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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下午茶
kwytlif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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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開幕探店 ✨捷運站附近的最新打卡點 席捲到熱情港都的檸檬來了!!! 很有記憶點的現點現烤、脆Q軟雞蛋仔Ft.岩鹽奶蓋,化在嘴裡鹹香、奶香、甜香交織的多層次風味🤤 再來一杯酸V~酸V的人氣檸檬飲,享受從美食獲得的療癒感。😋 - 快樂檸檬高雄五福旗艦店 ⏰ 10:30~21:00 📍 高雄市鹽埕區五福四路151-1號 📞 07-521-8901 https://kwyt.pixnet.net/blog/post/87893530 - #kwyt吃高雄 #快樂檸檬 #鹽埕埔 #鹽埕埔美食 #鹽埕埔捷運站 #鹽埕埔站 #高雄捷運 #高雄捷運美食 #高雄下午茶 #鹽埕美食 #鹽埕 #鹽埕區美食 #鹽埕區 #鹽埕甜點 #鹽埕小吃 #高雄 #高雄美食 #高雄甜點 #kaoshiung #kaoshiungfood #kaoshiungcity #kaoshiungtravel #kaoshiungdessert (在 快樂檸檬 Happy Lemon 高雄) https://www.instagram.com/p/CowgOdoBSTO/?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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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ralolo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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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吉拿棒|TAKE A BITE
最近超想吃吉拿棒,所以瘋狂找有賣吉拿棒的餐廳。(最喜歡的BurgerOut聖誕版吉拿棒絕版了QQ好難過) 春節期間找到一間吉拿棒專賣-TAKE A BITE,趁跟朋友面交啤酒這天來刺探(?)一下。 店面有可愛的Churros霓虹燈,真想之後也在家裡裝一個。 一進門就可以看見老闆在開放廚房忙碌的身影(攝影當下剛好被門框擋住)。 店內座位不少,粗估可以容納14~16位大人(舒適的入座)。 我跟朋友點了兩人份吉拿棒,總共六隻。可以選兩種沾醬及兩種搭配的粉~身為肉桂迷當然是選肉桂粉加巧克力沾醬。在菜單上看到「台灣味」沾醬跟粉,覺得很好奇所以也點了XDD 首先是肉桂+巧克力的組合。外層很酥脆,整體比較細長,中心的的麵團區(?)較少。吃起來是穩穩剛剛好的香氣,但我是喜歡吃可以吃到中間油炸麵團感的人哈哈哈。 超酷的台灣味是辣椒醬+胡椒鹽!組合很特別,而且讓我意外的是吉拿棒很搭哈哈哈,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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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echou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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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朋友回台灣要回日本前, 還在高雄的最後一天, 終於約出來吃飯了! 這次選擇了波哥在高雄的分店叫做二雄, 但他跟台南買飲料為主軸的型態完全不一樣, 他是賣餐的。 雖然他的裝潢非常的日本味, 但餐點內容卻是台到一個不行。 二雄的臉書說道: 這是波哥的生活美術系, 採一期一會, 每個階段不承襲的以往的營運方式, 創造出不一樣新生活。 |香滷豬肋排飯 一開始看到豬肋排還以為是很美式的餐點, 但送來之後, 原來就是很台味的魯排骨, 但後來想想, 這間二雄本來就是台南在地飲料老牌子「波哥」, 在高雄開的一家店, 所以餐點的台味夠台真的很正常! 豬肋排的調味來說對我來說有點偏鹹, 但是他的口感很優, 軟嫩軟嫩的, 算是蠻入口即化的, 但是該有彈性的部分還是帶有彈牙的口感。 然後飯粒也粒粒分明, 而且有彈性, 朋友說很有日本的水準 朋友則是點了三杯雞, 我們忘了��換吃, 但他說三杯雞也好吃。 /附湯 濃湯 濃湯給了滿滿的料頭在裡面, 有馬鈴薯、洋蔥、蘑菇跟玉米粒, 剛好的奶香, 不過濃的勾芡, 喝起來算是蠻清爽的。 |青森蘋果美式 喝起來主要是美式咖啡的苦味為主導, 沒有太過明顯的酸味, 有淡淡的蘋果味道, 不會甜膩, 算是中規中矩的蘋果美式。 |北海道牛奶布丁 挖布丁時的手感紮實, 整體的蛋香濃郁, 口感綿密, 味道不甜膩。 加上上方的鮮奶油一起吃, 口感更為滑順也讓奶香更明顯。 而焦糖液帶點微苦香, 讓布丁主體吃起來更加清爽。 🐷:高雄市前金區市中一路2-2號 FB:二雄 じお IG:二雄 じお #波哥 #二雄 #高雄美食 #特色小店 #高雄前金區 #高雄前金區美食 #和風裝潢 #北極是吃貨 #台味餐點 #早午餐 #下午茶 #甜點 #三杯雞 #滷豬肋排 #牛奶布丁 #japanesestyle #porkribs #chickenfood #appleamericano #pudding #selectionstore #taiwanesefood #coffee #coffeeaholic #brunch #afternoontea #popdaily #popkaohsiung #popyummy #pop高雄 (在 二 雄) https://www.instagram.com/p/ClfESgbPnzH/?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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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ca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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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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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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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dingdingdan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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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篇2
             骐驎 铁蹄生焰尾拖尘,风行千里任骁腾。 重返美洲新大陆,不教自由缚缰绳。
           甲午抒怀 飘零书剑意气豪,寰球比邻何曾遥。 我凭赤胆行天下,自信人间大爱曌。
             感时 为祈天道叹倾危,仰天拊膺今古悲。 烈烈红祸国步窘,沉沉黑云世风歪。 此间莫要话政治,当朝工于钳人嘴。 但有压迫须反抗,砰然横空爆惊雷。
题秋瑾女士《黄海舟中》后(其一) 弹剑作歌归去来,承蒙大荒不弃□。 身陷涸辙千秋梦,心驰神州万里陲。 拯时在即当效力,匡世有需敢无为? 中华儿女多壮志,滔滔激浪问英才。
题秋瑾女士《黄海舟中》后(其二) 百年离乱云蔽晖,嗟我禹域多难灾。 铁枭屠亚颠成败,蟊贼窃国混是非。 连心手足顾疆藏,一体血肉念港台。 两字中华千钧重,力将狂澜再挽回。
             纪梦 国梦悠悠预之先,借得神兵下九天。 卧龙抚剑殚多少,跃马请缨策八千。 东穷旭日瀚海际,西绝长风昆仑巅。 澄我华夏庄严地,再归林泉罔少年。
           告同胞书 混沌歧途曳彷徨,天地人间两茫茫。 祚争沉浮尔马列,事关兴亡我炎黄。 虽有五鬼足乱华,再无紫阳可耀邦。 海外赤子多悲心,烈缺九评现光芒。
            天龙赋 迎飙穿云居重霄,霄纵九亿万丈高。 磞硠滚雷震英雄,熠煜掣电曜天骄。 啸吟千峰兹气壮,腾舞半空此心豪。 为将真理扬东土,冲入瀛海鞭怒涛。
             励志 皓皓白日曌青冥,壮思乘风万里行。 回望中原金雕举,来仪斯世彩凤鸣。 我有四海遍兄弟,我有五洲皆知音。 但使民约大归心,不向茅庐纸谈兵。
             长城 东方有硕举世雄,巍巍筑我民族魂。 长河入海潮起落,神龙连天气吐吞。 下顾颓朝非盛世,此去险途更鹏程。 一念天下民之任,岂容邪教惑妖氛!
             写怀 遗世佳人独立侠,对月起舞弄长铗。 蝇咂鼠攫不可赦,戾政邪治罪当伐。 振把新知革敝俗,奋将民权烨中华。 何当倚天诛毒龙,环球一家自由达。
             元旦 一自洪荒划九州,悠悠五千春与秋。 眼中棋局已维谷,海内国运孰中流。 堪唾时弊不可救,幸喜宪政所同求。 万古霸史将翻去,人间巨作乃自由。
         示友 大道难申展,党国非民国。 赤霾障目下,青天白日何?
         感赋 涂足尘埃里,奉诗以鸣皋。 所有一腔爱,横天铸宝刀。
    金石君致力基督传教有赠 漫漫远航启,如日方东隅。 国难堕泞淖,明德思琼琚。 不经砺与炼,怎配七尺躯。 加油好男儿,勠力天下须!
         民觉 虐政如饕餮,夫子言无差。 四海豢走狗,五毛趋噪鸦。 楚楚鹰犬恶,堂堂鬼魅猾。 人非牛与马,习焉而未察。
         天罚 皇军八千万,苏维之余埃。 在野备胎众,为官脑肠肥。 凶器“铁血”溅,巧言“环球”飞。 垂死猖狂甚,天灭红袍贼。
             义愤 民之灾愆国之殇,一自马列驻我邦。 此心所欲天地鉴,为求日月复明光。
             出塞 激流砥砺沧浪寒,奉请真理做心磐。 天道邪岂能压正,一马肝胆勇向前!
           七绝其一 苛政不公民不平,恣睢无忌触怒霆。 请教国策求利器,复还乾坤清与明。
           七绝其二 身隐兰皋漫修韬,把茗夜思中山樵。 前辈遗业忍轻弃,会当新华换旌旄。
           七绝其三 大道夙夜为国筹,风骨甘为孺子牛。 有朝太平问世日,再看江山绘金瓯。
             复友 …… 绵延浩气承日月,激烈壮怀驱龙蛇。 已有先导千载拓,更需吾辈万里搏。 ……
             省思 噩梦未觉生亦灰,皦日惊破鸿蒙开。 万姓奴役身心木,举国愚化子孙哀。 百无一是唯党是,灭德立违诸善违。 披沥上陈斯微语,省察邪教真道哉。
             天刑 莽荡龙战海天西,声振太霄众星移。 大爱无疆岂能灭,自由万岁不可羁。 怵惕酷政封民瘼,慷慨环宇兴义旗。 赤魔不除人类患,与天为盟共诛殛。
           时闻有感 振臂有言疾一呼,除了翻墙无可抒。 朝嘉实话留学女,夕绥港星治下奴。 泱泱苏联复临世,浩浩航母又试浮。 堪叹我教洗脑功,激奋群情好模糊。
           朝登岵岳 壮气玄黄弥太空,截峰为躯谷为胸。 身安荒峦迎风立,神飞长天与日横。 磨剑故园谢君伴,萃英九州知谁同。 历劫万千终不改,浮云安屈我昆仑。
             暴政 街警执大棒,网民囿高墙。 镇内鞭其行,防外灭其想。
         暗袭 孤立台交陷海峡,饮马香江踏荆花。 呼我九夏博大地,遭劫于此遏荒沙。
             生辰 翠屏天降郁葱葱,久怀登临慕长松。 飞云瀑下绝壁挂,铁索栏外乱石奔。 遥知前路艰难甚,终须不空负此行。 临巘毋忘所来径,当谢千花祝东风。
赴杭州送友留洋西湖畔诸君索句 久已词笔疏红牙,为饯诸谊感梦华。 适过钱塘女儿墓,犹思灵隐山中茶。 永福党下无妙法,西湖依旧好烟霞。 此去玄奘朝圣地,听取自由大乘筏。
             惊愤 逆党排华匪气骄,为逐蚁民借火烧。 帝都贫庶驱若狗,皇城幼儿虎口羔。 榨尽血汗赶将去,丧尽天良鬼辟谣。 低端上流祸政下,通国无人能幸逃。
             怳惘 老幼不宁钓丝惊,其名美曰时代新。 国无人权拜于党,党有人权论在京。 猎鹿裹足饲恶虎,鱼肉哑口哺贪蝇。 往日“美帝”逢灾庆,今朝天朝盛会禁止评。
             时评 为称霸主运深谋,第六国际大出头。 才宴政党号世界,又办网会曰全球。 厉鬼幻化讲人道,井蛙做梦说自由。 新装毕裸万邦贺,扫过流民一片愁。
             倡义 巍哉中华有何缺,广有灵气多俊杰。 尔来全地蒙剧痛,如此苍生遭大劫。 岂可甘心侍宵小,决不认命屈妖邪。 天赋尊严与生俱,高举民权与之绝!
             挞伐 红匪窃国为家私,蚁萃鸱张任所之。 盘踞宇内横戕虐,附体函夏悍鞭笞。 晦夜无光万恶聚,腐水久阴百孽���。 今此罪贯满盈日,正是其命作古时。
             维新 一派民怨载邦闾,正好升平庆无虞。 逆流到头文明唾,通衢无阻大势趋。 舆情旨在督失政,人权为保受害需。 万里长城凝众志,天命鼎新破旧局。
             正道 红荒遗害盖地余,及时甘霖祛污泥。 光大初心星八万,昌明乾坤梦若而。 承恩天道仰人道,保障民生赖民权。 东方睡狮已苏醒,迎来春回诸焕然。
留迹于某老课本贴吧被删,外二首 生涯骨感忆蒙学,一片青壮叹老也。 睃眼个中之私货,摧残我等小花朵。
校内僵化国子监,校外魔鬼培训班。 一朝卒业淘汰去,可怜父母血汗钱。
逐梯应试至终端,出身娱乐儒林间。 承蒙红党再造恩,二考荣升公务官。
         戊戌维权事件 明劫暗掠层盘剥,中华百姓不可活。 新揭千竿横幅起,上书尊严不可夺!
      “新时代”之怪现状 朝呼故旧不应人,夕闻疯魔乱砍人。 何事人心荒如此!国本不国人非人。
          白手套之死 民脂国库有鲸吞,输血魔窟掩真凶。 此间知情即是罪,为封其口灭帮佣。
            国权抒 悉将土滨奉一人,五千高寿官欺民。 浩荡时势不可逆,天下为公大道行。
            历史抒 故事因循未转机,万岁城头易王旗。 而有国蠹狂如此,是以苍生哀于斯。 挥散烟云氛埃肃,起看明阳光荣施。 昭昭民权天赋予,安排真知凝共识。
         革命抒(之一) 百纪沉沦感苍茫,借天雷电破大荒。 人权无价民之本,法律至上国之梁。 不能安居遑论富,似此奴役何谈强。 亟起风云九万里,只认自由是吾乡。
         革命抒(之二) 江山如此祸未休,如此江山能不忧! 萧条民生谁之过,飘摇国计党比周。 十载长歌述自省,百万劲旅呼同仇。 共举无敌新宪器,重把沉沦危局收。
         民主抒(之一) 江山民主与旧殊,兴国公民须匹夫。 陆沉魔掌同胞难,长啸我闻轩辕哭。 来者宪政遍世界,去他马列归空无。 曙光新放诚在望,共传圣火煜吾族。
         民主抒(之二) 安得剑斩冰崖消?滔天一震涨怒潮! 莽莽旧制寿当暮,朗朗新宪永如朝。 太息神州以吾爱,重整山河有旌招。 何以救国于万岁?唯此民主是航标!
