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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脊獸
jiunmaylin-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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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鴟吻 吻獸 吞脊獸 》
據說鴟吻的由來是因為漢武帝的柏梁殿時常發生火災,於是就有越國巫師建議說大海中有種魚,虯尾似鴟,每當這種魚出現時便會伴隨著大風大雨並掀起翻騰的海浪,因此如果以他的形象放置於屋頂就可起到防火災的作用。
在第五部西夏魂幻迷宮之毘舍王陵裡提到過鴟吻,所以我們就來欣賞幾張美麗的鴟吻圖吧。 鴟吻也可以叫做吻獸、大吻、吞脊獸等等。 中國最早有鴟吻的記載可以溯及周朝,是建築上用來防火避雷的聰明構件。 據說鴟吻的由來是因為漢武帝的柏梁殿時常發生火災,於是就有越國巫師建議說大海中有種魚,虯尾似鴟,每當這種魚出現時便會伴隨著大風大雨並掀起翻騰的海浪,因此如果以他的形象放置於屋頂就可起到防火災的作用。 跟所有的東西一樣,鴟吻也隨著時代而有的形象的變化。據說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動物的樣子,就只是瓦當做成簡單的微微翹起的模樣。慢慢的開始出現鳳凰、孔雀等吉祥鳥的型態。再後來便有了魚、龍等形象。 晉代後的文獻開始出現『鴟尾』這個名詞,說它如同魚尾尾部朝上。 中唐後『尾』變成『吻』字,我覺得更能貼切的形容出它張開大嘴吞咬屋脊,尾巴朝天高高翹起的可愛模樣。 宋朝以後鴟吻的形象變得更多樣豐富。金國還出現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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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unmaylin-blog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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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36 血腥廝殺
牠們不斷啞嚎出粗嘎慘叫,那哀號是生物面臨極度危險瀕臨死亡威脅而發自靈魂的顫慄嘶喊。眨眼間一目人已半探出水棺,像拉扯繩索般朝羽民身上爬去並將牠狠命往水內拽入。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之第六部 36
《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36 血腥廝殺 》 ....................................... 他們瞄準幾隻飛撲過來的羽民開槍。
羽毛怪物中彈後跌落水棺,牠們慌亂踩踏水中一目人拼命試圖振翅而出,其中幾隻努力拍翅後依舊笨重的摔回水中。
突然,一個一目人翻了個身迅猛拉住剛飛出水棺的羽民雙腿,羽民驚慌失措,拼命掙扎卻無力飛翔,眨眼間腿肉已被抓出數道血痕,鮮血噴濺,牠不斷哀嚎,奮力拍翅試圖飛逃。
然而一目人逮住獵物後便有如水中兇鱷瘋狂緊咬獵物。
一目人雙手上下交替的拽拉羽民雙腿並往他身上攀爬,羽民驚恐的奮力撲騰翅膀擊打得水花四濺激飛。牠們不斷啞嚎出粗嘎慘叫,那哀號是生物面臨極度危險瀕臨死亡威脅而發自靈魂的顫慄嘶喊。眨眼間一目人已半探出水棺,像拉扯繩索般朝羽民身上爬去並將牠狠命往水內拽入。
一目人手掌異常粗大,指關節虯結凸出,尖利的黑色指甲甲片再再凶狠插入羽民皮肉刮挖出一道道血溝。雙方激烈拉扯下羽民的雙腿幾乎被劃爛,道道裂口深長,血肉模糊,血花肉沫不斷噴濺。
越來越多隻羽民被拖入水裏。慘叫聲和濺水聲焦躁混亂著,越來越響亮。
同時,水中發光植物一嚐到新鮮血液全激動的不住興奮搖晃擺動。一條條細長葉梗有如一隻隻小蛇挺立身軀奮力往周遭大幅度擺盪探索。懸吊在細梗末端的黑豆子此刻恐怖的有如一張張嘴巴般張裂開來並伸出細長舌頭,張開的豆子在半空中激昂吞下噴濺血液。有些細梗則選擇探入水裡或是石棺邊緣貪婪吸吮飛灑鮮血。
『啥鬼!?』阿朝、阿怙異口同聲驚呼道。
一隻驚恐亂飛的羽民朝著他們振翅飛來,牠身下的一目人為了追捕牠猛然自水棺中嘩啦破水跳出,水花潑濺,那怪物蹦出水棺後朝著他們衝來。
『Oh,shit!』下秒兩兄弟和么么一起咒罵。
夭夭大叫一聲:『我來!』
他興奮往前衝出迎戰,左手老紫檀木棍子一翻俐落朝著一目人的獨眼劃去。
一目人追得太急太猛來不及閃避,紅色獨眼連同他起伏凸出的魚脊鼻樑被濃血人夭夭的巨大氣力一割鮮血瞬即噴濺而出,一道橫切過臉的大裂口立時爆開。
... 閱讀完整故事請點擊以下網址: https://tombrobber2021.com/ 或搜尋神獸人間 .... 《歡迎點讚、訂閱、分享 網站:https://tombrobber2021.com/ FB: tombrobber2021 IG:tombrobber2021 希望神獸人間 奇幻盜墓小說系列故事能讓您在紛擾繁忙的日常之外忘憂的進入一個奇幻、神秘且美好的世界... 》 #奇幻盜墓小說 #盜墓探險小說 #盜墓小說 #探險小說 #靈異小說 #奇幻小說 #玄幻小說 #奇幻文學 #網路小說 #神獸小說 #鬼怪小說 #尋寶小說 #鬥法小說 #恐怖小說 #恐怖靈異小說 #神獸 #鬥法 #盜墓 #靈異 #神怪 #白澤 #奇幻 #玄幻 #獬豸 #少昊 #一目國 #山海經 #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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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unmaylin-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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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獸 》
吻獸位於正脊,張大獸嘴吞咬脊梁。他的位階較高一般是使用於宮殿或是廟壇。 還一種在脊樑上獸頭朝外的『望獸』。
上一篇文章介紹過吻獸(正吻),吻獸位於正脊,張大獸嘴吞咬脊梁。他的位階較高一般是使用於宮殿或是廟壇。 還一種在脊樑上獸頭朝外的『望獸』。 望獸位階較低。他也可以位於正脊,但是就是等級比較低的房屋,比如城樓、鼓樓。同樣有加固以及防漏水的功用。 我個人非常喜歡古建築上這些造型奇特的『獸』構件,不僅充滿奇幻巧思,裝飾性強之外還特別聰明的達到實際功效。 下一篇我��再簡單介紹同樣出現在第五部西夏魂幻迷宮之毘舍王陵裏的建築構件『脊獸』。 以下圖片來源:網路 《北京故宮望獸》 《充滿趣味和意境的望獸》 下圖左邊第一隻是套獸,也是脊獸的一種。起到防止雨水侵蝕屋角樑的作用。一般會做成龍或獅子等獸頭,材質一般也是採琉璃瓦。 套獸上面一排便是脊獸(蹲獸)。 脊獸身後的那兩顆翹角獸頭便是垂獸又叫角獸,內中空用以固定垂獸樁好加固防止垂脊上的屋瓦下滑。 歇山頂、懸山頂、硬山頂等建築上會使用垂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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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unmaylin-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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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永生聖物 龍皮顱鼓之奪寶蠕蛇玉珮 16 眚神.傭兵頭兒伊格爾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之第三部 16 《 16 眚神.傭兵頭兒伊格爾 》 朱本闕從震撼中反應過來後情緒激昂的在醫生的攙扶下擠了過來。心裡興奮的直喊,『值了,值了!這次砸下的大筆銀子真值!傳說果然是真的!』 空空擋住他不讓他太靠近環環。看著朱本闕一臉陶醉,興奮到裂嘴笑開的模樣,他感到一肚子怒火。 高大的他一雙大眼惡狠狠的瞪著身高只及他肩下的朱本闕說道:『朱老闆,你手下那麼多人生死不明你怎麼不快派人到拱門後去搜救看看?』 被曹空空以體型壓制的朱本闕讓他這麼一問先是興奮情緒一蔫繼之一愣,轉頭囑咐一位金髮的帶頭傭兵。空空見他沒要蒲家兩個男人跟過去的意思,挑挑眉補了句:『你不讓那兩位練鬼師跟去恐怕會再出個什麼意外啊…
.......................... <故事分隔線>....................
