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致我们甜甜的小美满
stephreviews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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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ove Equations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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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 Xiao (Liu Reyi) is a literature student who loves mystery novels. She bumps into Zhao Fanzhou, a top student in forensic science, on the regular, leading to them getting to know each other. Through their interactions, her online mystery novel becomes more realistic and the famous ice king of forensic science falls for the silly writer who is VERY OBLIVIOUS.
This man is so God damn obvious. He does everything to make her realize he likes her. And she's just like "ah, obviously as a friend." It's hilarious. Once they're together, they are the cutest thing ever, and the side couple is super cute too. If you're a fan of college dramas, it's definitely worth a watch!
Chemistry of both couples: ❤️❤️❤️❤️❤️ the chemistry is chemistring
Cute friendships: 10/10 this is why I watch the college dramas
Annoying 2nd FL: -10/10
"Best guy friend becomes romantically attracted to FL ONLY after another guy does" trope: -1000/10 I hate that shit
Relatable characters: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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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n25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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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others
试图整点小短文安利我最棒的年下兄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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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没有这么喜欢到新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每次踏入陌生环境,麻烦就像影子般跟随着他,又或许更精确地说,Charles 往往是为了替某些人摆脱那些烦扰,才被迫前往一些“必须去”的地方。
  新环境之于他,早已成为一种深深的束缚。每一次旅程都是一场无尽的挣扎,一系列不得不应付的困难和不愉快的遭遇。
他讨厌旅行,也懒得去看街边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店,更不喜欢Bruce排的这些狗屁行程。
而他的弟弟似乎对所有见闻都兴致勃勃,大从圣母百花教堂旁的观光马车和街头表演,小至巷弄内不起眼的一欧元在地冰淇淋都实实在在地让他感到新奇不已。
「嘿Charles!看看这个!」
又是Bruce满怀期盼的声音。 Charles翻了个白眼,还是耐着性子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
「怎样?」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Bruce一边问另一手已经递过钱,快乐地从摊贩老板手中接下一颗巨大南瓜,「我们可以在住处烤南瓜。料理起来很方便,还可以让你的伤好得快一些。」
Charles皱了皱眉,对于Bruce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他叹了口气,但却没有拒绝—— 好吧,如果他的蠢弟弟觉得这样会开心的话,为什么不呢。
擦干了最后一个盘子,Bruce把餐盘一个个放回碗柜,对于他的哥哥能够用简单栗子和南瓜变出一整桌的菜感到不可思议,同时又非常满足。他非常非常喜欢看Charles煮饭的样子,平常老板着脸脾、气暴躁的兄长会在料理食材时难得的放松平时紧绷的神经,专注的模样任谁都能够轻易看出他显然乐在其中,即便Charles本人并没有直接承认过。
他拆开前几天买的苹果茶包,准备为这个惬意的夜晚画上完美句点。
热水冲进玻璃茶壶,然而随之而来的除了苹果香甜的清香外,还夹杂一丝高级烟草燃烧的气味。
「嘿、Charles?」Bruce急匆匆从饭厅探出脑壳,手边的热茶险些洒在手上。好在他稳住了。
「Airbnb上写了不能在出租套房里抽烟。」
「Right。」漫不经心的回答,Charles又深吐了一口烟,「它不是还写了能付额外的清洁费吗?」
留意到兄弟的举动,察觉到可能有些不对劲。 Bruce轻轻放下手边的茶壶,慢慢地走向Charles,眉头微皱地关切地问道:「Charles,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Charles停顿一下,然后摇摇头。
Bruce并不完全相信,他知道Charles总是不愿表露太多情感,好在他很细心,往往能在微乎其微的地方捕捉到些什么。他轻轻拍了拍Charles的肩膀,试图以最自然的口吻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告诉我,好吗?别忘了我现在是个实习医生了。」
Charles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忘了他家出了个医生,还是个心理分析狂?
「我知道,我只是不太习惯罢了。」他看着Bruce,但心思却在过往:「以往不论在哪个地方,等待我的都是一些狗屁拉杂的事情,即便妈现在接手了三合会,情况变了许多,但它们早就制约了我。」
「我没办法这么快习惯这些,Bruce,但我在努力了。」
Bruce低声说了句我知道,捏了捏Charles紧绷的肩膀。
「你值得一个全新的生活,Charles。或许需要一些象征性有的符号来作为一个起点—— 一个仪式或者……」
噢!他有台拍立得啊!
「我们来合照吧!在临床实验上一张温馨的兄弟合照有助于摆脱焦虑症恐慌症忧郁症文明病PTSD……」
「……你有什么毛病?」
「相信我,Charles,这都是有根据的」
「…Whatever you want……」
  Charles瞥了一眼镜头—— 行吧,搞不好Bruce所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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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2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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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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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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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骚姐夫
这次姐姐单独出差,我晚上借机到他家陪姐夫聊天看电视,趁他不註意的时候在他饮料中投入安眠药,他喝了饮料后,不久昏昏欲睡,说上床睡觉了,让我自己看电视。將姐夫灌晕后,我窃喜,这下我可以尽情玩弄他强壮的身体,充分享用他的鸡吧,菊花,乳头。想到这么强壮的警察將被我上了,而且是自己的姐夫,这刺激感使我更加性情亢奋。
到他的臥室见他呼呼大睡,我壮起胆子上去掀开被子,他那赤裸健美的身体立即映入我的眼帘,硕大的身体只有上次那条气味很浓有很多斑痕的性感军用內裤紧紧裹著鸡吧,底裤下面鼓鼓的很大一包,绿色內裤已经有点发黄,又有很多斑痕、气味很浓,並且湿了一片,肯定几日没有更换了,我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凑到他有著浓烈味道和温度的底裤上嗅著特有的雄性臊味。
此时我有点害怕,担心姐夫醒来惩罚我,把此事告诉我姐,后来一想天赐良机岂容错过,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的內裤扒掉,把他的內裤套在他的头上,他的硕大鸡吧立即耸立在我的面前,哇塞!足有20公分长、5公分粗,我梦寐以求的宝物展示在面前,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迅速脱去衣服,一丝不掛,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
嘴巴含著他的大鸡吧不断吮吸著,一只手用二根手指插他的屁眼,刺激他的前列腺,使他在我口腔里不断膨胀的鸡吧分泌出更多淫液,另一只手不停地游离在他结实的胸膛、汗水湿润的腋窝,揉捏坚挺的乳头。由於他的鸡吧很大,我不得不二个手一起加大力度套弄,用嘴舔他的肛门,鸡蛋和乳头,在我不断的玩弄刺激下,姐夫异常兴奋,嘴巴不断地浪叫:“爽、实在是爽、从来没有这么爽、快、快让我插入”。
我临机一动,用自己的菊花对准他的鸡吧一屁股坐了下去,“哇”,撕心裂肺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停留片刻適应以后,开始有慢至快地上下跃动,只觉得他的鸡吧在我直肠里不断膨胀,忽然感到有几股热液射入我的体內,我不有自主把肛门抽离他的鸡吧,把肛门对准他浪叫的嘴巴,挤出他射入我的体內的精液,这样他暂时停止了浪叫。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准备离去,他突然抓住我大腿,使我嚇得够呛,不知所措。他马上安慰我说:“不用怕,其实我根本没有睡,是假装的,我早就註意妳对我有好感,不然妳怎么实施妳的梦想呢?我也喜欢妳,需要妳,来,快上床还有几个节目没有完成呢!”。
我不好意思再次上了他的床,他摘下头上套著的沾有新鲜精液的內裤,拉著我的手对我说:“我知道妳喜欢我內裤上的气味,其实这些是我特意为妳积累的,现在妳好好享用吧!”一下把他的內裤塞入我的嘴巴,他见我发呆,用诚恳的语气恳求我,跪在床上求我,“小舅子,我的好舅子,我痒得实在不行了,骚得支持不住了,求妳快操我屁眼吧,操我嘴巴吧,拿出妳刚才的勇猛,完成妳二个未完成的歷史任务吧,快,快点啊!”
我原先怕他知道我有的这种爱好,现在知道他是个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淫贱骚0,我心中有底了,我有意发飆,想法以后能控制他,我含著他的內裤呜呜作声,示意他取出內裤,他连忙取出內裤赔不是,我便说:“让我操妳可以,妳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答应、我答应。”“一、妳以后必须穿白色的丁字內裤,穿到顏色发黑味道浓浓的,让我检查后同意才能换掉。二、以后必须让我隨意操,隨叫隨到,不得有误。三、以后不准其他人碰妳。”他为了尽快地解淫解痒,头磕得象捣鼓似的,满口地:“是、是、是,姐夫一定遵照小舅子吩咐办,有一个问题请示您,妳姐姐可不可以碰。”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对他说:“那是例外,傻鸡吧!”
他知道我同意了,马上翘起他的大屁股,我立马把我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也有19公分长4.5公分粗的鸡吧直插他的肛门深处,这下痛得他哇哇直叫:“要命啊!XXX姐夫啦!我不想活啦!慢点!快停下来!”我一听马上说:“我就是要XXX,谁让妳欺负我姐耍流氓的。”我知道他是个大骚逼,有意逗他发急:“好,现在不插了。”
他马上不知耻地哀求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流氓!我有罪!惩罚我吧!操我吧!我求您了!帮帮我吧!我的小舅子爷啊!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我吧!我求求您了!”
这下可解我的恨,我狠命操,不顾他的痛苦和哀求只要我痛快,他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上,他的嘴巴不断地哀求我:“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我吧!使劲操我吧!用力操我吧!”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直肠深处,並命他三天不准排便,他忙回答:“一定照办。”我抽出带有他粪液的鸡吧送入他的嘴巴,命他舔乾净,他马上美滋滋地噗嚓、噗嚓舔起来,舔得干乾净净,连我二周没洗的包皮垢都舔没了。我被服侍到了兴奋极点,再次射在他的嘴巴里,他甜甜地把我的密汁全部吞入腹中,一滴不剩。我心里对他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打了他一个嘴巴子,说:“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好好准备,到成人用品商店买点东西,好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妳!”
他说:“遵命,一定照办,小舅子爷今天辛苦了,该休息了,今天就在我这休息吧我说;“好吧,我累了,不上浴室洗澡了,用妳的贱嘴把我的身体舔乾净吧!”
他说:“好的,小舅子爷您放心吧,一定把您的身体舔乾净,睡觉吧。”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发现姐夫不在,我拉长著脸仍旧趟在床上,脑海里盘算著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过了一会,姐夫回来了,一身精神的警服,手里拎著二袋东西,见我醒了马上过来向我问好,我唬著脸不啃声,他立即立正敬礼道:“小舅子请原谅,出门时妳没有醒,我不敢吵醒妳,是想让妳多睡一会,好让妳有充沛的精力调教我这个贱警察,所以没有向妳报告,我知道错了。”
我见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警服,腰上系了一条武装带,里面蓝色的警衬深蓝的领带,这样打扮把他的性感魅力展示的淋漓尽致,更鉤起我的淫慾。
他把二个马夹袋东西拿到床头献媚地说:“这是我上午到商店购买的,请小舅子查收。”一看,一袋是食品、饮料和罐装啤酒,另一袋全部都是成人性用品,SM用品特別多。
我心想今天够妳受的,一定要好好调教妳。我这时恶从胆边升,假装还在生气,“小舅子是妳隨便叫的吗!”“是、是、是!下次不敢了”“今后叫我亲爸爸”“是,亲爸爸!”“哪我叫什么?”“就叫傻儿子吧!”“是!”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我饿了!”
他马上端来蛋糕和牛奶,双手托举,二腿跪地,“傻儿子请亲爸爸享用!”
“傻儿子表现不错嘛!”“谢谢亲爸爸夸奖。”
我看到姐夫如此下贱如此可教也,计上心来。
吃罢点心,我有了尿意,突发奇想。
“傻儿子,亲爸爸要尿尿了。”“傻儿子明白。”姐夫是个机灵人。马上用他的嘴巴来含我的鸡吧接尿。
我说:“今天给妳一个惊喜,给妳润润肠!”
姐夫脱下警裤,翘起浑圆结实的大屁股,把菊花献给我享用,我鸡吧对著他的菊花插入后一泻千里,真是浑身舒坦啊。
我隨手拿了一个他上午买得大號肛塞塞入他的屁眼,命他保持这种姿势一刻钟,以防尿液流出,他乖乖的一切照办姐夫如此下贱的骚样我暗暗庆幸让我遇见过了一会,我拔掉了肛塞,把裤子扔给他,命他穿上不许弄湿裤子,要知道我的一大泡尿液撒在他的肠子里不许排出是很难受和痛苦的,况且肛门已让大號肛塞塞鬆了很难控制,姐夫恳求我让他排出,我不准,他没有办法,只得夹紧屁眼小心翼翼穿上裤子傻站著,看著他狼狈样我更兴奋、更来劲、更想折磨他。
我让他站在床尾跳脱衣舞,他起先不肯,哀求道:“这样会弄湿裤子的”我狠狠地对他说“妳敢违抗我的命令,要考虑严重后果!”他只得服从战战兢兢地上床尾跳脱衣舞,在他上床的时候屁股那边的裤子已经弄湿了一点。由於夹紧屁眼跳脱衣舞一点激情都没有,只脱了一件皮夹克,我就用他买的皮鞭抽打他教训道:放开跳。在我的威逼下他只得放开跳,只做了一个升腿劈叉动作,他的后面就完全失控,尿液裹挟著粪便稀里哗啦全部倾泻下来,前面也同时失禁,搞得他警裤上、床上全部湿透,满屋子顿时臭气酗天。
姐夫羞愧万分,毕竟他比我大六岁,並且已成为我姐夫的大男人在小舅子面前前后失禁,真的很丟脸,红著脸跪求我:“请亲爸爸为傻儿子前后失禁保密好吗?”
“傻儿子,我的宝贝儿子,放心吧!爸爸不会怪妳的。”“谢谢亲爸爸的爱护!谢谢亲爸爸的爱护!”“请亲爸爸处罚闯祸的傻儿子吧?”“快点起来把这里打扫乾净,我们晚上还有活动呢!”
“谢谢亲爸爸宽恕我,请亲爸爸到客厅休息吧。”
姐夫哭哭啼啼满脸眼泪鼻涕磕头致谢。
我到客厅休息去了,姐夫在臥室收拾打扫。外形高大、性感、威猛的姐夫被我这个比他身材瘦小、文弱、秀气、岁数小的小舅子在精神上完全控制,肉体上完全征服了,调教的服服帖帖,如此下贱完全出乎我的想像,彻底丧失了人格和尊严,从此见到我只有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完全被我驾驭和操控。我想怎么玩弄他就怎么玩弄,完全不用担心了。
姐夫收拾好臥室,洗乾净了弄脏的被褥和衣裤后,又准备了晚餐,一下午忙下来使他汗流浹背,晚上他来请我吃饭,“傻儿子准备好了晚餐,请亲爸爸到餐厅用餐。”。一看他穿著宽鬆的家居服来见我,真是浪费他的好身材,马上训斥道:“怎么穿这种衣服来见我,不懂礼貌。”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楞住了,“今后在我面前出现,不许穿这种衣服,必须穿警服,要么一丝不掛。”“傻儿子知道了,马上换掉。”他准备到浴室冲一下凉再换上乾净的衣服,我立即制止道:“我就喜欢妳的体香,不许洗掉。”他只得满身臭汗地换上一套警服,不多时衣服又被渗出的汗水湿透了,魅力更加无穷。我到餐厅入座后,他过来为我倒啤酒,他身上散发的浓重汗味,真够让我销魂,鉤起我强烈的淫慾我让他拿一张小板凳坐在我的身边,问他:“妳是爸爸的宝贝儿子,爸爸喜不喜欢妳?”
“喜欢!”
“爸爸对妳好不好?”
“今天爸爸要好好地亲亲妳,餵妳吃饭餵妳喝酒好吗?”
“好的!谢谢、谢谢亲爸爸!”
我便一口一口地把咀嚼过和著唾液的饭菜餵到他的嘴巴里,拍拍他的腮膀说:“快、快吃,乖,爸爸喜欢,好不好吃啊?”“好吃!真好吃!我还要吃”我自己连续喝了六罐啤酒,现在感到尿意很急,忽然有一个奇思妙想,对他说:“快到厨房拿个漏斗,再拿二条我未来外甥的大號尿布来!”
“拿来了,亲、亲爸爸。”他知道我又要折磨他了,又不敢反抗,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痛苦经歷,这次真的有点害怕,所以声音有些发颤,拿东西的手也有一些颤抖。
我见此情景,马上安慰他道:“傻儿子,乖,別怕,爸爸是疼妳的,是爱妳的。他丑怩著身体,发嗲地嚷著想喝啤酒。我说“好吧。”他急忙拿起一罐啤酒就要喝,我赶忙劝道:“小孩子不能自己喝啤酒,得让爸爸餵!”。他並不知道我有一个阴险的计谋將要实施,乖乖地张开嘴巴闭上眼睛准备喝啤酒,我说:“这样喝啤酒会醉的,来,脱下裤子,用下面的嘴巴喝酒永远不会醉的!”
“是吗?”
