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el女王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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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Annlizagila
*warning:S7衍生,利维坦蜂巢意识设定,有疯卡、上帝卡及利维坦卡。CP为Destiel、Leviathan(s)/Castiel,有微量Megstiel暗示。包含详细的非自愿性行为、血腥场面与暴力行为描写。
Summary:当蜂群中存在不止一个蜂王时,其他的蜜蜂又会怎么做呢?
Words: 17995, Chapters: 2/?,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Fandoms: Supernatural (TV 2005)
Rating: Mature
Warnings: Graphic Depictions Of Violence, Rape/Non-Con
Categories: M/M
Characters: Dean Winchester, Castiel (Supernatural), Sam Winchester, Bobby Singer (Supernatural), Crowley (Supernatural), Meg | Demon Possessing Meg Masters, Leviathan Impersonating Castiel (Supernatural), Daphne Allen, Kevin Tran (Supernatural)
Relationships: Castiel/Dean Winchester, Castiel/Leviathan Characters (Supernatural)
Additional Tags: 明明在搞很高大上的设定但满脑子都是涩涩是否搞错了什么, 说着是中心向但小卡的戏份却很少这是怎么回事呢, 丁·又丧妻了·这次要上哪儿去追啊·温彻斯特, 三米·受不了口不对心的哥哥了·温彻斯特, 梅格·没惹你们任何人·麦斯特斯, 克劳利·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抢我王位呢·地狱之王, 凯文·他妈的就没有一个人愿意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谭, 利维坦·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见鬼的怪物, 卡斯迪奥·生气了吗没有哦·很害怕但是为了其(丁)他(温)人(彻)我要勇敢·前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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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尸奇谭(圣斗士同人小说)
五 真实的内幕
酒吧里的人等得心急的时候,高姆先生觉得再耽搁下去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拦两位哈钦斯先生去见他们家人最后一面了,杰米尼先生和城户小姐终于回来了。
保罗·哈钦斯立即走上前:“你们又不是警察,查了这么半天也该够了吧,我们可以去看克拉拉了吗?”老哈钦斯先生仿佛老了十岁,脸上泪痕未干,同样眼巴巴地看着纱织:“我就是去看一眼克拉拉……”
至于其他人,杰玛看向纱织的眼神充满期待,相信并等待着她找出真相。尚塔尔护士一心只照看杰玛,事不关己的阿罗拉先生、法夸尔先生和凯文多少亦感到了气氛的紧张,盼着不管结论是什么,那两个调查的人赶紧公布才好。
纱织站在酒吧的表演区域前方,面向吧台和卡座,先说明了方才在现场查证的经过,然后才道:“凶手制造密室的手法不太寻常,不过我已经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了。”言毕,她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众人,哪怕心里没鬼的,在她清澈威严的目光注视之下,神经亦随之紧绷起来。
法夸尔先生对酒吧发生的事牵涉最少,直接开口问道:“一个橡皮筋就能做出密室来?有点太玄了。”
“一点也不玄。”纱织已将在现场发现的橡皮筋用手帕包好收藏起来,此时手上拿的是找凯文要来的一根一样的,“请大家跟我来,我给你们现场演示。”她和撒加身上有着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力量,在场诸人均无异议,随他们进入后院。
纱织的房间在右首第二间,因为客房的门窗等规格相同,刚好方便用作示范。
高姆先生对房间的改建在十几年前,而且当初的想法是只要方便入住的客人锁门就好,越是旧式的规格,越能彰显天堂酒吧的特色。所以客房的门均采用了老式的插栓,门闩主要由三个部件组成。第一是固定在大门上的门插管。第二是门插管内部的L形金属栓,最后一部分是对面门框上的闩管。人在屋内的话,只要把金属闩插入闩管,门就能闩住,就此成为密室。
至于如何从外面插上门闩就要用到橡皮筋了。
纱织将门关到只剩20公分的缝隙,伸进去一只手,把橡皮筋一端套在门闩管上,另一端挂在门闩的L形把手处。同时注意用手指堵住门闩的出口,确保其不能滑动。
几双眼睛随着她的举动,瞬也不瞬地盯着那扇门。
纱织完成这些准备之后,开始缓缓关门,在门即将关闭时敏捷地抽出手指。霎时间,门闩陡然失去阻拦,惯性作用下自行滑入门框上的闩管中,橡皮筋失去依凭,随即掉落在正下方,同时房内形成密室。
“居然是这么回事!”杰玛领悟的同时又觉惊讶,制造一个密室竟是如此简单。
一行人回到酒吧,老哈钦斯先生迫不及待地问道:“城户小姐,凶手是按照你刚才展示的方法制造密室脱身的,那他又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克拉拉午睡时忘了关门?”