...
空空興致勃勃的補充道:『我記得明代時期黑眚也出現許多次,還間接導致西廠的設立。』 朱本闕心底有股不祥的感覺緩緩竄升,『難道,那東西是死神?哼,就算是又怎樣還不是讓這神獸給滅了。媽的,這神獸還是替老子辦事的。』 他又對上林環環的眼睛,她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瞧,他感到一陣背脊發寒,心想,『她能讀心!?』 她突然問道:『騰子,你的意思是黑眚出現代表不吉利的死訊嗎?』目光卻還是盯著朱本闕。 心眼機靈敏捷的騰子心底暗笑默契的回答道:『對。自古以來都是死亡凶兆。』 朱本闕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操操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後問道:『小白,最後被你滅了的那個應該是赤眚吧?那東西是血霧構成?』
白澤白回答道:『我們剛剛對付的的確是黑眚以及赤眚,那雕像是天鐵鑄造。恐怕這地底寺院或是宮殿還藏著更多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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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zulo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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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願捐獻者第79385號⁣》
Chapter 01. 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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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裡有城堡,城牆像暴雨來臨前的晚風沉眠在暗夜星子之上。所有人異夢翩躚,我被拒之門外,像瘋子一般在晴夜裡撐傘,赤腳走進這個剛睡下來的平安夜試圖感受這個正要結束的舊年。年份沒有意味,我在長眠之後重新醒來的第一刻便知道這點。當時齊站在我身旁對我說歡迎回來這個世界時我還試圖反抗他的論點,畢竟我們都如此相信我吞下的那罐試驗品乘載了這個國家多大的期望。我本不應再醒來,而今卻無法揮別這個世界。⁣
從此我不再期待閃電和雨天。⁣
⁣ 曾長眠在夏日的幻想,城市沾染廢氣,恐懼與懷疑如影隨形。醒來後的世界是鮮明的,雲雨絢麗耀眼──⁣
⁣ 癲狂如同雨一般地下,我瘋狂愛上。⁣
⁣ /
⁣ 和齊計算年齡的方式是,永遠差距六歲。我想這大概是唯一可以計算距離的時間單位,用以展現我跟他的差距如此明顯而我永遠無法趕上這位天生的領導者。我剛進到卡洛列裡時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跟著齊出了無數次任務以腳印一步步地記認這座末日城市,並逐漸在暗影籠罩──或說是支配下長大。⁣
這幾年雨水越來越少,爆發那次事件後人手短缺,我被上頭任命為執行官,用齊教導我的方式帶領整個小隊重建整座故城,依照倖存者熟悉的樣子重新築起磚瓦,高樓矮房一如往常,一切都令人懷念不已。只有新建在高處的巨大屋頂是上頭的意思,為了保護所有人,它以巨獸之姿像不肯散去的烏雲一般籠罩了故城。眾人都稱它是守護者,濾過的太陽光不再像之前那樣毒辣,不會一沾染就患病。在一切驟然變色的兩百年以後,人們終於得以獲得准許在日落時分出門,享受難得無害的陽光。
⁣ 曾經我也以為如此就是卡洛列所追求的最終解答,在沒有月光的晴夜裡付出一些代價,冷眼看著幾秒殘酷,就能讓倖存者們在末世裡繼續與陽光和平共處。被存留下來的人們,若不是特別「幸運」的,甚至壓根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事實並非如此,「卡洛列想要的絕不僅僅只是這樣。」我找到暗房裡齊留下來給我的一片舊書頁,上面用鉛筆寫了這麼一段話。自從被調離他的小隊後,我們一直用這樣的方式保持聯絡,29巷底這間生意興隆的麵包店一年到頭散發著濃濃奶香,適合掩蓋像我們這樣不被允許的信息交遞關係,許多事實總是腥臭且殘酷的,落在尚豐潤的土地上難保不會使蟲孽孳生,我們必須確保它不會讓任何無邪的孩子嗅到。我將字跡擦拭乾淨再將舊書頁放回原位,起先我覺得困惑,開始有意無意留心任務裡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直到我發現,卡洛列的鐵幕掩蓋著另一面鐵幕,它正帶領著我們奔赴未知危險的��來,並且無法回頭。⁣
⁣ Chapter 02. 囚牢⁣
⁣ /⁣
⁣ 月亮再次開始豐盈之時,我蹲在囚牢外聽著雨埋葬一些東西,諸如屍體、秘密,以及一些遺憾。四年前父母也同樣在這座囚牢外被埋葬,葬禮時人們牽手在棺木前歌唱頌詩,卡洛列的說法是為感念他們抗疫有功,特在此立碑追念。我自是知道他們抗疫有功的,從我有記憶以來父母回家的次數寥寥可數,他們回家來只是匆匆吃完晚餐又趕回畢安的實驗室去,替卡洛列賣命。⁣
小時候我痛恨那幢如大地墨跡般的大樓,聳立在大多由平房組成的小鎮內像要將人生吞活剝。有好幾次我站在畢安的大門外目送父母回去實驗室,看著那道鐵門被侍衛關上的時候,我都覺得此生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那個難以忘懷的深夜,父母被卡洛列帶走,至死之前都被鎖在這座永無天日的囚牢。父母寄給我的那封家書裡寫:囚牢裡安靜異常,除了鬼魂悲泣再無其他聲響,連他們最喜愛的雨聲也聽不得。而我則在那之後被送到故城,進入卡洛列訓練。這一切是如何發展成如此的,卡洛列沒有告訴我們原因,卡洛列從不告訴我們原因。⁣
受訓的那幾年我一直被卡洛列限制不能跟「戴罪之人」過於密切往來,有時假日我到街上閒晃,常會在透明櫥窗反射之下發現那些奉令跟蹤我的使徒,或在拆開損壞的家用電話時發現裏頭有一枚監聽器。這類事跡在卡洛列控管之下的故城屢見不鮮但卻無法大肆張揚,那日我接到父母捎來的密信後只得向齊討論該怎麼辦。他說,夕陽餘暉總能掩蓋一切。⁣
人們喜愛在下班之前到街上去看一看血色的落陽,齊是要我趁這段時間守衛鬆懈進到囚牢裡會見父母,他的計畫十分瘋狂,深受上頭重用多年的他此刻竟像是個毫無破綻的間諜,不僅只是一位倖存者,我即使用上我所有學過的詞彙亦不足以形容他。或許從那時起,我們就是蠶食卡洛列這個堅不可摧的組織的醜惡害蟲,而某種程度上我更像是一隻鳥兒,漸次叼起一些反光的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飛往遠方。
行動前所未有的成功,比我們此前任何一次任務都完美。我們從父母那裏得知先前他們製作的解藥已有雛型,還需後續嚴謹試驗過後才能使用,我感到疑惑,這是兩百年來唯一的瘟疫解藥,為何不向卡洛列直接呈報,也許那樣就能讓上頭釋放你們了不是?
