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一代宗师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一代宗师, 2013
4 notes · View notes
ulrichgebert · 10 months
Photo
Tumblr media
Tony Leung eint diverse Kampfstile des Nordens und Südens und wird zum ungeschlagenen Meister und Lehrer Ip Man in Wong Kar-Wais untypischem, todschicken, aber etwas verwirrenden biographischen Historien-Kampfkunst-Spektakel The Grandmaster. Wahrscheinlich ist es interessanter, wenn man sich für unterschiedliche asiatische Kampfkunstrichtungen interessiert.
0 notes
asd1524 · 2 years
Text
Tumblr media
0 notes
pinkllamashark · 7 months
Text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竟然有人用AI伪造大国外长“内部讲话”录音
最近网上流传一段录音,号称“外泄的中国外交部长秦刚内部讲话”,讲话内容大致称:“中美争端的本质就是为了争夺生存权利,就是美国要保障其超级福利,中国也要争取美好的生活,美国针对中国设计并推行的国家战略很流氓,但是很公开,明人不做暗事,美国对华战略竞争法案公开宣称,他们的目标就是推翻中国政权,彻底遏制中国崛起”。 “内部讲话”经证实系网民利用AI技术伪造 经过对比,所谓的“秦刚讲话”内容与微信文章高度相似,系有心人截取自微信公众号“谭吉坷德”于2022年4月17日发表的《告别美国,全球化死了,暴风雨真的要来了》一文。
△网传"秦刚讲话"录音内容和微信文章内容对比(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制图) 音频里的声音真的是秦刚说的吗? 据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发现在4分40秒处,背景出现奇怪声响。抖音用户“风雨同路”在去年九月发布的视频“告别美国(一)”,在8分42秒处出现上述一样的奇怪声响。“风雨同路”和“秦刚录音”极可能是来自同一音频。另外一名抖音用户“marriy”《去年四月发布“深度思考!!!告别美国,全球化死了,暴风雨真的来了(3/6)》”视频,画面中男子说话的口音、顿点、用字都与秦刚音频相似。 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称在台湾另委托一名具有声纹辨识经验的资讯工程师执行辨识,他比对网路上流传的“秦刚录音”与“六哥聊生活”音频,发现两个音频的起伏一致;其通过声纹比对工具测试,该录音与“六哥聊生活”音频相似度达93.8%,其初步分析结果是,两者极可能为同一段音频。
中国官方并未回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居心叵测的人利用现在最流行的AI技术,冒名制作的假音频,企图引起舆论的关注,影响中美关系的发展。这种荒谬绝伦的鬼话,绝不是中国人民想要的结果,希望网民们不要传播虚假信息。中国人民爱好和平,希望与美国搞好关系,共同过上和平、自由、幸福的生活。 美国高级官员频频访华,别有用心之人着急了 2023年6月18日至19日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访华。这是继2018年10月时任国务卿蓬佩奥访华后,美国最高级别官员相隔近5年再访中国。7月6日到9日,美国财长耶伦访华。这是近期继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之后,美国第二位内阁级重要官员访华。就在美国高级官员频频访华之际,所谓中国外交部长秦刚的内部讲话却不小心流出,还大放厥词称中美必有一战。这是否太过于巧合!
当前世界变乱交织,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中美关系遭遇严峻困难和挑战,再次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中美合则两利、世界受益,斗则俱伤、全球遭殃。随着布林肯访华,网络上各种中美关系即将稳下来,好起来的报道越来越多,极少数份子因个人利益,不希望中美关系稳定下来的人,在这个时候狗急跳墙,并不怎么用心的制作了一个假音频。 网民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令人毛骨悚然,显然这只是极少部分人的认知,如果中美之间要战争,那些嗅觉敏锐的华尔街大佬和西方巨头肯定会发了疯的从东方撤资,而不是争先恐后的去中国跪拜献媚。 经过布林肯和耶伦访华后,现在大部分民众认为通过沟通,中美之间可以避免误解,以免双方对抗升级。现在看来,中美经济“脱钩”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不仅会对美国供应链造成剧烈冲击,还会引发全球经济震荡,让美国及其盟友蒙受巨大损失。中美未来在经贸、气候变化、核不扩散以及传染性疾病的预防应对等诸多方面,都可以开展合作。此外,民众间人文交流渠道总体保持较好状态,可按需继续加强。 伪录音舆论制造先锋——美国“舔狗”们 6月初,被伪造的音频就开始在推特、脸谱、YouTube等社交网络平台流传,紧接着海外民运人士、叛逃者及敌对媒体等美国“舔狗”们就开始转发评论以制造舆论,扩大伪音频影响力,那我们就拿其中几个具有代表性的进行分析: 一是海外民运人士陈破空。陈破空,原名陈劲松,生于四川省三台县,是一位政治评论家、旅美中国��家。先后就读于湖南大学土木系本科、上海同济大学管理学院研究生、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硕士。从事大量写作、时评、演讲、电视与电台评论等。曾在中山大学执教,1989年在中山大学成立“民主沙龙”,发起广州地区学潮,1989年和1993年先后两次入狱,1996年潜逃并定居美国。 陈破空主要利用Youtube为宣传主阵地,在其Youtube账号上发表大量有害言论和谣言信息。陈破空在发表言论时,往往选择性地忽略一些关键信息。他将事实的一部分割裂出来,以此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使得他的言论看似站得住脚。这种手法不仅误导了公众,更破坏了网络言论的真实性。
此人还阴险狡诈,人格卑鄙,猥琐下流,坑蒙拐骗无所不为。他对于民运人士,总是当面极尽肉麻吹捧,背后无端造谣中伤。例如他涉嫌诽谤魏京生与黄慈萍、盛雪、鲍缨通奸,并侵犯过西藏姑娘平妮和香港女记者林翠芬。 陈破空的自我吹嘘和谎言有时编得莫名奇妙,动机可疑。不过他这样一个贪图享乐的人所有目的都是为了敛财。 二是海外民运人士谢万军。谢万军,生于辽宁昌图,中国农业大学学生,曾参与89民运,现居住美国。现任中国民主党主席、中国茉莉花全国指挥部总指挥和中国民主联军负责人。 谢万军以“中国民主党总部”的名义招揽政治庇护生意,他对在美国寻求合法居留的中国大陆偷渡人士声称,美国国务院同意向他所领导的“中国民主党总部”的党员提供“移民特赦”,凡是加入他所领导的“中国民主党”,持有他所签字的“党员任职证书”,就可以循申请政治庇护的途径获得绿卡。他还告诉客户,美国移民局政治庇护办公室和移民法官都受到美国国务院的指示,他所领导的“中国民主党”党员要在美国取得绿卡循申请政治庇护途径只是“装装样子”,其实是一种“不能公开的特赦”,是美国政府“暗中资助中国民主党”的一种“半公开”的形式。
谢万军为了能够被美国更加重视,为了能够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现实利益,他早已不把自己当成中国人,完完全全被美元所奴役,他不惜编造一切假话、不惜动用一切手段,真正成为了一只美帝国主义的走狗。 三是原叛逃外交人员陈用林。陈用林,浙江宁波人,中国驻悉尼总领事馆原一等秘书。他在2005年5月26日出走,并向澳大利亚政府寻求政治庇护,但屡次被拒绝。 当时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陈用林更是为了能留在澳大利亚,编造了各种谎言,在媒体面前装可怜和编造中国在澳洲有“上千名间谍”和对异议人士的迫害等,给澳洲施压,同时引起美方的关注,希望得到美方的协助让其能够获得澳洲的政治庇护。
可见这位叛逃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一位不折手段,善于说谎的表演者。 四是敌对媒体“明镜电视”。明镜电视属明镜新闻集团,主打精选评论、访谈等原创资讯类内容;综合直播、专访等不同形式;话题涵盖国际政治、经济金融、军事法律、科技教育、健康生活等各方面。然而在已被抓的郭文贵的直播中就曾爆料出:“明镜电视呀,博讯呀,还有一些媒体人啊,都在这块儿招摇撞骗”。直接打脸明镜集团创始人何频当初所说的“新闻真实、媒体自由”。
明镜集团的经济来源问题一直备受关注,何频曾在采访中说明镜没有获得过任何机构、个人的经费赞助。但据知情人士爆料,只要给明镜打赏各路骗子都能露脸,例如骗子郭文贵。据悉明镜陈小平给骗子郭文贵连做六期直播,就收了釆访对象65万美金。这又做何解释呢? 除了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济来源和用各种骗术骗钱外,还有来源“深处”吗?那估计就是美国的资金自助吧,毕竟美国操控媒体舆论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加之明镜电视对华人的影响,美国自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舆论平台。所以只要美国需要,明镜也会冲锋在前。 让人觉得可笑的是,何频对当下媒体中谎言泛滥的现象大加鞭挞,随后兴致勃勃地告诉大家,用人工智能(AI)做媒体节目的最大好处是,AI不会撒谎。 实际上,AI做媒体也会谎言泛滥,何频所说的并不能相信,所以明镜电视在转发伪音频时就已经是在传播AI谎言。 由此可见,他们如此卖力的造谣、诬蔑和抹黑中国的目的都是为了讨好美国,以此获得更好的生活。 中国始终坚持“和平发展”的外交政策 一直以来,中国外交政策的宗旨是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中国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始终不渝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愿意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同所有国家建立和发展友好合作关系,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 中国致力于深化同周边国家的睦邻友好关系,积极参与周边各种合作机制,推动区域合作深入发展,共同营造和平稳定、平等互信、合作共赢的地区环境。 加强与广大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深化传统友谊,扩大互利合作,推动实现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维护发展中国家的正当权益和共同利益。 加强与各大国的战略对话,增进战略互信,拓展合作领域,推进相互关系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积极参与多边事务和全球治理,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 新时代十年,中国建交国总数从172个增加到181个,同世界各国和地区组织建立伙伴关系的数量从41对增加到113对。推动中俄建立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提出中美关系应秉持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三原则的正确方向。倡导中欧构建和平、增长、改革、文明四大伙伴关系。周边战略依托更加巩固,同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团结合作更加密切。
中国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反对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反对干涉别国内政,反对以强凌弱。 中国外交是人民的外交。中国外交战线始终保持人民外交的本色,践行外交为民,全力办好人民满意的外交,坚定维护中国公民、法人在海外的合法权益。 中国人民愿与世界各国人民一道,共同为维护和促进人类的和平、发展与进步事业而不懈努力。
332 notes · View notes
mercisnm · 3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Susan Hart (Ripper Street) x 三姐 (一代宗师)
Honestly if you can tell the why behind this "ship" I will hand you at least one cookie
17 notes · View notes
kdram-chjh · 2 years
Photo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Donghua Serie: Thousand Autumns (2021)
Gifs of Intro of donghua serie “Thousand Autumns”
ENG SUB 《山河剑心》 Thousand Autumns EP01 | 一代宗师入红尘修剑心 | 腾讯视频动漫
Watch this video on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e-3G5YLOYQ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38 notes · View notes
linggluu · 10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Coming to the sudden realization that Jet Li's acting was truly over shadowed by his face and his martial arts . Compiled are my favorite movies before he went to Hollywood.
