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纯属装逼
lgbtqromance · 11 months
Text
买rush被店主操射
一个週六下午,炮友A哥叫我去他家,说他已经攒了好几天精液了,好好喂喂我。不过他说他那没有RUSH了,让我带一瓶过去。刚巧我也没有了,就到北京同志聊天室找人买去。有一个名字“五星级战斗机”的,发广告说卖RUSH,跟他聊了两句,刚好在去A哥家的路上,就决定顺便到他家那儿去买。战斗机住在学院路,农大东区的西门对面,一个类似公寓的小区。找到地址,开门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年龄大概是27、8岁。天气正热,他只穿了一条家居短裤和T恤衫,脚上是一双人字拖。看身材很不错,腿挺粗壮,腿毛也很多,脚很大,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他把我让进房间,是个酒店式的开间,里面一张大床,旁边是电脑桌,屏幕上还是北同聊天室的界面。他让我坐在床边,到抽屉里拿出好几种R让我挑。我说哪种效果好些?他问“是你用还是别人用?”我说我用。他问“0?”我答对。他拿出一种蓝色细瓶的,说这个是0用的,效果很好,他还信誓旦旦的说“有的客户用了这种,都直接被干射了,不用手。”我笑了,说“我不用这个也能被干射,也不用手。用手那就不是乾射了。”他略有些惊讶“是吗?看来你还是极品0啊!”我挑了挑眉毛“是啊,我这正要去见炮友呢,没有RUSH了,才来买”。他拍了拍我屁股,说“你炮友每次都能干射你吗?”我说“也要看人,如果他粗大而且很硬,又放得开,50%会被操射,如果用RUSH呢,80%都会射”。“是吗?”他抚摸着我屁股,笑着说“我的鸡巴就很粗大,而且非常硬,要不要摸摸?”哈哈,正中下怀,我伸手摸过去,短裤下一条大鸡巴已经硬了。我也是短裤T卹短打扮,他就把手伸进我短裤,摸我屁股,揉搓屁眼,搞得我鸡巴迅速就硬了起来。他另一隻手把自己短裤褪下来,一个粗黑的大鸡巴昂然而出,向上翘着。是那种直筒型的,比较黑,估计没少操过,略有点包皮,阴囊很大,两个硕大睾丸清晰可见。他不仅腿毛多,阴毛也多,浓黑一片,太他妈刺激了。这难得的机会必须把握,我蹲下来就把这个大鸡巴含在嘴里,贪婪的舔起来,他也配合的一下一下抽插,同时他迅速把T卹也脱下仍在一边,露出健壮的身材来。我舔着他的鸡巴、阴囊,又从大腿向下一直舔到脚,他也配合的把脚?起来让我舔。不一会,一个粗黑的大鸡巴已经水淋淋油亮亮了。他让我站起来,很粗暴的褪下我的短裤和T卹。到现在他还没碰过我鸡巴呢,看来是个对屁眼感兴趣的纯1。他看到我坚挺的鸡巴,说“你的也不小啊,我看看是怎麽自己射出来的”。
他问我要不要去洗洗后面,我说在家里已经洗过了,一会还要去找炮友操我呢。他说了句“真骚”,然后示意我躺到床边。我躺在床边,自己把双腿分开蜷起,屁眼暴露出来,他则挺着鸡巴到冰箱里拿出一瓶RUSH,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他站在我两腿间,正准备撕开套子,我问他是不是想操射我,他说那当然,我说那就别用套子了,戴套子操我一般射不了,直接操一般都能射,而且精液射我屁眼的感觉是最能满足我的。他没说话,就把套子放一边了,然后把我双腿尽量往上推,让我屁眼更加暴露,他俯身突然用舌头开始舔了起来,我操,这是我最喜欢的舔菊,我一张一合的尽量放松屁眼,他用舌头把口水弄在我屁眼周围,还向里面用力伸了几下,搞得我淫叫不断。接着,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我屁眼周围磨蹭了几下,对准我屁眼,慢慢就顶了进来。各位,我是极品0,双龙都经常玩,就算这个鸡巴比较大,那也不在话下。结果,他一顶,就全根进入,一直插到底,龟头顶到我前列腺上,一股酸胀酥麻腾就涌了上来,我禁不住啊啊的叫了起来,嘴里还叫着“哦,大鸡巴,大鸡巴都操进来了,都操进我屁眼我小逼里了”,他看我骚劲已经起来了,就把鸡巴向外拔,快要全拔出来了,就猛的操进去,虽然频率不快,但每次都很猛很深,鸡巴又特别硬,顶得我酥麻酸胀一阵强似一阵。他这样操了一会,又加快速度猛烈攻击,动作幅度很大也很有力,一会把我操到床沿里面了,又拉过来猛操。
虽然始终都没有碰我的鸡巴,但依然坚硬无比,贴向我自己的小腹。他握着我双腿在猛烈操着我屁眼,我用手抚摸他的胸肌和乳头,嘴里淫荡着叫着“老公,操我小逼,把我操到高潮,把精液射满我小逼,哦哦”。这样一会快一会慢的猛攻了大约10几分钟,他把鸡巴拔出来,我操,那是挑着拔出来的,波的一声。他让我站起来,带我来到落地窗旁边,然后拉开窗帘,让我面朝窗外,双腿分开,双手扶着窗户,大鸡巴从后面准确找到了我屁眼,猛的操了进去。外面是个小区内的公园,对面的楼也比较远,管他呢,反正也看不清我的脸。我绷紧身体,夹紧屁眼,任由他的大鸡巴狂出乱进。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尿道口已经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操我的动作,从尿道口垂下来,一直到地面。我淫荡的说“老公,我鸡巴已经流前列腺液了,你把我前列腺液操出来了,你想操出我的精液吗?老公,你要把我操到高潮了”他狠狠的操了几下,我眼看着尿道口前列腺液向水一样流了出来,这是被操射的前兆,我用力收缩屁眼,挺立鸡巴,来自屁眼和鸡巴的双重快感迅速瀰漫全身,真个下半身乃至真个身体都是爽的,酥麻酸痒。他问我“你快要射了?”我说“是啊,再操一会我就要射了。老公,你想让我怎麽射?站着射还是躺着射?”他有点喘息了,说“就这麽射吧,我也快射了,射你小逼里吧”我说“好啊,老公,你射我小逼里吧,哦哦,操我,操射我,把我操高潮了”,我挺直上身,双手从后面摸着他粗厚的腰和屁股,转过头和他接吻。就这样,他猛乾了几十下,喉咙里发出低沉粗野的声音,大鸡巴猛的操进来就开始射精,一边射还一边猛顶了几下。我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温热的精液击打在我的直肠内壁上,我猛的缩屁眼、挺鸡巴,头一晕,嘴里含糊的叫着“我射了,老公,我射了”精液从我坚硬的鸡巴喷射而出,大概射了有8、9下,前两三下直接射在了窗玻璃上,浓白的精液从玻璃上慢慢向下流。
他的鸡巴放在里面还是硬的,也不肯拔出来,还探头到前面看我的鸡巴。各位,我的鸡巴可是自始至终没有碰过,射完以后,地上一大滩精液,窗玻璃上还有几滴。他把鸡巴继续插在我屁眼里,双手摸着我的胸部和乳头,喘息着说“你可真是骚货,也没用RUSH啊,就操射了。真他妈爽啊,我觉得睾丸都射你屁眼里了。我一个朋友要来北京,都快两个礼拜没射了,原打算给他呢,这回都射给你了。”他边说边挺着鸡巴,不时操我几下。我说“是啊,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极品0,不用RUSH还有50%操射的可能呢。”然后他抱着我坐到床边,我坐在他身上,屁眼里仍然插着他的鸡巴,居然还硬着。过了好一会,他才恋恋不捨的拔出鸡巴,我看了看,半软半硬的,上面还沾着不少精液呢,可见射我屁眼里的有多少。我转过身,把他鸡巴上的精液都舔乾淨了。
他问我要不要去洗澡,我说不用了,一会还要见炮友呢,你的精液正好做润滑了。他问“那一会他操你,你还能被操射吗?”我说“这个炮友我挺喜欢的,他也放得开,用RUSH的话,我还能射。”他笑了,说“你这真是牛逼啊,我和你那个炮友比怎麽样?哪个爽?”“都很爽,真的”确实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傢伙。他笑了,半开玩笑的说“那以后我也当你炮友把,没事就给我来泻泻火。我射的很多呢,平时打飞机都他妈浪费了,以后都射你小屁眼里吧”哈哈,我求之不得呢,连忙说“好啊,反正我离你这儿也不远,以后可以经常玩。”他把手从我两腿间伸向我屁股,我赶紧配合的分开双腿,他用手指插进我屁眼,在里面用力扣了我前列腺几下,妈的,我鸡巴里又不争气的流出了几滴半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可能都有了。
一共玩了半个多小时,属于速战速决的。我看看手机,炮友发来短信,问我到哪儿了,说他鸡巴都硬了,让我赶紧过去。我穿上短裤和T卹,屁眼里装着满满的精液,去找下一个大鸡巴。
20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7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
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人,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白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前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亢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绷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他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咬住上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方?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进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城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温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腰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压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清,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绽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画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米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赧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Tumblr media
6 notes · View notes
desperad000 · 6 months
Text
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6 notes · View notes
ekikarasu · 1 year
Text
短打 带点swb
最近氪星人的出现频率有点太频繁了,布鲁斯如此想。
蝙蝠侠在哥谭的阴影之间飞跃,分明是纯粹的人类,却那么矫健迅捷,像生来就属于天空。他余光里能看见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红披风在高楼间时不时露出一角,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让人心情烦躁。
初夏的温度令水汽蒸腾,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阴云比平日更厚重,沉沉吞下哥特式的尖顶。连星辰都看不见一颗的坏天气,比太阳还耀眼的明日之子简直在自体发光,显眼到让今晚的夜巡几乎一无所获。他认真研究过氪星人生理,绝对不包括能发光的基因,所以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平时克拉克可不会让反派们也发现他的踪迹。
蝙蝠侠停在韦恩塔的滴水兽上,最高点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云雾缭绕的罪恶之城躺在脚底,是值得驻足观望的风景。他冷静地等待着,直到克拉克从角落里遮遮掩掩地飘出来,正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眼光。面罩上雪白的护目镜眯起来,布鲁斯审视着面前的氪星人。钢铁之躯脸上带着红晕,双手遮遮掩掩地背在身后的斗篷里,眼睛的眨动频率和视线落点都诉说着紧张,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极浅淡的香味……蝙蝠侠的表情凝固了。
不会吧?
氪星人从斗篷里掏出的一束花验证了他的猜想。但是、认真的吗?即便是小镇男孩,这种程度也有点过头了。克拉克显然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么严重,依然带着那副小记者式的阳光笑容,还有点羞涩和尴尬。
是的,你确实应该尴尬,布鲁斯在心里大声叹气,布鲁西宝贝什么没有见过?这场面他还真没有见过。给同性友人——应当算是友人——送红玫瑰,他确信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这种习俗,氪星人也不应当。而内心不可言说的角落里,他又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那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与迎风飞扬的披风相映如火,点亮了一整片阴沉的夜空。氪星人有着被形容为太阳神的面庞,就算是米开朗基罗也雕刻不出那样完美的线条,笑起来的时候比真正的神明更耀眼。没有哪个审美正常的人类能不被触动,蝙蝠侠亦然。
然而所有的波动��被严严实实地挡在面具之下,表面上的蝙蝠侠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间之神,用眼神传达着质问。高处的长风席卷而过,此时只听得见斗篷在风中舒展的声音。克拉克心虚地下降了一点,红靴子尖点在滴水兽的头顶上,他用超级速度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决定长话短说
“我今天救人的时候被送了很多花,他们说这在东方是个类似情人节的日子,额、不过各种爱意都是可以的。我不太想浪费、“他磕磕绊绊的,说到这里时还特意把花捧得更近了一些,鲜艳的花瓣被氪星人的生物力场保护得很好,带着点露水,玫瑰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发晕,迷惑着蝙蝠侠忍耐这个拙劣的借口。
“我送了戴安娜一束,但是她已经收到很多了,所以我们一起挑了开得最好的给你。”
“噢、”
布鲁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他没想到这事里还有公主的一份,女神友善又调侃的神情如在眼前。不过也不算太意外,小镇男孩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他从前连女友都只敢送向日葵。克拉克说完以后脸更红了,布鲁斯有些好奇氪星生理构造,但凡超人从火场里救人时的脸有此刻百分之一的热度,他当初也不至于那么警惕这个外星人。
玫瑰确实很美,经过天堂岛女神和明日之子挑选的更是如此,他有些想知道克拉克会不会用超级视力、或者x视线来检查花朵的组织。克拉克在他的沉默中不由自主地飘起来一点,风中舒卷的披风像他的心情一样不安的摇摆。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撒谎,超级大脑容许他记住与戴安娜共同挑选的每一幕,那确实是满载着炽热爱意的红玫瑰。人们从不忌讳向神奇女侠和超人表达喜爱,蝙蝠侠付出的绝不比他们少,却执意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承受恶意。接受这个行动计划固然有戴安娜的鼓动,但克拉克自己憋了满腔的话也是重要的原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你。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不过现在的场面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实在是莫大的煎熬,拉奥啊,这可真是——
“这可不是你给搭档送这个的理由,童子军。”布鲁斯开口的时候换成了正常的声线,男人醇厚的嗓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特意在“搭档”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恶趣味满满。但这样的态度却让克拉克放松下来,他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甚至露出了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布鲁斯几乎能幻视出他身后大型犬一样疯狂摇摆的尾巴。
该死的,这实在是太犯规了,布鲁斯简直想转身就跑。真诚的爱意是蝙蝠侠最不会处理的东西,而布鲁西只会逢场作戏。克拉克得寸进尺,睁大他无辜的狗狗眼装傻
“爱有很多种嘛,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飘得更近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哥谭阴雨格格不入的阳光味道,和玫瑰花香一起动摇人心
“看在我和戴安娜挑了很久的份上,拜托了,布鲁斯,收下吧?”
