都在賈甘納寺(JAGANNATH TEMPLE)。賈格納神像(JAGANNATH DEITY)代表了奎斯那,兄妹大力羅摩(BALARAMA)和須跋陀羅(SUBADRA)使用的身體。 注:甘陀利GANDHARI,犍陀羅公主,持國之妻,百子之母,在俱盧之戰中失去了所有的兒子,她斥責備奎師那作為一位神,本來可以阻止這場戰爭,但祂卻沒有這麼做。因此她詛咒奎師那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族毀滅,奎師那本人也會在第36年死去。奎師那接受這詛咒36年,離開這個世界。 *從各方面來說,這是奎師那的犧牲!讓我們慶祝奎師那。11號晚上,12號凌晨是祂的誕辰日。但按宇宙法則來說,慶典已經開始了。 *我要你們大家練習我昨天給你們的那個鏡子冥想。坐在鏡子前面,把開悟眼線膏(JNANANJANA)擦在你的第三眼和反射你第三眼的鏡子上。請記住,宇宙正隨著經文:希瓦、希瓦、希瓦(MAHASHABDHA SHIVA, SHIVA, SHIVA)加速擴展。你將達到同樣的頻率,你將在鏡中看到宇宙,而不是你所攜帶的身體。然後MAHASHABDHA靈性能力(SIDDHI)發生在你身上,你可以通過這個冥想過程顯化超能力和���想要的任何東西。 ~尼希亞南達中文翻譯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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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acousland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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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与夜莺 第74节(龙腾世纪:起源 同人小说)
第74节 追寻典范
他们亲眼看见了大恶魔(Archdemon)。 当队伍走出通往鲍拿马(Bownammar)的隧道时,可以听见脚下传来的恐怖吼叫。他们站到“死亡沟壕(Dead Trenches)”,一条几百英尺宽的大裂谷边缘,才发现下面的黑暗中是成千上万的火光——来自暗裔(Darkspawn)手上的火把。这些缺乏智慧,只知道破坏的生物聚集在一起,像一支等待检阅的军队一般。正当他们感到疑惑时,数十英尺长的巨龙从谷底腾起。它比弗莱玛斯(Flemeth)变幻的高等飞龙(High dragon)还要巨大,却更加优雅矫健。但它的皮肤溃烂,上面布满了恐怖的肿瘤,变形的骨刺穿破皮肤,暴露在外面。 它曾经是德凡特(Tevinter)帝国的古龙神,美之巨龙——厄瑟米尔(Urthemiel)。但现在只是一头被腐毒折磨疯了的怪物。 艾瑞卡(Erika)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又像是一首歌……吸引她再靠近一些。阿历斯特(Alistair)比她还要糟糕得多,几乎失去了意识。大家拉着他退回到隧道中。在那儿他们听见大恶魔惊天动地的巨吼,还有从裂谷中传上来的,暗裔们响应的吼叫,接着是数万暗裔行进的脚步声,那让他们脚下的岩石都在震动。等到那地狱一般的几分钟过去后,大家才再次离开隧道,看见大恶魔翱翔于这个看不见尽头的地底裂谷,消失在巨大的石柱后。
“嗷……”等大恶魔走远了,阿历斯特才回过神来,哀嚎着晃晃晕乎乎的脑袋。“我们应该让洛甘(Loghain)看看这个。看他还能不能淡定地说:‘这不是瘟潮(Blight)’!” “哼,我们可以通过葛瑞林隘口(Gherlen's Pass)。”莫瑞甘(Morrigan)发出嗤笑,“那样我们就到了奥莱(Orlais),把费罗登(Ferelden)留给他。那么大恶魔很快就会出现在他面前。”她越发激愤地抱怨道。 大家没有回应,就连温妮(Wynne)都没有义正辞严地反驳她。过去几天,不停地战斗和赶路让大家都累坏了,而这暗无天日的阴沉环境令士气也低落下去。 “你还好吗?”蕾莉亚娜(Leliana)跪在背靠着岩壁的艾瑞卡身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 艾瑞卡勉强冲她笑笑,握住她的手,等待那难以言喻的感觉过去……刚才蕾莉亚娜一直托着她的脑袋,注视着她的眼睛,不停地对她说话,让艾瑞卡能有足够的意志去抵抗那个……召唤。目前的困境已经渐渐让她们顾不上礼貌地在人前掩饰她们之间的亲密。但大部分队友为此觉得欣慰…… “啧啧……这是过去几天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泽弗兰(Zevran)看着她俩笑笑,虽然他的情绪依然并不振奋。 “恶……”莫瑞甘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露出坏笑,瞥了一眼阿历斯特——他显然很沮丧……而享受他的悲惨境遇成了莫瑞甘这几天唯一高兴的事情。 “叭~行动,你们俩!”奥根(Oghren)在一旁催促道。 “闭嘴,奥根。”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等到艾瑞卡和阿历斯特都完全恢复过来,队伍再次前行。离这个出口不远就是链接裂谷两岸的石桥。他们向着桥头走去,却远远就听见喊杀声和暗裔的吼声从那儿传来。大家加速奔去…… “送它们回归岩石!”一个穿着黑色板甲的光头矮人大喊着,挥着战斧和大圆盾,带领几十名和他穿着一样黑色护甲的矮人战士迎向从桥上冲来的暗裔们。 “是军团,哈哈!”奥根大笑着,拽着他的巨斧刚冲了几步,又停下回望艾瑞卡……过去几天,他已经学会听从她的命令,配合整个队伍的节奏。但还没等他开口,艾瑞卡已经加速冲过他身边。 “你应该学会变通,小朋友。”泽弗兰越过他身边时笑着说。 “该——”奥根愤愤地嘟囔…… “嗯~别说脏话。”阿历斯特稍稍慢下速度,冲他摇了摇食指。 “好吧!”奥根郁闷地摊摊手,挥着巨斧把怒气撒向那些暗裔……
*   *   *
“回到线后。”打退暗裔的最后一波攻击后,那个光头大胡子的指挥官大喊道。亡者军团的士兵们立刻停下追击,快速回到他的身后,围成整齐的半弧防御。 “让它们相信在这里牵制了我们。等王位定下,我们会把它们打回它们肮脏的繁殖地。”军团指挥官鼓舞道,高举起手上的战斧,其他的军团士兵也发出激昂的吼声。 “他们不像是死人嘛。”阿历斯特小声对身边的蕾莉亚娜嘀咕。 “Atrast vala,灰色守望者(Grey Warden)。”军团指挥官走近他们,用矮人语向艾瑞卡打招呼。他的脸上有大片的刺青,但不是无阶级者的标记,而是勾勒出骨骼的轮廓,那让他脸上没有刺上颜色的部分看起来像个骷髅——如同他胸甲和盾牌上的图案。
艾瑞卡向军团指挥官——卡尔多(Kardol)打听了一下布兰卡(Branka)。可惜他“死”的时间——加入亡者军团的时间还不够久,他们这一批军团士兵也是最近几个月才趁着暗裔们离开地底杀回了鲍拿马,没看见她的家族经过这儿。但他很肯定地认为布兰卡已经死了,因为没有人能在军团的防线以外生存。 卡尔多带大家前往他们的营地休息。这是一个有着厚实铁门的岩洞,也许曾经是鲍拿马要塞的前哨。 现在军团驻扎在这儿,守着裂谷北侧的防线。不同于奥兹玛(Orzammar)等级分明的冷漠,军团对来自任何阶级的成员都一视同仁,无论他们曾经是贵族还是无阶级者。这在艾瑞卡他们看来有些讽刺——只有“死了”,矮人们才能对自己的同胞有最起码的尊重。
他们到达军团营地时正赶上做晚餐的时间。大家惊讶,并且有些作呕地看到军团的伙夫们麻利地将深渊潜行者(Deepstalker)的尸体扒皮去骨,剁成小块炖汤。就像寇拉(Corra)曾经告诉他们的,会喷射出毒液的“喷吐者”皮肤有些病态的黄绿色,处理起来需要格外小心。卡尔多好笑地告诉惊呆了的伙伴们:那些皮还可以用来制革,比地豚(Nug)皮更结实,比地犀(Bronto)皮更柔软。 “这个……好涨知识。”温妮揪着眉头,小声嘟囔道。 “那么你们把这些也吃了吧,皮留给我。”夏尔(Shale)从她背着的附魔箱子里取出几具深渊潜行者的尸体扔在地上。奥根建议带上它们……作为应急口粮,而她还有另一个目的…… “你们从哪儿弄的?”卡尔多惊讶地瞪着其中一只足足有普通深渊潜行者两倍大,色彩特别艳丽的——一只母兽,最稀有最罕见也是最强大的深渊潜行者。 “我们进了它们的窝!”奥根大喊道,“在卡瑞丁(Caridin)路口,那里有几十只该死的Tezpadam,还有蛋,还有这个Tezpadam妈妈,而我们杀了它们全部!”他豪爽地笑着,向好奇的军团士兵讲述他们的英雄事迹。 “我们不是有意的。”艾瑞卡尴尬地对目瞪口呆的卡尔多笑笑…… 事实远不像奥根说的那么英勇……闯入那个洞穴是很愚蠢的,但当时大家都累坏了,只想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扎营,没想到那儿还有一条路通向深渊潜行者的巢穴。 “我想它的皮做成凉鞋一定很漂亮。”夏尔指着母兽对一个女矮人说。
出于猎奇,泽弗兰和阿历斯特尝了深渊潜行者的肉汤……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尽管如此,女士们和斯登还是开了小灶,莫瑞甘炖了另一份“应急口粮”——龙肉,来自在钻石区杀死的那头飞龙。 就在吃晚餐的这段时间,暗裔们又向裂谷这一侧发动进攻。大家帮着军团士兵们打退了它们。似乎大部分暗裔都跟着大恶魔南下,前往地表了,留在这裂谷上的暗裔并不多。但是没有国王的指示,军团不会擅自打过裂谷,去收复鲍拿马,无论这是多么有利的时机,也无论他们有多想。那让奥根十分恼怒。 晚上队伍留在军团营地里休息,艾瑞卡决定明天早上越过裂谷去寻找布兰卡。卡尔多说,如果有人能完成这个任务,一定是灰色守望者,即使他明显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又仿佛对他来说,“灰色守望者”能够将不可能变为可能,虽然他之前并不曾亲眼见过一个灰色守望者,但过去传下来的故事讲述了前来执行召唤的那些守望者们如何英勇地与矮人们并肩作战,甚至带领他们收复那些早已沦陷的Thaig,最后战死在深渊之路。
