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上帝,天真信仰你许多年,能不能显现
promizo24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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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昔/第二乐章/慢板
轻轻地,这次是午夜电波。努力去闻水的味道,十年后鼻腔记得此刻。
冷漠是,令人流两次泪,莫再有第三次;也可能储量太少,分出两滴,多的不给。数理中的加减法,算出富余的精神胜利,人生便少了许多难堪。
金昔想,是我太冷漠吗?彼时彼刻,千里外又一王国风雨飘渺,金昔作为王室子民,虽无继承权利,却只想自己是否冷漠,简直自私过人。颁奖词上这样写:她的人生以己为轴任意运转,半径多远,圆心未变,奉献为了自我成全。
她是,反锁自己,又开始哭;外公用一把菜刀砍穿了门,黄调的记忆里刺破一抹银色冷光。还是某次命悬一线,外公顾不上穿鞋送她去医院,心脏起搏或者扎针。国庆结束作业空白,恨恨提笔,外公陪她一晚一白天。真的有那种时候,电子设备戒严,跑去外公家用手机谈电波拉拉恋,凌晨三点外公来客厅叫她早点睡。康师傅香菇炖鸡面,绿色袋装小锅煮,简直无味,吃到整整五六年。夏天,空调房里小木桌吃包谷稀饭下酸菜,生活麻辣烫看到熟悉情节。
好像踩到什么。沙发上蹦跳更像ADHD适用症状,横跨左右两极的时候,踩到赤道,靠近肋骨。嫌疑人是蛋黄、奶粉加工而成的有机混合物,栖息地为亚热带气候山区,处于幼儿期,已经开始有筑巢意识。连锁反应太严重。
肺部有明显阴影其实是比第一小节更早的事,然而金昔却不太意识到,因前者已变成人生的前情摘要。第一次登机,金昔在外公旁边,吃的是儿童汉堡。天坛里,金昔走丢,忘记原地等还是警察找。很奇怪,记忆怎么那么泛黄,其实她去的是秦始皇陵?
能说的话越来越少。此刻,金昔变成了哑巴。宿舍阳台借光,网路不好,看到的是方块的集合。怎么能控制泪水?总是为小事情绪跌宕起伏,遇到生离死别却收放自如。金昔是在演戏,但渐渐忘了自己是谁,拿的什么剧本,导演没喊卡,硬着头皮取中间值,演下去,忘掉自己在演戏。
握着那只满目疮痍的手,或许有实感,但此刻是午夜电波,金昔哭过了,又无意义地为未来奔走发愁。所以说她冷漠,只为自己研究。心里计算得很清楚,又要和自我打架割席。
那次会面,金昔顶撞了他,可他主动求和。然而她为坚守短短两年形成的价值观而冷漠,那种悔恨。像洗葡萄加的盐,总有一次回忆,甜里带着苦咸。
外公是复杂的人。金昔越来越觉得,世界单纯,人是复杂。绝对的好人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游走在普通人的水平线上的绝大多数,他们都是这样的人。这里是那种不平等的王国,金昔因年幼逃脱过,困厄过,又爱又恨。外公的爱,是亲情之爱加上自我性格里的劣端。承受过这样的爱,已经是一种体验。但依然许愿,这样纠结的爱,再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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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dingdingdan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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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篇
栖居于美丽时空 服务于神圣灵魂 心中的付注终生的 爱与梦的歌谣啊 我知道你是明月,是花朵 是荒漠甘泉,暗夜灯火 如果真理也可以沦亡 那么,让我把你埋葬 如果真理永不会泯灭 我爱,让我把你复活
天马
腾开翻滚的云和燃烧的霞 踩万仞的险峰于脚下 跨、跨过倚天之长虹 瞰映一穹,狞厉的海
回旋俯身而下 凌波的铁蹄,挥振的翼 桀骜,自由,不羁 问谁驰骋浩淼的天际
左翼卷起咆哮的风暴 右翼掀起滔天的巨浪 哦,飞吧!我的天马 奔向日出,成就神话
胡杨
随风浪迹在大漠戈壁 于亿万苍白的沙砾中 不过是一颗不起眼的种子 但,是金子总会发光 是生命总有希望
无须花香鸟语的陪衬 只要一方立足之地 咬定厚坤 界破重岩 面朝苍穹 任根须拓展、下伸 汲取每一寸的恩赐与滋养
谁在耳畔轻声吟唱 是春风的贺辞吧 摇醒了胸中绿阴的渴望 勉励茁壮 时刻不忘生命之允诺 向上,无悔植根苍茫
悬命运生死于一线 移山填海般的信念 日月星辰钟毓的骄子 铮铮的铁骨顶天立地 参天不是危言 绿洲不是奇迹
勇敢的心
你已深陷绝境 如同被压在废墟中 如同置身缺氧的外太空 暗黑狞笑着将你团团围困 你觉得冷、觉得无比荒凉 可真就这么放弃希望 真就这么等待死亡? 不!想想天空和大地吧 想想它们的坚韧宽广 是的,跟它们一样 你有的是永恒不败的希望
迎上前来,雷电与风雨 迎上前去,勇敢的战士 逆境只能让你更加顽强 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哪怕倾其一生和所有 也永不认输,决不屈服 无畏地去走信仰的长征之路 如果没有,就辟出一条道途 向着真理的光明指引,前进 以这不倒的倔强之躯 以这燃烧的钢铁雄心
摇滚
——不相信现实,只信仰真理
一直醉心于写点优美漂亮的文字 人在江湖,难得瞎做梦逃避逃避 可我终于还是没憋住,不好意思 最近我的小脑袋瓜总想着一件事 与历史上的风骚先辈们灰常不同 为什么你的小诗上不入权贵之目 下不得寻常百姓一顾?难道说 你在自言自语,在为上帝写作 荒僻山居啊,夜听老鸮在哼吼 雕鸮□□亚种,我喜欢这怪鸟 就是这样的,没胡说八道 如果你不想成为行尸走肉 如果你不想成为酒囊饭桶 那么对不起,在他们眼里 基本上你就是只可怜的虫 那就这样罢,随他们的便 宁做个为信仰鞠躬尽瘁的可怜虫 也绝不为没有灵魂的行尸和饭桶 好了,今晚就说到这里 不好意思,有点儿溺急
山魂
它没有语言,只是沉默地 横亘在、突兀在你的眼前 仰视着它凌云的伟岸体格 你知道,你即将要驯服的 是一头蹲踞着的洪荒巨兽 那就以挑战和拼搏为乐 是的,你别无其他选择
绝顶的光辉诱惑 荒寒的冰雪没有让你畏缩 峥嵘的峭壁无法让你退却 你还在不屈不挠地跋涉 矢志如一只坚韧的岩羯 用执着丈量巍峨 用忠诚撼动峰岳
跌倒了那就再爬起 直到某一天,你登上顶端 像盘旋的鹰般俯视着脚下 那辽阔的雄浑的皑皑群山 你岿然屹立着,放声大喊 胸中一片豁然,是的 现在,你就是山巅
海魄
哦!我心中的大海啊 涵纳百川,是你的胸襟 负载八荒,是你的体魄 吞吐日月,是你的气度 你的广度,放眼与天相连 你的深度,允许无限下潜 你是蔚蓝,浩瀚,庄严
穿过幽暗冰冷的水体 在极深极美的深渊之底 我触摸着你坚硬的肌理 那里,是一颗海洋之心 可以感受到它炽烈的脉动 沸腾着,轰鸣着,闪耀着 熔岩喷涌,铁流滚滚
响应着灵魂深处的激昂 怒涛排空的海面上,此刻 我的勇敢号战舰正乘风破浪 搏击着狂暴的风雨和雷电 冲锋于洪波巨澜之间 哦!我磅礴的大海啊 你汹涌吧!你澎湃吧!
天心
尽管,每天都在关注 却依然无法领悟,你的全部 一扇包罗着大千的神圣之窗 透着温暖的明媚的阳光 透着宇宙奥义,生命真谛 容我以赤忱心灵的名义 来揣测、窥探你的美丽
那爱情般空灵的澄澈 那梦幻般幽微的深邃 那时空般永恒的坚毅 那诗歌般清馨的明朗 那大爱般极致的包容 那心灵般旷达的自由 自由翱翔在你的怀中
抚摸着那蒸腾的白云 御风于九万里的高空 翅膀扬起满天的华彩啊 心生雷电,气贯长虹 来吧,把每一颗星辰点亮 在冰清玉洁的银河之岸旁 拥抱明月,亲吻太阳
山海天
走过 美之希望的大地 攀登 梦之深求的高山 横渡 爱之神圣的瀚海 飞越 生命之自由长天
拥抱真理的,山海天 你在苍茫的宇宙之间 □□,在于你的心间
生命
不管是在冰冷的深渊里 还是在黑暗的地狱中 请永不要沮丧,永不要绝望 因为我们胸中燃烧着真理的太阳 请永远怀抱,齐天的信念 只要尚存着一息火种 总有死灰复燃的一天 是的,只要希望不泯 总有浴火重生的一天
闪亮吧,生命 怒放吧,生命 像万马,像大河 奔腾在茫茫旷野 迎着呼啸的凛冽寒风 雄鹰般奋飞于广阔蓝天 扶摇在滚滚的云涛之巅 我爱,乘着真理之光啊 穿行在美丽的,宇宙间 ——2014·12·05
奉劝
对于诗 以前只是个单纯的孩子 现在,只想做个赤子 奈何竟被称之为疯子和傻瓜 请君漱漱口、刷刷牙吧 就让阿波罗与诸缪斯们 古老而衰微的魂灵在泉下 为他们的承继者叹息 就让敝人,继续自说自话
(也别盲目认麻麻和大大 此意、公等可以领会吗) 是的,同各类文艺形式 各种文学体裁完全等价 诗歌,你这心灵之翼羽翔吧 同科学、经济、政治等并重 艺术,你这文明之火燃烧吧 是的,趋向进步、臻于良好 别再宣扬鼓吹你的那些愚民口号 别再显摆与晾晒你的票子和肚皮 即使以N亿张猫头币 来和我交换放弃写诗 说真的,我不会同意 若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觉醒
无法苟同 荧屏里虚假的粉饰表象 不能妥协 当道的豺狼们高高在上 不敢恭维 这荒凉的繁华,可怜的欲望
伪俗和愚恶,丑陋、冷漠! 孩子们尚在单纯地幻想一切 是有一些有识的仁人志士 是有一些光辉的艺术角色 可他们的火焰在无尽的暗黑中 太过微弱,甚至有可能会熄灭 阴谋与血光,主子与奴仆 顽疾沉疴般役使着它的信徒 还有什么能比隐形的慢性的 吃人制度,更令人可怖 在他们的憔悴领土 在我们的沧桑国度
悲莫悲兮,于是 人性被金钱出卖并扭曲 社会变得让人惶恐窒息 突变出了许多的骗钱公司 进化出了许多的清闲衙门 而哥我心永恒 不愿被吃,不愿吃人
罗曼史与大爆炸
无法,守口如瓶 无法,缄口不言 生存的哈哈镜里映出了 无数张畸形的丑陋嘴脸 在一片皮毛光鲜的外表下 内里正包裹着恶臭的腐烂 有朋友劝我说话谨言—— 他们惯于剥夺人的话语权
吾爱,真是太好了 这就是我高扬的孱弱的呐喊 她们总是习惯潇洒地和你说再见 嫁给房子和车子就是嫁给了尊严 于是,这二年我也跟着变态起来 把自己一刀劈为两半 一半是女,一半是男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里 孤独地纯洁地,噢! 玩着过家家的爱恋 亲爱的,现在来引爆我吧 因为我是一颗美丽的炸弹
圣战
——我主,请赐予正义力量吧!
地狱之门被撕裂了 天空,祭起了愤怒的雷电 地下,升腾着复仇的烈焰 这个饥渴了亿万年的黑洞 此刻正如饕餮在期盼着,猎物沦陷 是的,它就要逃离塔耳塔洛斯深渊 一个囚禁于此的邪灵——撒旦 以红色恶龙的形象现身 嗜血与暴虐是它的本性 贪婪和狡诈是它的品格 毁灭,是它唯一的职责 在大地的震荡焦灼和坍塌崩裂中 它咆哮着,挣脱了最后一条链锁
绝世浩劫开始了 为了建立一个悲惨的世界 然后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 矗立起自己至高无上的王座 魔鬼到处诱骗人们与其签约 将魔咒传授给人间的代言 让他们组织一个个邪教政权 一片被鲜血染红的江山 吸干社会的每一根血管 再暗自注入精制的洗脑鸦片 将人们的信仰赶下神坛 现在,它自觉与造物主一般
但,邪恶永不能泯灭良知 正义是永远不可战胜的 当华丽的谎言被一一拆穿 当所有的罪恶都浮出水面 来吧,被暴政奴役的人们 沿着伟大的新生走向辉煌 还是在卑微的苟活中沦亡 来吧,选择觉醒的人们 为了神圣的自由与尊严 让我们凝聚成一把无敌之剑 以胜利的雄姿,向恶龙宣战 听,自由女神在向我们呼唤 美丽古老的东方,即将迎来 一个崭新的纪元
胜利进行曲
去!斩断一切束缚 冲破一切该死的藩篱 像那狂野盛开的火山般 从腐朽之笼中解放自己 相信我,你这自由之子 这伟大的神圣的力量 来自我们激情澎湃的心底 来自我们不息的蓬勃意志 以及践行大爱的天赋勇气
那跌宕轩昂的洁白山脉 是我们傲然挺立的身躯 那豪迈恢宏的蓝色汪洋 是我们铿锵搏动的心房 拨开千百年沉睡的厚重积云 让阳光照亮历史前进的方向 双手高举起金色的太阳 承此光明、温暖的圣珠 请、请赐予我们爱的能量
初心
来自煌煌地心,深幽海渊 高耸于冰封的山巅云端 感谢风雨的洗礼和磨炼 将高温炙热的萌动 锻铸成一块坚硬的磐 历时亿万千年,现在 有请惊天动地的雷霆 绚烂犀利的闪电,来吧 划破穹天,击碎巉岩 启动生命新的蜕变
哦!裂石而出的独行侠 启明的曙光已辉映东天 再见了,亲爱的祁连 你挥动起矫健的双翼 遍身燃烧着蓝色火焰 背负一柄和平的利剑 哦!驱逐黑暗的独行侠 你这祝福的雄鹰、腾飞吧
原罪
——人类,你这可爱的天之骄子 那些可悲的异数,动摇不了真理
这是我们的劫数 那个异类、撒旦的信徒 他仇恨人间幸福 渴望大地蒙受噬骨般的痛苦 他嫉妒仁慈全能的神圣天父 希图获得全民的膜拜和拥护 对宇宙间唯我独尊的殊荣 那不可抑止的垂涎与觊觎 终于让他,成了魔教教主
一张尼安德特人 给未来人设计的蓝图 以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 激进鲁莽的歪理邪说 煽惑、打造了一个 坑害善良的迷人陷阱 禁锢自由的巨大枷锁
(我们珍爱的文明 在人口与资源的冲突中前进 有许多的问题亟待解决 人们在体智上也各有差别 我们在克制善良些微的饥渴 但绝不允许制度的邪恶 再算上所有突发之事件 亲爱的,人间乃上帝的试炼) 那个按需分配可是开庭审判? 抹煞个性,铲除多元 我们驳斥这个荒唐的悖谬 世界、岂能共产!
传染
共产的幌子已经迎风招展 流氓无产者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而老谋的野心家们正内心狞笑着 展望被山呼万岁时的快感 他们手捧教主那烧煳了的真理 像扩散的病毒般四处招摇撞骗 “把红旗插遍全球!” 用暴力摧毁一切阻拦! (摧毁伦理与正信,摧毁文明 摧毁传统与历史,也摧毁明天)
直至将地球劈成东西两半 激动的暴徒们在巴黎造反 苏维埃用肃反屠刀巩固政权 一场席卷东欧数十年的严寒 红色高棉的集中营惨绝人寰 而嚣张狂妄的金家王朝 甚至不让人民吃上饱饭 它伙同古巴和中国的同门师兄 扬言要给地球捆绑一枚定时炸弹 在越南和阿富汗,在非洲和拉美 多少志士殒命于阶级性斗争运动战 多少无辜丧身于跃进式公社试验田 是的,邪佞的琼斯镇就在我们身边 一个高悬共产主义天堂的死亡圈套 一个世界上最庞大歹毒的隐秘邪教
沦陷
<序幕>
近代世界,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 新的发现,新的技术,新的观念 也引发了新的危机与变革 冲突与较量,机遇与挑战 这股新锐潮流如一道光芒般 冲击着中世纪的封闭与黑暗 历史,正处于一个伟大的转折点 相遇了的东西方文明在磨合碰撞 与此同时,一个幽灵在北方游荡 趁着古老中华蜕变期暂时的动荡 它悄然袭入了,我中土心脏 <本事> 在共产大本营苏维埃的策动下 毛氏邪党鬼魅般地附体了国党 这个毒瘤借健康血肉迅速成长 从内部蚕食宿主,以令其枯亡
为了扫除割据,早日统一中华 国民革命军奔赴前线征战军阀 而邪党却在背后煽动骚乱 施展各种伎俩以牵掣北伐 他们等不及了,在其他地方 红军对有钱人家敲诈勒索 亢奋的毛唆使他的众爱卿—— 地痞流氓们武装起来烧杀抢掠 南昌叛变,秋收造反……
就在各路军阀被肃清不久后 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了对华的侵略 赤匪们再次扇动起反叛大波 接着,他们放了一把暴动之火 在瑞金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 (这个反动政权的宪法上赫然写着 允许中国分裂,各省可以独立建国)
为了平定叛乱,我国民革命军 进行了历时四年的五次大围剿 赤匪的中南根据地被相继捣毁 丧家红军开始了仓皇的大溃逃 此时,日本侵略者正在我东部猖獗 于是他们打着抗日的旗号借机脱壳 不过却流窜进了、西部的大山坳 在投靠苏联的途中,他们发现了 另一支匪军的窝巢,在陕北落脚
随着西方纳粹法西斯的野心暴露 随着东方军国法西斯的黩武扩张 共产法西斯的大本营为了免遭夹击 急忙给了延安一道圣旨以保卫自己 一个被毛篡改为,对外民族抗日 对内反蒋革命的统一战线
经过长期的卑劣离间和阴谋策反 两个叛徒在西安发动了可耻的兵变 如果不是苏联出于自我安危的考量 而对中共的恶毒意图加以阻拦 我们的卫国民族英雄将溘然长眠 我们涂炭的半壁中华将情何以堪 有谁能像他那样奋不顾身,一马当先 有谁能像他那样,领导国人英勇抗战
邪党不能加害先生,于是变换嘴脸 借联合抗日之名,胁迫国党接受了 二次附体,利用这个黑色机宜 以便“在联蒋过程中争取领导权” 以便趁机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 以便乘人之危,浑水摸鱼 让日蒋两方火并,自己坐收渔利
“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八路军的中心任务是群众工作” 在那样一个国难当头的时刻 有一支军队躲在敌后方秣马厉兵 积聚着力量,扩张着地盘 准备着将来夺权时的背水一战 躲在山沟里进行着残酷的整风 躲在红旗下种植、抛售着革命的鸦片
为此,它把劲敌通通抛给国军应对 为光复山河,捍卫中华民族的自由 我国军将士浴血奋战,牺牲累累 而那些吃国民军饷的八路军,除了 在平型关“私行”伏击了补给部队 除了一场,在其组织内不被赞成的 不听话的不该打的百排游击战之外 几乎只剩下隔岸观火和搅局捣乱
这帮枭獍穿着新四军的楚楚衣冠 在大敌当前、民族生死存亡之际 不但袖手旁观,而且倒戈哗变 他们戕害了我国军的数位将领 大规模地疯狂袭击我抗日军团 甚至,他们与侵略者狼狈为奸 勾结、串通一气来夹攻国民政府 (提起日本军阀,夺取政权后的毛曾谢之再三)
伟大的卫国战争终于胜利了 我们的国家为此遭受了严重的创伤 我们的人民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数度的北伐与剿匪,十四年的抗战 我们的军民厌战,渴望和平 我们那些所剩无多,劫后余生的将士们 已经遍体鳞伤,筋疲力尽
与之相反,此时的恶党却兵强马壮 煞费苦心筹划的时机终于来临 为了先发制人,为了早日登上 寤寐已久的大位,延安窑洞里的毛 连夜给他“抗日”根据地内的部队 发了七道命令,纵匪出山 借争夺受降权,打响了窃国的内战
将情报战线渗透到国府上下 用无数士卒的尸体,来铺垫胜利 围攻长春时,为了消耗城内的粮食 禁绝老百姓逃命,令其活活饿死 靠出卖东北资源和祖国权益 换取红色总指挥部苏联的扶持 就这样,奸党凭借着邪恶的手段 凭借着不抗战所积蓄的资本 最终,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 <侵袭> 在邪党最为虚弱的时候 它大喊“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可抗战甫落,它便率先操戈 驱走外辱,闯入内贼 澄清我中华民国悲壮的史页 共产主义,这个新巧的皇帝梦 这个挑战人类文明的洪水猛兽 在我国家内忧外患之际 在我民族遭遇危难之时趁火打劫 扼杀了大陆历史摇篮里的新生儿 开始了它,凶残狡猾的统治生涯 从此,黑云笼罩我亲爱的中华
附体
地狱魔窟的共产邪灵来了 带着它祸国殃民的罪恶使命 带着它糖衣包裹的潘多拉魔盒 如超级风暴般横扫中华大地 日月为之暗淡,山河为之失色 城门惨遭蹂躏,池鱼难逃肆虐 我们的家园,被这个张牙舞爪的 红色孽龙,侵占为逞凶的安乐窝
一次次悚怖的杀人运动 致使八千万同胞非正常死亡 一遍遍伪诈的愚民灌输: 热爱伟大、光荣、正确的党 多少文化遗产罹祸 多少秀美山川遭劫 为了统治,它可以把我们的国家 改造成一个腐之飨宴的鬼蜮世界
政府成了它的傀儡附庸 军警成了它的爪牙后盾 法律为其邪恶统治服务 媒体则成了官方垄断的传声筒 几个榻侧党派花瓶般展览示众 它附着、霸占着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伟大的人民正在噩梦中觉醒 总有一天,我们会赢得解放与光明 ——2015·12·18
光明颂
迎着暴风雪前赴后继 冒着轰雷掣电,我们的 行者们进行着一场神圣接力 不停息,不计前方安危如何 坚定地前进在布满利刃的大地 只为了传递,这把辉耀着 辉耀着光明与希望的火炬
有一些可亲的战士倒下了 桅帆已被狂暴的飓风折断 暗黑中,迷航之船正逼近礁岩 希望的灯塔啊,你在何方 水手们盼恋着你的万丈光华 请为他们亮出一条通向新生的航线
我们的勇士们没有被打垮 是的,他们顽强地站起来了 黎明之辉就要终结漫漫长夜 吸血的恶鬼们,快哆嗦哀号吧 这崩塌的牢狱就是你们的墓穴 朋友们啊,欢呼——迎向胜利 屏息——爱同太阳一道升起
怪谭
鼢鼠之心已被黑暗腐蚀 在尘土飞扬的暗黑中 它们竟然是那么欢喜 生来就置身在暗黑里 所以不知光明为何物 鼢鼠们害怕光明,敌视光明 拒绝光明,奉黑暗为光明
雄鼢鼠大腹便便,红光满面 身着绫罗绸缎又当官 雌鼢鼠曲线玲珑,一脸清纯 想着锦衣玉食和威龙 喔!腐败是如此令鼠销魂 爱情和道德顶个屁用!
改造(之一)
让精神死亡,让灵魂出窍 你只是一堆会说话的蛋白质 一具行尸走肉似的机器 铲除你的信仰,剔除你的良知 你将会是一个温顺的奴隶 一颗党的铁牢上听话的钉子 把沐浴在神的辉泽下的国度 改造成一座信仰会死人的监狱 现在,只剩下一堆堆的“物质” 供占有,供攫取,供大快朵颐
���情享用吧,“盛世”的中国 配备上一套“狼文化”的丛林法则 偏激“辩证”后一切让人心安理得 现在,只剩下明星们在大笑 权贵的二代们纵情于吃喝玩乐 小青年们终日奋战于游戏世界 付费爱情在电视上配对选择 追梦者云集在五环路外创业 多少游民与领导,钓丝和土豪 手捧银联卡,在红灯底下逍遥 为了江山永久,给你们这些自由 阿斗已乐不思蜀,还要什么民主
改造(之二)
——鬼域的城堡,幽火摇摇 万恶的撒旦,它要改造!
仁者,仁爱 义者,情义 礼者,文明 智者,明慧 信者,诚信……
革去中华传统文化的命 以“封建”之名判其死刑 这儿,信仰竟被取笑嘲讽 这儿,上帝也需俯首称臣 尽一切卑劣、迷惑性的手段 败坏宗教的纯正与神圣
它对你的贪污佯装不见 它对你的受贿点头微笑 它要让腐败和谎言上行下效 用敛财和腐败,换取对它的追随 对江山,铁桶般忠心严实的护卫 对资源的榨取,对环境的破坏 换取红色帝国的表面荣光 但是请记住,撒旦没有慈悲心肠 它会举行一次次的死亡运动 换取你无处可藏的恐慌 换取臣民的,屈膝投降
暴政
——撒旦已天下坐拥,战天斗地与整人让它其乐无穷
当它的魔爪伸进农村 凡富裕家庭,先乱抢乱杀一通 贫穷成了高照福星、无上光荣 荒唐的共产人民公社的闹剧开始了 当它的矛头指向工商 要么上交财产顺我者昌 要么请自跳楼逆我者亡 让“资产阶级”从地球上消失! 当它的利刃和黑手潜入宗教 便有了“人间佛教”,爱党“三自” 有多少人,仅仅因为信教而被处死 当它的棍子打向知识分子 鸣放的诱饵,纳谏的钓钩 待实言的“右派”们纷纷落网后 专政大棒将令他们从此不再张口 当“大跃进”的死神降临全国 它要全民炼钢,它要“亩产万斤” 它要“十五年赶美,十年超英” 结果却导致四千万人因饥饿毙命 当“大革命”的邪灵掌控中华 它要大闹人间,把人变成非人 用十年惨祸,一场人类文明的浩劫 奠定对这个国家绝对的凌驾和掌握 当它的坦克和机枪对准学生 亡命的恶魔再一次绝处逢生 给民主的诉求一个血淋淋的警告: 青年们,莫谈政治,勿忧国事! 当它的集中营面向法轮功学员 党棍贼喊捉贼,帮凶胡编乱造 炮制虚假事件,诬功法为邪教 敲骨剖腹,卖售器官,惨无人道 当它的镣铐和屠刀选中自己人 又一轮的造神,又一次的运动 不过这次是因为,你的腐败太过分了 用些许替罪羊作祭品,换取江山安稳
血魔
屠杀前苏联两千万人 屠杀中国八千万国民 屠杀柬埔寨四分之一的人口 致使全世界一亿多人死于非命 它,就是来自地狱的共产邪灵 以“阶级、路线和思想的斗争”为指南 视“专政下不断的暴力革命”为纲领 不容一切异己的思想和信仰 拜红色枪杆子为魔教权杖 它醉心于臣民的屈从与讨饶 奉高悬的屠刀为统治法宝 通过一场场群体性的大灭绝 一次次周期性的死亡演练 保证了民众新鲜的恐惧感
看,踩着亿万人的尸体 魔鬼终于登上了骷髅宝座 它俯视着自己一手打造的帝国 到处骸骨成山,血流成河 而破烂的血旗,正在腥风里摇曳
骗子
把共产主义的绝世骗局说成真理 把仙姑改编成用以煽动的白毛女 把一个不抗战的党装扮成民族英雄 它的“蒋介石背叛革命”是假的 它的西安事变、皖南事变是假的 它的“国民党发动内战”也是假的 称篡权为“建国”,呼沦陷为“解放” 将自己等同于国家,爱国就要爱党 抗美援朝,实为大流氓援助小流氓 它的“亩产万斤”是天方夜谭 它的“三年自然灾害”是诡辩 当年的“民主斗士”成了大独裁者 那些自造自封的神又一一变成了魔 只是喧宾夺主,何来“重返联合国” 它的铁饭碗与“下岗待业”是假的 它的“天安门自焚事件”也是假的 曾经要消灭的阶级又被扶植起来了 拿阉割异化后的传统文化装点台面 它所谓的“民主党派”,形同虚设 它所谓的“美帝”,纯属乌有子虚 它所谓的“反华”,本是反共的掩体 它的“一国两制”是缓兵之计 它的“一个中国”是祸及池鱼 请不要用“和谐”之名美化苦难 请不要用“科学”二字掩盖专制 集权与独裁“代表”不了人民的利益 它的“小康社会”是莫名其妙的画饼 它望梅止渴般的GDP与“自主研发” 则是为了点燃小民的“大国”荣幸 用“核心价值观”的迷魂汤掩人耳目 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为党服务 它的“能战胜腐败”绝不会是真的 它的“复兴和崛起”绝不会是真的 它就是一个骇人听闻的,超级骗子 这倒是合乎实际,千真万确的
洗脑
它的控制之术超越传销 它的真实面目就是邪教 沿着狂暴运动中颤栗的毛孔 精心包装后的谎言被灌输进了大脑 通过愚民活动上怪诞的宣誓 邪恶的党性,就此驾凌并主宰人性 奉大胡子教主为精神上帝 尊党魁的意志为金科玉律
因此,媒体和文艺被全面侵占 沦为给独裁辩解的,一支笔杆子战线 筑网络高墙以蒙蔽民众的双眼 新闻里,除中国大陆外别处都是灾难 虚假的革命剧,仇日的“抗战”片 除夕和新年成了党的“盛世大联欢” 听着“经典怀旧”的红色“民歌” 戏曲们煽风点火,众文学歌功颂德
语文课里“可歌可泣”的革命“壮举” 历史课对未来的“预知”和篡改歪曲 社会思政课里循序渐进的爱党教育 用“红领巾”毒害儿童的天真 用“接班人”骗取少年的信任 用“先锋队”,遮掩自己的真容 共产巫师已埋伏好了思想的牢笼 它要把所有的人,都关押其中
窝斗
缔造一个共产的“太平天国”! 革命的热血再一次冲昏了头 像无头苍蝇般为之营营奔走 有人一片“丹心”,自谓功德千秋 有人乘乱取势,致力于引狼入室 他们昏昏噩噩而来,又黯然败走 被定罪为玄奥的“教条、机会和左右” 吞掉他人地盘,除掉一切竞争对手 有人野心勃勃,只信仰成王败寇
残酷的体制膨胀着无限的权欲 在这封建的集权专制的黑洞里 终年上演着无休无止的内斗 苏维埃曾杀掉了内部的十之八九 它的东方师弟也着迷于头破血流 连同手下的几任大员领袖 通通葬身于党的血盆大口 你可以胡作非为,甚至伤天害理 但必须服从维系江山的党性魔咒
分裂与背叛,角逐与倾轧 为了能在这个险恶之境活下去 他们不断地培植着个人的势力 不断地清肃队伍,打压异己 在不断的斗争中武耀威扬 在不断的斗争中丧心病狂 在不断的斗争中,逐渐走向灭亡
妖言
共产党好,百姓乐。中国何以强,缘有共产党。 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中共标语 报纸上大放厥词,鬼话连篇 电视上夸夸其谈,大言不惭 谬妄的极具欺骗性的标语铺天盖地 该政权有个特殊机构,雅号“宣传” 专门负责蛊惑人民和美化自己 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耳濡目染 让你在潜移默化中听信妖言
它的“历程”是“光辉”的 它的使命是“长期、艰钜、复杂”的 它的专制需要“牢固树立、坚决拥护” 它的假大空理论需要“深刻领会” 它要人们“紧密团结在”它的周围 用“亲切”形容“会见” 用“隆重”修饰“召开” “高度”后面紧跟着一个“重视” 它“高举”着一杆“鲜明的旗帜” “坚定不移”地“贯彻”着、“巩固”着
“宣传”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它的“新中国”是如此的另类非常 一个正常的国家何用伪“改革开放” 为利益松绑经济,为利益收紧权力 将腐败发扬光大,成为自己的代名词 然后通过处理一批腐败分子 来标榜它“大大”的功劳与政绩 ——2016·10·28
怪象
吾友,你可听说过 饱享荣华的和尚们偎翠依红 而门可罗雀的寺院快断了香火 你可走过,满贴美女小纸片的大街 爱情已奢侈到小说里都很难寻见 取而代之的是,欲望泛滥 你能看懂,那些因“和谐”之需要 加工改造过的防屏蔽的网络用词吗 禁“涉政”是要,缀“涉黄”作掩
是的,我看见城管们嚣张打人 却总看不到城市上空蓝色的天 嗅着雾霾,也嗅着烟气烟碱 烟草部门左手印刷着温情提示 右手却花样翻新地生产、展览 兜售着,它那暴利的不二宠儿 在劫难逃,我绝对在哪吃过地沟油 除非我是一朵地窖里的稀世奇葩 再用大半生的积蓄来抵押房价 这二年来,有不少未跟紧时局的 不幸的官员们,从高楼纷纷飞下
在真理面前,在真理面前啊 我们家常之便饭,殊为奇观
我的祖国
这是一方王权与官本位的厚土 盼恋着,民主之春雨的润泽 亟待着,自由之新风的吹拂 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磨难的国度 虽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命运之重 但她仍坚定地,向着光明靠拢
这就是我崇敬的祖国——中华 我曾在父神面前所选择的地方 在人间,乃我的故乡,我的家 中华,我深切热爱着的祖国啊 离不开你的山河,氛围,和音容 忘不了你的庄重,养育,与需用
为了复兴,君子般茁放于世界之林 为了这片不愿再泣泪的壮美疆埸 为了每一同胞,活着的天赋要义 也为了我们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 亲爱的朋友,亲爱的父老弟兄姐妹 我们需要为之而奋斗,奋斗到底!
