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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行刑室,我被脱下校服,只留一条内裤在身;根据学校的说法,我已失去穿着校服的资格。



行刑人正是我的学姐小鹿鹿。她指示我躺在床上,然后将我的手脚捆绑在床脚--如此一来,我的身体便成X状伸展,彻底无法保留任何隐私。
“注射死刑真是便宜你了呢”小鹿鹿抚摸我的身体,揉捏我的乳头:“我知道你曾用我的内裤手淫,所以,应该给你一些额外的惩罚,不是吗”
她的手指缓缓伸向我的内裤。虽然奋力挣扎扭动,但最终还是无法避免被她脱下内裤的命运:小鹿鹿不仅用脚夹住我的阴茎,还向下拂动包皮,令我的龟头暴露出来。此时,我已不可避免地勃起,阴茎如同一根温暖的肉棍,被她踩在脚下。
“听说,龟头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呢”小鹿鹿说着,拿出一小瓶风油精,拧开盖子,将液体涂抹在我的龟头和阴囊上。顿时,我感到极大的痛楚,拼命挣扎,阴茎因她的揉捏而勃起到最大。
“来尝尝生命最后关头射精的滋味吧,你个淫荡的小男孩”小鹿鹿将注射针头扎进我的脖颈,将药液全部推注。在风油精造成的极度痛苦与愉悦之中,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阴部如刺痛般的冰凉很快便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了:伴随着小鹿鹿的足交,我竟在自己的内裤里射出大股精液。射精的愉悦短暂地冲淡了痛苦,但随即到了的便是无尽的羞耻。我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死亡之前射精了。我将再也没有机会清理下体的精液,再也没有机会遮掩自己的羞耻。我沾满精液的尸体将被众人所欣赏,甚至解剖。
“你会的”小鹿鹿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赤裸的尸体将被送上解剖台,由我,亲自解剖哦”
“死了鸡巴还翘这么老高,真淫荡!要我说,应该割掉算了!”小鹿鹿将我的尸体放在解剖台上,剪开我的内裤。她用手指抚慰我的阴茎和阴囊,戏谑地说。
这是我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不久后,我的世界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我再也无法感受到小鹿鹿对我的羞辱和惩戒了。


“不过嘛,像你这种淫荡的男孩,只能在女生脚下射精呢,真是有趣,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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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和女主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年,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
女主人的家族在政治斗争中落败,落得满门抄斩的悲惨结局。作为女主人门下一名奴仆,我自然也绝无可能逃脱,只能随着女主人一起,被剥光衣服捆绑起来,送往闹市接受斩首。
即将到达刑场时,女主人竟然吓得昏了过去,几名男人立刻扑上前,意图强奸她,我则拼命用身体护住女主人--可是,我的努力是徒劳的:我被狠狠打了几拳,女主人也惨遭破处。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她身上爬起来,女主人睁开眼睛,问我:
“你也觊觎我的身体,是吧?”女主人的话语令我不免震惊又羞愧:我一直不敢承认的是,我曾用她的内衣裤手淫,并且不止一次。
现在,像那些男人一样强奸我吧,别像个处子一样死去”女主人命令道。
可是,我无论如何不敢将自己丑陋的鸡巴插进女主的阴道。几次失败的尝试后,我被观众所取笑,只好败下阵来。
“那么,就让我用脚帮你破处吧”女主人说着,向我伸出一对玉足。她的脚趾轻轻搭在我的龟头上,抚慰着,揉搓着,很快,便将我的最后一股精液榨了出来。
“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勇敢地面对死亡哦”女主人被拉上刑场,随即迅速地执行了斩首。我看到她的阴部有淡黄的液体流出,伴随着阵阵骚味,我知道,她已可耻地失禁了。
随后便是我了,我跪在女主人尸体旁边,她饱满的乳房是如此诱人,令我不禁想尝一口会是什么味道。可是,刽子手没有给我多余的思考时间,手起刀落,剧痛之中,我和女主人一样耻辱地身首分家了。
我们的头颅将被插在长棍上示众;我们的裸尸则将被丢到城外供野狗啃食。真是巨大的浪费,女主人那么完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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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男性会在濒死时射精吗?”