*   *   *
夜晚,蕾莉亚娜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艾瑞卡并不在这个小隔间里。温妮和莫瑞甘依然熟睡着,住在有这么多人的营地里,多少能够让人放松些,不必像前几天那样担心。 穿上链甲衫,蕾莉亚娜拿起武器离开了房间。营地里守夜的矮人告诉她艾瑞卡已经出去了一段时间,她一定是在营地的大门外,和��守裂谷的士兵们,以及夏尔在一起。蕾莉亚娜一出了营地的大铁门,就看到艾瑞卡在不远处,和夏尔站在一座女矮人雕像边说话。 “艾瑞卡,夏尔。”蕾莉亚娜柔声呼唤着,走了过去。她的动作太轻了,如果不先发出声音,或许会吓到她们。 “我想应该给姐妹和它一些隐私,是不是?”夏尔假惺惺地问,满意地看看她俩渐渐显露出的尴尬,走向了守在桥头的士兵。
“什么时候那不再是秘密了?”艾瑞卡冲蕾莉亚娜耸耸肩。 “你介意吗?”蕾莉亚娜拉着她的手,坐到雕像后面。 “当然不。”艾瑞卡笑着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但我还打算宣布这个消息呢……在我有足够的勇气之后,当然是。”她腼腆地笑笑。 “哦?你在开玩笑,是吗?”蕾莉亚娜好笑地抬了抬眉毛。 “我是认真的。”艾瑞卡收起了刚才孩子气的笑容。 “那很不恰当,你知道吧?”蕾莉亚娜轻叹道,注视着她的眼睛。 “承认我爱上了某个人?”艾瑞卡低声问,“如果说实话就叫做‘不恰当’,那么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恰当’的。” “你是个固执的女孩,我知道……”蕾莉亚娜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是我爱你的原因之一……也许。”她顽皮地眨眨眼睛。 艾瑞卡笑了,将蕾莉亚娜揽进怀里。“军团没在深渊之路见过夏尔这样的魔像。”她低声说,“你来之前,她说觉得这里也有些熟悉。但还是想不起来。” “太遗憾了……”蕾莉亚娜发出难过的叹息。 在奥顿Thaig,他们曾经见过一些损坏的石头魔像。它们和夏尔差不多,但是更威风,足足有十英尺高,比她还宽得多。夏尔告诉大家她曾经也是那个样子。她之前的主人——法师威尔海姆(Wilhelm)用凿子将她凿成了不到七英尺,因为他的泼妇老婆抱怨夏尔磕坏了门框——夏尔这样告诉他们。格瑞姆(Gorim)和奥根告诉她,每一个魔像都是由典范卡瑞丁(Caridin)本人在他发明的虚空铁砧(Anvil of the Void)上锻造而成,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所以现在,夏尔也想要找到布兰卡,或是直接找到那个虚空铁砧,了解她自己的过去。
“我……”艾瑞卡又迟疑地开了口,接着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蕾莉亚娜奇怪地坐起身,注视着她的眼睛……她能看出艾瑞卡在害怕。 “你不想继续下去了,是吗?”她温柔地抚摸艾瑞卡的脸。艾瑞卡咬咬嘴唇,点点头。 他们用了近九天时间来到这鲍拿马,卡尔多告诉他们军团都是从另一条路绕过沦陷的卡瑞丁路口,只需要五天就能返回奥兹玛,而且中途没有多少暗裔——军团会不断巡视那条道路,确保它的安全。至于裂谷的对面的情形,是现在矮人们也无法想象的。他们只知道那里除了暗裔和被感染的怪物再没有其他生物。 “布兰卡怎么能让她的家人去那种地方?”艾瑞卡轻轻地说,“而我又怎么能……”她摇摇头,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我想,她是为了更多的人。”蕾莉亚娜揉着她的手臂安抚她,“如果她能找回制造魔像的方法,就不需要再牺牲那么多人去和暗裔战斗。不需要亡者军团,也不需要……灰色守望者,是吗?想象一下有上百个夏尔。” “哦~暗裔会哭的。”艾瑞卡被她逗笑了,将蕾莉亚娜搂进怀里,与她紧紧依偎着对方……
“这是过去几天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是吗?”蕾莉亚娜轻轻地问。 “如果你的意思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无论在多么可怕地方?那么是的……”艾瑞卡看着她,“实际上,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哦,太狡猾了。”蕾莉亚娜嘿嘿地笑着,掩饰起内心的感动。 “我是个诚实的人。”艾瑞卡抬抬眉毛,假装被冒犯的样子。 蕾莉亚娜被她逗得笑得更厉害了,收起距离,准备再去吻艾瑞卡的嘴唇……
“食人魔(Ogre)!”桥头的卫兵们的喊声传来。艾瑞卡立刻直起身体,握住星牙的剑柄。 “唉……先干活吧。”蕾莉亚娜郁闷地说……
*   *   *
第二天,队伍出发前往裂谷南方。为了感谢前一天晚上艾瑞卡她们帮助消灭了一头披甲食人魔和尖啸者(Shriek)小队的突袭,卡尔多送了格瑞姆和奥根各一套军团盔甲。那是矮人铁匠们最好的作品,比他们之前穿的矮人精钢护甲还好得多,尤其是奥根的护甲已经有多处损坏。 经过横跨裂谷的那座岩石吊桥,队伍到了鲍拿马宏伟的大门下。就像军团的营地,这道门也是嵌在天然的巨石中,整个要塞似乎就是在石头里凿出来的一般。消灭了守卫桥头的暗裔,他们走到门下,那门被关的严严实实,恐怕即使是食人魔,也得几头一起才能把它打开。队伍沿着要塞的岩壁,在一边找到了一条开凿出的隧道。从那精细的凿痕来看,应该是矮人的工程。鲍拿马自一千多年前的第一次瘟潮期间建成后,反反复复在矮人和暗裔之间转手了不知多少次,或许那是矮人们为了返攻而开凿的。但隧道的下半段痕迹却十分粗糙,像是被暗裔挖出来的一样。 最后他们才发现这原本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墓室,壁龛上摆放着石棺。这原本应该是安葬那些与暗裔作战的勇士遗体的地方,但现在早已被暗裔毁了。它们在矮人的雕塑上用废铁扎出诡异的图腾,从石棺中翻出陪葬的装备。那些勇士的遗骸散落在地上,都已经风化成灰。
“唉……该死的,真是可耻。”奥根忍不住哀叹道。“我可不想被暗裔杀了还被它们翻出来。” “你知道,这就是火葬的好处……”阿历斯特装出轻松的语气,“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尸体被这样对待,或者更糟。”他也发出叹息。 “更糟?”奥根原本因为他调侃矮人的丧葬传统有些恼怒,但那恼怒让位给了好奇。 “行尸。”温妮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些暗裔使者会使用死灵术,让尸体会为它们战斗。我们曾经见过。” “我听说过。”格瑞姆接道,“过去的一些战争传说中有这样的东西。那是亵渎。” “好吧,你是对的,小子。”奥根嘟囔道,“我也不想那样……”
离开那座墓室,队伍已经绕到了鲍拿马之门的另一面。这儿也有一座连接南北的岩石吊桥,但已经损毁严重,想要到对岸,他们不得不再绕路。而暗裔总是会很体贴地留下这样的路——它们挖通了墓室之间的岩石,开辟出通往要塞下一部分的隧道。依稀可以从这些隧道看出这貌似坚不可摧的要塞是如何被暗裔攻破。 在那些隧道里,他们遇到了许多暗裔,其中有一只特别强大的魔人(Hurlock),挥舞着粗糙但是锋利的巨斧战斗。它的眼睛与一般暗裔浑浊的样子不同,而是几乎在发光的血红色。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格瑞姆和奥根认为这是一只极为古老的暗裔,它已经生存了非常久的岁月。矮人的传说里有提到过类似的东西。 另外引起大家注意的是,这儿的暗裔不但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样穿着捡来的护甲,它们还有一些独特的装备,就像前一天晚上那只穿着一身巨大盔甲的食人魔一般。虽然那些盔甲几乎只是稍稍折起以适应体型的金属板,武器也都是绑在握柄上,毫无平衡性可言的锋利金属片,但明显已经有了它们自己的风格,仿佛是一个毫无技巧的铁匠在为它们锻造这些装备一般。 很快他们就见到了这位“铁匠”——一只矮魔人(Genlock)。它用粗糙、笨拙的巨锤在矮人留下的铁砧上砸出了那些装备。虽然它是个糟糕的铁匠,但他的一张强弓和周围大量的护卫还是让队伍感到相当棘手。 在要塞中,他们几乎遇到了过去见过的所有种类的暗裔。在一个爬满了肮脏腐毒,似乎原本是某种矮人殿堂的大房间里,还是遇到了会死灵术的使者,它操纵了那些被葬在壁龛里的骸骨为它而战。奥根被如此亵渎的行径激怒,轮着他的暗裔破坏者直直冲过房间,将暗裔使者一劈为二。
*   *   *
“你们认为还会遇到更糟糕的吗?”泽弗兰疲惫地问。 “我毫不怀疑,一定会的。”莫瑞甘不爽地皱着脸,“但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能比穿着盔甲的食人魔还糟糕。” “我简直无法想象,这里曾经有多少暗裔。”温妮感叹道。 他们不能在那个布满腐毒的房间休息,只能退回到之前一个还算干净的空房间。过去的半天里,他们少说已经遇到上百只暗裔了。如果不是大恶魔带走了那几万只…… “奥根,你还好吗?”蕾莉亚娜注意到了他的情绪低落下去。 “哎?”奥根抬了抬眼,“好着呢。”他的脑袋又垂了下去,显然“不好”。 伙伴们互相交换了眼神,有些是同情,有些是担忧……如果那些暗裔的数量哪怕只是多三倍,对于在之前的路途中经过许多战斗的布兰卡家族而言已经足够棘手。而且他们没有强大的魔法去攻击敌人,治愈伤口。