群党
控制国家脉管,垄断社会资源 活在一个封闭的党天下之瓮中 如果你企图不入教而执意单刀独干 很抱歉,又多了个非主流的门外汉 上学送礼,看病私费,办事请餐 生在一个腐朽封建的王朝末世里 只有欲求之不满才能给人安全感 跻身统治阶层,蚁聚在党的福荫前
将各行各业网罗、冠名于党下 以买编社会精英来装潢其门面 再混着一干忠实的帮凶与帮闲 此时文武俱全,纵观古今中外 唯我党之队伍才是如此的盛大空前 呜呼!这就是我人民重负之根源 同时,这也是它的用心之所在 只有扩充党羽,党一旦有了危机 他们自会为己而捍卫效忠于组织 争取二三家庭拥有一个共产党 如此,就可以挟他们之生死 而与我,共存亡!
邪教
如同所有要求成员服从的暗黑势力 首先,它会指使你宣读入教誓词 因恐惧正义,恐惧真理之光的照耀 所以它严令禁止其党徒信仰正教 为了达到绝对的人身与精神控制 现在它拿出了它终极的洗脑利器 即“统一”众人原本自由的“思想” 通过自创的一套黑话,来组织学习
从上级到下级,由中央到全党 到乡村和街道社区,到林场与矿区 到经贸与科研公司,以及文艺团体 直至政府与军队,底下和海外 庞大、严密如一张可怖的蜘蛛网 教主与众首领端坐于网的中央 下达、宣传着最高指令和思想 下属党委们则像猎物般颤动轻晃 党性和教义正敏感地流布在经纬上
淫威
把居民绑缚在户口制度的局限中 将国民分编于“单位”的管控之下 开“介绍信”结婚,领“指标”生子 当年太祖一声令下,放任多产 紧接着,又得小心地按着“计划生育” 令四千万胎儿与婴儿被“依法”致死 虽如此,遍地开花的红色旅游 依然是那样光鲜亮丽、门庭若市 他们在暗地里窃笑着掠夺并奴役 人前却满贴着“扶贫、惠民”的标语 鸡肋般的“新农合”成了变相赋税 再给你胡乱开一摞,繁杂的办事手续
非但如此,他们竟改变了物候与节气 改变了,历史条约下中国的领土面积 滚滚的扬沙频繁袭扰着北方的春天 江大笔一挥,拱手出卖大片吾国属地 这不过是滥权与独裁的冰山一隅 瞧,“中国梦”都上了卫生纸的封皮 让人民沉浸在荒诞而甜美的梦里 该梦具有十分重大的,统治意义
腐化
才离开市立第一人民酒店 又邀约至中共某某美容院 欢迎来到,名扬四海的温柔之乡 我朝“人民公仆”们的生活后院 在这里,你可以纵情地声色犬马 因为你上头有靠山,有后台,有 源源不断的贿金,取之不尽的公费 让灵魂在养尊处优中变质腐坏 在这片半成品文明的黄土地上 权钱色的原始主旋律经久回荡 而这专制与专政的官场,就是我们 所赖以生存的滋生着腐败的,温床
邪灵
一味地隐瞒和美化只能招来反感 那么将自己扮成堂皇卫道士 占据道德制高点,倒打一耙 将会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举 “党是正义、善良、美德的” 装模作样地做一些自我批判 假仁假意地,展示展示伪善 以此博取人民的原谅、信任与拥戴
党亲手培养、且由不得不腐败 再拿腐败开刀!——多美的陷阱 以及一帮死也不明就里的可怜虫 再用它陈尸般封建、恐吓的清廉 收买民心,捎带堵一堵异见人士之口 可是,这样就真能长治久安?! 为了自己邪恶的政权万岁而反腐 只是在延续人民更深重的,苦难
高蹈与落寞
你竟节节败退,面对该社会 像一个完美的〇,像只丧家之犬 二货般、二货般高蹈于天地之间
是的,太多的社会底层挣扎的人 他们拼命地出卖着廉价的血汗 却依然被像农民般视作下等人 丑陋的新闻联播又他妈在唱大风
而在滥名“人民”的“文化”广场的华灯下 优渥与拮据的吃饱喝足了的人们 正伴着一曲曲口水似的靡靡歌声 齐整快乐地扭动着肢体和腰身 并飘溢出某种“盛世”的燥热与微冷
变色龙
将辛亥革命贬为“旧民主革命” 把共产主义红祸译成“新民主革命” 搅动着如簧巧舌,混淆黑白与正邪 昨天它还兴师动众地消灭着私有制 并声称“资本主义是虚伪与腐朽的” 如今又成了社会主义在中国的特色 凡它办不了的都是因为“初级阶段” 凡不给人民的则是“特殊国情”使然 “人权”在该国被解释为“温饱权” 试问,饱食养肥了待宰杀的猪羊 与温饱无忧的你国狱囚可有人权? 看哪!那些善于剥削的不产阶级 都权利双收了还自称是“无产” 给十三亿的倾国狱囚,一种只有在 标牌上才享有的法制、民主和自由
吾土
高洁的西藏啊大美的新疆 都是我炎黄福地、万民之疆 她们应该高抬着秀美的头额 联袂、卓立于中土众姊妹之间 是你,是你操着血腥的屠刀 强暴地践踏了那一方家园 请不要再以歧视和排挤相待 此间已满载你的镇压与迫害
吾土,南海的宝石与明珠 坚持住!捍卫好你的自由制度 还有我们血肉相连的手足同胞 中华之先驱的美丽的宝岛 美丽的台湾,中国之台湾 由中华民国政府与诸自由党派 所领辖的、但并非是你的台湾 搞分裂的是你,台湾与你无关 你有什么资格说台湾是你的! 台湾不服你的统治,与污染
真相
须知,以黑打黑,以腐反腐 再以反腐为名加冕个人权力 借“人民的名义”,就能做很多事 须知对美对日对台之歇斯底里 重点在转移积怨小民们的注意力 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帜抵制真理 须知穷兵黩武不是为了保家卫国 而是为了保卫自己的既得利益
极尽狡黠、权诈之能事 其恶亘古未有,其邪无法言喻 它愚弄、麻痹着亿万人的心志 又妄图割裂、抹去人民的记忆 它的举止,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它的历史,则是不容窥探的秘密
文明的黑洞
付不起“彩礼” 养不起孩子 死了睡不起墓地
教堂被拆了 土地被圈了 连民房也被强拆了
《法门寺猜想》“涉嫌宗教迷信” 《西游记后传》棒打了三界邪灵 《走向共和》无异于赤裸裸的革命
学术在造假 新闻在造假 甚至连食品都在造假
那些上级们认认真真走着过场 那些下级们拍着马屁邀功请赏 他们除了吹吹政风,就是运动整人
有钱人移民到海外去了 官员们早都转移资产和儿女了 下剩出离不了的只有苦苦挣扎 哦!我们这可怜的国家,希望在哪
(附录:“抗美援朝”后,中共军中有个别士兵用麻袋藏运相好的朝鲜女子,不想在归国途中遇哨检,情急之下投麻袋入鸭绿江中,溺死朝鲜女至少有好几个,具体人数无详。另毛时代有个别妇女因个人崇拜入骨,竟将毛的小像章穿钉在自己的乳房上,后致发炎肿溃。以上二事未见记载,兹录之)
广告
你知道,本人一直很爱你 有时把你视作自己的一部分 甚至于,是我生命之生命 这些年我几乎是在为你而活 除此蹩脚之作,再无他长物
但,只要是能够迎向光明 即使畏途,也当欢喜奋勇 感谢你,缪斯之琴 如果没有你,我将会陨落 感谢你,轩辕之剑 祖国已向我们发出了召唤 奏鸣吧,我的牧笛 冲锋吧,我的武器
剖尸
(君不见) 谎言是暴力的跳板 暴力是谎言之后援 而谎言与暴力则是专制之利器 专制又是谎言与暴力的肥田 都是为了掠夺和侵吞国家资源 从而禁绝,公义的普世价值观 彼有普世价值观,我有“核心价值观” 羊头与狗肉,打倒与平反 不过是党与时俱进的魔幻表演 因为党务高于政务 所以“党的利益高于一切” 因为“主权高于人权” 所以盗国集团在任意践踏人权 这就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独裁宣言
基建劳动者的工资被无限拖欠 路桥是常青的摇钱树 景区是高额的收费站 再给你来个防不胜防的乱罚款 置自己的国家于水深火热之中 它却拿着我纳税人的血汗钱 拿着国民福利,在全世界大撒币 让人民在建党若干年的“承诺”中顺从麻痹 让统治在“建国”多少年的期待里永远延续 对其他独裁暴政的暗中支持 对民主国家的“蓝金黄计划” ——通过渗透、污化最终使其分化 就是这样一个组织 竟然在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 就是这样一个恶魔 却将自己扮成了“亲爱的妈妈”
伐罪
揭开层层黑幕 识破了黑帮的险恶行径 扯下最后一张面具 终于看清了邪党的真实面目 斑斑之罪孽,罄竹难书 累累之恶行,人神共怒
正是它分裂了我中华版图 正是它挑起了我民族冲突 正是这个刽子手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 并且对国民施行着思想上的愚化鸩毒 是的,正是它!隐瞒、剥夺了公民权利 ——人民本该享有的自由与民主
为什么人家天经地义的生活的一部分 于我们却是雷区禁区 为什么我们就要在鞭打下偷生 不要像出生在笼中的鸟儿一样 从不知道飞翔与自由为何物 来呀,朋友啊,打碎这桎梏 来呀,让我们给这暴政掘墓
异星
只有魔政才会仇视人的宗教信仰 只有暴徒才会给人灌输斗争思想 只有摧毁这个国家的传统文化 自己才能没有阻碍地扎根生长 只有把人民也拉下腐败的臭水沟 自己才能够,高枕无忧 这里,就是恩佐斯唯物星球 自外来的马列族入侵改造之后 真理便是成王败寇,强食弱肉
在一片贫穷的哀泣声中 我听到,富有在龇牙咧嘴地大笑 道义为势利屈膝,尊严给金钱哈腰 驯顺如一只媚上仇外的狗儿般听话 奴隶主怎么可能容许臣民的凝聚力 它要的只是奴性,和一盘散沙 当大粪坑里的蛆虫跳起月光之舞 诅咒的绞肉机再一次启动了 吞噬着,漩涡一样深不可测 摇醒我,所有梦魇中的魂魄
审判
颤抖吧,你这窃位素餐的蛆虫 末日将至,祈求已经没有用了 革命的风暴就要来临 正义必如倒海排浪般席卷罪恶之地 看到了吗,宝剑为天赋誓师 那过亿的冤屈也要向你索命 历史不会放过你犯下的逆天罪行 颓坏的恶灵之躯已是行将就木 颤抖吧,你这集残暴黠狯之大成者 快带上你的名号滚回地狱深处 纵使有再多的镣铐与屠刀 一样免不了绞刑架的悬吊 就是用最华丽的措辞狡辩 也逃不过,至高神的裁判
国患
含冤求助的千里“上访”中 多少人在用卑微的屈膝乞讨公道 抵御政府的暴力拆房与掠地中 党之鹰犬一次次将民众乱棍打倒 律师们因维权而被捕入牢 网络作家因发言被约谈警告 视民为敌,与民对立 人民不过是党的利用工具与奴隶
以威逼的方式震慑反抗 用利诱的手段瓦解道义 挟持着十几亿的中华儿女 绑架着九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统战、挑战着,地球文明的秩序 整个民族被囚于巨型之监狱 一切思想被禁在狭小之囹圄 不清除这个附体的红色幽灵 我们的苦难啊、将永无止境
讨檄
是谁在任意欺压百姓 是谁在大肆荼毒生灵 百年黑色的历程里恶贯满盈 难道我们要永远受此欺凌? 不!天赋人权,人人生而平等 为此,今天我们在这庄严宣誓 “推翻暴政,迎来宪政!”
看看那些腐化的恶吏民贼 看看那帮骄横无耻的太子党 (自家的荣华富贵与权力岂容共享) 剑指那些卑鄙的恶吏民贼 剑指那帮万恶祖先遗下的罪孽子孙 剑指,这个制造着人类大劫难 为害世界的人类文明的大患
正义的同志们,可亲的同胞们 让我们告别血泪悲惨的生活 反共即爱国,爱国须反共 这革新的路上,主必与我们同在 胜利必将握在全体人民手中 我们必将斩断这可耻的链锁 沿着初阳煜爚的大道,奏响凯歌
颓坏
当年戈氏在急流中勇退 而金家王朝历来一意孤行 最聪明的当属狡猾的中共 弃公社之皮屑,保共产之基因 深谙“挂羊头卖狗肉”之道 一次次的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一次次的起死回生,死里逃生 但,强弩终有末 大恶必将在历史潮流中彻底覆灭
所幸的是,这个罪恶的政权 它已在式微之路上败像尽显 它的内里早已经溃烂不堪 除了一副骸骨支撑的皮囊 尚在垂死挣扎着苟延残喘 是的,除了早日入土为安 对该僵尸所抱有任何的希望 都将是助纣加虐,养虎索患
奋斗
人民在自己的祖国流亡 邪恶将我们放逐在共产矿场 来吧寒风,你怎能 扑倒这高挺的胸膛 脚下蒺藜,你怎能 挡住众望所归的铁骑方向 奋斗!沿着高耸入云的大爱奋斗 这荒夜的奋进之路上 我们一直紧攥着拳头 一刻也没有忘记光耀之自由
永远不要为暗黑和恐惧低头 勇敢站起来吧,伟大的灵魂 为了真理事业的荣盛告捷 如同心爱的姑娘被女巫掳掠 我爱,爱心的英雄啊 让我们仗剑为她去赴汤蹈火
求是
天底下竟有如此之极恶 你这道德荒漠的罪魁祸首 你这信仰真空的始作俑者 为了邪佞统治的需要 妄图操纵人心通向卑劣堕落 妄图引诱人性献身鬼魔 靠摄取黑暗能量以维持魔统 但是今天,深受祝福的万民 将以崭新焕新的面貌和方式 与光明立约,与爱结盟 通过重建信仰革除附体毒素 通过光复普天之博爱与关爱 彼邪灵将再无立足存身之处 (也奉劝红朝官员早日摒弃体制 免得自取其祸,被钉历史耻辱柱) 听吧!正义的交响回荡在皓天 诸天正将生机交付给中华热土
鼎革
那是一个颠倒是非善恶的世界 溢美的言辞之下总是掩藏着 人们无法想象的骇人的龌龊 而在封闭高压的强盗统治下 那里的每个人都是被压迫者 随着赤癌不断地异化和病变 现在它正加速走向死亡边缘 走过漫漫黑夜,我们终于认识到 极权、专制与独裁就是万恶之源
只要我们还有着对生活的热望 冷血的幽灵党就一定会败亡 只要我们凝集为一股强大力量 荣景之星一定会在天空闪亮 包括羁系在体制内的良心人士 海内外所有大义的志士仁人 所有在严酷中求活的生民们 用伟大的叛逆我们拨反为正 以泱泱之正气我们重塑乾坤 自由欢迎我们终于得见天日 吾爱,解体这个星际宇宙暴政 对全人类都意味着一种、新生 ——2017·11·30
权之杖
绝不从属于植物和岩石 倨傲于活生生的动物属性 从兜虫斗士发情期的角力 到捕猎后头狼的优先进食 从王者们的攻击性到选妃癖 从奸商们满载而归的交易 到“成功者”意满志得的神气 操控一切无知的 剥夺一切弱小的 支配一切贫乏的 占有一切想要(却不属于自己)的 装载着武器、金银和头脑 权力的战车驶入一切的角隅 其表象令所有雄性为之着迷 其傲慢,诱使心魔痴狂不已 建立在他人的失去之上 权力背后燃烧着的欲望 总是按捺不住地膨胀,再膨胀 就像所有飘飘然的小气球那样
人之国
对犯罪和侵略的抵制 对强迫和侵害的恐惧 将我们圈进了国之城堡 对财富和权力的垄断 对王位和奴役的嗜好 给我们戴上了国的镣铐 千万年来,历史的一切嬗变 都是为了加固这座易碎的城堡 都是为了解脱这副沉重的镣铐
长夜
谁是那个左右着亿万人 命运的蛮横而又残暴的黑手 谁是那个狂妄自大的 制造了无数悲剧的罪魁祸首 翻过一页页咆哮的历史 谁是那个可怖的利维坦巨兽 如一座压在万民头上的大山 国家权力,是不受制约的国家权力 给予了统治者生杀予夺的大权
挥舞着手中的权力之鞭 他们盘踞在高高的金字塔尖 那世界里,没有平等与公正 那世界里,满是不幸和苦难 沆瀣着他们“高贵的”黑色血统 培养着,一代代的暴君 催生着,几千年腐臭的疽痈
创造文明
——权力的竞争,推动着文明进程
还有什么堪比同亘古专制的抗争 更艰苦卓绝 还有什么堪比为此所做出的牺牲 更悲壮惨烈 震天撼地,贯穿数千年 自国家权力诞生的那一刻起 它就专属于权贵而与人民无关 但为了希望,为了正义 这个星球的儿女们前赴后继 如果所有的血泪能够汇成一条河 那它一定是一条奔腾的动脉 如果所有的意志能够聚成一座山 那它一定是一座巍峨的丰碑 正是这光辉的尊严之彰显啊 托起了文明的庄严要旨
如果身心为强权暴政所奴役 即便拥有再多的财富和知识 也还是一群被圈养的可悲牲畜 如果不把国家权力的野兽 关进笼子,纵使飞出了银河系 也不过是一批听话的机器
新人
我们已经沉睡得太久太久 这悠长的迷昧早就该觉醒了 专制者暴君一心做着万岁美梦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伟大的人民 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主人 伟大的人民,十四亿的中华儿女 百年前黎明的曙光初现 却被魔鬼拖入了更深的地狱之暗 今天,当文明的圣火在全地亮起 一边是独揽大权的暴虐专政 一边是全民参与的民主新政 历史毫不犹豫地站在公义的一边!
从腐朽禁闭的昏蒙中醒来 从卑躬屈膝的乞讨下站起来 我们不做温驯的奴隶和劣等人 解放!把我们的权利和尊严 解放出来,在昂首阔步的新天地里 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国家之主人 兼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自由人
政之为物
不是可以骑在人民头上 颐指气使、作威作福的老爷 它只是国民所雇佣的服务者 不是应该任由统治者的意志 而是要听从至上的法律与民意 其职责是为了治安和御敌 而非一次次地对民众施以武力 是的,我们要的不是这—— 国民权利最疯狂的掠夺者 公民自由最野蛮的压迫者 我们所要建立的,乃是一个 致力于保护人权,维护自由与尊严的 全新体制——全新的民主人间
启蒙
如何获得知识的滋养 于心灵之干旱荒漠 如何让博爱的阳光 得以照进人类之阴暗角落 培养着堪称崇高的独立思想 什么,才是那一把通向 理性文明社会之门的启钥 是信息!(是竭尽所能的翻墙 是党禁报禁的全面开放) 是实现真实详尽的信息 在全域间畅通无阻地流淌 这信息关乎着人们权利的 安全与增创,这信息 必将使所有尊贵的灵魂 从魔鬼的迷梦中,觉醒并解放
伟哉!民权
这是文明的至高伟业 ——由人民自决其事! 美好的东西总是得来不易 一切都要我们自己来争取 别��望统治者某一天仁慈的恩赐 皇冠与权柄,永远是他们之所欲 但今天历史决意把它转让给人民 勇敢地捍卫自己的权益吧 凡我所有之财产与天赋的权力 若没有经由本人的授权和许可 任何强力也都不能冒然夺去 为这一条文明的定律,让我们 让我们奋力争取自己的权益吧 只有通过维权抗争的有力回击 甚而发动革命的伟大义举 才能讨回我们的自由与尊严 才能赢得更多的公民之权利
前夜
遗下这破碎的山与河 陪葬了无数的无辜者 仰视着那仅有的至尊权力 一代代的冲着大印如蚁附膻 旋又一代代的饱受其摧残 于此千篇一律的王朝末世里 上有当权者肆意鱼肉百姓 下有人不自觉地掩耳盗铃 是制度!只有挣脱这制度的泥泞 人才能自由之发展,大步而前进 不需要谁谁的廉政和爱民 我们的目标是宪政与公民
这目标正摆在每个人面前 这是一场换骨脱胎的觉醒之战 是人民免于压榨的生存之战 是解脱暴政凌虐的自由之战 唯有正视野蛮方可步入文明 唯有破除迷思才能够鼎故革新 唯有抛弃专制,才能到达希望之境
飘扬的星条旗
Yes!我所指述的正是她 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伟大的国家 那片充满活力的自由的土地 自由的美利坚—— 为世人所称道的America 振翅高飞吧!劈浪远航吧! 如一座屹立在汹涌海浪里的巨人 作为正义者永远的盟友 邪恶与独裁者必须战栗胆怕 看胜利的旗帜飘扬在蒙恩之地 那些苟营的悖妄派势得逞了吗! 我爱,付出了许多高昂的代价 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民主啊 全人类的目光都瞩望着这座灯塔 礼敬!二百四十二年 在她那母亲般敞开的怀抱中 多少迷航的倦鸟从此安身立命 多少漂流的种子得以扎根生发 如一道霹雳电光划开光明之门 这火炬的光芒必将照彻天下 (乌拉!)明天因此值得盼恋 世界、从未把我们遗忘丢下 为这自由女神手中高擎的火把 今天,我欣然致以这衷心的贺诞词 不为溢美他国,乃是为了寰宇一家 为了我亲爱的祖国啊——中华
魔统
在将房价的70%上缴给党后 你终于可以在里面暂住70年 (也许你得到70岁才还清房贷) 这期间你相亲70次,恭喜你成功了 纳着苛捐房税,你们有了个小孩 可不幸才刚刚开始,无人幸免 它把毒奶粉喂进婴幼儿的肚子里! 它将毒疫苗注入孩子们的身体里! 把红黄蓝的不明药物与生物带到幼儿园里! 将反人性的党文化灌输进孩子们的大脑里! 直到男学子们成了导师的长工 直到女学生们沦为叫兽的后宫 直到年轻人踊跃参加“后备民兵” 然后,在带毒空气与食品的滋养下 在带毒思想与制度的浸润下 我们身心麻木,除金钱外四大皆空 有人因抵抗不住,中道而崩 有人因承受不了而发疯轻生 有人如狗谋生,有人坐享其成 年轻人四海飘蓬,老年人孤苦伶仃 文艺人帮腔附庸,科研者盗窃成风 股民们被洗劫一空,融资者逃得无影无踪 新疆同胞被监禁监控,藏人同胞被逼自焚 香港乱象丛生,台湾孤立惶恐 人民之所以陷于如此火热水深 全因“共产党”这个邪恶暴政!
现状与处境
当“无产”与中产者的发展空间 在垄断权贵们的挤压下日趋缩减 当“适者生存”,儿时最要好的伙伴 勾结公安工商官员大搞金融诈骗 当贪婪的征税怂恿的飞涨物价 漫过生存的堤坝,摧毁天真的防线 于是,利益抱团者们势如烈火烹油 资源分配失控,贫富极化加骤 那些久食人血馒头者为了防民之口 恨不得将人民一个个驱作聋马哑牛 于是,暴力、金钱和谎言鼎撑着政权 而普世的现代文明价值被视作寇仇 耽于愚民、弱民、痞民之道如火如荼 以致坑民、毒民、殃民之事此起彼伏 于是,民不堪命、离弃祖国成为常态 朋友啊!是这魔政把我们逼到了绝路
为了生存与尊严
地震中孩子们的教室瞬成废墟 但是政府大楼却岿然矗立 唯黑心疫苗接种记录是公文准许 进口合格疫苗者悉被取缔打击 当高科技被用以为监控全民 当国际组织沦为魔鬼之法器 请问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如你所见,这至邪道不尽说不完
那就毋庸赘言,起来! 所有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今天,我们来倒戈爆料哗变 今天,我们一同“退党团队” 我们就来一场伟大的“厕所革命” 以非暴力不合作之盛举迎取胜利 行动起来!让我们一道走上街头 行动起来!我们一起“全民共振” 行动起来!为时不晚,天助人愿!
重释(之一)
既然欲望无极限 请提防其野心膨胀 既然人性不可靠 当提防权力之傲慢 既然权力在人手上难免为害 为防止当权者情不自禁的魔变 我们须用制度之利器予以规范 (民主,民主啊!你这天赋的礼物)
千万年来,他们建造的各色巴别塔 都一个个灾难性的相继崩塌了 追求“人间天堂”的尝试徒劳无功 人民依旧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千万亿颗头颅也填不满那暴政之坑 谁能堵住那道地狱裂缝 谁能解救我们被缚的灵魂 唯有你,唯有你伟大的民主啊!
重释(之二)
为了世代的权贵统治需要 他们鼓吹着集权主义、国家至上 甚至于将自己标榜为国家的化身 但是,人不是为了国家而存在 国家乃是——为其国民而存在 因此,人的尊严在国家位阶之上 同样,为了坚实牢固地奴役人民 他们高喊着“主权高于人权” 但是,主权理应来源于人权 作为一种附属的扩展衍生品—— 它为保护国民之人权而待命 所以,人权比主权更重要
自由比爱国更实惠 法制比领袖更可靠 经过无数次的失望与幻灭之后 今天我们不得不承认如下事实 与求善相比,防恶才是首要 是的,即使天使 只要其权力不受监督和制约 总有一天会堕落成为鬼魔 即使魔鬼,只要将其权力置于 以宪政为纲本的法制的轨道与约束之下 ——也无害于根本大体!
人民之国(之一)
从昨天到今天,从此刻到永远 一路走来,我们欢欣宣言: 政治,不是高高在上 而是与人民息息相关 因你的自由与财富相连 因你的幸福和权力相关 别在那帮蠹虫面前摇尾乞怜 我们是有义务和权利可以行使的公民!
长久以来,他们一直在强奸人民意愿 但是今天,他们必须获得人民之授权 怎么能未经我们的同意而擅行自专 以契约为保险稳操左券,我爱 只有对国家权力施以强力的监管 我们的自由与财富才能得到保全 因为在人民之国里,管理国家之事 那是每一个公民神圣不可侵犯的 ——法定职权!
人民之国(之二)
我心有一所在,在那世界里 政府从属于人民的宏伟意志 任何人都有参与政治的权利 在那世界里,人们可以自信地 表达独立之意见,表达不满 法律一视同仁地庇护着所有人 机会和权利平等地为每个人彰显 在那世界里,自由与秩序并存 活着和尊严并重,你可以组党竞选 也可以用神圣的选票为自己代言
那世界不是梦想,她就在这个星球上 致敬!热望!亲爱的朋友们 让我们一道开启这文明的宝藏 作为真理的主旨与信仰的要义 我颤声高唱你!我毕生追求你! 直到自由与公义的律法合而为一 那时,在人民之国里我心才得解放 在上帝天国里,灵魂亦将安放
文明的要素
如果人民没有财富 要那“GDP世界第二”何用! 如果没有人权和尊严 要那“大国重器、超级工程”何用! 如果没有抗议与说话的自由 没有独立的强大法律下的平等 要那海市蜃楼般的“中国梦”何用! 一个国家的强盛不在于它的 铁蹄坚固、一夜暴富,而取决于 其国民的文明素质先进与否 为此,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 我们都应该熟谙如是文明常识 由契约精神与权利意识所构建 由个人自由和民主政治所制立 为全体人类所追求的、普世价值!
求真(之一)
黑箱作业,彼无限政府赖上级提拔 光明正大,我有限政府为公民选举 而两者最重要的区别在于 一个是权力给人民戴上了枷锁 一个是人民给权力戴上了枷锁 权力,要是不受制约必将腐化 权力,要是不对其进行有效限制 那它就是人类最危险的敌人 因此,政府与国家——作为人民的 仆人和管家,必须束之以神圣律法
是的,每一次权力的集中 都是一次灾难的降临 每一次权力的下移与分散 都是一次文明的迈进 权力愈集中,人民越难裁制 权力愈分化,人民越容易将其拘禁 是要集权的大棒还是要民主决定? 一个为了彼权力利益集团的稳定 一个用来真正保护我老百姓
求真(之二)
是谁在践踏着我们的权利 是谁在掠夺着我们的财富 是谁在奴役操纵着我们的身心 既然法律被玩弄在一个专横的 邪党手里,就别指望公平正义 只要是领袖无所不能的国家 它就永远是一片苦难重灾区
那么还要饮泣吞声到何时呢! 拿起那为尊严而铸的宝剑吧! 凡侵我神圣权利者,虽强必抗 凡犯我神圣权利者,虽恶必诛 若政府的存在威胁着人民的 利益和安全——人民就有权 “用强力加以扫除”!
