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因为她太胖了我们家会经常开要吃掉她的玩笑
happy10thousandyears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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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猫的话除了看到自己认识的猫之外网上的图片都完全无感。。看到好笑的图片会笑一下但是可爱的图片会感觉 啊我又不认识这个我为什么要在乎(完全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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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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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害羞的熟男飞行员
叮咚~!伴随着电梯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刚执勤完飞行任务的雷叔叔一身笔挺制服黑到发光的皮鞋踏出了电梯。这是动位于台北市大安区的豪宅,住户少且各个素质极佳。我和叔叔打声招呼,好久不见呀小伟,叔叔回答着一手准备输入住家大门的密码。对呀叔叔~我开心的回答看着叔叔侧面壮硕的身躯把一身白衬衫绷的紧紧的,手臂线条以及黝黑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叔叔我正要下楼到健身房运动耶,你要不要一起?本来以为叔叔执勤完应该累坏了,没想到叔叔居然用那低沈浑厚的嗓音一口答应了,我的内心顿时喊了声YES真幸运~叔叔开了门便问我要不要进去他家等他换完衣服一块下楼?我求之不得立刻说了声好,边跟在叔叔背后进了家门。
老公~你回来了呀?林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嗨~小伟你也来了呀。我跟阿姨打了声招呼,阿姨便亏起我来:我道小伟真不给面子,每次阿姨叫你来陪弟弟妹妹们玩你都说没空,看到叔叔一回来就愿意到我们家了,哈哈哈~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叔叔一边笑一边拖去皮鞋,被黑袜包裹的大脚,俐落地换上了室内的拖鞋。便朝阿姨走去给了阿姨一个大大的吻。正要回房换衣服时,阿姨却说:老公,厨房油没了我要去超市采买,你们在家等等一回儿小朋友们放学回来。叫小伟一起留下来吃晚餐。没关系我们下次再去健身我安慰着叔叔。阿姨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叫了声,我跟叔叔都吓了一跳,见阿姨说:抱歉抱歉~我突然想到主卧房浴室的洗手台水管好像不通,老公你等等顺便看看,这可难倒了叔叔。我看叔叔面有难色,插了话说:没关系阿姨,这个由我来吧,我之前在家刚好也有遇过同样的状况,说不定可以解决。阿姨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说了声谢谢后边出门了。
进到主卧室的浴室我便开始检查了洗手台?叔叔走了进来。
叔叔:小伟,抱歉叔叔后天还要飞,现在想先洗澡,等等衣服送洗洗衣店才不会关门,你介意叔叔在你修的时候洗澡吗?真的抱歉~
我:可以呀叔叔,反正干湿分离我也不会被弄湿,你赶快洗等等才赶得上洗衣店的时间?
叔叔说了声谢谢便开始脱袜子,黝黑的大脚便出现在我眼前。随着镜子的反射,我看到了叔叔正在解开他的衬衫,不一会儿的时间,衬衫亦落入一旁的洗衣篮中。镜中的叔叔仅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背心,以及剪裁合身的西装裤?看到这种场景,我忍住想冲上前把叔叔扑倒的欲望,假装认真的查看洗手台。再次抬头,只见到叔叔手上拿着,他刚脱下来的黑色合身CK四角裤,丢入洗衣篮后,便走进了有玻璃隔开的淋浴间,一边帮浴缸放着水,一边开始冲洗的身体,我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叔叔多毛粗壮且黝黑的结实小腿及大腿,在往上看到了叔叔垂在两腿间饱满的睾丸,睾丸的中间则是孕育出叔叔两个可爱孩子的阴茎,虽然不如网路上常说的大,但却是保有一定粗度和长度以我的观察估计勃起时可能有个15公分,而阴茎前端饱满的暗红的龟头,正不断的滴着叔叔淋浴的水,再向上看去叔叔浓密的阴毛一路延伸至黝黑的腹部,叔叔的腹部虽不是块块分明但仍可看出这是为已婚且有在健身的熟男大叔,此时叔叔胸膛上的两块硕大胸肌正因热水的关系黝黑中带有一点红润。此时的我心中的小恶魔缓缓升起,心中暗想,今天的我一定要用我这身白胖的肉体,让眼前这位成熟黝黑多毛的人夫,射出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此时我在浴室的一角看到了一张按摩专用的床及一支X8KY和数瓶精油,便好奇的问了叔叔。
我:叔叔为什么浴室里有按摩床呀?
叔叔:那个是当初你阿姨说买来要帮我按摩用的,可是你阿姨不太会按,嫌手酸,于是后来就一直放在哪里了,哈哈哈~
我:叔叔你喜欢被按摩吗?
叔叔:当然呀,我平常执勤完都希望可以做个像泰式按摩一样的全身精油SPA,一定很舒服~
此时的我心中顿时有个想法,我和不用这个机会吃了这个阳刚熟男?才这么想嘴巴就脱口而出?
我:叔叔其实我在学校的社团是参加中医相关穴位研究的,所以知道蛮多可以舒压且能强身的穴位喔,不知道叔叔愿不愿意让我试按看看?
叔叔:哈哈哈哈~真的喔,叹了口气,唉~真的还有点腰酸背痛的,不然等等来让你按按看,这样会不会很麻烦你?
我心想,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哪还会嫌麻烦。于是就叫叔叔,先到按摩床上趴着等我,我便把由洗手台清出来的毛发清理完后,把手彻底洗净后,走向按摩床,拿了一条毛巾,往叔叔的臀部盖了上去?心中不禁沾沾自喜,叔叔你今天将会臣服于我?
我从众多精油中随手挑了瓶挤在手上及叔叔的背上腿上,便开始从叔叔的小腿往上按,感受着叔叔茂密的腿毛,一路往叔叔的臀部及背部推进,心想着可以赶快请叔叔翻身,正面的按摩才是我的重头戏,终于到了按摩正面的时候了我请叔叔翻过身,再度替他在胯下盖上毛巾,这次按摩正面换了瓶带有点褐色的精油,涂抹在叔叔的胸肌及腹部上,正当我开始按摩后叔叔突然啊了一声?
叔叔:小伟你刚刚帮叔叔抹了哪罐精油?
我:就是褐色瓶子那罐,怎么了吗?
叔叔:那个是?(欲言又止)
我:叔叔快说别吓我,那个是什么?
叔叔:那罐精油其实有一点壮阳的成分?
我:没关系啦叔叔都男生不用害羞,万一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此时叔叔依旧尴尬不已想起身冲掉精油,在我百般劝说下才愿意继续按摩)
我的手抚摸按压着叔叔的胸肌,时不时划过那凸起的乳头,再滑到叔叔的小腹腹,或许是叔叔过于紧张也可能是精油的效果开始作用叔叔的呼吸及肌肉变得比较急促及紧绷,但盖在阴茎上的毛巾仍能只有微微的突出,叔叔还没有勃起的迹象,于是我用我肥白肉多的双手,不停的来回触摸者叔叔黝黑且壁垒分明的结实身躯?一边开始跟叔叔聊天。
我:叔叔你身体那么壮,在外面会不会被偷吃豆腐呀?
叔叔:有过一两次啦~
我:是怎样的情况?
叔叔:有一次入近美国因为安检比较严格,被一位大概50多岁的女海关安检,总觉得她有意无意的乱摸我的胸肌及裤裆,不过或许也是我多心了。
我:叔叔请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可以吗?
叔叔:可以啊,没关系
我:叔叔,你这个年纪还会晨勃吗?万一在国外突然很想要要怎么办?
叔叔:哈哈哈~还会呀,早上都还是很硬,在外面如果真的忍不住就只好打手枪了喔。
我:叔叔这次在国外有打吗?
叔叔:没有,已经一周没有射精了哈哈哈~
聊着聊着我开始往叔叔的下腹游走,此时的叔叔也在我的抚摸中、精油的作用中、色色的话题中,盖在下腹的毛巾已经成了座小山的隆起,叔叔发现了他的生理反应后十分尴尬,一直跟我说抱歉?
我藉机明知故问道:叔叔,那支X8KY是做什么用的?
叔叔:噢,一位年轻同事前些天送的。跟我说是给可以阴茎按摩用的,还说了一大堆功能。我还没有用过,不知道怎么样?
我:叔叔我会做一些机能保养你要不要,可以让你今天比较不那么累,可是可能会碰到叔叔的阴茎和睾丸喔,但是效果保证绝佳!
叔叔:?
我:拜托啦叔叔就让我顺便练习一下啦(在我苦苦哀求下叔叔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此刻的我假藉着很热为理由,便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光了,幸好叔叔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把X8KY挤了些涂满手上,再把手放在叔叔的睾丸上左手轻轻的揉,右手轻触着叔叔的阴茎,轻轻扭转着龟头,在各种搓揉中叔叔的马眼便开始流出了黏黏却透亮的前列腺液
叔叔:小伟,谢谢。叔叔这样可以了很舒服,今晚你阿姨肯定会受不了的哈哈哈~(叔叔正准备起身去泡澡,我心想,我这么努力可不是为了让阿姨受不了,怎么能就这样结束)
于是我趁着叔叔起来之际,用我体重的优势以及叔叔身上精油的光滑,用力将叔叔推回床上。
叔叔:小伟!你要做什么?!(叔叔强烈的反抗,但此刻的我早已跨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用力压着叔叔结实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肥白的屁股用力的坐上了叔叔黝黑且粗壮的阴茎勃起的阴茎)
我:叔叔,我以前就想和你做爱了,每次自慰都幻想着叔叔健壮的身体压着,肉棒抽插着我。
叔叔:闭嘴!快给我起来?(叔叔奋力的挣扎着,此时的我全身趴在叔叔的健壮身上,叔叔根本动弹不得)
看到了叔叔的挣扎,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用我的菊花用力的夹着叔叔的肉棒,叔叔吼了声:啊~别夹给���起来!此刻的我像发情的母狗,看到了健美的公狗,即使他已经有配偶,仍改变不了我想强奸他,想让他在我体内播种的欲望。此刻浴室的场景,正是一个白胖的肥仔骑在一个身形黝黑强壮的粗犷熟男爸爸身上,而这个爸爸的肉棒,正被我白嫩的屁股强奸着。
叔叔:求你别再动了,在这样下去我会射的,快起来吧!
我:我就是要叔叔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部射在我的菊花里,让我受孕?
在我不理会叔叔的话之后,我又持续的骑了5分钟,整个浴室只剩下叔叔的呻吟声,及叔叔的咒骂声,忽然
叔叔:啊~啊~起来快起来 伴随着叔叔颤抖的身体,我感觉到我体内一股暖流,我知道那些全是叔叔浓稠的精华,我瞬间起身,只见叔叔全身抖了一下,波~的一声,叔叔那黝黑的肉棒伴随着浓稠灼热的精液一泻而下,我用手指沾了一口,味道真是浓又腥,不愧是有在健身的熟男爸爸,为了不让这上等精华浪费,我低下头一口气把所有的精液吃进肚子里,转头走进浴缸,只留下那躺在按摩床上,肉棒仍旧勃起呼吸尚未平复的雷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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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ream-everyday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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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时候起就认为我是个女孩,虽然年纪很小,但却总想着过一天女孩子的生活。
那时的父母整天吵架,在我四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妈妈是医科大学毕业的,爸爸是做煤炭生意的,,在离婚之后妈妈就重新进到了医院工作。但是我一直渴望变成女孩。在妈妈的耳熏目染下,我知道了青春期的发育的知识。我很害怕我会发育成过分男性化的样子。于是开始了自我变身的第一步的尝试。
第一步就是切掉睾丸。这个想法在一个12岁孩子的脑海里多少会显得有些疯狂。但是我下定决心要变成女人。于是我看了很多本医学资料,也了解了男人下身的构造。加上妈妈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管我,我也抽空从网上偷偷搞来了一些麻药和手术用具。很巧,就在我拿到东西的第二天,医院突然派妈妈去外地进修一个月,这给了我充足的时间来完成我的手术。
就在妈妈出门的当天,我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我化身女人的计划,我先在我的下体注射了麻醉剂,可能是麻醉剂的用量有些大。让我不自觉的就尿出尿来。我感到很满意,因为下身几乎没有一点知觉。我用刀子扎了几下,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我便用手术刀将阴囊两侧划开。血液留了出来。我赶紧把两颗睾丸用力向外挤,然后用剪刀剪断输精管。这一剪还是令我疼得冒出了汗,就像指甲刀剪到肉一样,我咬着牙,硬生生把两颗球球剪下。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但是并不敢拖延,马上用医用棉花和酒精给伤口止血。足足按压了3个小时,我才累的睡了过去
因为我不会缝合,打算就让刀口开着。幸亏买了一条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被褥。我忍着痛,迈着八字脚把带血的床单换新,再把剪下来的睾丸和床单处理掉。渐渐的,麻药劲过去了,钻心的疼痛遍一次次的冲击着我的神经。那几夜简直不能入睡,我咬着牙挺过来,接着又发了一场高烧,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手术后遗症而已。一想到以后不会发育成恶心的男性下体,我的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我从网上买了一些雌性激素胶囊,吃了一个多星期,确保我的体内不会有多余的雄性激素作怪。等到妈妈回来的时候,我赶紧我的阴茎小了一些,胸部也热热的。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我也只好停止服用了。但是我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变粗,总是细细的略带些沙哑,胡子和喉结都不长了,在学校只能粗着嗓子说话。只有在家中没人时才能展露自己的女生声线,唱唱歌,自言自语也是有一番风味的。
后来我想成为女人的想法终于被别人知道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林峰。我自从感觉胸部发育以后就偷偷买了件小背心穿。夏天不穿但到了冬天就穿在里面,外面罩上羽绒服谁都看不出来。就在一次冬天的体育课,我穿着小背心裹着羽绒在操场上闲逛,没想到林峰这小子为了整我把冰凉的双手伸进了我的领子里面。他一摸下去就感觉到了两个肩带在我肩上挂着。他十分差异,嘲笑我是不是有易装癖,我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林峰毕竟是我的死党,为了不让我出丑也没有声张,我答应他放学去他家给他解释清楚。
放学后,我跟着林峰到了他家。他让我说为什么我有这个嗜好。我告诉他我从小就希望自己是个女孩。我全程都没有故意粗着嗓子。全是用着女生的声线说的。自从切掉睾丸后有5年了,我时不时的还补充点雌性激素。所以我的声线基本和女生无异,略带点沙哑反倒有些性感。林峰不相信我的嗓音,我就脱下裤子给他看,他看到我的小jj只有小拇指这么大,下边的囊已经空了,我告诉他我切了睾丸已经5年了。他也就尊重了我的选择。没有把我的秘密告诉任何人。等到高中毕业时,他出国读了大学,有时候他跟我通电话,他的同学都以为他在跟一个女孩聊天,他说我是他妹妹。我心里也十分的喜欢。
我考上了一座西安的大学,本来还在发愁怎么样瞒过室友。没想到我的父亲却后悔离婚了,说是被后来的女人伤透了心,便打算和我妈复合。我妈也是好胜的人,但是怕我受气,也只得和我爸重归于好。复婚后的爸爸可能心怀愧疚,接管了我的一切花销,临上学前给了我30万当升学礼金,我也成了个小土豪级别的人物了,就找了个借口说南北方生活习惯差异大,自己在校外租了个房子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我可以随意打扮自己,买了几双高跟鞋,衣橱里除了上课穿的全是女装,有连衣裙,旗袍,各式各样的内衣,还有水手服。由于这几年的发育都毕竟女性化,我的面孔也是相当清秀。带上假发画好妆俨然是一个小姑娘,有时周末就打扮起来上街,声音也是女孩的声音,就算见到同学他们也不一定认出我来。
大三的下学期,我接到了一个悲痛的信息。爸爸妈妈在外面度假时出了车祸,等我回来时就已经去世了,我十分伤心,并且萌生了一种重新做回男人的想法。但我在收拾妈妈的日记时发现,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她早就知道了我想变成个女孩,甚至跟我爸爸商量过如果我主动提出要做手术他们老两口绝对支持。我看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变身女孩。我继承了爸爸的公司,但是不会经营的我只得把公司卖掉,收到了一千多万的资产,也足够我下半生生活的了。我开始满世界各地的找变性手术的医院。但是却发现媒体总会偷偷介入。我不想出名,只想安静的享受做女人的幸福。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林峰从韩国给我发来一封邮件。原来他一直都在学整形专业,他这次回国就是想帮我了却我多年的心愿。
我大喜过望,着急的约他见面。他到了我家,也十分惊讶我的模样。他说,他帮我找到了最好的整形脸型,不用添加任何异物就能成型。我看了她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脸型简直是个女神的模样。他自己联系了一个诊所,我帮他买了下来,我们打算从这里开始我的变身之旅。
现在的我可以放心的补充雌性激素了,林峰告诉我,激素使用过多的确会折寿,但我不怕,我觉得能成为女人就是只做一天也值得。手术进行了大约半年,我也开始因雌性激素的原因开始发胖。林峰逼着我减肥。每天不吃晚饭在跑步机上跑一小时。体重也控制在95斤左右。这时的胸部明显感觉发育了,林峰还给我打了集中促进胸部发育的激素,让我就像体验青春期一样兴奋。一年后,我的上半身完全是个女孩子了,D罩的胸也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的感觉。但是下身的jj却令我不爽。林峰表示自己只能摘除但无法模拟阴道。可能是我早早割掉了睾丸,我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性欲望,于是我说只要摘除就够了,我也不想再找男人。他同意了,开始了切除阴茎的手术。手术很成功,他把我的尿道切掉五分之四,留着的一点向下延迟的一寸做了个尿道口,他跟我说这样以后蹲下尿尿就不会尿道裤子上了,因为男人的尿道靠前,所以就是切了也会向前,而现在却是竖着,完全不用担心弄脏裤子。
一个月后,我的刀口都发育好了,我看了一下下体,令我讨厌的小jj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洞。位于双腿下方。我喝了很多水,等着充满尿意时去了厕所,蹲下时一股清泉流出,有点痒痒的,我享受这种感觉。这一泡尿大概尿了半分钟,我看了看下体,发现下身迸溅了许多尿液。我学着女生拿纸巾擦拭。心里想着当女生原来这么有趣,心里别提多么开心了。但是没几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毕竟我的jj被全部切掉了。有时会出现漏尿的现象。我便每时每刻都垫着卫生巾。有时小便失禁时感觉裆部一阵热流。就像来月经一样刺激。我越来越喜欢我的新生活了
我就这样迎来了新生,我可以随意穿着女装女鞋,也可以出入女子会所。就在我享受我的女孩生活的同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告诉林峰,怎么样把我的脚缩一下,毕竟女鞋42码的可不怎么好买。林峰也无能为力,因为骨头是没法缩小的。但是他却告诉了我另一个方法。那就是裹脚。
当时我十分反对,因为我认为裹脚以后就永远不能再穿高跟鞋了。可林峰的回答却令我惊讶,裹了脚只能穿高跟鞋。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他拿着个CT片,一点一点跟我讲。他会把我的大拇指留下,四指窝向脚心,脚面向下压,脚跟上抬。做一个曲线形的脚型。这样就会让我的脚缩小好几码。我同意了,当天晚上就开始了手术。这次的手术没有麻药,还需要硬硬打断几根骨头,疼得我死去活来,但是看着他慢慢的把我的脚型固定,我也很是满足。终于,第二天,我看到了我缠的三寸金莲。前面尖尖的,脚弓向下弯,被裹脚布紧紧的固定着。外面套上丝袜。也是十分可爱,林峰给了我一双8厘米35码厚底鞋,没想到还正合适。他告诉我以后不能光脚或穿平底鞋走路了,我想,自从我成为了女生,巴不得每天穿着高跟鞋不脱,怎么再会去穿平底鞋呢。于是我踏上鞋就要站起来,可是站起来时两脚就钻心的痛,林峰扶着我,硬赶这让我走路,说不走以后就不会走了。我每天在他的搀扶下练习。一个月后,疼痛基本削减了,也适应了一些轻微的疼痛。只是走路慢了下来,不能参加体育活动。我也不遗憾,每天没什么事干,慢悠悠的走也没什么,反而街上的大妈说我淑女。现在,我每天裹好脚,露出大拇指,用指甲油图好,穿上露指高跟鞋。感觉十分的完美。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从网上看到贞操带这种东西,一开始只是好奇买来玩玩,但后来觉得我也不会来月经,就一直穿着不脱下。尿道口是网眼设计的,尿尿时比以前更痒了。但是不用穿内裤,直接把卫生巾夹到下面,也是挺透气的。随贞操带寄来的还有一副大腿环。起初怕蹲不下就没带,后来想了想现在裹了脚,下蹲时疼得根本让你蹲不下。也就带上了试试。我把大腿缝隙调低到30度,反而可以让我走的更舒���,一前经常步子迈大,脚痛好长时间,现在只能迈开30度也就避免了这个情况。只不过以后只能穿裙子了。我们南方冬天不算太冷,穿个长点的裙子,里面套个打底裤。现在打底裤穿不上了,我就把裤筒剪短,刚好把大腿环包住。夏天有时穿连裤袜直接套在大腿环的链子上,外面穿短裙也没人发现。不过有一次出了一次丑,我着急去atm��取钱。忘了带卫生巾了,到了回来的路上觉得一阵尿意。路上的公厕都是蹲式,我蹲不下,只能坐。所以只好趁着夜色尿在了丝袜上。看着丝袜湿漉漉的回到家,我便觉得女人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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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kunass-amen · 1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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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 part1
从我记事时起,很多所谓的文学家都会这么说,从我记事时起,那么对于我,就是从我出生时起。
我的记忆全部在我的脑海中,从不参差任何一点细节。
我出生时起就从未见过我的亲生父亲,我第一眼看到的东西,是包裹着我的,肉欲的,饱腹的,母亲略消瘦硌人的胸部。其次,就是那双包裹着温柔的绿色双眼,无边无尽的森林,而我置身于其中。我一直以来听到的声音,安抚的轻拍和哼唱,让我在暖意中沉睡。我记忆中的一切,也在此成型,模糊不清,是隐约可见的碎片。
那时还有另一个男人,他有时会站在我的摇篮旁,看着我,伸出手捂住我的口鼻,然后还是帮我把被子裹紧或者捏一捏我脆弱的手腕叹口气离开。他并不经常出现,甚至不想多看我一眼,更多时间会看着远处的母亲,是缄默的雕像正在沉思。
我就像一个透明的物体,易碎又无知得不行,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知道笑,然后抓住伸过来的手指含到嘴里。
母亲有时候抱着我坐在餐桌旁,只有一盏灯为母亲点亮,在狭小的光晕之外就是无尽的黑暗,充斥着婴儿尚未发育成熟的虹膜,无法看清。他的长发看上去像是丝绸,让我忍不住去抓,而他会用吻我脸颊的方式责备我。我是不懂的,那种静穆,是玛利亚吗?但我并不想自诩为基督。而长桌更遥远的黑暗中,坐的是那个试图杀死我的男人。
母亲面前放的是各种面包和什烩,以及一杯牛奶或者可可,食物散发诱人的香甜,似乎也是挑着母亲喜爱的那些来准备。但我从没看到过那个旁观者食用过任何食物,也不和母亲交谈,只是消沉而绝望的看着。母亲的奶水终归是干涸得可怜的,无论怎样,为了安抚饥饿的我,他依然会让我含住他,吮吸他,榨取最后一滴乳汁,直到吮出鲜血。
“宝宝乖,不要哭,不然Leo会生气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总会以各种理由控制母亲的男人将我们抛弃在人海中,在冰冷的街头,只有一块紫丝绒的毯子遮住我的整个世界,防止我过早窥探到所谓的残酷。
我的童年并不算美好,从还没长出乳牙开始,就被迫躲在母亲的斗篷下四处流浪,母亲食不饱腹,自然是没有办法喂饱我,他会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为了换取几块几近发霉的面包和一杯牛奶。母亲流连在破败的酒馆中,或者干脆站在路旁一动不动,如同橱窗里精致的人偶,或是破败的被人遗弃的二手物品,甚至连再次被擦亮的机会也找寻不到。母亲一般不在意发生在什么地方或是多少人,只是凄惨的数着什么时候该加多少钱。是有有良心的人会多给几分钱的,年幼的我刚学会抓握,就把那些硬币塞进嘴里。钱,是苦涩的。我看着母亲背对我,然后脱下衣服,那具孕育我的身体在陌生人的面前暴露无遗,然后被拥吻,侵占,男人黝黑的玩意让母亲笑着哭,哭着笑,最后只得到了半根香肠。
那些男人玩过之后就抛弃我们,甚至连仇恨的注视也吝啬的塞进钱包不愿意多给半分,他们说母亲骚,是贱人,是妓,活该被操。我不懂那些话的含义,但我会哭闹,因为那些人恶毒而下贱的目光把母亲的皮剥了下来,血淋淋的,挂在墙上,挂着一块写着娼妓的牌子游街示众。为何母亲不愿成为麦穗儿逃入森林呢?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不光是看上母亲妖冶的容貌,还贪婪垂涎着他手上的婚戒。
可怜的男人啊,你们自诩为绅士,又为什么那么低俗?
在结束这段生活的最后一天,母亲抱着我在墙角蜷缩,那是没有人的小巷,充斥着屎尿的恶臭,我瞟见一只断了后腿的猫已经奄奄一息地躲在深处注视我们。垃圾掩埋了母亲倒是有了不少安全感,让他能用修长的手指刮蹭我的鼻尖试图逗我笑。一个奇怪的金发男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我们,看着我的母亲,说出我从未聆听过的名字
“Carol Moon”
那就是我的师傅,BarryJT,他在母亲耳旁说着悄悄话,然后把我们带回了马戏团,此时的我,才刚学会用四肢像昆虫一样在地上爬行。
早在那时,母亲的小腹已经很明显,但我是浑然不觉的,也没有“怀孕”这种新生的概念,只是能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不像是那些男人奸污过后的味道,而更像是那个被母亲称为Leo的男人的味道。以及,扰乱我在母亲怀里安睡的,无比吵闹的,不属于母亲却来自母亲的,另一个生物的心跳声。我趴在母亲肚皮上,只觉得柔软中还有什么正在挣扎着试图杀死我,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或许是从直觉上对于母爱会被分割成两份的反抗。现在想来那个小家伙也是顽强的不行,躲在子宫里被不同的男人敲门,还依然寄生在母亲肚子里,汲取着子宫的一切,甚至想要吞噬母亲。
马戏团有更多奇怪的人,但他们都没碰过母亲,比起某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得多,最多也只是献媚的笑着,扶住母亲后背帮他坐到椅子上。而更多时候,这里的班主Wladyslaw会亲自照顾母亲,扶着他抱着我到处散步,母亲当时的小腹已经快能够容下一个我,甚至让我再也无法趴在他的胸前。我尊敬班主,他是个好人,他自称为男爵,其实只不过是个活过了二战的怪胎疯子,但总比那些猥琐的男人好得多。
在那些哄小孩的故事书里,马戏团总是扮演者一个欢乐的地方,但兴许母亲是被恐怖小丑文化笼罩的美国人,导致我也能更深层的去看到那些刷不干净的泥泞。班主和师傅用魔法来让这个巨大的乐园在地球上迁徙,不用愚蠢的把帐篷抬到火车上长途跋涉,倒也方便了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搭建起属于我的秘密空间。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这个机械化的乐园,一切都能被Wladyslaw男爵感知到,包括我犯下的种种罪行。
来到这里的不久后,母亲哭过,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崩溃的样子,他总是会用几近狂热的乐观安抚自己“没事,会好起来的,至少我还有我的宝宝”但是他看到我在师傅那里发现的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后,他绝望的哭了,哭得很伤心,蜷缩成一个球,裹在毯子里,用眼泪溺死自己。那个东西上还歪歪扭扭写着一个叫做Samuel Kazler的名字,以及浓郁的死亡气息吞噬了我们。
后来我问师傅那是什么,他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平静的回复“啊……那个啊,那个是你妈老情人的遗物”至于发生了什么,我并不会多问。
生活总得继续,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并想尽一切办法去活着。这就是出生在像我们一样这种混乱年代中劳碌者的一生,直到死也不得安宁。
几个月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孩子,我趴在床边看着他下体美丽的裂缝将婴儿吐出,伴随着鲜血和羊水,链接我们心跳的脐带,随之而来就是刺耳的啼哭。也许这就是山羊的卵吧,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形的肉块,被包裹在糜烂的肉膜中,像污垢一样来到世上,捅破母亲的下体,从一出生就奸污自己的母亲。一个肥胖的黑女人用沾满血污的围裙包裹住那个脆弱的婴孩,却用金剪子剪断了脐带。那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但是他与我不同,那是一个本应该死在产床上的早产儿,我已经忍无可忍,一岁大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分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是我刚能够在地上蹒跚学步,所说的话语也仅限于妈妈二字,我能做什么呢?
胎盘像是喂狗一样捣烂扔进了我的粥里,让我发霉,滋生了仇恨。
于是等我能够自己慢慢行动后我杀死了那个婴儿,那个被包裹在绸缎中的人类婴儿,出于本能,嫉妒的本能。我不知道两岁多的我是如何学会将枕头捂在他的脸上,我只知道我做的是正确的。当时母亲应该是被这个该死的混球折磨的很累,在一旁死死睡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同胞兄弟早已命丧黄泉,在停止哭闹的那一秒,永远的失去了呼吸。我自认为我做的没错,那种孽畜是不可能懂得心疼母亲的,只会让母亲更加劳累,更加伤心,而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幼儿的罪行,他只不过是理应牺牲的黑羊。
“大概是不小心在床缝里捂死的吧?”班主安抚着母亲,帮他擦干眼泪,但是一旁的师傅却偷偷笑着朝我眨眼睛。
我是应该被放逐的该隐。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班主会料理一些他无处处理的尸体给我加餐,这是我独享的佳肴。因为其他人都知道那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有些人总是对同类下不去口,但是我并不介意,我什么都能吃,什么都可以接受。人死了就变成一块肉,和猪,和鸡,和鱼都没有区别,只是毫无生气的死肉,一旦料理不当还是腥臭的。但我是不在意的,尖牙利齿生长只是无限的增长着我的杀缪欲望,和对鲜血的渴望。或许养虎为患就是用来形容母亲那种人的吧,母亲的手指被划破了,我就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汲取每一丝我渴望的鲜血,直到手指失血苍白,而母亲从不会主动抽出,只是无奈的看着我问我是否吃饱了。
这是不应该被抨击的,就好像偶然间我发现母亲喜欢吃水果一样。母亲是钟爱于石榴的,石榴的颜色是一种对美的愁虑,把表皮划开剖析成二维、三维,一粒一粒的掰下放进玻璃盘子里用来打发这里无穷无尽的时间。他享受这一切,掉出的石榴籽就用衣摆兜起来,直接抓起放到嘴里,其他的就用勺子一勺一勺舀着吃。相对于我来说,我更享受的是看母亲剥橘子,他会显得十分笨拙,试图用手指把它们从中间掰开。然后就会溅得满手汁液,不得不伸出舌头舔干净。如果是剥给我,母亲还会小心翼翼撕掉橘瓣上那层薄膜,只留下果粒。他享受照顾我的一切时间,我也享受一切母亲在我身边的时间。所以如果母亲想要饮尽我的鲜血,我也不会有所怨言。
五岁的我,帮母亲系紧裙带,无论多么奢华的饰品在她身上黯然失色,仿佛在哀叹声的更远处响起的铃鼓。在站在他身后的每一刻,我都曾幻想过有一天我的手能够捏紧母亲的腰,就像那些点缀在衣裙上的缎带。他的腰,他的臀,他的足,是我定义完美的标准。母亲满意的在镜前挺起胸,那是哺育我的源泉,我多么期待还有一天能够再次舔舐,或是像母亲在我脸颊亲吻一样吻上那圣洁的酮体。或许这就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所谓的饥渴吧。
我曾听闻母亲的神圣,那是超乎一个孩童所能理解的,就好像阿布拉克萨斯。无数个梦境中我都在试图构造出一个作为“男性”的“神明”在山楂木祭台上起舞的母亲。是蒙上眼睛也能观赏到的祭祀,听得到他看得到他却无法触碰,现实和梦境融为���体。那时的母亲也是孩童,单薄消瘦,梦中的他披着月色薄纱,像维纳斯,红发张扬狂妄不愿意向任何人屈服,居高临下注视一切引诱一切,拥抱着羔羊在温柔中残杀。梦里我用尽一切都无法重塑母亲脚踝上铃铛的响声,也无法想象穿过乳环的金链随他扭动身体而荡起的模样。自从生下我之后母亲就摘下了乳环,也许已经愈合了。
我对母亲肉体的依赖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我喜欢像狗那样趴在母亲脚边,任母亲用脚趾抓挠我胸前的毛发,我总会舒服的睡着,或是摇着尾巴钻进母亲怀里困倦的靠在他手上。如果母亲捂住我的眼睛我就会坐起身舔舔他的手,再次趴下。我倒希望自己是狗,可以合情合理一辈子留在母亲的身边,永远不离开。
这就不得不提起我并不反感变成狼的模样,然后躺在母亲睡裙的一角,无聊的啃咬自己的爪子,或是嗅着母亲内裤边缘的味道,直到母亲起身的时候,拖着我从床的一端到另一端。然后他会好笑的捧起我睡眼惺忪的脑袋亲吻,从我身下抽出裙摆,并帮我盖好被子。如果我在���圆时不安分开始拙劣的嗥叫,母亲就把手捏成一个圈套在我的吻部,再用拇指按住我的鼻孔不让我呼吸。知道他的人无一没有爱过他,我断定就是这样。
母亲是魅惑人心的巫女,我还记得他曾讨要了一匹马,像爱波娜一样优雅跃上侧鞍,那天他依然是穿着长裙的,裙摆扬起的一瞬间层层蕾丝遮住我的双眼,让我无法看清,只能把母亲装在心里慢慢欣赏。我看着他纤细的脚踝被长靴包裹,比起平日里的高跟鞋更多了隐喻和含蓄,是修道院的修女。然后就向着山谷的地方远去了。他的长发是赤狐的尾巴,诱惑着我跟上错误的道路,我的确这么做了,凭借着狩猎的本能,化身为低贱的野兽飞奔着跟了上去。他在驯养优秀的猎手,母亲回头对我笑,前额碎发被风掀起,露出他锋利的眉脚,常春藤啊,酿造出醉人的美酒,我仿佛正在追逐遥不可及的太阳车,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意识到母亲骨子里依然是英气的男性。但是为什么又比女人更加妩媚,露娜啊,在月下起舞,满月之时我将为你疯魔。
当我追上母亲的时候,他早已停在苹果树下等待着,摘下一个苹果俯身递给我,并亲吻我的眉头。他的长发笼罩了我,充斥我的呼吸。母亲是赤红的蛇,诱惑亚当与夏娃吃下禁果,但我并不是神明的孩子,我是蛇的孩子,我更不应该拒绝这样的堕落。我咬下一口,却磕掉了一颗乳牙。
幼时的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便是看着母亲,跟在他的身边,并想念他。母亲会当着我更衣,也许他并不知道懵懂的男孩对他的渴望,他没有丰腴的躯体,也没有成熟的风韵,但在我的眼中却代表着情色与圣洁。如果母亲不在,我会偷偷拧开他的口红,试图嗅出母亲的吻是否藏在里面,或者像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偷偷抹在自己唇瓣上,手指上,慢慢舔舐享受。在六岁孩童的眼里,自己是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已经开始发酵变质,甘甜的乳汁被酿造成无可逆转的毒药,正在慢慢杀死自己。可是一个孩子依赖自己的母亲有错吗?大概是没错吧,只有心怀鬼胎的人才会为背德感而陷入无尽的沉沦,在母亲眼里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调皮捣蛋罢了。
“不要随便玩妈妈的东西,Starr,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前要经过允许,好吗?”