他只得脱下裤子,警裤襠部已经打湿了一片,因为刚才餵吃饭的时候,我用脚踩踏他的襠部,隔著裤子摩擦他的鸡吧的缘故,他惶惶地弯著腰说:“亲爸爸给我喝啤酒吧。”。
我拿起那个漏斗,沾了一点菜汁油,“噗”的一下插入他的肛门,他条件反射地收紧肛门的肌肉,我迫不及待地掏出瞥急了的鸡吧,对准插入的漏斗就哗哗地把我喝下去的六罐啤酒现在变成尿液的尿全部撒入其中,起先尿液流入肛门很慢,我提醒他把肛门括约肌放鬆,不然尿液將溢出来,他听后放鬆了肛门括约肌的紧张度,尿液很快就灌下去了。
他见我又拿出二罐啤酒“叭”“叭”地打开还要灌,他害怕地哀求我:“亲爸爸,够了,傻儿子酒量不行啊!”。我看到他的大鸡吧在我的刺激下变得又粗又硬,並不断有淫水流出,把地板都滴湿了一大片,知道他是一个大贱人、大骚逼,此时我那肯放过他,说:“年纪青青酒量怎么那么小啊,来,再喝二罐。”说罢又把二罐啤酒倒入漏斗灌入他的肛门。我拍拍他的屁股说:“行了,起来穿裤子吧!”他站起来夹紧屁眼不敢动,我说:“现在有这个不用怕了。”我拿起我未来外甥的大號尿不湿尿布为他操好后,让他自己穿好自己的丁子裤和警裤坐到高凳上继续喝啤酒,他勉强喝了二罐啤酒后哀求我:“傻儿子酒量实在不行,小肚子很胀,尿很急,让我去尿尿吧!我的好爸爸,我的亲爸爸!”
看到他越是痛苦我越兴奋,我要继续折磨他。“啤酒不行,可以���饮料吗!”“叭”又递过去一瓶饮料让他喝。
见我不同意,他不得不打开瓶盖,继续喝饮料,当喝到一半时候,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抽打自己的脸不停地说:“我下贱!我下流!我欠揍!我不要脸!我该死!爸爸惩罚我吧!我又尿裤子啦!”
其实我已经闻到了尿臊味了,就等他坦白哪时刻的熊样,我才高兴呢。
我要求他站起来半脱裤子,仍旧警察制服上衣我拍照,他乖乖地就范,顺从地被我拍摄了许多数码照片,其中有很多特写镜头,这样,在我今后需要他时,可以更好地控制他,在他不听话时可以要挟他。
“好了,別哭了,妳比下午进步多了,快把餐桌打扫乾净,再到浴室洗把澡。”“是,我的好亲爸爸!”
在他打扫餐桌和洗碗碟的时候我又喝了一大瓶饮料,顿时感到膀胱胀胀的。他忙完活从厨房走出来,来到我的面前说:“亲爸爸,我可以洗澡了吗?”。
我看见他仍旧穿著裤子,里面操著尿湿的尿布、並且已经有一点渗透到警裤上,走起路来怪怪的样子挺搞笑的,我心里暗地偷乐、忍著笑容对他说:“傻儿子今天表现不错、真得很乖,来,今天爸爸帮儿子洗澡!”,他一听高兴极了,马上丑怩著身体,撒娇著说:“谢谢亲爸爸。”,把手伸过来让我牵著手领到浴室。此时他已被我调教和羞辱的完全失去人格和尊严,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了,很放得开,我倒有一点脸红了。地到了浴室他站著不动,我问他:“怎么不脱衣服啊?”他发嗲地说:“傻儿子不会脱吗,需要爸爸脱。”。
我拍了一下他的脸狭说道:“不害臊!”他说:“哦,不吗。”。
帮他脱掉警服的时候,他身体散发出的汗臭味和尿臊味使我无比兴奋。在脱他裤子时用手掌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上沾染了他尿液,用手捏著他的鼻子说:“真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穿尿裤,尿湿裤子!”他一点不脸红,恬不知耻地说:“不嘛,儿子还小吗!”。我想他这个大骚逼、大贱人,只有再加强调教力度,可以成为更加出色的警犬。
我自己也脱掉衣服,���他跪在浴缸里说:“现在开始洗澡!”
他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时刻,我用鸡吧对准他的头、脸、身体和他的鸡吧淋了个透,他大叫:“太幸福了!太温暖了!太爽肤了!爸爸对我太好了!我要,我要,我还想多要嘛!”。他用二手迅速地把尿液擼遍全身,鸡吧也迅速膨胀长大他此时也想尿尿了,请求我说:“爸爸,我也想尿尿!”
“好吧。”,我让他学著狗样撒尿,他於是活灵活现地三肢著地一条腿抬起,嘴巴还“嘘、嘘”的发出声音在浴缸里撒起尿来,这让我捧腹大笑。
我又让他二脚跨在浴缸边上蹲下,调好龙头水的温度和水压,用卸掉花洒的软管插入他的菊花灌肠。
我问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他答道:“是在为傻儿子清肠!”
“为什么要清肠?”“为了爸爸和儿子身体健康!”这么有水平的回答,使我非常满意。
如此反復灌入、排出几次,直到流出清水为止。我让他站起身来,说:“小孩子怎么能长毛毛呢!”。准备帮他剃屌毛、腋毛、屁股沟毛和胸毛,他马上跪下求饶:“小舅子,这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他一急,忘了喊我爸爸了。
我怒目瞪著他问:“大胆,为什么?”
他哭泣著恳求道:“妳姐一周后就要回来,毛毛都剃掉肯定要被发现,她一定会追究的,要整死我的!一定会惩罚我的!要休掉我的!求您了,求您大人开恩,饶了我吧!”
我一想也有道理,如果姐姐知道了那可糟了,万一姐姐和我姐夫离婚,我將失去姐夫那损失可大了,於是我缓了一下口气说:“好吧,这一回饶了妳!”。
他马上破涕为笑跪谢磕头道:“谢谢亲爸爸开恩!谢谢亲爸爸开恩!”。我要求他用沐浴露把自己彻底洗乾净后再为我洗澡。
妳別看他身材高大,为我擦澡挺细腻、很用心的,用力適度、很舒服、很享受的,使我第一次美滋滋地享受大美男为我的服务,使我由衷地高兴、感谢他:“儿子真好!”“爸爸好!”“儿子辛苦啦!”“为爸爸服务!”我激动的掉下了眼泪。
他擦干我的身体,把我抱到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机让我休息,我含情默默地对他说:“儿子快点,爸爸等妳!
他过了一会裸著身体晃荡著大鸡吧来到房间爬上床,我们俩个大男人就这样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向我坦白了为什么会惧怕我姐的事情,“妳姐虽然是个娇小玲瓏的小美人,但是是个很小气的、心狠手辣的野蛮女人。婚后不久,一次与警校同学聚会,回家晚了,她怀疑我移情別恋,与我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开交,夜里在我向她求欢作爱的时候,把我从上床踹下,正好踢在我的大鸡吧和鸡蛋上,痛得我躺地上痛苦地呻吟,她反身下床骑在我的身上,抽打著我的屁股、挤捏我的大鸡吧和鸡蛋,並威胁道:如果不说清楚就挤爆我的蛋蛋、拗断我的大鸡吧、拔光我的屌毛。为了免遭她的毒手和迫害,忙磕头求饶:老婆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今后一定准时回家,听老婆的话,遵照老婆的指示办事。她非要体罚我不可,让我一丝不掛跪在地上反省,並且抓了一撮屌蛋毛不顾我的哀求和疼痛拔掉,这个刺激刻骨铭心,我这个警察在她面前尊严顿失、顏面全无。她把屌毛放在一个玻璃密封罐里,让我时刻记住这个耻辱的深刻教训。我被她的淫威彻底征服了。此后,她经常拿这事羞辱我,体罚我,为了不让警察局的同事知道,我只能忍受她的折磨。从此我见到她就象老鼠见到猫,她咳嗽一声我会浑身发抖,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说:“妳真是个天生的欠揍大贱人!欠操的大骚逼!!!”
他並不感到羞耻和脸红,並在我面前打起手枪,淫贱地向我哀求:“好想吃爸爸的大香蕉?”,我说“好吧!”,於是采取腾空样趴在我身上舔我的鸡吧,他的口技是一流的,把我的屌舔吹得爽爽的、大大的、硬硬的、亮亮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
我一只手帮他打手枪,把他的大屌搓得粗大、坚硬无比,淫水不断流出滴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把润滑液浇在他的菊花上,用三个手指抽插他的屁眼,爽的他“喔、喔,爽、爽。”直叫。
我把手指抽出,游离在他菊花周围,他嗥叫著:“我受不了啦!”“痒、痒死我了!”“快、快,我要、我要吗!”
我骂他:“大骚逼,大贱人,要什么?”。他说:“大骚逼要爸爸的大鸡吧!”。我问他:“大骚逼,大贱人,要爸爸的大鸡吧干什么他说:“大骚逼要爸爸的大鸡吧插大贱人的菊花!插死我吧!”
我用语言羞辱他:“妳这个大贱人,大骚逼,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妳!”
我有意不急著插入,让他哀嚎。“我欠揍、我该操、我下流、我不要脸,我是个大淫棍、大骚逼。”。他急切地说:“快、別折磨我了,快给我吧!快教训我吧!”
我把大鸡吧对准他的菊花狠命地插入,他“哦、好爽啊!”“插深点!好舒服啊!”他性福地嗥叫著。
我们变换著各种姿势,最后,他仰面朝天,屁股翘起,我用二手把他二腿分叉向前压下,鸡吧在他的肛门里激烈地抽插此时,我也兴奋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精液欲从我的马眼射出,我忙把鸡吧拔出插入他的口腔,这时,鸡吧感到一阵酥麻,几股精液汹涌地从我的马眼喷出,射入他的嘴巴,他砸吧著嘴巴,甜滋滋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进自己的肚里,还淫邪地说:“真好吃!真香!”
我说:“好吃今后让妳多吃,好吗?”他说:“太好了!”
我为他继续打手枪,他的大鸡吧变的油光发亮,淫液大量流出,忽然,他四肢蹦紧、身体发硬,大叫道:“我射啦!”
我急忙俯身含住他的大鸡巴,剎那间,几股黏稠的热液从他的马眼喷薄而出,射入我的口腔直至咽喉,味道腥腥的、臊臊的,黏黏糊糊的,有点象吃银耳羹似的。我也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激战了一番后,我俩都瘫软在床,感到有一点疲倦,互相搂抱著对方休息,不知不觉睡著了。夜,姐姐来电话说,任务提前完成,將於后天乘飞机回家,让我姐夫到机场接她。第二天,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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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rs-garbage-dump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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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明白吗,雅各布。正因为以后我们要面对的是连甜甜花与薄荷都长不出的世界,我才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共同面对那将要把我们吞噬的无边无际的绝望。正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不可知才有可能转变为可知,我们对彼此的笃信才可能撼动命运的根基。因为你相信我,我才有可能做到。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不要——不要过早地透支我们试错的机会。我只有你了,我们对命运的反抗存在于你的身上,请不要在那可怖的群星之兽到来之前,过早地夭折。你若是死去了,那么我的理想也就死去了。我将是一具空壳,再没有能够挣脱命运的束缚的力量。所以,雅各布,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再冒这样的危险了,好吗?”
雷内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轻声对我说着,声音近乎耳语,失去了他往日拉着我的手,诉说他的理想时那闪耀的自信。明明陷入危险的是我,此刻的他却更像将死之人。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肩膀,但他的触碰也是颤抖的,不确定的,好像他的身体无法与我的身体如往常一样,完美地彼此贴合了。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内心深处唤起模糊而遥远的记忆。那时他的手比现在还要小一圈,但那小手却紧紧抓住我羸弱的手,带着同样的颤抖。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心中涌上了无与伦比的悲伤。我不要我们的身体与灵魂之间存在任何的隔阂。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我的一意孤行导致了我们之间的这道裂隙。于是我的眼泪先一步扑簌簌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雀斑上,好像要用这黏糊糊的液体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缝,好像要我们重归一体,回到如我的眼泪一般咸涩的,同一片海水中去。我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弥补的话,于是我把他抱得更紧,直至他的颤抖也成为我的颤抖,我们同频共振,像某种成对的实验机械。我口中的铁锈味仍未消失,好像在诉说我的私欲是多么肮脏,辜负了他对我的笃信,想要做到更多,却差点功亏一篑,差点让我们的理想就这么破碎。万一我们之间的纽带就这么断裂,他不愿再相信我,再一次把我当作保护的对象,我再也帮不上他的忙......我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他嗫嚅着,“雅各布,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听不清楚了,他的嘴唇还在颤动。突然他的手扣住我的脑后,指甲硌着我的头皮,我僵住了,他颤抖的唇贴上了我的,我们之间的这份隔阂即将溶解,消弭。但这一瞬间里我所感受到的恐惧等同于狂喜:那肮脏的血液还未从我口中彻底消失,万一雷内——
我想要推开他,想要对他说雷内你也是个笨蛋,你明明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你现在也在做同样的事。但他吻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自私地沉溺于他的怀抱所形成的那片熟悉的海中,不愿浮起回到地面,呼吸必要的空气。我高鸣的胸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所驱动着的,是为他而跳动的心脏。我们就这样贴合着,身体相接的部分产生汗液,我依旧不止地流着泪,泪水把我们粘合在一起。我热得好像要融化,不知是厄里那斯血肉带来的,身体机能的变化,亦或是他的怀抱一直都是如此滚热。我的双手不听使唤,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背,他也把我抓得更紧,好像末日已经到来,来不及拯救所有人的我们只好抓住对方,祈求着至少能够一同去往死的世界。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一个永恒,直到失而复得的欣喜彻底地回到我们心中,我们都不再惧怕分离,那时我们才不舍地分开。我喘着气,终于止住了眼泪,问他:“雷内你没事吧,没有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我不知道我的嘴里还有没有那东西的残留。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把你推开。”在等待他的回应时我又开始惶恐,害怕这劫后余生的冲动的吻最终荒诞地将我们葬送。
雷内陷入了一瞬的回忆中,随后他久违地笑了,恍如隔世。“没有哦,雅各布一直都是这样温暖。就是这次你哭得比哪一次都要厉害,所以只是尝到了你的眼泪而已。说着,他又来吻我的脸,把剩下的泪水都吻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嘴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原来只是我做了错事后,身体执意施加给我的惩罚。好像感应到他的原谅,那血腥味也随之消失了。我的手摸索到他的,而后扣住,感受到和此前一样的完美的贴合,每一寸缝隙都被他的血肉所填满。我就这么握着他的手,又一个永恒。直到他再次开口:“我相信雅各布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我相信你,雅各布。”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但他已经理解了我的愧疚,我的自私,与我心底的所有潮湿的愿望。所以我只是点点头,而后再次将额头贴近他,在他的鼻尖留下一个珍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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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000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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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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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poemsbot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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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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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yawa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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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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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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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母子之爱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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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Emily,
感谢你的分享。
你的来信,你的文字,犹如佳肴,犹如美酒,令我陶醉,令我闭气,令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充分展示了一个挣脱了羁绊和压抑的女性可以多么光彩四射,多么鲜活,多么可爱。我简直是要迫不及待了,好想马上跟世人分享你的快感,你的快乐,你的欢乐,你与Jay的欢好交欢。
读着你的来信才感觉充分理解了交欢一词的涵义——两个相爱的人通过性交,通过肉体的最密切最深度的结合,相互配合,相互刺激,相互愉悦,相互提升,升入销魂的感官世界和精神境界。
亲爱的Emily,祝贺你获得了Jay这样的另一半,你的更好的一半,使你得到成全。当然,小丈夫也因为有你做他的妈妈,妻子,女人,性伙伴得到了成全。从某种意义上说,所有进入性爱关系的母子都是获得了成全。但你与Jay的成全与众不同,因为你们俩是在有意识地追求艺术的母子恋生活。
这两天你给我展示了很多很多艺术的样本,看得我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因为有小孩子在,我常常难以静下心来真正地细心从容地鉴赏,只能满足于走马观花,叹为观止,不能详细地写出我解读,还请你理解和原谅。但请相信,我确实一直在认真品味和领悟你与Jay的艺术生活。
实际上,我给你的来信所做的编辑就是我的品味和领悟的一部分。虽然我的领悟不一定总是精准到位,但我想你会感觉到我对你的文字的痴心和醉心的亲吻和爱抚,就像你的Jay爱抚你的胴体,亲吻你的性器一样。
E跟我分享了他与Jay今天的交流。E说,你的美令人闭气,你是个美人,我觉得他说的确实是恰如其分。另外,E还告诉我,Jay说你可以与我分享你���前给我的信中的那幅您在金色的胡杨树下的全裸艺术照(见附件)。那幅照片我和E都特别喜欢。你的胴体,你的身姿,整个的背景、浑然天成的色彩搭配,光与影的错落有致,人在背景中的构图都像是仙境。
但在我看来,没有你的仙境都不如Jay捕捉到的景色漂亮。
因孩子缠身言不尽意的,
XXXX
—--------------
Dear XXXX
你的文字描述真是让我自愧不如,总是那么的一阵见血。我描述自己总有种力所不逮的感觉。你关于我和儿子的描述让我对我们母子的关系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Jay看到你编辑后的那篇文章也很是赞赏,说你是一位真正站在性解放前线的人。可以想象你和你的儿子以及可爱的jessica是多么地甜蜜,其乐融融。虽然养育小孩总是需要更多的耐心,但我相信这些付出都是完全值得的。我也很能理解你在这方面的精力花费。
就在刚刚,我坐在儿子的怀中,边享受着他体贴的爱抚,边检查了我带的一拨研究生的开题文章。在点击离开会议的瞬间,我就迫不及待地扶正了他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让他的一部分重新回到他熟悉的环境之中。这真是令我乐此不疲的无数次沉沦的感受。
不过今天有件事情让我有些犹豫想和你分享。
今天写完我给你的长信之后我就分享给了儿子。在十分兴奋地品读我的文章之后,他认真和我说,希望我能引导他,完成对我调教,告诉他我每一个幻想,每一寸敏感的身体部位。他还说,希望亲手给我戴上有我名字的专属项圈,好让我独属他一人。
我一时有点犹豫,只是回复他:我从他表白那天就爱着他并渴望他的接受;无论他是否掌握这些,他都是我的唯一,我的浓血亲情的儿子。
儿子在网络上耳濡目染,有样学样,学得很快。可这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羞耻。想到拿过我专属名字的项圈递给他,请他帮我带好,我就觉得我真是淫荡的女人啊,羞为人母。
不过,我的内心其实也有些为他的这个提议心动——这样我归属了他,而他又何尝不是和我建立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关系呢。
但由于羞耻心,我迟迟没有做出这个承诺。能看出来他有点不开心。
面对他这个请求,我有点不知所措。想听听你的建议。
感谢你聆听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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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82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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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0 2 3 】
这篇 献给即将逝去的2023。
当时你的开篇,让我不知所措的来到了这一年。
我想,这也将会是我去往2024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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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 >
我开启了实习之旅,接触到了平常不会接触的自闭症儿童,有了工作的经验,虽然并不是商业化的模式,但我学习颇多教学以外的知识。
我看完了《白夜行》,真的不愧是东野圭吾的封神之作,能有幸阅读,感恩。
月末,是农历新年,回乡之日。虽然团圆饭自己一个人吃,也还没回乡。但回乡后,我很快乐,收到红包,吃到外婆做的肉圆和海参,吃到超多的福州饼,还有当时回吉隆坡赛车的路上,手里捧着的卷卷薯条,很快乐!