            董瑶琼 琼瑶小家女,义勇惭须眉。 墨泼魔王像,感召讨国贼。
       时感口号 聊天监微信,发文删贴吧。 料得文革再,乐见贸易罚。 噩梦终憬悟,文明已萌芽。 欲自救个我,当共济国家!
          Alita,观影 撒冷强食弱肉畸,降生沸汤烹肉糜。 上有铁律压与掠,下无人道诓更欺。 可喜姽婳渐已醒,非彼天坠不可医。 剑指魔王呼正义,还我日曜宇天熙!
            年后杂言 万马齐喑哑,道路唯以目。 君可见数省打砸掘墓剖棺焚尸处? 君可见多地又现“红袖标卫兵”否? 苞谷贱粜七毛五,官家收去利饱足。 逼出田园挤入城,卖身为奴贡献十三五。 呜呼!一年总算完,衣锦还乡过个年。 年景多艰难,盼头依旧满春联。 一番麻醉休整再出发,如此年年复年年。 萧索最是今年节,冷清酒肉并烟火。 经济衰退薪尚欠,日子难过年易过。 无聊此心,何以填充?有快手抖音。 好个显摆晒满屏,好个治国法宝艳女唱后庭。
           箴言(一) 痛将自由之炬搴,播撒火种向此寰。 先有个我觉人本,后有国家为多元。 党禁党虐且共产,民治民有更安澜。 通天无路沦地狱,起来人民解倒悬!
           箴言(二) 前进进前步铿锵,唤醒久跪齐首昂。 我鞭愚蛮及全域,我歌文明跨五洋。 人手一票择优善,鼎足多党制嚣张。 神州不是奴隶场,可把此诗入宪章。
           箴言(三) 暴秦积怨云怒号,欢呼宪政止旧朝。 自上而下粪蛆附,由下及上金沙淘。 党政军前人魔变,议政法侧现津桥。 国有救星乃民主,监缚霸权于笼牢。
           箴言(四) 何当为国筑利闸?愿撷真理如是答。 能选能劾绝舞弊,敢言敢抗有鞭挝。 巍巍权利不可犯,浩浩尊严岂能铩。 山河有缺穹未补,持此金石祭女娲。
             反歌 千年陈尸诗剑剖,荣把天光长歌讴。 识破满朝画皮伎,引进普世之嘉猷。 西去东物堪对等,东来西物难比侔。 人间万般多良友,除却暴政是仇雠。
             民歌 民有祖国无安居,身在中华沦陷区。 上奉狼道唯霸凌,下好奴性惯阿谀。 天降春雷惊蛰启,法授自由不再拘。 平权等利同机会,挽起新政塑旧墟!
             凯歌 为安天地日月挟,崛起义师伐纣桀。 弱水三千黜左术,只取一瓢尊宪哲。 若不天下为己任,何来权利履民责。 至道所向声响应,挝鼓助捷振金铎。
             国歌 蒙羞文明外,雪耻以开蒙。 公民只两字,合格鼎万钧。
       “扫黑除恶”运动 大厦将倾倩谁扶?巧立名目此蛊毒。 一刀劫富一刀霸,恫吓阶下亿万仆。
    偶感破格,寄言体制内者 振兴终须覆弊制,维新首当革愚思。 一梦槐南犹未迟,共填地狱裂云石。
            分权篇 为阻国政沦私房,析分三权相与防。 阿房不倒民不立,元首有约始敦煌。
            制军篇 非王非党非军阀,军权坼政分而辖。 虎狼阅兵意威慑,可怜屁民难自拔。
            平等篇 贫富无所限,官民同此标。 机会为我备,权益向我昭。
            民主篇 西方传公器,乃器千古磨。 蠹政明镜鉴,害民宝剑觉。 因之自由瀚,是以尊严峨。 江山谁与主?民主天地谐!
            人权篇 进为吴钩退兜鍪,吾权吾利吾政投。 公民法定磊而磊,尊荣天赋赳其赳。 千载专制满屈辱,一朝民主雪耻羞。 文明如日必普世,亚非拉与澳美欧!
            选举篇 天下为公岂容侵,腾挪江山扼要津。 剔除国蛀肃妖党,自有栋梁出茂林。 官场即今去场字,天道只合正义赢。 民选公仆官亦民,联通昆仑与沧溟。
            法制篇 瞻彼日月星三辰,辰列无上之昊穹。 天具设计故奥妙,国需创制始至臻。 巍哉法治替专断,壮乎指南司元戎。 但得人民获护盾,不吝雷霆使彰弘。
            党竞篇 象为标志驴作徽,开放异见供栽培。 与民请命甄而选,为己服务滤以筛。 我票主我杜跋扈,他党排他防自肥。 国宪秉国安天地,先亡邪共大独裁!
            自由篇 万世众望以宪镌,更始诗谱自由篇。 源于我思故杲杲,基于自治乃拳拳。 香江浣海值抗暴,玉山通天可申言。 唯有九夏尽解放,五洋归主济云帆。
            宪政篇 神爱世人造亚当,东方一脉传炎黄。 祖登昆仑划舆地,两河上下兴家邦。 尔来四千八百载,莽荒旧制未曾改。 不得人之为人尊,生民但有奴与跪。 辛亥转机悲夭折,一朝赤魔侵我国。 江山遭劫无颜色,多少血泪流成河。 为救中华昏睡狮,天启普世真价值。 法治国家民主政,保障自由人权之。 新天有望须政宪,收拾山河新颜换。 十亿宝剑呼新人,一举击破邪灵散。 邪灵烟消纪元新,四海五洲皆朋宾。 生当昂首与阔步,日月昭焕文明旌。 弘新知为道正信为爱兮,天意诛伐。 驱逐百年来附国邪教兮,还我中华。 上赞美我天父上帝之大能与荣耀兮, 下讴歌我手足同胞联袂天下于一家。
      破阵子·登阁 无主中原谁土,空嗟北西一陬。 苍生涂炭何以立,江山信美终难留。天地此恨悠。
犁新东土丰壤,汤风叱驭周求。 八千大刀镮铭志,十万云中军伴游。誓师从此楼。
             浪淘沙 江山谁纵横,还在我氓。 夐古专制费长征。但得一朝民智启,虎跃龙腾。
天地人日臻,爱结同盟。 和平理性以争锋。不信朽木不倒耳,一举功成。
             临江仙 故国沉睡悲胸臆,茫茫星暗云昏。 文明普世无西东。谁能遮旭日,一照天下同。
君有权利凛然也,觉醒即为战功。 海陆广大岁月洪。属我正之义,归我万民群。
             小重山 毒蛛长线连中枢。日新洗脑网,君跳出。 亦如厉鬼画人肤。恶贯满,天谴必祛逐。
邪恶正义除!我思而自主,剑昆吾。 法尊民贵换舆图。自由者:有权如是摅!
             南乡子 专政致愚迷,世有沉痼国有疾。 万般阴郁皆魔障,何医?除非行宪共传檄。
宪制信无敌,架海抟疆连八极。 炫燿辉荣弗远矣,可期,文明圣火永不熄!
             酹江月 国脉如此,几人是、堪鸣不平英物。 隔断文明仇外界,深囿高墙网壁。 大谎瞒天,长鞭斫地,奴耻如何雪? 难得领袖,“公民”即是雄杰。
毋负万里山河,正千秋其时,智启蒙发。 世间新陈总代谢,除却正义不灭。 昭彰尊严,光大生命,快意冲冠发。 非痴语也,众志能举日月!
             望海潮 依杳山岛,飘渺海蜃,激扬战浪惊潮。 牛斗冲天,鱼龙潜水,孰与斩鳄射蛟。 征帆需撼摇。望泱漭天际,万顷纤毫。 萧瑟秋风,涌起星月洗寒涛。
千古高歌离骚。解胸中块垒,岂是酒浇。 奔雷怒操,龙泉狂吼,羞与腐败同曹。 桀纣终一毛。有虹气吞吐,汗漫长飙。 异日波平海晏,骑鲸再遊遨。
             沁园春 悲夫红朝,阴天晦夜,恶行邪藏。 是民受沥髓,驱为牛马,官之捶骨,养成豺狼。 求美不能,求真未允,求善何以制凶狂? 共人类,举倚天长剑,诛赤魔亡!
公民新知武装。看文明锦绣我东方。 但法替人治,爱必彪炳,民为国主,义必伸张。 解放自由,回归权利,巍巍众望劲且刚。 为明日,请宪政圣火,播扬华光!
             满江红 世界潮流,纵歧阻、天与捭阖。 唤神州、十亿儿女,铸心伏魔。 山河呼应群情伟,日月添助中肠热。 速醒觉、解脱此幽笼,冲天鹤。
邪教冤,凭爱雪;专制恶,以宪灭。 引人间真谛,弘传情切。 千载屈膝祈硬骨,百年奴役盼活血。 谢云龙、腾起大纪元,风雷烈。
            水调歌头 腾转风云翼,周览我河山。 抟扶直上,极目九万里方圆。 因之庄严上意,而有可为人事,耳畔忽鸣鸾。 大道虽漫漫,秉心犹可攀。
开鸿烈,创新制,补缺残。 中华鼎兴在望,紫气氲威严。 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不问但顺天。 相信以此爱,赢得寰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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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unepastel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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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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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境,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前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好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要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小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子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懷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血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袋裡滾了出來。
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店,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師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中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頭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宣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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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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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买卖
一分钱也难死英雄汉,这个道理倒是让我这样的人可以领略到不同的人生风光……
本人39,私营业主,不算有钱,年收入百万左右。个头中等,长得不丑,但人近中年了,也不会帅到哪里去,身材小发福,多亏还有一颗常运动的心,不致于走样。
姚俊是市区某健身中心的教练,也是我的私教。至于如何勾搭上的,相信大家也是轻车熟路不用费唇舌了。还是讲讲他吧,来至农村,本市某知名��学体育系大学生,毕业了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到健身房打工,前不久把大学就好上的女朋友被自己不小心的搞大肚子。这小子的丈母娘可不是吃素的,非逼着结婚,一但结婚就涉及到买房等头痛的问题,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务农的,还有两个弟妹,他的工资一个月估计6000左右。在我们这样的三线城市,买个期房也至少6000元左右,还是在二环线上,小户型首付的10多万,就难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1米8的小夥子。
前两天,看他给我上课,心不在焉的,下了课就约他出来吃饭,饭局上一来二去的,他就给我吐了心声了,一会痛骂丈母娘,一会心痛自己的女朋友。两个人喝了差不多两件百威,座在小包厢里,也是聊人生聊理想聊到二十二世纪去了。小夥长得像现在当红的井姓男艺人,单眼皮薄嘴唇,身材也是大学这几年打磨出来的,宽肩窄腰,厚实发达的胸肌,有几次一起淋浴也是看得我心驰魂荡的,关键是人鱼线连着大屌,更是让人过目不忘。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凑过去问他想不想赚外快,他醉意正浓,说:「哥,有门路你说,我什么都干,不瞒你说,我现在连卖肾的心都有了。」
我说:「肾倒是不用的,你看这棒的身子,我看还是值不少钱的(顺势我就拍了拍他的肩)」,他只当我给他开玩笑,推开我的手,和我干了几杯。
隔了两天,我发微信给他,又提起这事,这小子先是不干,装什么大学生的尊严,我丢了句话说:「人家开价,第一次一万,以后每次五千」。他听了,半晌没回我话,我有别的事,就没有理睬他,想到可能他也不是那种人。
离上次都半个月了,我这两周有事也没有去健身中心,到了快12点,刚回到家,就接到姚俊的信息问:「哥,上次那事还成吗?」我心里暗喜,不过装着腔回他:「不知道,都过这么久了,怎么你现在才想通呀?」他回覆我:「她老妈天天催,都给我老家父母打好几次电话了,说这个月再没有准信,就要去我家里闹了……」
我想来也是可笑,回他:「这你又不是女的,你着什么急呀,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这小子回我说什么舍不得女友,舍不得孩子什么的。我就假意说帮他问问,隔了一小时才回覆他:人家说可以,不过话要说在前面,对方可是男的!