“对不起,妈妈,是我的错”
在被母亲发现之后他没有批评我,而是把我搂到镜子面前,用梳子帮我把发尾梳平,最后在我的头顶吻了一下。我坐在他岔开的腿间看着镜中的他,在唇上抹匀那层和他发色一致的红,像是渗了血,滴在我的尾骨上命令我去舔干净。嘴对嘴是情人做的事,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所以我要变成母亲的情人,或者让母亲变成我的情人,我是这么下定了决心。镜中我的眼神中也带上了渴望,是注视街边橱窗内天价玩物的眼神,而这股欲望指向了母亲。
“你看,口红应该这么用,你想试试吗?”母亲温柔的笑,我不敢告诉他,我只是嫉妒,能够覆在他唇上的不是我的唇,反而是那个毫无生气的玩意,所以我摇了摇头,只得到了母亲印在我的脸颊上的吻。那更加封住了我的喉咙,炙热的烙印,让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我无比希望母亲从此之后只吻我一个人。我像是即将被溺毙的人,倒吸一口气后呆愣在那里,看着镜子中母亲把麦田一把火烧尽了。
就好像一切记忆都会伴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逐渐清晰。是啊,我想,我就是该隐,带着一个印记,还妄想那印记并非耻辱,而是一种荣耀。
我也如此恶毒,如此不幸。
从那以后,我便每天花上更多时间去观察母亲,看他化妆也好,做饭也罢,他的一举一动在幼时我看来都是艺术一样的存在。我发现母亲也有小小的收集癖,他有一个小小的相册,封皮是用曾经我睡觉的那块丝绒布料和很多的乳白蕾丝包裹住的,母亲到达每一个地方之后就会跑去邮局,把自己没有见过的不同年代的邮票一股脑买回来,夹在相册里,大概有厚厚的几百页吧。我很喜欢听母亲高兴的跑回来时鞋跟与地板碰撞的嗒嗒声,我每次都坐在床上拉耸着耳朵等他回来,然后看母亲把它们一张一张的粘进相册。
我喜欢母亲的有一套在列支敦士登时购买的教堂花窗,它看上去能够颠覆很多人的宗教信仰,但是母亲却钟爱于狄更斯逝世的纪念邮票。我对于这些小纸片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却记得有一张似乎是描绘的淘金热潮,一对有文化有教养的中产阶级夫妇,放弃了他们所有的一切背井离乡,在不分等级的船上受到不公的待遇却依旧尊严忍受。精致的画作被浓缩成小小的邮票,如套娃内层最小的那一个,多努力的试图模仿也是模糊的,连五官都纠缠在一起。可是这样的故事和抛弃Leo能带来的一切,带着我踏上不归路的母亲是多么相似!我并不知道所有邮票的来历,只是会翻看着然后用小孩子的眼光去辨认这张好看,这张不好看。无论怎么样,它们是母亲喜欢的东西,我也就只知道自己不能弄坏它们。
而母亲的柜子里还放着几副纸牌,水晶球,和骰子一样的东西,他会用这些东西来知晓过去、现在、将来。我喜欢搬一个能够看到桌子上的高椅子坐在母亲旁边,听桌子对面那个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人们总喜欢听漂亮话,母亲也就应和着说了,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母亲所看到的东西我也看见了,透过烛光印在水晶球的未来,以及他将会发生什么,我都能看到。但我不会说出来,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知道就好,就好像他们并没有权利知道自己的未来一样。
未来的我和母亲永远不会死亡,永远不会分离,我猜这一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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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avita57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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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FEB-04
又梦见我有那个诡异的能力。
只要在很害怕的时候死死盯着什么东西(毛绒玩具或者人类),对方的眼睛就会变成红色,然后变成杀人犯追着我跑。
第一个部分是我晚上从center回家,开始以为自己忘记拿包了,后来回家以后发现没拿外套。姑姑说最好现在就过去拿,因为到明天外套会不见的。宝宝说她要跟我一起,因为今天她们去center旁边的大统华买菜时看到那儿有一个疯子游荡。那个疯子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她说两个人更安全一点。
我们刚走出家门,走到坡上,就看到坡下有一个身穿黑红相间紧身衣的年轻男子疾驰而来,他的眼睛都被乱发罩住了,动作十分迅捷。我还在想姑父怎么变样子了,宝宝就大喊着,快回去,就是他!我一下子腿抖得都站不稳了,但是努力用软软的腿支撑自己到门口,可是钥匙插不进去。宝宝就在我后边,特别镇定地安慰说,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慢慢来。
等我开了门,一下子扑进去然后赶快把宝宝拽进来,我们合力关上门锁上门以后就赶去拉门帘。拉着的时候那个男的就已经上来了,他扑到门口,我低着头抖抖索索地拉门帘,心说他肯定会打破玻璃的。然后他就特别凄厉地大喊说,求求妹妹放他进去,后边有三个杀人犯在追他。
我一愣心说谁是他妹妹,然后宝宝和姑姑对视一眼就把他放进来了。他进来以后站在屋子中央佝偻着身子,一直抖。我还是不敢看他的脸。
然后就进入一段我是旁观者的4d回忆。
里边就是有一个长方形的半透明的大框子,我得仰起头来看。框子后边是黑色的,上边的字是红色的,然后就像ppt似的,字还能旋转啊什么的,还有图像和视频。
他好像是姑姑姑父很久以前领养的儿子,但是有了宝宝就没再要他了。然后出来一行字,说他四岁(还是七岁)的时候第一次杀人,然后下边就放出来一个阴郁瘦小的男孩穿着黑红的衣服,旁边站着一个很高很壮的男人。后边就是讲述他的杀人经历,还有各种照片啊视频啊什么的,挺恶心的。我记得有一次是他很喜欢一个姑娘,就把对方杀了因为太喜欢了…一次是有个同学对他笑了一下,他就把对方杀了因为他很闲…总之就特别没有套路,完全是随心情走。我看得都快绝望了,心说这人放进来我怎样才能保命啊。
我后边就不太记得了。不记得那三个杀人犯的事,就记得在某个时间,我很害怕但是又很凶狠阴郁地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我看见他的眼睛一下子变红了,他就冲我笑了一下,露出来白森森的牙齿。后来不太记得,总之我们都死了,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第二个部分是我在中国。前边好像跟爷爷奶奶妈妈闹矛盾,就过年不回家(还是他们不让我回来着不记得了),我就在外边走着,随便找了一个酒店,然后在里边睡觉刷文。后来回家了以后,好像我们在进行一个什么娱乐项目的时候,我知道我下午有grant的课,但是当时看表,1:30,懒得去,也懒得跟他说我不去。等玩了一段时间,一看表已经3:30了,我就呀了一声,我爸问我咋了,我说忘了跟老师说不上课了。我爸说那你快去说啊。我就打算编条短信。可是还没编完,场景就从银谷转到pastrue circle的房子了,然后人也只有我,我妈我爸还有宝宝。我记得我进来以后特别害怕,然后看到靠窗户那个不太常用的沙发底下有一只背对着我们的泰迪熊。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是我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它,然后它就转过来,眼睛全红了,不太连贯地爬出来。我就大喊说泰迪变吸血鬼了,他们仨赶快收拾背包,我拉开门就把他们都拽出来然后开始跑(我也背了一个,好像是暗红色的很大的一个包,后边好像变成很小的那个我爸给我买的那个蓝色的)。我和我爸出门右拐,宝宝她俩往左跑了。我能看到坡下还有一只泰迪,也是红眼睛(好像是我以前盯出来的)在等着我们。我就侧着穿过邻居的草坪啊树啊这样跑,我爸还在后边说,对,应该侧着,不能下去。我就拼命跑啊跑啊,跑到最后好像进了一片闹市,途中我爸一直让我打求救电话,我本想用苹果的sos,但是因为一直在移动就算了。跑的时候手机一直按不到求救电话,我前段时间打过很多次(忘了为啥了),没背下来,就是在最近通话里找。但是一直按���到。后来按到了结果是忙线。我爸就打,然后就跟我说熊不在了,我们得想办法回去。一查地图,我们跑到了太原的一个很偏远的郊区。后来我给宝宝打电话问她们在哪儿,她说她们很安全,在hyperbola那里…我爸听说了还翻出来地图给我看,表明她们的确安全,而且离市区近。有直升飞机过来把我们带走。机舱里有两层行李架,开始让我们放第二层,后来要放第一层。结果放在第一层以后,开飞机没一会儿,那个暗红色的大包就砸下来,可是砸到那个人的头上,那个人的头把包砸穿了…就像暗红围脖一样挂着…………
到地儿了以后,我们还要坐飞机回温哥华。在机场过安检(或者什么鬼检)的时候,要查签证,诶结果我爸当时变成一个女生了?小小的胖胖的一个女孩儿,忘了是我的谁,总之有点像是我的义务来照看她。然后查签证的时候她的签证就被咬得不成样子…检查的女生就笑着说没关系,然后还祝我们好运。中间通过跟她的谈话,我知道了那些泰迪还有那些人,都是因为我那样盯,盯出来以后抓住人咬了杀了,人就变成僵尸,跟他们一起咬人杀人。全世界都布满了,逃不掉。她的建议是回家好好休息,关好门窗,晚上不要出来,然后她说其实多做做题,时间就过去了。
等我们回到温哥华,我不记得怎么的了,反正就又是我,宝宝,姑姑姑父。然后我们把家里所有的毛绒玩具都扔了,把窗帘都拉上,房间都锁好,我们都在客厅打地铺,然后旁边是重要物件的背包。每到晚上,就会有一堆眼睛红红的怪物在门口嚎,红色的光透过窗帘门帘都照进来了。我们在屋里不敢开灯,他们在外边敲打玻璃。姑父还有circle里的人有时候会凑在一起,举着火把赶他们。但是后来有一位老爷爷被袭击了,然后惨叫,然后冲回来攻击别人。后来姑父就再没出去过。我们仨就瑟瑟发抖地在一起呆着。姑姑宝宝会检查背包,我就发呆。后来宝宝觉得太可怕了,就去做题分散注意力,我就把我的题都给她了,她做完说不够难,后来无聊到问我要文。总之极其镇定,我都要吓疯了,一直想着我的钱在我死了以后会怎么办。回头还会有银行吗,怎么能保证对方收到我死后的所有财产呢。后来我们的食物好像快没有了,我们坐张大爷的车白天去买吃的,我就一直低着头跟着走。买回来好多好多东西,但是天色渐晚,路上堵车。过隧道的时候就有红光在照,然后有东西敲打玻璃。我就假装我死掉了。后来不太记得了,总之我又不小心用了一下那个该死的能力,然后大家好像就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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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dra-27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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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家事
  自从父亲死后,娘就独自抚养她的我长大,虽然附近的邻居一直劝娘改嫁,但娘却怎么也不肯,所以娘一直过着相当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渐渐的长大,娘才渐渐的减轻负担。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我还是相当的黏着娘,就算已经十六岁了的我,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娘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娘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没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娘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了。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妈妈的怀里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娘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娘的衣服里抚摸着娘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娘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而娘也因为我没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我,对于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因为对娘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慢慢的我又不满于吸吮娘的乳房而以,我对娘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要求娘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娘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娘只好答应我,但娘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玩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娘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娘的手玩着自己的鸡巴。   当娘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娘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娘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娘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阴户,最后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娘要和她乾穴,但娘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娘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娘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娘给阻止了!   虽然娘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娘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娘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娘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娘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娘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娘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娘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娘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娘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娘那里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多么的激烈。」   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娘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娘,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娘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娘亲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娘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娘,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娘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娘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娘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娘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娘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娘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娘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娘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娘,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顺着娘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娘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娘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娘肥美的小穴里,而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娘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娘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娘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娘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娘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娘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我的大鸡巴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我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娘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眼看身下的娘,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娘,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娘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娘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娘,一会娘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娘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让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娘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娘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   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娘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娘,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娘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娘,我的鸡巴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娘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娘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娘,且我身下的娘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娘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娘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娘,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娘,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娘,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娘,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娘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娘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娘,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娘,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娘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娘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娘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娘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娘。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娘,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娘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娘,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这一声才刚出口,娘马上就纠正我道。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娘。不想和我争辩,娘仅是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我,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娘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娘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脣,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娘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娘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娘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娘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娘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娘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娘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娘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娘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娘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娘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娘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娘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儿可乾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娘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娘一手将我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娘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娘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娘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我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娘,仿佛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于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我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阴户挺向我的大鸡巴,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阴户因我阳具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于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焦急的这般问着。   听到我那道纯情的发问,娘心里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么多年的那块贞操牌坊,让我这小冤家这么几下抽弄,就全给散了,唉,原以为道德这种东西,虽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们的上嘴的,如今,唉,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我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了,惭愧、惭愧…」   「嗯,没事的,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儿…娘要是在丢身子时失了神嚷了出来,可记得把娘的嘴给住喔,可千万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喔!」   「原来这样啊,娘我知道了…」   「来吧!娘的小丈夫……娘的好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干娘吧…用力吧…」   我一听到娘的哀求后,双手双脚橕在床上开始抬腰狠狠的乾着娘的小穴,而娘则是双脚紧紧的夹着我的腰,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淫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好啊…娘的小冤家……好我…啊…用力插…啊…乾死娘吧……」   我一边插一边想刚刚娘还说怕丢身时情不自禁的嚷出来,没想到才插不到一百下娘就叫了,看来待会可要小心了,要不然娘待会叫的更厉害,让左邻右舍全知道了。   「哦…汉儿…娘的好我……啊…用力插…啊…对……就这样…用力干你的亲娘…啊…你插的姐爽上天了…」   我看着平时拘谨守节的娘,此时陶醉的表情变得像荡妇淫娃般,嘴里更不停的叫着一会叫我我,一会叫我我,我真不知道娘到底要将我当成我还是我,但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的我只用力干着我眼前的女人,满足这个女人,管她是想当我的娘还是姐姐。   「娘…汉儿…嗯…乾的你爽吗…嗯…」   「爽啊……汉儿…娘的好我…哦…你的大鸡巴乾的亲娘好爽…啊…用力干吧…小丈夫乾的娘爽死了…啊…」   久蓄欲潮的娘让我的大鸡巴插的像山洪奔泻般的不知丢了几次,此刻的她像爱欲焚身的荡妇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她我的大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嘴里更不停的呼唤着我、哀求着我。幸好她的叫床声还算小声的,且最近的邻居也在几十尺外,要不然真的就让人知道她们母子俩乾的好事了!   「啊…汉儿的大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上天了…喔…用力…再用力…插…让娘爽死吧……」   久没让男人干过穴的娘第一次就碰到我的大鸡巴,让她爽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再叫些什么了,现在的她只想要我的大鸡巴更用力的乾着她的小穴而以,而我看到自己平常总是带哀愁的娘,现在却躺在我身下双脚紧夹着我的腰媚眼如丝的露出淫荡的样子,嘴里更不时的淫叫着,于是我更凶狼的抽插着娘充满淫水的小穴。   「对…用力干…啊…把娘插上天…啊…姐姐要上天了……啊…汉儿把娘插上天了…喔…用力啊…娘的小丈夫…」   「啊…娘…你的小穴好紧…喔……夹的汉儿的鸡巴好爽…喔…乾的我好舒服…嗯…」   「啊…汉儿…不是娘的淫穴紧……啊…是汉儿的大鸡巴太粗了…喔……娘的大鸡巴我…啊……乾的娘好爽…」   一会我双脚跪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娘的身上,双手抱着娘的肩膀拼命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娘的小穴里,随着我的抽插,整张床也随之摇动而发出「吱、吱」的声音,配合着我们母子俩的下体所传来的「啪、啪」和娘小穴里所发出的「滋、滋」的母子的性爱交响曲���   「啊…汉儿娘的好我…啊…你乾的娘上天了……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死了…」   「嗯…娘…我也好爽…啊…娘的小穴真紧…乾的汉儿的鸡巴好爽…」   男女的狂欢和小穴所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娘,娘十多年来的情欲空需,此时此刻全都被我激烈的鸡巴给填满,她疯狂的叫着,双手更紧紧的抱着,同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男女性交的高潮。   「哦…娘的好丈夫…啊……乾的好…嗯…汉儿的好鸡巴插的娘好爽…啊……好我…啊…乾死娘了……娘快丢死了…」   「嗯…娘…喔…忍一会…啊…让我再乾一会…嗯…我们母子俩一起丢吧…啊……」   「嗯…好…啊…你可快一点…啊……你的大鸡巴乾的娘快爽死了…乾的娘就丢死了…啊……再干下去…嗯…你可乾死娘了…哦…」   我看着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娘已被自己乾的求饶,也有些不忍,心想娘的小穴必竟已有十几年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今天不但让我的大鸡巴插了两次,而且也插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小穴里的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不仅我们母子小腹沾了黏稠的淫水,连床上多湿了一大片。   「嗯…娘…哦…快了…啊…我就要射给我的好姐姐了…啊…娘的小穴…嗯…用力夹我的大鸡巴…啊…我要射了…」   「啊…汉儿…用力射吧……全射进娘的小淫穴里…啊…让娘为我生个小宝贝啊……」   娘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双脚也跟着紧紧的夹住我的腰,小穴里的嫩肉更紧紧的夹住我的大鸡巴不放。一阵快感从我的鸡巴传来,让我更紧紧的抱着娘,同时鸡巴更是死命的往娘小穴里顶,似乎要连两颗子孙袋也顶进娘的淫穴里似的猛顶着。   「啊…娘…我要射了…啊…好好接着…」   「啊…娘的好我…哦…射的好…啊…好烫啊…射的娘好爽…啊…射的姐爽死了…」   射完精后的我整个人趴在娘的身上喘息着,我静静的躺在娘的身上享受着娘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我鸡巴的美感。而娘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躯感受着自己亲生我鸡巴不停跳动的快感,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淫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动的紧夹着我大鸡巴,似是乎怕鸡巴会再此刻抽离似的。   一会后,我才抬起头来看着还被压在身下的亲娘,只见娘还闭着双眼沈醉在刚刚的性交中。   「娘!我乾的好吗?你爽不爽?」   甫听到我的话才慢慢的从高潮清醒过来的娘笑着对我说:「还叫我娘!真是没良心的坏家夥!」   「娘!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但是我的好娘亲,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娘子!而且知道我乾的女人是我亲娘时,让我乾的更快乐,你不觉得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谁叫娘不守妇道竟然偷汉子,而且是偷自己的亲生我呢!」   「说真的啦!到底我的鸡巴乾的娘爽不爽啦?」   「爽啦!娘知道你这么厉害,而且早爱上娘的话,娘早就打开双脚让你乾了,也不用让娘忍了那么久了。」   娘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发往后拨,她看着眼前这个俊俏我,真是越看越爱,尤其是刚刚更让我的大鸡巴乾的求饶,心想要是我现在离开她,她真不知还活不活的下去。   「娘,现在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以后天天干你,让你天天爽,就怕你受不了!」   「娘现在也不得天天和汉儿乾穴,只怕到时候娘老了,你会不要娘而以!」   「娘!不会的啦!我永爱着娘!」   「好啦!娘相信汉儿啦,你也累了吧?下来吧!早点休息!」   「娘不但还夹着我的腰,小穴更紧紧的咬着汉儿的鸡巴,我怎么下来。」   经我这么一说,娘才不好意思的将紧夹在我的双脚放下来,当我将还插在娘小穴的鸡巴抽出来后,娘小穴里充满的我的精液和本身的淫水才得到渲的流了出来,娘赶紧拿着丢在一旁的底裤按着自己的小穴口。   等了一会,她小穴里我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全流出来后,她才坐了起来,同时看着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会和我乾出这种乱伦的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着我凶猛的大鸡巴她又有点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着我的鸡巴,虽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着我的鸡巴玩弄,但直到刚刚她才了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刚刚我的鸡巴所带给她的欢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没有它了!娘又摇了摇头,她决定不再想了,于是娘躺在我的身旁睡了!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我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我会意过来,昨晚我终于如愿的乾了我娘的小淫穴。   我看着身旁的娘仍一丝不挂的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娘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娘秀色可餐的模样,我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于是我转过身子,将娘轻轻的揽入怀里,并用手在娘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的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汀连城的艺术品。在我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我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我轻薄自己。直到我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我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边在我的耳旁小声问着:「弟,你又想要了?」   至从昨晚打开双脚让她亲生我乾以后,娘就决定从今以后将我当做自已的小丈夫所以才会叫我我。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松松…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没法子,姐姐…就先憋着尿让你玩上一回吧!」   于是我兴匆匆的爬进娘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我,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娘的身体。   「…啊我,你可要轻轻的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我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着,说着,我双手橕在娘的曲张的膝盖上,屁股认真的动了起来。而娘的屁股也不停的抬高使自己的淫穴迎合着我的鸡巴的抽插。   「啊…好啊…好我…哦……好鸡巴…啊…用力插…啊…对…舒服啊…再用力…娘的好我……」   「娘…我的鸡巴…嗯…插的你爽…喔…」   「啊…爽啊…汉儿的鸡巴插的娘爽死了……嗯…用力…娘要汉儿的鸡巴用力插……用力插娘的小淫穴…啊…」   听到娘的哀求后,我抓着娘的双脚往上大大的拉开,用着鸡巴更凶狠的插着娘的小穴。而娘也不断的抬起屁股,让我的鸡巴更深更狠的插进自己的完全湿透的小穴。   「好啊…汉儿…用力干…哦…用力干娘的淫穴…啊…再用力插娘…啊…娘给你乾死了…啊…娘的穴给汉儿乾的好爽…啊……」   透过晨曦,我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娘的阴户被我的鸡巴插入的样子,而娘脸上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的用两腿催促着我挺进再挺进…就在娘出不知第几次阴精时,我喘着气道:「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我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听了这话,我赶忙将鸡巴紧抵住娘的穴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乾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   我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娘说什么,我立即照着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娘的兴致。为了把我的注意力引离我的鸡巴,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我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的咬着,几乎把我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以前娘只肯和我亲嘴。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我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于是娘吐出我的舌头说道:「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我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娘的嘴里,不停的翻搅着,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娘吱吱呜呜地叫着,并紧缩阴道,想再把我的注意力引回乾穴的事,可惜,我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乾穴有趣多了。   好容易,娘利用我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我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好我,等姐姐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个痛快,行不行?」   我笑了笑道:「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着要乾穴来着?」   「讨厌,你乾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是,好亲娘,你挺着点儿,我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我我乾得洒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我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我凶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娘的淫水自阴户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的在娘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娘,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的伸出双手抓住我的颈子,将我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我的屁股用力的钩住,吃力的出了声道:「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给你了!」   听了这话,我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的抵住娘的穴心。我感到娘的阴户开始作出不自主的收缩,然后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龟头上…   「别动,汉儿,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我的肩膀,然后缩紧阴户,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   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的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小穴却仍一阵阵的夹着我的巴…。娘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息,两只手胡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场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的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依然坚挺着的乳头,那专注的模样,让娘忍不住回忆起我小时候喂我吃你的光景,只是阴户中充实的感觉,很快的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我,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肉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我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娘觉得自己好不幸福,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理,娘暗自决定,除了给我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以报答我带来的无限欢愉。于是,她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道:「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得舒服么?」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一次?我可以再…」   「不啦!再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娘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她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的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说着,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娘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娘的阴户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的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娘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户周围仔细的擦着。   一旁的我,看着娘细心的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阴户完全露出的样子,娘那鲜红湿润的淫穴不仅让我看得傻眼,更让我觉得此时的娘就像一个厨师,正专心一志的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的看到我正着迷般紧盯着自己的阴户看着的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几分笑意说着:「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乾净了,娘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我爬了过去,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我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我马上知道娘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于是,我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   面对着娘那饱满坚挺的乳房,我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趐乳受到了我的轻薄,娘的淫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的报抱住我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的在我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淫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的沈下了屁股,吞入了我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着你的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的吐出乳头,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我有所迟疑,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沈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我的整根鸡巴给紧紧的���住…   「哦!哦…娘你夹好紧…好舒服喔…」   「嗯…舒服吧…让娘好好治治你…啊…」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我紧紧的搂住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娘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汉儿!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我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娘看轻了,于是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的吸气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   看到我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娘心想:「到底是个生手,才给我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我几招,免得我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后不听娘的话。」   「好亲娘!我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您说怎么乾就怎么乾,我全部听你的就是。」   「乖!这才是娘的乖我。只要你乖乖听话,娘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   「嗯…娘!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我一手揽着娘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你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么?」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的鸡巴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这世上知道自己娘小穴紧不紧的我,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娘剥个精光,然后夸她的身子好,更把鸡巴硬是往亲娘的穴里插,然后说她的穴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姐姐,您别生气,我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我女人,就让我…」   就在我准备要发誓时,娘赶紧用她的脣儿封住我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我的嘴道:「快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娘捧起我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尝。再次得到我情感上的保证,娘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阴道因而不住的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我的肉棍儿给夹出汁来,最后,竟让我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我赶紧问道:「姐姐,你…又了?」   娘笑了笑,摇着头说:「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龟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我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我!姐姐这会儿就要用我的淫穴套住你的鸡巴,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淫穴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乾净净…」   「嗯!来吧…」   于是娘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淫穴里的嫩肉,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淫穴能紧的抓住我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我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我的龟头紧密的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娘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我,只能胡乱的吸吮着娘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的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尽管我使尽全力来抵挡娘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我,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娘套了二十来下时,我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的推倒娘,然后向前将她紧紧的压住,并没命的乾着娘的阴户,娘知道身上的我就要射精了,于是赶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我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的射个乾净。   「娘…我要射…啊…」   「喔……汉儿…用力…射…啊…全射进娘的小穴里……」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我,开始在娘温暖的淫穴里没命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娘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的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的,我竟能击穿娘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娘那无处躲藏的子宫…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的橕开、进占,让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的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迹的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的用脚将我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的深入…直到我仰起头射出我最后的一滴欲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好…娘夹紧了…嗯……」   由于子宫已完全暴露在我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娘清楚的感觉到我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我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我的肉袋给橕破,就不足以宣我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我才把我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了娘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娘,用手轻拂着我的腰脊,让我知道娘仍在期待着我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们母子俩从昨天傍晚发生第一次奸情以来,第四次的交媾。   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后,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的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我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娘的双脚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我还插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巴,她心里想着没有了丈夫十多年了,想不到现在却又多了个我丈夫,而且这个我丈夫比以前的更好,光是还插在她淫穴里的鸡巴就比我爹粗多了,她没想到老天爷会是这么的捉弄她,但她想不管怎么样也要将这个我丈夫照顾好,她不能再失去我了!   一想到这娘忍不住的双手更紧紧的抱着我头,同时不停的用着脸颊磨着的脸。我当然也感受到娘的变化,我也紧紧的抱着娘,同时不停的舔着娘的耳垂,而还插在娘淫穴里的鸡巴也慢慢的坚硬了起来。   「弟!你又想要啦!」   「娘!我们再乾一次好不好?」   「又叫我娘!」   「有什么关系,你不但是我的好姊姊,还是我的好娘亲,我喜欢乾娘的这种感觉!」   「随便你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田工作了。」   「嗯不要啦!娘我想现在乾啦!」   「汉儿!听娘说,现在大白天的,邻居来来往往的,一个不小心发现我们母子俩在乾穴那就完了,我们先上田工作,晚上娘再让你乾个够,到时候我们母子俩再尽情的乾,你想怎么娘乾都可以,好不好?」   「娘!这是你说的喔!不可以赖皮喔!」   「娘不会赖皮啦!娘自从你爹死了后,十几年没让男人的鸡巴乾穴了,现在让你乾了穴,娘也想乾个够,再说汉儿也长大了,刚好帮你死去的爹把娘十几年来没乾的穴全乾回来,好不好?」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干娘的!」   「好、好,娘也会天天打开双脚让你乾个够。现在起来吧!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我依%D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干娘的!」   「好、好,娘也会天天打开双脚让你乾个够。现在起来吧!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我依依不舍的从娘的身上爬了起来后,我指着我们母子还黏在一起的性器说道:「娘,你看?」   娘在听到我的话后,不疑的抬起头来,看着母子俩还黏在一块的下体,一想到天才刚亮,我的鸡巴就插着自己的淫穴不由得脸红了。   「还看!小色鬼,一大早就用着鸡巴乾着自己的亲娘,快抽出去啦!」   「好啦!」   我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抽出娘的小穴,同时也低头欣赏着这难得的奇境,当我将鸡巴抽出来,娘也爬出床清理自己的淫穴后,才穿上衣服带着我出门。   不久娘就带着我来到离村子不远的农田,娘将所带来的东西拿到田地旁的一小木屋后,就和我开始了工作,我也因为和娘乾了穴所以工作的更勤奋。直到快中午时,娘才回到小木屋做午饭,这是我们的习惯,当初我的爹盖这间小木时除了要放一些农具外,也是打算在这工作时可以让娘在这做饭,以免每到中午时还要跑回家。   不一会,娘做好饭后,就叫还在田里工作的我吃饭。   很明显的,娘出门前曾刻意的打扮了自己,不但头发梳得光亮、整齐,身上更换上了明亮的衣裳,由她的眼中不时放出的自信、幸福的眼光,我发觉得到爱情滋润的娘,显得更年轻、更令人怜爱了。于是,我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情人,将娘轻轻地揽入背弯里,然后用鼻子磨擦着娘的脸颊、粉颈说道:「姐!你好香!好美!」   「姐姐特地为你打扮的,你可喜欢?」   「嗯!喜欢的紧!」   「乖!算姐没白忙。哪!这是姐特地为你炖的人鸡,快趁热吃了!」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娘已在一旁的桌子布置好午餐,招呼着我来享用。   「姐!好不好你喂我吃…」   娘一边笑道:「你羞也不羞,都这般大了还要人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洒骄了?」   一边顺服的拿起碗瓢靠了过去,打算依了我的意思。谁知当我靠近我时,我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使她失去重心,重重的跌坐在我的腿上,几乎把手上的碗瓢给掉了…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但已被我牢牢的拦腰抱住,紧要之处并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裤紧紧的压住我裤档时,羞答答地说道:「汉…一定要这样喂吗?」   「嘻!除了汤,我还想吃点小菜…」   娘很快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小菜,因为我已经开始在解她胸前的钮扣,不到一分锺,她的一个乳房已被我掏出来,抓在手里不停的把玩,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任由我轻薄。   「嗯…用力吸…啊…好我……用力吸姊的你…」   我每吃下一口汤,就低下头来吸吮娘的乳头,让娘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手中的碗瓢变得好沈重,好几次几乎忍不住的呻吟起来,甚至完全没发觉我已开始在解她的裤带,所以当我手开始伸进她裤档里,隔着贴身的亵裤揉弄她的阴核时,她才警觉到,自己连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失守了。   当我开始用我的中指在娘的阴户里抽动时,我忽的发现,有比淫水黏稠许多的液体源源流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确定这一阵阵由娘穴里溢出的黏液应该不是淫水,而是自己今早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于是我靠近娘的耳边道:「姐!你昨晚还在说我只会偷吃,不会擦嘴,可惜你尽是擦嘴,就是忘了漱口,瞧!这穴里还有不少我交的货哩…」   「讨厌!你当我喜欢整个裤档黏不溜丢的啊?还不是你的杰作?还记得你起床前的那泡精是怎么样丢到我身上的?