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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dlkduol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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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caibokezaizheli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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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 美国政坛大地震
https://www.aboluowang.com/2024/0107/2000973.html 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爱泼斯坦“萝莉岛”客人名单,如何影响全球政局?2024美大选前历史性时刻到来,最高法院将审理川普对科罗拉多上诉。(《秦鹏观察》提供)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秦鹏观察》。今天是美东时间1月6日,京港台时间1月7日。 今天焦点: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 2024年美国的历史性时刻将到来,川普能否参加大选?美国最高法院受理川普上诉科罗拉多案件。 首先拜托新老观众,由于我之前的YouTube频道被限制广告和流量,我开了一个新频道,请大家点击评论区的链接关注,谢谢! 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美国政坛大地震 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其中,法庭文件中确实提到了川普,但是他并没有出现在小岛上。在受害者约翰娜·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的证词中,她说当时因为天气原因,爱泼斯坦的飞机无法抵达小岛,只能转飞川普在新泽西的大西洋城赌场,爱泼斯坦说他会打电话给川普。法庭没有指控川普任何不当行为。 “杰弗里说,‘太好了,我们会打电话给川普,我们会去…’我不记得赌场的名字,但‘我们会去(川普的)赌场’”舍伯格说。 这对川普来说,是一个好消息。2007年两人闹翻,川普禁止爱泼斯坦进入他的海湖庄园乡村俱乐部,因为他勾搭了川普另一名会员的女儿。 爱泼斯坦的前管家胡安·阿莱西也称,英国的安德鲁王子在爱泼斯坦位于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家中长期居住,每天在那里接受按摩。按摩,在这个案件中,特指色情服务。 “现在,川普先生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有一个家,对吗?”一位律师就问阿莱西。阿莱西回答说:“嗯。”律师问道:“所以他没有来住,是吗?”“不,从来没有,”阿莱西回答。 律师随后问道,指的是川普,“他会来吃饭吗?”管家说:“他会来,吃晚餐。”“他从来没有坐在餐桌旁。他和我一起在厨房吃饭。” 律师:“他在那里的时候有按摩过吗?”阿莱西回答说:“不。因为他有自己的SPA水疗中心。” 相比而言,新公布的法庭文件,则让美国前总统柯林顿的名声则更加狼藉了。因为,早在2019年,美国媒体就报导,在杰弗里·爱泼斯坦位于曼哈顿的联排别墅里,显眼地展示了一幅美国前总统柯林顿身着女装的油画。 一位执法部门消息人士告诉《纽约邮报》,“当你走进去时,它就挂在显着的位置,就在右边的一个房间里。”“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大笑起来。” 2016年5月的一份文件详细介绍了舍伯格的证词,其中提到了这位美国前总统。她表示,自己被迫对爱泼斯坦进行性行为,其中四分之一到一半的按摩都是裸体的。舍伯格作证说,“(爱泼斯坦)有一次说过,柯林顿喜欢年轻的女孩,指的是小女孩”。 维基尼亚·朱弗雷(VIRGINIA GIUFFRE),也是性奴岛上数十名未成年女孩受害者之一。这张图片是2019年8月27日爱泼斯坦在监狱死亡后,朱弗雷在曼哈顿法院外举行新闻发布会。2000年,她被爱泼斯坦的手下招募,当时她17岁,本来在川普的海湖庄园(Mar-a-Lago)俱乐部工作。 在第二批法庭文件中,提到2011年,朱弗雷发给《星期日邮报》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的一封电子邮件,提到《VF》杂志(可能是《名利场》)即将发表一篇文章。朱弗雷写道“B.克林顿走进VF,并威胁他们不要写关于他的好朋友JE的性交易文章”。这对克林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丑闻。 朱弗雷还做出了几个重大指控,她声称被性贩卖给英国王子安德鲁和“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 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在后续电子邮件中表示,朱弗雷女士向该杂志发表一份关于她“被性贩运给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和其他男人(包括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的声明”的声明。 在电子邮件中,这两位政治人物的名字仍然经过编辑。也就是说,后面还可能有更大的瓜将被曝光。 解密文件提到,受害者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称2001年曾到爱泼斯坦的曼哈顿大宅,在沙发上被安德鲁王子摸胸。王子还让她与另一名受害者朱弗雷,一起与一个写着“安德鲁王子”的玩偶合影。 2022年,安德鲁王子向朱弗雷支付了数百万美元的和解费。尽管安德鲁王子否认指控,并称从未见过朱弗雷。 从法律角度来说,这一次公布的法庭文件并不能增加安德鲁王子的新罪名,但是却让安德鲁王子更加声名狼藉。2022年初,安德鲁王子,因为性侵事件不断发酵,被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最终剥夺了荣誉军衔以及王室特权,降为平民。 爱泼斯坦的前女友马克斯韦尔,早前因协助诱拐未成年少女,被判刑20年。她证实,柯林顿曾多次搭乘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 在近950页的证据中,柯林顿被提及超过50次。朱弗雷在2016年6月提交的文件中辩称,应该强迫柯林顿出庭作证。她认为,这位前总统是诽谤诉讼的“关键人物”,因为他与麦克斯韦和爱泼斯坦关系密切。 在最新的名单中,著名的理论物理学家霍金,是最让世界震惊的。2006年3月,他曾经在岛上享受烧烤,同时参加了爱泼斯坦基金会于邻近的圣托马斯岛(St. Thomas)为21位世界顶级物理学家举办的引力会议。 照片还显示,霍金在附近的海底,坐着潜水艇欣赏海景。美属维京群岛报纸《St.Thomas Source》2006年的一篇文章报导说,这次会议包括三名诺贝尔奖得主,而爱泼斯坦是创办该会议的“推动力”。爱泼斯坦告诉该报:“除了乐趣和物理之外,没有其它议程,大写的‘F’很有趣。” 但是,新披露的电子邮件并不包含任何证据,来表明霍金实际上参与了任何不当行为。爱泼斯坦与许多有影响力的人物都有关系,从政治家到好莱坞明星、顶尖学者和一些亿万富翁。 名单中还包括了著名的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他曾经被邀请到小岛上进行魔术表演。还有好莱坞影星小李子、已故摇滚明星迈克尔·杰克逊,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不法行为。 前新墨西哥州州长比尔理查森等人,也被指控参与性交易。尽管他们自己都进行否认。 目前披露的这些法庭文件,对美国前总统川普的2024年大选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好消息。现在,川普的粉丝,在各个评论区里狂刷“没有川普”,凝聚力更强了。不出意外,这将帮川普大大增加获胜机会。 值得注意的是,共和党人、负责主理此案的普瑞斯卡法官,在没有太多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公布了这些文件。而目前还只有二份文件,后续预计还有多份要公布,这意味着这场美国政坛的大地震,才刚开始。 而且,按照美国政治类新闻发酵的习惯,接下去我们可以继续关注,美国国会是否会跟进,以及检察官群体是否沉默。如果有,将产生更大影响。 历史性判决将临川普上诉选举权案进最高法院 1月2日,我对2024年经济预测时说过,决定今年世界走向的重要因素,包括台湾大选和美国大选。而现在,这两个选举,都将迎来历史性时刻。1月13日,台湾总统大选要来,而决定美国的关键性时刻,也即将到来。 科罗拉多州最高法院上个月裁定,前总统川普不能参加该州的共和党初选,因为他曾参与1月6日的美国国会叛乱。 这不仅对川普来说,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情,因为如果判决最终成立,那么意味着民主党控制的其它州,也可以采取这种方式,直接把川普赶出2024年大选。现在,很多州,也确实在蠢蠢欲动。而同时,更大的麻烦还在于,美国的共和党理论上也可以采取类似方式进行报复,那么对美国的宪法来说,将迎来一场重大危机。 不过,现在一个重大的变局正到来,那就是川普上诉科罗拉多州法院,目前已经被美国最高法院接受。这样,皮球就被踢到了9名大法官的脚下。专家认为,最高法院有几个选项,一种是一劳永逸地免除川普受到的候选资格挑战,直接裁定他的名字可以出现在全国选票上。还有一种就是做出不利于川普的裁决,那样未来一年美国会陷入史无前例的宪法之争。 还有一条中间路线。纽约大学布伦南司法中心民主项目负责人Wendy Weiser认为,最高法院也可以寻求中间立场。她说大法官们可以用拖延战术,仅表达赞同密歇根、明尼苏达和佛罗里达州法院的意见,即叛乱条款不适用于初选。这将意味着如果川普要赢得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还需要走更多的程序。 不过,我认为,最高法院最大可能是判决川普具有选举资格,这里有二个原因: 第一,科罗拉多州法院引用的法律不当。在周三晚些时候提交的上诉诉状中,川普和科罗拉多州共和党表示,该州高等法院引用的条款,是南北战争后宪法第14修正案的一部分,不适用于总统,除非国会首先采取行动,否则不能予以执行。美国宪法第14修正案,针对的是南方叛乱州的那些官员,决定不允许战场打败的他们,通过选举把美国再拉回分裂路线上。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是川普在1月6日事件上,实际上已经判决无罪。我们知道,现代法律的精神是疑罪从无,而美国对在任总统的审判,实际上是由国会众议院发起弹劾,参议院充当陪审团,做出判决。而2021年2月13日,美国参议院在川普被众议院弹劾的情况下,于审理的第五天投票否决了针对川普“煽动叛乱”的弹劾条款。 所以我认为,最后是,美国最高法院在目前保守派大法官占据主要比例的情况下,做出维护宪法原则的判决。是不是这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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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cxiiposs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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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 美国政坛大地震 #爱泼斯坦 #萝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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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爱泼斯坦“萝莉岛”客人名单,如何影响全球政局?2024美大选前历史性时刻到来,最高法院将审理川普对科罗拉多上诉。(《秦鹏观察》提供)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秦鹏观察》。今天是美东时间1月6日,京港台时间1月7日。
今天焦点: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
2024年美国的历史性时刻将到来,川普能否参加大选?美国最高法院受理川普上诉科罗拉多案件。
首先拜托新老观众,由于我之前的YouTube频道被限制广告和流量,我开了一个新频道,请大家点击评论区的链接关注,谢谢!
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美国政坛大地震
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其中,法庭文件中确实提到了川普,但是他并没有出现在小岛上。在受害者约翰娜·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的证词中,她说当时因为天气原因,爱泼斯坦的飞机无法抵达小岛,只能转飞川普在新泽西的大西洋城赌场,爱泼斯坦说他会打电话给川普。法庭没有指控川普任何不当行为。
“杰弗里说,‘太好了,我们会打电话给川普,我们会去…’我不记得赌场的名字,但‘我们会去(川普的)赌场’”舍伯格说。
这对川普来说,是一个好消息。2007年两人闹翻,川普禁止爱泼斯坦进入他的海湖庄园乡村俱乐部,因为他勾搭了川普另一名会员的女儿。
爱泼斯坦的前管家胡安·阿莱西也称,英国的安德鲁王子在爱泼斯坦位于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家中长期居住,每天在那里接受按摩。按摩,在这个案件中,特指色情服务。
“现在,川普先生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有一个家,对吗?”一位律师就问阿莱西。阿莱西回答说:“嗯。”律师问道:“所以他没有来住,是吗?”“不,从来没有,”阿莱西回答。
律师随后问道,指的是川普,“他会来吃饭吗?”管家说:“他会来,吃晚餐。”“他从来没有坐在餐桌旁。他和我一起在厨房吃饭。”
律师:“他在那里的时候有按摩过吗?”阿莱西回答说:“不。因为他有自己的SPA水疗中心。”
相比而言,新公布的法庭文件,则让美国前总统柯林顿的名声则更加狼藉了。因为,早在2019年,美国媒体就报导,在杰弗里·爱泼斯坦位于曼哈顿的联排别墅里,显眼地展示了一幅美国前总统柯林顿身着女装的油画。
一位执法部门消息人士告诉《纽约邮报》,“当你走进去时,它就挂在显着的位置,就在右边的一个房间里。”“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大笑起来。”
2016年5月的一份文件详细介绍了舍伯格的证词,其中提到了这位美国前总统。她表示,自己被迫对爱泼斯坦进行性行为,其中四分之一到一半的按摩都是裸体的。舍伯格作证说,“(爱泼斯坦)有一次说过,柯林顿喜欢年轻的女孩,指的是小女孩”。
维基尼亚·朱弗雷(VIRGINIA GIUFFRE),也是性奴岛上数十名未成年女孩受害者之一。这张图片是2019年8月27日爱泼斯坦在监狱死亡后,朱弗雷在曼哈顿法院外举行新闻发布会。2000年,她被爱泼斯坦的手下招募,当时她17岁,本来在川普的海湖庄园(Mar-a-Lago)俱乐部工作。
在第二批法庭文件中,提到2011年,朱弗雷发给《星期日邮报》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的一封电子邮件,提到《VF》杂志(可能是《名利场》)即将发表一篇文章。朱弗雷写道“B.克林顿走进VF,并威胁他们不要写关于他的好朋友JE的性交易文章”。这对克林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丑闻。
朱弗雷还做出了几个重大指控,她声称被性贩卖给英国王子安德鲁和“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
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在后续电子邮件中表示,朱弗雷女士向该杂志发表一份关于她“被性贩运给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和其他男人(包括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的声明”的声明。
在电子邮件中,这两位政治人物的名字仍然经过编辑。也就是说,后面还可能有更大的瓜将被曝光。
解密文件提到,受害者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称2001年曾到爱泼斯坦的曼哈顿大宅,在沙发上被安德鲁王子摸胸。王子还让她与另一名受害者朱弗雷,一起与一个写着“安德鲁王子”的玩偶合影。
2022年,安德鲁王子向朱弗雷支付了数百万美元的和解费。尽管安德鲁王子否认指控,并称从未见过朱弗雷。
从法律角度来说,这一次公布的法庭文件并不能增加安德鲁王子的新罪名,但是却让安德鲁王子更加声名狼藉。2022年初,安德鲁王子,因为性侵事件不断发酵,被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最终剥夺了荣誉军衔以及王室特权,降为平民。
爱泼斯坦的前女友马克斯韦尔,早前因协助诱拐未成年少女,被判刑20年。她证实,柯林顿曾多次搭乘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
在近950页的证据中,柯林顿被提及超过50次。朱弗雷在2016年6月提交的文件中辩称,应该强迫柯林顿出庭作证。她认为,这位前总统是诽谤诉讼的“关键人物”,因为他与麦克斯韦和爱泼斯坦关系密切。
在最新的名单中,著名的理论物理学家霍金,是最让世界震惊的。2006年3月,他曾经在岛上享受烧烤,同时参加了爱泼斯坦基金会于邻近的圣托马斯岛(St. Thomas)为21位世界顶级物理学家举办的引力会议。
照片还显示,霍金在附近的海底,坐着潜水艇欣赏海景。美属维京群岛报纸《St.Thomas Source》2006年的一篇文章报导说,这次会议包括三名诺贝尔奖得主,而爱泼斯坦是创办该会议的“推动力”。爱泼斯坦告诉该报:“除了乐趣和物理之外,没有其它议程,大写的‘F’很有趣。”
但是,新披露的电子邮件并不包含任何证据,来表明霍金实际上参与了任何不当行为。爱泼斯坦与许多有影响力的人物都有关系,从政治家到好莱坞明星、顶尖学者和一些亿万富翁。
名单中还包括了著名的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他曾经被邀请到小岛上进行魔术表演。还有好莱坞影星小李子、已故摇滚明星迈克尔·杰克逊,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不法行为。
前新墨西哥州州长比尔理查森等人,也被指控参与性交易。尽管他们自己都进行否认。
目前披露的这些法庭文件,对美国前总统川普的2024年大选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好消息。现在,川普的粉丝,在各个评论区里狂刷“没有川普”,凝聚力更强了。不出意外,这将帮川普大大增加获胜机会。
值得注意的是,共和党人、负责主理此案的普瑞斯卡法官,在没有太多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公布了这些文件。而目前还只有二份文件,后续预计还有多份要公布,这意味着这场美国政坛的大地震,才刚开始。
而且,按照美国政治类新闻发酵的习惯,接下去我们可以继续关注,美国国会是否会跟进,以及检察官群体是否沉默。如果有,将产生更大影响。
历史性判决将临川普上诉选举权案进最高法院
1月2日,我对2024年经济预测时说过,决定今年世界走向的重要因素,包括台湾大选和美国大选。而现在,这两个选举,都将迎来历史性时刻。1月13日,台湾总统大选要来,而决定美国的关键性时刻,也即将到来。
科罗拉多州最高法院上个月裁定,前总统川普不能参加该州的共和党初选,因为他曾参与1月6日的美国国会叛乱。
这不仅对川普来说,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因为如果判决最终成立,那么意味着民主党控制的其它州,也可以采取这种方式,直接把川普赶出2024年大选。现在,很多州,也确实在蠢蠢欲动。而同时,更大的麻烦还在于,美国的共和党理论上也可以采取类似方式进行报复,那么对美国的宪法来说,将迎来一场重大危机。
不过,现在一个重大的变局正到来,那就是川普上诉科罗拉多州法院,目前已经被美国最高法院接受。这样,皮球就被踢到了9名大法官的脚下。专家认为,最高法院有几个选项,一种是一劳永逸地免除川普受到的候选资格挑战,直接裁定他的名字可以出现在全国选票上。还有一种就是做出不利于川普的裁决,那样未来一年美国会陷入史无前例的宪法之争。
还有一条中间路线。纽约大学布伦南司法中心民主项目负责人Wendy Weiser认为,最高法院也可以寻求中间立场。她说大法官们可以用拖延战术,仅表达赞同密歇根、明尼苏达和佛罗里达州法院的意见,即叛乱条款不适用于初选。这将意味着如果川普要赢得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还需要走更多的程序。
不过,我认为,最高法院最大可能是判决川普具有选举资格,这里有二个原因:
第一,科罗拉多州法院引用的法律不当。在周三晚些时候提交的上诉诉状中,川普和科罗拉多州共和党表示,该州高等法院引用的条款,是南北战争后宪法第14修正案的一部分,不适用于总统,除非国会首先采取行动,否则不能予以执行。美国宪法第14修正案,针对的是南方叛乱州的那些官员,决定不允许战场打败的他们,通过选举把美国再拉回分裂路线上。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是川普在1月6日事件上,实际上已经判决无罪。我们知道,现代法律的精神是疑罪从无,而美国对在任总统的审判,实际上是由国会众议院发起弹劾,参议院充当陪审团,做出判决。而2021年2月13日,美国参议院在川普被众议院弹劾的情况下,于审理的第五天投票否决了针对川普“煽动叛乱”的弹劾条款。
所以我认为,最后是,美国最高法院在目前保守派大法官占据主要比例的情况下,做出维护宪法原则的判决。是不是这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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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wind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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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PAX案强制执行在即 能否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自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喜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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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dashanaom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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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PAX案强制执行在即 能否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自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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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luotefanno45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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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PAX案强制执行在即 能否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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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ktumbler123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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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PAX案强制执行在即 能否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自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喜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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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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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蓉的矿山之行
  叶蓉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现在自己这么放荡。她记得自己上学时尽管喜欢做 爱,做爱的次数也非常多,但基本还是很淑女的,哪有现在这么淫贱。仔细想来,