政府,必须是统治者和公民之间 所订立的一种诚实的契约协议 统治,必须取得被统治者的同意 必须限制政府权力以保障个人自由 权利只有真正掌握在人民之手 而不是靠领导恩宠才能获得时 才是真正地、为你所有
民主!民主……
魔鬼的威权黯然泯去 荣耀归于我天父上帝! 专政,仰仗着全然的强制 民主,凭借着最多的同意 几乎所有政治意识形态都给人民 画了一个异常诱人的大饼 最后却无一例外地沦为致命陷阱 除了那个保守的低调朴素的民主 仅承诺人们可以自由地追求幸福 但,也只有民主能使人民自由 也只有民主能赋予人民以权利 以人民的权力实行人民的统治 也只有民主,能保护人民免于暴政之苦 啊!民主,我们所心爱的民主……
大变革
重建,你的权利意识 重申,你的纳税人意识 重拾,你的参政议政督政意识 基于这些高度自觉的公民意识 来!将我们重塑为文明新人 冲破专制樊笼,拥抱宪政自由 壮哉宪政者——即国家权力 受到宪法和法律之严格限制也 国家值得热爱,政府却需警惕 鉴于任何政府都不可靠 凡事最好凭靠自己,朋友 用批评政府并指责其政策的方式 来爱国远比盲从更为有益——因为 政府的职责就是听取抗议者的意见 然后去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中国梦
在民主制度下 谁都可以保守自己的收入 唯独政府官员的收入必须透明 在民主制度下 即便色情业走向规范合法化 官员也不敢动公款越雷池半步 在民主制度下 谁都可以自由地创办开设媒体 但是政府不可以,因为宪法不允许 在民主制度下 政党行使的权力为人民托付授予 人民自然有权再将其收回去
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是多么可悲 从未呼吸过自由的空气 为桎梏所缚也不忘山呼万岁 是那一颗可亲的民主之星 给我们带来了希望的福音 这霸权的时代终将成为历史 战斗吧!为了你生命的万象更新
摅颂
心随着滔滔大河流过村落 魂牵着滚滚长江穿过城郭 听天山脚下飘起纯净的牧歌 看珠穆朗玛的雪线怀抱云朵 请给我一对翱翔九天的云翼 把这茫茫海岸线一日间飞越 把这水泽和林莽好好地领略 我所深爱的壮美的万里山河 我所亲爱的多难的中华祖国
爱你的土地,爱你的生息 更痛惜着你此刻的可悲遭际 因此,我拿起了自由的诗笔 针砭,讴歌,呼吁!因此 我们必须扛起义旗,架起武器
残冬无法锁住融冰 黑夜岂能挡住黎明 正义的春雷请你震响轰鸣 把这片沉睡着的沃土惊醒 真理的闪电请你再迅猛一点 把那一座座希望的烽火点燃 直到,蓝空暖阳光照如画江山 直到大地上满结丰稔的、尊严 ——2019·03·29
宪政
如果缺乏外部之强力 没有人能做到自我管束 因为他既是矛,同时又是盾 而盾常会挡住来自矛的教训 除非人类羽化为天使 否则国家永不会消亡 除非天使来统治人类 否则对政府的制衡只会增强 但不论是向下还是向上 都有宪法在为你的自由保驾护航
民主之光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那就避免了暴政的压迫与凌虐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作为公民,基本权利就是人的第二位格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我们将拥有普遍而本应的自由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思想就不会被强售其奸与禁囚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一个自治的个人将会自主决定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就会有一个多元的道德文化体系 和开放的社会制度结构来培养人性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国家就会有经济上的自由市场 以及政治上精英的流动与循环 如果有了民主政治制度 合法的个人利益绝不会被侵犯 人们将在同一起跑线上挽手向前
是的,民主!自由之民主! 唯有你能保证和平与安全 唯有你能庇护正义和人权 唯有你能推动世界向着繁荣发展
政治原理
由最高之宪法 确立三权分立 由人民选举产生人民代表 由代表议员组成国会议院 由议会选举组建政府
或是由人民选举总统 由议会和法院,以及人民 共同监督、问责并控制政府行为 其下才是从动物园里走出的党派
由民主申明权力之所属 由共和定向权力之目的 由宪政诠释建构与施行权力之方式
由自由公正的定期选举 选举产生人道的官员 由表达意见的自由 促成多种信息与思想的开放 由社团的独立与自治 产生包容广泛的公民身份
由法治获得自由 由自由催生民主 由人权衍生平等 由平等,而博爱
法之盾
——那依仗恶法恃强凌弱的世代 终将成为历史洪流中的泥沙 当那日,站在���的历史起点上 一个全新的制度将由公义来擘画 民主立宪,才是一切文明的真正开始
谁能授予权力,又限制权力 谁能创建、组织权力 并给权力指明一个正确的方向 谁是那个扭转了乾坤的巨匠 宪法,作为崇高的社会契约 ——人民以此创设政府 但它不从属于任何权力机关或官员 哦!基于人民的意志所产生的宪法 藉由宪法所确立的共和之政权
我们每一个现代国家的公民 每一个有基本权利与自主能力的人 都天然为一个完整的“法人”—— 制宪中,我们才是最高的立法人 司法中,我们才是最终的审判人 执法中,我们才是最好的监督人 在政治行为的每一项环节中 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层面上 法典为每一个人加冕
是的,苟活于暴政下的朋友们 把我们的权利写在神圣的宪法上 写在最高法院所赋予的权威中 是的,我们所赖以为生的宪法 你是国家对于人民的庄严承诺 你是人民永远的忠诚卫士 你是公正之父,你是自由之母!
法治
以独立、公正之法 替代主观、善变之人 这是文明的一大飞越 赋予法最高之权力 法律面前任何人一律平等 以此昭示至上的法之精神
是的,我们再也不要那种鬻财法官 再也不要那种包庇罪恶的公堂衙门 恶人倚金钱权势开脱罪责 平民百姓们含冤无处伸张 如何让司法程序曝光在阳光底下 只有司法之独立才能终止 当权者和权贵阶层对司法的侵蚀
是的,我们不要赤裸裸的权力 或领袖和党政机关来进行统治 我们要的是卓越先进的法治 一部规范社会和政府行为的法典 而统治者只需认真遵行即可
是的,只有对个人自由领域的干预 受制于法律规定的条件和正当程序 只有对个人权利的“进犯” 须经过法院严格的司法裁决 只有当行政管理的依法性成为真理 那时,人民的尊严才能说起
法律由国会的审议产生 但新法是否合宪由法院下定论 而大法官虽则由总统提名任命 但也需征得国会之通过确认 法约束着宇宙也约束着整个星球 约束着人民也约束着官员与元首 而违反宪法的政府行为必被追究 (亲爱的国人同胞们,须知 任何政党须在法律面前低头)
自由颂
苏醒吧!独立思想万岁! 振作吧!发挥你的批评才能! 绝不允许权力钳制舆论 绝不允许暴力规范思想 绝不允许一个人的思想 凌驾于亿万人民头上 夫我民主,就是独立的价值观 在公共选择过程中理性的表达 而这表达基于个人不可让渡的 天赋的自治权、自由权与豁免权
啊!促进文明进步的自由 只有在不受操控的媒体中立下 信息才能自由而健全,公开而平等 只有有了宪法所赋予的政治权利 我们才能实施有效的社会监督 啊!既有参与政治之自由 也有专注自身事务之自由 既有同意的自由,也有反对的自由 新闻出版,是我们的言论自由 集会结社,是我们的行动自由 游行示威,是我们的反抗自由 啊!源自我们灵魂的自由
驯服权力
当不同之权力保持在各自手中时 他们各司其职而又彼此警惕 而当一个人垄断所有权力时 专断和暴虐的统治就此开始 基于此,为避免权力的过分集中 我们必须严格划分国家之权力 由国会立法(建立规则) 由政府行政(负责执行) 由法院司法(处理后果) 让治权的一个分支牵掣另一个分支 让不同的国家权力相互制约 揭露腐败,防止独裁
壮哉我致公国会! 兼具财政和监察职能的国会 如果总统或者政府行为违宪 议会有权纠举、弹劾与罢免 壮哉我至公法院! 惩戒权力的枢要机构之法院 如果法令(制定法案、政令)不法 法院可经违宪审查否决其为无效 ——壮哉我行宪政府!
是的,在自由主义民主宪政下 某一国家权力很难干坏事 全国性的代议制连接着政府与民意 两院制更为审慎地共商国是 联邦制致力于一种垂直分权 而军事领导权则被合理地分化 军队中立于政治,只忠于国家和宪法 间接选举理智地防止了政治狂热 凡此种种,必达成可敬之国格
驯服权力,这才是文明之根本! 多么充裕宏大的制约系统 多么精美伟大的纠错机制 一切都是为了分权与制衡 为了防止以权谋私,霸凌下的吾友 为了保护我们的个人权利、和自由
政之党
允许不同政见主张 基于各种价值理念 代表多元利益目标—— 肯定的不可避免的党派精神 选民只需登记时打勾即可加入 可以自如叛党,亦可随时回来 它无权要求你为其纳费并效忠 (其党务费用除特殊情况之补助外
通为自行筹集,而非侵取国家财政) 不存在需要“服从”它的什么决定 不存在需要遵守它的什么“党纪” 也没什么(邪恶的)秘密要你保守 更没什么东西要让你做出牺牲!
是的,不是一党独裁 而是多党制轮流执政!是 培养促成与掌权的政府对立的 真正的、合法的反对派 在人民的民主投票选择下 再没有窃时肆暴的邪教团伙 再没有不可更迭的悍匪帮派 只有做得更好的政党团队 是的,只要执政党的地位 随时会被在野党取而代之 那么该执政党就不敢胡作非为 因为劣迹会让它在全民大选中 丧失执政地位,甚至使本党倾覆 我爱,在强大的宪政规制之下 亲民,是每一个政党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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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政党经费和章程纪律方面各文明国家不尽相同,笔者以美国为例,重在比对烘衬。
新政 总统、议员以及地方行政长官 作为国家管理者的他们 再不是通过家传,再不会被垄断 政治,就是管理众人之事 这怎么能单单由血统说了算! 任何一个人都有这神圣的权利 被推举,或者直接毛遂自荐 任何出身和正当职业者都可以参选 未来的大有可为的被选举人 只要有才能,谁都有可能!
而那民主的权力再不是 通过威吓或强力来交接的 大众普选!是人民的意愿 构成了政府权威的基点 壮哉!在自己设立的政府中 通过自己选举的代表自主掌管 通过定期的和平公正的选举 确保权利不受当选官员的侵犯 那小小的选票彰显着你的判裁 承载着,我们这国家的命脉 现在,投上你宝贵的一票吧 将那帮独夫民贼赶下台 把希望和正义、选上来!
权利人
作为伟大的社会劳动者 在社会经济和文化生活方面 我们有权自由舒适地就业 工作条件须为健康设计 劳动报酬乃是法定权益 社会保障是我们的福利权 文化与教育是提升自我之途径 作为崇高的国家公民 在法理属性和政治生活领域 个人的生命与人身自由,以及 财产的安全彰示着生命之庄严 而平等参政和表达不满的自由 则焕耀出我们做人的最高尊严
人身、住所不受侵害 言议、文件不受侵害 从“显性权利”伸延到“隐性权利” 宪政之下每一个人生而尊贵 不被露宿街头或饿死 不因无钱治病而病死 由政治权利促进生存权利 我们收获到了人道与博爱
从黑暗的封建礼教的束缚下 我们一路蹒跚着走来 从邪恶的红色暴政的囚禁下 我们一步步觉醒过来 解放,什么才是人的解放? 人权的实现与进步才是真正之解放 而政府存在的主要理由 就是遏制不公以扞卫人权 为维护人权而存在 因服务人权而文明,我的同类! 对任何个人权利与尊严的侵害 就是对人类权利与尊严的侵害 侵害人权就是在反人类,吾爱 偕我类对侵害人权之思想共诛之! 擎日月对侵害人权之暴行抗争之! 倚天地对侵害人权之体制摧毁之!
议政
唯有经过激烈普遍的讨论 而形成的意志才最符合公义 通过公众讨论来进行统治 不唯听凭少数或多数派的意志 分歧,是任何公道之先决条件 平等自由的辩论机制 包容宽容的宪政精神 多元和谐的国家风范 给处于不同权益交锋点的议员 享有言论免责权,而政治反对派 和少数群体有权发表其意见 享有,受法律保护的反对权 这是公众意志达成的基本前提 如果没有它,政治就无从谈起
有限权(之一)
只有在公开的周期性竞争下 治国精英定期接受民意之检验 只有在竞争的公平开放之下 知识分子以及大众媒体 才能参与到民意之形成和凝聚 才能合力、正向引领国家意志 只有限制权力实施的限度与时间 只有精英牢结民意以互动与反馈 国家,才能真正地长治久安
如果执政者独掌着超权 历史必然终结在地狱中 不过执法者要是没有权力 毫无疑问,那又谈何“治理” 因此,在文明政治中 当权者仍握有一定的重权 但却是由至高法赋予 由人民授予的——有限之权 这高尚的权力服务于伟大的 公民自由与福祉,以及国家安全 并向外延伸至,世界的和平发展
有限权(之二)
以代议制和间接民主来弥补 现代社会的高度分工,以及 部分人无意于亲历躬行政治 同时也避免了,直接民主 有可能酿成的多数人暴政 以包容、协议乃至妥协的精神 避免一部分意见相左的人的掣肘 如果保障公众辩论的规制缺失 国民主权也就毫无意义 是的,如果人民没有权力等于奴隶 若是人民满荷着特权则近暴民政治
权力,掌握在任何单一群体 哪怕是人民手上都会造成专制 必须具政制分权与宪制公式 既保护个人权利不受专权者的侵犯 亦免于某人民群体及其代表的侵犯 即保护权利不被民主制度所侵犯 因为政治自由是民主的运行原则 自由的民主,即在民选政府治下 个人的权利和自由是至高无上的 吾爱,挺拔葱茏的民主大树啊 请在宪政的阳光雨露的化育下 硕放权利之果,盛绽自由之花
人之政
如何使“大”小政府权责对应 同时更好地促进人道主义 政治,在一定意义上意味着 取富人之余以资穷人之缺 但高福利将助长人的惰性 从而影响社会生产与发展力? (社会必须加大生产和发展力?) 北欧模式为我们带来了哪些思考 仅凭自愿的慈善不能解决问题 财富只有服务于大家才有意义? 绝不存在完全的结果上的平等 但有一点可以笃定的是 没有制度上的平等及权利的开放 贫富必然加剧,社会必然失衡
也许在某些非常时期与特殊环境下 如太空旅行或地外开发之早期 会有类似原始社会的合作互助 但那绝不是社会主义的政治结构 也绝不是共产主义的经济方式 而在任何一个正常化的社会里 那个“按需分配”永远都不能满足 你想要的一切,你也不愿给一个 有道德缺陷的人无偿提供资助
疾呼
来呀,大声地吼出来 大声地向专制魔王说“不”! 不要卑贱地乞获宠幸或施舍 记住,你是有主我意识的独立人 想想吧,为人民供养却虐待人民 这真是人类文明的奇耻大辱 自有史以来,他们依附公权力 以刳脂剔膏来肥私利己 公允、公允之真理,你来何迟 幸来者必来,没有人能够阻止 如果有一天人们可以自由说话 在公民灵魂的合格毕业答卷上 一致响亮地作答:政府必须守法! 那并非是荒诞不经的奇迹 只是人的解放、回归和光大 来呀,大声地唱出来 大声向着宪政之救星欢呼! 因你必将律法、自由与民意统筹 因你必将困苦、穷富和信仰兼顾
势局
源自于古希腊的发启奠基 归功于数百年的奋斗努力 才赢得今日之希望格局 (有些得益于当年英法的遗产 是美国用普世价值重建了日韩) 同胞们,看看我们所处的世界 欧洲、澳洲以及北美早已迎向光明 南美则紧跟其后,主体已获胜利 我们的邻居日本、南韩以及印度 也没有落下,已取得很好的成绩 还有我们中华之明珠的港台 这难道还不够让人羞愧悲哀! 回醒吧,认清党结拜的北方老大哥 认清它所扶助的北韩小兄弟 认清非洲的某一部分小伙伴 认清中东的某一部分小铁杆 朋友们,看看我们所处的世界 矛盾的根源所在只因世界两极 即民主大是与独裁大非 肯定的,自由必胜,专制必败! 又一独裁者被正义轰下了台 又一个恐怖主义头目被殄毙 法西斯已矣,共产党行将休矣 谁能扭转主权在民之大势! 谁能撼动天下为公之大局! 谁能挡住文明巨轮的浩荡长驱!
两个世界
这里,参政督政的权利那是奢望 这里,人家惯常的自由那是幻想 这里,别再期许获得尊严 这里,并不能保证你的财产 这里,甚至连生命都会随便被消失 这里,即便退休高官也享有不少特权 在这国,幼无所生育、学无所不坏、 劳无偿所得、病无钱所医、老无人所 养、住无室所居、弱无助所扶 在这国,幼多有所虐、学多有所愚、 劳多有所欠、病多有所死、老多有所 弃、住多有所梦、弱多有所欺!
那里,学校不是官场,教育不为名利 那里,医疗免费,医生没有官僚味 那里,社交诚信,婚恋不带铜臭味 那里,官员的亲属不会、也沾不上光 那里,竟有年薪一元、挤地铁的市长 那里,总统官员离职后仅是普通公民 在那国的人拥有永久的房地产权 其宅基地范围上穷碧落下至矿藏 在那国的人可以自由地追求梦想 而不会有人投以讥笑鄙夷的目光 朋友,只有在宪政之光环的庇护下 我们的人生才有保障,和希望!
宪政之爱(之一)
纵观、所有的封建专制革命 其初始的承诺最后都不了了之 而那些狂热的激情也都讽刺地 随着腐朽政权的覆灭而湮灭 帝国们黯然收场了 “天国”们荒唐告终了
只有、只有自由民主的政体 能够永久屹立而不倒 能够赢得普世的每一寸土壤 人世间,没有完美的制度 但宪政是已知弊端最少的制度 且任何进步必建立在其基础之上
请将、这五千年沧桑历程截断 呼天、重启一个奔腾的新纪元 请将这千万里浑厚山河易色 钥地、抹去阴霾血污与坎坷 再奉上、这十多亿殷切众望啊 盼它凝成一颗明星,辉耀东方
宪政之爱(之二)
是黑暗中亿万万人心头之圣火 是和平年代家国万机之导引准则 我们所荣耀的指南啊圭臬 你所向无敌,超越民族国界 你青春永葆,雄跨岁月长河 哦民主!你是文明的旷世杰作 哦法治!你是人类的非凡举措 哦自由!你是真理的盛大注解 哦人权!你是生命的崇高境界 如果说道德是个人和社会的道德 那么自由民主就是政府与国家 以及世界的、道德
亲爱的朋友们,为了中华之改观 为了世界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为了每一个地球公民的欢颜 让我们行动起来吧,戮力向前 胜利最终属于正义的一边! 正义必定属于我们这一边 当那时,可能我今日之表达 于民主的未来看来既简单又想当然 然而在魔鬼漫长邪恶的统治下 一个民族的新生竟是如此艰难 所以请珍惜,那来之不易的一天
警世通言
共产党在暗助极端组织和恐怖分子 习近平欲独裁至死目标定于九十七 届时第一批00后年已半百也五十! 是香港共警伪装成游行民众在施暴 有内地某县图书馆焚书文革再尝试 问港民们因何成了民主自由的斗士 发言人答曰被外来反动势力洗了脑 何以丑化、抹黑香港之民权运动 请大家来玩全民打汉奸这款游戏 詈夷为跖,真是极尽无耻之能事 全面脱贫,真是滑尽天下之大稽 可怜覆巢之下民生凋敝百废多失业 标语动员着奋斗卖命吧、为党建设! 古之官腐民正,今之官民两腐 既然腐败享乐是“爱国”的支柱 那就让江河日下,五毛粉红醒转吧 我无意诋毁亲情与责任的人伦之爱 但我们至今深受某些封建余毒之害 从红楼之梦中宁荣老祖宗定的规矩 到贾母王夫人等大家长的谆谆专断 从买菜李大爷口中的习氏真龙天子 到小明他妈常说的做个听话的孩子 从一等人忠臣孝子,君君臣臣与父子 到当局所弘扬的“传孝道、重家风” 以敬老之名对人民进行思想控制: 年长者不易反动,而敬老使人安分 古时候“忠臣”和奸臣做着殊死斗争 唯坏人与好人之间才有深刻之矛盾 尽管正与邪的交锋可能永远无止境 但可以肯定的是,自由必将专制战胜
喻世明言
恶性的竞争排挤! 恶劣的人际关系! 吃“国家饭”的一脸有恃无恐 而私营、“低端”不知该何去何从 年轻人高负债,捆绑透支了未来 华春莹的臭嘴,只有中国人喝彩 甭妄想真有什么所谓的一金五险 当心搞不好会被脱裤子冷街罚站 已有数十人猝死于华为公司 在IT界35岁就是清退边缘 频频的举手握拳、宣誓齐喊 员工们互相掌掴是司空见惯 无止无休,干就996,不干滚走 (此国,连那些动物们都不好受) 美丽的中共国大红朝已经烂透 有人为了入党转正去庙里祈求 贪官们也心想获得神明的保佑 揣着功利性信仰,奔赴名利场 虚伪是最权威的通行身份副证 自私贪婪才能开启“幸福”的大门 如果你不精通党性、狼道和厚黑术 基本上那就只能回家摆摊卖红薯
醒世恒言
卡扎菲大��模地屠杀本国人民 萨达姆万人坑活埋并毒杀平民 只有被共产党蒙在鼓里的中国人 对魔头抱有同情,对美国充满仇恨 又闻偷渡,那是原籍国的耻辱 没有人会偷渡到你的地狱国度 因为无法治和维护人民利益的法律 某地村支书太黑宅院被扔死鸡 但这厮上报县委,县委放动了警力 将“聚众闹事”的村民关进了监狱 因为彼法律,只是制裁人民的刑具 你的劳动产值本来很高 只是大多被他们剥削了 这边农产品贱卖不出去 那边物价又高得买不起 这市场太不自由,只因—— 生产与消费者之间挡着一头怪兽 先要满足它那张贪得无厌的大口 腐败的铁饭碗编制,病态的市场经济 暗黑用谎言洗脑,光明以真相启蒙 君子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小人严以待人,宽以律己 再重申如下至理,劝君务谨记 富贵了别骄淫,贫弱时不卑屈 让权利和机会平等下的富强 让法治与民主所擎撑的公正 让信仰,终结趋炎附势、人走茶凉 终结见风使舵,终结这阴森的一切!
政治
敬、所有黑暗中不屈的魂灵 在阴沉重负下奋翼托起光明 长天未老,大地犹新,正义不泯! 请、每一个不愿做奴隶的人 站起来携手为自由和解放抗争 山海以为万军啊,日月以为同盟!
正大的民主国度不会将你忘记 文明的自由世界不会将你离弃 博爱的正义组织不会将你忽略 谁令自由美国牵手了专制的中国 谁令民主欧洲拥抱了独裁的俄国 是爱,连接起了世界的每一角落
让分歧统一于坚定的爱的名下 让世界团结在伟大的宪政旗下 看万物因协和而闳茂,看生命 在尊严的护翼下迎向恢弘之境 父神啊,奉您的惠恩以彰您之荣耀 不论是天上人间,我们都恒以为靠 ——2019·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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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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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你太淫荡》-都市男男肉文gay色情小说
一个燥热的夏夜,我坐在他的车里。怎么我会如此紧张?那是当然的,马上就要跟3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了----而且还都是1!! 我的上帝呀,我怎么会答应这种事?对!现在拒绝应该还来的及。我把脸从车窗外转向他,刚要开口,他好象也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脸来冲我笑了一下。哦,天那,真是迷人的一笑。我无法开口了。天很黑,映著窗外昏暗的灯光,他的面部轮廓显的犹为突出,高高的鼻子很挺,很漂亮。也许是我看的有些入神被他发现了,“我知道我很帅,可你也不用这么使劲看呀。” “哈,谁看你了?我只是在监督你有没有好好开车!”哈,我们俩都笑了。的确,在我眼里他算帅的了,真希望那2个人也跟他一样帅。不由得我多想,车已经停在一座楼下了。 好大的客厅!好多的门!沙发跟地板的颜色很相配,都是淡黄色的。有个人只穿了一条小三角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身材真棒!胸肌明显,身上没有多余的缀肉,很结实,长的一般。看见室友带了个陌生人回来,先是有些吃惊,随后马上露出了会意的一笑“哈哈,这回今晚不会无聊喽,我都好几天没射了!” 短暂的沈默,尴尬至极。 “李杰,你说话注意点。人家还是孩子那。”我身边的他赶紧搂住我的肩膀。哦~他可真是温柔。 “啊,雷哥回来了呀”我寻声望去(有点夸张吧?可他家的客厅真的很大)从左边的门里走出个穿睡衣的男子。他个子好高,肩也很宽,身体很壮。可容貌与他的身材极不相配----一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显的有些青涩。大概年纪和我一样。从他嘴里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司机哥哥叫雷。对于我的来访,他到是显的不屑一顾,只是轻轻的瞅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真的认为他是0! “喝水吗?”他问到。 “哦,不,我不太渴。”我答到。哎,等一等!我怎么听见有男人的伸吟声?从电视里传来的。啊,是杰在看gay片,那个大色鬼。在大屏幕的背投里口交的特写可真是炸眼。硕大的龟头被吞进吐出,被口的男人爽的张大嘴发出右人的声音。我看G片都是在可怜的15寸显示器里看的,头一次看见这么庞大的镜头还真有点回不过神来。 “哈哈,怎么?这就看傻了?”雷搂住我的腰。 “没,没有……..”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料却对上了杰,他一个劲的冲我淫笑,真讨厌。 雷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把我的上衣扒了下来。啊,这就要开始了吗?。 “你可真瘦。”他在我耳边底语。从他鼻腔呼出的热气和那双在我胸前乱摸的手,让我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我快站不住了。 杰也走过来用手摸著我的脸,离近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很漂亮,略有些上挑的眉毛显然是经过修整的,这更突出了他的坏样!他用手按住我的下巴,使劲往上台,我张大嘴想喘气,却又被他火热的唇封住了。他吻著我,我们的舌头紧紧相拥著,紧跟著一只大手伸进我的仔裤里,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是谁的手了,可我从来都是不穿内裤的,所以那只手一下就把我硬硬的鸡巴握住了。 “哈,你个小骚货,连裤衩都没穿,原来早就准备好挨操了。”原来是杰的手。 我想说不是的,可嘴被他的舌头堵著,结果竟变成了哼哼叽叽的伸吟声。 “说你骚你还浪上了。我还没插你那。” “真讨厌。”(我终于能说话了)不 ,我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相反的,我真的很希望杰能再说出更下流的话(我真是个坏孩子)。再多说点吧,我闭起眼睛期待著。 “我回屋睡觉去了。” 恩?什么?谁要去睡觉了?我们都停了下来。哦,天那,我竟然忘了在我身后不远还站著个大活人那。 “啊?王伟,你想睡了?”雷冲著他的背影问到。他回答是的,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哈,王伟?可真是个大俗名。我想著。 “哈,他竟然想睡了?”杰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很夸张的升调。当然还有那坏坏的笑容。 “你先去洗个澡吧。”雷拉著我往浴室走。 简单的冲了冲,穿上裤子,回到客庭发现只有雷一个人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这回看的是正常的电视节目了。 “我洗完了。” “哦,真快,那我去洗了。你去床上躺会儿吧。”他指著沙发对面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哇塞!超大的床!真的很大,睡4,5个人没问题。屋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怎么没有人?啊!!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吓了我一大跳。 “宝贝,没吓著你吧?”一听这该死的声音就知道是杰。 “你想吓死我呀,对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床?” “那当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呀。”(他可真会说话)说著用力向前拱了我一下。我立即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著我的后腰。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我转过身来摸著他健壮的胸部,手感真好,我在他两块突出的胸肌上用力的揉捏,又滑到他的腹部,他的腰间,来回的乱摸著。啊,真是绝美的身材!我有些兴奋了,我的眼睛肯定在发著光!我一下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又舔又咬。 “哈,你这个骚b,这么喜欢男人吗?” “对,就这样,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再多说一点。”我紧紧搂住杰的脖子,狂吻著他。杰用力搂住我的腰,一下子就把我仍到了床上。接著扒掉我的裤子把我压在身下,啊….好烫,怎么这么烫?杰火热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了我,吻我的脖子,咬我的耳朵,硬挺的下身有节奏的顶著我的小腹。我的身体也在发烫,我的脸已经火热了,我快不行了。(别忘了这是夏天!) “哥….我热…好热….你放开我点。”我喘著粗气。 杰也一定热了,翻过身仰成了个大字。啊!我差点叫出声,我看见了杰的鸡巴,怎么那么大,也太夸张了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19cm?而且,而且还没有阴毛,他把毛全刮了!平坦的小腹下,傲然耸立著一根大鸡巴,这画面可真是养眼。可是一想到那么大的鸡吧要插进我后面,我还真有点害怕。 “怎么样?大小还满意吗?”他又淫笑著看著我---真是醉人的一笑,我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名为“男性”的味道,我显然对这种气味没有抗力。 “真大。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还等什么那?”杰起身半靠在床头上,叉开双腿,这姿势真是性感。我跟著爬了过去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快速的上下套弄著,涨红的大龟头一会被包住一会又露出来。他微微张开嘴,享受著。不一会儿从马眼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用舌尖舔了舔,他把我的头往下按,让我吃他的鸡吧。我没有马上用嘴,而是弄了些唾液在龟头上,然后用三个手指在他龟头上摩擦,打圈。 “啊…….骚b,真会弄,快……快用嘴呀。”杰闭著眼。 我大口的吮吸著他的鸡巴,(事实上我只能吞下一半)鸡巴被口水弄的闪闪发亮。我把他的包皮使劲往下拽,涨成蛋大的龟头都快崩出来了,啊,这个大鸡巴我真是爱死了。我疯狂的吃著,杰也跟著发出了微弱的伸吟声。 “啊…..啊….好吃吧,没吃过这么大的吧。啊…对….再深点…..对…….” 他侧过身来,按住我的头,鸡巴飞快的在我嘴里抽插。我用力的缩紧嘴巴,好让他觉得更爽。粗长的鸡巴下下都挺进我的喉咙,我受不了了,吐出鸡巴躺在���上喘气。 杰又压在我身上,轻咬著我的乳头,嘴又滑到我的腹部。我以为他也要为我口交,谁知他劈开我的双腿抬过头顶。啊,我的屁股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我的屁眼肯定已经暴露在杰的眼前了。 杰低下头,一下一下舔著我的屁眼,用舌尖使劲往里顶,又用鼻子在我肛门上方摩擦(我从来没被这样过)。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全身酥软。   基基基.se涩.-资.圆.购.买: 微信 labi10010 “啊….哥,好痒…..,你快进来吧…..” "哈,骚货,想让我操你,你就得先把它祠侯舒服了"杰把我的脸骑在胯下,鸡巴又伸到我嘴里。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爆涨了,我极力想把它全根吞没,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我一边用手拽著杰的睾丸,一边伸著脖子吃他的鸡巴,杰双手叉腰眯著眼看我,不时的舔舔嘴唇,身体也随著我的嘴前后抽动。随后他掰起我的腿,用湿湿漉漉的鸡巴在我肛门上摩擦,我知道他要插我了。 “哥,你慢点,你的太…,啊~”还没等我说完,杰就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肛门被龟头撑的火辣辣的,他还在进入。不行,太疼,我受不了了,赶紧按住他的小腹,好让他停下。他拨开我的手,身体用力朝我压了下来,最后爬在了我身上。 “啊~~~”我大声喊了出来,杰的鸡巴已经插到了以前从没人到过的深处。疼死我了!我狠狠抓著杰的双臂,痛苦的来回摇头。 “哦…..对不起,宝贝儿,可我真太想插你了”他吻著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啊…又热,又疼,我都快要晕了。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动都使得我大叫,以便减轻疼痛的感觉。不知道是我都失去知觉了,还是肛门已经适应了鸡巴的大小,疼痛没那么强烈了,我的声音也变成了由���咙后面发出的哼哼声。他可能以为我进入了佳境,就大力的抽插起来,我感到他的阴囊也在快速的打著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脚放在他肩上,这姿势让他更快速有力地抽插著我的屁眼。我早就料到他是如此的勇猛。我很瘦,屁股很小,所以他的鸡巴每次插入是真的全根插入,毫不浪费。我也分不轻是疼还是爽了,大声浪叫著。他突然抽出鸡巴,把我拉下床,他想站著干我。我撅起屁股,手扶著桌子,他扒开我的屁股,大鸡巴滋溜一下全都插进去了。啊….我忍不住腿软了一下。他扶著我的腰慢慢抽动,大鸡巴每次都是全部插进再全部拔出。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被他顶的一晃一晃的 吧唧…..吧唧…….安静的房间里鸡巴抽插所发出的声响听的清清楚楚。他疯狂地干著我,也丝毫不想压抑他的快感。 “操……..骚b,屁眼真棒…….啊……..和你做爱怎么这么爽……啊…..真爽…..爽死我了…….” “啊…..哥….你真棒…真大…..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只是想著要说些淫荡的话来回应他。 他抓起我的两只胳臂,我的身体一下子往前倾,差点撞上桌子。我从来没试过这种姿势,就好象要跳水一样,上身往前倾,屁股撅的老高。(要是你没试过,赶紧找个人试试,真的很爽)啊…..怎么回事….他的鸡巴比刚才插的更深了。啊…..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弯一下腿。不知道他的鸡巴顶到了我体内的什么东西,让我觉得鸡巴痒痒的,我底头一看,我的鸡巴竟让他给操的硬了起来。啊….好痒…我忽然想到有人会被操射了,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啊…我好想射。要是现在有人在下面口我鸡巴,我非得爽死。
  小说基基基.se涩.-资.圆.购.买: 微信 labi10010 我真的站不住了,双腿被杰操的又酸又软。他就势把我按到床边,我上身趴在床上,就这样被他骑著,操著。他抽插的频率还是那么快,我们俩发出的淫荡的声音冲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这时,我感觉好象有人进来了。可我被搞的晕晕的,已然是无力辩认了。 “喂,你们俩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大声。”原来是雷。 “雷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马上就………”杰突然趴到我背上,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啊….啊…..爽…… 真爽……”,我感到他的鸡巴在瞬间涨得巨大,疯狂地乱插著我的屁眼,我也受不了突然变大的鸡巴疼得大声叫出来。杰把我死死压在身下,象要用鸡巴刺穿我一样,拼命往里顶“啊…… 我要射了…..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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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六章
蔡霞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蔡霞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蔡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蔡霞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蔡霞。理由不难想像,她比蔡霞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蔡霞能干,没有蔡霞那样有权威,也没有蔡霞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蔡霞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蔡霞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蔡霞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蔡霞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蔡霞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蔡霞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蔡霞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蔡霞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蔡霞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蔡霞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蔡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蔡霞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蔡霞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蔡霞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蔡霞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蔡霞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蔡霞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蔡霞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蔡霞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蔡霞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蔡霞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William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蔡霞,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蔡霞慌忙地回答,“James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William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蔡霞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蔡霞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蔡霞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蔡霞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James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蔡霞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蔡霞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William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蔡霞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蔡霞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蔡霞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蔡霞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蔡霞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蔡霞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蔡霞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蔡霞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James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蔡霞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蔡霞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蔡霞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蔡霞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蔡霞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William开车把她送到机场,James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蔡霞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蔡霞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蔡霞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William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蔡霞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蔡霞。”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蔡霞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蔡霞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蔡霞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蔡霞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黑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蔡霞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蔡霞,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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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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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六章
蔡霞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蔡霞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蔡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蔡霞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蔡霞。理由不难想像,她比蔡霞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蔡霞能干,没有蔡霞那样有权威,也没有蔡霞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蔡霞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蔡霞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蔡霞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蔡霞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蔡霞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蔡霞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蔡霞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蔡霞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蔡霞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蔡霞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蔡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蔡霞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蔡霞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蔡霞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蔡霞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蔡霞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蔡霞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蔡霞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蔡霞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蔡霞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蔡霞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William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蔡霞,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蔡霞慌忙地回答,“James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William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蔡霞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蔡霞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蔡霞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蔡霞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James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蔡霞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蔡霞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William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蔡霞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蔡霞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蔡霞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蔡霞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蔡霞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蔡霞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蔡霞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蔡霞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James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蔡霞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蔡霞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蔡霞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蔡霞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蔡霞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William开车把她送到机场,James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蔡霞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蔡霞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蔡霞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William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蔡霞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蔡霞。”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蔡霞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蔡霞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蔡霞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蔡霞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黑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蔡霞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蔡霞,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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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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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六章
蔡霞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蔡霞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蔡霞,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蔡霞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蔡霞。理由不难想像,她比蔡霞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蔡霞能干,没有蔡霞那样有权威,也没有蔡霞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蔡霞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蔡霞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蔡霞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蔡霞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蔡霞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蔡霞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蔡霞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蔡霞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蔡霞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蔡霞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蔡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蔡霞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蔡霞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蔡霞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蔡霞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蔡霞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蔡霞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蔡霞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蔡霞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蔡霞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蔡霞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William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蔡霞,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蔡霞慌忙地回答,“James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William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蔡霞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蔡霞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蔡霞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蔡霞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James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蔡霞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蔡霞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William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蔡霞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蔡霞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蔡霞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蔡霞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蔡霞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蔡霞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蔡霞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蔡霞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James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蔡霞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蔡霞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蔡霞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蔡霞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蔡霞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William开车把她送到机场,James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蔡霞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蔡霞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蔡霞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William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蔡霞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蔡霞。”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蔡霞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蔡霞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蔡霞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蔡霞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黑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蔡霞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蔡霞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蔡霞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蔡霞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蔡霞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流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蔡霞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蔡霞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蔡霞,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蔡霞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蔡霞,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蔡霞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蔡霞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蔡霞你喜欢吗?下来吧。”蔡霞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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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slioa1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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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还是真恶
小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会有理想,甚至有很多,或远大或渺小,它会指引我们的方向。理想会转变、会放弃,理想只是生命中的一小部分,它重要,但没有了生活也一样过得下去。长大后,我们有些人会有信仰,或宗教信仰或共产主义信仰,不管何种信仰,终其目的是指路明灯,以一种正能量的存在引领我们不断向前!