纱织沉重地摇摇头:“克拉拉是个善良体贴的人,但并不意味着她会在小事上疏忽。而且我听她讲过,因为小时候家境不好,租住的区域治安很差,她一直都有随时锁门的习惯。要说错,她唯一的错就是太过相信别人了。”
“比如,明明窗户是虚掩的,但凶手说是关好的,她就信了!”
说完这句话,纱织的目光如刀锋一般转向保罗·哈钦斯,看得他心里发虚,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凯文犹然未解,迷惘地说:“凶手说的?什么意思?”
撒加知道少年女神心情不好,于是替她解说:“莫雷诺小姐有谨慎的习惯,按常理肯定会关窗。没关的原因只有一个,即凶手告诉她窗户是关着的,她相信了,没再去检查。而事实上窗户开始是虚掩的,凶手就是从窗子进去杀害了她,然后才从室内关上窗户,用刚才纱织小姐演示的方法逃走。”
“谁会这么做?”尚塔尔护士听得入了迷,情不自禁脱口问道。
纱织示意撒加自己没事,不必担心,随即继续道:“除克拉拉本人外,从昨晚到今天,进到那间客房的只有三个人。阿罗拉先生,保罗·哈钦斯先生,还有进去打扫房间的凯文。”
“即便是凯文打开的窗子,但很难想象他会主动跟克拉拉提这件事,那样过于突兀,而如果不提的话,克拉拉会自己检查窗子并关上,特意留下一扇虚掩的窗户就没意义了。”
“当然开窗的还可能是阿罗拉先生,但与凯文一样,他不可能主动跟克拉拉提起‘窗户都是关着的’这件事。虽然大家曾是住在同一间旅舍的旅伴,但主动跟年轻女孩提卧室窗户还是太奇怪了。何况凯文打扫房间时还有可能关上窗户——阿罗拉先生起床之后就一直没回房间,没错吧?”
阿罗拉先生僵硬地点点头,他一直坐在吧台前,先是和凯文,后来又和法夸尔先生聊天,直到德贝汉那两人突然发难,所有人都看到了。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指向了保罗·哈钦斯。
他头上都是冷汗,神经质地看向盯着自己的人:“看什么?难道你们怀疑我?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外甥女呢?”
纱织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的动机。但只有你有这个可能性。昨夜老哈钦斯先生不在房里,克拉拉想回房午睡,跟你这个做舅舅的要房间钥匙是很自然的事。你只要故作关心地说几句‘好好睡’‘窗户都关好了,不会有人打扰’之类的话,克拉拉就会相信。窗户的事只有你提才最有可能。”
“胡说八道!”保罗·哈钦斯撑不下去地一声大叫,被撒加目光一横,整个人都像是矮了三分,只不过还要垂死挣扎,“你,你没有证据,我要告你诽谤……”
“的确,你做得很严密。就算是回后院行凶,我想只要说一句去卫生间,应该没人留意。而整个行凶过程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分钟。”纱织静静地说,“不过即便你在全过程戴了手套,但是那个橡皮筋——你肯定不敢用平常扎头发的那根,因为怕被人认出来,还怕上面卷住你自己的头发。放在背包里也不行,因为你需要尽量缩短作案时间,还要提防克拉拉中途醒来,虽然我认为你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以确保她一定会感到困倦。”
“——所以你肯定是把橡皮筋套在自己手腕子上的,只要等警方来人后检查一下上面附着的DNA,证据自然就有了。”
一语终了,保罗·哈钦斯颓然瘫在地上,不甘心地双手捶打着地面,愤懑难平。
老哈钦斯颤抖着冲上去拍打着儿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克拉拉,她是你的外甥女,你姐姐只有这一个孩子啊!”
“她不是我的外甥女!”保罗·哈钦斯的精神趋于癫狂,冲着父亲大吼大叫,“我看你是老糊涂了,随随便便来个人说是我姐姐的孩子就信。别忘了,咱们家的人都是蓝眼睛��当年跟玛丽安私奔的那个人也是蓝眼睛,两个蓝眼睛的人怎么可能生出有棕色眼睛的孩子!”
老哈钦斯先生一怔:“可是,她和你姐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长得像有什么稀奇?”保罗·哈钦斯继续发狂,“全世界长得一样的人多不胜数,她一定是从哪儿听到玛丽安的故事,跑来哄你改遗嘱……”话未说完,脸上已着了一掌。
纱织不愿对普通人发脾气,但不能容忍这个蠢货侮辱自己的朋友:“难道你不知道,一年前的那场事故里克拉拉不仅失去了父母,也失去了眼睛吗?她能重见光明是因为接受了眼角膜移植手术,你看到的根本不是她本来的眼睛!”