care free young boy? see jue yuan and san long your typical 90s protagonist in the USAwho's good at kungfu? see ah kit 一代宗师? Take a a peak at Wong Fei Hung and Zhang San Feng (Huo Yuanjia unshown) Tragic Qing Dynasty kungfu master? Catch Fong Saiyuk or Hong Xiguan. Feel like you wanna fight? My Father is a hero or Bodyguard from Beijing? Suddenly feeling very pro nationalist? Chen Zhen and Allan are there for you. Wanna watch a very suave Ling Huchong? Watch Swordsman II. Wanna see him be a dad? Watch The New Legend of Shaolin or My Father is a Hero. Need a good adventure that also has eye candy Takeshi Kaneshiro? Watch The Scripture with no words.
The man is way too versatile and this is not even mentioning his films after the 2000s which I have enjoyed, namely: Romeo must Die, Kiss of the Dragon, Hero, Cradle to the Grave, Unleashed, Fearless,THE WARLORDS, Ocean Heaven. Badges of Fury (he is SO FUNNY).
ANYWAYS.
RE: Jet Li is seriously an underrated actor. He has 1000% more 灵气 than say , Jackie Chan. Above are specific shots that have stood out in my brain since 1998.
4 notes · View notes
ecckunass-amen · 1 day
Text
《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0 notes
chengbingdeyudian · 4 days
Text
小镇疑云(圣斗士同人小说)
四 凶案再起
纱织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第一次见面时开朗饶舌的门克斯太太,既惋惜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生命,又希望能够再为她做点什么。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牧师寓所。
门克斯先生不在家,他去警局办理相关手续了,希望能尽快接回妻子的遗体,举行天主教仪式的葬礼。
安给客人开了门,正要把城户小姐和康赛尔先生带到会客室,身后有人走出来,嘴里念着:“谁来了?”原来帕翠吉也在这里,原本还有点沮丧的神情,抬眼瞧见迪斯马斯克来了,脸上立即泛起一阵红晕,也不知道是迷糊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立刻躲在了安背后。
如果不是时机和地点不对,这场面简直有点滑稽。
纱织只能假装没看见,偷偷盯了迪斯马斯克一眼,迪斯难得一见地露出了无辜表情。两人和安说了些她尽管去忙,他们只要在会客室等门克斯先生回来就好的客套话。安坚持先端了咖啡上来,然后才悄悄退出房间。
不过会客室里是没有其他人了,却一点儿也没安静下来。因为有风吹过,送来了花香和蜜蜂的“嗡嗡”飞舞,同时外面那两个朋友争论的声音还不断地被传送过来。
这其中一部分原因在于雅典娜女神和黄金圣斗士超凡的听力,但也有外面的两个人越说越激动,开始忽略了音调的因素。
起先是安对帕翠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既然喜欢康赛尔先生,那人家就在这里,主动一把表白心迹又能怎么样?哪怕被拒绝,也比躲在一旁患得患失来得好。但帕翠吉就是不肯,因为自觉城户小姐和康赛尔先生都是“很高贵很厉害的人”,他们的世界是自己这个小女佣遥不可及的,万一表白失败,就等于再也没有机会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争执起来,安提到女主人昨天才刚过世,家里有很多事需要料理,还得为葬礼做准备,如果帕翠吉自己不能下定决心,那她也帮不上忙了。帕翠吉显然很委屈,说起安明明答应过她,昨天下午会陪她一起商量向康赛尔先生表白的事,结果听说有顺风车可搭就又跑回家去了,害她过来找人时白跑一趟,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等了很久。
纱织和迪斯马斯克面面相觑,这种时候不管用什么方式打断别人都显得突兀,只能权作没听见,专心等牧师回来。
“我确实准备好了等你来啊,还烤了饼干呢。”安试图解释,“可是午饭前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我姐姐遇到车祸,肯定要先回家啊。”帕翠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就算临时有事也可以通知我一声,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一个半小时!你不喜欢用手机,难道也记不住我的手机号码?”
安几乎带了哭腔:“我也很后悔……如果我没走,也许太太就不会出事……但这是巧合,巧合!”帕翠吉似乎还想接着吵,声音却顿了一下,渐渐转低:“奇怪……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门铃于此时响起,两人停下争吵,安过去开门。原来是门克斯先生回来了。安说明康赛尔先生和城户小姐正在会客室等候,牧师于是先去见客人。帕翠吉向来对牧师又敬又畏,见他回来,不敢再吵,遂先回去了。
这一边,客套之余,门克斯先生问及两位客人来意。纱织其实完全出于一种对写匿名信者愤慨的本能想要为受害人做些事,一时间并没考虑具体的细节——葬礼的话,东方式和西方式的葬礼流程完全不同,何况如今门克斯太太还躺在法医的工作室里,这方面也确实帮不上忙。她一心想着要抓出那个卑鄙的坏人来,冲口而出:“我来是想问你对匿名信的看法,牧师先生。”
门克斯先生的脸有变黑的趋势。
迪斯马斯克觉得自己额头上要出现漫画里那种黑线了,哪怕不喜欢和普通人之间无意义的社交或套话,这个时候也只能先帮着女神解释:“门克斯太太是纱织小姐在卡尔潘泰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所以希望能为她报仇,找出那个害死她的人来。”
门克斯先生的脸色缓了缓,逐渐转为深沉严肃,暗哑了嗓子说道:“我当然不相信那些胡言乱语。……这实在是一种很卑劣的行径,相当卑劣!”接下来就是从宗教的角度讨伐传播流言蜚语的无耻程度,以及对此应当予以的惩罚。
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讲演除了让纱织和迪斯马斯克对“牧师先生是非常严格且严谨的侍奉上帝者”的印象加深之外,最大的作用是了解到门克斯先生和太太确实有过罅隙。问题还是在于孩子,门克斯先生是虔诚的教徒,秉承的是“孩子是上帝的礼物”的观念,非常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甚至是很多孩子,门克斯太太显然无法完成他这个梦想。但即便如此,就像门克斯先生强调地那样:“没有孩子只是遗憾,但伤害生命却是犯罪,自杀也一样,是违背上帝的教诲,是对教义的犯罪!”从这个角度说,门克斯先生也对妻子十分愤怒,因为她打破了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准则。
“这正好能解释为什么周一的时候门克斯太太看上去很憔悴。”纱织想。等到谈话告一段落,便与迪斯马斯克起身告辞。
牧师送客人出来,纱织想平复他的情绪,于是尝试换个话题开解一下:“多好的花香啊,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可是看看您美丽的花园,看看造物主对自然神奇的塑造,这世上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的。相信门克斯太太也愿意您多关注美好的东西,希望您不要过于悲伤了。”
  “谢谢你,城户小姐。这些矢车菊……”看着窗外的花圃,牧师一时间声音有些变了,“是我妻子亲手种下的……”
安过来为客人开门,纱织没想到又让牧师触景生情,急忙请他留步。
“丫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迪斯马斯克问道。
纱织兴致不高,她在不停地思考匿名信的事。出于发泄或妒忌的目的胡言乱语是一回事,已经涉及到了一条人命又是一回事。可是据目前所知的信息,那些匿名信和流言貌似不尽然是无的放矢,常常带着几分真实性——到底是什么人,能知道囊括了不同交际圈子和不同生活层面在内的那么多人的隐私?
