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珠子箍/抹额
alex-upshur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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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MW】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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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14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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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BY  HighVelocity
译   妄归
‘他不是个同性恋。’
不,他不是,他当然不是。
你也不是。但是现在没有女人会为你张开双腿——没有女人会的,到此为止了。你已经走到了边缘,如此接近这一切的终点,以至于你没有任何休憩时间,甚至无法抽出两个小时到最近的酒吧里喘口气。就好像你的一生都只是为了迎接这一时刻的到来:蔓延了无数个日夜的暴力冲突,国家、民族、以及意识形态之间的又一次纷争,直到永不停歇的战争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而对你来说、对他来说,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属于士兵的生活。一段冗长、极端、麻木、令人厌弃的疲倦时光,伴随着因肾上腺素激增而爆发的致命行为。它将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在所有亲历之人清醒的余生中攫取他们的生命,吸干他们,只留下遗骨与无人认领的尸骸。多年后,再不会有人记得那些沉默的目击者,他们蜷缩着,躺在树林中、沙漠里、坟墓之下、永远沉睡于荒弃的建筑,任由岁月将制服侵蚀殆尽,折断的手指依然紧扣扳机,而弹匣中空无一物。
你现在不能去想这些。你拒绝思考。
一次,一次,又一次,当你的手指滑入他体内时,他吐出了一种你所听过最无助的声音,那阵呜咽直冲脑海,在你的胃里灼出一片滚烫的烧痕,令你的作训服变得紧绷不堪,你几乎错觉你的老二硬到能顶开前裆。下肢充血的压力带来一阵漫长的隐痛,你只能靠碾磨他的大腿与臀峰来缓解。现在你已经替他做好了扩张,粗糙的指腹顺着他会阴到阴囊之间滑润的油迹抚过去,迫使他轻喘着弓起身体,仿佛你的手指仍箍住他的腰际,正不容抗拒地将他向前拉去。中士的面颊泛红,眼眸像失焦的玻璃珠,瞳孔扩散着,令那双眼睛里漂亮的蓝色变得比你曾见过的任何时刻都要更深,而他的唇角散落着淤伤与吻痕——你依然记得它们包裹住你阴茎的样子,那画面拨弄你的心弦,在你胸腔里埋下了某种强烈的、你说不出名字的情感。你的手掌触到他弹动的喉管,他垂着眼,呼吸尖锐,你能感觉到他吞咽的动作,他振颤的嗓音,以及他声带中断续破碎的低吟。而现在,除了你用力将他的髋部钉在原地的紧贴着他的躯体外,他死死摁在墙面上的双手成为了唯一能支撑住他的东西。
在昏黯的光线中,你再度注意到他长而笔直的眼睫,香扇一样垂下来,将那双蓝眼睛敛进阴影里,像深邃的夜。你屈服于那阵想要温柔亲吻它们的冲动,任由中士的眼睑在你唇瓣下变得纤薄,颧骨发热,向下,再向下,直到你紧贴他的嘴唇,还有唇角边带着一点笑靥的温软弧度。他落在你脊背上的触摸就像蝴蝶的吻,飘飘然地,颤抖而轻盈。
你的手指托举住他的阴囊,那重量与热度都早已为你所熟知,甚至比你愿意承认的还要更熟悉。小小的动作触动了他的另一声呻吟,你在纷乱嘈杂的听觉边缘捕捉到一阵指甲刮过干裂油漆的杂音,你想象着那些剥落的暗色碎片,在他无措地想要攀紧墙壁时粘附在他的指尖。又一次,他向你暴露出咽喉,诱人的、充满信任的,当他将全部重量倚在你身上时转头偏向一侧,用明晰的角度和紧实的肢体煽动你继续前进。你无法拒绝他的邀请,斑驳的伤痕证明了他的力量,鲜活的生命力在他的喉管与皮肤之下流淌,昭示着他拥有一颗永不言弃的心。他在你的怀里摇摆、在你的掌心中颤栗,在你咬向他的斜方肌时轻声哼着歌,而你只能倾听,手臂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向你,直到彼此胸膛紧贴。然后你的手指向下探去,在柔软的括约肌上划着圈,只是为了听到他哽咽的惊喘,和你把指节反复推入时流露出的那种无法抑制的颤抖。你知道他的视线正凝聚在天花板上,你知道他的双眼因快感而模糊时会胡乱抓挠你作训服的前襟,他在你的指尖上痉挛,那只茫然的手几乎无法扯开你的拉链,直到你再次咬住他,无声地命令他停下。这次的落点是锁骨边缘,坦率而轻柔,直抵他脆弱的喉管——那处皮肤上有一条曾被刀锋歪斜割开的瘢痕。
你仍然记得它淌血的样子,裹着手套的手按紧伤口的画面来回闪烁,直到中士终于解开你的作训裤,以一种沉默的胜利将你从记忆里扯出来,用他粗糙的、布满枪茧的手握住你的阴茎,你对着他的皮肤闷哼,用力撞进他的掌心。那种摩擦愉悦到近乎疼痛,驱走了你脑海中所有条理清晰的思维逻辑,取而代之的只有他缄然的恳求。他的拇指抚摸那片过于敏感的黏膜,撩拨着正缓慢渗出前精的狭长铃口,将那些粘稠的体液反复涂抹在龟头上,逼出你的呻吟,让你双腿发软,几乎倾压住他坚实的身躯。他并不羸弱,不过依然比你更削瘦单薄,尽管你知道他该死的是个不会轻言放弃的坚韧的家伙,但有些时候,当他留在你身边时,你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温和。
而现在就是那样的时刻。
你把脸颊贴在中士脖颈上,感觉他的脉搏在急促跳动,耳畔回响着对方喉管中清浅的呼吸。你不需要问他是否准备好了——他总是会准备好的,只为了你。但是这种仅存于你们之间的额外的温柔,那代表着一些别的东西,而你不知道这是否是某种支配他的手段、是否是确保他的忠诚的另一方式。如果你告诉他向前跳,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并且从来他妈的不计任何后果——因为你是他的上级,他的指挥官,他尊敬你,甚至称得上有些爱你。
或许是很爱你。
你不知道,也不能问,所以就这样吧,已经足够了。你在他颤抖着向上挺腰时低下头噬咬他的胸口,那让你获得了足够将性器压进他身体里的空间——该死的他还是那么紧,黏膜滚烫而熨帖地包裹着你的老二,像一只滑润的手套,你几乎要为这尖锐的快乐感到窒息。
这是一种多么痛苦,多么令人悲恸的甜蜜。
你就那样抵着墙操他,当他的指尖深深曳过你脊背,吃力地试图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失态时;当他不受控制地翻过眼球,断断续续地呻吟时——操,我他妈快到了,继续,别停下你个该死的混蛋,给我更多,求你。而你只能满足他,在他耳畔轻声哼吟,甚至无法在你顶开他肠穴时阻止那些不由自主的低沉咒骂与喘息,直到高潮终于掳获了他。伴随着洒落在彼此胸膛间的赤裸热度,中士从喉管中迸出一声滞塞的尖鸣,体内柔嫩的肌肉抽缩含吮,紧紧咬住你的性器,带来一阵炽白的快感。你没有放手,仍不停歇地反复碾磨那段高潮中的腔道,令他无法安然度过餘韵,只能被锢禁在墙壁上,因为过量的性快感而茫然地痉挛,环住你脖颈的胳臂无助地颤抖。直至你们都摇晃得几乎站立不住,踉跄走向他的行军床,在彼此纠缠的、潮闷的、汗水淋漓的肢体中相拥着倒下后,你才从他的身体里滑出来。
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宝石般作作有芒地闪烁着,让你渺茫地希望你和他能从此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紧贴你的心脏,陪在你的身边,直到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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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mask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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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醉里风情敌少年
那种感觉无影无踪的消失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深刻体会,它便已经完成蜕化悄然逝去。但是我们一直设定的界限又在哪呢,突然间,这种界限也变得模糊,慢慢扩大,最终也会虚幻,出现界限消失的可能。
终于,我发现我可以夺回主权,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这种控制力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恍若天生,不易被人察觉。当我知道,我拥有这种隐形的能力时,简直就是欣喜若狂。
二爷是在聊天室里相识的男子。我们仅仅有过一次对话,其他时间并无交集。他长得健壮,说话比较犀利,但是吐字如金。和他说话时,每一个细胞都很振奋,有着无法抵抗的魅力。
有一日我休息在家,范生还未回来。收到一条信息,二爷说:“给我定位,我现在过去。”我迷茫的看着这条短信,不知如何作答,需要惺惺作态的找上三四个理由然后回绝他吗?我懒得思考,扔了一张地图定位发送过去。二爷回复:“我在开车,稍后即到。”
看到消息回复,我又恢复了安稳如初的状态,全然不放在心上,似乎对于这样的小事不足为奇,屏幕上幽光闪动,剧情空洞无聊,我看向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瓢雨倾斜。阴天睡觉,雨天打炮。这注定是一个翻云覆雨的夜晚,没有意外。二十分钟后,二爷出现在楼下,问了我楼层地址,我快速回复了数字,等待着敲门声的沉重叩响。
二爷穿了一身藏蓝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黑色方扣皮带,三接头的牛皮皮鞋,拿着长柄雨伞站在门外,风吹过楼道呼呼作响,我俩都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对白,我侧身让他进门,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进入我的鼻腔,喷的是宝格丽的香水,尾调迷人。
我将门轻轻带上,那些留在过道里的记忆随风呼啸,封闭在潮湿闷热的空间之中。
此时此刻,两个人挑衅的看着彼此,谁都不想主动出击,对自身完整的认识足够自如的评判和审定你看到的另一个人。我们都是气场强大的男子,谁都不愿甘拜下风,沦做别人的囊中玩物。
气氛凝结,我吞咽着口水,来自眼前一名健壮的青年男子,笔直挺立的身材,宽厚沉稳的肩膀,爆裂生长的胸肌,这样的一切一切被完美包裹在正装之内。
二爷开始燥热,举起右手,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宽厚粗壮的手指拨动着,衬衫摩挲的声音性感至极,令人窒息。若隐若现的肩胛骨,隐约浮现的饱满胸部呈现出来。这样的信号对我来说实在是最大也是最致命的威胁,我只好败下阵来,微微挪动身躯向前靠近。
我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踌躇在他隆起的裆部,无法自拔。我看着他的眼睛,火光闪动,盛大绚烂的烟花在他的眼中噼啪作响,平稳直缓的呼吸,诱人的嘴唇近在咫尺,这是可以用手揉碎的瞬间,危险之意千钧一发,迫在眉睫。
如果你靠近一个人,对方没有闪躲,他的攻击力将会无穷的放大,产生足以致命的后果。
二爷硕大的睾丸轮廓和粗大的阴茎形状撑起内裤,凸显在西裤之上。西裤细密的纹路贴着我的掌心,这种触觉正一点点的刺激着我脑中的海马体,源源不断的渗透,随着掌心裂开的缝隙注入到我的血液中。这种记忆已经被定时保存,无时无刻,随时随地的都允许拿出来赏玩,细细品味。睾丸和阴茎开始微微跳动,我用掌心来回的磨搓着,体会它带给我的感官刺激,无羞无耻的振奋着。
二爷的鸡吧正一点点涨大,勃起后坚硬无比,饱满富有弹性,我用拇指仔细感受着,揉搓着冠状沟和龟头,多情胆大的撩拨着,勾起他下体阵阵的跳动。
我的左手向上游走,抚摸着他挺直柔软的后背,双脸紧贴在他胸前,慢慢拉下的西裤拉链,顺滑细腻的拉链震动开来,仿佛拨开了我心中湖面上的层层迷雾,一条大船瞬间展现眼前,有着屏住呼吸让人沉沦的惊叹错觉。
白色内裤凸起,暴露在裆部之外,大蟒欲动,雷光火石之间,这是一个男人羞耻的一面,被我揭露,容不得他拒绝。
我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附身跪立在地板上,温柔的解开皮鞋鞋带,褪去后,用力扔开,皮鞋掉落在一米开外,鞋底敲击地板,清脆作响。双手举起脚掌埋入脸庞,棉麻质地的黑袜混合汗液,散发热量,让人混淆,这不是耻辱,这是一种上升的荣耀。
二爷鸡吧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晕染渗透出来,丰富多汁的挂落在双腿之间,费劲心思的意志力显得微不足道,只有势均力敌,才能维持长久的趣味。
我用舌尖舔舐着甘甜湿润的汁水,一点点的推开,暴露出他无可言状,刺激眼球的鸡鸡形状,显而易见的,怦然心动的,束手无策的终极幻想。
无法遏止的撩动让二爷最终爆发,粗暴的将我举起,摔落在沙发上,涨红的面庞,脖子上的血管扩张凸起,柔软的双唇贴了过来,亲在我的嘴唇上,电流划过我的脊背,脑电波发出滋滋响声将我晕麻,我又变成那个醉生梦死之中的少年,寻找着光,但是一直朝着黑暗的地方行走的赶路人,在很多时刻,迷失了远方。
“贱逼,想要折磨死老子?”二爷发怒的说。
我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回应,“你折磨我更深”。
“操,老子今天收拾你。”二爷说完,我心头一震,得意的笑。
二爷粗暴的和我接吻,舌尖交缠,热火朝天。他的动作稍显笨拙,看得出来,他是不轻易和人接吻的男子。在急急忙忙之中他脱下黑袜塞入我的口中,他举着鸡吧戳进黑袜一点点往我嘴里塞,好让我的口腔完全占据他全部的荷尔蒙,那混合着,汗液,香水,精液的纤麻质地的黑袜毫无保留的被我吸收。蛋蛋搭落在我的下巴上,沉重,敏感,生机勃勃。
我发出呜呜嘤咽的声音,他满意的抽出巨屌,一边解开皮带,一边褪去西装外套,衬衫,西裤,内裤。抱着我的腰,全身心的舔了起来,舌头划过胸膛,乳头,小腹,大腿,小腿,肚脐,双臀,菊花,后背,脖颈,耳根,每一寸他不想放过的肌肤都被他留下痕迹,这种娴熟的动作让我跌宕起伏,百感交集。
我们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在沸水腾腾的雾气中亲吻,拥抱,环绕。沐浴露遇水分解融化出大量泡沫,我们互相揉搓着对方肌肤,细腻润滑,饱满结实的肉体果实鲜嫩的可以掐出汁来,紧贴的身体炙热滚烫,像熊熊烈火般持续燃烧,水流穿过耳鬓,前额,鼻尖,桃唇,胸肌,小臂,肩头,滴落在小腹,阴茎,肥臀,脚趾上。
自然勃起的鸡鸡垂涟欲滴,不断抖动,持续充血,膨胀坚硬,顺滑的水流把我带向他的胯下巨物,粉嫩饱满的龟头,让人食指大动,欲壑难填。
我尽可能的含住巨根,阴茎抵着我的舌头,龟头完整的进入我的口腔,舌头不断的卷起卷开,包裹着妙不可言的极致口感。
二爷身体开始微微发颤,扶着墙面,抱着我的头,不断抽插,下体的滚烫,水流的刺激让他随心所欲的发出酣畅淋漓惊叹声。随后他将我扶起,我双手匍匐在墙上,露出傲人的翘臀,含苞待放,二爷抹了沐浴乳在我后庭,坚硬的鸡吧刺穿我的体内,风花雪夜在我体中沸腾,沁人心脾。噗嗤噗嗤的声音拍打双臀,水流划过缝隙被激起阵阵的水花,我俩歇斯底里的淫叫着,眈眈逐逐,漫无止境。
二爷把我抱起,我跳上他的腰身,双腿环绕着他不愿松开。他抱着我往房间走去,小心翼翼,探头亲吻。
我们滚落在床单上,羽毛枕头承受重量发出窸窣声响。雨滴落下的声音,轻快跳跃,勾起我们心中阵阵涟漪。
沉闷的雨声将我们带入现实,意乱情迷之后的疯狂随着逐渐变小的暴雨慢慢冷却,我俩安静的平躺在床上,双眼欲穿的看着天花板,沉默寡言,哪怕心有不甘。
二爷惊醒,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之后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我坦荡自若地转过头去看他,英俊帅气的面庞,带着人世间摧残凋落的愁苦笑容,让人心疼。二爷不愿看我,慢慢伸出手来在微光中寻找我的手指,宽厚的手掌覆盖,舒服的掌心温度变得极具份量,这种沉稳让人心安理得。他晃动着我的手,摇摇欲坠。
我转身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肥美多汁的阳具占据我的口腔,很快他的鸡鸡湿润挺拔,青筋凸起,秀色可餐。我用湿润的舌尖舔着他的乳头,二爷发出响彻房间的激荡叫声。鸡鸡一直在线,保持着他应有的硬度和坚挺。
我拿出安全套,用牙咬开包装,劣质的橡胶味道迎面扑来,二爷抢了过去,自顾自的带上,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转过身去,倒了些润滑液,用手指将润滑液往里推,两个指节的长度。很快,二爷失去耐心,抖了抖阴茎,测试了下硬度。随后,义愤填膺的捅了进来,毫无预兆的冲击,让我来不及释放我的扩约肌,刺痛让我的大脑出现了一阵恶心的晕眩,疼的我流出泪来。
我隐忍着这种痛苦,迎合着他的炫耀和自尊心。二爷环抱着我,时而揉捏着我的乳头,双臂环绕腰间,一直在最深处仔细探寻,找到最柔软,最滚烫,最敏感的那块位置。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我后知后觉的慢快感渐渐变得明显。我配合着他的抽动,喘着粗气,发出受宠若惊的叫床声。
“贱逼,还敢不?还敢不敢背着你老公偷男人?”粗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干死我吧,求求你,惩罚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逼。”我哀怜的说道。
“操,你丫是真贱,老子他妈整死你。”二爷说。
我俩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被冻结,只有雨水冲刷过的痕迹,汗液流过肌肤印迹证明并非如此。
啪啪声四面起伏,贯彻房间。我隐约听到客厅的关门声,虚幻的错觉并未让我察觉。我警觉的看向门外,范生回来了。
范生意犹未尽的靠着门边看着我俩,穿着蓝白色的条纹衬衫,黑色西服套装,棕色雕花皮鞋。嘴里叼着香烟,烟火灼烧后的红色点亮黑夜,只见他慢慢的吐出香烟,虚无缥缈的袅袅青烟在半空中升腾,时间宁顿而静止。他的注意力全在二爷身上,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别过头去,看到二爷的面部表情,心领神会,他知道范生回来了,并没有停止抽动,面不改色的继续着他的活塞运动。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收放自如的应对别人带给我耻辱,最终发现,那个脆弱,不堪一击的痴情少年竟是这般畏手畏脚,挥动着翅膀,在原地徘徊,奄奄一息。
范生走进房间,皮鞋沉重的敲击着地板,剑拔弩张,整个屋子都随着他的脚步声震动,生怕屋子轰然倒塌,那面我和二爷放眼欲穿的天花板会掉落在我和二爷赤身裸体的身上,砸的人生疼。
我试着抽出身体,二爷并不让步,抱着我的腰身,更加卖力的抽插。范生走到二爷身后,捂着嘴巴小声的在他耳边呢喃,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二爷被范生挑逗,露出心满意足的淫笑声。
范生解开藏青色的领带,蒙住了二爷的眼睛。失去平衡的二爷,开始乱撞,后庭被他勇猛的撞击着,前列腺液随着我的马眼流淌出来,似乎越紧张,分泌的透明液体就越多。
范生脱下皮鞋,凑近二爷的鼻尖,另一只手按着二爷的头,独特的味道刺激二爷,下体变得越发坚硬,我全然忘记了疼痛,我和二爷的鸡鸡都可耻的硬着。
这时范生说到:“狗逼,好闻吗?”