布鲁斯瞪他
“蝙蝠侠不可能捧着玫瑰花夜巡。”
克拉克察觉到他的动摇,再接再厉
“我可以直接送到韦恩庄园,阿福会很高兴的。”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声音难以察觉地低沉了一点,听上去仍然漫不经心,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提醒
“你应该知道玫瑰喜光。”
他看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克拉克能想象到面罩后那双蓝眼睛,总是那么晦暗,沉淀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克拉克从未见过那样难解又迷人的颜色。
“哥谭不适合喜光的生物。”
噢,布鲁斯。这下克拉克也想叹气了,他总是这么固执。用这样的理由拒绝自己的帮助也就算了,毕竟占有欲十足的大蝙蝠也很迷人。但是拜托,这只是玫瑰花而已。就算再怎么珍贵,花费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让布鲁斯多看几眼来得重要。克拉克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那不重要。”他用那双含着星云的蓝眼睛盯着布鲁斯,像是要把彼此的心脏都掏出来连在一起
“我只想要你开心。”
布鲁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去触碰那双眼睛。克拉克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等待他的动作。战术手套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灰尘与血迹,锐利的爪尖能轻易划开人的血肉,狰狞无比。而太阳之子的蓝眼睛里满载柔软,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被上帝亲吻过一样圣洁。强烈的对比让布鲁斯的动作下意识顿住了,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指尖也在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动作一停,克拉克的眼底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失望来,像被寒风无端席卷的春水,那么纯净惑人。谁能舍得让这样的人失望?但他不能。
布鲁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锐利的爪尖轻柔而克制,缓慢地虚拂过那蝶翼般的睫羽。克拉克紧张得本能开启了透视,面罩下布鲁斯鬓角斑白,疲惫又坚定。他的眼睛同样是那么美丽的蓝色,却与克拉克毫不相同,那是无数个黑夜凝聚的坚冰,在破晓时涣散,呼唤朝阳的名讳
“克拉克。”他的指尖从唇角擦过,像一个亲吻
“我明白了,谢谢你。”但他的眼睛却在用岁月的悲哀诉说着不解。
克拉克想要争辩,却不忍心逼迫那轮伤痕累累的月亮,他正是被这样的困惑、危险与失败所打动,为这样的孤寂与黑暗而驻留,希望能修复这一轮蝙蝠月亮,他应当更有耐心。这已经够了,他劝说自己。
布鲁斯收回手,轻巧地从花束中拈下一枚花瓣,收回眼光不再看他
“回去吧。”
克拉克漂浮在原地,漆黑的斗篷在离去时扬起,袍角与鲜艳的红披风交织片刻,又很快松开,消失在哥谭的黑夜之中。他看见衣袍遮掩间布鲁斯珍重地将花瓣放好,甚至奇迹般的不曾损坏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组织,像对待无价之宝,又像他对待每一件来着克拉克的馈赠一样。
2 notes · View notes
erizosan · 2 years
Text
БайСу/СуБай
Да, в остальные пейринги они все еще не поместились(
Самый милый клип) БЧФ хулицзин. (И плейлист с байсу разными, часть даже с хэ)
Я считаю что у этого автора лучше всего получилось показать хаос в голове бчф.
Драма плен, дабкон. Первые два клипа составляют один сюжет be. Надо сказать, пока я не глянула в описание я думала это чисто каноничный клип
Тот же автор, тоже драма, плен, + пытки и насильственный брак. И очень dub-he
Ау с неупокоенными мертвецами и кроссовером с Гробницей. У автора больше и разные пейринги иногда без пейрингов
HE, перерождение, но как сделано мне неоч
Музыка мне нравится, а вот увлечение автора с символическими наложениями полупрозрачных кадров нет. Бубубу!
Канонично все) С упором на ревность к Лэй Чунь
Каноничный лавхейт. Забавно что на ту же песню, что и предыдущий, этот мне нравится чуть больше
Кто сказал мяу... Он смешной, особенно последние кадры
1 note · View note
puppykaru · 2 years
Text
地下室的洗衣机又在轰隆隆地乱叫,珠珠也在他耳边不断絮叨,他都没听,那些声音混杂在一起从他的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出去了。他只是皱着眉头,视线向下飘忽不定,眼前总浮现他昨晚看见的一幕。
莱斯特有严重的生殖崇拜倾向,这大抵源于他本身的缺少,尽管他不愿承认,但性能力低下的他做爱时甚至不敢面对自己的妻子。他很害怕,自己看见珠珠的大眼睛生气地瞪着他,眉毛一撇,脸上写的尽是欲求不满几个大字。
雄性如果性能力低下是会被赶出族群,莱斯特时时刻刻活在这种恐慌当中。
高中时那些恶霸把他堵在厕所,逼迫他主动脱下裤子,露出短小干净的阴茎,粗厚的手指恶劣地拽着他的性器,高声叫喊着既然那么小还不如割掉做个女人,再狠狠地啐上一口口水在那上面,羞辱至此。
后来他和珠珠结婚了,他们两人的第一次她就用一种嫌弃的眼神扫过他软趴趴的老二,背对着做爱的时候还嘟囔说自己嫁错人了,莱斯特只能赔笑。
昨晚他看见了什么?哦,对了,一个大家伙。
它长在黑色丛林里,生得凶猛无比,沉睡时也绝非软趴趴的,而是随时蓄势待发的感觉,当它苏醒时一点点抬头,锐利得像最刃的剑也像最猛的枪炮。
躲在垃圾桶里的莱斯特正看着那个粗大的阴茎完全勃起,心脏跳动得无比剧烈,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手在不停颤抖。
属于动物本能的生殖崇拜冲昏了这个可怜鬼的大脑,他一样跟着勃起了,妓女的嘴吞吐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他假装自己就是跪着的妓女,张开嘴舌头舔过上唇又滑过下唇,男人重重挺身时,他也跟着射了出来。
等他从垃圾桶里爬出来,满身狼狈,眼睛却很亮,里头的蓝色浓郁得像克莱因蓝里的变数。
如果莱斯特足够大方的话,他想他会感谢吓得他躲进垃圾桶里以此逃避欺凌的赫斯,可惜他并不大方,想起赫斯只会感到无比恐惧和憎恨。但那晚以后,想到赫斯除了恐惧与憎恨还会不自觉地勃起,眼前时时浮现那根正在活动的阴茎,布满青紫色筋络的线条流利好看的阴茎。
他每晚都躲进垃圾桶里等着男人的出现,更多时候是空欢喜,但偶尔蹲守到就使莱斯特知足了。他像是最可怜的那种小狗,躲在暗处窥探他人的性爱,心跳如雷,射精时好像是尿裤子一样。
生殖崇拜。他膜拜那家伙为神,想用双手小心地捧着,想用柔软的舌头一寸寸地舔过筋络,想用牙齿轻轻磕碰着圆润好看的睾丸,想像个彻彻底底的妓女一样完全吞进让龟头顶在他窄小的喉咙口。
莱斯特几乎是夜夜在想,睁着眼睛想,闭上眼睛也想,洗衣机轰隆隆停止运转了想,珠珠骂他骂到嗓子哑了也想,每一次捏起拳,叉起腰,眼睛眨动的瞬间,他都好像看见自己是跪在地上膜拜神的教徒,尽管他的圣地是个连月亮都照不进的小巷,他膜拜时躲在满是垃圾的垃圾桶里。
被马尔沃发现的那一天莱斯特因为赫斯断了鼻子,一整天看什么都昏昏沉沉的,躲在垃圾桶里窥视时还差点臭晕过去。马尔沃就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掀开了垃圾桶的桶盖,用那双淡漠的深色眼睛扫过他,下一秒就将枪顶在他的胸口。
“我可以摸一摸你的阴茎吗?”
临死之前莱斯特颤抖着仰脸看自己所窥视的神,热流流过鼻端,流进嘴唇里,他才发现是自己又在流血。
马尔沃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个木头人,等莱斯特鼻子上的血都干涸了,他才拽着莱斯特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拎了出来,毫不温柔地将人丢在角落,又解开裤带,任自己的阴茎裸露。
真美真雄壮。莱斯特屏息抚上自己梦寐以求的阴茎,手里温热的触感烫得他心脏发疼,他忍不住凑近小小的舌尖探出像猫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腥味冲了他满脸,他连眉头都不曾皱起,而是眼里带了更多的狂热。
那么浓厚的崇拜,单纯对物的崇拜,真有趣。马尔沃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柔软的金色脑袋,第一次放弃了自己杀人的计划。
2 notes · View notes
furrytyphoonchaos · 4 months
Text
[文艺]大便传说
大便传说(上)
2015-02-08 23:46:34     来源:李诞 自扯自蛋              我操!太突然了!         忍了一下,没用,肚子猛抽,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没有缓冲,生物法则不讲仁慈。肯定是昨天的火锅,我就说我不吃,你们非让我,我……         顾不上反思了。         我站在马路上茫然四顾……         麦当劳,肯德基,都没有。我操,不是发达了吗,不是赶超欧美一线城市了吗。         顾不上茫然了。         我步履不停。从腹部到臀部到内部全体紧绷,一瞬间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本来要去哪儿。厕所,此刻你问我为何饱受轮回之苦再次来到人世,我会说,为了上厕所。         “您好,这附近哪儿有厕所啊。”         “不知道。”         “麦当劳呢?”         “自己不会查吗?”         她还推了推眼镜,都市,冷硬现代人,推眼镜是一种自我形象塑造,一种身份认可。这人等下就会发条微博(再转发到朋友圈),说,今天在街上碰到个傻逼,满脸汗问我麦当劳在哪儿,怎么那么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呢,穿得跟人似的,智能手机买不起吗?移动互联网不会用吗?满街都是这种人,还讨论什么民主?中国啊,就是个农业国家。         坚持住,活到三十岁,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能找着,这次也一定能,三十年,人生有几个三十年。排除法,餐馆,饭店,酒店大堂,机关单位,大树……银行!我推门进去。         “先生您好办什么业务。”         “实在不好意思,你们这儿有厕所么?”         “这个我们不对外公开的。”         “那附近哪里有?”         “这我真不太清楚,我们不用外面的。”         好,不难看出,我本身不喜欢这套,但此刻必须融入社会。我翻钱包。         “你看,我是你们行银卡会员。”         “啊…”         “我还有信用卡,HelloKitty纪念版的,今天忘带了,帮帮忙行不行,我真是……”         枪响了。         就在这位四十岁的大堂经理表情松动眼镜片泛出人性光辉的时候枪响了。         她镜片里前景是我复杂的脸,远景是一个黑头套朝我们走来,我回头看。         黑头套:“看你妈,蹲下!”         我被推了一把,银行里响了一阵尖叫,很快又停下,事情变化比我的思绪还快,黑头套的同伴,皮夹克(也有黑头套),一把拉过一个职员,枪指着头,冲防弹玻璃后面喊,“开门!”         里面人愣住。         枪又响,半个耳朵飞到我面前,职员大叫。         皮夹克:“开门!下枪打头了!不是你们的钱!”         门开。皮夹克冲进去装钱。         黑头套:“都出来蹲好!别你妈喊,配合点,很快的。”         警车声。         黑头套:“我操这么快。”         据事后知情人士讲,警察能这么快来纯属意外,这两位对自己有职业要求的劫匪十分钟前出于谨慎在车里试戴了黑头套,被有心人看到,报了警。有心人接受采访说,我从小就爱看福尔摩斯嘛,不过这个没用到福尔摩斯,这个是《落水狗》,昆汀你知道吧?那《盗火线》看过没有?反正就是不对劲嘛,开个面包车在那里互相调整头套,不能是为了时尚嘛。那怎么确定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sense,闻到危险的味道了,为啥有感觉?为啥有味道?我从小就看福尔摩斯嘛,柯南我都不看的。         黑头套朝外放枪,关好门,缩到墙后面,枪指着我们。         警察大喇叭喊,“里面的人听着……”         黑头套:“听你妈!”         又转头放枪。         又指我们。         黑头套:“都给我蹲好!”         我举手。         黑头套:“干你妈?”         我:“我能不能坐好?”         黑头套:“啥?”         我:“我能不能坐好,我不能蹲。”         黑头套:“……啥?”