“什么?”保罗·哈钦斯呆住了。
“就算你怀疑克拉拉骗人,为什么不等下山后做亲缘关系鉴定?为什么非得急着置她于死地不可?”纱织快要被这个蠢货气死了,“到底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还是因为你心里只想着那点遗产,生怕有人来分,所以看到一点不对就急着泯灭这种可能性,连求证都不愿意?”
纱织的质问让保罗·哈钦斯无言以对,忽然伏在地上嚎啕起来。
老哈钦斯先生捶打着自己,痛苦不堪:“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我当年要是同意玛丽安和卢西奥的婚事,就不会有这种事了……都怪我……”
时间渐近傍晚,凯文给警局发传真汇报了最新情况。虽然不知什么时候雨已停了,但无论如何今天路是修不好了。为防万一,保罗·哈钦斯也被绑上,和德贝汉、维亚尼尼并排坐在一起。
维亚尼尼看了他一眼,揶揄道:“怎么,装得那么像,你不也是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连外甥女都杀吗?”
这回轮到了保罗·哈钦斯低头“哼”了一声,一言不发。
杰玛和尚塔尔护士安慰着老哈钦斯先生,另一边,阿罗拉先生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继续重复开始的话题:“我要喝酒。”
“喝哪种?我来调。”凯文摆出了架势,“还是不要鸡尾酒,直接喝的就行?”高姆先生问起老朋友晚饭想吃什么,他去准备,阿罗拉先生又说了一遍:“这里的酒都不行,我要喝酒,喝最好的酒。”
凯文有点发愣,纱织走过来,也不知是在冲谁,更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先生,你这样不行,还是我来吧。”
高姆先生莫名其妙地看向撒加:“杰米尼先生,城户小姐这是……”
撒加微微一笑,站在纱织旁边:“你很快就知道了。”
阿罗拉先生的眼中一瞬间多了些神采,纱织问道:“恕我直言,阿罗拉先生,你一直在找你的哥哥萨迪克·阿罗拉先生,可曾想过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阿罗拉先生稍微有些迟疑,但神色很快转为坚定:“我知道,哥哥无缘无故突然与家里断联,很大概率上是凶多吉少了。急病,意外,遇到事故,或是被抢劫——”说着下意识扫了一眼德贝汉他们那边,“——不管出了什么事,至少我必须找到他,哪怕是带他的骸骨回家,也算是给家里的长辈一个交代。”
法夸尔先生没读过多少书,却很佩服意志坚决的男子汉,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有你这份心,肯定能找到你哥哥。”高姆先生也像是被打动了,低下头去,一时看不清他神色。
“你的想法有漏洞哪,阿罗拉先生。”纱织指出来,“萨迪克·阿罗拉先生出国旅行,护照之类的证件必须随身携带。就算是突发急病或者遭遇车祸之类的意外,哪怕肇事者逃逸了,只要他的遗体被发现,当地警察就能确定身份,和你们家里联系。即便是被抢劫杀害……”
“通常来说,罪犯行凶后藏尸大多发生在熟人作案的情况下,目的是尽量规避自己被怀疑的风险。哪怕有少数陌生人行凶的案例,受害者也基本上都是当地人,藏尸是为了拖延案发时间,被害人亲友很可能根本不知道出事。然而萨迪克·阿罗拉先生不属于这个范畴,如果是强盗杀人根本没必要浪费时间藏尸——遇上特殊情况非藏不可的话也没必要藏得过于隐秘。所以问题又回来了,在当今这个时代,你们家人不可能在五年内全无消息。即使是在登山时意外坠崖,萨迪克·阿罗拉先生入住的旅馆也会报警有人失踪,要查出他的身份并非难事。”
“当然,同样存在坠崖但并未被人发现或者证件被禽鸟衔走的可能性,不过你想过另外一种可能性吗?”纱织问。
阿罗拉先生反应过来,急忙问:“什么可能性?”
“他被人杀害之后藏尸,不是因为遭到强盗抢劫,而是因为杀他的人本来就有体面的职业,或根本就是需要良好口碑才能经营下去的生意,因而不能让外人知道曾发生过命案。”纱织最后一个字甫一出口,高姆先生坐着的椅子“哐啷”倒地,他虽及时扶住吧台台面没有摔倒,却亦吓白了脸色。
阿罗拉先生意识到了不对,追问道:“城户小姐,你发现了什么,请直说无妨。”
纱织却转过了头:“高姆先生,是你说还是由我代劳?”
瓦尔多·高姆沉默半晌,忽然猛地抬头,一手去抓纱织衣领,绝望地大叫:“你要毁了我……”然而距离虽近,他后半句“我就毁了你”一样没能喊出来,因为一只铁钳般的手闪电一样,牢牢扣住了他那只伸出一半的胳膊。
开玩笑,绝望的困兽犹斗还能避得开黄金圣斗士不成?
