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耳穴奇石
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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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与小学弟的超淫性事
杜龙今年刚刚26,法学本科毕业后直接留在长春工作。
前段时间回吉大找仍在深造的同学A小聚,A同学身旁跟着一位计算机系的小学弟,小学弟光洁的额头,挺挺的鼻樑,一双彷彿会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十足的阳光帅气。
帅气的小学弟很大方的向杜龙打招呼。
瞬间,杜龙整个心都醉了,裆下那根东西也跟着不争气的秒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私下探查,原来学弟叫小亮,今年22岁,一直单身,杜龙坚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座断背山,更对自己信心十足。
经过半个月的简讯、即时通、电话各种无赖手段的狂轰乱炸,在一个星期前,杜龙成了小亮的现任bf
小亮有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却是个名符其实的游泳健将,每当看到小亮朝气的脸庞,总是撩的杜龙心痒痒的,只想直接把小亮扑到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两人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杜龙当然是不甘心。
但是昨天…
杜龙和小亮在住的地方用电脑用的摇杆玩拳皇,一款比较老的游戏。
小亮玩的很好,杜龙也不差,但杜龙故意装做玩不过他,在快要输的时候,杜龙趁机装作耍赖,扑在小亮的身上,把小亮按倒在地毯上
小亮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安的看着身上的杜龙。
小学弟的身体怎麽会那麽软,空气中混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洗发水和体香的甜味,握住裸露在T恤衫外面的手臂,连触感都那麽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在手中把玩。
杜龙瞬间陶醉了,心脏咚咚的剧烈跳着,大脑彷彿一片空白一样,温柔而霸道的把自己宽厚的嘴唇复在小亮的小嘴上。
吻过小亮的唇才发现他的唇是如此的濡软,杜龙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愧疚,生怕自己会玷汙了这份美好。
小亮两隻手有些无措的搭在杜龙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杜龙环抱,彷彿被温泉浸泡一样,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杜龙的脑子彷彿炸开一样,只想撬开那润润的双唇,细细感受其中到底是什麽味道。
小亮早已经被杜龙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熏的五脏剧烧,神魂不明,此刻被杜龙一路势如破竹进入,也不由自主慢慢回应起来,彷彿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等两人都回过神来,小亮才发现被杜龙这麽个彪形大汉整个压在身下,自己双臂紧紧环绕着杜龙的脖子,杜龙的大腿紧紧贴在小亮的身上,恨不得把小亮整个人都嵌在自己身体里。
小亮顿时大羞,轻轻的推了下杜龙,但在杜龙看来这麽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是那麽撩人。
终于逮住这麽个机会,杜龙怎麽可能放过。感觉到小亮的身体有些紧绷,杜龙的双唇辗转到小亮的耳廓用牙齿细细的咬磨他的耳垂,与此同时,杜龙的手也没闲着,不一会,小亮就光熘熘的暴露在空气中,小亮很喜欢游泳,长期的有氧运动让他的肌肉富有线条的美感,6块腹肌隐约可见,肩头细腻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的杜龙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杜龙麻熘的拉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健壮如牛的上半身特意展现在小亮面前,上学的时候杜龙就经常运动,如今每天也坚持锻鍊哑铃,特别是肩大头肌,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非常明显。
在嗅觉,视觉,触觉三重刺激下,小亮已经完全沦陷了,光着身子被杜龙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主动的颤抖着双手拉下杜龙宽松的裤子,露出杜龙巨大的阳具。
这个时候杜龙的JB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杜龙的大JB足足有18cm长,又直又粗,特别是龟头很硕大,有个鸡蛋大小。
以往和小0们做的时候,总能把他们干的丢盔弃甲,但因为杜龙的尺寸太大,有的小0无法完全承受,所以总感觉不够尽兴。
杜龙一边继续轻吻他,一边再次把小亮压在床上,杜龙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一次的轻轻抚摸,都带起一阵电流似的,让小亮不自觉的颤慄。
杜龙的大根顶在小亮的菊花处,小亮感受到杜龙惊人的巨根,似乎有点慌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激发了杜龙的性慾。
杜龙直接把小亮的双腿分开,欺身而上。
这个时候小亮的JJ已经挺起,小亮的JJ秀秀气气的,16cm,龟头粉粉嫩嫩,非常可爱。
杜龙一把握住小亮的JJ,玉茎的前端已经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还在杜龙的手中跳动。
同时另一隻手复盖在小亮的身上顺着他滑嫩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的凸起,或捏或揉,很快就胀成了硬挺挺的小樱桃,乳尖传来的奇特的快感,让小亮鼻子里发出了隐忍的轻吟,「啊,龙哥,唔…恩…龙哥…不要」。
杜龙怎麽捨得放过这香豔的场景,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着这个人间美味,从乳头到肚脐,用舌头慢慢的划下,留下到晶莹的水渍,轻轻的吹口气,再用鬍渣微微一蹭,一股痒痒的感觉直冲小亮的大脑。
杜龙的嘴巴移到那个被自己紧握的小小亮,圆圆的龟头,怎麽看怎麽漂亮,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它含下,小亮的身体啊的一下弓了起来,彷彿被一片柔软的棉花裹在云端,这麽美妙的感觉是小亮从来没体验过的,舌头不停的在小亮的龟头上画圈圈,时不时的扫过那个马眼,小亮已经欲仙欲死了,就像在泡温泉,浑身四亿八千万个毛孔都像能呼吸,爽的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杜龙却是没有在小亮的分身上流连忘返。转战到小亮修长大腿的根部,轻轻的啃噬,小亮已经完全无力拒绝,浑身力气都像被抽没了一样,只能在喉间发出阵阵轻吟。
虽然杜龙一再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耐心的狼,但小亮的低喘简直就是催命的春药,让自己把持不住。从随行的包里,杜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号套套和X8精华。
托起小亮的屁股,那个杜龙日思夜想的小穴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小亮的屁股软软的非常有弹性,菊花也圆圆的嫩嫩的,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看的杜龙直流口水。
顾不得再仔细详小亮的菊花,杜龙用X8精华在小亮端的菊花处一点点的按摩,然后探进一根手指不断的进出搅动,直到两根,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小亮任然一脸淫靡的样子,没有表现不适应。其实小学弟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学长那麽大的一根要是插进去,估计会很痛吧,但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一想到那麽粗的一大条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心中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快感。
继续用手指对那个小洞洞按摩开发了一阵,把小亮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带上套子,男人把自己的大根对准了那个微微一开一合的洞口,一点点的把JB向里捅,龟头刚进去一半,小亮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立刻停下来,心疼的轻抚小亮的身体。
小亮的小穴真紧,夹的杜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直呼大爽。先把鸡巴插进去一半,杜龙停了一下,等小亮微皱的眉头松开,略略适应。
「宝贝儿,乖,老公慢慢的来」,一边说话分散小亮注意,一边猛的挺身把剩的一半JB全根插进小亮的身体,小亮直被杜龙这一下干的浪叫一声,杜龙也舒服的长长的嘘了口气,小亮的菊花里热乎乎的,好温暖,好舒服,爽的杜龙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老公要动了」,用双手扶住身下可人儿屁股,然后把鸡巴缓缓的一下一下进出小亮的身体。
「龙哥,不要…我好难受」小亮自己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全身被那个巨根塞的满满的,胀的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爆了。
每一次进出,坚硬的阴茎摩擦整个圆圆的小洞,带来阵阵酥痒,菊花的褶皱早已被撑开,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到小学弟身体内那个软软的小包,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传进小学弟的大脑,让小学弟痛并快乐着。
保持这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小亮因想要逃避而不时的扭动腰肢,带起杜龙的龟头一阵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龙感觉更爽更有趣,「老婆,你真是个天成的尤物」,
杜龙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赞歎道。
小亮也渐渐发出享受的恩恩声,「老公,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里好痒…」。
「宝贝儿,不要哪里,恩?」杜龙心底坏笑了起来,要真是不要又怎麽会把自己搂那麽紧,表情那麽痴迷,
「老婆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了」,又狠狠的探索着对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发起了进攻,小亮的小腹上一片湿润,全是小亮的前列腺液。
小亮探出手死死的搂住杜龙的腰不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杜龙偶尔猛的一个撞击,顶到小亮的花心出,杜龙的阳具就完全被菊花吞没。
这朵菊花简直就是极品,干了这麽长时间,小亮的后面反而越来越湿润,男人的铁棍进出的越来越自如,小亮张开红润的小嘴,叫出淫荡的啊,啊声,快把杜龙的魂给叫没了。
杜龙再也忍受不住,儘量分开小亮的双腿,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大开大阖,大力的把JB全根拔出,再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顶到他内壁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小亮的G点和杜龙的龟头碰撞,就像有道电流直冲杜龙的脑门,
渐渐的杜龙感受到小亮轻缩他的菊花,夹的好紧好爽,整根JB都被小亮柔软的内壁全部包裹,杜龙的肉棍再次充血更加变胀变硬了几分。
杜龙的巨根一次次冲击那娇嫩的菊花,小腹猛烈的撞击着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小骚货,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你了吧」,剧烈的插了一会,杜龙伏在小亮的耳旁边轻轻的道,看到小亮的耳朵羞红一片,真是秀色可餐,小亮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盘住杜龙的下腰,叫声由一点点地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啊。。。老公,慢点。。。啊。。。老公,好爽,老公你干的我太猛了……哦……哦……」,「啊,老公,不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要被插死了。。。太爽了。。。你的JB好大…」。
杜龙提起小亮的腰,把他的屁股向前压,用一种蹲马步的姿势,猛插小亮,
「老婆,快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的大JB操你的菊花」,
刚好从这个角度,小亮睁开眼睛,就看到杜龙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有青筋爆露的大吊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菊花,小亮羞人的不敢在看下去,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大鸡吧,身体上感受到洞口惊人的温度,自己的菊花会被融化吧,小亮电光火石的想到。
「操,老婆,你更骚了,看把老公的鸡巴夹的多紧」,杜龙不断加快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小学弟的就淫叫声越来越大。小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彷彿整个人爽快的都要飞了起来,温暖的感觉遍佈全身上下,突然杜龙的JB就被小亮的肉洞紧紧包裹住,「啊。。。老公。。。啊。。。太爽了…啊。。。我来了。。。恩。。。」
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小亮的小弟弟里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杜龙的胸口,腹部上面,小亮被杜龙操射了,这一刻小亮彷彿被杜龙送上了九霄云端,极度的快感早已冲昏了小亮的神经,只宁愿一生都在这一刻停留多好,整个人迷失在这个极乐世界。
射完后,看到小亮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虽然还没尽兴,杜龙也决定今天先不把小学弟折腾这麽厉害。「老婆再忍耐下,老公马上也就出来了」,再次抬高小亮的屁股,杜龙的鸡巴对准洞口又一阵猛干,「啊。。。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啊。。。太爽了。。。」杜龙近乎野蛮的把最后一股精液送进酥软的菊花里,分身一阵强烈的收缩,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胀的难受无比的鸡巴终于得到发洩。
小亮被身后的精液烫的彷彿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只好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男人的胸前。
射完后杜龙也不把自己的JB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小亮躺在床上,轻轻搂着身下娇嫩的宝贝儿。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身边传来的温度是那麽的让人心安,小亮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消除殆尽,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学弟昏昏睡去,杜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自豪。期间虽然杜龙一直想再要,但看到小亮睡的很香,就强压下慾望。
毕竟来日方长,经过了这麽一次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因为刚认识就急速发展而产生的最后一层隔膜也不见了,互相的惦念,彼此的情意化为漫天情网俘虏了两个人的心房,柔情蜜意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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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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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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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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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天下(《三侠五义》同人小说)
第二十六章
白玉堂和汤梦兰重又坐下攀话,忽而软帘又是一动,进来一条大汉,后面跟着一个小童。手内托着一双朱履。白玉堂一见之下,此人正是欧阳春。欧阳春对小童说道:“找到你家相公了。”那小童擦了眼泪,对汤生道:“相公为何来至此处?叫我好找。若非遇见这位老爷,我如何进得来呢。相公请穿上鞋走罢。”汤生不明所以,抬一抬脚:“我这里穿着鞋呢。”小童听了不明所以,道:“这双鞋是哪里来的呢?怎么和相公的一样?”白五爷笑道:“不用犹疑,那双鞋是我的。不信,你看。”一抬脚,果然只是一双袜底儿。小童便将鞋放下,汤生主仆告辞去了。
此间既无了旁人,白玉堂一执手,肃然说道:“此地原不便叙话,不知另寻他处可好?”欧阳春初见白玉堂,原是高兴的,然则转念又想,五义兄弟既已身入公门,他又怎会平白到了杭州,及至再看他神色,怎么也猜到了几分,因此道:“很好,正要领教。”
二人便自板墙院角门出去,一前一后,离了慧海妙莲庵,再往前走,正是那片柳林。此时雨过天晴,月明如洗,星光朗朗,时已近初鼓之半。欧阳春见白玉堂突然驻足,方才的猜测更多几分把握,却问道:“五弟到杭州所为何事?”
白玉堂面色微沉,正色道:“特为足下而来。”此言一出,欧阳春又曾去太守衙门问过,自是笃定无疑,依旧问道:“为劣兄何事?”白玉堂已打定了主意,既是奉钦命办案,自当秉公办理,诚实无私,绝不能人前人后不一而授人以柄,北侠虽或一时蒙冤,只消到了京师辩白,
自可洗脱冤情,恢复旧望。此时四下已无外人,若动手拿人,当无第三者瞧见,更不致传出甚流言蜚语,四哥所虑之北侠顾及名望而不肯到案便不在话下了。
因而白五爷更无隐瞒,将倪太守与马强在大理寺势成胶着之事叙说一遍,又道:“是我奉旨前来,访拿足下。”他虽是一派坦诚,只是这话在欧阳春听来,未免揪然不乐,北侠成名已久,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纵然以邓车之势,仍少不得以礼相待,百般客气,被个年轻后生这么不留情面当面一说,心中实在不愉,称呼也变了:“如此说来,白五老爷却是钦命了。欧阳春妄自高攀,多有得罪。只是请问钦命老爷,欧阳春当如何进京,望乞明白指示。”他这言语中仍有试探交情的意思。
若论江湖规矩,白玉堂心内自然分明,然则他所为非是私人恩怨,倪继祖一案牵扯甚广,朝堂之中多少双眼睛都盯在了这里,哪容得行差踏错半步。莫说是律法无情,容不得半点徇私,即便是按照四哥的主意请动了欧阳春,这一路进京,哪怕要掩人耳目也少不得按规行事,何来“如何进京”之说?思忖至此,因了先前钱万里之故,本已有了误解,此时不免误会更甚,以为欧阳春存了套交情以避担责的意思,说不得,被当作不懂交情也顾不得了。
白五爷这番心思只在须臾之间,既有了计较,便说道:“此乃奉旨之事,今日既然邂逅相逢,只好屈尊足下,随着白某赴京便了,何用多言。”这话虽则没错,欧阳春听在耳中,以为他倨傲不恭,更加不喜,微微冷笑道:“紫髯伯乃堂堂男儿,就是这等随你去,未免贻笑于人。尊驾还要三思。”这二人的话头实已岔开,一论公理,一叙人望,各有了盘算计较,两下里误会,不由得愈加掺杂不清。
“欧阳春,我此番寻你非为私事,乃是公务,为何与你好说,偏不肯随我前去?”白玉堂说着话,实已气往上冲,亏他之前还特特吩咐白安备下酒席,虽说是秉公执法,到底也要款待朋友,哪知道欧阳春再三再四,竟是一味的推脱,“想必北侠客必然是要赐教个几招,才肯进京到案。”欧阳春一听此言,亦是按捺不住,连连说道:“好,好,好!正要领教,领教。”
事已至此,动手势在必行。因才下了雨,地上泥泞不堪,白玉堂索性脱下朱履,仍是一双袜底儿,将英雄大氅随手搭在树枝上。他虽浑然无惧,然则心知北侠成名多年,威望甚重,必然有过人之处,因此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忽然抢上一步,左手一个拳花,右拳自肘底递出,一虚一实,虚实相应,此一招乃是“连环扣”,双招连环进击,端地厉害。
北侠享誉江湖数十载,功夫自是不凡,一见白玉堂出招,心里已在暗暗赞叹:“怪道白玉堂在江湖中颇有名号,果然身手不凡,堪称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虽则如此,他自八岁学艺,练的乃是童功,用在武学上的年头超过白玉堂年岁两倍,若真是制不住这年轻后生倒是奇了。他也不赶步,只是身子一侧,脚下腾挪,便闪过了白玉堂方才的一拳。
白玉堂一招落空,亦是少不得略感心惊,北侠功力深厚果然并不虚妄!然则职责在身,莫说是眼下情形,就是再险恶十倍,只身直面群匪恶盗,男儿汉大丈夫又岂能后退?当下又进一步,横肘扫出,同时一掌,内劲外吐,掌力暗含,按向欧阳春左肩肩头。欧阳春肩膀一耸,他本就身躯胖大魁梧,这一运劲于肩,肩头筋肉倒似块厚硬的牛腱子一般,又滑又硬,微微外弹,正好卸去了白玉堂的掌力,随即又已化解。
欧阳春接连避开白玉堂两招,有心试试这年轻人的功力,突然左掌一翻,五指微曲,恰似反手外撩一般,向着白玉堂肋下打到。白玉堂怎会不识得厉害,知道对方这一招实已正罩在中路之上,上下左右,四方相顾,无论自己向哪方避,均难闪开他掌力所罩范围之中,实不好避开,然则若要以硬碰硬格挡,他这一掌有开碑断石之力,只怕亦是胜算无多。
好个白玉堂,心念电闪,早已鸳鸯连环踢出,他人借着这一踢之力猛一提气,向旁斜斜飞出。欧阳春正待变招,忽见白玉堂脚尖一点地,竟又顺势飘了回来,右手呈爪疾探,反过来扣他脉门的。饶是欧阳春功力深厚,却不曾料到白玉堂有如此怪招,先是以斜飞闪避,随即却又大胆近照,不论其他,只说这份胆识就足以令人惊叹。
一见之下,欧阳春也再度变招,左掌回撤,右掌又出,正与白玉堂对了一掌。白玉堂身躯一震,一个跟头向后翻开。欧阳春知他是以此卸去方才自己在掌上暗运的劲力,只是自己虽未移动身形,看似占了上风,却由不得心底暗赞这年轻人功力深厚,倘若假以时日,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倏忽之间,两人已交换了十余招,身法动作越来越快。若是寻常江湖比试也就罢了,然则此一役关系到朝局,一个处置不当必令奸党得势,白五爷又怎能不情急,虽说是抖擞精神,上一拳,下一拳,一步紧似一步,到底是心绪一躁,未免在武艺上失了从容。欧阳春又不是官场中人,虽也有了打算,毕竟不解这其中的关系利害,见他招招进逼,心中便觉有些不悦:“我尽力让他,他尽力地逼勒。说不得叫他知道知道。”只见白玉堂一招回马势,身形陡转,反臂疾打,他便跟着抢上一步,二指突地骈起,直戳白玉堂肋下。
点穴之技本已属上乘武学,白玉堂虽曾自恩师处了解一二,但他到底年纪尚轻,气功修为时
日尚短,因而所知无非粗浅之学。他深知武学一道,须得循序渐进,根基扎实,稳扎稳打,方才能御气练劲,有所大成,越到后来越有一日千里之效,因此原本未曾过于着急。然则欧阳春的一身硬气功已有五十余载功力,将内气运于指端这一点穴,以白玉堂又如何抵御?登时筋络闭塞,呼吸不通,整个人如同僵在了当地。
欧阳春哈哈大笑,说了句:“白五老爷,承让了。”竟自走了。白玉堂心中懊恼不说,更兼气血不通,一阵阵地烦恶。也不知多了几许时候,恰有一阵风拂过,一枝柳条被吹起。白玉堂方才暗暗运劲冲穴道,虽限于年岁,未能立即冲开,却也有了几分松动,借此机会拼着受内伤猛一用力,整个人向着那柳条倒下。这一摔虽然狼狈,但身子被柳条一碰,到底撞开了穴道。
自艺成以来,白玉堂从未尝遭此挫折。非但如此,此来杭州原是奉旨办案,如今却落得如此,第一宗罪便是有亏职守,违了圣意,况且此番前来乃是举朝皆知的,太师一党正要抓住倪继祖一案大做文章,唯恐牵扯相府中人不够多呢!差事这一办砸,回去之后怕是也难逃被构陷之虞,定是要受辱的了。
他这一想,心中愈发难过,也不管那花氅、朱履,仍是光着袜底,一直走到寓所。叫开了门,店主人不明所以,开了门,只道相公怎地这会方才回来。
白玉堂径直来到屋中,只见白安正等在外屋,桌上酒席陈设,三副杯盏,正是按他临走时吩咐的,酒菜却早已凉了。白安一见爷回来了,先是高兴,却又见他只一人进屋,便问道:“怎地就是爷一人回来了?北侠呢?”白玉堂心中正在烦闷,不由气道:“谁告诉你北侠要来?”白安跟了自家爷也有多年,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忙着解释道:“您出门之前吩咐我设下酒席,又说要请朋友回来,小的就猜到了,爷要请的必是北侠。”
白玉堂瞪他一眼:“多嘴!”又吩咐,“去给我烹一碗茶来。”白安不明所以,但是爷有吩咐,自然照做,忙着出去了。白玉堂见他出去,就将软帘放下,进了里间,暗道:“罢了,罢了!我白玉堂又有何面目回转东京?现有倪太守的榜样,回去定然要受奸党羞辱,这抗旨之罪,若连累亲眷挚友……”想到此处,心里一叹,从腰间解下丝绦,蹬着椅子,就在横楣之上栓了个塞儿。他正值失魂落魄之际,才要伸颈,却见结的扣儿已开,丝绦落下。当下只想着莫非方才魂不守舍,结扣之时出了差错?复又结好,正在这时,突然感到身后似是有人。
若以白玉堂的警醒,不是心神不稳之时,怎会觉察不到?一旦有所警觉,他心中自是暗惊,来人武功之高,竟也将自家一时瞒了过去,只是所为何来?便在这时,就见丝绦又已解开落下。他也不回头,未知身后那人系何意,所以再系结一回扣儿,竟是第三次开了。至此,白玉堂已然笃定,身后必然有人,此人当非敌人,然则其来意仍未可知。正在这时,后面果有一人出言道:“五弟,你太想不开了!”一行说,一行伸手拍上他肩头,赫然正是欧阳春的声音。
白五爷忙回身一望,便见欧阳春站在当地,手中托定花氅,却是平平正正,上面放着一双朱履,底儿朝上,已是干干净净的。他面上一红,也不说话,反身坐在椅凳之上。欧阳春便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随手将花氅放在一边,看着白玉堂笑道:“五爷,你这事可做得不漂亮啊!难道竟要为此事寻短见不成?”白玉堂一时不知欧阳春的来意,心想:“此人艺业高过我,若是江湖比试,愿赌服输,我也绝无二话。然则公事压在身上,未免于回京受辱,我一时出此下策,他若要救我,直接出手便是,又何必再三解索?”这样一想,已是压了一股气,低了头不语。欧阳春又道:“多亏得劣兄快了一步,若是迟了,你岂不是在我身上加罪?本就有马家的官司未完,来访拿我的钦差再有个三长两短,劣兄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况且,你若有事,让我有何颜面去见你那几位兄长?如果你要上吊,不如咱们就着这一根绳子,搭连搭罢。”白玉堂实在忍不住了,心中有气,又是觉得尴尬,冲口说道:“我若寻死也是我自家之事,与你无干。”
欧阳春摇头道:“这话可不对呀。你若是为查办他案,寻访哪个山岳的匪人,或是与我无干。但你此来是为找我欧阳春的,怎么说没干系?莫说是似方才之举,就是小有损伤,传扬出去,也是说我欧阳春以大欺小,不够江湖道义的。”白玉堂听了,仍旧不语。
欧阳春坐到白玉堂身边,低低说道:“五弟,你我今日之事,不过游戏而已,有谁见来?何至于轻生?就是叫劣兄随你去,也该商量商量。你只顾你脸上有了光彩,也不想想把劣兄置于何地。五弟,岂不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道‘我不欲人之加诸我者,吾也欲勿加诸人’,五弟不愿意的,别人他就愿意么?”白玉堂是聪颖之人,听欧阳春说了这许多话,已然明白他倒不是企图徇私不愿到案的,只不过顾及身份颜面,不愿轻易就走,因而道:“欧阳兄,实不相瞒,小弟此来之前,我四哥曾专门吩咐过。”又将蒋平的主意说了一遍,方道,“只怪小弟年少气盛,顾失彼此,考虑不周,对你不住。”说罢双手一抱拳。
欧阳春忙将他手按了下去,笑道:“我与五义神交已久,岂能不知你们的为人?五弟呀,你到杭州找我,一则乃是公务,二来更奉了旨意,谈何‘对不住’?更无甚得罪之处。况且便是
你不来,劣兄原也有意到东京走一遭的,当日我既涉于马家的案子,被他们攀咬,总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牵连倪太守。只不过‘一样话百样说’,当时咱们兄弟若将话说开,自然万事好说,可是现如今,为兄也算是一把年纪了,若就这样随你去,却成了畏于官家权势,传出去只怕有些不好听。”
“欧阳大哥,你也不必去了。这场官司再厉害,小弟回京只说未曾见到兄长,一力担下就是。”玉堂道。欧阳春摇头道:“你错理会了为兄的意思是。东京我是必然要去的,霸王庄一案,必得我亲自到案才能作数,既为倪太守,亦是为劣兄自家洗刷清白。只是要去,为兄的倒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茉花村丁氏昆仲,与五弟乃是至交,和劣兄的交情也甚厚,五弟不妨明日去请他二人,也无须提今日之事,只作你我尚未得见,由他们从中调停。自然,明日为兄也是要去茉花村的,只消丁氏双侠一开口,为兄立即答允进京,如此既不耽误公事,又能顾全你我兄弟的体面,彼此有益。五弟以为如何?”
白玉堂站起身来,深深一揖:“多承兄长指教,小弟谨遵教诲。”欧阳春急忙还礼:“五弟何必太谦?”说着一看桌面上的酒席,“有酒有菜,似是有客啊。这三副杯盏,可是有为兄的座儿?”白玉堂虽是原就打的这个主意,为欧阳春备下了席面,这时又怎能直承,岂不成了“笃定欧阳春定然要来”?赶紧一摆手:“哪里,小弟不知兄长能来。”忙着又喊白安,命撤下杯盘,重新换过酒菜。
欧阳春也是聪明人,猜透了其中的关节,只作不知,拦道:“这酒菜纹丝未动,何必如此费事?只消热过就好。”白玉堂命白安见过欧阳春,方才令其出去找人。店家的厨下众人此时均已睡下,但有钱好办事,自然有人效命,不大工夫菜肴已然温过,随即开席。白安把盏,欧阳春与白玉堂二人推杯换盏,一番畅饮。二人皆是侠义之士,误会既解,自是意气相投,谈笑甚笃,直至更深。欧阳春告辞而去,白五爷也才就寝。
第二日绝早起身,命白安结算了店帐,主仆二人直奔茉花村而去。
及至见了丁氏双侠,白玉堂在陷空岛居住多年,与这兄弟二人比邻而居,虽说是底下人之间时有摩擦,但双方行侠仗义,本系同道,颇有交情。偏有个秉性诙谐的丁兆蕙,一见白五爷来了,存心玩笑,张口就来:“可是稀客!白五老爷如今是公门中的人了,担的也是公事,怎地今日就如此悠闲到舍下来?莫不是走错了门?”玉堂瞪他一眼:“这是哪里话来?难道我就不能来拜望伯母,看望你与大哥?”
丁兆蕙一脸不相信的神气:“莫唬你二哥我,你如今哪有功夫看我们呢?我猜你是还有别的事吧?”丁兆兰见这兄弟越说越不像话,拦道:“老二,五弟远道而来,你怎么见面就闹这些没正形的?”白玉堂坦然道:“大哥不要替二哥遮饰,本就是小弟理短,当了这份差自是被拘住了,兄弟们不能时常亲近,无怪二哥恼我。此番前来,确是有一事相求。”丁兆蕙逮住了理,甚是得意,先跟大哥说道:“你看怎么样,我可说对了?”又转过脸来问,“五弟定是为的抓差办案之事前来吧?”
白玉堂点头道:“正是。”丁兆蕙面上表情似笑非笑:“五弟要抓何人?难不成是欧阳春?”玉堂道:“然也。只是二哥从何得知?”丁兆蕙一笑:“这有何难?连杭州太守都已被抓进了京,霸王庄一事闹得如此之大,再要抓的是谁不就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了么?”白玉堂又一点头。就看丁兆蕙装作模样,笑呵呵地道:“五弟哎,不客气说,要抓欧阳春,也就是你亲身前来,哪怕换了第二个,任谁也难以办到。谅北侠有多大本领,如何是五弟对手。”白玉堂面上一红,直陈无疑:“二哥切莫取笑,小弟怎是北侠对手。”
丁兆蕙一本正经地道:“五弟不要谦虚,北侠是何等样人,五弟焉能输与他呢!这话我可不信。”白玉堂便将与北侠比试一事,直言无隐,俱各说了。丁兆蕙听完,哈哈大笑道:“这回我倒是有伴儿了。”白玉堂不解其意,原来之前为剪除太岁庄马刚,丁兆蕙当街便要出头,被欧阳春好说歹说拦下,他就心中不服,以为北侠浪得虚名,还盘算着夜间盗用欧阳春的宝刀前去除恶。哪知尽被欧阳春看在眼里,神不知鬼不觉除了马刚不说,连取回宝刀丁兆蕙也全无察觉,闹了好一场笑话。自那一次,丁兆蕙才算是真服了北侠。
说完,丁兆蕙又笑道:“如今咱们倒是‘见面发财,谁也别笑谁’了。”白五爷道:“二哥,北侠艺高,且有德有智,小弟是十分敬佩的。就是小弟此来,也是欧阳兄教导的。”丁兆兰听他二人说完,不由笑道:“咱们习武之人,自然是艺无止境。五弟能服高人,距进境不远矣!”丁兆蕙也称赞道:“好兄弟!二哥今日也算服你了!”
丁兆兰道:“五弟来得巧了,我这里刚巧来了两位朋友,正好大家一道见见。”说罢转身出去,不多时,带过来三人,走在最前的正是欧阳春,后面是一个三旬之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白玉堂忙起身见礼道:“欧阳兄已经先到了?”欧阳春道:“愚兄也是适才到的。五弟,你来得好快啊。”随后又向白玉堂介绍身后那人,原来正是“黑妖狐”智化。智化命那少年人上前见礼,原来正是他的弟子艾虎。
白玉堂拉过艾虎,细看一番,连声夸奖。众人见过了,彼此叙座。欧阳春年纪最长,坐了首座,其次是智化、白玉堂,又其次是丁家兄弟,最下首是艾虎。丁兆兰命人传了酒席,大家欢饮。酒过三巡,众人谈起白玉堂此番的公事,丁兆兰问北侠的意思,欧阳春直接道:“此事也不用商议,我定是要随五弟进京的。”
智化眉心微微一皱,放下酒杯,说道:“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并无外人,我就直说了。”丁兆兰忙道:“自然,智贤弟有话请讲。”智化便道:“不怕五弟见怪,若依我的意思,欧阳兄还是不去东京为好。五弟也说了,有郑王爷在堂上为倪太守说话,照样未能分辨出个是非黑白来。欧阳兄若去了,只怕是九死一生。”
白玉堂问道:“智兄此言差矣。郑王爷无非是因丢了凭证,以至未能证实马家暗中所行的暗昧之事。我此来请欧阳大哥原是为的分辩清楚那日在霸王庄的实情,若非如此,马家咬死了他明火行抢,倒是污了大哥的美名。只要当堂辩解清楚,当不至于有甚么曲折。”智化道:“五弟呀,你虽是一片赤诚之心,奈何上位者却未必如此啊!以倪太守之清廉,又是包相的门生,还不是被马家攀咬住,轻而易举就给撤了?以郑王爷的身份威望,照样拿他们束手无策。倘或万一他们下手暗害欧阳兄,再将一应罪名推给了他,到时我等又当如何是好?”众人听他说得有些道理,一时难以决断。
白玉堂道:“智兄所虑确有道理。只是倪太守为民请命,欧阳兄仗义除害,原本都是问心无愧的,一旦到堂辨别明白,是非曲直自会清楚。孰是孰非,天下人也都看在眼里。小弟此次动身之前,包相也曾有过叮嘱,必然要待欧阳兄到案,当庭对质,此案方能辩明。如若不然,莫说是倪太守这污名背定了,朝党上奸党只怕更要构陷欧阳兄,到时更无宁日,欧阳兄的清名亦要受损。”智化闻言沉思了片刻,说道:“若是这样当然最好。只是事关重大,为兄的宁肯多做些打算,以备一旦发生不测,当有应对之计。”
欧阳春听着他二人议论,这时道:“二位兄弟不必再争了。像这样的案件,好能好到哪里,坏又能坏到何处?也就应了‘听天由命’四字。智贤弟,我主意已定,东京是必然要去的。愚兄既然插手了这事,自然须得担当到底,绝不能半途而废。何况此案并非愚兄一人之事,倪太守因马家遭劫被人构陷,正与愚兄相关,怎能在这关头抽身自保?”