他立马回覆:「男的!!!!!!!!!!」 一连十个惊叹号,然后又问:「男的?我也是男的!这不是同性恋吗?」
我心里骂,不是同性恋能看上你,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冲着男人的钱包去的。我心里的话没告诉他,就发了一段男男做爱的小视频给他,丢了一句话给姚俊:「两万,一晚上必须3次!」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微信,看到他只回了几个字:「好吧,什么时候?」
我觉得这事看来是成了,也不忙着回覆他,中午订了个三天后酒店的房间,等到了下午,简短的告诉他三天后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顺便还通过微信转了2000元给他,告诉他这是订金。
他只是回了四个字:「谢谢,彬哥」 到了当天,我提前来到酒店,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玩手机,晚上8点,有人敲房门,我走过去开门,一看正是姚俊站在门外,看样子是下了班就过来的,蓝色运动外套里面还穿着健身私教的紧身衣,下面是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跨着一个nike的白色方包,年轻而俊朗的脸上是对接下来的未知和迷惑。看着是我去开的门,他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恢复平静,我侧身让他进房间,他把包放在另一张沙发上,问我:「彬哥,他人还没有来吗?」
我笑了笑看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揣出2万元新的两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说:「来了,就在这里。」
他惊讶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我也看着他,在故意调暗的房间灯光下,他的脸上都是我喜欢英俊帅气,健硕的身材更是对我深深的吸引,回想当初,在私教区的照片墙上,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买了他50节的私教课程,就是因为在这个小子身上有种莫名其妙对我的吸引。好几次独自手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也许,这次机会,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给我的,我又怎么会错过。
我看他傻楞着的样子,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说:「姚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和你接触下来,发现你也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相信我们平时也算是聊得来,今天这事,算彬哥对不起你,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桌上这两万元钱你也带走,当哥借你的。」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似的把钱收进包里,我以为他会转身走,没想到,他脱下外套,径直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心里暗爽,也不着急,静静地等他出来。不过一会,水声停了,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健美身材上的水珠闪着耀眼的光,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初恋的少年,看着心爱的人般羞涩和渴望。我走过去,把他抱在手上的衣服接过来丢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他的浴巾,他开始用手挡了挡,但后来我使劲一扯,从他下半身拉开浴巾,旺盛的体毛从肚脐连着小腹在人鱼线的腹外密密的分布,一条稍暗于肤色的大屌垂在大腿中间,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我心想我此时此刻看上去一定像只饥渴的恶狼好不容易弄到了肥美的猎物。我手里还抓着那条浴巾,我拿起来,给他把胸膛上和背后的水擦了擦,告诉他冰箱里有杯饮料,让他先喝。他光着身子,打开小冰箱,里面有一杯水,里面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兴奋辅助药。玩过直男的人都知道,直男和1最大的不同,1是看颜值再对肉洞兴奋,而直男只对女性小穴兴奋,除此之外,直男还能在酒精和药物的辅助下,完成同性的交合。我不想姚俊和我做爱的时候,是在精酒的迷幻下,我要他把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全部激发在我的身上。
看他一饮而尽,我让他躺在床上稍等下,我自己去洗了洗,做了下后面的清洁,我也希望用相对于清洁的身体来回应这个少年。我走出浴室,房间里只留下走廊的灯,中间的大床陷入黑暗的包围。我藉着微弱的光,爬上大床,此时我与姚俊都是赤裸相对的,他看似平静的躺在我的身边,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速度起伏的呼吸和我不可竭制的欲望……
躺了几分钟,我摸索着去握着他的手,他的左手上微微渗着汗,右手放在胸口上,我侧过去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上,自己完全贴在他的左侧,我的左手从他的胸上的乳头轻抚,开始在他的腰腹间游手,然后是大屌下的两颗睾丸,再在穿过两腿间……或许这样的刺激加上药物催情,他开始生理反应,发烫的阴茎迅速勃起,我感觉他咽了咽口水,我能想像到他脖子处像征男性独有的喉结的滑动,那同样是对于我的致命诱惑。他本来就比我高一个头,我又靠他在他侧面,我低下头,就用舌头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左手在姚俊高高耸起的龟头上碰触他的马眼,他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刚好是我手指运动的润滑液,他被我压在身下的左手穿过环绕在我的腰上又划到我的屁股上,他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我想平时他也是这样对他的女人吧,他的右手开始伸过来在我的胸上轻抚,很快找到我的乳头,他极其熟练的用指尖挑拨着乳头,我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呤,是那种舒服和挑逗有的快爽,流遍全身,我的下体也勃起硬硬的抵着他的大腿外侧。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翻身起来,把床上的枕头让他垫在背上,这样他就半坐在床上,我分开他的腿,这里他的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是那种好看的,微微向腹部翘起,两把握住马眼露在外面的尺寸。这让我感觉到物有所值的惊喜。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感觉他此时一定害羞的闭着眼睛,双手不自然的扶在身体两边,我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十指与他的指相扣,这样方便我知道在接下来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感受。迅速的一口吞下,这种恶作剧的方式,男人们最能感受那种温暖的包裹。果然,他呻呤出声,是男人舒爽的声音……慢慢的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吞吐,嘴里的津液顺着他包裹在海绵体上的粗细不一的血管流向他的睾丸,汇集在他腹股沟,我相信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渴望,每一次没入深喉的吮吸,他的腰早就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在律动,马眼分泌的咸咸的液体��合在口水,交织在嘴里。他的手指修长,与我相扣,每当他感觉到舒服时,就会忽然扣紧我的手,我抽出一只手,帮助扶着他的阴茎,以更快的速度为他口交,他空出来的手抓住我的右肩,每次含进去时,他都会主动顶上来。我知道,他开始隐隐地性冲动在体内爆发……
口交是对于男性来说,是享受被尊宠,被敬仰,是一种生理到心理的满足,特别是直男们将他们的猎物伏在胯下时,那种征服的快感让男人们从头爽到脚。我至来认为,一个直男对一个直女的追求和性交,才是人类身心相交相融的最高境界。因为那种周遭对这种感情的承认满足了男女之间精神的虚荣,那种雄性对雌性生理上的原始冲动,让彼此感觉到的是最疯狂和最真实的渴求……很遗憾,我不是直男,我无法了解他们对性的真实的风暴式的需求,我的身边者都是那种真正原始的性交动物,我们男男相恋,在最短的时间上床然后吵闹然后分手,然后再周而复始,从热忱到麻木,从羞涩到欲壑难平。
我对于此时的姚俊此来说,就像是他突然间闯入的猎物。他在惊慌不安中,体验一份从来没有的兴奋,世界上不是找到另一种比男人更了解阴茎的物种,我们知道在口交中,彼此需要的是什么。姚俊的龟头和海棉体被我像女童拿在手中的节日甜筒一样细细的舔吸着,快慢吞吐之间对于这根男性阳具的各种的刺激,舌尖在龟头上细细的摩擦,又像蛇一样在冠状沟处游走,继而将整根阴茎都含在口中,我相信他能感觉是整个人都被这种淫湿温暖的包围。
他的胸腹开始浸出细密的汗,在发烫的身体的蒸腾下,变成散布在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抽出与我相扣的手指,双手扶着我的头,帮助我为他自己的阴茎做活塞运动,我也感觉到每次他的力度与速度。我双手挣开,爬到他的身上,还没有等他反应,就跨在他的腰上,胸贴着他汗津津的胸膛,毫不犹豫的把吻上他的嘴,他开始还紧闭着唇,但我哪里容得下他的挣抗,舌头抵开牙关,与他热情的拥吻。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我扭动着身体,感受到他下体的充血与坚挺。他的大手扶在我的腰上,配合着下体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喜欢这种被他的索求。
大多数的直男们是不会喜欢和同性接吻的,但是他喝下的那杯水帮助了我,我们吻得那样缠绵,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和胸上乱抓,大指拇拨弄着我的乳头,我的欲火已焚烧全身,渴望被他占有、进入……扭动着屁股继续磨擦他滚烫的阴茎,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我也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无限的膨胀……我藉着刚刚为他口交的口水的润滑,尽量放松菊洞,慢慢在藉着双腿的力量抬起屁眼,缓缓地朝着他的龟头坐下去,刚刚进入,他的阴茎虽然尺寸不小,但是那种龟头比较小的,这样最容易插入的形状。我的身体感觉到那份异物的进入,撕裂却爽畅的满足感。刚进入,姚俊一挺他的阳物,我的身体自然产生的抗拒就把它排出体外,试了几次都这样,他好像也急了似的,主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我再次慢慢坐下去,这一次却是一插到底,我觉得已经直直的顶在我的直肠深处。
我双手扶在他的胸前,上面已布满密而细的汗,他往下躺了躺,身体和我呈90度的角,有力的大腿张开成M型,粗长的阴茎深深在插在我的后面。我缓了缓气,慢慢地自己在做上下的运动,每一次由上往下的包裹他的分身,换来他深觉而有力的呻呤,我的身体因为运动和兴奋也开始发烫,汗珠子顺着脖子和身体往下流,那里管得了这么许多,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天人合一的交合。他慢慢地也加入我的运动,可能是这样的体位,让彼此更加的交织,每当我往下坐,他就往上顶,之前我还坚硬的鸡巴,也在被后面的痛疼的作用和满足下,软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腹部。几分钟后,他嫌我动得慢。双手一边一只瓣开我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更深更快的抽插,我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汗淋淋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性感与快乐。他的每一下撞击让我的洞口都能感觉到的睾丸的混实。就这样被他操了十来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下子拨出来,翻身把我反面压在身下,右腿跪在床上,左脚弓步踩在另一边,拍了拍我屁股说:「抬起来一点,我好操!」
这一句话,说得如此自然,就像是在对自己的女人般,我彷佛接收到神的旨义,立马乖乖地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自己的洞口高高地对准他,这样的姿势我是看不到他的脸,但光幻想着他高大、帅气的样子,内心就满足到不行,自己的鸡巴也硬硬地挺起来。刚想伸手去套弄一下,洞口就迎进姚俊的阴茎,这一下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一下就抵到后面的深处。我的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床上,半跪着的后面高高的翘着屁股,也许是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抽插,他的速度加快,力量也比刚刚的体位更加有劲,不夸张地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做前后的运动。关键是他一边操着我,一边还像自言自语的说:「媳妇儿爽不爽,是不是就喜欢老子操你」。
我不敢答他的腔,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用尽用身的操,他的嘴里还发出:「爽……真爽……干死你的粗口」。我已经被这样的环境迷醉,任其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个青年男子对性的渴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酥软和兴奋到极致,他的速度变得更快,突然一声沉呤,几股滚烫的精液由他的身体里喷射到我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阴茎勃动,我心里的满足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充盈着我的鸡巴,他这一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射了出来,喷在床单上。他的汗也顺着胸腹,顺着我的背四处的流淌。他一下子拨出还是坚硬的下身瘫软在我的身旁,我藉势枕着他的手臂靠着躺在他的身边。他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我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全身,说不出的满足。他的手指在我的肩上细细地摩擦,像是一种安慰或是一种奖赏,让我很是受用。
他半天说一句:「他真妈爽!」
这一句,娇羞了我的内心,此刻就只想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下一秒,永远都不要到来!
只是稍稍躺了十来分钟,他侧过脸说:我去冲一下,就抽出手臂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我看着他高大健壮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像在梦里一般。只是这样的梦真实到让我不愿意醒来……
水声响起,强大的欲望催动着我也跟着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门掩着,透着亮光,可以看到玻璃幕里他的身体。他昂着头,紧闭着眼睛,任花洒里的水从头往下冲淋着,水花在他健硕的肌肤上溅白色的花朵,很快又顺着他略带阳光小麦色的身体肌理流下,在后踝足上汇集成像山涧的溪流般在黑色的磁砖上散开。欣赏得让人忘形,直到他关上花洒,水声嘎然而止,我才悠悠从刚才的迷离光影中醒来。他推开玻璃门时,我也假意推开浴室的门,与他四目相对,他还是像个腼腆的少年般回避我的目光,而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只是微微地翘着,连着浓密的阴毛,象征男性的雄性美。
