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角步道 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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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0415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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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頭角步道】 東北角瑞芳景點一日遊推薦.附近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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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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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VS 幫派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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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星球日報》記者的我已經有幾個星期沒有寫出像樣的新聞故事了。
我上一篇新聞稿的還只是某家本地銀行被駭客攻擊的無聊小事。由於事件本身如此無聊,所以僅僅在登上《星球日報》首頁一小時後,它就淪為乏人問津的沒人氣新聞。寥寥五千點擊量,比我上上一篇新聞少了百分之五十。我必須跟進一篇猛料來讓我的新聞文章點擊量翻倍!我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反復思考著我的職涯困境。
這時,吉米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向我揮了揮手。我笑了笑,將眼鏡推到鼻梁上,向他打招呼。
「嘿!猛男!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呀?」
吉米問道,把一杯新煮的咖啡擱在我的桌子上。
「因為找不到好的新聞素材。」
我端著咖啡回答說。
「要找到好的新聞素材太難了。我根本追不上網絡發燒事件——相比外面的現實世界,它們和我的化學反應可要小得多了。」
「是嗎……?我聽說舊棉花市場附近陰暗巷子裡,好像有一些很陰暗的東⻄。」
吉米越過他的杯子看向我。
「我覺得你有興趣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有你需要的『素材』。」
「陰暗的東⻄?像是什麼?」
我好奇地問吉米。
「據說好像是……流氓幫派份子的鬥雞競賽?」
我得承認我對於如何能把「鬥雞競賽」變成一個成功吸引人的新聞故事毫無頭緒。
當然,最簡單的方向是我可以使用「動物也有權利」這張老牌,但那只夠寫個千字小文章。而另一種寫作策略則是從「對動物、鳥禽類很殘忍」、「幫派份子的械鬥」這個兩個角度切入。我想了幾分鐘,還是向吉米要了詳細地址。我喝完咖啡的同時,吉米也把地址潦草地寫在了便利貼上。
在這一天中的這個時候,舊棉花市場那裡應該不會有很多人,剛好可以讓我趁機偵察一下那個地方。接下來的幾分鐘里,我和吉米又閒聊了幾句,但是我仍一直在腦海裡構思如何撰寫這個新聞故事。
『到底應該從什麼角度來切入好呢?』
當吉米離開時,我有了一個靈感。
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公司樓下計程車搭乘站,在簽出單上潦草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挑了一輛計程車出發。不需要用超人從天而降的華麗出場方式,畢竟這點小事,我身為溫和的普通人記者身份還是辦得到。有時後,偶爾做一個普通地球直男還會比超人更方便些。這個新聞故事以及我想要的敘事方法,必須用一個普通地球人類的視角來完成。
『對!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超人。』我這樣想著。
我打開計程車車門,滑進方向盤後方。舊棉花市場離工作地點不遠,很快就到了。我把車停在幾個街區外,徒步走到舊棉花市場倉庫。這個地方不是很大,但足夠用來舉行吉米口中的那件事。
我環顧四周,但沒有看到任何鳥類的���象——沒有羽毛、沒有糞便也沒有血。我走上碼頭坡道往倉庫內部查看,一切如常。仍舊沒有明顯跡象表明有人曾使用這個場地來鬥雞。
我開始懷疑我不是在調查鬥雞,而是在徒勞地追逐不存在的鳳凰。
儘管如此,我還是一名稱職的記者,何況時間還早著呢!
我思考著一個普通的、沒有超人力量的記者調查員在這種情況下該做些什麼呢?
「克拉克·肯特」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表面身份那麼簡單。這個第二身份的自我身份是能夠為人類社會做出貢獻,而且是在某種意義上連超人都做不到的貢獻。就算我不使用超人身份的超級力量,我仍然能夠搞定這則新聞,並用它講述一個能夠引起巨大迴響的成功故事。部分出於對「��拉克·肯特」身份自我的驕傲,我決定完成這項調查,以身為一個身體和認知能力皆如同一般的普通地球人那樣。
我快步跑上一小段台階,來到一個稍高的寬闊工作區,那是卡車裝卸貨櫃時停靠的地方。我在一些舊板條箱後面找到了一個隱密位置,並在決定那裡守株待兔,看看晚一點兒是否會發生什麼事。我注意到一塊大的鍍金玻璃,估計那是一面雙向鏡子。樓里的行政辦公室可以通過它看到外面大型高架碼頭上的情況。我移動到板條箱線後面的另一個位置,以利用大鏡子倒影來擴展我的視野。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失望的我打算準備返回《星球日報》了——
因為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泥土、污垢和油性水泥的氣味開始向我襲來。
就在當我差點斷定這是個假新聞時,我聽到了清晰的、一群人的腳步聲。我克制自己使用超級聽力來分辨他們在說什麼的衝動。相反,我用克拉克·肯特的身份留在了原地,提醒自己要像普通地球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新聞故事。
透過板條箱縫隙,我可以看到一大群男人們朝我方向走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是身材高大的深色皮膚的肌肉猛男。根據我對大都會幫派組成的瞭解,我知道他們不是友好的那一類型。我也知道這些頭巾、手環和純色T恤象徵著不同的黑幫身份組織和忠誠度。他們走進空地後,走上坡道,進入我所在的倉庫內。
『看來事情總算要往所謂「陰暗」的方向發展了!』我有點期待地想著。
看著他們走進離我幾公尺遠的空地上,我首先注意到兩個身材健壯的肌肉猛男——顯然是敵對的幫派成員——走到人群中央。
一個穿著深橙色的無袖背心,另一個裸上身戴著藍色的帽子。他們跳上卸貨區,離我藏身的地方只有幾公尺。其餘幫派成員圍成一個半圓,抬頭凝視著臨時舞台上對峙的兩人。目光中心的兩個肌肉猛男互相靠得更近了,氣氛發生了一些騷動。從我所藏身的地方看不到太多東⻄。
我仍然蹲下待在我為自己挑選的狹小空間里。我的膝蓋離地面只有幾公分,我的身體用腳支撐著。我轉過頭,鼻子幾乎碰到我面前的一堆板條箱子。在透過板條箱縫隙觀察時,我意識到要讓我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偷偷移動是不可能的。
「我還真是不適合監視和隱藏呢……」我揶揄自己。
突然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足夠讓普通地球人遭遇危險的風險想法。我挺起身體站起來,將第一個板條箱撞到混凝土上——撞擊聲音很大,馬上吸引了離我最近的兩個年輕幫派份子的注意。
我後退著,知道他們現在看到了我。現在情況,我不可能不被他們發現、安然無恙地退出這裡。他們開始向我走來,我則是開始扮演起笨手笨腳的記者角色。
我舉起雙手,後退撞上了其餘的板條箱,把它們依序撞倒在地板上。我試圖表現出無知而且有點害怕的樣子。這時兩個肌肉健壯的幫派小弟跳上卸貨區並向我走來,在我想到要說些什麼之前,他們就抓住了我。
這兩個肌肉猛男推推嚷嚷地把我帶到兩群幫派組織頭頭面前。我看到了剛剛跳上平台的那兩個肌肉男,不過我沒有看到任何鳥類、也沒有聽到任何鳥類的叫聲,甚至周圍也沒看到任何籠子。
我一邊被帶到平台中央一邊懷疑吉米是不是搞錯什麼——
「鬥雞競賽」需要鬥雞或是其他鳥類吧,不是嗎?
我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兩位肌肉猛男拖拽上前,站在這兩個敵對幫派成員之間。這兩位都是身材高大的肌肉猛男——皮膚黝黑、五官英俊、眼神帶有幫派份子的兇惡。當他們看向我時,我試著露出一抹無辜的假笑,頭朝邊上歪了歪。
「喂!這他媽是誰呀?」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轉向我吼道。
裸上身的他肌肉身材鍛鍊得十分優秀,兩塊大胸肌目測應該只少有38吋,胸肌下面的八塊腹肌線條十分明顯。讓只有六塊腹肌的我感到有些慚愧,畢竟我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級肌肉英雄呀!腹肌數量居然被一個幫派流氓給比了下去。
「你來這裡幹嘛?是想找死嗎?」另外一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兇惡問道。
如果我不是「超人」的話,此時可能已經被嚇死了。這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肩膀寬闊、露出手臂的二頭肌十分發達、整個肌肉身材精壯如鐵,黝黑的皮膚上汗水閃閃發光,一大片紋身從領口連到右肩。線條明顯的背肌呈倒三角形,往下連結起緊致的翹臀。一股莫名強大的吸引力迫使我向下看去,沿著黝黑肌膚形成的道路,在他敞開的牛仔褲的V字形褲襠部位有一條尺寸驚人、血脈賁張的黑色勃起陰莖從褲中冒出來。
看著那又長又粗的肉棒,不知為何我的嘴巴感覺乾乾的。
我看向另一個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他裸上身的肌肉身材不知何時已經讓我身體微微發熱,尤其是兩塊大胸肌上已經堅硬的黑色乳頭,讓我很好奇它們的彈性。我用目光撫摸著那兩塊壯碩的胸肌、八塊腹肌,沿著兩條明顯的人魚線進入同樣已經褲襠敞開的牛仔褲。
再一次,我又看到了另一根粗壯的、青筋暴起的勃起陰莖從他敞開的褲襠里矗立起來。
我壓抑下內心的輕笑——『這倒是有一點「鬥雞」的樣子!呵呵。』
「喂!所以你他媽倒底是誰啦?!」
深橙色背心的肌肉男指著我問道。
「你該不會是條子?」
「去他媽的!」
藍色帽子肌肉男大罵一聲。
「把這傢伙拉到邊上去!我們現在有正事要做!完事再料理他也不遲!」
我很好奇他口中的「正事」是指什麼——
他們兩人在那站著,挺著兩根勃起的陰莖搖擺著,一群幫派夥伴站在邊上看著——
這是要做什麼?
我任由小嘍嘍們按住我,把我拉回卸貨區邊上。建築物里的氣溫熱度似乎上升了不少,狹小的空間、攢動的人頭、彼此緊貼的赤裸肌膚。我看著這兩個肌肉男朝著彼此邁出了一步,他們堅硬的陰莖杵在彼此面前。只見他們互相把龜頭抵在一起,任由它們在壓力的作用下向上抬起,兩根陰莖則緊貼著彼此並滑動起來。
我不禁偷偷嗤笑,接著我感覺到我身體兩側的手臂在充血——抓著我的人也在暗暗用力。
我猛然想起——
『我在幹嘛?我要做些什麼嗎?』
面前的兩人把自己的肌肉身軀用力按在對方身上,臀部開始畫圓。我看著他們的舉動,突然覺得嘴巴更乾了,我需要把眼鏡拿掉,改變姿勢並說點什麼——但我失語了,而我兩���的小囉囉把我抓得更緊,手指陷入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他們手指的輕微顫動。
我看向兩側,羈押著我的兩位肌肉猛男目光死死盯著台上的情況,似乎完全被舞台中央的那一對肌肉猛男迷住了。
「那就等我們比完再來料理他。」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說道。
『比完……什麼?』我心想。
所有這些舉動到底是怎麼和吉米口中的鬥雞競賽扯上關系的?
沒有籠子、沒有鳥類、也沒有血,只有兩個敵對幫派的成員圍成一圈,看著中間兩個人互相摩擦——彼此的『公雞』。
我回想起自己剛剛講的那個冷笑話,但當我看回舞台中央的那兩個肌肉男時,我意識到——
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接近真相。
「感覺到了嗎?你這混蛋!」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說道,低頭盯著兩個腹肌緊貼而形成的平面。
「受不了我的肉棒了吧?嗯?」
他們持續移動著,兩個肌肉結實的猛男身軀相抵。兩根粗長的陰莖緊緊地壓在一起摩擦著,兩個龜頭從尖端滲出清澈透明的液體。藍色帽子低頭看著自己堅硬的陰莖,他自己的陰莖幾乎被徹底壓在自己結實突起的八塊腹肌上。他咬緊牙關,深吸了幾口氣。
我從這裡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肌裡快速而興奮的跳動聲。從他臉上的緊繃表情告訴我,他正在努力克制自己陰莖的性快感。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將他的臀部進一步向前推進,獰笑起來。粗大的陰莖將藍色帽子的陰莖徹底壓在八塊腹肌上。他們扭動著臀部,互相碾壓著對方的身體。
「不會就這點本事啊?那你輸定了,死屁孩!」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就讓你見識真正的、肌肉猛男的陰莖力量!」
我必須承認我從未見過接下來的情景。
橙色背心肌肉男向前移動,踮起腳來,將粗壯的手臂移到身體兩側,他碩大肌肉的身軀猛力顫動著。我看到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自信地把雙手隨意地扣在後腦杓後,同時繼續向在瀕臨高潮邊緣、渾身肌肉顫抖著的對手一頓猛刺。
「我這樣可以做一整天唷!」
「他、他媽的!」
藍色帽子憤怒喊道,但是低沈嗓音有些顫抖。
「可惡!可惡!……哦哦哦哦!……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口中爆出一陣大叫聲,我的目光落到他緊繃的陰莖上。我震驚地看到它像一個小間歇泉一樣噴發射精——
一股股粗⻓的白濁液體從他的龜頭噴出,噴濺在他緊繃的八塊腹肌上,順著黑色的陰毛流下。
他不斷怒罵、咆哮著,但另一個肌肉男更用力地摩擦起來,逼他噴出更多精液。
「是你輸了,臭婊子!」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宣佈。
「你和你的娘娘腔們都給我滾出這裡!」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雙腿顫抖著後退了一步,不斷地大口喘氣,兩塊大胸肌也跟著不斷猛烈收縮起伏。
從我所在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聞到他精液散發出的濃郁、野蠻的陽剛男人腥臭味道,看到精液從他的馬眼中流出,噴濺在地板上。其餘的則從他肌肉發達的八塊腹肌流下,堆積在他茂盛、粗糙的陰毛上。
那傢伙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塞回牛仔褲里,我的嘴裡再次升起一種乾澀的感覺,就像我很需要喝水一樣。我看著他拉上拉鍊,蓋住他粗壯、黝黑的敗北肉棒,某種類似後悔的感覺在我的胸腔中升起。我看著「落敗者」重新回到他的人群裡,露出不知道該說什麼或想什麼的懊惱表情。
我搖搖頭,企圖驅散這些陌生、詭異的興奮感覺,集中起全部的精力試圖理解這裡發生的一切。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注定不會成為一個像樣的新聞故事,至少不是會在《星球日報》報紙上會刊登的那種。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幫派全部成員開始從狹小的倉庫空間里⻥貫而出,他們的首領一邊走一邊狠狠地瞪了橙色背心的肌肉男一眼。等他們都走後,現場響起了幾聲辱罵聲和幾聲歡呼聲,為這場比賽明顯的獲勝者喝彩。
穿橙色背心的肌肉猛男——現在可以確定他應該就是這群幫派份子的首領——轉向了我,他的背心仍然向上翻著,露出兩塊大胸肌——明顯比剛才藍色帽子的胸肌要來得更大塊,少說至少也有43吋。
看著他鍛鍊完美的碩大胸肌,我忍不住吞一下口水。依據我上次測量的結果,我自己的兩塊大胸肌應該有達到45吋,而這傢伙已經鍛鍊出快要和我一樣大塊的胸肌,讓我不得不懷疑——
自己難道還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肌肉猛男嗎?
現在情況有些窘迫,我沒辦法擺脫抓住我兩邊的肌肉猛男——至少我無法在不暴露超人身份的情況下做到。而這個明顯的勝利者、幫派頭目轉向了我,轉身時他的陰莖仍然堅挺著,左右擺動。他的身體靠近我,我感到胃里有一種奇怪的顫抖感覺,一直向下傳遞到我的腹股溝。
「欸?我好像看過你……」
「你就是那個正妹記者旁邊的……!新聞上的那個叫……肯特的記者?對吧!」
橙色背心的幫派頭目像一隻叢林老虎一樣興奮叫起來,肌肉結實、四肢健美,還有一根流水的、跳動的堅硬陰莖。他黝黑的肌肉身體上閃耀著新鮮的汗珠,當他站在我面前時,我能聞到那汗水的陽剛賀爾蒙味道。我看著他把龜頭靠在我的下體上,然後把它向上推擠,這樣他的陰莖就完全壓在我自己的陰莖上。
接著,他頂著我的身體扭動起來,瞬間,我全身的血液湧到了我的臉上。這傢伙在我身上摩擦,試圖引起我的生理反應,就像他剛剛擊敗對手所做的那樣。我下意識本能進行鬥��,試圖用我的力量來抵擋他。但也許這個幫派頭目做得太好了,我驚訝地注意到,由於沒有用超級力量來控制我的身體,我的陰莖正在不受控制地變得越來越硬。
我無法理解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這是放棄我的超級控制力,並讓我的身體隨波逐流的正常生理反應嗎?
只是簡單的摩擦就可以成功刺激我毫無防備的陰莖?
「不許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看到了什麼!聽到沒?」橙色背心的頭目邊威脅邊摩擦我的下體。
「否則我會來找你。到那時,我可不僅僅只找你麻煩,我還會用我這只大屌好好懲罰你!」
面對這傢伙的進攻,我有一種想要反擊的衝動,但我忍住了。因為對我來說,這一切正在變成一個有趣的生理實驗。
『這就是一個普通地球直男的自然反應嗎?擁有如此敏感的身體是正常的嗎?』
沒有使用超級力量,我試圖用地球普通男人的身份控制自己。我盡量不去關注來自睪丸的腫脹和強烈刺激性快感。來自這個幫派頭目的陰莖的熱氣從我的⻄裝褲、我的超人制服滲入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他又在我身上用力地蹭了幾��,我感覺到我的陰莖隨之跳動起來,抵在超人服的緊身內褲上,對他的進攻做出回應。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來自陰莖上的性快感,在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前,我已經在自己身上射出了一大攤精液。精液量之多甚至滲出了我的超人服,滲透到了⻄裝褲外面。我忍不住往後退一步,被褲子前面巨大的浸濕痕跡嚇壞了。
我居然會因為這個傢伙的陰莖在我身上跳動和摩擦的行為而射精!
一陣笑聲在我周圍響起,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震驚,我下意識掙紮了起來。抱著我的人鬆開手,從我身邊退了一步。一開始我並沒有感覺到,但隨後,一股緩慢的溫暖觸感蔓延到了我的鼠蹊部。
我低下頭,我看到我的⻄裝褲上出現了炙熱的精液污漬斑跡。深色的污漬快速擴散開來,我感到我的龜頭正在抽動,一切情況使我的臉頰又熱又紅。我又往後退了一步,感覺自己因為羞辱而想爬進一個洞里。我意識到自己應該要在情況失控之前,使用超級力量來控制自己。但我沒有意識到情況會演變至此,事情會以多快的速度失控。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我感到臉上也越來越熱。
「哇!你們看看!」一名團伙成員說道。
「這傢伙居然爆射了自己一身子!」
確實如他所說。我低頭看著我的西裝褲,感覺到我的超人戰鬥服內褲裡積聚著冷卻、濃稠的精液。我抬頭一看,只見那橙色背心的頭目高高在上的勝利笑容,頓時覺得自己的羞辱更深了。
本來,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新聞故事素材的,現在則要帶著一個濕漉漉的褲襠離開,沒有新聞故事,反而胸口裡充滿了被榨精���屈辱。幫派頭目向前走了一步,用一隻手抬起了我的下巴與我視線相交,他依舊粗壯的勃起陰莖伸出褲襠搖擺著。
「一個字也不准說,懂嗎?否則我會找到你,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摩擦陰莖那麼簡單了!」
當這群幫派份子大搖大擺走出倉庫時,我聽到了小小的、諷刺的評論和笑聲。
我一人獨自站在原地,穿著被自己精液濕透的⻄裝褲,回頭看著他們走下坡道,啓程返回。我的臉頰仍然因為尷尬羞辱而熱得滾燙漲紅、雙手掌心因為出汗而濕漉漉的、剛射精完的大腿肌甚至還微微顫抖著。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逼自己移動雙腿回到計程車車上,有些恍神的開車回到辦公室,努力在路上撿回一些身為男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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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頭痛猛烈地襲擊了我,就像鑲嵌青氪石的巨型壓路機壓碾壓了我的大腦一般。
前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整晚沒睡好,被幫派頭目玩弄至射精的屈辱仍在我的身體里灼燒。發生在棉花市場倉庫的事情持續影響著我的心智。
起床、沖澡、穿好衣服,一如往常的我儘管決定去上班,但我知道這一天會感覺無比漫長。進入辦公室座位,我很高興露易絲有額外的任務,所以不會看到我如此頹喪的狀態,而且今天是星期五。
吉米幾次經過我的辦公桌,但沒有提到棉花市場倉庫的任何事情。我試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發現自己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我腦中所能想到的只有昨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那突如其來被玩弄到射精的性快感。
我靠在椅子上,腦袋運轉著思考所以有一切——黑幫成員、鬥雞和射精。隨後,我站起身來、關掉了電腦、離開辦公桌,因為有個主意在我腦中出現。身為記者的我試圖從昨天發生的屈辱中找到積極、正向的一面。至少在某種程度上,這件事可能有助於進一步隱藏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的秘密身份——超人。
任何親眼目睹或道聽途說,而知曉到這個事件的人都只會單純地認為「克拉克·肯特」只不過是一個誤闖禁地、被幫派份子羞辱、笨手笨腳的普通記者。
而這樣的普通地球男人怎麼可能跟這個星球上維持正義和平、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是同一人呢?
但我心中的另一秘密身份卻無比渴望著救贖、並且急於想要證明「對!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但儘管真正的事實卻已經無法改變。誠然,我那時一直維持著「克拉克·肯特」這個普通地球人的身份,任由好奇心和分心放縱地控制我的身體、感覺,乃至讓一個普通地球肌肉男戰勝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甚至讓我在毫無抵抗力下瞬間達到性高潮、爆射出精液。
但即使是代表全人類光明正義的象徵、道德完美無瑕的肌肉猛男形象——超人——也還是有小小的虛榮心。所以我必須這麼做——即使只是為了我自己的自尊——
我必須回去那個地方,並且用另一個身份來與那個幫派頭目在進行一次「決鬥」,以證明超人是不會被擊敗的、是無敵的存在。
當吉米再次經過我的辦公桌時,我告訴他:自己偷偷聯繫超人並告訴他有關於發生在舊棉花市場上舉辦的鬥雞競賽事件,身為維持世界和平的正義守護者——超人——一定會親自前往那裡進行探查。
我故意讓吉米知道這件事,他給我的這一條線索得到了回報,並建議他今晚帶著相機去那裡——
「有超人出現,我們一定可以寫出一篇引起廣大迴響的重量級新聞頭條!」
我信誓旦旦地跟吉米這樣保證。
太陽落山時,我撕開克拉克‧肯特的白襯衫,露出底下閃耀著紅色光輝的S標誌。身穿代表超人的紅藍戰鬥衣,一口氣飛到舊棉花市場的倉庫附近。
我身後隨風飄揚的紅色披風「啪啪」響著,讓我更有自信地挺起45吋的兩塊傲人大胸肌,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我毫不畏懼。
正當我沿著小巷走向倉庫門口,我看到有個肌肉男從前面方向朝我跑來。
那傢伙跑的跌跌撞撞,不時停下來扶著牆壁大聲喘著粗氣。我一眼就馬上認出了這個男人——
就是那一天輕易地羞辱了「克拉克·肯特」、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猛男帥哥——幫派頭目。
現在的他看起來沒有那天如此氣勢十足、威風凜凜了。他把結實肌肉的後背靠在小巷的磚牆上,不停地氣喘吁吁。他之前炯炯有神的雙眼裡現在只有一種空洞的、恐懼佔滿的眼神,而且張開的嘴巴不停地自言自語。他轉身伸出還是一樣有巨大二頭肌的手臂推開牆壁,又踉蹌地跑了幾步。看起來他很竭力試圖穩住自己的壯碩身軀,但還是沒走幾步就差一點摔倒。
他身上的衣著亂七八糟——精確地說他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跟那天一樣讓我目不轉睛的性感肌肉身軀。只不過他那兩塊幾乎與我相當的大胸肌和線條清晰緊緻的八塊腹肌上面沾滿乳白色的濃稠液體,而拉開拉鍊的牛仔短褲拖到膝蓋上,看起來幾乎快要掉在地上。
他只能時不時把褲子拉回來一些,才得以繼續往前走。近看才發現他渾身上下濕透,汗水和乳白色的體液幾乎遍佈他全身肌肉線條明顯的肌膚上——脖子上、臉上,甚至頭髮上也有。他踉蹌地走過我185公尺高的肌肉身軀,我穿著舉世聞名的紅藍超人戰鬥服站在那裡,但他甚至沒有��我一眼,嘴裡不斷低估著——
「他……他不是人類…絕對不要……靠近他……怪物……太可怕了……」
他喃喃自語,經過時搖了搖頭。
「他是怪物……怪物……」
我在考慮要不要擋下他,畢竟我來這裡目的就是要找他再進行一次勝負「決鬥」。
不過看到他現在如此心智混亂的狀態,我想他也無法與我再次進行比賽了。最後,我聳了聳肩,決定讓他自食惡果。至少看起來,他可能無法在短時間內給任何人「帶來麻煩」了。
不過就在他走過我身後,我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這個味道混雜了猛男的汗水味、陽剛雄性的賀爾蒙味,還有一個讓我感到驚訝、卻又熟悉的味道——異常濃烈的男人精液味。
我腦袋被這味道纏住了一下子,之前自己在這個幫派頭目摩擦下體而大爆射的畫面再度浮現。
依照他身上沾滿如此大量的精液來看,讓我不禁猜想——
『難道這傢伙跟其他人「鬥雞」……結果輸了?』
我想著那天他與藍色帽子鬥雞時的威猛模樣、還有他那尺寸驚人的勃起陰莖……
『他這樣的肌肉猛男也有被其它人擊敗的一天?』
而且看他如此恐懼害怕的樣子,像是遇到什麼無法言喻的恐怖對手似的。
『難道還有比他更厲害、更強壯的肌肉猛男存在?』
我搖搖頭,我知道我不能這麼想,畢竟我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遇到過多少擁有恐怖力量的反派敵人,我都還是靠著我的肌肉一一戰勝他們,沒有理由我會因為這個未知力量的男人而感到害怕。
所以我再次挺起自己傲人的兩塊大胸肌繼續前往倉庫,另一個身份的我與吉米約在那裡碰面。
卸貨區的大門被推到一邊,一大群幫派份子們三兩成群,塞滿了倉庫。我決定採取一種低調的威嚇策略——自信而沈著地漫步走向他們。正如我料想的那樣,一些幫派成員似乎認為他們足以是我的對手,並開始向我跑來,手裡拿著武器。
『他們沒認出我胸肌上的紅色S標誌嗎?』
小巷並不寬廣,這給了我地形上的優勢。這些向我衝過來的幫派份子根本沒有足以對付我的武器!他們中的幾個單膝跪地,舉幾槍枝瞄准我,全部的人都開槍射了好幾發子彈。當子彈接近我時,我的超級感官掌握著它們動向。
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像是慢動作播放。兩個幫派份子瞄准了我的心臟位置射擊,所以我稍微繃緊了兩塊胸肌,瞬間肌肉緊繃的胸肌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盾牌。
我假笑著,用精准地收縮肌肉線條成特定弧度的胸肌,將前兩顆子彈直接彈回了幫派份子手上的槍,輕鬆彈掉了他們的武裝。子彈了擊中他們的槍,並把它從他們的手中擊出,兩人被強烈的後座力震地雙手顫抖。我接下來從容彈掉剩餘的子彈,使它們無害地回彈入牆壁。
我隨後解除了其他人的武裝,將向我開火的兩個人輕輕一拋丟到了最近的垃圾箱中,用熱視線將頂部焊接在一起。臭氧和熱金屬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孔。當我回頭時,一些看清實力差距的聰明人已經後退了。畢竟他們不是有超能力的反派敵人,甚至連犯罪頭目都不是。
這些都是普通地球人而已,我必須不斷提醒自己這一點。他們只是誤入歧途的普通人類,我提醒自己,前一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的錯——
是我出於病態的好奇心,任由它發生的。
第二波前來支援的幫派份子不知從哪裡獲得了一些妄想戰勝我的勇氣,開始向我衝了過來的時後,我明確無誤地聽到了其他地方傳來一聲打鬥、掙扎和垃圾桶翻倒的「咔啦」聲響。
我面前的人轉身查看,於是我也順著視線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舊棉花市場倉庫的海灣門方向,一個幫派份子從斜坡上走下來,他一隻強壯的手臂裡夾著吉米的喉嚨,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了我朋友的太陽穴。
「我們不需要你和這個弱雞在這裡,超人!」
舉槍的人兇狠地說道,穩穩地把手槍抵住吉米頭上。
「我們不知道你和這個瘦小的傢伙來這里做什麼,但是你們兩個都該滾蛋了。」
「如果我不照做呢?而且你們一群人又聚集在這裡做什麼呢?」我輕聲問道,同時思考我是否可以在他開火之前奪下槍。
「我們做什麼與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照做的話,我就……」那傢伙說到一半。
「你就……?」我裝傻,假裝不知道他會說什麼。
「而且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必要說明清楚,因為這個倉庫是市政府持有財產,你們算是非法闖入。」
我向前走了一步,同時估算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抓著吉米的那個人把槍舉得更高一些,搖了搖頭。
「別過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無論你速度有多快,我的子彈爆頭的速度一定更快!」那傢伙威脅說。
「你甚至來不及阻止我讓這小傢伙的腦漿濺到牆壁上。」
我把雙手伸到面前試圖緩和一下現在緊張的情況,畢竟我不想進一步危及吉米的生命。
「我不想惹麻煩。」我語氣平和地說。
「我想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們說呢?」
「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超人。」拿著槍的傢伙笑著說道——
「你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
「我?……跟你們的老大……單挑?」
我重複句子問道,努力不讓自己大聲笑出來。
「你們知道我是超人吧?」
「廢話!」槍手笑著說。
「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放了這個小傢伙,然後我們任你處置。但要是你輸了,就再別插手管我們的事!」
我的目光從吉米移到他頭上的槍,腦子里閃過一千個想法。我一瞬間想出了一千種辦法能夠奪走他的手槍然後把吉米安全帶到我的身後。
但其中只有一個想法讓我感到興趣。
在我有機會阻止自己說出口之前,我聽到了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
「沒問題!我接受跟你們老大進行單挑。」我說,揶揄著補充道——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吧!」
「乖乖跟在我們後面,別耍小聰明!否則這小傢伙就上⻄天!」
那傢伙警告說,隨即慢慢後���走上坡道,視線一秒鐘都沒有移開我的身體。我跟著槍手和其他幫派份子走進到倉庫裡,很快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高高的卸貨平台上。一群人開始聚集在平台下面。柔和的頭頂燈在地板上投射出圓形的黃色光芒,我伸出腳踏進去黃色光芒之中。
昨天的戰敗屈辱、那件未能發揮超能力來阻止的事,現在已成為了一個模糊的記憶。一大群幫派份子在台下前圍成一個半圓,就像昨天的場景一樣。
令我驚訝的是,他們都開始高聲呼喊我的名字——
「超人!超人!超人!」
我的信心上升了。我甚至不自覺地微微鼓起胸肌,享受著緊身衣摩擦乳頭的感覺。底下的他們也鼓起胸膛,在衣服底下用激凸回應著我。這與我前一天感受到的屈辱感完全不同。
突然,這群人把頭轉了過去。我注意到這種變化,從轉頭的方向,我可以看到有人正在走來。我決定不使用我的超級視覺,我想跟其他人一起觀摩這個人的入場畫面。
『如果他們的老大要盛大地入場,我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呢?』
倉庫後面的人群左右分開,從中走出兩個男人。
「放吉米‧奧爾森走。」
一看到他們,我馬上向他們說到,因為我希望立即掌控局面。
「然後向我交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平靜地伸出手,放在正拿槍抵著吉米的幫派份子肩上。
「我們在這裡沒做什麼,只是正在談一筆生意。然後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一些舊賬而已。」
說話的男人看起來很眼熟,但我一時之間無法想起他的名字。
他的穿著明顯跟其他人不同,更簡單樸素。這個男人只穿著一件純白色T恤、一條牛仔褲。他身材普通、沒有什麼肌肉線條,身高比我矮一些。他烏黑的頭髮和鬍鬚都剪得很短,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語氣成熟穩重的他的舉止就像一個天生的領導者。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得多、棕色肌膚的男人,與白衣男子不同,這個年輕男人一身壯碩肌肉的身材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幾乎全裸,身上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他身高目測超過190公分比我還高,厚實大塊的肌肉線條十分清晰,看起來就像從棕色鑽石中切割出來那樣堅硬強壯。這兩人自信地漫步走向我——可惜氣勢上對我沒有造成任何威脅——他們輕鬆地跳上卸貨平台。
走上前來,我們面對面站立。高個子的棕色肌肉猛男很難確定年齡,我只能猜測是在18到20歲之間。他有著一張年輕陽光的帥氣臉龐,但脖子下面的肌肉身材卻讓他顯得更加成熟、威猛、陽剛而且非常性感。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漠地看著我。
「如果你們談生意的方式十分和平,那為什麼你的朋友們要帶著武器呢?甚至還朝我開槍?」
「這肯定是個誤會,我相信這只是他們看到紅色S標誌時的一種……本能而已。」
穿白色T恤的男人微微一笑。
「請您大發慈悲,不要怪他們有點頭腦發熱。」
我盯著穿白色T恤的傢伙看了一下,然後移開視線。我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盡可能仔細地檢查倉庫,找出可能隱藏的陷阱。
畢竟這白色衣服的男人似乎太過自信、成穩了,很大可能藏了什麼殺手鐧針對我的弱點。我終於停下來站定位置,面朝大鏡子,這樣就可以完整看到我身後的情況,以免有人從盲點偷襲。確定好了自己的位置,我把注意力轉回到那個穿著白色T恤的陌生男人身上。
「好吧!我就不追究槍械的行為。另外,我已經同意和你們老大一對一單挑。只要我贏了,我朋友就安全離開這裡。」
我說完之後引起了圍觀的人們一陣哄堂大笑。白色T恤的男人回頭看著外面大聲笑著的觀眾,同樣笑了起來,他轉回來面向我——
「你居然同意……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他說完甚至搖搖頭,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忘了說,我們的老大並不是我唷。」
聽到這話,我困惑地皺起眉頭。
這時站在一旁高大壯碩、肌肉結實的棕色肌肉猛男走上前來,隨手一拉,扯開了他的三角內褲,一陣靜電聲啪啪響起。他一步走上前更靠近我,渾身肌肉碩大發達、線條緊繃而堅硬清晰。這棕色猛男現在全身完全赤裸,雙腿之間垂掛著一條疲軟但是粗大的陰莖,而撕成兩半的三角內褲面料上的圖案與我胸前的S標誌相同。
『所以……他才是幫派老大……而且還是我的粉絲?』
我心裡這樣想著。雖然這個S標指早已經成為一種無處不在的流行文化象徵,但從內褲上看到我的氪星家族徽章被穿在這個年輕、肌肉發達的猛男翹臀上,對我來說帶有一種隱隱的侮辱。
「他是……你們的老大?不!我是不會和他單挑的……」
我指了指那個全裸著的、棕色皮膚的年輕肌肉猛男。
「他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而已呀!」
我面向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說道,同時讓「小伙子」這個詞聽起來盡可能輕蔑。白色衣服的男人沒有回應,顯然他真的是老大,而他自己也選擇了堅持自己的立場,此時沒有人會試圖替他說話。
「你會和我單跳的。」棕色肌肉猛男第一次開口說道。他的嗓音低沈,相較外表更為成熟的嗓音。
「而且單挑結果一定會是我贏,比賽很快就會結束了。超人。」
平穩而自信的口吻語氣,讓我再次嘗試猜測他的年齡。他的臉很年輕,但也有一些成熟的痕跡。他的頭髮扎成緊緊、筆直的髒辮,順著他陽剛味的頭骨輪廓向後梳去。鬍鬚小小一塊,順著下顎的輪廓修得很短。我懷疑他可能還不能留出更濃密的鬍鬚,但這可能也只是一種外型風格的選擇。我仍然無法更準確地估計出他的年齡來。
他的眼睛漆黑如黑夜,目光在我臉上和紅藍相間的戰鬥服上下移動,最終落在我的紅色褲襠上,他露齒微笑了起來。我把雙手放在腰上,任由著他的注視在我身上掃蕩,我自信而威嚴地站著。我仍是有點不相信他身為老大這件事,但在整個交流中,我也再次感覺到心中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東⻄——某種身體上的預期。是的,我承認我是期待著——而這一次,我不僅會表現得更好,而且還可以自我控制地,再次享受其中的滋味。
棕色肌肉猛男又向前走了一步,他雙腿之間垂掛著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晃動。瞬間,他的身體氣味撲鼻而來——乾淨、清爽,幾乎只有一股鬍後水的味道。但從下體部位同時傳來一股濃厚的汗水味以及強烈的雄性賀爾蒙味——那是一種深沈的、跟泥土一樣的強烈氣味。我們對視了一眼,打量著對方。底下那些幫派份子看起來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們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
「喂!既然要和我單挑,你也要把衣服脫光跟我一樣全裸才行!」
「呃……好吧!單挑講求公平,那我就照做就是了。」
雖然對於這樣的要求感到疑惑,不過我也是不介意在這一大群男人面前全裸。畢竟這裡沒有相機攝影,畫面也不會有外流的擔憂。於是,我解開了我的披風,它掉落在我的腳邊。然後我正準備要繼續解開上衣的時候,這個棕色肌肉猛男不耐煩的說——
「你動作太慢了!喂!你們兩個把他架著,我來脫比較快!」
這個幫派老大一邊說,一邊向旁邊幾個手下揮手。
「讓我快點把這件事搞定,讓你們快點從這裡滾出去!」
兩個身材魁武的大漢抓住了我的手腕、手臂,一邊一個。昨天在同一個位置上的記憶突然湧入我的腦海。接著我感覺到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雙手放在我的胸肌前,在我胸肌前S標誌紅色的圖案撫摸著。我能聽到他緩慢而穩定的心跳聲,他雙手撫摸著我,手掌溫度熱得像暖暖包。看起來他清楚知道我不會在吉米處於危險的情況下做任何舉動。接著,這個幫派老大抓住我的黃色腰帶,用力一扯解開,讓它掉到一邊。緊接著,他又抓住了我著名的紅色三角褲,從超級戰衣上褪了下來。我裸露的陰莖突然間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就像柔軟的呼吸一樣,我疲軟的陰莖因這種感覺而顫抖了幾下。他也注意到了這微微的震動——
「呵呵!我還沒碰你,你就已經像一個小婊子一樣再顫抖了呀?超人。」
他說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起來不用多久就可以結束比賽了。你和你的小跟班很快就會滾出這裡。」
他又走近了一些,肌肉雄偉的身體更加靠近我。我感覺到有手從身後把我的戰鬥衣往上掀起脫掉,我的兩塊45吋的大胸肌和六塊腹肌露了出來。當其他人脫掉我的上衣時,這幫派老大一手握住了他疲軟的陰莖,結著原本還是軟軟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馬上勃起全硬。目測他的陰莖完全勃起後至少有18公分。
「我們的單挑開始吧!」
接著他抵在我的身上,用他堅硬的陰莖在我自己的疲軟的陰莖上滑動。我清楚感受著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壓力,以及他陰莖的堅實肉感。
我微微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周圍的觀眾們又大聲笑了起來,但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們是在嘲笑我,而不是和我一起嘲笑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白色T恤的男人在幫派老大背後移動了腳步,讓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這和喜歡的類型無關,超人。」
我繼續體驗著這種感覺。幫派老大更加用力地壓在我身上,將我們厚實的陰莖擠在一起。隨後,他開始緩慢而穩健地插向我的陰莖,每一下都是一個深深的抽插,就好像在給我做評估一樣。他一邊擺動著公狗腰,一邊低頭盯著我的眼睛,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他開始慢慢地重復起這個動作。
「這單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解問道,目光越過眼前幫派老大,裝出一副不理他的樣子。穿白色T恤的男人聳了聳肩,徬彿答案很簡單似的——
「正如你、以及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將要發現的。這單挑事關統治地位。」
我輕蔑地笑了一聲——
「我並沒有感到特別被『統治』。」
我很好奇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才會筋疲力盡、知難而退,沮喪羞愧地向我投降?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釋放所有的超能力來控制自己。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昨天的戰敗使我感到多麼憤怒。儘管讓我丟臉的人不是這個幫派老大,但我現在非常期待能夠在此時此刻完全戰勝他,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嘲笑。眼前傲慢的幫派老大進一步向前傾身,更用力地將他的陰莖壓上我。他的臀部向前移動,輕輕旋轉,緩緩地在我身上碾動起來。這個新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有一種奇怪的、野獸性的威猛和力量。而不到3秒鐘,我原本疲軟的陰莖突然硬了起來!