姐的穴都没地方躲了,你还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面塞,末了还把姐的穴心硬是挤开,把你那积了一夜精水没命的往我子宫灌。可能是射的太深,姐姐的穴心一闭,你那些臭水就一直留在子宫里,任我怎用力,它们就是不肯出来,害我来这里的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它们渗出来,脏了裤子,让街上的人看笑话…」   「但可是我记得,当我射精时,你还用腿把我夹得紧紧的,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唉!还不是怕折了你这冤家的兴,姐当时瞧你舒服的紧,就没敢出声要你停,任由你折腾我,要知道,当时姐就像被人开苞一般,痛得很哪。」   「这会儿可还痛?」   「痛是不痛了,就是胀的厉害…」   「嘻!我看非得以毒攻毒不可,让我再用我这家夥通一通你那里,看能不能治好你这胀症。」   「可是…」   「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裤子脱了,让我解解馋吧…」   「小色鬼,出门前姐姐不是才拼着命让你快活一次吗?」   「嘻嘻!奈何这会儿见了姐这副俏模样,我忍不住又想到你身上骑上一回罗。」   「可是…,姐姐的身子还有那个…」   「无妨!我就是想把你那里清乾净的…,就怕你体内的精毒流不出来哪!」   说完,就把轻盈盈的娘抱了起来。抵不过我的纠缠,娘只得顺了我的意,顺手指了指屋角的矮柜,会过意来的我,三步并两步的抱着母娘走到那张矮柜,将娘放下,让她背着墙坐了下来。四眼相对的两个人,舌对舌的吻着对方,猴急的我很快的解下娘的裤子,当底裤也被我丢在一旁后,为了增加我视觉的享受,娘把两条葱白的大腿,对着我张得开开的,使小穴完全没保留的在我面前张开,看得我张口结舌。   「哇!姐你的小穴穴好美喔…好漂亮啊…」   「姐的穴现在全是你的了…汉儿你不是想乾姐吗…快来啊…姐的淫穴等着你乾呢…」   说完后娘双手橕着柜子抬起屁股摇着,看到这种诱人画面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顾不得自己的裤子只褪了一半,双手扶着娘的屁股,将充血坚硬以久的鸡巴,塞进娘开始溢出淫水的小穴。   「喔…汉儿的大鸡巴又把姐的淫穴塞的满满了……好我…插吧…啊…对…再用力…啊…这里没人……喔…我们母子可以乾个爽…啊…」   我双手扶着娘的屁股,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后又抽出的,而娘则是双手抱��我的颈子,不时的将屁股迎前送后的配合着我的鸡巴。   「娘…汉儿的鸡巴乾的你快活吗…嗯…」   「啊…啊…娘的大鸡巴我…啊…你插的娘好快活…哦…对…就是那…用力插……乾死娘的淫穴吧…啊……」   我不停的摆腰抽插着娘的淫穴,同时感受着娘淫穴里充满淫水而湿滑的黏稠快感,而娘则着双眼享受着我勇猛的鸡巴不停的在她淫穴里的抽插,随着我的抽插,娘小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干…娘的好我…啊……大鸡巴我乾的姐爽死了…啊……用力一点…快点……啊……小穴好爽啊……对…我要上天了……」   我们母子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浆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临时战场的矮柜,甚至像一受到感泄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汉儿…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乾死姐姐…啊…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你的大鸡巴乾的姐爽死了…啊…娘要爽死了……」   娘十多年来所纍积下来的欲火,经过昨天让我点燃后,终于在这不怕被人现的情况下爆发了,只见她双手不停的捉着我的头,屁股不停的往前迎合着我的鸡巴。   「好我…啊……姐不行了…啊…你乾的姐死了…啊……姐又要爽死了…啊…再用力……让姐爽上天…快……用力干…啊……用力干娘的骚穴……」   「娘…嗯…喔…你的淫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我双手按着娘的膝盖,让娘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我更疯狂的抽插着娘的穴,受到我如此疯狂抽插的娘,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我的大鸡巴能更深入她骚痒的淫穴里。   「啊……汉儿…娘太爽了…啊……好我…你比你爹还要棒…啊…乾的娘爽死了…快点…快啊……娘快活死了…要升天了……用力…啊…用力干死我……插死我…啊…」   我的鸡巴在娘的穴里拼了命的插着,让娘爽的不停的淫叫着,幸好这附近能耕作的田不多,而且人也多回去了,要不然只要听到娘的淫叫声,任谁也知道这母子在木屋里正在干嘛。   「啊…爽死我了……娘的好丈夫……亲我…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娘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啊……娘的穴爽死了……啊……娘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娘刚刚从第二次的高潮回转过来的时候,突然在我的耳旁轻声说:「冤家,没料到你会要在此乾这营生,姐姐身边可没带着任何布条儿,待会儿可别把货交在我的身上,湿了裤档,姐姐可就上不了街,回不了家。」   「娘!难不成让我把上了身的火,给硬是收了回去?」   「嘻!我可不敢指望你有这般能耐。姐姐只要你待会儿想交货的时候,忍上一忍,通报姐姐一声,其我的就交给姐姐,姐姐担保你得痛快就是。」   「一切听你的就是。」   说着,我的屁股又动了起来,我又开始尽情的在娘的股间驰骋、追击着,很快的,又把疲于招架的娘,顶上另一次高峰,使娘的阴道因高潮的到临而不自主的收缩着。   「啊…汉儿……插得真好…喔…用力点……啊…又插到姐的子宫里了…喔……娘的小穴都让你插穿了…啊…好我插死我这小荡妇吧……姐又要了……」   娘淫穴里的嫩肉因高潮而不断的蠕动的夹紧我的鸡巴,受不了这么要命舒服的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急道:「娘!要射了!」   「快让姐姐下来!」   千钧一发的,我硬是把鸡巴从娘的体内拉了出来,那生气勃勃的龟头犹多情的颤抖着滴下娘的淫水,似乎不愿离开它的销魂窝。从矮柜跳下来的娘,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不假思考,两手抓住我湿淋淋的鸡巴,一股脑儿的含了上去。   「啊」娘的大胆动作,让我吃了一惊,当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娘不但含了自己的鸡巴,且已用力的吸将起来,那每一次的吸动,都让底下原已胀大的龟头,又膨胀了几分。   「喔…娘…啊…好爽喔…嗯…娘用力吸……啊…」   娘含着我的鸡巴用力的吸着、上下的套着,灵活的舌头也不断的在我的龟上打转,这让我爽的不由自主的双手扶着娘的头,抽插起娘的小嘴来。   「娘…快…啊…用力吸…啊……」   终于,在娘嘴巴的催逼下,我啊的一声,射出了第一道精水。第一次尝到我精水味道的娘,就像得到人生的至味,心急的吸取我那第二道、第三道…精液,直到我被她榨乾了身上的最后一点精气。娘在我的鸡巴不再抽搐以后,又用力的握住我那话儿,顺着龟头的方向来回的挤压着,直到我的龟头再也挤不出任何精水,她才停了下来。娘满意的在我的卵蛋掏了几把后,站直了身子,正待转身离去,不料却让我出手拉住,抱了个满怀。   「姐,你刚刚让我射得好舒服,我那根东西都快让你含得化掉了!」   娘没答腔,只是回过头指了指她那鼓起来的脸颊,并用力的挣脱出我的怀抱,急急忙忙的走到房间的一角,低着头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秽物吐到地上的痰盂里。看着一串串的阳精由娘的嘴里吐出来,我既兴奋又不忍,兴奋的是我终于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为了取悦自己甚至愿意尝自己那满是腥味的精液,但由娘微绉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应该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怪异的玩意儿,一时间仍觉得心、不适,这让一旁的我十分不忍,道:「姐!对不起,我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却让你吃苦了。」   娘嘴里正含了一口刚倒的茶水,准备漱口,一听这话,心里好不温暖,于是她一边漱着口,一边往我走去,然后倚着矮柜,深情款款的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接着将口中夹杂着精液的茶水给咽了下去,并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角的秽物也舔进了嘴里。   「汉儿,如今娘这个身子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啦。只要能让你舒服,娘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从今起,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把你的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娘会把它们当作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让它们提醒我,你仍然爱着我,而我依旧能取悦你,令你舒服。」   说完这话,娘又把头伸进我的腿间,仔细地舔食着残留在我阳物上的液体,末了她还把那已松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了几下,仿拂我的精液已成了世间美味,而她不愿错过可能剩下的任何一滴。   一边抚着娘的秀发,我满怀感激的道:「娘,你对我太好了!」   这时,娘已把我的东西舔得乾净,抬起头站了起来,用她那湿润的眼精看着我,一只手仍握着我的鸡巴柄儿有意无意的搓着,春意盎然的道:「我,姐姐…嫁给你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先别问为什么,你只要先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姐姐当你的新娘子?」   「愿意,当然愿意,只是…」   「只是,我终究是你的亲生娘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那么,从现在起,就让我们正正经经地当一对正常的母子好了!」   说着,就松开握着我鸡巴的那只手,转身就要离去,慌得我急着伸出手拉住了她,道:「姐姐别走,我不要你当我的娘,我要你…」   娘回过头来,紧盯着我不说话,直到我缓缓的说道:「我要你当我的新娘子!」   「你不后悔?」   「我绝不后悔,我决定要和姐姐你厮守一生。」   听了这话,娘满心欢喜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我的小冤家,那你且养养神,等着今晚进洞房吧!今晚,姐姐就嫁给你当妻子。」   说完后,娘整个人依在我的怀里,我抬起娘的头后,重重的在娘的嘴上吻了下去,同时我的手也握着娘的乳房不停的搓揉着,而娘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着我的鸡巴玩着,我的另一手也伸到娘的阴户上,我将手指伸进娘的小穴里不停的扣着,而娘也因为我的手不断的扣着小穴,而扭着身子,同时她握着鸡巴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加快套着,很快的年轻气盛的我,鸡巴又坚硬起来。   「姐!我等不及了!我们先乾一次好不好?」   「汉儿!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一共乾五次了,再干下去,你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和娘洞房呢?」   「娘!我忍不住了啦!再乾一次就好,晚上我也会好好的乾你的啦!来,娘快点,你趴在柜子上,我想从后面乾你。」   「真是拿你没辨法?这样干下去身体怎么受的了。」   娘虽然嘴里说着,但心里却也渴望着,必竟她纍积了十三年的情欲,才在昨天才有的宣,所以她实在也想都乾几次,好将她十多年来空白的情欲给补回来,但身为娘的她还是不得说说我,但她还是听话的将身子趴在柜子上,将屁股抬的高高的后说:「娘,算是怕了你了,来吧!」   娘臀下狭长细小的肉穴因湿淋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脣闪着晶莹亮光的淫穴让我看的发壬,直到听到娘的摧捉之后才握自己坚硬的鸡巴在娘湿淋淋的淫穴上磨着,我并不急着将鸡巴插入娘的淫穴里,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淫穴是我亲生娘的,而娘的淫穴从昨天起就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所以我只是握着鸡巴不断的剌激着娘,而娘也因此而忍不住的摇着屁股,淫穴里的淫水更不更的从淫穴里顺着娘的大腿流下去。   「汉儿…快…嗯…你不是要插姐姐……快啊…姐等着你乾呢…快来…姐的穴好痒喔…」   我并没有理会娘的哀求,自顾自的不停的用着龟头磨着娘的淫穴,反倒是娘不断的将屁股往后推,打算就这样将我的鸡巴给插进自己骚痒的穴里,而我也总在龟头插进娘的淫穴里时,赶紧的拉出,让娘的心里更是急的发痒。   「嗯……好我…啊…姐的淫穴好痒…快…姐姐要我的大鸡巴乾…快…姐受不了了……快将你的大鸡巴插进姐的淫穴……姐要痒死了……」   我的鸡巴不停的剌激着娘的穴口,让娘心中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淫穴里的花心更是骚痒难仍,不断的哀求着我,但我还是依然顾我的不肯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也不是我真的忍的下心中的欲火,只不过我喜欢娘哀求的样子吧!   「嗯……汉儿…娘的好我……娘的大鸡巴我…嗯…快…快将大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娘要你的大鸡巴…快干娘的小穴吧…」   娘不停的摇着屁股催促着我,最后娘实在是忍不住,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往自己骚痒的淫穴里塞,而我空出来的双手则捉着娘的细腰,将鸡巴顺着娘充满淫水的小穴里顶。   「啊…对…好我…快…快把娘的骚穴塞满……啊…对……将大鸡巴全插进娘的小穴穴…」   娘骚痒已久的淫穴此时正被我粗壮的鸡巴给挤开,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娘着双眼享受着我炙热的鸡巴慢慢插进自己骚痒的淫穴,突然之间,我用力的一撞,将大鸡巴整插进娘的小穴。   「啊…好棒…啊…汉儿的鸡巴好粗……喔…插的娘的淫穴多快裂开了…啊…汉儿顶到娘的花心了……啊…快干娘的穴…快插娘的淫穴……」   随着我鸡巴的插入,娘淫穴里的淫水也跟着被挤了出来,大量的淫水除了顺着娘的双腿流下去外,还不停的从娘的跨下滴下来。当我的鸡巴整根插进娘的淫穴里后,我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起来,我用着龟头顶着娘的花心慢慢的磨着。   「嗯…娘的好我…哦…不要磨了…快干娘吧……嗯…娘的淫穴痒死了……快插吧…让娘快活快活……插啊…」   「娘…以后我们结婚后,我们乾穴时,我还可不可以叫你老婆?」   「哦…可…以…嗯…以后我们乾穴时……嗯…你喜欢叫娘什么…就叫什么……现在快干娘吧…娘的穴痒死了……快…啊…」   我双手扶着娘的细腰,慢慢的又将鸡巴抽出直到只剩下龟头后,「啪」的一声的开始用着粗硬的鸡巴抽插着娘的肉穴,而娘也不断的将屁股往后送配合着她渴望已久的鸡巴。   「啊…对…用力…啊…娘的大鸡巴我…用力干娘…啊…快…用力插娘的穴…大鸡巴我…啊…好…就是这样……啊…大鸡巴……用力干…啊…娘的花心快翻了…啊…」   我开始疯狂的抽送着鸡巴,使得整间屋子也开始传来「啪、啪」的声响和娘骚媚蚀骨的叫声形成对比!   「啊……大鸡巴哥哥……嗯……娘小穴美…美死了…喔……我的鸡巴好粗…啊……乾得娘小穴…又麻…又痒……啊…舒服死了……啊…娘的好丈夫…你插死娘了……」   我扶着娘的腰,鸡巴无情的猛干着娘的穴,剧烈的抽插使得娘的两片阴脣跟着翻进翻出的,胸前两个雪白的你也跟晃来晃去,淫水更不停一泊泊流出。娘还是着媚眼,疯狂的浪叫呻吟,享受着我凶狠的插穴快感。   「娘…我的…鸡巴……嗯…乾的你舒服吗?」   「啊…再乾…啊……好舒服啊……啊…鸡巴哥哥……喔……好爽……大鸡巴我乾的娘好爽啊……啊…亲丈夫……娘快活死了……啊…娘的花心爽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娘快…快丢了………」   我大鸡巴在娘的肥臀后面拼命的向前用力挺刺,让的穴心阵阵趐麻快活透的娘竭力往后扭摆迎合,小嘴更不时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小屋里不决于耳的「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快活死了…啊…大力干…娘要爽死了……啊…好我…娘要被你乾死了……啊……啊…亲我…娘不行了…快…再用力……喔…啊……」   娘纵情淫荡的前后扭晃肥臀迎合着我的鸡巴,身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看着我忍不住的伸手将娘的双乳给握住不停的捏揉着。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娘被你插得好爽……喔…亲丈夫…我受不了啦…勇猛的大鸡巴…乾的我美死了…爽死我了…」   听到娘哀求的我,更是用鸡巴猛力的抽插,插的娘小穴不断的收缩吸吮着,穴口两片细嫩的阴脣不停的翻进翻出,小穴里热乎乎的淫水更是大量急出来,浑身趐麻欲仙欲死、舒畅的全身痉挛的娘激动的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淫荡的声音是否传到屋外。   「哦……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丈夫…妹妹被你插得好爽…啊…汉儿…你的鸡巴好勇猛……啊…我受不了啦…娘给你乾死了…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破…不行了…又了…啊…死我了……」   在娘不知第几次高潮时,我也跟着将龟头紧紧的顶着娘的子宫,享受着娘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的子宫,直到娘的子宫停止吸吮后,我才将鸡巴给抽出。我将娘扶起来说:「娘!你不要紧吧!」   「嗯、嗯…娘没事…哦…娘只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娘,我那我们继续乾。」   「嗯…好…���过这次你待射给娘了,不然再干下去,娘真的会给你乾死的,娘的好我,现在你想怎么乾你娘呢?」   「娘我们换站着干好不好?」   「嗯…那要快一点了,要不然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嗯…娘,那我们开始了…」   说完后我轻推着娘,让娘的背贴在墙壁上。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双手按在娘的细腰,嘴脣贴在娘的脣上,探索着娘的香舌,而娘也将双手绕过我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并将舌头滑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的吸吮着,热情的深吻,让我们母子俩肉贴肉的忘情纠缠一团。   我一边吻着娘,一手抬高娘的左腿,右手扶着鸡巴顺着娘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我的用着龟头对准娘的穴口后,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娘的阴道中。   「哦……好涨…汉儿的鸡巴插的娘的穴好涨……」   我的鸡巴插入娘的肥穴后,我左手搂紧娘的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的恣意狂插狠抽着娘湿滑的淫穴。   「哦…好我……这样真美……啊…好舒服……喔…用力顶……」   左腿被我高抬着的娘,鲜红肥嫩的骚穴显得比较紧窄,再加上我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更让娘觉得小淫穴被塞得满满的、被橕得紧紧的,不由自主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啊…好我…你插的姐好美……喔…乾得……人家爽死了……啊…对…用力……啊……好我…你的鸡巴又粗…又硬又长…乾的娘的小浪穴美死了……啊……亲哥哥…用力…对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啊……深一点……」   我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抽送着鸡巴而娘也只轻扭屁股配合着,慢慢的娘随着我的抽插刚刚稍���的欲火再次点燃,而我也因娘的淫声浪语而激动起来,于是我的鸡巴挺插和娘的浪臀款扭的速度,渐渐的急迫了。   「啊……大鸡巴哥哥……嗯……妹妹的小穴美死拴…好我…你的鸡巴……好粗……啊…娘的小穴…被你乾得……又麻…又爽……啊…再用力插……啊…美死了……大鸡巴我……乾得娘好舒服…喔……爽死人了……」   不一会娘就被我的大鸡巴乾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淫穴里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不断的洒在我大鸡巴,浸湿了我的阴毛,让我更觉得娘的淫穴里润滑的舒服,不知不觉的我的屁股挺动的更猛烈。   「亲哥哥……啊…妹妹好爽……哦……大鸡巴顶得好深……啊…大鸡巴我…又插到娘的子宫了……啊……你的大鸡巴真行…插得娘我好舒服……我的亲我…大鸡巴哥哥……你乾的娘好爽……好哥哥…对…用力点……」   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我的大鸡巴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顶得浑身趐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我的大鸡巴…好哥哥…喔……亲我…你的大鸡巴……啊……又顶到了娘的小穴心了……啊……大鸡巴哥哥……快大力的插……妹妹的小浪穴……受不了快…插死……小穴妹妹……妹妹爱死了亲我的大鸡巴了……喔……」   「娘!…嗯…喔…小心点…啊…我要你抱起来了…嗯…」   说完后我伸手将娘站在地上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我将娘的脚抬起来后,让娘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这时候的娘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整个人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让我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直塞在她的小穴里。   「娘的好丈夫……啊…这个姿势……插死娘了…哦……汉儿的大鸡巴……插的娘的小穴好…快活……啊…大鸡巴亲我…真会乾穴……喔……乾得娘舒服死了……啊……娘又快受不了……妹妹又要死了……啊……啊…」   特别的姿势让我强壮、粗长的大鸡巴毫无保留的全插进娘的淫穴里,让欲火高涨的娘,更加淫荡的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而我则一手抱着娘的腰一手抱着娘屁股不停的摇着,让自己的鸡巴磨着娘的小穴。   「啊…大鸡巴哥哥……插的妹妹小穴快爽死了…啊…我的大鸡巴真…勇猛…插得…娘快爽死了…喔…好汉儿……娘的小穴穴又痒了…嗯…插吧…插死娘…好了…喔…快……娘的亲丈夫……嗯……娘的淫穴好麻…好酸……快插吧…喔……」   「娘!这次换你自己插…来……自己摆腰…动动看…」   娘听到我的话后,开始试着将腰给抬起来,而而我的手也在娘的身后帮忙着,当娘抬起的屁股再次猛力的向下沈后,我的大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娘的子宫深处,这让娘骚入骨子的舒爽涌上全身,慢慢的娘尝到这种姿势的快感,开始将腰快速的摆动起来。   「喔……好棒哦……啊……好爽……哦…我快忍不住了…啊…好哥哥…娘的大鸡巴亲哥哥……啊……你插死妹妹的小浪穴了……啊……我的亲我……娘的小浪穴…要被你大鸡巴……啊…干好爽……啊…又插到娘小穴心了……啊…」   自动摆腰忘情的套着我的鸡巴的娘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双脚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而原本紧黏着我的身体则向后倾着,她的身体像机器般的不停的上下摇动着,好让自己的小穴不断的套着我的鸡巴,而我双手抱着娘的屁股,配合着娘的腰不断的将大鸡巴顶进娘的?F   将大鸡巴顶进娘的淫穴里。 啊…好哥哥…娘的大鸡巴我…喔…娘的小浪穴爽死了……啊…快…用力插娘的小浪穴……啊……娘又要了…啊…快要上天了……啊…大鸡巴又乾到人家的……穴心了…啊…爽死了娘了……」   我一边干一边欣赏着娘淫荡的骚样,看着娘丰满的双乳不停的随着我的抽插而摇摆着,和她陶醉满足的淫荡表情,让我兴奋的又狠又急的挺动屁股,随着我的挺动,大鸡巴次次都插到娘的淫穴深处,每次都顶到娘的花心。   「娘…儿汉的大鸡巴……乾的你爽吧…喔…娘……你的小淫穴……又骚…嗯…又紧…又多水……我……干好爽喔……」   「好汉儿…娘的小浪穴……啊……被你插得爽死了…啊……你大鸡巴又到娘小穴心了……喔…娘的小穴爽死了……啊…娘会被大鸡巴…哥哥乾死了……啊…小浪穴又不行了……大鸡巴我……快再用力插……对……就是这样…用力插死娘…的小浪穴吧……我的好我…亲丈夫……」   我看娘又要身了,于是忙着抱娘来到矮柜上,我让娘躺在矮柜后,双手将娘的肥臀高高的抱起,就开始奋力的在娘早已有些红肿的淫穴抽插着,而且不停的用着龟头在娘穴心,狠命的顶着、磨着。   「啊……好鸡巴……啊…亲丈夫……妹妹……快活死了…哦…爽死我了…亲我……娘的大鸡巴哥哥……小穴妹妹……要被哥哥的大鸡巴乾死了……快要…受不了…嗯……妹妹又要死了……啊…娘要被亲我的大鸡巴……乾死了…啊…好我陪娘一起身吧…不行了…快……再用力顶……」   我看着娘双手紧抓着矮柜,头不断左右的扭摆的让秀发零乱不堪,我知道娘正在紧要关头上,而此时的我也忍不了了,于是我更狂猛凶狠的用大鸡巴插着自己亲娘的小穴。   「喔…小淫穴妹妹…娘…嗯……你的亲我…喔…也忍不住了…啊…快给娘的小淫穴了…喔……大鸡巴我…喔……要给娘了……哦……」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小浪穴爽死了……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娘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了…小穴爽死了……啊……」   「娘…大鸡巴我…不行了…喔喔…………给……你了…哦……哦……好……好爽……」   强烈的高潮让娘全身痉挛不停,子宫不断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不断的浇在我的龟头上,受到刺激的我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浓烈的精液也全数射进娘的子宫深处,射的娘如痴如醉的喘息。   「哦…哦……好我…你也射了……哦…射吧……全射进娘的淫穴里…好烫……好强劲…射的娘好爽…嗯…喔…太爽了……」娘整个人爽的瘫软在矮柜上喘着大气沈醉在高潮中,而我也累得趴在娘那娇软滑嫩的肉体上休息着。   一会后我看娘还躺着不动,于是我张口含着娘的乳头吸吮着,同时双手不停的爱抚着娘,不久,娘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双手紧抱着我的头说:「汉儿!还在吃娘的你啊!该起来了,待会人们就会回来工作了。」   「娘,我刚刚又射进你肚子里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用底裤擦一擦了,先起来穿衣服吧!」   「嗯!」   我从娘的身上爬了起来,而娘也在我将鸡巴抽出后,赶紧爬了起来,娘走到屋子的角落后,便蹲了下去,想把刚刚我所射进去的精液给挤出来。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娘的动作,一会娘站起来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说:「还看,都让你乾的肿起来了。」   「娘!对不起嘛!谁叫你这么迷人,小穴又是那么紧,我只要一看到或想到就忍不住想乾了嘛。」我撒娇说。   娘听我这么一说心理也觉的甜甜的,她边穿上衣服边说着:「真是的,嘴巴这么甜,难怪娘会被你骗到手!」   「娘我看田里也弄的差不多了,下午你就休息好了!」   「怎么好啊!怕娘晚上不能陪你洞房是不是?」   我像是被娘说中心事的脸红着傻笑。娘看着我傻笑的样子也觉的好笑,于是也跟着笑着说:「算了啦!田里的那些杂草,明天再拔吧!你也累了,我们就在这休息,待会再回去吧!」   「嗯!那我们休息一会,晚上才有体力洞房。」   我将我平时用来睡午觉的木板打平放在地上后,就躺了下去,激烈的性爱和愉快的满足让我不一会就着睡觉了,而娘则将木屋收拾完后,也跟着躺在我的身旁,看着眼前这一手拉把长大的我,如今却成为自己满足性欲的对象,一想到这娘不仅脸红心跳了起来,尤其是一想到我那凶猛的大鸡巴的娘更是满心欢喜。   回到家里后,我一心就等着晚上的到来,因为我早等不及要和娘正式的洞房了,看着娘不停的忙见忙出的,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娘却又将我赶到大厅上,不准我先进房去,于是我只好耐着心坐在客厅上等着,就这样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见到娘从房里走出来,只见娘凤冠霞批的走了出来,头上还盖着一条大红头巾,完全一副新嫁娘的模样。只听她站在房门口含羞地轻喊着:「汉郎!你…还不来牵我?」   我这才会意过来,赶紧趋前牵住她手上红布令外的一头,并引着她走到那有着斗大喜字的红幛前,站定后,不约而同地对着前方的一对大红烛拜了三拜,然后转过身来互相拜了三拜,可能两个人都觉的此等事不宜让天地知晓,故那本该给天地的三拜就给省了。在外人看来,这种母子拜堂的是简直是荒唐透顶,但对此时红烛前的我们只子俩却是意义重大,娘甚至认为从此她就可以为我养儿育女儿,终生厮守。而我则已完全将她当成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急着想要与她行那周公之礼。所以,我一把抱起娘,三步并两步的往她的绣房走去。   进得房来,我发现娘已把整个房间重新布置过,几凡被单、床具都是喜气扬扬的大红色,衣柜上还点着两只大红烛,摇曳的光映在娘的大红外套外,让她显得格外诱人,于是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隔着娘头上的大红布知趣的挑麻着。   「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娘知道我口中的娘其实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称呼我的娘,心中既高兴又期待的说:「汉郎!我的头巾…」   我一听,才想到娘头上还盖着头巾,于是伸手把她的头巾掀了起来,只见娘低头,默不出声,我就在她的脸上轻抚着,然后慢慢的将她的扳向我,并深情款款地说:「姐姐!从今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那…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等了好久,才听到娘由她的喉里挤出一句几乎难以辨认的声音:「…相公……」   「嘻,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叫得这么小声?害臊吗?」   「讨厌,人家还不习惯那样叫你嘛!」   「不成!不成!都已经拜过堂了,说什么也要你对我叫声好听的。」   「好嘛,…相公,娘的好相公,这样可以了吧…」   「对啦,这才是我我的好娘!好,那你再告诉我,今晚是我们的什么日子啊?」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么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娘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娘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娘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的,我出手环住娘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娘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我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姐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娘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娘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乾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我一股作气的,将我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娘的阴户里,道:「娘…破瓜的滋味如何?」   「痛啊,亲哥,娘痛死了,快拔出来,痛死妹了…」   突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娘的粉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我的胸前,嘴里还似假还真的轻嚷着:「别动,唉呀,人家叫你别动嘛,再动我就要痛死了…别乾了,哥,再干下去娘那里就要让你给乾破了!」   「好妹妹,忍着点,哥这是在疼你啊…」   「哥,求求你,轻点…,妹…,痛哪…」   就这样,这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扮演着一对出次登科的小夫妻,只是我们和真正的新婚夫妻有它着太多的不同─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太过于熟练的动作,和太多由娘阴户流落到席上的淫水,任谁都不会认为今晚只是这对男女的初会,更没人想得到这对床上的男女竟会是亲生母子。   话虽如此,房里的两个人却有这大大不同的看法…,只听娘这会儿又忘情的叫了起来:「哥,破了,妹妹的穴让哥你给乾破了…,好痛呀,亲哥,轻一点,娘就要让你给乾死了…」   「妹妹!忍着点,待会哥的大鸡巴就会让你爽上天的!」   说完后,我的大鸡巴就在娘充满淫水的嫩穴里慢慢的抽插起来,而娘虽然装作第一次不停的叫痛,但腰却早已忍不住的随着我的鸡巴往上抬。一时之间娘淫穴里的淫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娘…你听,你下面的嘴正说着话呢。」   说完之后,我用着鸡巴特别用力的在娘的穴里重重的撞了几下,让龟头直顶着娘的花心,而娘也知趣的抬高臀部,露出淫穴让我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的骚穴。   「啊…哥…轻一点……妹妹的小穴受不了哥的大鸡巴…啊…亲哥的大鸡巴…把妹的小穴橕破了…啊…乾的亲妹妹穴好麻……啊……」   「妹妹受不了,可是妹妹的骚穴却忍不住要抬高让哥的大鸡巴乾!」   说着脱着,我爬起来跪在床上,我拿了颗枕头放在娘的臀部,双手捉着娘的脚往上拉,让娘的淫穴完全露出后,开始用力的抽插着娘充满淫水的淫穴。   「啊…大鸡巴哥哥……喔…轻一点……妹的穴受不了…啊…好麻……又酸喔…哦…妹妹的穴…快活死了……啊……用力啊…大鸡巴哥哥……啊…娘的淫穴要我的鸡巴乾…」   「嗯…娘……放心……大鸡巴我…嗯…会好好的乾你的…」   我双手橕在床上不停的将鸡巴插进娘的淫穴里,而娘则不断的抬起臀部配合着我的抽插,淫穴里的淫水更不断的被鸡巴挤了出来。   「哦…娘…你的淫穴…嗯…夹的我好爽喔…」   「啊…汉儿…用力啊…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大鸡巴乾的娘好快活喔……啊…好爽啊…好我……用力插…啊…对……用力干死娘吧…乾死娘的骚穴吧……啊…不要抽出去…啊……」   正当娘全心全意的用着窄小紧凑的骚穴承受我大鸡巴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时,我突然的将大鸡巴给抽了出去,让娘一时心急的伸手捉着我的大鸡巴,往自己抬起的臀部骚穴上塞。   「娘!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转过去跪在床上!」   「嗯…只要你将大鸡巴插进妹妹的淫穴…喔……用什么姿势多可以…」被肉欲占满下半身的娘赶紧转身将四肢趴在床上,她抬高臀部扭摆着腰肢,让魅惑的臀部也跟着淫荡的颤抖着,我看着娘抬起雪白的屁股,湿漉漉的粉嫩的骚穴就呈现在眼前的样子,肥美而颤抖的小阴脣正由大阴脣之间悄悄的露出来,蠢蠢欲动的似乎正在说着快点将鸡巴塞进来似的,蠕动着的样子像是欢迎着久未光临的鸡巴一样,白浊的淫水更不停的从子宫深处流出来了,我双捉着娘的腰,挺着腰将大鸡巴顶住娘的骚穴口后用力一挺,就将大鸡巴插入娘充满淫水的骚穴中,我发觉娘骚穴里炽热的像要燃烧起来似的。   「啊……太好了…喔…小穴好充实喔……嗯…快…好我…啊……快干娘吧…啊…快用你的大鸡巴…好好的乾娘……」   当我的鸡巴全插进娘的骚穴里时,娘骚穴里湿滑的肉褶就本能的包住我的大鸡巴,肉褶表面上的微妙凹凸不停的摩磨、剌激着我的鸡巴,同时她扭动着腰身,让骚穴里的嫩肉更将我的鸡巴夹的更紧,让我的背窜起一阵快感,我手抱着娘的腰慢慢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鸡巴娘骚穴里的被嫩肉翻弄的快感。   「喔……娘小丈夫好会插啊……啊……娘的好我…喔……再插深一点……啊……亲我…啊……再用力一点……啊……用力干我…啊……对…就这样…小穴好美…」   在淫水的滋润下,我的鸡巴很快的就在娘的骚穴里抽插起来了,而肉欲早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娘也颤抖的激烈配合我的动作摇晃她的臀部���和着我的鸡巴,让鸡巴在骚穴里插的更深。   「喔……好哥哥…啊…插进来一点……喔…再插深一点……啊…用力干你淫荡的娘亲…喔……快…娘要汉儿乾深一点……啊…对…用力……嗯…好舒服……喔……娘的小穴好爽……啊……」   「娘……你的骚穴真紧…啊…嗯…好棒喔……夹的我真爽……」   我双手捉着娘高高抬起的浑圆臀部,我用力的挺着腰,激烈的乾着娘的骚穴,在鸡巴和骚穴相互摩擦之下,发出淫荡的「滋、滋」声音不停的在屋内回响着,在我鸡巴激烈的乾着时,,张开四肢趴着身体的娘也不断的摇晃着,同时她的臀部更不时的向后挺迎合的我的大鸡巴。   「啊…娘的好我……啊…你太会乾了…啊…乾的娘好美……啊…好舒服……啊…全身都趐了……喔……娘的骚穴要融化了…啊…大鸡巴我再插深一点啊……受不了啦……」   母狗交媾的姿势让娘更加的淫乱,她双手紧抓着床单,尽情的呻吟着,迷人的乳房更随节奏而前后摇摆的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忍不住的将上半身趴在娘光滑的背上,双手由娘的细腰移至乳房,任意搓揉着、捏着乳头。   「喔……大鸡巴我…啊……好神勇啊…啊……美死了……用力干啊…对……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深一点啊……喔……用力…娘的好我…用力干我啊…啊…啊……」   激烈的性爱让我们母子俩赤裸的肉体早已湿答答的,但我们母子俩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相反的我的鸡巴是越插越重,每一下都顶到了娘的花心深处,更让娘骚穴上的两片阴脣跟着翻进翻出的。   「啊…大鸡巴我…喔……娘的小骚穴…啊…给你乾得……爽死了…啊……你太会插了…啊…再来……用力啊…对…就这样…啊…好爽……喔…大鸡巴乾的我好爽啊……受不了啦……快…」   娘发丝甩的散乱,汗水顺着潮红的肌肤滑落,她着双眼仰起雪白的粉颈,享受着我的大鸡巴激烈的抽插,屁股更随着我的动作而扭动着,让骚穴里的嫩肉更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即将到来的高潮使得她骚穴里的嫩肉激烈的放缩着。   「啊……好我……你乾死人家了…啊……好爽…啊……浪死妹妹了…啊……要死了…啊……妹妹要死了……喔…要出来了……啊……人…人家快…啊……快身了……喔…啊……了…」   在我一猛烈的抽插下,娘的骚穴传来的电流般的麻酸,子宫深处也喷出一阵阵的淫水出来,接着娘便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脸红气喘的享受着高潮的馀味,我知到娘达到高潮后也跟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娘骚穴里的悸动!   一会后,我将嘴凑近娘的耳边说:「娘!我乾的你爽不爽?」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娘的手臂上不停的来回抚摸着。   「嗯…爽死娘了……嗯…汉儿…快把娘乾死了……」娘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   「娘!你爽了!汉儿还没爽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娘才发觉我坚硬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骚穴里,她的心不仅想着:这孩子越来越厉害,到现在还没射精,同时也想到还可以享受被坚硬的大鸡巴乾的快感,于是娇羞的说:「那我们换个姿势再乾吧!你先起来吧!」   我听话的从娘湿滑的背爬了起来,我挺着坚硬的肉棒坐在床上。   娘也在我起来后跟着爬了起来,她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说道:「汉儿!你躺下,这次换娘来乾你。」   我知道娘要用「男下女上」的姿势,于是便躺在床上等着娘来乾我。   娘等我躺好后,抬脚慢慢的跨蹲在我的腰际,她一手扶着我的大鸡巴,一手微微橕张开自己粉嫩的穴缝,将我鸡巴上的龟头对着自己的骚穴口,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汉儿…喔……你的大鸡巴好粗喔…嗯……插的娘好充实喔……」   我感受到娘火热的骚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于是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娘迷人的骚穴里,这种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我血脉喷张,突然之间,娘一口气坐了下去,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全插进自己的骚穴里。   「啊……娘…你的穴把我夹的好紧喔……喔……」   娘在让我的大鸡巴全插入自己的骚穴后,开始慢慢前后摆动像水蛇般的蛮柳腰,享受我的大鸡巴直顶花心的快感,同时她也用骚穴里的嫩肉使劲的夹住我的大鸡巴。   「啊……我的好我…亲丈夫…啊……你的大鸡巴好粗…好棒喔……啊……乾的娘…啊…好美喔……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娘充满着黏稠淫水的嫩肉缠绕住,而且不只是光只是紧紧的缠绕着而以,而是蠕动般的将鸡巴往子宫深处吸吮了进去,这种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膨胀的更加粗长。   「喔……汉儿插娘好充实喔…喔……亲我……嗯…娘的骚穴好美……啊…好麻喔…啊……娘的大鸡巴哥哥…啊……插进来一点…喔…插深一点……」   娘在摆腰的同时,也不忘用骚穴里的嫩肉将我的鸡巴吞噬进深处再深处,然后再我即将拔出的鸡巴再度的吸进吞入最深处,而阴脣则不断的向上缠绕的将扎实的鸡巴插入穴里。   「啊…好充实啊……啊……亲我…嗯…你太会乾了……啊……好美…好舒服…啊……全身都趐了……啊……大鸡巴我再插深一点啊……喔……」   我上下的抬起屁股,让鸡巴开始进出娘黏稠而灼热的骚穴,看着娘的阴阜随着我的鸡巴的抽插一下膨胀、一下下陷的,就像是自动在蠕动的情形,让我更兴奋的用力搅着,使的娘浓浓的淫水,如飞沫般的飞散着。   「啊…受不了啦…喔……大鸡巴我……喔……快…用力干……我这淫荡的娘…啊……再深一点啊……用力干…啊…好哥哥……快用力干娘啊……」   娘的双手压着我厚实的胸膛,每次抬腰后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让我威猛的鸡巴能干到最深,看着娘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怜爱的淫猥表情,让我的肉棒又增加硬度,我兴奋的手扶着娘的细腰%   娘的双手压着我厚实的胸膛,每次抬腰后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让我威猛的鸡巴能干到最深,看着娘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怜爱的淫猥表情,让我的肉棒又增加硬度,我兴奋的手扶着娘的细腰,配合的轻轻挺腰,不断的将龟头顶在娘骚穴里的那奇怪的柔软突出物。   「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啊……乾死我了…喔…好哥哥……哎哟…再来…啊……小穴好美喔…啊……真是太美了…啊……爽死我了…啊……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我就发觉只要我往娘的那柔软突出物撞击时着,娘骚穴里的嫩肉就会更紧紧的扭住我的鸡巴,而且不只紧紧的钳住而以,更不停的蠕动将鸡巴往子宫里吸吮进去,强烈的快感让我更不停的撞击着。   「娘…嗯…我爱死你的骚穴了…啊……你的骚穴夹的我好美喔……」   「啊…美死我了……唉呀……好我…你乾得我美死了……啊…好爽…啊…人家真是爽死了…嗯……用力顶…快…啊…再深一点…啊…好美喔…啊……好我…喔……你的大鸡巴乾…的娘好爽…啊…好舒服……啊……」   由子宫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娘淫荡的本性燃烧了起来,她像发情的母兽般的摆腰,把鸡巴插入骚穴更深处,脸上更浮出陶醉的淫荡笑容,我们母子俩「新婚的大床上」,被鸡巴从的骚穴里带出来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片,同时,因为娘的骚穴里,积聚了大量的淫水,也发出了「卜滋!卜滋!」的美妙声音。   「啊…大鸡巴亲丈夫……喔…你真会乾…啊……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喔…快…再插快一点……啊…爽死我了……啊…好爽…喔……汉儿……用力干娘……啊…把娘插死好了……啊……」   我直盯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娘两片肥厚的阴脣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一会后,才抬头看着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母娘,我看着娘的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激烈的摇晃更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下剧烈的摇晃着。   「喔…好爽……大鸡巴哥哥乾的我好爽啊……啊……亲哥哥的鸡巴好大…啊……乾的娘美死了……啊…娘的好我……你太强了…啊……你的鸡巴好厉害…啊……乾的娘快融了……啊……乾死我了…啊…爽死娘了……」   娘急促的喘着气,香舌不时的舔着上脣,丰满的乳房更随着身体上下乱摇的吸引我的目光,让我忍不住的一把抓住娘摆动的乳房,随着上下的节奏用力的捏着。   「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啊……乾死我了…喔…亲哥哥…好哥哥…啊…再来……啊…用力啊……啊……太棒了…啊…我要死了…啊……全身要散了…啊……大鸡巴乾的我好爽啊……」   娘被我乾的香汗淋漓,套弄我鸡巴的节奏越来越快,骚穴也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不断的扭着,雪白的臀部一阵阵悸动,从子宫深处一股阴精射向我的龟头,我知道这是娘高潮的前兆,于是更是卖力的往上乾穴。   「啊……亲哥哥…喔…妹妹快丢了…啊…又要身了…喔…用力……用力干…嗯……娘的小冤家…喔……娘快……快身了……喔…受不了啦……快……快啦……啊……」   「娘…我的好妹妹…喔…我也要了……啊……」   「啊……大鸡巴哥哥…啊……我的宝贝我……啊……快射给娘吧……啊…娘也不行了…啊……娘爽死了啦…喔……娘给……给你了……」   娘禁不起我的猛顶,淫荡的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温热的骚穴吸吮着插穴的大鸡巴,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灼热的淫水全部淋在我的龟头上面,受刺激的我,也将浓烈的精液全数射进娘的子宫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娘精疲力尽的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温暖湿热的骚穴依然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虽然夜已深了,而娘也不知了多少回了,但我们母子俩却完全没有分开的意思。就这样,带着一种新鲜的感觉,我用力的替我的亲生娘「破瓜」,在这一个有名无实的「新婚夜」里,已经完全沈迷于娘肉体的我,贪得无厌的在每一次射精之后,坚决的要求娘用所有可能的方法让我的鸡巴再硬起来,以进行下一次的性交,让娘尝到了年轻人独有的旺盛情欲,更让娘十多年来的性欲得已宣泄。   前几次的交媾,娘在我射精之后,还会强打起精神,下床去到一旁的尿桶里,把我留在她身体里的秽物给排出阴户。到了后来,她索性连下床都省了,每当我射完精把鸡巴由她的骚拔出去时,她只是浑浑愕愕地转个身,用散置一旁的亵裤,按住她的腿间,使个暗劲儿,将我交出来的货,给挤出身子,那使我那条红色的亵裤到了后来已精是到处沾满了经黏腻的精液…   一整个晚上下来,她已经数不她的阴户和她的嘴里,到底吃进了多少由我那根肉鞭所射出来的精液,唯一她还记得的是,当我最后一次射精时,外头的公鸡已经开始此起彼落地叫起来了…   「弟,该起床准备上工罗!」   「姐,你好不知趣,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哩,你怎好这么早就赶我上工呢?」   「傻孩子,生活总是要过的,你总不能就因为娶了姐姐我,就不再上田工作了,是不是?」   「事当然还是要做,只是不是今天…」   「也好,反正你…昨晚也没睡好,就停一天工,休息一下好了…」   「嘻,姐,你以为我不想上工是为了休息?」   「不是吗?」   「嘿,今天不但我不能休息,就是姐姐你也要忙上一天咧…」   「你是想…」   「没错,我就是要姐姐陪我在这张床上,痛痛快快地乾上一天…」   「天啊!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我和你乾…一整天?」   「怎么,你不愿意?」   「唉,你…,这叫我怎么说你喔…」   「好姐姐,好娘子,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   「这…,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我怕相公你把身子给弄坏了…」   「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明天娘子你炖只鸡替我补一补就是…」   「也罢,就让为妻的舍命陪君子你一天吧!」   「那…,我们先下床去洒泡尿吧…」   「嗯…」   于是,我拿了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亲了个嘴后,下得床来,揽着她走到了房里的马桶边。   「娘,难得咱俩一起洒尿,来,帮我把东西抓稳,别让我给洒歪了…」   「小色鬼,洒个尿还要我侍候…」   抵不过我的要求,娘只好依我的意思将我那截东西抓在手里,等着我把尿给洒出来…这是娘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男人洒尿,眼看着一道道的尿液由她手中的鸡巴箭一般地射出来,让她觉得好不新鲜,一时兴起,竟像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摇动起我那根肉棍儿,让我洒出来的尿柱儿,洒遍尿桶的每一处,直到我把我那积了一夜的尿给洒完才停止…   「好玩么?」   「嗯,好玩,你们男人有这东西还真方便…」   「喂…」   「怎么了…」   「我…洒完了…」   「洒完了…又如何?」   「嘻,不把它甩一甩…待会儿会弄脏你的…」   「甩一甩?就像…这样?」   「轻一点,你当是打谷啊,小心,把我那颗小头…给甩到桶去了…」   「嘻,就该如此!」   「哪,玩完了我的…是不是该换我玩你的了?」   「你…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娘马上就被我的接下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只见我突的绕到她的背后,一口气拦起娘的双腿,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使得失去重心的娘不得不弯倒在我的怀里。当一切的混乱恢复过来之后,娘发觉她已经被我摆出了一副令人脸红的姿态,在我怀里的娘,双腿被我拉的开开的,一只殷红的阴户,正对准着底下的尿桶,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她那我准备像大人替小孩子呵尿一般,把她抱在怀里,等着看她洒尿…   「汉,不要啦…」   「我的亲娘,乖,快,把尿洒了,好上床去办事…」   「这等模样,羞死人了,你教我怎么洒得出尿来…」   「没关系,你慢慢来,我等得的…」   「讨厌,你这小色鬼,坏死了…,好吧,你既然那么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来,往前挪一点,我们女人家洒尿可不能像你们男人那样洒得那么远哪!」   房间里突然整个静了下来,被我抱在怀里的娘,就这样涨红着脸,万分羞怯的收缩着她的肚子,希望能把她肚子里的尿给挤出来…可是由于身处于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窘境,过于紧张的心情,使得她无论怎么样地使力,都没办法把她的尿给洒出来…   「怎么?洒不出来是不是?」   「嗯,人家…」   「那…,我来帮帮你好啦…」   于是,我把娘的屁股给稍稍放低,用我那已然勃起的鸡巴,由娘的背后轻轻磨擦着她的肉缝。   「亲亲,快洒啊,洒完尿我才好喂你吃鸡巴哪…」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阴户经我用鸡巴这么的一刺激,娘竟忍不住的洒出尿来,使得尿桶开始发出一道道的噗咚声…。让我抱着尿尿,一想到这就是她现在正在做的事,她不禁产生既害羞又兴奋的心情,而对于让她经历这种异味的闺房之乐的我,她有着另一种既感激又期待的情愫,所以当她发觉我竟不待她把尿给洒完,即偷偷摸摸的让我那原来排回于她股间的龟头,一点一点的陷入她那仍有着尿液洒出的阴道时,她只是象徵性的抱怨了一声:「急什么?娘都说要让你乾一整天了,不是吗?」   我可没有心思听分辨,只听我道了声:「怎奈我的小兄弟等不及了…」就藉着一记又准又猛的往前充突,将我那截黑不溜丢的东西,给全数塞进了我娘那还有尿液流出的阴处…   原来正在小解的娘,冷不防被我由后头给乾上了,顿时方寸大乱,心里又急又羞,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的衣裤给溅脏了,只见她猛地里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将她肚子里还没洒完的东西,忍住不发,准备接下我这突然而来的侵入,不想娘这止尿的动作,竟使得她的阴道内壁突然的紧缩起来,让我无意间得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使得我开始疯狂般地抓住娘的整个身体,做大弧度的上下抛动。   只见我我那条变得越来越粗的阴茎,像一位不怕天不怕地的小将,视若无人地在我娘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把娘的每一条神经都扯得又热又紧…   「啊…好我……喔……娘的大鸡巴哥哥…啊…娘的骚穴……被你插得好痛快…啊……你乾的娘的花心麻死了……」   我一边用双手抱着娘的双腿不停的上下抬着,一边也用力的将腰往上顶,让娘忍不住的双手紧捉着我的手,拼命的夹紧骚穴,以免骚穴失禁的将尿给洒了出来。   「娘!爽吗?」   「啊…爽死我了…喔…骚穴舒服死了……啊……汉儿…娘的大鸡巴哥哥……啊…用力插…啊…插妹妹的骚穴……啊…快一点……喔…插重一点……妹妹还还要……啊……」   不一会娘就急促的娇喘着,双眼更显的春意无限,粉颊绯红的她,更骚浪的用骚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我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娘马上就自动上下抬臀配合着我的抽插。   「哦……大鸡巴哥哥…啊……你真会插穴…啊……你碰到娘的花心了…啊…娘的花心麻死了…啊……太美了…啊…太舒服喔…嗯…娘的小丈夫……啊……你乾死我好了…啊……」   火一般激烈的性交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进行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快感,我施予娘的撞击也一次强过一次,这使得娘越发显得狼狈,因为由阴户所传来的阵阵蚀骨快感,已使得她逐渐失去对尿门的控制,就在我意外的对她的小肚施了一记轻轻的挤压之后,娘忍不住「嘤!」的一声哼叫,胀红着脸将原来没洒完的尿水,一道道的由正和我紧紧结合住的阴处,断续的挤流出来…   当尿水打及在尿筒,发出「咚!」的第一声,还没能让我弄清楚发生在我娘身上的令人脸红的事,但当相同的尿液沿着我的鸡巴一路滴流到我的大腿时,我立即由那一阵突来的温热,知道房间里已经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调皮的我想出声取笑娘几句时,我那羞的无地自容的娘倒抢在我之前开口了:「死鬼,娘让你给害惨了,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说着,就开始扭动起身子准备由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不想,她那有着不同想法的我,不但将她抱得更紧,还刻意地加大抽插的动作,让她那无力停止的排尿动作变的越发尴尬…。   直到娘好容易才把肚子里的尿水一滴滴地排毕后,她才听道她那的得意万分的我回答着:「嘻,娘,洒都洒了,怕什么?反正这只有我们母子俩!」   「臭小子!竟然还说我们是母子,难道昨晚我们结的婚都不算了!」   「娘!怎么会不算呢?只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再说现在的你除了是我娘以外,也是我的好娘子啊!」   「算了!谁叫娘要和你乱了伦呢?我们母子乾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也不能让人知道!」   「娘!不会有人知道的啦!来,我们继续乾吧!」   「你就只晓得乾娘!也不知道娘这怎很幸苦?」   「娘!对不起啦!我不知道这样你会累!那你休息一会吧?」   「嘻!你忍得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要不然娘以后不让我乾,那我不就惨了!」   「好了!不麻你了!来,让娘起来,我们换站着乾,好吗?」   「嗯!」   我很快的就抱着娘站了起来!我抱着娘站在墙边后,双手便由下往上的摸到娘的乳房上,我双手橕起娘丰满的双乳不时的揉捏着,我的腰也开始慢慢的前后摇摆着!   「啊…娘…告诉我……嗯…为什么你的骚穴这怎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喔…啊……」   我紧紧的贴住娘光滑的背,在娘的耳边细细的诉说着。   「嗯…我……喔…不是娘的骚穴紧…啊……实在是你的…喔…你的大鸡巴太粗了…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亲丈夫……快干你的小骚穴娘吧…啊……用力插……娘的小骚穴吧…」   娘双手按在我的双手上随着我的搓揉而动着,浑圆的臀部也慢慢的跟随着我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有韵律前后摆动着,而我也让娘的淫浪骚态让的兴奋不已,我的腰慢慢的加快、加重的摆着。   「哦…对…就这样…啊……亲哥哥……喔……再用力一点……啊……用力一点乾……啊……好美啊……喔…好舒服……啊…娘的好我……快点…再快一点……」   我听话的猛力插着娘的骚穴,我快速的挺动着屁股,用我那根大鸡巴努力的耕耘着娘的小骚穴,让娘更舒畅的淫叫着。   「啊…对了…喔……插死我好了…啊…娘的好丈夫…啊……你乾的娘…好爽…啊…爽死我了……喔……大鸡巴哥哥…嗯…不要停…啊…我的好丈夫……插死我吧……喔……」   听着娘那销魂蚀骨的淫荡叫声,我越乾越来劲,大鸡巴挺动的越来越用力,原本捏着娘乳房的手也伸到腰上,我扶着娘的腰鸡巴更用力的乾着娘的骚穴,力量之大让娘不得不双手在墙上,弯下身翘起屁股。   「啊……乾死我了…喔…插死小骚穴了…啊……亲哥哥…亲丈夫……娘美死了…啊…娘快活死了……好爽……啊…娘的花心麻了……喔…舒服死娘了……啊…快了……喔……」   娘不停的娇喘着,进入高潮境界的她,子宫深处突然的收缩,吸得我的大龟头也跟着麻痒趐酸,不一会,娘浓热的淫水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我的龟头,烫得我的鸡巴忍不住的也抖了几下,于是我赶紧将鸡巴给抽了出来!   「啊……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的好爽喔……啊…娘的骚穴舒服死了……啊……美死我了……」   抽出鸡巴后的我,抱着全身无力的娘坐到床上,我让娘坐在我腿上后,头伸过娘的腋下,我含着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一手也捏着娘的另一个乳房,另一手则伸到娘还流着淫水的骚穴上扣着!   「嗯……好丈夫……啊…你咬死娘了…喔好痒……啊……酸死我了…啊…好丈夫喔……痒死我了……」   我的舌尖不停的在娘乳房上的乳头吸吮着,把娘的乳头,吸得又���又尖,手也在娘那小肉缝上的阴核不停的磨着,把娘麻得像触电般,全身嫩肉不停的抖动着,小嘴更是淫荡的叫着。   「汉儿…嗯…我的亲我…啊……娘痒死了……别弄了…快干娘吧…嗯…大鸡巴丈夫…啊……我真的受不了…快…来吧……」   「娘!你自己来吧!」   听到我这么说后,娘急忙从我身上爬起来,她抬脚跨过我的双腿后,右手扶着我的大鸡巴,左手分开了自己骚痒肉穴上的阴脣,大腿中间的骚穴慢慢的接近我的大鸡巴,一想到又可以享受我的大鸡巴,娘的骚穴就忍不住的流出淫水来,不停流出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鸡巴上,也让我兴奋不已,接着娘的身子往下一沈,我的大鸡巴就又一寸一寸的插进娘的骚穴里了,就在我的鸡巴再度的插进娘的骚穴时,几乎就快顶到了娘的子宫时,我们母子俩忍不住的同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啊…大鸡巴…喔…插得娘好美喔……啊…亲我……你的鸡巴真的太粗了……啊…娘今天要死在…啊…你的大鸡巴下了……啊……好爽……啊……」   娘把我的大鸡巴插进骚穴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屁股就一起一伏倒插起我鸡巴来,而我则双手捉着娘的腰辅助着,同时也不时抬起坐在床上的屁股,用着大鸡巴顶着娘的骚穴。   「哦…亲我…啊……再大力一点……啊……用力…啊…对…大鸡巴哥哥……啊……爽死我了……啊…娘爱死亲我……的大鸡巴了……啊…美死了……喔我…你又顶到娘的花心了……啊……」   「啊……娘…喔…你的骚穴夹的我好紧……啊…吸得我好爽……喔……」;;娘见到我被她淫浪骚荡的表现给迷住的模样,为了让我更照迷,她极尽可能的用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淫荡的本能,尽情的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白嫩肥臀,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娘的小冤家…喔…你顶得真好……啊…大鸡巴的好我…啊……娘小丈夫啊……娘的骚穴美死了…啊…大鸡巴我…嗯…你舒服吗…啊……娘要让你更爽……啊………」   我看着娘表现出有如天生般的骚浪劲,骚穴里的淫水更被大鸡巴乾得狂流,子宫深处颤抖的张合着,一股股热烫的淫水不停的出,让我更加用力往上顶,而娘的臀部也用力的往下坐,骚穴里的嫩肉更像怕失去鸡巴般的死命夹着我的鸡巴。   「啊…娘…你…喔…夹的我爽死了……啊……」   「喔…汉儿……啊…娘的大鸡巴我……啊…你的鸡巴插的娘快活死了……啊……娘的骚穴爽死了……喔…用力顶…娘的好我…快飞上天了……啊…用力啊…喔……对…用力顶上来…啊……」   娘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身体拼命上下动着,臀部更不停的扭着,好让插在自己骚穴里的大鸡巴能更快的插着骚痒的穴,而我也感受到娘骚穴里的嫩肉死命的夹着的快感,所以我也双手抱着娘的屁股,奋力的往上顶着。   