⁣ 「孩子,有些劇本你是看不透的。眾人在舞台上演戲,燈光打亮他們毫無破綻。而卡洛列即是舞台本身。」⁣
這竟是母親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 Chapter 03. 異地戀⁣
⁣ /
⁣ 我將解藥的半成品囑託給還留在畢安工作的蘇,順道帶給他一杯半苦不甜的拿鐵,他無奈地對我扯起一個笑容。畢安裡一向人手一杯咖啡,紅著眼一夜接著一夜通宵,人們搶著為卡洛列賣命,只為換得在末日時代裡還算得豐厚的報酬以求一生溫飽。想進到這幢藏有眾多祕密的大樓工作並不是一件難事,但也稱不上容易。當時和我一同在小隊訓練的蘇永遠是季度評鑑的第一名,早已被上頭選拔至畢安實習。私下我曾問他,為何非得要進到畢安,我們都知道替卡洛列保守秘密等同於當一個隨時會死去的囚犯,進到畢安裡後,全世界就只剩下實驗和卡洛列,命是卡洛列給的,自然也要為了他們死去。一旦上頭認為你「不會」保守秘密,等到下一個沒有月光的晴夜你就永永遠遠地不存在了,好像你的一生像沒有情感的棉花輕飄飄的落下,無足輕重。⁣
⁣ 蘇說,「我沒辦法……,至少我在這裡能藉自己的力量抓住那越來越稀微的希望。你沒見過他們病重的樣子,任何情感都不存在了,母親全身燒得厲害,眼神卻冷冰冰地盯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囈語,在晴夜裡尖叫,只有聽見雨聲時才好一點。我是在那時學會煮粥的,我也只會煮粥,每日給母親餵粥但她並不覺得膩,彷彿進食只是進食,呼吸只是呼吸,並不帶有任何生存的理由。⁣
後來,後來她是在雨夜裡死去的,我想那樣也好一點吧,雨水是患者共同的藥,至少不那麼痛苦。只是我想病末之時,他們也並不能感受到痛苦了。」⁣
⁣ 我開著公務車駛離那座小鎮,離開前蘇吻了吻我的嘴角。我們很久很久沒有言語之外的交流了,我竟對他感到有些陌生。我想我們都各自有遠方。⁣
⁣ 回到故城的路上會途經一座森林──從前是森林,而今已變成廢墟一片。河水乾了,漸少的雨水已不足以使生物存活,於是這裡空寂一片,只剩我落步在枯枝殘葉上發出的窸窣聲,像極了我從前和蘇互相對著耳邊說過的密語。只是我如今連一句都聽不懂了。我自夕陽西沉時出發,到達這裡時恰好能看見月光照在散步小徑旁的一臺石椅上,我們總是期待雨水,背陰的地方蘇曾經刻上了幾個字。⁣
"Do not hide your mind. "⁣
⁣ 我蹲下來仔細撫摸刻痕,試圖回想他刻上這些字時跟我說了一些什麼。那些聲音此刻在我腦裡像損毀的錄音帶摻有許多雜訊,我來來回回重複播放多次只為聽懂他那時說的密語,他的聲音像被擠在人潮的最後面,我努力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看見他的眼睛與嘴型,我拿起腳邊的石子敲擊額頭,疼痛與血使我保持清醒,黑色的血跡滴落襯衫,我抬頭瞇起眼睛看著蘇的嘴開開闔闔試著辨認他的聲音是眾多音軌的哪一個,我想我還記得他的聲音,於是我閉起眼想聽清楚,然後是更多的人出現在我們之間,更多的窸窣聲圍繞我,有一束強烈的光刺在我的瞳孔上,如同會殺人的太陽一樣。我想我大概將近昏厥,太難了,蘇總是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怎能叫我做出那些形同殺人的勾當呢。⁣
我睜開眼睛,拿著手電筒的使徒們找到了我。我當即昏迷過去。⁣
⁣ Chapter 04. 幽閉恐懼⁣
⁣ 我回到真實人生。⁣
⁣ /
⁣ 卡洛列把我關進來後即下令處決父母──當然,末日時代所有的倖存者都彌足珍貴不能輕易殺戮,父母的死因於是被撰寫為染疫而死,如此即是正常不過。人們選擇相信卡洛列而蒙蔽世界漸漸癲狂的事實,在牢房中我一度以為我亦躲不過那次瘟疫肆虐,我每日在一種全新的孤獨之下入眠,夢見煙硝瀰漫的惡火場景,火光如子彈射進胸膛一般迸濺起來,我還在拼命地逃,火舌吞沒了鋼筋石柱朝著我傾倒下來,前方沒有更多的路,我倒下的霎那只能呼喊冰涼涼的不知道是誰的名字,我只記得他擁有空洞容顏。銳利的疼痛回應我,始終無法原諒,寫不下歸期。⁣
⁣ 「還會痛苦。」醒來之後我對著空無一物的漆黑牢房喃喃自語,暗自發著抖,暗自慶幸。⁣
齊送來的信寫著距離上次落雨的日子已過去兩年,向來在烈陽照射下的故城此刻更顯得血淋淋的,不論是我們,抑或是卡洛列都不曉得是烈陽吞食人們還是故城扼殺生命,無以名狀的恐懼蔓延並攫取人們的心臟以此為樂。倖存者越來越少,於是卡洛列決定重建故城。我被指派為執行官。⁣
⁣ 帶領小隊重建故城期間,蘇約我見面,他告訴我解藥已大致完成,只是尚未讓人試驗過,無法分析成效如何。我從蘇手中接過那瓶暗紅色液體,他的手又濕又冷,像是剛淋過雨的樣子。我輕聲向他道謝,表現出對他全然信任的樣子:「總得要有人先試過的。」⁣
我在齊反對之下吞了那罐試驗品,於是陷入為期半年的長眠。我無法對任何人描述長眠的那段時日裡我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視野不是一點一點暗下去的,而是猝不及防被扔進黑暗中,像是有人燒乾我的眼神使我無法看見所有東西,那簇火焰在我身上顯得熱烈且絕望。我聽見古老的城市逐漸下陷,發出如星光墜裂一般的殘響,遙遠的地方有人趴伏在巨獸的背脊上微笑,而牠正在吞食我們。死沼飄出許多鬼魂對著虛空囈語,我聽見太陽燃燒時焦香密漫伴隨祂們的尖叫,雨時則聽見復知罪衍的禱告,祂們不斷低語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我們一直是以烏托邦為名,情感為食。⁣
⁣ /⁣
蘇的試驗品雖能讓使用者不因瘟疫而死,卻無法阻止其奪走身為倖存者僅剩的情感。從黑夢中醒來重回世界以後,我沒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是繼續照常替卡洛列工作。
⁣ /⁣
世界逐漸安靜下來。⁣
⁣ 屍體大多只擁有一個彈孔,可見下手之精確,我陸續替幾個死者闔上眼並埋葬他們,他們死前瞪大雙眼,彷彿看見世上最醜陋不堪之事物。他們是最後一批自願向畢安捐獻情感的倖存者,人們一直以為完成交付情感的儀式後即是自然染疫死亡,因此希望將現世僅存的情感透過畢安保存下來,等待救贖直至瘟疫完全消失的那刻到來,尚能殘存一絲復育人類的機會。⁣
只是卡洛列要的,遠遠超出於此。⁣
⁣ 卡洛列幾乎殺光了所有倖存者以盜取他們的情感作為建立烏托邦的資料庫,瘟疫始於大自然的反擊,人類已無繼續生存的藉口。卡洛列於是以此為理由選擇「完美」的情感留下,選擇「完美」的倖存者留下,如今畢安的實驗室裡那份資料庫完成度已達96%,我並不曉得卡洛列的目標是100%或是99%,也不曉得我是否在那百分之一的名單裏頭,若是有,我想我該感到慶幸。⁣