执行死刑前几分钟,女警年年小姐冷不丁地问我。
此时,我已被捆绑在行刑躺椅上,四肢和躯干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她将一根针头扎进我的胳膊,然后在我的身上肆意抚摸,令我浑身瘙痒。
“我想你也会的,不是吗?毕竟你们这样的动物,就只配在女人的统治下耻辱的死去。
“而你们的尸体,也会为我们所利用:警校最近正好缺教学道具,我想,你的尸体会胜任这个工作的”随后,她将一只红底高跟鞋踩在我的嘴边,命令道:“最后一次亲吻女人的足部吧,这是你卑贱的生命离女人最近的一次”
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和哀求,她已经按下开关,将致命药液注入我的身体。我在痛苦中抽搐着,勃起的阴茎和颤抖着,射出大股精液,尽数灌进内裤里。我感受着裆部的奇异湿滑,在年年小姐的注视下极度耻辱地死去了。
年年小姐换上另一套制服:除了刑警,她的另一重身份便是法医。她将我搬到解剖台上,一层层剥去我的衣服,并全程拍照记录,完整地记录了一名男性死刑犯被剥去衣服直到全裸的整个过程,还对我溢满精液的内裤反复拍照,彻底记录下我最后的耻辱。最后,她将内裤整个翻过来,放在我的身体旁边,并完整地拍摄下我勃起的生殖器、龟头周围的精液和沾满精液的内裤的组合特写。
随后便开始教学与解剖。女学生们鱼贯涌入,围在我的裸体边,戏谑地触摸我的生殖器,尝试用棉签从马眼里提取精液残留,但我却对此羞辱无法做出任何回应。最后,年年小姐亲手将我解剖:从喉咙开始到小腹,一条解剖线纵贯我的身体,将我内部的秘密和展露无遗。年年小姐帮助女学生们取出我的全部内脏,然后再将已经掏空的尸体缝合回去。
最后,年年亲手为女学生们演示了如何将男性阉割;虽然只是一具尸体。她切下我的阴茎和阴囊放在药液里保存,最后,她一并割下我的头颅,放进同一个罐子。
“这就叫‘耻辱之罐’ ”年年小姐说:“每个被处决的男人,他们的头颅和生殖器都应被装进这里。这是为了让后世之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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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领主粉碎我们的叛乱计划后,给了参与叛乱的人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成为她的锁奴。
其他男人都选择了死,于是他们被斩下首级,高悬于市;只有我,懦弱而耻辱地选择成为她的锁奴。
于是,女领主用一把精致的银质贞操锁将我的阴茎锁了起来,并熔掉了钥匙、封住锁孔。这意味着,我的余生都不能再享受任何性快感。
一开始,她将我当作战利品和玩物,向其他女领主展示。她命令我在那些女人面前脱光衣服,只保留阴茎上的贞操锁。无论他们如何挑逗我,我都无法勃起或者射精,只有丝丝淫水从龟头流出,浸润贞操锁。我感受到极大的耻辱,甚至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的选择:也许,当初应该选择被处决的。
很快,女领主玩腻了,于是,在某一天,她叫我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当着我的面脱得精光。
“告诉我,你喜欢女人的哪里”
“脚”我不假思索,随即感到后悔:只是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只是个卑贱的男人,只配亲吻女人的足部,而绝不是出于什么喜好。
她向我抬起丝袜玉足:“那么,今天就让我用脚帮你射出来”
她用玉足摩擦着我的大腿根,尽管快感全部被贞操锁隔离,但我依旧感受到莫名的愉悦,阴茎迅速充血,涨满整个贞操锁,却无法进一步勃起,令我痛苦不堪。但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由于已有数月未曾射精,我的阴囊早就灌满了精液。在女领主的挑逗下,我没几分钟便射在了贞操锁里。
“那么,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女领主说着,挥手命人将我捆绑。我被剥去所有衣服,只戴着贞操锁,被女侍从们推向那曾经处决了其他反叛罪犯的刑场。
我被女领主亲自斩首:我的尸体在刑场上耻辱地抽搐,贞操锁里还保留着我射出的浓白精液,被所有女人所看到。她们窃窃私语讨论着我的耻辱,但是,我已身首异处,无法再对她们的言论感到任何羞耻了。
女领主将我埋在乱葬岗,并保留了贞操锁作为我唯一的随葬品。数百年后,我的尸体将腐化,只留下骸骨和胯下的贞操锁作为女领主风骚一时的历史证据,被万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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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中为祭品后,我被捆绑着送进祭祀的房间--在此之前,我已被剥光衣服,因此,当我看见近乎全裸的女祭司时,我不仅没有感到性奋,反而是出奇地羞耻。
“没必要害羞,少年”女祭司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就是今年的祭品咯?来吧,让姐姐帮你清理干净”
她用绳索捆绑我的脚踝,然后将我整个倒吊起来;我知道,这是最适合放血的姿势;并且,我不能再做任何反抗,也丝毫无法遮挡自己的私处。
在她的操作下,我渐渐地勃起了。包皮渐渐后退,暴露出血红的阴茎,这一过程,自然被女祭司看在眼里。
“看来,少年你还没有放下尘世的欢愉呢。告诉我,你有没有惦记着的女孩子?”