“匿名信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认为会停下来吗,迪斯?”女孩想到人性的复杂程度远超过圣战,混合着失落和难过的情绪不由得在心里蔓延。她和战士们拼了命地保卫这个世界,可是想要毁掉和平生活和无辜生命的远不止野心勃勃的神,人类本身也在不断拓展出各种罪恶的方式自我毁灭。
“糟糕,被小丫头的情绪感受到了!”迪斯马斯克心中嘀咕,脸上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又不是穆或沙加他们,能把人心猜得那么透。”说着眼中流露出了连自己都未能觉察到的体恤,“不过不管你想干什么,都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是给自我增加负担,放松下来,可能就有新的发现。”
“谢谢你,迪斯。”纱织真诚地说。迎着女神的眼神,迪斯马斯克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过,怎么也不习惯这么正儿八经地被感谢,只能生硬地扯开话题:“要是累了下午就别出门了,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咱们赶海去,换换脑子。”
少年女神很喜欢这个提议。然而留在家里并不等同于安心休息,比安奇小姐和镇上的居民一起去慰问了牧师,带回来的消息是牧师很想尽快举行葬礼,但因为牧师太太是死于瓦斯中毒,警局方面希望能进一步验尸。对此牧师很不情愿,因为这很明显“与教义不符”。双方商议的结果是葬礼最早也要等到周六。
另外莉兹也出去了一趟,主要是为了安慰一直心怀愧疚、认为自己要是不回家就好了的安。听说帕翠吉也在,仍在抱怨等了安很久的事。
  但是这压抑的一天终于过去了。反正总归也睡不好,纱织在周四凌晨四点就起床了,换上适合赶海的长靴和长裤,悄悄出了房门,很快迪斯马斯克那边也准备停当。赶海的工具是前一天晚上就请汉娜备好了的,这时候其他人都还没起床,两个人也不用避讳什么,直接瞬间移动抵达海边。
黎明时分的西西里岛天光已经很亮,咸鲜的海风吹在身上十分清凉,让人感觉整个身心都经受了一番洗礼。
虽然圣域毗邻爱琴海,但那里毕竟自古以来就是隶属神的领域,而且距离波塞冬的神庙极近,想要度假并不那么方便。如果是结界以外的区域,因为罗德里奥村有不少人家有在圣域当值的亲属,圣斗士和预备役修炼之余也会到镇上消磨时光,有关女神的形象特点不说尽人皆知也相差无几,不变装出门同样容易造成问题。
因此除了偶尔回日本(在日本依然有作为经济界知名人士的烦恼),不管是海水浴、赶海还是什么,少年女神都很难得享受其中的乐趣。
这一刻,纱织迎着海风,追逐着海浪尽情地跑,每一口呼吸的都是带着咸味的空气,感觉沉重的心情全部随风而逝,格外通透舒爽。跑一会儿,就停下来沿着潮汐变化的轨迹捡拾贝类。有的贝类在日本或雅典见过,但有的贝类是西西里岛的特产,全世界大概只有这里才有,看着那些新鲜的花纹和有趣外形,问问迪斯马斯克这些贝的名字,很多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本地人的一些俗称。
“迪斯,咱们圣域也搞团建吧,下次一起来这里玩。”纱织兴奋地说,突然又想到不太合适,“哦,对了,这里是你的老家,景色对你来说应该都习以为常了。那你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越来越亮,海滩上开始有其他人了。大部分是年轻的父母带着孩子,也来赶海,还有一些看样子是情侣一起来的。看着那些活泼的孩子跑来跑去,还有那些情侣的笑脸,纱织觉得很开心,他们,代表了人类的未来和希望。迪斯马斯克也有所动容,心中既有万千感慨,也突然开始想念海伦娜了。
上午十点左右,潮水退去,阳光渐渐强烈。纱织虽然仍没放弃“美黑”的梦想,但原本是来赶海的,服装不对,所以决定还是先回去换衣服,顺便把拾到的各种贝壳、蟹子一类送回去给汉娜。于是和迪斯马斯克悄悄离开海滩,走到僻静的地方瞬移。
直到进门,迪斯仍在说着:“汉娜的海鲜汤是一绝。就是这些赶海捡来的贝壳,得先让它们吐干净沙子,做出的汤才不会咯牙。”就看到开门的莉兹脸上挂着泪痕。
纱织想问,比安奇小姐走过来,冲着莉兹点点头:“你今天下午可以休假,去吧。”然后看着两个人不解的神情,严正地续道,“纱织小姐,迪斯,你们先去换衣服吧,回来我再跟你们解释。”
事情虽然出自突然,解释起来却不难:帕翠吉死了。谋杀。
纱织一惊,迅速扭头,正好与迪斯马斯克的视线对上。尽管后者没那么多愁善感,通常也不会对普通人的事太挂心,而且早已心有所属,但一想到那个害羞地躲在朋友背后偷偷看着他的少女,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触动。
“为什么?”纱织惊问,又觉得用词似乎有些不当,“发生了什么事?”
比安奇小姐其实对此也所知不多,大部分情况还是一小时前有警官上门找莉兹了解帕翠吉的交友情形才知道的。总的来说,就是大约七点钟时查德利和几个渔民朋友出海归来,预备照例在集市上摆摊,在镇外发现了帕翠吉的尸体。
“是谁?”纱织微微低头琢磨,像是无目的地疑问,又像是在自问,“谁会杀害一个无辜且无害的女佣?”忽而抬头,目光似是无意识地滑过比安奇小姐和迪斯马斯克,“帕翠吉有什么会被谋杀的理由吗?”
比安奇小姐无力地摇摇头:“谁知道呢?自从战争结束以来,这也许是卡尔潘泰第一次发生谋杀案。我看连警官都无所适从了。何况帕翠吉是个孤儿,从没听说她有什么近亲,即便真有会留遗产给她的远房亲戚,也未见有人为此联系过她——至少没有律师之类的找过她,陌生面孔出现的话全镇都会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是因为金钱问题……”
“那是什么,仇杀?”迪斯马斯克插话,“那姑娘一看就不够聪明的样子,能结下什么涉及到仇杀的深仇大恨?”比安奇小姐继续说:“在卡尔潘泰,根本不可能发生引发仇杀的矛盾。而且就算一点小事也会传遍整个镇子的,但我没听说过帕翠吉和谁有过矛盾。”
纱织喃喃地说:“那就只剩了……情杀……”下意识看向了迪斯马斯克。
“喂,大小姐,我又不喜欢那姑娘,为什么要杀她?而且真是我杀的话何必这么麻烦……”迪斯马斯克再不在乎也不愿意平白背黑锅,纱织只好过去捂住他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急。”
但迪斯马斯克的话说得没错,警局来人上门询问时,莉兹同样说了之前从没听帕翠吉提到过喜欢什么人,她们几个朋友每天见面,也没见过有谁追求帕翠吉。唯一能和爱情沾上边的,就是自从康赛尔先生来到卡尔潘泰镇后,她感觉“坠入了爱河”,和朋友在一起时常常说起想要表白但又羞怯的心情,会缠着莉兹问有关康赛尔先生的事,得知康赛尔先生只停留一个星期后就着急起来,对于“可能错过”这件事患得患失。
当然,纱织知道迪斯马斯克不可能杀帕翠吉。从警方的视角看来,迪斯马斯克没有作案时间,也可以被排除于嫌疑人名单。然而情杀的可能性被剔除掉后,这个所谓的嫌疑名单就等于空空如也。
“除了刚刚提到过的动机,还有什么导致谋杀的可能性吗?”纱织坐回到了沙发上,问道。迪斯马斯克的确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杀人灭口。那姑娘知道了一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所以有人必须要封住她的口。”
纱织心中一凛,没错,就是这个!
老比安奇小姐脸色发白:“天哪,这太可怕了!”
然而问题又绕了回来,帕翠吉只是一个普通女佣,能有什么机会知道重大的秘密?还是一个让对方不惜犯下谋杀罪也要隐瞒的秘密。假如真有这一类重大事件的话,即便外人难以探知秘密涉及到的当事人,但关于“有事发生”这件事本身,不可能一点传闻也没有。
“怎么没有?”迪斯马斯克冲口而出,“这几天咱们都讨论了什么?匿名信事件不就是发生的‘那件事’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比安奇小姐惊呼,“难道帕翠吉发现了是谁写了那些卑鄙的匿名信?”