白玉堂听到此处,站起身来,向在座诸人一拱手:“请诸位兄弟但放宽心。欧阳兄此去,一切包在小弟身上。只要有我白玉堂在,绝不会让欧阳兄胸膛挨地、脸上受热。欧阳兄但凡有个闪失,我也就不用再见众位兄弟了。”朗朗言辞,掷地有声,他心意已定,话已出口,必然言出行随,绝无更改。
智化见事已至此,也就再无异议。众人继续畅谈,彼此以义气相关,披肝沥胆,各明心志。其中艾虎与欧阳春有父子之情,更觉关切。酒饭已毕,谈至深更,诸人方才各自安寝。次日清早,欧阳春共同赴京,智化及丁家兄弟、艾虎送出甚远方回。
杭州之于东京,一路上白玉堂与欧阳春兄弟相称,照料得甚是妥帖。到了离东京城还有十余里路之时,欧阳春便提出要带刑具。白玉堂知道他是为了要进京城,须得掩人耳目,也就答允了。欧阳春又将随身的宝刀交予白玉堂代为保管,白玉堂自是一力承担下来。二人进了城,少不得有百姓围观,说长道短。
白五爷将欧阳春送至开封府,卢方等四义连同展昭、差官处众差官闻知消息,皆来看望。展昭道:“欧阳兄何必在班房里憋屈着?走,先去差官处坐坐。”欧阳春摇头道:“不必了。五弟一路上对我甚是照顾,原是我要求在此的。如今我身份不同,在这里彼此方便些。”展昭就张罗着,既请来了北侠,还是要向相爷回报,等相爷见过再说。
他去了一趟,不多时回来,只和众人一道,忙着接待欧阳春。愣爷赵虎不明所以,在那里还问:“展大哥去见了相爷?相爷是怎说的?”展昭只含糊应了一句:“见过了。”便不再多言,面上仍是带笑。却被卢方看出来不对,悄悄地问道:“相爷是个什么意思?”展昭方才回说:“相爷说他不能见欧阳兄,只让先送至刑部。”
卢方就是一怔,五弟前去请人,欧阳春肯来,全是因“道义”二字,这二话不说先“避嫌”,又是将人送到旁的衙门,到时有力也使不上,岂不麻烦。恰在这时白玉堂走到外面,他出远差归来,本该立即去见包拯复命的,只因为安排欧阳春还一时未得方便,见大哥和展昭说话,但听明白了其中之意,当下也愣住了:“若是如此,我还不如当初便不请欧阳兄来得好。”卢方赶紧��:“五弟你胡说什么,官家既有旨意,难道你还想抗旨?”
说着话,几人已进了屋。展昭将包公的意思一说,众人俱各怔住。倒是蒋平来得灵醒,赶紧道:“啊呀,咱们这是有理的官司,送哪儿又怕什么?别管上哪儿,总得填饱肚子再说,今日我做东,大伙作陪,上外面叫一桌席面来。”展昭忙道:“算咱们两个的。”赵虎这时候插上了嘴:“干脆算咱们大伙儿的,花钱不在多少,总是一份心意,给北侠客洗尘了。”
欧阳春一拱手,说道:“多谢诸位的盛情了。说句不怕兄弟们见笑的话,此时就是有龙肝凤
髓,我心中有事也难以下咽。不如今日暂且免了,往后仰仗诸位兄弟之处还有不少,后会有期,总有相聚之日。目下只管按规矩来,该将我送往何处,照做就是。”众人见他态度坚决,便也不再相强。当下,由白玉堂带领二名差人,将欧阳春解送至刑部,交差销案,领了回文,一应公事完毕之后,又陪同欧阳春直奔监牢,免去了许多麻烦。
白玉堂怕欧阳春在监里受到难为,命人找来禁卒牢头。刑部监里的牢头名叫李世充,为人最是见风使陀,惯于阿谀奉承的,一听说是开封府的白护卫来了,本来张牙舞爪的模样立即换了笑脸,赶过去听候吩咐。白玉堂便命他照应着欧阳春。李世充忙不颠地满口答应下来。
交托完了,白玉堂回到家中,又命白安送到刑部大牢一套全新的行李,几件干净衣服及二百两纹银,吩咐欧阳春的一日三餐必要在外包伙,不用牢里的饭食。及至安排妥当,五爷才又回转开封府,先面见包拯,再交割公事,之后找到公孙先生,询问欧阳春的官事到底要紧与否。
公孙策只知白玉堂不在这几日,官家已经裁定,待到欧阳春到案,即进行五堂会审,堂审的官员也早已钦定。其中便有大理寺少卿、枢密院给事中颜查散。至于官司结果如何,如今满朝文武,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本案,马家人在其中运作了多少,当中是否仍有曲折,确实没人能预料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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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poli · 1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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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的玛利亚
他表现得像是醉酒之后的酣睡,或者说昏迷前急促的喘息,突发的心悸和突兀的癔症复发,引得动弹不得的病症显现,一开始他被认为是癫痫或者惊厥过度,因为大脑皮质层中过度且异常的神经元活动中产生的痉挛和抽搐的显著的晃动(periods vigorous shaking),他的无力性癫痫(atonic seizure)持续时间延长、从第头次发作的十秒钟开始已经持续到接近一分钟的长度,这种全身性癫痫(generalized seizures)发作的先兆是近乎不存在的,通常以突发的意识丧失下发生,而全身性癫痫和抽搐性癫痫的差距在于后者通常要经历短暂昏厥 意识模糊 缺失控制肌肉和排泄能力的过程,还有携带着比如躯干僵硬和呼吸变化或者暂时停止的表现,这种表现通常持续一段时间以表示癫痫的先兆,如若他患有的是抽搐性癫痫的好处要大过前者,因为在监视下时,修女嬷嬷可以及其快速的准备好保护头部不收到撞击的准备和保准呕吐物不堵塞呼吸道的侧卧位,而不是通常在他毫无先兆的倒下后急促的准备各种急救措施,在停止癫痫状态后给他喂食溴化钾药物,自从洛克爵士(locock)在1857年发现这种药物对抗惊厥和镇静效果之后,先前从饮食疗法转到临床医学上,他成为洛克爵士的十五列患者在食用溴化钾后对惊厥发作的良好效应中的反例表现,溴化钾并没有很好的克制住他在一个月之内转变成的全身性强直阵挛性癫痫(Generalized tonic–clonic seizure),她们褪去了脖子上的枷锁,以至于他发作时不必磕断自己的脖子导致瘫痪或死亡。而在发作过后,她们会一起抬起他的双臂和双脚,就像从两头抬起一袋麦子那样,从腋下抬起上半身在抓住脚踝抬起下半身,然后缓慢地移动着117磅(约为53.5公斤)重的身体安置在疾病频发期间用来监护传染病病人所有的医疗内室,那里曾经集满了教会钦定的八大传染病的所有乃至更多的病人,大约在十八世纪之后才有了癫痫并非传染病之一的准确概念,而如今在历经了几百年了沉寂和漠视之后,教会特意为他重新启用了癫痫患者隔离室,在1486年的罗马瓦伦菲尼教堂后,依旧有教堂延续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荣光之屋,他们似乎回到十八世纪之前,认为癫痫是一种亵渎神圣的传染病患者,癫痫患者是恶魔,由不洁的聋哑人引起的癫痫在旧基督世界相当常见,人们向癫痫患者吐痰并且隔离、拒绝和他对话和允许他洁净身体,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感染的传染性会是通过邪恶的呼吸传播的。
抬他的修女通常是正值壮年的女子,冷酷、严厉、对教条有近乎苛刻的追求,也对和癫痫患者的处理方式显得严峻,她们将癫痫结束后的被思维混乱和意识障碍折磨的他关进狭小的隔间里,不允许任何人去探访他躺在被褥中发着高热却呢喃着冷的模样。用黄铜铸的钥匙锁好房门后置之不理,直到第二天中午后再将他放出。今日,他准时在午后三点陷入强直阶段,很快被送进隔离室。而修女们处理好他无法控制嘴部肌肉而残留的诞水,继续准备着未发酵的饼和鱼肉熬煮的汤汁,加有一些调料用的肉豆蔻和豌豆,再准备汝拉葡萄酿造的酒水和镀银的餐盘。整个教堂内被烛火映照的金碧辉煌、神圣而充斥着难以触及的审慎,教名是铎洛蕾丝的年轻修女才依稀的分辨出今天是圣餐日,两月一回,这是她参加的第二次。她有些心烦意乱,牙龈发酸,似乎是不健康的饮食导致的牙周炎或者牙龈萎缩,让她感觉到一顾咀嚼能力在退化的假象,这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感受,于是一昧的饮葡萄汁,心中没有耶稣在桌前的悲恸的宣告,只有他还未饮酒便已经醉了般的表象,如果怀抱不适当的心去食用耶稣的血与肉的宿命会带来不适当的罪,这种不适当铸就他的宿命注定是坏的,这是不可抗也不可与之攫力的。他似乎对耶稣治愈癫痫的孩童却没能使他痊愈和心怀怨恨,只念到耶稣说:“唉!这又不信又乖谬的世代啊!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到几时呢?我要忍受你们到几时呢?把孩子带到我这里来吧。” 耶稣斥责那鬼,鬼就从孩子身上出来;从那时起,孩子就好了。(马太福音17:17)就停了嗓,现在,他是一颗邪恶的果实,坠落的疾病(antašubbȗ),和月亮带来的邪恶之手(hand of Sin and God of the moon)有关,和亚里士多德的《论睡眠与觉醒》中概念,认为睡眠是由进食之后蒸发引起的,蒸发后会在血管中上升或者下降,并且这一假设扩展到了抽搐时发生的过程和表现,认为这是导致癫痫以及影响意识水平的机制,因此,他被要求禁食或者少食。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一共食用了十三块面包,三杯鲜榨的葡萄汁,六片西班牙黑猪火腿肉,九瓣橙子和七十二品脱的水,每一餐都是铎洛蕾丝去送餐的,她四个月前由莫伊拉斯家族的现任家主的海诺安排进教会,先前她似乎并非教徒,出生不明、来历不明,对诸多箴言和教条陌生而难以习惯。因此被安排去给邪恶的呼吸的癫痫病人送餐,早上八点一顿、下午四点一顿,放在门口后就必须要马上离开,不得拖沓,那并非一种美德。
但她的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由于她体内三种灵魂中用于感知的敏感灵魂(sensetive soul)对于未知事物无法遏制的探索欲望,和用意大利式马赛塔罗的凯尔特十字牌阵的第三位和第四位的权杖一(行动的开始)和宝剑五(突破),以及她星盘上太阳入座第九宫和水星与金星行夹角来看,她将成为一个善于言辞、口齿伶俐、求知欲旺盛的人,而她也很好的使用了学者的探索欲以及身为女性独特的对一切事物的悲悯的心,但她这种善良的品德不仅仅是她的天性,富裕的幼年的生活同样增长了她对世界的好知和善于观察一切她感兴趣事物的心,她选择登岛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此,来自对半岛上所发生的惨绝人寰的厄运的好奇和懵懂的口欲期的后遗症作诡。她摸索并且研究任何陌生的事物,同样的对于这个和她有着类似空白过往的教徒有着渴知欲,在第七次送餐时,透过可开合的窗口上镂空的枝叶装饰,她问出历史上哲学性质最慎重最无法被诠释被统一的问题:你是谁?那双饥肠辘辘地双手穿过被打开的窗口,接过癫痫患者特属的餐盘,手腕上还留有粗糙的绳结摩擦皮肤后遗留的淤伤和斑驳的血迹,铎洛蕾丝紧张地心在那双手靠近她微微倾倒的餐盘时激烈的跳动起来,她有些颓靡于无法得到答案的结果,也对违背规矩向邪恶之物主动的畏惧,而他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回应她:”我是?也许我应该,或许,我是亚···”
亚,她有些许的头疼,按照医生的说话,她的症状像是原发性(primary)头疼中的丛集性头疼(cluster huadache)也被叫做神经性偏头痛(migrainous neuralgia)或者荷顿氏综合征(horton's cephalagia)由于症状在少数特定时刻频繁发作,也有着自杀性头痛的别名,她持续的时间不久,大约只有两个星期左右,但是发作频率稳定,晚餐时的左侧眼眶附近会缓慢而持续的疼痛,疼的她泪流不止,无法思考。但今夜却显得尤为两样,那些疼痛仅仅擦过她太阳穴的部位,在神经元的表层浮动,并不能让她感觉到想哭和痛苦的欲望,铎洛蕾丝用食指和拇指压住精美的银汤勺轻轻地勺起汤汁时,忍耐这轻微的头部的刺痛,而突如其来的心慌让她毫无征兆地慌乱将手中的勺子丢下,重新落进汤汁里面,溅出的汤汁在桌布上留下又聋又瞎的点,她灵敏的天性在告诉她死亡在逼近,而她曾经愈合的青光眼会复发,过去在威尼斯生活时无忧无虑的宁静的世界不复,她的世界将会被无数色彩斑斓的光景笼罩。重新带来她的不安和忧郁,铎洛蕾丝怀疑自己是否有可能罹患其他疾病的可能性,于是开始了排查其他疾病和不健康的坏习惯,但除去她天性难改的野蛮和被加以马鞍以表驯服的活泼的天性外,她只能想起来还未给他点灯就走了,因为她走在众人的最后面,停在先前安置梅毒和天花病人的里屋的门口,没走近他的身边,自然没有为他点灯。摇曳的烛火刺的她左眼生疼,缓缓流出泪来,她想:亚总不会就这样使我患病而死的。他从不诅咒任何人。
铜制的西班牙双式烛台放在左上角,两根加有乳香、白鼠尾草、玫瑰和薰衣草和金箔的刻有藤蔓和剑兰的蜡烛早在一个月前已经熄灭,女教皇特意送来的圣礼,由罗马教廷的工匠精细雕琢的。虽然早早的就掐断了焰心,但里屋中却依旧被朦胧的暖意所笼罩着,依稀记得,那时他应该才刚刚出生,而铎洛蕾丝用一盏小小的手提灯为他点明了烛火,用刺着金百合的手绢擦掉他脸颊上羊水混着血污的污损,坐在他的床榻边上说着话,而那些话语仿佛被浸哑了一般,迷失在深夜和萨德式的爱慕里。铎洛蕾丝的呼声消失了,但持续的低热,难以遏制的诡谲的梦却依旧在,短暂的时光并没有治愈这种难以遏制的疾病,反而从开始的眩晕到最后无法忍耐的剧痛,幻想成放血疗法用的血蛭,蜗居在他钉了环的耳后,和他的耳后神经共生,饥肠辘辘稚童般吸吮他的血管,从而导致那副罹患肺结核一样的苍白的面孔愈发透着死的青灰,疼痛像贝壳和石头,慢慢的剜去他身上每块完好的肉,直到鲜血淋漓、直到血肉模糊。难以祛除的邪魔在他的身体里游走,他浑身都充斥着病魔环绕的霉菌的气味,紧紧的裹住他还未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消散殆尽的馥郁的芳香,使其闻起来有浓烈的柑橘腐败后甜腻的香味,生命的分崩离析就像小提琴手用来维护琴弦用的松香,细微而缓慢的碾碎了他短暂的性命,涂抹在教徒们用来蓄势待发的弓和潜伏的匕首上,涂抹在一枚枚用来代表奸污和诱奸的邪恶的银币上面。而他和古罗马的妓女皇后美莎丽娜的假面丽西斯卡一样,收取一枚银币,结绳记事般记录自己和多少次接受了邪魔。事到如今,他的银币可以买下一幢金碧辉煌的寝殿 拉开来可以做船锚,但他的钱财长在主教的兜里,他一贫如洗,罪孽深重。
纵使亚空无一物,但基于基督教中对人学中关于所造物的归属中的理念,人处于一���上帝的所造物中的最高峰,因为人与上帝的关系是交谈式的,并且被施以上帝的形象,既能聆听他的话和他的吩咐,与圣灵相沟通,行使上帝的权威和能力,这样的权能是唯独人有的,这样的特殊关系被誉为上帝之肖像(portrait of god)所赋予的意义。正因为这样神圣的交谈,证明了人在上帝所造的万物中的优越性,展示了在相同造物中的独特性,使得人将成为上帝委托管理和治理地球的代理者, 管理海中的和空中和地上的的各种各样的活物。所有生物的性命将要为人类服务,对于动物来说,人在此世先对于万物而言是中心,是支配和使用者,因此对于任何其他的造物都有所属权和使用权,对待亚时会适当的使用它(it)的人称来表达非人性化的,来强调和明确的指出亚作为人之造物的劣性,并且对于其尸体也有高于其自身自我意愿的使用权利,如若他选择死亡,那么人有权利对他的尸体产生暴力和欲望。鉴于曾经主教所做的,他们对于处理的方式已经有了清晰的条理:他上吊,人们就割去他的舌头,避免造成提供伪证的能力;他自刎,人们就砍下他的头颅,确保他的记忆不会跟随;他服毒,人们就挖出他的内脏,表示他的死亡并非是不洁和邪魔有关的;他坠亡,人们就剥去他的血肉,让死状显得平静而不惨烈;人们必须确保他的死不能和殉教徒一样有着超脱人类虔诚和忍耐的美德,他不得死得其所,永远再三日复活的门廊外游荡,在古埃及的系统中,任何的肢体受损都会导致复活的失败的可能性,死必须要完整 、完善且经过防腐处理的,任何携带污秽和缺少神圣过程的死都不再享有复活的欢乐。
但复活与否本身的诱惑没有成功引诱过他,如果死并不能给他带来安逸和他想要的宁静,他更希望他永远的湮灭或者化作因为好奇而变成盐柱的妻子。贪欲从来没有成功将尾巴放入他的口中的形象来说明“恶舌/邪恶的舌头”的罪过在他身上实践或犯下过,蛇也从未在枝丫上蜗居过,使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光中将受难视为一种意外,他并不邪恶却平白无故的忍耐了诽谤和污蔑,举报他和动物、乞丐、叛国者通奸,引诱并且毒害长寿的伯爵阁下(在伯爵的圣经书页上涂抹马钱子的汁液,在伯爵祷告的口干舌燥的时候送上了含有颠茄素的杏仁酥,在伯爵吸吮手指上的糖粉时毒杀了他。),指认他谋杀了婴儿并且弃尸,行窃并且在黑市赌博欠下了巨额的欠债,纵火烧毁了房屋盗窃了珠宝,鸡奸了教徒年幼的儿子并且折磨了他们。所有的罪行在一一记录在教廷书记员红牛皮的手抄本里,全部已首字母的缩写取代全名,主教在这里代替了世俗的法官,用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审判桩桩件件,他十七岁,犯下的过错多如牛毛,每一桩都铁证如山、不可饶恕,因此被永久的关押在赎罪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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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ri101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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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のせいではなく(R18)
 人の子が林檎をかじるように。  ヴァンパイアが血を啜るように。
「愛してる」
 綺麗な夜にそうささやくのは、彼にとって自然なことだった。  後ろめたくはない。だってこれは、“その先”の世界へと進むための、合言葉のようなものだ。  この言葉は200年経っても腐るということがない。  指先を唇に持っていきながら、許しを請うように上目遣いを送るアスタリオンがこの言葉をかければ、哀れな標的はみんな彼をせがむ。  青白い肌は、いくら重なってもまるで火照るということを知らないのに。
「詐欺師の言葉はいらないわ」
 タヴはそう言って、アスタリオンの手をそっと離れた。  不意の展開にまばたきしていると、彼女の顔がさっと冷え切っていくのがわかった。  さっきまで親密な雰囲気だったのに、今は触れれば弾けるような緊張感を纏っている。
「詐欺師? ひどいじゃないか、一夜の感動をともにする相手に対して、これ以上ふさわしい言葉はないというのに」
 お決まりのルーティーンに持っていこうとして失敗した吸血鬼は、小さな焦りを知られないように狡猾な微笑をすうっと浮かべた。  驚くことに、アスタリオンはこうなっても勝利をもぎとる自信があった。  数多ある口説き文句のなかで、たまたまお気に召さない言葉があったというだけだ。  万人受けするはずの魔法の言葉も、あくまで“この女”には効かなかったというだけで――。
「自分の言葉に価値があると思ってるのね」
 黒い髪の垂れた顔は、まるでおめでたい、と言わんばかりに目を細める。  いったい、それの何が悪い? と言わんばかりにアスタリオンも視線を返す。
「お前にもほしいものぐらいあるんじゃないのか? 自由、快楽、希望……もしくは、優しく抱いてくれる恋人とか。そのどれかひとつぐらい俺が叶えてやるって言ってるのに。プライドが高いのは好みだがあんまり強情だと目の前の幸せを逃すぞ」
 相手は表情ひとつ変えずゴブリンの酒樽にワイヴァーンの毒を仕込む女だが、感情がないわけではないのを知っていた。  さきごろ、事実上は森を救ったものの、ともに英雄扱いは肌に合わないアスタリオンと彼女は気の良い仲間たちにすべてを押しつけ、ふたりで夜を明かした。  大量の敵を魔法の炎で焼き払った余韻か、あの晩の彼女は昂っていて、とても凶暴だった。その野性的な手触りをアスタリオンはよく覚えている。  一度では忘れられないと、そう感じて逢引きに納得してくれたと信じていたのに。
「――私がほしいのはね」
 突然、月が雲に翳るように、アスタリオンの唇は奪われた。  あまりの脈絡のなさに息ができない。  女魔術師は細い見た目にそぐわない強引な力で男を抱きすくめると、舌で唇をこじ開け、長い犬歯まであっという間に辿り着く。  なんの遊びもない、大胆不敵なキス。  見た目はエルフだが、その迫り方はまるでオークだ。  だが、アスタリオンが驚いたのは一瞬だけ。なまめかしい舌の感触に喉奥が仔猫のように鳴るのがわかる。  なんだ、結局ほしがるんじゃないのか。  つまり彼女ですら定石通りでしかないと察して、吸血鬼は口の端に銀の糸を垂らしてほくそ笑んだ。  だが、そのチープなところが一番いとおしいとさえ思う。  逆にいえばそれ以外にアスタリオンの望むものはない。  平らな草の上に自分から寝転がり、女の身体を抱え上げる。  夜の静寂にしばらく息を交わす音と、舌のまじりあう音だけが響く。
「………ッは」
 不意に離れた彼女を目で追う。  濡れた唇が光って、月に照らされた瞳がかがやいている。  それを美しいと感じると同時に、アスタリオンは止まったはずの心臓がナイフで傷をつけられたようにかすかな畏怖に震えるのがわかった。  闇を垂らしたような黒い髪を揺らし、タヴは微笑みを浮かべると、腰に回ったアスタリオンの片手をとって、指先に口づける。
「私がほしいのは、本物だけよ」
 月夜を背負うには、この女の微笑みは鋭すぎる。  我ながらなんて皮肉だろうと自嘲して、アスタリオンはうっすらと目を細めた。
「……もったいつけたわりに、随分と素朴なことを言うじゃないか」    その恐ろしいほどの美貌とは裏腹に、タヴの求めるところは単純でしかない。  本物の愛がほしいだなんて、アスタリオンの覚えている限り200年前の処女でももっと背伸びした言葉を使っていただろう。  うすら恐ろしい笑みが似合う女魔術師様が、意外とかわいいところもあるんじゃないか。
「俺に言わせれば、お前は高望みだな。いまどきはセンチメンタルといってもいい。身体は俺みたいな軽い男をほしがっているのに、純粋な気持ちまでよこせとはびっくりだ。早く田舎に帰って、初恋を捧げた幼馴染みの男と幸せな結婚式をあげたほうがいいぞ」
 同情まじりのジョークを告げても、女はくすりともせず、じっとアスタリオンを見つめている。  見つめられすぎて顔に穴が開きそうだと思った。それぐらいタヴの視線は弛みがなく、まっすぐにアスタリオンを見据えている。  腹をすかした狼に見つめられている気分だ。  このままでは場が持たないと感じ、アスタリオンは両腕をタヴの肩に巻きつけると、今度は自分からキスをねだる。  女の温かい舌に積極的に自分の舌を合わせ、彼女のほうから襲いたくなるように鼻にかかった吐息をこぼしながら導いていく。
「……私はお前の口から本物の声が聞きたいわ」
 またそれか。  さすがに呆れてため息をつきそうになるが、その瞬間に長い耳の先を噛まれて、アスタリオンは思わず「あ」と声をあげた。  敏感な場所を食まれて、甘い戦慄が感覚を焼く。
「今のは演技?」
「……ふむ、どっちか当ててみるといい。次は反対の耳で」
「わかったわ」
 女は言う通りにした。アスタリオンは先ほどよりもわざとらしく喘いでみせる。
「すごい! 上手じゃないか」
「……どうやらふざけているみたいね」
 無表情の女が苛立っているのを見て、アスタリオンは愉快な気分だった。  大体、こういう夜に、言葉の裏の読み合いなんてするもんじゃない。  その向こうが空虚にしか続いていないことは、この世の誰もが知っている。  吸血鬼が鏡を覗き込んでも、そこに誰も映らないように。  アスタリオンはキスや愛撫を受けるたび、わざと甘えた声を出してはくすくすと笑いだす。それをタヴは冷たい視線で見ていたが、互いにゆっくりと時間をかけながら服を脱がせ合っていた。
「……?」
 アスタリオンが女の細い腰からズボンを下ろそうと手を伸ばしたとき、違和感に気づいた。  女の股間にふくらみがある。しかも、温かい。  指先でするするとその輪郭を確かめるアスタリオンに、タヴは微笑み、自分から腰を上げてズボンを下ろしていく。
「……それはいったいどうした?」
 タヴの黒い炎のような[[rb:陰毛 > ヘア]]のなかに、男の象徴が半立ちになっている。  前に見たときはこんなものなどなかったはずだが……。アスタリオンが疑問を込めて訊ねると、タヴは少し得意げに目を細めた。
「面白い呪文書を見つけたから、自分で試したのよ」
 黒く長い髪に、豊かな胸と細い腰。魅力的な女らしいパーツが一通り揃った身体に男の性器を生やした彼女は、まるで両性具有の神の像のように堂々としていた。生まれたときからそれを持っていたような不思議な自然さがある。  魔法とはここまで万能だったのか、と呆れたような感心を抱きつつ、アスタリオンは彼女の股間にあるものをしげしげと眺める。
「……触ってみても?」
「かまわないわ」
 了解を得て、右のてのひらでそれを包み込む。  「ほう」と好奇心を隠さずアスタリオンはうなずいた。  すべらかで身の詰まった感触はたしかに本物で、中身を伴わない幻術の類ではないと納得できる。  刺激したらやはり勃起するんだろうか、などと想像を巡らせて触れていると、ふいに顎先を持ち上げられて上からキスされた。
「今夜はこれを使ってお前を抱くわ」
 タヴはそう言って、己の半身をアスタリオンの股間に近づけた。  まだ半分柔らかいものが自分のそれと重ねられる。大きさもほとんど変わらないから、双子のようだ。
「まるで新しい玩具を使いたくてたまらない子どもだな」
「遊び相手になってくれるんでしょう?」
「まあ、そうだな……」
 さすがに股間に一物を生やした女に抱かれるのは初めてだ。  だが、アスタリオンはそこで迷いよりも興味が勝った。  200年を危険な色事に費やしてきてなお、自分に初めての行為があるということが皮肉で愉快だったし、魔法のかかった彼女の身体は魅惑的だと思う。  危険の多い旅路に、彼女を自分の武器で繋ぎとめておけるなら言うこともなしだ。
「いいだろう。一度挿れる側になったら戻れないってことを俺が教えてやる」
「強気だけど大丈夫? 怖くないのかしら」
 タヴはわざと心配そうにため息をつくが、それはアスタリオンには失笑もののリアクションだった。  自分の得意な領域に持っていけることを確信したアスタリオンは青白い頬に完璧な微笑みを浮かべてタヴを見上げる。
「俺に怖いものなんてない」
「あら、カザドールも怖くないの?」
「その話は今するな!」
 問答も惜しくなったアスタリオンはタヴの唇を奪い、細い腕を強引に自分の肌に導いた。  今までのものより荒いキスにふけりながら、アスタリオンの促すまま女の指先はするすると胸の先端に絡みつき、細かい動きで刺激を加え始める。  すでに知っている快感がちりちりと背筋を這い上がった。  こうなるともはや予定調和でしかない。
「あぁ……は、あ……」
 深いキスに溺れたように瞳を潤ませ、アスタリオンは女にいたぶられる悦びを吐息にしてこぼした。  タヴは合図のように乳首を引っ張ると、舌を動かし、さらに奉仕することを要求してくる。  アスタリオンは従順に応えた。めまいがするほど濃厚な口づけに溺れながら、身体に刻まれる刺激のひとつひとつに翻弄され、切ない喘ぎ声を漏らす。  それらはすばらしい手本のひとつとして数えられるような反応だった。  こうやってアスタリオンは千の夜を生きてきたのだ。    夜の森に派手な水音と男の嬌声が響く。  
「あっ! あっ、ああっ、そこだ……もっと……っ」
 彼女の指は後ろの窄まりに潤滑液を塗り込めている真っ最中で、獣のように四つん這いになったアスタリオンは敏感な場所を穿られる感覚のままにあられもない声をあげていた。  夜闇でも淡くかがやくような白い背を揺らし、なまめかしく息を切らす様はどう見ても快楽に溺れているようにしか見えない。  だが、今まで多くの者たちを楽しませてきた彼の痴態を見ても、タヴの顔は冷静なままだった。
「私を抱いたときも、そうやって上の空だったわね」
「っき、……急に、なにを、言って………う"あッ!」
 現にアスタリオンは返事も覚束ないのに。  彼女の指は執拗に男の秘所を搔き乱し、容赦なく追い立ててくる。  アスタリオンは素直にその感覚に従っているに過ぎないのに、女はお気に召さないらしい。
「ア、ハッ……心外だな……俺はこんなに昂ってる、のに……、っ!」
 地面に爪を立て、押し寄せる快楽に奥歯を噛み締める。  タヴはいったい何が気に食わないのかわからない。こんなに感じているところを見せているのに、なぜ納得しないのだろう。  実際のタヴの技巧には演技をする余地がなかった。  アスタリオンに負けず劣らず器用な指先は男の泣きどころを的確に捉えてくるし、異性を抱くのは初めてとは思えないほど手慣れていて、今さらリードするまでもない。  いつの間にかアスタリオンは彼女に主導権を譲って、与えられる快感を享受する一方だった。
「たのむ、もう、イきたい……っ」
「そうしてあげてもいいけど」
 タヴはそっけなくつぶやくと、ずぽりと指先を引き抜いた。  玩具がなくなったことが惜しくて、思わずアスタリオンは喉の奥を鳴らす。
「ああ……タヴ、早く、お前がほしい……」
 本当だ。  絶頂を前にして放り出される狂おしさほど持て余すものはない。  はぁ、はぁ、と荒く息をつきながら視線で訴える。欲望に眩んだ赤い瞳は濡れたようにかがやき、タヴだけを見据える。  冷たい表情だが、彼女の股間にあるものは大きくそそり立っていた。  アスタリオンの飢えた身体を癒せるのは今はそれだけだ。
「なら顔を見せて」
 タヴは涼しくそう言ってのけると、地面に両手と両膝をついた男の身体を裏返しにした。  背中が土にまみれることにアスタリオンは抵抗を感じたが、タヴの腕は妙に強くて逆らえず、彼女の望むままに仰向けになる。  てっきり後ろから挿入されるものだと思っていたのに。  快楽を優先するのかと思いきや、急に顔と顔を突き合わせることになり、すっかり出来上がっていたはずのアスタリオンはかすかに臆した。  月の淡い光を浴びた髪が黒々とかがやいていて、そのうっすら細くなった瞳はよく研いだナイフのように光って見える。  彼女がこんな顔をして、ずっと自分だけを見ていたことを知って、心臓がもう一度止まりそうな気がした。  タヴの手に膝の裏を抱えられ、持ち上げられる。
「挿れるわよ」
 潤滑液で濡れた窄まりに彼女が性器を近づけ、徐々に挿入する。  思わず息を止めていたアスタリオンは、その腹に響く感触に大きく声をあげた。
「あッ……あぁ……!」
 はっきり言って、正常位で挿入されるのは好きじゃない。  やるとしたら処女と童貞同士とか、年季の入った夫婦がたまに愛を確かめ合うときにするもので、少なくとも快楽を優先して行う体位ではないと思っていた。  だが、タヴに挿れられた途端、甘美な刺激が電流となって全身を突き抜けた。彼女の勃起したそれが全部入りきる頃には、アスタリオンは泥に濡れるのも厭わず背をよじって悶えていた。
「今のは少し良い顔だったわね」
 含み笑いをのせた声が降ってくる。  笑われた意味が理解できず、わずかなあいだ呆然となっていた。そのまま二の句を継がせないうちにタヴは腰を動かす。
「はあ……ぅ、ああ……っ」
 ゆっくりとした動きは、十分に蕩けきった後孔を甘やかすように緩やかで、気性の激しいタヴの腰遣いとは思えなかった。  アスタリオンの知るタヴは、冷酷で容赦がなく、威圧的で、荒っぽいキスが好きな女魔術師だ。  だからこんな初めての恋人にするように丁寧に愛されるとは思ってもみない。  戸惑いと快楽に包まれながら、アスタリオンは熱に浮かされた声で喘いだ。
「タヴ……ッ、ま、て」
「お前の中を堪能してるの。……とっても狭くて、ひんやりしてるわね。ちゃんと血は流れてるみたいなのに、不思議だわ」
 ゆっくり腰を突き入れするタヴはそう言って男の股間に手を伸ばした。  前戯のときからすでに昂っていたそれの、敏感な穴を指先で刺激する。  白い首をそらしてアスタリオンは肩を震わせた。