不!這是我的失誤!
驚訝片刻之後,我試著強迫我的陰莖軟下來。棕色肌肉猛男似乎早有預料,開始用一種自信而穩健的節奏用力摩擦我的陰莖。令我震驚的是,我完全無法逆轉陰莖的覺醒。事實上,我的陰莖仍然在繼續膨脹、變硬中。這一刻,我再也無法假裝無視他在做什麼了。我的頭不由自主地後仰,與他雙眼當面直視。我的心中警鈴大作,雖然我試圖保持表面的冷靜,暗暗增強我的自控超能力,但眼中突如其來的震驚已經把我出賣。幫派老大微微歪了歪頭,揚起笑容,徬彿看穿了我徒勞的抵抗。
「感覺到快感了嗎?超人?」
他明知故問。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我更加集中注意力。但他繼續將陰莖刺向我的身體,每次抽插都略微改變力量和角度,越來越多的血液迅速而無情地流入我的下體。這傢伙光滑、堅硬、熾熱的18公分勃起陰莖,不停地對著我的陰莖持續抽插。我開始努力去想其他任何事情,企圖轉移注意力、沖淡快感。我閉上眼睛,想象著子彈飛向我的胸肌、和之前每一位超級反派之間的戰鬥、在宇宙的遙遠的行星間飛翔………其他任何事情都好,只要不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但這沒有任何用處——和這傢伙肌膚間的親密接觸,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抗拒了。
我的陰莖開始顫抖,越來越多的血液湧入其中。不到幾秒我的龜頭已經緊貼在六塊腹肌上,順著它我感覺到了我自己的心跳。我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我完全勃起的陰莖有19公分,比眼前的幫派老大18公分的陰莖還要長一些。那傢伙搏動的下體在我敏感的莖乾上持續來回摩擦,引起我全身肌肉不斷顫抖。他身體散發的雄性汗水味、那緊實的肌肉壓在我身上的感覺,以及那持續摩擦的攻勢,讓我越來越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我不應該有這種感覺,我竟然無法控制我自己的身體!他不應該可以對我產生這種影響。我是「超人」,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類!無論他的肌肉有多麼碩大結實、陰莖有多麼堅硬,摩擦抽插手法有多麼…高明…都不應該…
我用力搖搖頭,拼命想擺脫下體傳來的性快感,試圖重新獲得身體控制權。我身體的感覺、我的陰莖顫抖、摩擦抽差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個巨大的錯誤!突然,我的膝蓋一軟,爭扎著要穩住、重新站起來,試圖壓制住射精的衝動。我閉上眼睛,命令我的身體服從超能力。但是這個幫派老大對我陰莖抽插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了,我無法繼續承受!我現在只能聞到他身體的味道,甚至感覺得到他的目光正在盯著我看。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我還是如同被蠱惑般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我撞上了他挑逗的目光。他迅速向下瞥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唇邊仍然掛著那自信的、勝券在握的笑容。
我試圖全力克制自己身體的快感,但眼睛仍然被迫跟幫派老大的視線往下看去。他粒粒分明的、搓衣板一般的八塊腹肌和深棕色的肌膚被我們頭頂的黃光染成了濃郁的焦糖色。他粗壯有力的陰莖挑逗著我完全勃起的陰莖,隨著抽插龜頭已經漲大到極致。不知為何,這傢伙能夠突破我的超能力自制,讓我無法克制地完全勃起。我想要往後退、想把這些傢伙一拳擊倒,然後起飛逃離這裡。但我想到了吉米和他頭上的槍——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的愧疚感就太大了。我只好不得不全力抵抗這個充滿自信的幫派老大——雖然我已處於瀕臨高潮狀態——抵抗他黝黑的、青筋暴起的堅硬陰莖、抵抗他碩大結實的、肌肉發達的身體。我告訴自己——我是我身體的主人、我的控制是絕對的、沒有其他人可以——但我的身體完全無視我的精神命令,我感覺到陰莖突然猛烈地跳動起來,就在我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射精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強烈的高潮,一道又一道精液從龜頭馬眼中噴發,我張大的嘴巴也一聲又一聲呻吟、嚎叫著。
『不!不……怎麼可能……?』
完全被震驚的我完全無法抑制精液從我硬挺的陰莖中噴出,我裸露的六塊腹肌上沾滿一道道又熱又濃稠的白濁液體。我被身邊的兩人緊緊地固定住,無法動彈。第十三發精液射出,力度之強甚至精准地擊中了我的右胸肌下沿,順著我的六塊腹肌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幫派老大仍然壓在我身上,繼續抽插著我的陰莖,從我腫脹的龜頭上挑逗射出第十四發陰莖,而這一發射到了我自己的脖子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仍然沒有停下,似乎永遠不會力竭一般繼續擺動著公狗腰。我剛用盡全部意志力跟心中、身體上激起的性快感全力奮鬥,但最終無濟於事。我的超能力自制不堪重負。一切是完全徒勞,就像是要我在氰克石面前發動超能力一樣徒勞。要不是兩邊手下有力的架住我的身體,不然我現在早已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了。
儘管如此,幫派老大仍然用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技巧,不斷地持續碾壓著我的陰莖。這傢伙後退一
小步,方便低頭看清我射過精液後疲軟的陰莖,然後調整進攻的位置。我能看到到他的陰莖仍然死死壓住我自己的陰莖,迫使它一同摩擦擼動。
「咳咳……咳咳……」
我只得也低下頭不停喘氣——在如此有力的射精後,我的陰莖微微疲軟下來——但幫派老大的陰莖仍然一樣堅硬勃起,甚至沒有留出一滴前列腺液。他完全沒有像我那樣高潮大爆射精,他仍然在扭動他的臀部,來回抽插、摩擦我的陰莖,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自制力太強大了。他完全贏了我!毫無疑問地,他完完全全擊敗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你高潮的淫叫聲還挺好聽的嘛!不過第一回合是你輸囉!超人。」
他用近乎隨意的口氣說道。
「要是你的陰莖還能再次勃起硬起來,我們可以三戰兩勝或者你現在就認輸投降也可以。」
他一邊挑釁,一邊繼續穩定持續地抽插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的天啊!他怎麼還沒停下來?』
我努力試圖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但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我用力搖搖頭。我以前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失去控制的大爆射……那感覺實在是太……。我可不想再和這個傢伙——不!這個難以抗拒的、永不停止的人體馬達機——繼續單挑了!
「喂!提醒你,這是救你小朋友的唯一方法唷!」
幫派老大像是看透我心中的想法,提醒我吉米還在他們手上,然後繼續擺動下體折磨著我。
「我看你沒有其他選擇呢……超人。」
穿白色T恤的男人也出口建議說道,從口吻上感覺他似乎由衷地同情我。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你是……泰、泰勒教授?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男人是一位傑出的學者。我之前在大都會大學參加過他的社會學講座。難怪在這樣的環境中,他的形象顯得格格不入,以至於我沒有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我是幾個月前來到這裡採訪這些幫派組織成員,因為我正在研究都市部落存在主義和在地幫派文化。這位馬庫斯……」
他向這位剛剛才「操射」我的棕色肌肉猛男點點頭。
「嗯……應該是說他…說服我留在這裡為他服務。」
幫派老大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副無聊的樣子。但他的公狗腰仍然以穩定有力的節奏撞擊、抽插著我——這讓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我、我也會帶你……離開這裡。還有……哦哦哦……還有吉米。我說、說到做到!」
聽到我一句不斷被打斷而不完整的話語,他給了我一個意味深⻓的微笑——
「你怎會覺得我想要離開馬庫斯呢?」
我困惑地看著他。
「更何況……你或我的想法……在馬庫斯面前可能一點也不重要。」
「喂!別嘰嘰歪歪閒扯了!超人!到底要不要進行第二輪?」
名叫馬庫斯的幫派老大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你想繼續拯救你的小夥伴的話。」
這情況下,我完全被困住了。除了點頭,我什麼也做不了。
為了讓吉米能完好無損地離開這裡,我必須竭盡我的所有力量對付馬庫斯。要是我能重新集中注意力,我的超級力量和超級耐力肯定可以讓這個幫派老大射精、敗北!
他那依舊粗壯堅硬的勃起陰莖仍在抽插、摩擦我的下體,不斷激起我身體的快感。但我還是恢復了一些控制力,我集中起全部意志力試圖抵抗這個幫派老大。儘管如此,我親眼看著自己疲軟的陰莖用肉眼看見的速度再次脹大,又再次完全違背我的意願勃起了!突然,我回想起那一天親眼目睹的那場幫派成員之間的鬥雞較量,回想起他們是如何用陰莖恐嚇對手做為武器來贏得勝利的。或許我的陰莖不受控的勃起,可能對我有利。於是我改變了策略,我不再反抗身體的快感,而是用我驚人的身體控制力,讓自己的陰莖盡可能地勃起、堅挺起來。
當我努力讓陰莖完全變硬勃起,並膨脹大到最大極限的長度19公分和硬度時,我開始嘗試轉守為攻、正面還擊。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類,肯定無法擁有與超能力的氪星人匹敵的力量和耐力。我承受著他的節奏還以更加用力地抽插反擊,並且擺出挑釁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幫派老大。我決定要用我完全堅挺硬起的陰莖當作武器擊潰他。
「哦?你的攻擊就這點程度而已?」
馬庫斯看到我奮力地還擊只是笑了笑,得意地揚了揚一邊的眉毛。突然之間,我感覺到他堅硬的陰莖再次湧動起來,往下一看,眼前景象讓我驚訝地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怎麼可能……!?」
馬庫斯的陰莖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硬、膨脹得更大、更粗,它的長度輕鬆超過了我完全勃起的19公分極限長度。目測上他的陰莖甚至達到了24公分!接著,馬庫斯用如同行雲流水般矯健地動作,同時換了多個角度,重新朝著我相形見絀的陰莖衝來。瞬間快感淹沒了我,面對他的攻勢、驚人長度的陰莖,我必須要竭盡全力才勉強沒有癱倒。馬庫斯異於常人的巨大陰莖滑入我的陰莖下方,從我的陰囊下擦過,並我緊閉的大腿肌中間刺出,而每一次推力、抽差陰莖都變得更粗大。
「怎麼樣啊?超人?」
馬庫斯挑釁說著,將二頭肌發達的手臂舉過頭頂。他看起來像是在俱樂部跳鋼管舞,肌肉發達的身體優雅地執行著淫穢的舞蹈。
「就算我只操你的睪丸也可以讓你射精唷!超人!」
我簡直無法相信這個幫派老大的陰莖居然還可以成長到這長度。我19公分的陰莖明明在地球男人之中就已經算是金字塔頂端的長度了,但在這個棕色肌肉猛男面前就像是小幫派老大的玩具一樣。我的陰莖正靠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滑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兩根陰莖的差距越來越大。這種羞恥感無情地繼續剝奪著我所剩無幾的控制力。圍觀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因為幫派老大的陰莖從我的大腿肌之間探出,來來回回地抽插著。它的力量甚至將我身體頂起,使我雙腳離地幾公分。唯一讓我保持穩定的是兩邊的大漢把我死死抓住的關係。接著馬庫斯從我的大腿肌中間拔出陰莖,然後他將碩大的龜頭向上滑動,完全碾壓我的陰莖。他完全沒有改變抽差的節奏,但他延長了每一次抽插的距離,迫使我的陰莖沿著他超過24公分陰莖的每一寸滑動。
「喂!你就這點程度而已嗎?超人?」
幫派老大嘲笑到,不停地用他的巨屌輾壓我的陰莖。
「我想我終究不應該叫你『超』人!因為我明顯『超』越你呀!哈哈!」
他往前一步又把自己的身體更湊近了些,他身上的味道再度佔領了我的嗅覺。現在他是我唯一能聞到的東⻄——淡淡的肥皂和陽剛男人的汗水味、性愛的強烈氣味——這一切都湧入了我的鼻子,但我不想要它呀!
『誰可以幫助我!誰都好!我無法再繼續承受更多快感了!我不想在這裡!他的陰莖讓我絕望!』
現在沒人可以救我,我只好繼續對抗眼前的幫派老大,還有對抗他在我身上挑逗出的強烈快感。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肌肉結實、強壯性感的身軀。我回想起了土星的閃光、大都會高峰時段的交通、老媽烤的蘋果派的味道——我試圖用這些東⻄充斥我的大腦、驅散不斷累積的致命快感,但是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巨大陰莖輕鬆地將它們從我的腦海中敲了出來。
「呵呵,看你努力想贏的樣子真可愛!」幫派老大繼續調侃道。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肌肉猛男是如何把男人操射的!」
他彎下身子,我聽到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一股強大的推力將他的陰莖推向我,我能感覺到他超巨大的堅硬龜頭頂到了我的上腹肌,遠遠超出了我自己可以夠到的地方。接著,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簡單的四字命令——
「現在,射精!」
瞬間,超級強烈的性快感襲捲我的身體、腦袋,我感到睪丸上傳來一股熟悉的拉扯、收縮,我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的,在我自己大聲淫叫中,我看到我的陰莖又背叛了我——一道道精液從我的龜頭射出來落在自己的六塊腹肌上,結成濃稠的水流——聚集在我的腹肌線條裡,順著腹肌線條往下流,流入我修剪乾淨的會陰處。這傢伙和他那一直跳動的怪物陰莖從我身上第二次榨取的精液量竟然還有如此多,我簡直不敢相信!
「喂!第二輪又是你輸囉!……還是你想改成五戰三勝?」
我越過幫派老大笑嘻嘻的英俊臉龐,望向泰勒教授。他只是露出同情的表情然後聳了聳肩,但什麼也沒說。我只好再一次不情願地點點頭。
『肯定有……某種辦法可以打敗這個肌肉猛男和他的怪物陰莖……』
但隨著這個肌肉猛男幫派老大的身軀再次靠近,我的這一幻想幾乎立即破滅了。他的八塊腹肌緊緊地壓在我的六塊腹肌上——比我的腹肌還要更緊繃、更堅硬的八塊腹肌——以十足的力量碾壓著我的陰莖,讓我感到呼吸困難。被迫的肌膚相親,使我更加切實地感受著他的肌肉身體——它是如此的堅硬、強壯、厚實、勇猛——我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面的靜脈血管壓在我自己的皮膚上的觸感。他的肌肉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我只能用力呼吸著他濃郁的陽剛男人賀爾蒙味以及感受著他的結實肌肉驅體緊緊搗在我身上。他那看似無窮無盡的體力和驚人硬度、長度的巨大陰莖又一次讓我不知所措。
我用力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感覺他溫暖的…厚實的…粗大的…堅硬的…陰莖。
「感覺如何啊?超人?」
幫派老大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承認自己被我這幫派混混打敗了?我敢打賭這對你來說是第一次,不是嗎?也許你是一個深櫃陰莖愛好者!」
對於他的話語,我只能拼命地搖搖頭,試圖集中僅剩的微弱意志力。
「我……可是超、超人……你、你這個……流氓!哦哦哦哦……」
我倒吸一口涼氣,試圖在他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我會……嗯啊啊……打、打敗你的……哦哦哦哦!……」
全身血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入我的陰莖,我感到自己正在快速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才剛射完的疲軟陰莖瞬間又再次硬起來,我只好試著反抗他,拼命地試圖用我再次堅硬的陰莖——它因為我前面的兩次戰敗,變得又腫脹又敏感——與眼前這個擁有怪物般體力、非人尺寸的巨大陰莖的肌肉猛男進行戰鬥。
「是唷?我可真是害怕呢!超人!」
他故意表現出害怕的樣子眨了眨眼,狡黠地諷刺道。忽然之間,我明顯感受到那可怕尺寸的巨大陰莖又變得更加堅硬了!我只能看著我已經達到最大硬度的勃起陰莖在他的超巨大陰莖面前屈服。我陰莖擁有所謂的極限硬度,在馬庫斯的巨大陰莖面前就像是一條炙熱的熱狗條一樣任它擠壓、揉捏、撞擊、壓制。接著他直視我的眼睛,然後他第一次改變了之前一直不變的抽插速度。
他加倍了。
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速度,我根本完全沒有辦法跟上他。更加強烈的快感有如海嘯一般從下���襲擊至腦袋,讓我的雙眼忍不住向後翻。面對如此強大、無法匹敵的力量,我只能奮力咬緊牙關、竭盡全力才只能���我自己免強沒有失去意識而昏倒。
「面對現實吧!超人,你根本應付不來的!」
看到我拼盡所有全力掙扎的樣子,他大聲笑了起來,接著他又再次毫不費力地將抽差速度加倍。比上一波更加劇烈的快感直接將我淹沒,面對差距如此懸殊的力量,明明身為世界上最強大的超級肌肉英雄的我卻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不…我不能…別再射了……』
被劇烈快感吞噬的我絕望地哀嚎。
『不……我不……別……別再射…不要射啊……』
「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接受幫派老大的第三次挑戰後不到15秒鐘內,這個棕色肌肉猛男再次讓我的陰莖爆射出來。這一次射精的力道比之前都還要更大,射精量也遠比之前要來更多。如此極致的高潮快感讓我瞬間失去了知覺、意識。
「你他媽的又輸了!超人!這一次你射的可比之前快多了!哈哈哈!」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他推開站在兩旁抱著我手臂的手下們,接著用他自己肌肉發達的手臂環抱住我——
「大多數輸家被我弄射了一次就萎了。你居然射了三次還是很有精神,我倒想看看你的超級英雄陰莖能噴射幾次!」
他在懷抱中調整著早已昏厥的我,使我的雙腳離開地面。他把我放在合適的位置,收緊結實鼓起二頭肌的手臂,似乎真的準備測試究竟能把我榨取射精多少次。現在,勉強恢復意識的我全身已經完全被他肌肉發達的手臂和碩大肌肉的身軀所包圍。所有這些緊實鼓起的宏偉肌肉都是為了讓我更好地被固定住,這樣他擁有的巨大陰莖就可以更方便地執行毀滅性的攻擊。他的高超熟練技巧和陶醉在勝利中的自信帥氣臉龐在一般情況下可能會讓我十分著迷——如果忽略掉我正在無助地承受著他巨大陰莖不知疲倦的、馬拉松般的連續猛烈撞擊這一事實的話!
「你準備好噴射第四次了嗎?…喂?超人?」
眼看又要再度失去意識的我,幫派老大試圖把我徹底搖醒。我一邊通過下垂的眼皮看著他,一邊咬緊牙關、竭盡全力讓自己不昏倒,掙扎著回應他。此時我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唯一能做的,僅僅是保持這種半清醒的狀態而已。
「怎麼啦?超人,你看起來要失去意識了?就這樣的程度你已經承受不住了嗎?」
幫派老大殘忍地笑了起來。從他後方的巨大鏡子倒影里,我可以看到他緊繃而有力的屁股正像蒸汽機一樣猛烈撞擊著,他的巨大陰莖正在以非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陰莖快速滑動。
`「慢、慢…一點…」我虛弱地懇求道。
「什麼?你要我慢一點是嗎?」
他假裝沒聽清楚地問道,但絲毫沒有放慢節奏。在努力維持意識的我勉強點了點頭,我免強伸出一隻手虛弱地在他肌肉發達的後背上拍了幾下。接著他露出思考的表情,似乎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不要!我根本還沒累呢!」他宣告道。
「再說了,我連高潮都還沒感覺到呢!讓你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好了!」
接著我在鏡子倒影里看到了,但我根本無法相信眼睛所見——這個肌肉猛男肌肉發達的屁股抽動得更���速了——那一根巨大的陰莖用比千斤頂更巨大的力量衝擊著我自己的陰莖,抽差速度快到已經用肉眼無法看清。這肌肉猛男的力量幾乎立即摧毀了我風中殘燭般的意識,我被過度刺激的陰莖再次像間歇泉一樣爆發射精了。再度失去意識之前,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那個幫派老大的嘲笑聲——
「這才叫做超能力呀!超人!」
我在昏迷、清醒之間來來回回了好一段時間,每次被弄到射精讓會我失去意識,好不容易回復意識之後沒有幾秒,我又會被他再度弄到射精,然後再度失去意識。再這樣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聽到泰勒教授正在幫我與那幫派老大說話,語氣幾乎是在懇求——
「我不確定超人還能承受多少衝擊,老大。在你徹底榨乾他的精液之前,我還是建議你大發慈悲饒他一命……畢竟他是超人呀……這個世界不能失去他的守護。」
突然之間,我在睪丸空虛的疼痛中醒來。我上半身赤裸的全身肌肉已經被我自己射出的精液徹底覆蓋、打濕——我根本無法相信我居然射了這麼多精液!而且那個幫派老大居然還沒有停下來,仍然挺著他令我望塵莫及的硬度、尺寸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早已經射精射到疲軟的、只能免強半勃起的陰莖上滑動、撞擊、擠壓著。不過感謝上帝,他慢慢往後退並放慢了抽差速度,放緩的速度這讓我可以恢復了知覺、意識。
「你終於醒了呀!超人。」幫派老大嘲笑道。
「在我向你展示我的陰莖的不到一半力量之前,你居然就已經爽到暈死了!哈哈!你真的很弱欸!你知道嗎?嗯?」
他耀武揚威的同時,又忽然加快了抽差節奏,這個速度就剛好足以使我的內心再次升起了之前被弄射的恐懼。
「我剛才讓你像個小婊子一樣射精射到昏倒呢!超人!哈哈!」
「求你……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停、停下來?……」
我求饒般的語氣懇求,呼吸困難,掙扎著吐出破碎的句子。
「我只能說……你無能為力!因為你太弱了。就這麼簡單!」他冷笑回答。
面對他的回應,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絕望感席捲了我。此時此刻,我的思緒十分混亂,以至於『這個棕色肌肉猛男能夠永遠抽插下去,直到世界末日也不會停止』的這個想法似乎完全合理。不過幫派老大思索片刻,然後像是感到厭煩了似的嘆了口氣——
「但我想,我已經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了。」
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他身體微微向前傾,讓我雙腳重新著地,然後把我的身體從他的強壯手臂裡鬆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欣賞起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最終成果。我用盡全身僅剩的肌肉力量免強站在他面前,但是身體依舊搖搖晃晃的、全身肌肉不停顫抖著、我張大的嘴巴不停喘著粗氣。突然間,我徬彿被傳送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地球。其中唯一存在的現實,就是不再被那只可怕怪物般的巨大陰莖無情地猛烈撞擊。我腦中瞬間想起,之前對那個在小巷里遇到,那個被征服到雙腿發軟的橘色背心前幫派頭目,我現在完全可以理解、同情起來。
我免強睜開眼睛,用力眨了眨。幫派老大站在我面前,渾厚的雙肩平展,碩大肌肉的雙臂伸向身體兩側。這個肌肉猛男轉過身,接受來自底下人群的歡呼聲。我從他背後看著呈現倒三角形的結實背肌,以及隨著他上下擺動的手臂,那上面不斷屈伸的厚實肌肉明顯的線條。
底下觀眾周圍爆發出歡呼的聲音,歡呼聲浪一層更比一層高,一直通向屋頂。幫派老大在勝利中展示著他碩大的二頭肌,讓所有觀眾和他自己一樣興奮。他健美的肌肉身體轉著圈,三角內褲卡在他粗壯厚實的大腿肌上面,往上面一看是那渾厚緊實的、肌肉發達的屁股……那令人難以置信的、讓世界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都為之臣服的屁股。
雖然我已經射精射到筋疲力盡,但只是看到他在炫耀自己全身肌肉的樣子,我早已疲軟的陰莖居然又再次不受控制地變堅硬勃起,我完全不敢相信我會因為這樣而勃起!接著我的陰莖又再度自己跳動起來,妄想似的準備射出精液,但它早已痙攣的龜頭馬眼卻沒有任何反應——我的陰莖已經達到高潮但卻射不出來!
我低頭看去,在我虛弱、不停顫抖的大腿肌之間,我的陰莖將最後一滴乳白色精液擠出,然後滴在水泥地板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把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給徹底榨乾了!
我左看右看試圖想要找到吉米,但他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事實上,幾乎沒有什麼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除了那個來回走動的、說著話的、揮舞著拳頭的幫派老大——馬庫斯以及他那無與倫比的巨大硬挺陰莖之外。他從人群的一頭走向另一頭,接受著他們的臣服和歡呼聲,他的陰莖也隨之耀武揚威地來回搖晃著。
當馬庫斯轉過身來重新面向我時,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根霸道的巨大陰莖!我努力試著把目光從它身上移開並告訴自己——
『這是錯誤的!我比他——和它——還要更強大才對!』
儘管如此,這東⻄的長度、粗度和厚度以及沿著莖根搏動著的、突出的靜脈血管。所有一切都讓它非常誘人——讓它非常錯誤地吸引人。
馬庫斯歪了歪頭看了我一眼,就好像看穿我的內心。他又向我湊近了一點,朝我低頭微笑,一股後悔和羞愧的感覺從心頭把我貫穿,炙熱而灼燒的羞恥感爬上我的臉頰和身體。我看著自己陰莖大爆射噴出的精液蓋滿了我全身的肌肉,佈滿了我的兩塊傲人大胸肌以及六塊腹肌,甚至沾滿了我的大腿肌。這些精液紀錄著我受到的恥辱以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剛剛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事情。
「喂!你還不快跪下來吮吸我的陰莖?」
我用力搖搖頭,暗暗下定決心不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讓我的手下們看看你乞求這大粗屌的樣子啊!我知道你想要它!」
堅硬如鐵的黑色巨大陰莖、全身上下緊繃的大塊肌肉、如刀刻般的八塊腹肌和緊實有力的屁股——這一切實在太錯誤了!渾厚精悍的翹臀配上肌肉線條糾結的猛男身軀——在他完美線條的猛肌肉體面前,我的膝蓋如同熱蠟一般軟化,羞恥心使我無法自制地跪倒在他的面前。
「哦耶!超人真的很想要吃我的陰莖呀!各位你們好好看看!」
如同炸裂的火光一般,馬庫斯底下的幫派成員一齊爆發出嘲笑聲,填滿了整間倉庫。一小搓瀏海垂在我的臉前,我感覺有液體從我的臉頰上滑下——是汗水?還是淚水?我已經分不清楚——與水泥地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當我呼吸時,他汗濕的身體氣味淹沒了我的鼻子。我無需抬頭就知道他已經站在我面前。當他用陰莖大力拍打我的臉頰時,他胯部濃郁、陽剛的雄性氣味襲擊了我的感官。
『但是我不會張開嘴,我決不會再讓他繼續得逞的!』
「喂!不要扭扭捏捏的!快張開你的小嘴巴,把這根大粗屌放進去啊!」
我再次搖搖頭。
再一次,他用陰莖用力地捶打著我的臉頰。他溫暖的前列腺液飛濺在我的顴骨和下巴上,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當他再次用巨大陰莖戳打我時,我對自己強烈的意識、慾望感到震驚——因握我好想要它!
我十分想要這個自負、傲慢、無禮的幫派老大,比我這輩子想要的任何東⻄都要多!他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臉上拍動著,讓一些我內心深處從未知曉的東⻄浮出了水面。被眼前棕色肌肉猛男完全擊敗並且屈辱落敗到這步田地所帶來的深深羞辱感和想用嘴巴去吸允這個巨大陰莖的狂熱渴望混雜在一起,我不得不與這兩種力量作鬥爭!
