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氣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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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練習憋氣?
想像一下,當你站在海邊或游泳池邊,看著碧藍的水面,心中充滿了挑戰與渴望。許多人都曾夢想能在水中自由自在地呼吸,不再受限於氣息的束縛。而實現這個夢想的第一步,就是學會如何練習憋氣。透過科學的方法和持續的訓練,你可以逐步擴展肺活量,提高身體對氧氣的利用效率。在台灣,無論是潛水愛好者還是喜歡戶外活動的人,都能從正確的憋氣練習中獲得安全且有效的提升。不僅如此,良好的憋氣技巧也有助於增強身心耐力、改善血液循環,更讓你在日常生活中更具自信。只要掌握方法、堅持不懈,每個人都能突破自己的極限,迎接更精彩、更健康的人生。 文章目錄 掌握憋氣技巧:從基礎呼吸訓練開始,提升肺活量與耐力 深入淺出憋氣練習:循序漸進的步驟與安全注意事項,打造安全有效的訓練計畫 進階憋氣挑戰:不同憋氣方式的解析與應用,探索水下世界與潛水樂趣 專業憋氣訓練:結合生理學知識與實用技巧,優化憋氣表現,享受水下時光 常見問答 最後總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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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隨順因緣吧!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同事因親友案件遭波及,雖然與案件無關,但仍自行請辭首長職務。雖說首長來來去去,但在外人看來,總覺得奮鬥一生,平時謹慎自持,卻落得如此下場,不勝唏噓。但如果我身在此境,該如何面對呢?
面對工作職務的調整異動,晉升大家皆曰實至名歸,平調眾人嘆道來日方長,調降非汝之過,亦心有戚戚焉。當事人呢?有如日中天、不可一世、飛黃騰達之壯志;有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之警惕;或者如喪考妣、懷憂喪志之愁思。
是否可以跳脫這樣的想法呢?我們對外境的適應與抉擇,取決於我們自心對事情的看法。如果意識到職位與名利只是外在的因緣,隨順因緣,不因外緣而戀棧職位,內心就不會因外界的聲音而升起煩惱、執著,常清淨自在。選擇請辭,如果是出於自覺的選擇,而非逃避,且不因此責怪他人,具有對因果與境界的通達理解,就是智慧。
首長的職位只是因緣和合的產物,既然因緣變異,以無住的態度對之,既沒有提起,便沒有放下,無論身處何種職位,內心依然怡然自得,也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體現。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世間的一切榮辱得失如夢如幻,短暫且不真實。同事的辭職或可看作對無常的體認——職位並非永恆,而案件的影響也終將過去。同事以平常心請辭,自己也當以平常心應之。
(分享完畢)
有緣人謹慎自持的同事無端被親友案件波及,因而請辭首長職務下台,令有緣人感嘆不已,反思自己會如何面對,結論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工作本來就很容易遇到各種挑戰,很少人能諸事順利,而且職位越高,要處理的問題也越複雜。解決問題能訓練人們應變和處事的能力,過程中也可能會承受打擊或委屈。淨空法師說:「我們受了一點委屈,常常放在心上,憋著悶氣,這不是學佛,學佛智慧開了就化解了。那是忍受,忍受是有極限的,到忍無能忍的時候就爆炸了,那就壞了。所以要有智慧,智慧把它化解。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能化解,那就是圓滿的般若波羅蜜、圓滿的禪定、圓滿的智慧,我們要在這裡學。」
每一個人做什麼工作,職位、升遷、調職、調降、跟誰互動,基本上都跟這人的因緣和福報有關。工作的職位越高,代表薪水越多、權力越大,這些都需要很多福報支撐,如有緣人的同事擔任首長,一定有很多福報。若他因為某些原因而自行請辭首長,只要他有足夠的福報,能力也受高層肯定,未來仍然會去其他的地方發展,有繼續高升的可能。
職場裡,高層上臺或下臺,有太多說不準的原因,請辭可能是負責任,可能有更高層下令,當事人可能是避禍,可能另有規劃。可是,下臺不代表再也上不了臺,臺上的人也終有下來的那天,面對變換無窮的世事,隨順因緣不執著,才能活得更自在。
雖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有緣人也不用因為同事的境遇而過度擔憂,真的遇到難解的困難,再向佛菩薩請示原因和作法即可。若發現自己經常有煩惱和罣礙,建議要多唸經,可以增加智慧,讓心性光明。很多事情多唸幾部經就會看開,原本以為的擔憂,好像也沒什麼了。這種奇妙的體驗,如人飲水,還是要試過才知。
我們要學習佛菩薩的智慧,凡事「看得破,放得下」。淨空法師說:「看得破是智慧,了解世出世間一切法的真相,諸法實相,看破。看破之後自然是一塵不染,心就是清淨平等覺現前,清淨平等覺是我們的真心,是我們的佛性,從這個地方生心。」唸經也是為了讓自己的思想言行,隨順佛陀教誨,不被外境撼動。
《六祖壇經》:「心地無非自性戒,心地無痴自性慧,心地無亂自性定,不增不減自金剛,身去身來本三昧。」勤修戒定慧,熄滅貪瞋癡,不要當口號,要努力做到。《金剛經》有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學佛就是在學習放下、不執著。生活如是,工作亦如是。所以,無論工作有何變動,一切淡然處之,隨緣方能自在。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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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
雖然沒有直接關聯 但我推薦還沒看過的人先看完惡的花香 才能理解這裡面出現的一些東西ㄛ
在心裡默念著咒語,嵐睜開眼。杯中的水應她的呼喚浮了起來。成功了!
「恭喜!」一旁的 anaka 開心道。他的中文名字是李軒明,但讀書會的大家大多都用魔法的語言中的名字互稱。
結伴讀書吧表面上是一個讀書會,實際上是一個叫烏葉諾的組織的眾多分支之一。關於烏葉諾本身的訊息,就連嵐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一個由魔法師組成的國際組織。這個組織為提供魔法師們交流與練習魔法的地方而成立,名字也是魔法的語言中繩結的意思。
雖然魔法師們天生會一些魔法,不過練習魔法能讓魔法使用起來更熟練,也能學會更多進階的法術。兩年前剛進來讀書會時,嵐對魔法幾乎完全不了解,只知道魔法害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被發現了還可能被抓走。轉眼間,每週在讀書會的練習已經讓她能順利使用許多初階的法術了。
嵐放鬆的嘆了口氣,「太好了。抱歉,一直卡在這個法術,你一定覺得很無聊吧……」anaka 已經是高階的魔法師了,卻依然陪著嵐練習初階法術,每次嵐都感到有些愧疚。
「沒事,慢慢來!魔法這種東西可不是能速成的。」anaka 道,「我看你好像有些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累壞了身體可不好。」
「啊,好……」
嵐走向一旁的沙發。今天的聚會是在茵鵲家——她和她的奶奶都是魔法師,爺爺也很歡迎讀書會的成員們,因此聚會經常在他們家舉辦。
她看向火系的小組,試圖尋找茵鵲的身影。茵鵲熟練的操控著火焰,將其塑造成了一個環。希望嵐有天也能像她一樣熟練……
「哎呀,這不是 lamis 嗎?」熟悉的聲音,是茵鵲的奶奶。她一如既往的戴著左眼的眼罩,在嵐身旁坐了下來。「在休息嗎?」
嵐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對啊。沒辦法,我的法力還沒有你們那麼多……」
「沒事啦,你畢竟也才剛進來嘛。」奶奶道,「偷偷告訴你,奶奶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其實也只有中階而已哦。」
「咦?」嵐訝異的說。仔細一想,似乎確實很少看到奶奶練習魔法……「為什麼奶奶不練習魔法呢?」
「魔法的代價對我來說太高了。」她說,「你們的代價,大多是固定的吧?但是我的代價,對魔法越精通就會越大。所以我盡力不讓自己的魔法進步太多——神已經剝奪我好多東西了。」
「不介意的話……可以問是什麼嗎?」
「我會逐漸喪失『和人性的連結』。具體來說,就是對感情、生理需求等,所謂的人性的感知越來越薄弱。例如雖然生理上需要吃飯,但很難感受到餓。」奶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傷感。
「聽起來好可怕……」嵐說,「突然覺得自己的好像好很多。」
「呵呵,lamis 的代價又是什麼呢?」
「越是壓抑自己的情緒,說出來的話就越多是 shasuti。」嵐回憶,「當時就是這樣��點被班上發現我是魔法師……」
「嗯,確實是一個有些危險的代價呢……不過 lamis 很常壓抑情緒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使嵐有些不知所措。「啊、也沒有啦……只是當時太緊張了而已,哈哈。」
「那就好。太常壓抑情緒是會憋生病的哦,要好好說出來才行。」奶奶點點頭。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心靈雞湯。無言以對的嵐只好笑了笑。
「lamis!休息完了嗎?」anaka 的聲音響起,「要繼續休息也沒關係,只是想說聚會快結束了,要練習的話要趕快哦。」
「看來你要繼續練習了呢。加油,不要太勉強自己!」奶奶說。
「嗯,謝謝奶奶!」嵐起身,回到了水系的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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ㄏㄏ
突然想到從馬來西亞回來 跟他講電話 沒聽懂 真的有點難過 我難得有什麼事情好分享 是有沒有在認真聽 還是我講話方式的問題 還是我要求太多 還是我們太久沒講話 我講話方式真的要練習 腦袋要練習歸類順序 總是覺得別人不想聽我講話 然後音量又會更大聲
剛剛想到是不是這樣的事情就是要說出來呢 已經確實是我的感受了 就不要去想對錯嗎 說出來解決
講到音量大聲 他有說過 我真嚇瘋 我們真的好近ㄛ 沒有人講過我音量大聲 他說其實很正常啊 都會這樣有反差 其實現在想起來 感覺是挺好的 一直覺得我脾氣很爆的時候看起來很沒品還怎樣的
我講話越來約難聽不顧慮了 要沒有閱讀能力了 不習慣去閱讀 男生的友情就是要不被發現的關心你 後來想了發現 會不會他在騙他失戀的時候其實是一種給他心裡準備 還是我想太多 我覺得橫跨兩種性別友誼的我是全人類哇哈哈
爸爸說過 這個年紀要往外探索 不用太多向內追尋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一針一線的把思緒放好梳順 理性的處理感性ㄋ
我們沒有明天沒有明天 我只是覺得你好可愛 對不起對不起 你一定可以有更好的 對不起希望你走的出來 其實說實在的這決定真的沒那麼糟 大概真的一半一半 真的有個全新的體驗 我又要生出其他人格了 叫女朋友人格 還真的是要想一下情侶怎麼相處欸 最討厭的應該是破壞掉我在學校的性別界線 然後有點不想出門找他有點煩 想要一個人不然會變笨 最好的大概是他真的在乎我感覺挺好的 他很像什麼黑洞 一直吸東西進去 不會吐出來 或是像鏡子反射周遭的人綜合的樣子 幹嘛一直學我啦 也沒有看過那麼憋的人 這部分還挺像的 但認知上有鴻溝般的差距
然後飽妮的影片 選我女 我真的打從心底的為別人看法而活欸 就會覺得別人一定覺得這樣超酷 超暈 那我要這樣 而且又想起以前看Haley 突然想到為什麼自己一直討厭自己很喜歡化妝 好像化妝就很笨 因為她化妝影片好有氣質好有智慧 那說到底我是不是又其實不智慧的東西 感性跟情緒化 為什麼會變成女性的負面標籤
我怎麼就不喜歡自己呢 像鴸沗蚺成功變成女瘋子 戶川純的我就他媽很黏
我走過來做的改變為的是我自己還是為了遇見未來的我們 還是社會呢
你跟其他女生都不一樣
不是因為真的很不一樣還是什麼 是每個人真的都不一樣 而且在重要的人眼前當然是不一樣又特別的啊
什麼時候失去主角光環 因為你他媽長大知道世界不是為你而轉 還有別人
標籤是最容易認識人的方法 也是最容易誤解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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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憂百病生
H:心憂則疏於運動,如身體發炎通體不順。「杯弓蛇影」尚能致病,心憂更能損害全身。宋周邦彥「此時情緒此時天,無事小神仙。」俗語說「一笑解千愁,再笑沒煩惱。」
甚至「再笑除百憂」煩惱是日積月累的病因,笑笑才能没煩惱。古人「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憂愁的包袱,壓垮古人身。不想百病生,笑笑除百憂。「張群先生有一首〈長壽歌〉,就是以「笑」,作為治療百病的藥方。」20240807W3
網路資料:
宋 周邦彥《鶴沖天》(溧水 長壽鄉 作):
「梅雨霽,暑風和,高柳亂蟬多。
小園臺榭遠池波,魚戲動新荷。
薄紗櫥,輕羽扇,枕冷簟涼深院。
此時情緒此時天,無事小神仙。」
微笑的力量:一笑解千愁,再笑除百憂!
常笑的好處多到數不清
笑能提升日常免疫力
笑能減輕生活壓力
笑能抗憂鬱、改善調適心情
笑能燃燒卡路里!
笑能延壽!
星雲大師:
張群先生有一首〈長壽歌〉,就是以「笑」,作為治療百病的藥方。歌詞是:「一笑煩惱跑,二笑怨憎消,三笑憾事了,四笑病魔逃,五笑永不老,六笑樂逍遙,時常開口笑,壽比彭祖高。」
人之所以生活得辛苦,就是因為放不下。為了一個人、為了一件事、為了一句話、為了一個臉色、為了一樣東西放不下,心裡的空間給煩惱佔據,生活就要愁悶得喘不過氣來。
所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人之所以煩惱痛苦,都是心裡放不下、放不開所造成。只要人們願意放下它、放開它,身心就能得到解脫自在。
維基文庫:
白居易〈對酒〉五之二
蝸牛角上爭何事?
石火光中寄此身;
隨富隨貧且歡樂,
不開口笑是痴人。
明日歌
作者:錢福 明錢福,字與謙,自號鶴灘。明代著名文學家。文嘉(1501~1585),字休承,號文水,長洲(今江蘇省吳縣)人的《今日歌》根據錢福《明日歌》。
姊妹計劃: 數據項
明日復明日,
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
萬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
春去秋來老將至;
朝看水東流,
暮看日西墜。
百年明日能幾何?