「ぁ、あ!」
「やっぱり顔が見えるといいわね」
 タヴは身悶えするアスタリオンの表情をつぶさに観察して微笑した。  感じているところを見られているだけなのに、なぜだか胸が騒ぐ。今までこの痴態で多くの者を虜にしてきた。ベッドの上ではアスタリオンは常に踊り子で、与えられる快楽のままに振る舞ってきたのに、今はそうあることが難しい。  ただタヴは優しくしているに過ぎないのに。
「ああ……アスタリオン」
 彼女は恍惚となったようにつぶやく。  その甘やかな声が鼓膜を揺さぶり、今行われている行為の濃密さを脳のより深くまで訴えかける。  今まで無表情だった彼女の顔が和らいでいるのがわかる。そんな表情は初めて見た。タヴが満たされていると知ると、なぜかわからないがアスタリオンの胸は不思議と高鳴った。  タヴは大きな胸をゆっくりとはずませ、呼吸を深めて男の肉襞をよく味わっていた。
「お前を近くに感じるわ」
 その言葉に、アスタリオンはどこかむずがゆいような感覚を覚えた。  まるで胸が落ち着かない。挿入されているだけでじわじわと緩やかな絶頂感を味わっているようで、こんなタイプの快楽はあまり感じたことがなかった。
「……動くわよ」
 タヴはつぶやいて、腰を揺らし始めた。  今までよりも強い打ち込み方だが、すっかり彼女の形に馴染んだそこは苦もなく受け入れてしまう。  ぐちゅ、ぐちゅ、と潤滑液で潤った後孔が出し入れのたびに濃厚な水音を立てた。
「ああっ、あっ、ん、っ……あ"ぁッ!」
 激しくなる挿入に耐えかねたのか、ぷつん、と糸が切れたように股間のものが射精する。鍛えられた腹筋が自らの精液で濡れていくさまもたしかめられず、アスタリオンは顎をそらして奥歯を噛み、絶頂を耐え抜く。
「……まだいけるでしょう?」
 荒く息をつき、腰の中に停滞する重い快楽が通り過ぎるのを待っていると、タヴがそっとささやいた。  最初は意味がわからず、聞きそびれたが、彼女は返事を待たずにアスタリオンの膝裏をより高く抱え上げた。  まだ快楽から抜け切れていない身体に強く腰が押しつけられる。それも激しく、何度となく。
「あ"ッ、あ"ぁ"ッ、あ"あ"あっ!」
 意識が脳から押し出されそうになるほど強い衝撃に、アスタリオンは喉を嗄らし、もはや吼えるといってもいい叫び声をあげた。  その反応に、タヴはうっすらと汗を額に浮かべながら微笑む。
「……ああ、なんて良い声」
「ぅあ"ッ、あ"、あ”あ”っ!」
「すばらしいわ、アスタリオン」
 タヴの称賛の声もアスタリオンには届かない。  ただ彼女の腰の動きに身体は芯から翻弄され、途方もない感覚に泣き叫ぶ。
 怖い。
「だ、めだ……ッ、も、う、抜いて……ッ!」
 涙を散らし、首を振って懇願のために喉を振り絞る。  このまま二度目の絶頂を迎えることに、アスタリオンは自分の魂が失われるような恐怖すら覚えた。  始めこそ優しかったものの、今の彼女は捕食者だ。  アスタリオンだけを執拗に追いかけ、首元に両手をかけて、今にもその意思ひとつで絞め殺せる立場にある。  その存在には心当たりがあった。
「だめよ、アスタリオン」
 彼女に時折覚えたかすかな畏怖は、そこからきていたのだ。  とりわけ冷たく響いた声の後、より深く、より激しく追い立てる動きが続いて、アスタリオンは喉が焼けるほど叫び声をあげた。
「あ"あ"あ"ぁ……!!!」
 強く穿たれ、熱いものが注がれる感触に目の前が白濁する。  全身の血管が逆流し、内臓が裏返しにされるような衝撃が襲う。  タヴはアスタリオンの中になみなみと精液を注ぎ込むと、しばらく余韻を味わってから、そっと性器を外した。
「あ……あ、あぁ……」
 肛門からとろとろと精液が流れ出る制御できない感覚に、アスタリオンは漠然となった。  強すぎる絶頂のショックがまだ身体から抜けきらず、全身が痺れたように動かない。  そんな男を見て、タヴは満足したようにため息をつくと、涙の散った頬に手を伸ばした。
「すごく可愛かったわよ、思い出しただけで興奮してくるくらい……」
 法悦を漏らすタヴは男が自分と同じように余韻に浸っていると思ったのか、優しく頬をなでて女神のように微笑んだ。  しかし、アスタリオンの嗚咽は止まらない。  痛むほど叫んだ喉は震えを吐き出し、肩を震わせながら悲しみに耐える。  あまりにも深刻な表情で涙を流すアスタリオンに、タヴもおかしいと思ったらしい。柳眉をかすかにしかめて、うかが���ように見つめてくる。
「ちょっと、大丈夫?」
「…………」
「……もしかして、本当に嫌だったの?」
 アスタリオンは力なく、しかし何度もうなずいた。  そのさまを見て、タヴは唖然と口を開ける。
「そんな、まさか……またふざけてるんだと思ったのに」
 彼女も自分の行いを顧みてショックを受けているらしい。  アスタリオンは震える身体を引きずるように動かし、土の上にへたり込む。  生々しい恐怖が胸の中からなかなか出ていかない。  発作のように呼吸が乱れ、涙が止まらなかった。  あれは普通のセックスではなかった。少なくとも、アスタリオンにとっては。
「……悪かったわ」
 悄然とした声でタヴが言う。  彼女が動く気配がして、反射的に逃げようとしたが、決してその手が伸びてくることはなかった。
「ごめんなさい。お前がふざけているときと本気のときの見分けがつかなかった私が愚かだった」
 タヴの声は明らかに落ち込んでいた。  傍若無人な彼女が他人に謝罪しているところなど想像もし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が、その態度は信じがたいほど殊勝だった。  アスタリオンは涙で何度かむせ込んだが、だんだん戻ってきた呼吸に落ち着きを取り戻していった。
「……いや、いい。最初ふざけてたのは俺の方だった」
 子どものようにみっともなく泣いた後なのでやりきれない。  しかもタヴは本気で心配している。  気遣う視線を背中に感じながら、アスタリオンは小さな声で言った。
「俺も自分がふざけてるときとそうでないときの区別がついてない。よくわからないんだ。自分でも俺が言っていることは本気なのか、実はそうでもないのか、……今まで、深く考えたことがない」
 長いあいだ、アスタリオンの止まった心臓は自分自身のものではなかった。  己が使役される道化であることすら忘れようとして生きて、それで今のアスタリオンがある。  権力に従い、自分を演じて、相手の欲望に応えることだけで今まで生きてきたのだ。  だが、先ほどのタヴとのセックスは、今までやってきたそれとは勝手が違った。  今まで闇の中に紛れさせてきた自分自身が、急に明るいところに引きずり出されたようで、ひどく無防備で、子どものように心細い気分になった。
「自分が自由なことを信じていないのね」
 まず、何かを信じるということがどういうことだったか思い出せない。  今でもどこか茫漠とした気分で、アスタリオンは自分の肩を両腕で守るように抱いた。  ゆっくりとタヴが動く気配を察して、びくりと顔を上げたが、彼女は肩の隣に座り込んだだけだ。
「ゆっくり実感すればいい。……ただ、嫌なときは嫌とはっきり言って。それがお前のためよ。ただ、私もお前が本気かそうでないかをもう少し見極める目を養うわ。これからも一緒にいるんだから」
 タヴは穏やかな表情を浮かべると、そっと指を伸ばし、まだ乾いてない涙の粒をとった。  欲望のままに抱き合っているときよりも、今の距離の方がアスタリオンの心には馴染んだ。  それはまったく不思議な感情で、温もりを知らない胸の中に存在する、棘で張り巡らされた冷たい心臓からひとつひとつそれが抜き取られていくようだった。
「ただ、俺は、強引にされるより……その、優しくされるほうが、よかった」
 名前のつけがたい感慨に襲われたアスタリオンは、わずかに臆したように目を伏せると、自分でも知らないうちにわけのわからないことを口走っていた。  自分でも言った後に後悔した。  優しくしてくれと自分から要求するほどみじめなことはないと思っていたからだ。
「次はそうするわ」
 タヴはそう言って、アスタリオンの肩に自分の頭を軽く乗せた。  意外な言葉に、アスタリオンは顔を上げる。
「次があるのか?」
「お前が望めばね」
 タヴの黒い髪が柔らかく肩にかかって、かすかに花のような甘い匂いが鼻先を掠める。  花の香りに夢中になったことはないが、彼女から漂ってくるそれは不快ではなかった。
「……またしたくなるかどうかはわからない」
「別にしたくなければいいわよ」
「しなかったらどうなる? 何もなかったように振る舞うのか?」
 タヴは静かにつぶやいた。
「ただ一緒にいるだけよ」
 アスタリオンは茫然となって、タヴの黒い旋毛を眺めていた。  彼女の言葉を脳裏で何度も反芻させて、一生懸命意図を考える。  だが、言葉以上のものは何も思いつかなかった。  肩を寄せ合い、何もしないまま時間だけが過ぎる。  それはこういうことなのか、とアスタリオンの頭の中が少し片付く気がした。  彼女が肩にもたれたまま動かないので、寝てしまったのかと顔をうかがう。  月のように静かなタヴのまなざしがそこにあった。  鏡を覗き込んだときと同じように、そこは誰の姿を映すこともしない。  だが、タヴはたしかにアスタリオンを見つめている。その月夜のような美しいまなざしは自分だけに注がれていて、自分だけを見ているとアスタリオンは今なら実感できる。  アスタリオンは指先で彼女の唇に触れた。  ふっくらとした下唇の感触を親指でなぞると、そのかすかな温もりがどこか懐かしいとすら思った。
「……キスしたいかもしれない」
 タヴはうかがうように男を見上げた。
「かもしれないじゃだめよ」
「じゃあ……、キスしたい」
「それならいいわ」
 タヴはアスタリオンの頬にそっと手を添えると、自分から唇を重ねてきた。  短く触れるだけの口づけ。  離れるたびに彼女と視線が合って、またくっつけることを何度か繰り返す。  ふたりのキスはそれ以上の意味を持たず、またほかの感情を必要としなかった。
「タヴ……」
 知らずにアスタリオンは彼女を呼んでいた。  その声が求めているのは、もっとしたい、なのか、もっとそばにいてほしい、なのか、自分でもよくわからなかった。  曖昧な感情に揺れる赤い瞳を見て、タヴは何も言わずに微笑んだかと思うと、また唇を重ねて、アスタリオンの肩を大きく抱き締める。
「あ……」
 彼女は、その全部を満たしてくれた。  アスタリオンはタヴの行動のひとつひとつに言葉を詰まらせ、彼女がなぜそこまでしてくれるのか不思議でならなかった。  いくら考えても答えは出ない。  だが、今は無性に彼女の温もりが恋しくて、その背中を強く抱き寄せながら、自分からタヴの唇を乞う。  後ろに回ったタヴの手が、月に淡くかがやく銀髪を優しく、何度もなでていく。  言葉にし尽くせない思いを告げるように彼女と唇を重ねながら、この胸を満たす感情が、欲望が、美しい夜のかけた魔法ではないことをアスタリオンは強く願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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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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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徹底敗北淫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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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這三週來打擊犯罪異常地寧靜。似乎整個犯罪世界突然間停止了。事實上,對於這位英俊的英雄而言,他並不知情,邪惡的雷克斯已經單方面宣佈了犯罪活動的暫停,而他的勢力如此之大,沒有人敢抵抗。雷克斯不想讓任何事情分散超人的注意力,他希望超人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他們上次遭遇的情節。在這一點上,他成功了,因為沒有其他事件讓他忙碌,超人一直在這樣做。到目前為止,他內心的情感和身體的動盪已經達到了極致。 他的一部分鄙視自己現在想像中那晚的感受,而他體內的基因元素,受到邪惡沙皇化學創造物的影響,仍感受到殘留的興奮。如果超人當時意識到真正發生的事情,他或許能夠避免潛在的未來,但由於對這些事件原因的無知,他的身體對大腦的攻擊得以持續。他一次又一次地重播自己對比賽的生理反應,試圖找到答案,但這只是增加了他身體的愉悅中心,並加強了他們覺醒的慾望。到了這個時候,超人已經開始經歷一系列狂野的色情夢。 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夜間排放中背叛了他!到了第四周,他驚恐地逃跑,而且從他的公眾行為來看,這位堅定的英雄不知何故展現出與平時冷靜風度不同的一面! 到了那個第四周,雷克斯從各處間諜那裡收到報告,說超人的行為相當「緊張」,他知道這位英勇的大塊頭已經準備好進入下一階段。 「終於抓到你了。」他一邊自慰一邊沈迷於計劃下一場比賽的念頭,貪婪地咕噥道。 在他昏暗的巢穴裡,火焰在深夜中熊熊燃燒,再一次,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感受到了主犯稀薄熱流的種子。在遙遠的房間裡,熟睡的雷迪奧的身體不知何故感應到了這一點,並且也以相應的分泌物作出了回應! 超人那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的腰部再次濕黏黏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呻吟著,急忙再次清理自己,以去除那些狂熱夢境的證據。 他不知怎的知道,在這些夜晚的幻想中,他與雷克斯在一起,而這個想法——他的肌肉���體在想著那個陰險的胖男人時分泌出液體——只是讓他更加痛苦。 「他是我所鄙視的一切,」超人大聲說道,希望以某種方式用自己堅定的聲音來說服自己不安的心靈,但令他驚訝的是,他沒有聽到充滿自信的低沈嘶啞聲音,而是聽到了一個青春期前男孩尖細的哀鳴聲。 他脖子上的鏈子感覺濕冷,但戴它的理由卻讓他的腦海中充滿了對雷克斯觸摸的回憶,溫暖著他的思緒。一陣愉悅的電流開始湧起,超人感到下腹有所激動,當他腦海中閃過那個圓胖敵人的身影。他得運用所有超凡的專注力來使自己冷靜下來。「只有我在做這件事,一旦我們再次相遇,我將征服這一切和他!」就在那個精確的瞬間,他的感官力量察覺到另一架無人機在天空飛行。超人出發去攔截它。他的脈搏急速跳動,這與他外表的冷靜姿態形成鮮明對比,他打開了信息。  「今晚!」 超人深吸了一口氣,整天都在心理上為一場他知道至關重要的戰鬥做準備。 深夜時分,超人出現在他初次嘗到敗績的那個房間裡。如先前一樣,房間裡有雷克斯和他的助手。兩個男人立刻注意到這位曾經自負滿滿的超級英俊漢子身上的變化。 他走路時不再帶有那種冷靜優越的步伐,他的眼神中有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疲憊與困擾。雷克斯露出一絲微笑。「你正在崩潰,因為你無法理解的事物,肌肉男。」他心裡想。 超人注意到雷克斯只穿著一件長袍。「他的計劃是什麼。」這位英俊的英雄在心裡思索。他的心理疑問很快就得到了敵人的回答。 「今晚我挑戰你摔跤。」雷克斯迅速地低吼道,意識到自己在這一切中佔上風,直接切入正題。「我輸了就三個月不從事犯罪活動。你輸了就是另一場肉搏戰的失敗。 輸家戴上這條新鏈子。」他說著,助手拿出了一條稍微粗一些的鏈條。「成交嗎?」 超人點了點頭。他正在用他的心靈力量抵抗當晚看到雷克斯時遇到的那種奇異而激動的情緒。他搖了搖頭。「夠了。我會贏,並迅速結束這一切。」他告訴自己。 「那好,讓我們穿上戰衣,或者說,脫下它。」雷克斯一邊說,一邊脫下了他的長袍。 超人爾驚訝地看到這個狡猾的惡魔只穿著一條小內褲。他那巨大的肥胖身軀就像是一片肉的海洋。與超人爾雕塑般的上半身相比,他們的差異極為明顯,然而……超人爾是否在看到這一幕時感到了興奮? 「給他準備比賽用的緊身褲。」雷克斯對他的助手嘶啞地說,助手拿著一條同樣簡單的內褲走向這位英俊的打擊犯罪者。 「你想讓我穿這個!」超人爾驚訝地說。 「我想要一場公平的比賽,衣服裡沒有藏著任何裝置。」雷克斯威嚴地回答。「要麼你遵守,要麼就是自動放棄。由你決定。」 超人爾沈默了一秒鐘。他知道自己的答案。他覺得穿上這樣一條簡單的布條參加比賽是荒謬的。想到自己將會是什麼樣子,以及他們整個身體的緊密接觸,讓他充滿了……什麼? 「我說你同意了嗎。回答我。」雷克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大喊,這語氣充斥著超人爾的大腦。 超人爾從未聽過他的敵人用這麼傲慢的語氣。雷克斯以為他可以嚇唬他嗎?然而,聽到敵人那支配的語氣,竟有些……激動? 「不,我拒絕這種荒謬的裝扮,」他在心裡下定決心。他看著雷克斯,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但看到眼前那圓滾滾的身軀,只是重新點燃了他體內的激動情緒。 當他處理內心的矛盾情緒時,想到了比賽中緊密的身體接觸。他堅硬的肌肉被雷克斯的軟膩肥肉所包裹。那種屈服感。他聽到對手以更尖銳的聲音再次問道:「同意了嗎?」 讓超人驚訝的是,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急切地回答:「哦,是的!」 雷克斯微笑了。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就這場比賽的服裝達成任何協議,超人完全有權直接拒絕這項要求,但超人還是服從了,從他對手那帥氣臉龐上露出的驚訝表情來看,他的服從同樣讓對方感到意外。 超人羞愧地臉紅了。當他迅速脫下衣服,穿上緊身內褲時,他心中充滿了困惑。緊繃的材質緊貼著他肉感的圓潤臀部,強調了它們的圓形,即使前面也展示了超人沈甸甸的大包。 那位超級英雄雕刻般明確的身體是身體完美的研究。雷克斯不得不承認,這位英雄是一道美味的小菜,而且……這位不幸英雄的雄性之力是不是有點僵硬? 超人站在他的宿敵面前。他感到自己被貶低和尷尬……但還有其他的感覺。他看到那個嘻嘻笑的助手正凝視著他,以及他們在掃過他幾乎赤裸的身體時散發出的慾望之火。 他靜靜地取下脖子上的鏈子,遞給了那位年輕助手。 「讓我們開始吧。」他一邊說,一邊朝著那個肥胖的敵人走去。 「這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雷克斯嘶啞地說,當那兩個不太可能接觸的身體相碰撞。 助手嘆了口氣,安頓在椅子上。他剛給雷克斯注射了大劑量的化學藥品。他想知道這一切會導致什麼。但很快,他的遐想被打斷了。比賽實在太吸引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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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漫不經心的觀察者來說,這場摔跤比賽的結果看起來是顯而易見的。一方面,你有一個更高大、雕塑般的身軀與一個像侏儒般的胖子緊鎖在戰鬥中。力量和強度決定了前者將輕易獲勝。但是,然而,基於這種客觀層面的評估將是有缺陷的,因為在這個案例中,那位肌肉發達的好手正在被雙重夾攻。 從他們的身體接觸那一刻起,注射在大罪犯體內的化學物質就迅速行動起來,從他的毛孔中竄出,進入超人的體內。這位強大的打擊犯罪者發現,他的身體實際上喜歡與敵人的緊密接觸。當兩人站立擁抱,雷克斯那厚重的脂肪層覆蓋在健壯漢子緊繃的肌肉上時,超人的感應器中有一部分竟然沈醉於被脂肪包圍的感覺。超人需要勝利。他想要勝利。 但他的一部分卻對被現在壓在他身上的巨大身軀征服所帶來的潛在刺激感到興奮,並在比賽中與對手合作。當雷克斯那肥膩的手臂緊緊抓住他纖細的腰時,這位超級英雄開始體驗到那種熟悉的刺痛感,這種感覺在過去幾週一直困擾著他。 「不。」他輕聲呻吟,但聲音足夠讓雷克斯聽見,知道,並且,感到愉悅。超人的一部分正在消耗他的力量。他的超級英雄身體呼喚著儲備力量,而他的情慾中心卻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分流了這些力量。 雷克斯和超人的感官正在聯手對付這位英俊的大塊頭!  「必須贏。」他喃喃自語。 「但你知道你其實並不真的想贏,」雷克斯輕聲在英雄的耳邊低語。此時,他們兩人都在流汗,這只會增加費洛蒙的交換。 雷克斯緊貼著他的敵人,品味著這位壯漢身上的堅硬。他移動身體,側翻超人,讓他重重地坐在自己的肉臀上。 超人迅速站起來,但後來被雷克斯巧妙地避開,從後面抓住,雷克斯完美執行了一個黑翻,將超人頭部向後摔在墊子上。 「噢嗚,」超人喘著氣,躺在地板上搖晃著頭,而冷靜的雷克斯只是自信地嘆了口氣,等待著。超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進去,緊緊抱住他那龐大的對手的腰,試圖舉起他。 雷克斯只是嘲笑著,施加了自己的壓力。 「我們來看看誰先失去控制吧。」他嘲諷地說。 對超人來說,這正變成一場惡夢。他正在屈服。雖然是緩慢的,但他感到自己在變弱,更糟的是,他竟然覺得自己喜歡上了!他瘋狂地試圖更加努力地抵抗,更重要的是,避免回應那在緊緊壓迫在他內褲中的下體所增長的溫暖。他現在能感覺到雷克斯的下體緊壓在他身上。這個大壞蛋收緊了束縛,並將他的下體深深地頂在超人上。那種感覺令人陶醉。 超人突然發現自己的控制力在鬆動。他的腿也在不自覺地張開嗎?被這個胖乎乎的壞蛋打敗已經夠糟糕的了,但被打敗並對他產生性興奮,那將是終極的屈辱。 「我會贏的。」他嘶啞著聲音說,即使他強壯的大腿越張越開,也要在他的腿間感受到更多雷克斯的隆起。 超人此刻已驚慌失措。他放開了手上的緊握,試圖推開,但雷克斯的力道卻越來越緊。很快,這位曾經偉大的英雄就像一個被向後彎曲的布娃娃。然後雷克斯放開了他。超人癱倒在地板上。 「哦,別裝了,」雷克斯笑著說。「現在來真的摔跤吧。」 喘著氣,疼痛中的超人站起來,兩人繼續他們的比賽。 助手看著這兩個敵人進行各種擒抱技巧。 在他看來,超人現在似乎處於下風,因為雷克斯成功地將這個更高大的壯漢摔倒了好幾次。雷克斯給予對方的一連串腿部落下和身體打擊,只是讓超人看起來相當可憐。 出於某種原因,這位超級英雄似乎無法完全集中精神應對比賽。 「是的。」雷克斯嘶嘶作響地說,當他用頭撞擊英雄的腹部,把空氣從超人的肺裡逼出,使得這個肌肉壯漢的臉上露出恍惚的神情。雷克斯現在非常自信,他伸手過去拍打超人的臉。 「來吧,醒醒。」他開心地說,一邊玩味地拍打著這個英俊壯漢的臉。 「嗯,」一臉呆滯的超人回應。他需要清醒一下頭腦。 「我……我……」但他再也沒說下去。超人知道他正在被痛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被雷克斯破解。就好像他無法召喚出堅持下去的力量。他凝視著他的敵人,那人正散發出一種支配力量的氣場。 內心的一個聲音告訴他,雷克斯將要征服他。 超人的身體回應著這種想法總是能帶來的那種刺激興奮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雄性正在充盈,並在這樣的念頭下壓迫著單薄的內褲布料。 「不,」他用力喘著氣說。他不會被挑起性慾!但他被那心理上的決心分散了注意力,以至於沒有阻止那個決定比賽勝負的動作。 突然間,雷克斯設法到了英雄的背後,令他驚訝的是,成功地對他施加了一個勒頸技。 「我想我們都相當疲憊,你不認同嗎?」那個壞蛋在超人耳邊陰沈地低語,就在這個肌肉發達、身材更高的壯漢試圖掙脫那個把持時。 那塊頭強壯的手臂揮舞著、扭動著,但在這種鎖住的情況下,即使他那粗壯的二頭肌也無法幫助他。雷克斯緊緊抓住,將他的獵物拉進他龐大體型的褶皺中。 「不。」那個壯漢呻吟著。超人能感覺到雷克斯那龐大的身軀壓在他的背上,更糟的是,他的敵人的男性氣概緊緊壓迫著他肉感十足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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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cuunlisng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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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抓龙筋鼻祖王春亮大师
中国抓龙筋鼻祖是王春亮先生。他被誉为中医抓龙筋的创始人,同时也是中国抓凤筋的开创者和中医灵疗的发起人。王春亮先生的贡献不仅在于他的技术,还包括他的理论和实践,他的经典理论和临床技术已经发扬到了海内外,影响到了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王春亮先生的生平充满传奇色彩,他从小就通过按摩帮助母亲治愈疾病,这一经历也坚定了他从事中医推拿按摩的决心。他的技术不仅治愈了许多人,还包括一些社会名流,如医院的院长、诊所的负责人、美容院的老板娘等。
王春亮先生不仅是一位技术高超的医师,还是一位有着深厚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的学者。他的愿望是让人类提高整体维度能量级,实现一个没有战争、没有自然灾害、没有疾病的世界。
总的来说,王春亮先生是中国抓龙筋领域的奠基人,他的贡献和影响力深远,不仅在中国,也在全球范围内。
中医抓龙筋针对阳痿、早泄、前列腺炎、遗精、尿频、尿不尽、尿等待;畏寒怕冷、失眠多梦、月经不调;肾虚、肝郁、腰痛、耳鸣、脱发等效果显著。
2、补肾精、肾气,疏理淤堵,肝肾同补,温肾助阳,益气固精。通过专业中医外治手法多系统、多部位作用于全身,温补、循序渐进唤醒性功能。
王春亮抓龙筋手法是最容易复制的东西​‎͏ 
但用能量一定是界世‬上最难的得‬技术,也是最难复制的
王春亮的高度一直被模仿,从来未超越
当体你‬在抓龙筋过程中,验的越越来‬深入,就你‬会知能道‬量
密宗疗愈有分百‬之八的十‬工作是带内着‬心深处的(愛)来做的,有只‬百分二十是技由‬术来和经来验‬做的!
只关是‬注着那个触碰‬,那个爱的碰,触‬身体里面的某些东西就放会‬松下来。
如你果‬对对方有爱和悲慈‬,并且能够去感她觉‬的能量,进入静的状态。
如果方双‬都很此彼‬的信任、接纳、允许,么那‬这种振动的频率会就‬越来越强,身的体‬自愈能力也会来越‬越好!
当对方积的压‬已久的负量能‬和情绪放释‬出来,你可以觉感‬到有一和种‬谐在身体部内‬被创造来出‬,不对只‬方会得到帮助你,‬本身会也‬得到帮助。
这就是爱的管道,宇宙的施舍,能量的链接,不像气功师发功那么损耗自己的真气,而是一石三鸟,你好我好大家好!
王春亮中医徒手抓凤筋,女人幸福满分!
收紧阴道返还少女般的感觉
排出阴道陈年瘀毒,彻底清除女性下体异味
快速增加阴道壁的丰满和弹性
改善女性骨盆肌肉韧带松弛
提高女性会阴肌和肛门括约肌的提缩张力
治疗女性阴道炎、宫颈炎、宫颈糜烂、白带异常等疾病
自然漂红阴蒂、阴唇和会阴部的颜色
养护卵巢、平衡雌激素和孕激素的正常分泌
强有力地自如掌控阴道收紧、放松的约束力
同行美女开车千里赶来,学习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技术,只为把技术做得更好,学无止境,精进是王道,我每年也出去学点知识,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一起把中国男性私密技术做到天花板,为中国男性生殖健康与幸福创造福音。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抓凤筋,是有能量的,和气功按摩类似,有玄学成分,所以效果好,有导引术,催眠术,点穴术,祝由术,咒语治病,意念牵引,洗髓术,拉筋术,正骨术,生殖筋膜激活与启动,禅拍法,脏腑梳理,气血调和等手法。
抓龙筋分为很多种,有正规的和不正规的,有保健的和治疗的,有脱了衣服抓的和穿着衣服抓的,还有踩龙筋,王春亮中医抓龙筋,全程酸酸爽爽,是没有任何欲望的,王春亮说,只要苟起欲望的抓龙筋,都不是中医抓龙筋。当然,密宗抓龙筋就是另外的了,反而需要有欲望,全程硬着做,这是精进级别,但是不管什么抓龙筋,最后都是没有射精的!
王春亮说,抓龙筋男人的硬分为两种硬,一种是色情的硬,我们不做。另一种是阳气生发的硬,这种阳气生发的硬是健康的硬,就和晨勃一样,就和小男孩勃起一样,我们是大力鼓励和支持的,这种硬度是没有欲望的,没有色情的,是单纯的气血充盈的表现,阳气十足的表现,也体现了抓龙筋的效果,所以不管怎么硬,他是没有射精欲望的。而色情的硬,是很想射精的,甚至无法控制,把持不住,憋的难受,非要泄出来。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的五个场
王春亮说,我们抓龙筋要创造那个场,这个场就是抓龙筋的天花板
第一:神圣的场:让人感觉像到了寺庙里一样,他就会像小绵羊,不敢造次。
第二:敬畏的场:让人心生敬畏之心,如同父母面前,他就不敢造作。
第三:入静的场:让人感觉到一片清凉,心静自然凉,他就会不起色欲。
第四:五感的场:嗅觉、味觉、触觉、视觉、听觉,紧接着六感自然而生。
第五:自己的场:通过王春亮能量导引术,让个案不断的升华重生。
王春亮抓龙筋龙凤呈祥家庭版
转变性观念,开启身体的性福之门!不再让传统看法束缚身体,而是让它自由表达自我。
放下与性相关的期望和欲望,感受身体真正的渴望。
王春亮说,性爱要有仪式感,"缓慢、慵懒、舒展的性爱,才是身体最需要的。
如同深埋土壤的种子,幸福和狂喜在宁静中生根发芽。
焦虑紧张时,深呼吸和放松身体,回归内心平静。
与伴侣深入沟通,分享感受和需求,共同探索美好。
道家的"道法自然",让性爱回归本真,领略美妙!
高级的性爱越慢越好,在缓慢的性爱中,我们不应急于追求高潮,而是要退一步,审视自己的内心。此时,我们可能会发现自己变得更加平静;
同时,性爱的热烈也会逐渐消退。然而,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因为幸福和狂喜的微妙之处,如同深埋在土壤中的种子,需要在宁静的环境中才能生根发芽,而非炽热的环境。
当我们在性爱中感受到焦虑或紧张时,可以尝试深呼吸和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内心回归平静。
另外,我们也可以尝试与伴侣进行深入的沟通,分享彼此的感受和需求,共同探索更加美好的性爱体验。
道家所倡导的"道法自然",让性爱回归到最自然、最本真的状态,我们才能真正领略到其中的美妙。
其实补血最重要的是补气,通过补气的方法就可以补血,比如抓凤筋,是补气的,不补血,但是很多人抓凤筋一段时间后竟然发现自己不贫血了,为啥?因为气能生血。气足了,这个血更容易生成。如果没有气,这个血就是死血,就像一潭死水一样。而且有形之血难以速生,无形之气可以速生,所以人在极度虚弱的时候一定要补气,提升能量,通过补气来补血。
王春亮说,子宫肌瘤,子宫腺肌症,比较有良心道德的医师,会建议女生早一点结婚,早一点怀孕,早一点生孩子,或者叫你忍耐,等待你的月经没有了。没有良心道德的医师一看,就装得大惊小怪,恐吓威胁你如果不赶紧处理,将来肿瘤会愈来愈大,要赶紧开刀之类的。很多女性就这样器官被割掉了,割掉之后就造成荷尔蒙分泌失调,分泌失调之后回头又叫你吃荷尔蒙。明明知道吃荷尔蒙一定会引发很多问题,可是没有办法,就这样让很多女性身心受创。
今天接待了一个重要的客人,他的性能量让我见识了,王春亮不止有中医抓龙筋,还有抓凤筋,真的能返老还童,我们的疗法是高能量的疗愈,涉及到身心灵,精气神,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和企及的!