“我们回去。”艾瑞卡突然说。所有伙伴都惊讶地看着她…… “不,我不回去。”奥根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等了该死的两年才到了这里,找不到布兰卡,我绝不会回去。” “艾瑞卡……”蕾莉亚娜和温妮急忙到她身边,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她们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们得找到他们,艾瑞卡……”温妮柔声说,“即使不为了那些矮人军队加入我们,布兰卡家族也需要帮助。” “前提是他们还活着。”莫瑞甘严肃地说,“你们看到刚才那个房间了?如果接下来的地方都是那样,即使他们不被暗裔杀死,也会感染腐毒。” “他们一定还活着……”奥根的语气并不那么坚定……“他们有300多人,有老兵,铁匠,医师,什么人都有……只有该死的奥根没和他们一起。”他的声音比他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悲哀……“如果你不帮我,守望者,没关系,我自己去。”他看着艾瑞卡说。 “艾瑞卡……”阿历斯特也站了起来。他的伤还没痊愈,只是跟在队伍中间就让他够疲惫了……“我们应该继续,如果灰色守望者都不能帮他找到布兰卡,那么没有人。” “这和‘灰色守望者’没有关系,阿历斯特……”艾瑞卡的声音变得脆弱,“那里有腐毒,‘只有’我们两个不会被它杀死。” “那么我们会加倍小心,艾瑞卡……”蕾莉亚娜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但我们不应该放弃。” “我也想看看那个虚空铁砧。”沉默了好久的夏尔突然说,“我会帮矮人找到他老婆。” “我也是,Kadan。”斯登平静地接道,“风险还在可以控制的程度。” 艾瑞卡环视了一下大家……她知道只有莫瑞甘和泽弗兰会同意返回。而格瑞姆虽然沉默,但从他严峻的表情来看,他显然也想要找到布兰卡,帮助海洛蒙特(Harrowmont)成为国王,阻止贝伦(Bhelen)的阴谋…… 艾瑞卡不情愿地点点头……“我们继续。”
*   *   *
休整过后,他们再次返回了遇到死灵师的房间。那儿有一扇关闭的门……夏尔率先走到门前,伸手将它推开。门后又是一间墓室,没有敌人,大家鱼贯而入,看清这里也是布满了腐毒。 “第一天,它们到来,捕捉所有人……” 一个阴森的女人声音突然传来,惊得大家停下脚步。 “第二天,它们打败我们,吃了一些肉……” 声音又响起来,大家小心翼翼地前行,进入了暗裔挖出的通道中。 “第三天,人们都再次被啃咬……” 那个女人继续慢慢念叨着,像是在念一首诡异的诗。 “第四天,我们等待,担心我们的命运……” “我……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奥根结结巴巴地说。 “第五天,他们返回,轮到另一个女孩……” “艾瑞卡……”蕾莉亚娜突然贴到艾瑞卡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 “第六天,我们在睡梦中听到她尖叫……” 艾瑞卡回过头,惊讶地发现她眼里满是恐惧…… “第七天,她增长因为他们喷在她嘴里……” “我在这。”她急忙搂住蕾莉亚娜,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在打颤…… “第八天,我们痛恨,因为她被侵犯……” 蕾莉亚娜蜷缩在艾瑞卡怀里,捂住耳朵痛哭起来……泽弗兰和温妮也急忙走近,柔声安抚着她。 “第九天,她大笑,吞噬她的亲人……” “怎么能让这个该死的声音停下!”艾瑞卡紧紧搂住蕾莉亚娜,冲奥根吼道。 “现在,她享受盛宴,因为她成为野兽……” “找到她!杀了她!”莫瑞甘也紧张地大喊道,吓得紧紧抓住斯登的胳膊。 “第一天,它们到来,捕捉所有人……” 那个恐怖的声音又从头开始念那首扭曲的诗。
说明: 在DAO中,Oghren说Bownammar是在几代人之前陷落的,而Dragon Age: The World of Thedas 1一书中却说是9:13最后一次陷落。以后者为准。同时我会在小说里解释这个不合理的设定,比如军团那条安全的路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提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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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estiz-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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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該怎麼選?全球10大海島旅遊,一句話讓你掌握世界最美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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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的推薦千篇一律,最適合你的那座萬裡挑一,究竟哪座才是你“命中註定的島”?iBestiz小編將每座島一句講明白報你知! 1、普吉島 充滿煙火氣的鄰家海島 普吉島就像一位相交多年的老朋友,隨時都能拜訪,既能為你準備家常飯菜,也有山珍海味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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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島被稱為安達曼海上的一顆明珠,曾上榜TripAdvisor年度旅行者之選全球最佳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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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島是一座可以嗨玩的海島,白天海邊有著豐富度極高的水上活動,既可以全家共劃香蕉船,也可以獨自挑戰拖曳傘,更有岸邊絢麗珊瑚礁的浮潛,若想趁假期考個潛水證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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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島是一座可以逛吃逛吃的海島,世界知名的芭東海灘傍晚已經蘇醒過來,縱橫交錯的街道裡藏著無數當地特色美食,從鹽焗龍蝦到鮮切榴蓮、從糯米飯到巧克力香蕉松餅……儼然煙火氣十足的燦爛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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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島是一座可以讓所有人都滿意的海島,既有適合闔家度假的海邊別墅,也有孩子喜愛的幻多奇主題樂園,更有避世隱居的林中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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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若想換個方式走遍東南亞,還可以選擇“躺玩”旅行方式——郵輪,海上的移動豪華酒店已經為你準備好一切,只需前往新加坡登船,便可開啟這場串聯新加坡、馬來西亞與泰國的假日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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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頂夢號郵輪 新加坡-檳城-普吉島-丹老群島-新加坡 2、峇里島 100種玩法的“INS”風海島 