請君聽我《明日歌》。
生年不滿百
古詩十九首之第十五首凜凜歲云暮 →→↑ 《昭明文選·卷二十九》
版本資訊
姊妹計劃: 數據項
生年不滿百 常懷千歲憂
晝短苦夜長 何不秉燭遊
為樂當及時 何能待來茲
愚者愛惜費 但為後世嗤
仙人王子喬 難可與等期
博客來介紹
心乃大藥:走過癌症,一代「禪醫」的抗癌悟語&45種對症食療帖方,清心除煩,百病不侵
出版品牌:野人文化
作者:釋行貴
ISBN:9789863843771
出版日期:2019-09-25
「我從癌症的磨難中走過來,當初只知道滿世界跑,直到癌症晚期了,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才明白,再多的外物也救不了自己的命。」──釋行貴禪師
──百病由「心」起,「心」好則百病除──
現代人的疾病不離「心」,
「心」亂,會影響我們疾病的復原能力。
只要「心」好,疾病可去,癌症可癒。
本書帶您瞭解「心」對人體的影響,並提供45種對症食療帖方,
清心除煩,百病不侵,
從此常保神清氣爽、健康長壽。
──「中醫知識」與「禪學智慧」的長壽之道──
「心有一絲結結,脈有一絲結結」,中醫診脈的原理也是如此,
一點點的情緒變化都會影響到氣血,表現在脈象上。
目錄 |
◆身心自我分析表◆
◆前言◆病由心生,病由心治
◆第一篇◆疾病為什麼找上你
人無精氣神,疾病纏上身
病是自己「求」來,還須自己攆走
畏果不畏因,病根永難清
改掉壞毛病,健康伴你行
無事則生非,心安病自去
病去如抽絲,治療須堅持
懶惰百病生,健康須勤奮
心病則身病
過午不食──臟腑也需要休息
你跟自己過不去,病就跟你過不去
戰勝自己,無畏人生
付出不求回報,行善莫問功德
怒氣來時健康去
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過度皆傷身
生活慢一點,身體好一點
該睡不睡,反受其累
一日之計在於晨,菩薩喜歡勤奮的人
很多病是想出來的
◆第二篇◆治病要先治心病
「畏因」才能健康
富貴榮華終是南柯一夢
心亂之人病難癒
佛在心頭坐,何須他山求
足跡有多遠,心就有多大
治病如握沙,攥得越緊流得越快
自覺覺他,自利利人
自強不息,疾病遠離
緣來欣然拿起,緣去釋然放下
前腳不放下,後腳怎抬起?
人生苦短,何不慢慢走?
人行百善,不如守念一日
但行耕耘,莫問收穫
接受就是最好的修行
知足常樂,物極則反
成功貴在有恆
彌勒相伴,笑口常開
盡孝是世間最好的藥
◆第三篇◆禪醫的養生智慧
少林功夫的真諦
常念「阿彌陀佛」,讓你受用終生
少林寺四季養生六字訣
一片好樹林,讓鍛煉效果加倍
睡���子午覺,輕鬆活到老
保持陰陽平衡,才能身體健康
該發洩時就發洩
少林閉氣功
常懷慈悲心,多行慈悲事
心存正念,百邪難犯
吃苦也是修行
活好當下,你就是菩薩
紅塵紛擾,一笑置之
助人者人自助
治病關鍵還得靠自己
往事不可追,錯過方覺遲
閒來數數花瓣,悶氣自然消散
明月松間照,煩惱順水流
自我暗示治癌症
◆第四篇◆禪醫的處世智慧
幸福會幫助你戰勝疾病
夠吃就好,夠用就行
苦是你的緣
慢慢慢慢地修煉,學會善待所有人
念一句阿彌陀佛,消一個妄念
收心轉意,活在當下
最大的利己是利他
煩惱如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過分獨立就是孤立
把每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
佈施如雨,惜福如金
勤儉不可分,興敗皆由人
心平氣和運自順
你為什麼會在籠子裡?
寬恕他人就是善待自己
做人一定要學會感恩
不要有那麼多的欲望
◆第五篇◆禪醫的人生智慧
人能將心比心,世間再無紛爭
放下心頭的負擔
真心助人豈圖報?
一定要多讀好書
禍福���常,來去隨緣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淡泊明志,寧靜致遠
放低自己才能登上頂峰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謝謝那些批評你的人
覆水難收,何必憂愁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為人者終為己
害人者終害己
善於傾聽的人最有實力
滿招損,謙受益
做人做事切莫淺嘗輒止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修不成才
合理分配你的時間
你認識自己嗎?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第六篇◆禪有三寶佛法僧,我有「三」藥度眾生
為什麼成功之人精氣神十足?
一碗三白飯,俱補精氣神
多喝三白粥,清心又除煩
常敷三白膏,美容又養顏
一勺三白湯,遠離更年期
菩薩賜我三黑粥,兩眼視物似金燈
一碗三黃湯,通便又祛火
心靜自消白斑症
一壺三紅茶,減肥又降壓
◆第七篇◆一代禪醫療法
【禪醫療法一】消化系統疾病
少享點口福,多存點健康
細嚼硬禪饃,勝過靈芝草
洋蔥苦瓜消胃脹
黨參蓮子湯 ,補氣益脾功效強
核桃扁豆泥,專治腸胃激躁 症
胃病不可只治胃,肝脾問題皆須防
便祕不難治,無毒一身輕
腹瀉非小事,中藥「瀉立停」
一味單方克痢疾
【禪醫療法二】骨關節疾病
養好腿腳人不老
補好中氣腿不麻
「前倨後恭」治腰突
行氣利濕暖腰腿
蛇形遊走舒筋骨
一杯溫開水,鍛煉不可少
鬧中取靜放鬆操
「劍指站樁」補陽氣
飯後逍遙步,強身又忘憂
輕輕鬆鬆治頸椎
推推夾脊穴,腰腿不痠疼
急性腰扭傷快速治療法
腰肌勞損內外兼治法
【禪醫療法三】心腦疾病
神奇柏樹籽,讓您睡得香
桂圓荷包蛋,補血又安神
十指開花,告別老年癡呆
芹菜是個寶,常吃脾氣好
深憋一口氣,心肌梗塞不用慌
常吃能量包子茯苓茶,身輕如燕壯如牛
地龍黃豆治癲癇
神經衰弱不用慌,自有良藥來幫忙
心絞痛保命妙法
六字訣降壓小竅門
菊杞豆芽防中風
【禪醫療法四】呼吸系統疾病
少林寺的治感冒方
喝水如品茶,面目得滋養
急性咳嗽食療方
蜜餞雙仁,專克慢性支氣管炎
治肺氣腫食療方
治療咳喘不求人
團身抱膝治哮喘
倒步擴胸宣肺氣
酸梅青果飲一杯,慢性咽炎從此清
【禪醫療法五】肝腎系統疾病
內服外練治療慢性膽囊炎
濕熱清除,何來肝炎
赤小豆粳米粥治腎炎
【禪醫療法六】婦科疾病
讓女人告別經痛的祕方
慢性骨盆腔炎治法
◆後記◆降伏疾病,健康人生
前言 病由心生,病由心治
我爺爺青少年時期在少林寺出家,學得一身武藝,還俗後考中了光緒年間的武狀元。但當時處於清朝末年,民不聊生,爺爺在年邁之時又回到了登封老家。由於我小時候身體虛弱,經常生病,所以爺爺又把我送到少林寺中,拜於德禪老師門下。
正是因為修習少林武術,使我練就了一副好身板,同時也學到了正宗的禪醫治病之法。後來,因為學習刻苦,我上了醫科大學,畢業後成為一名醫師。我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小有名氣了,之所以如此,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禪醫。我用禪醫給人治病,再用《達摩易筋經》《洗髓經》等指導病人進行康復鍛煉,這些經文都是流傳了一兩千年的智慧結晶,效果自然不凡。隨著行醫日久,我漸漸把佛學中的智慧、現代康復醫學、禪醫、自己的看病經驗結合在一起,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獨此一家。當我運用這些絕招治病救人之後,效果極佳,一傳十,十傳百,叩門求診的病人越來越多。
我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有多強呢?說一件我小時候的糗事吧。少林寺有一個訓練項目叫「拿大頂」,就是頭朝下腳朝上進行倒立。這是小和尚習武的必訓項目,老師讓你立多長時間就得立多長時間,不能偷懶。我雖然是個女孩子,身體也不是太好,但是每一次都比大多數師兄弟們立得久。有一次,倒立前我喝了些水,沒倒立多久就想小便,可是又不想做第一個「認慫」的,所以就硬憋著不動,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尿水和淚水一起從臉上往下淌。就憑著這股勁兒,我覺得後來我去當醫師,那真是命中註定。因為我這顆要強的心,在當上醫師以後就變成責任心了,對工作自然兢兢業業,對病人都是來者不拒。那時候,我每天的工作時間不少於十六個小時。仗著自己身體強健,我從沒感到過累。
後來,我經常感覺自己肚子疼,還經常拉肚子。但是呢,從來沒往癌症上想。第一,我總覺得自己身體好,不會生病。第二,我總想,我是個醫師,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腹痛越來越頻繁,拉肚子也越來越厲害,身體也在急劇消瘦。我開始重視了,結果一檢查,已是結腸癌晚期,並且已經擴散到了子宮、卵巢、骨盆、腹壁等處。
博客來介紹:
吃錯了,當然會生病!2 發炎,並不是件壞事(六版):但發炎失控,就是百病之源
作者:陳俊旭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新自然主義
出版日期:2020/02/24
發炎,是人類90%以上疾病的共同開始。
掌控發炎,才能贏得真健康。請看作者私房祕笈大公開:
●排名十大死因的心肌梗塞、腦中風就是血管發炎造成的
想斬斷病根就要避開壞油、多吃抗氧化劑,和幫助溶血栓的食物
●十大癌症的前三名肝癌,是肝臟發炎的最壞結果
晚上睡好覺,啟動身體修補機制,增強免疫系統,讓慢性肝炎不復發
●惱人的流鼻水、皮膚癢等過敏症狀,代表全身慢性發炎
治療慢性過敏,一定要從腸胃道著手,不能只處理表面症狀
●上班族的過勞,會讓發炎急速失控,組織或器官快速崩壞
主因是先天體質不良,後天又失調,日夜操勞只是導火線
●不論男女性的不孕問題,追根究柢就是生殖器官發炎
發炎原因追追追,就出在吃錯了、運動少,建議不要吃乳製品
全方位抗發炎保健天天做,打造抗氧化、抗衰老、抗癌化的強健身體!
包括:作者獨創的健康飲食最高機密「食物四分法」、健康最底限「生熟1比1」;
補充高品質維生素C、好的二十碳酸、天然硫辛酸等抗發炎營養品;
本書特色
1.作者鄭重發表:「吃錯了,當然會發炎、會生病!」健康話題新知
暢銷健康書作者陳俊旭博士指出,許多人喜歡吃熟食、飲食錯誤百出、生活習慣越來越違反自然……,變得沒辦法該發炎就發炎,讓身體長期處在慢性發炎之下,必然面臨疾病威脅,身心重創。作者引證醫學���的創新研究指出,「心血管疾病的罪魁禍首,不是膽固醇,而是血管發炎了!」這項前所未有的重大發現,開啟了醫學界對於慢性疾病的全新見解。然而對於一般民眾,甚至許多醫學專家和第一線的醫護人員還不知道,其實大多數心肌梗塞、腦中風、老年失智症、糖尿病、肥胖、過敏,甚至可怕的癌症等現代文明病,都和發炎關係密切。
2.顛覆傳統的健康飲食新常識:熟食,竟然和疾病劃上等號?!
熟食有一個非常致病且致命的壞處,就是會破壞食物裡的抗氧化劑與酵素(攝氏55度以上就破壞)。也就是說,人類飲食的原罪在於熟食,加上偏食和飲食污染,讓很多人體內的抗氧化劑含量少得可憐,況且對抗發炎、擊退疾病的抗氧化營養素,體內絕大都數無法自行製造,必須從食物中取得。作者詳細分析熟食的六大問題,包括:營養素流失、油脂氧化、蛋白質變性、梅納反應、裂解反應、焦化反應,並提供解決熟食困境的飲食法,兼顧「美食」與「健康」。
3.自然醫學第一本對症治療處方全公開,治病不再靠吃藥和打針
現代文明病,幾乎是慢性發炎失控的不同表現,因此抗發炎療法可說是預防與恢復健康的最根本方法。除此之外,作者針對心肌梗塞、腦中風、癌症、過敏、男女不孕、過勞等疾病的獨特性,分享自然醫學的疾病觀與治病處方,首次公開他為這些疾病量身訂做的特殊治療方針,分享給深受難病折磨、關心親友健康的人參考,甚至希望帶給醫護人員另一種治病新視野。
4.養成正確的抗發炎作息與身心運動……。
掌控發炎,天天抗疾病、抗衰老、抗癌症!
第一招:實施抗發炎飲食。改變錯誤飲食習慣、遵行「飲食最高機密:食物四分法」、落實「健康最底限:生熟1比1」、生機飲食、現榨有機蔬果汁。第二招:補充抗發炎營養素。抗氧化劑、酵素、二十碳酸、天然藥物、秘密武器、抗氧化水。第三招:貫徹抗發炎作息與運動。黃金四小時、三八策略、身心運動。
目錄
【2020年再版序】抗發炎•抗病毒•治百病的健康新知
3分鐘慢性發炎指數大調查
發炎博覽圖
Part One {抗發炎觀念篇}
吃錯了,發炎當然會失控
不健康,都是熟食惹的禍?
熟食好壞,問題知多少?
酵素是健康關鍵,你夠了解嗎?
身體發炎的真相,一定要認清
發炎失控,會衍生哪些疾病?
乾脆俐落的急性發炎,身體才健康
千面女郎的慢性發炎,是現代疾病根源
飲食問題大,當然容易發炎失控
抗氧化劑是抗發炎、抗衰老、抗癌的救星
陳博士小講堂 生食的風險 / 酵素應用範圍多到超乎想像 / 發酵vs.酵母vs.酵素 / 自由基如何氧化細菌? / 什麼會誘發急性發炎? / 身體的組織如何修復?
Part Two{發炎檢測篇}
抗發炎、抗氧化能力自我檢測
簡易的抗發炎能力檢測
【自由基尿液檢測】最不具侵入性、最準確的基礎發炎程度檢測
【二十碳酸的血液檢查】AA/EPA比值、TG/HDL比值透露健康訊息
【唾液酸鹼值測試】不抽血、不驗尿,用唾液酸鹼值輕鬆得知身體發炎程度
醫學上常用的發炎程度檢測
【血液常規檢查】最重要、最物超所值的基礎發炎檢測
【CRP和hsCRP抽血檢測】最明確、最戲劇化的發炎檢測
【AST、ALT抽血檢測】肝臟發炎、胰臟炎、心肌炎等疾病的發炎關鍵指標
【RF抽血檢測】類風濕關節炎、紅斑性狼瘡、乾燥症等疾病的發炎參考指標
陳博士小講堂 ESR可用於偵測發炎,但不如CRP靈敏
Part Three{抗發炎保健篇}
全方位抗發炎的健康新知
抗發炎關鍵,改變錯誤的飲食習慣
「食物四分法」:健康飲食的最高機密
生機飲食之我見
抗發炎營養素,健康新選擇
【維生素C】抗發炎的先鋒部隊
【植物生化素】五彩繽紛的天然抗發炎營養素
【生物類黃酮】和維生素C一起吃效果更好
【二十碳酸】亦敵亦友的必需脂肪酸
【天然硫辛酸】抗發炎的秘密武器
【酵素】酵素的服用方法是關鍵
喝抗氧化的好水,幫助抗發炎
一夜好眠才能抗發炎
抗發炎運動天天做
陳博士小講堂 中醫說蔬果汁太寒,不能多吃? / 維生素C簡史 / 維生素C擁有「七抗作用」/ 需要補充營養品膠原蛋白嗎? / 大量補充高品質維生素C,唯一副作用就是拉肚子! / 破解吃維生素C的疑惑 / 莓類是抗氧化的佼佼者 / 維生素P命名由來 / Omega-3、Omega-6、Omega-9命名由來 / 西醫消炎藥如何消炎? / 硫辛酸到哪裡買?