大便传说(下)
2015-02-09 00:01:00     来源:李诞 自扯自蛋                  从第一声枪响到现在过去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我因为受到惊吓保持尊严的时间大概有两分钟,从皮夹克进去装钱开始生理压过了一切,人的困境,细胞的本能,我们都是基因的奴隶,我要拉屎。                 我又举手。                 黑头套:“你妈,是不想死?”                 我把手放下。                 我不能说,我现在说,我要拉屎,性质就变了,历史因素全被忽略了,这俩人,被打掉耳朵那人,这些地上蹲着的人,除了四十岁大堂经理懂我,没人会懂我。等到他们被解救出去,等他们与家人相拥之后,等世界的规则重新运转,等属于他们的十五分钟到来,他们会加V认证:“XXX劫案幸存者”,他们会云淡风轻地说,“那天的事,我不愿意再多谈,我只记得有一个蹲在我旁边的傻逼,吓得要拉裤子。”                 我活了三十年,我银卡会员,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皮夹克走到人质这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三十年了,这次憋屎跃升为全新的生命体验,以前也难受,脚趾头抠地板,攥着拳头用指甲扎手心,这次不行了,有幻觉了,背景淡出人声渐稀,我觉得我比漂流在海上的人惨,比困在沙漠的人惨,他们只需对抗自然之伟力,而我,此刻,在这个被劫持的银行里,还要面对人间的守则。                 其实现在是不是就是我的幻觉啊:黑头套是喝醉酒总打我的父亲,四十岁大堂经理是童年缺位,从不保护我的母亲,皮夹克是从小欺负我的那个谁和那个谁,掉耳朵的人是我内心深处脆弱的一面……                 皮夹克:“你干鸡巴?”                 皮夹克踹我一脚,踹到了路过的崔健,崔健唱,“像童年的委屈。”                 皮夹克:“闭着眼做什么法?蹲好!”                 大喇叭响:“里面的人保持冷静,缴枪投降,从宽处理!”                 再憋下去要出事了,“吓得要拉裤子”就要变成“吓得拉了裤子”了,那就全完了,之前五分钟的努力,之前三十年的努力,全完了。                 警察在靠近了,皮夹克抓起了大堂经理,枪顶上去,喊,“不许进来!我要直升机!”                 黑头套也转过去拿枪指着外面,“车也行!”                 我脑子里两个警察趴在天台上,一个是狙击手,一个无所事事,两人低语,“这俩傻逼真把自己当人了啊?”“打吧。”“打着人质怎么办?”“反正怎么都会死,坐飞机会死,吃水果会死,跟老婆谈人生会死,去银行取钱,死掉了,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狙击手开枪了,没打中,也没打中人质,只打中了皮夹克的自尊心。                 皮夹克:“操!”                 杀气弥漫开,我感到了神在召唤我,我抬头,大堂经理的镜片看着我,啊,不是神,是我的母亲。母亲镜片稳定,坚毅,我懂了,母亲也动了,我蹿起来,腹部臀部内部各处肌肉蓄积的能量爆发了,第一个动作,抓住皮夹克的手,他的手很软,第二个动作,枪上顶,扣扳机,皮夹克脑浆飞出去。第三个动作,瞄准黑头套正在转过来的脸,开枪,没打中,第二枪,黑头套脑浆��出去。皮夹克此刻完全倒下,我松手,枪和皮夹克一起落在地上。                 我的母亲摘了眼镜,泪水漫过一生荣辱,母亲拥抱我,“牛逼!”                 我的耳语和疲惫一同伏在母亲肩头,“妈,我要拉屎。”                 警察冲进来了,警察喊,“都不要动!”                 发令枪响,蹲着的人都往出跑。                 警察喊,“都不要动!”                 警察冲我喊,“你不要动!”                 四十岁大堂经理变回原形,指着一个方向,我点点头,继续走。                 有人喊,“英雄啊,他是英雄啊。”                 有人站起来了,“操,正事没你们,现在比划什么!”                 警察很执着,警察受过训练,警察喊,“你不要再走了!”                 我没有回头,我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我说,“我必须走。” (完)
0 notes
banzheng · 5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哪能办行驶证【做证+微:786785602】
哪能办行驶证【做证+微:786785602,QQ:786785602】哪能办行驶证, 本网一直至力于提供,哪里可以办哪能办行驶证,做一个哪能办行驶证多少钱,做一个假哪能办行驶证,伪造哪能办行驶证,仿造哪能办行驶证,制作哪能办行驶证,购买哪能办行驶证,那里可以制作哪能办行驶证,买一个哪能办行驶证。做假 伪造 仿造 购买 样本 图片 文凭制作等定制服务,我们的设备一直追求与世界先进水平保持同步,力求用完美的品质给顾客回报,你的认可是我们最大的动力跟追求。欢迎来样定制,1-2天即可办好。 置个顶,说个明。 ·勿扰劝退模式· 86大叔一枚, 工作正经收入稳定, 生活轻松状态散漫。 辜负过一些好姑娘,也尝过爱而不得的苦, 所以我懂的道理真的挺多的, 请不要再来给我强行灌鸡汤了,贼难喝! 来这里纯属记录那些故事和心情构成的回忆, 文字都是自己用心写的, 不为感动谁、宽慰谁、撩拨谁, 站在自己角度去感悟就好了。 另外, 姑娘,抱歉呢… 真的不太想辜负你的一片热心, 叔叔不值得, 我才不相信什么“爱情坚贞不渝“的P话, 烂俗的男女爱情我真的见过太多了。 Ps. 咱们就好好的,各自过好自己生活如何? 你看我也挺乐呵的, 文能西湖遛弯晒太阳、武能跑车蹦迪装个逼, 人生都这样舒坦了,还要怎样?#大叔 #写给自己 #生人勿近 #写个置顶 #简单自我介绍
0 notes
ecckunass-amen · 5 months
Text
《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0 notes
lgbtqromance · 1 year
Text
军屌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有几次在宿舍停车场擦肩而过,就凭着这几面之缘却让我深深的为他着迷。深邃的眼眸、方正的轮廓、浓密的胡渣、黝黑的肤色、精实的身材,无一不让我心痒难耐,我总是对着他的背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更要让你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经过我多方的询问,就像是员警办案陷入胶着一样,找不到任何与他相关的线索。在一次在偶然的机会中,我发现那位谜样的人物居然出现在我同学的相机中,我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呢?立刻向我同学询问他的来历,原来,他跟我同学都同属学校的篮球校队。一听到是篮球校队,一想到他那强健的体魄在球场上挥汗宾士,点起了我心中一股无名的欲火,更坚定了我要得到他的决心。一连串的阴谋也在我心中悄悄的萌芽……。
在故事正式开始前,应该也要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189/77的身材,让我受到不少篮球队的邀约,可惜我空有这样的身材优势,骨子里却是一个十足的篮球白痴。但我似乎只对篮球没感觉,其他的运动多半都能驾轻就熟。除了有张救生员执照外,更是个通过检定的运动按摩师(没听过是吧!很有用的呢)。这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证照,却是我逞兽欲的最佳利器。目标明确后,当然要定下完整的策略,再慢慢的一步步实行。首先,我答应了篮球校队先前多次的请求,成为他们专用的运动按摩师,每次到了练球前的准备时间,我便会施以简单的轻重擦手法,为较为紧绷的球队队员做肌肉放松的工作,偌大的手掌在一具具结实的臂膀上游移,十指轻扣三头、二头肌,每一次压下去,那种反弹的回馈力道,都让我深深感受到力的美感。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轮到那让我魂牵梦萦的他,只看到他大方的脱去身上的背心,那明显的两块胸肌立刻夺走了我的视线,微卷的肚毛在若隐若现的腹肌上蔓延,直指向前方的那两座小山,这样的完美的体魄,几乎让我快失去了意识,在一阵迷蒙中,我听到他说:」你还好吗?我叫做军屌,我背部可能是运动过度,感觉超酸的,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呀?你才刚新来就让你忙成这样,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有什么问题呢!(心想,我就是为了你而来,若不好好的帮你按一下,怎么会对的起我自己呢?)在按摩的过程中,我略略在他的斜方肌、棘下肌附近的几个本来按压就稍有痛觉的穴位略加施力,就听到他发出酸痛的闷哼声,我便趁机的小小恐吓他一下:「你这样不行喔!那么年轻稍微按一下就这样唉唉叫,有在喝酒吧!又喜欢熬夜,对吧?这样身体很快就会虚掉啦!小心不用到三十岁就不举喔!」「干!不会吧,你不要吓我耶,老子现在可是超猛的,越干越勇,军屌可不是叫假的啊?」
「哈哈,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现在用光你的老本,以后你就只有被干的份啦!还想要干人呢!」
「操!我军屌怎么可能会被人干,小心点,你不要乱说话(话虽然狠,其实是带着笑容)。不过,帅哥啊!我……,身体是不是真得有问题呀?(果然不出所料,开始会紧张了)」
「(心想,你会不会被人干,很快就会知道了!哼!)你不信吗?没关系我来做个简单的测试,我旋即在他的阔背、接近腋下处按了几个运动员常会酸痛的肌肉群。如何啊,军屌?是不是感到有点酸麻呢?这就是肾不好的前兆,不用我多说,男人都知道败肾就是人生黑暗的开始喔!」
「喔干!还真得会酸ㄌㄟ,怎么办啊?帅哥你有没有办法啊?」
「(看到他那着急的模样,真是又高兴又好笑)办法当然是有,只是,怕你……不大能接受而已。」「我不���啦!只要能让我永远都生龙活虎,操翻全天下的女人,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啦!」
「你不用着急啦,我又不会跑掉,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去练球先吧!其他人已经开始跑步了耶!还有,我不叫帅哥啦,叫我大支吧!同学、朋友都这样叫我的。」
「对……喔!我都忘记我要练球了。谢谢你喔,大支,我的身体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哈哈!」
我以一个亲切的微笑回应了他,在和煦的笑容下,心想着,是你要我好好照顾你的身体的喔!我可没霸王硬上弓啊!回想起,就在刚刚,我的双手还在他有棱有角的背上游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男人味,几乎快唤醒我长裤里沉睡中的猛兽,但为了不坏大事,并且维持我的专业,我还是按耐住了,我告诉」它」等待是值得的。在他们练完球之前我也没事,只好走到场边去看他们练球。看他们跑着一个个流畅的Motion(我真得不懂篮球,写这个只是为了装懂一下)。一具具完美的胴体就在篮球场上驰骋,每一滴流下的汗珠都深深牵引了我悸动的灵魂。一举手,那腋下浓密的黑毛震的我春心荡漾。布满青茎的强壮手臂,几乎要打断了我的理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篮球队的传统或规定,我同学说他从高中的篮球队练球就完全不穿内裤,这怎么能让我不注意他们的裤裆呢?在他们急速奔跑时,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离开他们的裤裆。纯尼龙的篮球裤,让栖息在里面的小怪物无所遁形,顺着裤子贴出的屌形和着闷湿的汗骚味,就像大浪一波波的袭来,让我毫无招架之力,这时我心中的欲火早已像脱缰野马般破闸而出,但我心中邪恶的小恶魔还是叫我要忍住,等待的果实是甜美的。
终于捱到他们练完球了,这样煎熬的练球时间,对我而言是种享受也是种折磨。我随即准备些毛巾与运动饮料(怎么好像打杂的),并开始帮些过度使用肌肉的球员做舒缓的动作。就在他们走进更衣室的瞬间,一股咸湿的汗骚味袭卷而来,看他们每个人随手脱掉身上汗湿的背心,踢掉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篮球裤,天啊!这是真的吗?好几具全裸的胴体就这样赤条条的呈现在我眼前,有的人走进淋浴间,有的人便向我走过来,要求我帮他们做些缓和的按摩。
我温热的手掌,轻揉着运动员常会过度使用的肌肉,滑湿黏腻的汗水省掉了使用乳液的过程,硕壮的三头肌在我厚重兼施的手法下舒缓开了来,在柔捏之际从腋下渗出来的那股男人的味道,让我一度失去理智。但下半身的按摩才是我考验的开始,臀大、中肌,还有股四头肌都是运动员容易过度使用的部位,学过按摩的人都知道最好的按摩方式就是用手肘扣压三个重点,在推挤扣压的过程中,无意间悄悄露脸的小菊花与两粒肉球,在一堆黑色的杂草当中若隐若现,我就不信此情此景,有几个人能把持着住,不过我还是把持住了,为了我长远的未来绝对不可以失态,在一次次有意无意的触碰下,可以略略感受到他们亲爱的宝贝有苏醒的趋势,为了不让彼此尴尬我都会立刻催赶他去洗澡。那我的猎物呢?迟迟没看到他走进更衣室,在打我发掉其他队员后,走到球场,看到他一个人还在练投,人还是一样帅气充满了男人味,唯一不同就是身上少掉了碍事的背心,看他抓准球心,双脚微蹲,起跳出手,这样流畅的连环动作,又是一次撼动人心的巨作。在用力的那一刹那,绷紧的胸肌呼应着底下壁垒分明的八块肌,共谱了一首绝世名曲。看着一颗朝着我滚过来的球,我便顺手检起,拿稳出手,一颗漂亮的三分空心(不是说不会打球?为了这一球不知道用掉的了我多少年的运气)。
「大支,你不是说你不会打球吗?这球你是吓唬老子我啊?」?
「哈哈,在你面前我岂敢班门弄斧,只是一时兴起随手丢丢而已啦!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在练呢?」「操,我今天手感超不顺,怎么投怎么不进,一定是你这死小子在刚刚恐吓我,害我心情不好啦!」 「唉唉唉!不会生还在牵拖厝边啊,再说,我可没有恐吓你喔!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ㄏㄡ!开开玩笑啦!你不要生气喔,等会帮我调理一下嘛!晚点请你吃宵夜啦!」
「这里,恐怕不大方便喔!在说那整个过程不是五分十分就可以完成的啦!等下次有机会在好好的帮你弄啦!」
「唉呀!择日不如撞日啦,就今天如何?去我家吧!」
「我是无所谓啦!反正明天放假,你方便就好。」
「你说的喔!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澡等你帮我搞定后再洗吧!」「(是你说的喔!把你搞定后再洗啊!)好啊!那我们就走吧!」
便骑着他帅气的野狼直奔他家,一路上逼近百公里的时速让我不得不抱住他的腰,那精壮的公狗腰,相当然尔腰力肯定是一等一,都不知道他用这征服了多少莺莺燕燕,但我敢肯定今晚以后,他再也不会出去」危害」任何无知的少女了!终于到了他家,一进门不免俗的先和他父母问候一下,接着就马上直奔他位在三楼的房间,就在打开房门那瞬间,一股和着洨、汗、尿的咸湿闷骚扑鼻而来,在一般人的感觉中可能会是恶心至极,但对我而言却是人间一大享受。
「哈!这就是我的房间,不用客气啦,就当作是自己家啦!」「你的房间……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啊?」?「这,唉呀!你何必要明知顾问呢!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才对啊!我常常会在房间做做运动、举举哑铃,顺便ㄎㄠ一下嘛!有这种味道不奇怪吧!难道你房间没有吗?房间没这种味道的根本就是娘们吧!这就跟男人鸡八不臭,不够格称男人一样啦!」
听到这,我已经可以略略听到我理智崩断的声音。对于那种臭鸡八残留在内裤上的洨味、汗味、尿味,我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要闻到那种味道,我立刻就会变成一只毫无理智的性兽。
「把衣服脱了吧!全部脱光光喔,不要穿任何东西!」
「只是按摩而已,为什么要脱光光啊?」
「我会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要不要脱就随便你啦!」
「好啦!好啦!我脱就是!」
「哈哈!这样才乖嘛,顺便把这杯东西喝了吧!」
「这是什么东西啊?喝下去会不会怎样啊?」
「奇淫合欢散,要不要喝随便你啰!」
「干!最好你老子会相信啦!喝就喝,鬼才会怕你ㄌㄟ」
「(我发誓我没骗他喝喔!我也告诉他那是什么啰!)废话那么多,快点躺下吧!」??