“好闻。”二爷红着脸说,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喜欢干别人老婆是吗?是不是喜欢偷情,偷别人老婆。”范生咬牙切齿。
“是。”二爷无耻的回答。
一记耳光拍打在二爷脸上,“妈的,老子让你好好让他爽,听到没?给老子好好伺候好我老婆之后,老子再让你爽,你丫就是贱公狗,狗鸡吧只允许拿来交配,给老子做种。”
“是,我会伺候好主人的老婆。”二爷不假思索的说。
范生掏出鸡吧,分泌的前列腺抽出丝来。范生跳上床,把鸡吧向二爷嘴边靠近,二爷犹豫着,嘴唇没有张开,范生抓着他的头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给老子好好舔。”
二爷皱着眉头,张开双唇,含住范生坚硬的鸡吧,心虚地吃了起来,嘴里的充实感加大刺激着他的龟头,一阵阵的敏感,不断由二爷的抽插变得越发明显。
“贱狗逼,主人的鸡吧好吃吗?”
“好吃。”
“我老婆的逼紧不紧?”
“紧。”
“要不要老子干你。”
二爷拼命摇头。
这种错乱顿时让我感觉疏远,但是我又不想停止这样的游戏,我转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用枕头垫高臀部,好让视野范围显得更加动人。
“老子的老婆给你个狗逼干,没经过我同意,你这条狗还不能让老子干了?”
二爷面对着我,吞咽着鸡吧,喉结开始跳动。难以下咽时,硕大的胸肌抖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片片腹肌随着抽插变得更加坚硬,形状和颜色都显得特别的诱人。
范生低头和他接吻,全然不顾我的存在,我的出现似乎变得多余,阻碍他们的进行。他俩紧闭着双眼,脸颊透出绯红色泽,如同熟透石榴流淌出的红色汁水,散落一地。
这样混乱的一幕让我心生嫉妒,心开始绞痛,难以释怀。鸡吧一直可耻的硬着,龟头变得格外敏感。
“表现不错,看把我老婆干的这么硬。”
范生绕道二爷身后,开始舔舐他的菊花,二爷的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完美的肌肉线条呈现眼前,诚实的身体器官出卖他刚所做的回答。二爷骚动的转动着身躯,菊花的酥麻和湿润再次让他淫荡尖叫。
有时范生也会舔着我们的交合处,套弄着自己的鸡吧,下贱的脸部表情让我找回平衡,身为一个男人,不能和自己的老婆享受性爱欢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的巨屌在我后庭里前前后后的抽插。他的满足似乎需要我的一个诚实肯定,但我迟迟未能说出口,给予过小小的奖励。
范生跳到床上,并肩和我躺着,手臂穿过我的肩膀,揉搓着我的乳头,范生伸出右脚让二爷心满意足的闻着,二爷沉迷的吸食着范生穿着黑袜的大脚,淫荡的表情写在脸上,让我和范生欲罢不能。二爷用嘴脱去了范生的黑袜,舌头在脚背和脚趾之间游走,不断的吮吸,不断的吸闻。
我同范生之间的赌博逐渐失去了筹码,彼此心烦意乱的出着纸牌,完全不按套路进行,不管是否会赢,只希望对方多出的纸牌,自己能够盖过,赢得那一方还可以再出一次牌,我们都不希望太快把大招亮出来。
二爷依旧被领带蒙着双眼,我转头在范生的耳边小声的说:“老公,我想看他干你。”带着心痛和一博脆弱而谈。范生邪媚的笑容挂在嘴边,瞳孔放大,掐了我的乳头一下,逃过我的询问,石���大海。
范生抽出手来,脱掉外套和裤子,抹了润滑液在鸡吧上从后边涌入二爷的菊花。只见二爷小腹异常绷紧,嘴里发出“我操~”的惊叫声。和���有我认识的零的叫声截然不同,短而急促,尾音快速收回。长久的忍耐,人会变得恩赐。我身同体会二爷瞬间发生的撕裂痛感,就在三刻钟之前,我的感觉比他更强烈,我始终记得那种疼痛留下的眼泪。
似乎范生在报复二爷对我的所作所为,他把这种蛮横转嫁给二爷,出乎意料的是,二爷专吃这一套,面部表情发生了天壤之别的变化,仰着头部,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看不出来是享受还是抗拒。
二爷反手箍着范生的脖子,别过脸去和他接吻,范生往我这边瞄了一眼,义无反顾的亲了下去,这一幕让我的菊花收紧,骚动不安的感觉让我心如刀割。
我只能慢慢的闭上双眼,不愿视线里再出现这样的一幕幕,感受着菊花的快感带给我的最后慰藉,这是属于我的领地,我必须说服自己进入一个绝对舒服的状态,全身心的去享受这种感觉。
冷却的体温开始有了热量,耳根滚烫,我伸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乳头的敏感力量一直传到我的蛋蛋上,这不是错觉,这是唯一带给我的真实体会。耳边传来的接吻声,叫床声,冲撞声感染着我,如同满地的曼陀罗花,摇曳动人,拽着我,心神向往的朝深渊驶去。
身体在拒绝一个男子的时候,也许只是在拒绝一种深入的可能性。某些信仰容易破碎,所以需要坚定,不能打开自己,花儿无法盛放。
二爷被凶猛的冲撞击溃,不由自主的俯下身来,惊涛骇浪的烟酒嗓音在我耳边徘徊。我睁开眼,扯去领带,端详着他英俊的脸庞。桃花眼下的小小泪痣,坚挺鼻梁上的细密汗珠,还有狡黠淫邪的笑。
我透露出渴望的眼神,二爷吐了口水在我口中,然后和我接吻,我抚摸着他坚硬的短发,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紧贴的皮肤,他的胸肌柔软,坚硬的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前列腺,不断的收紧菊花。范生拍打他的臀部,他竟是这般浪荡。我不再相信纯1这种生物,那些我们天真以为的美好事物被戳穿时如此的残忍,越认真的人,越加的残酷。
“老公,放过我吧。”二爷祈求的说道。范生拽着他的头发,疯狂发泄。
“操,老子要射了。”范生迫不及待的说,“啊~哦~”满足的叫声伴随着他快速抽离的巨屌,浓厚的精液喷洒出来,滴落在我的脸上,二爷的头发上,腰间和臀部。
二爷虚脱,趴在我的胸前大口的呼吸,海面上的大浪拍得他体无完肤,我伸手为他拭去背上的汗液,他的鸡鸡疲软掉落下来,白色液体流淌出来,他早已被范生干射,他一直在高潮,他居然忘了这件事。
范生走到卫生间冲澡,二爷跟了进去。
我打开窗,雨水冲刷过的城市,清新自然的空气流通,短暂的温存,这份郑重而留恋的对峙,已经是极为奢侈的事,但值得追寻。直到多年以后,我再也遇不见二爷这样收放自如的男子,现在的人,总是有诸多顾忌,经不起人猜疑。
二爷在客厅里穿好衣物,走进房间来和我拥抱,我光脚赤身裸体踩在他的皮鞋上,西服的质地温柔的将我包围。
“宝贝,我走啦。”二爷对我说,眼神明亮。
我点头示意,二爷将我放下,细心的吻了我一下,而后挥手告别。
人的脸上,最容易泄露真相的,便是眼睛。它透露时间留给我们的信与不信。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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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幸福生活
女流氓和温柔狼 (高速车)
——婚后的一夜春梦
很想写一个现代玉露车。
润玉沿用儿科医生里申赫的设定。
虽然是篇车文,但我也是有追求的。中心思想是希望通过这个角度的描写,刻画润玉的极致温柔。
 为了睡个美容觉,邝露十点就躺床上了,不知怎么,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书房还是没动静,抬头看了看门缝底下漏出的微光,嘴角撇了撇。
 好不容易今日润玉轮休,不陪自己看电影也就算了,他还一头扎进书房不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这家伙,一心扑在工作上,莫不是忘了上周答应过她什么?
 邝露挣扎了一会,还是起了身,走进换衣间。翻出了套黑色蕾丝内衣,又薄又软,就它吧。褪了家居服,换上内衣。半透明的蕾丝紧紧裹着她年轻紧致的身体,邝露看着镜中的自己,踮起脚尖,双手往上撩了撩头发,不错。
 此时已是初冬,昨天刚刚下了初雪。屋内虽然开着暖气,还是有些凉。邝露找了件润玉的衬衣套上,男士衬衣宽大,正好盖住她的臀线。素着两条腿,往书房走去。
 润玉正眉头紧皱,盯着电脑。这篇文献的量效曲线怎么和刚才那篇差这么多?同样的药物,IC50居然差了三个数量级,到底怎么回事?
 邝露从后面搂着润玉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叭了一口,老实不客气地拉开转椅,跨坐到他的身上。
 “露露,怎么穿那么少?别着凉了。”润玉坐怀不乱,眼睛根本离不开屏幕,手犹在点着鼠标。
 邝露强行把他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啊?”
 “乖啊, 等我看完这一点就来陪你。”润玉亲了亲她的脸颊,拥着她,还不忘继续点着鼠标滚轮。
 paper就这么好看?邝露暗自腹诽。也不说话,只用嘴唇在他的喉结处蹭着。双手解开他皮带,将扎进去的衬衣都扯出来。润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腰力,她向来满意。
 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拉开拉链,一手勾着他的内裤,另一只手就伸了进去。
 解开他的衬衣领扣,从锁骨吻上了脖子,在他的耳旁不停吹着气:“老公,老公……”
 润玉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笑道:“别闹了露露。”
 转头一瞥,只见邝露正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咬着下唇,手指在他的锁骨处画圈圈:“人家睡不着嘛。”
 她领口大开,衬衣一侧已从肩头滑落。映着黑色蕾丝肩带,胸前的山峦如雪峰般晕着光。两条莹白长腿横跨在他身上,让润玉很想一探究竟。
 邝露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拿他的手在腿上搓着,“这里冷。”
 润玉喉咙有些发干,她如此这般,六分天真,三分媚态和一分狡黠的模样,自己只能投降。无奈朝她一笑:“小坏蛋!”低头吻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膝盖滑向大腿根,伸到衬衣里面。摸到她底裤细密的花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
 轻车熟路地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揽住她的腰,覆上她的胸部。
 美人相邀,却之不恭。
 邝露扭了扭腰。
 润玉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朝卧房走去。邝露用手环着他的颈,腿勾着他的腰,紧紧攀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唇舌还在纠缠着,难解难分。
 润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她俯下身去。隔着衣服,轻轻重重地顶着她。
 邝露却不满足,隔靴搔痒,难受得紧。
 一番挣扎,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润玉摸了摸,黏黏腻腻的。真想扯了衣服直接冲进去,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道:“等我一下,宝贝。”转身去衣橱拿套。
 回来见邝露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故作出嗔怒的表情:“真是岂有此理,文献比我还好看吗?”
 她的衬衣解开了几粒扣,里面隐隐透出山峦起伏。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润玉眸色幽深,解着袖扣,朝她勾唇一笑:“自然是老婆大人最好看。”
 “这还差不多。”
 润玉将她拉起,却不耐烦解扣子,抓住衣摆将衬衣和胸罩都推至她手臂处。邝露正欲挣脱束缚,润玉却一个坏笑,将衣服一卷,一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体压了上来。如此,却是把她的双手都牢牢禁锢在头顶处,如戴了镣铐般。
 邝露双臂被反捆,只能挺起了腰肢。润玉猿臂一捞,正好搂住她的腰,低头俯就,含住她送上门来的樱桃。轻拢慢拈抹复挑,直挑得她两颊飞霞,娇喘微微,双腿勾住他的腰左右摇摆。
 “痒吗?宝贝。”润玉总爱把她撩拨得情难自已,故意问她这种羞人的话。邝露向来都不知羞的,主动求欢这种事怎么做都行,她却也有她的底线。
 要她亲口承认她想要他,打死也说不出口。
 润玉终于松开她的手,勾起那遮蔽花阴的一小片薄布,“都湿透了,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邝露趁机挣脱了束缚,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拉向自己:“讨厌!”抬身堵住了他的嘴。
 未料到润玉却一个挺身,长驱直入,那片薄布被斜斜撑在一侧。
 这一撞,直接撞进了她的心里,邝露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润玉低低一声叹息,开始动作起来。他熟知邝露节奏,并不着急深入,一下下沉稳地研磨着,每一下只是堪堪撑住花心而已。邝露随着他的节奏吟哦,声音并不是很大,却又娇又软,听的润玉心都酥了。
 她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润玉只觉得无数层峦叠嶂朝自己蜂拥而来,有些艰涩难行。
 正欲除掉最后一层阻碍,来场酣畅淋漓的睡前仪式,电话响了。
 润玉虽然不轮值,今晚却要on-call,估计又有什么紧急的手术。
 两人都停下动作,看着对方。
 他的坚硬还陷在她的柔软里,身体的欲望在疯狂叫嚣着,此刻叫停,谁都不肯。
 书房里,手机顽固地响个不停,润玉终于认了命,苦笑一声,打算退出来,邝露却搂紧了不让他动弹。摇摇头,撅着嘴唇,一脸不高兴。
 “一会回来再陪你,等我。”润玉亲了亲她,还是起了身。随意套了条裤子,去书房接电话。
 “讨厌。”邝露沉着声音道。
 叹了口气,帮他收拾衣服,来到书房。
 他正接着电话,赤裸上身,裤子也没拉上,露出一截优美的腰线。
 真是要命。
 邝露帮他把衬衣穿上,一颗一颗地扣好,直至领口。难怪别人都说她老公是禁欲系男神,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越禁欲越撩人。
 润玉指指下面,朝她做了个口型,又忙着讲电话。
 邝露拉开他的内裤,只见套套还挂在上面。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此刻却有些蔫了。邝露拿了张厨房纸帮他清理干净,教训着它:“坏家伙!”
 抬头瞪了眼润玉,他却朝她宠溺笑笑。
 邝露把他的衬衣整齐地扎进裤子里,又帮他套上大衣。润玉拿了钥匙,啄了下她的脸,就急急下楼去了。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邝露撩开窗帘,看着车灯照着雪花飞舞,明明灭灭。
 又下雪了。
 润玉抬头,楼上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映得邝露的轮廓有些寂寞。点亮车内灯,朝她比了个心,又双手叠在脸侧作出睡觉的动作,叮嘱她早些睡。
 邝露朝他飞了个大大的吻,挥手告别。
 呼吸喷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氤出一团雾气。邝露在上面画了个心,圈住润玉。望着他缓缓倒出车道,直至转角的那束光再也看不见。
 夜深了,真的该睡了。
 她也懒得收拾,直接穿着黏腻的底裤就睡下了。
 这一觉,却睡不沉。
 梦境中都是他的脸,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他专注的样子最性感。
 朦胧中,润玉似乎在吻着她,缠缠绵绵,温柔到了极点。这个春梦真不错,邝露积极地回应着他。
 感觉却越来越真切。邝露终于睁开了眼,果然是润玉回来了。
 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住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上带着冷冽的寒气,还有股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邝露帮他揉揉耳垂,“几点了?做了台手术么?”