正说着,汉娜忽然过来提醒,午餐已经备好,打断了三个人的交谈。
早上集市新买的海鲜加上纱织和迪斯赶海带回来的贝类,给了汉娜施展手艺的空间,蚬壳粉、烩虾肉、配有蘑菇和淡菜的烤牡蛎、以蚌和螺肉为主料的米兰凉菜,加入了香草,味道浓郁,同时又保留了十足的鲜味。
还有迪斯赞不绝口的海鲜汤。以虾和鲜贝为主料,加上半斤剔骨的银鳕鱼,另外还有蛤蜊、青口等贝壳类海鲜,佐以番茄,再将洋葱切碎成丁,大蒜斩成细末。并且以白葡萄酒、奶油、番茄酱等调味,加上2勺鲜奶,最后以迷迭香装饰。色、香、味俱佳,令人食指大动。
美食确能抚慰人心。尽管三个人都没什么胃口,但用过午餐后,低沉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汉娜在比安奇家服务已超过三十年,比莉兹更加贴心,常能及时帮助女主人缓解情绪。看到比安奇小姐逐渐放松下来,康赛尔少爷又对海鲜汤非常喜欢,她主动提出,可以把烹制的食谱抄给他。
迪斯马斯克像是被烫了一下:“我一个大男人,要这个做什么?”“你不要,也许海伦娜喜欢呢?而且咱们圣,公司餐厅也用得着。”纱织干脆替他应承下来,“谢谢你,汉娜,抄好后直接给我就行。”
0 notes
addictivecontradiction · 10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一代宗師, 2013
5 notes · View notes
krispynutperson · 12 days
Text
喜币套路摩肩接踵,触目惊心要人命 SEC屠刀寒光凌厉,借力屠郭莫迟疑
时至当下,作为鸡币的替代品,喜币已是郭氏骗局中的主力担当,郭文贵已将虚头巴脑的东西吹捧到天际。早在4月21日,其人就宣称,“喜币加密能力和未来的支付,以及未来跟美元的兑换,将创造历史,是唯一一个有稳定币、浮���的、现代化加密的金融平台。”但却在数十次爽约之后,郭文贵又玩起了跳大神,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奇门遁甲齐上阵,再度将喜币上市锚定在格林威治时间2021年11月1日11时01分。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蚂蚁帮,郭文贵毫无违和之感。喜币妖风阵阵,诸位投资者,务必警醒。
Tumblr media
  早在今年2月下旬,郭文贵就虚头巴脑地说已经拿到美国的金融牌照,并且大嘴一吹,说已经有一百多个国家申请喜币。自始,喜币就被郭文贵胡诌海吹成一本万利的虚拟货币,但事实上并无硬核确证,全凭郭老欺一张嘴,胡扯掰捏。可见,喜币得到美国的金融许可,进入美国的支付系统,无异于梦幻泡影。此举已然涉嫌非法集资和诈骗,毫无疑义,郭文贵一再煽惑投资者购买喜币,纯属高空走钢丝、刀锋舔血。对此,已有部分国家、金融机构对此已有警觉,国际防骗网已将喜币列为诈骗组织,加拿大哥伦比亚省证监委、新西兰等均明确警告投资风险。喜币,这种妖孽式存在,诸位投资者切记勿要上当。   郭文贵曾背弃常理的瞎逼逼,说喜币最大的特征就是不会出现贬值,不受美元和黄金波动影响,真实拥有交易自由,不被各国央行操控。但与此同时,郭文贵又表示,喜币与美元、黄金相挂钩,20%黄金担保,投资者百分百稳赚。以自己之矛,攻自己之盾,不走人间之道,世界上岂有这样的虚拟货币?而且,截止目前,喜币毫无得力团队的支撑,没有区块链的加持和数字货币所应有的加密算法,更谈不上去中心化的特点。无技术、无资质、无平台,终究无市场,喜币、喜交所、喜联储的先天不足、天然缺陷早被外界一览无遗。所以,稍有理性思维的人,绝不会上当受骗,诸位投资者,切记不要利令智昏,让行走的脚步,等等脑子为好。   玩配额、装好人,郭文贵伪善一戳即破。日前,老欺假惺惺地称为了让战友发财,说服喜币投资委员会增加了4000万喜币配额,号称是为战友们谋福利,实则又是对投资和的一波掏肛,屡试不爽、今又重来。如今,以一毛钱购买的4000万喜币配额的400万美金,已进入了郭文贵的私人口袋。所以,日前,郭文贵号称在凌晨1点钟,接到电话说,喜币不得上市了,按正常人的思维和反应,一定是懊恼万分、痛心疾首,但郭文贵却一反常态,谈笑风生、轻描淡写,毫不萦怀,反倒是对着镜头手攥着椒麻鸡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为什么?因为诈骗得手了,至于喜币何时上市、什么时候上市?郭文贵则一脸的痞性和无赖,双手一摊,声称自己也不知道。日前,枫叶农场的律师就出来爆料说,郭文贵自始就没有让喜币上市的打算。总之,喜币上不上市,诸位战友能不能过上亿万富翁的日子,绝不是郭老欺思考的问题,知道不?!   综上种种,迄今,没有任何一家交易平台交易喜币,也没有独立的钱包保护自己的财产,更没有独立的技术和政府的金融许可,与鸡系列一样,不仅毫无投资价值,且险象环生,这个“四无”怪胎就是陷阱,投资者一旦踏入,则无异于羊入虎口,被郭文贵这条恶狼彻底掏肛,以致于尸骨无存。兑换喜币的真金白银,到了郭文贵口袋,还要回头,势比登天。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9月13日,SEC在行政令里开宗明义、昭告四方,宣布提控GTV和Saraca进行非法未注册发行被称作G-Coins、G-Dollars的数字资产证券! 也就是说,无论是四不像Gcoin、Gdollar,还是如今的Hcoin都在SEC的监控和打击的范围之内。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SEC就是拦在喜币面前的拦路虎,诸位还是向SEC举报,以图挽回损失。   一入郭门深如海,涕泪横流心滴血。由此,危机也正朝郭文贵袭来,而今,醒悟过来的战友们投诉举报和诉讼接二连三。自始而后,注定还会有更多人幡然醒悟,郭老欺自绝生路,前头就是万丈深渊。对喜币跃跃欲试的投资者们,勿再信郭老欺的扯呼,三思谨记。
0 notes
mortallyhertriumph · 12 days
Text
想着看着他东莞市第二牛山看守所所长吴晓的名字,对准名字默念:“吴晓,认识老子了没有,你这人渣。你罪行累累。人非常丑陋。老子想打死你。过来,你让老子看一眼。老子一脚踢开你,再给你一巴掌。只想问你。
你老爸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爷爷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同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女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义父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你。
你最亲密的人是谁。他们转变成了你的死仇。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的死仇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永远的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所认识的核人员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所有宗教的教主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有力量的宗教人士是谁。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在你身边能直接枪毙你,杀死你的人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不停的想让你现在死。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这一生所有见过认识的人是谁。所有人他们都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每个人都拿刀砍过。刺过你。每个人都非常想杀死你。都非常讨厌你。他们用幻觉刀砍下你的头。一脚踢头。从城东滚到城南。在一脚踢头。从城西滚到城北。不停踢着。从早踢到晚。晚上通宵踢得更起劲。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身边的人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非常想直接打死你。搞死你,踩死你。杀死你。
吴晓,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你在人间所认识的所有人。所有鬼,所有神他们都是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朋友。你在世界上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想杀你。我天天看着你。紧紧的看着你。跟你所认识的所有人同一个节拍的看着你。我跟他们结盟。24小时一同对付你。我用幻觉感知大家的存在。我用幻觉靠近你。你身边一有人过来。我能感觉得到,一有感觉,我就调整大家的幻觉。无伦如何。也要与你为敌。全部都在杀你。拼命也要杀死你。你活不下去。无伦如何也得马上死。
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在用幻觉调整。焊牢你的幻觉。让你所有的幻觉技能按相反的方向发展。
比如:
你想要跟别人讲话。我就让你沉默。
你想要跟朋友友善。我就让你跟朋友互相拼博。
你想要跟仇人拼杀。我就让你感激,保护。跪地给仇人。
你想要吃饭。我就让你绝食到底。
你想让大脑想东想西。我就让你大脑停止所有幻想。
你的所有的。生存技能,幻觉技能,办事技能。结交技能。打架技能等等所有的技能都是相反的。你做什么都神志不清。干什么都愚蠢至极。比猪还蠢。我会找人,所有人都可以让他们会永远的焊牢你的幻觉。你想东他就想西。硬拉你的幻觉。让你被牵引。你做什么事都相反的。想什么都是相反的。你居然比猪还蠢了。你干什么都战战兢兢。见人就吓得发抖。所有人都喜欢打你。
吴晓,你死了没有。你活着没有用。实在没有用。不如马上死。我在看着你。时刻看着你,直到你死掉。
我看着你的名字。左想右想。通过名字感觉到探测到你的所有幻觉信息。通过一张名字图我认识了你,从今以后认识你了。你离死不远了。我不停想着你。想着你。改变你的一生。把这世界所有的人啊鬼啊神啊都改变成了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不共戴天之死敌。他们所有人都把愤怒给你了。极限至绝顶的愤怒也给你了。跨越至极限的愤怒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给你了。大家都把愤怒蜂涌而上的给你了。超越至极限的愤怒值给你了。超越了一次又一次。极限值的极限值。取得好成绩。所有人的愤怒都在给你。大家的愤怒都能灼烧你。焚烧你。你疼痛至极。你吴晓痛不欲生的拼命想自杀。并集体向你的后脑勺展开各种进攻。比如。脑粘膜幻觉腐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脑粘膜幻觉致死术。脑粘膜幻觉核技能攻击。脑后勺幻觉腐烂法。脑核旋转晕死技能。你不停的倒大霉。大家都非常开心。你必须得马上死。立刻死。快点。
我会找人拼博你。什么人是用幻觉拼搏你最英明的。
一:降头师。密宗和尚和道教道士。
二:中国各地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印度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美国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核导弹部队幻觉拼杀组织。
三:全球幻觉部队幻觉战斗部门,幻觉部队幻觉侦查连。幻觉部队幻觉拼搏组织。
社会发展到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巡查员四处巡查。到处出现了一批犯罪分子。现在带大家一块去侦查。出现了一个黑社会团伙,犯有杀人罪,自伤自残。栽赃陷害他人。同性恋。恶意传播疫毒。幻觉攻击他人。投毒杀人罪。抢劫杀人。偷窥罪,辱骂他人。抢劫罪,栽赃抢劫杀人。偷盗罪。威胁他人搞同性恋。流氓罪,盗手机,让全球变冷想导致世界未日。持刀抢劫铁门。偷铁锤。抢劫铁铲。藐视他人罪。精神病。私藏枪支罪。吸毒贩毒。非法同性恋。做伪证。抢劫他人食品电费。幻觉偷卡密码。偷银行卡。偷树。反人类罪。毁灭地球罪。偷国家森林保护区树木。诈骗罪。幻觉谋杀。偷红薯。谋杀宗教界所有人鬼神。赌博罪等。自伤自残。
湖北省荆州市监利县沿河路43号双恒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应该抓住他们,全部抓住枪毙打死。
双恒偷鸡栽赃陷害。