上学时跟自己上过床的男人无非就是历任男友,都是自己认识的人,的确没有现 在跟陌生男人做爱刺激。而且因为自己独特的性爱好,使自己羞于让对方知道自 己的真实身份,每次做爱都是和不同的男人,而且做完决不会联系对方,更不会 让对方找到自己。在公司里,叶蓉是个人见人爱的女神级美女,全公司男人搭讪 的对象,公开追求叶蓉的男人多的连叶蓉自己都数不清,这些男人都是高学历的 社会精英,不但收入高,长得高大帅气,对叶蓉更是百般温柔,有求必应。但他 们万万想不以,他们心目中的这个女神,其实是个喜欢让丑男人奸淫的贱货,放 荡的程度超出任何男人的想象。也正因为如此,叶蓉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隐瞒这 一切,不让任何一个人知晓,叶蓉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叶蓉做爱次 数极少,但只要逮住万无一失的机会,叶蓉一定是彻底放荡不堪的任人奸淫,不 把对方的精液榨干决不罢休。   上次被三个笨贼玩弄时,居然被玩得泌乳了,叶蓉觉得这个特别刺激。事实 上,叶蓉是很害怕怀孕的。但她每次被内射后都不采取避孕措施,觉得这样赌运 气也是件刺激的事。而且,除了有次被九名老乞丐轮奸造成怀孕,自己的运气还 真不错,这次也不例外,月经如期而至,三个笨贼的内射没有造成叶蓉怀孕。   「好可惜,真想怀上那个丑侏儒的宝宝。」叶蓉喃喃自语,「唉,另外两个 人也内射了,就算怀上也弄不清是不是丑侏儒的种啊。他运气不好。」   正当叶蓉感到又庆幸又遗憾的时候,她接到总经理的一个通知,让她去一个 矿山洽谈收购的事。其实那个矿山的收购价已经谈好了,但公司的主要竞争对的 S集团许给矿主更高的收购价,矿主反悔了。高层对此十分气愤,但苦于这个矿 山对公司发展十分重要,可以说是志在必得。于是决定让叶蓉去交涉一下,叶蓉 是个谈判高手,说话得体,做事稳妥,是进行交涉的最佳人选。其实叶蓉一点也 不想去,矿山离城市比较远,条件非常差。但是没办法,公司利益为重,只得硬 的头皮去。叶蓉考虑再三,若直接亮明身份前往,再怎么善于谈判,把价格抬高 到S公司的出价也是必然的,但这不是高层派自己来的目的。怎么办呢?先去再 说,见机行事吧。   这事要抓紧,一旦矿主与S集团签定合同,就什么都晚了。叶蓉马不停蹄的 乘飞机飞至矿山附近城市,然后租了辆豪华山地越野车独自一人驱车上了矿山, 七弯八绕,不停的问路,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了矿主办公室。当她出现在矿主办公 室的一刻,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矿主正要收拾东西回家,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而这个山里的汉子哪里见过叶蓉这么漂亮标致的美人儿,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叶蓉俊俏的脸蛋,雪白的皮肤,玲珑有料的身材,摄人魂魄的微笑,优雅大 方的谈吐,气度不凡的举止,使这个老色狼口水都流出来了,差点用眼睛吃了叶 蓉。   而叶蓉一点也不讨厌他这无理的行为,她从来就不喜欢斯文男人,她觉得男 人就是要粗鲁霸道一些,好色才是男人的本性,矿主这色色的样子使叶蓉很受用。   这个矿主又矮又胖,肥头圆脑,胡子拉渣,皮肤黝黑,脖子上挂着一串大金 项链,手上也有个大金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叶蓉落落大方与他握手,举手 投足之间,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她的风情万种,完全征服了这个40 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握住叶蓉纤纤小手竟不放手,还猥琐的摸来摸去。叶蓉心一 动,这矿主看上去好饥渴的样子,自己正好有一个多月没有爽一下了,也的确有 这方面的需要了,只要不暴露身份,就算再加几个男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只要 够大胆,暴力点也没关系。想着想着,一个完美的计划在叶蓉脑海里形成了。   「我是S集团派来的,哎哟,你,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其实矿主的手十 分粗糙,叶蓉被摸着正舒服,语气也是娇滴滴的,与其说是在拒绝矿主,不如说 是发嗲。   「啊,你是S集团的,对不起对不起。」矿主一听是S集团的,心中一凛, 收起了色色的笑容,旋而满脸都是巴结讨好的笑容,放开了手。   叶蓉打量了四周,这个办公室室内面积不大,只有矿主一个人的座位,条件 一般,除一套老板桌老板椅,还有一条皮革沙发,不过还算干净。这个矿主办公 室地处偏僻,不熟悉的人是找不到的,而普通矿工是不敢到矿工办公室的。现在 天色已晚,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进来了。   「我的同事呢,他们在哪里?」叶蓉试探着问。   「他们?你是说你们集团的人啊,他们早走了,签了个意向,说是回去拿正 式合同过来。嘿嘿,你们真有魄力,哈哈。」矿主得意极了,不用说,S集团出 的价令他很满意。   「啊!他们也太擅自做主了!好在只是个意向。」叶蓉的话让矿主的表情僵 硬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他们擅自做主,他们出给你的这个价,我们董事长根本不同意。这点 钱对我们来说虽是小钱,但也不能由得这些人擅自乱花。」   「小姐,别开玩笑,我都把别的买家都回绝了!」矿主的眼睛瞪得铜铃大, 已然愠怒。   叶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叶蓉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这个沙发有点破,不过没关系,总比站着说话强。 「我们董事长的意思是,价格只出一半,完全开采后按实际开采量算。」   「什么!这可比其它公司给我的价低很多!」   「反正你都把别的公司回绝了,我们顶多这个价!」叶蓉心里清楚的很,矿 主说的「其它公司」就是自己所在的这家公司。   「你们……你们……敢耍我!」矿主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叶蓉很难想象 他是怎么跟S集团谈出大合同的。   这时,从办公室外走进来一个男人,瘦瘦高高,尖嘴猴腮的,一脸的奸样, 大约30几岁。他定睛一看,「嗬!老板,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美女!这也太漂 亮了,跟仙女似的,让我尝尝鲜吧。」   「阿飞,你来得正好,这女的是S集团的,说他们反悔了,只肯出一半了。   怎么办?「   「我操!就为这事儿。简单,要是敢反悔,就奸了她。」   「对啊,这女的好像还有点来头,估计是个高管。哎,美女,快给你们董事 长打电话,否则我们就轮暴了你。」   「你们敢!我虽然只有一个人来,但只要我一个电话……」叶蓉一边说,一 边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假装要打,阿飞立刻夺了过去。   「啊,把手机还我。」叶蓉站起来欲夺回手机,却被矿主一手推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矿主那肥大的身躯压在了叶蓉身上,「臭婆娘!说好的事哪有说变 就变的,我看八成就是你在里面搞的鬼。」   「啊,放开我,你没资格碰我!」   「妈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方圆百里,哪有我不敢碰的女人。」矿主说着把 手按在叶蓉胸前乱摸,叶蓉早就等不及了,嘴上反抗,双手却是半推半就,几乎 没有反抗。   「奶子真大!」矿主赞道。   「且慢!」阿飞制止了矿主。这个阿飞似乎是矿主的狗头军师,而且矿主很 信任他,果然停了下来。   「小姐,我问你几句,你最好老实回答。你刚才,是故意的吧。」阿飞色色 的看着叶蓉,一脸暧昧。   叶蓉暗想,这个阿飞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是故意告诉他们只有 自己一个人的,嗯,倒有点麻烦了,以前找的男人全是愚物,自己虽是被干,却 十分安全,这次有点风险,不过,自己的情欲已经有点上来了,尤其是矿主摸了 几下自己的奶子,身体都发热了。   「我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人在你手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叶蓉只得 间接承认了,也发出一个信号,相信这个阿飞一定听得明白。不过叶蓉还真有点 失望的,本来想享受一次被强奸的乐趣,现在居然被人看出来了。还好,这个阿 飞没有挑破。叶蓉觉得虽然自己的确有那么一点点淫贱,现在也的确有这方面需 要,还是希望男人能主动一些。   「你长这么漂亮,应该不缺吧。」阿飞真是个心细的男人,十分谨慎,问得 很细,却不挑明,说话给叶蓉留有很大余地,这令叶蓉很是欣赏。叶蓉当然不缺 男人了,但现在还不能让矿主知道。   「我当然不缺钱,要不是董事长年纪大了,事情又紧急,我是不会亲自来这 里的。」叶蓉说谎瞎编从来不用打草稿,继续与阿飞打哑谜。但这个阿飞这么聪 明这么细心,再问下去说不定会出岔子,「我这次来已经想好了,我会指条路子 帮你们卖掉矿山,不过你要再多问一句我就不说了。」   阿飞还真沉得住气,他一把拉开矿主,说:「原来你是董事长的女人,那我 就不多问了。不过,得请你自个儿拿出诚意来。」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矿主完全听不懂这两个聪明人之间的交易。   「老板,没什么。」阿飞咳了一下,意思让叶蓉不要开口,「这位S集团的 小姐,答应我们矿山照样卖出去,就是价格不能按之前谈的来。为了补偿我们, 她私人可以拿出一些诚意来,以求得我们谅解。」   「这怎么行!什么诚意这么值钱��这不是耍我们嘛!」矿主勃然大怒。   「老板别急,正式的合同还没有签,我们其实不占理,好在她人在我们手上。」 阿飞低声对矿主说,然后奸笑着看了叶蓉一眼,接着说,「我们老板想先看看你 的诚意是什么。」   叶蓉暗骂「这个阿飞真是混蛋,就是想让我主动」,嘴上还不好说什么,只 得强装自信的点了点头,站起来用手整了整被矿工弄乱的前胸,顺手慢慢的将领 口下向拉了一下,暗示自己同意阿飞的要求。   阿飞见状就走到门前把门关上,回过头来:「小姐,我们老板的办公室从来 没有人敢私闯。天色已晚,该回家的都回家了,附近没人了,不会有人来影响你 拿出诚意了。请吧!」   叶蓉无奈,只得站到房子中间,吸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羊毛衫、长裤, 踢掉高跟鞋,只剩下胸罩和内裤。   「这……这……她这是……这……」矿主呼吸急促起来,不安的问阿飞。   「嘿嘿,这是她的诚意。老板,这可是个一等一的美女,长得跟天仙似的, 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这辈子是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妞。」   「的确长得漂亮,我也没玩过这么漂亮的。」矿主也承认了。   叶蓉察言观色,反手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两只雪白的大奶子立刻弹了出来, 耸动着,一颤一颤的,诱惑着矿主,矿主的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一倍。   「这妞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是S集团董事长的女人。嘿,要是能玩上一炮, 给他们董事长戴顶绿帽子,咱这辈子没白活。」阿飞在一边煽风点火。   「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啊。」矿主还是舍不得。   叶蓉记得有次被老乞丐轮暴时,他们给自己定的身价是20元一炮,用这么 贱的身体去博一个矿山的巨额差价,的确有点底气不足,自己唯有表现得更淫荡 一些。于是叶蓉一手勾住内裤,抬起来一条腿,松开手,内裤立刻掉落下去,全 身赤裸的站在两人面前,黑丛丛的阴毛遮掩得住阴部,但遮不住叶蓉淫靡的气息。   不仅矿主,连那个阿飞的眼珠子都又瞪大了一倍。   「这……这……太美了……多大的奶子,多漂亮的长腿,还有这……这……   这小逼,仙人洞啊……老板……老板……「阿飞也结巴了。   「这太美了,但是干一炮,玩一夜,得用一座矿,有点……有点……」矿主 还在盘算着,犹豫着。   叶蓉娇羞无比的用手盘上了头发,免得等下做爱的被压着影响快感,「只不 过是差价而已。我又不是只让你们玩一炮,今晚想打我几炮就打几炮,而且,以 后我还可以定期来。」叶蓉是很擅长抓住谈判的机会的。   「你以后还来!」矿主和阿飞齐声问道,看来连阿飞都没有想到。   叶蓉头发已经盘好,说:「怎么?不相信我啊。要不这样,我让你们拍下我 的裸照吧!我的裸照在你们手上,你们就放心了吧。要我什么时候过来,我就什 么时候过来。」说完,大大方方的摆出一个风骚的姿式。   「这里没相机啊!」矿主说。   「你们用手机拍就是了。」叶蓉心想山里反正没网,照片发不出去,不过事 后最好想办法把拍自己裸照的手机弄过来,以自己的智商,这应该不是难事。   「山里没信号,我们不需要手机,所以我们都没有这东西。」   「用我的手机拍吧。」叶蓉暗自窃喜,自己的高端手机有自毁系统,而且自 毁信号是由制造商通过卫星控制的,就算在没有信号的山区也一样可以启动。   阿飞虽然聪明,但毕竟是个山里人,哪里是叶蓉的对手。他拿起叶蓉的手机, 拨弄了几下,找到了拍照功能。   叶蓉双手扒开自己的阴部,露出粉红的阴道口,微笑着对着手机镜头,毫无 羞涩的表情,姿式极为淫荡。   「哈哈,老板,有这美女的骚照片,不怕她乖乖听话,今后我们有的乐了。」 阿飞兴奋极了,跟捡到宝一样。   「你有的乐了,可我的钱呢。」矿主还要心疼钱。   「你还可以内射哦,要是把我肚子弄大了,我回去就跟董事长说是他的孩子 ……」   叶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飞打断了,「然后我们老板的孩子将来就继承整 个集团的产业,这矿山还是我们老板的!老板!你赚大啦!」   矿主咽了��口水,「好!就这么定了!若是……」   「若是今晚我没怀上,那下个月再来,直到怀上你的孩子为止。我裸照在你 们手上,我不会不来的。」叶蓉打断矿主的话。   「也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们老板玩过的美女多的是, 都排着队求我们老板玩呢。」阿飞吹牛不报税,反正只要是巴结矿主的,他什么 都说得出来。   叶蓉微微一笑,跪在身材矮胖的矿主面前,像妓女一样说:「大爷!我骚呢, 求大爷操我,让我插个队吧。若是我不够骚,大爷玩的不满意,就不用打赏了, 白操我。」   「真像个妓女!哈哈!好,替大爷我脱裤子。」矿主得意极了,「今天居然 把堂堂S集团董事长的女人给操了!」   叶蓉笑道:「遵命!大爷!」然后伸手替矿主脱下裤子,连同内裤也一起脱 了下来。遗憾的是,这个矿主的肉棒虽然已经勃起,但尺寸并不能令叶蓉满意。   叶蓉只得强装欢颜,仰脸对矿主说:「好大的味儿!我的矿主大爷,我好喜 欢这味儿!太男人了。」   矿主「嘿嘿」两声,说:「你怎么不问问有多少女人被这鸡巴搞过了。」   「大爷的鸡巴玩过多少女人我不管,反正今晚这根鸡巴只能搞我一个。我现 在要和这根鸡巴合个影。」叶蓉一边淫荡的取悦矿主,一边把脸靠近矿主的肉棒, 侧过脸来让阿飞拍自己与矿主肉棒的合影。   「你真像个妓女。」矿主轻蔑的一笑。   「谢谢大爷夸奖。在大爷面前,我就是个妓女。待会儿可不要客气哟,不要 对我怜香惜玉哟。我很骚的。」叶蓉说着吻了龟头一下。   「把我的鸡巴吃下去,会不会?」矿主明显低估了叶蓉。   叶蓉听话的含住矿主的龟头,用舌头上下扫了几下,又在龟头上卷了几圈, 然后吞下整根肉棒,并裹紧肉棒,仔细的为矿主口交。   「啊,舒服,想不到,董事长的女人这么会玩。董事长可有福气。」   叶蓉嬉笑了一下,吐出肉棒,「他年纪大了,鸡巴没你的好吃。」   「哈哈。」矿主大笑,十分得意。叶蓉深知,男人在玩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时, 总喜欢让这个女人说自己比她男人强之类的话,于是就逢场作戏,希望快点结束, 再去试试阿飞的肉棒。   「你深喉会不会?」矿主问道。   叶蓉愣了一下,要在平时,深喉还不是小菜一碟。但是,这矿主的肉棒这么 短,能插到自己喉咙里吗?她迟疑着用余光瞄了一眼阿飞,阿飞对她皱了下眉头。   「大爷,深喉我不会。」   「操!你这贱货!怎么连深喉都不会!会不会伺候男人啊。」听了矿主的话, 叶蓉真想笑出声来,明明是他肉棒太短,自己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才说不会深喉, 结果还被他骂上了。   「大爷,我下次带个会深喉的姐妹一起来服侍你,比我还漂亮,还骚。今天 我们玩个比深喉更有意思的吧。」叶蓉只得先讨好他。   「玩什么?」   「性虐好不好?这比深喉好玩吧。」为了挽回矿主,为了让他满意,叶蓉拼 了。   「性虐你?真的假的?」矿主又惊又喜,「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玩过主动 要性虐的女人。够味!」   「嗯,随便你怎么虐我,我心甘情愿的,皮鞭,滴蜡,针刺,什么都可以玩, 虐阴也行,虐乳也行,我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虐。你下手要重点,别舍 不得,弄死我也不怪你,大爷你就狠狠的虐我吧,我就是个贱货,常常背着董事 长卖逼的贱婊子。但我真的不会深喉,请你,不,求你,求求你,狠狠的惩罚我 吧!虐死我!」   「我操!真他妈的贱!」矿主大叫一声,将叶蓉踢倒在地。   「哎哟!」叶蓉痛得倒在地上,「好舒服啊!你踢得真舒服!」   「被老子踢还叫舒服?」矿主扒光了自己衣服,「你他妈真是贱到骨头了。」   「打我啊。」叶蓉撑起半个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脸。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叶蓉的脸上!   「好舒服,好舒服!打得我好舒服!我就是贱逼,别把我当人看,我太贱了, 阿飞哥哥一起来……」   「好!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阿飞,你把她固定好。」矿主命令道。   阿飞从叶蓉背后将她抱起,将她固定住。   「啪、啪、啪、啪!」矿主左右开弓,四记大耳光差点把叶蓉扇晕过去。   「说!还舒服不舒服!」矿主已是兽性大发。   「呜……」叶蓉疼得泪如雨下。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矿主得意之极。   「你们,你们一个只会打耳光,一个只敢抱住我,除此之外,你们还能不能 更狠一些,我不够啊。」叶蓉深知这句话说出来会让两个男人变成疯子,但还是 说了,甚至还补了一句「你们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开始了,叶蓉被两个疯子,不,两个发了疯的野兽拳 打脚踢,身上青的青,紫的紫,肿得肿。叶蓉不住的哭喊着,但没有讨饶的意思。 直到两个男人打累了,也许是打得自己都疼了,才停止了殴打。   「没想到你这么贱!我看可以叫你婊子!」阿飞一边喘气一边凌辱叶蓉。   「烂婊子!」叶蓉哭泣着更正。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大骚逼!」阿飞怒骂着,看了一眼叶蓉的阴部。 叶蓉见状,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擦了擦眼泪,狠了狠心,分开双腿,「来啊, 用力!」   「我操!」阿飞一脚踢在叶蓉的阴部。阴部被踢中,比起身体其他部位被踢 要疼十倍。叶蓉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倦成一团,几乎哭不出声了。   「爽不爽!」阿飞高声叫道。   「呜……」叶蓉哭个不停。   「我也试试,哈哈,这种踢法非踢死她不可。快把腿给老子分开。」矿主也 做好了踢阴的准备。   叶蓉咬了咬牙,换了个姿式,她趴在地上,俯着身体,分开双腿并支撑着屁 股翘起来,这个姿式使矿主更容易发力,「大爷,大爷使劲点,别输给阿飞!」   矿主飞起一脚,将叶蓉踢了个前空翻,摔在地上。叶蓉又一声惨叫,捂着自 己的阴部歇斯底里的大哭,矿主和阿飞毫不怜悯的狞笑不止。   「你这烂婊子,都疼成这样还让我们踢阴,还摆出这么个容易踢的姿式,你 可真够贱的。好了,不用你深喉了,不过记得,下次带个会深喉的女人过来。哈 哈。」矿主很满意。   「呜,舒服,太爽了,我喜欢你们踢我的逼!好久不这么被人虐了。我的逼 又不值钱,踢烂了也没关系,况且我自己也很舒服呢。」叶蓉的话使两个人愣住 了,但叶蓉一脸陶醉的表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你……你这贱货,行,还刚才那个姿式,我们成全你。」阿飞也想试试那 个踢法。   「我真想让你们多踢几下,但是,我突然想起,我还要靠这小逼给大爷怀孩 子呢。」   「我去!你不说我还忘了。」矿主赶紧扶起叶蓉,检查起叶蓉的阴部。不过 他并不懂得检查,只是紧张的看看而己,「糟了,踢坏了没有,都怪你,阿飞!   是你先踢的。「   「别怪阿飞哥哥,你给我揉揉吧。」叶蓉说着,把矿主的手放在自己阴部揉 了起来。   矿主也算是阅女无数了,摸过的女阴也不少了,但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把 他的手拉到自己阴部揉,有点发愣。   「湿的?操,被阿飞踢得失禁了?阿飞我饶不了你!」矿主怒道。其实明明 是矿主自己踢的那下最重,可他就是怪到阿飞身上。   阿飞算是口齿伶俐的,但见矿主发了怒,竟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句也 不敢顶。   「我哪里是失禁了……我,我是流了那个……」叶蓉投入矿主的怀抱,娇羞 无比。   「你是说,你流的是淫水?」   「讨厌,别说出来嘛。」   「哈哈,你这骚货,还害什么羞啊,害我担心了半天。哈哈。」   「大爷,我的小逼是很疼嘛,疼得淌淫水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来给我止疼。」 叶蓉搂着矿主,把整个身子靠在矿主肥胖的身体上,把自己清秀的脸贴上矿主胡 子拉渣的脸上,然后亲了一口。   「真是美女与野兽。」阿飞一边拍照一边叹道。   「阿飞!你个狗娘养的说什么!」矿主的脸又阴了下来。   「大爷!阿飞是想让你对我兽性大发呢。」叶蓉打圆场。   「哼!待会儿再找你算账!」矿主把叶蓉抱起来,平放在沙发上,一脚支撑 在地上,另一腿的膝盖顶在沙发上,右手提着自己的肉棒,左手把叶蓉的一条雪 白的长腿拎着夹在自己腰上,然后把肉棒顶在阴道口,龟头插入一半,似乎还想 折磨一下叶蓉。   叶蓉已是欲火焚身,早就等不及了,感觉到龟头进入阴道了,就把另一条腿 也缠在矿主的腰间,然后闭上眼睛,双腿环绕到矿主的腰后,交叉用力,屁股往 上一抬,主动把自己的阴道套上矿主的肉棒。   「哦啊!这逼真是极品,好紧!」看得出,矿主对叶蓉这一招很满意。   叶蓉自己也很得意,玩过自己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可由于天生体质好,又注 重保养,阴道一直很紧,这是每个插入的男人都满意的地方,谁愿意玩一个阴道 松驰的女人呢。只是,这根肉棒也着实短了一些,想插到子宫是不可能了。   矿主俯身压住叶蓉,双手抓住叶蓉的两只豪乳,屁股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   「贱货!你奶子真大!真结实!」   叶蓉不禁窃喜起来,因为她上次堕胎后被三个笨贼玩弄,可能是过于性奋, 竟产了奶,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奶子会松驰下垂,现在看来,并没有给男人造成手 感上的影响,这下放心了。   「大爷,用力干我啊,干死我这个骚货。」   「骚逼,想死我就成全你。」矿主大喝一声,用力抽插起来。   别看矿主的肉棒不大,但技巧却是上佳,很会把握节奏和力度,看来的确是 个御女无数的高手,不一会儿,就把叶蓉搞得娇喘连连,不住的呻吟。   「大……大爷,你太……太会玩了,小逼快要……快要让你操……操烂了…   …啊……啊……用力……「   「小贱货,老子弄死你!」矿主放慢的抽插速度。   「啊……啊……快啊……啊……怎么慢下来……啊……不行……不行……大 鸡巴……快点……操我……」叶蓉明知道矿主是在玩弄自己,也不得不哀求他加 快速度。   「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这如此下贱,操!说,你怎么会这么贱。」矿主 故意停了下来。   「不要停啊!」叶蓉下边已经是淫水泛滥成灾了,又用力一夹,生怕矿主的 肉棒拨出去,「我怎么不能贱了,我就是贱,我的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了,董事长的绿帽子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他还一直希望我怀上他的孩子呢,我今 天是危险期,你要是想错过这次机会,我也帮不了你,大不了让阿飞哥哥操,再 不行我光着身子到矿山去,这里不是矿工多嘛,不怕没男人操我。谁射怀谁的。」   「我操!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没我的允许,你看谁敢动你。」   「你把你的矿工都叫来,我脱光了站在这里,我就不信他们不上我!」   矿主不知道是因为不自信呢,还是因为被叶蓉刺激了,明显加快了抽插速度, 比刚才还要快。   这正是叶蓉期望看到的,为了自大满足,她仍不依不饶:「你要是干不爆我, 我就色诱矿工去,也让他们内射我,到时候我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了。哈哈。」   「婊子!」矿主狠狠的骂道,有点气急败坏,干得更卖力了。   一直在边上拍照的阿飞突然开口了:「老板!既然这婊子这么想让矿工干, 何不成全她。小龙和小虎不也在矿上做事吗?」   「哈哈,还是你聪明。」矿主笑了一声,喘了口气,「打电话叫小龙小虎过 来。」   阿飞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喂,是小龙吗?叫上小虎,到办公室来一 下。啥,你别管什么事,也千万别告诉别人,谁也不能说啊,反正是好事!快过 来。」   叶蓉有点疑惑:「怎么?还真的让别人也来操我?」   「当然了,你不是不够嘛,还要脱光了到矿上找矿工操你,现在我给你省事 了,叫两个年轻人过来,就依着你,让他们也内射你,怎样?」矿主一脸奸笑。   「好啊,我不介意的,不就多了两根鸡巴嘛,到时候怀了别人的种,你可别 后悔。」叶蓉实在猜不出这矿主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小姐,我们老板为你叫了两个人过来,你就当着我们的面,色诱他们一下, 然后让他们内射你。」   叶蓉虽然一时弄不清原因,但也没有过于纠结。不就多了两根肉棒嘛,有什 么了不起。   「大爷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大爷要加油了,别弄到最后人 家内射了你却没有。」   「哼,小婊子,老子先射你一肚子再说。」   矿主明显加快了抽插速度,而且俯下身体使自己插得更深一些。   「啊……大爷……大爷……射给我……我是个妓女……卖逼的妓女……」叶 蓉用这些淫词秽语来刺激矿主射精。   「妓女?你多少钱一晚啊?贱货!」矿主一边羞辱叶蓉,一边快速的抽插着。   「我?便宜!20元!」叶蓉牢记自己只值20元的贱价。   「果然是个贱货,才20块!」   「啊,20块是团购价啊,9个男人起团。」的确,上次是9个老乞丐给叶 蓉定的价。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玩你还团购。」   「当然可以团购我,越多越便宜。」   「你长这么漂亮,又这么会玩,怎么可能这么便宜,难道是20元一插?」   「我又不是青岛大虾。不是20元一插,是20块钱一晚。放心,我就是个 烂货,大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几炮就几炮,想多少人就多少人。玩法不限!   次数不限!人数不限!操烂为止!「   矿主再也受不了叶蓉的淫荡了,又狠插了几下,把精液射入叶蓉的阴道。   「爽了!」矿主拨出肉棒,坐在沙发另一端,满意的看着叶蓉。叶蓉则双目 失神,依在沙发上,见阿飞只顾着拍照,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好奇的问:「阿飞 哥哥,你不想上我吗?」   「这个嘛,嘿嘿……」阿飞看了矿主一眼。看来,这个矿主在这一带还真是 一言九鼎,没说让阿飞操,阿飞还真不敢操,这让叶蓉感觉阿飞真没种,男人做 成这样,也够没劲的。   「阿飞!你最近辛苦了,你也搞她一次吧。」矿主在一边发话。   「呵呵,她逼里已经有老板的精液了,我就不掺和了。」阿飞笑得很不自然。   ���没让你操她的逼!你射她脸好了。」   阿飞看获得特赦一下松了口气,立刻解开了裤子,掏出肉棒,横跨在叶蓉身 上。叶蓉看着面前这根肉棒,又大又长,黑黑的,粗粗的,真是上等肉棒。于是 伸出舌头,由下而上的舔了一下。   阿飞一阵子哆嗦,便把龟头塞入叶蓉的嘴里。   叶蓉口交技术很不错,每个玩过叶蓉的男人都对此赞不绝口,阿飞的肉棒虽 然不是叶蓉见过最大最粗的,但也着实令叶蓉满意,美中不足就是比矿主的肉棒 要干净许多,比较讲究个人卫生,叶蓉喜欢的可是又脏又臭的大肉棒啊。   「这……这小骚货,技术真不错。我都快射了。」阿飞说。但是,叶蓉感觉 这根肉棒远远没有达到要射的程度,估计是不敢比矿主更有「战斗力」。   「阿飞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要射了,回头叫你媳妇给你好好补补肾,算了, 想射就快点射她嘴里吧,看她这贱样,吞精也不是难事。」   「是是,我哪里比得上老板,老板玩过的女人多,自然比我有经验。」阿飞 一脸讨好的媚态,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叶蓉的脸。   叶蓉明白他的意思,这个阿飞绝对是个拍马屁大王,难怪这个矿主这么信任 他。于是紧紧吸了一下,打算让阿飞再插深一点,刺激刺激他,好让他早点射精。   「骚货!连深喉都不会,你这婊子做的不合格啊。快给老子好好舔舔,老子 要爆在你嘴里!」阿飞突然大声说。   叶蓉想起来刚才为了避免矿主丢面子,已经说过自己不会深喉了。于是停止 深吞,弯起舌头,用舌头飞快的舔扫着马眼。   「爽!舒服!这婊子太会玩了!再快点,要射了!」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撸 自己肉棒的根部,想尽快射掉。   叶蓉调整了一下体位,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然后用嘴唇裹紧阿飞的肉棒, 吸了一口气,整个口腔形成「O」型,如同阴道一般。阿飞立刻双手抱住叶蓉的 头,上下摇晃着,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叶蓉虽被摇的不舒服,但为了配合阿飞, 让阿飞爽,也放松自己,毫不抵触。   阿飞没有让叶蓉难受多长时间,很快,叶蓉嘴里一热,阿飞爆浆了。   阿飞紧紧抱着叶蓉的头,在叶蓉嘴里射了五六波精液,非常稠粘。   「爆了?」矿主凑过来看。   阿飞拨出肉棒,龟头仍在冒精,滴在叶蓉漂亮的脸蛋上。   叶蓉伸出舌头,让矿主和阿飞看清楚爆在自己嘴里的精液,然后微笑着吞了 进去。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叶蓉不知道是什么人,赶紧捂住了奶子。   阿飞赶紧从叶蓉身上下来,跑去开门。   「小龙小虎,你们怎么才来。」   「飞叔到底什么事啊?咦,你怎么光着身子。」进来的青年说。   「自己进去看看!」阿飞把他们拉进来,一把关上了门。   「老爸,你怎么也光着身子,你和飞叔在搞基吗?」青年的话让躺在沙发上 的叶蓉扑哧笑出了声,原来叫来的小龙小虎是矿主的儿子。   「你们两个小混蛋,老爹我还需要搞基吗?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我跟你们飞 叔刚刚搞过,让你们两个小子也尝尝鲜。」   叶蓉性交经验不算少,但从来没有被父子先后操过,想到自己刚被这个矿主 操完内射,接着又要被这个矿主的两个儿子轮暴,感觉特别淫荡,阴部又开始湿 润了。   小龙小虎走近沙发一看,说:「嗬!飞叔你哪里弄来这么漂亮的女人,长得 跟仙女似的,多少钱啊?」   叶蓉被沙发扶手挡着,刚才看不到这两个青年,现在他们走近了,才看清。   这两个青年长得跟矿主很相似,一看就知道亲生的。他们大约20岁左右, 个子不高,不像他们父亲那么肥胖,体格十分壮实,肌肉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 的确是常常在矿山上做事的人。这一点,叶蓉觉得比起一般的「富二代」强多了, 不禁对他们多了一份好感。   「我很贵的,我是你们父亲找来给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叶蓉坐了起来,把 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双手托着胸前两只豪乳,摆出一个特别淫贱的姿式,继 续说:「看到我脸上的精液了吧,是你们飞叔的,他刚才在我嘴里射了好多,你 们应该对我的嘴没有兴趣了吧。那么,就请把你们的精液全射到我逼里来吧,无 论我怀谁的,都是你们家的种。」   