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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大胃王是真的吗
marcyfi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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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故事(S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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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SivLestor on Twitter
海妖故事
众所周知,人是神捏造出来的,而所有的野兽,则是神的孩子们捏造出来的。因为捏坏了也没关系,扔进海里就好了,没有人找得到。况且以孩子们的想象力,你们也知道,他们捏的野兽,不到饿死也不会张开嘴,不到地震也不会跑出窝,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关于繁育后代的记载,所以很快就会灭绝。
它们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它们长得太像人了,但又不是人,而人们害怕这样介于两者之间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像修行未满就馋了人肉的妖精,这样的东西混入人群中,必然是图谋不轨。
她是一群海洋生物的公主,像所有公主一样,以为别人对她的爱都是理所当然的,尽管她的族人都是一群没有脑袋,甚至没有躯干的水母。当然她的天真也是理所当然的,继承的是捏她的那个孩子的天真。
她在一次惨烈的船难中救下了一位王子,但当然,没能救下其他人。她载着王子回到那些翘首以盼的海民面前时,他们一眼就认出她是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是海中的女妖。
她没有语言,就只能试图用歌声劝服人们,的确,听了她歌声的人们都平静而沉默了。但捂住耳朵的人们说这是邪恶的诱惑,是妖言惑众。
所以人们逮捕了她,要烧死她。
人们发现她的身体太柔软光滑,没办法捆住她,于是便把她塞进一口混着刺激性药剂的大锅,然后慢慢煮,看着她被煮透。人们确实看到她在哭号声中一点点融化,一点点被淹没在沸腾的水中,但当水烧干的时候,里面什么残渣也没有剩下。
有人担心她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印逃走了,但更多的人认为这代表着患难完全地消除了。
不过,自此之后,一个差不多的传说还是留了下来,说一个女妖在礁石上唱着蛊惑众生的歌谣,导致王子的船只触礁沉没,但王子用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诱惑,并把女妖抓了回来,得以正法。
而当这些传说在诸城列国上方的空气中飘扬的时候,女孩也重新在云端凝结。她的身体的确有80%是水做的,烧是烧不死她的,但至今,她身体里剩下的20%都是搅在一起的烈性药水,在她的胸中翻涌沸腾,五脏六腑拧作一团,堆起了难以熄灭的愤怒。
她重新凝结的时候,正身处一片平静无比的水域,四周飘散着薰衣草香气的烟雾,水温舒适宜人,催人入梦。但她内心没法平静下来,她只想掀起轩然大波,淹没陆地上那些狂妄迷信、自以为是的城镇。
但她做不到,这水面对她来说就如同一面没有潮汐的汪洋,她无论怎么扑腾也掀不起什么水浪。
直到她看见一列雪白的山脉,悄无声息地从天边驶来,缓缓坠入这片汪洋。那荡起的波纹瞬间推得她好远,她甚至看到一些水溢出了海的边缘,哗啦啦地落到地面,形成雨滴。
这些山脉连成了一双巨人的腿、一双巨人的胳膊,都杵进深不见底的地方。一时间,水面浪涛汹涌。直到那个巨人坐定,优雅地用手撩起温水,淋在自己的身上,水面才渐渐重归平静。只剩两座硬挺的丘包间,还淌着一道不紧不慢的瀑布。
女孩惊呆了,她无法透过云雾看清巨人的面庞,但隐约之中,那个巨人应该有着一副温柔的眉眼、红彤彤的脸颊和洋溢着幸福的嘴角。
此时女孩的胃又翻腾起来,她感到内心深处的愤怒中,又浮起一层委屈的酸味和不满的咕噜声。
于是她奋力向着那个巨人游去,游过她双膝隆起的孤岛,游过她大腿劈开的海峡,她终于游到了她的身前,瞄准她双峰间的那道沟壑,一股脑钻了下去。
她接着往下潜,往下潜,直到看见巨人的一只手正挡着一处幽���深邃的洞穴。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就是这个巨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触及那里,就能把整个人间和天堂搅得天翻地覆,混沌如粥,就如她和煮进她身体的那锅药水一样。
于是她钻了进去,像滑溜溜的泥鳅,又像伊甸园的蛇,在这条狭长的通道里来回穿梭,翻滚打转。她高速地掠过那些螺旋盘踞在内壁上的海葵,拍得它们表面的电流滋滋作响;她又潜入黝黑的褶皱深处,把富集在体内的神经毒素涂上这里的末梢,就像抹在锅底预热的黄油;然后她用那八条大而柔韧的触手,攀向最深处最明亮的那颗珍珠,用肢腿带动着躯干,牢牢地扣到上面,然后用胯下那张竖贯腔肠的大口张扬地捉弄起这颗明珠。
这颗明珠仿佛就是整艘宇宙母舰的操控球,她看到整个通道因此而不由自主地膨胀和扩张,撑开了最远端的入口,路上的那些褶皱也尽数舒展开来。渐渐地,她感受到整个舱室上方传来徐徐的颤抖、短促的抽气和一股接一股的热浪。
然后,整个舱室竟摇摇晃晃地飘了起来——非常的摇晃,摇得令人头晕目眩。
紧接着,伴随咣当一声巨响,和接连不断的哗啦啦的溪流声,这个庞然大物悬停住了,远处的洞口闯进来刺眼的光芒,舱室的水流如同被抽进真空一样迅速流走。颤抖停止了,温度还没有消散,那些海葵瓣还在滴水,重新收缩的褶皱挤压出了剩余的黏液。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男人般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轰隆炸响,语气里掺着愤怒、不安、质疑和担忧。接着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回荡,虽然黏糊糊的,口齿不清,但从她的脑袋到她附着在珍珠上的口器,无处不感受到那从高处传来的余震。
随即她看见一只大手——一只粗糙且沟壑纵横的老手钻进这个深邃的舱室,把深处的她揪了出来。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那吼声还是震天巨响,说话的人太大了,她的眼睛根本无法聚焦到完整的这个人。
然后这个大人物提着她看向云朵下面的陆地,那个曾经喧闹不休、灯火通明的城镇,如今只有一片死寂,和上面一层幽幽的碧波。
她毁灭了那个曾经痛恨她、视她为妖怪的文明。
当然,揪着她的人对此很不高兴。
于是她跟他说了是他们活该,说了她做的事和他们在她身上做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是的,神都能听懂其下所有低等生物的语言)
她希望他能理解她,也希望他能解掉在她身上不断蒸发和凝结的永生诅咒,她不想再被身体里的毒药永无止尽地折磨,她想做个了断。
大人物听明白了,他理解了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东西,但他还是把她安排到了遥远的海域最深的迷雾中,赐予她“应有的”惩罚,但也允许她用自己的方式寻求解脱。
他最后撇下了一句话, “其实我理解你没有用,你得让那些人类理解你。”
于是她在那片孤独的迷雾里,尝试了一种又一种独特的信号寻求帮助,她模仿小女孩求救的哭声,用浮木拼出船只在迷雾中的影子,甚至用抓来的鱼,一只一只地铺出一条通往她所在礁石的小路,或者干脆就拼命地挥舞起自己的肢手,仿佛多用几分力、多几条胳膊就会多几丝希望一样,但没有人会为了这些就闯进这片未知的海域。
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那个大人物说的,要用什么才能换取人类的理解。
久而久之,海上便又多出了一个美人鱼的传说,说在遥远的海域有一片没人敢涉足的迷雾,早先有人以为那里盘绕着早死的冤魂、神出鬼没的海盗船,或是多手的海怪,但现在那里只有一串永不停歇的美妙歌声,只要你闭着眼,遵循歌声的方向,就不会迷路,它会指引你走向这世界上唯一的那条美人鱼,那时候你就知道,这一切的冒险都是值得的。
虽然她实际上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硕大的水母,但显然说成是人鱼的样子更容易让人接受。
她的歌声吸引来了无数的冒险者、英雄、海盗,或是普通渔家的叛逆青少年,她曾满怀憧憬地期盼着能从高贵的皇室、朴实的渔夫、甚至是巫师的幽灵那里得到人类文明的关怀,找到解脱的答案,而她也为此做出了一些交换。
而她现在只希望在每次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留在她体内的东西,能短暂地中和掉腹部深处未曾止尽的酸蛰。
直到有一次,两艘船同时顺着她的歌声钻进了那片幽深的迷雾,为了争抢她,他们相互开炮,击中了她所在的礁石,击碎了她的枷锁,她逃了出来。
她顾不得体内浑酱酱的感觉,说实话,她其实也已经习惯了。她只是想游到外面,去拥抱一下外面广阔的海洋,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看看好久都没看到的太阳。
可是当她终于重新见到外面的太阳的时候,却只见一道水幕攀天而起,誓要吞没日月,然后向她和她身后的大陆席卷而去。
她抬头望了望那水幕上方厚厚的云层,没有看见什么突然闪起的灯光,也没有什么慌乱的碰撞;没有女人的惊呼,也没有男人的咒骂;只有咕咚咕咚的流水声,就那么放着,一直流,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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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zandaoh325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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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开通小风车 怎么可以在抖音上卖货 抖音大胃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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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tari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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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脑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孩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戒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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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elium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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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6乙女向】【Thermite/ reader】Rain Prayers 祈雨之人
分级:R
性向:F/M
原作:彩虹六号:围攻
配对:Thermite/Reader
梗概:关于伊拉克战争时期的热切的臆想。
警告:天雷玛丽苏OOC。有车。
废话:大量捏造,文中军事相关知识皆不可信。为爽而写,很雷。部分内容引自《杀戮一代》。 自从穿越伊拉克边境线,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滴雨。
 灼烧的刺痛在我的神经末梢间点燃闪光弹似的白光,厉声叫嚣着将我从浅眠中撕扯出来。有那么千分之一秒,我以为我终于死了,死在迫击炮或火箭弹下;然而睁开眼,我却大失所望地看见了正将步枪重新收回怀中的乔丹。出于某些近乎迷信的原因,我确信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死在我前头。
 我低头迅速地扫了一眼,裸露在战术手套外的皮肤上有一圈圆环形的红痕,仿佛某种意味深长的烙印。于是我意识到,比起凝固汽油弹之类的玩意儿,那灼痛感的来源显然更像是乔丹将被加拉夫运河上的烈日晒得滚烫的枪口按在了我身上。我们暂时都没死,和另外五个人一道挤在军用卡车的车斗里,彼此疲惫的面孔因沙石路上的剧烈颠簸而显得模糊不清。
 车上所有的后视镜和能反光的玻璃平面都已被拆掉,我们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战友的尊容就成了彼此的镜子。半个月来没人洗过澡,同一件防化衣已经穿了十天,人人的脸都黑得像扫烟囱的雾都孤儿,因而牙齿都显得分外洁白。在厚厚一层沙尘、沥青、枪油和烟草沫下,我们的嘴唇皴裂渗血,眼眶和鼻尖发红,不时流泪。这是四月,愚人节刚过,沙漠中不眠不休地刮着让士兵们显现出肺炎症状的夏马风,空气似乎被永久地染成了红棕色。大家时不时地在夜晚突然惊醒,接着发现头顶的帐篷已被吹翻,帆布埋进十几厘米深的沙中。军方曾运来几百只鸽子和小鸡,放在帐篷与帐篷之间,期望它们能为毒气攻击预警;几百年来,煤矿工人就是这么求生的。然而绝大多数鸟禽都在几个星期后死于暴烈的沙尘。 手臂上的烫痕仍在刺痛,它在我无端的想象中像铁架上的烤肉般飘起了白烟,发出诱人的嘶嘶声。我们已经很多天没在饭点见过肉了。一辆补给车前天陷入了盐沙地,在必须急行军的情况下被指挥官放弃,结果在抵达巴格达之前整个营的主食配给都必须减半。人人都把手伸进箱子里搅动,企图抢先拿到一两包之前只有食物链底端的菜鸟才会分到的速食意大利面。原理很简单:吃不饱肚子的时候,所有此前味同嚼蜡的快餐食品都会变成美味珍馐。
 “你看起来似乎想找麻烦。”我嘟哝道,感觉车斗里的其他人立刻明显地紧张起来。前队长被敌方狙击手一枪命中之后,队长的责任落到乔丹身上。战争进行到现在,大部分人都失去了看热闹或参与其中的心情。
 “我找到了你,不是吗?”乔丹平静地回以注视,“我们在自由射击区,我以为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举起双手,讥讽地作投降状。“行,长官,你赢了。以随便什么神的名义起誓,今天直到晚上,我的上下眼皮合在一起的时间都不会再超过五秒。”
 乔丹没再说话,嘴角的肌肉动了动,组成一个不合时宜的嘲讽笑容。我移开视线,但我知道他仍然在看着我。我在街头长大,我看得懂那个眼神:他想上我。
   不存在什么转折点,从最开始就是这样。在马蒂尔达营的灰色大帐篷里转着圈进行徒手格斗练习的时候,他就这样看我了。没有人不打架,CD播放器或者游戏机之类分散精力的娱乐用品不允许带到中东,我们的娱乐项目只有看书、下棋、打牌和搏斗。一副棋盘放在帐篷中央,连里的锦标赛可以持续六个星期,而翻卷缺页的《好色客》杂志和印有不同的色情女明星艳照的扑克牌是整个帐篷共同传看的宝物。但,最经久不衰、最能激起热情的余兴节目,永远是战友之间友好又有意义的搏击训练。
 离开科威特苍白的沙漠前,我和乔丹的脸上总有淤青和抓伤,因为我们至少每天都会打上一次。他用类似柔道的技巧把我头朝下摔在沙地上,坐在我身上,用双腿把我牢牢钳住;而我挣脱后用胳膊夹住他的头,用拳头猛击所有我够得到的地方,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喜欢出其不意地如刺客般从对方背后窜出来,用卡巴军刀抵住对方的下胁,伸手去掐对方的脖子。我从他那里学会了四种不同的出拳方式,一种比一种杀伤力更大,而他也不羞于从我身上学习锁喉的技巧。偶尔,极少数的偶尔,当我们真的玩过火了,我们便暂时停战,坐在角落里轮流给对方发牌,根据分到的点数做俯卧撑。但很快我又会和他打起来,因为乔丹热爱出老千。
 在极度枯燥中,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脏话不断、充斥着汗水和疼痛的搏斗几乎可以当作性爱的代餐。每一声闷哼,每一次肌肤相贴的角力,每一根抓得过紧以致指甲划破皮肤的手指,全都暗示着某种形态相近而本质不同的活动。现在,在白天没有战斗的晚上,他依然会来找我进行一轮又一轮近战训练,有时是我去找他。我们对彼此的动机心知肚明,也都心照不宣。
   靠近一座变电站时,敌方的机枪手在红棕色的沙尘暴中向我们开火。我所乘坐的这辆没有装甲的悍马开在最前头,一次眨眼的时间,我身旁的驾驶员的脑袋就没了半边,如同一朵丑陋的大王花。些许红白脑浆溅到了我眼睛里,我腾出一只手来抹了把脸,感到皮肤上满是令人反胃的滑腻���
 车在减速的过程中撞上一座塔楼,停了下来。我听见车顶上的炮手被伊拉克人从屋顶上抛下来的缆绳打中,跌在沙地上。眼角的余光里,我看到他努力地想爬起来,但二楼的一挺机枪对准了他。没有什么事是太难的,它们只是都发生得太快了。我来不及调整枪口,接连不断钻进身躯的子弹就让他在地上抽搐了最后的三四下,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十米之外一辆已经无人的轻装甲悍马被迫击炮命中,开始燃烧起来。震耳欲聋的交火声之中,乔丹的嘶吼固执地从无线电里断断续续地钻出来,命令我赶紧滚下来,向他的方向撤退。我扯下耳机扔到一边,摸进口袋,只摸到一块嚼烟和半袋速溶咖啡颗粒。我把它们一股脑塞进嘴里,像要咬碎牙齿那样缓慢而用力地嚼着,压低身形,让M-19继续对着砖房和小巷扫射。
 在战场上的压力反应作用下,时间膨胀了。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过去了半个小时,枪口始终快乐地喷射着火光,而理论上本该让我耳鸣的枪声听起来如同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那辆在不远处熊熊燃烧的装甲车的热量烘烤着我的脸,使脸颊发烫到几乎要裂开。希望死神干活干脆利落,我想。
 时速八十公里的风裹挟着沙尘和烧焦的橡胶与皮革的臭味扑来,车身突然毫无预兆地震了一下,导致我的枪口偏了一寸。我震惊地回头,乔丹就那么站在那儿,穿越一整条街道的枪林弹雨,站在打开的车门前面,仿佛一个战场上凭空出现的幽灵。
 他紧抿嘴唇,揪住驾驶座上的尸体的衣领,一把将它拉下车,让它像个破布袋子那样砸到地上。接着他坐上来,用力甩上车门,用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车子。
 “你想送死是吗?嗯?”他一边倒车,一边在子弹不断击打车身的雨声中大喊。乔丹把方向盘打到底,让车掉转方向,朝大部队靠近。他开得太急,险些一头撞上另一辆炸毁后被弃置在路中央的车。
 “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我抱着枪,恼火地吼回去,发现自己的声音奇迹般地能压过爆炸般的枪声。我们这一支部队是吸引伊拉克人火力的诱饵,我们拖得越久,大部队就有越多胜算。“别告诉我你刚刚干的那码事不是送死!你有什么毛病?”
 在土灰色的矮房、变形的薄钢板和面目不清的伊拉克枪手之间,乔丹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因为我在乎你——这是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的东西,几乎像子弹一样击中我,让我的心脏在一秒钟里膨胀了十倍。这太过直白了,直白到让我疑惑,如果他这么轻易地敞开自己,他怎么可能在部队里生存到现在。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许他选择只对我这么做。不知为什么,我既不愿意去仔细分析,也不愿意很快把它扫出脑海。我只想让它留在那儿,像睡在沙漠里掘出的散兵坑里时抬眼偶然看见的星星,陌生地高悬在寒冷的夜幕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丹一直保持沉默,垂着头鼓捣一个用在起爆装置上的小玩意,拒绝与我对视。我们穿过一座村庄,大多数村民一听到车辆的声音就躲进了房屋或地窖里,只有一个阿拉伯男人站在他的家门外,冲我们微笑。
 我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件事:他穿着得体的褐色外套,胡须修剪整齐,双手交叠握在身前。然后一挺贝内利自动霰弹枪从前头的一辆车伸出来,向他打了一梭子。我没看见任何武器,我的眼前只有那个笑容,在阿拉伯男人向后倒下时完美地凝固在他脸上的笑容。
 乔丹骂了一句只有陆战队队员才能听懂的脏话,伸手便要去够无线电。鬼使神差地,我按住了他。我几乎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做了的事情已经做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做到底。
 “你知道���没有用。”我攥紧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乔丹的眼神晦涩难明,他手背上层层肮脏的绷带在我的手指下绷紧,我惊讶地发现,我正在想象青筋在那些粗糙的布料下从他的皮肤上浮现出来的模样。
 “……我知道。”他最终说,尽管他的神情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和我们同坐一辆车的列兵是个从北卡罗来纳州的山区来的年轻孩子。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目击这种场景。“长官,”他迟疑地开口,“这是……这是合法的吗?”
 我松开了乔丹,而后者铁青着脸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否定,还是表示他也没有答案。
 对于大多数问题,我们都给不出答案。在阿什夏特拉附近,我们亲眼看着自己人将一座小村庄夷为平地。那恐怕是生长在大城市里的队员们一生中见过的最小的村落,仅有三四座房屋,坐落于青绿的草场和一丛棕榈树之间。一支两栖战车部队认为几个携带RPG火箭筒的敌人藏身在那几间土坯房里。尽管几名侦察兵明确表示他们只看到了一个惊慌的母亲和三个吓坏了的孩子,但人们依然开了枪。十几挺机枪和步枪开始向小村庄射击,红色的曳光弹砸向小屋,仿佛一场盛大的流星雨。我们前头的一辆履带车上跳下一个兴奋的陆战队员,扛着迫击炮。另一个激动的士兵从后头开着悍马过来,举起他的枪,向小村发射了两枚203榴弹。
 乔丹的阻止和威胁毫无用处。一旦有人开枪,所有剩下的人都会跟着开枪,拦住一个还有另一个。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把敌人的窝点夷为平地。炮弹爆炸时发出的嘎嚓响声不绝于耳,片刻后,一道道浓黑的烟柱从小村上空升起。
 我们终于摧毁了它,就像摧毁这片土地上许多别的东西一样,轻而易举。
 事实是这样:尽管这里的某些人会在广播里搜寻对这场战争的政治评论,或者在闲暇时间朗读杂志上头头是道的分析,更多人并不在乎他们究竟为何而来。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他们和弟兄们在一起,看顾彼此的后背,就像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和他最要好的朋友们在周末外出露营。战争就好比一个永恒持续的周末,一次体验极端环境的珍贵机会,一个由纪律、牺牲、集体意识和苦行主义编织的钢铁梦境。有很多机枪手每天都在等待开火许可,每打中一个人都会兴奋地向队长报告。在这里,最动人心魄的不是保护,而是杀戮。
 于我而言,这是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戏剧,而我无法坐在观众席上置身事外。同化的步伐缓慢且不容拒绝。我从不提问,但我心中当然也有些秘而不发的问题;我必须找到一个答案,一条出路,一个踏入泥沼的理由。当所有人都埋头在黄沙中翻拣白骨和子弹壳,我抬起头,在天空中寻找乌云的踪迹。
 我需要一场雨,和伴雨而来的救赎。
   我们沿七号公路南下,行驶到一个岔路口,我看见路旁的水沟中躺着一具少了一条腿的尸体,分辨不出性别,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碎。再往前走两百米,一家人衣冠整齐地站在他们的农舍外面,对我们的队伍使劲挥舞手臂。两个身穿黑色罩袍的老妇高兴得边拍手边跳,一些蓄着大胡子的男人连声喝彩。有的队员向他们挥手致意,但我和乔丹都没动,抱着枪坐着,一言不发。
 阳光刺穿云层,洒进茂密的玉米地和棕榈林,将空气中的尘埃染成银灰色。越来越多的村民从他们的房子里跑出来,欢呼雀跃。父亲们抱着他们的孩子,将他们举向我们的队伍。一群穿着栗色或浅红的裙子的年轻姑娘从土墙后走出来,她们藐视传统,没戴面纱,露出美丽的面孔和乌黑长发。少女们唱着我听不懂的歌,向陆战队招手。
 “这些妞儿真他妈的漂亮。”一个密苏里州来的卫生兵喃喃地说。
 乔丹抬腿踹了他一脚。
 越往前走,公路越窄,逐渐变成了一条车轮压出的小路,宽度只能容一辆车通行。我们的悍马车像猎奇电影中的大型昆虫那样在地面上缓慢地爬行,最终不得不停了下来。几个精瘦的男孩从道路右侧的干河床里爬上来,试探着靠近,确认我们不会开枪后纷纷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大喊起来:“你好,美国!”有些孩子把手放在嘴上,作手势讨要食物;还有个孩子一直盯着乔丹看,对他做鬼脸,想逗他笑。
 “妈的,”乔丹低声骂了一声,用探询的目光看向我,“我们来喂喂这些小家伙吧。”
我耸耸肩,起身去翻我们携带的人道主义配给食品,和他一起把那几包亮黄色的食品扔到窗外。孩子们大声欢呼,一拥而上,在泥土中打起架来,争抢那几包食物。我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睛里全是淡淡的阴郁。
   归功于部分不堪忍受高压统治的镇民,我们用比原计划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攻下了瑞法。许多人终于洗了几个星期来的第一个澡。稍稍放松下来后,队员们开始交换抱怨:后勤营的蠢货计算出了错,带来的SLA润滑油的量远远不够。没有这种特种润滑油,M19在这风沙最大的时节罢工的次数多得超乎想象。
 我躲到了营地边缘的一辆卡车后头抽烟。战场上,一切事情都是相对的。站在离车门两米的地方,狙击手的黑枪和流弹会叫你送命;而躲在车后头,你就会感到相当安全。这种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相对主义其实不堪一击,因为谁都清楚,装甲再完备的战车也挡不住一枚有准头的火箭弹。
 我从烟盒里倒出最后一根烟,正准备点燃时,乔丹从天而降,笑嘻嘻地掏出一管大约有一指高的琥珀色液体。“你心心念念的SLA宝贝儿,”他把那一管润滑油抛给我,“我从RCT-1那边骗来的。收好喽,别给别人看见了。”
 “真见鬼,”我一把在空中抓住它,为了这份惊喜,我蹦起来用力捶了他一下。“我真想亲你一口。”
 乔丹眯起了眼睛。即便在洗干净脸之后,他的牙齿依然白得发亮。“为什么不呢?”他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我在这儿等着呐。”
 我知道这将是个错误。我正在把自己扯进一种沼泽般难以脱身的复杂情境中,我一直以来都致力于避免这种情况,如今即将功亏一篑;并且,我很清楚事后我一定会后悔。我扯住乔丹的衣领,将他拽向我,僵硬地迅速触了触他仍挂着笑意的嘴唇。
 非常温暖,柔软的触感中钻出些许砂砾和胡茬,如意料之中。
我松开他,不着痕迹地把他推得更远些,尽量显得稀松平常。“这就是你们德州人做事的方式?”
 “这是我做事的方式。”乔丹笑着用拇指轻轻抹过自己的下唇,这动作让我想一拳打烂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又想再亲他一次。“我猜你没去过德州吧?”
 “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恶声恶气地说,重新坐回车厢边沿上,“因为你从那里来吗?”
 他眨了眨眼睛。“我喜欢这个理由。”乔丹斜倚在卡车车棚上,微笑着俯视我,让我不禁联想到靠在储物柜上熟稔地搭讪同级女孩、邀她一起去参加毕业舞会的高中男生。他找错人了,我恶毒地想,我他妈可不是什么啦啦队队长。“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可以带你四处看看。我预感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我狐疑地看着他,“这是个邀请吗?”
“当然。”乔丹毫不犹豫地回答,“除非你有更好的计划。”
 我没有。他抓住我的把柄了:实际上,我没有任何计划。我唯一做过的对未来的打算是一份遗嘱,那是我觉得唯一实用的东西。乔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征兵动员广告上正面情绪过剩的蠢货,笑容闪闪发亮,坚信自己会活下来,永远心怀希望,坚持原则;我简直怀疑他是那种五岁就想参军、从小唱着海军陆战队的歌长大的人。而糟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过多的希望是否和过少一样危险。
 “等我们成为幸存者再说吧。”我含糊地敷衍道,把烟重新叼在嘴里,想要点燃它,继续我之前被乔丹打断的动作。不巧的是,那个我从科威特的杂货商那里买来的小塑料打火机已行将就木。我按了三四次,腾起的微弱火焰都被满载沙尘的风吞噬了。
 乔丹哼了一声,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抖出一根来,炫耀似的在自己手上缠绕的绷带上蹭地一下擦燃。他用身体挡住风,举着火柴,朝我努努嘴,示意我凑过去点烟。我在脑海中犹豫了一刻:这距离实在是近得让人心生警惕。但火柴梗越烧越短,几乎就要烧到他的手指。我把乱麻般的思绪推到一边,伸头过去,让烟的末端凑到火苗上。
 烟点着了。我咬着它,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模糊的道谢,正准备退回安全距离外,乔丹却突然抬手捏住了香烟,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把它从我的牙齿间扯了出来。下一秒,他的嘴唇压了上来,将我脑中在那一瞬间炸开的所有想法清空。
 乔丹的吻是入侵,毫不绅士地撬开我所有本能的防御,即刻开始了他的掠夺。接受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这么说;接受我,为我停留。几分钟前那个玩笑般的吻仿佛是根点燃的导火索,而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他的胡茬压在我的皮肤上,扎进去,带来激起欲望的刺痛。我尝到风沙,硝烟,和男人身上最原始的味道。
 这个吻持续到我们不得不离开彼此的嘴唇换气。当我重新睁开眼睛,视线与他在陡然变得稀薄的空气中撞上时,一切开始朝着某种难以收尾的方向急速发展,无法停止。
 “为了我,做个幸存者,别走太远。”他将我摁倒在卡车的地板上,在接吻的空隙低声命令。他的注视让我眩晕,胜过白日沙漠中晒烫一切钢铁的烈阳。“我知道你也在乎我。”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然后压下他的脑袋继续吻他,同时手向下伸去,扯开了他的皮带。
我和他在补给车的车厢里干了一发。我是在泄愤,一边猛烈地骑他,一边发泄所有被这个日渐脱轨的世界敷衍的愤懑。我根本不管乔丹是否适应我杂乱无章的节奏,也不管会不会被巡逻的当值士兵发现,一心只想狠狠地弄痛自己,在被戳伤的疼痛中找回呼吸的快感。我把那根点燃了的骆驼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另一只手抓着帆布车棚的支架,将自己���可能高地撑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去。车棚抖得像害了小儿麻痹症。每起落几次,我就侧过头去吸一口烟,然后为他的顶弄断断续续地咳嗽。
 我们没有安全套,但我不在乎。最坏也不过是把另一个小杂种带到这片无可救药的土地上来,更何况我确信在生下它之前我就会尸骨无存。每个街区都有一整打嬉皮士在想清楚之前就生了孩子,我们是美国的第一代社会弃儿,由成天在外打工的疲惫的单身母亲抚养成人,熟悉电子游戏、肥皂剧和色情网站更甚于熟悉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不会要乔丹负责,从最开始他的眼睛里就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是那么想要我,想要我这个一无是处的货色。他是个傻子。
 那混蛋抓住我的腰,手腕上的绷带擦红了我胯部的皮肤,稳住我,强迫我慢下来,逼我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根把我钉在他腿上的大玩意儿是怎么一下一下地捅进我最深的地方。他贴上来,舔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声念叨着最下流的混账话,那低音让我无法自制地一阵阵挺腰,像个荡妇那样收缩身体:你真可爱,甜心,我好爱你的喘气声;我们可不能让你落到那些伊拉克人手里,嗯?你这么美,他们一定会轮流操你,把你操到腿都合不拢;你知道吗,我每晚打手枪的时候想的都是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想把你摁在悍马车的引擎盖上和你做爱。然而在所有这些该死的混账话里,最该死的一句是: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为了我活下来吧。
 我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雄鹰纹身。还在加州彭德尔顿营的时候,我们和一大群人一起去了纹身店,每个人都弄了一个。勇气的象征。我的那个在背后,在他的手掌下。“闭嘴。”我在高潮中勉力威胁他。我的手指在发抖,什么也握不住,那支烟几乎要从指缝间掉下去。
 我想,我该走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该再在他身边待下去。但我所做的只是缓慢地用一边膝盖撑起自己,让他从我的身体里滑出来。乔丹在里头射得一塌糊涂,好些盛不住的浑浊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腹和大腿内侧被弄得一片黏腻。我翻过身,靠在他身边,一语不发地抽起那支快燃尽了的烟。
 乔丹抬起一边手臂,紧紧地搂住我,拇指像抚摸一只家猫那样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我忍耐着,在他的手指间吐出最后一口烟,在缭绕的香烟迷雾中闭上眼睛。
   那天晚上,我在睡袋里梦见一群蛮横无理的牛仔围住了我,按着我的脑袋,逼我去和一棵满是尖刺的仙人掌行贴面礼。当我被摁着将脸贴上去时,它变成了乔丹,吻住了我。我感到自己悬浮在雾中,很快忘了先前那滑稽的场景,在这个吻中慢慢融化。
 梦里的这个乔丹松开我,说:“我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
   我们在一座无名小镇遭到了伏击。
 这只是下午,但能见度因沙尘暴而低得让人绝望,就连远处亮蓝色的清真寺圆顶也在满天红沙中失去了踪迹。伸手在满是尘土的挡风玻璃上抹一下,划出的痕迹顷刻便会被再度盖上。有人因护目镜上糊满了沙尘而将它取下,很快就不得不戴回去,因为眼睛在空气中根本无法睁开。镇上弥漫着恶臭,没人知道这是因为早些时候的炮击炸毁了下水道,还是这里的条件本就如此可悲。
 道路上散落着残砖断瓦,我们的车辆碾过成堆的黄铜炮弹壳,撞飞被丢弃的钢制弹药箱,轮胎在附近被击毁的车辆流出的一摊摊带粉红荧光剂的发动机冷却剂中滚了一圈又一圈。小土桥下的底格里斯河不受丝毫干扰,静静流淌,宛如一条镶嵌着断肢与尸体的灰色绸带。
尽管我们没让敌人好过,我们自身依然损失惨重。先前传来的错误情报表明这座小镇已经安全,我们能遇到的最大威胁是出没在残缺的建筑物间的野狗,因而只有两支小队从这里穿过。不论这镇子是否有攻下的战略价值,我们都必须立即撤退了。
“刚刚摔下车的是弗兰克。”乔丹指的是那个年轻的小列兵,“他或许中弹了,但我几分钟前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很可能还活着。”
 “要是你脑袋不清醒,我可以给你一耳光,别客气。”我拔高音量,剩下的队员都默不作声地看着队伍中军衔最高的两个人争吵。或者说,我单方面和他争吵。现在片刻的安全是不堪一击的假象,在这里停留的每一秒钟都危险至极,谁也不知道那些破败的土屋中还剩下多少人,每一扇窗户、每一条窄巷和每一个房顶都有可能藏着能送我们回家的偷袭者。离开队伍行动无异于送死。而乔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冲我耸耸肩。
  “如果两分钟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动身向镇外撤退。”他低头清点弹药,随后把它们重新收好。他检查了一下他的步枪,让它在手里发出几声咔咔响声,然后抬起头,像所有准备赴死的英雄主义疯子那样向我轻快地眨了眨右眼,“现在,小队是你的了。”
 我的喉咙被不存在的鱼刺扎了一下。我的脑袋很清醒,所以我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被任何人说服,即便是我。“两分钟,多一秒都没门。快滚。”我咬着牙说,拼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咽下一句“活着回来”。
 乔丹微笑着跳下车,消失在泥砖与煤渣砖构建的民宅之间。我们的头顶掠过一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我假装感兴趣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尽力不去想那个微笑很可能会成为我对他的最后的记忆。
 等待比疼痛还漫长,我在心中数着秒,一分钟,一分半,两分钟。我在骇人的寂静中又数了六十下。每数一下,我都期待着下一秒乔丹的身影会出现在道路拐角,脸上带着那该死的笑容,并且从头到脚完好无损。
 四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天空中某处极其遥远的地方滚过雷声。队员们沉默着,几双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在他们的目光中站起来,抱着枪。
 “记下这个坐标,向镇外撤退,和部队汇合后叫他们派人来支援。”或者收尸。我解开几粒扣子,从衣服内袋里掏出折成方块的遗书,连同备用狗牌一起递给那个卫生兵。“你知道什么时候该把这东西交给长官。”
 “别,别去。”密苏里人摇摇头,不肯接过那两样小东西,“别让那套‘决不放弃每一个人’的论调害死更多人了。”
 我把它们扔到他的大腿上。“别傻了。”我跳下车,回头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这是个人事务。”
   我顺着我们来时的路线走,在并不可靠的掩体间穿行。到了记忆中听见有人掉下车的地方,一条格外新鲜的血迹抓住了我的眼睛。我猫下腰,快速穿过空旷的街道,跟着它走进暗巷。转过一个拐角,我的呼吸几乎为我看到的景象停滞;乔丹靠坐在一堵土墙上,捂着右肋,旁边的沙地上躺着那个显然已经没救了的孩子。
 我向他冲过去。他也看见了我,勉力直起身,用沙哑破音的声音大喊:“别过来,这是个——”
 陷阱。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身体跟不上头脑反应的速度,没能刹住脚步,大腿在他的声音钻进耳朵的同时剧烈地震了一下,让我跌倒在地。我知道我中弹了,令我惊奇的是,除此之外我竟没有任何感觉。我不受阻挠地转身轰爆了那个阿拉伯人的头,停顿了一下,确认周围再没有动静后半跪着蹭到乔丹旁边。
 他还活着,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半眯着眼睛,好像我们头顶那苍白无力的阳光分外刺目一样。他的微笑随着衣料上的深红痕迹扩大,满意的,安宁的,与那个阿拉伯男人一直到死都带着的笑容分外相像。我抓住他肩膀的手发起抖来。
 “这才是……”乔丹咳嗽着说,“我的……我的女孩。”
 “少说点吧,省省力气。”我拽起他的胳膊,甩到我肩膀上,咬着牙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妈的,这男人真沉。“你他妈一定是泡在电影院里长大的。”我暴躁地抱怨道,努力把他再往我这边挪了挪,让他把大部分重量分给我。“天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们这些满脑子个人英雄主义的白人蠢货。” “讨厌到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他用另一只手按着肋下的伤口,自鸣得意的声音里有种暖洋洋的幸灾乐祸。“承认吧,你需要我。” “你不觉得眼下这句话倒过来说更合适吗?”我挖苦道,像个残疾人那样歪斜着身子,把他一步一步拖向镇外的方向。他的一只靴子有气无力地拖过地上混杂血迹的污水坑,在沙中画出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线。来时只用了几分钟的距离此刻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但我知道我和他一定会走完它,一定。 “那么,好吧。我们彼此需要。你是我的。”
 我庆幸他的角度绝对看不到我发烧的脸。“闭嘴。”我斥责道,但很快便后悔了。这种时候,我倒宁愿他跟我多说几句话。随着我们缓慢地前进,他好像变得越来越沉,步伐越来越难以迈动。死亡是个轻浮的妖妇,她的触碰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却会带来永远无法逆转的后果。乔丹也会死,死在我之前——我感到真相来临时必然的不可理喻。这太滑稽了,在见证过那么多无谓的死亡之后,当她盲目的手指偶然之下拂过这个男人,我却仍无法坦然接受。
他说对了。我确实需要他。
 乔丹仿佛正在承受着双倍的地心引力,不住地向狼藉的地面滑去,也拉扯着我的心脏向下坠去。我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丝毫绝望,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挤出更多力气,将他向前拽。再拽一步,再拽一步。我感到液体流下我的脸;我哭了吗?
“雨。”我听见乔丹梦呓般的声音。我在他的重负之下仰起头,天幕吐出无数细针般的凉丝,覆向大地,要缝合起什么伤口似的一针针扎进我的眼皮和嘴里。这是雨,我难以置信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品尝到沙中越来越浓重的潮湿的腥气,直到对雨的回忆和枪伤处的疼痛终于一同完全苏醒。自越过幼发拉底河以来,这是我头一次注意到天空的颜色。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种调和着浅灰的淡蓝看起来竟然会和乔丹的眼睛那么像。 一百来米外,几辆悍马停在那里。有谁在车里叫喊了一声,随后某个土色的影子跳下车斗,向这边跑来。疼痛从我的腿中抽走了力气。我跪倒在沙地上,手臂搂住与我一起慢慢滑下的乔丹,在越来越大的雨的掩护下毫无征兆地痛哭起来。
 终于,在这一切之后,我等到了。我找到了你。 “你哭得像个被人踢碎了蛋的初中低能儿。”乔丹在我肩头喃喃,暖意从疲倦而破碎的音节中缓缓渗出,清晰可辨,让我心脏抽痛。“你怎么回事?” “是雨。”我说。“那不是眼泪,只是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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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颂|幻游文学|诗歌|欧诺著
天使的翅膀,金色的荣耀
你心脏律动是曼妙的红色圆弧
那久远的面目是引人入胜高跷的红色
丰富而饱满的乳房是城市河流荧光粉末
你的男友跳动于白幕前
犹如一只高调的知更鸟
白色的舞鞋是混泥土世界的说唱
张开闭合的瞬间,在大海中跳动的波纹
黑发,飘柔,你总能得到画报的含羞
崇拜,对雄性羚羊的祭祀
武装的皮毛,手臂张开嘴享受祭品
旦神子觉醒,万神朝诵
啦啦啦啦啦啦
圣经缺乏蜜蜂的语言,白色与黑色交替的原始再现
晃眼间,达达主义的花香随着北半球季节性季风扩散
圣,指导灵,思维的光年跨越建筑群
墨镜和花色令欲望在鲨鱼的嘴中咆哮
五彩的颜色在男人的腿上,遮住羚羊的角
画笔中的云树国,是再造伊甸园的彩虹
上帝抛弃西方,不听欧洲的祈祷
红色和黄色的交错隔开五边形边框
分裂破碎
白色的头发,遍野呐喊
烟雾在裸男身上爆开
像一条蛇在四川的山峦吐出浓厚沉淀
捷克国的眼眸在芯片世界中沸腾
光依靠自我的圣旨实现DNA延续与变异
背后的沟纹,三角旗在颤抖
旦神子觉醒,天使来喝
歌唱日本原始五千使命
四角的面蒙在灰尘中重唤使命
橙色的飞机在三角的红色上升和落入海洋
刺激的鼓点震动工厂内的空气
达芬奇在地板的闪烁中偷窥
黑色白色交错与胯间,优秀帅气的粉色眼眸是举手的月兔
皮带吊挂在狮子的排序世界,波动嘴唇的幽若
眼眸中的广和淡红色的短发,是咆哮与愤怒的开端
危机,不为人知的月球表面隐藏着脚印
黄色与白色搭配的女孩在商城的爪子中微笑
成为明星的权贵在游乐场中火山爆发
性爱的盐水中浸泡的贫穷
戴着白手套的孩子,被树木冤枉杀人
投币的手遥不可及,菜刀弥散着猎豹热爱的血腥
旦神子觉醒,真主来护
火箭的梦想驱动牛绑上红布漂浮
不同使穷人打翻牛奶,太平洋的水似甜蜜的花生果酱
诗歌的内器催眠心灵之窗,大门在地震来临前不开
金链子与20世纪的美国站成一线,汽车和少女混成奶酪中的欲望
皮鞋停止茶叶的传递,修发和白色背心构建一亮瞬间的融化
报纸上的英文诉讼着包子的遭遇和馒头的摇摆
隔壁的男人还不知花朵已经移栽,拉丁歌曲是酒吧的金钱
短胡子让你的幼稚变成眼镜,黑色的帽子遮住你眼中兔子的耳朵
摇摆的众腿,在表演神圣的蓝色条纹
教授讨厌的日期成为传播的神奇
左右装饰的不同色彩和形状引发了内部的飘动
疯狂的内裤引发中央河流的泛滥
分叉的三角形五宫格让黑色的衣服晃动,红色与粉色交融成钟摆
女人颂扬着互联网的面具,红心在跳动的欧洲语言建筑承受
韩国的微笑令人眼神迷离,日本沉浸在年轻世界幻象的泡沫水池
乞力马扎罗的护士听懂中国棕色的18岁年少
裸露的脚踝显现进化的旋转灯盏,乱画的线条比对着女权兴盛的神像
戴着潮流的黑人学生是瞩目的明星,知书达理的背包里面是音乐与舞蹈