也不該感到慶幸。我和齊的計畫裡,我們終將叛逃,誰也不會到「烏托邦」裡去。⁣
⁣ 而我的計畫裡,任何人都不該逃。⁣
⁣ Chapter 05. 盡頭(new world)⁣
/⁣
⁣ 當我帶著所有人的血痕再次進到畢安裡,殘血滴落深棕色的地毯污漬斑斑,熟悉的機器人聲向我道好:「親愛的倖存者您好,我們的研究需要尚殘存情感性質的『倖存者』們,提供自己擁有的情感,以盼完整重建『情感資料庫』,等待瘟疫消失之時復育全人類。請在此稍候,我們正在確認您是否具有捐獻情感之能力……。⁣
⁣ 確認完成。恭喜您,經我們分析後,您的體內尚存『遺憾』此情感特質。若您願意支持本機構的研究提供殘存的情感,將可成為未來復育人類之一大助力,預計接收到您的情感特質後,本資料庫將達到百分之九十六的完整度。請問您是否願意向本機構捐獻情感?警告:當您將您的情感捐獻予本機構後,您將暴露在極大的染疫風險中,請務必謹慎考慮。」⁣
遺憾。我輕聲念起這倆字,不由自主地想到我和蘇還年輕的時候,喜愛到那片森林的小河邊玩耍,我們沿著河邊的蘆葦道散步,遠處的蘆葦逐漸讓步給河水,更遠的盡頭是一片大湖,天晴的時候波光粼粼像有神蹟灑落其中。⁣
⁣ 而如今一切皆離我遠去,我們都是倖存者也不是倖存者,我們只是被世界遺留下來的人們。我沉默地按下確認捐獻的按鍵,等待機構下一步指示。⁣
⁣ 「請稍候,我們正在接收您的情感,請勿隨意移動……。⁣
接收完成!十分感謝您協助此次研究,此研究若成功,您的情感將會繼續在後世流動。另外,在此特別通知您,與您情感契合度高度相配之倖存者名為蘇,但是我們尚未收到他的捐獻意願調查,待我們收到蘇的情感特質之後,將會在第一時間告知您,請靜候通知。」⁣
⁣ 我轉身離去,關上最後一道鐵門。最後一眼的畢安更像是黑夢裡那頭巨獸了。世界非常寂靜,我像被自己關進另外一座牢房裡,只聽得見鬼魂的悲泣,祂們撕扯我的耳膜如同即將對我開展此生最嚴厲的控訴:我沒有感情,卻永遠無法死去。遠處風起了,暗雲湧動,而暴雨即將來襲。⁣
──暴雨終於來襲。⁣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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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dheaven3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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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nk me or not?
*年齡指定
  時刻已近午夜,月光透過輕搖的樹影斜斜地灑在庭院中,流洩了一地寧靜。然而,本應在月光的陪伴下靜靜入眠的本丸,卻罕見地在這樣的深夜時分被喧鬧聲充滿著。不同於平時三三兩兩聚著小酌的狀態,此時的大廣間氣氛彷彿宴會一般——不,也許比新刀歡迎會的筵席還要來得歡鬧。   就在今天,第一部隊的成員全數達到了練度上限。依審神者的意願,第一部隊全員將做為後援暫時待命,而把出陣的工作將全數交棒給第二部隊。
  「終於又要結束與現世相���的工作了嗎。」   「有點寂寞啊⋯⋯不過嘛,還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適合豪飲一場呢!」   或許是因為大太刀兄弟帶頭毫不客氣地灌起酒來,也或許是因為明天開始重回閒置生活的些許惆悵,再加上不再需要為明日保存體力,竟沒有誰拒絕次郎太刀有些強硬的邀約。
  「我還是再去拿個酒杯過來吧⋯⋯」「不用了,別在意那些小事。」   看著打算用茶杯裝酒喝的鶯丸,燭台切光忠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替他斟酒——只不過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鶴丸,卻不知何時趁隙把兩人的酒杯都斟了個滿。   「鶴先生⋯⋯話說你不是第二部隊嗎?明天要出陣吧!」   「鶯丸不也說了嗎?別在意那些小事啦!」   「這酒不錯,鶴丸再替我倒一杯吧。」   「喔!光坊也快喝吧!」   「唉⋯⋯好吧。」
  好杯中之物的、湊熱鬧的,聚集的刀劍愈來愈多,互相斟酒的速度也愈來愈快。隨著挾著酒香的熱氣瀰漫了整個大廣間,不勝酒力而醉倒一旁的刀也不在少數。   耐不住這樣混濁的空氣,大俱利伽羅拎起酒瓶酒杯,靜靜向門外走去。
  夜晚的空氣涼爽而清新,微風帶著金木犀的暗香沁入鼻腔,一瞬間酒也彷彿醒了大半。果然還是這樣的氣氛比較適合自己——他背向嘈雜聲,在長廊上緩步走著,想找個可以吹著風、欣賞月色的角度坐下繼續品味美酒。   當他走過轉角,下意識瞥向腳邊的餘光卻忽然掃到了一個不明物體。   一個閃身避開了角落的障礙物,大俱利伽羅吁了一口氣。幸好有看,否則絆到事小,打灑了好酒可是分外惱人。   他小心翼翼捧著酒瓶,注視著眼前那有些眼熟的白色障礙物,猶豫了一陣,最終拋開了「裝作沒看到」的念頭,蹲下身來看看情況。
  果不其然,那團白色物體是和自己同為第一部隊的山姥切國廣。就算沒看到臉孔,那塊不離身的襤褸布也讓人很難認錯。   他伸出手,將手背遮在布緣陰影之下、對方的鼻翼之前,一陣細小的氣流安詳地拂上皮膚。當然啦,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就沒了呼吸呢。大俱利伽羅縮回手,對自己的多此一舉輕哼了一聲。至於這個傢伙大半夜坐在走廊上呼呼大睡的理由,在濃濃酒氣隨著呼息吹送過來的瞬間,也就不辯自明了。
  沒想到他也會放任自己醉到這種程度啊——大俱利伽羅不禁這麼想。   眼前這把刀平時雖稱不上是謹言慎行,但在意別人眼光的性格卻也讓他處處有所節制。明明害怕犯錯遭人笑話、又最討厭被人看扁,如今卻喝得這樣酩酊大醉睡在走廊上,也許,失去名為戰場的依歸這一點,對他的衝擊比任何人都來得大。   下一次,在戰場上看見如羽翼般翻飛的白布、和雪亮刀身凜然舞動的姿態,又會是何時呢。   陷入奇妙的思考之中,眼前的人影和記憶中的影像模糊地重疊著,讓大俱利伽羅覺得眼前有些暈眩。啊,看來自己也醉得不輕啊——想著,他穩住身子,讓自己在一步之外坐下。他斟了一杯酒,有些不穩的手勢讓酒灑出了幾滴,酒液一瞬間映照了月光,然後緩緩地滲入木板的紋理之中。   他舉起酒杯,在山姥切的面前晃了一晃,見對方沒有反應,便抬頭一飲而盡。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大俱利伽羅也有些搞不清楚,不過既然是這樣的日子,就讓自己瘋癲一下吧。