「啊……对…就这样…啊……用力顶…啊……对…我顶死娘的淫穴……啊…把娘的花心顶破吧……啊……爽啊…再…再来…啊…娘的好我…喔…娘爱死你了……啊…你把娘顶的好爽……啊…真的好爽啊……」   我将头贴在娘丰满的双乳上,嘴不停的轮留在娘的双乳吻着、咬着,娘的淫荡骚劲渐渐的感泄了我,于是我将娘的脚拉到我背后勾着我的腰后,双手就捉着娘的腰,将娘整个人抱起,同时我的屁股也抬了起来,我半蹲似的抬着屁股让鸡巴不停的在娘的骚穴里抽动着!   「啊…好我……啊…用力…喔……用力啊…对…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我……啊…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好舒服…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亲我……喔…乾死了……啊……」   虽然娘整个人攀附在我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相反的反而更快速的前后随着我鸡巴的抽插而摆动着,亲生我的大鸡巴强劲的冲击,让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但她已控制不了了!性的快感更让她只想追求更强烈的冲击!   「娘…啊……我的妻子…喔……我的好娘亲…好姐姐…我这样乾…啊……你舒服吗……」   「啊…汉弟…啊……我亲爱的…喔…大肉棒小丈夫……啊…姐好爽啊…好舒服喔……啊……再来……再用力一点…啊……姐快不行了…啊……娘快了…啊……大鸡巴哥哥…啊…你跟姐姐一起爽出来…啊……好不好…啊……」   「好…啊……娘……嗯…我跟你一起爽出来…喔……我们到床上一起爽吧……。」   接着我抱着娘来到床边,我将娘放倒在床上,自已则捉着娘的双脚站在床下,我将娘的双脚往娘的身上推,让娘的骚穴高高抬起来,就开始用的的抽插着娘的穴!   「啊…啊…我…好哥哥……哦……娘好爽…好舒服喔………啊…再来…再来……啊…对…用力干……啊……亲我丈夫……啊……大鸡巴我…啊你插的娘的穴好爽…啊……娘快爽死了……喔…娘要出来了…啊……」   「喔…娘…嗯……我也…射出来了………」   娘在一阵的痉挛后,夹着我鸡巴的骚穴也开始紧缩,子宫深处的淫水更直接喷洒在我的大鸡巴上,炙热的淫水烫的我的鸡巴也跟着抖动着,不一会就跟射出精液来!   「啊…啊……我的大鸡巴我……啊……娘爽上天了…喔…死娘了……」   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躺在娘丰满的乳背上不停的喘着,而娘不是不停的娇喘着,高潮过后身心的愉悦感,让她更加的怜惜眼前这个让她得到性高潮的男人,一想到让这个她达到性高潮的男人现在就无力的依偎在她依偎胸膛,她像个柔顺的妻子一样的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一直依偎在娘乳房上的我,表现出我身为年青人应有的特色,对我来说我这个年纪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候,竟管已射了好几次精,但我还插在娘骚穴里的大鸡巴还硬挺挺的。   「娘!我的姐姐,你休息够了没?我们再乾吧!」   「什么?我的天啊!汉儿!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射了四次了,你还想乾啊?」   听到我欲求不满的还要求继续交欢,娘有点吃惊!   「娘!今天是我们刚结婚后的第一天,所以我们俩母子要尽情的交欢,我今天要让娘尽情的享受我的大鸡巴,我要让娘的全身无力为止!而且这也是我做丈夫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娘一听,不禁脸红心跳,她娇羞的说:「讨厌!你这做丈夫第一天就想乾死你的妻子啊?」   「娘!我的好姐姐,好不好吗?」   「汉儿!姐的好我!不是姐不肯,只是姐怕你身体受不了!而且现在是白天,要是姐叫的太大声,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姐,不会啦!好不好啦?」   虽然娘知道纵欲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她就是没法子拒绝我的求欢,再加上我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蠢蠢欲动的,更让她感觉到全身骚痒起来,于是她想的一会后说:「真服了你了!来吧!娘今天就将命给你好了!」   得到娘的首肯后,我先将大鸡巴给抽出来,接着我将娘的双脚抱上床后也跟着爬上床,我跪在娘大开的双腿中,手握着坚硬的鸡巴用着龟头磨蹭着娘淫水还横流的骚穴,不一会就把骚在骨子里的娘弄的骚痒难奈。   「啊…痒啊…嗯…大鸡巴哥哥…啊……不要磨了…喔……痒死我了……快…嗯…妹妹要大鸡巴插……啊……快插我吧……」   我并没有不理会娘的哀求,仍然不停的用着鸡巴磨擦着娘的骚穴,更不时的磨蹭着娘的阴核,让娘更加的骚痒难奈,骚穴更不停的流出淫水来,她那两片红通通的肉脣已经微微的张开,像是等着迎接鸡巴似的张开。   「喔…痒死我了…嗯…啊…汉儿…快…嗯…快将大鸡巴插进娘的穴吧……啊…娘就快痒死了…啊……快干娘的骚穴吧……」   我又继续磨擦几下后,就将龟头塞在娘的阴脣里,我的腰轻轻的一挺,大鸡巴就轻易的滑进娘那充满淫水的润湿骚穴里了,坚硬的大鸡巴突然的插进,使娘原本骚痒的骚穴顿时充实的爽快不已,更让还沈浸在刚刚高潮快感中的娘,还来不及享受完前一波的快感,就在我用传统的男女性交姿势抽插中,后一波的快感又再度袭向她的肉体!   「啊……啊…汉儿……嗯…你的大鸡巴好硬喔……啊…硬鸡巴插的娘…啊…好美喔……」   「嗯……娘…啊……这次我要让你……喔…爽到全身无力……」   我卖力的在娘的骚穴里抽插着鸡巴,双手则伸到娘的乳房上,我用力的掐着娘的两颗乳房,手指则捏着娘硬挺的乳头。   「喔…好我……啊…你的大鸡巴好长、好粗喔……啊…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   娘不停的收缩骚穴紧夹着我的大鸡巴,更配合着我的节奏的微微摆动着腰部,让我的鸡巴能插入她骚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啊……娘的亲我…喔…大鸡巴我…啊…娘好美……好舒服……快…用力干吧……啊…用力干你淫荡的娘…啊……快……」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娘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已忘了纵欲的事了,她已完全的投入了我们母子的性交之中,更管不了是否会被路过的人发现了!事实上,她发觉自己似乎因为怕被人发现而更加的兴奋,骚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啊…啊…再用力……喔…我再用力插娘的骚穴…啊……娘的亲我…小丈夫……啊…娘爱死你了……啊……你好棒喔……啊……娘从没这么爽过……啊……」   我的大鸡巴被娘紧缩的骚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娘,我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娘的子宫口旋转、磨擦。   「啊…亲我……啊……娘骚穴生出来的大鸡巴我…啊…你乾的…娘美死了…啊…大龟头碰到娘的花心了…啊……爽死我了……啊……娘痛快死了……啊……」   我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娘最敏感的子宫,让娘的花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我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我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骚穴和我的大鸡巴能插的更紧密。   「啊……亲我…喔…大鸡巴我……啊……啊…喔…娘痛快死了…啊你要了我的命了……啊……好舒服啊……美死我了……」   我听着娘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我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鸡巴也暴涨的粗长,鸡巴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让娘骚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娘……我的亲姐姐…啊…你的穴吸得我好舒服…啊…我的龟头好麻…喔…好爽喔……」   「汉儿…啊…娘也让你插得上天了……啊…爽死我了…啊……亲我你……乾死我了…喔…娘好痛快…啊…汉儿用力…啊…快…啊……娘要了……啊…快啊…大鸡巴的我……喔…娘不行了……啊…娘了……」   娘子宫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我的龟头,烫的我舒服不已,我并没有因为娘达到高潮而停止抽动鸡巴,相反的我反而缓慢的抽抽着,直到娘的子宫停止抽搐之后,我才将躺在床上的娘抱起,我让娘坐在我大腿上,我一手托高娘的乳房,同时张嘴吸着娘的乳头,另一手则伸到我们母子还结合在一起的私处扣着娘的骚穴,让尚未从高潮退却的娘,很快的又起的一阵骚痒,骚穴自然的不停流出淫水,更让娘不断的扭着屁股,并用骚穴夹紧着大鸡巴。   「嗯…喔…好棒喔……啊…啊……好爽……喔…好我…嗯…你的大鸡巴好粗长…喔……姐姐爱你的大鸡巴了…啊……」   不一会娘逐渐消却的快感,转变成莫名的渴望,她开始慢慢的摇摆着她那细柳的腰,她上下的摇摆着腰让我的大鸡巴也跟着不断的插进她的骚穴。   「啊……大鸡巴哥哥…喔…我的小丈夫哥哥……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娘的穴好深喔……啊……又顶到了娘的花心了……啊…娘好快活喔……啊……美死我了……」   这时我已将原本扣着娘骚穴的手伸了出来,我一面将娘的乳头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搓揉着娘的丰满乳房,同时鸡巴更是不停的在娘湿润的骚穴抽插乾弄着,娘双手紧抱着我,双腿也紧紧缠绕着我的腰,上下的抬着屁股。   「啊……好爽啊……喔…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喔……啊…好哥哥……喔…你躺下休息吧……啊…现在换妹妹来乾你…啊……」   「嗯…好啊…娘…现在换你插我好了……」   说完后我便躺在床上,而娘则坐在我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骚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啊…娘……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小冤家……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啊…好我…喔…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啊……乾得娘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娘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骚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我那根火热的粗长的鸡巴,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胸前丰满的乳房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汉儿…喔……娘的亲我丈夫……啊…娘爱死你……啊……我的乖我…喔……你的大鸡巴…要了娘的命了……啊……娘要被大鸡巴我……乾死了……啊……」   娘越乾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屁股套弄着鸡巴,一会又将鸡巴插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我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进进出出的乾弄着。   「喔…娘……我被你乾的好舒服喔…啊……你不但是我的好娘…喔…更是我的妻子……喔……」   此时的娘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骚穴更加紧咬着我的鸡巴,而我也配合着娘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我灼热的大鸡巴顶着娘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哥哥……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哥哥的……大鸡巴……乾得死了……啊……美死人……啊…大鸡巴哥哥……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娘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橕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挺着的臀部,这时我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跪在床上双手捉着娘的腰,挺腰让鸡巴继续在娘那敏感骚痒的肉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啊…汉儿…啊………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喔……喔…娘的花心快被你顶破了……啊……快活死我了……啊…大鸡巴哥哥……喔……快干死人家好了…啊…快……用力……喔……娘好……好爽……」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的,眼看娘快达到高潮的我最后紧抱着娘的肉体,我越插越快,越乾越起劲,娘也紧紧的抱住我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大乳房,贴着我的胸前直磨直揉着。   「喔……人家爽死了…啊…我的亲哥哥…啊…抱紧妹妹的身体用…啊……用力干吧……啊……大鸡巴哥哥快插……人家的小穴……啊……啊…小骚穴妹妹要……要了……啊……」   不一会,娘的骚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着我粗长的鸡巴,同时骚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我的龟头上,再次精的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馀韵时,我则温柔缓慢抽动着鸡巴。   「嗯…爽死我了……喔…汉儿…娘让你乾死了……喔……汉儿…你还没啊……喔……」   就在娘的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和我温柔的抽插时,娘体内女人的原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我粗长的鸡巴点燃了。   「娘…这次我想从后面插乾你的骚穴…好不好?」   「嗯……你是娘的小丈夫…娘怎么会不肯呢…喔…你先将大鸡巴抽出来…喔…娘再趴在床上…让你从后面乾娘的小骚穴………」   我听话的将先大鸡巴从娘的骚穴里抽出来,就在我将鸡巴抽出时,娘骚穴里的淫水像溃提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我的鸡巴和娘的骚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   「娘!快点,转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娘知道我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橕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屁股,她背对着我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娘的骚穴。   「嗯……我的亲哥哥小丈夫…娘已经将臀部挺好等你了……嗯…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乾娘吧……」   「嗯…娘…我来了……」   我握着鸡巴对准了娘的骚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大鸡巴抽入娘的骚穴里,由于娘的骚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我很快的就顺利的抽插起来了。   「啊……娘的好我……啊…你的大鸡巴又插到娘的骚穴里了…喔……好棒哦我的大鸡巴我……啊……我爱死你这个大鸡巴我了……啊…用力顶…啊…再来……美死娘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我不停的摆腰抽插娘骚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娘也不停的配合着我强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啊…我的亲我…亲丈夫……啊…你乾的娘实在是美死了……啊…再来……。啊……再用力干娘……啊……美死我了……啊…我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再用力干……喔……」   「喔…娘…我的好姐姐…啊…你的小骚穴好紧喔…嗯…乾的我好舒服喔……」   我双手捉着娘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大鸡巴肉棒在娘的骚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我用力之大使得娘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丰满的乳房更是前后晃着。   「啊…娘的亲丈夫…啊…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啊…你乾的娘爽死了…啊…对…再用力干……啊…爽死我了……啊…汉儿…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用力啊……乾死我好了……」   娘前后晃动的乳房很快的就吸引到我的目光,我上身一趴,伏上娘先滑的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娘的双乳用力的玩弄着,屁股也猛烈的挺动,让我那粗长的大鸡巴,次次直捣娘的花心。   「啊…会乾穴的大鸡巴我…啊……娘好爽啊…啊…娘的亲哥哥…喔…快…用力插……啊……对…喔……大鸡巴哥哥……插到妹妹的花心了…啊……爽死我了……」   娘让我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骚穴猛夹着我的鸡巴,骚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我的龟头,让我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娘……你的小骚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娘听我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我能更享受她的骚穴,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大鸡巴我…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娘的小骚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哥哥……你顶得娘好爽……啊……大鸡巴好我……娘的亲丈夫…啊……娘的小穴美死了…啊……娘又要了……啊……美死我了……」   娘的骚穴紧咬着我的大鸡巴,骚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子宫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我的龟头上,让我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我不禁抱着娘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娘……啊…快…快用骚穴用力夹……啊…我…我也快……快射了……」   娘一听心爱的我就要射精了,于是尽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屁股,骚穴更不停的收缩吸吮的紧紧夹着我的大鸡巴,让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最后关头的我,爽得龟头上趐麻无比,我更用力的的抽插乾了几下,终于大鸡巴舒畅的狂抖,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飙射而出,直向娘的子宫内冲去。   「啊…娘…我射…啊…射出来……了……喔……」   「啊……大鸡巴我……你的精水…啊……射得娘好舒服……喔……烫得娘花心爽死了……嗯…好哥哥抱紧我……喔……我又……出……来了…啊……了……喔……」   达到高潮后的我紧紧的拥着娘的肉体,和娘静静的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我们母子俩心满意足的享受着母子乱伦性交的强烈快感和激情的性交。   就这样,我们母子俩开始过着夫妻般的生活,而年轻力壮的我天天用着我的大鸡巴满足了娘的性欲,而娘也表现出她身为女人原始的风骚,满足了我的瘾,我们母子几乎过着夜夜春宵的日子。在经过我几个月来的努力后,娘有了身孕,我们母子俩最后商量的决果是决定搬离开这村庄,搬到人烟罕见的山里,在那过着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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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ytyphoonchaos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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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回忆故事帖】多结局GAME(Part 2)
今天突然想说说玩网游的事。 其实我玩网游的起点很高,玩的第一款网游就是3D的,如果MUD不算的话。还记得那款游戏叫《精灵》,画面虽然简陋,但是在当时看来,那是相当的高端。所以作为一个提前进入3D时代的人,我对那些沉迷2D之辈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其中就有张S。 张S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不过很神奇的是我们是在网吧认识的。这一方面是因为我上课喜欢闭目沉思的缘故,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张S一般只在网吧出现。 张S玩的就是那款号称拥有6个职业之多的梦幻网游《传奇》,玩得茶饭不思,天天翘课蹲网吧,可惜那时候还没有杨永信,他老爹只能自己动手。事实证明杨永信是成功的,因为张S的老爹始终没能阻止张S,当老爹放弃对张S的教育时,张S已经拿着极品裁决成了红名老大。 我们在网吧相逢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彼此是同班同学,那时我已经开始接触了《精灵》,看着《传奇》那僵尸般的动作和屎一样的特效,我对张S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讽。但是张S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吐了句“这游戏能PK么?”便让我陷入沉思,最后强作镇定地回答“急什么,以后会开的!” 很久以后,《精灵》果真开了PK模式,不过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精灵》开了PK模式后没多久就倒闭了。 我对《传奇》恶劣印象的改观在一次通宵活动上,当时张S告诉了我他们服务器的一件事,这件事只有5个字——“狗书换初夜”。听到这消息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他娘的3D,然后轰轰烈烈地投入到伟大的《传奇》事业中去了。 既没有“我在蜈蚣洞碰到个妹子”的浪漫故事,也没有“屠龙在手天下我有”的快意恩仇,时间就这么慢慢流淌。和电脑的更新换代一样,渐渐地,狗书换初夜变成了狗书换一夜,等我拥有狗书的时候狗书变成只能用作赠送友人的道具了。曾经的梦想轰然倒塌,我一怒之下练了个道士。 对于张S能考进大学这个事,张S他爹一直挂在口上,逢人就说自个儿子是个天才,不用上学也能考大学,为此给张S买了台万元电脑作为奖励。张S的大学和我离得不远,租的房子更是在我隔壁,但是整整大一一年我在Q上见他的次数还是比见真人机会多。有了万元机后的张S显得意气风发,为了让万元机物尽其用,张S准备换个高端点的游戏玩,于是在某一天,张S来忽悠我问我玩不玩WOW。 “你SC玩过不?就是星际啊!魔兽争霸玩过不?大菠萝玩过不?它们都是暴雪出的,你说你能不完WOW不?”有了万元机的张S已经脱去了当初玩《传奇》的民工本色,周身笼罩着液内人士的光环,满口专业术语。那时我十足是个土鳖,什么暴雪玻璃渣根本听都没听过。不过星际和魔兽争霸都玩过,的确很不错,人都好个面子,便冒充职业玩家打哈哈:“哦,暴雪啊,这游戏我早听说了,总算出了啊。” 多年以后,很多人都说我是个暴雪青,其实我不是,我只是对暴雪了解得太少,我想,如果不了解,夸它总是没错的。 作为一个曾经手持裁决的红名老大,张S建立了一个兽人战士,宣告了张S多灾多难的WOW拉开帷幕。一直在我面前以液内人士出现的张S经过一段长期压抑的战士生涯后变得相当暴躁,有几次出去买饭时碰到张S时张S都在跟我讲一个战士的微操是多么的重要,然后买完饭回去后和我插旗决斗被我打到跪地,尽管张S努力地贯彻着自己的微操,但是面对被和谐前的风怒完全操不赢。恩,没错,公测时期我是个萨满。 《传奇》和WOW中张S地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歇斯底里终于在一次败给一个联盟法师后激发了。那时我正在他房间里找黄碟,顺便观赏张S战士那强大的操作,很不凑巧的,正看到张S被一坨脸盆大的火球打到扑街。张S的脸色顿时铁青,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解释什么。我见他这么尴尬,就扭过头去当没看到,继续翻箱倒柜找黄碟。找了约莫有十来分钟,抬头看了眼张S,只见又是一个脸盆大的火球射在了张S的脸上,张S连句FOR THE HORDE都没说出来就躺在了地上。张S跑尸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仿佛喷射的红音,我看他气得厉害,便恭维他电脑配置真棒,灵魂状态的效果真是好,不愧是万元机云云。 “去他妈个逼,战士怎么这么弱,妈逼老子玩传奇的时候,双烈火直接秒法师,我日死暴雪,我日死狗城!” 后来张S就练了个法师。 我和张S分道扬镳在正式收费后,因为一直很垂涎NE妹子的身段所以去了另一个服务器转投联盟(顺,我很喜欢春丽的腿),而张S在顺利抵达60级后也成为了服务器某大公会的二团RL。 张S的团可以FARM熔火之心后就开始有空出来走走,因为是旧识,所以经常出去喝酒,不过一到8点半张S必须准时回家参加公会活动,隔着堵墙都能听到他对着麦指点江山。喝酒的时候张S显得很忧郁,的确,一个正常男性,在这个年纪还是处男的话一般都会忧郁。有时他会说起几个妹妹,当然都是以前玩《传奇》时认的妹妹。《传奇》有个挺奇怪的现象,沙城城主会有好几个老婆,红名老大却只能有好几个妹妹。张S感叹岁月催人老,然后又聊到狗书换初夜,说数据贬值,现在多么牛逼的武器装备,也只能骗到二手妹子。其实我并不认为这是网游环境变好了,只是单纯因为改革开放了,处女变少了而已。初夜都献给玩《传奇》时代了,于是游戏女青年们便化质为量,市场上出现了大鸟换一晚,蛋刀陪一月之类的批发。 当然张S脱处的时候TBC还没有开,张S的团刚刚打穿耐法而已,耐法很争气,掉了武器,至于是法杖还是菠萝锤我不记得了,总之第二天就有个MM住进了张S的房间。那MM是个南京人,性格很是泼辣,是张S团里的候补牧师,不过和张S同居后就成了团长夫人兼主力治疗兼记分员兼装备分配员等等。 那时我的团前赴后继地在熔火之心团扑,我泪流满面语不成声扼腕叹息情何以堪。 张S的牧师女朋友跟了张S很久,直到张S被连连盗号无法恢复后才人间蒸发。还记得那MM蒸发前几天的晚上,张S和她大吵一架,似乎因为账号无法恢复,那MM开始撒气。张S和那MM吵得很响,隔��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爽。最后,那MM一个发飙,拽起张S的万元机便往楼下丢。伴随着一声惨叫,万元机分崩离析,当然,张S是个重感情的人,并没有为万元机的垮掉而苦恼。张S苦恼的是那一声惨叫,因为那声惨叫来自于一条狗,这条狗似乎是张S他们学校另一个系的大混混的爱犬。狗被扁扁得压在万元机下,样子十分凄惨。 顺便一提,张S住在12楼。 这条狗最终引起了张S系与狗主人系的一场大战,这个故事明天再说吧,累了,睡觉。 ==== AION排队时更新下…… 有条狗叫海伦。 其实这条狗叫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它已经死了,当时刘栋梁抱着海伦,抚尸大哭。 “HELEN你怎么了,HELEN你不能死啊!”刘栋梁矫情地摇晃着那被压扁的狗尸,场面甚为重口。摇了10来分钟,兴许是摇累了,刘栋梁扔下狗尸,脱离了马锦涛状态,指着正在收拾凶器的张S道:“你哪个学校的,为什么杀死HELEN?” 张S很苦恼,因为刘栋梁是他们学校的混混,而且不是小混混,而是混混中的栋梁——这也就意味着张S应该会被打,然后还得赔钱。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切不是在学校发生的, 当时刘栋梁只有一个人,而张S这边有我在一起,所以其实这事理论上很好解决,花点钱消灾也就没事了。 我认为张S会掏钱了事,而张S当时已经把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掏钱包了,对面刘栋梁也没有什么攻击型姿势,我想他应该也是这么想,三人既然达成共识,那便是一个可喜可贺的结局了吧。 结果楼上突然伸出了许多脑袋,开始杂七杂八地对我们进行围观,一边围观一边开始点评。 “我草?那草狗遭天谴了?”5楼一妹子问。 “不系,好象系有高空坠物砸洗的。”那妹子隔壁的窗户的胖子回答道。 “恁果高空坠物,分明是拉果黑衣冷,拉桌拉国破机箱对捉拉狗日滴一靠,靠死滴。”9楼的一瘦汉赶紧纠正。 “空手击毙猛犬,大故梨好流必啊!”4楼一个南京姑娘对着张S竖起了拇指。 “壮士威武!壮士我支持你和那流氓对掐!干死丫挺的!”不知道是哪个窗户的哥们吼了一声。 “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许多窗户纷纷符合,也不知道是支持张S干死刘栋梁还是支持刘栋梁干死张S,不过我想无论结果如何,都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楼上的窗户开始纷纷往下丢物什,还以为是掷钱下注,仔细一看,都是些果皮纸屑。 “这个畜生,白天不叫晚上叫,到处拉屎,素质太差,我早就想干掉它了!”窗户们的话题渐渐开始转变,群众们开始忆苦思甜马后炮,楼下的张S脸色越来越差。 “小子,你逃不了,等老子找弟兄们来,打断你的狗腿!”这句话是刘栋梁说的,说完他就提起那四条狗腿都断了的海伦消失在灯火阑珊处。 战略紧急会议召开在海伦死后的第三天,由于身为WOW某工会2团团长的张S的万元电脑从高空坠落损坏无法上线,所以此团暂停活动。同样因为张S的万元电脑从高空坠落碰巧砸死草狗一条,导致狗主人扬言要打击报复,所以张S召集了同一个系一起玩WOW的同学们进行商议,是否对狗主人刘栋梁发动反围剿。 奇怪的是,并不是同一个学校的我为什么也会参加这个会议。 张S完全没有了当团长时的王霸之气,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喃喃着“我爸都没打过我”之类的话。当然,张S他爹很久以前就是个网魔斗士,张S这么歪曲历史可能是为了树立自己在团队中的形象。 盗贼队长见团长如此忧伤,便主动出谋献策道:“老张,我认为,我们应该对刘栋梁发动奇袭。不能让他主动来打我们,我们主动出击,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后面推倒他们,打击他们的信心,让他们彻底瓦解。” 身位副团长的骑士队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XX(盗贼队长游戏中的ID)你这样不行,你这样反而容易引起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把一场战斗变成一场战役,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的职业是打魔兽,打架这种事我们不专业啊!” 张S见副团长神情淡定,似是成竹在胸,利马点首频频,赞道:“还是老Y(副团长游戏中的ID)沉得住气,莫非已有良策?” 副团长微微一笑道:“敌众我寡,敌暗我明,敌人是专业的我们是业余的,所以,我们无疑是处绝对劣势的。那么既然我们在数量和质量上吃亏,那就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并且想办法回避数量上的劣势,争取抗住敌人第一波攻击,敌人一攻不下,自然会知难而退。” 张S听得神情气爽,拍手大笑:“好好好,老Y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 副团长也是哈哈一小,一推眼镜,说道:“我们现在有6个人……” 我数了数,然后指着我自己问道:“我也算?” 副团长咳嗽一声道:“恩……”然后又推了推眼镜,“我们制作5面大旗子,以壮声势,然后让老张和那刘栋梁单挑。” 张S听完跳了起来:“我草你妈,我死了你就可以当团长了是吧!” 刘栋梁下战书的日子是海伦死后的第7天,想不到刘栋梁对海伦的感情这么深厚,做完头七才重出江湖。随着决战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张S终于决定采纳副团长的计划,于是准备工作也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这是第二次反围剿战略紧急会议,大家开始讨论战备事宜。 “旗子怎么做,要多大规格啊?”依旧是盗贼队长先开口。 “旗子不用很精细,但是一定要大,要有气势。”副团长说道。 “那样式呢?”盗贼队长接着问。 “那个,你们觉得日本战国的那种旗子怎么样,我觉得挺漂亮的。”我弱弱地问,其实我一直很想做这样的旗子。 “我草,你这个汉奸!”盗贼队长看来是个爱国青年,霍地站起来指着我怒道,“日本人的旗子有什么好?” 一直没开过口的法师队长拉住盗贼队长说:“算了算了,别在这吵,你看魔兽里剑圣背后的旗子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 盗贼队长听罢,摸了摸下巴说:“恩,那还不错。” “对了,要不要带上鼓?”同样一直没开过口的德鲁依问道。见群众们还在讨论旗子上写什么字好,完全没有人理他的样子,便不再说话。 最后,我还是决定我的旗子上不写字,万一到时候势头不对,我还可以拿着旗子为刘栋梁加油。 决战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刘栋梁带的人并不多,也就10来个,不过手里都有家伙,不是板砖就是棍子,很是吓人。副团长走上前去,一扶眼镜朗声道:“刘栋梁听着!今天我们是为了解决争端而来……”然后一抬手,后面哗哗举起三面大旗子,左一面上书“拳打仗势恶獒”,右一面上书“脚踩X大栋梁”,中间一面没有字,那是我的。由于材料不够,所以只赶制了三面大旗,造型和导游们的小旗一般无二,只是尺寸大了许多,和剑圣完全扯不上关系。 副团长见对方似乎有被大旗吓到,非常得意,笑道:“刘栋梁,今天我们张S要跟你单挑!” “单挑?挑你妹!老子花了一顿饭钱才把弟兄们请来,打打打!都给我打!”刘栋梁说罢一板砖飞向副团长,副团长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嚷嚷:“刘栋梁,你不讲道义!” 刘栋梁一手抓着盗贼队长的头发说道:“道义你妹,你当老子是黑社会啊?” 我当时很想澄清我并不是他们学校的,我只是个挥旗子凑数的。但是刘栋梁一伙人完全不给我叛变的机会,疯狂地进行无差别攻击,我只好拿起手中的旗子进行反击。 打架的后果很惨烈,我方全灭,对方也扑了三四个人。张S伤愈后买了一台电脑重新开始WOW生活,某天他告诉我刘栋梁也在他们团,已经可以FARM格鲁尔了。 我想最悲剧的人应该是我,在那次打架活动后,我吃到了一张警告处分。原因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外教在第二天拿着一张我手持大旗与混混搏斗的照片对我们副院长说他拍到了CHINESE KUNG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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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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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的老教授-同性小说
饥渴的老教授(1)
经过漫长的努力,陆玺终于考上了北部国立大学。陆玺翻开功课表,发现课表内满满的高中就有的课程,对大学就少了那么一点过去该有的憧憬。上完了前面两三天无聊的课程后,陆玺已感到疲劳又再疲劳。接下来轮到了中国通史的上课时间。陆玺在课堂上无精打采的趴着,
忽然间眼睛为之一亮,
一位英俊潇洒的绅士走了进来。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打着领带,领带下方是一件粉红色私质衬衫。看起来年约五十五,大大水水的眼睛,挂着弯弯的眉毛,略显福泰的下巴,勾画出慈祥和蔼的脸庞。皮肤白白胖胖,圆圆滚滚的肚子则将衬衫挤得鼓鼓的,看起来可爱极了,配合着银灰色的白发,严肃且显得高贵。“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您们的中国通史老师的指导教授。她怀孕了,所以我来代课,我叫蔡政煌,
希望大家与我共同学习,共同成长”。
转眼间, 蔡教授开始上课了。蔡教授一面上课,
眼睛却一直往陆玺的脸上看。陆玺则目不转睛的盯着教授,两人几乎四目相对。陆玺知道自己长得可爱,一些小妹妹或是老头都会喜欢自己,因此怀疑蔡教授对自己有性趣,又怕猜错了。心里却想着:“原以为大学里尽是不起眼的市井小民老师,在这里终于见到一位有教授风范的帅老师。如果能与蔡教授做爱,抱着他的肚子,吻着哪樱桃小嘴,再从嘴巴顺势而下,含着那桃色的乳晕,舔舔哪圆圆滚滚的肚子,一定痛快无比。”陆玺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不知蔡教授哪一根长的得如何?一定也是可爱非凡吧!自己一定要找机会验证验证!”陆玺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转眼间,下课铃响了。陆玺立刻跟着蔡教授到厕所,假借上厕所之名,以行偷窥蔡教授鸡巴之实。陆玺边上厕所边看着蔡教授的鸡巴,看着哪软软胖胖可爱的鸡巴,自己的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陆玺为了了解蔡教授的性喜好,故意将左手抬高,装做抓头发,其实是故意亮出自己的鸡巴以引诱蔡教授的注意。结果发现蔡教授好像有意无意的往自己的鸡巴瞧了过来。陆玺经过此事件,觉得有可能与蔡教授结成进一步的关系。所以决定多花时间与蔡老师亲近。并调查蔡教授的家庭背景以便下手。因此陆玺常常在下课后,向蔡教授请益。在同学不注意时,则故意吃蔡教授的豆腐,养一养眼睛并获得精神上的快乐。有一次,甚至在蔡教授下课有事急忙离开时,故意假借有问题要请益,从后面猛追,故意摸蔡教授的屁股。陆玺经过调查后,发现蔡教授没有小孩,太太已经过世三年。蔡教授没办法与他太太行房,性需求应该无法满足。蔡教授喜欢穿丝袜,最常穿的丝袜为浅灰色,也曾穿过红色与浅蓝色的丝袜。依此判断,蔡教授应该与自己的娃娃脸应该有缘。
眼看着快到期中考了。陆玺心想:“经过三个月的试探,自己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蔡教授应该知道自己喜欢他,他也应该对自己有感觉吧!”。接着又到了中国通史的快乐时光。陆玺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忽然觉得蔡教授又再度往自己瞧。深怕自己不够专心,
以至于老师在盯我。为了证明自己是专心的, 赶紧问老教授问题:“教授,
怎样由历史的角度、社乱.伦、体、育生、调'教.直,男多类型万本男g付-费小说加V:lmyp酒⑧⑦六会的思想,去分析当时发生的个人的心态?”
蔡教授说:“这个问题牵涉较复杂,下课后老师在仔细与你分析”过了十分钟后,下课钟声响起。陆玺走到蔡教授面前。蔡教授说:“来,跟我到办公室”。蔡教授走在前面,陆玺跟在后面。看着蔡教授微胖的身躯,腰部摇来摇去的赘肉带动着屁股晃动,性感且有趣,陆玺不由有点心动。
到了蔡教授的私人办公室后,蔡教授将西装脱掉,转身走向墙边。在这一瞬间,陆玺看着蔡教授侧面凹凸有致的身材变为扎实的肩膀,性感而诱人的屁股,内心不由得有点心动。蔡教授瞬间将西装挂上挂勾,接着搬了一张椅子摆到他座位的旁边,并叫陆玺坐下。自己则坐到平日的座位上。陆玺首先注意到蔡教授穿着红色的丝袜,心想蔡教授最近一定非常饥渴,红色的丝袜代表着欲火焚身,急需发泄吧!今天应该是最��时机。
蔡教授说:“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陆玺说:“我叫陆玺。住台南。”
蔡教授说:“你在课堂问的问题蛮深入的,老师举个例子,也许你会比较了解。”
陆玺边听蔡教授说明,眼睛却直盯着教授哪胖胖而性感的肚子。为了怕蔡教授注意到,马上往蔡教授的脸望去,看着蔡教授的脸,真是越看越喜欢,感觉真是前世曾相识,最后并不由自主的说:“教授,您长的好帅喔!”
蔡教授说:“是吗?谢谢你的赞美!”
陆玺为了能够继续与蔡教授相处。站起来靠近蔡教授说:“教授,我帮您按摩肩膀好吗?”
蔡教授说:“好啊!”
蔡教授于是将身体后躺好方便让陆玺按摩。陆玺立刻走到蔡教授的背后帮蔡教授按摩,一接触到蔡教授厚实的肩膀,陆玺就感觉有点心动,内心起了涟漪。陆玺轻轻的帮蔡蔡教授按摩着,蔡教授因此感到非常舒服,就毕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快乐,不一会儿,忽然打起呼来。陆玺看见蔡教授好像睡着了,见机不可失,就想伸出安禄山之爪,蹂躏蔡教授的私处,但又不敢躁进,丧失天赐良机。此时陆玺的心情只能说是又性奋又紧张。由于心情极为亢奋,陆玺在一边按摩的同时,鸡巴就一下子硬了起来。陆玺一边注意蔡教授的动向,一面慢慢将硬起的鸡巴靠近蔡教授的头。一转眼间,陆玺的鸡巴已经完全的接触到蔡教授的银发。陆玺于是轻轻的摇动臀部,由摩擦蔡教授的头顶而得到快感。陆玺摩擦一阵子后,就往前走到蔡教授的前面,想从从前面窥视蔡教授的身体。刚走到蔡教授的前面,就注意到蔡教授的红色性感丝袜,陆玺忍不住蹲下来,用手抚摸蔡教授的丝袜。陆玺刚接触到蔡教授脚上的丝袜,内心受到不一样的刺激,马上性奋起来,性欲高张,非常冲动。就站起来,走到蔡教授的大腿边,慢慢向前移动屁股,让私处再次接触蔡教授的身体,越摩擦越高兴,但觉得还不够,又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让私处停留在蔡教授的膝盖处。陆玺此时注意到蔡教授的性感肚子,粉红色私质衬衫下圆圆滚滚的小腹曲线分明,性感迷人,而且还将裤子撑得鼓鼓的。裤子下方,蔡教授的鸡巴似乎挂在一旁,将裤子挤得略为隆起。陆玺于是偷偷的伸出安禄山之爪,往蔡教授的私触摸去。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蔡教授吵醒。蔡教授醒来说:“对不起,刚刚突然睡着了!”看见陆玺站在前面,仍不知状况的说:“陆玺,你的按摩技术不错!”接着伸伸懒腰,稍微正襟危坐。陆玺此时已是性欲高张,对着蔡教授说:“教授,我想摸您的肚子,可以吗?”,说着即把左手放到蔡教授的肚子上,右手则摸到蔡教授的屁股上,一面搓揉,一面享受这股过去从未有的快感。摸着摸着,立刻感觉自己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把裤子都顶高了,而且全身发热,性欲高张,真想把蔡教授吃了。心想如果能与蔡教授玩,就算是死也值得。接着对着蔡教授说:“教授,您好亲切喔,就好像慈祥的长者。长久以来我一直希望有一位像教授一样又有学问,又和蔼可亲的爸爸。”
陆玺又说:“教授,我想认您做干爹,不知您是否愿意?”
蔡教授说:“好啊,教授也喜欢你。”
陆玺于是将椅子拉开,朝蔡教授跪下,面对蔡教授叩头三次。叩到第三次时,又再次注意到蔡教授性感的红色丝袜。由于红色丝袜的刺激,内心又再度性奋起来,性欲高张,非常冲动,心想今天一定要向蔡教授告白,一切都已经豁出去了。因此不顾一切的将右手往下放到蔡教授的私处上,手指轻轻的抚摸,陆玺立刻感到蔡教授的鸡巴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陆玺马上把握机会对蔡教授说:“干爹,我爱您!我愿意把第一次献给您!”在说话的同时,则用手立刻将蔡教授的拉链拉下,掏出蔡教授的鸡巴,跪下用嘴巴帮蔡教授口交。蔡教授半推半就下就让陆玺帮自己口交。在鸡巴被陆玺含着的同时,不由得陷入沉思:“多年来,自己与太太的做爱过程中,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快感。自己一定要看着镜子做爱。一方面将做爱前戏拉长,一方面藉着假阳具的帮助,才能让太太满足。在太太满足的同时,自己只觉得尽了责任。为了达到真正快感,往往在做爱后,跑到浴室,用假阳具插着自己的屁眼,边自慰才真正舒服。陆玺这一吸,不仅将自己两个月的性欲刺激起,多年来对同性的好奇也被开发出来。”不由得望了陆玺一眼说:“陆玺,不要急,晚上到我家来找我,我会给你意外的惊喜。”于是拉起拉链让陆玺离开。
蔡教授回到家后,进入房内,脱下西装挂到衣橱上,仍然穿着衬衫打着领带,走到床边躺在去,内心百感交陈:自从太太过世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与人做爱过,虽然偶尔用橡皮阳具插插屁眼,打打手枪,但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陆玺这个学生本来就很合自己胃口,每次上课看到他就觉得很高兴,尤其是眼睛对眼睛交会哪种放电的感觉,让自己有再恋爱的想法。今天他来示爱,自己就忍不住的性欲高张,为人师表却想与学生缠绵,只感到惭愧万分,由于内心的冲突不断,于是不断翻来覆去,最后偏着头趴下。左思右想,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内心紧张又兴奋,于是不断的用私处摩擦床铺,鸡巴不断被摩擦,睾丸不断被压迫,刺激不断。玩得高兴处,体温不断上升,只觉得有点热,于是将上半半身脱光,再次对着床铺摩擦鸡巴,越玩越高兴,但还觉得不够刺激,马上翻过身来,抬起双脚,索性将裤子也脱了。此时映在屋顶的镜子中,是自己赤裸而结实的身体,配合着性感的红色丝袜,自己都觉得品味不一样,性感极了。由于镜子的刺激,蔡教授的性欲更加高张,不断的用手抓着鸡巴来回摩擦。玩到正起劲时,忽然间听到门铃声响起,虽觉得有点扫兴,也只得起身穿衣服。蔡教授随手拿起内衣就穿起来,穿完后忽然想到要给陆玺一个好印象,于是拿起紧身运动裤穿起来。经过了略为整装后,在镜子内呈现完美的自我,前凸后俏的完美的曲线也因为紧身运动裤的衬托而非常明显。蔡教授心想:“陆玺看见现在的我应该会猴急的扑上来”接着出门迎接陆玺。
蔡教授开了门后,陆玺马上走了进来。蔡教授走在前面,陆玺跟在后面。陆玺看见蔡教授俏俏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有点心动,忍不住就用手摸蔡教授的屁股。蔡教授回头对陆玺说:“喜欢吗?”陆玺回答说:“干爹,您的屁股好美喔!丰满而有力,简直是上帝的杰作。”陆玺在忍不住之下,就立刻往前抱住蔡教授的腰,蔡教授说:“干儿子,不要这样猴急,在这里可能给左右邻居看见,赶快放手。待会进了屋内有得你爽的。”蔡教授说着说着,已经走到客厅门口。当蔡教授脱下拖鞋的同时,在陆玺看见蔡教授脚上仍穿着红色的丝袜,陆玺不由的多望了两眼。蔡教授说:您喜欢丝袜吗?陆玺说:看到教授穿着丝袜就让我很性奋。蔡教授说:很早以前我就注意到你常常在看我的鞋子,下午在我办公室时我就更证实这个想法。这样吧!等一��我俩都穿着丝袜做爱,这样更能达到高潮。说着说着就拿一双丝袜让陆玺穿。陆玺穿好丝袜,就迫不急待的抱住蔡教授,嘴巴不断的在蔡教授的脸颊上吻来吻去,而双手也不休息,从丰满的背部开始探索,慢慢往下抚摸,一下子到达蔡教授的大腿,陆玺一阵子疯狂的抚摸后,最后滑向蔡教授丰满的臀部,手掌不断的压迫蔡教授的臀部,手指则时而稍稍捏捏,时而抚摸。由于陆玺的激情,蔡教授也马上回以热情的深吻,两人眼睛对眼睛,嘴唇对嘴唇,身体对身体,鸡巴顶住鸡巴,几乎融合在一起。陆玺一开始用舌尖抚摸蔡教授的舌尖,而后不时的将舌头伸到蔡教授的嘴巴中搅动,从舌尖滑到舌根,从口腔上方一直顶到接近喉头处,蔡教授也不时的将舌尖放进陆玺的嘴巴中,企图黏住陆玺的舌头,两人深深的接吻着,几乎都已沉醉在对方的抚弄下。在此同时,由于陆玺双手不断箝住蔡教授圆滚滚的身躯,而且不断的摩擦蔡教授的身体。纵然隔着衣服,陆玺仍可感受到蔡教授哪迷人的男人体味。就这么一刹那间,陆玺的鸡巴马上为之坚硬,紧紧顶住蔡教授的身体。蔡教授立刻感受到陆玺的硬物碰触身体的快感,接着对陆玺说:你哪根好像蛮大的。陆玺说:“干爹,你不是有一次偷偷跟着我上小号,那一次没有看到吗?”蔡教授说:“印象中,你的鸡巴蛮雄伟的,蛮有看头的!不过已记不太清楚!”陆玺说:“干爹,那一次我为了让你看我的鸡巴,故意将手举起,举得我的手好酸喔!”蔡教授说:“原来你这么坏,故意在引诱我。”陆玺说:“干爹,你不喜欢吗?”蔡教授说:“喜欢,我好喜欢喔!”蔡教授说完就用手摸陆玺的鸡巴,蔡教授用手指慢慢的摩擦陆玺的鸡巴,纵然隔着裤子,陆玺仍可感受到干爹轻轻的爱抚中藏着深深的爱意。而蔡教授在抚摸陆玺鸡巴的同时,也感受到陆玺鸡巴的体温渐渐上升。陆玺的敏感处在蔡教授不断的刺激抚弄下,喉咙渐渐感觉到越来越干,‘喔!’‘喔!’‘喔!’淫叫声不断。蔡教授见陆玺发浪了,就更加努力。陆玺玩到受不了时说:“干爹,快停手,我快不行了。”蔡教授听了以后就停止抚摸的动作,转而帮陆玺解开皮带,陆玺因而得以稍作休息。配合着蔡教授手的动作,陆玺马上脱光裤子,裸露出坚挺的下体。蔡教授用手指在陆玺的龟头上弹了弹,赞美说:“嗯,好美的鸡巴,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的,宝贝居然这么大?它有十四公分长吧!而且也很粗。”陆玺说:“干爹,让我也看看您的鸡巴吧!”陆玺于是跪到蔡教授前面,用手抚摸蔡教授的鸡巴,由于蔡教授穿着紧身的运动裤,鸡巴的线条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来,陆玺用手按摩蔡教授的鸡巴一阵子后,就将蔡教授的裤子褪到膝盖附近。陆玺接着用手抓住蔡教授的鸡巴,不断的来回搓弄,帮蔡教授自慰。经过一阵子搓弄后,蔡教授的鸡巴稍稍胀起,蔡教授就对陆玺说:“陆玺,用嘴巴舔它!”陆玺一时无法体会蔡教授的要求,不知该如何是好。经过蔡教授一番指导后,陆玺用舌尖不断的舔蔡教授的龟头,尤其卖力于蔡教授龟头根部,搞得蔡教授叫春声不断,‘喔!’‘喔!’‘喔!’的叫个不停。玩着玩着,蔡教授就要陆玺换姿势。陆玺接着含住蔡教授的鸡巴,不断的上下摆动,蔡教授则用手按着陆玺的头部,配合着陆玺的前后动作,屁股则不断的来回摆动,就像活塞来来回回冲击汽缸。蔡教授玩到尽兴处,屁股前后摆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不断的强奸陆玺的嘴巴,由于不断的摆动,体温急速上升,热得想将衣服脱光光,转眼间蔡教授就呈现赤裸裸的一面。蔡教授在动作持续当中,腰部的动作仍然不曾停止。陆玺头部配合着前后摆动,只觉得有点受不了。陆玺有时感到蔡教授的龟头都已经顶住了喉咙,刚喘一口气,喉咙马上又被顶住。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蔡教授的宝贝。有点难过又感到兴奋。为了快点满足蔡教授,于是用中指往蔡教授的屁眼戳进去。蔡教授被陆玺这样一戳,内心只感到高潮迭起,不由自主的发出“喔!喔!喔!”的淫叫声。陆玺听到蔡教授的淫叫声,知道哪里是蔡教授的性感带。更用力的往内挤,蔡教授的括约肌被陆玺的手指持续推挤,马上高潮迭起。于是将屁股往后顶,由于陆玺的中指用力的往前抠,不一会儿,整根中指已经没入蔡教授的屁眼内,蔡教授立刻感到性感带激起了一片涟漪,内心的欲火仿佛升到最高点。为了能更尽兴的享受与陆玺的快乐时光,蔡教授忍住即将达到的高潮,立刻要求陆玺再次换姿势。陆玺听到蔡教授的要求,立刻停止口交的动作,站起身来,目光停留在蔡教授的樱桃小嘴。随着站起来视线的移动,陆玺仿佛觉得看见蔡教授的裸体,心里头仍不敢置信。陆玺揉揉眼睛,又再度打量蔡教授的身体,由蔡教授脚上的红色丝袜往上经过丰满的双腿、竖立于茂密的丛林中的鸡巴、圆滚滚的肚子、雪白的胸部,暗红色的乳晕,坚挺的乳头,最后停在蔡教授慈祥而淫荡的脸上。陆玺此时真是性奋到了极点,平日站在讲台上穿西装打领带的老绅士,如今裸体站在自己眼前。虽然仍是英俊可爱,但是赤裸的丑态一一现于自己眼里,陆玺内心真是百感交集。马上陷入长考,心里想着:这真是自己平日崇拜的偶像吗?真不敢相信,原来高高在上的教授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自己今天终于看到平日最原始最真实的一面。原来教授好色淫荡的样子与一般人没有两样。
蔡教授看见陆玺看着自己,两眼发呆。就用手在陆玺的眼前挥来挥去,见陆玺仍无动静,就用手摇陆玺的身体说:“陆玺,你在想什么?快脱衣服。”陆玺瞬间回过神来。马上脱光衣服说:“教授,看见您的裸体,仿佛置身梦中。”蔡教授说:“陆玺,你怎么还叫我教授?”陆玺猛一惊醒说:“喔,对了”身体立刻往前抱住蔡教授,在蔡教授的耳边轻轻说:“干爹!”“干爹!我的宝贝!”蔡教授迎合陆玺的拥抱,也深深的抱紧陆玺的身体。两人的身体仅仅的拥抱着,仿佛融为一体。此时,万籁无声,空气为之冻结。蔡教授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后,将陆玺抱起往房间走去。陆玺在此时对蔡教授说:“干爹,您的身材真好,太sexy了,看见您性感的身体,我的精液几乎要喷出来了。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蔡教授的卧室。陆玺马上看到卧房内的四面墙都是大镜子。蔡教授说:“干爹喜欢看着镜子玩,有镜子的刺激,更容易达到高潮。以前跟师母做爱时,刚开始也是没办法达到高潮,后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鸡巴,很快就能勃起。你可由镜子里看到自己做爱的淫样儿!边玩边演A片,更能尽兴。”说着说着,蔡教授抱着陆玺已走到床边。蔡教授就要陆玺站上床上。当陆玺刚站上床上,在教授由镜子中看见陆玺的身体说:“嗯,身材不错!来,转个身。让我瞧瞧你的屁股。”陆玺于是把屁股朝向蔡教授,蔡教授说:“屁股也翘翘的,马达够力!玩起来一定很爽。”陆玺听了说:“啊,什么马达够力?”蔡教授只是笑笑不发一语。陆玺接着说:“干爹,您也站上床上来呀!”蔡教授于是跨步站到床上。陆玺说:“干爹,让我也看看您的屁股”蔡教授于是将屁股朝向陆玺。陆玺看到蔡教授丰满的屁股,不由得心动起来。马上跪下来,挪动身体,往蔡教授的身体靠近。才一转眼间,陆玺已将头埋向蔡教授的屁股上,用舌尖不断的摩擦蔡教授的屁股。蔡教授只感到一阵阵痒痒的,正待回头望去。忽然间,陆玺的舌尖已往蔡教授的股沟处滑去,蔡教授立刻感到被电到一样,一股莫名的的快感涌上心头。马上‘欧!欧!’的叫了出来。蔡教授于是弯腰下来,让阴部整个更为敞开,以便于的舌尖陆玺更容易接触自己的屁眼处。陆玺又继续前进,到了蔡教授的菊花小穴。陆玺接着用舌尖舔陆玺的菊花处,弄得蔡教授又痒又爽,直呼“好儿子!好学生!”。蔡教授的屁眼被陆玺的舌头磨来磨去,舒服极了!陆玺一面舔蔡教授的屁眼;一面用右手指在蔡教授的龟头上按摩,左手则整个手掌紧紧抓住蔡教授的睾丸,不断加以压迫。蔡教授马上感到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如此的快感,不断的发出‘叫春’的声音。看着镜子内陆玺激情的淫荡表现,不由得性奋异常,高潮迭起。在陆玺的玩弄下,蔡教授马上得到高潮,蔡教授忍不住又再直呼:“好儿子!好学生!”在两声高潮声后,一切回到寂静,不一会即感到快要泄精了。陆玺感到蔡教授的身体一阵抽动,知道蔡教授即将泄了。马上让蔡教授翻过身,于是陆玺的鸡巴就朝向陆玺的脸。陆玺于是用嘴巴含住蔡教授的鸡巴,蔡教授的精液就全部喷入陆玺的喉咙内。陆玺甚至不浪费的慢慢将蔡教授的精液全部舔光。蔡教授泄完精后,就无力的躺在床上。陆玺看见干爹已经不行了,只好用手抓紧鸡巴,来回用力摩擦。玩着玩着,正玩出心得时,蔡教授忽然侧个身,陆玺马上又注意到蔡教授的屁股。陆玺的视线沿着蔡教授屁股的线条移动,一会儿来到了那深隧小洞。陆玺又对那饱藏秘密的小洞起了好奇心,于是蹲下身来用手指抠蔡教授的屁眼。蔡教授被陆玺抠一抠后说:“陆玺,你真的想玩干爹的后面吗?”陆玺说:“干爹,您肯让我玩吗?我希望体验一下。”蔡教授于是躺着,并抬起大腿紧紧靠近肚子。陆玺配合着蔡教授的动作,顺手抓住蔡教授的小腿,并将身体往蔡教授的屁股靠近。陆玺在抓住蔡教授丝袜的同时,内心突然一阵性奋。陆玺接着移动鸡巴,对准蔡教授的密穴,此时蔡教授突然说:“陆玺,你吐点口水抹到我的密穴及你的宝贝上”,陆玺完成润滑的动作后,就开始将鸡巴对准蔡教授的屁眼往前推,但由于陆玺的鸡巴实在太大,陆玺三番两次的推挤,都无法让鸡巴进入蔡教授的密穴中。蔡教授见陆玺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就说:“来,干爹换个姿势,让你更容易进来。”说着就转身,双脚着地,趴跪在床上,头部接触着床铺,屁股俏得老高。陆玺配合着移动身体,当注意蔡教授雪白的屁股时,不由得心动的在蔡教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蔡教授马上说:“陆玺,你坏喔!”陆玺说:“干爹,您的屁股太诱人了。”说话间将身体挪到蔡教授的后方,由蔡教授后方看过去,除了哪明显的红色丝袜让陆玺心动外,陆玺还注意到蔡教授收缩的鸡巴高高挂着,看似投影在球形的肚子上,鸡巴上方矗立着毛耸耸的阴毛,阴囊则隐藏在黑黑的阴毛下方,再往上看,刚刚让自己倾心的密穴此时显得格外亮丽,比刚刚大多了。陆玺于是采取半蹲状,跨坐在蔡教授的屁股后方,整装待发。待一切就绪,就将鸡巴对准密穴,前进突刺。陆玺用力压住鸡巴前方,将身体往前顶。由于蔡教授的配合,再加上陆玺的一翻努力,皇天不负苦心人,陆玺的鸡巴终于进入蔡教授的屁眼。蔡教授由于括约肌被扩张,屁眼吃痛,就对陆玺说:“慢点,好痛喔!”陆玺于是停止动作。蔡教授接着说:“陆玺,你的鸡巴大,干爹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陆玺就让鸡巴停在蔡教授的屁眼内。由于龟头被紧紧的夹住,陆玺性奋的说:“干爹,这比我自己自慰舒服多了,我爱您!”过了两三分钟后,陆玺又让鸡巴慢慢前进,陆玺此时感觉更舒服,又说:“干爹,谢谢您!”
陆玺由于没有再听到干爹喊痛的声音,以为干爹已经可以完全适应了,就用力的往蔡教授的屁眼内顶,一瞬间,整只鸡巴就插到根部了。‘啊,痛死我了!’蔡教授发出一声惨叫。由于鸡巴被蔡教授的屁眼紧紧夹住,陆玺马上感觉蔡教授的身体在颤抖。陆玺知道干爹可能忍受不住,为了不想让干爹受苦,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于是静止不动五分钟后,慢慢将鸡巴抽出。陆玺抽出后,蔡教授说:“陆玺,你怎么将鸡巴抽出来了?”陆玺说:“干爹,我不要让您受苦。下次有机会再玩。”蔡教授说:“干爹爱你,干爹为了你可以忍住疼痛,我们可能润滑液用得不够多?下次记得提醒我要去买KY。”蔡教授说着就趴下。陆玺于是拿起两条毛巾,一条毛巾包住鸡巴,另一条则准备帮蔡教授擦汗。陆玺帮蔡教授擦完汗后,见蔡教授闭目养神,就静静躺在蔡教授旁边。两人默默的睡在一起。经过半小时后,蔡教授醒来,见陆玺仍在睡,就推醒陆玺说:“走吧,我们到浴室洗澡去!趁这个机会洗个鸳鸯浴。”两人于是脱下丝袜,进入浴室。蔡教授走在前面,陆玺跟在后面,看见蔡教授哪丰满的屁股,晃来晃去,不觉色心又起。进入浴室后,陆玺就在手上抹些沐浴乳,转身就在蔡教授身上抹,由蔡教授的胸部开始,一直望下游走,接着走到蔡教授的私处,右手在蔡教授的鸡巴上来回搓揉。不仅用手掌压迫蔡教授的睾丸,更不时用拇指在蔡教授的龟头上抚摸。陆玺此时也不让左手闲着,左手则不断的在蔡教授的股沟滑来滑去。蔡教授被摸得渐渐有感觉,就对陆玺说:“让干爹帮你擦身体。”陆玺就将被不朝蔡教授。蔡教授就抹了些沐浴乳到手上,细心的帮陆玺擦背部。蔡教授擦完背部,就去擦陆玺的腰部,接着移到屁股。蔡教授对陆玺的屁股,也是有特殊喜好。除用手掌摸陆玺的两片屁股外,顺着手掌的移动,还故意用中指在陆玺的屁股沟摸来摸去,弄得陆玺又痒又舒服。蔡教授玩到起劲后,就用中指对准陆玺的屁眼戳进去,陆玺突然被这一戳吓一跳,但却觉得很性奋。蔡教授说:“陆玺,舒服吗?”陆玺回答说:“干爹,痒痒的感觉!”蔡教授则自言自语说:“改天有机会,我也来试试!”蔡教授擦完陆玺的背部,就用两手环抱住陆玺,并用手玩弄陆玺的鸡巴。陆玺本来软软的鸡巴,被这一刺激,宝贝渐渐胀大,不久即感觉很性奋,“欧!欧!欧!”声不断。蔡教授摸着陆玺的鸡巴,感觉手中的鸡巴好像越来越大,就让陆玺翻过身来,想看陆玺的鸡巴。陆玺看到蔡教授哪性感的嘴唇,又感觉触了电,于是嘴巴就好像被磁铁吸住般的往蔡教授的嘴唇靠上去,就哪么一瞬间,两人不由自主的嘴唇对嘴唇、鸡巴对鸡巴,融为一体。蔡教授的的舌头伸进了陆玺的口中,舌头不断的在陆玺的嘴中搅动,翻动着陆玺的舌头,陆玺也把舌头往蔡教授的嘴里顶。之后,蔡教授开始吸陆玺的舌头,让陆玺流了好多的爱液,蔡教授全都把爱液吸到嘴里。马上将舌头贴到蔡教授的嘴巴,一阵狂吻。陆玺的嘴巴就好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朋友般,马上围绕在蔡教授的嘴巴上,久久不肯分离。陆玺极尽吸、舔、含等各种招式,搞得蔡教授一下子感觉在云端;一下子感觉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吐出爱液。陆玺紧接着抱起蔡教授,双手抓住蔡教授的屁股,右手食指则在蔡教授的屁眼附近徘徊、搓揉。经过陆玺的温柔搜寻后,蔡教授的身后立刻觉得好像被电电到一样,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马上将屁股往陆玺的手迎去,企图将陆玺的手指吞没。紧接着陆玺将食指与中指都插入蔡教授的神秘洞穴中,左摸摸,右揉揉,蔡教授性奋得叫道“玩我吧!快点插我吧!”。蔡教授于是将身体弓起,两脚略为张开,趴在浴缸上,屁股刻意翘起对准陆玺的鸡巴。陆玺于是多弄点沐浴乳抹在手上,用手来回搓弄着自己的鸡巴,企图润滑鸡巴,经过来回数次搓弄后,鸡巴已经滑如泥鳅。蔡教授等了许久仍不见陆玺动作,于是回头看看陆玺,马上看到陆玺胀大的鸡巴,立刻对陆玺说:“干儿子,你的鸡巴很大,要慢慢的插入,不然干爹会很痛喔。”陆玺见时机成熟,决定采用‘老汉推车’,立刻扶着蔡教授的腰,鸡巴对准蔡教授的屁眼,准备进行冲刺行动。经过三四次的攻坚,一直不得其门而入,陆玺急得汗流浃背。蔡教授有感而发,也是急在心里。于是将大腿尽量往身体靠,让自己的菊花孔张开。陆玺经过一阵子努力后,鸡巴终于慢慢的冲入蔡教授的肛门。蔡教授配合的张开了神秘的菊花孔,感觉到肛门一阵子热又一阵子痛,不由得发出“噢~~DARLING”的淫叫声。陆玺一面往前冲刺,一面帮握着蔡教授的鸡巴帮蔡教授自慰。陆玺的龟头继续的往蔡教授的体内里边推、边钻,在菊花不断的被撑开下,蔡教授“啊~~”的一声,陆玺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蔡教授的肛门里了,蔡教授说:“刚刚可能没有用润滑液,所以好痛喔!现在则舒服多了,我喜欢您哪一只大老二,又烫又硬的,尤其是当他塞满我的屁眼时,感觉很舒服”。之后,陆玺的肚子紧贴着蔡教授的屁股上,龟头继续的往内挤,陆玺说:“干爹,我全部都进去了,你好紧,好热唷”蔡教授的肛门被撑的好紧,好胀,感觉一阵刺痛,一阵快感,不自主的往侧面望去。由侧面的镜子中看见陆玺与自己身体完美结合的美景,真是相见恨晚。陆玺保持这个姿势一下子后,慢慢的摆动着他的屁股,蔡教授感觉舒服极了,紧接着陆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陆玺的肚子拍着蔡教授的屁股,啪~啪~啪~啪~啪~的响着。每当陆玺的两颗蛋蛋贴住自己的身体,就感到一阵爽,当陆玺的蛋蛋远离而去,则觉得一阵刺痛。蔡教授则迎合着扭动着腰,突然间将肛门用力一夹。陆玺只感到爱液将要冲门而出,即将到达爆炸点,臀部摆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哪感觉就像火山濒临爆发,一泄即将千里,喘气因此变得又快又急,一阵抽送用力的插了几下后,“啊~~出来了”。蔡教授感到一股热流在肛门里流窜,陆玺的肚子紧紧的贴着蔡教授的屁股,手用力的抓着蔡教授的鸡巴,一只老二在蔡教授的肛门里震动着。接着陆玺往前趴下,两人的身体互相交会。在一瞬间,时间为之停止,两人水乳交会,成为一体。蔡教授在这一刻马上得到高潮,精液往前喷。陆玺则将二次的精华全数留在蔡教授的体内。两人因此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经过这一次的巫山云雨后,陆玺与蔡教授这一对干父子的关系又再往进迈一大步。
饥渴的老教授(2)
经过前一次的巫山云雨后,陆玺天天都在怀念哪夜的激情。经过一周无聊的时光后,又到了中国通史的快乐时光。陆玺满怀着期待的心情面对这一天。经过前面几堂课后,上课钟声响起。陆玺注视着蔡教授走进教室,心里头忽然觉得感觉怪怪的。当蔡教授在讲台上课,走来走去时,陆玺总感觉看见赤裸老伯在讲台上晃来晃去,完全看不到昔日西装笔挺的长者。陆玺于是低下头来沉思。忽然间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眼睛于是往前瞧,此时正好看见蔡教授注视着自己,当目光交会的同时,陆玺注意到蔡教授脸庞立刻红起来,而且讲课的速度突然停顿。陆玺于是下定决心不去找蔡教授。接下来数周的上课,陆玺与蔡教授一直都相安无事,保持着清纯的师生关系。在某一星期三的中国通史的时间里,蔡教授上课上着,忽然走到陆玺的前面,屁股单边坐到陆玺的桌上,单脚悬空,露出性感的红色丝袜,不断晃动。好像有意无意勾引陆玺。说到兴高采烈处,双眼则有意无意的朝着陆玺得脸上瞧,说道:“同学们如果有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陆玺看着蔡教授的丝袜,只感觉性欲高张。下课后,马上跟着蔡教授到蔡教授的研究室。蔡教授等到陆玺进入研究室后,将门关上。马上抱住陆玺热吻说:“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在说话的同时顺手伸到陆玺的私处,拉下拉链,将陆玺的鸡巴掏出。望着陆玺的大鸡巴说:“真想不到你个子小小的,鸡巴却这么雄伟,让我爱不释手。你的鸡巴的长相就像有倒刺一样,龟头很大,根部则略小,很有特色。”接着将陆玺推往墙边,跪在陆玺的前面,用嘴含住了陆玺的鸡巴,时而整根含入,时而用舌头轻舔,牙齿轻咬,让陆玺的鸡巴有麻麻酥酥的感觉,一股闪电般的快感直冲陆玺的脑门,忍不住呻吟起来,弄得陆玺“啊”!“啊”!“啊”!声不断,之后用舌尖不断的舔陆玺的龟头根部。蔡教授点到为止。站起来对陆玺说:“晚上来我家吧!”