举起食指与一根编织的微笑合成朝阳的妩媚
旦神子觉醒,美国基督再现
盛世来临,朝代万圣
广州花海是扭动的光晕,宇宙在眼眸中晃动与踏动
哀怨和期待是你衣服上的爆炸,你热爱的另一面在装饰过的钢筋厂峭壁中倒映
被推开的人,穿着红色的装饰,脖子上有金属的烟火
下雪的后天,火焰在灭亡的线条中推进,蜡烛粗细不一
对女人的热爱是羚羊爱情的葬歌,乌拉乌拉乌拉乌拉
棺材中的王冠在新世界中举起枪,启动章鱼的墨汁
你歌唱的双目消散刺青的性感,颓败的网和背脊是你在男人膝盖上的数字
降落的水晶是富权极端的摇摆,金色的吸血鬼高跟鞋使你貂皮燃烧
黑色高傲的睫毛独挡火焰的魁梧,机器在羊头骨的世界中鼓掌
闪烁电光的喷射器在菱形的宇宙中放肆
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耳朵旁的金属割裂清纯
别墅后的水池白发激起迷雾,直白的牌面呼吸震荡的音乐和胸肌
蓝色连衣泳裤在畏光的害羞中表演,硕大的钻戒记录强壮的亲吻
轻浮的痒觉让红色羽毛在红磨坊的黑丝中张口,你孔雀羽毛扇在与鞭子会晤
谨慎的粉红和帘布装饰床世界和推倒的凳子
敲打的臀部是你胸口的樱桃,引导森林的微光
红色脸庞的沙漠歌姬,敲打地面的黑色和满天纷飞的支配
幕布下降是为了下一次抬升的腐蚀,黑色衣服的女人喜爱狭窄的国道
嘴唇上有颗美人痣的芭蕾舞,浮悬在希腊名作的圆球上,泥土,落叶,挣扎
登场的大腿需要遗孀的靴子,新鲜的牛奶让眼泪徘徊平流层
分叉的盐,构成十字架上预言的古城
出生在红色的黑人,是力量源泉的海豚,追逐平衡与对称的艺术
韩国的鱼钩还青涩,海军的徽章是聚会的二战前
帽子旁边的棒棒糖是跳跃起来的手舞足蹈,修长手指是你狮子食指的虎牙
雪白牙齿是喜马拉雅山的连贯,众多白鲸热爱的长啸,被你蜿龙一般地放纵
旦神子觉醒,哈利路亚
大地裂开的高校是地狱庆贺的节奏,雅典人装扮成指挥的火光
舞台上火焰团团,你的图案是法海天龙八部秘踪
不再惧怕末日的三角形,在下体萌动的水面尽情反射引人花瓣
帽子在光线的急剧改向中变成天花板上的垂直星斗
翘腿的求爱,雄性变得绅士,传说的爱情在帅气的脸庞上沉没
沉默的男人,秋风吹拂起来的轻纱,耳洞不在乎深邃的目光
器官的交融不被允许出世,就像耶稣的原罪误读雕塑,一百万物种灭亡
高跟鞋的男人是战场赞美的洋葱,雅典少年的枪守护神圣罗马帝国
镜子面前的谎言是你堕胎的悔恨,辉煌的过去是年代久远的日历
你热爱的人参不再生长,你的妻子戴着面具在迷宫中白发苍苍
我的诗歌是难以摸透的岩浆,莲花和元性能够打开金字塔的婚纱照
能动的塑料人期待着你白发苍苍的离开,你记得书本掉落的礼物
你,金属叉子的羊头形状,她,染上时间线索的错过黄沙,风割开你的皮肤
皱纹是碾碎的表述,英雄的三次低头是为了五千万面镜子内部降临性别
指甲疼痛着年迈,姜茶冷透了手掌上的蜂翼
西部的野鬼在厕所斜盯着茶叶流亡
面具下的世界沾染隐秘的目光和触觉,双手的摆动解释着仓鼠的善根
闭嘴的石头自觉地扭腰,京剧在玫瑰中穿上长袜
篮球运动员脱下酒店,丈夫眨着眼吹响明年的孔雀
压迫,抬起、双腿在牛顿的逻辑达成最高机密的胁迫
旅行在平安夜的安稳声音中,磁性的呐喊传荡洋溢的胯间
你的歌是兔子模特的麋鹿,雪橇引起八只手的反复
舒适地寻找你胸口的纸花,瘦弱的谦虚是左眼微醺的高度
单手的蝴蝶荧光辉煌,摇手的人群延续轮胎的路程
坐在椅子上的英国女人,有一千万个杯子要填满和撬动
油画默默站在沙子的顶端听从舞者的屋檐
旦神子觉醒,荣光夹紧欧洲拜占庭帝国
耶稣降下天火,吸血鬼在旗子中被指指点点,女娲护佑
女人的军礼让雄狮匍匐,她的灯光被鬣狗的唾液掂量
浅黄色的裸是男权维稳集团胃部剧烈震颤的宫外孕
京剧的肠胃在豪车内伸出四个手指,手指头部的藏羚羊淫人
抚摸荷尔蒙的前端,简单动作昂首挺胸,征服撑天的部落篝火
善良的衬衫被大象的鼻子涂鸦地闪烁
冷静下来的雪景是女孩子控制的记忆,鸟翼煽动北极冰山
几名帅气男孩,摊开双手迎接约束的十二月,自豪与认可,徽章有些发霉
红帽子下跪是为了迎接海中走来的海之女
剧烈的海浪穿插只有的野心,土著拾捡原野树木烧灼的极光
岩浆在你看不清楚的几何面容中,分裂
混乱的线条,颜色多样的气候,是播音主持的雄鸡
下体萌动的喷吐是女权永恒的雾,拳头变成冷光的心
喧哗的手臂和麦克跌倒豹纹橡皮,小小的嘴唇饮下叫喊的铝
野性是你急速闪躲绿光和停顿,白色扇子飞旋人造迷雾,有猫咪呼啸,当你抚摸裆部
哦,善良的紧身裤,迷人的殷柔,漏接的肩部
培根和鸡蛋爆开,无力的娇弱,吸引朝圣的大地
旦神子觉醒,佛祖现身,万国一统,母星的歌在木星比划
看不见的事件统一,犹记得石上的老人,迎风
抖肩为求你乞求的柔软,伸出手的不甘让你充满熊伟的突发
红色的圈没有构全,沟渠上的关押分裂天空
囚犯询问信赖的健硕,黑白条纹的垂涎令预警为奴贴上乳标十字
二十三跟烟草同一时间勾引向着力量发展的一无所有
镶嵌在浅滩上的八百粒镀银毒瘤贼眉鼠眼拍打胸口和仰首张口
黄色警戒线上的科学咯血,紫色嘴唇张望色子的快餐
你知道,你知道,艹并非病根,光滑的肌肤是海盗裱纸
菱形聚合起来的面包,充满致人死地的毒蛇,棉袄会咬人的逆子画着痛快的眉勾
脸上的五角星是丧尸才有的成熟,饱满修女的禁书中是金色的持棍
漫画中猴子喜爱猫,狐狸和老人以及一群人的狂欢,建立在灯管助力的挪威森林
伪装成狐狸的女性,臀部是永恒的尼日利亚
野马在书页上狂轰乱炸,你说老人的孙子是否热爱新生代
麻烦制造者听不见狐狸的歌,夜猫的招摇是你热爱的膨胀
坍塌的欲望是你见她蹲下的虫洞,复古的民俗混搭着超现代的服饰
时间被剪下一段,作为诗歌的拥有着难以嗅到你俩调情的味道
没有抚摸到同一平面的雪白,是你野猫的灵魂,你黑色的指甲是我喁喁低语操控者
木偶在夜会中倾听,扭动是万年不变的摇滚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
床单前的火焰,回头的火鸦就要开枪
两百个塑料球,回旋在时间的分支,坟墓是童话游戏的乱搭
委屈的调配是和平的黄色,地球的像素原地跳跃旋转
像一只热爱破坏的兔子,像希腊最强的文艺复兴
猫附身兔子的魂,欧洲不再是文艺复兴的代名
你孤独而悠闲地步行在无人的商超,六个你,不同的你,夹克颜色尾随你的调频
打击简约的畏惧后裔,半点的盔甲抵抗力降低,江堤上的祭祀品增加死亡
云游的雪一直在躲避温带的陷害,好战者较量依赖的坚毅。
苗族的神山在诉讼历史,画布里的加工厂被马赛克污染
你的爱死血,你的爱死孩子,你的疯狂,延续着历史未来的存活
进化并非细腻进化的表情,筹谋是高涨的智慧
箴言在不同时代有露出不言而喻的醒悟
最爱的财富和伟大的马达,是停留在岁月的自己,生命是春天付给无人了结的蛊毒
旦神子觉醒,封神千万,宗教合一
你的眼神停留单纯石阶的清潭,青苔上的鸟粪发酵烈酒,自己付给憔悴的岁月
种子冒芽的秋水裙,毅力和乌黑的阶级结晶成扶手的镣铐
震动,你的绚烂
爆开的胡说消费色彩,蹑手蹑脚的想象力招惹预谋的完美
揭发星辰的自觉,是你躺在病床上的诬赖
狂野暗箱涌动,诗人指导历史的进展,精湛的演技是存活的假死
旦神子觉醒,指导灵继位,行真身大神意,哈利路亚,炽天使降凡俗
你害怕骷髅的讨伐吗?
你原本也是妖怪的头发,闪烁的形状是宇宙虚幻的蛇
拍子的光线有新鲜的快感
迷雾的老师教不会闹市邪恶,脱去伪装的庄岩,螃蟹行走的悟道
闪烁亮彩的药丸,枕头疯狂聚会的破碎
成熟的覆盖是为了两位男性为你悟道
你眉毛间隙的美人痣是姐姐热爱红色白色的表象
人参的美貌作响芭比的槐树,传奇着姐姐的崇拜,伏魔的玫瑰陶醉酒杯的歉意
你眼中是莲花的醉意,发光的内衣暴烈委屈的五官
韩国的草编随意躺在钞票的草坪咽喉,一箱写满艺术的酒长度衍射舌头缠绵的小雏菊
烟头乱弃的婚姻在宴会的青色中烟火璀璨,亲吻被跑车围绕在太阳系中央
偶像是你调羹的魔术,椅子在吉他的枫树中不分日夜,唯一性排斥着封建的亚裔
碾碎连锁的心愿,追求弯眉的刀,掉下的项链幼崽,在使命中永垂不朽
乌克兰的茶叶传承着螺的甜甜圈,平盘中的茶饮,秃鹰的指甲是二战的冠
车轮上的国家和乳房一样圆润,税金中的水晶袜子高挂,军人吃烟露出巫女的节奏感
取款机上的狗笔画太少,脱下军装成为��渊的凝固
马赛克诉讼着最后的纹路
旦神子觉醒,万国同邦,耶稣来喝,天使同乐
传颂使者的拥抱,是倔强的猫
寂寞的枯树喜爱饹馇,物质触不到别样时光的屈枉
十年的想念是为融化炫耀的陪嫁
盛京的百年挑起伟大罗马帝国的胆汁,羊群呼喊着农场的亚太
三个男人的羞涩是你女权的神社,天赋的福音在星辰遍布的背脊上呻吟
来吧,你的欲望,放弃房契与导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摇摆你的扇子和遮不庇体的布料,翡翠和玛瑙正在安静地等待忌讳
在黑暗中看见国王,独自漫步的自负,一只猫投递着暴风预计
华尔兹是夜晚的哈利路亚,昼夜的合音
奥秘神性回旋教堂的万岁,永恒不朽的圣明歌颂务实、感人、雄辩、浪漫、政治、虚伪、神秘、自负、狂热、吹毛求疵、算计、刻板、教条、胆弱、神谕、多疑、狂热、忧郁、狂妄、胆大
请牢记我的皮带,像只坏笑的小猫,神赐教条,觉醒的神子
请牢记奇特尊贵的名字,踏破沉睡的疯狂和切口,企鹅的杀手有一圈圈红色警告
请抓住我的灵感,为你疯狂的领带是世界变革的杀手
——数年前春节独自在广州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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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
一  弗洛伊德灵吗?周公解梦呢?
 “王凯先生,请问您怎么看待《伪装者》之后延续至今的谍战剧热潮?”
又是这个问题。他原本交叉在身前的手指微微动弹几下,上半身前倾了很小的一个角度,看上去非常真诚,任何话他都有本事说得很真诚,包括只能打太极的那些回答。也因为演技确实是太到位了,即使谁都知道不一定是真话,还是愿意相信。
“谍战题材是一个之前被很多人忽略的领域,因为太敏感了嘛。《伪装者》只是比其他剧稍微早了一点点,我也是因此才被更多的观众知道、熟悉,所以……”他想起了些什么,挺自然地笑起来,做了一个手势把女记者的眼神吸引过去。“就算是我运气好吧。”
“啊我可以拍几张您的手吗?可以吗?”
王凯老老实实摊开手给她拍,最近新学会了比心的手势,把拇指和食指错开一点儿角度对在一起,非常骨感的心形。这十五分钟采访时间还是从晚饭时间里挤出来的,边上的盒饭冒着越来越稀薄的热气,肚子开始示威似的咕咕叫,颁奖礼之前不知道能不能吃两口。也不能多吃,不然胃鼓起来了不好看,Dior homme就是要竹竿身材才能穿,最好是他这样的——瘦归瘦,臀线倒是很翘。
颁奖礼的流程有点乱,他又排在倒数几个,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浮皮潦草冲了个澡就倒进床里,头发都没怎么擦,半干,明早起来绝对又会一团糟,这里那里不听话地呲出来,要格外多花好久才能弄服帖,但他现在只想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然后就梦见了靳东。
靳东和他,在伪装者的片场,站在气派的楼梯下方,周围架着好几台机器,都闪着红灯表示正在拍摄中。两个人穿着同款不同色的三件套,靳东的胳膊绕过他脖子,他叫了声大哥,还是戏里的称呼。
王凯觉着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不是对半平分那种,99%的意识在梦里,叫靳东大哥,由着他勾肩搭背,把半边身子的重量压上来,挺沉的,他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脊;另外1%的意识勉强清醒着,反复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梦。
他应该是想让靳东放开,片场还有人呢,导演摄像,助理场记,灯光收音,好多双眼睛盯着,但能有这样的一刻到底是好的,就算被看见了又怎么样,人心最复杂了,谁能看破?连他自己都没完全明白那点念头算是狂妄还是荒诞,可是靳东来勾他手指的时候他没有躲,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迎了上去,两个人的指尖轻轻擦在一处,然后分开,短暂得像刚才那点温度压根不存在。
这些都确实发生过吗,还是真的只是在做梦?王凯有点搞不清楚。
后来靳东的手指又循着手背上的经络寻到他指缝里摩挲两回,把他往怀里拢着不算,还摇晃了好几下。温度,触感,呼吸,一切都让人心甘情愿地沉迷,他有点快乐地跟着他摇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傻乐呵,像脖子是弹簧的那种玩具,手里不知道怎么就多出个细长的香槟杯。靳东还是搂着他脖子,攥着香槟瓶颈上下摇晃,大拇指按住软木瓶塞,从眼角看着他,瓶口对准天花板。
等等,这是哪一场戏来着?王凯略微侧头想去看边上的场记板,靳东已经松了手,瓶塞嗵地飞出老高,泡沫从瓶口里喷泉一样涌出来,他赶紧拿杯去接着——香槟杯不见了,他握着一只底座很重的奖杯,金色的——香槟倾泻进来,可是怎么也倒不满。
奇怪的是,那瓶香槟也怎么都倒不空。只有奖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王凯很快就必须用双手才拿得动,再后来腰都弯下去了,靳东垂着眼睛抿着嘴唇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王凯想这个人其实一笑起来让人很难拒绝他的,但他为什么总对自己板着脸呢。
是啊,你说是为什么呢。
王凯从梦里醒了。被子有点沉,空调嗡嗡地低声运转,得想一会儿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哪个城市的哪个酒店里。窗帘拉着,房间里没有别的光,只有床头的手机一闪一闪,他伸长胳膊够过来滑开看了一眼,最上面的是助理发的明天日程,满满的十四小时,挺好,忙起来大概就没空怪梦连篇了。另外一个群里冒泡的更多,刷了满屏的冬至吃饺子,夹着一两句东哥生日快乐,他如梦方醒,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两点,犹豫了几秒,小窗给靳东发了句生日快乐。
他们微信聊得不多,靳东跟谁微信都聊得不多,朋友圈里全是节气大使和摄影作品,上一条还是一个礼拜之前,王凯问他今天的颁奖礼来不来,靳东第二天才回,言简意赅:【不来。】今天这条倒回得很快,小气泡从屏幕下方咻地升起来:【嗯。你好像又瘦了。】王凯摸不着头脑,紧跟着对面发过来张图,他侧身在签名板上正写下最后一笔,看着确实是薄薄的一片。往常他可能会笑笑糊弄过去,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是镜头的角度问题,或者干脆把锅甩给修图师,但是他今天才梦见靳东,无端端地觉着有点委屈,不假思索地回复:【特别累,明天不想拍了都】
靳东回复了条语音,王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定定神才点开。这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大概因为生日还喝了点酒,有点沙沙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更磁性了。他说:“这个谁也帮不上你,自己挺着吧啊。”
你大爷的,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王凯把手机扔回床头上啪嗒一声,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王凯,你现在红了。红,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愿意忙啊,还是愿意闲得长蘑菇啊?”
在重新跌回无梦的睡眠之前,他喃喃回答自己:“那我还是忙吧。”
 二  解梦的来了,训一顿又走了
合同早就签了,耽误一天剧组就得多花出去好几万,再不想拍也得爬起来去片场。王凯安慰自己,现在歇一天往后就得补一天,不如等拍完了再好好休息。可转念一想简直悲从中来:他妈的日程表已经排到明年年底了,上哪儿去偷时间休息?
化妆的时候他整个人困得不行,助理掏出眼药水来一边眼睛给滴了两滴,问他,凯哥你昨晚没睡好啊?眼里全是红血丝。王凯点头,摸出剧本来呵欠着最后再过一遍。自己的那部分台词用笔做了批注,写不下的就贴张便签,画个箭头引过去,连这习惯也是从靳东那儿学来的,杀青的时候他那本差不多有别人两本厚。
不行,不能老想着靳东。上课的时候老师讲过陈晓旭,一辈子就演了一个林黛玉,他能永远演明诚吗?王凯看看化妆镜里的自己,每个角色都是一种人生,属于明诚的那段已经过去了,拍戏的时候尽可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拍完了就得赶紧布莱希特,老出不来也是病,得治。
——至于治不治得好,另说。
年底谁都有许多不能不去的应酬,演对手戏的女演员要赶档期,故而导演临时改了计划,把好几场戏排在一块,从早上直拍到晚上八九点。好容易拍完收工,助理颠颠儿跑来问他,凯哥凯哥你要不要和我们宵夜去啊,小龙虾水煮鱼冰啤酒,走着?
王凯摇头:“我就不去了,太累吃不动,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耽误明天的事就行。”看助理有点失望的表情,他笑,嘴角弯弯地翘起来,“好啦好啦,这顿我报销,去吧!”
小助理欢天喜地呼朋唤友地浪去了,王凯自己回酒店。晚饭他在片场对付了几口,现在也不太饿,本来打算洗完澡早早上床睡觉,谁知道临睡前随手摁了几下遥控器,又有电视台在重放伪装者。
王凯缩进被子里,津津有味跟着重温了遍舞会的戏。自己这舞跳的真是惨不忍睹,全靠晃肩扭腰了,幸亏镜头只拍上身。靳东跳得就好看,舞步节奏哪哪儿都好,哦,舞伴也比自己的漂亮。拍这场那天靳东教他跳舞来着,谆谆善诱了半小时之后放弃了,断言他根本没长着跳舞的神经,其实他只是稍微有点儿紧张——好吧,不是稍微,是特别紧张。
深夜剧场连着播了好几集,他也就一集一集看下去,直到开始放购物节目才关掉电视,意识到自己的早睡计划又泡了汤。幸亏第二天日程轻松了很多,女演员回北京去参加时尚之夜,导演安排王凯这边补几场单人的戏,拍得也顺,到下午三点多就收了工。他边琢磨着晚上吃点什么好的边拉开保姆车的车门,视线一下子被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吸了过去,再也挪不开了。
身后助理看他迟迟不动弹,问了句凯哥怎么了,王凯飞快地想好理由,回头说突然想起烟好像抽没了,你帮我买两条去。
然后他钻进车里,又回手把门重新带上,口气像他们昨天才在片场碰过头一样:“来啦?”
坐在最后排的靳东嗯了一声,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来,头也没抬地哗啦哗啦翻他眼下正拍的剧本:“这都什么词儿这个,说这个你不笑场啊?”
“尽量忍着,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得再拍一条,”王凯手有点痒,很想去推推眼瞅就要从靳东鼻梁上滑下去的眼镜,好在忍住了,“也有好处,台词水,相对好背点儿。”
靳东并不抬头,皱着眉很不赞成地啧了一声儿:“下次挑剧本的时候多走走心,别什么都接!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要是养成了毛病,想改可就难了。”
刚上来就挨顿臭批,王凯也不恼,很老实地先答应了个“诶”,又笑:“那以后的本子,东哥替我把把关呗?”
靳东不接茬,继续翻了几页,脸上的表情略微松弛了点:“对,像这种特别不合理的地方,你就自己调整调整,表演过程本身也是创作,不必全按着剧本一点不差的走。”他直到这会儿才抬头端详了几眼王凯,王凯也认真地在看他。他们很久没见了,久到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对面的人和记忆里有什么不同。王凯刚下戏还没卸妆,头发眉毛都纹丝不乱的英俊着,好看得闪闪发光,要是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眼睛里红血丝有点多。相比之下靳东就显得有点随意,离得这样近,王凯能看见他鼻子边上有点红,大概是上火。
车门唰地又被拉开了,助理抱了两条烟上来很惊喜地打招呼:“靳老师您怎么来了啊,事前凯哥也不告诉我一声好去接机,这大冷的天儿……”
靳东笑笑合上剧本:“没事,你们够辛苦的了,不用特意接我,我丢不了。”他指指保温杯示意王凯,“你看看还热不热,机场买的咖啡。”
王凯摁开杯盖啜了一小口,吸吸鼻子:“热着呢。”
“那行,我待会就走了,今晚回组拍大夜,”靳东把剧本扔到边上的空座位上,做最后的总结陈词,“好好拍戏,好好做人,少喝酒,多背词儿,听见没有?”
王凯立刻叫屈,表示青天大老爷这回真是冤枉啊,我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还有功夫喝酒呢?靳东抿着嘴唇瞪他一眼,口气不轻不重:“睡觉的时间都玩微信了是吧?”
王凯想起昨天晚上看伪装者的时候顺手给侯总的朋友圈点了个赞,有种干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盒盒盒盒盒地笑:“行,我今晚肯定早早睡觉,拍大夜的人可别羡慕我。”
临走的时候,王凯分给靳东一条烟。他们总说要戒烟戒烟,不过也从没真的戒成过就是了。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瘾呢。
 三  师弟和师弟那能一样吗
靳东和王凯签的是同一家公司,叫正午阳光。正午这个公司吧,企业文化传统堪称喜闻乐见,概括起来就四个字:聚餐吃饭。开机聚餐,杀青聚餐,看片会聚餐,上星首播聚餐,拿奖聚餐,等等等等,反正有事没事都得找个由头一块吃喝起来。所以在眼下不管什么公司年会上都吹拉弹唱群魔乱舞、实在没才艺就T台走秀的歪风邪气下,正午作为一个老中青各款俊男美女扎堆的正经文化公司,年会风格反而特别朴实刚健,除了聚餐吃饭喝大酒之外再加个抽奖环节就算完了。
这年正午表现不俗,拍的几部戏都叫好又叫座,再加上播出平台好,算下来没少挣钱,侯总龙心大悦,拍板包下一家贵馆子开年会。王凯跟着剧组在横店赶进度赶得昏天暗地,年会当天中午才出发,整个华北地区又是重度雾霾,飞机大面积延误,等他拖着行李箱轻手轻脚溜进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兴高采烈进行到轮番花样拼酒的环节。座位正对着门口的张晓谦忽一眼发现了妄图混进围攻二大爷王永泉队伍里的王凯,正义感爆棚地一拍桌子:“凯哥!来晚的自觉点儿嘿,赶紧自罚三杯,赶紧赶紧,要不没你的座儿啊!”
马上就有人附和着起哄,三四个倒满了啤酒的杯子唰地围过来,差点撞洒了怼他一身。王凯平常人缘就好,和谁都能说到一起去,红了也没什么明星架子,所以这会儿大伙都来和他闹,这个说凯哥快点喝,喝完了咱们灌二大爷去,那个说二大爷不着急,晓谦儿坑完你别再让他跑喽。王凯笑,说你们别急啊,我喝还不成嘛,脱了羽绒服大义凛然地接过其中一杯来仰头咕咚咕咚干了,喝得急,啤酒沫儿在上唇糊了圈滑稽的白胡子,像圣诞老人,他伸出舌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舔干净,嘴唇和舌尖都是淡红色的。张晓谦看热闹不怕乱子大,高声喝彩:“凯哥牛掰!还有两杯!”满屋子人都笑,等着看王凯喝剩下那两杯。
“就他眼珠子大好使……”靳东嘟囔一句,把自己跟前剩的那半杯酒喝了。其实王凯进来他也看见了,犹豫了一下没出声而已,全屋唯一一个空座就在自己边上,还怕王凯不过来坐吗?而且这桌上有侯总、孔导、李导,于情于理王凯都应该来敬酒,谁料到半道被截胡了不说,第二杯还挑了白酒,都快倒满了也不推,太实诚了,哪有这么喝白酒的?
王凯喝酒的姿势和优雅不挨着,但是也好看,下颏绷着点儿,从耳根到下巴是条让人浮想联翩的线,硬得恰到好处,吞咽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得很明显。这一大杯起码得有三四两,他分了两回才喝下去,杯子还没等放下就上脸了,眼梢颧骨都红得厉害,靳东注意到他的手抬起来在胃那儿摁了两下。
干这行的没有胃好的,无论男女,在剧组三餐不定时是一方面,喝酒更是几乎回避不掉的问题。有些投资方专爱在酒桌上谈事儿,你得陪着小心带着笑跟他喝,最后不喝到烂醉如泥就说你“没有合作诚意”,往往是喝吐了还得抢着去买单,就这样喝十回也未必能签下来一部戏,尤其是新人。靳东也是打那时候过来的,里头的门道都清楚,看他喝得这么痛快有点不落忍,就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端起来,朝王凯那个方向说了一句:“第三杯喝个红的吧?王凯,你过来跟侯总敬杯酒。”
屋里其实挺吵的,王凯被一堆人闹闹穰穰围在门口,靳东说话的声儿也不算大,就这样他还是听见了,冲破包围挤过来。刚才脱的羽绒服早不知扔哪儿去了,单穿件杏色的粗针毛衣,冲桌上的这几位直拱手,笑出两排白牙:“侯总侯总,其实真不赖我,飞机在天上转悠半天也不降落,急得我呀……”
李雪在边上乐:“你急什么啊,没了你年会就不开了?”
“嗐,我这不是害怕好吃的都被郭晓然张晓谦儿他们吃没了嘛!”王凯盒盒盒盒盒地笑,瞄了眼桌上有什么菜,说得特别坦然,“侯总来我先敬您一杯,敬完了让我吃两口垫垫,赶飞机午饭都没吃呢还,晓谦儿太坏了,上来就灌我。”
靳东把刚才倒满那杯递过去:“这儿呢,都给你预备下了。”
王凯想都没想就接过来,借着酒劲直勾勾看他,圆眼睛里水汪汪的,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刚才那杯白酒呛的,还叹了口气:“靳老师……不是,东哥啊,我可一直以为您是好人来着。”
满桌人笑得不行,侯鸿亮推推眼镜发了话:“嗯,你也以貌取人了是吧?”靳东扯扯嘴角,挺想照他后脑勺来一下子的:“快喝,哪儿那么些废话!”
王凯举杯刚入口就觉出不对,这一大杯看着和红酒一模一样,但丝毫没有酸涩,全然是葡萄的香气,甜得很。他一口气喝干了,就势在靳东边上坐下,抽了筷套里的筷子伸长胳膊夹菜。靳东点了根烟,抿着嘴小声说:“诶,你怎么不谢谢我呢?”
“师哥照顾下师弟还用特意谢啊?”王凯不看他,说完了就低头猛吃。菜有点凉了,味道还行,其实饿了吃什么都香,尤其是坐在靳东边上,又喝了酒,不把嘴占上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要这么论的话,”靳东抬头拿下巴指指正在隔壁桌闹腾的两个大活宝,“张晓谦,郭晓然,啊,那都是师弟,是吧……”
王凯心说这个撇清也太没劲了,中戏03级之前的还都是我师哥呢,我怎么不管刘烨叫师哥去。他伸手去够酒瓶,在红酒和白酒中间略一犹豫就挑了白酒,给自己倒满了,笑得特别甜特别诚恳冲靳东一举杯:“东哥,我就不说什么了,都在酒里,我干杯您随意啊……”
加上这杯,王凯喝了七八两白酒了,眼前有点发晕。他本来想的是这时候醉了也好,偏偏又始终清醒着,眼见靳东浅浅抿了一小口,真就挺随意的。
嘁,就这还山东爷们呢,没劲。
  四  历史渊源和现实问题
王凯平常也喝酒,不过不是白酒,拍完一天累得不行的时候先洗个热水澡,再来点红酒或者威士忌,半杯起一杯止,能让人睡个好觉又不至于耽误第二天的工作,像今天喝得这么猛属于百年不遇。
至于被靳东挂在嘴上一说再说的“少喝酒多背词儿”���要归进历史遗留问题的范畴,时过境迁,王凯早就不是只能埋头喝闷酒的十八线小演员,就靳东还不放心,动不动就拿来说事儿。“少喝酒多背词儿”的那天——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前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靳东其实记得比另外一方当事人更清楚。
在松江拍伪装者的时候是冬天,他们还没到满街粉丝的地步,还可以独自出现而不虞担心被围得水泄不通。有天收工早,靳东心血来潮走进某家酒吧,觉着气氛有点怪异,然后发现王凯正站在桌子上起范儿,醉着还能背出大段大段唐璜台词,那把声音既明亮又低沉,极有穿透力,和酒吧里放着的爵士和着像配乐诗朗诵似的,效果特别好,招来一堆小姑娘围着他。
“别喝了,不嫌丢人啊你,”靳东分开人群,把王凯从桌子上薅下来按在卡座里,“小心狗仔队让你明天上头条。”
王凯报之以不加收敛的大笑:“哪会有狗仔队来拍我……”他定定看着靳东,眼神非常痛苦,也非常清醒地问他:“东哥,我是不是真的永远不会红了?永远,永远,不会红了?”
靳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要不是那个眼神看了让人实在难过,他尽可以用“小红靠捧大红靠命”解释,还可以安慰他“早晚有你红的时候”,或者干脆信口开河说“明天就红别着急”,但最后靳东什么都没说,从王凯裤兜里掏出钱包买了单,把人搭在肩膀上架回剧组酒店。
喝醉酒的王凯和平常完全两样,三脚猫的英语和普通话武汉话轮着讲,谁也摸不准下一句在哪个声道。且黏人,拽着靳东不让走,非要和他深入讨论对明诚的人物理解,讲着讲着把自己讲困了,四仰八叉在沙发上睡过去,第二天还要懵懵地问他:“东哥你怎么在我房间啊?什么时候来的?坏了坏了,我词儿还没背呢!”
——当时的眼神和语气要是演出来的,那这小子拿个金鸡金马金熊不在话下,自己的金狮都该送给他。
——好在也终于红了,熬出头了。
靳东揉着眉心,余光瞥着边上站了三回没站起来的王凯默默运气。偏偏被盯那个毫无自觉,光惦记着有帐要和张晓谦算,站不起来干脆不站了,酒杯在桌面上一墩:“晓谦儿过来!”
“凯哥凯哥!我喝个满的?”张晓谦忽悠起人来也挺要命,“要不凯哥等我把郭晓然逮过来啊,我俩喝个交杯酒行不行?”
王凯乜斜醉眼去看靳东:“我无所谓,不过刚才东哥说了,晓谦晓然都是师弟,怎么,你俩不敬师哥一杯?我可都先干为敬了啊。”
他胳膊肘支在桌上,懒洋洋拎起面前的杯子晃当两下。张晓谦咂咂嘴,看着还挺为难,最后把酒倒满了,恭恭敬敬双手端起来,冲靳东一咧嘴,笑得特别朴实:“靳叔叔,新年快乐哈!”
“诶你等会儿!什么情况……”王凯指指自己,又指靳东,“合着你叫我凯哥,叫他靳叔叔,里外里我还成晚辈了?这差辈儿了啊这个……”
靳东又想抿着嘴唇笑,没抿住就干脆笑出了声,眼角几条挺深的笑纹。张晓谦也乐,先不忙喝酒,给王凯解释,说十八年前就和靳东搭过戏,演他外甥,叫靳叔叔叫惯了没改。王凯哦了声,格外清楚地意识到靳东是将近四十岁的前辈,又颇不甘心:十八年前的靳东什么样儿他完全不知道,还不如张晓谦,就有点想找来那部剧看看。
靳东浅浅啜口酒打发走了大外甥,见王凯仍是满脸纠结,欠劲儿发作了想逗逗他:“来,叫句靳叔叔我听听。”
“……你大爷的!”
他大着舌头也不忘还嘴,靳东正色摇头,像在教一只敛了羽翼站在架子上的凤头鹦鹉,带着居高临下的耐心,却更让人气得牙根痒痒:“不是大爷,叫叔叔就行。”
“fuck,you,grandpa!不对不是grandpa……”王凯嘟囔,在脑子里倒腾就快不剩下多少的词汇表,“大爷怎么说来着……”
嗯,这回是真醉了。靳东扭脸和侯鸿亮打招呼要先走,侯鸿亮探头看看王凯,后者越坐越软,眼看要滑下椅子去:“来得最晚,醉得最快,这也太实诚了点?”
“不实诚你还未必签他呢。”靳东和侯鸿亮多年交情,熟不拘礼,说话直接得很,“这回捡着宝了吧?”
侯鸿亮笑而不语。王凯和靳东差不多包办了今年正午的男主角,靳东还多少有点清高的做派,不怎么乐意参加宣传路演,王凯拍戏认真不说,活动日程表排得见缝插针,精确到以半小时为单位,代言站台、新片宣传、封面专访、签名握手,再加上年底各种活动,竟全都应付了下来。靳东看他不搭茬,又加了一句:“钱是挣不完的,你也容人歇歇,老这么绷着铁打的也受不住啊。”
“正主还没喊累呢,你倒先打抱不平了?”侯鸿亮其实从气质上看不太像个商人,不过好歹也是另立炉灶拼出一番事业的,虽然笑得温和,说得却一针见血,“他现在正是快速上升期,剧本排着队给挑,片酬翻了几倍你知道吗?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不信你问他要不要歇着,人王凯比你可上进多了。”
靳东默然,攥着王凯的胳膊往外走。王凯挺乖地跟着他,头半垂着,毛衣下头的手臂瘦得像是还在抽条长个的青春期男生,明明以前还有点肉的。他记得头回端出师哥的架子训王凯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半垂着头,挺乖,间或点头附和一句师哥说得对,但其实他毕业的那年秋天王凯才入学,他们并没有在排练厅、食堂、图书馆、篮球场,或是男生宿舍楼见过。
  五  今天也没有很同情靳老师
靳东这两年越发不爱虚头巴脑的热闹,借着送王凯的由头逃了席,在走廊里一手拉着箱子,另一手把箱子上搭的羽绒服抖搂开:“过来,穿上,外头冷。”王凯就老老实实把自己裹进羽绒服里,帽子也扣好,只留一张小脸露在外头。靳东在他头上拍一下,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下回不许这么喝了听见没有?”醉鬼嬉皮笑脸连连点头,一看就是没往心里去。
他原打算把醉鬼送回家,以前在片场聊天儿的时候听王凯说过,房子买得离六环不远,好处是去机场方便,靳东当时深以为然,顺带也就记住了小区的名字。这一路堵得跟便秘似的,王凯在车上睡得天昏地暗,等好不容易开到了,王凯晕晕乎乎地问他,这哪儿啊?我家小区?哦那房子秋天我给卖了……东哥你猜怎么着,卖完发现挣得比我前几年加起来都多……
靳东没辙,找了间最近的酒店,打算开个房把人扔里头就算仁至义尽。拿了房卡刚出楼层电梯的功夫,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让他收邮件,说有个合同最好能尽快看一眼。靳东嘴里答应着把门刷开,王凯自觉进去还拽着他袖子不撒手,靳东挂了电话问他:“又要干嘛?”
王凯认真求教脸:“东哥,我就想请教您一下,怎么避免在总裁形象塑造上陷入严重同质化平面化的,problem。”
靳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跟他较着劲,王凯眉心揪出个疙瘩,又期待又苦恼地掏心窝子:“现在那个戏的人设吧,我压根就说服不了自己,演出来别人更不信啊。”他抬头眼睛亮亮地看靳东,带点恰到好处的恳求意味,“东哥你就给我讲讲呗。”
“你撒开……这样,先跟我说说剧本大概。”靳东拿这样的王凯实在没辙,再说两个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也不像话,只好进了门坐下,一边开电脑一边听他嘴里拌着蒜给讲故事情节。
“就是男一,和女一,本来是在一起的,后来又掰了,男二呢喜欢女一,女一不喜欢他,同时还有个女的吧,特喜欢男一……”
这不就是偶像剧传统关系吗,打从有电视剧那年就有的套路,还有什么不好演的?靳东有口无心的嗯嗯答应着,王凯隔了张桌子坐在靳东对面,说了几句觉出不对,从显示器后头探出颗毛茸茸的脑袋看他,靳东正用二指禅输入邮箱账号,还不忘尽职尽责地捧哏:“后来呢?”
王凯不搭茬了,趴在桌上眨巴眼睛,嘴角和眼角都垂头丧气耷拉下来一点儿,靳东折腾半天终于把字母数字混合的账号输完,又问了一句:“那后来呢?”
王凯撇下嘴缩回显示器后头,没过一秒钟又探头探脑冒出来,伸手在靳东跟前挥挥,不满得非常理直气壮:“诶诶诶,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靳东真就抬头看了一眼。王凯那张镜头里看着轮廓鲜明的脸现在酡红一片,顺着耳根直红到毛衣领子里去,头发和毛衣则是毛茸茸的——虽然这个被用滥了的比喻俗不可耐,靳东还是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邻居家每次都撒着欢对自己摇尾巴的大金毛。
俩人的眼神对上之后王凯缓慢清晰地又眨了下眼睛,这回靳东看得更清楚了,这人连睫毛也是毛茸茸的。
“接着说啊。”靳东自以为挺镇静地别开眼神,在准备接着输入密码的时候发现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把密码忘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用自己笔记本登录邮箱的时候密码都是默认的,太长时间不输真想不起来。
他试着输了一组数字,不是。王凯歪着脑袋看他。
他又试了一组数字,还不是。王凯下巴颏垫在胳膊上看他。
第三组,数字字母混合,仍然不是。王凯盒盒盒盒盒地笑话他:“忘了密码吧?让你不听我说话,该。”
这臭小子,太可恨了。靳东彻底放弃,愤而点下『找回密码』,网站的提示信息说给注册手机发了验证码,他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刚要看,王凯凑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手机薅走,攥在手里跟得了宝贝似的冲他傻乐,乐完了又递回来:“还你还你,我要去洗澡啦。”说完晃晃悠悠站起来往浴室走,倒比先前稳当了不少。
靳东接了手机,输入验证码重设密码登录邮箱下载附件一串动作做完,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他想嘱咐一句王凯别洗得太久了小心晕里边,结果抬起头来的那个瞬间就把自己想说什么全忘了,脑子里就剩下一句真情实感的卧槽——这他妈……太卧槽了好吗?!
这酒店的浴室外墙是电透玻璃,带点儿情趣的意思,平常是全透明的,进去之后有个开关,可以转换成磨砂效果。也不知道王凯是喝多了以后忘了这茬呢还是存心的,浴室里头灯火通明,可玻璃还是全透明的状态什么都能看见,说露骨点哪儿有痣哪儿有毛都他妈看得一清二楚,靳东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拿不准是应该装不知道还是现在就去提醒他一声。
他正内心纠结天人交战,王凯已经从背对他变成稍微偏一点的正面对着他,低着头洗得从容不迫按部就班。靳东决定自己要提醒他一声,却迟迟没张开嘴,眼看着王凯把两腿中间那个玩意儿都洗到了,还左右拨弄了两下来着。
卧——————槽。
他先是觉得自己心跳好像快得不同寻常,然后很快就发现裤子有点紧。靳东当然知道那是男性的生理反应,但是对上进努力师弟那点柏拉图式的欣赏怎么就直奔下三路了?太他妈措手不及了。
等等,这不会是王凯故意的吧?靳东又瞄了眼浴室里的王凯,从肩到腰,从腰到臀,从臀到腿,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平的平该翘的翘,这臭小子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儿哭着喊着要跟他搞对象,又为什么要故意洗给我看?裤子越来越紧,靳东划了个硬标准:等丫出来只要跟我说一个字,那就是故意洗给我看,明摆着暗示我,完全可以将其就地正法。
——再说,他还能不叫句东哥吗?
他好容易等王凯洗完了晃悠出浴室,结果这人一路眼睛半睁半闭的茫着,直接栽进床里睡着了。
卧槽!!!
让你欠,划个屁标准!靳东想。
六   鸡汤千万别信,容易耽误事!
靳东一向是个好演员,合作的导演总表扬他爱动脑子,想得多,怎么不合逻辑的角色都能处理出闪光点,但“想得多”也是把双刃剑。
比如此时此刻,按照本能他早就该扑到床上去,压住王凯,吻那截整个露在外面的浅麦色细瘦腰背——太瘦了,不能压得太猛,亲吻倒是不妨用力一点——然而他又十分惶然,长久以来坚持的那些规矩原则化作浸了盐水的鞭子,沉重拷问他的内心:靳东啊靳东,你他妈以前不是这种人啊?
他应该继续做个圣人,做个兄友弟恭的师哥,但王凯的腰窝,肩胛,湿漉漉的发根,还有浴巾底下那些他看不见却能想象到的部位,每一处都在诱惑着他伸出手去做个禽兽。靳东站起来往床边冲了两步又缓缓停下,脸上阴晴不定地变换了会儿,最后表情在凛然正气上定了格。
靳圣人回来了。
靳东规规矩矩地给王凯搭上条被子,关上电脑进浴室呆了十来分钟,接着王凯听到门关上时的咔哒一响,他试探着小声叫了句师哥,没人应。真走了?这都什么事啊……王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一厢情愿,越琢磨越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放水,一进浴室就绷不住乐了,特别脆生地骂了个脏字,心说靳东太他妈能端着了,有能耐你别硬啊?!硬了你别撸啊?!眼看要四张儿的人了还特么践行“爱是要触碰又收回手”,狗屁!丢不丢人啊你!
放完水,王凯晃悠着倒回床上踏实睡了一觉。他确实喝得不少,加上最近太累,不带翻身地睡到第二天中午,经纪人夺命连环call了好几遍才醒。退房的时候他发现钱包里大概少了一千多点儿的现金,也不知道是该夸靳东会过日子还是嫌弃他鸡贼,然而不管是夸奖还是嫌弃都得暂时放到一边,助理已经开车来接了。
下午的日程留给了一个谈话节目的录影,差不多一年前就约下的,档期现在才勉强碰上。主持人出了名的敢问敢说,王凯刚上车经纪人就塞了几张纸过来:“那边给的台本,你先看看,心里有个谱儿。”
王凯哗啦哗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上头的问题还是经常听到的那些,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闭着眼也不会答错:“行,我知道了,”他扬扬手里的纸,“要是问这上面的肯定OK,不过我觉着吧,金姐也未必会按这个来。”
“金姐问什么都不奇怪,你把握住一点就行,”经纪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和昨天晚上在浴室里的王凯一模一样,“……不要每次都太实在了!”
“那也不能说瞎话啊!放心,我知道分寸。”王凯笑,趁着路上这点功夫摸出支烟来,抽了几口自觉摁灭,又往嘴里填了两块薄荷糖。
不知道是不是特别优待,王凯觉得主持人对自己颇为友善,并没问过于尖锐的问题。至于父母逼不逼婚什么的已经算是这个节目的定番,虽然台本上没列出来他也早有准备,话说得十分恳切实在,说到“要不然我爸妈也不知道我平常这么累”的时候台下的小姑娘们发出心疼的声音。王凯扭脸对她们笑了一下,立刻招来一片尖叫。
尖叫声里他多少有点唏嘘,刚出道那会儿就盼着红来着,当时琢磨的也全是红了之后演男一挣大钱的好事儿,就没想到红了之后活得这么累,走到哪儿尖叫跟到哪儿,等于失去全部个人空间;更没想到他只和靳东搭了一部戏就红了——说不定这人是条锦鲤?反正他看锦鲤的脑袋也不小。平心而论,侯总的做法没什么不对,能用一个人扛起收视就没必要把俩人都放里头,利益最大化嘛,他懂,可要是能和靳东多合作几部戏该多好。
“……那跟你传过绯闻的陈乔恩呢?”主持人果然问到了这个问题,王凯笑得无奈极了。怎么说呢,这部剧眼下正在播,绯闻又是成本最低的宣传方式,先炒一波,再各自出来澄清反转一波,以他和陈乔恩现在的咖位,这就是三次上头条的机会。事前他是和出品方反复说过的,不要炒绯闻,但这剧的宣发不是自家公司,抱着一锤子买卖不用白不用的心态,不但炒还要炒个够本,好在他可以……唔,部分实话实说。
“我们就是好朋友而已,真没有……”
“那是粉丝瞎传的喽?”
“不不不,这事儿跟影迷朋友没关系,”王凯乖觉得很,知道谁是衣食父母,往台下随手一指,又是连串尖叫,“不知道谁瞎写的盒盒盒盒盒。”
接着又问王鸥的事,王凯想原来敏感问题都在这儿等着我呢。这题比先前绯闻那个还难,他知道王鸥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也知道这时候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摘出来,但他也是被污水泼过的人,太懂得雪中送炭有多重要了,于是客观而有保留地夸了几句王鸥,顺带也滴水不漏地夸了最近所有合作过的女演员,应付完了这题简直想拍着自己肩膀儿夸一句好样的王凯,又躲过去一回连环坑。
正在他放松警惕的当口,下一个问题到了:“胡歌,靳东,霍建华,这三个人里啊,你想跟谁吃饭?”
“……那就都叫上一块儿吃呗。”王凯笑,觉得应该建议母校把陈氏太极拳列进必修课,有好处,行走江湖肯定用的上。再说这也不是句假话,上回在青岛赶上正午的两部戏同时拍,两个剧组老在一块吃饭,靳东喝完酒跟霍建华来回强调“台湾永远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复读机似的,他笑到录视频的手都直哆嗦,画面抖得根本没法看,要是再来一回就好玩了。
“不行,你得三个里选一个。”
“东哥吧,我选东哥。”他笑着微微低下头,别说是三个人里选一个,就是七十四亿人里选一个,那也肯定是他啊。靳东会不会看这个节目?算了,不论他能不能看到,至少自己是说出来了。
 七  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不!沟!通!
节目录完之后经纪人见缝插针给王凯安排了个采访,群访,不是一对一的那种。惯例以拍照环节开头,快门声密不透风地连在一块儿,接着是七八个带着各家logo牌的话筒递过来,他从来对媒体态度都无可挑剔,两手虎口相对把话筒们拢住了,像掐着一把生机过于旺盛的花,又把logo那面调到外边对着镜头。
被挤到最前面的是个刚入行的年轻女记者,小小声尖叫好苏啊,王凯很好脾气地说:“多谢表扬,那就你先问吧好吗?”
女记者小脸红红,问他拍完那么多正剧之后为什么还要回头拍偶像剧,王凯回答得不假思索:“因为以前也没有偶像剧的剧本来找我啊!”他笑着看向对方的眼睛,诚恳道,“其实我真没想过对自己有什么固定的定位,那时候我没得选,只能在来找我的剧本里尽可能挑最吸引我的,现在呢选择多了,很想尝试一下自己没演过的类型,演员这个职业需要不断挑战新的东西。”
旁边的记者马上追问他拍偶像剧有何感想,王凯盒盒盒盒盒起来:“最主要的感想就是,霸道总裁也不好当啊!”记者们也都笑了,气氛轻松得很,他格外补充了两句,“还是挺不一样的,比如之前拍大哥的电影就需要节奏快,说话啊动作啊都得快,不然会很突兀,偶像剧有些桥段我觉得不太真实,所以比较难入戏,乔恩经常指导我,她说‘这里你就要这么演,夸张一点观众喜欢看’,现在看来她是对的。”
“那你合作过的所有演员里和谁最有默契?”
提问来自记者队伍后方,王凯没看清是谁,顺口再次使出中戏秘传太极:“都挺好的啊!跟每个人合作的过程中都能学到东西,演着演着默契就自然而然出来了。”
“上次采访靳东老师的时候——”听到靳东的名字,王凯视线便往发声的方向转过去,带着点不自觉的专注听后面半句说了什么。“——靳东老师说和你对戏就像和自己演戏似的,说你是他师弟,你们俩风格特别像。”
这句话靳东在片场以不同的语气说过——大多数时候是赞赏,感喟,欣喜,有时也带着点与有荣焉的小小骄傲——总之他说过很多次,王凯也听过很多次。然而此时此刻再次听到旁人转述的感受是全然不同的,既像是和靳东背着全世界分享了一个秘密,也像是把同一个秘密明目张胆地袒露给全世界。他悠悠地笑,挑了个最得体的说法:“东哥拍戏的时候要求特别严格,能让他这么夸我,实在太荣幸了。”
采访遂圆满结束,宾主尽欢。
过了几天,靳东在片场等着化妆的时候看到了那档谈话节目的预告片,剪辑出来的正好是问王凯三个人里要找谁吃饭的那一节。他太过了解王凯各式各样动作后边的潜台词了,舔嘴唇是有点措手不及,捯着气儿盒盒盒盒是下意识要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最后回答要跟自己吃饭的时候攥紧的手指则是紧张到了极点。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靳东微笑起来,他还记得脱了衬衫裹伤那场戏,王凯的手就是这么紧紧攥着垂在身边,大拇指在食指侧面来回来去地搓。靳东能看出来他是真紧张,想着尽量一次拍过让他少挨点冻,结果要么是王凯忘了词要么是他接词接得慢了一板,折腾了三条还没过。南方的冬天潮冷逼人,剧组搭的内景里又没有任何取暖设备,靳东离得近,看到王凯赤裸的那半边肩膀上汗毛都冻得竖起来了,赶紧拿了件羽绒服给人披上,打算先缓一缓暖和过来再拍,王凯舔舔嘴唇说东哥啊要不还是赶紧拍吧,拍过了这条咱俩烤电暖气去。
后来当然那条还是过了,他们在电暖气边上呆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读剧本对戏,也抽烟聊天,把王鸥还是岳旸买的橘子吃了一多半,剥下来的橘子皮放在电暖气上烤着,慢慢散出清新的香气。靳东突然十分怀念那个冬天的下午,要是王凯想找他吃饭的话,他当然会答应,并且希望他能再喝高一回。
几分钟的预告片很快就放完了,靳东想给王凯打个电话,视频下方的相关推荐跳进他眼里:『当红小生绯闻落实!偶像剧女王武汉见公婆』
他点开那条推荐,狗仔队偷拍的分辨率不够高清,但足够认出戴着墨镜的陈乔恩,以及王凯的父母,王凯给他看过手机里的合家福照片。靳东觉得这个电话似乎不该再打了,如果只是简单炒一下绯闻的话,没必要把二老都搬出来吧?现在要是再回忆王凯年会那天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品出些更深层次的用意,包括最后坦然无畏又毫不设防地把自己袒露出来在内——可他当时怎么就走了呢。