Part Four {疾病治療篇}
逆轉慢性發炎,用自然醫學擊退難纏疾病!
【血管發炎】腦中風、心肌梗塞
腦心血管疾病,原來從血管發炎開始!
● 病源:動脈硬化從吃錯油開始
● 診斷:血管硬化很難及早發現
● 給血管發炎的自然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動脈硬化是一種演化優勢 / 西醫如何對付血管硬化?
【肝臟發炎】肝硬化、肝癌
肝臟發炎是致命肝癌的元凶
● 病源:肝炎病毒是肝細胞癌化的主要原因
● 診斷:控制肝功能指數和病毒數
● 給肝臟發炎的自然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為什麼會感染肝炎病毒? / 子宮頸癌也是由病毒引起 / 如何得知肝臟發炎? / 西醫如何對付肝發炎?
【過敏發炎】花粉熱、過敏、自體免疫疾病
所有的過敏都是發炎
●病源:一切過敏是肥大細胞不穩定
●給過敏疾病的自然醫學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降低發生花粉熱的小撇步 / 嚴重過敏的小撇步
【發炎失控】過勞、腎虛、過勞死、慢性疲勞症候群
過勞會讓發炎急速失控
● 病源:過勞→加重腎虛→發炎急速失控→器官更脆弱
● 給腎虛過勞者的自然醫學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過勞死的名稱是怎麼來的? / 曬太陽就能獲得維生素D3 / 敗血症成為國人重大死因之一
【婦科發炎】女性不孕、子宮內膜異位、多囊性卵巢症候群
女性不孕,當心生殖器官發炎了!
● 病源:原來是輸卵管和卵巢發炎了
● 給女性生殖器官發炎疾病的自然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許多婦科疾病也會造成不孕
【男科疾病】靜脈曲張、睪丸發炎、男性不孕
男性不孕,從抗發炎的角度處理就對了!
● 病源:維生素C不足→造成瓣膜受損→精索靜脈曲張→男性不孕
● 給男性不孕的自然醫學處方
陳博士小講堂 為什麼精子要用果糖? / 睪丸靜脈曲張的檢查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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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與情人
作者︰奴家
一、圖方便搭個鋪
爸爸和老公。誰是我的丈夫?誰是我的情人?老公為了打工,住的遠。我也為了打工,沒隨他走。基本上一个月才見一次。
為方便,省租金,搬到爸爸家裏搭舖。爸爸的套間只有一張床。爸爸說,不能讓女兒睡沙發,我也不能獨佔了爸爸的床。還有衣櫥在卧室,不方便。爸爸說他有個想法,不曉得我能不能考慮,就是搭舖。我竟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在外頭讀書,打工,為求省錢方便,男女一起睡覺不是新鮮事物。爸爸有點錯愕,再問我一次,可真同意?我說大家求個方便。爸爸有點不相信我一口答應他,說反正你不是外人,彼此遷就着,免收房租伙食。
搬去他家時,爸爸喜孜孜的替我把行李箱提進睡房。我看到他特別打掃乾淨,騰空了衣櫥掛我的衣服。床單是新的,一對枕頭也是新的。爸爸問我想睡床的那邊。我指著靠牆那邊。上床前,我躲到浴間換睡衣。爸爸的睡衣是新的,從膠袋拿出來,價錢牌子還貼著。爸爸把雙人毯子揮開,我們就睡在一起了。
正如爸爸說兩父女不是外人,但頭併頭的一起臥在床上,蓋一張被子,顯然不習慣,睡不著,又不敢動。爸爸終於開口,問我累嗎?我說還好。爸爸很客氣的說,反正要有第一次,不介意,我們今晚就做。可以嗎?我說,隨你的便。他說,妳不想我不會做。我說,沒有想不想,來吧。他就翻個身來,抬起膀子,猶疑片刻,就摟著我。我猜他要和我接吻,我甩開他,自己脫掉睡衣和內衣褲。初次和爸爸做愛,是有點手足無措,乳罩背後的扣子摸來摸去總是摸不著。爸爸說,讓我來,奶子整天給憋著,都睡覺了不用戴乳罩了。
乳罩鬆了下來,我雙手捂住胸口。爸爸幫我把內衣褲和乳罩摺好放在一旁,自己也脫睡衣。除下褲頭時問我說,要我戴頂帽子嗎?我說,不用了,有吃避孕丸。爸爸說,那我就不戴了,信任我是乾淨的,很久沒踫過女人了。我說,我叫床聲音很大,妨礙隔壁嗎?他說,各家自顧自己的事,妳只管叫,讓爸知道妳樂了。
於是,我們一先一後鑽進被窩裏。爸一手搭在我肩頭,要和我接吻。想不到和爸爸接吻是那麼難為情的。不用吧!我本能地躲閃,結果還是嘴巴對著嘴巴吮起來。然後是接受爸爸的愛撫,我像凍結了一般躺著,全身都讓爸爸摸遍了。他的手摸到下面,在我的陰毛叢中搜索路徑,撩撥幾下,我本能地張開大腿,那裏濕了一片,不用塗潤滑劑。他兩根指頭深深探進去,挖了幾下,給他摸著了敏感地帶。嗯,我就不由自主哼了出來。爸爸熟練地撫弄我的乳房,捏一捏乳頭,都硬繃繃了。他把我的大腿再分開一点,就爬上我身上,壓下來。
我等待著完事,爸爸卻有點緊張,在門外亂踫亂撞。我不耐煩,不怕害羞,摸到那變大而濕滑的東西,握著他,替他把它塞進我裏面去。爸爸一條胳臂摟住我,另一手捧住我的臀部,沈下來,插入去,一頂到底,全根沒入。喔,竟然傳來一陣快感。爸爸小心翼翼地抽動幾回,沒滑脫出來。陰道受到磨擦的剌激,難以忍受,果然叫起床來。他知道我樂了,加了把勁,床架搖動得吱吱嚘嚘作響。
生怕做愛的聲音會打擾隔壁樓下,對爸爸說夠了夠了。爸爸問來了嗎?我說,不用管我。他說,不要管別人。爸爸不慌不忙,徐疾有致,再加速深插幾回。我咬著嘴脣,不敢大叫。爸爸打了個顫抖,射了,把精液給我灌得滿滿。我這就把他推開,爸爸跳起床來,赤條條的跑到浴間拿了條毛巾出來,他那變小了的東西晃悠晃悠在兩腿之間,活著個小男生,一邊走一邊替自己揩乾淨,也給我去揩一揩。趁爸爸抺去床單的穢漬,我趕忙穿回內褲,倒頭便睡。一夜無言,這是我們的第一遭。
二、做個愛多方便
想不到跟爸爸的性生活,就那麼公事公辦開了個頭。第二晚,爸爸又提出做愛,沒能反對。可是,乳罩的背扣老是和我不合作,得求爸爸替我解開。他仍是那一句話,都睡覺了,戴著來礙事。我們全身都裸著了,我有點尷尬,迴避爸爸那翹起的東西,躲在被窩裡。
爸爸接著鑽進內,緊抱著我,說,在這裡我們都不管別家閒事。我點點頭,閉上眼睛,讓爸爸壓下來。我盡量張開腿,放輕鬆,想像著爸爸是我的丈夫。爸爸也不必幫忙,一插到位。
接吻那方面,我任由爸爸吮我的嘴,舌頭伸過來,我不張嘴,只讓舔嘴唇。我不太喜歡他全身摸來摸去,在我下面摳,雖然弄得我怪舒服的,寧願他快點抽插。爸爸床上功夫熟練,我盡量配合,交歡合體。做完了,他把枕巾遞過來給我先抹。這些本來由女人做的準備工夫,他做足了。
理解爸爸很久沒聞過女人香,我睡在他身邊,對他會是個難以抗拒的誘惑。和爸爸睡覺仍是尷尬,裝睡,但睡不著。爸知道我還沒入睡,輕聲的,很有禮貌的在我鬢邊問我想要不想要。我實在不知道,也不去想,睡不著也得找些事去做。他把我扳過去,就吻住了我。身體就盤纏著。奇怪的是,和爸爸做愛不特別討厭,閉上眼睛把他當做我另一個老公。不再顧忌着在爸爸面前赤裸著,任他解開乳罩和脱內褲。給了他之後,心裡踏實,很快入眠,本來是遷就着做的事,變成閨房之樂。老公,你孤身在外,我對不起你了。
戴乳罩的事,說不清為什麼和爸爸睡覺時總要戴著。天氣熱,卧室沒空調,兩人擠在一張床特別悶熱。有天決意,在往後的日子,免穿睡衣乳罩上床。爸爸這個老實人,看見我光著上身走進卧室,看得他口定目呆,就勃了起來。他貪色的樣子叫我好像有隻螞蟻在身上爬。
我坐在他身旁,靠著他膀子。他就摟著我,沒問我想要不想,就親我。我就含羞地回吻。他搓揉著我的大腿,摸到我的內褲濕了,問我説,他今天做了什麽好事?我説,你做了最好的事就是收容了我。
我的肉體是爸爸抗拒不了的。在掛起免戰牌的那些晚上,我不知道他怎樣過。爸爸不像我老公,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他好像見慣不怪了。我不是有心挑逗爸爸的,在狹窄的套間同居,脫衣穿衣要躲進衛生間太麻煩,所謂熟不拘禮,在他面前脫就脫吧,穿就穿吧。他喜歡就由他看個飽,不能叫吃虧。
最初以為爸爸有了年紀,性事需要是偶一為之才答應他,沒說清楚多少天做一次。現實是,新婚時和老公做愛也沒有那麼频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長夜漫漫,很容易就擦着火花。
我已經不再設防,就把做愛看作和爸爸的日常生活。老實說,做過愛後枕着爸爸的胳膊睡反而有一份不覺孤單的安全感。夜裏輕輕的踫觸我就會反身攏向他那邊,容讓爸爸愛撫。只需要撫弄一下我的乳頭,馬上挺硬,搔搔我的褲檔,就濕了。真羞人,但是我連羞赧,矜持的模樣也装不出來,自動把内褲為他脱了讓他上。有時是我有意無意之間,大腿踫著了他的雞巴。寛鬆的平腳短內褲馬上搭個帳蓬。我點著的火頭,有責任去撲滅。我心裏有個底,不要過份,快樂就夠了。
三、兩夫妻要協調
我被爸爸寵慣了,他平時在床上把我餵得太飽,跟丈夫同床時做愛胃口遞降,那不是我所想的。半年下來,我終於開口和爸爸說,做得太多會傷他身體,一個禮拜做兩三回吧。回去丈夫那邊的周末禁慾,逢節日加菜,陪他喝杯白酒,添個節目補回。爸爸説,完全配合。
調節了和爸爸的性生活,對晚上上床做愛反而有了期待。才體會到和爸爸做愛不可以沒有慾望的交流。爸爸對我的慾望是赤裸裸的,而我沒法把自己的靈魂抽離於和他肉體交纏的現場。這就是我的生活,就放開懷抱吧,等老公有一天回到我的床上來。
如是者,和老公見面日子少,和爸爸同床共枕日子多,微妙的感覺是,習慣了和爸爸像夫妻般生活,一起吃飯,看電視,睡覺。週末有時和他一起上市場買菜,逛街,出雙入對。和他做愛變成平常,和老公見面反而有外宿的心情,和她做愛有點像補償他。
直至到有一天,和老公相聚時,憑女人靈敏的鼻子,嗅到被單有別的女人的氣味,甚至枕頭上檢到別的女人的髮絲。老公死口也不承認和別的女人睡過,和他吵了一場大架,把他趕出睡房去。
懷著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裏。在睡房裏,他看見我坐在床沿不睡覺,進來坐在我身邊,拍拍我肩頭,摟住我的脖子,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把實情告訴了他。
爸爸說︰「你們聚少離多,不能怪妳老公。男人有性需要嘛,像我這個年紀,也要找女人解決。妳把他從床上趕下來,是把他推去別的女人。妳應該多回家去幾次。將心比己,如果沒有我在妳身邊,寂寞起來,遇上個男人挑逗妳,能把持得住嗎?」
聽了爸爸這番話,令我傷心得哭起來。原來爸爸老是從我這邊著想,我倒從來沒有理會爸爸的感受,只顧自己的方便和快樂,沒想到是爸爸他不論我對他是熱情還是冷淡,總是一條心向著我。我大哭起來,靠在他肩頭抽搐。爸爸撫掃我的背,不住安慰我。然後,我不由自主,撲倒在他懷裏,張了嘴,吐了舌,瘋狂地和他吻起來。
他待我心情稍稍平伏,揚起我的臉,擦去我的淚痕。我不知怎的,把衣衫的鈕扣解下,露出我的身材。爸爸不是省油的燈,就把手探進來,揉弄我的乳房。
婚後發胖了,人老了幾年,加上爸爸做的菜好吃,吃得我曲線走樣了,惹老公嫌棄。爸爸對我不一樣,我愈胖他愈開心,對我身上的脂肪,特別是乳房的和屁股的,最感興趣。
這個晚上,乳尖特別敏感,和爸爸擁吻時厮磨著,就癢得難以忍受。平常的日子裏,給撫弄乳房是為了解決性慾的需要,並沒有考慮爸爸舌尖上的感覺。一雙乳頭含在他嘴裡,讓他輕吮淺嚐,感受到他粗中帶細的體貼。
以前,我以為對不起的是老公,因為我不常在他身邊。此刻方才明白,虧欠的是這個常在我枕邊的男人。任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無怨無悔。這個男人嘴上沒有甜言蜜語,做著愛時未曾說過一句怎樣愛我。起初一起睡覺只為求個方便,真沒想過和爸爸不小心有點愛上了。以前恐怕他有一天忽然對我說我愛你,會全身起雞皮疙瘩。現在,盡在不言中,說了會覺得亂倫。
父女的性關係不需要把愛字掛在嘴邊,不討厭便可以。多些愛意有多些愉悅,我猜爸爸有一點愛我了,做愛時感覺到,心裏知道,已經足夠了。我那個老公,新婚蜜月之後,就不再說愛我了。現在,我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麼,和老公的愛愈來愈淡泊,維持著的是有性無愛的關係,公事公辦,沒有激情。誰是我真正的老公?誰更愛我?我給弄得糊塗了。
此刻,爸爸把我像個小女孩的摟抱着,他那可憐兮兮的東西已經勃起來。無性之夜的規矩要打破了,這一遭是我打他主意,替他脱去內褲,輕輕的握著他的東西,親手把他帶到我的兩腿之間,對他説:今天可以給我嗎?爸爸説,妳不嫌我,天天都樂意。我脱下內褲,把它引進來。然後躲在他懷下,期待著他抽送,用我的叫床聲替他催油門。
四、性生活是生活
終於想通了,和爸爸啪啪不是吃快餐,填飽肚子就算。索性豁出去,把自已完全交給了爸爸,看看他會把我弄得怎樣。原來爸爸那麼會做愛,徐疾有緻,粗中有細。我閉上眼睛,享受他的吻和愛撫。放輕鬆了身體,由他看,任他摸。一陣陣快感,從陰蒂和他的龜頭的接觸處,浸透全身。爸爸你來吧,把你能給我的滿足都送過來。最後的衝剌,把我帶上了瑤池仙境。我夾纏著爸爸,把他最後一滴精液都搾乾了,不讓他退出,把我該給老公的,全給了他。我的確把爸爸喊作老公了,在催潮的起伏,我感覺到,在我裏面竄動的那根肉棒,成為我的命根了。我摟緊著他,覺得不是和爸爸搭舖,而是和丈夫做愛,在他耳邊不住的叫老公我要。
想開了之後!下個月見老公,和爸爸先做過愛,性慾滿足才出發。老公要做愛,要戴套子。看看衣櫥掛着一件性感睡裙沒穿過,把它帶走。回到爸爸那裡,在卧室穿上,橫卧床上,把在飯廳看電視打發時光的爸爸喚進來。他踏進房來,不敢相信所看見的是真的。我著他還不快些脫掉褲子上床。爸爸給我這性感挑逗弄得急色了,撲上床來,和我擁著深吻。爸爸不明白我穿了這睡裙,是等他替我脫掉的,卻貪戀著透過柔滑的衣料,撫摸我的身體的感覺。
我在爸爸的耳邊悄悄地說︰以後,你來當我的老公好了。
爸爸説,為什麼説這樣委屈的話?你想到那裏去了?