王春亮说,身体虚弱,没有能量的人不要辟谷,所谓辟谷,就是指一个长时间段的饿肚子。这个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有坏处。是现今部分人群盲目追寻认为可以减肥的不科学方式。因为不及时补充摄取营养,人体会缺少热量,肠胃功能紊乱,体内的维生素等基本元素会因此失调,严重的会导致身体酸碱平衡失控,引起酮酸指标过高,严重危害健康。
一个人去爱另一个人从根本上来说,不是去承认另一个人,而是为了让另一个人承认自己
爱从根本上来说是自爱的,是自恋的
爱的真正幸福是来自我被爱,我自爱,我爱我,我被承认
王春亮中医智慧抓龙筋,身体是生命的载体,身体做不到,生命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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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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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論
H:羋月傳第8集,劇中張儀有玉女論,另古有唐高賦。20240219W1
網路資料:
劇中張儀《玉女論》寫的是:
君子於玉比德焉,帝王於玉女比美人焉,天下美女,風情各異,有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者,有腰入束素,齒如含貝者……
張儀發表《玉女論》:齊女多情,楚女窈窕,燕女雍容,韓女清麗,趙女嬌柔,魏女美艷,秦女英氣,如百花,若百寶,爭奇鬥豔,各有妙處。
「君子於玉比德焉,帝王於玉女比美人焉,天下美女,風情各異,有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者,有腰入束素,齒如含貝者……」
維基文庫
高唐賦
作者:宋玉↑ 《昭明文選·卷十九》
昔者楚襄王與宋玉遊於雲夢之臺,望高唐之觀。其上獨有雲氣,崒兮直上,忽兮改容,須臾之間,變化無窮。王問玉曰:「此何氣也?」
玉對曰:「所謂朝雲者也。」
王曰:「何謂朝雲?」
玉曰:「昔者先王嘗遊高唐,怠而晝寢,夢見一婦人,曰:『妾巫山之女也,為高唐之客。聞君遊高唐,願薦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辭曰:『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旦朝視之如言。故為立廟,號曰『朝雲』。」
王曰:「朝雲始出,狀若何也?」
玉對曰:「其始出也,㬣兮若松榯。其少進也,晰兮若姣姬。揚袂鄣日,而望所思。忽兮改容,偈兮若駕駟馬,建羽旗。湫兮如風,淒兮如雨。風止雨霽,雲無處所。」
王曰:「寡人方今可以遊乎?」
玉曰:「可。」
王曰:「其何如矣?」
玉曰:「高矣顯矣,臨望遠矣!廣矣普矣,萬物祖矣!上屬於天,下見於淵,珍怪奇偉,不可稱論。」
王曰:「試為寡人賦之。」
玉曰:「唯唯。
惟高唐之大體兮,殊無物類之可儀比。 巫山赫其無疇兮,道互折而曾累。 登巉巖而下望兮,臨大阺之鑼水。 遇天雨之新霽兮,觀百穀之俱集。 濞洶洶其無聲兮,潰淡淡而並入。 滂洋洋而四施兮,蓊湛湛而弗止。 長風至而波起兮,若麗山之孤畝。 勢薄岸而相擊兮,隘交引而卻會。 崒中怒而特高兮,若浮海而望碣石。 礫磥磥而相摩兮,巆震天之磕磕。 巨石溺溺之瀺灂兮,沫潼潼而高厲。 水澹澹而盤紆兮,洪波淫淫之溶㵝。 奔揚踴而相擊兮,雲興聲之霈霈。 猛獸驚而跳駭兮,妄奔走而馳邁。 虎豹豺兕,失氣恐喙。 雕鶚鷹鷂,飛揚伏竄, 股戰脅息,安敢妄摯。
於是水蟲盡暴,乘渚之陽。 黿鼉鱣鮪,交積縱橫。 振鱗奮翼,蜲蜲蜿蜿。 中阪遙望,玄木冬榮。 煌煌熒熒,奪人目精。 爛兮若列星,曾不可殫形。 榛林鬱盛,葩華覆蓋。 雙椅垂房,糾枝還會。 徙靡澹淡,隨波闇藹。 東西施翼,猗狔豐沛。 綠葉紫裹,丹莖白蔕。 纖條悲鳴,聲似竽籟。 清濁相和,五變四會。 感心動耳,迴腸傷氣。 孤子寡婦,寒心酸鼻。 長吏隳官,賢士失志。 愁思無已,歎息垂淚。 登高遠望,使人心瘁。 盤岸巑岏,裖陳磑磑。 磐石險峻,傾崎崖隤。 巖嶇參差,從橫相追。 陬互橫啎,背穴偃蹠。 交加累積,重疊增益。 狀若砥柱,在巫山下。 仰視山顛,肅何千千,炫燿虹蜺,俯視崝嶸,窐寥窈冥。 不見其底,虛聞松聲。 傾岸洋洋,立而熊經。 久而不去,足盡汗出。 悠悠忽忽,怊悵自失。 使人心動,無故自恐。 賁育之斷,不能為勇。 卒愕異物,不知所出。 縰縰莘莘,若生於鬼,若出於神。 狀似走獸,或象飛禽。 譎詭奇偉,不可究陳。 上至觀側,地蓋底平。 箕踵漫衍,芳草羅生。 秋蘭茞蕙,江離載菁。 青荃射干,揭車苞並。 薄草靡靡,聯延夭夭。 越香掩掩,眾雀嗷嗷。 雌雄相失,哀鳴相號。 王雎��黃,正冥楚鳩。 姊歸思婦,垂雞高巢。 其鳴喈喈,當年遨遊。 更唱迭和,赴曲隨流。
有方之士,羨門高谿。 上成鬱林,公樂聚穀。 進純犧,禱琁室。 醮諸神,禮太一。 傳祝已具,言辭已畢。
王乃乘玉輿,駟倉螭,垂旒旌,旆合諧。 紬大絃而雅聲流,冽風過而增悲哀。
於是調謳,令人惏悷憯悽,脅息增欷。
於是乃縱獵者,基趾如星。 傳言羽獵,銜枚無聲。 弓弩不發,罘潁不傾。 涉漭漭,馳苹苹。 飛鳥未及起,走獸未及發。 何節奄忽,啼足灑血? 舉功先得,獲車已實。
王將欲往見,必先齋戒,差時擇日。 簡輿玄服,建雲旆,蜺為旌,翠為蓋。 風起雨止,千里而逝。 蓋發蒙,往自會。 思萬方,憂國害。 開賢聖,輔不逮。 九竅通鬱,精神察滯。 延年益壽千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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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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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家族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武诚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伯父叫武忠,他的儿子叫文勇。叔叔叫武雄,还没结婚。我的哥哥叫文彦,我的名字叫文华,大家都叫我小华。
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腰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武雄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床后就到山里工作了,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哥哥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小华,爸爸和哥哥呢?」武雄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爸爸到山上工作,哥哥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棒在追着一隻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哥哥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哥哥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髒衣物,哥哥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叔叔站在他的后面,双手抱着哥哥,裤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哥哥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的…小骚穴…」
也许哥哥被撞的很痛,所以哥哥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武雄叔…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喔~哎呀…你…好大的鸡巴…要插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哥哥打欺负他的武雄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哥哥,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哥哥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射了…喔~我…也快射了…喔~喔~」
「哥哥,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哥哥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髒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哥哥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小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哥哥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哥哥洗衣服,一边帮哥哥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射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哥哥已经洗好衣物,他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哥哥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哥哥的衣服也湿了,他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武忠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哥哥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武忠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武忠伯父下身正压着哥哥,一隻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捏着,一隻手放在哥哥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哥哥另一边的乳头上吸着,哥哥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小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巴…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武忠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哥哥的身边,我看到武忠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肉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武忠伯父说着:「小骚货!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巴给你插个爽快…」
武忠伯父说完,哥哥连忙转身爬到武忠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吃到嘴里,右手握住武忠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巴…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哥哥吐出武忠伯父的大肉棒,双手不停的在鸡巴上套弄着,他撒娇的说着。
武忠伯父被哥哥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肉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哥哥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颗嫣红乳头和肉棒上乱摸一番,哥哥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肉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好涨…好充实…唔…哼…菊花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哥哥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哥哥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哥哥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哥哥闷哼出声音!
「哎…哎…爸爸哥…哼…嗯…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菊花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射了…啊~射啦…」哥哥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货!你的骚穴…夹的…好舒服,武忠哥…哥也射给你…了…」武忠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哥哥的身上…。
哥哥和武忠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哥哥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哥哥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武忠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哥哥和武忠伯父、武雄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和我一样的小鸡鸡,还有我大大的小肉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爸和哥哥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爸和哥哥的说话声吵醒。
「小彦,中午武忠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武忠哥家一趟,问问看哥哥有没有交待什麽事?」
「爸爸,是不是因为武忠哥不在,今晚武雄可以整晚抱着文勇哥哥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娃!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武忠哥和武雄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爸爸,你还说呢?忘了当初我十四岁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的时候了?」
「好了,好了,好儿子,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爸爸~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嗯…哎呀…亲爸~涨死骚穴了…」
我悄悄地侧翻的转身,眯起双眼,透着窗外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哥哥身上,两双分别抓着哥哥的乳头,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麽粗黑长大,抵在哥哥的屁眼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爸爸~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巴…喔~喔~我舒服极了…」哥哥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武忠伯父、武雄叔和哥哥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骚穴夹的…大鸡巴好…酥…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哥哥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要升…天了…啊~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爸和哥哥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麽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麽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武忠伯父家去。
武忠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熘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噼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熘熘的武雄叔叔和文勇哥哥。
武雄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文勇哥哥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武雄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他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乳头比哥哥小,这时一边靠在武雄叔叔的大腿上,一边被武雄叔叔的手握着,武雄叔叔的小鸡鸡软软地靠在文勇哥哥的嘴边,小鸡鸡下的两个肉卵却被文勇哥哥握在手里。
我正看的有趣时,这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鸡鸡瞬间一跳一跳,慢慢变成一支大肉棒;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文勇哥哥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文勇哥哥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文勇哥哥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大肉棒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肉棒顶进文勇哥哥的身体里。
文勇哥哥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武诚叔,昨晚被爸爸折腾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小勇的骚穴了,喔~你今天的大鸡巴…好粗…哼…好强劲…浪穴好涨…好爽…噢…」
这时,武雄叔叔被文勇哥哥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文勇哥哥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鸡鸡赛进文勇哥哥的嘴里,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文勇哥哥的骚穴被爸爸用力干着,嘴又被武雄叔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上一下的的抽插了一阵后,武雄叔叔突然站起来,爸爸像似有默契的,抱着文勇哥哥一翻身,让文勇哥哥趴在他身上,武雄叔叔转到文勇哥哥的背后,跪在爸爸的两腿间,手扶着涨得硬硬的大肉棒,往文勇哥哥的屁股洞顶进去,顶的文勇哥哥「喔」的叫了起来。
「哎…哟…爸爸~你昨晚…操了一夜,现在又要…插小勇的…后穴洞…喔~武诚叔…你的大鸡巴搅的…小勇的…浪穴…好爽…噢…两支大鸡巴…弄的…好爽…好爽…噢…」文勇哥哥的后穴同时被操弄着,他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一前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力抽插着,文勇哥哥好像飞上天的舒服:「你们两个…舒服死了…弄死我吧…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要升…天了…啊~」最后,文勇哥哥好像呈现失神的现象,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爸爸和武雄叔叔两人摆佈冲撞…
我在窗外看着窗内床上三人行的成人游戏,不知不觉的,我觉得双脚发软,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熘下木材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哪天我也能像哥哥和文勇哥哥般,身边躺着许多男人,供我*乐,我一面想着,一面将手伸到小腹下,我才发觉到那里已长了细细疏疏的毛,我用手指在尿尿的地方轻轻地搔,一阵阵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全身,我嘴里也不由地发出像哥哥他们挨插时的浪叫声。
暑假结束的几天前,我和哥哥正在为家里痒的牲畜餵食时,忽然发觉内裤湿湿地,像有东西流出来,我解开裤子一看,大腿上流着一些乳白液体,哥哥回头看到我的情形,赶忙带我到卧室里。
「小华,你要变成大人了。」接着,哥哥教我一些处理的方法和生理上的事情,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我期盼许久的愿望就要来临了。过了几个星期,我发觉我的身体渐渐的产生变化了,我的皮肤很本就很白,变得更滑腻细白,小腹下的毛长的浓密乌黑,像一丛草原,腰变的细细的,有些涨痛的乳头几乎和哥哥一样大,我的身高也长到一米五多了。
家中的男人们似乎也发觉到我的改变,爸爸和他们兄弟就常常亲腻的藉着机会抱着我,文勇哥哥经过我身边,偶尔会假装无意的用身体擦靠着我的胸部,在我在换衣服时,偶尔不经意的闯进房来,两眼直望着我的胸部。
天气渐渐寒冷,山上的冬笋又将进入採收季,一个週末的下午,爸爸和武雄叔叔到山下去办事,临走前交待哥哥先整理笋寮,以便可以处理收成后的冬笋。
哥哥自小学毕业后,因对读书没兴趣,而且山上人家对学历也并不在意,所以就留在家帮忙,他长得几乎和爸爸一样强壮,身高也接近一米七十多了。
我把家里的杂事整理完后,顺着山路前往笋寮,想帮忙他们,山上的笋寮是收成后山产堆放及处理用的中继站,因为我们家承种的范围很大,所以在多处较平坦的山间都有用竹子盖的笋寮。
当我走到这次要收成的笋寮时,却只见煮笋用的大锅正在烧着热水,我刚想出声寻叫时,却看见文勇哥哥站在附近休息及堆放山产用的小屋外,眼睛就着竹柱缝隙往屋内看,我觉的有些好奇,于是悄悄地绕过他,也到另一边的小屋外往内一看,原来哥哥正在屋里洗澡呢?!
哥哥修长健壮的身材是那麽���人,美丽的肉体在透过竹柱隙缝的阳光照射中若隐若现,漂亮坚挺的乳头,展现着成熟的少年肉体!
「难怪家中的男人们会那麽的着迷!」我心里正想着,这时小屋外的文勇哥哥开门走​​进屋里了,他三两下的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走到哥哥的身边。
「小彦,我要和你一起洗澡!」文勇哥哥像一头狼狗般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都已经是大人了,还要和我帮忙洗澡?」哥哥未註意到文勇哥哥的神情,轻轻地笑着说,并顺手拿起葫芦做成的水瓢,从木桶中掏满水往文勇哥哥浇着,一手拿了几颗皂果由文勇哥哥肩上往下搓着。
忽然,哥哥低叫了一声,他手中的水瓢也掉到地上,原来文勇哥哥已转身走到哥哥背后,将哥哥紧紧抱住,他的双手在哥哥两颗的乳头上握着、搓揉着,他的腰下顶在哥哥的屁股上用力扭动着。
「小彦,我…我要…!」文勇哥哥声音嘶哑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文勇!你干什麽?快放手!」哥哥被文勇哥哥的举动弄的惊慌失措而无力的挣扎着,文勇哥哥却更粗暴的将哥哥拖到牆角的床边,将哥哥推倒在床上,他硕壮的身体便压在哥哥的身上…!
「小彦,爸爸不在,伯父和叔叔可以乾你,我也要干你…!」文勇哥哥一面说着,一手抓着哥哥的乳头搓揉着,一手伸到哥哥的后穴胡乱的摸着、挖着,他的嘴含住哥哥的另一边乳头用力吸着,他那像大人般粗大的大鸡巴,在哥哥的小腹上乱插乱撞…。
哥哥被文勇哥哥弄的整个人慢慢失去抵抗力,渐渐地,哥哥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叫春般的呻吟声,他的手也不自主的伸到文勇哥哥的胯下…。
「哎哟,文勇哥,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粗,比武忠叔的大多了,好哥哥,你逗得小彦都发骚了。」哥哥淫荡的说着,然后用手轻轻地握着哥哥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
「喔~好哥哥…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塞得小彦的屁眼…好充实…唔…哼…屁眼被干得…发浪了…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浪小彦的骚穴…哼…嗯…」哥哥摆动着头,开始胡天乱地的呻吟着。
「小彦…你的骚穴…好温暖…夹的大鸡巴…好舒服…喔~喔~爱挨插的…骚货…大鸡巴哥哥…要干死你…要天天…唔…干你…干死你…」文勇哥哥像头野兽,用力的插、再插,愈插愈快、愈快…
「哦…哦…哦…大…鸡巴…文勇哥哥…插死…小彦…了…你快把小彦…干死了…啊~小彦要射了…射了…我要死…死了…小彦被大鸡巴哥哥…干死…了…」哥哥被插得粉颊绯红,浪叫声连连,口中大气直喘,全身开始不断的颤抖着,人像虚脱般的倒在床上!
我在屋外看着屋内哥哥和文勇哥哥的活春宫,兴奋得精液直流,不知不觉的我的手也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着…。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小屋里,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爸爸回来了,他一进屋里,就迅速的将身上的的衣物脱下,走到床边,嘻嘻淫笑地说着「哎哟,乖儿子,文勇的童子鸡可好吃?我说文勇呀,小彦被你餵饱了,爸爸的大鸡巴看得正发痒呢?」说完,他也往床上躺着,伸出手往哥哥的两腿间摸着…。
哥哥这时已乾得正兴起,于是一翻身,又压在爸爸身上,提起小屁股,坐进爸爸张开的两腿中,大力的猛乾了…。
我看得全身无力,双脚发软,突然背后伸出一隻手掩住我的嘴,一隻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拖到旁边竹林里的草堆上。
我被推倒在草堆中,一隻手紧紧地掩住我的嘴,一隻手伸进我早已精液氾滥的鸡巴上乱摸,我在惊慌中一看,原来是武忠伯父,他淫笑着说:「小浪货,你爸爸正在插小彦的浪穴,现在武忠伯父也要插你的小浪穴,让你好好的操操大肉棒的美味!…」
伯父说完,一手按着我的头,用嘴盖住我的嘴,将我的舌头吸到他的口中,他一手撕开我的内裤,然后用两腿撑开我早已发软的腿,掏出他坚硬的大鸡巴,用力塞进我那被精液浸湿的骚穴里…。
虽然我已常常用手自淫,但骚穴第一次被男人坚硬的大肉棒插入,就像被刀子插进般,痛的泪水直流。
「哇!啊~痛…死人…我…不…不…要…要…玩了…啊~」我痛得眼泪直流,四肢轻微颤抖着,我想我的屁眼恐怕已经裂开了。可是因为头马上伯父的手按住,舌头又被吸到他的口中,所以叫不出来,只能咿咿唔唔无力的挣扎着…
可是,当武忠伯父插了几下之后,我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伯父将他坚硬粗的大鸡巴尽根插入我的屁眼后,他的手便掀开我的上衣,伸到我的胸部,握着我的乳头,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尖,轻轻的捻着,渐渐地,我的屁眼中像爬进千万隻蚂蚁般的发痒,我的乳尖一阵阵发麻般快感传遍全身,我全身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着。
伯父看到我的神情,知道我已经渐渐发浪了,他弓起上身,双手握着我两个乳头,更恣意的把玩着,他慢慢地将大肉棒退到肠道口,又用力的顶进,一次次的尽根插入,插的我又痛又麻,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遍布全身,我开始呻吟着:「哎唷…真美…真舒服…亲伯父…唔…小华…美死了…怪不得哥哥…天天要…男人插…啊~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好硬的大鸡巴伯父…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要…射了…不行了…大鸡巴伯父…要射了…」我娇喘吁吁的发浪着,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屁眼内肉壁痉挛着,鸡巴里一股处男的精液不断地喷出。
「小浪货,伯父的大鸡巴…好吗…你这个小浪穴…夹的伯父…好舒服,伯父…今天要…插死你的…小骚穴…哼…嗯…伯父…也射给你…了…」伯父又是一阵快速的尽根抽插,最后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不禁又是一阵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伯父他已起身穿好衣服,他对着我发出满足后的*笑,转身就离开了。
一阵阵射身后之疲累感渐渐袭来,我躺在草堆中闭上双眼,突然有人又压住我,我惊吓的睁开眼睛,我看到武雄叔,他已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我的肩上,他硬梆梆的鸡巴,又插入流满我伯父精液的骚穴中。
「小华,哥哥在干小彦的…小骚穴…,我也要干你的…小浪穴…」武雄叔一上来就猴急般的快速猛插,我感觉他长长的鸡巴,次次尽根的插入我的穴心内,每次的抽拉,又撞着我穴口上的敏感点,刚刚射精后的肠道肉壁,不禁又激烈地痉挛着…!
「啊~啊~好舒服啊~武雄叔,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嗯…好硬…大鸡巴武雄叔…你顶得…好深…插到底了…不行了…射…不要了…又…要射…死了…」
武雄叔听到我的叫春声,不由的更快速的冲撞着几十下后,一股股的射精,热呼呼射进我的花心深处,烫得我又全身痉挛着,人也虚脱般的大气直喘着。
射精后的武雄叔,他的鸡巴并未萎缩,反而更怒气昂然,看我虚脱无力的样子,干得正兴奋的他,拔出他的鸡巴,人也坐我的胸前,将他长长的鸡巴放在我小嘴里,他用手压住我的头,夹着他的鸡巴,又像插穴般,用力快速的抽插起来,最后,他发出如痛苦般的叫声,再次将他浓稠带点腥咸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胸部。
事后,武雄叔抱着我沿着山路回家,临走前,我们回头望着笋寮,我们知道哥哥、爸爸和文勇哥哥似乎仍在玩着二男插一男的乱伦淫戏。
回到家后,我用热水把自己泡在大木桶里,直到哥哥他们回来后;晚饭时,我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后,因身体太累,就匆匆地走到哥哥房间,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一阵安稳的熟睡后,半夜,我又被身边哥哥的淫叫声吵醒,睁开双眼,我看到哥哥像骑马似的蹲坐在爸爸身上,爸爸的大鸡巴全被哥哥的屁眼给吞了进去,哥哥一上一下的套着大鸡巴,春意淫漾,骚态毕现的叫着:「啊~啊~大鸡巴亲爸~啊~插死小彦的…浪穴了…哼…啊~爸爸~操的儿子…真舒服…哎…呀…真美…喔~爽死了…用力操死儿子吧…喔~喔~儿子要浪给…大鸡巴亲爸了…哎…啊~」
哥哥扭着屁股,大力的套弄着,胸前两个乳头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着,一会儿,人就趴在爸爸身上,哥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只看得我全身发热,不自主的,我用手解开我的衣服,左​​手抓着我发硬的乳头,用力的压揉着,右手伸到屁眼上挖弄着。
这时,爸爸看到我发浪的样子,他将哥哥推到旁边,一转身的扑到我的身上,拨开我的手,提起他的大鸡巴插入我已是湿热的骚穴里。
「小浪娃,你也发骚了,让爸爸的大鸡巴把你插个爽快吧…」爸爸开力的抽插着,这时,武忠伯父也跑进房里,他两眼发红,呼吸急促的脱掉衣服,爬上床往哥哥身上一扑,拿着他长长的,塞进哥哥流满*精的里。
「武诚,我也要,你干小华,我就忍不住了,我也要干小彦…」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用力的操着。
「喔~伯父…你也…哼…舒服死了…你弄死小彦吧…受不了…啊~亲伯父…哎…呀…」哥哥被武忠伯父操的人像虚脱般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武忠伯父也「呵、呵」的哼了几声,身体加快的抽插了几下,他也趴在哥哥身上了。
爸爸插着我,听到哥哥的*叫声,于是更死命地抽插着,操的我也不禁的浪叫着:「哎…哎…爸爸~哼…嗯…肉棒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骚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爸爸~哼…唔…用力顶…哎…我的爸爸~唔…你干死我吧…啊~」
爸爸的硬东西在我的骚穴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前后冲刺了十几下后,终于射精了,射的我的小花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而爸爸也舒服的抱着我睡着了。
我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于是闭着双眼休息,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些口渴,我睁开眼睛,慢慢将爸爸推到身旁,我轻轻地爬下床,想找水喝,忽然一个身影扑向我,我还来不及惊叫时,一隻大手已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抱到哥哥的房间,一头将我推倒在床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武雄叔,我刚要出声,他已快速的脱掉他的内裤,将我压住,他用膝盖撑开我的双腿,大手又掩住我的嘴,另一隻手则握着他的大肉棒,用力的塞进我那微湿的骚穴里。
「小华,刚才你们一家父子和乐融融,淫声四起,武雄叔在房间外看的都快发疯了,好不容碰到你起来,今晚你就做武雄叔的小新娘吧,让武雄叔好好的插遍你这个小淫娃的…」
武雄叔一边说着,他那粗大雄壮的骚穴,在我的肉洞口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大手紧紧捏住我的乳头,他的两片嘴唇沿着我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吻到我那雪白光滑的胸膛,他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我一边的乳头,手指也在我的乳尖上揉捏不已。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我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武雄叔看到我的情形,放开他掩住我嘴上的手,立即加快了他抽抽插插的动作,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我娇喘吁吁的说:「哎呀…美…美死我了…亲叔…怪不得哥哥天天要…要你们插…啊~再插深一点…鸡巴顶得好…嗯…真美…真舒服…嗯…大鸡巴亲叔…骚穴被干得…爽死了…我以后天天也要…要你们插…哎…呀…大鸡巴亲叔…干死我吧…啊~」
「小华,你这个小淫娃,小小年纪,没想到你的乳头都快比你哥哥大了,武雄叔今晚要让你这个小浪货爽死…」
武雄叔一次比一次用力加快了他的抽插动作,我发出娇嗲的呻吟声,难过扭着娇躯,他的阴茎更加膨胀起来,每当腰干挺进,​​我的身躯就颤抖地往后弓,小花穴一被他粗大的龟头撞上,就抽搐的前后颤抖着。
武雄叔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突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粗大的龟头终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热流,烫的我也不禁的全身哆嗦着射精,舒畅地穴心中甘泉不断喷出,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着气。
射精后的武雄叔像是未尽兴,他坐在我的胸上,屁股压着我的乳头,把沾满精液的肉棒塞入我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着。
「小浪货,让你的小嘴也操操武雄叔的大鸡巴吧…」武雄叔抓住我的头,配合他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着;不多时,武雄叔的大鸡巴又开始膨涨着,粗红湿润的龟头,在我的嘴里一前一后,规律地抽送着。武雄叔温热呈赤黑色的大鸡巴,浮跳着蚯蚓般的青筋,把我的嘴巴完全塞得满满的,随着武雄叔一前一后的抽送动作中,粗大的龟头有时深深地进出在我的喉咙,我连忙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伸出舌头,沿着龟头前端凹陷的肉沟舔吸,武雄叔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小华,你真是天生的小浪货,武雄叔今晚就让你好好的玩一玩吧!」
这时,武雄叔站起来将我翻过身来,双手抱着我的腰,叫我趴跪在床上,他跪在我的背后,一手从我的前方绕过去,伸入我的肠道口,手指沿着肉壁,一根一根的没入我的的骚穴里,轻轻的向内抠,空闲的另一手在我的奶头上抓捏着;他的大肉棒顶在我屁眼磨擦着。
由于刚才我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后穴显的较紧;我的情慾再度激昂起来…。
「啊~喔~亲叔…人家的骚穴…痒…嗯…人家要亲叔…的大鸡巴…放进浪穴里…」
武雄叔见我淫浪的样子,他的大鸡巴却直接对准我的屁眼,猛力一插。大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隻手指头揉���我的骚穴,于是我下体的被他尽情的玩弄着。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亲叔…干死我吧…啊~啊~啊~」
武雄叔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最后挣扎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我的屁股里,人也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后背上;一阵激汤过后,两人皆已经疲倦不堪,武雄叔就插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看着仰睡在身边武雄叔的小腹下,昨晚雄纠纠的大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像隻小肉虫,我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遭遇,使我从少年变成男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麽令人舒畅。
我一边想着,我的手不知不觉的在我的骚穴上轻轻的扣着,顿时我全身又麻又痒的;难以自製的我趴到武雄叔的小腹下,握住他的小鸡鸡,将它含在嘴里,我的头不断的上下移动,舌尖也不停的在它的头部温柔的绕舔,小鸡鸡在我的嘴里似乎更加的粗大…!
「小浪货!一大早就这麽浪了!」被我弄醒的武雄叔,拖着我的腿,将我的小肉棒拉到他的嘴边,当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开始在我的龟头外围游走起来了。
「啊~亲叔…舔的…鸡巴美死了…」除了口交内外,灵活的舌头也不放过我的龟头,舌头每接触到龟头一下,我全身就不自主的颤抖,我感到体内有如千万隻蚂蚁在啃食,我忍不住了,我的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武雄叔的大肉棒,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武雄叔似乎也受不了,他爬起来又将我压住,他的大肉棒又尽根的操进我的骚穴里,粗大的肉棒被我紧紧的包住,我感到我的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那种充实的感觉真让我快活的几乎要发疯。
「啊~亲叔…快点…用力…重一点…喔~插吧…用狠力一点…啊~啊~亲叔叔…好大鸡巴…我…快活死了…再用力顶…要射了…啊~射啦…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断的加强,我知道,我快要达到人生最快乐的境界了,我紧紧的抱住武雄叔,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冲刺,我拼命的伸直了双腿,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肠道中,我夹紧了大肉棒,小花心不断的收缩,终于达到了高潮…!
此时,武雄叔也忍不住了,他的肉棒一阵阵发涨,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我的被热滚滚的精液,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肠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精液不断的喷射着!
自从我和家中的男人们发生了亲密关係后,由于山里的学校管理比较松懈,所以有时学生没有去学校,师长们也不在意。
因此,有时我和哥哥会偷偷的跑到空闲的笋寮里玩个过瘾,有时文勇哥哥或武忠伯父、武雄叔叔也会在上、下学途中约我去玩大人们快乐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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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alisation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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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衍生】 古猜x麦西拉(古猜x小瓦前提)
《可悲的时代》
3
古猜终于不再钳着他的腰。麦西拉手脚并用,爬到一边,翻找出两条干净的布巾。他回头时,古猜恰好坐直身体。麦西拉的淫液像雪山上融化的细流,沿着腹肌的沟壑流下。古猜出神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一张布巾放上去,立刻就湿透了。麦西拉赶紧换上第二条,总算大致都擦去。好在,比起寻常的尿液,这些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水只有一股淡淡的气味,让麦西拉想起在古猜手指上闻过的味道。
“对不起……平常不会这样的,我早就不尿床了。对不起……”
“这不是尿。”
“啊?”
古猜沾了一点腹肌上的淫水,放在鼻子下嗅闻。麦西拉见了这场景,脸上烧起一把大火,小腹又开始奇怪地抽动。
“你只是太舒服了,麦西拉。”他笑着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古猜比麦西拉的年纪大很多,但是他的声音还保留着少年人的清亮。带笑的嗓音搅得麦西拉脑子里一片混乱。在混乱中,麦西拉隐约抓住一些重要的信息。他没有搞砸,没有酿成大错,原来在做爱的时候身体会舒服到不受控制,而且古猜并不像是要赶他出去。
他正想东想西,就感到手腕被古猜握住。
“我还以为我把你弄疼了。”
“都说了没事的。”麦西拉心虚地说。
“那就太好了。”
麦西拉发现,古猜把他拉进怀里的动作,轻松得就像他抱起努尔的小羊羔,这样的脆弱让他很陌生。很少有人用如此珍惜的方式接触他的身体,父亲身上的温度已经模糊,而母亲是不会回来了。古猜眼里的湖水灌进麦西拉的胸膛,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心脏,混在血液里流向四肢,令他指尖发麻。他坐在古猜的胯间,囊袋和肉穴划过古猜的阴茎,上面还沾着麦西拉自己流的水,光是这样,就让他后腰针刺似的发麻。
阴穴的入口滑到位置,默契地吞吃柱身,这次进得比刚才顺利,因为麦西拉的膣腔里仍旧滑腻不堪。
他稍微能掌控神智,终于听清交合处黏糊糊的水声,那声音不断提醒他,古猜的肉刃是如何撑开他的内壁,填到小穴尽头,一直往他的肚子上顶。他拉过古猜的手,放到他薄薄的小腹上,笑着望向他,像是在问:“你感觉到了吗?”
这时候,古猜把他抱到旁边干净的地方,平放在毯子上,好更清楚地看见麦西拉的肚子。肚脐凹陷的阴影随着古猜的抽插而鼓涨又落下。他不禁将两手都放到麦西拉的腹部搓揉,几乎忘记了自己有多大的力气。他把麦西拉的整个腹腔做成了性交的器皿,忘情地冲撞少年人狭窄的耻骨。
麦西拉腰侧的曲线,有两个明显凹进去的弧度,正好契合古猜的手,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场交媾准备的。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古猜带离地面,像一件用具被紧紧握住。高潮又一次席卷而来时,麦西拉的呻吟被古猜的动作撞碎,淹没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快感使眼泪不断滑进鬓角,令他鼻子通不了气,只能用嘴奋力喘息。
古猜的阴茎还埋在麦西拉筋挛的肉穴里。比起年轻的麦西拉,古猜擅更长忍耐。他拿过装有马奶酒的皮袋子,自己喝了一口,又渡了一口给麦西拉。香甜的酒液引诱他们舔弄对方的嘴唇。有一滴滑过麦西拉的嘴角,古猜就跟着这滴酒,一直舔到麦西拉柔软的耳垂。人类的耳朵让古猜回过神来,可是当他撑起身体,他又被麦西拉黑曜石一样的湿润眼睛迷惑了。
和县长交谈后,古猜确认麦西拉的父亲也是小瓦的父亲,兄弟两长得相似并不奇怪。不同的是,麦西拉的母亲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没有小瓦的羊耳朵和羊尾巴,他的手是正常分开的五指,不像小瓦的手永远打不直,而且指头全都黏在一起,只有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是分开的。无论麦西拉再怎么贫穷,也不会像小瓦那样,被当作猎奇的牲畜卖到遥远的城市,只能在锁链长度的范围内活动。小瓦的心脏发育畸形,无法支撑他活过和古猜一样长的寿命。他同时拥有雄兽和雌兽的生殖器,在他和古猜都懵懂无知的年纪,小小的子宫里种下过许多次结不出果实的胚胎,这些胚胎被他们彼此相爱的交媾碾成了脓血,带走了小瓦本就不牢固的一部分生命。
他身下的麦西拉是个健康的年轻人。仿佛老天爷在创造小瓦的时候弄错了什么,如今都在麦西拉身上改了过来。祂何以厚此薄彼?尽管麦西拉对造物主的偏心一无所知,古猜依旧很难不把心中的怨恨全部倾倒给他。
他们紧贴彼此的胸口,下身粗野地交合着。麦西拉的手臂攀在古猜结实的背上,免得被激烈的抽插撞散了架。但他不知道,这幅给他快感的身体里藏着一颗溢着毒汁的心,只是因为古猜还算清醒,所以才没有任由自己迁怒于他。
麦西拉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容纳古猜的器官似乎已经被操疯了,在永无止尽的筋挛中淌着水,连阴茎的马眼也断断续续地吐出透明的液体。一开始他的腿还有力气缠着古猜的腰,不知何时累得滑到身侧,两只脚随着古猜的动作晃动。他的身体逐渐失去控制,后腰不自觉地上挺,穴口完全适应了古猜的形状,每次插入时便会主动迎上去。
在麦西拉觉得自己的汗水要在身下积成水洼时,古猜摁住了他的膝盖窝,令他肿起的穴口又往上翘了一些。他以为这之前古猜的挺动就够吓人了,可现在古猜又加重了力气,狠狠碾在阴道的尽头,似乎要从那儿凿开一条道,把他凿个对穿。他被古猜的怀抱捁住,再想逃也为时已晚。他只能再一次迎来死亡般的高潮,任由下身随着古猜的离开吐出淫液。
冰凉的精液撒在麦西拉的臀后。古猜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阴茎一跳一跳地蹭着麦西拉的大腿。临近射精的那一刻,他曾想把精液留在麦西拉的肚子里,看看他是否能健全地孕育出一个完整的生命。古猜也不知道,如果麦西拉真的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是会更加恨他,还是感到高兴。他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庆幸于自己还存有一点理智。
古猜把阴茎上的液体在麦西拉紧实的大腿上擦个干净。他独自走到水盆边,粗略地洗了洗身体。麦西拉倒是很懂事地没去烦他,可古猜瞥见他漏掉了自己留在后臀的精液,又忍不住把他揽过来,帮他清理看不清的地方。
小瓦的手只有中指和无名指是分开的,很多事情都要倚仗古猜。而古猜觉得照顾好自己的小羊是份内的事情,他喜欢当两个人还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气喘吁吁的时候,仔细地把小瓦重新打理干净,他乐此不疲。古猜发觉,他帮麦西拉擦拭身体的动作就要草率得多。他感到自己的头上仿佛悬着一位不知依据了什么法度的法官,无时无刻不在审判他对待那两兄弟的态度。
麦西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判决:“您是不是希望我离开这儿?”
