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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sale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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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66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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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頭宮女話當年
H:「白頭宮女」描繪青春消逝、白髮頻添、閒坐回憶的宮女形象。 「玄宗末歲初選入,入時十六今六十。」由「二八年華、破瓜之年、瓜字初分、碧玉年華:女子十六歲。」到「耳順、耳順之年、還歷之年、花甲之年:均指60歲。」44年宫女之職,青春歲月耗盡,只能閒話當年的情境。每個人的人生經歷各不同,只有成長成熟,甚至老成,追憶與學習,故事的驚奇曲折,才能與時並進。軍歌「我現在要出征」其中歌詞「我若是打不死,我總會回家來看你。」也只有健康活著的人才有權利追憶話當年。007是老情報員話當年的傑作。「太監談往錄」也是皇宫底層階級活著的太監回憶錄。「九州縹緲錄」第21集辰月秘術的最大貢獻,回溯往日而且細節可放大,提供記憶深刻的回憶,如同現在所稱的「錄影」是記憶大門。有意有意的錄影並保存,勝過你的腦袋記的。辰月之術,編輯,剪輯,是一個功課。20240608W6
維基百科
故事
故事是指過往發生的事,包含真實發生過歷史,如史書,也包含了從未發生過的虛擬故事,例如電影或小說。有很多種媒介可以乘載故事,例如:文字、聲音、及影像等。電影、電視劇、小說、遊戲、漫畫、ACG中的故事通常稱為劇情。
故事透過敘述的方式闡述幾個情節,對於研究歷史上文化的傳播與分布具有很大作用。一些研究認為,所有的人類文化都有故事,說故事是普遍存在於所有人類文化的現象,也就是說,說故事是普世文化通則之一。美國作家娥蘇拉·勒瑰恩聲稱「有些偉大的社會不使用輪子;但沒有一個社會是不講故事的」。[1]
網路資料:
「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出自唐代詩人元稹所作的五言絕句《行宮》。 此句描繪青春消逝、白髮頻添、閒坐回憶的宮女形象。 白頭宮女:據白居易《上陽白髮人》,天寶末年,一些宮女被送到上陽宮,在這冷宮裡一閉四十多年,成了白髮宮人。 行宮,皇帝出行時居住的宮殿,這裡指當時東都洛陽的皇帝行宮上陽宮。
行宮
作者:元稹 唐本作品收錄於《全唐詩/卷410》一作王建詩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
白頭宮女在,閑坐說玄宗。
上陽白髮人
朝代:唐代
作者:白居易
陽人,上陽人,紅顏暗老白髮新。
綠衣監使守宮門,一閉上陽多少春。
玄宗末歲初選入,入時十六今六十。
同時採擇百餘人,零落年深殘此身。
憶昔吞悲別親族,扶入車中不教哭。
皆雲入內便承恩,臉似芙蓉胸似玉。
未容君王得見面,已被楊妃遙側目。
妒令潛配上陽宮,一生遂向空房宿。
宿空房,秋夜長,夜長無寐天不明。
耿耿殘燈背壁影,蕭蕭暗雨打窗聲。
春日遲,日遲獨坐天難暮。
宮鶯百囀愁厭聞,樑燕雙棲老休妒。
鶯歸燕去長悄然,春往秋來不記年。
唯向深宮望明月,東西四五百回圓。
今日宮中年最老,大家遙賜“尚書”號。
小頭鞵履窄衣裳,青黛點眉眉細長。
外人不見見應笑,天寶末年時世妝。
上陽人,苦最多。
少亦苦,老亦苦,少苦老苦兩如何!
君不見昔時呂向《美人賦》,
又不見今日上陽白髮歌!
美人賦
作者:呂向 唐本作品收錄於《全唐文/卷0301》
姊妹計劃: 數據項
帝初馳六飛之不測,奄四海而作君,曜明威,嶷崇勳,固盡善而盡美,又焉得而稱雲。時屯既康,聖躬之豫,樂以和操,色以怡慮。豈曰帝則,實惟君舉,庸克推腹心,增耳目。燕趙鄭衛楚越巴漢之邦,士農工商皂隸輿台之族,不鄙褊陋,不隔賤卑,工技者密聞,淑邈者遽知。上心由是震蕩,中使載以交馳,周若雲布,迅如飆發。以日係時,以時係月,德雋相次,為樂不歇。闐紫微,環帝座,蕖華灼爍,柳容婀娜,輕羅隨風,長縠舒霧。肌膚紅潤,柔姿靡質;妖豔夭逸,絕眾挺出。嬛然容冶,霍若明媚;曼錄騰光以橫波,修蛾濯色以總翠。齒編貝,鬢含雲;顏綽約以冰雪,氣芬鬱而蘭薰;腰佩激而成響,首飾曜而騰文。或纖麗婉以似羸,或穠盛態而多肌;有沈靜見節,有語笑呈姿。思若老成,體類嬰兒,真天子所禦者,非庶人當有之,洎懷春暮,睇情晷;列筵於林,方舟於水。自任縱誕,相與攀倚;鳥間關而共嬌,花散亂而增美。吹碧葉,吐紅蕊,左右相視,遊嬉未已。見頹景之迫濛汜,攜密親,召近臣;陳金罍與瑤席,朗月垂光而射人;列星奪采,長河滅津。然後絲竹發越,金石鏗鈜;守則異器,動則和鳴。妙舞謂何尚以輕,善歌取何矜以清;齊列捷獵,按次屏營。間直往以曳緒,炊轉入而旋縈;低視候節,紆體遺聲。遏行雲,結遺風;眾工相錯,迭美不同。夕以闌,樂亦闋;醉以蕩情,樂以忘節。帝曰:「今日為娛,前代固無,當以共悅,可得而說。」眾皆蹁躚,離席遷延。鹹齊首,互舉酒;歌千春,稱萬壽。因進曰:「妾家賤族,陋目褊心。陛下衣綺縠與羅紈,飾珠翠與碧金;燕私陳乎笙鼓,和樂象乎瑟琴。何恩渥以增極,而悅愉之備深;顧薄軀之無穀,空負惠以難任。」有美一人,激憤含顰;凜若秋霜,肅然寒筠。乃徐進而前止,遂抗詞而外陳,曰:「眾妾麵諛,不可侍君之側。指摘背意,委曲順色;故毀妍而成鄙,自崇謬而破直。妾異爾情,敢對以臆。若彼之來,違所親,離厥夫;別兄弟,棄舅姑。戚族愧羞,鄰裏嗟籲;氣哽咽以填塞,涕流離以霑濡;心絕瑤台之表,目斷層城之隅。人知君命乃天不可讎,尚懼盜有移國、水或覆舟。伊自古之亡主,莫不躭此嫚遊;借為元龜,鑒在宗周;眾以為喜,妾以為憂。」於時天顏回移,聖心感通;竟夜罷寢,須明導衷。俾革進伎樂者為薦士之官,徵豔色者為聘賢之使;闕下駿奔,王庭麇至。野無遺材,山無逸人;賁然偕道,與物恆春。若此之淑美,豈同夫玉顏絳唇、巧笑工顰、惑有國之君臣者哉。
美人賦
作者:司馬相如 西漢
姊妹计划: 数据项
  司馬相如美麗閑都,遊於梁王。梁王說之。鄒陽譖之於王曰︰「相如美則美矣,然服色容冶妖麗,不忠,將欲媚辭取悅,遊王後宮。王不察之乎?」王問相如曰︰「子好色乎?」相如曰︰「臣不好色也。」王曰︰「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
  相如曰︰「古之避色,孔墨之徒,聞齊饋女而遐逝,望朝歌而迴車,譬猶防火水中,避溺山隅,此乃未見其可欲,何以明不好色乎?若臣者,少長西土,鰥處獨居,室宇遼廓,莫與為娛。臣之東隣,有一女子,雲髮豐艷,蛾眉皓齒;顏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翹翹而西顧,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於茲矣,臣棄而不許。竊慕大王之高義,命駕東來。途出鄭、衞,道由桑中,朝發溱、洧,暮宿上宮。
  「上宮閒館,寂寞雲虛。門閤晝掩,曖若神居。臣排其戶而造其堂,芳香芬烈,黼帳高張。有女獨處,宛然在牀,奇葩逸麗,淑質艷光。覩臣遷延,微笑而言曰:『上客何國之公子?所從來無乃遠乎?』遂設旨酒,進鳴琴。臣遂撫弦為幽蘭、白雪之曲。女乃歌曰:『獨處室兮廓無依,思佳人兮情傷悲。有美人兮來何遲,日既暮兮華色衰。敢託身兮長自私。』玉釵挂臣��,羅袖拂臣衣。時日西夕,玄陰晦冥;流風慘冽,素雪飄零;閑房寂謐,不聞人聲。於是寢具既設,服玩珍奇,金鉔薰香,黼帳低垂;裀褥重陳,角枕橫施。女乃弛其上服,表其褻衣,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臣乃脈定於內,心正於懷。信誓旦旦,秉志不回;翻然高舉,與彼長辭。」
女孩
年幼雌性人類
「少女」重新導向至此。關於其他用法,請見「美少女」。
女孩(英語:Girl)是指年輕的(通常是兒童或青少年)女性。當女性成年後,通常稱「女人」,從一個女孩變為一個女人的年齡在不同的社會定義各不相同。不過基本上都認為青少年期向成年期的轉變年齡在15歲至20歲之間。
一名女孩
女孩其實有兩種不同的年齡意義。最傳統和常用的含義是「女性孩童」,有時作為「女兒」的同義詞[1] 。這種稱呼往往用於嬰兒至12歲左右的女性,這個年齡之後她們更多地被稱為少女、女青年、女青、女郎或泛稱年青女性。
但現在女孩的用法更為寬泛,這個詞也可以用來指年輕的女人[2] ,可以幾乎涵蓋所有0歲至20歲代的女性,或者年齡更大但看上去比較年輕的女性,以及一些年長人士(指中老年人)對比自己年幼很多的女性稱呼或是一個成年人(通常是女性)用來稱呼成年女性朋友的愛稱。
從歷史上來看,女孩的待遇和地位通常與女性在該文化中的地位密切相關。在婦女社會地位低下的文化中,女孩可能會被父母遺棄,國家可能會減少對女孩的服務投資。所以面對女孩常常受到歧視和對她們社會角色的限制,聯合國計劃在2010年之前消除女孩在受教育權方面的不平等。對於女孩和男孩的社會角色的形成和差別,始終存在着「先天決定論」(或基因決定論)與「後天決定論」(或環境決定論)的爭論。女孩在藝術、文學和流行文化中以什麼形象出現往往反映了社會對女孩性別角色的認知。女孩的成長環境從與男孩相對相同到完整的性別隔離和完全不同的性別角色。
用法
女孩是一個近代才出現的雙字詞,傳統的用法是指年齡小的女性,往往在10歲以下。並且在口語用的時候,還可以加一個後綴成為女孩子,有一種親昵的意味。古代多以女娃、女童來稱女性兒童。而近來女孩這個詞的使用空間逐漸變大,甚至可以涵蓋20歲以下或者年齡更大但看上去比較年輕的女性。不過最近這個詞正在另一個含義更寬泛的詞女生所取代。這裡的「女生」源自台灣,並不限於正在上學或者處於上學年齡的女孩,而是可以指青年期的成年的女性。
各地同(近)義方言
普通話:小姑娘
中國北方:小嫚兒(青島等)、小妮子、小識字班(魯南部份地區)、小閨女(膠遼官話區)。丫頭
中國大陸網絡:妹子、小姐姐
吳語:小娘、院主兒(溫州)
粵語:女仔、儬妹。
長沙話:妹陀。
武漢話:姑娘伢(er)
台灣話、台灣華語:少女。
日文中しょうじょ shoujo也勉強譯作「少女」,但它本身包含的意義更為複雜。指涉的是無知、沒有性態 sexuality、像永不長大的寵物、擁有カワイイ kawaii,譯作「可愛」,是氣質、對別人沒有威脅的理想化女兒、妹妹身份(Napier 1998),而Treat這個詞更申辯的是在資本主義—消費主義建構下的「第三種性/別」:既不是「男」亦不是「女」,而是「遠離異性戀的生產經濟」的自戀個體(Treat 1996)。
美式英語:GAL,但這個用法對象不能過小,所以其實是專指青少年女性,而不是女性兒童。
稱謂彙總
0歲
度:小兒初生之時。
赤子、襁褓:未滿週歲的嬰兒。
湯餅之期:指嬰兒出生三日。舊俗小兒出生三日,設筵招待親友謂之“湯餅筵”,也作“湯餅宴”、“湯餅會”。
1歲
牙牙:象聲詞,嬰兒學語的聲音。如牙牙學語,因亦指小孩過程子開始學話。清袁枚《祭妹文》:“兩女牙牙,生汝死後,才周晬耳。”周晬,指嬰兒週歲。
2歲
孩提:指初知發笑尚在襁褓中的幼兒。也有寫作“孩提包”或“提孩”的,韓愈詩中就有“兩家各生子,提孩巧相如”句。孩提:指2——3歲的兒童。
8歲
總角:古代幼童把垂髮紮成兩結於頭頂把頭髮紮成髻,形狀如角,因而也用“總角”來代指人的幼童階段。借指幼年。在這裏,“總”就是聚攏束結的意思。總角之交(幼年就相識的好朋友)。總角是八九歲至十三四歲的少年(古代兒童將頭髮分作左右兩半,在頭頂各紮成一個結,形如兩個羊角,故稱“總角”)。
童齔[chèn]:齔,《説文》中有“男八月生齒、八歲而齔;女七月生齒、七歲而齔”的説法。可以看出,孩子乳牙脱落,長出恆牙,稱為“齔”。“童齜”,往往是指人的兒童少年時期。也有説成“髫齔”的,如《後漢書·董卓傳》:“其子孫雖在髫齔,男皆封侯,女為邑君。”
始齔、髫年:女孩七歲。
始齔、齠年:男孩八歲。説明:根據生理狀況,男孩八歲、女孩七歲換牙,脱去乳齒,長出恆牙,這時叫“齔”,“齠年”或“髫年”。
9歲
九齡:為9歲。
黃口:十歲以下。
指數之年:兒童九歲。
10歲
幼學:十歲。(《禮記?曲禮上》:“人生十年曰幼,學。”因為古代文字無標點,人們就截取“幼學”二字作為十歲代稱。)
外傅之年:兒童十歲。
12歲
金釵之年:女孩十二歲。
13歲
豆蔻:指女子十三歲。源自唐朝詩人杜牧的一首詩——《贈別》。杜牧年輕時曾隨丞相牛僧孺在揚州供職,後離開揚州,臨行時寫了兩首七絕給一位女子。“娉[ pīng ]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杜牧用二月初含苞待放的豆蔻花比喻十三歲的少女。
十三:為13歲。
舞勺之年:少年十三至十五歲。
15歲
及笄:笄[jī],本來是指古代束髮用的簪子。古代女子一般到15歲以後,就把頭髮盤起來,並用簪子綰住,表示已經成年。“及笄”即年滿15歲的女子。及笄:指女子十五歲。
結髮:束髮,紮結頭髮,古人男20歲束髮而冠,女子15歲束髮而笄,表示成年。男女成年的標誌分別為“加冠”、“加笄”。
志學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15歲為“志學之年”。
束髮:古人以十五歲為成童之年,把頭髮束起來盤在頭頂。束髮是男子十五歲(到了十五歲,男子要把原先的總角解散,紮成一束)。
及笄:女子十五歲。(《禮記?內則》:“女子十有五年而笄。”)
舞象之年:少年十五至二十歲。
成童:十五或十五稍上的年歲。鄭玄:“成童,十五以上”。
16歲
二八:為16歲。
碧玉年華、破瓜之年:女子十六歲。(舊時文人拆“瓜”字為二八紀年,謂十六歲,多用於女子。)有關碧玉的詩句很多,其中晉人孫綽的《碧玉歌》最為有名。“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芙蓉陵霜榮,秋容故尚好。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貴德。感郎千金意,慚無傾城色。碧玉小家女,不敢貴德攀。感郎意氣重,遂得結金蘭。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寫出二八妙齡少女的清新美好。《通俗編·婦女》“宋謝幼盤詞‘破瓜年紀小腰身。’按俗以女子破身為破瓜,非也。瓜字破之為二字,言其二八十六歲耳。”
20歲
加冠:指二十歲。古時男子二十歲行加冠禮,表示已成年。加冠:指男子二十歲(又“弱冠”)。
結髮:束髮,紮結頭髮,古人男20歲束髮而冠,女子15歲束髮而笄,表示成年。男女成年的標誌分別為“加冠”、“加笄”。
弱冠:古人二十歲行冠禮,以示成年,但體猶未壯,故稱“弱冠”。指剛成年。指二十歲。弱冠:古代男子20歲叫作“弱”,這時就要行“冠禮”,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弱冠”即年滿20歲的男子。後世泛指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紀。弱冠是男子二十歲。
桃李年華:女子二十歲。
24歲
花信年華:女子二十四歲。
30歲
而立(而立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30歲為“而立之年”。而立之年:指三十歲。而立是三十歲(立,“立身、立志”之意)。
始室:三十歲。《禮記·內則》:“三十而有室,始理男事”。
克壯:正當壯年。古代三十歲為壯。唐魏徵《是漸不克終疏》:“貞觀之初,時放克壯。”
半老徐娘:女子三十歲。
40歲
不惑(不惑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40歲為“不惑之年”。不惑之年:指四十歲。不惑是四十歲(不惑,“不迷惑、不糊塗”之意)。
50歲
艾:古稱五十歲的人為“艾”。《禮記·曲禮上》:“五十曰艾。”艾稱年老的。
半百、知天命、知命之年:知命之年,指五十歲(又“知天命”、“半百”)。
知命:五十歲(知命,“知天命”之意)。“知命”是“知天命”的縮略語。
知天命: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50歲為“知命之年”。
知命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50歲為“知命之年”。知命之年:指五十歲(又“知天命”、“半百”)。
54歲
六九年:即五十四歲。
60歲
耳順、耳順之年、還歷之年、花甲之年:均指60歲。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60歲為“耳順之年”。
高齡:敬辭,稱老人的年齡,多指六十歲以上。
花甲:天干地支配合用來紀年,從甲起,六十年成一週,因此稱六十歲為花甲。花甲:古代用干支記時間。所謂干支,是天干地支的簡稱。天干有十,地支十二,十天干和十二地支按照順序搭配成六十個單位,通常就叫作“六十花甲子”,也稱“花甲”。把這種記時間的詞語移用到記人的年齡上,就以“年屆花甲”或“花甲之年”來指人到60歲了。
年紀
1.丱(ㄍㄨㄢˋ)角之年:童年,約八至十歲。
2.舞勺之年:十三歲。
3.荳蔻年華:女子十三歲。
4.沖齡之年:童年,約八至十三歲。(用於古代帝王幼年而登基)。
5.抓髻之年:童年,約八至十三歲。
6.志學之年、束髮之年:十五歲
7.及筓之年、許嫁之年:女子十五歲。
8.束髮之年:男子十五歲,成童結髮。
9.二八年華、破瓜之年、瓜字初分、碧玉年華:女子十六歲。
10.弱冠之年:男子二十歲。
11.花信之年、花期之年:女子二十四歲。
12.而立之年、壯室之年:三十歲
13.不惑之年、強仕之年:四十歲
14.知命之年、知非之年:五十歲
15.艾服之年、大衍之年、知非之年:男子五十歲。
16.耆使之年、耳順之年、花甲之年、杖鄉之年:男子六十歲。
17.古稀之年、從心之年、老傳之年、致事之年、懸車之年、鳩杖之年:男子七十歲。
18.杖朝之年:男子八十歲。
19.耄(ㄇㄠˋ)耋(ㄉㄧㄝˊ)之年:男子八、九十歲
20.凍梨之年、鮐背之年、黃髮之年:男子九十歲。
21.期頤之年、大齊之年、上壽之年:男子一百歲。
太監談往錄
作者:信修明 , 周春暉 , 朱家溍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香港中和出版
出版日期:2015/07/13
內容簡介
  他們是中國最後的太監
  他们是歷史的旁觀者
  他們親聞目睹了晚清宮廷最後的秘辛
  本書為一部晚清太監回憶錄、口述史的合集,包括《宮廷瑣記》《清宮太監回憶錄》《太監往談錄》三部著作。著者或口述者入宮的時間與經歷均不相同,從各自的視角記述了在清宮中身之親歷、目之親睹、耳之親聞,下至末代太監宮女的差役生涯,清宮大內的關防規矩、歲時講究,上至慈禧太后、光緒帝、珍妃、榮祿、載灃等皇室與貴冑的日常生活和言談舉止,無不纖毫畢現,展現了一段鮮活細膩、有血有肉的晚清皇廷歷史。
目錄
宮廷瑣記
自述:太監生活二十四年
皇帝后妃之困窘
慈禧不算有福之人
太后生活起居
宮中規矩多
大內之神秘
歲歲平安如意
民國早期之皇宮
選秀女異於前代
宮監因嚴獲福
太監軼事
昇平署及其他
清宮太監回憶錄
難忘的酷刑
「畢五」、「小刀劉」和慎刑司
進宮和拜師父
入宮後我們是怎樣「受訓」的
御前太監一天的生活
王祥親眼看見珍妃被丟到井裡
女主的生活
太監的生活
太監與寺院
太監往談錄
暢音閣演戲
樂壽堂傳膳
太監、廚役住處
慈禧在寧壽宮
編後記
軍歌
我現在要出征
我現在要出征 我現在要出征
有伊人要同行 唉有伊人要同行
你同行決不成 我現在要出征
我若是打不死 我總會回家來看你
倘敵人不來欺負我 我怎會離開你
但國內每個人民都要靠我保護
我所以要出征 就因為這緣故
再會 再會 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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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ceownsyou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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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Say Goodbye&REMIND YOU
全9章補檔,未完結。
/這文只是架空向的腦洞,真的是架空,純粹寫著練筆的,千萬不要太認真。 /作者在這篇文裡顯示的屬性是香港系大一(。 /思考的東西多了,正字立場可能有不正確的苗頭 /第一人稱POV難度挺大的,OOC肯定會有的,見諒⋯⋯ 或許以後寫不下去了會改成第三人稱POV重寫 /梗概不放了,涉及劇透 /作者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修改已經寫好的東西⋯⋯ 
# 我這幾天總是連續不斷的頭痛慾裂。 距離地震已經過了兩個月,重建工作也在逐步推行,造反的人還是一如既往,一切都在往正軌上走,儘管心裡依然有不屈的神經跳動,我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多平靜。 但自從那個並不嚴峻的地震給我帶來了一陣的昏迷,醒來過後的我總是覺得少了什麼。 並不是很明顯的感覺,只是有時候會下意識看看附近,好像有一點點隱隱的不適應。但是我的身旁並沒有什麼缺少,除了我覺得我應得的東西——甚至連這些想法都沒有什麼改變——潛意識告訴我,我過得一如三個月前。 我還是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似乎無暇注意。 臺北跟我走在街上時看出了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小動作,對我說:「我每年颱風都感覺似乎有什麼被吹走了,但是事實上除了樹木和房屋、頂多就一些傷患,現在都習慣了。你快兩百年才經歷一次這種程度的災害,還不算嚴重,自然會覺得少了什麼。」 我每年也會經歷颱風啊,雖然沒有刮去你家的嚴重。我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難道少了李氏力場?梗玩多了真的能成事實? 「你還是趕緊弄好你的安置吧。」臺北嘆了口氣。 認識的朋友們後來也陸陸續續的來拜訪。關心歸關心,但總歸都帶著一點「過去英吉利庇護的福地也終於災害了一回」的幸災樂禍。其實我以前也因為過得太舒服莫名其妙嚮往天災,但現在真正經歷一次還是讓我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 尤其是這種⋯⋯少了點什麼的感覺,太奇怪了。 最先趕到並守在我床邊的是穗。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像以前一樣盡著兄長的責任對我噓寒問暖。當我能和他一起在醫院裏散步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和燕然的衝突已經一觸即發,但即使現在立場不同,他在心裡依然把我當成弟弟。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 我也把你當成我的家人、我的哥哥,但是我信不過你,我也信不過你頭頂上的掌門人。 老燕子倒是來得很晚,沒有和我還昏迷時就過來的紅一路。他也對我說他每年軍演的時候都會少點零件,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完了拍拍我的肩膀,說現在不打算跟你計較這陣子發生的事,你康復好後好好想想,到時我們再探討商量。 然後又說,中紀委在你那邊查出了點問題,可能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雖然我一直最信不過他的話,但這次不只是他,所有人都這麼對我說。我將信將疑的點頭,看著他從落馬洲大橋過去,說要視察一下在我昏迷時幫了大忙的駐/港/部/隊。 ⋯⋯ 「等埋。」我叫住京,問道。「河對岸是什麼?」 京回頭答道:「駐/港/部/隊的軍/事/基/地和人為隔離區啊。」 他指著河對岸空曠的軍/事/區/域和後面的軍/營,說:「這裡的東西都是用來保護廣/東和港/澳的。」 「怎麼了?這片可不是你的地啊。」他又說。 我緩過神,問他:「基地離我這邊這麼近,誰知道會不會一聲令下就有什麼開過來。你這讓人怎麼安心呆著。」 京笑了幾聲:「你只要不燒首/府坦/克怎麼可能開過去?這裡一直都是基地,用來保護你們這片的。除了上次占/中暴/亂政/府要求出/兵在新/界示威,它們從沒有踏過你的土地。」 然後示意我不要瞎想,揮揮手走了。 我看著界河似乎永不枯竭的蜿蜒到視平線盡頭,在陽光下污濁的水閃爍著不算明朗的光芒,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景色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心裏的空洞似乎開始慢慢明朗起來。 我可能,確實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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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一次的滬港通網絡會議,我在晚上聯繫到了滬。
「這三個月你的股市不如往常,我可是賺翻了。」滬在電腦那頭笑:「原本我就是中國經濟頂梁柱之一,現在更猖狂,你能不能快點恢復常態壓壓我囂張的氣焰啊。」
「反正外國人一般不會把我算進中國的經濟體裏,你本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當頂梁柱啊。紅利這麼多,還是大陸唯一一個擁有證交所的城市。」我也笑他。
他的表情卻有一瞬間變了一下,快的我幾乎無法察覺。
「也對,沒辦法,誰讓我就是未來之城。」他又笑了起來,問我:「你身體恢復得怎樣?有後遺症嗎?」
「差不多了。」我有點遲疑,「⋯⋯但是感覺有些不對。」
「怎麼?」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凝重起來。
我思考了一會,告訴他:「我總是覺得我忘了什麼⋯⋯平常的生活中,似乎少了什麼。」
「嗯⋯⋯」滬抿了抿嘴,不太自然地說:「我不太瞭解這是什麼感受⋯⋯」
「和地震一起發生的還有什麼嗎?」我問他。
滬的表情更不自然了,緩慢地說:「嗯,那段時間有個城市被改造,然後城主死了。但是那個城市你不認識,我也不怎麼瞭解。」
改造?