巴厘島就像是直播平臺的帶貨主播,常建常新的度假酒店、推陳出新的網紅玩法,甚至不用多說話,幾張美圖就能讓你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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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島又被稱為“神明之島”、“千寺之島”、“惡魔之島”,熱帶雨林、古老宮殿、海上廟宇、丘陵梯田都奇蹟般地在一座島上誕生,隨手一拍就是INS風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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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厘島尋找神秘的皇室遺跡與宗教建築,漫步在蒂爾塔岡加皇宮水上花園,有水不斷地順著水皇宮層疊式的設計蜿蜒流下,浴池、池塘、小溪邊處處可以聽到潺潺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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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島人慣會將建築與自然結合,構成獨一無二的絕美景觀,能看到阿貢火山的天空之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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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門實際上是這座寺廟的第二座門,登上天空之門前的細細階梯,才能見到這裡的絕美景致,晴時遠眺阿貢火山,霧時就繼續向上,看三座佛塔在縹緲霧靄中宛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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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厘島探尋烏佈的新玩法,乘熱氣球俯瞰梯田,熱氣球會被放飛到離地面50米的空中,既能夠遠眺阿貢火山,又能俯瞰遼闊的稻田,再飲上一杯當地特飲,才是巴厘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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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馬爾地夫 一島一酒店的逃離假期 馬爾地夫是海島中最適合“放空”的一座,被困在現代社會的人類最需要一處“逃離”日常生活的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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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上一公里長的棧橋連接起瑞喜敦的兩座海島,這是在一島一酒店的馬爾地夫為數不多能夠一次玩雙島的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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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世界上最大最深的環礁上,一頭是今年6月剛剛開業的六星島迪古拉,一頭是瑞喜敦旗下的經典度假島法魯瑪福斯,中間則是一坐擁有拖尾沙灘的無人島,兩島客人都可以乘快艇前往,度過屬於彼此的浪漫放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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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島都采用一價全包的模式,從每天補充的礦泉水和Mini Bar,到4家餐廳和酒吧供應的各式餐飲,甚至包括烈酒,都已經包含在房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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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一價全包還包括對3-12歲兒童免費開放的兒童俱樂部、有向導浮潛、非機動設備、日出瑜伽等貼心服務,遍佈全島的中文服務和私人管家讓你的海島假日更加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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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島迪古拉的公共無邊泳池面積達到了530平米,平靜無波的水面仿佛一面巨大的鏡子,將藍天白雲悉數倒映在上面,模糊了印度洋上海與天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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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影搖曳中,是私密性極強的迪古拉沙屋,150平米的超大面積營造出無與倫比的舒適度,每間別墅都配有湛藍的私人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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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直接從法魯瑪福斯水屋前的階梯進入大海的懷抱,浮潛A級的海底環境定能給你帶來前所未有的水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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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蘇梅島 少有人造訪的格調海島 蘇梅島就像是古代養在深院重樓的閨秀,有著不為人知的美貌與格調,非要人們不辭辛苦跋涉過去,才能一睹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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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島是泰國的第三大島,與普吉島相比低調了不少、神秘了許多,但只有去過的人才能看到,隱藏在平和之下攝人心魄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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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島的安通國家海洋公園范圍內共有42座小島,如果登上它500米高的山頂,便能從一個絕佳的視角俯瞰整片海域,鈷藍色的海水上一座座嫩綠的海島如同翡翠一般鑲嵌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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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島的叢林飛躍令人上癮,卡努比叢林飛躍在過程中不僅能夠感受到“速度與激情”的魅力,還能從那蒙瀑佈前穿梭而過,經過瀑佈時呼嘯的風便會裹挾著水汽與涼意撲面而來,400米長的索道能輕易讓人“從膽怯到上癮”,結束後大呼“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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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島更有必打卡的下午茶文化,W的泳池下沉沙發座在一片碧海藍天之中,因紅色泳池出名的圖書館酒店的下午茶反而設在沙灘之上,獨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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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毛裡求斯 人間伊甸園 