矿主见叶蓉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也就嘿嘿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小虎,还等什么,上啊,这可比我们玩过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一百倍。」 小龙说。   脱光衣服的小龙小虎一边一个,各用身体压住叶蓉的一条腿,把叶蓉的逼进 一步扒大,同时开始吮吸叶蓉的两只奶头,腾出双手脱各自的衣服。   叶蓉好在练过舞蹈,能一字马,要不然肯定吃不消,这小龙小虎可是直接把 叶蓉的双腿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叶蓉的逼也张开到了最大。   这个姿式使叶蓉特别难堪,想到自己要被父子三人轮暴,还都是内射,将来 都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弄不清是这孩子是矿主的儿子,还是矿主的孙子,如果是 矿主的孙子,也弄清是这兄弟俩谁的孩子。唉,我居然被父子操、亲兄弟操,居 然做出这么乱的事,叶蓉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加上两个男人同时在吮吸她的两 奶,叶蓉性欲大起。   「我的小逼都被你们扒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操我?难道没有勃起?」叶蓉娇 喘连连。   「小龙小虎,这婊子贱得很,比你们玩过任何一个妓女都要下贱一百倍!你 们别前戏了,直接上!」阿飞在做引导。   「我是大哥我先来!」小龙一把推开小虎,「操!老爸搞过了的女人让我们 操,也不知道将来她肚子里怀的是我三弟还是我儿子还是我侄子,乱了套了。」   「别管乱套不乱套,反正是咱家的种就成!」矿主不想对儿子做过多解释。   被推开的小虎一点也不生气,「好好好,你是哥哥你先操,我看看她到底有 多贱。」   小龙把肉棒顶在叶蓉的阴道口,上下磨擦了几下,说:「这骚货的水真多, 润滑起来真方便。」说完就用力向里一捅,整根肉棒都没入叶蓉的阴道了。   叶蓉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这根肉棒要比矿主的长一些粗一些,但比不上阿 飞的肉棒,而且小龙干起来没有他爸爸那么有经验,深浅、力度、节奏都有欠缺。 叶蓉不禁微皱了皱眉头。   「嗯,嗯,你力气好大!」事已至此,叶蓉也没有别的办法,唯有夸赞小龙, 鼓励他干得更卖力些。小龙倒是有股子猛劲,如果搭配一根大阳具,一定会把自 己爽死,只可惜自己阴道里的这根阳具不够粗大。   「骚货,老子现在正在润滑,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叶蓉有点想苦笑,这个小龙又一声润滑,又一声润滑,真是好笑,做爱哪有 不润滑的,难道润滑也有技术含量吗?   「润滑好了吗,小哥哥?」其实叶蓉明显比小龙要大一些,她说这话是略带 了嘲谑的意思。   「这小婊子不知道你的厉害,大哥,就让她见识见识吧!」小虎似乎对小龙 的能力很有信心。小龙并不多说,他站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双手抓紧叶蓉 的两只大奶子,做了个冲锋的动作。   「我操你妈个贱逼!」小龙大叫一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小龙抽插的速度 特别快,频率特别高,龟头每次都退到阴道口,又恰到好处的冲了进去,也就刚 刚进去一整个龟头,又拨了出来,如果连续反复冲刺,叶蓉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小哥……小哥哥,没想到,你……你这么……太厉害了, 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小逼,小逼快烂了,啊啊啊啊啊……」叶蓉疯狂的甩 着头,身体如过电一般,一股又一股淫水汹涌而至,整个沙发都湿透了。   「这婊子高潮了,看,我儿子就是厉害。」矿主兴高采烈。   「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好棒,好棒……」叶蓉喘着气,失神的看着小龙。   小龙的体力惊人,他保持着这个速度长达5分钟,这是叶蓉事先万万没有料 到的。被男人长时间用高速抽插的方式干,的确很正常,但小龙这个也太持久了。 在长时间连续高速的抽插过程中,叶蓉达到了高潮,但由于小龙没有停,叶蓉只 能保持着高潮状态,这可能是叶蓉高潮时间最长的一次,阴道里涌出大量的淫水, 被高速抽插的肉棒带了出来。   当小龙终于停下来,刚刚把肉棒拨出来,叶蓉的高潮达到了顶点,一次强烈 的潮吹开始了。她的淫水从阴道喷出,射出一米多远,然后哗哗的流出大量淫水, 如瀑布一般。   「好美,好美。」叶蓉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停的抽搐着,嘴里呢喃的说: 「射我,小龙哥哥。」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小龙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干了几下后,把 精液射入叶蓉阴道深处。   「射啊,快射我啊。」叶蓉仍然处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没有感觉到小龙的 射精。   「老子已经射了,你这逼太紧了,跟处一样。」   叶蓉叹了口气,原来人家已经射了,自己都没有注意。   「轮我了吧。」小虎凑了过来。   「小虎哥哥,你可别输给他们哦,啊!」叶蓉被小虎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叶蓉被抽得有点头晕,「你,怎么……」   「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被我爸他们虐过了?」   「是啊,你真聪明,我被虐得好舒服好爽呢。」   「真是贱货,我来虐一虐你,让你更舒服。」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许虐阴哦,要是虐阴会坏了你爸爸的大计呢。」   「对对对,小虎你别虐她了,你手劲大,没轻没重的,把她虐伤了要坏我的 大事。」矿主紧张起来。   「我心里有数,你们不也虐过了嘛。」小虎仍然坚持要虐。   「我操,你小子少打这主意,上次你失手把人家老婆给虐残了,老子赔了多 少钱,到现在还没摆平这事。」   「嗯,兄弟,听老爸的吧,你太变态,每次搞女人我都替你担心。要是这么 漂亮的女人被你虐残了,我可舍不得,我等下还想再来一炮。」小龙也劝他。   「这样吧,小虎哥哥。」叶蓉心想这个小虎看不出来还挺变态,是个性虐高 手呢,有机会找他试试,「你今天委屈些,来虐乳吧,我的奶子随你怎么虐都可 以的。过段日子,等我帮你父亲完成大事,我给你好好虐上一回,玩残了也不会 找你麻烦。」   小虎正被大家劝得有点恼火,听叶蓉这么一说,立刻冷酷的看了她一眼, 「哼!现在就玩死你!」说完就扑上去死死咬住叶蓉的奶头,来回撕咬着,拉扯 着。   「啊!!!!!」叶蓉惨叫声回荡在办公室,如何有人经过,一定听得清清 楚楚。   「叫什么叫!老子今天没做什么准备,不给你上鞭刑算是你运气好。这两个 奶子我要毁掉!」   「好!毁掉就毁掉!」叶蓉索性把手背过去,十指交叉相扣,使自己不能反 抗,然后挺了挺胸,一脸期待的说:「来啊,咬啊,留一只奶子喂奶,另一只不 用留了!」   「贱货,还想留个奶子喂奶?」小虎说完就用双手擎住一只奶子,牙齿在奶 头上用力咬着,似乎要把这个奶头咬下来。   叶蓉疼得眼泪直流,钻心的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自己嘴上哭喊着,身 体里却有一种又要高潮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受虐狂吗?   「哈哈,这奶子真是结实,又大又翘,形状还好看,是我虐过的奶子中,最 漂亮、最耐玩、最坚挺的一个,极品!」小虎暂时松了下来,对叶蓉的奶子赞不 绝口。   「小虎哥哥,你咬得我也很舒服,好暴力啊!我好希望你能把我另一只奶子 也咬烂,可是,真的要留一只下来喂奶。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给你的孩子喂,但不 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弟弟就是你的侄子,不管是谁的,总是你家 的种啊。暂时先留着,将来用过的保证交给你,随你处置。」叶蓉脸上挂着泪珠, 楚楚可怜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都听晕了。」   「我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啊,今天先是被你爸爸操,现在又被你们兄弟 俩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了。」叶蓉发现自己的确很乱,很烂。   「你算个妓女就对了!」小虎骂道。   「而且我还是最烂最贱的那种!」叶蓉补充道。   小虎愣愣的,咽下一口口水,说:「你这个烂婊子!快把你的腿分开,老子 要操你逼了。」   叶蓉听话的分开双腿,迎接小虎的肉棒进入自己的阴道,不出意外,这小虎 跟他爸他哥一样,都是短肉棒,不过,似乎比他们的要粗一些。   「你……你也来快的吗?」叶蓉对刚才小龙的快插快出产生的高潮还意犹未 尽。   「怎么,你喜欢我哥搞你?」   「喜欢啊,只要能把我肚子搞大的男人,我都喜欢!你呢,你能搞大我的肚 子吗?」叶蓉的挑逗过于明显。   「贱货!」小虎被挑逗的失去了理智,他本来就没什么抽插技巧,这下子更 是蛮插。一般来说,遇到这种蛮插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舒服,但叶蓉不同, 男人越疯狂,她就越兴奋。   「啊啊,啊,干得好,好爽,啊啊,痛,痛快啊,操我,啊,太厉害,弄死 我了,啊,小逼,小逼叫你操坏了。」叶蓉一边淫叫着,一边配合著用阴道尽量 去套那根蛮插的肉棒,让自己舒服一些。   「轻点小虎,轻点小虎。」矿主很担心叶蓉的生殖系统,生怕被小虎这么蛮 干给弄坏了。   「没关系!再狠点也没事!操坏就操坏!小虎哥哥加油,操死我吧,我爱死 你了,用力啊!」叶蓉高声淫叫。   小虎更加卖力了,一边插还一边猛煽叶蓉的耳光:「贱货!贱货!不要脸的 贱货!」   叶蓉报以热烈的回应:「抽我啊,抽我,好舒服啊,我就是贱货,就是贱, 我就是不要脸,小虎哥哥再来点厉害的。」   小虎立刻双手卡住叶蓉的脖子,用力的勒紧,使叶蓉处于窒息的状态的同时, 用自己的肉棒连捣数下。叶蓉脸涨得通红,舌头都伸了出来,难受极了,本能的 全身用力,阴道紧紧的夹住小虎的肉棒。   「我操,这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小虎终究是个年轻人,不会控制,经不 住叶蓉如此用力的缩阴,很快就一泄如注,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叶蓉的阴道, 同时叶蓉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啊,好刺激,这次高潮太特别了,太强烈了。我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我的 了。」叶蓉满脸愉悦,满意的看着小虎。   「这婊子太够味了,爽快!」小虎也很满意。   「早知道这婊子这么���打,刚才我就不客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来补上。」 小龙将小虎推到一边,原来他的肉棒又硬起来了。年轻人虽然不懂得控制,但恢 复起来倒是蛮快的。   「哎,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和你们老爸也只打了一炮,要轮,现在也轮到你 爸上了。」阿飞说道。   「飞叔,别以为我们听不出来,你自己想上就直说好了,总是这么拐弯抹角 的,一点不爽快。」小龙不满的说。   「这个,咳,当然,按刚才的顺序,现在是你爸上,你爸上完,我再上。」   阿飞只好承认了。   矿主看了看自己的软下来的肉棒,有些不自信,于是怒道:「轮什么轮?你 小子是不是也想射她逼里?谁也不许再操她了。都走,全都回家去。」   「这怎么行?我和大哥都没有玩够呢?这么漂亮的极品骚货,我们才玩了一 炮而己。」小虎不依。   「小龙哥哥小虎哥哥,我明天真的一早就要下山了。」叶蓉一心想快点脱身, 却一时找不出足够的理由。   「嗯,你明天还是早点下山吧,山路难走呢。你明天就得赶回去让你们董事 长也搞你一次,要不然日子对不上。」阿飞的确聪明,巧妙的帮叶蓉解了围。   「什么?明早就走?那她今晚不许离开,老爸你和飞叔先走,我和小虎要玩 她一夜。」小龙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也好,你们可别射其他地方,全部射到她逼里去!」矿主同意了,也不问 问叶蓉,似乎叶蓉的身体就是他的私产一样。   「好吧,我会好好伺候两位小哥哥的,我很骚的,你们要努力喽!」叶蓉也 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够,也希望继续做下去,在这里睡到天亮还不如跟两个男人 玩到天亮,玩一夜就玩一夜,没关系。   「老板,那我们就先走吧,让他们年轻人多玩会儿。哎,小婊子,外边停着 那车是你的吧,车不错,下山的路认得吧?」   叶蓉明白阿飞的意思,于是接着他的话说:「我上山用的是导航,好像导航 不太对,还找了半天。明天早上帮我找个向导吧,我怕迷路,叫他到矿山外头等 我,不必来找我。」   阿飞暧昧的笑了,「找个当地的矿工就是了,不过明天好像是休息日,没事, 我叫个人过来加班吧。」   叶蓉知道阿飞说的「加班」是什么意思,于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加 班费我付!明天一早叫他在矿山下边小树林等我,人要可靠,不许对外说我来过 了。我到这里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阿飞会意的笑了,打开门,跟着矿主一起先走了。   小虎关上了门,回头狞笑着看着叶蓉,说:「贱货!你的死期到了。」   「好啊,从现在开始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你们尽情的玩我吧,可别浪费 时间哦,更不要浪费精液,全射到我子宫里来。」叶蓉躺在沙发上,兴奋得直发 抖。   小龙和小虎相视一笑,立刻扑上了叶蓉的身体。他们变着花样,以各种各样 的方式在叶蓉身上「龙腾虎跃」,用尽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轮暴了叶蓉一整个 通宵。这个矿山偏僻处的办公室,成了叶蓉的淫乱乐园,时而传来叶蓉愉悦的娇 笑声,时而传来叶蓉高潮时的呻吟声,时而传来叶蓉凄厉的哭喊声。面对小龙小 虎花样迭出、一个比一个变态的性虐方式,不管是捆绑起来用香烟烫奶头,还是 用蜡汁滴阴埠,叶蓉都是统统来者不拒,完全配合,一味的迎合著小龙小虎,而 她自己的淫水也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干似的,一整夜流个不停。在满足小龙小虎的 同时,叶蓉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性满足。在这一个通宵的时间里,除了花样百出 的性虐,小龙小虎还凭得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恢复快等年轻资本,用肉棒以高 速抽插的方式反复折磨了叶蓉十几遍,各自在叶蓉的青春肉体上又射了3炮。好 在他们的肉棒不是很粗大,要不然,叶蓉一定会被他们操得连路都走不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小龙小虎还不肯罢手,非要继续玩下去。叶蓉心想这两个 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要玩到什么时候才罢休啊。只好以口渴为借口,让小龙小 虎对着自己的嘴小便,用淋到外边来的小便洗澡。果然,看着用自己小便洗澡的 叶蓉,小龙小虎嫌她太脏,再没有兴趣玩了,骂了一番就开门走了。叶蓉赶紧简 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连内衣也没有穿就立刻驱车下山了,她知道,还有一 根肉棒没有在自己阴道里发泄呢,事情还没有完。   当她驶到和阿飞约好的小树林时,阿飞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贱货,怎么这么迟才来。」阿飞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责问道。   「小龙小虎不肯放我走,我喝了他们的尿才放过我。」叶蓉跳下车径直往小 树林里面走,边走边脱衣服,衣服散落一地。   「你居然连尿都喝……」   「我这个贱货是吧,我本来就是贱货贱逼贱婊子,你要上我就快点,我赶时 间的。」脱光衣服的叶蓉赤裸裸的躺在草地上,分开两腿,等候阿飞的奸淫。   「你身上又多了不少伤痕,有些还比较重,脸都扇肿了。」阿飞一边看着叶 蓉被虐得伤痕累累的裸体,一边脱下了裤子,但他并没有脱外套,只是解开外套 纽扣,敞开着。   「谢谢关心,不过不需要,也用不着你怜香惜玉,要是你觉得不够多,可以 给我身上再加一些伤痕。我反正无所谓,下手轻重随你便,不过要捂住我的嘴。   这里是外头,我叫起来不好弄。「   「下次吧,今天没时间虐你了。」没有前戏,阿飞把自己那根大口径阳具捣 入叶蓉的阴道,随着叶蓉的呻吟声,阿飞用力的抽插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在 阿飞的眼里,似乎只对叶蓉的阴道有兴趣。   「啊啊!好大,好大的鸡巴,昨天真想让你操我的逼,可惜你不敢,今天让 你好好发泄一下,啊,在我身上,发泄!」   「妈的!当真我不敢操这逼!太欺负人了!操!」阿飞咒骂着,用力干着叶 蓉。   「好,好大,啊,昨晚,昨晚要是你操我,就,就爽了!」叶蓉昨晚已经测 量过阿飞的阳具,知道这根大肉棒一定会让自己爽死。   「哼,他们全家鸡巴都短,哪有我这根牛逼。」   「嗯,是的,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真舒服,操得我真爽,啊,好有饱实感, 搞死我了。」叶蓉对矿主父子三根肉棒都不是太满意,希望这根肉棒可以满意自 己一下。   「你这小贱货也太贱了,昨晚居然被他们家父子三人操。」   「是啊,我就是贱,一个贱婊子,烂货,不要脸的妓女,哥哥喜欢我犯贱吗?」   「你就跟公厕一样,让他们父子三个内射你,怀谁的都不知道。」   「是啊,我就是个公厕。你现在不也在上我这个公厕吗?」   「我昨晚就想上你这个公厕了,不过为了矿山,我不得不忍一忍。」   「你也太怕你们老板了,我都淫荡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敢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我的机会来了。」阿飞咬牙切齿。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帮你,狠狠的操我,我要怀你的种。他们的都 短,董事长太老,机率都不大,你用力点,干到我子宫里再射,多半我怀上的就 是你的了。」   「小龙小虎轮暴了你一整夜,全内射你了吧,论机率他们更大一些。」阿飞 忿忿不平。   「放心,你离走时的意思我又不是没听懂。你们走后他们每人又打了我3炮, 不过他们只顾自己爽,我稍微色诱了一下他们就全听我的了,一次口爆,一次颜 射,最后我让他们爆了我的菊,直接射我屁眼里了,没有一炮射进我的阴道。   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   「好,这矿山早晚就是我的啦,哈哈。事成之后,要我奖励你多少钱?」   「我又不缺钱,你把整个矿山的男人全奖给我就行了。我要他们的大鸡巴, 每个人都要操我,干我,把我绑在矿山上轮着操,然后统统内射我,把我肚子搞 大一百次!」   「贱逼!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公厕。」阿飞闷哼一声,用力将肉棒刺入叶 蓉的子宫。   「啊,爽!我要每个矿工都要像你一样把大鸡巴塞到我子宫里,射精。」   「操,你要生多少个跟我儿子分矿山。」   「啊,我不会生下来的!我要先怀上,再让你操掉,再怀上,就再操掉。」   叶蓉已经高潮在及,语无伦次。   「操死你这贱逼!操死你这贱逼!」阿飞再也受不了叶蓉的淫荡了,一边骂 着,一边在叶蓉的子宫里射饱了精液。与此同时,叶蓉也高潮了。   阿飞射精完毕后,就把肉棒从叶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拎起叶蓉的双腿, 把叶蓉倒立过来,认为这样会促使自己的精液流得更深。   「真有意思。」叶蓉不禁哑然失笑,「好吧,你松开手,我自己来。」   叶蓉的舞蹈功底不错,即使阿飞松开了手,也能把自己的双腿并拢笔直的倒 立着。   「我要赶紧回去了,免得老板疑心。」阿飞穿好裤子,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轻蔑的看了叶蓉一眼,「你要是生的孩子不像我,我就把你的照片公布出去,让 全世界人欣赏欣赏!」   「这么凶干嘛呢?真是拨吊无情。要是不像你,大不了找个机会再让你操一 顿再怀一次就是了,还能分一半呢。」   阿飞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他妈逼的果然是个贱婊子!」说完扭头就走。   叶蓉看着阿飞离去的背景,依然笔直的倒立着,自言自语道:「我又没说我 不是婊子,人家还希望离别前再打我一顿呢,昨晚打得我好舒服。尤其是踢阴, 真是爽死了,好刺激,好想再来几下。哎呀,临下山还要特意跑来享受一次高潮, 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叶蓉回到家中,从抽屉里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新手机,一番操作后,将留在 阿飞那边的手机里的照片、通讯录等全部复制过来,然后发出手机自毁指令,很 快收到了手机自毁成功的反馈信息,这才放下心来。   「喂,你好,总经理。」叶蓉拨通了总经理的电话,「托您的福,幸不辱命。 呵呵,哪里,谢谢总经理的信任,我才有这次机会。嗯,是的,要快呢,可别再 让S集团抢先了,让商务部的人快出发吧,是的,还按之前谈好的价格来,一分 钱不加。哦,我就不去了吧,我没有以真实身份跟他们谈,不方便再露面了。   嘿嘿,是的是的,还是总经理了解我,我跟他们捣了鬼,要是露面就糟了。 咳咳,嗯,啊,没什么,我在山里吹了风,受了凉,很不舒服,可能这几天上班 会咳嗽。啊,没有没有,谢谢关心,我休息几天就好。什么,奖励我半个月休假, 太棒了,谢谢总经理。哦,总经理,您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是我捣鬼的哦,真的, 不要为我请功了,这次归功于总经理,别客气了,您是我的领导,我是您一手培 养的,当然得算是您的功劳了。您将来高升了,可要照顾好小叶哦。「   放下电话后,叶蓉抚摸着性虐中被打肿的脸,自言自语道:「总经理是个贪 功之人,就算我不这么说,他也不可能说出派我去矿山的事的。这下谁也不知道 我去过矿山了。唉,身上好疼啊,他们下手真狠。只是身上被打得再厉害,衣服 一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脸上,被打得这么红,好像有点肿了,可得好好养养。 唉,半个月不能见人了。」   后来,听商务部的人说,他们在矿山收购过程中非常顺利。只是觉得山里人 太野蛮,有个矿工只不过弄坏了一部手机,竟被矿主打断了双腿,差点没打死。   「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叶蓉心一动,追问。   「具体名字不知道,反正挺精明的,原来还是矿主的狗头军师呢,之前帮矿 主跟我们谈判,好难对付,听矿主叫他阿飞!」   「好惨!」叶蓉心中默然,「那天其实我是安全期,还好,他不知道真相, 就让他继续满怀梦想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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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lguard-gate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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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ロリン】nightmare
搬家备注:于2018年2月25日首发于lofter
※含闪3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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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雪落在脸上。
一片,两片,一会儿就化了。
眼前漆黑一片。 只能感到细小的雪花正在一点一点的带走自己的体温。
三片,四片,在头发上渐渐堆积起来。
再过些时候,自己就会被掩埋在洁白的雪地毯之下。 没能被任何人需要,没能被任何人发觉,就这样迎来生命的终点。
想挣扎,想呼喊,但身体冻得发麻,手脚似乎都结了冰。
五片,六片,直到甚至无法再感觉到雪花融化的那一瞬冰凉。
把自己找回去的人,永远也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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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舒华泽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第三学生寮熟悉的天花板。
又做了那个噩梦。
被亲生父母抛弃,丢在冰天雪地的尤弥尔,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等待着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
第一次做这个梦是在九岁。
和妹妹爱丽榭两人在出现异常气象的尤弥尔遭遇魔兽,自己因为那个力量暴走,而后昏迷。
醒来之后的里恩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对自身未知力量的恐惧,对伤害亲人的恐惧,还有是否会因此再度被抛弃的恐惧。
可能是童年遭亲生父母遗弃的记忆太过深刻,那时模糊记得的恐惧和寒冷成了他不安的具象化——因此每当感到不安时,即使里恩本身没有意识到心理的变化,也会本能地做这个梦。
今天做梦的原因恐怕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吧。
忍着浑身的肌肉酸痛,里恩撑起身来。
妹妹爱丽榭来学园找兄长,结果在旧校舍遇险,为了保护妹妹,里恩在外人面前解放了诡异的力量,差点又迷失了自我。 久违地释放了那份力量,又让里恩想起了驱散不去的那份恐惧。
“但是,这次我好好地取回了自我,也保护了爱丽榭。” 像是为了肯定自己的成长一般,里恩喃喃自语。
这次能压住那股力量不被吞噬,都是多亏了和七组的大家相遇。 真得好好感谢大家才行。
今天也是,知道里恩过去使用鬼之力后的惨状,爱丽榭坚持要等看到哥哥恢复才肯离开,怎么劝都不听。 知道里恩担心妹妹独自行动再遭遇危险,为了让里恩安心休息,七组的女性阵主动接下了陪伴她的任务——从时间上看,现在恐怕是让她在班里旁听历史课。 把妹妹交给信任的同学,里恩才能放心地睡到这个时候。
缓缓穿上衣服,里恩拉开窗帘,被阳光晃了眼。
由于这次迅速控制住了力量,里恩并没有像之前几次那般狼狈得昏迷不醒。 昨晚身体还和火烧一样疼,今天已经感觉不到那股灼烧感,只是肌肉酸痛,行动也多少有点僵硬。 没办法,使用了诡异的力量去强迫身体发挥出本不具备的力量,被压榨过头的肌肉和骨骼向主人抗议,再正常不过了。
里恩简单活动了下身体,总觉着关节有点迟钝,还没找回原来的状态。 伤脑筋了。 为了让爱丽榭放心,也是为了感谢大家的体谅,他非快点恢复不可。
拿起太刀,里恩悄悄下楼,来到了平常中意的秘密训练场地。
第三学生寮的宿舍很大,挥刀和一些简单的练习在房间里就能完成,但里恩这回想加上些户外运动,就走出了宿舍楼。 毕竟是被妹妹勒令好好休养之身,里恩不敢在容易被目击的操场出现,就选择了平时偶尔会光顾的训练场。 这里处于托利斯塔这座小城的西侧,往大路方向有树林遮挡,另一侧则是围墙,两者间留出的空间也不小,非常适合隐蔽的户外训练。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倒似在演奏一首充满自然风味的乐曲。 里恩在这个小训练场尽情地活动身体,活动开了筋骨,出了身汗,反倒比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时来的舒爽。
觉得有些累了,里恩靠在树边休息,调整自己的呼吸。回想起老师的教诲,他用��禅似的姿势坐下,调节心神,感受人与自然的天人合一。
按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还没复原到能与人交手,但外表看起来和往常一样行动自如。 干脆等午休时间出现在大家面前,给爱丽榭一个惊喜,也好让她早点放心。
正这么想的时候,树林演奏的旋律忽地乱了一拍,接下来有一声踩着草地落地的轻响——若不是里恩现在沉下了心思,可能就没法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声响。
里恩睁开眼睛,看到远处有个模糊的人影。 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是小偷,但从围墙对面翻进来,恐怕也不会是因为什么好原因。 爱管闲事的毛病发作,里恩站起身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然后和某个熟悉的人物撞了个正着。
戴头巾的学长像是冷不丁地被人打中了要害,还保持着落地缓冲的姿势,僵着一张脸看着里恩,眼球滴溜打转,一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尴尬模样。
“学长,你……”没想到会在这儿撞见这位前辈,里恩正在犹豫要不要指出自己的猜想。
穿着平民班的绿色制服,一手背着初次见面时的白色行囊,听到自己向他搭话更是一派做贼心虚的警惕模样。
“……该不会是翘课了吧?”