我哭了,我告诉女祭司,我深爱着一名女孩,但今天,她将成为祭品的一票投给了我。
“别怕,我会帮你获得极乐”女祭司说着,缓缓抬起穿戴着足趾链的玉足,贴在我的胸口。足趾链伴随着她的脚趾摩擦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直达小腹。这种触摸令我在性奋中战栗不已,我感受着她的触摸,���然忘记自己即将被杀死献祭的事实。
“这条线,将是我剖开你身体的界限”她说着,语气平和,令我感到安心。此刻,我不再去理会那名背叛了我的女孩。
“我会迫使你射精,排尽体内的污秽--在被献祭给神明之前,你必须是干净的”
说着,她的玉足开始在我的阴茎上拂动。我从未体验过这般其妙的感觉:一个女人,用她的脚为我做爱,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将我踩在脚下,我对她拱手投降,而她可以随意处置我--而女祭司的选择很简单:她要将我羞辱后处决,就像对待一个最为卑贱的战俘一样。
我在女祭司的玉足下射精,精液沾染在她的脚趾缝里。我剧烈地喘息,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感觉。随后,我感觉到一阵颈部传来的剧痛:那是女祭司用利刃割开我的喉咙。
“真是个听话的祭品呢”女祭司抚摸着我的胸膛,随后手指集中到乳头上,带给我最后的欢愉--愉悦促使我的血液加速流出身体,令我在她手中最短时间内死去。
不等我彻底断气,女祭司已经剖开我的身体,熟练得仿佛宰杀一头牲畜。她掏空我的内脏,割下我的生殖器,将我的尸体大卸八块,然后端出房间,送给在外等候多时的客人们--按照族群的规定,被祭品的尸体会被全体族人享用;我想,这其中也包括那位我深爱的女孩子,这样也挺好,作为她的食物,永远成为她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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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许岚小姐竟然邀请我共进晚餐,令我感到受宠若惊。
她寄给我一条内裤,命令我穿着这条紧身内裤赴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特殊要求。
我感受着内裤冰凉的触感,忐忑不安地走到许岚小姐对面。“穿着那条内裤了吗?”她注视着我的眼睛,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允许我坐下。
菜品一样样上齐,我们开始享用佳肴之前,我忽然感觉到阴部传来的奇异触感,我很快便意识到,那是许岚小姐在用她的高跟鞋跟踩踏我的阴茎。
“今天的任务是--禁止射精”许岚小姐小声说。
随后,她脱掉高跟鞋,用灵巧的玉足挑逗我的下体。尽管隔着内裤、裤子和丝袜的层层阻拦,我依然感受到极致的愉悦,在餐厅这样的公共场合,自然还伴着极度的羞耻。
许岚小姐只用脚趾蹭了几下,我的包皮就被她剥开,暴露出最为脆弱敏感的龟头。我终于知道她为何要求我穿着这条内裤:冰凉的内裤贴在湿润的龟头上,伴随着她的脚趾轻轻摩擦,每一秒都如同受刑般刺激着我,令我浑身不住地抽搐。
我尽全力抵抗着刺激,但极度的欢愉已然突破我的防线,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射精,将精液尽数喷洒在内裤里。虽然双手抓紧桌子边缘、全身肌肉都绷紧,但依然被她观察到了。
“告诉我,为什么违抗命令?”许岚小姐继续用玉足蹂躏着我的下体,将精液涂抹在阴茎和阴囊的每一个角落。在她的持续刺激下,我继续保持着耻辱的勃起。
“对不起...主人”
“看来,解开锁还是对你太过宽容了呢”那么,今晚回去,还是戴好锁吧。这次的期限,是六个月哦”
听着许岚小姐的判决,我感觉又有一股淫液流出马眼--只不过,这次并非射精,而我也不可能感受到任何快感了
“还有一点”许岚小姐补充道:“这条内裤,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不允许换掉,我会每天检查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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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许岚小姐竟然邀请我共进晚餐,令我感到无比荣幸。
只不过,她寄给我一条紧身丁字裤,命令我穿着那条丁字裤赴约--除此之外,没有附加任何特殊要求。
“你是穿着那条内裤来的吧?”许岚小姐注视着我的眼睛。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才容许我落座。菜品一件件上齐,我们开始吃晚饭。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挤压我的阴茎,我很快便意识到,那是许岚小姐的鞋跟。我想要有所反应,她却低声威胁:“不要动。继续吃饭”
许岚小姐脱掉高跟鞋,开始用足底蹂躏我的阴茎,令我神魂颠倒,难���吃下眼前的饭菜。与此同时,我几乎时刻感受到有目光在注视我,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射精的极度羞耻,但我知道,无论如何,今晚我不可能避免受此耻辱了。
我的阴茎在极度耻辱和兴奋中勃起,我剧烈地喘息着,渴望得到释放,但是,作为主人,许岚小姐有权决定什么时候允许我射精。
“今晚,不可以射出来哦”许岚小姐命令道。
虽然隔着丝袜、裤子和内裤,但许岚小姐给我的刺激依然太过强大,因此,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内裤里面。湿滑黏腻的精液瞬间包裹了整根阴茎,令我感到无比羞耻。
我极力压抑自己的反应,但还是被许岚小姐轻松看穿:“告诉我,为什么要射精?”