比起傳統的度假海島,毛裡求斯更像是一座建在印度洋上的自然主題樂園,處處皆是見之難忘的驚喜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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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馬克吐溫,毛裡求斯有了人間伊甸園的美譽,在這裡人與自然、人與動物的界限都不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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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踩著代步車漫步在卡塞拉自然公園,溫順可愛的動物們在10公頃的草原上自由奔馳,摸斑馬、喂長頸鹿在這裡都不是難事,甚至可以與獅子一同散步,比肯尼亞還要更具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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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乘快艇出海追逐海豚,如果運氣好遇到它們成群玩耍,還能夠跳下水中與這些可愛的海洋精靈共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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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近距離觀賞絢爛的七色土,火山噴發後行程的獨特地質為這裡的泥土帶來七種色彩,仿佛上帝打翻了手中的顏料,七色土隔壁就是蒼翠欲滴的山林,讓人不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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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乘飛機從空中仔細分辨海底瀑佈,沉積的沙石滑向海底更深的溝壑,漸變的色彩是上帝渲染的裸眼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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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毛裡求斯享受到海洋給予的簡單快樂,快艇、拖曳傘、風箏沖浪等等有趣又刺激的海上玩法等你挨個嘗試。如果你還沒愛上大海,那一定是因為還沒來過毛裡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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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塞班島 沖勁十足的搖滾海島 塞班島有個永遠年輕、永遠活力十足的不老靈魂,各種令人尖叫的玩法遍佈海陸空,助你“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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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島是南太平洋上的珍珠,也是讓你能夠縱情玩耍的度假天堂,完備的開發程度讓這座海島幾乎能夠實現你一切看似不切實際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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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班島圓你的“上天”夢,在這裡可以零基礎自駕滑翔機環島,經驗豐富的機長會作為副駕駛為你的飛行之旅保駕護航,著陸後機長會為飛機師頒發親筆簽名的飛行證書,我們也是上過天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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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班島圓你的“海風豪車”夢,在這裡可以用中國駕駛證租賃一輛左舵駕駛的敞篷跑車,沿著海岸公路馳騁,沐浴在陽光與海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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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班島圓你的“探險”夢,被《潛水人》雜志評為世界第二洞穴潛水點的藍洞正泛著誘人的神秘微光,每一位擁有潛水證的勇士都能深入其中,一探神秘的洞穴海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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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沖繩 日本第一朵櫻花盛開的地方 沖繩仿佛孩子們的哆啦A夢,有山有海有動物,能吃能玩還好逛,家長們還沒離開就已經開始規劃下一次行程。 九州以南,太平洋上的風吹向山谷與密林,誕生了“東方夏威夷”沖繩。每年的1月份,北半球的其他地方還再冷氣團的洗禮之下兀自顫抖,八重嶽公園的寒緋櫻已經將山間染得雲蒸霞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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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本島遍植的染井吉野櫻,沖繩的寒緋櫻顏色更加艷麗,盛開時就從枝頭垂下,花謝時也是一朵朵飄落,保留最完整的花朵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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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麗海水族館的巨型水族箱“黑潮之海”之中,生活著無數海洋生物,從世界最大的“魚”——鯨鯊,到《海王》中的反派蝠鱝,它們龐大卻靈活,泳姿優雅曼妙,宛若海中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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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巨大的玻璃前,當藍色的世界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你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磅礴與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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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館旨在為遊客生動展現沖繩的神秘,在保護海洋的同時,盡最大努力提供人與海洋交流的機會,在淺海礁石區,你就有機會親自體會海星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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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鯨魚也會在1月造訪沖繩近海,這種一年一次的繁衍活動會持續最少3個月,屆時乘船出海,是欣賞他們在海上起舞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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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斐濟 唯一一個沒有癌症的國家 斐濟就是動畫片中的莫阿娜公主,單純熱情且極度好客,向往海洋、尊重自然,擁有最簡單的幸福生活,是情侶隱居避世的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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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有異彩紛呈的海底世界,有生機勃勃的熱帶雨林,有還未被現代人類文明侵蝕的原始部族,更有他們為你帶來的遠離現代社會的簡單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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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哪裡碰到的當地人都會朝你露出八顆牙齒的完美笑容,並喊著“Bula”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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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的不少村落中仍然實行酋長制,拜訪時會有身著草裙、鮮花為飾的守衛相迎,他們吹響號角之後,酋長才會帶著族人迎接遠來的客人。