靳东知道后悔是最无用的情绪,但知道是一回事,悔意无法控制,仍然重重击中胸膛。他放下电话,从烟盒里敲出根烟叼上点燃。王凯给他那条前两天抽完了,这是助理新买的,味道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对,呛得要命。电话屏幕在他抽到一半的时候熄灭下去,化妆师急匆匆从外边跑进来,说对不起东哥刚才有点事,靳东微笑着摇头说没关系,我也没等几分钟。
他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很快被捯饬得既是自己又不太像自己,眉间额上那些时间留下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粉饰太平这句话真有道理,靳东想,并且决定还是得给王凯打个电话约吃饭,无论如何,师弟有了对象见了家长是值得恭喜的大事。不过大概不是今天,过两天再说吧。
靳东对着镜子里更年轻帅气的那个自己抿着嘴笑了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八  此处应有经典台词前半句:你听我解释!
这通电话靳东拖了小半个月也没打出去,或者说没等打出去呢他就又和王凯碰了头,就在著名的大裤衩楼门口。雾霾闹得太厉害,人人脸上都戴着口罩,他完全是凭那双眼睛认出王凯的。过去挑演员有一条顶重要:眼睛得会说话,死鱼眼三白眼大小眼都不成,这几年渐渐不太讲究这个,不过正午签人倒还守着老规矩,尤其王凯的眼睛,天生就是该吃这碗饭的,靳东有时候觉着“眼睛会说话”这几个字放在他身上就不是形容词了。
比如现在,露在口罩上头的眼睛先是又惊又喜睁得更圆了些,随后毫不作假地在眼角笑出几道纹路来,最后微微眯着向门里抛飞眼似的一斜。靳东会了意,刚要抬腿往楼里走,王凯已经向他伸开双臂,是个等着回应的拥抱,靳东没来得及想太多便抱了上去,是那种男人之间的抱法,胸膛紧贴着胸膛。他在怀里的后背上拍了拍,听见王凯在口罩下头轻轻叫了自己一句东哥。
——是不是又瘦了?隔着羽绒服像什么也没抱着似的。
刚进化妆室,王凯迫不及待扯下口罩笑话他:“东哥你这口罩得买加大码,XXXL的,小号的不行——它勒脸啊!”
靳东抬手作势要打,王凯嬉皮笑脸不躲不闪,看着再自然不过,竟像是从来没和自己有过什么暧昧一样。靳东把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硬生生压下去,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能没大没小了?也罢,今儿看在乔恩的份儿上先不打你。”
王凯脸上笑着,口气却有些凉凉的:“东哥说什么呢?我什么喜事啊?”
“得啦,什么时候去台湾提亲啊?”靳东说着拍拍他肩膀,“你这也算为两岸和平统一做了贡献,挺好。”
王凯助理哎哟一声,说靳老师您怎么也看八卦新闻啊!王凯脸色不太好看,跟助理说自己想喝咖啡把人支使走了,扭过脸来压着嗓子冲靳东发作:“你有病吧你?见面就跟我说这个?”
“怎么,这事还不能说了是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靳东也无名火起,不知道是气王凯前脚撩完自己后脚就跟别人不清不楚,还是气王凯竟然为了这事给自己脸色看,一时口无遮拦继续火上浇油,“乔恩79年的吧,多般配,女大三抱金砖啊!”
他其实刚说完就后悔了,从来没看王凯气成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铁青着脸瞪自己,眼神明摆着是伤心了,可还透着股不屈不挠的犟劲儿,让人心疼得要命。靳东想要不自己服个软就算了,王凯忽然别开眼去不再看他,自顾自脱了羽绒服搭在椅子背上,摸出手机开始玩儿游戏,还把音效开到最大,满屋都是保卫萝卜的动静,吵得人脑仁儿疼。靳东在他跟前踱了两圈,王凯只当没看见,眼皮抬都不抬,他气靳东捕风捉影地当了真,这话不知内情的人说了也就说了,无所谓,心情好解释两句,心情不好不理就完了,唯独靳东说不得、信不得。他心里烦躁得很,手上动作也是恶狠狠的,才戳了几下萝卜便惨叫着死了,靳东想说点什么,王凯的助理已经端着好几杯咖啡回来了,还很会做人地连着他的份一起。
“东哥?来,喝点热乎的。这天儿太操蛋了。”
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王凯已经换了张脸,笑得跟做广告那么标准,靳东差点疑心刚才那个狗脾气一点就着的王凯是自己的幻觉。他随手挑了杯咖啡抿了两口,听见那边助理和王凯请示,问他用不用订初一早上回武汉的机票。王凯一气儿灌了半杯下去,说要不然你先别订了,现在也没个准谱,节目哪天刷下来说不用了我哪天走,要不就除夕直播完了我直奔机场,你不用跟着熬到最后,过两天就先放假,回家好好过个年多休息几天。
他们今天只是走个位,所以妆都不必化,也不用穿剧里的风衣+三件套,临到快出场的时候王凯把长羽绒服往身上一裹就要走,在门口还回头和靳东礼数周全地交代了一声:“东哥,我先去个洗手间,完了就直接往上场那边走了啊。”
这半天连俩人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靳东接话:“正好,我也要去放个水,顺道。”
俩人终于能说话的时候正并肩站在小便斗前头,靳东目不斜视:“哪来那么大气性,我就说了一句,跟戳你肺管子似的。”
王凯那边水声已经开始了,让他不得不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别谦虚,你这比戳肺管子给劲多了。”
“就算我说错了你也得让我知道错在哪儿吧?”靳东陪着他走了个放水的全套流程,这会把出来透了口气的那玩意儿又塞回去,“一言不合就要黑了我,判刑还能上诉呢……”
“那叫一言不合拉黑你好吗。”王凯叹口气,“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你就不信呢?到底谁是外人谁是你师弟啊?”
“可你没说啊……”靳东想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再一想王凯确乎是什么都没说,又辩了半句。
“这个套路你会看不出来?!再说我没说你就不会问吗?”王凯拉上裤链去洗手,从一整面墙的镜子里看着自己也看着靳东,开始还是瞪着,过了几秒眼神略微柔和了些,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采访里夸我了。至于陈乔恩,就是朋友而已,你也跟她合作过,你觉着那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我也知道你要请我吃饭来着,哦我要掉水里不用你救,我会狗刨。”靳东低头搓手,草草洗了几下就去抽擦手纸巾,背对着王凯问,“那顿饭打算什么时候请啊?你可当着全国人民许下了。”
“看你时间,我这边应该没问题,”王凯伸手从他腰侧擦过抽了张纸巾,“年前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可能还有几个活动得去。”
靳东点头,转过身几乎和他鼻尖碰着鼻尖:“我要不问的话,下回你自己说行不行?”
“想得美。”
   九  庄严承诺绝不滥用伦理哏
又过了两天,他们总算是在密密麻麻的日程表里扒拉出一天两个人都有空,约着吃了顿晚饭。地方是王凯定的,涮羊肉的小饭馆儿包间尺寸相当迷你,紧挨着最多能坐下四个人,里头还不能有胖子。靳东刚进来就在墙上蹭了一肩膀的白灰,摘了口罩教育他:“你就不能挑个环境好点的?现在一部戏片酬也不少拿,至于这么抠门吗?”
王凯到得早,炭火烧了半天正是最旺的时候,烤得小脸红扑扑的,倒是显着气色不错,红光满面的。他偷偷腹诽咱俩也不知道谁更抠门,站起来从靳东手里接过外头羽绒服搭在旁边椅子上:“又不是吃装修来的,包间是小了点儿,可他家羊肉好啊,手切的,要是再晚点来就该卖没了。”
靳东发现有点摸不着王凯的路数,他原以为今天是王凯约着自己诉衷情来了,敢情还真是来吃饭的?他想问问咱俩这就算雨过天晴涛声依旧了吧,犹豫半天最后往锅里下了一筷子羊肉,七上八下涮得了,夹到王凯碗里。桌子小,胳膊都不用完全伸直就够得着,桌子下头两个人的膝盖怼在一块儿,但谁也没往边上偏一偏躲开点,就让它们那么心照不宣地挨着。
王凯没推让,喉结一滚吞下去才抬眼冲他笑:“中午没吃饱,就等着这一顿呢。”
靳东看他猛吃的架势,估计桌上这几盘子肉肯定不够,先叫服务员再加两盘,回手关上门不疼不痒说了他一句:“该吃饭就好好吃饭,成天净瞎忙活。”
——还不是因为你!王凯想起侯总跟自己在电话里好声好气地说,公司就你们哥俩拿得出手,现在靳东斩钉截铁说不去,你得顶上啊,好歹给合作伙伴个面子,说实话,你去还能比靳东去强点。
后半句不用侯总说出口他也知道,自己比靳东会来事儿。场面上的事说白了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靳东是那种不抬别人也不用别人抬自己、站在边上看两眼热闹就走的脾气,天生的,没辙。但他也没解释什么,笑嘻嘻答应了一个诶,还挺高兴——管着你起码说明这人拿你当回事啊。
怎奈靳东爱教育人的毛病发作起来就没个完,涮羊肉也堵不上他的嘴,吃了两口又抬头道:“不是我说你,现在这个局面来的多不容易,你别自己胡混,混来混去准没好事,你看那个谁来着……”
王凯把麻酱烧饼往靳东那边推了推,努力打岔:“东哥要不咱要瓶小二吧?也不多喝,咱俩分一瓶,涮羊肉不来两口多没劲。”
“啊,那谁,最近不就闹了好几出吗,”靳东不为所动,筷子尖叮叮有声地敲碗沿儿,“光靠炒作算什么啊,演员还是得拿戏说话,真等攒起来那点人缘儿都败完了怎么办?”
“那不能,”王凯笑起来诚恳又乖巧,“师哥的教诲我敢忘吗……‘少喝酒,多背词儿’,‘词儿不熟就不配站我对面’,‘别给中戏丢人,别给我丢人’,对不对?”
他学靳东挥斥方遒教育人的神态有个八九分像,就是气势上略微弱了点儿而已。靳东看他甩着手指在半空中指指点点,含笑清清嗓子:“净瞎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训你了?——别打岔啊,”他想起自己本来要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正色道,“我就是想提醒你,有句话叫人红是非多,本来没影儿的事,娱记吵吵几天也成真的了。过去的没办法,往后你多注意点儿,别傻乎乎让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王凯心想这茬儿不是���过去了吗,强摁着脾气陪个笑脸:“东哥,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避避嫌!这就是不成熟!无风不起浪,她要去武汉的时候你就该躲着点……”靳东自觉苦口婆心,这边王凯气得要命,合着说来说去就绕不开这点事儿了是吧?!他这段时间本来就憋着股火,有来自外部环境的压力,也有来自内心的焦虑,还有光速蹿红之后巨大的反差和不适应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沉重得几乎要把人压垮。今天靳东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他,王凯终于控制不住了,嘴角一歪带点讥诮地笑道:“要避嫌是吧?那你是不是跟我也该避避嫌啊?”
靳东被这句话噎了个结实,皱着眉头瞪他,很不乐意的样子:“反了是吧,怎么说话呢你?”
王凯把手里筷子一丢:“你说让我好好演戏别怕吃苦受累,我就大半年焊死在剧组里,你说让我尽量抓住机会,我就什么活动都不敢推掉,这段时间要不然吃剧组盒饭,要不然就是应酬吃不饱,好容易约你吃点儿可心的吧,你还上纲上线没完没了,东哥啊,我……”他说着说着梗住了,嘴角的讥诮变成苦笑,还带着无奈与疲惫,“……我都已经活得这么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靳东叹口气,久久没说话,王凯拿胳膊肘撑着桌子瞅他,看了半天突然一点头:“好,既然以前你说的我都听了,那也不差今儿这一回。不是要避嫌吗,我看这饭没必要吃了,就这样儿吧。以后咱俩也别私下约,你说人红是非多,是,挺有道理的,还是躲着点好。”说着他抬手拎起茶壶,把火锅里的炭滋啦一声浇灭了开始穿外套。
靳东从兜里掏出烟来,余光瞥到墙上的禁烟标志又烦躁地丢开。王凯大概是从什么活动上直接过来的,修身西装带着暗花闷骚得不得了,让他更加恼火——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让自己下不来台了!他噌地站起来把羽绒服拽到手里,指着王凯鼻子开始发作:“忠言逆耳懂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他妈要是再管你的事我是孙子我!”
说完靳东就摔门出去了,感觉特别痛快,走出饭馆门口又想起件事,折回来到柜台边掏出钱包:“老板,那边包间买单,一共多少钱?”
十  上帝命运��防盗门都站在你这边啊靳老师!
下午五点,王凯从二号航站楼vip通道出来,墨镜口罩长外套样样披挂上身,全副武装地重新投进北京灰蒙蒙的雾霾里去。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人浑身骨头疼,助理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他塞了个大红包放假回家过年去了,现在王凯想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睡一觉顺便倒个时差。看秀街拍那两天穿得太少,有点咽痛发热,要是有口热汤喝就好了,顶好是炖了三四个钟头的莲藕排骨汤。他在保姆车的后排抽了抽鼻子,回忆起家里那锅汤的滋味,每逢过年的时候任谁都会觉得有点儿想家,哪怕是王凯这样一年在家呆不上几天的也不例外。
车子从晚高峰里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王凯只草草冲了个澡便倒进床里,为免打扰手机也关了,打算睡到自然醒为止。可惜刚睡着没多久门铃就响了,他没管,翻个身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小声嘟囔了一句烦人。门铃不屈不挠响了半天才算没了动静,王凯皱着眉头眯着眼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又过了不到五分钟,外面有人咣咣敲门——说是敲那都是客气,光听动静王凯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强拆的。
他锲而不舍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来回,烙饼似的,就是不肯起来应门,打算等外头那位失去耐心自己离开。往常也有过这样的记者,不知打哪儿打听出他的住址,直接上门来要求专访什么的,一般只要装屋里没人就行,但今天这招不灵了,敲门的明显比他更要锲而不舍得多,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一直在和门较劲,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王凯终于忍无可忍,一骨碌从床上蹦下来,靸上拖鞋气势汹汹地往门口大步而去,预备和扰人清梦的缺德家伙死磕,然而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便立刻愣住了——这肯定是做梦吧?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靳东呢!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按开了可视门铃,口气听着似乎不太好:“你来干嘛?不是说再管我就是孙子吗?”
靳东敲了这半天门,心情更不好,两边嘴角微微向下撇着点儿,不怎么情愿地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了,说了就不能来找你啊?快点开门!”
王凯不依不饶又带点嘲讽地凑近摄像头,黑眼珠隔着门板瞪到靳东脸上:“那你就是什么来着?”
“我今儿孙子就孙子了!行了吧满意了吧?”靳东牙一咬下定决心不要脸了,“赶紧开门,有话跟你说!”
王凯切掉门铃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冲靳东挑眉毛:“有事说事,没事不送,家里没热水没茶叶也没茶杯,就不请你进来喝茶了啊。”
靳东一只脚插进门里,伸手去拉王凯手腕:“上回年会之后那事儿吧……我越想越后悔,你要是就这么跑了的话,我觉着我连年都过不去了,”他从手腕一路顺到王凯指根,是个要十指交扣的架势,“咱商量商量,要不你再喝高一回洗个澡呗?要是嫌洗澡麻烦的话其实光脱衣裳也行。”
他不提那码事还好,一提年会王凯立马想起自己怎么借酒盖脸强行明示、结果洗完了还没把人勾到床上——简直是他妈毕生难忘奇耻大辱。他愤愤甩开靳东的手,推着他胸口使劲把人往外搡,绷着脸严词拒绝:“师哥,不是,靳老师你多少要点脸啊,飞机都起飞了改签有用嘛!”
靳东薅住了他的手腕子不放,踉跄着后退的时候就把王凯也给拽出门槛外头,嘴里连保证带哄:“连师哥都不叫了?我以后再不训你了行不行?”
“少来这套——”王凯似乎听到身后传来很轻的咔哒一声,本来这点动静他也没放在心上,但靳东的表情明显僵了一僵,他跟着靳东的眼神扭回头去,立刻傻了。
就几秒钟功夫,那扇据说防盗系数特别高的门已经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王凯惨叫一声扑到门口拿手指扒拉门缝儿,可除了把自己的指甲抠得生疼之外毫无用处。他本能地去摸兜,睡衣兜里空空如也,电话在屋里,钥匙在屋里,钱包也在屋里,门外只有个穿着睡衣拖鞋头发还乱的像鸡窝的自己————
等等!还有靳东呢!
王凯嗖地转身怒视他师哥,眼神里能喷出一尺多长火苗子,要不是这厮突然犯了病跑来,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么惨!他越想越气,抬腿去踹靳东膝盖,结果人没踹着拖鞋飞出去老远,靳东要去给他捡,王凯使劲瞪他:“站那儿别动!”
靳东老老实实站着没动,全程目击王凯从面前单腿儿蹦过去捡鞋又走回来,脚趾头因为冷在拖鞋里蜷着,特别想笑又不敢笑,这时候再笑估计王凯就真翻脸了。他打量了两眼门锁,清清嗓子咳嗽一声:“这锁不是除了钥匙还能用密码开吗?”
王凯额头顶在门上叹气:“都说密码不安全,我就没给密码锁装电池,只能拿钥匙开。”
“备用钥匙呢?”靳东拉开羽绒服拉链,把自己衣服脱下来从后面给他披上,王凯没甩开——这大概是个好兆头?
“在助理那儿,”王凯回头继续瞪他,“助理现在在飞机上,我他妈让他过了初八再回来!”
靳东想了想又提出个建议:“那要不……打110找人开锁?”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啊?”王凯眼角耷拉下来,没精打采的,把责任全推给靳东,“我就不该跟你废话!也不对,我压根不该给你开门!”
靳东把表情恰到好处地控制在无辜和委屈之间,伸手把王凯羽绒服衣襟往一块拽拽:“要不先去开个房,我给你买点换洗衣服,咱们再慢慢想辙,这大冷天的再冻感冒了怎么办?”
王凯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特别不甘地点点头。靳东把人哄上车,暖风开到最大又打开座椅加热,生怕他冻着,好声好气地问:“想住哪家酒店?”
王凯从后视镜里很隐蔽地瞪他一眼,然后垂下睫毛乖巧地说:“东哥你定,我都可以。”
十一
 车子在酒店停车场停下,王凯盘腿坐在后排没动弹,抬手戳戳靳东脖子后边:“不开房了,去……去你家吧。”他刚才冷静想过了,不能住酒店,自己穿着睡衣拖鞋拿靳东的身份证开房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真要被狗仔揪着不放也是麻烦,还不如去靳东家呢,至少可以从地库直接上楼,不用看酒店前台奇怪的眼神。
靳东二话没说U弯掉头,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就是老从后视镜里看他,眼神还挺专注,几乎要错认成是深情。王凯干脆趴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问他:“来来,分享一下心路历程呗,靳老师您是怎么从正人君子歘地就基因突变了?说实话啊,我现在还有点儿不大适应。”
靳东笑而不语,他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肯定正在过量分泌,心脏跳得快而猛,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湿漉漉的,像要把全副身家压在最后一注上的赌徒。当正人君子能有什么好处?他差点就要和王凯错过了,倒是豁出去不要脸的时候乐趣很多——靳东回味了一下刚才王凯单腿儿从自己面前蹦哒过去的样子,觉得起码能指着这个笑半年。
好在这之后没再遇上什么幺蛾子,靳东打开门把王凯让进去:“你当自己家就行。”
王凯看他站在门口连鞋都不换,眉毛抬起一边来,口气很平地问:“你还干嘛去?”
靳东不由分说抬手就搂他肩膀晃悠,没轻没重的,上次这么干的时候他们还在同一个剧组,王凯霎那间有点恍惚,随后微笑起来,不是的,没那么久,上次是在自己的梦里啊。
“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等我?”靳东说得挺暧昧,最后那俩字根本是用的耳语,热气喷在王凯的耳尖上,让他耳朵眼儿里都开始痒痒,那种不挠痛快了不行的痒。王凯瑟缩了一下,低着头要躲开又并没真的躲开,拿手指轻轻碰一碰靳东垂在自己胸前的掌心,好像是需要确认梦里种种妄想这刻竟然成了真。
靳东骂了句去他妈的,捏住了王凯的下巴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就在要吻没吻千钧一发的时候,他仅存的一丢丢良心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跳了出来,靳东干咽了两口唾沫,差不多是贴着王凯的嘴唇像陈述句又像疑问句地喃喃道:“我可是你亲师哥。”
“嘁,亲都没亲过,算什么亲师哥?”王凯咬他嘴唇,牙尖嵌进唇瓣里又松开,随后吸吮上去,鼻子里满意地长长叹息出声。靳东的唇弓无论是形状质感都十分饱满,如同那些油画里丘比特拉开的弓,诱惑得足够让任何人都想尝尝它们吻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实话实说,味道很不赖。很淡的烟草味儿,一点点古龙水或者须后水的残余,还有新鲜的铁腥气——刚才咬破了吗?不至于吧?就是真的破了也不要紧,总算得偿所愿了,王凯想。
 靳东立刻就把控制权抢了回去,越吻越深,直到把王凯逼到墙角里退无可退为止,然后贴着他脸颊低声笑着啄了两记:“家里没套,现在这样也没法去买……”他拉着王凯的手放到自己隆起得很明显的地方,说不上是炫耀还是挑逗,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这叫自作自受懂么,让你撩我。”
 “我今天没撩……”王凯这时候还包在羽绒服里,全身上下只有头和手脚露了出来,自觉相当冤枉。靳东拖着他往卧室里去,头也不回地道:“我也没说是今天啊,上回撩完了还没和你算账呢就先想着今天了?”
 卧室里没开灯,靳东也腾不出那个手,搂着王凯径直倒进床里,不成章法地吻他,把人从衣裳里剥出来细细摩挲,从上到下没完没了地摸,摸得王凯身上滚烫,阴茎硬得快要挨上自己的小腹,都这样了还想着开灯,胳膊使劲拉长了像要在床垫上仰泳似的去够床头的开关。
 “操!”靳东让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眼前一花,王凯拉了个枕头垫在脑后冲他乐:“瞎操什么,不开灯你知道自个儿操的是谁吗?——诶诶诶你别!”
 靳东胡乱地亲他得意洋洋的嘴角,亲他的眼睛和睫毛,也亲他最会说话的嘴唇,手掌从他大腿一路滑上来,握着腿当间儿那根红通通的东西从下到上地捋几回,王凯就马上不贫了,嘴唇半张着小声叫师哥,语气又像求饶又像让他再弄弄,两条胳膊怎么放都觉着碍事,最后干脆紧紧搂住靳东那颗埋在自己肩窝里的大脑袋,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没有正经润滑,靳东随便抓了瓶什么乳液凑合着使,扩张得很谨慎,弄了半天才进去两根手指,还不敢往周围扩,指头并在一块试探着刚转了半圈,马上停下来问王凯疼不疼。王凯捂着眼睛捯气儿:“光觉着前边硬得疼……”靳东把没转完那半圈补上,又确认一次:“这样真不疼啊?”
 王凯忍无可忍,顺嘴秃噜出一句个板马,屈膝把靳东顶下来自己翻身骑上去,喘着啃两口他喉结就按着靳东胸口直起腰来,主动提臀打着圈儿的往下坐,嘴里还要寒碜他:“我怕等你弄完咱俩都他妈软了!”
 真正进去的过程疼且漫长,王凯按在靳东胸前的手一直在抖,折腾了许久顶上最粗那截地方才算进去了,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靳东试探着动了动,王凯轻轻啊了一声,开始起伏着把靳东更深地吞吃进去。他身体里头又热又紧,性器每深入一分被裹吸的快感就更多一分,靳东恨不得现在就彻底操进去,但王凯满脸通红骑在自己身上摆腰扭臀时不时还要舔下嘴唇的样子比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人受不了。他狠狠挺了两下腰,见王凯身前的阴茎有点要软的意思,伸手过去给他打了几把,效果立竿见影,王凯呜呜喘息着坐得更深了些,臀尖拍在靳东大腿根上啪啪直响,穴肉也紧紧箍住阴茎不放,爽得无法形容。
 靳东食指摁住他顶上已经流出清液的开口打着转揉弄几圈,又顺着茎身上的青筋血管拿指甲轻轻划到最底下,从阴囊中间一直摸到两个人紧紧咬合着的地方。他指尖刚碰到穴口那圈微微嘟起一点的肉环,王凯就彻底软了腰,猛地跌落下来,倒是把整根阳具都吃了进去。这下进得太深,茎身碾过肠壁上某个地方,让他在酸胀痛满里又生出些许酥麻来,忍不住伏低身子在靳东胸膛上亲了口,骑法也从上下套弄变成前后左右地磨擦挤压。每次龟头擦过那个要命地方他都觉得自己要完了要射了,可阴茎还是越来越胀越来越硬,跟着他晃腰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摇,头里不停滴出透明的前液,沿着茎身淌下去,把两个人的耻毛弄湿了一片。
 王凯伸手想着干脆打出来拉倒,靳东以为他是累了,直接攥住手腕子把人拉倒在自己身上,就着俩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反过来压住他,亲着他嘴唇脸颊亲昵而下流地低语:“真以为师哥不会操你呢是吧?”
 刚刚那种只差临门一脚就要高潮的感觉又退回去老大一截,王凯勉强找回点清醒,含着靳东嘴唇呸他不要脸,他亲师哥抬手把额前半湿的头发往后一拢,更不要脸地把他两条腿直接架在臂弯里往两边拉开,再又深又重地撞进去,凶巴巴的劲头像要把肠子捅断似的。这回是龟头直接顶在敏感点上密集戳刺,让王凯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靳东愈发得了意,滚烫的性器大开大合尽根出入,很快把穴口磨得红肿水润,连周边一圈皮肤都被撞得通红。王凯闭着眼睛握住自己命根子动了几下,靳东没拦着,白生生的纤长手指环着深红色肿胀阴茎的场景本来看着就有种放荡的美感,何况前边儿和后边儿是连着的,王凯一撸,后穴就跟着收缩,包裹住侵犯的阳具不停吮吸。他操得红了眼,弯腰把王凯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另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刁钻地抵着王凯的敏感点反复碾磨,磨出王凯喉间的呜咽呻吟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穴口被扯得变了形,像是要操化了一样吸着靳东往里面进得更深些。王凯浑身酸麻得连手里的阳具都要握不住,手指松松套着勉强动几下就又松开,小腹抽筋似的痉挛绷紧。
 靳东这半天其实也是强忍着,看他这样儿知道是真快了,喘吁吁扭头去嘬吻肩上架着的那条腿,从脚踝直亲到足弓,王凯脚尖猛地绷直了,前头射得一塌糊涂,后穴里绞得也一塌糊涂,靳东根本没来得及完全拔出去,一少半射在里头,还有多半都射在穴口,黏稠白浊的精液顺着臀沟淌到床单上��
 两个人顾不得什么形象,搂在一块儿死狗似的瘫了半天。王凯闭着眼睛去找他师哥的手,摸到了握一握,又松开。靳东反手牢牢抓住了,喘着断断续续地嘱咐他:“以后,当着人,别叫我师哥啊。”
 王凯皮笑肉不笑地哼哼:“操完了,连师弟都不想认了?”
 靳东重重拧了他屁股一把:“说什么呢!我怕听了当场就硬……”
 “师哥师哥师哥师哥……”王凯连着叫了十好几声,屈起手指在靳东那个玩意儿上一弹,“骗人吧你就,有能耐当场硬一个我看看?”
 靳东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你等着的,我跟你没完!”
 王凯没忍住乐了,什么余生请多指教啊,太酸,说白了不过就是——
 “孙贼!我也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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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akurakoiwa-blo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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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米英]他们的婚礼
文/鎌仓纲岩
-国设
-时事梗 | 英国王室婚礼
-清爽酸甜的柠檬接骨木花蛋糕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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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哦,英国。”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彼此相伴。”
两天前,温莎小镇迎来一批热情的客人,他们高举米字旗,一面游行一面欢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更有甚者,就地扎起帐篷,只为后天抢到靠近温莎城堡的好位置。
喜气洋洋的氛围笼罩着全国上下,所有人都翘首期盼着大婚当天的到来,然后给予王子夫妇真诚的祝福。
暮春已深,初夏方至。
婚礼当天,多雨国度也享受到了久违的晴天。盯着窗外的阳光,英国一时发愣,直到女王轻唤“英格兰”,他才回过神来。难得同女王共进早餐,对方优雅地喝着燕麦粥,盘子里盛放着一小把坚果。英国不好意思地回答“抱歉”,然后安静地饮用起他喜欢的锡兰高地红茶。
“在想什么,英国?”
“我在想今天的王室婚礼,陛下。”
年长的女王得体地向他微笑,白发蓬松柔软,青柠色服装衬出她高贵而不失活力的气质。
“是美国人啊。”她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是的,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善良女士。”
话虽如此,听见女王感叹美国人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他大洋彼岸的恋人。毕竟是英美两国的大事,对方也有派出外交使节,昨天下午抵达伦敦的飞机里,美国也在。虽说平时不忙的情况下,两人会视讯通话,可在现实里感受彼此的温度比那好上一万倍。
在这个君主立宪制的现代国家中,英国算是老资格的王室成员,不对外公开身份是各个国家意识体约定俗成的秘密。餐毕,英国向女王行低头礼,起身跟在后面。他们先后走出宫殿,分乘两辆轿车前往温莎城堡。
对美国来说,没有比今天更惬意的工作日。因为婚礼的安排,美国和同事们昨晚直接下榻在白金汉宫的外宾房间,他在的那间离英国很近,于是厚脸皮的美国人在英国的房间里夜宿了一晚。临近清晨时,美国才低调地回到自己那边。短暂分别前,两人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被美国揶揄道:“我差点忘了今天结婚的不是……”话没说完,易于害羞的英国人就把他推出房门。
“特殊关系”,是的,以国家利益为纽带维系在一起。
但对于他们个人而言,“特殊关系”意味着无法替代。
从三百年前就开始了。
交织在血液里的真实亲情,朝夕相处的养育回忆,再到后来的分歧、争执、对峙,瓢泼大雨把温柔化成泥泞——从他那里独立,从他那里自由。既深恶痛绝于他的傲慢,却又放不下过往的种种,爱情啊,便在历史的进程里,在那扭曲的感情中缓慢萌芽,连本人都始料未及。
美国凝视着自己手掌上的疤痕,表情淡漠得好像旁观者一样。那是几年前才添的新伤,褪成淡淡的一条。还有更多的旧伤爬满手臂和后背,斑驳地落在皮肤上,刻在美利坚的肌肉里。凡是国家,大都不会拥有保持身体完好无损的幸运,历史和战争留给他们的遗物,就通过政体、法律、国民意志,还有肉眼可见的伤痕的形式保存下来。
他勇敢、强大,早年开拓领土造就了美国不知疲倦的探索精神。身着麂皮牛仔衣,头顶墨西哥宽沿帽,腰佩左轮手枪,他和寻求冒险的小伙子们一道向西前进,驱赶牛群,抵御风沙,偶尔还会比试枪法。
再后来,独立战争淬炼他的品格,自由之魄铸就成丰碑,钢铁和石油推动着时代前进,名为美利坚的巨大机器便在自己主导的浪潮里,持久不停地转动着。
那都是几十上百年的事情,明明有着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可回忆起来仍然像发生在昨日。
就像他和英国的感情。
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自己的心,而后演变为一场单相思,不愧为十足的行动派,美国热烈的感情像大西洋暖流一样涌入英国的海港。它如期而至了,不容当事人质疑地如期而至了。
上帝保佑,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美国双手合十抵住脸庞,坐在外交派遣的轿车后排,如同祈祷。睁开眼睛,好像天空一样晴朗的倒影中,是他的整个世界。
英国。
当美国的车队抵达温莎城堡时,主办方已经准备妥当。经历将近千年的岁月,这座白色花岗石建筑依然庄严雄伟,穿过层层大门,美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当中的英国。年长国家身着黑色西装,一大朵粉红的玫瑰点缀在胸前,他在宾客中应对自如,脸上挂着绅士的微笑,优雅一如往常。
礼拜堂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拥簇在一起,或寒暄致意,或低低地交谈,但目光都不时投向新郎,惹得那位即将迎来婚礼的王子愈发紧张,向身旁的兄长投去求助的眼神。明明是个性格外向的人,以前和朋友玩乐时全然没有皇室的矜持,英国对他的为人很是清楚。看到王子不停揉搓双手,像刚恋爱的青涩男孩在校门口等候恋人,英国也忍不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松一点。”
“噢,谢谢,承上帝洪恩的……”他说话都在发抖。
“您太客气了,殿下。”英国是看着王子长大的,因此无论怎样,他都希望自己的朋友不必在这种时候对他太过有礼。
美国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愉快的笑。和年轻热情的美洲国家不同,英国向来内敛,不擅长与人交往,光看他和法国的关系就知道了。美国性格开朗,又喜欢参加社交活动,总是能轻易得到大家的好感,他自然也希望英国能拥有交心的挚友,好让自己在大洋彼岸时不那么担心。
不同政党和派别的政客轮番上台,签订协议和政策改革一茬接一茬,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国家而言,这段时光也算不上短暂。脱去权力的外衣,皇室焕发出古老的魅力和崭新的生机,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英国的家。
等美国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种难言的感觉油然而生,有朋友、有家人,他甚至觉得英国比他幸福得多。五眼同盟也是家人,然而那终究不一样,英国有一整个完整的家。
算了,反正他们是恋人不是吗。
咕噜咕噜喝光带在身边小瓶冰镇可乐,捏扁扔进教堂外的回收箱,那是美国来时从路边店铺买的。刚转过身就看到英国向他走来,美国爽朗地笑起来,不出意外收获了今日份的训斥:“又喝饮料。”英国人仔细替他擦干嘴角的水渍,把手帕收回口袋,接下来的抱怨都被美国当作温柔的耳旁风,表面笑着应和,实际什么都没听进去。
“走吧,我们回去。”
英国看过很多人结婚。
无论是贵族还是民众,人们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结合。也许是上帝的旨意,这种婚姻里责任感比情感的分量重得多;又或者是家族间的联姻,为权势、领土和财富;当然也有爱情,少得可怜但并非没有,更准确地说,爱情不是稀缺物,但纯粹的爱情是不存在的——美貌和子嗣,王位和势力,它往往掺杂了其他因素。
他见证过太多。
王朝更迭,历史飞逝,那些登顶权力巅峰的人一个接一个交替,留下一个又一传奇的故事,英国是这一切的旁观者。
他们或使英国达到盛世,或身处动荡,经历过大革命的洗礼。而婚姻是什么,爱情是什么,每个人想必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英国还记得亨利八世执意与教宗裂绝时的强硬态度,宁可和罗马教会裂绝也要迎娶他深爱八年的安·博林,而对共度二十年婚姻的凯瑟琳不闻不问。英国无心干涉国王的感情生活,只要那些不理智的判断没有动摇国家的根基。男欢女爱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说得清,所谓教皇的新娘、贵族的情妇,那个时代的人们过着混乱奢靡的生活,英国自己也不例外。他不是没有动过心,然而国家的身份和逢场作戏的初衷,让他摒除了这些不该有的杂念。
国家本来孤独。
这还是上一任伊丽莎白女王曾对他说过的话。没有父母那样惊世骇俗最终惨淡收场的爱情,甚至没有名义或实际上的婚姻,伊丽莎白将她的一生献给了英国。从孤独的角度来说,她和英国是一样的,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地信赖谁,托付谁。但是当她在里士满王宫阖上双眼,身后是伟大的黄金时代之时,她所受的苦难已经到了尽头,英国却还没有。作为国家,英国还要走下去,并将以他光荣孤立的姿态继续走下去。
然后见证着一代代人的历史,从出生到死亡,他们的权谋、野心,还有爱情。
如果不是遇到美国,从相遇到亲人的相爱,再到枪口对峙,然后从疏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深爱,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爱情。
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无数次,英国都想要找到一个答案,他想问美国究竟在想些什么。按耐不住终于抬头,发现美国正盯着他看。
“笨蛋。”迅速收回视线,脸庞染上可疑的微红。
“英国你这么大声会被听到哦。”
咬牙切齿地拧了一把他的胳膊,英国不再理会装模作样的超大国,他要是懂得收敛音量,就不至于在那次私人派对上狂吼摇滚,震得所有人耳朵发麻。
“给我专心。”
手捧铃兰和香桃木的花束,纯白婚纱的拖尾散开在身后,准王妃的微笑笼罩在那层头纱下。她朝祭坛款款走来,所过之处吸引着一道热烈又深情的视线。
他们宛若初尝爱恋的年轻人,在教堂里相视而笑,没有拘谨的繁文缛节,只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这里被见证一世爱情。
“Harry, will you take Meghan to be your wife? Will you love her, comfort her, honour and protect her, and, forsaking all others, be faithful to her as long as you both shall live?”
“I will.”
迫不及待的回答让宾客都笑了,这时候,美国也嬉皮笑脸地看着身旁的英国。
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就像本能般与身俱来。
光从彩色玻璃穿过,流泻进教堂的每一寸地方,高悬两侧的嘉德骑士们的盔甲、佩剑和旗帜静静地伫立在此。修建这座教堂是五百年前的事,转眼间时过境迁,古老的贵族世家成为一种传统,王室成员也终于可以与心爱的人结合。
就连英国本人也沉浸在温暖的幸福中,有名为美国的存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温暖了漫长的生命。
超大国把这幅画面看在眼里���唇角上扬,满足地笑了,眼睛里仿佛有明星闪烁。
美国显然对下午的婚宴招待很不满意,一条美式棉花糖,一个小汉堡,以及一杯以新人名字命名的鸡尾酒,哪里满足得了青年旺盛的食欲。
“我要饿死了,你们英国人胃口都这么小吗?”
英国想要笑话他,但还是绅士地抿了抿唇,将自己的那块汉堡分给他。
大多数人没吃饱是预料之中的情况,只不过看到美国狼吞虎咽地咀嚼着披萨时,英国无可奈何地笑了。不知是谁发起的提议,一大箱外卖披萨被送进温莎城堡。
这行事风格可真是十足的美式做派。
晚间的私人宴席在浮若阁摩尔宫举办,只有与王室极亲密的宾客受邀出席。换上奶白色晚宴礼服的英国穿梭在人群里,与他们握手寒暄。
美国就静静地靠在窗边,灯光给他的西装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树影摇曳,蔚蓝色眸子里倒影出富丽堂皇的景象。
不管怎样的荣华与宠辱,历经百年磨砺的超大国都不会在意,仅仅是英国的存在,令他着迷。
待到百年之后,连同骨头一同埋葬,只有历史记录着他们的功勋,而爱情流传在诗篇里。
人是这样,国家也是如此。
“你这身礼服很好看。”他轻轻地拉平英国肩上的褶皱,“我早说过你适合白色。”
“可是穿的机会又不多。”英国人小声嘟哝着,为他整理好那枚红色的蝴蝶结形状领结。
华丽的吊灯在两人身上投下阴影,装饰着条纹和花卉的壁纸因此熠熠生辉。
“如果结婚的话,我要选白西装,军服太老套啦。”
“笨蛋……”英国努力掩饰着难为情的样子。
“薄……薄荷绿的马甲也不错。”他飞快补充道。
“你在认真考虑?”
“住嘴。”心虚地要去捂对方的嘴,免得更多让人难堪的话语跑出来。美国一把抓住他的手,握紧,示意英国身后有人:“嘿,他们过来了。”
“夜安,先生们。”
今天婚礼的主角,苏塞克斯公爵和夫人满含微笑,向美国和英国走来。举起香槟,四支高脚杯碰在一起,欢乐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
“愿你们的爱情一世长久。”美国认真地说。
“同样的祝福,赠与我们的祖国。”
新人莞尔一笑,英国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而美国温暖的手掌始终没松开过。
轻盈优雅的圆舞曲再次响起,刚结束共舞的两人在露台上享受着晚风的吹拂。
美国自身后拥住他,宽厚的怀抱和熟悉的温暖都令人心安,收紧搁在腰间的手臂,他们的手交叉握在一起。
英国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人类的爱情至死方休,而身为国家的他们——
“没关系哦,英国。”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彼此相伴。”
刻意拉长那个单词,美国在他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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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八世(Henry Ⅷ):英国都铎王朝第二任君主。在位期间推行宗教改革,使英国教会脱离罗马教廷,保障了英国的长期利益。年轻时是多才多艺的王子(懂拉丁文、法文、意大利文和一些西班牙文、希腊文,能写诗、作曲、打猎、马术、射箭、摔跤和网球),称得上当时的国民偶像,民众都很喜欢他。后因子嗣问题多次结婚,一共有过六位王后,这对他的影响很大,晚年的亨利多疑易怒,无所建树。
*阿拉贡的凯瑟琳(Catherine of Aragon):亨利八世的第一人王后,原为西班牙公主,父母即支持哥伦布横渡大西洋的卡斯蒂利亚-阿拉贡双王陛下。最初嫁给亨利七世的长子——威尔士王子亚瑟,但婚后亚瑟病逝,出于政治原因,凯瑟琳和次子亨利八世结婚。当年亨利和她也有过热烈的爱情,但凯瑟琳只有一个女儿(后来的玛丽一世[血腥玛丽]),求子心切的亨利选择与她离婚。最后,凯瑟琳在1536年死在金博尔顿邸宅。
*安·博林(Anne Boleyn):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彭布罗克女侯爵。原为凯瑟琳王后的侍女,后成为亨利的情妇,二人相恋长达八年。为与安妮结婚,亨利不惜发动宗教改革,与罗马教廷彻底分家。安生下的孩子只有一个女儿存活(后来的伊丽莎白一世[处女女王]),因此被亨利冷落。1536年,安以通奸罪被斩首。
*很复杂,非常复杂。那时候英国并没有过女性君主,亨利自己要对付野心勃勃的贵族都很棘手,所以自然地:没有儿子=把英国拱手送人,虽然事实证明伊丽莎白一世不是一般的强(代价就是:防止英国不能中立所以不和国外联姻,防止自己倾向党派所以不和国内联姻)。亨利的确爱过凯瑟琳也爱过安,凯瑟琳对亨利的好自不必说,安在那个男女地位悬殊、不结婚等于异类的年代等了他八年,期间有无数优秀的追求者,如果只是为王后的地位,安不必做到这步。亨利后来的妻子:简·西摩,克利夫斯的安妮,凯瑟琳·霍华德,凯瑟琳·帕尔,只有简·西摩为他诞下健康的儿子。
这些故事里,我个人喜欢安·博林和简·西摩,她们都是那个时代最富才华和魅力的优秀女性,可惜遇上亨利,六位王后,一位难产而死,两位被流放,两位上了断头台,一位善终。亨利因此成为“杀妻狂”的代名词,而无论谁的命运,都是一种莫大悲哀。
*《Introit》—— Handel(韩德尔的《献祭文》):本次婚礼上全体宾客起立合唱的赞美诗。
*“We’ll keep in love for a long——long time.”狡猾的美国人,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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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Wedding of my dearest USK.
没赶上大婚当日,迟了很久,so……un huh.
享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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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liam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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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德】My Lord
1.他们属于J.K.罗琳,不属于我
2.么得感情前提的che
3.限定词催Ⅰ情Ⅰ剂,睡颜,日出
4.喜欢请多多留言,不喜欢可以提意见或者退出,但请不要无缘无故举报。
5.我也是一只成熟的老鸽精了
6.文笔不咋地,又罗里吧嗦
这边食死徒会议刚刚结束,伏地魔派遣卢修斯带领一批人去麻瓜世界清理支持混血种的蝼蚁们,他要让魔法界看到反对黑魔王的下场会有多么的惨烈。此时会议厅中只剩下他和没被下达命令的德拉科马尔福。
 