我説,從前有個小算盤在心,老公外出打工,多賺幾個錢,日後生活隱當。我現在明白一個道理,有個真心愛我的男人在身邊比賺錢重要。如果我和那個臭男人離婚,你會要我嗎?
爸爸抓抓腦瓜說,傻女來的,別胡思亂想。爸爸沒有意思把你據為己有。有一天你丈夫回來,你就一腳把我踢走了。
我說,我想踢走的是那個臭男人。
爸爸忽然有所感觸,掉下兩滴淚水說,我本以為是短暫的安排,圖些便宜。日子久了,也搞糊塗了。我們的關係搞得亂七八糟,愈來愈不像樣。有好事的街坊看見我們一起出入,曾問我你是不是我的老婆。
我問道,那你怎說?
爸爸説,如果我説不是,她會相信嗎?我只是對他們笑一笑。不管別人怎樣說,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們這樣只是暫時安排,能有一天就過一天好了。
我說,我倒不會像你閃閃縮縮的。如果有街坊問你是我什麼人,我會直認你是我老公。
爸了給我的戲言嚇著了,叫我千萬不要亂說。闖禍的。
我當然明白,���老公叫爸爸只是一個稱呼。我說:做着愛時我已經叫你老公了。
爸爸說:那是鬧着玩的嘛!
我們不再說話,並坐床沿,我偎依著他的胸懷,在他的胳臂中。我對爸爸說,為什麼老是對我那麼好?
他說,我嫌自己腦筋轉彎不夠快,不夠細心,沒把妳照顧好。
我說,你啊,你腦筋迴路不一樣,幸虧你想得到跟我搭舖這個點子。
他說,是我不對,佔你便宜,我知道叫妳虧大了。
我說,我們各取所需。不過,你真的欠了我一個....明白嗎?一個温柔。
嘴巴嘟起了,爸爸愣一下,沒弄懂我說什麼。
我說,死實的腦筋,我要你吻我啊!
他抓一抓頭髮,就照我所說,輕輕親了我一親。我摟著他不放,像一對小情人初吻的心情,和他熱吻起來。爸爸這才通了電,像情人般和我嘴對嘴,唇接唇濕吻起來。原來他不是不懂接吻,只是有心理障礙,只管做愛卻不敢和我深吻。如是,我們心中的底線撤了,吻得像情人一樣。不好認是夫妻也好,做了夫妻不再有這情趣。我不曉得爸爸是不是這樣想,我閉上眼睛,讓這被愛着的感覺浸漫我。在這間和爸爸同居的臥室裏,發現了個屬於我和他的新天地。
爸爸好像沒見過女人穿性感睡裙,在我身上這裏摸一摸,那裏摩一摩,卻不捨得把我脫光。我把睡裙揭起,露出我的乳房讓爸爸舔我的乳尖。爸爸接受我的擺佈,一邊吻着我,一邊替我把小內褲脫下,嘴巴從乳房吻下來。我以為他要把我脫成全裸來做愛,動手替自己脫清光。爸爸不幹,探到我那個地方已弄得濕潤,就插了進來。做愛不把我脫清光,這還是第一遭。
整夜我們做著愛,還是我覺得睡裙礙事,自行脱下來,使出床上真功夫,搭個拱橋,他的老漢推車就來,把我兩腿摃在肩頭上,插得很深,兩隻大手掌抓住我的乳房,推啊推啊。我學會了一招觀音坐蓮,菩薩駕到,在他眼前,波濤汹湧,兩隻奶子此起彼落。
做愛做到爸爸來不及填彈,才放過他。我豁了出去,率性盡情的叫床。這場愛,把爸爸累得要命。我枕著他的肩膀,挨著他赤條條的身體,撫摸他,輕吻他。跟爸爸搭舖有兩年光��了,肌膚親密和夫妻一樣,倒未曾細看過他的身體。勞動,讓他身軀結實,一點也不像個中年大叔。側卧他身旁,仍有話想跟他說。他卻呼呼大睡了,推也推不醒他。男人都是這樣,做完愛倒頭便睡,不會聽他女人枕邊的細語。他像說夢話的告訴我,有話留待明天說。
我靠著枕頭倚在床頭憧憬著以後的日子。爸爸的內褲讓我拉了下來,隨手甩到不知那裡去。他摸不着就光著屁股睡,讓我看清楚他垂下來的命根。把弄著他,尚有幾分餘勁。可是他真的完全洩了,怎麼吹怎麼弄也弄,它不醒不過來。
從起初的將將就就,到如今親親密密,我們父女同床不再是圖個方便,不知不覺,我們在一起踏踏實實的過着日子。
做爸爸的女兒比做別人老婆幸福,有爸爸照顧一切,家務不用我做,連內褲乳罩也替我洗替我掠。他讓我上下兩個口都給餵得飽飽的。難得的是他不會吃我丈夫的醋,死心榻地護着我,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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가지마
一直逃避,來到不得不提筆的此刻,我又倦又睏,想睡得要命,明天還要假日加班,可是在這週結束之前,必須記下這些。
這一週,週日,又訪阿里山,週五,D與我交接。 我寫下的那幾萬字未命名小說,幻想中的他與我的故事,如今似一殘酷玩笑,情節虛實鋪陳,弄假成真,迴力鏢射回我,狄倫的離職重挫高一心,D的離職重挫我。
此前幾篇札記,我念叨無數次,我們之中得有人離開,才會有進一步的可能,早期我私心希望那人是自己,後來自知沒恆心沒毅力,於是將目標轉向D,期盼他會發憤圖強,向更高的職等前進。 大概我的執念夠強、他的用功夠深,今年他重拾書本,以三日考試換來全國前五名,我在考試清早逃離同路的他,現在他真的要離我而去了。
得知D上榜那天,我就想寫下這篇,遲遲拖到現在才開工,可能因為我其實還不想接受現實,而且比起面對他的離去,被迫接下他的部分職務,是更令我掛心的事。 「妳這兩天有空嗎?」 我一驚,以為D要約散夥飯,隨即被潑了盆冷水。 「要交接了,我教妳用軟體。」 「我可以不要學嗎?」 他但笑不答,當天就寄來交接文件。 事前我跟D抱怨過不想接手,他無權推翻主管決策,個人助力體現在交接資料,我打開檔案時嚇一跳,沒想到有人如此死板,洋洋灑灑四五千字,竟然可以一點也不有趣。 像manual、像論文,千字文被編碼分章,他重溫來時路,一字一句教我上手,明確的指令、務實的叮嚀,像技術性文件一樣,毫無感情,卻害我好傷心。 事已至此才知道,他是這麼棒的前手,職場遺書佈置得妥當無比。
隔天早上,D約了我和同事實體交接,我是軟體的第一順位職代,待在離他最近的地方,聽他逐字說明軟體操作,一邊記憶工作流程,一邊排遣悲愁心情。 我時而抱怨時而吐槽,調和一問三不知的學習氣氛,猜想D肯定聽不出,我的每句「為什麼?」,背後的真義都是「不要走」。 不要走,留下來,再陪我一下吧。 無論書面或實務,D都盡其所能幫忙,關照我的每項需求,我說肚子會餓,他就把時限壓在午休前;我說需要checklist,他立刻產出兩個月份的表格;我說需要練習機會,他二話不說,依指定日期匡時間給我。 好煩,好討厭,怎麼現在才發現他是這麼carry的同事。 太晚知道的還有,某個月底我太晚送檔,害D很晚才能排程,進而導致隔日出了大包。然而別說是後續處置,我連這件事的發生都不曉得,他默默善後一切,從頭到尾沒向我提過一句。 要是立場對調,我肯定會埋怨對方一頓,但他不是我。 D與我天差地別,這是我被吸引的最大原因,他沉默寡言、冷靜理性、內向害羞,像洋蔥、像花苞,慢慢一層一層剝開,圖窮匕見,才會發現他溫和穩定、細心周全、有求必應。我隨口一提的事,他通通記得,並且盡可能滿足需求,最重要的是,理所當然不居功。
全辦公室都知道我神經兮兮,表面上是對新業務的排斥,實則更多是分離焦慮,之前D安靜替我扛下的,如今都追到我跟前了,工作被趕著跑已經夠慘,何況跑道上只剩下我而已。 我裝可憐問D,你去新單位之後,我還可以問你問題嗎? 他想了想,點頭。 「你不要離職。」 他一愣。 我節制不撒嬌,自己把話接完。「雖然,我也知道那不可能。」 以前不覺得我們有什麼交集,現在回首細數,D於私於公都努力幫我了,代我跑腿、為我救火、解決我的疑難雜症,除非違背他的性格或原則,否則他幾乎不令我失望,我出了事下意識想找他,可能就是基於這樣不為人知的安全感。 本來只是crush罷了,現在又加上work crush,對於即將分隔不同職場的人而言,真是最糟的combo了。
好想問D,你之後打算去哪?會是我喜歡的都市嗎? 如果你沒交往對象也沒暗戀對象的話,要不要和我出來走一走? 或者,以後我想念你的時候,可以請你抽空聽我說說話嗎? 可惜上述的話我都不敢說,離職前的D似乎突然升值,比我以為的還要更好,這讓我變得好卑微、好渺小,除了工作以外的要求都憋下來,祈禱他日後回想起來,不會覺得我是不專業的同事。 同事,這我唯一名正言順的位置,即將嵌上惋惜的「前」字。
我當然衷心希望D前程似錦,可是與此同時,我深陷愁雲慘霧,重讀自己寫的故事,結局是主角們各自安好,作者假大方真粗心,沒有一語成讖的警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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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泡湯卻成了閹人
第三章 手術前準備
在選擇完淨身的方式後,總裁開始聯絡負責淨身的處置醫生,過沒幾分鐘,兩個身穿手術服裝的人走了進來,淨身的地方竟然就在這大眾裸湯裡面,這也太誇張了吧,難怪會需要包場,意思是說,我剩不到幾個小時,我就不再是男人了嗎,在兩名醫生準備好現場之前,總裁告訴大家,這兩名醫生是天眼集團專用的閹割醫生,已經閹割了集團內超過80%的重要成員,你們現在看到的壯漢保鑣,也都出自兩位醫生之手,總裁一一介紹著醫生的資歷,我此時看著兩位醫生,兩位醫生看起來的歲數應該都有50歲以上了,看起來非常慈祥的樣子,應該都是當阿公的人了吧,怎麼會做這種有損陰德的事情,聽總裁說,他們閹了集團80%的人,公司超過2000人,意思是他們已經閹了1600人的陰莖嗎,我瞬間嚇傻,他們慈祥的外表下,根本就是一頭惡狼,待會的主刀醫生是在台北一家小型泌尿科診所的醫生,叫做玉璋,已經有超過三十年的醫師經驗,任何有關泌尿科的問題都可以解決,原來醫生從小就被診斷是無精症,而雞雞又因為發育遲緩,導致內心相當自卑,在經過診斷那麼多有泌尿科問題的男人之後,內心早已偏激,他認為既然男人都不懂得珍惜,不如就都割掉吧,總裁之所以會找到他,也是在一次巧合下,總裁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有尿道炎,於是偷偷跑到了玉璋醫師的小診所治療,當醫生看到總裁那天賦異稟的大雞巴之後,嚇了一大跳,也因為這樣兩人第一次見面,之後只要總裁因為忙碌而憋尿,導致尿道炎發作時,總裁便會找玉璋醫生來替他治療,有一天總裁邀請醫生一起喝一杯,醫生在酒醉的情況下,脫口說出他超級討厭有大雞巴的男人,恨不得把他們切乾淨,也因為這樣,總裁便將他的計畫告訴了醫生,總裁天生自戀,想當喜愛自己的身體,但是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身旁的秘書,雞巴不僅比他的還大,甚至還看上了總裁的妹妹,常常私下會面,直到妹妹發現早已懷孕,但是秘書卻不願意負責,一氣之下,總裁與醫生暗自將他迷昏帶到醫生的小診所,將秘書脫光四肢固定在手術台,等著秘書醒來準備好好懲罰他,醒來之後的秘書開始大叫,但是嘴巴早已被塞住毛巾,總裁說到,他要秘書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便叫醫生閹了他,醫生當然義不容辭,不過因為第一次實施閹割這麼大的雞巴,醫生還不熟練,切的有點不乾淨,事後秘書還有剩下一點點殘肉,隨然他這個人已經廢了,但是總裁依然無法解了心頭之恨,於是要醫生再把他多餘的殘肉閹乾淨,他也這樣承受了第二次手術,沒多久就因感染過世了。
早期公司還沒發明出快速復原藥劑,所以早期的員工,在閹割完畢之後,都要一個多月的復原期,不過也因為這位秘書,公司研發了這款生技新藥,也靠它賺了一大票,並且擴大了整體規模,正式開啟了往後進入公司都要接受淨身的規定,而原先就在公司的人,一聽到要被閹割才能繼續留在公司,走了至少95%的男姓員工,剩下的5%因為早已身居高位,不願意離開重新打拼,於是選擇接受,而且畢竟也有了小孩,其實根本沒差。這些事情也是進了公司後才知道的,另外一位助手醫生,是在推特上認識了總裁,兩人同樣的愛好就是閹割文章,往後因此成了集團主要的合作夥伴,副手醫生是一位在台北大醫院的一名主外科醫生,大家都因為有了總裁的幫助,現在早已飛黃騰達,只是玉璋醫生想要保持低調,所以繼續在小診所看診。副手醫生這時候要大家幫忙將四位主角的陰毛剃光,方便等一會手術的順利進行,一說完之後,很快有人走到我的面前,手裡拿著剛才醫生發下來的剃毛刀,有人則是拿著小剪刀,平時我也沒修毛的習慣,而且我體毛還蠻多的,修剪起來太過費時,肚子大腿小腿毛都很濃密,他們先用小剪刀將我的陰毛剪短,小心翼翼地剪著,陰囊上也是長了很多毛,他們很小心地修剪,深怕弄傷到我,換了一位拿著除毛刀的人,開始很輕鬆地刮��陰毛,他們剃的很仔細,肚臍以下的毛一直延伸到蛋蛋下方仔細修剪陰毛,心裡想著,沒想到閹割前,竟然有這麼多人呵護我的雞巴,慢慢地剃光陰毛,心裡突然想,或許跟他們一起被切掉雞巴,或許也不錯吧,很快的,我的陰毛已經被他們剃的乾乾淨淨了,有人就一直跟我聊天試圖緩解我的緊張情緒,一直讚美我的雞巴好大蛋蛋又大,剃完毛之後看起來又更大了,我心裡怎麼可能不緊張,等一下就要被切掉了,還不都是你們害的,還好意思說我的雞巴大,因為要做四個人的閹割手術,醫生還在努力準備著四組手術用工具,在醫生還在準備的期間,第三名的阿基努在剃毛時早已興奮到陰莖漲大,沒想到阿基努的陰莖勃起居然有這麼大,總裁果然是閲鳥無數的人,一根大雞巴都沒放過,看他開始替自己打手槍,想要為自己創造最後一次的高潮,有著倒鉤屌的阿基努,不知道是太過於緊張還是覺得最後一次要久一點,已經過了10分鐘了,依然還沒射出來,後面因為有人等不及了,柏佑出現開始替他口交,甚至要求阿基努好好的幹他,讓阿基努可以好好體驗一下最後一次的做愛,阿基努奮力地抽插,瞧著柏佑滿足的表情,以及開始急促的呼吸聲,阿基努已經快要繳械了,果然不到一分鐘,阿基努射了,而且射了很多濃精,對此柏佑感到非常高興,自己得到了幸運兒的精液,下次他一定會入選,而阿基努也拔出來了軟了的雞巴,我心裡想著,我又不喜歡男人,看來昨晚的約砲,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了吧,感嘆著自己的人生。阿基努的雞巴似乎還無法滿足,又開始發硬,阿基努抓住柏佑,再一次用力的撞擊,很快的,阿基努又射出了一堆濃精,這就是有著柳丁大的蛋蛋才有的困擾嗎,此時阿基努與柏佑各自心滿意足的到了座椅區休息。 此時此刻,醫生終於準備好了閹割工具,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待會就會按照名次由第四名開始進行閹割作業,而我是最後一位接受閹割的人,前面我還要看著三位候選人接受閹割,這內心的折磨也大概只有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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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約的成長-4】
離開公園,屁股拖著臭臭尿布的我牽著媽媽的手一起走回家。一回到家,媽媽把我拎去浴室,她蹲了下來,我手扶著媽媽的肩膀,她幫我脫下了小裙子,解開包屁衣,脫下了我便便的尿布。她打開浴缸的熱水,帶著我走進淋浴間,開始幫我洗屁屁,「媽媽對不起,還要妳幫我換臭臭...」我有些愧疚的說,媽媽則笑著說:「寶寶本來就要媽媽來換臭臭嘛~」她絲毫不介意沾在我屁股上的便便,並用手輕輕搓揉著。屁屁洗好以後,一旁浴缸的熱水也接滿了,媽媽把我抱了進去,散發著蒸氣的熱水像是盈滿了全身的細胞,讓我整個人舒展開來,鬆鬆軟軟地溶化在了浴缸裡,「好舒服...」我滿足的說,看見一旁有黃色鴨鴨游了過去,我手抓起鴨鴨玩了起來,我把鴨鴨舉到空中發出「咻———」的一陣長音,接著重重地落到水面濺起了水花,我咯咯笑:「媽媽妳看!鴨鴨也喜歡洗澡!」17歲的我頓時看起來像是碰到水就興奮地發瘋的兩三歲孩子一樣嬉鬧著,媽媽她在一旁用手撐著頭在浴缸邊緣,用看著寶寶在玩耍的慈愛眼神微笑著。趁我在玩玩具的時候,她拿了一罐沐浴乳開始塗抹起我的全身,一股清香在浴室蔓延開來,我定睛一看瓶身,發現擦在我身上的是寶寶專用的沐浴乳。接著她拿紗布巾用熱水沾濕開始擦拭,包括腋下、耳後、指節細縫,還有小鳥附近,細心地注意到了每個細節,「舒服嗎小約?」媽媽問了我,「嗯!小約喜歡媽媽幫忙洗澡!」我沒有遲疑的回答。洗頭的時候,媽媽還怕我眼睛碰到水,她把我的頭稍微往後仰了一些,然後用手撈起熱水慢慢地淋在了我的頭髮上,即使我的頭髮有點長洗起來有些麻煩,媽媽還是很用心地替我潤濕,之後再用紗布巾擦拭洗淨。長這麼大了還讓媽媽幫我洗澡,但整個過程我不但沒有感到害羞反抗,反而很享受地任由著媽媽一個不漏洗遍了我的全身。