我腦子裡蹦出來的便是四五十年前收到的那些響應偉大號召積極接受改造之類的舊時代洗腦語言,隨後又自嘲自己真的是玩梗玩太多,除了梗還真是沒什麼能發揚光大。
「改造?為甚麼?一座城市怎麼會被改造到死城主的地步?」
「城市不在了啊。」滬說。「那裏已經不是『城市』了。」
我心中一涼,隨後便感到一陣從頭到腳的戰慄。
「我聽燕然說的。」滬的手指無意識敲打著桌面,發出嗒嗒的脆響。「因為各種原因,城市所在地撤市,不再發揮城市功能,城市原來的職責分散給臨近城市,大概是這樣。他的撤銷大概也是跟這次地震有關,土地已經用做別的用途了。可能你們因為地緣關係見過面有過聯繫吧。」
我搖頭表示不能理解:「一個地方能夠集結、發展成一座城市,構成我們現在的樣子,明顯就不只是這些所謂『職責』的東西促成。就算只說地緣因素,每一座城市都是無可替代的,所謂的『改造』,把親手扶植起來的城市壓平並且將土地用做發展以外的用途,這種事究竟有什麼意義?」
滬點點頭思考著,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上面已經不需要這座城市的『地緣優勢』呢?」
我沈默了下來。
他又問道:「甚至,這座城市的『地緣優勢』在發展以外的用途價值高過發展呢?」
我無言以對,但相對于無話可說,我更加在意滬說的話本身傳達的意思。
實在是讓人懼怕。
如果有什麼原因讓一座城市的優勢失去利用價值,那就乾脆用一個名義加上一個事件抹消,這台暴力機器強大到能夠就這樣終結一座城市。
那麼它也可以,就這樣終結我。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默的氣氛,滬扯開了這麼話題:「不過我覺得你這個狀況應該跟燕然他們說的那樣,是創傷後正常的缺失。畢竟和你的生活無關緊要的『缺了什麼』並沒有必要去人為的抹去。」
「我知道。我沒想過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若是一座城市跟另一座城市有所交集,那無論發生了什麼一座城主也不會忘記另一座城主的,何況我現在聽著這件事情再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像是在親身經歷鬼故事一樣。
就像寶安⋯⋯就像寶安姐姐一樣。
寶安撤縣之後⋯⋯
寶安撤縣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又開始頭痛了。
我怎麼可能忘了姐姐發生了什麼?
我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直覺告訴我,這頭痛和這種少了什麼的感覺絕對不會是巧合。
但同時我也潛意識抗拒著這個答案,腦子裡的線索一團亂麻,只覺得不安感越發越明顯。
後來又聊了一陣子,大意也是讓我重新調整好態勢,造反也要喝早茶,先把重建安置的東西搞定了,做事不要死板之類的,然後滬就說要接著加班,我也安排了公文,多扯了兩句就準備下線了。
但最後下線的時候我還是問了他:「老燕子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滬那邊的��盤聲和鼠標聲頻繁了起來:「這種事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他們並不是不讓你好,只是想讓你聽話。老一輩常有的衣食手足流氓思想。瞞著我們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想想我們一起遇到的那些事,可是我們是城主,職責是保護自己的人民,最好就是做一個跟著檯機器完美咬合的零件。」
我嗤笑一聲:「寧願不吃食物,也不要吃有毒的佳餚啊,滬笙。」
滬嘖嘖稱奇:「真不敢想像你這想法這十幾年是怎麼跟燕然打交道的。開會去了,你注意好自己。」
「好。」我下了線,盯著電腦屏幕若有所思。
他說的對。
這麼多年,我很少跟京聯繫,一直到前幾年矛盾不斷才會直接跟京有了衝突。倒不如說,我的交際圈之前一直都沒有深入內地,但我和內地是非常好的合作夥伴,尤其是地緣關係最濃重的廣東。
那麼前面的日子,我是通過穗哥這層關係和全國各地的人打交道的?
我想接著思考下去,但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不得不離開電腦桌去醫藥箱找點止痛藥吃。
但是一打開醫藥箱我又愣住了。
這佈置不對——不如說,這數量不對。
我不喜歡屯藥,而且對自己身體的毛病有點後知後覺,但醫藥箱裏的止痛藥和感冒藥明顯多了好幾盒;我也沒有胃病,但箱子裡卻有特意多塞的胃藥。
而且這胃藥還是我常用的牌子。
最重要的是⋯⋯
我拿出幾包濕紙巾,翻來覆去地看。
這是內地產的濕紙巾,而我雖然有時候虛火太旺會流鼻血,但從不用濕紙巾。
誰,能有條件拿我的醫藥箱,又知道我會流鼻血,而且自己還有胃病?
嘶⋯⋯
又是陣痛襲來,我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撐著頭,感覺視線有點天旋地轉,但思維卻慢慢清晰起來。
對,就是少了什麼。我的身旁少了什麼。
應該是,少了一個人。
# 「你別急,慢慢說。」 穗滿頭大汗的止住我的滔滔不絕。 「我怎麼可能不急。」我皺著眉頭盯住穗:「告訴我,我身邊是不是被抽走了一個人,或者一段很長很長的記憶、一個很頻繁的對象?」 穗感覺更加汗顏了:「你眯住冷靜點⋯⋯我還沒搞懂你前面列出來這一大堆東西是想論證什麼。」 「我說過我感覺像是少了什麼。」我只好重新說起,在剛剛寫滿的紙上圈圈畫畫。「我這兩個星期去好好的查了一遍。首先,飲料和乳製品產品目前的報道是說運輸成本和培育成本提高了,並且這三個月廣東也出現了本地奶源不足的情況,由此可證明以前離我很近的地方是飲料的加工地,而且這個地方恐怕一直都是供港基地。第二,港府有關人員被卷進了巨額財產來路不明案件,而且這個巨款足足是一個發達城市財政收入的數目。第三,界河歸我管理,但事實上我從沒有實行過全方位治理,因為所有的治理方案最後都上交到了一個查不出名字的會議機構,現在這個機構已經解散了。第四,我的公寓和辦公室並非只有我一個人長期呆著,有些佈局不像是我會做出的,有些東西數量也不對。第五,珠江口西岸的這片叫做『前海』的地方不是我的地,但有大部分港企在那邊享受福利,管理單位是前海管理局,管理局是市政府旗下的東西,現在卻獨立了出來。」我一口氣不帶停的說完我的疑問,把筆一摔,看向略有點慌亂的穗。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穗就像是真的老了,動作緩慢拿起我的紙眯起眼睛看了看,眉頭緊皺。 但是我卻有種感覺,他不再有慌亂的神色了,反倒是開始淡定自若,好似知道我所指的東西。 我不死心的補充:「只是半個月我就查到了這麼多疏漏的小細節,還有一些事件的前後關係根本就對不上。」 穗喃喃地說:「你這半個月就研究這些東西去了啊,港府做事效率這麼差,現在還出了財政危機,他們根本就不介意少了什麼吧,你也不怕民眾造反。」 ⋯⋯我沒好氣地說:「好心你告訴我,究竟是不是有不該忘⋯⋯不,是不是什麼本該有的東西沒有了。」 不僅是我忘了,它還沒有了,我本來就不記得,還什麼都查不到。 這半個月裡我被這種心情折磨到近乎崩潰,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無關緊要,可是該死的空出來的地方卻大塊大塊,就算沒了那些我忘記的東西我也可以接著過——可我忘了的那些東西滲透進了我的生活,缺了東西就是缺了,再能接著過我也能意識到有什麼我沒有了。 而且⋯⋯明明都闖進我的記憶裏這麼多片段,我為甚麼還是忘了? 就算它方方面面涉及到了我的生活,但是沒有了我也過得很好? 難道它真的是無關緊要的? 「咳咳。」穗清清嗓子,正經起來。「你想知道什麼?」 「我的問題啊。」我差點準備掀桌。 「你就沒猜過是當時白皮書和行政架構的解讀導致了這一系列改變?」穗一本正經地問。 「我⋯⋯」我差點氣結。「你也用了猜這個詞啊老細。」 又是這種聽著特別有道理的話,您老人家也玩我? 「你就這麼敷衍你弟弟?」我壓住脾氣,緩慢地說:「是不是,少了一座城市,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很久?」 「⋯⋯唉。」穗嘆了口氣。 半晌,他說:「如果這個城市跟你交往很深,那你想想自己這三個月是怎麼過的?有任何事物出現問題嗎?」 我猛地哽住,想說的話還是沒說出來。 「你是少了一個合作夥伴。」他接著說。「但是,就算少了他一個人,還有千千萬萬個人彌補他的位置。 「這個人重要不重要,你應該早就在心裡得出結論了吧。」 不是的。 我想這麼說。 不是的,不是這樣。 這個人經常犯胃病,看的書很多很多,晚上會留在我家睡覺,經常義務幫忙整理家裡的衛生,會陪我在辦公室加班到凌晨;我的醫藥箱有給他準備的藥,辦公室和小房間裡都有堆著的書,房間裡的床上用品準備的都是雙份,用了很多遍的清潔工具整齊的放在廚房,一個有點磨損的小沙發小桌子放在抬頭就能看到���的角落。 就算千千萬萬人能彌補他的位置,就算他可能在我的生活裡可有可無。 但他在我心裡,應該是不一樣的。 可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的腦子裡沒有任何和他對應的音容笑貌,我這三個月過的一如往常,就像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沒了他照樣很好。 而有了他,應該會更好才對。 穗又嘆了口氣。 似乎是被他的嘆氣激醒,我突然講話不過腦子的想要解釋什麼:「我不知道他是誰在我生活裡多重要,但我這樣把他忘記的一乾二淨總是讓我覺得不對,你至少告訴哪怕一個蛛絲馬跡也好,當我把這個心結解開了我也能安心點。」 穗表情複雜的看向我。 「⋯⋯怎麼了。」我定神。 「⋯⋯也就是說,你查了這麼多擦邊的東西。」穗緩慢地一字一句地說:「還是一點東西都想不起來?⋯⋯哪怕是他的名字?」 穗憐惜地看著我:「看來連你自己都不願意想起他。」 兩秒後我抬頭看向穗,覺得這句話裡有別的意思。 「你真想知道?」穗直直地盯著我。 我頓了頓。 「穗哥。」我看著他,認真地說。 「我覺得,我不會想要忘記他的。」 「我以為你是不會忘了這個名字的⋯⋯」穗再次嘆了口氣,在紙上邊寫字邊絮絮叨叨:「真不知道你們兩個讓人操心的傢伙怎麼能對對方這麼絕情。」 我接過紙,正想專注的在腦海裡搜索關於紙上的字的任何蛛絲馬跡,結果只看了一眼,鋪天蓋地的疼痛就覆蓋了整個視野。 「喂你沒事吧?」穗緊張地看著我。 我趴著桌子示意穗我沒事要休息一下,眼睛卻不願意閉上,頂著頭腦快要炸裂的感覺睜大著想著剛才看到的兩個字。 「深圳」。 我真的想要找回這段記憶。 那種鋪天蓋地的溫暖、陌生、親近、若即若離,一瞬間輕輕地擁抱環繞著我,很多片段湧上來卻又被抹掉,指尖甚至感覺到有一份溫度透過冰冷的紙張試圖傳達過來,一個溫熱的存在在腦海裡呼之欲出,卻斷成無塵的星屑徒勞的迴盪,漸漸失去那一絲感知。 我甚至有份錯覺,他似乎是我的戀人。 陪我走了很久,一直在我身旁,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人。 但他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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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這個名字,其實我是有確切的記憶的。以前寶安姐姐家裡有一個深圳鎮,當時國民黨在那還有區署,我家廣東道附近也有一個深圳街。甚至再遠一點,在新界劃入我的範圍之前,界河那邊就有個深圳墟,英國連那裡都曾經想要打下來。但是很明顯,這都不是我要找的記憶。 我還能記得深圳墟和深圳鎮,說明我忘記的跟這個名字有關的記憶離現在已經很近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兩個記憶非常清楚才更讓人頭痛——恐怕這個城市,跟過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聯繫,他非常的「新」,所以才能這麼一鼓作氣的改造掉,連資料都能毀的乾乾淨淨。 就像是付款時的零頭,抹或不抹,並不費力。 ⋯⋯我似乎也想不起來當時寶安姐姐消失後發生了什麼。 那個和我並肩作戰、共享回憶的親人,也是一聲令下,無怨無悔地離開。 而她離開後的事情我卻絲毫不記得了。 難道這個「深圳」,便是承載著她的土地,和她共享同一個靈魂? 所以他才會叫深圳,但是用全新的、完全不同於寶安的姿態出現,和過去藕斷絲連,不著痕跡的與我親密無間。 可是這個深圳的土地有多大,又在哪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片叫「前海」的地方。 ⋯⋯說來也好笑,寶安姐姐,深圳,明明就是我最親近的城主,明明就該是我一生銘記的人。 可是我忘記了一切卻照樣活得很好,從珍貴的片段一點一點推斷他們的聲息,就像個和他們毫無瓜葛的陌生人。 當我從西部通道前往前海時,邊檢人員特意提醒我不要亂闖禁區。我並不是很能理解他所指的「禁區」是什麼,這麼小的地方,也能有禁區? 直到去了那我才知道,那「小片」以外的地方,都叫禁區。 我在負二層找到停車位停好,搭電梯到地面上,找到了十二區,搭上觀光纜車,看著這片彈丸之地的璀璨景色。 這是一片真正的「人工城市」——填海出的土地,地下四層的綜合樞紐,精心設計的共同溝系統,不同區域的功能劃分,成套疊加的法律體系,讓這片誕生不到十年的土地早已閃爍著大都市才有的金光。很難相信這片土地由一個部門就能完成治理。 ⋯⋯但事實確實是這樣。一片早已規劃好的土地,一個高效運轉的治理機構,一套完善靈活的制度,一個唯我獨尊的優勢,不出幾年就能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哪怕是這個建在中央公園的纜車,都能看出規劃者的小心思。 我下了纜車,朝著中央商務區走去。 這片土地雖然給了我的人民無盡的優惠和特殊的權利,但我很少過來。即使這個地方向我展示了多少它的心意,在手段上,它依然是中央牽制我的工具之一。 依託我的服務業發展自己的貿易,借我的地位和資源挖掘自身的生財之道,但最終的服務對象都是內地,我倒是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但一切都是猜測,我確實沒有什麼話好說,畢竟我的人民確實在享受這種福利,我也清楚確實有人是真心為我好。 這個地方,背後究竟有多少陰謀,相對的又有多少溫柔,我究竟是受益者還是受害者,只有時間知道。 但是讓我很驚訝的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是個女孩子。 聽到裡面鍵盤聲響個不停,我敲了敲辦公室門。先是一聲驚訝的「誒」,然後就是一片嘩啦啦文件掉在地上的聲音。似乎是費了一陣子把文件整理好放齊,辦公室的主人打開了門,毫無防備的跟我對上了眼。 ⋯⋯女孩子? 難道深圳,也是個女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楞了一會,才回過神站直:「啊,港哥,有排冇見啦。」 ⋯⋯還說粵語? 習慣了踏上大陸就切換語言的我愣是在和我說粵語的人面前用了港普:「⋯⋯我們以前見過嗎?我不記得你⋯⋯」 「誒?」女孩子挑起眉毛,我注意到她的眉毛是南方典型的細挑眉。「你連我都忘記了?」 「抱歉。」我有點惱火。自己確實忘得太多了。 「好吧,也算是意料之中。」她偏著頭想了想,豁然開朗:「重新介紹吧。我是前海,全稱前海⋯⋯粵港現代合作示範區,同時也是前海自貿區。我們之前當然認識,不過私下交集並不多,主要的事情都是讓穗哥啊、莞哥啊他們傳達。嗯⋯⋯」她撓撓頭髮,拿起桌上的挎包。「我們去樓下的bar聊吧,不要乾站著。」 「好。」正合我意。我點點頭微微側向門外,等著她準備一下出門。 「前海⋯⋯粵港現代合作示範區」。 這個遲疑讓我更加堅定了一些。 「嗯⋯⋯」 聽完了我的話,前海沈思了一會。「你說你意識到生活中少了個人,但是你根本想不起來。」 「是。」從她口中再聽一邊這句話,我還是有點垂頭喪氣。「但是的確有這麼個『深圳』消失了,對嗎?」 「你記起來了嗎?」她眼睛亮了起來。 「沒有。我剛才說的一切都是收集來的資料。」我說。 她嘆了口氣。 「是。他是我的親哥哥,廣東省深圳市,也是深圳經濟特區。你們以前關係非常好,唔他單方面特別在乎你,至於你⋯⋯我不太懂你。我的名字,前海深港現代服務合作區,就能證明很多事了。」 我久違的感到了一絲振奮——前海並不打算瞞著我,她也是和深圳非常親密的人。但是我依然收斂起情緒,靜靜看著前海有些傷感的低下頭,眼眶有點紅紅的。 我突然有點心痛。 她比深圳更年輕,幾年不到,哥哥就因為變故消失,留她一個人面對著冰冷的鐵絲網,描繪著哥哥以前還在的日子。 我下意識的想要打破這個氣氛,便問她:「深圳是個女孩子嗎?」 她翻了個白眼,似乎是一堆話想吼,但卻化成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懂了。」我訕訕的擺手,不知為甚麼也勾起了嘴角。 「我剛才說的那些,你有想起一些什麼嗎?」她問。 甚至連頭痛感都沒有,我搖了搖頭。 「⋯⋯攔不住你歸攔不住你,可是啊,港哥。」她揉揉太陽穴,有點難以開口的樣子:「我是說,你這麼想回憶起和他的事情,這麼想理清和他的羈絆,為甚麼⋯⋯你目前為止都只能從別人口中知道他呢?我的意思是⋯⋯不記得了,也會對一些提示詞有反應啊。」 如同穗問的那次,我又沈默了下來,不知怎麼回答。 為甚麼? 我也想知道為甚麼。 就如同每次努力回憶都會不斷的頭痛慾裂一樣,就如同每次翻找資料的心燜���躁一樣,我心裏如此想要明白的東西,卻被另一種同樣來自心裏的力量干擾。 「港哥。」前海試探性問到。「會不會有種可能性,不是你忘記了,是有意識不讓你想起來?」 「你是說⋯⋯那種頭腦對記憶的危機保護機制嗎?」我略有耳聞。「因為經歷了變故,潛意識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回憶所有可能會聯想到那個事件的記憶?」 「唔我也沒詳細瞭解過,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她點點頭。「可能你⋯⋯本身就是無法接受哥不在了這個事實,才忘記他了的呢。」 無法接受? 「我倒是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性。」我一邊說一邊想。「但是我覺得不至於。畢竟我也活了一百多年,經歷的事情已經很多了,也不是沒經歷過身旁的人死亡受傷,好歹我也是個危機四伏的殖民地。你的前輩寶安的死我還記得一清二楚,比人死去還殘忍的事我經歷了不少也沒有過這種現象,我當時是受到了多大的沖擊才能把他忘記的一乾二淨?」 「或許⋯⋯你特別喜歡他呢?」 我不知道為甚麼一下子就被梗住了。 我竟然在腦海中問起了自己,是不是能夠這樣的去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了刻進骨髓的程度,所以在失去他的時候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絕望而忘記了一切。 「好像⋯⋯也不是啊。」前海接著又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我是哥三十歲生日時中央送給哥的禮物——嗯其實就是哥有這麼個想法然後中央在他生日那天批准了,據我觀察哥很喜歡你,可是你⋯⋯」 「我。」 「你⋯⋯」前海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翼翼:「就像性冷淡一樣。」 「⋯⋯」 「⋯⋯而且據說我出生之前你對他更冷淡。」 「⋯⋯⋯⋯」 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為我看到前海雖然縮了縮脖子但是嘴角卻上揚到了壓不下去的弧度。 「當時有報道說『深圳有情香港無意』這樣的,還是國民最美單戀blabla。他們說你之前看不起他,但把他從小帶到大的人也是你。」前海乾脆開始噼哩啪啦倒珠子:「他的思維跟你一點都不像,長得也不像,硬要說像的就是從你那偷學的經濟學和管理學,還是你言傳身教給他的。你們兩個天差地別,不說社會制度了,他花錢都比你敢花的多,你靜他動你慢他快你開會一整天他開會半小時。三十歲之前他什麼事都讓著你自己吃虧,三十歲之後他拋棄二線關了你們就天天吵架,同居五年又不住在一起了,誰都不知道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我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等埋等埋,我消化一下。你怎麼把他說得同我的冤家一樣。」 前海笑著眨眨眼,起身去吧台點飲料。 接的起來了。我原以為我忘記了很多,其實我只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深圳。 寶安死了,那片地方誕生的是深圳。前海說她是深圳三十歲的時候誕生的,那麼深圳就是三十九年前出現的城市。後面她說了是我帶大的他,所以他的支柱產業應該跟我有重疊,像是房地產和金融。 等等,房地產和金融? 「白蘭地。」一瓶紅酒擺在我面前,前海拿著一杯飲料坐回我對面。 「⋯⋯他告訴你的?深圳。」我開瓶倒酒。 「就算他不告訴我,全世界人也都知道。」她調侃。 我匆匆喝完一口,問她:「所有人都在瞞著我?」 「對。」前海毫不遲疑。「哥的地位很特殊,他在天朝算是個毀譽參半的城市,所以當他消失後,很多人反而選擇了收聲。」 「資料也毀掉了?」 「沒有,只是他們不想讓你知道,以及,我想你沒有去問過在新界生活的人們。」 問我的人民⋯⋯在中港矛盾愈發激烈的狀況下跑去問內地城市的三長兩短,先不說我沒有返工,第二天我就能上高登蘋果哈姆雷特的頭條。 「那,那片禁區就是深圳原來的土地。」 「對。」 「現在在做什麼?」 「軍事基地。燕哥沒有騙你。」前海撇開頭。 「⋯⋯那他以前做什麼?」 「掉進錢眼裡沒來得及出來,購物狂,被房價折磨,一堆港口還忙得要死,二次元半現充,技術宅挨踢達人,你最後一次在立法會為了科創局拉布剪布的時候他已經玩了兩年無人機。」 ⋯⋯最後這句何止是吐槽,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諷。看來她前面那句「你開會一整天他開會半小時」確實沒有⋯⋯非常誇張。 「他的高新技術去哪了?」 「汕尾。」她快速回答。「有一些在我這,有一些在汕尾那邊,莞哥負責承接。」 「他和我錯位發展了。」 「他空域等級比你低,不精心安排航線怎麼起飛?」 「金融服務、房地產、高新技術、外貿出口?」 「全中。」她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欣喜。 「那滬笙就是在騙我了。」我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把腦內整理好的資料飛速打上去。 她沒說話,微微低頭等著我整理好頭緒。 「好久沒有說起他了。」 我微微詫異,停下了動作。 「好久⋯⋯好久沒有說起哥了。我以為⋯⋯他只能停留在我的回憶中了。」 「雖然才四個月不到,我卻覺得跟四十年一樣。」 我也微微低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也只是四個月而已。 把前海送回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飯後的時間,但她不打算回家,說還要馬不停蹄的加班。我告了別之後在電梯門口等電梯,卻看到她看著錶又走了過來。 「港哥你回去應該不加班了吧。」她問。 「應該還是要。」我說,「最近社會各方面的聲音都不一致,有幾天沒有處理了。」 她點點頭,說:「那你加班累了就去看看煙花吧。」 頓了頓,她接著說,我記得哥以前說,當你加班累了揉眼睛的時候,他會拉你去看煙花。 「你也總是會陪他去看,因為他很喜歡。 「所以,你要是想不起來他了,就去看看煙花吧,至少找回一點當時的場景。」 我說,好。 幾秒後我又問她:「那他帶你去看過嗎?」 她說:「在我有空的時候,我們總是三個人一起去看。」 進電梯間站好,快關門的時候,我對前海說,那以後你累了,也過來找我一起看吧。 電梯門關上,我聽到她一聲好,沒看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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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了四天的班,撐著頭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又是一個四年,又是一次選舉。 但是和疲乏不堪相比,我內心其實比較欣喜。從上一個四年開始,青年社工的人數明顯在上昇,不同的聲音開始佔據席位。UR和發生之前的種種事件雖然讓我元氣大傷,但至少我開始有了一點突破。跟十年前相比,那些妄自菲薄的「本土言論」開始真正的站得住腳,現在的我明顯擁有了一批真正的「香港人」。 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走嗎?我這麼問自己。 或許我從沒有深究過自己究竟是誰,但我非常清楚我不該成為什麼樣的香港。就算是四年前我也只是明白我不再是英屬香港也不可能成為香港城邦,但我不想乖乖地去走紅給我的那條中國香港的路,僅此而已,所以四年過去,我在這條過於自我主觀的、堅持「本土」的道路上依舊搖擺不定。年輕的聲音如果沒有足夠的分量和客觀,就只能喊出劇情的殘酷和自己的淺薄而已。 我一直都是一個移民城市,也一直是一個不被民選出的政府管理的城市,我的人民從未有什麼立場說出過自己的主觀感受,這片土地從未真正被我自己掌握。以前的港英政府並不在乎我的意見,現在的特區政府也未必真正在乎,我很少會去思考、甚至已經是漠視跟政治有關的事情。然而到了最近,真正出現了一群把這裡當成家的人,他們在混亂的社會中試圖為了我爭取利益。讓他們、也讓我失望的是,我並沒有一個高明的上司,也沒有一個健全的體系架構,甚至沒有一個完整的公屋制度能讓他們安居樂業。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我掙扎了多久鼓起勇氣發出這個聲音,恐怕就要掙扎多久去讓我的話語擲地有聲,就像掉入水中一樣,掙扎可能會能更快失去氧氣,但也有可能會找到上浮的辦法。 要明哲保身真的很難。我揉揉太陽穴。 看了看時間,我發覺自己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準備下去711隨便解決,一出門卻看到一個快遞。 我莫名其妙的拿起堪比袖珍的盒子,看了看巨大的快遞單。 沒錯,確實是給我的,發件人竟然是星加坡。 我多久沒見到他了?我和他上司的糾葛一直沒搞清楚,我出了事,他來也正常,不來也正常。他倒是給我發過郵件。我有點無奈的打消了吃夜宵的想法,拿起盒子走回辦公桌,坐下來拆開。 反正這麼袖珍的盒子也不可能裝定時炸彈。打開盒子⋯⋯嗯? U盤? 在這個雲盤的時代,U盤的使用率確實不如往常,我著實楞了一下。 這是誰的U盤? 我仔細看了看,沒有在U盤上找到任何痕跡,乾脆插入機箱,在電腦上點開查找。 看到名字我就忍不住笑出聲:香港癡漢協會UU紀念盤。 這人是不是暗戀我?我悠悠的想。或許是深圳的U盤,不然為甚麼星加坡要寄給我。 U盤上唯一一個能打開的txt是用韓語寫的,我略略的看了一下,大致估的出來是個備忘錄。 這個txt以外的所有文檔都是上鎖的,而我看不懂韓語,根本不知道密碼。 我忍不住在網上敲星加坡,問他U盤和密碼。 他很快就回我一句:「前海提醒了我我就交給你了,密碼我也不知道。」 甩的這麼乾脆。星加坡有深圳的U盤,證明深圳和他應該非常熟。兩個反應讓我的心情很複雜。 我頭疼的打電話給前海,順便看了看表,凌晨三點半。 電話很快被接起,她也加班的很累,聲音已經沙啞了起來:「喂,港哥?」 「小海?你知道深圳有個加密U盤嗎?」 「唔⋯⋯加密⋯⋯」那邊傳來放筆的聲音:「⋯⋯是一個純銀色配透明柄的,整體都很小的U盤嗎?」 「是。」 「有個txt用韓語寫的?」 「是。他會韓語?」我才反應過來。 「會。」她開始敲起鍵盤:「當時三四個片區都住著韓國人,他一般有什麼低級保密事項都是用韓語寫。嗯⋯⋯你試試roc這個單詞。」 我半信半疑的輸入回車,一道解完,又出現了第二個。「可以了,但又有第二個密碼輸入框。」 「那就是了。」她聲音開始振作起來。「我發個列表給你,你接著輸。這是他以防萬一寫的程序。」 「好。」我不知為甚麼有點哭笑不得。 