伏地魔看着低眉顺眼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吩咐命令的德拉科。此时已是暮色四合,只余一缕夕阳投进窗中,那缕光刚好照在男孩的侧脸上,映着那与金发同色的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搔的他心尖发痒。细细想来此次复活,时间至此,他也是未曾开荤,不妨就拿男孩做个开胃菜。
 
心中所想转瞬即逝,窗外最后一丝日光隐没,房内伏地魔眼中的红光却是愈盛。只待德拉科媚态百出,他便可开始狩猎。
 
“德拉科”听见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德拉科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并不是害怕,毕竟他对主人充满了向往与敬仰。只是刚刚呼唤他的声音中,充斥着浓浓的侵略性与占有欲,这令他十分的不安。所以德拉科下意识的将头又低了低,无意间露出的雪白脖颈,脆弱又可口。
 
“德拉科,看着我”那道声音这次是在德拉科的耳畔响起,语调温柔又包容,那对德拉科来说充满了诱惑。循着声音,德拉科抬头侧首,有温热的呼吸从他耳边划过,带起小片敏感的红色。距离又拉近了些许,主人的唇与男孩的脸颊轻缓的擦过。
 
“看着我,小龙”德拉科着魔般的、乖顺的抬眸去看伏地魔的眼睛。对视的那刻,同样的红光在德拉科的眼底划过。男孩只觉有阵阵热浪在全身冲刷而过,心底不断升起燥意,好在那阵阵热浪冲开了他混沌的大脑。
 
“吃下去,男孩”虽说是意识清明了,但主人的命令德拉科也不敢违背,只能乖乖张嘴,被喂进口中一颗紫红色的糖果样的东西。
 
此刻两人间的距离极近,伏地魔重塑后异于常人的身体,手指明显长于他人一个指节。过大的手掌虚握着男孩的脖颈,指腹不断地抚过德拉科因为过于消瘦而有些突出明显的脊骨,带起那周围皮肤一阵阵的涟漪。
 
二人之间,呼吸交错缠绵,体温不断升高,德拉科奶白色的皮肤开始有淡红色溢出。与红眸对视,男孩再一次失神,双眼迷茫又透露着情欲的水光。嘴中咕哝着热,他一只手无意间紧抓着伏地魔长袍的一角,一只手急促的扯拽着那颗被他系到最顶头的做工精美的黑曜石扣子。看着德拉科无用的挣扎,伏地魔终于大发善心的决定帮他一把,手上一个使力便将男孩上半身的衣物扯了个粉碎。骤然遇冷的两粒红豆被刺激的成熟了起来,就等着有哪位好心人来将它们采撷收走。德拉科燥热的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向着唯一令他感到舒服的伏地魔贴近,艳色的红豆与黑色的长袍接触摩擦,显得越发娇嫩挺立。
 
伏地魔看着怀中情动的男孩,嘴角露出了恶劣的笑意。他最喜欢观察落入蛛网的小虫子是怎样无助的挣扎,偌大的手掌轻柔的抚摸最吸引他的锁骨,指腹不断研磨德拉科细嫩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美玉,无暇又细腻。挑逗着失神的德拉科,想着他随意制作的催情剂效果还不错。
 
也许是指尖的凉意吸引了男孩,也许是催情剂的效果在德拉科身上发挥了双倍的效果。德拉科下意识间难耐的、无助的向着伏地魔怀中靠近,只求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你想要什么,我的男孩。”伏地魔抱着像小兽一样不停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德拉科,强忍着最后一丝耐心引诱德拉科堕落。“热,我好热啊。”德拉科难耐的回答,刚刚在伏地魔身上寻求凉意的他此时抬起脸,只见男孩面若春桃,唇齿间的呼吸都是灼热的。“想要我帮你吗。”这句话对德拉科来说,满满的都是诱惑。虽说这话听着便知是不怀好意,但是为了能缓解这令他难耐的热潮,德拉科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看着男孩蠢兮兮的动作,伏地魔面上嘲讽一笑。伸手,一瓶红酒便朝着他飞来,他握着瓶身倾斜着向男孩的锁骨贴近,瓶口将要贴到皮肤上时,那木塞听话的自动滑出。轻砸在德拉科右侧挺立的红豆上,然后又骨碌碌的路过肋骨,小腹,最后完成使命般,乖乖的落在地上。
 
随着木塞的滑落,如血的酒液纷纷洒落在光洁的皮肤上。锁骨窝中留存了些许美酒,其余的顺着肌肤的纹理游走、滑落,仿佛一双血红的大手在抚摸、挑逗。被酒液侵犯的德拉科,才舒服了没一会,体内就升起了更为灼人的欲望,烧的他理智所剩无几,只希望眼前的人能够帮帮他,口中也无意识的呢喃着“给我,求你了。”
 
看着德拉科主动开口求他,伏地魔抬手,那空掉的酒瓶已是在窗边摔得粉碎。等他收手之时,似是无意���间蹭到了德拉科的裤子,顷刻间,男孩已是赤条条的毫无遮挡的趴伏在他的肩头。伏地魔将德拉科放在巨大的会议桌上,那极富斯莱特林风格的墨绿色桌布,更是衬得男孩如同魅魔一般。
 
冰凉的手指,食指探进了隐秘的穴口,内里是烫人的温度。紧缩的处子地,饥饿的贴附着体内的异物,既想将它驱赶出去,又想它能够更加深入几分,分不清是排斥还是渴望。
 
体内的手指开始轻缓的挑逗,不断向前探索,剩余的手指不断加入,一根,两根,三根,直至穴口到达了极限,褶皱皆被撑开。指尖触碰到了突出的一点,德拉科的小声啜泣也转变为大声的呻吟。伏地魔将另一只手握住德拉科前方直立的柱身,在将要爆发之时,指腹按住小孔。“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男孩。”伏地魔看着被他控制住的男孩。
 
“我不知道,求你,求求你放手。”德拉科恳求着,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让他射这一件事。听着德拉科还是未开窍的回答,伏地魔随手从桌布上扯了根流苏带子,系在男孩极欲喷发的前端。“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就好好帮你想一想。”说完,伏地魔将之前推到长桌另一头的果盘拿了过来,他盯着那盘中被施了咒,直到此时还沾着水珠的葡萄,这串葡萄又大又饱满,稍微离得近一些即可闻到阵阵的甜香味,叫人看着就垂涎欲滴。
 
“嗯~,求求你帮帮我。”看着葡萄的伏地魔被德拉科的这句话唤回了神,他声音温柔的回了声好,手上的动作却是将葡萄一颗颗的摘下,然后再一颗又一颗的塞进了德拉科初次被他开发的后穴。与此同时他嘴中念叨着“德拉科,你要仔细的感受与领悟。”听见他的话,德拉科下意识地认真去感受后穴中被塞入葡萄的饱胀感。
 
不同于手指在体内的挑弄抽插,体内的葡萄和手指相比又软又散没有直观的刺激,葡萄们只余下折磨般的蠕动。不安分的葡萄加之催情剂在他体内不断发挥的药效,折磨的德拉科痛苦又欢愉,仿若一双手将他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干我,求你。”泡在性欲池子中的德拉科精神紧绷成一条直线,摇摇欲坠随时可能会崩断。脑中不时回想起他看到听到过得那些有关于情事的片段,嘴中自然的吐出淫声浪语,向着此时唯一能带给他快感的伏地魔张开双腿。
 
看着德拉科面色潮红,双眼湿润,赤裸的身体舒展在眼前。伏地魔终是将最后那丝毫的忍耐抛掉,向着被葡萄堵住的甬道前进。随着性器的进入,本就紧窄的后穴中再无一丝余地,性器不断向着前方挤压,里面的葡萄被挤进更深的肠道,外侧的葡萄被挤碎碾压,随着抽插的动作混合着肠液一同被带出男孩的体内,紫红斑驳,滑腻甜蜜。
 
交合的动作加深,随着时间拉长变得更为激烈。德拉科的前端被带子系住,无法释放,涨的通红发疼,但却有无限的快感在后穴积累。看着男孩即将到达临界点,伏地魔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但是仍未解开那根细小的带子。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不断加重刺激,直至德拉科眼前发白,手指紧紧的攀附在伏地魔的肩头,全身敏感的颤抖,竟是被伏地魔操干的直接后穴到达了高潮。然而德拉科高潮了,伏地魔却是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手上也是不断的调戏挑逗着他有些被刺激过度的乳头。
 
然而只是后穴的高潮并没有持续太久,前端没有射出来,主人又快又重插入的动作变成缓慢的摩擦,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对德拉科来说是更快到来的空虚感,即使物件还在体内缓慢的磨蹭,但是仍不能满足身体的饥渴,他想要更多的快感,更多的疼痛。
 
性事不间歇的进行着,即使解开了身前的束缚,德拉科也射过两次了,但是不够,只是这样不够。明明后穴已经被操干的磨出了白浆,乳头被折磨的破了皮,腰肢被摆弄的酸软无力。即使得到了这么多还是不能够满足,那种从灵魂深处叫嚣而来的空虚欲望。“给我更多,my lord。”德拉科语气急促的贴在伏地魔耳边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的主人。
 
听到德拉科的投诚,伏地魔彻底放开了动作,手上不断的掐弄德拉科的腰腹,屁股。牙印重重的刻在脖颈,手臂,大腿上。他又将果盘中剩下的几颗葡萄塞进了男孩的后穴,性器大力的插入,又快速的抽出,如此反复,带给男孩无尽的快感。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夜,终是在德拉科射不出什么来,又一次用后穴到达高潮的时候,伏地魔才将他的第一发精液射进男孩体内,似是解药般的,降下了德拉科体内持续不断的热潮。
 
天色将明,伏地魔终于停下了对于德拉科来说痛苦又欢愉的过程,他餍足的将男孩半搂在怀中。趴在伏地魔胸口的德拉科面色潮红,嘴唇微肿湿润,眼下也有着淡淡的青黑色。从脖颈到脚踝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与渗血的牙印,德拉科刚刚经历了一场残暴又迷乱的情事,但此时他却安稳的睡在男人的怀中,乖巧又诱人。
 
