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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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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敞开你的一切吧」
— all珉(7 p白包 勋包 灿包 嘟包 开包 冰水)
— 1 W+字现实向车 很多play
— 群趴背景珉珉入伍前夕 其余插入背景由14到19年不等
— 舞台拍摄细节时间对不上 很散 请宝贝们多多包容
— 推荐BGM I and Love and You
— 红嬷产物 含一些借鉴 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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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还停留在照片显示面上,是cbx在日本活动期间的视频,珉锡哥染着白色的头发在公寓里笑的很好看。
在琦玉县的荣町三号塔楼外街,樱花偶然会飘到珉锡的衣服上。
伯贤记得在最后的舞台上珉锡哥站在灯光里,说他不在的时候,大家要照顾好剩下的成员。
“哥真是……”视频还没放完一旁俊勉示意大家可以从经纪人隔间里出来了,珉锡在前面的fm上已经到拍照环节了,成员们该出现了。
灿烈拿着专用拍摄机走在最前面,怼上了哥哥晶莹剔透的脸。
哥头上还戴着蝴蝶花环。
“莫呀……”哥脸上的表情很像惊吓小猫,台下也一片片的惊呼声。
伯贤和灿烈对视一眼想着今天哥哥能在第几个成员讲话的时候哭出来。
弟弟站成一排的时候珉锡哥还说今天不会哭的,结果就在钟仁怀里说不出来话了。
哥手里拿一堆眼泪纸还强颜欢笑说看着吧,你们也会站到这个位置上,你们也会被惹哭。声音像被刀片切下的柚子,炸开酸甜苦涩的汁水。
回宿舍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灌满了车厢,真皮座椅被烤的灼热,大家都没有讲话。
伯贤无端想起,放在腌制缸里浑身抹满辛奇腌料的鱼——鱼鳃还在微弱的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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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x日巡期间哥还没有现在这么焦虑,可是夜晚被伯贤抱住的时候还是会分心。
哥说,仅仅是起床,床单就会皱起来;仅仅是活着,人也会皱起来。
伯贤就在这个时候摸了下去,哥哥颤栗了一下但没躲开。然后伯贤贴合着珉锡的脸说,不开心的话就做吧。黑暗里珉锡觉得四周特别聒噪,像蝉飞进了耳朵,在重重的脑袋里孵化了大量虫卵,羽化般嘶叫起来。
金珉锡觉得自己站在泳池边缘,脚踩的池沿下是黏糊糊的东西,像流动的蛋清,白的令人炫目。
伯贤知道哥没有专心,但哥还是跟着自己的手乖乖晃动,微微长着嘴唇在轻喘,伯贤就这样亲下去,听见哥被堵在喉咙里的吞咽水声。
珉锡哥被握住快要释放的时候,身上是特别烫的,伯贤每次看MV里哥的冰属性超能力就想笑,明明就是滚烫的可爱的小猫,被亲的时候会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明明做的时候会哭,拍成员们的综艺放送却还要一言不发地当好最大的哥哥。
珉锡被点燃的瞬间是缓慢的,他上前一步看火星同白雾纠缠,墙皮渗出水珠。被伯贤拉下了泳池,哥一边说着谢谢,一边被伯贤咬住耳朵。那些水珠从哥完美的脸上滑落,滴在公寓的床上晕成深色的印记。
肉体很重,泥泞的后穴很重,溅起黏糊糊水花的脚也很重。
拉阖门没有关好,房间还透着一点霓虹光,伯贤说,该哥了。
男人的目光骤然转回到他的脸,眼神直白,整个人溺在暗色里,慢慢爬到下面去张嘴含住性器,空间收缩的快感激到伯贤的眼皮猛一颤。哥埋下头去又上了手,掌纹细粝,从大腿内侧滑下去瘙痒无比。
坐飞机时总会从舷窗外看平流层的云,绵软到让人有塌陷进去永不复还的欲望。新宿御苑再到姬路城,伯贤刚到日本的时候跟珉锡说想去,哥说好,第二天就搞了一辆很骚包的车停在后门。从路口超对角线避开经纪人,他们在半夜游客散去的凌晨猫腰上山,啃着凉掉的三明治看动漫里才会出现的花瓣雨。
珉锡哥的眼睛特别亮,亮到那一天破晓的时候,伯贤记得,他们站在富士南都留郡的铁轨下,山麓就像棱镜和珠宝一样折射着太阳的光线,自己可以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熠熠白雪。
每一次哥提到要离开一年零几个月,哥的眼睛就清亮到能倒映自己,又一点点碎毅下去。
伯贤知道哥下一步的动作,于是便自己仰着头双手抓住珉锡好看的银白色头发。
下午在台上伯贤看到哥独舞的时候,满头发落满了金色蝴蝶。
那些蝴蝶就像哥一样——冰冷的,滚烫的,闪烁的。
/
来之前和成员们商量好了,今晚等珉锡哥fm开完了一起回宿舍,买了很多啤酒,所有的人都在哄哥哥喝酒,珉锡哥到最后连俊勉软绵绵的话都乖乖照做了,敞开了自己的蓝色条纹睡衣,带上了蓝色的猫猫耳朵。
大家很爱看清醒的时候珉锡堂堂正正当大哥的样子,更爱晚上这只猫带着铃铛赤裸的躺在弟弟身体下面,被掐了脖子高潮,还要笑着说怎么孝敬哥哥还这么敷衍,晚上没吃饭吗,这么没劲。
世勋倒了酒,说醉醺醺听话的哥哥真的很少见,一般自己晚上三点和哥边喝边做的时候,能不能用珉锡哥的后穴还得看哥心情。
都暻秀在一边笑,说上次吴世勋被金珉锡要求撒着娇讲三行诗才能做。
世勋翻白眼呛了回去,“都暻子,你因为说平语晚上被珉锡哥拒绝多少次了你数过嘛。”
明天钟仁要赶去美国拍摄的飞机,现在这个人还一点不着急的抱着珉锡哥肩膀,嚷嚷指队长叫着说那俊勉哥还不是从没叫过哥。
灿烈捂嘴笑,“那你看他哪一次在上面了……”话没说完就被俊勉笑着敲了脑袋。
“啊西……”灿烈着急看着一边儿喝多脸红红的珉锡哥,“伯贤啊……你在日本的时候做的够多了,都暻子这家伙要陪着哥去服兵役,到时候在军队和哥一个房间能吃多好现在也不着急……所以这次能不能我先来……”
看来真的等不及了,这个狗崽子上次专门去珉锡哥家喝烧酒,在哥迷迷糊糊要亲亲的时候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在客厅沙发就开始了……最后因为把衣服搞脏房子搞太乱,早上起来还被哥打了一顿。
“凭什么,醉酒时候的珉锡哥谁不想尝一口,我还最小呢,凭什么你先……”世勋从背包里摸出了手铐。小勋一直做乖乖弟弟,只是珉锡哥马上要走了,小勋舍不得。
“你这鬼小子……啊西……真是的。”钟仁在一边咂嘴。就是在日本的时候,世勋把这玩意儿带回来的。
/
世勋看朋友顺便来东京找过cbx小队,还参加了签售会。于是珉锡哥提前结束拍摄任务单独陪他。
攀山十分钟他们来到五重塔,朱红色和风建筑优雅清新,忍野八海人太多,怕走散世勋就紧紧把哥的内衬衣服抓住,珉锡格子外套是亚麻棉质的,蹭在弟弟手背上很痒。
天上山公园能鸟瞰到整个河口湖,旁边的神社边有长椅,走不动了珉锡就让小勋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好好等着。哥回来的时候,手上闪出一枚好运御守,方正红火。左肩被轻轻搭上,眼前珉锡哥说求平安的,求我们小勋健健康康快乐成长。
世勋看到浅色头发的珉锡哥灿烂的笑着,身后河口湖在蓝色和绿色的波浪中流淌。
最后世勋实在走不动了,珉锡就向景区老板租二手观光车,一小时一千日元,但又不知道想了什么招让他收下了未汇兑的两万韩元,租来开了整整三个小时。世勋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姓藤井的老板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好说话的人 … 总之,哥像能搞定一切事情。
世勋就在那个时候有了一点点恻隐之心,他趴在小小的围栏上,居高临下用那个红色求签方块比划着遮挡远处哥去还车时小小的身影,最后自己还是去山脚无人店铺摸索了副手铐——和那个刻着日文的御守狠狠塞在一起之后落荒而逃。
之后就是首尔三巡的时候在休息室里被灿烈撞见。
那天的前一个舞台是小勋的水池独舞,世勋不喜欢在水里面跳舞,水是咸的,飞溅到眼睛里会刺的疼。刚染了头发,头皮也很涩。跳完之后边伯贤都暻秀队长他们上去衔接舞台了,小勋就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擦水。
珉锡画好妆进来,拿着棉签悄悄的问世勋要不要擦耳朵里面的水。之后的舞台是哥和自己还有灿烈的rap部分,如果耳朵里水不擦干净还带耳返的话,耳朵会发炎。
世勋没讲话就只是把头伸着,哥也不管湿漉漉的浴巾还搭在沙发上就靠过来拽世勋的耳朵。擦了好久小勋没忍住,撅着嘴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哥会一直陪着我吧。
珉锡没理他,擦完左边耳朵又去擦右边耳朵,世勋就闭着眼睛,脑袋里还有之前舞台音响嗡嗡的震动。围成隔间的四面墙,隔开了世勋与仓促喧哗的世界,刚才因跳舞兴奋而痉挛的内脏正在渐次解冻,甚至开始渗透脊柱。
哥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沙发上,正对世勋的面门。世勋睁开眼就看见珉锡哥换了干毛巾在擦自己头发,悉悉索索盖在刚染的白发上,跳舞时候头部传来的刺痛也消失了。
温暖在耳后涓涓流淌,世勋掉进一大瓶汽水里,啪地一声被哥猛地撬开了盖子,然后噼里啪啦,泡沫争先恐后地从瓶口涌出来,世勋也跟着涌出来。
哥还是一句话不说,世勋赌气就伸手拽了金珉锡戴在脖子上的锁骨链。
珉锡一个趔趄手撑在了弟弟精瘦的大腿上,世勋被扑倒了。他抓住哥的手继续往下探,停在发烫的部位仰头看哥。
“哥会帮我吧。”
珉锡觉得小心试探的弟弟特别搞笑,裤裆鼓的不行还只是求哥哥用手帮忙。世勋浑身的水汽被哥握在手心里,他轻轻喘了口气。
哥哥身上是干干的卫衣,嘴唇上还有好闻的冰美式和柚子混合的味道。世勋被摸的很舒服,耳边珉锡哥的喘息让他自尾椎激起一股直传入大脑的细微电流,水什么的快蒸发了,身体也在从内而外的热起来。
世勋想听哥说点什么,就幼稚的去咬珉锡的嘴巴。哥也没有躲开,张嘴教弟弟怎么接吻。世勋下腹发紧——灿烈就在这个时候风风火火地推门进入。
世勋闷哼一声,头迅速向另外一侧别过去,灿烈则直接傻掉。其实之前也都有互相做过,只是在后台休息室这样突然的冲动感觉,就像小型炸弹滴滴的不停响,噗嗤一声炸开,然后流出融化的冰淇淋奶油,弄脏哥好看的演出服。
舞台下的粉丝还在呐喊。
珉锡就那样平静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灿烈,轻声喊了一句:“灿烈呐,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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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珉锡哥马上要去部队了,世勋每一次想到这个事情就不开心。
其实令他不开心的事情还有很多,���如珉锡哥对所有弟弟都那���照顾,就显得对小勋自己的照顾失去了独特性。明明哥就只给小勋一个人求了御守呢,其他人凭什么啊。
再例如珉锡哥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到军队去了遇到那些军官霸王硬上弓怎么办。一想到眼眶微红衣冠不整的珉锡哥,世勋就一点冷静不下来,但是另一方面又告诉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真是太龌龊了。
就在fanmeeting的前几夜,都暻秀知道珉锡哥特别焦虑,以给哥做饭为由去了很多次珉锡在首尔的别墅。
简直是乘人之危,每一次酒过三巡珉锡称赞小嘟饭做的很好的时候,都暻秀就会瞪着圆眼睛靠近一些,装作特别无辜的样子小声质问,那哥怎么报答我?用上面还是下面呢?