  反正都醉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適合裝瘋賣傻的時機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將被酒液沾濕的唇湊近那張如月光般淨白的臉龐、和已然有些乾燥的雙唇。
  「⋯⋯從剛才開始到底都在做些什麼啊,半夜襲擊爛醉的仿作就這麼有趣嗎?」   「⋯⋯⋯⋯你縮呢。」   一隻白色的手掌堵上了大俱利伽羅的嘴,硬生生擋下了他的一時興起。卡在這樣有些尷尬的姿勢,硬擠出的回應也因為扭曲的嘴唇而扭曲了發音。   「你喝醉了吧,真不像你的作風⋯⋯」山姥切把手收了回去,聲音裡帶著一絲剛睡醒時的沙啞。   「我可不想被醉倒在走廊上的傢伙說啊。」   「我、我只是想出來稍微透透氣!」   「哼嗯,所以還打算繼續喝?」   「⋯⋯算是吧,總覺得還不夠痛快。」   「⋯⋯那,」看著山姥切臉上有些複雜的表情,大俱利伽羅用兩指拎起地上的酒瓶,「要不就來第二回合⋯⋯?」   「⋯⋯你應該不能再喝了吧⋯⋯」
  作勢白了對方一眼,大俱利伽羅倒了滿滿一杯酒,仰頭一口氣灌進口中。他含了滿口��酒,緩緩靠近山姥切,暗金色的眼瞳彷彿說著:
  所以呢,你喝,還是不喝?
  「⋯⋯⋯⋯⋯⋯」   幾乎就要摩擦鼻尖的距離下,山姥切嚥下唾液的聲響聽得一清二楚。   也許,我們都醉了吧。數百年的生命裡,在這一刻,作著擬似人生的南柯一夢。
  伸出有些震顫的拇指,山姥切輕輕撫上那濕潤的唇。
  「⋯⋯那,我就不客氣了。」
***
  樹葉搖曳的聲響、布料摩擦聲、水聲。液體潤澤起伏的喉頭,交纏的舌尖掠過每一處縫隙,不放過任何一滴瓊漿玉露。從口角淌下來的酒液流過下顎、滑下咽喉,沁染了襯衫的領口,無色,卻帶著甘美的氣息。直到用盡肺部最後一絲空氣,兩個身體才不情願地分開。
  「⋯⋯喝相真難看。」抹了抹唇邊,大俱利伽羅伸出殷紅的舌,舔去指頭上沾染的液體。   「⋯⋯⋯⋯⋯⋯」   見面前的山姥切毫無動靜,大俱利伽羅抬起頭,只見那雙水潤的眼眸直直盯著自己,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著。原來這傢伙也會有這種表情——他想著,忍住直接笑出來的衝動,用鼻腔哼了一聲,再次舉起酒瓶。就在此時,方才還一動也不動的存在倏然伸出手,按下了他的動作。
  「⋯⋯?」   「⋯⋯⋯那、那個⋯⋯接下來,到房間繼續,好嗎⋯⋯?」   「⋯⋯喔?房間?你不是要回大廣間嗎。」   「⋯⋯⋯⋯⋯⋯現在,不想回去了⋯⋯」   「⋯⋯⋯⋯」   見對方沒有回應,山姥切的眼神有些黯然。他低下頭,嚅囁地說:「⋯⋯果然,不願意跟我這種仿作⋯⋯對吧⋯⋯」   「⋯⋯⋯⋯⋯⋯」大俱利伽羅忽然臉色一沉,作勢站起身來。「要自怨自艾去找別人,我可沒空奉陪。」   「等等⋯⋯!」山姥切猛地抓緊大俱利伽羅的手臂,空酒杯被他「哐」地一聲碰倒在地,無奈地原地打轉。「你要去哪裡!!」   「既然你不回大廣間,那我就過去了。」   「不、不行⋯⋯!」   大俱利伽羅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山姥切急切而有些結巴的話語給打斷。
  「你⋯如果剛才遇到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對、對別人⋯⋯親⋯⋯」   「⋯⋯⋯⋯」   「想到這種事,我就、⋯⋯所以,不行⋯⋯不要去⋯⋯⋯⋯」   看看因緊抓著自己而有些泛白的指節,再瞥向眼前再也顧不得自己形象的打刀,大俱利伽羅深吐了一口氣。「⋯⋯⋯要說還是說得出口的嘛,勉強算你及格。」   「⋯⋯⋯⋯欸?」   「我可沒你想像中那麼醉。」   「⋯⋯欸?!」
  「所以,是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
  站在門邊,大俱利伽羅雙手環胸,一臉興味盎然地看著山姥切國廣手忙腳亂地接過自己手中的酒瓶放好、打開壁櫥、搬出棉被、再煞有介事地鋪好。   「你為了喝酒作的事前準備可真多。」   「⋯⋯就非要這樣調侃我嗎⋯⋯」   「你說呢。」
  從對方的行動中看不出情緒,山姥切有些緊張,卻依然堅定地執起大俱利伽羅修長的手指,翠玉的眼眸認真而懇切。   「⋯⋯⋯我不會做讓你討厭的事,如果我真的冒犯到你⋯⋯就用你的刀砍我吧。」   「⋯⋯不用你說我也會。」   還來不及思考對方拋出的話語是否有點冷淡,一隻手便按上了山姥切的頭頂,胡亂揉了一陣才鬆開。看見大俱利伽羅屈身挪向酒瓶,他連忙調整姿勢,搶先一步斟了滿滿一杯,深吸一口氣,將酒杯舉向唇邊,讓透明的液體傾注至口中。   白玉般的手指撫上薄薄的嘴唇,姆指在雙唇間輕輕撥開一道縫隙,他挺直背脊,讓染上了自己溫度的酒流過縫隙、流進另一個身體。
  順著液體的流向,山姥切的舌向前探尋、索求,纏捲薄而柔韌的另一具器官。咽喉的律動、吞嚥的聲響由口腔傳到腦中,彷彿產生身處另一個世界的錯覺,然而在這一瞬間,只有彼此的心跳才是現實。他攬起大俱利伽羅的後腦,濃密而蓬鬆的髮絲滑過指縫,令他想起撫摸貓兒的觸感。   沿著髮絲向下梳理,山姥切感到那綹火焰般的髮尾彷彿有些溼潤。他移開雙唇,舔舐大俱利伽羅口角邊溢出的酒液;順著痕跡向下,越過下顎,滑過脖頸處的凹陷。他親吻濡濕的豔紅髮梢,吸吮積聚在鎖骨處的酒液。逐漸急促的呼吸和壓抑不住的喘息傳進耳中,不用確認,山姥切也知道自己體內的血液正燃燒著,被引導著向下半身流去。
  「都濕透了⋯⋯」山姥切將手探進大俱利伽羅上衣的下襬,吸了液體的布料順服地貼在他的手上。   「⋯⋯你也一樣吧。」看見那雙翠綠的眼透著情慾的光彩,迷茫卻銳利地看著自己,大俱利伽羅伸出手,摸了摸同樣沾濕了的白布。他將指尖移向山姥切的頸邊,一勾手,解開了那宣示領域的結。   「⋯⋯⋯⋯!」
  白布無聲地滑落。看見山姥切的表情有些愣住,大俱利伽羅的嘴角浮出勝利般的微笑。當那抹微笑映入透明如鏡的碧眼,山姥切覺得自己腦中有些什麼瞬間斷裂開來——就彷彿那繫著布的細線。   他用笨拙的手焦急地褪去大俱利伽羅的上衣,放任自己的手與唇舌遊走在隨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緊實的腹肌、和纖細的腰線。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山姥切將手伸向酒瓶,然後顫抖地將瓶子傾斜,讓瓶中液體牽出一條垂直的絲,延伸到大俱利伽羅毫無累贅的腹部中線、流進臍眼的淺穴。