伏地魔看着德拉科的睡颜出神,窗外日出按时到来,马尔福庄园外的神奇动物们吵闹了起来。伏地魔却略微一怔,今日他竟未曾感到心浮气躁,毕竟自复活以来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逐渐失控的脾气,那令他害怕,有什么在不断脱离他的掌控。但是今日德拉科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清明的神思,想来德拉科于他而言该是一剂良药,既如此,自然是绑在身边最为合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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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esyaneve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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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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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亚特的独白
1.
韩语原文来自twitter@All_tur_
亚特寻找消失的米莱西安。
【我能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既不冷静,不灵敏又不强大的我能为您做什么呢?我思绪万千,但是没有得出结论。只是随心所欲的行动而已。就像那天一样】
【星星很美,独自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即使被云遮蔽,也总是在那里。是我深爱的星星,也是您。是您呀。】
【我喜欢你。一直心向往于你,爱慕你。思念你。米莱西安大人。】
【再次想起,再次想起。只有那些日子的记忆让我活着并追逐着你。那么有趣。那一天不会再回来了。】
【想在你面前撒娇的小孩子的心���留在我身上。米莱西安大人。虽然知道现在不能那样了。】
【我始终不知道你的痛苦。其大小和深度...我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能告诉我的话...如果我能成长就好了。 到目前为止,你依然什么话也不说,仅仅笑着。】
【无论何时都梦想成为你那样的存在。 我不敢...奢想能,成为你那样的存在。 想成为挡在前面保护你的盾牌。】
【我还在想米莱西安大人。虽然我不是值得你记住的了不起的存在。只希望你目光掠过路边的花朵,不经意间笑出声来时能请想起我。】
【你对我说谎了吗,相信你会回来的我,难道是愚蠢而又天真的吗。我需要一个答案,以你的语言,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来自星星的声音。】
【如果我等,米莱西安大人会回来吗? 那时我因为相信你会回来,所以没有强留离开的你。老实、竭诚地等候你,你会回来吗。但是你教会我光靠等待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我要是能牵着你的手并像一个一无所知的乡下男孩那样跳舞就好了。】
【当米莱西安大人仔细观察我的伤口的那天,我哭了很多次。你的光芒如此温暖。言语难以尽述,温暖得令人悲哽。】
【我在你向我展现的无数微笑中活着。】
【希望米莱西安大人不要哭泣,希望米莱西安大人不要难过了。应该更早一点传达的话语。我不知道星星其实是通过燃烧自己才闪耀着的。】
【你是我惟一的故事。不是用轻薄的口吻说的。因为只有和米莱西安大人一起同行的路给原本无彩色的世界里,带来了绚丽的色彩。】
【啊哈哈,请握住我的手。就像以前。请亲切的看着我的眼睛。摸我的头也好。你没变呢。此时此刻,我也想回到小骑士亚特了。能传达这句话的日子何时才能到来呢。】
【很多天我都在问自己。现在找你有什么意义呢。米莱西安大人你也许不是我记忆中的你,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是不灭的人,最后一刻会在我预想到,或者我预想不到的时候降临。我并不害怕那一天。我知道,当这一天到来时,你会再来找我。我最闪耀的星星。我总是想念你。】
【做了好梦。我依然守在门边,米莱西安大人您若无其事的样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大家打招呼,那平和而略带倦意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大不敬的事,但就是一整天等着不知何时到来的您的日子。】
【这副棺材是我的棺材吗? 以前当我问你时,你只是笑了。当那一天到来时,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永生是什么形态? 是一种祝福,还是一种无法摆脱的束缚。我也没有任何帮助吗?】
【就像某天曾经挂在你嘴角的苦涩微笑一样。现在的我好像能理解那个微笑了。那微笑,晚霞,仿佛是昨天的事,让人记忆犹新... 以回忆的名义,埋在某个角落,说再见了。】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是个不懂事又可爱的孩子吗。倒不如就那样停留。】
【小而珍贵的东西。我必须守护的东西... 米莱西安大人一直守护着我。我本来应该守护你的。不,不该让你磨损才是。不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
【米莱西安大人!我很想你!我说。我希望能够像那样呼喊。就像以前一样。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米莱西安大人。我真的很想你。比我预想的最多的数字还要多的日子。或许要思念更慢长的岁月吧。】
【我还没有放弃。和放下是不一样的。还在。我的星星还在某个地方。】
【现在去把你找回来。】
【回来,回来吧。如果不能回来,我就去找你。虽然我没有雕鸮的视力,也没有任何能找到你的标志,但会找到的...】
【但我知道。我会再次望着你。和年幼的双眼映出的一样吗? 那个我不知道。我既不是星之旅行者,也不是经过数百次转生的知识的结合体。但我可以肯定... 我会再次爱你。】
【当我知道你来到我的内心时...我非常高兴。就这样,一起迷路也好。】
【我只是很喜欢米莱西安。你曾是书中的英雄。是遥远的故事里的星星。憧憬被实体化,出现在眼前的瞬间这种事情,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呢? 但愿这并没有给你添任何麻烦。】
【还带着我的手册吗?早知就多写一点了。那时候,为了平息激动的心,连给它命名的想法,不- 连给它命名的事情都没考虑过。】
2.
原文来自@Alltur_mabi
亚特写给米莱西安的信。
翻译:
也许是因为今天下雨,感觉空气比平时更清新。米莱西安,你那里还在下雨吗? 那么,好像有点可惜。因为天格外清泠,所以也能看清楚星星。它们明亮地闪耀着,就像你一样。
为了抓住它,伸出胳膊,好像真的能抓到般近在眼前!当然事实并非如此。...嘿嘿。但是,米莱西安您什么时候能握住我的手呢? 就像初次见面那天和我握手一样!
*
今天早晨安博伦门就开始下雨了。米莱西安您所在的那个地方怎么样? 那里也下着雨吗?因为盔甲很快就锈蚀了,所以不太喜欢下雨... 但一想到米莱西安望着同样美丽的风景,就感到有点高兴。
混合在温暖潮湿的空气里的,似乎从远处飘来了米莱西安的气息。而我在死之前可能还忘不了。 ....你现在一直淋雨的话,尽管你是米莱西安也会感冒的,请一定要带雨伞!
*
好久没写信了,有点害羞呢。米莱西安,你过得好吗?那里下雪了吗?我所在的这个地方,鹅毛大雪纷纷而下,大门前积了厚厚一层白雪,托这个福,每日大清早扫雪成了比修炼要伤脑筋多了的活儿。
不过如今也还算适应了。刚开始我感到多么厌烦甚至几乎使我发疯,不,诚然现在也有点那样。即便如此,比起出现使徒,清理自己腰部堆积的雪要好得多。没有人伤亡,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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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自译】AddEve/TitCel 表现方法
原文出自:https://gamecchang.tistory.com/6
注:我将‘伊芙’翻译为‘夏娃’。BGM 氷鎖 (Music Box Ver)
*现代AU
少年爱上少女的理由是个简单的理由。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自己的眼睛,少女也没有吓到。反而用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平淡地说没关系,还道起了问候。暂时脱下的眼罩滚到了少女的脚下。以简单的颜色构成的东西被一块胶泥地弄脏了。也许是少年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时的失误。纤细苍白的手指把眼罩捡起来,掸掉了灰尘。它没有在地上滚得太多,以至于在利落地擦了两三遍之后便干净。少女递上眼罩。少年稍作停顿。因和少女的颜色不相配的漆黑巩膜而发怵。少女稍等踌躇不前的少年片刻不知是否有些郁闷,少女半强制性地把大大的眼罩攥在少年的手里就转身离去。碰了一会儿就落下的手指有点凉。少年的心脏跳得很快。这是陷入初恋的瞬间。
时间追踪者 x 代码 : 唤雷
在那一天之后,即使在走廊里与少女面对面,也没有对夏娃表现出任何态度。就像见面之前一样,只是擦肩而过。夏娃也不怎么关注它。这是因为她判断这并没有注意的价值。两人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彼此都是孤单一个人。即使遇到了一个迎面而来的人,也总是独处,冰冷的温度与人们之间的温暖格格不入。在高中2年级的新学期感到略微熟惯的时候,夏天已经来临。即使是冰冷的他们相遇,也会因紧张而有点热的空气在他们之间盘旋。只是没有发生相互误解的事情。独处的人的特长是掩藏。
只是巧妙地经常相遇的两人并没有先避开对方。比如说,现在是一样的情况。学校屋顶的角落是阴凉处,而且是学生们不太了解的地方,所以独自一人做什么,是最佳的场所。这两人在喜欢的地方重叠的情况下,是短暂的午餐时间。为那些没有做便当的人准备的午餐艾迪的一直是适当大小的甜蜜奶油面包。虽然是一只手的大小,但是因为他的胃口较小,所以连那个都吃了一半左右,剩下的就是垃圾桶。夏娃的便当是简单的沙拉。只是在任何人看来,味型似乎略显单一,微瞟的艾迪的眉间就皱起了。夏娃悄悄地看了一下他,但并没有太在意。
不常来往的两人不发一言的午餐,一直都是艾迪先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虽然不是觉得位置不方便,但也是为了照顾对方这方面。虽然夏娃也和自己一样喜欢独处,但她也是为了对自己的照顾。并不是因为艾迪看着夏娃而没有感受到任何感情。每当看到她,艾迪的心脏就跳得很快。这是因为善于隐藏自己的艾迪的痼习。因此为了夏娃,艾迪本人甚至也没有尝试对夏娃进行对话。这个感情不能被发现,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催眠。但是即使如此,视线始终在偷偷紧随夏娃。也许是在憧憬。她是第一个不怀有同情心而走近我的人,这是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受到了人性待遇的感觉。大概在毕业的时候,想继续维持下去,在第一次贪心的时候,接近绝望的事情突然降临了。
"身体?"
"......"
夏娃被判定了时限。原来是心脏不好的她。暑假临近时发作,突然昏倒了。以此为开端,自己的贪心破灭了。我忘记了所有的誓言,决不会对你说话的我也全都抛弃了。假期结束后,夏娃来到医院里就诊,几乎一直住院,就来探病了。也有一天两天在那里睡觉的事情。走过去送上自己的问候,变声期的嗓音非常沙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艾迪正摘下一只眼罩。在短暂的寿命前,我不想向她隐瞒自己的一切。和第一次看到的那个时候不同,他黑色巩膜内的颜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它处于凝重的黑暗状态,连光彩都失去了。只有在感情激动的时候才出现的颜色。与看起来平静的面容不同,艾迪的内心正在沸腾。怨恨,爱,恐惧,悲伤。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杂的沉淀物。艾迪仔细地观察了她的状态。皮肤变得更加苍白。微妙的直冒冷汗,像在自己来之前就发作过了似的。从发青的唇边,夏娃第一次向艾迪搭话。在他身边的时候,感受到了突然发作的阵痛,并向艾迪恳求道 '拜托你杀了我吧'。
"..发作了吗?"
"........"
“不想说就算了”
除此之外,夏娃没有给艾迪说一句话。对发作周期越来越短,艾迪感到焦虑。只是去买饮料的时候发生的事。像那时一样,无一句对话的时间依旧。夏娃发作时,艾迪暂时回避了。夏娃苦苦哀求我杀了她。大概昨天为止,总共是第十二次听到的声音。艾迪感觉就好像是要撕裂致死一样的痛苦。怀着初恋感情的人,第一句话就是哀求我杀了自己。那真是太过痛苦了,不知道是不是糊里糊涂地无意吐露的话,虽然在发作结束后,她看着我的眼神是一个埋怨的眼神。夏娃是真心的。艾迪感到自己渐渐崩溃。甚至被硬是收紧的线头也慢慢地松开了。艾迪偶尔自言自语地向夏娃提出了一个问题。没有答复。艾迪不在意它。就像往常那样,只是在她躺着的床旁的一张小椅子上等待到深夜。
随着太阳西沉,医院走廊外稍许的嘈杂逐渐平息。不论是白天黑夜都不开灯的个人病房全是从窗户洒下来的月光。夏娃尚未睡着。艾迪也疲惫地睁着眼睛,直到夏娃睡着为止。这里的夜晚格外漫长。像凝视着昏暗的地板一样,深深地低着头的艾迪,夏娃微微地瞥了一眼,随即毫不留恋地转过头来。感觉心口很闷堵。这就是发作的预兆。我最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这个样子不觉得丑陋。正如自己所做的那样,他也绝对不会对我产生同情。因为那样,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话来。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精神茫茫的痛苦。已几次哀求被杀死。这一次,这一次将看到结束。夏娃也对他有好感。不掺杂对话的原因并非是讨厌他而是不想给他一个无用之情。只要失去感情,就成为孤身一人的毒药。夏娃也知道那种痛苦。因此,对她来说是绝对不能给予他的。迟疑之余,夏娃无力地抓住了艾迪的衣角。艾迪用惊讶的目光盯着她。病态苍白的脸上显露出柔和的笑容。艾迪不安。变化给他们带来极大的不安。
"马上就要发作了"
"那就医生.."
"..请杀了我吧, 既然是即将结束的生命"
艾迪再次崩溃。足以看到他的身体悲怆地颤抖着。随着心脏渐渐收紧,变得越来越严重。恐怕很快身体就会痉挛。握着衣角的手很用力。胸口闷沉沉的,呼吸紧促的夏娃不停地吐气。艾迪撑起身来想呼叫医生。夏娃将其阻止了。以一只严重地颤抖的胳膊,把他纤细的胳膊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在稀里糊涂中捏住的脖子细长且不凉不热。艾迪的脸变得欲哭。夏娃以痛苦的面孔笑了。第一次对上了视线。紫色的瞳孔渐渐平息下来。捂着脖子的手有力气了。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她发出一声气管阻塞的声音。举起垂下的双臂,用双手紧紧钳住她的颈项。在痛苦中挣扎的她按捺身体的疼痛。艾迪的眼中泪珠最终滴落。与此不同,他笑得像是要把嘴扯裂般扭曲。即使在她被扼着脖子昏昏欲睡的那一刻,她也对艾迪展露微笑。那一定是感谢的致意。挣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床上冰冷的胳膊无力地垂下来。同时,他静悄悄地张开攥着脖子的宽大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是一具温暖的身体。那只剩下逐渐冷却的事而已。艾迪呜咽着。声音很低。留在脖子上的手印是唯一一次碰触到她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
夏娃的葬礼上,艾迪没有露面。自己不具备访问那里的资格,这就是他自己判断的理由。夏娃死后的第二天,看到镜子时,自己的最后一只眼睛也变黑了。因为一直在哭,所以脸上布满了泪痕。感情破裂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从此,艾迪对任何人都毫无感情。由于依然是白色头发和奇特的眼睛颜色,偶尔会发生是非的事情,但没有因为这件事引起两眼漆黑的现象。连那样的感情都消逝了。
高中3年级的最后一天是她的忌日。就像那暗淡的往事一样,当天的天色阴沉得好像要泻下一场倾盆大雨。没有带伞。穿着葬礼时要穿的黑色孝服站在她的坟墓前。由于没有打理,留得很长而垂下的头发微微晃动。用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一块石碑时,雨点一滴两滴的沾湿了艾迪的头。好像骤雨似的,雨势滂沛。感觉像是代替自己哭泣。被雨水淋湿的前额,头发遮住了他的染黑的眼。艾迪笑得很苦涩。这是初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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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自译】AddEve/MMCBS Loneliness , Tear , Resign
原文出自:https://gamecchang.tistory.com/4
BGM 流光 (Music Box)
那个男人过去常常在最深的凌晨时睁开眼来。这是与他的意志无关、身体先做出反应的恶劣的习惯。绑住并束缚的头发已被压垮且时间已过许久。感觉手好像被压住了,把手向后伸,将头发几度梳理。到了这样的状态,就难以入睡。浓重的黑眼圈令人产生柔和的感觉。
在他的研究室里几乎无任何落脚之处,他的研究室充塞以整洁的笔迹在白纸上写下的密密麻麻的资料,已经堆满地板。平时,当有人进来并踩到纸张的末端时,他就像触犯了内心的狗一样咆哮着,但他死灰般的眼睛却连那种的闪烁的光芒都没有。到了秋天,温度逐渐下降的天气变得冷森森的。由于不开暖气而暴露于冷空气中的男人的脸颊很冰凉。毫不留恋地下床,穿上了披在椅子上的大衣,打开了研究室的门。闷在研究室,时隔半个月才踏上的走廊。
'我像你一样有要实现的目标. 如果是你的话 我相信你会允许的'
比起研究室,温暖的走廊更让人感到头疼。因为冰冷的肌肤一接触到温暖的空气便发痒,洗脸两次,手干了之后戴上棉质手套,于是变得干裂的皮肤被棉质手套所遮蔽。踉踉跄跄地走下楼梯,格外明亮温暖的地方,把目光转向织毛线的家伙,不知是不是盯着摇曳的火光而在不知不觉间睡着,在熊熊燃烧的暖炉前,蕾娜和艾拉在呼呼的打瞌睡。凝视了一会儿,但在看见了好久没见的人工光线以外的燃烧的火花后,眼睛疼得一眨一眨,打开了大玄关门走出去。为了不让人听到声音的小心翼翼的行为,不是出于关怀,而是与为了独处的无意识的习惯相似。
在白天降了一场鹅毛大雪后,碧空如洗。显得格外大的下弦月朦胧地照耀着周围。讨厌夜晚。如果说是从奴隶时期开始产生的生理恐惧,那也确实,但最近却变得极其讨厌夜晚的到来。
'并不是忘记一切. 艾迪, 只要你能铭记我 那就好了.'
最后叫了名字的声音无意中感到撕碎了何处。按照目标,只取她的核心就行了。如果摘掉核心就会仿似死了的,陷入沉睡中的肉体并不是自己所关心的部分。但理性却亦然不能阻止其选择。而且从那天以后,男人就开始不照顾自己了。头发变长了不剪任其垂下来就是其中之一。没想到最后一次看到的笑容竟是会那么痛。按他的方式说是计算失误了。肉体上的痛苦已久不在乎。这是精神上的痛苦之一。因此,连变化都没有的脸上,从干涸的眼睛里流出的液体也许是不可避免的现象。
"可是你让人吃了很大的苦头 你啊"
从嘶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语带尖厉。没必要擦去眼泪。一点都不顾身,比平时消瘦的身体感觉直颤悠。沿着脸颊滑落的透明液珠浸湿了还未干的土层。最终,身体垮下来,一尘不染的白衣沾了泥。男人睁开眼睛的凌晨,总是充满了泪痕。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过,到了早晨就残忍地回到素常,这段时间是唯一允许娇气的时间。抽噎都没有,顺着脸颊往下流的眼泪长久地持续着。只听得风声的清寂被轻轻地摩擦的门声打破。男人回头看。所有原因的这女性就像这男人一样都冰冷而面无表情。藏不住滴落的泪水。她的样子与堕落的我不同,依旧是平时的样子。
"什么"
"对于如今缺少感情回路的我来说,我无法理解你目前的行动之意义."
"我说过不要让我在眼前看到"
"我能知道的只是不久前看到的孩子们的耍赖的样子和你的样子很相似的结论而已"
"...."
她迈开脚步,站到他面前。只是退缩了片刻,他并没有避开。一年前留在记忆中的她和现在的她长得十分相像。如果说有何不同点,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他自己喜欢那个微笑。她也喜欢少年的表情。让他们分别的原因在于彼此不同的目标。男人的脸皱了皱。随着他瘫坐在地,她也跪下膝头,与男人的视线相碰。连续几天都熬夜的他脸色苍白。举起手,抚摸着淌满泪水的脸颊。那如同我的手般冰冷的面颊。
没有拒绝。一向如履薄冰的他,如今的处境岌岌可危。如同母亲抚慰孩子般拥抱着男人。虽然没有拒绝,但也还是能够感到轻微瑟缩。虽然机械的感觉很强,但她慢慢地转了一下身。听到了紧咬嘴唇无言强忍的男人低抑的呻吟声。看似枯竭的泪腺犹如泄闸哄水般势不可挡地涌流。它的名称是孤独。这也是在分道以来就一直折磨着艾迪的眼泪的名称。戴着棉手套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虽然不大,但啜泣的声音却明确传来。似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倾吐般止不住的流淌下来。这是不得不将所有的执着放弃而往晃动的篝火中抛入的死心时刻。那是如今只剩下回忆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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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自译】LPxCE 乌云
原文出自:https://gamecchang.tistory.com/17?category=651759
注:翻译于2018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打算翻译完其余的。
入夜半时分,黑暗越来越深。在恶梦越来越浓烈的期间里,对于Lunatic Psyker而言,夜晚就是地狱。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床单上的身躯如同癫痫发作般突然蜷缩起来。那样子是一个充满痛苦的梦。如果定义他所经历的现象的话,这将会与鬼压床相近。只被Lunatic Psyker所看到的噩梦,无法触及的那个尸体,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同样的温度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烫....太烫了....孩子呀...."
小时候的记忆,仍然无瑕的白皙肌肤,被火烧毁的洁白的雪纺衫,沾血的脸庞。这是渺远记忆中的母亲的模样。爬到身上扼喉的女性不断从泪腺里流出融着血液的眼泪。这是令人产生恐惧感的情景。Lunatic Psyker无法抵抗。为了挣脱手而举起胳膊,起身也是不可能的。不,他对于要把噩梦中的母亲的存在与自我分离而犹豫。乌云不终的夜幕渐渐深垂。越是如此,Lunatic Psyker的妄想就越促进了。
[LPCE] -乌云
即将到来的清晨,一丝刷白的光线从据点客厅的大窗子渗透出。即使如此,在活动中仍处于很黑暗的状态,因此Empress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客厅的灯。她伸手小心地端起与纯白的装束相配的薄但坚硬的白茶杯。刚放下的热美式咖啡,虽然她是纳斯德,但是享受咖啡特有的风味并不坏。在因为马上吃早餐或通知搜查队起床而喧闹之前,这是她独有的休息时间。在窗边看得见略微弯曲的月亮,她的嘴角也随着微微扬起。她最喜欢这个时间了。
"是不坏的时间啊."
含了两口,暂时放下茶杯。嘴里还残留着浓浓的咖啡因的香味。当闭着眼睛静静吟味的时候,离沙发稍远的客厅过道门慢慢地开了。随着小小的噪音,她的视线也转移过去。被认作是熟悉却又难对付的人物,由于他本来就是一个早上觉多的人,所以凌晨来到这里,这让Empress也有些惊讶。睡觉的时候把沉重的盔甲全部脱掉,在睡眠中,虽然是平时的样子,但看起来是很轻便的着装。可是他并没有那么整洁的打扮。一丝不苟的他的衬衫皱巴巴的,乱糟糟地遮住了他的身体。
"是什么呢. 那副样子? 你也有邋遢的一面"
也许是因为睡觉时的习惯不好,她随意地估计。听到对我说三道四的话音,乌云密布的紫色瞳眸打量了下她。洁白的手指拿起茶杯,静静地品味着。对于Lunatic Psyker来说,他根本就不想反驳。虽然一眼望去也能确切知道是已经暗淡的虹膜的光,但在品味咖啡的她却看不见。他以铁筋一般的步伐走向了厨房。再次停留是在搜查队专用的大冰箱前。往放入饮料或冰水的层中伸出大手,将其中之一拿出。为了免去找杯子的需要,在冰箱旁,有很多玻璃制成的水杯。另一只空手里拿着它。装满杯子的动作非常机械。她似乎对此兴味索然地看着,没有一丝留恋,又把所剩无几的温暖咖啡含在口中。望着透明的冰水,眼睛依旧无神。咖啡杯中余留的深色的液体,只剩下最后一口。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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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到此为止!"
"....这是在做什么?, 这种自害行为不像你...."
"痒....痒 妈妈...."
"不要紧的. 你对什么感到恐惧 我不知道 但这里现在已经没有那了. 请安心吧"
啪啪地拍,这是哄孩子似的行动。仅在3年前就和我差不多的身高不同,早已一下子长高了。Empress觉得那很苦涩,也希望他尽快摆脱噩梦般的某个事物。他的喃喃自语停了下来。她那不可能感受到温暖的双臂对他来说是温暖的。不痒,以合适代替刺痛着脖子的痒。不愉快的感觉使他印象深刻。眼中乌云消散了。
"....在有人看之前赶快治疗吧, 要是打起精神来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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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王来说,多米尼克应该始终只考虑她一个人,是一个爱她、深情的人。如果需要做表面上的科学家,就要维持。如果有必要的话,使唤下人的冷漠商人的真实面貌会对维持与她的关系产生很大的妨碍。比起人类的贪欲,更相信推进力的女王是一个还不懂世界的孩子,我想守护她的理想。因此,多米尼克彻底将女王安置在远离人们沸腾的繁华街道的外围地区。因为不想让她看到人类贪婪丑恶的一面继而失望。关怀是关怀。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是傻瓜,所以有点不安,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讲究道德了。只要把想要的东西放在手里就可以了。
不能对女王隐瞒什么。即使用表情隐藏,也能马上知道这种生物反应。埃森西娅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身体反应,多米尼克笑了起来。表面上的生物反应比心里的鬼更易察觉,那种明显的人的内心却无法理解,经常被人利用的女王。人类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人类与纳斯德不同,只热衷于自己的利益。如果输入命令语,就与没有选择的机器存在不同。拥有自由意志的人往往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把共存放在理想的世界里。 那是人类显而易见的、可憎的思考方式。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期待很高,女王。
爱,充满真情的话语,用温柔的手抚摸的细微的肢体接触,轻率的辩解,用笨拙的少年的样子掩盖,背后隐藏着的沉重的谎言在她的推测中成为完美的错觉。她爱他。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一个人有点害怕的少年般的模样,她产生错觉,他利用这种错觉,又一份爱意,悄悄地填补不安的心的空缺。不管方式如何,多米尼克需要埃森西娅的陪伴。
是啊,就这样,一直。希望你能像现在一样继续被骗。我只对你生疏,其他的都是你想象不到的狡猾熟练。那个希望女王不要看,因为我爱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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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翻译]Tink, North of Never Land 叮当, 永无岛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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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仙子
如果你朝着头顶右上方第二颗星星的方向,一直往天上飞去,第二天清晨来临时,便到了梦幻岛。 这是一个神奇的岛屿,那里有漂亮的美人鱼,还有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孩在玩耍。 来到梦幻岛以后,你会听到一些像铃铛发出的叮当叮当的声音。循着声音找去,你就来到了梦幻岛的秘密心脏——仙子谷。 仙子谷里有一棵古老的枫树,里面住着许许多多的小仙子和麻雀人。他们有的会水魔法,有的飞得像风一样快,有的还能和动物说话呢。仙子谷是梦幻岛上的王国,这里的每一位仙子都有一种非凡的本领,而古老的枫树就是他们的家园树。 离家园树不远,有一棵山楂树,树上住着魔法最强的鸽子妈妈。鸽子妈妈坐在她的蛋上,守护着岛上所有的仙子,而仙子们也守护着她。因为,只要鸽子妈妈的蛋完好无缺,梦幻岛上所有的生命就永远不会变老。 鸽子妈妈的蛋也曾弄破过,不过我们在这里不打算讲蛋的故事,现在让我们开始小叮当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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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最后一个到草地上的是醋栗!”Tinker Bell喊道。“Terence,你没有机会了。” 随着拍打她的翅膀,Tink开始起飞。现在是仙子谷的清晨。空气凉爽而清新。在她的下方,青草上的甘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当她经过一朵翠崔花的时候,草地便映入了眼帘。她能看见收获仙子的怀里抱满了大束的金凤花。一群奶鼠涉草而过,寻觅种籽。 Tink回头一瞥她的朋友Terence,一名仙尘天赋的麻雀人(男仙子)。他远远落在了她的后面。她回过身来,开始向后飞。 “一只单翅飞蛾能飞得比你快!”她揶揄道。 Terence粲然一笑。 但当他张开嘴回答时,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空中风驰电掣而过。它正往Tink飞去! “Tink!”他大声喊道。“小心!” Tink抬头向上看。她及时地避开了。 随着那东西疾驰而过,Tink意识到这是Twire,一名废旧金属回收仙子。胳臂环住一个巨大的金属制品,她正努力保持留在空中。 片刻之后,她的翅膀已经乏力了。Twire坠向了地面。 “Twire!”Tink叫道。她和Terence,还有鸽子跟在她身后。但Twire掉落得太快。以致于他们赶不上。 在最后一秒钟,Twire放开了金属制品。它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Twire坠落在它的旁边,恰好躲过了一只田鼠。老鼠惊恐得吱吱叫起来,同时拔腿跑掉。 Twire翻了一个跟斗,一头栽倒。她停了下来,背部着地。 Tink与Terence立即跑过来。“你还好吗?”Terence问道。 这个废旧金属回收仙子摇摇晃晃地勉强站起来。她的肘部和膝盖都蹭破了,以及她的一只翅膀也折弯了。但她泛出了兴奋的光芒。 “瞧我找到什么啦,”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并指着那个制品。它是圆形的,由黄铜制成,还有玻璃正面像钟表一样。但并非两个指针,它只有一个细长的针,和仙子的手臂一样长。 “这是什么?”Terence问。 Twire摇了摇她的头。“我不知道。我发现它在沙滩上。但是看看那块黄铜吧!” Twire的天赋是收集一些废旧金属并将它们熔化,以便将它们重新加工成有用的东西。在平常的日子里,她捡起一些废旧金属制成锡,或捡一个锈蚀不堪、彻底报废的桶。她鲜少找到这么大块的实心黄铜。 Terence用他的脚轻轻推了推这物体。“它非常沉重,”他说。“你为什么不使用仙尘来搬运它?”撒上少量的仙尘几乎可以使任何东西悬浮。仙子们经常用其来搬运重物。 “我这么做了。我想我使用的量不足够,”Twire承认。她面带羞怯。Twire总是尽可能的使用微少的仙尘。她无能为力,真的。作为一名废旧金属回收仙子,她禀性节俭。 Tink说,“我之前见过其中之一。它被称为指南针。笨笨族使用它们来防止迷失方向。” “笨笨族”是仙子们对人类的称呼。Tink从她与Peter Pan的历险中了解到笨笨族。多年来,她一直住在他的藏身之处,和迷失男孩们一起恣意妄为。那些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指南针非常有用,”她补充道,回想起Peter告诉过她的事情。 Twire看上去很是沮丧。如果指南针仍然有用,她就无法将其熔化。“但这个不中用,”她脱口而出说。“看看黄铜是多么毫无光泽?” “黄铜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指针,”Tink告诉她。“无论你如何转动指南针,指针始终指向北方。” 为了向他们展示,她开始转动地上的指南针, Terence援助了她。他们把指南针转了一圈。但指针却没有指向北方,而是随着指南针向右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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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坏了!”Twire高兴地喊。 “我可以修理好它。”Tink说。 她满面怒容地看着Tink。Tink迎着她凝视的目光。虽然这两个人是朋友,但她们经常意见相左。Tink一直想修理坏掉的东西。Twire,从另一方面来说,总是想要将它们熔毁。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仙子相互怒视着对方。然后,叹了口气,Twire说,“好吧,Tink,这是你的。”她眼巴巴地看了黄铜最后一眼,随后飞去寻找更多的金属。 当Twire走了之后,Terence俯身靠近并假装检查指南针。不过,他并不真的关心它。他只是想在Tink身旁。 Terence喜欢Tink。他欣赏她的酒窝和她那有弹性的金色马尾辫。他对她修理锅碗瓢盆的天分大为惊叹。事实上,他认为这是仅次于仙尘的最佳天赋。他爱恋Tink的微笑,但当她蹙起眉头时,他并不介意。颦眉也是Tink的一部分。首要的一点,Terence喜欢Tink一直是她自己。没有另一个仙子像她这样。 现在,Tink把它的手放在指南针上。她的翅尖因兴奋而颤动。她以前从未修过像它这样的东西。但她知道她可以。她是仙尘谷里最好的锅碗瓢盆仙子。 “要我帮你把指南针带到你的工作室吗?”Terence问。Tink点了点头。 Terence将仙尘撒在指南针上。然后他想起了Twire的坠落事故,为安全起见,增加了额外的一撮。一起,Tink与Terence把它举到了空中。 他们到达了Tink的工作室,他们之间搬着指南针。但那扇仙子大小的门是个问题。当他们试图推动指南针来通过时,它就被卡住了。他们用他们的全力猛推。但它很好的卡住了。 “现在该怎么办?”Terence问。他轰然倒在了指南针的黄铜旁。 Tink寻思了片刻。“我将使它缩小,”她终于开口道。魔法是棘手的。这不是平时的锅碗瓢盆魔法。但Tink确信她能做到。 她将更多的仙尘撒在指南针上。随即她闭上了眼睛。Terence站在一旁,随时伸出援手。 Terence真好,Tink心想。他愿意做任何事来帮助朋友。她记起那时他和她一同前去Peter Pan的藏身之处,就是为了拿回一把她留在那里的锤子。他早已知道,用不着被告知,Tink需要他的帮助。而且没被要求时,他就主动提出了。 他也很有天分,Tink认为。他可以量好满杯的仙尘而不失一点。以及他有迷人的微笑。他的笑容光彩照人。 骤然一惊,Tink意识到她没有在想指南针。她在思量Terence。 Tink睁开眼睛。她目光正对着他。Terence微笑了一下。 Tink皱了一下眉把目光移开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我能为你效劳吗,Tink?”Terence问。 “我不需要帮助。”Tink希望他没有离得如此近。事实上,她突然希望他根本不在那里。 她又闭上了眼睛。这一次,她只想到指南针。她想象它越来越小,这块金属缩小,缩小…. 指南针开始缩小。这仅仅是一点点,但Terence已经准备好了。他一看见它改变了,就用力地推了推。随着一声金属擦过金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指南针畅通地滚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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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yang176-blog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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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猛男吸大麻艹
我叫健豪, 今年22岁,身高184公分,体重69公斤,是一所著名女子健身会馆的健身教练.从17岁起, 五年来,我每天做的两件主要的事情就是健身和操女人.每天八小时的健身,让我拥有了傲人的六块腹肌和魔鬼身材. 加上天生一双勾人魂魄的电眼和尺寸惊人的大**,让我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美女.但是,我健壮的躯体里,是一颗空虚的心.22岁的我,虽然是个性场老手,但从来没有享受过真正爱与被爱的滋味.只能通过每天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发泄,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 终于有一天,我的人生彻底地改变了. 那天晚上,我带着刚刚在酒吧搭上的一个金发美女,来到她住的酒店.进了屋,脱光后,我坐在床边,一边看着性爱光碟 ,吸食她带来的大麻, 一边享受着跪在地上的美女卖力地为我**. 在这个旅馆偷拍的性爱光碟里,女主角是一个穿着校服的清纯学生妹,脸上还透着稚气。帅气的男主角是个黝黑,健美的阿兵哥,穿着被汗水浸湿的谜彩军服,像是刚从兵营受训回来。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从谜彩军裤中掏出那在兵营中憋了很长日子早已涨得通红的大**,享受学生妹的**。 半小时后,我终于吸饱了大麻, 兴奋的感觉一阵阵冲向脑门. 大**头被吹得涨成酱紫色,油光光沾满了我马眼里渗出的淫液. 此时光碟中阿兵哥正把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学生妹的脸上,学生妹的脸上充满了淫荡,贪婪地舔食情郎那美味的精液。 金发美女一边吹着我的大**, 一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满手都被**流出的淫液沾湿了. 知道她已经发浪,快忍不住了,但我却故意坐着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要操她的意思.根据我的经验,女人开始发骚的时候,你越不操她,她对大**的渴望就越加强. 等到她浪到顶峰, 大**再猛操她时,她就会欲仙欲死,彻底地被大**征服,心甘情愿地当大**的屌奴. “大**哥哥,快**吧…..哦….. 妹妹的逼骚死了, 要大**操……..” “流了那么多淫水,你的逼里一定很痒,很热 “是…..是……….妹妹的逼里现在又热又痒, 要大**操”. “刚才在酒吧里,你一开始不是还跟我装逼装婌女,不要跟我来吗?现在大**哥哥累了, 不想动了“不… 不………我再也不装逼装婌女了, 我是大**哥哥的**,我要大**操……求求大**哥哥,操死我吧……..…”. 我知道她已经浪到顶峰, 到了用我的大**彻底征服她的时候了. 我躺在床上,叉开双腿, 大**一拄擎天. “**,想要大**操,还不快自己坐上来, 自已动 她急忙把**口对着我的大**头,一点点慢慢套进去.终于, 鸡蛋般大的龟头整个进入了湿热的**.最后,整根大**全根尽没,直顶花心. “哦…..爽………爽死了………….”她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大**死死顶住她的花心,终于把她的欲火暂时压住了. 但马上,她就用**紧紧裹着我的大**,一边叫春, 一边上下快速地骑.骑了50分肿后,她的**一阵紧抽,逼里一股热热的骚液喷向我的大**. 猛烈的快感从我的大**一阵阵冲向脑门. “哦…….大**………操得我爽死了……..哦.…..”. 她浪叫. 我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 就挺起大**向她的花心加速猛力几*,精关一开,精液向逼里狂射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踢开,冲进来三个警察.我狼狈地拔出还在滴着精液的大**,目瞪口呆……. 就样,我因为吸食大麻被捕入狱一年.对于即将来临的监狱生活,我充满了担心和恐惧.五年来,我那根天天被美女伺候得爽爽的大**,在未来一年没有女人的日子里,可怎么办? 我坐在开往监的囚车里, 囚车上挤满了犯人,有两个犯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坐在我边上的是一个帅哥,20岁不到,酷酷的,长得很象赵又廷.一直在用那双赵又廷般色眯眯的单眼皮使眼色勾引我. 慢慢地,他凑到我的耳边说: “大哥,你好壮,肌肉好发达,好有男人味啊!”. 见我没有反应,他接着说:“大哥,你那一包鼓鼓的,**一定很大吧?” “那当然,除了在性爱录像里,我还没见过比我更大的**.”我骄傲地说 “你操起来一定很猛吧?当你的女人一定爽死了.” ”xxx,老子操过的女人,没有不喜欢老子这根大**的.为了求老子操她们,叫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们都说,被老子的大**操了以后, 才懂得什么是人生真正的性福”.我更加骄傲地说. “臭小子,别太拽.到监狱里,我会让你尝到男人真正的性福”.突然,对面一个混血猛男邪邪地笑着说. 他大约二十五岁,186公分,比我还发达的肌肉 , 黝黑性感.俊悄 的脸上有道刀疤,浑身散发出一股带有野性的男人味. 我赶紧闭嘴不说话,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囚车开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幸福监狱. 新犯人进监狱的第一件事,就是人人闻之色变的通柜.十几个新犯人脱光了排成一队,等候轮流通柜. 混血猛男故意排在我前面.当我看到他那根半硬的大**时,大吃一惊! " 半硬的大**已经有16cm 长,两个手指般粗,磨姑头型的大**头上还流出许多骚液.可以想象这根**硬起来会有多大.他八块腹肌分明,全身肌肉结实,匀称.健壮的屁股上面,刺着一只威武的东北虎. “啊………..啊…………..”犯人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通柜时,一个狱警把带着橡胶手套的两个手指猛力插进犯人的肛门,再在**里拼命转动. 每个犯人都痛得大叫. 轮到混血猛男了, 那个狱警双手握住那根大**,从**头到**干到**蛋,来来回回,摸了足足三十几分钟.那根半硬的大**慢慢完全硬了起来. 我的天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极品大**! 那根大**不光长度惊人,将近22公分,体积也是异常地硕大粗壮.**肉柱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上面血脉奋张,青筋环绕,浑圆闪亮的酱紫色的大龟头也像个大鸡蛋似的顶在**上面,棱头圪脑的,尺寸大得吓人. 这是我所见过的尺寸最惊人的生殖器. 整根大**笔直,挺拔,割了包皮的大龟头骄傲地微微上翘,好象要让所有的女人,男人都臣服在它之下.早听说混血男人的**大, 可是没想到有这么大! 那个狱警流着口水,嘴唇离大龟头才几公分.我敢肯定,如果边上没有其他犯人,他一定会一口把它吞进嘴里. 他边摸着那根大**边说: “彪哥,你终于又回来了, 我可真想死你了” “你是想我的这根大**了吧?”彪哥抖一抖他的大**说. 那个狱警脸一下红了: “彪哥,这回你身上有没有带违禁品?” “当然有,带了很多.两个星期的货都存在这根大**里面了. 你看,都把它撑这么大了” .彪哥坏笑着说. “你再摸它,货就要喷出来了,你小心不要被喷到满脸.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东西,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彪哥一语双关. 最后, 彪哥竟然屁股没被通柜就被带走了.我敢肯定,那个狱警是早已经被彪哥的大**征服过了的. 新来的犯人都会被分到两人一间的牢房,被观察一个月后才关进集体大牢.我的同室狱友,竟然是那个“赵又廷’’。 他叫王兵,身材瘦高,匀称.最迷人的是那双赵又廷般迷人的色色单眼皮。王兵生在东北长春,从中学起就有许多女孩追她,可是他心里很明白,他从小就喜欢健壮的爷们。18岁, 他终于如愿参军,加入“纯爷们集中营”。 在军营的第一天,训练回来后,他满身大汗累倒在床上。忽然,五个老兵一下扑了上来,按住他的手脚,开始扒他的裤子。 “大哥, 别………别………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看你整天 摆一张臭脸,耍酷,很不爽.老子今天要给你来个实弹练习,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弹药,让爷们解解闷。” 没几下,王兵的**就完全暴露在了大家的眼前。 “这小子,人这么瘦,**倒很粗大 。爷们今天就让你爽一爽。” 领头的老兵握住王兵的**开始使劲地撸. 王兵从来没有被男人撸过**, **特别的敏感.现在,在一群散发着满身男人汗味的健壮兵哥哥面前, **被一只爷们粗糙的长着���茧的大手 使劲撸动, 强制打手枪,让他感到羞辱,但更感到兴奋,一阵阵的快感从涨得通红的**上传来. 老兵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不多久,几股精液喷薄而出,向上射出1米多高,又落在了王兵的脸上. “这臭小子弹药到还真不少……….操! 这么快就射了,一定是个**。再帮他打,看看他还能射几次。” 五个老兵轮流帮王兵打手枪,他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一直到精液喷尽. 其实最后几次**时,他的**已经没有快感,但是心里却无比兴奋,有一种被爷们羞辱,征服的快感。 一个月过去了,王兵浑身有股欲望在燃烧。每天与一群健壮的爷们在一起训练,洗澡,穿着底裤在一起打牌,让他欲火难息。可是他又不敢去勾引他们,他知道这些阳刚的爷们都是直男,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他们如何把女人操到欲仙欲死王兵甚至希望能被老兵再次强制打手枪,来喷发他难息的欲火。 最让他欲火燃烧的,是班长陈针锋.他中等个子,一身黝黑的踺子肉.经常在洗澡时晃着一根大**在澡堂里走来走去。 王兵已经很多次在梦中吸过那根大**,好几次 在梦中他叫着陈针锋的名字梦遗出一大泡精液。 体能测验,王兵引体向上只有15下,没有达到20下及格标准. “操,你是不是男人,等一下到我宿舍来。” 班长大骂。 来到班长宿舍,班长只是穿着底裤,露出一身的踺子肉。王兵低头不敢看班长的脸, “操, 平时打浑偷懒,不练习,现在才15下,象个娘们,给老子丢脸.老子今天要惩罚你’’。 王兵被骂得头也不敢抬。 忽然,班长一把拉住王兵的头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部。 “既然你象个娘们,就来伺候真正的爷们”。 王兵一抬头,班长早已经脱下了底裤,那根他早思暮想的大**已经雄纠纠勃起在他的脸前。 他顾不得想太多,象在梦中时一样,急忙一口吞下那根诱人的大**,大龟头直顶到他的喉咙,一股雄性的男人味直冲他脑门。班长挺着大**使劲操着王兵的喉咙. “xxx,果然是个爱吸**的**, 我操死你”! 王兵觉得班长的大**又粗又硬,在他的嘴里猛撞。他使劲把**头往喉咙里吞,他要用最热最软的喉咙伺候这根大**,伺候这么爷们的班长。 “斡…..爽……..比女人还会吹”。 班长的鼓励让王兵吹得更卖力,他觉得让班长的大**爽,让猛男爷们爽, 是他最大的满足 “啊…….斡…… 爽…… 我要丢了……..哦……….. ” 随着班长一声大吼,王兵感到嘴里的大**又猛然增大,龟头 抖了几下,一泡热乎乎精液射进他的喉咙. 王兵满嘴是班长的精液, 又浓又香,充满了男人的雄性味, 他贪婪地往肚里吞,他要吞下班长全部的男人精华。 从此,王兵的生活中再也不能没有大**爷们.去年退伍后,他当了伺候爷们的鸭子。除了可以挣钱,还可以满足他被大**征服的欲望.虽然才20岁,因为当鸭子被抓,他已经第二次进这所监狱了。 从王兵那里,我很快了解了这所监狱的情况. 监狱坐落在幸福县北,故称 “幸福监狱”. 监狱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 “大狗熊”, 40岁的他长得象只粗壮的大狗熊,以冷酷, 残暴和性虐待闻名.监狱里有两大帮派,猛虎派老大 曹宏彪, 人称“彪哥”, 外号 “直男杀手”.中菲混血,以他的拳头和我已经见识的那根大**闻名. 虽然才25岁,可是七年来,他已是多次进出幸福监狱的常客;青龙派老大 “龙哥”, 34岁,他的冷酷,残暴和性虐待,比“大狗熊”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 没有女人的日子可真难熬.我那习惯于每天操女人的大**可憋坏了, 大**头涨得通红, 从大张的马眼里面,我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流出来,顺着龟头和肉茎一直流到**根部. 我躺在上铺,脱光光,大**朝天,轻轻用手抚慰我那憋坏了的大**.自从17岁操第一个女人起,我已经很久没有自己打手枪了 , 我的大**习惯于女人每天的伺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下铺传来王兵性奋的叫春声.他又在打手枪了. 这几天,他已经勾引我很多次,都被我拒绝了.我心里一直认定我是个爱操 女人的大爷们, 从内心拒绝成为一个同性恋 可是王兵性奋的叫春声,终于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欲火. 我跳下床,冲他挺着大**骂道: “干, **,叫得老子受不了了,快帮老子泄泄火” 王兵高兴地跳下床,跪在地上, 张开双唇,用舌尖先舔干净我马眼里渗出的淫液,接着舌头紧贴住我的大龟头下面敏感的系带,自下而上,朝我的尿道口一下下地刮舔。当他的舌尖来到大龟头上面隆起的肉峰之后,又一次沿着原路重新回到下面,继续舔弄起来。这里是男人**上最敏感的区域,我闭着眼,享受着他超好的**,兴奋地呻吟起来,脸上流露出非常满足非常爽快的笑容 王兵慢慢把我整根**吞入口中, 我的大龟头被他的喉咙像套箍一样牢牢地夹在其中,在我的大**持续进入的过程中,他的喉咙肉壁不断地挤压着这根大**,这种牢牢地被包裹、被拘束的快感刺激得我更是拼了命的把还留在他嘴巴外面仅有的一小段**继续塞进去. “我靠,你XXX简直太棒了,比女人还会吹”. 我爽到了极点.睁开眼,看着跪在地上被我操着嘴的帅哥,感到非常地满足. 就在我性奋到极点,即将喷射时, 王兵却把我的大**吐了出来. “你xxx不要停,老子xxx操死你”.我大骂. “健豪哥哥, 你操**的屁股吧….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被你操了,这些天,我的屁股痒死了”. “老子可不想操男人的屁股, 老子可不是一个同性恋” “健豪哥哥,其实不管男人女人,最重要是能够让自己喜欢, 让自己爽.我的屁股会把你的大**伺候得很爽的.我是男人,更知道怎么样让男人爽”. 王兵已经象狗一样趴在地上, 撅起翘翘的屁股,自己扒开了**等我操. “健豪哥哥,**吧, 求求你了,我的屁股真的痒到受不了了, 求求你,操死我…….”. 不知道是被他说服了,还是我的大**真的需要发泄,我挺着大**向着他高高翘起的**猛*进去. 我的大**早已被我马眼 里渗出的淫液弄湿了, 王兵的**里也已经骚到又湿又热.我先用大**头**的肛门口. 大**头在肛门口进进出出,紧紧的肛门口象一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在吸着我的大**头.十分钟后, 当大**头进入肛门后,我一挺大**,一插到底,整根尽没. “哦……..大**…….爽死了………哦……..” 王兵忍不住浪叫起来. 我的大**被王兵的屁股紧紧裹住, 大**在屁股里进进出出, 象有无数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在同时吸着我的大**.我不得不承认,操男人的屁股,比操女人的逼爽多了. 虽然,我从来没有操过男人, 可是我想操骚0和操**是一样的.我用“九浅一深” 的操法, 一口气操了五百多下. “健豪哥哥…….大**哥哥…….你操太猛了………爽死弟弟了……… 哦……….”. 看到王兵淫荡的帅脸涨得通红,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趴在地上,不断地摇动高高撅起的翘翘的屁股,来讨好我的大**,我内心感到特别的满足,这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些操过的在我大**下发浪的**. “**……….欠操的**……….我操死你.” “是……是,…….我是**,……..我是大**哥哥的**, 我欠操……大**哥哥操死我吧…….” 王兵已经彻底地被我的大**征服了,为了我的大**,他什么都愿意说, 什么都愿意做.我觉得用大**征服一个爷们,比征服一个**更有满足感,更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大爷们。“哦……….这里……..就是这里……..顶到了……..顶到了………大**顶到我的G点前列腺了……..” 当我的大**顶到王兵屁股里一个核桃大小的肉球时, 他忽然大声浪叫起来.可以感觉到他整个身体一下子酥软掉了. “不要停……哦….健豪哥哥…….求求你不要停……操这里……..哦……就是这里………..” 我用大**对着他的G点前列腺又是一阵猛操. “啊…..爽死了………健豪哥哥, 大**哥哥……… 你太会操了………弟弟要射了, 被你操射了………....” 随着几股精腋从他被我操得硬梆梆的**里狂喷出来, 王兵的屁股紧紧裹住我的大**,一阵收缩.我的大**爽到了顶峰. “哦.………我要射了………...我也要射了!” 我大喊着,大**在他的屁股里面进一步地膨胀,精关一开,积了几个星期的精液狂喷而出. 当我躺在床上休息时, 王兵用舌头慢慢舔干净残留在我龟头上的精液.我的欲火又再一次被他挑起了………. 那一夜,我操了他四次. 我预感到, 未来在没有女人的幸福监狱的一年, 我将会有一段性福的好日子. 一个月后,我进入了8号牢房,王兵进入了13号牢房。8号牢房的老大,正是混血猛男, 人称“直男杀手”的彪哥。另外,还关着三个犯人。陈桂明,二十出头,帅气的脸上一脸淫笑,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骚劲。“**猴”,三十不到,因为长得像只精瘦的猴子,又有一根大**而得名。三壮,三十出头,粗粗壮壮的彪形大汉,是彪哥的铁哥们,每次打架都是最猛,冲在最前面的人。 一进入8号牢房,我就有一股不祥的感觉。陈桂明,“**猴”和三壮的眼神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哈哈,臭小子,你终于来了”。彪哥坏笑着说。他用邪邪的眼神盯着我,好象��人盯着猎物,令我脊背上透出一股凉气。 “**猴, 给这臭小子讲讲这里的规矩”。 “臭小子,你给我听着,这里彪哥是我们的老大,这里的规矩就是彪哥的规矩。一句话,彪哥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哼,哼,会让你生不如死!” “**猴”神气活显地说 我进入8号牢房的第一天晚上,彪哥脱光光坐在床边,叉开双腿,那根大**软软地垂在胯下。我被“**猴”带到彪哥面前。 “臭小子,快过来,跪下帮老子吹**。老子早就知道你要来8号牢房,已经憋了七天没有操了”。 “不,不,彪哥,我是直男,我不会为男人吹**”。 “直男? 哈哈,知道为什么别人叫我直男杀手吗?老子就喜欢操直男,再屌的直男被老子操了以后,也会变弯。很多直男一开始比你还要屌,最后咋样?还不是跪下来求老子操。” “不,不,我不会,打死我也不为男人吹**。” 我暗暗下定了决心,我是个大爷们,我绝对不能为男人吹**。如果被硬逼着吹**,我就一口咬下去。我真害怕为男人吹**会让我彻底丧失许多年来一直引以为傲的大爷们的尊严。操王兵的时候,我是觉得男人操男人有点怪怪的,可是我是把他当女人一样来操,我甚至觉得用大**征服一个爷们,比征服一个女人更爽,更有满足感。可是,要我象我操过的**和王兵一样用嘴去为男人吹**,我感到无比的羞辱,那会让我彻底丧失爷们的尊严。 “哈哈,有性格,我喜欢。” 彪哥好象看透了我的心事:“别紧张,我从来不喜欢逼直男帮我吹**,我喜欢他们心甘愿地伺候我的大**”。 “来,**猴,给这臭小子尝点甜头。” 很快,我被脱得一丝不挂,仰面朝天,死死地被按倒在地上。“给这臭小子上点开胃菜。” 随着彪哥一声令下,陈桂明开始帮我吹**,“**猴”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头。被三柱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虽然恐惧占据了我的心,但是,十分钟后,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让我的**和乳头坚硬如铁。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陈桂明和“**猴”都是吮吸高手。 接着,我被翻转身趴在地上,陈桂明把整张脸埋在我的股沟里,伸出舌头,慢慢舔我的**。他柔软温暖的舌头绕着我的肛门一圈圈转动,一下用力插进肛门,一下又缩回来舔肛门口,他的唾液把我的**完全弄湿了。 我的**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非常的敏感,在陈桂明的舔弄下,一股股的快感从我的**口的末梢神经传来。说真的,我喜欢他的舌头深深地插进我的**,绕着我的**壁,一圈圈地打转。 “**猴,给这臭小子上点润滑剂。” “是,彪哥”。 “**猴”在边上兴奋地打手枪,早就憋不住了,挺着根大**快速地撸动,不久 “噗噗噗” 把一泡精液全部喷在了我的**上。 彪哥的指尖紧贴在我的菊花嫩穴,沾着“**猴”的精液在上面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画圆打转。当他的食指最终突破括约肌的束缚,插入我**内的瞬间,我的屁股本能地因为快感兴奋地抖动起来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吖?” 彪哥一边坏笑着问我,一边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我敢打赌,等一下你希望我用来插你**的绝对不是这个。“ “你的**真骚,把我的手指头夹的好紧。是不是里面很痒,想不想我再多插一根进去啊?” 彪哥用下流的语言催动着我奋张的情欲,同时不等我的回答,就把第二根手指塞进我饥渴的**里面。“还要不要?是不是还不够爽的啊?” 彪哥继续着,把第三根手指也捅了进去. 彪哥把他的手指从我的**里面抽了出来,换成他的大**头子对准我的肛门,他用了很大劲,想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强塞进我的窄小的菊花里面. 就在他硕大的龟头突破我肛门的防线,硬是将我的菊花大大地撕开,强行插进去的刹那,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大声地尖叫起来。我可怜的小**被彪哥的大**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度,这种巨大的扩张远远超过我所能忍受的极限。 伴随着龟头后端最膨大的肉棱的进入,那种完全被撕裂的痛感稍稍舒缓了一些,我的**此刻像一只大大张开的小嘴一样,紧套在插在我肛门里面的龟头后方的大**上。 看到大**上体积最大的龟头已经完整的塞入我体内,彪哥立刻迫不及待地用手左右两边抱住我的腰胯,开始继续把留在**外面更加粗长的大**慢慢朝我的**里面插进去。刚刚舒缓的痛苦又一次变得爆发起来。 随着彪哥的大**一点点的消失在我隐秘的**里面,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不光是他大**前所未有的长度让我如此地难受,更主要的是他粗大到手腕一样的直径,这才是真正让我疼痛难忍的关键。 不光是我的洞口,我的直肠也同样被插入的大**撑开到了极限,我**内部稚嫩的肉壁由外及里地不断伸展扩张,好提供足够大的空间来容纳彪哥硕大的阳具。 当彪哥把他宝剑一般的大**一直朝我的**里面插入到末柄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硕大的阴囊摔打在我的屁股上面,他的阴毛已经贴在我扩张成橡皮圈一样的光滑的**上,随着彪哥身体的颤动,在我敏感的菊穴嫩壁上擦来擦去,弄得我后面痒痒的。 现在我的**里面,除了疼痛和胀满的感觉之外,可是一丁点的快感也没有。 彪哥开始抽动起来,当他把大**朝外抽拽的时候,他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随着他粗大的**从我的**里面朝外慢慢滑出去,我立刻就感受到体内由于大**离开而产生的巨大空虚。彪哥没有把整根的大**完全地从我的**里面抽拔出来,而是当他肥大的龟头朝外运动的过程中,高耸的龟棱紧扣在我的括越肌上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有差不多18公分的长度已经从我的体内被抽拽出来。我感觉到此刻彪哥大**最膨大的王冠上面肿胀坚硬的边峰紧紧地把我的肛门由内向外撑开,龟棱粗大的直径再一次把我的肛门扩张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极限。而我肠道内部刚才被大**塞满的地方,这个时候因为没有了大**的支撑,开始倒塌闭合起来。 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大**刚才带来的撕裂般的烧痛才慢慢转变成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让我有一股想要叫出来的欲望。我的脸涨得通红,拼命压抑住自己,不要浪叫出声。我不能让边上的“**猴”他们看到我被操时的骚样。当我不自意地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好让他更充分地插进我的**里的时候,**里面异样的快感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彪哥的大**正在摩擦我的前列腺,我**里面的G点。这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从我的G点传来,慢慢传遍我的全身。 “很爽是吗?,很爽就叫出来,叫出来会更爽” “哦。。。。。爽。。。。。爽死了。。。。。。。。。” 终于,我再也憋不住全身的欲火,顾不了爷们的尊严,浪叫出来。 真的,彪哥说得对,一叫出来,我憋满全身的欲火就好象有了一个发泄口,让我感到加倍的爽快。 “爽。。。。爽死了。。。。。。彪哥。。。。。。。大**哥哥。。。。。。。你操得我爽死了。。。。。。。。猛一点。。。。再猛一点。。。。。。求求你再操猛一点。。。。。。。。。。” “XXX **。。。。XXX婊子。。。。。。你不是直男吗?直男很拽是吗?直男又怎么样?还不是撅起屁股求老子操!” 我自己的**尽管依然不断地从马眼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因为刚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早已经从耀武扬威的昂首挺胸变成了垂头丧气的死气沉沉。不过现在,我的老二又一次因为从**里面转变过来的快感而开始跳动着复苏过来。就在彪哥的大**来回出入之间,令我的直肠反复体验着被完全塞满和极度空虚之间的巨大反差的时候,他的大龟头竟然可以一直向前,似乎要把我的肠壁捅破一样,直接隔着薄薄的肉壁,一下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显得粗壮,我龟头前端的马眼怒张着,任由彪哥的大**把我前列腺里面制造出来的所有粘液都给挤得流了出来。 “是。。是。。。我是**。。。。。我是彪哥的**。。。。。。我要彪哥的大**操。。。。。。。。只有彪哥的大**可以让我爽。。。。。。。”我兴奋地叫喊着,用这些最原始的语言表达着我此刻所有的感受。 这时,我想起了被我操过的**和王兵在我大**下的骚样,没想到我现在被彪哥的大**操得更骚更浪。 彪哥的大**对我前列腺的压力和摩擦,让我产生奇妙的快感,一次次的前列腺快感的叠加,再加上肛门里的非富的敏感的神经末稍的快感,使到我的括约肌猛烈收缩,强烈的快感传到我**根部,使我产生强烈的要**的欲望。这种快感远比**时的快感来得强烈10倍,因为那种只是单纯的刺激龟头而**的快感,而前列腺快感是,由从肛门里敏感神经末稍刺激、括约肌的猛烈收缩,和前列腺的叠加快感,从里到外,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无法形容。这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真正性福! 操**和骚零的确让我有一种大爷们的尊严和征服感,很爽。但是那种大爷们的尊严,就象一张假面具,让这种爽快隔了一层。现在,被彪哥的大**操,被彪哥的大**征服,彻底地打碎了这一张假面具,让我心底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赤裸裸地爆发出来,那种身体和内心都彻底地被爷们占有,彻底地被爷们控制,彻底地被爷们征服的快感,如火山爆发般地强烈。 我想,其实我并不是被彪哥操弯的,他只是用大**点燃了我原本就深埋内心的熊熊欲火。我甚至于还感谢他,感谢他给我带来了这令我欲仙欲死的性欲 随着“噗”的一记清脆的响声,彪哥那让我身体变得如痴如醉的大**一下子飞快地从我的**里面全部抽拔出来。 我好像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一下子少了彪哥的大**,我屁股里的空虚感让我差点要发疯了。 “不要。。。不要停。。。。。。彪哥。。。。。。求求你不要停。。。。。。求求你用大****。。。。。。。操死我。。。。。。。。” “XXX **。。。。。。XXX婊子,想要老子操就用嘴好好伺候老子的大**,伺候得老子爽了,老子就再**。” 彪哥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根部,甩了几甩,一手则伸到我的脑袋后面,把我的头朝他的胯下拉近。 我已经顾不得刚才自己说过的死也不为男人吹**的话,一心只想好好伺候好彪哥的大**,讨彪哥的欢喜,好让他继续**,来平息我屁股里传出的熊熊欲火。 当我的脸差不多就要碰到彪哥肥满肿胀的大龟头的时候,我开始试着将这个比鸡蛋还大的肥硕的龟头吞进嘴里,我用力地张开自己双颌,好让我的嘴巴能够容纳它巨大的体积。在我把彪哥的大龟头含进嘴里之后,我的嘴唇沿着高高隆起的龟棱,裹在紧接着龟头后面的大肉柱上。我把自己的嘴唇稍稍收紧,我此刻能感觉到彪哥的大**在我嘴里的每一次跳动,含在嘴里的大龟头牢牢地把我的舌头压在下面,我的嘴巴竟然不可思议的几乎被塞个半满。 彪哥把他的大**朝我的嘴里又塞进去一些,他的骨盆也随着更加贴近我的脸。我闭上眼睛,任由彪哥来行动,感受着这根巨大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又是几公分从我的嘴唇之间塞了进去,一直到他的龟头一丝不漏地顶在我嘴吧最里面的咽喉上。我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又把脑袋对着大**向前缓缓移动。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扒住彪哥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留在我嘴巴外面还很长一截的大**。 “太棒了,就这么干。”当他的大龟头终于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进我的嘴巴,插进我的喉咙里之后,彪哥兴奋的呻吟着。我的嘴唇被夹在其中的大**撑开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型。 ; 我的嘴唇也和他浓密的阴毛在大**根部胜利会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能把这根长度超过22厘米,直径超过6公分的巨大惊人的**整根地吞咽进自己的喉咙里。 我的脑袋一直被他强行按着,双颊紧贴在他的阴毛区上。现在,他终于赤裸着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眼前,并开始缓缓地把他的大**从我的喉咙里面朝外抽出来。 他继续着朝外抽拽的动作,一直到他的大龟头差不多完全从我的喉咙里抽了出来,重又回到了我的口腔里。我趁着能喘口气的机会,拼命地用鼻子大力地呼吸着,因为我知道我能喘息的时间并不多。 果不其然,彪哥停下了朝外抽动的动作,屁股向前用力,开始把他的大**重新挤入我还没来得及休息的喉咙里。当他的大**从头至根再次完整地插进我可怜的喉咙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和他的骨盆似乎贴得更近了,我的额头几乎能碰到他阴毛区上方的小腹。 接下来,彪哥的双手左右两边环抱住我的脑袋,开始把我的头朝后移动,一直到他的龟头再一次完整地回到我的嘴巴里,然后他改变方向,让我的脑袋朝他的身体移动,我的喉咙仿佛成了一个被阿杰随意掌控的肉管子,朝着他的大**上套了过去。彪哥重复着这样一来一回的动作,我的嘴巴和喉咙也逐渐地适应了插在其中的大**的不断攻击。 彪哥的大**在我喉咙里面进出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我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屁股的摆动,前后移动着我的脑袋,让他大**的每一次进入都能插到最深。 我怕彪哥快要忍不住在我的嘴巴里面**了,就在他离高潮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动作有意慢了下来,一直到我在他大**上面的套弄完全停了下来。更多视频小说尽在微信gege147147 我把头向后移开,彪哥已经被我的唾液搞得湿漉漉的大**开始从我的喉咙里面撤退,就在他的大**从我的嘴巴里出来的霎那,这根威武有力的大**竟然不可思议的一下子因为失去束缚而跳起了老高,一上一下颤悠悠的在那里晃动。