把程序跑完,裏面的內容也終於不再被隱藏。我一點開就有點震驚。 裡面三十幾G的內容全是跟我有關的事情,覆蓋的非常全面,甚至是不同時期維港的全景照片。我打開照片時無意點錯了程序,發現在最後一張去年的照片上他用Picasa備註了一句「完全没变ˊ_>ˋ」。 我再用Picasa翻了翻,感到好氣又好笑——每一張照片都有備註。有些是一個表情,有些是重要的紀念,更多的是這種沒頭沒尾的短句,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腦迴路。 驚嚇過去之後,我不知道為甚麼覺得他有點可愛。 這給人的感覺很奇怪,有個人一直在你旁邊盡可能的記錄你的一切,還加上了一點自己的碎碎念,就像跟你一起走在路上蹦蹦跳跳觀察著你,還時不時湊過頭跟你聊天一樣。 我翻了翻,先找到一份名字叫「weibo」的html,打了開來。 瀏覽器啟動,馬上跳出一個我眼熟無比的頁面。果然,這是我的微博內容。 微博內容為甚麼還要存網頁快照?我打開新標簽頁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微博,發現微博數不一樣,可能是有人在我醒來之前刪除了我微博上的一部分內容。 我會定時更換密碼,如果沒記錯,我醒來後確實是換過密碼的,但是當時記憶模糊,又為了早點在微博上報平安,直接點了找回密碼。 我之前那個密碼是什麼? 我頓時一陣緊覺,但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反而無奈地笑了出來。 你對我這麼重要,為甚麼我最後還是忘了你呢。 我拉起網頁,開始一條一條翻那些多出來的微博。 【我可以理解你想要讓我振作起來面對無盡的公文的心情,但是來到我桌前跟我說「我決定了,我不想跟你談戀愛」這招不是用來叫醒我的,是用來嚇死我的。】 我手無意識的敲著桌面。 前海說她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現在看來我也是差不多的感覺。而且這種口吻,想必我確實是喜歡他,但或許我們並不想在一起。 【帶他出去玩,在口岸分開的時候他慷慨地說朕今天開心賞你個禮物,然後掏出把鑰匙放在我手心,滿臉的神采飛揚。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他在前海買了大房子的事前海早就跟我說了。】 那房子還在嗎?改天問問前海吧。我似乎又困了,恍恍惚惚的想。 【他說他覺得中出羊子很萌。我用驚悚的眼神看著他,覺得自己不出兩年就會被穗拖去廣州打,說我教壞他。】 他會跟我探討這些事情嗎? 他一直在我身邊,恐怕比我更瞭解我的狀態吧。但他是大陸那邊的人,可能什麼都不會說,只是默默地看著而已。 【小傢伙手機根本就是黑科技,萬用遙控器,循環密碼鎖,還有各種反偵查裝置。穗想用他手機打電話解不開鎖來找我,我猜了好幾個又解了題目也解不開。發呆時手指停在home鍵,指紋解鎖。一開始買的時候他用我手指試的,我還以為他刪了。穗看我的眼神千刀萬剮。】 我拿出自己手機打開,並沒有看到我的手機有另一個指紋記錄。我翻找了一通,沒看到任何跟他有關的東西,照片,電話,短信,APP,都沒有了。 被誰刪掉了? 我太疲乏了,只拋出一個問題,沒有選擇思考它。 【這人是怎麼做到隔著幾百公里讓一台無人機跟著我在大廈裡轉悠轉悠的?遊戲中背譜是為了技術操作,現實生活中背譜是為了隨時偷窺我?真是個變態。】 我也覺得他是個變態,認識我這麼久,竟然還像跟蹤狂腦殘粉一樣存我的東西存了三十多G,一年存一G,還光明正大加備註,就想告訴全世界他喜歡我。 我忍不住想笑,但只是徒勞的扯了下嘴角。 【小傢伙很難纏。他總是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上想要幫我忙,我加班到晚上想出去吃宵夜回來接著工作,他說著「你長這麼帥出去被人劫色怎麼辦」然後笑眯眯的出去帶上辦公室門。 我倒是挺怕你被劫色的。】 笑眯眯的。 我試著去想像他的笑容,就像努力觸摸著溶解掉的空氣。 【我發現阿深特別喜歡出去看煙花,只要有煙花他就想看。根本不膩。我趁著氣氛想吻他竟然被他一爪子擋開。雖然他後來支支吾吾跟我解釋太入神了他真的覺得煙花超美超美把喜歡我的感情剩下一點點給了煙花,但我不知道為甚麼還是有點生氣。】 阿深。我喃喃自語。原來我叫他阿深。 有首歌是怎麼唱的? 你或許來過,像一場煙火,燃燒過我的瞳孔然後狠狠墜落。 【帶阿深去英國見倫敦,走在路上看到結婚登記處,他開玩笑說我們進去把証領了就能私奔了。我那個瞬間真的差一點拉著他進去。】 有沒有愛過,我也想問我,來不及天亮淚水已經潮起潮落。
【他很喜歡叫我王港燦,可是我覺得他才是港燦。至少每次跟別人提起我的��候,他眼神都是閃閃發亮的。】 我實在是困了,慢慢趴在桌子上,笑不出聲,也說不出話。 我真的愛過,如果你問我,否則我不會一直感受失去什麼。
阿深,我不記得你了。 我想看看你眼神閃著光的樣子,你能回來嗎? 【清明節我們去大鵬所城看寶安姊姊。回程的時候他問我,「如果我也消失了怎麼辦?」我認真地想了想,說「我不會接受這個事實的。」他問我為甚麼,我說感覺就像把身體撕掉一半一樣。 他沈默了一陣子後說,「那就把所有跟我有關的東西消除掉,徹底忘掉我吧。 「港的話,就算沒有我,日子也照樣能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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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怡人的視野,淺灰藍的蒼穹,淺蟹灰的大廈被天藍點染,橄欖棕的樓屋,牙黃灰的街道,淡綠的林木,遠處的天界線被綠松石藍淡淡掠過。 一眼過去可以看到很遠,近處也裝飾的渾然天成,摩登又自然,朋克又民謠。 這不是我的街景。 有人叫我。音色舒適抓耳,語氣淡然,只是喊我港。 我對這個聲音沒有印象,卻仿佛像是鎮靜劑流過心臟。 那人走到我旁邊微微側過看我,我眼中一片水霧看不清楚,徒勞的伸手,什麼都沒抓住。 他後退一步,視野開始崩塌。 我躺在床上緩緩睜眼,手腳冰涼。 「真的不用我幫手?」 新界站在房門口,看著一地亂糟糟的東西皺起了眉頭。 「應該不用。」我依然在收拾東西,順便調侃:「怎麼過了二十多年你還是這麼自由。」 「一百四十多年沒怎麼管我,二十年也管不住啊。」新界口吻輕鬆,就像談論天氣。「反正我都沒事。」 「你來找我談發展計劃的事?」想起前一陣子的會議,我問她。 「只是想過來看下你。」她把桌子旁邊的椅子拖過來坐在門口。「聽說你因為頭痛而請假,但是現在卻在清潔房間。」 「的確是頭痛。做了個夢,然後後腦一直痛。」我摸摸後腦頭髮,緊皺的眉頭沒松過。 「還是那個原因?」她問,口氣中不太對。 我猜她知道什麼。 我跟她關係很微妙。雖然是我的家人,但她一直都不受我的管制。由於港英政府的懷柔政策,我直到94年才完全把她接進公寓大門。 那時她已經被各種各樣的問題纏身了很久。雖然政府的反射弧總算接上了她,但很多事已經成了遺留問題,她疲於處理從汙染到發展的頭號民生,等到政府提出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的時候又被不斷拉布。我對她其實有點陌生,又有點愧疚,只希望時間能帶著她解決一切問題。 但現在我又分析出了另一個重要的點——她和大陸接壤,阿深的事她一定知情。 「沒什麼事,等謎團揭開了就好了。」 我的聲音裡甚至出現了一點虛張聲勢的輕鬆。 「跟你說的事,你有做什麼嗎?」 新界嘆了口氣,拿出一個本子。 自從地震以來,幾乎每個人都會嘆氣,這讓我感到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你說吧。」 她打開本子,一條一條讀著上面的內容。 「『深圳』是寶安縣所在土地更改了規劃之後出現的城市,但城主換了,新城主也沒有相應的記憶。根據一些生活在邊境附近原住民的說法,他們在邊境兩邊有名字相同的村子,生活著他們共同的族親,現在則都遷到了我們這邊。」 我找到相冊翻開,一張一張的尋找陌生的面孔,從拍照時的站位可以看到我和別人當時的關係,但無論是親近或疏遠的人,都沒有腦海中無法對應的身影。 「深圳市是79年成立的,80年大陸改革開放,他成為第一批經濟特區,有政策和靠近我們的地緣優勢,所以成長的很快,基本五年就像模像樣了。」 「這麼快。」 把相冊放回原位,我忍不住說。 「因為是新生,他的思維和視野跟別的城市都不一樣,又因為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經常提出顛覆當時風氣的大提案,每一個動作都能掀起巨大的波瀾,但之後都證明他做了前所未有的跨越。」 「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對。他很喜歡粘著你,你也經常帶他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她點頭。「我忘記的沒有你多,我有印象。」 「這樣?我不喜歡細路啊。」我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新界聳肩,接著往下讀。 「同一批特區中,只有他是眾星捧月,前十年甚至壓過了上海的風頭。後來浦東開發,他陷入輿論和持續發展的沼澤,我們回來後他甚至被人懷疑存在的作用。」 「他又不是為了我而生,為甚麼要懷疑他。」我隨口說。 剛說完我頭刺痛加劇,手中拿著的相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一陣子沒緩過來。 不是吧,這樣被我說中?我一只手扶著墻,蹲下撿起沒怎麼受損的相框,思緒萬千。 新界無奈地說:「他是北京派來專門給你好處的。他也一直處於逆來順受的狀態。」 「也難怪我現在這樣。我喜歡看戲但不喜歡被人當戲看啊。」我自嘲,接著開始處理桌櫃的東西。 「他本人畢竟是太年輕,但確實非常執著我們。一旦開始建設開發了就已經計劃好了和我們的合作。」 「我估他一定過了很久才被政府好好回應。」我把堆在抽屜的廢紙拿出來看了看,確認沒用後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據說是他三十六歲的時候。」新界也在笑。「那時候新聞說你們之前都是一夜情合作。」 「三十六?」我決定先無視後面那句話。 「對,深港通開通。」 我又想起那天的上海,在鏡頭面前笑的沒心沒肺,言行之間沒有任何破綻,如果不是這些板上釘釘的事實,我幾乎要全信他的話。 深港通,這個機制不會低於現在的滬港通。 我沈默一會,說:「他應該跟滬關係不錯吧。」 「我想應該不是。」新界放下本子。「他們關係很差,因為滬笙和你關係很好。」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嫉妒??」 新界無奈的笑:「孩子氣吧。」 「我怎麼會跟孩子氣的人在一起?」我更摸不著頭腦了。天知道我多討厭不夠成熟的人。 「你們應該也沒有在一起。不然他不可能走的這麼乾乾淨淨。」新界又淡定的拋出一顆炸彈。 ⋯⋯是了,前海不知道,新界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只有他和他帶走的過去知道。 我頭痛的有點坐不住了,先終止了這次聊天:「我不是很舒服,你把本子給我我後面再好好看行嗎?」 「我放在桌子上了。」新界起身,「改天我再跟你講我記得的事情吧。你注意休息。」 「好。」我先放下東西,把椅子放回桌旁站在門口目送她離開。 她站在門口穿好鞋,回頭看了看我,眼神有點複雜。 在一家人都是習慣工作制服的畫風之中,只有她沒有把自己當作上班族的意識,雖然有點趕不上潮流,但她也不會過分打扮自己,有她特殊的氣質去補足。 今天她就像出街的女孩子一樣,穿著再普通不過的藍紫格子衫,下身一條休閒褲,短髮順貼的留在兩側,跟往常一樣有點淡然的神情,只是這次不一樣,她藏起了什麼。 「bye。」 「bye。」 我知道吃止痛藥沒有效果,挖開皮層窺視埋藏的回憶的痛制止沒有用,只有不斷地去挖掘,當把想要的東西找出來後,這種傷口才能緩慢的結痂。我也放棄了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的辦法,走回房間坐回椅子上,打開備忘錄,整理迄今為止我知道的事情。 一個國際化城市,大陸一線城市,最年輕的城市,移民城市,智能城市,法治城市,自信地無以復加的起舞,張揚地熠熠生輝的落書。 但這些是名分,是三十年來來往往的人們創造出的榮耀。他們都走了。 我想知道的是城主,前海的哥哥,穗的弟弟,滬的冤家,和我關係複雜的「小傢伙」。 那個我喊他阿深,帶著他長大,看著他成長,跟他度過短暫歲月,想要一起齊頭並進的人。 三十九年,對於我來說不算多。 但對他來說,是他迄今為止的全部。 你離開了,可我什麼都不記得。 我唯一記得的只有那個夢。 我只遺憾我畫技不精,做不到將它復原哪怕5%,也因為視線模糊,沒辦法用筆去描述那個場景。但我發自內心的想要去還原它,哪怕給我一些過去留下的碎片,讓我望物思情也好。 我在那場夢裡感受到了溫度,像當初看到他名字那樣差點觸及到的溫暖,我實實在在的在夢裡感受到了。 夢是如夢似幻的,但我感受到的是真實的溫存,喚起的是被藏起來的往昔,這應該不是個夢,是他發現了我努力的去找他,轉過身想看看我落下了多遠吧。 我苦笑一聲,繼續我的工作。 我最近苦笑的次數也越來越高了。 沒有回憶的活著,難道才比較快樂? ⋯⋯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把所有跟他有關的的東西全部帶走了,我的手機電腦都被他刪掉了記錄,連帶著驗證信息一起全部改掉,甚至用了管理員權限抹掉所有cookie。而我記錄下來的那些他的成長軌跡,一起出去的合照,買給他的東西,那些證明他來過的事物,只留下了一些不能快速清除掉的書、被單、專門買來的小沙發和醫藥箱中留下來的藥。 不僅是我不想回憶起他,更是他要我忘記他。 我坐在雜物之間,任憑自己發呆。 他不僅僅是被突然的地震奪走的。 前海明確告訴我大家都在有意隱瞞,但她也在隱瞞。她避而不談了一些細節,而這些細節卻能探測阿深的內心。 我飛速拿起電話約了前海,然後想了想,也發了個短信給新界。然後又緩緩坐回地上,不知所措。 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感覺就像是心中被人塞進一堆乾草然後點燃,不聲不響的只能放任它乾燒,心慌又煩悶。 他是個城主他沒有超能力,他不能預測地震,但他明顯做了長久的準備抹去他生活的痕跡。沒人能隨意進出我房間和辦公室,但我相信是他的話他會有鑰匙,還有他以前對我說的話,所以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為甚麼他會知道他遲早會消失? 我甚至想去歇斯底里的喊兩聲,朝著那片曾經象徵著他的土地喊,說不定他還聽得到。 大聲喊一句,你為甚麼要心甘情願離開。 大聲喊一句,你有沒有覺得這樣對不起我。 大聲喊一句,⋯⋯ ⋯⋯你是不是怕我會在有你的世界裡傷心欲絕,所以才鬆開手,還給我自由? 可是我不怕傷心啊。我只怕我想不起你。 你不明白我嗎?我是被人借走的土地,我苟活的是借來的時間,歷史還給我的只有無盡的考驗。沒有什麼能夠一直陪伴著我走下去,我所擁有的一切都仿佛漂浮在塵埃之中,沒有什麼真正的聯結到了我的土地、真正的為我所有,無論我怎麼向前走都無法找到哪怕一絲安心。 但你不是,即使是現在這個連你的樣子都忘記了的我,也有一千個理由告訴自己,���當我回頭,你都會在那裡。 不同的信仰,不同的風景,但你會在那裡。 可是現在我回頭,看到的依然是模糊了界限的虛無縹緲,而那個有你的位置,我連定位都做不到。 REMIND YOU 「哥⋯⋯起床咯。」 鹽田推開房門,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家晚起成疾的大哥。 「⋯⋯」蜷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簇亂毛的東西動了動,然後就是迷迷糊糊的聲音:「終於開始降溫了,這麼好睡的日子你再讓我睡會⋯⋯」 「再睡一天都要過了哦,何況已經十二月了,年終總結一開始就沒時間玩了哦。」 「反正只要我想出去你們都會幫我的嘛,嘿嘿嘿嘿⋯⋯」亂毛一邊縮一邊發出鬼畜的笑聲。 這個人還能不能管了??鹽田頭痛的發出大招:「那我叫港哥過來掀你被子。」 「壯士有話好好說為甚麼要召喚核武器。」亂毛瞬間坐了起來,努力把自己的毛抹順:「你知道他多討厭我天天晚睡晚起,而且我剛跟他鬧僵。」 「我們也很喜歡睡到下午。」鹽田實話實說。「但港哥叮囑我們監督你,不然我怎麼會過來叫你。」 然後手機震動,他摸出解鎖,發現那人發來一個微信紅包,本應該是恭喜發財大吉大利的紅包名上寫著坦蕩的三個大字:封口費。 深圳舉著手機,笑著對他眨眨眼。 誰道天涼好個秋。 「天氣原因干擾?」深圳敲鍵盤敲的啪啪作響。 「對啊。都是王燕然的錯。」上海那邊鍵盤也敲的啪啪作響,但是明顯環境嘈雜的多:「我好擔心飛機不能起飛要在香港住一晚。」 「唉。看著你家那邊的實況圖片,我好——傷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臥槽下路崩了!」深圳仰個頭把視線回到電腦上就看到了慘烈的一幕。 「你——哈哈哈哈哈儂個則戇徒⋯⋯等等你怎麼又在上班時間打遊戲?」上海自己都想吐槽自己心情變化太快。 「嘿嘿因為我有一群寵我的弟妹啊。」深圳吐吐舌頭回頭看了一眼勞苦功高的福田飛速處理文件的身影。 「那我不打擾你拿人頭了,今晚——」 「今晚要是你去中環住我就飛過去炸了你。」 「⋯⋯幾歲啊你王鵬深,幼不幼稚。」 「我有飛行包你忘了?」 那頭上海直接把電話掛了。 深圳也不管戰局有沒有三路全崩,抓著手機笑得一塌糊塗。 「你做什麼又躲著我。」 香港成功的在去機廳的路上攔截住了深圳。 「我沒躲你。」深圳帶著兜帽說的擲地有聲。「是你覺得尷尬,又發現我最近沒找你。」 習慣他說話方式的香港選擇從旁邊展開這個話題:「是你做的事讓人尷尬。」 「我做我的事,為甚麼你會尷尬?」深圳反問。「我在用我的方式正統的敘說對你的崇拜。」 「讓無人機跟著我去開會不是崇拜,是尾隨,是泄露政府章程。」香港回答。 「立法會開會都記者都能出席,我明明在無人機上面掛了我的工作證。」比手畫腳。 「這是閉門會議,何況你把新議員嚇到了。」不動聲色。 「這是我表達愛意的方式。」執迷不悟。 「不需要你這樣表達你的愛。」無可奈何。 「哦不需要我的愛,那我走了。」深圳哼了一聲繞過高他一個半頭的人接著往機廳走。 然後果不其然手被抓住,香港依然一臉無奈。「你就是在等我哄你。」 「你別攔著我打機好不好。」深圳嘴上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早就敗露一切。 我究竟是怎麼看上你的。香港真想歎氣。 「好好好,我需要。」 深圳看向無奈勾起嘴角的那人,背景的街道和側面撒來的陽光映出空氣中的微塵,輕輕的飄揚在四周,和他身上明亮的塊面糅合在視野,要命的好看。 「其實那天我出去開會,忘記它跟著你了。 下次不犯了。」 前海的腳步有點不被察覺的搖晃。 走過一棟棟搖搖欲墜的建築,繞行無數崩塌的鋼筋水泥,翻過扭曲的圍欄,跨進熟悉的門房。 一切都一如往常,停留在大家出去上班的模樣。 陪伴她的只有無盡的沈默。 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她穿過客廳,一步一步走上階梯,發出壓抑的嘎吱作響。 在她穩穩地站上二樓的時候,她清楚的聽到了一聲震動,徒勞的在空中迴盪。 前海有點晃神,她走向震動的源頭,從桌上拿起一台手機。 是預設的提醒,屏幕上寫著「叫���起身」。 這是鹽田的備忘錄。 她深呼吸一口氣,拿著手機走出房間,前往通道的盡頭,小心的敲敲房門,然後再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看似無盡的陽光。 「哥,起床了哦。」 她緩緩蹲下,滑坐在地上。 內心猶如火車碾壓過般絕望。 上海買了部新手機。 他把自己舊手機上的東西悉數備份,在勾選的時候,光標停在了一個聯繫頭像上。 想起最後和那人的聊天,他話語裡的不捨和堅決混雜,但卻感覺得到他微笑的語氣,和殘忍的內容。 但他只是在拜託自己去做一件事而已。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我們這些想忘你也忘不掉的人才是最煎熬的? 就算改造了你也會被寫進傳奇,就算離開了也不可能走得一乾二淨,就算要忘卻你也霸佔著每個人心中的一席。 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片刻後,他跳過了這個頭像,點擊了備份。 但我答應過你,抹消你的所有痕跡。 他望向窗外,陰陰沈沈的天,似乎是準備下雨。 香港突然想散散步。 他去九龍看看受災地區的回復程度,上了地鐵,時不時向認識的人打打招呼。 從旺角地鐵站出口,沿著西洋菜南街直行,走過兩個路口左轉豉油街。 他只是隨意的向前走,這裡是他的土地,就像自己指印的走向,他一清二楚。斑駁的街道已經呈現出歷史的痕跡,時間剛剛在這些建築上留下新的紋路。 看到拐角的街機廳外面也架起了手腳架,他停下了腳步。 片刻,他回頭,看向自己無意識走過來的路途。
# 我都不記得那天晚上是用什麼心態過去的。 晚上照常去了辦公室,照常加班到兩三點,照常鋪開吊床直接在辦公室過夜,照常頭痛欲裂的醒來,照常下樓買早餐,看財經。 只是中午回了一趟家,沖了涼拿了本子,下午收市之後再次整理起關於阿深的事情。 新界給我的本子似乎是從各種地方抄下來的,開頭是簡介,後面從地理開始、歷史、天氣、經濟、政治地位、回響、評價都有。所有的數據統一在去年更新了,但是有些話前後不太統一,應該是從不同的百科和書籍中拿下來的。 他的地理跟我不太一樣,但他也在哼哧哼哧的填海;他的歷史不久,但處處都是燦爛的痕跡;他的天氣跟我一樣晴朗,但是卻經常被管道過窄導致的洪災困擾;他的GDP總量已經超過了我,HDI指數極高,但是房價也跟我不相上下;他是計劃單列城市、響亮的經濟特區,但卻經常被穗和滬打壓;他是大陸眼裏的唐吉軻德,也是海外眼裏的哈姆雷特;他的評價毀譽參半,但他確實是十足的典範。 他是這樣的一個城市。 一個個性鮮明、獨一無二的城市。 他是社交達人,微博底下的每條評論都會看,心疼他的粉絲跟黑吵架,但不代表他不會教訓他那些失禮沒素質的粉絲。他不會挑架,不該說的不說,有些敏感話題會旁敲側擊一下,多是冷眼旁觀,偶爾幾次失態還是因為我。百科的後面有一些八皮貼的評論,有黑有粉,但從來沒有人否認他在某些方面上的努力。 工作上他是一個毫不持有保守立場的人,政府並不民選,但代表大部分人的民意,從網友的評價看得出來,尤其是最後一屆政府獲得了很大的支持。人員組成——我有點意外——共黨派人士和非共黨派人士有七三開以上的比例,並且人員流動快,很多副級職位都是非共黨派人士擔任,看來他背後確實有人下了心機。* 他在國內幾乎沒有能夠暢所欲言的朋友,有人根據他的微博互動榜分析,交情好的朋友是新加坡和首爾,內地只有亦敵亦友的滬和兄長的穗跟他有良好的互動,以及一線和新一線城市之間互動的話題他也會摻一句,和大家客客氣氣,其他城市也對他不太友善。 他經常被人叫做腐女之都,一是他家的開放風氣和他喜歡我帶出了大量腐女,二是他喜歡看跟他有關的二次創作,本人還寫過一條很正經的微博講述了支持那些愛他的人的重要性。這倒是很符合他的設定,他能這麼說並不意外。 我也很想吐槽我自己,我怎麼這麼快就接受了「我跟這種城主走得很近」這個設定。 自稱自己每分鐘都是黑歷史,每次生日都會在語音平台上掩面回顧去年又做了什麼傻事,但又說過自己做的事情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人,而是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也提醒過市民因為年輕自己沒有明確的性格,智商基底雖然在,但是很有可能一年一個心態。在日常中他也完全不介意有人惡語相向,似乎也是因為習慣了被人一片倒的辱罵。 沒錯,他太年輕,一看就是一個沒有沈澱隨心所欲的人。性格不明確也是因為並沒有一群人真正的落葉歸根在他的城市中幫他打下角色基礎,也許是快了,也許是從未有過。內地的城市應該都不會喜歡他,他太特別,輕浮又智慧。 但也是因為這樣,國外的一部分城市很喜歡他。像是一些現代科技為主的城市,和他一樣都是不受歷史拘束的人。他能夠跟西雅圖大聊科技產業藍圖,也能跟愛丁堡籌辦文化交流活動,盡他所能的毫無顧忌。 明明深處內地審查和管制的機制之中,還能過的這麼不拘一格,這背後層層疊加的利益關係,實在是捉摸不透,也怪不得他毀譽參半,這麼一個一線城市被改造,所有人都不願再談起。 按理來說,我也不會喜歡他,因為他對於我來說是大陸的縮影,我對大陸的感情和對他的感情不會分離開,而他本身的性格就算深入了解也不會對他身後的黑洞有所坦然,我實在懷疑以前的我對他有沒有耐心。 ⋯⋯他經常在微博秀恩愛,所以每次中港矛盾爆發他都會被波及。 秀,恩,愛? 我又想到了「我跟他到底什麼關係」這個世界遺留問題。 怎麼沒有人copy他的微博啊,我好想看他秀恩愛啊。我無奈的想。 他會不會在外網有帳號? 我靈機一動,立馬打開一些GFW阻擋的網站搜了搜,果然在FB看到一個分組,但是相關帳號已經沒有數據了。 毫無破綻。一個分組無法說明任何問題,因為分組是其他人創建的,只要他的帳號不在,分組內再多的內容都可以是捏造。分組連結的主頁也已經關閉,帳號的所有資料都被刪除,只留下一個殼。 沒想到我竟然是用這種方式接觸欣賞他的科技水平傑作。 據說很喜歡看夜景,很喜歡看,我的,夜景。搬到我家之後幾乎晚上都在看窗外,跟他視頻聊天的人都表示超級煩。 搬到我家? 沒錯,我家曾經有另外一個人住過。我原以為是他經常過來借宿,多出來的東西從喜好看確實是只屬於一個人的。前海也說過他跟我同居了五年,不過我當時覺得應該是常來借宿,並不是正式同居同房,就沒有接著探究。 但是,搬到我家?我唯一知道的同居的雙城是廣州和佛山,他們有同城計劃,所以插科打諢毫無問題。但我和深圳,怎麼可能會有同城計劃?? 我看了眼時間,標記起這個問題,收好本子趕去赴約。 我早了五分鐘到約好的地方,躊躇了一下,先叮囑了服務員儘量不要太涼的東西,水麻煩給溫的,畢竟現在已經入了一月,寒朝剛剛襲來,和那些事實一起讓我猝不及防。 然後我準時踏進包間,兩人已經到達了。新界依然是一臉淡然,前海則在面前的筆電上敲敲打打,依然在加班。 我進來坐好,前海按幾下鼠標退出了正在趕的公文,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啊,新界姊。」 新界不緊不慢喝了口水,看向我:「先直說吧,大佬,我們兩個是串通好的。」 我也毫不猶豫的接著問下去了:「你們是不是幫著他從我的世界裏消失?」 幾秒後,前海痛快地說:「是。」 「為什麼?」從前海嘴裡親耳聽到這個答案,我還是感覺心被人狠狠地擰住了。 「因為他請求所有人,讓你忘記他。」前海吐字清晰,「在你醒來之前,把所有他的痕跡抹掉。」 「他⋯⋯請求的?」我有點激動,「他知道他一定會消失?!」 回答我的是沈默。 過了很久新界才接上話:「他原本是計畫要消失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提前消失了。」 我半天說不出話。 竟然是計劃? 計畫著要抹消掉深圳這個城市,然後一場地震提前帶走了他? 所以直接就推平當作軍事基地了? 然後根據計劃,他們讓所有人隱瞞,然後讓我忘記? 我甚至不知道我要開口說什麼。 一大堆的疑問在這個事實面前好像都無關痛癢。 我明明有一堆問題,卻不知道從哪個開始問起了。 前海抿嘴,說:「港哥,並沒有人用非常手段強行在你心裏抹掉他。⋯⋯你醒來之後,根本就沒有再想起他過。」 沒錯。我苦笑。是我再也沒有想起過。 「⋯⋯你們是怎麼計畫到,我會忘記他?」我問到。 又是一陣沈默。 「⋯⋯是阿深說的。他說你一定不會接受他不在了的事實。」 ⋯⋯也是我說的。我曾經對他說過,我不會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你們就照做了?」我不太確定自己的話語有沒有一絲顫抖。 我忘記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大佬,」新界打斷我,「你現在和內地是什麼局勢?阿深消失了,如果你依然記得,會不會將失去他的心情遷怒到內地其他城市?會不會被悲傷蒙蔽理性?阿深想到了,所以囑咐我們,如果你想不起來了,就讓你不要再想起了。你背負的東西夠多了。」 「⋯⋯而且,港哥。」前海也重新開口,「你的確沒有想起來,哥沒有預測錯。我們在你醒來後第一次見面時你連我都不記得了,因為我總是和哥在一起。如果不忘記我,哪怕是一點點的熟悉感都會讓你頭痛難受,不讓你想起他,是為了保護你不崩潰。」 