  「唔⋯⋯!」突如其來的溫差讓大俱利伽羅縮緊腹肌,隨之而來的溫熱感卻又帶走了他的注意力。他勉強睜開眼,只見眼前金髮的頭顱正緩慢地上下動著,貪婪地啜飲著自己身軀上的液體。一瞬間,他幾乎就要以為山姥切津津有味地品嘗著的,是自己的血液。他伸出手輕撫那頭金髮,就像撫摸舔著奶水的小動物——即使那毫無疑問地是頭野獸。   即使平時不怎麼與人四目相交,一站上戰場,山姥切國廣的眼神便猶如獵鷹。自己總是站在他的後方,看著他在沙場展翅迴旋;而當他不經意回首,殷紅的血、燦金的髮映襯著那雙深邃如湖水的綠色眼眸,大俱利伽羅總是不由自主地寒毛直豎。
  他本不覺得山姥切有哪裡特別漂亮、漂亮到需要把「別說我漂亮」掛在嘴邊。數百年來,見過多少美麗的名刀,山姥切國廣再怎麼好看,也不過就是那些美刃其中之一。   然而他終究是知道了。知道了那仿生若人的美麗皮囊所掩蓋的,終究是玉鋼鑄成的獸,高潔、驕傲,絕不輕易被馴服。即使是仿作,山姥切國廣也永不會染上別人的顏色。這事實,比任何可見的表象都還要令人目眩神迷。
  浮生若夢,在夢中能與彼此擦肩而過,也已經別無所求。   又有誰會想到,那頭野獸如今卻匍匐在自己身上、貪求著自己的身體。   就算這一刻,他渴望的是自己的血,大俱利伽羅也不會有一絲猶豫。   只是——
  「哈啊⋯⋯嗚、你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你不喜歡嗎⋯⋯?」   「⋯⋯⋯⋯⋯⋯」   「⋯⋯你還是不肯表示⋯不砍我的話,也只好當你是喜歡了。」   山姥切再次低下頭,用唾液濡濕膨大的性器前端,深吸一口氣,將那赤黑深深納入口腔之中。
  「唔⋯嗯、啊啊⋯⋯!」   眼見大俱利伽羅努力捂著嘴,聲音卻依然止不住地洩漏出來,山姥切彷彿受到了激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取悅口中那具敏感的器官。黝黑的身軀袒露著、滲著汗水,在潔白的床單上不由自主擺動肢體的樣子,宛若遙遠國度的宗教雕塑。   就在大俱利伽羅弓起身的瞬間,山姥切的手滑過他結實的臀部線條,順勢將指節探進他的體內。
  「!!!!⋯⋯⋯⋯少得、寸進⋯尺⋯⋯呼⋯⋯」   「⋯⋯葛是你,這擬又變大了。」   「不要含著講話⋯⋯!!!!!」
  大俱利伽羅緊閉雙眼,用盡全力調整呼吸,卻無法控制不規則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他緊抓著床單的手指在痙攣的邊緣,牙齒咬得嘴唇失去血色。   緩緩抬起身子,山姥切輕柔地擦去就要流進琥珀色眼瞳的汗水。他扣住大俱利伽羅左手冰冷的十指,由下而上,親吻那狂放地佔據著整隻手臂的黑色龍紋。   「⋯⋯大俱利伽羅,」   讓我和你一起⋯⋯
  大俱利伽羅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然後輕輕地垂下修長的睫毛。   「⋯⋯隨便你。」
  輕輕吻上泛白的唇瓣,酒與汗水的香氣充斥了山姥切的鼻腔。他引導著讓大俱利伽羅的手臂環上自己的身體,在汗濕的耳邊低聲說著:「別再忍耐了,我想看你覺得舒服的樣子⋯⋯」   「⋯⋯閉嘴⋯⋯」
  緊緊攀附著另一具軀體的黝黑指尖,隨著堅硬灼熱的器官進入體內的深度,在白色的肌膚上愈陷愈深。
***
  即使已經感受到日光隱隱約約照在背上,昏沉沉的腦袋依然持續催眠著大俱利伽羅:「反正今天開始就不必出陣了,愛睡多久睡多久,誰管得著。」——只是,身邊一陣陣擾人的窸窣聲卻惹得他無法安眠。   他有些惱火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只發現面前的人影衣著整齊,正對著自己直端端地正座著;看見自己張開了雙眼,那人立刻整了整姿勢,卻只是低下頭,一語不發。
  「⋯⋯⋯⋯你這是幹什麼,該不會是想謝罪吧。」   「⋯⋯、唔⋯⋯⋯⋯」   大俱利伽羅不悅地瞇起了眼,「⋯⋯謝什麼罪,你該不會以為你有那個本事對我來硬的吧。」   「不、不是⋯⋯只是,我趁你喝醉的時候⋯⋯要不然,你怎麼會願意跟我這種⋯⋯」   「⋯⋯還要轉個彎罵我眼光差不檢點⋯⋯?」   「我沒有!怎麼可能!!只是、我從來沒對你有那種想法,我也看不出來你對我⋯⋯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沒有魅力⋯⋯是我以前沒發現,你居然那麼性⋯⋯性感。」
  聽見對方的語尾愈來愈小聲,大俱利伽羅坐起身來,緩慢地逼近山姥切;被褥從他身上滑落,發亮的褐色肌膚袒露出來,讓山姥切游移不定的眼神更加不知道往哪擺。   「⋯⋯你再說一遍。」   「嗚⋯⋯!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我不會再對你出手了⋯⋯」   「⋯⋯⋯⋯你還真的聽不懂人話啊。」   「因為、因為你看起來一直在忍耐的樣子⋯⋯好像只有我一個人舒服到⋯⋯」   「⋯⋯⋯⋯⋯⋯」   「好不容易你願意跟我⋯⋯,結果我卻沒能讓你⋯⋯」   「⋯⋯⋯⋯是啊,技術不是普通的差。」   「唔⋯⋯⋯⋯」感受到男性的自尊受到了重擊,山姥切差點沒內傷。
  「下次多注意點。」   「好、好的⋯⋯⋯咦、你,剛剛說下次⋯⋯?」   「別以為我下次還會讓你用喝醉當藉口。」   「⋯⋯⋯⋯!!」
  門外此起彼落的招呼聲宣告新的一天來臨,前晚的酒宴彷若一場已醒的夢。被遺忘的瓶中,僅剩的半瓶酒隔了一夜,失了溫度、也散了酒精;只有一絲甜味還在不知不覺中,自顧自地、偷偷地發酵。
***  *** 2018.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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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sh5685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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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BK/轟爆]一切皆是愛
*Title: 一切皆是愛
*CP: 我的英雄學院 - 轟爆 (轟焦凍 x 爆豪勝己)
*病嬌轟 / 萬聖節Paro / 一切OOC屬於我
*給自己的生日賀文
*R18慎
---
噓,一切皆靜止。
沿著旋轉樓梯下去,皮鞋鞋跟踩在石階上頭發出規律的聲響,身後的披風劃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紅色那一側的���被梳起,露出底下的傷疤。
這裡是城堡的地下室,平常無人會踏足此地,上頭鐵製窗戶外月光迷濛,人們總說月暈而風,城堡外邊無光的森林中窸窣作響,那是樹葉彼此摩擦發出的聲音。