梵高的展,我去看了,不是原作的摆设,但还是喜欢亲近艺术。原来艺术的美可以流传至今,撩拨的情感和起伏的情绪,都是艺术带给我的。
我的一月老公是王凯。向风而行真的很好看!当时好馋他的颜值和他剧里人物的性格,想来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吧。
< 二月 >
有点emo 因为我不小心摔碎了之前送给爸爸的许愿瓶。我深知已救不回,当时伤心了许久,而现在回想起来,凡事皆有意义。当时的我可能浑然不知,这一年是我即将蜕变的一年。
星落凝成糖很好看,当时是我实习期间压力的一小放松契机,也导致我一听到ost,就会想到我那个时候实习的每一天早上。
华文学会开linkedin了。他们做了一个全家福大海报,有华学、辩论社 和 电竞社的全体执委头像+名字。荣幸能在那里有一席之地。
二月没什么特别,可能只是自己的心不知何处安放,以至于我会感到寂寞孤单。
< 三月 >
三月见了朋友吃了美食,但不及最高兴的是,和辩论的那一群人吃饭,还有和教练一起。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必说话应酬,便有人替我说话了。他们吵死了,但也是我唯一能够安静下来只听他们闹的时候,很幸福。
我也正式结束了我的实习,和实习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韩式烧烤,大家乐呵呵的,算圆满了。
大侦探8真的很好看,这一季真的升华了,好几案都是经典。永远支持,侦心不变!
優里出新专辑“弐”。全部歌都好好听,但最喜欢 ガリレオは恋をする <3 < 四月 >
愚人节当天,我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我独自拾起遗忘多年的篮球,时隔三年后再次触碰它。看它在我手心,也惊见自己竟然还有肌肉记忆,一瞬间的快乐叫人难以割舍。庆幸,我很勇敢。
这个月的我重新当了线上一对一数学补习老师,赚点零用钱花,重点是这次全价收下学费,不用再被公司给瓜分了,爽!
第一次单独和男性去看电影(是朋友),看的すずめの戸締まり(鈴芽之旅)。很喜欢新海诚的新作品,也超喜欢ost!以至于最后我用软陶做了个草太椅子,嘿嘿!
也许挺疯狂的。不是很喜欢房间的壁纸,就索性拆了一小部分,自己贴上白色的壁纸。很喜欢偶尔疯狂想做就做的自己,喜欢如此果敢率真不顾一切的自己。
还做了一次美容,虽然只是很简单的,感觉不怎么有效果说实话。也做了好多美甲,真的几乎天天做,囤起来给以后。
四月听的歌全都围绕在长月烬明这部剧。以我神髓,还你仙骨。澹台烬一生如此悲惨却善良,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给他最真诚忠诚的爱吧。
当然,也有我一生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我妈忽然到篮球场上发疯,还抹黑我让我难堪。当时的我好无助,只能落荒而逃,当时觉得,难道我不值得快乐吗,就连这一点喜悦都要被你剥夺。而后来我找了intj友人,他的理性中和了我的感性,于是鼓起勇气,我再次去。我要让她知道,这点小事阻止不了我。我的篮球是我一生的喜好,喜欢做的当然要去做,莫要在乎他人了,你要把中心给自己。
< 五月 >
开学了,开始了我的毕业论文初稿之旅。当时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一些天马行空但落实不下来的想法。
焦虑是有的,毕竟我也开始寻找part time工。今年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兼职呢!更压力的是,工作完的隔天,我还得考车。幸运的是,一次便过了,只是上山那里失败了一次,考官给了一次机会,就通过啦!好快乐,我竟然在如此压力之下,并且每三个月练一次车的情况下,考到了一直以来愁着以为很难得的驾照,这下我可松了一口气。
五月,duty了最后一次的C&S,办了最后一场社团活动,我终于卸任了。回顾以前,真的很庆幸所有的决定,决定接触辩论,打辩论比赛,参与训练和比赛,成为这副社长,一切的一切,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宝贵经验和历练,使我获益良多,学到了很多很多。感恩,也看到了前社长,还送来了他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很暖心,还是如此善良的他。
篮球场上,有被陌生人的暖心举动暖到,以致于如今依然感到暖暖的。我喜欢这种偏爱,感觉被照顾到会很快乐。
< 六月 >
你敢信!!我家PRX赢了,我前不久还在说,你们某天一定会拿到冠军的,结果下一秒就成为2023 vct pacific champions。你们的时代,从此刻开始,尽情的w gaming,永远的PRX精神,我看中的队伍,是金子,所以,一定会发光!
啊,我的左上排最里边的牙齿长了一颗智慧牙,牙医说之后要拔。好吧,我永远逃不过拔牙的命运,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重新刷回去刀剑神域了,终于把之前未看完的遗憾都补回来了。unlasting真的很爱。然后我发现,以前看不懂的剧情和英文词汇,现在看懂了,便明白了。忽然发现,学习的过程就是不断在给未未来的自己做铺垫。
这次还去了大众书局的书展。已经好久好久没去KLCC的书展了。买了三本书,也买了平价但好吃的泡芙,很充实的一天!
我又一次敢想敢做,想要拥有不同口味的坚果酱,就全自制了。而现在我有花生酱、黑芝麻酱、白芝麻酱、杏仁抹茶酱和巧克力榛子酱。终于实现坚果酱自由啦,快乐快乐!
< 七月 >
和好友在setia walk看了elemental,她提前送了我生日礼物,是降噪耳机,她深知我的处境,好贴心<3
也去了茨场街,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老婆婆加央蛋糕,虽然有点太甜,但支持一下老人家吧。第一次吃到三层炸年糕,真的很好吃啊!后悔没买回家囤货。
大部分时间都在茑屋书店里备考。很怀念当时一边看书一边读书的自己,那种惬意,那种把自己埋在书海里的感觉。书名叫“How Do You Live?” 当时每次去就看一个章节,每一章结尾都令人深思反省,这本书还未看完,但每每去看,我都被治愈着。
还有偷偷藏不住陪伴了我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学期。这部剧让我久违地怦然心动,感叹爱情的美好与浪漫,还有他们地相辅相成,我想,我其实最是憧憬这般恋爱吧。
也在这个月,看完了《被讨厌的勇气》。我会开始勇敢,开始接纳自己,开始相信等,源自于阅读这本书。它让我了解到课题分离,把重心重新放在自我本身,而非他人。
< 八月 >
八月,我的生辰月。原本以为今年的生日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且草率地过去了。但朋友临时的邀约,说要为我庆生,我真的受宠若惊。一同吃了美食,就连甜点也很幸运地被送了两片,我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我第一次与朋友的远程旅行,也在这个月实现了。第一次搭火车乘坐3个小时抵达怡保。吃了很多,也步行了很多,汗流浃背是挺狼狈,但新鲜的蛋黄酥、正宗的加央角 和 香脆的花生糖,让我意识到此行值得。也最后一次见到了jane,她也要出国了,会想念以前一同打辩论的日子。她是最认真聆听我观点的人,是我初来乍到第一个照顾我情绪的人,我永生难忘,望她珍重。
也在这个月,我看了致命之吻,一开始以为的恋爱下饭剧,后来大结局时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确实可笑。不仅如此,和朋友一同看了“Barbie",和之前兼职认识的朋友看了”孤注一掷”,也首次自己一个人看电影---"消失的她”。
我也动手做了健康版本的芋泥香酥鸭,真的咸香咸香的好吃及了!
< 九月 >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了。这是我最最开心的月份,是我自父亲逝世后的3年里,唯一那么一次,确确实实的认为,我终于能够敞开心扉地去爱与被爱,我认认真真地,打从心里的快乐。
原因之一是我在放假期间的每个礼拜六和日都去兼职打工。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他们接触让我领悟了很多。我的存在有了价值与定位,我能够让身边的人开心欢乐,而我的努力也被看到---我至今为止还是销售王,甚至还在工作期间被递明信片。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可,还有结交到弥足珍贵地新���友。
并且,我见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全丰送别会,我记得他当时泪含眼眶,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就这样心照不宣,一切都藏在欢笑声中,随风拂过。我感恩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有幸成为他的队友,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他的细腻温柔与真诚值得被守护。
也在这个月,我算是‘提现’自己所赚到的工资,购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大牌美妆--MAC。对于色号,我算是纠结了很久,当时默默雀跃着,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心翼翼藏好这份美好,心里守护这份喜悦。
九月份的老公是丞磊,果然我的理想型永远是爹系少年感,他便很好诠释这一点。云之羽是我那个时候每晚准点守候更新的剧,小四果然善于拿捏我这种人oops
还看了第一场OBG,陈宏耀当时也在,我能看出他利益的双眼,但还是给面子地去和他要了合照。但,也不妨碍我看我家教练精彩的发挥。
< 十月 >
第一次户口的钱超过了一万,自己努力赚的钱(虽然过后全花完了)很值得被好好记录下来。
但也在这个月,我从未预想我自己能有如此遭遇。算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使我一度崩溃,思想上已死的经历。母亲她肚子长了块巨大的血瘤,而她不愿就医,尽管大家都那么努力,能做的都做了。她日渐消瘦,和当初父亲临走时的模样很相似,有那么一刻,我连葬礼上要播放什么歌曲都想好了。
那样的日子,好黑暗好窒息。没人能帮助得了我,除了我自己。也要感谢那个男人,他终究当时是花时间经历给我陪伴与劝告,这一点我必须得谢谢他。还有我的堂姐,真的实际上有帮助到,还有来不了的阿姨们,其他的人,等等的。让我意识到,家人才是能够给予unconditional positive regard。
我仍记得,当初把想说的话说给了母亲听。我其实是在降低遗憾,因为父亲走时突然,我还没长大,也还没反应过来。有了前车之鉴,我倒是聪明了些许,也勇敢了些许。回首,才发现,我一直很坚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人生中的黑暗,却有些小确幸,谢谢每个愿意载我来回学校的朋友,谢谢那些善良的护士,谢谢那些温柔与陪伴。
< 十一月 >
待一切重新渐渐的好起来后,我悬着的心情总算安下来,重拾了快乐的自己,更学会感恩身边的一切。我望向刺眼的阳光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吃到了非常难得的tauhu berdegil,吃到了医院食堂的美食。所以心想:能活着,真好。
双十一我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香水,我的第一个大牌香水YSL,之后也买了阿玛尼myway。越来越爱打扮自己了,这是自爱的一种体现。
而也在这个月,历经一小时多,我终于成功地戴上了隐形眼镜!
这个月的我好像心动了,但,又不完全深陷。因为理智的一面再澄清事实,感性的一面却渴望被爱。但那些个快乐,是认真快乐过的。
< 十二月 >
最后的这一个月,是我蜕变的月份。开始精心打扮自己,勇敢地戴上隐形眼镜出门,被夸漂亮还是会默默开心好久,人也变得自信起来。
看了电影“苍鹭与少年”和“Wonka",两部意义非凡的电影。电视剧方面,看完了宁安如梦,也开始看了神隐。
也在这个月我其实经历了heartbroken,但又不是太伤心,也许我并不是很喜欢他,而自己也早已在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答案,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事情明朗的时候,我并没有痛哭,而是更开心真相有大白的一天,因为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我写完了8000字的毕业论文,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从无到有,顿时为我自己耗时7个月左右而感到快乐。它始于路边采摘的野果,却终于一份精致的甜品。记得最后,我以此 “Since individuals experience, perceive, and appraise their challenges differently, there can hardly be standardized metrics for determining the severity of one's adversity. Therefore, this research advocates individuals to cultivate the capacity to bounce back irrespective of the types and severity of their stressors.” 来为它画上句点。我认为一切足矣。一直以来,毕业论文的意义,还真是到最后一刻才领悟到的 。就好像我的supervisor说过的那样,我们在过程中学习成长,我在这段旅程中,学到了好多。
这个月,我意外地和一位老熟人,但,从未想过会再次有频繁交集的人。我和他很相似,三观兴趣一致,他很懂我,我也应该蛮懂他。原来,真的有人会像灵魂伴侣那般懂我;原来,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实现;原来,梦是可以持续做的,愿望也是可以一直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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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2023年大起大落,我依旧如此勇敢砥砺前行。我想,2023年最适合用“勇气”二字来形容自己吧。我的勇敢体现在重拾篮球,并且在被当众羞辱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地点,我亲手抹去了黑暗,亲自缝补自己的伤口。我的勇敢体现在了自主权,我主动询问,主动打扰,主动参与,主动接受,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我便去做。我的勇敢体现在了去爱,我敢爱,也用心爱,我遵从自身意愿,也真诚于自己的情感。我的勇敢体现在即便遭遇坎坷,也能重新支棱起来,就像毕业论文所谈的那样,我铸造的resilience,使我挺过种种难关。
我还很坚强,无论经历悲伤或失望,我还是向前看向前走。我没有让痛苦的回忆折磨自己,也没有让一时的困境予我禁锢,我尝试自给自足,让即便没有靠山的自己还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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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2023的自己,你幸苦了。
展望2024,愿自己轻舟已过万重山。来临,也仍要继续加油努力,慢慢地在变好,越来越接近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自己也要越来越优秀。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便好好生活,生活便也会好好的。
{20240101;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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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Hades/Zeus)
作品标题:《会饮》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古希腊神话宙斯*哈迪斯AU,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角色同人,前世今生,人神一体。大量性描述,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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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会饮进行到酣畅淋漓之时,冥王星闪烁着不祥的红光脱离了太阳系,拖着长长的尾巴变成一只乌鸦落在云雾弥漫的奥林匹克山巅,乌鸦合着黑羽用尖喙在山石上啄了三下,厚厚的云层打开了,露出了众神殿堂敞开的巨大金门。
一望无际的金色大殿里是一片飘着汗水、葡萄酒与欲望气味的肉体的盛宴——地上,塌上,椅上,墙上,空中,复数以上的神的躯体叠着神的躯体,兽类的躯壳压着人形的躯壳……阿夫洛斯管,七弦琴,里尔琴,排箫合成的层峦叠嶂呜咽般的靡靡之音,盖不住空气中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神的呻吟。
乌鸦落在地上,抖动着羽毛,化成一个身着黑袍,手执双股叉,手中抱住一只隐身头盔,灰发蓝眼,五官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高大男人。在众神蔑视不善又恐惧的目光中,他回以神色傲慢的冷笑,蓝眼中冷冷的眼神对荒淫的神宴投以不加掩饰的不屑一顾。黑影的步伐在交媾扭动的肉浪中劈开一条海沟般的道路,一路的前行中,吸掉了无数带着诅咒抽搐着扭曲着趴在他脚边情欲巅峰中生的力量,每吸掉一点生的活力,他黑色的身躯就越发伟岸挺拔,他是交欢中不可避免的最接近死亡的高潮体验,他是十二主神中不受欢迎,又极致公平的——死亡本身。
死亡走向金殿中央那座由无数身体堆叠而成肉色的巨山,高耸的山顶上笼罩着铁灰色的乌云,有闪电的白光伴着急骤的暴雨落在各色的肉体上,乌云的漩涡中央是一个身形高大筋肉健硕的金发蓄须男人,众神之王肌肉发达的胳膊掐着身下任何一个绵软亢奋的肉体,像一匹黄金时代传说中永不停歇又永不知疲倦的金色种马,汗水像雨水般泼淌在雕塑肌理一样的背上,有无数的腿紧紧圈着他健硕的腰臀,神王卖力耕耘他胯下的每一片交叠在一起的肥沃土地,每一寸泛着汗水的血肉之躯,金戈铁马带着霹雳般的巨声浪响,红的进白的出,咆哮着与无数肉体纠缠着、一路前拓犁开,欧罗巴的大地在他越战越勇的阳具之下震颤。
而死亡戴上隐身头盔,化身乌鸦飞起来,落在他赤裸冒着汗珠与热气的厚实右肩头,霎时间,像有一片沉默的阴影笼罩在神王满弓一样绷紧的宽阔背上,行事中的神王带着低低的喘息,饱满胸肌上硬起的右乳被猛拧一圈一样猛地抽动一下,喉咙遭雷电击中一样咆哮一声,闪电在金殿的墙上打出两个男性的人形剪影,死亡在后面双手握扣住万神之王公牛一样抵背低伏耸动中的腰,手指和软舌草草疏通他鲜少被触碰的内部,在汗水的润滑中不容置喙地将肉做的权柄牢牢钉了进去,直没进他们都满足的深处,往上弯曲的前端钻开抵住那块凸起,他的右肘条件反射地向后猛撞身后的一片虚空,无形的大手捏着他的拳头,指引他揉搓他身下压着的一双饱满乳房,他的律动开始支配他的律动,强势,野蛮,原始——把他往前向那片泞沼深处顶送得更深更密实,身体的耸动从沉稳到狂野,众神之王的腰高抬起来,马上像颗冒头的铁钉被铁匠用榔头带着力度和速度往下狠砸,那双健壮的长腿逐渐绷出大理石一样的漂亮纹理,坠垂的睾丸比刚刚涨得更沉甸更满,玫瑰色王杖如巨兽陷入一个泛着白腻细沫的红肿肉圈做的陷阱尽头,神话般的两个身体如恒古的��神之战、从内部扭打结合在一起,战役的鼓点在肉做的锤击中没有停歇的空隙,热汗从被劲敌猛攻的温泉关峡谷溢出,像干涸的血浆将他们粘连。乌鸦的尖喙在神王凸起抖动的喉结上轻磨,看不见的舌头舔他脖子上的血管,从背线一直舔到塌下的腰线,神王张大的嘴泄出一阵又一阵沙哑似雷滚一样的低吼,浑身的僵硬肌肉在持续的承重攻击中眼中放大的瞳孔只剩下一片深绿,像有无数看不见的触手扼堵住他打开的喉管,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巨蛇一样用箍的力气箍紧他古铜色汗透的肉体,从内部抽他大脑到阴茎的氧气,神王的阳具被敲撞得更直更硬,空气从滚烫的肉体里连同血液一块被抽干净了,在热里死的虚弱充盈了他,死亡阴冷的种子喷在他黑暗的深处,注定白白浪费,无法繁衍生息,却堵紧了缺口一股接一股喷射得偏执;而他带来生命的灼热精液同时射进他不在乎的身体里,神王有效的做工在诸神的会饮上完成了——失去力量的沉重身躯向后倒进稳稳接住他的阴湿怀抱,两具身体静静的拥跪如石塑的塑像,一只手窸窸窣窣摸在神王蠕动吞咽着重新索取空气的喉结上,现形的薄唇压在他张开的嘴上,死亡嘴里有无花果的苦甜味道。
会饮仍在继续,他们整理好衣物,死亡坐在众神之王右手边的宝座上,诸神之中,尽管这对兄弟在人间接受膜拜祭祀的神庙数量相差甚远,他们在奥林匹克山上的座位却如生死并立。
“你又迟到了,哈迪斯。”
神王收敛放荡,恢复了万神之主的权威,他在金色王座上坐姿看似放松,习惯性摩挲下巴胡须的手却充满掌控与算计,那双风流的绿色眼睛狡黠的监控着他一手操办的宴饮上纵情享乐的众神,对他的兄弟如是说。
“不……我只在该到的时间到,宙斯。”
死亡单手撑着下巴耸耸肩,素来对会饮宴席兴趣缺缺,他兄弟的身上仍有欲望的味道,皮裙下有他覆盖的味道。
“还是那么不爱凑热闹?”