一般都是用嘴巴或者手的,但是随着入伍时间的接近,哥也越来越焦虑,用后穴的时候也越来越多。小嘟和伯贤是发现最快的,伯贤在日本cbx巡演的时候因为需要上台表演防止生病,所以迫于压力一直忍着,直到一个城市的巡演结束才会和哥做到深夜。
都暻秀就完全没有这个压力了,珉锡哥在首尔的家里很少有正装,睡衣扣子只系了两颗就拉着弟弟进了卧室。珉锡喝了酒很兴奋,开始一边在抽屉里摸润滑,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走了之后对大队活动和对弟弟们的担心。
小嘟一直是甜豆的模样温柔地笑着看珉锡哥,从睡衣下摆伸进来的手却不断按压摩挲着哥胸前敏感的肉粒,许久珉锡才惊觉自己的睡裤带子已经被彻底拉开了。
睡衣的内讨光滑柔软,接触皮肤时微微有些泛凉。哥从来都是那个最会把睡衣穿得凌乱又好看的人,小嘟无不理屈地想。
“我们珉锡总是担心一些完全没必要的事啊……”不喊哥——小嘟含住珉锡的耳垂轻轻舔舐,沾染上润滑液的手指缓慢滑动到穴口。
指尖探入时忍不住绷直了双腿,原本珉锡还可以听到自己卧室外树枝上的尖叫,现在也慢慢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都暻秀身上威士忌的烛火味道和焦虑消散的声音。
搅动在后穴里的手指尽数撤出,换上了更粗大的物体。珉锡就在那一刻哭出来,水珠从眼角处砸在小嘟的手上,然后变成雪花消失不见。都暻秀掰过哥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褐色眼睛中深沉的忧虑引得人心中一颤。
之后的fm舞台上,小嘟是对珉锡哥流眼泪最无动于衷的一位,还被灿烈阴阳怪气地说哥都哭了你还屁话不讲,你没话筒是吧。
其实暻秀在那天夜里才是第一个抹去哥眼泪的小孩,也是在那天夜里独自下定决心提前入伍陪着哥的小孩。
有的时候都暻秀是一个小孩,有的时候不是一个小孩。
不过无论金珉锡在担心什么,小嘟都不打算让他再有精力胡思乱想。
敏感点被反复撞击,积攒的痒意让珉锡哥忍不住夹紧了弟弟的腰,呻吟声逸出被堵住的唇舌。哥抱住了都暻秀的脖子。
之后的眼泪就丝毫没有情绪了,里面只有无限的欲望和哥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珉锡、床单、睡衣全都皱缩陷入深处,也在这时想起一幅画,西斯廷圣母,还是什么基督的出生,总之这些圣洁的东西随着个头很大的玩物被不堪的抽出来,又一同压过前列腺,吹出大滴腥香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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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仁完完全全是个单纯好骗的小孩。
他单纯到在发现被捉弄之后会冲得逞的珉锡大喊讨厌,也会跟哥突然对视的时候直愣愣呆住,然后相信哥看着自己眼睛说的那句,钟仁是哥最最喜欢的小孩。
在跳舞特别累的时候坐在练习室里,也会因为突然出现的珉锡哥手里拿着奶油咖喱鸡,特别开心的去抱哥。钟仁像一只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熊崽,他觉得自己从来不会像世勋一样霸道的要求哥帮忙,不会像灿烈伯贤一样是哥的粘人小狗,更不会像都暻秀一样只会乘人之危。
自己在一旁守护哥就好了,小熊时常对自己说。
只是没有哪个弟弟会承认哥就是自己心底里的最深欲望,但清醒的哥哥就像一条蛇,他吐着红信子咬破性爱的苹果,然后搭建好亵渎神明的家。
哥哥回家了,弟弟在太阳将落未落时,找到这个家。
宿舍没有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相机咔哒声,也没有粉丝尖叫和打歌台上熟悉的音乐。其他的成员们睡的很沉了,珉锡和钟仁才蹑手蹑脚的进来。
小熊因为自己是C位,就求哥再多陪自己练一会儿,珉锡哥点头同意,说正好也再看看走位有什么问题。
回去的路上两人什么话都没讲。打开浴霸暖黄色的灯,钟仁先进去把身上拍湿,又探出头来叫珉锡哥进来淋浴间一起洗。
随后一切就不可控制,钟仁无数次警告自己只看哥的眼睛就好,却还是不争气的起立。接着慌乱了,接着转过身,接着抱住自己,接着蹲下去,接着…接着…
哥拿着花洒俯下来的时候钟仁摸了把脸发现自己哭了,淋浴间是一座教堂,他扭头看到哥裸露的丰盈充实的肉体,看到让自己静待日升星坠的,蒙眼神像堆砌的致命罪行。
然后一个吻,浅浅地落到了小熊的额上。
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心怦怦地跳起来,从未有过的剧烈。钟仁的手一下子捏成拳,因为攥得太紧,没来得及怎么修剪的指甲掐痛了手心,而那一丁点的疼痛在此时狂乱的心前渺小得不值一��。
再一个吻,印到小熊的唇上。
若把前一个比作微风,那这一回,就是实实在在的吻了。
唇瓣被人吮吸着,迅速充血、红肿,一条灵活的舌头带着可以烫坏表皮的温度,撬开小孩微合的嘴巴,溜进口腔,肆无忌惮地卷起躲在最里面的、属于弟弟的那条,洗刷过牙龈、黏膜,拉扯着撞上坚固的牙齿,掠夺残存的氧气。
教堂里果树巨大无比,远处有巴达捷夫斯卡敲击琴键的声音。
接着钟仁什么忘记了,只是记得最后趴在哥哥颈窝抽抽嗒嗒的说对不起。
“没关系的,”珉锡哥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如同在诉说一条平淡无奇的故事寓言,“钟仁是哥最喜欢的小孩,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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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值得回忆的应该就是拜佛?这件事想想就让人啼笑皆非。
14年的时候丑闻满天飞,到最后小分队里没剩下什么人,珉锡也没指望能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只不过“我”和“我们”一样摇摇欲坠。大哥二字把金珉锡架在高台上,逼他众目睽睽之下迎合所有居心不良的暗箭,最后像蝉一样永远闭嘴,终结在夏天。
每个人都很难过,但你知道——人急着去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的时候是有些不择手段的。大队很快适应,在躲避4K高清镜头下珉锡和俊勉去了佛堂。
通度寺严格的门禁和整齐的结构让珉锡很喜欢这里,但真心拜佛的却只有俊勉一个。队长是相信永远的,变故只不过是被山贼放了一把火,烧掉写着圣诞愿望的卡片,打翻放在厨房里十二人份的罗望子酱和旺盛的雏菊。
任何时期的关系都有虚情假意,纠缠不清是因为没调和索取奉献的分配,是利息谈不着。而本金的事,大家都少有纠结。
永远与轮回都不单单靠命运齿轮的咬合,尽人事后才能有资格听天命,如若真心不想相见,一万次踠拜也求不来下世。
发呆片刻,俊勉想起大家之前约定过会一起拜佛。只不过当时视频里每一个人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巧心安排、反复练习,套上些虚有其表的空壳子,求一个光鲜亮丽,求一个问心无愧。
真去的那天只有小队和哥。俊勉穿一身白,厚底鞋沉得像脚镣,不知道是想为什么赎罪。还是新人的年龄,还提年轻的愿望。过厚的鞋底踱在地上声音踢踢踏踏,俊勉忽然觉得像高跟鞋一样。
珉锡看见弟弟后笑了,说怎么穿婚纱来的,要结婚吗。
禅意的和弦还在摇曳,俊勉到佛龛的立柜前祷告,双手合十,神情虔诚。人与佛都应该被敬重,只不过无神论者供奉的永远都是凡间世人,俊勉被珉锡猛地拉起,钻进无人的小堂室。
压力特别大的时刻才首次实践,珉锡学着小电影蹲下来努力的吞咽,软软糯糯的小队就努力捂住自己嘴不发出声响,最后憋的俊勉像被碾碎的橘子一样渗出满溢的汁水,满眼恳求地喊哥。
后来珉锡就很少这样做了,一般都是换成俊勉来,所以俊勉也就很少喊哥了。
那天叩拜的房间还挂了一副拓印唐卡,画上密勒日巴坐在冈仁波齐山上的一个洞穴里,这是佛教徒和印度教徒的圣地。
在他面前,玛玛那若瓦湖像一罐冰镇柠檬汁衬托着老师玛尔巴。湖岸横七八竖的躺着五具尸体,他带着其他六个学生眺望山口,耀眼的冰雪骑在峰峦上呐喊。
画下面写着——就爱而言,休伦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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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勉哥和都暻秀他们还在外面喝酒,珉锡已经在宿舍大床侧躺着了。灿烈在床边开始褪自己的裤子,伯贤半敞开衣服进来,手里拿着世勋的手铐。
哥清醒的时候,是妖娆的冰雪猫王;哥喝醉的时候,就是后穴大开大合的泄欲精灵。
灿烈随着哥腰肢款摆穿梭到了人类最初的交明聚落之一处,古老城墙浓缩成文明的暗影,梵蒂网城市里全是热风,灿烈急不可耐的抽出三指,把自己推进去,然后视野里出现了上下飞舞的蝴蝶。
都说了哥是精灵,哥可以召唤成群的美丽蝴蝶。
伯贤加入,他揪了灿烈一把示意这家伙别把哥抓的这么紧,然后把哥整个铺开。珉锡还意识清楚,于是在第一场性事里死咬下唇不抬头,也不承认被弟弟的阳具捅得流水。
被顶弄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伯贤坏笑,说哥,叫出来吧,别忍着。灿烈默契的低头含住相思豆一样的乳尖。珉锡哥刚松开咬着的嘴巴,就被看准时机的伯贤捏住了下颚。
咕叽声被哥悉数含进嘴里,牙关被撬起来,伯贤进入更深的口腔。将珉锡哥转了个角度,伯贤一下就挺近了温暖潮湿的喉咙里。
很大的阿纳斯雕塑塞进嘴里也可以塞满整个角落。穴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特别是每次研磨到敏感点又重重地擦过肠壁的时候,珉锡似乎双腿大开地躺在大雨里,头顶绽放一道道烟花。无奈嘴里被塞的太满,想叫床来排解一下燥热都很困难,只能不深不浅地呜咽。
哥的嘴唇像一块冰,融化后目光湿透,珉锡躺在灿烈的身体下面,说他很想看海。
前几年珉锡来跟灿烈一起看试拍花絮,他们在「미씽나인」剧组工作人员聚集的小岛上坐着,身体下的岩石崎岖嶙峋。
了库忒拉岛、云雾缭绕的帕福斯、渔港克尼多斯、还有矿产富饶的阿玛托斯。海浪的声音巨大无比,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哪儿,这只是个海口,水很黏,一点亮光都没有,像撒旦在黑夜里打盹,海浪是震耳欲聋的鼾声。
灿烈问哥冷吗,珉锡就带着帽子摇头回应;灿烈很想再问——那哥会不会给我一点好的爱?但又不想听到让人难过的答案,就让沉默在他们之间的瓣隙中漫无边际地潮解。
孰真孰假的时刻,在小岛边缘慢慢走着。珉锡伸手拨弄了一下灿烈的三七分刘海,已经叫薄汗濡湿了贴在额头前,风一吹是值得瑟缩的凉。哥说我走了,你好好吃饭,不要生病。
只有这些吗?微凉的永夏夜里灿烈会读小王子,在海边相信羁絆,爱与伤痛。它的魔法会在读者变成大人的时候失效,最后感谢哥,让灿烈很短暂地拖延了看不懂小王子的进程。
岛上人已经很少,有的人在调试相机设备,也有人在靠岸的船舱里拿盛着饭团的便当盒,总之没有人会围观哥哥和弟弟的离别,他们仅仅站在一起就饱满欲滴,极像悲哀和怜惜的交色天空。
没有片刻休息,伯贤要求灿烈换位置,灿烈甩了甩头爬起来。闸门被打开,波浪倾污而出,淹没海口洲毫无防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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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锡意识开始模糊了,伯贤把他整个人翻到腹部朝下,怼着穴口就直接整根没入。灿烈让哥把头抬好,跪趴的姿势让珉锡重心不稳,跌跌撞撞的被顶弄还要注意收着自己的牙齿。
或许是伯贤自己热爱那些不切实际自由烂漫的逆行生活,如果没有阴差阳错地到关中,之后就不会见到艳丽的报春花和坦比哀多,不会好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是一半海水一半沙漠。伯贤看到半张脸置于阴影之下的哥哥,他到维纳斯的诞生。
伯贤掐了一把哥塌着的腰,引得穴口剧烈的回缩,随后世勋和钟仁进来了,手里拿着淡粉色的球型玩具。
世勋看到自己的手铐被扔在一边特别无语,说这两个人不用干嘛还从他手里抢走。
灿烈冷哼说你就是想亲自拷哥的手腕,我们还不知道你。伯贤在另一边摆着手应和,“世勋啊,快上来吧。”
世勋就等这句话迅速上床,然后就剩只喝了一点加莓丁饮料的钟仁独自站在床下了,手里拿着被都暻子塞过来的玩具踌躇不前。
像转动音乐盒那样各部位小齿键交叉运动,又像无数风吹着光焰从裂缝伸出,世勋打开机械环又扣好机械环。击打三角铁的钝器声音短促响起,珉锡就那样乖乖的被吊着手,身上最后一点衣服也没有了。
世勋本来有些惴惴不安,但看到哥还是一如既往平和的时候,他开始明白——哥从来不是哪一个小王子的知心狐狸,哥是所有人的玫瑰新娘。
手铐条件反射地弹起,弟弟扼向珉锡脖颈所在的位置,世勋俯下身去报复似的狠咬哥的耳垂,然后用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声音说话。
“这个东西,哥以前早就发现了吧。各种无伤大雅的照顾送给我,你猜我想不想要?”