信仰的意义在于,让我们明白自己需要和追求的是什么(包括想要的生活水平,爱情,事业……),并指导我们生活的一言一行,决定了我们努力奋斗的方向,让我们从此不在迷茫。正确的三观信仰,可以让我们获得更多的价值认同。而错误的三观信仰,会让我们陷入诸如怀疑、自卑、否定、极端、焦虑、恐惧等许多负面情绪,会给他人和社会带来消极负面的作用。并因此让他人和社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否定、排斥等不良态度,不利于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和睦相处,不利于自己融入社会。通俗一点来说,信仰是一种正能量的精神存在、是倡导、鼓励、督促一个人积极向上面对生活,不管挫折和困难,勇敢化解和面对。而不是盲目的个人崇拜,打着某种信仰的旗帜,用蛊惑、迷信、压榨、恐吓等手段,来实现自己邪恶的目的。
“法轮功”邪教组织,正是利用普通群众的善良,来实现组织头目反人类、反社会、反共产主义,并大肆敛财的目的。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不是取消人民的信仰,而是拯救大量邪教信徒,从死亡的精神深渊抽离,指引、引导大家走向阳光大道。
今天,我作为一个曾经的“法轮功”习练者,想对仍旧执迷不悟的追随所谓的“师父”的朋友们、兄弟姐妹们,说几句心里话,用我切身的体会(心灵受到的伤害、精神受到的欺骗、经济上受到的压榨和不断的索取,以及对家庭、亲情造成毁灭性的破坏等等),还原“法轮功”组织的邪恶面目。目的不是反对大家心中曾经追求的理想和信仰,只是用事实说话,旨在唤醒一个个在追求信仰的途中,迷失了方向的家人们。
一、棋子与弃子
25年前,1999年4月25日,在“法轮功”邪教组织头目李洪志及其党羽的蛊惑和蒙骗下,上万名“法轮功”习练者,借口“上访、讨说法”,在中南海周围非法聚集示威,向党和政府施压。而李洪志本人则龟缩在暗处指挥,闹事的习练者等来的不是“大圆满”,而是失去了所有,甚至生命!真正的原因是大家最信任的“师父”,把每一个习练者当做“棋子”,妄图破坏国家��定团结的局面,以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25年后的今天,你们的“师父”躲在漂亮国,用压榨、搜刮到的“忠实信徒”的低保、养老金,过着奢靡的生活。李洪志打着宗教、气功等旗号,编造歪理邪说、敛取钱财、控制成员、残害生命,扰乱秩序、危害社会……等,所犯的累累罪行,最终,都会甩来“黑锅”,给他最忠实的信徒。每一个习练者,一步步都会成为他的“弃子”。大家不惜付出生命“守护”的“师父”,却把所有追随者当做草芥。试问,哪一个为师、为父、为尊者……会迫害自己的“爱徒”,会牺牲“爱徒”的家庭幸福和生命财产为代价,攫取自己的利益?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师父”吗?乌鸦反哺、羔羊跪乳、虎毒不食子……“师父”够毒,与动物相比,对禽兽都是一种侮辱!
二、真善美与假恶丑
自古至今,人类文明的发展离不开先进科学和先进思想的引导,社会的进步需要一个清朗的环境。而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却违背天理,逆天而行。原本向真、向善、向美的正确思想荡然无存,信徒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最终彻底扭曲,“学法”学出“练功人”的虚妄,学出对常人社会的蔑视,修炼出孤立与社会之外的自私和贪欲,在“精进、圆满、成佛、上天……”等邪说的蛊惑下,弃农弃工、抛家弃子、拒医拒药、自绝身亡,更有甚者,视自己亲人为“魔”而杀害亲人。嘴上“真善美”,行动上却行“假丑恶”之实。
各位信徒朋友们,你们“弃农弃工、抛家弃子、奉献养老金……”一切听从李洪志的话,而你们的“师父”李洪志以及“法轮功”组织中的叶浩、张尔平、唐忠等高层在干嘛呢?他们及其家族大肆敛财,压榨普通信徒劳动心血,携家带口,在外住着豪华别墅过着奢靡如帝王般的生活。你们拒医拒药,而“师父”和他的家人以及身边的骨干,身体稍微不适,就在漂亮国享受高档医疗服务。即使这样用你们奉献的金钱,享受高级医疗服务,也无法阻挡生老病死的宿命。你们的“师父”近几年有人见过吗?即使有人见,允许拍照吗?为什么不允许,是因为李洪志健康堪忧,不能被你们看到他一身病态。而且“师父”身边的高级骨干,有几个还健康的活在人世?李洪志的母亲去世,为什么密不公开,让你们这些信徒悼念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谎言会被戳开,自相矛盾的言论无法圆说罢了。
三、宗教与邪教
传统宗教是与人为善的,而“法轮功”是与人为恶的。李洪志盗用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传统宗教的经典,肆意篡改,胡乱拼凑,炮制出一整套歪理邪说,蛊惑人心,危害社会,大搞自我神化,最可恨的是“法轮功”组织无视信徒生命安全、破坏信徒家庭、大肆聚敛钱财,蓄意寻衅滋事,动辄围攻政府机关及新闻媒体,严重危害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严重扰乱正常社会秩序,其邪教本质暴露无遗。
如果你仍在执迷不悟信奉“法轮功”,你肯定会发现李洪志近期“经文”与前期“经文”互相矛盾,漏洞百出。这充分说明你们的“师父”:要么自己都不知道他想最终表达什么意思,自己的话都快编造不下去了;要么他思维已经混乱,近乎老年痴呆了;要么他已经无法掌控“法轮功”组织,沦为某些组织的傀儡了。如此之人,还自称“创世主”、“救世主”,他把佛祖释迦牟尼、基督耶稣、圣母玛利亚、真主……放在什么位置?踩在自己脚下了吗?亦或者是要把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等传统宗教消灭,自己取而代之!
四、自醒与自省
退一万步来说,假如“法轮功”可以与佛教、基督教等传统宗教相提并论,请问李洪志与虞超、高晓敏等“法轮功”骨干怎么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呢?是“师父”威信全无还是他们之间利益冲突呢?“神一样的师父”本应心无杂念,一心向善,哪里来的自身利益不择手段的争取?请各位信徒们,看看咱们自醒的前辈虞超、高晓敏说的事实,他们比你们更应该了解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也可以看看自省的王志安、李南央等人的现身说法,他们以旁观者的态度,句句诛心,深刻揭批谁在反人类,谁将下地狱。
五、大师与小丑
李洪志夫妻借“神韵艺术团”霸陵“小弟子”,同时,用“大法”控制演员思想,压榨、剥削演员,将其作为赚钱机器(不信可以看看“纽约时报”刊发的有关“神韵”文章)。
“神韵艺术团”巡演,在多国遇冷,上座率不高,很明显西方民众已经认清楚了“神韵艺术团”的邪教本质,从其所表演的荒谬低俗的内容,明眼人一看就是反人类、反社会的歪理邪说,恶心都来不及,谁还买票看?上座率不高也就罢了,你们的“师父”(心中的大师)为了赚钱,像小丑一样随团外出站台推票,丢人丢到外国去了。这也恰恰反映了李洪志为了自己的私心和贪欲,会泯灭人性、不择手段。
六、人心与仁心
你们奉为神一样的高高在上的“师父”,为各位信徒们做过什么感动的事吗?在你们生病无助的时候、在疫情肆虐的时候、在你们食不果腹身无分文的时候……此时此刻只有祖国、亲人、朋友关心帮助你,而所谓的“师父”在哪里?他在向美共和党及“台独”势力低头哈腰、极力讨好献媚;他在为特朗普、赖清徳等人站台宣传,实施“政治献金”;他在卖国求荣,妄图在美在台发展壮大;他在把所有信徒当做“弃子、死子”,以达到自己险恶的政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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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roadsparrows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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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2022年8月
(一)
在羊水破了的时刻,孩子父亲跑到阳台上观看绞刑架的处刑过程,人头落地的刹那,新生儿的啼哭同时响彻屋舍。
母亲叫薇罗尼卡,同那块真正的布、那圣迹(Vero Icon)同名。父亲叫雅各布,有着粗糙掌心的工匠,当他指腹的厚茧和未修剪的胡子接触到孩子柔嫩的皮肤,哭声便多了一些痛苦的滋味。但孩子无法挣脱父亲爱的怀抱,他只能学会人生的第一课:容忍不合时宜的关爱。
直到他长大成人,自己也蓄了胡茬,穿上被汗濡湿的粗布烂褂,同棕红色头发的叔叔练习冶铁,他已经精通了这门忍耐痛苦的学问。他做什么都是半桶水,在灶台忙活只能熬出配料最简单的豆汁,至今没读完三章圣经,因为他不识字。圣歌和香烛的阴影引导他伸展喉咙,但吐出的只是些叫人羞臊的噪声,他从此闭口不唱。他想过学炼金术,让温和的母亲永生,这样她就能凭借年龄熬过父亲的生命,接着和其他的男人结婚。他像山丘后的农田似的一眼望得到头的野心就是这么回事,冲动和不自量力促使他走向人生第一次决斗:为了不相识的卖花女,他在浑然不觉中走向了尊严和生命的选择。
火枪还没有问世,他的剑比不上对手锋利。即使是亲眼看着火炉融炼的铁,也未必能雕成完美。他背对着人群,等待开战的时间长如一个世纪,他想道:这就是沉默,这就是模糊,我最后的一点生命就是被这些东西填满后延长。但他还没有转过身来,旁观者还没有挥动手臂,没有瞪圆那聚焦的眼珠,他的对手便心急地从身后绕来,眼看到剑尖就要挑破他的皮肉,为肮脏的、均匀涂抹着马匹粪便的路面添一点血,路面便以它自身的正义惩罚了自作聪明者。一块突兀的小石在此彰显它的存在:公正的大道!容不得一点沙子和半颗贼心。
他的幸运和耐心像数年后爆发的瘟疫一样流窜在街道,这些传言在奔跑的时候经历了层层叠叠的自我神化。最后它们撞在一面坚盾上,这盾牌的主人正在满街寻找身强力壮、年龄适宜的人选,那样浑重的眼睛却像纸张一样轻巧地从人群中挑出了他。当他带着破铜烂铁坐到马背上离开城门时,回过头想看看曾经在门口放过绞刑架的、盛装了整个过去的房子,他注意到沿街的一位陌生女性流下了眼泪,他不知道这是当初那个卖花女,他已经忘记了她的面貌,从没打听过她的名字。
离开城镇的时候,城镇像一捧干燥的黄沙,战争结束后,这里就成了冬天烧透的木炭。如果不是有一点雪在融化,他会以为整个城镇被巫术停止了时间。没有人外出,没有人在看得见的地方死去,只有隐约的咳嗽从宵禁的夜晚传来,但除了一点烛光和淡影,他丝毫不了解自己的邻居。
(二)
我们沿着海岸走,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礁石,石头旁有一个漆黑的小点,似乎是个人。西尔维奥又惊又喜,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除了我以外的人,况且,他已经深深地厌倦了我,连一口水都不愿分给我喝,连一句话都不希求和我讲。他三步并作两步,我紧随其后,那具身体就近在眼前了。阳光晒过的沙子混合着马尿的骚味儿,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在不过五米外的距离升腾起来,西尔维奥踩到了一只海螺,他把鞋子举起来倒掉泥沙,而我叹了口气。
死人的面影是模糊的,只有掀起斗篷,才看到眼眶附近攀爬的蠕虫,一张腥烂的、渗出骨骼的脸。他已经惨遭摧毁,又被抛尸于此地。西尔维奥跪下来,一只脚还赤裸着,虔诚地低下了头,他未曾对我开口的嘴唇翕动着,念完了悼词。
很可惜,在这样的场合,我才能见到西尔维奥祷告。他很久没有这样做了,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吃过面包,也很久没有喝过酒。上帝的血肉离我们嘴唇的距离比耶路撒冷还要远,我们只记得腐烂的滋味、呕吐物的滋味了。但是很幸运的,我们看见胡桃树,在那么远、但至少可以看见的位置,家乡已经向我们露出了帽檐。即使那是被瘟疫和战争余波啃咬后只剩下皮包骨头的生机,也比荒凉的路途要好得多。
“我如同亲兄弟般爱你,西尔维奥。”我走着,向他轻轻地说,“对我说说话吧。”
“不要自作多情,阿方索,你只需要和死神说这些话,他会好好吻住你的。”
西尔维奥这样答道。他身上那柄破剑随之摇晃着,就像一串被风吹过的枯枝。
(三)
我和西尔维奥是彼此的敌人。我认为他虚伪,他认为我软弱。我的论据如下:西尔维奥将自己的每个行为正当化,倘若发生在他身上,总能找到点理由,倘若别人做了一样的事,就要遭到他无尽的谴责,好像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权。以他的观点,他这辈子没做错过半件事,然而他经常道歉,开场还要责备自己几句,“无用的仆人”、“不称职的骑士”云云,却经过了巫术一般的过程,最终以自己被逼无奈、别人罪不容诛结束。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过了个把月,他还要在磨剑的时候假装无意,对素不相识的人吹嘘两把。
西尔维奥的指控更加直接:当他的女儿人头落地,我只在一旁看着。我没有拔出佩剑,同那个领主决斗,也没有高声制止,提及一位骑士朋友的荣耀。甚至,我的手指头严丝合缝地嵌拢,背在了挺直的腰后,双腿分开,如护卫般站直……有时候,我也会梦见那一刻,当然指的是西尔维奥之女的血块落进粪堆,而眼珠子被赏给了猎犬囫囵吞下时。当时——我清楚地记得——我也咽了一下喉咙,但不是出自食欲,当然不!
那种感觉和今夜很相似:仿佛被猎犬咬穿骨骼的是我,被铁钉撕裂皮肤、裸露出恶心脏器的是我,瘙痒的感觉从内里匍匐爬行出来,像一个个魔鬼的精卵,控告着我们的罪行。
西尔维奥早有预感。从前在东征的路上,他说自己是一个通灵者的私生子,所以能避开祸端。显然这条血脉的精髓没有传给他的女儿……这个念头给了我最后一击,我感觉身体摇晃着,像清早那棵风暴中的树。当时,西尔维奥抬起头,惊恐地低喊:“是他!他在树上!”我什么也没看见。现在,他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在黑暗中,我回想起……第一次吮吸母乳,人们常说这段记忆是胡扯,可我总坚信自己记得,甚至——现在不怕说了——比信仰更虔诚。我记得,母亲的脐带连着我的眼睛,从出生前,我就看厌了这个世界,于是退缩,想要回去,但又因为扯不断脐带而放弃。于是,我第一次从人的体内放出血,带出黏连的细肉和挤压的粪便。首次犯罪太过轻巧,一个产妇、一个接生婆,就为我完成了所有的解释,甚至用不上一把剑,或者一段誓言。
我合上眼睛,扶着畜棚的干草,把嘴巴里不断产生的酸液吐出来,猛烈咳嗽,用头撞地板。如果因为西尔维奥对风暴的预言而死,那就成全了他的胜欲,可我再也找不到别的死因。一切幸福都是赏赐,一切不幸都是惩罚,我们应该从自己的善行和恶行中找到原因,那么我一定是因为袖手旁观得到了惩处,只等西尔维奥在我的尸体边仰头大笑吧。只不过,想到他也活不了几个日子,我的心里又轻松自在了一些,好像疼痛都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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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yanq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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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了贾维克的身边。
他默契地用他的手盖住了我的,闭上眼,同步我的阅读体验。
“你依旧怀念读到中间时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那时的阅读感受非常好,我屡屡合上书,幻想书中各派势力的发展走向。当然,‘聚能’,这个重要科技在中期一直起着很强的作用。”
“贾维克,我们当时就讨论过聚能呢。”
“是的。”回忆通过他的手传了过来。
————聚能————
一个曾肆虐于星球,造成大片人口死亡惨剧的病毒。它最终被驯化,成为可利用的工具。统治者用它来感染平民,经过对感染病毒大脑的细微调控后,被感染者被调整为‘聚能者’。‘聚能者’会对‘仅一项专长’投入极大的专注力。但调整后的病毒也会压抑他们其他所有的情感与欲求,连生理需求都必须他人安排,就像行尸走肉的‘机器’。
书中有不少将自身专长发挥到极致的案例。聚能管理者,能关注到每个人的细微变化,无缝调配所有人的分工;聚能艺术家,能做出犹入天人之境、大师级的作品;聚能研究员,有着天才般地专注与想象力;一群聚能程序员组合起来,能共创一门聚能编程语言,做出的程序极为高效,等等…
众多不同领域的‘聚能’人群由专人负责管理。他们会发出相对模糊、笼统的指令,就像是外行在领导内行,所以无法理解聚能者的工作细节。错误的指令会让聚能者往无用的方向钻牛角尖,因为聚能者只能执行任务,失去对任务合理性的判断力。管理者同样负责维护聚能者的生理,定期给病毒做调整。这点的疏忽会是致命的,最坏情况会导致一大批聚能者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成片死亡。
有办法能’解放‘被聚能的人,让他们恢复意识与自由,变回普通人。但‘解放’时破坏的病毒,会连带破坏脑中专业知识的部分。这样恢复过来的人就做不了原来的工作,只能重新学习新的方向,相当于半个废人。
“啊!”我插嘴,“这部分设定最终被放弃了,所有‘解放’的人都保留了自己的专业能力。真是可惜……”
“我当时就这么说过。”他对此毫不意外。
我们又回到鲜活的回忆中。我感叹,“他们好可怜。被当作奴隶一样操控,时不时会有人因照顾不周而死,而即使那时他们都没有自我意识…管理者只把他们当作宝贵的工具,他们在意的是‘资产’被损坏。”
“你们人类真是热爱奴役同类啊…”贾维克尖刻地指出,“我猜那个阿萨丽也一样。你们原始人以己度人,才会说我们普洛仙在‘奴役’。”
“才不是呢!”我抗议,“明明是你自己曾说过我们原始人的聚会是‘拍卖会’!“那个什么‘欢迎来到帝国’?”
贾维克平淡地回答,“五万年前,你们原始人甚至不会写字。我们买卖原始人,就像你们人类现在买卖宠物。有什么问题吗?反倒是…”他嘲讽地看着我,“你们书中的舰队领袖会把同类作为资产,还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他们。相应的细节描写是那么丰富,想必现实也…”
“那个派系明显是歹角!我们一直反对奴役。热爱自由是人类的本性,我想阿萨丽人也一样。”我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贾维克,如果拥有这种技术,你不会对你的人用吗?!”
他沉默了。靠在一边的墙上,微微眯起眼睛,“是的,”他最后回答,“我会用…”
“看……”我一摊手。
“这能帮我们对抗收割者。”
他补充。“我们是猎物,没资格讲究什么体面。我见识过太多被收割的情景,每一场都是噩梦。即使变成‘聚能者’会牺牲掉我们的灵魂,但只要它能增加战斗力…”贾维克顿了顿,望向一侧空白处,仿佛在看着什么人,“一条命能换到更多条命,我的人会抢着去被聚能。”
我张了张嘴,吞下准备要问的问题,但他还是读到了。
“是的,如果轮到我,我也会用。”
我后悔了,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但这个普洛仙毫不在意,他继续道,“这是个优秀的生物科技,如果避难所没有被破坏,我会用它加速帝国的复兴。”
“但这不是……?”
“它的缺点非常明显,改良方式显而易见。只需要找到切换‘聚能’状态的开关,被压抑住个人意志、判断力、自主性,都能重新获得。”贾维克眨眨眼,“我会首选‘聚能’我的生物专家,让他研究‘开关’。按我的预测,这不会花很长时间。”
他哼了哼,“那个舰长为了控制他的小小王国,故意不去做这方面的研究。愚蠢,这个枷锁浪费了那么多不必要的人命。”
“但这样就太没劲了!小说这样写,没法体现科技的双刃剑嘛!”我好失望。
普洛仙摇摇头,“你错了,能改进的部分从来不是什么双刃剑。科技的悖论在于我们无法预测未来的走向,也许要等完全掌握‘聚能’后,我们才会发现它已经带来了不可逆的后果。”
————制度————
他松开了我的手,回忆戛然而止。
“你完全猜对了,”我认输,“聚能被优化,坏人被严惩,好人获得了幸福。这本书的结局无聊至极。”
“而且满是教化,不加掩饰,”他揶揄,“比收割者的手法差多了。”
“小商贩优越的自由主义贸易制度,联合着有限君主制的蜘蛛人们,击败了邪恶的奴隶专制派系。”我看了看这本书的尾页,发行于1999年,美国。“那个年代的书都喜欢这样宣传自己的制度。这是布道,是他们的信仰。当时的美国人真心相信他们的制度无比优越,企图推广到全世界。”
“但这本书里没有案例,没有考验,也没有论证。它只是单纯的把‘先进’‘优越’与想推崇的制度绑定在一起,把‘落后’‘邪恶’与想唾弃的制度放在一起。这不就是教化?”
我叹了口气,“你是对的。布道和教化只是两种说法,我们人类一直是这样,但凡盛世就会骄傲自满。盛世中的一切,自己的体制、文化、甚至种族都会成为优越感的一部分。直到大厦将倾,大势已去,罪恶横行,其中的有些人才会反省。但多数人依旧一边困扰,一边沉沦…”
普洛仙指出,“你不相信这本书的说法,你自己的想法呢?”