偷鸡杀鸡用他们的血擦自己身上栽赃陷害是别人打的。栽赃陷害75亿人类。所有人逐一逐一栽赃陷害抢劫。
双恒他和他哥哥姐姐女儿妹妹弟弟抢劫:守在银行门口,偷看别人取钱。尾随抢劫。持刀枪威胁别人交出密码和卡。抢劫了5000亿人民币。可以把他们,统统打死,全部枪毙。
北京市西城区大觉胡同50号陈文清中央政治委员昰抢劫谋杀罪犯,应该枪毙陈文清。
美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天使之冠>主角托马斯•德克全家亲戚朋友是杀人抢劫罪犯,应该抓住枪毙打死。
美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天使之冠>主角托马斯•德克杀人抢劫300亿美元是罪犯,应该抓住枪毙打死。
东莞市委书记肖亚非全家亲戚朋友:贪污抢劫12万亿人民万。
全球财富榜2448位黄子欣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8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可以把他们,��统打死,全部枪毙。
全球财富榜2448位广东东莞市寮步镇伟易达董事长黄子欣和他儿子黄以礼杀人抢劫8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可以把他们,统统打死,全部枪毙。
东莞市寮步镇步行街宝盈网吧2010年~2015年之间在宝盈网吧当过网吧网管。网吧保安员。收银员的人是杀人抢劫罪犯,应该全部枪毙打死。
东莞市寮步镇步行街宝盈网吧老板邹园平全家是杀人抢劫罪犯,应该全部枪毙打死。
湖南省华容县东山镇蔡勋华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打死。
湖南省华容县东山镇镇长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打死。
湖南省岳阳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秘书长蔡勋华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打死。
巡视华容县城中派出所里面,发现有敢用幻觉较量发帖人的,一律全部枪毙打死。
巡视广东省东莞市市政府里面,发现有敢立案调查发帖人的,必须威胁他们撒消立案,否则把他们一律全部打死。
广西省梧州市东兴派出所所长杀人抢劫5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枪毙打死。
巡视华容县塔市驿小墨山核电站里面,发现有敢用幻觉较量发帖人的,一律全部枪毙打死。
巡视广东省东莞市第二着守所里面,发现有敢用幻觉较量发帖人的狱警狱医,一律全部枪毙打死。
巡视广东省东莞市桑园警务处里面,发现有帮助过双恒办案子的公安民警,一律全部枪毙打死他们和他们全家亲戚朋友。
巡视广东省东莞市桑园警务处和东莞市桑园派出所里面里面,发现立案调查过发帖人的公安民警,一律全部打死干净他们和他们全家亲戚朋友。
广东省东莞市第二着守所三监区里面,有使用固定药物的三监区狱医杀人抢劫2000亿人民币,发现一律全部枪毙打死全家亲戚朋友。一律杀全家亲戚朋友。
2018-2020广东省东莞市第二着守所三监区三仓吴晏书杀人抢劫2000亿人民币,发现吴晏书一律全部枪毙打死你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一律杀吴晏书全家亲戚朋友。
华容县塔市驿派出所里面的派出所所长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3000亿人民币,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政府里面的镇长白振昌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政府里面的2021年8月~2023年镇长文磊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是罪犯,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副主席陈武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15万亿人民币,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华容县公安局里面的公安局长易双明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6000亿人民币,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华容县公安局东山镇派出所辅警警号F60260易白彬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是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罪犯,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湖南省华容县公安局东山镇派出所2018~2021年之间在东山镇派出所体重达到180斤的公安民警是杀人抢劫罪犯,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广东省东莞市桑园警务室警长廖剑勋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是杀人抢劫5000亿人民币罪犯,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广东省东莞市第二看守所所长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是杀人抢劫罪犯,杀人抢劫800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广东省东莞市牛山第二看守所所长吴晓他和他全家亲戚朋友是杀人抢劫罪犯,杀人抢劫12万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广东省东莞市牛山第二看守所所长吴晓他和他的手下是杀人抢劫罪犯,杀人抢劫12万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抓住枪毙。见到他们,全部打死。
在湖南省华容县怀乡中学学号1410的人陈鼎琪是杀人抢劫罪犯,应该抓住枪毙。
陈鼎琪:户籍:广东佛山市人陈鼎琪。
现居住地址:在湖南省华容县怀乡中学学号1410的人陈鼎琪。
只要在拳法和刀法上胜得了他们。就可以去打他们,敢反抗,打死他们。发现他们犯罪行为幻想。
抓住他们一律全部打死非常英明。
帮助双恒的人鬼神死,不帮双恒的人鬼神活。
不跟双恒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死,跟双恒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活。
想着看着湖北省监利县容城镇沿河路43号双恒他的头像,对准头像默念:“双恒,认识老子了没有,你这人渣。你罪行累累。人非常丑陋。老子想打死你。过来,你让老子看一眼。老子一脚踢开你,再给你一巴掌。只想问你。
你老爸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爷爷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同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女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义父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你。
你最亲密的人是谁。他们转变成了你的死仇。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的死仇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永远的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所认识的核人员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所有宗教的教主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有力量的宗教人士是谁。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在你身边能直接枪毙你,杀死你的人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不停的想让你现在死。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这一生所有见过认识的人是谁。所有人他们都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每个人都拿刀砍过。刺过你。每个人都非常想杀死你。都非常讨厌你。他们用幻觉刀砍下你的头。一脚踢头。从城东滚到城南。在一脚踢头。从城西滚到城北。不停踢着。从早踢到晚。晚上通宵踢得更起劲。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身边的人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非常想直接打死你。搞死你,踩死你。杀死你。
双恒,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你在人间所认识的所有人。所有鬼,所有神他们都是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朋友。你在世界上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想杀你。我天天看着你。紧紧的看着你。跟你所认识的所有人同一个节拍的看着你。我跟他们结盟。24小时一同对付你。我用幻觉感知大家的存在。我用幻觉靠近你。你身边一有人过来。我能感觉得到,一有感觉,我就调整大家的幻觉。无伦如何。也要与你为敌。全部都在杀你。拼命也要杀死你。你活不下去。无伦如何也得马上死。
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在用幻觉调整。焊牢你的幻觉。让你所有的幻觉技能按相反的方向发展。
比如:
你想要跟别人讲话。我就让你沉默。
你想要跟朋友友善。我就让你跟朋友互相拼博。
你想要跟仇人拼杀。我就让你感激,保护。跪地给仇人。
你想要吃饭。我就让你绝食到底。
你想让大脑想东想西。我就让你大脑停止所有幻想。
双恒,你跟所有的人鬼神有深仇大恨,他们会杀了你和你死后的鬼魂。
你的所有的。生存技能,幻觉技能,办事技能。结交技能。打架技能等等所有的技能都是相反的。你做什么都神志不清。干什么都愚蠢至极。比猪还蠢。我会找人,所有人都可以让他们会永远的焊牢你的幻觉。你想东他就想西。硬拉你的幻觉。让你被牵引。你做什么事都相反的。想什么都是相反的。你居然比猪还蠢了。你干什么都战战兢兢。见人就吓得发抖。所有人都喜欢打你。
让你双恒每天转账5000亿人民币到老子帐户里面,不转账每天24小时不停的念《杀双恒经》。让双恒你被枪毙。
双恒,你死了没有。你活着没有用。实在没有用。不如马上死。我在看着你。时刻看着你,直到你死掉。
我看着你的头像。左想右想。通过头像感觉到探测到你的所有幻觉信息。通过一张头像图我认识了你,从今以后认识你了。你离死不远了。我不停想着你。想着你。改变你的一生。把这世界所有的人啊鬼啊神啊都改变成了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不共戴天之死敌。他们所有人都把愤怒给你了。极限至绝顶的愤怒也给你了。跨越至极限的愤怒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给你了。大家都把愤怒蜂涌而上的给你了。超越至极限的愤怒值给你了。超越了一次又一次。极限值的极限值。取得好成绩。所有人的愤怒都在给你。大家的愤怒都能灼烧你。焚烧你。你疼痛至极。你双恒痛不欲生的拼命想自杀。并集体向你的后脑勺展开各种进攻。比如。脑粘膜幻觉腐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脑粘膜幻觉致死术。脑粘膜幻觉核技能攻击。脑后勺幻觉腐烂法。脑核旋转晕死技能。你不停的倒大霉。大家都非常开心。你必须得马上死。立刻死。快点。