 气若游丝,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四点了。”润玉终于放开她,帮她把滑落在脸上的头发拨开,“睡吧,我去洗个澡。”
 邝露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梦境里,依旧是润玉无休止的吻。今晚果然没有得到满足,春梦扰人啊。
 吻了她许久也没把她吻醒,润玉从她身后抵着她,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捏她的胸部,另一手隔着内裤揉着花瓣,那里还是湿湿糯糯的,他没白忙活。
 我来交粮了,老婆大人。
 “宝贝……露露……”润玉低低地在她耳旁唤着,吻着她的耳垂。将她的底裤拉下,一下一下地抵着她。
 “嗯~”邝露半梦半醒,被他磨的情动,转过头回应他的吻。 润玉见她有了回应,动作粗暴起来,直接将内裤扯下来,从后面挤了进去。
 刚才那段戛然而止的情事酝酿起的风暴还未消解,润玉又带着雷霆雨露进来。她睡着了,身体还在唤着他的名字。
 润玉不满邝露睡意正浓,直起身,将她翻了过来,双腿分开,重重顶了进去。
 还想睡吗?润玉惩罚性地将她的腿对折至胸前,次次直抵花心,没有丁点怜香惜玉。
 “润玉。”邝露终于半睁了眼睛,拉过他的双手,双腿抬起,环住着他的腰。
 她终于醒了,敞开一切迎接他。他要什么,她都给。
 这个角度看他,最好看了。无比出色的眉眼,笔挺的鼻梁,平直的唇,这一切,都只属于她。
 润玉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之色,深深浅浅地动作起来。邝露挺着腰,扭着臀,配合着他。
 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润玉觉察到邝露大限将至,低低笑了一声:“这么快啊?宝贝?”
 “都是你太坏。”邝露摒着呼吸,紧紧拧绞着他,丝毫不肯松。
 润玉却猛然抽身,将她抱起来,一时间,乾坤颠倒。
“上来。”
 邝露娇嗔一声,坐了上去。
 刚坐稳,润玉就箍住她的腰,大力挞伐起来。
 要登极乐,花心自然是要捣酥捣烂了才行。
 邝露犹如那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润玉上下起伏着。她嘴巴张得老大,发出的什么声音,却是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名字。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觉得嗓子都干得冒烟了,下面却江翻海沸,一片汪洋。
 邝露绷紧了身子,只一瞬间,体内似乎有烟花炸裂,点点火星疯狂奔涌向四肢百骸,将她点燃。
 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双手撑着润玉肩膀,细细的手指抓着他结实的肌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他甩脱。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团火烧成灰烬了,指望他停下,又渴求他继续。
 润玉却丝毫不停,箍紧了她的腰肢,动作大开大合,下手毫不容情。
 又来了……又来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邝露只觉得浑身都虚脱,四肢酸软,撑都撑不住,只能伏在润玉的身上一动不动。
 润玉柔声问道:“还要吗宝贝?”
 邝露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
 没有说要,肯定是餍足了。润玉哑着嗓子道:“那我射了?”
 “嗯。”邝露温柔地吻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表情,真是动人。
 润玉眸中欲色更浓,比刚才还要大力。邝露本以为自己已是一团灰烬,没想到火星喷溅,死灰复燃。
 这一次,比之前几次都要更久。
 两人抵死缠绵,直至将彼此焚烧殆尽。
 最后那一瞬间,邝露深深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全是她。
 一时事毕,云收雨歇。
 邝露瘫在他的身上,浑身力气被抽干,半晌不想动弹。
 和他的情事让她迷醉,余韵绕梁,久久不歇。
 邝露细细吻着他,他这个时候的味道,和平常不一样,说不上来,好闻的紧。
 那是两人交融后的味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几次啊宝贝?”
 “你猜猜。”
 “至少三次吧?”
 邝露害羞地朝他伸出四根手指,然后急忙吻住他,仿佛要掩盖自己刚才的放肆,“老公,你真棒。”
 “我老婆果然是水做的。”润玉爱极了她的放荡与娇羞,揉着她的头发,“出来吧。”
 “不嘛,我们就这样睡好不好?”邝露撒娇。
 “傻丫头,以后打算要宝宝了再这样睡,听话啊。”润玉吻了吻她,小心退了出来,“我去放水,你要洗洗吗?”
 “嗯,”邝露点点头,“可是我不想动。”
 “那一会我帮你洗,你先躺会。”
 润玉起身,拉过被子帮她盖上。暂时没有要孩子的计划,还是谨慎一点好。
 洗完澡回来见邝露又睡着了,身下濡湿一片,这样睡,岂不难受?润玉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宝贝,洗澡了。”将她放下,邝露又累又困,继续靠在他肩头睡觉。
 润玉仔细帮她洗干净了,拿浴巾裹着。床单明早再换吧。扯了个干净的毯子先将就垫着,把她放在床上。
 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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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itsubomi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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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星的忧郁
48
亚库复职的日子比她想象中的稍微轻松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可当她仔细想了想,她的压力反而不是来自于舆论和职场,而是那位伯爵。他最近对她的态度一直透着古怪,甚至还出人意料地亲了她几次。她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等她带着疑问和一丝厌恶看向他时,那位伯爵只是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亚库叫苦连天,只能把他这些反常的举动当作是他幼稚和占有欲过强的表现。尽管她已经尽可能地和他拉开距离,但她始终是寄人篱下,又被他捏着命脉,最后都只能以妥协收场。
自从涅尔基甘铎提出接送她上下班的要求之后,亚库就再没能睡过懒觉,甚至连赖床都成了奢求。那位伯爵的生物钟准得很,她猜他每天早上六点钟就会醒来看那些简报。他原先还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但如今已经自然而然地拿着平板电脑坐在她床边,边喝咖啡边叫她起床。亚库不堪其扰,可他却比闹钟还要执着。到最后她只能在他闯入她的房间前就挣扎着醒来,免得他又要用些过激的手段把她从睡梦中吓醒——那过程太过“惨烈”,她着实不想再经历一次。
没什么比下雨天蒙着被子昏睡更惬意了,除非有个不识好歹、不懂得享受、不谅解别人作息时间的家伙出现。
“起床。”涅尔基甘铎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要迟到了。”
亚库吓了一跳,脑中锣鼓喧天,几乎惨叫了出来。“你……你怎么进来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瞥了眼手机后发现离上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她眯着眼睛不悦地打量着他,依稀记得自己在睡前锁上了房门,还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而涅尔基甘铎在她耳边晃了晃钥匙,无声地回答了她的疑问。
“早饭要冷得像石头一样了。”他坐下来说道。
“十分钟……”她呵欠连天地乞求道,“再让我多睡十分钟!……”她说完拿被子蒙住了头,蜷成了一团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银发青年微微一笑,扔下平板电脑凑过去低语道:“那好。十分钟。”
亚库哼了一声,顾不上理会他,立刻又昏睡了过去。伯爵坐在她身边,轻轻揭了她蒙着头的被子,端详着她闷得红扑扑的脸。等过了一会儿她睡得热了些,于是踢开了被子,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他瞥向她腿上的淤青,然而眼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腿部完美的线条向上移动,直到见到那海军蓝的蕾丝花边才稍稍停了下来。而他的头只要再偏上两英寸,就能看到让他更加心神不宁的地方。涅尔基甘铎咬了下嘴唇,转而又拿起了平板电脑,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十分钟了,”他有些心烦意乱地说道,“起床。”
亚库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但丝毫没动,仍旧沉浸在梦乡里。
伯爵又重复了一遍,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下雨天会堵车”,仿佛一个焦虑的家长。但裹着被子的那个人对他的指令爱答不理,自顾自地睡得香甜。他渐渐耗完了耐心,最后掀了被子,强迫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亚库只感到一阵冷风袭击了她,等她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脸上涨得通红,急忙用手护在了胸前。“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只是叫你起床,”涅尔基甘铎轻咳了一声,扭头又将被子扔在了她身上,“谁知道你睡觉要脱成这样。”
“没人这样叫别人起床!”她涨红了脸,生气地说道。
那之后亚库便将电击枪放在床头触手可及的地方,而睡觉时也将自己裹得像个爱斯基摩人一样,惹得那位伯爵十分不悦,嘟囔着他受了“冒犯”。他在接下去几天吃早饭的时候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好像更愿意看到她穿着蕾丝睡裙而不是中年妇人热爱的粉色碎花分身睡衣睡裤。
“你为什么不穿那些我买的衣服?还有那些包……是不够贵吗?”他的坏情绪在他开车的时候还没消散,而他刚刚擦着一辆车的前襟换了线,唬得那名可怜的司机连喇叭都忘了按。
“我这点自由总还是可以有的吧?”亚库小心翼翼地反问道,紧张地握着车上的把手,“再说我可不想再欠你的钱。”
“……没品味。”涅尔基甘铎轻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她身上的黑色针织开衫、白衬衣和灰色英伦格子裙后不屑地说道。
亚库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黑色系带牛津鞋——它们确实旧了些,鞋跟的部分有细微的磨损,但款式还算是好看。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我又不是为了取悦你。”她说完气呼呼地扭头看向窗外,黑云压垮了不远处的城市,成串的雨珠急急地落了下来。
“那你想取悦谁?”伯爵隔了很久才问道。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踩了一脚刹车,吓得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花容失色,以为车子要打滑飞出去一样。
“我不是为了取悦别人才穿的!”她惊魂未定地抗议道,“你……你能不能好好地开车!”
“好啊,”他轻描淡写地答应道,“只要你从明天开始别再穿这些奇怪的衣服。如果你的头发再卷点,那你看上去和上个世纪的打字员一模一样。至于你那套可笑的睡衣……连我的曾祖母都不会穿。”
亚库的眼睛差点翻到车顶上。“幼稚。”她愤愤不平地说,“这是复古。”
银发青年终于笑了笑,似乎很喜欢看到她那副不甘心却又只能妥协的窘迫模样。
涅尔基甘铎将车停在了《苍蓝星周刊》办公楼的正门口前,那辆扎眼的黑色跑车惹得在雨中狼狈奔波的上班族们纷纷驻足观看。亚库烦躁地看着来往的人群,似乎仍然需要做些额外的心理建设才能在那种混杂了羡慕和妒忌的眼神中若无其事地下车。
“……你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吧?”他看了她一眼,问道。
“总编辑已经批准了那篇特辑。录音的反响不错。”亚库公事公办地回答道。
“哦,他当然会的。”伯爵轻笑了一声。
亚库点了点头,知道他一定是对编辑部的高层们施了压。她轻叹了口气,准备打开车门,可涅尔基甘铎突然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是不是该对你的‘司机’表示一下感谢?”
“谢谢。”她干巴巴地说道,露出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伯爵扬了扬眉毛,抱怨道:“就这样?……网约车的乘客都比你要热情。”
“网约车的司机不会危险驾驶,也不会强迫乘客道谢。”亚库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你这种人只会收到差评。”
涅尔基甘铎微笑着搂过她,低头吻住了她此刻因为不满而微微撅起的嘴唇。她吃了一惊,而他顺势卷住她的舌尖,入侵了她的整个口腔。他的吻也和他一样蛮横,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牙齿几乎磕破了她的嘴唇。而车内那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两人起伏的呼吸声所占据。
“这也是‘差评’吗?……”他松开她后意犹未尽地问道。
“是!你这个丝毫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混……”
她怒气冲冲地还没说完,那位伯爵再次吻了她。她试着反抗了一下,但却适得其反地被他箍得更紧,甚至惹来了车窗外更多的目光。
“还依旧是‘差评’么?”他笑吟吟地问道,“说实话。”
亚库又惊又怒,心里隐隐后悔没随身携带那把电击枪。“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渣男!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打断了她的话,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嘴唇,“我们可以一直耗下去。”
亚库涨红着脸,生怕再拖下去自己马上就要登上八卦版面的头版头条,于是极其不情愿地说了句“不是”。她的麻烦已经够多,而眼前那位伯爵却像是故意为之,毫不避讳地在热爱炮制八卦新闻的杂志总部门口亲她。
“好啊,”涅尔基甘铎满意地笑道,“既然你喜欢,那往后我就勉为其难地多满足你一些。”
“我不喜欢!”她气恼地说,不可理喻地瞪着他,“你这样还想让我原谅你?”
“你可以慢慢来。但这次和你原谅我是两回事,”他用食指轻轻擦着她嘴边粘着的津液,“这只是你对我在雨天辛苦驾驶的道谢而已。”
亚库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厌烦地嘟囔了句“混球”,然后拉开了车门,看也不看他。
“晚上见。”伯爵倒是没生气,拿余光瞥着不远处见到“大新闻”而举起相机的“狗仔”,嘴角带出了一丝微笑。
编辑部里乱糟糟的,人们抱怨着糟糕的天气和股市,喝着刚煮好的热咖啡讨论中期选举的形势,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被雨淋湿的同僚狼狈地冲进办公室里。亚库原想着趁乱溜到自己的座位上,可等她踏入编辑部的那一刻,众人便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就像是什么大人物登场了一样。而当她在座位上坐定后,周围又响起了阵阵窃窃私语,她依稀听到了诸如“三角恋”和“被包养”一类的词汇。
传得最快的永远是不着边际的“八卦”。她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努力让自己呈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亚库瞧了瞧花瓶里那枯萎的山茶花,之后皱着眉将那花连着花瓶一同丢进了垃圾桶。总编辑闻得声响,暴躁地吼着她的名字,叫她到办公室里一趟。她叹了口气,停下了擦拭桌子上先前被人留下的“杀人犯”的字迹,然后低着头进了伊卡鲁鲁卡的办公室。
“你的那篇草稿我看过了,”总编辑跳过了寒暄,单刀直入地说,“上面的意思是要我们尽快发表,只是这篇文章出去之后……你的情况要比之前严峻十倍。”
“我知道。”
“再加上你自身的那些‘绯闻’……”伊卡鲁鲁卡一边用烟管敲着桌面,一边掰着手指算道,“臭名昭著的恶棍、‘警界之星’,现在又加上一位伯爵……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又没得选。”她不快地说,被烟味呛得直咳嗽。
“别误会,我还是希望你注意安全。你先前的那个袭击事件让人着实捏了把冷汗,”他忧心忡忡地说,眼睛下的眼袋又深了些,“尤其是格琉斯出了那样的事之后。”
亚库抬头看了看他,没想到一向强硬的总编辑也有“柔软”的一面。她道了谢,又低声问道:“之前您要我去拿关涅尔基甘铎伯爵的��访,是不是也是来自他本人的授意?”
伊卡鲁鲁卡在听到那个名字后不易察觉地哆嗦了一下,似乎名字的主人给他留下了些不快的回忆。“我不知道那位大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托着腮回想着那些传到他耳朵里的风言风语,“我只是为了保住饭碗奉命行事而已。”
“他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亚库小声嘀咕道。
伊卡鲁鲁卡装作没听见她的抱怨,继续说道:“录音的反响非常好。我们的付费订阅人数和访问量都有了相当可观的增长。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给我们加薪……但你真的认为瓦尔哈扎克亲王指使他人杀了自己的未婚妻?”