“我……不明白…”我困扰地望向他的四只眼睛,“我看得越多,越不明白。人类从十几人的部落,进化到几十亿人的国家。部落、奴役、母系、父系;逐渐进化到城邦,国家。结构及政权的组织形态多次交融。制度形态太多了,又各有成功和大量失败……直到现在,我只能说,不存在理想的万能制度。”
“胜者为王,败者会被啃噬。国与国之间是最赤裸裸的丛林法则。”贾维克总结,“你们人类是这样,我们普洛仙…”他想了想,“不,我们不一样。我族内部的斗争更加透明,我们不会失控到毁灭文明本身。”
“你们的盛世是怎么样的?”我好奇很久了。
他静静地想了一会,看向那块记忆碎片,最后转过头。“…我没有生于那个时代,继承的片段也太少。给不了你这个答案。不过…”
他的眼睛穿透了我。
“你已经了解了我族的很多,你可以自己去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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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通发达】《殷周佚书》
没有鬼怪神仙的au。我有罪,我伪造历史,我性癖过激,我唯爱BE。
预警:一些寿妲考提及
Summary:本文节选自3202年13月32日于曲沃一处战国墓出土大量竹简。经过专家修复,数字扫描,影印成册,竹简的字迹已基本得到辨认,并翻译成现代语版本,以便公众了解现有古籍未曾记载的武王故事。
*
武王发是文王昌和太姒的第二个儿子,姓姬。文王还是西伯侯之时,武王姬发十一岁那年,大邑商边陲的方国作乱。商王烦心,于是传令各地诸侯挑选一个儿子,作为人质去往朝歌生活,如果有诸侯作乱,便杀了该诸侯的儿子。自此天下暂且太平。
姬发有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即西伯侯的长子伯邑考,原本是质子的第一人选,但姬发认为哥哥理应继承西伯侯的爵位,便劝说乡民向西伯侯请愿留下伯邑考,挑选其他的儿子做质子。伯邑考贤德,西岐人都喜欢他,请愿的人围满了西伯侯宅邸周围的空地。
西伯侯顺应民意设置骑射御马的比赛,只有姬发和伯邑考年龄合适,可以参加。比赛开始前,大家都认为送去做质子的会是输掉比赛的儿子,西伯侯没有认可也没有否定,却私下和周围人说,他会将赢得比赛的那个选为质子。姬发打听到此事,在伯邑考的弓弦上做了手脚,赢得了比赛。伯邑考有意反悔,但是西伯昌认为姬发有钻营谋略的智慧,也可以适应艰苦的生活,且一方之长应当信守承诺,便上报姬发为西岐质子。第二年,按照约定将姬发送���朝歌为质。
当时的商王帝乙,除了太子启之外,还有一个儿子,就是后来的纣王寿。八百质子由殷寿管理,组成军队,按照质子的家乡分为四个师。寿顺应儿子殷郊的请求,将其编入质子营,和他们共同生活吃住,相当于殷寿也献上了质子,以表达他对父兄的忠诚。
起初,王子殷郊更多跟随北方诸侯的行伍生活。北伯侯崇侯虎的儿子叫做崇应彪,认为能够以武力压制他人就是强大,经常使唤比他年幼的孩子,其中就有姬发。姬发不听从崇应彪差遣,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差。王子殷郊知晓前因后果,更欣赏姬发的言行,此后便和西方诸侯的阵营亲近,一直到离开朝歌都是如此。
自从殷郊和姬发相识,两人相处亲密,常常私下谈论心事,不为其他人所知。姬发好胜,但并不贪图奖励。有一次,殷寿在镇压鬼侯的战争中缴获一把制作精良的剑,人称鬼侯剑,殷寿以此为奖励设置比赛,所有人都很想获得。姬发知道殷郊敬重父亲,又依照自己对父兄的感情去体谅殷郊,就使计帮助殷郊赢取此剑,从此以后两人感情更加深厚。
姬发年长后与殷郊相爱,每日同起同卧,当时的人们并没有把他们的感情当真。一回,两人在休息的日子骑行到了郊外,看到大路上迎亲的队伍。殷郊问:“你我同吃同住,情投意合,与夫妻有什么不同吗?”姬发说:“此前没有卜算过我们的八字,死后也不会进入同一个墓穴,和真正的夫妻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资格。”殷郊回答说:“虽然还不知道死后如何,但是卜算不成问题。”硬是问出了姬发的生辰八字,带着他跑马到宗庙,请求当时的大司命比干为他们占卜吉凶,卜辞说的是上吉。
比干询问八字的主人,殷郊只说其中一个是自己,而用相似的字替代了姬发的名字。比干让下属为殷郊讲解吉兆的具体说法,却悄悄叫来姬发,告诉他如果考虑到变卦的结果,吉兆会变成大凶,使两方家破,甚至身亡。这么说是希望姬发能想办法让殷郊远离问名的对象,避免无端的灾祸。
姬发当下不回答可否,在回程的路上才把比干的说辞告诉殷郊。殷郊没有当一回事,说:“叔祖是为了从你那里套出真名所以编造凶兆,况且你难道会做出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吗?”姬发答:“不会。”此后暂且忘记了比干的占辞。
质子上朝歌后第八年,冀州苏氏不朝觐商王,拒绝上贡,扣押了朝歌的使者。殷寿率领质子旅和军队讨伐,在冀州城下杀死苏氏的质子全孝。第一次冲锋被火墙挡住,没能突破,第二次用布挡住马匹的眼睛,冲破防线,追杀苏护一家一直到轩辕坟附近,杀光了苏护家所有男性。
苏护的女儿妲己当时十六岁,貌美,作为俘虏进贡给太子启,使太子启想要废除他的正妻,并在争吵中失手杀掉妻子和儿女。还没有得到商王的首肯,王子寿便带领信任的质子捉拿并杀死了太子启,在照顾生病的商王期间,又传出商王过于伤心而死的消息,宗室便按照顺位拥立殷寿成为新的商王。实际上商王帝乙是被他的次子所弑,但在当时这么说的人都会被处死,因此人们只在私下传播。
更换国君时应当占卜国运,得到的结果是大凶。殷寿承诺用燎祭的方式献祭自己,换取国运平安。在典礼上,殷郊一同被封为太子,后来的殷商遗民称呼他为废太子郊,在宋地也有祭祀的宗庙。殷郊请求父亲立自己为新王,好代替他献祭上天。商王寿不同意。寿没有想要自焚的打算,就要求各诸侯进献奴隶和材料,用以建造高台,不建造完成就不进行自焚。
这一年,每个方国都出现了不祥的征兆,北地瘟疫横行,东方井水苦涩,南域婴孩早夭,西岐有麦无实。四大伯侯各自带着异兆去往朝歌觐见新王。路上南伯侯鄂崇禹碰到了西伯昌,队伍在女娲庙休息,看到彼此携带的空麦子和夭亡婴儿的尸体,都感到十分忧虑。西伯昌擅长用蓍草卜卦,后来编著了《周易》。卜卦得知,商王室不行仁义,违逆人伦,儿子杀死父亲,丈夫杀害妻子,兄弟相互残害,被天命背弃,就像在悬崖边走路的人,时刻有坠亡的危险。
南伯侯忌惮苏氏的遭遇,又因为他的妹妹是死去的太子启的妃子,便撺掇西伯昌一同反对商王寿,西伯昌虽然拒绝,谈话的内容却被北伯侯得知,报告给了商王。北伯侯听到谋逆的谈话时,东伯侯姜桓楚恰巧正和他同行,却没有将对话告知殷寿 。殷寿得知后,恼怒于东伯侯没有及时报告谋逆的事情,将东伯侯做成肉脯,并将南伯侯以及南伯侯的质子顺一同枭首,头颅挂在城门。
东伯侯的妹妹是寿的正妻,即当时的姜王后,因为她极力反对,王并没有一同处死东伯侯的儿子姜文焕,而是派他驻守城墙,负责将谋逆者的头颅悬挂起来。文焕因此记恨殷寿。
殷寿原本艳羡西伯昌在诸多方国享有的美名,他听说了西伯昌的占辞,对西伯昌占卜的能力感到好奇,因此没有直接处死,而是将其囚禁在羑里。殷寿求问自己的命运,占卜的结果是因血亲而亡。殷寿又问西伯的命运,说是卜卦者无法卜问自己的命运。西伯侯脸上黥了字,身穿残破的麻制囚服,牢房中污秽不堪,且充满野兽和腐肉的臭味,却没有掩盖西伯侯的气势,令商王非常忌惮。从此便考虑该如何找到弱点击溃他。
西伯昌出发去往朝歌之前,已经拜姜尚为国师,尊称师尚父,经常向他讨教安民治邦,推行仁政的办法。这一次离开了很久不回去,姜尚便找人四处搜集奇珍异宝。伯邑考担心父亲和兄弟,主动带上礼物和人马,急行到朝歌,没有在军营驻扎的地方见到姬发,便直接求见商王寿。
商王寿继位后,尽数搜罗了各地的物产用以祭祀和享乐,所以并没有被伯邑考献上的礼物打动。先前,妲己被送给太子启,太子启身死,妲己依附商王,把鹿台和摘星楼当作宫殿,这件事很快传遍朝歌,伯邑考便求助妲己,请她说服商王接见自己。妲己收下礼物,向商王献计,召伯邑考上摘星楼,作乐寻欢,几天后才稍微感到尽兴。伯邑考料到商王不会轻易除去西伯侯的罪名,提议自己代替父亲接受刑罚,殷寿没有答应,而是命人将伯邑考做成肉饼,装在食盒里,过去几日寿和妲己与伯邑考淫乐不止,因此两人都吃了伯邑考的肉,为的是死后也能享受他的服侍。殷寿又将伯邑考的肉酱赏赐给西伯侯,哄骗他吃了下去,说:“能吃亲儿子肉的人,怎么会是圣人呢?”西伯侯面上不显示出悲痛,恭敬地说:“王赏赐的肉,身为臣子拒绝不吃是无礼的行为。”
殷寿没能让西伯侯崩溃,后悔太快杀死伯邑考,妲己便建议殷寿召来姬发,用锁禽兽的锁链套在姬发脖子上,拖行到羑里牢中,命令驯养猛兽的人,驱使虎豹熊罴将姬发当作雌兽交媾。这一切都在西伯侯的牢房前发生,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西伯侯闭着眼睛、端正坐姿,不去看儿子失仪的样子。殷寿给姬发一把武器说:“你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尊严而罔顾你的尊严,你应该杀了他复仇。”
姬发丢弃武器,全身匍匐在殷寿脚下请求,说:“我父亲罪大恶极,杀了他不过是一时的痛快。如今他吃了我哥哥的肉,又目睹我与禽兽苟合而一言不发,为何不让使者带着他回到西岐,告之于众,使其被原本爱戴他的西岐人民唾骂至死呢?”商王很欣赏姬发的主意,当即释放西伯侯,以囚犯的身份将他发配回西岐。姬发以为自己会像哥哥一样被做成肉酱,便在西伯侯临走前,将腰间的一只玉环和鱼符交给了他,当作是代他返还家乡的象征。靠近时才知道西伯侯满脸泪光,凸起的黥字打湿后更加明显。
先前,侍者拖着姬发进入羑里,一路上许多人看到了他挣扎拒绝的样子,便有西方旅阵的质子把这个情形告诉了殷郊。殷寿带着姬发回到鹿台,想要和妲己一起分食,却发现殷郊跪在寝宫门口。
商王寿从小记恨他的父亲偏袒兄长,在胆汁的苦熬中长大,然而殷郊是他和姜王后的独子,从小受到宠爱,且姜王后是有贤德的女子,将殷郊教导得很有德性,常得到周围人的称赞。古人说视力不好的人不应该长久地仰望太阳,对于殷寿和殷郊这对父子也是如此。因为厌恶的人相继死去,殷寿相信虽然民间灾祸横行,他自己却仍然得到老天的偏爱,便从不自我反省,任性妄为。殷寿的仇恨轮到了殷郊的头上,他早知道姬发和殷郊相亲已久,便要求殷郊和姬发在摘星楼苟合,为他和妲己助兴,这样就可以饶姬发不死。虽然殷寿说这么做是为了成全一桩好事,但是先前殷寿也通过让姬发和虎豹等野兽交合来羞辱西伯侯,可见他并没有将殷郊视为自己的儿子,对待他的方式就像对待野兽一样。
殷寿已经不年轻,殷郊则长成了高大强健的少年,使他的父亲十分忌惮。自从得到妲己,殷寿越来越希望妲己生下新的孩子,在他更老的时候继承王位,他便用交媾的命令侮辱他的儿子和西伯侯的次子,以等待他们抗命的时机。在羑里,姬发听见殷寿命令自己杀死父亲,便知道殷寿不在乎父子之情。太子愤怒地拒绝商王的命令,想要强行带姬发离开,却被姬发用他身上的锁链制服。姬发惧怕殷寿借故迫害殷郊,便强行以媵妾服侍男主人的方式服侍了太子。一旁观看的殷寿和妲己由此取笑:“这样的低贱之人,不足以放在鼎中烹煮。”最后放两人离开了鹿台。离开途中,殷郊走在姬发前面,虽然经常转身查看,却不曾和他交谈。
摘星楼的事传到姜王后耳中,使她无比悲愤,她多次求见商王,不被召见,最后带着武器硬闯入商王和妲己作乐的温泉,提醒商王应当用仁义和道德治理国家。王后在温泉中被杀害,尸体濡湿,商王命人将她抬到原来的寝宫晾干,不交代下葬的事宜。太子郊发现时,王后的尸体已在日月底下曝露了一天一夜。宫人都说王后是妲己所杀。太子郊在盛怒中闯入摘星楼,本来想请求惩办杀死王后的罪人,却在争执中用剑刺伤了妲己,又意外伤到了殷寿。因为王后死去的情形不太分明,只等到被殷郊误伤后,殷寿才对人说,王后是自己失足溺水,却对王后身上的血迹避而不谈。他以刺杀商王的罪名令人逮捕殷郊,当场定下了在第二天处斩。
王叔比干劝谏殷寿,国家没有继承人,容易被奸佞篡取王位,殷寿要求比干证明他不是奸佞,便叫人挖出比干的心,观看他的心是黑的还是干净的。据说比干的心有七个窍孔,玲珑剔透,是世间最干净的心,然而再干净的心,被挖出身体后也没有用处了。比干死在大殿上,从此无人敢对殷郊的死刑提出异议。
先前,商王赦免姬发死罪,也给他的手脚戴上镣铐,不允许他靠近宫殿。姬发已经察觉到商王对有意杀死殷郊,并没有离开王都。斩首殷郊的通知下达后,姬发 在东方质子的引荐下与姜文焕交谈,东方和西方阵营都厌恶殷寿的统治,决定救下殷郊,拥立他为新的商王。姜文焕负责救下殷郊,他给原定的士兵送去酒食,灌醉他们,让自己的亲信守卫法场。姬发负责刺杀商王,行动前,他折断手脚小指的骨头,卸下镣铐,但因为北伯侯的儿子崇应彪认出了他,没能成功杀死商王。
崇应彪的父亲告密有功,他也随之得到提升,人们说他靠父亲告密获得职位,是不耻的行为,他有意通过抓住反贼证明自己。崇应彪追击姬发,队伍快要赶上接应他的姜文焕和刚被救下的殷郊,姬发夺走路边士兵的弓箭,回身射穿了崇应彪的左眼,令其当场丧命。出城后,姜文焕和其亲信绕行向东,殷郊和姬发带着西方阵营回到西岐。
当初,北伯侯告发南伯侯,牵连了姬昌,现在姬发又杀了北伯侯的儿子崇应彪,两家便结下了仇怨。北伯侯先以征伐叛贼殷郊的借口率兵攻打西岐。然而西伯侯被押解回西岐后,非但没有遭到人民的唾骂,反而受到众人的同情,朝歌的使者想对商王报告这里的情况,反被扣押在西岐境内。殷寿继位前三年,西伯侯卜算出灾害,连续三年储存粮食、繁衍牛马猪羊等牲畜,使人民生活安定,身体强健,幼儿顺利长成少年,年轻人都能和相当的对象婚配,年长者得到合理的供养。西岐百姓唾弃北伯侯告密的行为,召集的军队令行禁止,在姜子牙的指挥下轻松击退了北伯侯的入侵。百夫长辛甲在���车上射中北伯侯的小腿,但被他逃脱了。西伯侯的军队占领了北伯侯南边的部分土地,当地的人民都乐于归到西伯侯境内。
北伯侯战败,回朝歌请殷寿出战。商王兵马充足,几个月内夺回了北伯侯的土地,惩罚了当地曾经向西伯侯投诚的家族,引起怨恨。西岐因着黄河天堑,暂时将大军抵挡在边境上,但商军不肯回去,不断在河边骚扰西岐的边哨。姬昌年纪大了,长久为战事紧张,很快病得起不来床。姜尚召集诸臣在西伯的营帐中商议对策,殷郊也在其中。殷郊请求让他回朝歌向商王求情,姬发不同意,说:“殷寿一定会杀了你。”几天后,殷郊偷偷救出先前被西岐人扣押的朝歌使者,驾马回了朝歌。西伯的臣子都说殷郊不信任他们,回去向商王乞求讨回太子之位,只有姬发感叹:“我竟然忘了朝歌才是他的故乡。”
西岐失去了太子殷郊,便干脆拥立姬昌,尊号文王,和商军继续作战。这年冬天,姬发率兵偷渡黄河,烧毁商军的辎重,使他们无法扎营过冬,暂时退兵。第二年,文王病逝,次子姬发继位,也就是武王。武王拜姜尚为国师,保留闳夭、散宜生、鬻子等文王的臣僚,也重用曾在朝歌和他同为质子的的吕公望、辛甲、太颠等人,众人都满意他的安排。
虽然将西岐治理得十分繁荣,姬发却明白他依旧无法和商王朝抗衡,于是先讨伐犬戎、密须等地方,又过一年,大败黎国。黎国是西边保卫朝歌的关键隘口,商王的臣子祖伊听说后,急忙跑到宫殿禀报此事。然而殷寿认为祖伊是在催促他将自己献祭给上天,乞求天命,便罢免祖伊,让他回家养老。没多久,朝歌传出妲己有孕的消息,后来又听说殷郊被废除太子之位。有弄臣在宴席上以此取悦武王,笑称殷郊虽叛离西岐,终究没能保存太子之位,武王不悦,反问:“你又怎么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商王殷寿长期建造祭天台,各地的灾害始终没有消失,许多小方国带着人民投奔周人,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又一年年末,武王得到东伯侯姜文焕结盟的情愿,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于是联合召集诸多国家,整顿军队,三个月后向朝歌进军,在孟津做太誓。二月甲子日清晨,在王都的郊外牧野做牧誓。这天晚上,岁星出现在天空,周人的军队中出现不同说法,有人认为岁星当空说明今天征伐朝歌会有好的后果,有的人认为岁星出现时不适合打仗。姜尚让抱持第一种想法的人说服其他人,令全部士兵带着征战有益的想法出发。而没人知道武王得到商王出兵七十万的消息,一直在担心能否战胜。
出发时,武王在中军,首先遇到一股投降的商人队伍,并称,后面还有数十万的商人奴隶,不愿为商王战死,自愿接受武王的到来。其他军队也遇到了请降的商军队伍,大多是羸弱瘦小的奴隶和别国的俘虏。属于盟国的俘虏奴隶回到同族人之间,受到照顾和监视,原本属于商的降军也受到了优待。臣子中有人担心这是商军的计谋,使部队诈降,从内部发起偷袭。姜尚说:“我观察这些军队,没有携带兵器,也不曾好好地吃喝休息,即使商人指使他们诈降,也是把他们当成可以舍弃的牲畜。只要让他们体会到周王的贤明,即使是诈降也会变成真降,但假如杀了战俘,那些正在观望摇摆的势力,即使在战场上和我们两败俱伤,也决不敢轻易投降了,这对我们只有害处,没有好处。”武王听从了他的建议,安排辛甲专门负责安置俘虏,让受伤的得到医治,衷心的一同立功。降军告诉辛甲,他们从废太子郊口中听说了许多周王仁义的故事,今天才知道他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比听说的更加仁善爱民,这件事也传到了武王的营帐里。
不到一天,周的军队就踏进了朝歌都城,一路上军纪严明,只走田地两边的土路,丝毫没有打扰到沿途的百姓。剿灭反抗的商军后,西面和南面的城门都打开了。王都的商民捧着清水和米浆,在道路上迎接周人和盟军的军队。
当时,商贵族和重臣带着自己的家产出逃,没有懂得行兵之道的能人。殷寿和妲己在修建到一半的祭天台,令人点起火,浓烟直冲天际。殷寿在妲己的身上挂满本应属于王后的美玉宝石,又穿上全副的铠甲,举起斧钺向上天宣告:“我并不是被姬发小儿杀死的。”
妲己身穿华美的服饰,腰间垂着数套玉璜,胸前戴着羊脂般的玉璧,手中拿着玉圭,耳垂嵌着金镶玉的耳珏,用商王的剑在腹部自戟,跳入火焰,笑声在都城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到。武王循声从远处射箭,第一箭射中殷寿的肩膀,箭身被砍断。此时武王骑着马更加靠近,第二箭射中殷寿的喉咙,也被拔了出来,还未射出第三箭,殷寿已投入火中。大火烧到傍晚,终于扑灭,两人尸身已经焦黑。武王用弓箭射穿殷寿的额头,又用黄钺砍下两人的头颅,在朝歌的宗庙里告祭父、兄、先祖。
到了清点人数的时候,武王没有在请降的商王族和重臣中看见殷郊,便又去关押战俘的地方寻找,原来在周军入朝歌城的时候,殷郊率小股军队抵抗周人,被列入需要斩杀的商军。武王屏退他人,只有吕公望不肯,带剑立在囚室角落。
王问:“既然劝商军向我们投降,为什么又要为殷寿守城呢?”
殷郊回道:“我传播周王的仁义,是顺应我的良心,不愿说谎;率兵打仗,是尽到将领的职责。我未能继承先祖的勇猛智慧、延续大邑商的繁荣,只希望做到自己该做的事。”
王说:“并不是你没有才能,而是你的父亲不懂得将人才放在合适的位置。我会告诉其他人你做的一切,让他们打消处决你的念头。”
殷郊说:“不需要如此,我也不想让商的臣子我的想法,这样会使他们怨恨我。”
王说:“你的作为在民间传得很广,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了,又怎么防得住呢?我会将你们的民众安置在殷商旧都,做为你的封国,并让他们延续对先祖的祭祀。但是为了安全,命你从此在我身边供职,这样可以吗?”
殷郊问:“我的父亲对你家人不仁,难道不追究我的罪恶吗?”
武王答:“公正的人不应该用父亲的罪去怪责儿子。你又是否原谅我曾在摘星阁做的事?”
回:“我从来不曾因此怨恨过你。”两人便和好如初。第二天,武王率诸位将领在朝歌臣中巡礼,废太子郊也领着归降的殷商队伍参与其中。
武王听取了人民的愿望、采纳贤臣的建议,将天下封给姬姓亲族和有功的臣子,让同盟的各国都能得到他们长久生活的土地。诸侯再三拜谢,武王也一一还礼,此后便逐渐回到各自的封地,安抚民众。王的第二个弟弟旦颇有才干,因此留在王畿辅佐,只让他的家宰带着儿子伯禽就国。殷商的旧臣中,有感念殷郊仁爱的家族,请求封在王都近邻的地方,比如邓氏,武王都欣然应允了。先前,为了方便抵抗殷的进攻,文王将都城从西岐迁至丰,在克殷的这年,武王又迁都至沣水东岸的镐,也就是镐京。王为殷郊在城中建造住处,殷郊却记不住宅邸的方位和布局,是因为他常年在王宫里居住的缘故。
克商的过程中,武王耗费了所有的气力和精神,等到大业一成,他便连续一个月卧病在床。即便如此,王依旧每天亲政,非常关心各国诸侯是否体恤人民,按照当地的风俗和实际情况制定政策。最开始,每十天都有信使去往齐地寻求姜尚的意见,后来变成每月一次。殷郊遵王命,寸步不离,为其整理公文简牍,抄写纂刻简单的诏令,当好几个重要的客人同时来访,他便暂时替王接待。有一回,看到殷郊手上提着装有汤药的卣,周王室的公卿劝他:“如今虽然天命已变,大王却不曾杜绝殷的祭祀,依旧给您和诸侯同等级的礼遇。我听说不用于祭祀的鸟兽,国君不应射杀,不用来制作国家重器的皮毛,国君不应剥取。像这样的杂务,是厮役和小隶操心的事,您应当远离,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和礼节。”殷郊答:“在各地传信的马不能骑到战场上,庖厨的刀不能用于斩杀强敌,不把大王的病情放在第一位的人也不应负责监督他服药的事宜,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件事。且天下以武王为共主,我即使位比诸侯,也是武王的臣子,臣子为君主取药,怎么不符合身份呢?”之所以在武王的时代,礼仪得不到明确的规定,直到周公旦摄政时才完备,这也是原因之一。
虽然能够照常起居,武王的小病小痛却一直没有断绝。殷郊关心王的身体,认为他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更喜欢广阔的天地,所以常安排小型的田间骑马的活动,而不会放任他太过劳累。不久,武王的气色的确好了很多,处理事务也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再休息。
骑马随行的大多是殷商遗族,或者周人中地位不显赫的宗族,相处的时间多了,其中比较有才能的人得到了供职的机会,引起宗族不满。有人劝:“听说商王不重用自己的亲族长辈,最终招致了祸害,大王不可以不引以为戒。”武王回道:“我并不是不重用宗亲,只是我无法认识每一个宗亲,而眼下又有太多事务需要打理,外族的人才也是我所需要的。”
有一天,武王和殷郊换好衣服,牵马走过庭院,看到周王室的宗伯正在摔打刚抽芽的禾苗,当时还在春季。王问,还没有到秋收的季节,为何现在就打起麦子。宗伯回答:“夷狄戎国还有没平定的、新迁的都城还未完全安置妥当、整个国家的运作还有很多生涩的地方,可是君主却已经开始享乐,臣便以为禾麦黍稷已经熟了,可以打下来做成粮食。”武王听了,脱下发冠,散发伏地请罪,取消了当天出行的安排,从此更加勤于政事,健康却每况愈下。当年十一月,又患上了几种病,只卧床休息三天,就把公务摊开在床榻上查看,寝殿的灯都是由殷郊点燃、熄灭。
王陷入重病时,殷遗族中有蠢蠢欲动的人,受到朝歌旧臣费中、左疆等人的召集,便勾结武王的弟弟管叔鲜。因为鲜不满武王亲近更小的弟弟旦,而安排自己监管殷商遗族。此事被上报给武王。第二年春,王身体稍稍恢复,便暂时支开殷郊,诏齐侯姜尚等人商议,决定用蔡叔度替换鲜的位置,召鲜回到王畿。周公旦进言,只要殷商失去正统继承人,便难以聚集遗民、号召兵力。武王不同意,认为即使有一天殷商遗族打着太子郊的名号起兵谋反,肯定也不是殷郊的本意。
武王担心自己看不到最终遏止叛乱的那天,就请求旦在他死后继位,并答应他,假如将来殷遗族叛乱,一定要饶恕殷郊不死。旦拒绝即位,也拒绝保全殷郊的性命。拒绝继位是因为开了兄终弟及的先例,往后每一代天子继位都可能引起叔侄之间的猜忌厮杀,耗损国力,并劝诫武王定下王后、留存子嗣;拒绝保全殷郊则是因为殷郊是殷王室唯一留存的继承人,殷遗民失去他,就失去断绝叛乱的由头,再难聚集。
虽然两个要求都被拒绝了,武王却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确认旦的公正,决心要把国家的重担托付给他。对于殷郊的命运,王又询问,假如将殷郊调离镐京,远离殷遗族,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安排他回到封地就国,能否保证他平安不死。旦和齐侯都认为可以,商议如何使殷郊远离。
于是由齐侯设局,称西方昆仑有西王母东王公等仙人,炼制的仙药能消除疾病、起死回生,问有谁愿意去为大王求药,果然只有殷郊主动请去。临行前,王在都城郊外设坛祭祀,献上牛羊,祈求此行顺利。殷郊将牛血涂在唇上,以表示他为武王求得仙药的决心,离别前,切切嘱咐要等他回来,没有得到回应。
军队刚走出五十尺,武王背过身,一手捂住脸。近旁的士兵只看见泪水从手指缝之间流出,却听不到哭泣的声音。
出发前,王担心同行的监军为难殷郊,便安排吕公望和辛甲做为他的副将。殷郊的队伍在夏天六月出发,每经过一个地方都听到当地祖庙为武王祈求健康的祷告,便使人收集每个地方祷告的诗词,汇总送到都城,如今都丢失了。这些地方的人民得知殷郊去往西边为武王祈求仙药的事,也做了歌谣传颂,如今没有人记得原本的词句,只剩一些残句还在流传。
有诗说:
王庭上演盛大的万舞,祭坛升起牺牲的青烟;
高马踏蹄使华盖晃动,周王亲自为汤孙送行;
不是去征伐治下方国,而是寻访云间的贵人;
西方远境缥缈不可知,正如我的归期难预料。
路边的鲜花辉煌盛开,结出的果实一定肥硕;
骏马额前的当卢闪亮,王子驾车的气势昂扬;
渭水茫茫不足以挡路,烟尘纷飞未使我气馁;
西方远境的奇人异士,何时才能见上你一面?
路过堆满粮食的仓廪,剥下猛兽皮毛来御寒;
马儿踏着硬土嗒嗒响,士卒的靴子惊动雪地;
温暖的王城已经开春,山间瑶池还未曾冰封;
西方仙君请为我传话,告诉天子我就快归来。
同年十一月,武王病重,再次召唤王弟旦,想要将王位传给他,旦再三请辞,于是确立宗族中年幼早慧的诵做为武王子嗣,这就是后来的成王。旦祭祀斋戒,请愿替武王承受疾病,可是不被上天允许,十一月没结束,武王崩逝。成王继位,还很年幼,旦顺从武王的遗命监管国政。管叔、蔡叔从此时开始合同谋划抢夺王位。
第二年,旦奉成王的命令率兵剿灭叛军,军务繁忙。武王停灵了七个月,陵寝和随葬的物品才准备妥当,旦制定了下葬的礼仪,从此之后规定天子崩逝后七个月下葬,诸侯薨逝后五个月下葬,卿三个月,士一个月。到了冬天,叛军的气势稍微平息,就听说殷郊的队伍已经到达西岐。夏七月,旦跟从成王到王城郊外用新收的谷物飨祭先祖,然后到太庙告知文王、武王。回王宫的路上,偶遇刚到达王都的殷郊。
殷郊询问旦祭祀武王时使用了什么样的祭品,旦回答了所用祭品的种类和数目。殷郊说:“这些东西不足以告慰你们的天子。”���时的天子应当是已经继位的成王,旦就知道殷郊并不尊敬成王,私下再次做好平叛的准备。
两天后,天子的军队在武王为殷郊保存的宅邸捉捕叛军的党羽,依照成王的命令一一诛杀,但是并没有看到殷郊的身影。傍晚,城外冒起浓浓黑烟,直通天际,便派人到场查看。在浓烟的源头遇到太子殷郊遗留的奴仆正在为主人的后事发愁,不知道究竟应该以公侯之礼下葬殷郊,还是按照处理祭品的方式处理他的尸体,由于祭祀的对象是先王,使者便将他们带回王宫,寻求周公旦的意见。
旦因此得到了占卜用的牛骨,骨上问:“用商王子郊祭拜先王发,可以吗?”占辞结果是:“无害。”依据卜卦的结果,旦让人用处理祭品的方式收拾了殷郊的尸骨,埋在武王陵寝附近不知名的地方,没有以诸侯之礼下葬。
先前,武王和齐侯设计使殷郊去往西边,远离王都,王知道西边居住着茹毛饮血的戎人,又派遣吕公望和辛甲跟随,帮助他抵御可能的危险。殷郊体恤行伍,经过西岐以后,就放缓脚步,挑选水源充足、草量丰沛的路线行进。殷郊与吕公望、辛甲是旧识,常常说起少年时的旧事,感叹他们当初对殷寿是何等信任,从不避讳。吕公望和辛甲更加了解殷郊的品行,都十分尊敬他。第二年初春,军队被困在雪山之中,辛甲对吕公望说:“假如我们都要命丧于此,至少应该让殷郊知道灾祸的源头。”吕公望不同意,执意遵从武王的命令。队伍脱困,找到地方整顿休息。两个月后,辛甲私下和殷郊见面,告诉他西边并没有仙人和仙药,都只是齐侯编出来的说辞。
殷郊回道:“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辛甲惊异,所以追问:“既然如此,为何还是领命?”