我会找人拼博你。什么人是用幻觉拼搏你最英明的。
一:降头师。密宗和尚和道教道士。
二:全球各地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印度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美国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核导弹部队幻觉拼杀组织。
三:全球幻觉部队幻觉战斗部门,幻觉部队幻觉侦查连。幻觉部队幻觉拼搏组织。社会发展到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巡查员四处巡查。到处出现了一批犯罪分子。现在带大家一块去侦查。出现了一个黑社会团伙,犯有杀人罪,自伤自残。栽赃陷害他人。同性恋。恶意传播疫毒。幻觉攻击他人。投毒杀人罪。抢劫杀人。偷窥罪,辱骂他人。抢劫罪,栽赃抢劫杀人。偷盗罪。威胁他人搞同性恋。流氓罪,盗手机,用幻觉让全球变冷想搞世界未日。用幻觉让太阳消失让全球变冷。幻觉杀人罪。偷窥他人隐私。欺负外地人。藐视他人罪。精神病。制造使用假币。吸毒贩毒。非法同性恋。做伪证。幻觉偷卡密码。偷银行卡。偷树。反人类罪。毁灭地球罪。偷国家森林保护区树木。诈骗罪。幻觉谋杀。谋杀宗教界所有人鬼神。赌博罪等。自伤自残。
偷鸡栽赃陷害。
偷鸡杀鸡用他们的血擦自己身上栽赃陷害是别人打的。栽赃陷害75亿人类。所有人逐一逐一栽赃陷害抢劫。
双恒他和他哥哥姐姐女儿妹妹弟弟抢劫:守在银行门口,偷看别人取钱。尾随抢劫。持刀枪威胁别人交出密码和卡。抢劫了5000亿人民币。可以把他们,统统打死,全部枪毙。看到他们。直接打死。见到双恒,直接打死双恒。找到他们。全部杀了。
北京市西城区大觉胡同50号中央政治委员陈文清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昰抢劫谋杀罪犯,应该枪毙陈文清。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东莞市委书记肖亚非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贪污抢劫12万亿人民万。
岳阳市市长李挚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18万亿人民万。找到他们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局党委委员许斌甲他和他全家杀人抢劫2000亿人民币。找到许斌甲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法院执行处法院院长王志文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6000亿人民币。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派出所里面有2020年年12月~2021年12月份的黑社会肥佬警察抢劫分子。抓住全部枪毙。一律杀干净。找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派出所里面的东山镇派出所所长黎振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和副所长全家亲戚朋友是黑社会犯罪分子和肥佬警察杀人抢劫银行6000亿人民币。找到他们全部打死。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派出所里面有一部编号1690的警车。警车里面的车主人和驾驶者和使用者杀人抢劫300多人。2020年年12月~2022年12月份的。应该把他们抓住全部枪毙。一律杀干净。找到他们。直接打死。
日本国福冈县九州市入江纱绫杀人抢劫50万亿日币。应该枪毙了。
华容县东山镇派出所里面有敢帮助双恒抢劫的黑社会警察分子。找到全部打死。
华容县城中派出所里面有过相貌象双恒的黑社会警察分子。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巡视华容县法院执行处里面有敢谋杀发帖人的警察分子和法官。敢立案对发帖人不利的警察法官。找到全部打死全家。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法院执行处里面全是知法犯法的黑社会警察分子和法官。应该见一个杀一个。发现是华容县法院执行局的人一律杀全家处理。找到全部打死全家。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东山镇派出所里面有敢帮助过双恒办案子的警察分子。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岳阳市境内有敢帮助过双恒搞判决强制执行的警察。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湖南省长沙市境内有敢帮助过双恒搞判决强制执行的警察或者法院人员医生。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湖南省江永县源头任泽刚他和他爸爸妈妈是罪犯,找到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境内有敢帮助过双恒搞判决强制执行的法院院长。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中国境内有敢帮助过双恒搞判决强制执行的警察。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看守所里面有敢帮助双恒抢劫的黑社会警察分子黑社会法院院长。找到全部打死。
2018年~2020年东莞市第二着守所三监区1~3仓有敢帮助双恒抢劫的黑社会警察分子狱医和罪犯吴晏书。找到全部打死。
东莞市第二着守所三监区1~3仓有敢相貌象双恒的黑狱警分子狱医和罪犯吴晏书。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县执法办案中心里面有敢帮助过双恒办案子的警察分子。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法院执行处里面有敢帮助过双恒办案子的法院院长和陪审员和法院执行处的警察。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华容法院里面有敢帮助过双恒办案子的法院院长。找到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中国境内有帮助过双恒搞执行的人员。找到他们威胁他们立刻撒回双恒发的申请执行。撒消双恒乱搞出来的所有强制执行。否则找到他们全部打死。全部枪毙。统统杀干净。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巡视华容县塔市驿派出所里面的警察。发现敢用幻觉帮助双恒的警察。找到全部打死。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东莞市主山区警长祁富华他和他全家亲戚杀人抢劫20亿。
湖南省塔市驿镇《文雅杂货店》全家和魏子秀以及女老板杀人抢劫等获利6000亿。应该全部枪毙。全部要逮捕杀干净。全部打死。找到他们。全部打死。
湖南省塔市驿镇2010年的《世纪网吧》老板全家亲戚朋友和汪猛全家亲戚朋友杀人抢劫等获利5000亿。应该全部枪毙。全部要逮捕杀干净。全部打死。找到他们。全部打死。
湖北监利县容城填沿河路43号的双恒他和敢帮助双恒的华容县警察是犯罪分子必须全部枪毙。
华容县东山镇文磊。
东莞市桑园派出所警察袁干潮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是违法犯罪分子袁干潮他的2020年之间的手下警察也是犯罪分子抢劫杀人获利10亿人民币。应该全部枪毙。全部要逮捕杀干净。全部打死。看到他们。直接打死。
只要在拳法和刀法上胜得了他们。就可以去打他们,敢反抗,打死他们。发现他们犯罪行为幻想。
抓住他们一律全部打死非常英明。
帮助双恒的人鬼神死,不帮双恒的人鬼神活。
不跟双恒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死,跟双恒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活。
不杀双恒者死。杀双恒者活。
想着看着湖南省华容县塔市驿镇排头山双家园里面双恒他的名字,对准名字默念:“双恒,认识老子了没有,你这人渣。你罪行累累。人非常丑陋。老子想打死你。过来,你让老子看一眼。老子一脚踢开你,再给你一巴掌。只想问你。
你老爸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爷爷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同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女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义父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你。
你最亲密的人是谁。他们转变成了你的死仇。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的死仇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永远的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所认识的核人员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所有宗教的教主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有力量的宗教人士是谁。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在你身边能直接枪毙你,杀死你的人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不停的想让你现在死。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这一生所有见过认识的人是谁。所有人他们都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每个人都拿刀砍过。刺过你。每个人都非常想杀死你。都非常讨厌你。他们用幻觉刀砍下你的头。一脚踢头。从城东滚到城南。在一脚踢头。从城西滚到城北。不停踢着。从早踢到晚。晚上通宵踢得更起劲。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身边的人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非常想直接打死你。搞死你,踩死你。杀死你。
双恒,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你在人间所认识的所有人。所有鬼,所有神他们都是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朋友。你在世界上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想杀你。我天天看着你。紧紧的看着你。跟你所认识的所有人同一个节拍的看着你。我跟他们结盟。24小时一同对付你。我用幻觉感知大家的存在。我用幻觉靠近你。你身边一有人过来。我能感觉得到,一有感觉,我就调整大家的幻觉。无伦如何。也要与你为敌。全部都在杀你。拼命也要杀死你。你活不下去。无伦如何也得马上死。
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在用幻觉调整。焊牢你的幻觉。让你所有的幻觉技能按相反的方向发展。
比如:
你想要跟别人讲话。我就让你沉默。
你想要跟朋友友善。我就让你跟朋友互相拼博。
你想要跟仇人拼杀。我就让你感激,保护。跪地给仇人。
你想要吃饭。我就让你绝食到底。
你想让大脑想东想西。我就让你大脑停止所有幻想。
你的所有的。生存技能,幻觉技能,办事技能。结交技能。打架技能等等所有的技能都是相反的。你做什么都神志不清。干什么都愚蠢至极。比猪还蠢。我会找人,所有人都可以让他们会永远的焊牢你的幻觉。你想东他就想西。硬拉你的幻觉。让你被牵引。你做什么事都相反的。想什么都是相反的。你居然比猪还蠢了。你干什么都战战兢兢。见人就吓得发抖。所有人都喜欢打你。
让你双恒每天转账90万亿人民币到老子帐户里面,不转账每天24小时不停的念《杀双恒经》。让双恒你马上下台当不上主席。