蔡教授回到家后,脱掉裤子,拿出KY抹在橡皮阳具,跪在床上,在自己的屁眼上抹点KY,将橡皮阳具对着自己的屁眼插入,一瞬间橡皮阳具即插进自己的屁眼。蔡教授于是翻过身,将两脚抬高,右手将橡皮阳具来回插入,左手则不断的抚弄鸡巴,玩到性奋处,眼睛不由得往上瞧,看着天花板上反射镜里,自己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下身赤裸裸又淫荡的丑样,就好像是久未逢甘雨的荡妇,只感到��性奋又无奈。今天本不该勾引陆玺,无奈地火已被天雷引动,干柴渐渐被火燃烧,内心百感交集。于是将橡皮阳具抽出,丢到床下去,身体平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瞧。结果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陆玺依约到了蔡教授的家门口,看见大门有点开开的。于是顺手一推,走进蔡教授庭院,顺手将大门锁上。进入客厅后,仍不见蔡教授。于是走向蔡教授的房间,推开房门。首先看到蔡教授穿着火红色丝袜映在反射镜中,再往内一瞧,看见蔡教授下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陆玺于是静静站着欣赏蔡教授的裸体。陆玺由蔡教授胖胖的肚子开始观察,发现蔡教授的鸡巴时大时小,随着肚子的起伏而胀大缩小。当蔡教授吸气时,鸡巴就随着肚子的胀大而内缩,当蔡教授吐气时,鸡巴就随着肚子的缩小而突起,有趣极了。陆玺经过五分钟的观察,蔡教授突然翻过身来,侧躺在床上。陆玺看到蔡教授翘起的屁股,
sexy的pose,立刻感觉自己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把裤子都顶高了,而且全身发热,性欲高张,真想把蔡教授吃了。于是迅速的将全身脱光光,转眼间一丝不挂。走到蔡教授的身旁,全身压在蔡教授的身上,用胸部摩擦蔡教授的背部,鸡巴摩擦蔡教授的屁股。蔡教授经过陆玺这一压,马上醒来。只感到陆玺热热的大鸡巴紧紧的卡在自己的股间,马上配合着陆玺的摆动,不断的上下摇动自己的屁股。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互���摩擦,双方都得到些许的快感。陆玺于是说:“干爹,我们换个体位吧!”
蔡教授于是翻个身,变成面朝上。陆玺见到后,一瞬间换个方向,头部往蔡教授的鸡巴迎去,两人瞬间成69上下结合形式。蔡教授一面含着陆玺的鸡巴,一面用手抚摸陆玺的奶头。陆玺的嘴巴则徘徊于蔡教授的鸡巴附近,略施技巧,先紧紧含住蔡教授的龟头,接着往下推进,让蔡教授的鸡巴整个没入自己的嘴巴里,龟头敏感处抵到自己的口腔。不断上下、来回。眼看着蔡教授的鸡巴整个没入陆玺的口中,跟着根部又再度浮出。蔡教授由于性感带不断的被刺激,只感到口干舌燥,屁股也不断的摆动,迎合着陆玺的嘴巴,鸡巴处不断的涌出爱液。陆玺见到蔡教授的反应,知道蔡教授已经快要到达高潮,马上站起换个体位,站到蔡教授的鸡巴附近,对蔡教授说:“干爹,你把脚抬高!”蔡教授于是将大腿弯曲,火红色的丝袜几乎靠到自己的鸡巴。陆玺见到后,性欲更为高张。接着将嘴巴凑到蔡教授的私处,用舌头舔着蔡教授的身体,舌尖从龟头往下徐徐滑下,不一会儿到了睾丸处,陆玺于是用力含住蔡教授的蛋蛋,蔡教授于是感觉睾丸被压迫的快感,“啊!啊!”的做爱声不断!陆玺又继续往下,到了蔡教授的菊花小穴。陆玺先用舌尖在蔡教授的边缘菊花处不断的舔来舔去,弄得蔡教授又痒又爽,直呼“好儿子!好学生!”接着将舌尖用力的朝蔡教授哪深邃的小孔钻去,蔡教授迎着陆玺的舌尖,尽力的要将自己的小孔扩张,为了要让陆玺的舌尖顺利进入,屁股不断扭动,朝陆玺的舌尖迎去。陆玺见到时机成熟,接着抹点KY到手指上,用手指按摩蔡教授的屁眼,一不小心,中指即滑入蔡教授的洞穴中,陆玺于是用力往内一顶,蔡教授马上发出“噢”的满足声。陆玺于是不断的用力在蔡教授的菊花小洞中抠来抠去,蔡教授感到性感处不断的被陆玺磨来磨去,括约肌不断的受到压迫,高潮一阵又一阵,‘欧’‘欧’‘欧’的淫叫声不断,又觉得性感带有东西不断进出,感到一阵子、一阵子如电击般的快感。早就已经忘了为人师表的尊严,内心想要的只是高潮与快感。于是对着陆玺说:“好儿子,好学生,快点鸡奸我吧!”陆玺听到后,就把蔡教授穿着丝袜的双脚分开,放到自己肩上,并把蔡教授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拉,并将枕头垫在蔡教授的屁股上,蔡教授也配合着张大双腿,企图让自己的菊花小洞更为敞开。在哪一瞬间,陆玺的坚硬宝贝马上抵到蔡教授的菊花小洞上。陆玺往前一顶,昂蛇马上滑入洞穴中,只听得蔡教授一声惨叫。陆玺的龟头已经进入洞穴中,蔡教授忽然感到一阵灼热的刺痛,觉得扩约肌被一大块又滑又硬的龟头撑得向外扩张,
仿佛要撕裂了一般, 好像有人在身体下面点了一个打火机,
炽热火焰要把肛门内部的肌肉烧焦,痛楚后只感到扩张的快感,对陆玺的大鸡巴只能说是又恨又爱。陆玺看着蔡教授哪严肃又隐忍着痛楚的脸孔,马上放慢鸡巴前进的速度。为了减轻蔡教授的痛苦,只好停下来欣赏镜中蔡教授放荡的淫样。早上穿着西装站在讲台上,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令人由衷佩服,德高望重的长者,如今虽然打着领带,同样温文儒雅,却表露出哪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当起O号而悠然自得。陆玺看着眼前玩弄的淫荡老教授,真是又爱又恨。陆玺在蔡教授露出满足的微笑的同时,继续让鸡巴慢慢前进。转眼间鸡巴整根没入蔡教授的体内。陆玺于是快速前进,慢慢抽回。搞得蔡教授是欲罢不能,又爽又痛。每当陆玺的身体往前,鸡巴整个穿过屁眼时,就觉得非常舒服。当陆玺将鸡巴抽出时,那龟头瞬间就将自己的括约肌扩张,弄得自己的屁眼紧紧的被撑开,就感觉一阵疼痛。陆玺经过来回十余次的冲刺后,感觉高潮已至,几乎就要泄了,马上换个体位。并马上将蔡教授翻过身,从背后压住蔡教授的身子,将昂蛇朝向蔡教授的神秘小洞前进,继续探索。一瞬间整支巨蟒又完全进入蔡教授的神秘洞穴中。陆玺于是不断的将身体前后摩擦,蔡教授在陆玺前后摩擦的同时,鸡巴则不断摩擦被单,因而得到摩擦的快感,陆玺则由于身体不断摩擦蔡教授,造成两颗蛋蛋因为压迫而变扁。陆玺在龟头被压迫且睾丸被压扁的同时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于是用力来回冲刺。由于摩擦速度过快,蔡教授因而感到一阵痛楚,马上要陆玺速度放慢。陆玺于是快速前进,慢慢抽出,
陆玺趴在蔡教授的背上开始抽动起来,这时候,蔡教授只觉得一阵接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部往上冲,屁眼一下子被撑大,一下子又再度缩小。膨胀缩小间高潮迭起,紧接着陆玺又感到高潮又起,马上换个体位翻过身。蔡教授马上坐起,一面转过头来面向着陆玺,一面蹲下,并将屁眼往陆玺的昂蛇迎去。陆玺则握住蔡教授的鸡巴,不断的上下搓揉。当蔡教授感到昂蛇深入洞穴中时,不禁感到刺激疼痛,强忍住屁股疼痛,继续往下迎去。陆玺也继续的往上顶。蔡教授只感到一瞬间从痛苦转变成舒服,刺痛后上出现一阵膨胀的快感,因此将肛门用力的夹着陆玺的老二,快速的上下摆动,由于性感带不断的被摩擦,一股股被刺激的快感直冲脑门,蔡教授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兴奋的表情露在脸上说:“我爱死你的鸡巴了!”双方不断的互相摩擦。蔡教授软趴趴的鸡巴,由于受到忽然的刺激,马上转为坚挺。陆玺看着蔡教授打着领带露出胖嘟嘟的肚子,硬起的鸡巴从圆滚滚的肚子下冒出,性感的股沟不断的摩擦哪红色的丝袜,真是既性奋又刺激,一下子性欲高张忍不住就泄了。在此同时,蔡教授只觉得屁眼里一阵震动,一股暖流往体内钻去。忽然间感觉到达高潮,精液马上冲破山峰,如火山爆发的喷射而出。爱液全都往陆玺的身上及脸上喷去,两人在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饥渴的老教授(3)
陆玺与蔡教授做爱的日子里,陆玺最喜欢抱着蔡教授胖胖圆圆的肚子。沉迷在被爱的感觉当中。但蔡教授则较喜欢直接方式。两人经常是先热吻,身体互相交会,乳头对乳头,鸡巴对鸡巴,丝袜对丝袜,彼此摩擦。而后变换姿势,先舔了对方的丝袜后,成69对舔抚摸姿势,最后则是蔡教授趴在下方被鸡奸。长久以来,由于以丝袜作为做爱的前戏,也是能够得到圆满的高潮。但渐渐地,由于陆玺性欲高张,做爱时间长,常常搞得蔡教授屁眼痛得受不了,蔡教授常常有意无意的藉机尿遁。更有一次,蔡教授甚至将陆玺推开,陆玺无趣站起身子。将鸡巴放在蔡教授穿着丝袜的双脚上,互相摩擦,摩擦一阵子后,就马上丢了。蔡教授看见陆玺摩擦自己的丝袜,马上性欲高张,在鸡巴高举坚硬的同时,一眼望见陆玺哪深邃的小孔。马上将头凑到陆玺的私处边,眼睛用力的往里面瞧,接着抹点KY到手指上,用手指按摩陆玺的屁眼,一不小心,中指即滑入陆玺的洞穴中,蔡教授于是用力往内一挤,陆玺马上发出“噢”的满足声。蔡教授就将陆玺的双脚高举,并把陆玺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拉。准备将自己的鸡巴插入陆玺的屁眼,无奈多次攻坚,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蔡教授于是在假阳具上抹点KY,用假阳具挤入陆玺的菊花小洞上,在哪一瞬间,只听得陆玺一声惨叫,陆玺的屁眼已经完全被假阳具撑开。陆玺在瞬间感到下面一阵疼痛,屁眼被撕开的感觉直冲脑门。蔡教授听到陆玺的惨叫声,就将假阳具停在陆玺的屁眼内,等陆玺停止了哀叫声后,再度将假阳具继续挺进。在假阳具几乎整支插入陆玺的屁眼时,蔡教授看见陆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快感。蔡教授知道这时陆玺已经满足于假阳具的扩张,于是将假阳具慢速抽出,快速插入。蔡教授来回数十次后,听到陆玺发出“喔”“喔”“喔”叫春声音。蔡教授知道时机成熟,马上换上自己的坚硬宝贝,用力抵到陆玺的菊花小洞上。蔡教授往前一顶,昂蛇马上深入洞穴中。蔡教授继续用力前进,昂蛇接着全数深入洞穴中,蔡教授在此时感到包皮被完全拉紧,龟头根部不断的摩擦着陆玺的身体,睾丸也被压扁,得到快感的刺激不断涌上心头,这种前所未有感觉真是今生难忘。蔡教授于是快速前进;慢慢抽出,前进时将鸡巴用力的挤入陆玺的体内,让自己龟头根部的敏感处不断的被摩擦,藉以得到快感,陆玺因为蔡教授龟头的刺激,屁眼被撑大又缩回,也是性奋异常,两人在同时都得到快乐。蔡教授经过来回十余次的冲刺后,感觉高潮已至。在一时忍不住间,蔡教授马上自陆玺体内抽出,爱液迅速往陆玺的肚子及脸上喷,之后,蔡教授的舌尖则在陆玺的脸上不断的舔,陆玺因而感到二次快感,马上起身将蔡教授压在床上。鸡巴在蔡教授的股间摩擦,但是却无法坚挺起来。“诶!”的一声而作罢!两人因此互相抱着,赤裸裸的睡着了。隔天陆玺醒来,看见干爹哪丰满的屁股,马上回到床上,头下脚上,从背后抱住蔡教授的肚子,鸡巴紧贴着蔡教授的后脑,双脚夹住蔡教授的头,嘴巴在蔡教授的白白净净的屁股上不断的舔,最后将投整个埋入蔡教授的股间,舌尖深入蔡教授的屁眼中,蔡教授在意识懵懵懂懂中醒来,只觉得性感带有东西不断进出,感到一阵子、一阵子如电击般的快感。陆玺见机会成熟,在自己的龟头上沾一些爱液,并马上将蔡教授翻过身,从背后压住蔡教授的身子,前后摩擦,蔡教授在陆玺前后摩擦的同时,鸡巴则不断摩擦被单,因而得到摩擦的快感,陆玺则在身体不断摩擦后,鸡巴忽然深入蔡教授的神秘小洞中。这时候,蔡教授只觉得一阵接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部往上冲,好像狂风吹起巨浪,猛烈的拍打在礁石上,拍得水花四处破散,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刺痛后却是一阵膨胀的快感,因此将肛门用力的夹着陆玺的老二,快速的前后摆动,蔡教授软趴趴的鸡巴,由于受到忽然压迫的刺激,马上转为坚挺。陆玺不断的往蔡教授的屁眼顶。蔡教授则感到非常的舒服,兴奋的表情露在脸上。陆玺握住蔡教授的鸡巴,不断的上下搓揉。忽然间一下子忍不住就泄了。蔡教授只觉得屁眼里一阵震动,一股暖流往体内钻去。忽然间感觉已经到达高潮,精液马上冲破山峰,如火山爆发的喷射而出。全都往陆玺的身上及脸上喷去。
饥渴的老教授(4)
几个月后,陆玺上完微积分的课程后,往厕所走去。在厕所的门边撞上一位老教授。在瞬间的身体对撞中,陆玺身体不有自主的往后便倒,结果两人都朝地上倒去。陆玺赶紧站起,一眼瞥见老教授穿着令自己性奋的丝袜,立刻向前扶起哪位老教授说:“请问教授有没有怎样?”在扶起老教授的同时,马上将下部抵住教授的屁股,双手抱住教授的胸部,隐约中感觉对方的身材圆滚,正是自己的所好。而后拍拍教授的屁股,摸摸教授的腰部,状似在关心教授,其实却在吃教授的豆腐。
教授在陆玺的一阵骚痒中,感觉一阵阵的快感说:“你叫什么名字?”。
陆玺说:“教授对不起,我叫陆玺!”
接着跟着教授到办公室去,在教授坐下的同时,又帮教授按摩。陆玺有意无意的从腰部往下继续按摩。接着已经触摸到教授的大腿内侧。此时只感觉到教授全身一阵抽恤,教授马上将手摸向陆玺的屁股。
陆玺说:“教授,您怎么了?”教授马上回过神来,正襟危坐。
陆玺回家后,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蔡教授。蔡教授问明该教授的身材后说:“那是丁杰教授,他现在任教于二年级的工数,我与他很熟!他太太跟孩子移居国外三年,一直都没有回来。他应该很久都没有做爱了。我猜他喜欢幼齿像你一样可爱的小男生,我带你到他家问候一声。等一下你就用手偷偷引诱他,证实一下。”两人到了买了礼物后,就前往丁教授家。按了丁教授的门铃后,丁教授出门迎接。由于丁教授的家里仍为日式建筑,陆玺及蔡教授同时脱下鞋子,露出性感的红色丝袜。丁教授不由自主的望了他们的丝袜两眼。陆玺看在眼里想着:这位丁教授又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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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教授马上说:“这位陆同学是我的远房亲戚的儿子,今天不小心撞到您,我特地带他来向您陪个不是。”说着对着陆玺说:“陆玺,你去帮丁教授按摩。”
丁教授说:“不碍事,不必客气了”
陆玺马上走到丁教授的背后,帮丁教授按摩。丁教授在陆玺舒服的按摩下,忽然觉得有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磨来磨去,心头忽起一阵涟漪,鸡巴顿时膨胀起来,顶出一道帐棚。望下一看,是陆玺的手不规矩,摸到自己的阴部去了,丁教授不舍的加以制止。
蔡教授说:“这孩子的微积分不大好,需要经过名师指点,丁教授如果有时间,是否可到我家指点一二。”丁教授看到陆玺哪可爱的娃娃脸,马上为之心动。
欣然接受。陆玺与蔡教授回家的途中,陆玺问道:“干爹,您为什么要丁教授到我们家?”蔡教授说:“我们两人的做爱,久而久之,已经变得有点无趣!干爹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催化剂!生活才会有性福!”陆玺也赞成这个想法说:“干爹,我想把您们做爱的精采镜头拍成A片,最好是您们两个都穿西装打领带做爱,两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搞起同性恋,一定有趣极了。更甚者,我们还可以进行3P的游戏,两个老教授夹击大学生,一定更轰动。”,陆玺一想到这里就非常性奋,于是两人计划要引君入瓮。
依照约定,丁教授每个星期六下午都固定到蔡教授家中指导陆玺功课。陆玺一边受教;一边偷盯着丁教授的丝袜,又性奋又无可奈何。在一个暖暖的春天下午,丁教授照旧到蔡教授家中。在客厅时,两人聊了十分钟。期间蔡教授请丁教授喝了一杯酒。而后蔡教授笑着脸对丁教授说:“自己下午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办理,需要四、五个小时才能回来,陆玺应该在房间等您,你直接进去即可,家里除了陆玺外,没有别人”。说着说着往门口走去,并轻轻将门关上。丁教授接着往内走去,来到了陆玺的房间,没有发现陆玺,但发现陆玺的房间有了一台电视机。由于忙着找陆玺,一不小心,屁股坐到了电视的开关。电视上出现了两个年轻裸男在搞同性恋。丁教授忍不住的多看了一会儿。看到了年轻裸男的鸡巴,丁教授不由自主的感到性欲高张。自己都觉得今天性欲异常旺盛,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鸡巴渐渐硬起来,全身感到炽热,非比寻常。忽然间,听到了浴室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再往声音处一瞧,陆玺赤裸裸的出现了。陆玺确定丁教授已经吃了春药后,为了引诱丁教授。慢慢的推开最底层的衣柜,故意将圆圆的屁股顶得老高,对着丁教授。望着陆玺圆熟的屁股,丁教授不禁色心兴起,不由自主的往前抱住陆玺。内心虽然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越轨,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马上掏出自己的鸡巴,不断搓揉外,由于不断搓揉下,性欲高张不可开交,体温不断升高,因此将裤子全数脱下。接着将爱液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正准备向前突刺,陆玺在这一瞬间,翻了身过来,马上用嘴巴吸住丁教授的鸡巴,丁教授在陆玺的舔、吸、含、咬下,马上软化。陆玺把握这个机会,将嘴巴朝向丁教授热吻,双手则抱住丁教授的身体。慢慢的帮丁教授脱衣服,转眼间,丁教授变成一丝不挂。丁教授于是躺下,陆玺则马上趴在丁教授的身上,头上脚下。与丁教授成69的姿势。两人互相含住对方的鸡巴,由于陆玺长年与蔡教授性交。其做爱的技巧岂是丁教授所能比拟。丁教授在陆玺的抚弄下,一下子上了九霄云雾,一下子遁入天堂。转眼间,爱液不断的从龟头中流出。丁教授瞬间坐起,将陆玺的双脚放在肩上,鸡巴往陆玺的神秘洞穴前进。忽然间往前一顶,鸡巴顺利进入陆玺的肛门中。陆玺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丁教授正准备前后摆动。忽然间蔡教授出现在眼前。丁教授见状,马上起身想逃,仓皇中鸡巴马上缩小。蔡教授马上抓住丁教授的鸡巴说:“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丁教授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蔡教授叫陆玺出去后,对丁教授说:“你打算怎么交代?你这种人是不是成天都在玩学生的屁眼呀!应该给你一点教训!眼睛闭上,到床上去!把屁股抬高”只得依照蔡教授的指示动作,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怎么会色欲薰心。蔡教授接着叫陆玺架起V8,对着丁教授拍,希望把丁教授被鸡奸的样子,拍成一部完整的A片。蔡教授边指挥边脱光衣服,站在丁教授的屁眼后面。先在丁教授的屁眼上涂点KY润滑剂,接着用假阳具往丁教授的屁眼插入,丁教授在屁眼被假阳具撑开的同时,整个人感觉要跳起来,屁眼虽然痛,却痛得很舒服,脸上不觉得露出性欲得到纾解的满足表情。陆玺在此时则卖力的捕捉丁教授的每一个猥亵的镜头。蔡老师不管丁教授的痛,拚命的来回抽动,企图将丁教授的屁眼撑大。蔡教授用力来回数次后,自己的龟头也已经硬起,于是拔出假阳具,用自己的龟头磨擦丁教授的屁眼,突然间往前顶,瞬间蔡教授的鸡巴就完全没入丁教授的体内。陆玺看见平日西装笔挺,高高在上的丁教授,如今赤裸裸的趴跪着,蔡教授不断的鸡奸他,两人呈现老汉推车的模样,不由得欲火焚身,鸡巴爆然胀起,坚挺如钻。接着站到丁教授的面前,将鸡巴硬塞入丁教授的嘴中。丁教授于是用力的吸陆玺的龟头,让陆玺受到酥痲的刺激。陆玺很卖力的用老二在丁教授的嘴中一面抽动,一面压住丁教授的头。忽然间觉得鸡巴被咬住一下。原来是丁教授的屁眼在蔡教授中来回抽动下,心跳加快,几乎忍不住了。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做爱下,丁教授忽然说:“噢,爽死我了”原来是丁教授渐渐感受到被插入的快感。蔡教授于是要求变换姿势。陆玺于是躺在床上,把脚张开,丁教授则趴在陆玺的身上,边舔陆玺的屁眼,边握紧陆玺的鸡巴。两人成69姿势。蔡教授则再度站到丁教授的屁眼附近,准备再度鸡奸丁教授。无奈蔡教授性奋过度,刚深入丁教授的肛门内,马上卸甲。刚才哪雄赳赳的公鸡马上变成一只小鸡。蔡教授于是满面春风的躺下,眼看着陆玺与丁教授做爱。陆玺见到干爹不行了,马上变换姿势,站到丁教授的后面,将鸡巴对准丁教授的神秘洞穴,变成小汉推车模样。一瞬间向前一顶,哪支13公分的昂蛇马上钻入丁教授的体内。丁教授的括约肌瞬间再度被撑开,从未被开发的性感处女带,隐隐约约的被抚摸,不断的被挑逗,内心最原始的欲望不断的被挑起,只感到如鱼得水,兴奋、满足的表情流露在脸上。陆玺不断的前后抽动。丁教授则不断的呻吟,忽然间丁教授一阵忍不住下,熔融的岩浆冲出火山。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泄精的同时,屁眼不断收缩,陆玺被夹得受不了,精液马上冲门而出,全数钻入丁教授的体内。三人经过这一场奋战后,满意的进入浴室内淋浴。从此过着陆玺一直向往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传奇生活。
一周后,三人相约在蔡教授家中再见面。陆玺由于交通事故耽搁了。抵达时,只见两老赤裸裸在床上做爱,蔡教授的头朝床头,丁教授则倒过来,在蔡教授的左边,两人平躺着成69姿势。丁教授的身体成一直线,私处紧紧靠着蔡教授的嘴巴,头部则整个埋入蔡教授的私处,被蔡教授的大腿夹住。陆玺看着这生动的活春宫,就不忍想打断两人的动作,只是在旁边慢慢欣赏。只见两人互相帮对方口交。蔡教授嘴巴不断的前后移动,不断的刺激丁教授,丁教授由于感官上得到快感,本来软趴趴的鸡巴马上硬起。丁教授越来越性奋,本来也想努力让蔡教授得到快感,但是由于头部无法移动,只能用手慢慢搓弄蔡教授的鸡巴。蔡教授一时无法得到该有的满足,就转身用力将丁教授抱起。结果变成蔡教授在下方,丁教授在上方。丁教授的胸部紧紧压在蔡教授垄起的腹部,突起的腹部压住丁教授的胸部,两人紧紧卡在一起。此时丁教授���觉蔡教授一直想抓住自己的鸡巴放进嘴里,但好像高度问题,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丁教授就将两腿略为分岔,结果鸡巴整个塞入蔡教授的嘴巴里。丁教授不断的吸允蔡教授的鸡巴,看似在吃美味的甜食,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右手则紧紧捏住蔡教授的奶头,不断的搓揉。蔡教授则用左手轻轻捏住蔡教授的奶头,拇指慢慢抚弄;右手也没闲着,先是用嘴巴抹点爱液润滑食指,接着将指尖在蔡教授的屁眼附近抚弄,边抚弄边想进入密穴中探索。蔡教授的屁眼经过丁教授的抚弄,屁眼本来已经渐渐软化,无奈丁教授弄得性欲高张,鸡巴越想往蔡教授的嘴巴几,结果龟头塞住蔡教授的喉咙,蔡教授一时无法呼吸,就用力将丁教授推开。而后蔡教授身体往前滑动,整个头埋在丁教授的屁股上,舌尖则在丁教授的屁眼附近排徊,时而现身;时而没入屁眼中,双手也没有闲着,一直上下搓揉着丁教授的鸡巴,两人时而发出满足的做爱声。陆玺越看越性奋,马上脱得赤条条的,一心想加入战局。蔡教授本来舔着丁教授的屁眼,见到陆玺到来,马上对着陆玺说:“换你来”,便转过头去舔丁教授的鸡巴。陆玺听到后,先在自己的鸡巴上抹些润滑油,并将润滑油倒在丁教授的屁眼附近,用手不断的抹匀,之后用手抓昂起的鸡巴,对准丁教授的洞穴,用龟头不断的在屁眼附近磨摩,让丁教授有些准备,松弛自己。陆玺按摩一阵子后,一直在等适当的时机。听到丁教授发出“噢”的满足声时,即将鸡巴往前一顶。转眼间看到巨蛇的身体一半进入洞穴中。丁教授感到屁眼一阵刺痛,突然牙齿用力咬紧,马上咬住蔡教授的鸡巴。蔡教授因此感到一阵刺痛。陆玺说:“忍一下,马上就好”,而后将鸡巴慢慢的往前,最后见到整个鸡巴没入洞穴中。陆玺说:“现在感觉怎样?”。丁教授“嗯”的一声回答。陆玺就开始将身体前后摆动,鸡巴来回抽动,丁教授其实是0号1号两相宜,大部分时间是被蔡教授鸡奸,被陆玺玩的次数较少,在陆玺的大鸡巴前后进出中,虽然感觉说不出的爽,但偶有少许的刺痛,因此身体不断地往下压,陆玺因而跟着往下压,不仅胸部压在丁教授的背部,最后变成整个人都趴在丁教授的身上,丁教授因为顶不住陆玺的体重,全身便压在蔡教授的身上,蔡教授正享受着性爱的喜悦,忽然承受一、两百公斤的重量,虽觉扫兴,也只得慢慢爬出。爬出后看见,丁教授趴在床上,陆玺则趴在丁教授身上,屁股仍不断上下摆动。蔡教授看见陆玺鸡奸丁教授的淫样儿,性欲更加高胀,由于正在兴头上,因此站到陆玺的后面,在手指上抹很多KY,然后在陆玺的屁股沟上摸来摸去,然后将鸡巴对着陆玺的屁眼。陆玺看见蔡教授想玩自己的屁眼,就略为停顿身体往前倾,让屁眼更为敞开,让干爹的鸡巴更为顺利进入自己身体。蔡教授顺着陆玺往后抽动的瞬间,往前一顶,鸡巴因而进入陆玺的屁眼内,转眼间深入一半。而此时丁教授为了迎合陆玺的鸡巴,屁股往后一顶,陆玺在前后夹攻下,感到爽中带痛;痛中带爽,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而此时蔡教授的鸡巴也整根没入陆玺的屁眼中。接着蔡教授往前趴下,三人就像叠罗汉一样,串起香肠来了。刚开始,由于陆玺与蔡教授的前后抽动不一致,三人都无法得到最舒服的感觉,之后陆玺索性不动,任由蔡教授带动整个节奏,三人因此感到协调且舒服。渐渐的,蔡教授的摆动节奏由慢变快,丁教授也不断的发出“噢!噢!”舒服的淫叫声。丁教授在一阵狂欢后,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射得满床都是精液。就在此时,陆玺与蔡教授也此时到达高潮,舒服的泄在前方的人的身体里。三人于是静静不动,享受这片刻的愉悦。
由于陆玺与蔡教授的做爱次数日益频繁,应蔡教授的要求,陆玺于是搬到蔡教授的家中。对外则宣称远方亲戚借住家里。两人闲聊时也会谈到做爱的情景。有一次,两人将之前引诱丁教授,以至于鸡奸丁教授的A片拿出来观赏。两人于是开始品头论足。陆玺说:“丁教授平日西装笔挺,道貌岸然,走在路上都会给人有非常崇高的感觉。脱掉衣服以后,赤条条的样子,跟一般人还不是一样。”两人看着丁教授哪副紧张却不知所措的样子,莞尔而笑。随着影片的继续运转,看到了丁教授被鸡奸的痛苦表情。陆玺说:“干爹,丁教授刚被鸡奸时,好像非常痛苦。”蔡教授接着说:“人的屁眼其实一开始都不是非常习惯于有异物,需要一些适应期。屁眼被插入时,一方面会痛;另一方面由于刮约肌被刺激,也可以感到另一种性奋。你看,丁教授不是立刻有舒服的表情。”接下来的影片只有丁教授跪趴着,前后被人玩弄着,但前后只有看到两人的腰部以下,看不到两人的脸。想当然尔,哪两人自然是自己与干爹。两人看着看着已觉无趣,就关掉影片,换上日本中老年人GAY片。片名“雪见桥˙续”剧中前段描写两位穿西装的绅士的性爱过程。陆玺看到两位绅士的做爱镜头,鸡巴马上勃起,但不一会儿,由于画质不佳,鸡巴又渐渐所小。陆玺说:“干爹,这部片中两位穿西装的绅士蛮吸引人的,只可惜影片画质很差且看不到他们的鸡巴。不然应该是一部很有看头的A片。”蔡教授说:“对呀!”陆玺接着说:“干爹,不如我们细心拍一部A片,由您与丁教授主演,由我当导演间摄影。怎么样?”蔡教授看见陆玺兴奋的表情,就爽快的答应了。接着将这个主意告诉丁教授。但丁教授并不答应。在几度商谈妥协下,由丁教授当男主角,蔡教授当0号。剧情为一位大学教授拜访另一位大学教授洽谈学校相关事务,所发生的种种。接下来就是拍摄过程:
画面开始,校务会议后,彼此熟识的蔡教授与丁教授两位西装笔挺的绅士走出大门,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交集。蔡教授于是转头变往家里方向走去。画面一变,穿着西装笔挺的蔡教授打开大门,而后将大门微靠墙边,接着大步经过花园,走进客厅,脱下鞋子后,接着走到沙发,两脚张大的坐下。绷紧的裤子线条下,展现出哪微胖诱人的肚子,下方则挺着微微突起的鸡巴,配合着露出的性感褐色丝袜,就像是一个完美诠释的老绅士。蔡教授坐着沉思,屁股一直往下滑动,不一会儿已经睡着了,变成有意无意需要别人抚摸私处的景象。紧接着门铃声,声声响起,但蔡教授已熟睡并没有起身迎去。画面一转,丁教授怒冲冲的脸蛋配着道貌岸然的装着朝蔡教授的门铃猛按。按了几声后,不见有人,便往蔡教授客厅走进来,一眼望见蔡教授沉睡的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便将声音放小。本想往外走去,望着蔡教授诱人的身材,再望上看到蔡教授可爱的脸蛋,白白胖胖的皮肤,略弯温和的眉毛,纯然一副书券气质的儒者风范。在犹豫间,脱下鞋子,露出性感的红色丝袜,蹑手蹑脚的靠近蔡教授,接着在蔡教授的右边坐下。丁教授坐下后,几番犹豫的伸出左手又收回,最后则很不规矩的接触蔡教授的膝盖内侧,见蔡教授仍不见转醒,渐渐的朝大腿私处移动,到了私处后,仍不见蔡教授醒来。于是转个身,两手伸出将蔡教授的拉链拉下,慢慢的掏出蔡教授的鸡巴,此时仍不见蔡教授醒来。丁教授于是大胆的跪在蔡教授的前面,用舌头舔蔡教授的龟头,尤其认真的吸允龟头的根部,而后用嘴巴含住蔡教授的鸡巴,不断上下套弄。吸得忘情时,不由得在蔡教授的龟头处咬了一下,但吸得正高兴时,也没注意蔡教授的状况。蔡教授正梦见陆玺帮自己口交,由于鸡巴一阵疼痛,懵懵懂懂中醒来。隐约看见丁教授跪在自己面前,以为丁教授向自己认错,但又隐隐约约看到丁教授在吃东西。在此同时,鸡巴不断被刺激,高潮迭起,只感到口干舌躁。认真一看,原来是丁教授帮自己口交,猛一惊醒。间接的丁教授也马上停住站起。丁教授发现自己的恶性被发觉了,不由得羞愧而脸红。蔡教授本来只是为演戏而假装,但经过丁教授的刺激,已是高潮迭起,假戏真做。由于在高潮处被中断,仍希望再享受一次口交的快感,也没去管鸡巴外露,就站起身来将丁教授抱住。用嘴巴迎向丁教授的嘴巴,两人互相接吻着。吻着吻着,两人就朝沙发坐下。由于激烈的热吻,最后朝蔡教授的方向倒下。丁教授一面与蔡教授接吻,一面用右手抚弄蔡教授的龟头。蔡教授感到丁教授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中,不断的在舌根、口腔深处触摸。口中的敏感部位不断的被刺激,而龟头处也不断的有刺激浮上心头。渐渐的感到体温上升,不由得想翻身。丁教授此时马上起身,帮蔡教授解开皮带,企图帮蔡教授脱裤子,蔡教授配合的抬起臀部,丁教授将蔡教授的裤子褪到膝盖处,蔡教授坚挺的鸡巴。蔡教授于是将双脚抬起,要丁教授帮他脱掉裤子。但丁教授不理会蔡教授的要求,抓住蔡教授的右脚,往蔡教授的头部压去,蔡教授由于身体不断的弯曲,臀部则不断的往上翘起。陆玺只看到德高望重的老头干爹如今光着屁股,真是再下流不过了。在此一瞬间,蔡教授的屁眼马上现出。丁教授于是先将中指放到口中吸吻,接着将中指插入蔡教授的屁眼中。丁教授的中指不断的往前挤压,瞬间整根没入。丁教授除了让手前后冲刺外,又不断的抠弄蔡教授的刮约肌。蔡教授感到丁教授在玩弄自己,但又被玩弄得很爽。蔡教授于是配合的将双腿紧靠自己身体。丁教授见蔡教授已经不可自拔了,就将蔡教授的裤子脱下。一转眼间,蔡教授已是下身赤裸,除了脚着丝袜外,屁股以下展露出白嫩嫩的皮肤,就好像芙蓉出水般,细白而红润。丁教授于是俏皮的在蔡教授的屁股上打了几下,面露称赞羡慕的表情。忽然丁教授的表情一变,用右手拿起KY,抹在左手手掌上,并用右手食指及中指在左手手掌上沾些KY,抹在蔡教授的屁眼上。抹了几下后,又怕润滑效果不够,又再手指上多沾点KY,往蔡教授的屁眼抹去。这次除了抹一抹外,并将手指挤进蔡教授的屁眼内,来来回回进出几次,然后在屁眼内抠一抠。右手随后又拿起电动阴茎,往蔡教授的屁眼放。由于之前的润滑效果做得不错,电动阳具很顺利的就深入屁眼内。丁教授于是打开电动开关,假阳具马上在蔡教授的屁眼内震动。这时只看到蔡教授的身体震动一下,脸上立刻露出诡异的表情,随着假阳具的震动方向改变,蔡教授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又变,由吃惊而变为舒服,进而转为高兴。蔡教授由于沉迷于此欢乐中而闭上眼睛,并且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舔完后则用下嘴唇压住上嘴唇,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丁教授看见蔡教授这么快乐,心里就想:等一下自己也来试试。丁教授边看着蔡教授满足的样子,边掏出鸡巴自慰。自慰一阵子后觉得不爽,就将鸡巴对准蔡教授的脸。蔡教授在脸被丁教授的鸡巴顶到后,就张开双眼。看见丁教授的鸡巴就在旁边,于是用舌头去舔。丁教授被舔得又爽又快乐,渐渐地,就觉得身体发热。于是解开皮带,顺势将裤子脱光,转眼间也是赤裸下体。陆玺在旁边看到丁教授穿西装打领带,穿着丝袜却光着屁股,说是好色也好,变态也好,总之是一副变态的装扮,早已不复平日学校内的绅士。蔡教授虽然在帮丁教授舔鸡巴,但由于身体滑动的关系,越躺越往下滑,椅子的手把就将丁教授隔离在外,渐渐的,丁教授觉得蔡教授无法满足自己,而且看见蔡教授一副陶醉的样子,就用手抹点KY往自己密穴中抹,抹着抹着,就用中指插入,一直深入到底。丁教授虽然用指头抠来抠去,但仍然感觉不够,就不管蔡教授的感受,将蔡教授屁眼的电动鸡巴拔出,往自己密穴插去。丁教授马上变换身体,略成半蹲状,两脚张大,但鸡巴仍不得其门而入。丁教授只好让整个身体蹲下,密穴更为敞开,经过一阵子努力,电动鸡巴终于进入密穴。刚开始,丁教授怕痛,只是让电动鸡巴停在一半的位置,由于电动鸡巴不断的将括约肌撑开,丁教授越来越适应,就让整只鸡巴进入密穴中。蔡教授刚刚沉醉在快乐的感觉中,瞬间觉得屁眼瞬间松弛,只觉得密穴中的宝贝往外抽出,仍搞不清楚状况,朦胧中张开双眼,只见丁教授手中拿着电动鸡巴,于是用手往私触摸去,手中觉得电动鸡巴已不在密穴中,就将双脚放下,想翻过身站起来。但由于双脚长时间弯曲,血液一时无法完全顺畅,无法顺利站起来,就用手抓住沙发的侧边,于是变成面向沙发,刚将右脚深起放下着地,屁股就被丁教授按住。丁教授接着说:“蔡教授,在趴在沙发上,我要插你的后庭。”蔡教授于是手按住沙发侧边扶手,胸部趴在扶手上,双脚跪在沙发上。丁教授见蔡教授乖乖的就范,马上把握机会,站到蔡教授后面,对准密穴就用力顶。结果鸡巴很顺利的就顶到底。陆玺在侧边只看见两个西装绅士串接在一起,而后面一位绅士的屁眼仍插着电动阳具,构成一副有趣的画面。丁教授受到前后面的刺激,腰部前后摆动一、二十次就忍不住的泄了。丁教授泄精后身体很自然的就脱离蔡教授的屁眼,同时顺便将电动鸡巴抽出。蔡教授被丁教授玩到一半,说爽没爽到,说痛也没感觉,就再度躺下。看见电动鸡巴放在旁边,就顺手拿起插入自己的密穴。顺着电动鸡巴的震动及转动,哪种别的刺激又再度升起。蔡教授立刻再度沉迷于此欢乐中,并且不时伸出舌头,好似在品尝美妙的东西。蔡教授边品尝美味,边用手打手枪。刚开始打手枪的频率不是很快,蔡教授一阵子抚弄鸡巴后,越来越达到高潮,只见蔡教授一阵用力打枪下,爱液喷射而出。陆玺见两人都已泄了,就关掉V8,抽出录影带,将这部同性恋老教授做爱篇留下来作纪念。
饥渴的老教授(5)
陆玺得到过串香肠,三明治的快感后,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再多找一位伙伴。再加上蔡教授及丁教授一个年纪已达五十五,另一个则已逾六十。而陆玺则正值年轻力壮,即使周旋于蔡教授及丁教授之间,仍感觉欲求不满。因此更加深此念头。陆玺于是到图书馆翻毕业纪念册,翻了师长明录后,感觉大失所望。眼见着就要段了此念头了,忽然间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土木系的师长名录上发现了一位老绅士,名为黄楷谟教授。陆玺于是决定到土木系调查,到了土木系后,陆玺发现黄楷谟教授属于上像型的教授,实际上不怎么样。但在调查时,却有意外的发现,在土木系内另有一中年教授,年约五十,名为朱鼎教授,长得温文儒雅,皮肤白皙,而且体型圆圆胖胖,极为可爱,比女人更为吸引人,不仅女同学喜欢他,甚至有些男教授也在吃他的豆腐。陆玺为了了解他,甚至跟踪他到厕所,偷偷的瞧了他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又大又白,显见朱教授应该较少从事性生活。为了怕蔡教授及丁教授吃醋,陆玺决定自己私下进行。由于有蔡教授的先例,陆玺决定先用男色去诱惑朱教授,于是选修了朱教授的课。经过两、三个月的时间,陆玺与朱教授上课见面的次数也不在少数。陆玺上课的次数越多,越发现自己已陷入不可自拔的危机。‘明知不能爱却爱了。无奈前世的怨孽,造就今生的折磨。’陆玺渐渐发现自己只要能获得朱教授的青睐,即使做牛做马都愿意配合。为了多与朱教授相处,让朱教授爱上自己,陆玺无时无刻不在等机会。上课当中,陆玺不断的想引起朱教授的注意,下课时也不断的问问题,无奈朱教授不喜男色,任由陆玺装可爱,依然无动于衷。更有一次,陆玺跟着朱教授到厕所,在朱教授身上的水龙头全开时,用手摸朱教授的屁股,吃他的豆腐,甚至将头伸过去看朱教授的鸡巴,摆明里一副渴望与朱教授上床的淫样,结果被朱教授严词斥词。结果可想而知,陆玺选修的这一科期末后被当掉。虽然陆玺的成绩不差,大致排在所有选修者的前段,但被当掉,陆玺也是深感不解。由于蛤麻肉没吃到且选修被当。陆玺于是郁郁寡欢,在与蔡教授做爱时也是无精打采,惹得蔡教授草草结束。在与丁教授做爱时,更是让丁教授自己打手枪。蔡、丁里人决定问明原因,经过了解后,发现干儿子选修被当,也只能加以适当的开导。陆玺则另有打算,除了复仇外,吃吃天鹅肉也是平生享受不到的快乐。于是常在丁教授面前灌迷汤,要让丁教授享受三明治的快感;且在蔡教授做爱表现不佳时,灌输需有额外人员加入的必要性。久而久之,蔡、丁两人接受了陆玺的想法,决定要让朱鼎教授加入,陆玺此时乃表明,自己曾想将朱鼎教授弄到手,但天不从人愿,朱鼎非同类人。陆玺乃建议用迷奸的方式。蔡教授虽不同意,但陆、丁两人已有结论,因而决定配合。恰巧就是有哪么一天,蔡教授、丁教授及朱教授三人在校务会议上同时见面,丁教授藉故与朱教授聊了起来,会后并要求朱教授当他与蔡教授棋艺比赛的见证人。朱教授欣然接受,三人因此前往蔡教授家里。丁教授特别的倒了一杯橘子之给朱教授喝,朱教授喝了一半后就不支不觉得睡着了。陆玺也适时的到来,并说:“他是我的,我要帮他开苞,并帮他拍一些变态的照片及A片,以解我选修被当之仇。”陆玺于是开始进行拍摄假造行动。陆玺将朱教授的鸡巴掏出,不断的用手把玩着说:“不愧是我梦寐以求的情人,连鸡巴都是特大的,这20公分长的宝贝真是少见,而且白白的,表示玩的次数不多”,接着将红色丝袜套在上面,开始拍摄。
第一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衣冠楚楚的坐着,但红色丝袜套着鸡巴显露于裤外,朱教授左手摸着睾丸,右手抓着套着红色丝袜的鸡巴在自慰。
第二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衣冠楚楚的坐着,手则抓着套上红色丝袜的鸡巴自慰,陆玺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朱教授的前面,鸡巴上套着红色丝袜,整根没入朱教授的嘴巴内。
第三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衣冠楚楚的坐着,陆玺全身赤裸裸的帮朱教授口交。
第四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衣冠楚楚的坐着,红色丝袜套着鸡巴显露于裤外,陆玺全身赤裸裸的坐在红色丝袜上,热情的与朱教授接吻。
第五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赤裸裸的坐着,红色丝袜套住整个鸡巴。
第六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带着墨镜,红色丝袜套住整个鸡巴,其他丝袜则像绳索互相缠绕绑住身体,表现出一副想要被虐待的淫样。
第七张相片显示出:陆玺赤裸裸的与朱教授热吻,朱教授带着墨镜,坐在陆玺的身上,屁眼仍夹着陆玺的鸡巴。
第八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赤裸裸的趴在床上,被陆玺鸡奸着。
第九张相片显示出:朱教授像狗一样赤裸裸的跪着,前面含着丁教授的鸡巴;后庭被陆玺鸡奸着。
第十张相片显示出:丁教授与陆玺赤裸裸的抱着,两人的鸡巴都插入中间赤裸裸朱教授的屁眼。
蔡教授拍完十张照片后,不禁感叹的说:“朱鼎的皮肤真好,就好像芙蓉出水一般,比女人更像女人,玩起来一定很爽”
三人于将V8接上电视,开始轮奸朱鼎。
陆玺首先先上,陆玺趴在朱教授的身上,鸡巴一再的冲刺,感觉不到快感,马上自动放弃。接着轮蔡教授,蔡教授玩一玩后说:“像死人般不好玩”。马上换手。丁教授满心期盼的好不容易将鸡巴弄硬,插入后,不断的前后抽动。蔡教授看在眼里说:“我们今天可以玩串香肠”,陆玺马上趴上去串,蔡教授接着趴上串香肠。三人的重量太重,马上将朱教授弄醒,朱教授感觉重物压身,无奈无法脱身,眼睛刚好看到电视影像,知道自己被鸡奸着,四个人串在一起。三人见朱教授已醒,便起身让朱教授站起来。朱教授很生气的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陆玺说:“我爱慕你很久了!我有你的一些不刊入目的照片及A片,你可以选择跟我们同乐,也可以选择让照片曝光”朱教授看了自己的变态照片及A片后,感觉自己不可能可以回头了,但是希望能各个突破,以扳回面子。陆玺为了补偿朱教授,马上自愿让朱教授玩,于是躺着以配合朱教授。朱教授在鸡巴上抹抹油后,前后搓揉一翻后,小鸡马上变成巨蟒。蔡教授说:“被这支巨蟒刺中还能活吗”,丁教授则说:“我喜欢这支巨蟒”,说着伸出舌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并将丝袜套上鸡巴,不由自住的自慰。朱教授接着抬起陆玺的双脚,往陆玺的屁眼顶,陆玺由于过度紧张,肌肉收缩,朱教授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好不容易,陆玺终于放松心情,朱教授昂起的巨蟒终于趁虚而入。陆玺“噢”得一声,一下子感觉括约肌突然扩大,巨蟒充满整个肛门,瞬间感觉屁眼要爆开来,毛细孔瞬间胀大,刺痛的感觉马上由神经直冲入脑海,完全没有以往被蔡教授插入的快感,就只有一种“痛”的感觉,真是痛到心坎里,转眼间汗水流满全身,身体则由于刺痛而发抖,陆玺强咬住牙齿,让朱教授的巨蟒继续挺进。忽然间朱教授身上的巨蟒整个没入陆玺的体内。陆玺垂下的鸡巴马上再度硬起,屁眼的刺痛转而变为酥麻,接着变为舒服,膨胀的快感也飞啸而过。朱教授插入后说:“原来男人的屁眼也这么有趣”,接着前后摆动,搞得陆玺死去活来,只感觉巨蟒来来回回,直肠不断的被按摩着,酥麻的感觉,舒服极了。陆玺不断的喊着:“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师,好宝贝”屁股则不断的配合着朱教授的巨蟒前进的节奏,往后顶,希望朱教授的巨蟒能更深入些,朱教授知道陆玺的需求,将鸡巴重重的往前一送,睾丸紧紧的压迫着陆玺的屁股,紧紧不放。瞬间陆玺感到一阵快感,忍不住的泄了。丁教授看在眼里,马上说:“该我了”说着即往前冲,抱住朱教授,朱教授经这一抱,马上坐倒。丁教授马上将屁眼对准朱教授的鸡巴。硬生生的往下坐。眼看着朱教授的巨蟒几乎不见了,丁教授马上痛得跳了起来,口中不断说:“痛得好!痛得好!”接着继续再往下坐。陆玺看着丁教授硬咬着牙齿,汗流浃背,脸上的表情由痛楚转变为无助,之后转变为快乐,不禁心有戚戚焉。丁教授的脚不断的上下移动,屁股带着圆滚滚的肚子不断的往下顶。朱教授则不断的往上迎合。接着丁教授将胸部往朱教授的胸前靠,肚子抵住朱教授的肚子,嘴巴开始吸住朱教授的嘴巴,不断的热吻,朱教授的舌尖在丁教授的口中不断搅动,两人的舌头不断的在kiss。由于两人肥大的肚子不断的干扰两人的热吻,朱教授于是抱着丁教授站起来,两人就像两个球黏在一起,有趣极了。丁教授立刻用两脚夹紧朱教授的腰部,屁眼紧紧卡住朱教授的鸡巴。朱教授不断的上下摇动丁教授的身体。其鸡巴则不断的进出丁教授的屁眼。丁教授在朱教授的疯狂做爱下,一下子就感到高潮迭起,一下子忍受不住,马上泄了。接下来,不但鸡巴软趴趴的,连身体也软绵绵的摊了。朱教授感到无趣,掏出留在丁教授的肛门内的鸡巴后,放下丁教授,叫蔡教授过去。蔡教授百般不愿的走过去,半跪半趴在床上,俏起屁股,对着朱教授的鸡巴。朱教授吐了些口水在手中,接着用手按摩蔡教授的屁眼,蔡教授在朱教授的一阵按摩下,感到无比的舒服。朱教授见到时机成熟,��上让巨蟒进入洞穴中探索,蔡教授正在享受按摩的快感的同时,瞬间感到一阵抽筋,肛门突然胀起,痛到极点,马上叫出:“痛死我了!”朱教授不知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抑或是为了报复,仍然继续挺进。蔡教授接着喊出:“欧!痛---欧!-痛!”在蔡教授的痛声中,朱教授的鸡巴完全没入洞中。蔡教授感觉朱教授的两颗卵蛋不断的摩擦性感带。原先的哀求声渐渐变为无声。朱教授感到鸡巴被夹紧后,才由粗暴变为温柔,接着慢慢的前后摆动腰部。蔡教授渐渐地发出淫叫声,:“欧!欧!欧!”的淫声不断。朱教授虽然精力过人,但也玩了三个人,忽然间感到一阵性起,屁股摆动节奏由慢变快,精液冲门而出。两脚发软的趴在蔡教授的身上,龟头甚至仍留在蔡教授的肛门内。朱教授见蔡教授仍未达到高潮,接着用手不断的摩擦着蔡教授的鸡巴,蔡教授马上感到一阵快感,忍不住就泄了。四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一个小时后,起身进入浴室洗澡。陆玺进入浴室后,马上用倒些沐浴乳在手上,帮朱教授摩擦身体,特别是停留在朱教授的鸡巴处,许久不忍离去,陆玺说:“我爱死这根鸡巴了”。朱教授经过陆玺的清洗后,认出陆玺说:“原来是你!”四人接着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聊天,朱教授说:“玩男人的感觉也不错,你们如果需要巨蛇出动时,就call我”于是陆玺与蔡、丁两位教授仍然过着三人生活,偶尔为了刺激才会call朱教授。
陆玺的现况
眼看着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已到了凤凰花开的日子。陆玺挥别了两位至爱的干爹,高唱从军乐去了。不幸的,陆玺分发到了外岛。陆玺只得苦苦的撑过两年的军旅身崖。
两年后,人事已非。陆玺由于家庭的关系,回到了南部,在一家光电公司担任研发工作。憋了两年的欲望,再度燃起。基于对于老伯的渴望,陆玺无时无刻想找机会接触帅老伯。到了一个假日的下午,陆玺终于忍不住了,就到一处温泉区洗温泉,哪是一个大众浴池。陆玺由于初次泡温泉,清洗全身后,就往温泉池走去,一进温泉池就在温泉池出口处蹲下。旁边马上响起声音:“小弟啊,哪里是出口处,是全温泉池最脏的地方。”陆玺往声音处望去,一位风度翩翩,具有书卷气质的帅老伯赫然在目,正是自己喜欢的型。陆玺于是起身走到哪位老伯的旁边坐下。
老伯说:“你不知道,所有人身上的油脂都往温泉的出口处流去吗?”