洗好以後,我從浴缸裡站起來,媽媽拿著白色的大浴巾把我裹了起來。回到了3樓我的房間,我躺在毯子上等著媽媽替我穿衣服,這時,「瑋瑋!過來一下好嗎!」媽媽喊了妹妹過來,我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妹妹從樓梯走了上來,「媽媽什麼事?」「妳幫哥哥換一下尿布好嗎?媽媽要下樓準備晚餐了。」咦?!竟然要讓妹妹幫我換尿布?我大驚失色,「不要!人家要媽媽幫我換!」我立刻反駁,但想想這句話也很怪,好像換尿布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平常的事,「小約乖,媽媽得下樓了,妹妹會幫你換好的。瑋瑋妳幫哥哥換好後也幫他穿件衣服再他帶下樓吧!交給妳了喔!」說完媽媽便走了。
「哥哥你放心我很會換尿布喔!」妹妹笑得像個天使也像個惡魔。「妹妹妳不用幫我換,我自己可以穿衣服,我也不需要穿什麼尿布。」我準備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誒~怎麼可以?小約哥哥還是小寶寶誒,怎麼會不需要穿布布呢?」妹妹有些困擾,「我才不是小寶寶!我17歲了!也是瑋瑋的哥哥!」我理直氣壯地說,「可是剛剛哥哥出門穿了布布吧?也拉了臭臭回來讓媽媽幫忙換,我都有看到喔!」妹妹此話一出,我像是炸毛的貓咪彷彿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來一樣驚慌,「我...我...唔」無法反駁,「對吧!所以哥哥還是小寶寶要人換布布吧?」「但是...也不能讓妹妹換啊…」我用小小的聲音反駁像是要哭了,「我比哥哥還要成熟,所以可以幫哥哥換布布喔!」「為什麼?」我不理解的問,「因為我不像哥哥一樣需要包尿布啊!你看!」說完妹妹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秀出了她穿著的花邊白色小內褲,「嘿嘿!」她得意的笑著。也是,九歲的妹妹都在穿小內褲了,而我今天卻穿著尿布還拉了臭臭在裡面,我果然真的是個小寶寶吧...被妹妹說服放棄反抗後,我任由著她解開我的浴巾,全身赤裸的躺在她面前,這跟媽媽幫我換的感覺完全不同,另一種層面的羞恥無力,我把臉遮起來不敢面對,卻忘了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妹妹幫我把腿抬了起來,把尿布墊在了屁股下面,拿起痱子粉往我的股間灑,「啊!哥哥是不是被媽媽打屁屁了,上面還有痕跡呢!」「嗚嗚…」因為太羞恥我還是哭了出來,灑好後,妹妹熟悉地將尿布往上包並黏好四邊的膠帶,她的動作就像媽媽一樣完美又熟練。「好!了!」妹妹拍著我的尿布,我則在一旁鬧彆扭嘟著嘴。妹妹打開了我的衣櫃,裡面全是放大版的寶寶衣物,也是我最近除了制服外最常穿的衣服,「嗯.嗯.嗯…就這件好了!跟我的洋娃娃穿的一樣!」她從櫃子拿出的是一件粉藍色的蕾絲蓬蓬裙,底部當然有方便讓人換尿布的開扣設計,「我才不要穿那件!我要穿我自己的衣服!」「誒?可是這就是哥哥你的衣服啊?」妹妹疑惑道,「我說我想穿我自己男生的衣服!」我邊哭邊說,「可是哥哥是寶寶,寶寶穿寶寶衣再正常不過了吧!而且這個這麼可愛很適合哥哥啊~」「我不要啦啊蛤蛤蛤蛤....不要啦....」我哭著說不要卻還是讓妹妹成功幫我穿上了那件粉藍蓬蓬裙。
我哭鼻子的跟妹妹走去了一樓,「媽媽我帶哥哥下來了!」「啊!好可愛呀!」媽媽看見我穿蓬蓬裙的模樣誇獎了一番。「嘿嘿~你看吧哥哥,我就說很可愛吧!」妹妹一臉得意,「唔...」我害羞地扭著身體不知道要回些什麼,眼睛還紅腫紅腫的。「來吧小約,我們要吃晚餐了,媽媽帶你到座位上。」媽媽拎著我走到了餐廳,只見餐桌旁有個放大版的嬰兒高腳椅,「那是...」「那是小約以後吃飯的位子喔!」「這是哥哥今天下午出門的時候我幫忙組起來的喔!」妹妹笑說,我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媽媽抱進了高腳椅中並扣上安全帶,「小約等等喔,媽媽去端菜過來。」我就這樣被固定在椅子上限制了行動,「哥哥要不要看電視?」說完妹妹打開了電視轉到了卡通台,我坐在高腳椅上與一旁坐在正常餐椅的上的妹妹一起看著卡通,不一會兒媽媽就從廚房端著晚餐過來了。今天的晚餐是簡單煎的牛排和冰箱剩的馬鈴薯沙拉,媽媽放了一盤在妹妹的面前又放了一盤在自己的面前,正當我以為要輪到我時媽媽卻端出了一碗用有著可愛汽車圖案點綴的碗裝著的碎肉粥和馬鈴薯蔬菜泥,「媽媽這是...」我傻住問著媽媽,「你的晚餐啊!」「可是我也想吃牛排...」「不行!牛排不是寶寶可以吃的東西,媽媽替你準備了營養滿分的粥和泥。」接著媽媽幫我圍上了小熊圖案的圍兜兜然後坐了下來,「我要開動了!」妹妹開始自己大口大口地用餐具吃起牛排,我看著覺得格外羨慕。「呼~呼~」媽媽替我吹涼了粥,「小約,啊~」「媽媽我可以跟妹妹一樣自己吃...」「不行,寶寶還不會自己吃,要讓人餵喔!來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還在氣剛剛媽媽把我留在樓上,我鬧著脾氣死不肯張嘴,於是媽媽改變策略「你看!火車要過山洞囉!嘟嘟!」媽媽一邊說一邊把湯匙裝成一列火車,想要哄騙我張嘴吃東西,她試著用湯匙把我的嘴稍微掰開想送食物進去,卻因為我掙扎而讓食物掉落弄髒了我的圍兜兜,我受不了開始起手抵抗,「哎…這樣不行」媽媽離開座位後又走了回來,手裡多了兩副手銬,媽媽抓起我的手並強行戴上手銬,然後將另一端繫在了高腳椅的邊上,另一手還雙腳都是同樣的做法,「媽媽妳做什麼!」我情緒高亢,「本來以為小約可以乖乖自己坐好讓媽媽餵,但看來還是要綁著呢!」「來~再一次,火車過山洞囉!」湯匙再度來到了我的面前,正當我下意識又要起手抵抗時,我的四肢都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肚子因為這天一番折騰早就餓得咕嚕咕嚕叫的我只好顫抖著張開嘴巴,「哇!小約好棒呢!」「哥哥棒棒!」湯匙被送進了我的嘴裡,被燉煮的軟爛的米與碎肉在我嘴裡馬上就化了開來,根本不用我咀嚼,調味也非常淡,幾乎就是一碗實在的寶寶粥,馬鈴薯泥也是,只有馬鈴薯原本的香氣加上蔬菜的甜味而已。媽媽她餵我幾口又回去吃自己的飯菜,就這樣一來一往,「來~最後一口,啊姆~」「啊姆!」我張大嘴巴吃最後一口粥,結束了今天的晚餐。
晚餐後,妹妹幫我解開了束帶,媽媽在廚房收拾碗盤,我跟妹妹各自上二樓去完成今天學校的作業。我走進了我的房間,雖說是我的房間,但是我只有剛來這裡的第一個月睡在這裡而已,之後媽媽便把我安排到三樓佈置成寶寶房的臥室睡覺,說這裡以後就是我的房間,也是從那時開始尿布訓練的...所以二樓的房間就變成了我平常拿來做作業唸書的地方,還有社工偶爾來家訪時給他看的房間。我坐到書桌前打開檯燈開始寫作業,今天是我最不拿手的數學習題,專心解題後就沒有注意時間,幾題後遇到了瓶頸,「這題好難喔…」我在書桌前折騰了一番依舊卡著,忽然間「叩叩!」敲門聲傳來,「約我進來了哦!」打開房門的是理君大哥,「理君哥你回來啦!」「對啊!剛回來,啊!約你穿這樣真可愛誒!」哥哥見我穿著小洋裝有點戲謔的說,「是我挑的喔理君大哥!」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湊熱鬧的說,「哈哈,瑋瑋果然很有眼光!」「別說了!哥哥你上來做什麼?」我害羞的問,妹妹她擺了個鬼臉又溜走了,「媽要我上來看看你寫作業的狀況。」「嗚嗯…剛好有題數學不會...」「是嗎?哪題我看看。」說完理君哥便坐到了我旁邊,「喔喔!這題要這樣...」說著他一手繞過我身體的半邊把我環住開始悉心地教導我解題,他身上有跟媽媽不同��淡淡的清香。我跟理君哥相處的時間比起媽媽和妹妹並不多,他在外地上大學,只有星期五才會回家過周末,不過他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個和藹親切的大哥哥,我很喜歡。哥哥高中是以全校前三名的成績畢業,用體育優異的成績保送了大學名校,182公分的高挑身材,勻稱結實的體格,親切風趣的性格,深受學校女生的歡心。他的頭腦很好,所以周末在家的時候都是由哥哥協助指導我的功課,在他的帶領下我很快弄清楚題目的脈絡,很順地一道道破解,正當要往下一題邁進時,我突然很想尿尿,可能因為剛剛晚餐吃了流質食物的關係,尿意來得又急又快,我停下了筆「哥哥我想去一下廁所...」,「弟弟不是包著布布嗎?尿在裡面就好了啊!」也是,我都包著布布了,但是...但是....我也不想像寶寶一樣隨時隨地就尿在布布裡啊!正當我內心在天人交戰的時候,哥哥他吹起了口哨「咻~咻~咻~」「哥哥你這是做什麼!」「給你把尿啊!媽媽她也是這樣幫你的吧!咻~咻~咻~」「哥哥不要!」我皺起了臉拜託哥哥住手,雖然和媽媽的聲音不一樣,但也讓我快憋不住尿意,「咻~」「咿——嘶———」一陣潺潺水聲持續了很久,繼媽媽之後,我也在哥哥的誘導下尿在了布布裡面,看著逐漸由黃轉藍的尿濕顯示,我泛著淚光看向哥哥「哥哥欺負人!」我嘟起小嘴,「哈哈哈!不要生氣嘛!尿濕濕的弟弟最可愛啊~」說著捏了我鼓起一邊的臉頰。尿完以後,一股溫熱還殘留在胯下,我包著濕濕的布布繼續寫功課,最後終於趕在十一點前完成了所有作業。「寫完了!」我歡呼「嗯!約今天很努力呢~」哥哥誇獎著我,寫完以後,我和哥哥一起聊天,聊著聊著睏意來臨,我從度估到直接趴在桌上睡著,哥哥見狀就拿起了一旁的毯子幫我披上,接著就下樓請媽媽上來抱我回房間。
朦朧之間,我感覺到媽媽從哥哥的懷中連著毯子接過我,抱著我往三樓走去,「媽媽...媽媽....」我依偎在媽媽的懷裡呢喃著。回到三樓,媽媽把我放在了軟墊上脫下了洋裝,伸手進我的尿布檢查了尿濕的情況,因為沒有很濕所以媽媽決定明早再換,接著她從衣櫃裡拿出了包腳連身睡衣,因為我還在矇,她先是抬起我的腳套進了褲管,再扶起我的上半身拉起衣服把我的手跟著套進了袖子,最後拉上了拉鏈。穿好後,媽媽把我抱進了嬰兒床,她也跟著爬上了嬰兒床想要哄我趕緊熟睡,她脫掉了上身的衣物,下面穿著的是一件前開式的哺乳內衣,解開了釦子,露出了乳房,媽媽把我的頭移到靠近右邊乳房的位置,並在我的頭下墊了紗布,然後把乳頭接近了我的嘴巴,我半夢半醒間像是還存有尋乳反射的嬰兒一樣,嘴巴開始吸吮蠕動著,閉著眼睛循著本能找到了媽媽的乳頭開始吸起了母奶,「吱—吱—吱—」房間內發出了響亮的吸奶聲,甜甜的奶水流入我的口中,嘴角還滲出了一些流到了嘴下的紗布上,好香好好吃,可能是因為晚餐只吃了流質食物消化很快的關係,我像是餓了好久大力吸著媽媽的奶水,我一邊吸一邊感覺到尿尿跟著流出,可我不像以前那麼抗拒,只是專心吸著媽媽的奶水任由尿尿繼續膨脹我的布布,我從半夢半醒間醒來,「媽媽...」因為口中還含著乳頭我有些口齒不清,「嗯?」媽媽聲音輕柔,「對不起...今天晚餐的時候跟妳腦脾氣...我以後會乖乖讓妹妹幫我換尿布,請不要生我的氣好嗎?」「傻寶寶,不管你今天做了什麼,你永遠都是媽媽的寶貝啊~但是你如果不乖做錯事媽媽還是要負起責任懲罰教育你。」媽媽堅定又溫柔地說,「嗯!小約以後會當乖寶寶,盡量不讓媽媽生氣。」「好啊我的寶貝。」媽媽說著順了順我的頭髮,「快喝奶吧寶貝,你該睡了。」說完媽媽又把乳頭塞進了我嘴裡,我吸著香甜的奶水又再度想睡,媽媽一邊輕拍著我的背,一邊哼著祥和的晚安曲,我漸漸地漸漸地熟睡,嘴巴也停止了吸吮。媽媽起身穿好衣服並把紗布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抱起我把頭側放在上面開始替我拍嗝,在一番拍打之後我還真的打了個嗝也從口中溢出了一些奶水來,媽媽用紗布幫我擦乾後又把我輕輕放回床上,拿了奶嘴讓我吸,我以為是媽媽的乳頭又開始吱吱吱的吸了起來,她替我蓋上被子後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鎖上了寶寶床的柵欄,留下夜燈後就下樓了。明天是星期六,我想到媽媽說要讓我到周六的特別幼兒園替我辦入園歡迎會。
(離開約的房間)
惠子關上約的房門後走到了二樓,在走廊遇見了理君,「喔,媽!約他真的是個好孩子呢!來了個這樣的乖寶寶真的很開心誒!」「是啊,他的適性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非常融入在調教裡,我想差不多可以進入下個階段了。謝謝你經常教他功課,以後『其他』方面的調教也要拜託你了。」「當然!弟弟那麼可愛,我當然會好好調教的。」這對母子在廊上有說有笑地談論著約往後的調教。「媽妳剛剛有親約吧!我也要!」理君突然撒起嬌來,「真是,這麼大了還撒嬌。」惠子撥開了理君的瀏海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晚安囉哥哥。」「媽晚安。」說完理君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惠子接著走到了瑋瑋的房間,看見瑋瑋把被子亂踢到了地上,衣服也掀了一半起來,她幫瑋瑋重新整理好了衣服並檢查了一下她的尿布,家裡除了約以外還有妹妹也會穿尿布,不過是因為還會尿床的關係所以只有晚上睡覺時才穿,檢查好後蓋上被子,「媽媽我也要晚安親親!」瑋瑋睜開眼向惠子討親親「好好~」惠子苦笑也吻了一下瑋瑋的臉頰。「我們家的孩子都很愛撒嬌呢…」惠子一邊若有所思一邊走回一樓的房間。
她用電腦撥打了視訊電話給名為爸爸的人,「老公,今天還好嗎?」「嗯,今天完成了一項大企劃的簽約案,計畫都慢慢上軌道了。孩子們都還好嗎?」和惠子通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先生,也是理君、瑋瑋和約的父親。由於在國外工作的關係,先生一年才會回家一次過上一個月的假期,約來到寄養家庭後,他和約只有過兩次短暫的視訊,他們並不熟悉彼此,雖然是這樣,人在國外的他,還是心繫著家和孩子們,並期待能早日與約見面,他將調教約的事情全權託付給妻子惠子處理。「嗯,理君和瑋瑋都跟約處得不錯,約的適性很好,已經幾乎適應了家裡寶寶的生活,也可以接受除了我以外,哥哥和妹妹也把他當寶寶一樣照顧,相信等你回來時他就會變成一個真正惹人憐愛的寶寶了,雖然現在就很惹人憐愛就是了呵呵。」惠子說起約的事情就笑得開懷。「太好了,果然交給妳準沒錯,真想早日見到我的寶貝。」「你現在就可以看啊!」惠子說著在電腦上打開了一個視窗,螢幕中連線的是約的寶寶房中的攝影機,它架在了嬰兒床的上方,可以清楚地看見正在吸著奶嘴,睡得香甜的約。「好可愛啊~」「是吧~他今天也很順其自然地接受了我親餵母乳給他。我準備朝第二階段進行了。」惠子和丈夫聊得很盡興,字裡行間都透露出了他們對約的期待與愛,「那就先這樣了,老公晚安。」「晚安老婆。」說完後惠子掛斷了電話,想著明天要在幼兒園幫約辦歡迎會的事,她帶著些許雀躍進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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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設定在2015