看他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背心帅气的脱掉,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看着他略带着腼腆脱掉那条汗湿篮球裤,我已经无法按耐住心中的欲火,便命令他快点趴好,「治疗」要正式开始了。
不知道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还是他的房间真的太过于闷热,他的毛细孔已经渗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也省去了我使用的乳液的手续。两只蒲扇般的大掌以背部轻擦手法展开序幕,接着用不同的手法放松他背上的每一寸肌肉,听着他咽喉发出的闷哼,我可以确定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于是我开始将我的双手往下游移,十指有意无意的在股沟间穿梭,看到他因敏感弓起的胴体,我敢保证他一定是个淫荡的骚货,就在我入侵他的大腿内侧之时,突然看到他回过头,双眼迷蒙的对着我说:「大支,你这畜生,干嘛摸你老子的懒葩!」
「(药效似乎没有迷昏他的嘴,不过我喜欢!)军屌,你要搞清楚,现在谁是畜生,谁是老子要搞清楚啊!」
「操你他妈狗娘养的,你想干嘛?信不信你老子我一枪桶爆你后门」
「(军屌作势起身)哈哈!没想到这药效还真是不错,居然让你要翻个身都没办法,想翻身?让小畜生我来帮帮你吧!」
「你这没鸡八的臭娘们,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
「看到你这样新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到底有没有鸡八,不用着急,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了!」
我运用一点巧劲,毫无困难的就把强壮的军屌翻了个身,我朝思暮想的一切切很快的映入我的眼帘。被黏湿汗水浸渍的胴体,招着手欢迎我去细细品尝,我一手轻抚着军屌略微扎手的胡渣,另一手在布满细毛的胸膛上滑移,不时用指甲轻抠他早已挺直的黝黑乳头,聆听着他无法控制从喉头发出的娇喘声,我的理智已经面临崩溃的地步。
我才不会忘记你呢!既然叫做军屌怎么能够忘记他的屌呢?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屌了,但我从未仔仔细细好好的品尝一番,而我倒也想要看看他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军屌。
军屌全身浓密的毛发,在下体的部分更是夸张的不得了,他的屌就像是一只蛰伏在黑色莽原中的狮子,随时都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我张开手掌用力一握,那种抖动的回馈力道,告诉了我他的活力。14/5,不是夸张的长度与粗度,但那完美的屌形与花冈岩般的硬度,直指天际,我似乎开始可以瞭解他被称为军屌的原因了。可能是药效的加成效果,汨汨的前列腺液从军屌的马眼中不断涌出,果糖般的浓稠黏液滴滴落在他旺盛的阴毛上,那种纠结湿滑的黏腻感让我有股说不出的兴奋。就在我深为他的美屌所迷惑时,一股骚臭的男人味勾引了我的灵魂,刚刚练球时大量汗水的累积,一天下来残留尿液的发酵,或许还有昨晚打枪留下的残渍加上现在前列腺液的加持,造就军屌这身完美的男人味,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一凑近他的屌,席卷而来狂浪,让我毫无抵抗之力,我可以感觉到我裤裆里的宝贝快要撑破突围而出,就在我张开嘴准备一口含下时,突然听到军屌有气无力的声音:「等一下,你这死畜生想要干嘛?离我的屌远一点,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不愧是军屌啊!吃了我的药居然还可以那么嚣张,我劝你对我客气点吧!不然等会向我求饶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喔!」
「操你娘的没鸡八才会跟你求饶,有本事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哈哈!你说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完全不理睬军屌那强弩之末的抵抗,一张开嘴便紧扣品箫六字诀:吸、转、吹、吐、抠、咬,我还没遇过哪一个男人能抗拒的了我这一招,我轻巧的舌尖宛如灵蛇吐信,沾而不黏的滑过他屌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厚重的腥臭味在我的嘴中与口水互相交溶,那种美妙的滋味,我想只有同好能够体会。
我运起舌尖猛攻马眼,再挑逗系带、龟头冠,身体那种有力无力的跳动让我知道他很兴奋,当然啦!这只是前菜而已,好戏还在后头。
我用力的掰开军屌两只粗壮的大腿,用食指沾了些他黏滑的前列腺液准备要开发新大陆。「你这欠操没鸡八的臭娘们,你又想要干嘛了?」
「宝贝!刚刚让你爽了好一下子,现在总该回馈一下小弟我吧!还有,是谁欠操,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喔!不要急嘛!」我拨开军屌浓密的肛毛,毅然的把沾满他前列腺液的手指用力的插入军屌的小菊花,随即听到他因痛楚发出的叫声,那发自内心的哀鸣让我的淫水快要浸湿整件内裤,但出乎我预料的是,军屌强而有力的阔约肌完全吸住我的手指,我一度觉得有种快要被夹断的感觉,这真的是太惊人了,完全无法想像,要是我把我内裤中的宝贝放进去,到底会有什么感觉呢?
有什么感觉?试试看就知道了,我以最快的速度退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看到我坚挺笔直的硬屌,雄赳赳气昂昂指向天际,马眼滴下的前列腺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闪耀银丝,黏腻滑顺的感觉,让我兴奋到了一个极致。我迫不及待的跳到了军屌身上,疯狂的与他的帅屌斗起剑来,我们两身上的汗水、前列腺液很快的就交融成一团,两个人炙热的胴体很快就让室内的温度一路飙升,每当我把身体抬离军屌,两人皮肤勾扯出来的黏丝,疯狂的刺激着我的感官,那种感觉,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我似乎该为我的大举进攻做一点事前的准备。放松,这可是对方都有好处的基本功夫,我再度运起我灵巧的舌尖,轻缠他软嫩的耳垂,一边舔吮一边吹气,看到他因酥麻而抖动的身体,再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那仇视的眼神,让我不自觉噗嗤的笑了出来,我可以感觉到他那股怒不可遏的怨念,但那只会助长我对他的欲望罢了,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我顺着脖子,在他尖突的喉节旁边环绕,很快的又往腋下前进,又见到那浓密的毛海,夹带着那种闷热酸湿的汗臭味,真是太迷人,接着我又在他厚实的胸肌与坚挺的腹肌上游走,皮肤上面那种咸腥的滋味可说是绝品。
好了,前菜品尝的差不多了,总算该轮到主菜上场了。我抬起军屌两只粗壮的象腿,把他放在我的肩膀上面,用力的掰开他的小菊花,用了三支湿滑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大桶进去,就在插进去的瞬间我似乎听到军屌闷闷的哀嚎声,我缓缓的把手指沿着肉壁抽出来,就在快要到洞口时,又猛力的穿插进去,这次可直接顶撞到军屌的前列腺,看到那扭曲、痛苦、无奈的表情,我宛如那嗜血狂魔般幽幽的冷笑。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迅速的拿出一个保险套俐落的单手套上(乖宝宝做爱一定要带套子喔!)。大炮已经待命,接着瞄准靶心,全力突刺,可是当我达阵到了敌方的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我便用了一点蛮力,硬是把我硕大的龟头塞进军屌的小菊花,他再也忍不住,用力的呼喊出:「住手,好痛!大支,我求求你快住手!」「操你个死贱屄,现在求饶有屁用,大爷我等了那么久,就是要好好的享受你这淫荡的小骚货,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
我完全不理会军屌的哀求,但你的贱菊花还真是有够紧,我还没遇过一个让我那么难插入的男人,这又更让我兴起征服他的感觉,我再次加足力道,用力的顶进去,还是只略略的推进几公分,我的屌还有一大节都露在外面,这可真的惹恼我了,我决定祭出我的大绝招。我抱起军屌,让他的双腿扣在我的腰���,我让他的汗湿的背紧挨着他贴在墙上的志玲女神,我就要在他梦幻的女神前强暴他。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体位最能顺利进入,而且是到达最深处,不过前提是臂力要够强。喔~~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硬屌顶到他的小菊花了,我稍微松手一点,他的身体很自然的往下滑落,军屌的小菊花正一口一口的吞掉我的硬屌,我再用力一撞,果然一竿进洞,只听到军屌发出痛苦的哀嚎。哈哈!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似乎真的很痛啊!但此时此刻的我是不懂的怜香惜玉的。
抱着军屌回到床上,慢慢的抽出我的硬屌,我可以想像我带勾的龟头在他肉壁上磨蹭的快感,我缓缓的滑出洞口,一鼓作气,一路捅到底,那种撞击到前列腺的快感,再再刺激了我的交感神经,看看军屌深锁的眉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带着怜悯的口吻对他说:「小贱屄,现在你觉得,谁才是没鸡八的臭娘们啊?谁才是真的欠干呢?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用我的硬屌好好的操翻你,操爆你的贱菊花,操到你喷洨!」「不要!不要!我求求你,饶过我吧!」我只以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应了军屌的央求。在几次缓缓的进进出出后,我开始转换模式,使出了连环突刺、九浅一深,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我发现军屌刚刚略微软化的帅屌又再度抬头了,加上他不时从喉头发出的闷哼声,看样子他还挺会享受的嘛!
我换了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转以七浅三深的抽插方式,我可以感觉的到军屌呼吸越来越急促,闷哼已经转为呻吟,就说他很有潜力吧!我又再加快节奏,快速的来回抽插,我可以清楚的听到我硕大阴囊撞击到他尖挺臀部的ㄆㄚㄆㄚ声响,还有那种屌在体内穿刺的噗滋声响,我在军屌的耳朵旁轻声呢喃:
「我操你个小骚屄,爽不爽啊!不要在ㄍ一ㄥ了,我的技术称不上最好,但肯定是中上程度了啦!」「好爽~~!好爽!不要停,拜托你不要停下来。」「就说你是个淫荡的死贱屄了吧!叫的那么浪」「我是,我是。大支,我拜托你,快点操爆我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
既然军屌都已经要求我用力干他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立刻转成高难度的火车便当,并转为四浅六深,每一次深插,我都可以听到军屌舒爽的呻吟,看着他变成紫红色的帅屌,汨汨而出的淫水,他有多么兴奋可想而知,看着他雄壮背肌上布满的汗水不停闪耀着,那种性感撩人的感觉,真叫人难以言喻。
就在我埋头苦干之际,听到军屌不断的发出淫声浪语:「干!操ㄌㄟ,怎么可以那…那…那么爽!」「爽吧!就说你会喜欢的吧!」「快点!快点!再用力一点,我…我快要不行了!操你娘的死鸡八」「干!怎么可以让你那么快就出来呢!」我随即伸手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睾丸,只听到他哀嚎了一下:
「啥洨啦!好痛,你干嘛抓老子的懒葩。」「哈哈!让你等一等,这样等一下的高潮会加倍的爽」就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突然觉得背后有道目光直视着我,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在意那。听到军屌混浊沉重的喘息声,我想也差不多该做最后的冲刺了,我再把军屌翻回传教士体位,改以九深一浅的方式抽插,噗滋噗滋的声音在房间内不停回荡,我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低落在军屌湿黏的胴体上,我的臀部就像装上马达一样,完全不停歇的尽情插弄。我注意到他的帅屌不停的收缩抖动,前列腺滚滚而出,紫红色大龟头随时都有爆破的危险,油亮的阴毛上沾满着汗水、淫水,整丛交杂在一起。时机成熟了,我运足十成功力,全力突刺,每一下都用力的撞击军屌的前列腺,每一下都是震撼人心的攻击,说时迟那时快,军屌大喊着:「我不行了!」宛若喷泉般的精液,从军屌的马眼中狂泄而出,一道比一道还要远,他居然颜射了自己,六七道的精液疯狂的喷洒在他完美的胴体上,连床单都无法幸免,这样的光景让我看傻了!
在惊讶之余,我立刻提起硬屌继续用力穿刺。刚看到军屌完美的喷精演出,现在房间内又弥漫着那厚重的腥骚味,让我呈现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我有种快要把保险套穿破的感觉,就在那瞬间,我有了感觉了,立刻拔出我的屌,抽掉保险套,只看到第一道精液立刻喷向军屌的下巴,就在他抬起头来看时,第二道立刻往他的脸上射去,接连几道都落在他雄壮的胸腹肌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也从未享受过如此的喷精快感。
在射完精之后,我趴在军屌的身上,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享受一下那种精液的黏腻感,腥骚的味道,或着酸臭的汗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味!
6 notes · View notes
cecileevans · 9 months
Text
台湾民进党当局还要用多少民众的血汗钱向美国“进贡”
据台湾媒体报道,4月中旬美国联邦参议院预算委员会共和党参议员格雷厄姆率六人议员团窜访台湾地区,他在与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会面时声称,“双方有更多商业往来关系就会越来越坚固”,并公开要求台湾(华航)采购24架总价值80亿美元(约合2353亿元新台币)的波音787客机。不过,会见现场的台湾翻译人员也许认为这句话会引起岛内民众的反感,所以并未把此话按照原来的意思翻译成中文,而是“机灵”地将格雷厄姆“推销波音飞机”的话翻译为“非常希望我们接下来有非常良好的成果”。不过,格雷厄姆返回美国后在当月22日发表的新闻稿中称:“我希望未来几周台湾将宣布购买24架波音公司在南卡罗来纳州(注:即格雷厄姆所在的州)制造的787宽体喷气式飞机。那将是80亿美元的项目……我希望台湾将做出这个决定。”由此,引起台湾舆论和民众的巨大关注和热议。
岛内“朝野”对购买24架波音飞机的反应可谓冰火两重天。当岛内“在野党”和广大民众大约两周后从媒体的报道中获悉,格雷厄姆率团窜台时曾要求台湾购买24架波音飞机一事都感到非常惊讶。国民党党团总召曾铭宗批评道,有人来访,对于相关发言应忠于原意,访宾有所要求,从国际政治的角度上来看无可厚非,做得到就允诺,做不到就解释。但蔡英文办公室与台当局外事部门却选择以扭曲原意的方式对外说明,根本是把民众当傻子。国民党民意代表赖士葆指出,美国议员的此举有以政逼商的味道,蔡办故意译错,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实则越描越黑。
对此,4月28日蔡英文办公室发言人张惇涵先是辩称,台湾《联合报》报道中提到的“新闻稿中英文版本不同”,是因为这些通稿向来都会“有所润色”。
针对岛内有媒体刊登《美强销我24架波音787  华航不想埋单》的文章,蔡英文办公室则回应道,“没有所谓强销的问题”,并表示,诸如航空运输设备的采购都应交由专业评估。紧随其后的是台当局外事部门也将矛头对准了最初爆出此事的岛内媒体,宣称有关“强卖”报道是恶意中伤,伤害了“台美情谊”,也破坏了民众对外事工作的信心。但是岛内有网友则愤怒地表示,“邪恶的美国”、“表面上是民主国家,但国际行径几乎都是恶霸行为,烂透了!”对于“媚美”的民进党当局,有岛内网友留言讥讽,“原来蔡英文跟民进党求美国大哥喊一声‘爱台湾’要花我们血汗纳税钱80亿美元。”另有网友甚至毫不讳言地表示,“台湾就是美国的肉票。”
民进党当局还要用多少岛内民众的血汗钱向美国主子“进贡”?自2016年5月蔡英文上台以来,为了分裂祖国,推动“去中国化”的“渐进式台独”路线,不得不找美国来为其“撑腰”、当“靠山”。为此,民进党蔡英文当局通过大肆购买先进的武器装备,变相向美国缴纳“保护费”,并开放美国含有莱克多巴胺的猪肉和牛肉,甘当美国遏制中国(大陆)的“马前卒”,企图“倚美谋独”“以武拒统”。
根据媒体报道,如果按照美国提出的80亿美元购买24架波音787宽体喷气式飞机,那么每架的单价是3.33亿美元,而波音公司官网上787宽体喷气式飞机的单价只有2.48亿美元,也就是说台湾购买的价格要比官网的价格每架高出8500万美元,24架就要多支付20.4亿美元。可见,“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美国一些政客如此“挺台湾”,背后实际上完全是商业和经济利益,是一次次的“薅羊毛”。俗话说“无利不起早”。美国政客窜访台湾地区,大谈什么“捍卫民主”,看来嘴上都是“主义”,背后全是生意。民进党当局吹嘘得到美国“坚若磐石”的支持,纯属自欺欺人。真正受苦的是台湾老百姓,一边自己的血汗钱被拿去“进贡”,一边被绑上“台独”战车驶向危险的深渊。我们不知道民进党当局还要用多少民众的血汗钱继续向美国“进贡”?