“对不起,主人...”
“看来,摘掉锁还是对你太宽容了。那么,今天回去以后,就再次戴上吧。这次的期限,是三个月哦”
许岚小姐早已悄然穿回高跟鞋,继而用细跟继续践踏我的裤裆,四是要将精液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我的阴茎和阴囊周围。
“还有”许岚小姐命令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不准换掉这条内裤,我会每天检查的”
一想到自己还要穿着自己弄脏的内裤长达一个星期,一种耻辱感便从内心深处升起,不经意中,我的阴茎再次勃起,不可控制地流出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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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场上,我再次见到言沫小姐--她是我的行刑人,也是我的解剖法医。
她轻轻按下按钮,令我颈部的绞索缓慢收紧。我在痛苦与屈辱中挣扎,直到在她的目光中射精,然后耻辱死去。
言沫小姐走下台阶,来到我身边,将我的衣服-除内裤外全部褪去,然后将我的尸体解下来,放在推车上,送进解剖房。
在解剖房里,她完成了对我的全裸检视:她剪开我的内裤,暴露出我依旧坚挺的鸡巴。我在极度痛苦的绞刑中射精了,因此阴茎和阴囊周围都还残留着白色的、浓稠的精液痕迹。
“真是卑贱的生物呢,死亡时还会这样”她轻轻抚慰我的乳头:“真想剖开你看看,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淫荡?”
说罢,她用接剖刀切开我的胸腹,将我的内脏完全暴露出来--我只能接受她的极致羞辱,而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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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发现我竟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房间的主人很快出现在我面前,是许岚小姐,我的邻居。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许岚小姐说。
不用她提醒我也知道:我曾在她的鞋里手淫,并将精液射进她的鞋里--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被发现了。
我羞耻地扭动身体,猛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来,是她在我昏迷时脱掉我了衣服。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其一是我送你去裁判所,由女子法官团判处你死刑;其二是我把你锁住,你当我的锁奴”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我选择了后者。
“很好”许岚小姐到柜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贞操锁:“在被锁住之前,还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许岚小姐...请踩射我”
她轻蔑一笑,用高跟鞋的细跟蹂躏我早已勃起的鸡巴。她的鞋底踩在我的龟头上,令极度敏感的龟头迅速变成紫红色;短短几分钟后,我便在许岚小姐的脚下呻吟着,颤抖着射精了。
等我从射精后的疲软中恢复过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戴上贞操锁。我羞耻地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勃起了。
“每天要给我拍照打卡哟”许岚小姐温柔地抚摸我的乳头,手指向下,隔着锁触摸我的鸡巴:“不然,你会体会到死亡的滋味...我相信你不会违约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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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又送来一具尸体”sooyeon小姐说。
她身上的黑色制服象征着她是一名专业的验尸官,她将负责处理与我尸体有关的所有事宜。
她检查了我的尸体:颈部的勒痕证明我是被绞刑处决的,手腕和脚踝处的摩擦痕迹则证明我被绞死前经历了激烈的挣扎--痛苦,正是我这样一名罪犯应得的惩罚。
随后她解开我的囚服和裤子,暴露出我的躯干和生殖器--毫无疑问,内裤里灌满了精液,就像她处理过的上百个男性死刑犯一样,我也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射精了。
“恶心”她说道,拿起一张抹布擦净我阴茎周围的精液,然后用小号避孕套将我的阴茎紧紧裹住,并用橡皮筋把阴茎和睾丸勒在一起,如此,便形成了一个简易的贞操锁,令我再也无法再次勃起。
最后,她将我赤裸的身体送进焚烧炉,让上千度的高温烧尽我的罪恶--就这样,我在sooyeon小姐的手中完成了自己的净化。
Park SooYeon - April 28, 2023 3rd 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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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恨你”
被执行死刑前十分钟,表妹来到探访室与我见最后一面--她是唯一一名来见我的亲人。
“毕竟,你让我认识到,原来用脚就能这么轻松地控制一个男人呢。再说,你已经受到了惩罚,不是吗”
“我相信哥哥是爱我的,只是方式有点不对...真是委屈你了,戴着这玩意,一定很难受吧?”