「你也来冲冲吧。」他侧身让我,顺手拿起毛巾,对着镜子擦干身体。
浴室的灯光本就昏暗些许,此时他背对着我,双手举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双臂的肌肉线条和两侧的子弹股,格外明显,像尊完美的希腊雕像。我还是没有忍住,过去一把抱着他的腰,手掌沿着胸肌慢慢地抚摸下来,在他的阴茎和睾丸处慢慢的揉搓套弄。
他停下手,我看着他在镜中的眼睛紧紧闭起来。或者是��效还没有退去,他的下体很快充血,呼息也开始加重,我的双手明显感觉到之前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时的温度和硬度,我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这个暂时属于我的玩具,他双手扶往镜前的水池,腰部开始前后的缓缓律动。我的左手指环成一个圈洞,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右手在他的胸乳上动动挑拨。
突然,他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赤热,看得我竟一下子楞住了。他一把将我的身子压下,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扶着他的大腿,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我就张开嘴,另一手扶着他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就插进我的嘴里。屁股开始用力,阴茎快速在我的嘴里抽插。
「好好地给我吹!」
这是他给我的要求、命令!我不能拒绝,我也不想拒绝。我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很快速很用力的,从我的口腔到嗓子眼,几次都快要有窒息感,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他开始双手扶着我的耳际,一下又一下的一杆进洞,我的舌腔成了他第二个发泄的洞口,腥臊的分泌液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不自禁的流出嘴角,我相信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是另一种刺激,看着另一只雄性被自己征服,是另类的满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一紧,双手扶着我的头无法动弹,一股腥味的精液再次喷射,这一下一滴没漏的射进我的嘴里,我抬眼望着他,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也许也有疲备的原因,他右手的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抹去残流出来的精液,他俯下来的身子,我的脸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气息,他看着我一下咽进去他的精华,微微挤出一个微笑说:「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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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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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警察叔叔的做爱-军警小说、男男同性、同志文章、gay帅哥
  四年的大学生涯,使我从一个不喑世事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壮硕成熟的大小伙子。我放弃了能留在省城工作的机会,回到了家乡的县城,过起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一切的工作生活波平浪静。      叔叔也在二年前从小镇派出所调到了刑警大队,而且很快的从中队长升任到了大队长。我工作的第一天午后,叔叔就打来电话说晚饭要给我接风,叫我下班就到他家里去,说是我要好招待我呢。      叔叔家的宿舍是局机关的宿舍,当时公职人员还很少有自己的私房。在叔叔家略显拥挤的家里,我开心地吃了一餐风盛的晚宴,叔叔频频劝酒中看我的眼神,使我真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四十多岁的叔叔更显得干练成熟,古铜色的皮肤,泛着雄性刚毅的光泽,两眼炯炯有神,络腮胡子还是象在部队时一样的刮得干干净净。我看着叔叔伟岸挺拔身躯,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而脑子里早已想象和叔叔重温旧梦了。 晚饭后,我不胜酒力,稍坐片刻就提出告辞。叔叔说,小海可能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呵呵。我的好叔叔,我不就是等你送我回去么,有刑警队长的护送,那是多么威风啊。片刻叔叔的汽车就将我送到我的单身宿舍,我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整个人依 叔叔的身上,任由叔叔搀扶着进了房。     进房后,我真想立即和叔叔拥抱,但是毕竟四年没有单独和叔叔在一起相处过了,虽然我内心是多么渴望和已略显陌生的叔叔交颈合欢,但是我的矜持,使得我不敢轻易的放肆,所以我只装着微醉的样子,随叔叔将我脱了外套,放倒在了床上,可我内心却在激烈的骚动,叔叔坐在床边,我半睁开眼睛,看叔叔也正盯着我看,心就立即的跳跃。 ”叔叔,我想喝茶。“本想说叔叔更帅了,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这样。叔叔应声给我倒茶,我接过茶故意不小心的将大半的茶倒在自己的下体,叔叔笑着说:”小海还真醉了,连茶也拿不稳呢。“说着就用手来抹我下体的茶水,而我的小弟弟真是及时在高昂起来,让叔叔触摸到了,我看叔叔的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小海,这几年有没有想念叔叔?“ ”想死你了!“      ”小海,你是真的长大了,以前你的身材还显单薄,你看现在多壮实。“叔叔说着捏了我肩头一把。      我趁势拉住叔叔的手,而叔叔顺势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就抱着叔叔的腰不放,叔叔爱抚地抚摸我的头,脸,我激动地微微喘气,紧张地等待叔叔的进一步行动。叔叔慢慢地俯低着头,他的唇触碰到我的唇的时候,我差一点想哭。叔叔啊叔叔,我以为我再也不可能拥有你了,可现在你又实实在在的来到了我的身边,你的唇在我的唇上摩挲,你的舌在我的嘴里游弋,我的阳物顶着你的阳物,虽然隔着裤子,你我都能明显的感受二个小家伙的兴奋程度。经过好长时间的热吻。 叔叔起身,解开了我的皮带,脱去了我的长裤和衬衫。叔叔细心地吻着我的乳,而手在我腰间摩挲,我的全身心处在紧张快乐的状况之中,叔叔的手在抚摸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鸡巴上已是粘呼呼全是汾秘物了。最后叔叔褪下我的三角裤,我就全裸地横呈在叔叔面前。这使我想起第一次欣赏叔叔全裸的躯体,那是一个成熟的健壮的男性,就象雕塑---大卫。而现在我也一样的有一具充满阳刚之气的躯体,这也是我引以自豪的地方,现在,叔叔就象一个懂行的欣赏者,细细地品味着我的青春活力的美。叔叔欣赏片刻,就忍耐不住地扑向我的下体,而我就势将阳物送进了叔叔的嘴里,叔叔贪婪在吮吸着,而我双手按在叔叔的头上,触摸他那硬硬的短发,嘴里呢喃着,叔叔,我永远爱你…… 叔叔专心地在吮我的下体,他将舌尖轻柔地在我龟缝里卷动,使我全身的神经阵阵颤动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过了一会,我全身的快感达到了高潮,我双手紧紧地抓住叔叔的肩膀。叔叔立起身来,温柔地摸摸我的脸,说,”小海别急着放,我们玩更刺激的。“ 我情不自禁地环腰抱住叔叔,在叔叔的脸上一阵死啃,乐得叔叔哇哇的叫。我将叔叔推到床上,恶作剧地叫着:”我是抢劫的歹徒,交出你身上的JJ。“叔叔假装害怕的样子,求饶道:”不要啦,那可是我看家的老二,你要别的吧。“”不行,快脱去你的裤子,否则我要割下你的JJ炒菜。“ ”我脱,我脱。“叔叔假装颤抖着剥光了身上的衣衫,将一具近乎完美的男性的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象一头饿疯的狼一样扑向叔叔,叨着他那壮实的乳一通狠命的吮吸,一只手抓住叔叔早已欲火焚烧的硕大的鸡巴,将已因兴奋流出的分秘物涂抹在整玉柱上,然后用手轻轻地上下滑动,叔叔快乐地哼哼着,仍我在他身上肆意的行动。我学着叔叔以前教我的动作,将手指轻柔地滑上叔叔的后庭,缓缓地往里伸,叔叔激动得噢噢大叫,他的叫声让我更为兴奋,我继而插进了二个手指,在里而搅动。叔叔禁不住叫了起来,哦哦, 售深夜.同.志.爽.文;微 l a b i 10 01 0,多.种.类.型 小海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鸡芭插进去吧,我一听更为兴奋,这可是我从未做地的事,以前只是听到叔叔说起他和政委这样做过。我顺着叔叔的指点,慢慢将我的玉柱插进了叔叔的幽洞,叔叔一阵颤栗,我担心地问:”疼吗?“叔叔说:”有点,不过没事。“就这样,我的阳物在叔叔紧紧的洞穴里上下左右地搅动,叔叔抓起我的手,让我的手将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叔叔全身扭动着,配合我的小家伙,这时我的龟头感觉火辣辣的,我周身的血液奔涌着,而叔叔也早已高潮迭起。 ”叔叔,我要放了“。”小海,快快,“。于是我的手和下体一同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一阵地动山摇,就象长江卷堤,黄河泛滥,我将我的精液射在叔叔的体内,与此同时,叔叔的**缝里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溅得我一头一脸全是。叔叔看我的狼狈样,哈哈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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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ralolo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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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選物與咖啡|梨吧制所
梨吧制所開幕沒多久,由於聽說是認識的團隊設計的,朋友的姊姊馬上跑來參觀四處看看。而我也是透過她放在限時動態上的照片才得知這間! 白灰色的外牆,配上電線好有日式清新脫俗純樸(?)的感覺 很喜歡梨吧各種圓角設計,包含牆面、後門都覺得很特別。 後門的門搭配門框,整個都是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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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vntyyrter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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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樂園陪酒女与色情旅社老板胯下的台湾傀儡“总统”
民國45年(1956年)8月31日,在台北市出生的蔡英文來自一個倚門賣笑的家庭,是色情旅館老闆蔡潔生(父親)第四房姨太太服務美軍時期的陪酒女郎張金鳳所生的么女,當時的陪酒女郎堪稱妓女,從小衣食無憂的蔡英文,還有日文和鋼琴家教,來家中一對一教學。小學時,她在學校把衣服弄髒了,中午回到家就有乾淨的制服可以換;從小學到大學,她幾乎沒有在外面吃過東西,每天中午都是媽媽為她準備三明治或飯團,還有現榨的新鮮果汁可以喝,可想張金鳳在美援時期賺了多少纏頭費。
按照蔡英文自己的說法,小時她家住的是中山北路、晶華酒店前噴水池一帶,面積逾百坪的透天大厝。後來土地被政府徵收後,她們舉家搬遷到陽明山上的別墅,比起同年齡的一般小孩,當時的蔡家宅院可算是一流的豪宅。據傳瓊瑤有一次拍電影,還跟蔡家借用這座大別墅取景。
民國67年(1978年)蔡英文上大學,由於家住陽明山,為了安全起見,父母親還特地為她買了一部車代步。在當時,她是極少數開車上學的學生。
關於蔡英文的生母張金鳳,能查閱的資料極為有限。而蔡英文在面對媒體的時候,多半只談公務不談家事。
在民國105年(2016年)競選「總統」的時候,蔡英文的故鄉屏東楓港曾流傳一則抹黑簡訊,標題寫著「蔡英文的媽媽是張金鳳,是爸爸蔡潔生的小四,北投酒家女」,內容稱蔡英文的父親在台北中山北路開色情旅社,與同樣經營「皮肉生意」的張富華常常一起到北投尋歡,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陪酒小姐張金鳳,因垂涎於張金鳳的美貌,之後娶回家當小四。而張金鳳在嫁入蔡家後,便生了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蔡英文便是其么女。
時任民進黨屏東立委候選人的莊瑞雄針對此事召開記者會稱「就是這一位黃昭展陣營的副總幹事張昌益。我相信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的競選手法,黃昭展先生如果有感的話,他有責任跟義務去制止。」對此,恒春裏長張昌益回應到,「很多人在轉傳,我也是別人傳給我的,我也是轉傳啊。」
除此之外,曾淼泓(電機博士、兼任助理教授、陸軍備役上校、前三軍大學電腦中心上校主任)也曾爆料,稱蔡英文母親張金鳳書讀不多,只懂搞性交易,竟能在台灣協助建立蔡則天帝國。
這依據又是從何而來?
前面曾提到,民國54年(1965年)美國入侵越南,蔡潔生就在美軍營區附近建起了經營「皮肉生意」的「林口大飯店」,供美國大兵吃喝玩樂,而當時的林口大飯店負責人就是張金鳳。
二戰日本戰降,當年的「日產」被納入「黨產」或者落入黨國權勢者的口袋,後又輾轉變為少數人的私產。想找答案,以地追人,脈絡最清楚,因為地籍資料是台灣百年來登記得最完整的檔案。
當時,國民黨軍方的高層,聽取部下的建議,在台灣設置軍妓制度,招募台灣地區的一些良家婦女、妓女,也夾雜了一些女囚,在台灣建立了國民黨部隊隨軍妓院,其中,在金門地區的隨軍妓院,起了一個很雅緻的名字,叫做“特約茶室”,台灣有一部電影叫做《軍中樂園》的,講述的就是這麼一段歷史。
中山北路的台北故事館,是馬英九在擔任台北市長的時候改名的,它曾被稱為「黃國書屋」,更早的時候則是叫做「圓山別莊」。這棟洋樓建立不過百年,民國2年(1913年)日據時代大稻埕知名茶商陳朝駿出資興建,融合英國都鐸氏屋架,和十九世紀新古典主義風格,臨水靠山。這座別莊除了陳朝駿本身度假之用外,也用來招待經商往來賓客。名人胡漢民,孫中山也曾造訪過此。二戰末期,這棟別莊淪為了總督府日本憲兵隊的看守所。國民黨退守台灣後,這裏成為了立法院副院長黃國書的住宅。
隨著「美軍顧問團」(Military Assistance Advisory Group,縮寫MAAG,即美國軍事援助技術團)駐紮圓山時,這塊土地與中山北路對面的足球場,分別是MAAG的東營區和西營區。台北故事館見證了美軍、軍情人員與商人密謀走私和掠奪民產。其實,在日本人對台北市的規劃裏,這裏是台北市二號公園的預定地。
地政資料顯示,這塊中山北路三段圓山小段55號土地,被任覺五等人禁止買賣之後,由圓山別莊房產管理委員會接手,是「四萬元換一元」最鮮明的故事,是權勢奪產最橫行的寫照。
而這塊最有歷史色彩的55號土地,又與蔡英文家族牽扯長達半個世紀之久。民國57年(1968年)5月27日由張柏年與蔡潔生買下,民國58年(1969年)就正式轉入了正中企業名下。
蔡英文律師黃帝穎曾對媒體宣傳,土地是由「張家」和「蔡家」共同買下,然後轉移給正中企業。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黃帝穎從來沒有解釋這個所謂的「張家」和「蔡家」是何種關係。其實,黃帝穎所說的「張家」就是蔡英文的異姓大哥張柏年。
張柏年這個角色40年如一日,對張金鳳這個四房非常的重要。他是富鈦公司的董事,也是後來蔡英文擔任宇昌生技董事長時,宇昌生技公司的第五大股東。外界發現蔡潔生處理內湖子女土地持分時方法一樣,先把土地賣給張柏年,再由張柏年轉賣給宏泰建設。足見40年來「蔡家」和「張家」在處理土地上合作無間。
講到這裏,張柏年與蔡潔生究竟又是什麼關係?