一丝混合着彪哥骚液以及我的唾液的粘液,像一条悬在半空的透明的银丝,从他的大**上面一直连到我的嘴唇和舌头上。 “**。。。。。婊子。。。。。。。伺候得不错。。。。。。。。” 彪哥满意地说。 这时候,彪哥走到我身边,我看见他壮硕,坚硬,被淫液和我肠道分泌的粘液裹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大**正一抬一抬地正指着我,不停地在那里颤抖。我的天,这家伙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粗大,整根因为反复地摩擦充血,红亮红亮的,冒着腾腾地杀气。变成了一头想拼命发泄欲望的野兽。 彪哥走到我的两腿之间,用手紧抓住我的小腿,猛地一下子,让我的两条腿抬起到了半空中,我的双腿搭在了彪哥的肩膀上,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 “想不想让我的大**插你的**啊?” 彪哥一边问着我,脸上一边露出阵阵坏笑。 “我想!我要彪哥的大**,我要彪哥的大**狠狠地干死我!**,快点干我啊!”我叫喊着,**里面因缺少了他大**的刺激,感觉到无比的空虚,我真切地希望他的大**能继续带给我刚才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彪哥把他的庞然巨物只用一下子,就完整地重新插入到我早已经被操得酥软的**里面来。从头到根,一遍又一遍 他的胯骨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屁股,他干我时候的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要强上了百倍。现在的体位,我的屁股被抬在半空,每一下插入都比刚才要猛烈。。。。 我差不多又被彪哥操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淫液继续不停地从大**里面流出来,我不知道我今天究竟流出来了多少,但是我知道彪哥无情无尽地抽动真的快要把我的身体给榨干了。我把眼睛紧紧闭上,仔细地体味着他的大**在我体内进出时候的剧烈快感。 彪哥的大**对着我的G点前列腺发起了最后的猛攻。快速的三百多下的猛操,让我G点前列腺的快感不断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肛门在不停地收缩,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我知道高潮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啊...啊...我射了”我大声地呻吟着。“射了.啊...啊...哦...爽死我了”我的**开始猛烈地朝外喷射。就在彪哥的大**在我的**里面给我来了最后一击的情况下,我憋了一晚上的精关终于松开,从我颤抖着的**里面射出来的第一发精液,一下子飞出去老远,直接甩打在我的脸颊上。其余的精液都射在了我的胸口,乳头和肚子上。我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能射出来这么多,这比我以前任何一次**或是手淫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要多得多。在高潮的最高点渐渐引退的情况的,我的**依旧不停地从里面流了不少的乳白色的精液出来。我被彪哥的大**操射了,在没有顾得上自己打手枪的情况下被彪哥的大**操射了, “哦...我要射了...我也要射了!” 彪哥一边凝视着我,一边叫喊着。他的大**开始在我的**里面迅速地膨胀,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深埋在我的内脏里,停在那里渐渐不动。就在这个时候,第一发精弹从彪哥的大龟头里面迅速有力地击打在我的肉壁上,这种感觉非常地舒服,顷刻之间,我感觉到我的**里面已经被他炙热粘稠的精液给注满了,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彪哥的精液像是永远也射不完一样,不停地朝我的体内浇灌,我的肠子里面不一会就被滚烫的精液给温暖成了一样的温度。 尽管彪哥依旧站在我双腿之间,不过现在他已经停止了抽耸的动作。他开始变软但是仍然很粗大的**继续填塞着我的直肠。当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轻松地听见他高潮之后粗重地呼吸声。 彪哥拔出大**叉开双腿站在那边,他光滑结实的身体上闪烁着淡淡的汗水,就象是健美模特在身上涂满了橄榄油一样,让他此刻看上去更加地性感耀眼。 我跪在彪哥的大**下,用舌头尽我所能地舔食着彪哥大**上面的淫液,品尝着彪哥最直接的味道。但是就在我拚命吸舔的同时,还是有一大滴粘液来不及吃掉,滴在了地上。 彪哥的大**好象永远也不会累,刚刚射完精的大**马上又直挺挺一炮冲天。我的**里也又开始骚痒起来,再一次渴望被彪哥的大**充满。 “彪哥,我想还要,我想还要彪哥的大**操,我的屁股又痒起来了。。。。。。” 我向彪哥赤裸裸倾吐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在彪哥面前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他已经把我戴了这么多年的假面具彻底地打碎了,在彪哥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真实的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内心的原始欲望。说出来,让我觉得这么多年来压在我身上的压力找到了出口,让我如释重负。 “**,欠操的**,想要老子操就把老子身上的地上的精液全部都舔干净,老子爽了,就再** 我赶紧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彪哥的精液。在地上,彪哥,“**猴”,陈桂明,三柱和我自己的精液都混在了一起,白粘粘几大滩,我顾不了那么多,尽力地舔食每一滴精液,我要讨彪哥喜欢,我要他的大**操,为了再尝被他大**操的快感,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说。 那天晚上整整一晚,我不知道被彪哥的大**操了几次,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精液。我真正领教了这个“直男杀手”,彪哥让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令人欲仙欲死的男人真正的性福。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每天都沉浸在彪哥给我带来的巨大性福之中。自从有了我,彪哥再也没有操过别人,对于陈桂明的勾引,他总是冷冷地摇摇头。这让我暗暗地窃喜,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觉得彪哥是我的爷们,我的男人,我想拥有���个的彪哥,不想与别人分享。 就在我置身于性福天堂的时候,“赵又廷”却陷入了人间地狱。很多次在放风的时候,他向我哭诉他被13号牢房老大“龙哥”性虐待的惨痛经历。在幸福监狱,“龙哥”可真是一个没人敢惹人人尽知的大魔头,他曾经把一个15岁小男孩的一双睾丸割下来,这让我毛骨耸然,我总是远远地避开他。 可是,我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我被“龙哥”和他的两个打手堵在了浴室里。 “臭婊子,老子xxx早就看上你了,可惜被彪哥先下手抢了去18号牢房。你现在还不xxx快点好好伺候老子的**。” 一个打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用力摁到“龙哥”的**前,那根**弯弯上翘,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骚臭味。我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地咬紧牙。 “不想吹是吗?臭婊子,别给老子装逼,谁不知道你被彪哥操的时候那副骚样。今天你xxx不帮老子吹**,老之就割下你的两个肉球下酒吃。” 恐惧充满了我的心,我吓得浑身发抖,从他魔鬼般的眼神里,我知道他真的会说到做到。“放开他。” 就在这时, 我的彪哥出现了。“谁敢动他就是跟我彪哥过不去,还不快放了他。” “彪哥,以前你的马子你操几次就腻了,就让给弟兄们一起过瘾。这臭小子你操了他两个月还没够,弟兄们都快憋死了,莫非彪哥你喜欢上这臭小子了?” “你们都给我听着。” 彪哥一字一句郑重地说:“健豪是我喜欢的人!你们谁敢动它一根手指头,我就砸扁它的头。” 说完,彪哥拉着我的手,朝浴室门口大步走去。 恼羞成怒的“龙哥”忽然从背后冲上来攻击彪哥,一把自制的小刀猛地扎��了彪哥的大腿,彪哥鲜血直流。一番激战以后,“龙哥”和他的两个打手被彪哥打倒在了地上,“彪哥”满身是血威风凛凛地屹立在那边,我觉得他就象我的一尊保护神。 “彪哥”因为斗殴和严重伤人被判关单人禁闭牢房六个月。单人禁闭牢房又称“魔鬼牢房”,1米X2米的狭小空间,让犯人每天面对四壁。每天24小时没有狱友说话,没有放风,那种寂寞会把人活生生地逼疯。 又过了两个星期,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都是彪哥的影子。彪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关进“魔鬼牢房”的,现在他在里面怎么样?他一个人在里面一定受尽了寂寞的折磨,他会不会被逼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这么牵挂一个人,我的脑海里一次次想起彪哥一字一句郑重地说的那句话:“健豪是我喜欢的人!。。。”。我知道,要一个象“彪哥”这样的大爷 牢房里,“**猴”,陈桂明,三柱又开始了性战,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健豪,是不是没有彪哥的大****睡不着?快过来,爷们的**给你解解痒。” “**猴”不三不四地说。 我一点欲望也没有,满脑都是彪哥的影子。奇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并不是彪哥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而是“彪哥”满身是血威风凛凛地屹立在那边里的样子,是彪哥一字一句郑重地说的那句话:“健豪是我喜欢的人。。。。。。。”我爬到彪哥的床上,一把抓起彪哥留下来的底裤,那上面沾满了彪哥**死时留下来的精液,我放在鼻子下,大口大口地吸。底裤上充满了彪哥精液和汗液的混和味道,那么的香,充满了彪哥的男人味,他让我觉得仿佛彪哥就躺在我的面前,散发着令我永远难忘的雄性男人的味道。我大口大口拼命地吸,我要把彪哥身上的味道全部吸进去,我要把他永远留在我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把他带走。。。。。。 第二天一早,我怯怯地走进了监狱长“大狗熊”的办公室。 “哈哈,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来。怎么样?是不是想让我放彪哥出来?” 我怯怯地点点头。 “哈哈,好!既然来了你就一定知道该怎么做,是吗?” 我还是怯怯地点点头。 我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幽暗的灯光下,手铐,老虎凳等种种的刑具让我毛骨悚然。接下来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最屈辱最悲惨的时刻。也许,对于一些喜欢警服, 手铐,捆绑,刑具,淋尿,喷粪等性虐待的人,这会是一种享受,但是对于我,这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把他再写出来,我要把这个噩梦彻底地从记忆中抹掉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满身的伤痛,一瘸一拐地走回牢房,可是我的内心却无比的快乐.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彪哥,一想到彪哥不久就可以摆脱“魔鬼牢房”的折磨,不久我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彪哥了,我所承受的痛苦,好象都变成了快乐. 那天下午,我一分钟一分钟地等待,一秒钟一秒钟地盼望,终于彪哥回来了.看着他蓬乱的头发,憔悴的脸,我忍不住一下扑到他的怀里. 彪哥环起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一边热切地亲吻我. “小傻瓜,谁让你去找大狗熊的?他可是一个大恶魔,你一定吃尽苦头了.” “不苦, 彪哥,只要见到了彪哥,我就一点也不苦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彪哥身旁, 我们一直深深地亲吻着,像是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那根无比滚烫坚硬的大**高高向上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自己的**也响应着,翘起顶在他的身上。 “彪哥,这两个星期一定把你的大**憋坏了,你**屁股泄泄火吧,” “小傻瓜,你都伤成这样了,哥今晚不想再弄痛你.” 我的头依偎在彪哥厚实的胸膛上,5内心感到无比的幸福. 彪哥忍住自己大**的欲火不**,那是因为他关心我,他在乎我, 他爱我!我敢肯定,彪哥他爱我!从他驿动的心跳里,我感到一阵阵的爱意向我袭来,让我的全身暖洋洋的.我这个性场的老手,爱情场上的处男,今天终于被 “开苞”了, 被彪哥的爱“开苞”了,彪哥的铁汉柔情,让我第一次尝到了爱情的甘甜.从那天以后, 彪哥还是每天**,我还是每天沉浸在彪哥的大**给我带来的性福之中.可是, 我觉得很多东西都改变了.以前彪哥**时 “**”和“婊子”这些粗野的称呼,慢慢变成了柔情的 “豪”和 “小傻瓜”;现在每次**, 彪哥都命令其他牢友转过身去,不再允许他们围观,我知道彪哥是想给我们创造一个爱的空间,在那爱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只有我们两人的性和爱; 彪哥**的动作还是那么猛,可是现在猛烈中加入了一分柔情,让我在享受性福的同时,内心感到一阵阵的暖意. 转眼一年过去了,在我离开幸福监狱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彪哥抓紧最后的机会. “豪,痛吗?哥的大**要加速操了.” “我不痛, 哥,你用力**吧,被哥的大**操,我一点也不痛,我的屁股爽,心里更爽.” 的确, 彪哥的大**对我屁股里G点前列腺的猛操,让我全身酥软, 欲仙欲死,而且,一想到**的是彪哥,在我屁股里抽动的是我深爱的人彪哥的大**,一阵阵幸福的暖流从我内心不断涌出,洋溢全身.身体的性福感和内心的幸福感交织在一起,相互叠加,愈来愈强烈. 彪哥的铁汉柔情让我真正领悟到了幸福的公式. 幸福=性福+爱 性福+爱=幸福 操完我以后, 彪哥竟然做了一件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情, 彪哥居然用口来帮我吹**! “彪哥,你,你可是从来不帮男人吹**的……..” “明天你就要离开幸福监狱了,哥想要拥有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哥想让弟弟爽,让弟弟永远也忘不了哥.” “哥!我爽,弟弟爽死了……….哥!弟弟永远也忘不了哥, 一辈子也忘不了哥………..” 其实彪哥的**技术非常生涩,他的牙齿还常常碰到我的**,有一点痛.但是,一看到这个百分之两百的超级阳刚大爷们,为了我放下爷们的尊严,在为我吹**,让我十分地感动 彪哥爱我,就象我爱他一样,为了我,他什么都愿意做.我鼓起勇气,向他问出一直深埋我心底的那句话: “彪哥,你爱我吗?” 彪哥抬起头,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深情一笑, “小傻瓜!” 虽然从来没有从彪哥嘴里说出 “我爱你” 三个字,我也从来不曾向他表白过我对他的爱,可是他深情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爱我, 彪哥他爱我.就象我爱他一样.我愿意做一个“小傻瓜”, 彪哥的“小傻瓜”,沉浸在爱的甘甜中的幸福的“小傻瓜”. 走出幸福监狱的大门,我的心比进来时还要沉重.就要离开彪哥了, 就要离开一年来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的彪哥了,我的心撕裂般地痛.当 “碰”的一声,沉重的大铁门死死地关起来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拼命拍打着冰冷的大铁门,声嘶力竭地喊出我心里深埋了许久的话: “彪哥, 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彪哥……….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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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boindream-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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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王黄】有生之年
*剧情接续饭饭的《不要惊动爱情》 *PWP,OOC是一定的 *其实我是搞笑的…… 王杰希在拿到门卡时才知道他要和黄少天住一间。 联赛这届的赞助商不知抽了哪门子风,居然在常规赛刚结束的空档期安排了一次旅游。荣耀的职业选手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二十来岁的青年,自然乐意出去玩玩,俱乐部方面半推半就,最后竟然也答应了。 当然,赞助商并没有豪爽到邀请联赛的所有职业队。二十四位全明星选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管想做点什么活动,这个阵容也足够豪华。 眼下显然是个意外事件。毕竟即使蓝雨和微草都有三位全明星选手,他们被分配到一间的几率也就和黄少天转会到微草的可能性差不多。 因此王杰希比一般情况下多惊讶了一秒,最终却也一言不发的拎着行李进了电梯。 场上是死敌,场下是朋友。这个现象在联盟中实在太常见了。不说苏沐澄和楚云秀两个妹子好的像一个人,就王杰希所知,李亦辉和轮回的吕远是大学校友,林敬言和张佳乐会一块儿逛书店,就连韩文清和叶秋也私下喝过酒。 他和黄少天的私交虽然不算深,但至少相处起来并没有太大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是黄少天的……脑子里转着这样的念头,王杰希打开了房门。 他发现,他将要遇到的重大问题 ,可能真的来自黄少天。 “来了?你们那趟车开的可真慢。” 黄少天坐在床上,用无比熟稔的方式打了个招呼。王杰希看了他几秒钟,进来把行李放在空着的床边。 “一会儿晚上要吃个饭,赞助商那边据说有领导过来也不知道是凑什么热闹,”黄少天一边唠叨一边从行李箱里掏东西,“今天简直热死了,诶对了如果你要洗澡吗你带毛巾了吧我用了一条另外一条垫在厕所门口了……” ……后半句完美的解释了黄少天为什么光着上半身而且浑身冒着水汽。王杰希一边想一边移开视线,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带了。” 黄少天露出了一副我果然没看错你的表情:“不过你要是不嫌弃用我的我也没意见。” 王杰希没理他,抓着洗漱用具就进了厕所。 这天还真的挺热的。他一边打开淋浴一边想。 晚上果然是赞助商安排的酒宴。除了主办方之外,广告商和媒体也来了不少,显然赞助商安排这次活动并非心血来潮。王杰希把情况判断个八九不离十,视线掠过略带不耐烦的唐昊和没什么表情的肖时钦,心下更是了然。 没过多久,果然有记者找上了他,三句话不离联赛八卦。王杰希一边严肃的敷衍着,眼角恰好扫到端着一盘子食物和记者侃大山的黄少天,不用确认也能猜到那个记者的肠子多半是青的。 果然还不到一分钟,那个记者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匆匆离去。黄少天咂摸了一下嘴巴,似乎还意犹未尽,但在视线恰好和王杰希对上时,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王杰希微微一笑,结束了这场无聊的谈话。 正规的酒宴并没有持续太久,赞助商显然深谙其中的分寸,目的达成之后没有再拖延时间,干脆利落的把剩余的时间交给了选手。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方锐拉着林敬言挨个拼酒,楚云秀和黄少天在一旁大声起哄叫好,轮到孙翔时,连苏沐澄都笑吟吟的往桌子上摆了五六瓶,红的白的黄的都有,就跟孙翔的脸色一个样。 王杰希在角落里边看热闹边啃蛋糕,喻文州坐在他旁边,姿态优雅的一颗颗吃着毛豆。 黄少天的脸有些红,显然是喝了不少。他正和于锋一起毫不留情的灌着邓复升,自家的副队向王杰希投来求助的眼神,而王杰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酒量,果断的装作没看见。 何况他估计自己很快就有个醉鬼要照顾。 “少天的酒量不错,”喻文州突然说道,“就是有点闹,清醒一下就好了。” 王杰希看了他一眼,问出了一个他琢��好久的问题:“……五星级���店里也有毛豆?” “我提前和服务员说了一声。”喻文州淡定的回答。 微草队长无语了一阵,起身去拯救已经快要钻桌底的邓复升。 聚餐闹到差不多半夜才结束。 王杰希头痛的揉着太阳穴。自从成为职业选手之后他极少喝酒,就连两次夺冠的庆功宴上加起来也就喝了一杯。微草里没人敢灌他,微草的死敌却没有这层顾虑。 而现在这个死敌正毫不客气的把大半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王杰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明明走路比他还稳当,脑袋却无力的靠着他的肩膀。 他一路维持着高难度的行进方式回到房间,把黄少天扔到床上之后,才终于像甩掉一个包袱似的松了口气。看来喻文州的判断也不怎么准这家伙到现在还一声没吭……王杰希刚想到这儿,身后一阵嘿嘿嘿嘿的笑声让他整个人都毛骨悚然起来。 “怎么样我酒量不错吧上次我跟你说你还不信,不过你放心把才五瓶啤酒不至于让邓复升去洗胃你可别小看他我听江波涛说他能和周泽楷拼一拼估计整个联盟里你和叶秋的酒量是垫底的吧以前给他敬酒时他居然都用白开水挡下来了真是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们队长虽然不总喝但我就没见他脸红过……诶你们刚才是不是聊天来着我说自助餐的蛋糕甜成那样你也吃的下去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一连串标点符号奇缺,极具剑圣操作者个性的句子从手舞足蹈的黄少天的嘴里蹦出来,王杰希立即就觉得头更痛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酷似比赛时被文字泡刷屏的场景,扭头直奔厕所——无论什么风格的人,在喝酒之后和对方聊天都是不明智的。王杰希努力回忆着凉水和热水哪个醒酒更快,最后还是拧了一块温乎的毛巾,一转头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黄少天靠在门框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然后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脸。王杰希想起这人平素的神采飞扬,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你笑起来真好看。” ……然后王杰希就被一个平地乍起的惊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手一哆嗦,毛巾就整个掉进马桶里。垃圾话他王杰希没少听过,但杀伤力堪比原子弹的垃圾话还真是头一次,而就在他被炸的头顶要冒出蘑菇云时,黄少天慢悠悠扔下了第二颗: “来,给爷笑一个。” 王杰希顿时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一把抓过黄少天的衣领拽到了淋浴下,打开喷头把他俩都浇了个正着。哗啦啦的水声中,黄少天似乎还没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瞪了王杰希一眼。微草队长的目光从蓝雨王牌满是水气的眼睛打量到湿漉漉的嘴唇,鬼使神差般的贴了过去。 也许是唇上温热的触感太过异常,又或者从头顶冲下来的水流让他清醒了一些,黄少天突然推开王杰希,表情不是一般的诡异。 “喂喂你要干什么?”黄少天咽了一口唾沫,“我跟你说啊王大眼,你要是乱来的话这事儿可就严重了虽然定不了强奸但故意伤害最高也是可以判死刑的……” 王杰希不紧不慢的打断了他:“你不是向我表过白么?” “……啥?” “我接受。” 难得让黄少天愣了一下,王杰希没有浪费机会,直接封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嘴唇。这次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比起单纯的贴合多了几分强硬的控制。一瞬间黄少天以为他尝到草药的气息,但实际上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被缠住的舌根传来酥麻的感觉,和脸颊渐渐升起的温度。喷头中洒出来的热水蒸腾起大片的雾气,已经散去大半的酒精仿佛重新回到血液中,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再一次不听使唤了。 口腔内部被毫不客气的扫荡着,黄少天突然觉得王杰希的吻就像他的战斗风格,他追不上他的节奏,更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不服输的念头油然而生,黄少天用力的回吻了过去,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更加稀薄也更加炽热,黄少天的双臂不知何时环在了王杰希的腰上,王杰希也抓住了黄少天的肩膀,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唇舌交缠时抑制不住的水声和喘息声。当喉咙无意识咽下快要满溢的口水时,黄少天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觉得,如果是王杰希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他记得第一次在场上碰面,记得比赛时的刀光剑影的你来我往,记得场下莫名其妙开始的交流,记得他对王杰希唱过的那首歌的每一句歌词,也记得再见面时没说出口的忐忑和王杰希眼底的笑意。只是一个大冒险的玩笑吗?黄少天茫然的想,那样的表白也可以当真吗? 紊乱的思绪随着急促的呼吸渐渐破碎成毫无关联的片段,黄少天睁开眼睛看着王杰希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从未想象过微草的队长会和情欲两个字有什么关联,但即使在这个时候这个人的表情依然那么认真。黄少天有点想笑,却又想让自己也严肃一点,于是干脆把手伸进王杰希已经湿透的衬衫中,从腰部开始向上抚摸,并不粗糙的触感立刻就分走了他一大半的注意力。 肩膀上的力道骤然变大,好像下一个瞬间他们就从浴室中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床边,衣服也在接吻的间隙迅速的脱掉了,黄少天甚至还吹了个口哨试图调侃对方的身材,却在王杰希握住他半勃的欲望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黄少天努力半天才把嘴边的呻吟声咽下去,“挺熟练的哈?” 王杰希没有说话,又或者是在用事实回答他,手掌撸动的速度变得快了些,带有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尖端,立刻就能引来一阵颤抖。黄少天起初还靠在王杰希的肩上,没过一会儿就在床上躺平了。覆盖在上方的身体有着惊人的热度,带着水汽的肌肤很快就浮起一层薄汗,迅速的贴合在一起。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多,黄少天咬着嘴唇,却阻止不了从鼻腔发出的轻哼。 欲望喷射出来的时候黄少天不自觉的弓起了腰,嘴角泄露出的呻吟也骤然高了八度。他有些迟钝的看着王杰希对他笑了笑,顺势将他翻过身来。黄少天本能的产生了危机感,直到臀缝处的穴口传来一丝凉意时陡然清醒过来。 “王杰希你——” 后半句肯定不好听的话随着湿润的手指探入后穴戛然而止。鲜明的异物感让黄少天不停的吸气,各式各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从老子的第一次居然是和一个男人到这润滑剂不会是自己出产吧,最终汇总成一句话—— “为什么我是下面的那个!” 这句话黄少天说的咬牙切齿。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正在被开拓着,脆弱的黏膜紧紧包裹着不断搅动的手指,而手指的主人正在坚定的撑开内壁的褶皱。第二根手指压入的时候黄少天微弱的挣扎起来。坐以待毙不是机会主义者的风格,在疼痛的刺激下,黄少天开始寻找渺茫的自救之路。 “王杰希同志,身为一名有素质有道德的……嗯……职业选手,这事儿你是不是,啊……干的不太厚道啊?”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黄少天边说边试图撑起身体,却没想到身后的王杰希突然握住他的腰向后一拉,膝盖顿时就跪在了丝毫不稳当的床边,小腿完全悬空在床外。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 伴随着没有丝毫疑问的句子,第三根手指加入了开拓的行列。王杰希稳操胜券般的语气让黄少天懊恼的抓紧床单。后面已经不那么痛了,好像弯曲的指关节每一次都挠在心里,连灵魂都随之战栗起来。 “你真卑鄙……嗯……” “多谢夸奖。”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身体中退了出去。黄少天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某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了身后,巨大的危机感顿时升起,甚至超过了他当年在荣耀中被大公会伏击时的预感——深深相信直觉的黄少天挣扎的更加厉害,连说话都不大利索起来:“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王大眼老子一直当你是个好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咱们从长计……” 最后一个音节被堵在喉咙中,撕裂般的疼痛让快感几乎全部消散。黄少天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后背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王杰希显然也不好过,却并没有急着向里挺进,一只手不停抚慰着黄少天的前端。每当黄少天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放松一些,滚烫的欲望就向内拓展一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坚硬的柱体终于整根没入了狭窄的通道。 搞基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黄少天在痛的发懵时闪过这样的念头。其实并不是完全的疼痛,在火热的欲望擦过肠壁时,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王杰希并没有马上开始律动,黄少天喘了好几口气才明白大约是在等他适应,回头对王杰希怒目而视:“老子下回要在上面!” 即使是轻微的扯动也能带来细小的摩擦,黄少天顿时觉得腿一软。王杰希搂住他的腰,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你废话真多。” 耳边湿热的触感让黄少天愣了一下,下一秒钟,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彻底搅乱了他的思绪。异乎寻常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之中,脆弱的黏膜在大力的撞击下仿佛要融化一般,发出了的水渍声。前端的欲望也在撸动之中再次挺立起来,随着每一次的顶弄冒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情欲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全身上下都热的发烫,纹理清晰的床单在黄少天眼前模糊成一片,却在昏昏沉沉之间幻化成荣耀的地图,是蓝雨夺得冠军的那一张,是他击败王杰希的那一张。那场最后之战的节奏就像现在一样激烈而密集,让人没有丝毫的喘息余地。那场比赛他爆发出了最高的水平来击败王杰希,站在奖台上时却看到他站在下面面无表情,就仿佛抑制不住的亲吻了手上的奖杯,好像在完成某种他也不理解的仪式。 一切是从那里开始的吗?还是在更早以前,在他发誓要击败那个被称作魔术师的男人时就开始了呢?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不停的进出着,房间内溢满了情色的气味。黄少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不断的撞击,累计的快感已经烧断了他的理智,肠壁却下意识的收缩,摆动的腰部在本能的追逐着欢愉。 高潮来临的猝不及防。黄少天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觉得一股如过电般的酥麻从脊柱猛然窜起,已经滴滴答答的前端就汹涌的喷出一股白浊,极致的快感让他仰起头,身后的甬道也紧紧的绞住体内的巨物。恍惚间他听见身后传来粗重的气息,随后王杰希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火热的吻撞在黄少天的唇上,一阵热流就这样射在了他的体内。 完事之后,黄少天累的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不肯动弹,就连王杰希压在他身上也不介意。倒是王杰希先爬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头示意去清洗。 “混蛋,谁他妈让你射在里面了……”黄少天一说话才发现声音沙哑的厉害,估摸着刚才叫的声音绝对不小。星级旅馆的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吧……黄少天的耳朵突然有点发红,于是更加卖力的瞪着坐在他旁边的王杰希。 “嗯,下次我会记得带套子,”王杰希撩起一缕黏在额头的汗湿的头发,看上去认真的点点头,黄少天一点也不想承认他这会儿看上去特别性感,“你喜欢什么口味?” 黄少天很直接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外加一根中指:“等着下次老子临幸时再说,记得洗干净点。” 王杰希挑起眉毛笑了笑:“我等你。” 屋内再度归于安静,王杰希看着黄少天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发觉他们折腾了半宿,天都快亮了。他起身准备接点热水,却突然听见床单里传来黄少天闷闷的声音:“喂,我什么时候跟你表过白?” 王杰希没有回答,他知道黄少天一定是不记得微草夺冠的那个凌晨他给王杰希打过电话,貌似镇定的声音至今还会出现在王杰希的脑海中。 “你能拿冠军是因为对手不是蓝雨。” “你说过了。” “上个赛季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是吗?” “因为蓝雨和微草是两年的死敌。” “一年前就是了。” “可惜老子还喜欢过你。” “……你喝酒了?” “算了算了,还是在比赛里干掉你比较实际。” “……” 一片忙音中,王杰希看着天边逐渐发亮的红云,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笑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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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campanella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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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anguize 7
王源不想回想起那些沉睡在黑暗中很久的日日夜夜,当年的他们举步维艰,背负着的是年岁沉淀后激情不在的疲惫。
头顶有如一根细绳吊着千斤秤砣,一不小心就砸个头破血流。
王俊凯总是不肯向生活让步,一边承受来自各方的压力,一边握紧王源的手不希望松开,但人毕竟不是钢铁做的,倔强的眼神面对不确定的未来也会有逃避的时期。
在组合的十年之约快要到来之前,有段日子通告特别多,王俊凯经常板着张脸不说话,在飞机上一脸倦容地望着窗外,下了飞机马上切换成战斗机模式。王源看着怪心疼的,却也只能默默地陪在王俊凯身边,王俊凯说一他绝对不说二,尽量顺着这个日日夜夜操劳的队长。
后来有天夜里,在宾馆,王源肚子饿,起床搜刮冰箱里的零食。他知道王俊凯睡眠浅,不敢开灯,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打开冰箱门,只看到一些饮料,继而瞥见冰箱上放着袋装的零食,猪肉脯鱿鱼干之流,王源吞了吞口水,正准备拿起猪肉脯撕开塑胶袋,“啪嗒”一声,灯亮了。
“王源儿,让你好好吃晚饭,你不听,现在肚子饿又���来这些垃圾食品,你还要不要你的胃了?”王俊凯似乎并没有怎么睡着,淡定地下床把零食统统从王源手上收走,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你已经23岁了。不要总是由着性子来。”王俊凯闭上眼睛,转过身,背对着床边的王源。
王源叹口气,绕到床的另一边,重新躺了回去,凝视着王俊凯微微颤动的睫毛,凑过去在王俊凯耳边轻声说:“那你呢?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你这样,身体负荷不住的。”
黑暗中王源的声音好像一管宁神药,王俊凯眉头皱起像受了伤的小兽,而王源在帮他舔舐伤口。
他又凑过去,轻轻地在王俊凯的脸颊上碰了碰。
“我知道你没睡着。晚安。”说完转了个身,蜷起身子,这样自己的饥饿感也许会少些。
过了几秒,王俊凯突然一个反身把王源压住了。
王源望见王俊凯眼睛里的血丝,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试图舒展他拧成一团的眉心:“你太累了。”
话没说完,王俊凯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身子在抖,小心翼翼地,吻着王源的额头,��睛,鼻子,然后是嘴巴。王源双手攀上王俊凯的脖子,进而搭在王俊凯的后背上,像安抚他的情绪一般轻轻拍着。
王俊凯微微抬起头,与王源拉开些距离。王源看着王俊凯的眼睛泛着条条细细的红血丝,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那里却映出了自己。
王源觉得二十四岁的王俊凯的眼睛依然如同十四岁那年一般,凝神对望时又霸道又温柔,还带着几分惹人心疼的无辜,如一片汪洋深不可测,有着一股让自己陷进去的魔力,尔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从他的眼神里走出来。
王俊凯盯着王源被亲的发红的唇和耳廓,欲言又止,然后整个人塌陷下去,把脸埋在王源的锁骨里。
“早点休息吧,明天要七点起床。”王源仰起头,下巴在王俊凯头上蹭了蹭,软软的头发随意搭散在脖子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王源儿。”
“嗯?”
“我无法确定我们还可以唱多久。”
“可以的,你在我在,就一定没问题的。”
“可是我心里难受。” 王俊凯如鲠在喉,手指轻轻地在王源手心里打转,一圈又一圈。
“王源,你知道,我现在很怕,感觉日子一天一天这么过,我们在一起……唱歌的时间,就又少一天。”
“你是不是傻。”王源笑着拍拍王俊凯肩膀,反手与王俊凯十指交握。
说完这句话王源愣住了,这分明就是王俊凯的语气。
原来他们对彼此的影响已经这么深,这么自然地嵌入了彼此的生活中,彼此的生命里。
“我不会轻易离开你的。”王源最终还是没将这句话说出口,他不习惯将这么肉麻煽情的话语裸露地传达给王俊凯。虽然他知道王俊凯很喜欢听。
沉默的时间里只听到墙壁上的挂钟秒针滴答地走着。王源低头一看,王俊凯呼吸均匀平稳,原来是睡着了。
轻轻闭上了眼,王源无奈般笑了笑,经过他家小队长这一闹腾,肚子好像没那么饿了,砸吧砸吧嘴,睡意也席卷而来。
那一晚在王俊凯睡着的时候,王源半睡半醒间,梦到了很多人和事。
梦里烟雾缭绕中,四下无声,只剩香火味淡淡地引领着王源径直穿过了长长的回廊,回到了那年去过的台湾寺庙。房间对面坐着的还是那个老先生,嘴里念念叨叨的还是一些王源听不懂的话语。
梦醒时分,王源依稀只记得几句:“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
“岁运并临,用神到位必有喜,用神受损必有灾。”
王源懵里懵懂地想着谁是本命年,结果下一秒打了个冷颤。
“要想护他和自己周全,你必须退而求其之,为顾全大局,也为柳暗花明。”
王源忐忑地询问是什么灾,先生只是淡漠地回答时候未到,便消失了。
醒来的王源冷静了很久,细细回想梦里的情景。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有些胆小怕事的王源,他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只相信自己。
望着熟睡的王俊凯,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急需一个发泄口,才让人有机可乘,鬼话连篇。
他当时以为有王俊凯的勇敢,加上自己的冷静,足以应付一切不可预料的事情。
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又愿意离开呢?
真的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时,王源清楚地知道,生活总要有取舍,总有一方会获得更多的希冀和祝福。
而他祈愿着,没有他,王俊凯也可以努力认真地走下去。
王俊凯从身后一言不发地抱着王源的时候,王源内心那片冰川岛屿在深沉的海底开始龟裂,一度差点轰塌,他多想心一横回过头,伸出手不顾一切地抱着王俊凯,就像年少时那样,轻拍着王俊凯的后背,告诉他,自己一直在。
可是他现在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他最终只是,静静地坐在王俊凯腿上。
王俊凯的呼吸透过轻薄的衣料若有似无地跃动在王源的皮肤上,像小猫伸着爪子挠得王源心里一顿痒。
收紧在腰上的手把自己完整地圈在怀里,王源知道王俊凯其实很累。但王源不能给王俊凯任何希望,因为他不想他之后再次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回忆的王源回到了现实,感觉屁股下面有个ying////////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gen//////////部,王源一下子清醒过来,不敢躲开,也不敢扭动,红着脸咳嗽了一声。
王俊凯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他有些尴尬地放开了王源。
“呃,,,,,,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对着你……身体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
王俊凯站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眼神慌乱地望向别处,摸了摸鼻子。
“时间不早了,我收拾下碗筷,你快洗漱下睡觉吧。”王俊凯说完转身准备进厨房。
其实王源平时忍耐力非常高,但偏偏碰上王俊凯,这个从曾经到现在都是他的死穴的人。他们两个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为了迎合对方的偏好而改变自己的原则,最无辜的是,他们现在以前度情人的身份自居,表面上水火不容,剖开来,却还是却不合常理地向着对方的靠近。
他不喜欢看到王俊凯在尽力忍耐的样子,仿佛一山之虎失去了领地。这样的小心翼翼的王俊凯会让王源无所适从。
王源内心的冰山失控一般地融化,等王源意识到自己最终也不可能赢得了这场游戏时,他已经不动声色地走到王俊凯背后。
这是什么呢?
大概还是爱吧。
大不了就两败俱伤。
他伸着头,望着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到水池里。他嘴唇贴在王俊凯耳边,将王俊凯鬓角的发丝随着他的呼吸撩起。
“今晚还睡沙发么。”
王俊凯身体一僵,洗碗的手定在水池里,流下的水//////////柱打在他的手背上,滴滴水花溅开来,一点点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他转过头,看到王源微翘的唇形染上点点笑意,在眼前水润殷红得让他心慌。
“王俊凯,我们来排练一下吧。”
王俊凯不明白王源什么意思,他已经不敢期待,怕到头来依然是自己一厢情愿。他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王源的唇,压着嗓子问:“排练什么?”
“第二场chuang戏,方何心甘情愿的那场。”王源故意停顿了一下,趁王俊凯愣神的时候,覆着头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王俊凯的牙关,杀了王俊凯个措手不及。
王源是真的没想到王俊凯说不碰他真的就再也没有碰过他。其实王源并不讨厌王俊凯和他做这种事,准确来说,大多数时候,他是热衷的。
就连少数没热情的时候,最后也都会淹没在王俊凯排山倒海的yu/////望里。他也是男人,也有这方面的需求。王源未曾想过在王俊凯面前掩饰这种yu/望。也无法掩饰。
王俊凯熟知他身体发出的每一寸信号,这是两人多年来不可言说的默契。
王俊凯很快反应过来,毕竟日日夜夜里,他也在尽力压抑着自己对王源的渴望。
他把王源推到对面的墙上,牙齿厮/磨着王源诱//人的唇珠,用力回应着王源这个来之不易的吻,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环到王源后脑勺捧着,另一只手撩起王源的白色T恤,在王源胸前rou//捏打转。王源闭着眼睛,皱起眉头,轻声的呜咽全数被王俊凯霸道地堵在嘴里。
两人的身体碰到一起的瞬间,王源感觉皮肤就像被灼伤一般的滚烫。他知道自己已经沦/////xian了,一个反身把王俊凯压在了墙上。
漫长的吻还未结束,王源已经有点缺氧,通红的脸,火速升温的空气,王源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脱王俊凯的衣服,被王俊凯抓住手腕又反推到墙上。
“你别这么着急,今晚才刚刚开始。”王俊凯收回she//头,从王源嘴//里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他深深地望了一眼王源,闭着眼睛的王源,有着小兔子闯出森林一般的惊慌失措,他太喜欢这样的王源了,怎么亲,怎么看都不够。
王俊凯凑过去,嘴唇吮/////xi着王源的舌头,羞//耻的水渍声让王源不敢睁开眼睛,睫毛的阴影扑扇着,模样性感而可爱。他抱住王源的腰,瞬间把王源举了起来,王源没有准备好,惊呼了一声,急忙用腿圈住了王俊凯。王俊凯用虎牙轻轻刮/////弄着王源的喉结,xia/////体正好抵在王源的xia////体上互相mo擦。王源手圈着王俊凯的脖子,头扬起享受着这隐秘的快感。
“王俊凯,回床上。”王源有些受不了了,这样的zi////势已经无法得到满///足。
“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王俊凯哑着嗓子,已经提///枪蓄势待发。一旦理智被欲望覆盖,垃圾话也就自然地说出来了。
“这里不舒服。” 王源撒娇一般地请求,半睁着蕴着水汽的眼睛,低下头俯看着王俊凯。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同样燥热无比的躯体,身后身前的冰火两重天让王源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好,那我们去床//上。”王俊凯抬起头,一双漏了电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王源被他亲的发红发肿的嘴唇,虎牙磨着下嘴唇,把王源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
他熟练地解开了王源的裤子,握住王源早已胀大的xia/体,坏笑着凑到王源面前。
“王源儿,既然是排练,表现不好,可是要NG的。”
拍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剧组就要杀青了。王俊凯知道王源其实除了享受和他的肉体关系之外,还存在很多疑虑,并没有完全对他敞开心扉。
王俊凯知道一旦拍摄结束,他就会失去强制王源待在自己身边的理由,所以他必须尽快搞清楚三年前王源离开的原因。
最后一场戏是最精彩的一场,对王俊凯和王源的情绪要求都很高,必须达到最佳的状态。
陈骋远在一次旅途危机中拯救了方何,而方何在与陈骋远的朝夕相处中逐渐产生了对陈骋远的爱慕之情。
可方何知道这是一段畸形的爱恋,饱受精神煎熬的方何最终还是报了警,当外面警笛声四起的时候,方何开始后悔了。
最终也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他,面对爱人生与死的问题嚎啕大哭。他开始劝陈骋远逃跑。陈骋远拒绝了他撕心裂肺的劝告,表现得异常冷静和淡定,有一种不在乎生死的淡然。
场景在一家汽车旅馆里,陈骋远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抱住方何,告诉他,一开始他真的没有打算杀人,他就是,想给伤害过他和他至亲的人一些惊吓和威胁。
可是走着走着,就没有回头路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陈骋远掏出了一把枪,递到方何面前。“方何,与其死在警察手里,还不如死在你手里。”
“你开枪吧。“陈骋远毫不犹豫地把枪放在方何手里,方何瞳孔骤缩,哭嚎着说不行,他办不到。
“警察不会追究你的,就说是我想杀了你,你只是正当防卫而已。”陈骋远镇定地安慰着方何,“快点开枪吧,警察要到了。”
方何脑子一团糟,他下不了手杀人,何况他已经爱上了这个人。他哭着,警笛声越来越近,陈骋远大声催促他:“快啊!方何!杀了我啊!”
方何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陈骋远的声音,远远近近,与一段段曾经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他举起了手,枪口指向了陈骋远。
陈骋远闭上了眼睛。
一声震天的枪响。陈程远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应声倒下。他缓缓睁开眼,发现方何倒在了血泊里。
方何自杀了。
警笛声就在楼下轰鸣,警察拿着喇叭大喊着,包围了汽车旅馆。
陈骋远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把方何从血泊里抱了起来,僵硬地走出了门口。
逆光的身影从黑暗的房间出走到光明中去。
“咔——!ok!过了!杀青!” 剧组里响起一阵欢呼,大家互相道着辛苦。王俊凯把王源从身上放下来,王源哭红了的眼睛嫌弃地看着自己衣服上黏糊糊的红色颜料,急忙去更衣室换衣服。
趁着大家都在各忙各的,王俊凯悄悄把丁凌拉到一边。
“你别拉我!” 丁凌嫌弃地拍了拍袖子,小声埋怨:“你干嘛?”
“今晚庆功宴,我应付一下就出来,九点南城咖啡进门西北方位,角落的那桌,别迟到。”
丁凌撇撇嘴,没有正眼看王俊凯,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蹬着高跟鞋走了。
王源出来的时候,大家正围着导演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今晚的事儿。
“王源,今晚庆功宴,八点准时到!”丁凌开心地帮王源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刘海,“复出后第一份工作结束啦!太好了!”
丁凌还是有些兴奋地拉着王源转啊转,王源被她转到头都快晕了,急忙摆摆手让她消停一下。
“欸好啦好啦,我还没打算复出呢!你别这么兴奋!悠着点!”王源无奈地看着丁凌。
“今天晚上要我载你回家吗?”丁凌突然问出一句,王源一下子还没反映过来。
“啊?”
“戏拍完了啊!你重获自由了啊王源!”丁凌还特别开心地拍了拍王源的肩膀。
“今晚还是先住我那吧,你东西还没收拾,明天收拾好了再走吧。”王俊凯突然从边上冒了出来,王源听他这么说,也就附和着笑笑,转头对丁凌说:“是啊,我东西没收拾呢,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吧。”
丁凌眼看王源又被王俊凯拐跑了,眼神发狠地盯着王俊凯,忍住不翻白眼。
王俊凯转过脸看向别处,忍住笑,脸上充满炫耀的神情。
白日里的炙烤着大地的阳光和闷热无风的空气总是会让人难以宁神清心,难得有一个凉风习习的夜晚,总是会让人乐意出门接受夜里闪烁的霓虹灯影。
庆功宴定在山府酒店的顶层,虽然笪尔发话说这是一场不对外公开的庆功宴,但还是有外人想尽各种办法拿到入场资格,其中很多人是想来趁机巴结王俊凯的,还有一小部分人听闻王源回来的传闻,想从中打听些八卦消息。
王源虽然回国拍了几个月的戏,但因为笪尔剧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严实,包括演员都没有官宣,所以还没有正式在媒体露过面。这就是笪尔的风格,但也因如此神秘让有些人更加好奇,想尽办法来挖些猛料。
王俊凯和王源是从后门进入酒店的,所以等在大门口的娱乐记者们全部扑了个空。在电梯里王俊凯看着双手握拳的王源,神色有些过于紧张,他觉得奇怪。
“你怎么那么紧张啊。”王俊凯问着王源。
王源没有看他,低着头,小声回应:“没事,可能是太久没出席这种大场面了,怕自己控不住场。“
“你不要怕,几乎都是剧组的人,你都见过,没事儿的。笪尔和我都在,你要紧张,就跟着我好了。”
王俊凯安抚着王源的情绪,想伸手握住王源的手给他定定心,但是王源抽走了。
“有摄像头。”王源提醒王俊凯。王俊凯看了眼摄像头,脸上多出几分无奈。
“行,你别紧张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到了顶层,有工作人员已经先到场开始做准备工作。看到王俊凯和王源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所有人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过了一会儿,会场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很多不是剧组的人员也过来了,但是娱乐圈就是一个怪圈,你认识我我认识你,虽然不一定熟络,但是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
王源见不认识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就想往不起眼的角落里躲。
王俊凯觉得王源有些过度自我保护了,他不明白王源为什么看上去对此地非常恐惧,毕竟也不是怕生的性格,王俊凯实在是想不通。
“喂,喂,你还好吧?”王俊凯看王源又开始出神发呆,伸手在王源面前晃了晃。王源回过神来,抱歉地笑了笑。
“我没事,可能今天拍戏累着了。”王源环视会场一圈,好像寻找什么人一般,但似乎没有找到,于是送了口气。
王俊凯看了一眼手表,电话铃声响起,他和王源示意去阳台接个电话,让王源在原地等他。这时笪尔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手臂攀上王源的肩膀。
“王源,这次影片会送审金马奖。你的表现可圈可点,打不打算和王俊凯争个影帝啊?”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王源都被逗笑了。
“导演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本事和王俊凯争影帝,再说了,他的粉丝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淹死我,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笪尔还想说点什么,王俊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导演,王源儿,我有个代言方让我现在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那我就先走了,王源儿,晚上司机会来接你回家,你如果太累了,就打电话让他早点来,行吗?”
王源淡定地点点头:“行,你去忙吧。”
王俊凯看了一眼笪尔,笪尔心领神会一般对他挥手拜拜。
王俊凯走后,笪尔继续和王源攀谈。不得不说笪尔真的是一个情商高,见识广的人,和他说话特别舒服,王源也就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王源看到有一个人远远地朝他们走了过来,王源心头一紧,虽然他还没看清来的人的样貌,但他不会忘记那个人走路的姿态。
嚣张而且带着几分令人干呕的做作。
等他离近了,王源整个人都僵硬地立在原地,他很想逃跑,但脚根本不听使唤,迈不开步伐。
笪尔没有注意到王源的僵直,因为他的目光也给来者吸引住了。个子挺高,长得马马虎虎过得去,素人中算是好看的五官,穿衣品位略微浮夸,主要是走路……
笪尔不认识这个人,也不好评论什么,只是默默在心里嘀咕好有个性。
“hello,你们好。“那人一脸轻松,大方地对笪尔和王源打了个招呼。
笪尔也非常有礼貌地回问:”你好,请问你是?“
“哦,瞧我这记性,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新眼界公司的董事长,曾磊阳,何淳导演的朋友,何淳说他今天没空过来,就由我过来给笪导道个喜,杀青愉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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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向】花与枪.5
*含中欧夫妇元素,涉及Dover过去
“Bullshit!那个斯拉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尔弗雷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下领带扔到一边,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穿这套西装了。 马修停下手里敲击键盘的动作,把电脑提示音降到最低档。他看着自家胞弟难得烦躁的样子,出门前还整齐服帖的金发此时乱得跟鸡窝一样。 马修·威廉姆斯是个透明作家,当然,这并不是默默无闻的意思,正相反,Williams的每一本书在国际上都是富有权威性的作品。只是作者本人却极为低调,除了一枚简笔画的枫叶象征,狗仔挖出来的居然只有“作家Williams疑似与自家爱犬恋爱!”这种画风清奇的烂消息,那狗甚至只是马修某段时间帮忙照顾的退役老军犬而已,两个月后便物归原主了。 马修给阿尔弗雷德泡了杯冰美式,给自己泡了杯榛果拿铁。 “嘿,阿尔,my bro,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过问的。”他将红枫图案的马克杯捧在手心,坐回电脑桌前,“但这么心浮气躁可不是你的风格。” “啊啊我知道,但就是很不爽,非常的,极其的,让人不爽。”阿尔弗雷德用喝可乐的气势两三口喝完了黑咖,额角一缕乱发很有活力地晃动着。 马修耸了耸肩:“年轻气盛,阿尔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话说的好像马修你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一样。” “心平气和可是养生之道,王先生不总挂在嘴边吗。” 马修抿着拿铁,绵密的奶泡和热咖啡抚慰了他被赶稿折磨的胃袋。 马修和阿尔弗雷德自幼分离,再相见时阿尔弗雷德已是参了军上过战场的成年人了,彼时马修正艰难地摸索着写作之道,两兄弟花光存蓄在加州买了套房子,过着尚且平静的生活,对彼此的工作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和支持。 马修擦了擦被热气蒙上白雾的眼镜片,珀金的发丝软软地贴在耳后,他好整以暇地观察着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会这样暴露私人情绪的胞弟可真是太少见了,他不由得对阿尔弗雷德这次的合作伙伴感到好奇。 “对了,”马修从书立间的资料里翻出一个白色信封,“这个给你。” 纯白的细瓦楞纸面干干净净,红色的火漆印泥已经被马修割开过一次,阿尔弗雷德便直接抽出了信纸。 “婚礼请柬?” 他的视线下移到末尾,老友熟悉的姓名映入眼帘。 Roderich·Edelstein “是的,埃德尔斯坦先生和海德薇莉小姐的婚礼,时间是半个月后。很遗憾的是,我那几天必须和编辑商量再版的事和新书稿,只能你一个人前去了,做完调查你可以在德国直接转机到奥地利。” “哇哦,结果罗德里赫还是选择了伊丽莎白?明明有一个师的女人爱慕他,却偏偏爱上了最暴力的那位啊。”阿尔弗雷德打趣道。他并不意外,反正伊丽莎白的暴力从不指向罗德里赫,遭殃的永远是某位“少白头”大爷。 “青梅竹马终成眷属,不是很好吗。”马修舔掉嘴角的奶沫,话题一转,“不过阿尔,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生气,这很难得,居然有人在初次见面会让你变成这样。” “三观相冲,话不投机,烦死个人。” 阿尔弗雷德意简言赅,他又想起了两人临走前的一段争论,平光镜片后的眼里怒火闪烁。 ***** ***** “军人首先该是个英雄,其次是指挥官的刀,最后是政治家手中的棋子。”阿尔弗雷德一拳轰向露西亚的面门。 “哼,典型的美国佬思维。”露西亚挡住阿尔弗雷德的拳头,手腕一退一拧卸掉了拳风。“军人首先该是国家的枪,其次是人民的护障,最后是家人的面包刀。” “伪善又软弱的陈腐言论。”阿尔弗雷德吐舌做干呕状。 “自我又傲慢的幼稚宣扬。”露西亚甩了甩手腕。 “Fuck you/Да пошел ты.”两人异口同声。 ***** ***** 原本意在磨合的谈话不知何时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火药味那是十足的冲鼻。 不过从坏的角度来看倒也拉近了距离,毕竟一招一拳能都往人脸上招呼的也算是熟人了。 马修悄悄拿走了阿尔弗雷德手边的杯子,对于马克杯在胞弟怪力下的存活几率他向来不抱希望。阿尔弗雷德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沙发上的抱枕,拳头落在柔软的填充物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他发自内心地厌恶那个东欧男人,除了长得还能看以外没有丝毫可取之处,但阿尔弗雷德又不得不承认,他在对方身上嗅到了与自己相似的气息。 相似,要么是挚友,要么是死敌。 既是死敌又是搭档,还偏偏弄不死,阿尔弗雷德只觉得憋屈极了,但考虑到对方的心情和自己所差无几,他又感到诡异的高兴。 “阿尔,手机。”马修的一句话打断了阿尔弗雷德的思绪,他顺着马修指的方向看去,三角钢琴上的一部翻盖手机不停地振动着,来电显示为“骚包裸奔男”。 “喂,”阿尔弗雷德在接通电话的一瞬间调整好了语气,“找Hero有事吗,弗朗西斯?” “啊啦怎么了?听起来你像是刚遭遇了冰雹一样——下次想要掩饰什么的话得注意下声音的停顿哦,小阿尔。” 电话对面的男声语气暧昧,尾音勾着懒散的腔调,说话间夹杂着酒吧里特有的喧闹和探戈有力的音乐节奏。 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向后一靠,长腿交叠,湛蓝的眼仁里是鲜有的漠然。 “如果你只是为了说无关紧要的废话,我就不奉陪了。” “诶小阿尔你等等啊,哥哥我这里可是有两张特等席的座位券!” “想看歌剧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去吧。” “——恐怖袭击的特等席。” 弗朗西斯的话成功阻止了阿尔弗雷德挂断电话的举动。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 弗朗西斯轻磕着高脚杯的玻璃底座,剔透的葡萄酒液在鸢紫色虹膜上析出稀薄的猩红。 “根据哥哥我的情报网来看,柏林墙再起这个事件可是趟挺深的浑水,主谋之一似乎是西柏林的一名男性。” “So what?”阿尔弗雷德走到阳台上关上拉门,隔绝了聊天的声音,“Hero可没兴趣陪你玩猜谜。” “Oui.那哥哥就一次性给你抖干净吧。” 谈话向来拐弯抹角的情报商这次回答却是意料之外的爽快,阿尔弗雷德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蓝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他想起了些让人不悦的记忆,但并没有打断对方说下去。 “男人的名字是伯特·勒布朗,典型的日耳曼人,行事作风严谨到一丝不苟,有不错的政治才华和个人魅力。和奥地利的贵族小少爷不同,勒布朗出身贫民窟,凭着一股子不甘心和狠劲儿,后天得到贵族赏识和优良的教育。” “至于他为什么会重砌柏林墙嘛,目前还不太清楚,据说是和他周围的什么人有关,感觉像是被当枪使了吧但又不太对,可以肯定的是战后的一堆极左民粹又开始闹腾了。”弗朗西斯摇晃着酒杯,笑得讽刺,在看向手腕上缠绕的银十字后又逐渐变得真挚而温柔,竟有些悲伤和缥缈。 “真是滑稽。这个世界不需要萨拉热窝的重演,更不需要第二个希特勒。” “多愁善感。”阿尔弗雷德哼笑一声,却没作嘲讽。 “或许吧。”弗朗西斯脖颈后仰将红酒一饮而尽,语气重又变得轻佻:“听说这次你被分���了一个棘手的搭档,哥哥这儿的两张座位券就送你了,勒布朗也会去听歌剧,还有不少激进分子会混进会场,在场的尽是些名流,要搞恐怖袭击和震慑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阿尔弗雷德手里挑着把军刀,亮白的刀刃在他手指间转得飞快,看上去很是危险。 “弗朗西斯,你又在打什么算盘?不要给我说是什么见鬼的正义感或同情心,如果没有共同利益,我们谁都不可能挪一下屁股。” 电话对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电磁声间只听得见饶舌的法语交谈声,以及酒杯相撞的脆响。探戈的节奏划过高潮,音阶急促地碰撞在一起,混杂着女歌手声嘶力竭的高音和男人们的口哨声。 “很衬你的言论,利益至上之类的。”弗朗西斯扯下领结,为金发女郎献上一枝玫瑰,“不过今天给你的情报只是想让你欠个人情而已,省了你之后不少调查工序吧,小阿尔。” 阿尔弗雷德眼里的温度几乎降到冰点,那抹湛蓝像是结了一层霜冻。 “无法拒绝的人情?我不认为那条情报值这么多。” “柏林墙再起一事的水很深,哥哥之前也说过,巨额的风险总是伴随着巨额的利益,况且这很有可能会把下一场世界大战扼杀在摇篮里。”弗朗西斯弯腰在女郎的手背上隔着指节落下一吻,“既帮你稳定了上将的位子,也能在那群老政客那赢得一席政治立场,指不定哪天阿尔弗雷德就成为了下一个艾森豪威尔呢?” “Hero对总统那个麻烦的职务不感兴趣,不过我确实需要政治发语权。”阿尔弗雷德走回室内,军刀拉出银白的弧线狠狠钉进墙上的飞镖盘,末端轻颤。他舔了舔嘴角,带着狩猎即将开始的兴奋:“这个人情就便宜你了,弗朗西斯。” “不过,”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朝着标靶比出手枪的形状,“如果情报有误,我爬也会爬出地狱,然后把你拖下去。” “啪”的一声将手机扔回琴盖上,阿尔弗雷德狭长的眼里像是寄居了一只择人而噬的饿兽,淡色薄唇无声开合。 BANG. “我当然感谢你这个情报商的第一手资料,也很感谢你对我独立时的全力支持。” “前提是,你的帮助不是把亚蒂捅个半死,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绿色的通讯屏幕刹那间被深红吞没,很快地暗了下去。 ***** ***** 弗朗西斯挂断了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 酒吧里潇洒的探戈切换成了爵士乐,威士忌的麦芽醇香在空气中漾开,杯中冰块叮当作响。 他脱下纯黑的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淡金色的中长发用酒红色的绸带束起,微卷的发梢落在颈间,半敛的眼里溢满属于法兰西的鸢花迷情,优雅的巴黎血统让浪漫的情话脱口而出。 美丽的女郎将玫瑰别在鬓发间,弗朗西斯温柔地牵起女郎伸出的手,在萨克斯的前奏中走向舞池。 小阿尔,哥哥只后悔没把柯克兰那家伙彻底捅死。 弗朗西斯轻吻女郎的发顶,扬起手臂带着对方旋转起舞。 他的视线错开了眼前妩媚的脸庞,自始至终都只是注视着腕间的银十字,那目光里既是对爱人的恋慕,又是对挚友的珍重。 Tu me manques. Je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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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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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推特合集(341)2020.6.21-30
方舟子 @fangshimin 方舟子,本名方是民,科普作家,新语丝网站。YouTube频道:https://youtube.com/channel/UCgTxdmY7L0I5MKWrrf0Ejtg Translate bio California, USAxys.orgJoined December 2010 45 Following 289K Followers 32.1K Tweet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赤脚医生院士是怎么知道新冠病毒零下20度可存活20年的?难道她在20年前冻存过? https://pbs.twimg.com/media/EbBISwDUcAAVun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坚决不能承认是第二波,又发明了一个说法叫“小范围爆发”。北京这一次“小范围爆发”到今天按中国标准有228例,按国际标准不知道有多少例,网红医生说这是“接近零病例”。 https://pbs.twimg.com/media/EbBbBJqU0AEsgEO?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BbBJrUEAAaWqe?format=jpg&name=small
science315 @science3151 · Jun 2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她“辟谣”了,说她说的是病毒(不是特指新冠病毒)可以在-20℃下存活20年。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从上下文看她说的就是新冠病毒,是为了解释为什么新冠病毒会在海鲜市场发现。如果是泛指病毒,难道她想说病毒一般都是在海鲜市场发现的?当然,这个不学无术的腐败院士思维能力也非常差。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且不说根据上下文李兰娟指的就是新冠病毒,她这个“辟谣”是越描越黑。并不存在病毒一般可存活多久的规律。不仅不同病毒不同,存活时间长短还和保存条件(例如酸碱度)、病毒起始浓度有关,因为在冰冻后病毒是逐渐死亡的,有的病毒两周就减半。当然,跟一个没好好读过书的赤脚医生院士讲这些是浪费时间。 https://pbs.twimg.com/media/EbD-aH5U0AE-hCq?format=jpg&name=small