“嘘!嘘!小声一点!别把人招来了!”听见里恩说出那两个字,库洛一个箭步冲过来,大呼小叫地捂住里恩的嘴,但里恩觉得他的声音比自己大得多了。
“学长……我可听托娃会长说学长的出勤率已经很低了……”虽然被后辈指出这种问题应当非常丢脸,但为了这位前辈着想,里恩还是选择坦言。
“没办法啊!这节课是那个烦人的教头代课,每次见到他我就要倒霉,当然要躲得远远的啊!”库洛理直气壮地说。
看着这位前辈说着不想去日曜学校的小孩子一样任性的话,里恩有些哭笑不得。
老实说,他非常感激这位学长。 昨天自己六神无主地寻找爱丽榭时,是他提供了目击线索,并主动陪着自己进入了危险的旧校舍。 非但如此,在目睹了里恩因为那个力量产生异变后的模样,他依然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伸出援手,和自己一同击退了魔煌兵。 平时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自由散漫的模样,但在关键时刻却十分值得依靠。 这种活法在里恩看来十分帅气,在感激他救了妹妹外,也觉得这位前辈非常值得尊敬。
然而这位可靠的学长,在令自己萌生了敬意后的第二天,就被自己逮到了逃学。
“因为出勤率不够毕不了业的话……”想起会长的嘱托,里恩尝试做最后的努力。 “这个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啊,对了,”库洛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坏笑,“要是你跟托娃打小报告的话,我就把你偷偷溜出宿舍的事告诉你妹妹。要死一起死。” “……好吧,我知道了。”被对方一眼就看穿了弱点,里恩只好投降。
“太好了,幸好后辈君是个明事理的人。”库洛笑嘻嘻地松开了手,“彻底保密哦。托娃以外的人也不能说。这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是……”里恩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他来看,与其逃课后担惊受怕地威胁人,还不如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尽一个学生的本分学习,但总是有愿意承担前一个恶果还乐在其中的人。
“不过,”乐在其中的人之一上下打量了里恩一番,“看起来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这下大家也能放心了。” “啊……是的,我已经没事了。多亏了学长昨天出手相助。”话锋转得过于突然,里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担心自己,感激之情一下从心底涌了上来,“真的非常感谢您,库洛学长。” “喂、喂……别那么郑重啊,怪不好意思的。”库洛摇着双手拒绝,又做了个耍帅的姿势,“飒爽登场救后辈于危难之际是前辈应该做的。” “请别这么说。学长救了我和妹妹是事实,我再怎么道谢也不为过。” 凭里恩一人根本不可能战胜那个巨大甲胄模样的魔煌兵,更何况那时妹妹还在一旁昏迷不醒,即使里恩拼尽全力与魔煌兵同归于尽,也不能保证不会在战斗中波及爱丽榭。 库洛及时加入战局吸引了魔煌兵的注意力,并给一旁吓傻了的帕特里克下达了准确的救人指令,兄妹两人才能平安无事。
“噢噢,那就是要点谢礼也没问题?”接受道谢的当事人用轻佻的语气说。 “……嗯,是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什么都可以。”里恩认真地点点头。 “好!那我毕业为止的生活费都由你包。” “可以啊。” 里恩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喂,你还真的同意啊?!”提出要求的库洛反倒一脸受打击。 “不如说学长的要求并不高吧?”里恩屈指计算,“我在会长那边见过帝都招聘打工的宣传单。从托利斯塔到帝都也不远,平时的晚上加上自由行动日,多找几份工的话,两个人生活费总是付得起的。” “天真,太天真了,别小看金钱的陷阱。”库洛一副人生前辈的模样,摇了摇手指,“我并没有对生活费下严格的定义。我没给日常的饮食穿戴开销设上限,光是一顿饭的差价就会很大,更不用说加以解释的话一般平民学生不会碰的奢侈品也可能被归入其中。所以拿你自己的生活费衡量我开的价就已经犯错了。” “啊……”里恩微微张嘴,不知是恍然大悟还是想反驳却无从说起。 “然后等你发觉通常手段供不起我,而我又不愿妥协时,只好通过其他方式来集资。一般人的话,可能问父母要钱,向同学借钱,或者接触那些更棘手的生意……不管哪种都是把篓子越捅越大,等醒悟之后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库洛绘声绘色地说着,好像这些事他再熟悉不过一般。话中的信服力让里恩自然地认同了他的说法。
“学着点吧后辈,别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大人里可是有很多坏人的。尤其是在钱这方面,为了钱,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库洛拍了拍里恩的肩膀,“像你这么老实可是会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 “我知道有这种事,也听说过有被恶德商人骗到倾家荡产的贵族……”里恩顿了顿,“但是我不觉得学长会骗我。真的要骗我的话,也不会把刚刚那些告诉我。” 里恩用直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前辈。
“喂喂,就不能让我好好耍个帅,以前辈的忠告完美结束这个话题吗?!”库洛抵住额头,“好啦,刚才那些请客什么的全都是玩笑。玩笑啦!” “是玩笑吗?”当真打算履约向学长道谢的里恩疑惑地确认。 “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向后辈要钱?!”库洛摇起头,“真的靠后辈养活我,杰莉卡绝对会指着我的鼻子嘲笑我是小白脸,我才丢不起这人。” 库洛后退一步,双臂交错打了个叉,以表示发自内心的抗拒。 “那……”里恩想起什么似的,给出了学长一个质疑的眼光,“那50米拉?” “啊……”摆着拒绝姿势的库洛瞬间冻结。
看着眼神游移,嗫嚅着我也没说不还的库洛,里恩笑了。 真不可思议。 一会儿是会给出人生宝贵经验的可靠前辈,一会儿又像是可以和自己打闹的同龄玩伴。和库洛在一起,不知不觉会忘记前后辈的上下关系,彼与此的概念也会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向他倾诉自己的烦恼。
“学长,那个…………” 没有坦然说出心底恐惧根源的勇气,里恩为自己下决心似的握紧拳头。 “关于昨天的事……”
“不想说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像是看穿了里恩在逞强,库洛抢在他前头说。 “你放心,我可是成熟的大人,不该问的不会问,不该说的也不会说。”库洛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海恩斯家的少爷也是,虽然有一开口就惹人生气的才能,骨子里也是个正直的家伙。就算你们之间有过矛盾,他也不会用什么龌蹉的手段。所以,你就放心吧。”
“不,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里恩摇了摇头。
库洛说的事,里恩自然明白。 学长远比看上去稳重,不是那种会挖掘人隐私的人;帕特里克之前当众和自己发生过冲突,但之后拐弯抹角地表达过对当时失言的歉意。 况且昨天能救下妹妹多亏了两人的帮助,就算两人将昨天里恩的异样宣扬了出去,给里恩带来的困扰也不会大过里恩对他们的感谢。
他提及昨天的事并非是想封库洛的口。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再这么欺骗大家了。” 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里恩的视线在库洛的身体两侧游移,看到抓着行囊的手臂微动了一下。
“大家也隐约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但是每次大家关心我时,我总是含糊其辞,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过这件事。” “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回能不能再控制住那个力量,有可能下次就会伤害到身边的人。所以我……” “我不应该再隐瞒这件事了。”
那个力量暴走时,他像野兽一样失去理智,只知道破坏。 这种充满攻击性的状态任谁都难以将其归为正常。 他无疑是异类,还是最危险的那种——允许他留在身边就和怀揣了一个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一样。
所以开始的时候,里恩不敢说出来。
爱丽榭和养父母接受了自己的异常,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毕竟,自己的亲生父母说不定都是因此抛弃的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尚且如此,更不用提本来无关的他人。 自己所珍视的人,随时都可能因为自己的异常而离开自己。
好不容易来到了七组,和同伴们建立起了羁绊。 大家信赖他,需要他,也不会有人因为他的存在而受到伤害。 好不容易找到了容身之所。
他害怕因为说出真相而失去这一切,于是他选择了沉默——这无疑是逃避,就像他当初选择离开尤弥尔时那样。
然后渐渐的,七组融入了他的生活。 在七组的日子太温暖,太充实。同伴会成为自己的力量,不会让里恩孤零零的一个人去面对强敌,不会让他沦落到到不得不倚靠那个力量战斗的境地。 在七组的生活太过舒适,使他麻痹到不刻意去想就会忽视自己身体里还有那种诡异力量的事实。
但是没想到昨天那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又重新向里恩强烈主张了它的存在。
里恩不知道库洛是怎么看待自己,但至少并不是用看怪物的眼光在打量自己——如果是那样的话,库洛昨天就不会出手相救,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和自己交谈。
他迟早要将真相全盘托出,而为此他需要顺利迈出第一步。如果可以,他希望对方不会完全否定自己,甚至鼓励自己向大家说出真相,给自己前进的勇气。 而这时,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里恩觉得自己很狡猾。 欺骗了大家,还想利用学长的善意,简直糟糕透顶。
“是吗?我觉得友谊并不是必须把一切都向人全盘托出,人多少都会有点隐私和秘密。”知道这不是三两句能解决的话题,库洛干脆放下行囊,双手插在裤袋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你敢说你了解七组的每一个人吗?” “我……”里恩自认为对同伴有所了解,但从其中一些人的经历上看,也猜出自己所知的只是凤毛麟角。 “那么,你打算去指责他们骗你吗?” “怎么会?!我只是……”里恩反驳,“我的情况……会给不知情的人带来危险,和大家不一样。” “危险这种东西,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埋下种子,更何况你连别人隐瞒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断言?再说……”库洛顿了顿,“不是有句老话,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才比较安全。” “这种想法只是在为自己开脱。”里恩并不认可这个说辞,“就事论事,我所隐瞒的事极可能伤害大家。”
“那么,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来?” 库洛的反问让里恩一时语塞。这个答案他自己心里清楚,库洛恐怕也早已猜到了。
“人总有些秘密,比如为了陷害他人,或者为了保护自己,而我不觉得后者有什么问题。”库洛看着眼前这个钻进牛角尖的学弟,“不是什么事都归结到自己有错上,就能让一切顺利进展的。”
与其是在开导自己,里恩总觉得这位前辈的话语中带上了些指责。脑海中被那个力量带来的烦恼占据,让他无暇去思考库洛话中的深意,但心里明白被前辈指出了不足之处,里恩不由开始默默反省。
“啊,说这么多大道理真不像我。”看着学弟沉默的模样,库洛烦躁地抓着头巾,“总之我的意见是,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不要仓促地说出来。反正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可以等你到你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的那一天。”
“是……确实是我太轻率了。”里恩颔首,“谢谢学长。” 库洛并没有盲目地附和,或是轻率地承诺会接受里恩的秘密。 他非常仔细地观察了里恩,甚至看到了里恩自己都未发现的部分,并在充分为里恩考虑的基础上引导他自行判断。 库洛看似制止了里恩的坦白,但他并没有完全拒绝里恩,而是答应会等待里恩直到他自行找出答案。
快被重新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那个噩梦压垮的里恩,突然感觉卸下了重担。 虽然不该逃避,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以在充分思考,做好充足的准备后,再去面对它。 学长想告诉自己的,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又受学长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您。” “啊——都说你别那么郑重了,搞得我都觉得自己和那帮子教官一样老了……”库洛嘟囔着,一副比刚刚显得更困扰的模样,把里恩逗笑了。 “学长真的很会照顾人……怎么说呢,有大哥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样子?”里恩只有妹妹,地处偏僻的尤弥尔也没有什么其他玩伴,但想象中很受同龄孩子青睐的大哥应该就是这样。估计库洛从小起就是孩子王。 “哈哈哈,要叫我哥哥也可以哦?”库洛开着玩笑,一脸陶醉地点头,“你会被我的领袖魅力折服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哥哥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可是有两年级的学长们都提醒我们要小心被库洛骗钱,安杰莉卡学姐也说库洛从没和同级的女生约会成功过……” “唔唔唔,竟然那么大言不惭,还不都是她害的?!”好像被触及了伤心事,库洛气得直咬牙。 “啊,但是你看,学长不是跟会长和安杰莉卡学姐和乔治学长他们都很要好吗?”误踩了地雷的里恩见状,慌忙安抚他,“还有学长平时不是都在和学园外头的朋友们忙吗?一定是交友圈太广没空和其他前辈交流才引起误会的……” “喔?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一瞬间,里恩突然感到一股杀气。 那股杀气转瞬即逝,就如锋利的细针,穿透了身体却找不到伤痕,只有那股被刺伤的疼痛感清晰地传达到了全身。
里恩警惕地观察了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感觉不到第三人的气息。
“怎么了?又有哪里不舒服吗?”库洛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啊,不。没什么……”里恩急忙摇手,“对了,就是一下没反应过来你问的是什么……” 不想给库洛留下更奇怪的印象,里恩随口敷衍。 附近没有可疑人物,和自己在一起的学长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八成是自己的错觉。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觉得我都在和外头的家伙要好?”库洛补充,语气出奇地平静,也没有追问里恩刚刚奇怪的反应,“你看,就算学校里的家伙没眼光,镇里的妹妹们可都很喜欢我。怎么突然就想到外头了?” “啊,确实,孩子们都很喜欢学长。”想到库洛教镇里几个小孩打blade反将糖果输得精光的事,里恩不由扬起嘴角,“我不是在帮学生会做事吗?各种各样的要求都有,经常会需要满城跑,但是大多时候跑了一圈也都没看到学长。我也没听说学长参加了社团,所以就在想学长是不是都和城外的朋友在一块儿……”
“什么啊,这不压根就是乱猜嘛。”听到这个答案,库洛噗地笑了出来,像是觉得这个答案荒诞无稽。 “确实是加入了不少个人联想,但都是合理范围内的,不是乱猜。” 里恩一本正经地解释,让库洛夸张地笑个不停。看到这种取笑自己一样的反应,本应觉得对方失礼,但里恩却不知为何觉得松了口气。 “哈哈哈,我算是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是多受欢迎的人了。很好很好!不过……”库洛眯起眼睛,表情有些暧昧,“跑遍全城找我,你就那么想见我吗?” “不、不是,”没想到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想被误会自己有他意的里恩尴尬地解释,“是因为会长嘱咐我见到学长告诉她,我才会特别留意。那个,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里恩正说到一半,脖子就被库洛一把搂住。对方把头凑了过来,脸几乎快贴到里恩的脸颊。
“要不要下回带你一起去?” 库洛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里恩的耳朵说悄悄话。 语调隐隐让人嗅到危险的气息,既让人警戒又激发人的好奇心,里恩不由紧张起来。
库洛神秘兮兮地在身后摸索了一阵,狡黠一笑。
“锵锵~!”库洛啪地抽出什么亮在里恩面前。里恩定睛一看,是一本被摊开的花花绿绿的杂志。 因为刚才为止都被卷起塞在了裤子后口袋,即使库洛将其摊在面前,左右两页都还以一定的弧度卷曲着,看不见那部分的图文。剩余的部分能看到几张骏马的照片,旁边除了印刷字体的介绍说明外,被密密麻麻的手写字填满。
“这可是我这么多天来心血的结晶!我多次赴帝都赛马场和各参赛马匹的训练场实地调查,从报刊杂志摘录的历年的数据,根据前两者推算出的今年变数,再加上搜集到的坊间老手们的意见……特奖绝对是我的囊中物。”库洛得意的敲打着纸上那堆不知所云的数字,“怎么样?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解一下,或者带你去帝都赛马场直接感受一下气氛?”
“不、不用了……”对赌马毫无兴趣的里恩非常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但无奈对方盛情难却,勾着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儿要解说给自己听,脸皮薄的里恩不好意思直接挣开,只好一边找机会岔开话题,一边看着库洛晒出应募回执,并对这些马的特征逐一讲解。
明白了库洛不在学园时都在忙活些什么,里恩不由觉得适才有所期待的自己才是傻瓜。 里恩之前就听说了库洛摩拳擦掌准备夏至杯的事。未成年无法直接买马券,不死心的学长就钻了杂志的有奖问答这个空子。虽然里恩认为既然法律禁止未成年赌博,那他们也不应去从事变相的赌博行为,但毕竟库洛的做法合法,里恩也没法反对。
库洛在短短几分钟内介绍了各参赛马匹的经历特性和战绩,然后绘声绘色地说起他对这次夏至祭比赛的预测结果。 杂志上写下了库洛最终预测的结果“2-3”,并画了个大大的圈彰显其存在感。看着这儿,里恩突然浮现出一个疑问。
“学长的独胜应募的是3号吧?”里恩清晰地记得瞄到的库洛手中攥着的应募回执上填的数字,“既不是热门也和特奖填的不一样,有什么理由吗?” 五选一中押中独胜的概率很高,因此奖品性质和参与奖无异,再加之又杂志应募不考虑赔率,一般来想读者都不怎么高兴在上头花心思,不是按特奖相同的结果写,就是随手选择最热门的马匹。 “哎呀,就是想爆个冷。”库洛松开勾着里恩脖子的臂膀,后退一步比了个拇指,“普通的赢法没意思,爆冷门才比较帅。” “押冷门夺冠的话,也是4号的黑色公主或5号轰雷闪电更符合些吧?”一下就看穿学长又开始满嘴跑火车,里恩有理有据地回击,并提出自己的猜想,“学长是很喜欢3号这匹马吗?” 库洛为这个比赛做出如此充分准备的,恐怕对小奖也会全力以赴,那选择3号也一定有其含义。想不到这个选项可带来的客观收益,自然就想到了主观感情上。
“3号莱诺花开……虽然听上去没什么霸气,但我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想起出来托利斯塔时漫天的白色花瓣,里恩有些腼腆地笑了。 莱诺花开的季节,是他迈出新的一步的季节,也是和包括库洛在内的现在的同伴们相遇的季节。 看到这个名字,里恩胸口暖烘烘的。如果让他这个外行来选一匹,他可能也会选择它。
“哈哈,这名字很有欺骗性吧?但这匹马的爆发力和耐力都不可小觑。被它缠上的对手没有一个能甩掉它,不知道有多少次比赛都是在后盘反超其他马夺冠,蝉联了三届夏至祭冠军。”夸到这匹马时,库洛没有刚才那股兴高采烈的劲儿,但平静的叙述中却能听出一股自豪感。 “真厉害啊。”里恩感叹,他确实没想到名字和外形都其貌不扬的马竟然有这种辉煌的过去。 “但那是以前的事了。可能是因为年纪上去了,这两年又遇到了瓶颈期,成绩一直在中下游徘徊。再拿不出好成绩恐怕明年或者后年就该退役了。”虽然语气听上去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但库洛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这次大赛高手云集,恐怕能拿个第二就是极限了。但毕竟是从小看着它创造的奇迹长大的,称得上我师傅的人也特别中意它,所以感情上多少希望它能再赢一回……” “你看,在要输得一败涂地的情况下绝地反击,一下扭转整个局势取得胜利……啊,这种人生真是男人的浪漫。”库洛笑了,“看到那种奇迹成真的话,不由会相信自己也有创造奇迹的力量吧?” 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乱舞的枝叶照射进来,让库洛的半边脸孔看上去闪闪发光。
里恩看着面前的端正的面孔,忽得意识到再怎么学长学长地喊,库洛也是只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的少年——虽然不曾在后辈面前显露过,但他也有他的烦恼,有他内心柔弱与天真的一面。 里恩觉得自己第一次窥见到了这个外表吊儿郎当的前辈的真心。
“学长,”里恩注视着少年的红瞳,斩钉截铁地说,“奇迹一定会实现的。学长的话,也一定能让奇迹成真。” 红眼中的瞳孔收缩,库洛愣了一两秒,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那就借你吉言了,后辈君。”库洛笑着伸手,揉了揉里恩的头发,“要是它夺冠了,我就请你这位功臣吃大餐。” “……费用设不设上限?”想起刚才库洛警告自己注意的骗局,里恩半警惕半玩笑地回了一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爱玩又轻佻是库洛的一面,可靠又成熟是库洛的一面,也许还有很多自己尚未察觉的另一面。 但是,今后还有很多和这位学长相处的机会,总有机会了解到不同的他——就像库洛答应会等自己,直到有朝一日自己毫无顾虑地将恐惧多年的秘密告诉他一样。
听着远方传来的下课铃声,两人意识到托尔兹士官学院上午的课程结束,马上要进入幸福的午休时间。为了监督这位学长不逃掉下午的课,也为了到班里露个面让妹妹和同学们放心,里恩邀请学长一同去学生食堂和大家共进午餐。
库洛欣然应允。他边说着“可别想敲诈学长请全员吃饭”这种半真半假的胡话,边将那本宝贝杂志重新塞回���子的后口袋里,还小心地用外套罩住。接下来,库洛捡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白色行囊背在肩头,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走在了前头。
看着学长的背影,里恩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就那本杂志的大小,与其勉强放在口袋里还把它卷得皱巴巴,当然是放入大小刚好的行囊更好。但既然没法放进行囊,就说明里头塞得满满的,没有留给杂志的余地了。
那么,库洛在那个沉甸甸的行囊里塞了些什么呢?
里恩想都没想,就决定放弃去问那些煞风景的问题。
就像库洛所说,人总该有些秘密。
而留给他们的,还有很长很长,长到说不定哪天秘密就不再是秘密的时间。
里恩快步跟上高大的背影,与库洛肩并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今天食堂的套餐特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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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雪落在脸上。
一片,两片,一会儿就化了。
七片,八片,寒意侵蚀了思考,他只能选择接受降临在身上的命运。
朦胧之中他会想。
如果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暖,是不是就不会觉得寒冷竟有那么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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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舒华泽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第三学生寮的天花板。 尽管最近在宿舍过夜的��间变少了,但毕竟是之前生活了半年多的地方,天花板上的划痕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最近又开始频繁地做那个梦。
被噩梦惊醒,睡意全无。因此尽管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些,里恩还是决定起床。 里恩打开衣柜,在私服和制服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后者。
换好衣服,收拾好课本,里恩关门下楼。 住客减少,为了节省能源,宿舍楼里只开着必要的导力灯,晚上尤其显得昏暗。好在已进入了五月,天亮时间开始渐渐变早,窗外的亮线让人不至于看不清走廊。 在一楼的厨房做了简单的料理,里恩在最近的位置坐下吃起了早餐。
教职人员离职,除了里恩以外的学生全部提前毕业,第三学生寮的住人只剩下了里恩一个人。 想着一个人占着那么大的房子会不会给人添麻烦,里恩曾询问过其他教官,如果有必要的话,自己可以搬入其他宿舍,但对方和他说到毕业为止都可以留在那里。 从学生间的小道消息得知,明年塞德里克皇太子有可能入学,预定要将这栋学生宿舍改建成适合殿下用的居所。但听说是受到了政府上层的指示,尽管早已决定了这块土地的用途,却迟迟没有动工,也没有任何要赶老住民出去的迹象。 里恩多少猜到是谁在其中作梗,但也不会主动拒绝这份恩惠——对里恩来说,能继续待在这个充满和同伴们的回忆的地方,比他那小小的尊严来得更重要。
里恩收拾了碗筷,将餐具摆回橱柜。 第三学生寮和其他两个学生寮不一样,没有配备专属的仆人,也没有帮忙一起大扫除的舍友。虽然知道这么大的学生宿舍,里恩一个人也打理不过来,第一学生寮的女仆们会定期过来帮忙打扫,但日常的家务就只好都由自己承担。 确认把整栋宿舍的灯都关好了以后,里恩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那么,我出门了。” 里恩站在玄关道别,即将再陪伴他一年的建筑用无声作答。于是他转身开门,迈过门槛,锁上了宿舍门。
宿舍可以给里恩单独留一栋,但授课怎么也不行了。今年开学就走了两个教官,甚至有传闻说校长明年也要返回军部,学校没有为里恩单独开课的余力,因此里恩的文化课会视进度和一组或五组一起上。
今早第一节就是一组的战术课,离上课时间还有一小时,里恩打算去图书馆自习。
“舒华泽。” 路过公园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里恩往那儿看去,帕特里克正坐在旅馆前的露天区域向自己打招呼。 “早啊,帕特里克。”里恩快步走到友人身边,“真难得,你竟然在外头用早餐。” 从桌上放着茶具和只留着食物残渣的餐盘,里恩大约可以推断出他点了什么。那虽然也是这家店里拿得出手的招牌菜,但远比不上第一学生寮里专为贵族服务的大厨的手腕。 “一时兴起,尝试一下庶民的味道。”帕特里克不慌不忙地品了一口红茶,“没想到一早就遇到你。喏,坐下吧。”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里恩坐到对面。 “不了,我刚吃完早饭,就不打扰你了。”里恩婉拒,微微颔首准备离开,“我先走了,第一节课再见。”
“我的意思是愿意请你喝杯茶……喂,等一下。都说了让你等一下!” 身后传来的声音越提越高,拿不坦率的友人没办法,里恩苦笑着停下脚步,转身坐到了他对面。帕特里克心满意足地吐出一口气,招呼侍应生换了壶红茶。
红茶冒着热气,茶水清澈,散发着怡人的香味,让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真是好茶。”里恩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回茶盘。 “你要是来沙龙,保管你天天喝到比这还好的茶。”帕特里克突然提起了贵族学生专用的沙龙,让里恩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事,有些怀念的同时,心底又泛起股不知名的苦涩。 “呵,对我来说这里的红茶已经足够好了。”里恩打了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
本来,他作为贵族收养的无血缘的孩子已经与其他贵族格格不入,现在的立场则更是微妙。 内战结束后,以四大名门为首的贵族派受到了革新派的打压,军队的控制权与征税权遭到了政府的严格把控,从根本上削弱了其财源与军力。而作为现在也时常帮政府做事的内战的英雄,里恩恐怕被不少贵族视作了眼中钉。贵族出身的同学们即使未必迁怒他,受家庭的影响,多少会有些隔阂。 不止是贵族的学生,对平民的学生,甚至这个小城的其他居民来说,里恩恐怕都与以前不同。 他可以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或嫉恨或艳羡或好奇或同情的各式各样的目光——尤其是在托利斯塔只剩一个七组学生的现在,红色的特班制服出现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但即使如此,里恩也没法换掉七组象征的红色制服。
帕特里克并没有像一年前那样骂他不知好歹,只是不说话了。 一时之间,没有人发声,两人间只能听到续杯时的细小水声。
“和七组那帮人……有联系过吗?”像是思索了许久后终于找到了话题,帕特里克打破了沉默。 “大家刚毕业没多久,一定都在忙吧。”里恩笑了笑,“不过我们有约好,等各自的事告一段落就写信告诉其他人。” “那就是没有咯?”对方撇去那些弯弯绕绕,直接了当的问。 看帕特里克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里恩只好点点头,如实回答。
“……你一个人,真的不要紧吗?”得到了答案,逼问里恩的人反倒叹了口气。 “我不是一个人啊。同学们,教官们,大家都在我身边……帕特里克你也在不是吗?”里恩让自己露出微笑。 “那我问你,这一个月里除了上课,你和我见过几次?”
里恩没有回答。 并非答不上来,而是察觉了对方的意思,难以启齿。 内战刚结束那段时间里恩是忙得脚不着地,但这一个月来他过得还算太平,并没有频繁离开托利斯塔——可是他几乎没怎么和其他人独处过,或者准确地说,并没有和其他人有过学业或工作以外的交流。 从这个意义上说,他确实是一个人。
“所以我问你,真的不要紧吗?……不,问都是多余的。”帕特里克摇了摇头,自问自答,“本来成天叽叽喳喳成群结队地行动,突然间变成一个人,一下子怎么可能习惯得了?!这点我最清楚也不过了。” 里恩知道,他一定是将里恩与刚和亲近管家分别的自己相重合。正因切身体会过那种无助,知道要克服那份不安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他才无法对此坐视不管。
“你和我们不熟,有些话没法和我们说,这我理解……但为什么不和七组那帮人联系?”面对里恩的沉默,对方更是进一步追问,“雷格尼茨进修的检察院就在帝都吧?格雷格的音乐学院离帝都不远,爱丽榭小姐也在帝都的学院上学。从托利斯塔跑过去和他们见一面不过也就一两小时……其他人也是,路过帝都的时候说一句,见一面就可以了,更别说还有其他的通信手段……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里恩想起,妹妹爱丽榭第一次跑来士官学院找自己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回他没法像上次一样,再搬出学业繁忙当理由——无论是当时的妹妹,眼前的友人,甚至是里恩自己都知道那只是借口。 里恩当然知道真正的原因。 归根结底,他从那时起就毫无长进,依然在逃避。
“帕特里克,谢谢你。”看着比里恩自己还为里恩着急的一组友人,里恩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你今天一早跑到旅馆开的咖啡店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番话吧?” “什……你、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偶尔看到这张没出息的脸觉得火大,想说几句解气而已。”帕特里克矢口否认。但不管是他早晨不在第一学生寮用餐的反常的举动,自己路过时刻意的招呼,还是现在被戳穿差点慌得打翻了茶杯的举止都证明了这点。 “哈哈,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知道对方的个性,里恩没再继续深挖他的谎言。
“但是,我没关系的。” 里恩露出微笑。 “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和大家有什么矛盾,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整理心情。” “所以,我没关系的。” 里恩笑着,明明是被友人感动而发自内心笑容,看上去却像是在脸上撑起的幕布,一阵风都可能把它吹垮。
“既然这样,作为劲敌,我就再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可能是明白即使继续这个话题,也无法从里恩那儿得到“谢谢你”和“没关系”以外的回答, 帕特里克叹了口气。
“你啊,偶尔也可以任性一点。”
“……嗯?是说偶尔犯错也没问题吗?”里恩不解地歪过头。 “我说过是最后一个忠告了吧?木头脑袋!你自己去想。”里恩的回答像是踩到了猫的尾巴,帕特里克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呵,那这个忠告我就收下了。”里恩被他斗气的反应逗得笑了。
“谢谢你,帕特里克,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注视着和自己同龄的少年,想到一向嘴硬的朋友因为担心自己说到了这个地步,里恩不由有感而发。 “快住口!别拿你对付那帮人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心里只有爱丽榭小姐一个人!”对方却像听到什么可怕诅咒一般大呼小叫起来。 “哦?这句话我可没法当做没听见?”里恩站起身来,保持着完美的微笑逼近。 “咿——!”