她抚慰我的下体,隔着贞操锁。我因强奸罪被判处死刑,按照规定,必须强制佩戴贞操锁受刑,以确保我被处决时不会再次射精。
“哥哥,让我帮你最后一次感到极乐,可以吗?”表妹说着,拿出一把金闪闪的钥匙:“你瞧,我说服了他们,让我帮你开锁,但是只有短短的五分钟,要把握好机会哦”
说罢,少女抬起一对玉足摆在我的面前:“哥哥,就让我用脚帮你最后一次释放吧...不过,结束后,你要想以前一样,全都舔干净才行”
我同意了表妹的建议,她便将钥匙插入锁孔,解开我的贞操锁。随后,她娇嫩的玉足轻轻搭在我的阴茎上,使其充血勃起。
“哥哥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咯~”
表妹娇嫩的脚趾开始抚慰我的阴茎和阴囊,令我在修持与愉悦的混合中泌出淫液。我感受着被表妹踩在脚下,被她用肢体夹住要害的屈辱,也享受着原始本能的欢愉和濒死之际的刺激,迅速地,无声地,在妹妹的足底射精。
“哥哥的量还真多呢”表妹继续蹂躏我无比敏感的龟头:“看来,锁上的日子,哥哥真是憋坏了”说罢,她抬起玉足,示意我吃掉自己射出的污秽。
“现在,我要帮你重新戴上锁:别忘了,你是我的哥哥,也是个将被处死的强奸犯哟”
我的阴茎因射精而萎靡,根本无力抵抗被表妹带上贞操锁的命运。很快,我的阴茎再一次被她所囚禁。
“那么,哥哥,再见咯”
表妹按下按钮,表示会面结束。女警走进来,将电极片贴在我的乳头、大腿内侧和脚踝。在表妹的注视下,她们启动了电击,任由我赤裸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直到三分钟后尿液失禁...
“哥哥真是幸福,用自己的身体完成了赎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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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死吧,你个败类”
她举枪瞄准我的瞬间,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不能:作为强奸犯,我的惩罚是戴上贞操锁接受处决,因此,我既不可能在受刑时勃起,也绝无可能在死亡时射精,留给我的,将只有无尽的痛苦与耻辱。
子弹穿过我的胸膛,我仰面倒地,痛苦地抽搐。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膝盖和脚踝也被绑住,根本无法进行什么挣扎。
忽然,一股暖流从我的股间开始扩散,我惊觉这一点时已经太迟,失禁的尿液已经不可能憋住了。
所有在场观众都目睹了我死亡时的丑态,不久后,我将被送至女子医学院,接受更为彻底的羞辱:我将被剥光,成为女人们解剖练习的对象...
只希望那时,她们会取下我的贞操锁,还我的尸体一个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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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雅致”
少女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我被吓到差点从椅子上跌落。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因为我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教唆已经套在脖子上,一个差错,便有可能导致我当场被绞死!
“其实,我看到哥哥把自己吊起来的全过程,还录像了哦!哥哥要不要看看自己是怎么样的形象呢?”我拼命摇头,想让少女走开;因为我此时一丝不挂,勃起的阴茎已然完全暴露。
“要不要,我帮哥哥添一把火呢?哥哥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给别人的”
她绕到我面前,撩起衣服,露出文胸下丰满的乳房:“怎么样,哥哥喜欢吗?”