他对他挑高眉咧嘴笑,对那古怪孤寒亲兄弟的脾性了若指掌。
“想不出你大费周章喂饱他们有什么乐趣可言,好像你习惯了做冤大头被吸血,不当一天就浑身不自在。”
死亡依旧一贯冷静又尖锐,过了一会,他继续了一句不无恶意的淡淡意见。
“我倒是有酒招待他们,保证他们喝了全部有去无回,在我那老实呆着,不给人间添堵添乱。”
“哈……别那么刻薄,哈迪斯,不然得注定一辈子又一辈子的做孤家寡人。”
他扭头抚上他的肩膀,宽厚的手掌亲昵的爱抚他,用灌了蜜酒一样的声音半真半假的劝他,这是神王巩固王权的方式,十二年一次的会饮。
“也不全是……”他灰蓝色接近透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的亲兄弟,语气平静又难以捉摸,声音轻哑,那些只言片语里却有通往冥府之路般的一意孤行。
“等足十二年也能成双成对一回。”他意有所指,每十二年一次,他只为他而来,而在这一晚,他妻室众多子孙遍地的亲生兄弟,他甘愿叩首称臣的奥林匹克山巅众神之主——掌管生的神王,会任由掌管死的死亡为所欲为。有时候他们性上的位置也不总是那么固定,但只要是他,他和他都根本无暇在意。
死亡视线下滑盯着神王短短皮裙下结实的长腿,他的欲望依旧无法平息,只要他在他眼前一寸,只要他在他的脑海中一时,天涯海角,他身体里沉寂的凝重欲望便永无平息之时,死亡的双股叉变做了两个头一个身的黑蛇,沿着他矫健笔直的小腿欲钻进有他精液的地方。
“你打算和我就这么干坐着聊天,哈迪斯?”神王站起来,无视缠着他小腿处用分叉的舌头轻舔他敏感不被其他人抓握过膝窝的蛇,“我们人间去一趟。”他对他邀请,神王的欲望也和死亡一样,无法简单的从一次纯男性间的交媾里得到平息。
他们从云端坠落,千变万化,变到古希腊妇人打水的黑色陶瓶上,陶瓶上的强壮男人抓住公牛尖尖的长角,孤身只影赤手空拳与身形巨大长硕的野兽相搏,一如哈迪斯的两个蛇头在宙斯的裙底交缠着像难缠的手合起来的指环一样,试图绞住他胯下公牛角一样尖锐蛮横不可一世的生殖器官,那阳物却变做一只展翅的雄鹰,从黑陶做的瓶画里两爪提着蛇身飞了出去,充满力量的鹰喙在空中沿着双头蛇身体中间将它撕成两半,大蛇内脏在钻心的痛苦中甩在空中,黑陶在瓶中画破壁活过来时碎成无数片,无色的水花在妇人的惊叫中在头顶炸裂开,淋湿了人一身。
蛇的尸体掉到一片全是黄土尘埃的地上,鹰的尖嘴不依不饶地啄着它,两辆罗马人的战车碾过它们,巨大的滚滚车轮将两个动物的身体压碾得血肉模糊,蛇和鹰同时在地上翻滚扬尘的尘土里消失了,两个身材强壮的角斗士奴隶戴着头盔面具,用三叉戟和长铁链在各自的战车上恶狠狠地攻击对方,两车的车辙在战马的并驱中合成一个车道,车轮和车轮相撞在一起飞了出去,铁铸的战车散架了,车轱辘飞出去老远,人和马翻倒在地上,拿着三叉戟的角斗士满身血污的爬起来,瘸着一只腿,扑向另一个拿着铁链的角斗士,地上的角斗士胳膊肘受伤了,露出红的肉白的骨,长长的铁索却一把锁到身上人的脖子上,他几乎折断成短匕的三叉戟同时要捅进他穿着渔网状锁甲的胸口,两个一样好斗善战的角斗士打得难舍难分,终于用锁的男人制服了用戟的男人,他跪着压着用锁链捆死他在地上垂死挣扎的脖子,被压者面具下有双永不屈服的绿眼睛,万神庙中人声鼎沸,头戴桂冠身着紫袍的皇帝率先站起来,在万众期待中拇指朝下、对着蓝眼者做出了处决的手势。
而蓝眼睛的奴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了彼此的面具与头盔,露出了在阳光下如金银般耀目的灰发和金发,露出了两张一样年轻英俊血汗油污的脸,胜利的男人压住身下的失败的男人,突然抱住他的脸和他像动物撕咬般啃吻在一起,绿眼睛的男人愣住了,随后受伤的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根和他拥抱在一起亲吻,狠狠地吮吸他嘴里尘土和血腥的味道,强壮有力的胳膊抱着他,肌肉结实的长腿屈起来缠着他弓在他伤痕累累身躯上的血污身体,战斗余韵中亢奋起来的男性器官在短裙下头对头地相抵,两具黑色青铜雕塑一样的奴隶的身体在地上用交媾一样的拥吻姿势紧密镶嵌在一起,是那么的阳刚、强壮、美丽、骄傲、永不妥协。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这时万神庙斗兽场中的罗马百姓一起站起来,在震天的愤怒呐喊声中一起拇指向下。
而他的蓝眼睛只看着他的绿眼睛,在两双眼睛里他们看到一样悲壮的,最后的微笑、一样的热望与死亡、一样的无声的默契——纵然我不能与你一起同生,我要跟你一起赴死。不等身后赶来处决的卫兵,他用力抱着他,在热吻里用牙咬断他的舌头,把残破的尖戟捅进两颗跳动的红色心脏里。
西班牙某个像心房一样铺满了深红壁纸的舞蹈室内,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的金发绿眼蓄须男人与三个长得一样同样穿铁灰色三件套西装的银发蓝眼蓄须男人跳舞。弗拉明戈的热烈舞步中混合了自由探戈的动作,他像一道闪电,在刚劲又节奏鲜明的音乐节拍里,穿梭于地狱三头犬一样的三个男人中间,从一双有力的臂膀流转到另一双有力的臂膀,那舞步随被抱起的身体悬空了,落地时又在地上用皮鞋跺出铿锵的声响,他们跳舞的动作像一场难缠的近身格斗,火一样的力量在风一样的速度里,暗中通过肢体语言爆发,汗水沁透了三件套的衬衣,耳鬓胡须不可避免的交颈又厮磨,每一步都在回身旋转中堵住对方的去路,三个男人最终变成了一个男人,金发的男人像曲颈的天鹅把脑袋用力顶在银发男人胸口,有力的腿插进他的双腿中间,皮鞋抵住他鞋根,犹如雅各与天使搏斗,而他的手用稳重的力量把他的手牢牢反握在自己手中,挺拔的身姿像一棵深渊里长出来的白杨树,成为金发男人舞蹈中强健火热身体的全部倚靠,他们的两手在热舞中将彼此身体互相圈在一起。
圆形空旷的希腊露天剧院,万里晴空下一层叠一层高的观众席上空无一人,只有周围历经风霜的多利克式柱形(注释:希腊柱式中代表男性化的)的断壁残垣,两个男演员在排练一幕现代戏。
他快步追上他,蓝眼睛充满悲伤又恳切地问他为什么在春风几度后不要他。
“你别过来……viggo…”
而他停在那里,和他半步之遥,低垂的绿眼睛充满戒备,语气粗暴又生硬。
“男人和男人互相睡几觉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妻子和三个孩子……在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之前,别再纠缠我!”
全世界的小报都知道他婚姻破裂,包括他面前的他也知道,他欲盖弥彰强装幸福的家庭早就支离破碎,只有他一次次主动找完他以后,还在他面前依旧试图自欺欺人。
“那你把头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再说一遍,sean…说完了我就不缠着你。”
他把半步的距离缩到一步不剩。
“说什么?说什么?我不跟你玩这种假装纠缠一辈子的游戏viggo!Fuck Off!”
但他的绿眼睛瞪大了看天看地,嗓门提高,语气虚弱,拳头提着他的衣领,就是没种拿出平时那种强势大男人的态度直视他的眼说话。他痛恨他自己,每当他极度渴望,又开始下意识极度的回避,结局总是把一切亲密关系砸得稀巴烂为止,他害怕他又再成功的搞砸了每一次,他害怕搞砸了最在意的他,索性把他推得老远不相往来,把他推回西班牙,把自己推回英国,随便把两个人推回哪里。
“但是我要跟你玩纠缠一辈子的游戏……sean……”
他靠过去,不惧怕他纸糊的威胁,捏着他的下巴与他闪烁的目光接触,他并不像他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样推开他,他说得出,但总是做不到,于是他这次真的看透他最渴望与最虚弱的一面。
“我要跟你纠缠一辈子……sean…”
死亡的内在借着演员的肉身与角色合一。剔透的蓝眸直视他对面装着神王内在演员的深绿眼睛。
“不止一辈子……sean…”,他继续说。
“在每一个剧本、在每一出戏剧里……我要跟你纠缠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直至生死阔契的永恒……”
他不完美,他也不,光芒万丈下会各有各的软弱,各有各的破碎挣扎,各有各的诸多问题,但他们试图听从心的声音合在一起时,也许可以试着一块儿解决活着时可以解决的问题,也许就比独个时更坚强。
他的嘴唇在叹息中,在沉下去的夕阳余晖中,在地上合成一个的两个身体长长影子里,细吻他颤抖的迎合的唇。
神的灵魂内在像一口气吹散了般离开了两个凡人的肉体凡胎,只留下了神旨的祝福。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兄弟……我爱你……宙斯……”
在沉沉的夜色中,哈迪斯的双手抓着天文台上的铁丝网,把宙斯为他折起的肉体顶进网格里,他的兄弟在他的挺进中完全吸附包裹了他,手搂住他的肩头指甲深抓着他的背,同样的勃起像雷剑一样随着晃动戳刺他的腹肌,在上面滑出湿漉漉泥浆一样的水痕,他的每一寸悬空的皮肉都从内而外因为他阴茎的缓慢又有力的抽动而通电般颤动,放开了滚着野兽般粗气的喘息呻吟全被他吞进每一个深邃的吻里,他被他深肏到从身体深处激荡起细小的蓝色电纹,闪电游走在他们的皮肤上,刺激得他把他捅扎得更加透彻,也刺激得他的腿交叉着把他圈得更紧实。远处灯塔的白光射过来,照亮他们情欲中深红的汗湿的脸,紧贴在一起的肿涨的唇,密不透风重合在一起的健美男体。
“你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属于我呢?我是说……到我那里去……我的宙斯……”
冥王在一个神王几乎痉挛到不能呼吸的重挺中依旧诱惑他,这是死亡的本能,死亡的柔情与刻入骨髓的深爱,渴望万全的神之王做他棺中的新郎。
今夜群星璀璨,他在沉迷如死亡般的欲望中、在地狱火灼的晕眩里,凝视过深蓝色的黑暗深渊,掌管生的神王在和掌管死的冥王在角力般的性爱里体验了超越神性的生死爱欲,他们是一个生命生死南辕北辙的两面,通过深深的拥抱交媾结合使生死相逢。他的强大力量被他从他体内伴着极乐抽去了太多,这让他虚弱不堪,精力不足,可他还不能到他那里去,不能在他的时间未到时走进那个不能回头的深渊里——死亡的脚步像他阴郁浓烈赤裸的爱一样不曾改变,一直不停追逐在他的身后,锲而不舍地、热烈的追求他的神王,每一次都即将追上众神之王为他心动而躲闪的步伐,他有无数次��数无数次想就地转身,投入那个他同样深爱的怀抱。尽管总有一天他会像一颗疲倦的烧干的火星、最终失去热力,总有一天所有闪闪发光的星辰都会走向陨落,全能的众神之父也会失去所有的掌控,诗篇般的会饮失去意义,生与死的碰撞在旧有灰烬熄灭中燃烧出其他的新的重生。
然而此刻生的向往要万神之王背负他活的选择——神王活着时不能停歇的生的繁衍。
“我爱你……哈迪斯……我真的爱你……兄弟。请在诸神的末路尽头等我……”
他的金发与他的灰发从相碰的额头,像出生时那样亲密地贴在了一起,他不变的兄弟,他永恒的爱人,他唯一的男人,他低声呢喃:
“那时,我只属于你一人,只属于你……my brother……”
他在风暴一样的两人份高潮中回吻他,用雷电在黑暗中划破长空,降下了打湿大地万物的秋雨,与他独爱的死亡,签订了神之间的合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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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气男业务员的沦陷
(壹)
当慾望的火焰甚嚣尘上。
坐在这间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沙发上,我粗长的阴茎已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狠狠的向上翘着,等待着今天钓上的帅气男业务用嘴巴来慰借它,用直肠壁来温暖它。无数男人新鲜体液的浸润使它变得光滑无比;也许是摩擦得太多,整根鸡巴又黑又紫。红酒、媚药和这根粗壮的大屌,能让无数小鲜肉白嫩嫩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的红晕,让他们的明亮的眼睛、以及他们的精明与睿智彻底迷乱。我准备的几种药,往往能他们在晚上突破淫慾的极限,让他们像母狗那样的春叫瀰漫在夜空,不断想要、想要……在我眼里,男人此刻往往最美。
今天的晚餐是主动找上门的:这名业务员半个月前主动给我公司採购部打电话,向我公司推荐一款ERP系统。想想我公司原用的ERP更新太不及时,就授意约他上我公司和详细谈谈。看到他的时候我起反应了:黑黑的短发,精緻的五官,白嫩而有质感的皮肤。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白白的衬领……我的脑子一下子晕乎乎的。要是那迷人的眼睛因为意乱情迷眯起来,白泽而健壮光滑的身躯耸动的样子该有多性感。他看到我以后向我微笑,递上名片,坐在我身边,开始用他清澈又有男人味的嗓音给我讲解他们公司ERP系统。他脑袋凑得离我的脸特别近,我多想转脸吮咬他的耳垂。我贪婪的呼吸着他的体香,香水的味道里夹杂着一丝烟味,我的阴茎已经翘起来。和我上过床的几个销售也不及他那麽帅气迷人。一定要钓上他,狠狠把他菊花搞肿了。
我开始着手调查这个业务员,很快就查到他的一些情况:他有一个弟弟,十分好赌。在某家赌场赌得很大,欠了“门徒”很多债。这笔债粗算也有10万美元,还没有算上高昂的利息。放债的说猪正杀着,我便知道机会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知道他来了,给他打开了门。
他换了一套新的西服,依然是那麽诱惑。他脸有点红,像是喝了一点酒,可能是没和男人欢爱过。进了门,他把外衣脱去,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正正的打在胸前。我开始留意他的凹凸有致的线条,他的上身有点涨涨的,腹部没有一丝累赘的脂肪。他小绵羊一般的眼神让我萌生了一种虐玩他的冲动。
「到洗澡间拿盆打点温水过来。」
他一脸疑惑地把盆拿了过来,我也懒得言语,指了指地毯。
稍烫的温水浸过我的脚弓,我的脸上开始有点热了。跪在地上的他低着头,细緻地揉搓着我的脚。我的脚毫不客气地搁他的头上,看着他的头向下一动一动的。听到我「抬头」的命令,他从顺地抬起了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脚,手却未曾停下。
「这脚香吗?」
「香。」脚趾还在他嘴里,他只能强张嘴巴,囫囵着回答。
「有多香?」我接着问。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俊美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表情有点局促。
「那你再好好嚐嚐,有多香?」我肆虐心起,把脚趾怼得更深。
「咸鱼..啊!」
我抬起被揉搓的脚,顺势往他下体一踢,他吃痛着嘴上松开了我的脚趾。我又踢了一脚。
「含着,不许松口。回答我。」
「唔..咸..咸香花生。」
「真乖,好好舔。形容词没掌握好,我可以慢慢教你。」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重新躺回沙发上,打开电视。综艺节目正在放送,那个被我操红的小鲜肉正在台上劲舞,腿张得却有点不自然。我的思绪开始飘远,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香豔的一幕幕...