当然,朋友归朋友,彼此也有不可让步的界线。
和帕特里克打闹了一阵,里恩久违地感到了轻松,但帕特里克的最后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
“舒华泽……有件事得告诉你。”对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终于下决心开口,“早上我从第一学生寮的时候,看到亚兰德尔上尉的背影,我想是……” 帕特里克没有说下去,但里恩知道他的意思。
在米莉亚姆回到情报局的现今,雷克特会来学校的理由只有一个。
和帕特里克告别,里恩返回宿舍。丢下书包,换上了有些与季节不符的毛领大衣,跑去技术栋,骑上导力摩托,驶离了托利斯塔。
在老地方停下摩托,里恩走进了修梅尔灵园。看到里恩,知道不用费口舌和他讲规矩,守墓人见怪不怪地哼了一声就随他去了。
走到墓园角落的墓碑前,里恩单膝跪下。 这是库洛阿姆布拉斯特的安息之处。
“早上好,库洛。我又来打扰你了。”像是怕惊扰到陷入沉睡的损友,里恩的声音很轻,“对不起,这次恐怕事出紧急,花店都还没开门,只好空手来了。”
墓碑前很干净,坟前也没有杂草丛生,看来守墓人忠于职守地呵护着亡者们的住所。
库洛是作为苍之骑士下葬的。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政府并未公开他作为帝国解放战线头目的过去,对外只称其作为因立场不同而一时与政府军敌对,最后为守护国家牺牲的战士——也是亏得隐瞒了这个真相,不然就算是信仰根深蒂固的帝国民众,也难免会出现几个恨他到想把坟都刨了的人。
但是里恩他们知道库洛是<C>的真相。
回想起来,很多迹象都能看出他的真实身份来。 卢雷晚上的那个电话,夏至祭在帝都的偶遇,甚至里恩撞见他翻墙溜回城里的那天,他恐怕也是刚处理完帝都袭击的准备工作——因此他才叮嘱里恩保密,还拿出逃学和赌马当幌子,令里恩对他外出的动机深信不疑。
但里恩从来没有怨恨过库洛的欺骗,他只是怨恨自己的无力。 如果能早点发现库洛的异常的话,如果能早点阻止库洛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刚刚帕特里克告诉我雷克特上尉来了,恐怕又是带着政府的请求……”里恩伸手拂去墓碑上的积灰,让墓主人的名字露出来,“不知道是去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又有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离开托利斯塔前要来和库洛道别,这已成了里恩的习惯。
曾经他以为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和库洛互相了解,直到能够共享彼此的秘密。 而现如今,里恩还没有了解库洛的全部,也没来得及将约好的秘密完整地告诉他,那家伙就先一步离开了人世。
但里恩却并没有就此忘记这个约定。
来到这里,待上几分钟,说说平时难以向其他人启齿的心里话。 短短的片刻,他能忘记孤单和不安。
“呵呵,听我说啊,库洛。”仿佛墓主人正在聆听似的,里恩用温柔的声音诉说,“今天一早帕特里克教训我了。一个人不要紧吗?为什么不和大家联系啊?诸如此类的,估计他想说这番话也很久了……一定是今早看到雷克特先生,知道我马上又要离开托利斯塔,担心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才一早到宿舍门口堵我的吧……还是那么不坦率。”
“我……又让大家担心了呢。” 放在膝头的拳头紧握。 “那个时候我们……和库洛约好了要向前进。所以再寂寞,再痛苦,我们也必须向前。”闭上眼睛,还能想起煌魔城里的一幕幕。在耳边响起的微弱的呼吸,同伴们的啜泣声,还有库洛胸口刺眼的红色,久久不能从眼底抽去。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睁开眼睛,没有刺目的猩红,只有清冷的死寂与灰白。
“大家都找到了前进的方向,现在正在拼命做着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前进……” 同伴们都找到了出路,为了目标勇往直前,而自己却还在迷茫。 对比如此坚定而耀眼的同伴们,里恩自惭形秽,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迷茫连累他人,打乱其他人的前进的步伐,所以里恩才不主动联系过去的同伴。
“库洛,我真的……是在前进吗?” 内战中作为第三势力活跃,在克洛斯贝尔击退共和国军……里恩以为是以自己的意志选择了伤亡最小的道路,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而努力前进。但是冷静下来他也会想,自己是否只是他人手中的牵线木偶。
“对不起,我不应该拿这些来问你的。”里恩牵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在内战中,库洛是站在贵族那头的苍之骑士;而在来帝国前,他的故乡和克洛斯贝尔一样被帝国无血占领,纳入了帝国的版图。 光从立场是来看,以自己在这两次战役中的作���来询问他,无疑是给他出难题。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我感觉好多了。”里恩轻抚刻在墓碑上的名字,“虽然还没有找到方向,但我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的,你就放心吧。”
……你们要继续向前走啊…… ……只管不断……不断向前……
回想起库洛留在人世的最后两句话,里恩抵住自己的胸口。 “我……我们七组,一定会达成和你的约定的。”
里恩闭上眼睛,仿佛在等待已逝之人的回答。 四周安静地仿佛时光都已冻结。
过了良久,里恩站起身来。 “那我走了,回头见。”摆手与库洛道别,里恩转身离开。
害怕一回头又会产生新的留恋,里恩径直走下台阶。 一阵风吹过,里恩打了个寒颤,明明已经到了五月,却感觉身体发冷。里恩拉了拉领口,低着头,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这位小哥哥,急匆匆地赶路,是在玩捉迷藏吗?” 一个与这个寂静环境不符的愉快的声音响起,里恩一抬头,看到了预料之中的人。 “哟~”雷克特倚在那辆导力摩托旁,甩着手和他打招呼。
“雷克特先生……您是在我身上装了发信器吗?”没想到会被拦在灵园门口,来扫墓的心情也被他破坏的精光,里恩不由有些没好气。 “哎呀,就是碰巧而已,碰。巧。”雷克特笑嘻嘻地,被冲了一句也不生气,“不过看你这个反应,怕是已经有人偷偷告诉你我要来吧?” 里恩一下子被噎了回去。
确实,见到这位不速之客时自己并未震惊其为何出现,而是质问其为何在此时此处出现,无疑是知道对方要来才不打自招。 恐怕雷克特在发现里恩开走了技术栋的导力摩托后,就推测出了他的目的地,并提前在外头等候——没有直接冲入灵园中打扰,怕是知情的他对两人的同情与尊重。
“那位小朋友有没有告诉你,这次我来找你去哪里?”雷克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信封。见过它几次的里恩知道,里头装着的就是唯一能差使灰之骑神的帝国政府的“请求”。 “不过,”雷克特将蓝色信封在里恩眼前晃了一圈,又收回了公文包里,“在正式宣读命令之前先和你说一说要去做什么吧。” “诶?”本已做好行礼受命准备的里恩感到意外。 “共和国那边又有些不太平,所以想让你再去一趟克洛斯贝尔。嘛,估计对方就是想试探一下,拿骑神在唐古拉门晃悠两圈吓吓他们就行了,我估计这回不会真的打起来。”雷克特的口气很轻松,根本不像是在谈论军国大事。 “然后,我受到的另一个任务是私下问问灰之骑士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雷克特指了指那个公文包,“不接受的话我把这个信封带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里恩警惕地瞪着情报局的年轻将领。如果是政府的命令,军令如山,里恩根本不可能有拒绝权,而对方现在的说法却似将军令视同儿戏,“这到底是政府的命令,还是那个人的命令?” “这两者有区别吗?”红衣青年一摊手,“想拒绝还是想接受都由你选择——阁下是这么说的。” 雷克特引用了某个下达命令的人的话,更是一下点燃了里恩的怒火。 “戏弄我很有意思吗?值得动用政府的权力,还让亲信大老远跑一趟?”想起自己做好肩负国家重任远行的心理准备,结果对方却压根没拿自己当一回事,饶是好脾气的里恩也有些生气,“你去告诉他,有意见让他自己来找我,别老是麻烦别人。”
“话我可以帮你带到,不过这样好吗?”雷克特意味深长地反问,“如果他真的来的,会困扰的可是你哦?” 里恩看着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青年将领。确实如他所说,自己并没有做好和所谓的生父见面的准备,也不愿去见他,但总觉得雷克特另有所指。 “你看,大叔那种大人物特意跑来这种小城镇见你的话,很快就会有流言传开的吧?你们两个可能不在意,但其他人未必会不受影响。”知道里恩没领会自己说的是什么,雷克特解释,“比如舒华泽男爵,立刻就会被其他贵族怀疑和宰相长年勾结,加之他这几年本来就很少在贵族的社交场合露面,贵族派内奸这个名头说不定就坐实了。谁让那帮子人吃了败仗正想找个出气筒呢?” “那、那个是……!”知道养父真正拒绝出席贵族社交场合的原因,里恩不由更后悔自己刚刚轻率的话语——他不希望再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他重要的人。
“只是打比方,打比方。你别往心里去。”看着灰之骑士一副犯了错的优等生一般的模样,雷克特不知是为他打圆场还是想乘胜追击,“言归正传,你打算去吗?” 里恩低着头,没有回答。 “克洛斯贝尔可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有吃有玩。回头任务结束再带你去赌场玩一把怎么样?”雷克特像是为了引起里恩的兴趣一般,旧事重提,“你之前赢完那几把老板可就要我下回再带你过去。连续出皇家同花顺的强运神秘人!嗯,这个名号一定能吸引不少赌客慕名来挑战。” “哈,您说的太夸张了,我只是新手运气好。真论实力怕是远不及雷克特先生。”在克洛斯贝尔的赌场里,里恩听说了不少雷克特的传奇故事,“况且,我对赌博没兴趣。所以多谢老板的好意,我就不去叨扰了。”
里恩对赌博本就没什么兴趣。 那天在克洛斯贝尔被雷克特拉去了欢乐街,在被问到是不是要进赌场试试运气的时候,里恩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他并不喜欢赌博,只是在想,体验过赌博的话,是不是就能更接近喜欢赌博的那家伙一些。
然而莫名其妙地赢了一大堆钱以后,里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库洛会喜欢赌博。 比起押上身家性命去赌一夜暴富或是输光后一贫如洗,他宁可过艰苦又安稳的生活。
“那就带你去米修拉姆玩怎么样?两个大男人去游乐场也别有风味,不喜欢的话还有海滩和其他疗养设施。对了,那边有一栋堪比离宫的豪宅,去那边住一晚好了。里头的人工水池可漂亮了,还能玩钓鱼,那边的黑猫小黑是我的朋友,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下。”
“雷克特先生。”打断了打算继续飚胡话的青年,里恩看着他,“您希望我去克洛斯贝尔吗?” “我可是大老远追到这里来给你送信的,当然希望能送出去啊。” “可是给我选择权也是您的任务。”里恩抬起头,“您知道我不愿意去,所以才说那些话来诱导我,而我想知道您这么做的理由。”
“舒华泽,你很聪明,但是还是太年轻。”雷克特笑了笑,有些无奈,“不要太相信别人了。尤其是本来就打算诱导你的人。” 里恩想起库洛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是里恩不明白,相信值得信任的人有什么不对。他知道人有恶意,但也想相信人的善意。不值得被爱的他从那么多人那里接受了那么多的善意,那理所应当的,他应当用善意去回馈这个世界。
“接下来的话,就当我是在自言自语。”雷克特华丽地一转身,坐在摩托车上,宛若在沙地玩耍的少年。 “这个任务需要一个足以威慑敌军的力量,比如骑神。” “但是如果灰之骑士不能出动,就需要可以替代他的强大力量。” “那么,该到哪里去找这种力量呢?正规军能用的兵力早都派完了,现在研发武器也来不及了。” “哎哟,正巧!” 晃着腿的雷克特突然从摩托上跳下,高举双臂。 “那边还有一大堆领邦军。”
此言一出,里恩瞬间就明白了局面。 所谓的选择权只是一个借口,当里恩拒绝援助的时候,克洛斯贝尔总督府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从领邦军调取兵力,借此继续削弱地方贵族的兵权。
“真糟糕,这可是保卫国家领土的战争,不再是区分正规军或者领邦军的时候了!” “那么,路法斯老爷会先从哪边搬救兵呢?公爵家?侯爵家?哪边他都再熟悉不过了,毕竟过去都是他的部下嘛。”
在翡翠之都孤军奋战的友人,今晨和自己相谈甚欢的友人,还有将这部导力摩托交付给自己后离开的前辈。 脑海中闪过这些人的容颜,里恩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样好吗?自言自语了那么多。”里恩有些担心地开口。 “没关系,既然给了我两个任务,就说明大叔给了我自由发挥的权利。”言下之意是,其中恐怕也包括将其中的利害告诉里恩的权利。 “但这不是在拆路法斯先生的台吗?”里恩有些不明白,他们的立场应该一致才对。 “谁知道?”雷克特暧昧地笑了笑,就不再继续说了。
是宰相在堤防路法斯,不想继续将更多的兵力交到他手里,还是宰相将自己与雷克特都算计了进去,想谋划些别的什么? 里恩只觉得很可怕。 或许他并不知道父子间最正确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但在他的认知里,那绝对不是互相堤防互相利用的关系。
“那个人从一开始……”里恩开口后,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知道,他把我塑造成‘灰之骑士’就只是为了利用我,但我以为只是需要一个假英雄来提高士气,安抚民心……但他从一开始就是出于这种目的吗?” 为了牵制一些人,为了陷害一些人,自己是不是为了这种目的被制造出来的虚伪的英雄?
“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灰之骑士,那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雷克特冷不丁的一问让里恩一愣,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应该没法再像成为起动者前一样生活,但我恐怕也不会参加什么战争。”里恩想象了一下再作答。
“哈哈,果然你还是太年轻。”红衣将校笑着说出同样的话,但这回里恩却隐约嗅到些不同的情感。 “骑神确实很强,以现在的科学水平还无法完全解析起原理,甚至还藏着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在战场上,骑神能发挥机甲兵远及不上的强大威力,这是事实。”雷克特用往常的语调分析,“但是这却是把双刃剑。” “你已经在内战里打响了名头,所有人都知道了骑神的强大。于是各个阵营会不择手段地争取这股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当力量的所有者势单力薄的时候。” “富有正义感又只想过平静生活的你当然不可能点头投奔某个阵营。那么,无法获得强大力量,又忌惮起其他竞争对手获得力量的人会怎么做呢?”
“杀死一个人的方法可有很多种。” 脱离了帝国政府的保护,暴露在无数看不见的敌人眼中。情报局的上尉暗示了这种假设下里恩的结局。
“你是想说,那个人不是在利用我,而是想保护我吗?”里恩的语气里带上了讽刺,他极少这样说话。 “这就不是我该插嘴的事了……不过我好像已经说得太多了。”雷克特一脸搞砸了的模样,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个时候后悔不想继续说了,你不觉得自己太狡猾了吗?”谈到这个话题时,里恩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唔,确实是我多嘴了,那就作为给我自己的惩罚,再多说一句吧。”雷克特清了清嗓子。 “那个大叔,确实是爱臭美又爱算计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把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人和物都利用起来的老狐狸。” “但是他虽然把我们当成棋子,却没有把我们当成道具。”
“这两者有区别吗?”里恩用之前雷克特的话回敬。 “至少对我们来说有,”雷克特笑了笑,表情复杂,“不知道我们家笔头怎么想,至少我、克蕾雅,还有米莉亚姆都是这么想的。”
听到另外两人的名字,里恩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无论自己对那个人有什么想法,也不该去质疑他人间的羁绊。 “雷克特先生,对不起。”里恩低下头道歉,“我不该把火发到您头上。” 在自己生父的话题上,里恩似乎比较容易情绪化,之前克蕾雅上尉送自己回托利斯塔时也曾有过失礼的举止,后来想想都觉对她有歉意。
“没事没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给大叔背锅了。”雷克特还是往常的模样,不知是真的恢复了情绪还是只是戴回了面具,“再说了,就你的立场,想对他任性两句再对这他的鼻子来一拳也正常。要不到帝都后我先顺道带你去找他?”
里恩干笑两声,没有回答最后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问题。 雷克特话中的关键词让里恩想起了早上帕特里克让自己回去好好思索的那番话,但还没等他细想,穿着红色礼服的青年一跃跳入了导力摩托的副驾驶座。
“需要回去整理行李吗?”他背对着里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舒展手脚。 “不了……”里恩出门前已做好了所有准备。 “那就劳驾,直接载我去帝都车站吧。瓦利玛的装车已经安排好了,到下一站再汇合。”从雷科特的话来看,他也早已为自治州之行做好了准备。事到如今,再告诉他自己的选择也显得有些多余。
坐上驾驶席,里恩发动导力摩托,向帝都驶去。 被前轮划开的风吹乱了头发,气流让里恩有了前进的实感。
接下这个任务的现在,里恩依旧在迷茫。 自己身世的秘密,体内力量的秘密,这片大陆隐藏的秘密,他一无所知。 至今选择的正确与否,应该前进的方向,他还没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友人的关心,年长者的告诫,还有或许存在或许只是臆想的其他感情,越发感受到这些感情,他就越发反思起自己的无力,为不安与焦躁所笼罩。
但是即使每晚都为梦靥所折磨,里恩也不会一了百了地自暴自弃。
因为他和库洛约好了。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所以里恩舒华泽才在这里。
“对了对了,虽然只是程序,但可不能把这个忘了。”坐在副驾的雷克特突然一拍脑袋��从副驾驶座上站了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了那只精致的蓝色信封。 “雷克特先生,车还没停,很危险的!等一下再……”里恩慌忙阻止,然而雷克特对他的劝阻充耳不闻。 怕雷克特摔下去,里恩不敢刹车也不敢拐弯,只能笔直地向前进。
“现在向灰之骑士——里恩舒华泽传达帝国政府的请求。”雷克特自顾自地开始了仪式。 “「前往克洛斯贝尔自治州,阻止共和国军队的入侵。」” 纸片被风吹得上下飘舞。
“这份请求,我确实接下了。” 里恩朗声说完,看到红衣上尉坐回了座位,才加大马力,让钢铁���骏马载着两人向帝国的中心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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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雪落在脸上。
一片,两片,一会儿就化了。
九片,十片,冰雪将身体掩埋,这里即将成为自己的墓碑。
把自己找回去的人,永远也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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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舒华泽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体内像烈火在燃烧,热得发烫。 就像火焰在脏腑间乱窜,血液沸腾,好似流遍全身的助燃剂,将内脏似乎都烧得精光。
好难受。身体像要爆炸一样。 把折磨自己力量宣泄出去,就能得到解脱。 想破坏。想破坏。 所能触及到的。所能看到的。都破坏掉。 干脆能将这具驱壳也撕得粉碎也好。
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古怪音节,里恩难受的晃动身体,禁锢四肢的铁链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像是感应到他的不适,关节处的装置发出暗红的光,高浓度的灵力一瞬贯通全身,惨叫还未冲出口,感官就被暂时麻痹,连声带都不听使唤。 渐渐恢复知觉后,才发觉灼热消失不见,他又获得了短暂的安宁。
里恩靠在身后的墙上喘息。 鬼之力暴走之后,自己就一直陷入“力量积蓄-将要爆发-被装置压制”的循环之中。 里恩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哪里,但从超常的听觉捕捉到的声音来判断,他应该是被受生父命令的地精看管。他们并没有找到让里恩回复原状的办法,只能利用不知是科技还是地精秘术,在力量将要暴走前强行压下去。 这过程对里恩本人来说并不好受,但他也明白,如果没有这个抑制装置自己恐怕早已发狂殒命。
唯一庆幸的是,经过数十次循环后,力量的发作间隔正在逐渐变长——至少留给里恩喘口气的时间越来越长。
墙壁和地板均经过特殊处理,触手冰凉,体温也无法将其焐热。鬼之力发作起来时,这些低温会使里恩好受些,但力量被压下去后,以正常人的体温会觉得寒冷。
就好像尤弥尔的那个雪天一样。
无法移动手臂,里恩蜷起膝盖,试图让自己变得稍微暖和一些。
可能是不想给里恩多余的刺激,室内没有照明,自然也没有窗。习惯了黑暗后放眼望去,也只是个空荡荡黑漆漆的房间。 恢复意识时,里恩已经在这个房间内了,此后没有人进过这个房间,他也不知道这个房间是藏起了出口,还是压根就封死了出口——反正被铐在墙上,他也没法探索这个房间。 鬼化之后感受不到饥饿,新陈代谢都停下了,感觉不到疲倦。不用进食也不用休息,里恩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靠燃烧哪里的能量生存。不过正因如此,即使被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那么久,他也不会被渴死或饿死。
看不到昼夜交替,生物钟也失了常。里恩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就好像是一个人被从世界中割离开来,丢弃在时空的夹缝中。
即使肉体还能勉强撑下去,精神上也早已突破了极限。
里恩试图想一些让自己产生活下去的勇气的事,例如他的故乡。 但是他立刻就会想起最后见到的帝都,灰暗的天空下魔物肆虐,民不聊生。 放弃想那些,希望从别处获得一些坚持下去的动力,例如他所重视的亲人和同伴。但所能想起的,只有同伴们在自己眼前丧生的片段。
于是里恩放弃了去回想那些,努力让自己睡着——即使不觉得疲倦,也是可以睡的。
那时他会梦见那个使他痛苦多年的噩梦。 在尤弥尔的雪乡里,被亲生父母遗弃,无助地看着天空,孤零零地等待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
可笑的是,和现实比起来,反倒是那个噩梦来得温和一些。
被遗忘在漆黑冰冷的房间里,无法动弹,更无力抵抗,只能等待。 二十岁的里恩依旧在经历五岁的里恩想摆脱的痛苦。
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毫无长进。
说着要变强,说着要前进,却只是接受自己的命运,将逆来顺受视为美德。 害怕失去,害怕被人讨厌,靠着他人的感激和称赞而自我满足,但却从未自发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十五年过去了,他依然是那个对命运无能为力,祈求着有谁能带自己脱离苦海的幼童。
在这些日子里,反复做着那个梦,思考着这个问题,里恩忽然明白了。
面对加身的过于残酷的命运,再怎么祈祷,再怎么哭叫,都不会有人来。 想要摆脱这个境遇,只有自己踏出一步和命运抗争。一步不够的话就踏出第二步,第三步,直到能够跨越这恼人的命运为止。
但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 用来迈出第一步的双脚被套上了枷锁,无法再从命运的掌控中逃开。
恍惚之间,里恩听到了脚步声。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比平时来得急促,夹杂这兵刃相交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交战声还未断,一个人的脚步声却听得越来越清晰,直到撞击到了这间密室的墙。 “咚” “咣” “咣” 打击声富有节奏地响起,凭着优秀的夜视力,里恩看到一处的金属墙慢慢开始变形,直到完全被砸开,整个墙板掉在了地上。
外头的光线照进来,太久没见到光明,里恩立刻闭上眼睛,直到习惯了隔着眼皮的亮度才敢睁开。 眼前是一个高瘦的人影,看到里恩后,就将手上笨重的机器“哐当”丢在地上,如释重负地走过来。 逆光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里恩知道来者是谁。
他的噩梦里,第一次有了来访者。
“为什么要来呢?”想必是因为太久没说话,里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 “来带你出去啊。”库洛用他最熟悉的语调说,好像他俩从未分开过。光是听到这个声音,里恩就觉得眼眶发酸。
“很危险的。” 声音在发抖。 “我知道。” 声音出奇的温柔。
“把我带出去也是没用的。”里恩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的力量不听使唤,没有地精的装置抑制就会……” “我知道。”库洛冷静地说,“所以我不是空手来的。”
他从口袋里摸索了什么,举到了里恩眼前,小声念叨了一句什么。 紫色的吊坠发出柔和的光芒,身体开始升温,刚刚还安分的鬼之力向在抵抗光芒似的活跃起来,交相辉映。 光芒不稳地闪动,紫色的水晶在库洛手中啪地一声爆裂开来。
鬼之力迅速侵占了身体,像彰显主权似的,发出不详的红光。 身体在发出攻击眼前青年的信号,里恩竭力抗拒着,连接四肢的锁链叮当作响。 库洛掏出了第二个吊坠,蓝宝石发出幽静的光芒,沐浴着光芒,身体里的热度冷却下来,但还未等彻底恢复,蓝宝石也碎成了片。
库洛咂舌,拿出了一个红宝石吊坠,宝石的体积就前两个大了一些,念完咒文就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灵力流入体内,难缠的力量终于被压制住,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现在还有问题吗?”库洛伸手摸了摸里恩的额发,鬼化后的白发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黑色。他双手绕到里恩的后颈,将吊坠戴到了里恩的脖子上。
里恩这才想起这和班长之前交给自己的吊坠很像,封入魔女灵力的吊坠帮助他控制了鬼之力,库洛和其他人怕是废了不少功夫才想到了这个法子,再将封入三位魔女灵力的吊坠带了过来。
“我很感谢你来找我,但是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做。”里恩抬眼看着眼前的青年,内心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却优先说出了这句话。
本以为女神也厌倦了自己的毫无长进,让自己就这样孤独地了却一生。 然而库洛没有忘记自己,还愿意来找自己。 光是知道这一点,里恩欢喜得胸膛都要炸了。
“即使现在压制住了,它迟早还会再发作的,到时候一定会伤害到你,所以……” “这话我两年前就听过了。”库洛站起身,挥动双刃剑,砍断了吊起里恩右臂的链条,然后托住无力摔下来的右臂,小心翼翼地让它恢复自然下垂的状态。
“但是我也和你约好了吧?会等到你将那个力量的秘密说出来的那一天。”库洛用同样的方法砍断了另一根链条,托着左臂降到里恩能平视的高度,朝他眨眨眼睛,“不过我猜你自己也搞不明白,那就先帮你找出真相再说了。”
“但是这样的话,救我出去有什么意义呢?”里恩想抓住库洛的手,阻止他继续割断束缚自己的锁链,但别说拉住库洛了,刚刚恢复自由的双手连抬都抬不起来,“现在的我没法战斗,只会拖大家的后腿。我派不了任何用场啊!”