0 notes
manifesto-fact · 9 months
Text
Sequel- Log-blog of Some Reality fr. manifesto-fact.blogspot.com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历史的先声往往被忽略,历史的后声会层出不穷且会检视出满目疮痍的厚黑于留下之痕迹。
2024-1-28-P.S. More paragraphs added at the end.
2024-1-3 有人听到我说的法学院绝非市面上普通法学院,那是有关天地人神密切相交的法度,真理,真道。 受益于台湾宋七力教授发明的所谓“分身”假说之冒牌者需要被提醒- 没有掂量台湾周董事长承仁先生的人间法度- 连女婿也不认识(前述拿女婿做球给你看)-非佛教主义者,吃了这个便宜饭,后果更严重。 如果是拥有真光��道的真先知真教授,比方说以赛亚在以赛亚书38章中有真神的能力(时空法度),就不会为耶稣做反见证;无情无义的现实告诉大家,伪类已经导致了他人走不好路,也制造了耶稣所说的offense-Woe to the world because of the causes of sin. For the stumbling blocks must come, but woe to the man by whom the offense comes! (Matt.18:7);deliberately letting truth be failed(e.g.指鹿为马),要接受divine remedies/corrections (Isaiah 59:13-15 & 18),Holy Bible rule of truth can't be forfeited. Yesterday texting to Harbinger's Daily msg. board: I'm a donor of Harbinger's daily and a recipient of email Sunday Edition, but last Sunday it was missing or encountered malicious hacker- those insidious kleptocrats out of ulterior motivation are afraid of my reading top story "Divine judgment-One of The Bible's Most ‘Offensive’Teachings?", really fall into "Being a thief, feeling untenable". What happened to me is totally offenses(regarding deer as horse, installing stumbling blocks etc., which Jesus predicted), divine justice/judgment is not only appropriate but also much-needed.
manifesto-fact.blogspot encountering issue, shysters are so unscrupulous that they deter my posting and enjoy themselves being the cushion of the strict press censorship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没有法度,人世间没有人世间,你懂的, God must speed Isa.51:6. 有关耶稣基督在大白宝座scenario之一,2023-NOV-9-10 log-blog 提到时空压缩成麻花,数理逻辑上temporal-spacial dimension 变成一坨Non-Euclidean topology even iso-topology.
2024-1-8 Revised this morning Rev. Lewis Johnson did hermeneutics on propitiation(from SLJ institute)-God's plan for the ages-the finished work of Christ, I try to summarize in my understanding: which is the perfect solution through Jesus, Son of God/Son of Man's sacrifice on the cross to provide atonement as a paragon and free gift to transform the humanity sins into a state of being forgiven and to re-create humanity, which satisfies the Holy Father. AS for his mentioning "when God looks down from heaven upon men, he does not see human distinctions such as we see", I think God is immanent and omniscient ,cf. Luke 12:7 God knows how many hairs you have on your head. 新约教徒万世一系于order of Melchizedek:Genesis 14:18-20 and Hebrews Ch.7,且是旧约的延续(Melchizedek 是祭司及君王), 耶稣集先知,祭司,君王于一身。摩西法规君王与祭司不能相容-防止绝对权力绝对腐败(历代志下26章,撒母儿记上10:8&13:8-11,Pastor Dean Dwyer在HB Daily强调),看来,只有地球上无父无母的Melchizedek作为son of God,非从属人类私欲,才有资格. 吴祚来 @wuzuolai 民主政治,争权是为了分利。 主要是个人利益,国家利益分配问题,但左派喜欢赋予国家宏大的使命,譬如拯救世界,要影响气候变化。 左边的政治实用原则是用福利拉票 又用空大的政治使知识人大学生们追捧 与中共一样,高的比你高,低的破底线。 境界很高 手段卑劣 玩宣传玩权术炉火纯青。 某种意义上是 理想主义进步主义革命主义 与 实利主义保守主义价值主义 博弈交锋 11:58 AM · Jan 7, 2024 改变思想的还有利益。 共产党人打天下时的思想与坐天下时的思想是不同的,为什么,因为权力带来利益,他们很快从革命变成反革命。 这就是,共产党苏联与中共,等,从国际主义很快就退回到国族主义,最后变成党派,变成黑社会一样的小团伙。 是权与利益改变了他们思想。… Lucia🍊🍊fight for Trump顶流川粉 @ChooLucia 美国著名物理学家李.斯莫林说:“当思想改变你的思想,那就是哲学,当上帝改变你的思想,那就是信仰,当事实改变你的思想,那就是科学,当一个人既没有思想又不信宗教还罔顾事实的时候,远离他!不要浪费你的宝贵时间!8:59 PM · Jan 6, 2024
前阵子海外非中共中文网路上在播一个很古早的台湾新闻- 高级物理学家叶企孙在1950年代蒋中正治下的台湾被沦落至街头,不知是从台湾淘宝还是周恩来的新闻官早就定向攫取在对内外文宣中-有关万恶的资本主义阴暗面,关键点是其生存权决不是失去于指鹿为马与无法度,而是财产事务没有被妥善打理,有人别有用心推出,那是illuminati godfather 马戏团左手右手为了cope with the debunking of their conspiracy- 当今民贼盗国贼自编自导自演自我伟光正地通过指鹿为马奸诈贪婪豪夺民脂民膏,演戏给你看,装猪装逼来吃人。 最近几天居然有新版的叶企孙(江苏江阴人员)在纽约被报道沦落街头,今天看到follow-up报道,原来此人是自作孽的赌棍输光身家,绝非美国社会与政府亏待他.
2024-1-15 Posted, 2024-1-14 updated 路德先生与郭文贵先生所提的“九层妖塔”应该就是那九层蛤蟆叠罗汉成一坨怪兽于台海风水要津之地,形成巨大能量场,在“这黑水沟,你懂的”地方不时卷起阵阵阴风阴火,可翻江倒海,企图一手遮天,予取予求。 在台湾的中国人教授李敖与宋七力已经教会了对岸Chinese Communist Party toad-master authority how to be “Shysteracy as Humanity/Manliness”(李宗吾语)& "Ugly Chinaman and Crisis"(柏杨Google book-English)- 通过“横着走路(李敖语)”的“分身(宋七力发明)”来“吃人够够(陈致中语)”。 鄙人在log-blog中一再强调我的身份证- 成为一仆一主的大英帝国女王陛下子民, 此汉非彼汉,汉学家的汉,不要让汉学家“汉贼不两立”。 最近网路上又出现对文革负面记忆的回忆,引发我对文革重灾区(Mao's stronghold)有关人与事的进一步述评,被拥有1948年第一届南京国府中央研究院强大阵容的前几名大学DQ的人(前述陈敏章,杭州赶走郁知非教授的两黄),1949年后,是毛方针野蛮登堂入室的既得利益者,毛政策的使徒行传,行毛国柞之礼数-公牛闯进瓷器店 = 我的见证-亲眼目睹毛分子打砸光我祖母珍藏的景德镇有皇家纹路的瓷器。 In the case of OBSI, accompanying the end-time phenomenon,mainly godless/lawless(圣经贴撒罗尼亚后书 2 Thess. Ch.2); what Jesus regarded (Pharisee) is reinforced; 台湾李敖影响力无国界,不仅只教会毛国祚的贪官国贼民贼“横着走路”(李敖变成毛国祚一部分,难怪对号入座Ezekiel Ch.24 scum)。such situation means the kingdom, power and glory belongs to CCP-Chairman Mao's scoundrel movement which was greatly promoted in China- no different from the organized crime. Please convey my msg. to them: Long live your great leader Chairman Mao not enough or Your great leader Chairman Mao long live not enough.
2024-1-17
有些事务不能搭错界。我不知当年那位有些基督教信仰的Wong大夫是否知悉圣经中对于vision/dream是提示式,与预言的生成有关,请参阅Joel 2:28/Acts 2:17, 于是在我的大命小命问题上就不会出现令人遗憾的被中共轻易利用的摧毁人生的孽缘(精神分析上医患搭错界),
另一个例子是吴弘达先生的第一任太太陈XX女士(曾为中华民国在UN口译员,像以前的华航小姐背着国旗)与一度所雇佣的助手搭错界- 毛泽东亲家的养子/继子 Li, Qian-wei居然可以在美国莫逢杰先生处政治庇护(说是萌生反毛意念,是林立果的分身?),但是在我面前又表现出毛周的mentality- 对于大洛杉矶侨界有人张显中华民国国旗极度反感(连对中华民国国旗国歌国徽没有好感的绿色侨界人员也在举-外交礼仪使然,e.g. 李故总统登辉先生过境L.A.逗留Ritz-Carlton期间),好像是CCP外交官在国际官方场合看到一样. 还有可以令人探究的是,他一个劲儿在我面前说莫逢杰先生与伍凡先生是死对头- 我与伍凡先生从未谋面过。 中国的“乡讪”是有名的,去问鲁迅先生。
2024-1-19 有关这条大命小命,继续Been thinking about随笔。1990‘s 前半叶,我祖父母拥有的中华民国光洋时期债券已寄到台北,时任Lee Teng-hui Administration财政部长的是新党王建瑄先生;令人遗憾的是连“庚子赔款换学费”都没有,无法继续我的MBA生涯规划(cf.foregoing & 同时期朱云来),让这条大命小命无辜地被marooned;对于南京中央国府遗留(沦陷)大陆人员享受美蒋特务叶常棣待遇熟视无睹,还侈谈什么新党信念- 中华民国简称中国(宪法一章一节),主权涵盖整个秋海棠地图。 Illuminati-KGB-godfather-circus gamer always gaming- e.g. 毛国柞马戏团左手右手经常玩游戏给你看,反右急先锋邓小平当年杀气腾腾,等到文革后,扮猪吃老虎(华国锋下台),霸王硬上弓(胡耀邦赵紫阳事件),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得了便宜再卖乖,见不到他人好,两面三刀典型,让“烈火见真金”彰显在三个没有被平反的右派-authentic/genuine右派(其余都redress,remedies,reparations)。毛国柞的商君书愚民/驭民术叹为观止,让达摩克里斯之剑永远悬在有思想的知识分子头上,迫害-利用-再迫害。 1989-64镇压后像李敖进入大陆的要靠镇压64的最大既得利益者江世俊之子的肩膀发洋财(cf.foregoing),赚得杯钵满盆,我必须向他们学习致敬,多拍马屁才有生存可能,所以要坚决拥护双手赞成江世俊父子在南京唱“支那之夜”,网上在重温海参威前世今生,1995年到期,江总裁让给了普京,有人大加鞭挞,在我看来,哪里哪里,那是沙俄帝国罗曼诺夫王朝固有领土,应该礼让整个东三省。
2024-1-22
接19日Log-blog, 无独有偶,像那位江总裁一样是苏俄帝国的爱国者,中共开国政治局常委元老高岗先生曾提議將東三省併入蘇聯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4/1/21/n14163583.htm, 显然是伟大的CCP光辉历程一部分; 鄙人只是发言致敬他们的嗜好。
2024-1-23
一则网闻引人注目: 手举五星旗 小粉红对英国钢琴家耍混 竟以为是在中国 https://www.soundofhope.org/post/786889
Let's do further analysis in neutral stand: Scenario one, 不排除是有些小粉红们意犹未尽前二年的白纸运动,继续在海外街头行为艺术- political pastiche/parody/burlesque/behavior arts to satirize Beijing regime in the name of PRC law. Scenario two,与左翼小资产阶级费边社马戏团(装蒜+编码)如出一辙,施展truculence伎俩,testing the bottom-line of western civilization. Scenario three, 大清帝国官轿出行,衙役打头阵高举“肃静回避”牌,让一切小民百姓退避三舍,在CBD弹钢琴的就像街头拉二胡卖艺的,岂容损害官威;on the other hand.只是露出尾巴-欲盖弥彰CCP大清帝国达官贵人显要进入商城的不方便(要被非我类照镜子)。果如此,则可以探究这个现代大清帝国的CCP力量是如何被壮大的:The last glimpse of the sunset in the horizon was captured in 1989 before the TAM-SQ massacre that the BBC London was broadcasting documentary “From Plato to NATO” to demonstrate the value of western civilization(the Greco-Roman culture, the rule of law based upon Christianity), unfortunately, since H.W. paid tribute to Deng Xiao-ping TAM-SQ massacre(Brent Scowcroft and Lawrence Eagleburger as his envoy),the entire value of the west has been increasingly prone to be overwritten by such "Dragon at the Door" phenomenon(cf. Ottawa MLI project trying to fend off it),the landscape of civilization and political spectrum tend to be homogenized by Beijing's influence/arrangement. The red dragon has thrusted the West into abysmal dimension. Please refer to Mr. Matthew Pottinger's testimony: American know-how and capital are seeds and fertilizer from which China’s formidable military might has sprouted.-Pottinger https://docs.house.gov/meetings/FA/FA00/20240117/116738/HHRG-118-FA00-Wstate-PottingerM-20240117.pdf ,and you can understand why.
