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01-westerga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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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xiv | 爱梅希斯】 Amapola

Explicit, Rape/Non-Con Warning, M/M

Summary

一个时代就此终结。

他们一同前往创造管理局，去取解决终末必需的理念。在末日的亚马乌罗提，所有市民都默契地遵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至少两人同行，尽量避免孤身一人。他们也这样做了。

末日灾难已经持续了好几周，街上一片死寂，还活着的市民躲在家里，留下死去的人、植物和建筑。灾难爆发之初的火焰被扑灭，偶尔又有新的火势，规模都不大。情况看起来缓和下来，但每一天因为灾难牺牲的人都在增加。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也受到这片死寂的影响。

两个人走得很慢，戴红面具的一脸凝重，戴白面具的看不出表情。

“希斯拉德，你还是没有解释。”

“哪件事？”

“所有的事。星球意志的理念明明是根据你的意见完善的，但在投票的时候你弃了权，在通过后，”他停了一下，“你又自愿参加献祭。”

“这并不矛盾。”希斯拉德露出宽慰的微笑，“三件事，分别出于我作为创造管理局局长、我自己以及亚伊太利斯人的身份。”

他和脸上的红面具一样皱起眉，“你不能把自己分成这么多份。”

“我当然可以。”

“所以你最终决定舍弃自我。”

希斯拉德没有回应，扭头望着马克连萨斯广场的方向。爱梅特赛尔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切都被毁了，树冠倒在拱门上，道路坍塌无法通行。他们的对话不是第一次这样不了了之，自终末伊始，他就总是不能从希斯拉德那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除了希斯拉德对所有事情的坚决态度。终末成了忌讳，他们闭口不谈。

他在亲手把希斯拉德送往深渊。迈上创造管理局第一级台阶时，他意识到自己此次陪同的本质。在他们脱轨的人生里，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希斯拉德健步爬上疏散楼梯，灵活地绕开砖砾。他拖拖拉拉地跟在后面，但又怕希斯拉德拐过一个平台就消失不见。

他们凭着肌肉记忆穿过混乱的走廊，到了原来办公室在的地方。他靠在变形的门框上沉默地看着希斯拉德，很好，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和空间上保持一致了，门到办公桌，八步。

“哈迪斯，别这么任性。这是我的职责。”收好理念的希斯拉德转身对他说。

他把他推倒在桌上。职责，他比任何人都懂得什么叫职责。他扯下两人脸上的面具，掀起长袍。

“不，哈迪斯。”希斯拉德的脖子搁在桌沿上，头悬空着，两腿被分开，因为插入时的疼痛尖叫起来。

他死死地钳着他的腰，下身挺动，一下下凿进希斯拉德的里面，好像这样就能永远地把希斯拉德钉在这张办公桌上。

这张桌子完好无损。他突然意识到。他在也许是亚马乌罗提最后一处完整的遗迹上强奸希斯拉德。既然连这张桌子都能留下，希斯拉德为什么不能？一切又变得无比正确，办公桌，希斯拉德，他，就足以构成亚马乌罗提。只要是亚马乌罗提。

除了断续的叫声，希斯拉德没有抵抗的动作，他的身体夸张地折叠起来，爱梅特赛尔克抓着他的膝弯俯下身，肉体撞在桌面上发出闷响。他在希斯拉德身上像条狗一样喘息。

他期待希斯拉德做点什么，至少说点什么。但希斯拉德只是忍受着，仰头看他。他回看过去，紫色眼睛里既不是怨恨也不是同情，只有安抚。别表现得这么豁达，别看得这么透彻。

没有什么救世主，旧的注定死去，新的会在他们的尸骨上诞生。因而希斯拉德无可避免地要离开，爱梅特赛尔克无可避免地要挽留。他的行为出于愤怒与不甘，但当他对上希斯拉德的眼睛，他就清楚而绝望地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终末里的人类都犯下罪行。任谁都对此无能为力。这就是末日的真相，旧礼法被尽数颠覆，人类亲手用错误终结过去。

爱梅特赛尔克慢慢松手，撑在桌上。他挫败地低下头，汗水滴在希斯拉德身上，另有几滴落在桌面上，于是布满灰尘的桌面在几块圆形内重获明晰的原貌。希斯拉德的灵魂看起来很遥远，或者模糊。他因为机械刺激射精，随后退出来，两个人都一塌糊涂。他强迫自己看溢出来的混着血的精液。希斯拉德伸手碰他的脸，示意他别继续看。“就这么着吧。”

“该怎么跟你说呢，”希斯拉德再次微笑，“你理解我的理由，但没人能让你接受。”这次轮到他以沉默应对。

希斯拉德接过他伸来的手，支起身体，“走吧。”他放下长袍，拍掉沾上的尘土，更细小的留在布料的缝隙里，成了一片灰白。爱梅特赛尔克由此察觉另一条绝望的真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告别，希斯拉德的灵魂将不再回归星海，而永久地属于佐迪亚克了。

Notes

灵感来自美国往事(19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