站定身子,他在搖曳的燭火之下瞇起好看的眼。
面前是製工優良的一座牢籠,他將手中的蠟燭放置一旁的燈架上,最裡頭坐著一名青年,大半個身子都被籠罩在陰影之下,暴露在光當中的僅有一只傷痕累累的右手,塗黑的指甲已經磨損,指尖也滿是血污,隨著男人的靠近,他仍舊低著頭沒有動靜。
轟緩步走近,脫去白色的手套隨手往口袋一塞,又從另一側拿出牢籠的鑰匙,往籠上掛著的大鎖插了進去。
他踏進籠內。
「勝己。」
青年抬起眼,一雙充滿憎惡的猩紅雙眸在黑暗中恣意燃燒。
銬住雙足雙手的鎖鏈拖在地上發出細微聲響,若是細瞧,還能見得被喊為勝己的青年身後一條毛茸尾巴直立豎起,頭頂上兩只獸耳也高高挺起,喉嚨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吼,他弓著身子,威嚇著面前的男人。
然而一切皆徒勞。
男人只是蹲下來,伸出手順了順他凌亂的金髮,「勝己,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這樣。」
「少廢話!不喜歡就放我出去!」
「這可不行。」
原本放在頭上的手滑到了頰側,指腹摩擦著上頭的髒污,卻只是讓原本一點的污漬暈染開來,正想著該怎麼做時,一道勁風從旁招呼而來。
向後推開兩步,轟捂住臉上被黑色指甲劃出數道血痕的傷口,原本看著青年的溫柔眼神變得銳利,嘴裡的尖牙在昏暗的燭光下彷彿藏在暗處的兇器。
「⋯⋯是不聽話的孩子呢。」
他打了個響指,青年身軀立刻大力震了下,壓著胸口跪倒在地,從口中嘔出大量鮮血。豔紅血液染紅蒼白的唇,明明姿態狼狽卻盡顯奇異美感,粗大的鐵鍊再次發出撞擊聲響,像是宣告晚宴的開場曲。不知道從哪摸出透著詭譎橘色的玻璃瓶,轟再次打了響指,蹲下身,掐著青年的下巴將裡頭的液體全數灌入。
「聽話就不用受苦,勝己,我以為你會懂。」
「咳、⋯⋯鬼才要懂⋯⋯你給老子灌了什麼——!」
「管它是什麼。」轟說,異色眸子中妖異光芒隱約閃爍,「就算是毒藥,你不也已經吃了嗎?」
「你——!」
「不過我不會殺了你的。」他說,右手仍舊保持掐住的動作,傾身向前,將自己的頰貼在對方的臉,狼人比自己還高的體溫不斷傳來熱度,他為此感到饜足,發出淺淺的一聲嘆息。
不會殺了你的,勝己。
我愛你。
衣物被褪去大半,精壯結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當中,挺直的性器被掌握在面前人的手心當中,他只能咬緊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會讓對方感到愉悅的叫聲。
口中的血腥氣味在先前的舔吻中已經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卻是他痛恨的這個傢伙,自己被迫吞嚥下對方的唾液,他覺得自己內臟腸子都被對方玷污一般,恨不得將自己直接開腸剖肚,把一切全都拿出來淘洗一遍。
還有那橘色液體,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因久未進食而空蕩的胃正快速地吸收裡頭的成份,無論那是什麼,都開始讓自己渾身發熱、意識模糊。
他覺得自己很快地就連思考都要被奪去。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但放大的感官卻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將所有歡愉的浪潮全數打在他身上,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被舔弄的乳首,因充血腫脹而在空氣當中挺立,上頭水漬反射燭火有淫靡的光,面前那個混蛋套弄著他,他幾乎要忍耐不住。
眼眶內噙著生理性淚水,他在一次劇烈的顫抖之後射出,性器頂部一抽一抽地,幾點白濁濺到臉上,他大口喘息,聽見旁邊鐵鍊咣噹作響,自己四肢的鐐銬都被解開。
原本是一個最佳的逃跑機會,他卻全身乏力,只能留在原地坐以待斃。
他看著男人又再次靠近自己,他渾身顫抖,極為勉強才用雙手撐著殘破的身體。
「陰陽臉,你到底想做什麼?」
「勝己不需要問的吧,還是你已經忘記了?」
——你是屬於我的。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
既然愛他,為什麼強留他在這窄小陰暗的牢籠,以愛為名,實為豢養。
城堡外頭一片安寧,地牢內的他們卻像是狂風暴雨。
修長的手指在疲軟的性器上頭來回滑動,低沈嗓音狹帶濕潤水氣在耳邊呢喃著愛語,像魔鬼的誘惑,引人一步一步踏入深淵,走入地獄,直墜無間地底,再也無力生還。
爆豪感覺自己被翻了個身,調整姿勢,然後是鑽心刺骨的疼。
他繃緊身子,血腥味又再次佔據了他的嗅覺感受,後穴止不住地收縮,企圖將闖入的異物排出。他聽見後頭傳來一聲悶哼,血族總是冰涼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脊椎骨,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幼貓一般,輕輕地來回撫摸。
動作溫柔細膩,讓他恍了神,幾乎要想起他們初遇的那個恬靜午後。
也因此當轟開始動作時,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恐懼、痛苦、無力、迷惘、歡愉、快樂。
所有的情緒交雜一塊,腦子卻只有大片空白,從後邊傳來的撞擊讓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象徵著本能的尾巴緊蜷著對方扶在他臀部的手,手指與腳趾都在顫抖著快樂,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抓著對方鋪在地上的披風,彷彿一名溺水之人緊抓著浮木,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入裡頭,把止不住的嗚咽聲悶在其中。
身後人的胸膛貼近他的背部,舔舐上頭結痂的圖騰傷疤,刻在生命上頭的束縛提醒著他曾逃離的事實,而那些癒合中的傷口就是下場。對方非人的溫度讓他覺得冰冷至極,仿若幻覺仿若虛構存在,他的名字被一聲又一聲喚著,縱使包裹其中的情感醇厚濃烈,他仍覺得自己身處極寒之地。
他們都是被世界遺棄的存在,理當互相依偎,理當互相取暖。
但他卻又不是這麼認為,狼族生性愛好自由,不願受到任何事物的禁錮,永生的詛咒他不想扛,那人卻恣意扭曲他的意志,逼他留下。