我没有再扭过身体躲闪她;相反,我被她吸引住目光,连遮掩自己的羞耻都忘记了。“哥哥喜欢就最好啦!”少女继续脱下自己的衣服,���到一丝不挂。我的阴茎伴随着少女衣服的一层层褪去而愈发勃起坚挺,到她全裸的那一刻,已经令我感到胀痛。
“哥哥,要我帮你高潮吗?”少女走近来,用手指刮蹭我的阴茎:“我的脚能帮哥哥感受到极乐哦~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
不等我同意,她已脱下皮鞋,将黑丝包裹的足尖踩在我的龟头上。果然如她所说,我在短短一分钟内便向她交出了所有的精液。
“那么,哥哥,准备接受惩罚吧~我说过,我不会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可是,我该怎么保证你不会透露我的秘密呢?”
“哥哥晚安,愿你下辈子做个好人~”
说罢,少女踢掉了我脚下的凳子。
我在极度痛苦去羞辱中痛苦挣扎,勃起的阴茎完全展示给少女。她盯着我的裸体的抽搐,手伸进内裤抚慰着自己,很快,她的内裤便被淫液浸透。
此时,我已精疲力竭,此前的射精消耗了太多力气,我只挣扎了几分钟,便静静吊在绞索下,绝望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哥哥,这是奖励你的哟”少女的手指伸进我的口中,叫我品尝她私处的味道。受此刺激,我又射出了最后几滴精液,顺着阴茎向下���淌,沾染在阴囊上。
最后一次揉捏我的乳头和阴茎,确认我的死亡后,少女穿回衣服,唯独留下湿透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然后转身离去。而我的裸尸,将被长久地悬吊在那里,等待有人发现我射精的耻辱,或是直到化为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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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大盗,这是世人给我们的称号。作为我的妻子,她不仅是我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更是我生活上的排解者。她会九种姿势,一个星期都不重样。每次我们干完一票,她总会选择其中一种奖励我,而我,完全沉浸在她的奖励中,将一天甚至几天的疲惫伴随着射精完全释放掉。
我们被捉住哪天,全世界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们,期待着我们的结局。
毫无疑问,我们被判处死刑。法警将我们五花大绑押赴刑场,我们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妻子丰满的胸部随着紧身上衣和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更显挺拔,但我却开心不起来:我知道,她会被别人注视着耻辱地死去,我也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阴茎竟然耻辱地勃起了。此时我们正穿过草地,被法警押往刑场;两侧皆是围观的人群,他们注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想看看雌雄大盗临死前是否会出丑。我的妻子骄傲地挺着胸膛,不甘示弱;我则为了遮掩勃起的阴茎,不得不弯下腰去,避免别人目睹我的生理反应。
我们来到行刑地,一名女警踢了脚我的膝盖后窝,迫使我跪下。随后是我的妻子。我注意到她膝盖被绳索绑住,随后回想起那个传言:女死刑犯的裤腿会被绑住,避免他们再被处决时大小便失禁污染刑场。
我真为妻子感到愤怒:她明明是那么坚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死亡所吓到,在刑场失禁呢?!
很快,枪声响起,一枚子弹穿过妻子的胸膛,终结了她的生命。她直挺挺地倒下去,胸部重重砸在地面,令我确信她已死亡:若她还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定然不会令自己的乳房遭受如此折磨。
我似乎看到她的双足微微抽搐,这真令我心碎:她还要挣扎多久才能彻底死去?可随着法警将她翻过身来检查,我发现了更加令我为她感到羞耻的事情:一片深色的湿斑正在妻子的裤裆前扩散,毫无疑问,那是失禁的标志。警察们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上胡乱按了几下,然后便宣布了她的死亡,没有给予任何遮掩,因为他们需要向观众展示她的尸体、她被处决的丑态;我想,我也是一样。
执枪的女警走到我身后,警察按住我的脑袋,迫使我低下头去。枪口顶在我的后背,我注意到自己的阴茎依旧硬挺着。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为何要如此耻辱死去?我企图挣扎,但女法警已经扣动扳机:惊天巨响之中,我抽搐着倒地,任由血泊扩散。
一种不易察觉的温热在裤裆间扩散,但却不像尿失禁。我感受着那奇异的触感,意识慢慢消失;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深情地望向妻子,似乎在问她:
“下辈子,还一起干一票不?”