原住民有一套自己的待客方式,要經過原著武士面對面的戰舞,喝完一碗用椰殼盛的聖水Kava,才算是經過酋長“認證”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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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共332座島,現在能夠接待遊客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幾乎每座被開發的島上都建有度假村,在私密奢華的度假村享受慵懶假日,才是“斐濟時間”的真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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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島之外的馬馬努薩群島環繞著一片小小的平臺,上面是世界上唯一一家漂浮酒吧 “雲端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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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明顯的風浪,酒吧輕輕搖曳在海上,抬頭是南半球的湛藍天空,漫步雲端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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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塞舌爾 頂級奢華海島 塞舌爾無疑就是海島中的愛馬仕,普通人僅有一個模模糊糊“奢侈”的印象,要去過才知道,這自然原始的極樂之地,值得世間一切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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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被《孤獨星球》列為一生必去的50個目的地之一,也在歐美玩家的各式豪華度假榜單中盤踞多年,更是凱特王妃、喬治克魯尼、貝克漢姆與J.K.羅琳青睞的蜜月與度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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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舌爾的德阿讓沙灘曾超過10年蟬聯美國《國家地理》與CNN評評選的全球最美沙灘,純凈的藍綠色海水拍打在白色的沙灘上,棕櫚樹搖曳不休,沙子細致柔軟並不粘腳,岸邊是巨大的花崗巖,人站在下面很容易顯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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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舌爾有對人類毫無戒心的野性生靈,全世界最大的象龜集群就在這裡,還可以幫助當地人用海椰子樹葉喂食象龜,他們無須繩索就能牽引野生象龜,甚至連孩子也能輕松讓象龜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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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大溪地 擁有法式浪漫的熱帶島嶼 大溪地無疑就是南太平洋上的黑珍珠,既有法式的浪漫與矜貴,又有當地人刻在骨子裡的熱辣奔放。 南太平洋上的黑珍珠,浪漫法風與波利尼西亞熱情完美混搭,才孕育出獨一無二的大溪地,因其原始的環境、現代的設施與私密奢華的獨家體驗,被歐美政商名流偏愛,甚至被稱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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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度假村享受優質的服務和慵懶假期,你還可以乘船出海,來到周邊的無人島度過無人打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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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就在無人島上野餐,瀉湖將海浪抵擋在外,海風吹起陣陣漣漪的���岸沙灘之上,侍者在木質餐桌上擺滿豐盛的波利尼西亞午餐,海鷗循著香味飛來,好奇的魔鬼魚也會在淺攤上逡巡,大溪地的魅力在此刻展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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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個一個?小編一一分析給你聽,不然全部都去好了XD Source Link:  出國該怎麼選?全球10大海島旅遊,一句話讓你掌握世界最美的國家 Read the full 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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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第十二話,神諭儀式
經過數個月的準備,為黑王子亞德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野。
神諭儀式在聖法提加的大禮拜堂舉行,所有賓客亦聚集於此。
議論聲中,銀白色長髮的嬌小女性踏入大禮拜堂,在白色為主的禮服中,一身黑衣的她格外顯眼。不只穿著,強大的魔力帶來巨大壓迫感,她在人們的注目中走入禮拜堂,大方地掏出邀請函。
負責核對賓客身分的護衛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著邀請函上寫的名諱。
白色邀請函上,神后拉娜優雅的字跡寫的是振聾發聵的名字。
溫.瑪格琳,那是隱居兩千年前的戰神皇后之名。
正在接待賓客的神后拉娜聽聞消息連忙趕來親自迎接,「歡迎黑森林之主蒞臨聖法提加。」
「拉娜,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託您的福。我已經緊急為您再次整理房間,如有招待不周,還請不吝指教。」
「妳似乎很驚訝。但可是妳發邀請函給我的,不是嗎?」
「我是很驚訝,我本來以為這種小事不足以勞煩您插手。」拉娜一臉探究,「您之所以過來,不是因為聖法提加。」
「我向來對神族跟魔族的鬥爭毫無興致,只有一種人能讓我出手。」
數千年來,黑森林女巫蟄伏於黑森林,只著眼神魔混血的存在。
從百年前的由希.法傑瑪到現在的亞德都是如此,她願意提供昂貴的魔導具保護混血王子,甚至為其治療魔力缺陷,除此之外的事情則視若無睹。
這位兩千年前的戰爭英雄隱匿在精靈深處的冥界之森,不問世事。五界眾王在即位時總會習慣性地向戰神之后發送邀請,卻從未得到正面回應,聖法提加對黑森林發出邀請也不過是按照往例。
考慮到拉斯奇王家現在的立場,黑森林女巫、精靈與水之都三方中立勢力能夠保證神諭不被竄改。
更加幸運的是,主持儀式的是聖王,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
早上八點鐘,光聖殿的晨鐘敲響,悠遠的鐘聲迴盪在聖法提加。
溫暖的四月陽光下,盛裝打扮的亞德出現在道路的盡頭。今天他沒有服用藥物,頭髮維持原本的黑色,卻身穿象徵聖法提加的白色正裝,披風也是無瑕的純白,服裝邊以金線縫製象徵信徒的金葉桂冠。
這種看來突兀的組合穿在他身上,竟是無比和諧。
亞德對周圍的議論與喧鬧視若無睹,踏著紅毯走進神殿,在大禮拜堂中心的女神像前跪下,熟稔地唸出禱詞。
觀禮的許多神族腦中浮現了相同疑問。
撇開那頭烏黑的短髮,他跟一般的神族王子又有什麼不同?