回过神来,他已经为我洗好脚,并把我的脚放在了垫着毛巾的脚凳上,局促地站在一旁。
「辛苦了。去洗个澡吧。」
他嗯了一声,开始往洗澡间走。
「你衣服还没脱。」我叫住了他。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你衣服还没脱。」我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字轻轻的说。
他的脸刷的红了,低下头,开始慢慢的松开自己的领带。他的钮扣一颗一颗被解开,宽阔、厚实而白泽光滑的胸膛慢慢地展现在我眼前。他把手伸向他皮带...很快,他赤裸的身躯在我眼前暴露无遗。
「走到我面前吧。」我说。
一个黝黑巨大的生殖器展现在我面前。一根长长的阴茎,软乎乎的垂在中间,两颗蛋大大的,紧绷着。在周围缀着一层密密的毛,短短刺刺的,貌似是修理过。「去吧,」我揉了揉他弹弹的屁股,作势一拍,赫然一个掌印留在了他的翘臀上,「出来不要盖毛巾,不准擦水。」
过了15分钟,尤物出来了,满身都是水。一颗颗水珠划过他硕大的肌肉,短短的阴毛上点缀着滴滴水珠,像是刚干操过女人,翻云复雨过后流下来的汗珠。他眼中的自信和阳光被无辜替代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跟前这个长他几岁的男人。
招呼他到我旁边躺下。他身上的味道已经变成了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这赤裸的天使如今正冒着暖暖的水气。我拿起刚刚倒好的一杯酒,把杯沿贴在他水汪汪的头发上,缓缓向上挪动。还停留在晶莹的发梢里那些滴着的水,如今轻轻滑到我酒杯里,在我轻轻地晃动下,这男人身上的液体与我金黄的酒液相融……他短短的鬓角开始淌汗,如今也悉数流进了我的杯中。我开始举杯轻呷,品嚐着这独一无二的味道。
「用你身体的琼浆玉露调出来的酒里面,都是你的味道啊。」
「这样的酒只属于你我二人,即使走遍全世界,这样的酒也是喝不到的」
我嘴里说完,顺势又在他湿淋淋的脖子上舔了一舔。接着又拿起另一杯,在他面前把那三颗药丸放进他酒里。
「宝贝,你看上去没什麽神气啊。」我搂住他的肩膀,把酒送到他嘴边。他没有挣脱,黄色的酒液流进他嘴里,然后流进他喉咙,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把酒全喝光了。然后我也拿一颗威尔刚出来吞掉,喝了一口酒,缓缓灌他嘴里。
「你真是个尤物。」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又把一口酒灌他嘴里。兴致有点上来了,就开始挑逗他。
「宝贝,你都喜欢什麽形状的呀?」我玩味地耳语道。
「宝贝,怎麽不说话呢。」我的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是喜欢我这样上翘的呢,还是比较喜欢下翘的?」我把我的ipad放在他的腿上,打开了图片库。那一根根五颜六色的壮屌映在他有点迷濛的眼睛上。
「钢业集团的刘老闆有一根钢棍一般的下弯屌呢,五十多岁的男人了还能不停地耸动一个小时。那回都把那骚货操晕过去了,硬是把人家干醒过来。」
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在ipad上一划,「如果你喜欢入珠屌估计你会爱上这麽一根。这是我保镖的,是我见过的入珠屌里最匀称的。」
说着我又把手指在ipad一划,一根棒槌一般粗细,红得发黑的大屌出现在他眼前,「这根应该是张处长的,和他本人一样战功累累呢,多少文艺兵伢子都败在了他胯下。你看还有图,」
说着继续划,一张棒槌屌贯穿肉体的淫秽照片出现在眼前。「真是个变态,乾着那文艺兵伢子,还让另一个兵伢子拍照。还真没有王法了,哈哈」
照片上的文艺兵双腿高举着,翻着白眼,下体插着一根红黑红黑的鸡巴。肚子上凸起一个小小的山坡,估计是鸡巴太长,都捅到肚子上去了。
「来宝贝,你都说说,喜欢哪一种啊?」
「还是喜欢一起来?」说罢,我咬上了他的耳垂,他诱惑地嗯了一声。
在药效和大屌图的刺激下,他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贰)
在本市,最具盛名的莫过于座落在城市中心的帝国酒店。这座酒店的A1栋105楼只有一个房间。据传,这房间只接待一位客人。这位客人到底是谁?酒店对此忌讳如深。
今晚值班的服务员小李当然也不知道这位客人的身份,但眼看着这周到的佈置与安排,也能猜到住这房间里的肯定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他心里隐隐有些好奇:这位上流人会在里面做什麽。他悄悄地走近房门,伏在门上仔细的谛听。里头隐隐约约有些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
小李正听得入神,105楼门廊却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把小李吓了一跳。要是迎面碰上了那该如何解释?小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进黑漆漆的打扫间。脚步声慢慢变大,又传来一些模糊的说话声。
但愿没有被看到……
传来了几声敲门的声音,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沉重的木门开关的声音传了过来。
走廊再次恢復了平静,只是,小李似乎还能听到一些��砰的声音。是从什麽地方传来的呢?
小李接着才发现:那砰砰的声音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在闷热的打扫间里,小李憋得(吓得)浑身是汗。危险的解除使他平静下来。平静似乎带来一阵阴冷的风,把小李冷得打了一个哆嗦。他又想起领班之前神色严峻地和他千叮万嘱:服务铃没响起来,绝对不能靠近房门。要是那位老闆发现,就不是光辞退你能解决的问题了。
想想还真是千钧一发啊。这麽想着,他轻轻地打开打扫间的门。突然,沉重的木门里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无法控制地再次伏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居然传出了手铐不断撞击的「砰砰」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呻吟声渐渐响了起来,但不是特别大。那呻吟声时大时小,似乎很痛苦,却又带着一丝妩媚……男人也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时而还能听见一些亲吻和吸口水的声音……听得未经人事的小李脸红心燥。「偷听客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他这麽想,想赶快回到值班室去,脚却犹如灌了铅一般。
男人的春叫声越来越骚。那诱惑的骚叫犹如一隻手,轻轻地挠着小李的脖子。小李内心的野兽开始贪婪地呼吸着,不知不觉自己的西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小山坡。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便把耳朵盖住,轻轻地想要走回值班室。他还没走到值班室,那边房间突然传来了男人高声的春叫,伴随着急促的啪啪声。
「好大……好饱满……啊……干我……啊……嗯……啊……」这是刚刚呻吟着的那个声音。
「妈逼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声音非常浑厚有力。即使这个男人一边做爱一边说话,一点喘气的声音都没有。小李摸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终于忍不住了,把裤链拉了下来,对着房间门用力的撸起来…
(叁)
是时候开始我的晚餐了。
我喝了一口酒,把嘴巴贴上了他的嘴,把酒液灌入他嘴里。我的舌喇上了他的,是红酒的味道。整个房间充斥着轻轻的“嗒嗒”声,我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越吻越急促。帅哥甜美的嘴微微张开,开始迎合我的热吻,慢慢地把我的舌头往他嘴巴深处带。我的手抚上了他柔软的腰肢和臀部,美丽的身躯如今变得滚烫,他的屌已经大了,硌得我生疼。他太火热了,我把他拽到房间的另一边,用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一根钢柱上,然后让他坐在另外一根倾斜的钢管上。钢管的斜面抵着他的菊花,两半边屁股裹着钢管。现在的他看上去像是骑在钢管上,像是一个古代犯了通姦罪受罚的女人。
过了一会,他软软的阴茎继续挺直,变粗。这根鲜红的肉棒上环绕着一根根粗大的血管;粉红色的龟头光滑圆润,马眼一张一合;他全身变得通红,眼神变得迷离而不安定。再过一会,他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去蹭他跨着的那根的钢管,一次次把翘臀翘到最高,不停地翘...滴下的香汗使钢管开始变得晶亮。当他的雪白的翘臀蹭上我倾倒在钢管上的人体润滑油,他的屁股翘起得更快了。这时,他的眼神已经由无辜变成了迷离与渴望。菊花一下一下的撑开,脸上流出细腻的汗珠。再过一会,他已经满身香汗,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我拿了一瓶红酒,倒出了满满一杯,在他的背上慢慢倒下来。鲜红的酒液,沿着他背嵴的弧线潺潺地流下来。他的皮肤敏感得连细细的水流流过他身体的时候也会引起他的快感。
我蹲到他最美的翘臀前,他的两条腿之间已经沾满了润滑油,因为刚刚在不断摩擦,菊花周围几根细细的曲毛贴紧着股沟。我的脸移到他丰满的臀肉前,无比贪婪地下嘴。
他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一声,小腿的肌肉因强烈的快感而绷直了。只见汗水从他光滑无比的背嵴流淌下来。汗津津的身体更加光亮迷人了。我犹如一隻在沙漠绿洲清泉前的野兽一般舔舐着他晶莹的汗水,任凭酥麻的性慾如洪水一般在我脑里汹涌。我曾经听张处长说,他开荤时都是在晚上训练以后,而且偷欢前永远不许兵伢子洗澡。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麽了:这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荤腥。热热的汗气是最好的催情剂。双手扶着他水汪汪的腰肢,舌头在他的嵴骨的皮肤上滑动,他的香汗一滴不落地进入我的嘴里…我的舌头滑过他的胳肢窝,灌进我鼻子的是他浓郁的体香…嘴巴爬上他的肩。我的粗大也顶在了他的屁股上。感受到粗大磨蹭的两瓣肉像是新装的一道门,感觉到钥匙的触碰以后,用力地张开着,露出钥匙孔,期待着钥匙的第一次插入。我把挂在天花板的绳套圈住他的脖子,双手稍微用力按着他的肩。绳套在他的脖子上绷紧了,他的头开始不断向上昂起,想要获得新鲜的空气;他淫靡的双眼开始瞪得圆圆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高举的双手无助地摇晃...我的嘴正在他短短硬硬的发丝间遨游,贪婪地呼吸着他发丝的味道,品嚐着他沾满香汗的发丝。
「唔..不要...变态...」他从被绳套圈紧的嗓子里勉强挤出这麽几个词。
我的嘴滑向他的肩,狠狠的咬下去。
「啊!!!」他轻声的呻吟变成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凄厉的大叫,白嫩的身躯不住地扭动,手铐撞击着钢柱,发出急促的砰砰声。但我依然不松口,从他身前的镜子里看着已经痛得汗流满面的他,还有在他肩后那个眼神凶狠犹如野兽的我。听到他痛苦的哀求,我咬得更用劲了。
「不要……啊……好痛……啊……轻点……不要……啊啊……求你……」
「别……啊……啊……不要……停下来……啊……不要……求你了……啊……」
「受不了……啊……好痛……啊……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觉得我嘴巴很腥,松嘴一看,一缕鲜血从他肩上流了出来。
刚刚经受过痛苦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发抖。我伸出舌头,接住了流淌的血液。舔到伤口处,我开始用嘴吸吮.