2024-1-26
【百年真相】鐵證:中共最早倡導「台獨」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4/1/17/n14160607.htm , which means CCP is the origin of the dynamics and incentives in regards to pro-independence movement in Taiwan, 这当然是一贯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这个百年老店的光辉历程之一,全宇宙理当坚决拥护双手赞成一贯标榜掌握宇宙真理的CCP这个光辉点数。
2024-1-27
洛杉矶小台北不简单,前述1993年从小台北寄航空信到大台北发生麻烦. 前几年连英国《卫报》都报道了某位在民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被FBI逮个正着-dubbed No.1 co-conspirator(其轨迹上海-香港-夏威夷-基隆-洛杉矶,周日也常去教会), 为了几万元钱,出卖自我,出卖他人(要改朝换代毛国柞的仁人志士), 敬请参阅传教士写的 《The Enemy Within: An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Communist Conquest Of China》byRaymond J. de Jaegher & Irene Corbally Kuhn . 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大约近一个decade前,上海新民晚报前后不到半年��弊了两家公司“中晋公司” 与“钧遥公司”,他们事后怎么不还钱? 前述(1/15/2023)的九层妖塔=九阴妖塔=九只蛤蟆红魔发出邪魔功力九阴白骨爪,黑吃黑,这个厚黑程度不知超过李宗吾与柏杨描述多少倍,只是不要搭错界圆山俱乐部南京中央国府相关交互点,你懂得。
多年前陶XX本来要还债的20万美元据说也在民运圈生发了混世魔王- 要知道一个人的大命损失痛苦指数及物价上涨指数加权起来,债务累计是几何级数/指数函数计量的;至于在台北被刑事起诉开庭的“团练”20万美元碰巧是镜像? Better off not to be seen through by foreign sinologist that the possibility that yellow peril. dragon peril and Xenu peril are easily generated is taken for granted.
2024-1-28 P.S. 在教会中对上述FBI描述对象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毛国祚白莲教三合会CCP如影随形��鬼(偏偏尼克松基辛格就是着迷中共盗国官员有天文数字财产),搞sabotage得心应手,wherever you go. 无独有偶,the DVD "Enemies Within the Church""composed by Cary Gordon 可以帮助解答问题- 完全配套延申上述已故传教士写的《The Enemy Within:An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Communist Conquest Of China 》, the kingdom , power and glory of western civilization could be handed over to quasi-白莲教white lotus evil cult if current trend deepened; the only way to cope with evil tidings is God speed divine intervention.
1 note · View note
rsauke0509 · 10 months
Text
Confession 1
牠躺在床上。
这与牠自己的床完全不同,柔软、温暖,光滑的床单下是某种牠不知材质但能透过床单感受其保暖性与柔软度的床垫,位于牠视野左右两侧边缘的则是雕刻着藤蔓、枝叶与牠未曾在现实中见过的花朵纹路的床柱。而在牠视野正下方,尽管被眼前的人影遮挡了大半,但牠知道那儿有一个由砖石砌成的壁炉,那些砖石表面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呈现出一种难以在生活中找到对比物的白色。同时,牠听不见被上方传来的喘息盖住的、壁炉里燃烧着的木柴发出的噼啪响声,可牠裸露在空气中的、搭在床沿上的双脚仿佛能隐约感知到火焰散发出的热度,牠也能看见印在墙与天花板上的摇曳的橙黄色光芒。
某一部分的牠丝毫不介意一直这样躺下去,因牠不想回到那个并不能被冠以“自己的”这一形容词的、由至少六个人共享的房间里。那房间可没有壁炉,只有潮湿、阴冷且凹凸不平的、表面积累了陈年污垢的石墙与一扇似乎连阳光都挤不进来的细长窗户。还有那张同样不能被说是属于牠的床,坐上去或躺在上面时稍微挪动下身体,床架就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吱呀声,床单薄且粗糙,每次牠入睡时,床单下充当床垫的稻草的草梗总透过床单和衣服戳着牠的后背。
假如这一切不是那么令牠痛苦的话,牠想要一直就这样躺下去。
‘不过,这种感觉是痛苦吗?’牠侧头盯着挂在自己左侧墙面上的那副画想。过去的无数次经历告诉牠,这种时候直视房间的主人——又或者不是房间的主人,但总归是有权净化牠的人——有可能引来殴打,闭上眼睛则很有可能会被斥责,所以安全的做法是盯着四周的随便什么物品,例如那幅画。只是虽然牠已来过这个房间不少次,可大约每一次来时都是此情此景、即仅有房间内的壁炉散发出火光的夜晚的缘故,牠从未看清那幅画的全貌,只依稀看出那幅画中最显眼的几处白色应是画了穿着白袍的人或天使。此刻,那几个分不清是穿着白袍的人还是天使的白色色块反复被一个黑影遮住,仅在黑影往下的间隙得以同照射来的火光相融而呈现出更浅淡、纯净的橘黄色。
牠盯着那由几处较小的光点融为一团的橘黄,漫不经心地思索自己现在究竟是否是痛苦的。若以身体的体感来判断,那么牠认为其与痛苦尚有一段距离。当然,在最初,在不太久远的过去,牠是痛苦的,那时痛苦甚至能从过程延续至结束后的好几日,使得牠仰躺在床上或坐在椅子上都觉得疼,裤裆处也会出现被血浸透并变成黑且干硬的、把皮肤刮得发红的一小块。不过,牠活下来了且适应了——‘活下来’与‘适应’这两个词是关联的,牠分神想,那些没适应的人都没能活下来,这也是牠使用的那间卧室只有使用人数下限而很少填满上限的原因——所以即便遭受相同程度乃至程度更深的粗暴对待,牠都不再感到如最初几次那样疼。
详细描述的话,一部分疼痛已消失,例如那双掐攥着牠腰胯的手,虽会留下半日后才出现的瘀青,可那还未出现的瘀青与伴随瘀青而来的疼痛目前还只是一种“被握住”的体感。一部分奇异地变得牠能轻易忍耐,例如先前为惩戒牠的罪恶而落在牠屁股上的拍打,在第二次被惩戒返回卧室后,有个现在已死掉的、牠没能记住名字的、那时睡在牠邻床的家伙悄悄告诉牠放松能不那么疼,眼泪和哭喊则会使惩戒变得更漫长。牠听从了那个家伙的建议,下一次被惩戒时刻意放松了臀部的肌肉并尽可能忍住了眼泪和叫声,于是再过了几次,猜不出时长和力度的惩戒变得有规律起来,即会疼但不会影响牠的日常活动。
现在,那些拍打带来的疼痛和疼痛引起的热烫感早已消退了,只剩下牠无法习惯的、难以忍耐的体感。
牠将头侧向另一边。另一边是床尾,床尾处床柱上的纹路牠已看过了很多次,但依旧是一个不错的视线落点。牠盯着床柱上的藤蔓,幻想那些枝叶和花朵活过来并伸展开,幻想自己变成了比拇指还小的一块,攀爬上藤蔓后在叶与花之间跳跃。牠还没有腻烦这个幻想,这个幻想也足够有趣,令牠能投入足够多的专注以至于屁股还有体内传来的、由撕裂与摩擦导致的疼痛还有灼烧感都变得浅淡遥远了。
然而抛去体感,牠也做不到说自己不痛苦。坦白说,牠不太懂“痛苦”是什么,只知道笑容已经很久不曾在自己的脸上显现,就算没哭,胸腔也会泛起用力哭泣时将产生的沉闷感。而夜里牠躺在牠使用的那张床上时,总冒出股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疑惑,这疑惑与牠来到修道院前的疑惑非常不同,不但在牠脑子里徘徊不去,还导致牠既想大喊着捶打什么东西,又想裹上被子躲在床底最深处。
“这都是你的错。”
上方传来的人声将牠拽出幻想,牠差点下意识看向人声传来的方向——牠曾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然后本能引来了个使牠右脸肿了一日多的耳光——所幸牠及时压低了自己的视线,盯住那个位于自己上前方的、表面长有些许毛发的、外凸却又有着几道因挤压和衰老形成的褶皱的胸腹。
“这都是你的错。”同样的声音再次说道,那声音含着能听出来的衰老——这倒是与其胸腹上的皱纹相匹配——随后一只手掐住了牠的下巴,力度比留在牠腰胯间的那只手更小,不会留下瘀青,但同样不容拒绝。于是牠顺着力道抬头,这次牠不担心投向惩戒者的视线会招致额外的殴打,因惩戒者此时想要牠看过去,也因这发生了不止一次故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牠预料的那样,掐着牠下巴的手上抬并停在了牠的左眉处,下一瞬,那只手的拇指按在了牠的左眉眉尾用力沿着牠的眼眶摩挲。
“你——”压在牠上方的人说,由于惩戒者背对着壁炉,牠看不清隐藏在阴影中的惩戒者的面容,也分不清惩戒者所说的究竟是“你”还是“你们”,毕竟那都是同一个单词,不过既然此刻躺在床上的只有牠,牠便当作惩戒者话语中的第二人称仅指代牠,“——是有罪的,肮脏、邪恶的欲望都藏在这具伪装得纯净无辜的躯壳内。尤其是这对眼睛,看起来仿若圆形的绿榍石[1],然而一经火焰照射,”惩戒者说着按着牠的眼眶拨动牠的头,仿佛想要找到一个正巧能让壁炉里的火光倒映在牠左眼里的角度,“其内闪烁的全是下流又蛊惑人心的东西。”
牠望着上方的人形黑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只掌着牠的头的手往下移动,圈住牠脖颈的手指随即收紧。而由惩戒者动作带来的窒息感并不使牠难受,相反,这种晕乎乎的、像是能脱离这个世界的感觉令牠喜悦和眷念。‘要是能就这样睡下去就好了。’牠想,上方晃动着的黑影所带给牠自肛门延伸至体内的疼痛逐渐消退,随着疼痛褪去,另一种惩戒者曾描述过的、肮脏又邪恶的舒适感自牠的下腹内产生。
‘一直睡下去也未尝不可。’牠脑中出现一道不知算自言自语还是祈愿的声音。
----------------
伊万感到紧张。
“紧张”这词也许用得太过轻描淡写,坦白来说,牠已被自己脑中和体内挤成一团的繁杂情绪和情绪带来的体感逼迫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牠四肢发软,拿着木勺的手发颤,即便坐在椅子上也感到自己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至地板上。同时,牠感到自己心脏正以一种不同寻常且导致牠不适的速度和力度跳动,被送进口中的奶油鱼汤——一道当地菜,作为俄罗斯族人的牠一直不太适应鱼肉和奶油结合在一起的口味,遗憾的是,牠的家庭拥有的财富无法支撑太多选择——像被牛奶泡烂的白桦木木渣般通过牠的食道落入牠胃里,与之对应的,牠的腹部则传来股微弱但令牠想跑去厕所的疼痛。
伊万竭力压制着那些情绪和体感,毕竟牠的家人就坐在牠身边,而牠想不出任何除了坦白真相以外的、能说服牠家人牠之所以感到紧张的借口。可伊万也不可能说出真相,因尽管牠的家人身为俄罗斯族人,对待同性间的亲密举动以及情感有着和当地人不带相同的态度,牠仍不敢尝试向牠的家人袒露真相。尤其是牠的父亲,自伊万有记忆以来,身为商人的父亲每年总有大半年呆在波罗的海沿岸至波兰等地,两年前更是将全家接来了这片归属俄罗斯帝国二十余年的边境。而过去父亲回家后,言行举止偶尔表现出与身边的人略有区别之处,幼时伊万不明白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区别,来到此地生活数月后便意识到了父亲是受当地的波兰人、立陶宛人等非俄罗斯人的影响。也因此,伊万不敢试探牠的父亲是否会如此地的波兰人、立陶宛人那样认为同性间亲密的触碰和情感是邪恶下流的,牠害怕牠的父亲如当地人那般,认为作出此等违背教义之事的人该被送上绞刑架。
综上所述,伊万非但隐瞒了导致牠紧张的缘由,牠甚至不打算告诉牠的家人晚饭后牠将去做什么。不过隐瞒后者的主要动机不仅与牠的情感有关,也与其地点本身有关。毕竟他们一家如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信仰着东正教,可此地大约由于仅是个小镇且仅有他们一家是俄罗斯人,镇上唯有一座天主教教堂,而伊万不想面对来自父母与姐姐的、牠为何进入异教教堂以及牠是否打算背叛自己的信仰的质疑。
晚餐看似在无人发现伊万异常的情况下平安度过,然而在伊万推开家门的前一瞬,牠的左侧上衣下摆传来小小的拉扯感,牠侧头,看见自己的妹妹娜塔莉亚一面拽住牠的衣摆一面仰头看牠。
“你还好吗,万尼亚?刚才你表现得有点奇怪。”娜塔莉亚问。
伊万咽下一声叹息,看来晚餐中娜塔莉亚盯在牠身上的视线不是错觉,牠扫视一眼四周,发现同样待在这个房间里的、坐在窗边的奥尔加正就着黄昏时的日光——说是黄昏,但因是夏季,还得再等好一会儿天色才会开始变暗——专注地绣缝着某个小物什。
“奥利娅在给我做玩具。”也许是看出了伊万不愿引起奥尔加的注意,娜塔莉亚降低音量说。
“我……的确有个烦恼。”伊万小声承认道,依牠的经验,要瞒过自婴儿时期便格外黏牠的娜塔莉亚是不可能的,还会引来娜塔莉亚执着得追问,“只是这个烦恼无法告诉现在的你,你还太年幼了。”
这番听起来有些敷衍的话却被娜塔莉亚接受了,她微偏着头,注视着伊万认真地要求道:“那等我长大些后假如你依旧有这个烦恼,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的。”伊万承诺道,牠情不自禁梳抚了一下娜塔莉亚的头,“谢谢你,娜塔��卡。”
不知是否是幸运打算眷顾伊万,前往天主教堂的路上伊万不曾碰见任何人,仿佛突然间人人都被某件立即得做的事绊在家中,牠一边感到庆幸,一边对空无一人且静谧的街道生出几分退缩、胆怯的情绪。事实上,在牠朝着镇子另一端边缘的天主教堂走去时,牠仍不确定自己是否该向一名非同教派的牧师吐露自己的烦恼和罪,尤其是,牠内心深处的极小部分一直不以为对同性产生好感与性欲是一种罪孽。想法和身体上的反应如何成为一种罪孽呢?牠不曾伤害任何人,仅是想尽可能多的呆在那个特定对象的身边,与其呆在一起时,又总忍不住看向对方,并想同对方拥抱、亲吻,或哪怕仅是肩并肩坐在一起也成。
可包围在伊万身边的所有人以及伊万自��儿那剩下的大部分都知道,假如一个人产生了和同性度过一生而不同异性生活、繁衍的念头,那个人就是有罪的。受这种负罪感的影响,伊万从未对那个牠报以亲昵情感的人坦白自己的想法和心情,甚至搬离莫斯科州时也不曾同对方作出定期相互写信的约定,以期来到一个陌生的、文化差异较大的地方后牠能专注于结识此地的人们并展开新的生活。遗憾的是,过去的两年间,伊万一直以一个称不上频繁但也足够使牠苦恼的频率回忆与那人相处时的情景,偶尔那人还会在梦中出现,进而引起牠完全不希望有的生理反应。
在那些回忆和生理反应从苦恼变成更沉重的、干扰日常生活的东西前,听说了天主教的告解圣事的进行方式的伊万冒出了拜访镇上教堂的念头,牠需要有人告诉牠牠是无罪的,也觉得自己想要将挤满了内心的、满到几欲溢出的心情告诉某个会保密的人。数日前,伊万抱着尝试的心态于黄昏时前往镇上的天主教堂,滞留片刻后趁着那名衣着材质瞧上去最昂贵的、不知等级但应属教堂主事者之一的——牠不了解天主教的神职人员的等级与名称是否与东正教一样——听旁人唤为“维斯涅夫斯基[2]”的神父落单时,询问了天主教的告解圣事的形式以及作为非教徒的自己是否能进行一场告解圣事。
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的大部分回答没有超出伊万的预料,无论是乐于为牠这名异教徒举行告解圣事的态度,还是与东正教那位于开阔的房间中在神父的注视下对着圣像告解和忏悔彻底不同的、更具有隐私性的方式。顺带一提,颇令伊万惊讶的是镇上的天主教教堂竟如东正教一般是在前厅[3]而非牠听说的中殿内举行各类仪式的,不过也因这样的仪式举行地点,作为非教徒的、原本无权进入教堂中殿的牠得以举行告解圣事。唯一一个超出伊万预想之处,是当牠不由自主数次向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确认自己在告解圣事中说的一切不会被泄露,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反复承诺会为牠保密后带着一脸令牠感到有些奇怪的、也令牠不太自在的笑容上下打量了牠几眼。“您想要告解的罪行与欲望有关?”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用着称述的语气说出了疑问的句式,“违背道德的欲望?这样的罪行的确应该尽快祈求主的谅解,且恐怕难以根除,得告解不止一次才行。”
这话倒与伊万此前打听的、天主教对告解的定义和要求不同,牠没问出自己疑惑,但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必定从牠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因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紧接着说:“您认为经过一次告解后,您便不再产生类似的欲望了吗?”