在人群中的某個地方,吉米正在從暗處中看著超人。
銀色透明的精液濺到我的鼻梁上,在光線照耀下晶瑩剔透。一抹潮紅掠上了我的臉頰。
「你非常想要我的超大陰莖,不是嗎?」
那幫派老大繼續用他的巨大堅硬陰莖猛擊我的臉頰。
「你想在這些男人們面前吃我的陰莖不是嗎?在所有慾火中燒的猛男們面前吹爆這根令人敬畏的黑色巨物不是嗎?還不快把它放在你毫無力量的嘴巴裡,給我用力吮吸一個真正肌肉猛男的超級陰莖啊!給我好好看看真正的雞巴要是什麼樣!比你兩腿間的那個小肉條更大更硬更粗更強的陰莖啊!」
我再次搖搖頭,但我內心十分想要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好想徹底吞下他的巨大陰莖並讓他把我抽插到最頂級的高潮快感!透明的前列腺液體滑過我的臉頰和嘴唇。接著幫派老大伸出手放在我的臉上,他的手指纏在我的頭髮上,然後他堅硬炙熱的巨大陰莖頭貼在我的嘴唇上——而我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巴。
「這樣就對了!超人!」
如同被征服的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讓他把陰莖塞進我的喉嚨!我任由他在我張開的、濕潤的嘴裡一遍又一遍地滑進滑出。在我周圍,我聽到了幫派成員們的嘲笑聲、咆哮聲、歡呼聲、幫派老大的陰莖在我嘴裡抽插的粘液聲、以及在我腦海中爆炸般的響起的柔軟潮濕的呻吟聲。吮吸、舔舐、舌吻——這是我能當下唯一想對根超級陰莖做的全部事情。幫派老大繼續用他超級堅硬的巨大陰莖猛擊我的臉,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每一滴都像強酸一樣落在地板上冒著白煙。當我周圍的人群為喂著我陰莖的幫派老大歡呼時,羞恥感和屈辱感在我臉上猛烈燃燒。
「說啊!是誰的粗屌在你喉嚨裡啊?超人!」幫派老大嘲諷般的問。
「是我的!一個真正的超級肌肉猛男的陰莖正在統治���你的嘴巴!說啊!誰才是這裡真正的超人啊?嗯?」
一遍又一遍,幫派老大繼續把堅硬的巨大棒狀物塞進我的嘴巴和喉嚨里。我周圍的人群高呼著、吹著下流的口哨。我無能為力,只能繼續吸允下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級堅硬陰莖。我可以感覺到臉頰已經快要被羞愧感給燒焦了,我的喉嚨快要被幫派老大超級巨大陰莖的抽插摩擦給燒焦了,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也快被我自己內心的慾望給燒焦了。我很想要阻止他、阻止繼續這樣羞辱我,但我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任由自己感受著他巨大的堅硬棒狀物在我嘴裡肆虐,感受著莖根上粗大的血管在我的舌頭上抽動著。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我——而我也想讓他繼續這麼做。
「哦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幫派老大爽到大聲呻吟起來。
「喂!超人!你吹得真好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愉快說著,下體繼續向前猛衝。
「你比任何人……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吹得都好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不停讚美、呻吟嚎叫的幫派老大突然加速了。馬庫斯終於決定要讓自己在陰莖的快感中釋放,讓它從他自己絕對控制的控制中掙脫出來。如果我是一個普通地球男人,我想我不可能在他接下來對我所做的事情中幸存下來。
「現在…啊啊啊…超人…哦哦哦哦哦哦…輪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我早己經被下體升起的慾望蒙蔽了雙眼,他的話無法在我的腦中連成句子。我對任何東⻄都充耳不聞,只能感受到他心臟的搏動,通過他的陰莖傳導到我的舌頭上。「射」這個詞在我的腦海裡響起的同時,精液的物理實體也轟炸了我的嘴巴!我感覺到他的第一道熾熱的噴發射精擊中了我的上顎。令人震驚的超大精液量包裹住我的舌頭,又濃又鹹又溫暖。瞬間貪婪的想法湧入我的體內,我直接伸手抓住了那對強大渾厚緊實的屁股肉。
「喂?」
幫派老大不悅地說,他覺醒的獸性輕聲輕笑。
「你……永遠不該…未經許可……就碰那個屁股!」
幫派老大更用力的把正在噴射的巨大陰莖強行塞入我的嘴更深處,我被他的第二發超強力射精轟擊了。一就是無法置信的超猛精液量充滿了我的嘴巴,更多的精液從我嘴巴噴出蓋滿了我的下巴。第三發大爆射在我嘴裡,我只能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免強吞下一部分,而更多精液浪費在水泥地上。幫派老大繼續往我嘴裡灌入他熾熱的超級棒狀物,而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繼續吮吸他那炙熱的、水潤的、超級強大的巨大陰莖。
但幫派老大的巨大陰莖仍然在不斷地大噴發射精,而且一波比一波更強大、精液量更多、更濃稠,我才剛誘發不久的、想要吞噬一切的飢餓感一瞬間就被它壓倒了。我氣喘吁吁地哽咽著,因氧氣攝取不足而幾乎快要昏倒。突然,他從我的喉嚨里拔出他那令人敬畏的巨大陰莖,把他還在噴射的精液塗抹在我的臉上和上半身的肌肉上,而我就像被消防水龍頭噴炸了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肉是乾淨的。
我剛剛才設法喘了一口氣,幫派老大就將他仍在噴射的巨大陰莖重新插入我的喉嚨。
終於,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成了他超級強大的、數不清次數的高潮大噴射。
「喂!誰是我的飛機杯啊?」
幫派老大說著,從我嘴裡拔出了他那無所不能的超級巨大陰莖。
「說出來!」
這些話語就像強酸一樣燒著我的舌頭,但我終究在他無法匹敵的陰莖面前說了出來——
「……是我……」
「『超人』代表什麼啊?」幫派老大繼續嘲諷說。
「『超』級會吹的『人』體飛機杯?」
我無意識地點點頭,幫派老大炙熱的精液在我舌頭上還很新鮮濃郁。
「回答我!超人!」幫派老大開心問道。
「當我想讓我的陰莖上被好好吸允的時候,誰會來好好吹它?」
「……我……」
「現在你就是我的專屬人體飛機杯!」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永遠,聽到了沒?」
「現在……到永遠……」
無法思考的我只能呆滯地點點頭,嘴裡還在享受著那炙熱濃稠的精液。
「現在該結束一切了,超人。接下來我要懲罰你剛剛抓了你應付不了的屁股。」
他把依舊勃起的巨大陰莖強制塞回我的嘴裡——雖然對我來說是完全不介意。現在,擁有它就好比是我存在於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雖然幫派老大剛剛已經射出的精液量已經遠超過我之前被操射的全部精液量,但這根超級棒狀物依舊堅硬如鐵。
後來事實證明,我根本還沒有見識到它真正的「堅硬」有多硬。
幫派老大快速地抽插兩下,接著他原本就已經十足巨大的陰莖繼續膨脹變大、變更堅硬了。完全無法招架的尺寸在我嘴裡膨脹得過大,讓我的下顎幾乎脫臼。它搏動碩大的龜頭比之前更深入地抽插我的喉嚨,我連呼吸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在完全填滿我的嘴和喉嚨後,他無法言喻的巨大陰莖又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手臂亂揮亂舞,嘗試想要推開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臀部。但我完全無法讓他停下,甚至連減緩他的推力都做不到。我感覺到他粗大無比的莖根緊緊壓著我的牙齒上滑動,但它實在太過堅硬了以致於幫派老大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的舌頭被擠壓到我嘴的側邊,同時也被迫抵在我的牙齒上,但與他無堅不摧的巨大陰莖不同,我能感覺到我的舌頭快被撕裂了。
在我現在虛弱的狀態下,以及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我根本無法應對幫派老大的超猛攻勢,我甚至無法繼續堅持太久了。然而,他過於巨大的陰莖繼續漲的更大了,我的下巴開始吱吱作響,最終完全裂開了!我感到臉頰好像已經與我的頭分開似的——世界開始變暗、身體開始變冷——最終,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喂!奧爾森!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把超人給找來了!做得非常好啊!」
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一邊對著角落裡的吉米喊著,一邊上下擺動著巨大的陰莖,而超人無意識的肌肉身驅就像破娃娃一樣無力地垂掛在上面跳動著。然後,馬庫斯用力甩了甩陰莖把已經失去意識的超級肌肉英雄從他巨大的棒狀物上甩落飛出。而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柔軟無力的肌肉軀體順著力道飛出,最終癱倒在吉米面前的地面上。
「作為給你獎勵,就讓你也來吸一吸我的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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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yang0906 · 1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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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食記,有排餐、自助吧及現場演唱林口聚餐、林口約會、慶生首選,唐人街系列新菜色挑戰味蕾(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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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祝的日子,不知道要選哪間林口聚餐餐廳嗎?爵怡溫德姆酒店店一樓的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不僅有氣氛滿分的現場Live演唱秀,主餐還包含一人份自助吧,排餐選擇多元,從戰斧牛排到焦糖菠蘿骰子牛、小羔羊排、紙包魚,每一道都超有看頭還有夠好吃!白天適合和姊妹來場悠閒的午餐或下午茶聚會,晚上現場表演一登場,不管是情侶約會、朋友慶生,還是想犒賞辛苦工作的自己都很適合!最近還新推出唐人街系列主餐,像是金湯酸菜魚、砂鍋紅燒牛腩煲、紙包鮭魚,讓愛中餐又想感受美式風格的饕客一次滿足。這裡不只是吃飯,更是一場視覺、味覺與聽覺的享受!
芝加哥音樂餐廳位於林口區八德路339號一樓,在林口爵怡溫德姆酒店一樓。
搭乘桃園機場捷運至A9 林口站下車,出捷運出口步行至斜對面即可抵達飯店。路近也有客運948停靠的「林口站」站牌,到站從林口交流道開過來也才4分鐘,飯店本身就有附設停車場,交通超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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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爵怡溫德姆酒店來頭不小,是全球最大飯店集團之一「溫德姆酒店集團」旗下的品牌,總部在美國,整個國際感拉滿!但林口這家走的是都市生活風格路線,融入在地節奏,住起來既有品味又不失親切感整間飯店由專業團隊經營,質感、服務都到位~來林口想吃好、住好,一次包辦!。
一樓除了有供應日式割烹的青山の奢侍,還有氣氛超好的「芝加哥音樂餐廳」,在入口左方的芝加哥音樂餐廳不只是吃飯,現場氣氛、環境真的讓人一走進去就忍不住放慢腳步,空間寬敞不擁擠,每張座位都保有舒適距離,不管是兩人約會還是多人聚餐,都能自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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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寬敞明亮很chill,晚上還有現場Live演唱,氣氛直接升級變國外酒館模式,不管是來約會、聚餐還是下班放鬆一下,都超適合!
想吃得划算又自在的看過來!
這間餐廳白天時段中午11:30一路開到下午5點,不管你是來吃午餐還是下午茶時段,都有自助吧優惠,超適合約朋友來放鬆聊聊。
晚上的話是17:30開始有現場LIVE演出,氣氛直接升級,適合下班小聚或約會(但要注意喔,最後點餐時間是晚上9點,9:30就會開始收餐啦)
還有一點要記得 : 每組用餐時間是限時2小時,預約的話座位會幫你保留10分鐘,太晚到可能就要重新等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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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付款方式非常彈性!不論你是愛用現金、信用卡、LinePay,還是國旅卡的忠實用戶,通通都能付款無礙。就連包場的情況也想得周到,事前匯款也可以。
如果當月壽星來用餐別忘了說一聲,會有一份可愛的小蛋糕招待,若是晚上來,現場還能請Live表演幫你唱生日快樂歌,整場氣氛會被推向高潮,絕對是壽星記憶中的高光時刻!
店內有個超吸睛的造型擺設,中間有一艘造型獨特的獨木舟,它上面竟然擺了五盤熟食!那畫面真的很像什麼美食冒險之旅剛起航一樣,實在太有創意!
上方是閃耀的水晶吊燈,四周綠意盎然的垂吊植物圍繞著,整個視覺既夢幻又充滿南洋風情,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拍個不停。這種「從門口開始就很有戲」的氛圍,直接奠定了這家芝加哥音樂餐廳不只是吃飯,更是沉浸式體驗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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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裝潢和氛圍一流,他們在餐點上也毫不馬虎。
轉個身就能看到一鍋暖心的冰糖白木耳甜湯,滑溜又清甜,連大人都會想多喝一碗。旁邊還藏著小朋友的最愛爆米花機,孩子們一靠近就眼睛發亮,根本是他們的小天堂。
靠牆的地方還藏著一個讓我眼睛一亮的麵包區。這裡不只是可以自己烤麵包,除了奶油餐包、可頌麵包、蔥花麵包可選,還準備了多種醬料,連奶油、水牛起司都一應俱全,而且那起司還是自己現刨的!看著那一片片雪白起司片灑落在熱吐司上,幸福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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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你會發現,這裡的自助吧簡直是百寶箱!像是那一整排的日本樂天冰淇淋就有八種口味可以選。
旁邊的冰櫃還塞滿了小蛋糕、水果、奶酪,每一種看起來都像甜點櫃中精選款,裡面的水果也很新鮮喔!
這裡還有鮮果汁、生菜沙拉區,讓常常外食的現代人補充一下膳食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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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冰沙機則有兩種口味可以選,沁涼解膩。
(未成年請勿飲酒.酒後請勿開車)
如果想來點小酌也沒問題,這裡也能跟服務人員加點啤酒、紅白酒連調酒都有,而且每週三、五來消費還直接送一杯調酒,CP值爆表。現場還會穿插互動遊戲,像是抽獎送小禮物、飲品、百元券,有玩有拿、超有���樂性。
(未成年請勿飲酒.酒後請勿開車)
在這個超療癒的角落,可以自己動手擠出北海道牛奶霜淇淋,那口感綿密又香濃,真的是畫龍點睛的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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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冷熱飲選擇超多,熱飲區還藏著一台來自馬玉山的飲品機,我個人很愛紅豆牛奶、芋頭牛奶,味道香濃、口感濃稠。而且這裡居然同時有莫凡彼和UCC的咖啡機,香氣濃郁,各有千秋。水、冰塊、茶這些基本款當然沒少。
還有讓我驚喜的是這台萃茶機!我超推它的抹茶拿鐵,香濃不甜膩喔!
冷飲也有優酪乳、青森蘋果汁、台灣芭樂汁、柚子茶這些走健康路線的,還有可樂、氣泡水、檸檬紅茶這類爽口系的,口味照顧到老中青三代,真的很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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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的自助吧區,熱食區真的像一場小型美食博覽會,沙拉、熟食、披薩、甜點、湯品、冰淇淋、飲料、咖啡……該有的全都有,完全沒有敷衍感。特別推薦他們的冷盤和甜點,精緻又開胃,邊等主餐邊夾幾盤小菜,真的有種在度假的錯覺。不管你是熱愛在地台味,還是喜歡挑戰異國風情,都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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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我們看到有海鮮披薩、臘腸披薩,每一塊披薩都能開啟另一種味蕾冒險。
而且補得超快,不怕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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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有一鍋香氣撲鼻的壽喜燒,簡直是日式控的天堂!熱呼呼的湯底滾著蔬菜和肉片,香甜不膩,吃起來暖心又暖胃。這鍋特別適合喜歡慢慢吃、邊聊天邊涮料的客人。
當天現場還出現了打拋豬,所以也有熱騰騰的白飯,滿滿泰��香料的打拋諸超下飯!
旁邊還有能自己DIY的擔仔麵區,各種配料都可以自己搭,湯底濃郁,非常療癒。
湯品方面也很有誠意,準備了玉米濃湯和當日例湯(那天是羅宋湯),喝起來暖心又暖胃。
整體來說,這裡的自助吧品項雖然不是以很多數量取勝,但每一道都很精緻,而且從小孩到長輩,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最愛。
在這裡吃飯,不用擔心氣氛冷場、不怕餐點不夠份量、不怕長輩不愛西式餐、不怕小孩無聊鬧脾氣,反而會讓你驚訝怎麼會有這麼剛好的地方,讓聚會和約會都變得自然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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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裡真正的主角還是主餐,他們主餐超好吃!而且點主餐還能直接搭配自助吧吃到飽,每份主餐都包含一份自助吧,自助吧不需另外加價!豐富程度和多元選擇來說,可說是讓人一坐下就陷入選擇困難。
而如果你是那種一入座就想先來點重口味小點開開胃的,像美式水牛城雞翅或香辣的佛羅倫斯燉牛肚,那這些開胃菜絕對是你的菜!不管是男生下班後想來點下酒菜,還是愛重口味的朋友們想邊聊天邊配個熱菜,這幾道都是桌上人氣王。
對不太想吃排餐或偏好義式料理的朋友來說,這裡的義大利麵選項也很齊全!燉牛肉或燉羊膝義大利麵吃起來超有滿足感,適合肉食控;經典肉醬口味就像回憶裡的義大利麵;而松露素野菇義大利麵不僅香氣迷人,也超適合喜歡清爽路線的素食者或輕食愛好者。
如果你是選擇困難症發作,或是兩人來想多吃點不同主餐,那拼盤套餐會是你的救星。2180套餐可以從五道人氣主菜挑兩道,適合兩個人一起共享。升級一點的3680套餐,不只雙主菜,還多了波士頓龍蝦、蟹腳、透抽三選一的高級海鮮選項,超適合情侶慶生或是要好好犒賞自己一頓!
如果是家族聚餐、朋友慶功或部門聚會,強烈推薦先預約「聚光燈拼盤」,這份量超有氣勢!不但有32盎司戰斧牛排、波士頓龍蝦,還能從德國豬腳、北歐烤雞中挑一,再選帝王蟹腳或船凍透抽,配上8人份自助吧,根本大滿貫。聚餐時點這一套真的超有面子、大家也吃得超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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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系列從需要預訂的戰斧牛排、台塑帶骨牛排、嫩口的黛安娜牛排,到視覺與味覺雙重爆擊的焦糖菠蘿骰子牛、芝加哥經典牛排都包含在內。喜歡異國風味的還有北歐烤雞、小羔羊排;海鮮控則能挑戰波士頓龍蝦或紙包鮭魚。
更別說最近新推出的「唐人街系列」:油潑肥腸鴨血、金湯酸菜魚、砂鍋紅燒牛腩煲,每一道都麻、辣、鮮、香層次分明,讓人吃得熱汗直流,卻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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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牛排 $1,080
可說是經典選擇,牛排上面淋上濃郁蘑菇奶油醬,搭配同樣濃郁綿密的馬鈴薯泥,整體吃起來就像是高級西餐廳的標準配置。
一刀切下去就知道多嫩,完全沒有咬不斷的筋,牛肉嫩而多汁,醬汁有畫龍點睛的效果,將牛肉的甜味往上推得更明顯。
沾旁邊的馬鈴薯泥口感細緻綿密,牛排吸附著醬汁,每一口都讓人想慢慢咀嚼、慢慢享受。
焦糖菠蘿骰子牛 $980
這道焦糖菠蘿骰子牛一上桌就讓人忍不住驚呼,竟然是用剖半的鳳梨殼來裝盛!外型超吸睛,裡頭塞滿了焦糖醬香的鳳梨、滑嫩骰子牛,像是一艘熱帶小船,載著滿滿的鮮香與創意,絕對是照相率第一名!
裡頭的骰子牛焦香四溢,肉質帶點嚼勁但不柴,表面微微裹著焦糖醬汁,甜中帶鹹、鹹中回甘,吃起來有種蜜汁烤肉的迷人風味,搭配新鮮鳳梨果肉的酸甜,層次瞬間拉滿!
單吃的時候可以感受到骰子牛的原始肉香,焦糖的甜潤讓整體更滑順。而當你搭配一旁細緻綿密的馬鈴薯泥一起入口,那種口感的轉變令人驚艷,馬鈴薯泥的奶香與柔滑完美中和了牛肉的濃郁與果酸,整體變得更柔和圓潤,還多了一種療癒系的濃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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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羔羊排 $1,280。
小羔羊排是那種一端上桌就讓人興奮的菜色,因為旁邊還有附一塊小鐵板可以自己掌控熟度!配菜是細滑的馬鈴薯泥,還有特製哈里薩辣醬。
這道小羔羊排真的有讓我驚豔到,本來我朋友是那種平常看到羊肉就會皺眉的人,結果她吃了一口之後居然默默再切第二塊!因為它完全沒有那種惱人的羊羶味,肉質超嫩又多汁,真的可以說是「羊肉入門款」的最佳代表。
特製哈里薩辣醬可不只是辣,初入口有強烈刺激感,但接著跑出的是檸檬、大蒜和一點點煙燻香,甚至還會有些許甜味,非常有層次又迷人,跟羊排很契合,敢吃辣的朋友超建議試試。那一口羊排配醬入口,真的會讓你吃到會微笑!
然後羊排還貼心地附了一塊小鐵板,可以自己加熱調整熟度耶!這點我超愛,因為有時候你不想吃那麼生、或是喜歡邊吃邊讓它再熟一點,就可以自己掌控,不用怕牛排涼掉口感變差,熱呼呼一直吃超幸福!
單吃的時候,你會先感受到羊排本身那種帶著淡淡香氣的肉汁,紮實又不柴,入口很舒服;如果再配一口旁邊的馬鈴薯泥就更讚了!
綿密的奶香馬鈴薯泥像是幫羊排加上一層柔軟濾鏡,整個味道瞬間溫潤起來,會一邊吃一邊想著:欸,這份量怎麼還這麼多,好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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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包鮭魚 $880
這道的賣點就是那層烘焙紙!紙包料理的好處,就是能保留魚肉本身的鮮味與水分。打開紙包那一瞬間,紅醬香氣撲鼻,蒸汽還帶著一點點的番茄酸香,讓人食指大動。
紅醬在裡頭蒸得香氣四溢,鮭魚肉質完全沒有乾柴感,滑嫩又帶一點酸甜番茄味,吃起來清爽不膩口,很適合不想吃太重口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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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湯酸菜魚 $780
唐人街系列主餐我們這次點的金湯酸菜魚,一上桌就被那金黃湯底的光澤吸引。魚片是烏鱧魚,片得剛好、厚度實在,一入口滑嫩又帶著川味酸菜的爽口酸香,藤椒的香麻感則在舌尖停留一會兒後溫柔退場,整碗湯喝起來是有戲、有層次,不單純只是「酸辣」兩個字可以形容。
這道真的是川味控的天堂!滑嫩烏鱧魚片泡在金黃湯頭裡,酸味夠勁又帶著藤椒的微麻感,香氣整個穿鼻而過。湯喝起來超解膩,越喝越開胃,真的會不小心整鍋喝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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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鍋紅燒牛腩煲 $880。
砂鍋紅燒牛腩煲端上桌時砂鍋還在滾著,香氣伴著蒸氣撲鼻。
牛腩選得好,紅蘿蔔、白蘿蔔、花椰菜點綴其中,看起來就很有家庭感。入口則是濃郁醬香與牛腩的膠質感交融,每一口都像慢火燉出來的幸福。
砂鍋紅燒牛腩煲一上桌熱氣就撲鼻,牛腩燉得酥爛不柴,紅白蘿蔔吸飽了醬香,整體口味濃郁又不油膩。砂鍋保溫力也好,一直到最後一口還是熱騰騰的,吃起來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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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有那種甜點胃,明明說飽了但對甜點沒抵抗力。尤其聚餐的時候大家邊聊邊吃,有甜點陪襯,氣氛整個就升級,感覺聚會才算完整!
像這裡的甜點真的很加分,不只有各種口味可以選擇,還有來自日本的冰品,每次去都覺得口味很新鮮、選擇也多。而且我個人最愛的,是現擠的北海道霜淇淋!它那個奶香真的濃郁又順口,綿密滑順的口感,吃一口心情立刻被治癒。
吃完排餐之後來點冰品,真的是完美結尾!你想喔~前面吃的是熱呼呼、香氣四溢的排餐,吃到後面嘴巴會有點油感或是重口味的餘韻。這時候來一口冰涼的霜淇淋,瞬間像幫味蕾按了個「清新重啟鍵」,清爽又解膩,不只讓胃舒服了,心情也會像甜點一樣甜起來~讓人覺得這頓飯吃得好滿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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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7:30就開放晚餐時段,除了餐點,現場還有Live秀表演,18:40開始現場駐唱,每天都有不同的表演歌手,曲風從爵士、抒情到流行歌輪番上陣,不吵雜但很有感覺,非常適合想放鬆又不想去酒吧的人。
當天是一男一女的雙人搭檔,一開口就氣氛滿分!
桌上還有QR Code可以點歌,想要點自己喜歡的歌完全沒問題。如果是來慶生的話,還會幫你唱生日快樂歌,整場歡樂滿點,讓人從視覺、味覺、聽覺一路感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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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芝加哥音樂餐廳用餐,就像參加一場五感全開的美食饗宴!不管是慶生、聚餐還是約會,吃過一次就會想再回訪。情侶來這裡約會能享受浪漫氣氛;家庭聚餐也很適合,環境對長輩友善,孩子也會被現場音樂吸引得開心吃飯。閨蜜聚會、朋友慶生辦這裡也很剛好,當月壽星還能免費獲得生日蛋糕,儀式感直接拉滿!
下次在找林口的聚餐或約會餐廳,不妨就選芝加哥音樂餐廳吧~點份排餐、搭配自助吧,再來杯調酒、聽場Live秀,好吃又有氣氛,一次滿足味蕾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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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
地址:新北市林口區八德路339 號(林口爵怡溫德姆酒店內)
訂位專線:02-26095501
營業時間:每日11:30 - 22:00
LINE@:@135ehzxp
新北林口爵怡溫德姆酒店"芝加哥音樂餐廳& 青山の奢侍
 文章轉自  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食記,有排餐、自助吧及現場演唱林口聚餐、林口約會、慶生首選,唐人街系列新菜色挑戰味蕾(林口芝加哥音樂餐廳菜單) - emily愛玩美部落格 - FashionGuide 華人時尚專業評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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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ma-enthusiast · 22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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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被光榮犧牲後007 by 果子狸
007
兩週的時間很緊迫。 這些日子凱欣中心管理大樓裡有一小群業內菁英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三位參加 1 on Top 二次海選選手的表演內容。 芮銘要用的曲目《青春勿與》並未使用《戀人未滿》來混搭,而用了十年前很流行的另一首有關初戀失戀的歌來混和改編。 芮銘花了一晚上寫了個四、五分鐘左右的青春劇本,交給公司後製部,跟他們討論共三幕場景,還有虛擬人物,在場景中的走位、動作時長……等等,都由他們用ai構建好。屆時以3D投影於舞台上��芮銘就在3D情境中與之互動表演。 整個片長的背景音樂,就是精修改編過後的《青春勿與》,芮銘就在其中演唱、演戲。 整首曲目就像是個微型舞台歌舞劇。 他們將投影在公司三樓的大演播廳內試用看看成效。 芮銘更是一邊練唱一邊琢磨自己的演技,經過一點一點修改到完善。 跟第一次海選只唱歌的節目相比,芮銘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 得到了一眾看過他試演的人的雙姆指好評。 胡亞中則是花了兩天,在星網上翻了好多演唱會及表演形式。把他會的樂器全都擺出來,錄音設備也擺出來。 他也不準備唱自己的成名曲,而是找了首他很喜歡並海藍星眾所週知的英文抒情歌曲。然後一點一點構建該曲,並變快節奏改變其曲風,力求燃爆全場,他想讓全場觀眾都跳起來,像他看到的那種由DJ主導的露天party那麼瘋狂。 然後公司裡來看過他練習或試演的人們,都跟著在裡頭跳瘋了。 就是,到時候他上台,得把他用到的樂器合成器通通搬上去。這應該需要一個超大尺寸的集裝箱行李吧。 轉眼就到了第二次海選。 一樣的C市文化藝術中心,一樣的叫號機制,這次只用三個表演廳,還是那十五位評審,不過拆隊重組了,每廳五位。這次允許觀察員自由選廳,選定後不能換廳,所以每廳觀察員沒有定數。 過關時長拉到3分鐘。 在後台于承曦把加了伴奏的屏幕投影檔案傳輸給ai,準備上場。 屏幕前那位,還沒表演到2分鐘,就被out了。 等前頭的舞台被整理好,他也被幫忙裝好耳麥後,工作人員就請他就位了。 他有點長的頭髮在頭頂上梳綁了個丸子頭,用兩公分寬一公尺長的淺藍色絲帶纏綁後垂墜。他的妝容很像京劇武生的妝容,沒京劇妝那麼濃豔,卻強調了眉眼的加強,額中一豎丹色點綴。 公司服裝組觀察了他的舞蹈,幫他另外作了一套水袖服裝,袖長兩公尺,裡外共四層,顏色一樣從上到下白青藍漸層,長度剛到跟上,穿起來很舒服寬鬆好舞動,比他自己買的那套強太多。他那套練沒多久就被他扯破了。膚色布面平底舞蹈鞋,看起來像是光著腳。 他兩手攢著水袖,兩手置於身前胸腹間,就定位,對台下一鞠躬。 「評審老師們好,觀察員們大家好,我叫于承曦,目前是凱欣傳媒公司的練習生,我將要表演的項目是唱跳,曲目是《如常》。」 他亭亭而立,那扮像已然驚艷了眾人。 歐娜老師滿臉笑意,搶先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于承曦又鞠了個恭,往舞台左邊去。 整個舞台的屏幕上出現了黑白灰階潑墨畫,是動態的潑墨山水。 隨著排笛的聲音悠悠響起,管弦樂也像小動物般小心翼翼地探頭跟上。 于承曦的聲音唱起,隨著旋律的舞步蹈起。 音樂開始變得悠揚開闊,他的歌聲也跟著堆疊情緒,舞蹈動作也適切展現。 《如常》副歌未半,絲滑轉進激昂的《浮光》,他剛好舞到舞台中央,隨著《浮光》的歌詞唱開,唰的一下,水袖往兩邊平行展開。 「哇!」 台下傳來一陣驚呼,映入在他們眼裡的是一連串讓他們目不轉睛的水袖舞蹈,耳裡傳來浮光那令人唏噓的詞曲,這是一場視聽盛宴。 于承曦以歌曲、舞蹈呈現出他的感悟,這支曲子因為他而有了不同的體現。屬於他自己的《如常》。 整個樂曲越發雄偉壯闊,曲終,隨著樂曲舞至舞台中央,在最後一個超低音鼓點,他向上跳躍、出袖、落地,在音樂餘韻中畫圓,轉身,面向漸漸變成彩色的屏幕,在千里江山圖中結束。 評審台的綠燈瞬間全亮。 現場靜謐了好一會兒,瞬間爆發出歡呼聲、鼓掌聲。 「好!」 「太精采了!」 「安可!」 「Encore!」 于承曦轉過身收袖,正面面向評審與觀眾,無聲喘息著,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等台下讚聲差不多平息了,某個低沉男音:「要不還是我幫你付違約金,你來我們公司吧。」 全場大笑。 這狀況跟于承曦上次演出如出一轍。 于承曦看著出聲的老師無奈一笑:「……盧森老師,要不請等我再更厲害億點吧。」 全場笑聲更勝。 歐娜老師笑得拍桌子。 五位評審老師都笑得挺開心。 歐娜老師:「我上次就滿心期待你這次的表演,結果你的表演序號分來我們這廳正好。而我不得不說,你的表演真的是遠超我的期待,表現得太好了。尤其是你袖子舞,太有氣勢了!能不能再甩一遍給我們看看?」 其他老師紛紛頷首表示想看。 「當然可以。」於是于承曦兩臂趁著張開之勢振臂衝袖,衝抓袖收回,原地風火輪轉,最後借力像上跳躍,往上衝袖,落地時雙手往外化圓垂落,左手收在腹前、右手背於背腰處,抬頭轉向左面30度角處,以一臉悠遠的表情亮相結束。 收穫台下一陣熱烈掌聲。 歐娜老師摀嘴驚嘆:「太神奇了。謝謝你!」 「謝謝歐娜老師。」于承曦鞠躬。 詹寧格老師:「我注意到中間一小段,就是你表演水袖的詞曲,並不是如常本曲,但卻意外貼合,你的演繹真的大大出乎我意料,結合了中國畫作與古典舞蹈,你想表達的精神都由你的歌聲和舞蹈的動作傳達出來了。謝謝你讓我看到這麼出眾的《如常》。」 「水袖舞蹈那段詞曲,是音樂家周深所唱的《浮光》,因為很喜歡,所以在《如常》裡加入它的片段。謝謝詹寧格老師喜歡。」于承曦鞠躬。 傅瑜老師:「你的如常,讓我看到了人類身處於惡劣環境中的不屈,讓我看到了覺醒自我與自然共存,最後融入自然,尤其最後你置身於千里江山圖中,與畫融為一體,真的讓我的身心都感到震撼。非常好的演出,我看得很開心,謝謝。」 「謝謝傅瑜老師。」于承曦鞠躬。 希伯萊老師:「我比較好奇的是,這整個表演是你想出來的嗎?」 「舞蹈部分是由夏荷老師的教導,古典舞我從小師從楊祐盛老師,古典舞與現代舞融合的動作也經過夏荷老師的指導,樂曲部分呢因為我的年紀還小,各位老師對《如常》都有比較高深的體悟而我沒有,因此有些東西是我現階段還無法演繹出來的,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想一些我做得到的來演出。不知道這是否回答了您的問題。」 希伯萊老師笑了:「那確實是你想出來的呀,很好啊!而且你唱得非常好情感很豐富,氣息分配得很好,聲音非常穩。我非常喜歡你的表演。」 「謝謝希伯萊老師。」于承曦鞠躬。 盧森老師拿起麥克風,有些無語,沉默了兩三秒後才說:「他們把我想講的都講完了。要不還是讓我們公司買下你們公司,這樣你就變成我們公司自己人了。」 這是跟這個梗過不去了,全場爆笑。 于承曦真忍不住笑了:「那就謝謝盧森老師的厚愛了。」 全場笑得更誇張了。 大家都知道盧森老師和于承曦是在玩梗開玩笑。 「謝謝于承曦的表演,全票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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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公司三人的表演曲目現場都爆了,通通過關。 不只他們三人的表演爆了。還有一些選手在看到過于承曦第一次海選節目後,也開始鄭重地復盤自己的表演。有些人也向古典取經,爭取造個適合自己的演出。 亞太娛樂原是想多辦幾次海選,把參加正式節目的人數刷到100位上下,結果這回才第二次,就只有87人通關。還有些第一次海選過關的人,這次並未參加第二次海選。 於是這87位最終角逐7人男團的,將在兩週後正式入駐C市文化中心,開始直播並錄製 1 on Top 尖端營。當然87人能來幾人,尚未可知。 1 on Top 因為幾個大爆的海選節目而知名度大漲,熱度衝出海藍星區,直接衝進星網熱搜。 「主人,您的黑咖啡。」晏米粒,晏輕塵的貼身ai秘書,將咖啡送到桌上。 「謝謝。」晏輕塵正看著便攜光腦上于承曦的第一次海選節目,嘴角上揚。 他們正在晏輕塵的私人航飛船內,正從人馬星往海藍星航行,船內還有兩個真人下屬,一個ai飛行員。 「主人,提醒您,您已經觀看同一視頻20次了。」 晏輕塵唇邊笑意未泯,瞥了眼晏米粒:「米粒,看幾次都不用提醒我。」 「好的主人。」 如果不是星網推送熱搜,他應該也不可能認識自家集團旗下小公司的新人。 第一次看于承曦的本草綱目,他就被那身俐落的勁舞給吸引了。再看到于承曦摘帽脫口罩靶過頭髮現出本來面貌,他全身一陣發麻,從頭皮到後頸再擴散到全身至腳跟,他的心在陣陣發顫。 他活到現在32歲,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苦笑著自嘲:晏輕塵,你認為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事,發生了。看個視頻就能一見鍾情,你還能再出息點嗎? 他以前一直認為日久才能生情,互相有好感的兩人要相處過才會認識對方,了解對方,進而喜歡對方。 在他頑固的〝認為〞下,他談過兩段戀情,卻都以和平分手收場。 曾經,他作為一個極端理智的人,對一見鍾情,只會嗤之以鼻。 現在臉腫了。自己打的。 他好好反省了:不能因為沒經歷過,就否認它的存在。 一見鍾情是存在的,日久生情也很重要。 看完了本草綱目,接著看如常。循環播放。 臉上謎樣的微笑一直沒消失過。 他想,回老宅後住兩天,去看看祖父母爸媽,然後回公司把事情交代清楚,就開始全球的巡視工作。 巡視到凱欣的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碰到于承曦。 對了,于承曦有社交帳號嗎? 他想當頭號粉絲。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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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timku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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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start
2024.3.4
總覺得要寫點甚麼。繞了一大個圈,好像又回到了原點。2024年剛過了兩個月,好多改變,身理心理皆是。
首先,自12月初得知被裁的消息,初時當然不好受,到後來慢慢接受,一直到1月中的北歐之旅,可能旅行真的能沖淡很多,回到現實生活後,旅行加總總突如其來的消息,有一個月沒有回過那張工作枱,自兩星期前才剛回去,此時就被裁走了。雖然早知,但到真正面對時也不是味兒,曾經,我的確有抱著是否有轉機的心境,有抱存過一丁點兒的希望,可惜,人心真的叵測,連那一丁點兒希望也被絕情地削去了。
好像發了場夢。還記得一年零九個月之前,又失業又失戀的自己,於家中的摺檯上又是敲著鍵盤找工作,那一道無聲吶喊的吼叫,那心中滿是不憤和心酸的壓抑,此時回看自己,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不過路還是要走下去,不斷的重覆,不斷的輪迴之中,凡事總有因,也總有果。是要承受的,是要去面對的,也必須一一去迎接。
又好像發了場夢。
1月17日,獨個兒出走北歐,有點即興的行程,去到哪才計劃下一步,走走停停,風雪交加,走路迷路,又是成長了不少。自去年3月初預訂去芬蘭的機票,到正式踏足芬蘭的第一晚,於零下-17度的天氣,還記得剛下機的清晨,拖著一大個行李的我,於雪堆中費了很大的勁才將行李拖到酒店門前,經一輪等待,進內攤軟在沙發上的我看著看著窗外的雪,一會兒就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到醒過來後,走在Helsinki的街上一片雪白,比我還高的雪堆隨處可見,即使載了手套,手也是僵硬的,風吹時更十分刺痛。Helsinki很寧靜,車輛寧靜、行人寧靜、連廣告燈牌也沒多兩個,配合遍地的雪白,即使只在市中心遊走,也頓時對這個地方著迷。
留了兩晚以後,即轉飛到挪威的首都Oslo,下機後擾攘一輪才上得了巴士,戶外的溫度是零下-18度,寒氣直迫氣管,單是呼吸也有點痛了。在巴士上看著挪威的森林,一片雪白。煙囪的白煙也在空中飄舞,心想果然是石油發達的國家。
在Oslo留了5天,1月20至24日。體會到挪威星期日的全國休息日的寂靜,還有那一夜的Munch博物館,走過那一圈無人的積雪街道,那天於Skimore的單板滑雪之行,那個夕陽,那些在滑雪坡上滾的小孩子,那些年輕導師的笑容,那個紅色的Red Radisson酒店,那些結冰的路面,以及那天專程到Kistefos卻因結冰路面及天色昏暗而不得不原路折返,然後又像個電波少年一樣要在路邊擮順風車,在萬般氣餒又寒又累之際,很幸運地擮到一輛的士,上車後才終於放下心頭大石,終於可以平安順利回去,吃兩個杯麵也是百般滋味。於Oslo的尾聲更終於買了對鞋釘,繫上腳上有如長了對翼。
隨後1月24日,再轉飛到Amsterdam,那一夜才甫出機場,草味即撲鼻而來,在踏上機場巴士往市中心方向時,巴士司機因忙著出車而不收車��也是好笑。走訪了���物館、紅燈區,踏單車遊走阿姆斯特丹,將單車駛進船上過河也是第一次。在這裡也終於有點像樣的食物選擇。有天一早醒來在房間內一個人空肚吃蘑菇,然後落到酒店地面餐廳裡,先是雙腳有股暖流湧上,然後腳的勞累也暫無感覺,手裡拿著的叉也在前後線性移動,看出窗外的地板,線條也在消融聚合。此奇怪也驚奇的體驗,要不是給友人一推,相信也不會吃菇吧。也不得不提那份很好吃很豐富的早餐,好吃的牛角包、太陽蛋、腸仔及咖啡,很令人牽掛。
在Centraal Station穿梭,一天到了Zaandam風車村也真是舒服,風大卻不致困擾,當日下午只有稀少的遊人也真是幸運,好像包下了風車村似的,一幕幕田野與羊隻也令人心境開朗。最驚喜的是臨離開時,在小橋上的我看著那些色彩小屋,突然腳下出現一隻灰黑色的貓貓,竟在我的腳邊伸懶腰,摸摸牠的頭,聊了一會兒(也是我自言自語吧),拍了拍照片,害羞的牠也被拍到了,有著黃黃的眼睛。縱使如何不捨,時候到了也終須一別,此時想起去年通關後的第一次旅行,在田邊的山上,因駕車迷路而巧遇的貓貓。此時於Zaanse Schans跟貓貓道了別,感謝牠的出現,感謝牠的送別,感謝彼此的相遇,感謝彼此互相依偎的溫度。
在Amsterdam停留了最長的6天,然後終於臨出發前兩天才訂了飛往冰島的機票。最後一日的早上,趕及買到梵高博物館的門票,看過後行急怱怱,踏單車飛奔回Centraal Station,再轉26號電車回IJburg。酒店人員已在大堂,才剛召好的計程車司機提議直飛機場,這65歐元也是要付的吧。幸好及時趕上了航班,脫鞋過安檢也是Amsterdam特有的吧。
遇上冰島的火山爆發也沒有擔心太多。在坐在雷克雅未克的航班上,篤見旁邊的女生的手機屏幕,看到了一句"Love Yourself More"。
在1月29日的傍晚抵達Reykjavik,一出機艙門口已經有安檢人員在截查,在機門口外查証件,還真是第一次。首次抵達冰島,這個對我來說到過離家最遙遠的地方,初次感覺這個機場小小的,雖然是傍晚7點多,但機場內的所有店舖幾乎閉店了,還真是寂靜啊。走出機場等巴士之際,又錯過了原先要乘坐的巴士,工作人員說補坐下一班要一個小時後,肌寒交迫之際走回機場內,在那間唯一的便利店點了片pizza套餐,還有重要的Bruneo,這就是晚餐了。
順利坐上巴士,望出外又是雪又是雨,白濛濛的,能見度也低,到站點後再轉小型巴士,個半鐘左右便到達酒店。預先問過司機回程的交通,原來冰島也有24小時的巴士線。
在冰島的5日,面對的天氣狀況可是所有雪旅之中最嚴峻的。雖然氣溫不算好凍,介乎零度到-4度左右,照說相對挪威Oslo的-18度應是小兒科。不過,冰島的那星期實在太大太大風了,雪也落得很大,走在幾乎無人的街道上,那道不斷吹的狂風夾雜雪粒,大粒大粒地打在身上面上,很多時連張開眼睛看路也艱難,第一次會被雪打得眼睛面部也痛,全身已包裏得只有眼部露出,有很多次也要紮行馬,真的很輕易就被強風吹倒,雪打在身上的防風羽絨上啪啪聲響,難怪街上幾乎無人。
一日走上了Reykjavik的教堂頂層,那道風雪交加的強勁,吹得眼睛也通紅,那幕遠距看到的冰川,那個天氣突變的瞬間,雖然很凍很大風大雪,但也真是令我大呼過癮。
愈接近2月,整個旅程也一日一日地倒數尾聲,原是想衝著看極光而去的冰島,由第二日開始,因太大風雪下巴士團也不得不取消。接下來的數天就是由每朝的期望,到傍晚又再被取消的失望下度過。不過中段有日清晨起床,參加了一日的Golden Circle也令人安慰,獨個兒坐上旅遊巴士,其他人也是成雙或一家大小,但我已非常習慣了。在冰島公路上飛馳之際從窗外望去,一幕幕的白雪無邊,每一眼都像是大自然的水墨畫。離遠看到了很多一小群的冰島馬,牠們就靜止般動也不動,還以為是木頭,很想他日有機會近距離摸摸牠們。黃金圈很快趕鴨子般過去了,那一幕瀑布、那一幕地熱噴泉,到處都像是水墨畫般,白色的天空與純白的雪地混成為一,再也分不清天與地的界線。
於冰島倒數的最後一夜,原以為極光巴士之旅臨別一夜終於能夠出車,也不敢想能不能看到,出到車已很滿足。可是,由開心到失望只是數個小時,傍晚臨出發往集合點時,又再度得知因天氣關係取消了。事前也想著,不論如何,盡人事聽天命,到過嘗試過,即使看不到極光,但我也得到其他很寶貴的經歷與回憶。
2月3日凌晨4點起床,趕上前往機場的巴士,還以為是否會錯過了,真的要最後看見巴士的一刻才放下心。清晨6、7點的冰島機場比我來的那夜傍晚來得熱鬧,旅客很多,機場人員也很多。原來冰島機場是早起的鳥兒。回程就於幾乎沒睡到兩小時之下飛回芬蘭。
飛抵芬蘭Helsinki已是2月3日的中午時分,踏出機場的一瞬間,再回到那個機場樓層,繞了一大個圈,穿梭了4個國家,乘了5次不同的航班,頓時有種感概,好像即熟悉又陌生。當初到埗的景象,在芬蘭的兩天的回憶湧現。距離再飛回香港的航班還有8個小時,便回到市中心閒逛。出到去見雪已溶了不少,當初的白雪皚皚的震撼不再,奇怪地有了分別心。
逛到已經差不多,便起程再回到機場了。這次是真的回去了,這趟特意預早一點,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於餐廳吧內吃點東西,慢慢回溯消化這段也算長的旅程,一個人在北歐19日的旅程。
那一夜是晚上11點多的航班,安檢關口處也沒有多少個人,揮別芬蘭機場,踏上班機,回來了。
經過12多小時,回港後雖然知道那場鬧劇,但也與我無關了。
旅程過後,回到現實,路還是要走下去。這份工作的這一年半間,身體也是疲憊不堪,經歷腸胃抽筋,又經歷過全身出疹,相信也是時候了展開下一頁。雖然結束不似預期,但不失去一些東西又怎會找到另一些東西,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盡人事,聽天命,抱著這個信念,擁抱著這19日的回憶,再重新出發。下一站又會是如何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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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arcutebaby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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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還是要出門的。爸爸除了見律師和警察,必須要回去公司,面對所有人強加在眼睛後面的那些好奇和興奮:小叔也必須要回到學校裡,裝作若無其事地應付學生們小心翼翼營造出來的若無其事;姐姐最幸運,因為咖啡店來來往往的都是陌生人,而她的服務生們早已同心協力地表示過對發生的事情的惋惜———她們只是把這當成了一件禍事而沒有看成是罪行——當然了,姐姐的鐵腕或許在此刻起了些作用,大家都知趣地不去講任何她不愛聽的話;媽媽最徹底,她跟單位請了長假,索性關在家裡連臥室都很少出。
我也要把自己粗暴地推到門外去了。下定決心去學校的前一晚,我居然在廚房裡和陳嫣聊了很久——災難讓我們突然接近了,並且誕生了一種溫暖的情感。媽媽對整件事情一直都是拒絕跟否定的的,姐姐又太過堅強和毫無問題,我突然覺得,此時的陳嫣跟我有些地方是很像的。“明天我去學校,”我就是如此生硬地講出來開場白,“不能不去了。” 陳嫣笑笑:“是啊,不能不去了。咬咬牙就好。” 共同的脆弱讓我們相互扶持了起來,她讓我見過了她的眼淚,我也不會羞於讓她看見我的膽怯。“可是我不想去。” 我把幾個洗好的杯子在餐桌上一字排開,讓把手統一對著我——我總是在焦灼的時候做些類似此刻的無意義的事情。
“都一樣的。” 陳嫣此刻的默契簡直讓我感動了,“我也不想去上班。不過後來我發現,我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不跟任何人講話,自然也沒人來跟我講話了。只要你先做出不想理他們的姿態,他們會配合的。” “可是,” 我嘆了口氣,“讓我做出不理人的樣子,好難呢。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不跟人講話·····” 陳嫣此刻的笑容居然有了些愉悅:“也對。你一直都是大家眼裡的小甜心。不像我,我從中學的時候起,就是不說話也不被人注意的那種孤僻小孩。” “糟糕了,” 我咬著嘴唇,“早知道有今天,我也該早點學著裝酷才對。”
“南音?” 她突然心事重重地把臉轉過去,看著煤氣灶,“問你件事好麽?我就隨便問問,你也隨便聽聽。”我不做聲,繼續挪動著那排杯子,還嫌它們排出的直線不夠直,害怕自己的視覺視覺是有偏差的,恨不能讓它們一個個都對齊一條根本不存在的準線才好。“西決,是真的喜歡昭昭那孩子嗎?你, 懂我的意思。” 我用力地說:“不,沒有,才不是那些人想的那樣。”——-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其實平日裡的陳嫣本身就是“那些人” 的一分子。這可真是令人惱火,溫暖的幻象這麼容易就被戳破了麼?