陆玺说:“这是我第一次泡温泉,还望您指导!”在双方交谈中,陆玺知道哪位老伯姓王,王老伯也很和蔼可亲的教导陆玺泡温泉的方法。由于王老伯的气质及亲切的态度,陆玺对王老伯有着爱慕的感觉,也觉得王老伯应该有点喜欢自己。
由于工作的需要,陆玺被公司派到日本学习相关技能。经过两个月的受训后,陆玺中回到国内。陆玺为了见到王老伯,每到假日就去泡温泉,经过数个星期的等待,终于又见到哪位老伯,陆玺刻意的坐到王老伯的旁边。王老伯看见陆玺坐下,就对陆玺说:“你今天也来了”。陆玺告诉王老伯公司派自己到日本受训的种种,并一直找机会与王老伯聊天,最后得知,王老伯是某大学教授,现年60岁,专攻雷射。在王教授上上下下四、五泡的同时,陆玺注意到王教授有时会往自己的私处瞧。陆玺因此以为王教授有可能是圈内人。
陆玺回家后,不由得对王教授动了情。上网查了王教授的资料后,就发E-mail给王教授。信中不外乎谈到想与王教授交朋友及想要向王教授请益种种。很意外的,王教授居然回了E-mail。陆玺收到E-mail后欣喜万分,认为王教授喜欢自己。于是接连发了三、四封想认王教授微干爹的E-mail。无奈从此未再收到回信。由于九月份的台风,造成温泉区的水源中断,陆玺一直想在温泉处见到王教授,但温泉区迟迟未能修复。随着日子的过去,陆玺对王教授的思念就越来越深。在一个星期三的早上,陆玺于是打电话到某大学找王教授。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幸运的,陆玺马上接通了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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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玺对王教授说:“最近温泉区坏了,我都没办法泡温泉,您都到哪儿泡温泉?”
林教授说:“我也很久没有泡温泉了。我知道有一个旅馆有附设温泉,我可以带你去。”王教授并留下大哥大电话号码给陆玺,并对陆玺说:“我的大哥大号码是有意义的喔,
88i599 Means: Pa Pa loves me longer!”陆玺以为王教授给自己暗示。
到了下午,陆玺依约等到了王教授到来。王教授上了陆玺的车后,陆玺对王教授说:“王伯伯,我想跟您在一起洗个人池。”
王教授说:“我带你去的地方都没有人去,哪个大众池也等于个人池。”
说着说着,两人已到了温泉旅馆。进了温泉旅馆后,两人就往四楼温泉池走去。进去后里面果然没人。陆玺与王教授脱了衣服后,两人就进入温泉池中。其间,王教授不时询问陆玺工作地点及家庭状况,陆玺为了让王教授释怀,马上一五一十具细靡遗的告诉王教授。陆玺对王教授本来就有爱慕之心,看见王教授的身材更是着迷不已,马上对王教授说:“长久以来我一直希望有一位像您一样又有学问,又和蔼可亲的爸爸。我想认您做干爹,不知您是否愿意?”
王教授答道:“要收你做干儿子是可以。不过我要跟我太太商量后才能给你答覆。只要我太太同意,一切都没问题。”
两人沉默一阵子后,陆玺朝王教授英俊的脸庞看去,不由得说:“真帅,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王教授说:“谢谢你的赞美”
陆玺由于动了真情,又再次向王教授试探说:“王伯伯,您觉得我这个人怎样?”
王教授说:“您这个人看起来不错,唯一就是缺乏主动性。”陆玺听了又以为王教授在暗示自己。在王教授起身洗头的同时,马上走到王教授的旁边说:“王伯伯,我可以摸您的肚子吗?”说着就用手抚摸王教授的肚子。由于洗发精遮住王教授的眼睛,王教授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肚子,只是略为动了一下。
陆玺把握机会,接着摸到王教授的鸡巴,王教授马上制止陆玺的行动。并问陆玺为什么这样做?陆玺只得告诉王教授,自己喜欢他。
在王教授再三的追问下,陆玺只说自己从网路中得知自己是所谓的‘考古族’王教授听了后只对陆玺说:“网路真的害死人,你还是乖乖的过正常人的生活吧!”接着又对陆玺说:“小朋友,我已经泡完温泉了,我要走了。”说完就穿上衣服,留下陆玺楞在温泉池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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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ailu99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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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试 1002. 市场 1003. 适吅 1004. 适应 1005. 世纪 1006. 收 1007. 收入 1008. 收拾 1009. 首都 1010. 首先
1011. 受不了 1012. 受到 1013. 售货员 1014. 输 1015. 熟悉 1016. 数量 1017. 数字 1018. 帅 1019. 顺便 1020. 顺利 1021. 顺序 1022. 说明 1023. 硕士 1024. 死 1025. 速度 1026. 塑料袋 1027. 酸 1028. 算 1029. 随便 1030. 随着
1031. 孙子 1032. 所有 1033. 台 1034. 抬 1035. 太阳 1036. 态度 1037. 谈 1038. 弹钢琴 1039. 汤 1040. 躺
1041. 趟 1042. 讨论 1043. 讨厌 1044. 特点 1045. 提供 1046. 提前 1047. 提醒 1048. 填空 1049. 条件 1050. 停止
1051. 挺 1052. 通过 1053. 通知 1054. 同情 1055. 推 1056. 推迟 1057. 脱 1058. 袜子 1059. 完全 1060. 往
1061. 往往 1062. 网球 1063. 网站 1064. 危险 1065. 味道 1066. 温度 1067. 文章 1068. 握手 1069. 污染 1070. 无 1071. 无聊 1072. 无论 1073. 误会 1074. 西红柿 1075. 吸引 1076. 洗衣机 1077. 咸 1078. 现代 1079. 羡慕 1080. 限制
1081. 香 1082. 相反 1083. 详细 1084. 响 1085. 消息 1086. 小说 1087. 笑话 1088. 效果 1089. 辛苦 1090. 心情
1091. 信仸 1092. 信心 1093. 信用卡 1094. 兴奋 1095. 行 1096. 醒 1097. 性别 1098. 性格 1099. 幸福 1100. 修
1101. 许多 1102. 血 1103. 压力 1104. 牙膏 1105. 亚洲 1106. 呀 1107. 盐 严格 1109. 严重 1110. 研究生
1111. 演出 1112. 演员 1113. 阳光 1114. 兹成 1115. 样子 1116. 邀请 1117. 钥匙 1118. 也许 1119. 页 1120. 叶子
1121. 一切 1122. 以 1123. 亿 1124. 意见 1125. 艺术 1126. 因此 1127. 饮料 1128. 引起 1129. 印象 1130. 赢
1131. 硬 1132. 勇敢 1133. 永远 1134. 优点 1135. 优秀 1136. 幽默 1137. 由 1138. 由于 1139. 尤其 1140. 有趣
1141. 友好 1142. 友谊 1143. 愉快 1144. 于是 1145. 与 1146. 语法 1147. 语言 1148. 羽毛球 1149. 预习 1150. 圆
1151. 原来 1152. 原谅 1153. 原因 1154. 约会 1155. 阅读 1156. 允许 1157. 杂志 1158. 咱们 1159. 暂时 1160. 脏
1161. 责仸 1162. 增加 1163. 增长 1164. 窄 1165. 招聘 1166. 真正 1167. 整理 1168. 整齐 1169. 正常 1170. 正好
1171. 正确 1172. 正式 1173. 证明 1174. 之 1175. 支持 1176. 知识 1177. 值得 1178. 直接 1179. 植物 1180. 职业
1181. 指 1182. 只好 1183. 只要 1184. 质量 1185. 至少 1186. 制造 1187. 中文 1188. 重点 1189. 重视 1190. 周围
1191. 猪 1192. 逐渐 1193. 主动 1194. 主意 1195. 祝贺 1196. 著名 1197. 专门 1198. 专业 1199. 赚 1200. 撞
1201. 准确 1202. 准时 1203. 仔细 1204. 自然 1205. 总结 1206. 租 1207. 组成 1208. 组织 1209. 嘴 1210. 最好
1211. 最后 1212. 尊重 1213. 做生意 1214. 座 1215. 座位 1216.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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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plot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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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陲之恋(六)
第二天,我才见到了我那个背信弃义逃跑的小伙伴。这家伙一见到我就打听我是怎么回来的,丝毫没有内疚。我简单地把编好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他深信不疑地替我庆幸。我突然想操他。我邪恶地瞟了他一眼,感觉他长得实在不入我的法眼,还是算了。我在想,这么多年,我怎么会和这么个丑八怪玩得这么好!我发现我突然不想理他,对这个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我心里有太多事不想告诉他了。他没心没肺的问我对面森林里有什么,我生气地说有狗熊!他没发现我生气了,还逗着问:狗熊没吃了你呀?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我可不就是被狗熊吃了嘛,嘴上却说,狗熊告诉我它喜欢吃自私的人。这个傻b啥也没听明白,还在那傻笑。我发现我俩的智商差的太多,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他还是个小屁孩儿。小屁孩儿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他昨天晚上梦见和人亲嘴儿了,问我做没做过这样的梦。我满心不屑地想,亲嘴算个屁,大爷我比那更厉害的事都做过了,嘴上却说,没有。于是小屁孩儿开始得意地向我传授他的成人经验,什么用手撸丁丁可以流出白色的液体,而且非常爽,什么女人会定期拉血,还有他那些幼稚的性幻想。我毫无兴趣地听他白唬完,又假装佩服地称赞他懂得多。这家伙兴奋了,准备再说些他自己认为更猛的,我赶紧打断他,问他作业做了多少。这句话就像是灭火剂,他瞬间就熄灭了,忧心忡忡地小声说少得可怜,又反问我怎么样。我不想借给他抄,就说也差不多。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不和他有难同当。我还说因为过河的事我爸动了怒,叫他这些时候别来找我,免得被我爸轰走。这家伙信以为真,只好答应。最后我还是念及旧情,告诉他比目鱼作业肯定写完了,可以找他去借。他高兴地感谢完我的大恩大德,就直奔比目鱼家去了。他走后我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既想找个人说说话,一起玩玩,又不想找他。可是我和别的同学关系都没有他铁,突然去找人家太唐突。瓦西里哥哥又没有消息。二丰哥比我大太多,又不是非常熟,肯定不爱理我。我感到孤单沮丧,心烦意乱,不知怎么就登上了河堤,去看对面的木头房子。对面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我们这一侧有人下河游泳,另一些人穿着泳衣坐在河滩上休息。我很想再找机会过去看看又不敢,只好坐在河堤上干着急。我想来想去,决定先躲过这一段儿再找个时间偷偷过去。为了不暴露真实意图,这段时间必须十分听话,认真学习,才能麻痹敌人伺机行动。我感觉自己正在斗争中成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有点事就火烧屁股似的急猴子了。我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开始独立思考,特立独行,沉得住气,立足长远。我一边无耻地自夸着,一边下了河堤,朝家走去。 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闭门不出,除了写作业就是玩命看外语。父母看到我的变化都很奇怪。他们猜来猜去,最后的结论就是我被毛子兵吓着了,觉得外面是危险的,所以不再出去乱跑。起初他们很高兴我能坐下学习,但很快他们就担心我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他们开始劝我适当出去活动活动。我才不出去活动呢,没有时间,没有人玩,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我们这个小镇方圆只有两公里多长,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和农田。我真奇怪,我是怎么在这个两公里多的大监狱里快乐地度过这十几年的。现在我只想呆在家里,如饥似渴地学习外语。瓦西里哥哥像一个巨大的宇宙,他取代了我对这个两公里多大的小镇的兴趣。这个大宇宙填满了我所有的兴趣。噢不!不是所有,还有一点是留给二丰哥的,从那天在庄稼地看到他俊朗的裸体开始。但二丰哥好像只喜欢女人,他那根漂亮的丁丁是留给女人的,我只能在洗澡时过过眼瘾而已。只有瓦西里哥哥,在意我,喜欢我。他那深情的眼神,声嘶力竭的丫留不留街比亚都是给我的。而我清楚地知道,打开这个属于我的大宇宙的钥匙就是外语。这门过去我很讨厌的语言,瞬间成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必须掌握的东西,不管它有多难学。我从没对学习什么下如此大的功夫。为了弄懂我不明白的地方,我甚至去请教了住在街东面那几个又老又胖的毛子老太太。这几个老太太很久以前就入了中国籍,成了少数民族。由于长期与祖国隔绝,她们的母语已经退化了很多,经常颠三倒四的,自己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但对我来说,她们的水平还是高太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召集日到了。我带着作业和一大堆外语问题早早来到学校。以前的召集日我也去得很早,为的是借作业抄。这次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外语老师问问题。我的外语老师是别班的班主任。我苍蝇一样的纠缠不休,差点儿耽误了她处理班务。我看得出,她对我对外语突然发生兴趣,感到非常奇怪。由于底子太差,我的外语作业错误百出,老师也慢慢不耐烦起来。但是看着我极其认真的求知的大眼睛,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并终于不知用了多少时间讲完了我所有的问题。我感激得深施一礼。她看着我高兴地跑了,浑身都是问号。 这一天,我那个背信弃义的小伙伴也没闲着,从一到校就开始东拼西凑的抄作业,忙得见到我连招呼都没时间打。我猜比目鱼肯定只借了他一部分作业。 我听到旁边的几只小母鸡竟然在议论我,她们说我好像长大了些,比以前更帅了。我假装没听见,也不去看她们,任她们那几双色眯眯的小眼睛在我脸上瞟来瞟去。放学的时候,我走到穿衣镜前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她们说的还是比较客观的。我有点儿小高兴,于是决定搭理一下从后面连穿带蹦撵上来的刚把作业蒙混过关的小屁孩儿。小屁孩儿兴奋地从后面一个飞身攀到我背上,我讨厌地将他抖落了下去。小屁孩儿勾住我脖子,一边走一边在我耳边嬉皮笑脸地说他刚从妇女主任那借到几张黄盘,要我去他家分享。妇女主任他爸是做外贸的,总能从老毛子那带回一些“鲜货”。妇女主任经常趁大人不在家偷偷大饱眼福,然后在班上传授。久而久之,小屁孩儿就和妇女主任走得越来越近,这次终于巴结成功。小屁孩迫不及待地从书包里摸出一张盘,遮遮掩掩地要我先睹为快。我本来不想和他去,可是看到封面过于火辣,是一个露脸帅哥的大丁丁插到逼里一半,于是改变了主意。但我没像往常一样和他勾肩搭背地走,只是任他勾着我的肩而已。 小屁孩儿家没回来人。我们打开电视,拉上窗帘,心惊肉跳的画面出现了。这张碟确实不错,不光器官看得清楚,还照顾到了脸上的表情。最关键是那个男的长得很帅,操得又猛,把小屁孩儿看得“我操”“我操”的直呼过瘾。我静静地用手捂着裤裆,一边看一边把那个男的和瓦西里哥哥对比:那男的更大一些,瓦西里哥哥更帅一些……我知道,我和小屁孩儿关注的主角儿是不同的。我感觉我俩越来共同语言越少,我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喜欢看谁,还得假装和他兴趣一致。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不自在。我们在看第二盘的时候,他家门响了。吓得小屁孩儿赶紧拔掉插头,打开窗帘。我也跟着紧张了一下。小屁孩刚把电视调到电视节目,他妈就进来了。我礼节性地问好,发现他妈不是很欢迎我。我猜他妈一定认为过河是我怂恿他家孩子的。他妈甚至都没慰问一下我差点被毛子抓住的事。我对他妈的冷漠很是恼火,找了个理由就匆匆离开他家。一路上我仿佛看到他妈教育他说以后少和我来往。我更想我的瓦西里哥哥了。虽然这一切好像都是他造成的,但我却一点儿都不恨他。我一想起他那深情的像波斯猫一样的眼睛,还有那临别时声嘶力竭的丫留不留接比亚,就觉得他好像不是个坏人。小屁孩他妈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委屈。我好想对瓦西里哥哥说说,让他抱抱我。我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又来到河边。我望着远处对岸铁架子上那个红顶绿墙的小木屋,难过得有点想哭。 哭有什么用?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学过的励志故事。我定了定神,决定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战斗。我回到家,拿起外语课本……我念了几段课文之后,奇怪地发现念得流畅了许多,好多句子和意思能连接起来了。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大进步。我信心百倍,继续乘胜前进。 之后我学习得越来越有兴趣,进步也越来越大,用官腔来说,就是从胜利走向胜利了!我还去镇上唯一的一个书店买了一本日常用语300句,每天都拿出来读几遍。十几天之后,我已经可以流利地朗读所有我们学过的课文和那本300句了。 这十几天,我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到河堤上去看看,但是没有一次看到对面有人活动。我的焦虑也随着外语的进步而逐渐高涨,我开始想象各种的可能性。我开始仔细回忆那天告诉他的电话号码,确认那些数字都没有翻译错。我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记住。 这一天,我正拿着电话试图浏览外国网站,看看我能看得懂多少。可是我们的墙太伟大了,搜到的好几个网站都打不开。好不容易打开一个,我刚要看,电话突然响起来,我一哆嗦电话差点掉地上。我仔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黑河。我极度兴奋又失望下来。如果是瓦西里哥哥,那应该是个外国号码。我漫不经心地划拉了一下,说声“喂?”,对方用一种奇怪的口音说“妮浩”。呀!是个外国人!我虽然不能听准这个声音是谁,但足以听出他是个外国人。我的血一下子涌上头顶,激动得顾不上回一句你好,就迫不及待地问对方是谁。对方好像没有听懂,又好像听懂了,老半天才一字一板地回答:我,对岸,你的……天啊!一定是瓦西里哥哥,一定是他!!我激动得颤抖着问:“你是瓦西里耶夫……吗?”我本来想在名字后面加上哥哥二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对方显得有点惊讶,但激动地回答:达!达!我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攥着拳头,高兴地抽了半天。然后我想起我可以试试说他们的话,看看他能不能听懂。于是我把刚才的话翻译了一遍:接比亚 咂务特 瓦西里耶夫?对方立即回答 达!达!我突然想到这种问法太过于生硬,于是又换了一句又问了一遍:得诶 瓦西里耶夫?对方好像有点儿笑着继续回答 达!达!然后又故意用一个非常完整的句子回答 灭尼亚 咂务特 瓦西里耶夫。哼!竟敢笑话我。我心里想着,却乐得合不拢嘴。双方沉默了一小会儿,我突然想起应该问问他现在在哪,他说还在那。我乐坏了,就这样用蹩脚的外文和他秃噜反仗地聊上了,我感觉他也很激动。大约聊了几十分钟,他的电话响了几声,我赶紧告诉他欠费了,然后对方的电话突然掉线了。好吧,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总算是联系上了!我高兴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抱起枕头亲了好几口。 平静下来以后,我开始回忆刚才我们说的话:他就在对面的小房子里;房子里还有一个人,他们俩轮流负责警卫;他也在学习中文,但是非常吃力;他希望我再过去找他,但要趁那个人不在的时候,还要注意躲避我方的哨所,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告诉他我就住在他对面;正在刻苦学习他们的语言;我也想再过去,不过理由是给他送回毛巾和短裤;后来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他,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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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bnews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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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少玩点手机吧!(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年轻人,少玩点手机吧!
近日,依据中国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数据显示:中国成年国民人均每天手机接触时长为84.87分钟,比2017年的80.43分钟增加了4.44分钟。
不少网友纷纷表示,自己每天用手机起码8小时以上,除了晚上睡觉不玩,连上厕所都要捧着手机。
为了玩手机,不少人熬夜到两三点都不睡;白天起床笫一件事就是摸手机。
但在一众评论之下,有一条特别戳心:过去3年总是熬夜玩手机,半年前我的左耳突然听不见,而且身体很虚,脸色蜡黄,头发也掉得很厉害,没事真的不要熬夜玩手机!
所以说,手机虽然好玩,但还是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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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专家们发现了不少手机引发的疾病。(图片来源:Adobe stock)
2017年,厦门市中医院眼科接诊了一位20岁的大二女生,这个女生来的时候,右眼视力几乎丧失,只剩下光感。
医生检查后发现,这位女生得了急性视神经乳头炎,一问才知道,最近两个月这位女生天天抱着手机聊微信,一聊就是一晚上,由于眼睛过劳,才导致眼病。
万幸的是,经过治疗,这位女生的视力恢复正常,但来自湖北武汉的丁小姐就没这么幸运了。
2018年某假期期间,丁小姐哪都没去,一连七天都在熬夜追剧。
好不容易休息一会,还要拿手机刷朋友圈、刷微博……。
慢慢的,丁小姐发现自己的左眼视力模糊,连忙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发现,丁小姐得了“眼中风”,原本视力1.2的左眼几乎失明。
医生判断,丁小姐是由于长期使用电子产品,加上气温降低导致血管收缩,所以才得病。
经常盯着手机玩,眼睛很容易疲劳,近视进一步加深;如果关着灯玩手机,可能会得青光眼,甚至会导致永久失明。
除了对眼睛不好,医学专家们还发现了不少手机引发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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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盯着手机玩,除了对眼睛不好,还容易引发各种疾病。(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微信手
由于频繁使用手机,长时间地重复滑动、打字,手指肌腱过度摩擦,就可能发生肌腱与腱鞘的损伤性炎症,引致肿胀。
这种问题称为狭窄性腱鞘炎,症状包括手指、手腕、前臂酸痛和痉挛。
低头脖
总是低头玩手机,会对颈部前后的肌肉过度屈伸,让脖子很受伤。
当一个人不低头的时候,脖子承担头部的压力只有4到5公斤;如果低头15度,脖子承重就会高达12公斤;低头30度,脖子的承重高达18公斤!
长期低头,会损伤颈椎的弹性,最后引发颈椎病。
手机性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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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熬夜玩手机,真是对自己健康的莫大伤害。(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很多人都说,我睡不着,玩一下手机吧。殊不知不是睡不着才玩手机,而是玩手机才睡不着!
手机所发出的蓝光,和白天的太阳光类似,会让身体误以为现在正是白天,睡什么睡,赶紧起来嗨!
本应睡觉的时间,越玩手机就越清醒,不少人干脆抛弃了睡觉的想法,熬夜到两三点。
熬夜的危害不用多说,不少人因此精神不振、皮肤变差、变胖、脾气暴躁……。
所以说,长期熬夜玩手机,真是对自己健康的莫大伤害。
沉迷手机,意外频发
沉迷手机,不仅会对你的生命健康造成影响,还有可能造成一系列意外。
随手在网上一搜,因为玩手机而导致的意外数不胜数。
2016年11月,江苏南通,一个22岁的姑娘过马路时看手机,身后有一辆轿车驶来,她完全来不及反应,瞬间被撞飞。
2016年8月,无锡,一个17岁的男孩边看手机边骑电动车过马路,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红灯和正向他驶来的大货车。
相关交管部门曾做过一次“危险实验”,司机在时速60公里时瞄了眼放在右下方的手机,然后抬起头再看前方,这个过程差不多2秒。
根据测量,在这2秒钟内,车子已经开出27米,车辆明显往右侧跑偏。
还有研究表明,开车打电话,会导致司机注意力下降20%,如果通话内容重要,注意力甚至下降37%;
同时,拨打手机的驾驶员行车速度比正常状态慢9%,刹车的反应速度也要慢19%。
2016年,浙江全省因交通事故死亡4187人,因机动车驾驶人违法行为造成事故的死亡人数占交通事故死亡总数的82%。
在这其中,开车使用手机等影响安全行为导致的交通事故死亡达到1855人,占全省交通事故死亡总数的44.3%。
所以,你还敢在开车的时候玩手机吗?
我不是爱玩手机,我只是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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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手机的背后真相是:我们自己和这个社会相处的方式,发生了偏差。(图片来源:Adobe stock)
说到这里,或许很多人会觉得手机真是罪大恶极,事实上,我认为责任并不能全推给手机。事情的真相其实是:我们自己和这个社会相处的方式,发生了偏差。
我很认同心理咨询师付丽娟的一个说法:我们不是手机成瘾,而是没有一个人在心里。
付丽娟曾提过一个例子,她的小侄子4岁半,总被人说爱看电视,但根据付丽娟的观察,小侄子只有在心情不好或者无聊的时候,才会看电视。
如果有另一个小朋友在的情况下,他们可以玩很简单的游戏连续几个小时。
每次问小侄子,是在外面好玩还是看电视好玩,小侄子每次都说,外面好玩。
付丽娟感叹:“相比电子产品,他们其实更喜欢跟人玩,更喜欢跟人的连接。如果对与人连接的需要经常得不到满足,才会转为电子产品。成人也是如此。只是,成人更难以意识到有与人连接的需要,或者认为自己这个需要很弱。”
很多人都觉得,和人打交道太累了,还是和手机打交道比较轻松:只要你需要,它就在你身边,给你提供很多好玩的东西,不会喊累,更不会拒绝你。
然而,依赖手机的背后,其实是对亲密关系的极度渴望——由于太过渴望,以至于害怕失败,为了不失败,只能逃避亲密关系,和手机做伴。
听起来很可笑,却是事实:对真实关系的回避,与对真实关系的渴望,是一样的。
问题是,不敢承担可能被拒绝的风险,不敢去争取,又怎么可能获得一段牢固的亲密关系?
如果你能从手机中摆脱出来,勇敢去面对现实生活中的不堪与琐碎,你才能发现现实世界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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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网络往往会影响正常生活。(图片来源:Adobe stock)
网友二更曾做过一个实验,自家导演亲自出马,体验48小时断网生活。
在这48小时里,导演小哥只能用一部诺基亚功能机,断绝任何网络,甚至因为电视要有网才能看,也看不了电视。
刚开始时,小哥觉得非常不适应,上下班不能看手机,只能看着别人发呆;出去玩没有导航,差点走错路;不能刷微博和朋友圈,看不到段子和最新资讯,觉得非常无聊……
慢慢的,在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应后,他开始发现生活中的更多乐趣:因为没有手机,他跑到楼下的公园玩滑板,这之前他在这里住了2年,从来没在上午跑去玩过滑板,玩滑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因为没有手机,他去遛狗的时候,会陪着狗狗玩耍,训练狗狗握手,在这之前,他就只是在楼下玩手机,让狗狗自己到处跑;
因为没有手机,他和朋友不再像以前那样只在微信上聊,而是会打电话把朋友约出来当面聊天,第一时间获得对方的反馈,包括表情、眼神和肢体动作。
48小时结束后,这位小哥感叹:上网、聊天、看视频、转发文章……这些看似在治愈我的焦虑和孤独,但实际上,在网上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情绪,它并没有真正解决我的问题。
沉迷于手机,只是放大了他的焦虑,并没有舒缓他的焦虑,真正能解决他的焦虑的,来自于他身边的朋友、家人的支持和帮助。
放下手机,回到现实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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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回到现实世界吧!(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其实,我们需要手机,不一定是现实需要,更多的是心理需要。
我们害怕被边缘化,所以需要及时了解各种信息,融入到群体中;
我们希望被看见,所以不断地发微博、发朋友圈;
我们希望被陪伴,所以每天抱着手机,希望在里面得到安慰……。
问题是,手机再好,也只是一台机器,他们给不了我们想要的陪伴,只会让我们在其中迷失自我。
过于沉迷手机,还会给自己的健康带来危害,甚至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灾难。
手机,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便利,但也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如果一个人连使用手机的频率都没法控制,那他的人生也一定是失控的。
所以,请从现在开始,抱着克服毒品一样的心情,克服对手机的依赖。
强迫自己停下来,去感受真实的生活,去倾听朋友、家人的声音,和他们相处。
网络世界,终究是虚拟的,只有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关怀、爱护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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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世界,终究是虚拟的,只有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关怀、爱护和陪伴。(图片来源:Adobe stock)
正如电影《头号玩家》所说的那样:“不管你在真实生活中有多痛苦,但那才是你能真正吃上一顿好饭的地方。”
所以,放下手机,回到现实世界吧。
来源: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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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废掉一个人最隐蔽的方式是让他不停玩手机 - 新闻评论
本文标签:中风, 失眠, 手机, 熬夜, 玩手机, 眼科, 腱鞘炎, 青光眼, 颈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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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normalpi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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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rdian - Epilogue by Priest
I repost the whole text for whoever can’t access Weibo. It’s under the read more.​
​(一)
       “……然后点这个,你再设一个支付密码就行了。”赵云澜把手机递给沈巍,不等沈巍接,他想了想,又顺手给代劳了,“算了,我给你设,反正你也没什么新鲜的。”
       沈老师死心眼,所有密码都是他们家门牌号,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赵云澜:“幸亏你也没什么钱。”
       从微观上看,沈巍同志挺会生活,把摆布三界的心用在安排衣食住行上,必定是游刃有余、妥妥帖帖的。
       从宏观上看,沈巍从不过日子——乱世他就找个山旮旯一苟,太平年间就随便租个房凑合住,他在人间游荡多年,清清白白、一毛不攒,更别提买房置地,至今,除了一张学校发的工资卡,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至于天下名山大川,旅游开发由国家统一规划收费,并不给他分成。
       “来,我再教你怎么发红包,”赵云澜一伸手,勾过沈巍的肩膀,破坏了他端庄的坐姿,借教学的名义,拿人家手机给自己发了个红包,美滋滋地收了,“本世纪最后一个老古董正式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可喜可贺……啧,怎么又来了。”
      话没说完,他电话就响了,赵云澜瞄了一眼,不想接,把手机扣过去了。不料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三个,发现他装聋作哑,又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座机上。赵云澜就伸长了腿,跨过小沙发,用脚丫子捅了捅专心舔毛的大庆:“死胖子,接电话。”
       碍于沈巍在场,大庆敢怒不敢言,愤怒地甩着尾巴跳上旁边的办公桌,把座机听筒当成赵云澜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喂,特调……啊?啊哈哈……那个老领导好……您找我们赵局啊?哦,他说他不在。”
       赵云澜:“……”
       他把手机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三通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后面那俩来电显示是他爸,只好头疼地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办公室桌边晃:“这些妖魔鬼怪,有事没事啊?后门都走到老头子那去了。”
       人间的特别调查处,也就是“镇魂令”,以前就是个“托儿所”加“劳动改造定点收容所”。
       团队里,除了凡人小郭,以及汪徵桑赞等被镇魂令主收留的个别同志,剩下的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像祝红林静,被长辈或者家族送来历练,一种就是楚恕之这样前服刑人员。因为镇魂令本就是协调三界、保人间安宁的,日常得给各路在人间行凶的亡命徒擦屁股不说,自己还得遵守社会法律法规,干起来吃力不讨好,老大呢,又是个凡人,跟着混他也没什么前途,所以也没什么高人愿意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大封轰轰烈烈地破了一场,而后四圣重置、大轮回落成、鬼王成圣、昆仑归位。这些事虽然不至于天下皆知,但对于三界各路消息灵通人士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苦差事特调处一夜之间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钻进来沾点仙气,赵云澜烦不胜烦,都以“镇魂令写不下那么多人”为借口推了。
       然而,镇魂令上写不下那么多人名,特调处可以——特调处是个行政机构。
       于是聪明人们为了跟镇魂令沾点关系,开始到处活动,硬是推着原来的特调处改制。龙城特调处改为“特殊调查总局”,在各地成立分支机构,弄得挺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天天在大学路9号阁楼里躺着的赵处,莫名其妙地躺成了“赵局”。
       今年是改制后的特调局第一年正式对外招聘。岁月静好、一心种菜的赵云澜应上级指示,被他们从阁楼拖出来主持工作。虽然招来的这些人不入镇魂令,但好歹挂个“分支机构”的名,赵云澜也不想招来一帮歪瓜裂枣来凑数——他手下又不缺脑残——现在总局人手有限,大规模公开招聘不现实,因此今年只发了有限的报名表,摊给各族各派,由他们自行选拔。
       为了能多拿几张报名表,各界高人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喂?”赵云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唉,您老不都退休了吗,不好好组织老年妇女们跳广场舞,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谁找您活动关系了?呃……”
       大庆支起耳朵,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长篇大论,赵云澜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均未果,于是他放弃了,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翘脚站着,目光从天花板一直检阅到沈老师一尘不染的袖口,认真地怀念起神农药钵来——起码那位破碗先生没有这么强的演说欲。
       这位退休老干部近日接到好多不明人士的殷勤拜访,等弄明白怎么回事以后,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8012了,还有人为了个破报名表走这么迂回的后门,这办的叫什么事?
       于是打电话把儿子训了一顿。
       赵云澜念经似的回答:“是,我知道……您说得对……不是,我不是借机搞寻租,真的是条件有限,报名的太多,接待不过来……我没有被腐蚀,龙城又没下酸雨……不是,没天天耍贫嘴,我天天都对着墙认真自省,真的,防微杜渐……不信您问沈巍!”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林静举着一本日历探头进来,先朝沈巍作了个揖:“谢谢沈老师——领导,明天端午节,我代表全体同事来问问,咱过节发点什么?”
       赵云澜歪脖子夹着电话,正没好气,一指门口:“发一份关于廉洁过节的通知,出去!”
       林代表挨了卷,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前脚刚走,祝红又敲门:“谢谢沈老师——赵局,我四叔让我跟你约顿饭,几个妖族长老都想来拜见,唉,我就是帮他传句话,他们真挺烦人的,你懒得去就不去,不用看我面子。”
       祝红是自己人,确实不用跟她讲那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可是妖族算是昆仑君铁杆嫡系,妖族长老的面子不能不看,赵云澜只好无奈地冲她摆摆手。
       祝红一转身,差点跟楚恕之撞在一起,楚恕之行色匆匆,只来得及跟她点个头:“慢点——老赵,出了点事,有人在报名表上搞小动作。”
       正在专心玩手机的沈巍闻声抬起头:“怎么了?”
       特调局日常事务,沈巍一般不插话,除非有人问他,这回他主动开口,是因为报名表上的“防伪标识”是他帮忙做的。斩魂使看守大封,上下五千年不是白混的,各界各族看家的本领从兴起到衰落,都在他眼皮底下,他整个人就是一座活体“失传术法图书馆”……不过鉴于没人���跑来跟他买专利,“图书馆”依旧很贫穷。
       楚恕之说:“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十天,但是咱们回收的报名表已经超过发出去的数量了——哦,对了,谢谢沈老师。”
       沈巍一皱眉。
       “都收集起来,给我看看。”赵云澜放下电话走过来,“哎,话说回来,‘谢谢沈老师’是什么接头暗号?怎么谁进来都是这句?”
       沈巍:“呃……”
       楚恕之说:“沈老师刚发的红包啊,端午节过节费,对吧?”
       赵云澜从沈巍手里抽走手机,一看,自己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沈巍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移动支付技巧,并且认真做了课后练习——他沿着通讯录,给特调局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是群发一个让大家去抢的那种,赵老师还没讲到这课,他是挨个单独发的。
       通讯列表刚发完一半,还剩一半,账户里没钱了。
       他们家沈老师视金钱如游戏币——还是登陆即送,不用氪金的那种。
       赵云澜:“……”
       沈巍:“?”
       “没……事,”赵云澜把“没”字拖出了二里地,并在二里地外,往回传送了一个牙疼的微笑,“没钱我给你转点,别剩一半,接着发吧,都发完,啊……哈哈,你学得还挺快。”
       就这样,今年端午,大家还是领到了过节费,由某赵姓先生匿名赞助,感天动地。
(二)
       出了问题的报名表都堆在地下室,地下室没开灯,但也不暗,报名表上淡淡的银色荧光汇聚在一起,够顶一排白炽灯管了。
       汪徵和桑赞白日通天加班,赵云澜他们下楼来的时候,他俩刚把报名表按种族和地域分门别类。
       报名表做得很精致,发下去的时候装在白纸信封里,上面贴个小封印,也是沈巍出品。谁能打开封印,里面的报名表就算谁的,其他人就算拿了,信息也录不进去,这也算是个代替笔试的初级筛选——组织笔试不太现实,一来是“术业有专攻”,大家的专业领域不同,理论知识统考不公平,二来,好多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也认不全简体中文。
       桑赞说:“赵局,我们总而言之发了七百二十九份报名表,此时此刻收回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份。”
       赵云澜:“差这么多?”
       桑赞叹了口气:“唉,是啊,蔚为大观。”
       赵云澜:“……”
       桑赞兄弟在特调局工作的几年间,非常上进,通过努力学习,他现在已经能把普通话说明白了,成功甩脱了“洁扒”的污名,于是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他开始自学成语,并常常试图引经据典。对同事们的忍耐力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赵云澜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忽略掉他话里所有四个字的词,摆摆手:“辛苦了。”
       “岂有此理,不辛苦,”桑赞笑眯眯地回答,“我身无长物,也就能帮上这点九牛一毛了。”
       夭寿了,汪徵也不管管,还一脸纵容地站在旁边,就知道看着他傻笑!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云澜无可奈何道,“赶紧下班吧,二位。”
       沈巍的防伪标识,不是一般人能山寨的——尤其还山寨得这么像。赵云澜和桑赞他们两口子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摞在那的报名表都翻了一遍。
       楚恕之:“沈老师,您怎么看?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沈巍没作声,沉吟片刻,他忽然一挥手,打乱了汪徵他们原来的分类,闪着荧光的报名表蝴蝶似的飞了起来,“呼啦”一下,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交叠里,落成了两堆,其中一堆明显比较厚实。
       赵云澜一拎裤腿,半跪下来,从两摞里各抽了几张看了看,指着比较厚的那一摞:“这边的都是一样的?”
       沈巍一点头。
       楚恕之旁听得一头雾水:“不然呢?不就是都一样才分不出真假。”
       “不,”沈巍说,“他指的是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
      原来每张报名表信封上的封印看着虽然都一样,但解法各有不同,这样可以有区别地选来不同素质的人才,还可以防止私下对答案。
       报名表下发的时候,不同属性的封印其实是按着不同种族分的,比如蛇族属水,拆封印非得让人拿出三昧真火烧,这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而回收的报名表封印当然都已经被破开了,但上面残留的一点气息,已经足够让“出题人”看出问题了——比较厚的那一摞报名表上的封印完全相同,明显是拿其中一张复制的。
       沈巍说:“发报名表的时候,每一张的去向我那都留了底,可以先查查这张是给了哪族哪派的。”
       楚恕之目瞪口呆:“不是……您等等!七百多份,每一份都不一样?还有跟踪留底?”
       “唔,”沈巍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楚恕之:“……”
       怪不得局里从没提过给这位大外援申请劳务费,这个工作量换算成市场价,恐怕只有拍卖昆仑君才请得起了!
       有了线索,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一查记录,出问题的报名表给的就是妖族——南海水族。
       赵云澜站起来:“叫祝红给她四叔打个电话。”
       妖族大体分飞禽、走兽、水族、精怪几大类,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以及山石草木成精,下面又根据具体种族,各有各的聚居地。
       因为特调局的祝红是蛇族的,族长四叔又比较会来事,处事公允不藏私,蛇族可以说是“上面有人,下面又会做人”,所以格外有排面,短短几年,已经成了群妖之首。妖族出事,都找蛇四叔。
       蛇四叔接了侄女电话,不到五分钟,就顶着烈日赶到了大学路9号,了解情况以后,先跟昆仑君请了罪,报名表肯定是没脸再要了,转身,他老人家就亲自掳起袖子,前往南海捉王八去了。
(三)
       “这件事,其实细想起来很奇怪,”晚上回家,沈巍在厨房片火腿的时候说,“山外有山,我做的东西,当然也不敢说绝对没人能复制,可那信封简陋得很,真正的高人一摸就知道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都有差别,怎么会干出盯着一张复制几百份的蠢事?”
       赵云澜游手好闲地靠在橱柜上,不干活,光捣乱。沈巍一边切,他一边从案板上捏着吃:“那法宝呢?这些年环境污染得厉害,妖族素质都不怎么样,不过各族都有历史,没准谁那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小道具。”
       沈巍片完火腿,沉思片刻,转身去拿瓷盘:“可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
       厉害到能复制斩魂使这个先天鬼王的印记,还能被拿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这能是什么法宝?
       盘古大神牌复印机?
       等他拿了瓷盘回来盛火腿,一回头,发现案板上的火腿片已经被某人捏完了。
       沈巍:“……”
       赵云澜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飞快地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证据”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巍:“……不咸吗?”
       还没等赵云澜畏罪潜逃出厨房,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沈巍同一时间抬起头,两人一起朝南天望去。
       沈巍:“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赵云澜眯起眼,“好像有三皇的气息……喂,祝红?”
       “老赵,我四叔出事了!”
       “稳一点,慢慢说。”
       “他不是去南海了吗,方才族里传来消息,族长的本命灯忽然灭了!我四叔他……”
       “你先别着急,”赵云澜说,“大妖陨落会有异象,不会这么无声无息,也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跟命灯的联系暂时断了,这样,你先让蛇族把你四叔的本命灯拿来,我和沈巍走一趟。”
       晚饭是来不及好好吃了,沈巍匆忙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塞进冰箱,看来俩人只能晚上回来叫外卖了。
       蛇族一个长老很快送来了蛇四叔的本命灯,赵云澜和沈巍缩地成寸,转眼到了南海。
       自从南海的旅游资源被开发出来以后,南海水族的虾兵蟹将们就一天不如一天,小妖们被“阳光沙滩椰子树”的花花世界吸引,天天穿个大花裤衩,混在度假的人类里傻玩傻淘。可是人家度完假走了,回去接茬上班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帮缺心眼的小妖就跟着下一波游客继续混,混来混去,文化素质没见提高,修行也耽误了,把虾线鱼鳞都晒成了小麦色。
       按理说,蛇族族长亲临,这帮不成器的玩意是要拉横幅迎接的,哪个海胆给他们勇气造反的?