靈感來自Fernandez的IG貼文,發現右腳上有奧運五環和滑冰鞋的刺青,大約2014年就有,不曉得什麼時候刺上去,總之拿來腦補一下,假設就是2014刺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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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vi刺青了?"
一次練習後羽生憋不住這個疑惑,實際上上週他就在更衣時瞥見,那是一個奧運五環的標誌,底下似乎還有圖案,就是來不及觀察。
"其實去年就刺上去了,只是接下來的冬天都穿長褲。"
Fernandez一手夾著水瓶一手整理背包,他們都已經換上便衣布鞋。
"Brian知道嗎?"
看著自己的水壺被順走,羽生也跟隨到外頭的飲水機,看著兩個水瓶被輪流填滿。
"之後吧。"
Fernandez裝作無關緊要地聳肩,他不確定教練是否會對此多做評論。
"為什麼?"
羽生接過沉甸甸的瓶子堵住回更衣室的去路。他曉得索契的結果讓對方消沉了幾天,他從未見過Javier有情緒化的展現,一點哽咽也未有所聞,直到去年從兩位教練的交談得知,他第一反應並非吃驚而是慍怒。
"你生氣了?"
Fernandez抬起眼看著堵在門前的師弟。
"你什麼都不說。"
結弦佯裝出沒被一語道破的樣子。平時半是日文半是英文的怨言,甚至訓練後的疲乏與對自己的失落,Javier不糾正那些英文文法一一聽著,他表現那麼多卻等不到對方一次負面情緒的傾訴。
"不管是冬奧之後,還是刺青的事。"
羽生捏緊水壺直視另一人。
"Yuzu,謝謝你,但等著你煩心的事太多了。"
Fernandez勾起一個寬心的微笑,對方像是放棄了,不再占據門口,年長一方將水放入背包往肩上一甩,臨走前習慣地拉著羽生裝冰鞋的行李箱。
"不過可以告訴你刺青的理由。"
"我要讓它見證那最後一次冬奧的努力和成果。"
Javier的失笑使羽生意識到那份嚴肅和認真。
"那可是三年後的事,別那麼早談到最後。"
結弦拉住走在前面的人並接過行李拉桿,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到蟋蟀俱樂部門口,而他更彷徨地抓緊。
"也是呢。"
Fernandez反手握住羽生的手腕,回首恢復笑容,"今天早點休息,再見。"拖著行李箱而遲遲沒有道別的人仍杵在原地。
兩人在俱樂部前分道揚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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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4A被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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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可以憋氣嗎?
在台灣的健身房裡,許多人都追求更高效的訓練方式,但你是否曾經想過,憋氣是否能幫助你突破極限?想像一下,在瑜伽或舉重時刻,你屏住呼吸,那種專注與控制感讓人心跳加速。其實,適當的憋氣技巧不僅可以提升肌肉力量,更能增強肺活量和耐力。然而,這並非隨意而為,而是需要專業指導與正確方法。研究顯示,透過科學運用憋氣,可以有效改善呼吸系統功能,提高運動表現。但若操作不當,也可能帶來危險,如血壓升高甚至暈厥。因此,如果你希望將健身效果最大化,不妨諮詢專業教練或醫師建議,用安全且科學的方法來掌握“健身可以憋氣嗎?”這個問題。只有在正確引導下,才能讓你的每一次努力都事半功倍,真正達到健康與力量的雙贏。 文章目錄 健身憋氣大哉問:潛藏風險與正確呼吸策略 健身憋氣迷思破解:專家解析與實證研究 健身憋氣安全指南:逐步練習與實用技巧 健身憋氣進階應用:提升表現與避免傷害 常見問答 結論 健身憋氣大哉問:潛藏風險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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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長做愛時間有什麼辦法? 怎樣延長愛愛時間
對於婚後的男女來說,正常的夫妻生活是促進感情的催化劑,也是讓雙方心情愉悅的一種方式,但是有的男性卻因堅持不了太長時間而苦惱,延長做愛時間_怎樣延長啪啪時間呢?男性們也許認為做愛時間久了才會更有自信,其實也並非如此,要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來看。但要延長時間,可以這樣鍛煉。
當然,也有些中老年夫妻對此習以為常,並無責怪之意,男方也就不必自咎,可順其自然。那麼怎樣適當延長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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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保持好的心態 以上都是運動類型的,那麼心態在整個過程中起著明顯重要的一部分,這個時間長短問題跟人的脾氣和習性也非常有關系,性子急躁不安的人一般都不會太長時間,靜如止水的人一般都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切記在性生活過程中不要急躁,不要沒信心,要相信自己,步驟有序,切勿太過激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5.盡量戒掉不良習性 日常生活中,有許多抽煙喝酒熬夜通宵的人,這一類人群的時間一般都較短,煙影嚮性功能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過度飲酒也會傷害生殖器,經常熬夜 ,身體得不到恢複,喜歡穿一些緊身褲,男人穿緊身褲像什麼,大老爺們就得穿的爺們一點,要是想能擁有長時間的戰鬥,戒煙,適當飲酒,早睡早起,給你生殖器官寬闊的空間,必然會有明顯的改變。點擊購買>>>德國必邦ptt 德國必邦正品 德國必邦哪裡買 德國必邦評價
6. 做足前戲 雙方在性交前有充分的愛撫、擁抱、接吻等準備工作,交流了感情,即使性交時間不長,也會使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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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但很傲嬌。老馬少女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Text:
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有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十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詞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後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兩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因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不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大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甚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遮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不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嗤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散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是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他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不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聚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省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正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長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的蔥白腳趾在地板上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屜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仍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一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所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蹲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又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洩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問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時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聲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越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正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的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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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黃】Way back home
▶關於葉修追求黃少天的那點破事/段落零碎
▶當作自己另一篇文的前傳,但不同梗
▶BGM-SHAUN-Way Back Home
*幸福論者的機會主義-IF前傳版(跟原版的細節不一樣喔XD)
飛機雲於高空劃出一道道流星似地尾巴。
機身搖晃,像拍打著沙灘的海浪。
一下又一下地,溫柔繾綣。
黃少天支著單手望向小巧的機窗外。
天空蔚藍清澈,他彷彿朝著海邊漫步前進,將自己浸泡於海水徜徉。
墨鏡被摘了下來,他隨手放在小桌上,調整了椅背,身體向後躺下,身邊隊友們早已沉沉睡下,七零八落的鼾聲四起,距離他們抵達目的地還有近一小時的時間。
應該是因為隊服的影響吧,那個人在他記憶裡總是帶著各種紅色的色彩。從嘉世到興欣,明明是挺淡然的性格,配上了鮮紅色後硬生生多出了難以言喻的熱情。也不知幾歲男人開始學會了抽菸,自個兒抽菸時總是安安靜靜地似乎想著遙遠的事,也有時邊PK還能口齒清晰地叼著菸嘲弄一下對方。他的聲音低沉附有磁性,像釀過的紅酒,帶著點兒B市的道地口音,常斜斜地翹起一邊嘴角,或好笑或無奈地瞧著人。
當時他和他告白是夏天,就在H市知名的西湖湖畔。
初夏媚陽,深紫色藍影因風搖曳,男人就站在樹下,插著口袋和他說了喜歡。
沒有任何前兆,藍花楹的花瓣飄落於兩人之間,男人牽起了稀鬆平常的笑容。
黃少天是有些愣了。
任由強風吹亂了額前汗濕的碎髮。
興許是呆愣的時間有些過長,男人輕輕地笑了一聲。
黃少天回過神來,用力瞪了對方一眼。
「成不成?」男人聲音帶著笑地傳來。
黃少天皺起了臉,狐疑道:「你真喜歡我?」
那人似是早有預料會被這樣詢問,他像早已演示過上千萬遍般,像烙印骨髓,像刻骨銘心。
男人微啟唇瓣,緩慢又帶有力度地說:
「我喜歡你,黃少天。」
那目光太過堅定,如漆黑的夜空托著天上密密的星。
星光燁燁如湖面交映,原來是你眼中的絢爛倒影。
在那人從喉間溢出話語的瞬間,黃少天覺得,那刻落下的紫盈花過於緩慢,帶點浪漫的海洋色彩,像被放慢了速度,全世界似乎都暫停在這一剎那,而他的一生便從此交代在了這裡。
Way Back Home
黃少天自認是個直男,像101大樓那樣堅挺不拔矗立不搖的那種直。他小時候還追過班上的班花,手段大概就那麼幾招,帶人玩遊戲,送點小禮物,哄些情話,無一不是小學初中那般年紀會的一切。
他不歧視同性戀,也對別人的性向沒有興趣,若是他朋友或許他還會幫著出主意,陪人家想想辦法怎麼追人——遑論是感到微詞。
直到有次他和葉修下遊戲,兩人玩著某次榮耀推出的新活動,在活動結束後葉修把活動裡的隱藏任務拿到的素材給扔進編輯器,叫他等他幾分鐘,沒過多久,君莫笑丟了交易申請過來,將一枚精緻漂亮的對戒分了個給他,結束交易後就那般沉穩或許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他說:
「少天,讓我追你吧。」
他當下是真以為葉修頭殼壞掉或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黃少天笑著打趣他,沒想著人更認真地朝他又說了一遍。
他們倆熟稔,怎可能聽不出這人到底是說真說假。黃少天一下子慌了,他可以有許多假想,也可以開不少玩笑,他能認同朋友們的性向,卻在此時不得這男人的要領。
也或許是那個男人對自己說的這些話,他才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不討厭葉修,可何曾談論過喜歡?