有這樣一個說法,張柏年是蔡潔生與張金鳳的親生兒子,只不過是跟隨母姓;也有另外一個說法,蔡英文的生母張金鳳嫁給蔡潔生之前,曾為一個日本男人生下一子,時值日本戰敗,男人拋下母子回了日本,於是小孩隨了母姓取名張柏年,而蔡潔生認張柏年為侄子。
蔡潔生一再把重要資產登記在張柏年名下,究竟有無血緣關係,真相到底如何,就無從得知了。
這樣的亂倫歷史關係下生產出的一個台灣「總統」可見其政府有多混亂腐敗,黑暗的历史背景一定會催生出政府衰落,這就是一個骯髒的政府,一個骯髒體系下的傀儡政府,還是依附於美軍的傀儡政府。蔡英文 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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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esex27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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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外約+賴sex279
賴sex279舞蹈系清純校花單身無男友
賴sex279
很可愛 嬌小有奶  很Q 白潤Q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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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茶坊都是以~見面~滿意~現金~交易~可打槍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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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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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大哥及其手下轮奸、男男Gay多人群P、多人小说
  这天是少武与小帅一起的周年日子,小帅精心地打扮,细薄纱质白色衬衣,配上阔身低腰牛仔裤,一双白底衬蓝边的时款篮球鞋,他对镜左右顾盼,又放肆地少扣胸前衫钮,从侧面看去,粉红色的乳尖若隐若现地挺在胸肌上,此时的小帅,少了二分女儿娇态,代之是十八岁青年的俊朗。然而,过份标致的五官,细白透红的皮肤,始终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妩媚。   “老婆,唔,你好美,干吗不陪我多睡一会?”刚睡醒的少武从后搂着小帅,一阵男子独有的气息,笼罩在赤裸的躯体上。说着双手已掏进小帅衣襟,轻揉着诱人的乳蒂。 瀮军yR莟溆“唔,不要,快洗澡,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外出逛逛,一周年啊!”   少武放开小帅,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盒。   老婆,送给你的!”   小帅惊喜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银色镶了碎钻石的介指。虽然并不太名贵,但他自小在乡间长大,来港后都是过着清贫的生活,几曾有人送他首饰,何况是心上人的爱意,他呆呆的看着少武,感动得双眼滚着泪水。   “老公……….我……….”   “不要说,只要你知我爱你就足够,乖,老公要照顾你一世,待我赚多了才送你大的,来,我给你戴上!”   “够了,这介指我会戴一生,不需要再买,老公…..我……我爱你……”   小帅紧紧地拥在少武丰硕的胸膛上,良久不能说话。如此浓情蜜意,少不免又一番缠绵,少武粗大的黑屌又再驰骋在小帅的菊穴,射精后就伏在牀上再睡。其实日常工作辛劳,难得放假,他甚么地方也不愿去,只想多休息,能够拥着老婆睡就心满意足。睡到下午,终于拖着懒洋洋的身躯,和小帅逛街。   满街行人,挤拥得令人透不过气,好不容易逛到黄昏。少武生性粗豪,不懂甚么浪漫,只简单的找了间馆子吃饭,小帅对此并不介怀,他现在万分满足,一缕柔情全系在这男人身上,那怕粗茶淡饭。少武看着标致的小帅,边吃边饮,啤酒连喝四,五瓶,小帅也没法阻拦,自己亦陪喝了,难得高兴,他俩都喝得烂醉。离开馆子已近午夜,少武醉得利害,截了计程车便与小帅直回油麻地家去。这是一幢三十多年的旧房子,座落在果栏附近,是继父当年买下以方便打理果栏业务,现由威哥与少武共住。这对“夫妇”醉薰薰的走进家门,跌跌撞撞地入了房就和衣熟睡。   已是零晨三时,小帅被少武压得身体发麻,宿醉初醒,蒙眬间才惊觉睡在少武家中,他满身大汗,膀肉~文zi-yuan卖,多.人.体-.-育.生,蓝~色.叩釦 K:①①⑦零⑦⑥三⑥⑨⑤胱涨满,大概是喝得太多了,只见少武仍烂醉如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小便后见一身汗臭,就索性冲凉。男人的家没有什么沐浴用品,就只有浴露。小帅脱去衣服,享受着花洒热水的冲洗,白晰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翘挺的臀部,既圆且滑,夸张的巨吊,一晃一晃的动人心弦。正当他陶醉在花洒下,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小帅听到开门声,心想大概少武睡醒用厕,回头就说:“终于醒了,有毛巾吗?”那知………………….. 转身一看,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威哥,志强和大勇。他此时一丝不挂,水珠仍流动在娇柔的身体上,浴室内漓漫着蒙蒙的水蒸气,他苦无物件遮掩诱人的胴体,双手盖着巨大的阳具,不知所措。   威哥等三人都定睛地看着小帅,他们皆是老粗,玩弄的都是下贱的妓女,几���见过如此雌雄同体的尤物,那三条精壮的屌已撑得裤管高起,尤其是威哥,涨得十分惊人。   “你这小子干吗在我家冲凉?少武呢?想不到你那么细嫩,来,威哥也要洗澡,帮我擦擦背。”   说着已脱得清光,黝黑的肌肉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凹凸有致,胸肌上的飞鹰仍是那么的生动。他的粗屌跟少武的可谓不相伯仲,硕大的龟头已涨得发紫。他一手拉着小帅,开了花洒就肆意地抚遍青年的身体。   “你不是常跟我弟弟干吗?我早就知道,既然你可以帮少武干,自然亦可陪我,今日你自己送上家门,可要乖乖依我,否则,哼!”   “不,威哥,对不起打扰你,少武在房中,快出来了,我要回家啊…..请…请你放我走……少武少武,快来呀….快来呀…..”小帅不知如何应付,只有高呼老公相救。但少武仍然醉在梦乡,根本完全听不到呼喊。   “啪”威哥挥掌掴了小帅一个耳光,粉脸即时红肿。   “大勇你看看少武在那!志强,你守着浴室,不许人进来!”   大勇看见少武醉得死猪般睡着,立即告知威哥威哥转身向小帅说:“今晚我玩定你,你若不想再被揍,就听我吩咐小帅那肯就犯,正想夺门而出,即被大勇志强拦住,更被上下其手,若不是慑于威哥,早已轮奸了他。威哥拉回小帅,又是一记耳光。小帅被掴得金星直冒,巳不敢轻举妄动。在淫威下,他为这壮男涂上浴露,由脚趾一直洗至腰间,他不想撞那硕大的粗屌,但威哥示意要将它洗得干干净净。他握着老公兄长的粗屌,涂上更多的浴露,上下的洗擦,那本已高举的壮屌变得更加雄伟,一上一下的反覆搐动,似要表现它的威势。   “小子,看老子的大屌怎样?与我那弟弟相比,更猛吧!嗳,回答我!”   威哥叉着腰,挺着大屌,自信地等着小帅的赞美。门口的大勇及志强,正欲火高消,四只淫眼不住地盼望好戏上演。小帅听到他对老公的恶言,心里头一阵难受,他紧闭着嘴,不发一言,这是他唯一可以抗暴的方法。   “好,你嘴硬,我就要你大声喊出来,张开口!”   小帅死命的闭上嘴巴,但威哥却用手强行打开。“啪啪”又连翻掴了他两记耳光,一阵晕眩,威哥的大屌已插入嘴里。他用力的按着青年的头,大屌直捅到食道,不断的前后抽插。小帅差点就窒息,眼睛不住的流着泪,威哥手一松,他才得呼吸畅顺,但咳得几乎吐血。小帅想再求威哥放过,但咳得一言难发,他不住的哭,花洒不住的打在娇嫩的肉体上,更加挑起壮男的性欲。他拉起青年,大力地揸捏粉红色的乳头。小帅痛得叫了起来。   “你终于开声了,舒服了,是吗?唔,你这小子的屌大得这么利害,大勇,志强,来,脱了衣服,我们玩四人游戏!唔…. 让我看看你是否有个神仙洞,我弟弟会这么迷恋你,转身,抬高你的后庭!”   志强,大勇跟少武年纪相约,都是精壮型,虽没威哥兄弟粗壮,但亦肌肉结实。他们早就想分一杯羹,听到威哥命令,随即脱过清光,挺着份量不少的壮屌就拥了上来。在花洒下,四人皮肤都滑潺潺的,男人独有的气味,加上沐浴露,浴室内漓漫着妖媚的气息。 小帅被三个壮男用强的抬高屁股,大勇蹲身玩弄着他的巨物,又搓又含,慢慢已长大起来,22厘米的巨屌,首次现于老公及小亮以外的人前。志强兴奋的抢着含上去,巨屌被这两贱男,舐遍每个细胞。身后的威哥将沐浴露注入小帅菊穴,涂了些在龟头上就捅了入内。   “呀,啊……呀…..哎…..好窄呀,估不到屁眼这么好操,啊啊,我要操死你这小妖,我猛还是少武猛,呀……好正啊硕大的阴茎不住地抽插着小帅,他心里痛苦,但肉体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漂亮的脸孔,变得万分妩媚,威哥的大龟头正顶着前列腺,那种酥麻,令他站立不定。壮男使他躺在地上,将他双腿架在肩膊,又再将粗屌桶入。其余的贱男就轮番的将大屌插入他的口中,他们奸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威哥操得兴起,竟正面抱起小帅,青年双腿挟紧壮男的腰部,双手紧抱着他的颈背,健硕的胸肌磿擦着小帅的乳蒂,下身完全被粗屌插入,顶撞着那夺魄的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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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yp9876   “啊啊…….很爽吧,说呀,爽吧,你不说我立即停止,说,快说!”   “好….好爽,啊….好爽……!” 小帅已爽得双眼反白,那娇媚的神态,令威哥无限满足,他臣服在粗屌之下,性欲已淹盖了理智。忽然一阵急顶,浓浆射满了肠壁,威哥将他缓缓放下,对那两个贱男说:“轮到你们爽!”   大勇急不及待就提屌插入小帅菊穴,又是架起他的双腿,志强在小帅后帮着拉着脚掌,大勇便可以尽情的插,到大勇射完,志强又上,可怜小帅被他们奸得几乎昏歇,伏在地上不能一动,三人完事后就走了,花洒仍然打在嫩白的躯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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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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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月,我和太太的婚姻进入了第四十个年头。结婚40年称之为"红宝石婚",比喻婚姻就像红宝石般名贵且永恒。经历了40年的悠悠岁月,现在足可以使人顾盼自豪地说一声,当初两人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爱的誓言,并非是一句虚言。当然也可以以长者之居跟小辈们聊聊人生经验,婚姻之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所谓的经验之谈实在无啥可谈,大道理都放在那里,就看你自己如何去身体力行。此时最幸福的还是回忆那些曾经的美好,以及至今都难以忘怀的人和事。
结婚虽说是一件十分私人的事情,但它却带着明显的阶层、地域和时代特征,从这个方面来看,结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两情相悦,终身不渝才真正让人称羡,它要比大肆铺张,互相攀比来得更加重要。结婚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有其时代的共性与独特的个性。它是一个时代的窗口,透过这个小小的窗口,可以从一个侧面了解当时我们那代青年的穿衣打扮,所思所想,审美情趣,精神风貌,社会习俗;它是个人审美情趣的表现,通过这一独特的视角,可以看到我们那代年轻人所具有的个性魅力。得益于改革开放,这种个人的独特性在上海表现得尤为引人注目。
年轻人结婚首先要有一个"窝"。一般来说,在上海婚房得由男方来准备的,男人要想把老婆娶进家门,房子是一等一的大事。男人只要有一间婚房,结婚这根柱子总算放安稳了,有多少多情的男子因为家里没有一间婚房,一段浪漫爱情最后无疾而终;又有多少帅气的小伙子由于没有一间婚房,硬生生的把自己熬成一个油腻大叔。面对一房难求的现实,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也不得不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只要有个结婚的窝居,爬阁楼也行,入赘没问题,租房也可以,这总比打光棍来得强,说到底传宗接代比亲亲我我要来得更加重要。
对我来讲房子从来就不是个问题,找一个美丽贤淑的姑娘才是最要紧的,不过也没打着灯笼满世界去找,奇妙的姻缘就从天而降。花样年华,两个懵懵懂懂的男孩女孩不经意地相遇相识,在一个月华如水的夜晚,月下老人手拿一根红线,一头抛给我,一头递给她,冥冥中为我们俩牵上了一段美满的姻缘,"姻缘天注定",此话一点都不假。当时她送我的爱情信物是一支"英雄"金笔,装在一个漂亮的礼盒里,花了她12元人民币,凢乎是半个月工资,还有一本丝绒布面笔记本,在她眼里这二件信物如同"宝刀赠英雄"一般。至于我送她什么爱情信物,我们俩都不记得了,但肯定不是"红粉",看来我还是有点呆头呆脑的不解风情。这二件定情信物,我如获至宝,至今还放在我的抽屉里。她祖籍宁波,出生在上海,当然说的是一口地道上海话,不过偶尔也会带点宁波口音,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声音甜美,还略带几分矜持,几分羞涩。长相自不必说,双眼皮大眼睛,一头乌黑长发,从不卷烫发染发,脸上也从不施粉黛,完全本来面目,心肠更是好的没法形容,善良温柔,聪明本份,心灵手巧,知书达理,追求时尚却又恪守传统,如花似玉却又能"一与之齐,终身不改"。
我们俩足足谈了六年恋爱。为什么要加上"足足"二字,因为结婚的房子还没有盖好。我们的结婚新房是卫生局特别分配的,是一套不用花钱的期房,从分配到拿到房子至少要等一年以上。在这栋六层楼高的房子差不多封顶的时候,我们请来建造房子的施工队帮忙装修。当时新房交房都是些"毛坯房",可我拿到却是当时算是不错的"精装房",房间里铺着打蜡地板,厨房、卫生间铺着一人多高的白色瓷砖,还有地砖,连同阳台上都铺满了地砖,墙、门、窗都漆上油漆和涂料。房子南北都有窗户,通风和采光俱佳。更难的是地段绝佳,一抬腿就是南京东路商业街,离外滩也特别近,我们俩上班都十分的方便。
与婚房一样重要的是置办结婚用品,这无疑是对我们体力和耐心的考验。平时只要我们下班有空,华灯初上的南京东路、南京西路上总少不了我们俩的身影。星期天休息日,我们也常去金陵东路、滩海中路、四川北路商业街,我们俩的结婚用品就是在这无数次的逛街中慢慢添置起来的。当时我们买的全都是上海最时新的东西,一套组合家俱,日立大彩电、东芝双门冰箱、三洋四喇叭双卡收录二用机、水仙牌双缸洗衣机,这些东西在上海都特别紧俏,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得到的,都得凭票,凭证供应,要么就是走后门,不过只要是她相中的东西,我总有办法帮她弄到手。当然她要比我更加尽心尽力,女孩子都希望把自己的婚礼办得风光完美,自然对自己的嫁妆格外重视。她利用几年的结蓄置办大量的嫁奁和衣物,八条锻子面被头、四对软缎枕头、二条羊毛毯、印花床单、白纱窗帘、红色绒面窗帘、一个大皮箱、车料花瓶、拉丝杯、茶具碗筷、洗脸盆、气压式热水瓶、衣料、绒线,真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都是她精挑细选,她做事之认真实在不多见。
结婚前夕,按习俗男方应先要"过礼",可那时的上海根本不时兴这些,文革破"四旧"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结婚一切从简,给当时的年轻人省下不少的钱。不过新婚前的一天,热热闹闹搬嫁妆的习俗一点都不能少,宁波人家里规矩大,嫁女儿一点都不马虎。到了晚上,一家子全体出动,租了一辆小货车,浩浩荡荡把新娘的嫁妆搬了过来,里里外外堆满了整个房间。接下来大家拍照留影,与此同时,有的人开始坐在桌子旁包喜糖,每包喜糖里共放八粒糖果,有巧克力,瑞士糖、大白兔奶糖等;还有的人布置新房,大红双喜字帖、大红彩带、大红窗帘、彩灯、插花、各式各样的摆件,整个洞房布置的喜气洋洋。当然最幸福的是我们俩,从明天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洞房,新的人生也将从这里启程,带着一份深情,一份责任,一份美好的向往,人生路上我们不再孤身一人。