       莫非是天天在岸上嗑淡水,改变了渗透压,膨胀了?
       反正赵云澜没想通。
       等到了南海一看,发现那里的水族已经乱了套,听说昆仑君和鬼王殿下驾到,各族管事的吓尿了,在沙滩上跪了一片,都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面朝白沙背朝天,一人后背刺了一个大字,连起来看,写的是:“吾辈罪该万死,向上神请罪。”
       太壮观了,把寄居蟹吓得都不敢冒头。
       “都起来,干什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现眼了!”赵云澜坐在云端,雷得太阳穴直蹦——他俩下不去,沙滩没地方落脚,“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那点封建糟粕都埋土里一百年了,还能在你们妖族里保持完整器形?长点心吧!”
       南海物产丰富,海鲜……不,水族的种类繁多,这一支水族是多族混居的,各族族长成立了联盟,联盟主事是一位三千岁的大海龟,副主事是位两千五百年的海参。
       俩主事堪称黄金搭档,谁也别嫌谁磨蹭,赵云澜听他俩“嘤嘤嘤”地上前汇报事情原委,听了一半,神魂已经绕着三十六山川游完了八圈,眼神都涣散了,头一次觉得他们郭长城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难为沈巍耐心地听完:“也就是说,贵族看守南海禁地的长老没分到报名表,心怀不满,所以私自偷走了一份,利用禁地大量复制?”
       海龟主事唉声叹气道:“唉,是啊,此人原型是条梭子鱼,贩售假报名表,从中牟取暴利,用来批发摈榔,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啦!”
       “……批发什么不要紧,先不谈。”沈巍说,“方不方便告诉我们,贵族禁地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报名表是怎么复制的?”
       海参副主事愁眉苦脸地回答:“大人,除了历代看守禁地的梭子鱼一族,我们小妖都不敢靠近的,相传那里封印着上古神器。对了,方才蛇族大族长也来过,嫌我们说不明白,非要亲自去禁地查看,我们也不敢拦呀,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南海突然大震,大族长也一去不回,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沈巍回头和赵云澜对视一眼,赵云澜醒了盹,直起腰:“哎,那别废话了,带路。”
       此时,夜色已深,端午未过,不见月华,海面看起来沉重而浓稠,但海底深处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惊醒,躁动不安,激起来来回回的浪,竟隐隐呼应着赵云澜的心跳声。距离禁地还有两百多里时,南海水族两位主事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副主事说:“以往我们逢年过节,还能鼓起勇气到禁地里巡视一圈,自从那个呲牙臭鱼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禁地就一天比一天恐怖,刚开始是外围十里,现在百里以外,我们就已经喘、喘不上气来了……”
       说到这,副主事两眼一翻,气血两虚地往水底沉去,沈巍手里黑影一闪,斩魂刀凭空落进他手里,瞬间伸长了数丈,隔着刀鞘,眼疾手快地把沉底的大海参捞了出来。
       海龟主事顾不上多客套,老远朝沈巍作了个揖,现了原形,驮起自己的搭档,鱼雷似的游走了。
       两道影子飞快地掠过暗潮,往南海禁地去了。
       越靠近禁地,海水就越平静,到了五十里处,水面开始平静得不自然,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强行抻平,死水似的,一点波澜也没有。
       很快,赵云澜和沈巍就到了禁地的最核心处,那里有一个奇怪的漩涡,直径不超过两米,转得飞快,像一根针笔直地戳进了海底。都说抽刀也不能断水,可这漩涡里和漩涡外的海水却像是被什么割断了,里面转得飞快,外面纹丝不动。
       漩涡上隐约缠着一点若隐若现的黑气,与沈巍的斩魂刀遥相呼应——正是同源。
       “如果是洪荒时期某位圣人留下的神器,很可能跟我相克。”沈巍说,“别的东西就算了,那份报名表上沾着我的痕迹,刺激了封在这的东西,封印松动,蛇四又闯进来,加了把火,我看这封印已经破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什么,你有印象吗?”
       赵云澜皱起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没见过,但……”
       这时,他手里拎的公文包里有东西一闪,是蛇四叔那盏本命灯亮了——本命灯其实就是一小截蜡烛,外面有龙珠护着,像个水晶灯,忽明忽灭,要断气似的,微弱的光落在海面上,很快凝成一线,直指漩涡处。
       紧接着,命灯外面的龙珠毫无预兆地崩裂,瞬间碎成渣,微弱的火苗狠狠地跳了一下,赵云澜下意识地伸手一拢,海面的漩涡突然往四周“炸”开,满天星辰一瞬间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几乎同时,沈巍一把揽过赵云澜,长刀横在两人身前。
       然而随即,沈巍感觉出了不对——他的手没能碰到赵云澜。
       沈巍惊愕地一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膜,赵云澜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传不过来,沈巍只能看他的唇语,他说:“这些气泡是……”
       气泡?
       沈巍往周围望去,蛇四叔命灯的光来回反射折射,纷繁的光影交叠,照出了他们周围无数透明的膜,像密集的肥皂泡,“气泡”上隐约掠过海市蜃楼似的影子,映照出千万个赵云澜、千万个沈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片刻的光景,分别被关进了两个“气泡”的两人越离越远,沈巍眼眶一红,抽出斩魂刀,劈手就砍。
     “轰”的一声,能破开万物的斩魂刀似乎陷进了泥沼里,无数诡异的“气泡”被他一刀震碎,更多的“气泡”从海底升腾起来,海面卷起排山倒海般的浪,呼啸而来的,仿佛是开天斧破开混沌时的那声巨响,群山震荡、沧海沸腾,沈巍眼前一黑——
(四)
       赵云澜惊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命灯上那截短短的蜡烛,上面亮着豆大的火光。他才刚动了一下,倏地一愣,脸上闪过震惊神色。
       赵云澜缓缓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右脚上……脚崴了。
       昆仑君的化身,刀枪不入、寒暑不侵,赵云澜神魂觉醒后六年,都已经快忘了蚊子包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在南海居然崴了脚!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又觉得有点新鲜,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觉得大概没有伤筋动骨,就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他又发觉了不对,手和脚沉重得不像自己长的,昆仑君飞天遁地、踏碎三界的力量消失了。
       不光是这样,他的手表明鉴停了,钱包里剩下的半打符纸都成了普通的糊墙纸,一点反应也没有,长鞭召唤不出来,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镇魂令,这时也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掌心,成了一块凡木。
       赵云澜举起蛇四叔的命灯,看清了周遭——这里荒凉极了,一眼看过去,整条街的路灯没一盏亮的,两侧是里出外进的破房子,到处浮着沙尘。
       像个遗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鞋里的细沙倒出去,呼吸间肺腑针扎似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赵云澜记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身体不能说十分健康,可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多毛病……难道是不适应了?
       赵云澜拖着有点沉的身体,沿街转了一圈,手机也没信号,他看了一眼时间。
       20:45。
       晚饭前捏的那一小碟火腿也就是塞牙缝的,继崴脚、胸口疼之后,这具凡胎肉体又让他回忆起胃病的滋味。
       这时,“喵”一声,赵云澜一抬头,看见只黑猫从旁边的枯树枝头跳到了房檐上,肉垫轻巧地踩过破破烂烂的墙头,竖着大尾巴,不慌不忙,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家大庆小时候——那有脖子又有腰,是还没发福的青葱岁月!
       赵云澜习惯性地招猫逗狗,冲那猫吹了声流氓哨,就在黑猫碧绿的眼睛看过来的一瞬间,赵云澜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张纸符。还不等他看清,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猫消失了,街道飞快地扭曲变形,赵云澜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面,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右脚又崴一次。
       赵云澜“嘶”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愕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醒来的地方。
       他扶着扶过一次的墙,重新站起来,才一迈步,就觉得脚感不对——已经倒出去的沙子又回到了他鞋里。
       赵云澜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20:35。
       这是……十分钟以前?
       赵云澜快步走过街道,拿出手机掐算着时间,十分钟以后,那只黑猫果然又一次出现,以同样的姿势,从同一个地方跳了出来。这回,赵云澜没有贸然过去招这只魔性的猫,他靠在墙角暗中观察了一会。
       叼着符纸的猫抬起脚,走了五步……方才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
       再一次的,赵云澜回到了十分钟以前。
       这么来回反复了两三次,赵云澜干脆不想站起来了——他那鞋忒不好脱。
       这个世界就像单曲循环,曲长大约十分钟,空间应该也不大,而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周而复始。
       赵云澜摩挲着身边的墙,想起他和沈巍分开时那些奇怪的“气泡”。
       “气泡”……循环的时间……
       忽然,赵云澜站了起来,再一次把鞋里的沙子倒干净,飞掠过荒凉的街道,在黑猫出现的刹那,他叼起命灯,助跑几步,双手一搭屋檐,踩着矮墙蹿上了屋檐,一把捞起炸毛的黑猫,拽出了猫嘴里的纸符,翻身一跃而下。还不等他落地,时空重置的时间点就快到了,赵云澜眼疾手快地把纸符往命灯的火苗上一凑,纸符一下着了,与此同时,赵云澜听见耳畔“啪”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手里的黑猫倏地化作一缕青烟。
       赵云澜踉跄几步站稳,再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被重置回原点——眼前的街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盏路灯亮了,空气中的风沙浮尘少了许多,大��不再是光秃秃的,虽然只多了几片叶子,却有了生机。
       赵云澜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原来是这样啊,啧,我还当南海真有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麻烦。”
       众所周知,时间不可能倒流,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来回乱蹦。同等维度下,因果律牢不可破。
       昆仑君没归位时,赵云澜曾经有一次,“穿越”回了十一年前的壬午年,但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时间穿越。当时是神农把一个十一年的小轮回放进了女娲鳞里,“小轮回”就是神农捏的一个芥子世界,一个很像、但不同于现实的幻境——他是在芥子世界里转了一遭。
       蛇四叔把女娲鳞交给他的时候,赵云澜就无知无觉地走进了这个芥子里,芥子世界到时间重置,于是身在其中的赵云澜也跟着一起,转到了十一年前……直到沈巍用斩魂刀从外面劈开这个世界,才把他拉回现实。
       方才把他和沈巍分开的“气泡”,原来就和那十一年的小轮回一样,每一个“气泡”都是个在一定时间内无限次循环的世界。
       有十分钟就重置的简陋世界,也可能有成千上万年才重置一次,无限逼真、无限复杂的大世界。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器”,就是先圣们在缔造真正的轮回前走的歪路,留下的“实验垃圾”,一直封印在南海,没想到这回封印意外被鬼王气息惊扰,又被大妖误闯撞破,重现人间。
       赵云澜抬头看了看那盏路灯,心说:“我就知道,你们才不会给我留遗产,留下的都是要打扫的烂摊子。”
       现在沈巍自己都不知道被卷到猴年马月去了,指望他的刀当外援,肯定不现实。这一个一个无限轮回的小世界只能从内部破开。
       这也不难——每一个芥子世界,都有一个和现实黏连的点,通过这个点,赵云澜他们才能从外面进来。找到它,破坏掉,芥子世界就会无所依凭,继而灰飞烟灭。
       举个例子来说,当年那个十一年小轮回的“黏连点”,就是那本神秘的《上古异闻录》。
       当时,现实世界的赵云澜手里有一本,小轮回里也有一本,他带着这本书走进小轮回的时候,里外两本一模一样的《上古异闻录》重合,芥子世界同时和真实世界“黏”在了一起,幻境与现实交叠。
       那会赵云澜迫切地想知道沈巍向他隐瞒了什么,一直跟着这本书跑,没想毁掉它,但如果他在小轮回里拿到这本《上古秘闻录》的时候就把它烧了,小轮回里的因果就会与现实世界的因果严重背离,这个小轮回世界自然就灰飞烟灭了,不用等沈巍从外面劈那一刀。
       如果他当时在小轮回里烧了里面的《上古异闻录》,回到现实以后,那本书就应该还在他手上,而不会永远留在小轮回里循环。
       至于现实的《上古异闻录》,最早搞不好就是神农药钵那老头偷偷塞进特调处的。
       此时,这些重重叠叠的芥子世界形如“气泡”,赵云澜的倒影投射其中,每一重都会复制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芥子世界和现实的“黏连点”,停摆的明鉴、废纸似的纸符、变成凡木的镇魂令、召唤不出的长鞭……甚至是他作为昆仑君的神力。
       赵云澜不知道每一重世界对应的都是什么,只能一个一个摸索。他在每一个世界中毁去一样东西,才能敲碎一重芥子,那东西才会跟着他回到现实。
       “麻烦死了,”赵云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组织统考呢。”
       都是这帮没轻没重的南海水族,他出去一定要吃一次海鲜大排档。
(五)
       赵云澜已经不知道在无数芥子中盘桓了多久。
       一开始,芥子世界都是一些简单的场景,破败的街道、暗无天日的城市、郊外、水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循环的时间最短十分钟,最长三天,复制的都是他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可是紧接着,芥子世界开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其他人,甚至是他认识的人——比如明鉴表的那个世界,循环时间是整整三年,场景是赵云澜的前世,民国初年。
       明鉴表是赵云澜上一任镇魂令主,也就是他上一次转世留下来的,当时他追一只绑了人质的魍魉,逮捕过程中撞碎了表盘。人质是个孤儿院的小孩,一个自称院长男人赶来,接走了孩子,看见他手表坏了,就主动说认识好匠人,帮他拿去修,还回来时,那块表就已经是能沟通阴阳的法宝明鉴了。
       赵云澜冷眼旁观,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前世回过味来,跑到孤儿院去找院长,发现孤儿院的院长是个矮墩墩的修女,根本不是那个替他修表的男人。
       “沈巍啊,”赵云澜缀上前世的自己,想起了这表的来历,摇头失笑,“这藏头露尾的王八蛋。”
       再后来,循环时间越来越长,当循环时间超过五十年时,赵云澜就不再是芥子世界里的旁观者了,他发现自己会以某一个身份融入其中,按着芥子世界的剧本走。
       一个个芥子世界里发生的事也不一定是他的记忆,有些很像他某一世的记忆,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有些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闪过几个熟悉的片段——赵云澜比较喜欢后者。
       因为他五千年轮回真实记忆里,沈巍很少出现,偶尔被他逮到一次,也只是惊鸿一瞥,旋即消失。
       但不真实的世界里,沈巍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在他身边,陪他过一辈子,一直到两个人各自拿到关键物品,破开轮回……真的沈巍——沈巍的斩魂刀果然也已经被扣在了里面,而且他就算有刀也不敢用,从外面破开芥子世界的话,被复制的东西就会像那本《上古异闻录》一样,永远留在这个轮回里了。
       赵云澜打破了八十个芥子世界,每一次离开,时间都会回到20:35。
       他仿佛已经在转瞬间历尽众生。
       好在昆仑君是千万年轮回锻造的神魂,始终清明如初,终于,来到了第八十一个芥子世界。
       八十一,是九九之数。
       赵云澜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沈巍也在,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循环时间居然有万年之久,漫长的时间让这世界无限接近于现世,世界的束缚力无限大。颠倒沉浮,行将走到时间尽头时,赵云澜仍然没找出这个世界的黏连点。
       他身上带进来的大大小小物件——连同心头血、脊梁骨在内,都被打碎在轮回中了,还会是什么?
       还剩下什么?
(六)
       哦,对了,还有他自己。
       人为外物役。
       心也为形役。
(七)
       赵云澜从最后一重芥子中脱身而出,十万大山雀跃不止,巨大的海浪仿佛从九天而下,有灵性似的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一条通路,让大荒山圣扶摇而起。
       与此同时,他耳畔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啸,斩魂刀从虚无处来,落在海面上,整个南海眼看要被一分为二,赵云澜倏地睁开眼,一伸手探入怒浪中,攥住了持刀的手:“沈巍!”
       巨浪落下,露出沈巍的身形,比他还要狼狈,乍一见他,沈巍似乎还没从无限的轮回中回过神来,怔了半晌没言语。
       “没事了,”赵云澜轻声说,“回来了。”
       沈巍整个人晃了晃,踉跄着扑在他身上,手腕瞬间脱力,斩魂刀轻飘飘地掉了下去——落在了一条浮起的大蛇背上。
       赵云澜松了口气,太好了,蛇四叔的魂灯还亮着,这老长虫还健在,祝红还可以继续在特调局混吃等死,不用回族里继位了。
(八)
       “啊?啊……啊!那好、好吧。”
       一大早,大学路9号办公室里,就听见郭长城接电话的语气连变了好几次,从震惊、不知所措……到不好意思——郭长城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谢谢领导,真、真的不用……免税店的也不用,您就别费心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哎,好好玩,假期愉快……”
       最后一句美好的祝福没说完,楚恕之和林静就同时拍案而起,大庆炸成了毛球。
       楚恕之:“是不是老赵,什么意思?什么叫假期愉快?他有溜没溜!”
       林静:“他跑了?他就这么撂挑子跑了?天理何在啊!”
       大庆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上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把电话给我。”
       郭长城讪讪地放下听筒:“已、已经挂了。”
       大庆咆哮:“打回去!他电话打不通就打沈老师的!”
       不出所料,赵云澜的挂了电话就关机,操作那叫一个熟练。
       然而众人万万没想到——
       沈巍光脚站在沙滩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手攥着腰带,脸都挣扎红了,宁死也不肯入乡随俗,换上大花裤衩。
       什么玩意!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赵云澜追着他跑:“试一下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肯定喜欢的。沈巍,小巍,大宝贝儿……你老穿一身黑,自己看着不烦吗?没准就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哎!不穿就不穿,别跳海啊!”
       沈巍被他逼到海边,一脚踩进海水里,手机从兜里滚了下去,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刚响了一声,手机就壮烈牺牲,黑屏了。
       大学路9号,郭长城一脸无辜地宣布:“沈老师把电话挂了。”
       大庆崩溃了,“喵嗷”一嗓子。
       “沈老师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能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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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bj-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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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深圳,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深圳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深圳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冲冲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冲凉都极大的不便。 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象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 “对不起,请你们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冲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别着急,慢慢来”。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干什么呢?”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电影,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没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没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舍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没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深圳,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深圳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 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 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 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 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著的外部生理特��,靠这个吸 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 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 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 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 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 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 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 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 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 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 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 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 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 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我 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 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 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 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 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 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 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 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 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 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 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 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 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 不象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 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 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 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 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 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 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 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 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 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 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 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 着我的眼睛说: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 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没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我很舒服,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 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线。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 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着。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他笑着问他老婆:" 学会了没有?" “还没有。”小雯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雯洗起来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 八点了。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说: “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活动。 我发现小雯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 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 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老公加班还没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这时许剑问我:“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 了,大热个天,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到许剑对他小雯说。 “行,买几瓶?” “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 “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吗。” 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滚开!” 他非但没离开,却更加过分,还把手伸进了我的阴道,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 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想笑。 “憋死没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雯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拼起来。” 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 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去。” “没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别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 “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雯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去?我犹豫起来,外面催开了: “快点,我们要开吃啦。” 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开始还能注意,后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泻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许剑就对小雯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没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深圳气温虽高,却很潮湿,衣服都没干,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没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装着没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乳头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没有喝够。 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俩见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么回事。 “喂,喂,喂,什么毛病这是?怎么啦?” 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他们摇手。 许剑接着对小雯说:“我说你也真是,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 小雯踢了他一脚,说:“你混蛋!” “看你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你当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别,别,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别让他犯错误。”我继续大笑着对小雯说。 “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小雯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着,我越发笑得厉害。对她说: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 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小雯站起来说: “我还是穿上吧,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只当是在游泳吧。” 就在这时,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小雯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我和许剑笑得前仰后合,许剑拉过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说: “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傻傻地笑着问:“你们怎么啦?” 我们笑得越发厉害,小雯满脸通红地挣扎着。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她,她,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 我老公坐下后说:“我当什么事呢,虽然面对绝世佳人,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人。”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 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刚才,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呢,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立场坚定啦!行了,行了,两位绝世佳人,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已经没得衣服换了。”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气来,指着我说:“不,不公平!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脚,“你敢出卖我?” “谁出卖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个头呀。” 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对,平衡,现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办吧?” “不平衡又怎样?” “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你说句话吧。”许剑在将我老公。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我们俩她当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开了,边说边开酒瓶,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 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 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给吃得一干二净,饭却剩了一堆。 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热的谁也不想睡,也没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话不断,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就差现场春宫秀了。 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收摊吧?” 许剑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你不守规矩,没资格说话。” 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 我看他们那样,就对小雯说:“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烧点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 水烧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两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当场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进了卫生间。他们洗完出来,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见他们睡了,我也大胆起来,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实在是不想动了,可没办法,只好简单洗了一下,才开始冲凉。 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两位,真是又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嗯,感觉还不错……”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鲜血滴淌出来,我的例假来了! 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拥到了卫生间门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呢?” 说完,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一会儿又听她在问:“你的内裤放哪儿了?” “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 “让开,让开,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小心红眼啊。给,试试我这个牌子的。”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 穿上内裤出来,见他们还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老公转过身问我。 “你先刷牙吧,我给你找。” 老公迟疑着没动。 “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我笑着对老公说,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 小雯也推着他说:“先去刷牙吧,你在这儿净添乱。” 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见他们还没洗漱完,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对她说:“赤诚相见,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坦诚的感觉挺好,你呢?” “英雄所见,还有啊,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她嬉笑着说。 “没问题,两位男士认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 “我没问题,许剑,你什么意见?”老公盯着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说。 “没意见。” “好,一致通过。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们俩做饭。” 说完,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进厨房,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盘。 没多久,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两个男人还真听话,没穿衣服,在抽烟聊天。 用过早餐,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下班了,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他们都回来了,却没有人那样。许剑两口在做饭,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小雯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放下菜,犹豫了一阵,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 老公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路上走得很热,我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老公去。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我们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电视,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我们,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秋天的到来,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他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 回来后小雯问我:“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觉好象也要来了。” “那你准备了吗?” “已经贴上了。” “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 “这么热,可怎么睡呀?” 老公接过话去:“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开灯,拉窗帘,拼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雯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最多两件。”小雯反驳道。 老公插话说:“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胸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雯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乳房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乳房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画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将我的乳头当乌龟头,在我的乳房上画了一只乌龟,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比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雯:“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吧,算升级版吧。”小雯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雯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的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 “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出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搂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处蹭着,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有时甚至顺屁股摸到我的阴户,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麻、痒和莫名的冲动。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从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双乳。我抗拒地扭动着,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让我们的下部贴得更紧,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挤压着我的乳头,有时把我搞得有点疼。老公就在我们的旁边,我不能出声骂他,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开他不规矩的手。 老公那边情况也差不多,我听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轻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屋内谁也看不清谁,只是个影子,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 许剑几次试着想进入我的身体,却都让我扭动着摆脱了,可他并没有停止努力。最后,我还是没有摆脱,也不是真的想摆脱,那时我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微蹲下身子,进入了我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识地挣着,又怎么能挣得开呢?那种久违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让我夹紧了双腿。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没过多久,小雯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他们了,闭上眼,在涨满的舒适中享受着,许剑在我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 我也搂紧了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配合着他,他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阵阵热气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他的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感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我更紧地搂紧了他。慢慢地,我们平静了下来,许剑的小东西也变软了,被我挤出了身体。 这时,磁带的一面放完了,安静下来后,才听到老公和小雯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想必他们也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 许剑放开我,去换了磁带的另一面,音乐又响起来,可我们都没有了刚才的渴望。老公提议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刚一开灯,我就直奔卫生间,许剑这个臭小子喷洒在我体内的东西已经顺大腿流到了膝盖,痛快地小解时,残余的那些也随之排入马桶,我用纸擦净了腿上的残留物,舒畅地站起来。刚出来,就见小雯靠在门边,见我出来,她赶忙一闪身钻了进去,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大腿内侧和脚面上有白白的东西流淌着,她刚才站的地方也有几滴,那是老公本该流在我体内的东西。 洗完后,大家就赤裸着睡了。自进入夏天后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热了,可能是长时间积压在体内的内火被排除的缘故吧。 早上六点,我被闹钟叫醒了,坐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雯接着我的话说:“我也是,我可知道为什么夏天舞厅的生意那样好了,看来跳舞真的能放松自己呢!” 早饭后我们立即出发,趁着天还不太热赶往上次的那个海滩,我们到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毒了,海滩上空无一人。两位男士开始架帐篷,我和小雯给救生圈和气垫打气。 帐篷架好了,我们四个人一起挤了进去,因为特意买的大帐篷,四个人在里面不算很挤。我们在里面换好泳装,小雯特意换上新买的比基尼,越发迷人了。 许剑拌着小雯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赞赏地说:“真不错,唉,康捷,给你家那位也买一套呗?” “她要是喜欢早就买了,还用跟我商量?” “人家许剑是说你给我买一套,不是我自己买,是老公给老婆的礼物,懂不懂?”我反驳着。 老公嘻嘻地说:“照我说,今天海滩有没人,你裸泳都没事。” “你裸泳个样子看看,不怕警察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给你买件,你穿着转遍深圳,如何?” 听他这么说,我抬腿踹了他一脚,转身出去了,他们也都说笑着跟出来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小雯在岸边练习她的,我们三个往深海游。游进去一百多米后,我们开始沿海岸线往那边的山角游,想看看拐过去是什么。看着不是很远,可游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游了一阵,我们感到有些累了就往浅水游,站在浅水里休息一阵,接着继续游,终于到了山角,那边什么也没有,还是一片沙滩,比这边小一些,只是多了几条废弃的小舢板,没什么意思。这时,许剑想起已经离开小雯很久了,惦记着她别出事,就提议回去,老公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就说让许剑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这里待一会,许剑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滩上,我枕着他的腿躺在他身边,闲聊着。 老公摸着我的脸和胸前裸露的皮肤,对我说:“我们好久没有做了,想要吗?” 我妩媚地冲他笑着,伸直双臂搂他的脖子,他弯下腰,让我搂住他,手伸进了我的泳衣,抓挠着我的乳房,痒痒的我直想笑,对他说:“我也想要。” 老公看看四周,都是沙子,连块草地都没有,说:“真后悔没带条浴巾,别把沙子弄到里面。” 我坐起来,把老公摁在沙滩上,骑在他身上说:“这样。” 老公笑着捏着我的鼻子摇了摇,站起来脱掉了泳裤,我也脱掉了泳衣,趴到老公身上,开始疯狂的接吻,我扶着他的宝贝进入了我的身体,他用力往上挺着,我也配合着上下套弄着,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另一轮疯狂,我们俩好久没有做了,虽然昨晚都有过一次,但那毕竟不是正式和轻松的,我们都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老公射了之后,我也全身瘫软地趴在他身上,有种想睡的感觉,他也一样,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太阳的灼热弄醒了,下身还含着他的宝贝,看着他甜美睡意的脸,我心中浮起浓浓的爱意,更深地体会到我对他的爱是那样的深,不由自主地开始吻他。他也醒了,回吻着我,在他的手搂住我的后背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坐了起来,充满歉意和自责地对我说:“真该死,你的后背非晒脱皮不可,你看我,唉!” “没关系,我愿意为你遮挡,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拉起我,来到海水打湿的沙滩,让我躺在湿湿的沙地上,他压到我身上,为我遮挡日光,身子下凉凉的,真舒服,老公的关心使我眼里满含泪水。为了这个男人,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甚至生命。 老公亲吻着我,我想哭,老公也明白为什么,默默地亲着,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站起来并把我拉起来:“起来吧,潮气太重。” 起来时看到老公的宝贝,突然有了一种想亲它的冲动,可上面有些沙子,就拉着他到了海里,洗掉我们身上的沙子就拉着他上岸,老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机械地跟着我的做。上到岸上,我跪在老公面前,将他的宝贝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老公俯下身子,抱住我的头,又抚摩着我的脸。 我吸吮着、用手揉着,渐渐地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的嘴有些涨满得忙不过来,牙齿开始���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来,我们开始接吻,可能是刚做没多久吧,我们都不是太想要,一会儿,他的东西软下来,我们穿上泳衣,准备回去了。 说实话,吸吮的时候我喜欢它软软的样子。 我们都有些累,就牵着手沿岸边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问他:“昨晚跳舞时你是不是和小雯那个了?” “你不也一样?” “你当时怎么想?” “我把她当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说:“骗鬼去吧,你!不过我那时是意识有些模糊,没想什么,真的。” “我以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都一样,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样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点,还是她帮我塞进去的,我找了几次没找着位置。许剑怎么样?” “他是自己摸进去的,他的没你的粗,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长,我还是喜欢你的。” “下次还来吗?”老公开始嘻嘻起来。 我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没说话。 过了一会,我很认真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觉得自己淫荡,也没有觉得你不忠,是不是我们的思想有什么问题?” “我听公司那几个老外说,在国外有’换妻俱乐部’,有的还是会员制的呢,而且参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较固定的圈子里,既满足了性欲,又很安全。我们这样也没有什么,我爱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体上的一种需要,情感上没有丝毫的想法,真的。” 听完这话,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说:“我也是这样的,那我们继续?” “谁知道那两口怎样呢?” 转过山角,发现海里没有许剑两口,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帐篷里,果然不错,他们嫌热,躲进了帐篷。撩开帐篷一看,那两位光裸着身子躺在气垫上睡着了。 我俩嬉戏了一阵,就开始做饭,商量着给许剑饯行。菜有些少,家里也没酒了。我就冲老公喊: “康捷,你去买点酒吧,今晚我们给许剑饯行,顺便再买些下酒的凉菜。”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许剑,你歇着,回来饭桌上再聊。”老公边穿外套边说,“买什么菜呀?” “算了,还是我去买菜吧。”小雯停下手里的活说,“超市和菜馆在两个方向,康捷,你买酒,我买菜,这样也快一点。” “还是我们男人去吧,你俩在家做饭。”许剑站起来说。 “谁去都一样,别争了,我能跑得过来。”老公阻止着许剑,“就那么点东西,犯不着兴师动众的,你看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我去就行了。”说着,就出门了。 我和小雯继续做饭,临到炒菜了,发现盐和酱油不够了,糖也没了。 小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我还得跑一趟。” “还是我去吧。”许剑说。 “算了吧,你又不知道买什么样的,检查一下少带什么没有?” 小雯说着就换上外套出门了。 没有调料,我也只好关了火,进到卧室坐着歇会。见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就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这次去几个人呀?” “两个,我和我们部门刚来的一个女孩。”许剑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不会发生什么故事吧?我说小雯哭什么呢?” “瞎说,她没问,我也没告诉她跟谁一起去。自结婚后,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自然反应罢了。” “今晚我送送你?” “看小雯的吧。” “臭小子,还拿派是不?我自己送上门你还牛起来了。” “不是,因为小雯有点情绪,咱们谁跟谁呀。”许剑说着,掐灭了烟,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起来。“我现在想要你。” “滚,我还不给了呢!” “那我可来硬的了。”说着就把我抱到床上,要解我的衣服。 “还要做饭呢?一会他们就回来了,我们亲一会吧。” 许剑没有再解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开始吻我,他的东西硬了起来,我含住了他的舌头,和他在床上吻了起来,好一阵,听到楼梯上传来小雯的脚步声才分开。 饭做好后,我们打开了酒,吃着、聊着,…… 刚吃完饭,桌子还没收拾,老公的传呼响了。 “谁的呀?”我问。 “出什么事了?是我们老板的,我下去回一下。”老公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老公回来了,进门就说:“倒霉死了,老板让紧急加班准备资料,明天外商要来,今晚回不来了。许剑,不能送你了,路上保重。” 转过身,抱着我亲了一下,“老婆,我走了,你看许剑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辛苦一下。”又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今晚不能交换了。” 我踹了他一脚,“快滚。” 他就嬉笑着出门了。 老公走了以后,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和小雯默默地收拾着餐具。小雯要洗餐具,我说我来洗,让她去陪许剑,她也没坚持,放下餐具就进屋了。 餐具很快就洗完了,回到屋里时,只见小雯低着头,默默坐在床上,许剑坐在椅子上抽烟,谁也不说话。 “你俩怎么啦?至于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收拾的?” “没有啦,小雯都帮我收拾好了,我老婆能干着呢!你也歇会吧。” “我没事,才八点多,咱们干点什么呀?” “你有什么建议?” “三个人,玩扑克都不够数。要不你俩早点休息吧,今晚吃得有点饱,我想出去转转。”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雯开口了:“要不咱们三个去看电影吧?家里待着没什么意思,我也想转转。” 建议通过,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到了附近的电影院,很不巧,一场电影刚开始二十分钟,下一场得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谁也不想傻等,许剑提议散步,我有些犹豫,康捷不在,人家俩亲密地挽着,就我孤零零的,还蛮有点伤感。见我不说话,小雯猜到了几分,就对许剑说:“别散步了?还是回去吧,你明天还要走长途呢。” “这才几点呀?现在就睡觉,早了点吧。” “等走回去也快九点了,外面确实没有什么意思。”我接着说。 “好吧,今晚就让我享受一下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坏坏地说。 “美得你。”我和小雯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开始往回走,心里有种说不清渴望还是什么的怪感觉。 回到家,他们让我先洗澡,洗完后,我没穿衣服就出来直接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他们进去洗鸳鸯浴了,我躺在那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他们鸳鸯戏水,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呻吟声使我模糊地醒来,翻过身一看,他们正在做爱。许剑趴在小雯身上,不紧不慢地活动着,小雯呻吟着双手向上抓着床头,配合着许剑的运动。 我这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专心观看别人做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不是激动,也不是欣赏。 过了一会儿,他们交换位置,发现我醒了,冲我笑笑,仍然继续他们的运动。许剑躺到床上,小雯骑在上面,可能是累了,也许是因为我看的缘故吧,小雯下来了,搂着许剑躺在他身旁,看着我说: “不至于吧,康捷离开这么一晚上就可怜成这样?” “什么呀!我都睡了一觉啦,是被你俩吵醒的。” “来,让我体验一下零距离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许剑说着,向我伸过手来,由于离得远,只能把手掌伸到我的脖子下,“靠过来一点”。 “别扭捏了,没什么的。”小雯见我有些迟疑,也向我伸出手来说。 我靠了过去,侧趴在许剑身上,左腿搭在他的双腿之间,左乳贴在他的身上,很温顺的样子。 许剑用胳膊搂紧了我和小雯,长出一口气说:“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感觉真好。”说完就在我和小雯脸上狠狠地各亲了一下,用力太猛,弄疼了我们,我们俩开始不依不饶、撒娇地收拾他,…… 折腾了一会儿,我的手乱摸时无意间摸到了他的东西并握住了它,硬硬地高耸着,小雯则一直在嘻嘻笑着和他接吻,我慢慢揉捏着,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喘着对小雯说:“等一下,XX想做了。” 小雯看着我咯咯地笑着躺到一边去了,我故意狠捏了一下,许剑夸张地叫了起来,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我,我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连连求饶他才放开,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 这个家伙没有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反而抓着我的手扶着他的东西,让我自己放进入,我的需要比他迫切,也就顾不了很多,扶着他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并左右晃动了几下,调整舒服了,等着他上下顶呢,他却没有动,而是把我的大腿尽力朝上扳,又把手指按在我的肛门上挤压着,我怕他的手进去,就左右、前后地挣扎。这才是他的目的,我也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禁不住呻吟起来,屁股被他用手死死压着,只得更加用力挣扎。 没过多久,我就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嘴里哼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大幅度抖动,下体一阵阵异常舒适地抽搐,有小解的感觉,他的东西也变得越发的硬挺,身体和我一样猛烈地晃动起来,我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喷进我下体深处,我禁不住大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僵硬地随着他的节奏抖动着,我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下来,我和他满身是汗,他抓过浴巾,擦干我背上的汗后垫在我俩之间,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也不想让它出来,他的东西在软的时候很小,最终,还是被挤出来了,我也从他身上下来,就势搂着他的脖子躺到他身边,心里充满了愉悦的满足感,是那种跟老公做都没有经历过的绝妙的感觉。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到小雯坐在旁边看着我俩,我冲他笑笑,没有说话。许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爽呆了吧?!把我都看呆了。” “老婆,今晚我惨到家了,同时应付两个人人见了就想要的美女,精尽人欲亡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我们俩满足你一个,你还想怎样?”我接过他的话说,“几点了?” “两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赶火车呢。”小雯说着拉起许剑的胳膊垫在脖子下面。 我俩在许剑的怀里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已是七点了,洗漱后每人煮了包快餐面,简单吃过后我准备穿衣服上班,就对许剑说:“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在我找内衣时,他来到了我背后,抱住了我。 “好啦,跟小雯告别去,小雯,看你家许剑。” “在厕所呢,有什么办法,这个坏东西,一会出去收拾他。” 这家伙坏坏地说:“不想送送我。” “昨晚都以身相送了,还想怎样?小雯,快出来,你家许剑又胡来了” “我还有一会儿呢,你认命吧。” 我被许剑抱拖着,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这家伙的手太不老实,上来就伸进我的下体,揉按起来,又扶着他的那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因为离上班还有点时间,我也就没再拒绝他,搂着他的脖子、蠕动着身子开始和他接吻。吻了一会儿,他开始吸吮我的乳头,搞的我也想要了,于是,就配合着他前后、上下扭动着,舒爽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我抱紧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开始在空中乱蹬,身体上下剧烈跳动着,…… 终于,我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冲他笑着,在他的脸上乱吻。 刚才太投入了,小雯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许剑还没有射,硬挺挺地在我的身体里,我站起身,对他说:“快,小雯都等急啦。” 许剑没说话,过去就将正光着身子收拾床铺的小雯翻倒在床上,抬起小雯的双腿,他自己站在地上,就这样干了起来。我看了一下表,急忙穿衣服,不然真的要迟到了。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叫住我,“告别一下!” 我笑着走过去,在他屁股上很响地拍了一下,看到他的哪个东西还插在小雯的身体里,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近距离看男女性器的接合。 他一手继续抓捏着小雯的乳房,一只手扣过我的脖子,和我深度接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吸了几下,也把舌头送了过去,他也吸吮了好一阵才分开。 走在外面,我倍感精神清爽,感觉出奇地好,被满足的女人真好!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滋润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长保容颜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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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lovefishposts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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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攻我后庭]01. 合租屋的窥视
秋,晚,11点半。
我现在身在我合租的房子中,三居客厅和阳台组成的隔断,挺大,但是隔音差。
每天这个点,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刻。主卧的小情侣,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发出听后难以平静的声音。时间不长,也不算短。以女生长达3,4分钟的呻吟声,伴随着有一点墙在晃的感觉,最后戛然而止。
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心跳的很快,坐在床上仔细听,又不敢乱动,连大气都不敢出。有些事说起来真奇怪,发出声音的不紧张,躲在被窝里玩手机的反而害羞了。那一次也是,从开始能听到动静,到最后戛然而止,也有4分多钟。等突然安静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双腿夹得很紧,脸色潮红。而且硬着。
我跪坐在自己腿��,稍微褪下点内裤,发现,
湿了。
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所以只要也只能假装没事,睡了。
没一会,听见主卧开门声,拖鞋声,卫生间关门声,淋雨声。一切安好。我渐入梦乡,梦里,仿佛梦见
第四天的时候,声音如期而至,我和往常一样,还是忍不住想去听其中的细节。女生的娇喘,臀部被冲击和拍打的啪啪的声音,我一如既往的坐姿,靠着枕头,双腿回收,大腿夹紧。我想,大约还有1分钟,一切又会回归平静。我不禁轻轻碰了下下体,硬的有点发烫,似乎流的比前几日要多一点。突然,声音似乎变小了,我以为主卧的情侣结束了战斗,没想到仔细听,似乎听到了男生的呻吟声,不大,但是节奏和之前不太一样。一阵比起女生略微粗狂的声音在边喘边说话,似乎喊着老公什么的。我竖起耳朵,听不仔细,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走出房门,靠近主卧去听!
说做就做,为了少发出声音,我光着脚走出房门,没想到,我居然看到了主卧的门居然是虚掩的,而且此刻还有一条缝隙,屋子里的灯光从缝隙中射了出来。
好紧张,此刻我心跳加快,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半软半硬的也算支起了小帐篷。该死,谁叫我不爱穿内裤,这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睡裤,什么也遮不住。不过此刻我想不了那么多抬头看了一眼隔壁次卧的房门,嗯,关着的,也不知道人在不在。于是我壮起胆子,稍微靠近点缝隙,屋子里男生的娇喘声继续着,听起来他们还在战斗。然而缝隙开的不够大,而我总不能贴在门缝上扒着看吧,万一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但是现在放弃又很不甘心...