那之後,其實沒什麼之後。
他連一句話都說得磕磕絆絆,最後乾脆不爭氣地落荒而逃。
而他本以為自己這般舉動肯定於人家心口上劃上一大口刀子,他們的關係會從此降至冰點,私下再無聯絡。
原本有些懊惱後悔的黃少天在後兩天收到某人託G市的鮮花店送到藍雨大門一大束俗到不行的紅玫瑰時,他就徹底信服這人是打定主意真要「追」他了。
……這傢伙鐵定是從蘇妹子那些不三不四的狗血連續劇裡學來這招的。黃少天邊碎念邊狠狠的在心裡吐槽,然後轉頭默默將花好好收了起來。
花是無辜的。
他這樣對自己說。
老一輩總說作為大人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小時候的黃少天聽來那就像天方夜譚,耐著性子聽諄諄教誨的心情基本貢獻給了爺奶,當爸媽有些猶豫他要踏上職業選手生涯時的勸阻他是乾脆當耳邊風,人被魏琛的妖言妖語撈去,天天往藍雨訓練營奔,沒多久便準備出道,行李最後是打包直直進了藍雨的宿舍。
都說成為大人之後得捨棄很多東西,像蛇會蛻皮一樣捨棄過去的自己,時光的洪流覆滅一切,推著人強迫他們睜眼看向眼前。
但要說黃少天變了很多,那倒不盡然。
說得較準確一點,是因為他至今為止的人生與他人相較而言頗為順風順雨,真要說太大的挫折,那倒談不上有多多。
所以在黃少天面對葉秋的退役時,他稍作任性地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有資格曉得事情真相的。
他上過QQ問葉秋怎麼一回事,男人卻像是沉進海底一般毫無聲息,他這才發現除了QQ竟沒有任何其他與這人的聯絡方式,他又能去哪兒大海撈葉。
當黃少天以為自己會從此跟這人失去相交的平行線,正滿懷複雜情緒去蕭山體育館和嘉世拚完一場毫無亮點的比賽時,收到了那人傳來的訊息。
他如約到了嘉世的斜對角,摸摸索索地進了網吧,第一眼見著葉修,黃少天其實莫名的有些鼻酸,怕是各方情緒突然倒進將滿未滿的水杯,他想起太多的曾經,想起與退役兩字有關的所有負面記憶,差點兒紅了眼眶。但他硬生生忍住,不想顯露這方面特沒漢子的模樣,罵罵咧咧地唸起了懶洋洋散在前台的男人。葉修回了幾句,像是手下留情一般沒特別跟他嘴貧,在正事開始前的談話最後,只是扯著嘴角說了這麼一句:
「不想讓我們少天大大為我擔心啊。」
男人笑著,似乎像打���揶揄如往常那樣厚臉皮,又似從深處認真謹慎地想表達些什麼。黃少天還沒摸清對方的意思,想嗆你是多大的臉能叫我擔心?葉修又自然地詢問他要不要吃點消夜,他有榨菜跟火腿腸——免費招待,他請客。
話題轉得十足自然。
真他媽的大方。
黃少天忿忿地奪過火腿腸啃了口,跑去登入他從春易老那要來的小號。
說起來,要不是葉修和他說追求,黃少天也不太會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舉動有意義地放大解讀。
那次打完副本後,黃少天是想知道葉修那邊的狀況的。他不大好意思直接問,只好把自己推出來的七七八八說出,得了男人的應證更多的不是開心或其他什麼成就感,而是覺著這人怎就那麼衰,上輩子是否作死,這輩子得這麼辛苦。
黃少天沒有改變什麼態度,他們關係本就好,說實話講什麼都沒太大禁忌,剛剛若他要問,葉修不會不回答,只礙於自個兒的點奇怪,沒好意思提。
只是沒料到那人會對他說:「這不是還有你嗎?」
那語氣太過理所應當,搞得黃少天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莫名害臊。
但男人的面龐和語氣認真的找不出絲毫破綻,他當自己過度解讀,又覺得明明說要追他,難道這不是那啥撈什子甜言蜜語……?
是我想太多了?他真的喜歡我?話又說回來我想這些幹嘛?還沒拒絕難道不是我想看老葉怎麼追人?難道不是我不敢破壞這段多年的情深友誼?不是嗎?真的不是?認真不是?黃少天你還好嗎?黃少天你不是直的嗎?世界最帥黃少大大你怎麼還在思考老葉的行為然後質疑自己?睡覺睡覺睡覺。
直到回到飯店,躺進柔軟的蠶絲被,黃少天還在滿腦子自行對話,想著該不會葉修其實是將自己潛移默化進他人生活的情場高手這回事兒。
是人就會有脆弱之時。
其實那時候的黃少天沒覺著自己需要安慰。輸贏這檔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失去的總冠軍也不僅僅這次。調適有經驗,事情終將成為過去的一環。
可他萬萬沒料到葉修那天會突然來找他。
時間老早過了晚飯飯點,更不用說他其實吃過了,洗完澡沒什麼心情上榮耀,準備倒頭睡到天明,結果人突然空降G市,說要帶他出去轉轉。
……說得可好聽,到底誰是地主啊。
見他少見的不讀空氣十分堅持,黃少天一掃壞心情,被轉移情緒,有些好奇他想做什麼。
前頭的人悠悠踱步,似乎漫無目的,黃少天跟了一陣子發現人愈來愈往偏離市區的方向,說不準根本迷路之子,實在忍無可忍終於開口打破沉默。
「你到底要去哪啊?」
男人回頭,滿臉疑惑,「我剛不是說去轉轉嗎?」
「……」
「你沒聽到?沒聽到怎就跟哥走出來了?」
敢情您就是名符他娘的其實轉轉。
黃少天心情不佳,忍住罵街的衝動,口氣不善,「我累了,想睡覺。」
言下之意就是老子今天記者會不是說了什麼也不想說了嗎你到底來湊什麼熱鬧啊。
男人習慣性地摸摸下巴,又撓撓臉,似乎正在思考什麼,黃少天是真的心情不好什麼也不想顧,當他任性到底也行,他是完全不願裝得無所謂,也懶得顯出失去了冠軍能大方說沒關係的形象,都認識幾年了,還不知道他脾氣稱不上好又急性子嗎。
當他以為葉修會被他的脾氣弄得沒轍,甚至認為花這錢跑來一趟G市只因為他根本是浪費,實在沒辦法了扛不住這紅血進入暴走狀態的BOSS,乾脆打道回府收手作罷算了——、
「旁邊有個河堤。」
「……?」
黃少天的腦洞被強制中斷。
「呃……我知道……」
因為他還沒轉過來,顯得回答像舊式機器人一樣機械愚蠢。
「那走吧。」
事實證明,心情差的黃少天也是個自暴自棄愛幻想的主,男人連表情都沒改變絲毫,丁點怨言也沒有。
「……」最後他還是默默跟上了。
誰要他並不想背個將人遺棄在他鄉的罪名。
晚上的河堤基本沒有光源,漆黑一片,滿分十分的話絕對是負十分的約會地點。
黃少天嘆口氣,深深感受到這人這方面真的不行,狗血連續劇都救不了的那種。他想拉人去吃點消夜就打發人回去,沒想到正欲抓對方外套的手,似乎碰到了什麼。
準確來說,是被碰到了什麼。
剛開始是指尖。
指尖輕輕地碰到了他的食指。
對方似乎有些猶豫,觸碰後又立刻彈開。
許是見沒有其他推拒,或者終於醞釀出勇氣。
男人小心翼翼地,重新從食指處,緩緩包裹住其餘,最後將他的手牽了起來。
黃少天怔愣,腦子轉不太過來,CPU運作一下子超過極限。
平常和朋友勾肩搭背沒什麼,但他心裡原則是不喜歡被沒感覺的人碰,尤其還是男的,照理來說他應該迅速將手抽走的,可不知怎地,可能是那小心翼翼的感覺太過滑稽,他可以取笑一百年,又或是被慎重珍視的感覺太過新穎,讓他有種錯覺,好像多年來都被這男人捧在手心愛護似的,不是那種哄小女生的肉麻,而是認認真真地就是這麼珍重一個人,理所當然地想將喜歡的對象好好呵護於身旁。
他是不忍心抽出的。
也捨不得抽出。
整個人彷彿進入烤箱烘烤,暖融融的。
……他莫名才發現,自己面對葉修時,好像變得愈來愈奇怪。
周遭靜謐無聲,偶有蟬聲四起,蓋過交織的吐息,他們目視遠處水墨一樣的盡頭,心中打鼓熨燙,氣氛並不尷尬,反而有種安寧如細雪般的美好。然夏初之際的天氣時常不穩,他們沒料到打破寧靜的是驟雨,來得又急又快又突然。握著他手的人也是一愣,黃少天幾乎見到了這男人一瞬間、人生裡幾近微乎其微堪比太陽打西邊升起的慌亂不堪。
下起的大雨中斷一切,男人拉著他找地方躲雨。
雨勢不間,淅淅瀝瀝,眼前所見似是被切割成高中數學裡的各色幾何,他的雙眼模糊,看不太清前路,澆灌而下的雷雨匯成一片沁濕他的衣裳。
黃少天只依稀記得有隻溫暖帶著濕氣的手牢牢抓緊著自己。
其實雨應該很快就停。
他張張口,嘴唇翕動,最後吞進腹裡。
回想起來,大概便是在那時,他為此心摺。
話說回來,那時葉修尚未復出,尚在挑戰賽前的夏休期,基本上電競新聞消三不五時便會報導興欣,像專屬位置似的佔據某一塊小版面,黃少天想忽略他的近況都難。倒是他沒料到能三言兩語順利聯絡到人,他只不過順口提了句要和隊長他們來H市旅遊,葉修立刻毛遂自薦了自己可以當地陪,回覆爆快,堪比優質的淘寶線上客服——
這傢伙是不是螢幕上一直開著和自己的QQ對話框啊?!
黃少天看到回覆時忍不住嚴重懷疑。
可其實他內心澎湃異常,有點呈現小傲嬌狀態。連喻文州都看出來了,還微微笑著和他提到「我們可以分開行動的哦」——真是十足十的貼心好隊長。
然而實情是否單純想遠離狗男男,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事實上,這趟H市遊的提議人可是藍雨的副隊長來著。
剛下飛機,幾人到旅館丟包行李,作為讀空氣高手,喻文州帶著其他幾人找飯館去了,連黃少天的藉口都幫忙說好了——他今天要找一下住這附近的朋友——彷彿謊言似的實情。他本人手是快過隊長一大截的,照理來說嘴也是,沒想著竟有慢一步說話的時候,這令黃少天十分鬱悶。
要找到興欣網吧並不難,手機上網搜搜地址就出來了,鬧街邊輕易攔輛計程車,到興欣附近也不過彈指間的事。不過有個大麻煩,這大白天陽光刺眼,亮晃晃的,根本無法像之前那次一樣烏漆抹黑地躲過網吧客人,尤其計程車停在網吧門口太顯眼,他得離得稍遠些,還需要有人接應,奈和這種時候沒辦法打電話給葉修,黃少天想了想,最後撥給了蘇沐橙。
沒有人接,想必是在忙。
黃少天無奈,付了錢道了謝,推開車門面對火辣的豔陽,這時他才憶起漏了件事,從旅館出來時倉促,沒來得及戴齊偽裝必備品,身上竟然只有副墨鏡。
他又傳訊息給了葉修,祈禱他們這時不是組隊在搶野圖BOSS,除了我大藍溪閣會有麻煩外,葉修大概會忙得沒空理他。
黃少天無邊無際地於腦內扣著人帽子。
不過說起來,他也不太明白自己這般行為舉止的意義,只知道他下車得急,垂著頭用手機,架上墨鏡匆匆便往興欣走。
是在某處的腳步盡頭,那雙黑白相間的無牌布鞋令黃少天煞住了車。
他未有猶疑地抬頭。
剎那映入眼簾的一切翻騰成騰開的煙火,他彷彿將眼前的畫面與自己的夢和看過的書相連,在驚惶狂奔著的隧道裡,終於瞥見一抹光,前頭的那人在盡頭處轉身,他使盡力氣仍舊看不清面龐,一不留神,那人變成了自己,於是一瞬間,隧道幻成星河,你坐成他,他坐成河。
他覺著眼前的人此刻便是那晚的星河隧道。
甚至他想,或許那個人就是這男人。
可是怎麼可能呢。
又為何如此呢。
……那本過年時從親戚家無聊翻來的書叫什麼來著?
葉修微微勾著嘴角,好笑地看著默不作聲的自己。他不太確定葉修是怎麼找到他的,不過腦內轉個彎大概就能猜出七八成。
黃少天本想問葉修怎麼出現在這裡,身為職業選手的多年本能卻敏感地發掘注視他的視線在逐漸增多,他這才想起興欣最近挺紅,斜對門又有嘉世,網吧四周有些人煙,大家看得人當然只有他而不是他們,因為他身前的那人可是連記者都認不出來的。
附近這些或有在場館附近溜達完來蹲點的,主要是想堵看看他們這些職業選手,趁機送點愛心或拍照,也有小部分是興欣的粉絲,網吧滿了待在外頭等位兒空出。總地來說不管是不是黃少天的粉絲,至少絕大部分是看過職業選手們的臉的。
黃少天慌張起來,正想拉過葉修就走,頭上卻適時地壓下了一頂鴨舌帽,差點兒沒壓歪他的墨鏡。男人自然地牽起了他的手,本還在做探詢的人們見狀,小聲驚呼後紛紛回頭各自繼續自己的事,完美做到目不斜視這四字。
「等、你……」
黃少天見這人大膽牽他,實在很怕他們被哪邊的狗仔給拍了下來,但他又發現周圍人似乎變得沒怎麼關注他了,這讓他非常疑惑。
「過氣了?對本少沒興趣了?」黃少天小聲嘟嚷。
笑聲隱隱傳來,黃少天瞪了眼前人一眼。
「沒事兒。」葉修咳了聲,正兒八經地解釋道:「非禮勿視。」
「還適用我們呢?單純因為你沒露過臉沒人瞧得出吧?我這可是十萬火急的!話說你們剛是在搶BOSS?我傳的訊息沒回啊蘇妹子的電話也沒接呢,早上不是說了我大概幾點會到的嗎?」
「當然適用。……拋下BOSS丟給沐橙了。」葉修頓了頓,小朋友的問題太多,實在難以逐一回覆,最後他只好揀幾個說,順便轉回話題,「說不準以為你是害羞才扮成這模樣。」
可不是嗎?他們國內路上的同性情侶有些大大方方、有些遮遮掩掩。怕是錯認為他們也不過單純一對男男戀。
葉修這番言論說得莫名其妙地有道理。黃少天一面翻著白眼默懟著誰跟你是情侶啊一面發現這人竟然拋下了BOSS來找他這個事實——這令他嘴角不住地上揚,毫無理由,壓都壓不下來。
口乾舌燥。
「靠靠靠靠,害羞個鬼啊!」黃少天舔舔唇,腦子鬧哄哄的像漿糊,「那剛開始狂盯什麼勁啊真是,白緊張了不是嗎!」
他嚷了幾句不過癮,剛剛的慌亂感尚未完全散去,心有餘悸,他欲拍拍胸脯舒緩舒緩情緒,才發現手還在某人那兒,握得可緊得呢。
氣不打一處來,額上快要冒井號。
到底是誰比較愛不見啊?