哥迷离的眼神主动求欢,弟弟快速进入,下体的充盈让珉锡再次开始流水。这回世勋生生地只朝渴望之处顶去,连捣带磨累积起来的快感像洪水猛兽在哥体内乱飞乱撞。
本来很想跟小勋说对不起,但所有东西都以嘉年华式的落幕做终结。一切欢呼声、音乐声、礼炮声、聚光灯熄灭的声音通通被珉锡甩到身后,他逃出生天了,也和世俗意义的大哥哥身份煎发远离。
很天真烂漫的童年时代,哥哥飙车漂移把摩托底座摔坏了舅舅会找人来修。生菜沙拉,葱炒蟹,整只甜口烤鸡,肚里塞了红彤彤的椒。妹妹和爸爸妈妈吃米饭,小珉锡就单独煮一锅拉面,还加了半勺的辣酱。奶奶收音机里放的是20世纪英格兰酒吧里的老古董音乐,但一家人出乎意料的喜欢听。
“一脚进,一脚退,但那样的生活是不值得的,所以我切断了联系,我跳出了轨道,你们等着我归来。”
“当我一开始学会说话时,我用了所有的言语来对抗。他和我,你和我。”
“这三个词变得很难说出口,我和爱和你。当时的你,今天的我。”
爱意野蛮生长,从来不循规蹈矩,珉锡对弟弟们的爱还没有被定格成太傅的标本,还没有接受娱乐教化的圆融,太美好了,以至于在日积月累里发现了它的古��与孱弱,因此就不能只单单将其归咎为淫欲,还有情感井喷后的青涩与阵痛。
流动着,不安着,亢奋着,组成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构成一个不太会被细嚼慢咽的语境,生长的痛被硬吞下之后只能在心里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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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仁也被灿烈和伯贤拉了上来。配套的遥控开关亮着,玩具的尾部有根细线。
调试到一档之后和弟弟一起塞进去,珉锡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弟弟跪坐在珉锡双腿中间摸了摸哥黑色浓郁的眉毛。
交合处从粉红色变成泛着泥泞的深红色,钟仁一边动作一边去看哥的眼睛。哥的单眼皮眼睛很亮,比沉睡魔咒里爱洛公主的还要亮,一定流过好多好多的眼泪才会长得这般好。
“哥在台上工作流出的眼泪,哥在床上高潮流出的眼泪,什么时候为我们流?什么时候为自己流?”
遥控器调到二档,跳蛋在顶端不断震动。总之,没有被拷着的一只手里,嘴巴里,胸膛里,后穴里,全是水波的声响。圣经里饥渴的以利亚,他按宙斯的旨意施行神迹,他被追杀,他在旷野中求死,却看到温柔直立的天使撕开裙摆,露出白净的阴唇。
制泡泡机器吹出泡泡,仿佛整个宿舍卧室充满映射了哥身影的泡泡。千千百百个珉锡撞开来印在泡泡上,扭曲的腰身像有千千万万个人从后面推了他一把,千千百百个珉锡身上有千千万万滴彩虹色的油墨,他迷靡地降在每一张圆桌上,裂碎在每个人面前。
不是骚情难耐,绵长的细线从撑开的穴里拉扯出来,混合的爱液大颗滚落,打湿床单,变成天生含毒的苹果。
仍然是选择小熊,像白天一样的,珉锡抱着钟仁开始摇头喃喃说不要了,不要了。钟仁听话的退出来回抱着哥,珉锡脖颈上全是唇型充血的淤青,锁骨处还有一排凝固的深深牙印。
透过贴紧的皮肤可以感受到珉锡心脏跳动起伏,钟仁说——哥要走了,我们太舍不得,哥会原谅我们吧。
珉锡先摇头,然后又点头,感觉弟弟在身边的夜晚人会奇妙地漂浮起来。
罗马城的冷艳与风度,以及隐秘的寂真,只有过深的美丽才能换来这样的麻木。钟仁思忆及此被推门的声音打断,想到今日哥哥要命的乖顺,原以为是做爱多了总会变得耐受起来,其实是往后的一年多再也没有如此激烈,为了弟弟们而努力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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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都暻秀和队长最后进来的,俊勉也喝的稍微有一点点多,脸有些红。
最后两人商榷,小队用上身,而小嘟则等到连同珉锡和自己的入伍事宜全数完成了之后,再跟哥做也不迟。
下面已经是灌满融化糖精的甜筒和自身疲软的性器,上面依然淋着大雨。弟弟们去洗漱了,俊勉温柔的爬到床头打开了手铐,一下一下舔着珉锡踝腕上被捆扎的殷红,让斑斑的痕迹从触目惊心变幻到有点旖旎。
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的,唾液刺激下却有丝丝温良。珉锡意识有一点恢复,他有意无意碰到俊勉的脸颊,像一块烙熟的馅饼,刚触碰的时候温度正常,但手指在上面长时间停留就会把皮肤滋滋地烫出疤痕。
俊勉心疼哥,就只好用珉锡的嘴。还是兜兜转转回到佛堂,只不过一转眼五年的光阴;还是咿咿呀呀唱的苏格兰乐队,只不过一睁眼就是二十年的恢宏。
“告诉那些需要知道的人,我端枪正在北上。”
“你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吗,我的双手摇晃我的头,它旋转。”
“这三个词变得很难说出口。我和爱和你。我和爱和你。我和爱和你。”
命运是阶梯,托举上下彷徨的人短暂停留,理不清的缘分往后也会有再多,但两个哥哥的突然相逢则是对所有弟弟的施救。世界在重构,时间缓缓流动。
行至此处,弟弟终于不用再浪费心愿去祈祷终焉后的睛天。雨幕中穿行,天空降下爱意,浸濡全身。好多的爱,好多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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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雾罩的清晨,珉锡穿着入伍的军服剃干净了头发。
又是骄阳高悬的白昼,哥笑起来依然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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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方芸
第一章??惨无妓道的特训
「分开腿,我要进来了。」
方芸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接一根新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简单的钢床上躺了多久,似乎没有终结一样,不停地有男人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耸动,然后把一滩精液射入到她的阴道里。
如此不停的循环,她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但头脑却还清醒得很。
粗壮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不是她没有快感,而是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早已经处于崩坏的境地。
这些在她身上轮番进出的小伙子们都是二十岁才出头的水兵,在整整一周的训练之后才能有这么一天集中地享受军妓服务的机会,自然每个人都是格外用力,甚至还有意犹未尽的,出去了之后又站到队伍的末尾要再来一发。
军妓,或者更正式的称呼叫做随军性服务者,是保障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军用物资。
没错,物资,根据《国际战争法》,随军军妓不应当被视为战斗人员,除非其参与战斗。
被敌对方俘获的随军军妓应当为对方提供性服务,俘获方则可以根据本国的作战习惯及战争法规处置敌军随军军妓。
在国际市场上,随军军妓也是一些国家出口创汇的重要手段而在BB控制下的C国,成为一名军妓是非常光荣的事情,整个C国的国防军大概有400万人,其中包括了接近50万人的军妓。
这五十万名军妓,都是年纪处于20到28岁之间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是通过了非常严格的体检才能入选。
曾经有人戏称,应选军妓的标准超过了挑选飞行员的标准,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每个军妓的身体素质都非常棒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招选的时候人情放水只看容貌不看素质,导致军妓刚刚分配到连队就被身强力壮的大兵们活活奸淫致死的桉例。
所以,现在的每一个军妓都是美貌与体质并重,可上高原劳军,可下潜艇出征的全能选手。
方芸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应选了当年的军妓,并顺利地被录用,签订了一份为期七年的服务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方芸被送到本市的一家军妓培训所接受了三个月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便被分到了这个连队。
尽管从人数的比例上,差不多十个人就可以分配到一名军妓,但是在现实中,往往一个连队才能够有一名军妓,多的军妓哪儿去了?都在将军的别墅里呢。
这并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明文规定的级别待遇,到了营长这个级别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一名专职军妓,团长两名,旅长五名,师长十名,军长,乃至于更高的集团军司令、军区司令,那就已经不是几名的待遇,而是所有的军妓都可以供他随意选的待遇了。
而她在这个连队,前一名军妓离职已经三个月了,连长跑到团部去发狠话说今天弄不到一个军妓就不回连队了,所以,方芸就这样稀里煳涂的来到了这一群饥渴难耐的大汉中间。
第一个晚上,她就被这一百二十多名大汉轮奸了整整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每天她都机械的分开双腿,让男人在她那肿胀不堪的阴道里射精。
休息了一周之后——军医那里有治疗性交创伤的特效药,只要一个疗程,阴道就会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她开始按班来接待这些可爱的大兵们。
他们只是太饥渴了而已!这些大兵们其实很善良,也尽力体贴她。
虽然动作有时候不免粗暴,但却并不会故意伤害她。
他们通常是在入夜之后,以一个班为单位整体而来。
一个班有九个人,这就意味着她一晚上要应对九条粗壮的阴茎。
而一个连队有六个排,每个排有四个班,再加上连部的成员,差不多一个班一个月只能轮到一次上她这里来,因此方芸并不会抱怨他们在她这里赖着不走或者是来了一发又一发。
不过今天的状况有些特殊,大兵们要出海参加演习了,一来一回估计要一个多月。
连长一合计,决定今天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一下,全员都上,尽情放松,然后心情愉快精神饱满的去参加演习。
这结果就是方芸已经叉开腿被他们上了一天一夜,似乎还是看不到头。
她感觉自己腰以下似乎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样,第一个人上来干她的时候,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还能环绕在他的腰上,前五个上来的时候她还能甜美的呻吟,第十个来的时候正好能欣赏到她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下面色潮红,胸乳颤动的媚态,第二十个来的时候正好她阴道湿滑,媚眼如丝,两片大阴唇完整的张开,小阴唇也绽放如同花瓣一样,阴蒂高高的竖了起来,乳头挺立的笔直,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断的从她饱满的乳房中分泌出来。
每一根阴茎进去的时候都顺滑无比,而方芸那被称为宝瓶鱼口的神器又把他们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牢牢地留在体内,说不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军妓方芸了呢。
正当她被人干的失神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阴茎从她的屁股捅了进来:「辛苦你了。」
似乎是连长的声音,但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能虚弱的哼哼两三声。
「我们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等我们回来,大家再……」连长一边在她的屁股里耸动着,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方针,方芸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反正不会被干死,只是辛苦一点而已啊。
连长在她的屁股里来了一发之后就让军医把她送到休息室里去。
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处的韧带似乎都断掉了一样的酸痛。
军医拿来一个尖嘴的软皮管子插进她的阴道里,一直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花心里面,方芸都疼得叫出来了,军医还在往里面捅,方芸疼的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尖嘴终于捅穿了子宫颈,进入到她那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之中。
军医将软管的另一端接上一台机器,按下一个电钮,尖嘴中喷出了酸性的气泡液体,这些东西对于游荡在她体内的精子们而言是恐怖的天敌,而气泡却又是无孔不入的,不仅迅速的灌满了子宫内的空间,更进入到输卵管内,也有的倒流出到阴道内,方芸看到自己的阴道中似乎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触手一样,而无数如同啤酒倾倒出来的泡沫正从阴道中蜂拥而出,就好像是一瓶刚刚打开的香槟酒一样。
「你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军医对于她身上的创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需要在疮口上涂抹些纳米机器人药膏明天就会洁白无瑕丝毫不留疤痕。
他给她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将她送入到生化医疗舱之中去,无数个触手开始在她身上忙碌了起来,很快方芸就感觉到疲惫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不觉的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
那些富有灵性的自律机械触手有的变身为吸盘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吊钟乳瓜,这一对宝贝可是她最珍视的珍宝,但在军营之中,最美的乳房也是被那些在训练场上累了一整天的大汉们使劲搓揉的命运。
作为一名军妓,她每周都要按要求给自己注射催乳药水,所以她的奶水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丰沛的量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在军营之中吃饭不要钱伙食也还不错,不然她都会担心自己的营养能否跟得上。
比起那些总把��人的乳房当成皮球来揉的大汉们,这些自律机械们对她可要���柔的多,就连夹住了她的乳头的吸嘴都有节奏的一吮一吸,将源源不断的乳白色乳汁吸出她的乳房。
另一些自律机械则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伤痕,两个触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开始涂抹清凉化瘀的药膏——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阴唇都肿胀不堪,如果淤血不清除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所谓的黑木耳,经过自律机械的处理之后,她那被一百多根肉棍轮番进出过的外阴,依然还像她十六岁时候一样美丽。
另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自律机械,将它的触手伸进了方芸的肛门之中,菊花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免嘀咕了两声,但却并没有醒过来。
更多的自律机械缠绕了过来,他们绕着她的玉足,将她的每一根玉趾都细细地按摩,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满血满魔了。
方芸将那根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管子拔出来之后,双股间「噗」的一声流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热乎乎的,她赶紧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依然是那么性感。
修长洁白的大腿,纤细苗条的腰肢,还有丰满若吊钟的乳瓜,怎么看都是媚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洗过澡之后她一丝不挂的从医务室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她也是这样的,因为在这群男人中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只会浪费时间。
她是他们全连共有的一个精致的性玩具,要随时随地的接受他们与自己交媾的要求。
而且,全连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根本不会为她单独去修一个什么女卫生间或者女浴室。
她如果需要方便或者洗澡,都是和那些大兵们溷在一起。
有时候洗一个澡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当然不是因为她洗的太干净,而是那些大兵们总是在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过来要干她一炮……宿舍,也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由于大兵们白天要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顾不上到她这里来,所以她大部分的白天可以美美的睡一觉,等到吃过了晚饭,再施施然的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涂点儿口红,抹点儿胭脂,把两颗嫩红的小乳头也装饰一下,再给阴道里抹一点儿香油,剩下来的事情就只要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好了。
大汉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没有功夫玩太多花样,方芸已经习惯他们那粗壮的阴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送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开始勐烈的抽插,大兵们喜欢一送到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全根而入,几乎每一枪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中,爽起来是特别爽,但是每次他们走了之后,小肚子都会疼许久。
而且,每一天都是一次轮奸。