正在此时,门不知怎么的缝隙居然大了一点,而我听见男生低声一句深一点,就是那里。而后是吮吸声伴随着口腔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以为我以前只在av里见过的口交,心想『难怪男生呻吟起来,不过就是声音稍微软娘了点,应该是技术很不错吧』。此时我再添一步,终于,屋子里的一切尽收我眼近。而这一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
主卧正中间的大床上,男生跪在床的中央,上身完全贴着床,如同瑜伽的姿势一样,屁股用力的撅着。两条腿分开着,仿佛一条待交配的母狗。而女生的动作我更是没有想到,她的脸埋在男生的臀部之中,此刻似乎正在用舌头去舔男生的后庭。而右手正在绕过男生的大腿,在前面轻轻的套弄着男生的阴茎。由于姿势的原因,男生的下体此刻是被大腿和女生的手遮住了大半,但是依然露出了一段长度。『好大的鸡巴,至少有16,17的样子,而且看起来特别硬』。看到这,我心里有些惭愧,此刻我半软半硬的下体,跟人家比起来真的差的好多。不过这些不是此时我关注的关键,我完全没想到画风会是如此。屋子里女生继续卖力的用舌头进攻男生的肛门,男生的忍耐力好强,这种刺激一般人根本扛不住吧。我心想,『难道是sm?女方是奴,给男主口肛?』。正在瞎琢磨着,女生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她停下舌头的动作,直起了身子,手也从男生的前面放了下来。然后用手用力的在男生的屁股上,『啪啪』的打了两下,那动作和感觉,更像是主人的气势,不对,是男生打女友屁股时的那种感觉。没等我细想下去,男室友直起了上半身,变成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扭过头。我吓了一跳,因为原本他俩的角度是侧面半背对着我,男生突然这一回头,岂不是要看到我?此刻我已经来不及回避了,正在这要紧的时候,我刚准备拼了也要赶紧溜走,突然发现男生回过头来,眼神迷离着,口微张,面色潮红仿佛被下了迷药的欲女,根本就没往门口我这里看,镇静下来的我猛然感觉气氛有点怪异,仿佛此刻跪在自己腿上,拧着身子回过头来的是个被征服的妹子,而站着吻着男生的才是男人。没让我多想,女生伸出手,托着男室友的下巴,吻了上去。
看到这个画面,我有点微醺了,原来女生拍打男生的屁股,是他们之间的信号。男室友心领神会的回过头,女生就像吻老婆一般,吻着身前这个如同母狗一样,全身赤裸跪着,撅着屁股,菊花敞开的男人。我感觉原本半软半硬的自己,此刻下身硬邦邦的直立着,换做平时一定会忍不住手下放摸一摸自己,可是此时我居然内心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很难说清,只是第二天回忆起来当时的场景,我只记得自己好像有点忍不住也扭动了两下屁股。
好长的一段舌吻,当两个人的唇分开时,远处窥视的我也能看到那一条拉丝,挂在两个人刚刚舌吻过的嘴唇之间。女生的手紧接着在男生的下体上摸一一下,用食指在男生的龟头上取了点液体,然后轻轻的将手指塞到男生的嘴里。男生吮吸着那根手指,贪婪的动作,迷离的眼神是如此妩媚。此时,我才注意到女生,上身赤裸着但是下身还穿着条运动长裤,除了能看到侧面角度乳房和从贴身运动长裤下感觉出来的长腿和翘臀外,我居然什么关键的地方都没看到。我内心苦笑,本来是打算偷看女生的身材的,结果这会我的注意力居然全在男生的身上。不过也不能怪我,室友此刻的动作和姿态也太妩媚了,本身就挺白的皮肤,不算胖的身材,腿毛也是刮得很干净。臀部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是配合着跪坐的姿势和呻吟的声音,我居然也盯着看了许久。
『啪~,嗯啊~,啪~,嗯啊~』,又是两声打屁股的声音和娇喘声,屋子里的一切又开始了。只见女生说了一句,『跪好了』。然后笑盈盈的说到,老婆,今天我书包里有一样新道具,保证今天操的你喊爸爸。说完,手从两腿下面伸过去,抚摸着男生的蛋蛋,男生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哼唧着,露出舒舒服服的表情。
慢着,书包,不就在门缝旁边的椅子上吗?想到这,我赶紧要走,女生此刻说了一句,『屁股撅高一点,等着我去拿哈』。我赶紧掉头就跑。幸好没有穿鞋,声音不大,但是也不能在地板上猛地跳过去吧。自己的房门距离室友这边还有一点距离,没办法,先进卫生间吧,卫生间的门也是虚掩着,千钧一发啊,我蹭的一下打开卫生间的门,躲了进去。然后刚进去,就听见室友的房门砰的一声关门。吓死我了。不过没想到,更意外的事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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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antmoses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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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秋雨教会王怡牧师的声明
王怡牧师的声明实质上是向党向国向主席呈上的效忠书,要表达的重点是自己从来没有篡党夺权颠覆反叛的企图,以后也不会有造反的野心,以前的疯癫言行只不过是为了在教会里混,为了作牧师长老传道人教会领袖不得已而为之的即兴表演,是做给信徒看的。钦差刘同苏牧师也批示说王怡案是超越的,要特事特办。相信我党的高人能明白个中奥妙。
因为给自己挖的坑太大,善良的有识之士试图证明这份声明并非出自王怡牧师的手笔,或真实心理写照,而是言不由衷。但是王怡的教会和众多王怡的亲信知己挚友同伙都一致证明这个声明是王怡精心预备的信仰答卷,是在神、人、天使、世界、魔鬼面前的真实见证。
我的声明:信仰上的抗命
王怡牧师
根据圣经的教导和福音的使命,我尊重上帝在中国设立的掌权者。因为废王、立王,都在于上帝。为此,我顺服上帝对中国历史和制度的安排。
作为基督教会的一位牧师,我从圣经出发,对社会、政治、法律诸领域,何为公义的秩序和良善的治理,皆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同时,我对中共政权迫害教会、剥夺人类的信仰和良心自由的罪恶,充满厌恶和痛恨。但是,一切社会和政治制度的改变,都不是我蒙召的使命,也不是福音被赐给上帝百姓的目的。
【编注:箴30:20 淫妇的道,也是这样,她吃了把嘴一擦,就说:“我没有行恶。”
这些人惯常说谎,早已良心麻木,虽然有关部门拼命地删除王怡反动言论行为的罪证,我们仍能找到无数白屏黑字的证据证明王怡牧师存着歹毒的恶心盼望这国一夜倾覆,并且也一直实践着用他的“原子弹祷告术”妄想颠覆这国。证明王怡不但妄想着,也一直实践着想把这国这政权像灵粮堂转化总统府为自己别墅一样,变成他们自己教会国度权下的附庸。如今王怡说自己“顺服”,是把大家当傻子,不过还真有愿当傻子的,例如守望金牧师说“这也是我的声明”。
如果王怡的声明说的是实话,就证明十多年来,他一直不务正业,而是在利用教会实现他蒙召之前的理想:使这国这政权一夜倾覆,彻底颠覆。证明他十多年来一直在悖逆自己的召命。】
因为,一切现实的丑陋、政治的不义和法律的专断,都显明了耶稣基督的十字架,才是每个中国人所必须的、唯一的拯救。也显明了真正的盼望和完美的人类社会,并不存在于地上的任何制度和文化的改变中,而单单在于人的罪恶如何被基督白白赦免,得着永生的盼望。
【编注:王怡把国人无望必死生活残状归咎于外部环境,而不是他们自己的罪,这便是混乱福音,混乱真道。】
作为一位牧师,我对福音的笃信和对众人的教导,及对一切罪恶的责备,都出于基督在福音里的命令,出于那位荣耀君王的无法测度的爱。每个人的生命都如此短暂,而上帝如此迫切地命令教会,去带领和呼召任何愿意悔改的人向他悔改。基督如此迫切的、乐意赦免一切从罪恶中回转的人。这是教会在中国的一切工作的目的,就是向世界见证基督,向中国见证天国,向属地的短暂生活见证属天的永恒生活。这也是我本人所蒙的牧职呼召。
【编注:如果王怡牧师只指出习先生是罪人,必死,需要基督的救恩,可以强词说符合圣经,但是王怡同时骂当今圣上是病猫,就不符合圣经了。要知道美帝才是纸老虎,神所拣选的当今皇上不是空空的佩剑。王怡牧师纯属被鬼附的二百五,亵渎神,玷辱基督圣名,咒诅君王,是违背圣经的邪道,该死。
王怡混乱福音,祸害教会的罪比别人更甚千倍,却只知指责别人。王怡以这国的救主自居,认为这国的福祸要看他们脸色,心里惦记的只是让她这样或那样倾覆。】
为此,我接受和尊重中共政权是上帝所允许的暂时的统治者,如同主的仆人约翰·加尔文所说,邪恶的统治者是上帝对邪恶的人民的惩罚,目的是催逼上帝的百姓向他悔改。为此,我乐意在身体上服从他们的执法行为,如同服从主的管教和训练。
【编注:王怡引用属灵前辈的话说(待求证)这国的恶政是为了收拾这国的恶民,是上帝的旨意。似乎很神学正确,但他说这国邪恶不义是为了逼使国民屈服于基督的十字架和救赎,等于把上帝说成了耍小心眼玩鬼花招征服中国人的小人,王怡以自己的小人之心揣测比拟上帝奥秘高深的心意,是毫无敬畏之心的亵渎。圣经记载,约6:44主耶稣说:“ 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到我这里来的,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约12:32 我若从地上被举起来,就要吸引万人来归我。”耶31:3 古时(或作“从远方”)耶和华向以色列(原文作“我”)显现,说:“我以永远的爱爱你,因此我以慈爱吸引你。罗5:8 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 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慈爱的父神耶和华上帝是用他独生爱子舍命流血替死代赎的爱吸引人来信服救主耶稣基督而蒙恩得救享永生永福,而不是王怡从其恶毒心思臆猜耍心眼用苦难收拾国人不得不服。苦难不是通往十字架的有效途径,甚至会使人更加刚硬不信。王下6:33“这灾祸是从耶和华那里来的,我何必再仰望耶和华呢?”启16:9;11;21人被大热所烤,就亵渎那有权掌管这些灾的 神之名,并不悔改将荣耀归给 神。】
我同时相信,中共政权对教会的逼迫是极其邪恶的犯罪行为。作为基督教会的��师,我必须对这样的罪恶发出严厉的和公开的责备。我所蒙的呼召,也要求我以一种非暴力的形式,在和平和忍耐中,去违背那些违背了圣经和上帝的一切人间法律。我的救主基督也要求我,喜乐地承受违背恶法的一切代价。
【编注:王怡在这里炫耀自己的弱智,吹牛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他觉得只有自己看出无神党邪恶犯罪,只不过是自己少见多怪,用他小学四年级的文采责备别人时暴露的却是自己的愚昧和错谬反动。无神党不过是这与神敌对的世界之权之灵属下的一种新生力量而已,虽然他们在利用挖掘人性之恶方面比以往的人更登峰造极,也不过是自古以来各种与神为敌伎俩的重演而已,日光之下没有新事,唐宋元明清民国共和国都有针对基督教基督徒的诽谤逼迫杀害,和今日世界并没有区别。王怡无知无识,井底之蛙,没开过眼界,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真不知羞耻。“林前5:13 至于外人有 神审判他们。你们应当把那恶人从你们中间赶出去。”王怡分裂教会,私设法庭,把异己王华生赶出教会,才是他作为牧师权力范围内的本分。】
但这���不意味着,我个人和教会的抗命行为,是任何一种意义上的维权行为或公民不服从的政治行动。因为我完全无意于去改变中国的任何制度和法律。作为牧师,我唯一关心的,乃是信仰上的抗命,所带来的对罪恶人性的震动,和对基督十字架的见证。
作为一位牧师,我的抗命行为是福音使命的一部分。基督的大使命要求我们对世界的大抗命。抗命的目的不是改变这个世界,而是见证另一个世界。
【编注:王怡说自己煽动颠覆对抗当局的行为不是政治行为,而是宗教信仰行为,乃是为了给上帝和教会泼脏水,说他的造反颠覆是神赋造反使命,教会天生天性有叛乱权力。】
因为教会的使命,仅仅是成为教会,而不成为任何世俗体制的一部分。从消极的角度说,教会必须将自己从世界分别出来,避免让自己被这个世界体制化。从积极的角度说,教会的一切行动,都是努力向这个世界,证明另一个世界的真实存在。圣经教导我们,在关乎福音和人类良心的事务上,只能顺从神,不能顺从人。因此,信仰上的抗命和肉体上的忍耐,都是我们见证另一个永恒世界和另一位荣耀君王的方式。
【编注:王怡时刻不忘吹嘘自己发明的“灵心神学”异端。王怡把值不了几个钱的“良心”高高捧起来代替神的律法,即使谎称“基于上帝和上帝的话语”,但裁决权仍然在于“个人”和“良心”。因此所谓良心裁定论,不如说是私心决定论、自己决定论,目的是自己决定善恶,以自己为神,就是那古蛇煽动夏娃亚当“如神”的阴谋。
参考《秋雨之福教会“九十五条”批判(三)良心神学批判》http://blog.sina.com.cn/s/blog_1455720dc0102vups.html】
这是为什么,我对改变中国的任何政治和法律制度并不感兴趣,甚至对中共政权迫害教会的政策何时会改变也不感兴趣。无论我活在现在或将来的任何政权之下,只要世俗政府继续迫害教会,戕害唯独属于上帝的人类良心,我就将继续信仰上的抗命。因为上帝赋予我的全部使命,是藉着我的一切行动,好叫更多的中国人明白,人类和社会的盼望,仅仅在于基督的救赎,在于上帝超自然的恩典掌权。
如果上帝决定藉着中共政权对教会的迫害,来帮助更多的中国人对前途绝望,带领他们经历信仰的幻灭与荒漠,从而认识耶稣,并不断熬炼和建造他自己的教会。我十分乐意顺服上帝的安排,因为他的安排总是慈爱而美善的。
【编注:本来这次运动一开始只是针对耶罗波安设立的金牛犊教,和能上得了台面投靠金牛犊有证受保护的三势教会(好让多年来混在这里面靠谎言说“这是耶和华的殿,这是耶和华的殿”安慰自己是信神的人醒悟,虽然他们仍然能找出更多的谎言让自己混在这里面而心安理得引以为傲,上帝却对他们仁至义尽),对乱如牛毛,无章可循,没有头绪,无从下手的家教会并没有多大影响,但是秋雨王怡之流,搞了个牧者联署,把大家都拎出来晾着,盛情难却,有关部门只好领了这人情,可以顺水推舟顺藤摸瓜,一打一个准,再不动手就不好意思了。王怡牧师刚宣布不再接受新的联署签名,就出事了,因为相对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了。(11月29日周四,牧者联署义工组发出公告,将在12月10日发出“牧者联署”的圣诞最终版,之后将结束2018年的牧者联署,不再征集和发布新的签名。12月9日就找不着王大牧师了。)究竟谁是破坏逼迫教会的,这个帐很难算吗?不傻的人用不了三分钟就能算出谁破坏教会更多一些。没了向导,相关部门只好把每一次运动都不能幸免的荣桂里15号揪出来打击一番收兵,于是天下太平,四海升平,只剩下抵制圣诞节让大家看热闹了。
无神党执政七十年来投入大量行政资源消灭封建迷信,打击异端邪教,为基督教的百倍增长创造了环境,没有瞎眼的人都能看到这种神迹,基督徒应当感恩神的奇妙作为。
王怡指控外人害教会的罪,目的是要掩藏自己作家贼破坏教会的罪,自显为义。】
正因为我的一切言行,并不寻求和期待社会和政治层面的任何改变;我对一切社会政治的权势,也不再存畏惧之心。因为圣经教导说,上帝设立政府的权柄,是叫作恶的人惧怕,不是叫行善的人惧怕。信耶稣的人,并没有作恶,也就不应惧怕黑暗的权势。尽管我是常常软弱的,但我笃信这是福音的应许,是我殚精竭虑,要在中国社会传扬的好消息。
我也明白,这恰恰也是中共政权对一个不再惧怕它的教会充满了惧怕的原因。
【编注:王怡认为自己是“最配”为信仰受苦的,可惜多年来极尽碰瓷滋事之能事,想让无神党抓他判几年,捞个“为主受苦的仆人”冠冕,却不能如愿。王怡已经蜀驴技穷,玩不出新花样,年年都是老套路,到了节令出来表演一把,害得政府浪费大量行政资源配合他表演。因为他是为邪灵效力,被魔鬼当枪使,自然也被世界和世界势力所利用,甚至被世界喜爱受保护。】
如果我被关押或长或短的时间,能够帮助掌权者减少他们对我的信仰和我的救主的惧怕,我十分乐意以这种方式来帮助他们。但我知道,唯有当我对一切迫害教会的罪恶说不、并以和平的方式抗命时,我才能真正帮助掌权者和执法者的灵魂。我渴望上帝使用我,以失去人身自由的方式,来告诉那些让我失去人身自由的人,有一种比他们的权柄更高的权柄存在,也有一种无法被他们关押的自由,充满了耶稣基督死而复活的教会。
无论这个政权对我加以怎样的罪名,泼以怎样的脏水,只要这罪名指向我的信仰、写作、言论和传教行为,那不过都是魔鬼的谎言和试探。我将一概予以否认,服刑而不服法,伏法而不认罪。
并且我必须指出,对主的教会和一切相信耶稣基督的中国人的迫害,才是中国社会最邪恶、最可怕的罪恶。这不但是对基督徒的犯罪,也是对一切非基督徒的犯罪。因为政府粗暴而残酷地威胁他们、阻拦他们来到耶稣面前,世上没有比这更罪大恶极的事了。
【编注:王怡这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的疯癫言行让外邦人看教会和基督徒的笑话,使基督和教会在外邦人中有了臭名,玷辱神的名,让人对基督和教会失望,却说是他们拦阻人���主。
王怡常常故意夸大形势严峻可怖,目的不仅是为了抹黑当局,更是为了恐吓慕道友和非信徒,拦阻他们信基督,让他们觉得信耶稣似乎就会被满门抄斩而退步。同时他这样抹黑盛世,也是为了夺去基督徒心里的平安,让他们只看环境,而不是注目于神的权能、信实、慈爱。】
如果有一天,这个政权被上帝亲自颠覆了。不会有其他原因,必然出于上帝对这一罪恶的公义的刑罚和报复。因为在地上,从来只有千年的教会,没有千年的政权。只有永远的信仰,没有永远的权势。
关押我的人,终将被天使关押。审问我的人,终将被基督审问。想到这一点,主使我对那些企图和正在关押我的人,不能不充满同情和悲伤。求主使用我,赐我忍耐和智慧,好将福音带给他们。
【编注:王怡说:“主使我对那些企图和正在关押我的人,不能不充满同情和悲伤。”这有几分是真心话,就像他一直宣称的对派出所民警“我们没有恨”、“神爱世人”等等(其实他一次次碰瓷滋事到派出所门口祷告都是为了故意置基层民警于不义),相反来说,王怡牧师最仇恨的是基督徒,就是那些“胆小鬼”,“吓破了胆”,“拜凯撒偶像”,不跟他们起来滋事造反颠覆的信徒,咒诅他们是敌基督、亵渎神,也常常盼望他们多多被杀,多多殉道,好逼使基督早点再来接他王怡到荣耀里,到宝座上与基督一起作王。
王怡牧师直接的祷告就是求神使世界逼迫教会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让信徒作死“殉道”更多一些。王怡牧师从来不是求神顾念教会微弱,信徒软弱,保守教会免于试探(试炼),而是滋事谋反,自取刑罚,吹牛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过过招,要过一把英雄瘾,更要连累教会,从而帮助对方破坏教会,消灭信徒。】
使我妻离子散,使我身败名裂,使我家破人亡,这些掌权者都可以做到。然而,使我放弃信仰,使我改变生命,使我从死里复活,这些世上却无人能做到。
【编注:数年前神给我感动,这拨人是宁死不悔改的。可怜有生之年看不到他们有任何改变了。】
既然如此,尊敬的官长们,停止作恶吧,这并不是为我的益处,而是为你们和你们子孙的益处。我苦苦地劝你们住手,因为你们何必为我这样一个卑微的罪人,而情愿付上永远沉沦地狱的代价呢?
耶稣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儿子。他为罪人而死,为我们而复活。昨日、今日,直到永远,他都是我的君王和整个世界的主。我是他的仆人,为此被羁押。我将温柔地去反抗一切反抗上帝的人,我将喜乐地不服从任何不服从上帝的法律。
2018年9月21日初稿,10月4日修订,被羁押48小时之后由教会发布。
【王怡说自己是基督的仆人,基督是“整个世界的主”(而不是基督徒所称呼的天地之主、万有之主),这是王怡一贯的一直地对耶和华神和主耶稣基督的蔑称,可见王怡处心积虑要把耶和华神和主耶稣基督贬低到与世界之主撒但魔鬼相等的地位,抑或王怡历来所认识所追求所敬拜的就是冒充父神和基督的撒但魔鬼。证明王怡的整个心意都在世界和世上一切的权势,所以王怡牧师一直都称他的君王“耶稣”是世界的主,而不是像基督徒一样称主耶稣基督为天地之主、万有之主,并不是表达自己的卑微不配,而是要恐吓那些收拾他的人打狗要看主人,就像小李子回老家向邻居炫耀说自己是皇帝家的奴才来吓唬那些穷老百姓,显扬的是十足的骄傲霸气。王怡声称自己是耶稣的仆人,却不称耶稣基督为主,而是称这位“耶稣”是他的君王,目的是炫耀他是这位“世界的主”——“耶稣”君王身边的重臣,要用这牛逼身份来吓唬人。
王怡及其教会、抓王怡的、支撑王怡理想、方向的灵界力量都是同一个来源,即无神论之灵、世界之灵、魔鬼邪灵。这些年来王怡碰瓷滋事,就像一个到处放火烧房子毁家具想引起家长注意的熊孩子一样,成功地让家长知道了还有这么个坑爹的货,虽然免不了一顿打屁股胖揍,相信王怡心里却像熊孩子一样美滋滋地如愿以偿被关注了。
多年来,混进教会的大狐狸王怡牧师朝思暮想能以信仰名义坐几年牢,然后以为主受苦的英雄仆人形象威风八面好迷惑人,这次如愿,乃是成就了王怡多年追求的属灵经历镀金计划,等王怡再出来后,那迷惑更大了。求主怜悯华人教会,兴起人来关注揭露王怡及其教会的邪恶本相,使人们免受其欺骗迷惑,为华人教会作守望的人。
按照王怡的声明,他并没有为难当局的企图。事实上,当局也没有彻底毁灭他的意思,找到这么好用的实在人并不容易,只不过希望他按着上面的意思和需要来闹,不要动不动乱点炸药包。所以用不了多久也许就能谈拢价码,或者王怡被流放海外读神学博士,到更容易被忽悠被统战的海外人士中间执行任务,或者在有所限制的条件下继续胡言乱语,妖言惑众,煽动钓鱼。
虽然如此,借用一句江湖行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就算是苦肉计,也免不了黄盖被打得皮绽肉烂。用不了多久就会流传出王怡牧师瘦了的图片,让人心疼不已。以前政工干部远志明同志为灵恩派的笔杆子张义南牧师担保说:张义南对政治一点兴趣也没有。运动来了,张义南还是被拘留,没能免牢狱之灾。如今就算有钦差刘同苏同志的批示说王怡案超越,要特事特办,王怡牧师还得老老实实在里面多呆几天,暂时不能出来。总要演得像真的一样。只有一点是比较困难的是,王怡不像金天明牧师做梦建大房子之前基本上是清白的,没什么劣迹,而王怡进教会作牧师之前就长期有反动言行,劣迹斑斑,怎样自圆其说,是个难题。无论如何,这次赞美王怡的,批判王怡的都被噤口,王怡的疯癫言论行为逐渐淡出人们的眼界耳畔,这是耶和华神报应的时刻,拆毁了王怡这只大狐狸挖教会墙角的工程。
王怡《九十五条》把自己身上的邪灵本相暴露了底掉,仍被王怡忽悠欺骗的人,乃是甘心被他和他身上的邪灵欺骗愚弄,若不是假的,也是糊涂徒。王怡文章中多得不能胜数的错别字病句错句逻辑不通前后矛盾,似乎他的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那些自认为是玩博大精深加尔文改革宗神学的人们王怡九十五条的喝彩,显然不是对这种小学四年级水平的文采叫好,而是为他身上附的邪灵喝彩。我们也可以知道这些为王怡喝彩的人完全是不信派,心里没有圣灵的光照警醒。这份声明可以看作王怡的信仰答卷,把自己身上的邪灵,自己的邪教本相更深刻地暴露出来,仍然为王怡喝��的人,有祸了。
有人说这次王怡牧师赢定了,无神党输定了。无论结果是王怡为信仰殉道,还是以“为主受苦的仆人”光辉形象出来继续为祸教会,都是名利双收。我却要指出,他们虽然彼此不合(可14:56;路23:12),却都是服侍同一位主,就是王怡说的“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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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
【柚天】破镜不重圆
CP:柚天
预警: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ABO脑洞,带崽跑路。两个人都不渣。狗血一大盆预警!!!
结局大家自由心证。一个长篇,写到哪算哪儿。
 (一)Don
t miss you now
   金博洋喘了两口气,眯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昏了一下。他意识到脚下的冰刀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踩电门,赶紧滑到场边下了冰,扯掉一双手套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朝着后头喊道:
“别停下来,还有十次A组跳跃练习!”
旁边的小队员见自家教练已然发话,也不敢上前去惹他不快。一个个站到既定位置上乖乖做跳跃练习,却时不时扫过担忧的眼神,他们心里清楚,从运动场上退下来的金教练,身上的伤自是他们所不敢臆测的。
金博洋的职业运动生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在高山与深渊之间流转。他曾经逾越过所有被世人敬仰的天壑,登上最高的那片云彩;他也跌落过,被踩成最为卑微的泥土。但是他不曾放弃,在二十六岁的年纪,戴着最后一块大奖赛的金牌,是留着眼泪却笑得开怀,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携手荣誉,光华退役。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许教授身体不好,后几年没怎么跟着队伍进行训练。虽然几位前辈都留在了国家队执教,可是男单这块还是令人窒息的短缺。赵宏博是早早地给金博洋做好了思想准备工作,让他在退役之后担当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这件事上面也早下了决定,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独苗苗,自然不可能白白错失。
金博洋心软,自然答应。退役没多久,马不停蹄地就被任命为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连宿舍都不用费大力气搬,就隔着一条马路道,叮叮当当收拾一上午就得了。
但是他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有临近大赛的几天他会随意收拾一下,其余时间,还是在自己家住着。
现在是歇赛期,队员们刚刚从外头比赛回来,正是恢复期,一天的训练量不用赶着鸭子上架往上加。金博洋回自己的包前,摸了瓶水,虎口轻微磨蹭着粗糙的卡口,眼睛盯着在前头晃过的身影,见时间差不读了,大手一挥,给了人下训。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江哥。今天就不麻烦嫂子了,闪闪我自个儿去接。”
“有空有空,今天下训早。”
“哎呀没事的,麻烦嫂子那么多天也不好,再说我带队出去比赛,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跟她聊过了。帮我好好谢谢嫂子啊!”
北方的天气一直在飘忽不定中,今天是大晴天,明天就能毫无征兆地降下温。走在路上的人似乎都能瞧见空气中浮动的气丝儿,凉成了现状。金博洋一出训练馆的门,顿时哆嗦了一下,赶忙拉紧外套的拉链。头发被妖风吹得散乱无章他也顾不上,只是皱着眉头捏紧脖子后头的屏蔽贴,嗅嗅几乎没有味道弥漫开来的空气,吸溜两下鼻子一脸担忧地闯进风里。
街角的咖啡店飘新磨好的醇香,勾着路过人的味蕾。还有新鲜出炉的草莓派,闪着诱人的光泽,星星点缀的彩色糖豆吸引了小孩子的眼球。金博洋裹紧自己,匆匆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风铃清脆响着,再出来时他手上已拿了一小块蛋糕的盒子——巧克力的小熊,甜丝丝的点心。
耳朵里流进轻快的音乐,步子都能随之活泼起来:
“If you persist through the darkest battles.”
“Open your eyes.”
“Your prize is right before you,somehow.”
纵然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人,金博洋还是没有丢掉许多他骨子的脾性。他小跑着穿过川流的马路,在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飞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嘴角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蹭乱了好不容易花了一早上折腾出来的双马尾。
小姑娘脆生生地喊:
“爸爸爸爸!今天真的是你来接我啊!”
“对呀!爸爸今天是不是超级棒的!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
闪闪姑娘的单眼皮一下子爆成了闪着晶晶亮的大眸子,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蛋糕盒子吸引走了,当下谁也不理会,就盯着蛋糕盒子流哈喇子。
“闺女啊,咱这是在外边,你收敛一点行不?”
金博洋一头黑线地看着有了吃的就不要老父亲的自家闺女,完全成了一个瞎吃闷醋的老父亲。伸手把闪闪的书包拎到手上,把蛋糕连盒子一块塞进小姑娘怀里,跟旁边的小同学打过招呼后便牵着闪闪绕了一段路,乖乖上了车,一本正经端着盒子放在膝盖上等金博洋给他系安全带。
金博洋只有自认伺候的命,给他家大小姐固定好一些安全措施,才溜到前头开车。
这个时间点的北京无论在那儿都是堵。无论是什么人,到了这上面都没了脾气。金博洋家的小奥迪乖乖地爬在马路牙子上,慢吞吞像个老大爷。里面两个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基本是金博洋在问,闪闪姑娘回答。
“最近在班里怎么样啊?有没有吃不到草莓泡芙就拖着椅子到处走啊~”
“爸爸,我四岁了,不是三岁好不好。”闪闪姑娘回他一个白眼,“还有,明明点不到喜欢的套餐,就晚上狂吃冰淇淋的是爸爸你。”
“哇,我说那次家里的冰淇淋少那么快,你是不是也偷吃了!闪闪!我就问你牙齿要不要了!”
“爸爸你幼稚鬼!明明牙疼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疼了啊!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讲话。”
闪闪姑娘气得鼓了一张小脸,奈何被安全带锁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憋了一股气,不要脸皮地朝金博洋吐空气,噗噜噗噜。
塞得严实的车流总算松了一个小口子,缓吞吞挪动。等这对父女回到家,天色早就漫了墨水,仅有地界线一点还泛着青色。金博洋帮闪闪下车,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小姑娘,进了大门,稍微收拾一下有些杂乱的玄关,整理一下差点掉下来的几张外卖电话。
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闪闪跟着金杨夫妇去睡了。冰冰冷冷的毫无生气,他拉开冰箱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想来是嫂子早就预料到了他们家里早就空空如也,提前预备下了。金博洋一边拿出一份速冻水饺一边念叨着得抽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江哥一家人。
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北京。金爸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所以在最初他们提出来北京照顾闪闪的时候他就强硬回绝,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个儿两个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啪啪”打脸,事事还得依着几个老铁们帮忙。
闪闪姑娘回来就把蛋糕乖乖放在茶几上,拎着把迷你剪刀在客厅做手工作业。现在的幼儿园要求全面发展。几乎是天天翻着搞新花样,这不是为难小朋友,而是折腾家长。
锅子里的水还只冒着小气泡儿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自然隔绝不了闪闪的嗓门:
“爸爸!这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剪!你帮帮我!”
“闪闪!你爸爸忙着!等会儿再陪你弄!”
这一句话安慰下来没什么用,那边还是不依不挠,金博洋只得放下勺子,小跑着给姑娘把电视机开了,放任自娱自乐,再回来咚咚咚咚下饺子。
晚饭照例是在茶几边上进行的,家里那张长桌几乎是摆设。小姑娘拗得不行,给她捞了六个在碗里,她偏说自己还要一个;倒了酱油下去,又嫌这个味道不好吃;等吃了六个饺子,这第七个她只咬了一口皮,就忽的打了一个嗝,说自己吃饱了。
金博洋被她折腾得恼了,干脆撂了筷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闪闪瘪着嘴,包子脸嘟成了小烧麦,散下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睛,声音变得委屈巴巴充满水汽:
“你就是嫌我麻烦才不和我一起。”
小姑娘张口就要掉下金豆豆,胖乎乎的小指头搅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声音小得蚊子都听不见。
金博洋喉咙一梗,心头一酸,眼眶红了一大圈。胸膛里埋着的一堆郁气像是要冲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壁垒,将不开心的情绪带到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孩子身上。以前作为运动员的时候,他偶尔还能在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压抑着发泄。但是如今,他把自己的心锁得越紧,就越不容易将一切的苦闷吐露,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里。
他是一颗从高空坠落的果实,埋在土里。人们看见的,不过是连绵不到尽头的尘埃。而他,只能在暗无天际的黑色中,将自己腐烂。
“爸爸没有嫌你麻烦。”他把小姑娘圈在自己怀里,闪闪的小胳膊恰好遮盖他后颈的一片冰凉,“我们两个就这样,挺好的。”
“嗯。最喜欢爸爸了。”
“哦,前几天你温姨可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最喜欢她了。”
“我是那个时候最喜欢温姨,现在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还是闷闷的,却一股脑儿地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金博洋的衣服上才肯下来,皱巴巴的脸蛋就像是小花猫。
金博洋无奈地拿餐巾纸先把闪闪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再来处理身上的狼藉。闹了这么一出,碗里的饺子有些凉了,白色的饺皮坨成了硬硬的粉皮,困在油花花的黑色酱汁里,特别难受。他胡噜一口气闷了,端了去洗碗橱里就出来陪小姑娘完成她的家庭作业。
今天幼儿园布置的是用彩纸剪一幅画。闪闪早就选好主题,俨然一个小小指挥家,站在沙发上拿着根铅笔,像指挥交通一般,对着金博洋:
“爸爸,你剪一只小熊,鼻子和眼睛小一点,不要红色的嘴巴。要几棵树,大的,绿色的。哇爸爸你弄得这是什么啊,好丑哦,看不出来是小花好不好。”
金博洋耐着心,奈何一把剪刀在他手中就是不听话的模样,一会子歪了,一会子形状就剪小了,根本达不到闪闪姑娘的要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剪刀胡乱地犁一遍,总算是把闪闪要求的东西全准备全了。他摊在沙发上想着为什么现在幼儿园的作业都能像加练让他一样心力交瘁。
闪闪拿着固体胶有模有样地粘贴剪纸,一板一眼的动作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艺术家。然而没维持多久,等金博洋把蛋糕切了块端了盘子过来之后,却发现好好的茶几已然变成了胶水车祸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渣子,闪闪姑娘还举着手张着无辜的眼睛卖萌——“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才有鬼嘞。
金博洋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抱起他的小麻烦去卫生间处理。
就算是小麻烦,还不是自己的,能怎么办?只有宠着啊。
他抱着闪闪,哗啦啦一边洗手一边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二)Monsters
   闪闪姑娘饱了困了就要睡觉,然��就是不肯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屈尊将就,硬要跟着金博洋一起睡。洗漱过后,还拖着长长的睡裙在书架面前徘徊许久,怀里一大堆故事书,手里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金博洋看就那几本书,都快让她挑出花来。
“闪闪,我们今晚就讲一本好不好。”
金博洋负手胸前,就站在暖气旁边静静等着小姑娘消停。
“不行爸爸。温姨总是喜欢给我讲王子与公主,我想听别的。”
闪闪将一堆本子叠放整齐,拿去戳金博洋的大腿。金博洋没办法,只好一只手臂抄起闺女,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一个玩偶,往卧室里走去。还好小孩子,性质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没念几页书,旁边就响起浅浅的呼吸声,像小海浪拍打着沙滩,柔和却又令人心仪。
金博洋放慢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像是老电影似的移动。他小心地抽出被闪闪抓在掌心的衣服,将莎莉鸡的小爪子塞进小肉手里。然后猫着腰,掂着每一分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溜出卧室,回到客厅捡起被他遗忘多时的背包,揉碎了脚步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个大赛的落幕并不意味着一段训练的结束,回国后便是漫无止境的复盘和针对性训练。这一次他们队伍的成绩并不理想,刚刚升上成年组的田可鹰在短节目发挥不佳,来了个一轮游;比较有经验的林光虽然闯进了自由滑,但是在难度上还是难以跟四小天王比,草草收获了第十六名。金博洋当时就坐在场边,“哼哧哼哧”啃着指甲,烦躁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几层。
他落回书房的工作椅上,打开随身的iPad,瞬间跳出来一大堆未读消息和一串邮件,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也是接任教练没多久,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瞧见这些东西总是无心无力,但又不得不做。
复盘的视屏乖乖躺在硬盘里,他却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欲望。直接翻起了邮件里的企划书,预先得到的企划书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是上头软磨硬泡许久才通融放行的一档节目,跟娱乐圈没多大关系——据说还不简单,是跟外国电视台联合举办放松的一档真人秀。
金博洋看着标题“冰上飞舞”声不可闻地叹口气,认命般点击“打开”按钮,下面的文字却让他犹如瞬间当头一盆冷水浇头,冻得他浑身战栗。
“羽生结弦”四个字不仅犹如四根沾满毒液的木刺一般,这个名字对金博洋来说就是一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将他好多年以来建立的保护墙崩坏得不堪一击。他丢开iPad,竟是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从那天开始,整整四年零五个月,都不敢真正面对一次这个人。他有时候回想,一个属狗,一个属牛,是不是天生犯冲。
房间里静得很,金博洋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回到正常范围内,唯一可见的声响便是他自己的呼吸声,杂乱无章的深沉。他瞥瞥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一切望见卧室里睡得正香的自家小宝贝。他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羽生结弦只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在将来短暂相处两个月的合作者,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会知道闪闪的存在。
他捡回iPad,继续看下面的合作事项。其实往大了的地方想,这次合作只是一次两国冰协合作共赢的机会。近几年来,由于网络的兴起,有更多的年轻人认识到了冰雪项目,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拥趸者,而带有综艺的节目更是有如锦上添花。这几年央视学着聪明,多多少少抛弃了一点以往古板的印象,跟着浪潮作了几个沾边的项目,结果收到了纷纷好评。
这次是个更难得的机会。这边大力宣传冰雪项目,而日本那边在东奥过后处于一种疲殆的状态,虽说中坚力量没有随着年龄流失,但是小年龄段的选手却没有特别拔尖。现在一来二去两边冰协的大佬一协商,博弈好几轮,总算是敲章盖板,叮叮哐哐一摞文件发下来,就这么着手准备了。
简而言之这个节目就是两方现在国内进行海选,各得十组优秀的花滑小选手,然后组合进行淘汰赛,最后得出两个优胜的名额,可以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的花滑俱乐部进行冬令营的训练。而在最后一期节目当中,两位带队教练要编排一个大型的表演节目,这将作为此次联合活动的圆满落幕。
这次由央视主承担,由NHK协办,主会场选在中国的新建的冰雪项目基地,由日本教练带队过来交流。先是一个月的磨合期和一个月的正式比赛期。两家电视台会进行全程跟拍,然后后期统筹剪辑镜头再统一放送,花絮的话是用各自的镜头进行特别版企划。
毫无疑问,这份文件现在躺在金博洋的邮箱里,自然就敲定了这次节目其中的一位教练就是他。考虑到花滑在国内的总和人气,他绝对是顶级的吸引力。不过也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休赛期,作为副教练的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紧后续的动向,只要在关键的训练项目上提供专业性指导。
金博洋把文件从头浏览到尾,除了那个名字硌得慌之外并无发现诸多令他不愉悦的条款。虽然说是全程跟拍,但也不至于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并且两位教练是互不干预的,平常的训练轮流指导,只有在最后排演大队形的时候需要在一起商量。但这点在他这里不是什么问题,金博洋想着要不把米沙直接从老家绑架过来打包打包扔给他们就行了。
正在瑞士滑雪的米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埋进雪堆里。
降温的北京毫不留情面。屋子里洋溢的暖气让水珠碰到冰冷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金博洋从画满动作的本子里抬头,脖子后头尽是酸涩。他在椅子里沉默许久,忽的下定决心,拉开角落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药物。新型的屏蔽贴采用了贴合技术,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信息素的外泄,可这也使腺体敏感的OMEGA感觉它像是一块灼热的烫布。他揭起一个角,深呼吸一口,狠狠整块撕下。
顿时,一股浓郁的水果香充郁了整个房间,像是熟透的桃子,丰润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他摸摸后颈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的一小块皮肤,手指头下了点力气想要揉开肿块,却无果。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确实这个月的发情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下午的眩晕也是由此而起。拨开抽屉里的药盒,下面躺了几支透明的针剂。
金博洋闭着眼睛,慷慨赴死的样子掏出一支针剂,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左胳膊打上止血带,用酒精棉划了两下皮下静脉所在的皮肤,右手握紧针剂的推身,龇着牙将针孔缓缓推进皮下,注入冰冷的抑制剂。
倏地,他精神恍惚了一下,眼球快速转了几圈,恍然犹如坠入冰窖。冰冷的液体似乎将他温热的血液全部冻住,身处浮冰以下的深海,几乎动弹不得。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趋于停止,然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频率爆裂,想要撑破最后一层隔膜从胸膛里蹦出来。他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挽回大量流失的生命力,整个人都是乏力地瘫倒着像是要把所有都掏空。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叫,吵到他几欲把头皮都揪下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意识到周遭的温度恢复了一点。手脚冰凉到浑身是汗也感受不出来。
年轻的Omega在二十五岁之前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抑制过程,但在二十五岁之后,被标记之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是一次地狱游荡。
金博洋抹了一把额头,捋了捋汗湿的碎发。顺手将针筒丢进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垃圾袋里。脱力片刻不是那么好受,纵使已经孤独忍受了三年,但每次一经历,还是会后怕。他就呆呆坐着恢复了一些力气,手机在旁边响得欢快,却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勇气不接他桶姐的电话。
“喂老铁,怎么了?”
隋文静一听这边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状态不好又在逞强,作为为数不多几个知道真相的人,火气蹭得上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火药味:
“闪闪睡了没?你怎么还在折腾?”
“闪闪睡了。我又空不下来。明天要复盘,我这资料得给他们先弄完了呗。”
她一听这边的事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开始数落:
“队里又不是缺你一个教练,怎么就非得你做啊。你得明白,这次比赛玩意儿吧,不能怪你,你揽什么责任活计!再说队里你葱哥不是还在嘛,他一天天个闲的,就得让他动起来。”话锋一转,声音顿转严肃,“你看了上面批下来的文件没?你真答应了啊?可是那个人啊!”
最后几个字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清楚的还能误解为仇家呢。
“桶姐,我是去当教练,教得是小孩子。你觉得那位,我能去主动碰吗?我又不傻。”
“你傻,你就是傻。反正我是记住了,这几年你怎么趴着过完的,遭了多少罪。你心大,是,我承认。但我不一样,你说我心眼小也好,这仇我记着。还有,闪闪看好,要不要我来带几天?”
“不用不用,闪闪我带得也有经验,你家里的闹闹就够你烦得了,再加上我家里这个烦人精,太闹腾了,准给你房顶掀翻。”
“那怎样?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隋文静表示对老铁的照顾人实力表示怀疑,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小姑娘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难过。
“再难也得学着起来啊。反正这辈子她也就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还是得过下去。”
生活还是过,再怎么难过也还是得紧咬牙关。他金博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最闪耀的星星,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挂掉电话,空空的忙音提醒他关掉一切杂���。墙上的秒针转了好几圈,像是流逝的时间永远不回头。
身上的冷汗干了大半,但还是黏黏腻腻不舒服。金博洋最后浏览了一遍明天复盘要用到的资料,随意收拾进包里就一头钻进浴室。扯下湿了的白T恤,精瘦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白皙的肚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粉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虬扎横跨,锋利的白爪紧紧嵌进柔软的肉里。
这是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再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坚定一如他在冰场上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是伟大的战士,一旦拿起剑就绝不轻易放下。
  日本现在处于深夜,羽生结弦挣扎着分开被侄子弄乱的耳机线和手柄线。昏暗的灯光下这堆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团乱麻。他试着耐下来慢慢解,然上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作为日本冰协的主要协调人员,羽生结弦就是促成此次节目的主要功臣,一路的流程计划是他亲力亲为敲定的。打开前心里一直在念一个名字,激动地差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假的羽生结弦了。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看见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名字,通身的喜悦泡泡快溢满了。
他期待了一个如此近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久到他更加想念金博洋的咪咪笑脸。
或者是一个预定的重逢。
  (三)Somebody to die for
     媒体是这个世界最无孔不入的生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物质定理。他们无所不在,甚至于已然习惯他们存在的人来说,每次看见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被曝于阳光之下,还是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周围全堵住。
作为公众人物,羽生结弦把狗仔的随时随地出现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没了和他们浪费口舌的习惯。反正他事无巨细地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滴水不漏。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挖一个劲爆的猛料。如若真的被拍到几张模棱两可的图片,那可真的能算上当季新闻头条了。
世界花滑官网上放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唯有性别这一栏是自愿选填。如今作为一个开放的社会,第二性别早已经脱去了封建的大部分思想,变得隐私化。公开与否全取决于本人的意愿。并且花滑这个项目不同于其他的体育竞技项目,不需要包含某一种特定的性质,这决定于选手自我的分配,可以说是相对于现在较为趋近于公平的比赛了。
而羽生结弦的资料页面那一栏明明确确写的是ALPHA,婚姻状况是空白,保持至今,从未改变。
他是连续两届奥运会冠军得主,是冰上的天之骄子,是日本的国宝级选手,得益于清秀的面庞,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者。不论身处何地,只要他在场上绽开鹰一般的眼神,整场的欢呼声都属于他。可是就这样一个人,至今还单身,独来独往的像是漫无目的不着巢的孤鹰。
以前在役的时候,也有媒体在招待会上避开比赛的问题提出关于感情的问题,都被他一笑带过以一句话堵嘴结束:
“在26岁之前,我不会考虑恋爱结婚的事情。”
但如今,他是31岁的羽生结弦,身边仍无一人。偶尔问起他,就说:
“26岁过了,也不想着结婚的事情了,大概是要单身主义一辈子了。”
羽生结弦微笑着,却无人看懂那究竟是真挚还是谎言。
令人捉摸不透。
  金博洋也是同样。他不想闪闪从小就饱受这些赤裸裸暴露在各色眼镜中的痛苦,尽了一切的努力将她保护起来,甚至拖了好几个老铁下水放烟雾弹。在闪闪还不能走路的日子,一直是他和隋文静一家轮流照顾。白天他要在训练馆待到很晚,回去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会亲自去接闪闪回家。早几年因伤病退役的隋文静暂时没有当教练的打算,忽然一下想通了,风驰电掣拉着人韩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安心在家里养孩子。
所以经常是金博洋一敲韩家大门,他老铁就抱着一个刚刚睡着的奶娃娃,身后跟着另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葱哥,压着声音跟他交代一天的事项,说着闪闪哭了几次,交代晚上早点伺候着或是注意些什么,顺道把人留下啦吃个饭再回家。
晚上金博洋实在困得厉害也会把闪闪先料理完再睡,半夜里还得起几次身,恍惚间觉得自己手上怎么都是闪闪姑娘的尿臭,洗几次都没戏。小麻烦精时不时嗷一嗓子,他就得翻身下床各种照看,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他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冲奶粉,换尿布,还要抱着小祖宗哄她睡觉,这一顿折腾下来,早就是哈欠连天,所以经常是咬着牙坚持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料理自己。
到了有比赛的日子他就不能这样陪着闪闪了,闺女也只能交由北方的父母照看。国内还好,要是到了外头,还得每天掐着时差往家里打电话。还好姑娘让他放心,小小一只不怎么样喜欢哭闹,听话地跟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即使是在早上七点一脚把金博洋踢醒,他依然觉得闺女是个天使。
 节目还未开始录制,在官方的有意识授意下,一些消息“不经意”地流了出去,在各大平台造起声势。无论是老花滑迷们还是新晋的粉丝,纷纷表示对这次两国合作的项目有莫大的期待。然而更加激动的还是两家教练的粉丝——作为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前辈还是积累了相当的人气,更别说还对外宣称单身的二位帅哥。一时间,热门的营销号带起了回忆峥嵘岁月的狂潮,铺天盖地的花滑剪辑合集,更甚者有人翻出了好几年前大火过的一些混剪视频,足足添了一把流量。
金博洋的微博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几年他保持在一个半隐的状态,偶尔登录大号也只是处理一些广告内容,其余时间都在小号上蹦跶。这回是上面下的指令,说是要亲自带头。他只得又捡回当初的账号,用电脑登上去就花费了好些时间。鲜红的消息数提醒他再放任不管就会爆炸。
他先瞧了一眼私信,基本都是在问他节目的真实性,还有一些表白的。而更多的便是@消息——一些粉丝手脚比官方快多了,早就建立好了“冰上飞舞”的超级话题,都在等他回复。可一条条的刷下来实在头疼,问题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两边的唯粉在一个帖子里面撕得厉害:他点进去窥屏,看了没几秒就开始傻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趁中午的休息时间,他捏着发烫的手机,对着空白的编辑页面抓耳挠腮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憋,挤牙膏般断断续续,终于串成一段较为连贯的话,官方漂亮。抓了几个过路的工作人员问了,得到没问题的手势后才惴惴不安地点击发送。
下午做滑行训练到一半,金博洋在冰场的角落里盯着人,根本没察觉到电话响了,是其他教练跑过来通知的。他匆忙摘下手套滑到自己包面前,回拨过去,原来是早上派去接机的小雨。
那边声音特别混杂,像是一千种动物在发出各自不同的声音。小雨一个女孩子,竟是用出了吼昊哥的气势,才讲清了机场的形势。
也不知是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一大批粉丝们得知了羽生结弦可能的航班,早就蹲在了里头候着。他们接机的人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因着里头还算有秩序。但是当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播报降落航班之后,不断有从四面座位上涌到接机口的粉丝聚拢,眼见着人群越来越浩大,连巡逻的机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心里才“咯噔”一大下,想到坏了。
果不其然,已有人在前排亮出羽生结弦的手幅,准备欢迎粉了多年的偶像。
接机组的人紧急开了个会:其实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羽生结弦,还有第一批先过来适应场地的小花滑选手。或许他们可以保证羽生结弦的通行,可是后面跟着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临时通知对方走VIP通道,他们一拨人赶紧去调车的位置,就由小雨联系主训练馆的人员,做好另一套方案。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这里的训练还没结束呢。”
“哎呀天总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里你和羽生关系最好了。怎么的到了那边也得由你做招待啊。”
“瞎扯吧你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录制期呢,别说的那么亲热,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嗨嗨嗨,还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是真让你去帮忙呢。刚打电话给雪姐,上面指名道姓让你去接待一下,就新训练馆公寓那边吧。怎么说这也是一档双教练的节目,你不会要因为‘第一天就闹不和’这种扯淡的理由上头条吧。”
真是麻烦,怕什么来什么。
金博洋愤愤挂掉电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远离羽生结弦的勇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被打得粉碎。
正顺势偷懒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对话的队员们,收到了来自他们亲爱教练的加训。
 羽生结弦刚下飞机的时候有被浩大的声势下了一跳。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己在役时的海外人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在等待,着实令他惊讶。
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小三件西服都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近年来打理得当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笔挺得精神焕发,尤其是在飞机上兴奋了一路。固然此次他是在节目录制之前提了日程先来的,但好歹也是代表着日本冰协的门面和教练的身份,后头还有五个小萝卜头需要照顾。接到小雨这边通知后临场应变,果断地带着人转向VIP通道,没造成堵塞的后果。
只是上车之后便不太好处理。虽说VIP通道蹲的人少,但是接机的车牌已经暴露,而车子的型号和颜色,更是在呼吸之间传遍了粉丝群。刚开出去一条路,便有不理智的粉丝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头,更别说要拿第一手资料的媒体了。危险的是,在好几个路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堪堪擦过他们身边,就为了拍坐在窗户旁边的羽生结弦的一张照片。
接机的司机老师傅啐了两口唾沫,小声低骂着这种不要命的玩意儿。
羽生结弦僵着脸,一直在关注后面的小选手们有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到。不过庆幸的是,孩子们在车后座显得特别乖巧,要么说说笑笑要么就睁着大眼睛看外头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这一停一停。
接机的人看他面色不太好,心里啧了好几声,赶紧打电话回报体育中心,念几个解决方案,小声辩解再三,像是终于敲定一般,派翻译过来向他解释。
其实羽生自己已经听得七七八八。这几年他除了做教练之外,还下了苦功夫研究汉语,在听了好几遍的标准普通话录音后,默默觉得还是自己先前持有的一嘴大碴子味好听。这会子其实已经不太需要翻译,简单的对话与理解还是做得到。然而这边还是不放心,贴心地派了最懂日语的小雨和专业翻译过来。
体育中心那边的意思是会派另一辆车过来接羽生,好把粉丝分流,这样就不会增加通行的难度,也能保障双方的安全。两辆车的目的都是一样,先去新训练场的公寓安顿然后再进行接风宴。
机场到新训练馆的距离不长,但也开了好一会儿。两边的手机时刻保持联系,到了商量好的停靠点。双方动作迅速。这边有人掩护羽生结弦快速下车,直奔着街边的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车门像是自动感应一般及时拉开,羽生一个弯腰脚一蹬,立马关了个严实。
羽生结弦在上车的一瞬间,像是浑身被包裹在了无花果的清香中,身体永远比脑子快一步,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熟悉这股味道,他熟悉拥有这股味道的人。这辆车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他带着希冀看向前面那个握着方向盘的身影,却在转头打招呼的一瞬间全部破灭。
金杨挑着眉毛,眼里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表情浮于现表:
“你好啊,羽生结弦。欢迎来到中国。”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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