听他的语气,仿佛很希望古猜说“是的”。
“想回去就回去吧,不用留下。”
得到准许的麦西拉麻利地穿好衣服。古猜并不是很想掺和到麦西拉的私事中,他们充其量是两个做过爱的陌生人。但他出于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的羊羔子生病了。”他背上冬不拉的琴袋,“副官说他会去叫医生,但他肯定记住不。我得回去看看。”
“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他穿好衣服,提上一盏油灯,跟着麦西拉去了县长的羊圈。
一开始,麦西拉以为古猜是因为不相信他的理由才跟过来的,但古猜在路上询问起那只病羊的年纪和病情,又像是真的感兴趣。
麦西拉对通往羊圈的路烂熟于心,就算摸黑也能找到门。他找到母羊努尔的窝,取下琴袋,从栏杆上跨了进去。古猜带来的提灯光线很暗,麦西拉一直把��举到病羊的头顶才看清它的情况。小羊羔的眼睑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点干涸的眼球,它小小的胸膛不再起伏,纤细的四肢也不再因为梦境而抽动。它的母亲挨着它,无声地卧在草堆上,双眼却没有合拢。它的兄弟姐妹被灯光打扰,发出稚嫩的叫声。幸运的幼崽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死亡是什么。
小羊的身体冷硬,只有靠近母羊的那一块是温热柔软的。麦西拉把他的小羊裹进外套里,又把他温热的脖子埋进它的后背,就这样呆了好一会儿。他完全忘了古猜的存在,只想把小羊的尸体捂热。但是寒冷已经侵入它的骨髓,麦西拉知道它再也不会变得温热了。
养牲畜的心态虽然和城里人养宠物的心态不同,但麦西拉只有两头母羊,它们的小羊羔都是他亲自接生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是这个小家庭的一员,母羊像他的姐妹,小羊是他的侄子侄女。他后悔没有早点去找医生,后悔把事情交给马虎的副官。当他该照顾他的牲畜时,他在古猜的毡房里像沉溺于牲畜一样的交媾中。他开始对自己沉浸于性爱和高潮感到羞愧,并非出于礼教的训诫,而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背叛了友谊。
麦西拉感到困惑,他不明白上天究竟还要从他身边带走多少亲近的生命。尽管他的父亲不算称职,他的母亲是个无辜被他父亲囚禁过一段时间的女人,可当麦西拉伤心的时候,他忘了横亘于他和父母之间不可越过的鸿沟,只希望再见他们一面。
羊羔的死勾起了许多伤心事,但麦西拉还是熟练地把它们又摆回记忆的架子上,不让它们侵扰他的情绪。他努力忍住了眼泪,并为此自豪。然而当古猜也走进努尔的栅栏,靠近昏暗的油灯时,麦西拉清楚地看到了古猜脸上的泪痕。他实在是太惊讶,一下子忘了刚才为什么难过。
古猜的脸在昏黄的油灯映照下,透露出一种让麦西拉着迷的哀悼。他以为这是古猜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生命的怜悯,却不知道古猜的怨恨在看到小羊的尸体时达到了顶点。
古猜想要质问他:你为了迎合县长的意思,抛下本该照顾的羊儿,它是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丢下它不管呢?
当古猜迎上麦西拉的视线,他在他眼里看到的是和怨恨完全相反的东西。可以说,麦西拉正是在目睹了古猜对小瓦的爱的时候爱上古猜的。他很快察觉到盯着人看是很失礼的,于是挪开视线。但他已经打断了古猜,令对方忘记了要责怪他。
“你们平时都怎么处理病羊?”古猜问。
“要是没有严重的病,县长应该会找屠夫来弄。”
“不,把它埋了吧。我来挖个坟墓。”
这不是在商量,古猜心意已决。麦西拉给他找来一把铁锹,抱着小羊跟在他身后。深蓝色的天空下,人只剩一片黑色的轮廓。他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古猜一个人挥动铁锹,很快就挖出了埋一只小羊羔需要的坑。他亲自接过尸体,郑重地放进坑里,它洁白的皮毛明晰地从黑暗中浮现,又一点点掩埋在土地下。古猜用铁锹把土压实,从旁边挪过来两块草皮,盖在了小羊的坟上。
这当儿,麦西拉把外套铺在开始结露水的草地上,打开了冬不拉的琴袋。他不敢弹得太响,压低声音唱了一首简短的挽歌,算是为仪式增添一个步骤。古猜杵着铁锹的把子,一动不动,身型随着光线增加而越发清晰。麦西拉的歌声顺风略过古猜的发梢。他唱着古猜听不懂的语言,仅靠旋律给他带去安慰。他觉得古猜埋下的似乎不仅仅是一只病死的羔羊,歌声从惋惜转成了自问自答的质询。
古猜敏锐地听出麦西拉换了首曲子。
“这是在唱什么?”他问。
麦西拉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琴弦:“这是问话的曲子。‘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你究竟在为谁伤心呢?’”
古猜早看穿了麦西拉的把戏。他冷冷地说:“不关你事。”
话音刚落,冬不拉的琴声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静默让古猜忍不住微微侧目。麦西拉才刚刚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爱的失落也接踵而至。但这都不影响太阳如约升起,照亮他们之间的距离。
第一道晨光落下时,古猜看到了悲伤降临在麦西拉脸上的瞬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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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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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3
伊万答不出话来,牠前倾并微弯着身子,咬住自己的下唇,右手攥着柯克兰神父右手的手腕——然而不知是否是因柯克兰神父的腕力远强过牠,牠未能阻止另一个人的右手不但握着牠那根已勃起的阴茎,还以一种不会令牠疼痛可也绝对无法忽视的力度摩挲着牠阴茎极为敏感的两个地方,即顶部与顶部同柱体的连接之处——左手掐住自己的大腿,如此才勉强将呻吟拦在自个儿嘴里。只是呻吟能被拦住,喘息却不能,伊万竭尽全力也仅是控制住自己不令曾被弗朗西斯夸赞说悦耳的、由鼻腔发出的声音随着呼吸泄出。
“什么都没有。”柯克兰神父自问自答地说,“没有火雨,没有洪水,甚至没有夏夜的惊雷,十字架上的天父也没有流下血泪。”牠语速如最初那般平缓,挑逗伊万身体的双手的动作速度却快上不少,牠揉搓着伊万的乳头和阴茎,再次向伊万提问道:“您现在相信天父不会为您的性欲以及同性间的、和性有关的肢体接触而发怒了吗?”伊万能感到那个代表着柯克兰神父的嘴的热源随着柯克兰神父的提问从牠的耳垂处移开并停在牠的肩颈处,接着那处皮肤传来种像是被夹住和吮吸的、牠不曾经历过的体感。这体感混着胸膛和阴茎处的快感把伊万的脑子搅得一团糟,牠知道自己应回答柯克兰神父的问题,可牠的思维不受控制的继续翻找着埋藏在牠心底的、和弗朗西斯有关的回忆,牠半是想起半是猜测柯克兰神父的嘴正在做的就是弗朗西斯曾提议尝试但被牠拒绝的事。“不行,”伊万还记得彼时听见弗朗西斯的提议以及弗朗西斯描述这种尝试留下的后果时牠说了什么,“不可以在体表留下痕迹,会被人们发现的,你忘了我们这儿都是大家一起洗澡的吗,弗朗西斯?”
忽然,一道仿若幻觉的轻笑声将伊万从回忆中唤醒,牠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的视线落点时也意识到牠没能保持弯着身的同时一直抬头看着圣像的姿势,而是不知不觉垂头看着圣像下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的东西同伊万在东正教教堂里见到的不同,只有蜡烛和鲜花[1],伊万盯着圣坛中间的、由两侧蜡烛照耀产生的、交叠的花簇的阴影,勉强挤出一丝几乎全被快感淹没的神智疑惑为何这次柯克兰神父没要求牠抬头看向圣像。
“既然我已向您证明了我想证明的,”柯克兰神父说,大约是牠再次衔住了伊万的耳垂的缘故,牠的声音在伊万听来黏糊又炙热,“您现在想要停下吗,布拉金斯基先生?”
伊万的大脑用了好几秒才接收到柯克兰神父的话语,牠知道自己应回答“是的”,或至少点点头,可牠垂着的头仿佛被什么重物压住般动弹不得,只能维持个刚好令牠瞧见圣坛和一小部分地板的姿势。更不幸的是,这姿势也使得牠视野的下半部分能瞧见自己的身体,进而瞧见自己被柯克兰神父撩起的上衣和已彻底勃起的、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出层油光的阴茎——受堆在胸口处的上衣的阻碍,牠仅能看见自己阴茎的顶端——牠模糊察觉到柯克兰神父在牠未留意时解开了牠的腰带,导致牠的裤子下垮堆在牠的脚踝处,因现在是夏季,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相比寒冷更令牠感到背德。
“看来您愿意继续了。”柯克兰神父揉搓着伊万胸膛左侧早已变得坚硬的乳头说。
“……不,我——”伊万吐出两个单词就不得不停下以把随着柯克兰神父按揉牠阴茎顶端而产生闷哼拦在牙齿后,“——不能在这里这样做……”
“您的关注点是地点吗?”柯克兰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随即牠又用曾出现过两次的、让伊万感到奇怪的语气说:“难道您想换在别的地点,例如牧师屋[2]?”柯克兰神父语气中的奇怪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就算伊万不怎么能专注于柯克兰神父在说什么,都听出了其内有着种牠不知缘由的、近似嘲笑或讥讽的情绪,“为了您考虑,我建议您留在此处。尽管对比而言,躺在床上的确能使过程变得更加轻松、愉快,可——”柯克兰神父沉默一瞬,“——在天父面前完成此事才算真正完成了这场证明,不是吗?”
‘牠似乎原本打算说别的……’这一念头刚在伊万的脑中冒出就被淹没在快感之中,也许是快感令牠双腿无力——牠无法确定,因过去牠和弗朗西斯的每一次都是或躺或坐在草地上——贴着牠后背的柯克兰神父逐渐变得像一块边缘圆润的巨石般沉重,牠非但直不起身,还觉得自己几乎快被压得跪倒在祭坛前。像是发觉了伊万的窘境般,柯克兰神父适时说了一句“站不住了吗?您可以撑着祭坛。”于是伊万浑浑噩噩的朝祭坛伸出手,若牠再清醒些,牠会疑惑于为何柯克兰神父竟允许连天主教教徒都不是的牠触碰仅有一定级别的神职人员才有资格触碰的祭坛以及祭坛布[3],但此刻,牠迟缓如在沼泽中前行的旅人似的脑子正忙着提醒牠控制住自己别挺胯把自己的阴茎往柯克兰神父手里戳,故牠毫不迟疑地撑在祭坛上,又将身体的重心压在自己的双手上以减轻双腿的负担。
而姿势的变化使柯克兰神父终于放过了伊万的肩颈和耳垂,残留在耳垂和肩颈上的、属于柯克兰神父的唾液令那片皮肤表面生出块状的凉意,那凉意转瞬即逝,牠还未想完‘耳根和肩颈处会留下痕迹吗’,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大约是柯克兰神父的唇——隔着落回腰胯间的上衣印在牠后背上,同时柯克兰神父的手探进牠的臀缝,缓慢的来回摩擦牠干燥的臀缝和肛门。
“您身上的气味很宜人,”柯克兰神父一面吻着伊万的后背一面说,牠的声音离伊万的左耳有一段距离,可伊万总觉得那声音仿佛刚离开柯克兰神父的口就灌进了自己的耳道,“我曾听说相比其它地方,俄罗斯人不但拥有定期洗浴的传统,洗浴的频率还高到不可思议。”
这话绝不应由神父对信徒——尽管牠并非是此教派的信徒——说出,伊万垂眼盯着那只不紧不慢用拇指绕着圈摩挲牠阴茎顶端的手,似乎看见了有什么东西正随着柯克兰神父的那句话剥落并露出其下的真实,牠眨眨眼,那幻觉就消失了。然而柯克兰神父并不打算沉默,像是迟来地呼应方才伊万的长段告解般,柯克兰神父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您告解时不曾说过您与弗朗西斯做到了哪一步骤。”柯克兰神父啄着伊万的背问,“你们的手指插入过对方体内吗?”牠揉着伊万肛门的手指往内压,使伊万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穴口,“还是说你们的阴茎进入过对方体内?”
伊万没有接话,牠虽撑着圣坛,可牠感到牠的双手也开始发软,要不是上半身趴在圣坛上、两脚站在地上的姿势和牠曾与弗朗西斯一起看过的色情小说中同男人交合的女人的姿势相同——那小说还是弗朗西斯逃难时从法国带来的,牠不识法语,只能由弗朗西斯将小说翻译成俄语读给牠听,于是每次弗朗西斯读不了多少内容,他俩就不得不放下小说做点别的、消除股间肿胀的事——牠早趴圣坛上了。体内的快感不断积累,伊万心中的疑虑也随之越来越多,牠总觉得神父不应对信徒说柯克兰神父在圣坛前对牠说的话,不应对信徒做柯克兰神父正在对牠做的事。然而“住手”这一单词在伊万嘴里徘徊了好一会儿都不曾被牠说出,即使牠满心不愿,牠也被迫认识到自己发自心内的想念来自他人的、亲密的触碰,想念在牠体内沸腾的���远超过牠自慰时产生的强烈快感。
“您在颤抖。”柯克兰神父的声音自伊万背后响起,“是我的问题让您因羞耻而颤抖吗?还是我的动作让您因愉悦而颤抖呢?”柯克兰神父的问句依旧缺乏疑问的语气,“您虽不再与弗朗西斯通信,可过去的两年中您不曾停止用此地男人们通常不用的方式抚慰自己吧?”摩挲着伊万股缝的手指浅浅插入了伊万的肛门,因并未深入加上仅是一根手指,故即使缺乏润滑也不曾使伊万感到疼痛,“您这儿又柔软,又会在被插入时自主放松,”钻入伊万体内的手指转动着刺激着四周的肠壁,“您上次使用这儿是什么时候?用的是什么,手指吗?”
伊万干咽一下,牠咬着自己下唇的力道已让下唇疼痛,可仍有微弱的哼声自牠的鼻腔伴随着牠的喘息泄出,牠觉得柯克兰神父的手指还不如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毕竟肠道更深处反倒体感迟钝,不似肛门以及浅层的那段肠道——‘那是叫直肠还是什么的?’伊万不确定的想——般仅被摩擦就导致牠四肢发软到不得不趴在祭坛上。牠额头抵着白色的亚麻布,依靠着某种直觉认定柯克兰神父的一连串提问的目的相比真的获得答案更偏向于逗弄牠,就像弗朗西斯在此时也时常对牠说些令人害羞的话一样。
突然,那根手指抽了出去,疑惑刚自伊万心底升起,有什么更滑腻的东西就再次挤开了伊万的肛门。同时,柯克兰神父的声音再次响起:“看起来您没有继续仰望圣像的余力了。那么,您还记得十诫是什么吗?”那根大约涂抹了润滑用的脂膏的手指朝着伊万肠道更深处探去,一面前进一面转动着仿佛在摸索着什么,当前列腺——或按照弗朗西斯的说法,是“愉悦之果”——被蹭过的触感逼得伊万打着激灵发出今晚的第一道呻吟时,柯克兰神父用着不像命令但也难以无视和拒绝的语气说:“您能背出它们吗?”
‘……十诫?’柯克兰神父的话在伊万的脑中回响了好几遍伊万才理解柯克兰神父在说什么,牠侧头将右脸贴在祭坛上,比体温更低的、亚麻布略粗燥的表面给牠发烫的脸颊带来些微舒缓感。“除了天父以外,不可有别的神……”伊万小声将费力回忆起的句子念出,柯克兰神父的手指在牠肠道里插入复又抽出,似乎故意放慢了动作以便能每次都摩挲牠的前列腺和肛门,“不可滥用天父的名;记住安息日,不可在安息日工作……”牠撑按在祭坛上的手攥住掌下的亚麻布,柯克兰神父的手指在进入时变得更粗了些,大约是增添了另一根手指。这样的粗度并不让伊万疼痛,只让牠感到肛门被外物挤开的触感更加明显,而柯克兰神父原本套弄着牠阴茎的手不知何时撤走了,不上不下的焦灼诱使牠往自己股间伸手,不过牠的左手尚未触碰到自己的阴茎,牠就猛然醒悟这是绝不可在天父面前和教堂里做的事。
‘我到底在做什么?’伊万催动着自个儿粘稠如面糊的思绪想,下一刻,柯克兰神父带着丝惊讶和好笑的声音响起:“您现在才思考这个问题吗?”
无论是问题的内容还是说出问题的语气都太过怪异,伊万被这种怪异引得回头看向柯克兰神父,或许是烛光不足以照射出柯克兰神父脸上的每一处细节的缘故,牠总觉得柯克兰神父的神情同听取牠告诫时毫无变化,又像是褪去了一层牠看不见的表皮露出了某种令牠想要绞紧肠道中的手指呜咽出声的内里。
“嘘。”柯克兰神父发出安抚的嘘声,伊万疑惑了几秒才意识到牠没有止于‘想要’而是真的哼出了近似呜咽的声音,“您记不住剩下的十诫了吗?”柯克兰神父问,伊万感到有手拍抚牠的后背,随即下掠至牠腰臀处揉捏牠的臀肉,“尊重您的父母,”柯克兰神父像是提示般说,“不可杀人。您想起下一句了吗?”
伊万望着柯克兰神父,牠半是被对方脸上的微笑安抚,半是被埋在牠体内的手指搅得无法作出更多的思考。牠恍惚地顺着柯克兰神父的话继续背诵道:“不可通奸;不可偷窃……”柯克兰神父埋在牠体内的手指再次增加了一根,些微的酸胀和较为明显的疼痛导致牠难以自控得抽吸着往前躲,下一刻,柯克兰神父再次发出了安抚的嘘声,还有数个吻落在了牠的脊椎与肩胛骨上。只是与这些安抚相反,柯克兰神父并未减轻、放缓手上的动作,括约肌被转动的手指挤开、拉扯和摩擦的触感不断传至伊万脑中,使牠的视野和神智皆变得一片模糊,也让牠觉得自己像一个内部装满了沸水的水壶,自鼻腔和嘴泄出炙热的蒸汽,那蒸汽又把牠的头颈熏得滚烫。于是伊万挪动脑袋,企图在亚麻布上寻找一块还未被牠枕热的、凉爽的区域,可牠还未找到,柯克兰神父抽出复又用力捅进牠肠道里的手指就拽回了牠的注意力。
“只剩最后两诫了,您能背出来吗?”柯克兰神父问。
伊万胡乱点点头,“……不可作假证陷害邻人;不可、不可贪图邻人的一切财产。”牠一面努力吞回呻吟一面说,因自觉缺乏平稳的完整背出最后一条的余力,便将房屋、妻子、奴隶、家畜等词概括为“财产”。柯克兰神父显然不在意这一概括,牠不曾纠正伊万的用词,而是说:“您瞧,十诫中没有任何一条禁止您做这事儿,禁止您和同行产生亲密的、想要共同生活的情感,不是吗?”
“唔——”伊万哼出到牠自个儿都不知是代表赞同还是疑问的鼻音,不过牠刚背完十诫,那么字眼多少在牠浑噩如迷雾般的脑子上留下了点儿印记,牠的手攥着一小块亚麻布挡在自己额前,“——不可奸淫……”牠呢喃出声。
“容我提醒您,”柯克兰神父说,伊万觉得牠似乎放轻了声音,也可能是伊万自个儿逐渐变得不容忽视的喘息声衬得牠的声音平稳又轻柔,“这条戒律被解释为:不可和其牠男人的妻子性交;不可和女人性交,除非你已同她结婚或订婚。”柯克兰神父的手指再次撤出,这次牠并未立即填补上什么东西。伊万听见一阵布料摩擦声——天知道牠是怎么在自己的喘息间听清背后的动静的,牠不愿深思,或至少不是在此刻逼迫牠的脑子去思索这类问题——其后某种绝对不是手指的、滑腻但顶部圆润的物体抵在了牠的肛门处。伊万两脚蹬着地往前躲,直到左侧极近的地方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牠才意识到由于牠往前躲时胡乱挥动的手还攥着最表层的祭坛布,被拖曳的祭坛布带动位于祭坛左侧的圣坛花花瓶倒下并滚落、摔碎在了地上。
“您被我的阴茎吓住了吗?我还以为您已习惯这事儿了。”柯克兰神父问,从语调来判断,牠正发自内心的疑惑,“虽然您还未回答我您和那名法国人做到了哪一步,不过现在您的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牠没有趁着伊万因花瓶破碎声僵住而将阴茎插入伊万体内,只是同时伊万也发觉牠的手以一种介于扶和掐之间的力度按在自己的胯骨两侧,“无需害怕,经过了足够的润滑和扩张,这样的行为不会导致太多疼痛。”
柯克兰神父没有说谎,牠的阴茎的进入的确没有给伊万带来太多的疼痛,也因此,伊万竟还有余力想起弗朗西斯曾将这种行为描述得多么美好、愉悦,并迟来得对弗朗西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欺骗生出一丝亲昵的埋���。‘我今晚想了太多次弗朗西斯了。’伊万模模糊糊地自省到,尽管那股没弄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朦胧挥之不去,且牠隐约感到这样做有些不对劲儿,可牠没再试图躲开柯克兰神父的抚摸和插入。牠的一部分精力放在了繁杂的念头上,那些念头不受控制得在牠脑中无规律的闪现,令牠想到弗朗西斯,想到柯克兰神父正在进行的证明,想到十诫,想到自己未来是该顺从父母以及其他人的期望同一个尚不知面目性格的女人结婚并繁衍后代,还是该顺从自己的内心以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而牠余下的大部分精力则非自愿的被各类体感占据,柯克兰神父对牠腰胯的抚摸和臀肉的揉搓,柯克兰神父的阴茎挺进、抽出以及每一次刻意蹭过牠前列腺所催生的快感,以及牠的阴茎一直翘在空气中等待着抚慰,但牠仍无法克服羞耻和某种也许是道德底线的东西在天父和神父面前握住并撸动那根正不断分泌滑腻体液的器官。
伊万感到牠快被如此多的体感和念头淹没了,牠几乎错以为那些体感和念头化作某种实际存在的力量撕扯牠或切割牠。更糟糕的是,柯克兰神父并不介意让牠的脑子变得更混乱,“大多数信徒不会知道一件事,”柯克兰神父说,“神父们时常会进行这样的行为,即男人同男人的性交。”牠的下腹和大腿不怎么用力地撞在伊万的臀肉上,其股间的阴毛挠得伊万此刻变得格外敏感的臀肉发痒,“不过准确来说,不是男人同男人,而是男人同男孩。”牠一面拇用指按住伊万的臀肉往两侧拉扯一面徐徐撤出自己的阴茎。这种对括约肌的刺激带给伊万一种与前列腺被摩擦不同的快感,牠蜷紧脚趾,即便咬着自己的下唇仍无法自控地发出了粘黏且颤抖的哼声。
“我的教导者曾告诉我,虽男孩的身体尚未发育,也不具备生产供女人怀孕使用的种子的能力,可男孩的体内已隐蔽得孕育了罪恶。”柯克兰神父的阴茎停在一个即将完全撤出伊万肠道的地方,“我原本以为牠们的指责是虚假的,”在伊万忍不住收缩穴口以缓解异物卡在肛门附近的难耐感前,柯克兰神父用着比方才略快的速度挺胯并狠狠蹭过伊万的前列腺,“以为那仅是教导者给出的、对男孩们施暴的借口,就像喝醉的男人在打妻子、孩子时不是责怪妻子、孩子做错了某件根本不存在的事就是责怪酒精一样。可一段时间后,我意识到我的教导者说对了一部分。”柯克兰神父仿佛记住了伊万前列腺的位置般每次插入都以那片区域为目标,而随着牠加快抽插的速度,牠的声音终于变得较为急促不稳,“男孩们的体内的确孕育着某种特殊的、您此刻正在使用和感知的东西。”
伊万不知柯克兰神父是否将牠所说的话视作证明的一部分,牠不太希望柯克兰神父继续说下去,不但是因此刻那些话语干扰牠专注体味蔓延全身的快感,更因为柯克兰神父的话虽说听上去与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有关联,但柯克兰神父的语气和话语的内容却在此情此景中显得极其违和,这丝违和于今夜牠进入教堂后出现过好几次,每一次都令牠的直觉响起警报。不同的是,之前数次的警报声过于微弱,伊万能将其解释为自己受情绪——例如瞒着父母偷偷跑来天主教教堂举行告解圣事,向一名不认识的、非东正教的神父讲述自己和弗朗西斯的过往,坦白自己对同性怀有性欲以及建立亲密的关系的想法——影响而变得容易胡思乱想。可这一次,不容忽视的违和感令伊万背脊发寒,牠本已在快感和夏夜的温度的捕获下热到体表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然而柯克兰神父潜入牠上衣内的、抚摸牠后背的手却让牠忍不住哆嗦。牠既觉得不可再让柯克兰神父说下去,又觉得打断对方不是个好主意。
不幸的是,陷入快感泥沼的思绪过于迟缓,伊万刚冒出也许该打断柯克兰神父的念头,柯克兰神父就自顾自的继续说:“只是这东西、或按照医学上的名称为前列腺,并非是邪恶的象征,它受刺激后带给身体主人的愉悦自然也不是罪孽。”像是呼应自己的话一样,柯克兰神父将抽插换成了小幅度对着伊万前列腺的蹭磨,“不提天父从未明令禁止同性性交,只论男人本身,既然我们是由天父创造的,若天父真的厌恶男人同男人性交、厌恶男人通过前列腺获得愉悦,那么为何男人会拥有前列腺?为何一个男人在尚未获得射精的能力时就已经能通过前列腺感受到快感?”
伊万从不曾思考过柯克兰神父提出的问题,准确来说,尽管牠不认为自己是非常虔诚的、能为天父献上一切的信徒,却也没冒出过任何算得上质疑天父的、质疑天父在人间的使者的念头。若是换个时间和情景,伊万愿意以及想要同柯克兰神父探讨这些问题,可现在,伊万仅被吵得牠头疼的直觉警报逼迫得再次回头看向柯克兰神父,在止不住的喘息中勉强出声道:“……请、请您别说了。”
然而柯克兰神父像是根本没听见伊万的话一般,无论是语速还是小幅度摆胯用自己的阴茎戳蹭伊万的肠壁和前列腺的速度皆没有一丝改变,“所以,不是男孩的肉体孕育着罪恶,而是受自身欲望的驱使,冒用了天父之名说出虚假的指控、令无辜者遭受本不该遭受的灾难的教导者们犯了错。牠们不但不再有资格担任天父的使者,还应受到审判和惩戒。”柯克兰神父说着,低下原本仰望着墙上圣像的头与伊万对视,大约是角度恰好的缘故,伊万竟看见柯克兰神父的双眼在烛火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您拥有一张超出平均水平的脸,”柯克兰神父突然俯下身贴近伊万说,牠的阴茎在姿势的变动下进入伊万肠道的更深处,引得伊万抽吸着发出道哽住的气音,“一具健康、年轻、比例协调的身体,”这些话不是抵着伊万的耳旁说出,可伊万依旧感到自己的耳朵生出股麻痒,仿佛柯克兰神父说话时的吐息隔空被吹进牠的耳道,非但如此,柯克兰神父的手还绕至牠身前,摩挲牠因体表汗水而泛潮的下腹又握住牠一直没能得到纾解的、硬到发疼的阴茎,“以及一颗比圈养的羔羊更少的警觉心。仅是瞧着您的双眼,就能通过您眼里的迷茫和无措确定您有多么容易受到欺骗和哄诱。”
伊万几乎没能听懂这番大概算不上称赞的话,自柯克兰神父口中吐出的单词即便进入了牠的大脑,也如窗台上的浮尘似的轻易被吹散而不留痕迹。阴茎被撸动、前列腺被蹭磨、以及压在自己身上的柯克兰神父的重量和传递过来的体温等体感令伊万快要彻底失去对自己的控制,牠忍不住把自己的阴茎往柯克兰神父的手里戳,臀胯也朝着柯克兰神父的方向坐去以期能获得更强烈的对于牠前列腺的刺激。
柯克兰神父放任、甚至主动迎合与满足了伊万的动作,仿佛牠并不真的在意伊万是否有余力听见、听懂牠的话一样。“您恐怕没有自觉,可放在那群——”柯克兰神父顿了顿,语气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接近嘲讽的情绪,“��—教导者眼里,您,或者说您这样的人简直明显得像是流淌出伤口的鲜血,牠们循着风里的血味儿就能找过来。”柯克兰神父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伊万的肩膀,牠颇用力的以拇指摩挲伊万的后颈及隆椎,绕至伊万胯间的手则开始以掌心蹭揉伊万的阴茎顶部,引得伊万抖着腿绞紧后穴,“例如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牠一早就准备好了做这事儿用的脂膏,又借口今晚将劝服一名异教徒、也就是您归顺天父而要求旁人不可打扰牠。”
伊万眨眨眼,牠的视野因快感和连眉毛都覆上一层湿气的汗水而变得模糊,此刻牠没有思索维斯涅夫斯基神父的行为的含义以及可能导致的后果的余力,也无力判断柯克兰神父的话的真假,牠只听出了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应是打算对牠做柯克兰神父目前正在对牠做的事,并随之产生略有些不敬的、转瞬即逝的、针对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年龄和外貌的嫌弃。牠两臂死死环住自己的脑袋,双腿既酸软到几乎无法支撑牠站立又足够让牠维持能被柯克兰神父蹭着前列腺操到最深处的姿势,牠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臀股间堆积、生长和蔓延的快感的逼迫下越绷越紧,原本挤满牠大脑的、嘈杂的思绪也逐渐消失。牠不知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在柯克兰神父的掌心又一次掠过牠的阴茎顶端后,牠终于射了出来。
然而不等伊万回过神来,柯克兰神父就撤出并攥着牠的肩膀将牠翻过身,而在柯克兰神父的脸进入牠视野的下一刻,牠就感到有什么硬且滑腻的东西挤开了牠尚残存着异样感的肛门。等牠被算不上舒适的、下腹内传来的触感惊醒时,牠发觉牠不知何时已被柯克兰神父压在祭坛上,连右腿都被柯克兰神父的手卡住膝弯抬起。柯克兰神父的脸上那副礼貌、冷静且从容的表情彻底褪去,露出了牠暂且找不出词汇描述的内里,不过许是那内里混杂着较为急促的呼吸与额前的薄汗,柯克兰神父此刻的神色倒并不让牠恐惧。“您无需担心维斯涅夫斯基神父会对您做什么,因牠在接受牠应受的审判,其后也会接受牠应受的惩处。不过,虽您逃过被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哄骗,您的运气大抵也称不上好。”柯克兰神父笑了起来,“我过去还不曾遇见过您这样的人,原本我只是想见见引起维斯涅夫斯基神父兴趣的人的长相,现在却觉得您真是天真愚蠢得可爱。”
伊万睁大双眼,牠判断不出柯克兰神父是否在讽刺或辱骂牠,因柯克兰神父的语气和神色皆与讽刺、辱骂无关。“是的,”柯克兰神父将伊万的腿搂至自己肩上,姿势的变动迫使伊万猛地侧头闭眼,在牠的眼睑再次分开前,略潮湿的、散发着热气的曲面盖在牠的右侧脸颊上,“如此的天真、愚蠢。”柯克兰神父说,比起向伊万说话,牠的音量更偏向自言自语,“您知道我的姓名,对吗?”柯克兰神父问,这一句无疑是在对伊万说,于是伊万点点头,并受柯克兰神父那显然在等待牠回答的沉默而借着喘息间的空隙答道:“……奥利弗·柯克兰……”
“那么,假如您能活下来的话,”柯克兰神父的笑容变得更明显了,“奥利弗·柯克兰这个名字可给不了您什么线索,”牠毫无预兆地俯下身贴近伊万,右手探入衣内——借由柯克兰神父的动作,伊万才意识到在牠没留意之时柯克兰神父解开了自己法衣[4]的纽扣——“您应该记住的名字是亚瑟·柯克兰。”牠话音未落,右手便抽出伸至伊万脸前并将某颗极小的东西塞入伊万嘴里。伊万刚感到那颗小小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牙齿,柯克兰神父的右手就下移按了按牠的喉咙,而牠的嘴竟被那个按压操控着违背牠意愿地张开,喉咙也不由自主作出了吞咽的动作将那颗落在牠舌面上的东西吞下。
“我想您应是能活下来的。”柯克兰神父垂首吻了吻伊万的唇角,而伊万只知道某种牠无法抵抗的困倦攥住了牠的神智,牠微抬起的脖颈和头摔在了祭坛上,视线自柯克兰神父那双在近距离下显出阳光下的旧叶的眸子滑过落在圣殿的天花板上。
‘天父的圣像没有流下血泪……’杵在伊万视野边缘的、墙上的圣像令柯克兰神父此前说过的话浮现于牠脑中,只是不等那些话全部出现,牠的意识就随着落下的眼睑滑入黑暗中。
两日前,陶格夫匹尔斯市附近的克拉斯拉瓦[5]镇的教堂于深夜发生火灾,教堂及大部分牧师屋被烧毁。幸运的是,因教堂靠近河流,巡夜人以及前来帮忙的镇民赶在火灾蔓延至附近的树林前将其扑灭。但离奇的是,火灾发生时教堂及牧师屋内无一人逃出。巡夜人搜寻废墟时,于原教堂前厅的位置发现一名晕倒在忏悔室里的青年I·A·布拉金斯基,并在牧师屋外围发现四名七至十一岁的波兰族男孩。五名生还者全处于昏迷中,事后经当地医生初步诊断,生还者们曾摄入麻醉药物。在将五名生还者移至安全地带后,巡夜人和镇民在牧师屋内及食堂等区域发现十多具尸体,部分尸体因烧伤严重而无法辨认身份,其余尸体体表皆存在严重的、利器或钝器导致的伤口。
陶格夫匹尔斯市警察局已开始调查此案,季长[6]P·M·琴斯基称尽管目前尚未找到相关证据,但鉴于克拉斯拉瓦镇教堂的所有神职人员被残忍杀害,火灾很可能是凶手为销毁证据并将惨案伪装成一起意外而导致的。
                                                                                                                                         ——《莫斯科新闻》[7]
[1]Chancel flowers
[2]Clergy house 机翻很奇怪,所以此处取单词parsonage的含义进行概称
[3]Altar cloth
[4]Cassock
[5]Краслава
[6]Квартальный надзиратель
[7]Московские ведомост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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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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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天下(《三侠五义》同人小说)
第二十二章
眼见得剑拔弩张之际,邓车忙道:“慢!”又对欧阳春道,“北侠客,照理说你门户之事,
邓某不该多问。但此处乃是邓某的私宅,今日乃是邓某的寿日,你硬要带江贤弟走,日后传扬出去,倒成了我邓车不顾义气出卖朋友,于我脸面上不甚好看。请你赏邓车一个薄面,要抓要杀,到别处去可好?”