不需多加思索伊万就知道答案,仅仅一次告解怎么可能消除牠的思念、好感和欲望呢?于是牠点点头,在对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生出敬佩之时也产生了几分对方竟莫名知晓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的恐惧。因着这混合着恐惧的敬佩,牠也就没质疑为何维斯涅夫斯基神父提出的告解时间是通常人们已返回家中或待在镇上酒馆的夜晚,况且,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提议告解时间后也解释说将时间定为夜晚是为牠考虑。“您的家人恐怕不希望您踏入我们的教堂。以及,虽说我们的告解是在忏悔室[4]里进行,可忏悔室设置在前厅内,或许会有人在您告解时路过忏悔室。当然,路过者不会听见您告解的内容,可这会让您感到不安全和不保密,不是吗?”
在同意告解圣事的举行时间后,伊万又为该何时离家前往教堂而苦恼,毕竟牠往日不曾有滞留在镇上酒馆直到深夜才回家的习惯,也尚未融入此地那些晚饭后外出闲逛半晌才回家的同龄人群体中——那些人虽懂部分俄语,说俄语时却带着极其明显的口语,且交流时更偏向于说牠们的母语波兰语——经过对往常睡眠时间的不知多久的占用,受疲惫的影响,伊万最终决定吃完晚饭后就离开前往教堂附近,闲逛至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约定的时间再进入教堂,至于若事后家人问起该怎么回答,伊万抱着半分侥幸与半分自暴自弃认为到时候牠自然会想到能将家人敷衍过去的借口。
如此,伊万在附近一条宽阔的河流旁的草甸里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待天色昏暗后又沿着镇外的泥路来回踱步,等牠远望见镇内夜巡的人拿着火把走上街后,牠才一面四下张望着一面来到镇上教堂紧闭的门前,深深吸入一口气后抬手敲响了门。
奇怪的是,门似乎只是看起来紧闭,实则轻易被伊万敲门的动作推开了。伊万愣了一瞬,牠迟疑地将那道门缝推得更开些,偏头试图从门缝朝教堂内望去,只看见被蜡烛以及墙壁上的火把照亮的、镀上一层摇曳且略黯淡的橘黄,而石质的地板上似乎没有任何人影。
‘维斯涅夫斯基神父不在吗?’伊万困惑地想,将门又推开了些,脑袋也伸进了门缝中,这次牠看见了伫立在中殿最深处的贝玛[5]前的人影。那道人影背对着教堂的大门,正仰头望着贝玛中央正上方。那处与两侧乃至其余未涂抹油灰的石墙不同,不但涂了层白色的油灰,雕刻出了复杂的包含枝叶、果实、卷折的布带等纹路以及凸出的框架,还在框架内的墙面及部分纹路上点缀着金箔,而贴有金波的墙体表面,是高悬的木制十字架以及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雕像。应是听见了木门被打开的动静,那道人影回过身朝伊万看来。
‘……奇怪,怎么不是维斯涅夫斯基神父?’伊万疑惑地想,牠的半个身子都探入了门缝,左右张望没能看见理应等待牠的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后迟疑地问:“请问,维斯涅——”牠刚吐出几个单词就不由自主消了声,因牠被自个儿那被宽阔的前厅及中殿放大并层层回荡的声音吓了一跳。
那道人影缓慢向伊万走来,“是找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吗?牠——”说话的人停顿一瞬,“——正忙着,无法来这里。”
那人后半句中所含的、似笑非笑的语气令伊万感到更疑惑了,可不等牠思索那人语气中的笑意以及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在忙什么事、为何失约,那人就说:“请进来吧,您应该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约好举行告解圣事的布拉金斯基先生[6]吧?”
“是的。”伊万答道,牠走进教堂,用手挡了一下木门以免关门的动静太大,不知怎的,牠不是很想破坏笼罩着这座教堂乃至教堂四周的寂静,尽管这寂静令牠生出几分不自在以及仿若因夏夜的风吹拂过身体而产生的凉意。“那么,我的告解圣事……”伊万说着,却差不多已猜出了答案,既然面前这人代替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等在此处,又叫出了牠的姓氏并说出牠来做什么,应是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委托这人来举行告解圣事。
虽然伊万从未同这名神父交谈过,可由于数月前这名神父来到镇上时颇掀起一阵由好奇和新奇组成的轰动,故牠也从家里雇的本地人帮佣嘴中听来些这名神父的消息。据说这名神父的姓名是奥利弗·柯克兰,来自一个遥远的、名称和音节都非常长的西方国家——伊万只记得那是一个王国[7]——和姓名一样,柯克兰神父的长相也和此地乃至整个东欧的人们不一样。甚至有那么些无法验证的传言说牠虽信仰的是基督教,可因牠母国国教的教派与波兰的天主教不同,故牠像“镇上的莫斯科佬[8]一样是半个异教徒”——这种说法是伊万从镇上青年背后路过时无意间听见的,事实上,受限于牠生疏的波兰语,牠没能完全听懂那些青年在说什么,尤其没听懂青年们口中的一个与莫斯科市名称前部分音节相同的词是什么,牠是其后通过青年们的语气与那个词前面的定语猜测那是针对牠和家人们或俄罗斯族人的、含带蔑视的称呼——至于这名半个异教徒为什么来到前波兰-立陶宛联邦、现俄罗斯帝国的边境小镇,又是怎么成功说服了此地主教并在镇上教堂任职的,其理由和经过众说纷坛,却无人能证实任何一条传言的真实性。
“假如您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主持吧。我此前已从主教那儿获得了执行圣礼的许可。”柯克兰神父如伊万所想的那样提议道,“或者您今日回去,等明日再同维斯涅夫斯基神父重约举行告解圣事的时间?”
“不……不用了。”伊万回答,开口后牠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于是牠清清嗓子,感到一股热度涌上自己的脸颊和耳尖,“我希望能现在举行告解圣事。”
柯克兰神父点点头,转身领着伊万走向位于前厅左墙的木房。这个木房小且低矮,比起房子更像一个足够大的衣柜。木房左右两侧有着顶部削出弧度的、充作门的框洞,框洞内未镶嵌可开关的木门,仅悬挂着两块还算干净的、足以挡住忏悔室里的人的布。两个框洞间有着一处雕刻出了少许纹路的木板,伊万原以为那是装饰,走近后才看出那是扇可开关的门。
“您可随意选择左边或右边的房间。”柯克兰神父微回头对伊万说,“我会在中间的房间内听您的忏悔。通常而言,信徒应在问候天父并等主持圣事的祭祀念一段经文后跪在台阶上忏悔,”柯克兰神父指了指两侧房间地面上突出的台阶,“不过既然您信仰不同的教派,尽可选择您喜爱的方式进行。”
“我明白了。”伊万应道,牠路过柯克兰神父走进忏悔室左侧的房间里,心里闪过一丝由柯克兰神父身高引起的、对于柯克兰神父年龄的好奇。‘我几乎牠一样高。’伊万想,不知为何,小时候牠的身高未曾有什么特别之处,待牠开始长胡子后,其身高却不但很快超过了自己的姐姐和母亲,还超过了父亲乃至身边所有人,引得母亲抱怨了好几次牠换尺码更大的衣服的速度以及制作新衣得耗费的布料。‘生活在西方的人们真的普遍长得较矮吗?’伊万回忆着从父亲与随着父亲行商的伙计那儿听来的说法,还有柯克兰神父的年龄,也许是火把与烛台散发的火光太过黯淡和不稳的缘故,伊万看不出柯克兰神父的具体年龄,牠直觉柯克兰神父早已超过了能被称为青年的十多岁,可要说是有了妻子和孩子的、开始留长胡须的二、三十岁,柯克兰神父的面容又在火光的照射下瞧起来过于年轻。
面前的建筑虽被称为忏悔室,但因此房间狭窄、低矮且昏暗,莫名让伊万感到这忏悔室有些像牠尚住在莫斯科州时见到的乡下农户的户外厕所。牠摇摇头试图把这一有些不敬的类比甩出自己的脑袋,反手将布帘拉上,犹豫一瞬后决定模仿天主教徒跪在木台上。当伊万的双膝接触到坚硬的木板时,牠一面产生种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恍然感,一面又因四周的环境、自己正在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皆与过去习惯的告解不同而感到有些紧张,或准确来说,自昨日以来紧张就不曾自牠内心消退过。牠上一次忏悔还是在搬来此地的两年多前,牠站在放有小巧的十字架和福音书的讲台前,祭司[9]站在牠左前方用一块头巾盖住牠的头,问牠的姓名以及牠想忏悔什么,而在牠身后,已做完了忏悔的牠的母亲、姐姐和尚未进行告解圣事的妹妹正等着牠。
颇奇怪的,进行东正教的告解圣事时,尽管伊万不得不站在宽阔、明亮的教堂房间里,站在祭司、自己的家人以及附近其他的教友面前坦承自己的罪恶并诉说自己的悔意,可牠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隐私受到侵犯。反倒是现在,当牠跪在一个勉强算密闭的房间内,被黑暗包裹时,牠才产生一种自己的私密被窥视的不安和不自在。伊万抬头看向柯克兰神父所在的方向,虽然与牠所在的、仅有未触地的布帘同地板的间隙里溜进一丝光线的忏悔室不同,中间的隔间的门的上半部分被制作成了雕花栅栏的式样,因此火光得以照射在柯克兰神父的身上。只是或许是挡在牠和柯克兰神父之间的那扇较密集的格子隔板的缘故,牠不怎么能看清柯克兰神父的面容,更别提看清柯克兰神父的表情。而这种未知无疑令伊万更紧张了,牠已习惯于忏悔时瞧见祭司那肃穆但含带鼓励和宽容的表情。
伊万沉默的时间已远超过了应有的程度,可柯克兰神父并不开口催促牠,仅一动不动站在隔板的另一侧。‘您不预先念一段经文吗?’伊万想问,牠听说天主教的告解圣事有这样的流程,然而牠抬头望向柯克兰神父那右侧被镀上一线橘黄的黑影后,却问不出原本的问题,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忏悔的是……”牠干咽一下,垂下眼盯着黑棕色的隔板,“我、我对同性有——”也许这里接上“邪恶”或“不正常”这类词才能现实出自己的悔意,但莫名的,牠的声带和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那些词,于是牠再次干咽一下,小心翼翼地说:“——欲望。”
[1]榍石Chrome Sphene
[2]WIŚNIEWSKI
[3]前厅Narthex
[4]confessional
[5]Bema
[6]Господин 以前看见过一种说法是露家称呼人不会使用sir这样的说法,查了下sir在露家的翻译是Сэр,Господин、Сударь才是帝俄时期使用的对人敬称,Господин和姓氏连用,Сударь用在没提及对象姓氏或职位时
[7]大不列颠王国 俄语翻译成Королевство Великобритания,真的很长
[8]Moskal 波兰人对俄罗斯族人的蔑称
[9]Священник
1 note · View note
nightoye · 1 year
Text
部分角色设定
---游戏设定---
弗朗索瓦丝·波诺弗瓦:为了继承家族遗产,从小被当男孩子养大的少女。非常擅长剑术,且通过了骑士的考核。但(游戏中)完全是个恋爱脑。实际上可能也是个恋爱脑,不过……
总之她有许多罗莎打游戏时忽略掉的面相(。比如穿着男装的样子非常帅,但因为乙女游戏不给女主正脸所以见到真人之前都看不出来(。
亚瑟·柯克兰:官配(大概就是封面上除了女主以外脸最大的那个人的那种设定),可以说是弗朗索瓦丝的专属舔狗。从小就被女主角收服,不管哪条路线都会支持她到最后,外加不惜一切手段来实现她想要做的事情。但在这个过程中会做各种坏事伤害无辜平民/其他路人的生命,因此被罗莎评为究极人渣。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弗朗索瓦丝的青梅竹马,算是所有人之中最早认识她的人。不过长大后因为战争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再见面的时候立场已经变为敌对。拥有亚瑟之外第二高的cp呼声(因为竹马转天降相杀太狗血虐心了)。有一个老婆不过随着故事发展离婚了。同样具备渣男属性甚至有可能在某些路线黑化变大魔王,被罗莎评为究极人渣二号。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和女主角同样是骑士,在武术大会和她交手,之后成为同事并逐渐产生感情。但实际上只把弗朗索瓦丝当成他真爱(奥娘)的代餐。因此被许多玩家所嫌弃,但罗莎实际玩过游戏后认为他是最正常最不伤天害理的那个人。