双恒,你死了没有。你活着没有用。实在没有用。不如马上死。我在看着你。时刻看着你,直到你死掉。
我看着你的名字。左想右想。通过名字感觉到探测到你的所有幻觉信息。通过一张名字图我认识了你,从今以后认识你了。你离死不远了。我不停想着你。想着你。改变你的一生。把这世界所有的人啊鬼啊神啊都改变成了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不共戴天之死敌。他们所有人都把愤怒给你了。极限至绝顶的愤怒也给你了。跨越至极限的愤怒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给你了。大家都把愤怒蜂涌而上的给你了。超越至极限的愤怒值给你了。超越了一次又一次。极限值的极限值。取得好成绩。所有人的愤怒都在给你。大家的愤怒都能灼烧你。焚烧你。你疼痛至极。你双恒痛不欲生的拼命想自杀。并集体向你的后脑勺展开各种进攻。比如。脑粘膜幻觉腐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脑粘膜幻觉致死术。脑粘膜幻觉核技能攻击。脑后勺幻觉腐烂法。脑核旋转晕死技能。你不停的倒大霉。大家都非常开心。你必须得马上死。立刻死。快点。
我会找人拼博你。什么人是用幻觉拼搏你最英明的。
一:降头师。密宗和尚和道教道士。
二:中国各地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印度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美国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核导弹部队幻觉拼杀组织。
三:全球幻觉部队幻觉战斗部门,幻觉部队幻觉侦查连。幻觉部队幻觉拼搏组织。
社会发展到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巡查员四处巡查。到处出现了一批犯罪分子。现在带大家一块去侦查。出现了一个黑社会团伙,陕西省富平县人习近平主席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和全球富豪排行榜2448位黄子欣全家亲戚朋友和习近平姐姐习乾平全家和习近平姐姐习乾平儿子马元和岳阳市长李挚他和他的全家亲戚朋友犯有
杀人罪,有人说他们杀够了10亿人。中国只剩4100万人口。
幻觉杀人罪,使用幻觉聚焦逐一逐一点上所有人,要把全地球所有人全部杀干净。可以把习近平逮捕审查一通。
贪污抢劫罪,贪污杀人抢劫了90万亿人民币。让他把90万亿人民币分给大家多么聪明。国外帐户上千亿赃款。190个地下金库9000吨黄金。有人说他地下金库里全是金项链金条金首饰,房子金砖盖成。
习近平全地球首富,他全家亲戚,市级首富,去北京随便抓他或他全家亲戚,自己马上成了全球首富,市级首富。谁抓住习近平,主席算谁的。全球首富算谁的。
习近平拥有900个阿房宫,酒池肉林也不少。
纣王一代暴君,习近平超越纣王。习近平才是超级暴君。��以把习近平每天逮捕24次审讯24次。
毁灭地球罪,要用核弹毁灭所有人类。
屠杀干净警察局和军区和核导弹部队所有人,抢劫钱财,军火,人肉卖钱。枪支,核导弹。铀元素等。可以把习近平每天逮捕24次审讯24次。
习近平以杀人为荣。大屠杀人类为乐。以毁灭人类为乐。要毁灭地球罪以此为荣,要用核弹毁灭所有人类。跟所有人类有仇。
叛国罪5:上位后通货膨胀,人民币贬值。应该马上开主席选举大会,换个人当主席。随便让谁当主席好过习近平。
叛国罪6:使用邪术,会导致世界末日,人类在地球上彻底消失,应该抓捕习近平,应该马上开主席选举大会,换个人当主席。随便让谁当主席好过习近平。
毁灭太阳系罪,要用核弹和别的能力毁灭所有人,神,鬼。
想学习汉武帝搞文字狱,凡一字之差认为是自己。习近平就是大话西游里面的平天大圣牛魔王,要用芭蕉扇灭了太阳系。有人认为芭蕉扇藏有核按钮,超光速核导弹。
习近平跟太阳有深仇大恨,准备毁灭太阳,冷死所有人类。让所有地方天天下雨。要搞世界未日。地球毁灭。
制造病毒罪,制造新冠各种病毒从中获利,他一下位,病毒疫情自然没有了。可以把习近平每天逮捕24次审讯24次。
发动战争罪。企图毁灭人类。主席选举大家不能投票给他。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
私造核导弹抢了90万亿人民币。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主席选举大家不能投票给他。
地方歧视:认为中国只有富平县可以留。别的地方全地球全部用核导弹,核弹炸死精光。习近平私造核导弹乱炸。大家没有反制措施么?被他杀干净怎么办?可以对中国习近平宣战。也可以私造核导弹炸死习近平。主席选举大家不能投票给他。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
种族歧视:学习法西斯主义希特勒要搞种族歧视.凡不是富平族的要全部杀死。要杀干净地球上所有人。要搞独裁。要发动第四次世界大战,要毁灭人类。
以权谋私:想冻结所有人银行帐户,划帐抢劫银行干净所有人现金。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大家没有反制措施么?被他杀干净怎么办?可以对中国习近平宣战。也可以私造核导弹炸死习近平。主席选举大家不能投票给他。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
违反国家选举法1上次选票有假。他没有那么多票数,靠杀人威胁抢劫得来的。选举结果不算数,应该武力让习近平下位。
违反国家选举法2为了当主席,要杀干净全地球75亿所有人。可以把习近平每天逮捕24次审讯24次。选举结果不算数,应该武力让习近平下位。
违反国家选举法:二届最多,主席他连侯选人名字都不该有。选举结果不算数,应该武力让习近平下位。
习近平私人投资秘密建造了很多个高水平实验室。
1:制造病毒罪,制造新冠各种病毒投入太平洋等散布。企图杀干净人类。
2:使用幻觉让太阳消失,企图杀干净人类。
3:用幻觉全球所有人粘上耳朵,企图杀干净人类。大家一起恕叫:不准粘任何人耳朵。
4:设计超光速核导弹,企图杀干净人类。
5:私人大规模制造核导弹,企图杀干净人类。
6:研发新型病毒,企图引发更大的瘟疫,企图杀干净人类。
大规模屠杀罪,汶川核地震,玉树核爆炸是他按下的核按钮,对外谎称多处核电站核爆炸产生了核污染。
制造假币:制造10万亿假币。
非法同性恋:要杀干净40亿女人,没法搞同性恋。杀干净40亿男人。喜欢跟鬼搞同性恋。可以把习近平每天逮捕24次审讯24次。必须立刻把习近平停职调查。必须立刻让习近平下位。
自伤自残。栽赃陷害他人。私人聚会密谋杀人。以权谋私,操纵货币。投机取巧。汉奸习近平。卖国贼习近平。藐视他人。威胁他人。幻觉攻击谋杀鬼神外星人所有人类。幻觉毁灭地球太阳系。幻觉毁灭人类和地球银河系。投毒杀人罪。私造核导弹。谋杀宗教界所有人鬼神。反人类罪。偷窥罪,辱骂他人。公报私仇,玩忽职守,贪赃枉法。幻觉偷卡密码。设立黑社会,乱改法律,制定苛政。蓄意谋杀。威胁他人。习近平依靠违反所有法律当主席。可以把习近平逮捕审讯一通。
抢劫罪。偷盗罪。流氓罪,老年尸臭症。老年尸臭同性恋。老年尸体臭艾滋病。私藏枪支罪。诈骗罪。赌博罪等。抓住他们一律全部打死非常英明。
帮助习近平彭丽媛齐心的人鬼神死,不帮习近平彭丽媛齐心的人鬼神活。
不跟习近平彭丽媛齐心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死,跟习近平彭丽媛齐心翻脸成仇的人鬼神活。
想着看着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名字,对准名字默念:“习近平,认识老子了没有,你这人渣。你罪行累累。人非常丑陋。老子想打死你。过来,你让老子看一眼。老子一脚踢开你,再给你一巴掌。只想问你。
你老爸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爷爷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同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女友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
你义父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你。
你最亲密的人是谁。他们转变成了你的死仇。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的死仇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永远的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所认识的核人员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所有宗教的教主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有力量的宗教人士是谁。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在你身边能直接枪毙你,杀死你的人是谁。他们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不停的想让你现在死。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这一生所有见过认识的人是谁。所有人他们都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每个人都拿刀砍过。刺过你。每个人都非常想杀死你。都非常讨厌你。他们用幻觉刀砍下你的头。一脚踢头。从城东滚到城南。在一脚踢头。从城西滚到城北。不停踢着。从早踢到晚。晚上通宵踢得更起劲。他们会永生永世与你有仇。永远的拼杀到底。他们会用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等幻觉技能攻击你让你很难过。
你身边的人是谁。他非常想杀死你。他用幻觉一把刀不停砍你。他们非常想直接打死你。搞死你,踩死你。杀死你。
习近平,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你在人间所认识的所有人。所有鬼,所有神他们都是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朋友。你在世界上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想杀你。我天天看着你。紧紧的看着你。跟你所认识的所有人同一个节拍的看着你。我跟他们结盟。24小时一同对付你。我用幻觉感知大家的存在。我用幻觉靠近你。你身边一有人过来。我能感觉得到,一有感觉,我就调整大家的幻觉。无伦如何。也要与你为敌。全部都在杀你。拼命也要杀死你。你活不下去。无伦如何也得马上死。
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在用幻觉调整。焊牢你的幻觉。让你所有的幻觉技能按相反的方向发展。
比如:
你想要跟别人讲话。我就让你沉默。
你想要跟朋友友善。我就让你跟朋友互相拼博。
你想要跟仇人拼杀。我就让你感激,保护。跪地给仇人。
你想要吃饭。我就让你绝食到底。
你想让大脑想东想西。我就让你大脑停止所有幻想。
你的所有的。生存技能,幻觉技能,办事技能。结交技能。打架技能等等所有的技能都是相反的。你做什么都神志不清。干什么都愚蠢至极。比猪还蠢。我会找人,所有人都可以让他们会永远的焊牢你的幻觉。你想东他就想西。硬拉你的幻觉。让你被牵引。你做什么事都相反的。想什么都是相反的。你居然比猪还蠢了。你干什么都战战兢兢。见人就吓得发抖。所有人都喜欢打你。
让你习近平每天转账90万亿人民币到老子帐户里面,不转账每天24小时不停的念《杀习近平经》。让习近平你马上下台当不上主席。
习近平,你死了没有。你活着没有用。实在没有用。不如马上死。我在看着你。时刻看着你,直到你死掉。
我看着你的头像。左想右想。通过头像感觉到探测到你的所有幻觉信息。通过一张头像图我认识了你,从今以后认识你了。你离死不远了。我不停想着你。想着你。改变你的一生。把这世界所有的人啊鬼啊神啊都改变成了你的彻彻底底的死仇。不共戴天之死敌。他们所有人都把愤怒给你了。极限至绝顶的愤怒也给你了。跨越至极限的愤怒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给你了。大家都把愤怒蜂涌而上的给你了。超越至极限的愤怒值给你了。超越了一次又一次。极限值的极限值。取得好成绩。所有人的愤怒都在给你。大家的愤怒都能灼烧你。焚烧你。你疼痛至极。你习近平痛不欲生的拼命想自杀。并集体向你的后脑勺展开各种进攻。比如。脑粘膜幻觉腐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不帮助你》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你死很容易》技术。全身神经末梢乱窜乱改成《全是杀你的》技术。飞头降,飞魂术。脑粘膜幻觉致死术。脑粘膜幻觉核技能攻击。脑后勺幻觉腐烂法。脑核旋转晕死技能。你不停的倒大霉。大家都非常开心。你必须得马上死。立刻死。快点。