亚库咬住了嘴唇,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总编辑长叹了口气,忧郁地说:“先前羊库库在警方记者会后被高层严厉地警告,而外界也在指责她发布虚假新闻,企图干扰中期选举。看在老天的份上,什么时候花边新闻都成了保守党表现不佳的借口……但不管怎么说,纵使那位伯爵大人要我们发布这篇特辑,集团的其他董事们可不想再经受一次让股价大跌、信誉扫地的危机。到时候即使涅尔基甘铎伯爵还是最大的股东,其他人也会想方设法把他从董事会踢出去的……你知道最近集团的法务部简直忙昏了头,我看他们又没好日子过了。”
亚库“嗯”了一声,不由地想起了那位伯爵秘书们的黑眼圈,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牵一发而动全身。她默默地想道。等到她的特辑真正发表后,出版集团可能还要遭受更大的麻烦。到时候不止是她,连带着许多人都要共同承受那未知的后果,而那位让她厌烦不已的伯爵或许首当其冲。可他对此只字未提。
“说到这个,”伊卡鲁鲁卡有些烦躁地浏览着电脑屏幕上的文章,“羊库库辞职了。”
“辞职?”亚库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蓦地吃了一惊。
“说什么厌倦了这里之类的……我看她是攀上了那位亲王,现在正如鱼得水呢。”总编辑说着将电脑屏幕扭到了亚库面前,只见那上面的标题写着:“《苍蓝星周刊》记者非法获取信息,警方应介入调查”。她眯了眼看着那篇文章,只见发布的平台是还算权威的地方有线新闻网站,但内容上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
伊卡鲁鲁卡见状轻笑了一声,讥讽道:“真是无情的女人,这样毫不留情面地攻击老东家。”
“反应真快。”亚库低声说,表情还算平静。
“她以前就不太喜欢你,尤其是知道了你和那位伯爵时常待在一起之后……我猜她嫉妒得要爆炸了。编辑部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蜚语大多是她散布的,但碍于同公司的关系,她没办法公开说什么。而警方发布会后,她把受到指责的原因都归咎于你……现在她终于有机会能发泄她的不满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听上去像个恶毒的女人。”
“等着吧。你的麻烦还在后头。”总编辑站起身看了看窗外阴暗的天气,过了一会儿才又低声说道,“但如果这是你认为对的事,坚持住……”
亚库头一次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早上的喧闹过后,编辑部忽然陷入了一片死气沉沉。尽管近来飙升的访问量鼓舞了士气,但深灰色的天气让大多数人都失去了干劲儿,对着电脑屏幕昏昏欲睡。亚库又改了几次稿,几乎错过了午饭时间。但也没什么人真的愿意找她吃饭,而她也不想向别人费力地解释先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而那些窃窃私语如影随形,连她上卫生间的时候都能听到讨论她近来遭遇的声音。但不管传闻中的那些经历是什么,她最终都变成了众人口中不择手段上位的“蛇蝎女子”。
大雨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新闻里不停更新着飓风的近况,而各家电视台的记者使出浑身解数向观众展示着本次“荒天”的破坏力:有的站在齐膝深的水里,或是抱着树在狂风中坚持与主持人连线。亚库吃了些三明治,对着电视屏幕发了会儿呆,衷心希望那些记者过后不要感冒。等她捱过了难熬的下午,那位伯爵准时地出现在了楼下,堪称是风雨无阻。她疲惫地叹了口气,说不清上班和下班哪一个更让她烦恼。
“你看上去糟透了。”银发青年皱着眉头打量了她一番。
“是的。”她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几乎忘了他今早对她做的那些事,“我今天听到了好几个关于我的传言,从伯爵的秘密情人到踩着议员儿子上位的心机女……简直是可以拍几部伦理剧。”
他轻轻笑了一声,打趣道:“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更喜欢睡觉。”她打了个呵欠,“你明天就会见到那篇文章了。”
“我敢说瓦尔哈扎克看了后马上就会起诉出版集团,”涅尔基甘铎说道,“你那位前辈已经在为他‘铺路’了。”
“那你……”亚库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不会觉得困扰吗?……”
“困扰?这点小事就会让我困扰吗?”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在我和那个混蛋历来的交手中,这不过是余兴节目罢了。”
亚库看了看他,只觉得在这种事上担心他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些什么来得实际。而那位伯爵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指了指后座上扔着的礼服裙说道:“等会儿有个酒会。”
“我不知道代驾还要换衣服。”她瞥了眼那件深蓝色的裙子闷闷不乐地说,心里只想着回去睡一觉。
涅尔基甘铎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让别人每次都来问我的婚姻状况,解释起来连我自己都烦了。那些人比我的父母还要关心我到底结没结婚。”
“……所以你就要我来当你的‘挡箭牌’?”亚库的脸色更加阴沉,“真是个好主意。”
“反正你已经成了‘伯爵的秘密情人’,陪我出席个酒会也没什么不妥。”他满不在乎地说,“你要是饿了的话,那个地方的塔帕斯味道很好……”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亚库打断了他的话,“我是指那些绯闻。别人会说你是个三心二意的渣男……”
“所以我要始终摆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然后一辈子当个活在过去阴影里的可怜男人?”涅尔基甘铎嗤笑了一声,“别人怎么看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说完沉默了好一阵儿,好像又陷入了过去的回忆里。大雨拼命敲打着车窗,让雨刷几乎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亚库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他几眼,在确定他没有因为翩然而至的坏情绪而胡乱开车后才逐渐收回了目光。
“我不是故意要你想起……”
银发青年轻叹了口气,握了她的手没再放开。“……看到我三心二意的样子,那些好事的人会去打听她的情况,也会慢慢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他面色凝重,嗓音沙哑,“我想我也做好了准备。”
“真希望雨能小一点。”她听完后小声说。
瘴气之谷的雨天总像是末日一般,淹没了所有生气,就连街头巷尾时常出现的那些小混混和兜售违禁品的帮派成员都消失不见。整条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团团的雾气。
巴泽尔修斯停了车,慢腾腾地调整了一下耳麦和防弹衣。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成汩地流下,让他整个人仿佛浸在了冰窖里。他在路上一言不发,表情依旧阴沉。而他也没带多少人,只有八个警员跟着他。巴泽尔修斯使了个眼色,于是他的下属们便会意地包围了目标建筑。
先前他派人盯了很久拉多巴尔金一案中那个贩卖非法药品的小混混。他虽然声称自己从来没见过欧多加隆,但巴泽尔修斯还是耐着性子等着他露出破绽,终于在最近确定了那名恶棍的“巢穴”。
——是一间小酒馆。
多么聪明。他暗自想道。没人会注意这种不起眼的肮脏建筑,而光顾的客人鱼龙混杂,是个交换情报的绝佳地点。
巴泽尔修斯打量了一番那破旧的招牌,不由地冷笑了一声,然后举枪走了进去。他的脚步声回荡在此刻略显空旷的房间里,脚下陈旧的木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酒馆里往日嬉闹的小混混不知去了何处,连吧台后的酒保都消失不见,唯有那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坐在吧台前自斟自饮着威士忌。
“比我想得慢一点,”欧多加隆头也不回地指了指空着的杯子,示意他也喝上一杯,“你们的程序还是这么冗长。”
“你知道我要来?”巴泽尔修斯警惕地拿枪指着他,问道。
“我知道很多事,警察先生。不过你只带了八个人来可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为你要去申请一支特种部队来见我呢。”恶棍高举着双手,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厌恶的表情。
“那正好,我也不用废话和你解释什么了,”巴泽尔修斯冷笑了一声,抽出了逮捕令晃了晃,正色道,“我将以谋杀、恐吓、非法持有武器和袭警等罪名逮捕你。”
恶棍不慌不忙地冲他笑了笑,站起了身子慢慢地走向他面前。“那我总还是有聘请律师的权利吧?你是不是忘了补充上这一条了?”他挑衅似地说道,“‘程序正义’……警察先生。”
“你当然有聘请律师和保持沉默的权利,”巴泽尔修斯不悦地说,依旧警惕地举枪盯着他,“虽然我不知道有哪个瞎了眼的律师……”
他没再说下去,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
欧多加隆看了他的反应后轻笑了一声,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巴泽尔修斯吃了一惊,条件反射般地拿枪抵了他的下巴,对他怒目而视。然而欧多加隆却没做什么攻击他的举动,而是整理起他被雨水浸透的衬衫和松松垮垮的领带来。
“别那样瞪着我,我不会逃跑的。”恶棍调侃道。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巴泽尔修斯的领口,而他脖子上那道吻痕已经淡了下去,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欧多加隆盯着那痕迹怔怔地出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扼住巴泽尔修斯的脖子。
茶发青年觉察到他的目光,揶揄道:“你见到我学长的时候不会觉得他碍眼吗?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还是他根本没脸对你承认他做的好事?”
恶棍哼了一声,说道:“你看起来依旧像个因为被甩而气急败坏的失败者。”
“我?”巴泽尔修斯不怒反笑,“那你呢?”
“自以为是的懦夫。”欧多加隆自嘲道。他系了个半温莎结,端详了一阵儿后才松了手。可在那之前,巴泽尔修斯总觉得他是要拿领带来勒死自己。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有些自知之明。”年轻的探员翻了个白眼,可手上的枪却还是牢牢地抵着欧多加隆的下巴,“你是不是还拿着索拉哥哥的证词?”
“我现在没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吧?”
巴泽尔修斯沉默两秒,之后掏出了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说的也是。”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恶棍出乎意料地没做一点反抗,显得极为配合。他打量着自己手上的那副手铐,露出了嘲弄的神情。“那也是个雨天。”他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忽然说,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里。
巴泽尔修斯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往日那副恶棍的嘴脸在一瞬间淡了下去,露出了七年前那名少年的模样。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可能像是恍如隔世一般。
雨天?……他打了个冷颤,雨水似乎顺着回忆渗到了他的骨髓里,冷冰冰的让人绝望。就像七年前一样。
“我父母在我十一岁那年因为车祸身亡,我弟弟那会儿只有三岁。我们没什么亲戚可投奔,只能住在孤儿院里。说不上有多好,但至少过得去。我想当个好哥哥,让他以后能有个更好的生活坏境。所以上了高中后,打工这种事便是家常便饭。”恶棍轻轻地说着往事,声音几乎被雨声盖了过去,“我原本是不想念大学的,但他却坚持要我去,说我也要有自己的人生……现在想来,也许我不去就好了。
“那天下了雨,我的社团活动结束的稍微晚了些,我就叫他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会儿。但等我到了学校,他却不知所踪。我后来才知道,原来绑匪弄混了人质。那个混蛋的私生子和我弟弟年龄相仿又同上一所学校……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讽刺的巧合?”欧多加隆凄然一笑,抬头问道。
巴泽尔修斯依旧平稳地拿枪指着他,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往事。可他除了沉默,什么也说不出。
“警察……”欧多加隆打量着他冷笑了一声,“警察能做些什么呢?冗长的程序、无休止的会议……这个体系就像是个庞大的、生了锈的机器,除了发出两声病入膏肓的声响,到头来什么都做不到。等出了事,却是从上到下团结一致,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误。是不是?”
巴泽尔修斯听罢皱眉看着他,猜不透他这番话究竟是意欲何为。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但却看不出那名恶棍有什么要偷偷算计他的迹象。“我知道你恨我,”他低声道,“我也不会乞求你的原谅。你想对我复仇还是别的什么,我是不会逃避也不会有怨言的……只要你别再把无辜的人卷进来。”
“你总是这么冠冕堂皇,巴泽尔修斯警督。”欧多加隆讥讽道,“可除了说些漂亮话,你又能做些什么呢?你抓得住瓦尔哈扎克吗?”
“我在以我的方式……”
“你的方式?”恶棍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方式就是拿着他伪造的证据来抓我吗?”
巴泽尔修斯注视着他那双宛若深渊的双眸,平静地说:“我没有。逮捕你的理由是杀害拉多巴尔金,而不是雷吉艾娜。”
欧多加隆听罢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额前的碎发遮了眼睛,让巴泽尔修斯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也没催促他跟他走,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好像七年时间的鸿沟横置在他们之间一样。
“你还是注意到了,”欧多加隆低声说,“我那时的伤。”
“她不擅长说谎。”
恶棍点了点头,说道:“我那一晚不该留下的。”
“确实。”巴泽尔修斯苦涩地看着他说道,“可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喜欢你……甚至想着去‘拯救’你。”
“我也……不知道。我这种人……”恶棍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就算我没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你知道她不在乎的。”巴泽尔修斯脱口而出,自己都觉得震惊不已,“可你却……”
“别自以为是地施舍你的怜悯!你什么都有了!从以前就是……”欧多加隆几乎又要伸手拽住他的领带,愠怒地说道,“我知道你的资产状况,知道你交往过几任女朋友,知道你习惯在警局附近的便利店买凯撒鸡肉沙拉……还有你父亲正在起草一项有关医疗保险改革的法案,但老实说我并不觉得参议院的其他人喜欢他的想法。你哥哥先前抢了里奥雷乌斯检察官的未婚妻,可他现在已经对她有点厌倦了,是不是?他最近正忙着调整公司的业务结构,大约也没什么时间管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欧多加隆如数家珍地对他说道,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他的反应。周围静得很,只有窗外的雨声响彻在两人之间。他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你瞧,我对你的了解可能比你自己还多。你是个惹人厌烦的小少爷。你什么都有了,却偏偏装得不在乎。”
“我什么都有了吗?”巴泽尔修斯反问道,那股苦涩蔓延至了全身,“你真的这样认为?”
恶棍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诘问,半张脸笼罩在兜帽的阴影里。“我有过很多机会,”他阴郁地说,“可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没能杀了你。如果第一次放过你是为了让你想起来七年前的事,但那之后呢?……”他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我从没忘记过那件事……你现在还可以杀了我,”茶发青年将枪递到他面前,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一样,“如果你想的话。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欧多加隆像是看疯子一样地看着他。他打量着那把漆黑的武器,双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去拿起来。
大雨此时下得更密,仿佛要穿透这间破败的小酒馆。恶棍又瞧了瞧他的仇敌,然后低头向着外面的警车走去。“我并不是要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欧多加隆忽然又站定了脚,背对着他低声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她为你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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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1me2not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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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礼
成年礼
 明诚一辈子也忘不了十八岁的生日,然而他也拿不准自己到底算是收到了礼物没有。
那年他和大哥明楼一起到了巴黎,大哥每天上课他便也跟着旁听,若是大哥去向教授请教的时候,明诚就一头扎进图书馆去。对未来他并无详细规划,但跟着大哥总是不会错的,懂得若不够多,日后只怕成不了大哥的帮手,反倒是个累赘,所以一天到晚腾不出半点闲空。但不管怎么忙,生日总还记得,就算他不记得,明楼也会想着,因为十岁之后,明楼把他带进明家那一天就是他的生日,他重生的纪念日。
这天阿诚才认识的一群国内来的留学生要回国去了,邀了他去做客,就回去的晚了些。他抱着牛皮纸袋爬上公寓的楼梯,里头除了刚才转了几个街区才买来的大米,最底层还压着本油印的共产党宣言,这让他心里有点忐忑,临行时大姐再三嘱咐明楼不要介入任何政党,水太深。共产党——这是连明楼都不能掺和的事情,更何况是他。
门开了,明楼的西装挂在门口衣架上,胸口的兜里还露出半截领带角,阿诚给掏出来理顺了挂在一边,就听得厨房里水壶咝咝地响,他吃了一惊,立刻往厨房里奔。明家这个大少爷是名副其实的,在家有丫头老妈子伺候着,出洋了一应琐事又全数由阿诚打理,别说下厨房,大概连根火柴都没划过,阿诚怕他再把厨房烧了。
好在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明家大少爷衬衫领口解了两个扣子,袖子挽到手肘,背对着厨房门口正磨咖啡豆呢,一边的水壶噗噗冒着白气,火倒是已经关了。
“大哥,我来吧。”明诚把心里那点忐忑压回去,没事儿人一样去接明楼手里的活,“今晚吃什么?”
厨房太小,两个男人挤在里头就免不了肢体接触,明楼的手腕被阿诚细长微凉的手指一碰,有种隐秘到无法出口的渴念悄然滋生。他侧头看看阿诚,这当年小尾巴一样的孩子现在不比自己矮上多少了,也学会了写情书——明楼微微展颜一笑,从善如流地松了手,打量一阵才开口:“约会去了?”
“自从上次……上次那信被您收了,我怎么还敢有那个心思。”明诚把咖啡粉倒进壶里压平,头也不敢抬。
“是不敢有,也就是说,你还是想有的。”明楼洗了手,擦干,施施然从阿诚身边挤过去,两件浆洗的极为挺括的白衬衫簌簌摩擦而过。过了几分钟,明楼在书房里遥遥拍了板:“今天你生日,还是吃面吧。”
在家千日好,出门件件难,巴黎连买个大米都不容易,又何处去寻明家那碗高汤虾子龙须面。两个人不过吃了点意面应景,明诚在《共产党宣言》的忐忑之外,又添了一重被大哥挤兑的尴尬,便也不敢多说什么,手里叉子无意识的划过盘底,吱吱嘎嘎地扰人。明楼略略皱眉,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揉了揉,阿诚放下叉子:“大哥,又头疼了?我帮你按按吧。”
明楼摇头,“不用,一会我还要赶个论文,晚上你先睡我卧室。”
他们租的公寓原本有两间卧室,明楼书多资料多,便把其中一间改成了书房,有张沙发床,阿诚通常就睡那上面,要是明楼熬得太晚,便会像今天这样,让阿诚先去自己房间睡,基本上也就等于要赶通宵了。自然是比沙发好的,但阿诚总也睡不踏实——床太大太软,被子太轻太暖,最要紧的是床上满满都是明楼的味道。
他并不是第一次睡在卧室里,但仍然拘谨的过分,直挺挺的,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连他自己都联想起卢浮宫里的木乃伊,只要缠上纱布就是了。阿诚想起明楼带他去卢浮宫的那天,那天……几乎就像是约会,至少和明台嘴里的约会一模一样,把臂同游,泛舟河上,最后还去吃了一顿大餐。明诚怏怏不乐地翻个身,“几乎像是”约会,也就是说其实不是。
明楼只过了一会儿就回卧室来了。阿诚想走,终于还是没有动,在黑暗里偷偷看着大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自己睡在了一张床上,胳膊贴着胳膊,只消一扭头呼吸就吹拂在他额角:“还装睡?平常你哪有睡得这么快。”
“大哥,你别生气。我今天真的不是去约会……”
“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信你,这个不重要。你倒说说看,我怎么就会因为这个生气了?你又怎么知道我生气了?”