“老板?”凯文有点傻眼,法夸尔先生也糊涂了,两人左看右看,将几人看了个遍,多少猜到了一些,又不敢十分相信。
纱织叹了口气,向阿罗拉先生介绍:“这位瓦尔多·高姆先生,天堂酒吧的老板,就是五年前杀你哥哥的凶手。”
不单吧台这里的几人,连卡座那边的杰玛和尚塔尔护士、老哈钦斯先生,还有靠墙地板上的保罗·哈钦斯跟德贝汉与维亚尼尼,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再看高姆先生,垂头丧气,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绝望的颓唐气息。不用他再说什么,明眼人一望即可知真相。
阿罗拉先生激动地站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纱织解释说:“据我推断,高姆先生应该是过失伤人。”
她和撒加在第二层酒窖见到了当年过来帮工的两个魂魄,却没想到,那里其实还有第三个魂魄在。然而与前两者到底还能自由行动,甚至在特定情况下可与人交谈相比,这个魂魄被砌死在了酒窖墙体的深处,身上压了沉重的水泥,口中不仅被灌满了水泥,还被放入了一个十字架。这些措施使得它无法活动,也无法开口,连另外两个魂魄也无从得知它的来历。
但纱织和撒加花了些时间终于弄明白了,它生前就是萨迪克·阿罗拉。当年它也曾经到过纳塔格雷镇,住的是镇上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因为有意进山露营,所以只住了一夜,在服务生的眼里它是露营后直接北上去参观其他城市了,自然不会格外留意它的下落。
萨迪克·阿罗拉到了天堂酒吧,本意只想喝一杯,在老板的推荐下尝试了新推出的鸡尾酒,结账时才发现这里的价格超出了其对本地物价水平的认知。它那时候是失业状态,虽有继续,可是未来想去的地方还有很多,因而与老板争执起来。吵到上头时在酒吧老板的猛力推搡下站立不稳,倒下时后脑勺磕在了吧台一角。
当时正值旅游淡季,又逢智利当地的工作日,凯文的前任刚刚离职,酒吧还没有招到新人,只有高姆先生一个人在。所以他在第一时间考虑了不能因为这事影响天堂酒吧声誉,决心极力隐瞒。
先把尸体藏在酒窖,然后买材料,亲自动手扩充第二层酒窖,将尸体包裹好好砌进水泥墙深处——在这过程中还抽空去了山下教堂,求到了放入尸体口中的十字架。说起来是项大工程,不过高姆先生是矿工出身,当初改建酒吧时为了省钱也是处处亲历亲为,做起类似的事情来称得上另类的“驾轻就熟”。
从那以后又平静了五年,直至阿罗拉先生也来了天堂酒吧。大约是血亲之间特有的神秘感应,萨迪克·阿罗拉察觉到弟弟的气息,但它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能凭着那一点不甘爆发出的微弱灵力在外制造掉落东西等意外,试图引起弟弟注意。虽则它并无伤害旁人之心,然而杰玛·哈特莉体质实在太弱,到底受了影响,并因此引起了纱织的注意。
至于纱织得到的另外一条消息——人死之后,魂魄要七天后方才离体,亦即形成真正的灵体,所以她想要再见克拉拉一面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了,那就是又一回事了。
“就为这,你就杀了我哥哥!”阿罗拉先生激动地朝酒吧老板扑过去,被凯文和法夸尔先生拉住了。一个说:“我这就给警局发传真说明,法律会给你公断的。”一个劝:“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不要犯和瓦尔多同样的错。”
高姆先生垂着头,心知证据就在酒窖的墙体里,城户小姐连这个都推测到了(纱织略过了与灵魂交流的部分未谈),又有杰米尼先生在旁,无论否认还是逃走都属妄想。唯独还是觉得冤枉,山上的消费本就高于平地,又是对方先动的手,怎么偏偏就该怪他……
纱织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说道:“高姆先生,可能在你心里当初是争吵中的正当防卫吧!可就算你的行为情有可原,但其中的细节差别需要由法律衡量。你没有报警,还为了逃避责任凌虐尸体,这些行为早已超过了情有可原的范畴。”
瓦尔多·高姆一声哀嚎,痛悔地落下泪来。
凯文一天之中第三次发传真给山下的警局。这天发生了太多事,传完之后,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传真机“嘀嘀”作响,有消息回来了。他拿起一看,公布了今天第一件高兴事:“救援处发来的消息,雨停了,他们很快就能疏通道路,最迟大后天,咱们就能下山了!”
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
撒加看向纱织,纱织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的报告还缺几个数据,咱们还得往智利北部城市去一趟,把数据补充完整——”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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