殷郊说:“你们的大王不愿看我陷入不义的境地,他让我远离王都,并不是流放,而是为了避免我的族人以我的名义起事,否则他不会选你们与我随行。请耐心等候他传来回程的准肯,我必定不会再让你们陷入更多危险了。”
辛甲又说:“出发前,大王已经病重,过不了冬。他知道自己死后一定会生乱,因此嘱咐我们护送你远离城池,等收到叛乱平定的消息,才可以送你去往封国。我本不应该违背大王的命令将一切告诉你,实在是不忍心看你被蒙蔽。”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殷郊下令拔营,返回镐京。吕公望便知道辛甲违抗了武王给他们两个单独下达的命令,要按照军法处置他。殷郊斥责吕公望在外擅权,应当将辛甲交由武王亲自裁决,又跪地为辛甲告饶,揽罪上身。吕公望也感念武王,因此最终没有杀辛甲,而是随两人一同返回王都,刚到西岐,便听说了武王在去年十一月崩逝的消息。又过了几天才进入王都。
殷郊回到王都的宅邸,还未来得及安置各种事宜,商旧臣便派人来询问他举兵反周的事宜。殷郊让他们回到封地解除兵马、放归士卒,等候自己的消息,却做好了占卜和祭祀的准备,次日在城郊设坛,得到武王的首肯后,剖开自己的胸膛,然后投入火焰。使者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第二天又来见他,于是被周公旦捕获处决,如果顺从殷郊的命令回到封地,原本至少可以保留性命。
殷郊在王宫供职时曾留有胡须。有天晚上,武王因为噩梦惊醒,见到榻上的殷郊,错将他认作死去的殷寿,便用剑刺伤了殷郊的手臂。殷郊并没有怨恨武王,而是从此经常刮面,不留髯须。王知道殷郊不忍心罪责他,便亲自为殷郊束发,以表达愧疚。
武王病重时和齐侯、周公旦商议后事,谈及如何保全殷郊的性命,他曾说:“比干早就预言了他会因我而家破人亡的事实,是我没有警惕使他遭此不幸。我绝不能再害他失去性命,至少可以做国给他安身。”齐侯劝说:“以前商汤战胜夏桀,如今你打败殷寿,都是因为桀和寿暴虐无道,使得天意转移到更有德行的君主身上,你不过是顺应了天命,并不是刻意以伤害别人为乐,不必太过责怪自己。”然而武王不接受齐侯的说法,心事越来越重,最终呕血而亡。
王为殷郊做国,如果殷郊以国君身份死去,则须葬在自己国家的坟地,因此他从未就国。有人说以祭品的方式陪葬,不能算葬在同一个墓穴中,死后也不会去同一个地方。但是传说在周昭王二十四年,王亲征伐楚,在宋地曾有人目睹两个人影,自称先君武王和前朝废太子郊,告诫昭王这次征伐不会有好的后果,昭王不听,结果真的死于伐楚的中途。后来宋人祭祀先祖,两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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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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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1
牠躺在床上。
这与牠自己的床完全不同,柔软、温暖,光滑的床单下是某种牠不知材质但能透过床单感受其保暖性与柔软度的床垫,位于牠视野左右两侧边缘的则是雕刻着藤蔓、枝叶与牠未曾在现实中见过的花朵纹路的床柱。而在牠视野正下方,尽管被眼前的人影遮挡了大半,但牠知道那儿有一个由砖石砌成的壁炉,那些砖石表面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呈现出一种难以在生活中找到对比物的白色。同时,牠听不见被上方传来的喘息盖住的、壁炉里燃烧着的木柴发出的噼啪响声,可牠裸露在空气中的、搭在床沿上的双脚仿佛能隐约感知到火焰散发出的热度,牠也能看见印在墙与天花板上的摇曳的橙黄色光芒。
某一部分的牠丝毫不介意一直这样躺下去,因牠不想回到那个并不能被冠以“自己的”这一形容词的、由至少六个人共享的房间里。那房间可没有壁炉,只有潮湿、阴冷且凹凸不平的、表面积累了陈年污垢的石墙与一扇似乎连阳光都挤不进来的细长窗户。还有那张同样不能被说是属于牠的床,坐上去或躺在上面时稍微挪动下身体,床架就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吱呀声,床单薄且粗糙,每次牠入睡时,床单下充当床垫的稻草的草梗总透过床单和衣服戳着牠的后背。
假如这一切不是那么令牠痛苦的话,牠想要一直就这样躺下去。
‘不过,这种感觉是痛苦吗?’牠侧头盯着挂在自己左侧墙面上的那副画想。过去的无数次经历告诉牠,这种时候直视房间的主人——又或者不是房间的主人,但总归是有权净化牠的人——有可能引来殴打,闭上眼睛则很有可能会被斥责,所以安全的做法是盯着四周的随便什么物品,例如那幅画。只是虽然牠已来过这个房间不少次,可大约每一次来时都是此情此景、即仅有房间内的壁炉散发出火光的夜晚的缘故,牠从未看清那幅画的全貌,只依稀看出那幅画中最显眼的几处白色应是画了穿着白袍的人或天使。此刻,那几个分不清是穿着白袍的人还是天使的白色色块反复被一个黑影遮住,仅在黑影往下的间隙得以同照射来的火光相融而呈现出更浅淡、纯净的橘黄色。
牠盯着那由几处较小的光点融为一团的橘黄,漫不经心地思索自己现在究竟是否是痛苦的。若以身体的体感来判断,那么牠认为其与痛苦尚有一段距离。当然,在最初,在不太久远的过去,牠是痛苦的,那时痛苦甚至能从过程延续至结束后的好几日,使得牠仰躺在床上或坐在椅子上都觉得疼,裤裆处也会出现被血浸透并变成黑且干硬的、把皮肤刮得发红的一小块。不过,牠活下来了且适应了——‘活下来’与‘适应’这两个词是关联的,牠分神想,那些没适应的人都没能活下来,这也是牠使用的那间卧室只有使用人数下限而很少填满上限的原因——所以即便遭受相同程度乃至程度更深的粗暴对待,牠都不再感到如最初几次那样疼。
详细描述的话,一部分疼痛已消失,例如那双掐攥着牠腰胯的手,虽会留下半日后才出现的瘀青,可那还未出现的瘀青与伴随瘀青而来的疼痛目前还只是一种“被握住”的体感。一部分奇异地变得牠能轻易忍耐,例如先前为惩戒牠的罪恶而落在牠屁股上的拍打,在第二次被惩戒返回卧室后,有个现在已死掉的、牠没能记住名字的、那时睡在牠邻床的家伙悄悄告诉牠放松能不那么疼,眼泪和哭喊则会使惩戒变得更漫长。牠听从了那个家伙的建议,下一次被惩戒时刻意放松了臀部的肌肉并尽可能忍住了眼泪和叫声,于是再过了几次,猜不出时长和力度的惩戒变得有规律起来,即会疼但不会影响牠的日常活动。
现在,那些拍打带来的疼痛和疼痛引起的热烫感早已消退了,只剩下牠无法习惯的、难以忍耐的体感。
牠将头侧向另一边。另一边是床尾,床尾处床柱上的纹路牠已看过了很多次,但依旧是一个不错的视线落点。牠盯着床柱上的藤蔓,幻想那些枝叶和花朵活过来并伸展开,幻想自己变成了比拇指还小的一块,攀爬上藤蔓后在叶与花之间跳跃。牠还没有腻烦这个幻想,这个幻想也足够有趣,令牠能投入足够多的专注以至于屁股还有体内传来的、由撕裂与摩擦导致的疼痛还有灼烧感都变得浅淡遥远了。
然而抛去体感,牠也做不到说自己不痛苦。坦白说,牠不太懂“痛苦”是什么,只知道笑容已经很久不曾在自己的脸上显现,就算没哭,胸腔也会泛起用力哭泣时将产生的沉闷感。而夜里牠躺在牠使用的那张床上时,总冒出股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疑惑,这疑惑与牠来到修道院前的疑惑非常不同,不但在牠脑子里徘徊不去,还导致牠既想大喊着捶打什么东西,又想裹上被子躲在床底最深处。
“这都是你的错。”
上方传来的人声将牠拽出幻想,牠差点下意识看向人声传来的方向——牠曾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然后本能引来了个使牠右脸肿了一日多的耳光——所幸牠及时压低了自己的视线,盯住那个位于自己上前方的、表面长有些许毛发的、外凸却又有着几道因挤压和衰老形成的褶皱的胸腹。
“这都是你的错。”同样的声音再次说道,那声音含着能听出来的衰老——这倒是与其胸腹上的皱纹相匹配——随后一只手掐住了牠的下巴,力度比留在牠腰胯间的那只手更小,不会留下瘀青,但同样不容拒绝。于是牠顺着力道抬头,这次牠不担心投向惩戒者的视线会招致额外的殴打,因惩戒者此时想要牠看过去,也因这发生了不止一次故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牠预料的那样,掐着牠下巴的手上抬并停在了牠的左眉处,下一瞬,那只手的拇指按在了牠的左眉眉尾用力沿着牠的眼眶摩挲。
“你——”压在牠上方的人说,由于惩戒者背对着壁炉,牠看不清隐藏在阴影中的惩戒者的面容,也分不清惩戒者所说的究竟是“你”还是“你们”,毕竟那都是同一个单词,不过既然此刻躺在床上的只有牠,牠便当作惩戒者话语中的第二人称仅指代牠,“——是有罪的,肮脏、邪恶的欲望都藏在这具伪装得纯净无辜的躯壳内。尤其是这对眼睛,看起来仿若圆形的绿榍石[1],然而一经火焰照射,”惩戒者说着按着牠的眼眶拨动牠的头,仿佛想要找到一个正巧能让壁炉里的火光倒映在牠左眼里的角度,“其内闪烁的全是下流又蛊惑人心的东西。”
牠望着上方的人形黑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只掌着牠的头的手往下移动,圈住牠脖颈的手指随即收紧。而由惩戒者动作带来的窒息感并不使牠难受,相反,这种晕乎乎的、像是能脱离这个世界的感觉令牠喜悦和眷念。‘要是能就这样睡下去就好了。’牠想,上方晃动着的黑影所带给牠自肛门延伸至体内的疼痛逐渐消退,随着疼痛褪去,另一种惩戒者曾描述过的、肮脏又邪恶的���适感自牠的下腹内产生。
‘一直睡下去也未尝不可。’牠脑中出现一道不知算自言自语还是祈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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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感到紧张。
“紧张”这词也许用得太过轻描淡写,坦白来说,牠已被自己脑中和体内挤成一团的繁杂情绪和情绪带来的体感逼迫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牠四肢发软,拿着木勺的手发颤,即便坐��椅子上也感到自己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至地板上。同时,牠感到自己心脏正以一种不同寻常且导致牠不适的速度和力度跳动,被送进口中的奶油鱼汤——一道当地菜,作为俄罗斯族人的牠一直不太适应鱼肉和奶油结合在一起的口味,遗憾的是,牠的家庭拥有的财富无法支撑太多选择——像被牛奶泡烂的白桦木木渣般通过牠的食道落入牠胃里,与之对应的,牠的腹部则传来股微弱但令牠想跑去厕所的疼痛。
伊万竭力压制着那些情绪和体感,毕竟牠的家人就坐在牠身边,而牠想不出任何除了坦白真相以外的、能说服牠家人牠之所以感到紧张的借口。可伊万也不可能说出真相,因尽管牠的家人身为俄罗斯族人,对待同性间的亲密举动以及情感有着和当地人不带相同的态度,牠仍不敢尝试向牠的家人袒露真相。尤其是牠的父亲,自伊万有记忆以来,身为商人的父亲每年总有大半年呆在波罗的海沿岸至波兰等地,两年前更是将全家接来了这片归属俄罗斯帝国二十余年的边境。而过去父亲回家后,言行举止偶尔表现出与身边的人略有区别之处,幼时伊万不明白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区别,来到此地生活数月后便意识到了父亲是受当地的波兰人、立陶宛人等非俄罗斯人的影响。也因此,伊万不敢试探牠的父亲是否会如此地的波兰人、立陶宛人那样认为同性间亲密的触碰和情感是邪恶下流的,牠害怕牠的父亲如当地人那般,认为作出此等违背教义之事的人该被送上绞刑架。
综上所述,伊万非但隐瞒了导致牠紧张的缘由,牠甚至不打算告诉牠的家人晚饭后牠将去做什么。不过隐瞒后者的主要动机不仅与牠的情感有关,也与其地点本身有关。毕竟他们一家如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信仰着东正教,可此地大约由于仅是个小镇且仅有他们一家是俄罗斯人,镇上唯有一座天主教教堂,而伊万不想面对来自父母与姐姐的、牠为何进入异教教堂以及牠是否打算背叛自己的信仰的质疑。
晚餐看似在无人发现伊万异常的情况下平安度过,然而在伊万推开家门的前一瞬,牠的左侧上衣下摆传来小小的拉扯感,牠侧头,看见自己的妹妹娜塔莉亚一面拽住牠的衣摆一面仰头看牠。
“你还好吗,万尼亚?刚才你表现得有点奇怪。”娜塔莉亚问。
伊万咽下一声叹息,看来晚餐中娜塔莉亚盯在牠身上的视线不是错觉,牠扫视一眼四周,发现同样待在这个房间里的、坐在窗边的奥尔加正就着黄昏时的日光——说是黄昏,但因是夏季,还得再等好一会儿天色才会开始变暗——专注地绣缝着某个小物什。
“奥利娅在给我做玩具。”也许是看出了伊万不愿引起奥尔加的注意,娜塔莉亚降低音量说。
“我……的确有个烦恼。”伊万小声承认道,依牠的经验,要瞒过自婴儿时期便格外黏牠的娜塔莉亚是不可能的,还会引来娜塔莉亚执着得追问,“只是这个烦恼无法告诉现在的你,你还太年幼了。”
这番听起来有些敷衍的话却被娜塔莉亚接受了,她微偏着头,注视着伊万认真地要求道:“那等我长大些后假如你依旧有这个烦恼,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的。”伊万承诺道,牠情不自禁梳抚了一下娜塔莉亚的头,“谢谢你,娜塔申卡。”
不知是否是幸运打算眷顾伊万,前往天主教堂的路上伊万不曾碰见任何人,仿佛突然间人人都被某件立即得做的事绊在家中,牠一边感到庆幸,一边对空无一人且静谧的街道生出几分退缩、胆怯的情绪。事实上,在牠朝着镇子另一端边缘的天主教堂走去时,牠仍不确定自己是否该向一名非同教派的牧师吐露自己的烦恼和罪,尤其是,牠内心深处的极小部分一直不以为对同性产生好感与性欲是一种罪孽。想法和身体上的反应如何成为一种罪孽呢?牠不曾伤害任何人,仅是想尽可能多的呆在那个特定对象的身边,与其呆在一起时,又总忍不住看向对方,并想同对方拥抱、亲吻,或哪怕仅是肩并肩坐在一起也成。
可包围在伊万身边的所有人以及伊万自个儿那剩下的大部分都知道,假如一个人产生了和同性度过一生而不同异性生活、繁衍的念头,那个人就是有罪的。受这种负罪感的影响,伊万从未对那个牠报以亲昵情感的人坦白自己的想法和心情,甚至搬离莫斯科州时也不曾同对方作出定期相互写信的约定,以期来到一个陌生的、文化差异较大的地方后牠能专注于结识此地的人们并展开新的生活。遗憾的是,过去的两年间,伊万一直以一个称不上频繁但也足够使牠苦恼的频率回忆与那人相处时的情景,偶尔那人还会在梦中出现,进而引起牠完全不希望有的生理反应。
在那些回忆和生理反应从苦恼变成更沉重的、干扰日常生活的东西前,听说了天主教的告解圣事的进行方式的伊万冒出了拜访镇上教堂的念头,牠需要有人告诉牠牠是无罪的,也觉得自己想要将挤满了内心的、满到几欲溢出的心情告诉某个会保密的人。数日前,伊万抱着尝试的心态于黄昏时前往镇上的天主教堂,滞留片刻后趁着那名衣着材质瞧上去最昂贵的、不知等级但应属教堂主事者之一的——牠不了解天主教的神职人员的等级与名称是否与东正教一样——听旁人唤为“维斯涅夫斯基[2]”的神父落单时,询问了天主教的告解圣事的形式以及作为非教徒的自己是否能进行一场告解圣事。
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的大部分回答没有超出伊万的预料,无论是乐于为牠这名异教徒举行告解圣事的态度,还是与东正教那位于开阔的房间中在神父的注视下对着圣像告解和忏悔彻底不同的、更具有隐私性的方式。顺带一提,颇令伊万惊讶的是镇上的天主教教堂竟如东正教一般是在前厅[3]而非牠听说的中殿内举行各类仪式的,不过也因这样的仪式举行地点,作为非教徒的、原本无权进入教堂中殿的牠得以举行告解圣事。唯一一个超出伊万预想之处,是当牠不由自主数次向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确认自己在告解圣事中说的一切不会被泄露,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反复承诺会为牠保密后带着一脸令牠感到有些奇怪的、也令牠不太自在的笑容上下打量了牠几眼。“您想要告解的罪行与欲望有关?”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用着称述的语气说出了疑问的句式,“违背道德的欲望?这样的罪行的确应该尽快祈求主的谅解,且恐怕难以根除,得告解不止一次才行。”
这话倒与伊万此前打听的、天主教对告解的定义和要求不同,牠没问出自己疑惑,但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必定从牠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因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紧接着说:“您认为经过一次告解后,您便不再产生类似的欲望了吗?”
不需多加思索伊万就知道答案,仅仅一次告解怎么可能消除牠的思念、好感和欲望呢?于是牠点点头,在对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生出敬佩之时也产生了几分对方竟莫名知晓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的恐惧。因着这混合着恐惧的敬佩,牠也就没质疑为何维斯涅夫斯基神父提出的告解时间是通常人们已返回家中或待在镇上酒馆的夜晚,况且,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提议告解时间后也解释说将时间定为夜晚是为牠考虑。“您的家人恐怕不希望您踏入我们的教堂。以及,虽说我们的告解是在忏悔室[4]里进行,可忏悔室设置在前厅内,或许会有人在您告解时路过忏悔室。当然,路过者不会听见您告解的内容,可这会让您感到不安全和不保密,不是吗?”
在同意告解圣事的举行时间后,伊万又为该何时离家前往教堂而苦恼,毕竟牠往日不曾有滞留在镇上酒馆直到深夜才回家的习惯,也尚未融入此地那些晚饭后外出闲逛半晌才回家的同龄人群体中——那些人虽懂部分俄语,说俄语时却带着极其明显的口语,且交流时更偏向于说牠们的母语波兰语——经过对往常睡眠时间的不知多久的占用,受疲惫的影响,伊万最终决定吃完晚饭后就离开前往教堂附近,闲逛至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约定的时间再进入教堂,至于若事后家人问起该怎么回答,伊万抱着半分侥幸与半分自暴自弃认为到时候牠自然会想到能将家人敷衍过去的借口。
如此,伊万在附近一条宽阔的河流旁的草甸里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待天色昏暗后又沿着镇外的泥路来回踱步,等牠远望见镇内夜巡的人拿着火把走上街后,牠才一面四下张望着一面来到镇上教堂紧闭的门前,深深吸入一口气后抬手敲响了门。
奇怪的是,门似乎只是看起来紧闭,实则轻易被伊万敲门的动作推开了。伊万愣了一瞬,牠迟疑地将那道门缝推得更开些,偏头试图从门缝朝教堂内望去,只看见被蜡烛以及墙壁上的火把照亮的、镀上一层摇曳且略黯淡的橘黄,而石质的地板上似乎没有任何人影。
‘维斯涅夫斯基神父不在吗?’伊万困惑地想,将门又推开了些,脑袋也伸进了门缝中,这次牠看见了伫立在中殿最深处的贝玛[5]前的人影。那道人影背对着教堂的大门,正仰头望着贝玛中央正上方。那处与两侧乃至其余未涂抹油灰的石墙不同,不但涂了层白色的油灰,雕刻出了复杂的包含枝叶、果实、卷折的布带等纹路以及凸出的框架,还在框架内的墙面及部分纹路上点缀着金箔,而贴有金波的墙体表面,是高悬的木制十字架以及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雕像。应是听见了木门被打开的动静,那道人影回过身朝伊万看来。
‘……奇怪,怎么不是维斯涅夫斯基神父?’伊万疑惑地想,牠的半个身子都探入了门缝,左右张望没能看见理应等待牠的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后迟疑地问:“请问,维斯涅——”牠刚吐出几个单词就不由自主消了声,因牠被自个儿那被宽阔的前厅及中殿放大并层层回荡的声音吓了一跳。
那道人影缓慢向伊万走来,“是找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吗?牠——”说话的人停顿一瞬,“——正忙着,无法来这里。”
那人后半句中所含的、似笑非笑的语气令伊万感到更疑惑了,可不等牠思索那人语气中的笑意以及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忙什么事、为何失约,那人就说:“请进来吧,您应该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约好举行告解圣事的布拉金斯基先生[6]吧?”
“是的。”伊万答道,牠走进教堂,用手挡了一下木门以免关门的动静太大,不知怎的,牠不是很想破坏笼罩着这座教堂乃至教堂四周的寂静,尽管这寂静令牠生出几分不自在以及仿若因夏夜的风吹拂过身体而产生的凉意。“那么,我的告解圣事……”伊万说着,却差不多已猜出了答案,既然面前这人代替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等在此处,又叫出了牠的姓氏并说出牠来做什么,应是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委托这人来举行告解圣事。
虽然伊万从未同这名神父交谈过,可由于数月前这名神父来到镇上时颇掀起一阵由好奇和新奇组成的轰动,故牠也从家里雇的本地人帮佣嘴中听来些这名神父的消息。据说这名神父的姓名是奥利弗·柯克兰,来自一个遥远的、名称和音节都非常长的西方国家——伊万只记得那是一个王国[7]——和姓名一样,柯克兰神父的长相也和此地乃至整个东欧的人们不一样。甚至有那么些无法验证的传言说牠虽信仰的是基督教,可因牠母国国教的教派与波兰的天主教不同,故牠像“镇上的莫斯科佬[8]一样是半个异教徒”——这种说法是伊万从镇上青年背后路过时无意间听见的,事实上,受限于牠生疏的波兰语,牠没能完全听懂那些青年在说什么,尤其没听懂青年们口中的一个与莫斯科市名称前部分音节相同的词是什么,牠是其后通过青年们的语气与那个词前面的定语猜测那是针对牠和家人们或俄罗斯族人的、含带蔑视的称呼——至于这名半个异教徒为什么来到前波兰-立陶宛联邦、现俄罗斯帝国的边境小镇,又是怎么成功说服了此地主教并在镇上教堂任职的,其理由和经过众说纷坛,却无人能证实任何一条传言的真实性。
“假如您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主持吧。我此前已从主教那儿获得了执行圣礼的许可。”柯克兰神父如伊万所想的那样提议道,“或者您今日回去,等明日再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重约举行告解圣事的时间?”
“不……不用了。”伊万回答,开口后牠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于是牠清清嗓子,感到一股热度涌上自己的脸颊和耳尖,“我希望能现在举行告解圣事。”
柯克兰神父点点头,转身领着伊万走向位于前厅左墙的木房。这个木房小且低矮,比起房子更像一个足够大的衣柜。木房左右两侧有着顶部削出弧度的、充作门的框洞,框洞内未镶嵌可开关的木门,仅悬挂着两块还算干净的、足以挡住忏悔室里的人的布。两个框洞间有着一处雕刻出了少许纹路的木板,伊万原以为那是装饰,走近后才看出那是扇可开关的门。
“您可随意选择左边或右边的房间。”柯克兰神父微回头对伊万说,“我会在中间的房间内听您的忏悔。通常而言,信徒应在问候天父并等主持圣事的祭祀念一段经文后跪在台阶上忏悔,”柯克兰神父指了指两侧房间地面上突出的台阶,“不过既然您信仰不同的教派,尽可选择您喜爱的方式进行。”
“我明白了。”伊万应道,牠路过柯克兰神父走进忏悔室左侧的房间里,心里闪过一丝由柯克兰神父身高引起的、对于柯克兰神父年龄的好奇。‘我几乎牠一样高。’伊万想,不知为何,小时候牠的身高未曾有什么特别之处,待牠开始长胡子后,其身高却不但很快超过了自己的姐姐和母亲,还超过了父亲乃至身边所有人,引得母亲抱怨了好几次牠换尺码更大的衣服的速度以及制作新衣得耗费的布料。‘生活在西方的人们真的普遍长得较矮吗?’伊万回忆着从父亲与随着父亲行商的伙计那儿听来的说法,还有柯克兰神父的年龄,也许是火把与烛台散发的火光太过黯淡和不稳的缘故,伊万看不出柯克兰神父的具体年龄,牠直觉柯克兰神父早已超过了能被称为青年的十多岁,可要说是有了妻子和孩子的、开始留长胡须的二、三十岁,柯克兰神父的面容又在火光的照射下瞧起来过于年轻。
面前的建筑虽被称为忏悔室,但因此房间狭窄、低矮且昏暗,莫名让伊万感到这忏悔室有些像牠尚住在莫斯科州时见到的乡下农户的户外厕所。牠摇摇头试图把这一有些不敬的类比甩出自己的脑袋,反手将布帘拉上,犹豫一瞬后决定模仿天主教徒跪在木台上。当伊万的双膝接触到坚硬的木板时,牠一面产生种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恍然感,一面又因四周的环境、自己正在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皆与过去习惯的告解不同而感到有些紧张,或准确来说,自昨日以来紧张就不曾自牠内心消退过。牠上一次忏悔还是在搬来此地的两年多前,牠站在放有小巧的十字架和福音书的讲台前,祭司[9]站在牠左前方用一块头巾盖住牠的头,问牠的姓名以及牠想忏悔什么,而在牠身后,已做完了忏悔的牠的母亲、姐姐和尚未进行告解圣事的妹妹正等着牠。
颇奇怪的,进行东正教的告解圣事时,尽管伊万不得不站在宽阔、明亮的教堂房间里,站在祭司、自己的家人以及附近其他的教友面前坦承自己的罪恶并诉说自己的悔意,可牠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隐私受到侵犯。反倒是现在,当牠跪在一个勉强算密闭的房间内,被黑暗包裹时,牠才产生一种自己的私密被窥视的不安和不自在。伊万抬头看向柯克兰神父所在的方向,虽然与牠所在的、仅有未触地的布帘同地板的间隙里溜进一丝光线的忏悔室不同,中间的隔间的门的上半部分被制作成了雕花栅栏的式样,因此火光得以照射在柯克兰神父的身上。只是或许是挡在牠和柯克兰神父之间的那扇较密��的格子隔板的缘故,牠不怎么能看清柯克兰神父的面容,更别提看清柯克兰神父的表情。而这种未知无疑令伊万更紧张了,牠已习惯于忏悔时瞧见祭司那肃穆但含带鼓励和宽容的表情。
伊万沉默的时间已远超过了应有的程度,可柯克兰神父并不开口催促牠,仅一动不动站在隔板的另一侧。‘您不预先念一段经文吗?’伊万想问,牠听说天主教的告解圣事有这样的流程,然而牠抬头望向柯克兰神父那右侧被镀上一线橘黄的黑影后,却问不出原本的问题,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忏悔的是……”牠干咽一下,垂下眼盯着黑棕色的隔板,“我、我对同性有——”也许这里接上“邪恶”或“不正常”这类词才能现实出自己的悔意,但莫名的,牠的声带和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那些词,于是牠再次干咽一下,小心翼翼地说:“——欲望。”
[1]榍石Chrome Sphene
[2]WIŚNIEWSKI
[3]前厅Narthex
[4]confessional
[5]Bema
[6]Господин 以前看见过一种说法是露家称呼人不会使用sir这样的说法,查了下sir在露家的翻译是Сэр,Господин、Сударь才是帝俄时期使用的对人敬称,Господин和姓氏连用,Сударь用在没提及对象姓氏或职位时
[7]大不列颠王国 俄语翻译成Королевство Великобритания,真的很长
[8]Moskal 波兰人对俄罗斯族人的蔑称
[9]Священни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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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命—摩西十诫
犹太教认为,摩西是先知中最伟大的一个。摩西是犹太人的王,他是犹太人中最高的领袖,他是战士、政治家、诗人、道德家、史学家、希伯来人的立法者。《旧约》圣经提到摩西约一百七十次,《新约》圣经提到摩西七十多次。可见摩西在以色列人的历史上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为犹太人所敬仰。
摩西最享盛名时期是公元前1300年左右,因为普遍认为《圣经·出埃及记》中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就逝于公元前1237年。
到公元后五百年,摩西的名气和声望同基督教一道传遍欧洲许多地区。
在公元610年之后,穆罕默德(伊斯兰教的创立人)认为摩西是真正的先知。随着伊斯兰教的传播,摩西在整个伊斯兰世界里(包括埃及)成了受人敬仰的人物。
摩西在他逝后三千多年的今天,仍然同样受到犹太教徒、基督教徒和伊斯兰教徒的尊敬。
据《圣经》记载,摩西曾亲自和神接谈,受到启示,领导希伯来民族从埃及迁徙到上帝的应许之地——现在的以色列(迦南地带)和巴勒斯坦一带,解脱他们的奴隶生活。
摩西的一生中可分三个时期,每一个时期都是四十年。
第一个时期是在埃及。 摩西的父亲叫暗兰,母亲叫约基别,都是利未家的人。据《圣经》记载,由于移居到埃及的犹太人劳动勤奋,擅长贸易著称,积攒了大量财富,再加上从约瑟(犹太人)成为埃及宰相开始犹太人口的大量繁衍,引起了执政者的不满以及恐惧,过去的执政者也就是法老,政教合一嘛。
所以法老下令杀死新出生的犹太男孩。摩西出生后,他的母亲为保其性命,就弄了一个蒲草箱,抹上石漆和石油,防止木头漏水,将孩子放在里头,把箱子搁在河边的芦草中。浮在水面,后来被来洗浴的埃及公主发现,公主救下摩西并且将摩西当作自己的儿子抚养,
摩西的母亲当时在藏匿孩子的时候,就叫了她的家里的人在远处看着,埃及公主把摩西救下来以后,摩西的家人也上前,说:“这个孩子需不需要奶妈?”埃及公主就说:“肯定呀,有奶妈很好啊。”
后来摩西的亲生母亲就作了摩西的奶妈,直到长大送到法老的女儿那里。
摩西在孩童时代长在母亲怀里,可以从母亲的膝盖认识上帝;从母亲的言语听到上帝的声音;从母亲敬虔的生活中建立他信仰的根基,造成他伟大人生的基础。
上帝的安排往往是奇妙莫测的。神知道摩西将来要担负艰巨而繁重的工作,必须要受过高等的教育。
首先,神巧妙地使摩西母子重聚,让摩西在幼年时能够领受母亲宗教和种族的教育,使他有机会明了上帝对以色列民族的旨意,和同胞所受种种虐待的痛苦,以增长他的民族志诚。
以后,神又安排他第二个阶段的教育,使他进入王宫,受王室的教育。当时的埃及乃是文明的大国,有许多博学之士作摩西的老师,教导他各种知识,
以致青年时代的摩西天资发展,得尽了埃及的一切学问,如司提反所说的“摩西学了埃及人一切的学问”,这是上帝奇妙的安排和造就,预备他成为以色列民的领袖。
第二个40年—在米甸。 摩西长大以后,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将到四十岁时,心中起意,去看望他的弟兄以色列人。摩西因着信,长大了就不肯称自己是法老女儿的儿子,他宁可和神的百姓同受苦害,也不愿暂时享受罪中之乐。
有一次,在大街上看见一个埃及的士兵殴打犹太人,因为他身份不一样,他就上前打这个埃及人,失手把埃及士兵给打死了。
为了躲避法老的追杀,摩西来到了米甸。米甸这个地方的人也是亚布拉罕的后代。摩西就在这里娶了祭司的女儿西坡拉为妻,生有一子。 摩西在米甸生活了几十年,主要以放羊为主。
第三个40年——摩西领导以色列民族出埃及、过红海,又回到迦南地带。 八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摩西蒙上帝选召(拣选),受到了神的感召。
有一天,当摩西牧养羊群到西奈山。摩西在烧着的荆棘中和神相遇,神从荆棘里的火焰中向摩西显现;荆棘虽被火燃烧,却没有被烧毁,摩西移步看个究竟,便听见神从荆棘中呼唤他,说:“摩西,摩西!”摩西回答说:“我在这里。”摩西欲再走近,神却说:“不要再近前来了。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
神又进一步说明他是亚伯拉罕的神,是以撒的神,是雅各的神;神向摩西保证,他已看见了以色列老百姓所受的苦,听见了他们所发的哀告声,然后他告诉摩西,他已计划差遣摩西往埃及,把以色列人从奴隶的宰制中拯救出来。
面对这个似乎是他能力范围以外的挑战,年老的摩西用了许多藉口来推辞这任务。摩西说:“我是什么人?竟能够去见法老,将以色列人从埃及领出来呢?”神却保证他必与摩西同在。
摩西找来另一个藉口说,“若以色列人问我‘打发他来的神叫什么名字呢’,我答不上来。”并且,摩西要说服以色列人为什么要跟从他走,回老家,他说“我也答不上来”;神就以含有隐意的句子启示神的名字,神说:“‘我是自有永有的’,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那自有永有的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这名字暗示了神的自存和自足。自有就是本来就有的,永有就是永远有的。
摩西接着反驳说,若告诉以色列人,是神差遣他来把他们从埃及拯救出来,他们必不相信。神给他三个神迹作为回应:他把牧杖丢在地上,牧杖立刻变作蛇;他把手放在怀中,手就长了大麻风;神又告诉他,他把尼罗河的水倒在地上,水必变作血。
即使有了这些有力的证据,证明神与他同在,摩西仍不愿接受这重任,他说:“主啊,我素日不是能言的人,就是不善言辞的人,我是一个拙口笨舌的人。”神告诉摩西他必会指示他当说的话。但不管神如何保证,摩西仍求神差遣其他人,神一方面责备了他,=一方面又心生怜悯,于是命摩西的哥哥亚伦作他的代言人,不过,神说他的指示仍会直接传达给摩西。
摩西和亚伦回到埃及,聚集了众长老,告诉他们一切。并在民众面前施行神迹,民众就相信了摩西和亚伦两位领袖是奉神差遣来,拯救他们脱离困苦的。
对古代的犹太人来说,从埃及返回故乡那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因为太遥远,路上非常的艰难,很可能死在路上,如果没有神的帮助,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摩西返回埃及不久,在亚伦的陪同下,来到法老那里重复耶和华(神)的要求,法老拒绝这个要求,声言他从未听闻摩西的神。而且还加重希伯来人的重担。希伯来人便抱怨摩西,
神又吩咐摩西再次来到法老面前,重复那释放希伯来人的要求,并声明法老若不答应,必遭惩戒。
摩西以亚伦的杖变作蛇,欲以此吓倒法老,可是,法老心里刚硬,不肯听从摩西。之后,摩西在埃及一件接一件地施行九灾,显出神的全能,使法老屈服。
摩西施行蛙灾、蝇灾、雹灾、蝗灾和黑暗之灾,头九灾严重地破坏了埃及地,法老感到狼狈,曾暂时温和下来,答应摩西的要求,但天灾过后,他的心又再刚硬,收回他的承诺。
神告诉摩西,还有一灾要临到埃及人:“凡在埃及地,从坐宝座的法老直到磨子后的婢女所有的长子,以及一切头生的牲畜,都必死。”此外,他向摩西保证,这灾不会伤及希伯来人任何一家,“好叫你们知道耶和华是将埃及人和以色列人分别出来。”此灾降临之后,法老终于同意他们离开了。
并且以色列人向埃及人索要金器和银器和衣裳,法老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摩西领导希伯来民族经过红海,进入荒漠后,以色列人经历了很多的困难和生死的考验,坚定了他们对摩西的信心,在这些经历中,摩西谦卑地接受神严厉的训练,显出他真正伟大的品性。成为了以色列人团结起来的力量和伟大的精神领袖,成为了以色列人团结起来的精神力量,摩西成为了以色列人的伟大的精神领袖。
神通过摩西对犹太人说:“你们若留意听神的话,又行神认为正确的事情,留心听神的诫命,守持神一切的律例,我就不会将加与埃及人的疾病加在你们身上,因为我耶和华是医治你们的。”
神将律法颁给摩西,教摩西来传达。百姓虽然接受律法,但是,他们塑金牛犊像,崇拜财富和力量,摩西非常生气,将刻有律法的石版打碎了。百姓感到恐惧、害怕,答应摩西不再放纵,崇拜财富,然后,摩西又重刻了法版,这法版再没有被打碎过,而被收藏在神的约柜中。
摩西十诫当然不仅仅是神与以色列人立的旧约了,也是神与人类立的契约,触犯了必被惩罚,如果严重毁约,必然会招来严重的灾难,甚至有灭顶毁灭之灾。
神对摩西说:“谁要是触犯了十诫,我就从册上涂抹谁的名……只是到我追讨的日子,我必追讨他们的罪。”
《摩西十诫》如下: 1.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你不可以信奉别的神。
2.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甚么形像,不可跪拜那些偶像,也不可侍奉这些偶像,因为耶和华是你们的神,是忌邪的神。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的、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
3.不可妄称耶和华——神的名;因为妄称耶和华名,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
4.当敬守安息日。 六天劳碌以后,第七天叫安息日。安息就是不工作了,第七天大家要停止工作,修养一下,全身心的礼拜、忏悔,忏悔这六天当中所行的和所想的不义。
5.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华——你的神所赐你的地上得以长久。子孙后代要长久,必须孝敬父母。
6.不可杀人。
7.不可邪淫。
8.不可偷盗。
9.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
10.不可贪恋他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他人的妻子、奴仆、婢女、牛、驴之类的,并其他人的一切所有。 第十条很重要,不能够起贪恋心,动这个贪念都不行。
摩西在去世之前,全心全意地关怀提拔他的继承人嫩的儿子约书亚。摩西曾将手按在约书亚的头上,约书亚被智能的灵充满,以色列人便听从他,照着耶和华吩咐摩西的行去做了。
摩西去世的时候,年龄一百二十岁;眼目没有昏花,精神没有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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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光教会 #摩西十诫 #守诫命 #基督教诫命 #摩西 #出埃及记 #圣经故事 #圣经里的轮回观 #圣经灵魂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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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zel--ros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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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30天推本命挑战:伊欧菲斯
WARNING: ⚠️大量私人理解🈶,微量梦向发言🈶。
DAY1 入坑原因
从认识伊欧菲斯到如今真挚地喜欢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或许是因为我本身对很多事情都比较慢热的缘故。早在大概两年前我在猎魔人wiki闲逛时就偶遇了他的页面(当然机智地避开了剧情介绍),最下方那句“伊欧菲斯不但是老练的射手,还是优秀的剑士,擅长演奏长笛”让我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开始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灵。
直到今年一月份才开始玩《巫师2》。初遇伊欧菲斯是在第一章开头的倒叙中,剧情揭示了他和雷索在松鼠党藏身处的对话。在黑暗中精灵展现出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所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句很肤浅的“他真的好帅”。并且我无法不被他身上冷酷危险的气质吸引——那种和我之前所喜爱的托尔金式精灵截然不同的气质。
倒叙结束后开始控制杰洛特走剧情,我永远记得我操纵着他沿河岸走向森林的时候,一阵极其悦耳的笛声突然传来。当然,这是伊欧菲斯。他的笛声和着环境音中的鸟鸣、流水声和风声,十分轻灵动听。我即刻为之着迷,如堕梦境之中,更舍不得前去推进剧情,于是灵魂出窍般控制着杰洛特在河岸边上走来走去,大概听了十五分钟。那天我没有继续推剧情,而是在能听得到笛声的地方存了档,第二天玩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听了一会儿才继续推进。通过搜索知道了他吹奏的那支笛曲叫Stella splendens(拉丁语“闪亮的星辰”),是一首中世纪宗教歌曲。这首曲子在很多天内反复出现在我的播放器,我甚至还用刚买的哨笛自学了它。
这精灵美妙的笛音就是我入坑的开始。不过二代前期对松鼠党剧情的铺垫确实不足,所以我在第一章结尾分歧处坚定地选了跟随伊欧菲斯而不是罗契倒不是因为他的笛声,而是为了他的副官席朗。我对这个出场只有两三分钟却起到不小作用的配角精灵也是一见钟情,当垂死的席朗用真挚的语气恳求杰洛特”去警告伊欧菲斯”的时候,我被感动,完全无法拒绝他。
于是就这样愉快地跟着伊欧菲斯走了。在后续的剧情展开中,“冷酷危险”的他展现出了更多面的性格——譬如他在本质上渴望着平静的生活,譬如他会对值得依靠的对象倾尽信赖。我感慨他是个如此立体而有趣的角色,每次做和他一起行动的任务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二月底通关游戏后就没有再多感触了,直到七月突然灵光一现想搞个猎魔人世界观oc玩玩,第一反应就是想捏一个松鼠党女精灵。起初只是为了调剂一下对中土精灵的乏味,没想到回坑把游戏和原著剧情七七八八地重温过后,对艾恩希德精灵的兴趣彻底压倒了对中土诺多精灵的关注。就这样先成为了席朗的梦女,然后在看过几篇洋妞写的伊欧菲斯/reader的文之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伊欧菲斯的梦女。这当然并不是我捏这个女精灵oc的初衷,所以其结果就是把她的生平改了又改,至今仍无定数。但是,真的很开心。
DAY2 第一件入手周边
十多年前的老游戏就不要指望有什么周边了,非要说的话是我在Steam市集上买的伊欧菲斯卡牌,就是那种会随机掉落的角色集换式卡牌,我发现我有杰洛特罗契特莉丝等人却没有伊欧菲斯,于是在市集花四毛钱买了一张(笑死)。
DAY3 喜欢多久了
在游戏中初遇是今年1月11日晚上。
DAY4 最喜欢的一张图
没有找到高清版的,只是私心觉得这个角度很显颜值。
托式精灵那柔顺飘逸的长发、光滑细腻的皮肤在伊欧菲斯身上都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被红色头巾掩盖的破碎右脸。在弗坚和他对话时可以看到他揭开头巾露出了被掩盖的部分:不复存在的右眼和一道又长又深几乎占满半侧脸颊的伤疤。游戏没有明示这些可怖的伤毁是如何留下的,但对一向自傲于美丽外表的精灵族来说,这种程度的毁容无疑意味着对自尊心的深重打击。
DAY5 他最明显的外在特征
DAY6 最喜欢的一句台词
这句话是针对游戏一代的松鼠党头领亚伊文说的。我没有玩过,因此并不清楚亚伊文是一个怎样的精灵,但至少这短短一句台词便能透露出伊欧菲斯本质上对战争的厌倦。以及,精灵果然是辞藻讲究的种族()
“War is prose, with no place for beauty.”