明楼逆着窗口射进来的微光,阿诚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知道他一定是在笑着的,不是平常令人如沐春风的那种微笑,而是他们之间常有的,亲密熟惯,还带点逗弄的笑。
“……我就是知道。”阿诚扭腰要坐起来,“你睡吧,我回书房了。”
明楼早有准备,不等他上半身支起来就把他扣在自己怀里,温暖的手掌贴着他后背,比兄弟之间的拥抱凭空多出了一些什么,令阿诚战栗起来。
“你的生日礼物,也不要了么?”明楼的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阿诚的脊骨,从腰里一寸一寸往上爬。阿诚一直瘦,每节脊椎都微微凸出皮肤外头,像一粒不太圆的珠子,大哥的手便好像要将这些珠子穿起来似的,按着每一节椎骨轻轻地揉。“你不要,我也是要送的。”
凡是那只手所到之处,阿诚觉得骨髓都要沸起来,定了半天神才勉强答话,说:“送我什么?”
明楼不答他,手指慢慢摩挲到他后颈,又攀上他后脑,一分一分的使力,把明诚的脸向自己的方向压过来。两个人逐渐近的连呼吸都交缠在一处,明楼看着阿诚那双清澈的眼睛喃喃:“闭眼。”
阿诚照做了。
随后明楼吻了上去。
唇瓣厮磨在一处,明楼缓慢而细致地舔过阿诚的嘴唇,他不急,既然已经决定下手就没有再放开的一日。从今以后,阿诚也没有第二种可能了:他心里只能装着他明楼,再容不下第二个人;天堂地狱,不论哪条路他只能跟着他,他姓明,不只是明家的明,更是明楼的明。
阿诚脑子里轰然炸开,身子软下去,最后的力气只够攥住明楼的衣襟抓紧,连后脑上的手松了也没有察觉,似乎还想叫一声大哥似的微微张开了嘴唇。明楼的舌尖滑进去,强势到不由反驳地启开了牙关,和阿诚的舌头纠缠不休。他知道这是阿诚的初吻,一开始并没有期待得到什么回应,只要没有抗拒就好,而阿诚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呆滞了一瞬后立刻迎上来,狂喜又虔诚地吸吮他的舌尖,揪住明楼衣服的手指缓缓松开,掌心平放着贴上他胸膛,手心的温度似乎要灼透他的胸腔,一直烫进他心里去。明楼悚然一惊,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呢。
“生日快乐。”良久唇分,明楼贴着阿诚的耳朵呢喃,噙住他的耳垂轻轻一吸,阿诚倒像是下了什么偌大的决心一样,又往他怀里贴紧了些,低低喊了声大哥。 小时候他是叫明楼大少爷的,大姐和明楼说了他大半年才改过口来叫大哥。平常倒也不觉得怎样,叫的那个习惯了,听的那个也觉得顺耳,可这当下,虽然明知道阿诚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声大哥还是在明楼心里激起一种近乎悖德的快感,而且他知道阿诚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动了一下,随后主动吻过来,学着刚才的步骤,辗转吸吮着,把舌头送进自己嘴里。
他们抱的更紧了些,明楼顺着睡衣后腰把手探进去,阿诚呼吸乱了一拍,隐隐约约觉得比亲吻更过分的——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事情——也要在今晚发生。他有一点点慌乱,怕自己不够好,不够让大哥满意,但更多的是不可抑止的雀跃:不管明楼要他做什么,他都一定会照做的。
“衣服脱了,脱光。”明楼自缠绵悱恻的吻里找回了点章法,手指在阿诚腰臀之间肆意游动,声音暗哑,边说边亲他锁骨,轻啄而下吻个不停。阿诚平常手指灵巧得很,这时候全然派不上用场,一个扣子要对付半天,好容易解完了自己的,不待明楼吩咐又伸手去解他的。两个人紧贴着,有什么样的反应彼此都心知肚明,阿诚抖着手终于解开了大哥的睡衣,裸着胸膛贴了上去。他咬住嘴唇把喘息压在喉间,他猜大哥一定是有经验的,不然不可能——不可能这么从容不迫,用大拇指下方的鱼际一下一下揉着尾椎,揉得自己前头硬成一块烧红了的铁。
明楼在黑暗里把手指准准塞到阿诚嘴里,口气介于命令和情话之间,说:“不许咬。”
阿诚又像喘息又像呻吟般的声音就是回答。明楼不能更满意地回手开了灯,暖黄色的光线很微弱,但也足够看清阿诚现在的样子:眼睛紧闭,浓密漆黑的睫毛微微扑簌着,眉间拧出一个小小的川字,还乖巧地含着他的手指,嘴角边溢出一点津液,灯光下亮晶晶的。脸上潮红得像喝醉了酒,也不光是脸,一直红到脖子上去了。
明楼扯了他的睡裤到膝盖,阿诚自己闷声不响给蹬到脚踝那儿了,少了束缚,两腿中间那根东西精神得不行,直挺挺戳在明楼小腹上。阿诚本能地伸手下去摸,摸了自己的不算,还要去摸大哥的,从侧面伸进内裤里头试探着握了一把,动了两下,像被吓着似的又松开。
明楼柔声细语地哄诱:“别怕,以前自己弄过没有?”阿诚的睫毛一抖,睁开了眼睛——像浸在流水里的雨花石似的又黑又亮。他深呼吸了几次,露出种坦然而羞耻的表情:“有过几次……但是……”他声音越说越小,明楼摁在他后腰上的手一转转到前面,攥着勃发的性器动了起来:“但是什么?”
阿诚羞窘得不敢看他,又被下体传来的刺激逼红了眼圈:“但是……我是想着大哥弄的……啊……”明楼虎口卡住他顶端下方那一圈,只略微摩擦挤压了几次,阿诚就射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大哥会这样对他,好像是那些最耻于出口的春梦都通通成了真。
明楼温柔又不容反抗地压住了阿诚,把刚才被他含得湿淋淋的手指探进他身体里去,吻着耳畔要他再放松些,腿再打开些,阿诚喘息着照做了。他觉得怪异且新奇,带着种醍醐灌顶的顿悟,原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是这样的感觉。他喜欢大哥的吻和抚摸,那些都很……舒服,身体里面被碰触并不是那么舒服,然而是可以忍耐的。阿诚伸出手揩去了大哥额头上的汗水,又去摸他不得纾解的器官,滚烫而湿润,他想或许是因为手上有汗。明楼被这一下撩得几乎失控,加了根手指进去四下翻搅,阿诚闭着眼唔唔两声,又变成喘,腰腹死死压在床里,手指软软地蜷在明楼小腹上,两条腿几乎劈到床两边去。刚才射出来的东西已经被明楼抹到那处开口,触感十分不堪,进出之间除了怪异竟然还生出酸麻来,他软弱无力地睁开眼睛,祈求似的看着明楼,又叫了声大哥。
第一次明楼是从后头来的,听说这样不会太疼。阿诚跪在床上,费力地扭头看着他,眼里有水光,明楼伏在他瘦仃仃的脊背上,恍惚极乐中觉得那眼神柔顺得像是鹿回头故事里的那只鹿。他怕他是疼哭了,开始没敢动,伸手去他眼角把那点湿意拭掉,阿诚红着眼圈笑一笑,脸转回去埋进枕头里,屈出一个更方便进出的角度,臀峰抵在明楼小腹上,由着他狠命撞出连片声响。
“疼吗?”明楼钳着阿诚的腰不放,嘴唇热热地烙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润滑不够,阿诚里头紧得像要把他箍断,但他顾不得太多了,完全凭着本能一下一下把自己钉进去。阿诚胡乱摇头,脖颈侧面淡青色的血管突突地跳,当然是疼的,但他不肯说,死死捱着。明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慢下来,直起腰把他的臀分得更开,那个容下自己的器官反复进出求索的秘处藏在阴影里,明楼伸手下去轻轻抚慰他。
阿诚前头那器官被明楼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开始那会儿疼软了之外,整晚几乎都是硬着的,明楼总能让他硬起来,就像他也能让大哥硬起来一样。于是他们不加节制地换着姿势做了三四次,至于到底是四次还是三次那要取决于从谁的角度看了。天亮前最后一次的时候,阿诚已经能骑在明楼身上摇着自己的腰呻吟出声,明楼以前让他学过的所有东西,无论是骑马还是网球,他都学得很快,并且活学活用,举一反三,这次也不例外。明楼在窗外映进来的熹微曙色里看着阿诚带点沉醉的面孔,年轻的,英俊的,剪影像是古罗马的铜像,忍不��微笑起来,下体更用力地顶上去,快速抽动了几次,直接射在里面,同时指腹狠狠地捻开阿诚性器顶端的开口。阿诚短促地叫了一声,调子又哀戚又狂喜,性器跳了一下,流出稀薄的浊白,紧接着人就精疲力尽倒在大哥怀里,穴口仍然微微搐动不停。
“成人礼,喜欢吗?”明楼怜惜地吻他面颊,阿诚喘息着用嘴唇迎上去,腿还搭在明楼胯上,像是不准备拿下来了。他说:“什么成人礼……还不是成了你的人?”
明楼揽住他说:“我觉得,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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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son0116-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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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年下]攻占 
第二章 这如兽交的姿势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浑圆的屁股随着学生的律动而摇摆,趴跪在地上的老师丝毫不见开始的抗拒,满脸是渴求肉棒把他操射的痴态,「操我……啊啊……操射我……操射我……」 「我一定操射你。」见自己的老师迎合他的扭腰摆臀,少年兴奋的抓着他的屁股,快而且狠的猛操老师的小穴。 「啊——」韩远航在学生一顿猛操下发出快乐的淫叫,身体本能的朝後迎接学生的操干,夹紧学生的肉棒,「啊哈……好爽……还要……再给我……」 「淫荡的老师,你还要什么?」对于老师的不满足,少年故意放缓速度,肉棒画着圈撩拨他,「是我的精液吗?」 「给我……」韩远航本能的回答,没有东西可抓的手指捂住了嘴,哭泣的尖叫化为长长的淫叫,模糊的视线被泪水染得一片雾气,浑身痉挛的抽搐着,喷溅而出的精液射满地。 冲刺中的肉棒被肠道宛如小嘴一般吸紧,少年忍不住眯起眼睛享受,但坚硬的肉棒依旧向前冲刺,快速的摩擦痉挛中的肠壁,纷纷挤压而来的肠壁吸着整根肉棒,最敏感的龟头充满挤压的快感,于是少年冲刺得越发快速,龟头和肠壁的摩擦烧出炽热的高潮。 韩远航在学生的冲刺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空白的脑海做不出丝毫的反应,唯有肉体的感官做着最原始的反应,虚软的迎合学生进入濒临爆发的冲刺中,进入感官的极乐中。 「啊……」韩远航低低的呻吟,肉棒也深深地捅进他的小穴里。 快要爆发的肉棒做着最後的活塞运动,死命的顶进深入,准备把自己的热液喷发进老师的身体深处,「老师……呃……老师……我要射了。」一遍遍的唤着老师,直到明白自己真的无法进入得更深时,少年开始用龟头研磨着肠壁,受了刺激的龟头变大变硬,没一会儿便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随着精液激射的喷出,韩远航觉得自己的小穴整个被喷射满了一样,滚烫滚烫的喷溅在他的肉壁,在他的体内流动,让他感受到一种不同于被操干小穴的异样快感。 射完的少年抽出半硬的肉棒,将黏在肉棒的精液涂抹在老师的股缝上,被操松的小穴变成合不拢的洞口,穴口轻微的一缩一缩流出乳白的精液,里面粉嫩的肠肉都流满精液,既淫靡又好色。精液一直流到会阴,沾上阴囊。 见自己射了那么多,少年挑了挑眉,随後趴在老师的背上微微喘息,半硬的肉棒强硬的插进老师满是精液的小穴里,更多的精液被挤出插着肉棒的红肿小穴,沾满两人的结合处,不一会儿就结合处再次发出抽送时的黏腻水声。 少年的手掌同时一遍遍的抚摸韩远航冒着汗水的光滑後背,低头就吻了下去,细碎的吻不一会儿从後背滑到韩远航的後颈,韩远航浑身泛起奇异的酥麻,那只手顺着他的腋下摸到他的前胸,揉搓着他的胸膛,平坦的胸膛硬被那只手抓挤出弧度,指缝中清楚的看见乳头被挤压得变形。 即使乳头只是装饰品,但被这么玩弄也会有感觉,充满技巧的揉搓和画圈,还有揪住乳头的拉扯,都令韩远航觉得自己的乳头越发的敏感,轻轻一捏都使他浑身一麻。 「老师想让我舔你的乳头吗?」少年直白的问自己的老师,故意舔了一下韩远航的耳朵,韩远航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猛地一抖,从喉咙里透出苦闷的叫声。 而少年眼里没有一丝沉浸情欲中的欲望,冷眼看着韩远航被他一点点的逼进绝路,流出滚烫的泪水。 +++++ 韩远航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圣雪高中却是全市著名的私立高中,师资设备无人能比,为了圣雪高中教师的丰厚待遇,他过五关斩六将,从众多竞争的教师中脱颖而出,好不容易成为人人羡慕的圣雪高中的教师。从此每天打着领带,穿着圣雪高中的统一制服,翘着二郎腿在教导室喝茶。 以上是韩远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圣雪高中的教师和教师之间竞争激烈,韩远航并没有松懈,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规划好自己的人生:到福利好的私立高中做老师,然後三十岁之前交一个女朋友再结婚,四十岁时还完房贷。 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根据规划好的人生走过平凡的一生。 可是他的人生出现一个意外,这个意外就是封旭尧。 对于封旭尧,韩远航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羡慕封旭尧的好家世,永远一副优等生的优雅外表,连韩远航都被他这副外表欺骗,直到自己被威胁,躺在他身下被肆意侵犯,韩远航才明白封旭尧的真面目。 「老师你真没用,才两次就没力气了。」封旭尧终于拔出肉棒,精液一股股射在韩远航的屁股和腰上。 而眼神涣散的韩远航唯一的反应就是微张着嘴呼吸,空洞的双眼有几滴泪珠滚下,封旭尧把他翻转过身,俯身直视他的目光命令道:「抱着我。」 韩远航顺从的抱住封旭尧的後背,封旭尧托住他的臀部,然後坐起来,此时韩远航才稍微清醒一些,哑着噪子问:「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 「放过你?」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封旭尧的语气瞬间充满危险,嚣张的说道:「老师这么敏感的身体离开我真的行吗?还是老师嫌我不够大?技术不够好?」 一连反问三个问题让韩远航气得想大骂,双手一下子抓紧韩远航从头到尾没有脱掉的校服,「当初说好半年,现在半年都过去了两个月,你还抓着我不放!你真以为我不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 「我相信老师敢说,但老师的教师生涯就毁了,没有一个学校会收下一个诱拐学生的不良教师,你以後的房贷怎么办?而且老师最近在相亲吧?你确定有女生知道你是GAY以後会和你结婚吗?」 每一个字都悠扬的跳跃进韩远航的耳朵里,封旭尧高高翘起的嘴角让韩远航恨不得把他的脸揍烂,韩远航咬牙切齿的吼道:「我不是GAY!」 「你确信被自己的学生用肉棒操到射精的你不是GAY吗?」封旭尧依旧微笑着,手掌却放到韩远航的脑後,猛地把他的脸压向自己,让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眼睛里冰冷的火焰。 韩远航皱起眉头,目光直视封旭尧的眼睛,不让自己受这句话的影响,却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封旭尧,即使这样我也不会变成GAY。」 话音刚落,坚硬的肉棒对准洞开的小穴狠狠插进去,封旭尧拽住韩远航的头发,迫使韩远航抬起头,他舔舔韩远航优美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那我就一直干到你承认为止,我亲爱的老师。」 「混蛋!」就像被阴冷的蛇类盯着,韩远航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用自己最後的力气猛力扯开封旭尧的箍制,把他压在身下。 本应该颇有气势的反压却在此时显得颇为微妙,一丝不挂的男人两腿大张的跪坐在穿着校服的少年身上,双手死死的抓紧少年的手腕,不让少年逃脱,怒目瞪着少年。 封旭尧摆出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深深的歎口气,「老师,就算你欲求不满也要等一会儿,我射了两次,现在还软着呢。」 韩远航一听,差点儿吐出一口血。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却栽在一个「优等生」的手里!这年头老师难当!关心一下学生都有错!如果每个老师关心学生,让学生家长来一趟学校,就会被学生迷奸,外加艳照若干,他绝对不会选择当老师!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倒霉的老师! 而最让他想不通的是封旭尧这么做的原因,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妨碍他今天想狠狠教训封旭尧一顿的打算。 「臭小子,我已经忍了你很久!」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侵犯,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他窝囊的忍得太久,既然不过他,那么他就用自己的方法离开,大不了以後不当老师。 韩远航手刚握成拳头想揍上封旭尧的脸,却忘记封旭尧还在他体内,也忘记自己现在体力不济,拳头挥下去时那力道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揍人的姿势导致他上身向前倾,下体就稍微抬高,所以封旭尧的肉棒就滑出一些体外,那些精液也就这么流了出来。 湿湿的,黏黏的,热热的……滑下了韩远航的大腿。 韩远航立即敏感的察觉到下体怪异的感觉,不由得怔愣,原本凶狠的表情也变得怪异,拳头僵在半空。 