但妻子没有给予我答复。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高昂着头,将自己所有的耻辱展现给观众。
警察也将我的身体翻过来:他们注意到,我的裤裆处有明显的大片白浊。他们剥下我的裤子,随即发现那竟是我濒死时射出的精液。法医对着我的生殖器拍照,记录这奇异的一幕:一名男性竟然在被处决时射精。
由于死前被迫签署了遗体捐献协议,我和妻子的尸体被送进解剖室,剥光衣服,躺在冰冷的金属解剖台上。我依旧扭头注视着她的裸体,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除了胸口的枪伤。法医拿着解剖刀向她走去,看来,我要亲眼目睹妻子被解剖的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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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去,接受你的命运吧”
我颤抖地接近着那张象征终结的躺椅,在小妈的引导下乖乖接受了束缚。现在,我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小妈尽收眼底。
三天前,我曾自私地用小妈的内裤手淫,并将精液留在她的内裤上;被她发现后,她几乎是立刻起诉了我,并且没经过多复杂的审判程序,便将我判处了死刑。
我眼睁睁看着小妈将注射针头扎进我的皮肤;但她并没有立刻按下开关,而是轻柔地抚慰我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感受到难言的瘙痒和羞耻。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她用那种极度魅惑的声线问我。
“妈妈,再用脚奖励我一次吧”我哀求道,尽管我知道这个愿望几乎不可能实现,她很有可能无视我,然后启动注射器,令我耻辱地死去。
出乎我的预料,她竟同意了我的请求,她慢慢剥下我的裤子,撩开我的上衣,令我的生殖器和胸膛全部暴露在她面前。
“这就是你所要的,赤裸地在妈妈面前死去?”她用手指揉捏我的乳头,轻蔑地笑着:“你死掉以后,我可不会帮你穿回衣服!”
她抬起一双玉足,脱掉凉鞋,那对裸足便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想要舒服一点,还是痛苦一点呢?”小妈问我,继续揉捏我的乳头,好像某种背景音,令我欲罢不能。
我没有回答,她便自作主张:“考虑到你的所作作为,还是痛苦一点适合这个场景呢!”
我没有接话,服从了小妈的决定,于是,她用脚趾拨开我的包皮,暴露出我已然充血的龟头,然后用脚底盖了上去。
龟头责,这是一种极其高效的榨精方式。此前,我从未在小妈的足下挺过三十秒,几乎她的足底和脚趾刚刚摩擦没几下,我便射精了。但是,这一次小妈的力道掌控的很好,虽然我的龟头极其敏感,但她总能在令我射精前一秒钟停止,令我寸止而痛苦不堪。我甚至想要哀求她快些结束,但一想到射精后便会被处死,我又把恳求的话咽了回去。
我还不想死,我想永远做妈妈的乖儿子。但是,这一切想法都随着不经意的射精而彻底宣告幻灭了。
这一次,小妈没再折磨我,而是准许了我的释放。我在极度愉悦、痛苦和羞耻之中将骚精射在小妈的脚上,身体和生殖器的颤抖又令一些精液流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淫味。
“那么,这就是你的结局了”小妈说着,最后一次揉捏我的乳头,将注射开关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启动注射。我感受到药液流入身体的疼痛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始终忘记不了,小妈在生命最后给予我的羞耻与欢愉。


“哟,你终于醒了”再次听到小妈的声音,已是恍若隔世。我困惑地从床上抬起头来,却忽然意识早自己的奇异处境:我并未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而是温暖的病床;唯一符合我想象的,是我在小妈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小妈说着,伸手指向我的下体。我低头看去,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被套在一个银闪闪的囚笼里。
“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赏”小妈说着,将我的脑袋按回床上:“你罪不致死,但是,你的欲望,需要由我掌控”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开锁,让你释放;如果表现得不好,那么,就一直被锁在笼子里吧”小妈抚慰我的身躯,从胸口到小腹,令我浑身战栗不止:“那么,快起来,迎接你的新生活吧:现在,你不仅是我的继子,还是我的锁奴,所以要注意言行哦~”
我爬下病床,跪在小妈足下,忠诚地亲吻她的每一根脚趾:我感恩小妈赐予我的新生,也感恩她将我的阴茎锁住:我知道,只有被锁住阴茎,我才能真正成为她的乖儿子、她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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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今年的祭品咯?”狐狸小姐忽然出现在屋檐边上,没有一丝声音,仿佛是个幽灵。