她神色明顯地放輕鬆了:“那麼,蘇遠智的父母那邊,對我們家,現在是什麼態度啊?”
我看著她,心突然軟了一下,也只有她會在此時想到這件事吧。我輕輕了笑了笑:“你別問了吧。我也不怎麼想知道。”
她心領神會:“好。”
北北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是一長串沒有意義——或者我們不懂意義的音節,但是她沒在哭,像是在急迫地表達著什麼。陳嫣自然是立刻衝了出去,我也跟著去看熱鬧了。北北和鄭成功兩個小朋友面對面坐在地板上,可樂無辜地躺在他們中間,當鄭成功把可樂拖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北北抿著小嘴,面無表情地拖回來;然後鄭成功再抓住可樂的耳朵,慢慢地讓可樂滑行到自己的膝蓋上面;北北總歸比較聰明,她抓住可樂把它抱在懷裡了,很緊很緊地抱著;鄭成功神色絲毫不為所動,他抓住可樂的一條腿,不緊不慢地,也不用力,但是就是不肯鬆手。北北也不鬆手,一開始還在發出一些聲音表示不滿,可是看到鄭成功一直沈默,於是便也跟著安靜起來了——這場戰鬥真是文明,並且講究禮數。成年人應該好好學習。
船不會沉的,我們誰也不會允許它沉下去。看著他們倆,這就是我此刻最想說的話。
雖然船長已經跳到海裡去了。你們倆即使已經長大了,也別問為什麼,可以嗎?
我在學校裡看到了冷杉學長。這可真的讓我尷尬了一下。我本來想躲到樓梯拐角的牆後面,但是來不及了,我的視線不小心還是和他的對上了,因此只能一面注視著他朝我的方向走過來,帶著那種“就是要和你說話”的表情;一面在心裡絕望地想他為什麼還會在這兒,難道是沒拿到獎學金麼—那姐姐跟他分開也太虧了吧···
“南音。”他終於開口叫我了。
“你怎麼還沒去美國?”我覺得我現在可以不跟任何人寒暄了。
“下個星期動身,週一去北京,週三一大早的飛機。”他還是老樣子,跟人講話的時候要附加很多的細節。
“去哪個學校?” 我想好了,當他回答了我以後,我還要再跟著問那是在哪個州,算是東岸還是西岸還是南部,之後—也許會問問飛機要飛多久或者時差究竟多少小時,總之,我是打定主意要讓話題停留在他身上了。
“你們都還好麼?——算他狠,姐姐曾經說過的,別指望他會沿著一般人的邏輯聊天。
“我們·····” 我看著他俊朗的眼睛,突然間覺得不如坦率一點,“你覺得,我們現在, 怎麼就算好,怎麼就算不好呢?”
他果然也笑了起來,儘管笑得一點都不自然:“說得也是。我看報紙上說,那個醫生還活著,其實這樣我就放心了,他活著,你哥哥就也能活著——”看來大家關注的地方還真是不一樣的,“等有了什麼新的消息,你寫郵件給我。”
“好。”
“不能敷衍我,我是認真的。” 他端詳著我,“給我寫信,南音,告訴我大家的情況。不管我去多久,多少年,一開始每個月給我一封信,哪怕以後你保證不了這個頻率,至少每年新年的時候,告訴我大家都怎麼樣了。”
“我保證。”我輕輕地說。
“雪碧和可樂那兩個傢伙還好嗎?”他問。
我沈默了幾秒鐘,為的是“雪碧和可樂”。我終於對他笑了,我說:“雪碧除了功課不好之外,一切都好;可樂那傢伙的鼻子又被拽掉了一次,不過是被我妹妹北北拽掉的。”
“她還好嗎?”——我一直在等,你終於說出來了。
“她很好。”當他聽完我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就像是懷著鄉愁。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都想著冷杉學長。因為我需要一遍遍地回憶我們的對話的場景,來告訴自己,我能面對他,就也能面對醫院裡面那些眼睛。——我當然知道這是不一樣的,是本質的區別,可是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爸爸已經去那間醫院道歉了,這一次是為了看看那個icu裡的陳醫生,還有——陳醫生外地的父母已經趕來了,爸爸必須得跟他們商量賠償的事情——我是說,在對話能夠進行的情況下。其實本來是爸爸和小叔要一起去的,可是就在前一晚,小叔說他今年帶的高一新生第二天正好有摸底考,他得監考。陳嫣問:“不能跟別的老師換一下嗎?你告訴他們你要去做什麼,他們不會沒人跟你換的。” 小叔說:“那好,我打個電話給···” 爸爸就在此時抬起了頭:“不用了,別換,你��監考。” 滿屋子寂靜裡,爸爸笑了笑,“真不用,又不是什麼好事情,我一個人就行了。你明天監考完了,記得再給人家律師打電話。這幾天你盯著這個律師,負責這一件事情就好。” 然後我聽到了媽媽關上臥室門的聲音——那個關門聲音一聽就是媽媽,不是外婆,因為很簡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媽媽這幾天,基本上連飯都是在房間裡吃的。自從大媽來過的第二天起,她會按時做好全家人的飯——但是放在廚房裡, 然後把她自己的那份拿到房間去,她端著碗筷和一隻盤子的樣子,就好像她在房間裡養了一隻生病受傷的小動物。我們到家以後,就自己開飯,大家都一起默契地接受了這個——她做的菜其實都比平時的分量多,也包括了小叔一家的。
所以,站在學校門口,我給爸爸發了短信:“爸爸,你等著我,我現在到醫院去。”
然後我就把手機關了,因為我不想接到爸爸的電話,告訴我不准過去。我不能讓爸爸一個人面對陳醫生的家人,我不能讓爸爸一個人面對醫院裡那些我閉上眼睛就能想像的寒冷的目光,自閉的人繼續自閉吧,監考的人繼續監考吧,忙著賣房子的人也的確是真的很忙,可是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那些最難堪的事情——即便他是爸爸。
醫院的大廳裡其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危機四伏,我長驅直入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所有等著掛號等著就診的病人們把那些穿白大褂的熱變成了零星的白點,這樣很好。直到我走進電梯,我都可以是一個最普通的路人。後來回想起來的時候,我還是太緊張了吧,緊張到——我甚至忘記了把手機打開。我忘記了我此刻需要打個電話給爸爸問問他具體在哪裡。我任由自己按下了電梯內一個數字的按鈕,就像我當時來看昭昭的時候。電梯們在我眼前緩緩打開,撲面而來的空氣的味道都是驚心動魄的感覺。
有人認識我嗎?真的沒有嗎?你們為何都那麼形色匆匆地從我眼前走過去呢?你們怎麼不認得我呢?不認得那個殺人犯的妹妹嗎?你們都來仇恨地看著我呀,都來用刀子一般的眼神對付我呀,別再裝作若無其事地醞釀殺機了,別再用漠不關心來掩飾你們的同盟了——他差點就的殺死了你們的同類,你們怎麼能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對你們來說,所有的血跡都可以被掩蓋麼?你們早就清洗乾淨了昭昭的血對麼?你們仁慈地把陳醫生放在重症監護室裡,他們的血都殘留在了外面的大街上所以對你們來說就沒意義了麼?你們現在就來把我撕成碎片好了,我不會怪你們的——別再讓我腦袋裡的手機振動了。它又開始振動了。
一個渾身潔白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就連頭髮都仔細秀麗地包裹在三角形的護士帽裡。她靜靜的臉上滲透出來一種非常清淡的哀戚。天使的表情應該都是如此吧?她問我:“你來幹什麼?”——我想起來了,她是那個護士長,是打電話告訴我昭昭垂危的那個人。
“我爸爸在哪裡?” 凡人跟審判者說話的時候就是有這點好處吧,不用任何鋪墊,也不用解釋什麼背景。
“你爸爸?” 她的疑問和沈思看上去都是高高在上的。然後她緩緩地舒了口氣:“明白了,他應該是在院長辦公室,和陳大夫的父母在一起談判,院長也在的。”
“我也要去。”——昭昭, 你發現了嗎?我現在講話的語氣越來越像你了。
“你···” 她突然搖了搖頭,伸出手臂把我拉到了牆角處,“你就別去了,等他出來吧,他們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了,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看見那種場面的。”
“我就是為了看見這種場面才來的。” 我終於做到毫無畏懼地支直視她的眼睛了,“不能讓我爸爸對一個人在那裡,他要道歉,我跟他一起道歉;他要低頭,我跟著他一起低頭;他要鞠躬,我跟著他一起鞠躬。人家就是不肯原諒我們的話,我得去站在旁邊替我爸爸擦乾淨人家吐在他臉上的唾沫。”
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真是柔軟。她說:”這樣吧,你跟著我,我帶你去看一個人。“
我好像記得。上次,也是她帶著我,在醫院曲折的走廊裡奔跑著為昭昭搶時間。後來,我才發現,每逢她對我說“跟我走”的時候,就會把我帶到生命的另一個境遇裡。她總是一身潔白,一身哀戚地出現在我生命的轉角處,從不告訴我絕境在哪兒。但是,在當時,我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在她面前,我總覺得順從是理所當然的事。
那個小女孩站在病床前面,就像是臨著透明的窗玻璃。她身上穿的還是水手服——不過似乎是換了一套,因為裙子領口的樣子是不一樣的——我為什麼知道這個呢?好吧,我記得她,只是這些天來我一直不允許自己想起她。只要想起她,我就必須要想起她那兩條被恐懼的風刮得幾乎豎起來的小辮子,就必須要想起她那聲鴿哨一般的喊叫:“爸爸——” 我再怎麼迴避那個場景也沒用,我知道她喊的是“爸爸”。
病床上那個人沈睡著,臉色是種奇怪的蠟黃,看上去一點都不像陳醫生。自然是滿身的管子,其中的幾條管子連通著身邊一個比台式電腦略大些的機器。機器屏幕上有數字,有字母,還有些紅紅綠綠的線條。那小女孩靜默地站在機器地旁邊,讓人覺得她其實是機器地另一部分。
“她叫臻臻。” 天使告訴我,“年底滿六歲。從事情發生的那天起,她就一句話都沒說過。但是有時候會尖叫,會滿屋子亂跑,跌跌撞撞地磕到桌角上,青一塊紫一塊也不知道疼。後來她們家的人發現,把她帶到這裡來,到她爸爸身邊,她就能安靜下來。我們昨天把陳醫生從icu轉到這裡來的,他暫時是不會死了,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就算醒來了,大腦的功能一定是嚴重受損,不知道還能剩下點什麼——我是說,作為正常人,活下去的能力還有多少,就看老天爺的心情了。“
我轉過頭去,看著她的臉。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在懇求她停止這種描述,但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讓我覺得如果我此刻大聲地告訴她“別再說了” 會是一種冒犯。
“她媽媽準備帶她到北京去,或者別的什麼大城市看看專家,兒童心理科的專家。其實她明年就要上小學了。你知道嗎?其實陳大夫跟這孩子的媽媽去年就分開了,她平時跟著她媽媽生活,陳大夫只是在每個星期五去接她,跟她一起過個週末——當然了,並不是每個週末都可以,要在不加班的時候。可是那天,正好是星期五。”她悠長地嘆息一聲,“為什麼偏偏是星期五呢?你哥哥有的是時間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如果他就是鐵了心要替昭昭報仇,可以晚一點啊,可以選在下週一裡陳大夫上班的任何一天,但是,為什麼偏偏就是星期五呢?”
臻臻的睫毛好長啊。可是幾乎完全靜止。就像沈睡的蝴蝶那樣。蝴蝶沈睡在不疾不徐的講述的聲音裡了,對窗子裡照射進來的陽光無動於衷。好美的小女孩,皮膚就像是玻璃杯裡的牛奶——已經盯著她看了這麽久,我居然才發現這個。
“要是你願意,就跟她待一會兒吧,你也幫忙想想辦法,要怎麼樣才能讓她開口說話。” 天使轉身轉身走到了門邊,”我還有病人,我得走了。”
“姐姐···”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總不能真的叫她“天使”。
“叫我天楊就可以。” 她說——居然真的帶著一個“天” 字。
“我是南音。”難以相信,我居然那麼笨拙。
“我知道。” 她終於笑了,“昭昭常常提起你的。”
我沒有選擇,我必須在這間病房裡待著,就像我爸爸此時必須和陳醫生的父母待在一起。我現在終於模糊地意識到,哥哥做的事情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從此以後,我心裡有個地方,永遠都在恐懼,永遠都如坐針氈,永遠都在用最粗魯的話訓斥自己怎麼可以逃避。我再也沒有了“不害怕”的資格。別人自然看不出,甚至我自己都會偶爾遺忘。但是我還是識相一點,從現在起,跟它和平共處吧。
哥哥,你到底都做了什麼呀?
你又要受多少苦呵?我甚至希望你能在監獄裡待得久一點——前提是,一定要真的被關進監獄裡,千萬不能是別的情況——你在那裡待久一點吧,這樣等你出來了,臻臻久長大了。她說不定會痊癒,至少,表面上痊癒,你就永遠不會看見我今天看見的事情了。
“臻臻?” 我自己的聲音虛弱得嚇到了自己。像是一個噩夢中的人的夢囈。
她自然是沒有回頭。
“臻臻,對不起。” 她的安靜給了我勇氣把這句話說出來。
門開了。我以為是風。
那個闖進來的人有一雙很深的眼睛。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當他於未來的某一天,出現在我夢裡的小鎮上的時候,戴著滑雪帽,穿著很厚的防寒服——因為我的小鎮永遠是冬天嘛,我是說,他只露出了這雙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眼睛。
“你是不是走錯了?” 他的聲音比他的眼睛要明亮很多。但是不像哥哥那麼平穩和讓人安心,他講話的時候總像是開玩笑,但其實,他通常不怎麼笑的。
“我沒走錯,你才走錯了。” 我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兩步,似乎覺得自己應該在他面前離那個小女孩遠一點。
“我是這孩子的叔叔,你是誰?” 他挑了挑眉毛。
“我····” 對啊,我是誰呢?我遲疑著,終於說了一句懦弱得無以復加的話,“我是來看陳醫生和臻臻的。”
他沈默了一下——可是說真的,他在沈默的時候都不給人安靜的感覺:“我知道了。” 他有些黯然,“你是那個犯人的家人。對不對?那個現在在院長裡見我爸媽的——”
“是我爸爸。” 他不知道,他這麽快就猜對了,其實是幫我解了圍。
“你是那犯人的什麼人?” 他一口一個“犯人” ,像是在挑釁一樣,聽著真讓人受不了。但是——從現在起,習慣吧。
“我是他妹妹。”
“親妹妹?” 看來他表示懷疑的時候總要挑一下眉毛。
我搖了搖頭,但我說:“是的。”
“哦。這麽巧。”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他是我哥哥。”
“我走了。” 我急匆匆地丟下這一句,然後是似乎怕被燙到那樣,繞過他站立的那一小片地方。
他在我身後說:“不送。”
他不是被害人的家屬嗎。坐在醫院的花園裡,我才如夢初醒地想到這件事。但我居然沒有害怕面對他。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給我應有的敵意。從頭到尾,都像是在和我開玩笑那樣,尤其是那句“你是那犯人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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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ping-birds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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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in paradise 3
Five從來沒想過,原來看似軟綿綿的春雨可以下得如此銳利又冰冷。
撐傘在街道上奔跑的他撞上無數雨珠,打在臉上與腿上的微微疼痛簡直像在苛責他的意氣用事。
「Vanya!」彎成話筒的手掌被冷風趁虛而入,將Five喉嚨凍得喊不出下一聲妹妹的名字。
不,也許只是罪惡感讓他開不了口。
尋找彼此的無助感男孩也曾經體驗過一次,那是在他們年紀更小更不懂得外面世界善良與醜惡的時候,第一次拋開其他手足只與女孩兩人單獨進行的冒險。
和以往與大夥同行時的目的地不同,他們當時目標是離大廈兩個街區外的糖果店。由櫥窗外就能看見,店內充滿七彩繽紛的玻璃糖果罐,一個個整齊而活潑的挺著剔透大肚子,炫耀自身甜美又不失童趣的內在。
兩個孩子進入店舖後,很快就被過於新奇的事物迷得暈頭轉向,他們就像誤入糖果屋的漢賽爾與葛麗特,貪圖眼前目眩神迷的幻覺而忘記危險,傻呼呼跳進由惡意交織的陷阱中。
當Five捧著剛結帳的糖份,滿心歡喜想與Vanya分享時,才發現兩手都抓著糖果。諷刺的是,在出發前一直告誡她不能放開手的人,到頭來才是最禁不起外界誘惑的小鬼。
他在擁擠小店中穿過人群焦急尋找妹妹身影,繞了一圈才發現一名男人彎著腰在角落與她說話。
女孩乖巧遵從「絕對不和外人說話」的告誡,儘管害怕男人的接近和搭話,還是緊握裙襬閉口不言,安靜依照走失原則留在原地。
Vanya小時候長得像陶瓷娃娃一樣精巧得可愛,柔順長髮再搭上水嫩嫩的嬰兒肥臉頰,光是牽著她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路人的目光。只論外表的話,Five可以很肯定的表示:Vanya是他見過最可愛的女孩。
現在當然也不差,但是加入女孩成長中那含苞待放的異性氣息,和兒時充滿稚氣又純真的氛圍不一樣,已經不能單純以「可愛」二字來形容,而是更加⋯⋯
Five也不清楚自己在和什麼人辯駁,他在心中不時告誡自己,要盡量以理性客觀的角度出發,敘述關於Vanya可愛之處的微妙區別。
當他看見男人伸手想撫摸Vanya頭髮時,也不管周遭平民觀感如何,一個瞬移拍下男人的手,拉著她就往外跑。對於由口袋沿路掉了好幾塊夾心餅乾渾然不覺,那個景象和糖果屋的故事有幾分相似。
從那天起,不管是晴天、雨天或是和其他手足一起行動時,Five再也沒有放開過Vanya的手。也因此時常被Degio和Klaus調侃,笑他對妹妹的過度偏愛。
如果兄弟的嘲笑和Vanya的安全相比,Five會毫不猶豫選擇妹妹。
他早就下定決心了。
當年小小Vanya為了自身教育權利去找爵士奮力一搏後,痛苦、不甘和憤怒等諸多情緒,全寫在她那張平時面無表情的臉上。然而,她盛在眼眶中的淚水一滴也沒有撒出來。
男孩的目光開始追隨起女孩身影,看著她逐漸封閉內心,將感情抽離軀體,越來越像沒有靈魂的陶瓷娃娃。這讓他想起再更久遠的幼兒時期,當大家沒有因能力而劃分等次時,女孩的個性和現在截然不同。
他們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類。
不知道是出於憐憫,還是對威權的叛逆,又或者是埋在心底的一個模糊笑容,Five在瀕臨枯死的靈魂旁,擺上讓人自救的一壺甘霖。
他只是指引一個方向,天助自助者。幸好Vanya還有求生意志,所以他在懸崖邊又拉了她一把。
在觀察Vanya眼神起死回生的過程中,以秘密與罪惡滋養,不知不覺間Five視線最終的落點永遠有她的存在。
女孩從一個觀察對象成為男孩心中獨一無二的Vanya。
遺失的原子筆���Five私底下看來就是Vanya的分身,一個可以無視家中無聊規矩,一直陪在身邊的存在。然而,這份無以名狀的感情他未曾向本人訴說。
也許正因為這層不坦承,先是分身,接著他連Vanya本人也因為自身的不成熟而遺失了。
雨越下越大,原本僅是沾濕短褲與襪子布料表層,現在連內裏也浸透,雨水甚至順著小腿流進鞋子。速度與焦慮讓一場無害春雨,在Five身上硬是下成了滂沱大雨。
全身濕透的他朝著文具店的方向尋找,因為女孩翹課外出的理由只有一個。為此他又再度譴責自己,為什麼會在那一瞬間失去勇氣,又為何要抱著沒有實體的自負,放開為數不多的溫暖。
遠處一個身影閃過Five眼前,那是位蹲在屋簷下埋首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女孩,是他不可能認錯的身影。
「Vanya!」Five幾乎什麼都沒想,當他脫口而出Vanya姓名時,就瞬移到她身旁擁抱住那狼狽至極的柔弱身軀。
他曾經差點失去她,他真的以為會失去她。
「Five?」被男孩的突然出現和擁抱嚇了一跳,女孩無意識將前一刻在心中還在默默呼喚的名字宣之於口。
她深怕只是失溫造成的幻覺,晾在一旁的手也攀上男孩的背,輕輕回抱和自己同樣顫抖的身體,聽著偷偷吸鼻子發出的聲響,「你在哭嗎?」她問。
宛如心虛般,當「哭」字被提及時,Five瞬間彈開。他起身用袖子擦去臉上水珠,「我沒哭,是雨水太冷了。」
依然蹲在地上的Vanya握住Five的手仰望著,「謝謝你,Five。」她很高興並沒有失去他。
原本Five很想責備Vanya,兒時曾經差點遭遇誘拐的她,明知道外面世界對單獨出門的普通女孩來說有多危險,誰知道當年那個男人是不是住在這附近。
「回家。」一把拉起Vanya,Five板著臉冷冷的說。本來還有更多話想說,但一看見她可憐的模樣又捨不得,就連道歉也如鯁在喉說不出口。
於是他們屏住呼吸,在微光下互相凝視,靜靜聽著雨聲。
「哈啾!」Vanya打了一個噴嚏劃破沈默。
女孩尷尬又僵硬的微笑,男孩則是發自內心的笑開來,脫下自己尚未淋濕的外套遞給她,「把濕掉的外套換下來,先穿我的。」
當雨水浸濕了布料,布與布之間和布與肌膚之間的摩擦力因重量而變得比想像中更大,實際上並不好穿脫,Vanya調整衣領扯了扯袖口才將外套脫下。
不知道是不是雨水的關係,Five覺得Vanya露出來的頸脖摸起來一定很冰涼,往下延伸的白皙鎖骨上沾著幾滴水珠,隨著重力向下溜去,一個奇怪而無以名狀的感受油然而生。
成長中的女孩稚氣漸脫,明明身高比以前高了不少,過去有些嬰兒肥的手腕反而越來越纖細,轉變成男孩陌生的模樣。
Five聞到雨的氣息,潮濕中又帶著土味,屬於外界的自然味道,他並不討厭這個不算討喜的氣味。
雨還在下。
外套裡的白色襯衫吸水後變得透膚,原本有些蓬鬆的衣料這時也顯得貼身。男孩看見女孩肩上兩條淺咖啡色的帶狀,他才驚覺她均勻起伏的胸前和自己的平坦不一樣,胸部微微隆起,是女性特有的性徵。
這一刻,Five才驚覺Vanya是個女孩。
Five不是白癡,一直以來都「知道」Vanya是異性,但是直到現在才「意識」到Vanya是個女孩,一個和身為男孩的他截然不同的存在。
他一片茫然,手足無措。
「扣子也要扣上。」Five努力從喉嚨中擠出字句,乾乾扁扁語尾還帶著顫抖,就連臉頰也燒得忽然一點也不冷了。
她注視著他的瞳孔。
Vanya感覺Five眼裡的幽池,被扔進什麼東西而濺起漣漪,餘波蕩漾打在她的心上。
和男孩相處這麼久,女孩幾乎未曾看過他臉紅的模樣,這不是印象中他會擁有的情緒反應。Five會感到害羞?不可能。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管是紅透耳根,還是指尖摸上去就能感覺到寒冷融化的熱度,都已經無法否認Five因為某種原因而臉紅。
Vanya疑惑的眨了眨眼,看著Five心理上有些抗拒自己的觸摸,又勉強自己不要閃躲的掙扎樣,不合時宜的覺得兄長其實有點可愛。
Five知道Vanya正注視著自己,饒有興味的棕色眼眸裡閃著向日葵黃,他感覺她的臉龐在發光,那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光芒。
於是他用力閉上眼,不敢四目相交的低頭替她扣上外套扣子,嘴裡心虛碎念,「Vanya妳身為一個女孩,要更有自覺一點。」
男孩牽起女孩的手,撐著黑傘步入雨中。
Five想起小時候也曾和Vanya共撐一把傘,油亮皮鞋走在相同街道上踏起,大傘下的他們吱吱喳喳互相嬉鬧。現在他們必須緊貼彼此肩膀相互依偎,才能躲在這小小傘中免於淋濕。
「內衣,透出來了。」Five轉過臉避開Vanya目光,小聲的說。
起初Vanya還沒意會到Five的真實含義,無辜的整理儀容,傻傻看向他又開始發熱的耳根,只覺得區區內衣肩帶變明顯,也太大驚小怪。
直到身上不屬於自己的外套漸漸散發出陌生氣息,Vanya才開始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什麼」。
明明從洗衣精到洗澡用的沐浴乳兩人都使用相同口味,Five的外套味道就是不一樣。
女孩偷偷瞄了一眼男孩,本來就清瘦的他下顎不知何時褪去孩提僅存的那點嬰兒肥,線條開始變得有稜有角,就連喉嚨處都凸起了喉結。
Vanya不自覺摸著自己脖子咽下一口口水,就算如此她的咽喉也不會像Five那樣滾動。
他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忽然意識到兩人性別間的差異,Vanya感到一陣莫名羞澀,鼓噪心臟使她手足無措。
上一刻還緊緊握住的溫熱掌心,下一刻卻尷尬到讓人只想抽離。慌張之下鬆手後,無處安放的手指微微顫抖,她實在無法下定決心,要甩開這份溫柔到想哭泣的溫度實在太過殘忍。
察覺到Vanya的想法,Five像是為了彌補另一份缺失的交握,反而將手握得更緊,「早上是我不好,對不起。」
Vanya從來沒有想過要責怪Five,她輕輕將手回握,把剛才買的筆放入他的口袋,「下次再弄丟,就罰你陪我去吃一百次甜甜圈。」
雨一直下,下得兩人靠傘緣的肩膀都淋濕了。然而他們依然沒有更靠近彼此,只是沈默牽著手,各自面對青春期的第一個課題。
男孩與女孩並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即將迷失於名為感情的天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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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inepeng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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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ffee and Cigarette
在義大利那不勒斯的傳統中,有一個習俗叫做「待用咖啡」caffè sospeso ,也就是當一個人消費了兩杯咖啡,他只拿走了其中了一杯,那麼他便是買了一杯待用咖啡,這在那不勒斯的咖啡館中十分常見,以買下一杯待用咖啡,讓可能無力負擔起咖啡錢的人們在進入咖啡館時,能以詢問的方式以獲得一杯待用咖啡,並且也會受到相當的招待。對於義大利人來說,咖啡就像是構成他們生命的其中一個要素,而待用咖啡這個習俗,構成了以咖啡達到行善、團結的目的,對於你買下的待用咖啡,你毋須感到有責任,因為那可能會是一個你可能無從碰面的陌生人取得,對於那些無法每日喝到一杯咖啡的人來說,待用咖啡使他們的生活變得好一些,或者能使心神有所鎮定,就如義大利人所言:「你提供了一個讓人享用的東西,而咖啡就是讓人享受的東西,尤其好的咖啡。」
咖啡促使人去經驗社交、觀察社交,在點餐的時間、等待上桌、啜飲品嚐時,都環繞在人群當中,不管你是否邀約人與你一同享用咖啡(換句話說,這句邀約也可說是我們一起聊個天)或者是獨自去喝杯咖啡時,你都同時在體驗著社交的一部分,咖啡使你願意慢下腳步來,讓你願意放下在資本主義中時間如金錢的觀念,就為了那杯黑水而有所停滯。
而在論調咖啡時,菸總會時不時與之湊合著談。都曾有著對這兩樣事物嗤之以鼻的論述,說怎有人會花個幾分錢來自找苦味、吞雲吐霧,彷彿是為了早點去謁見死神,成為其刀下亡魂。但溯著記憶的渠道,早已忘卻是何時愛了那刺激舌尖的苦澀,也逐漸開始享受順著喉頭而下,沁涼貫穿鼻腔,再將之給吐出的渺渺煙霧。但如同上述所言,咖啡使我們願意停滯於當下的環境中,其實我們從不是企求像電影情節般的場景(儘管我們可以靠幻想達成)但我們其實是在追求一個讓內心趨於無欲無求的狀態,只要有菸、有咖啡,就能達成一個對於平凡之日的標準,甚至對某些人來說,可以是更加不平凡的日子,酒精甚至得排好幾個後頭呢。
在端倪黑水時,你總會想著,究竟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努力。在喝下的第一口,哪時不是皺著眉頭,憋緊眉目,隨後在風味的竄上,而再次舒展眉間,覺得,便是這個苦味,這份苦後而上的甘,這時就有著兩個選擇,一個是更加縝密地思考上述問題,第二則是先讓我好好享受這個咖啡,生活難受什麼的我們日後再談。而在上咖啡前的等待時間,通常會去吸個煙,這些人生百態的難題就是在吸菸的時候給該死的冒出腦海中,其實從來也沒有解決過這些老生常談的抱怨,但就是在吸菸中你會有時間、有耐心去探索這些困窘的起源,有時所有的環境會恰好地與身體機能達成共識,讓你能順口的享受薄荷味,以及足夠的腦中細胞以去一一詳解這些問題,而有時,該死的暈眩感蜂擁而至,讓我想吐到個極點,這時你就會覺得日子真的就如同我思考一般,甚至更糟! 但咖啡上桌時,這種嘔吐感又隨即消逝,就是在不敵世俗的懦弱中靠著他物來弭平那種矛盾感,但諷刺的是就是靠著讓自己更加靠近死亡的辦法來尋求安定,但你說這不安定感不就來自日以繼夜在社會上阿諛奉承,賣弄語言,出售自尊中所造成的,受夠了這些資本老規矩,早已想遁入思想的世界中,但你卻無能為力,就是靠著這樣的陳腔濫調,用咖啡和菸進入令一世界,在裡頭統御一切。
在自身的生活儀式中,絕不委身於他人,也不必做賤自己,因為生活上可多著等我們去償還,如果於私人空間都將之剝奪的話,這將是致命的。但如何在不隨波逐流的同時,明白自己與他人的差異與不同,論大概,我們都是同種人,但論細部,大不相同,就只是因為世界想要的只是分不出差別的勞動人,聽命行事,讓我們無限的出售自己的勞力,只需一個能分工合作的單一能力便行,但生活上最令人回味無窮的樂趣在於,發覺他人的視角,並且得出他的意見(Doxa,世界向其展開之形式)。並且如何陳述之的藝術更是可說是能花上數多年以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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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thyanandaparamashivam1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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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輪詳解】根輪——擺脫幻想
根輪在脊椎的底部。梵文中Mulladhara 的意思是"生命的根源"。Mula 的意思是"根",而adhara 的意思是"基本"。
幻想和不切實際的期待會使根輪緊閉。人若能停止幻想而面對現實,根輪則會開啟。
根輪和性,幻想及期待有關。
性,是人最常有的念頭,最常為人討論,也是最常見的寫作題材, 但也最為人誤解,最令人迷惑!人們不是避而不談,就是沉溺其中。性雖深植於潛意識中,卻一直無人能幫助人們了解性的真諦。人們需要重新建立對性的認識。
人們對性的理解如此有限,像是人走在暗夜森林中,而森林某處有陷阱。人對性避而不談,如同不知道陷阱設在何處,無法避開;人沉溺於性,好比明知前有陷阱,卻毫不考慮的跳進去。這兩種情形都不是明智之舉,那人們該如何是好?找出陷阱,繞其道而行才是上策。
性,一直是個禁忌的話題,只能私下討論。父母親從不跟孩子討論性,主要原因是父母自己也不了解。所有的問題,人們都需要尋求專家的意見,否則得到錯誤解答,而徒生誤解。
一則小故事:
  媽媽收到兒子學校老師寄來的一封信。老師信裡寫到,孩子看不清楚黑板上的字,而常寫錯。媽媽馬上帶兒子去看眼科醫生。醫生幫小孩檢查過後,寫下處方——剪頭髮!