看見我沈默不語,前海接著說:「你覺得不對勁感覺失去了什麼,是因為你照著以前的生活軌跡繼續過日子,你不是曾經對我說過,你總是會去一些鬧市區,走在路上卻感覺少了什麼嗎?你會在雙休日習慣去旺角和紅磡那邊看看,是因為哥會在雙修的時候去那邊的機廳打遊戲,不少內地考到香港的學生也在紅磡合租,你以前想找他就會去這兩個地方。」 現在我忘記他了,我卻還留著這個習慣。我知道前海想說什麼。 我總是頭痛欲裂,因為我在做一些習慣做的事情卻不知道做它的理由,即使是這樣就已經讓我如此難受。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所有的這些習慣都曾經為了一個人養成,現在還為了他留著,我不太敢想我會是什麼樣子。 那種感受,就是我曾經對他說的,身體被撕開兩半的疼痛。 所以我現在這麼想要找回他,⋯⋯只是我太久沒見到他,想他了而已。 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種感覺要怎麼描述? 就像我在海上漂行,一路上未曾平靜,孑然一身。有一天海浪送來一個木箱,木箱之中有著一個嬰兒,我的路途開始有了誰陪伴。這個小傢伙磕磕絆絆的長大,越來越神采飛揚越來越落落大方,但依然會蹭著我耍賴撒嬌,彼此一起前進。後來有一天船翻了,他沉了,我重新醒來,無端覺得路途海水冰涼刺骨,往前再漂行才意識到,自己覺得冷,是因為曾經有過無盡的溫暖。等我回過頭去找他,早已是滄海桑田,而我連那溫暖是什麼感覺,都忘記了。 坐在寧和平靜的包間,我的心也被人無情的拉扯撕裂,堵在胸口的悶痛彷彿不容忍任何空氣,連呼吸都要竭盡全力,小心翼翼不讓某些東西衝破控制。 你對我這麼重要,我給你的灑在了你的空間,你留下的佈滿了我的旅程。你離開我是一場預謀不到的意外,我離開你的唯一方式是忘記你。 不忘記你,我連走都走不下去。 我在晚上又夢見了他。 我在他的城市被他牽著前行,在他身後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臉。 手上傳來了確實的溫度,他用左手牽著我的右手,皮質細膩膚色蒼白,矮我一個頭,淡棕色髮尾,是輕易能夠順毛的身高差。 夢中一會迷霧一會清晰,我每次喊他阿深,他都會回頭問我怎麼了,可我完全不記得是什麼樣子,聽不清他的聲音。 碧藍如洗的天空下有著浩大的施工,矮小的握手樓轟然倒下,取而代之的將是現代前衛的寫字樓和配套小區。旁邊的店舖,路上的汽車,疊影的綠茵,他眼神有著光。 旁邊有著剛建好的建築,改造完畢的公園,提著行李的人們,彷彿每分鐘都是新的樣子,每一瞥都是新的人群。 這就是他,新城深圳。 我猛然明白了這場夢的意義。 把記憶都刪除,心才有空間去容納新的未來。 阿深在對我說。 *這個是看野史看到的,只有四成把握。雖然我去市人大代表和政府官職網站粗略統計過確認是占了可觀的比例(大概30%~35%),各大官職的副職也確實很大一部分是非共黨人士,但是由於你懂得的原因,算不算數很難講。野史也有分析到這個比例所證明的事情。
# 沈寂了一陣子的摩天輪又開始對外營業了。 家裏今年的娛樂活動跟往年有些不同,新界依然默不作聲,九龍倒是建議去鬧市遊玩,港島依然在做好傳統的慶祝,離島唯唯諾諾的在一旁補充建議。已經有了本地人的城市過年總是會熱鬧一些,我們減少了坐在屋裡的時間,多出去外面看看郊區綠地,也去了不少街道感受過年的氣氛。 我是一點都不想去拜訪特首的,一些人有所暗示我還是去了。當時是小年,高層人士在office包餃子,我去簡單呆了一陣,道了祝福就離開了。 畢竟還有一堆公文在等著我,即使是小年,我和弟妹們也從未有過。 四天很快過去,轉頭又要開始上班了。開工第一天要互派利是,我提前在前一天晚上準備了一打紅包,包夠人數後卻習慣性的想要再接著包。手僵了一下,最後還是多準備了一些。 我用了半個月去整理我的生活。 我不再去探究那些迷霧,他也再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我在試圖去把自己的狀態調整恰當。有些無意識的習慣我不再去思考如何形成,有些下意識的動作我讓它順其自然,不再為難自己,也不再衝動行事。 這一點都不效率,的確不是我的風格,但我暫時不想改。出街在外習慣走外側,在閒下來的時候走走購物景點,加班累了望著小沙發發呆,晚上繞著中環走一圈,零散的東西重新收拾好工整的放在抽櫃裡,我沒有捨棄掉。 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改。但現在或許不是時機,等到我用足夠的時間去消化他。 我需要休息一下了。 有些事實實在是太過殘忍,無形之中已經壓垮了我的心理防線。我把我自己想的太過堅強,忘記了無論多麻木的人被打到軟肋都會覺得疼。我放下了這些磕磕絆絆的恩怨,讓事實在腦海裡好好的沈澱,沈澱到我能接著啟程為止。 所以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下班路上想去坐一趟摩天輪,但我還是去了,買了票坐在包廂,靜靜的看著視野慢慢變的寬廣,霓虹慢慢浸染江面,漆黑的夜晚有著幻彩的光。 我不知道做什麼,也不想打開手機,無所事事的看著外面。 今天是開工第一天,上下層互相拜訪派開工利是的時候,我知道我的一些習慣又出現了。口袋裡裝著多出來的那些利是,活動後有點心不在焉的辦公,下班的時候在門外躊躇了一會,晚飯去了想去的餐館,然後我沿著岸邊散步,看到了這個摩天輪。 我很久沒有真正的審視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了,我必須要停下來,好好想想。 初二那天,我收到了兩條星加坡的短信。第一條是調侃和祝福,恭祝我的假期比他多兩天——實際上我真正休息的時間只比他多一天,也表達了新的一年要繼續拼搏的祝願,全文不偏不倚看不出任何傾向,完美的星加坡外交風格。 第二條就只有一句話:「有時間的話過來說說你忘記的事情吧,我會約一個朋友一起告訴你。」 我跟星加坡,不算熟,但一點都不陌生。他比我早被納入英國的版圖,但早期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後來因為中國的局勢動盪,一些組織跟他們那邊同盟,我們才開始相互照應。只是後來我們兩人都開始各打算盤,本來就不深的友誼也這麼消散,關係回到了不尷尬的狀態。 後來我把他當成膠著對象,在公共場合表現出了一些意圖,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欣然接受了我的敵意。 我總是和我棋逢敵手的城市相比較,評判自己的優勢和不足,將對方當作假想敵反省自己。一方面是自負,一方面是國際輿論的壓力。同為亞洲四小龍,我跟他曾經不相上下,直到他在三個重要指標上遠遠甩開我,我才收回目光轉向上海。 但是現在我也不用再和上海比較了。一個國家只需要一個國家級金融中心,我和他的道路不會相同,也許錯位,也許敗北。或許我可以和珠三角一起,⋯⋯和深圳一起構成另外一個國際都會體,但已經沒可能了。 星加坡和我不同,他有著近乎完美的處世圓滑,不知是先天優勢還是後天所致,如果是後天所致,那一定是非常糟糕的經歷。我跟他已經是非常標準的友好關係,本來不會再有「我們出來聊聊你想聊的東西吧」的邀約才對。想到是他把U盤給了我,他在深圳心裏,應該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吧。 約了朋友,他又約了誰呢? 三十那日我們把家好好清掃了一次,那些因為被抽走裡面物品而多出來的東西,他們默默的幫我收拾好,也沒問我該怎麼辦,抹去塵埃後依然好好的放在那裡。我連續四個月的心不在焉,他們看在眼裏,幫我安排好公文,跟上面打太極,讓我在圖書館和大學浪跡天涯。我一連幾天沒出現,他們也只是打錢給我。 我知道現在已經一觸即發了,我知道我的市民過著怎樣的日子。我依然為我的處境而憤懣不平,沒有去為他們發聲的內疚時刻啃咬著我的心,我其實沒有什麼長遠對策,我做什麼都帶著一點盲目性,我現在還在為了無關緊要的事情漠視他們,是對他們的背叛。可是我真的需要喘口氣,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繼續苟延殘喘,去平復自己。在我還能被稱為我之前,我要先明白我要如何定義。 只是當危險再次臨頭,我和我的市民又如何保持理智? 我曾經被人一步一步拖下泥潭,不知道掙扎多久才踉蹌起身。我的問題是只屬於我的問題,如何保住自己,如何不入計劃的大流,如何跟這個傀儡正府周璇,我一定要慎重。 摩天輪升到了最高處,我看向我自己的夜景,又忍不住想起了一個人。 我不知道到底怎麼說自己對阿深的感覺。他代表了太多太多,那些複雜的、混亂的對他的定義蒙蔽了我的雙眼,我無法去公正的描述他,也不知道他在我心裡究竟是什麼位置。或許我以前是喜愛他的,但我不能去接近他,因為他就是深淵的守門人,我必須對他心無二念。他的信仰、價值觀、處事方式跟我都是天壤之別,而我至今也維持著一如既往的作風,想必以前的我也清楚,他會害我,也在幫我。 但我對他敬而遠之了嗎?我想沒有,我跟他之間一定有一段刻骨的感情,他主動要我放棄他,我也沒有將他徹底格式化。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否會不定時去凝視著他,但我一定會記的很清楚看著他成長的感覺,抬頭就能看到的風景,想憐惜卻不敢觸碰的氣息,一個被慾望無窮無盡吞噬的都市,奔跑的路途一定磕磕絆絆吧。 他從一窮二白成為Beta-,這種驚人的成長速度,我應該會害怕。恐怕還不只是害怕,嫉妒、憤怒、蔑視,他是我親手帶起來的雙刃劍,那些複雜的感情未經調和就會宣洩在他身上。我跟他到底該如何相處,我想像不來。 或許他是一個劍拔弩張的城市,但我卻無端覺得他應該很溫柔,這個想法,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根據本子上的一些紀錄,有人曾經提到過我和他有不少利益衝突,在我和他之間,穗選擇了我,而上面也給過他指示,他不僅被我壓著,還被滬壓著。他跟我的一部分職責也是相近的,兩地太近了,摩擦也經常發生,我們應該都會對對方很不滿才對。 摩天輪開始慢慢的往下掉,我該走向出口了。 那麼,我是該繼續前行,還是回頭再找找他的蹤跡? 剛想到這裡,我感覺到了有規律的震動聲,我手機響了。 我有點煩躁的拿起公文包找手機,一時不記得到底放在哪,無目的的亂翻。 但這一個動作讓我堅定了該往哪走。 我在夾層裡找到了一張拍立得的膠片。 雨後的星加坡的天空亮的我忍不住拿手擋了下眼。 星加坡在一旁笑:「光顧著加班忘記出門曬太陽?」 「這倒不至於。」我揉揉眼睛,「一直都睡不好。」 「你失眠症?」 「是吧。自從地震醒來就沒怎麼睡好過了。」 星加坡揚了揚嘴角,沒有說話。 「久等了~」一個聲音從遠到近,來人笑呵呵的來到我們面前,用韓語說了聲你好。「oh香港,很長一陣子沒跟你打交道了。」 「是啊,真的好久不見了。」我也笑了笑,望向他。 我怎麼就忘了這個。 新界的本子已經告訴過我,深圳在國外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一個是星加坡,另一個就是首爾。他熟悉韓國的語言和人民,必然就會跟韓國城市關係好。 只是現在韓流大行其道,我原以為只是單純的友好城市,確實沒想到他們的關係是真正的情同手足的友誼。 而且首爾這個人,我認識他的時間比阿深的年齡還長。當年一起拋頭露面的亞洲四小龍,現在已經到場了三個了。 「春節也剛過,你最近忙嗎?」首爾問我。 「忙死了。全世界不都在等著看我接下來的投資價值嗎。」我嘆了口氣。 「看來我們的狀態都不太好嘛。」首爾也露出了一點疲憊的神色:「阿星是政權更替後一些前所未有的挑戰,我是固化的社會階層和政府貪���,台北更麻煩,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忙。」 星加坡聳肩:「不做些變革,怎麼可能持續社會的活力。我的國民也沒有人願意開歷史的倒車。」 這個話裡有話,真的相當有水平。我內心已經為他鼓起了掌。 「不過我們竟然是來聊賀瑞斯想知道的事情的,就還是放下這些問題吧。」星加坡笑著指指他家別墅,「進去坐著聊?」 「哦天吶。你竟然沒想起他長什麼樣。他那麼可愛!」 「⋯⋯夠了,又不是我不想想起他長什麼樣。」我有種忍無可忍的感覺。 聽著我說我迄今為止知道的東西,他們兩個都喝了點酒,現在的首爾已經有了點醉意,講話也輕浮了一點。 「可惜,我們當時真的把所有照片影像都刪掉了。不過腦子裡還記得。」首爾放下酒杯。「他比你矮一個頭,外表只有十五六歲,確實跟你不像,跟大陸其他城市也不太像,不知道怎麼描述。你說他有淡棕色髮尾,是因為他長期在亞健康狀態,他十幾二十歲的時候髮色應該比你夢裡的還淡,他三十歲後的頭髮已經黑了很多了。而且他發展得太快,身體消耗大,基建幾個指標也不太好,又總是無節制加班,所以一直都一副臉色蒼白的樣子,你可以直接理解成他營養不良。」 「營養不良?他可能是中國城市裡少數的隨時能舉全城財力物力做事的城市了吧?」我提出疑問。 「畢竟是新城,而且他和北京以前跟你一個毛病,缺乏長期規劃,所以後來積攢了一大堆問題阻滯了他的發展。」 「比如說二線關。不知道你在夢裡有沒有注意到,他臉看起來比較圓但整個身體看起來很瘦,是因為二線關分割了他的發展,讓他很長時間都沒能再接著長,所以還在十五六歲的階段。」星加坡接著說。 「前海說後來他拆了。」我說。 「是拆了,經濟特區概念擴大到全市,二線關名存實亡,但他發展太快,有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首爾說。「我的人民在關內居住,經常跟我說關外的亂象和基礎設施讓人們非常頭痛。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土地的徵收和違建,讓他無地可用,房價泡沫嚴重,但誰讓他潛能無限呢,好歹是沒破滅。」 「⋯⋯跟我有關嗎?」我斗膽問了一句。 兩人對視一眼。 「嗯,據說有。」 這就很尷尬了。我訕訕地想。 怪不得我身邊的這些人看到我尋找阿深的時候表情都這麼微妙,看來我以前確實待他很刻薄啊。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不這麼對待他,你就會失去你既得的利益和優勢,所以我們都可以理解。只是一直以來都苦了他。」星加坡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慰我。 「當然,中國大陸的心思我們也不要去想。大陸就是個洪水猛獸,成也在他敗也在他。據說他就是為你而生的,所以他無論怎樣都要為你讓步,做好他的紐帶作用。」首爾大大咧咧。 「可是我們應該會走上對立的道路才對。我們的功能比較相似。」我說。 「是啊,反正你是一直把他當成對立面上的人。我每年都會拜訪你們兩個,我要勸你放下成見好好跟他合作,又要去他那給他順毛安慰他你總有一天能跟他好好在一起。」星加坡笑得溫婉。「說實話,在出了這件事之前,我對於你們兩個一定會在一起這件事毫無懷疑來著。」 「為什麼?」頭一次聽說星加坡會對某件事篤定,我瞬間精神了。 「長遠利益。」星加坡說。 ⋯⋯喔這樣啊。 我又靠上了椅背,幽幽的說:「我最信不過的就是內地城市,你跟我談長遠利益?我之前只會對他們敬而遠之,現在也是沒甚好感,就算為了利益我也不會真的有跟他們多親近。」 「我們不是在討論個叫深圳的變量嗎?」星加坡笑眯眯。 「能是多大的變量?」我也笑著問他。 「你好歹也是推斷得出來,你是喜愛他的吧?」 「阿星,你別忘了你可能比香港更喜歡他哦,不要失去判斷力。」首爾在一旁煽風點火。 「沒錯,你不要⋯⋯what??」 我足足反應了五秒才把思路拓開。把記憶倒帶到三十秒前,我面前這個人說「我對於你們兩個一定會在一起這件事毫無懷疑來著」。 「但我從他沒走之前幾年的觀察來看,他確實讓香港乖乖就範了呀,雖然不是全面就範,有種屈辱戰敗的感覺。」星加坡側頭反駁首爾。 「⋯⋯你喜歡他??」 我前所未有的愣了一陣子,想要說點什麼讓自己穩住腳跟,但一開口還是毫無用處的廢話。 星加坡看到我這個反應,終於笑出了聲。但可能是知道了他喜歡阿深的事實,我在這笑聲裡只聽出了苦澀的味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他意猶未盡的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 「阿深都不在了,不是嗎?」 這或許是一個比我更加心痛的人吧。我想。 我尚會去自我保護,他卻連保護自己的方式都沒有觸發。他不處於這漩渦之中,看的比局內人更加清楚,沒有立場去展現感情波動,傷的也會比局內人深很多。 說起來,為什麼只有我會去忘記他? 我直起身問他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只有我忘記了他?」 「這個問題,你不是該問你自己嗎?」首爾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喜歡他的人很多,⋯⋯比我喜歡他的人也很多,為什麼只有我會忘掉他?」停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感情說出這句話。 星加坡淡淡的說:「你不是地震了嗎?他也是地震。可能是你們在地震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吧。」 發生了什麼? 沒錯,新界沒說,因為她不一定知道;前海沒說,因為她也不一定知道;但總有人會知道的,如果我們地震的時候在一起,那就會一起被發現。 星加坡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拍拍我肩膀:「不要急。你這陣子一直在上心阿深的事情,先緩緩自己的狀況吧。畢竟你現在要問他們,他們也未必會回答你,你已經跟他們溝通過了。」 我沒什麼好說,只能點點頭。 「你最近不是在重新整頓嗎,跟你的尋找不衝突?」首爾問我。 「衝突。」我實話實說,「我也在抉擇以哪邊為重。前兩天找到了一個線索,所以選擇先過來找你們了。」 「什麼線索?」他倆眼睛一亮。 「一張膠片,沒什麼內容。」我拿出來給他們看。 首爾嘖嘖稱奇:「沒談過戀愛的人就覺得沒什麼內容,恭喜你,你忘的挺多的啊。」 「⋯⋯」 又聊了一點有的沒的,我們都各有工作,所以便邊聊著事情便來到機場,星加坡送我們。 「雖說如此,我們也真是什麼都沒留下啊。」首爾感嘆一句。 「對了,U盤。首爾,U盤有東西想請你翻譯。」我猛地想起,拿出電腦。 「什麼東西?我看看喔。」首爾感興趣的湊過來。 「阿深留下的U盤,有個文檔都是韓文寫的。」我插上U盤打開文檔,他接過電腦看了起來。 「大概寫了什麼?」我問他。 「⋯⋯」 他沈默了。 「是什麼?」星加坡問。首爾沒有回答我們,動起鼠標把東西好好看了一遍,有些地方還用光標選中了一下。 「⋯⋯噗⋯⋯哈哈哈哈。」 首爾對著電腦屏幕笑出了聲。 「是他的傳記嗎?還是——」 「不是,不是。」首爾一邊笑一邊擺著手。沒有笑的很誇張,他卻用手背抹了抹臉。 他把U盤拔出,合上電腦還給我:「好好保存。」 「是什麼?」我不知所以。 「是你。」首爾說。 「⋯⋯我?」 「那個文檔,寫的全都是你。寫的是你的輝煌。」首爾說。 「從他出生那年開始,他對你的所有觀察,他記下的都是你跟其他城市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些你的建設,你的社會風氣,你的政治經濟,你的優秀,那篇文檔就是你的表揚冊。 他在最後一段寫了你的困擾,寫了你的頑固不化,但也寫了你的光芒從未退去。他說,你的優勢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能夠匹敵,即使受到了致命的牽連,你依然無與倫比。很多環境描寫和人文描寫,純粹是一個普通的視角對你的觀察,從頭到尾沒有一個「我」字。 整篇文章像是一氣呵成的,這篇文檔,連帶這個U盤的內容,應該就是為了給你看的。」 沈默了幾分鐘後,星加坡溫柔的笑了起來。 真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傢伙。 我也笑了起來。 飛機抵達香港時正好太陽初升,背著朝陽,我拿出那張拍立得。 一位少年在天星小輪的甲板上高舉著手機拍攝維港的風��,而當時的我拿起相機,把背對著鏡頭的他和維港框在了一起。
# 我剛到辦公樓門口遠一點的地方就看到前海有點急促的走出大廳,拿出手機,似乎是準備叫車。 「有事?」我打了聲招呼。 「嗯,有事。」她笑了笑,拍了拍瀏海,問我:「港哥找我有急事?」 「沒有,只是準備跟你敘舊。」我說,「我已經找完新加坡和首爾了。」 她驚喜的睜大眼睛:「港哥你這個速度會讓我懷疑你不上班。」 「⋯⋯我還是上班的。」我有點被戳中痛處的感覺,「諸多原因。」 前海笑著比了一個OK的手勢。「嗯,」她正起身子,「我應該知道你過來想跟我聊什麼,不過我今天要去找汕尾聊事,你⋯⋯可以當我司機嗎?」 「?」我有點疑問。 「我是去解決深汕合作的事情。」她提醒我。 「我車在車庫。」我友好的指路。 前海滿心雀躍的跟著我走:「港哥你也可以當翻譯欸。」 「你還需要翻譯?」 「看板也好啊,乾脆約汕尾在交流會見好了,刷你的臉拉生意。」 「很欣慰我和上海有相似的用途。」 「前海。」 「嗯?」 「你可能覺得我多疑,我真的感覺汕尾在抗拒和我的接觸。」 前海完成手上放文件的動作,默默的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以前是不是跟他有過節?」我追問。 「你⋯⋯」前海頓了幾秒,「你以前有個外號叫東亞醋王。」 「⋯⋯」我看了一眼有意避開我視線的汕尾。 Are u serious? 我又看回前海。 她無奈的笑了兩聲:「事情是這樣的。你跟他都很倔,你們相互關心的方式也很彆扭。每次他出去外面合作你都會跟他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吵架生他的氣,我覺得你應該是擔心他吧。汕尾呢就是那些無辜的牽連者之一,哥魅力也挺到位,所以你⋯⋯」 「我經常不爽他。」我用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接受了自己的負面設定。 「Bingo。而且哥其實在新聞和中央面前打了不少公關牌,但你基本都當真了,所以會很介意他的不專一⋯⋯或者說,你會挑刺,對他處事方式本身就有不滿。」前海接著解釋。 「所以我以前,對他應該很刻薄。」我說著看向她,她微微點頭。 「⋯⋯汕尾是真的有點怕我?還是不待見我?」我還是不太想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因為私事遷怒別人而留下壞印象實在不該有。 「不待見⋯⋯大部分大陸城市都不待見你吧。但是他不會因為這個而干擾他選擇告不告訴你哥的事情。」前海說的比較繞,拐彎抹角的傳達她的話裡有話。 「那我就放心了。」我拿出手機打開 聊天室,找到汕尾的帳號,毫不猶豫的按下申請。 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汕尾送信給我的第一條訊息是一張照片。 「這是市民中心,是市政府所在地。」他緊接著發。「我猜你夢到了這裡。不是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這是我在相機膠卷裡找到的最後一張照片。」 這不是個貓耳朵嗎,我有點想笑。 「他領導人喜歡養貓?」我問汕尾。 「你以前也說過這句話,他記了很久。」 隔了一會,汕尾又發了一句:「你的不少話,他都記了挺久的。」 我仔細地想了想,有點感慨。 「我找他也找了挺久的了。」我回他。「像是我說,我無法接受失去他?」 「嗯。他一直跟我抱怨你對他說的甜言蜜語份量不夠,蓋不住你對他的刻薄。」 「他不討厭我嗎?」 「哈哈哈哈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超級討厭,但更加喜歡,抵銷過後還是喜歡的。」 我也無聲的笑了。「內心活動這麼複雜,他不累嗎?」 「特別累。據說在他不同年齡段認識他的人湊在一起,能快速整理出他喜歡你的心路歷程。」我感覺他討論這個話題時相對於其他人來說沒有那麼隔閡:「我就屬於後期他心累的時候遇到的。三十幾歲深汕特區計畫,我跟他開始合作,也正式接觸到了他這個人,感覺他真的被這段感情折騰的心很累。」 「我一直不正視他,不把他當回事,他的熱情消退了?」 「很難講,他那種人,你猜不出這一秒他會想什麼,也摸不準下一秒他會做什麼。」 我停下瀏覽網頁,回覆他:「他很讓人捉摸不透?我看他應該不會讓人因他的性格而覺得他很麻煩。」 「不,他的性格不會讓任何人覺得他麻煩,因為他從不麻煩別人,只麻煩自己。他的很多跟經濟發展無關的法規都對自己很苛刻,像是讓所有外來人辦理居住證,行人闖紅燈,還有上車繫安全帶,他都非常到位,抓到就是罰。你可能沒辦法明白對於這邊的社會來說有多狠,這些法規到現在除了他就沒有內地城市實施過。」那邊看來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多少人贊他就有多少人罵他。」 「罵他什麼?意識太超前純粹添堵?當代內地年輕人不至於沒有現代文明意識吧?」 「罵他大事管都不管,小事天天罰款。」 我沒忍住哈哈笑了幾聲。「大事他也管不了。可是這些法規某些方面來說也能體現他與其他城市的差距,如果全市本身能遵守這些法規的人四成不到,那他也沒有這個底氣要求人們遵守。」 「年輕人比較擅長接受新想法吧。我去深圳的時候總覺得哪都要注意哪都不適應,現在也沒的給我這麼覺得了。」 我若有所思。看來深圳的領導階層未必就是一個多麼敢於無視中央的人,但他們依然還有當代青年的工作態度,所以在底層公務員較集中的機關單位——比如說交警部門——容易坐上有責任感的人,一口氣把事情做到完備,雖然充滿極權色彩,但確實是一個進步。 社會就是這麼矛盾,所有的判定都是相對,有利就有弊,永遠都是步步為營。 我回他:「他的鋒芒畢露讓我很懷疑他的地方權利有多大。」 「只要不跟上級法規衝突就行,還有一些實打實的權力他也拿不到。」 「這個我知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其實是一個佔有慾比較強的人,而且很強勢。不過大家都看不起他當他是個小孩,他性格也難捉摸,對外不是很明顯。」 「看出來了。很意外他放過了我。」 打完這段字,一段繁雜的思緒開始在腦海中糾纏,我停下了動作,默不作聲。 「怎麼了?」對方問。 我深呼吸,慢慢開始理清自己的思緒。 「我不記得他了。所以我不知道他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樣的人,以前的我究竟對他是什麼感情。 「現在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愛他的,但一分是愛,一百分也是愛,我有多愛他,我會怎麼對待他,我只摸到了一個架子,知道得越多我就越愧疚。 「我也知道,我以前待他不好,我從我家僅留的片段看到我從未重視過他,講實話,看了他這麼多資料,我也不覺得跟他合作對我來說有什麼明顯的利益。」 「那是你的規劃到現在已經把他隔開了。」汕尾回我。 「是,是我推開了他,後來拉住了他的手,但也無法把他拽到我身邊了。」我回復:「所以我更想知道我究竟怎麼對他。只是我沒想到他真的這麼重要,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了。」 「沒想過你會有這樣的一面?」 「沒想過。或許也是我的失誤,我沒能在他誕生時就擺好心態,讓他就這樣離開我身邊。我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帶走了他,是地震,是所謂更新改造,還是他自己早就想走?」 「都有。」 過了一會汕尾接著說:「你可以不用這麼愧疚。你直到失去才意識到他多重要是常情,這樣的你很香港,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何況都過去了,再批判你些什麼也沒意義,你已經把你自己折磨過了。」 我的心情複雜又無奈:「你這個安慰方法也很深圳。」 「我可以這麼跟你說,跟他玩得好的城市,多多少少都受到他特立獨行的影響。他以前就是這樣言之鑿鑿的安慰我的。他太有個性了,他把他活成了他自己的樣子,並且隨著時間增長越發獨樹一幟。有時候你真的不能想像他開會中途休息拿手機放鬼畜。」 最後一句我差點爆笑出聲。 「他都喜歡些什麼歌手?」 「他歐美日韓港台內地的歌都聽,永遠貼近潮流的人,你很難講他喜歡什麼歌手。他就是什麼歌都聽,包括鬼畜。」 「我的意思是,他聽歌有一套自己的品味吧?」 「這個他倒是自己說過,他聽的歌都很⋯⋯浮誇。我是說浮誇那首歌。」 原來他是那樣的心理狀態嗎⋯⋯我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但結合汕尾的話,我又好像什麼都沒瞭解。 