欧阳春点头道:“若非为了邓堡主的情面,老朽何必不在此地动手,定要江永志跟我出去呢?”邓车脸色一沉:“那,北侠客,如果阁下要执意从我家带人走,那就别怪邓某不客气了。”欧阳春不动声色,傲气却也流露出来了:“我今日若非要带他走不可呢?”邓车咬牙道:“那就要先胜过邓某再说了!北侠客,邓某久闻你的大名,只是无缘见识一番,今日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少不得要讨教几招了。”
欧阳春淡淡地道:“邓堡主欲待如何?”邓车早已经想好了主意,道:“久闻北侠身法灵便,恰好邓某会打几下弹弓。只要北侠能避开在下的十粒弹丸,邓某今日就认栽了,随你清理门户。”欧阳春年纪虽长,涵养愈好,一团傲气却未有变,闻听此言,道:“老朽素闻邓堡主有‘神弹弓’之称,想我欧阳春年迈,未必便能躲过堡主的神弹。只是堡主既然提了出来,是看得起我欧阳春,老朽若是推辞反倒不恭了。但凡堡主有一粒弹丸刮碰到老朽衣角,就算我输,老朽扭头便走,概不打扰。”
邓车鼻子差点没气歪,心说这个欧阳春把大话套在客套之词里说,实实地闷煞人也。屋内的众匪人也跟着叫道:“吹得好大的牛皮!”“邓堡主,好好教训这个狂徒!”邓车忍气道:“那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罢冲各人一拱手,“各位朋友,今日权且做个见证。”厅内的其他一干人等事不关己,自然乐得看热闹,纷纷叫着应承下来。
当下也没人吃酒了,专等着长这个见识。邓车吩咐手下人弹弓伺候,遂与欧阳春来至前院,众人也跟了出来,挤在廊檐下观瞧。就在此时,忽然又有庄丁跑来回报:“堡主,门口又来了两人,一高一矮,一个报名说是北侠的弟子,另一个自称是双侠之一,来找欧阳春。”邓车忙问:“可还有别人?”庄丁回道:“只此二人。”
因为之前有蒋平一事,邓车最怕官府上门,虽说真要动刀动枪却也不惧,但到底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拼成鱼死网破的局面。此时听说只有两人,心下定了,不由笑道:“北侠客,既然带了人前来,何妨一起请进来呢?”欧阳春却是一皱眉,他却是刻意背了丁兆蕙、龙涛二人来的,只因打定了主意要入虎穴,何必要牵扯他们进来。没成想这二人到底还是找来了,于是道:“邓堡主多想了,欧阳春虽不在绿林,却也多少懂得些绿林上的规矩,今日确是只身前来拜访。门外的二人虽与老夫同行不假,此番我却不是与他们同来的。不知何故,给他们跟了来的。堡主可以派人告知,老夫不在贵庄。”
“那又何必?”邓车也有自己的盘算,吩咐下人,“来呀,请进来!”暗中却叮嘱了心腹,只待外面的二人进得门来,立即关门落锁,里不放出,外不放进。心腹领命去了,不大工夫回来,领进了丁兆蕙、龙涛二人。
这二人一进门,便见到双方已然拉��阵势。龙涛是个浑人,见到欧阳春只管高兴,又抱怨他怎么独自前来,丁兆蕙则问:“欧阳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春道:“丁二弟,你们不该来,倒像是我打了埋伏。”丁兆蕙看出了这形势,心中暗自有了警惕,口中却道:“管他的,欧阳大哥,咱们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人,看看他们,倒真是人不多呢!”欧阳春忙喝止道:“丁二弟!既然来了,就请你为愚兄助威就是。今日我与邓堡主,二人单独较量。”说着话,亲自将丁兆蕙与龙涛让到了南边的门楼下,叮咛不许二人下场子。
却看邓车,手提惯用的弹弓,问道:“北侠客,可已准备妥当?”欧阳春道:“只有一事要问。邓堡主,你用弹弓来打,老朽闪避可否?”邓车压着火气道:“自然可以,用兵器招架也无妨,遮拦闪躲悉听尊便。只怕——却是难躲吧?”目光中闪过一抹阴霾。
欧阳春只作没看见,问定了他这两句话,仍是一派不卑不亢的神气,只说了句:“那今日老夫就只搪不躲了。”邓车一心认定了欧阳春这大话气人,存心是小看了自己,当下这火气倾泻出来,说了句:“好啊,就看北侠客的本领!”话音未落,随即向后退了半步,却是个反弓箭步,将弹弓拉开如满月,押上一粒弹丸,嗖地一声,疾如流星般便射了过来。
龙涛看得着急,刚刚“哎呦”一声,恰恰同时欧阳春伸手一挥刀,宝刀尤未出鞘,然则不偏不倚,正好隔开弹丸,弹了开去。邓车一惊,暗赞一声果然好准头,这才知道北侠盛名确然无虚,虽作此想,手上却没闲着,暴喝一声:“着!”第二粒弹丸随即射到,直击对方咽喉要害。
此时欧阳春宝刀已然出鞘,看准来势,刀头向上猛地一点,刀劈弹丸,干净利落非常。此二弹皆落空,龙涛、丁兆蕙自是放心,邓车却觉面子上下不来,火气更大,紧跟着便是第三粒弹丸,转而攻向对方中三路要穴。
欧阳春侧转半身,反手用刀背去磕弹丸,精准无比,只听“铛”地一声,弹丸又被磕飞。这场比试围观者众,两旁人皆看得真切,廊檐下的众匪徒一个个说不出话来,龙涛却不管这些,
高声叫好。就在这时,邓车又是一弹,欧阳春伸刀尖一挑,再将弹丸劈开。
邓车此时额角已然见汗,他本想要欧阳春的好看,哪知道当着众人之面,竟被欧阳春巧妙至极地接连搪开四弹,反倒成了自家下不来台。一急之下,他为找回场子也顾不得那许多,当下左右开工,连发五弹,却是使得个“漫天花雨式”,分上中下三路,弹势已照准了欧阳春身上诸处要穴,这是已下了杀心。
欧阳春见状展开刀势,上搪下挡,左遮右拦,莫看他双脚巍然不动,只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刀势施展开来威风凛凛,又十分灵活,那些弹丸虽小,令人防不胜防,却也躲不开他的刀风。或被劈开,或被挑碎,只听得叮叮当当作响,却是无一漏网。
哪知邓车就等着这个当口,方才他有意弹珠连发,就是要令人误以为十粒弹丸已被打完,却还剩下一粒,趁着众人不防备,暗暗扣在弓弦上,假作往回走,蓦然转身,猛地一拉弓,却瞄准了龙涛左眼而发。旁人不知,欧阳春却知道邓车还剩了一粒弹丸,暗中防范着,却不曾料到他竟当众不顾身份,对晚辈下此黑手,待到发觉不妙对方已然出手。
好个北侠客,当下足尖一点地,箭也似的插了过去,一挺刀身,正好挡下,非但如此,刀锋锐利处,恰将小小一粒弹丸对半切开,倒是整齐。龙涛浑然不知险些失掉一只招子,乐得哈哈大笑,又是喝彩叫好,又是挖苦邓车。
邓车只觉下不来台,赌气一摔弹弓,冲龙涛大骂:“你算哪根葱蒜,竟敢来我邓家堡撒野,今天邓爷就要教训教训你!”待要出手,欧阳春已经有了防范,早挡在他与龙涛之间,说道:“这是老朽一个记名弟子,粗手笨脚,不知规矩,请邓堡主莫怪。方才不过小戏耳,若邓堡主不嫌弃,老朽愿奉陪接接拳脚。”
邓车一听,正好找回面子,道:“邓某久闻北侠大名,今日难得一会,自然是要讨教的。”欧阳春说声:“请。”二人解去外面长大的衣服,再次下场。邓车急着抢占上风,亮开门户,欧阳春却是不急,随便一站,满身皆是破绽,偏偏又似是而非,让人无从下手。邓车一心想把这面子抢回来,二话不说,一个“恶虎掏心”,左手勾拳,直奔欧阳春心窝。
欧阳春当下双手一合,一招“老君封门”,霎时之间,身前门户一闭,邓车竟攻之不进,只能变换招式,双足一蹬,跃起三尺多高,展开身躯反腕一拳,径打欧阳春顶梁“百会穴”。欧阳春飞快倒退一步,双手一交,倏然上击,夹住邓车的拳,顺势再扣他腕脉。邓车见势不妙,只能撤拳,同时身已落地,回拳现肘,继而又击北侠软肋。欧阳春看得分明,扬手一掌,正打在邓车手肘上,硬生生将邓车这一肘反拍回去。
二人辗转身形,不多时已交换了十余回合。邓车接连进招,竟无一着落实,欧阳春连连防守,并无主动进势,只在最后反击一掌。饶是如此,邓车手臂巨震,只觉一阵阵酸麻涌上肩窝,心里既是吃惊,却又明白,欧阳春到底是手下留了情,若是尽了全力,只怕手臂之伤定然不轻。虽是如此,已经逼到了这份上,他却也退不得,当下再次糅身上前,施展起三十六路“通臂长拳”,兼着腿法,拳脚夹击,以拳护身,以腿迎人,展开贴身近战。
欧阳春只管稳如泰山,仍以守势为主,闪展遮挡,看似不徐不疾,然则恰恰抵得住邓车的快拳疾腿。似这般又过了十余合,欧阳春将邓车的套路也瞧得差不多了,突然一抬手臂,有意卖个破绽,让其一记飞脚踢个正着。邓车心下方喜,哪知道欧阳春却是混元真气练就的“金钟罩”,他就似踢到了一块石板上。正在这时,欧阳春就势扣住邓车脚腕,手臂猛地一撩,邓车站立不稳,被拽得一个趔趄,身子转了半圈,背心就整个卖给了欧阳春。
同一时刻,欧阳春运起“柳叶绵丝掌”,一掌正击在邓车背上。饶是他留有余地,只用了七成力,邓车已然支撑不住,蹬蹬蹬往前抢了几步,只觉天晕地转,满眼金星,险些一头栽到地上,好容易撑住了,然则喉头一甜,心知不好,急忙紧走几步来到廊檐之下,伸手扶门,有家人赶紧上来搀住了,平稳了好一会儿心神,总算是压下了那口热血。事已至此,邓车自家知自家事,回头望了欧阳春一眼,迸出二字:“多谢!”
欧阳春微一抱拳,回道:“得罪了!”
邓车的败势在场众人皆看得清清楚楚,花蝶自是知道邓车一败,欧阳春必然转向于己,狗急跳墙,亮出单刀直扑而上,口中叫道:“好个欧阳春,休得猖狂,看江爷要你的命!”刀随声道,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欧阳春急忙撤步一闪,回手便是一掌。花蝶看出了欧阳春佩戴的乃是宝刀,抢上连攻就是想逼得欧阳春不得出刀,空手与自己的刀较量。哪知欧阳春变招奇快,一招“野马分鬃”,手掌变爪,扣住花蝶脉门,脚下同时踢出,双管齐下,将他踢得竟飞了出去。
花蝶一合之内落败,一旁惹恼了一个李林华。她是再恨花蝶,也不许别人来打,当下叫一声:“看剑!”抽出长剑便向着欧阳春扑到。丁兆蕙忍不住叫道:“欧阳大哥留神!”欧阳春又哪会让这女人占了上风去,只是他自觉和女人拳脚相接未免不雅,当下宝刀半出鞘,意欲削断李林华的兵刃。李四虎、徐敞看准时机,各抄兵刃适时跳入圈内,形成围攻之势。
丁兆蕙一见此景,当下抽剑,便要与龙涛齐上。欧阳春一步跳出圈外,制止道:“丁二弟,无须你们动手。我们皆属门里之人,有事自己解决即可。”说罢二次上前,一口宝刀抵住三人。顷刻之间,四人打在一起。李四虎、徐敞连带李林华,三人如同走马灯一般,围着欧阳春团团转,招式乱舞,兵刃齐上,唯独一样,围观者瞧着热闹,就是占不上半分便宜。欧阳春宝刀上下翻飞,削砍劈剁,灵活已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前来邓家拜寿的三山五岳的诸人皆有,有那些与李四虎、徐敞面和心不合的,自然是乐得看热闹、开眼界,瞧得不亦乐乎。还有和李家、花蝶等人有交情的,倒想着上来帮手,可是丁兆蕙和龙涛又哪能当真全然袖手?有这二人严加防范着,便是有那存心想要暗下黑手的,也摸不着门,唯剩了干看着着急。
欧阳春以一敌三,尤占上风,未足十个回合,已瞧出了对方三人的数处破绽。正待反击,忽听背后有人高诵一声:“无量天尊!还不给我住手!”心中微微一怔,知道事情恐怕不妙,然则却不得不收手。再看对面李四虎、徐敞等三人,一闻来人之言,亦立即停手,向旁撤身退步。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场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位道人,三缕长须,鹤发童颜,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背背长剑,一派道骨仙风气概。李四虎、徐敞一见,赶忙上前施礼,口称:“见过钱师伯。”花蝶方才摔得七荤八素,这时也挣扎着起来,叫道:“师父!”原来来人正是他的授业恩师,八卦门掌门人,号称“八步登空”的钱万里。
花蝴蝶在江湖上声名狼藉,其人却隶属于上三门,这其中的缘故说来话长。他本是杭州本地人士,小名叫做来喜儿,原是一户富商的独生子,自幼娇生惯养,岂料八岁那年,父亲在生意上遭人欺骗,家道中落,一气之下抑郁而亡,母亲殉节,只能由叔叔抚养。因为叔叔在衙门当差,家境平常,又适逢婶婶产育,不但不能照料他,反而时常要他为家里跑个腿、帮个手。日子一久,来喜儿忍受不了,自认为遭受了叔婶凌虐,只是年幼,不得反抗。
一日来喜儿在河边洗衣,因天气骤变,只能将手凑在嘴边呵暖,不期遇上了路过此地的钱万里。钱万里看这孩子聪明伶俐,根骨甚佳,便动了爱才之念,询问他是哪家的。来喜儿把叔婶说得不堪,跪求师父搭救,钱万里一心认为孩儿家无谎话,便全当了真,也未知会他家里,直接就将人带回观中,知道这孩子家里姓江,还为他起了学名,就叫做江永志。
江永志为人聪明,极会来事,在观中生活不足一年,不但规矩学得好,还把上上下下都奉承到了,惹得人人喜欢,尤其是老师父,出家人无有家室,就把他当成了亲生子一般。因此,钱万里便要正式摆香案收徒,法岩长老当年还未担任总门长,然则已是太极门掌门人,与形意门掌门“颠倒阴阳”刘志奇一道,被请到观里。听闻此事,二位同门一致劝阻,法岩长老更是直言无讳,言道这孩子人虽聪明,却只怕机灵太过,学了高深武艺反而并不一定就是好事。钱万里为人刚愎自用,最不喜人劝,只将两位同门的拦阻当成妒忌自己找了个伶俐孩子继承衣钵,因此这徒弟还是收了,花费十年心血,为江永志调教出了一身绝佳武艺。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最心爱的关门弟子在跟前时千好万好,一朝师门出山门,很快就在江湖上染了一身恶劣习气,又无人管束引导,终成今日为祸江湖的花蝴蝶。
前番白玉堂、蒋平等见过法岩长老,蒋平巧告状,逼得法岩长老不能再碍着钱万里的颜面,对花蝴蝶的恶行听之任之,而是决意清理门户。因此传信招了得意弟子欧阳春来,专门擒拿此贼。欧阳春因久在塞北,少来江南,所以先到了松江府茉花村,拜访丁氏双侠,正赶上丁老夫人身体不适,丁兆兰脱不开身,因此才由丁兆蕙陪同,四下访查,寻找花蝴蝶。这二人初始并未找到花蝶,却得悉了太岁庄马刚之恶行,欧阳春巧用计剪除马刚,折服丁兆蕙,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得遇龙涛。
龙涛之父曾与欧阳春相交,其兄龙渊,便是前日花蝶当街打死的班头。龙涛跟着兄长当差,正好听说了开封府来人缉拿花蝴蝶,几下里一凑乎,才有了欧阳春、丁兆蕙拜访五义兄弟及展昭。因欧阳春怜惜故人之子,看在故旧情分上,收了龙涛作为记名弟子。
而钱万里此来,却也正是为了寻找花蝶。教徒不易,何况又是寄予了厚望的关门弟子,他实则一直留意着江永志在江湖上的消息,正因为此,什么杀人害命、凌辱妇女,诸如此类,全都听说过。只是钱万里不愿相信,因此打算亲自找到江永志,当面问个明白。因为邓车摆寿宴的势派闹得很大,消息打探起来容易,他知道来此纵然找不到弟子,李四虎、徐敞两个师侄是必到的,因此一路找了过来。方才在大厅里,欧阳春与李四虎等人之间的交谈、对峙,钱万里尽数看在了眼里,不由得对欧阳春心生不满。
“八步登空”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乃是白道中的前辈,只是偏有护短的毛病,又为人骄傲,爱出风头。所以看了欧阳春力敌邓车、威吓群雄,钱万里心中就憋了一股火气,实在气不过了,这才露面。他一摆拂尘,叱道:“起来,一群废物!”喝起了两位师侄,又看着李林华过去搀起花蝶,方道:“欧阳春,我的劣徒不知怎么得罪了?为何大动干戈,难不成你要在门里
内讧?”
“不敢。”欧阳春忙道,“师叔,只因您的这位高徒江永志采花盗柳,屡伤人命,内犯门规,外违国法,人神共怒,天地不容。晚辈方才奉了总门长之命清理门户。师叔今日来得正好,我正好当面请命,不知此事晚辈该管不该?”他说的义正言辞,只是愈是如此,钱万里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就愈不肯干休,不由得涨红了脸,怒道:“哼,清理门户?便是我弟子犯了门规,也是违反的我八卦门门规,自有我这为师的处置,用不着外人来多管闲事!你欧阳春算是哪里来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吧,眼里可还有老夫?”
欧阳春一听钱万里强词夺理,依着素日对这位师叔的了解,心下已猜着了几分,暗叹一声,仍旧恭恭敬敬地道:“师叔莫要生气,上三门本为一家,不分彼此,三门合一,一向光明正大,行正坐端,受后辈敬仰。推举总门长,掌管门户,乃是三门的共识,就为的是约束门人子弟,保持门风,维护门中清誉。本门内出了江永志这等恶徒,不止八卦门受辱,外人说起来,乃是我上三门之耻。江永志亦非我欧阳春个人私敌,而是死于他手的妇孺之敌,百姓之敌。因此,总门长下令清理门户,合国法,顺人意,更符门规,我既奉了总门长之命,不能不尽一份薄力。若有得罪之处,望师叔海涵,以大局为重。”
欧阳春此言不可谓不有礼有节,然则他若没理还好,他既有了理,钱万里更觉被下了面子,非得出手不可了:“欧阳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教训起老夫来了!你也少说那些奉命行事、清理门户的托词借口,说穿了,无非就是存心卖弄,哗众取宠,压我八卦门一头!”欧阳春道:“师叔,我……”钱万里也不听他再多说:“你那风头出得也够了,不妨老夫就再成全你一回!今日,你若能胜得了我,江永志随你是杀是剐。”
说着话,钱万里早想好了主意:“要让你与老夫动手较量,倒显得是我以大欺小了。不如这样,老夫随意露一手功夫,但凡你欧阳春能依样照做,老夫当下低头认输,不再插手此事,如何?”欧阳春还想劝解,立于廊檐之下的一干匪徒一见来了撑腰人,一个个来了精神,纷纷叫嚷:“老仙长,露一手真功夫给他瞧瞧!”“治住欧阳春,让他尝尝厉害!”经他们一哄,钱万里由不得得意洋洋,这副架子拿得更大,劲头端着,非逼着欧阳春答应不可。
龙涛那边不知这道人什么来历,一见他气焰嚣���,自是不忿,也要开口,被丁兆蕙拉住:“别嚷,看你师父处置!”
这时钱万里吩咐人去取八个方凳,凳腿朝上,在院中按八卦形摆满一圈,每凳之间隔出了约一尺远近之距。此外,又要来八张白纸,分别铺在凳腿上。准备完了,随即脱去外衣,摘下宝剑,走到八个方凳之前,轻轻将拂尘放在一张纸上,压得纸张微微一颤,略略向下凹了去。钱万里看着欧阳春一笑,重又执起拂尘:“各位,请上眼了。”左手打个问讯,微微闭了眼,只在须臾之间,运一口混元之气,上贯百会,下彻涌泉,忽然双眼暴张,猛一提气,竟是硬生生原地提起多高,飘飘乎乎,便似凭空登上台阶一样,身形一动,便到了白纸中间。那纸仅只微微一动,与方才放上拂尘亦差不了多少,即擎住了钱万里的身子。
众人直看得目瞪口呆,有那私心嘀咕的:“好厉害的轻功!”旋即被人捂住了嘴。一干匪人瞧得又羡又妒,然则无一人舍得移开视线。
只见钱万里宛若凌空,踏步而行,一步一张纸,连走八步,恰在八张纸上行了一圈,方才飘身落地,悄无声息。这正是他生平绝学“八步登空”,凝结数十载苦练之功,方有此造诣。他落地之后,缓缓睁开双眼,拈起一张纸来抖开,让人观看,只见仍是洁白如初,竟连个足履之印也无。展示之后,又得意地道:“欧阳春,你可瞧清楚了?就这门功夫,你若能依样照做,随你领去我的劣徒。如若做不到,那就先回去多练几年,练成了再来!”
邓车等匪人一片叫好之声,又有人开始向欧阳春点名叫嚷:“欧阳春,你有本事,也来来啊!”欧阳春知道是钱万里有意出此难题,迫于无奈,双手一抱拳:“师叔绝学称冠江湖,弟子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增长见识。然则弟子乃是晚辈,不能与师叔一争强弱,以免令外人耻笑。师叔今日既然动了如此肝火……也罢!江永志一事,弟子就此不管,就请师叔酌情处理了!”话犹至此,忽听背后的门楼上有人断喝:“且慢!江永志谁也不能放!”
随着话音,门楼上飞身下来一人,少年华美,气宇轩昂,背插单刀,隐隐透着一股凌厉霸气,正是五爷白玉堂。随后,又接连跳下数人,乃是卢方、徐庆、展昭。原来此时已是日落西山,诸人一直未见蒋平回来,便猜到了可能出事。白五爷第一个道:“不能再空等下去了。”展昭道:“不如咱们也到邓家堡一趟,便知究竟。”于是分派赵虎前去太守衙门,调集人马,预备包抄邓家堡,其余人等则径直前来,公开搜捕花蝴蝶。
白玉堂等人这一现身,连同钱万里在内,众匪人无不大吃一惊。方才钱万里争强斗狠,一干匪人趁机起哄胡闹,竟未有一人发觉众家差官是何时来的。又有李林华,专管留神漂亮少年,前番在李公馆她并未与白玉堂直接交手,兼之天黑,未能瞧得清楚,此时一见之下,听哥哥在
旁低声道:“白玉堂!”便不由得又动了心:“这个就是白玉堂?好生得俊俏啊!”
欧阳春、丁兆蕙一见白玉堂到了,高兴非常。丁兆蕙先开了口:“五弟哎,你倒像是能掐会算,来得恰是时候!”此时双方对峙,局势紧张,白玉堂早看在了眼里,情知并非叙话的良机,只冲丁兆蕙微一颔首,直接走向了钱万里:“你是何人?可是此地之主?”
钱万里上下一打量这年轻人,暗暗称罕,他虽不认得白玉堂,可是见了他这胆识气派,思及方才就是他,竟能于自己未查之时前来,这份功夫的确不容小觑,口气中就先带了三分谦虚:“贫道并非此地之主。”
“不是便请闪过一旁。”白玉堂却也未曾见过钱万里,只因方才见他挤兑住了欧阳春,一力维护花蝴蝶,心知此人即便不是邓车也是匪人同党,言辞之中便不肯客气,“让这里能说得上话的过来。”
钱万里纵横江湖大半生,所到之处要么被众人恭恭敬敬环绕奉承,要么即使在本门之中,与法岩长老等人相聚,亦是无人不卖他一个面子,竟是从未有人这般口吻与他说话,心下甚罕,问道:“贫道请教尊驾,姓甚名谁,所为何来?”
白玉堂不愿再和他多费唇舌,直接取了腰牌出来一亮,说道:“在下白玉堂,自开封府而来,捉拿钦命要犯‘花蝴蝶’江永志!”此言一出,匪人之中登时起了骚动,在场众人多半未曾见过白玉堂,然则大闹东京、夜闯皇宫,陷空岛斗御猫,种种传闻早在江湖上沸沸扬扬,今日终于见了真人,有的好奇,有的妒忌,有的暗暗不服,各种情绪混杂一处,不一而足。
方才钱万里教训欧阳春、众人之前献艺,看似多大的威风、多大的派势,然则那无非是江湖纷争,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上的尊贵,遇到官面上之事亦难免怵头。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如若就此低头撒手,面子上实在下不来。正在这时,李四虎过来,在他耳边低低耳语几句。钱万里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白护卫,有公事尽管自便,贫道干涉不着,决不妨碍你执行公务。”刚说至此,忽听身后有人喊道:“钱老道耶,你的威风耍得也不离儿了吧,啊?咱可多日不见了,有笔账没算,是不是趁着今日该算算啦?”
诸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乃是那老叫花。钱万里一见老叫花之面,脸色顿时一变,也顾不得江永志了,扭头就跑,奔到围墙之下,飞身跃上。老叫花抹着嘴叫道:“别走啊!”追过去也跟着跃上了墙。两人一追一逃,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这边邓车听白玉堂报了姓名,急走两步上前,拱手道:“原来是白五爷。久仰,久仰!”白玉堂问道:“阁下是谁?”邓车回道:“在下邓车,正是这邓家堡堡主。”白玉堂微微一皱眉,他虽未见过邓车,却早听说邓车在江湖上的名号,亦知晓他的做派,追问一句:“阁下就是号称‘神手大圣’的邓车?”邓车谦逊道:“区区名号,无非是江湖朋友抬爱而已。”
白玉堂亦是一拱手,说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阁下在北六省的买卖,白某亦有耳闻。只是今日不论其他,只叙公事,花蝴蝶乃是国之要犯,既在你处,若是被他逃了,这后果如何自不需在下多言。此外,蒋护卫可是在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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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蔷薇刑》
等级:R,PG13,Kink
警告与说明:一个vigbean超迷你段子,没有考据过瞎鸡掰写,ooc,轻度肢体迷恋,造谣不能当真,注意避雷
手足口病系列作品第二章:《静脉网》、《蔷薇刑》、《路亚钓法》同属于“手足口病”系列作品,三个段子分别对应该系列的手,足,口主题部分。肢体迷恋三部曲之二,本作品对应手足口病系列的足主题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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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卷着浪沫,一层叠一层轻推到沙滩上,九月像黄金麦浪一样熟透的阳光照在南方通透如海蓝宝一样海面上,闪烁着似白鱼身上鳞纹一样的光。
冲到岸边的海水轻轻没过viggo和sean肤色一深一浅的脚面,留下痒痒的触感,刷掉他们踩进沙里留下的一连串脚印,浪边轻轻的戏吻着人类的双足,水又往后褪去了。
sean把墨镜卡在深金色的头发上,微眯着眼,一只手插在沙滩裤的裤兜里,一只手被viggo握在手里,奶白色与橄榄色的两只手十指交叉,稳稳的握在一起。sean手腕上的表盘偶尔碰到viggo手腕上缠在一大堆乱七八糟装饰手链里的圣洛伦佐手圈,几乎不可闻地轻轻的响一下,走几步,他们就忍不住偷偷互相用指甲挠挠对方的手心。他和viggo都是游客打扮,一个穿着白T恤和蓝色有花纹的沙滩裤,脖子上挂着大大的苹果plus手机;一个穿着黑背心和花纹夸张的红色沙滩裤,脖子上挂着用旧了却保养如新套着保护用的塑料膜的老苏哈,像赤足爱好者viggo提倡的那样,双双都光着脚走在一片长长窄窄的银白色海滩上。
海滩边上不远处,又高又弯的棕榈树和椰子树在海风中发出沙沙的轻响,树下的绿化带开满了火焰一样深红色的扶桑花和艳丽得发玫瑰紫色的九重葛,更远处的火山石石滩上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仙人掌,仙人掌顶上因为开着鸽子血一样的朵朵红花,招来了一些翅膀幽蓝的大蝴蝶,深深的没有边际的绿色间跳着红色的火星,在漆黑的石头上,像油一样凝重的淌下来。
异国南方的海岛此时是旅游淡季,除了一些背包客和本地人在闲逛,人烟稀少,偶有土著看着两个身形高大长相英俊的白种男人手牵手,投去好奇的一瞥,在两倍的欧美男人友好微笑注视下,又纯朴地憨笑着收回目光。
sean忍不住脱掉了口罩,深深呼吸着海风中自由又带着盐味的湿润空气,旁边的viggo和他一样,把口罩偷偷塞进裤兜里,灰白色的头发有几绺在海风中被吹得乱乱的,贴到脸颊上,却藏不住两颊深深的笑纹。
viggo凑过来用光溜溜的肩膀碰了他一下,sean就用腰回撞他腰胯一下;viggo用光脚撩水泼到他小腿肚子上,sean就用光脚铲一小陂湿沙到viggo脚面上,一只湿沙里被就地迁徙了的小沙蟹破沙而出,沿着viggo的脚面落荒而逃,慌不择路跑到sean脚趾头上,又从趾缝中间的缝隙用小爪子就地打了个洞钻进去,逗得两人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viggo转身揽着他,用脸颊上的胡茬子蹭他一样笑得皱巴巴蹭起来胡子拉碴的脸,sean就用���臂圈搂着viggo的腰,用下巴贴着viggo下巴上的缝,压着viggo的嘴浅浅的亲吻他;在交换着唾液与又咸又湿的呼吸的亲吻中,sean胸腔中只觉得和踩在沙滩上的光脚一样,有久违的无所顾虑的自由,正当他要把腿往上顶插进viggo的沙滩裤中间,viggo灵活地松开他圈在自己腰上的小臂,弯腰从他怀里跑了,还撩了一小捧海水泼到sean脸上。
“You Bastard!”
他擦把脸低吼,绿眼睛瞪着那个咧嘴笑出了牙缝的可恨家伙,伸长胳膊准备拽他沙滩裤掏裆回击,伸出去的熊掌却抓了个空。
“Oh I'm here to catch me!”
viggo一溜烟就跑前面去了,对他交叉挥舞着两条毛茸茸的结实胳膊在海滩上上窜下跳,sean大跨步追上去,没抓到人,勉强撩水泼湿他裤裆解恨,两个加起来一百二十岁的老家伙在沙滩上光着脚从直线到蛇形赛跑,间或夹着放肆的沙哑笑声和气喘吁吁的几句脏话。
“Ah…Fuck…”
正当快抓到viggo后腰背心的布料,sean脚底突地钻心的痛,他猛的吃痛抬脚,一只尖尖的、海滩上常见的那种锥螺的碎骸,小半块残片扎进他毫无保护的脚心里,他被太阳晒红的脸疼得皱了起来白了下去,嘴里发出低低的轻吟。
“怎么了……love?”
突发的情况让viggo快速折了回来,他蹲下来检查了老男人的脚底,略带愧疚的站起来让疼得不想说话的大个子英国人靠在他怀里,搂着sean宽宽的肩膀,晒热的皮肤碰着晒热的皮肤,两人三脚、小心盯着点比较干净无杂物的路面,一跳一跳的慢慢��回放着他们沙滩鞋的岸边木地板台阶处。那儿正好有一个供游客做简单冲洗的水龙头。
“sean…让我看看……”
美国人单膝跪在被太阳暴晒过的木质台阶上,让英国人手掌按着自己双肩找到支撑点,仔细检查他受伤的脚掌心。他打开水龙头开关简单冲掉sean脚面上的细沙,亲一下老男人裸露的膝盖,抓住sean的脚踝,让对方露出白皙修长的好看脚背,爱抚惨白色脚背上毕露的青蓝色血管,泛白的皮肤,俯身凝视他受伤的苍白脚心,一小片灰白色的螺壳残骸扎进脚掌前面的肉里,混着一点泥沙,和着一些海水,脚掌心受伤的皮肉微微肿着,因为扎着异物而没有流血。
“让我给你拔出来……也许有点疼……宝贝……”
viggo轻轻爱抚sean的脚踝处那层薄薄皮肤凸起的骨头安慰着,快手快脚尽量不带来更多痛楚的捏着两指小心拔掉了那片残骸,拔掉异物的瞬间,sean的大手还是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鼻底轻轻喷了一下气。
“疼吗?”
“不……”
sean皱眉摇头低声道,更多的伤口在表演时他都受过,他们都受过,这实在不算什么。
但viggo心疼的用指腹又轻又小心的揉他的伤口,没有了异物的阻隔,一小股细细的血水从伤口处浅浅地流了出来,viggo忍不住低头用唇亲吻sean不太晒太阳发白的脚背,sean下意识咬住了下唇,嘴里说不出是吃痛还是吃惊的呻吟低不可闻,viggo几乎用虔诚的姿势双手捧着他抬起来的脚踝,安抚性的亲吻从干到湿,从脚背转到了受伤的足心。被扎破的伤口敞露着肉色,像一朵艳红的蔷薇,创口如花般带着血色和红肿起来的皮肉,静静开在颜色青白的前脚掌上,viggo伸出舌头,在sean的呼吸声中舌尖试探性的触碰几下赤裸的伤痕,舌头滑过的敏感脚心的每一寸,都让sean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不……viggo…太脏了……”
并不单单只有脸,他连脖子都变红了,sean呻吟着要把脚抽回来,就算再疼他也要两只脚站在地上,他不习惯在明明人都没有的公共场合这样无助和依赖。
但viggo抓住了他的脚踝的力度让他抽不出来,刑罚一样的温柔长舌舔弄他的脚掌,钻进伤口的舌苔带走了蔷薇花心处混合了海水的咸涩血味,唾液刮出了伤口深处淤积的泥沙,患处又涩又痛,奇妙的舌尖蠕动的路带来了直直从脚掌心伤口窜到sean被T恤遮住的小腹和沙滩裤下鼠蹊部位的灼热。
“viggo…够了……够了……停下!”