這是個有趣的例子。現實生活中,如果一開始就找對人問問題, 會得到正確解答;如果只是盲目聽從所謂的"權威",其建議毫無用途,只是浪費時間。更糟的是,人們把這些"權威"建議, 傳承給下一代。多年以來,人們以奉其為圭臬,打破傳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跟隨大師學習時,大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除人們心中既有的定見,惟有如此,大師的教誨才能深入人心,帶領人們認識真正的自己。這是項艱鉅的任務,因為人們已十分熟悉既有的模式, 不覺得有何不妥。
回到我們的主題:什麼是性?性是一種極具創造力的能量,是一種冥想的能量。因為性,世界因而存在。
印度愛經(Kama Sutra)- 是本有關性技巧的書,它的作者瓦司雅那是個僧人,他終生獨身。瓦司雅那悟道之後,某天回家探望母親。母親問他,如果他真的悟道,應該對世間所有的事都能有所見地。瓦司雅那同意母親所說,問母親想知道什麼?母親說:"你一出生,我就知道你會終生獨身。你不可能有性經驗。你能告訴我你對性的看法嗎?"瓦司雅那笑了笑,對母親講解愛經。
有人曾問瓦司雅那,是否跟權威人士談論過性的議題。有這樣的疑問是很自然的事。我想你們之中有很多人私下對我也有過相同的疑問。我舉一個現代的例子,來說明瓦司雅那的立場。
有個電工清楚你家裡每個房間電源開關,也熟悉牆壁裡的電路。如果電路發生問題,他能判斷問題可能出在哪,輕鬆解決問題。因為他了解電的原理。然而,你每天可能開關電源50 次以上,卻對電路一無所知。我說的對嗎?
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只懂得開燈關燈,所以有時候會不小心觸電。即使我們已經為人父母,甚至是祖父母,對性可能還是一無所知。我們長期受荷爾蒙的影響,不管是電視或是其它媒體,都以各種方式呈現慾望。我們看了這些節目,覺得自己徹底了解愛跟性。
只有真正了解性的人,才能傳授人們性的技巧。
多年以來,印度因土地富庶遼闊而幾經掠奪,但都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社會秩序終究能恢復。但是印度舊時的導師制度(Gurukul system)廢除之後,導師不得傳授愛經給小孩,這對印度社會才是真正的打擊。人們因不了解性的真義,而追逐慾望。
你們有沒有看過人下棋?只是在一旁看人下棋,往往能看出真正的勝著,但下棋的人卻看不清。有人有過這樣的經驗嗎?你們覺得原因為何?因為觀棋者未陷於棋局之中!
沒有錯!觀棋者無關勝負。壓力只會讓人的心變得魯鈍。惟有局外人,才能給出最忠實的建議。上師是全知的,對所有的事情都能有見地。
所以,性到底是什麼?
生物學上已經證實,沒有所謂百分百的男人或女人。男人有49% 的女性特質,而女人也有49%的男性特質,兩性之間真正的差異只有2%。
人的出生,是由父母的根輪結合而來,所以沒有人是全然的女性或男性,而是同時具有兩性的特質。這也是為什麼濕婆神半男半女的形態。不管我們接受與否,人因同時兼具兩性的特質而完整。為了要有完整的人格,人們必須接受並適時的表現出自己個性中陽剛或陰柔的一面。但這可能嗎?人們真的可以表現自我?
譚崔瑜珈中對於性有很完整的解釋。在譚崔的經典裡記載了濕婆神對帕瓦蒂提出的一段有關於性的對話。祂們的見解雖然是在五千多年以前提出,但是仍然適用於今天的生物學。
人一出生,就被社會歸類成男性或女性,並期待表現出的行為合乎性別。因為社會規範,男孩子不能表現出溫柔的一面,女孩子也不應該有陽剛氣。所以人從小有一半個性中是受壓抑的。
七歲之前,社會規範對人的影響還不算深,因為小孩子還沒有性別的意識,而保有完整個性。小孩多以自我為中心,無憂無慮。小孩子真是美好,一看到小孩,人們就會高興起來。
到了七歲左右,小孩子慢慢感受到社會約束。男孩子不准玩洋娃娃或辦家家酒,女孩子不准玩賽車或火箭。即使在衣著打扮及個人用品上,男孩子多是藍色的,而女孩則是粉紅色,我說的對嗎?
在過去父母的責任只是養育子女。孩子到了四歲左右,父母會把孩子交給導師(Guru)教導。孩子7 歲時,導師會先敎孩子印度經典作為啟蒙。如果在十四歲之前,有人有靈性上的經驗,導師會傳授他們婆羅經,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哲學書。此外,還會傳授愛經中的性學相關知識,人們以此能學習家庭生活。在二十一歲前能悟道的人可以體驗當僧人,其餘的人則開始學習瑜珈經典。小孩子在導師的愛跟帶領之下成長。
今日在社會的嚴格要求下,小孩壓抑不為社會接受的那一半性格,天性受到損傷。去了另一半的性格,小孩忽然覺得無所適從, 開始向外尋找失落的另一半。尋求自我滿足是人們與生俱來的天性。男性不知不覺開始尋找自己失落或壓抑的女性特質,希望尋得替代品,以取代自己失落的另一半。男孩和女孩相互尋找,性就是這樣開始的。
七歲到十四歲,是孩子跟父母最親近的時候。從父母身上,小孩建立起理想異性的典範。對小男孩而言,受壓抑的天性由母親取代,而小女孩則是由父親取代。
所以父母親是孩子心中的英雄/女英雄,這幾乎相沿成習!這樣執著的追尋,為佛洛伊德心理學上所說的戀母及戀父情結的基礎。男孩期望自己的妻子能像母親一樣照顧他,而女孩則期望先生能像父親一樣給她安全感,因為父母留給子女最初也是最深的印象。即使成年後與父母親的意見相背,還是無法抹去父母在心中的印象。
到了十四歲,小孩的身體日漸成熟成為青少年,社會規範不容許跟父母親像兒時般親密,活動也多了起來,不像小時候花那麼多的時間跟父母相處。青少年開始向外繼續找尋自己的另一半。現今可能早於十四歲,因為他們從小看電視或上網變得早熟。
小孩以外界及媒體上的形象為基準尋找另一半,媒體因為深知這一點,所有的廣告都充滿了性暗示,採用極具吸引力的男人或女人為產品代言,即使產品與其毫無關聯。幾乎所有的摩托車廣告中都會出現女性- 事實上有幾個女人會騎摩托車?不管是什麼產品,總有個面帶微笑的女士大力推薦;去買東西時,人們不假思索的挑上推薦產品,卻沒有想到這位微笑的女士可不隨產品附贈!媒體從人們壓抑的慾望中獲利。
所有的媒體都只是在販賣夢想。人們收集所有的夢想,在腦子裡想了又想,希望藉此滿足自己的慾望,但這就像吃鹽止渴一樣, 到頭來只是更渴,不是嗎?如果人們了解這一點,廣告就毫無立即或無形的吸引力。當然人們還是會看看廣告,了解一下市場上最新的訊息,不過不會上當。
媒體帶給人夢想,但另一方面社會又不停的壓抑人們。社會愈壓制,人的夢想跟慾望越強烈。社會能壓制的只是表面,卻沒有徹底解決問題。好比修剪樹枝卻仍保留樹根,樹只會長的更茂密!拜各類媒體所賜,人們在心中建立完美異性的形象。人們從不同人身上擷取精華的部位,鼻子、眼睛、個性等,建立心中的完美形象。我們都會在計算機裡剪剪貼貼,不是嗎?
到了二十或二十一歲左右,對媒體的認同感逐漸消褪,但是完美異性的觀念已經深植內心。在現實生活中滿懷期望的找尋理想對象,覺得對方"會是"什麼長相,"應該"具備哪些條件。接下來的幾年裡,人們不停尋找理想人選,談了一次次戀愛,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少數聰明的人終於覺悟,知道夢想不能成真,但大多數的人仍不停尋尋覓覓。
一則小故事:
  一個90 歲的老人從早到晚坐在海邊看人。有人問老人為什麼每天都坐在海邊。老人回答說:"我想找個老伴!"  問話的人頗為意外,接著問說:"怎麼年輕時不找呢?" 老人回答說:"我從30 歲開始找到現在。"  問話的人吃驚的說:"你想找什麼樣的女人?"老人說:"我要找個完美的女人。""你一直都沒找到?"這人接著問。"我遇過一個女人,她各方面都符合我的期望,不過我們處不來。"老人說。
  這人問為什麼。老人回說:"她也想找個完美的男人。"
事實上,人們希望對方在各方面都能符合自己期望。尋尋覓覓多年,忽然遇到一個人,遠觀好像各項條件都符合:心裡的理想人選要喜歡綠色,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綠色的。再仔細一看, 他穿的果真是綠的,終於找到完美的人選!
墜入愛河就是如此。人們總說“墜入愛河“,不說“由愛河升起"。其實一切不過是荷爾蒙作祟,人們卻以為這就是愛。事實上, 人們將心裡強烈的渴望投射在他人身上,卻只選擇自己想看的部份。墜入愛河的人覺得世界綠蔭處處,仙樂飄飄。生活像首詩, 多年的尋覓終得告終,人們開始寫詩,為對方作畫………
只要彼此保持距離,一切都很美好,對彼此投以無盡的想像。但距離慢慢拉近,發現對方穿的其實是淺綠色,但你不以為意的繼續過日子,最後終於發現對方其實喜歡黃色,從沒穿過綠色衣服。人們無法接受幻想破滅,開始編織一個個藉口,自我安慰說:" 生活本就不盡如人意。"
人要有極大的勇氣和智慧才能面對現實,無法面對時總是用藉口逃避現實。最後彼此面對面時,發現對方穿的竟是白色衣裳而不是黃色。想找喜歡綠色的人,但怎麼對方喜歡的是白色!這就是幻想與現實的差距!
一則小故事:
  某人從三樓滾了下來,一直滾到馬路上。路人趕緊跑過來,關心的問:"你一定摔的很疼。"某人回答說:"摔的時候不疼,停下來才疼!"
人們若對戀愛不是太認真,保持距離還會心存幻想,不需面對現實。只有在想安定下來拉近彼此距離,把戀情維持久一點時,問題才會發生。人的幻想越多,需要更久的時間才能覺悟,而受的傷害也愈大;幻想越少,愈不會貨比三家,麻煩也愈少。如果不心存幻想,人們會較容易遇到自己的心靈伴侶。結婚的對象就是自己的心靈伴侶。
要了解沒有人能符合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因為那並不切實際。完美形像不過是拼湊得來,現實生活中並不存在,到頭來那隻是個幻想。由周遭的人尋找靈感,建立心中的完美形象,其實並無不妥;但是如果只從媒體找靈感,媒體本身都已受慾望所害,如何能給予人指引或安慰?這樣的愛終將以痛苦收場。人們覺得受騙上當,直覺反應是把發生的事怪到別人頭上。能夠怪罪別人嗎?錯還是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滿懷期望,而把期望加諸在他人之上,所以誰該負責?
有些例外情形是因為對方行為反常,以致必須決定是否繼續跟對方一起生活。我所說的理論,並不適用於這樣的例外狀況。我所說的是很多人家中的實際情形,夫妻雙方都很正常卻家庭不睦。雙方都不願正視問題,解決問題,只會將問題巧妙的隱藏起來, 自欺欺人。受傷時應該是馬上處理傷口,但人們卻用金碧輝煌的外衣包裹傷口,告訴自己並沒有受傷。這真是再愚蠢不過!如果你們了解我所說的,就該停止幻想,面對現實。
一則小故事:
  某人送朋友一隻小狗當結婚禮物。三個月後,他在街上遇到朋友。"新婚生活愉快嗎?"他關心的問。
  "還不錯,只是有點小小的改變。"朋友回答說。"什麼樣的改變?"他好奇的問。"一開始,你送我的狗對我狂吠,而我太太會幫我拿報紙。現在狂吠的是我老婆,狗會幫我拿報紙!"朋友淡淡的說。
蜜月期後就天地變色?難怪只有蜜月,而沒有"蜜年"的說法。不到兩星期,結婚喜悅就消退,即使娶的是名模,只要半個月就看膩了,因為人又開始有其它的幻想。本該追求的是內在的滿足, 但人們卻對此毫無所悉,不停追求外在的假象。
一則小故事:
  有個媽媽傳授女兒婚姻之道:"女兒,聽我說,愛一個人就該終生不渝,這才是真愛。"女兒認真聽著。媽媽接著說:"聽我的勸,我是經驗之談,畢竟我結了三次婚!"
人們擅長���別人建議,卻不善於接受建議。每個人對愛、想像, 幻想都有一堆道理可講,但是自己還是不停的幻想。如果人們能學會接受現實,那也還好,但人們真能就此罷手?人們總試著想改造對方,以符合自己心中的形象,這對感情是最大的傷害。佔有對方,改造對方,像改造其它東西一樣,人們畢生致力於此, 永無止境。
一則小故事:
  有個油漆工有天跟朋友談起工作上的事。"有一天,有個女孩帶著一張藍黑相間的色卡來,要我依照這個顏色,粉刷樣品屋。
  我憑著多年經驗,拼命想要調出她要的顏色, 她卻怎麼都不滿意。"朋友問說:"最後調出來了嗎?"油漆工回答說:"我運氣好,趁著她講手機時,把她的色卡顏色給改了!"
  如果仔細觀察每一對夫妻,會發現他們都想改造對方。建議你們結婚的時候,可以送對方鑿子跟槌子當結婚禮物,不用準備婚戒!
另一則小故事:
  某人跟朋友有天晚上一起喝茶。他跟朋友說:"我想跟我太太離婚。她已經六個月不跟我講一句話了。"朋友勸他說:"我建議你三思而後行。你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老婆了!"
人們一直想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一個符合自己心中形象的伴侶。這樣的理想人選並不存在。只要拋開心中的想像,人們有無限的機會。
如果你還單身,停止幻想,你會找到人生伴侶,而不是夢中情人。挑選對象時謹記在心,你是要跟對方過一生,而不是幾個月。不要一時衝動,這是一輩子的事。就像你現在很想買黑色牛仔褲或藍色T 卹,但要知道頂多半年它們就不再流行了!
如果你已婚,也請你停止幻想,才能跟另一半建立真正的感情。如果總是想要改變對方,則無法建立真正的感情。如果開始改造對方,你以為已經改造成功,但是你的想像力又往前推進,還要繼續修修補補!改造工程永不停歇!
心中仍存有幻想,不會有一段真正的感情,即使跟對方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同一個房子裡,因為自己仍活在幻想中,而無法直視對方,無法跟對方一起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心裡存有幻想, 卻覺得老天在懲罰自己。
如果你還未婚,停止心中的幻想,你的心會平息下來,不再受荷爾蒙的影響。如果失去另一半,也請停止想像,你將不會因寂寞而苦。
盡量不要讓孩子看電視。如果只是欣賞裡面的音樂跟舞蹈,這倒還好;但是小孩會把看到的記在腦子裡,內容,情緒等等。短時間不會有問題,但是這些記憶都會儲存在根輪— 它是性能量的中心。再細微的暗示,根輪都能接收到。過多的期望會干擾根輪,讓根輪緊閉,會希望他人或是電視節目中的人物來滿足自己的期望,或將自己的期望及想像投射在他人身上。
根輪緊閉,跟外在環境無關,也跟單身與否無關,而是跟內心完整與否有關。追求自我實現,才會停止向外尋求內在被壓抑的另一半。能自我實現,與有沒有異性一起生活並不重要;如果無法自我實現,即使已婚,還是會繼續受荷爾蒙的影響。這一切只不過是告訴各位,人應該由內尋求人生圓滿,而不假外求。
能自我實現,不管是已婚未婚,心都能保持平靜。在婚姻生活中, 仍能保有自己,這才是真正的獨身主義。但是人們多反其道而行, 脫離現實生活而刻意獨身,結果只是讓自己更壓抑,更神經質。
但是上師,我們並不知道自己心裡有完美形象……
那是因為你們很少內觀。人們造訪世界各地,卻從不拜訪自己的心。你們知道人大約80%的能量都被鎖在根輪裡。其實人不需要刻意增加脈輪的能量,只需重啟脈輪,體內能量的流動就能足以改變生活。
如果靜觀自己,會發現痛苦的原因,是所見與心中所願不盡相符。心中所願就是自己希望擁有的完美形象。至少從現在起,試著帶著自覺內觀,看自己如何解讀所見的事物。對所見之事,先試著接受它的原貌,不要先做任何的判斷。你會發現,你的心巧妙且不著痕蹟的影響了你對事情的見解,所以你覺得所看到的每一件事都不夠完美。
梵文中有兩句話,教導我們現實的真意:Dhrishti Shrishti和Shrishti Dhrishti。Dhrishti Shrishti的意思是看見世界的原貌,接受並擁抱它原有的模樣。Shrishti Dhrishti的意思是以你喜歡的方式看世界,你可以為它上色,或投以無盡的想像。前一種方式能帶給人們平靜的生活,而後一種方式只會讓人痛苦。
某人跟我說:"家裡只有我跟我太太兩個人,卻還是不得安寧!"我告訴他:"誰說你們家裡只有兩個人?其實有四個人"這人呆住了。
我向他解釋:"你自己,你心中的完美女人,你太太,還有她心中的完美男人,加起來不就是四個人!只要你們彼此都不再想心中的完美女人或男人,看會有什麼改變?"這人聽完,安靜的離開。
上師,我們在其他的人際關係上也遇到障礙,比如說父母跟子女之間………
是的。所有的人際關係中都存有期望,沒有例外。父母想雕琢子女,而子女想改變父母。父母希望子女實現自己未完成的夢想, 希望子女能成為醫生或工程師。為什麼不去了解並幫助孩子實現真正的願望?這對孩子有莫大的幫助。孩子跟你頂嘴時,表示他已經是個大人了。要好好跟孩子相處,花時間陪他,跟他聊天, 當他的好朋友,發掘他的志向,給他最深的愛跟信任。把孩子的雄心視為理所當然,幫他達成。
很多小孩告訴我:"我爸爸要我當醫生"或是"我爸爸要我當律師"。如果小孩自己無法決定,問父母該怎麼辦,父母可以觀察孩子有哪些天份以及能力,提出建議,但不要強迫孩子接受。父母也要給孩子足夠的空間,相信孩子已經成熟到可以做出決定, 並清楚的告訴孩子,做了決定就不能歸咎他人。孩子需要清楚知道自己該負的責任。
人隨時準備要改造他人, 不管是親戚、朋友、甚至陌生人,來滿足自己的期望。身邊的人也是如此!人們彼此可算暴力相向!
今天回家的功課,我要你們寫下來,理想中的完美先生、太太、父親、母親、孩子,朋友……應該是什麼樣子。任選跟自己切身相關的五種人,寫下理想中他們的形象應是如何。對自己誠實以對,我保證,你們會發現,不知不覺中你們的想法都受到媒體的影響。看電視節目時,喜歡上里面某一個角色,這個角色對你來說如此真實,不知不覺期望現實生活中周圍的人,也能像劇中人一樣。
你們知道嗎?人們甚至覺得"理想導師"也該符合特定的形象?理想導師通常應該是個滿頭白髮,留鬍子的老人,就跟書里或電視影集裡看到的一樣!所以他們看到我,無法接受所謂的大師居然是個年輕人!所以我跟你們面臨相同的問題,我要先改變人們對導師的刻板印象,才能為人接受!
可是大師,有時候我們必須糾正對方……比如說在管理員工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如果必須改變對方,要保持理性,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不會過了頭。想清楚自己對員工的要求是否合理,是否有替代方案。只有在絕對必要的時候,才糾正對方。不管手中的權力有多大, 都要小心行使。所有的能量都是上天所賜,即使是自己的怒氣或貪欲,如果能心存敬意就不會濫用。
你們會亂花錢嗎?你們不會,因為知道得來不易。如果請人做事, 要花十個盧比,你會多付一個盧比嗎?但是盛怒之下,人們常常過度反應。如果有人犯錯,讓你損失十個盧布,但你大發雷霆的程度,好像自己損失了五十個盧布?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未經思考就發脾氣。如果經過思考,人不會反應過度,事後也不會有罪惡感。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人們不應該因為發脾氣而不安。如果感到不安,表示自己未經過理智思考,而讓怒氣沖昏頭。人們可以藉此衡量自己是否能控制脾氣。
一則小故事:
  一次,一個浪跡天涯的苦行僧,經過一個村子,村民向他訴苦, 說村里有蟒蛇出沒,弄得大家雞犬不寧。
  這個苦行僧以跟動物溝通著名。所以村民懇求他勸蟒蛇放過村民。
  苦行僧苦勸蟒蛇,蟒蛇也答應不再傷害村民。幾個月後,苦行僧經過同一個村子,看到蟒蛇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的傷?"苦行僧問道。
  蟒蛇邊哭邊答:"大師,我答應你不再傷害村民,一直到今天我都信守對你的承諾。可是原先怕我的村民,看我變溫和不咬人了, 就趁機攻擊我,每天折磨我!你看他們把我整成什麼樣子!"
  苦行僧答道:"我的傻朋友!我只勸你不要咬人,並沒有說你不能嚇嚇他們?"如果脾氣發對地方,次數恰到好處,成效非凡!知道自己為何發脾氣,就能控制自己的脾氣!
很多人跟我說:"大師,我很愛我太太!我是因為愛她,為了她好才要她改變!因為這樣,我們才會吵架!"
我的回答是:"你其實愛的不是你太太,而是你自己心中的理想形象。"你愛自己心中的假象,而不是你太太,所以只有在太太符合期望時,才會愛她。如果真的愛你太太,她在你心中就是完美的;如果愛的是心中的假象,你會想改變對方,以符合自己的期望。
事實上,人們大多愛上的是自己心中的假象,而這是夫妻失和的原因,也是親密戰爭的開始。你和你的愛人像是最親密的敵人,形影不離卻隨時保持警戒,常常想要支配對方。兩人敵意極深,卻覺得這是親密的表示。真正的親密,是在對方面前能完全放鬆。
上師,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完全接受對方,包括他犯的錯?
不是這樣。接受這個字眼,聽起來有譴責的意味。你說接受對方犯的錯,聽來像是在抱怨。好像是說:"還能怎麼辦,只能照單全收。"不!我的意思是,欣然接受對方的原貌,這跟勉強接受不同。勉強接受對方,只是一種妥協;欣然接受則是無條件的打開自己的心,而不抱任何期望。
要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上天賜的禮物,要帶著感恩及謙卑的心接受。如果能做得到這一點,會啟動根輪中所蘊含的極大的能量。喚醒根輪,就像是觸動了你內在一股源源不斷的能量。這股能量,原本因為自己有太多的想像,期望和貪欲而閉鎖,重新啟動,對創意的產生、事業、生活等有莫大的助益。
不僅如此,家庭會更和睦。家庭本該是美德之居,卻��紛爭所據!我說的對嗎?家庭常有紛爭,是因為我們想改變彼此。如果你雕琢的是一塊木頭,或許能雕出美麗的模樣或家具。但如果雕琢的是人心,只會帶給對方創傷。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請我為他的離婚祝福。我告訴他,我只為婚姻祝福,不為離婚祝福。  
  我問他為什麼要離婚,希望能幫忙排解。他告訴我:"上師,今天早上我叫我太太端杯咖啡給我。她卻潑了我一身。"我有點吃驚,跟他說不值得為這樣的小事離婚。
  他繼續說:"上師,你有所不知。她今天潑倒的是咖啡,明天可能是強酸。"我嚇了一跳,告訴他說:"阿亞,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太太只是一時又急又氣,才打翻了咖啡。到頭來洗衣服的人還是她!"
  他回答說:"上師,我們結婚時,按照習俗,新人要從三桶水里找到預先藏好一隻戒指。那時候,她的指甲刮傷了我的手!"印度的婚禮習俗,為了讓新人更親近,會玩這些小遊戲。這個人居然記恨十年前的一件小事。我跟他說:"阿亞,你這麼會記仇, 沒有人能跟你一起生活!"
人們常做以下兩件事:把吵架的經過告訴別人,要別人評理;分不出誰是誰非,就繼續吵,證明自己是對的。人們99%的爭吵, 都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所以如果認為自己的太太是個愚婦, 怎麼看都覺得她愚不可及;如果覺得做什麼事,你的先生都要過問,不管你先生做什麼,你都認為他是在干涉你。如果已心存成見,就無法真的了解另一半。
人只看自己願意看的部份,這就好比肚子餓的時候,只想找餐廳吃飯;殺狗前得先告訴別人這是只瘋狗才下得了手。改變自己的態度,如此一來對身邊的人、事、物都會有不同的看法。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走進警察局,抱怨他老婆已經三個小時不見人影。警察問他:"你能否提供你太太的基本資料,如身高體重等。"
  這個人回答說:"這些我都不清楚。"警察接著問:"你記得她離開家時穿什麼衣服嗎?"這個人回答說:"這我沒注意,不過她把狗帶出門,這我倒記得。" 警察問說:"你們養的是什麼狗?"這人回答說:"我們養的是大麥町,牠的斑點是灰色的,不是黑的。大概50 磅重,尾巴是純白的,上面一點斑點都沒有。脖子上帶著棕色的項圈,上面有條銀鍊。狗的名字叫斑斑。"
  警察回答說:"這就行了。我們會連狗帶人一起找回來!"
夫妻之間相處,剛結婚的前幾個月可能還有新鮮感。剛開始的幾個月,忙著幫對方打分數,之後彼此疏遠。其實並不了解對方, 但是手頭上有這些分數就夠了。夫妻之間相處,就靠著手上的這些分數,但是這些分數跟實際並不相符。原來的兩人之家,變成四人之家。
誠實的問自己,有多久沒有看著自己另一半的眼睛,跟對方說話?應該很久了吧。婚姻生活剛開始時,一切都很美好;慢慢的,日子變的平淡無奇,這都是因為自己的態度。因為你沒有給對方進步的空間。你急著改造對方,而不想多認識對方。
事實上,結婚幾年後,夫妻雙方就對彼此視若無睹,而只對心中的假象感興趣。結果呢?就像前一個報案的人一樣,對自己太太的一切毫無頭緒!這還只是表面的問題,更嚴重��問題是,你對一起生活的伴侶全然不了解,你心裡想的,只有你的理想伴侶。
在接下來的一天,要下定決心,重新認識自己的伴侶,就像兩人初次見面一樣。對於對方的所言所行,都要有全新的見解,但不要驟下結論。充滿愛意對待對方,即使對方說了一些話,惹自己生氣,也要帶著愛意,專心聆聽,冷靜回應,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爭吵。這麼做會為彼此開啟了一種新的相處模式。你會赫然發現都是因為自己原先的態度,才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你當然可以說對方也有錯,但是你有能力改變彼此。只要改變自己的心態,你能做的其實更多,對方自然也會跟著改變。
一則小故事:
有個人走過墓園,聽見裡面傳出很大的哭聲。他覺得應該停下來一下,看是否幫的上忙。他走進墓園,看見一個人對著一個墓碑大哭不止。這個人不停的哭喊:"你為什麼要死?你為什麼要死?"路過的人見他哭的傷心,也覺得很難過,走近問說:"先生,我很替你難過。去世的是你的夫人嗎?"哭墳的人回答說:"不是。死的是她第一任老公。"
因為心中的幻想與現實不盡相符,感情才會造成創傷。更糟的是, 人們一次次的戀愛,幻想著下一個人能滿足他們的想像。交往一段時間後,如果發現對方不如想像中完美,就換個人交往。從來沒有想過,也許不是對方不夠完美,而是自己的想像出了問題。人們沉溺於自己的想像中,覺得現實生活才是虛假的。所有的問題都是如此。惟有活在當下,人們才能感受喜樂,才能了解原來自己一直活在幻想裡。
現在的年輕人,愈來愈不願容忍彼此,而輕言放棄婚姻,這多麼可惜。社會需要深層的覺醒。人們在感情中已經習慣互相指責, 卻忘了一個巴掌是拍不響。先別管別人是否需要改變,改變自己, 可以幫助自己還有其他的人。
如果熟讀愛情故事,你會發現無法長相廝守的人,才會過著所謂幸福快樂的生活。
一則故事
關於一對永遠的愛侶。故事中的男女主角決定要分住恒河的兩岸才能永遠相愛。每個星期他們划船相會,之後各自返回。他們決定這麼做是希望見面的時候雙方心平氣和。因為他們只能相聚幾個小時,每次見面都充滿新鮮感,而相聚的每一刻都是如此珍貴。
所有永遠的愛侶,不管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牛郎或織女,他們從未一起生活。如果他們一起生活,這些愛情故事只怕要改寫了。問題在於現實生活並不像電視裡的愛情故事一樣,有著背景音樂,很容易讓人進入幻想的世界。音樂有種魔力,能融化人心, 讓人變得脆弱易感。電視裡所有的場景,特別是愛情故事的場景, 都有背景音樂,讓你沉醉其中,你全然被電視情節所迷惑。
現實生活沒有背景音樂!用想像力寫詩和用生活體驗寫詩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只需要想像力。但後者卻需要有實際生活體驗。記得一件事:另一半是上天所賜。心中的假象,怎麼能跟上天的傑作相提並論!上天的傑作必然勝出。
今天的社會,充斥著大量的色情刊物、不切實際的幻想,以及無盡的墮落。人們以各類劣等的替代品,滿足自己的幻想。色情刊物並不能滿足人們的性生活,只會讓人有更多的幻想,更墮落。但人們卻難以抵擋幻想。要了解:只有意志薄弱,沒有無力抵擋;如果有足夠的智慧,人可以抗拒任何誘惑。
上師,你說人要忠於自己。但實際生活中我們怎能隨心所欲,我們需要為家人跟社會而改變。
實際生活中每個人都有相同的問題。你說:"上師,我必須配合他人。"那我問你:"為什麼不讓其他人來配合你?"沒錯,現實生活中人們彼此依賴,沒有例外,但要知道極限在哪裡。人們即使相互依靠,也要有獨立個性!意思是:了解彼此需要空間。在不干擾對方的情形下,努力充實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什麼絕妙好計……如果我能靠唸咒,解決所有的夫妻問題,我該是世界上最受歡迎的人!