我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木桩上,没有任何办法躲避她挑逗的目光。
“你的鸡巴...还真是硕大呢”她看着我的下体,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早已勃起,在这即将被献祭的时刻,我感到难言的羞耻。
“怎么,这么期待成为我的食物吗?”狐狸小姐轻声笑着,用脚趾抚慰我的乳头和龟头:“放心,我会让你充分释放后才死去的...毕竟,我最喜欢的食物,就是你们男人的精液~”
她开始用脚趾抚慰我的阴茎,从上到下,由轻到重。她的脚趾灵活地揉搓着我的包皮,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我扭动身躯想要抵抗,却因被捆绑着而无能为力。我的全身都在激烈的性愉悦中震颤,马眼流出的淫液弄脏了狐狸小姐的脚趾,但她丝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她开始用法术在我的脖子上施加压力,令我缓慢地陷入窒息。窒息中,我的意识逐渐模糊,鸡巴却更加敏感了,在她的抚弄下持续跳动着,射精的冲动也愈发强烈。我绝望地抽搐着,却无法挣脱束缚,更无法抵抗她带给我的绝美欢愉,最终,我在濒死的瞬间射出一大泡精液,尽数沾染在狐狸小姐的脚趾上,少许则顺着我的鸡巴流到阴囊和大腿根上。我在极度愉悦中抽搐着,感恩着狐狸小姐的赏赐。
狐狸小姐轻蔑地笑着,她没有必要再留着我的生命,于是轻而易举地扭断我的脖子。在一阵丑陋的抽搐过后,一股淫尿流出鸡巴,宣告我的死亡。
狐狸小姐开始精心剥下我的皮肤:她会将我的皮肤改造成她下一年的皮囊,而我的血肉、生殖器和射出的精液,将成为她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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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我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放心吧,安乐死一点也不痛苦”姐姐温柔地抚慰我的肩膀,然后手指向下,伸进病号服,轻轻揉捏我的乳头。
“还有什么想和姐姐说的、和姐姐做的,都尽情地告诉我吧,我保证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姐姐,能不能...再帮我足交一次,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这句话脱口而出,当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无法反悔。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的鸡巴也在极度羞耻之中缓慢勃起,裤裆在姐姐眼皮子底下鼓起一个小包。
“真是好色的弟弟呢”姐姐说到:“当然,我会满足你,就像此前所有那些日子一样...要不要在你射精的瞬间开始注射呢?那样的话,你会在极乐中死去”
我点点头,默许了姐姐的计划。姐姐于是剥下我的裤子,暴露出我的阴茎和阴囊,抬起绑带高跟鞋中的一对玉足,然后轻轻踩在我的阴茎上。
“再用力些,姐姐”我哀求道。也许是因为死亡将近,我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大的刺激才能促使我达到性高潮。
姐姐用双脚夹紧我的阴茎,力度之大和她平常用来对我执行扼颈窒息差不多。但是,在她扼住我的颈部,使我陷入窒息时,我总会在一分钟以内滑精,而今天则不同,她大力践踏我的阴茎整整三分钟后,我的龟头才流出丝丝淫水。
“看来,���刺激不够呢”姐姐把玩着注射器开关:“要不,给你增加一点紧迫性如何?
我眼睁睁看着姐姐按下注射开始按钮,一股缓慢的胀痛从我的胳膊开始扩散,随后是麻木。
“快点...把你的精华都交出来吧,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别的机会了哟”姐姐一边揉捏我的乳头,一边践踏我的阴茎,还时不时抚慰我的阴囊和大腿根。在如此极端的刺激与羞辱之下,我伴随着激烈的抽搐,我抵抗着死亡的降临,将自己的最后一泡精液尽数倾泻在姐姐的足底。
然后,意识迅速被抽离,我陷入麻痹与昏迷。一分钟后,致死药物流进我的身体,将我的生命从轻微抽搐中彻底终结。
“真是可爱呢,臭弟弟”姐姐擦干净足底的精液,将湿纸巾放进我的嘴里:“品尝下你自己的成果吧,就像你每次足射后舔干净我的脚趾一样”
她玩弄着我暴露、勃起而沾满精液的阴茎:“其实,是姐姐一手策划了你的死亡哦。
“要知道,臭弟弟的坏毛病实在有点多,还没能力自己出去赚钱,姐姐也不想永远养着你呢。
“你还是乖乖死掉,为社会做点贡献比较好!比如说,你的尸体可珍贵了,好多女子医学院都想抢着要呢!我真想看看她们把你剖开的样子,尤其是剖开你的生殖器和大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变成一只淫虫的”
她抚摸着我的乳头和阴茎:“而你嘴巴里的精液,就是她们最好的研究资料。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臭弟弟,解剖结束后我不会为你收尸的,你会被丢进火葬场,骨灰撒进乱葬岗”
她愤恨地捏了一把我的阴茎,于是又从马眼里流出几滴精液,像是对她残忍决定的无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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