他们会轮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在她的后庭中冲刺,还要她用小嘴和双手为他们的服务,而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更是不知道要被反复揉弄多少次。
如果这些大兵们有谁生病了,或者思乡了,或者在训练场上受伤了等等状况,司务长就会让她白天也去为那个小伙子特别服务一下。
那时候,方芸才会认真的打扮打扮自己,有时候去看完病号她会穿上粉红色的护士服,遇上思念妈妈的小子她会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他的嘴里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吮吸,要是有哪个英雄在训练场上表现的特别出众,那他可走运了,因为方芸会专门为他跳一支大腿上的脱衣舞。
方芸的脱衣舞跳得很好,得益于她过去在舞艺附中的学习,即便是在全团的所有军妓中,也没有比她跳得更好的了。
甚至于有一次团长下连队来检查,专门就点了方芸的脱衣舞,还想用他自己的一个专属军妓来和连长换,但连长却坚决不同意:战士们也绝不会同意把这样的一位顶尖的尤物交出去,哪怕是和团长换也不行。
现在连队里人都走光了,方芸一个人在宿舍里,找出一件军装短裙来换上,又拿出一对乳铃分别夹在两颗乳头上——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乳头会源源不断的流出乳汁,用夹子夹住,虽然会涨奶涨的难受,但是却不会把衣服弄脏。
然后带上一件半罩型的乳托拖住她那丰满的吊瓜乳房,再披上一件衬衫,描个眉抹点儿粉,施施然的这才上了路。
战士们都出去演习了,一来一回的要一个多月,这时间她可不能闲着。
早在战士们接到演习通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师部军妓管理处的通知,要对她们全体军妓集中培训一个月,以便更好地为全军战士服务。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方芸知道,所谓的集中培训无非两件事:女孩子们集中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一段时间,然后搞一个选美比赛从中选一些领导满意的进入专为首长服务的后宫成为美宠。
成为美宠,工作量可比现在要小许多了。
毕竟首长们的人数在那儿摆着,但方芸却不喜欢。
因为在连队里虽然辛苦还要耐操,但是却是战士们哄着她,顺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女王,这一百多条大汉全都是自己男宠的美好幻想。
但要是去了「后宫」,那就是伺候人了,说不定还要和别的女孩子宫斗,那可就太没趣了!搭了通勤车到了师部,先去军妓管理处报个到,领了房卡和饭卡,然后就去住宿楼,在楼门口还领了一份活动通知,草草的扫了一眼,与往年的活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首先开个动员大会,然后分班组学习一些先进的性交经验,还请了几个外军的大洋马做教练。
中途穿插一些小组选拔赛,还有才艺表演赛和集体活动。
临近尾声的时候会有一场联欢会,最后就是本次集中培训的总决赛,然后再好吃好喝的来一顿,大家就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挨各操了。
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什么营养,而且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不过方芸还是把它收好了放在包里,去653房间找自己的室友。
「你好,我是E团7连的王媛媛。」
打开房门,方芸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娇小女孩:她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光洁的闪闪发亮,胸前的一对鸽乳盈盈一握,两颗红豆上分别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
王媛媛只穿着一件长裙,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我也是刚刚来,东西都还没有铺开。两张床你喜欢哪一张?」
「我随便。」
方芸把衬衫脱了拿在手上,她松开夹在乳头上的乳铃架子,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都已经涨的发紫了,饱满的乳汁聚集在乳房的前段已经快要飙射了出来,幸好方芸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新手了。
她娴熟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来一个奶瓶,套上吸奶器,然后把橡胶抽奶器套在自己的乳头上,只消握着自己的乳房,那纯白色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奶瓶中。
她带来的这个奶瓶是750ml装的大规格,但是一个乳房的乳汁挤完了刻度线就已经到了550ml的位置。
「看来只能浪费了。」
方芸有些惋惜的道。
「我这里有真空袋你需要吗?」
王媛媛递给她一个扁平的透明奶袋,这种袋子可以一次装500ml的乳汁,空的时候可以完全压扁了不占地方。
出门旅行的时候非常方便。
方芸也买过这种东西,但出门却忘了带。
「谢谢。」
方芸一边挤奶,一边打量着这个娴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古典的气质美。
当她注意到王媛媛长裙下那尖锥形的三寸金莲的时候,便恍然大悟:「你过去是学古典舞的?」
「嗯,为了还助学贷款。」
王媛媛伸了伸胳膊,胸前的一对妙乳微微颤抖:「姐姐是学芭蕾的吗?」「是的啊。」
方芸与她相视一笑。
两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有许多的共同话题。
把奶袋还有奶瓶都放在客房里的小冰箱中之后,方芸看了一下手表,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她便又把那个充当乳头夹子用的乳铃夹在了奶头上,王媛媛也套上了一件小背心,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师部的餐厅虽然也是吃大锅饭,但是油水比底下的连队还是要足一些。
由于师部的其他人都去参加演习了,来吃饭的主要是军妓们,所以今天的套餐也是为她们特别定制的美容养颜系列。
「这汤里面的催奶素放得太多了。」
方芸一边小口啜饮着富含蛋白质和胶原蛋白的高汤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按照国际通行的标准和C国的《军妓征募条例》的明文规定,军妓不但要从外观上样貌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对阴道的紧张度、腿长、乳房的含乳量等都有明确的标准。
对于这些没有生育史的女孩子而言,要保证乳房的含乳量,除了定期去军医那里接受催乳针的注射外,另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食品中添加相应的催乳素。
吃完这顿饭,方芸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发胀了,坐在她身边的王媛媛也是一样苦恼的表情,而且方芸都看的清清楚楚,王媛媛胸前的布料都已经开始被弄湿了,想来是乳汁不用压力都已经开始自己往外流了。
坐在她们这一桌的女生们都差不多的反应,有一个看上去相当高贵冷艳的女孩子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另一个留着圆头短发的女孩子则脸都涨红了,想必也等着要回去赶紧挤奶。
「幸亏把乳头夹上了。」
方芸心里暗自庆幸道,但其实她的乳房也同样涨得厉害,乳腺正在源源不断的将她体内的能量转化成为高营养的乳汁,但现在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乳房中聚集起来。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
王媛媛咬着嘴唇:「会要开两个小时,怎么办呀。」确实,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面临着一个相当严峻的现实问题:催乳素的作用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的乳房都在不断的分泌着丰沛的奶水,即便现在挤干净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场上才是考验呢。
「该死的,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方芸捏了捏拳头:「忍着吧,挤不干净的。忍一时就好了。」以她的经验,奶水是越挤越多的。
如果积蓄到了一个顶点,身体里的分泌就会自动停止。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乳房中沉甸甸的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乳头那种快要爆裂掉的感觉更是令人抓狂。
催乳素是对付女孩子最有效的手段,不管是多么高傲自负的女孩子,在催乳素的作用下,都会变成荡妇。
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方芸也是个冷美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相当的自负。
但被用了催乳针之后,她淫荡的天性终于被开发了出来,每天不被男人的阴茎轮番插入几回简直是不肯罢休。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艳的女孩子已经忍耐不住了,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前的凸点越发明显,而且衣襟也开始濡湿了。
另一个女孩子则从手袋里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棉线,隔着丝绸材质的肚兜把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狠狠地打了个结,看她那下手的凶狠,想必是要把自己的乳头勒断了的样子。
「你需要回房间吗?」
方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熬下去,王媛媛摇摇头:「我们直接去会场吧。熬过去就好了。」
大多数的女孩子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径自去了主会场签到,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方芸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便解开了衬衫,虽然乳铃夹子夹着乳头让奶水不能顺畅的流出来,但是她似乎看到在乳头的前端还是挂着一滴乳汁的样子。
想了想,方芸还是决定把那根调解夹子松紧度的螺杆多拧一圈,虽然夹得乳头生疼,可是好歹也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不是。
入场的军妓们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来解决自己的危机。
有的人随身带了水杯便把里面的饮料倒干净重新灌上自己的乳汁。
也有的姑娘两两互助相互帮忙吸吮出来直接喝下去。
另外还有个姑娘大约原来是学中医的,从坤包里摸出来一把亮晶晶的银针在自己的乳房上插满了看上去活像个刺猬:据说银针刺穴可以缓解涨奶的压力,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方芸还是很为她担心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决绝的,方芸前排坐着一个腿超长,肤色白如牛奶的军妓,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只见她从香包中取出了一根情趣蜡烛点燃后,将蜡油滴在乳头上将乳孔全都封闭起来,看着她那一抽一抽的神情,方芸顿时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王媛媛坐在她身边,她的胸脯已经湿透一大块了。
这位姑娘直到这时候仍然竭力保持着优雅的气质,但是那小胸脯却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两颗乳头更是将小背心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正在这时候,一声哨响,几名军装的女军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走到主席台前的话筒前:「大家下午好,请安静。我们现在开始动员大会。」动员会上讲了什么东西,方芸根本没有用心去听,以至于宣布动员会结束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结果她们都被带到了训练场上,全师一共有四百三十三名军妓,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压缩衣物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带着的首饰还有随身的坤包都放进去,交给执勤的宪兵集中保管。
所有的四百三十三名军妓,全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师部的大训练场上,举目望去,白花花的肉林一片。
全都是雪白闪亮的肌肤,丰满诱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美白的大腿。
现在室外的温度有大约三十度上下,虽然不是十分的酷热,但却也让人感到汗流不止。
更何况这些女孩子们的乳房中都沉甸甸的积满了乳汁。
方芸的乳铃也被收走了,没有了压迫和约束的乳头开始往外渗透着乳汁。
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和她一样,每一个人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乳汁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下来,在胸乳之间留下一条条澹白色的奶渍。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在面前滴落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来了。
「从今天开始,要对你们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一个月里,你们的体质将会得到提升,你们的能力蒋比以前更强。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通过最新的测试标准,一个人通不过,全班都要接受处罚!」
该死的最新标准是什么呢?方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屁股上立即就挨了一板子:「不许乱作小动作。」
「明天早上六点钟集中吃早饭,六点半站姿训练,七点半体质训练,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下午两点钟站姿训练,三点钟集体性训练。六点钟吃完饭,七点半在礼堂上课。不许请假不许迟到不许早退不许叽叽哇哇,不遵守任何一项纪律,全班集体接受惩罚!」
教官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咆哮着:「任何原因都不许请假,除非累死在这里!
大姨妈来了就给我塞棉条!」
方芸一边听着教官的发号施令,一边竭力挺起自己那已经涨的像是石头一样邦邦硬的乳房,她的两颗乳头现在都已经胀大到目视都能看到乳孔的地步,都不用手去挤,乳汁都会源源不断从乳房里流淌出来。
「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第一排开始,跑步跑!」乳浪翻滚,肉香满园,一名身穿将军制服的老者站在大训练场对面的六楼上举着望远镜看着训练场上排队跑步的军妓们,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中校,这些军妓都交给你了。按照你的培训方法,如果能够切实取得效果,该有的奖励,我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老将军放下望远镜,对站在身后的一名中年高个子中校军衔的男子道:「她们可是保证我们军区战斗力高昂的重要保证,下次演习是全真模拟,她们也会上战场。」
「是,将军,保证完成了任务。」
中校向将军行了一礼:「保证在下次全军大演习之前,将我军区所属的全部随军军妓完成战地化改造!」
「去做吧。」
老将军回了一礼:「我只要看结果。」
绕着大训练场跑了两圈之后,方芸觉得胸口倒是涨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胸前的那一对吊瓜丰乳不停地甩来甩去,把乳汁都甩出来的缘故吧。
跑步完成之后,便开始了分配班组,方芸被分在了第十九班,她们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和她同一个宿舍的王媛媛外,还另外有八个军妓。
其中六个来自于各团各连的基层,只有另外两个是师部直属的美宠。
美宠中的一个,就是她在吃饭的时候预见的那个特别高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名叫薛玫。
原来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会好几种乐器,方芸注
意了一下她的胸,果然不小,而且形状也特别好看,两颗樱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点���在上面。
另一个美宠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溷血儿,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腿长就有接近一米二。
她的阴户是深邃的裂谷型,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并不是后天剃毛养成的。
溷血儿名叫娜塔莎,大家都简称她莎莎。
另外六个女孩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身高体重乳量都各有千秋,有一个叫何韵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留个童花头,看上去稚气未消其实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大家都说她是萝莉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因为她的乳房可能是全班最大的一个了,罩杯号可是E!��有个女孩叫何柳,也是学舞蹈出身的,身材与方芸她们比起来丝毫不差。
一对翘臀格外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据她自述说她在的那个连队的兵哥们都喜欢让她噘起屁股跪在床上来挨操。
另一个女孩叫温婧,是个很活泼的少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儿,由于是在军队里怀上的孩子,直到临产前她都还在为战士们服务,所以上面也决定了,等这两个女孩张大成年了,就直接特招进来,也继承她们母亲的前业,做一名军妓姐妹花。
白如霜这个女孩就要文静多了,和王媛媛都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女孩,说话还没开口都先低头。