上師,為什麼我們不能幫其他人開啟根輪,幫助他人擺脫心中的期望?
你打算怎麼做?能做的,是確定自己拋開心中的期望,如此一來,"四人之家"至少可以減為三人!如何改變對方……有的婚姻諮詢師甚至建議用催眠的方式!我覺得這樣會干涉對方的自由,這是不對的。
有天我讀到一個醫學案例,有個女人想要讓她先生的脾氣變好, 你們可能也讀過這個案例:芝加哥大學正在進行一些實驗,在人腦中植入電極,藉此完全控制人的脾氣。他們當時徵求自願者參與實驗,有上百個女人強迫他們的先生參加。
實驗後有72 個女人回頭要求校方說:"請把電極移除。我要我先生回復原來的樣子。這些女士異口同聲說:"生活無趣極了!以前我們至少還會吵架,還算有交集;現在他完全不注意我!"
每個人都需要他人的關注。行為心理學家說,正常的人,沒有吃東西可以捱過90 天,可是缺少他人的關注,撐不過14 天,就會發瘋!"事實上,人們忘瞭如何彼此相愛,彼此關懷。愛為人所遺忘!彼此唯一的交流就是爭吵!我想即使你今天坐在這裡,抱怨自己的另一半毫無感情。如果另一半變的感性起來,你又會回頭抱怨,要他們回復原來的樣子。
根輪最大的功用在於一旦開啟,能解決人們一半的問題。連簽名或摘花的方式都不一樣!有一首關於坦米爾聖人的歌,歌裡頭提到,他們從樹上摘花,樹一點都不覺得痛苦。意思是當根輪開啟,脈輪裡的能量換轉換成愛,人會變的敏感而充滿愛心,樹亦能感受得到這份愛。
性愛如果像碳,真愛就像是鑽石。性愛像污泥一般,而真愛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蓮花。性與愛兩者本質相同,���一的差別在於,人們知道如何昇華自己的愛。只要放下自己的期望,就能釋出極大的能量!
我希望你們今天回家後都能試著做以下的練習:
  坐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在根輪上。你會發現自己的根輪是緊繃的。
  接下來的5 分鐘,心裡默想,如果你的另一半曾經冒犯了自己, 不要怪罪對方,完全原諒對方。全然接受對方,給對方最深的愛。
  只要5 分鐘,你會發現根輪完全放鬆。如果能徹底改變自己心態, 你能想像會有如何的轉變!你會感到內在能量源源不絕。
你現在的生活方式,就好像自己有十萬盧比,卻有九萬塊鎖了起來,用僅剩的一萬塊生活,難怪你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人們的能量因為用錯地方—— 用來生氣,用於性愛……,以致脈輪閉鎖, 而沒有足夠的能量應付每日生活所需!
只要能打開自己的根輪,生活會更充實,思考會更清楚,對事情了解更深入,計劃更周詳。你能感覺到內在能量持續運行,進入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境界。會發現其實自己的另一半以及周圍的人,其實是充滿感情!
要知道:天堂跟地獄並不真實存在。在地圖上也找不到,而是存乎己心。身在天堂還是地獄,全憑自己是否願意改變生活方式。心中滿是期待,猶如身處煉獄!不管到哪裡,都承受重擔,逃脫無門。兩個人相處時,只是衝突倍增,無法協調。
為什麼要背負如此的重擔?放下它。想想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費在改造他人,以符合心裡的期望。放棄改造別人不是比較容易些?即使只用10%的精力來冥想,生活都會因此變的更加真實。
生活應該是自覺而自在。每個人都能更有自覺。一切存乎一心!
上師,我們如何拋開慾望,讓愛滋生?
終於有人提這個問題……慾望跟憤怒一樣都具有很大的能量。事實上,不了解什麼是慾望,又如何轉化?人做什麼事都是以慾望為出發點,即使只是撿起一支筆,或拍拍小孩的頭。性跟慾望因為媒體的不良影響過度被渲染誇大,而人們對性與慾望的壓抑也讓爆發後的結果加劇。當自己的慾望不為他人接受而遷怒對方, 報上才會讀到年輕男孩求愛遭拒,憤而對女孩潑酸這樣的新聞。
首先要了解的是,社會將人分成不同層次。但人並無貴賤高低, 差別在於內在能量能否提升。設下種種道德規範的人,其實都是假道學,心裡都隱藏了許多慾望。因為不敢或羞於面對自己的感覺,而以道德家自居。設下各類道德規範,人因此分高低貴賤, 社會因此不安。如果總覺得自己不如人,無法擺脫這樣的感覺, 就無法提升自己。
所有的事愈是抵抗,阻力愈強。其實只需要提升自覺,情形自會有所轉變。不要過度分析,這只會讓自己人格分裂,內在衝突不斷。分析的技巧應該運用於科學研究,而不是心靈成長。人們習慣分析所有的事,無法停止。如果有人想評斷你優劣與否,你只需記得人都是萬物的一份子,並無優劣之分。只有在忘卻此一真理時,對人才會有差別之心。
只有愛是真實的,慾望的產生是因為無知。慾望可昇華為愛,就像煉金術可化銅為金。人原始的慾望,也可以昇華為崇高的愛, 這是最極致的修煉。
我跟各位說一個我在喜馬拉雅山區遊歷時,發生的真實故事:
  我在喜馬拉雅山時,習慣隨意行走。那段時間我遇過不少修行的人。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衣衫襤褸修士,帶著一堆糾結的鎖,面容兇惡。他是那卡派的修士。不知為何我受他吸引,向他走去。我跟他一起走了幾天。他每天都抽著水煙,我看著他抽,覺得很好奇。
  他把兩個銅幣丟進水煙壺,抽了一會兒,把煙筒倒乾淨,倒出兩個金幣!他到市場上把金幣換成更多的銅幣,重複之前的過程。我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沒有回答,只是把水煙壺遞給我。
  我從來不喜歡煙味跟酒味,倒退幾步。我跟他說:我到喜馬拉雅山是為了學習冥想及悟道,我對抽菸跟金幣毫無興趣。他看了我ㄧ眼後說道:"本心開悟,就能煉銅成金“。我當下無言。他開玩笑的在我臉上噴了幾口菸。接下來的三天我都感受到極深的喜樂。
煉金術旨在煉銅成金。煉銅成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首先去除掉金屬裡的雜質,加入催化劑,加快製程,原本的破銅爛鐵,成了價格不斐的貴重金屬。而人們內在的修煉,是為了將原始的能量, 轉化成較高層次的靈性的力量。如果熟悉內在的修煉,煉金術只是小事一件,像小孩的把戲。
我告訴你們我的故事是希望你們了解內在修煉的意義,而不是要你們學習煉金術!外在世界的煉金術並無特別之處,內心的修煉才能真正的成就自己。
人必須將原始的慾望轉化。人的原始慾望是動物的本能;但動物之間的慾望十分單純,與外在世界無關。但是人類的慾望卻不單純,而且帶有罪惡感。過去的經歷,不是使人羞愧而慾望大減,就是讓人們慾望倍增而沉溺其中,到頭來只會讓人更有罪惡感。這是一個惡性循環,讓原本單純的慾望不再純粹。
你們會發現滿足自己的想像會有罪惡感。所以性讓人有罪惡感。小時候家人最先灌輸的概念是罪惡感,所以人長大後習慣替自己安罪名。人們如果想要控制對方,會先讓對方有罪惡感,讓對方覺得在某方面不如人,然後對方就會按照自己的話去做。人們在成長時應運用智慧,逐漸建立自己的人格,罪惡感自然會遠離。但是多數人盲從規矩,而錯誤也代代相傳—— 父傳子,子傳孫。
所有的美容產品,都不停的傳達一個訊息:你不夠完美。人們開始以自己的外表為恥,於是買了一堆美容產品來使用,而被廠商所控制。人們用美容產品,會有罪惡感-"我費盡心力,就只是為了這些?"每次完成某件事,人們最先有的是罪惡感。
我們回來探討人的慾望。幻想讓人沉浸在毫無意義的生活。電視、網絡、書本等等……讓人們產生許多幻想,在腦中根深蒂固。人若生活在幻想中,即使結婚了,也還是滿腦子幻想,而不關心真正生活中的伴侶,因為對方只是幻想的替代品。人們原本單純的慾望受到污染。
人沉溺於自己的幻想中會陷入一種惡性循環:人們不敢深入探索自己的慾望,總在最後關頭放棄,卻又一再回頭,而且渴望得到更多。如果勇於深入探索,終究能擺脫慾望而使自我成長。
早年人們在四十歲之前,就能不為慾望所擾。人們心中沒有復雜的假象,與自己的伴侶十分親近。所以年紀雖輕,卻能以成熟的態度看待自己的慾望。能深入探索慾望,而不為慾望所擾。不需刻意擺脫慾望,慾望自然遠離。
印度的婚禮中,新人會當眾唸一段美麗的詩文。妻子對丈夫說:
"願你成為我第十一子。"丈夫對妻子說:"願你成為我第十一女。"真正的意思是,他們結婚十一年後將視對方如子女般。看著自己的孩子,心中總是有無比的喜悅。跟自己的另一半之間的關係,必定經過無數的轉折,才能在彼此相對時覺得像看著自己的小孩般喜悅。
人們的痛苦,在於不了解心中妄念何來。惟有了解原因才能擺脫。生活能不為妄念所苦,已接近靈性的生活;如果不懂如何擺脫妄念,過的只是物質的生活。世上有兩種生活方式- 有自覺的生活,以及沒有自覺的生活;得道之人的生活,以及愚人的生活。
人為內心的慾望幻想所惑,不管身在何處都不會快樂。這就好比人一心想坐在椅子上,所以不論坐在地板上或墊子上都不高興;有人給了自己一把椅子,又想坐國王的寶座;坐在寶座上,還是覺得不夠享受。你們了解我的意思嗎?
如果自己有的只是單純的慾望,當深入探索慾望時,不帶有任何的罪惡感或過多的想像,人們終能擺脫慾望。如果心中夾雜太多的幻想,終將無法擺脫。拋開心中根深蒂固的妄念,好好愛惜及欣賞自己跟他人的身體。人的身體本該充滿喜樂,只因執著於自己的妄念而無從感受。修煉的第一步,要先拋開對自己���他人身體的妄念,除去慾望中的雜念。
懂得欣賞自己的身體,福氣自會降臨。所有皮膚的疾病,大多是因為厭惡自己的身體,或缺乏自信所致。但人們並不了解原因為何而遍尋良方。問題的根本其實就是心裡多年累積下來的偏見。人們總是羨慕別人的身體,想要跟別人一樣。如果能愛惜自己, 欣賞自己的身體,人會內外皆美。
早年人們的想法十分簡單,因此心中幾乎沒有成見。從外界接受越多的假象,心中的成見就會越深。若能擺脫這些假象,就能夠愛惜自己及他人的身體。而愛惜之心在個人修煉中,如同催化劑, 能將慾望昇華成愛。
圖西達斯所寫的史詩羅摩耶那中記載,西達公主走進父親傑那卡的宮廷中,宮廷中所有人,包括偉大的聖哲瓦西塔都起身向她致意,因為她散發出一種清新脫俗的優雅。
譚崔派別有一種修煉的技巧。每天早上醒來,以愛惜的心輕撫全身,使心靈與肉身合而為一。
要記得:暴力不是解決的方法。我們常常談到社會中或國家之間的暴力情形,卻鮮少談到家中的暴力,以及對自己身體及心靈施暴。我可以這麼說:家庭是暴力的起源。
你可能會說:"上師,我們在生活中從不使用暴力。"你們覺得自己很友善不粗暴,但我所謂的友善跟你的定義不同。可以試著觀察自己:走在街上或在自家的花園裡,是否無意中會攀折樹木花草,踢著腳下的石頭,拉扯藤蔓等等。這些都是暴力的行為。想想看:自己是無意中攀折花葉,還是有意?你能分辨兩者的差別嗎?告訴我,你是真的對萬事萬物和善嗎?
試試在走進花園時,充滿敬畏及愛意的仔細觀察一朵花,全新感受它的美以及與它的生命連結,像照顧新生寶寶般呵護它,感受內在湧現的情緒。不管看待任何事,都要保持覺知。人因為靠潛意識行事,對周圍的事暴力相向而不自知。如果能保持覺知,能看出萬物有無限的美,便能愛護萬物。
人們如此虐待自己的身體:暴飲暴食,造成消化系統的負擔。極需休息,卻熬夜折磨自己的身體;明知抽菸喝酒對身體有害,卻照做不誤。這難道就是愛護自己的方式?人們一定不喜歡自己的某部份,才會虐待身體。停止談論外界的暴力,開始重視自己內在的暴力,外在的暴力自然會平息。人們隨時能指出他人的缺失。但自己有數不清的缺點,該如何自處?
某人對我談起他的家人。他太太是個律師。我問他:"你太太需要出庭辯護嗎?"他答說:"不需要,她在家裡有的是機會!"
人們隨時指責他人,為自己辯解。其實只要消除心中的雜念,自然不再需要辯解。牢記對自己或他人有所助益的話。對他人的身體及心靈表示和善,這是最實用的修行。修行不是只有定時敲鐘, 對著財神爺祈禱發財,而是能隨時保持善念,財富自然降臨。
人們以為需要舉行各種儀式,才能得心中所求,其實不然。就算一天念"阿彌陀佛"念了一千次,卻無心改變自己,這跟念"可口可樂"一千次的效果是一樣的!儀式的目的,主要是能深入了解自己,藉以改變自己,物質方面的收穫自然降臨。如果能對他人和善,有耐心並堅持轉變,終能體會愛,而他人也會因為你的轉變而改變跟你的互動模式。你的內心將充滿喜樂,冥想算是大功告成。
人的本質是愛,而性是兩人深層的結合。問題在於,真愛長久以來為慾望所掩蓋,真心無法結合,結合的只是肉體。人際關係多半只是表面功夫,膚淺的事極易動搖,除非有深入的根基。這道理再簡單不過。
慾望使人盲目,讓人慢性中毒。愛也算是一種慢性中毒,卻能帶領人們到深層的自覺,那是至美的境地。愛和慾,像是兩個極端。只要能讓人進入深層自覺的經歷,都是一種冥想。如果只能讓人停留在下意識,則不具任何意義。人可以藉此判斷目前的經歷是否對自己有益。
還有一件事:如果愛得夠深,不會起忌妒之心。忌妒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愛不夠深,終會消逝。如果愛的夠深,何須忌妒,何須恐懼?你們了解我的意思嗎?對自己的伴侶不信任,是因為彼此的關係只是表面,是建立在幻想跟慾望上。如果只對一個人只有浪漫情懷,這並不真實。生活本就是浪漫的,萬物都有浪漫情懷, 全看自己是否能感受。
用理智表達自己,是一種智慧;用心表達自己,是一種慈悲;用身體表達自己,是一種能量;雖然無法表達自己,卻能真切感受自己的內心,是一種福分。
能達到這種境地,人們不需仰賴外力才能得到喜樂,而是隨時都能感受到內心喜悅的共鳴。如果能跟他人分享,喜悅更是倍增。如果覺得跟某人特別親近,不一定要真的接觸對方,只要跟對方感到契合,就會感到喜悅滿足。
這種契合的感覺,不會因為分離而稍減。真正的感情,是彼此深深的契合。不了解這層道理,而想盡辦法跟對方綁在一起,以為這就是感情,這樣的感情基礎其實極不穩固。即使用盡心力維持, 最終只是彼此折磨。
有人告訴我:"上師,我想住在靜心會所裡,我在家裡一點都不快樂。"我常說,在自己的"四口之家"都不快活,跟一百個人住在聚會所裡會更不快樂。你們把聚會所當成翹家者的庇護所嗎?
要了解:回家與否跟外界無關。不論外在環境如何,如果能時時保持喜樂,隨時都有回家的感覺;如果不了解這一點,不管到哪裡都一樣。我曾經待在八尺見方的圈地裡,當時的喜樂與今日坐在講壇上並無二致。這種隨遇而安的能力,在於自己能否了解:快樂跟外在環境毫無關聯。
狗不停啃著骨頭,啃到嘴裡流出血來,還以為血是從骨頭里冒出來的,而啃的更賣力,不停舔著血水。再啃下去,這隻狗一定會覺得痛。人也是如此,以為是外在的世界讓自己痛苦或快樂。沉溺於這樣的想法只會越來越悲慘。大家了解我的意思嗎?
上師,我們要如何保護孩子,不讓他們面臨類似的問題呢?
坦白說,人無法掌控所有,也不可能控制孩子跟社會的互動,不過有些事在家裡可以做。誠如我之前所說,不要壓抑孩子另一半天性。讓孩子以各種方式充分錶達並親身體驗,不要太在乎性別的差異。讓孩子保有自己的天性,給予適當的機會探索自己。小孩還沒有受到社會規範的限制時,在自己的世界裡十分自在。
你可能注意過小嬰兒會玩自己的生殖器,或把大腳趾塞進嘴巴這一類的事。這只是表示,小嬰兒在自己的世界裡十分自在,而且充滿了愛,他們在自我探索,樂在其中。可是我們卻予以阻止, 說做這些事是不對的。其實應該讓孩子自己探索。
小孩盡量穿一件式的衣服,而不要穿上下分開的兩件式。兩件式的衣服容易讓孩子意識到身體分成上下兩部份。一段時間後,會慢慢忽略自己下半身。如果要描述自己的長相,通常都只說得出上半身,而完全忽略下半身。
即使可能要冒點風險,還是要讓小孩保有自己的天性,自由探索。小孩能完整表達自己,不要壓抑他們。孩子不懂做表面文章或偽善的事,不像大人都精於此道,心中有諸多顧忌。大人從來不曾完整的表達自己。
讓小孩自由的使用雙手。我們常不准小孩使用左手。為什麼不讓小孩使用雙手?這並沒有錯。此外你們可能注意過小孩子都喜歡轉圈圈,這是他們集中精力的一種方式。人只有在臍輪清淨時, 才能自在的轉圈圈。
小孩如此天真無憂,所以轉起圈來毫不費力。可是我們讓孩子自在的轉圈嗎?看著小孩轉圈,自己也開始頭昏起來,趕緊叫他們停下來,告誡小孩說:"趕緊坐下!這樣轉圈對身體不好。"聽我的建議,讓孩子自在的轉圈圈,只要墊張毯子,讓他們跌倒時不會摔傷。
還有一件事:不要灌輸孩子任何的恐懼,讓孩子自由自在,爬高爬低,摔個幾次也無妨。如果常常阻止小孩,將來孩子可能會有多種恐懼,例如懼高,怕黑…等等。久而久之就會不敢面臨挑戰或嘗試未知的事。
上師,你說世上沒有完美的伴侶。那為什麼結婚前要算命合八字呢?
我所說的,可能會推翻所有的算命的理論。算命本身並沒有問題, 而是人們運用的方式既愚蠢又毫無意義!要知道: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應該最清楚箇中好壞,但是人們卻對自己的生命一無所知,轉而請教他人,人的智慧何在!將生命交到陌生人手中, 任由其決定自己的人生,這表示人們不知道如何過自己的人生。人應該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人們如果問我未來會如何,我會告訴他們—不要叫我預測你們未來。除非需要有人幫忙計劃未來,才來找我。意志不堅的人, 才會需要預言。
古代的算命是一種純科學,其中有很多道理。讓我告訴你們,算命是如何演進。在過去的導師制度下,小孩子跟著導師學習,導師會利用算命來判斷小孩子的性格,態度以及才能,而決定學習的方向。早期的階級劃分,並不是以出身為依據,而是以人的個性以及天份為基準。
導師指導小孩之前,會先看小孩有什麼天份。有智慧的孩子,有成為婆羅門的潛力,將學習吠陀經典。如果個性勇敢,孔武有力, 將學習武術。如果有多重技能,則學習做生意的技巧。如果樂於從事固定工作,將學習為民服務。這四類工作同等重要,同樣受人尊重。
古代算命是作為判斷人的依據。你們周圍的人幾乎都未盡其才。有醫生天份的人,成了工程師;該當工程師的人,卻從事僕役, 所以社會才會一團混亂。一個適合從商的人卻從事靈修,結果把靈修當成一門生意來做!
所以古代算命,是一門經過驗證的科學嗎?上師?
我最怕人們問到這個問題。我一說是,人們會瘋狂迷戀算命。明天早上就會有一長串人,拿著自己的八字在我面前排隊,要求我幫他們預測未來。不要太在意算命的結果。有人問予耶克有關算命的問題,他的回答相當合宜:"吃好,睡好,多運動。身心都健康,就不需要擔心占星的結果!"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才會仰賴算命。
上師,所以相信算命的人,都是意志薄弱的嗎?
雖不能一概而論,不過大多數是如此。即使平日再���明不過的人, 也可能一時誤信。有人問我:"上師,如果我戴上各類寶石,會因此運氣變好嗎?"人們怎麼會相信寶石帶給你好運!人不只具有意識,而且具有神性!我無法相信我傳授人們的學問,足以讓人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人們只關心要戴什麼寶石!
你們可能聽過耶堤大師。他是一位真正偉大的導師,一個真正的悟道者。他第一次出國旅行,出發的時刻,根據行星的位置推算, 是所謂的大凶之時。有人問他:"上師,你為什麼挑這個時辰出發?"他回答說:"你們何等愚昧!我的能量足以影響行星的運轉,行星的方位又怎麼會影響我呢?"他的勇氣令人敬佩。惟有大徹大悟的人,才有如此的勇氣。
我傳授給你們的學問足以影響你們周遭一切,而你們又何須在意行星的位置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只要學習冥想,就不會受任何事影響。
但算命已經是我們價值觀的一部分,上師……
所謂的價值觀和意識其實是同一件事。如果意識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需要價值觀來指引,不需要刻意遵守任何規則。所有的美德、紀律、精神層面都以意識為準,精神層次自然能提升。
人們聽到意識或心靈提升這一類字眼時,常常在沒有嘗試過任何冥想技巧,或其他提升自我意識的方法時,就會認為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人們要先排除"心靈提升大不易"的想法。
心靈提升是如此容易, 追求財富,需要努力, 追求名聲,更須努力,追求自我實現,只需要活在當下!
如果能讓自己進入一種幾近沉靜的狀態,就能進入至善至美之境!我所說的沉靜,不是一般所說的身體的懶散,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放鬆,人能全然放鬆,就能真正進入心靈層面。進入心靈層面,說不上難或簡單,只是一種概念。難易與否全憑自己的感覺。活在當下,需要特別做什麼嗎?只要內觀,對自己的精神層面有信心,適度的冥想,這就夠了!能放棄原先的思維,進入心靈層面不是件難事,你會有信心的跟自己說:"我做得到!我也是有意識的。"不需刻意擺脫,原有的價值觀自會遠離。
人們不敢拋開現有的價值觀,是因為無所依歸。一旦放棄現有的價值觀,就是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壓抑已久的慾望一下傾巢而出,結果只是大亂!人們在潛意識裡有所顧慮,而這正是問題所在。如果持續練習冥想,潛意識會淨空,屆時即使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也不會有任何慾望,心將如明鏡一般。
—— 本文摘自尼希亞南達上師
著作《Guaranteed Solutions》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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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2837me · 5 years ago
Text
[獵人│團酷/雷酷/派酷] 人妻(?)酷拉皮卡的一天
※懷孕有,這部分可以當作:  男孕 或 女跨男酷拉皮卡 或 酷拉皮卡的性別就是酷拉皮卡反正他就可以懷孕其他我都不管  最終決定是跨性別酷拉!
※團酷+雷酷+派酷,架空背景
※年齡與原作有點出入
  清早,酷拉皮卡隨著鬧鈴醒來,沉甸甸的手壓在他沉甸甸的肚子上,重量再下挪一些就又要害他爬起床衝廁所了。
  老天,他昨天半夜都被尿憋醒兩次了,誰能想像這居然還是常態?
  手臂摟得他更嚴實,他的鼻子完全貼在另一人鎖骨上,吸吐間都能聞到對方味道。
  「……早安。」庫洛洛的嗓音睡意濃重。
  「早。」他撫摸伴侶的肩胛骨,皮膚的觸感可說是極好,「把鬧鐘關掉。」
  庫洛洛先咕噥一陣才動作,被褥罩住酷拉皮卡,前兩天才曬過太陽的棉被還很鬆軟,蓋在身上溫暖卻不厚重。
  吵鬧的鈴聲終於消失,庫洛洛鑽回被子,黑髮下的眼眸清明多了。
  「再賴會兒床?」
  酷拉皮卡訕笑,「五分鐘,如果你真的想睡。」他拍開庫洛洛滑進他臀縫裡的手,「你今天早上要開董事會,遲到的話其他人會殺了你。」
  庫洛洛吐了吐舌,俏皮,「你不是我的秘書。」他說,「何況其他人愛我,他們不會宰了我。」
  「說笑吧。」酷拉皮卡翻翻白眼,「你秘書都把你行程表傳到我手機裡了,我還接過好幾通窩金的抱怨電話——關於你的不守時——他都快崩潰了。」
  庫洛洛打哈哈敷衍過去。
  金髮散落在棉被與枕頭之間,他毫不質疑它們不久後會變成一叢鳥窩。酷拉皮卡翻了個身,庫洛洛在他的肚皮上落下親吻。
  「我不想離開你。」他的丈夫之一說。
  酷拉皮卡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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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起洗了澡,庫洛洛摟著他不讓他直接靠上牆,然後在水中向他索吻。熱水淋過五官,十字架刺青被打濕,酷拉皮卡撥開那縷縷青絲,試圖把庫洛洛梳理成以往那更顯老的髮型。
  自他懷孕庫洛洛就再沒用過髮膠了,總隨意讓瀏海批散在臉上。這樣也好,看起來年輕些,三十出頭了讓人以為才二十多歲。
  他含入庫洛洛的耳垂,吸吮著,留下若有似無的咬痕。粗壯的手在他軀幹游移,泡沫早被沖得一點不剩,他們只是留戀在熱水下的時光。
-
  廚房裡他們分工合作,他負責煎蛋和火腿,庫洛洛則是切水果和烤土司。這是一頓普通的早餐,水果很甜,雞蛋有點鹹。
  他喝完最後一滴牛奶,在庫洛洛嘴唇蜻蜓點水,「快去上班,不要遲到了。」他把吃空的碗盤端回廚房。
  鞋跟踏在地板上,「我愛你!」庫洛洛在門口喊道。酷拉皮卡設定好洗碗機,回應同樣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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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上班時間彈性得多,也沒有所謂時數限制,在庫洛洛出門後還能品著茶、讀幾章故事,隨後再打開筆電接續進度。
  他從旋律和芭蕉那了解情況,部屬完各自任務後又去了解老闆的個人需求,過程中不乏有人來噓寒問暖,他語氣都不自覺變得柔和。
  他還接到奧伊特的來電,除了關心他身體,更帶來瓦布爾的思念。小女孩正值活潑好動的年紀,於彼端連翩詢問何時能再一起玩耍。他知道 瓦 布爾沒多少玩伴甚至是朋友,她身邊的同齡人屈指可數,這是身分尊貴的代價,但對一個不滿五歲的幼兒無非太過沉重。
  他不免惋惜, 瓦 布爾的笑聲總能掃蕩他心頭的黑暗,是他身處谷底時的一線曙光。他憶起和女孩的初次會面,向來怕生的 瓦 布爾卻願意伸手接納自己,而當年那嗷嗷待哺的嫩嬰如今已近乎成長到他的腰際。
  這才過了多久啊?奧伊特老是說生了孩子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酷拉皮卡摸摸肚子,心想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瓦 布爾肯定會非常開心吧?畢竟,她可是最期待「弟弟妹妹」出生的人呢。
-
  這次換他的手經鬧鈴響了。酷拉皮卡放下工作,從冰箱拿出食材開始料理。
  不久後他放下鍋鏟、分裝食物。他事先嘗過一口,有點淡,看來他就是無法拿捏調味料的正確比例。
  他發了條簡訊給雷歐力,年輕的醫生可能要再過會兒才有辦法回復。酷拉皮卡換了衣服,戴上家族一脈相傳的耳環,再三確認沒任何疏漏後才提起行囊下樓搭車。
-
  「雷歐力!」他朝在四處張望的醫生呼喊。
  「喔,酷拉皮卡!」雷歐力繞過群眾,接管他手上的重物。
  醫院門前不少人盯著他們瞧,絕大多數都是病患或家屬。醫護人員怕是都看習慣了,誰讓他在孕後一整個閒得太糟糕,動不動就來探班、送便當,連雷歐力的同事都快認識他了。
  他有回還聽到護理師們扼腕,說以為雷歐力的婚戒只是戴著避免麻煩,沒想到是真·心有所屬。他這才知道雷歐力在女同仁(及部分男性)間小有名氣,雖不盡完美但也瑕不掩瑜,連患者都十分愛戴他,不論男女老少。
  他想,歲月是磨去男人不少稜角,使雷歐力更圓滑、更穩重。而從前那些優點依存,且被時時刻刻被展現出來。
  酷拉皮卡頓時感到驕傲。
  若他們見識過雷歐力狂蜂浪蝶的過往,恐一人一巴掌都不夠他們宣洩。
-
  他們在員工餐廳吃了午飯,他雷歐力把一杯黑糊糊的東西從保溫瓶裡倒出來,他聞了聞,挑眉問,「這是啥?」
  「仙草蜜,派羅煮的。」
  雷歐力的眼神似在確認那是不是真的能吃。他對窟盧塔的某些民族料理可謂是不敢恭維,昔日拜訪時全村舉辦了慶典,然而端上來的菜色有半數都讓他懷疑是怎麼料理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好硬著頭皮吃進去。
  說實話,他至今仍不曉當晚胃痛到底是壓力造成的呢,還是食物真有問題。
  雷歐力吐出舌尖淺嚐一口,喜行于色,「喔?蠻好吃的嘛,甜甜的。」
  「你一臉驚訝的模樣是怎麼回事?」酷拉皮卡怒質問。
  他知道族內的口味和外界有所差異,但看人怕成這樣難免有股無名火。
  酷拉皮卡賭氣地想,等他一生完,接下來整個月的月子餐全都會是窟盧塔傳統菜單;孩子長大的過程中他們也會盡可能地煮民族菜餚,好確保孩子接觸族內文化。
  雷歐力最好是能閉著眼睛吞下那些他或孩子吃不完的食物!混蛋!
-
  離就診還有段空檔,他們選擇到醫院附近的休閒公園曬曬太陽、吹吹風。孩童不畏酷暑,在石製滑梯爬上爬下;噴水池散發少許的沁涼,他們在樹蔭底下待著。
  的確是太熱了些,或許這時間點待在室外就不是個好主意。
  庫洛洛發簡訊問他吃過飯沒有,酷拉皮卡把方才雷歐力的舉動一字不差複述回去,不出所料被回應一連串譏諷。他還在生雷歐力的氣,在接過伴侶遞來的水時不聲不吭,連句道謝也沒有說。
  換作是以前雷歐力很可能就與他吵起來了,但事到如今他只聽聞一聲輕嘆,緊接著是靠在他肩頭的重量。
  「……抱歉。」
  「嗯哼。」
  「我不是……呃……」雷歐力抓了幾下頭髮,篩選適當的詞彙,「我不是想表現出偏見,只是就經驗而言真的……」
  酷拉皮卡不動聲色,轉開旋蓋喝了口水,「我和派羅不會毒你。」
  「是沒錯,另一人做這種事的機率比較大,而且我懷疑他確實做過。」
  「……」
  「但你要知道我心存芥蒂也很正常。我是說,窟盧塔極度具有特色,包括風俗,包括菜品。」
  「……」
  「你、你看嘛,源自不同成長背景的人適應力本來就會不同,像小傑可以吃得很歡,我和奇犽卻很不習慣。」
  「……」
  「……我道歉我不會再說了。我愛你。」
  「嗯哼。」
-
  並不是說他真那麼小心眼,而是但凡牽扯到窟盧塔族他就容易大動肝火,這是他的老毛病了。酷拉皮卡解下安全帶,在雷歐力頰上授以淺吻,「我不氣你了。」
  雷歐力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看著藍瞳幾秒,然後在酷拉皮卡唇上答道,「嗯。」
  酷拉皮卡的心跳轟隆作響,那不管是小天使也好小惡魔也罷的聲音洗腦他吻得更深入,他希望他們還在醫院停車場,而不是在風光明媚的戶外。他們交換一個又一個薄吻,好幾次都差點將舌頭伸到另一人嘴裡,酷拉皮卡閉起眼睛讓雷歐力托著他的頭。
  喘息絕非悶熱造成,事實上車內冷氣開得挺強,要不是孕期體溫較高,說不定他還會覺得冷。
  他有兩星期沒和雷歐力做了,雷歐力近日總是很忙,常加班不說,偶爾連飯都會忘記吃,像今天這樣請假陪他兩小時已是極線……
  他把近乎脫口的呻吟硬生嚥回,推開醫生伴侶。
  「你休息時間快結束了,謝謝你載我過來,回程路上小心。」他倉皇下車。
  然後落荒而逃。
-
  他把產檢結果傳到共用群組上,包含那段新拍的超音波影片。第一個回話的是派羅,他發了一大串且不重複的表情貼圖,酷拉皮卡能想像對方想說話卻高興到不能自已的樣子。
  雷歐力還在開車,所以第二個已讀理應是庫洛洛,出奇的是庫洛洛沒有回他,而他反被標註載另一個群組裡。他點開群組——幻影旅團——這活像是一群國中生創建的中二群組名,鬼才知道這之中九成以上都已成年,有些居然還都奔四了。
  俠客:@酷拉皮卡 團長又哭了。附贈一張庫洛洛摀臉拭淚的照片。
  哎呀哎呀。他端起咖啡,輕嘗一口。
  這家店擁有最好的紅眼咖啡,可惜他現在只剩一天一杯咖啡的額度,得省著點喝。
  酷拉皮卡打開筆電,開始下午的工作。
-
  他在原地站超過半小時了,而他明明是六點過半才離開咖啡廳,又花五分鐘走過來這裡。
  酷拉皮卡滑開手機,距派羅發出的我就要下去了!!抱歉!!已超過十分鐘,看來是又被他那票上司耽擱了。
  見不得人好的東西,他於心裡罵道。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公司,於派羅提離職後更變本加厲,一點小事都要他做,一點小疏失都要當所有人的面大聲斥罵。
  憑什麼派羅要受到這種對待。
  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讓別人看見派羅的能力,並以高薪且良好的待遇挖角他走。不過說到底,要不是他們當年別無選擇,派羅也犯不著委身求全來這種黑心企業上班。
  酷拉皮卡握緊拳頭。
  但他們現在有了。有更多的選擇,有更光明的未來。
  所以他發誓要是派羅再沒現身,他會一馬當先衝刺進去,朝那主管的臉爆揍三拳不只。
-
  派羅出現時顯而易見的憔悴,酷拉皮卡敢說他昨天晚上絕對沒怎麼睡,或是根本就沒有睡覺。
  這真的太不應��。要不是他還有道德守則,他乾脆想動用關係直把這裡挪為平地。
  「派羅。」他一把擁住伴侶。派羅看起來搖搖欲墜,他擔心對方隨時都會暈倒。
  派羅在他耳鬢緊貼雙唇,若有似無地說話,「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這根本不是你的錯!」
  他的瞳仁肯定紅了,氣梗在喉嚨裡,牙關咬到疼痛。他把派羅摟得更緊,一百八的身板竟比懷孕的他更甚薄弱。
  他想起下午傳的訊息,派羅回完貼圖便再也沒出聲,直到剛剛那句道歉。說不定派羅因此又被刁難了?因為使用手機?