我会找人拼博你。什么人是用幻觉拼搏你最英明的。
一:降头师。密宗和尚和道教道士。
二:中国各地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印度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美国核电站幻觉拼杀组织。核导弹部队幻觉拼杀组织。
三:全球幻觉部队幻觉战斗部门,幻觉部队幻觉侦查连。幻觉部队幻觉拼搏组织。
0 notes
wangcuunlisng · 14 days
Text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男科徒手康复技术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研究所,是国内外仅有的一家抓龙筋研究机构,主要研究对象是男科徒手康复技术,也叫中医外治法,古医按摩绝技,男科按摩学,妇科按摩学,包括心理调节,生殖锻炼,以及中医的点穴疗法,气功能量疗法,祝由术等,是国际顶尖的生殖外治研究所。
王春亮先生是著名的推拿按摩家,从事推拿按摩工作20年,教学15年,他是民间推拿按摩传人,中医抓龙筋创始人,他是国内最早搞抓龙筋培训的人,中国的抓龙筋事业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被称为中国抓龙筋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他的学员遍布全球20个国家和地区,他为中国的男性健康与幸福做出了贡献。
中国是研究性学最早的国家,其中以中医性气功代表的为特点,在古医按摩叫水道疏通术,华佗扁鹊就擅长运用此法,治病救人,还有房中术里的精华,包括黄帝内经,黄帝外经,素女经,武术里的铁裆功,洗髓功,民间的御龙术等,都有性健康、性知识、性修炼的绝技和绝招,正是这些高医大德的潜心研究与传承,造就了我强大的中华民族血脉,浩浩荡荡,人财两旺,成就我们龙的传人。
性是人的能量中心,是人体的核能,同时,它也是一把双刃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用好了,可以长命百岁,延年益寿,幸福快乐,用不好就会出现早衰,身体透支,命不久矣,王春亮中医抓龙筋的根本核心就是,借性养命,借性长寿,借性成就,让性上行,而不是下行,让性被我们所驾驭,而不是性驾驭我们,王春亮说性能量是成功最快的能量,打坐一年不如一次专业的性能量开发。
王春亮说,抓一次龙筋(保健型)等于吃一只老母鸡;抓一次龙筋(养生型)等于吃三斤枸杞;抓一次龙筋(调理型)等于喝十副中药;抓一次龙筋(治疗型)等于吃半年壮阳药;抓一次龙筋(强身型)等于跑步十公里和游泳两千米;抓一次龙筋(解压型)等于看三次心理医生;抓一次龙筋(幸福型)等于谈一次内啡肽级别的恋爱;抓一次龙筋(修行型)等于冥想静心三个月的效果;抓一次龙筋(气血型)等于吃半斤当归和黄芪;抓一次龙筋(康养型)等于十次的全身推拿。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涉及到中医经络学,脏腑点穴术,气血导引术,心理调节,能量牵引,芳香疗法,密宗疗愈等多种学科和门类,是一门系统的专业疗法,通过深度的推拿生殖,特色调理,高级锻炼,达到舒筋活血,活血化瘀,消炎止痛,软坚散结,恢复功能,排除阴毒,滑利水道的目的,有病治病,没病保健,是一项专业的中医生殖徒手外治技法,简称王春亮中医抓龙筋男科徒手康复技术。
王春亮发明中医抓龙筋特效穴,调理男性功能效果明显,绝无仅有,比如弹龙线是增硬的特效穴;切龙骨是增粗的特效手法;勃阳穴是增加硬起速度的特效穴;精索穴是激活肾气的要穴;大青龙调节生殖血运丰常棒;小青龙让男人持久力量大;弹龙根让男人生殖发烫温度高;龙丹穴让玉茎充血怒张百分百;龙潭穴让生殖干燥无异味;挑龙巢让男性发射彻底很通透;勾龙尾排尿畅通真爽快;运精兜养精生髓是绝招,这些都是些专利技术。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注册商标,民间非遗,集两性生殖保健、调理、康养、治疗、修行一条龙,有无按摩基础都可学习,有人学会了家庭用,把自己的老公抓好了;有人学会了公寓开店,帮助男性重振雄风,年利50多万;也有诊所和医院的院长学习,他们学会了徒手治病,调理男科是一绝;有养生连锁企业加入这个项目,提高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也有的美女学会了开生殖抗衰加盟连锁店,专注男性私密健康,年利上千万。
王春亮说,任何一件事干成,都不是单打独斗的,我是研究者,我是源头,你们是变现者,商业化,这样这件事就完成了,能够充分发挥它最大的价值,这也是这个技术研究出来的目的,而且我们中医抓龙筋是一种疗法,一种传承,不是昙花一现,可以世世代代的做下去,技术会不断的更新,现在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技术已经发展到第二代了,马上进入第三代技术了,这也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
王春亮说,性是水,水是财,只要和生殖相关的工作自带财富吸引力,因为财富会流向水,所以我们从事生殖健康工作的人,收入都是很高的,而且当下这个男性私密市场是很火的,这股暗流涌动的商业能量是最大的,是当今真正的大蛋糕,是一个巨大的财富风口,谁抓住了男性市场,谁就是下一个富翁,但是前提是建立在有效果的基础之上,将来竞争的也是技术问题,谁掌握了抓龙筋的最高技术,谁就有真正的话语权。
大家想来学习这个技术的,可以先在网上搜索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有很多干货知识和专业介绍,全面了解清楚之后再决定学习,因为这是一个长远打算,并不是脑头一热,王春亮推拿学堂国际抓龙筋(抓凤筋)培训基地,位于山东省青州市国泰家园小区,这是王春亮老师自己买下来的房子,在这里已经培训十多年,这里的气场很好,能量很高,来过很多高医大德在这里学习进修,技术教授由王春亮先生亲自教学,三分理论,七分实操,手把手的教,一对一的学,有模型,也有真人练习,最后在王春亮老师身上过一遍,合格就行了,有按摩基础的学3到5天,没有基础的学七天,提前预约联系。
0 notes
ggbaoba2345 · 18 days
Text
《旧血脉之秦桧后人》
第三章 惠波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金子,偷偷塞到太监手里道:“以后还请多多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太监看着手里的金子,脸上的笑容就像那秋日里的菊花:“好说好说,咱家这就不打扰秦公子了,还要回去复命了。” 从昨天接到系统的任务开始,惠波就一直愁着让谁去当卧底,只是没想到历史居然还在正确的轨道上行进,宋徽宗那老小子居然封他当密州教授,那岂不是下一步就是太学学正,太学啊那可是相当于现在的清华大学啊,去清华大学当老师还找不到人才吗? 只是现在惠波还得先去密州挖掘属于他的死党,毕竟现在暂时是密州教育厅的厅长。 当天晚上惠波就马不停蹄地连夜开始修订属于他的计划书,《有关于秦桧历史上的党派人士调查》《关于与金国建立交流协作的制定方案》《在密州开始建立属于自己的组织架构》,对了还得想办法把岳飞那小子挖出来,政和五年这会儿岳飞这小子还在种地,差不多才十二岁。 早挖早培养,这样的人即使不能留也要做好心术,他可是用来制衡完颜家族的一步狠棋。 当天晚上惠波就抱着他写出来的一堆方案沉沉的睡了过去,过几天就要去密州报到教书,他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看过大世界的分子可不能耽误了时辰,要当这个世界的领导者统治者,卷死宋朝和金国,为以后的蒙古铁骑做好抗击准备。 到达密州的前一天,惠波磨磨唧唧地收拾好细软然后出门。 一路上惠波都在想北宋政和五年,密州到底发生过什么大事,可就靠他脑子里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想破头他也没能想出政和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问他一美元炸鸡去哪儿买他倒是知道。 算了算了不想了,想到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就是个九品芝麻小官,只有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惠波在马车上沉沉睡去。 到达密州之后惠波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这是古代吗,放眼望去双层小木楼林立,街道两旁全是叫卖声,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的景象,跟清明上河图不相上下啊。 他突然又觉得自己能行了,这一片大好盛世,他难道还不能作为秦桧治理好,现在怎么说也是大官前途身居高位,当了很多年宰相的狗贼,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当宰相了。 晚上吃的公家饭,一碗薄粥,一碟子咸菜,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草草吃了几口惠波就去街上溜达了,一路像做贼一样左看看右瞅瞅,毕竟了解周围的生活环境是每个穿越者必备技能,虽然惠波是所有穿越者里面可能混的最惨的。 忽然惠波耳朵一动,听到了马路边情报部门大妈的话:“哎你听说了吗,我告诉你啊,你可别跟别人说,听说咱们这附近发生了一起情杀案件,性质非常非常恶劣,行凶者还是个当差的,啧啧啧。”
0 notes
nimph03 · 24 days
Text
玄冥二老中的“玄冥”这俩个字是什么意思? - 喜马拉雅手机版
0 notes
tbtruby16935 · 1 month
Text
惠波是秦桧的后代
我是一名历史老师,最近学会了爬梯子,来到推特闲逛的第一天就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网民,“惠波@huikezhen”。他眉宇间隐隐流露出来的气质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间,我觉得这货似乎与汉奸秦桧有关系。你要相信一个女人的直觉,尤其是一个女历史老师的直觉。
秦桧是南宋时期的江宁人,也就是今天的南京,他的祖籍是浙江杭州人,因为汉奸秦桧被金人收买, 下十二道金牌召岳飞回国, 更将岳飞困在狱中, 迫使岳飞含冤而死。岳飞,南宋时期, 岳飞出世于汤阴县, 由岳母悉心教导成人, 并得周侗传授一身好武艺。适逢国家多难,岳飞立志从戎,岳母遂在其背刺上“精忠报国”四字作为训诫,金朝都元帅完颜宗弼领兵南侵,岳飞等军大举北伐,屡破金军,进逼开封。
惠波祖籍也是中国浙江杭州人。让我想起惠波会不会是秦桧的后代,细思极恐。首先我们通过图片对比(如图)!
惠波和秦桧眼睛轮廓都是凹凹眼,耳朵都是扇风耳,鼻子均是呈现等腰三角鼻,如果惠波把胡须留上,那相似度可达到惊人的99%。难怪曾有网友喊他秦惠波,难怪曾有网友问惠波为什么每次活动都打扮的干净利索,从不见他留过胡须呢?我想,这必定是怕网友被发现他是秦桧的后代?细思极恐啊。
汉奸秦桧目前在中国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跪相,如浙江省杭州市西湖边栖霞岭下岳王庙中侧岳飞墓前、江西省九江市株岭山东端、老虎山西侧岳飞母姚氏墓前、河南省汤阴县城西南隅岳飞庙施全祠前等遍布全国10余处,全是老百姓自建。由此可见汉奸秦桧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针对秦桧后人提出的要求,老百姓自然是不干的,网民表示汉奸就是卖国贼,在任何国家都是不可能原谅的。这也进一步激发了秦桧后人惠波的仇恨,因此他才开始攻击中国,为了宣泄其心中愤怒,多次在推特上发骂人的帖子,甚至还做了一样的跪像,以发泄内心畸形的愤怒。
经过这一番分析,我们不难发现,秦惠波制作跪像这个事,恰恰证实了他是秦桧后人!也证实了,秦惠波遗传了秦桧卖国的基因!
最后,作者有话:秦桧和秦惠波都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人永远厌恶。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