第二天是成婚的日子,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忙碌的日子。一大早,我们俩去了一趟黄浦区妇幼保健院(西藏中路),做婚前体检,当然这种体验完全是走过场的形式而已。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去婚姻登记处办理结��证书。当时领到结婚证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记忆大都模糊不清了,不过仍依稀记得那种幸福满溢的喜悦,两人还对结婚证上自己的照片指指点点了一番。从婚姻登记处出来,我们又马上赶去南京东路上的新新美发店,去做头发。太太烫了个长波浪,乍一看还真有点认不出她来了,惊喜之余也好理解,自打刚才拿到结婚证书的那一刻起,她已经跟过去纯真美好的岁月彻底告了别,而这个转变竟是如此之快。我也是理了发,修面、吹风,一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的神气。从新新出来已经临近中午,我们根本没时间吃午饭。我急急忙忙把太太送上南京路上的27路无轨电车,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们处理,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时间的不够用。我现在想想,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非得集中在这一天来做。
下午,家里人帮我从友谊商店叫了一辆丰田红色皇冠轿车,算作是迎娶新娘的彩车。我们一行人到了丈母娘家,我很奇怪怎么不见新娘子,不知她躲在哪里,原来是她还在楼上化妆打扮,于是我们先在客厅里就坐。她家的兄弟姐妹自然殷勤备至,沏茶倒水,端来点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看多少次手表,终于听到楼上有了动静。新娘子由女傧相搀扶款款下楼,她打扮得非常漂亮,粉妆玉琢,晧齿朱唇,头上插着一枚红色的绢花,身穿一件大红毛料西服,左胸佩戴一枚漂亮的胸针,一条大红毛料裙子,长扺膝头,这套红色结婚礼服还是她在淮海西路一家时装店买的,她觉得若是没有一条红裙便不能成为一个新娘。我们家给她准备的新娘子礼服,改在第二天回门穿。除了这身新娘礼服外,她在里面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羊毛衫,衣服胸前织有梅花图案。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衬衣,领口绣着二朵牡丹花,脚上穿一双红色羊皮皮鞋。她见到我羞怯的笑了笑,脸上写满了脉脉温情,我也是满心欢喜一齐涌上心头。我牵着她的小手从弄堂里走了出来,围观的邻居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哪家的姑娘长的这么漂亮。"事实上凡是新娘没有不美的。不过邻居家对她知之甚少这倒是事实,因为她整天呆在闺房里,除了上学,上班之外,很少出现在外面。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更给人的精神添了不少神气。上海的马路上行人如织,南京东路更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婚礼是在南京东路上的四川饭店举行(今海伦宾馆旧址),一共宴请了六桌宾客,男方女方各有三桌,主要是双方的父母、家人、亲戚、朋友、同学。我们在下午5点到达饭店,在饭店门口恭候客人。当天在饭店的门口连我们俩共站着三对结婚新人,其余二对的模样已经记不清了,但对客人们评头论足留下深刻印象,公认我心中的她是今晚最漂亮的新娘。婚礼有没有证婚人,有没有人正式发言已经不记得了,不过非正式的一点都不少,整个婚宴气氛热烈,欢歌笑语弥漫在整个二楼大厅里。我是一个烟酒不沾的人,男傧相自然挑选一个能说会道的能人。他是我的一个远亲,平时根本不把抽烟喝酒当回事,面对婚宴上闹饮,他自然能从容应对,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女傧相是一个老实漂亮的亲戚,不过太太有五个闺蜜为她保驾护航,自然也能轻松应对。婚宴上我们俩还能应付自如,闹新房却被他们整得洋相百出,新房里、阳台上都挤满了客人,各式各样的节目都要表演一番,这时再也没有"救兵"可用,只好疲于应付,大家一直闹哄到午夜,才尽兴而归。
第二天早上,太太一大早起床,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新装,一套米色的西服套装,棕色的中跟皮鞋。我们先去我父母那里吃了早餐,从今往后,她就是我们家正式一员,当然那个年代不时兴伺候公婆的那套旧礼,繁文缛节少了,她自然轻松了很多。接下来按照习俗,我得陪太太"回门",当然也没有拜祖先牌位那一套,但是盛筵款待则是少不了,我也就光荣的成了她娘家的女婿。而对于太太来说以前是自家,现在成了娘家,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结婚我们俩都没向父母亲伸过手,这在当时并不多见,原因在于我们都是自己赚钱自己用,双方的父母都不需要我们掏一分钱,吃、住、用全都是免费,平时我父母还会接济我一点,所以结婚用钱我们自然羞于再向父母亲伸手。我们俩的积蓄勉强够用于这场婚礼,不过婚礼过后,也就所剩无几了。去北京度新婚蜜月,就出现捉襟见肘的尴尬,无奈之下先挪用太太的钱,这笔钱她原本是用来打算买一只"浪琴"手表,只能先暂时委屈她了。度蜜月钱自然不会少花,可我总不至于把所有的钱全花完吧,最后为了省钱,只能住进我大姨妈家的部队大院里(北京西钓鱼台30号),北京之行给我们留下非常美好的印象。太太在婚礼上的花费比我多,跟她平时比我节俭有关。我们俩相互之间从不谈论钱,钱也不分你我,更不会跟父母要钱,一直到现在只要跟人谈起钱就会脸红。按理说处处算计才能聚财,真弄不明白自己算是个有钱人,还是一个没钱的穷人。
结婚40年,岁月如梭,往事如烟,日子就这么一天天从指缝中溜走了。我们俩也从上海来到了悉尼,无论时空如何的变化,我们俩都信守当初的誓言,相爱相守一辈子,这一路走来,她视丈夫为天,我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对我们来说世上没有比这样的生活更有意义了。
寄语青年朋友,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实属平常,但是不管境遇如何不同,世道如何变迁,一个男人一定要肩负起家庭应有的责任,这是你该做的。爱你所钟爱的女人,爱就是包容,就是忍让,就是不求回报,这是你能做的。或许命运由不得你,不过你能把"该"和"能"做得尽善尽美,也算不枉此生。想想也是,如此有担当的男人,女人不爱你都难。怎么不会陪你共度红尘呢?
时光慢慢走,岁月静静守,愿天下有情人,唱着一首首爱的歌谣,一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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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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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天下(《三侠五义》同人小说)
第三十五章
颜查散详细奏明了此去洪泽湖稽查水灾的情由,圣心大悦。事已奏完,官家并未让颜查散退出,又传了包相并太师进来。原来刑部尚书欧阳修已审明了邬泽果系襄阳王所主使,启奏当今。因此天子特召股肱之臣,就为商议此事。
包公道:“如今虽有邬泽口供,然则此人乃是一介水贼,又是孤证,要证明襄阳一方的反迹,
怕是仍有不足,贸然行事反倒容易打草惊蛇。”官家便道:“依包卿之意,该当如何?”包公禀道:“回万岁,如今襄阳按察院衙门出缺,万岁可派一名得力官员前往,一则补缺,二则秘密查访。只要有了真凭实据,‘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万岁到时降旨问罪,乃至剿除,名正言顺,自是顺理成章之事。”
仁宗天子称是,又问该派何人当此重任。包公犹有迟疑,庞太师见是个空子,正好插话:“启禀万岁,老臣以为颜查散颜大人,少年老成,办事认真,新近又立下大功,正是合适人选。老臣愿举荐颜大人出任襄阳按察。”官家点了点头,遂问:“依丞相之意呢?”
包公心内自然明白,这职缺实乃凶险无比,且不说如今的襄阳势成龙潭虎穴,只说这副担子,既要查办襄阳诸般违法不臣之事,又须尽力遮掩着,纵使查案也少不得在暗处进行,稍有不慎,开罪了皇叔,又拿不出实据,闹个“离间皇家骨肉”之罪都还是轻的。然则他暗中飞快衡量了一遍,此事关系重大,势在必行,朝中百官,倒还真是唯有颜查散最为适合,至于后果,却只能且行且看了。
因此上,包公回道:“万岁,颜查散虽然适合,然而襄阳王乃是皇亲,权势逼人,唯恐他官小职微,人微言轻,难以担此重任。”官家道:“这一层朕是虑到了的,不妨事。”随即传旨,加封颜查散为文渊阁大学士,特旨巡按襄阳。仍着公孙策、白玉堂随往,并加封公孙策为主事,白玉堂实授四品护卫之职,所遗四品护卫之衔着蒋平补授。颜查散领旨谢恩。
众人告退之后,颜查散直接随包拯回了开封府,问道:“恩师,弟子此去襄阳,恩师有甚吩咐?”包公道:“官家既明令你去襄阳,那自当尽心竭力,宁肯冒犯皇亲,也不可事到临头,有所推诿、搪塞。‘秉公执法,不畏权势’八个字须谨记在心。你只管放手去做,若有什么权贵不法之事,我自然保你。”颜查散谢道:“多谢恩师。”
第二日绝早,颜大人接了印,带同白玉堂、公孙策、雨墨等,一行人马直抵襄阳。这一次前往襄阳查办诸事,前途莫测,人人警醒,带着十二分的小心。这时他们尚未得知,自洪泽湖邬泽落网,襄阳王便已得到了消息,已然暗里防备。此时在襄阳地界,左有黑狼山金面神蓝骁督率旱路,右有洞庭湖飞叉太保钟雄督率水寨,与襄阳成了鼎足之势,以为羽翼,严密守汛。
且说颜大人一行,因他是奉旨钦差,代天巡守,因此襄阳众官员得了讯息,知道钦差大人今日便到,自太守以下的众官早早出城十里,等候迎接。其中一人格外引人注目,虽亦立于众官员之中,却是人人恭而敬之,不敢上前。原来此人乃是襄阳王府派出的王官,外号叫做“震八方”,姓雷名英,又是襄阳王的御儿干殿下,所以那一番权势做派,与众不同。
众人等了一阵子,前方派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报说:“钦差大人马上就到。”众官员自然是整束衣冠,肃然等候。过不多时,颜大人一行抵达,见这情形,知道是来迎接的,因此分别下轿、下马,前来相见。那襄阳太守自是不敢怠慢雷英,向钦差大人见礼之后,第一个就把这位王官引见了。那雷英见颜大人是个文弱书生,心下先轻视了几分,随随便便见了,大咧咧地道:“因王爷近来身体欠安,不然便亲自前来迎接钦差了。”
颜大人哪里听不出来这话中有话,忙道:“不敢。查散何德何能,敢劳王爷大驾。就连王官此来,亦觉不安。敬请王官向王爷转达下官问候之意,下官明日一定过府叩拜。”雷英听罢,以为颜查散也是那等胆小怕事趋炎附势的官员,一阵大笑,又道:“王爷吩咐了,颜大人公务繁忙,不必拘泥。若得空隙了,再来一样。”说罢,也不告辞,径直上马去了。白玉堂立于颜查散身后,见雷英倨傲无礼,暗暗动了怒气。
这边颜大人与襄阳郡各大小衙门的官员一一见过,方���一同进城。待行至按院衙门,接任就职,查收关防等事,一一交接清楚了,逐与众官员作别。过了午后,因颜查散是初来乍到,对襄阳的情形有颇多不明了之处,所以一直忙于查阅卷宗,尚未得暇歇息,忽然有人进来禀报:“回大人,王府来人求见。”颜查散微微一怔,不知王府之人所为何来,然则不得不见,于是吩咐:“请到花厅相见。”差人领命而去。
王府此番派来的仍是雷英,他身后还另有四乘小轿,四个箱笼,八副食盒。雷英自持身份,满以为颜查散必得亲自迎接出来,却听差人言道只是“花厅有请”,甚觉意外,心里便不甚痛快。但他奉命而来,只得自行安慰着“既有个请字,也就罢了”,便命人:“来呀,抬进去。”说着当先而行,后面那些抬轿的、担箱的,紧紧跟随。当值的差官虽说纳罕,然则此系从王府而来,便无人敢问。
差人领雷英来至三堂院东花厅前,颜查散官服整齐,正在阶前等候。雷英心内这便舒服了些,颜查散与其拱手见过了,让至厅上献茶。雷英满不在乎地四下打量了打量,说道:“大人一路劳乏辛苦,我也便不多耽搁了。王爷命我前来,略表心意,不成敬意。”说这直接从袖中摸出礼单递上。颜查散心中一动:“原来是送礼来的。”不动声色,接过礼单粗粗一看:原来是绫罗绸缎、金珠细软共四箱笼,另有王府赐下的精工细点,及四名婢女。
颜大人看罢,随手放下礼单,说道:“查散惭愧,令王爷费心了。”雷英一见,以为这位颜大人是他们一路人,兴兴头头地道:“王爷有话,颜大人初到襄阳,盘缠上定然不甚宽绰,这些东西不算得什么。另外,也知道大人未曾携带家眷,生活起居上难免不便,所以送来几个丫头伺候。”颜查散听到此处,终于沉下了脸,说道:“请王官回去转谏王爷,颜查散初来贵地,并无长物可孝敬王爷,唯有两袖清风耳。因此也不敢领王爷的厚赐,原物请王官大人带
回。盛情下官心领。”说罢站起身来,“查散明日必登门面谢。”
“你……”雷英未曾料到颜查散竟能当真拉得下面子,闹了个大大的没趣,“好,好,好个颜查散。告辞!”说着转身就走,这东西怎么抬进来的,又教他怎么抬了出去。
雷英铁青着脸,气哼哼出去,在衙门里可算得一桩新鲜事。众差人有的亲见了,有的听人说了,私底下难免议论:“这位新来的大人果然有风骨!”“从来没有人敢抹王府的面子,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说来说去,均对新任的按察大人肃然起敬,却也不乏有人暗暗担忧,心知得罪了王府,只怕日后举步维艰。
颜查散送走雷英,立即传令升堂。颜大人坐于堂上,白玉堂、公孙策分列左右,见堂下三班六役皆已聚齐,便取出花名册来,请公孙先生一一点过姓名。历来在官场上,遵的是“换官不换吏”,因此这些衙役皆为按院衙门的原班底。颜查散道:“本官初来襄阳,对本地的民情风俗不甚了解。日后诸事,还需仰仗诸位了。”
众差人见大人说话和气,心里均稍稍松了些。却又听大人道:“听闻前几任官长,都是不到年限便已离任。不知是何原因?”这话一出口,众人一个个低头垂目,任谁也不敢搭腔。
颜查散取过厚厚一叠状子来,皆是前任留下来的,有告被霸占田地的,有告妻女被抢夺的,所告之人皆是襄阳王,“民声怨沸至此,难道你们皆无耳闻?想来你们均应是本地之人,王府为害,受害的就没有你等的亲友,怎能忍心看着如此?”公孙策悄悄提醒道:“大人。”颜查散点点头,缓和了语气,继续道:“本官体谅你等,亦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今日在场的并无外人,你等不必有甚顾虑,有话直说无妨。”再等片刻,依旧无人吭声。
“怎地没人说话?”颜查散见此情形,便问道,“你们谁是班头?”底下“在”、“在”两声应答,左右差人列中各站出一人,左边那人三十余岁年纪,一部连鬓胡须,右边那人二十余岁,皆是一样的青衣大帽,肋下挎有腰刀。颜查散问道:“你们二位都是班头?”那年长之人躬身答道:“小人是马快头张雄。”年轻之人道:“小人是步快头李豹。”
颜查散点头道:“很好。往后衙门之事,全仗二位班头多帮持费心了。”底下二人听了,均单腿跪下,起身道:“大人,小人等必当尽职尽责,为大人分忧。”颜查散让二人起身,李豹退回班中,张雄则立于原地,神态颇显迟疑。颜大人遂道:“张班头有话请讲。”张雄这才道:“大人,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颜查散道:“我已说了,今日在场的并无外人,张班头有话请直说无妨。”
张雄道:“我等早有耳闻,大人乃是清官。就说大人方才驳了王官,拒收厚礼,我等便知传言无误。只是……恕小的不恭,可大人若想在襄阳做满任期,对王府万万开罪不得。”“哦?”颜查散闻听,看了看身旁的白五爷和公孙策,方道:“我做官奉公守法,报效国家,与王府有何干系?若是王府中人有违法之事,难道就抓不得、问不得了?”张雄道:“大人有所不知……小的今日跟大人照实说了,襄阳乃是王爷的天下,荆襄九郡,大小官员,处处都是王爷的人,慢说是在襄阳,就是下面的县里,有那行事不知迎合的,一样做不得任满。先前按院衙门的诸位大人,一年一换,还有半年开缺的,便是这个缘故。”他说到这里收口,看颜查散凝眉听得专注,方才续道,“之前那些大人未尝不想做满任期、以诚奉公,可惜王府事多,终归抵不住。”
白玉堂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你且说说,怎么个事多法?”张雄道:“不用别的,只消今日来报个抢案,明日来报个人命案,一来二去,天天有案发生。大人请想,王府是何等地方,高门深宅,哪个能进得去?来报了案,却进不得门,看不得现场,要从哪里破案去?像这些事积累多了,王爷向朝廷一上本,参个‘办事不利,庸碌无为’,按察大人就是不自动请辞,也要被撤。因此这些年还没有一位大人能站得住的。”
颜大人将这些话记下,又问:“既是如此,那每位官长到任,王府都派人前来送礼了?”底下那些差人见班头把话说开了,这时也纷纷摇头,均道:“没有,这可是从所未有之事。”张雄道:“先前的大人们,都是要向王爷进献礼物的,饶是如此,还未必窥得门径。似今日礼从上来,确是破天荒头一遭。因此小人才劝大人,且莫过于得罪了王爷。”
颜查散一笑:“原来如此。这样说来,王爷却是赏了我好大面子。”下面众差人七嘴八舌道:“是,真是这么回事。”颜查散心里有了底,宽慰众人道:“张班头的话全是为的本官,诸位也都是这份心意,本官心领了。只不过,我这位按察使与旁人不同。今日皆是我们自己人,我就也跟大家交个底,我做官,只求上效命国家,下无愧黎庶,却不能做依附权术、攀高结贵、祸国殃民那一类事。倘若有人违法,他是亲王也好,国公也罢,即便是甚么凤子龙孙,在我这里一律治罪。诸位既然是在我按院衙门当差,在外也要硬气些,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不需畏惧任何人。可曾记下了?”