帮不了任何人,救不了任何人,除了继续为大家添麻烦,一无是处。 这样的自己没有任何的存在意义。
“里恩,你搞错了一件重要的事。”库洛将绑在脚上的链条砍断,在里恩面前蹲下。
“我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或者要你派什么用场才来救你的。”红色的双眸中倒映着略显苍白的脸。
“我来救你,只会是因为我想救你。”库洛捏了捏似懂非懂的人的脸颊。
“所以明白了吗?不要因为受了些小恩小惠就惶恐地想把一切都拿去报答人家,你不欠任何人什么。真正值得你去奉献的人,只要你好端端的在这儿就别无所求了。”历经风雨的青年,此时仿佛又变回了校园里教导后辈的学长模样。
“我不明白。大家对我那么好,对我这种人那么好……我……” 不管做些什么都无法报答那么多人给予的善意。 所以里恩才拼命地努力,努力回应着所有人的期待,从自己的本心逃开,全身心地扮演他人所期盼的模样。
“很简单,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库洛举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晃,“只要这样所有真心对你的人都会感到开心的。” “库洛也会?”里恩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着他的世界。 “那当然。”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那我该怎么做才好?”对一直以来克制着自己的人而言,做自己并非一句简单的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刚刚的话?刚说了按自己的方法活就来问我是想怎么样?”库洛有些脱力,“好吧,那就想想,你自己想做的事,想得到的东西,什么都可以。” “我……想再和大家并肩作战。” “……不许带大家。” “那我……”
里恩陷入了沉思。 料想这时候其他同伴应该已经彻底镇压了这个秘密基地的武装,库洛不紧不慢地在他身前等他。
“莱诺花开……” 里恩突然冒了一个不着调的词来。 “莱诺花什么?”里恩的声音太小,库洛只听到这个词的一部分,会错了意,“啊,赏花的话,得等明年三四月的花季了……不过有进步,比前头那个好。” “它赢了,库洛。”无法移动手臂,里恩靠膝盖直起身子,往库洛那边凑过去。 “莱诺花开赢了,在夏至祭预赛的时候,独赢。”里恩盯着库洛,眼睛闪闪发光。
被学生怂恿着买一张马券时,里恩选择了这匹马。 参赛选手中垫底,赔率为十,比完就要退役的老马。 台上的那匹马唯一支持者的话语,让里恩想起了库洛当时的话。 于是他买下了那匹马独赢的马券,见证了它创造的奇迹。
库洛说的没错,看到那种奇迹成真,不由会相信自己也有创造奇迹的力量。 现在,他的奇迹就回到了他身边。
“所以我想,和库洛一起去吃大餐。约好的,你请客。”可能当时只是库洛为了搪塞而随口许下的承诺,但和库洛的每一个约定,里恩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一直记得,做梦都希望那些约定可以实现。 但是库洛离开了这个世界,无论是约定还是自己单方面的愿望,都不可能有实现的那一天——所以为了不让悲伤绊住前进的步伐,每次产生了想和库洛一起做某事的愿望,里恩都会强迫自己快些忘掉。 久而久之,连里恩自己都忘记了曾有过多少个愿望。
“好啊,但是你学长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店的价位商量商量成不?你看咱们当初也没定费用上限。”听见里恩终于提出的愿望是当年和自己的约定,库洛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个熟悉又温暖的动作,开启了里恩尘封的记忆之门。
“我……想和库洛去喝酒。我买单就可以。” 他想起了在第二分校喝醉的那个夜晚,醉醺醺地倒在宿舍床上,借着酒意朦朦胧胧地想,要是能和库洛喝上一杯该有多好。
“哈哈,那可更不能错过了。”怕里恩的膝盖跪不住,库洛搂住他的肩,让他慢慢靠到自己身上。 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温暖,让里恩的眼睛也不由发热,视野渐渐模糊起来。
“我还想把库洛介绍我的学生们。” 不再是对着冷冰冰的墓碑讲解,而是将活生生的库洛带到学生们面前,让他们知道教官的学长是多出色的人。
“我、我还可以带库洛进赌场。赌场给我办了会员卡……两家……” 想帮本因年龄限制没能进到憧憬地方的库洛完成心愿,想在一旁看到库洛因输赢较真生气勃勃的模样,那恐怕是赌博这个设施最能令里恩快乐的时刻。
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些场景,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我都想和库洛一起去……我……呜……” 例如山清水秀的自然风光,风景优美的名胜古迹,最有人气度假胜地。 又比如两人一起生活过的学园,两人的故乡,还有其他对两人来说意义非凡的地方。
有好多地方想和库洛一起去,有好多事情想和库洛一起做,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库洛说。 想把认识库洛以来两年多的感情,全都原原本本地传达给他。
但还没能说出口,里恩就伏在库洛怀里泣不成声。
“乖孩子,乖孩子。”库洛搂着里恩,轻拍他的背脊哄他,“好好地说出来了,真了不起。” 库洛边用哄小孩一样的口气哄他,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背,直到里恩的情绪稍微稳��了一些才停下。
在近距离听到库洛的心跳声,里恩感到说不出的安心和快乐。 并不是一定要和库洛去哪些了不起的地方,做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要像现在这样,和库洛两个人在一块儿,即使什么都不做,里恩也觉得很幸福。
温暖的体温和流下的眼泪融化了掩埋自己的厚厚冰雪,里恩终于窥见了早已萌芽的感情的模样。
“好了,我们出去再慢慢说。”见里恩平复下来,库洛松开手,作势要背起里恩,结果对方却摇了摇头。
“等一下……”里恩的声音里还带着点抽泣,但却很坚定。
泛着泪花的紫眸映着库洛的身影,缓缓放大。
“还有最后一个……想做的事情……”
不管今后面临的是喜是忧,自己一定还会继续做那个噩梦吧。 但是,即使是同样的梦,做梦的人变了,梦的后续也一定会变——就像刚刚库洛闯进了自己的噩梦一样,这次由自己让它改变。
所以,不能只在原地等待着谁来到自己身边。 鼓起勇气,试着迈出一步,直面自己的心。
库洛还没来得及问那是什么,嘴唇就被堵住了。没法用手臂固定住对方,里恩不大好控制位置和力道,结果两人的牙齿撞了个正着。
“呃……嗯,这个也有点……”库洛摸着装得生疼的牙,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去。
“太突然了。” 他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
“对不起,但是我怕出去之后,就没勇气像这样说出自己的真心了……”里恩一脸愧疚,但是却没有移开直视着银发青年的眼睛,“我喜欢你,库洛。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自己喜欢。” 刚才教育里恩的话被他原原本本地还了回来,库洛在内心暗自叹气,真不知道这辈子还要栽在他手里多少次。 “对不起,很困扰吗?”里恩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眉毛都弯了下来。
“太困扰了,”库洛说,“你的技术烂到了家。” 将里恩横抱起来,库洛将嘴唇叠在怀中人的唇瓣上,濡湿因未进水而干燥的唇。
放开了脸红成番茄的里恩,库洛也觉自己脸上一阵阵发烧。 饶是苍之骑士本领滔天,也没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于是库洛只好边稳稳抱着还略虚弱的身体往外走,边祈祷不会在路上撞到熟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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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xxkb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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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L露出的启蒙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巧合,那天我去找我男朋友,可是他还在公司,他叫我先 到他家去等他。到了他家等啊等的好无聊,电视又没什么好看的,就打开他的电 脑上网。咦?这是什么?看他电脑我的最爱连结有个日。本网站——户外露出。    好奇心驱使下我点下去连上网站,哇~~好害羞喔!那些女的胆子怎么会那 么大啊?有大白天只穿一件就薄纱就在街上闲晃,也有全裸开车、全裸穿透明雨 衣买东西……看着看着,我发现我的乳头居然有点硬硬的,下体也明显的有些分 泌物,整个心跳加速,害羞的把网页给关了。    这时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男友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问我说:「你怎么了啊?脸那么红。」    我心虚的回答他说:「没有,就很热啊!」男友也不以为意,没再过问。    我们去夜市随意的吃了一些东西,可是我的心里却在回想刚刚网页的内容, 我想如果全裸在夜市吃东西,那会怎么样呢?越想越出神,不断地有奇怪的念头 闪过脑海。    吃完东西男友要送我回家,我跟他说我先回公司一趟,我明天要开会的资料 没拿。他要带我去拿,我跟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因为我还要在公司待 一会处理一点文书。    到了公司,哇~~好黑喔!毕竟都这么晚了,11点多了谁还在啊?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太好了,没有人。    其实刚刚在夜市,我心里就在想:「露出真的那么刺激、好玩吗?」我一定 要试试。    为了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规划一下等等要做什么。    毕竟是第一次,我不敢太夸张,在洗手间我脱去了内衣、内裤,可是外面的 白衬衫、短裙还穿着。从镜子里可以隐约的看出衬衫下我那激凸的乳头,私处也 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渐渐地湿了。    回到办公室,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将裙子拉起来,光屁股坐在熟悉的座位, 喔~~天啊!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喔!我爱这种感觉,我爱露出、我要 更多刺激、我要更多快感!    我用发抖的手解开了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我的胸部整个 跑出来透气,心一横,双手将腰间裙子的拉炼拉开,迅速的脱下了窄裙,现在只 有一件衬衫象徵性的披在身上。    我用颤抖的双脚站起身,将那件衬衫在我的乳房下方打了个结,我告诉自己 走一走,体会一下那种刺激、那种快感。我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身体靠出去, 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好想大喊:「你们知道吗?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只披着一件 衬衫喔!」    退回了座位,我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我全裸了,我一丝不挂了,我居 然兴奋得有点站不稳,身体不断地轻微颤抖。熟悉的办公室居然可以让我有这么 大的快感,我想我爱上露出、爱上这种暴露的快感了。    就这样我全裸的在办公室这边走走、那边看看,好像一个拿到心爱玩具的小 孩一样兴奋。    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是大楼保全来巡逻,糟了!我的衣服都还在我的座位 上,我现在跑过去一定会经过大门,要是让他看到我全裸,我就死定了!我随便 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拿了一个资料夹摊开拿在手上,假装在看东西。    这时保全员出声了:「有人吗?」我用带点颤抖的声音回答他:「有啊~~ 我在这有事嘛!」因为办公桌的角度加上资料夹的阻挡,他那看过来只看到我露 出一个头,我跟他说我有点资料忘了拿,等等就走,他只回了一句「辛苦了」, 然后就离开了。    经过这样的刺激,我发现自己居然高潮了,私处分泌出大量淫水,将椅子都 弄湿了!我发现了我自己体内那只潜伏已久的野兽,我是暴露狂,我爱露出!    (二)露出的快感    出了办公室,整个人还沉浸在快感里,有点昏昏沉沉。    我发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有点怕,可是那种快感又让我无法抗拒,想 继续沉沦,想继续暴露。看看时间居然已经一点多了,好险明天不用上班,站在 办公室的门口,我还想要刺激、我还想要露出。    我决定了,我要全裸开车回家,我要从这一身OL装扮中解放心中的野兽!    强烈的快感侵蚀了我的理智,我成了一个只爱露出的淫娃了。我脱光了我所 有的衣服,将他放入了我的包包里。    可是我的车在地下二楼的停车场,只能坐电梯去,但是电梯里又有摄影机, 我要如何避过监视器,又可以全裸的去开车呢?我将我的紧身窄裙用胶带贴在腰 上,正面看起来就像是我有穿一样,上半身依旧是裸体的,只将我的包包紧紧地 抱在胸口。    我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天啊~~以前看来这么平凡的坐电梯这个动作,现在 却可以让我有这么强烈的羞耻快感。    「当~~」的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和往常一样,却 又带着一点妖媚的感觉。我快速的闪入电梯,紧紧地贴墙站着,天啊!千万别有 别人,千万别被发现。    「当~~」的一声,将我从快失神的快感中拉回了现实,B2到了,我安全 了,可是有有点失落,没人发现我这个淫荡的装扮。我故意放慢脚步,享受这份 暴露的快感,慢慢地走向我的车子。    打开了车门,我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先在车外将我的裙子拿下来放在我的 包包里,我又全裸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差点就站不稳而跌倒了。    就这样我一丝不挂的开着车回家,好险!时间很晚了,路上没有什么人,就 这么顺利的到家了。可是我的车是停在路边,不像在公司可以直接到停车场,我 停车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还有五分钟的路程,难道就这样穿回衣服吗?不~~绝 不!我就像丧失理智般的告诉自己:我要露出!我要暴露!    我将衬衫绑在腰间里面,依旧没穿内裤的真空状态,上半身用制服的领巾包 着我的乳房,我告诉我自己:我疯了吗?万一路上遇到人,或是风一吹,人家就 可以看到我的下体、看到我的阴毛了。    可是越是这样想,我内心的野兽越是要我这样做,不管了!一咬牙开门走出 了车,我发现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我的私处好湿好湿,我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 不断地滴落。刚开始走我就有点脚步不稳,可是越走我发现我越自在,好像人就 是应该这样穿衣服一样。   起初我还将包包紧紧抱在胸前,一手压着私处怕走光,后来我就放开双手, 任由风将我的衬衫吹起来,让我的私处、让我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到最后,我 居然边走边揉着我的阴蒂,让高潮一波波的冲击着我淫荡的身躯。    五分钟的路途,我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了十五分钟才到家。    到家了,有一种安全了的解脱感,可是又很失落。没了吗?我的暴露游戏结 束了吗?可是我还想要玩,我还想更淫荡。    (三)高潮过后,快感觉醒    回到了家中,心理和生理的冲动久久无法平复,我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沙发 上,回想过去自己是人人羡慕、光鲜亮丽的OL,如今的我只是一头充满欲望的 野兽,或者说,我只是头淫乱的母狗,满脑子只有露出的快感。    为了缓和一下情绪,我走向浴室,准备好好地冲洗自己一番,看着镜子里的 人,我不知道她是谁,腰间的衣服轻轻的挂着,胸口的领巾已经被风吹得只是斜 斜的挂在乳房上。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或者应该说是游戏的装扮,打开莲蓬头冲着我的身体, 「喔~~好敏感啊!」我忍不住地轻轻发出了呻吟,将莲蓬对着我的私处不断地 冲,我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手不断地在自己的乳头跟阴蒂上游走,我一边忘 情地自慰,一边回想刚刚的事情,    我幻想自己就在马路上自慰,我幻想自己坐在路边的凉椅上手淫被一堆男人 围观,我幻想一群男人围着我掏出阴茎不断地套弄,喷洒而下的莲蓬水柱就好像 男人的精液不断地喷满我的全身、喷满我的脸、我的私处。我翻过身趴着,将屁 股高高翘起,脸贴在地上,这姿势让我好害羞,可是好兴奋,「看我!看我!」    我不断乱叫着,伴随着一阵阵的高潮我昏了过去。    当我清醒时已经快要5点了,我拖着无力的身躯爬出浴室。是的,没错,我 是用爬的,一方面是我真的没力气可以走路,另一方面光着身体在地上爬让我有 一种屈辱感,让我非常兴奋,就这样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幽幽地睡去。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将我惊醒,我睁开了双眼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了。而电话的 那头是我男友,他打来问我:「吃了吗?一起去外面吃饭吧!」我回他说:「好 啊!等一会,我换洗一下。」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唉~~我的衣服还真保守,看来该去为 我体内刚觉醒的恶魔添购一些行头了。    我翻呀翻的翻出了一件短裙,随意地拿了一件短T恤套上去,内衣裤?不需 要吧!况且我体内的恶魔也不会准许我穿的。看看镜子还真不错,就跟一般东区 的辣妹没啥两样,只是我里面是真空的而已。我忍不住的笑了笑,翘起屁股对着 镜子说:「你看,我没穿内裤喔!我淫荡的小穴漂亮吗?」    男友来了,我上了他的车就出发,开始了我这辈子的第一次真空旅行。    我问男友说:「今天要去哪啊?」男友回答我说:「看你最近好像很忙,我 们去郊外走走散散心吧!」我笑笑的回答他:「好啊!我的身体需要吸收一些芬 多精。」(「身体」两字还忍不住的提高了音量)。    第一次光着下体坐车,冷气就这么灌进我私处,让我的淫水不断地往下流了 出来,我将包包盖在我的裙子上,手却很不安份地在阴蒂上轻轻的揉着,男友很 专心的在开车,没发现我的举动,我一边自慰又一边担心会被男友发现。    我的心中就在想:我该让他知道?他会不会说我是变态?他会不会就因此抛 弃我?心里好多的想法闪过。突然间我全身抖了几下……没错,我又高潮了,高 潮中我作出了决定,我要让他知道我的性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嗜好。    (四)民宿全裸,新的开端    在车上男友就问我:「茜~~今天想去哪玩啊?」    我就回他说:「宝贝~~我想去郊外人少的地方走走。」    男友一听就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看他讲电话的样子应该是很熟悉的老朋 友。男友挂上了电话我就问他:「是谁啊?」他说是以前的同事,现在自己在开 民宿(我男友是从事餐饮业的)。    男友说:「我刚问他有营业吗?他说今天非假日。没客人,但是我要去的话, 他给我钥匙我们可以去那透透气。」    我们先前往他朋友那拿钥匙,就这样我们开着车渐渐地远离城市,往山里深 入,沿路的人潮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都没有看到人了,有种世界只有我俩的感 觉。    也不知开了多久,只见前面的路用栅栏围了起来,上面还还挂了个牌子,写 着「私人土地,非请勿入」,男友说:「应该就是这了,我开下去看看。」    果然没错,钥匙一插入一转,锁就开了。我们将车子开进去,然后回头又将 大门上锁,眼前是一条林荫大道,大约有二百公尺长,路的尽头是一间三层楼的 私人别墅,旁边有个游泳池,而房子的后方是一大片翠绿的山,让人有种世外桃 源的感觉。    我跟男友下车,看得两人嘴都合不起来了,我就问他说:「宝贝~~你朋友 贩毒喔?这么大的一片地都是他的?」    男友就说:「这是他爸留下来的祖产,他嫌离世区太远,生活不方便,所以 不想住,可是又是祖产,他不想卖掉,所以就当民宿经营,等以后老了他要搬来 过退休生活。」    我们将车停好,进到房里。嗯~~真不错,摆设相当的简单大方,因为没住 人,所以没有太多多余的家俱。    男友说:「走吧!我们去烤肉,我朋友说厨房的冰箱里有东西,要我们自己 拿去用。」    就这样我们把东西拿一拿,往后山走去。到了一条小溪旁边准备生火开始烤 肉,男友自告奋勇说要生火,我就去旁边的小溪玩水,水不深,大约只到我的小 腿而已,很清凉、很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鱼在游。    我跟男友说:「我去走走,马上回来。」男友就叫我小心点,别跑太远。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一大片树林伴着小溪,景色很美,我忍不住开始脱下 身上的束缚,一件两件,没错,这两件脱掉我就全裸了,身上只有一双布鞋。我 将衣服放在石头上就开始裸体的在河边玩了起来,清凉的河水溅在我的身上,让 我兴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望向旁边看到有颗大石头,就往大石头走去,躺在石头上做起了日。光浴, 我故意将双腿打开让私处整个都露出来,兴奋得手不停地往阴蒂搓揉,手指头也 插入阴道不停地翻搅,「好舒服喔!好刺激喔!」我忍不住的大喊。    这时听到后方男友大喊:「宝贝~~火已生好了,来烤肉吧!」我就回他: 「好,我马上来。」於是我就懒懒的从石头上起身,往我刚刚放衣服的地方走, 天啊!我的衣服呢?怎么不见了?只剩一双鞋子放在原地,衣服全都不见了。    我四处找了找,突然看到远处的水面上飘着一件衣服,那不就是我的吗?怎 么办?我又不大会游泳,飘那么远我捡不回来。想想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全裸就 全裸吧,反正我也喜欢暴露,於是我就拎着鞋子,扭着我一丝不挂的翘屁股往我 男友那走去。    回到男友那,发先他正歪着头在吹木炭,我就走到他前面站着,刚开始他还 没看到我是全裸的,直到他抬起头,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一动也不动,呆呆 的看着我,我就说:「宝贝~~人家刚刚去河边玩,结果衣服被水冲走了,怎么 办?人家没衣服穿了。」   没想到男友两眼发直的看着我说:「没关系,这样很美。而且这私人地方不 会有人来,全裸就全裸。」男友还说:「宝贝~~没关系,我也脱光陪你。」说 完就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得精光,只见他的阴茎高高地翘起来,龟头整个红得 发亮,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想说难得的机会别浪费,於是就跟男友说:「霖~~人家好渴喔!有东西 喝吗?」因为我知道刚来的时候看冰箱,里面没有饮料。    男友说:「糟糕!没有耶~~怎么办?我们去买吧!好吗?」    我就撒娇的跟他说:「可是人家的衣服都飘走了,怎么办?人家现在一丝不 挂耶!」    男友说:「那不然你在这等我,我去买,刚刚来的路上有槟榔摊,应该有卖 饮料。」    我就故意扭着屁股说:「可是人家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我也要去!人家不 管,你也要脱光衣服陪我,我们一起裸体去买饮料。」男友一听我这么说,阴茎 涨得更大了,就回我说:「那我们都脱光,等下怎么买东西?」    我回他说:「好吧,那我去买,可以了吧?」(说完我自己都羞红了脸)男 友则是不断地点头说:「好好好……」说完我们就开车往槟榔摊出发。沿路我不 断地抓着男友的阴茎套弄,弄得他开车都不专心,他也不停地抠我的私处,弄得 我都快高潮,椅垫都湿了。    车子开到了,可是槟榔摊却是在对面的车道,男友说:「你自己说要去买的 喔!我在车上等你。」    我看了看路上没什么人,一咬牙,开了车门就这样一丝不挂的下车,男友则 是拿着手机将我这段路上全裸的过程给拍了下来。我故意慢慢地走过马路,不时 的左右张望,看来像是怕被人看到,其实我是在看哪有人。我内心不断地喊着: 「看我!看我!我是全裸的小淫娃……」    去到槟榔摊,槟榔西施一开始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跟她说:「我跟男友 打赌输了,所以就这样了。」    槟榔西施露出微笑的跟我说:「小姐,你大腿的痕迹告诉我,你跟我是同一 种人。你是不是不爱穿衣服,喜欢裸体?不用瞒我了,我也是啊!」    就这样,我居然全裸的跟槟榔西施聊了快五分钟,她留了个电话给我,跟我 说如果想找刺激可以打给她,她也是个露出爱好者,难得遇到同好她也很开心。    临走前她不断地提醒我要打给她,下次一起玩露出游戏。    回到了车上,我看男友刚刚又粗又红的阴茎都消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手白 白的精液,我看了看笑了出来,将男友充满精液的手拿过来靠在嘴边,用舌头将 它都舔乾净。男友看我这么淫荡的举动,阴茎又硬了,我就敲敲他的龟头,调皮 的说了句:「坏东西,等等再跟你玩。」    我们又开回了民宿,一路上我将刚刚跟槟榔西施的对话告诉我的男友,只见 男友听得两眼都发直了,我就想说趁这机会跟他说看看,看他的反应是什么?於 是我就对男友说:「霖~~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你先听完再回答好吗?」    我接着说:「霖~~那天我用你的电脑上网,看到日。本露出网站,因为一时 好奇尝试,可是我发现我爱上暴露了,怎么办?」(其实我说这些话时,声音是颤抖的)    可是霖的回答却让我笑了出来,他说:「茜~~其实你的衣服是我把它踢到 水里去的。」他跟着说:「你说要去晃晃时,我怕你有危险,所以跟在你后面, 我看到你将衣服脱光,在日。光照耀下好美好美,我怕你又穿回去,所以故意把衣 服丢到水里去的。你说你爱暴露,我更爱看你露出时的样子,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会更爱你,让你在露出时好好保护你的安全。」    就这样话说开了,心里的结也打开了,我没失去我爱的人,还多了一个露出 时的保镳,我真是个幸运的小淫娃。    (五)户外露出的同好    将话讲开以后,人整个都轻松了,心情轻松加上一丝不挂的装扮好开心、好 满足。回去民宿的一路上男友好奇地问我:「刚刚在跟西施聊什么?」    我就说:「我刚刚一丝不挂的过去买东西时,那个西施一抬头看到我全裸, 居然都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反而只是笑笑的看着我问道:「小姐,需要买什么 吗?」」    以下是我跟槟榔西施的对话(槟榔西施叫娟):    娟:「你好!需要什么吗?」(笑~~)    茜:「小姐,我要买饮料。」(抖~~)    娟:「喔~~好啊,需要什么自己拿吧!嗯,小姐,跟男朋友玩游戏吗?」    (面带微笑的问)    茜:「嗯~~可以这么说啦!其实我自己是天体爱好者嘛!」(心虚)    娟:「可是天体爱好者,那里应该不会湿吧?」她指着我的下体说:「小姐 别不好意思,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很喜欢露出的,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而且我喜欢男人看着我的感觉,你看我这套衣服好看吗?」    听娟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穿的衣服真的是很暴露,上半身是一条长长的丝 巾,绕过脖子在胸口交叉然后在后面绑起来;下半身是条短裙,很短,大约只超 过私处一点点而已,而且两边都有开衩,开到腰间的高衩,从开衩的地方我猜她 并没有穿内裤。而她一移动身体时,我就发现自己没猜错,因为我可以看到她修 辑过的阴毛。    茜:「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开店啊?这么偏僻的地方。」    娟:「欸~~还不都是政府,说什么不能露毛的,气死我了!本来想说西施 这工作超适合我的,可以穿得很暴露、露点,顺便可以钻钱的说。喔~~对了, 如果你也是喜欢露出的爱好者的话,跟我联络吧!我留个电话给你,下次一起找 刺激吧!」    男友听完我的话,嘴巴张得开开的,久久才闭起来,他说:「可以啊!只是 玩也要注意安全,下次我陪你去找她吧!」    我说:「你想得美喔!两个美女脱光光让你看,你想都别想。」    就这样,我们边笑边闹的渡过一天。而民宿那的烤肉吃什么其实我忘了,因 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跟娟约好下周要去找她。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星期五,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娟呢?自己一个人 玩露出有点怕怕的。好吧~~还是打给她吧!    我拨了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有人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开朗的笑声:    娟:「哈~~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你是上礼拜裸体来跟我买饮料的那位小 辣妹吧?」    茜:「嗯……对……就是我。」(我十分害羞)    娟:「别不好意思了,难得可以遇到同道中人。这样吧,我们约在XX公园 好吗?」    茜:「好~~那要约几点?」    娟:「约2点你可以吗?太早人太多,我怕你初学者会怕。」(电话那头又    传来开朗的笑声)    茜:「那……我到了那边再打给你吧!」    娟:「OK!那晚点见喔!」    下班到家洗了个澡,打给男友,我骗他说这周我要回南部老家,等回来再打 给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说等等要去找她,好紧张喔!看看时间还早,我去家 里附近的情趣用品店晃晃买几件衣服。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将刚刚买的那件情趣内衣换上,那件是美背式的,后 面全部镂空,前面是黑色薄纱,下面是一大片很密的流苏,我决定不穿内裤。看 看镜子,前面看来还满正常,可是后面只有背后两条、腰间一条,总共只有三条 线,翘翘的臀部一眼就看见了;前面私处在走路的时候会从流苏缝隙若隐若现地 跑出来,我自己看了都很满意。OK!披上一件长外套,出发了。    开车到了跟娟约好的XX公园,我打了个电话给她。    茜:「娟~~我到XX公园了,你到了吗?」    娟:「我在遛狗啊!你先停好车,我们约在溜滑梯那吧!」    茜:「好~~那我先过去等你吧!」    大约等了快三分钟,前面出现了人影,看来像是一个女的牵着一只纽波利顿 狗,我就猜,该不会是娟吧?养那么大的狗。    人影慢慢接近,我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一个女的牵着一条大狗在散步,只是 那个女的只穿了一双长统马靴,对,只有一双长统马靴,她全身一丝不挂,是全 裸的。    我看到都发呆了,直到娟大叫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六)露出游戏,性感调教    就这样,娟全裸的牵着狗慢慢地向我走过来,我看得都出神了。可是说实在 的,我觉得她好美、好有魅力,连我这个女人都被吸引住了。    我就问她说:「娟~~你这样一丝不挂的散步,不怕遇到坏人吗?」    她回我说:「刚开始玩暴露时也是很紧张,怕被人发现、怕遇到坏人,可是 越玩我发现其实我喜欢被人看到,可是我不喜欢被人动手动脚的,所以养了只大 狗,这样别人就不敢对我乱来了。」    我听得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这时娟又说:「喂~~你穿个大外套不热喔?    要不要脱下来啊?」    我害羞的点了点头,慢慢将外套脱掉,露出我那套性感薄纱。这时娟绕着我 走一圈,看着我的装扮说:「不错喔!初次玩这个就这么大胆,看来你还满淫荡 的喔!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玩露出只是没穿内衣内裤而已。」    娟继续说:「这样吧,今明两天你都休假吗?我们来玩个游戏,一天我听你 的,一天你听我的,好吗?」    我十分害羞说:「好……啊,可是我玩露出经验不多,我先听你的吧!」    娟说:「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喔!那我们开始吧!那你可以先陪我遛遛 狗吗?没关系,你可以穿你现在的衣服,不用跟我一样全裸,但是你不可以穿外 套喔!」    我害羞的点点头,其实我还满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时只看见娟将她 家大狗脖子上的项圈取下,然后扣在我的脖子上,娟说:「嗯~~满好看的耶!    看来你很适合这样的装扮耶!」    就这样全裸的娟用狗炼牵着我,带着一个黑色薄纱里露出私处的我在公园散 步。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在公园的儿童游乐区休息。    娟说:「茜~~还可以吗?会害怕吗?」    我说:「其实害怕还好,因为我知道有大狗保镳,可是我觉得好害羞、好兴 奋喔!」    娟说:「那就好。那我要下指令了喔!首先你爬上溜滑梯上去,对了~~要 用爬的,不可以用走得喔!」    我就像被洗脑般��乖乖的四肢着地,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爬行着。这感觉好 微妙,我的下体不断地分泌淫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当我爬到顶端,享受着夜间清凉的微风吹抚我的肉体,这时娟又说:「茜, 有看到前面那个蓝色的水管吗?你爬进去,但是要将下半身露在外面五分钟。」    (一种组合式的儿童游乐设备——像水管,可以让儿童爬来爬去游玩。)    我故意将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大腿微微地张开让我的私处暴露出来,这动作 让我羞耻到了极点。而且上半身在水管里看不到周遭的状况,让人更有一种无法 控制的感觉。    而时间很快地就到了,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水管,在水管的那头说: 「茜~~很兴奋吗?想要达到高潮吗?」我害羞的点点头。    这时娟说:「好~~你有看到那个溜冰场吗?去那自慰到高潮吧!对了,一 样用爬的过去喔!不可以走喔!」    就这样我用极慢的速度慢慢地爬行,地上粗糙的石头刺痛了我的四肢,可是 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爬到了溜冰场的中间,将上半身趴下贴着地面,然后高高地 翘起屁股,而我的手也不断地抚摸阴蒂、手指快速地进出阴道……很快地我就达 到了高潮,我兴奋的叫了出来,而娟也在旁边露出得意的微笑。    高潮过后我整个人摊在地上,这时娟说:「公园玩够了,我们先带狗回家, 趁着夜晚再继续去疯狂吧!」我也害羞的点点头说:「嗯~~好刺激!我还要继 续。」    (七)深夜的游戏    到了小娟的家,她家是一间独栋三层楼的房子,门口还有个不小的院子,有 几棵大树遮阴避凉,还有个造景水池,看得我目瞪口呆。    「你家好大喔!这间房租应该不便宜吧?」我问道。    她回答我:「其实这间房子是我父母过世后留下来的,还有几间店面,所以 我其实生活是不大需要担心的。也就是这样,所以我玩乐人间,越玩越大,最后 爱上了暴露的玩法。对了~~换个衣服吧,我们出去晃晃。」    就这样,我跟她去到她家三楼她所谓的衣柜,又把我吓傻了,说是衣柜,我 觉得比较像是一间服饰店,二十几坪的房间一排一排的衣杆陈列着。    「游戏规则,今天都要听我的安排喔!」娟笑道。    我点点头,「嗯~~我新手入门,别太刺激喔!」害羞的说。    只见娟往她房间内部走去,打开一道门,她说:「这些是我这几年收集的一 些露出系的衣服,我可不会随便跟人分享,只是因为感觉跟你很投缘,所以才跟 你分享。来吧,挑几件。」    娟拿了一件用棉做的短T,说它短还真的不夸张,双手无袖深V领,而且长 度根本不能遮住整个胸部,有一半的乳房都在外面。只见她又翻翻找找的拿了一 件牛仔短裤给我,短裤看来很一般,可是穿上后才发现我错了,这件裤子两边是 用皮绳绑的,所以可以看出里面没穿内裤,后面她也用刀子割了好几条纹路,所 以一弯腰裂口就会撑开,前面除了拉炼部位周围大约一个手掌大是布料,其它都 只是须须的布,感觉一用力整件都会分离。    我穿上后,她看着我说:「很美~~你知道吗?这套就是我当初第一次穿出 去的露出套装,我穿着它在东区逛了两小时耶!」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因为我虽然爱露出,但怕被人发现,可是她却很享 受众人的视奸,并以此为乐。    而她自己则是穿了一间连身的紧身皮衣,只见她裸体的穿上去,整件衣服紧 紧地贴在身上,远远看好像没穿一样。    换好衣服后,娟说:「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玩露出,那我们就去人少点的地方 吧!记得今天都要听我的喔!没问题的话就出发吧!」    娟就带着我走出她家,因为夜也深了,所以整条山间马路非常安静,娟问我 想骑车还是开车呢?我想了想说:「骑车好了,反正这么晚也没人了。」    娟说:「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体内也流着暴露狂的血。」    就这样我们两个暴露的旅人骑着一台小绵羊出发了……骑了大约十分钟,娟 说:「前面有间便利商店,你去买饮料吧!」我听了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一走进便利商店,柜台的男生两眼发直的看着我,好像一眼就可以看穿我的 衣服一样,我也因为他的视奸发现自己的私处开始潮湿,淫水不断地分泌。    我打开饮料冰箱,一阵冷气冲了出来,我的奶头都硬起了,也不知道是兴奋 还是冷,我故意弯腰蹲了下来让裤子的裂缝撑开,我发现柜台的男孩一直盯着我 看,更是让我兴奋极了。可是因为蹲得太用力,我发现屁股那边的裂缝居然裂开 了,真糗!是因为我太胖吗?    我拿着饮料到柜台去结帐,男孩问我说:「姊姊你身材真好,这样穿不会冷 吗?」    我故意跟他说:「怎么会冷呢?要不是因为有监视器,我还打算裸体呢!」    我看得出来男孩的裤子高高地鼓起来,哈哈!真好玩!    男孩问我说:「姊姊你还会来吗?」    我回他:「或许吧!」    男孩说:「姊姊,那我下次关掉监视器,你会全裸吗?」    我边走边笑笑的回头说:「好啊~~」    我跟娟在路边喝着饮料,我一边跟她说刚刚的遭遇,娟就说:「哇~~你这 个放电机,电到小男生了。」说完我们俩就又继续骑车闲晃。    这时娟说前面右转,我转过去,看来没有��。    娟说:「这条小路是登山步道,晚上没有人,要试试全裸爬山吗?」    我说:「今天都听你的。」(其实我很想,只是想掩盖自己淫乱的想法,所 以假装说是因为要听她的。)    娟说:「那太好了,你去马路中间把衣服都脱光,然后将衣服咬在嘴上用爬 的回来。」    我听了脸颊一红,走到马路中间好害羞喔!虽然我的衣服跟没穿一样,可是 真的要裸体又感觉很刺激。我用很快的速度将身上衣服脱光,往嘴一咬,四肢着 地往我们停车的地方爬,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居然全裸的在马路上爬着,越是这 样想,我的私处就越是分泌更多淫水。    不过大约只有十几公尺的距离,居然让我爬到都高潮了。爬回到机车那时, 我看到小娟也在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她只将胸前的拉炼往下一拉,两个乳房就 跳了出来,而且拉炼的最底部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露出的阴毛。    小娟说:「茜~~把你的衣服放到机车的行李箱吧!」    我问说:「那你也会陪我裸体吗?」    小娟说:「我还是带着好了,以免有意外没衣服。别忘了,今天你是要全听 我的喔!」    这登山步道没有很长,大约爬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一个观景台,看过去的夜 色好美,加上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这样的感觉从没有过。我拿出手机请娟帮我拍 照,因为我想要将这一刻留下作纪录,娟拿着手机对我拍啊拍的,而闪光灯却让 我有一种自己是名模的幻觉。    我不断地换姿势,从刚开始的比比YA、装装笑脸,到后来越摆越淫荡,我 用两只手指将自己的私处拨开,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在地上大字型的张开腿,娟 都一一的帮我拍了下来。    这时娟说:「茜~~要去你刚刚说的那间便利商店逗逗小男孩吗?」    我这时脑袋空空的回答她说:「都听你的,你说,我就去做。」    回到了停机车的地方,我意犹未尽地穿上衣服,娟也看得出来我还想露,她 说:「先穿上,等等脱才会有快感。要是一直裸体,快感会麻痹的喔!」    就这样我穿回了衣服,我们俩就往回骑到刚刚的那家便利商店。    娟说:「我先进去跟他说说看能不能关掉监视器,我可不想被留下纪录。」    说完娟就进去跟男孩说话,只见男孩不断地点头,并且露出兴奋的表情,看 来应该搞定了。    娟出来跟我说:「OK~~他说可以关,而且我还答应他可以用手机拍照, 但是不可以拍我们的脸,如果你也觉得OK的话就来吧!」    我用又期待又害羞的心情点了点头,跟娟进去便利商店。才走到门口,娟用 力一扯,我那件破烂的牛仔裤就被她扯了下来,并且她要我自己将上衣也脱了, 并且交给她。我乖乖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衣服交给娟,娟拿了衣服, 但她的下个举动却把我吓坏了,她将我的衣服丢到了旧衣回收箱里,我现在变得 全裸而且没有衣服可以穿回去了。    走进便利商店后,娟说:「我答应男孩可以叫你摆三个姿势拍照。」    男孩首先要我坐在地上,两脚开开拍我的私处,我心里想这太容易了啊!拍 着拍着,男孩说要我拿东西在便利商店休息区吃,我心想,这小男孩还真会取景 啊!最后小男孩要我在柜台假装店员结帐,他把便利商店的背心让我穿上,除了 背心我一丝不挂,这感觉好淫荡,我假装自己是店员在帮客人结帐,只是我没穿 衣服,哈哈~~好好玩,好刺激喔!    三个答应他的条件都做到了,我也兴奋得有点脚软,这时娟在我的耳边说: 「想要高潮吗?」我点点头。    娟要我在两个货架中间的走道中自慰,男孩就在旁边看,我觉得好害羞,可 是又好想要高潮,我不顾一切地忘情自慰,手不断地在私处、乳房上游走……我 张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男孩,他将鸡巴掏出来在我前面不断地套弄,原来娟跟男孩 说可以看着我打手枪,可是不能碰我。    我的手指不断地进出着阴道,因淫水太多了,发出让人害羞的「吱吱」声, 我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男孩看着我淫荡的自慰表演,手套弄阴茎的速度越 来越快,看来快射精了,我就大喊:「来吧!射到姊姊的胸部上吧!」    男孩听了往我这靠过来,加快套弄的速度,突然一阵热流往我的胸部喷洒, 我也像被电到般的一阵抽搐,与他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那有十分钟才起身,我将胸口上的精液 涂抹往自己全身,这时我全身充满了淫荡的味道。    娟说:「走吧~~」我点点头跟她走出了便利商店,只是我再也没有衣服可 以穿了,我问娟说:「怎么办?我没衣服穿了。」    这时娟手上拿着一捆卷筒卫生纸说道:「有啊!这就是你的衣服。」    她将卷筒卫生纸在我胸口上绕几圈、下体绕几圈,说:「好了,就这样,出 发吧!」我看看自己可笑的装扮,有点像木乃伊,可是身上的三点又隐隐约约的 可以看到,不错,我喜欢!    字节数:2614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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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fwtryyyyee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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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喜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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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otkoukumo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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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
本博全文归档
免责声明:文章全部是脑内。请勿对号入座,请勿发散,与真人无任何关。
“绯闻有什么的。”羽生结弦这样说。
这是个非常风和日丽的下午,天气晴好山川秀美,他的保姆车停在河岸旁边,助理小心翼翼调整好车的角度,让从旁边乔木上垂下来的一串串的黄花刚好在车门前面轻轻摇晃。
“说实话,这实在是我最不在乎的部分了,”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叹了口气,“比起谈论我小学是不是被姐姐欺凌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初中有没有青春期萌动不负责任让同学怀孕,高中就利用自己的美貌跟已婚女老师搞不伦,大学期间结党营私对上逢迎对下刻薄、取得交流机会的方式也不合规章,进入事务所之后则利用手段让如日中天的大前辈为我让路、知名戏骨也屈尊给我做经纪人,一路打压后辈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觉得放任八卦杂志讨论一下我的绯闻问题真没什么的,不是吗,‘知名戏骨’?”