  「就不能直接離開嗎……?」他的鼻子既痠又疼。
  派羅拍了拍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就快了。」他說,「就快了。」
-
  他拒絕讓派羅疲勞駕駛,所以車由他開,派羅則被趕到副駕駛座上補眠。晚餐買墨西哥菜外帶,他不確定派羅吃不吃得下,但多少吃點總歸是好的。
  他和三個伴侶的共通點就是一忙起來會直覺性地廢寢忘食,這對誰來說都不是好習慣,但有時候他們偏不得不。
  責任要緊,可不是嗎?
  酷拉皮卡熄掉引擎,撥開派羅的劉海,從那額頭一路吻至眼瞼。
  「起床了,派羅。我們到家了。」
  派羅打了呵欠,泛淚的眼睛一眨一眨,像小時候一樣對他微笑。
  「現在時間說這個可能不太適合,不過……」派羅解開安全帶,在伴侶鼻尖輕輕啃咬,「早安,酷拉皮卡。祝我們都有美好的一天。」
-
  派羅試圖打起精神,但體力透支讓他三不五時在餐桌上打起瞌睡,酷拉皮卡除了要避免他把叉子戳進食道,還要制止他用眼睛吃飯這回事。
  「派羅,」酷拉皮卡提議,「你就先去睡吧?很累了不是?」
  「不可以。」派羅硬是不肯闔眼,他拍拍雙頰,「我等等還要和你去散步,也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很多事想跟你分享,我不想把與你相處的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酷拉皮卡放平餐具,左手托著頭,下顎剛好抵在無名指三枚婚戒上。他此刻可說是憂喜參半,他當然高興派羅重視他,但同樣的他也重視派羅,不希望對方拿身體狀況來開玩笑。
  「還是你先回房間小睡?反正我還沒吃完,飯後也得休息過才能散步,該準備時我再叫醒你,這樣好嗎?」
  派羅欲張嘴,但當看見伴侶的神色後就把反駁吞下。湖水藍的眼睛裡是鐵打不動的堅持,他沒力氣與酷拉皮卡玩瞪眼比賽,最後只好嘆著氣點點頭,妥協了。
-
  晚餐後是寶寶胎動最厲害的時段,他每天都很期待,這就宛如在與孩子面對面互動一樣。雙手十指緊扣,如果愛能以各種方式傳達,那這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酷拉皮卡深信。而他們的寶寶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也許教育方式會友紛歧——文化差異,對嗎?——他也堅信他們能做出折衷。
  畢竟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好。
  「今晚月亮很美——我本來想這麼說,但那太瞎了。」派羅忍不住失笑,他瞇起眼簾,「今天根本看不到月亮,都被雲層擋住了。」
  清風捎來芬芳,附近的行道樹開花了,白天時看很是壯觀。酷拉皮卡聳聳肩,下望運河波光,「你可以直接說。」
  笑聲脆生如鈴,派羅扳轉過他,目光似水,溫軟棉長;似山,堅若磐石;似海,恢宏曠達。
  「我愛你。」恍若世間再無其他聲音。
  熟悉的音調,輕快,像首歌曲。是他未出生就熟記的語言。
  那是雙親以外第一個對他說這句話的人;是六歲時紅著臉向他求婚的人;是他快摔入低窪時以命相救、卻不許他自怨自艾的人;是他願託付終身,攜手走完這一輩子路的人。
  他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我愛你。」
  ——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離。
-
  ……
  ……
  ……
  酷拉皮卡睜開眼睛。
  他睡不著。舉凡有絲毫睡意,風吹草動卻又馬上把他驚醒。為不擾派羅清夢,他已經與天花板相看兩不厭至少兩小時,期間更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埋怨腹裡的胎兒,或是他的父母,或是他的這副身軀。
  他弓起腿,詛咒下腹蟠踞的熱意。
  派羅在他洗澡洗一半時就睡著了,半乾的棕髮糊在枕邊,現場尚有與意志力拚搏過的痕跡,可惜終究不幸敗亡。他替枕邊人擦乾頭髮、換上新的枕頭,派羅的呼吸平穩,渾身放鬆,就是臉色依然糟糕。
  他總有一天會讓那家黑心公司自食其果。酷拉皮卡鑽進派羅懷裡,貪戀對方的體溫與氣味。
  ——接著就一路醒到現在。
  他的良心活該受到譴責,因為他對不省人事的派羅起了慾念,而他理應要讓對方好好休息。
  派羅的睡臉很安詳,酷拉皮卡嚥了口口水。
  ……如果不把人吵醒,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他緩緩潛入被窩之中。
-
  派羅瞪著他。
  「抱歉。」他真心誠意,儘管舔去唇角的動作讓這很沒有說服力。
  他滿足了,不過還得回浴室重新清理一翻。
  「我再去刷一次牙,你繼續睡吧。」
  他溜下地板,徒留丈夫在那空蕩的床上哀號。
  他敢保證等會兒能睡得很熟,鑒於他已得到正確的抒發。
  ——倘若派羅肯讓他睡覺的話。
FIN.
庫洛洛的戲份太少了只好讓他加戲跑龍套(掩面) 但整體篇幅還是太短,我對不起他X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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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ingtw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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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獅潭義民廟-老街-小東勢 上午九點許,獅潭義民廟階梯上,古老師先開場解說我們現在所在的新店村,指了東側仙山稜線,一行人往老街方向前進,聽古老師的解說指引,先後造訪了老街、小東勢的重要文化資源點:門廊下曬著苦茶籽的獅潭村史博物館,土地公香爐插著三只竹片聯合辦公的豬皮伯公廟,百年龍眼樹與馬偕曾在樹下拔牙故事,假日分外安靜樸拙的傳統合院老屋,小東勢溪旁看守著山澗谷地溪流的石硤伯公廟、老街尾土地公神像貌似蒙古人的楓樹伯公廟與正在彩繪著神龕的在地素人藝術家(楊’R)。古老師說明小東勢的「勢」是方向,東勢指東邊,大小東勢用河的寬度區別,河較小的是小東勢,反之是大東勢。 進出小東勢的路,除了產業道路寬度給車通行外,多為單人可過的簡單水泥,印象最深的是順山谷地勢開闢的田邊(唇),以大塊人工粗鑿的溪石疊壘,田埂仍保留著泥路,而古老師說以前人工作是從這山頭到對面山頭,現在小東勢溪上的小水泥橋,容兩人側身而過,在更早之前要過溪,人要踩踏大石跳到對岸,靠山吃山的人,勢必要有強健的腳力,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山事勞動與自然共存之道,成了一另類山居生活想像的實踐。 跟著隊伍或行或停的聽老師們的解說,對於位在內山曾經紙、山林產業興盛的獅潭、小東勢有了不同以往的初步認識,除了獅潭仙草之外的人文故事、地景、植物,戴老師沿路解說了與生活緊密相關的民俗植物如麻竹(禾本科,以前用作房子樑,食用筍乾、粽葉)、四五月撿桂竹竹殼(做笠麻)、做為圍籬用的刺竹、避邪用的大赦草(藤相思樹,豆科)、咖啡代用品九節木,或是原住民用來包肉的姑婆芋等。回程大夥兒也被戴老師現場口考了稍早逐一解說的植物如茄冬、錫蘭橄欖、阿勃勒、波蘿蜜、肖楠、楊梅、腎蕨、龍柏、竹柏(百日青,葉有芭樂味)、觀音棕竹、山棕、黃椰子(果實拿來當子彈玩)、魚腥草(狗貼耳,有臭味、有助於免疫力)、鴨腳木(鴨母ㄍㄨㄟ,做木屐或火柴棒及浮標之用)、賊仔樹(山漆,芸香科,胡椒代用品,又名臭ㄍㄚ樹)、用做薪材的九芎(樹皮光滑又名猴不爬,樹材硬又脆,從前用來燒火炭、做彈弓或火撐)…等。
▒ 走在山的裡面-大東勢仙山古道
午後離開老街,往大東勢仙山古道前行,走苗66線在仙山古道處下車後按著指示牌開始下午的踏查,水泥斜坡左側為大東勢溪支流,從下往上游溪床眺望先看到一大溪石,接著一路爬上斜坡,途經圍上了電網的園地、���曬的柑橘園。漸漸地腳下踩的路不再是水泥,取而代之的是原始路徑,我向前踩著之字形往上,得要確定步伐踩穩了才往上踏出下一步,想像著眼前不像路的古道,是如何的被人挑著貨物一階階一步步地踏出他們的生存之路。在林蔭下邊聽著戴老師說幾種植物如九節木(山太刀)、山蕨(原住民語moan),邊想四十多年前在古道上往來人們的如飛箭步,而今我們追求更快更便捷的生活,馬路越開越寬的同時,卻削弱了人順應土地、觀察自然的能力。
趁空檔短歇後,緩慢地跟上前面的腳步,踩踏著他剛移開的足跡位置,腦袋不似平常的用力塞滿人事,這時只有吹過身體的秋日山風,也聽著人聲、腳踩碎石子發出的清脆聲響、聞著一整片喬木與地被形成的特殊氣味、手摸著樹幹上凸起處的觸感,眼睛順著叢生的蕨類往更低處望去,我看見一層層覆蓋在地表的落葉,這些從樹梢飄落的葉子,不久的未來將會是極具養分的腐植土。接過主任現地砍來的臨時登山杖,我低頭搜尋視線可及的地表,繼續輕輕撥開腳邊的枯葉或以木杖探試枯葉層厚度,察看著適合小昆蟲鑽進鑽出的棲息環境,期待發現不起眼的花草、蕈菇類…,忙碌的主任不時接起話題,如竹林下的腐植土會讓山芹菜長得特別好。踩過四處散落破損標記圓形「富」字樣的黑色瓦片,不到七八公尺略呈狹長的平坦處疑似屋基遺址,再往前的左側斜坡上,戴老師指了幾株高約兩尺阿薩姆紅茶,推測此處過去應是茶園。山壁斜坡間的土石越來越鬆軟、地勢更陡,來到高差不到一公尺的小土坡,稍不留神兩腳未踩穩人逕向下滑了出去,所幸有阿富哥、建隆和主任在斜坡底的協助及橫倒大樹幹的安全阻擋,接下來所有的力氣只得專注在步伐的慢、明確的有把握。
出林蔭前的古道,一段要越過大小石錯落山澗崩塌地再爬上無太多攀扶處的斜陡,一段是拉繩索垂直爬上近九十度的陡地,這兩段路是手扶著山壁的靜待,等待主任用鐮刀砍出足夠腳踩的路徑,乘機觀察了藤類迂迴有序攀附在樹幹間的旺盛生命力,以及清朗陽光下葉脈紋理的清晰、翠綠光澤,人靜止不動,覺得自己像一棵樹,迎著涼風的每一口的呼吸都在行光合作用,領會樹林、土地與氣候間的奧秘,人一代又一代落與起,而這山這溪這山谷這山澗、眼前這些隨自然力量遞嬗的大地始終都在,仙山古道因南庄煤礦而興也沒入荒煙漫草。
手腳並用地順利翻過兩段有主任協助的陡坡,繼續往上爬,視線很快聚焦在兩旁散落幾塊大石塊,長度超過兩尺的石面,有著人力粗鑿出的樸拙時間刻痕,這些幾近沒落的古老手工藝無聲躺在山裡面。接著看見小石階,內心頓時安了心,穿過大石與樹幹間踏階,再度低頭看了那些粗粗細細曾被粗糙大來回撫摸、敲打不規則石面,蹲踞林間師傅打石的畫面彷彿歷歷在目,而鐵器與石頭碰撞的聲響迴盪在山谷間。
最後登上大東勢山陵線,谷地吹來陣陣涼風,兩位老師遙指前方,視野清晰可見南仙山、八卦力及北側被遮擋住的北仙山及仙山陵線。下山前大夥兒先後以影像紀錄了相傳逾百年的土地公遺址及一旁石疊的香爐,古老師指了一旁被竹林掩蓋的古道,說要從這到仙山打出一條路。大夥兒合影後沿著桂竹林下山,途經一水土保持的私人土地,走產業道路下山,依稀記得沿路戴老師提到的幾種植物如海金沙、葛藤、一枝香、開著白花的杜若、掉了葉的南天星科、三角葉西蕃蓮、用來替代紅灰的原住民民俗植物、鳥不踏、正開著紫色花的藤類,以及回到出發處迎著谷風翻出細小白色葉影的白袍子,上了共乘的車子鼻息塞滿了小米酒的氣味。在義民廟前,與主任、婷婷及素如告別,發動引擎朝著日落方向踏上回家的路。
進家門打開網路嘗試搜尋今日地理區位,參考了地圖比例尺,計算出約莫兩公里範圍,是今日下午上上下下移動的古道踏查的方位與地勢,很快回顧了獅潭山陵線由北而南的北仙山、仙山、南仙山、八卦力山山脈地理環境、相關位置的初步認識,對古道的時空性有了初步的概念,知道了早年住在山裡的人如何將農產往南庄運送,實際踏查了一小段了經年失修的古道,腦海依稀記憶起沿途泥路碎石地勢陡峭,近山陵線時有大小不一石踏階,原來只是紙本或網路資料上的古道變得更清晰而立體,同時也體認到老師們講述的人文故事、古道上遺存的物件及動植物、人們與古道相關的記憶、情感經驗、乃至於今天在古道上的聽聞所感,都應是長時歷史的一部分,也應鮮活地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這日在獅潭小東勢大東勢的古道踏查,腦海帶著出發時坐在義民廟踏階所仰望的山形印象開始,直到日落暈黃光線壟罩山頭,即便身體從肩到腳無處不抗議,下了課準備上車時,再回望了前方的山,遙想著今天以前先行者為了生存的每一步奮鬥,將更清楚知道自己下一次為何再回到這個山窩。
成就與共同經歷一事,需要很多人的投入,謝謝老師們、社大夥伴們及同行的夥伴們!整理記錄的此時,身體猶存著不擅於古道健走的痠痛印記,初步思索了記錄調查的參與、或是後續古道復整可能存在挑戰,自問著會不會再回到仙山古道上,答案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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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5 years ago
Text
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但很傲嬌。老馬少女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Text:
 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有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十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詞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後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因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不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大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即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難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遮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不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嗤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散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他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不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聚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省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正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長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的蔥白腳趾在地板上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一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所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紅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蹲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洩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問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時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聲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越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正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4 notes · View notes
outburntashes · 6 years ago
Text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N-AFRAID
KIMETSU NO YAIBA -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N-AFRAID Mission “Getting involved Along With Your Siblings/Relatives From Now On!?” Part 3.
i.: KAIGAKU, TSUGIKUNI YORIICHI, (AND TSUGIKUNI MICHIKATSU A.K.A. KOKUSHIBO)   猛然查覺自己似乎擁有相對豐富的瀕死體驗。   印象深刻、鮮明的……   挨餓受凍的幼年。   目睹愛哭鬼遭遇雷擊的驚險瞬間。   首度會見黑死牟先生的場面。   他與腦殘師弟嘗試和好、兩人第一次性交,還有那個智障上一次為他口交……然後、未免太荒謬?竟然選擇在這種時候!精蟲上腦?!分明就是悲劇開幕之前的倒數一二三秒──   事故相當容易發生在轉角。   加班過度、睡眠嚴重不足、精神逐漸恍惚、視線略為模糊;他原先還指望第N+1杯咖啡因,結果熱飲都潑澆於自己迎頭衝撞的男人──WHAT THE、才要咒罵、呃、卻反而被驚嚇一跳?完了。所面對的人物正是「從今天開始與兄弟/親戚和睦相處」計劃的首要目標……   黑死牟先生的兄弟。   繼國緣壹。   獪岳徹底清醒,並且立刻開始擔憂性命。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另外一位繼國先生會出現在鬼氏企業的總公司,但是他知道何謂慘死以及自己即將怎樣慘死、   「……你是新進的上弦之陸。」肯定語氣,並非質疑。繼國緣壹面不改色,從容不迫的。緩慢而謹慎地從懷裡取出花布、   不、不是手帕?而是紋樣如此粉紅系少女心的束口袋、哎!?   「不是吧?」獪岳直覺地說話……啊、瞬間意識到不當對答以及應該由他來提供紙巾或者手帕!急急忙忙、意圖處理狀況──   「不是嗎?桑島獪岳。」肯定自己沒有出錯,於是困惑。   「不是、是、我是、我的意思是、」錯愕,發現鼻涕蟲笨蛋為他所準備的手帕擁有屬於我妻善逸的花色,而且自己居然認為被弄髒了就會有點捨不得……   看見了猶豫,繼國緣壹倒是乾脆地表明否拒:「沒有關係,淋上咖啡的只是一套普通西裝,沒有特殊的意義,並不需要緊張。」況且真正寶貴的事物都尚未受波及,著實不必心慌:「對於自己是重要的,就細心珍惜著。能夠相親相愛了,畢竟非常難得。」   「我、」將蠢貨的手帕緊握,獪岳從未如此感到尷尬、赤裸、害怕?被看穿、顯得難堪……繼國緣壹與黑死牟先生儘管與生俱來相仿的身形和面孔,氣質完全不同;都會致使他人惶恐,卻是異樣的驚悚……:「請、務必讓我支付清洗的費用,或者、」總之必須賠償,否則……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你可以離開公司了,獪岳。」黑死牟忽然出現在繼國緣壹的後方、出手就掌握住雙生弟弟的肩膀;他向部下展露極為冷酷無情的目光。   「好、好的、我知道了。」獪岳其實並不清楚那是不是被革職的意思,然而他目前也還沒有膽量去詢問上司。即使能夠全身而退,情形不僅非常……狼狽,而且充滿毀滅的意象。 ii.: TSUGIKUNI TWINS (MICHIKATSU & YORIICHI)   在專屬於黑死牟的辦公室裡面,緣壹換上兄長大人備份的襯衫。分離一段時間、久別不見,兩人依然還是對等相同的身材體態;更替為對方的衣褲並不會顯得突兀也沒有任何難處。稍微麻煩的部分則是在於自己不大擅長比較正式的服裝……釦子總是必須重新排扣一次。   「被弄髒了。」巖勝為緣壹重新繫綁領結。他這個天賦異秉的弟弟……不論如何才華洋溢,對於日常生活卻不怎麼懂得仔細打理。   「無妨。兄長大人送給我的木笛並沒有損傷。」更何況只是半杯咖啡,當真無所謂。   「……。」巖勝拿起收藏著木笛的花布束口袋……不禁又懷疑弟弟的品味。   「那是炭吉的妻子、朱彌子夫人為我縫製的,讓我可以將兄長大人的贈禮完好地隨身攜帶著。」伸手、攤開指掌、請求──對於他的兄長。   「哼。娘們的紋樣顏色。」將束口袋扔進一雙等待的手……注視著緣壹如此謹慎地把布包納入懷中、向著心口,巖勝忽然感覺莫名躁動、格外難受。   「兄長大人,煩請您不要過於苛責。」緣壹心滿意足地莞爾著。   「什麼?」陳述事實而已,如何算是嚴厲?巖勝知曉他的弟弟鮮少表露感情。目前卻如此自然地微笑著,實在非常難得。自己肯定又要發癢作噁、之類的,出現生心理反應。   「您的下屬。」撇談他暗自認為桑島獪岳與年少時期的兄長大人有些相像,也的確不需要為了一次意外碰撞就刁難對方,或許反而應該表達感謝?「多虧他的咖啡,現在才有機會……讓我穿著兄長大人的衣物。」   「……。」果決斷定必須吩咐鳴女為獪岳加薪、額外增添獎金。 iii.: KAIGAKU & ZENITSU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愛哭鬼正在廚房裡面處理水蜜桃。那個蠢貨都要先弄爛幾顆果實之後,才可能把盤面呈現得比較完好……實際下廚操作的次數那麼多,十根手指頭還是如此不靈活,真是、不愧就是只學會一種招式的劍士。   獪岳從後向前對著垃圾師弟攔腰環抱。並不訝異自己又再次引發高分貝的骯髒尖叫。笨蛋就是色大膽小。另外的理由……則是兩人才剛和好不久。過往的習慣如今都附有了全新的意涵。他知道白痴可以在遠處就耳聞他的腳步,只是即使現在這麼貼近了,如何優異的聽覺也尚未能夠辨別他的意圖。   「你你你回來了?!」突然被摟住,差點就嚇哭。   「我回來了。」對於腦殘的反應,感覺十分高興。慶幸,並非只有自己膽顫心驚。   「呃、歡迎你回來了。」雖然莫名奇妙,卻不糟糕?但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餵我。」清楚鼻涕蟲的耳朵就是敏感部位之一,獪岳以異常柔緩的語氣、極為貼近的距離,示意。   「喔、」渾身一個顫抖!善逸慌慌張張地抓起一塊果肉──   「先把刀放下。」到底多麼欠缺腦細胞才會手持利刃又餵食水蜜桃?   「啊、」才急急忙忙地先把水果刀放下。   「果然是智障嗎?」嘆息,幾乎就要生氣。   「我就習慣使用右手嘛!」挑選了一塊大小適中的去皮水蜜桃……   獪岳咬住沾染著果汁的笨拙手指頭,惡意地舔啃了幾遍才鬆口。   善逸還以為自己被奪去了慣用手!?看見指節泛紅、佈滿了牙痕齒印,反而錯愕得發不出聲音……   「餵我。」進食了,才察覺到飢渴。   「喔、喔、」順服地遵照吩咐,儘管感覺異常恐怖……今天的大哥、實在太奇怪了?!   「我在公司裡想到了你。」有關於死亡、性和暴力,被歸列在某些能夠害他喪命的東西。   「咦?」似乎不應該雀躍,可是卻忍不住歡喜的感覺?   「然後就失業了。」由於一杯廉價的沖泡式咖啡,慘遭辭退……   「咦?!因為我的緣故嗎?!」善逸產生了被切腹的體悟。   「你個廢物竟然給我準備了你的手帕。」回想起來,就挫敗……自己最後也只是帶著一條具有我妻善逸花色的布料就輕簡地離開。   「那樣子你才不會捨不得拿來使用啊!」因為那是我妻善逸的,所以不值得;如果弄髒了、破損了,那麼也方便獪岳就隨手扔了。   「……設想得這麼周到啊?哈、真是讓人火大。」獪岳提醒自己,他與善逸……才剛和好,兩人還沒有尋找到更加合理的方式來表現雙方如何對於彼此顯得重要……可惡!立刻就變得相當憤怒!抓住金黃色頭髮的腦袋、一把將整個人按向流理台──   「等等一下!你忘記爺爺嚴格禁止我們在廚房做愛嗎?獪岳、」臉頰與佈滿了果肉渣汁的砧板互相抵觸摩擦……善逸奮力掙扎!轉頭、面臨刀口?!「啊啊啊──至少讓我把水果刀收起來啦──」 ashes × 《鬼滅之刃》衍生文字創作。原著漫畫參照。平行宇宙設定。角色出格留意。 覺得自己需要繼國兄弟牽連雷兄弟的相關創作。 乖巧的。使壞的。不害怕的。 系列片段:BE GOOD (OR, NOT SO BAD).、BE GOOD (OR, NOT SO BAD)……AND UNAFR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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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uisthereason-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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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演員柳承龍接受《文化日報》訪談
原文:http://www.munhwa.com/news/view.html?no=201911290103141205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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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做白菜煎餅的柳承龍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的幸福來自於他的家人。
柳承龍:「先前我憑藉如斑鳐料理般的強悍角色進入大眾視野,但如今我更追求如白菜煎餅般的細膩演技。」
■ 演員 柳承龍
三十四歲以配角身份初登熒幕 四十多歲憑藉 《七號房的禮物》 等作品聲名大噪
因後輩的玩笑 「成名之後就變了」 遭受惡評折磨 挺過那段艱難的日子後 變得愈加堅韌
明白日常瑣事的意義 最喜歡跟兩個兒子去澡堂搓澡 大兒子上初中二年級,小兒子上小學五年級
相較 「千萬演員」 他更希望被稱作 「天生演員」
用小木錘輕敲白菜內葉使其變軟,塗上裹粉後放入熱鍋中煎至酥脆,一道美味的白菜煎餅就出鍋了。這是演員柳承龍在烹飪嗎?習慣了他在熒幕中展現的霸氣演技和那如同激光般凌厲的眼神,難免感覺他全心全意烹飪的樣子有些陌生。他將各種菜餚端上餐桌,端上那張飽含歲月痕跡的擁有古老年輪的原木桌子,然後笑著說:「來!請慢用!」
二十二日,秋日的天空如海般深沉湛藍。我在位於京畿道城南市盆唐区石雲洞 hsoban 餐具店的工作室裡見到了柳承龍。他胸有成竹地站在設備齊全、寬敞明亮的廚房裡,就像一位擁有數十年烹飪經驗的大廚。當被問及廚藝如何時,他害羞地笑著說:「我其實只會在家裡給孩子們煮拉麵。」 到底是演員,只圍上圍裙就能以假亂真。當天的料理其實主要是由 Mrs. Macarons 精心烹飪的。她是讓柳承龍悟出料理樂趣所在的朋友,在社交平台上擁有一百二十多萬名粉絲。
「現在我不時到這裡學習料理。這裡的大廚們說要收我為徒,所以我得更加努力。妻子在家做飯的時候,我為了不幫倒忙,常常不敢靠近。為了有一天能給妻子幫上忙,我得不斷提高我的廚藝。」
我們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聊起他對演員和父親這兩個身份的感悟。他畢業於首爾藝術大學話劇專業,畢業後長期在大學路的各大舞台上演出。二十八歲那年,他加入 「亂打」 劇團進行全球巡演。五年後他退出劇團,為維持生計打過各種各樣的零工,例如在市場裡搬運白菜。二〇〇四年,三十四歲的他終於在電影 「球愛咖啡屋」 中以配角身份迎來了自己的熒幕首秀。
「回頭再看,我覺得這是一段必經之路。那些無法預知的起起伏伏都成為了我寶貴的經驗。無論多苦多累,我都從來沒有想過放棄表演。我當時確實也很焦急,但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一般來說,付出就會有回報,但表演這件事似乎不完全是這樣,除了努力,它還需要機遇和環境等多種因素的配合。」
當他在无名时期掙扎時,他的大學恩師對他說:「柳承龍是晚開的花。所以不要放棄。」 這個比喻確實非常適合他。
「已故的金教授對站在舞台上的我說出了這番話。我的事業起步於三十歲中期,在四十歲初期時逐漸取得了成功。我覺得我的花開得並不算太晚,因為它開在了合適的時候。我努力了解大眾的想法, 不斷思考我應該具備的專業素養和感恩之情,就這樣慢慢地以演員的身份成長了起來。」
他的花初開於二〇一一年,盛放於二〇一二至二〇一三年。《最終兵器弓》 中勇猛沉著的清軍大將 「鳩信塔」;《我妻子的一切》 中卡薩諾瓦式的傳奇情聖 「張成基」;《光海,成為王的男人》 中氣宇不凡的都承旨 「許筠」 以及 《七號房的禮物》 中溫暖善良的父親 「龍九」 都令人印象深刻。從他內心深處自然流露出的情緒與他飾演的角色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而大眾也終於發現了他的價值。目前他已坐擁四部千萬電影,分別是 《光海,成為王的男人》、《七號房的禮物》、《鳴梁》 及 《極限職業》。
「在對作品的選擇上,有時我也難免過於天真。但這其實是個不斷試錯的過程,總會越來越成熟。我希望我選擇的作品能夠反映出我的人生,因為這些選擇也代表著我當時的想法。我通過票房上的成功獲得了大家的喜愛,於是我就想要嘗試一些實驗性的作品。不過現在我更想接拍觀眾們喜歡的電影,而不是我自己喜歡的電影。所以我總是苦於不太了解觀眾們的想法。這樣的苦惱和票房成績無關,我只是覺得這是一個演員應有的自省。像 『幾部千萬電影』 這樣的衡量標準對我來說意義不大。」
他在早期作品中往往以強悍的形象示人。但進年來他卻變得愈加柔軟。他不僅在演技上更為細膩,在生活中也更為溫和。
「演員是一個被動的職業,就如同選擇做什麼樣的料理。比如,今天我們做了味道細膩的白菜煎餅,你只有反復品味,才能體會到它深藏的精妙豐富的味道;但以前我們可能會做味道非常強烈的斑鳐料理,你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它撲鼻的氣味。過去我給大家留下的印象可能一直如同味道強烈的斑鳐料理,因為我確實也是通過強悍的角色進入了大眾的視野。不過,雖然以前的我往往會展現出激光般凌厲的眼神,現在的我卻追求一種自然的表演,一種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演痕跡的表演,就像白菜煎餅一樣(笑)。我的生活也變得柔軟了起來。如果堅硬的石頭直接相撞,它們會被撞成碎塊。但如果你將石頭放入水中,它們就會變得溫和圓潤。我周圍有很多互相照顧彼此、共同追求幸福的人,這些人正是讓我變得不再堅硬的水。我在事業上的花開得比較晚,我領悟幸福之道的過程也比較久。」
他總是從家庭中汲取能量、收穫幸福。
「我的能量之源就是我的家人。當然,工作和信仰也很重要。我的兩個兒子現在分別在上初中二年級和小學五年級。每當看著他們,我都會覺得特別神奇,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雖然他們的成長過程也絕不讓人省心,但是我對他們的愛卻始終如泉水般不斷噴湧。我們父親那一代人為了養家糊口、供孩子上學,總是在外奔波,所以我以前一直習慣於生疏的父子關係。但隨著生活慢慢變好,我無需再像父親那樣終日勞碌,於是我開始重新審視那樣的父子關係。現在,我最喜歡和兩個兒子去澡堂搓澡,真的非常開心。」
同行們都說他是一位細心體貼的演員,總是把大家照顧得很好。但這樣暖心的他卻也曾遭受傷害。幾年前,原本關係親密的後輩在綜藝節目中說他 「成名之後就變了」,這讓他深陷惡評漩渦。「傷口愈合後,我變得比原來更堅韌了。這就好比運動的時候會感到肌肉酸痛,但肌肉也會因此變得更加結實。現在的我會虛心聆聽各種各樣的聲音。有些事情在痛苦掙扎過後就會有所好轉,但有些事情卻沒法通過同樣的方式解決。我覺得我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面對不同的事情了。」
在結束網飛系列劇集 《李屍朝鮮第二季》 及後輩演員趙恩智的導演處女作——長篇電影 《嘴巴不可以(暫譯)》 的拍攝後,他又投入到了音樂電影 《美麗人生(暫譯)》 的拍攝工作中。當被問及是否有意挑戰不同類型的作品時,他回答說:「溫暖的電影總是很吸引我。」
「這些作品雖然題材多樣,但都反映了日常生活的美好。『嘴巴不可以』 表現了愛的不同形態。『美麗人生』 則傳遞了對珍貴的生命和體面的死亡的思考。」
他希望自己的名字前能被冠以 「天生演員」 的稱號。
「相較其它華麗的辭藻,我更喜歡被稱作 『天生演員』。我希望我是一名 『天生的演員』 和一名 『天生的父親』。有時候事情少了,聯絡少了,不免會有些寂寞。所以我很敬佩那些雖然上了年紀但卻仍然活躍在一線的前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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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各種料理端上餐桌後,柳承龍將牡蠣湯盛入碗中。
「畫畫,做木工,旅行……為了表演進行的排毒」
柳承龍熱愛旅行和繪畫,還迷上了做木工。當被問及這些愛好是否是他緩解壓力的方式,他卻說這是為了表演進行的排毒。
「表演本身並不會給我帶來壓力。實際上,我覺得與其把注意力放在所謂的表演的壓力上,不如專注於放空自己。每當我觸碰樹木或是其它與大自然相連的東西時,我的心都會變得平和寧靜。旅行也好,畫畫也好,做木工也好,其實都需要強烈的熱忱,並不像看起來那樣輕巧。」
他的旅行地主要在國內,每次旅遊都會帶上家人。
「我喜歡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計劃,也不會提前確定住處。但如果要去國外旅行的話,就必須做好周密的準備。我已經把我未來想去的地方寫在了清單上。我特別喜歡自然景觀。我打算去紐西蘭,也想去俄羅斯看極光。我想乘著列車橫穿西伯利亞。冰島有些太貴,俄羅斯性價比很高。另外,我還想去美國约塞米蒂国家公园感受大自然的雄奇壯麗。一個人旅行沒有意義,應該和家人一起出發。」
他熱愛大自然,常常會用水墨畫表現自然風光。
「大兒子在畫畫方面有些天賦,我倆經常一塊兒畫。我比較擅長水墨畫,但他喜歡用細緻的筆觸描繪都市的建築。我們還經常一起去畫廊。欣賞畫作的時候,我也能找到關於表演的靈感。」
他將親手製作的原木砧板送給朋友。
「這是飽含我心意的禮物。打磨原木,使其顯出原本的色彩,這正是木匠的樂趣所在。用砂紙研磨過後再給木材打上油,深藏其中的歲月便會逐漸升騰。那種味道非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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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柳承龍準備的忠清道料理:牡蠣湯、蒸鱈魚、燉豬排和豆渣火鍋。
■ 為柳承龍準備的忠清道料理
Mrs. Macarons 為來自忠清道舒川郡的柳承龍準備了一桌忠清道料理,包括牡蠣湯、蒸鱈魚、燉豬排和豆渣火鍋。把產自瑞山的天然牡蠣在鹽水蘿蔔泡菜醬中蘸一蘸,牡蠣就帶上了酸甜可口的味道。搭配梨絲咀嚼美味的牡蠣,口中瀰漫的香味讓人沉醉。柳承龍品嘗著美食,不禁連連稱讚。在蒸鱈魚中加入青陽產的辣椒,仿佛嘗到了故鄉的味道。這樸素可口的料理,似乎正是柳承龍演技的生動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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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haodiary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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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一下,也回看一下,今年參加的客座餐會幾乎沒有,我也會想知道為什麼不想去這類的客座餐會呢?很大的原因是對於臨時湊合得不信任感,與我想像中的極致美味差得太多,所以我還是信任回歸餐廳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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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過的客座通常有幾種,一種所謂聯手的,好聽一點,媒體取作聯彈,這類大致不變的是主廚各出各的菜,拿手的菜,或是餐廳招牌菜;還有一種認真一點的就是早早來找食材取經,回家研究幾個月後再辦餐會,找出食材的特性以及灌入自己的概念,而這種客座並非聯彈,而是專業主廚快閃;還有一種是餐酒搭配,邀請調酒師與之談論搭配菜餚的一種餐酒會,我個人認為這類的相對危險而且容易落入了無新意,這種需要更久的時間磨合才能找到一種絕對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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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種比較難的遇到的是聯合出菜,也就是協作料理,一道菜裡都看得見主廚的性格;最後一種,就是將整間餐廳團隊帶過來,菜單帶過來,再加入一些新菜色。而我個人比較偏好最後一種,雖然沒去過Noma但是他們曾經一度一直在做這種事,台灣也有些主廚在做這這種模式,不過比較少。而今天的餐會也是屬於此類型的客座餐會,更難得的是,平常想吃還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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韜光養晦,有所作為
隱藏才能,不使外露;時機成熟,刀劍出鞘。這八個字的運用是中國學者們最熱愛用的對句,這詞彙前者為鄧小平改革開放過程要求的態度,後者則是中國崛起後要超英趕美的實踐,不過這篇並不與這些人有關,而是最信想想這對具挺適用於近期的台灣飲食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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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觀,臺北米其林指南入台第一年試試水溫,各行家們預測百出,有挺有貶,邁入第二年後,了無新意的名單多了幾間星色彩,尤其幾間開業不到幾個即刻摘星,紅皮書背後還有什麼意義?這讓我有幾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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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臺灣餐飲環境在米其林指南裡是否已進入蜀中無大將了空乏期,簡言之還是許多餐廳不得秘密客的青睞;第二,努力向上期,除了密探們在觀察觀看外,各家主廚也在觀望,對餐飲有興趣的投資者各式磨刀霍霍,無論在虛榮上可以進入手冊摘星外,還是主廚完成萬分準備準備出山,都反映了第二年的米其林無趣性;第三,要換個角度來看看這最容易被人們視為黑箱作業的米其林指南,只管中文官網上只做了片面的大家都想得出的解釋外,由於極度保密,成為其功正確又榮意被是為不刻關的制度碰撞出許多刺激,喜好研究指南的人會質疑,秘密客有多少,除了得重複第一年的餐廳外,還得再用力發掘新餐廳,還有在種芸芸眾生的餐廳之中尋找出類拔萃,真的很困難,所以我也真的很質疑,因為連小吃都要評那真的很辛苦,我也會想理解他們的責任分工,責任區域,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擔心他們會不會味覺疲乏…,所以還是回頭講的是指南的可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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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高級餐廳再度猛出,餐廳裝潢比起去年更瘋狂的投入,衝進大台北都會區的主廚也越來越多,倘若說第三年指南會更有看頭,那麼可以拭目以待,但我更有興趣的事情是,韜光養晦的主廚們,是否準備要有所作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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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大臺北餐飲江湖中,不僅只是眼中老是看見的那幾間餐廳而已,還有主廚也正磨刀霍霍,十年磨劍,不強出頭,而現在是否也是準備要道士下山,超英趕美了呢?我期待今天來的這場餐會之后,會有更閃亮的鋒芒出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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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喜來登安東廳「私饗之巔」
久聞法式廚藝Dennis之名,由於Villa Ollila為會員制私廚,慣於獨往獨食的我當然難以一嚐手藝,今天總算是要回味了;Dennis曾於樂沐擔任副廚7年,為何我說會重新回味呢?記得在我還是飲食兩光小屁孩之時,概約8年前曾第一次品嚐樂沐法式餐廳,對於法式料理當時還是陌生,而後才逐漸更愛逐漸深入,推算一下當時Dennis正是在樂沐法式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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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臺北要找法式餐廳,法式指南的選項到底多嗎?經過兩年的米其林且讓法式餐廳連年敗陣,這也許對廣大投資者或主廚會有所卻步,或是改變戲路;但仍有堅持理念,不離經叛道的法式主廚繼續走在陣前。這讓喜愛法式料理的我也感到對美味的動力,對料理的內涵,可繼續有對話的對象。今日品嚐Dennis的12道料理,每道料理是精心策劃準備,不僅如醉,更找回了些我對料理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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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日期:2019年6月19日(三) 天氣:晴氣溫:34。所在地:臺灣臺北市
Guest Chef: Dennis Lai  Sommelier: Sam,專業侍酒服務。酒類:葡萄酒、清酒等。
環境:高雅舒適環境。餐點價位:$$$$元+10%起,¥¥¥¥¥+10%~。
佐餐酒
1.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 Te Muna Road Vineyard 2014。
2.Chiyomusubi Junmai Daiginjo Goriki 40。
3.WeightStone Musan Blanc 2016。
4.Chateauneuf-Du-Papa La Bernardino M. Chapoutier 2015。
5.Klein Constantia, Vin de Constance, Constantia, South Africa 2007。
6.S.PELLEGRINO Sparkling 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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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蘋果/茴香/生蠔
Green Apple, Fennel, Oyster
搭配酒款
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 Te Muna Road Vineyard 2014
第一道點心就震撼了,外型直接給我清爽、滿足、慾望,男人很難不愛這塊大生蠔。以冰涼清爽形式登場外,這也正是今日的解憂良品,由於ㄧ口無法解決,便先咬個一半。冰冷的身上可依稀看見些清冷冰沙,是由青蘋果、茴香、西芹榨汁組成,青蘋果帶來滋味的甜酸同時帶著青蔬果香還有點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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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主廚在生蠔殼中依序置入白乳酪、華盛頓生蠔、冰沙,並點綴小黃瓜丁、羽葉香菜、沖繩海葡萄、魚子醬以及特���橄欖油等等。海葡萄多汁,而魚子醬帶來鮮味,淋上冰沙酸香可口,相對的果香甜味帶來了衝突。吃了生蠔之綿密、綢濃,非常美味可口,而濃郁綿密外鼻頭上有茴香陣陣飄香,這道前菜十分開胃,這對我這麼久沒吃生蠔的人來說,是爽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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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 Te Muna Road Vineyard 2014,來自澳洲的葡萄酒,綜合了些冰沙的果味,但會提出礦物香,但尾韻又拉出的清爽夏日水果,是夏日組合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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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蟶/海藻/酸奶