npcromancer @npcromancer · Jun 21 不是生物的病毒可以说死亡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病毒的活性指的是其是否还具有感染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这是今年1月28日李兰娟接受央视的采访,把疫苗研发的时间算得很细,加起来再过三个半月就该经过审批出来了。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且不说乱算研发时间,这个赤脚医生院士甚至不知道疫苗研发要做三期临床试验,以为通过一、二期就可以了。中国就是在由这些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的赤脚医生在领导防疫呢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O8iJVAAAl7c0?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昨天川普竞选集会现场:不怕死的挤前面,怕死的躲后面,那里有足够的空间保持距离。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YwEYUcAAe_WL?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YwEWUMAESLMu?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这个大律师居然不知道有一种变态叫恋童癖,为王振华辩护的理由居然是他不可能对小孩感兴趣。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pOCcU0AEkvcO?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pOCcU8AA0oVA?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pOCdUMAA4tG7?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pOCbU0AEElPy?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不好好当医生到处吹牛的网红医生说,最晚到明年年底新冠疫情转机就会来临,因为根据他的研究,人类历史上最最残酷的传染病基本上两年左右就控制住了。我不知道还有这么条传染病规律。艾滋病、天花、疟疾算不算残酷?用了多少年控制住?有的传染病则用一年左右就控制了,例如埃博拉、西班牙流感、萨斯。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0FlFUwAAfpg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0FwkU8AAFMcW?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0FwlVAAAJR-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0FwuUYAAWkYU?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目前川普比拜登平均落后9个点,其预测得票率与他的支持率一致,都是41%,只保住基本盘。前一阵CNN雇的民调公司调查结果他比拜登落后14点,他大骂假新闻,找了一家以替共和党伪造调查结果出名的公司重新分析该数据。现在福克斯的民调结果他也比拜登落后12点,他只是骂福克斯,舍不得花钱雇人分析数据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j59IUEAAbqkk?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j59JVAAALY_Y?format=jpg&name=small
人艰过河不拆桥 @lettuan · Jun 2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上次川普比希拉里落后多少?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lettuan 民调结果川普落后3%,投票结果落后2%
清肺静心 @loveandlabel2 · Jun 2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就像2016年一样, 谁相信这些poll, 谁就等着被打脸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loveandlabel2 一说民调,马上就有川粉得意洋洋地来显摆其无知。
mexodusz @mexodusz · Jun 2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难道人民已经忘记了2016年吗?当时不都是一边倒说希拉里要赢吗?更何况如今这个被左派媒体控制打压保守主义言论情况下。有句话说得好,叫”沉默的大多数”,等着今年的结果就好了 #Trump2020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mexodusz 一说民调,马上就有川粉得意洋洋地来显摆其无知,连福克斯都成了左派媒体。川粉这么聪明,一拍脑袋就知道川普稳操胜券,赶快叫你的主子别着急,别浪费钱找人重新分析数据了。
mexodusz @mexodusz · Jun 2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在这个民调里川普在黑人中的支持率达到了41%有25%坚定支持川普。盯着两个拜登领先的poll意义不大。我还是那句话,”沉默的大多数”,光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左派”精英分子”在这里喊是没有用的。保守主义传统价值的守护才能使美国持续伟大! RASMUSSEN: Trump Approval Rating Among Black Voters Hits All-Time High With just 150 days until the 2020 presidential election, Donald Trump appears to be making progress with a key demographic that Republicans have long struggled to court. In a development that is sure... thehayride.com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mexodusz 原来川粉也是相信民调的,只不过只相信合自己胃口的一个民调,“著名”的拉斯姆森民调,而对几十个民调结果一概不信,却叫人不要只相信两个民调,要脸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川普不仅在全国落后,在各个摇摆州几乎全都落后。2016年科罗拉多州和内华达州还是紫色,我当时做的唯一预测就是这两个州会投希拉里。现在这两个州已成蓝州,特别是科罗拉多州已成深蓝。2016年亚利桑那州还是浅红,希拉里去那里竞选还被人笑话,现在成了浅蓝了。连得克萨斯也成摇摆州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xTp-VAAAue-G?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方舟子揭假:赤脚医生院士李兰娟 https://youtu.be/90zTDpCITW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加州“封城”第94天。上次去蓝天保护区时,遇到有猫科动物袭击小孩而关闭。后来从新闻得知根据DNA检测结果确定袭击者是美洲狮,警方已搜索到将其处死。这次再去已重新开放,停车场也不限流,只是有些小道限制单行。山涧传来几声低吼,不知是什么动物。动物伤人概率太低,需要注意的是不要碰上遍地的毒栎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c0UMAANvE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eXU0AAiPFv?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_NUEAMI3kz?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iAOVcAAm6kb?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今日所见野花:加州野玫瑰(California wild rose)、查帕拉尔毛舌花(chaparral beard tongue)、加州蛇草(California matchweed)、加州菟丝子(California dodder)。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FCi_UMAACB5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FCjCUcAEbpET?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FCjCUYAAnInD?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FC4zU0AEOW2R?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1 钟南山3月的时候说6月份结束疫情是可以期待的。6月份就剩下不到十天了,大家就期待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ME4tU0AA7_RE?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美国小孩们联合起来作弄川普,流行去领其竞选集会的票却不去,川普竞选团队吹嘘会有一百多万人参加集会,最终只去了几千人。因为票数不限,参加者少不是这个原因,只不过让川普成了笑柄。以前总统不管哪个党派在位时都受小孩尊敬,川普却成了小孩取笑的对象,总统当到这个份上也是绝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Ty81U8AAPmuS?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川粉的这套另类逻辑,在我的推特评论中经常能看到。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aJfhUYAUlw2r?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大使馆突然通知要把发给留学生的“健康包”中的连花清瘟胶囊取出来再发,这是为什么?不至于是因为发现那是骗子搞的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g39jUEAAX3l8?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好多天前就宣布北京控制住这次“小范围爆发”了,目前确诊病例只有200多个,怎么北京医院就自己对付不了,需要外地各大医院集结驰援呢?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B3j5UMAA6O0I?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鲁迅:我们自己看看本国的模样,就可知道不会有什么友人的了,岂但没有友人,简直大半都曾经做过仇敌。不过仇甲的时候,向乙等候公论,后来仇乙的时候,又向甲期待同情,所以片段的看起来,倒也似乎并不是全世界都是怨敌。但怨敌总常有一个,因此每一两年,爱国者总要鼓舞一番对于敌人的怨恨与愤怒。
Charles Pan @ChZPan · Jun 22 Replying to @FreeFridaL and @fangshimin 鲁迅真转世了你也不可能知道,一早不知道被关到那里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即使知道了也只会骂鲁迅是“恨国党”。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女儿的父亲节礼物:红莓意式奶冻(raspberry panna cotta)。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TAupUcAANL-Z?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美国小孩在Tik Tok上的自发作弄川普的行动,因为Tik Tok和抖音都属于今日头条,也被称为美版抖音,川粉就干脆说它是“中国抖音”,造谣说是中国干预美国大选。华人川粉天天在微信上散布假新闻为川普竞选,按同一逻辑是不是也是中国干预美国大选?他们的主子倒是请求过中国帮助竞选连任。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cxAVUYAA_mJK?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川普今天签署行政命令,暂停颁发工作签证和办理绿卡,一直到今年年底。估计相当一部分华人川粉也会受影响。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lL6BUMAApPc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韩国昨天有17个新冠确诊病例,韩国公共卫生部门宣布,第二波疫情已经来了。真傻,应该学中国专家说那只是“余震”“小范围爆发”。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yINHUwAAtTU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既然老中医认为武汉的中药方在北京不能用,为什么连花清瘟胶囊这个骗子药却要全中国都用?还要寄给留学生用?这时候怎么不讲“季节气候、地区、人的体质不同”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5DloUcAEb8U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川普要求法官禁止博尔顿回忆录发行的请求被法官驳回,川普宣布取得了大胜诉,他说很显然没有一个深受尊敬的法官会阻止该书的发行。那么他提起诉讼的目的是为了检验法官是不是深受尊敬?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SeiHUYAAHyl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美国几个保守派人士自得其乐的恶搞,瞧把华人川粉给乐的,以为他们从此抱起白人种族主义者的大腿、歧视起黑人来就理直气壮了?这才叫“活久见”。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nlc4UYAAkUG5?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北京已有4个高风险地区!一起努力!”这么兴奋,猛一看还以为要一起努力增加高风险地区。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ulonUwAEu0UP?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加州“封城”第95天。穿行一片有数百年历史的海岸栎树林,来回两小时。林间空地长满水牛葫芦,只有一个已结果。还有鸽子草散发着怡人的特殊芳香。太平洋毒栎在小径两旁蔓延,需要小心翼翼不要触及以免皮肤过敏。一个女孩拿着塑料袋和夹子边远足边捡偶尔可见的垃圾,里面应该有废弃的口罩,遮脸令的产物。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6z6HUcAEQX6K?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6z6IVcAAv-j0?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60B1UEAAEVpl?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60DYVAAAZMje?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今日所见野花:鸽子草(dove weed)、水牛葫芦(buffalo gourd)、西部马鞭草(western vervain)、夏日鲁冰花(summer lupine)。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D96RU0Agdm77?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D96qVcAACOnR?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D9__VcAAPuEh?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D-CEVcAAFMap?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欧洲各国瑞典经济受疫情影响最小。这不是意料中的吗?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T7v0UwAAqFu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2 全民检测核酸对个人没有意义,对检测机构和检测公司很有意义:赚钱。黄严忠:把核酸阴性当成“通行证”是错误的,抗体阳性才是https://mp.weixin.qq.com/s/E-ZtSkWnSAk1cervOj_TvQ
jonathan liu @daydayup_yang · Jun 22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大规模核酸检测用来发现潜在的感染人群,指导抗疫方案,为啥说没有意义?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daydayup_yang 你有阅读障碍,不懂“个人”是什么意思?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参议院多数党领袖麦康奈尔今年面临连任选举,在肯塔基这种深红州本来根本不用担心,民意调查结果显示居然与民主党候选人不相上下,于是共和党州政府就耍无赖,把全州原来3700个投票站砍到只剩170个,一个大城市只有一个投票站,让选民投不上票,因为大城市选民倾向于投民主党。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gJS5U4AEbw60?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gJUwUMAQO6ne?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胡总编到现在才觉得美国在失去自信和包容、乱套了?我还以为多年来他一直这么觉得。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sobjVAAApZas?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前一阵传言《环球时报》要被美国列为外交使团(更确切地说是列为政府宣传部门),胡总编还很得意,觉得自己很重要、很受重视,向外交部要待遇。真被列入了,又骂美国乱套了,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不该受重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8oEzUEAEWgbi?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8oEyU8AADHfP?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衣领上的橙色粉末证实了川普的橙色脸是化妆化出来的传闻。这是前天川普演讲后被人拍下来的。演讲前他看到会场一大半空位子,在后台对助手大发脾气,演讲后一个人气乎乎地走路。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4MWSU4AAXMGk?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4MnMUMAAnsQ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4MnMU0AAKpk9?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4MnOUMAEiJdL?format=jpg&name=360x360
caowenqin @makesimeimei · Jun 23 这篇推的前提是,川建国曾经否认过自己化妆,是自然的,天生的那个脸色。好多自以为是的,在那维护什么啊?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看前面对川粉逻辑的总结。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北京向其他地方学习,也把单元楼封死。有火灾怎么办?心脏病发作怎么办?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5536016636391424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这种把无知当高明,把伪科学当科学进展,赤裸裸宣扬种族歧视的种族主义人渣的胡言乱语可以在中文网上风行,不以为耻反以荣,难怪让人觉得墙内还是个种族主义大受欢迎的前现代社会,也难怪华人川粉那么反对“政治正确”,也想在美国这么肆无忌惮地宣扬歧视、偏见和仇恨而不受谴责。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jZppU8AA3IV1?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jZsRUwAAy58A?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jZw7U8AAA0w3?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jZw6VcAEZyWB?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这几天在我的推特下面经常有人翻墙过来发表歧视、仇恨黑人的言论,我见到了都是顺手举报,因为在推特上是不允许宣扬种族仇恨的,让这些人回到微博、微信宣扬去,在那里他们有这方面的自由,不仅不会被处理还很受欢迎。这就是文明社会与野蛮社会的区别。其实很多华人川粉在思想上更适合去中国生活。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前天在蓝天生态保护区偶然发现这丛菊科植物,不认识。菊科植物很多,光是圣地亚哥就有300多种,鉴定起来很麻烦。感谢圣地亚哥自然历史博物馆植物部主任,帮我鉴定出是分布范围很窄(只有圣地亚哥、亚利桑那南部、墨西哥北部有)的本地植物灯芯草样刚毛草(Rush like bristleweed, Xanthisma junceum)。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3V2MUYAAZppS?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3V2MUYAE8KUW?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3V2VUYAEJ_fv?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3V2lU0AEd5xu?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Black lives matter运动的兴起是因为美国警察动不动杀害黑人还不被追究,呼吁社会关注这个问题,意思是黑人生命并非无关紧要,可以翻译成“黑人生命也重要”或“黑人的命也是命”。华人川粉却故意翻译成“黑命贵”,想让人以为是宣扬黑人生命比别人宝贵,以此丑化、抹黑这场运动,这么叫的都是种族主义者无疑
guiyang @guiyang81813677 · Jun 23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为什么不能说all lives matter?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guiyang81813677 因为在别人说“黑人的生命也重要”时反过来说“所有生命都重要”是假装公正,实际上就是想否认黑人受到系统性歧视、要比别的族裔更容易遭受警察暴力的事实,让人误以为黑人生命得到同等对待,所以都是种族主义者那么喊。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原来中国核酸检测还是从咽喉取样。美国已经都改成较不舒服的鼻腔取样了,因为发现咽喉取样假阴性率太高。在症状出现的0-7天,咽喉取样假阴性率40%,鼻腔取样假阴性率25%。症状出现的8-14天,轻症患者咽喉取样假阴性率70%,鼻腔取样45%,重症分别是50%和25%。这么高的假阴性率,全民检测有啥意思?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Q0QTU8AA28BP?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Q0QTUMAAyDoA?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北京人游北京还需要找旅行社?我还以为北京的旅行社都是宰外地游客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eLroUcAE23C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本来以为这个月疫情就要结束了,没想到钟南山院士又改口了,说今冬明春这个疫情不会消失,还有加重的可能。难道他今年3月说6月疫情结束指的是明年6月?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mflDUYAU4sF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mflDU8AES-UO?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发表新文章《方舟子:你需要减肥吗?》https://mp.weixin.qq.com/s/RPTmtLO1wFNsTsYetvATJw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方舟子时评:中国社会也存在对黑人的歧视 https://youtu.be/Z-yOCOcuU4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加州“封城”第96天。道旁有一个口罩,惜乎没有昨天遇到的那个女孩来清理。这段时间我在小径上见到丢弃的口罩、头巾算来有十来个了,难以理解,难道是走着走着觉得口罩脏了就顺手扔掉?在注重环保的地方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可想而知。上次来时这里有一处开满入侵的茼蒿,现在已结满种子,明年会更泛滥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IMdOX0AU2lvi?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IMdQWkAQkOJ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IMdOXQAMj6E8?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IMdOWkAgBiXQ?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今日所见野花:灌木罂粟(bush poppy)、加州紫菀(California aster)、矛状叶永生花(lanceleaf liveforever)、查帕拉尔灌木锦葵(chaparral bush-mallow)。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bTAXQAAPtJX?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bS-WsAIBrd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bTBWoAA6ZT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bS_XYAAfO4z?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今日所见韦德蝴蝶百合(Weed’s mariposa lily)。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AWbWAAIAG4f?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AZsXYAAcPUJ?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AmSWkAAj3X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AvrXYAEkr-p?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李兰娟说,北京疫情重症病例少,是因为早发现、早抗病毒治疗。中国已经发现有效治疗新冠的抗病毒药物了?是中药还是李兰娟曾经推销过的那两种西药?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waFTXYAAsLN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更正一下,那个被美国海军学院撤销录取的华人移民二代不是南加州的,是马里兰州的,不仅在推特发表侮辱黑人言论,还侮辱转性别者,威胁强奸和杀人。这么干有两年了。他爸的“求助”没说实话。这种人还是比较适合去中国读大学。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5rptWAAw22kE?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5rpuXkAULzw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5rpsXsAAgAhT?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5rpqXYAMDqde?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美国疾控中心建议遮脸的理由是防止无症状感染者讲话时飞沫传染别人,这些在国会作证的专家不讲话时戴口罩,讲话时反而特地把口罩摘下来,他们不觉得矛盾?他们自己真相信那个遮脸理由?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IN5eUYAAmhHb?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美国检察长巴尔的母校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66名不同党派教授联名谴责其破坏司法独立,呼吁对他进行调查,要求其辞职。还是要改变美国联邦检察制度,让其像地方检察官或联邦法官一样具有独立性,否则碰到川普、巴尔这种不要脸皮的人就玩完。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SP1dVcAATSqd?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SP1gUYAAeriP?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SP1gU4AAm7I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SP1fU8AAjmXK?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今天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对司法部的调查听证会上,这个来自得克萨斯的共和党议员轮到他提问时却去感谢他老婆没有离开他,在前检察官作证时又不停敲桌子干扰发言,因为规则没有说不准敲桌子。这个人已当了15年议员。什么样的选民会选出这种小丑当议员?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58824945506099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最新的民意调查结果,拜登进一步拉大与川普的距离,平均领先10点。博彩市场拜登平均领先19点。选举人票拜登稳拿222票,川普稳拿125票,还有191票要去争,包括得州的票。几十年来得州首次被列为摇摆州。当然川粉不会相信民调,只相信自己的感觉、网络测验和莫名其妙的“义乌数据”。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g1yTUEAUNOm0?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g1ySU4AApFLE?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g1ySUMAAcRzM?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g1yVUwAAgONC?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川粉最喜欢说如果民意调查准确,希拉里就是总统了。其实2016年的民调是准确的。当时希拉里领先3点,投票结果领先2点。川普获胜是因为在各个锈州都以小票数获胜,都在这些州民调结果的误差范围内。一批专家预测错误是因为建立模型时根据历史趋势把民调结果希拉里只有微弱优势的锈州继续算成民主党州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这个大数据有意思:随着美国新冠病毒感染死亡人数(绿色)增加,国会议员发的与新冠疫情有关的推特数量也同步增加,民主党议员(蓝色)发的推特数量比共和党议员(红色)多得多。民主党议员主要在呼吁“健康”“需要”“危机”,共和党议员主要在骂中国和吹捧川普。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yxEAVAAEQV5F?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科学》一篇论文,认为如果考虑不同年龄段的传播情形,只要43%的人被新冠病毒感染就达到群体免疫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UiHi0U4AM8cpd?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3 南加州一个华人移民二代高中毕业后本来已被美国海军学院录取,被人举报在网上有歧视黑人的言论,海军学院不要他了。正好可以不在美国大学接受“白左洗脑”,去中国接受最正宗的政治不正确教育。在加州长大的华人小孩会歧视别的族裔的少见,如果美国大学对中国留学生也做网络言论审核,那就很难招到人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kEcVWkAE5JN4?format=jpg&name=large
taotuitaote @taotuitaote · Jun 24 到处都有告密者。他是个孩子,正在成长期,完全可能在今后的日子学习获得正确的认识,为什么就这样剥夺他的理想学校?
Dean Zhang @DeanzTIA · Jun 24 Replying to @taotuitaote and @fangshimin 典型的三观不正,自己乱说话别人还不能举报了?都是成年人了还孩子?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即使是孩子,学校也可以不要坏孩子,否则岂不是来者不拒,录取时不用考虑申请者品质的好坏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肯塔基州杰斐逊郡100多万人口,只设一个投票站,因为那里的居民主要是黑人,为了不让黑人出来投票。到下午6点时负责投票的官员不顾选民排长队就把投票点关了,愤怒的选民敲打大门,在法官的命令下才开门让人们进去投票。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593847371156275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那些反对平权法案的人几乎都是来自中国大陆的新移民,也是在微信上花时间的群体。”这个调查结果与感觉相符。这些人绝不能代表美国华裔,其实是在丢华裔的脸。《加州“ACA5”议案参议院顺利推进,背后的恐惧,阴谋与谣言浮出水面》https://mp.weixin.qq.com/s/nIUre6d-GXy1NcbqIZFJSw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川普上次在竞选集会上说美国病例多是因为测得多,要求慢点测,遭到批评后白宫发言人辩解说他是开玩笑。然而川普又发推特很严肃地重复了这一说法。 https://pbs.twimg.com/media/EbUB8ZCUcAANk9N?format=jpg&name=small
Hongyu @ehongyu · Jun 24 Would instead of Should. 我很讨厌川普,但此处不合适用不当的翻译来攻击他。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来了好几个翻墙过来要教我英语的阅读障碍患者。去看看川普在竞选集会上怎么说的? “I said to my people ‘slow the testing down please.’”
Hongyu @ehongyu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我们指的是你原来tweet应用的那句话,而不是你后加的这句话啊?如果你原文就加上这句话自然不会有次歧义。我很奇怪楼主怎么这么defensive,乃至于显得粗鲁,让人很失望。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Replying to @ehongyu 牛气冲天要教人英语的阅读障碍患者还好意思责怪人?知道would show和would have shown的区别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川普不仅是嘴上说说要慢点检测减少新冠病例,这个月底将关闭联邦资助的新冠病毒检测点,把他的妙计付诸实施。可惜他没法把地方资助的检测点也关闭,不然美国就从此没有新冠病例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JBmBU0AIKG1D?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这个川粉是英语太差还是有意造谣?昨天是党内初选,由两党党员分别选本党候选人,如果原来登记为民主党党员,工作人员就只能给民主党表格,不能给共和党表格,即使声称自己改变政党没有事先登记也不行。要愚蠢到什么程度才会相信在肯塔基这种深红州民主党能操纵选举?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SSw6VcAEhthG?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SSw6VAAEwMR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加州“封城”第97天。女儿的牙齿矫正本来一个月查一次,受疫情影响,3月那次拖到今天牙医诊所重开才去。而我的牙医到现在还没复工,本该3月份洁牙就一直拖着。今天上山遇到一对拉丁裔在一个高坡上来回奔跑,用不熟练的英语说他们隔天来跑一次。到了山顶,一片圣地亚哥特有的珍稀植物奥紫灯花开得正旺。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Y9tCU8AAdPb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Y9tAVcAEOdf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Y9tEU0AEPZN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Y9tPUYAA0ht1?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今日所见野花:奥卡特紫灯花(Orcutt's brodiaea)(圣地亚哥特有的珍稀植物)、纳特尔金鱼草(Nuttall's snapdragon)、猩红蝇子草(cardinal catchfly)、使命熊果(mission manzanita)。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fnIFU8AEeBf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fnM0U8AEnZzy?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fnWKUMAUxgsq?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fnfwVcAErZLL?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4 今日所见韦德蝴蝶百合(Weed’s mariposa lily)。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UUDUMAArySE?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UbVU8AEaaf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UlqU4AAajsr?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UvRUYAEujV6?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去年8月发生在科罗拉多的一个案子,现在因为黑人生命运动才引起注意。23岁黑人理疗师晚上去便利店买完饮料回家,怕冷戴了滑雪面罩,警察因此要抓他,勒他的脖子,勒得他呕吐还跟警察说对不起,警察叫来急救人员给他注射镇静剂,送医院路上心力衰竭、脑死亡。随后调查说警察无错。现在州长说要重新调查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wVcOUMAAScNZ?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wVcPUcAA_QHQ?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wVcOUwAA355w?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wVc2UYAQuHDS?format=jpg&name=900x900
无名氏 @Wumingshi300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8月份戴滑雪面罩?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Replying to @Wumingshi3000 就知道会有种族主义人渣来质疑这点。他患有贫血怕冷不行吗?
alex @alex03402427 · Jun 25 8月份怕冷,这个理由有点充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当然你这种种族主义人渣不知道科罗拉多高山地区是什么样的气候,更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贫血的人
Bo Zhai @zhai_bo · Jun 25 Replying to @Antigravity_xzx and @fangshimin 看一眼文章不行么. 他贫血. 对美国地理有基本了解吗?科罗拉多山高,Aurora 8月份天黑以后也可以降到只有十几摄氏度.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没错,一大批华人种族主义者在这里叫嚷因为贫血在高山地区戴了防冷滑雪面罩就活该被警察打死。
kingwilliamwang1 @kingwilliamwan2 · Jun 25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说句客观的:一个戴头套进商店的人是挺吓人的。。。 不过警察明显滥用暴力也是事实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人渣还装客观,用哪只眼看到他戴头套进商店?他是戴着防冷面罩在街上走好不好?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川普要求法官禁止川普侄女出版揭露川普的回忆录,说是违反了保密协议。上次川普要求法官禁止揭露他是笨蛋的博尔顿回忆录的发行,理由是泄漏国家机密,被法官驳回了,还不死心。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4rwiUcAEMX9b?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今年2月份发生在佐治亚州的一个案子。一个黑人跑步健身经过白人社区,看到一个房子正在建,好奇地停下来看了几眼,三名白人认为他想入室偷窃,持枪开车追他,把他杀了,还把追杀过程录下来。警方拒绝逮捕这三人,直到上个月视频上网媒体曝光此事后才逮捕,今天检察官正式起诉三人犯有谋杀罪。 https://pbs.twimg.com/media/EbWC81ZUEAAZhD0?format=jpg&name=medium
软喵喵 @softwareash · Jun 25 Replying to @fangshimin 黑人为什么不解释而需要跑?现在这种黑命高贵神授的环境下难道不是更容易冤假错案么?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softwareash 因为他在健身。在你这种种族主义人渣看来是不是黑人连跑步健身的权利都没有了?没错,你这种污蔑为黑人生命呼吁是“黑命高贵神授”的种族主义者就是地地道道的人渣。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这个川粉拿着一段小孩打架的视频就在那里骂“黑命贵”,一大堆华人种族主义人渣趁机在那里发泄对黑人的变态仇恨。此人发了无数仇恨、污蔑黑人的推特,自称已被推特封过5次,还应该继续封。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crOSUcAAVKGG?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crOSVAAACVWZ?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赫鲁晓夫的儿子在美国罗德岛去世,享年84岁。他于1991年移民美国,1999年加入美国国籍。这代表着很多“红二代”“红三代”的归宿。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5ggHVcAIc9b8?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就像我在视频节目中说的,华人一代移民对黑人的歧视,是对弱者歧视的一部分,是把中国传统观念带到美国来了,还觉得自己特先进。《华人的社会歧视链,BLM撂在哪儿?》https://mp.weixin.qq.com/s/v9PisiXrYvs4Iryja4CJFw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自从我改用iPhone录视频后好像再没人抱怨录音有问题了,以后摄像机也要被手机取代了。方舟子揭假:算命先生钟南山 https://youtu.be/yBJbr4xxSH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瑞典首席流行病学家说,“封城”是世界“疯”了,瑞典不“封城”是正确的。中国媒体不是造谣说他后悔没“封城”吗?敢不敢报道他这番话?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FYvuUYAAalC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美国疾控中心主任说,根据抗体抽查和其他调查结果,美国感染新冠病毒的人数是确诊人数的十倍,大约5%-8%的美国人已被感染。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R-P1VcAMn37U?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川粉能把“Walmart under fire(沃尔玛受批评)”当成“沃尔玛被纵火”,这种英语水平难怪会把“黑人的命也是命”歪曲成“黑命贵”。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aKBvUEAAcXEE?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加州“封城”第98天。穿过一片野葡萄的森林,听到芦苇丛中传来几声鸟叫,一个老太太说:“知道这是什么鸟吗?我女儿说是一种濒危鸟类,她是观鸟爱好者。”我们问鸟的名字。她说忘了,当即发短信问她女儿。在等待时聊了一会,一直等不到回音就散了。十几分钟后,她折回来追上我们:“我女儿答复了,叫麻雃。”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jhiJVcAMBdTa?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jhiPU8AAfyJQ?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jhiOUYAAIj5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jhiPU4AEotVN?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今日所见野花:分叉穗花(branching phacelia)、蛛网蓟(cobwebby thistle)、碱草(alkali weed)、虎克月见草(Hooker’s evening primrose)。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q_5PUcAAL0y9?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rAFnU0AAJQkL?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rAJxU8AA60tS?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rAN3UcAEGMpU?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5 纽约时报民意调查结果,川普只保住共和党和没上过大学的白人选民基本盘,连老人这个基本盘也没保住。拜登领先14点,与其他民意调查结果基本相同。上次CNN民调结果拜登领先14点,川普气得大骂假新闻,花钱找人重新分析CNN民调数据。后来福克斯民调结果拜登领先12点,川普也骂福克斯。这次还没见他骂。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y5wCUMAAsZS0?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y5yPVAAQraWo?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y5wEVAAELQGB?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y5wDU4AUlJX7?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加州中部这个共和党众议员被推特上的讽刺账号骂了以后,去告推特,被法官驳回了,推特不对用户言论承担责任。那个讽刺他的账号原来只有1千多粉丝,被他告了以后一下子涨到几十万。奇怪的是,这个账号把我拉黑了,我从来就没去看过那个账号,也没评论过。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7DLlUMAA91EJ?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a7DLlUMAYFO8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冒名顶替上大学这种事肯定都有班主任参与,一抓一个准。冒充别人身份在美国是联邦重罪,最高可判30年,在中国被发现后也只是取消冒名者学籍,操作的��啥事都没有,山东济宁的那个班主任还威胁受害者呢,当地政府还怪受害者败坏济宁声誉呢。所以多年来这种事才在多个地方多次发生。 https://pbs.twimg.com/media/EbbDea4U0AAViAr?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把那些喊冤叫屈的当成寻衅滋事来个跨省抓捕,那才叫恐怖。《你细品,这简直是一个关于高考的恐怖小说》https://mp.weixin.qq.com/s/c25mRXQ3AtYicXPNa8nov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难道胡总编现在才发现美国不是很民主,新闻不是很自由,还为此痛心疾首?他不是一直在批美国不是真民主,新闻不是真自由吗? https://pbs.twimg.com/media/EbbTBi-UwAAefuZ?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川普说没人知道新冠病毒病正式名称COVID-19的19是什么意思。“极端稳定的天才”自己不知道,就以为没人知道。白宫没人敢告诉他19表示2019吗?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6587223232593921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Mmmmmm64084623 对川粉来说当然奇怪,和其主子都是“极端稳定的天才”嘛。
Tony @H903Tony · Jun 26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世卫组织在2019年就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所以定名Covid-19,为什么2020年2月才公布?所以川普搞不清为何是19。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H903Tony 川粉的脑子果然是特殊材料做成的,还要怪世卫组织给一种病毒定名定得晚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加州ACA-5在州两院都以压倒性票数通过了,今年11月公投。华人川粉急了,募集了不少资金狙击,例如做这种骗人的造谣节目,煽动投反对票。ACA-5只是让加州恢复平权行动,让加州和其他40几个州一样。那40几个州搞种族配额了吗?华裔学生遭受灭顶之灾了吗?要质问在那些州的中国移民”移民美国干什么”吗? https://pbs.twimg.com/media/EbdkaIRXkAEuMv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最新的民意调查结果,拜登在全部19个摇摆州都领先川普。今年摇摆州特别多,因为一些红州都成了摇摆州。得州成了摇摆州,拜登还领先1个点(福克斯的民调,川粉别骂CNN)。拜登不太可能真能拿下得州,但逼得川普为了保住得州砸钱做广告,就会影响在其他摇摆州的投入。我估计得州还得再过两三次大选才变蓝 https://pbs.twimg.com/media/EbdxnZrXkAISY3R?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dxnZyWAAc09af?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dxnZyWkAI7evd?format=jpg&name=small
the evil computer @GLaDOS1101 · Jun 26 福布斯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看内容,做民调的是福克斯,福布斯报道而已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大选还有4个月,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我不知道川普有啥牌可打。拜登和希拉里不同,没个人魅力但也没什么把柄。说他年纪大?川普年轻不了几岁。说他家族以权谋私?川普家族更贪。说他被人指控性侵?川普被几十个人指控性侵呢。他给拜登起的外号是无关痛痒的“昏昏欲睡”,给希拉里起的外号可是“骗子”。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没有谁比川普更懂军舰设计!川普说他觉得美国军舰太难看了,找人重新设计才变得这么漂亮,花钱还少。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C7p7UMAAeeSj?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C7qYXsAgNpH7?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听众问川普他的最大政绩是什么,川普说是退伍军人去私立医院看病可由政府报销。那是奥巴马在2014年签署的法律。看来川普的竞选策略之一就是把奥巴马的政绩都算成自己的。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663953727644467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川普说:“我有一个朋友说:‘你一定是最完美的人。‘对吧?”川粉鼓掌表示同意。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665435044671897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川普说:“拜登连话都不会说,却要当总统了,因为有些人不爱我。”拜登可以把这句话拿来做广告。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6664906436055041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川普继续说因为有检测才有病例,如果不检测就没有病例。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6647830862454784
az @kz47076489 · Jun 26 方老师,墙内有人说要打你脸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V-WAVcAE1xFa?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这个最弱智的方黑之一还在跳啊?我知道那是菊科植物,不知道是哪种,所以只选了“菊科植物”上传,植物学家帮我鉴定出是哪个种。这个方黑用哪个眼睛看出我是选错了被改正的?要弱智到什么程度才以为我完全是根据软件识别的?软件识别哪来那么高的几乎百分百的准确率?以后别再转这个又蠢又坏的方黑的东西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今天的微课,我讲讲我是怎么开始反伪科学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erCMCU8AA7Mhv?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袁腾飞哪懂美国历史,一向就是靠剽窃(包括剽窃我的文章)和造谣讲“美国历史”。《袁腾飞老师,从网红历史教师到右翼谣言传播者》https://mp.weixin.qq.com/s/35wIvaDq_SC7CP-613Quu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拉平曲线的目的不是为了减少总发病数,而是为了减缓病毒传播,避免医院超负荷而增加死亡。加州重开后人们逐渐恢复工作、生活,病例必然会增加,但目前新冠感染住院人数和进ICU人数只占负荷的8%和30%,还有11000台呼吸机空着,离超负荷远着呢,怎么州长又紧张起来?忘了拉平曲线的初衷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Cov0VAAEwzj3?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美国联邦上诉法院判决,川普不能挪用军费用于建边墙,理由很简单,联邦经费是国会拨的,国会没允许他这么用。他应该去找墨西哥要建墙经费啊。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Ql3GVcAAFkKR?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福克斯节目主持人问川普如果连任,其首要任务是什么,川普却大谈他刚当选时的感受,不知所云。是老年痴呆,还是根本就没想过有连任的可能?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YZDdVAAA7psl?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加州“封城”第99天。在院子里听到邻居在看电视新闻,在节目里川普说了什么,邻居高声地说:“你是一个说谎者。”平时大家不谈政治以免政见不合而尴尬,现在她暴露立场了。经过一个高尔夫球场,恢复营业了,玩的人不少,没人戴口罩。山坡上几个人在拍专业艺术照,模特躺在加州百金花丛中,压死一片了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3zYU4AAkfyn?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38yU4AAnJ36?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380U8AA1zQE?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h4ABU8AACox7?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今日所见野花:大山谷胶草(great valley gum weed)、加州百金花(California centaury)、加州紫茉莉(California four o’clock)、翼蓟(bull thistle)(入侵植物)。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skeSVAAIV37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skeUUYAIxgvl?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skeSUEAEctdE?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skeUU4AIvFNr?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6 把核酸检测结果从阴性P成阳性,发在朋友圈,不过是和朋友恶作剧,并不具有社会危害,居然也会被拘留。现在不仅不准冷嘲热讽,更不准与朋友恶作剧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fzZbLU4AAUh8x?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新加坡敢不用华为?不怕深圳的新加坡人被251? https://pbs.twimg.com/media/EbgWh-NU8AEaG3C?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把推特管起来,没被以“寻衅滋事”罪抓起来算宽大处理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idCayU4AA9Pk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idCazUcAAtqxX?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idCayUEAIsqy9?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西班牙从去年3月废水一个样本中检出新冠病毒微弱阳性,那一年的样本却再没检出,完全不可信(可能是样本被污染或检出其他冠状病毒的基因组),搞伪科普的水货们却纷纷跳出来说自己有先见之明。 https://pbs.twimg.com/media/EbiiuFdU4AIype7?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胡总编说中国人没有谁愿意去美国,不稀罕美国的签证,难道被视为“外交使团”的《环球时报》没有驻美国记者了?还是这些记者都不是中国人?美国这个签证限制并不是限于疫情期间的,希望等疫情过了,胡总编还有勇气这么说。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5ku_UYAAPc0o?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大外宣也在造谣、反对ACA5?也是,要为在美国或即将去美国的官三代着想。如果旨在恢复平权行动的ACA5是“排华法案”,那么几十年来一直保持着平权行动的其他40多个州是不是一直在“排华”?怎么还有那么多华人在这些州,例如纽约和得克萨斯?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_8tAVAAISf8u?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反对ACA5的主要是一些来自中国大陆的一代移民,并不能代表加州华裔,更不能代表加州亚裔,应该有更多的华裔出来支持ACA5,免得被一些自私短视的种族主义者败坏了华人形象。《为何要支持ACA-5?一个华裔“模范生”从切身经历谈起》https://mp.weixin.qq.com/s/r5pObs9lu_o8BuzkiUsvH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哪里用得着等这个法案通过,美国40多个州包括华人川粉推崇的得克萨斯现在就在实行平权行动而且实行了几十年,川粉赶快去给那里的议员打电话要求地产也平权,看有没有人理睬这种把弱智当高明的种族主义者? https://twitter.com/Zhigongtang/status/1277073528001409024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密西西比州终于以压倒性票数表决通过换掉绘着南方邦联战旗的州旗,美国最后一个这么做的州。该州旗和现在逐个被推倒的纪念南方邦联将士的雕像一样,都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南方各州为奴隶制招魂的产物,以前几次要换都不成功,如果不是佛洛依德之死引发的抗议运动,它不可能被换掉。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SmhuU4AAJ-fy?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加州“封城”第100天。去克利夫兰国家森林公园的最佳季节是四、五月份。今年受疫情影响,错过了,到现在才去。那里平时基本没人,今天道路两旁停满车辆,林间小径尘土飞扬,时不时要躲避迎面而来的游人,注意保持距离。人多了,倒是不用担心遇到美洲狮。去年此时那里鲜花铺地,今年野花少多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bP52VcAQ0wYP?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bP53U4AECU9A?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bQAEUYAAeOOo?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bQAyUYAAyEvI?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今日甜点:刘记苹果玫瑰花卷。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jmrUUYAE_vhy?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今日所见野花:矮紫灯花(dwarf brodiaea)、朴素蝴蝶百合(plain mariposa lily)、毛荚马利筋(woolly pod milkweed)、多花秀丽(many-flowered linanthus)。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r0IxUMAALxLe?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r0I4UMAYUbh2?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r0I3U0AA6lii?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r0ToUYAUtYCS?format=jpg