“知名戏骨”织田信成靠在车身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半睁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养眼,足够谋杀半个国家的菲林以及五百万颗芳心,但作为经纪人的织田信成早就看吐了,甚至非常想吐槽。
羽生结弦确乎是个非常出众的美人,这种美并不局限于外表:他的五官很秀丽,身姿修长挺拔,更兼是名门大学毕业又练过几年古典舞,气质亦是格外超群,这种人进入演艺界仿佛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理所当然,出道不久就开始一路爆红,也使得海内外的少女都为他疯狂。
不过少女们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性格这么恶劣,织田信成想。比起周刊杂志在报道中恶劣的揣测、阴暗的捕风捉影,羽生结弦成长的路甚至可以说有点简单:平平淡淡的小学初中高中念完,平平淡淡的读着私塾考进早大,平平淡淡的做完了交流项目,平平淡淡的在大四那一年的话剧部被发掘。虽说周刊杂志似乎觉得如他这样的男生必定一路桃色不断,不过比起八卦记者们妙笔生花成如此“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羽生结弦事实上也只有“初二那年被交往了两个星期的巳樱子酱甩掉,第二天哭着不愿意去学校被家长打了一顿”而已。
这当然不能让周刊志知道,羽生结弦在仅有的自白之后这样亲切地叮嘱(或者说笑眯眯地威胁)过织田信成,“否则他们会说我受到打击太大从此不爱大和抚子只爱日之丸男儿,而你一定是我男朋友名单的第一位。”
“总之事务所还是打算出面给你控制一下目前的舆论。”织田信成不管这尊大佛很是无所谓的架势,心一横说道,“太多了……A社的白河佳代,就是上次《Challenge!!!》里演你老婆的童年时候的妈妈的——我知道你们都没同框过你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个人——A社专门买了《周刊女性》的稿,说你们在片场一面之缘然后迅速交换了line现在结婚为目的交往中;”
“然后,W社的春日部篠子,(羽生结弦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提她?)好吧,我知道喝多了把你的地址给她经纪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被那个大哥灌到丧失意识了,也给你谢罪过了吧?她那次去你的公寓虽然你没有让她进去,但是她找了狗仔拍了自己上楼的画面,尤其你当时把窗帘拉严了在玩《战神3》从外面看来一团漆黑,现在风言风语讲你们共度春宵都不止,简直是要马上签结婚届了;”
“比较冤的是刚从偶像团体毕业要solo出道的小林沙良,人家不巧和你一班飞机飞纽约被拍到了,就说成纽约共筑爱巢——说实话你那么多海外通告,同机过的艺人有一个算一个的话结婚对象可以从这排到西太平洋,可是谁让你俩被拍到了呢——现在她的粉丝都喊着要脱粉转推,团队拼命发声明也没用,倒是有不少你的粉丝觉得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还给你们建了个cp站……”
羽生结弦点了点头,“我也是小林沙良的推。果然她才是最可爱的啊,THGirls里面。”
“喂,你在听吗?”织田信成气结,“那我去找伊藤绿前辈要小林小姐的邮件地址给你?毕竟THG是她现在运营的团。”
“免了免了,我是偏爱和idol保持距离的那种粉丝。”羽生结弦大笑,“信成不要生气!我同意啦,就让事务所去弄吧。”
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胸口前,做了个他在电影《晴明》中经典的手势,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为此心跳停拍:“总之我一向把隐私保持得很好,不是吗?”
金博洋被戈米沙cue来看拍摄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他凌晨刚和上部电影的制片人喝完酒,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中年人满面红光——红来自酒精的作用,而光则来自这个热钱涌动圈子里来来回回应酬高脂肪食物催生的脑满肠肥——地搂着他,大笑着狂拍他肩膀:“天哥了不得了不得,我们时装片第一杆笔了,怎么能把您老买断啊?我的财神爷!”
“柳总可别把我买断吧,把我买断了,我怕是要为你写到死。”金博洋半真半假的推辞,“你们给了我剧本经纪多少钱?他也催得太狠了,就差扎个帐篷住我家了!”
柳老板又是一阵狂笑,胖大的身子一阵抖动,夏天大家也就是一件T恤,肥肉震颤着贴皮贴肉的传导过来让人直犯恶心。金博洋已经被中年男人喝完酒之后的体味烟味呛到不行,向着没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而柳老板看起来仍然兴味很足,打算去再续上一场:“小金,家里管的严不严?”
“啊?我没成家。”金博洋回答道。
“那不就更省事了!”柳老板一拍手,“哥带你看看咱下部片的演员?”
大半夜,有什么演员可看,无非是某些有科班学校的姑娘兼职的场子笙歌彻夜到了这个点儿。金博洋打了个哈哈:“我今儿就算了吧,喝太多,我感觉我弄不来了,阿哈哈哈。”
柳老板又似乎不死心,被他死活搪塞过去。这会儿叫的车也到了,柳老板也只能一个人上了车,道别走人。
“妈的不识抬举,假清高。”车还没开出多远,柳老板摇下车窗啐了一口。金博洋隐约听见他骂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夏夜的风吹得正好,大半个城市在这样的晚上理所当然地沉沉入睡,剩下一少半未眠的人在家中在路上在办公室怀揣各自的心事,这种暧昧不明的划界让这个以文化产品著称的城市显得比白天更加沉重了一点。
但今晚金博洋不是那个在街头买醉的失意人,一部剧的剧本钱打进账户里很足够他接下来几年不必为房贷发愁,他在微凉的风里伸了个懒腰,“哟西!今晚找奎爷*玩儿去咯!”
不过老天爷怎么能随人愿呢。在出租车上,他接到了戈米沙的国际电话。
“天总!睡了吗?”电话那头,这位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的声音翻越燕山山脉传了过来。
金博洋调侃道:“米沙你知道吗,明朝修长城就是为了拦着你们这帮蛮夷不要骚扰我们中华儿女的,识相点快把电话挂了。”
“别呀别呀我的大编剧,我可也是半个中华儿女嘛——小半个,”戈米沙笑嘻嘻的,“我可有大事儿通知您老。”
金博洋忍不住哆嗦一下,“每次你这么和我说我都觉得有大事。我跟你说我很佛的,随便你们怎么改我的本子,按合同给剧本款就行。再强调一遍,落子无悔,不包售后!”
“不是不是,我这是来请你旅游的。这个片子我们主打人文主义提倡尊重每位主创,在蒙古也开了个会呢都觉得让你在现场看我们拍比较好,回头我们也好找媒体出篇稿,就说‘《图兰朵之诗》尊重编剧著作权  名笔金博洋现场督导戈米沙压力大吗?’,天总您看怎么样?”
“我靠,我能不去吗?”金博洋无奈的抻了抻胳膊,好像这就能打到蒙古高原上的戈米沙似的,但想到这部剧本打钱那么痛快还是忍了,“去几天啊?”
“你就过来吧,都给你弄好了,机票明天……啊不,中国现在过了零点,今天下午的,你回家睡一觉起来就奔机场吧。”
金博洋听得有点晕:“不对你等会儿,我tm没有签证啊,怎么去?”
“放心吧,你护照盖得那么满,申请哪里的签证都容易。早就让李唐续给你办好了,哦对行李他说也给你打包完了,他中午打电话叫你起床出发。”
金博洋把手机拎到面前盯了半天,慎重思考了一阵要不要现在就把手机扔到高架桥底下假装自己喝断片了。戈米沙在听头那边有点夸张的“喂喂?天总”的呼唤,金博洋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唉声叹气地答应了。“好吧,明天下午见。”
司机开车把金博洋从乌兰巴托机场载到驻地小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半程进入国家公园,道路情况并不能说好,司机不懂汉语和英语只是闷了头把油门猛踩。深夜的车灯像舞台上的追光,两道仿佛实体化的光柱把浩瀚原野照得唰亮,然而金博洋根本升腾不出来一点点“星夜里疾驰”的浪漫主义情怀,只感觉脑仁儿都快被晃成了蒙古奶豆腐;车刚一停稳他就跌跌撞撞从车里滑下来,对着墙根大吐特吐,连骂米沙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金博洋起的很早,跟戈米沙一趟车先去片场。昨晚是一场夜戏,阿吉牙尼惕公主*在生着高高荒草的旷野中来来去去地奔跑直到太阳几乎要升起,米沙活灵活现地描述道:“我喊‘完美’的时候卡辛尼娅直接趴倒在草丛里。她恨死我了,她说她的腿都跑浮肿了以至于不能把靴子脱下来。没办法,这就是我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不是吗?”
“所以你睡了几个小时?”
“3个。非常足够,比如我现在去片场看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打算去车里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卡辛尼娅跑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今天白天的分镜说明白了,上午先让助理导演来,”米沙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哦对,我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你知道这部片子的男主是谁吗?我们保密到现在都没让媒体进组。”
金博洋很是鄙夷:“早知道了。羽生么不是?一边瞒着编剧选角一边自称人文主义,嗨呀。”
“不是,谁告诉你的?”戈米沙突然急了,一脚把车停到路边,“谁告诉你的,现在网上是不是都有了?我这儿信号也不怎么好,快告诉我。”
“拜托,你在国内天天抓着我改本子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啊……当时一口一个找了羽生让我感性点儿,不差钱群演可以再加点儿,你大脑抽风了吧。”
戈米沙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漏收了他的手机,他自己和你说的。”
“他确实没手机,”金博洋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经纪人有。”
“算了,是我不该问。”戈米沙重新发动了车子,夏天的阳光从原野尽头的山峦处肆无忌惮得延伸开来,草原上的晨雾在土路两旁退却,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路途上人很容易失去距离感和时间观念,金博洋朦朦胧胧地又想要睡。
梦里,遥远的安大略湖畔的春天。那个城市没有桃花,但公园里枝头绯云一样的,是每年冬雪尽消之后桃色花朵开放。
金博洋在车子又一个剧烈摇晃里醒来,咂咂嘴仿佛还有梦中加拿大紫荆的甜香。出现在眼前的是山阴面建设起来的片场——那是经过精心还原的窝阔台汗国首府也迷里城一隅。考虑到国家公园的生态问题,米沙他们只垒起了一截子高台和围栏,王帐和寺庙的戏都留着回中国影视城拍。
戈米沙叹息道:“你真是不知道我搭这么个破景花了多大力气。从中国招工人呢,嫌远,不愿意;本地工人呢,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干了两天跑了……后来又是加钱找关系才弄了俄罗斯的中国施工队来,我他妈惨啊,为什么不在内蒙拍?多花了多少功夫。”
金博洋拍了拍他的手肘表示安慰,“我懂你……集团的项目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米沙顺杆就爬,连哭带嚎的把头往金博洋肩膀上一支,“天总,外景苦啊,一个周才能去城里洗一次澡啊,洗一次澡两美金我们都快破产了啊……”
“上一边儿去,少跟我哭穷,不找卡辛尼娅演女一号能省多少钱你自己清楚,”金博洋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尾款照合同的来,不然本‘名笔’可要写黑稿了。”
金博洋从车上跳下来。助理导演梅德韦杰娃来得很早,正在安排群演换衣服化妆。这个甜美的女孩儿金博洋是认识的,但不是很熟,她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金博洋挠挠头说了声morning,留意到她把头发紧紧地在盘在头顶上。他马上想起米沙嚎“一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头发没洗才把头发扎了起来,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
车上打打闹闹,下了车的米沙还是这个片场仅有的大独裁者,“热尼亚,去叫织田信成起床,然后让他叫羽生起床。”
梅德韦杰娃答应一声跑走了,她小腿细得极其夸张,穿着双大头登山鞋,发尾一颠一颠奔走的样子像一匹活泼的小马。“他们昨天在片场住的?”金博洋问。
戈米沙点点头,“日本人讲究,自己带了两辆车过来。昨天拍到深夜,他们团队干脆就没回去,羽生自己睡一辆,织田信成和助理睡一辆。”
“自费的?有钱真好。”金博洋叹息,戈米沙促狭地盯着他的镶钻腕表,“这话从你嘴里听起来可挺够不真实的。”
金博洋把袖子撸下去盖住手表,“偶尔、偶尔,我也是贷了20年的人。先说好,我来这儿就是混的,打死不给你们现场改本子了,要找跟组编剧我把李唐续给你们。我哪天能回去?”
“我知道之前跟组把你跟伤了,不过这个本子咱们都磨透了,基本就看现场情况微调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用你再来大改。”戈米沙带着墨镜,气场很僵硬,“放心吧,我们有跟组编剧。”
“热尼亚?”
“还有林恩讐。”
“……靠,我多呆两天吧还是。”金博洋无奈地说,“米沙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先回国嘛,去象山帮我看看王帐和都城搭得怎么样了,顺便帮我们写条稿子点评一下,往好了写。”米沙没脸没皮地说。
他们正飞快走过旌旗飘摆的栅栏。已经有群演妆扮好了,在朝阳下面无所事事的站着。金博洋跟过横店的组,横店群演候场的时候大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在那儿的样子比职业演员还专注;而这里的群演大多是群演组和导演助理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搜刮来看热闹的牧民,就算是薪酬很可观,人家还要盘算清晨骑摩托车跑一趟值不值得,更别提敬业精神了。
米沙跟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站在高台上面拍了拍手,用俄语向群演们大吼起来。
金博洋在台子底下眯缝着眼睛,架势很像导演助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怡然自乐的神游物外:这个项目怪不得找戈米沙,这人会俄语啊,老毛子……
戈米沙吼了一通,回头跟金博洋说:“先等男主就位再开拍,你去化妆棚躲会儿太阳吧,今天没你什么事情,随便转。”
老毛子跳下高台去找负责群演的演员导演发脾气去了。虽然才刚是清晨,片场已经进入工作模式,场工扛着东西跑来跑去,脸颊上带着被高原紫外线直晒过的印记。金博洋在这片忙碌的氛围中分外格格不入,就跟慢吞吞的企鹅杀入了狂奔的鸵鸟群,但是看着周围人忙三火四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乐,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正在看城门着火的池鱼。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金博洋一把,他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对方也不认得他,估计就把他当作片场工作人员,“场工这边东西搬不过来了,哥们你是哪个组的?过来帮下忙。”
金博洋并没有反驳对方的误解,反而很是跃跃欲试。他很久不跟组了,早忘了干活干到昏天黑地毫无分工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的痛楚,反而有些怀念当初过于充实的新鲜感。他正要跟对方走去工棚,突然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这是我的助理。”来人向场工这样解释。
场工是不懂英语的,但至少认识这个人的脸,大约也明白金博洋是对方手底下的人,点点头走开了。金博洋哀叹了一声,“你总是出现的这么不是时候。”
“我有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怎么回绝人家呢,看来我帮了倒忙,”羽生结弦笑了,刚起床的鸡窝头支楞着,毫无自媒体念念不忘的“小仙男”风范,“真的好久不见了,我……”
金博洋连忙拖着他往化妆棚里走,“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
羽生看起来已经跟化妆师搞得很熟。那是个同样很漂亮的俄罗斯女生,虽然比刚才见过的梅德韦杰娃年轻,但面容上的一些特质看起来更加刚毅。羽生在化妆椅上坐好,向她介绍:“阿丽娜,这是金博洋;博洋,这是阿丽娜-扎吉托娃。”
女孩子向金博洋点了点头,笑容欠缺温度,然后把羽生的头扶正,沉默地开始动工。非常俄罗斯风格。
“织田信成跟你一起来了?”金博洋坐在化妆镜前面的箱子上说。这是个挺简陋的场地,确实只是个棚子,预制板和深深打在地里的钢架粗糙地拼凑成一体,金博洋坐的那个箱子上凌乱的放着些电夹板、电吹风和发绳发夹,电线像不成熟的涂鸦搅和成一团。
羽生结弦回答:“是啊,不过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事务所要开会。”
“对你还挺好的,这么照顾你。”
“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事做。啊,博洋要不要吃个醋?信成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金博洋失笑,“妈呀,这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要是这么多醋要吃,我不活了。”
“那换一个,小林沙良那个事情你听说了吗?”扎吉托娃往羽生脸上狂喷爽肤水,他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最近,很多,媒体,报道。”
“听说了,”金博洋点点头,“我也喜欢小林沙良,真是她们组合里最可爱的了。”
羽生结弦笑了出来,抓着金博洋的手亲了亲:“博洋为什么怎么都不嫉妒呢?我都要难过啦,多在乎我一点吧。”
扎吉托娃终于说话了。“男孩们,我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有人打算从柜子里出来,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的妆画不完米沙-戈要骂的是我;”她微笑着,冷冽的特征终于完全发挥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遍体发寒,“所以拜托,可以不可以配合一点我的工作?”
今天早上的戏没有卡辛尼娅,而是羽生结弦饰演的卡拉富和家臣密谋刺杀海都汗。扎基托娃和服装老师一起把羽生拾掇成了一个介于古代中国和蒙古风格之间的流亡王子,他的形象大概是整个电影里最贴近歌剧原著的一部分。金博洋站在梅德韦杰娃的椅子后面看着监视器,羽生在一群中亚人中间扬起眉毛,慷慨激扬地表达着——金博洋不需要梅德韦杰娃和录音导演扣在耳朵上的耳机,本子是他写的,一字一句深入血肉,他无声无息的跟着羽生的节奏默念台词:“恐惧的人离开吧!失魂落魄的惊鸟也会扎进灌木,茫茫草原难道还不如一丛灌木能容人?若是跟我走了的,你们是背着箭的鹿,海都取走了箭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我是离弦不折返的箭,我是蔑剌哈城的弯刀——”*
透过监视器能看见羽生在这一段表演中流汗。草原的清晨分外凉爽,汗水大概源于情感投入,金博洋放弃了监视器看了一眼片场的中心,摄像灯光和收音黑压压将羽生包围,他是落魄的王子,但他配得上最奢华的王帐,为了他屹立在草原中央。
直到现在金博洋才确切地意识到,《图兰朵之诗》的男主是羽生结弦。他终于演了我写的剧本,或者说我的剧本终于找上了他,可真的实现的时候却又好像也没什么,因为毕竟没人知道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不是分享彼此痛苦的类型,但依然可以推己及人地用自己的生活将对方度过的日子画像——漫长的苦痛的夜晚,清醒的熬不过的白天,所有让这个圆满结果成为事实的难度系数足够把全部惊喜和梦想成真都被冲淡成一句“理所当然”。毕竟他配得上这个本子;我的笔也配得上这位影帝,金博洋想。
再几年前那曾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期望,他们走在多伦多的街头,春天繁花似锦,如此适合畅谈人生告白心情。金博洋产生了一种混沌的情绪,啊,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抗拒来亲眼见证dream comes true. 
因为大凡恋爱故事,写到这一步就可以停笔了。
金博洋抽身就走。羽生结弦在片场正中央,没有看见他离开了。
晚上戈米沙良心发现提前放羽生下班。说是“提前下班”也已经是八点多,被留下继续和海都汗拍夜戏的卡辛尼娅做了一个想死的表情,米沙亲切地抱了她一下,“亲爱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多陪伴我吧。”
林恩讐一天都陪着金博洋跑前跑后,看他也打算走了,马上就要去给他找个司机。金博洋制止了,“没事,我开了五六年了,在北京也有车。”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林恩讐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只好陪着等。她是新进到米沙的团队里的小跟组编剧,不过很是有点眼力价儿,嘴巴也甜,适时还会卖萌喊两句欧巴,估计是米沙让她多捧捧金老师顺带取经。
羽生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向金博洋一点头:“走吧。”
“羽生老师不等经纪人?” 林恩讐问。
“啊,我和博……金老师是大学同学,正好今晚还可以一起聊聊剧本。你和织田先生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羽生没说实话,大抵是因为驻组工作人员往往来回流窜,一个片场民工之间口口相传的桃色消息进入网络最终闹得沸反盈天无法收场说不清有多容易。韩国小女孩新入行,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羡慕——不知道这种羡慕指向的是那一边,也许两者都有。上车之后金博洋才白了他一眼,“大学同学?”
“那你要我怎么讲,”羽生在副驾驶拉紧安全带,“男朋友?”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交换项目的学生根本就不算我们学校的。”金博洋一边调整着座椅和后视镜,猛然意识到在大草原上根本没必要担心后方来车,自顾自地笑了。
“你买车了,都没和我说。”羽生忽然开始假装委屈,“连那个小编剧都知道的比我早。”
“我给你传简讯啦,但是你手机被戈米沙没收了不是么?去打他去,我顺便给你录个视频,说戏霸片场殴打导演。”金博洋最后检查了一遍卫星定位,“OK,出发咯!”
天静如水。浩瀚草原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曾经有段子说蒙古司机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一个盹儿醒来脚仍然踏在油门上,车子在原野上不知道无人控制地开了多久,这里空旷孤寂大抵如此。越野车如同划过深潭的小舟,而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一叶扁舟上相依为命。金博洋突然叹息:“好像就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指的不止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对羽生的消费,也包括无数疯狂的粉丝、被定义的附加价值、以及无处不在的观察者的眼睛。巨星“Yuzuru Hanyu”被资本塑造成和“羽生结弦”本人似是而非的形状,折射着世间相的光怪陆离,在舆论的浪潮中颠簸来回。
这不是个问句,所以也不需要回答。羽生把手放在金博洋控制档位的手上:“我好久没有坐过博洋的车了。”
羽生在加拿大短暂的那一年交换生涯就是和金博洋合租的,他看了FB page上的roommate wanted,然后选定了金博洋发出来的广告。金博洋开着车去接新室友,热情地表示既然是校友以后可以多多蹭车——英文能力是羽生结弦在那一年获得的第二大收获。第一大收获现在正在他身边沉默地开着车。
明明在片场人山人海里还能忙里偷闲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微笑一下,但在金博洋的那一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就陷入了一种过于凝滞的气氛。
羽生被金博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翻开对方衣袖一看,银灿灿实在是一块够得上奢侈的手表,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地调笑道:“博洋现在车也买了,房子也买了,表都这么贵。真是养不起你了。”
“你是比我多双手还是多张嘴?我不用你养。”金博洋也努力地想把情绪调整过来,“不过前几年你帮我还的房贷我就不还了。”
他们谈论了一点轻松的话题,比如糟糕透顶的午饭。在这种地方属实没什么吃的,取景的国家公园远离城市,从最近的大城市开车过来要五到七个小时,采购一个星期只有两回,在旷野上埋锅造饭也指望不了什么水平。午饭的构成主要是肉和洋葱,一点西兰花干巴巴的缩在水煮土豆旁边,演员里只有羽生和卡辛尼娅有米饭可以吃,也是来自泰国的长粒米。
“米沙说伙食差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他担心引来戈壁熊。”羽生替导演开脱。
金博洋冷笑:“屁,戈壁熊都快灭绝了,老毛子跟谁俩扯淡呢。”
“天天,后面那半句我听不懂。”
“没关系,我只是在talking rubbish(讲垃圾话)。”
“不过他真的找了猎人帮忙巡场子,带着枪来的。猎户搭的棚子就在片场最东边。”
“……真行。”金博洋啧啧称奇。
羽生看着金博洋,他的眼睛确实配得上一部戈米沙强迫着金博洋改到吐的“感性”剧本,“我终于演到你的作品啦。算不算我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你在这里,看着我演戏。”
“我早就看过你演戏了,多伦多戏剧节的时候你代表学校上场,还有你在早大被星探发掘的那一场话剧。”金博洋回答,“我觉得你非常优秀,非常闪耀,嗯,配得上我的剧本。”
“该说是博洋的剧本终于能够找上我了吧,”羽生结弦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之前是谁因为做了一次跟组编剧被统筹导演为难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考虑了一个月改行?”