(肆)
荤腥。
似乎嚐到了他灵魂的味道,厚重又甘醇。
为了赎回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这个自幼被教育要顶天立地男人向我低下了头,甘愿把宽广伟岸的身躯交给另一个男人把玩和享用。在人需求的金字塔上,自尊与自我实现在最顶端,是最为浓烈甘醇的葡萄酒;但是这杯美酒最容易被泼洒,捨弃的酒经过风雨吹打,慢慢地失去它的味道,而我往往能够在它最有味道的时候品鑑到第一口。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独特的嗜好吧。
近几年我是神农尝百草,无肉不欢:我们市体育学院一个凹凸有致的俊俏大三男生跟我要一台iPhone7SPlus,我答应了。当天晚上让我最深刻的一幕是,我拿着单反,拍摄着他像条狗似地舔舐着我的下体,一台他梦寐以求的黑色iPhone7SPlus撑开了他的肛门,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那个被我操红的艺人,为了得到一个主要角色,也曾经在这个房间跳过舞。粗长的鸡巴随着他急促的街舞动作不停地甩动,被套上丝袜的双腿不停地张开和併拢,赤裸的身体不断扭动着。那天晚上被点燃了的我,自然是不会让他好过。三个导演被请到了这里,看着他两条腿180度张开成一字马压在两根钢管上,双手被吊在天花板。我的粗大黑捅破了他的丝袜,不断地在他的菊花里进进出出,他的淫水混着血溅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是嗜血的,血越多越有劲,耸动得越快。贯穿的下体对于他就如一根金条,能让他身价倍增。
「好了吗...我受不了了...」
「都一小时了...人家菊花不用要了...啊..啊..」
「来,看着导演们,叫得骚一点!你这浪蹄子要叫骚点导演才喜欢!」
宽厚的嘴唇和药物使帅气的业务员再一次无言地沉没在慾望的浪海里。我把嘴凑到他耳边低语着,手指按在了他的菊花上,伴着一丝丝氤氲般的呻吟,他的菊花欲拒还迎地触碰着我的指尖。
「喔……啊……啊……」他开始语无伦次了,窒息过后的粗大变得更加坚挺,似乎要外麵包着的皮撑裂。我指间稍微用力,把手指缓缓插进了他的菊花。他凹凸不平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
「啊...我的天...啊...」他的菊花像嘴巴一样吸吮着我的手指,我把手指按在他的直肠壁,一下一下地向里推进拉出,一边欣赏他忘乎所以的叫唤和呻吟...他不好意思看到这一幕,把头侧向了另一边。
「你老婆怕是永远不会想像得到,自己伟岸的老公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得骚叫吧。」
「啊...不...啊嗯...喔...」
「要是配上一根半入肛门的入珠屌,那画面感就有了,你说是吧?」
「啊...我求求...啊!」
他屁股里的手指多了一根,他的直肠经过体液滋润,比之前润滑多了。我一左一右地扭动着手指,他的屁股顺应着他的慾望,一前一后地取悦我的手指。
美男拼命地摇头,眼眶里泛起一丝泪光,真是我见犹怜。
这种权力的碾压与服从似乎总能唤醒我们心中的猛兽。在古罗马时代,封建的奴隶主很热衷于鸡姦自己奴隶,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我狠狠的把他的背嵴拉到我身前,攀上了他的身体。一根硕大的阴茎摩擦他的股沟,性慾使我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麽这麽骚,真想找几个人轮着干你。」
我再一次在他耳边说道。
他不再言语,又一次堕入无尽的慾海。
(伍)
抬头看看石英钟,已经10点半了。我们都已经洗好澡,来到了床上。我靠在床沿,看着旁边的他在炫目的床头灯下,似乎有了一抹光彩。真美,我心里不由得赞歎道。
我拉开睡衣带子,又看看我裸露的生殖器。虽然不至于不修边幅,但我总觉得它很憎狞,是我最趁手的武器。我翻起身来坐在了他的胸肌上,让这狰狞之物伫在他的嘴前。他迟疑着张开嘴,嘴唇贴上了我的龟头的一刹那,又马上吐了出来。
我知道,即使我怎麽洗,这男人的味道是永远都洗不掉的。
「怎麽了,吞下去。」
他似乎豁出去了一般,又张开了嘴。他丝毫不懂章法,把巨物咽进去以后,嘴唇一开一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我的巨物。
「不是这样,先用你嘴唇蹭我龟头的边边……对……就像吸棒棒冰一样……不要用牙……」
他的两瓣嘴唇蹭上了我的冠状沟,卡在了那儿。他的嘴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我蘑菰的边缘。他伸长着脖子,看着我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灌满了无辜,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毛茸茸的小动物,让人不由得想去爱抚他。
接着我让他用舌头一圈一圈的舔我的冠状沟。时而有唾液流出来,他便吸熘一下,把口水咽回去。多巴胺像水龙头一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开始推动我的腰,把半截鸡巴滑进了他的嘴巴,已经胀大的阴茎在他嘴里一鼓一鼓的。他那张不知说服过多少人,让多少女人神魂颠倒的能言善辩的嘴如今不得不耻辱地向前嘟着,卖力地取悦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任凭另一个男人腰间的秽物进进出出。
我的手扶上了他的后脑,慢慢加大推腰的幅度和力量,把鸡巴拉得更出,再用力撞击他的喉咙,让他随着我的节奏发出乾呕的声音。时而他没吸紧,鸡巴会从他嘴里滑出来了,我就会用棒棒摔打他的脸,一边打一边说:「叫你不叼好…叫你不叼好…」。我的鸡巴十分厚实粗壮,打在他的脸上啪啪作响。
「坐起来张嘴,骚货。」站起来的我揪着他的耳朵让他坐了起来。他坐在床上够不着我的黑棍,我的手又没有放开,只好跪在了我跟前。我一气将鸡巴送进他嘴里,腰肢用力狠狠一撞,把他的头撞到床的靠背上去。我的鸡巴就像一根枪一般,捅到了他的喉咙。
他嘴里发出夹杂着强烈乾呕的呜呜声,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根巨物。然而他推不开,我已经把他压在床沿。他的脸变得通红,不住地挣扎。粘液不断从鸡巴与嘴巴的交合处流出来。我发狂的抽插着,两只手想要抓住他短短的发丝,润滑的发丝却怎麽也抓不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业务员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这种无辜的声音,却能使我笑出声来,肆虐的快乐伴随着下体的快乐在我身体里激荡。不知道过了多久,积蓄已久的浓浓的精液“吱吱吱——吱吱吱”的喷到他食道里,快感清空了我的大脑。整整连射了7秒。我猛地拔出来,看着缓缓流出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滴在不断咳嗽的他身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的「战友」们终于来了。
(陆)
和高官们吃饭喝酒,直到九点才散。刘老板从座位上站起来,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出了饭店大门,凛冽的寒意卷席而来,冷得刘老闆一个哆嗦。刘老闆拿出一根烟,点着了以后,深深地呼了一口,缓缓地从他毛茸茸的嘴里吐出烟雾来…
「小刘,还没走呢?」身后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刘老闆转过头来,原来是张处长。商海淘金数载,全靠这位福星护航,刘老闆才混得风生水起。刘老闆露出献媚的笑容,说道:
「是啊,我先抽根烟再走呢。处长您也来一根?」
未等张处长回答,刘老闆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微微弯腰,递到张处长面前。张处长没有说话,在烟盒里头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把脸微微一侧。刘老闆赶紧把打火机递上,给张处长点着了。
「这烟可以。」张处长沉吟片刻后开腔了。「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去找点乐子?」
「那敢情好。您是结交『新欢』了是吗」
「这次不是我的。阿威告诉我,最近他物色到一个到他公司跑业务的,让我今天晚上去舒舒筋骨」
「看来今晚又可以一睹处长雄风呢」刚说完,他看到张处长那张油淋淋的肥脸向他转了过来。这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现在带着猥琐的笑容,眼里闪烁着贪慾的光……
来到帝国酒店105层已经是晚上10点钟。张处长伸出他胖胖的手按了一下门铃。
他们两人在门外等了五分钟,才听到门锁「啪啦」地响了一下,然后看到门被打开了。
张处长等得不耐烦正想发作,可当他看到为他开门的人的那一瞬间,已经到嘴边的话却已经和他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裹着白毛巾的年轻人。毛巾虽然是大号的,却不能盖住他全身,唯独把宽阔又平滑的肩露了出来。他似乎想要用腋窝来夹住滑落的毛巾,奈何毛巾挺重的,像是要滑下来……张处长伸出手,扯下了年轻人的毛巾。年轻男子似乎要拉回他的毛巾,手劲却没有张处长的大。于是,他的裸体瞬间就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们眼前。年轻人满脸通红,把手挡在了肿胀的下体上,身体微微扭向了门后。
最让人垂涎欲滴的是,这个年轻人的发梢还挂着一些白浊的液体……
张处长和刘老板猥琐地笑了起来,狡黠的眼神肆无忌禅地扫视着年轻人的全身。年轻人的头低着,光滑的短发在走廊的灯光的照射下,透着黑亮的光。张处长觉得自己犹如做梦一般,缓缓地伸出手,抚上了年轻人的背嵴,伸到了他的腰肢。满手的温暖和光滑。年轻人颤栗的身躯感受到了粗糙手掌的抚摸,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张处长觉得裤子有点紧了,拉下了裤链。巨大的根部没有了阻挡,直直地露了出来一段,就如他在营房里习惯的那样。
「老张,你还真懂享受��」站在一旁的我看着新来的客人,兴致勃勃地咧嘴笑着说。
「我都好久没有自己洗过澡了,都是手下的小兵服侍。」张处长回道,看着为自己脱衣的赤裸少年。
赤裸的业务员正在为张处长解开衬衫的纽扣。张处长的身体鼓囊囊的,一个硕大的肚子鼓了出来,都要把衬衫的纽扣挤掉。纽扣解开,张处长把手伸向背后,示意业务员把恤衫脱下来。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张处长浑身都是毛,就连鼓鼓的肚子上都有几根拳曲的毛发。张处长点点头,授意业务员为他解裤子。业务员为他松开皮带,跪下来把张处长的军裤脱到脚踝。也许是因为张处长有一股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几声。接着,业务员紧闭着眼睛,咬咬牙把张处长的白内裤脱了下来。
「张眼。」我懒懒地下了命令。
映在眼前的就是那根棒槌一般的阳具。虽说它根细头粗,细跟部也有两指多粗;阴囊有差不多一拳那麽大,如今涨得鼓鼓的,似乎装满了精液。刘老板那边也脱掉了衣服,赤裸的身体走到业务员跟前。那根钢棍一般的下弯勾,从根部到龟头都是一般粗细,那硕物却有两指粗。
我们刚进洗澡房,那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搭着小鲜肉的胳膊走到了浴池区里。张处长似乎要先独享甜点,径直把小鲜肉推到淋浴头旁边。这个羽毛球场般大小的洗澡房采用的是彷日式露天浴场的设计。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淋浴头,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温泉池。采用这种设计是因为我喜欢日本相对奔放的性文化和尊卑感较强的昭和文化。置身于一个和式的洗澡房中,面对着各色肉体,感觉自己就像个霸道的昭和男人。有一回我把在模特选秀上入围的八个男模叫到这个洗澡房里,这些小男生都脱光了衣服,嬉笑着在喷头前搓揉自己满是泡沫的身体,时而互相打闹着。整个洗澡房氤氲的水蒸气弥漫着香艳淫秽的味道。我就像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大名,而他们就像我豢养的书童一般任我亵玩:我的手肆意地掐着一个个屁股,抚上了一个个腰肢,硬邦邦的阳具在一个个身体上摩擦,欣赏着他们又惊又羞的尖叫声、还有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浓重的水雾遮模糊了视线,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我的阴茎插过谁,或者舔过谁的身体……张处长把浑身沐浴露泡沫的业务员推到牆边,二话不说不说就把身体靠了上去。年轻的身体刺激着张处长的感官,张处长开始用身体在业务员滑熘熘的身上磨蹭。硕大的肚子一会儿被别到左边,一会被别到右边。虽说业务员的身体也很硕壮,但身材却没有张处长巨大,以至于自己整个身体都掌握在了张处长手里,犹如“一树梨花压海棠”。而整个过程是如此的激烈,让业务员觉得难以自制。张处长肥大的脸在业务员脸上摩擦,厚厚的舌头舔上了业务员的脖子和髪根。
「给我洗背……来……」张处长一边咬他的耳垂一边要求道,「用你那双巧手……对……啊……爽~爽~你这骚货……用自己的身体……给男人洗澡……贱不贱……骚逼……唔……都没玩过这麽正的成人玩具……」
话音刚落,张处长的舌头伸进了业务员的嘴里。香嫩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外加浓烈的白酒气味,把业务员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待张处长尝够了甜嘴的香甜,他微微弓腰,把早已硬直的下体伸进业务员两腿之间。
「啊……爽……爽死个亲娘呀……呼……呼……先让咱们来一发……我一晚上能来三四发呢……干得你那逼眼儿憋不住屎……一使劲就拉裤子上……」
业务员听着张处长的秽语,迷蒙着双眼,浑身动弹不得。
眼前的权贵却似是认真且残暴的。业务员稍微没有夹好,张处长的巴掌就会乾脆利落地打下来。在蒸汽与情慾的熏蒸下,业务员脖子和脸都红了,下意识地开始迎合张处长的动作……
「逼腿夹紧点!操……这酸爽……」
「你比我的骚兵还正,要是阿威愿意我找几个军官一起玩你啊……靠……」
张处长正说着,突然扬起手来,「啪-啪-」地扇了业务员两巴掌。业务员措不及防,痛苦地叫了两声,下意识地把屁股夹得更紧了。
「操你妈逼……爽死了……贱货……啊啊啊啊啊啊」
业务员的大腿上溅上了大量暖暖的粘稠液体,像是夹在双腿的粘液球被挤破了一般。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非常腥的气味。
「处长您的肾真好,自愧不如啊,」在一旁观战的刘老板称贊道,「射出来的精液味道这麽浓」
「那还用说。话说我有回干那走台的骚妇,两炮让她给我生了五个娃。」
「你之前不是说4个……」
「那不是我和阿威办公室那秘书生的吗~」张处长咧开嘴笑道,「阿威你这小子,就连请秘书都请那麽性感的,怕是看上她的逼——」
「我的好老张,我喜欢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找男的我会死在公司」我笑道,「精尽人亡。」
「你这是不是白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处长简单冲了冲水,也和我一起兴致盎然地看着已经把业务员拉到温泉边的刘老板。
温泉池一侧有一个浅浅的小石子堆砌的平台,稍微离开水面,摸上去有点粗糙。现在,刘老板正趴在平台上,身上是涂满润滑剂的业务员。业务员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用健硕的胸肌在刘老板的背嵴上滑动。
「刘老板你也是个会玩的主。」
「你浑身毛这麽多,这头小畜生待会是不是爽到要射你身上?」
「处长,我身上这身毛就是那些小娃儿的蛋白液给养的啊。」刘老板侧脸向我们笑了笑,又转过头看着在贴在自己身上滑动的业务员:「我的小野狼……呼……真舒服呀。来,从我脚踝开始。
业务员往自己胸上泼上润滑油,把胸肌靠在刘老板的脚踝,慢慢地往上推。他的胸肌从小腿滑到大腿,从大腿滑到背嵴,一直到肩……身上的润滑油太多,业务员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向左飘向右荡……肉与肉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那是毛发蹭过皮肤发出的声响……从肩又到背嵴,到腰,到大腿,到小腿,又回到了脚踝。这时,刘老板忽地翻过身来。
「来吧,小野狼。滑上来。」
业务员从他小腿再次往上推,蹭过硬邦邦的下弯屌。业务员的胸肌不停地往上推,下弯屌则从业务员脖子往下滑,滑过他的胸肌,在他清晰的马甲线上滑动。最后,胸肌滑上了刘老板毛茸茸的嘴。刘老板如同久旱盼甘霖一般,张嘴含住了业务员的乳头。淫慾的眼睛还微微眯了起来。强烈的电击感使业务员的脚不自觉地往后踩空,他只好扶着刘老板的肩,不住地往上蹭……刘老板迷醉在业务员的乳头上,又吹又舔的,舔的唧唧有声……强烈的骚痒使业务员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刘老板松开了嘴,让业务员屁股沾上润滑油,双腿呈M字型坐在他腿上。刘老板扶着业务员的腰,慢慢地往自己拉过去。刘老板终于看到了业务员那未经人事的菊花,红红嫩嫩的,绷得很紧。这朵菊花如今正在向他下弯的巨物滑来……
这朵菊花顶在了刘老板的屌上,似乎滑不过去,又像是要被巨物戳进来。
「操你妈个奶子,菊花张开点啊~」
业务员不敢不从,开始在括约肌上使力。之前十分紧致的菊花似乎更容易打开一般,一经使力就微微地张开了嘴,把刘老板的下体顶端轻轻地吞进了一点。这时,有一只手从身前抚上了他的腰,不住地把他向前拉。微微盛开的菊花受到了更大的挤压,似乎要把刘老板的龟头吸进去,然而未经人事的菊花壁却狠狠地抵抗着那根肿胀。然而,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多久,业务员的屁股滑到了阴茎的上面。意犹未尽的刘老板又把他的腰向外推……业务员跨坐在刘老板身上的两瓣屁股和菊花,就那样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刘老板的鸡巴。业务员体重碾压的疼痛与快感使刘老板满足得眼睛都发亮了,便搂着业务员的腰,让他的两瓣肉继续向上滑。两瓣紧致的屁股滑过刘老板的身体,蹭过刘老板的下巴。接着,刘老板把业务员的身体往上一抬,把舌头舔上了业务员的菊花。
业务员瞬间扬起头,无法抑制地“啊”了一声。强烈的、犹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使他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向两边滑去。两瓣翘臀重重地坐在了刘老板的脸上。他最私密的地方正紧紧地、毫无遮掩地贴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嘴上让他品尝。刘老板灵活的舌头快速剐蹭着他的直肠壁,使他的身体更瘫软,以便让刘老板的舌头伸到更深的地方。在快感的驱使下,业务员不断骚叫着,在慾望的山峰上攀爬。
刘老板这个老手又怎麽会满足于这种叫唤?他让业务员身体往后转熟练地把又长又粗的舌头盖到前列腺上,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用舌边轻轻剐蹭着。业务员开始双脚乱蹬,以至于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般倒在了刘老板毛茸茸的身体上。业务员一边骚叫着一边蠕动着身体,想要离开那根让他不能自已的舌头,双膝却被刘老板紧紧箍着不放……终于,在舌头和嘴唇的吸吮舔舐下,业务员呻吟着,以这种耻辱的姿势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洒满了刘老板的身体,混着两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满了刘老板全身。
刘老板既然要到自己想要的精华,顺势把业务员往旁边一推,满身浊液也不冲洗,就自顾自地就去涂沐浴露洗澡去了。业务员浑身黏糊糊的,在耀眼的灯光下泛着暖白色的光泽。在一旁观战的张处长看着黏糊糊的年轻人,那胯下之物又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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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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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喔喔,喔喔……干我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个放学后傍晚的日子,一回到家还来不及脱掉鞋子,我就冲进了厨房
逮住了正要逃跑的妈妈,手脚利落的将妈妈压在餐桌上,一边拉下自己的长裤拉
炼一边在妈妈不透明的黑色天鹅绒丝裤袜上撕开一个裂缝,连前戏都没做就直接
挺着肉茎捅进了妈妈的最深处,因为我知道只要一到我放学时间,妈妈就已经下
身湿透着随时等待我回家来干她。
  一开始,我撕开裤袜之后,还需要拨开丁字裤才能把性爱凶器压进妈妈的花
class="innerlink">穴,后来妈妈已经养成回家之后下身就只穿一条裤袜的习惯,随时等待着儿子回
家与她展开母子相奸的淫乱交配。
  从身后掏出着妈妈衬衫里的两颗丰满圆润的乳房,快乐的抓弄了起来。也顺
便踢掉了长裤让我的下身在奸淫妈妈的白虎class="innerlink">穴时还可以享受跟她的裤袜紧贴在一
起的柔顺快感。
  「啊啊……」妈妈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水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妩媚的的
娇色。她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不断放纵自己享受着长相秀气的儿子不符
合外貌的一次次凶恶刺击。
  「妈妈好色啊,一插进去就开始叫个不停了呢!」我将妈妈裹着黑色丝绒裤
袜的双腿搁上了自己的腰,妈妈也很配合的自动用力将双腿缠了上来,疯狂渴求
着儿子继续的奸干自己。
  「还不都是你啊啊啊……你好坏……我的宝贝好坏又好会干……啊啊你插得
我都快要死了,再用力……用力……啊啊啊……」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高亢了起来,随着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两个高耸的乳
球在胸前让人晕眩的不停晃荡着,穿着丝袜的修长双腿越缠越紧,终于在我俩交
媾的最高潮夹到了极限,将我的淫欲催到了最高点,逼得我的龟头深入到妈妈的
腹中,穿过了花心到达了子宫,喷射出大量充满淫欲的热汁,到妈妈的秘密花园
都装不下,而开始从我的肉棒跟妈妈的阴道口交界处开始外流的地步。
  把妈妈的花心也烫的再次迎接了一次疯狂的高潮,也再次不顾形象的高声尖
叫了起来,美丽的眼眸也流下了愉悦过度而无法承受的甜美泪水。淫母与狼子两
个追求乱伦性爱的野兽彷佛因为这波高潮而融化在一起,永不分离。
  就在我们到达巅峰之后,我将妈妈轻轻放在餐桌上,右手轻轻地扶着妈妈的
腰,左手不停的在妈妈穿着黑绒裤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慢慢回复着呼吸。
  此时却听到了门外有钥匙插进匙孔并开始转动的声音,我连忙将妈妈放下来
推回房间,自己则慌张的穿上长裤拿起抹布擦拭着餐桌装作一切正常。
  「我回来了!」
  不知怎么这时间应该要晚自习的姊姊推开门回来了,因为天冷而穿着黑色裤
袜的姊姊,那与我几乎一样的脸孔,凹凸有致的身材与那纤细的美腿在我的眼中
突然跟妈妈的身影重迭了起来。
  「姐,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我平整着呼吸装作镇定的问。
  「今天学校停电所以没办法晚自习……小弟你拉链干嘛不拉啊?」
  姊姊一说我才慌张的将拉炼拉上。幸好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不然凶猛的男根
如果还是原状的话姊姊不发现异状才奇怪哩。
  姊姊说罢便回房更换衣服,我从后方瞇着眼睛端详着姐姐的美好身体,已经
尝过肉味的阳具又不受控制的挺立了起来。
  原来,姐姐也有双漂亮的丝袜腿,是个做爱的好对象呢……
           【全文完】
***********************************
  作者写在后面:
  写了这篇妈妈的丝袜,基本上是受到了alcomc(奥克米克)兄《妈妈
的奶子》的启发,妈妈的奶子,在本人心目中是不朽的巨作,不知多少单身的夜
晚是靠着奥克米克兄的杰作度过漫漫长夜。所以连标题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命名。
  花了两天时间就飙完将近两万六千字,我连写期末报告都没这种干劲。
  姐姐的美腿是在写的同时就给自己埋下的伏笔,万一以后想写续集时还可以
继续搞不好还会有阿姨的凉鞋,老师的短裙什么之类的。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就
到此结束,就算有后续,那也不会是最近的事情了。
  本人现实生活中并不爱好乱伦,也不可能真的干出任何乱伦行径。不过我倒
是很喜欢看情色文学的乱文。毕竟不可能会做的事情是真的能提供一种异常激昂
的性幻想快感。
  不过本人真的是丝袜控,而且严重的离谱,每次办事都真的叫女朋友穿上再
来……不至于自己穿就是了。
  放眼情色文坛,比小弟文笔好的不下数千数万人,但是要找到自己喜欢的题
材可看,谈何容易?