「你在迷茫嗎?」汕尾一語即中。 「⋯⋯是。」我回答。 「這麼說很不客氣,但是他已經沒了,那就還原不回來了。你心裡的迷茫總是找不到答案的。」汕尾的語氣讓我懷疑他之前那幾句也沒有要安慰我的意思,「我從前海那裡聽說了,你已經廢了快五個月了。這個旅程或許要走到頭了,你可能要選擇結束了。」 「或許我要選擇了。」 沈默很久,我回答他。 五個月了。 一眨眼就五個月了。 從一開始我想要知道我少了誰的時候,我從未想像過,我會這樣深究到這個人身邊的一切,但卻至始至終都沒能明白他對我的意義。我倒是曾經想過,是不是得到了什麼線索我沈睡的記憶就能被觸發,可惜現在五個月,我除了幻覺什麼都沒找到,只有那兩個夢還在試圖告訴我我的努力不是白費。 當我從震後醒來時好似夏天剛剛落幕,如今最寒冷的日子已經過去,對亞熱帶的城市來說,即將開始���依然是夏天。 這場旅程真的要走到終點了嗎? 當然需要一個結尾,但不是現在。 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忘記他,我想知道地震那天究竟出了什麼事,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準備著離開我,我想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樣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以及我還要面對那個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我,告訴自己我的功與過。 日後,盡量別教今天的淚白流。 「也就是說,我還差一些他小時候的信息?」 「嗯。你可以去找滬、東莞和穗哥。雖然你已經掌握了這麼多信息,但想要說服他們破壞約定告訴你還是有難度的。」汕尾說,「尤其是從他小的時候認識他的人,見識過他從小至大扭曲的心理轉變,自然會站在他那一方。」 「而且要整理他們的話,也相當有難度。」我思索。「我的自我認同又要遭受譴責的風吹雨打了。滬應該是這三個人裏既瞭解阿深又和他有一定距離的那個,但他寧願騙我也不講出來這件事。」 「他們自己在三個月內整理自己的心情都很難了。我整理不了,所以我決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方面汕尾毫不隱瞞,「我不支持深圳這個決定。我不希望他的付出被一聲不響地丟棄。他自己在一開始就做好了脫身的準備,他連自己都輕視自己的付出,但我希望他離開後有人能夠記住,就算全世界忘記了,你也不該忘記他的,告訴他他的努力都不是白費。」 「喔,等等,」汕尾緊接著發,「你還可以去找一個人,不,兩個人。一個是86年和他建交的休斯頓,一個是14年和他柏拉圖式交往的西雅圖。」 盯著這條短訊沈默了一會,我回復:「如果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找回當年當東亞醋王的感覺,那我確實是找回來了一點。」 我隔著屏幕都感覺得到汕尾在賊笑:「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當年的4月25日是西雅圖的『深圳日』,5月11日是深圳的『西雅圖日』。」 「這個太過分了。」我真誠地表達我的內心想法。 「好多人差點以為他要離開你了。當時你們分居冷戰,他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前海也在逐步走上軌道,大家都以為他對你的感情已經消失殆盡了。」 「然而沒有。」 「當然沒有。你太小看你自己了。深港通開通後你特別主動,你們可膩歪了。」 「wow,interesting。」我給過去的自己起哄。 「你是準備給過去的自己收尾嗎?」汕尾問。 「嗯。我的過去是一本太過沈重的書,每次我想翻開它跟過去和解,都會因為太累而無法讀下去。」 但現在我身旁有人陪著。雖然他已經陪我走到了他能走的盡頭,但他依然還在我身邊。 我曾經無數次的想要回溯我自己、和自己對話,但都失敗了,但現在我需要再回溯一次,而這次,我希望能從他開始。 「對了,那張照片。」 「我沒有夢到這裡。」我回他。「但我會在夢裡找找。」 我發了一個簡略的信息給休斯頓,表達了我的意願,訊問他是否願意找個時間空出來讓我登門拜訪。他很快回復了我,告訴我市博物館的友好城市專區裡還有深圳的資料,同時表達了無法與我相見的遺憾,因為他正處於忙的抽不開身的狀態。但為了彌補這個損失,他把手中所有跟深圳有關的檔案都發給了我。 不管怎麼說,我都非常感激他。作為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關係,他能這樣幫我這個「朋友的朋友」,還主動給予了我一部份市政府的工作資料,我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鬼使神差的,西雅圖主動聯絡了我,表示願意告訴我關於深圳的事情。至於地點他表示隨意,只是我需要提前告訴他時間。 「深圳告訴我,我可以跟你說說什麼了。」在email中,西雅圖這麼說。 我一時無言,只能不停的表示感謝。 「對了,希望你可以帶一瓶維他檸檬茶過來,我慕名已久。我很樂意帶你去嚐嚐西雅圖式的咖啡。」西雅圖認真的回覆我。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個笨蛋耍的花招。 兩天後我拿著簽證飛往西雅圖等待轉機,坐在候機廳裏心事重重的敲著筆電,有個人自然的走到我面前hi了一聲。 「久仰大名。」西雅圖笑咪咪的說。「雖然這麼說比較輕浮,請問您有帶檸檬茶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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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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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兵(民間版)
一個不為知的聖經傳說,所謂聖經實乃魔經,這是寫出來給妖魔鬼怪倒轉來看的,本來的內容一早加了密,這種魔術只有教會核心高層才知道才對這種解密方式略知一二,聖殿經過一堆簡單改造就成為魔殿,教宗因魔鬼派妖魔去試探教宗全部失敗,但當它改用人性的弱點去操控人如可憐的少女或可愛的殘障人士去試探他時就陷於誘惑了,人感覺自己的脆弱而教宗也不例外,這種可置人於生死,當一個少女/少男自願獻身成為性奴時就有人無法拒絕了,於是教會由下層漸漸腐化到上層最後教宗只好和魔鬼妥協楚河漢界,魔鬼管理自己的妖魔鬼怪,教宗管好自己的教徒和神父,當中有一隊專職為教廷「執手尾」部隊就係當教會行善行惡失敗時用來毀屍滅跡,知易行難,想出來的和做出來的不一樣是千古難題,或者偶然也要和過火的邪魔外道交手,所謂過火的邪魔外道即是魔鬼撤但也管不住它們,它們不依魔鬼的正道傳統一步步修鍊,一個個魔階繼續上,而是貪心求快,苦練某一兩種奇功如空肺功或空胃宮想挑戰魔鬼的權力,當然也有一些痴心妄想的小妖用凡人的女性來練習空子宮,即是強迫她們和妖魔交媾再吸走她們的胚胎吃掉,令自己變成有懾人魅力的女性用來誘惑魔鬼,這時不單魔鬼知道,教廷也知道,教廷有時容忍它們用以除去教廷的眼中釘,或者是一些靈性太軟弱的神父,一些貪心又無能的教廷中人,沒有人知道的機密就是十字軍幾次東征是教廷要清理部份不濟降魔師的賭債,同時要給其他信眾一個大義凜然的形象,最怕就是回教會吸走部份信徒因回教比較清廉管理國家資源等等的能力都比較高,和魔鬼談判的結果就是一是教會自行清理部份過多人口,一就是由魔鬼掣造瘟疫卻怪在教廷管治不力身上,基督教叛變不只是不滿教廷貪污腐化,而是馬丁路德看到教延有和魔鬼妥協的跡象,同時不斷送教眾去死,但基督教頭領據說也是箸了魔,可能是魔鬼一個小頭目被魔鬼驅逐想在人世自立門戶,它卻和另一隻本來被當時的驅魔師意外推左入去一個不幸教衆身體的大魔頭不斷內爭,內爭之餘還帶領其他教眾起義,就是不想教廷或者是魔鬼捉拿它們去執行家法。
隨著教廷分裂,東羅馬神聖帝國建立,魔鬼漸漸對勢力被削弱的教延失去興趣,這堆執手尾專家就變得無所事事要重操故業,其實他們良莠不齊一向民間對他們都印象麻麻,覺得他們係特權份子類似打手但又唔打得,這時就更神憎鬼厭教廷為左挽回小小聲譽將他們驅逐解散,籍口係他們散播瘟疫因他們遺傳有小小異常兩組遺傳因子同時在某環節失靈,當時懷疑係一個羅馬教廷大佬走左去東羅馬神聖帝國之後為保自己權位同秘密就挑動左魔鬼三派內鬥,因此魔鬼與人類交惡,覺得人乃是不講理不守承諾的低等動物,因內鬥令魔鬼門徒四出行妖道害人來搶略財物買/掣法器鍊更高一層魔道打內戰,這批被打壓的自稱降魔兵銀十字團就改為幫民間驅魔,如水妖令女人覺得自己比真實美麗,草妖令人或動物絆倒,樹妖令人爬上樹跳下去而斷腳,牛精扮牛同豬女或者醜女交媾,鏡妖令人進入自己的夢境世界不斷照鏡而被困。降魔兵咁做係累積自己財富同法器來維護自己同家族利益,曾經有幾次有在朝廷做官的餘部嘗試團結他們成為組織都失敗,他們只係結成普通社交團體,生怕其他人搶自己既財物同法器同女人,因為當中某些禁忌修鍊涉及和女兒及母親一起性交,愈多血脈相連的女人就愈好,無血脈無用,其中一惡招係女仔強姦當成妻子再迫她同她個女一齊上床,過程中不能令女人死去,否則得不償失,幾世都運滯。
東羅馬帝國失守拜占庭帝國,隨著科學昌明同人們失去多餘慾望,還有魔鬼世界再度統一有序,這些妖物漸漸不再干涉人類生活,或日係轉去更隱秘的地方修鍊,非常低階才需要玩人,這堆降魔兵亦日漸失去功能,窮到要賣法器出去最後連修鍊經書都典當,他們既經典同由歐洲輾轉經阿拉伯人轉左去印度,而元朝成吉思汗攻入歐洲亦間接將他們由歐洲帶到東亞,最後一部分人移居左越南再走左來廣東省成保安縣為香港人,香港所以特別吸引他們聚居據說和英國人相信某個英格蘭傳說有關,這件事一直都係英國係香港既最大秘密,亦得力於這種東西令英國人成為情報之皇,曾經是國不落國。英國皇室份外團結,沒有因為得到某種使用心靈力量而四分五裂,只係心靈力量敵不過美國的神秘陣法,據說華盛頓同紐約就起左個法力無窮的陣令英國不敵,不過美國個陣只能係公有個別家族無乜特別得益,除非他們係歐洲新移民。
香港所謂回歸前英國人意圖係青馬大橋起陣,但人算不如天算俾颱風破壞左,美國取代英國成為香港幕後玩家,美國陣化整為零分佈在香港某些特別角落如666號青山道,就係擔心中共國會來破陣,但他們根本唔知有這些陣法,他們只係忙用中國風水去鎮住香港,意圖吸乾香港財脈,但其中一個風水師原來是其中一個秘密傳人,他剛在97前才移民香港,因他夢境預言如果他依足中共江澤民的吩咐去做,則會把其他擁有同樣能力的降魔兵吸引而來最後被中共國的特務一舉消滅,所以他就靜悄悄的網開一面,不過呂師傅作法時不想被其他風水師發覺就漏了一點,結果成就了頭一半即把歐洲/中東/印度及中共國都吸引前來香港,不過中共國的降魔兵一來被邊防欄載,因中共國需要他們來維穩,中共高層內部也一早有和魔鬼有協議要保持局勢穩定方便魔鬼吸人血食人髓,即是當中共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時就需要魔鬼的門徒從旁協助,例如一次就是捉一個中產家庭的處女姊妹上祭壇以助某官升官發財,但他卻在她們被魔鬼的使徒蹂躪前碰也不准碰她們,只是魔鬼使徒他可以吸她們的處女血再狠狠把她們弄死,他還幫手清理這姊妹的父母一個不留,魔鬼比較喜歡改革開放,因在前黨官就會像以權謀私,找到最低層的妻女來淫虐,事後才輪到魔鬼使徒來修鍊,令它們進化得比較慢,改革開放後魔鬼的角色更重,因有時降魔兵不願意/不滿意價錢/條件而不幫手就要找魔鬼幫助,如在西藏新疆建立集中營,營外的鬼怪就由魔鬼管理,營內發生的諸如活體解剖,少女被一房的黨官輪姦,魔鬼使徒都是負責把其他知情者吸乾他們的骨髓,有時更是人魔混合蹂躪她們,純潔的靈魂令它們的法力大增。
這時還發生了一件互聯網遊戲界的大事,即是其中一套效力最強的修鍊手法竟然被搬到一個叫魔鬼挑戰天庭的遊戲規則當中,印度是亞洲矽谷,小人知的事是某些相當成功的IT公司其實請了降魔兵來防止魔鬼妖怪借它們的伺服器作亂,魔鬼妖怪它們有份協助設計CPU及IC,並在每部電腦註刻了它們的專用密碼,當時CPU的設計也有天使與魔鬼設計之爭,卻是魔鬼勝出因它的效率比較高配合社會需要。這次因為中共網民和香港網民在網上罵戰,中共某遊戲商擔心蝗國人被香港人煽動來反共就暫停了香港網民用戶的使用權,他們就轉去尋找類似的遊戲,就被他們發現了這套相當獨特的魔鬼挑戰天使遊戲,印度網絡遊戲商從善如流,好快就找香港人翻譯了中文版,這時這班降魔兵才知道自己家傳之寶/不傳之秘成為遊戲被流出,就非常擔心當人人都懂得降魔作法他們的生存技倆就不值錢了,其實自中世紀到現在人類的基因不斷向前演進,已經有一批人只要肯苦練就會有一定的通靈和滅妖能力,大部份魔鬼使徒不是寄居在超級富貴的人家中和以前一樣為有勢力人士用旁門左道解決一些令他們好尷尬的東西如女兒天性放蕩一早不是處女卻要嫁到一個指明要處女的家族,又有一些富貴人家的男兒玩女人玩得悶連男人也玩後來就提不起興趣和妻子行房需要施法,還有時是用幻術哄處女獻身給守衛這家族的魔鬼門徒,有時要毀滅他們姦虐女童男童致死的證據,這些醜事就由他們心目中最下賤的人去做,降魔兵因此也會分到一些財產或者是用過的女人/男人當性玩偶,例如有些被騙的女性中了色降漸漸失去自我只懂交媾再交媾,或者男的成為他們的媾女機器為他們不斷尋找新獵物,人性本來就好容易迷失,在英國人統治時因不小心傷過一個外國女性而被狠狠教訓,但去到中共國在香港執政上樑比下樑更歪也沒有人理會了,就是住在最窮的地區如深水埗天水圍專吸收人的貪婪和過份的慾望,它們吃得飽穿得寒多年來也沒有降魔兵挑戰就懶於練魔法,習慣嚇唬普通人連膽量都小了,所以一般人習得一些基本技術已經可以把它們嚇走,它們不想動真格以免令中共國內的主子不高興,它們最會做的是就是偷偷摸摸,例如教唆人偷情/煽動人打架,最有名是屯門姊妹被姦殺屍體在沙灘,還有就是林過雲依上帝指示先殺後姦,這次它們是非常害怕林過雲因這個女學生的哲學啟發而開悟,還有小數父親長期將他們的子女當成性工具性奴來虐待的例子,它們反而是最討厭援交合法化的一群,所以就空群出動操縱了幾個本來心理已經不太正常的男網友把一個援交女殘酷分屍來示警,一個未夠還殺了另一個連她的胎兒,後來還間接殺了一個和男友去台灣的綠茶婊連她肚內的胎兒,這件事她羞於啟齒,因為要求提早借糧用來養男友結果成為經理的人肉子宮,男經理就由這印度遊戲的討論室聽聞男人如果找到綠茶婊來「合體雙修」就會用魔力令事業更順景,代價卻由這綠茶婊付出,本來以為這個人肉公廁已經名花有主,又知她男友不喜歡用套,覺得她懷孕沒有什麼大不了,想不到自己在魔性操縱下把和她性交的片段錄影還「意外」傳了給她男友才引起軒然大波,魔鬼殺人原來遠遠不及人類殺人兇狠邪惡,人類為了自己的名聲往往殺人全家誅三四五六七八九族,毛澤東是魔鬼祟拜的偶像,最佩服是他由惡魔扮人的技倆,有說它是好多年前在歐洲叛變魔鬼撒旦的一個大頭領,所以他要不斷和女人上床,特別喜歡某種基因的處女來增加他的魔力,孫中山就是色魔專拜的偶像它們好肯定他真是一個人,因他說謊的技倆認真麻麻,孫中山可能不知自己沾了一點魔性,就不斷吸引小蘿莉來和他交媾,看到還未成熟的子宮他陽具抽插就會吸引小魔圍觀,也有一些乘機附在他陽具,就令這些小女孩自此愛上了和這個男人做愛,更慶幸中國國父曾經和追求自己,又和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共赴巫山做盡當時士大夫最不齒的事,中國人應該沒有想到日本陰道和子宮成就了中國一代偉人,他之後的孌童癖它們都看不起,它們最篾視就是這堆雷聲大雨點小,被千夫所指是色魔實際上只上過一個處女的男人,它們最佩服就是以社運之名混水摸魚例如在雨傘運動期間把一個個的處女約出去在營幕為她們破處的社混人士,就是默默插人風雨不改,當中也有女色魔捉處男去開齋的,魔鬼是沒有性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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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haodiary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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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同意朱利安・巴吉尼(Julian Baggini)所說的「勇於求知吧!這麼做甚至不需要多麼勇敢,只要花一點時間求證就行了。」是呀,我們往往就是缺了這麼求證的精神才把社會、制度乃至別人家的事情搞得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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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探討為什麼現代人會缺乏求證精神而隨風起舞,人云亦云,無論是非只要符合我心裡所想所需,我就這麼幹,然後不負責任。昨天和同為美食愛好者阿仙談論到美國是一個極為霸權主義的國家,尤其對於西藏自古以來的權力控制模式相當爭議,但這塊邊境之地確是美國人眼中的人權聖地,當然這個「霸權」一詞對於研究國際關係的學者或是研究者們,老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了,但是為什麼會扯進美食文裡?讓我找些有趣的東西來探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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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柯文(Tyler Cowen)在他的著作An Economist Gets Lunch中抨擊美國因為禁酒議題的政治鬥爭在1920年達到高峰,甚至立法。而就我所知,同時間還有件更恐怖的事情就是「麥卡錫主義」。他說「禁酒,是一場遠比大多數人想像還要更大和更久的實驗。它為大部分好餐廳帶來巨大災難,特別是昂貴和豪華的餐廳。」因為禁酒,多數依靠酒帶來利潤的餐廳與旅館紛紛倒閉,而偷偷開設的地下酒吧(Speakeasy)卻每月還要為了東窗事發,得賄賂官員才得以繼續營業,儘管公元1933年禁酒令解除了,但美國又適逢第二次世界大戰耗盡相當物資,且為了前線戰區的官兵,得將物資包裝成為快速供應的食物,在這些時間要美國談論美食,似乎很難。但是這段時間美國還是有許多傑出的飲食作家,例如美食作家朱麗・柴兒(Julia Child)以及《如何煮狼》的作者M.F.K.費雪等傑出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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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歷經一、二次世界大戰後,金本位主義為美國控制,在布列頓森林體系下,美元成為國際上流通的強勢貨幣,在此體系操作下,美元與黃金就牽扯在一起了。當美國成為世界龍頭,無論是政治、軍事乃延伸至經濟,大家都做起了美國夢,年輕有為的人要擠進華爾街金牛群,故美國要成為一個美食王國看起來近但也挺遠的,因為科技效益,讓他們的食物速食化,包裝化,更多經濟效益化,在農業上也沒好到哪裡去,因為科技以及蟲害,讓孟山都這樣的企業生產研發大量的生長劑以及殺蟲劑,雖然讓讓穀物產量大增,但更多的化學藥劑在影響人體健康。因此,美國?再講美食的時候總是把它拋諸腦後,但講到垃圾食物,大夥總是消遣他,就像法國總統席哈克(Jacques Chirac)於2003年反對美國出兵伊拉克時消遣著說:「我反對美國出兵,我然我很愛吃垃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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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控制權
當然,像席哈克總統這類對於食物評價從不經大腦思考的人,還曾經一度引起外交危機。2005年倫敦和巴黎競爭奧運會主辦權時,時他曾對英國菜說了以下的蠢話:「做菜如此不堪的人不值得信任。」「英國人對歐洲農業唯一的貢獻就是瘋牛病。」「除了芬蘭以外,英國是食品最最糟糕的國家。」。當然,像他這一類的人其實還真的不少,但美食控制權在於個人修行與品味,這是我接下來要探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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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大學時期臺灣人使用電腦的頻率逐漸升高,上大學的學生豈能沒有一台電腦,電腦最大的功能除了作業電子化外,再來就是當時大家喜歡上BBS,尤其是現在仍然存在的PTT;於是開始有人討論美食以及建立美食版,告訴大家哪裡可以找到好吃的美食。而迄今約莫20多年的發展,無論是電視節目、平面雜誌、乃至現在無紙化作業,無論是部落格還是電子媒體,美食介紹進化到一種程度,就是大家平日休閒愛好的必備良藥,而迄今也開始有了期盼已久的米其林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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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媒體進化的結果以及食物地球村的概念,在網路上隨意搜尋,會發現多如牛毛的美食部落客,從小吃、早午餐、甜點、一般飲食餐廳以及高級餐飲;美食進化的結果,美食介紹也開始影音化了,Youtobe的出現,伴隨著Youtober的個體戶現身,用巧妙逗趣的影音介紹美食好供大家訂閱,所以傳統的平面指南不再主導一切,反倒是受歡迎的美食家、部落客或是新興的Youtober掌握了美食主控權,逐漸人們有了習慣就是在發掘餐廳時會說,我看了某個部落客介紹了什麼什麼….之類的,而某些雜誌也設定了年齡層也網羅了部落客在雜誌上上做專欄介紹,當然也有高端餐飲愛好者設定了網路媒體來介紹關於美食,甚至美食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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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真的是這一回事嗎?在這樣的狀況下,我也不禁疑惑,你花錢買的,真的是好味道?還是假象。這也許你得真實體會,也許再碰某些食物,還真的需要做一些功課,如此花了錢才不會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倘若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也是相當無趣且為何要為了反對而去花冤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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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正派真實的人,我通常不會學席哈克說,爛、難吃,我再也不會來,或說這東西能喝嗎等情緒用詞,這如幼稚園小孩吵架說的話;當然我也不會去關心這廚房主廚是用誰的東西誰的菜,因為負責任的大廚,為了永續的美味,以及成本反映,他自己知道要怎麼做,而我我只會描述當下的感覺,儘管醉醺醺的亦然。有些美食主義者也會利用自己的權利企圖想控制美食全,例如香港美食評論家蔡瀾,在年節節目裡說火鍋是最沒文化的東西應該消滅,這正也是因爲他是媒體寵兒才會如此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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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訪JL STUDIO
臺北今天溼冷而臺中的天氣十分晴朗,昨日也喝了不少,今天一早起床也真是折磨,為了代謝一下先去跑個步,但是恢復狀況仍然不佳,不過還好,到了臺中後,我搭接駁公車到歌劇院,然後我慢慢散步到JL STUDIO,這一段路程讓我清醒了不少,不過大家可別這麼學啊,除非你體能和我一樣。
用餐日期:2019年2月10日(日) 天氣:晴氣溫:23。所在地:臺灣臺中
Chef:林恬耀 Sommelier:侍酒DJ Jung酒類:葡萄酒、雞尾酒。
環境:時尚高雅。套餐價位:新臺幣2,800元+10%起,¥9,960+10%~。
佐餐酒茶水
1.Mendall Abeurador 2016。
2.Choya with Fruit Cocktail。
3.Sake Infusing Vegetable Cocktail。
4.Estelado Rose Sparkling Wine NV。
5.Oliver Cohen, Cuvee VO Rouge 2014/2015。
6.Champagne Moussé Fils Ratafia I La Vie en Meunier。
7.Assam Black Tea Infusing Cinnamon & Star Anise。
8.S. Pellegrino Sparkling 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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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蝦,魷魚,米
搭配酒款
Mendall Abeurador 2016
第一道是開胃小點,米漿製作的餅殼裡有胭脂蝦、魷魚以及米粒,上頭也趁著些帶有香氣的花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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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要一口吃,很香,咀嚼時便能逐步體驗出蝦肉、魷魚以及如燉飯的米粒,很棒的小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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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第一杯帶著圓滑口感而且也有微嗆但也感受得到鳳梨、白桃等白肉水果風味的西班牙自然白酒Mendall Abeurador 2016,結果還算不錯,除了維持圓滑口感外,微微果香以及酸澀是搭配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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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葉,高麗菜,青蔥
搭配酒款
Mendall Abeurador 2016