他们相视而笑,方才一度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些。金博洋拍了羽生手一巴掌,“您红得快,可是你红得再快也是我看上的人好吧。我一眼就知道你的才能,比你们事务所的人知道得都早,我只会喜欢最好的。”
“我知道博洋一直以来都很辛苦。”羽生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连这里都会过来,太偏远了,说实话日本的媒体都不一定愿意来。”
“我也说实话,这是份工作,米沙让我过来协调下剧本。”金博洋回应,“不过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为了你来到哪里都再正常不过了。”
羽生忍不住低笑:“别提粉丝了,还记得小林沙良吧?那次绯闻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头等舱飞纽约,流出去的图是我粉丝拍的。还好粉丝们不会追到这里来。”
“呃,他们不知道其实在纽约等着你的是我。”
“所以我觉得博洋很辛苦。”羽生低声道,“去了那么多地方见我……”
他们会面的地点往往不在日本本岛。虽然到现在羽生还没冒出“同性疑云”,但八卦记者的眼光太毒辣,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抓包。所以金博洋主动要求不要在日本见面,与之相对应地,在羽生刚红起来的那几年,每接下一个海外摄影的时尚资源都会掏空刚入行的金博洋捉襟见肘的可支配流动资金,换取一张飞赴当地的机票,支付漫长的飞行时间让他们之间的熟悉感再度苏醒。
金博洋吸了一口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茫茫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银亮亮的光芒,那是月亮突破了东方低矮的群山。金博洋把车停下,催促羽生下车。“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月亮了。”
随着羽生知名度逐步提升,他们连海外的见面都变得不能任性而为。一次在泰国夜市闲逛的时候,金博洋去买一份烤香蕉,回来的时候羽生已经被一群修学旅行的日本女高中生团团围住,鬼知道她们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博洋在三个摊位之外的地方站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她们一一要过合照离开,香蕉已经不那么温热。
天幕低垂,月亮升起在远山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毫无参照物,这让明亮的满月在深沉的夜幕中显得非常巨大,过于夸张地直冲人眼帘。楼宇间的月被钢筋混凝土挟制,几乎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光芒;而旷野上的风长长短短地吹过来,在这片无人染指的寒冷原野上,圆月是漆黑夜空的唯一主宰。它是如此野性,震撼,美丽。
值得用一万首歌谣去歌颂。
羽生牵着金博洋的手在草地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羽生说:“我时常觉得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把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压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都做一遍。”
金博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只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时间又开始恢复流动。我意识到你的改变,然后我对我错过所有你的生命感到愧疚。”
在金博洋没有参与到的时间里,羽生结弦已经快要登上国际级的高度。他不再是那个在他副驾驶上荒腔走板唱着歌的快乐交换学生,不再是那个打游戏到后半夜中午爬起来饿着肚子去上课的小年轻,几乎也不再是那个在冬雪里流着泪告白和发誓的他的爱人。
“就好像在多伦多的那一年里,我们已经将所有的未来都透支了一样。” 
“你没有离开过我的生命……你知道这不是所有的未来。”羽生亲吻他的额角。
月亮是那么美丽,照亮眼前人。金博洋陷入短暂的恍惚,当月光过于明亮,群星都会自惭形秽地盖住自己的光芒。唤醒了晦暗的长暮,这个人是星星,是月亮,是夜空中让人心碎又让人爱恋的风景——是他那么,那么爱的人。
金博洋握紧了羽生的手,淡淡地说:“我这次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你分手。”
他没有看羽生的脸,眼光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地不肯偏移视线。
羽生在他头顶轻声回答:“我知道。”
金博洋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羽生的眼睛,内心情绪鼓动,它们推动着他张口,却又轰鸣着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博洋说:“但是有这一晚的月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十年。”
 是月亮,也许是月亮作为点缀的更多的东西。羽生在他的目光中终于笑了:“这几个晚上都是月圆。我们每晚都来看好吗?”
有一瞬间金博洋想说“后面的不算满月不作数”,但晴朗的月光下,他看清羽生的笑眼里有泪光。愧疚,更多是数不清的回忆和不能断绝的爱意涌上金博洋的心口,拥抱是情不自禁地发生的,他和对方紧紧相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好。”
时光像有一瞬间停滞。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在月光下的草原里相拥过的情侣从这山川被开辟以来有过无数,而他们也确乎是这无数爱人中间非常平凡的一对。大约当真有这么一刻,羽生不是粉丝们的宠儿、媒体的冤家、广告商的至宝、票房的良药,金博洋也不是那个为房贷车贷发愁被剧本经纪催到掉头发的编剧,���是阿吉牙尼惕,那个名字寓意着“光耀之月”的公主,而他是古拉富,那个刺杀海都汗未遂却迎娶了公主的落魄王子,他们在中亚的窝阔台汗国命运般地相遇然后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直到国家崩乱山河不在,也永远、永远没有分开。
请快一点啊,让我看见未来到来的那一天。
“啊天天,我好像没有带酒店的门卡。落在保姆车上了。”羽生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这样说。
浪漫和伤感,氤氲着的情绪,如同风卷残云一扫空。金博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为仙台人的铁面皮气结,最终化成一个四目相对的微笑。
他拉过羽生结弦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就好像你带了门卡我就不会让你进我房间一样。傻子。”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
第二天织田信成揉着眼睛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生结弦轻轻关门走出来,于是呵欠着打了个招呼:“早。”
“不对等等我靠不对,”织田信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压低了声音。“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这个房间啊?!这房间里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羽生歪了歪头,把手指支在脸颊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不要卖萌了事,给我说清楚!”
看来这一套是行不通了,羽生结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乖乖摊牌:“我大学同学,这部电影的编剧,博洋-金。”
“那你在人家的房间里干什么??夜光剧本??”
羽生慢吞吞地说:“就,关了灯,也不能干别的什么嘛……”
“原来你能接到这部电影还是裙带关系吗……!要是被扒出来你就完蛋了!”织田信成由怖生怒,居然还敢向着羽生挥了挥拳头。
羽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首先这部电影的选角他没给过建议,其次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
“你不是说只有初二的巳樱子酱吗?!”
“嗯,只分手过那么一次。”
“好吧,一直以来没被拍到算你有能耐,我说你怎么经常在海外行程里玩儿失踪,”织田信成无力地摊摊手,“那这个被曝的话你怎么办?”
“这个不行,还是要麻烦事务所出面解决了。因为这是真正的桃色新闻。”
织田信成感觉头疼,羽生又笑了。
“确切地说是现在还不行,以后……谁知道呢?”
*奎爷:游戏《战神》系列的男主。
*阿吉牙尼惕公主:被相信是图兰朵公主的原型,成吉思汗后裔的窝阔台汗国第三位实际控制者海都汗的女儿。(靠摔跤选老公,输一次要给她100匹马,靠这个赚到10000匹马的奇女子(可能是因为太女汉子了,才在《图兰朵》中被音乐家改成了猜谜语
*失魂落魄的惊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元代名臣事略》卷三「汝奚匿予负箭之麋?亟以相还,不然祸且及汝。」……「逃鸇之雀,翳荟犹能生之,吾顾不如草木耶!」写到中间就跑偏去查了好多关于窝阔台汗国和元朝的资料OTL……蒙古人的修辞还挺有趣的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日语里的“桃色”这个词我觉得真的太好听了,momoiro,听起来就柔软又魅惑
小林沙良=跳台滑雪的高梨纱罗,有人猜到了吗?私设出身日本东北地方的柚子是地元偶像组合THGirls(東北ギャルズTohoku Girls)的饭,写完了才意识到高梨纱罗是北海道不是东北地方的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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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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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医疗保障制度对比
  14岁的全红婵获得奥运会跳水冠军,接受采访时说她妈妈得了她说不出名字的一种病,这下好了,有钱治病了。当地领导赶快去探望全红婵的妈妈和生病的爷爷,说要全红婵放心,“我们一定给你的爷爷和妈妈全面地治疗”。胡锡进写了一篇文章说这是一个喜剧。其实这是很可悲的,它告诉了全世界,中国的穷人是看不起病的,得去拿一个奥运会冠军才能够改变命运。
  不只是中国的穷人看不起病,即使是收入还不错、平时生活���得去的中国人,一旦碰到了大病也会被搞得倾家荡产。我们经常看到网上众筹,大部分都是为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有一个小粉红以前老在网上骂人,曾经骂过那些说国外的医疗系统多么好的,标榜中国的医疗系统,最近查出得了乳腺癌,几十万的医疗费缴不起,只好在网上承认错误,向大家募捐。
  这种情况在发达国家是见不到的。在那些高福利国家,例如北欧、西欧、加拿大、日本,本来实行的就是全民医保,医疗的费用由政府包了,个人不用出钱或者只需出很少的钱,也就不存在穷人看不起病的问题。
  美国的医疗保障制度在发达国家中是最差的,但是美国也不存在穷人看不起病的问题,因为美国低收入人群的医疗费用也都由政府包了。美国政府有一个医保项目叫做Medicaid,是专门给低收入人群和残疾人群的。美国的“穷人”概念跟中国不太一样,不像中国的“扶贫”扶的是那些赤贫的人口。美国低收入人群也有房、有车,收入按中国的标准来看并不低。能够享受Medicaid的门槛,是美国贫困线的133%。它是根据家庭人口多少来算的。如果是单身,年收入大概是17000美元。多一个人就往上加,四口之家大概是年收入35000美元。如果算成人民币这个收入其实也不算低,但是收入不超过这个门槛的人不用出任何的钱就可以在美国享受医疗,覆盖了大约四分之一美国人口。各个自由化州还会进一步降低免费医疗门槛,覆盖更多人。例如Medicaid在加州叫Medi-Cal,覆盖约三分之一加州居民和一半加州未成年人,医疗费用全部由政府承担。
  有人可能会说,会不会因为他们是穷人,医生就不好好地看病、不给用好的药物?不存在这个问题。唯一的问题是,有些医院、医生不接受Medicaid,但是很多医院、医生是接受的。如果接受,那么就是一视同仁,看这类病人跟看其他的病人对他们来说就不会有区别了。因为医院、医生不是找这些人直接要钱的,是看完了以后找政府要钱的,所以就没必要替政府省钱。
  收入比较高的、超过了133%这条线的人怎么办呢?这些人如果是65岁以上,可以享受政府的一个医保项目,叫Medicare。Medicare跟Medicaid不一样,要自己交医保费,不多,一个月要交100多美元。而且,医疗费要自付20%,政府包了80%。有一些人看病费用比较昂贵,觉得自付部分虽然只有20%也太高了,那么可以另外再买一个保险,把自付的部分也包了。65岁以下的、又不是低收入的人群,既享受不了完全免费的Medicaid,也享受不了低价的Medicare,就要有医保公司的医保,由雇主统一买了作为员工福利,或者自己花钱去买。
  美国的医保和中国的医保有很大不同。首先,中国医保自付部分比较高,美国医保自付部分比较少,自付多少看自选的保费的高低,如果保费比较低,自付部分就比较高;如果保费比较高,自付部分就非常低。而且,中国医保的医保部分是封顶的,医保出到一定的程度不出了,超出的那部分必须自己出。这样,医保对小病是有用的,碰到大病基本上没用了。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平时收入不错,一碰到大病都要倾家荡产,要去募捐。美国是反过来,自付部分封顶,每年自付部分付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用再付了,超出的部分全部由医保公司出了,就不会因为得了大病搞得倾家荡产。
  美国的医疗费用负担的确还是比较重,有一些人会觉得付不起。有一种常见说法,说每年美国都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人因为付不起医疗费破产了。这其实是夸大其词。是有这么多的人在申请破产时把医疗费也列进去,要求免掉。但是这些人大部分不是因为付不起医疗费而申请破产的,而是因为别的原因申请破产。比如说因为投资失败破产,向法院申请破产时就把医疗费用也列进去,因为这样容易得到法院的支持,不用付这笔钱了。真正因为付不起医疗费破产的只占很小的一部分,有人统计过,一年全美国也两三万起。
  虽然比较少,还是有人因为付不起医疗费而破产,这是为什么呢?这有几种情况。有的是因为没有医保。既不是低收入人群或65岁以上的人,也没有公司提供医保福利,属于自由职业者,或者是自己做小生意,觉得保费太高了,赌一把不去买医保,碰上大病就付不起医疗费了。另外一种情况,可能有医保,但是付不起自付的部分。自付的部分虽然不是很高,最差的那种医保,一家一年自付的部分封顶大概是一万元,但是很多美国人平时是不存钱的,收入基本上都花光了,万一碰到一场大病,需要自付一万,那就拿不出来了,只好申请破产。还有一种情况是本来有医保,但是在医保系统以外的医院、诊所看病,导致医保用不上。有了医保以后,要自己选一个医保系统里的全科医生,有病先由他来看。他如果看不了,再由他推荐给专科医生。这些费用医保都是可以管的。但是,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自己跑去看了不在医保系统里的医生,医保就不管了,都要自付,费用可能就很高。
  中国医院的规矩是一手交钱一手看病,先交钱再看病,住院要先交押金,甚至抢救都要先交钱。七月初上海一个摄影师去外滩拍照,心脏病发作,送到附近著名的三甲医院长征医院,医院要求先交钱再抢救,家属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赶快找亲戚、朋友借,通过微信转钱,等把钱凑齐了已经错过了抢救时机,人死了。他哥哥把这件事捅到网上,长征医院居然还好意思让上海公安局去找死者的哥哥,逼他发声明说他说的事是假的。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肯定是真的,中国医院都是先交钱再抢救。
  美国就不存在这种情况。美国是先看病再寄账单。你收到账单以后觉得费用太高付不起,还可以跟医院商量,医院一般会给一些减免。减免完了以后还是付不起,可以申请破产。申请破产其实也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中国没有个人破产的概念,据说深圳现在有了,最近有一个判例,实际上还是要把债务还清的,只不过免掉了以后的利息。而在美国申请破产,向法官说明自己的确付不起债,法官可以判决不用付。只不过在几年之内信用会受影响,申请不了贷款。
  美国在发达国家当中是医疗保障系统做得最差的,差在医疗负担比较重,主要原因是医保费比较高,而且越来越高。如果在比较大的公司工作,公司把医保费包了,作为福利的一部分,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如果自己去买医保,费用就很高。二三十年前买最差的医保,一年的医保费也就几百美元,现在一个月医保费就要几百、上千美元,对很多家庭来说就是比较大的一笔负担。这就是为什么有一些人宁愿不买医保。奥巴马医健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收入比低收入要高,但是又不是很高,属于中偏下收入,这部分人由政府补贴保费,根据收入的情况决定补贴多少。但是,如果连奥巴马医健都享受不了,收入高于平均水平,那么保费还是一个比较大的负担。
  另外,自付部分虽然占的比例很小而且有封顶,但是对很多美国家庭来说,如果每年都去看病要花这么多的钱,那也是一个比较大的负担。还有,美国的药跟其他发达国家相比也是比较贵的。这些原因导致了在发达国家中美国人的医疗负担是最重的。美国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应该向其他发达国家学习,搞全民医保、免费医疗,费用都由政府从税收出。但是,美国共和党、保守派反对这么干,在短时间内是实现不了的。
  虽然说美国的医疗保障系统在发达国家当中是属于最差的,但是跟中国比,那就好得太多了。
  2021.8.7.录制   2021.12.12.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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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ayspool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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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房团”进军元宇宙,人民日报:谨防热到烫伤
目前的元宇宙土地成交记录已经来到2736万元。在其官方Twitter,虚拟地产开发商Republic Realm确认其以创纪录的430万美元购买了一块The Sandbox上的虚拟土地,这个价格足以在中国房价最高的北上深市中心买下两套房,甚至一些城市买下独栋别墅也不成问题。
市场公开信息显示,Republic Realm目前在19个不同的元宇宙平台上拥有大约2500块数字土地。
“万亿美元商机”的引诱下,包括微软、迪士尼在内的全球多家巨头也纷纷宣布投入元宇宙的建设。其中,元宇宙房地产市场也成为了投资者们“哄抢”的目标。过去的一个多月,越来越多投资公司开始在“沙盒(Sandbox)”和“分布式大陆(Decentraland)”等虚拟世界中“抢购”土地。
“分布式大陆(Decentraland)”是一个在以太坊区块链上运行的虚拟现实平台,于2020年2月上线,用户可以在这个虚拟世界里购物、畅游,购买土地、参观建筑物,还可以与其他玩家会面、谈话。
投资者们认为,越来越多的个人和公司会花钱购买虚拟住宅和商业空间等房地产,而随着更多人加入虚拟世界,这些房产的价值将会上涨。近段时间以来,确实随着个人玩家和“炒房团”不断涌入,虚拟土地销售额历史纪录接连被刷新。
上周,歌手林俊杰也在推特上宣布,自己已在“分布式大陆(Decentraland)”上买了三块虚拟土地,正式涉足元宇宙房产界。据外媒估算,林俊杰购买这三块地花了大约12.3万美元。
国内,一个内测的游戏里,也上演了囤房抢房的荒诞景象。
10月28日,由天下秀开发的虚拟社交元宇宙APP——“Honnverse虹宇宙”开始内测,产品推出两周,预约测试人数已超过13万人。日前开放线上限量版虚拟房产的预约抢号活动时,因参与人数众多,服务器一度崩溃。
用户需要提前预约抢购虚拟房产,摇到号才可以进入游戏。从内测开始起,就有用户大量囤积房屋。虹宇宙世界排行榜第一名的“榜一大哥”名下房屋已经有100多套。
由于现在处于内测阶段,只有抢到房屋,才有资格登录游戏,有人为了进入游戏,在闲鱼上租用账号,价格是24小时5元。这还只是小钱。
值得注意的是,国内的虹宇宙当前是发行现成房屋,用户只能装扮房屋,国外头部元宇宙游戏平台是出售地块,用户可以自主在地块上建造房屋。
天下秀官方消息称,“虹宇宙”平台将总计发行虚拟房屋350000套,这些虚拟房屋根据P星球的不同地貌,共有六个等级房屋,共有13种房型,每种房型的发行量和稀缺度都不同,房子的等级从高到低分为SSS、SS、S、A、B级,级别越高越稀有。预计免费发放2万套。
官方发布的房屋数量有限,这样一房难求的饥饿营销,直接导致闲鱼、微信和QQ社群里的虹宇宙虚拟房产交易热火朝天。
在闲鱼、微信和QQ群里,虹宇宙的房产“一天一个价格,三天就能翻一番”,当前最高级别SS级房产已经以1.8万元的价格成交。闲鱼上,以8000元成交SS级房屋的交易记录也不少。
另据《中国经济周刊》报道,11月21日,记者登录闲鱼APP发现,一套稀有度0.12%的虹宇宙“SS环海岛屿”虚拟房产,挂出的价格为10万元,下面有人出价12万元。更有用户挂出一套“地契编号前5”的“SS环海岛屿”虚拟房产,标价20万元,截至11月22日,共有3人“想要”。
人民日报评元宇宙炒房热到烫伤的风险得防
人民日报发文《热到烫伤的风险得防》,文章表示,元宇宙及其相关应用场景,还处在发展的最初阶段。这是围绕相关话题展开分析与讨论的基本前提。特别是作为一种产业的元宇宙,虽然存在无限可��性,却更存在诸多不确定性。不管是丰富概念还是开掘延伸、不管是发展产业还是市场投资,仍是基于技术、构想与需求的探索尝试。这是一个渐进式发展的过程,从虚拟到真实,从看得见到摸得着,还有不小距离,不妨冷静三思,谨防热到烫伤的风险。
全文如下:
日前,2021年度十大流行语出炉,“元宇宙”位列其中。所谓元宇宙,被一些人视为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融合的载体,潜藏着游戏、社交等场景变革的机遇。近期,“炒房热”也刮进了元宇宙。
买地皮,买房屋,买物料,搞装修,等升值,再出售……虚拟房地产买卖,与现实生活中的房地产交易,在过程上大致雷同,只是所处空间不同、场景各异。不过,究竟是投机还是投资、是泡沫还是风口、是炒作还是趋势,仍需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新事物必然带来各种各样的新认识。对于“元宇宙炒房”,如何界定性质、如何预估走向、如何看待趋势,人们的看法千差万别。有人视为机遇,认为是未来的“财富密码”;有人感到魔幻,“肉身还没地方寄托,就开始精神造房了”;有人参与投机,“如果能涨到几百万,就把它卖了”;有人视为炒作,“制造轰动性传播效应,以吸引投资者”;有人充满期待,认为这类房产具备交易和流通属性,有升值空间;有人不免担忧,恐其暗藏“击鼓传花”的骗局……凡此种种,每种观点都犹如多棱镜的一面,还不足以呈现全貌。或许,还需要让子弹飞一会儿,在更长时间段内,才能观察得更清晰、理解得更深入。
当前,元宇宙及其相关应用场景,还处在发展的最初阶段。这是围绕相关话题展开分析与讨论的基本前提。特别是作为一种产业的元宇宙,虽然存在无限可能性,却更存在诸多不确定性。不管是丰富概念还是开掘延伸、不管是发展产业还是市场投资,仍是基于技术、构想与需求的探索尝试。这是一个渐进式发展的过程,从虚拟到真实,从看得见到摸得着,还有不小距离,不妨冷静三思,谨防热到烫伤的风险。
新的事物也必然伴随新的风险。目前,“元宇宙炒房”往往基于NFT(非同质化代币)进行。从这个意义上说,虚拟房地产交易,存在“炒房”又“炒币”之嫌。有专家指出,NFT投资市场存在交易平台的合规风险、发行方是否构成发币行为的合规风险、购买方再售时是否有流动性风险等。与此关联的“元宇宙炒房”,也存在产品金融化倾向及暴涨暴跌、炒作欺诈、非法集资、赌博洗钱等风险。更重要的是,我国对NFT的法律性质、交易方式、监督主体、监督方式等,尚未明确;一些其他形式的虚拟资产交易行为,在我国及其他很多国家都未受法律支持。其实,任何创新产品的价值增长,都应建立在安全的市场环境、正常的金融秩序中,意识到并防范住潜在风险,才有助于引导行业健康发展。因此,新事物的超前发展,既不能无界也不能无序,既需要包容也不能纵容,应该鼓励监管走在创新前头。
参与“元宇宙炒房”,究竟是财富机遇,还是被割韭菜?目前,号称元宇宙的虚拟世界产品很多,任何一家公司只要出现衰退,投资者购买的虚拟产品必将血本无归,这类教训在游戏道具交易史上比比皆是。“元宇宙炒房”是阿里巴巴的山洞还是潘多拉魔盒,我们不妨且行且看。不过理应清醒的是,置身虚拟空间,锚定赚快钱的投机,有可能是一戳即破的“泡沫”。说到底,新概念及其产业的成熟,仍需要一砖一瓦建造出来,有了技术的发展、现实的支撑、规则的约束、共识的凝聚、观念的进步,才能真正行稳致远。
然而,要清醒认识的是,元宇宙所指向的虚拟空间,与现实世界并非一回事。元宇宙“房产”不是实物,人们拥有它却需要付出真金白银——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之前的比特币交易。在笔者看来,无论冠以多么高大上的新潮概念,将虚拟物变成真实货币等价物,都有收割智商税的嫌疑。
互联网经济发展到今天,电商、外卖、网约车等新模式层出不穷,这些线上服务看似是虚拟的,但最终到用户手上的,则是各个厂家生产的商品、提供的具体服务等切实可感的现实体验。而如今的元宇宙“房产”,则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它与比特币一样,都变成了纯粹的虚拟商品生产及交易。
比特币是一串电子符号,不能线下购买任何商品;元宇宙“房产”也没法居住,连一片砖瓦都不存在。人们为了拥有他们却支付了大笔资金,除了在网上倒卖给其他人,不能产生任何实际价值。参与者们也不过是看中了后续倒卖所带来的价格差,这也就变成了典型的套利游戏。
如果说少数人是出于个人爱好,参与到元宇宙“房产”的虚拟生产及交易,那么我们可以将之视为一种乐趣,就像购买一件虚拟玩具一样。但从目前元宇宙概念房的走势来看,不排除有专业机构瞄准所谓商机而参与其中,接盘者恐怕也多为同样希望在这场游戏中分一杯羹的炒家。
现实中,某些投机者炒房资金链出现问题断供后,银行还可收回其房屋进行拍卖。而在虚拟世界中,元宇宙炒房一旦投机失败,除了一个名义上的“房产所有权”就别无他物,如果是举债参与炒作,那么所背负的每一分债务都不可能通过元宇宙“房产”来进行变现。
当越来越多的人禁不住诱惑参与元宇宙“炒房”游戏,所积累的个人及市场风险就会叠加。一旦元宇宙概念没落,无人问津,或是市场上的热钱消退,又或是监管政策出现调整,一切都将归零,这也意味着后续跟进的炒家将血本无归。
规模达到数亿乃至更加庞大的元宇宙炒房虚拟市场,所牵涉的是一个数量不可小视的社会群体。若是该市场出现崩盘,大量炒家获得的都将是负资产,从而引发参与者高负债、无法偿债带来的民事纠纷等风险。近年来,包括我国在内的不少国家加强对类似于比特币等虚拟生产及交易的严管,就是为了避免各类风险的爆发。
元宇宙不是一个筐,什么都往里面装。依附于概念炒作的暴富游戏,公众还是少参与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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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dogumowa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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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即将被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垮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自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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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喜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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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ctocc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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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卖一币难求的喜币 显然瘟龟现已黔驴技穷!
PAX案强制执行在即 能否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SEC和PAX案巨额罚款两座大山压身,黔驴技穷的瘟龟除了直播狂吹喜币吸粉、泼妇骂街外,还试图通过将一币难求的4000万枚喜币赠与蚂蚁的营销手段,诈骗敛财缴纳罚款,延缓龟命。PAX案强制执行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请各位吃瓜群众拭目以待。
9月13日,瘟龟和SEC就与其有关的GTV、VOG、saraca3家公司2020年4月至6月发行数字资产、私募等违规违法行径和解后,又得到纽约联邦检察院不起诉保证,其自信心爆满,直播称以己之力获得大胜,并承诺遵守协议和保证,按时足额缴纳5.39亿罚款。钱是硬货,借不到就是借不到,瘟龟吹牛一个电话都能借到200亿美元结果大限已到,没有筹到一分钱。为了筹钱缴纳罚款,瘟龟自己每天只睡3、4个小时,时间全部花在直播吸粉蹭热点,前脚刚吹牛购买一家银行,作为喜币的发行机构,下一秒就被群众爆料。“四无”喜币认领者仍然寥寥无几、“三无”盖特注册量迟迟上不去,黑森林会议借款无果而终,没有大款愿意投资入股新盖特,偷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近10万美元房租及其他费用。
SEC 5.39亿美元罚款成了压在瘟龟身上的一座无法迈过的大山,被罚款逼疯、黔驴技穷、自信熟知美国法律、善于投机钻营的瘟龟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人身自由做赌注,赌SEC拿其没有办法,拒不缴纳罚款的同时,蛊惑组织蚂蚁帮邪教成员到SEC门前示威骚扰,狠狠戏耍了SEC一番,彻底打脸美国执法机构。SEC和解协议是以罚代刑,拒不履行的代价是巨大的,SEC必然会刑事起诉瘟龟,且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瘟龟必将为自己的疯狂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噩耗接踵而至,就在瘟龟被SEC巨额罚款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奄奄一息之际,PAX案强制执行令10月5日正式生效,成为压在瘟龟身上的又一座大山。如果瘟龟再不执行PAX案1.13亿美元赔偿金、5000多万美元游艇拒开回的罚款、对方律师2000多万美元的律师费,后果将极其严重,不但其名下邮轮、18楼、康州2处房产、纽约金泉公司、王啪啪名下公司、房产等等被PAX公司列入拍卖范围的资产都将被拍卖,到时候负翁瘟龟龟毛都将被愤怒的蚂蚁拔到不剩一根,生活无望、栖身无处就是其最终结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瘟龟借PAX公司数千万美元,其宁可花费巨资聘请律师百般抵赖就是拒不归还,流氓无赖性十足。经过PAX公司律师团队的不懈努力,该案在10月5日终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再不执行将强制执行,黔驴技穷、失去理智的瘟龟展现出泼妇骂街的流氓本性,大骂自己律师无能、又大骂对方律师和法庭被ccp蓝金黄,只字不提自己欠钱不还的无耻。PAX案强制执行令能否成为压垮瘟龟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人期待。
众所周知“喜”系列是“郭氏骗局”的又一“力作”,洗脚所是一个没有技术团队支撑、没有监管机构审批、没有市场、没有交易自由的虚拟币平台,其发行的喜币是一个无获资质、无从取现、无人入场、无法交易坑蒙拐骗的“四无”产品。瘟龟吹嘘喜币与黄金挂钩、与美元挂钩、全球通用,投资潜力巨大,将受益百倍、千倍,投资喜币者人人将来都是富翁、富婆。1枚定价0.1美元,限量购买,一币难求、只有法治基金捐款者、老椅子才有资格购买、黑市炒到每枚100美元的喜币,15日直播时瘟龟竟然要给3月15号以后投资的战友赠送4000万枚喜币,而仅这一赠送的喜币成本价就高达40亿美元。这难道是瘟龟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实则是经济压力山大、黔驴技穷、无招可用的瘟龟的无奈之举。瘟龟希望通过饥饿营销策略,吸粉、聚拢人气、想再次收割蚂蚁的韭菜。
这样的喜币投资者一旦购买犹如踏入“死市”,最终注定自己的血汗钱有去无回,蚂蚁们清醒吧,喜币、喜支付不可能”带你飞”,但一定会让你的钱财不翼而飞。起诉郭文贵拿回投资款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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