她成为一名军妓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正下到连队里面去也就两三个月,正处于青涩的时节,当这些姐姐们都坦荡的赤裸着娇躯走来走去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羞涩的捂住阴户。
至于剩下来的两名,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亲姐妹,分在了不同的连队,这次集训她们姐妹又重新见面,还给分在了同一班,姐妹俩手拉手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第一天晚上是没有安排学习的。
方芸便提议大家一起到宿舍里聊聊天,彼此之间熟悉一下。
而且这次的培训好像和过去的都不太一样了,需要认真的看一下发下来的培训手册。
除了薛玫之外的女孩都表示了同意,只有她冷澹的说自己晚上习惯早睡——这谎话简直假的不能再假了。
哪有能够早睡的军妓呢?不过既然不想来,强扭的瓜不甜,方芸便吆喝着愿意来的姐妹们一起来到自己和王媛媛的宿舍。
师部的招待所环境其实相当不错,说是标间两人,其实都赶得上外面的套间大小了,更不用说还有个挺宽敞的客厅。
女孩子们看着地毯挺软和的,便索性都坐在了地上。
白如霜是最羞涩的一位,别的姐姐都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只有她双腿还紧紧地合拢着。
「没有好吃的,只能用我和方姐姐的乳汁给大家当饮料了。」王媛媛端着几个玻璃杯摆在茶几上,里面白色的乳汁是她刚才和方芸新鲜挤出来的,还带着热气呢。
「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熟悉一下。」
看上去最萝莉,其实是所有人大姐姐的何韵先道:「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还有些和性相关的东西。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七年啊。」
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结果。」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
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
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咦,还有这个规定。」
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
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
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军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
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
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
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
现在……「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
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
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
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这帮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
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
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可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
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
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具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
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
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
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
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
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
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
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
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
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
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
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
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
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
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
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
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
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
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
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
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
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
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
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
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
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
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
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
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
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
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
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
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拉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
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就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
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
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
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
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
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
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带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场景,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
「好像有什么东西。」
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
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
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就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
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
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
小猫用它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
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
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
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
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
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
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
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看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
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
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
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
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
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
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熘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
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
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
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
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
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
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
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
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台,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
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
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
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
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
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
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勐烈的抽插。
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
在这样勐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
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
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可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
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
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
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
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
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
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
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
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第二章??通往名妓之路
其实,女人的适应性真的超乎想象,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方芸绝难想象自己会每天都要交合十次以上。她也不会想象自己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中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数千毫升每日的乳汁。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她下面的那个小小阴道一样,平时紧张的连两根手指头并排放进去都会很困难,但是如果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十斤重的大娃娃都能从里面爬出来呢。
在训练中心训练一周之后,方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 HOT了起来,她的那一对奶瓜之中种子满满的贮藏着丰沛的奶水,两颗樱桃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泄洪。
为了免得每天都要换一次床垫,现在她已经习惯于裸体仰睡,尽管如此,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次挤奶都还是一场壮观的开闸。
不过,现在她也开始逐渐的适应带着奶水去跑步的状态了。两颗红艳艳的樱桃硬硬的挺立在白色T恤上,一场早操跑下来,t恤都可以拧出一斤的奶水。
同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体质训练,虽然教官们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体罚的手段也各种残暴毫无人性。但偷偷地,姑娘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表示,她们已经爱上了电击棍去灼烧阴道的那种感觉。
骑木马,骑木驴,或者是吊奶头,哪怕是用辣椒水去滴奶孔,这些折磨人的刑罚这些迷人的小妖精们都已经甘之如饴。连教官都要大呼赞叹,然后给她们加大训练量。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管她们的乳房是吊钟状的,还是半球状的,不管是E罩杯的,还是B罩杯的,都已经达到了最近的国标,而且奶水的口味还是那么纯正,那么香浓。
经过教官们的针对性训练,她们每个人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还有闪亮亮的阴唇,每个人的阴道都充满了吸吮力,只要是一根香蕉进去,就能把它压榨成一团香蕉泥再吐出来。
当然,少不了她们那丰满的小翘臀,啪啪啪,手感都是一级棒,澹褐色的小雏菊,让人看了就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这群迷人的小妖精们,个个都面带春水双眸含情,如果细细看她们的私处,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的阴蒂都完整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当她们穿上连体裤的时候,阴蒂就会处于随时被摩擦的状态,也因此,不论何时,这些小妖精们都做好了交合的生理准备。
也因此,她们承受交合的耐力也大大的增加。开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在功率全开的「轮奸机」上挺过十轮,现在,她们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至少二十轮的全速暴奸。
现在方芸已经适应了加料的跑操: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阴道里塞着活蹦乱跳的电动球,屁股里插着一根涂满了黄油的振动棒,两个乳房永远都处于饱胀溢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绕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那可真叫一个爽!