第二道開胃小點,真的開胃,而且地域性的意識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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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高麗菜,青蔥還有擺放於上的金蓮葉,咬下後仍帶有南洋香料感,另外脆殼帶來的口感與風味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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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白酒,可以說是有規矩,但沒有火花,乾澀,酸果味,整體還算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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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馬告胡椒,肉乾
搭配酒款
Mendall Abeurador 2016
第三道點心是Porky。哈哈,這道可愛,不過不是甜品,是今年的吉祥動物豬肉調製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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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款鹹派的Porky,吃了後我覺得其風味層次很多,但仍不忘給我南洋風味,儘管也微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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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白酒嘴中是明亮乾澀感,但在嘴裡的餘味,反而把肉味更明顯的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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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肉,薑黃,咖喱
搭配酒款
Mendall Abeurador 2016
第四道是主廚隱藏的小料理,用雞肉個部位還有薑黃,此外冰淇淋也是用薑黃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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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塊小塔我覺得挺玩味,冰涼的冰淇淋感,吃下內餡的鹹香滋味是雞肉料理,還爆出咖喱味,既是南洋風味也是新料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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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白酒,雖然口感上不是那麼溫順,但尾韻還不錯,果香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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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糞海膽,木瓜,蕃薯
搭配酒款
Mendall Abeurador 2016
第五道是用木瓜搭海膽,這很衝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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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屬入口即化的食物,一為海味,一為水果,口感都十分柔細,但..海膽的特殊味道因此而被蓋住,但真的南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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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白酒,有些辛味且乾澀,這讓白酒更dry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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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魚,杏鮑菇,花菇,愛玉
搭配茶款
Assam Black Tea Infusing Cinnamon & Star Anise
第六道是「肉骨茶」。嚴格來說,除了泡麵肉骨茶風味外,這算是我第一次喝,這道料理以菇為主題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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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湯品口味稍重,但每一道香菇無論是手撕還是炸過的或是原樣煮出,都能嚐到不同風味,此外還能無意間咬到滑嫩的鮑魚,以及動感的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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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搭上調製的阿薩姆紅茶,其中還混了些肉桂八角調味,茶香中略帶些辛味和肉桂香,還滿好玩的,有趣的是喝完湯再搭ㄧ口茶,口中會帶有甘甜感,這樣搭配果然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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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明蝦,香蕉咖哩,香蕉花
搭配酒款
Choya with Fruit Cocktail
第七道是Rotee。這時的時空環境拉到印度,也不是拉,因為我沒去過東南亞,經解說後是小印度區Tekka Centre的小日子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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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就是以小印度區可以吃到的小吃煎餅以及咖哩為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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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倒很美味,香蕉煎餅捲起澎湖的大明蝦,搭配紅咖喱與香蕉做的結合,再擠一點炙燒檸檬,捲起咬下,爽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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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咖喱和香蕉搭在一起很美味阿,尤其佐上許多南洋風味小葉片還有薄荷葉等,竟然這麼很可口,也散發出奔放的香氣,很好吃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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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侍酒師的秋雅Cocktail,還有混香蕉等水果調製,欸…好喝、好喝欸,而且跟這道料理真搭,把果味放出但不會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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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粿條,季節海鮮,炒芥蘭
搭配酒款
Sake Infusing Vegetable Cocktail
第八道是PHO。這我就懂了,時空環境變到越南,新加坡畢竟也是大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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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越南風味,滑嫩的河粉包著熟食海鮮,應該是蝦、干貝吧,滋味十分清香,但一口就是我對越南河粉的定義,這道也是讓人開心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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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興奮又疑惑的是這款調酒,是一款搭配蔬菜蘿蔔湯汁燉煮的清酒Cocktail,靠…我以為是懷石料理了,調酒師的製作方式與我看的和食紀錄片裡的濾清湯一樣,飲下後,也沒有我害怕溫清酒的米味沒有,如湯品一般,吃了PHO再一口湯,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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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頭���,叻沙
搭配酒款
Estelado Rose Sparkling Wine NV
第九道是馬頭魚、叻沙,這道料理並沒有在餐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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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馬頭魚肉質十分柔細,然後再花葉下還有口感像蘿蔔、像蒟蒻感如粉絲感的料理,雖然氣味充滿了香辣味,但味道口感都十分入味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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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智利種Pais釀製的淡雅色調Rose後,口感就是十分dry,也有烈香感,和料理搭配互相不衝突,不過也沒什麼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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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牛小排,焦糖魚露,青辣椒參峇醬,豆薯,臭豆
搭配酒款
Oliver Cohen, Cuvee VO Rouge 2014/2015
第十道是主餐「安格斯牛小排」。這道主餐端上後有一股怪異的氣味,原來是臭豆,果然臭豆阿,難怪菜餚上菜有點臭味,跟南法自然酒的味道相抵,反而讓我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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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風乾後料理的安格斯牛小排且製作五分熟,肉質外層微脆且香甜,咬上一口肉在嘴中有爆汁感,牛排外層的甜口是加上焦糖魚露吧,也撒上還有一粒粒的香料,整體感覺像…蜜汁叉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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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再切下一塊,放入口中,哇..很難不深深愛上這種滋味,甘甜爆汁,肉嫩細緻,搭豆薯多點脆涼感,搭臭豆,明亮乾爽,沾醬,甜感微辛但真的香甜,特別的是一直飄出南洋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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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南法的自然酒,我想這是設定好的嗎?超過100分啊,或許是我喜歡這種自然久的悶臭,而這杯紅酒的酒體並不弱,臭豆味與悶臭味互相抵觸,再搭上一口牛排,陰不敢說結婚…但在我心裡這種搭配是…再婚啊重婚啊,我喜歡這樣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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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霧,香茅
第一道甜點是蓮霧香茅的冰沙。選用的盤子與食材契合,吃下後有一種清新脫俗病帶著微鮮澀的蓮霧肉味,蓮霧切片入口的口味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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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am cheese冰涼襯底,也多帶了點圓潤感,爽口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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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桔大利
第十二道式甜點「大桔大利」,盤子上有椪柑、柚子、香吉士等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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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看到常見的液態氮冷凍,或是風乾或肉塊,或是漿汁等等,讓甜點口感不單調,尤其是這棵大桔大利,敲破糖球裡頭仍有風乾的果凍感的果肉,還有慕斯,然後玩嘴的跳跳糖,非常果香的開心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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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酒師搭上香檳區的馬德拉加烈酒,雖然氣味有點朱羅區的黃酒或紹興,飲下僅有微烈氣息,而甜度適中不會太激烈,搭起來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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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dung
第十三道是Bandung,是馬來西亞流行的玫瑰花露奶茶,不過將做成的冰款,襯在玫瑰花瓣上如同花園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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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層包覆白巧克力,一口吞噬,滑潤白巧克力,然後奶茶玫瑰滋味飄出,冰涼小清新,快樂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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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une Kueh
第十四道是Prune Kueh。做成像磅蛋糕,外層塗上香草糖漿,甘甜雅緻,蛋糕也棉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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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甘菊茶
最後飲料,我選擇的是洋甘菊茶。因為,就是又喝了許多酒,所以選擇了比較不傷胃的無咖啡因茶品,洋甘菊茶,好好緩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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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JL STUDIO
JL STUDIO位在臺中市益豐路上,而餐廳則在造型特殊的獨棟式建築二樓,別於一樓的親子義式餐廳,二樓的JL STUDIO嚴肅而安靜了許多,燈光與走到設計,隱約一點神秘,在進入大廳前會經過開放式廚房,正可看到眾人協力料理,而餐廳環境以及服務品質,與內場廚師的服裝到有些顛覆,階層就是一間Fining Di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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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廚林恬耀(Jimmy Lin)來自新加坡,在成為廚師的過程中歷經法國米其林餐廳The French Laundry、Per Se也曾到知名餐廳Noma歷練。來到台灣後,落腳臺中並在樂沐法式餐廳,於2017年開設JL STUDIO,並以新加坡為風味為主題,善用他的法菜的技術,創作名副其實的「新新加坡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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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
笛卡兒曾探討心靈如何透過身體,與外在世界進行互動,相互影響。因此,感官的細膩或粗淺取決於肉體參與感官運作的多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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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瓦蘭說:「告訴別人你平常吃什麼食物,等於在告訴你是什麼樣的人。」在料理多元化的時代,也許是美食文化、美食評論文化等影響,常會讓美食在價值上的分歧。儘管我們都有與生俱來的品味能力,但更多的美食經驗不但在精神上的層次提高,也更能在生活上創造些價值與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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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喜的是,許多廚師在其料理的理念以及取用食材方面有了辛勤的選擇,而採取有機、個體飼養或是小農,並非採用大盤傷或冷凍食材,這一方面至少我們可以確定是,在吃餐廳的創意之餘,其背後的性價比值。羊毛出在羊身上,老是想要食用便宜食物,其用料必然反映在其食材上,這就是背後的飲食經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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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吃「創意」還是吃「假象」,我認為得做一下功課,你才會知道吃其然吃其所以然,就拿JL STUDIO的體驗就顛覆我對南洋味憾Fine Dining間的想像。正如美國政治理論家羅爾斯的名言「正義是在無知之幕背後的選擇。」儘管你是不是抱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喜歡誰、痛恨誰,也不要把與他有關的都牽扯在一起,品味也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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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餐廳
JL STUDIO
地址:臺中市南屯區益豐路四段689號
電話:04-2380 3570 (電話服務時段為每週二至週五,14:30 至18:00。週六及週日10:00-11:30 /15:00-18:00)
營業時間: (週一休)
Lunch(週六至週日供應)11:30 / 12:00 / 12:30 / 13:00 (最後入座時間13:30)
Dinner(週二至週日)18:00~
【參考資料】
一、Julian Baggini (2014).The Virtues of the Table: How to Eat and Think.・吃的美德:餐桌上的哲學思考(謝佩妏譯)‧臺北市:商周出版。(原著出版於2014)
二、Tyler Cowen. (2013).An Economist Gets Lunch: New Rules for Everyday Foodies・中午吃什麼?一個經濟學家的無星級開胃指南(朱道凱譯)‧臺北市:早安財經文化出版。(原著出版於2012)
三、「黑暗料理排行:英國菜太難吃蟬聯榜首,還能洗白嗎?」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food/9yqaaa5.html
二、JL STUDIO官網https://www.facebook.com/jlstudiotaiwan/
美食家該有的知識 —「吃創意還是吃假象」 我很同意朱利安・巴吉尼(Julian Baggini)所說的「勇於求知吧!這麼做甚至不需要多麼勇敢,只要花一點時間求證就行了。」是呀,我們往往就是缺了這麼求證的精神才把社會、制度乃至別人家的事情搞得大亂。 在我們探討為什麼現代人會缺乏求證精神而隨風起舞,人云亦云,無論是非只要符合我心裡所想所需,我就這麼幹,然後不負責任。昨天和同為美食愛好者阿仙談論到美國是一個極為霸權主義的國家,尤其對於西藏自古以來的權力控制模式相當爭議,但這塊邊境之地確是美國人眼中的人權聖地,當然這個「霸權」一詞對於研究國際關係的學者或是研究者們,老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了,但是為什麼會扯進美食文裡?讓我找些有趣的東西來探究一下。 泰勒・柯文(Tyler Cowen)在他的著作An Economist Gets Lunch中抨擊美國因為禁酒議題的政治鬥爭在1920年達到高峰,甚至立法。而就我所知,同時間還有件更恐怖的事情就是「麥卡錫主義」。他說「禁酒,是一場遠比大多數人想像還要更大和更久的實驗。它為大部分好餐廳帶來巨大災難,特別是昂貴和豪華的餐廳。」因為禁酒,多數依靠酒帶來利潤的餐廳與旅館紛紛倒閉,而偷偷開設的地下酒吧(Speakeasy)卻每月還要為了東窗事發,得賄賂官員才得以繼續營業,儘管公元1933年禁酒令解除了,但美國又適逢第二次世界大戰耗盡相當物資,且為了前線戰區的官兵,得將物資包裝成為快速供應的食物,在這些時間要美國談論美食,似乎很難。但是這段時間美國還是有許多傑出的飲食作家,例如美食作家朱麗・柴兒(Julia Child)以及《如何煮狼》的作者M.F.K.費雪等傑出人才。 世界在歷經一、二次世界大戰後,金本位主義為美國控制,在布列頓森林體系下,美元成為國際上流通的強勢貨幣,在此體系操作下,美元與黃金就牽扯在一起了。當美國成為世界龍頭,無論是政治、軍事乃延伸至經濟,大家都做起了美國夢,年輕有為的人要擠進華爾街金牛群,故美國要成為一個美食王國看起來近但也挺遠的,因為科技效益,讓他們的食物速食化,包裝化,更多經濟效益化,在農業上也沒好到哪裡去,因為科技以及蟲害,讓孟山都這樣的企業生產研發大量的生長劑以及殺蟲劑,雖然讓讓穀物產量大增,但更多的化學藥劑在影響人體健康。因此,美國?再講美食的時候總是把它拋諸腦後,但講到垃圾食物,大夥總是消遣他,就像法國總統席哈克(Jacques Chirac)於2003年反對美國出兵伊拉克時消遣著說:「我反對美國出兵,我然我很愛吃垃圾食物」。 美食控制權 當然,像席哈克總統這類對於食物評價從不經大腦思考的人,還曾經一度引起外交危機。2005年倫敦和巴黎競爭奧運會主辦權時,時他曾對英國菜說了以下的蠢話:「做菜如此不堪的人不值得信任。」「英國人對歐洲農業唯一的貢獻就是瘋牛病。」「除了芬蘭以外,英國是食品最最糟糕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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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52000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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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柔霧眉】台中霧眉推薦最省時省力的偽素顏關鍵●樂比美學概念館老師做的紋眉又美又沒有過渡期阿!飄眉技術厲害的!