他想起自己被迫吞下的血液,溫度就像他第一次見到那個混帳傢伙感覺到的同樣冰冷,有些人不管怎麼捂也捂不熱,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轟焦凍是怎樣的一個人,不然他也不會告知對方自己即將前往想象中的廣大草原,使自己淪落如此下場。
一切若是夢多好。世界上彷彿只剩他被踩踏破碎的靈魂是真,刺在他體內的兇器卻又過分滾燙,不斷提醒他現實並非夢境,最後湧入體內的那道熱流,更像是岩漿般灼傷了他。
殷紅色的眸逐漸失去焦距,身子無力摔倒一旁,在潔白肌膚上擦出傷痕。
只有現實才會受傷,才會疼痛。
他知道,他應該知道。
他倒在地上喘息,當模糊的視線裡重新出現那個他憎恨著的半身混蛋時,爆豪用著乾澀沙啞的嗓音對著他說了話。
「⋯⋯我恨你。」
然後對方只是靜靜地勾起唇角,寵溺地撫摸他汗濕的瀏海,挑起一個淺淺的微笑。
「沒關係,我愛你就好。」
一切皆是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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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臨滄發現5米長的巨蟒,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活了多…
雲南臨滄發現5米長的巨蟒,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活了多少歲了? 雲南臨滄發現成年巨蟒 前陣子“野生亞洲象北上”這事,就讓更多人知道了西雙版納,雖然目前它們也還沒有全部回到原來的棲息地,但總的來說還是在往回走的路上。同樣是雲南,只不過這一次是地處怒江和瀾滄江之間的臨滄,巡護人員發現了一條身長達到5米左右的巨蟒,身體最壯的地方竟然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 我國目前設立的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也不少了,但不是每一個都廣為人知,比如這個發現巨蟒的南滾河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其實,你只要多了解一點,就會發現這個自然保護區可不得了實際上,南滾河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早在1980年的時候就建立了,是一個野生生物類型和野生生物類別的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從這個類別你就能看出來,這個地方的保護動物肯定不少。 具體來說,到目前為止,這裡依然生活著30種國家一級保護動物,90種國家二級保護動物,而蟒蛇就是二級保護動物之一,具體位置就在臨滄市的耿馬傣族佤族自治縣和滄源佤族自治縣境內。 保護區的負責人還表示,以後還會進一步加強南滾河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的相關建設,讓這裡的動植物種類變得越來越豐富,生物多樣性和野生記憶資源的多樣性都至關重要,而南滾河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定當做出自己的努力,積極的保護好這些物種的繁衍生息。 巨蟒多少歲了? 蛇類動物,當然也和其他動物一樣,都有壽命長短,包括我們人類也一樣。巨蟒到底能活多少歲,的確也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 但總的來說,蛇類動物的壽命並不是特別長,尤其是體型較小的蛇種,它們往往活不過5年就死了,而那些體型較大的蛇種會好一些,往往可以活三四十年,甚至更長一些,壽命在5年到十多年的蛇種,則是一些體型中等的蛇種。 在雲南臨滄南滾河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發現的這條成年蟒蛇,其實已經有了年齡的初步預估結果,巡護人員表示這條約5米長的蟒蛇,其年齡大概在20歲到30歲之間,經常晚上才出去找吃的,遇到合適的獵物總是先咬住,然後用身體死死纏繞住對方,當獵物被壓扁成了一個長條的形狀就會被吞食,當然,這也是大多數體型大的蛇類動物在獵捕食物時表現出的共同點。 蟒蛇這麼厲害,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少見? 的確,從蟒蛇的自然棲息地範圍來看還是比較廣泛的,除了我國,它們在印度、泰國、柬埔寨、緬甸、老撾和越南等亞洲國家都有分佈,而且蟒蛇一次產卵的數量就能達到8到103枚,並且等到破殼也只需要五六十天的孵化時間,這意味著蟒蛇在繁衍後代這件事上,算得上是“高產”了! 但是,早在2012年的時候,蟒蛇就被列為了“易危”物種之一,要知道曾經的東南亞可有大量蟒蛇分佈,但僅僅是2002到2012的十年時間,蟒蛇種群的數量就至少整體下降了30%,至於原因大家應該可以想到,人為獵殺可以說佔了很大的因素。 不過,好在這些年來我們對生態環境越來越重視,蟒蛇種群的數量在我國實在慢慢恢復了,就在2021年2月5日的時候,原本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蟒蛇,已經調整為我國的二級保護動物。當然,降級不意味著保護力度減弱,因為,珍稀動物的保護等級,同時還與該物種的現存數量有很大關係,而且,我們保護動物的目的,本來就是讓它們不再需要“被重點保護”。 雲南被譽為“動植物王國”,原因是什麼? 雲南真的是個好地方,我國植物種類最豐富、動物種類最多的一個省就是雲南,所以才會被稱為“植物王國”和“動物王國”。這麼說當然是有依據事實依據的,比如: 全國范圍內的高等植物有三萬種左右,而其中��佈在雲南境內的高等植物,就占到了60%以上,更有超過150種被我國重點發展和保護的樹種; 雲南的動物種類的確很多,全國約63.7%的鳥類物種、51.1%的獸類物種、58.9%的脊椎物種、45.7%的魚類物種、46.4%的兩棲類物種和37.6%的爬行類物種都分佈在這裡。實際上,有很多珍稀野生動物都有分佈在雲南,比如印支虎和白尾梢虹雉。 from 雲南臨滄發現5米長的巨蟒,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活了多… via KK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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