众差人答应一声,齐道:“记下了!”他们虽然当差,可是难免有和王府中人遇见之时,一贯受气受阻。今日见了颜大人风骨挺硬,心里先落了实,精气神儿也提上来了。
颜大人随即退堂。当晚,与白玉堂、公孙策商议,既已到襄阳,于情于理,襄阳王贵为皇叔,应当前去拜会。公孙先生有些忧虑,说道:“大人,今日拒了襄阳王爷的礼物,等于当众驳了他的颜面。明日要过府前去,恐怕要当面受辱啊。”
白玉堂一到襄阳,所见所闻,已动了肝火,只不过暗暗压住而已,又听此言,不由虎目一瞪:“他何敢如此!明日我保大人前去,倒要看看他们敢怎样!”公孙策点头道:“这样最好。五弟前去,一来保护大人,二来正好刺探王府虚实,正是一举两得。这些年你们抓的那些匪人,有些流窜逃散的,早有风传,俱在襄阳王府里受庇。只是一件,如今我们新来,人地两生,又尚无有力铁证在手,你须切记,若非万不得已,莫要将事态弄僵。”白玉堂道:“先生放心,这个我自然明白。”
商议定了,各人回去安寝。到了次日,颜查散仅备了一张拜帖,并未带任何土仪礼品,由白玉堂陪着,来至襄阳王府。只见门口四位旗牌官,一个个神情倨傲,耀武扬威,俱是趾高气昂的模样。白玉堂上前递上拜帖,一名旗牌官一副爱答不理的神气,随便接过来,扫了一眼,拖长了声气道:“哪儿来的?”
白玉堂知道这些人纯属小人得志,也不和他们置气,直接道:“新任按察使颜大人前来拜见���爷。”颜查散这时也已上前,说道:“烦劳各位通禀。”那人上下一打量颜查散,方才懒洋洋地道:“要见王爷?等着。”这起身拿着拜帖进门。
襄阳王苦心经营多年,虽然起兵之事关系重大,不敢轻率而行,至今未候得好时机,但在朝中也多有他的耳目,马朝贤便是其一。因此对这朝臣变更、能员任命等事,他可称得上了若指掌,早已听过颜查散的名字。知道此人虽然年轻,却是朝中后起之秀,甚具才干,审马强有他,前番治理洪泽湖、缉拿水寇还有他。
襄阳王赵爵本将洪泽湖作为一处战略之地经营的,一朝毁于颜查散等人之手,自是恼怒非凡。但他究系皇亲,确有些真实的见识,心内竟有几分爱才的意思,遑论颜查散乃是奉旨新来,不便立即动手,因此想到莫若先以威势震慑,要能收服了颜查散,连带着随他前来的白玉堂、公孙策等人自不在话下,有这些人相助,远胜于马朝贤、邬泽之流。若是颜查散顽固不化,不知进退,也好借此机会敲打一番,得知他的虚实,才便于动手。正是为此,早早地就换上王服,升坐银安殿,单等着颜查散前来参见。
只是他这算盘打得虽好,可一门心思想着若将颜查散收至麾下,于日后举事大有助益等等,想得兴奋,准备得也早,坐了半响,不见人来,不免按捺不住,问雷英道:“那颜查散说的可是今日前来参见?你可记错了?”雷英回道:“正是今日,断无差错。”襄阳王问:“既是今日,为何还不见人来?”雷英小心翼翼地道:“父王,现在还不到巳时。”襄阳王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懊恼,原来竟是等得太早了。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来报:“禀王爷,新任按察使颜查散求见。”说完呈上拜帖。在这银安殿上,左文右武,排列着襄阳王手下的各路人马,那些投奔了来的豪强光棍、绿林匪人俱在下面。这些人听了,一通乱咋:“来了!来了!”
襄阳王接过拜帖一看,问道:“他带了多少人来?”旗牌官道:“回王爷,只带了一个,连他一共二人。”襄阳王微感吃惊,回头看了看雷英,雷英道:“父王,我看他们此来应该还算老实,不至于闹出事来。”襄阳王反倒教训他说:“不可大意。自从马朝贤出了事,我们已在宫中少了耳目,颜查散又来到襄阳,这些均有深意呀。不可不防。”雷英忙道:“那是。父王放心,这颜查散若是有眼色,咱们不妨让他对付着做满任期。要是他敢唧唧歪歪,管保他三天也待不下去。”
襄阳王道:“且先见了再说。”又传下令去,“各位,等下看我眼色行事。”底下众豪强答应一声。襄阳王便命人将颜查散等人带进。旗牌官领命而去,不多时,引颜查散及白玉堂进来。
白玉堂保着颜查散来到银安殿下,只见两边皆是铁甲门卫,佩刀带剑,手持长矛,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戒备森严。颜查散在殿外突然驻足,旗牌官问道:“怎么停下了?”颜查散道:“请去禀报王爷,就说颜查散殿下候旨。”旗牌官一见,只得又进去回报。因颜查散等二人就在殿外,说话又声音清亮,襄阳王在内听得清清楚楚,见他这般恭谨,心里甚是受用,便道:“行了,快让他们进来吧。”
旗牌官转身出了银安殿,对颜查散道:“王爷让你们进去呐。”颜查散听见,一言不发,突然说一声:“请禀告王爷,颜查散先行回衙门去了。”转身便走,白玉堂自然相随。旗牌官有些发怔,急忙拦住:“哎,哎,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替你通禀了,王爷也有话传下来,你这突然回去,岂不是让我无法交待了?”
颜查散停了步,正色道:“请你回去上复王爷,颜查散此来为的拜客,并非登门乞讨。颜某人乃是名甲出身,今奉钦命前来襄阳。皇上要见我,要用个‘召’字,丞相要见我,要用
个‘请’字。身为藩镇亲王,不知礼贤下士,对前来拜会的朝廷命官无一言礼节客套之词,见了何用?”旗牌官听得怔怔发愣,白玉堂则心道:“颜兄虽是文人,这份风骨气节,实实的不输武人。”
颜查散这番话既有礼有节,又是坦坦荡荡,并无一字藏掖,银安殿上众人,上至襄阳王,下到诸匪人豪强,人人听在耳内。襄阳王先是恼怒,心想:“这个颜查散何等样人,竟敢如此无礼!委实令人可气!”转念又一想,这些读书人,难免有许多迂腐之处,要膺服这样人之心,还是当作出些样子来的,何况如今殿上这许多谋士、武人看着,总要博个“爱才纳谏”之名,才更好笼络人心。然则当着众人,只能拿着旗牌官下台,冲着雷英一摆头:“你去看看。这些没规矩的奴才,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就说孤王有请。”
雷英答应一声:“是。”从殿上下来,远远见了颜查散,随即一拱手,说道:“底下人不懂规矩传错了话,颜大人不必动怒。王爷说了,里面有请。”颜查散拱手还礼:“岂敢。查散何许人也,怎敢担当王爷的‘请’字。”雷英心里暗暗说:“这读书人就是毛病多,怎么说都是他的理了。”口中道:“颜大人,请。”颜查散也道:“请。”
颜查散在前,白玉堂紧随在后,才要抬步向内走,雷英突然一伸手,拦下了白五爷,问道:“这位是?”五爷甩头照雷英一打量,只见此人身材雄壮,膀阔腰圆,一脸横肉,一见可知必是力气极大之人。五爷新来襄阳,不知��英确以力气闻名,曾以空手搏牛,非但如此,而且武艺高强,才有了“震八方”的绰号。
原来雷英虽不认得白五爷,但是见他胆敢孤身一人保颜查散过府拜客,猜也猜到了此人必然身怀武艺,心想着王爷要博礼贤下士之名,虽不能怎样颜查散,但也应该给他们些颜色瞧瞧,不如就拿着这个侍卫试试招,一来震慑颜查散,二来也好显露一手,所以故意拦下了白玉堂。白五爷行走江湖,哪样的阵势不曾见过,立即便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剑眉一挑,便要接招。颜查散忙递了个眼色,劝他别急,面上带笑说道:“怪我忘了介绍。这位——”一指五爷,“乃是万岁陛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白玉堂。”
有道是“人的名,树的影”,颜查散这话一出口,雷英便是一震,又仔细打量了一遍白五爷,故作谦虚道:“哦,原来是白五护卫,失敬,失敬!”心中立刻有了主意,暗道白玉堂果然一表人才,名不虚传,今日若能当众压他一头,日后这英雄美名可就是自己的了。他想得甚好,因此上一摆手:“白五护卫,请!”
从方才到现在,白五爷连哼也不曾哼一声,双目连瞅也不曾瞅他一下,昂首挺胸,随在颜查散身后,迈大步直接走上银安殿。雷英自是咬牙,暗忖:“先让你猖狂一时,等下便要你的好看。”跟着进殿。
在襄阳王殿上的不少绿林匪人都曾见过白玉堂,李四虎、徐敞、邓车等人都在其中,非但如此,这些人至今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见白五爷两人过来,急忙低下了头躲避。单说襄阳王高坐于正位,见一文一武进殿,第一人斯文俊逸,头上戴三尺乌沙,镶有美玉,身上着红缎官袍,腰横玉带;第二人凛凛身躯,潇洒挺拔,剑眉入鬓,虎目炯炯,少年华美,器宇轩昂。
这二人皆是龙凤之姿,襄阳王一见之下,爱不自胜,心内暗暗地盘算:“这一文一武,好生得潇洒体面。若能归附于我,将来在我新朝之中,这就是门面啊!”想到此处,又瞧了瞧殿内自己手下的众人,一个个高矮胖瘦不等,黑白丑俊不齐,与颜查散和白玉堂二人一比,黯然失色,个中高下立辨。襄阳王忍不住又是惋惜,怎地自己手下就没有这般出众的人物,又是想入非非:“若是能得他二人依附,无异于增添了‘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想到此处,自以为有了主意。
颜查散、白玉堂自从进殿,实则也在暗中打量着襄阳王。只见这奸王年有六旬,身形富态,红光满面,浓眉长目,眼神中微微透着狡诈,五绺长髯飘洒胸前,头戴七宝八龙串珠冠,身披鹅黄色龙袍,威严气派,身后有两名宫女打着龙凤扇。两旁文官武将排班站立,白玉堂的目光锐利,一眼扫过去,已发现了人丛中的众匪人,心道:“襄阳王有反意,果是真的!看这情形、派势,分明有‘关起门来做皇帝’之意。”
二人一径来至襄阳王座前,行礼已毕。襄阳王便问颜查散身后系是何人,颜查散道:“这位是御前四品护卫,白玉堂。”襄阳王一听,想起素日听过的传闻,原来当日大闹东京之人就在眼前,忍不住赞道:“哎呀,好一个白玉堂!孤家早就听过你的名字,只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壮哉,白玉堂。可惜孤王手下这些能人当中,无有一人像你一般。”襄阳王倒确实起了爱将之意,有意先以言语笼络,只是他夸赞白玉堂不要紧,底下的众绿林豪强心里各有想法,难免就起了妒忌之意。
旁人碍于身份,还不便当场出头,王官雷英却不一样。一则他追随襄阳王多年,身份、地位皆与众不同,二则方才在殿外白玉堂折了他的面子,本来就憋着一股子气,因此听了王爷对白玉堂的盛赞,不由得妒意添胸,暗搓搓地想:“什么白玉堂,无非是个花架子罢!待俺当众撅
他一撅,挫挫他的傲气。”因他正站在白玉堂身边,襄阳王恰好说道:“来,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你们见见。这是我的御儿王官雷英,你们年轻人,理当多亲多近。”
白玉堂这才侧过身来,瞧了雷英一眼,叉步上前,双手一抱拳,冷声说道:“久仰!”雷英见白玉堂一团傲气,偏偏气势好似浑然天成一般,隐隐透着一股凛然正气,不禁怒气更盛,虽则如此,面上仍带着笑容,说一声:“白五义士,不必多礼!”最后一个“礼”字出口,双手同时一探,抓住了白玉堂的双臂,似是亲近一般,手中却暗暗用上了阴劲。
雷英这主意原打得不错,因王爷方才有话,要他们多亲多近,因此他主动伸手示好,白玉堂绝不能躲开,否则便是当众下王爷的颜面,且不说他们还能不能出这银安殿,就是颜查散也不能饶过他这失礼之罪。而只要白玉堂给他机会抓上了,他就满有把握,当场折了这姓白的臂膀,好好地教训教训这傲气少年,并借此露一露脸。
白玉堂何等样人,雷英甫一动作便猜出了其用意,却不动声色,暗中运劲于双臂,雷英便觉得双手如同抓住了两块又厚又韧的牛腱子,非但坚韧,而且直抓得手指酸疼,就是使不上力。若是换个灵醒些的,试出了不是对手,赶快松手打个哈哈,这事面子上圆全过去也就罢了。但雷英此人倨傲惯了,极认死理,双手抓住白玉堂的臂膀死命地掰,一掰不动,二掰不动,眼见得实在掰不动了,心头一转,又改了主意,不再硬掰,转而使力向上扳动白玉堂的膀子,琢磨着若能当众将白玉堂摔个跟头,一样是自己露脸。
雷英一换力道,白玉堂立即发觉,所以暗使个“千斤坠”,双足稳稳立于地上,就如同生了根一样,任他用多大力气,兀自巍然不动。雷英扳了两下,见白玉堂依旧不动,心里着急,自觉失了面子,非要找补回来,脸上仍是带着笑,暗地里一咬牙,几将全身之力用在了双膀之上。白玉堂用的是以劲卸劲之法,双臂以巧劲接下了雷英的力道,转圜于双腿之上,因此雷英用的力气越大,他反而站得越稳,轻松自在,面上亦是带着笑意。
他们二人暗中较量,习武之人多少能明白此刻的情形,襄阳王却看不明白了,这二人难不成是旧相识了?怎地才一见面,就带着笑,拉着手,半天不放?