英国人的手握成了拳,力气大得捏得viggo肩膀发青,但低沉的声线与小声的咆哮明显带上了颤意。美国人像白头海雕一样的灰蓝色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手像鹰爪一样捏着他。sean低头,看到viggo的舌头从暴露的伤口处一点点前移,用脸部的皮肤磨擦他敏感的脚心,单膝跪着,舌头缠在他的脚趾上,嘴唇牢牢吸住他的大脚趾,他在他鹰一样的眼睛深处看到了治疗与怜爱,更看到了热烈如阴霾般的浓郁的欲望,那些欲望像远处海滩上休眠期火山待喷的熔浆,在觉醒的大地下的边缘。他的视线小心的下挪,果然在美国人沙滩裤中间看到他不愿认领的滚烫情欲。
“……支配我……”
美国人吐出他的脚趾,锋利的牙齿轻轻咬他脚趾突出的骨节,英国人在狼一样的啃咬中和他嘴里的温度中,脚掌心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what?”
英国人后脖子热到皮肤发麻,汗一滴滴从鼻尖砸下来了,耳道像堵住了只能听到血液像翻滚的巨浪一样急剧的流动,难以听到人音,他忍住血管里蚁行般的麻痒压下喘意镇定的问道,该死的,那双眼睛又开始锁紧他,那根舌头又开始舔他的伤口,他都怀疑他接下来硬到走不了直路。
“支配我……用你的脚……用你脚心的伤口……sean……you can do anything to me…即使你一瘸一拐的,根本站不稳……sean…”
viggo跪着说,同样硬到不能走直路的裤裆和沙哑的声音暗示他,恍惚间,他毫不怀疑他需要他用脚踩上那个在布料下硬起的地方认领他。
好奇怪,天空中明明烈日当头,阳光明媚,海面上波光粼粼,一片安宁;可他却觉得那海面上即将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暴雨将至。
viggo明明姿态臣服的跪着,那么温顺驯服,他却觉得像有一头野兽咬住了他的脚踝,那头蓝眼睛的野兽,本性很强势,却不凶残,只是又温柔、又凶狠地咬住了他欲望的死穴——用他的舌和牙;sean明明脚心受伤了,站都站不稳走也走不直,也许一会儿他还会流血,依然疼痛,还会发炎,他却知道他此刻的身体需要根本顾不上关心这些细枝末节,他也知道viggo过后会把仔细妥帖的把他照顾好,他清楚的明白,此时支配权与情欲官能世界里的主宰权威,仍然转交到了自己手上。
欲望是难辨的月相,欲望是大海的潮汐,欲望是一张难以逃脱只能沉沦的天罗地网。
一如蔷薇的刑罚,既钻心的疼痛,又说不出的妖娆美丽。它们并存时,却衍生出最奇妙的情欲。
“Fuck You!”
好半会儿,他找不出什么词了,只能这样简短的总结。
“扶着我,Come with me……”最后sean吸了口气,下巴冲不远处供游客休息的扫码付费小木屋抬了下,要viggo站起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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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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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萬卷書
H:讀萬卷書很無聊,行萬里路很辛苦。看電視的活衣廚,每日看平板找萬卷書,看旅遊節目觀遊世界。廢人世界的新讀書觀,懶人的觀遊世界路。以點引書,以觀代遊。網路世界很遼闊。「欲知天下事,須讀古今書。學了就用處處行,光學不用等於零。不能則學,不知則問;讀書全在自用心,老師不過引路人。」看「他們在島嶼寫作」介紹王文興,以電影文本的形式,紀錄文學大家。其中王文興教授談及「彷彿名人才能寫回憶錄。」因為有人看,普通人寫回憶錄則自我安慰,自娛娛人。有些人隨物換星移而隱去,有些書卻一直流傳。廢宅論不可取,各依所需,天冷在家,觀音唸佛祖,各唸一本家家經。20231217W7
王文興 (作家)
維基百科:
台灣作家 (1939-2023)
王文興(1939年9月24日—2023年9月27日),男,福建福州人,臺灣小說家。 維基百科
電影: 尋找背海的人
配偶: 陳竺筠; (1969年結婚—2023年結束)
王文興從1966年開始寫作《家變》,在1973年出版,發表後造成軒然大波。這是因為《家變》從內容到形式、情節、結構,語言文字,在當時的台灣文壇都是創新的,甚至創新到被某些人認為是「離經叛道」的「異端」,為了這部作品,台灣文學界曾經開過多次座談會,發表過多篇文章來討論。
古人說「人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蘇軾在《石鐘山記》一文中,記敘了他深入實地考察,揭開了石鐘山得名之謎的故事。
李時珍爲了完成《本草綱目》的著述,不辭辛勞遠出旅行考察,上山採藥和拜訪有實際經驗的人。
陸遊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杜甫在《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中這樣的句子: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明末畫家董其昌的《畫禪室隨筆》卷二○畫訣中:「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胸中脫去塵濁,自然丘壑內營,立成鄄鄂。」
古人講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其實就是王陽明老先生講的知行合一。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有耀自他,我得其助」出自清代梁邵王《兩般秋雨庵隨筆》
趙恆《勸學詩》
勸學詩
宋代:趙恆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人生五堂課: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閱人無數、名師指路、自己開悟
讀萬卷書
書山有路勤爲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腹有詩書氣自華,讀書破萬卷 下筆如有神黑髮不知勤學早 白首方悔讀書遲與肝膽人共事 無字句處讀書行萬里路千里之行 始於足下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路漫漫其修遠兮 吾將上下而求索紙上得來終覺淺 絕知此事要躬行閱人無數讀人如��書 閱人宜閱己邪正看鼻眼 功名看氣宇 事業看精神
古今賢文勸學篇
枯木逢春猶再發,人無兩度再少年。不患老而無成,只怕幼兒不學。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今人勝古人。若使年華虛度過,到老空留後悔心。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好好學習 ,天天向上。堅持不懈,久煉成鋼。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冰生於水而寒於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身怕不動,腦怕不用。手越用越巧,腦越用越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三心二意,一事無成。一日練,一日功,一日不練十日空。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刀不磨要生銹,人不學要落後。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熟能生巧,業精於勤。
讀書篇
欲知天下事,須讀古今書。
學了就用處處行,光學不用等於零。
不能則學,不知則問;讀書全在自用心,老師不過引路人。
好曲不厭百回唱,好書不厭百回讀。
讀書貴能疑,疑能得教益。
默讀便於思索,朗讀便於記憶。
初讀好書如獲良友;重讀好書如逢故知。
處處留心皆學問,三人同行有我師。
石鐘山記
朝代:宋代
作者:蘇軾
《水經》雲:“彭蠡之口有石鐘山焉。”酈元以爲下臨深潭,微風鼓浪,水石相搏,聲如洪鐘。是說也,人常疑之。今以鐘磬置水中,雖大風浪不能鳴也,而況石乎!至唐李渤始訪其遺蹤,得雙石於潭上,扣而聆之,南聲函胡,北音清越,桴止響騰,餘韻徐歇。自以爲得之矣。然是說也,餘尤疑之。石之鏗然有聲者,所在皆是也,而此獨以鍾名,何哉?
元豐七年六月丁丑,餘自齊安舟行適臨汝,而長子邁將赴饒之德興尉,送之至湖口,因得觀所謂石鍾者。寺僧使小童持斧,於亂石間擇其一二扣之,硿硿焉。餘固笑而不信也。至莫夜月明,獨與邁乘小舟,至絕壁下。大石側立千尺,如猛獸奇鬼,森然欲搏人;而山上棲鶻,聞人聲亦驚起,磔磔雲霄間;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或曰此鸛鶴也。餘方心動欲還,而大聲發於水上,噌吰如鐘鼓不絕。舟人大恐。徐而察之,則山下皆石穴罅,不知其淺深,微波入焉,涵淡澎湃而爲此也。舟回至兩山間,將入港口,有大石當中流,可坐百人,空中而多竅,與風水相吞吐,有窾坎鏜鞳之聲,與向之噌吰者相應,如樂作焉。因笑謂邁曰:“汝識之乎?噌吰者,周景王之無射也;窾坎鏜鞳者,魏莊子之歌鐘也。古之人不餘欺也!”
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可乎?酈元之所見聞,殆與餘同,而言之不詳;士大夫終不肯以小舟夜泊絕壁之下,故莫能知;而漁工水師雖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傳也。而陋者乃以斧斤考擊而求之,自以爲得其實。餘是以記之,蓋嘆酈元之簡,而笑李渤之陋也。
《本草綱目》是一部集中國16世紀以前本草學大成的著作,明代萬曆六年(1578年)定稿,萬曆二十三年(1596年)在南京正式刊行,作者為醫學家、藥學家和博��學家李時珍。此著收錄於《���庫全書》,為子部醫家類。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出自於陸游的《冬夜读书示子聿》
朝代:宋代
作者:陸游
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
朝代:唐代作者:杜甫
同類型的詩文:社交讀書壯志
原文
紈绔不餓死,儒冠多誤身。丈人試靜聽,賤子請具陳。
甫昔少年日,早充觀國賓。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賦料揚雄敵,詩看子建親。李邕求識面,王翰愿卜鄰。
自謂頗挺出,立登要路津。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
此意竟蕭條,行歌非隱淪。騎驢十三載,旅食京華春。
朝扣富兒門,暮隨肥馬塵。殘杯與冷炙,到處潛悲辛。
主上頃見征,欻然欲求伸。青冥卻垂翅,蹭蹬無縱鱗。
甚愧丈人厚,甚知丈人真。每于百僚上,猥頌佳句新。
竊效貢公喜,難甘原憲貧。焉能心怏怏,只是走踆踆。
今欲東入海,即將西去秦。尚憐終南山,回首清渭濱。
常擬報一飯,況懷辭大臣。白鷗沒浩蕩,萬里誰能馴?
1 
○記事2 
予在廣陵,見司馬端明畫山水,細巧之極,絕似李成。多宋元人題跋,畫譜俱不載,以此知古人之逃名。3 
今年游白下,見褚遂良西升經,結構遒勁,於黃庭像贊外,別有筆思。以顧虎頭洛神圖易之。主人迫欲朱提,力不能有,遂落賈人手。如美人為沙叱利擁去矣。更償之二百金,竟靳固不出。登舟作數日惡,憶念不置。然筆法尚可摹擬,遂書此論,亦十得二三耳。使西升經便落予手,未必追想若此也。4 
書家以豪逸有氣,能自結撰為極則。西昇雖俊媚,恨其束于法,故米漫士不甚賞心。若兒子輩能學之,亦可適俗。因作小楷書記之。5 
送君者自崖而返,君自此遠。宋子京讀莊子至此,遂欲沾巾。予北上,泊寒山為送別諸君子拈之。6 
鬥鵪鶉,江南有此戲,皆在籠中。近有吳門人,始開籠於屋除中,相鬥彌日。復入籠飲啄,亦太平清事。7 
餘與仲醇,以建子之月,發春申之浦,去家百里。泛宅淹旬,隨風東西,與雲朝暮。集不請之友,乘不系之舟。壺觴對飲,翰墨間作。吳苑酹真娘之墓,荊蠻尋懶瓚之蹤,固以胸吞具區,目瞪雲漢矣。夫老至則衰,倘來若寄,既悟炊梁之夢。可虛秉燭之游,居則一丘一壑,唯求羊是群;出則千峰萬壑,與汗漫為侶。茲予兩人,敦此夙好耳。8 
余游閩中,遇異人談攝生奇訣。在讀黃庭內篇,夜觀五藏神,知其虛實,以為補瀉。蓋道藏所不傳,然須斷葷酒與溫柔鄉,則可受持。至今愧其語也。9 
七夕,王太守禹聲,招飲於其家園。園即文恪所投老。唐子畏,郝元敬諸公為之點綴者。是日,出其先世所藏名畫。有趙千里後赤壁賦一軸,趙文敏落花游魚圖,谿山仙館圖。又老米雲山,倪雲林漁莊秋霽,梅道人漁家樂手卷,李成雲林卷,皆希代寶也。餘持節楚藩歸。曾晚泊祭風臺,即周郎赤壁,在嘉魚縣南七十里。雨過,輒有箭鏃於沙渚間出。里人拾鏃視予,請以試之火,能傷人,是當時毒藥所造耳。子瞻賦赤壁,在黃州,非古赤壁也。壬辰五月10 
元李氏有古紙,長二丈許,光潤細膩,相傳四世。請文敏書,文敏不敢落筆,但題其尾。至文徵仲,��押字一行耳,不知何時乃得書之。11 
餘頃驅車彭城,不勝足音之懷。又有火雲之苦,回馭谷水塔上,養痾三月。而仲醇挾所藏木癭爐,王右軍月半帖真跡、吳道子觀音變相圖、宋板華嚴經尊宿語錄示餘。丈室中惟置一床,相對而坐,了不蓄筆研。既雨窗靜間,吳門孫叔達以畫事屬余紀游,遂為寫迂翁筆意。即長安游子,能有此適否?12 
袁尚書賴無𥚛,孫女以餓縊死。尚書善噉,不能饜。每市蜆為晚飧,可竟一斗。有一門生,饋以十金,輒作三封。以一封置袖中,乘月叩窮交之戶。呼輿偕步,以袖中金贈之而別。其貧都由此,然每攜麗伎泛泊,一日不能廢也。13 
楊尚書成,在吳中負物望。其家不貧,而吳中人稱之,不在哀公下。以其淳謹安靜,故令人無可間然耳。尚書過蔡經舊里,曰:「此宋之大賊,乃居此乎?」以為蔡京也,所謂不讀非聖書者耶。14 
張東海題詩金山:「西飛白日忙於我,南去青山冷笑人。」有一名公,見而物色之曰:「此當為海內名士。」東海在當時,以氣節重。其書學懷素,名動四夷。自吳中書家後出,聲價稍減,然行書尤佳。今見者少耳。15 
餘與程黃門同行江南道上,停驂散步。見陂陁紆復,峰巒孤秀。下瞰平湖,澄碧萬頃,湖之外江光吞天,征帆點點,與鳥俱沒。黃門曰:「此何山也?」餘曰:「齊山也。」黃門曰:「子何以知之?」餘曰:「吾知杜樊川所謂江涵秋影者耳。」詢之舟人,亦不能名。但曰:此上有翠微亭。黃門與餘一笑而出,是日步平堤六七里,皆在南湖中。此堤之勝,西湖僅可北面稱臣耳。俗諺云,九子可望不可登,齊山可登不可望。信然。16 
大林寺,在天池之西,有西竺娑羅樹二株。中宴坐老僧,余訪之,能念阿彌陀佛號而已。白樂天詩云:「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必此寺也。17 
○記游18 
武彞有大王峰,峰極尊勝。故名武彞。君為魏王子騫,曾會群真於此,奏人間可哀之曲。19 
大田縣有七巖臨水。山下皆平田。秋氣未深,樹彫葉落,衰柳依依。20 
洞天巖,在沙縣之西十裏。其山壁立,多松樟。上有長耳佛像。水旱禱,著靈跡。其巖廣可容三几二榻。高三仞餘,滴水不絕。閩人未之賞也,餘創而深索之。得宋人題字石刻十餘處,皆南渡以後名手。詩歌五章。巖下有流觴曲水,徐令與餘飲竟日,頗盡此山幽致。追寫此景,以當紀游。21 
高郵夜泊,望隔堤大湖月色微晦,以為地也。至詰旦,水也。竺典化城,無乃是耶。22 
子行至滕陽,嶧山在望。火靈煙沙,殆不復有濟勝具。是日宿縣中官舍,乃以意造,為嶧山不必類嶧山也,想當然耳。曾游嶧山者,知餘不欺人。23 
呂梁縣瀑三千仞,石骨出水上。憶予童子時,父老猶道之,今不復爾。東海揚塵,殆非妄語。24 
○評詩25 
大都詩以山川為境,山川亦以詩為境。名山遇賦客,何異士遇知己?一入品題,情貌都盡。後之游者,不待按諸圖經,詢諸樵牧,望而可舉其名矣。嗟嗟,澄江凈如練,齊魯青未了。寥落片言,遂關千古登臨之口,豈獨勿作常語哉?以其取境真也。友人錢象先荊南集,不盡象先才情之變。而餘嘗持節長沙,自洞庭而下,漢陽而上,與象先共之。故其取境之真,特有賞會云。抑餘不能游,然好詩。象先能詩,又好游,是安得象先為東西南北之人?窮夫所謂州有九岳有五者。而皆被以奇音雋響。餘得隱幾而讀之。以吾拙而收象先之巧,以吾目而用象先之足,不大愉快哉?26 
東坡云:「詩人有寫物之工。」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他木不可以當此。林逋梅花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決非桃李詩。皮日休白蓮詩:「無情有恨何人見,月冷風清欲墮時」,此必非紅蓮詩。裴璘詠白牡丹詩。」長安豪貴惜春殘,爭賞先開紫牡丹。別有玉杯承露冷,無人起就月中看。」27 
餘以丙申秋,奉使長沙。至東林寺,時白蓮盛開。土人云:此晉慧遠所種。自晉至今千餘年,惟存古甃與欄楯,而蓮無復種矣。忽放白毫光三日三夜。此花宰地而出,皆作千葉,不成蓮房。餘徘徊久之。」幸此花開,與餘行會。遠公有記云:「花若開,吾再來。」餘故有詩云「泉歸虎谿靜,雲度雁天輕。苔蘚封碑古,優雲應記生。」記此事也。28 
古人詩語之妙,有不可與冊子參者,惟當境方知之。長沙兩岸皆山,餘以牙檣游行其中。望之,地皆作金色。因憶水碧沙明之語。又自岳州順流而下,絕無高山。至九江,則匡廬兀突,出檣帆外。因憶孟襄陽所謂「掛席幾千里,名山都未逢。泊舟潯陽郭,始見香爐峰。」真人語,千載不可復值也。29 
宋人推黃山谷所得,深於子瞻,曰:「山谷真涅槃堂裏禪也。」30 
頃見岱志詩賦六本。讀之既盡,為區檢討用孺言曰:「總不如一句。」檢討請之,曰:「齊魯青未了。」31 
「燈影照無睡,心清聞妙香。」杜少陵宿招提絕調也。予書此於長安僧舍,自後無復敢題詩者。32 
「萬事不如杯在手,一年幾見月當頭。」文徵仲嘗寫此詩意。又樊川翁「南陵水面漫悠悠,風緊雲繁欲變秋。」趙千里亦圖之。此皆詩中畫,故足畫耳。33 
「風靜夜潮滿,城高寒月昏。」「秋色明海縣,寒煙生里閭。」「春盡草木變,雨餘池館青。」「楚國橙橘暗,吳門煙雨愁。」「郭外秋聲急,城邊月色殘。」「眾山遙對酒,孤嶼共題詩。」「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林花掃更落,徑草踏還生。」「掛席樵風便,開樽琴月孤。」「落日池上酌,清風松下來。」王江寧、孟襄陽,五言詩句。每一詠之,便習習生風。34 
餘見倪雲林自題畫云:十月江南未隕霜,青楓欲赤碧梧黃。停橈坐對寒山晚,新雁題詩小著行。35 
明月照積雪,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澄江凈如練。玉繩低建章,池塘生春草。秋菊有佳色,俱千古寄語,不必有所附麗,文章妙境,即此瞭然。齊隋以還,神氣都盡矣。36 
李獻吉詩,如「詠月」有云「光添桂魄十分影,寒落江心幾尺潮。」不見集中,自是佳語。唐子畏詩,有曰:「杜曲梨花杯上雪,灞陵芳草夢中煙。」又曰:「秋榜才名標第一,春風脂粉醉千場。」皆學白香山。子畏之才,何須以解首矜詡。其亦唐人所謂今朝曠蕩春無涯,不免器小之誚。37 
唐人詩律,與書法頗似,皆以濃麗為主,而古法稍遠矣。餘每謂晉書無門,唐書無態,學唐乃能入晉。晉詩如其書,雖陶元亮之古淡,阮嗣宗之俊爽,在法書中未可當虞褚。以其無門也,因為唐人詩及之。38 
翰墨之事,良工苦心,未嘗敢以耗氣應也。其尤精者,或以醉,或以夢,或以病。游戲神通,無所不可。何必神怡氣王?造物乃完哉。世傳張旭號草聖,飲酒數斗,以頭濡墨,縱書墻壁上。淒風急雨,觀者歎愕。王子安為文,每磨墨數升,蒙被而臥,熟睡而起。詞不加點,若有鬼神。此皆得之筆墨蹊逕之外者。今觀察王先生,當人日,病不起。據枕作詩二十章,言言皆樂府鼓吹也,乃與彼二子鼎足立矣。39 
東坡讀金陵懷古詞於壁間,知為介甫所作,嘆曰:「老狐精能許,」以羈怨之士,終不能損價於論文。所謂文章天下至公。當其不合,父不能諛子。其論之定者,雖東坡無如荊公何,太白曰:「崔灝題詩在上頭。」東坡題廬山瀑布曰:「不與徐凝洗惡詩。」太白擱筆於崔灝,東坡操戈於徐凝。豈有恩怨哉?
董其昌《評文》
1 
東坡水月之喻,蓋自肇論得之,所謂不遷義也。文人冥搜內典,往往如鑿空,不知乃沙門輩家常飯耳。大藏教若演之有許大文字。東坡突過昌黎歐陽,以其多助。有此一奇也。2 
蘇子瞻表忠觀碑,惟敘蜀漢抗衡不服,而錢氏順命自見。此以賓形主法也。執管者即已遊於其中,自不明了耳。如能了之,則拍拍成令。雖文采不章,而機鋒自契。3 
文章隨題敷衍,開口即涸。須於言盡語竭之時,別行一路。太史公荊軻傳,方敘荊軻刺秦王,至秦王環柱而走,所謂言盡語竭。忽用三個字轉云「而秦法」自此三字以下,又生出多少煙波。4 
凡作文,原是虛架子。如棚中傀儡,抽牽由人,非一定死煞。真有一篇文字,有代當時作者之口,寫他意中事,乃謂注於不涸之源。且如莊子逍遙篇。鷽鳩笑大鵬,須代他說曰:「我決起而飛槍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此非代乎?若不代,只說鷽鳩笑,亦足矣。又如太史公稱燕將得魯仲連書云:「欲歸燕,已有隙,恐誅;欲降齊,所殺虜,於齊甚眾。恐已降而后見辱,喟然嘆曰:與人辨,我寧自辨。」此非代乎?5 
文有翻意者,翻公案意也。老吏舞文,出入人罪。雖一成之案,能翻駁之。文章家得之,則光景日新。且如馬嵬驛詩,凡萬首,皆刺明皇寵貴妃。只詞有工拙耳。最後一人,乃云:尚是聖明天子事,景陽宮井又何人。便翻盡從來巢臼。曹孟德疑塚七十二。古人有詩云:直須發盡疑塚七十二。已自翻矣。後人又云:以操之奸,安知不慮及於是。七十二塚,必無真骨。此又翻也。6 
青鳥家,專重脫卸。所謂急脈緩受,緩脈急受。文章亦然。勢緩處,須急做,不令扯長冷淡。勢急處,須緩做,務令紆徐曲折,勿得埋頭,勿得直腳。7 
杜子美云:擒賊先擒王。凡文章,必有真種子,擒得真種子,則所謂口口咬著。又所謂點點滴滴雨,都落在學士眼裡。8 
文字最忌排行,貴在錯綜其勢。散能合之,合能散之。左氏晉語云:賈誼政事疏,太子之善,在於早諭教與選左右。早諭教,選左右,是兩事。他卻云心未濫而先諭教,則化易成也。此是早諭教。下云若其服習講貫,則左右而已。此是選左右,以二事離作兩段,全不排比。自六朝以後,皆畫段為文,少此氣味矣。9 
作文要得解悟。時文不在學,只在悟。平日須體認一番,才有妙悟,妙悟只在題目腔子里思之。思之思之不已,鬼神將通之。到此將通時,才喚做解悟。了得解時,只用信手拈神,動人心來。頭頭是道,自是文中有竅,理義原悅人心。我合著他,自是合著人心。文要得神氣,且試看死人活人,生花剪花,活雞木雞,若何形狀?若何神氣?識得真,勘得破,可與論文。如閱時義,閱時令,吾毛竦色動,便是他神氣逼人處。閱時似然似不然,欲丟欲不丟,欲讀又不喜讀,便是他神索處。故窗稿不如考卷之神,考卷之神薄,不如墨卷之神厚。魁之神露,不如元之神藏。試之,自有解人處。脫套去陳,乃文家之要訣。是以剖洗磨煉,至精光透露。豈率爾而為之哉?必非初學可到。且定一取舍,取人所未用之辭,舍人所已用之辭;取人所未談之理,捨人所已談之理;取人所未布之格,舍人所已布之格;取其新,舍其舊。不廢辭,卻不用陳辭;不越理,卻不用皮膚理;不異格,卻不用卑瑣格。格得此,思過半矣。10 
文家要養精神,人一身只靠這精神幹事。精神不旺,昏沉到老,只是這個。人須要養起精神,戒浩飲,浩飲傷神;戒貪色,貪色滅神;戒厚味,厚味昏神;戒飽食,飽食悶神;戒多動,多動亂神;戒多言,多言損神;戒多憂,多憂鬱神;戒多思,多思撓神;戒久睡,久睡倦神;戒久讀,久讀苦神。人若調養得精神完固,不怕文字無解悟,無神氣,自是矢口動人。此是舉業最上一乘。11 
多少伶俐漢,只被那卑瑣局曲情態,耽擱一生。若要做個出頭人,直須放開此心。令之至虛,若天空,若海闊;又令之極樂,若曾點游春,若茂叔觀蓬,洒洒落落。一切過去相、見在相、未來相,絕不里念,到大有入處,便是擔當宇宙的人,何論雕蟲末技?12 
甚矣,舍法之難也。兩壘相薄,兩雄相持,而俠徒劍客,獨以魚腸匕首,成功於枕席之上,則孫吳不足道矣。此捨法喻也。又喻之於禪,達磨西來,一門超出,而億劫脩持三千相;彈指了之,舌頭坐斷,文家三昧,寧越此哉。然不能盡法,而遽事舍法,則為不及法。何士抑能盡法者也,故其游戲跳躍,無不是法。意象有神,規模絕跡。今而後以此爭長海內,海內益尊士抑矣。13 
吾常謂成弘大家,與王唐諸公輩,假令今日而在,必不為當日之文。第其一種真血脈,如堪輿家所為正龍,有不隨時受變者。其奇取之於機,其正取之於理,其致取之於情,其實取之於事,其藻取之於辭。何謂辭?《文選》是也。何謂事?《左史》是也。何謂情?《詩》《騷》是也。何謂理?《論語》是也。何謂機?《易》是也。《易》闡造化之機,故半明半晦,以無方為神。《論語》著倫常之理,故明白正大,以《易》知為用。如《論語》曰:「無適無莫」,何等本易。《易》則曰:「見群龍無首,下語險絕矣。」此則王唐諸公之材料窟宅也。如能熟讀妙悟,自然出言吐氣,有典有則,而豪少佻舉浮俗之習,淘洗殆盡矣。14 
夫士子以干祿故,不能迂其途,以就先民矩矱是或一說矣。不曰去其太甚乎?小講入題,欲離欲合,一口說盡,難復更端,不可稍加虛融乎。股法所貴,矯健不測。今一股之中,更加復句,轉接之痕盡露。森秀之勢何來?不可稍加裁剪乎?古文只宜暗用,乃得一成語。不問文勢夷險,必委曲納之。或泛而無當,或奇而無偶,不可稍割愛乎。每題目必有提綱,即欲運思於題中。又欲回盼於題外,若復快意直前,為題所縛。圓動之處,了不關心,縱才藻���然,終成下格,不可另著眼乎?諸如此類,更僕莫數。一隅反之,思過半矣。
徐仙真錄序编辑
  天生英才,用之於當時,則能忠君保民,榮膺顯爵。歿則廟祀一方,而其陰功靈貺,猶能闡揚于後世者,實非偶然。蓋天將有意於斯世斯民,而使其至於是也。不然何獨異於人哉。若徐二仙者,槩可見矣。神,海州胸山人也。出偃王之後。其父溫,五代時為吳名將,能建軍功,累遷官至拜相,卒贈齊王,謐忠武。五子皆受王封,曰知證,曰知誇者,即二仙也。天福中,唐主受禪,封知證為江王,知誇為饒王,同鎮金陵。威德兼濟,民庶ㄨ安。率兵入閩,蠻寇迎降,境土寧靜。閩人歸戴;遂立生祠於鰲峰之北,設像以敬事焉。神念其誠,一日,語閩人曰:我明年別汝輩、當默佑玆土。果符前言,於是閩人敬事益虔。而凡旱潦虫蝗之灾,水火寇盜之危,疾病婚葬之請,隨禱隨應,若響若荅。至若摛詞揮翰,雲漢昭回,耀人耳目。自宋以來,累受封號。逮至我朝永樂之間,以神有翊衛聖躬弗豫之功,聿新祠廟,御製碑刻,褒封有加,以昭神貺。由此而觀,則神生為忠臣,歿為明神,其功德有益於國家生民者。如此,豈非天有意於斯世斯民,而使其至於是歟。其祠官方文照,蓋凡神之世系、行實、靈跡、華翰,與夫前代我朝褒封碑刻,恐歲久湮沒失傳,彙成一編,名曰真錄。閩藩總戎盂城孫公,忠義士也,竊嘗觀之,而有感焉,乃捐俸,命工繡梓,以博其傳,命予序引。予謂神聰明正直,其顯跡著于今昔者,皆不出於隱僻怪,誕而至於惑世誣民之患,莫非忠君孝親,仁民愛物之事,蓋士君子之所當為也。其近而耳聞目見者,固-不待是編而知,使遐方僻壤未及見聞者,幸獲一覽,其於為臣為子之道,脩身慎行之方,亦足為一助云耳。是為序。
  正統八年,歲在癸亥秋七月吉日,福建閩縣儒學訓導王用盛序。
補閑集
作者:崔滋
補閑集序編輯
文者蹈道之門,不涉不經之語。然欲鼓氣肆言,竦動時聽,或涉於險怪。況詩之作,本乎比興諷喩,故必寓託奇詭,然後其氣壯,其意深,其辭顯,足以感悟人心,發揚微旨,終歸於正。若剽竊刻畵誇耀靑紅,儒者固不爲也。雖詩家有琢鍊四格,所取者,琢句鍊意而已。今之後進,尙聲律章句,琢字必欲新,故其語生,鍊對必以類,故其意拙。雄傑老成之風,由是喪矣。我本朝以人文化成,賢儁間出,贊揚風化。光宗顯德五年,始闢春闈,擧賢良文學之士,玄鶴來儀。時則王融、趙翼、徐熙、金策,才之雄者也。越景顯數代間,李夢游、柳邦憲以文顯,鄭倍傑、高凝以詞賦進,崔文憲公沖命世興儒,吾道大行。至於文廟時,聲名文物,粲然大備。當時冢宰崔惟善,以王佐之才,著述精妙。平章事李精恭、崔奭,參政文正、李靈幹、鄭惟産,學士金行瓊、盧坦,濟濟比肩,文王以寧。厥後朴寅亮、崔思齊、思諒、李䫨、金亮鑑、魏繼廷、林元通、黃瑩、鄭文、金緣、金商祐、金富軾、權適、高唐愈、金富轍、富佾、洪瓘、印份、崔允儀、劉羲、鄭知常、蔡寶文、朴浩、朴椿齡、林宗庇、芮樂仝、崔諴、金精、文淑公父子、吳先生兄弟、李學士仁老、兪文安公升旦、金貞肅公仁鏡、李文順公奎報、李承制公老、金翰林克己、金諫議君綏、李史館允甫、陳補闕澕、劉沖基、李百順、兩司成咸淳、林椿、尹於一、孫得之、安淳之,金石間作,星月交輝。漢文唐詩,於斯爲盛。然而古今諸名賢,編成文集者,唯止數十家,自餘名章秀句,皆湮沒無聞。李學士仁老略集成篇,命曰破閑,晉陽公以其書未廣,命予續補。強拾廢忘之餘,得近體若干聯,或至於浮屠兒女輩,有一二事可以資於談笑者,其詩雖不嘉,幷錄之。共一部分爲三卷,而未暇雕板,今侍中上柱國崔公,追述先志,訪採其書,謹繕寫而進。
時甲寅四月日。守太尉崔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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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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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片店打工「精」验
记得当时是租片店的全盛时期,我打工的那家租片店好大一间,我想可能有个小型超级市场那麽大,甚至还有餐饮区。通常店里会有两个员工,但是快打烊客人比较少时,我的同事小杰有时候会先熘走,因为他要去车站接他女友(他女友在外地工作),然后回家打炮。他是个性慾很强的色胚,有时穿很短或是露乳沟的客人走了之后,就会会叫我帮他顾一下,然后到休息室裏面偷偷看片打手枪,我其实都知道,只是我不想拆穿他而已。
店里的各个角落其实都有监视摄影机,我想客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可是有时晚上只剩我一个人顾店的时候,偶尔就会发生一些令人无法置信的事情。
我们的店里有个角落是18禁的电影,有异性也有同性,还有一些正版A片,而且那个角落相对是位置比较隐密,而且通常,我不知道为什麽,那一区很少单独逛过去的,也就是说,大部分是情侣才会一起逛过去,而且就会在那边上演害羞又想要的戏码。我在想可能那是一种男生对女生的性暗示吧,通常也都亲密到一个阶段了(才会一起租片回家看),于是他们有时就会在那边偷亲来亲去啊,摸来摸去啊之类的,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只不过有一次,那男的大概是刚下班,超帅的,穿窄版西装,找得有点像赵又廷那型的,浓眉,单眼皮,眼睛炯炯有神,他也和他的女伴逛到那边去,一开始也是笑笑闹闹,然后就手来脚来,一个不留神,我在把眼光转回监视器画面时,赫然发现那男的好像跟那女的身体贴得很近,而且两个人规律的律动,就好像是………在打炮一样。
我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他们两个正面面对镜头,身体交叠在一起,男的在女的后面,脸看起来很陶醉,亲吻女生的脖子,他们衣服看起来穿得好好的,女的穿的是裙子,我也不太能判断那裙子后面到底有没有被掀开(监视器画面像素不够高啊!)总之他们就那样摇了几分钟,过程中女生也都闭着眼睛,直到他们分开,我才似乎看到那个男的好像有伸手去拉拉链的动作,不太确定。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小杰,他看了录影画面之后说:「我下次也要叫女友来这边玩…干!也太刺激了吧!