這小小的疑問很快就被拋在腦後,儀式的另一個主角在道路盡頭現身。
聖歌隊詠唱福音的讚聲中,教皇帶領白衣聖王握著赤紅色的法杖踏出禮拜堂。聖王的外表是金髮紫眼的少年,帶來一陣帶有神聖氣息的風。
大禮拜堂一片譁然。
「那就是聖王?」「就是個小孩子啊!」
有議論聲說:「仔細看,這聖王不是跟王子殿下長得一樣嗎?」
議論聲此起彼落,甚至壓過了聖歌隊的詠唱。就連拉娜也瞪大眼睛,滿腹困惑地回頭看著溫。
「肅靜!肅靜!」教皇手中權杖擊地。「在聖堂如此失態,成何體統?」
眾賓安靜下來,教皇清了清喉嚨,朗聲道:「這位便是我光聖教的第二代聖王,聖閣下。從今天開始,他將成為光聖教的第一信徒、光明女神最忠誠的代行者,沐浴著神恩、延續聖法提加的榮光,手持光之禮讚為我等信眾祝福、手握血月杖為我等信眾破除黑暗。但願芙薇亞希的榮光能照耀聖法提加的大地!」
「願芙薇亞希的榮光照耀聖法提加的大地。」
一眾信徒齊聲跪下,唯有黑森林女巫仍冷眼旁觀。
人們心裡想的所差不多。有人質疑身分:這來歷不明的小子憑什麼擔任光聖教的聖王?他手中的血月杖是真的嗎?為何他跟亞德王子長得一模一樣?也有人猜想這是睿智的神后閣下蟄伏許久埋下的伏筆,其實已故的聖女伊芙蕾希雅殿下產後休息時就先帶走了雙子中的聖王,為的是避免他遭到雷爾契家族的毒手。
短短半分鐘,人們的注意力早被無數的猜想占滿,儀式的主角幾乎被拋諸腦後。
在人們的注視中,聖王對單膝下跪的亞德伸手。
兩人並肩走向聖堂盡頭的光明女神像,同時伸出的手直接穿透守護神像的結界,碰觸到女神的雙手。
與此同時,兩人耳上掛著的晨曦同時發出光芒。
霎時,半透明的水晶神像發出燦爛聖光,強烈的神聖氣息以光聖殿為中心向外,神聖的光束甚至刺穿城市的結界,直指天空。
神聖的光輝向四周擴散,驅散了蟄伏城市的黑暗。
傳說兩千四百年前,初代聖王藍以公主之姿向光明女神祈禱時,就是這番場景。兩人身後,以彩色玻璃描繪的傳說時在眼前重現。
大禮拜堂中安靜極了,可說是落針可聞。
寂靜之後,眾人齊聲爆出想像的歡呼,甚至有信仰虔誠的信徒因為目睹奇蹟而痛哭失聲。人們帶著狂熱與驚喜呼喚著代行者的聖名。
「聖王大人!」「聖王大人!」「聖王大人!」
本該是各方勢力角力的神諭儀式,頓時成為聖王的個人表演。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聖王開口道:「如各位所見,我是亞德殿下的兄弟。如今,我已經拋棄了人類的姓氏,獻身給光明女神。我將以聖王之名,為王子殿下祈求光明女神的指引。但願我的兄弟能夠得到光明女神的垂憐,帶著幸運與祝福,引導聖法提加前往光之所在。」
對黑髮王子的質疑被戰神雙子的傳說逐漸掩蓋,有人喜形於色、更有人愁容滿面,在這樣的氣氛下,聖王以代行者之姿繼續神諭儀式。
對王宮貴族來說,十五歲的神諭儀式至關重要。
能否得到女神的指引、以及得到的指引為何,在各種意義上決定了教廷對此人的評價,很大程度影響貴族們的仕途,將祝福竄改為詛咒作為鬥爭手段更時有所聞,這也是拉娜邀請水之都代表與精靈見證的主因。
這位少年聖王站在聖典前,神聖的典籍彷彿有生命那般翻動。聖王頌唱著古老的祈禱詞,聖歌隊為其演奏,將他的聲音襯托得神聖不可侵犯。
領受神諭的王子殿下垂首,在聖王的指引下與他一同步入光幕。
刺眼的光芒極勝而後歛去,空中留下以古代神族語言書寫的神諭。聖王為人們朗誦神諭的聲音有些生澀:
黑夜極盡,大地為深淵吞噬。
沉睡的龍暫時還不會張開眼睛。
在晨曦揭開黑色面紗前,迷路的人啊,朝著晨曦的方向前進吧!
智慧之神安歇之處,將會遇到等待著您的人。
聖光書寫的神諭逐漸淡去,灑落在聖王的身上。金髮的少年睜開眼睛。
光明女神不只給出指引,甚至還明確指引方向,這意味著亞德王子是受光明女神承認,還是格外受重視的信徒。
即便針對血統的攻擊永遠有效,神諭卻從根本上動搖了這點。
此時,拉娜狂跳的心臟終於稍微平復。
神諭儀式至此完美結束,拉娜心想,她終於能夠以稍微輕鬆的心情面對接下來的晚宴。殊不知,此時的平和不過是風暴之前的假象。
……
……
亞德才剛走下聖壇,斐斯特蕾雅雙手叉腰,滿臉不高興:「王兄,這是怎麼回事,能請您說明一下嗎?」
「抱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聖王的存在,不是刻意隱瞞。」
「哦,就是上次來神殿受洗的時候吧!你不早告訴我,害我嚇了一跳。」斐斯特蕾雅摟住亞德的手臂,笑著看向聖:「這樣算起來,聖王大人也是我的哥哥。我可以怎麼稱呼您?」
聖道:「隨便妳,但公開場合還是要喊聖王比較適合。」
斐斯特蕾雅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好像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麼,聖大人,我希望代表聖法提加邀請您,希望您同樣以王子的身分參加今晚的宴會。您意下如何?」
聖道:「我剛才已經宣言放棄王位,也對社交場合沒有興趣。」
「放心,我以斐斯特蕾雅之名保證,絕不會讓人有機會騷擾你。請聖王大人看在王兄的面子上,務���撥冗出席。您的出現,能夠讓王兄省掉許多麻煩。請您以聖王與兄長的身分重新考慮一次。」
斐斯特蕾雅帶著笑容拿出給與聖王的邀請函,對他提裙行禮。
聖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收下了信件。「我會準時出席。」
「聖王大人,我衷心期待您的光臨。願芙薇亞希的榮光照耀聖法提加的大地。」
「…….願芙薇亞希的榮光照耀聖法提加的大地。」
斐斯特蕾雅摟著亞德,兄妹並肩離開了。
聖注視著兩人的背影,直到一高一矮的兩人消失在聖殿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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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5577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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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 · 盧布亞納有帶領阿爾戈船英雄盜取金羊毛的伊阿宋 · 羅馬有被母狼哺乳的罗慕路斯 · 那談及雅典 · 也就不能不提雅典娜和波赛顿之爭 · 為了爭奪雅典這塊福地的保護權 · 這兩位希臘主神得分別準備一件禮物赐予雅典市民:最實用者 · 得 · 勝 · 雅典娜以(象徵和平豐裕的)橄欖樹 · 擊敗了 · 波賽頓(象徵力量和勝利的)的戰馬 · 獲得了雅典市民的青睞 · 和肯定 · 此後 · 這位掌管藝術 · 戰略 · 和司法的智慧女神便成了雅典人堅定的信仰 · 其神殿 · 偶像也處處可見 · 包括了不小心走過(原本打算再去卻沒再去)的雅典科學院 · #athens #athensgreece #greece #greek #greekmythology #athena #minerva #owl #travel #traveldrawing #instatravel #doodle #illustration #cute #cartoon #comic #anime #manga (at Academy of Athens) https://www.instagram.com/p/B4USf_Opbwd/?igshid=xhulxcjermv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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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10006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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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訪巴黎.自助一點也不難~什麼叫“極盡奢華”,看過Versailles Chateau凡爾賽宮鏡廳你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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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為世界文化遺產【Versailles Chateau凡爾賽宮】,
絕對是巴黎2大宮必訪重點行程之一,
第一次蚊姐是跟團去的,10年後我依然對它很有興趣,
「Paris Museum Pass博物館通行證2日卷」連續2日有效利用,
考量景點、博物館休館日(凡爾賽宮休星期一),決定3/22第二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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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份凡爾賽宮於9:00開放,
二訪巴黎.自助一點也不難~《C海外網路漫遊、APP、換歐元等注意事項等》前置作業、工具、實用資訊,
本篇蚊姐曾提醒:「行程時間抓準預留或避免中間等車太久」,
事前app查好區域快鐵RER C線,抵民宿最近一站Pont de L’Alma,
抓3個時間以防萬一,
站內營幕顯示即將到站車次,打V即往凡爾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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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快鐵RER乘客不多坐起來舒適,可吃東西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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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Pont de L’Alma至Versailles Chateau車程約28分鐘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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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站外往右、至大馬路口左轉,大家方向幾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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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多捧場藍天白雲,連整排枯枯行道樹都好有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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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景點人多必然,請看多少遊客遊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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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9:30仍門禁,排列隊伍外,門前另堆人等著,我們就順勢混進去,
已1小時未開放,遊客火氣開始大,
當大門漸開人群騷動向前擠,此時發現韓國大叔阿珠嬤們戰術強,
手牽手、心連心地緊牽著整排向前走,推擠時造成有些人不爽吵,
以目前流行語“傻眼貓咪”形容不為過,未免也太專業!