  乱文到处都是,恋袜恋腿文虽少些,但也不难寻找,水平高者也不乏其人,
但是谈到要将乱伦与恋袜癖作结合,读者大人可记得几篇?有的不是剧情离谱,
混乱,让人难以与生活作结合,就是断尾无后,十分可惜。
  网络上有篇《我的恋袜史》,文笔跟色度上并不特别杰出,但好的就是此文
够真实,将并不超过的乱伦与恋袜结合,让人能够从其中勾起层层幻想;遗憾的
是这是一篇明显的太监文,再也没有看到待续两字之后有任何踪迹。
  本人此篇文章只是抛砖引玉,用意在告诉各位淫民同好一个我深信不疑的真
理:乱伦丝袜,两派合一,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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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Text
[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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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常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走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被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稍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索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强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坚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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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玛丽安:因为你用诗句(words)对我说话,我却含情脉脉看着你。 皮埃罗:与你交流是不可能的。你没有观点,只有感情。 玛丽安:不!感情饱含了观点(ideas)! 皮埃罗:好…让我们严肃点谈,告诉我你所喜欢的,你所想的…我也会告诉你。好的,你先。 玛丽安:花、动物、蓝色天空、音乐的喧闹,我不知道…一切!你呢? 皮埃罗:野心(Ambition)、希望(hope)、事物的运动、事故/意外,呃…还有呢…好的,一切! 玛丽安:知道吗?5年前我是对的,我们永远不能互相理解。 玛丽安:这是事实,你知道。 皮埃罗:我信你,骗子。 玛丽安:为何不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皮埃罗:真的? 玛丽安:我能证明。看…我回去了海滩拿你的日记本。 皮埃罗:弗兰克有钥匙?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你有恋人?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他吻过你吗?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我紧紧抱着她开始大哭。 玛丽安:这是我们第一个和唯一的梦。 玛丽安:又是我们的了。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永恒。 皮埃罗:不,那只是大海。 玛丽安:还有太阳。 皮埃罗:同从前一样神秘,我明白。 玛丽安:不,我只是不想谈自己。 皮埃罗:好,别说了。 收音机:…驻军被越共屠杀了…越共死伤115人。 玛丽安:可怕,不是吗?无声无息…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他们说“115名游击队”。对我们什么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人,即使我们不认识他,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爱他妻子,他是否有孩子,他是否喜欢看电影或玩。我们一无所知,他们只说了115人被杀。就像照片,常令我们着迷。你看见一个下面有标题的人的快照,他是懦夫或好人,但在拍照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妻子?还是他的情妇?是过去?未来?还是一场篮球赛?没人知道。 皮埃罗:这是你的生活。 玛丽安:对…正是这令我悲伤——书与生活如此不同。我希望它们是一样的——清楚,符合逻辑,有组���…但不是。 皮埃罗:对,超��人的想象。 玛丽安:不,不是,皮埃罗。 皮埃罗:我的名字是费迪南…我不想再说一次! 玛丽安:我知道…但你不能说——我朋友费迪南。 皮埃罗:如果你想,你可以,玛丽安。 玛丽安:我想。我愿意做你想的一切。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把手放在你膝盖上。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要吻遍你全身。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皮埃罗:你父母还活着吗? 玛丽安:当然,他们从没分开过。有一次他们差点分开,爸爸要去旅行„,不是出远门,他们没钱买两张票…妈妈和他去了车站…他们互相张望,爸爸在里面,妈妈在人行道,汽车启动时爸爸匆忙下车,他不想离开妈妈,他在前面下车时她在后面上车,因为她不想离开他,最后爸爸放弃了旅行。 皮埃罗:你在商店干什么? 玛丽安:看人们的脸。……为何问这些问题? 皮埃罗:我想知道你是谁,即使5年前我也不认识你。 玛丽安:我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你真是一个傻瓜,令这些变得如此神秘。听我说,一小时有3600秒,这使得一天有100000秒,一辈子有…2500亿秒,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月,加起来,你会发现我和你在一起只有几百万秒的时间…只是2500亿秒中的一滴,并不算多,所以我不认识你是谁,并不奇怪。 皮埃罗:明白吗?我是对的。 玛丽安:关于什么? 皮埃罗:你不相信我们会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从没告诉你我会永远爱你。(唱:“亲爱的,你从没发誓你会永远爱我。我们从没这样发誓,你知,我知。我们从没想过会被爱吸引,由于我们薄情寡义。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在我们快乐的相合的身体上流逝,爱的语言在我们赤裸的唇上复活,一点一点的。大量爱的语言开始相合,温柔的,伴着我们的吻。有多少爱的语言?我从没想过我一直需要你,哦,我爱你。我们从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能够永远不厌倦的生活在一起。每天早上起来充满新奇和欢乐,在同一张床上,除了这种简单的快乐,这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别无其他欲求。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无所顾忌的把我们紧缚在一起,直至永远。感觉强过任何爱的语言。已知或未知,感觉如此的狂野和强烈,我们从未想过的感觉,过去是可能的,不是曾经许诺过一辈子爱我吗,让我们不要再做那样承诺了,你知,我知。让我们保持这种感觉,我们的这份爱。我们的这份爱,将短暂而甜蜜。”) 皮埃罗:临死的时候我们会知道,那时是60年后,我们将知道我们是否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 皮埃罗:我也爱你,玛丽安,我爱你。 玛丽安: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皮埃罗:总的来说。 玛丽安:这是一部冒险电影。 皮埃罗:《血染的项链》。 玛丽安:总的来说。 皮埃罗:《月色温柔》。 玛丽安: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玛丽安:《月色温柔》。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我们穿过法国。 皮埃罗:就像阴影。 玛丽安:穿过镜子。 皮埃罗:我们看到梵高决定剁掉自己耳朵的咖啡馆。 玛丽安:你是骗子,你看到什么? 皮埃罗:我看到… 玛丽安:他还在写日记 皮埃罗:因为写作可以驱散 玛丽安:环绕在它周围的阴影 皮埃罗:即使它在明天的生活中淡化了 玛丽安:文章留下的只是纯粹的东西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爱需要重复创造。 玛丽安:真正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无数个世纪过去了,就像许多风暴。 皮埃罗:我抱紧她,开始哭泣。 玛丽安: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和我们唯一的梦。 皮埃罗:你来吗? 玛丽安:去哪儿? 皮埃罗:去神秘岛。就像船长格兰特的孩子。 玛丽安:去干什么? 皮埃罗:没什么,只是放松。 玛丽安:似乎没趣。 皮埃罗:这是生活。 皮埃罗:我不喜欢菠菜(胡说八道)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果我喜欢,我就会吃掉它。我不能忍受废话。和你一样,只有一条路。有一部影片,里面迈克尔西蒙被这个女孩带走… 玛丽安:你又想重新来过! 皮埃罗:我并非有意如此恶心。 玛丽安:你说我们能坚持到最后。 皮埃罗:对…到黎明。 玛丽安:第七章。 皮埃罗:以为叫佐伦(revolver)的诗人。 玛丽安:罗伯特·布朗宁。 皮埃罗:逃走。 玛丽安:从不。 皮埃罗:心爱的人。 玛丽安:只要我是我自己。 皮埃罗:你是你。 玛丽安:只要宇宙会容纳我们。 皮埃罗:我,爱你。 玛丽安:你,拒绝我。 皮埃罗:只要我们想逃(run)。 玛丽安:多么像命中注定。 我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嘴谈话,但它们似乎不是统一体,没有一致。人应感到同一,我觉得自己被分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的时候说话会很多。 或许我在白日做梦 她令我想起… 音乐 她的脸… 我们已经到了… 中年 我们不再需要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当玛丽安小姐说:很好的一天 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能想象她说:“很好的一天。” 其他没什么 为何要描画得一清二楚? 我们是由梦组成,梦是由我们组成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无论在梦中,在语言中,还是在死亡里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今天天气很好 在生命中 我听说在河对面有一个舞厅,我要去跳舞。如果我们被人杀了,就太糟了。他们会赶上我们…又怎样?星期二,我想买一台电唱机,但是他把所有的钱用来买了书。事实上,我没有理会。但他始终执迷不悟。我不睬书…还有碟,也不喜欢钱。我只想生活。但他永远不明白。 我希望时间可以停止不动。看,我把手放在你腿上,很美好。这是生活。空间…感觉…相反,我跟你走…回到我们的愤怒的吵架故事中,我不在乎。 费迪南给他们讲盖尼蒙的故事,但他们不听,然后他说起夏天,还有渴求温暖夜晚空气的情人,他谈起人类,季节,还有不期而遇的遭遇,但他告诉他们不要问先有什么,和万物的语言…还有接下来是什么,我感觉自己活着,这是关键。 任何造物,面对自然,都会相信。 眼睛:人类的风景画… 嘴:用语言来拟声 堕落产生诗的语言 作家呼吁其他人的自由 诗是失败者的游戏 实际上 唯一有兴趣的是 人们走的路 悲剧是一旦他们明白… 他们要去哪儿和他们是谁 其他一切仍是个谜 简而言之 永远不解的谜是生命 过了五十岁,维拉斯克停止画确定之物。他盘旋在物体周围,随同空气、晨曦,和他的影子,在空虚的背景中,看到色彩的心悸。它们构成了他的寂静的交响乐的无形核心。因此,他捕获的只是形状与声音的神秘渗透,构成一个持续的秘密的进程,不被任何喧嚣背叛和打断。空间的统治至高无上,就像天线波掠过水面,吸收有形的波并对他们进行定义和模式化,然后像香水一样散发出来,发出自身的回声,撒出一种无形的尘。他生活于其中的世界充满悲哀:一个堕落的国王,病态王子们,白痴,侏儒,残废。一群滑稽的畸形人装扮成王子的模样,他们的功能就是嘲笑自己和取消脱离法律约束的演员,在礼节、阴谋和谎言的罗网中被忏悔和自责所缚,伴随着门边的审讯和沉默。乡愁遍及他的作品,尽管他极力避免其中丑陋的一面,关于那些受到压抑的孩子的悲伤和恐怖。维拉斯克善于描绘开阔地区的和安静的傍晚,无论是在光天化日下还是在关闭的屋子里面,即使耳边有战斗声和打猎声。因为这些很少在夜晚出现,当一切沐浴在热带的阳光之下,这位西班牙画家与夜晚私语。《狂人皮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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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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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影评 | 黑白中的残酷与温情
【海外文轩】Original 一弘女士
2023-04-04 06:00 Posted on 美国
一位对各类艺术涵养颇深的文友,最近高度推荐一部2016由法国导演冯斯瓦欧容( François Ozon )拍摄的作品——《法兰兹》(Frantz)。
一开演,我就被黑白的拍摄手法吸引住了。黑白单一色调,比彩色电影更能直击内心深处,也颇能营造出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的场景,充满怀旧气息。
影片是以一战后的德国女子安娜,因未婚夫法兰兹在德法两国交战时阵亡而伤痛欲绝时,在墓园见到一位神秘法国男子默默为其未婚夫墓碑献花致哀,而牵引出一段爱恨情仇、宽容与救赎的故事。
这位带着阴柔抑郁面容,身形消瘦叫做阿德里安的法国男子,前去德国拜访法兰兹的父母。法兰兹的父亲犹在深如刀割的丧子之痛中,视来自敌国的阿德里安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将他赶走。
事后因意识到阿德里安所以会来访,极可能是独生子法兰兹在法国求学时结交的生前好友,一改敌视态度,邀约阿德里安来访,希望从他口中听到所有关于法兰兹的故事。
阿德里安再度拜访时自称他是法兰兹的好朋友,两人在法国曾经度过一段美好时光。随着阿德里安的描述,法兰兹的父母及未婚妻安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他们每天邀请阿德里安来家中晚餐,总在他的描述中,心灵随着法兰兹愉悦地在卢浮宫艺术殿堂里徜徉、在街头小酒馆里畅饮、与法国女孩子们舞动着青春年华、寂静夜裡里阿德里安一旁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鲜活的法兰兹被阿德里安带回到他们沉寂几近行尸走肉的生活里,生活有了元气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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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温柔带着忧郁与阴柔气质,喜爱诗歌、艺术与音乐的腼腆法国人,让同样喜欢沉浸在艺术与文学的安娜渐生情愫,法兰兹的父母也将对法兰兹的思念与深情转移到阿德里安身上。然而法兰兹的父母对他越好,安娜也将爱投射到他的身上时,这个实则在战场上杀死法兰兹,来到德国一心前来赎罪的阿德里安因为撒下如此漫天大谎而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无法再承受良心的啃噬与谴责,将原委全盘向安娜托出。
网路图片
而安娜面对的不是一个被简化定义为战争的杀人犯,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艺术涵养情感丰富内心脆弱又善良的人。为了赎罪、为了补偿,试着从法兰兹留下的一封信来来回回阅读中捕捉法兰兹的世界,想要替代法兰兹慰藉他父母的心灵。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安娜痛苦地决定将守住秘密,同时也编织着另一个谎言,说法兰兹父母绝不会原谅他,请他离开德国,并对法兰兹父母谎称阿德里安因母病而返乡。
在失去挚爱,又发现自己爱上的竟是杀死自己未婚夫的仇敌,安娜不知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正好被父亲朋友发现,将她救出来,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
是的,生命的消逝,只会带来更多的伤痛。
安娜向神父告解,神父告诉她揭开真相有时会对人造成更大更深的痛苦与伤害;谎言有时是来自忏悔的灵魂与善良的心,反而能抚慰人心。安娜决定让谎言成为法兰兹父母最终的温暖。
安娜寄给阿德里安的信被退回,法兰兹父母鼓励安娜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另一段真爱。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搬了家的阿德里安,才知道全盘托出真相的阿德里安回到法国后,仍然无法挣脱杀人的内疚与背负着痛苦,也试着自杀。后与在战争中失去弟弟的青梅竹马芬妮重逢,芬妮一路伴着他走过死荫的幽谷。后在母亲的安排下,订下婚约。
尽管彼此已萌生爱意,但“太迟了”。安娜决定留在巴黎,追寻着法兰兹曾经走过的脚步,继续编织着谎言安慰法兰兹的父母。安娜最后来到阿德里安编织的谎言——与法兰兹共游的马奈画作《自杀者》前面。旁边坐着的一个正在欣赏这幅画作,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想似的男子转过头来问她:“妳也喜欢这幅画吗?”安娜回答:“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电影最后定格在安娜的脸部,镜头拉近,安娜的脸由黑白渐次染上彩色,眼睛发亮,脸上充满光泽,留下无尽的余韵。
【海外文轩】杨秋生影评 | 黑白中的残酷与温情
Original 一弘女士 海外文轩 2023-04-04 06:00 Posted on 美国
一位对各类艺术涵养颇深的文友,最近高度推荐一部2016由法国导演冯斯瓦欧容( François Ozon )拍摄的作品——《法兰兹》(Frantz)。
一开演,我就被黑白的拍摄手法吸引住了。黑白单一色调,比彩色电影更能直击内心深处,也颇能营造出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的场景,充满怀旧气息。
影片是以一战后的德国女子安娜,因未婚夫法兰兹在德法两国交战时阵亡而伤痛欲绝时,在墓园见到一位神秘法国男子默默为其未婚夫墓碑献花致哀,而牵引出一段爱恨情仇、宽容与救赎的故事。
这位带着阴柔抑郁面容,身形消瘦叫做阿德里安的法国男子,前去德国拜访法兰兹的父母。法兰兹的父亲犹在深如刀割的丧子之痛中,视来自敌国的阿德里安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将他赶走。
事后因意识到阿德里安所以会来访,极可能是独生子法兰兹在法国求学时结交的生前好友,一改敌视态度,邀约阿德里安来访,希望从他口中听到所有关于法兰兹的故事。
阿德里安再度拜访时自称他是法兰兹的好朋友,两人在法国曾经度过一段美好时光。随着阿德里安的描述,法兰兹的父母及未婚妻安娜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他们每天邀请阿德里安来家中晚餐,总在他的描述中,心灵随着法兰兹愉悦地在卢浮宫艺术殿堂里徜徉、在街头小酒馆里畅饮、与法国女孩子们舞动着青春年华、寂静夜裡里阿德里安一旁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鲜活的法兰兹被阿德里安带回到他们沉寂几近行尸走肉的生活里,生活有了元气与爱。
这位温柔带着忧郁与阴柔气质,喜爱诗歌、艺术与音乐的腼腆法国人,让同样喜欢沉浸在艺术与文学的安娜渐生情愫,法兰兹的父母也将对法兰兹的思念与深情转移到阿德里安身上。然而法兰兹的父母对他越好,安娜也将爱投射到他的身上时,这个实则在战场上杀死法兰兹,来到德国一心前来赎罪的阿德里安因为撒下如此漫天大谎而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无法再承受良心的啃噬与谴责,将原委全盘向安娜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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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娜面对的不是一个被简化定义为战争的杀人犯,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艺术涵养情感丰富内心脆弱又善良的人。为了赎罪、为了补偿,试着从法兰兹留下的一封信来来回回阅读中捕捉法兰兹的世界,想要替代法兰兹慰藉他父母的心灵。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安娜痛苦地决定将守住秘密,同时也编织着另一个谎言,说法兰兹父母绝不会原谅他,请他离开德国,并对法兰兹父母谎称阿德里安因母病而返乡。
在失去挚爱,又发现自己爱上的竟是杀死自己未婚夫的仇敌,安娜不知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正好被父亲朋友发现,将她救出来,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
是的,生命的消逝,只会带来更多的伤痛。
安娜向神父告解,神父告诉她揭开真相有时会对人造成更大更深的痛苦与伤害;谎言有时是来自忏悔的灵魂与善良的心,反而能抚慰人心。安娜决定让谎言成为法兰兹父母最终的温暖。
安娜寄给阿德里安的信被退回,法兰兹父母鼓励安娜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另一段真爱。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搬了家的阿德里安,才知道全盘托出真相的阿德里安回到法国后,仍然无法挣脱杀人的内疚与背负着痛苦,也试着自杀。后与在战争中失去弟弟的青梅竹马芬妮重逢,芬妮一路伴着他走过死荫的幽谷。后在母亲的安排下,订下婚约。
尽管彼此已萌生爱意,但“太迟了”。安娜决定留在巴黎,追寻着法兰兹曾经走过的脚步,继续编织着谎言安慰法兰兹的父母。安娜最后来到阿德里安编织的谎言——与法兰兹共游的马奈画作《自杀者》前面。旁边坐着的一个正在欣赏这幅画作,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想似的男子转过头来问她:“妳也喜欢这幅画吗?”安娜回答:“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电影最后定格在安娜的脸部,镜头拉近,安娜的脸由黑白渐次染上彩色,眼睛发亮,脸上充满光泽,留下无尽的余韵。
这是一部乍看是黑白电影,其实只是一个以黑白作为基调,其中几处总会慢慢染上彩色,也就是说其实是一部黑白与彩色交错的电影。史匹柏曾说:“对我来说,颜色是生命的符号。”战争,是残酷的、严肃的,黑白���显了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和自身的残酷。记得以黑白作为基调的《辛德勒名单》,大屠杀悲惨的画面上出现一位衣着红色外套脸部平和的小女孩儿,在大街上逆着持枪的德国纳粹队伍向前走,在整个黑白的人群中,红衣小女孩特别显目,给了观众视觉上强烈的冲击感,看得更是怵目惊心!小女孩最终躲进了一间空房子,颜色再次转为黑白,宣告了生命遁入了人生的最黑暗。黑白与彩色的轮转运用,更具戏剧性与张力!