Razor Clam, Seaweed, Sour Cream
搭配酒款
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 Te Muna Road Vineyard 2014
長條狀黑色外餅是一段工序製作的玉米餅殼,內餡包著調味的英國竹蟶,其中酸奶帶出飽滿的馥郁感,外殼雖硬實,咀嚼同時逐漸感受到玉米甜味,是道很舒服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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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道如Tapas的開胃點心,做法也挺費工的,服務人員解說這是以黃玉米煮軟,打成泥加上墨魚汁抹平,乾燥後再用刀切成竹蟶殼狀,放入烤箱烤軟,內餡是先以竹蟶淋上白酒清蒸後加入澎湖青海藻、黃檸檬皮、巴西里葉以及法式酸奶油拌勻製作成內餡,過程確實費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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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澳洲的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她金黃淡雅色澤,冰涼的狀態下是剔透色澤,酒的氣味清新帶著豐富的果香,乾爽水梨鳳梨柳橙等果香,飲下細嫩柔和的味道,但免不了澳洲長相思的芭樂、清新果味,不果也多了層乾爽的礦味香草氣息,清新風格優雅美好,尾韻也不失去繽紛果香,仍有十足新世界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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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料理結合無論先後,都滿有意思的,應該說是一種均衡感,既不太果味但也帶來鹹甘礦味,但在口中表現的溫和不刺激感十分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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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甜菜/帝王蟹/白蘆筍
Beetroot, King Crab, White Asparagus
搭配酒款
Craggy Range Sauvignon Blanc Te Muna Road Vineyard 2014
喔喔..用裝盛魚子醬的容器覆蓋,這裡面藏了什麼特別?原來是紅甜菜魚子醬,從外形顆粒如同魚子醬,不過顏色則是透紅透紅的紅甜菜醬汁滴成的類魚子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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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人員解釋,這是用虱目魚熬的湯,煮至濃稠,然後加入紅甜菜汁,再將葡萄籽油冷藏後,下面隔著冰,再將濃縮高湯一滴滴滴下,透過油水分離方式變成球狀。襯底是北海道帝王蟹,經過白酒蒸過後剝成絲,加上法國白蘆筍、紅蔥頭、甜蘿勒、檸檬、特級橄欖油以及香檳醋等等拌勻,光是聆聽過程就能體會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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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一滴製作的類魚子醬,入口的口感更滑溜,有像小時候喜歡買的一種果凍果汁的口感,然後配上帝王蟹涼爽鮮美,特別的是鮮味除了精緻,還是用鮮美滋味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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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白酒,鮮明的礦香,酒體有種層次,像溜滑梯一樣,果味、礦味,尾端呈現鮮味,尾韻還有點..生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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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廳布里歐許
一整條的安東廳布里歐許,服務人員告訴我這是他的最愛,不瞞他說,布里歐許很難不愛,軟彈綿細,不用沾任何東西,都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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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道麵包皮稍微翠,易撕柔軟,入口香甜彈軟,無論是抹上帶點燻味的奶油也好還是等等的鴨肝料理,都十分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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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醋栗/煙燻白鰻/鴨肝
Black Currant, Smoked Eel, Duck Foie Gras
第三道料理是「鴨肝」,上層調味的是經過白酒熬煮過的黑醋栗果醬,下層是經過牛奶炮製去腥的,在經過干邑與波特酒醃製的鴨肝,當然也經過多道程序,中層是雲林的白鰻魚,且冷藏熟成3天軟化魚肉,淋上清酒蒸上多時,拔刺以蘋果木屑冷燻3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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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底的仍是鴨肝,切小塊入口,相當蜜且帶果凍酸甜感的滋味,再加上鴨肝微微特別的氣味,中間穿插鰻魚的可口風味,有點大口咬吃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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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塗上安東廳布里歐許,香脆可口好吃。布里歐許加上有些燻味的奶油,真是有夠邪惡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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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松露/蕎麥鬆餅/康提乳酪
Summer Truffle, Buckwheat Waffle, Comté Cheese
松露片刨成如此十分讓人興奮,下頭是蕎麥做成的軟彈鬆餅,中間包袱是紅酒康提乳酪醬,蕎麥鬆餅抹上黃酒康堤乳酪醬,然後再刨上大量的義大利阿爾巴新鮮松露,瘋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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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料理像甜點?但不是,取起鬆軟速速咬下一口,這道料理除了松露讓人誘惑以及微脆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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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咬到軟嫩鬆餅,竟然有種原野滿足感,尾韻又散發康提乳酪帶來點風味香,理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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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味乾貨清雞湯
Dried Seafood and Chicken Broth
搭配酒款
Chiyomusubi Junmai Daiginjo Goriki 40
還是一道複雜程序的熱湯,首先看到的是高腳白酒杯裡放入新鮮山蘿蔔葉,湯品則是以用蘆花老母雞熬煮的雞湯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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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土雞肉、乾海螺、乾劍蝦、干貝、金華火腿、乾燥牛肝菌等等熬煮過濾後,隔冰冷卻等繁雜工序製作出如茶色感的清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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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杯淋入清湯後,沖出山蘿蔔葉香氣乾貨干貝、金華火腿…等等還有很多,這種用法式清湯方式燉煮的老母雞湯,襯上山蘿蔔葉,顏色看似重濃但口味,輕盈帶著濃濃的人情味,而這人情味…就是..我用台灣市集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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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米種鳥取縣,米種強力40精米步合的純米大吟釀,入口清爽乾淨然後突出清新果香像荔枝皮像青蘋果皮等等,尾韻略顯米香很舒服。清酒,酒體衝出乾爽果味的激情,有點台日風格…那種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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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馬糞海膽·甘藍菜燉飯
Hokkaido Sea Urchin with Cabbage Risotto搭配酒款
Chiyomusubi Junmai Daiginjo Goriki 40
第七道菜是「北海道馬糞海甘藍菜燉飯」,一道以日本海膽握壽司的概念燉飯。米不是義大利米而是使用新潟縣的好米越,以白酒、魚高湯、紅蔥頭、鮮奶油、甘藍菜等炒過並小火熬煮一陣子後加入陳年36個月的Parmigiano-Reggiano與新鮮蝦夷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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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待完成後放上一點Parmigiano-Reggiano炙燒,再放入馬糞海膽撒上鹽之花,最後以小豆苗沙拉點綴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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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層一如層層塊塊的北海道馬糞海膽,帶著濃濃的炙烤味,挖起一瓢,濃稠的口感就是我最愛的燉飯風味,馬糞海膽爆出的鮮香猶如曾經在小樽嗑的海膽丼飯,濃香馥郁中帶著燒烤香味,儘管是義大利料理但產生的是濃濃的日本味,無論海鮮、燒烤還有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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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清酒與燉飯搭配,均衡拉出果香使得酒體變得更淡,更舒服,這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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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果奶油烤干貝·羊肚菌與綠蘆筍
Hazelnut-crusted Scallop with Morel and Green Asparagus
搭配酒款
WeightStone Musan Blanc 2016
第八道料理是「榛果奶油烤干貝羊肚菌與綠蘆筍」,到目前為止,不愧私思饗之巔啊,道道用料兇狠工序繁雜,這道料理也不意外,干貝是讓呈現微溫狀態,所以這熟度像是多生不熟但真的切下輕薄柔軟,這是北海道生食干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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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干貝上方抹上榛果奶油是經過炙烤過,而散發奶油香氣,這榛果正是來自義大利皮蒙區,盤子週邊為青豆、蘆筍以及經過紅蔥頭、大蒜、雞高湯、紹興酒一起香炒的法國野生羊肚蕈,最後淋上以洋蔥、綠蘆筍、雞高湯、碗豆仁等煮成醬汁青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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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貝生但柔細如肌膚,入口柔嫩即化帶著干貝鮮美,湯頭勻稱可口,羊肚菌彈柔帶著難形容的羊肚菌香,加上清爽蘆筍青豆,又是一道滿意的鮮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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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WeightStone Musan Blanc 2016,可說是臺灣最出風頭的葡萄酒,顏色清悠乾爽,淡淡檸檬色但氣味衝出一股甘甜的甜蜜的熟悉的如荔枝、如蜂蜜、如鳳梨、如…甜甜的水果汁收乾的甘甜味,飲下沁涼勻稱帶著青青草原的露水草地芬香,口感溫和酒體柔細尾韻帶著甜美果味,蜜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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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這道菜是表現了整體口感,這是勻稱是均衡,留下一種柔軟軟弱的口感,尾韻拉出蜜餞焦糖甘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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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野生七星斑佐香草海瓜子醬汁
Steamed Grouper with Herb and Clam Sauce
搭配酒款
WeightStone Musan Blanc 2016
第九道仍是道海鮮料理「清蒸野生七星斑佐香草海瓜子醬汁」,這道工序也是細心,澎湖野生七星斑三進三出蒸煮,讓肉質不過熟硬而嫩熟帶著鮮美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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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底的高湯是以海瓜子、魚高湯、酸黃瓜、法國海藻奶油、日本清酒、蝦夷蔥、蒔蘿調製而成,此外週邊還有久久未吃到百合切塊,此外還有去皮毛豆仁,這一道料理還別出心裁的再置入耐熱膠膜,再加熱膨脹,上桌後再由服務人員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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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汩汩蒸煙,這野生蒸鱸魚十分美味,夠鮮美,百合肉、青豆、海瓜子肉、口感皆相近,搭上湯汁相當美味,尤其那魚肉,白中帶生卻食不生,脆香百合我老認為有點菱角味,香草點綴明亮風味,好吃的魚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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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WeightStone Musan Blanc 2016溫順柔和,非常均衡,而尾韻是明顯的蜜餞焦糖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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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式熟成頂級無骨牛小排左綠胡椒醬汁
Dry-aged Prime Short Ribs with Green Peppercorn Sauce
搭配酒款
Chateauneuf-Du-Papa La Bernardino M. Chapoutier 2015
主餐我選擇的是頂級無骨牛小排,是經過七天乾式熟成的prime牛小排,先58度低溫加熱後,再將雙面香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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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邊配菜有燙軟後冷卻的水田芥並加入白乳酪打成泥,還有北海道洋蔥切半再炙燒;還有甜菜蘋果醋醃漬酸甜的珍珠小洋蔥,還有以奶油雞湯香炒的法國黑喇叭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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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汁也不容易,帶點嗆感,也是主廚用青花椒跟綠胡椒加入干邑白蘭地以及鮮奶油與奶油等等調製,相當精彩豐富的主菜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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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切取一塊了,熟成的肉體在熱光滑肉質堅實而充滿油花,皮脆肉嫩帶著豐富的油脂,真讓人滿足,搭上有白蘭地綠胡椒等製作的肉汁等製作醬汁,沾上點均勻風味,可口而帶點刺激,佐上一旁配菜還有綠奶油香味醬汁,多了濃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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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Chateauneuf-Du-Papa La Bernardino M. Chapoutier 2015紅酒,柔紅清淨,酒面高壓,氣味帶著辛香料、土壤混香草,甘草、巧克力、黑胡椒、核果、黑醋栗、黑莓醬料,味,飲下光滑後帶著黑醋栗以及黑莓黑櫻桃醬的滋味,接著辛香料如胡椒、甘草味衝出,櫻桃味前,椒鹽胡椒味後,尾韻殘留風乾果皮香,層次豐富的教皇新堡。與我原先準備帶來開瓶的酒款一同,直覺想到教皇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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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牛排,其辛香味維持著與紅酒融合,酒體的苺果醬味增強,酒體柔順,尾端與原味均同相當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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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瓜莫希多
Cucumber Mojito
甜點前清口小品是Mojito雞尾酒的概念,又有點分子料理的模型甜點,Dennis說明這是以將新鮮小黃瓜榨汁,加入白蘭姆酒、糖、薄荷、新鮮萊姆汁等等配料與酒做成冰沙,然後灌入球型模具,製作成冷凍小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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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將可可脂加熱融化,以竹籤串住快速泡到可可脂中,可可脂沾附冰沙球表面形成薄膜後,置於冰箱冷凍,在上桌前取出退冰至半結凍半液態後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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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定,是的清口小點,一咬爆漿,立即果感小黃瓜、薄荷以及盤附上頜啜允代融化的可可酯,果然如mojito的沁涼香氣,舒適好吃。搭上微發酵的茶加上氣泡水,香氣四溢帶點果感,口感跳跳的氣泡感,乾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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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泡茶
吃甜點同時附上一款經過為發酵的茶葉,然後與冰涼氣泡水融合,飲下清爽帶氣泡甜跳刺激,不澀而留香的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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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蜜桃梅爾巴·東加豆冰淇淋
Peach Melba with Tonka Bean Ice Cream
搭配酒款
Klein Constantia, Vin de Constance, Constantia, South Africa 2007
餐後甜點,先是端上一顆蓋上透明薄衣的冰凍水蜜桃,經解說這薄衣是檸檬馬鞭草、糖、水、洋菜粉一起煮滾,冷卻後凝結成凍切成正方形的樣態,而水蜜桃則是來自加州水蜜桃,去皮後加入香料糖水、水蜜桃汁、大溪地香草、錫蘭肉桂等等,以真空20秒方式讓糖水快速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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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切開時發現原來東家豆冰淇淋藏在其中,這是用蛋黃、糖、牛奶、鮮奶油、東加豆一起加熱然後隔冰塊快速冷卻後,以冰淇淋機製成冰淇淋,精彩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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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千層酥、加州杏仁片、蛋白糖霜以180度烤30分鐘。而森林莓果醬的部分是以紅醋栗、黑醋栗、黑莓、藍莓、野草莓、糖小火熬煮成醬汁。裝飾物是用新鮮紅紫蘇苗、檸檬馬鞭草葉等等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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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主廚Dennis也來桌邊精彩以液態氮方式將食用玫瑰、覆盆子、草莓、糖、錫蘭肉桂一起煮好後冷卻,炒成冷凍玫瑰覆盆子慕斯冰沙,並撒在水蜜桃甜點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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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甜點我感覺十分小女孩的直覺..嗯嗯我怎麼直覺想到演Tony Stark女兒的那位小女孩Lexi Rabe,除了粉紅粉紅,梅果清新,冰涼而十分酸香,水蜜桃冰涼半冰感,外層那道粉粉果凍衣,口感美麗,小清新,液態氮製作的食用玫瑰與覆盆莓果,酸甜如冰清新爽口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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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Klein Constantia, Vin de Constance, Constantia, South Africa 2007來自南非的香甜酒,呈現琥珀金黃色澤,酒腿緩慢流下,光澤高貴,氣味帶著清新的草皮,乾爽的雅雅香,有種棉被的氣味,是一種香草香;口味,甘甜而輕柔,綢密口感甜度恰好,不如其他產區甜酒過於死甜,尾韻微微酸香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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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甜點搭起來聽可口香甜的,把甜度降低了些也讓蜜桃香氣突出,整個過程都十分舒適,理想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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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茶點
Mignardise
瑪德蓮、百香果水果軟糖、可麗露,最後與我點的咖啡拿鐵共舞,結束豐富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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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拿鐵
Café Latte
最後飲品我選了拿鐵,不過,總覺得飯店的拿鐵總是像曹孟德下的一道夜哨口令「雞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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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私饗之巔」
這是一場客座活動,時間是108年6月19日至23日,台北喜來登安東廳近期的策略超展開,我不敢臆測餐廳的企圖還有遠大的目標,不過能邀請神秘私廚Villa Ollila的主廚到此客座也算是慧眼識英雄,私廚餐廳也將團隊帶來安東廳為賓客服務,這同時也是對於美食界觀察家多了一點敏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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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安東廳連兩年獲得米其林的推薦,似乎也想追上17樓的二星餐廳「請客樓」,不過性質不同不太好互相比擬,但這場客座卻也能讓更多愛好美食的人,關心餐飲的人認識,餐飲界還有很多百里溪、膠隔與孫叔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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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廚賴俊源Dennis Lai,除了曾於榮獲Asia 50 Restaurant的樂沐餐廳(Le Mout)擔任副除外,也曾於樂沐延伸的餐廳擔任主廚,結束在樂沐的工作之後來到臺北並受邀擔任私廚Villa Ollila主理人,一展法式廚藝身手,此外Dennis也時常遊歷歐美以及日本,不侷限在自己的專業,也從各國的餐飲風俗中找出創新思維,同時反映自自己的料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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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關係中有一個理論稱為Interdependence Theory,儘管指的是不同國家之間因為不同行為而彼此依賴影響,角色位移在餐會之中,不免也有這幾分敏感,餐廳要練就功力,主廚則以此出發,期待未��可以看見新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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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
說起來有趣,今天才是第一回見面,而我對他的認識來自於其他餐廳描述,例如已經歇業的花蓮日式料理「蓁菓湜」,臺南握壽司餐廳「壽司天」等,Dennis品味美食不眼高手低,特別喜愛直接不做作的味道,也不喜歡刻意模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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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的12道料理當中也反映了他的個性,工法繁複彈道味道協調,不算什麼炫技用王牌投手的華麗直球對決形容也不為過,而論今天的料理喜愛許多,生蠔、海膽燉飯、干貝、七星斑等都是想再來一份,而牛小排的油脂晶透狀在我腦袋回憶,不是臺灣牛排館牛肉,印象都是日本的米其林餐廳還有少數臺灣的餐廳也有吃過;最可愛的是甜點,連我這個對水蜜桃沒興趣的人都吃得開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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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客座活動
「私饗之巔」
客座地點:台北喜來登安東廳
客座主廚:賴俊源Dennis Lai
料理種類:現代法式料理
菜單:12道料理
Wine Pairing : 5杯
服務團隊:Villa Ollila及安東廳
決算於廟堂之上 —「私饗之巔」 我回想一下,也回看一下,今年參加的客座餐會幾乎沒有,我也會想知道為什麼不想去這類的客座餐會呢?很大的原因是對於臨時湊合得不信任感,與我想像中的極致美味差得太多,所以我還是信任回歸餐廳的本身。 我遇過的客座通常有幾種,一種所謂聯手的,好聽一點,媒體取作聯彈,這類大致不變的是主廚各出各的菜,拿手的菜,或是餐廳招牌菜;還有一種認真一點的就是早早來找食材取經,回家研究幾個月後再辦餐會,找出食材的特性以及灌入自己的概念,而這種客座並非聯彈,而是專業主廚快閃;還有一種是餐酒搭配,邀請調酒師與之談論搭配菜餚的一種餐酒會,我個人認為這類的相對危險而且容易落入了無新意,這種需要更久的時間磨合才能找到一種絕對美味。 另外還有一種比較難的遇到的是聯合出菜,也就是協作料理,一道菜裡都看得見主廚的性格;最後一種,就是將整間餐廳團隊帶過來,菜單帶過來,再加入一些新菜色。而我個人比較偏好最後一種,雖然沒去過Noma但是他們曾經一度一直在做這種事,台灣也有些主廚在做這這種模式,不過比較少。而今天的餐會也是屬於此類型的客座餐會,更難得的是,平常想吃還吃不到。 韜光養晦,有所作為 隱藏才能,不使外露;時機成熟,刀劍出鞘。這八個字的運用是中國學者們最熱愛用的對句,這詞彙前者為鄧小平改革開放過程要求的態度,後者則是中國崛起後要超英趕美的實踐,不過這篇並不與這些人有關,而是最信想想這對具挺適用於近期的台灣飲食環境。 在我眼觀,臺北米其林指南入台第一年試試水溫,各行家們預測百出,有挺有貶,邁入第二年後,了無新意的名單多了幾間星色彩,尤其幾間開業不到幾個即刻摘星,紅皮書背後還有什麼意義?這讓我有幾點疑惑。 第一,臺灣餐飲環境在米其林指南裡是否已進入蜀中無大將了空乏期,簡言之還是許多餐廳不得秘密客的青睞;第二,努力向上期,除了密探們在觀察觀看外,各家主廚也在觀望,對餐飲有興趣的投資者各式磨刀霍霍,無論在虛榮上可以進入手冊摘星外,還是主廚完成萬分準備準備出山,都反映了第二年的米其林無趣性;第三,要換個角度來看看這最容易被人們視為黑箱作業的米其林指南,只管中文官網上只做了片面的大家都想得出的解釋外,由於極度保密,成為其功正確又榮意被是為不刻關的制度碰撞出許多刺激,喜好研究指南的人會質疑,秘密客有多少,除了得重複第一年的餐廳外,還得再用力發掘新餐廳,還有在種芸芸眾生的餐廳之中尋找出類拔萃,真的很困難,所以我也真的很質疑,因為連小吃都要評那真的很辛苦,我也會想理解他們的責任分工,責任區域,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擔心他們會不會味覺疲乏…,所以還是回頭講的是指南的可性度。 近期高級餐廳再度猛出,餐廳裝潢比起去年更瘋狂的投入,衝進大台北都會區的主廚也越來越多,倘若說第三年指南會更有看頭,那麼可以拭目以待,但我更有興趣的事情是,韜光養晦的主廚們,是否準備要有所作為了呢? 當然,在大臺北餐飲江湖中,不僅只是眼中老是看見的那幾間餐廳而已,還有主廚也正磨刀霍霍,十年磨劍,不強出頭,而現在是否也是準備要道士下山,超英趕美了呢?我期待今天來的這場餐會之后,會有更閃亮的鋒芒出現啊。 台北喜來登安東廳「私饗之巔」 久聞法式廚藝Dennis之名,由於Villa Ollila為會員制私廚,慣於獨往獨食的我當然難以一嚐手藝,今天總算是要回味了;Dennis曾於樂沐擔任副廚7年,為何我說會重新回味呢?記得在我還是飲食兩光小屁孩之時,概約8年前曾第一次品嚐樂沐法式餐廳,對於法式料理當時還是陌生,而後才逐漸更愛逐漸深入,推算一下當時Dennis正是在樂沐法式餐廳。 現在在臺北要找法式餐廳,法式指南的選項到底多嗎?經過兩年的米其林且讓法式餐廳連年敗陣,這也許對廣大投資者或主廚會有所卻步,或是改變戲路;但仍有堅持理念,不離經叛道的法式主廚繼續走在陣前。這讓喜愛法式料理的我也感到對美味的動力,對料理的內涵,可繼續有對話的對象。今日品嚐Dennis的12道料理,每道料理是精心策劃準備,不僅如醉,更找回了些我對料理的熱情。 用餐日期: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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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haralice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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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 臣十 Log 03。
Log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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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梗用不爛
那不過是不擅長表達的十座最直接表現對其他人喜愛之情的方式。 將喝醉仍安安靜靜的人從聚會中拉出來時,臣如此安撫自己。 但腦中方才十座親完九門接著蹭左京的畫面還不停播放,但讓理智斷裂的還是東趁機湊過去也讓十座在自己臉頰上親了一下,問十座是否喜歡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纖細的食指比比自己嘴唇,邊說那不是該親在其他位置嗎,而自己在東張開雙手阻擋十座,還來不及說完自己是開玩笑,先一步把十座從位置上拉起來。 還能維持風度笑著將人帶走,自己不再是「狂狼」後還真能忍,明明屬於自己的「所有物」被碰了啊。 十座默不吭聲任由臣架著他往宿舍房間,原先低垂的腦袋抬起看著臣的側臉。
「臣先生在生氣嗎?」 臣停下腳步。「沒有生氣。」回答十座的問題後重新邁開步伐。 「明明在生氣不是嗎?」 這次臣沒有回答,轉開自己和太一的房門,順勢將十座帶進自己的房內。 關上門後尚未開燈的房間漆黑一片,十座昏沉的腦袋來不及想房間另個主人現在是否還在客廳,扶著自己進房的人的鼻息已經湊到面前。 被親了。 十座腦中只剩下這件事。沿著下唇的啃咬接續唇舌與唾液的交換,連最後一口氣似乎都要被對方帶走,想試著掙脫但下巴被臣抬起,彷彿被掐住頸脖般只能張嘴任憑對方入侵,右手的手腕也被抓著壓在門板上。 甜酒的味道。被放開時臣口中喃喃說著,在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時,臣嘆了一口氣。
「抱歉。」方才還在頸脖上的手掌輕輕貼著十座的臉頰,拇指擦過十座因難受流出的眼淚。 「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在生氣。」 「啊、很生氣,比我認為的還要。」臣輕啄十座的眼瞼和眼尾。 「為什麼?」十座接著問。 「為什麼啊…」臣自嘲似的扯動嘴角。「我比自己、比十座想像中的還要更小氣,看見十座跟其他人這麼親密,就算是帶著醉意的玩笑,我也完全不能接受。」 啊啊。稍稍清醒的腦袋想起剛才的自己,十座老老實實地說了對不起。 「但還是很令人討厭吧,這樣的我,十座不討厭嗎?」 十座伸手摸索牆上的電燈開關,啪的一聲天花板的燈亮起。 
   「這樣的話,我也會被臣先生討厭吧?」十座抬頭看向臣。「臣先生跟太一太親近時,我也想過要把臣先生帶走。」 臣愣了愣,隨即苦笑。「彼此彼此呢。」 「彼此彼此。」 臣將十座抱在懷裡。「不過我是想把十座關起來的那種啊。」 「啊那就有點…」十座遲疑了一會兒。會沒辦法演戲。這麼說著。 「那樣確實會很困擾呢。」臣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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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蘭斯基的衝擊太強烈我承受不住。
千秋樂結束,回到樂屋的所有人明顯鬆了一口氣,但臉上都還帶著褪不去的熱度。 太一抱著萬里哭,但在眼淚和鼻涕都要沾上戲服前被幸拉開。 迫田拉著左京又哭又笑的喊著大哥好帥也要加入成為黑手黨,被左京吐槽你不是已經在銀泉會了嗎。 恭喜的、歡愉的聲音此起彼落,平時沒太多表情的十座也難得放鬆的笑了。 臣上前拉著十座的手腕。「過來。」 「…臣先生?」被拉著的十座乖乖跟在臣的後面。 自己現在到底是誰呢。 還穿著杜威的服裝,身後的十座也還未換下蘭斯基的打扮,臣腦中不停回想剛才的演出,蘭斯基光只是站在舞台上自己就移不開目光了,同時和蘭斯基搭檔的魯奇安諾也一併出現。 真礙眼啊魯奇安諾。對著十座說出魯奇安諾礙事的臺詞,臣自己也不明白說話的人是「杜威」還是「伏見臣」。 但不管是誰,都沒想要放手。
「臣先…!」被帶進樓梯間後臣總算停下腳步,十座正開口卻被臣壓在牆上。 『魯奇安諾一直在你身邊打轉看了真礙眼。』 「咦?」 回應十座的是臣的吻,腰被緊緊摟著,但十座此時想的卻是背在身上的鎗袋會不會磕的臣發疼。 『逃不了的喔,蘭斯基。』臣的拇指來回撫過十座的下唇。 『不會逃。』抬眼和對方的眼神對上,扯著「杜威」的外套。『我不會逃,你也別想脫身。』 『啊啊,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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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到底要畢業了沒!
一如往常的風景。 早晨還稍帶涼意的的空氣,但廚房已經熱氣蒸騰,高大總是笑得溫柔的男子專心地盯著湯鍋的模樣。 一如往常。 但十座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和臣道早安後走進廚房幫忙,僅是站在餐桌旁靜靜看著。 「早安。」先出聲的是臣。「今天一早就有課?」 十座搖頭,正打算幫忙時被臣阻止。 「坐吧,早餐很快就好。」 十座挑了離廚房最近的位置,如同臣所說的,在他坐下沒多久,熱騰騰的三明治、蔬菜湯、牛奶、果汁依序上桌。 「昨晚的布丁還有,要吃嗎?」 「嗯。」 「收到。」臣開心地裂嘴笑著,轉身打開冰箱幫十座準備甜點。 劇團裡的高中組這時也出現在餐廳。九門忘記今天值日,慌慌張張和臣領了早餐,走前不忘抱抱自己的哥哥。
 「哇要來不及了!哥哥晚上見!」
 「嗯,路上小心。」
被莇發現昨晚熬夜做衣服而眼下浮現黑眼圈的幸,拉著椋當擋箭盤匆匆的也出門了。莇邊碎念要給幸的保養工作,邊跟臣追加一份三明治要帶去學校。 千景後頭跟著徹夜玩遊戲精神不濟的至,莇還來不及訓至欠缺保養,人已經先被千景拎走。 「有話等晚上在說,這個菁英模式沒開好的傢伙忘記今天早會的負責人是他自己。」 莇咋舌跟在兩人身後出門。 「喂你怎麼還沒出門?」萬里邊打哈欠邊拉開十座對面的椅子。 「蛤?」 「你一早醒來害我也跟著醒,結果你根本還沒出門。」 「你還不是躺回去睡到現在。」 「廢話,我又沒要那麼早出門。」 臣將萬里的咖啡端上桌。「好了好了,萬里你的咖啡。」 「謝啦。今天是三明治?那我帶去學校。」
 「嗯?已經要出門了嗎?」臣幫忙將三明治裝進紙袋裡。 
「啊,早上有堂課我想聽看看。」
 「拿去。」
 「喔,走啦。」
送走萬里,臣回頭看起身拿著自己用過的空盤進廚房的十座。 「十座還沒要出門嗎?」 「再一下。」 「是嗎。」 臣站在門口看著十座在盤子和餐具上抹上泡沫,仔細刷洗後打開水龍頭將泡沫沖洗乾淨。 一如往常。 「臣先生今天有什麼計畫嗎?」十座問。 「暫時想不到。你該出門了,上課會來不及的。」 「嗯。」從臣手中接過作為課後點心的餅乾,十座盯著外包裝的保鮮盒許久。 「十座。」臣伸手拍拍十座的頭。「自己騎車小心。」 十座抬頭,含糊的「嗯」一聲。 「晚上見。」 
「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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