嗨~~大家好~~今天要來分享我在台中知名度極高的樂比美學概念館熱騰騰的霧眉經驗唷! 希望也可以燒到正在考慮要不要紋眉的各位妹紙們❤ 我跟大家一樣. 這次準備要做紋眉前,就是很努力的滑手機,開電腦爬文. 找台中霧眉推薦、台中飄眉推薦等等的. 其實我身邊有很多朋友都已經做過霧眉和飄眉. 只是我都不喜歡. . .而且我喜歡自己找,覺得自己有做過功課的店家會讓我比較安心. 我朋友去的台中霧眉店和台中飄眉店都是小型的個人工作室,評價跟口碑在網路上都不多,這是讓我比較猶豫的地方!!因為我覺得現在網路那麼發達,如果一家台中紋眉店真的很有實力,那一定會在網路上被廣為流傳. 我找到的台中樂比美學概念館就是這樣. 請各位妹紙耐心地繼續看我的分享~~ 沒看到照片前都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所以來張我霧眉前霧眉後的驚人比較照先給大家聞香一下!! 我在預約的時候,樂比小編有建議我當天不要畫眉毛的妝,那天我就聽話照做去了,上面照片可以把我原本的眉毛眉型一覽無遺耶~~好害羞~~ 下面照片當然就是霧眉後大概一周左右,紋眉後第二天我就完全不用煩惱出門要畫眉毛這件事,顏色也隨著一天比一天還要自然. 樂比不是個人的小型紋繡工作室喔,而是一個紋繡品牌,是一間很~~大!!!的紋繡店. 店就在文心路四段上的華南銀行旁邊~旁邊有一排銀色大樓,樂比就在一樓的店面. 店裡第一眼最吸引我的就是他們家的主燈~~垂墜下來的泡泡燈好可愛~ 而且店裡好大!又是挑高空間,環境好乾淨好漂亮! 樂比的環境讓我覺得非常舒服. 樂比的師資是我覺得一定要分享的關鍵! 為什麼我不去那種小個人工作室?因為很難知道老師本身的資歷和專業到什麼程度. 樂比不是哦!!他們很重視師資這個部分,我看到這麼多的獎盃時還有刻意駐足看了一下~櫃台小姐很親切的跟我介紹他們老師的經歷~ 不只是這麼多獎盃獎牌~~老師還是國內比賽的指定評審,光是評審級這個資歷~很多工作室都沒辦法達成這個成就阿~~ 想也知道,一定是要技術有到一個極高的水準,更是要技術不斷精進持續領先的老師才能被指定為評審啊! 聽朋友在工作室做霧眉的經驗分享,都是到了現場跟老師溝通後畫個眉毛就開始做. 不會像樂比在操作前會先填一個諮詢表,上面有一些基本資料,還有一些身體情形和膚況的諮詢. 老師說這不是要身家調查,因為紋繡是一種微創技術,老師他們很重視大家的身體狀況,尤其是膚況很重要!原來針對不同的膚質,就會有不同的手法,這樣可以確保霧眉的留色率提升. 講到留色率就要介紹一下他們用的色乳,樂比用的是植物性色乳,是國外原裝進口有通過肌膚敏感測試,還有各種檢驗認證,都是安全且無毒性. 老師還強調一個重點,就是[植物性],這很重要~~因為植物性的色乳才沒有變色的疑慮,不用擔心做了霧眉或飄眉後,會像傳統含有重金屬成分的化學色乳一樣泛出藍藍或紅紅的顏色. 我指定的是在網路上評價很好的Emily老師. 老師很健談,溝通時很仔細地跟我分析我的眉型、眼型. 我的眼型算是偏細長型的,加上我喜歡日韓系的溫柔風格,老師也說我確實比較適合韓風眉型. 眉毛只是因為自己比較不會修眉,所以顯得比較亂沒有型. 但是有一個很明顯的地方就是兩邊眉毛不同高低,右眼的眉毛比左眼高,老師說這其實很常見,因為大家的臉都是不對稱的. 分析過後老師先幫我描繪眉型. 眉毛周遭的線是老師特意畫出來給我看的定位線,讓我可以更清楚看到老師畫的眉毛是平均的. 老師畫眉很快,邊畫還有邊跟我說我的高低眉他會盡量幫我調,可是還是會看眉骨高低,不一定會調到兩邊一樣高低,可是會盡量以不明顯為目標. 這邊就是樂比舒服的紋繡區唷~ 身上的衣服是他們特別為客人們所準備的美容衣~ 我覺得換上後真的會比較輕鬆,而且他們還有很頂級的紋繡沙發. 舒服到讓我做完眉毛後都不想離開說~~ 老師在霧眉的過程我都不覺得痛,全程老師都是手工霧眉,覺得Emily老師很厲害,從頭到尾力道都差不多. 店裡面也有放音樂,所以躺在沙發上給老師施作時,也不會覺得無聊. 我會建議操作的時候就安安靜靜的~不要跟老師聊天,因為一聊天就會有表情,臉部肌肉就會動,反而會影響老師操作. 兩邊眉毛都不會痛嗎?? 我是真的覺得都不會痛~~ 這就是做完之後的樣子啦~~ 老師幫我把前面的眉型做稍微圓弧一點~~看起來就是角度比較圓融、形狀比較溫和的眉型. 剛做好的顏色會比較深是正常的,老師做的顏色深不是外面那種新手做的蠟筆小新眉或是像貼海苔一樣,是比較像平常眉粉上比較重的感覺. 眉毛顏色回家後會隨著時間變淡喔! 衛教說明特別完整也是樂比服務很值得推薦的一點! Emily老師的衛教超級生動精彩的~~聽完老師的說明,很容易一下就記住~~ 桌上那一份衛教單就是要給我帶回家的,老師還很貼心的幫我在上面用紅筆標記重點~ 回家後的照顧也是超級簡單,我自己一直很記得老師跟我說眉毛盡量維持乾燥,所以那幾天洗頭有夠辛苦的~~洗頭都很努力的仰頭,脖子都快斷了!! 老師給我的修護膏我也有照時擦,聽說紋繡界流傳著一句話:三分做、七分養. 可見後續的修護步驟才是關鍵~~ 霧好眉的一周內,眉毛的顏色是一天比一天自然. 修護膏我都很聽老師的話,都只擦薄薄一層. 擦太厚反而不好,會讓毛孔不透氣. 我那些在個人工作室做飄眉霧眉的朋友還問我,回家後有沒有結很明顯或是大塊的痂?他們都很好心的想以過來人的經驗提醒我不要去摳掉結痂處,聽說摳了就會有掉色、不留色的情況. 可是. . . .我根本沒有結痂的困擾阿!!!!樂比的所有老師~~可通通都是大師級的���!!她們是可以做到不在眉毛留下大傷口,卻又可以確保上色成功的. 這樣做出來的眉毛才會從頭到尾都是自然的,做完即是日常眉~~ 這就是人家說的無過渡期霧眉吧!! 不過眼尖的人應該有發現,我除了眉毛不同以外,睫毛好像也不太一樣囉~ 是的!因為我不只有先跟小編約霧眉的時間,也一起預約了接睫毛~~ 接睫毛就下一篇再分享~ 再看一下霧眉前霧眉後的我,眉毛也會改變眼神. 我真的很喜歡現在的眉毛~有了漂釀的眉毛,也會有不想要再留瀏海的念頭~~我終於不用再靠瀏海遮醜醜的眉毛啦! 官網傳送門 粉專: https://www.facebook.com/lobbyshop88/ (以此私訊預約為主) 地址: 台中市北屯區文心路四段71號 各項服務都採預約制~ 台中霧眉、台中飄眉、台中紋眉推薦首選 本篇文章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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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霧眉: Lobby樂比美學館的紋眉老師技術超好的,韓式飄眉無過渡期~
今天要來推薦在台中樂比美學館做的柔霧眉,
朋友們都說我做完之後一整個顏值提升超有精神欸! 別看我好像化妝蠻厲害的, 一直以來畫眉妝都是我的魔王關卡. 就算練習再久我也一直都無法畫出我自己覺得完美的眉型. 因為我是台中人,所以其實從很之前就有在關注網路上各網友分享的台中飄眉、台中霧眉、台中紋唇的資訊。 可是實際上台中霧眉推薦及台中飄眉推薦的店家要怎麼挑選,對於紋繡的觀念一開始其實也不是很了解,因此也一直不敢跨出第一步來施作霧眉。 說到樂比,霧眉的過程真的可以讓我好好的說上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台中樂比是我千挑萬選,小心謹慎比較後,我才覺得可以放心預約去他們店做韓式霧眉~ 其實我是之前在認識的好姊妹(她的職業是專櫃彩妝師) IG上看到她有在樂比給jessie老師做飄眉的分享,她在IG上推薦台中樂比霧眉jessie老師的技術!!我看她當天才剛做好拍照的的眉型,超~好~看~的,她整個人眼睛也好像放大了一點,鼻子也讓我覺得有變挺ㄟ~~~真是神奇,總之那對眉型真的很適合她~~好看極了!!讓我超心動的!!她的自然程度根本看不出來是做過霧眉,當天剛做完的照片就很自然~~ 我還特地私訊她該不會是有特別用APP美肌吧?她馬上就開視訊給我看當下無修眉的眉毛,我親眼看到她眉毛真的就是照片上一樣自然好看~~~我當下就趕緊將樂比美學的名字輸入口袋名單! 我的好姊妹因為身為專業彩妝師的緣故,對於造型還有這類相關的店家都會很高標的選擇!她在台中樂比做了霧眉後,從她口中出現的評價通通都是好的!!完全沒有負評!!她說她去年曾經因為好友強力推薦去給一中街那邊的小巷子裡一家個人工作室紋繡店紋眼線,那家店無論技術、環境,都被她嫌的一無是處,最誇張的是那位紋繡師竟然服務她到一半說要去上廁所,結果竟然是跑去一樓抽煙@@!整個大傻眼,抽完才回來繼續幫她完成她的眼線,她說她聞到紋繡老師身上濃厚的煙味,問對方是否剛才有抽��?對方說~~呵~~~對阿我煙癮比較重不抽不行,我的好姊妹聽到對方這麼回答時真的快暈倒~~她說她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後來她的眼線真的紋到失敗了~~因為當下她有覺得紋繡老師手的穩定度很差,紋眼線的過程中她深刻感受紋繡老師力道時大時小不均勻,而且她全程都感覺時小痛加間斷性劇痛~~過程真的是苦不堪言,姐妹說她咬著牙撐到紋好眼線,後來做完隔一個月左右好不容易過了修復期後~~~她的眼線真的有嚴重上色不均的問題(眼線竟然變成虛線且不是黑而是淺灰色的虛線狀態),找店家詢問竟然得到是態度很差很兇的回應,她說那次的經驗讓她嚇死了,想到就懊惱為什麼她腦波弱因為好友強力邀約就去了~~~~也遺憾櫃位上的同事沒有早一點推薦她去台中樂比諮詢關於紋眼線及韓式霧眉的服務!讓她白白花了錢~~眼線效果很差還要吸二手煙! 好姊妹後來是因為她櫃位上的同事先去樂比紋眼線後很好看很吃色,她同事才推薦她去找樂比的老師救救她那雙接近虛線狀態的眼線,並追加做了飄眉,好姊妹也有跟我分享,她後來問了很多同事才知道樂比的紋繡技術在他們彩妝界相當有口碑! 聽她說台中樂比的飄眉老師很多位都是有彩妝底子的前輩,紋繡技術和經驗相當精湛又豐富,美感更是頂尖,所以在她們彩妝界沒有聽過任何負評價,中部許多資深彩妝師也都是他們家的VIP.
目前樂比都是預約制!
要預約可以先私訊他們的粉專問問https://www.facebook.com/lobbyshop88/ 有任何問題也都可以在私訊上發問,小編相當的熱情,說明也很清楚. 一開始我是有問我能不能直接衝到現場做,小編跟我說他們會採預約制,目的是要給客人最好的服務品質,且她們老師都是依預約時間排客人好像也無法隨便插!!他們並不像坊間許多台中紋眉店只在意客人越多越好,甚至故意讓客人預約時故意等待許久的時間要創造好像很多客人的排隊效應,他們只在意給客人最好的服務且都有控管接單量和服務時間,是為了讓老師能夠維持最佳狀態提供最好的服務,比起那些客人滿滿的假象,他們真心更重視每位客人的權益。 聽了小編的解釋,我覺得也太有良心了吧!!這樣的霧眉店我要乖乖用預約的方式來問問了!!!這麼替客人著想的紋繡店,重視客人權益大於店家營業收入的良心店家,我一定要排除萬難去!!哈哈! 樂比的店面也很好找~~就是在文心路四段上面,靠近中清路口. 光看門面就感受到他們強大的氣場-專業、氣派的感覺!我個人覺得完全不是個人工作室紋繡店所能相比的喔~~~
接下來來跟著我一起來看看過程吧!!
這是我的原生眉!! 飄眉老師有先幫我做修眉再進行設計眉型唷!有潔癖的我可是默默的在看老師操作. 老師拿出已消毒拋棄式用具組邊拆封邊跟我說明,當天在我臉上所操作的用具都是我一人專屬使用的,像是修眉刀片、紋繡過程用到的刀片接觸面等等! 在樂比紋眉,我感受到他們對於衛生安全是非常非常無敵講究的!放眼四周環境也隨處可以看到醫療用的消毒酒精,聽老師說樂比的老闆有深厚專業的醫療背景及資源與經驗,所以很清楚如何做到重視衛生安全來保護樂比的所有貴賓。 我覺得樂比的老闆就是把他們家比照醫美診所的規格在管理阿~ 我真的不誇張,連去他們廁所都有驚喜!!乾淨的發亮,一塵不染!!不習慣使用外面廁所的我,在他們家上廁所都好像在家一樣自在~~超乾淨~~ 咦?不是要聊我的原生眉毛嗎?只是聊到環境衛生就有那麼多話~我就說可以講上三天三夜吧! 老師有先告訴我,修眉絕對不會動到我的原生眉毛,老師會保留天生自然的毛流感,打造出適合我五官以及臉型的眉型. 老師很仔細的跟我分析霧眉和飄眉的差異. 霧眉的效果就是會有很自然的漸層粉霧感,看起來比較柔和,不會有線條死硬的邊框,老師還特別強調說跟我一開始坐下來她看我自己畫的眉毛妝感很類似(老師觀察也太細膩,真的很用心捏!!美學敏銳度真的很高!) 飄眉就是會增加毛流感,可以藉由紋繡的技術打造眉毛毛髮的線條. 老師建議我做霧眉,因為我的原生眉毛毛流感算是充足的!!
討論好之後,老師會先畫出完成的眉型給我看.
老師畫眉的速度還有熟練度就知道她是行家!! 樂比老師真的很親切,我們很快就像朋友一樣聊起來啦! 我跟老師說畫眉真的是我的魔王關,老師說其實畫眉毛跟修眉毛這兩件事對於很多專業彩妝師來說也都是很重要的關卡!老師說她本身以前是彩妝櫃姐,不知道畫過了幾千對眉毛了吧!因為畫眉不只是畫型,還要根據五官條件及客人臉部表情習慣去判斷分析,老師說眉頭之間的間距也很重要,會影響山根看起來立不立體~說真的這些老師不說我都還不知道耶!!當下慶幸我選擇到樂比找專業又有耐心的老師! 除了眉型,老師說眉色也很重要,要搭配膚色和髮色. 老師選出兩種讓我參考,每一種顏色表現和搭配我自己本身的效果老師都有說明的很清楚! 要開始前,老師也再三跟我確認討論好的眉型,很有耐心的讓我好好看仔細,讓我覺得很受尊重呢!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樂比的櫃子上有看到很多證書跟獎盃! 我有偷偷問老師~~老師說在他們家要服務客人,不只是經驗要豐富,還要通過層層受訓和考核才可以,老師說他們老闆處事態度很嚴謹不馬虎,也很要求紋繡師的手技專業及熟練度,對很多細節都很講究,目的就是要讓客人安全又安心的變美變漂亮,創造雙贏的結果! 像是霧眉飄眉要用到的天然奈米色乳,我就有親眼看到產品通過國際SGS認證的檢驗證書!!更不會像傳統化學色乳那樣會變藍變紅. 在充分完整又清楚的事前溝通說明,我內心所有的疑問都得到老師清楚的回應~ 開始操作的時候我是毫無疑慮的哦! 老師操作的過程完全都不痛呢!!!力道拿捏都很穩定,根本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一開始我還以為老師只是先讓我試個水溫,沒想到這麼舒服的力道就是正常下筆的力道! 老師有跟我分享,要能夠整個過程都是穩定一致的下筆力道,是需要長時間及大量的訓練還有練習的,她們大家都曾經歷過樂比多重考試及魔鬼訓練後才有資格坐在這裡服務客人! 不過!!!老師強調說其實像這樣讓客人不會不舒服、不造成疼痛又能夠上色均勻在樂比來說都只是老師基本要具備的條件而已!可見樂比的老師篩選是真的很高標的!
老師說完成後!我起來一看鏡子~~我有了完美的眉毛啦!!
真的!我完全看不出我的眉毛有微創!!更別說有流血的狀況.這是我【剛做好】的樣子! 什麼過渡期、脫痂期. . . . . .那都是技術的問題,人家我在樂比做霧眉,老師就一直跟我強調做完當下就自然了!! 老師建議的眉色,真的好襯我的膚色,跟我的髮色也很搭! 最重要的是,老師為我完成的眉型,跟我那好姊妹朋友是完全不同的眉型唷! 樂比的老師絕對不會一個眉型打天下,每個人的五官條件不同、眉骨輪廓高低也不一樣,有的人適合眉峰角度明顯一點的、有的人適合柔和的眉型或歐美眉型等等,總之~老師說他們對待每一位客人都是VIP的等級-客製化、量身打造. 而且~~樂比的老師團隊也是有細分的,每個老師不同資歷也有各自專業的領域! 有的老師只有專攻紋眉和紋眼線、有的則是專攻唇部等等,不是每一項服務每個老師都能服務客人,要通過當項服務的審核和多重考試才能為客人服務當個項目哦! 真的是很專業又專精!!讓我覺得來到台中樂比不管是要紋眼線還是紋唇、霧眉,一點都不用怕踩地雷. 有沒有~~這是我回家後大約三四天再拍的,真的會不自覺的想自拍跟大家分享!!哈! 那天完成後要離開樂比前,老師還有向我做非常完整的衛教說明. 做半永久彩妝最重要的就是後續的照顧和保養. 老師說眉毛一個月左右看效果是最精準的. 不過保證是不會有過渡期和結痂期的,這個老師真的不斷強調,因為外面太多無良店家都一直在為自己不專精的技術找理由和藉口混淆視聽. 老師也跟我說有的人因為體質的關係,回家後會出現顏色變深變淡等等,甚至有人會有顏色變不見的狀況,但這叫做返色期-一定要耐心等待~~一個月後的顏色是最準的~~ 這個照片是我回家後一個星期拍的,顏色都沒有掉,眉毛都沒有任何讓我心驚的狀況出現~~只能說老師技術真的太好~ 來看一張更清楚的照片吧! 霧眉的效果真的很自然,老師保留我原生眉毛的毛流感. 效果完全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誰說霧眉飄眉會像貼了兩片海苔又粗又黑呢? 別再傻傻輕信那些技術不熟練的店家的話術了~~ 但是!!我必須要摸著良心說,台中樂比不管是紋唇還是紋眼線紋眉的價錢,和其他台中紋繡店的紋唇飄眉等價錢相比真的是cp值很高!!我個人覺得是很值得! 我的好姊妹上次去一中街的個人工作室紋眼線做壞了的價錢聽她說還比樂比貴,我聽到真的超驚訝~~那位紋繡老師真的很敢ㄟ~~真的都不會良心不安,蠻誇張的~~~ 坦白說,我自己感受到樂比提供的服務可以說是七星級的水準!! 在台中樂比美學概念館順利解決了眉毛這個魔王關卡後! 我每天早上化妝都省下不少時間,隨時隨地都有一雙漂亮的眉型~ 就連素顏時也有對顏值加分的效果~跟以前素顏比起來,顯得更精神奕奕! 因為老師有跟我說做完霧眉後一個月都先不要上眉毛的妝,所以目前的完成照都是我沒有另外再加工過的眉型哦!!真的很美很自然吧!!! 上面這兩張是我第10天再拍的記錄,是不是又更自然了啊!!!真的覺得太開心了~ jessie老師還說等之後可以視我自己的妝容濃淡度再稍微用眉粉做調整就好~但我覺得老師幫我做的霧眉就很剛好了~開心~ 現在有想要霧眉或是紋唇等等的朋友~我都推薦她們一定要到台中樂比,因為我也很怕朋友勿信坊間錯誤的說法而吃虧,身邊也有好幾位朋友也預約好樂比紋眼線和飄眉的時間了!大家一起安全又安心的變美!!實在是太好了 這邊再次附上店家資訊!這樣就不用再往上滑找資料啦! 台中Lobby樂比國際美學概念館 粉絲團: https://www.facebook.com/lobbyshop88/ 地址: 台中市北屯區文心路四段71號(中清與文心路口華南銀行旁新大樓店面) 電話: 0908-868969 預約方式: 樂比都是統一以FB粉專私訊預約唷! 本篇文章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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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sports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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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錢也許很好賺 但在女性運動產業裡還要注意這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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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不僅僅是性別的體現,更是社會角色的映照。
在運動產業裡,一方面,“女人的錢好賺”這個道理同樣通行,這也是為什麼女性消費品牌、針對女性的線下服務業在過去幾年如雨後春筍般崛起,另一方面,隨著“ me too”運動在全球轟轟烈烈展開,女性權益受到更多關注,女性用戶、女性創業者、女性主管都是這個產業裡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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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熊體育聯合ISPO舉辦了懶熊FutureDay系列活動之女性運動產業高峰論壇。在活動裡,12位嘉賓圍繞著女性運動的方方面面展開熱議,我們總結了其中的12個觀點。
1、運動產業會因為女性的存在變得完美,也因女性的加入變得越來越柔美。
觀點來自懶熊體育創始人兼CEO韓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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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創業的時候,我們4個創始人都是男的,問題很大。男生都是直男癌,我們說什麼,他就是三個字,就是乾。 2016年,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找一個女性合夥人。
我一直認為,男人負責商業的左腦,女性則是右腦,左腦是理性思維,右腦是形象思維,運動產業會因為女性的存在變得很完美,也因為女性的加入變得越來越柔美。
從管理的角度來說,有一個女性合夥人之後,我會看得更高一些。其實運動行業需要接地氣,需要通過很柔和的方式來說服他人,從商業社會可以看到,從競爭到合作,時代的變化也正好符合女性的變化,我也相信在接下來有些合作女性來談更有優勢。
三年前我剛從運動產業起步的時候,看到的都是男性比較多,基本上都是年齡比較大的,他們的眼神中沒有那麼光明,一看就知道在這個產業裡面受到長期折磨。
2、我們在門市裡面每兩週都有一次社區活動,因為很多產品是功能性的,這些不穿來運動不會知道好在哪兒,但是在運動中就能體驗到。
觀點來自Lululemon中國區市場總監張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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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品牌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會思考,最高遠的目標在哪兒? Lululemon要引領人類,引領世界從平凡走向偉大。這麼多年,Lululemon本著這麼高遠的目標,從社區社群,從線下接地氣的方式做起來,因為目標高遠,再走錯也不會走遠,這是你的指南針。
2013年我加入Lululemon,花了一年的時間做社群、做品牌、做品牌文化。 2014年,Lululemon在大陸開了第一個展示店,在上海的新天地和北京三里屯,直到2016年Lululemon才正式開店。
社群是我們非常花心血做的事情,包括瑜伽、健身各種各樣的社區活動。我們可能花了大筆的心血,花很多的資金在裡面,但是這些活動都是免費提供給客人的,我們希望通過這些活動,讓大家更了解什麼是真正的健康生活方式,我們希望通過這些活動讓每個人知道產品的意義何在,我需要把產品推給你,因為很多產品是功能性的,為什麼透氣好?為什麼怎麼穿都不臭,怎麼做瑜伽都不會讓你走光,這些不穿來運動不會知道好在哪兒,但是在運動中就能體驗到,光買了產品而不運動,不會知道它的好處。
我們在門市裡面每兩週都有一次社區活動,包括13家中國大陸的門店,400多家全球的門市,這就是社區文化。不是為了在這個活動當中賣很多的褲子,而是利用活動改變人的生活方式,有這個需要以後,他們自然會想體驗這個產品。我們做社區真正的初衷是什麼?社區就是Lululemon最重要的品牌文化。
3、女子健身房裡很多消費者今天練跑步就穿跑步的衣服,明天練瑜伽就是瑜伽的衣服,對產品的需求非常的細分,結合這個原因,組織的運作一定要從頂層設計開始。
觀點來自Danskin擔任中國區的總經理閆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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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Danskin中國定位為高端女子時尚運動品牌。首先它還是一個運動品牌,但是我們從時尚化、高端化來區分以往的傳統綜合運動品牌。 Danskin產品分5個板塊,舞蹈產品佔5%左右,接下來3個板塊是我們的核心,日常運動生活產品、時尚型產品、高端產品。
在營運新品牌時,千萬不要用一套組織打不同的市場,這是非常危險的。為什麼很多品牌做第二品牌的時候出現了很多的問題,都是用以前的一套組織做一個新品牌,而新品牌的基因不一樣,外界的變化帶動我們組織的變化。
我們的組織非常有彈性,外界的變化是什麼?女子健身房裡,很多消費者今天練跑步就穿跑步的衣服,明天練瑜伽就是瑜伽的衣服,對產品的需求非常的細分,結合這個原因,組織的運作一定要從頂層設計開始。
所以Danskin獨立運作,李寧總部在北京,Danskin總部在上海,李寧本人親自管Danskin的品牌,我直接向他本人匯報,中間沒有任何的層級,我們團隊也沒有從李寧來的。
如果做批發模式,我們很難拿到終端的訊息,我們要盡量跟銷售員多溝通,聽消費者怎麼說你的產品,哪兒好哪兒不好,這是非常重要的。我們現在差不多有100多個銷售員,我有70多個銷售員的微信,每天消費者怎麼說,快速獲得訊息,快速對產品做出修正。
4、現在這個時代做新品牌,一定要先強後大,單店強,口碑好,生意要好,單店沒有贏利的情況下,千萬不要開很多的店,先把每個單店做好,這是現在最核心的要點。
觀點來自Danskin擔任中國區的總經理閆志剛
以前的運動行業發展是先大後強,現在要求先強後大,我們看到很多綜合運動品牌,動不動幾千個店甚至一萬個店,做的很大,當把這些大變強的時候就幾乎不可能了。因為你要落地一個項目,就要面對六七千個店,要落實到那個地方,非常難。現在這個時代做新品牌,一定要先強後大,單店強,口碑好,生意要好,單店沒有贏利的情況下,千萬不要開很多的店,先把每個單店做好,這是現在最核心的要點。
我們在找,我們的拐點到底什麼時候出現?燒錢、投入、虧損,這是所有品牌都要面對的,燒到什麼時候,虧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到贏利的點,這非常重要,節奏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
5、什麼是快?快速假設,快速驗證,快速迭代。什麼是慢?就是沒有形成這三個規律之前不要快速的擴展。
觀點來自Danskin擔任中國區的總經理閆志剛
快速假設就是在今天這樣一個女子時代,我們做女性運動產品,假設到底存在不存在,還是一陣風就過去了,現在都是在假設。
快速驗證,把你的假設變成形象,變成產品,落到終端看看消費者買帳不買帳,這是快速的驗證,開直營店,電子商務天貓店也要自己做,快速用數據化驗證做的對不對。
驗證完了馬上迭代,證明對的馬上做,證明錯的不要繼續了,我們團隊換了50%了,因為你摸索出來你的路線,你的風格,知道你的團隊需要什麼樣能力的人,需要什麼創新的人,需要什麼節奏的人,所以大膽地換。我們的產品有五個系列,我們已經重新換了三個系列。快速迭代,這個時代最多給你一年,如果一年沒有得到真正的方法論,第二年消費者不會再理你了,因為新的品牌馬上替代掉你。三個快,一定要遵守這個規律。
什麼是慢,沒有形成這三個規律之前不要快速地擴展,一定要慢慢的驗證市場,直到你驗證對的時候再往上走。這就是我理解的在現在這個時代做一個新品牌的快與慢。
6、稍微年長的年輕用戶對品質的要求非常高,女性對時裝或者是對一些其他類型的服裝要求也許沒有那麼高,但是運動時因為本來就是跟自己獨處,在一個志同道合的群體裡面做一些讓自己舒服的事情,如果穿著不舒服就是有悖自己。
觀點來自Monster Guardians聯合創始人兼COO鄒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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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設立Monster Guardians的時候有比較清晰的風格化的意識,並不是說想迎合哪群人,或者說想搶誰的市場。我們有一個清晰的目標,做一個跟別人不一樣的品牌,只是打哪個人群,這樣一個反向思維讓我們收穫很多年輕女性的喜歡。我自己是90後,我周圍有很多喜歡運動的女生,她們對於國際品牌,或者中國的大牌,她們覺得太大眾,或者比較傳統,她們喜歡不被定義,不被標籤,包括在產品設計,市場活動方面,我們都對準了不被標籤不被定義的年輕女性。
從市場需求來說,我們的調研團隊發現,越來越多的健身房的用戶,年輕用戶增長上非常可喜,這些年輕用戶的購買力很強。不光只是說在健身的時候需要穿健身的服裝,如果你的衣服非常的舒服,讓她們有自信的感覺,她們會在多的場景下使用,比如說穿著去旅行,甚至有些用戶穿上我們戶外外套去滑雪、去蹦極,這也是我們未來主攻的方向。
現在有些電商的平台把價格做的特別低,增長特別快,市場佔有率看起來非常大,細看這些顧客的回購非常差,稍微年長的年輕用戶對品質的要求非常高,女性可能對時裝,或者是對一些其他類型的服裝要求也許沒有那麼高,但是在運動的時候,因為本來運動就是跟自己獨處,在一個志同道合的群體裡面做一些讓自己舒服的事情,如果穿著不舒服就是有悖自己,希望大家特別關注到女性市場對品質的要求,不要一味打價格戰,看似做了一個很普通很便宜的東西,短期內有很高的銷售,但是我覺得這不是為了市場更長期的打法,還是關注到真實的用戶真實的心聲,做品質和設計,讓她們都想要再次購買的產品。
7、在接下來的機會裡面,瑜伽用戶要從2000萬到2億的話,我們要關注瑜伽教練的作用,讓她們有一個更完整的成長路徑。