《法兰兹》这部电影黑白中会随着剧情或者主角心情与情境转为彩色。譬如安娜谈到她和法兰兹相识与相恋的甜美回忆时,电影逐渐染上彩色,带出喜悦的情绪。阿德里安以温柔的情绪描述他与法兰兹同游,在罗浮宫看画时刻(虽然是想像编织出来的),温馨的情绪将画面渲染成彩色。阿德里安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阿德里安为法兰兹父母演奏小提琴的时候,都是彩色的。看得出导演有意在演绎温暖光明的桥段时多以彩色来呈现,其他关于战争及抑郁情绪则维持黑白色调,明显地向观众表达两种不同的情境。最末安娜的脸染上泛着光泽的彩色,更清楚地暗示了安娜未来的走向。
导演欧容在这部电影的艺术表现上煞费苦心,不单在色彩上用心,连诗歌、音乐配乐与绘画的穿插搭配不单增添艺术气息与诗意,也互相融合,成为电影生命的一部分。电影中当安娜再度到墓园远远见到那位来自法国的陌生人时,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如秋风悲鸣,呼应着祭弔者的心情。安娜和阿德里安一起到墓园,安娜提起法兰兹,吟着法国诗人魏尔伦(Paul Verlaine)的《秋歌》(Chanson d’automne)诗句:“秋声悲鸣/犹如小提琴/在哭泣/悠长难耐的阴郁/刺痛了/我心脾。沉沉闷闷/迷迷濛蒙/钟声荡起/往事如烟/在眼前重现/我泪落如雨/我走了/恶风卷着我/东飘西零/飘啊,/飘啊,/宛如那/枯叶飘零。”诗句与情境相呼应。
电影中的配乐是可以铺陈、渲染,营造一种氛围,也可以带动、加强剧中人物的情绪,也能让剧中角色立体化,还能让观众较易进入角色的内心世界,也让观众更容易进入电影里的虚拟世界,达到娱乐或疗愈作用。电影音乐甚至能增加剧情的张力、丰富剧情层次,更能加强电影的主题,是电影艺术重要的一环。这部影片中安娜自杀被救躺在床上阅读新寄到的魏尔伦诗集,耳际响起弗兰兹的琴声、阿德里安对着法兰兹父母描述想像中的与法兰兹前往卢浮宫时音乐响起⋯⋯ 萧邦的《升C小调第二十号夜曲》、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德彪西的《星夜》等音乐,似乎也都带着情感走入电影的生命中,与电影融合为一,烘托出更动人的情节。
电影中的法国画家马奈(Manet)作品《自杀者》,在电影中四度出现,在电影里头到底是想呈现什麽?
第一次是出现是阿德里安在想象中描述他与法兰兹在卢浮宫欣赏马奈的这幅画(电影中并未说明画作内容)。第二次是安娜在来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来到卢浮宫看到的,赫然发现竟然是一幅描述自杀者的画。第三次是安娜到阿德里安的家在阿德里安的卧室里看到的。第四次则是安娜得知阿德里安已有婚约,伤心之余再度来到罗浮宫静静坐在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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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编出的友谊中法兰兹生前挚爱的画作,马奈的《自杀者》,如一面镜像,反应的是和平主义者(反战者)的内心世界。法兰兹是和平主义者,是父亲让他参战的,当他面对敌人阿德里安时,枪并无上膛,在战场上无疑是自杀行为,这凸显了坚毅的反战信念。阿德里安亦是和平主义者,也非自愿参战,为求自保,射杀了法兰兹,导致精神几近崩溃,尝试自杀,即使为保国、为自保而杀人,仍是罪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而安娜,在法兰兹殉国后,移情阿德里安,当她知道阿德里安是射杀法兰兹凶手后,也尝试自杀。战争带给人太多的伤痛和人生的难题,活着的人如同自杀者,生不如死。而安娜最后决定离开阿德里安走自己的路,她循着法兰兹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走过的路,最后来到罗浮宫,当她面对着《自杀者》,了悟到生命的真相就���在于马奈的《自杀者》的画作里,“是这幅画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有了向死而生的醒悟!
我们从电影的表面视觉上透过导演的技巧,深入整个故事情境,也深入各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而体会导演欲诠释的内涵,而进入观众自己的深层思考/反思。
作品当中不时地透露着导演的“镜”外之意,产生悬念效果,让观众发挥了最大的想像力。譬如阿德里安受邀至法兰兹家中作客,提及法兰兹之死,阿德里安表情哀戚隐隐含泪,安娜不由问他战前在巴黎认识法兰兹时,“你们两个之间是怎麽回事?是因为女人关系吗?”阿德里安回答说,“不,我们之间只是友谊。”阿德里安腼腆地解释,而安娜的笑意中却带着意味深长的揶揄,意味着她似乎意识、猜测或甚接受法兰兹与阿德里安之间有着超过友谊的界线(男主阴柔软弱带着女性阴柔细緻气质,连观众都不免往这个方向想)。
当安娜追随未婚夫法兰兹的脚步,入住法兰兹求学时住的山茶花旅馆。司机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住这旅馆?安娜回答说,是未婚夫战前住过。司机说:“我懂,妳未婚夫他⋯⋯一定挺会享受的。”幽微黑暗中透露着男女轻佻的笑声,与安娜{事实上应该是观众)想像法兰兹住的旅馆很不一样,我又不免想像,法兰兹为什么会入住这儿?他有什么未被察觉的黑暗面吗?但也因为如此,导演将安娜衬托出为一个克制、宽容与坚强的女性。
电影最后正如前面提到的,安娜到博物馆迳自走向《自杀者》画作前,那儿已经坐着一位男士正在看画。见安娜坐下观画,这位乍看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转过身来问安娜:“妳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如此回答,眼睛晶亮,她的脸由原本黑白的色彩,渐渐染上了光泽,有了色彩⋯⋯
导演暗示了什麽?安娜的浴火重生?还是她将邂逅一段新的恋情?
《法兰兹》不只是一部电影,更是一艺术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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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秋生,河南南召人。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毕业,曾任教于大专院校。现居美国加州硅谷,为海外华文女作协创会会员,并曾任北加州作协会长,現任西北华文笔会顾问。出版有儿童书数本,小说《折纸鹤的女孩》、《致女作家的十封信》、《生死恋》。小说曾改编为电视电影,并列于全国巡回文艺营书单目,《22号公车》曾获得文苑文学奖小说组佳作奖。散文著有《心中有爱》、《相思也好》、《永不磨灭的爱》,曾获海外华文著述奖及文学著述首奖,论文[试论融融《茉莉花酒吧》创作技巧与魅力]获论文著述佳作,亦译有《神的名字》一书,列为各大大学宗教系参考书目。兴趣广泛,并涉猎园艺、美食、国画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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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乍看是黑白电影,其实只是一个以黑白作为基调,其中几处总会慢慢染上彩色,也就是说其实是一部黑白与彩色交错的电影。史匹柏曾说:“对我来说,颜色是生命的符号。”战争,是残酷的、严肃的,黑白凸显了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和自身的残酷。记得以黑白作为基调的《辛德勒名单》,大屠杀悲惨的画面上出现一位衣着红色外套脸部平和的小女孩儿,在大街上逆着持枪的德国纳粹队伍向前走,在整个黑白的人群中,红衣小女孩特别显目,给了观众视觉上强烈的冲击感,看得更是怵目惊心!小女孩最终躲进了一间空房子,颜色再次转为黑白,宣告了生命遁入了人生的最黑暗。黑白与彩色的轮转运用,更具戏剧性与张力!
《法兰兹》这部电影黑白中会随着剧情或者主角心情与情境转为彩色。譬如安娜谈到她和法兰兹相识与相恋的甜美回忆时,电影逐渐染上彩色,带出喜悦的情绪。阿德里安以温柔的情绪描述他与法兰兹同游,在罗浮宫看画时刻(虽然是想像编织出来的),温馨的情绪将画面渲染成彩色。阿德里安指导法兰兹拉小提琴、阿德里安为法兰兹父母演奏小提琴的时候,都是彩色的。看得出导演有意在演绎温暖光明的桥段时多以彩色来呈现,其他关于战争及抑郁情绪则维持黑白色调,明显地向观众表达两种不同的情境。最末安娜的脸染上泛着光泽的彩色,更清楚地暗示了安娜未来的走向。
导演欧容在这部电影的艺术表现上煞费苦心,不单在色彩上用心,连诗歌、音乐配乐与绘画的穿插搭配不单增添艺术气息与诗意,也互相融合,成为电影生命的一部分。电影中当安娜再度到墓园远远见到那位来自法国的陌生人时,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如秋风悲鸣,呼应着祭弔者的心情。安娜和阿德里安一起到墓园,安娜提起法兰兹,吟着法国诗人魏尔伦(Paul Verlaine)的《秋歌》(Chanson d’automne)诗句:“秋声悲鸣/犹如小提琴/在哭泣/悠长难耐的阴郁/刺痛了/我心脾。沉沉闷闷/迷迷濛蒙/钟声荡起/往事如烟/在眼前重现/我泪落如雨/我走了/恶风卷着我/东飘西零/飘啊,/飘啊,/宛如那/枯叶飘零。”诗句与情境相呼应。
电影中的配乐是可以铺陈、渲染,营造一种氛围,也可以带动、加强剧中人物的情绪,也能让剧中角色立体化,还能让观众较易进入角色的内心世界,也让观众更容易进入电影里的虚拟世界,达到娱乐或疗愈作用。电影音乐甚至能增加剧情的张力、丰富剧情层次,更能加强电影的主题,是电影艺术重要的一环。这部影片中安娜自杀被救躺在床上阅读新寄到的魏尔伦诗集,耳际响起弗兰兹的琴声、阿德里安对着法兰兹父母描述想像中的与法兰兹前往卢浮宫时音乐响起⋯⋯ 萧邦的《升C小调第二十号夜曲》、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德彪西的《星夜》等音乐,似乎也都带着情感走入电影的生命中,与电影融合为一,烘托出更动人的情节。
电影中的法国画家马奈(Manet)作品《自杀者》,在电影中四度出现,在电影里头到底是想呈现什麽?
第一次是出现是阿德里安在想象中描述他与法兰兹在卢浮宫欣赏马奈的这幅画(电影中并未说明画作内容)。第二次是安娜在来到巴黎寻找阿德里安,来到卢浮宫看到的,赫然发现竟然是一幅描述自杀者的画。第三次是安娜到阿德里安的家在阿德里安的卧室里看到的。第四次则是安娜得知阿德里安已有婚约,伤心之余再度来到罗浮宫静静坐在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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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编出的友谊中法兰兹生前挚爱的画作,马奈的《自杀者》,如一面镜像,反应的是和平主义者(反战者)的内心世界。法兰兹是和平主义者,是父亲让他参战的,当他面对敌人阿德里安时,枪并无上膛,在战场上无疑是自杀行为,这凸显了坚毅的反战信念。阿德里安亦是和平主义者,也非自愿参战,为求自保,射杀了法兰兹,导致精神几近崩溃,尝试自杀,即使为保国、为自保而杀人,仍是罪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而安娜,在法兰兹殉国后,移情阿德里安,当她知道阿德里安是射杀法兰兹凶手后,也尝试自杀。战争带给人太多的伤痛和人生的难题,活着的人如同自杀者,生不如死。而安娜最后决定离开阿德里安走自己的路,她循着法兰兹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走过的路,最后来到罗浮宫,当她面对着《自杀者》,了悟到生命的真相就存在于马奈的《自杀者》的画作里,“是这幅画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有了向死而生的醒悟!
我们从电影的表面视觉上透过导演的技巧,深入整个故事情境,也深入各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而体会导演欲诠释的内涵,而进入观众自己的深层思考/反思。
作品当中不时地透露着导演的“镜”外之意,产生悬念效果,让观众发挥了最大的想像力。譬如阿德里安受邀至法兰兹家中作客,提及法兰兹之死,阿德里安表情哀戚隐隐含泪,安娜不由问他战前在巴黎认识法兰兹时,“你们两个之间是怎麽回事?是因为女人关系吗?”阿德里安回答说,“不,我们之间只是友谊。”阿德里安腼腆地解释,而安娜的笑意中却带着意味深长的揶揄,意味着她似乎意识、猜测或甚接受法兰兹与阿德里安之间有着超过友谊的界线(男主阴柔软弱带着女性阴柔细緻气质,连观众都不免往这个方向想)。
当安娜追随未婚夫法兰兹的脚步,入住法兰兹求学时住的山茶花旅馆。司机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住这旅馆?安娜回答说,是未婚夫战前住过。司机说:“我懂,妳未婚夫他⋯⋯一定挺会享受的。”幽微黑暗中透露着男女轻佻的笑声,与安娜{事实上应该是观众)想像法兰兹住的旅馆很不一样,我又不免想像,法兰兹为什么会入住这儿?他有什么未被察觉的黑暗面吗?但也因为如此,导演将安娜衬托出为一个克制、宽容与坚强的女性。
电影最后正如前面提到的,安娜到博物馆迳自走向《自杀者》画作前,那儿已经坐着一位男士正在看画。见安娜坐下观画,这位乍看长相及气质都与阿德里安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转过身来问安娜:“妳喜欢这幅画吗?”
“是的,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安娜如此回答,眼睛晶亮,她的脸由原本黑白的色彩,渐渐染上了光泽,有了色彩⋯⋯
导演暗示了什麽?安娜的浴火重生?还是她将邂逅一段新的恋情?
《法兰兹》不只是一部电影,更是一艺术之作。
作者简介:
杨秋生,河南南召人。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毕业,曾任教于大专院校。现居美国加州硅谷,为海外华文女作协创会会员,并曾任北加州作协会长,現任西北华文笔会顾问。出版有儿童书数本,小说《折纸鹤的女孩》、《致女作家的十封信》、《生死恋》。小说曾改编为电视电影,并列于全国巡回文艺营书单目,《22号公车》曾获得文苑文学奖小说组佳作奖。散文著有《心中有爱》、《相思也好》、《永不磨灭的爱》,曾获海外华文著述奖及文学著述首奖,论文[试论融融《茉莉花酒吧》创作技巧与魅力]获论文著述佳作,亦译有《神的名字》一书,列为各大大学宗教系参考书目。兴趣广泛,并涉猎园艺、美食、国画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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