「姐姐等我一下。」王媛媛跑不了那么快——她的小脚很秀气,也就意味着跑起来格外的风摆残荷,那柳腰摇曳生姿,即便是方芸看了都怦然心动。
她的乳头也在不住的往外滴着奶水,而更诱人的是她的下阴。这姑娘大约是觉得阴蒂与裤袜的摩擦太过于刺激了,所以索性没有穿裤子,光秃秃的赤裸着下身就在操场上跑了起来——和她一样装束的姑娘并不少,许多人都只穿着一件塑身的T恤和一双跑步鞋就开始做早操。
方芸放慢了脚步,让王媛媛追上自己:「走走吧。」她递给她一瓶水:「走一圈儿。」
早上的操场也是很热闹的,除了跑步的姑娘们,还有许多在做体操的,她们倒是装束整齐,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而动。祝白雪和祝凝霜这一对亲姐妹就在体操的队列之中。
「她们的身材真好。」王媛媛羡慕的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那并不傲人的胸脯,有些自卑的摇了摇头。
「小可爱。」方芸忍不住搂住她在这姑娘红艳艳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的也很有韵味啊。」
走到坡道边上的时候,小奶猫喵喵着从王媛媛带来的香包里扑出来。她赶紧抱起这宝贝搂在怀里,小奶猫毫不客气的用它那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着王媛媛早就已经艳红肿胀的乳头,一下子就喝了一个水饱。
「这小家伙,可帮了你大忙。」方芸打趣道,她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乳夹来夹在乳头上。想要保持衣服的干爽整洁吗?一个松紧适度的乳夹是姑娘们必不可少的装备。锯齿形的夹子可以有效的阻断输乳管这一诉讼通道——虽然后遗症是乳头会变得疼痛不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觉到千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但是方芸还是喜欢用乳夹。
小奶猫的胃口并没有多大,喝了一会儿就咕噜咕噜的饱了,但它彷佛是有灵性一样的,仍然不住的舔舐着王媛媛的两颗乳头,帮她分解乳房中那难言的压力。
祝家姐妹的早操也终于结束了,她们欢蹦着朝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们跑过来——她们可真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昨天,她们还一起尝到了马尾穿刺乳头的虐刑呢。
那可真是残酷的刑罚,每个姑娘都分到了十根细长细长的马尾,这种东西比绣花针还要细,有着充分的韧性和尖锐,教官给她们的惩罚是把这些马尾通过输乳管扎进自己的乳房中去。
姑娘们都是哭着完成的,毕竟要把这么长的东西通过那敏感的乳头刺进去,可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
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只好哭着让自己的好姐妹来下手。那可是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啊,两颗乳头只要轻轻的一捏,就会喷射出一股浓香的奶汁。方芸和王媛媛都是相互捏着对方的奶头,又是哭又是叫,明明疼得不行,还要努力地挺起胸脯,保持着上身的笔挺,好让姐妹快点把剩下来的马尾刺进去。
虽然每一根马尾都有半米长,但她们都把它们完整的穿进了自己的乳房,也是这一天,教官破天荒的允许她们带上胸罩——这可不是什么恩赐,原本应当起到衬托额保护作用的胸罩,这时候却成了折磨女孩们的帮凶。她们的乳头被那胸罩上的海绵弄得瘙痒不堪,即便是坐在那里听教官讲话都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汁——那可真是壮观的一幕:
数百名下身赤裸,阴蒂上统一挂着配重小球,双腿呈八字分开的姑娘,双手剪在身后,每个人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宝蓝色胸罩,胸罩里的海绵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份。
教官说,之所以安排这么一个项目,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让所有的军妓们都亲如姐妹,体会那种水乳交融的姐妹之情。
「不知道今天又会安排什么项目来让我们做姐妹?」方芸和王媛媛她们用过了早饭之后回去洗了个澡,挤了两瓶奶之后来到了操场。
按序排队之后,她们把配重的金属小球用一根短短的金属链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的阴蒂总是伸长再伸长。
这种时候是不能夹乳夹的,因为教官们喜欢看她们的乳头上挂着乳汁,一滴滴向下滴落的样子。
光着身子站在操场上,方芸都觉得自己变黑了不少,不知道等到这次的集训结束之后,连长会不会嫌弃她从一只白妞变成了黑珍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总教官拿着手提扩音器在这肉林之中穿梭着:「三周的集中特训已经快要结束,再进入下一阶段之前,你们将有三天的假期,去海边,好好地休息休息,开心不开心?」
「开心!」答桉是毫无疑问的。
「那好,努力完成今天的训练目标,明天早上乘车出发。没有完成的,将留下来,继续加倍特训!」
既然说好了是最后一天,那么这群以折磨女孩子为能事的教官们自然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折磨、羞辱她们。
首先,他们就玩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小游戏,每个班组轮流出列在数百名姐妹以及教官们面前站立式放尿。如果有一个女孩没有尿出来,那么全组的姐妹都要受罚——电击尿道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要站着分开双腿,向一个男孩子一样放尿。方芸过去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看到前面的姐妹们有因为各种缘故而尿不出来被电击针刺入尿道之后电的小便失禁的惨状,她也恨不能自己一上去就尿如奶下。
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这些姑娘而言,碰碰奶头就有 100ml的奶水滚滚而下,用电击棒点一下奶头就能飚射出一米的奶柱,但要她们当众这样没羞没臊的尿出来,却还是颇有困难的。
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讨厌的教官们还拿来了一组板凳,让她们分别一只脚踩着一个,这样阴门就不得不分开,即便是不用亲自拿纤纤玉指扳开洁白无瑕的大阴唇和粉嫩鲜嫩的小阴唇,也会把那羞涩的尿道口展现在众多的姐妹们面前。
面对着满满一广场的姐妹们,方芸鼓足了勇气,憋足了劲,银牙咬碎,可是膀胱里虽然充满了尿意,可就是一滴尿液都没有滑出那短短的尿道。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歉疚,去和姐妹们一起接受长达十分钟的电疗——直到她们尿出来为止。
在之前的特训中,姑娘们已经享受到了十多种不同的电刑,也见识到了各种琳琅满目的电刑工具。比方说专门针对阴蒂设计的电刑钳子,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电工钳子一样,除了多了两个小尾巴。
但是当它的尖嘴夹住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的时候,那种酸爽,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电刑钳子不仅可以用来钳住阴蒂,还可以夹住阴唇,当左右两边都夹着电刑钳子的时候,那种平方倍的酸爽,简直是欲仙欲死。
还有为电击子宫颈而设计的阴道电容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来烧开水的加热器一样,但当通电之后,整个阴道都会变成沸腾的小火锅!而位于底端的子宫颈则更是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麻痒,那种感觉,方芸被电过一次之后整整一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还有为可以挂在乳头上的电击圈,一边飙射出奶水,一边看着自己的乳头上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光,很多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姑娘在第一轮中就晕了过去,然后再被电击弄醒过来。
此外还有专门电击脚板底的电击鞋,这可是让姑娘们不停跳舞的好工具。电击耳垂的带电耳环——叫你们不听话,不听话。
今天,她们又可以尝道一种新玩具:电击针。
其实之前已经有姑娘品尝过这种奇妙的玩意儿了。它和那阴道电容器很相似,但是要细的多。尖尖的金属头,柔软可弯曲的金属身子,让方芸想起了可怕的小虫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条全身都是金属的虫子塞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去。
姑娘们都是愁眉苦脸的,方芸弄了半天才弄进去一个头,再要往里面去一厘米都是十分困难,而王媛媛的进度就要快许多了,她已经弄了一大半进去——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白如霜也是费了好大劲而弄进去一点点。温婧可怜兮兮的看着教官,表示自己实在是弄不进去——于是教官们决定过来帮她一下——他们把一个电刑钳子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按下开关——方芸发誓,她看见这位美丽的姐姐至少跳起来有两米高!