趁他愣神的功夫,封旭尧抓住他腰往下一按。 噗哧一声,韩远航由跪变成坐,小穴咬紧通红的肉棒,肉冠刮过柔嫩的肠壁,一直顶到底,肠壁自动收缩蠕动,刺激得韩远航急急喘息,勉强撑住身子。 封旭尧似乎早料到这个结局,不住的摩挲韩远航酸软的腰,「老师你看,你的身体果然很淫荡,一下子就吸住我了。」 韩远航想反驳,才刚张开嘴,封旭尧趁机搂住他贴上他的嘴巴,所有的话语变成激烈的亲吻声音。 韩远航半睁着眼睛看着封旭尧近在眼前的脸,不禁想起他在操场上投篮的身影,充满年轻人的活力,还有那张高举手臂和队友拍手时的真心笑脸,封旭尧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他很喜欢和人身体接触,而这一点却在做爱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封旭尧喜欢亲吻,喜欢抚摸温暖的肌肤,喜欢做爱时抱着他,但在生活中他从来不主动拥抱别人,只有一些细节才能发现。 操场上逆着阳光映入眼帘的少年身影活力四射,真的非常美好,韩远航模模糊糊的想,整根插进他体内的肉棒顶住他的敏感点缓缓的抽动,纠缠的舌头随着下体的抽送搅弄他的口腔,好像另一根性器在抽动,带出大量的透明津液。 握紧的手渐渐松开,但韩远航本能的抗拒这样情色的吻,双手毫无力道的推了推封旭尧的肩膀,封旭尧反而勒紧他的腰,两人的胸膛冷不防地撞在一起。 「呃……」韩远航闷哼一声,体内的肉棒似乎又顶得更深了,被摩擦的肠壁几乎泛起火,点燃起尚未熄灭的欲火。 「有感觉了?」封旭尧依旧不温不火的语气,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手掌使劲揉捏韩远航浑圆的屁股,不得不依靠在他怀里的韩远航抓紧他後背的校服,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 感受着老师在自己颈脖间炽热的呼吸,封旭尧微微眯起眼,慢慢转过脸,两人的脸颊亲昵的轻轻磨蹭,犹如情人交颈,温暖的皮肤带着黏腻的汗水,散发着诱人的温度。 很舒服的感觉,封旭尧情不自禁又蹭了蹭韩远航的脸,即使韩远航一脸不情愿,也不能改变自己摩擦到起火的状况。 「你要做就快点儿做!」没有一丝一毫老师的尊严,纵然不甘愿,他还是要雌伏在学生的身下。 「老师不要这么着急呀,我会让你爽得尖叫。」封旭尧一脸邪气的说道,一只手握住韩远航的性器。 半抬起头的性器一被握住便急不可耐的变硬,封旭尧故作惊奇的笑一声,「老师的这里还是这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硬了,难怪每次都那么容易被插射。」 越说越让人羞耻!性器是每个男人的敏感点,尤其是龟头,自慰过的人都知道摩擦龟头绝对非常爽。 被握住弱点的韩远航既不能夹紧腿,也推不开封旭尧,眼睁睁看着封旭尧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作怪,骨节分明的大拇指爱抚一般摩擦红通通的龟头,一点也不在意上面的精液和淫液,一圈圈的涂抹开来。 後方的抽送从来没有停止过,温柔的插进抽出,交融在一起的体液让小穴湿润润的仿佛要化开似的,每一处内壁都被肉棒体贴的照顾到。 韩远航宁愿封旭尧狠一些,发麻的肠壁不是温情的抽插能止住的饥渴,高潮过後的点点的余韵全部蜂拥而来,前方的摩擦更把这些余韵勾出,然後腐蚀他的肉体,最後腐蚀他的灵魂。 封旭尧挂着笑容看他咬住嘴唇皱紧眉峰的忍耐,湿润的眼角再次染上泪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韩远航越是忍耐,封旭尧越想看他被操得放荡不堪,彻彻底底的沦为他胯下的骚货,扭动雪白的屁股求他操他,舍不得放开他,再也不会说出「分开」两个字。 「唔……」这个身体早已不属于他,不然怎么会违背他的意识通过肛交获得快感?韩远航看着那只沾满他精液的手抚摸他的性器,充血兴奋的性器十分享受那只手的服务,又看着那只手包裹住他的两个肉球,指尖挑逗的抚摸因为肉棒撑满而平滑的穴口,他能感觉到指尖轻柔抚摸的触感。 「啊……」明明不是十分刺激的感觉,却令他高潮似的的浑身发抖,收紧了肠道,紧紧箍住肉冠,硕大的……滚烫的……冲进脑海里,回荡着粗长肉棒捣干的画面,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肠道里冲刺…… 肉棒依旧温柔的抽送着,带出里面乳白的精液,那只手依旧抚摸着他的下体,在他的穴口徘徊,在他性器根部来回抚摸,梳理他凌乱的耻毛。 不够!不够! 肉体叫嚣着,他想被肉棒大力快速的操干他的小穴,操得他小穴骚浪的喷溅出精液;他想被吮吸乳头,啃咬吸大他的乳头,让他的胸膛布满啃咬的淤青,乳头沾满口水,乳晕留下牙印。最後被自己的精液射到脸。 韩远航着了魔似的包裹住还放在他性器上的手,一起撸动,他仰起脸长长的呻吟一声,「嗯……嗯……呃……啊……」低哑的呻吟配着脸上的快活,别样的诱惑。 一手搂住封旭尧的脖子,半挺起胸膛将其中一个乳头送到他的嘴边,和小穴一样红艳的乳头摩擦封旭尧的嘴唇,急切的想送进他的嘴里,「舔舔我……吸大我……」 薄唇里吐出平时不可能说出的淫浪话语,小巧的乳头半挤进封旭尧的嘴唇里。 牙齿咬住乳头,轻微的刺痛窜进韩远航脑海里,竟是如此甜美的快慰,韩远航望着教室的天花板,完全不知自己的脸上露出痴痴的微笑。 跪在地上的双腿早就不知不觉往两边更加的大开,两人的手蹂躏一般的在赤裸的下体抚摸摩擦,有时是韩远航自慰的套弄性器,封旭尧揉搓他的肉球;有时是封旭尧带领他的手摸他们的结合处;有时是十指交缠的一起握住性器上下滑动。 但这一切还不足以满足韩远航淫荡的身体,以前被自己的学生操到神志不清,只知道射精的美妙滋味像毒一样的络印在他的灵魂里,只需要他贡献出身体,扒开屁股,露出隐秘的入口……如此的简单。 突然,封旭尧推开韩远航,站起身,不紧不慢的提好裤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失神的老师,冷笑道:「老师还不承认自己是GAY,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饥渴?还是回家用按摩棒吧。」说完,一指勾起讲台上的跳蛋扔到韩远航的迷迷醉醉的脸上。 「塞着这个吧,回家路上还能解解馋。」那表情要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 韩远航冰冷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回神,被封旭尧一番话气得差点儿跳起来,如果不是腿软,他保证把这张欠扁的脸揍一百遍。 韩远航抓起跳蛋,狠狠扔向封旭尧,「这学期老子绝对不会给你及格!」 封旭尧整理了下衣服,顶着个小帐篷,倚着讲台抱胸昂着头,抬脚戳戳韩远航高耸的性器,「反正多操你几次,你还不是乖乖的给我满分。」 所谓优等生,那就是成绩满分,品行满分,除了和老师发生关系这一条,而那个老师还是他自己,所以韩远航抓不到封旭尧半点儿的把柄,每次考试过後,他第一个关注的就是封旭尧的成绩,害得所有同事都误以为他十分喜爱这位优等生,批卷的同事马上告诉他封旭尧的成绩,满分,还是满分,他沮丧,他悲愤。 韩远航恶狠狠的瞪着封旭尧,这什么破学生?!就不能丢一两分,让他好好的「关爱」他一次吗? 韩远航不否认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报复,也是为了扳回面子,可结果总是那么的悲惨,这次更加悲惨——浑身热得难受,下面能吞下巨大肉棒的小小穴口不停的吞咽,瘙痒的肠道却找不到能慰藉的东西,性器的顶端湿濡了大片。 反正最後也逃不开……反正已经变成了这样……但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被一个小他那么多岁的学生玩弄在手中,总想有一天站在同样的高度嘲笑他这位好学生,好好的踩在脚下蹂躏。 韩远航的目光霎时变得锐利,封旭尧也微微挑起眉,脸上依旧是嚣张至极的表情,「怎么?老师难道还想反攻?」瞧不起的瞄瞄韩远航的尺寸,「你确定你这根能攻吗? 还没我大呢。」 边说边把自己的小帐篷炫耀的顶到韩远航的面前,鼓鼓的一团摩擦他的脸庞,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硬硬的部位是龟头,仿佛能闻到里面的气味,那从自己体内刚抽出来不久的坚硬肉刃,还湿着,沾着精液…… 韩远航犹如受了刺激,脸顿时涨得通红,性器吐出几滴淫液,殷红的小穴也渴望再次吃到裤子里的肉棒,发浪的绞紧,肠壁互相的摩擦。 封旭尧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结果,鼓起的下体诱惑的摩擦韩远航的面部,帐蓬的顶端明显是龟头,故意描绘他的嘴唇,让他流着口水就是吃不着。 那些脸面,那些自尊,在身心俱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韩远航的呼吸逐渐急促,无法控制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帐篷,于是再也受不了的一舔再舔。 布料擦过铃口的麻痒使封旭尧一下子摁住韩远航的後脑勺,韩远航哪里都不舔,只舔凸出裤档的龟头,津液透进布料里,龟头的形状越发明显,他张嘴勉强含住,又吸又舔,直把那里又舔大几分。 韩远航抬头冲封旭尧无声的笑,手指进进出出的插送着小穴,搅动艳红的肠壁,通红的性器放荡的流汁,随後便闭起眼精,一边隔着布料舔着肉棒,一边一手插穴一手撸性器。 「既然喜欢舔,那就舔个够吧。」封旭尧掏出肉棒,粗壮的深红色茎身直直的贴着韩远航的脸颊,蘑菇头一般大的肉冠猥琐的摩擦他光滑白皙的脸庞,水亮的淫液不一会儿便沾染上他的脸。 韩远航几乎是本能的含住递到嘴边的肉冠,也许是过分的兴奋,肉冠大得快塞不进嘴里,韩远航半含着龟头,吸着吐出黏液的铃口,舌尖讨好的钻进敏感的小孔,尝到了残存的精液味道。 战栗的快感通过龟头直窜封旭尧的鼠蹊,舒服得他铃口抽动,小腹绷得紧紧的。 好不容易才吞下龟头,韩远航就有些迫不及待继续往下吞,直到龟头顶着喉咙再也吞不下,仍然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封旭尧从头到尾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着迷的吞吐紫红的肉柱。 薄薄的嘴唇充满水光的覆在肉茎上,一前一後的滑动,有时虎牙蹭到外皮有点儿疼,下方的牙齿轻磨肉冠下方的肉筋,舌头大范围的舔拭龟头,封旭尧的小腹越绷越紧,双眼透出暗沉的光芒。 埋头他胯间的韩远航嗅着他汗水的味道,嘴里充满略带腥味的黏液味道,韩远航不禁整个人激动起来,当後脑勺的手把他的头紧紧摁进胯部��,他所有的技巧都被肉棒的抽插打乱。 胯部一下一下的拍打他的脸,肉棒一次一次的捣进喉咙,把他的嘴巴当做另一个肉道不留情的狂插,每次都插出他的口水,他幻想着封旭尧插的是他下面的淫荡的小穴,真正插的却是自己三根手指。 狠狠一刺激敏感点,肠道立即绞紧手指,韩远航流着泪水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点点溅落,封旭尧也到了爆发的极点,大股的精液直喷喉咙,韩远航无意识的吞下,吞不下的混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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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cvg-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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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本书目录加入书签我的书架我的书签TXT全本下载 乱伦系列(未删节)-第623部分     以前有一次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玩,那姑娘看着挺会玩的,十几岁就常     玩拳交,号称一般人的鸡巴根本不入她法眼,而且鸡巴插进去后,那感觉真是不     赖,阴道特能收,一箍一放的,爽得跟什么似的,可是乐极生悲,那次玩得实在     太高兴了,龟头胀开来,卡在屄口里头,死活抽不出来,把小姑娘吓得哇哇直哭,     后来实在没法子,喊来私人医生,在阴道口打了肌肉松弛剂,才终于抽出来的,     事后还赔了人家不少钱。钱倒在其次,可是这次惨痛的经历给刘建国留下了心理     阴影,小姑娘谁不爱,可是要再弄成上次那不尴不尬的下场,想想头皮就发麻。     因此刘建国一般只和成熟的女人上床,最好还是那种生过娃的,阴道顺产的,     这样没有心理负担,弄起来才叫一个舒坦。他这次带来的那个孙秘书,就是才养     了娃,分娩完才三个月。她特意选的顺产,医生都奇怪了,现在这年头,选顺产     的女人是越来越少了,都是要剖腹产,一来怕疼,二来阴道不容易撑松,她这么     漂亮风骚的女人,一看就是离开鸡巴没法活的,竟然非要顺产,真是让人弄不明     白。     刘建国的威猛王敏可是深有体会。上次刘总来的那几个晚上,都是她负责陪     刘建国睡觉,事后一算,足足用掉了半瓶进口润滑油,等送走他时,屄口子松垮     垮的,张开的就跟个酒盅儿一样,怎么收也合不拢,后来过了整整一个礼拜时间     才逐渐恢复,厂里还给算了个工伤。     王敏可是真刀真枪的拼到科长的位子的,为了做好每一次的接待任务,下面  免费TXT小说下载 ()txt电子书下载     这东西可没少用过,再加上三年前生了小孩,早已不复大学毕业,刚进单位时的     少女模样了,阴道的伸缩性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稍微抹些润滑油,也能塞进一罐     355ml的青岛啤酒,玩玩倒酒的把戏。可是那次叫刘建国日的时候,还是觉     得胀得慌,阴道口绷得紧紧的,就和当初分娩时的感觉差不多。     刘建国当过兵,性格比较硬朗,属于说一不二的作风,在床上也是喜欢大抽     大送,根本就不做什么前戏,每次都是扒开屄口就往里面戳,而且耐久力极佳,     每次都要不停的抽送一个小时才会射精,根本就不像是过了五十的人。寻常女人,     被一根拳头粗细的东西在屄里面毫不间歇的捣上个把小时,哪能吃得消。     要是小姑娘被这么搞,只几下铁定要哭叫讨饶,这偏偏就是刘建国最不喜欢     的。可是王敏上回就服务的十分到位,抽到屄里火辣辣的疼,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抽送时节奏和他配合的很好,刘建国每次往里插时,阴道总     是恰到好处的往前凑一下,让他的龟头能用力的蹭到最里面的子宫口。至于嘴上     的甜言蜜语更是连绵不绝,刘总虽然是个中老手,不会当真,但听着心里毕竟是     舒坦得很。     刘建国看着三个女人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得意的很,笑着说:〃我说,王     科长,你这些手下不会临阵退缩吧。〃     王敏笑道:〃那哪成呢,既然进了这个房门,天塌下来也要给刘总服务到位,     我们XXX厂的厂训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更何况给刘总服务,对于一     个女同志来说,根本就不是吃苦,而是享受呢。等等您一定要好好看看我们的战     斗力哦。〃     四个女人飞快地脱光衣服,除了王娜腰上系着那条特制的腰带,基本都是一     丝不挂了,一时房内肉波粼粼,四个白花花、肉光光的女人扭着屁股,晃着奶子,     紧紧簇拥着黑不溜秋的刘建国,进入到豪华浴室里头。     刘建国性子急,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下,没有动用里头的多人豪华冲浪按摩浴     缸,但是也玩了一点特别花样。等到给刘建国打沐浴乳前,王敏让他坐在自己腿     上,赵玉邬娜站在前面,托着四只沉甸甸的乳房,居高临下,把奶子当作淋喷头     一样,往下喷奶,不一会儿就把他身上浇香喷喷,湿淋淋,全是温热的奶水。刘     建国只乐得呵呵直笑,不时仰头看着四粒喷着奶水的紫红奶头,张开口吃上一口。     等他全身都淋到了,王敏和王娜再在自己奶子上抹上沐浴乳,两只软绵绵的     身子贴在他上,就像鱼儿一样,扭来扭去,把四只肥嘟嘟的乳房当作搓澡巾,不 ()好看的txt电子书  免费电子书下载     一会儿就将他全身都给抹上香喷喷的沐浴乳,就连屁股沟里头,都用手捏着奶头     用力探进去上下搓了几下,把刘建国爽得呼吸粗重,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翘得     老高,紫红的龟头胀得几乎有拳头那么大。     按照王敏的吩咐,邬娜和赵玉死命的捏着奶子,把奶水哗啦啦的往外挤,她     们两个奶子本来就又肥又大,又是哺乳期,把他身上的沐浴乳冲得干干净净,竟     然还剩下不少。本来王敏的意思是邬娜把左边奶子挤空,赵玉把右边的挤空,待     会两个人并排躺着,让刘建国把那两只空奶子当枕头,不然还不给他弄得满头都     是湿淋淋的,另外两只奶子可不能挤空,这样他只要一扭头,就能吃到奶水。     没法子,等王敏王娜搀着刘建国出去后,两个女工苦着脸,一人攥着一只胖     胖的奶子,死命的挤,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里面的奶水挤空,直到奶肉几乎发青了,     才勉强挤空。     两个人龇牙咧嘴,走出去,结果王敏一看到二人青一块紫一块的奶子,狠狠     的瞪了一眼,轻声骂道:〃一点眼力见识都没有,放在洗脸池子上的两个负压吸     奶器怎么不用?弄成这丑样子。