「拜託不要。我们这边又不是淫窟。」
「还真的咧!我也不想被你看吼!白痴。结果他们租啥?」
「就……我忘了…」我当然不能跟他讲说我只顾着看小赵又廷,脑袋一片空白吧。
过了几天晚上,快下班前,又剩我一个人在顾店(小杰又赶着去打炮了),然后小赵又廷出现了。他这次好像是自己来,脸有点臭的走向柜檯。
「请问……有什麽事吗?」
「你这片子不能看啊!」
「是喔。」我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
「还是喔,你新来的吧?!」
「抱歉抱歉……我是新来的……」
「店里就你一个人在吗??!」
「对,不好意思,他们都先下班了,不然…」
「你去帮我试这片!看我有没有诬赖你!」
「抱歉…我马上换一片给你好了……」
我把片名把打进系统一查,才发现那是最后一片。
「先生,抱歉,这片暂时没有了…」
「什麽叫暂时没有了!!!那要怎麽办?!!我女朋友就要看这片啊!!!」
「那不然…我去员工休息室帮你播看看,是不是可以播…好吗?」
「好吧。那你去弄弄看,我在这边等你!」
我一边走,眼角就一直不小心瞄到Eating Out几个大字,一边觉得匪夷所思,一边又被他激动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看什麽Eating Out啊?看男友就好啦?而且小赵又廷陪着女友看这部吗?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面在演啥呢?知道的话没可能在那边大呼小叫的吧?我把电视电源打开,把DVD放进去,咦,没问题啊,明明就可以播,我觉得可能是小赵又廷太笨不会操作吧,我想乾脆去把他找过来教他弄好了……
一转身,我被身后的人影下了一大跳,「你怎麽进来了?」
他二话不说把手帕摀住我口鼻,那上面似乎有某种有机溶剂的味道,让我一时头昏脑胀,接着他好像用什麽封住我的嘴,我呜呜呜的想要叫,但却没力气,而且手脚也使不上力,于是手也被綑住,綑在椅子上……
浓眉男把店员固定好后,打电话叫他在外面的伙伴把门锁上,进来。
「阿尔,你真的愈玩愈大欸。」另一个比较壮的墨镜男进来后对他说。
「本来还想叫我马子一起来,但我怕她惹麻烦想说算了。她一直想玩3P那个荡妇。上次我在这里上她,上得她爽歪歪的还不够,贱。」
「不然下次我帮你?」
「你行吗你?你不是一碰到女人就软屌…」
「你娘咧,你插你马子,我插你啊,一石二鸟,两全其美~」
「干,你去吃屎比较快。」
「你认识这店员吗?」墨镜指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店员。
「不认识,哈,但他昨天一直在看我,一直看,就是想被我干嘛!」
「这底迪,白白淨淨的还不错嘛,你这样毁人家名节好吗?」
「不然你把胶带撕开问他要不要?」
唰的一声,黏在店员底迪嘴上的胶带被撕开。
「拜託…不要……放…放了我…」店员底迪这会儿连话都说不清楚。
「拜託,不要,放了他,有没有听到?」
「哇靠。」墨镜很稀奇的看了底迪。
「想不想被我们轮姦?」
「不要问废话了,你不想姦他你就旁边看,我屌都快爆炸了!」阿尔把硬屌从西装裤里掏出来,目测那大概有至少17公分长,直径4公分粗,上弯屌。他把那个强迫店员底迪吞下去,底迪发出咕呜咕呜的声音,呛得眼泪直流,一直咳嗽。
「你温柔点好吗。一表人材却那麽粗暴。」
「干!女人就是喜欢我粗暴,懂?」他啪的一声把大屌甩在店员底迪细皮嫩肉的脸上。
接着阿尔用力地把抵敌的店员制服扯开,啪啦一声,有几颗扣子都掉到下上,裤子和内裤也被扯下丢到一边,换句话说,抵敌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什麽都没穿,半软不软脱毛而出的肉棒,还有细细腿毛的腿就那样敞开着。
阿尔使个眼色,要墨镜把桌上那瓶东西拿去给抵敌闻。本来抵敌还有点反抗的意味,结果那东西一凑近抵敌的鼻尖,他的表情又瞬间涣散了,就像刚吹出口的烟圈才刚成形,却又马上消散。
「这东西怎麽那麽厉害啊。」墨镜看着那起瓶东西啧啧称奇。
「你上次被我干的时候不就吸过了吗。」
「对啊。本来很痛的,可是一吸之后,痛的马上都变成爽的,身体好像轻飘飘的飘在云端……想到我屌又硬了…」
「很爽吧。」阿尔持续地把大屌拍打在抵敌脸上。
墨镜也把他的粗屌掏出来搓了几下。直径大概有5公分那麽粗,不过长度可能只有14公分吧,半包茎的直挺粗屌。
「他的嘴巴吃得下两条吗?」两个人试着把屌塞进抵敌的口中,但两个人加起来的直径实在太粗了,抵敌的嘴并不大,实在实无法容纳下两隻屌,阿尔说,「算了,时间不多,
把他解开吧,我想直接从后面干他,让他吃你屌。」
阿尔解开抵敌让他站起来趴在桌上,而墨镜就在另一边餵抵敌吃他粗又多汁的热狗。阿尔戴完套,随便抹了点口水就那样硬插进抵敌的紧闭的菊花。抵敌呜呜呜的叫出声,应该很痛吧,所以墨镜又拿了那瓶给抵敌闻,抵敌闻了之后还是呜呜呜的叫,可是那应该是很爽的在叫,因为呜的口气完全不一样。
墨镜也轻轻喘息着。因为半包茎的关係,他的龟头其实很敏感,尤其是包皮整个褪到后面的时候,而且男根的味道也因此特别重。
「你别太快射啊。」阿尔一面肏干着抵敌,一面提醒着墨镜。
「呼…我又不像你是种马…他的小嘴不知道怎麽吸力特别够…」
「他不就是一个爱偷看别人做爱,欲求不满的傢伙!」啪的一声,阿尔重重的挥了抵敌屁屁一掌,然后抵敌呜呜的大叫。
「干你娘好爽!」墨镜也不由得爽叫。
阿尔其实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他喜欢狠狠地干,沉默地干,听肉体啪啪啪的击声,还有肉棒与肉穴交缠的噗滋声,佐以忽然拍打屁屁的巴掌声。如果抵敌的嘴没有被塞住的话,他会用手去摀住抵敌的嘴,然后把手指伸进抵敌的嘴里,猛干,甚至面对镜子,让抵敌看看自己被干有多麽的淫荡。
「来,换你!」
墨镜把粗屌慢慢地放进抵敌的一张一阖溢出白汁的肉穴中,抵敌紧闭双眼,皱紧眉头,双手虽被缠住却紧贴着桌面,对他来说这直径再怎麽说都太粗了吧,虽然已经经过阿尔上翘巨棒的洗礼,还是非常吃力。
这个时候,阿尔又拿起桌上的那瓶去给抵敌闻,完了之后竟然弯身去吻抵敌的唇,然后用舌头去舔拭抵敌的嘴唇,鑽进他口中,而抵敌也终于愿意回应,伸出舌头,两人的舌就在那里交缠,蠕动,像两条小蛇在跳交配的舞蹈。墨镜则趁机一鼓作气的把肉棒直直地插入,唔,抵敌的炙热的肉壁紧紧包围着他的粗屌,以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度,墨镜的肉棒非常敏感,所以即使是没有抽插,对他来说快感也很强烈,这也是他之所以不喜欢当1的原因,因为他没办法干人干太久,可是不干人他可以爽很久。
「啊……」
这不只是抵敌的呻吟,而是抵敌和墨镜同时呻吟。因为不知道什麽时候,阿尔已经绕到两人后面,一股脑挺进墨镜多毛的屁眼里。阿尔拿起刚刚沾了那溶剂的手帕摀住墨镜的口鼻,然后猛肏了几下。不得不说,阿尔的狗公腰真的非常强大,无论是腰臀的完美曲线,还是干人的力道都没话说,「种马」这个称号他是当之无愧。
吸入那溶剂之后本来有可能会让屌软掉,可是因为墨镜是憨屌,再加上屌很敏感,又被抵敌温暖潮溼的小穴紧紧包复着,令他可以持续充满着抵敌的肉穴,而抵敌也因为这样不会太硬的粗棒插在里面,刚好抵着前列腺而更舒服。
「你…不要给我…太快射…」紧抓着墨镜的腰,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肉穴,阿尔还不忘在他耳边用猥亵的语气提醒着。
可是一边被阿尔的上弯肉棒给粗暴的教训着,一边又被抵敌未经开发的肉穴紧紧地吸着,每次阿尔顶到他G点的时候,就像强烈的电击通过墨镜的前列腺传遍全身,让他酥麻得快要死掉,逼得他只得调整呼吸,让全身的肌肉尽量放松,不要让快感这麽快就达到巅峰。
没什麽做爱经验的抵敌,第一次体会到前列腺被这样温柔的力道顶着的时候,是有多麽的舒爽,那就好像是有一把火从他的下腹一直延烧到脑袋,有几度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身体的每一个孔隙全都被快感给佔据,那简直像是要吞噬掉他一样的袭来,连叫都叫不出声的快感。
终于,暂时停了下来。阿尔暂时不动的趴在墨镜的背上,「你躺在地上,让他骑在你身上吧。」
阿尔下了指令后,墨镜就躺在地上,当然地上并没有多乾淨,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衣服髒了,回去再洗就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好想高潮啊,他的粗屌拔出抵敌的屁眼,上面全沾满了白色泡沫状的黏液,那都是他流的淫水,再挤压之后变成白色泡沫。底迪的屁眼被肏的红红的,整个洞比一开始的时候更开了不少,上面也是全沾满了墨镜的淫液。墨镜真的很会流汁,这也是为什麽阿尔喜欢跟墨镜做爱的原因,常常摸摸抱抱之后,墨镜的内裤就会溼透得不像话,阿尔喜欢隔着内裤,用舌头品尝那外溢的前列腺液,那不是女人能够满足他的。
当抵迪扶着墨镜的腹部慢慢坐下的时候,他的脸又揪成一团,坐到一半的时候,他失去了力气,墨镜的粗屌就这样猛然整个插入底迪的体内,他啊啊啊的乱叫了一阵,那感觉似乎又比刚刚那些更为强烈,更直指G点中心。阿尔推着底迪的头让他趴下去跟墨镜舌头交缠,而他自己则是慢慢的,轻轻的抚摸着底迪光滑的背,然后用嘴唇亲吻他的臀部,用力啪的一声掌掴他的屁屁后,用手指沾了口水粗鲁的伸进抵迪已经插了一根粗屌的肛门,底迪一边和墨镜接吻,却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尖叫,接着阿尔用手扶着他的大龟头,把它狠狠的塞进那个开花的小穴里面。
这真的是在挑战人体极限,真正的双「龙」入洞,底迪一开始痛得简直要晕了过去,而墨镜则是感觉到屌被强烈的箍紧,而且那根肉棒还在肉穴里面跟他的屌互相摩擦。等到底迪捱过那个痛之后没多久,他就被快感给淹没了,一直嗯嗯啊啊的浪叫着,阿尔一边干他还一边抓着他的胸揉捏,不时还用指头逗弄他的乳头,嘴也没有停下来,亲吻他的脖子跟耳朵,还把湿热的舌鑽进他的耳朵里。
店员底迪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很快的他就不敌那些感官轰炸,倒抽了好几口气,白浊色的液体就那样像榨汁机那样被榨出马眼,一开始用流的,「哦…」他总算又再叫出声,「啊啊…啊…啊…」随着他每次淫叫,精液便像喷泉般一道道喷出,但阿尔并每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用力的摆动他的狗公腰,一下,一下的干进最深处,底迪最后是爽得倒卧在沾满精液的墨镜身上,继续被干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快要崩坏了。
而墨镜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去,底迪射精的时候不断收缩着括约肌,使得粗屌在里面更是被吸得更紧,爽到极点,再加上阿尔巨根不断来回摩擦刺激着,他终于再也守不住的那样一泻千里,全都射进了店员底迪的体内,随着阿尔的肏干,白浊的汁液溢出了底迪的肉穴。
「干你娘…他妈有够紧的…肏…干…艮…更…」阿尔拔出了他17公分长,4公分粗的上弯巨屌,瞬间把套子给撕烂,走到前面,抓着底迪的头发就狂泻在他的脸上。
那真是没完没了的激烈射精,喷发力道之强劲,射到底迪脸上的还会反弹喷溅,精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多,平常人射个五、六道就嫌多了,阿尔持续设了七、八,甚至九、十道,每次喷射的量也是多到吓人,让底迪的脸上都是他的精华,有些还顺着脸颊滑落。
没想到这个时候,闭着眼睛的店员底迪竟微张小嘴,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些滑落的咸腥,阿尔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去舔舐底迪的嘴唇,和他接吻,于是他也嚐到了自己的精液,那里面有着强烈男人荷尔蒙征服欲望浓厚的刺激性气味。
阿尔和店员底迪用舌头交缠着,珍惜地享受在回到现实之前的这满足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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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i0124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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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ilder x unsuur 🔞民兵团副团长不是一个婊子
“团长,我今天单独把你叫出来吃饭,其实是有些私人问题想向你请教。”工坊主喝了一口沙棘汁,沉重地说。
“啊,诶啊,是…什么事情呢?”贾斯迪捏着一杯驼牛奶,老天啊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奇怪的话题,上次梅丁一本正经地说出“阿瑞丽是双性人”的时候他吓得三天没睡好觉,尽管梅丁本人看起来并不在意,但某种民兵团团长的责任感和求生欲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再参与这对情侣之前的任何“私人话题”了。
工坊主局促地咳嗽了一声,她压低声音。“呃,是这样的,你是梅丁的朋友,我们都是梅丁的朋友,而你和他相处的时间要比我长得多,我相信你,所以有些关于梅丁的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请教一下你……”
贾斯迪被她颠三倒四的语言组织弄得有点混乱,但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要听到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至少也是会让他今晚睡不着觉的那种。
“贾团长,你觉得梅丁最近巡逻表现怎么样?”
贾斯迪倒是没想到阿瑞丽尔会问这个。他松了口气,喝了口驼牛奶,开始在脑子里认真回忆。“这个嘛,倒是没什么异样……嘿,工坊主啊,要是你指的是他有时候走路一瘸一拐那还是免了吧……那个,我和你说实话哈你别生气,你们两个之间的私事其实最好还是回家自己解决,只要不影响工作……”
“您别见怪,但是我觉得,我好像,把他操成婊子了。”工坊主眉头紧锁。
贾斯迪把刚喝下去的驼牛奶全喷了出来,同样出于某种民兵团团长的奇妙责任感,他没有将牛奶喷在阿瑞丽尔身上。
他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他后悔当初为什么好死不死非要劝恋爱脑下属喜欢就要抓住,后悔在两个人找自己谈感情问题的时候在两个人中间瞎搅和,更后悔自己明知道工坊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还是被说服着来赴鸿门宴。大意了,曾经以为和梅丁单独吃饭是一种折磨,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冰山一角,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今天,他宁可单独去听梅丁讲他的石头朋友,十次。短短几秒钟可怜的团长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错事回忆了个遍,皮奇啊,就算我有罪也请不要用这种方法折磨我好吗?我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好下属好朋友好战友是怎么在床上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救命——
正义团长痛苦掩面,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哀嚎。神啊,拜托她千万不要告诉自己梅丁会在床上浪叫“我是你的婊子”这种话,他真的会崩溃的。
阿瑞丽尔歪着头看他一边擦嘴一边咳嗽。
“…如果梅丁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贾斯迪绝望地说。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担心,团长,”缺少部分人类必需社交技能的前怪物猎人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用词有点过于粗鄙,她尴尬地解释,“不是说他给我造成困扰了…之类的,相反我其实很喜欢……但我其实在想,是不是自己把他逼得太紧了呢。”
…你们两个把我逼太紧了才是。“如果你接下来要说一些我不该了解的细节的话,麻烦你不要。”
“我不会说的。”阿瑞丽尔认真地看着他。“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梅丁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嗯,他本来就挺反常的——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和‘梅丁行为’不符的现象?”
贾斯迪思考了一下。在他的视角中,梅丁还是那个勤勤恳恳工作、偶尔蹦出几句怪话、时不时和路边的石头打个招呼的梅丁;除了偶尔突然愣住,脑袋里冒出几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粉红泡泡——嘿,这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很正常吧!他们民兵团又不是什么逼人家把工作永远放在首位的独裁组织,敬恋爱自由!
“反常嘛…倒是还真没什么,不过我说啊,事先声明这是我的个人请求和梅丁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是说歧视别人的情趣什么的,就是…梅丁这个人虽然有点怪,但其实是个老实的家伙,他以前也没谈过恋爱,有时候自己被欺负了都不知道……你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啊!咳,其实我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对他温柔一点吧?”
“您是指?”
贾斯迪脸上浮现出一种“我就不该多嘴”的悔意,他捏着杯子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没人偷听后才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就是那个,他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的……你别多想哈!只是尽一个团长关心同伴的责任罢了!总之就是他身上那些,实在是有点……嘶,你懂我的意思吧?”而且到底什么程度才会搞得在脖子肩膀和大腿根上缠绷带啊?出于不该窥视别人私生活的礼貌,他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我,呃,对不起,是我的错。”阿瑞丽尔看起来有点心虚,“会不会很痛啊?我本身对疼痛不敏感所以有点掌握不好,以后我会更注意的。”
……那你干脆就不要咬他啊!贾斯迪很想吐槽,但他同时又太想结束这个话题了,于是在过过嘴瘾和结束谈话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其实也是平时大家都各忙各的,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就容易控制不住。不过团长放心,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一点的……那就先这样。”阿瑞丽尔吃掉最后一口甜点,“谢谢团长愿意和我聊这么多,我再回去好好想想……希望没有给你添麻烦。”
看着贾斯迪明显如释重负的样子,她还是没忍心将梅丁一大早上拿着本不知道从哪借来的书支支吾吾地对自己说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书上说能进得很深很舒服的事告诉他。哈利路亚,可怜的老贾斯迪不该承受这些。
梅丁又在公告板前发呆了。倒不是贾斯迪非得盯着他看,只是他第三次骑马路过政务大厅门口时看见副团长还保持着同一姿势一动不动。和阿瑞丽尔聊完以后他暂时有点没法直视自己的下属,也不怪他误会,梅丁是个太容易满足的人,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快乐阈值低到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搞柏拉图式恋爱的怪人,而他,关心手下身体心理健康的可怜团长,无论怎样都没法把梅丁和婊子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咳。我说梅丁啊……”
梅丁似乎被上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马蹄声都没听到,他果然又在胡思乱想。“哦,团长。请间发生了什么吗?”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贾斯迪挠挠头,努力组织语言,“不过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得不太好?”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贾斯迪啊贾斯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梅丁抬头看着他,张着嘴沉默了一会。“谢谢团长关心,其实还好。请问我是影响到工作了吗?”
“没有、没有!”贾斯迪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看啊,这杜沃斯的问题解决了,蜥蜴人也和沙石镇和解了,连沙尘暴都被拦住了……”
“团长的意思是?”
“嗐,我是说啊,既然沙石镇的危机都过去了,我们也可以不用再把自己逼那么紧、适当休息休息了!大家也一定是这么想的……是吧小黑?”
黑副团趴在旁边的长椅上,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谢谢团长,但其实我真的不需要……”
“没关系,就这么决定了!”团长坐在马背上,费劲地弯下腰拍拍他的肩膀,“我这就去政务大厅给你开几天假条,你啊,就安安心心地休息几天,反正你也结婚了,正好也多陪陪阿瑞丽尔!”
“阿瑞丽……?”
贾斯迪没给他细想的机会,把他往远处阿瑞丽尔的方向一推。
“……事情就是这样。贾斯迪团长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梅丁两只手捏着请假单乖巧地看着阿瑞丽尔。
工坊主愣了两秒,连挖了一半的石头都不管了。她很快反应过来,看着将假条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的梅丁,笑盈盈地拉住他的手。“那……我们去约会?”
天哪,在她找贾斯迪吃饭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仔细想想可能是自己无意间说的那句“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就容易控制不住”被贾斯迪听进去了。天佑民兵团,真是个关心下属的好团长。
他们在卡托莉乐园里呆了一个下午。在阿瑞丽尔自费雇施工队安装了一批新的游乐设施后游客更多了,让他们排了好一会的队才坐上摩天轮。
“还记得你早上说过什么了吗?”当他们上升到摩天轮最顶端时阿瑞丽尔突然问。“我说过……什么?”梅丁握着她的手,他很快地反应过来阿瑞丽尔指的是什么,吓了一跳般打了个激灵,脸瞬间红透了。
“不,不是……”他慌乱地挥着手,“那个我,我是没睡醒有点懵,然后又做了奇怪的梦才……啊!不,不是,抱歉,我不该说那种话,我当时是真的有点不清醒所以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渐渐小了下去。阿瑞丽尔饶有兴趣地看他折腾自己的样子,轻轻靠近浑身烫得要命、结结巴巴的民兵,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那今天晚上就试试好了?”
“啊……啊……”梅丁看起来失去了几秒的语言能力。他下意识向后退,但很快被阿瑞丽尔堵在狭小的角落里。工坊主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兴奋的光,皮奇啊他真的不擅长应付这个。
他颤抖着低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小声说:“……好。”
这不能算趁人之危,当然不能,因为这是他自己要求的。阿瑞丽尔轻轻压着梅丁的身体,民兵顺从地将腿分开,在阿瑞丽尔的阴茎划过他的会阴部位时兴奋地颤抖着。他在浴室就准备好自己了,这个淫荡的民兵。阿瑞丽尔咬咬牙,稍微用了些力道蹭着对方的穴口,“那么亲爱的民兵先生,介不介意和我讲一讲你的梦?”
阿瑞丽尔趁着他呆住,扶着肉棒捅���进去。她故意只嵌进去一小部分,巨大的龟头正好顶着前列腺,梅丁用气音发出了一小声惊呼,阿瑞丽尔性器的前端比末端更粗,穴口被一下子撑到极限的酸胀感让他有点受不了,看样子她是准备这样审问自己了。一切有阿瑞丽尔参与的审讯都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梅丁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随后就被掰着大腿压住了。
“梦确实是不太容易想起来,但是听说在某些刺激下人会突然回忆起一些已经忘掉的东西,我说的对吗?”她并没有等梅丁说什么就用力顶了一下,然后退回到刚开始的位置。梅丁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他们的性爱才刚开始,阿瑞丽尔还没法一次就操进最深,他却有了种已经被塞满的错觉。
该死的,他真的很喜欢这样。
“其实,其实也没,啊、没什么……”梅丁开口说话的时候阿瑞丽尔开始一下一下地操他,这也许是对他坦率行为的一种奖励,“我、我无意中借到了,啊嗯,一本书,书上,上面写了一些、不太详细的,呃、获取快乐的方法,因、为它写得有点、笼统,我就、就稍微想了一下就,就、哈啊、请,请稍微、慢一点、有点痛……”
阿瑞丽尔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力道,但是听他亲口说出这种话也太超过了,她那点可怜的自控力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梅丁的腰快被她折起来了,这种姿势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他哆嗦着,下意识抓着阿瑞丽尔的胳膊,眼睛里聚了些水汽,可怜兮兮地看着阿瑞丽尔,一副示弱求饶的样子。
“你这不是,还没说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吗?”阿瑞丽尔也气息不稳,但某种欺负人的坏心眼怂恿她继续折腾自己的丈夫,她将梅丁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强迫他侧过身,阴茎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凿进他的身体。
“我、我……”梅丁被她捅得腹部有些痛,但穴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交合处的水声随着阿瑞丽尔的动作咕叽作响,一种夹带着些酸痛的快感开始从身体深处升腾。“对、对不起,我梦到、我们、那么做了,但是、梦里,你说是、想伤害我、才和我在、一起,我不信,你就打我,掐我的脖子,我就醒了,所以,所以早上就……”
阿瑞丽尔哑然,交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倒是没想到梅丁的梦会是这么个煞风景的结果,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逼他说出来了。
见她突然停下梅丁有点慌,毕竟即使阿瑞丽尔已经找回了自我,他也不敢百分百确认工坊主是否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真正抑制住自己的暴力冲动。某些不好的回忆让他心头一紧,下意识把身体缩起来:“你,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没有这种想法的,真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
一向老实本分的民兵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个诡异的梦对妻子全盘托出,有人说梦是潜意识里的真实写照,而荒凉之境的诅咒又让阿瑞丽尔变得极度缺乏安全感,要是让她误会了什么可能自己���的会变得很惨;但既然说了自己没���这种想法又为什么要躲呢,那不还是不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吗……糟了,他又一次搞砸了……
他看起来快哭了,但阿瑞丽尔没有再像曾经失控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种看猎物的眼神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她轻轻把梅丁的腿放下,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这个梦嘛,”她皱着眉若有所思,“前半段倒是可以试试,后半段还是算了…”
梅丁慢慢把身体撑起来,他的腿还在打颤,但是眼睛亮晶晶的。
他不需要害怕的。阿瑞丽尔是解决了她的那些“小问题”才决定向他求婚的,好吧,谁能说她不是个体贴的伴侣呢?他挪到阿瑞丽尔身边亲吻她。
“你刚刚害怕了。”阿瑞丽尔戳穿他。
梅丁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在撒娇吗?阿瑞丽尔环住梅丁的腰亲吻他的腹部。梅丁温顺地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可以继续吗?”他轻轻问道,似乎在申请某种许可。
阿瑞丽尔的回应是扶着他的腰暗示性地往下压了压,梅丁害羞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弯下腰扶起阿瑞丽尔的阴茎——那真的是一根很火热很狰狞的东西,慢慢压进自己身体里。
“…嗯……”几乎全部吞下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但已经染上了明显的情欲。民兵的大腿根又在打颤了,他自己可能压根没注意到——尽管阿瑞丽尔一向喜欢做性爱中的主导者,她也同样不想错过品尝主动的民兵的机会;她热切地看着自己的伴侣,下半身却没什么动作。
梅丁有些难堪地小声哼哼,扶着阿瑞丽尔肩膀的手微微施力,很少在性爱中获得主动权的民兵动作有些生疏,但他表现得很卖力,穴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每一次交合都努力将肉棒吞到最深,像只贪心的小动物。
“其实没必要每次都操这么深的。”阿瑞丽尔见他辛苦,好心教他,“几浅一深,你可以试试,按照自己最舒服的节奏来……”
“可是……”梅丁犹豫着,似乎耻于继续说下去,但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喜欢这样……”
皮奇在上,他真的是个婊子吧。阿瑞丽尔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笑,她的胳膊微微发力,趁着梅丁将身体压下来的时候狠狠向上一顶。
“啊…!”梅丁的胳膊剧烈地抖了一下,这有点太突然了,他的小腹痛了一下,节奏也被打乱了,手足无措地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喜欢这样,是吧?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见他没动,阿瑞丽尔开始用力顶他,梅丁摇晃了一下身体,把头深深埋下去,细小的呻吟随着她的动作漏了出来。“你知道自己是个很淫荡的民兵吗,亲爱的?”
“我、我…我不知道…对不起……”他又在道歉了,他怎么总是喜欢对自己的一些很可爱的反应道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我超级喜欢。”阿瑞丽尔的手滑过他的背,顺着脊椎抚上他的臀部,然后轻轻抽了一巴掌。
“啊、”梅丁短促地呻吟着,他看起来更兴奋了,包裹着她的肠肉微微痉挛;于是阿瑞丽尔受用地继续打他,这次她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每一次拍打都带来了些不至于过头的痛感,这些细小的疼痛叠加在一起更是放大了身体深处被撞击的酸胀感。仅仅是一会梅丁的大脑看起来就已经飞得七七八八了,腿也打颤到几乎撑不住身体,他彻底乱掉了,但是阿瑞丽尔觉得这样实在是可爱得紧,她扶着浑身瘫软的民兵躺下,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一次了。她看着梅丁剧烈起伏的胸口,笑着说:“正义的民兵也会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吗?”
梅丁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但过度的情欲让他没什么机会思考,阿瑞丽尔知道他还在不应期,但是——万一他也喜欢这样呢?
工坊主一向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人。她抬高梅丁的腿继续狠狠捅到深处,梅丁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抬起手似乎想要阻止她的动作(或者让她温柔一点?),但还是随着激烈的交媾无力地落回床上。
体内肆虐的阴茎又涨了涨,阿瑞丽尔似乎准备将自己抽出来——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用腿夹住伴侣的腰不让她离开,工坊主大口地喘着气,也不再说什么,她顺着对方的动作将自己深深埋进去,精液一滴不落地灌进梅丁的肚子里。阿瑞丽尔射得很多(难不成她的那个东西也被诅咒了吗,他没敢细想),梅丁感觉腹部胀胀的很难受,心里却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好厉害……”他将手放在腹部刚刚被工坊主操到的位置,那里被填满到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肠道深处的痉挛。
阿瑞丽尔看着他。她的阴茎依旧插在他身体里,堵着他不让精液流出来。她在等他开口。
梅丁喘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心跳,有些话说出口了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如果说…我很淫荡的话,”他看着阿瑞丽尔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认真地说:“那么我就是只属于你的婊子。”
……他又是从哪学来的这个词?!他知道这个词有多粗俗多没礼貌吗?阿瑞丽尔诧异地看着他,对了,那本书……
“我也是会学习的。”梅丁听起来稍微有些得意,虽然他学的这些东西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恭维。嘛,算了,谁叫他是梅丁呢——只是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实在是有些不知死活了。阿瑞丽尔抽出自己,把梅丁拽起来,没用多少力气就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好吧,虽然不知道这个姿势到底哪里会更刺激,但她并不介意为了她的婊子尝试一下。
“?!”梅丁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没太缓过来,阿瑞丽尔用膝盖强行分开他跪着的双腿,精液顺着没法合拢的小洞慢慢淌出来一些,滚烫的性器又一次顶在饱受蹂躏的穴口上,阻止剩下的流出来。梅丁啰嗦了一下,他被操得有些疼了,但还是很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让阿瑞丽尔更顺利地进入自己。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梅丁再一次被塞满的时候紧绷着背轻轻发抖,呻吟声似乎也染上了点哭腔。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好像被钉在墙上动不了,一不做二不休,阿瑞丽尔坏心眼地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梅丁下意识挣扎但很快被控制住,双腿随着阿瑞丽尔的动作渐渐失去支点,重心被迫转移到他们连接的地方;这下他真的整个人被困住了。下半身的血液一齐涌向交合处,内脏被压迫的感觉很怪异,很无助,但却同时带来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哇哦。你现在算是彻底被控制住了,亲爱的丈夫。”阿瑞丽尔故意用了一种自己几乎从未使用过的称呼,果不其然看到梅丁窘迫地缩了缩肩膀,一副想要逃走的架势。
有意思。她并不清楚这种姿势是否真的能操得更深——因为她几乎每次做爱都会强硬地把自己全塞进去,但看起来梅丁确实会为此给予她更多可爱的反应。下流的民兵也许根本意识不到——也许他就是喜欢被控制的感觉呢?她扶着梅丁肋骨两边的墙,开始用自己的节奏抽插,梅丁被她顶得跪不稳,呻吟声听起来惨兮兮的。
“感觉如何,亲爱的?”她一边操一边问,“和你梦到的一样吗?”
“嗯,呜,好像,不太一样,”梅丁的声音和他一样摇摇晃晃,他感觉阿瑞丽尔已经快要撞到自己的胃了;他颤抖地摸着随着撞击微微隆起的小腹,“好怪,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但是、嗯、请慢一点……”
“但是什么?”阿瑞丽尔更用力地顶了一下,哭喘又一次从民兵口中溜出来,他看上去有点崩溃。
“但是、哈啊,但是,真的、很深,很、舒服,”梅丁的脑子里已经不剩什么了,他用额头抵着墙、身体被干得一颤一颤,“阿瑞丽、好厉害……喜欢……啊、慢点,我、不行、真的,嗯、要、坏了……”
阿瑞丽尔吞了吞口水。在她头脑一热向梅丁表白的时候,可能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过度的情热似乎把民兵的羞耻心都烧坏了,他难耐地抓着墙纸,笨拙地配合着工坊主的动作;阿瑞丽尔便更用力地夯进去,听着他因超载的快感和胀痛而呜咽着挣扎的呻吟。梅丁抽噎着,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气的机会,但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找不到发力点,只能被掐着腰干得哀叫连连。这算是一种惩罚吗,阿瑞丽尔不知道;她的性器依旧坚定地毫不留情地操进梅丁颤抖的身体。她的伴侣后知后觉地哭着求她温柔一点,晚了,她伸出一只手挡在民兵的额头和墙中间——她可不希望他因为这种事把自己弄伤;工坊主轻轻咬住梅丁的肩膀,用行动告诉他一一夜还很长,他的假期也很长,他们的未来更长。
“我说……”贾斯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似乎又立刻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了。
“怎么了,团长?”梅丁无辜地看着他。
“我本来想着,给你们多制造点独处时间,阿瑞丽尔就能节制一点……”团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结果就只是让你们度过了七天没日没夜的……咳,算了!”
“这不怪她,团长。”梅丁平静地说,不动声色地将领子往上拉了拉。“是我要求的。”
贾斯迪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副性冷淡模样的下属。“……如果你被欺负了一定要记得求助啊。”
梅丁笑笑。“我知道的,谢谢团长关心。我们可是民兵团呢。”
贾斯迪表情复杂地点点头,在逐渐变得尴尬的气氛中逃出了民兵团换衣间。
他还是没办法把梅丁和婊子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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