朋友傳訊關心,原來昨夜發生比利時恐攻,走在巴黎街道並無緊張氣氛,
市中心與重要景點維安有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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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Museum Pass博物館通行證」專用通道, 剛已經等很久了,不必再跟全世界遊客擠買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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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面自行填起始日,就從這時候開始至第2天完後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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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檢完租免費中文導覽機,依各處標示號碼,按下就能聽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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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凡爾賽宮舊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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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扼要:1607年路易十三,因常至凡爾賽鎮打獵而成為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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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兒子路易十四時期發揚光大,國力、財力、權力、品味等,
璀燦輝煌、明明確確彰顯在建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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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禮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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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王彌撒,天頂巴洛克風格壁畫、列柱超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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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立斯廳』
穹頂巨幅《海格立斯的神化》,圖裡共142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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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acles海格立斯」乃希臘神話裡大力士、偉大的英雄,
意味著海格立斯來祝聖;
牆面長型畫作威尼斯共和國獻給路易十四《西蒙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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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上畫作《利百加在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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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獅子自然聯想威尼斯聖馬可廣場,神情刻畫地唯妙唯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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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饒廳』路易十四的收藏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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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晚宴時會充當撞球室『維納斯廳或稱金星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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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廳』希臘神話黛安娜狩獵女神,意指路易十四乃神獵手,
中間雕像就是路易十四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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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廳或稱火星廳』浮雕騎馬英姿,還是路易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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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丘利廳或稱水星廳』國王御床接見廳,床看起來好小啊! 1715年路易十四駕崩後,他的遺體放在這房間供人們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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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廳或稱太陽神廳』路易十四在此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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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絨、大理石、銀器金飾等,每間廳堂都有它的味道,
挺浮誇是嗎?!口味愈來愈重,接來下讓我深深烙印心中『鏡廳』,
入口前『和平廳』,心情卻已忍不住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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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廳』長73、高13、寬10.5公尺,面對花園17片落地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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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483塊鏡子組成鏡牆,穿透力、採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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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盞水晶吊燈,穹頂歌頌太陽王路易十四功績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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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銅鍍金之金碧輝煌,會讓人有點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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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作大型招待與國王接見高級使團,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1919年凡爾賽和約亦在此簽訂;
想像著古典華服、夜夜笙歌、飲酒作樂,場景好電影啊!
鏡廳絕對是百分之百“極盡奢華”代名詞;
接著進入『國王寢宮』,國王起臥、就寢都有固定儀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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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數百年這床仍散發洗鍊懷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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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起臥儀式候見室『牛眼廳』,上方如牛眼氣窗1701年保留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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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年法國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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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廳或稱加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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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年由大衛繪製「拿破崙一世與約瑟芬皇后加冕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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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拿破崙1804年於聖母院舉行加冕儀式,此圖其實羅浮宮另一幅,
都大衛畫的但兩者細微不同,後來去羅浮宮我忘了作比較;
第一次歐洲旅遊義大利威尼斯,參觀博物館後不禁愛上���畫,
畫等於照片,透過畫筆工藝把觀賞者帶進現場,
請看約瑟芬絨布長袍,厚度、色彩、皺摺等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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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已感受到貴氣長袍柔軟溫暖,令人沉醉讚嘆不已,
若非時間緊湊,我很想逐一細細品味;
『王后寢室』路易十五有6個女兒,
其中2位:維克多爾夫人、阿德萊德夫人,
一直住凡爾賽宮到法國大革命為止,始終未婚,
(房間候見廳、房間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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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態福態的維克多爾夫人寢宮,地毯好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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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萊德夫人內室與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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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覺得花紋頗鄉村風氣息,許多現代裝潢素材在這兒都看的到,
夫人起居室比起國王柔美優雅,也平易近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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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建物看完別忘戶外花園,10年前收費,現未收不走太可惜,
一望無際森林、花徑、溫室、水池等佔凡爾賽宮大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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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貴族當時肯定是騎馬或坐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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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多娜噴泉,鳥站女神頭上太搶戲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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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長綠毯通往大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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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隨意裹腹,3月氣溫冷,無陽光照射冷風吹會抖,
在300多年歷史景點野餐情境很棒,超愛但我嗑鱈魚香絲有反差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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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趕時間會想把它走完,看樣子宮殿與花園得分兩天才行,
尤其路易十六的水某,電影「凡爾賽拜金女」描寫瑪麗安東尼皇后傳奇,
14歲入宮、來自奧地利公主之法奧政治聯姻,
自路易十四時期開始長年征戰國庫損耗,再加上奢靡生活不知百姓疾苦,
最終法國大革命與夫君上了斷頭台,
對她歷史評價「驕縱奢靡」,電影描術她的內心世界,道出不一樣見解,
除鏡廳就想再度瀏覽她的寢宮,卻一直找不到,
後花園有路易十六為她特別蓋的宮苑(順便體驗農村生活),
實在太遠時間有限,只好忍痛放棄。
 凡爾賽宮,法國代表,華麗氣派、歷史地位,一定要親自感受,
下次我想參觀低調靜謐不失奢華「楓丹白露」了,且不會人擠人。
(最後路易十四青銅英姿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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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訪巴黎.自助一點也不難~戰神廣場、艾菲爾鐵塔、夏佑宮、蒙馬特聖心堂、小丘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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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處:http://catherine016.pixnet.net/blog/post/344227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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