〃     二人面面相觑,赵玉低着头,辩解道:〃那,那东西古里古怪的,我从来没     见过,真不知道是吸奶用的啊。〃     王敏骂道:〃还嘴硬,现在不跟你罗嗦,回头收拾你。还不去床头躺着。〃     王敏把两个光溜溜的女工赶到床头,让她们上半身贴着,邬娜左手臂和赵玉     右手臂交缠在一起,两只奶子紧紧贴着,但是从腰起却左右分开,让出空间好叫     刘总躺进来。两个人从来没摆过这么怪异的姿势,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可只过     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痛,虽然身子下面靠着以前从来没享受过的高档床垫,     可还是觉得难受极了。     王敏和王娜一左一右,将刘建国搀到这个肉椅子中间,王敏特意把邬赵二女     靠着的那两只奶子调整了一番,让两只乳房挤得更紧一些,然后笑眯眯的说:〃     刘总,请您试试我们XXX厂独特的肉枕头,看看感觉如何。〃     刘建国留着极短的寸板头,他的头发又粗又硬,扎在白花花的奶肉上,尤其     是娇嫩的奶头被扎得生疼,他还不老实,头重重的压在两只奶子上不说,还老扭     来扭去,好像真在试用枕头一样,直把两个女工弄得又痛又痒,不停的龇牙咧嘴, ()免费TXT小说下载     好在二人在刘建国身后,他看不到。     王敏警告性的瞪了二女一眼,然后笑道:〃刘总,这样吧,这瓶子在小王下 ()txt电子书下载     面塞了这么久,估计也把她咯撑的够呛,您先帮她给取出来,我刚好给您按摩按     摩脚掌,这种按摩方法我也是才学会,有什么不好的,您可要多多批评指教啊。     〃     刘建国随口道:〃好说,好说。〃他的兴趣一直集中在王娜那张塞着瓶子的     大屄上。     王娜道:〃刘总快帮人家把这东西拿出来吧,撑得叫人心里发慌呢,再放在     里面,万一把人家真变成个大��窿,人家可不依呢。〃岔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儿,     跨在刘建国腰前,蹲下来,刚好把阴门挺到他胸口。     刘建国咽了口口水,连声道:〃大窟窿也不要紧,我就喜欢大窟窿。〃手却     不由自主探了过去,捏着瓶口慢慢往外拖。     王娜还在连声娇嗔:〃刘总你真坏。〃却不由得啊呀叫了起来。原来瓶子越     往外就越粗,这才一会儿,瓶子就把她的屄口扩张到七八公分宽,几乎比拳头还     要粗了。     刘建国看着小姑娘血红的屄口中紧紧裹着个这么粗的瓷瓶儿,呼吸越来越急     促,看得目不转睛,死死盯着王娜屄口不放,一边还慢慢把瓶子往外抽。这瓶子     是特制的,为了配合王娜的阴道,最粗的地方有九公分宽,这样就不容易滑掉出     来。刘建国又抽出一些,大概就明白了瓶子的构造,只是把最粗的地方卡在王娜     的屄口子出,不时地反复推入抽出,看着红通通的阴道口一开一合,玩起了拔萝     卜的游戏。     王娜喘着粗气,叫道:〃刘总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这么玩人家,真要把人家     玩成个大窟窿,没人愿意和我玩咋办。〃     刘建国嘿嘿一笑:〃大窟窿有什么不好,找不着人玩就来找你刘叔叔,保证     让你玩的高兴。〃说着砰的一声,把瓶子一把扯了出来,王娜尖叫一声,阴道口     大敞着,里面的阴道壁抖个不停,靠近阴道口的红肉甚至翻吐了出来,好像一朵     盛开的肉花一般。     王娜喘着气,扭着屁股,恨不得把阴门贴到刘建国脸上,说:〃人家不依呢, ()免费TXT小说下载     刘叔叔把人家弄得好空虚哦。〃     刘建国笑道:〃好办好办,你刘叔赔你个大瓶子,就是黑了点,快去拿吧。     〃     王娜扭着身子,好像跳着舞一样,慢慢往后退去,边退边往下蹲去,她早就  免费电子书下载     算好了刘建国鸡巴的位置,竟然一点不差,等蹲下来时,阴道口刚好罩着龟头。     她那屄口早就翻开的不成样子,一堆堆的嫩肉堆在口子上,她也不直接把鸡巴套     进去,就这么蹲着,拿屄口翻出来的那一大堆嫩肉蹭他的龟头,把个刘建国爽的     直叫唤。     这招可是王娜独创的独门绝技,就是王敏也不知道。王敏看着小姑娘就像跳     钢管舞一样扭个不停,暗自点头,心想:〃终于把这丫头培养出来了,看来以后     还能给她再压点担子。〃     王敏取过一瓶性交润滑剂,挤了不少在手心里,然后抹在自己屄口,里里外     外都抹了不少。这种润滑剂也有杀菌消毒的作用,她感觉抹得够多了,就把五根     指头并拢撮紧,抠到屄口,狠狠的往里捣了捣,刚好把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阴道     口,然后五指张开,像撑伞一样,把阴道里面撑开,这样做了一会儿预热,自己     觉得阴道已经比较松弛了,把手啵一声抽出来,对刘建国笑着说:〃刘总,我给     您作个脚掌按摩,你好好放松放松。〃又对邬娜赵玉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主动给刘总喂点奶,就知道傻看着。〃     两个女人本来看着王娜蹲在屌子上跳舞看得入神,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回过     神来,各自用另一只手托着外侧的乳房,小心翼翼的说:〃刘总请用奶。〃     刘建国本来就有点口干舌燥,嗯了一声,脑袋一转,刚好凑到赵玉的奶头,     赵玉连忙揪住奶头,塞到他嘴里,刘建国吮了两口奶水,吐出奶头,笑道:〃小     王啊,不带这么捉弄你刘叔叔啊。〃     王娜吐吐舌头,笑嘻嘻的说:〃既然刘叔叔下了命令,那我就遵命了。〃也     不用手扶着屌子,把屄口对在龟头上,慢慢坐下去,两只手托着胸口白生生,肥     嘟嘟大奶子,揉个不停。     刘建国只觉得龟头慢慢陷入一团滚热的柔腻之处,丝毫不觉挤得慌,笑道:     〃小王啊,真的成了大窟窿了。〃 ()txt电子书下载     王娜嗔道:〃还不是为了刘叔叔你,今天一定要让刘叔叔尝尝大窟窿的滋味。     〃说着往下一坐,一下子就把整根鸡巴都坐进屄里,龟头重重的挫在子宫口,两     人都舒服的哼了起来。     这时王敏掰着刘建国右脚,把脚趾对在自己湿嗒嗒的屄口,也慢慢的坐了下     来,幸亏先把阴道扩张了一下,五根脚趾头没怎么费劲,就慢慢滑入阴道口中,     这脚趾一根根挤进去的感觉实在是奇妙无比,把王敏舒服的直想叫出声来。  免费电子书下载     人的脚掌上头最宽,下面最厚,因此王敏把刘建国的右脚往屄里套的时候,     就经历了从宽到窄,从薄到厚的过程。亏得她久经沙场,阴道收缩性远远超出寻     常女性,没怎么费劲,大半个脚掌都套进屄了,这时候刘建国才反应过来,喔唷     叫了一声,笑道:〃小王,原来是这么个按摩法啊,有想法,有想法啊!〃     王敏笑嘻嘻的说:〃刘总觉得这种按摩好不好呢?〃     刘建国舒服的直哆嗦,连声叫好,脚趾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挠的王敏阴道     里面痒痒的。     王敏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斜斜往前下方一坐,终于把刘建国脚后跟套了进     去,这下他整只脚掌都塞在屄里了。     刘建国笑道:〃几个月不见,小王竟然这么厉害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     相看啊!〃     王敏微皱着眉头,轻轻地扭动着屁股,把他的脚掌在阴道里面稍微调整了一     下,刘建国大脚拇指的指甲有点长,刚好戳在她的子宫口上,王敏有点害怕他脚     趾上的细菌通过子宫口进入到子宫里头。调整了好一会儿,感觉子宫颈恰好搁在     两个脚趾之间,稍微松了口气,说:〃要是没点手段,怎么敢再请刘总大驾光临     呢。〃     王敏用力收缩着阴道的肌肉,说:〃刘总感觉怎样,这种按摩舒服不?力道     可能欠缺了点,但胜在按摩方位全面,刘总回去后可以让孙秘书也这么试试看。     〃     刘建国眯着眼睛,两个脚指刚好夹住王敏肥硕的子宫颈,软软的子宫颈蹭在     粗糙的脚丫子里,别有一番滋味,而且整只脚完全包裹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里面,     有种非常奇异的快感,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骑在腰上,阴道箍着鸡巴疯狂上下蹲 ()好看的txt电子书     坐的王娜所带来的快感。     刘建国细细体会着这种神奇的感觉,不时扭过头吃口奶水,邬娜和赵玉现在     是学乖了,只要他稍微扭过头,就马上递上奶头,而且动作也熟练多了,奶头一     被他含入口中,马上就用能动的那只手轻轻地捏挤奶子,恨不得让他连吸吮的力     气都免了。     〃嗯,嗯,得劲,实在是得劲,小王,稍微收紧点啊,哎呀,不是你,是倒     酒的小王。对,对,这样肏屄才叫得劲嘛。〃刘建国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光用     嘴巴指挥就可以了。  免费TXT小说下载     两个女人用力的收缩着阴道,虽然空调打得很低,但是很快额头上就布满了     细密的汗珠,王娜觉得阴道里面都要磨得脱皮了,刘建国竟然一点射精的意思都     没有,王敏更是郁闷,屄里面塞了整整一只大脚,能舒服吗,更何况刘建国的脚     趾头一直不老实,他力气还特别大,夹得子宫颈酸疼酸疼的。     〃小王,这么按摩舒服是舒服,不过,我觉得还可以稍微改进一点嘛。〃     王敏只觉得累的要死,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脸上却堆满了笑意:〃刘总你     说,让您满意是我们的最高宗旨,不管怎样,只要您提出,我一定做到。〃     〃嗯,你那个子宫颈啊,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呃,对,就是那个子宫颈,我     觉得很好,很软很韧哪。能不能用那玩意儿给我按摩按摩脚底板的涌泉穴啊?〃     刘建国嘴里叼着赵玉的奶子,轻描淡写的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王敏心里苦笑,嘴巴上却是连声答应:〃刘总提醒的对啊,涌泉是人脚上的     重穴,您瞧我这记性,怎么能忘记给您按按涌泉穴呢。您松一下脚趾头,对,对,     让我把子宫颈抽出来,呃,这地方对吗?感觉怎样?要不要更重点?我子宫口太     软了,力道可能不太足,您多包涵包涵。〃     她心里暗骂:本来给这老家伙弄个新鲜玩意随便玩玩,谁知道还当真了,谁     能拿阴道给脚底做按摩啊?得,自作自受,这下不知道能不能再弄个工伤。她龇     牙咧嘴,只觉得阴道里面胀痛得厉害,整个前脚板都卡在自己的阴道穹窿里面,     抵着娇嫩的子宫,脚趾头更是稍微一挑,就压迫在膀胱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尿意。     子宫口磨在他粗糙的脚底板上,每次揉搓都是火辣辣的生疼无比,相比起来,阴     道被扩张成这样的胀痛反倒不足为道了。 ()txt电子书下载     王敏叫苦不迭,最要命的是刚才喝了酒之后没来得及解手,膀胱越来越充盈,     虽然已经用力憋着了,但是耐不住刘建国脚趾头一挑一挑的不老实,他每挑一下,     膀胱就抽搐一下,尿道口感觉都麻木了。     就在王敏快坚持不住时,突然脑袋里面灵机一动,说:〃刘总,我来给您讲     解一下这种按摩的有趣之处。〃     刘建国微闭着双眼,低低应了一声,好像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也难怪,这     种享受实在太让人放松了,半个身子陷在温软的女人身子软肉里面,脑袋被两只     肥嘟嘟,圆鼓鼓,软绵绵的大奶子裹着,鸡巴又有个二十岁的漂亮小姑娘死卖力     的套着,蹲得那叫一个飞快,屄口子里面溅出来的白沫子堆在小腹部,凉飕飕的,     和鸡巴四周的暖烘烘,软绵绵的感觉形成鲜明的差异。右脚更是整个的塞在一个  免费TXT小说下载     漂亮风骚的少妇阴道里面,那粒软中带硬的圆溜溜的肥硕子宫颈好像活的一样,     抵在脚底心还不停的画圈圈呢。     真是舒坦的叫人不想睁开眼睛啊。刘建国对这次作出亲自来XXX厂谈判的     决定真是满意极了。     看刘建国没啥反应,王敏接着说:〃刘总,我从您的脚后跟开始说啊,您的     脚后跟现在被我的阴道口卡着,这样可以防止脚掌被阴道肌肉挤出来。再往上啊,     是您的脚底,我现在正在用子宫颈给您按摩涌泉穴,对,您的脚底正好踩在我的     子宫上。再往上啊,是您的上脚掌,现在正被我的阴道穹窿裹着呢,这阴道穹窿     形状大小刚刚好呢,恰好把您的前脚掌箍得紧紧的,是不是很舒服啊?这再往上     啊,对,就是您的脚趾了,刘总,现在我和您做个有趣的游戏,让您对女性的生     理构造来个直观的了解,您不需要做别的,只需要动动脚趾头就行了。〃     刘建国听说做游戏,睁开眼睛,稍微提起了点兴趣,王敏笑道:〃您都不需     要睁眼呢,只需要用脚来感觉就是了。〃     刘建国本来就昏昏欲睡,听她这么说,就势闭上眼睛,听她继续瞎掰。     王敏笑着说:〃您把脚趾往下用力压一下,下面就是我的子宫,女人性兴奋     时,子宫里面会产生许多分泌物,也就是常说的淫水,现在您用力压,对就是这     样,感觉到从我子宫口里面喷出来的热水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如果您想用热水     冲脚底心,就用脚趾头往下压我的子宫吧。〃 ()好看的txt电子书     王敏偷偷扭过身子,取了一个空的水杯,杯口对着尿道口,说:〃您的脚趾     头上方是我的膀胱,如果用力往上抬,挤压我的膀胱的话,就可以使我形成一次     潮吹,对,就是这样,啊!舒服死了。〃     伴随着响亮的水声,王敏略略提起屁股,杯口下沿紧紧挨着阴道上方,名正     言顺的松开尿道括约肌,彻彻底底的享受起了排尿的快感,淡黄色的尿水哗啦啦     的喷射入杯中,竟然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眼看就要满了,还好虚惊一场,在王     敏马上准备死命收缩括约肌时,尿道口的瀑布渐渐的转变为淅淅沥沥的小溪,然     后停了下来,刚好排泄出满满一杯。     王敏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满盛着金黄尿水的杯子放回到身后的桌     上,人一轻松,力气似乎又回到了身上,用力的收缩了下几乎麻木的阴道,正要     和刘建国说是不是换只脚来继续按摩,却听到微微的鼾声,一看,原来这家伙竟     然已经睡着了。  免费电子书下载     王娜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看他睡着,长长的吁了口气,一屁股坐下来,也不     顾铁硬的鸡巴把阴道扯的生疼,子宫都被龟头顶得在肚皮上凸了出来,轻声道:     〃哎哟妈呀,可把我给累死了,膝盖都麻了,屄里面火辣辣的,估计皮都磨掉了。     〃     王敏轻声道:〃要不等等我和你换一下,我来给他箍屌子,你给他做脚部按     摩。〃     王娜笑道:〃王姐,我可没你这本事,还潮吹呢,哈哈,真笑死我了。好大     的尿骚味啊。〃     王敏骂道:〃死丫头,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又说�1�7/article>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赞(8755 ) 踩 (6175 )Readme:艾牛电子书 (www.itmuu6.com )艾牛电子书(www.itmuu6.com)是国内大型的电子书共享平台,同时提供已完结小说、全本小说免费在线阅读和txt免费下载! 关于版权声明:本站所有小说由网友自主上传,小说版权归其合法所有者所有,如无意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本站E-mail:[email protected] 大字 小字 上一页 下一页 顶部 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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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son0116-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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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年下]攻占