DAY7 他的一个缺点
既然提到缺点,那就顺便再多嘴一句。和很多玩家的理解不同,我并不认为伊欧菲斯是一个种族主义者……他的行事逻辑明显是“我恨人类是因为他们迫害我们”,而非“我恨人类是因为他们天生比我们劣等”。他和杰洛特初遇时便早已指出,“精灵和人类都是一个样子,企图证明自己的种族比对方更优等,两族为了耳朵形状的问题已经打了四百多年”。这表明他已经看到了传统精灵族人自身所具有的局限性,深谙战争是种族歧视带来的恶果,且精灵与人类双方都对此负有责任。这样的发言显然已经跳脱出一个种族主义者的认知范围,更不用提他之后亲口说出自己的梦想是建立一个“精灵能自由进入人类的澡堂,人类也不必心怀恐惧地走进精灵的森林”的国度了。再往下说一句,我觉得伊欧菲斯真正憎恶的并不是人类全体,而是权力系统中的施加压迫者:他憎恶同样身为精灵却担任人类帝国傀儡的山谷女王法兰茜丝卡——她为换取人类的承认,放任松鼠党在外送死而不顾;以及他虽一向厌恶术士,但当术士集体在洛穆涅惨遭王室军队的屠杀时,他同样愤慨地对杰洛特说“this is madness”。
伊欧菲斯啊满身都是缺点,给我三天三夜时间都数不完(笑死)。说一个比较有趣的缺点就是行事有点莽,易被情感冲动驱使。正如他自己用精灵语对杰洛特所说:“不以力量取胜,但凭胆大克敌”。(题外话:这句话在昆特牌独立游戏里是亚伊文的卡牌台词,不知道是否来源于一代。)虽然被雷索称为“林地的狡狐”,伊欧菲斯在游戏中却完全没有表现出阴险狡诈满腹心机的样子,反倒常常冲动单纯得可爱。
“他平时穿的仅仅是一件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驴皮夹克,身上的战甲也是东一片、西一块地从被他亲手干掉的人类士兵身上扒下来的……”——来自CDPR开发者们对伊欧菲斯的评论
DAY8 一句话解释他的私服品味
DAY9 最喜欢的一幕
杰洛特:We have to get past the gate.
伊欧菲斯:Piece of lembas.
杰洛特(愣住):What?
虽说CDPR创造伊欧菲斯这个角色是为了打破人们对托式精灵的刻板印象(开发者原话),但还是在他身上埋了很多托尔金彩蛋23333。
伊欧菲斯(傻笑):Nothing, dh'oine! Lead.
傲娇,但是在傲娇系中又属于非常真诚坦率干脆利索的那一挂,这种性格张力就很萌()
DAY10 他的一个萌点
伊伊/小伊/Iorvey
DAY11 你对他的称呼
在人面妖鸟巢穴中可以看到伊欧菲斯的梦境。梦中他坐在温暖的壁炉边,面前桌上摆满水果美食,神情在沉思中流露出深深的满足。居无定所的游击生涯太让人疲累,他所渴望的也不过是没有流浪、没有杀戮的平静生活而已。
DAY12 最让你心疼的瞬间
在弗坚的白天去他的住所外面找他,在他面前挂机一会儿的话会看到他一系列抓耳挠腮的小动作()
DAY13 他的一个小趣事
弗坚围城战,起初战���胶着不下,直到伊欧菲斯带领一群精灵弓箭手现身。他以手势发出号令,顷刻间万箭齐发,扭转战局。
DAY14 最让你心动的瞬间
(还真的看到过有洋妞画伊欧菲斯和莱戈拉斯的互动,23333)
DAY15 最想看他扮演的角色(paro意味)
paro啊,去托尔金笔下的中土世界做个辛达或者西尔凡精灵吧。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森林之中,有他最爱的笛音、美酒与弓箭相伴,何尝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好吧,我承认托尔金式精灵的长发形象还是过于入脑,即使猎魔人里不少艾恩希德精灵都是短发形象(比如席朗就是非常可爱的齐肩短发),我也依旧不能免俗地想看伊欧菲斯留长发的样子。或许他也曾有一头漂亮的褐色长发,每天不仅梳得整整齐齐,而且会像传统精灵那样在头发里编许多精致的发辫。后来,也许是因为游击生活留长发实在不便,又也许是为了用头巾遮住毁容的右脸而不得不将头发剪短。总之,他选择与过去的发型、过去的自己告别。
DAY16 你希望看到的他的发型是
比起弓箭,他似乎更习惯用剑战斗。虽然伊欧菲斯以神射手闻名,但在游戏中他一次也没有展现过他的箭术,从来都是以统领的身份指挥他手下的弓箭手们放箭。在所有战斗场面中,伊欧菲斯使用的武器无一例外都是剑——单手剑或是双持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弓,直到前一阵子看过洋妞的一篇分析,认为伊欧菲斯在失去右眼之后,可能连使用弓箭精准射击的能力也已一并失去了。但他为什么不重新学习呢?或许是因为作为松鼠党人人信仰的传奇领袖,他不愿、也不能让手下看到自己艰难地重拾技能时一次次失败的脆弱笨拙的样子。这篇分析当然只是同好的一家之言,CDPR的本意或许并非如此(也有可能不设计让他用弓只是无心之举),但至少这样的解读可以为二次创作中的伊欧菲斯形象扩展一个全新的维度。
DAY17 他的一个小习惯
在浮港的时候,他很喜欢假装被抓,以此计谋来掩人耳目,曾两度和杰洛特共同上演“伟大的猎魔人抓住了恶名昭彰的松鼠党头领并五花大绑地押来”这一戏码,屡试不爽。所以怀疑他多少有点被绑的癖好(喂),总之每次看见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杰洛特押着都会觉得很hot……
DAY18 说出他一个爱好
在遇见伊欧菲斯之前,我喜欢的角色大多都是伟光正的、性格温柔平和与世无争的、人格上完美无瑕的类型,譬如一些老生常谈的已经不想再提及名字的托式精灵。伊欧菲斯在破除了我对“精灵”的刻板印象的同时,也彻底改变了我对虚构角色的审美取向,我开始欣赏那些道德上有瑕疵甚至有污点的、游走在世界边缘而非中心的、经受痛苦磨难而丧失希望的角色。并且,我真的开始在意角色的性格塑造是否立体多面,完美无缺的光明男神/女神在我心中早已是苍白无聊的过去式了。
DAY19 因为他你发生的改变
伊欧菲斯是森林中萧瑟的秋天,正如艾恩希德精灵在他们的世界所经受的命运:希望如风中枯叶般凋零,然而复仇的余焰仍燃烧不止,他们以决绝不屈的姿态竭力对抗着终将来临的、不可阻挡的生命寒冬。
DAY20 对你而言他是四季的哪一个季度
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单手抡起一只孽鬼丢向蟹蜘蛛巢穴,身高体壮力量强大的英俊男性精灵怎么可能不成为我的做梦对象()
DAY21 他最帅的一个瞬间
假装绑着他去套雷索的话那里,如果爆发冲突时选择把他的剑交还到他��中,之后和雷索战斗完他会来找杰洛特,并且对他露出微笑,说祝你好运,白狼。在游戏中伊欧菲斯微笑的次数屈指可数,我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到,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对他动心并且产生了一些带有恋爱意味的念头。
DAY22 他最可爱的一个瞬间
无可匹敌的洞察力,善于观察、了解每一个与他有交集的人,收集尽可能多的与他们有关的信息,正如独立昆特牌游戏中“伊欧菲斯的赌局”这张卡牌的介绍:“即使伊欧菲斯只剩一只眼睛,他内心的洞察力也无人能及。”在弗坚与他对话时若选择询问亚伊文的事,他便会说:“I try to know as much as I can - about everyone.”在危险重重的游击生活中,唯有仔细观察、深入了解他人,才能在一些生死攸关的问题上做出正确的抉择:何人值得付出信任,又该对何人保持警惕。
DAY23 他的一个特技
没有角色歌quq
DAY24 最喜欢的角色歌歌词
——哈哈,开玩笑的。那就吹一下他的名字吧,Iorveth来源于威尔士语名字Iorwerth,含义是“英俊的领袖”。怪不得小伊外表迷人又是传奇领袖()
DAY25 试着吹一下他吧
“Iorveth, a regular son of a whore!”
歌:Endless War - Within Temptation。每一句歌词都仿佛是他生命的写照:与人类浴血奋战一百多年,只为挽救种族衰亡的命运,清算过往的仇恨;尼弗迦德帝国给过他们希望的微光,现实却最终将他们再次狠狠地击溃;无止境的战火使他容颜残破、身心俱疲,深陷于沉重枷锁却无法放开紧握的执念;多变的世界无一处家园可以久留,哪怕是理想之城弗坚最终也归于覆灭。“Is it worth dying for? Or are you blinded by, blinded by it all?”这或许也是伊欧菲斯在偶尔迷茫时,灵魂深处反复诘问自己的问题。
DAY26 一首会让你想起他的歌
纯音乐:Icarus - Ivan Torrent。这支曲子是在油管一个非常精彩的伊欧菲斯混剪视频中听到的,如伊卡洛斯般在绝望中抗争、燃烧以追寻光明的气质非常适合他。
想和他做很多很多事情……我是梦女()
DAY27 想和他一起做的一件事
我不知道伊欧菲斯会不会在巫师3次世代版本或者这个系列将来的游戏中再次出现,但如果真的要带他回来,拜托,千万不要写崩他……!
DAY28 对官方说一句话吧
目前最喜欢的纸片人没有之一,所有奇幻作品中最喜欢的精灵角色没有之一,以及刷新了我对虚拟角色的审美感知力的人物。
DAY29 他对你而言是
是策兰的诗《阿尔忒弥斯之箭》
DAY30 对本命说一句话吧
“但愿你的心未曾尝过毁灭的滋味,黑暗也从未笼罩你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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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bclub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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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本笃十六世
周三公开接见活动中讲解的教理
圣伯多禄广场
2007 年 4 月 25 日
各位亲爱的兄弟姊妹,
在我们对古代教会的伟人的默想中,今日我们遇到的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对基督信仰的思想的整个发展來说,亚历山大里的奥力振(Origene Alessandrino)确实是其中一个具决定性的人物。他承受了上星期我们谈过的亚历山大里的格来孟的遗业,之后以一种如此崭新的方法将其投向未来,以至给基督信仰的思想的发展,带来一个不可逆转的转机。他是名符其实的「师傅」,他的门生怀着思念和感动这样忆述他:他不只是个超群出众的神学家,更是他所传递的教义的模范见证人。「他常教导说」,他那位热心的传记作者凯撒勒雅的欧瑟比奥这样写道,「我们的言行应该完全一致,亦特别是这一点,令到很多人仿效他」(《教会史 Storia Ecclesiastica 》6,3,7)。终其一生,他从未停止过对殉道的渴望。罗马皇帝塞佛留 (Settimio Severo) 在位第十年,亚历山大里突然爆发迫害基督徒的教难,他当时十七岁。格来孟,他的师傅,离开该城,奥力振的父亲,里奥尼迪 (Leonide),被投于狱中。他的儿子切望成为殉道者,却始终事与愿违。于是去信其父,鼓励他不可在面对为信仰作最高见证前畏缩。当里奥尼迪被斩首后,年青的奥力振感到应该跟随他一生的榜样。四十年后,在凯撒勒雅有次于讲道中,从他口中吐出这肺腑之言:「若我不行止端严,不给我家族高尚的名声增添荣誉,即是给我父亲的殉道,和给那个令到他在基督内声名远播的见证增添荣誉,那纵然有一个殉道者父亲,为我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厄则克耳先知书的讲2道 Om. su Ezechiele》4,8)。在这之后的另一篇讲道中 — 当时���于罗马皇帝亚拉伯人斐利伯 (Filippo l’Arabo) 的极度容忍,似乎再没有作流血见证的可能 — 奥力振高呼说:「若天主允许我被我的血所洗涤,这样借着为了基督所接受的死亡,而领受第二次洗礼,我肯定实时离开这世界……那些堪当接受这些事的人,真是有福」(《民长纪的讲道 Om. sui Giudici 》7,12)。这些言词揭示了奥力振对血的洗礼的渴望。终于这无法压抑的渴望总算部份实现了。250 年在罗马皇帝戴曹(Decio)发起的教难中,奥力振被捕并受到暴虐的酷刑。虽不致于丧命,却因所受的折磨变得衰弱不堪,不到几年便去世。当时还未到七十岁。我们曾说过,奥力振为基督信仰的思想的发展,带来一个「不可逆转的转机」。可是这「转机」,这个引发如此重要后果的创新,究竟包括些什么?就本质而言,这「转机」、这创新,代表释经神学的建立。对奥力振来说,神学研究本质上就是解释、领悟圣经;因此我们或许也可以说,他的神学是神学和圣经之间的一个完美共生(simbiosi)。实际上,奥力振教义的真正重点,正是不断向人呼吁,要他们越过圣经书面的文字,走进它的灵性世界,以便增进他们对天主的认识。房白沙 (von Balthasar)曾就这个一般所称的「譬喻主义」(?allegorismo?),这样写道,这主义正好和那个「出自教会的导师(dottori)所教,的基督信仰的教义的发展」相吻合,这些导师 — 以各自的方式 — 接受了奥力振的『教诲』。如此一来,神学研究的基础和保证,即传统和训导,最终会以「生活的圣经」的形象出现(参看《奥力振:世界,基督及教会》[Origene: Il mondo, Cristo e la Chiesa, tr. it., Milano 1972, p. 43])。因此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奥力振那浩瀚如海的作品的核心,全涵盖在他提出的对圣经的 「三重式阅读」这方法内。在解释这阅读方法之前,让我们先概括地看看他的作品。关于奥力振的作品,根据圣热罗尼莫 (san Girolamo) 在他的《第 33 篇书信 Epistola 33》中列出的书目,共有 320 部书和 310 篇讲道,可惜大部份都已佚失。纵然如此,仅存的那小部份,已足够让奥力振名列首三个基督徒世纪最多产的作家之冠。至于他的作品涉及的内容,自释经到教义,而至哲学,护教,苦修,神修。从这些作品,可以对基督徒生活得窥全豹。启发这些作品的中心思想,一如我们提过的,正是对圣经的 「三重式阅读」方法,这方法是奥力振穷一生的时间研究出来。我们特别用了「三重式」这词,正是要指出奥3力振专心致意于研究圣经,所用的三个最重要方式,这三个方式彼此间不是连续的,而是很多时是重叠的。首先,他仔细阅读圣经的文字以确保那是最好的文本,以便给圣经提供一个最可靠的版本。这是第一步:实实在在知道这经书写了些什么,同时知道这经书原来想说些什么。为了这目标,他作了个繁重的工作,编制了一部共有六个平行栏的圣经,从左至右,第一栏是以希伯来字母写成的希伯来文文本 — 为了要清楚明白希伯来原文圣经,他甚至接触了经师 — ,第二栏是以希腊文字母音译的希伯来文文本,接着的四栏是不同的希腊文译本,让他可以比较不同译法的可能性。这部巨着被称为 Esapla:《六栏本圣经》。Esapla 这希腊文字的意思,正是六栏。这是第一点:正确地认识文本原来写了些什么。第二步,奥力振有系统地一边仔细阅读圣经,一边记下他那些脍炙人口的《释义Commentari》。这些《释义 Commentari》忠实地转载了这位大师于亚力山大里和凯撒勒雅的课堂中所作的讲解。奥力振是细致、广阔和深入地,几乎逐句讲解经文,再加上语言学和教义方面的注释。为了能够清楚认识那些神圣作者到底想说些什么,他作了极端准确的研究。最后,甚至在他晋铎之前,奥力振已非常积极于有关圣经的讲道,他为了配合不同的对像,更不断作出适应。无论如何,可以注意到,这位全情投入于系统性解释手上的经文的大师,就算在这些《讲道 Omelie》中,他一样是将各节经文,一小段一小段的讲解。在这些《讲道 Omelie》中,他一样把握所有机会,提醒人要注意圣经所包含的不同层面的意义,这些不同的意义或是帮助,或是显示信仰的成长的一个阶段:第一个层面是「文字上」的意义[即所谓字意] :senso ?letterale?,而隐臧于这字意下的深意,不会于第一时间被发现;第二个层面是「伦理道德上」的意义:senso ?morale?,即我们该如何在生活中将这「话」(Parola) 付诸行动;最后是第三个层面,「灵性上」的意义:senso ?spirituale?,那是有关整部圣经的一致性,而在这一致性的发展过程中,都在讲论基督。是圣神使我们明白圣经的基督论内容,并从圣经的差异中,看到其一致性。若能证明这一点,应该饶有兴味,在《纳匝肋的耶稣》,我的第一部书中,我作了个小尝试,试图在今日的环境中,指出圣言、圣经的众多层面的不同意义,而尤其要尊重的,是其历史意义。这历史意义,在圣神的光照下,正是要我们超越时空走向基督,同时指示我们应有生活的方式。例如在他的第九篇讲道《户籍纪的4讲道 Omelia sui Numeri》中,我们可以发现这方面的一些提示,奥力振在这篇讲道中,将圣经比作核桃实:「在基督的学校内的法律书和先知的教义」,这位讲道人指出,「字面上是苦涩的,好比核桃实的第一层壳;接着到第二层外皮,即伦理道德的教义;之后在第三层,会找到那些奥迹的意义,正是这意义于目前和将来的生活中,滋养着诸圣的灵魂」(9,7) 。尤其是透过这方法,奥力振有效地推行采用「基督徒式的阅读」(lettura cristiana)来阅读旧约,并因此成功地顿挫了那些异端 — 特别是玄识论派 (gnostici)和马塞翁派(marcioniti) — 的挑战,他们主张新旧约彼此互相对抗,以至他们最终拒绝接受旧约。关于这一点,在同一的《户籍纪的讲道 Omelia sui Numeri》中,奥力振这样说:「若从圣神内去理解这法律书,我不会称其为『旧约』。唯有对那些只愿从肉性层面去理解这法律书的人,即是那些只停留在经文的字面意思的人,这法律书才会变成『旧约』」。可是「对我们而言,由于我们是同时从圣神内和从福音的意义中,去理解和实践这法律书,于是这法律书变得历久常新。因此对于我们,新旧二约构成一部新约,此中并非时序的问题,而是当中的意义的崭新性……相反,对罪人及对那些不尊重爱的盟约的人,连那几部福音,都会衰老起来」(9,4)。谨在此邀请你们 — 亦以此作为结语 — 把这位信仰中的大师的教导存放在你们心中。他热切地提醒我们,透过带着祈祷精神的圣经诵读,和相称的生活方式,教会将不断更新及恢复青春。而天主的话,由于永不会衰老,亦不会干竭,正是为达到此目标的特殊工具。事实上,天主的话,在圣神的工作下,不断带领着我们走向那完整的真理(参看本笃十六世,《向为庆祝『天主的启示』教义宪章颁布 40 周年而举行的国际会议的出席人士的讲话》:《教诲集》,第一册,2005,页 552-553 [Benedetto XVI, Ai partecipanti al Congresso Internazionale per il XL anniversario della Costituzione dogmatica ?Dei Verbum?, in Insegnamenti, vol. I, 2005, pp. 552-553])。让我们求主,今日赐给我们一些懂得发现隐藏在圣经内的这些不同层面的意义,和圣经所拥有的历久常新的特性的思想家,神学家和释经学家;让我们求主,帮助我们带着祈祷精神阅读圣经;让我们求祂,实在地以祂的话,以那真正的生命之粮,养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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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ncogo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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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GS Reference] how characters address each other (CN)
https://cangcangcang.lofter.com/post/1bd280_1432d48
This is just copy pasted from this post; I’m just nervous about Lofter posts getting taken down for whatever reason. Untranslated (my apologies).
【全职高手】人物称呼整理 ·其实是挺早之前自己记着玩的,整理了一部分放出来。有若干透明度比较高的角色(没有把全部龙套都收进来),压一片小叶子没多少人能认全(
·另有荣耀游戏中的城镇、副本、boss、掉落,和比赛中的选图用图合集。
·人物彼此之间的特别称呼。破折号后是日常使用的称呼,部分叫法(包括只出现过一两次的叫法)连同整句对话一起收入。
·内容比较杂,查询某人物相关推荐直接用ctrl+f搜索。
·不收录账号卡相关称呼和只在网游中出现的角色,其他没有出现的基本是直呼全名,或者是原作里没有直接提及。整理可能有疏漏,欢迎补充。引用原文的部分,校对有岔子的话也欢迎捉虫。
额外说明:
·两个字的名字,队内交流绝大部分情况也是喊全名。
·“乐乐”“二佳”之类叫法,原作中没有出现,都是直接叫的张佳乐。张佳乐自己倒是喊过“兴欣的二货们”w
·指挥用语中有过直接描写称呼的是:
叶修:苏,唐,安,乔
肖时钦:方(方学才,雷霆副队),程(程泰,雷霆新人),戴
方学才:戴
周泽楷:江,鬼、灰(阵鬼、一寸灰)
张新杰:小手(小手冰凉)
·叫法还是有人在意的,比如认真的张副队:
终于,咸不甜还是鼓足勇气,朝张新杰的望山云雾说了一句:“张队你好。”称呼副职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那个“副”字去掉,直接提升一级,这倒是社会上惯见的路数,不过此时张新杰却是认真回应了一声:“你好,是副队才对。”
·也有觉得称呼啊名字啊不重要的,比如许斌,比如韩文清:
“难道叶秋大神很强还需要特别指出吗?”许斌吐槽。“是叶修。”刘小别挑刺。许斌笑笑,叶修还是叶秋的,名字只是称呼,根本不重要,他并不在意,还是习惯性地叫着叶秋。
而这一次给他划下失败休止符的家伙——叶修,又是叶修,或者这之前的时候,这家伙还叫叶秋。名字为什么要改这种事韩文清一点也不关心,无论改成什么,他都能在场上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家伙,这个十年生涯中,给自己留下最多记忆的家伙,从头到尾,悲喜交加。
·5.23补充:外号的使用是有限度的。比如叶修,在记者招待会上提到王杰希的时候叫的是全名,在公开比赛(第十届全明星团队赛、常规赛与微草的团队赛)中叫的是老王,“王大眼”这个外号基本是只有熟人在场的时候才叫的(网游里、第十届全明星讨论上场阵容时)。至少他是很有分寸、不会不分场合乱叫的ww
兴欣
——叶修:
对苏沐橙——沐橙
他当然不知道的是,早在第一次看到押枪操作失声喊出“靠”的时候,叶修就百忙之中大爆手硬是敲了条消息过去给苏沐橙。“不要用押枪”“嗯?”“会暴露啊你个傻蛋”
(这一句感谢 @梅里浅葵 姑娘补充><)
“哎哎哎!服务器诶我的大小姐,你可别给我关机了!”叶修狂汗,几乎是扑过来把苏沐橙给阻止了。
“我们这有红烧牛肉、香菇炖鸡、西红柿鸡蛋、酸菜排骨、鲜虾鱼等各种不同口味的泡面,您想来点什么样?”叶修问。
“呃沐沐。”叶修用了唐柔喜欢��那个称呼。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你和谁说话呢?”客人疑惑。“那边那个菜鸟。”叶修答道。
“高手,你和她解释一下。”叶修对陈果说。
对方锐——方锐
“还是老手比较难缠啊!”看到方锐的决断,叶修心下又感慨了,嘴上却还在继续嘲讽:“怎么跑了你这个土贼,不准备听我上课吗?”
“猥琐方,有没有想过转型啊?气功师怎么样,就等你了!”叶修在新会话窗里说道。
“你个废物点心,找死吧你就,还不快点跪下!!”叶修戳方锐的脑袋。
“方锐大大你也是的。”叶修点名。
“你可是我们这里年薪最高的大大啊,拜托了。”叶修说。
对乔一帆——一帆,小乔
对唐柔——小唐
“小唐同志呢?”叶修握着拳头伸到唐柔嘴边做采访状。
“小姐,要拎包吗?”叶修问。
对罗辑——罗辑
“罗辑同学,你这样太勉强了。”叶修终于是开口了。
对包荣兴——包子
对安文逸——安文逸
这时群里叶修却已在问:“安同学你什么看法?”
对魏琛——老魏
叶修望着魏琛屏幕上莫白的尸体,以及来来往往的轮回精英二团的玩家,忍不住感慨:“你真是个畜生,至于吗,这么多人……”
对莫凡——莫凡
“我说独行侠,这么水可不行啊!赶紧想想办法。”叶修这边略带讥讽地说了一句。但是有点脑瓜,却都从这话里听出了暗示。独行侠?这是说莫凡的毁人不倦一直游离在团队之外吗?
“莫凡同志。”叶修这时转了转头,生平第一次在战斗前,主动找莫凡交流,“这次交给你一个严峻的任务,如果我们任何一人爆了装备,你一定要不惜一切将爆出装备抢先拾回来。”
对伍晨——伍晨
“说得好,伍晨同志一看就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按照挑战赛的规则,虽然无极战队已经淘汰,但是无极战队的选手却还拥有一次注册机会。下一轮之前,你也申请注册成为兴欣战队的一员吧?”叶修说道。
对孙哲平——老孙
对黄少天——少天,黄少天
“老兄我这是在打网游。”叶修当然也明白黄少天的意思,角色的负重那是越低越好。
“哪有退!骗子!”叶修大怒。
对喻文州——文州
“我!没!看!见!喻文州你老实一点啊!!”叶修警告对手。
对王杰希——王杰希,王大眼,老王
“哥单挑可是16连胜了,上去先拔头筹,稳收一分,打压他们的嚣张气焰,如此合理又高明的安排,怎么是天真,王大眼你给我说清楚!”叶修针锋相对。
“杰希大神速度,你看你们这帮像一堆环卫工人似的,快点出来干活。”叶修又去招呼微草的王杰希了。
“我去,比赛老王你一个人解决就好了!”叶修这时惊呼着,看起来是很寻常的一句吐槽和惊叹,但是,一些有心人却很快意识到:就连拥有上帝视角的现场观众都因为场面之紧张忽略了王杰希打爆唐昊的场面,叶修,这个在场上忙碌着的家伙,竟然把这一切都收到眼底了吗?
对许斌——
“第一骑士,稳着点!你不会想让人打出ot吧!!”叶修又指导许斌。
对袁柏清——
“大治疗!不要只给你们微草的人加血啊,我们这边还有十条鲜活的生命呢!”说完mt,叶修又说治疗去了。
“袁柏清你很嚣张啊,我忍你很久了!你敢和我单挑吗?”叶修点名了。
对林敬言——老林
对张新杰——张新杰
“谢了,张副队,回去代我问老韩好哦!”叶修的声音传来。
“小张要加油啊!”叶修称呼张新杰为小张,联盟中有资格这样叫张新杰的人可没几个。
对韩文清——老韩,韩文清
“老韩同志,你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只是这样一场比赛而已……”叶修说。
对张佳乐——张佳乐
对周泽楷——小周
对江波涛——小江
对方明华——明华
对肖时钦——小肖
“肖队长,玩得很开心吗?”君莫笑,出手,龙牙!
对楼冠宁——小楼
“看看斩楼兰那里有没有!”叶修这说着还真就实操去了。qq上呼叫斩楼兰:“小楼同志,有没有装备借来用用?”
对苏沐秋——沐秋
对邱非——邱非
对关榕飞——榕飞
对叶秋——叶秋
“应该说是我及时发现了弟弟企图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不惜以身作则当反面例子来教导才对。”叶修说。
“你又不回家?”陈果看出叶修毫无去意。“咦,我老弟的QQ签名,你看到了?”叶修说。
(补充了“老弟”的叫法,感谢  @GlaSsY ><)
对楚云秀——楚云秀
“看云秀大神心有疑虑的样子,不知道是否需要前辈的指点呢?”叶修说。
对李轩——李轩
“李轩同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鬼阵要早点开,现在一波鬼阵铺下去,大局已定。”叶修再给虚空李轩消息。
对孙翔——孙翔
“还有用一叶之秋的那个,你注意到一叶之秋现在身后两面断墙的间距了吗?这个距离却邪横摆的话可是会过不去的。你们把却邪的长度加长了吧?以前可不会。”
对曾信然、宋奇英——
“好!”叶修一把将主持人手里的话筒抓到嘴前叫了起来:“百花的曾信然小朋友和霸图的宋奇英小朋友一起上来吧!”
“小朋友。”叶修开口说话了,“你说得对,他的打法确实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改进。不过你也是哦,你也有许多地方还需要提高。”
对田森——小田
对赵禹哲——小赵
然后赵禹哲就听到身前的悟道君诧异的声音:“不是吧最佳新人,落花掌也是技能啊,神圣之火的作用你不懂吗?”
对张益玮——
“嘿!枪王。”叶修朝这位招呼了一声。
对冯宪君——主席、老冯
(补充了“老冯”的叫法,感谢 @集火那个叶领队! ><)
对陶轩——陶老板
对常先——小常
对夏仲天——夏总
对莫强——老莫
对佟林——老佟
对萧杰——萧老板
——魏琛:
对叶修——叶秋(前期),叶修,老叶
“复出?我?别玩我了大神!”魏琛苦笑。
“叶秋同志,就别藏了行不行,出来和我们决一死战!”耳机里又传出来了魏琛的声音。
“以叶老大的能耐,区区肖时钦有何惧哉,秒之秒之。”魏琛说。
“你个混账在哪呢?”魏琛问。刚报就位的可没有叶修。
“你也是的。”魏琛鄙视完叶修又训起了苏沐橙,“就跟着老叶没下限。咱老板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过个圣诞,你俩签俩破名就当礼物打发人呐?就算要搞签名,也应该大家都签啊!老板娘不哭,来来来,我也给你签一个。”
对苏沐橙——
“混蛋,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个败类,明明已经租了那么大套房子,你还天天要往人妹��屋里钻着住,什么居心呢?我可不是挑事的人,苏妹子,我要是你,绝对不能忍。“魏琛说着转向苏沐橙说着。
对乔一帆——小乔
魏琛也是当机立断,迎风布阵身子一转,对一寸灰说道:“小兄弟,我一看你就是厚道人,你要爆到我的装备,可要还给我啊!”