黃少天在心裡吐槽。
越想越有些莫名得來氣,他想悄悄趁葉修不留意時掙扎出來,卻突然聽見那人的聲音,一如往常般淡然的語氣裡又是那樣混雜了理所當然,說:
「因為你好看啊。」
一丁點兒讓人覺得是敷衍的餘地都沒有。
如果葉修的語氣再輕浮一些,又或者不那麼淡定認真,他都能當作只是一種唬爛吹捧的心髒戰術,故意要攪得他心亂如麻用得,那他還能胡說八道亂講堆亂七八糟的話把這傢伙扔回爐去重造。
可惜不是。
葉修就只是在陳述一件他內心的事實罷了。
意識到此的黃少天憋屈著臉,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其他,嘴巴開開合合地,最後不爭氣地承認被這人莫名其妙地撩到了。
臉的溫度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升溫。
……操,怎麼能那麼淡定的說出這種話啊臭老葉!
黃少天憤懣。
「所以,你和他告白了?」
蘇沐橙雙手撐著小巴,眼神亮晶晶地。
「啊。」葉修眨巴幾下眼,嚥下了嘴裡最後一口飯,默默說:「我忘了……」
蘇沐橙無言以對,滿臉無奈,「你這樣��哪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歡?」
他這本不是想說等追到手了再表白的嗎,哪曾想過一句「讓我追你」其實根本不是告白來著……
葉修用握著筷子的手撓撓臉,面對蘇沐橙的一語道破時習慣性地錯開視線,望暸望遠方。沒怎麼敢說他以為他這算是告白過的了,沒準被鄙視嘮叨更多呢。
但蘇沐橙可是誰,又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多瞭解這男人啊。女孩嘆口氣,心裡肯定著這男人一定當作自己的心意人家曉得的,又不會讀心術,不說出來誰知道呢。
「你是不是沒說過喜歡他好幾年啦?」蘇沐橙好奇。
「說這不是讓人心裡負擔嗎?」葉修奇道。
「沒錯,很好,乖~」蘇沐橙滿意。這種東西旁人來說比較恰當有震撼性滴,若黃少天哪天好奇真問了,那再來看葉修會怎麼回答勒。
「他不是說離開前還會來找你一次?帶去告白告白吧。」準備開始訓練前,蘇沐橙笑笑地和葉修這麼提議,「別錯過啦,是個好機會!」
「行兒行兒,都聽妳的。」男人無奈地莞爾,雖說告白聽來簡單,實則上他可是一點兒經驗都沒……
不過他倒是突兀地,腦內佔滿了滿片情熱浪漫的海藍色——
就像那個佔據他內心,時常憶起便令他柔軟得一蹋糊塗的人,身著深淺不一的青色隊服,咧著嘴角,虎牙不經意間露了出來,驕傲地指著自己今生第一次披上的戰袍,朝當年的他不可一世地哼聲道:
「——等著我來打敗你啦老葉!」
這令他想起西湖最近開滿了藍楹花。
黃少天一覺醒來,才發現飛機已著陸。
這趟路途的夢裡全是過往的零碎往事。
身邊隊長和其他隊友們陸陸續續也醒了,他們下了飛機,一路出關至門口,黃少天正想和其他人打聲招呼,說先去一趟別處,就見機場出口不遠處佇立於一角的男人。
戴著口罩,眼神無精打采,眼睛東張西望的,頭卻懶懶地沒費力亂轉,原本還朝著完全和自己相反的方向看,卻像是注意到誰的視線似地,一下轉了過來。
那雙漂亮如夜晚的雙眸和好看的單眼皮搭在一起,如初春染照暖陽的苦楝樹,片片沙場荒原煥然一新,渲上一襲盎然簇開的淡紫花朵,鬱鬱蔥蔥間遮蓋了老舊褪色,零星如檸檬般的殘苦緩慢不再,花團錦簇。
——黃少天忍不住覺得他的男人宇宙第一帥氣可愛。
尤其是每次他們見面,都像這般,唯見著他後才不太一樣的眼神——
盛滿所有愛這個詞的涵義。
可叫哪個作為戀人的心不酥麻,一次比一次還更喜歡?
葉修上前,接過他一半的行李,周圍人同他們打聲招呼後識趣的離開,黃少天和他們揮完手,回過頭來就見男人微勾著嘴角等待自己。
他經不住打心底的雀躍,躍然面上——咧開嘴角,朝人笑道:「走吧走吧!」
彼端盡頭,灼熱的夕火絢麗。
葉修彎了彎唇瓣,向前伸出的手如同低於平均幀數的播映畫面。
「好。」
另一手帶著微熱的氣息附上,彼此牽緊了對方。
「——回家。」
FIN.
黃少天說得那本書是李維菁的《老派約會之必要》。
Way Back Home從出歌到現在不斷循環播放。
真的太好聽,一聽就想起了像海一樣的黃少天。才有了這篇文(笑)
眾所周知我雖是葉修粉可號稱雙擔黨,不過一次也沒寫過葉修暗戀人追人的葉黃文……(主要是我覺得黃少天怎麼可能不喜歡這麼好的人(幹滿滿私心
原本覺著寫天天的角度可能會拿捏不好,OOC爆棚,雖說同人本就是OOC的一種哈哈哈哈哈,但聽到好友說覺得很少天,那我就安心惹(不要不鳥其他人啊
中間有一兩段的黃少天感覺很屁很小孩很好笑,是我刻意這樣取決的。我自己覺得無論談戀愛的對象是誰,有些喜歡的情緒的話,便會在心情不佳時下意識耍點小任性(有點像是大多數人面對家人時總會比較任性些)。而正因為對象是葉修,黃少天才會這麼肆無忌憚,他是沒意識到的,就是下意識裡對著葉修耍些性子,這是他長年埋在心底的舉止了。
不過這篇不是雙向,黃少天只是對葉修有超於朋友的好感可自己不知道罷了。
有一小段帶到葉修跟沐橙了。
不是故意插在那的,就是覺得前頭的告白好像需要點「怎麼跑這來了」的倒敘因素。
然後補充一下,黃少天是後來才知道葉修帶他去藍花楹堆裡告白的意義的,也是很後來才知道葉修喜歡他很久了。
大概就是這樣了。
謝謝閱讀至此!
190210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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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呂孟姿詩選
從小到大都和祖母生活在一起,很多的第一次都是祖母陪著我經歷的,長大以後,跟祖母分離,一個人來到外地生活,母親節時突然很想念在遠方的祖母,回憶起跟祖母相處的的兒時歲月,細細的感覺,才發現她給予和教導了我這麼多,而那些片刻回憶起來都是她無盡的愛。想用這首詩紀念祖母,還有告訴她,我是這麼這麼的愛您。
祖母 我的祖母 是一片深藍的海洋 夏天的時候 祖母牽我的手 和我躺在草蓆上 她用竹扇輕輕地 在我額上搖擺 到我慢慢睡去 她教我在水中憋氣 在出水後重新呼吸 教我記得在出生後 遺忘的在水中游泳 然後她把那句話留在水底 中午時分 我們穿著還濕答答的泳衣 到外面的餐桌曬著淡淡黃色的太陽 一起吃祖母放進鐵便當盒裡的午餐 那是我此生會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 她教我如何用刀子切蘋果 小心削去紅色的外皮 用刀子去處綠色的小籽 像山一樣的傾斜 有天我自告奮勇的練習 把蘋果切的好小好小一個個的正方形 祖母那樣笑著 她吃著我此生第一次切的蘋果 在危險的坡道上跟其他孩子賽跑的時候 祖母說的不是 親愛的那很危險 而是妳跑快一點 如果跌倒妳就會知道了 她會走去樹林間 挑細細長長的竹竿 把前頭削成尖尖的 用黏蒼蠅的黃色黏紙 貼在竹竿前頭措一搓 交給我然後讓我瞄準蟬的翅膀 整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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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夢遊者--APP、鏡子、黃昏
「那麼來進入下一階段~首先是杰星克同學的問題,為何只有你們被夢窟帶入這世界,沒錯吧?」
「沒錯。」
「不過在那之前~」智蟲三人面前個吐出一團菸:「請先各自分享你們的來到這的經過,水菸會依照你們的陳述進行演出,很有趣吧?」
兔司比興奮搶先舉手:「哇百變水煙嘛!那我我我先!當天傍晚我在新幹線的電車上!」
剛說完,水菸就變成小兔司比坐在電車上的畫面,對大家揮揮手,愛米莎說了聲「好可愛!」伸手觸摸,米豆也好奇咬了咬,結果都被菸穿透過去。
「我在玩一種叫"心夢"的手機APP,當時超神奇的~心夢APP打開後手機直接變出一面鏡子把電車穿過去了~」
「整台電車穿過鏡子?」愛米莎驚問道。
「是啊~車內乘客一瞬間就不見了,結果又玩起了第二關心夢故事書的遊戲:
從前從前有一位男士,他天生有張醜陋的臉,所以一直沒有朋友,但他具有驚人的才藝表演天賦,某天他傾心於某位少女,並教授她畢生所學讓她成為歌劇明星,可惜少女後來愛上別人,他傷心之餘,決定隱姓埋名離開國家與母親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雖然破關了~但我其實不喜歡這負面滿滿的故事,結果走出車廂才是詭異的開始,黃昏的車站空無一人,只有一道黑影浮現在剪票口喝茶。」
輪廓逐漸變成兔子的模樣:「他自稱叫三月兔,說他的茶會快消失了,所以趕快給我長出這雙兔耳朵並讓我穿上這身衣服,最後跟我說要潛入國家參加才藝賽跟找到智者,等到三月兔消失在月台中。我才發現外頭早都變成綠草叢迷宮,所以我就依照命令以紅心訓練生身分參加才藝賽。」
「我先照他給的任務去執行,後來就遇到你們。」
智蟲吐出心夢APP的LOGO輪廓:「心夢APP嘛~我們等會兒可以講解它一下。那麼杰星克同學,換你來說如何?看你的水菸已經迫不及待想表演了。」他識趣地指著面前活蹦亂跳的小菸團。
「...我當時人在旅館。」剛說完,菸團變成小杰星克躺在床上慵懶玩著手機:「...這哪招?」
「想不到水菸也知道你是宅宅耶!哈哈哈哈哈哈!」
杰星克看著大笑的兔司比與努力憋笑的愛米莎,無奈嘆口氣繼續說道:「時間發生在傍晚,我在床上玩心夢APP,結果整張床變成了鏡子把我吸進去,跟那傻兔子一樣,我也有玩心夢故事書:
從前,有一位在監獄出生的白髮少女,誕生的她因親生母親過世被迫分離接到皇宮接受紅心皇后的嚴格教育,雖然體弱多病的少女每天逼著讀書學武的生活,但她有一位時時關心她的好姊姊,姊妹倆手足同心度過了歡樂童年,直到少女16歲因皇宮發生政變,最後成為聖潔端莊的女王。
「反正就是少女爽當女王的故事,後來我掉到某個奇怪的空間,裡頭是正在舉辦茶會的瘋帽匠,他說...他與時間鬧翻了,這場茶會只能停在6點鐘,於是贈送了這身服裝與帽子,並送我餅乾道具教我魔術運用,要我代替他完成任務,所以我後來就依照他的指示化身成甜點魔術師參加才藝賽初選,然後......變成第一名。」
「來換妳來說了~」
「好......」愛米莎不安地雙手交疊,緩緩道起:「時間是北倫敦的黃昏,當時心夢APP突然發訊息指引我去肯伍德府...我說還原度太高了吧!」
水菸呈現的小愛米莎跑進肯伍德府畫面,建築可謂塑造精緻,連小細節也不放過,智蟲自豪說道:「夢力強化到一定水平就能做到這樣。」
「......我到了掛滿圖畫房間,發現了一幅愛麗絲畫像,我唸出右下角的詩文,結果畫像就變成鏡子把我吸進去了。」
「什麼詩文?」杰星克好奇問道。
「黃昏朦朧時刻,連結心夢脈輪......」
「咦?我好像在電車進入鏡子前也有念這句。」兔司比說。
「我是一唸出這句就掉進鏡子裡......」杰星克補充。
「喔?原來你們都有看到這詩文~」智蟲發現三人都疑惑盯著自己,用水菸將他們視線拉回尚未表演完的菸團:「我明白你們很好奇,不過還是等愛米莎同學分享完再解釋吧?妳也有心夢故事書對吧?」
「是的,故事內容是這樣:
有一位7歲少女愛麗絲,她從瘋帽匠與三月兔那拿到分兩半的蘑菇,然後又去接見了紅心皇后,結果被紅心皇后收留成為紅公主瑪莉的玩伴,她們兩小無猜一起陪伴學習、玩樂。然而某天,小愛麗絲誤觸機關找到地下通道,餵了地牢的白髮女人吃蘑菇,就被紅心皇后與撲克牌兵抓去審判了......
其實就是普通的愛麗絲夢遊仙境,然後被稍微改版就是了。」
「好好喔!為什麼妳的是愛麗絲的故事!」兔司比不情願吐著舌頭。
「吃蘑菇就要審判...妳的故事也蠻莫名其妙的。」杰星克說道。
「是吧!後來我就直接掉入無底洞,在某個漂浮櫃子拿到了這個。」愛米莎拿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微笑愛心墜子。
「喔?」智蟲用水菸接過墜子觀察。
「後來我掉到漆黑的小房間裡,遇到藏在黑盒子裡的暴牙兔,他莫名其妙叫我參加海選,結果我就被會動的椅子丟到刀叉黑森林,然後就被龍蝦搶墜子、然後被狼跟鱷魚當食物...其實我根本最倒楣嘛......」愛米莎越說越洩氣,智蟲苦笑安慰道:「委屈妳了愛米莎同學。」
「那麼~」三團水菸各自旅行表演散去,智蟲又吐出新的三團水菸:「先來做個整理。在你們三人的經歷中正好出現三種共通點,有人想猜看看嗎?」
兔司比率先舉手:「我先!三人都有玩心夢APP!」
「正確。」第一團水煙變成手機的形狀。
「吼~竟然先把最簡單的說走!」愛米莎插腰抱怨。
「哈哈!先搶先贏嘛~」兔司比吐舌頭。
「算了,我還有,我們都是不小心念了咒語穿越鏡子。」
「正確。」第二團水菸變成鏡子:「還有一個~」
杰星克緩緩開口:「時間都發生在......黃昏。」
「答得好!」第三團水菸變成太陽的形狀,智蟲將又將三團水菸重新排列,順序變成太陽、鏡子、手機:「針對你們為何會掉進來的疑問,我會先依照這順序來一一解說原理,等你們更加了解後,我就會告訴你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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