其他可攻略角色待补充。(最有可能是把露露和费里补充进去……吧,反正是按照欧洲人的精法程度来排队的x)
罗莎·柯克兰: 最大的反派BOSS,在各种路线中针对女主角。根据亚瑟的解释是“她嫉妒你的成就和美貌”。不过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总之在游戏中是个没被挖掘过的平板恶女角色,但在被穿越后开启了开挂人生……
安妮莉丝·埃德尔斯坦:公主殿下,基尔伯特的真爱对象,但却是弗朗索瓦丝的闺蜜。在主线里会成为王后导致基尔伯特娶不了她。另外游戏的罗莎也是因为得罪了她才最终被剥夺爵位的。穿越后的罗莎决定撮合她跟基尔伯特以便直接搞定这俩人……
阿利斯特·柯克兰:柯克兰公爵的养子,也有说法是私生子,总之原本是在家里同时不受亚瑟和罗莎待见的存在。长相性格都像罗莎穿越前的三哥。总之罗莎穿越过来之后就收服了他。游戏里则是普通的罗莎跟班兼不重要NPC。
娜拉·奥兰治:安东尼奥的前妻,出生在破落家庭所以父亲把她卖给贵族家做小老婆,纯纯的政治婚姻。和安东尼奥两个人互相仇恨,并且在故事中途和他离婚。安东尼奥的路线中她会出现并强力阻挠两人的恋爱之路,根据安东尼奥的解释是“她想跟我复合但我不想要她”。
贝尔·奥兰治:娜拉的妹妹,被卖给了柯克兰家当罗莎的侍女。实际上算是罗莎保下来才没成为公爵的小老婆,因此非常信任罗莎。
柯克兰公爵:渣。在游戏里基本没出现过,但……总之是让罗莎和亚瑟能放下仇恨联手针对的对象,就可以感受到他有多渣了。
阿尔弗雷德·F·琼斯:乱入的搞笑角色,KY度破表,能让罗莎和亚瑟放下仇恨联手针对的对象二号,绝对是靠实力做到的。(……)
---现实设定---
罗莎的家庭:罗莎亲爹是个律师,偏保守派/古典自由主义,经常教育罗莎要多聆听别人的意见。亲妈是个记者,经常报道一些社会不公的事情。总之罗莎深受他们的影响,从小就想拯救世界。穿越过来后她完全没想到公爵家这么渣,大受震撼并第一时间想回去……(后来因为对这个地方的责任感留了下来)
柯克兰那边则是比较复杂,公爵有两任妻子,第一任就是罗莎的妈,直接被他逼死了。第二任是亚瑟的妈,在公爵试图杀死亲女儿失败后,又把事情推给了她,导致亚瑟的亲妈也被关了起来(死没死还没想好)。总之他是柯克兰家如此败坏的罪魁祸首。两姐弟从小就在变态环境下长大。不过罗莎是穿越的,比完全在假爹教育下成长的亚瑟还是健全多了。此人大概是第一阶段的大BOSS,罗莎、亚瑟、苏哥一起想办法做掉了他,然后罗莎才登上的公爵之位。在这个过程中苏哥被罗莎拉到了自己一边。
世界观大概是处于文艺复兴/大航海/伊丽莎白一世的时期,国家的结构类似于神罗,大家一起选皇帝这样。不过肯定会有奇幻的部分(。
角色部分:
弗朗索瓦丝:实际上是个我行我素,完全不顾忌世俗观点的奇葩人类。比如她为了打架方便常年穿着男装,经常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但她都当耳边风。(某种程度上可以参考迪恩·德·波蒙……)后面罗莎见面之后对她一见钟情,请求她扮演自己男朋友帮她摆脱纠缠的贵族,法娘答应了,然后问那个贵族是谁。罗莎:(手握剧本)安东尼奥。←于是亲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就这么被青梅竹马认定为垃圾没品渣男了(
基本上她的表现就和乙女游戏里的男主差不多(但只对罗莎是这样,对男的就呵呵)平时是高岭之花但一遇到女朋友就化身舔狗x 但是罗莎有滤镜双标,她觉得她女神这么做就可爱,其他男的这么做就烂,招人恨。
法娘对亚瑟的态度是当成弟弟,自从认识罗莎以后,他就从亚瑟降级成了罗莎的弟弟。(喂)亚瑟对此超级不爽但也没啥办法。
普哥:表里如一的直男。
苏哥:表里如一的直男。
亲分:表里如一的直男。
奥娘:实际上是个心机婊,权利欲旺盛把各路直男玩弄于手心。但如此心机婊的她却和罗莎/弗朗索瓦丝都成了好友,也算是臭味相投……吧。
荷姐:有个前贵族身份,但几乎跟所有贵族都不对付,只是看在自己妹妹的份上姑且和罗莎狼狈为奸一下。对法娘有一定的同情(以及看不得亲分获得任何幸福)所以会试图阻止他俩恋爱。自从离婚成功自己做生意,腰不酸腿不疼自信膨胀过得舒服多了,一点都不想回去结婚生孩子。对婚姻的最大体会就是:选男人一定要选个弱的,因为离婚真的会让你掉一层皮……总之,就……除了执着于让亲分变得不幸之外,还算正面人物……吧。
0 notes
mtbone7 · 1 year
Text
一文不值
盖特币诈骗吸金无下限 喜支付屠刀凌厉要人命
郭文贵入狱多月,但他一手炮制的盖特币骗局还在推陈出新,喜支付又玩出了种种新花样。众所周知,作为鸡币、喜币的替代品,盖特币已是郭氏骗局中的主力担当,郭文贵及其蚂蚁们已将虚头巴脑的东西吹捧到天际。早先,其人就宣称,“盖特币加密能力和未来的支付,以及未来跟美元的兑换,将创造历史,是唯一一个有稳定币、浮动的、现代化加密的金融平台。”但却在数十次爽约之后,郭文贵又玩起了跳大神,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奇门遁甲齐上阵,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蚂蚁帮,郭文贵毫无违和之感。盖特币妖风阵阵,投资者血本无归。
前些年,郭文贵就虚头巴脑地说已经拿到美国的金融牌照,并且大嘴一吹,说已经有一百多个国家申请盖特币。自始,盖特币就被郭文贵胡诌海吹成一本万利的虚拟货币,但事实上并无硬核确证,全凭郭骗子一张嘴,胡扯掰捏。可见,盖特币得到美国的金融许可,进入美国的支付系统,无异于梦幻泡影。此举已然涉嫌非法集资和诈骗,毫无疑义,郭文贵一再煽惑投资者购买盖特币,纯属高空走钢丝、刀锋舔血。对此,已有部分国家、金融机构对此已有警觉,国际防骗网已将盖特币列为诈骗组织,加拿大哥伦比亚省证监委、新西兰等均明确警告投资风险。盖特币,这种妖孽式存在,诸位投资者切记勿要上当。
郭文贵曾背弃常理的瞎逼逼,说盖特币最大的特征就是不会出现贬值,不受美元和黄金波动影响,真实拥有交易自由,不被各国央行操控。但与此同时,郭文贵又表示,盖特币与美元、黄金相挂钩,20%黄金担保,投资者百分百稳赚。以自己之矛,攻自己之盾,不走人间之道,世界上岂有这样的虚拟货币?而且,截止目前,盖特币毫无得力团队的支撑,没有区块链的加持和数字货币所应有的加密算法,更谈不上去中心化的特点。无技术、无资质、无平台,终究无市场,盖特币、喜交所、喜联储的先天不足、天然缺陷早被外界一览无遗。所以,稍有理性思维的人,绝不会上当受骗,诸位投资者,切记不要利令智昏,让行走的脚步,等等脑子为好。
玩配额、装好人,郭文贵伪善一戳即破。之前,老欺假惺惺地称为了让战友发财,说服盖特币投资委员会增加了4000万盖特币配额,号称是为战友们谋福利,实则又是对投资和的一波掏肛,屡试不爽。后来,以一毛钱购买的4000万盖特币配额的400万美金,全都进入了郭文贵的私人口袋。郭文贵后来称在凌晨1点钟,接到电话说,盖特币不得上市了,按正常人的思维和反应,一定是懊恼万分、痛心疾首,但郭文贵却一反常态,谈笑风生、轻描淡写,毫不萦怀,反倒是对着镜头手攥着椒麻鸡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为什么?因为诈骗得手了,至于盖特币何时上市、什么时候上市?郭文贵则一脸的痞性和无赖,双手一摊,声称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枫叶农场的律师就出来爆料说,郭文贵自始就没有让盖特币上市的打算。总之,盖特币上不上市,诸位战友能不能过上亿万富翁的日子,绝不是郭骗子思考的问题,知道不?!
综上种种,迄今,没有任何一家交易平台交易盖特币,也没有独立的钱包保护自己的财产,更没有独立的技术和政府的金融许可,与鸡系列一样,不仅毫无投资价值,且险象环生,这个“四无”怪胎就是陷阱,投资者一旦踏入,则无异于羊入虎口,被郭文贵这条恶狼彻底掏肛,以致于尸骨无存。兑换盖特币的真金白银,到了郭文贵口袋,还要回头,势比登天。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郭文贵终究还是湿了鞋,估计这辈子要把牢底坐穿。
一入郭门深如海,涕泪横流心滴血。对盖特币还不死心的投资者们,勿再信郭骗子的扯呼,三思谨记。
0 notes
louiestewart · 1 year
Text
盖特币诈骗吸金无下限  喜支付屠刀凌厉要人命
郭文贵入狱多月,但他一手炮制的盖特币骗局还在推陈出新,喜支付又玩出了种种新花样。众所周知,作为鸡币、喜币的替代品,盖特币已是郭氏骗局中的主力担当,郭文贵及其蚂蚁们已将虚头巴脑的东西吹捧到天际。早先,其人就宣称,“盖特币加密能力和未来的支付,以及未来跟美元的兑换,将创造历史,是唯一一个有稳定币、浮动的、现代化加密的金融平台。”但却在数十次爽约之后,郭文贵又玩起了跳大神,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奇门遁甲齐上阵,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蚂蚁帮,郭文贵毫无违和之感。盖特币妖风阵阵,投资者血本无归。
  前些年,郭文贵就虚头巴脑地说已经拿到美国的金融牌照,并且大嘴一吹,说已经有一百多个国家申请盖特币。自始,盖特币就被郭文贵胡诌海吹成一本万利的虚拟货币,但事实上并无硬核确证,全凭郭骗子一张嘴,胡扯掰捏。可见,盖特币得到美国的金融许可,进入美国的支付系统,无异于梦幻泡影。此举已然涉嫌非法集资和诈骗,毫无疑义,郭文贵一再煽惑投资者购买盖特币,纯属高空走钢丝、刀锋舔血。对此,已有部分国家、金融机构对此已有警觉,国际防骗网已将盖特币列为诈骗组织,加拿大哥伦比亚省证监委、新西兰等均明确警告投资风险。盖特币,这种妖孽式存在,诸位投资者切记勿要上当。
郭文贵曾背弃常理的瞎逼逼,说盖特币最大的特征就是不会出现贬值,不受美元和黄金波动影响,真实拥有交易自由,不被各国央行操控。但与此同时,郭文贵又表示,盖特币与美元、黄金相挂钩,20%黄金担保,投资者百分百稳赚。以自己之矛,攻自己之盾,不走人间之道,世界上岂有这样的虚拟货币?而且,截止目前,盖特币毫无得力团队的支撑,没有区块链的加持和数字货币所应有的加密算法,更谈不上去中心化的特点。无技术、无资质、无平台,终究无市场,盖特币、喜交所、喜联储的先天不足、天然缺陷早被外界一览无遗。所以,稍有理性思维的人,绝不会上当受骗,诸位投资者,切记不要利令智昏,让行走的脚步,等等脑子为好。
玩配额、装好人,郭文贵伪善一戳即破。之前,老欺假惺惺地称为了让战友发财,说服盖特币投资委员会增加了4000万盖特币配额,号称是为战友们谋福利,实则又是对投资和的一波掏肛,屡试不爽。后来,以一毛钱购买的4000万盖特币配额的400万美金,全都进入了郭文贵的私人口袋。郭文贵后来称在凌晨1点钟,接到电话说,盖特币不得上市了,按正常人的思维和反应,一定是懊恼万分、痛心疾首,但郭文贵却一反常态,谈笑风生、轻描淡写,毫不萦怀,反倒是对着镜头手攥着椒麻鸡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为什么?因为诈骗得手了,至于盖特币何时上市、什么时候上市?郭文贵则一脸的痞性和无赖,双手一摊,声称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枫叶农场的律师就出来爆料说,郭文贵自始就没有让盖特币上市的打算。总之,盖特币上不上市,诸位战友能不能过上亿万富翁的日子,绝不是郭骗子思考的问题,知道不?!
综上种种,迄今,没有任何一家交易平台交易盖特币,也没有独立的钱包保护自己的财产,更没有独立的技术和政府的金融许可,与鸡系列一样,不仅毫无投资价值,且险象环生,这个“四无”怪胎就是陷阱,投资者一旦踏入,则无异于羊入虎口,被郭文贵这条恶狼彻底掏肛,以致于尸骨无存。兑换盖特币的真金白银,到了郭文贵口袋,还要回头,势比登天。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郭文贵终究还是湿了鞋,估计这辈子要把牢底坐穿。
一入郭门深如海,涕泪横流心滴血。对盖特币还不死心的投资者们,勿再信郭骗子的扯呼,三思谨记。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