对包荣兴——包子
对罗辑——罗辑
“科学家!多亏了你,那东西卖了2000万!说吧!你要多少?”魏琛说道。
对安文逸——安文逸,小安
对唐柔——小唐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没人阻止你们叫人吧?说起来我也期待半天了,怎么真没叫个帮手吗?你这婆娘就算了,你那点水平,只有躺平任调戏的份。”魏琛叫着。
(补充“婆娘”的叫法,感谢 @葵花の影 ><)
对肖时钦——小肖
“靠,除了这姓肖的,还有谁会这么蠢?”魏琛对肖时钦本来说不上好恶,但此时发现很有可能成为劲敌,而且是很致命的劲敌,立刻各种不待见起来。
“都出局了,还不解散?”魏琛说着,不等陶轩回答,已经转向肖时钦:“小肖是吧?我看你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但怎么这么没脑子?嘉世都要沉了,你跳上来,你是嫌世界末日来得不够早是吧?”
对韩文清——小韩,韩文清
对伍晨——老伍
对刘皓——
“对了,刘告!”叼烟的猛然叫出来了。“我去……有没有文化啊?那个字念皓,你别说你认识我啊!包子快离他远点。”那边叶修的声音传来。
对唐书森——
“伯父有兴趣当经验宝宝的话,就干脆交给我吧!”魏琛一脸狗腿的神色。
对萧杰——作家
——方锐:
对唐柔——小唐
对包荣兴——包子
对莫凡——莫凡
“毫无压力是不是小莫!”方锐叫嚷着。莫凡早都走在上场路上了,头都没回一下。
对魏琛——老魏
对陈果——老板娘
对苏沐橙——
“我靠沐姐姐你太讲究了我要爱上你了!!”方锐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
对周光义——老周
对吴羽策——
“来吧,吴女士!”于是比赛开始后,方锐立即就这一点先垃圾话了一下。
对林敬言——老林
对宋奇英——
“小朋友,今天有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题想聊聊啊?”这一开始,垃圾话就开始了。
——苏沐橙:
对叶修——叶秋(身份未公开时在其他人面前的叫法),叶修
对叶秋——叶秋
对楚云秀——秀秀,云秀
对乔一帆——一帆
对苏沐秋——哥哥
对崔立——崔经理
对肖时钦——
“呵呵,小事情……”连苏沐橙有时候都不介意叫这个她不喜欢的人所起的绰号。
对黄少天——黄少、少天、黄少天
(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补充><!)
——唐柔:
对陈果——果果
对叶修——叶修
“队长。”唐柔向叶修敬了个礼。
对苏沐橙——沐沐
对魏琛——老魏
对安文逸——小安
对包荣兴——包子
——乔一帆:
“沐姐,前面四间房,咱俩分头钻怎么样?”乔一帆说着。风梳烟沐是苏沐橙,他是相当怀疑,不过不敢确认,也不敢多问。他自认年龄应该比较小,听着这些人相互的称呼,都冠以哥、姐相称:包子哥、沐姐、柔姐,以及他最尊敬的前辈。
(感谢 @空小阶阶阶 补充!><)
对叶修——大神(前期),前辈
对方锐——前辈
对高英杰——英杰
对黄少天——前辈
“这这这……是黄少吗……”乔一帆觉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这太彪悍了,自己竟然和两个超级大神并肩战斗?
对肖时钦——肖时钦前辈,前辈
对孙翔——孙翔前辈
对周烨柏——前辈
——包荣兴:
对叶修——大神(初期,在叶修给包子买武器之前),老大
“包子给他一砖头。”叶修指示。“yes,sir!”包子立即出手,天上地下,谁也不知道流氓从哪里取出来的板砖,又一次出手了。
对罗辑——
“昧光小弟的废话就是多呀。”包子感慨连连。对于昧光同学数学特优生,很有可能年纪轻轻就获得博士学位的成就包子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依然以小弟视之。
对黄少天——
“狮子座呢?来单挑啊!你那时候不是哭着喊着要和我单挑吗?”包子继续叫。
对魏琛——老魏
对陈果——老板
对常先——小常
对唐书森——
“是包荣兴,大叔你好。”包子反应比较积极。
对林敬言——
“第一流氓林敬言!”包子叫道。林敬言顿时很高兴,这个名头很久没有人安到他头上了,兴欣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看起来很会聊天嘛!
——罗辑:
对叶修——
“大神你在呐!”昧光一上线,居然主动就给叶修来了个消息。
对包荣兴——包子
对魏琛——
“是的,魏老大!”罗辑高兴地应了一声,随即就又被小年轻乔一帆啊安文逸等人围上恭喜着,包子又以老大的身份粗声粗气地教训着罗辑不许骄傲。
——安文逸:
对叶修——
“这就是我们的队长吗?”安文逸本是霸图粉,叶修实在不会是太他喜欢的那个人,但是现在,转粉已经转得差不多了。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嗯,先问一声,选中我的,其实是你,不是那个傻大姐吧?”小手冰凉说。叶修很是无辜地看了一眼一边的陈果,结果发现陈果完全一副没有力气发火的模样,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刚才在小手冰凉面前确实挺白痴的。
——陈果:
对叶修——叶秋、叶秋大神(前期),叶修
“谁的马甲?”包子惊问。“你老大。”陈果说。
对苏沐橙——沐沐,沐橙
对唐柔——小唐
“有多好?像你一样吗?”唐柔笑。“死丫头……”陈果翻白眼,提起这个她很有些郁闷。
对方锐——方锐
“方锐大大,欢迎,我们这边上楼。”兴欣网吧的门外,陈果鬼鬼祟祟地和来人打着招呼,一边警惕着回头注意着网吧客人们的动静。
对包荣兴——包子
对魏琛——老魏
对安文逸——小安,安文逸
对唐书森——
陈果瞬间就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哪位,连忙回话:“唐伯父您别这么说,我们……”
对孙翔——孙翔
“孙翔。”“那个二货?”陈果一脸不齿的表情。
对金香——金公主,金香,金香姐
对陶轩——陶老板
对马沉毅——马老板
对楼冠宁——小楼
对夏仲天——夏总,夏经理
对常先——小常
——伍晨:
对叶修——
“叶秋大神……”伍晨有点哭笑不得。
——关榕飞:
对叶修——老叶
蓝雨
——黄少天:
对叶修——叶秋(前期),叶修,老叶
“那谁你别跑!”黄少天忙死了,又要应对排队嘲笑,又生怕叶修消失掉。
“你哪有看,你这个骗子!”黄少也天怒,他们完全没发现有人探头来看,这家伙根本就不在这一带。
对苏沐橙——苏妹子,苏沐橙,沐橙
(补充“沐橙”,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
“靠,这个死女人!!”黄少天郁闷之极。
对喻文州——队长
对魏琛——魏老大,魏队
对卢瀚文——小卢,瀚文
“别听他吹!小家伙快去追。”黄少天叫道。
对梁易春——大春
对高英杰——
“小孩的操作极快,恐怕还在王杰希之上,就是靠这个压了王杰希一头。因为快,偶尔出现的一些破绽也是一闪即逝了,很难捕捉到。而且这些短暂的破绽,我觉得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无所谓,才会放弃去弥补,努力追求度。一个新人,哪来这么老道的经验?肯定是王杰希教出来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小子就是专门调教出来对付我的啊?”黄少天絮絮叨叨一大堆。
对乔一帆——一帆,乔一帆
(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补充!><)
黄少天只用半秒就完成了这个消息的输出和发送,完了连忙解释:“小兄弟你可真有想象力,我怎么可能是黄少天呢?”
——喻文州:
对叶修——叶秋,叶修,叶修前辈
对黄少天——少天
对卢瀚文——瀚文
对魏琛——魏队
对韩文清——
“老韩这家伙,拼得真是……”喻文州又是嘀咕了一次。这韩文清硬是拼到了最后一刻,这要不是一队最后也连忙又端正了一下态度,搞不好真被这家伙给飙吃掉了。
(补充了喻队“老韩”的叫法,感谢第十区的白露未晞姑娘><)
对韩文清、王杰希——
“嗯,因为韩队拒绝了邀请,又因为王队拒绝担任队长,所以最后负责那边想委任我做队长,我的意思,当然还是要问一下大家意见的,大家有没有意见?”喻文州微笑着,一个很多人自己来说可能都多少有点尴尬的事,他倒是挺自然地就说出来了,然后很平静地等候着大家的反应。
对梁易春——大春
——卢瀚文:
对喻文州——队长
对黄少天——黄少,少天前辈,前辈
对叶修——叶秋,叶秋前辈,前辈
对张新杰——张新杰,张新杰前辈
对魏琛——老队,前辈
对刘小别——刘小别前辈
对方锐——前辈
——郑轩:
对黄少天——黄少
——李远:
对梁易春——大春
微草
——王杰希:
对叶修——叶秋,叶修
“什么科目?”有主力队员问队长。“刷Boss。”王杰希说。
“Boss?什么Boss?”有人不解。“荣耀史上最大的Boss。”王杰希说。
对唐柔——唐柔
“唐小姐这一星期进步也不小啊!”王杰希这话不是恭维,唐柔有天赋,又有大人物指点,没进步才是怪事。只不过……叶秋大神的一对一指导,这真是太太太太太奢侈了。
对邓复升——复升
对刘小别——小别,刘小别
对高英杰——小杰,英杰
对乔一帆——乔一帆,一帆
——高英杰:
对乔一帆——一帆
对柳非——柳姐
对叶修——叶修前辈
对王杰希——队长
——刘小别:
对乔一帆——一帆
对高英杰——小高,英杰
对王杰希——队长
对叶修——
“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期待着什么,难道真指望这个新人把叶秋……呃,叶修干掉?”刘小别说。
对唐柔——
“妹子很猛啊!!”微草战队的刘小别,手速达人一个,现在却是在惊叹唐柔的凶猛。
——许斌:
对叶修——叶修
“难道叶秋大神很强还需要特别指出吗?”许斌吐槽。
对王杰希——队长
——袁柏清:
对刘小别——小别
对王杰希——队长
对叶修——
“指挥,你是不是漏了个人啊?”牧师选手袁柏清也说话了。他虽然不会受到这种空当被抢的直接影响。但是空当被抢直接扰乱了他们的配合节奏。
——肖云:
对安文逸——
“美女节奏不错啊!”凑到小手冰凉一边后,肖云总算找了个机会搭话去了。
对唐柔——
第二局比赛开始,公众频道很快出现肖云的发言:“美女,你的秀场就到此为止了。”
——柳非:
对周烨柏——烨柏
对乔一帆——一帆
对高英杰——小杰
对王杰希——队长
——周烨柏:
对高英杰——小杰
对柳非——非非
对乔一帆——一帆
霸图
——韩文清: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张新杰——
“非常出色。”作为队长的韩文清第一个出声回答了问题,用的是那种记者最讨厌的答案,不过随后他就偏了偏头看了看身边后道:“让新杰来详细说吧?”
(补充了“新杰”的叫法,感谢  @霜月花明 姑娘><)
对孙翔——
“呵呵。”韩文清笑了一下,“小朋友们现在就想要改朝换代,还嫩点。”
——张新杰: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韩文清——
“韩队拒绝了邀请。”张新杰平静地说道。
——林敬言:
对韩文清——老韩
对卢瀚文——
不过很快林敬言叫了出来:“哟,小朋友恐怕要没法力了吧?”
“太丢人了,黄少天你快退役吧,把你的位置让给小卢同志才是真理啊!”张佳乐和林敬言纷纷感慨着。
对王杰希——王杰希
“是不是因为魔术师那种与生俱来的直觉更精准?”林敬言说。
对秦牧云——牧云
——张佳乐:
对叶修——老叶,叶修
对林敬言——老林
对卢瀚文——
“太丢人了,黄少天你快退役吧,把你的位置让给小卢同志才是真理啊!”张佳乐和林敬言纷纷感慨着。
对秦牧云——牧云
——宋奇英:
对韩文清——队长
对张新杰——副队长
对叶修——叶修前辈
对方锐——前辈
——蒋游:
对叶修——叶秋大神,叶秋
对张新杰——副队,张副队
对韩文清——队长
轮回
——周泽楷:
对叶修——
“嗯,是叶秋吧……因为……很厉害啊……”以上来自轮回的周泽楷。
——江波涛:
对叶修——叶神,前辈,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对王杰希——
“呃……魔术师没有那么胡来。”江波涛说。
对方锐——方锐前辈
“呵呵,小周好像和方锐大大是同期的选手吧?”江波涛笑道。
对周泽楷——小周
对魏琛——前辈
对苏沐橙——
“哈,苏姐着急了。”江波涛倒是和谁都能聊,放了叶修过去,立即就和兴欣第二位的苏沐橙寒暄上了。
对吕泊远——泊远
——杜明:
对江波涛——副队
对周泽楷——队长
——方明华:
对吕泊远——泊远
——吴启:
对周泽楷——队长
——吕泊远:
对杨聪——
“杨队你也太狠了吧……”当舍命一击从侧面刺入云山乱的身体时,吕泊远诧异地说着。
——孙翔:
对叶修——叶修
“叶哥,不好意思啊,一来就占了你的位置。”会议桌左手边第一席,嘉世战队队长的专属座位,本也是属于叶秋的座位。孙翔大大咧咧地坐在上边说了这么一句,眼睛却连瞟都没瞟叶秋一眼,这已经不是漠视,而是一种无视了。他的目光,更多的倒是落在了和叶秋共同进门的苏沐橙身上。
对许斌——
“许兄,你这个样子真是让小弟很为难啊!”孙翔这时打了句话发出,嘲笑显得易见。
对肖时钦——小事情
“小事情?肖时钦?哈哈哈哈哈!”孙翔突然指着肖时钦狂笑起来。
义斩
——楼冠宁: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叶修大神
“君莫笑兄弟,久仰了。”斩楼兰跟着直接和叶修对话。
对文客北——小北
对王杰希——
“大神好。”斩楼兰回道。如果说在之前,他这个荣耀中最有名的金钱战士还并不把职业选手当多大事的话,从和叶修接触开始,终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目中无人了。和黄少天的一战,又是给他上了难忘的一课,对于大神级别的选手,他已经不敢有丝毫怠慢。而眼前和自己消息的这位,三年里两夺总冠军,实打实的成绩摆在那里,可说已经是功成名就。
对肖时钦——
斩楼兰更是很遗憾地感慨:“想不到肖大神你居然会转会,早知道的话,我们义斩一定特别欢迎你的加入,任何条件都可以。”
对卢瀚文——
“蓝溪阁那个搅屎棍的小孩又来了。”斩楼兰无奈地报告着。
对孙哲平——孙哲平前辈,前辈,孙前辈
——文客北: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
——邹云海:
对文客北——小北
——顾夕夜:
对楼冠宁——老楼
——孙哲平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魏琛——老魏
新嘉世
——邱非
对叶修——前辈
——夏仲天:
对叶修——叶秋,叶修大神
对邱非——
“小邱差点就去了微草,还好那时我已经和嘉世彻底谈妥,就努力说服他留下了。”夏仲天说。
雷霆
——肖时钦:
对叶修——叶秋前辈,叶秋,叶修,前辈
对戴妍琦——妍琦
对魏琛——魏琛前辈
对陈夜辉——陈会长
对崔立——崔经理
对孙翔——孙队
——戴妍琦:
对楚云秀——
“楚姐姐是我们女中豪杰,我一直很崇拜她。借这次机会向楚姐姐挑战,希望可以得到她的指教。”戴妍琦所说的挑战理由中满是尊敬,很显然这场挑战只是新人向所尊敬的前辈的一次致敬,无论谁胜谁败,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对于这样的挑战,观众们显然没什么热情,只是礼貌性地给予了一点掌声,而楚云秀此时也已经从位置上走入了比赛场中。
对肖时钦——队长
对叶修、方锐——
“叶修大大苦守了这么多年的微博首发就这样献给了方锐大大,真爱不解释。”雷霆战队的戴妍琦生猛地对叶修都进行了调戏,顿时引起一波强烈关注。
烟雨
——楚云秀:
对叶修——老叶,叶修
对苏沐橙——沐橙
——李华:
对叶修——叶神,前辈
——舒可怡、舒可欣:
对叶修——
“大神,还是省省吧!您都过时很久了。”这边的似乎真是被叶修的不放弃给惹得有些烦燥了。一直以来只是爱搭不理的敷衍着,这一次,多说了几个字,却是饱含讥讽。可这话,也是他们的真心话。叶修的纠缠没让他们拉黑君莫笑,却让他们不再顾忌情面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百花
——于锋:
对朱效平——效平
——张伟:
对叶修——
“这老狐狸……”张伟很无奈,他已是联盟少见的老资历选手了,但是眼前的这位对手,说起来还是他的前辈,场上大大小小的花样,恐怕真没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就看他能不能及时反应了。
——朱效平:
对于锋——队长
虚空
——李轩:
对葛兆蓝——兆蓝
对张新杰——张新杰,新杰
对楚云秀——
“是我是我,大姐你就别深八了好吗?”李轩一脸的以大局为重。
——吴羽策:
对方锐——
“怎么了猥琐方,你的猥琐终于让呼啸都忍无可忍准备把你干掉了吗?”和方锐同期的选手,虚空吴羽策发来并不怎么亲切的问候。
——盖才捷:
对叶修——前辈,叶修
呼啸
——赵禹哲:
对叶修——
“叶秋,出来和我交手!”赵禹哲没有一刻不停地喊,但是当前的文字频道却是刷得极勤快,所有人都看到有人在如此叫阵了。叶修此时一边指挥,一边用悟道君发挥着牧师的职责,身边前方隔海威武地法术乱轰,看到大神尤其在忙碌,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大神,有人在向你叫阵呢!”
对楚云秀——前辈
对方锐——前辈
——刘皓:
对叶修——叶秋,叶修
刘皓也是怔了怔,仿佛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突然咧嘴一笑:“这么巧,竟然是叶哥,您老人家这是在……当网管??”刘皓三分惊讶,七分夸张地叫着。
“收报酬?哈哈哈,原来是在卖艺啊!叶大神现在生活很拮据啊,一趟副本多少钱?不行我买他来当苦力啊!”刘皓很高兴。
“呵呵,请老队长多多指教。”刘皓频道里客气地谦虚着,特别有风度的样子,其实肺都快气炸了。
对唐柔——
“美女你不用管,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刘皓此时对于和美女套近乎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兴趣。
对孙翔——孙队
对唐昊——队长,唐队
对李华——
“李华老弟怎么打得这么认真啊……”刘皓极勉强的笑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得很轻松。
对阮永彬——永彬
神奇
——郭少:
对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贺铭:
对叶修——叶队,叶修
“阮成那家伙太不像话了!”贺铭义愤填膺地说着,“今天他又在电竞时代上大放厥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叶队你们看了吗?没看的话我这里有啊,真是太让人气愤了。”
(说明一下,这个“义愤填膺”是表面工作,从上下文看其实还是有在暗搓搓希望一挑三风波影响兴欣发挥)
对向元纬——元纬
——申建:
对叶修——叶秋,叶修
三零一
——高杰:
对苏沐橙——
“苏大美女,我要开始了哦!”比赛转播画面的���边的一个信息框中,跳出一句星辰剑发出的文字。
旧嘉世
——崔立: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苏沐橙——苏沐橙,沐橙
对邱非——小邱
对肖时钦——肖副队
对曹广诚——曹记者
——陈夜辉:
对刘皓——皓哥,刘队
对叶修——叶秋
对邱非——邱非,小邱
对肖时钦——肖副队,肖队
——陶轩:
对叶修——叶秋,老叶
对苏沐橙——沐橙
对魏琛——魏琛队长
对唐柔——
“唐小姐,幸会。”陶轩此时抛下所有人没理,单找唐柔打了个招呼。
——李睿:
对叶修——叶秋
其他
——叶秋:
对叶修——叶修
陈果一惊已经站直了身,跟着就听到叶秋在那气道:“你这个混账哥哥!当年偷了我精心准备的行李逃出来,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张益玮:
对叶修——
“哈哈,不愧是叶秋大神,有自信,最后一轮要取多少分,算清楚了吗?”张益玮笑容可掬地说着。
对魏琛——
张益玮好赖也曾是一队核心,在联盟里混过数个年头,魏琛咄咄逼人的架式丝毫没有把他吓住,反倒也直视着魏琛:“魏队这话怎么说的?”他对魏琛,倒还用得是曾经的称呼方式。
——李玖:
对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张简:
对叶修——叶神
——萧杰:
对叶修——叶神,大神
对魏琛——魏老大
——武帅:
对安文逸——
“安巨巨!我们要攻击你们的海无量了哦,加不加得起来啊?”团队频道里,贺武队长武帅继续喷着垃圾话,并不害怕暴露他们的攻击意图,这当中,本就是存着布置的。
——何安:
对陈果——陈老板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
——冯宪君:
对叶修——叶秋
对韩文清——文清
对王杰希——杰希
对喻文州——文州
对楚云秀——云秀
——金成义:
对叶修——叶秋
——钟少:
对楼冠宁——老楼
——潘林:
对李艺博——李指导
对舒可怡、舒可欣——舒家姐妹
对阮成——阮老师
——李艺博:
对潘林——小潘
——常先:
对曹广诚——曹哥,曹老师
对叶修——叶秋,叶秋大神,叶队,叶哥
对魏琛——魏前辈,魏老大
对陈果——陈老板,陈姐
对包荣兴——包子
——阮成:
对唐柔——唐柔小姐
对李艺博——李指导
——全明星主持:
对周泽楷——泽楷,小周
对苏沐橙——沐橙
对黄少天——少天
对叶修——叶秋大神,叶修,叶修队长,叶修前辈,叶修大神,叶神
对卢瀚文——小卢选手
——马沉毅:
对陈果——陈老板,老陈
对唐柔——小唐
——莫强:
对叶修——大神,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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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hinese translation of @blitheringmcgonagall’s amazing fic The Graham Norton Christmas Special - Snily vs Risky on AO3, it’s simply superb and I can’t stand anyone who hasn’t read it.
Thanks for authorizing me! Have a nice day 🥰
Summary:吉他手西里斯·布莱克手把手教你如何让分手已久的两人在众目睽睽下复合
-格拉汉姆·诺顿秀上的圣诞节-
“那是当然,格拉汉姆,”Risky乐队的吉他手西里斯·布莱克说,“这就是我想说的。”
“就因为社/会很看好男子气概,几乎所有男人都开始往同/性恋那儿发展了,”主持人顺着西里斯的话说,“你知道吗,如果有一天你走过一家同志俱/乐/部[1]然后门卫来了一句‘看样子你知道这是家同/性恋俱/乐/部呀,伙计’你肯定高兴得不得了——哇塞,这年头还有人觉得我的x取向是直的咧!”
“噢格拉汉姆,我的天,太搞笑了!”西里斯翻了个白眼,笑得前仰后合。
“对了詹姆,说道‘直的’,你有没有……什么好消息?”格拉汉姆向主唱詹姆·波特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比如说——”
“我倒希望有的可说,不过除了我们的名气之外——”他缓了口气,“毕竟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跟你聊,不是吗,我是说名气什么的。”
“可不是嘛!”格拉汉姆点了点头,“听说你们的新专辑《invisiВLe》卖得很好。”
“是挺不错的,”詹姆表示同意。
“挺不错!你太谦虚了,詹姆。”格拉汉姆笑着说,“换做是我来面对这些名气,我可耐不住气、早就膨/胀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张专辑在排行榜上巨靠前,很有和莉莉·伊万斯的作品争冠军的潜力!”
“你不了解他,”西里斯咕哝道,“他表面特别谦虚,实际上早就炸开锅了。”
“无论如何,你们肯定把这事看得很认真吧!”格拉汉姆岔开了话题。
西里斯冲詹姆挤了挤眼睛:“唔……那是肯定的!”
詹姆摇着头叹了口气。
格拉汉姆见状问道:“对了西里斯,是谁总爱叫他蠢货来着?”
“啊哈,你说的是莉莉·伊万斯吧!”镜头里的西里斯露/出一副奸笑,“肯定是她。”
“我想起来了,就是莉莉·伊万斯!”格拉汉姆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转向詹姆,“没记错的话那是你的……前女友?”
谢天谢地詹姆没被香槟呛着。
“说说看,你俩最近有见过面吗?”格拉汉姆依旧不罢休。
“没……”詹姆把香槟一饮而尽,用嘲弄的口气回答。
“我的天哪,本年度的惊天大新闻出现了,”格拉汉姆大手一挥,“因为亲爱的莉莉·伊万斯女士将在本次节目上宣/传她的第一张个人专辑,Tainted ВLood[2]。那么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知名女歌手莉莉·伊万斯——”
掌声如雷,粉丝们的尖/叫是那么热切,镁光灯下,莉莉·伊万斯从容地走上舞台,她站定的那一刻又是一波震耳欲聋的掌声。詹姆吸了口饮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该死,他们可没说伊万斯要来!”嘈杂的响声中,詹姆瞪了西里斯一眼,“至少,他们没跟我说。”
“他们多半是说了,”西里斯给了人群一个甜甜的微笑,“我忘了说,詹姆,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的错——”
詹姆涨红了脸。
“什么!?”
“小疏忽,别放在心上~”
“你管这叫小疏忽!”詹姆的声调越来越高,“这就是你所谓的小疏忽!?”
西里斯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去给了莉莉一个热切的拥/抱:“啊,伊万斯,好久不见啊。”
“你也是,布莱克,”她摇着头环顾四周,仿佛已经料到了将要产生的麻烦。
詹姆咬紧牙关,出于礼貌他还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噢,伊万斯。”
“波特,”她以一个假笑回/复了他。
“各位观众,今/晚的嘉宾可真是太有趣、太可爱了。”格拉汉姆像极了一只吃尽奶油的猫咪,沾沾自喜地对观众说。
詹姆笑了,鬼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人肯定气坏了。
“那莉莉,跟我说说Snily[3]解散之后的事儿吧,”格拉汉姆问她,语气愉快又健谈,“不妨从西弗勒斯离开后说起。”
“呃……”詹姆小声嘟囔。
很不幸的是他那灵敏的麦克风完美地接收到了这个声音(并把它扩大了好几倍),莉莉·伊万斯翠绿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住了他,投来一个掏心掏肺的眼神。
“说句实话这棒极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甩了甩她棕褐色的长发,面带微笑。
“我知道你并不想说你和西弗勒斯为何分道扬镳,”格拉汉姆喝了一小口香槟,“但是……”
“我们都等着八卦呢,”西里斯插了一嘴,“她肯定不想说但我百分之二百地好奇。”
莉莉换了个坐/姿,显然被戳到了软肋。
“上帝啊,”詹姆低声说,“放了她吧。”
他倒霉的话筒又一次把这句话扩大了无数遍给观众听。整句话!观众全听得一清二楚!他无助地埋下头,脸红的厉害。
“呃,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莉莉似乎柔和了很多。
“那……我们还是聊聊她的新专辑吧,”詹姆试图借机转移众人的注意力,用命令的口吻对格拉汉姆·诺顿提议道。
“没关系的,詹姆,”她叹了口气,啜了一大口饮料,“这不仅仅是艺术上的意见不合,我们对许多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样,好比说,我就看不惯他支持特朗普和他的‘白人至上主/义’。”
“是的!太对了!”詹姆两眼散发着钦佩的光芒。
“他不乐意,我们吵了架然后……我就不想再和他合作下去了。他写得歌的确很棒,我希望他能够……喏,我就说了那么多,然后我俩就解散了,仅此而已。”
观众纷纷为她鼓掌。
“那么说说你的专辑,”格拉汉姆风度翩翩地问她,“里面有什么你很喜欢的歌曲吗?”
“要我说……有��是挺吸引人的,例如……”
“废话,”詹姆交叉着双臂说。
“你说什么?”詹姆很确��如果莉莉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他已经不复存在了。
“呃……我说……就几个吗?那里头的好多歌都很棒,伊万斯,你知道的!Charms是我几年来听到的最引人注目的歌,Francis的曲调虽是柔和,但的确是一首佳作!Hollow的歌词实在是让人赞不绝口,Me也十分有代入感,情感很是真挚……我……”他说到一半,尴尬地低下头去打量自己的双手。
“我还不知道你粉莉莉·伊万斯呢!”格拉汉姆瞪圆了眼,“Snily和Risky几乎要把奖项挣了个遍,谁都以为你们两个乐队水土不容哎——”
“我当然是她的粉丝,她令人震/惊……哦不,惊人地棒。”
西里斯和格拉汉姆努力不笑出声。
“谢啦,詹姆,这对我而言意义很大。”莉莉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膝盖。
观众席里传来几声“哦”“啊”和咯咯的偷笑声。
“真是这样!”詹姆给了她一个微笑。
演播室的灯光下,他看起来那么英俊,他凌/乱的头发看起来那么性/感,褐色的眼睛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被她赞美时他那黝/黑的皮肤闪闪发光。
她冲他笑了笑,忍俊不禁。
“我以为你恨我呢,”她的目光差点要把他催眠。
“哦不,他才不呢,”西里斯往椅子上沉沉一靠,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
“恰恰相反。”
她开始抚/弄空笛杯,不时玩/弄着她的耳环和垂在耳边的发/丝。
“那你为什么总是那么……”
她是那么的平和,好像房间里只有她和他一样。
“那么弱/智,跟个傻/瓜似的?”詹姆把她没说完的话接了上来,“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你却恨透了我,也只有一时的放纵才能吸引你眼神咯。”
“你说……什么”她张/开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哦她可没有,”格雷厄姆咧嘴笑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爆笑。
“我当然没有!”莉莉的双手抱在她天鹅绒的胸前,“你确实太自大了,跟斯内普比起来你连废物都不是,但我从不恨你。”
“你不恨我?”詹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小,以至于两人几乎可以触到彼此。
“从来没有,”她解释说,“我对你很着迷。”
詹姆 · 波特咽了口唾沫,向他的朋友西里斯发射/了一个求助的神色。这个傻/瓜耸了耸肩,慵懒地靠着沙发,只顾看戏,什么也没做。
“真的吗?”
“你以为Bed Head[4]是谁啊,波特?”
她绿色的眸子闪闪发亮。
他清了清嗓子,支支吾吾地答道:“呃……呃……”
“是的没错,就是你呀,”
“你真是个大好人,”他压低了声音,迫使她探过头来听他说话。
“对不起,再说一遍?”
“你真是个大好人[5],就,我那首火了很久的歌?”
“是的我知道,”她笑着说,“怎么了。”
“其实它……它是关于你的。我们都配不上你,尤其是我,我就想借那首歌表达这些……”他猛然意识到一架录像机正记录着他的一言一行,立马停了下来。
她笑了,看起来吃了个大惊,可她却很是优雅,犹如一朵温暖的玫瑰花。
“别傻了,波特,斯内普根本不该那么骂你。”她嗤之以鼻。
“骂我?他说出你们父母都是仇外的移民时,可真是太过分了!”詹拇眯起眼睛,“老实说,他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活该。西里斯也是。”
西里斯一副惶恐的表情,却知趣地没表态。
“不,你可不是那样的!”莉莉说,“我早就该发现他对你的描述中有一半都是假话,另一半则是废话!对不起,格雷厄姆,”她看了看主持人,“我希望这不会给你惹上麻烦。”
格拉汉姆并不在意。
“我爱上了你,而我应该做得更好的……”詹姆说,“我被你迷住了,我……”
莉莉·伊万斯站起身。
“我还爱着你,詹姆,抱歉我没早些跟你……”她低声说。
“见鬼,伊万斯。”
他向前一步。
“我爱你,伊万斯。”
他柔声细语。
这时天花板上掉下一串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槲寄生,可他们无暇顾及这些,人们都笑个不停。
“我知道,波特,”她一边说,一边把手埋到他厚厚的黑发里,使劲吻了他一下。
他环住她的脖颈,一个劲亲/吻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手。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永远不会,伊万斯。”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你也走不开,波特,你属于我。”她抓紧了他的红色领带,闭紧双/唇。
观众们都快疯了,他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又是挥手又是跺脚地表示同意。
西里斯·布莱克和格雷厄姆·诺顿得意洋洋地碰了碰杯。
“圣诞快乐,伊万斯。”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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