雷英做了半天无用功,又是当着那一众绿林豪强的面,感觉下不来台,抓住白玉堂就是不肯放手,仍要再扳。白玉堂的火气“腾”地上来,心道这人既如此不知进退,那也不必再给他留颜面了,口中说道:“王官,你何必如此客气?”话一出口,双臂随之猛地一抬,雷英当时便觉得手上抓不住了,力道失衡,不由自主“蹬蹬蹬”连退数步,正撞在王座下的的立柱上。那立柱被撞得“咯吱”一声,雷英仍未站稳,然则好歹被挡了一档,总算并未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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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rbench-3bun4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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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は知っていた 7月9日 木曜日
朝から、悦子と雄太郎で推理してる場面からです。 二人共、内部犯行説で、誰かが嘘をついているという意見で一致したみたいです。 まあ、今までの状況からいってもそうでしょうね。
ただ、雄太郎は悦子の”犯人が、家永看護婦を呼び出してとっさに刺した”という説には反対しますね。 特に、毒を塗ったナイフというところが引っかかるみたいです。 あと、最後に言った”ネコ”と言う言葉。そして、本当にネコに殺されたのではないかとです。 まあ、それはそうとして、確かに、猫がどう関わるのでしょう?
雄太郎は、防空壕の中で実際に何が行われたのか?をおこなってみます。 が、どうやっても家永看護婦を殺害した手順がわかりません。 このあたりは、うまいですね。 確かにこれでは、殺害できません。って、読者は思いますね。
そんなことをやっている時に、箱崎医院長が訪ねてきます。 そこで、敬二のこと、英一のこと、平坂の細君が英一の高校時代のクラスメイトだったことなどを話します。 それから、人見看護婦が平坂の付添を断ったことを話します。 その後、これが一番肝心な話だと思うのですが、昨日の峰岸警部から雄太郎への電話をとったのが箱崎医院長だったことを確認します。 その電話の内容を他人に喋ったかを、雄太郎はわざわざ確認しますね。 それほど意味があることだとは思えないのにです。 何の意味があるのでしょう?
その後、雄太郎と悦子は家の周りを歩いて出会った洗濯物を干している女中のカヨさんから面白い話をききます。 幸子ちゃんが夜中に一回起こしてあげれば、寝小便しない。 敏枝夫人が何かの加減でぐっすり寝て起こすのを忘れると、必ず寝小便してしまうというのである。 そこで悦子は、月曜日の朝、裏にふとんが干してあるのを見たことを思い出します。 つまり、これは、日曜日夜に敏枝夫人が幸子ちゃんを起こしてあげることを忘れたか、起こしてあげられる状態になかったか。 雄太郎は、誰かに睡眠剤を飲まされたのかとまで推理します。 ちょっと極端な気もしますが、何かわかっていてそういう推理をしたのでしょうか?
人見看護婦が、平阪を嫌っていた理由がこのあと明かされますが、これが本編とどう関係するのでしょうか? それは、人見の知人を捨てたからで、その知人の女性は発狂して精神病院に入れられて亡くなったそうで、まあ、感情的にも許せないですね。 ここまでで、雄太郎は、二号室にあった二包の毒薬が、工藤夫人の仕業だと推理します。 たぶん、発狂して死んだとのは工藤夫人の娘なのだろうとです。 そして、この件は、今回の事件とは関係ないとです。 鮮やかというか名推理ですね。 ただ、これで考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ことが減って読者としては助かりますね。 それから、二号室の窓にかけられていたネクタイについて、ユリさんに確認を取りたいともいいます。 このあたり、一体どんな推理でこうなったのでしょう?
さて、場面は死体置場に移りそこには、平坂清子夫人、兼彦氏、兄の雄太郎、悦子、砧警部補の五人がいます。 時間は、午前十一時頃ですが、その前にひと悶着あります。 平坂清子夫人が、支度に手間取ったのです。 そこで、平坂家の女中から面白い話を聞くことになります。 それは、清子夫人と平坂の中が良くなかったということ。 悦子は、”平坂さんを殺したのは、清子夫人だといううわさ”について聞いてみますが、女中は否定しますね。 まあ、そうでしょうけど。 ただ、どうも、読者に刷り込んでいる感じで、平坂の失踪に清子夫人は関係ないような気はします。
死体置場には死体が二つあります。 ちなみに、死体置場は、病院の霊安室のようでがらんとした部屋に強いホルマリンのにおいがしています。
1つの死体は、 ・五分がりののびた頭 ・顔は何かでこすれたらしく一面に傷がついて、生前の面かげを見分けることは困難 ・みそっ歯のように茶色く欠けた前歯が三本見えている ・奥の方にも一本、齲歯(うし)がある ・丁度平坂氏くらいの背たけ ・肩はばは広い ・しっかりした体つきをしている ・所々すり傷があったが顔ほどではない。 ・両腕は顔に勝るとも劣らないほど傷だらけで、そでの短い服を着ていたとおもわれる。 ・顔や手の傷は、岩や水底ですれたもので他から暴力を加えられたわけではない ・腰から下は、きっかりときわだって色が白い ・上半身は日やけして、死体を横向けた時に見えた背中から首すじのあたりはかなり濃く日に焼けている ・溺死体なのでヒフが妙にふやけたようになっている ・最近下腹部を手術している ・下腹部に盲腸の手術の痕に似て縫い合わせた傷痕がある ・中様垂は異常ない ・胃の中に相当量のアルコールがある ・O型
もう1つの死体は、 ・首から上がめちゃめちゃ ・自動車に引きつぶされた ・平坂氏と同じくらいの背かっこう ・筋肉質でがっしりした体格 ・すねや腕や胸にまで黒い毛がはえているが、はだは男としては非常になめらかな感じで、すき通るように青白かった。 ・手術の痕がない ・O型 ・ユカタにゲタばき
と、ここで、平坂氏の病気が慢性の虫垂炎、俗に言う盲腸だったことが明かされますが、これどう関係しているんでしょう? この2つの死体のどちらかが平坂氏なんでしょうか? そうも違うような、でも、もしそうだとするとどういうことなんでしょうか?
医院に帰る途中で、雄太郎が偶然みかけたユリさんを喫茶店にさそいます。 そこで、雄太郎は指輪と一緒に何を盗まれたか、ユリさんを問い詰めます。 それが、はっきりすればおばあ様の死の真相がわかるとです。 何がどうしてそうなるのでしょう? 雄太郎はすごいですね。 指輪の他に相当の額の現金を持ち出したのではないか。そのお金は演劇部の金でお友だちから金曜日に預かっていたものではないか。 と推理して、どうやらあたっているみたいです。
演劇部の者で積み立てていたお金15000円が、指輪と一緒に盗まれてその穴埋めを祖母がしてくることになった。 祖母が物置き部屋にしまってある古い茶つぼを売ることにして、医院の二号室に入院している平坂(骨董品を売買している)に頼んでみようと言って手紙を書いた。 手紙の内容は、「取引の場所は防空壕、時間は日曜日の午後二時。来てくれるなら二号室の窓に何か目じるしになる物を・・・」などが書かれていた。 日曜日のお昼前に祖母が、二号室の窓にネクタイがさがったと言って知らせてくれた。 でも、祖母は帰って来ません。そのうえ祖母と平坂が行方不明だと言う話がつたわって来ました。 どうしようと思っていたら悦子さんが指輪を返してくれて、質屋で指輪で一万五千円をかりてそれで、演劇部の積立金を穴埋めした。
これで、ネクタイの謎や桑田老夫人動向がわかりました。 防空壕で桑田老夫人と平坂が会ったらしいことはわかりました。 しかし、桑田老夫人が殺され、平坂が失踪したことはわかりませんね。
その後、医院に戻るととんでもないが起きています。 桐野の奥さんが殺されかけたのです。 八号室で桐野の奥さんがあお向けに倒れていて、ネコのチミが奥さんの胸の上にうずくまっていたのです。 一命はとりとめたようです。 状況としては、後ろからいきなりサロン・エプロンで喉をしめられたようで、誰にやられたかわからないようです。 ところでサロン・エプロンって、レースや刺繡で飾った腰から下の西洋風前かけのことです。 これだけでも、犯人が特定できそうですね。
八号室に行った悦子と雄太郎。 特別なにかあるとも思えないのですが、雄太郎は何かわかったみたいに、手紙を書いてポストに出すためにでかけてしまいます。 しかも、雄太郎は全てわかったから、防空壕で謎解きするというのです。 気になるのは窓の外のイチョウの木がうまく西日をさえぎるので室内は日は少しも当たらないという文ですかね?
悦子が防空壕で待っていると雄太郎がやってきます。 そしてよいよ謎解きの開始ですね。
犯人は、兼彦院長
イチョウの木のおかげで、西日など当たらない八号室を見て雄太郎はきがつきます。 部屋を変えられた本当の理由は、八号室が防空壕を真下に見下せる位置にあるからではないか。 そして、この事実から犯人は兼彦院長だと確信したと。
兼彦院長は平坂を殺害することにしたのだが、死体を処分してしまう必要ある。 家永看護婦と相談して平坂を失踪に見せかけるためにテープ・レコーダーのトリックを使う。 家永看護婦が桑田のおばあさんと平坂が防空壕で合うことを手紙で知ったのでそれを利用することにして、老夫人を物置部屋に閉じ込める。 防空壕へ行き、平坂の意識を失わせ抜穴の中に入れておく。 ところが閉じ込めたはずの桑田老夫人が姿を表わしたので兼彦院長は桑田老夫人を殺すよりなかった。 老夫人死体を抜穴に投げ込んだ時、壕の中をうろついていたチミがまぎれ込んでしまったことで抜け穴のことがわかる。
夜の八時ごろ家永看護婦が外出してニセ電話をかける。 ドライヴ・クラブから自動車を借りて車をかくす。 家永看護婦が薬を用いて家の者を眠らせる。 兼彦院長と家永看護婦は平坂を手術室に運び平坂の体に太陽灯をかけ髪をかり胸毛をそり歯を強い酸で腐触させて虫歯を作る。 桐野夫人が聞いた『こっちの一本は』と言は、平坂の歯のことだとおもう。 平坂氏に労働者風の服装をさせ、アルコール性飲料を流し込む。 兼彦院長は抜穴を通って出て行き用意の自動車を運転して、多摩川べりまで走らせると、石で平坂氏の顔や手を傷つけて川へ投げ込んだ。 桐野夫人が深夜、手術室のドア越しに聞いた一言で家永看護婦に疑惑がかかる。
次に、家永看護婦の殺害だが、壁のくぼみに金属製のパイプにスプリングを入れておさえがはずれると同時にスプリングがナイフをはじき出すような仕掛けがあったのではないか。 おさえに使われたのが、チミで、以前、ナシの木の下でのびていた黄色いネコは、麻酔剤での実験につかわれたのだろう。 それを元に、チミに麻酔剤をつかったのだろう。 ただ、予想外だったのは、抜穴の口に釘がさされていたことで、そのために、彼が用意しておいた、犯人は抜穴から逃げたという説はだめになってしまう。
雄太郎は、動機についてもある程度わかっているみたいです。 平坂氏の入院した6月27日の土曜日から1周間のあいだになにかかあたのだろう。
とここまで推理すると、 急に周りが慌ただしくなり兼彦院長が電車に引かれたとはこばれてきます。 悦子は、今まで雄太郎が話していたことは、さっきの話は兼彦院長に聞かせるのためだったのかと気が付きます。
これで終わりです。
なんとも、突っ込みどころ満載ですね。 防空壕で、平坂の意識を失わせるとありますが、実際のところ可能なんでしょうかね。 しかも、平坂の体に細工をするといっても、そう簡単にできるものでしょうか? しかも、手術の跡なんて解剖医には簡単にわかりそうですけど。
桑田老夫人を殺害して抜け穴に置いておくくらいなら平坂の死体と一緒に外に運び出したらいい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なぞ、そこに置いておいたのでしょうか?
家永看護婦の殺害に使われた装置ですが、1度も試さずに実行したとは思えないのですが、そんな時間はあったのでしょうか? ナイフに塗られていた毒も、出所がわかればそれだけでも捕まるのでは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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