Eddie Cheng @realEddieCheng · Jun 27 Courage, personified. https://pbs.twimg.com/media/EbjLiWvUwAEmgan?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去年冒着被川普攻击、被川粉谩骂、职业生涯结束的风险坚持对国旗下跪的球员岂不更有勇气?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什么时候屏蔽联合国网站啊?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3SoVU0AAob_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这些华人川粉不造谣就说不了话,不仅造谣ACA5是要搞种族配额,而且谣言越造越离谱,变成华裔学生只能占1%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k9jBKUMAExvp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7 美国新冠确诊病例的11%、死亡病例的43%都发生在老人院或其他长期照顾老人的机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Fg7hUcAEWaN3?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俄国军方偷偷给塔利班赏金让他们去杀在阿富汗的美国士兵,这事美国情报部门在今年3月就汇报给了川普,并提供了几个报复方案,至少要向俄国抗议,但川普都置之不理,还邀请普京到美国参加G8峰会。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L5FMUMAI6xSF?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L5FMU0AEMBWQ?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这些人喝洗手液中毒不是为了杀死新冠病毒。洗手液主要是酒精,有的人会把它当酒喝。有的洗手液不是用酒精而是用甲醇,还把它当酒喝就中毒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SfyuUMAA6CV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这个人完全是造谣。方方《封城日记》英文版不是在亚马逊共卖出121本,而是共有121条评论,大约一半给5星一半给1星,主要都是中国人在那里吵,发评论的大部分没买书,中国人谁会去看这本书的英文版?从没有几条真正读者的评论推断该书销量应该很低,亚马逊不公布图书销量,究竟卖出多少本外人是不知道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Xg_0UYAMLFf3?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lXg_yUMAEpL7J?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外星人入侵河北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324752877543424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在燕郊上班,没有核酸检测结果过不了关卡回不了家,游泳过河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33543869329408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没有核酸检测结果不准离开北京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34836216597299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胡总编写了这么多,其实就三句话:高考冒名顶替大部分是两厢情愿的,都是很早以前的事,高考还��值得信赖的。再负面的新闻胡总编总能看出光明来。然而胡总编说冒名顶替冒着遭到法律严惩的极高风险,多年来已被揭露了这么多起,有哪一起遭到法律严惩了?风险在哪里?请胡总编再说说。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eCSOU0AAgeL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eCSNU8AEb1o5?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eCSSU8AAq_GZ?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eCSPVAAABtKq?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知识分子》和财新网的英语都是由同一个连一条“措辞简短”的声明都读不懂的老师教的?“可信”修饰的是“关注”而不是“数据和结论”好不好?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7cs2U0AE2VBF?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7cs3UcAAarAk?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o7cs2UMAExO8G?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川粉形象代表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D3ynUcAAdmoP?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前几天世界卫生组织把瑞典列为新冠疫情失控的12个国家,瑞典提出抗议后,世界卫生组织将其从名单中撤下,承认瑞典对疫情控制得很好,没有导致医疗系统崩溃。瑞典每日新进ICU的人数逐步下降,很快要接近零了,而且其做法可持续,不担心会反弹。而厉害的国家还在严防死守,担心一放松就反弹来第二波。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TCQEVcAAnrEw?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TCQFUYAAfRIw?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TCTQU8AAAdCd?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谈谈西班牙巴塞罗那大学在去年3月废水样本中检测出新冠病毒的事。方舟子揭假:能摔锅给西班牙吗? https://youtu.be/RX1Yo_B6-y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微课实录。批判性思维看时事——以太极拳为例 https://t.co/XBVhP9rt9q?amp=1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加州“封城”第101天。冰淇淋车响着悠扬的音乐又在街上转悠。自“封城”以来过一段时间就遇到,没停过。去买过一次雪糕,从一根$2涨到$4,大概是弥补顾客减少的损失。今天不合季节地下起毛毛雨。原野上开满聚花沥青草,散发出独特的沥青气味,报告夏季到了。这片山坡上次开满蝴蝶百合,现在一朵都找不到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uwruUwAU1Dnm?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uwruU0AM_GUk?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uwrwU0AExHbj?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uwrsUMAAj5Ob?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克利夫兰国家森林公园的野花:铺地飞蓬(spreading fleabane)、钻石克拉克花(diamond clarkia)、细长五叶草(slender cinquefoil)、楔状叶霍克尔花(wedgeleaf horkelia)。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7PkwU4AYq8ji?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7PsdVAAAXX9j?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7P5OU0AAG0O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p7QD5U8AIscW8?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中国司法工作人员的道德底线真是高。6月10日,据中国庭审公开网,一桩虚假诉讼罪庭审现场视频显示,辽宁盘锦大洼区检察院孙旺检察官称:司法机关当中,收受贿赂不办事,正说明司法工作人员保证了道德底线。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CegwUYAAyAa1?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方宗熙出生在一个小手工业者家庭?我小时候听说他是我们那里的首富方豫章家族的,因为家人被镇压,一辈子不回老家。看来是误传。方宗熙:从人教社走出去的著名生物学家https://mp.weixin.qq.com/s/5rq0t9Mm6ppNLc3WMv4Ykw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8 有几个川粉要跟我打赌今年大选谁会赢。我不是赌徒,他们想赌去找博彩公司。今天博彩公司拜登对川普的平均赢面是59%:37%。川粉那么相信川普会赢,赶快去下注,可以发财的。今天川粉最信任的福克斯新闻报道,如果民意调查结果还这么差,川普可能退选。不过我觉得他宁愿输了赖着不走也不会退选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C__UwAAWnD9?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PDAEVcAAbmOO?format=jpg&name=small
Angelfish @Angelfi48846863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选一个初期老年痴呆症患者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Replying to @Angelfi48846863 原来川粉也知道这个道理,然而他们就是要选川普这个初期老年痴呆患者。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白宫不否认有情报表明俄国雇佣塔利班杀美国士兵,但否认川普听过这个情报汇报。情报部门敢向川普隐瞒这么重要的情报?据博尔顿说,川普对听情报汇报毫无兴趣,听汇报时说话比汇报的人还多。所以也可能他真没听进去。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ZzB5U8AAOQ7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ZzB4UcAAAL4-?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ZzCnU4AAMS3i?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看来怀疑是在集中隔离点传染的,否则再延长隔离14天是什么意思?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gTE3UcAEN86d?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从“推文”一词判断,这个“国外社交平台”就是推特,不明说了?还“报警”,如果发推文的人在国外,要跨国抓捕吗?真是要把推特这个在墙内不存在的平台管起来。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qJL4VcAA-H1y?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推特这个“国外社交平台”对墙内普通民众来说是不存在的,所以在推特上发表的言论再恶劣也是不会对墙内社会产生恶劣影响的。有人在微博上举报推特上的言论,才让这些言论在墙内产生社会影响,要抓也应该抓这些举报者,例如那个假道士梁兴扬。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KZ7UYAE0cA-?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KZ9UMAAIGlE?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qvKZ_U4AAigdA?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这回倒没被删除,但被禁止分享。如果中国驻英国大使馆的文章在墙外平台被删除、禁止分享,胡总编又该嘲笑墙外没有自由了。英国就"关于香港问题的更正说明"一文被删除发表声明https://mp.weixin.qq.com/s/AWNscSC-hx_LWtQSJ5Rz2w https://pbs.twimg.com/media/Ebs2BmAUcAAQ_u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这事最早是澳大利亚媒体在20多年前捅出来的,当时是很大的一件丑闻,现在才传到了墙内,用的图片也是从当时澳大利亚媒体报道截取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E9DjUwAAyMsV?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在上海抓获澳大利亚间谍一名,搜出间谍工具:指南针、上海地铁地图、U盘、写着几家饭店地址的笔记本、手套、口罩。我小时候听说抓到间谍查获的间谍工具都是发报机什么的,现在的间谍真是不行。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NesyVcAE7MJ9?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川普唯一公开认同的民意调查、偶尔让川普支持率达到50%他就兴奋地转发的拉斯姆森民意调查今天给出川普的支持率是创纪录低的42%,与其他民意调查结果一致了。等着川普骂它也是假调查。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6M_8VcAAdrkX?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在全世界都在抗议美国警察滥杀黑人时,这些纽约华人对被杀黑人无一句同情,却跳出来游行支持美国警察,不是让人觉得是在支持警察滥杀黑人是什么?不怕让普通美国人把华人当成毫无良知的怪物?不知道是不是轮子组织的,如果是,就不奇怪了。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754647038455808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福克斯新闻终于也成了川普口中的“假新闻”:川普竞选团队发言人说福克斯新闻关于川普可能会因为民意调查结果不佳退选的报道是最大的假新闻,说人人知道民意调查结果不可信,否则希拉里就是总统了。当年民意调查平均结果希拉里领先3.2%,投票结果领先2.1%。2018年纽约时报民调结果与几乎所有选区结果相符 https://pbs.twimg.com/media/EbuS5n2U0AYusRE?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果然集中隔离点成了集中传染点。 https://pbs.twimg.com/media/Ebuh9BVVcAAFQIT?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如果印度不禁,我不知道中国已经有这么多软件走出长城了,很多都没听说过。如果印度人使用这些软件,是不是就是“寻衅滋事”?有个名单,总比厉害的国家禁了一大批国外软件却从不公布究竟都有哪些软件被禁好一点。 https://pbs.twimg.com/media/Ebuo7R4UYAIL46v?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加州“封城”第102天。阳光灿烂,蓝天只见一小朵白云。清风习习,气温只有21摄氏度,正是爬山的好天气。但只遇到一对年轻登山者,男的把头埋在T恤里交叉而过。还有几名山地车手。经过曾经听到过美洲狮吼叫的树林,高度警觉,突然听到两声凄厉的尖叫,冲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名女生骑车冲下山坡时差点摔倒。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DIzbUEAAJwd2?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DIz3U8Asy2g5?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DI56U0AAWrlH?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DJLFUcAAdgGb?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今日野花:白缘地锦草(whitemargin sandmat)、海岸牵牛花(coastal morning glory)、郁金香仙人掌(tulip pricklypear)、奶油杯(creamcups)。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My6VAAAK2Ip?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My8VcAADl6-?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M1AUcAAG-R-?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MM86U4AAyLy8?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中国大妈在纽约集会支持美国警察杀黑人。 https://pbs.twimg.com/media/EbtyIqNUcAEtDhu?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这条推招引来一堆轮子,刚好全都拉黑。
Jeremy W. Liu @realjeremyliu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支持警察等于支持杀黑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Replying to @realjeremyliu 当全世界都在抗议警察杀黑人时你跳出来说你支持警察,当然就是在支持杀黑人。这点逻辑超出了你这种种族主义者的想象,因为种族主义者都很弱智嘛。
白日梦天王 @ruinemperor · Jun 3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可笑的是还有顶着“光复香港时代革命”头像的还在当撑警狗,是不是觉得被港警打的不够?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没错,跑来我这里求拉黑的,除了轮子,还有香港人,他们去年也支持喊“我支持香港警察,你们可以打我了”?还把一个白人种族主义者引来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昨天昌平强拆小产权房现场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84984349954457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29 发表新文章《方舟子:算命先生钟南山》https://mp.weixin.qq.com/s/IyoPdXSvGUp1pBcIZg3zq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在克利夫兰国家森林公园看到这株野花我还以为是布里吉五蕊花(Bridges' penstemon),仔细看了照片后才发现不是,但判定应是五蕊花属。圣地亚哥五蕊属只有十几种,很快鉴定出是以前没见过的圣加布里埃尔毛舌花(San Gabriel beardtongue)。现在要找到没见过的野花越来越难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kH0xUcAEtlyv?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去年在科罗拉多Aurora被警察打死的黑人小伙子是小提琴爱好者,经常去动物收容所拉小提琴给动物听。上周六美国各地小提琴爱好者去当地公园集会拉小提琴纪念他,当地警察全副武装冲过去朝他们喷辣椒水。这种已成黑社会的警察局是该解散。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787421103004467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广州卖的凉茶40%偷加镇痛解热的西药。居然不是百分百? https://pbs.twimg.com/media/Ebvz9NwUcAAkjtq?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还以为是《洋葱》的报道。美国有没有锡进.胡也写一篇文章说美国没有谁稀罕去中国?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KJwVUYAA0fx1?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这个声称美国黑人没受欺压的白人种族主义者被我拉黑后污蔑我跑到美国支持美国共产党,因为他认为支持黑人生命运动就是支持美国共产党。此人因为会几句中文,很享受华人种族主义者特别是香港种族主义者崇拜。我还以为他也喊“支持香港警察”,原来却是反送中的活跃人士,这连“神奇”都算不上,令人作呕而已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XyrCU4AAGjFo?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歧视黑人的华人并不限于在大陆受教育的。一些香港反送中的活跃人士学墙内宣传手法学得很像,说“黑人生命”运动是动乱,高喊“支持美国警察”,在一个会中文的白人种族主义者鼓动下跑我这儿求拉黑,意思是“我支持美国警察,你可以拉黑我了”。以后这些人再遭港警痛打,我们是不是也该高喊“我支持香港警察”?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这个白人种族主义者跑我这儿要来教我英文,说中国大妈的告示没写“杀黑人”,回头就污蔑我跑美国支持美国共产党,按他的逻辑,我也可以教他中文:我哪个地方写着“支持美国共产党”?所以说,这些种族主义者都很弱智却自以为高明,又蠢又坏,包括跟在这个白人种族主义者后面鼓噪的那些华人种族主义者也如此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rs-gUcAE6aCM?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rs-iVcAAr4k2?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这些和平示威者本来就是去市长家抗议,路过这户人家时遭到持枪威胁,没有理睬他们继续前进(视频里可听到组织者喊keep moving)。墙内造谣示威者闯入富人区不能得逞才去市长家,然后一大批中国种族主义人渣在那里发泄对黑人的变态仇恨。推特上这两人被当成小丑,微博上这两人被当成英雄,墙内外两个世界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13nmU8AAr6QE?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虽远必诛,把世界管起来,先抓“历史反革命”彭定康,再抓“现行反革命”彭培奥。 https://pbs.twimg.com/media/Eby9ZLBVAAAzWBs?format=jpg&name=large
Dr. Ming Xia Pretzel 夏明 @XiaBamboohermit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叫机会主义者,请看:
曹长青先生2016年雄文。 https://t.co/derlYOKQGJ?amp=1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不奇怪,他当时认定川普不可能当选嘛。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著名男中音歌唱家刘克清长相犯忌,多次被封号,教学视频被下架,以后不如去当造型演员。 https://pbs.twimg.com/media/EbzcjnyVAAA7ydd?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川普突然高喊“孤独的战士!”怎么回事?发现自己众叛亲离成了孤家寡人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z1LT3UwAAfwN2?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川普跟其他国家领导人通话时都有几十个人同时在听或事后看记录。据听过的人说,他对盟国领导人蛮横无理,尤其是对女性领导人,而对独裁者则是阿谀奉承,对独裁者大骂小布什、奥巴马。 https://pbs.twimg.com/media/Ebz-IxWUYAENRGu?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bz-IxVU8AA_wYm?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z-IxVUwAAUO9i?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加州“封城”第103天。超市外面三个女孩排成一排面对墙壁跳舞,想必是在拍抖音。山腰上,有一家子在放风筝。一对年轻情侣汽车到了大陡坡前,犹豫再三从旁边较平缓的小路下去。院子外一棵树上有一个哀鸠窝已下两个蛋,被粗心的工人修剪枝条时毁掉了,不甘心的母鸽在附近一直哀鸣,可怜,做在院子里就好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JhwEVAAAF_Q9?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Jh1gUwAI4ov8?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Jh-5VAAAiYl5?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JiHUVcAAmHI5?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今日所见野花:聚花沥青草(clustered tarweed)、粉叶仙女杯(chalk dudleya)、加州布里克尔灌木(California brickellbush)、蓝女巫颠茄(bluewitch nightshade)。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S-gkVAAEcpbf?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S-gkUwAAeBSF?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S-glVAAAiva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S-gkVAAAptlY?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方舟子揭假:PS院士曹雪涛 https://youtu.be/eIuPm4C_mB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中国驻印度大使馆声明,印度阻止部分中国手机应用“涉嫌违反世贸组织相关规则,与国际贸易和电子商务发展大趋势背道而驰,更无益于印度消费者利益和促进市场竞争。”谷歌、推特、脸书、YouTube、Instagram、Telegram……这些墙内不存在的网站听了作何感想?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g-j5UEAA-dmL?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30 圣路易斯几百名和平示威者要去市长住宅抗议,需要经过一条私人街道(即该街道不对外,住在那里的人才能用),住在那条街的一对夫妇持枪出来威胁示威者,在墙内成了敢与私闯民宅打劫的黑人“暴徒”对抗的英雄。现在警方和检方都要调查此事。这对夫妇辩解说他们支持抗议,针对的是游行队伍里挑衅的几个白人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n5wzVcAA-tbK?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n5vpUEAEGO7J?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b0n5wTVAAApLry?format=jpg&name=s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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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liam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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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德】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1.他们属于J.K.罗琳,不属于我
2.和歌曲‘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搭配着看哦
3.时间线混乱,有大量个人对蛇院的看法,没有攻击其他院或角色的意思
4.喜欢请多多留言,不喜欢可以提意见或者退出,但请不要无缘无故举报。
5.我也是一只成熟的老鸽精了
6.文笔不咋地,又罗里吧嗦
终于结束了无聊的魔法史课程,德拉科困倦的随着人流向着前走,本就迷蒙的双眼在过于刺眼的光照下只睁了条细细的缝,隐约能看到前面带路的潘西的袍角。
跟着黑色的袍角向前磨蹭着,德拉科此刻困得满脑子浆糊,只想着赶快倒在床上和睡神来场缠绵的约会。“德拉科快点,跟紧我,等下不要跟丢了。”前方的人叫着德拉科的名字,声音是男孩子变声期的质感,沙哑又清亮混杂在一起奇怪却不会突兀,德拉科仿佛听过这个声音喊了他千百遍,而且他也知道这声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成熟。那人语气中带着关心,像是带小孩子的家长生怕孩子转眼就跑丢了。
带着对声音主人的好奇,德拉科清了清困顿的大脑,抬起头看着前方的人,这人是个少年的模样,表情挺严肃的好像有点生气德拉科没有紧紧跟着他,但是少年的眉眼间又透露着一丝温柔与关心,为德拉科一直没有给他的关心予以回应而担心。“你不是要去蜂蜜公爵买糖果,再慢腾腾的可就没有你想要的糖果了。”被盯着看的德拉科有些无措,揪了揪袖子“哦,我只是有点困了,这就来。”听到德拉科的回答那人一扫脸上的严肃笑的温和,连带着周围刺眼的阳光都柔和了起来。
那人伸出手仿佛在等着德拉科来拉他的,德拉科犹犹豫豫的试探着伸手去碰他的指尖,少年在皮肤相触的那一刻,便反手握住德拉科的手紧紧的抓着,带着他往霍格莫德去了。
嘴里的糖果甜滋滋的,德拉科嘴里唅着颗桃子味的硬糖,那个少年手上又拆开一颗葡萄味道的塞进德拉科嘴里,两颗糖果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中化开,德拉科忍不住缩了缩脸颊去吮吸口中的味道,他一动作脸颊出现了两个圆圆的小凸起。对面的少年伸出手戳了戳德拉科的脸,看着德拉科呆愣愣的表情他显得心情非常愉悦。‘哦,这人笑起来可真是犯罪啊。’德拉科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
“德拉科,德拉科你醒一醒,等我们回了寝室你再睡。”突然听见潘西喊他的声音,德拉科恍惚间回过神,眼前哪还有什么笑得美好的少年,只剩下围了一圈盯着他看的小伙伴们挤在一起的脑袋。德拉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嗯,没有糖果的味道,他又伸手从高尔的口袋里掏了颗糖塞进嘴里,没有水果味只是块巧克力,莫名的有些失望。
……
“今天我们来学习如何制作迷情剂,大家先处理一下手中的材料。”教室前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说完,就去处理他自己手中的事情了。嗯?是斯拉格霍恩,不是斯内普。
听着斯拉格霍恩讲解完调制的步骤,德拉科就着手调制,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简单的,德拉科对他在魔药学方面的天赋还是相当自信的。德拉科手上速度很快,没用太多的时间就做好了他那份迷情剂。做完自己的,德拉科有些无聊的四处观察,魔药教室还是那一间,只是室内的风格有些过时了,大概是五十年前的风格,那还真是久远啊。
德拉科嫌弃着前方学生们过时的着装,视线转到了他的同桌那里。哦是汤姆,是之前那个给他买糖吃的那个男生。德拉科皱了皱眉,那个男生明明没有向他自我介绍过,但是德拉科就是知道他叫汤姆。
看着汤姆表情不渝的对着一堆材料又不动手,德拉科莫名的知道汤姆应该是很擅长调制魔药的,但是今天区区一个迷情剂竟然让他犯难了。
德拉科盯着他看了挺久的,眼看着课堂时间要结束了,而他们的魔药学教授显然也是发现了汤姆没调制魔药的事,所以话锋一转就变成了写一篇关于迷情剂的论文而不是上交成品。听到他的话。德拉科一撇嘴,腹诽道偏心的老头子。
虽然不用上交成品,但是写论文还是要了解实物的,所以德拉科还是挨了过去询问汤姆要不要他帮忙。
汤姆虽然还是对迷情剂有些抵触,但他还是欣然接受了德拉科的帮助。随着材料��份又一份的被德拉科扔进坩埚里,萦绕在汤姆鼻间酸酸甜甜的果香味也越发明显,汤姆知道那是德拉科的味道,对他如同吗啡,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也许是身边的德拉科也闻到了汤姆的味道,药做好的时候他们同时抬起了头,汤姆看着德拉科双眼中清晰映照出的自己,他觉得心脏有点不受控制跳的太快了,他也许需要去看看医生什么的。
教授喊下课的声音听在德拉科耳中宛如天籁,他看着汤姆红着耳朵跑走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如果再晚一会,他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亲上去了。摸了摸有点热的脸颊,德拉科这才看清四周的同学们用着一种果然如此,我们都懂的眼神看着他,德拉科顿时尴尬的追着汤姆的背影跑走了。
那节课之后两人之间一直隔着张暧昧的纸没有戳破,德拉科和汤姆就这样时而暧昧时而疏离的相处着,直到情人节的时候汤姆从德拉科收到的一摞情书中抽走一封读了起来。
“亲爱的德拉科马尔福
我想那日的迷情剂已经将你我的心意表露无遗。很抱歉拖了许久才正式的和你说喜欢这句话。我的人生前半部充满了抛弃,孤独与暴力,但是你的到来温暖了我冰冷孤寂的灵魂。请允许我自私的请求你,继续来温暖我后半生的灵魂,也请给我一个温暖你的机会。
爱你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汤姆告白的声音萦绕在德拉科耳畔,这让德拉科扭扭捏捏的害羞了起来,他是喜欢汤姆的,但是被人告白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眼前的汤姆因为他的犹豫而逐渐面露失望时,德拉科着急的喊出了“我愿意,我也喜欢你。”并且紧紧拉住了汤姆的手。
……
过去的记忆不间断的被德拉科回想起来,他开始着手查找关于五十年前的事情,他想找到汤姆,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能穿越时间遇到他,他们又因为什么而分开了。
……
德拉科此刻正忧心着明天的黑魔法防御课。据说明天要教他们怎么对付博格特,滑稽滑稽并不难但是德拉科害怕看到某些他讨厌或者说害怕的事情。
带着忧虑沉进睡梦之中,德拉科看着从柜子里出来的伏地魔碎成灰烬溃散在他眼前一次又一次,折磨着他。德拉科从噩梦中醒来,他想起来汤姆就是伏地魔,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床柱上老旧的花纹,房间应该是五十年前的那一间,那么另一张床上睡得应该就是汤姆了。
德拉科跑到汤姆的床上,挤进他的怀中寻求安慰。被闹醒的汤姆问“怎么啦?手这么冷。”德拉科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把脑袋埋在汤姆的脖子里说“我梦到你化成了灰离开我。”声音中隐隐带着委屈的哭腔。“傻瓜,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如果我真的化成灰了,你就再把我黏回去不就好了吗。”汤姆用他空置着的另一只手轻轻的划过德拉科的脊背安抚着,却在德拉科看不见的角度眸光流转。
……
今年的圣诞节德拉科是在家和父母过的,他选择回来也有想要查一查家族中有没有记载穿越时间的魔法。
享用过纳西莎精心准备的圣诞晚餐后,德拉科按摩着有些撑的胃部,在庭院里慢悠悠的散步消食。眼前的视线晃了一下,德拉科就和汤姆一起坐在了霍格莫德外的一个铺满白雪的小山坡上。
“德拉科你看,是天龙座。”德拉科听到汤姆的声音,视线下意识的就随着他的手看向了天空。星星们组成天龙座正在一闪一闪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德拉科感受到搂在他腰间的手略微收紧,他知道汤姆想要把他的注意力从星星那里拉回到自己身上。“汤姆,我们许个愿吧,就对着天龙座。”德拉科把自己缩进汤姆的怀里。
这一年的圣诞节他们对着天龙座许下深刻的愿望,汤姆希望德拉科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德拉科则希望汤姆能够健康长寿幸福快乐的过完一生,而不是成为人人喊打的黑魔王。
这一晚寒风中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向着星星诉说理想。
……
汤姆最近在偷偷学习摄神取念,其实也不算是偷学,毕竟像他这样深受教授们喜爱的学生,只要表现出对这方面的求知意愿,总有爱徒心切的好教授来指导他不是吗。
汤姆一个人巡逻结束向着寝室走去,是的,他一个人,罕见的没有和德拉科腻歪在一起。因为摄神取念是背着德拉科学的,汤姆知道德拉科有些事情在瞒着他。虽然德拉科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没什么关系的样子,但是那晚缩在他怀里颤抖的德拉科还是让他不得不在乎。德拉科不想亲口和他说,那他就自己想办法找到问题的源头,然后解决掉一切能够伤害到德拉科的隐患。所以他选择了学习摄神取念,既然德拉科不想说,那他就自己去看。
回到房间汤姆熄灭了德拉科为他留下的烛光,而德拉科早就把他自己埋在被子里熟睡了。汤姆给睡得不安分的德拉科掖了掖被角,然后摸了摸德拉科的脸颊,像是感受到了汤姆的靠近,德拉科在汤姆的手心蹭了蹭。看着睡得正香的德拉科,汤姆对着他使用了摄神取念。
汤姆走进眼前这座庄园,最开始是初生婴儿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人,随着德拉科的成长,汤姆知道那人应该是德拉科的父亲。汤姆看着德拉科从小快乐又肆无忌惮的成长,这段记忆中的德拉科总是快乐的,他站在阳光下笑的无所顾忌,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烦恼。从来不像现在的生活,德拉科总是为他们两个的未来担忧,总是忧愁他们的生活费即将花完,总是顾忌着邓布利多会不会对汤姆下杀手。
汤姆继续向前走,这次他来到的是霍格沃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霍格沃茨,这里应该是许多年以后得霍格沃茨了。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汤姆抬步去了斯莱特林,他知道德拉科一定会在那里,以他对德拉科的了解,那个男孩把斯莱特林的荣誉看的比什么都重,所以无论什么时间点,德拉科一定会进斯莱特林。
公共休息室里,汤姆看到德拉科正和几个同他一样大小的孩子炫耀卢修斯给他买的新扫帚,此时的德拉科还是一副骄傲小少爷的样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看到抬着下巴的德拉科,汤姆也不由得跟着他骄傲地笑。
眼前的画面随着德拉科抬高的下巴一起消失,汤姆晃了下神,这次是在礼堂,汤姆眼看着代表斯莱特林的旗帜被换成了红色,整个礼堂的氛围焕然一新不再是严肃庄重,而是活泼热情。汤姆自觉他不喜欢这种氛围,这也不应该是斯莱特林学生会喜欢的。果然视线转到了德拉科他们那边,整个斯莱特林的气压都很低沉,德拉科更是面沉如水。汤姆察觉到了德拉科的不忿与无奈,就算是贵族又怎么样,就算他们的父母是魔法界的权贵又怎么样。汤姆看着其他三院欢呼庆祝,他想孤立无援,骄傲的斯莱特林又能怎样。
汤姆看着德拉科从一年级走到六年级,看着德拉科虽然总是被救世主的气焰压倒,但是至少这之前德拉科还是单纯快乐的,虽然有时小坏,有时犯蠢,但他从不用为了生计发愁,为了生命苦恼。但是当汤姆看着卷土重来的自己,用卢修斯要挟德拉科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看着德拉科躲在盥洗室独自哭泣又差点没命的时候,汤姆恨不得他真的在那里陪着德拉科,恨不得一个索命咒甩到那个愚蠢的自己身上。
汤姆看着德拉科一步又一步的走进伏地魔为他画好的陷阱,对着他一点点的情根深种,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甚至是马尔福家。看着他死在救世主手里后,德拉科跪在地上不顾一切想要抓住碎成灰的伏地魔,看着为了拯救伏地魔而选择穿越时间来到自己身边的德拉科。汤姆不得不承认他疯狂的嫉妒另一个自己,但是他又能理解伏地魔对德拉科做的一切,不是不爱而是他把这份爱留在了最后,伏地魔没想过他会败的这么快,连一句告别都没来得及说。
……
对着德拉科使用摄神取念已经过去挺久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已经成为伏地魔。从德拉科记忆中看到结局的汤姆这次更为小心谨慎,他不再表现出他的野心,也不在霍格沃茨里召集手下的人进行黑魔法实验,而是假期时一群人躲在麻瓜的世界计划他的野心与抱负。
汤姆在德拉科的陪伴���逐步完善了他的蓝图,创造了属于他们的帝国。但是魔法界总是有人会在必要的时刻出来反对他,不论他做什么,最后都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黑魔王。好像位高者的存在就是被用来推翻的,这让汤姆莫名有了种轮回的宿命感。
随着反对的人越来越多,战争如期而至。他们某次和敌人交手的时候德拉科替汤姆挡下了一击魔法,虽然不是索命咒一击必杀,但是汤姆还是眼睁睁看着德拉科在他眼前痛苦的死去。这一刻汤姆明白了那时刻缠绕在他灵魂中的宿命,失去一切后丧心病狂的卷土重来,然后被时势推出来的英雄杀死,完成他可悲又可恨的一生。
……
保存好德拉科仅剩的肉身,汤姆放弃了他在英国的成就或者仇怨。他踏遍了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寻找着能够将德拉科带回来的方法。终于寻到东方时他学会了招魂之术,他将德拉科的魂魄从阴暗的地狱拉扯了出来,不断分裂自己的灵魂滋养着德拉科千疮百孔的灵魂。眼看着德拉科的灵魂日渐好转,汤姆又一次透支生命,打开了时间的裂缝,将德拉科送到了他本该无忧无虑生活的年纪。虽然希望德拉科能够忘记他幸福的活下去,但他还是私心的将冈特家的戒指戴在了德拉科的无名指上。
看着德拉科即将清醒,汤姆赶快隐去了身形躲在暗处。他看着变成小团子的德拉科被纳西莎抱回家去,看着清醒后握着戒指发呆的德拉科,看着弄清楚一切后哭的撕心裂肺的德拉科,看着对着戒指一遍又一遍呼唤他名字的德拉科。
听着德拉科质问明明答应会永远陪在他身边的汤姆怎么敢食言。看着痛苦的自我折磨的德拉科,汤姆仍旧选择不现身,因为生命中没有伏地魔的德拉科马尔福才能快乐又肆无忌惮的活在阳光下。
念下“一忘皆空,没有我,你的人生才是完美的,我爱你德拉科。”随着汤姆话落,他的灵魂也坚持不住的溃散了。
“小龙,回房间里来,你妈妈说你该午睡了。”卢修斯的声音从室内传来,站在花园的德拉科有些迷惑,他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过也没迷糊太久,小团子德拉科扔掉手中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快乐的奔向了爸爸的怀抱。
Fin
本来只想2000完结的谁知道又磨叽了,5000才刹住😆
还有啊,看完的小可爱求求了给个评论吧,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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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都 第7节
​​当奥古斯丁踏入血都的土地,他与所有第一次来到血都的众人一样,惊奇疑惑,不知所措。他在狩猎者的夹缝中生存,不得不拿起武器杀人,从而保证自己的生命不被销毁。
他是一个继承了人类文明的人,他对此感到极端痛苦。任何一个文明的人,都厌恶混乱,血都的一切就像20世纪的中东战场。
当他满身是血躺在熊熊火堆面前的时候,他认为自己的命即将终结,不带有任何的幻想,他也开始回忆过往,努力奋斗的一生,追逐梦想的一生,坎坷仕途的一生,他认为此生无憾。
当福德的身影出现,他似乎看见了一个伟人。
自那时候,他豁然开朗。就算生命只剩下一秒钟,也要怀揣希望!
福德的弓箭射向一人的胸膛,袁明维举着刀,冲将下来,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对着众人乱砍一通。
奥古斯丁被俩人救下,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战场上的希望旦被点燃,信任就开始作祟了。
“跟我们一起吧,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不至于被绑了只能等待死亡。”福德说。
一份难能可贵友谊的邀请。
“是啊,如果不是咱哥俩恰巧经过,恐怕你已经被吃尽只剩下骨头了。”袁明维附和道。
“感谢!我正愁没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奥古斯丁躺在地上,连日来的疲惫席卷,他安然睡着了。
三人在血都中奔走,他们拯救了许多人,队伍越发壮大,食物的问题也越发凸显。
福德说:“奥古斯丁,我们不能再救人了,我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养活更多人,我们必须为当前团队的人负责。”
袁明维说:“如果我们内部也没东西可吃,就会导致混乱,内部的混乱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这会导致我们之前的行为前功尽弃。”
“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还按照我们之前的方法,狩猎行为最终都不足以满足我们庞大的胃,但是,我们何不换一种办法呢,我们有人,完全可以建立一个势力,开启商业模式,我们可以通过财富来获取食物,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迫使中心收纳我们。”奥古斯丁说。
“哇,中心,那儿才是文明,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说得没错,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知识改变命运,况且,血都的现状非常适合我们的发挥。”袁明维看见了未来。
“没错,在一个百废待兴的地方,稍有知识的人就能改变一切。”福德说。
“依靠我们三个墙外人的知识和手段,我们一定可以!”奥古斯丁说。
清晨,俩人来到墙下。绵延不绝的墙隔断了外面的世界,没有人知道谁建造了墙,墙自身诡异的变化,令人无法揣摩,也许只有神才有如此的能力。
越靠近墙越危险,狩猎者一直都在,他们四处狩猎,寻找着可怜的“兔子”。俩人观察完四周,确定没有危险。
“只要爬上去,就能离开了。”他指着墙顶,说。
“为什么?”吴兰很疑惑。
“你看,墙不能阻挡云,如果我们能爬到一定的高度,就能出去。”
她听完方珩的解答,不由诞生出希望: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
俩人活动筋骨,依靠墙的微小缝隙,攀附其上,像两只壁虎缓慢地在墙上爬行。
他爬了一段时间,墙高不可攀,汗水浸湿了衣服。昨日的伤仍在不断刺激着大脑,疼痛不休,他觉得非常吃力,他望着墙的顶部,还很高。他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如何往上爬,他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狱。信念,支撑着他的行动。
不能停下来!必须爬上去!他内心对自己说。他绝对不能放弃,他一定能成功。
他似乎爬了很久,却感觉墙的高度丝毫未变,他停下来,喘着气,他望着墙顶,在思考。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他压根就无法到达。这样的念头刚刚产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中,他不允许大脑产生阻碍前进的任何想法。一个勇士是不会退缩和放弃的。
“没用的。”他听见身后吴兰的声音,然后被一股力道拽了下来。他现在的高度,掉下去可能没命,不由吓得一声大喊。
当他踩在坚硬的路面上,非常诧异,他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离地面近如咫尺。
“当你往上爬,墙在往下走。”她已经明白,墙是不可逾越的。
这怎么可能!他不甘心,继续攀附。女孩抓住他,说:“没错,神建造了一个牢笼,神的力量不容欺骗,我们永远不可能离开。”
希望从天堂坠入地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
“墙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欺骗!许多人尝试过这样的方法,怀揣着希望,却发现失败是永恒的。”听见外人的声音,俩人大惊,纷纷将武器对准来人,方珩认出不远处的男人是街市卖肉的店主。
店主见他们对自己如此防范,略微一笑,摊开手向俩人表达自己没有恶意,他有十足的把握控制局面。他彬彬有礼,语言间带着一股磁性。他告诉俩人,昨天派兄弟杀了“慈助会”的人,救了他们。他有一个谋略,一个目的,为了实现计划,一个远大的计划,他一直跟踪着他俩。吴兰心中骇然,她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店主说自己是“天狼帮”的主事,并真诚邀请他们加入,他鞠躬而邀。
女孩断然拒绝,她不会相信一个杀手组织的任何话语。
“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方珩问,女孩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我能控制全场。
“血都外围没有任何食物,只有中心才有我们需要的一切,中心依靠物资来掌控我们的命运,这是不公平的,我相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让整个血都和外面的世界别无二致,而你们也能得到相应的回报,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在墙外无法得到的权利。”店主说。
“神建造了一个牢笼,没有人可以改变牢笼的规则,我们会去中心获得我们想要的一切。”女孩插嘴说,她的弓箭至始至终没有放下。
店主可能没有想到女孩会如此决然,他注视了她一会,说:“你还太年轻,在墙外,只要有梦想和坚定的信念,无论是谁,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店主很满意女孩困惑和诧异杂糅在一起的表情。
他抓住机会,说:“我去过中心,相信我,那儿并不是天堂。”
他否定神的存在,因为他从不相信超自然的存在,他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墙不是神建造的牢笼,是中心的一套宗教思想,”他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说,“有时候宗教是最佳的精神传承工具。”
“你知道谁建造的墙?”方珩问。
店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告诉他们找他的方法:在标记有狼头的商铺找二彪子。
二彪子,这个名字很特别,也许是因为他的彪悍,他很自信,他相信这套话术能在将来为自己谋取庞大的利益。
二彪子离开之后,女孩的内心汹涌澎湃。人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或许,在墙外可以做到,在墙内只是虚无缥缈的奇迹,她一路想着,这个问题,与她而言,过于复杂。
他们默默地回到住所,经过今天失败的努力,他发现自己无法逃离墙的束缚,他无力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觉得有些尴尬。
“墙外是怎么样的?”她问。
他从没有去认真思考墙外的世界,他认为这是一个教育孩子的好机会,他立起身子,说:“墙外有着繁华的都市,人来人往,你对陌生人笑,陌生人也会对你笑,有着吃不完的食物,有大片的森林,有无数的耕地、养殖场,有满是牛羊的草原,有一望无尽的海洋。”
“是天堂?”
“天堂?算是吧。”
她向往着,问:“没有人吃人?”
他神色凝重了:“没有像血都这样的人吃人,在都市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食物,只要有钱就能买到自己喜欢的一切,大多数人为了钱都在算计着别人,伤害着别人,我们称为墙外的‘人吃人’,很多人不能接受那样的世界,他们感到绝望,选择自杀来救赎自己。”
“妈妈说,要努力活下去,自杀是弱者的行为。”
他的思想刹那间被震撼。
“妈妈说,梦想只是一场梦,你是墙外人,告诉我,梦真的能成为现实吗?”
他犹豫了,打破她的信仰还是给她希望?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他应该如何说?他如是想着。
他凝重地对她说:“只要坚定,一定能实现!”
她得到了答案,眼睛中似乎有光在闪烁。
“食物剩下不多了。”她说。
他沉默。没有食物会死。
“你是墙外人,中心可能会接纳你。”她在说服他。
他疑惑着:“你知道中心是个怎样的存在吗?”
“跟墙外一样,有吃不完的食物,有耕地、牧场,那里是天堂。”
“你进去过?”
“不,中心不接纳我,我听来的。”她说。
“明天,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中心!”他决定了。
次日,他们带上足够的食物,向血都中心进发。夜晚,中心的灯光璀璨,为他们指明方向。看着中心照亮暗云的灯束,他充满疑问。去往中心的路上,他们没有看见太多的狩猎者,许多车辆来回行驶。走了两天两夜,他们终于看见中心的外墙,墙顶部,士兵守卫森严,无数的士兵站岗,守卫着中心。
他们围绕着墙寻找入口,不多久,看见大批驻扎的军队,车辆从这里来往通行。不少人汇聚于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有不同的肤色,皆祈盼着中心的收留。
无数的帐篷整齐排列,带着刀刃的防护盾将区域分开,扛着枪的士兵维护秩序,时有枪声响起。他们拿了号码牌,排队进入其中一个帐篷,有人询问他们的详细信息。
“多少岁?”
“三十八。”他回答。
“多少岁?”
“十五岁。”在同一个帐篷里,他听见她的回答。
工作人员并没问太多,每个人一张表。他们拿着表单,依据表上标注的编号找到对应的帐篷。帐篷中排列着整齐的桌椅,大家坐在对应的位置上。台上三个人,左右是拿着枪的士兵,中间的女人一言不发。
钟声响起,女人抬起头,看着底下的众人,说:“神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间,神是仁慈的,忏悔之人将得到神的庇佑,进入中心,中心是神为忏悔之人设立的天堂,里面没有饥饿,没有杀戮。不是每一个人有资格被选中,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用桌上的笔写下答案,通过者将获得重生的机会。”
女人说完,拿起一堆试卷分发给底下的人:“时间一个小时,请珍惜这次改变你们命运的机会。”
女孩一如既往地看不懂试卷上的问题,她不知道答案,无从下笔。她并不是唯一不能作答的人,与她一样拿着笔一动不动的人还有很多,有人试图偷盗他人的果实,偷盗者伸长脖子,眼睛可以剽窃别人的答案。
女人将一切丑态看在眼里,说:“很显然,你们当中太多人不懂忏悔的意义。”
女人命令士兵将作弊者驱逐,她说:“罪人仍然是罪人,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帐篷内所剩人数不多,方珩的笔不断地运动着,女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象征结束的钟声响起。方珩的试卷排在最前,女人看完他的卷子,放在一旁,叠在同一位置的还有另外一张试卷,这张试卷的主人名叫王正。其他的试卷被丢弃在地上。
女人在他们的表单上写了一些字,指示俩人进入另外一间帐篷:“她不能进去。”女人指着吴兰。
“我立刻就出来。”他安慰着女孩。
女孩抓住方珩的手,很紧很紧:“不要抛下我!”
女人问:“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女儿。”他的回答很坚定。
女人凝视着他,哼笑一声:“你们进去吧。”
他们前往的帐篷已有人排队,相比之前其他的帐篷,队伍短了许多。从帐篷里出来,大多数人不得不离开,能拿到红色身份牌的人寥寥可数。
“刚刚是笔试,现在是面试,只要通过面试,就可以进入中心了,啊,天堂,”王正继续说,“没想到你也能通过笔试。”
是刚才通过笔试的男人,方珩打量着他,没有胡须,贼眉鼠眼,回复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吗?”
他们一起进入帐篷,里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女人是个白人,金色卷发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桌上摆着一堆文件,还有令人注目的红色身份牌。
坐在中间的女人问王正:“你会做什么?”
“我会财务。”
“你呢?”女人问方珩。
“我会市场营销,做过产品的定价。”方珩如实回答。
“你在联盟里做过商品定价?”另外一个男人疑惑了。
“不,我上大学时学习市场营销,毕业后的工作……”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墙外人?”提问者不相信。
“是的。”
三人鄙视地笑着:“已经七八年没有墙外人了,你说你来自墙外。”
“我亲眼看见他从墙外走进来!”吴兰说。
面试官看了文件,对吴兰说:“你只能在墙里看见他走进来,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如何在墙里把你生下来?”面试官脸色改变,毫无疑问,她讨厌说谎的孩子。吴兰无法回答,面试官太聪明,她自掘坟墓,多余的语言断送了她前往中心的机会。
“又一个欺骗者,不要以为自己学习了一些皮毛知识能够完成笔试就是墙外人,谎言永远是谎言!”
“你可以走了!”
“我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方珩问。
“你证明。”
“不需要证明,快滚!”女人说,外面的士兵冲了进来。
他非常不满面前三人的态度,掏出手枪,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他们诧异地看着枪,也诧异地看着方珩。女人拾起桌上的枪,震惊地说:“这是……改良过!血都的工业不可能做到。”
其他人听女人如此说,站起了身子,严肃地看着方珩,他们在思考。
“福德工业正缺乏市场定价人才,你可以去那儿。”女人给了他一张身份牌。
“我呢?”王正厚着脸皮问。
“我们不缺财务。”
“他是我弟弟。”方珩说。
女人有些不满:“你的亲人可真多呀!”然后也给了王正一张身份牌。
三人离开帐篷,向中心的大门走去,王正非常感激:“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又要过上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那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是我的恩人!谢谢你!”
“为什么要帮助他?”她问。
“因为我们是人。”他没有思考,说出了这句话。王正的眼睛抖动了几下,然后继续麻木。她并没有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当他意识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枪杀的几个亲人。不,他们都该死!他们死有余辜!他们的所作所为注定了死亡的惩罚!他这样想,感觉好了许多。
帐篷里的人相互对视,女人说:“我去向上面汇报,墙外人终于又来了。”
中心的大门异常宽敞,车辆来往不息,士兵严格审查着装载的货物。当他们三人来到大门时,被守卫的士兵喝住,看了他们手里的通行证于是放行。
“她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
“她是我女儿!”他强调着。
“不行!”士兵将枪对着方珩的脑袋。
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很害怕,这样的状态并不长,她很快恢复,异常镇静。她冷漠地盯着方珩,她猜忌着,面前这个认识五天的男人会做何选择,她藏在衣袖的刀蠢蠢欲动。
“我不会抛弃我的女儿!”说罢,他牵着吴兰就要离开。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像亲生父亲那样将她抛弃,然而他没有。
“不要难为他们,是我忘记给了。”面试他们的女人走来。
“曼莎莉部长”士兵向她敬礼。
女人给了吴兰一张身份牌,三人尾随着女人进入了中心。士兵开着车,他们看见中心的高楼拔地而起,直冲天云,街道人声鼎沸,商铺热闹非凡。
没有狩猎场荒凉的景色,这里每一处土地,每一间房屋都在制造声音。高楼绿色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建筑奇特的形状凸显独特的建筑美学,商店里摆满了食物和珠宝,路上的女人遛着名犬,他们身着时尚的衣服,头发和颜色体现了不同的身份地位。男人开着车,抽着烟与贵妇闲聊,然后前往漂亮的宾馆。她看呆了,她终于进入希翼的中心,没错,这里是天堂,她万分确定。
曼莎莉看见他们惊羡的神色,说:“瞧瞧,这里才是人类的世界,它之所以美丽,是中心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是一个复杂的生态,我们的工作稳定了生态的平衡。神用墙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中,中心是一个天堂,让忏悔之人得到救赎。进入中心的筛选系统非常重要,它让人真正忏悔自己的罪行,避免别有用心之人进入中心肆意破坏。想象一下,中心的一千多万人,这一份责任并不轻松。中心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人,我们每天会运送一批救济物资到外围,社会需要发展,必须优先满足中心群众的生存保障,我相信总有一天,科技的不断创新,定然可以打破自然资源的限制,无论是中心还是外围,饥饿将永远消失。”
曼莎莉的官味极重,无论她的客人明白与否,她相信,这套解释对聪明人是有效的。她对吴兰说:“我已经吩咐士兵将你送到福德工业,我已经和那边的负责人通了话,你去谋一份差事,分配有公司宿舍。”
曼莎莉转而对方珩说:“你跟我走一趟,我们需要询问一些信息,不会花费您太多宝贵的时间。”
王正厚着脸皮问:“请问我呢?”
曼莎莉轻藐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王正呆若木鸡,他尴尬地看着方珩,方珩说:“和我们一起住。”王正感激地望着方珩,他似乎看见了整个世界。
吴兰和王正被士兵送往福德工业,他们与经理见了面,对城市规则陌生的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士兵将推荐函递给经理艾比,艾比问了她一些基本情况,便安排了职位给她,并告诉她明天会有师傅教授。她感觉经理非常和蔼,她体会到温暖的中心与冷漠的外围不同之处。她心里产生出一丝依赖。第一次觉得做人真好。
方珩和曼莎莉来到一座雄伟的高楼,大片的绿茵草坪将大楼的气派装饰得格外显眼。他们进入办公楼,其中一间办公室里巴奈特等待已久,见曼莎莉身后的男人,他忙伸手示好,他的热情让方珩受宠若惊。数年来迎接到的第一个墙外人必然是神秘的,中心迫切想要知道墙外的情况和方珩拥有的新知识。
经过五个多小时枯燥的对话后,巴奈特脸上流露着失望,他获取到的信息与他之前的想法大相径庭。没错,这是一个没用的东西,巴奈特万分肯定。他仍然不失风度地与方珩告辞,方珩离开之后,办公室里爆发出不可反驳的厉骂,曼莎莉一言不吭地接受着这种令人恐惧的吼声。
方珩离开办公室时随手拿走桌上的地图,他从巴奈特不耐烦的眼神中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处境。他依靠楼外明亮的路灯在地图上找到福德工业标注的位置,快速地步行前往目的地。
街上忙碌了一整天的人陪着伴侣闲逛,他没空去探究路人身上奢侈的衣服、皮包,也没精力去欣赏店里贩卖的精美商品,他的心脏在向全身传递着不安的信号,他的脚步更快了,最终,他像一只猎豹般穿过道路、小巷。他应该把吴兰留在身边,他有些后悔,他急急地需要知道她目前的情况。
夜色深沉,中心的夜生活敲开序幕,高耸入云的两座标志性铁塔随着音乐的节奏释放出五颜六色的光束,光线交汇重叠,似乎为天空的云洒上了梦一般的色彩,向血都的人民昭告着中心的繁华。在中央大街的大理石喷泉旁,八座鬼斧天工的神明雕像林立左右,姿态万千,神情威严,手持神器,蓄势待发。街边酒吧林立,幻影般的跑车呼啸而过,客人们身着锦衣华服,在酒精的刺激下,嬉笑打闹。在霓虹灯光影斑斓的照耀下,黄人、白人、黑人擦肩而过,方珩有种错觉,中心更像纽约、伦敦、东京、北京、巴黎的混合体。曼莎莉所言的天堂名副其实。方珩却看见了繁华背后的阴暗,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发现过纯粹的纸醉金迷的社会,有富贵必然有贫穷,他明晓社会的运作规律,在这个未知的都市里,他越发担忧吴兰。也许,他在墙外的不如意会发生改变,也许,他能通过中心全新的规则收获财富,他满头大汗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些可能。希望在发酵,随之而来的自卑也在侵蚀未来。
他精疲力竭,缓慢地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道。福德工业的大门灯光昏暗,并不妨碍他看见一道道铁栏的轮廓,铁栏旁边有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走进看见吴兰和王正在大门口等待着他。温暖,从何而谈?吴兰无恙,他心安很多,劳累一扫而空,脚步如飞地赶到俩人身边。
吴兰满面笑容,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地笑着,她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中心。她说,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明天上班。
你明天8点半准时到公司报到,她说。方珩拿着她递来的入职信,里面的内容简洁,他已经被录取,担任市场部定价专员的职位。王正则遗憾地表示自己没有找到工作:“明天我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他们来到三楼宿舍,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约有八平米,只有一张床,没有被子,有厕所和沐浴喷头,他觉得房间太小,甚至不如外围的空楼。
看吴兰快乐的模样,应该蛮喜欢这里,毕竟可以不再用雨水洗澡,暖花花的水流荡漾到她的身上,原来洗澡可以如此惬意。王正说自己习惯躺在地上,并再三地感谢方珩无私地提供自己落脚之地,他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竟是牛奶、面包、麦片、炸鸡腿,这是报答方珩的谢礼。
方珩和吴兰无比诧异:“哪儿来的?”
王正有些得意:“下午出去找工,没人要,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垃圾桶里有这些好东西——哦,并不脏,东西还没开封,只是过期了一两天,吃了没啥问题的。”王正担心方珩会觉得东西劣质,故而神色紧张。
看着这些被人丢弃的玩意儿,方珩越发感觉自己是个偷渡到美国的华人。吴兰眼睛发亮,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她从未如此奢侈地享受美食,她受够了外围的生活,那些要花大代价获取的食物,在中心竟然如此容易获取。
“你真厉害!”这是她对王正的第一次赞美。
几人吃饱喝足后,方珩也睡在地上,吴兰独占裸床,她很快沉入梦乡,并打起了鼾。这个可怜的女孩,第一次拥有完整踏实的睡眠。王正依靠窗外射进来的暗淡光线,盘腿在地,手中的笔不停地书写着,方珩没有兴趣了解他的笔写了什么,他双眼圆睁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有些羡慕女孩的睡眠。
他逐渐相信,大脑所拥有的知识和经验能让自己在中心有番作为,他要努力地表现自己不同常人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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