第三章 韩远航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封旭尧人道毁灭了! 十七岁!整整比他小了一轮!就敢做出迷奸老师的行为! 韩远航撑着水池甩甩头发的水,看着蒙了层雾气的镜子里的自己,模模糊糊的轮廓和五官却让他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一点一点的抹去镜面的雾气,逐渐清晰的身影映在镜子上,滴着水的浏海服帖在额头上,他慢慢地把浏海撸到後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双眼仔细瞧着不如封旭尧英俊的脸。 清俊的脸虽然白皙没有显出老态,但是也并不年轻了,精瘦的身材只算保持的马马虎虎,几年教师生涯让他多了几分书卷气,也让他少了几分急躁。 摸了摸胸口的瘀青,韩远航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封旭尧当初到底怎么想的,居然想上他一个大男人! 父亲是大集团的总裁,母亲是名门淑女,拥有那么好的家世,理所当然的骄傲的面对每一个人,不把他一个老师放在眼里他也能理解,可是封旭尧对待他的态度却和别人不一样。 无可挑剔的优雅举止,对待每一个人都是温和有礼,沉稳得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这也是他进入圣雪高中时第��次���到封旭尧的印象,那时他就想,原来这就是大家族教出来的子弟,过于完美,不像一个真人。 其实圣雪高中不止封旭尧一个大家族子弟,他却只把封旭尧放在了心里,也许这本来就不正常,但再不正常也不至于变成GAY吧? 受了那破孩子的影响,他脑子不会也要跟着不清醒了吧!韩远航忽然颇觉无力,拧开莲蓬头的开关,冰凉的冷水直喷他的脸,他打个哆嗦,冷水冲掉他的胡思乱想。 激烈的水流顺着他的脸和头发淋满全身,不准他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空他昏沉的脑海,然而冷水消除不了浑身斑驳的痕迹,以及私密处隐隐的胀痛。 不就是被那破孩子上了几次,就能变成GAY?太可笑了!那破孩子说他是GAY,他就是GAY了吗?这没科学依据。如果他是GAY,他早就喜欢上男人,不可能等到快而立之年才喜欢男人。他没必要跟个孩子瞎胡闹。 倚上冰冷的瓷砖墙壁,韩远航抬起头,任凭冷水浇遍全身,深深沉沉的眼神充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阴郁。 甩甩头,脑子终于清醒了,韩远航关了水,拿起架子上的干毛巾,俐落的擦干头发和身体,穿上三角裤套上睡衣走到客厅,倒了杯开水走进书房备课。 韩远航这边正在备课,封旭尧那边才刚刚洗完澡。 「少爷今天回家有点儿迟呀。」从小照顾他长大的保姆关心的说,「是不是又和韩老师在一起?」 「嗯。」封旭尧没有隐瞒,他和老师关系比较亲密一向不是秘密,也没在孙姨面前隐瞒,「原本打算和老师吃饭的,但有时耽搁了。」那种情况想正经吃个饭都不可能,封旭尧觉得有些可惜,虽然是他强迫老师和他发生关系,半年的时间至少也能正常的吃一顿饭吧,可每次都是在办事。 封旭尧皱皱眉头,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好像也没必要那么正式的吃饭,又不是情侣。 孙姨难得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韩老师也来过几次家访,少爷就放假让她回家,她想了想,说:「少爷不如请韩老师来家里做客,韩老师一定很高兴。」 封旭尧从来没想过请老师来家里做客,每次老师来他的家都是被他拉进卧室做爱,做完老师穿好就走。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同桌吃饭,请老师来家里吃饭说不定是个不错的主意。 封旭尧有些期待,就这周五吧,吃晚饭还可以留下老师过夜。 「少爷,韩老师喜欢什么样口味的菜?」 准备回房的封旭尧一下子愣住,「我不知道。」 「那少爷要记得问问韩老师,我好准备准备。」孙姨和蔼的说。 「哦,好。」封旭尧点点头後回房。 坐在书桌前,封旭尧心不在焉的写着作业,目光经常瞅向台灯旁的手机,他转着圆珠笔,犹豫应不应该现在打电话问老师的口味。 老师现在在干什么呢?最近总是看他放学就把作业本带回家批改,又快月考了,老师的神经有些紧绷,一上课就像个老头似的提醒哪些题目月考可能会考到,哪些题目不能粗心大意的做错,不过老师每次望向他的目光都有点儿诡异,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重点「关爱」他这个优等生——上黑板写题吧。 他一上黑板,老师的目光里就隐藏着一点儿小得意。 真幼稚。封旭尧想着想着笑出声,还是问问他喜欢吃什么吧! +++++ 韩远航正在聚精会神的备课,私立高中就是私立高中,优厚的工资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每个月的福利不是那么容易给的,学生也不是那么容易带的,竞争更是激烈的,搞不好他就要卷铺盖走人。 捏捏皱紧的眉心,韩远航喝了口茶,刚拿起笔就听见一阵恼人的铃声从客厅传来,打断他稍稍防松的心情,他只好放下笔走到客厅,拿起放玻璃矮桌上的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大大的「封旭尧」三个字让韩远航本来就不舒服的屁股又开始难受,只要是这破孩子的电话就说明他的屁股又要受罪,他可不是十几岁的美少年做多少次都不会腰酸腿软,还能一直喊着再来。 果断的挂掉。韩远航忽然觉得心情特别好,哈,果然压迫之後的反抗特别爽。 手机轻轻一抛,呈抛物线的丢到沙发上,韩远航神清气爽的回到书房。 居然挂我电话! 封旭尧怒视着手机,按下重拨键,手机响了五声又被挂掉,继续安,继续挂掉。 铃声不知疲倦的高声放歌,再好听的溪流清脆声都惹人厌烦,笔尖直接把纸张戳破,韩远航也快握断笔杆。 砰——他猛力一锤桌子,霍地站起,大步走向客厅,拿起手机毅然关机。 让你响,这下不响了吧!终于可以安心的备课了!韩远航对着一片黑暗的手机萤幕阴森森的笑。 『对方已关机,请稍後再播。』 当优美的女音传出时,封旭尧的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 很好,不但挂他的电话,还关机,真的非常好!明天就让他亲爱的老师变得更加的好吧!封旭尧同样阴森森的笑。 +++++ 「呼——终于备完课了!」 韩远航浑身轻松的躺进椅子里,颠着二郎腿,习惯性的松松睡衣的领口,懒洋洋的顺手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见到漆黑的萤幕才想起来关机的事。 那小子绝对被气疯了,呵呵……真期待明天见到那小子在大家面前乖乖的叫他老师,其实想怒不敢怒的脸色,一定精彩万分。 一想起封旭尧那张英俊又青春逼人的脸此时正扭曲的样子,韩远航顿时一扫先前的疲倦,满脸笑容的开机。 刚开机,手机便叮咚响起一声愉悦提示:您有新的短信请查收。 韩远航心一抖,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不会是那小子的短信吧? 现实告诉他,百分百是那小子的短信。韩远航手抖,不忍看那条短信的内容。 赤裸裸、闪闪发光的四个大字预示着他明天的结局:他的屁股又要受罪了…… 不是只有十几岁的美少年的屁股会叫着喊着再来,快而立之年的屁股就算叫着不要也会再来一次的。屁股,你还好吗? 黄瓜凶残的告诉你:『你死定了!』 韩远航头痛的拍额头,他明天可不可以请病假?全勤奖金他不要了! 叮咚,您有新的短信请查收。 黄瓜再次凶残的告诉你:『你敢请假试试!』 附带一个凶残的表情。 +++++ 第二天,为了防止碰上封旭尧,韩远航踩着上课铃声到教室,第一堂就要面对封旭尧,他的压力很大。 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封旭尧放下书,那双黑得能滴墨的眼睛直直盯着讲台上的韩远航。韩远航装作没看见,神色淡定的要求大家翻到新课程,心里却在琢磨着要不要下课铃声一响,他不宣布下课自己先走。貌似这么做会给学生留下不好的印象,也会让那小子知道他故意躲着他,搞不好会让他死得更难看。 这堂课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下课铃声刚响韩远航就迫不及待的宣布下课,拿起书夺门而出。 「咦,今天居然又没拖课呀!韩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啊?」 「听说韩老师去相亲了,说不定是大美人哦!韩老师一定去和大美人联系感情去了。」 越聊越过火,越聊越八卦,坐在他们後面的封旭尧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吵死了!」 前排的学生立即闭嘴,他们的班长看起来脾气很好,但是给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尤其是现在不说话冷着脸的模样,气势骇人,冷冰冰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使人心底发寒。 从韩远航踩着点赶来上课时,封旭尧的心情就变得越发恶劣,就先让老师躲着一会儿,後面就是要他哭的时候。 连上了三堂课,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韩远航既惊奇又忐忑不安,这小子难道突然良心大发准备放过他了吗?不可能的吧,但为什么到现在没打电话给他,也没法短信给他?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令人煎熬,韩远航不知什么时候迎接封旭尧的惩罚,故意把课拖延到第四堂课铃声响起,他歉意的对来上课的老师笑笑,无视教室里一片怨声载道,抱着书匆匆离开乙班的教室,走到楼梯拐角时,突然一双手抱住他,大力的把他拖到楼梯拐角,摁在墙上。 书掉了一地,随之而来是压上来的嘴唇,舌头强迫的分开他的双唇,牙齿重重的啃咬他的嘴唇,带着一股恼怒的撕扯,淡淡的血腥味渗进嘴里,韩远航舔舔红肿的嘴唇,不小心舔到对方的嘴唇,对方顺势挤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韩远航轻唔的一声,为了不让屁股受更大的罪,他没做多大的反抗,消极的缩着舌头不动,察觉到他的心态,对方心里冷哼,缠上他的舌头百般逗弄。 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潮湿滚烫的呼吸凌乱的拂过鼻翼,两人的津液通过四片嘴唇的缝隙流下,韩远航也不知道吞下的津液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只知道鼻间呼吸到的空气太烫,飘过浅浅淡淡的好闻气息,那是属于封旭尧的清爽气息,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有些腿软的贴着墙壁。 离开韩远航的嘴唇,封旭尧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不是时下流行的大萤幕触摸屏手机,也不是现在很多男人喜欢的侧滑盖手机,韩远航的手机一看就是几年前的老款直板手机,但保养得不错,银色的外壳有些擦伤,按键磨得有些模糊,光滑的萤幕贴着才换的手机膜。和这个人一样的朴素最注重实际,只要不坏就一直使用,保持最後的尊严不接受他的赠送。 「老师,手机塞进你屁股里,会不会像跳蛋一样让你很爽?」封旭尧把玩着手机,用着少年天真的语气问,内容却让韩远航毛骨悚然,震惊无比。 「别开玩笑。」韩远航不敢想像手机塞进自己的画面,冷汗直透他衬衫,吞着口水劝道:「这是手机,不是跳蛋。」 封旭尧亲亲他僵硬的嘴角,扬扬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和保险套,「老师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我真的很好奇手机震动起来有没有跳蛋那么厉害,会不会把老师爽得射出来,还是老师希望我们第一次做爱的视频出现在网路?」 把柄握在对方的手里,韩远航无路可退,後背紧紧贴着墙壁,目光充满难堪,他无奈的垂下眼睑,苦涩同意,「去卫生间。」 封旭尧再次扬起笑容,「就在这里。」 韩远航嘴角抽搐,拳头握紧又松开,强制控制住奔腾的怒火,但脸色早已憋红,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好。」 勾住封旭尧的裤腰带,封旭尧笑咪咪的说:「那老师你脱吧。」 韩远航深吸一口气,艰难的解开裤子,闭着眼睛连同内裤一起半褪下。 封旭尧慢慢扫着他的下体,目光从衣摆遮掩住的腰际,一寸一寸的向下看去,白皙结实的大腿,半抬起头的肉色性器,还有漆黑的草丛,在无人经过的楼梯拐角落在他的眼里,使他忆起老师每一寸肌肤的手感。不过这是惩罚,他要控制住。 韩远航分开两条腿抓住扶手,浑圆的屁股高高挺起,形成饱满的弧度,股缝毫无遮掩的露出小穴,那有些红肿的褶皱羞耻的缩了一下。 站在他身後的封旭尧倚着墙壁,状似悠闲的看着他,脸上还挂着让人火大的可恶微笑,然而韩远航清楚的感觉灼热的视线注视他双臀间的小穴,一丝痒意不知不觉窜上尾椎,让他的呼吸变得有点儿浓重。 他看看没有人的楼梯口,紧张的打开润滑剂的盖子,一不小心润滑剂喷到扶手上,只有一些挤到手上,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把润滑剂对准自己的小穴挤进去,冰凉的润滑剂一碰上温热的肠壁就化开。 为自己润滑扩张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彻底湿润,可没有一次让他这么的分心,只要有一个人路过楼梯口,他的声誉和前程就彻底毁了,没有一个学校会要一个和男学生乱搞的败类。 他如同走在浪尖上,一不小心就会被一个大浪掀翻进深渊,永不超生。 封旭尧抬脚点点他的屁股,「继续。」 韩远航放空自己的思维,放松自己的身体,黏稠的润滑剂抹满後方的小穴,手指轻柔的按摩褶皱,透明的润滑剂很快的濡湿了原本闭合的入口,微微松开浅浅的入口。 不过做了多少次,这般玩弄自己的後穴都让韩远航止不住羞耻,何况後面还有一个比自己岁数小很多的人看着他,那个人还是他的学生。只要想起对方是他的学生,他的身体就莫名的兴奋,手指顺着微张的穴口刺了进去,指腹擦过脆弱的肠壁,早就习惯吞含雄壮器具的小穴蠕动着吸住手指,穴口箍紧指关节。 韩远航并没有直接抽动手指,而是把整根手指插进小穴里,半屈起手指撑开肠壁浅出浅入的扩张,开拓紧致的穴口,黏黏的润滑剂流到指缝,韩远航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淫荡。 封旭尧兴致勃勃的注视他小穴的变化,修长的手指插进小穴的画面,轻轻抽出濡了一层水光的画面,穴口动情抽搐的画面全都香艳不已,狭窄的入口被一根根的手指进入,三根手指并拢的抽插,一层层的水光濡湿艳红的褶皱,一撑开便能看到浅红的肠壁,蠕动的贪吃手指。 就是这么狭窄的小穴却能把他的肉棒全部吞下,带给他无和伦比的快感,封旭尧想起小穴的温暖和紧致,褶皱完全展开的穴口咬紧他的根部,内部动情时的蠕动,高潮时的抽搐,还有老师被操射的表情,无一不吸引着他。热流全部涌到下体,封旭尧仿若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一动不动的看着韩远航扶着扶手喘息着抽插湿润的小穴。 等小穴能轻易进入四根手指,韩远航直接抽出手,转身向封旭尧索要手机和保险套,但封旭尧一句话把他气得恨不得穿上裤子走人。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银色手机碰上韩远航的薄唇,手机光滑的稜角磨过微张的唇缝,封旭尧邪邪的笑,高高扬起的眉毛显出少年人的恶意。 「臭小子,我会记住这一天,干爆你的屁股!」 「好啊,只要老师对我硬得起来,我洗干净屁股等着你。」封旭尧一脸无所谓,「就怕老师到时候屁股里还要插着一根按摩棒,嘴里还要舔我的肉棒。」 言下之意韩远航就是欠插的货。 比无耻,韩远航远远不是封旭尧的对手,把封旭尧手里的保险套当做他,恨恨的一口咬住,眼睛死命的瞪着封旭尧,一点也没有美感的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只剩凶残。 封旭尧暗笑,摸小狗似的摸摸老师的脑袋,就差说「好乖」。 被摸头的韩远航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衔着拆开的保险套躲开再次伸来的手,躲开那只手他又觉得不对劲,光着屁股嘴里衔着保险套,不管做什么都不对劲啊!果然,他就知道遇到这小子准没好事,一碰到这小子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永远的悲催角色。 更悲催的是他还要用嘴巴把保险套套到手机手,这比用嘴把保险套套在肉棒上还让人无力,套完了还要亲手塞进屁股里,韩远航再次无力。 少年高高在上的望着就差跪地的老师,「老师你不要露出我欺负你的表情,我都欺负你这么久了,再多欺负你一次也没区别,反正欺负着欺负着你也习惯了。」 有比他更讨厌,更觉得理所当然的学生吗?你妹的优等生!简直是老师的克星! 韩远航在心里彻底贬低封旭尧一番,才稍稍解气。 封旭尧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师心里的想法,既然还不肯面对现实,那么他有义务提醒老师什么是现实。晃晃手里的手机,「我只是想让老师记住,以後不准挂我的电话,更不准关机。」 看着那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机,韩远航实在不希望进入身体里的是自己的手机,但封旭尧的手机是大萤幕的平板手机,塞进去的後果不敢想像。 手机递到眼前,封旭尧催促道:「老师快点儿呀!」 韩远航闻着保险套散发出的甜腻腻的草莓味道,手机和肉棒不同,只要将保险套对准龟头,用嘴���顶住,配合舌头舔开保险套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往前舔,嘴唇往前推,只要套住龟头,就成功了一半。 可是手机只是手机,四方形的,小小的保险套怎么用嘴才能套上去是个大难题。 韩远航瞧着自己的手机半天,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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