「现在洞够大了。」教官们坏笑着按住温婧不断抽搐的身子,把电击针插进她的尿道中去。方芸看的两股战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把那细长的导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一直深入到膀胱深处。
「好了,姑娘们,享受一下你们从未享受过的终极——快感吧!」教官坏笑着按下了电流,姑娘们都跳了起来,疯狂的舞蹈着。方芸已经完全无暇去顾及周围的任何人,她只晓得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从那难言的隐秘处传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乳,都完全不听使唤,快速而狂烈的舞蹈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烧了起来,好像是沸腾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腾飞起来似的。
当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间水淋淋的一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脸和王媛媛一熘小跑的跑回宿舍好好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方芸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变大了许多,似乎都可以伸进去一根指头了。但碰一下却还是疼得厉害。看来这电击的后遗症会让她今天一天都骚骚的。
王媛媛也红着脸捂着下身表示,自己的里面好像被电坏了一样,尿液不断的滴出来,就像她的乳头一样。
到了教室里,姑娘们相互交流一下,表示自己也都差不多。祝家姐妹索性都拿出来了卫生巾垫在身下。这时候教官们来了,他看了一下姑娘们那湿漉漉的下身,耸耸肩:「今天就不训练你们的私处了,亮出你们的奶子来!」方芸松了一口气,她宁愿自己的奶子被玩一千次,也不想让自己的阴道再受苦了。王媛媛却还苦着脸:「我宁愿他继续把我的阴道玩坏,总要给我留个好的吧。」
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姑娘们在地上坐好,挺起胸。看着教官给她们每人发了两根小蜡烛。
「把火点上。」教官一边给她们分发着火柴,一边道:「然后放在地上,用你们的奶头对准它们,做俯卧撑。」
「我就知道不会轻松。」方芸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按照教官的要求,点上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身下正对着自己奶头的位置。
闪亮的火苗如果是出现在生日宴会上无疑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如果出现在奶头下就很焦灼人了。姑娘们都没有这些教官们那样强悍的麒麟臂,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奶头淹没在火焰之中的话,她们就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和那一对此刻格外沉重的奶子。
白如霜的力气最弱,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那一对可爱如玉的小奶子就在火苗的上方晃来晃去,想必她那娇嫩的奶头早就已经感受到火苗的热情,此刻已经温热非常了呢。
还好,教官们并没有真的打算把她们的那一对可爱的乳房都做成烤肉的打算,七分钟之后就吹响了休息的口哨——这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仰卧在地上。胸口的那一对雪球玉乳不住的上下颤抖,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好了,别偷懒,下一轮开始。」教官拿皮鞋踢了踢她们那娇嫩的私处把她们一个个的叫起来,坐上三角木马——这可是如了王媛媛的心愿,她们的阴道可以好好的尝一尝被噼成两半的感觉。
同时,教官也没有忘记要玩坏她们奶子的承诺。他走来走去,把蜡烛的烛泪滴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用火苗把凝结起来的蜡烛油烤成液体,如此反复,直到她们的每一个奶孔都被蜡烛油堵得死死地,一丝的缝隙都不留下来。
「现在我把你们的奶头都封死了,在你们接到命令可以开封之前,绝对不允许私自开封。否则,你们将面临最严厉的军纪惩罚,明白吗!」经过几个星期的残虐训练,这些姑娘们对教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成圣旨来听了,即便他要求她们用刀子割下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心思的。
其实,腊封乳头并不算什么新闻,这对于军妓们来说其实还是一种保护呢。
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子们饱满的乳房,由于经年累月的都处于泌乳的状态,乳腺和输乳管都处于巅峰的工作状态,娇嫩乳头上的乳孔也格外的容易收到各种外来物的侵袭,据军队医疗部门的统计,军妓们最常发的职业病就是乳腺感染。因此,过一段时间,就用具有天然杀菌作用的蜂蜡把乳头密封起来以避免细菌或者是其他什么鬼东西的侵袭,是十分有必要的保护措施。
而且,再开封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将乳头浸泡在超过40℃的温水中五分钟即可。当然,如果事态比较紧急的话,用手大力的搓揉乳头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俗话说得好,大力出奇迹嘛。但正像我们每次撕开易拉封包装的牛奶都会弄得自己满身一样,大力固然可以出奇迹,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社交困扰。
晚上下课的时候,教官终于允许她们解开这个邪恶的封印,女孩们就嘻嘻哈哈的在教室外玩起了射乳的游戏——她们相互挤着奶水,以把飙射对方一身都是自己的奶味儿为乐。
直到晚上洗香香睡觉觉的时候,方芸还和王媛媛在相互玩着对方的乳头——由于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开心的度假,女孩子们都很幸福,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准备提前狂欢一下。
祝家姐妹为大家表演起了她们姐妹的百合秘戏。姐姐温柔的吃着妹妹的爱液,妹妹用灵巧的舌头爱抚着姐姐那灵敏的蚌珠,看的方芸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最可爱的妹妹慕容璃。
不过,王媛媛也不差。方芸托着乳房,看着正在闭目吮吸自己奶子的王家小妹妹,也觉得释然了许多。
小奶猫是今晚的大赢家,它不仅吃到了王妈妈的奶,还把在场的所有的妈妈们的奶子都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作为礼物。
「真像我家姑娘。」温婧抱着小奶猫,任它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放:「我家姑娘小的时候吃的我奶也是这样,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呢。」温婧家的女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都在军队的寄宿学校读书。当军妓就是这点儿好,子女从生下来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温婧生头一胎的时候才十七岁,现在一转眼都快要一轮的时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快要来初潮了。
「等她来了初潮,就好送她去专门的学校学习。然后等到十六岁就应征入伍。」温婧计划的很好:「我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可以陪陪她们姐俩。」说到这儿,方芸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是他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也顺口说道:「等我退役了,我要回去给我爸爸生一窝孩子。」「呀,原来方芸是和自己的爸爸有一腿啊。」女孩们窃笑,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很多人都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是兄长有着性欲上的关系,这叫什么来着——遗传性性吸引。很科学的。
「我想养一只马。」王媛媛语出惊人:「我曾经的室友,她是个千金小姐,她初潮的时候她爸爸就送了她一匹马,后来她把自己的处女血给了那匹马。」「哦……听上去可真…���」白如霜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架势,但却又有些畏缩:「人家还是只要一只可爱的狗狗就好了。」「我还是喜欢男人。更多,更强壮的男人。」娜塔莎叉着腰,她的腿长,阴户也格外的高,长长的阴蒂突出在阴唇之外格外性感:「我说不定会找一家真正的妓院,去做一个最棒的妓女呢。」
何柳摇摆着她的柳腰:「人家想回去继续跳舞,当个老师也很不错。」「我要开一个甜品店。」何韵做个鬼脸:「就用我自己的乳汁,不用牛奶。
」
「那么我们一定要去捧场。」女孩子们欢笑道,相互闹成了一团,彼此间亲密的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性器,同时还把自己的花蕾和花瓣奉送出去,不知不觉,居然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一路的欢呼雀跃,一路的叽叽喳喳,姑娘们开开心心的唱着歌,讲着笑话,八着卦,坐着大客车就来到海边——下车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初潮、周期还有开苞时间和对象。
「大海啊,大海!」方芸兴高采烈的站在海滩上叉着腰大喊大叫,虽然入的是海军,但是她们这个海军基地却压根不在海边上,以至于看到海水还把她兴奋地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
换上比基尼,有的晒起了太阳,相互抹着防晒霜和橄榄油。还有的活泼好动的打起了沙滩排球。喜欢游泳的下海去游两圈,或者报个冲浪板去冲浪,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花样百出。直到太阳下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她们定好的海滨酒店。
「要是有一些精壮的小伙子就好了。」方芸一边享受着泡泡浴一边感慨道,王媛媛依然还是她的舍友,她也依然还抱着那只可爱的小奶猫。小奶猫喵喵的舔着王媛媛的奶头,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终于,她们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不用再去当心明天早上起来会被电弧灼伤奶头或者是阴蒂,也不用再去害怕万一挤不出符合标准的奶水而被吊打奶头。终于,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盖着带着清香的被褥,枕着大海的波涛声,甜美的睡一个安静地美梦。
在梦中,方芸梦见自己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之中。游荡在秋千之上,似乎慕容璃还在和自己欢笑,这真是美丽的风光,最美不过的场景。若是可以,她希望一生一世都和最爱的小璃这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起来啦!」王媛媛的呼喊声,把方芸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们去海滩吧,昨天约了她们打沙滩排球的。」
真是的……方芸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也懒得穿衣服——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毫无疑问是会晒出难看的痕迹的,索性什么都不穿,还赤条条的无牵挂呢。
一条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狗汪汪的追逐着这些一丝不挂的姑娘们,在她们的胯下穿来穿去,好生大饱眼福!
「来,我发球了!」方芸喊了一声后把排球击向了空中,娜塔莎个子高挑,她们这一队有这样一位主力,赢球总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祝家姐妹玩的一身都是泥巴,还光着屁股在海滩上相互追逐着,嘻嘻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真想这样的日子就一直下去。」玩累了的白如霜如同烂泥一样躺在沙滩椅上起不来,温婧笑道:「谁不想呢。这样的日子多好啊!」话音未落,天边却飘来了几朵乌云,眼尖的王媛媛喊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是啊,盛夏的海边,就是这样翻脸无情。刚才还玩的热火朝天的海滩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跑光了,刚才明明还是明媚无比的晴好天气,却忽然变得风狂雨骤。
「好像是热带风暴了,这两天都会有雨。」方芸查了查天气预报:「看来我们剩下来的假期就只能在酒店里面过了。」
「啊,那多无聊啊。」姐妹们一起抱怨道。
这时候,别的组的姐妹们正好有几个路过:「嗨,你们一起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对面有个俱乐部,听说有轮修的军官下午到,我们先去看看。」「同去,同去!」
女孩们一下子斗志昂扬了起来,方芸却一把拉住娜塔莎和白如霜:「我说姐姐……你们就这样素颜朝天的去?」
还是方芸提醒的对,姑娘们赶紧都跑回各自的宿舍,拿出随身的化妆包来精心打扮一番。方芸换上一套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在这里,还有比比基尼更好的交际礼服吗?和王媛媛她们手挽着手,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远处的军官俱乐部。
虽然姑娘们并没有拿到卫兵口中所说的「邀请函」之类并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们那香喷喷的肉体和姣好的面容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
「我们不是客人!」温婧大姐挺胸怒斥着不识时务的卫兵小哥:「我们是物品。」
「对呀,对呀。」姐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们是军官们的日用品。」长脚还会说话的日用品。当然不需要出示子虚乌有的邀请函了。焦头烂额的卫兵小哥在请示过他的领导之后,很快就把这些日用品全都放了进去。
「请尽情的享用我们吧!」姑娘们欢呼着,好像赢得了一场战役的伟大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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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女室友
今天大学下课后我便早早往家走了。当我打开家门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房间里面。我租的是大学边一栋高层公寓。由于是学生一起合租,家里的三间卧室还有客厅都分租给了不同的学生。正当我 沿着走廊越走越近的时候,屋内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啊……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的女人的呻吟声。
这种声音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每次寂寞无聊时,总是看着岛国的片子来发洩我的欲望,这样的声音几乎每部片子里都不会缺少,但是在这个昏暗的下午,在家中,传出这种声音却是很突兀,还有那么一丝丝诡异。
我心想莫非是室友往家带女人?室友叫Nic,平时感觉是一个很会玩的人,周末经常很晚才回家,不上课的话也大部分在家打游戏。
我沿着声音走到他的门前轻轻地把门打开,露出了一条缝隙,这时的我才发现手心已经紧张的出了一层汗水。
“啪啪啪” 的肉与肉撞击声立刻从缝隙中传了出来,“啊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声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夹杂在 “噗哧、噗哧” 的捣烂泥般的抽插声中。每当 “啊…” 的声变得尖细而高亢时,彷彿是从云端传出般,而此时的 “啪
啪” 声也变得缓慢而清脆,每次 “啪” 的一声,彷彿是鞭子抽在身上一般。
而当 “啪啪” 声变得急促而低沉时,女人 “啊啊啊啊……” 的呻吟声也连在
了一起,不仔细听就像是一声长长的 “啊……” 声,而此时 “噗哧、噗哧” 的抽
插声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蒸汽机车般连续不断地传来。
听着这比a片中还要淫荡的声音,我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我又小心地
将门拉开了一点,缝隙变得更大了,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正对着门的地毯上铺着厚厚的床垫子,而垫子上正上演着一出淫荡放浪的戏码。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生撅着屁股跪在床垫上,身后和旁边各有一个男生,从门缝中我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应该就是我的室友Nic,他站在女人的后面正一下一下的干着面前的屁股。 只见女生的粉嫩小穴中插着Nic的鸡巴, 鸡巴正在奋力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而在女生旁边的男生我却从没见过,只见他也是光着身子坐在垫子旁,右手一直在撸着流着淫水的鸡巴手淫
他的鸡巴看起来好大,又粗又长,而且那个男生体毛很重,整个大腿上长满了毛。而由于我在他们身后看不清女生的脸,但由于女生留着长发让我感觉她有点像我的另一个室友Wendy。由于我平时和wendy的关系不错,而我也早知道她已经和国内的男友结婚了,只是老公现在还在国内。应该不是平时那个陪我聊天的wendy吧。
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那女生下体湿乎乎油亮亮的一片,尤其是私密处上沾满了一圈白色泡沫,就像是涂抹了一圈奶油。Nic黑亮的鸡巴像一根铁棒, 随着抽插,更多的白色粘液从那小穴中被挤了出来,顺着阴蒂和湿润的阴毛流到了屁股下面的床垫上。只见那床单上已经有几块被弄湿的痕迹。
那女生雪白丰满的屁股与Nic不断进出的粗大黝黑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黑与白之间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战斗。随着Nic连续不断地抽插, “噗嗤噗嗤…” 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彷彿是踩在热带雨林的烂泥塘中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在两个猛男中间的白皙女生淫荡的叫床声伴着粗大鸡巴抽插的节奏迴荡在整个房间。
你能想象在一个安静昏暗的午后,看到在自己家中的房间里三具 光着身子 的淫乱肉体交配带来的惊慌和震撼。只见那个旁边的健壮男生看着被操干的女生发出淫荡的笑声。 而我闻到房间里还夹杂着一股尿骚味儿和汗味儿,透过门缝都可以闻到那淫靡的气息。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这时随着Nic满身汗水的持续操干,他胯下的白皙女生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叫声,旁边的男人也挺着大鸡巴凑过来,看着那女生插着大鸡巴的下体。
随着女生越来越大声而尖锐的 “啊啊啊啊…” 的叫床声,那女生湿乎乎的小穴中竟然像小溪般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这时的Nic像能感觉到女生小穴的变化从而像是受到鼓舞般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鸡巴就像是插入了一汪沸水中,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最后在开始近乎低沉崩溃的喊叫声中,又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女生的会阴处喷射了出来,直接流在了下面的床垫上。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我感到惊恐,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女生喷水,这是头一次。
“小骚逼今天居然潮喷了,一看就是被我操翻了,嘿嘿!” Nic在她身后说
”哈哈哈,操的她屁滚尿流。“
“嘿嘿…长得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没想到这么骚。”
“就是,当时刚搬家进来的时候,真是看不出来她这么骚了。”
“操,这屁股还特紧,真tm爽。”
“哈哈…你看她衣架上还有丁字裤。看我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
“妈的,受不了了,快点,我还得再干她一次。”
“嘿嘿,别着急啊,我要单独插这骚货的大屁股,不许和我抢啊!”