觀點來自小黑裙創始人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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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做瑜伽的,女性佔90%,在歐美這個比例低很多,在歐美60%。小黑裙今天面對的用戶群,97%是女性,3%是男性,男性不是自己獨立而來的,因為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帶著一起練瑜伽,是女性主宰的。我們在中國做這件事,未來希望男性能夠進來。
我們做這個事情之前,這個行業已經有4萬個瑜伽館。在中國範圍內,女性人群,三四十歲的人群,已經有2千多萬了,我們想怎麼讓這個增量更大的發生,能不能從2千萬變成2個億,包括我們的父母輩,都能夠通過瑜伽改善很多的情緒。
其實在瑜伽領域裡面,我們的用戶已經有比較清晰的成長路徑了,從她第一次接觸瑜伽,到非常資深的瑜伽教練。大量的人群能夠作為傳播人,比如說瑜伽教練。因為她是一個中間載體,這個載體最容易去輻射用戶,向下輻射用戶,向上輻射更多的瑜伽館,這個人群我們認為流失率過高,因為沒有得到更好的成長的機會,因為的確很貴,每年參加一個培訓好幾萬,沒有更好的得到培訓的機會。
我們認為在接下來的機會裡面,我們要關注這個人群,讓她們有一個更完整的成長路徑,往後退變成一個館主。傳統的瑜伽教練做館主還是非常粗糙的,找一個房子就開店了,有幾個原始會員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開過瑜伽館的人都知道,要懂營銷,要懂管理,要懂行政,要懂很多的事,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希望幫助這個人群在過程當中,要麽有更多好的培訓課程,成為更資深的更好的瑜伽教練,要么你往後推,你去了解360度開館的能力,同時帶動幾百人甚至幾千人的群體,去喜歡瑜伽,這也是小黑裙自己會做的事情。
8、在具體的運動行為表現上,女性在運動裡面比起男性更加堅持,更加專注。和男性更大的差異在於,她們更多是以群體的方式一塊進行運動。
觀點來自薏凡特國內業務運營總監達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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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麼樣的原因促使女性接觸運動?包括減肥的誘因,包括對健康的訴求,有熱愛的需求,有社交的需求,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需求開始接觸運動,開始習慣運動,甚至把運動變成自己的生活方式。近年來運動作為女性的愛好,已經漸漸成為除了購物以外,第二受歡迎的生活愛好。
通過我們大數據的分析,我們發現在所有的城市裡面,女性對於運動產品的消費,包括客單價都是高於男性的,女性在運動產品上面更願意投入的趨勢正在拉大,在一二線城市這個比例越來越大。
我們有這樣一個猜想,因為本身在一個堅持的品質上面,女性可能是優於男性的,可能在一些耐受力和其他的方面,女性也優於男性,在具體的運動行為的表現上,得出來的現像是女性在運動裡面比起男性更加的堅持,更加的能夠專著。
我們通過數據調研中國女性參加最多的9項運動,分別是跑步、溜冰、戶外、健身、騎行、游泳、羽毛球,散步,戶外,比如說上午有個瑜伽讓自己放鬆心情,晚上可能是選擇拳擊,釋放壓力,女性嘗試的數量遠遠超過男性,男性相反更加專一。
我們還發現一個現象,女性運動的時候和男性有更大的差異,她們更多是以群體的方式一塊進行運動,舉個例子,大家一起減肥,一起參加健身房的團課,約上姐妹一起做瑜伽,結伴參加一些跑團,結伴進行半馬訓練,女性更願意嘗試,更多的聚集,在運動的過程裡面,相比男性他們更加願意把自己的運動體驗分享出來,把運動的感受傳遞給身邊的朋友。我們做過一個額外的分析,女性運動的感受平均傳遞給6個好友,男性這個數據遠遠低於女性。
9、女性運動這個行業,我認為最特殊的點,就是從人性的角度解讀,應該是順著人性,也反著人性的統一。
觀點來自磐策資本董事長張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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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住威斯汀的時候會聞到統一的香水,早餐在全球各地都是統一的製式。我在投的幾個項目當中發現一個共性,女性有更大的概率,在通感的狀態下感知這個事情,聲光音色,包括自己荷爾蒙釋放全面的刺激。我們做女性消費的研究時,掌握女性的通感以及整體消費的把握,就可以抓住她們的心。
女性在人生任何一個環節都是消費的主力,年輕女性希望自己瘦,希望自己美,希望自己開心,希望別人眼中她是女神,所以在自己的形體上,在別人的認同上花很多的錢。然後就是處於人母的女性,產前和產後的康復是很大的消費。從孩子出生到上大學,更重要的是兒童培訓,也是每個家庭更重視的。到了兒子女兒需要談婚論嫁的時候,到金玉滿堂的時候,女性消費能力最強。最希望表達自我的阿姨,她們自發組織廣場舞活動,也有很大的付費意願。
女性運動這個行業,我認為最特殊的點,就是從人性的角度解讀,應該是順著人性,也反著人性的統一。我們一個成功的項目,一定是找到一個統一的點,順著人性很好理解,比如說彩券行業,比如說餐飲,比如說快時尚抖音這些,都是順著你的個性,順著你的虛榮,希望活在別人眼中漂亮的心態,鑽石也是運用你這種消費心理。
現在這個時機對於女性的運動健康產品來講,是一個極其優秀的介入時期,我們把所有需要加的槓桿都加上,把技術能夠變現的都用完,技術狀態達到穩步的時候就是長波週期階段。     10、女性在這些用品上面的衝動能力遠遠不如一個包包,大部分女性選擇運動用品的時候還是在乎顏值高不高,而不是這個東西合適不合適她。
觀點來自悅跑圈創始人兼CEO梁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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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越來越多的女性參與跑步運動,但大部分女性還存在化妝兩小時,跑步5分鐘。這些女性推動了跑步,通過化妝吸引了大量的男性用戶,但我們希望有更多的女性用戶真正參與到���動當中來,越來越多的用戶開始跑起來。
悅跑圈整個用戶比例,女性用戶佔4成,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數據,也是我們一直想努力改變的很悲哀的數據,男女購買物品的比例永遠都是7比3,男性多女性少。我們做了無數次嘗試和努力,甚至和施華洛世奇的合作,聯名卡的項鍊,還是發現是男性買了送給女性,女性在這些用品上面的衝動能力遠遠不如一個包包,大部分女性選擇運動用品的時候還是在乎顏值高不高,而不是這個東西合適不合適她,還是基於這樣一個狀態。
大部分女生跑步還是當成一種減肥,當成一種社交,當成跟別人不一樣的方式方法。中國人跟外國人跑步永遠都有區別,大家看到所有的外國跑步App裡面都沒有社交功能,中國的跑步軟體都有這個功能,我在孤獨的跑步,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很孤獨,這是很正常的。一方面,中國現在還活著的跑步App的水準能力、技術,營運手法遠遠超過外國,包括功能,包括估值,包括影響力。但另一方面,中國人不自信,虛榮心強,所​​以才需要跟別人講我在跑步。
11、營運女性社區,一方面需要女性在裡面展現美,吸引更多人點讚,但又因此會帶來很多的騷擾,帶來很多的困惑,是一個很悖論的東西。
觀點來自悅跑圈創始人兼CEO梁峰先生
一個女性發朋友圈獲得的點讚是男性的5倍,尤其是女性的自拍,在悅跑圈能夠做到7倍,運動本身產生的荷爾蒙,產生的多巴胺,必然讓人產生興奮的感覺,女性是重要的推手。
打開悅跑圈有一個有趣的現象,我們討論很久,為什麼精選出來的都是美女,漂亮的姑娘,能不能來幾個男性?我們公司KPI考核,只有發女性照片的時候人家才在下面聊天,不發女性人家不聊天,女性的問題在所有的互聯網企業裡面都存在,有了女性的點綴才有運動的激情。
當然悅跑圈曾經遇到過幾個困惑,第一個就是騷擾,大家可以看到,因為是一個開放式的社區環境,大部分問你三圍的,問你在哪兒住的?能不能約個炮的,我們曾經一次性刪掉7000個這樣的用戶,但還是層出不窮。這種社交關係已經很正常的存在於有社交行為的App裡面。
基於這樣的環境我們做了自己的設計和改進,比如說有舉報功能,有投訴功能,有禁言功能,雖然可以保護女性,但是這個問題一直存在,只是希望有更好的方法,更好的敏感詞,更好的安全詞過濾來保護他們,女性社區其實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們營運起來壓力很大,一方面需要女性在裡面展現美的,吸引更多人點贊,但又因此會帶來很多的騷擾,帶來很多的困惑,是一個很悖論的東西,這些是做互聯網的產品都會遇到比較麻煩的事情。
12、我在公司曾經覺得自己很霸道,什麼都是自己拍板,後來覺得自己是非常錯誤的決定,應該用最理解她們,或者最靠近她們的來做決策。
觀點來自泰尼卡中國區總經理鮑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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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個字形容女性消費者,我覺得叫理性,其實中國女性比中國男性更理性,更強大。女性市場有多大?非常大,小到我家的女兒4歲半,她也是一個女性消費者,已經形成自己足夠大的主見,買什麼東西必須她認為好看,她認為好才可以。
我們慢慢發現女性,從最初的時候沒有思考,到一些女性開始思考技術的東西。女性的特點比較細緻,當她真正喜歡一個事情的時候,會很衝動,比如說泰尼卡的用戶,跑50公里的用戶,顏值是考慮的一部分,但是她首先考慮功能。我們前段時間山東有一場比賽,將近超過一半的用戶都穿我們的鞋,女性用戶將近70%,女性的理性化越來越強。     在企業管理上,我覺得聽女人的話還是挺好的,而且我現在對女性越來越有好感,自從我們家有女兒以後。我們公司的女性產品都賣的很好,女性的滑雪板,女性的越野跑鞋,還有輪滑鞋,其實對於女性來說,就要用女性的視角和女性的角度跟她們進行溝通。我在公司曾經覺得自己很霸道,什麼都是自己拍板,後來覺得自己是非常錯誤的決定,應該用最理解她們,或者最靠近她們的來做決策。
前段時間去南京,我發現公司裡面寫的企業願景文化,公司工作超過5年以上的員工,80%都是女性員工,女性員工的忠誠度很高,女性對家庭的忠誠度很高,對企業的忠誠度很高,對產品品牌的忠誠度很高,不管是什麼環節,我們不要傷害女性,只要我們真心的愛她們,她們就會愛我們。
聲明:本文由懶熊體育原創,轉載請註明www.lanxiongsport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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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huilen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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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的離奇猝死…寫給活人看(上)(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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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的離奇猝死…寫給活人看(上)(多圖)
——專題:善惡之報 如影隨形
華鎮江
央視新聞主持人羅京為中共賣命死時48歲。不到8年,老婆攜子再婚組成新的家庭。
《焦點訪談》製作人陳虻胃癌死亡。年僅47歲。
受周永康接見的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局長任長霞離奇車禍死亡,年僅40歲。
【人民報消息】1963年,美國《芝加哥論壇報》兒童版《你說我說》單元主持人西勒·庫斯特先生給一位小讀者的一封回信,當時火的不行。以後每年兒童節他們都要再刊登一次,成為孩子們的最愛。
自庫斯特先生主持這個節目十多年來,他收到不下上千封信,都在問「上帝為甚麼不獎賞好人,為甚麼不懲罰壞人」之類的來信。其實不只是孩子會問這個問題,就是成年人也常常對這個問題感到困惑。一位堅定的無神論中國老人在電視中看到那些慘不忍睹的天災時,就忿忿不平的說:「如果真有神的話,為甚麼還會出現這些天災?!」
庫斯特先生每當拆閱類似信件,他的心情就非常沉重,因為他不知究竟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1963年,庫斯特又收到一位叫瑪莉·班尼的女孩給《芝加哥論壇報》的信,信中寫道,她總覺得很疑惑,為甚麼她幫媽媽把烤好的甜餅送到餐桌上,得到的只是一句「好孩子」的誇獎,而那個甚麼都不做,只會調皮搗蛋的弟弟戴維卻能得到一個甜餅。
一次偶然機會,受牧師的啟發,庫斯特先生以《上帝讓你成為好孩子,就是對你的最高獎賞》為題,立即給瑪莉回了一封信,這封信在《芝加哥論壇報》刊登之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被美國及歐洲一千多家報刊轉載。
無數無數的事實證明,上天給予「好孩子」的獎賞永遠不過期。那麼怎麼個不過期呢?讓我們舉一個歷史長河中的故事:
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間,強大的羅馬帝國,無人可以征服,但卻被神用四次大瘟疫懲罰。
歷史學家伊瓦格��爾斯親身經歷了最後一次,也是結束性的��底懲罰。據記載,第一次瘟疫,人口被滅掉三分之一,首都君士坦丁堡死了一半人,一次又一次至最後清算,剩下的只有好人了。伊瓦格瑞爾斯活了下來,證明在神的眼中他是個好孩子。
伊瓦格瑞爾斯說,「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
接著,他證明了上天是如何對待「好孩子」的,他寫道:「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而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地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彷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健康的活著。」
那麼,那些「壞孩子」呢?上天是如何處置他們的?每個人被處置的途徑各不相同,也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下面舉一些比較典型的例子,是迫害佛法修鍊群體的人遭受的各種災難,如癌症、車禍、家庭不幸等等實例。這些事實和數字,怵目驚心。
這些當事人的身份和地位各異,有中共政治局常委、軍委副主席、「610」頭目、最高法院副院長、前香港特首,也有電視台播音員、報業人員、派出所警察,還有西方國家的政客、海外華人移民等。他們有的因貪污腐敗被判刑,有的罹患絕症暴病身亡,有的車禍遇難,離奇猝死,也有的親屬去世,妻離子散,還有的幾乎全家涉貪被捕。
◎ 首例枉判法輪功學員的法官死於肺癌
1999年11月12日,全國第一例「法輪功」案件在海口開庭,審判長陳援朝非法判決四名法輪功學員二至十二年徒刑。陳援朝因此得到中央政法委和最高法院的支持,海口中院刑一庭被記集體二等功,陳援朝被記個人二等功。
兩年以後,2001年11月,陳援朝肺部檢測出有「陰影」,2002年3月18日確診為肺癌。
2003年8月5日,有人在廣州南方醫院見到了陳援朝,說:「沒想到,一年前還魁梧健壯的陳援朝,如今一身孱弱:花白的頭髮、焦黃的面容、瘦弱的身軀,真不可思議。」
在陳援朝病卧在床之際,羅干指示,要大力宣揚他審理首例「法輪功」案件的「事迹」,在海口舉行了關於陳援朝的報告會。陳援朝被授予「全國模範法官」、「模範共產黨員」稱號,還被記「個人一等功」。2003年9月2日,陳援朝去世,時年52歲。
◎ 瀋陽三法官患腦病死亡
張文,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副院長,2009年2月中旬,突發腦部怪病,在去北京醫治的途中死亡。此前,他剛剛參與了對四名法輪功修鍊者非法判重刑(王素梅十年、奚常海十一年、孫玉書八年、霍德福六年)。
鄂安福,瀋陽市瀋北新區法院法官,2001年秘密冤判了五名法輪功學員三年至八年重刑。2011年2月18日,鄂安福突發腦出血,兩個月後死亡,時年45歲。據悉,鄂安福在臨終前,不斷叮囑家屬:「快去找煉法輪功的!快去找煉法輪功的!」他並向法輪功學員懺悔自己的罪行。
柳曄,原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副院長,2014年7月10日,柳曄與同事外出辦案,走著走著,突然就不行了,腦出血死亡,時年56歲。
◎ 「跟黨到底」的庭長被魚「釣」入河底
汪竟業,湖南省懷化市鶴城區法院刑事審判庭庭長。2013年7月21日,他到懷化鴨嘴岩鄉小河邊釣魚,魚竿被魚扯住,汪去撈扯魚竿,反被魚「釣」到河裡溺亡,年約48歲。此前,汪竟業曾冤判法輪功學員至少十七人,其中潘建軍被判七年冤獄,於2004年1月23日被酷刑迫害致死。汪竟業生前曾說:「我要跟著共產黨奮鬥到底。」
◎ 「人民衛士」離奇車禍死亡
2004年4月14日20時30分左右,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局長任長霞所乘本田轎車,沿鄭州至少林寺高速公路由東向西行至280橋東190米處時,因司機超速行駛,追尾同一方向的解放貨車後相撞。
這件事很蹊蹺,不是對面相撞,而是追尾撞了人家,按理來說,追尾是撞自己的車頭,首先死的應該是司機,而不是坐在後排正中間的任長霞,誰能想到她的脖子撞在前面椅背上斷頸而死,死時40歲。坐在她兩旁的人都沒事。
據明慧網報導,任長霞在2001年4月任登封市公安局局長後,積极參与抓捕、打壓上訪民眾,還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曾有四名法輪功學員向登封市政府大院散發真相資料而被抓捕,任長霞得知後說:「法輪功太膽大了,傳單發到政府院里來了,我非治治不可。」結果這四名學員被非法關押進了新鄉女子監獄。
任長霞死後,登封市有不少警察議論,任長霞是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而遭了報。
新華網透露,任長霞的妹妹說,她死後一直睜著眼,死狀可怕。
任的妹妹對人說:「過去我不信法輪功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在我真的相信了!」任長霞死後,她的丈夫到處做報告為她塗脂抹粉。2008年10月29日,在任長霞死後四年,任的丈夫衛春曉突發腦溢血身亡,時年45歲,留下一個孩子。
◎ 央視播音員羅京重生又赴死的故事
據海外人民報2013年7月7日的署名文章,在央視新聞聯播主持人羅京在江澤民鎮壓佛法修鍊群體期間播報了許多污衊、攻擊法輪功的內容。2008年奧運會前夕,羅京被確診患有淋巴癌,但為了當奧運會的火炬手,他居然不惜推遲入院保命的時機,直等到奧運後,在2008年8月31日才進行第一次化療,化療後他又再次回到主播台。
2009年2月羅京的癌症開始擴散,2月7日羅京轉入307醫院,並用他哥哥提供的骨髓做了移植手術。
2009年4月,據羅京的主治醫師、307醫院腫瘤科的陳虎醫生說,「手術是很成功的,到3月中旬,所有的淋巴腫瘤都消失了。那會兒他幾乎就是個健康人了。」
據陳虎透露,羅京看到自己一步步恢復健康,高興的像個孩子,「他直接給台領導打電話彙報病情,讓他們給自己排班,說他估計6月份就能回去上班了。」
郎永淳回憶說,「我們去看望他時,他說得最多的話是:『我會早一天、早一點兒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
給羅京生的機會不是讓他再幫助中共放毒、欺騙百姓的。於是,這一通死亡電話,和他急切回到主播台的願望,徹底要了他的命。這不是上天不慈悲,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4月下旬,情況忽然變得危急,陳虎感嘆道,「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全身的淋巴又開始第二次病變,大小腫瘤就像冒泡泡一樣,從身體的各個地方長出來,而且發展得非常快」。
取命的來了!
用嘴造孽的羅京在患病期間,口腔潰瘍都比別人重,舌頭潰爛,疼痛難忍,不能說話,吃飯喝水說話都疼得很厲害。
醫院移植科護士邢桂芝還清晰地記得羅京強忍疼痛堅持服藥的情景:「喝一口水,疼的表情都是把眉毛糾結在一起,我們就給他配了麻藥,漱完口之後再吃藥、吃飯。每頓葯他都沒有落下,其他的病人都沒辦法這樣堅持。」
為什麼中共的新聞聯播首席男播音員羅京的「口腔潰瘍都比別人重」,「吃飯喝水說話都一直疼得很厲害」?為什麼「每頓葯他都沒有落下,其他的病人都沒辦法這樣堅持」,而他還是沒有逃過死神的魔掌?這個中共的新聞聯播到底能不能聽,聽了能起到什麼作用,羅京的病症已經告訴了大家。
是什麼力量支撐羅京做到這一點?是生的慾望。可是羅京活下去是為了助惡為虐,那怎麼能再延長他的生命呢?
幾天後,2009年5月29日,羅京過了最後的生日,6月4日下午1點半的時候,最後的時刻到了,病房打來電話,說羅京不行了,6月5日凌晨咽氣, 時年48歲,兒子才14歲。
今年2月,有數家媒體報導,羅京死去7年時,老婆攜子再婚組成新的家庭。
◎《焦點訪談》製作人陳虻
2001年1月,江澤民掌握黨政軍大權之時,陳虻擔任央視新聞評論部副主任,主管《實話實說》、《新聞調查》、《焦點訪談》,2001年10月主管《東方時空》,併兼任該欄目總製片人。
央視的《焦點訪談》欄目製作了大量構陷和污衊法輪功的專題節目,包括《天安門自焚案》。該片栽贓陷害法輪功,欺騙和誤導了大批海內外民眾,主要製片人陳虻在2008年3月被查出患胃癌,被疾病折磨得痛不欲生,要求放棄治療。
據知情人透露,陳虻去世前曾與羅京同住北京腫瘤醫院。2008年12月23日,陳虻死亡,時年47歲,兒子才11歲。
◎ 《河南日報》報業集團董事長 鐵錨奪命
長眼的鐵錨! 《河南日報》報業集團原董事長、社長楊永德,在其掌控的多家報紙上大量刊載了辱罵法輪功的內容。楊永德還指使其下屬配合鄭州市「610」辦公室,迫害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
2007年2月9日,公款旅遊的楊永德乘坐的遊船正在越南芒街附近海面航行。忽然手機鈴聲響起,因船艙內人們大聲喧嘩,接聽電話很吃力,他急匆匆步出艙外,站在船舷邊開始對話。
當時風微浪低,天氣尚好。不料,就在他講話的轉瞬之間,天上飄來一團暗色雲霧,雲霧象撒網一樣,迅速籠罩了周圍的整個海面,能見度頓時變的極低。
此時遊船還在航行,楊永德並沒有停止通話。忽聽「咚」的一聲巨響,小心翼翼減速航行的遊船還是與一艘運煤船相撞。船身猛的一顛,將正在通話的楊拋進大海,手機也不知甩到哪裡去了。
楊在冰冷的海水裡拚命掙扎,大聲呼救。這時遊船知道出事了,趕緊拋錨停航,準備救他上船。誰知為救楊永德的命而拋下的沉重鐵錨不偏不倚正擊中他的頭部,腦漿迸裂,當時就結束了他64歲的生命。
◎ 湖南慈利縣廣電局四任局長接連死亡
自1999年7月20日開始,湖南張家界市慈利縣廣播電視局局長帶頭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在廣播里對法輪功誣衊、造謠,並且布置誣衊展板,多處掛標語,在電視中造謠欺騙民眾。先後有四任局長患癌症死亡,其中最年輕的才40多歲,死於2010年9月。整個廣電局因此恐慌,無人敢當局長。
◎ 《萊西日報》總編作惡 殃及家人
張樹建,2002年任青島《萊西日報》報社總編輯期間,撰寫和刊登誹謗法輪大法的文章,並參與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2003年,張樹建和妻子乘車到威海探望女兒,發生車禍,其妻摔得昏迷不醒,張本人骨折,而司機無恙。後來其女大學畢業之際,被查出患有肝癌,不到一年去世。
◎ 《大慶晚報》編輯死於非命
《大慶晚報》環球報導版編輯趙春秋,在其主編的版面上刊登詆毀法輪功的文章,為此法輪功學員多次向她講真相,給她郵寄真相資料,而她不思悔改,反而仇視法輪功。
2006年2月22日午夜,趙春秋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被兩名外地打工人員劫持、連捅17刀後死亡,年僅27歲。
◎ 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夏雨田病亡
夏雨田,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湖北省曲藝家協會主席。夏雨田作為湖北省反X教協會成員,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列為追查對象。之後,夏雨田撰寫了相聲《坑人記》和另外兩個誹謗法輪功的節目,又一次出現在「追查國際」的通告中。2002年中國新年前夕,夏雨田肝腹水急性發作,後又患肝硬化、腎病綜合徵、自發性腹膜炎等多種病症。2004年7月30日,66歲的夏雨田因病死亡。
◎ 死亡職位「610」
「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成立於1999年6月10日。據明慧網記錄,大陸各地「610」系統的官員,因為迫害法輪功而遭報應的超過萬例。
劉京是中共「610」辦公室的第二任主任,當年不斷親臨各地,指揮迫害法輪功。劉京每到一處,當地的迫害都會升級,法輪功學員的死亡案例隨之上升。劉京現患喉癌。其繼任者李東生於2013年12月12日落馬,獲刑十五年。除去這兩個總頭目,許多各地「610」負責人及其親屬也厄運連連。以下僅舉幾例為證。
金道銘,山西省委副書記、省政法委書記、省「維穩領導小組」組長、「610」系統頭目,於2014年2月27日落馬,2016年10月14日被判無期徒刑。
杜善學,山西省委常委、副省長、省「維穩領導小組」副組長、「610」系統副頭目,2014年6月19日落馬,2016年12月20日被判無期徒刑。
楊春悅,內蒙古赤峰市「610」辦公室主任,2014年3月死於癌症。早在2005年,楊春悅的兒子楊志慧開車鑽入停在前方的大貨車車底,頭蓋骨被掀開,當場暴斃,年僅28歲。楊的妻子為此哭了一個多月,自問:「我們缺了什麼德啊,出了這樣的慘事!」
吳建星,浙江省金華市原「610」辦主任,2014年3月18日突然染病身亡。吳建星負責「610」期間,詆毀法輪大法,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暴病前,吳剛退到二線,本打算過清閑日子。
盧鶴鳴,陝西漢中市委辦公室副秘書長、漢中市「610」主任,2013年3月23日和家人乘車外出,在高速公路隧道內,其座車被兩輛大貨車夾撞變形,盧本人、其女、秘書、司機當場死亡。
李佳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610」主任,2012年7月7日在和妻子去超市途中,突發心梗死亡,時年49歲。
王廣平,廣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隊長,2001年至2006年擔任廣州市「610」辦公室副主任。經王廣平親手迫害的法輪功學員,395人被非法勞教,16人被非法判刑,送洗腦班3,310人次。2010年6月10日,王廣平在辦公室倒地猝死,年僅54歲。
◎ 離奇報應三例
何雪健,男,河北省涿州市東城坊派出所警察,在2005年11月強姦了兩名女法輪功學員。何雪健被判刑八年,後患上了陰莖癌,陰莖和睾丸全被切除。他三次自殺未遂,生不如死。
郭從貴,河北省武安市北關街人,原是北關街道辦人員。郭從貴曾在法輪功修鍊者面前,故意咒罵法輪功創始人、嘲諷法輪功修鍊者。當月,郭突發腦溢血被送到北京治療。
2005年,郭從貴在送還農具時,被鄰居家的藏獒撲倒,嘴被撕爛。2011年他因癌症死亡,時年63歲。
張同興,遼寧瀋陽市蘇家屯區官立村六十八中學美術教師,曾組織學生在誹謗法輪功的材料上簽名,並且親自���漫畫攻擊法輪功創始人。2003年8月11日,張同興在官立村魚塘釣魚時,天降大雨,他躲在樹下避雨,突然一個閃電雷鳴,張應聲倒地而亡。他的頭部有個大洞,前胸、頭髮焦糊,死狀極慘。(未完待續)(文/華鎮江)△
(人民報首發)
部份資料來源:大紀元特稿「迫害法輪功遭報應實錄」,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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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鏈接:不可思議的離奇猝死…寫給活人看(上)(多圖) - 中共高層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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