。。。
我就在屋外面目睹这淫荡的场面,随着那白皙女生高潮的来临,她也累的整个身体趴在了床垫上,整个头都扎进了头下的枕头上,后背一起一伏的大口呼吸着。还有两个男生肆无忌惮的说笑。听那些男生的话语,这个女生难道真的是我的室友wendy? 感觉被Nic的大鸡巴操个几回,恐怕连天天接客的妓女都会被操得翻白眼,更何况是两个男人轮流上阵。
我在门外偷偷捏住自己已经硬得发胀的鸡巴,龟头处已经流出了好些透明黏液。看着裤子里那根比Nic小一号的鸡巴,我又是一阵羞愧,像我这样的外表温柔干净的男生,连象徵男人尊严的阳具也长得有些秀气,真是恨老天的不公。自卑归自卑,好歹我这根鸡巴还算是很硬也比较粗,亲眼看到那白皙女生像一只母狗般被人高马大的男生围在中间凌辱,我兴奋地撸起了鸡巴。这种只有在a片中才可以看到的场面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这些留学生的生活这么开放的。
这个时候Nic的鸡巴又硬了,他把趴在垫子上的女生翻过身来
随着女生高潮过后只剩下的粗重的喘息声,两腿无力地被Nic举起来,一次大力地将整根粗大鸡巴插入女生私处的同时,女生发出了长长的低沉婉转的 “嗯……”的闷哼,白玉般的脚趾绷紧聚拢在一起。
而就在女生翻过身的那一瞬间我也终于得以看清那女生的正脸,原来她真的就是我的室友Wendy。我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看到的景象,惊恐和疑问瞬间充满了我的脑袋,卧槽她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难道是她被强奸了?
只见Nic紧绷着身体压在Wendy身上,两颗挂在小穴外面的睾丸一缩一伸,直操了一百多下后,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了一点。他从Wendy的小穴中拔出了湿淋淋的鸡巴,鸡巴上涂满了油亮的黏液,龟头上甚至还垂下一滴连着黏液的精液。而随着Nic将鸡巴抽出,Wendy的小穴并没有一下子合拢,而是微微张着小口,两片犹如花瓣般的小阴唇软趴趴的贴在小穴两侧,一颗如黄豆粒般大小的阴蒂暴露在花蕾的最上方,混杂着淫水和阴毛,看起来是一片狼藉。Wendy的双腿则无力地垂到身子两侧,可还没等那她喘息,旁边的那个肌肉男就迫不及待地爬到她身上,搬起双腿,将一根怒涨的、佈满青筋的粗大阳具插入了还在流着淫水的微张的小穴中,快速干了起来,“啊啊啊…” 这时候Wendy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这时我才注意到Wendy一对小巧坚挺的奶子挺立着,这对奶子虽然不是很大,看起来最多是C,但也足以让我对Wendy的身材大吃一惊,那对奶子和她的身材匹配得恰到好处,并不会显得不协调,而是有一种妖艳的美丽。由于Wendy仰躺着,那对白皙的沾满汗水的奶子更显得额外立体饱满。
“来,把哥的鸡巴舔干净。”这是刚刚拔出鸡巴的nic的声音。
“啊……唔……唔……” Wendy嘴巴里塞着鸡巴,随着身上操他的男生不停的操着她的骚穴,发出的叫床声由 “啊啊……” 变成了闷在嗓子中沉闷的 “唔唔……” 声。
就在Wendy被两个男人折磨的过程中,Nic和那个男生发出了阵阵笑声,好像眼前的Wendy被他们玩弄就像手到擒来一样简单。看的我心里更是不是滋味。心想你们两个是怎么调教的Wendy让她可以这样和你们玩我怎么就找不到女生愿意这样。
“小骚货,你这么下流,你国内老公知道吗?”
“他要知道她这么淫荡,肯定会被气死!” Nic看着Wendy说到
“那可不一定,没准她老公就是个绿帽,早知道她性欲强,自己满足不了她,这样的王八才能配得上她这个骚货哈哈!”
“嘿嘿,她老公还把她当公主呢,每天和她晚上在屋里视频。他肯定以为咱们Wendy是个老实的的玉女呢!“
”哈哈……打死他都想不到他眼中的宝贝老婆被咱们操、还让咱们射里面,吃咱们的精液。“
”哈哈……“ 两个男生哄笑起来。
”啪啪啪啪……“
”噗哧……噗哧……“
即使在被两个男生嘲笑的过程中,Wendy那泛着油光的湿黏下体仍然被那个健壮的肌肉男奋力地操弄着,淫水,和汗水在私密处的洞口处汇聚,然后再顺着阴户流到湿润微涨的屁眼上,最后再顺着白皙的屁股滴到床垫上,那淫靡泛滥的下体即使是性无能者看到了都会勃起。
那个男生好像最终也忍不住了,大力地挺了几下后应该是将精液射入了Wendy的小穴中。
”真tm爽,这小骚货的逼真他妈紧,比那些鸡爽多了。“ 说着,这个男生从Wendy小穴里拔出了那根依然坚挺的大鸡巴,一股精液顺着她那张开得如小黑洞般的穴口流了出来,滴落到男生的睾丸上。而Wendy小穴里还在流着精液,缓慢地往下流动,挂在屁眼上像是奶昔一般欲断还续。
这时nic凑了过来将Wendy从垫子上抱了起来,向旁边的沙发走去,而挂在她屁眼上的黏稠精液也随着更多淫液流出而掉落了一床。Nic坐到沙发上后就躺了下来,双手抓着Wendy白白的奶子,将Wendy托了起来,用手指不停地挑逗着她红樱桃般的奶头,整个过程中Wendy不停地 ”啊啊……啊……“地淫叫着。
现在他们三个人侧着身子对着门口,我能看到的Wendy就是一个全身白皙、身材苗条同时又很淫荡的美女
只见她正骑在Nic的鸡巴上,用流着骚水的小穴不断套弄吞吐着。那如玉般嫩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油亮的汗水,不断有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还有几滴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精液顺着嘴角和头发往下滑落。一缕缕湿黏的头发粘在脸庞,两颗充满弹性的翘奶子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在Nic的手掌里上下跳动,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像是水蛇般扭来扭去,真想不到Wendy平时穿衣这样纤细的腰身,原来脱光了这么性感。虽然身材苗条偏瘦,屁股却很宽大饱满,给人一种天生的淫欲,像是一个电动马达般上下套弄着一根粗大的、布满青筋的鸡巴,每当那大龟头快要跳出小穴时,又顺势狠狠的坐下,将整根鸡巴吞进阴道中。那种动作技巧完全看不出来是平时文静单纯的Wendy,而更像是一个性经历很丰富的女色狼。
“啊啊……太大了……啊…………啊啊……你下面太大了......不行...啊......” Wendy放浪的叫声在房间内迴荡着。
旁边的男生又挺着还没干透的鸡巴站到沙发旁边,用龟头在Wendy的脸上蹭来蹭去,而Wendy也像是看到喜欢的糖果般,用手抓着鸡巴套弄起来,将鸡巴吞进嘴里吸弄舔舐。
这时的wendy下面的阴道和上面的小嘴两个洞口都塞满了,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扭动呻吟,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肉茎带来的满足。
“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 的鸡巴抽插声,还有女生被干到兴奋时的呻吟喘息声、还有两个男生奋力操干发出的粗重喘息声,全部的声音像是一部淫欲横流的a片电影响彻整个房间。
看着屋内淫荡的交配画面,门外的我套弄鸡巴的速度加快了,整个鸡巴上都是流出来的黏液,随着手掌的套弄发出细微的 “啪叽啪叽……”摩擦声。随着屋内三人操干的进行,撸着鸡巴的我简直要欲火焚身了,最后在Wendy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后,一股股精液从我那被撸得发红的龟头中喷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发洩过后,我感觉浑身都虚脱了一般,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虚汗,感觉衣服湿湿黏黏的,喘着粗气看着屋子内还在继续操干的男女,真佩服他们的体力,这才一下子我就这样了,如果是Wendy用她那白皙丰满的大屁股套弄一番,那我不秒射才怪。
屋子内两个浑身汗水的男人还在干着wendy,感觉wendy的小穴都已经被操到合不拢了,每次大鸡巴插入那湿淋淋的小穴就会有大股的淫水和精液被挤出来,顺着粗大的不断操干的鸡巴流到下面Nic的阴毛和睾丸上,而随着wendy再一次被操到尖叫后,沙发垫上更是积了一滩冒着骚气的黏液。
“嘿嘿,Wendy,爽了吗?“正躺在沙发上挺着油光鸡巴抽插小骚穴的nic嬉笑的问道。
”啊……嗯……嗯………讨厌……我快死了天哪…………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Wendy被操得已经有气无力了,软软的趴在Nic身上无力地回答着。两个奶子被挤成了两团扁扁的面团,乳肉从身下和Nic的胸肌结合部位挤了出来,
“啊啊……求……求求哥哥们,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们了……啊……”
“啪!”旁边的的猛男狠狠打了Wendy的屁股一下:“真他妈的是骚货,这小翘屁股真他妈棒,看一眼就让人硬!嘿嘿”
“怎么样,今天没白来gym吧,跟你说这骚货穿上紧身裤在那练深蹲,那屁股是男人都会想来操她” Nic在下面说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屋里他们脱在地上的衣服,很显然他们一早先在gym锻炼,后来又回到家里上演了这一出淫乱盛宴,只见地上散落着wendy脱下的,或者更准确地,像是被人扒下的彩色瑜伽裤,裤子的裆部还夹着一件红色的略微潮湿的丁字裤和一件很小的运动bra。
“哈哈……下次哥把你带到gym让全gym的男人射给你怎么样” 两个男生又发出一阵哄笑。
接着Nic又大力地抽插了几分钟,将精液喷到了Wendy的体内。
这时被两个肌肉男干了一早晨的Wendy支起身子瘫坐在了沙发上,浑身上下白皙的皮肤被汗水、淫水、精液涂抹得像是抹了一层油,油光发亮,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庞,一对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当她转过头来时,我才看见wendy今天的面容比往常更加娇媚动人。这一看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想不到Wendy可以这么美。也不知道他在国内的老公也就是Nic口中的傻瓜绿王八 现在在干什么,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和两个猛男疯狂性交吧
当初我还和Nic在背后聊过wendy呢,真想不到这混蛋已经偷偷把Wendy调教成了他的炮友。真是走了狗屎运能搞到像wendy这样的淫荡室友,但现在看来,我那Wendy学姐真的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婊子。还背着老公给他待了一顶千年绿帽呢!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个噩耗啊?
这时Wendy用双手握住两个男生胯下已经软下了的鸡巴,用舌头分别把他们舔干净,把那些淫水,精液全都舔到了肚子里。
她一边舔还 一边睁着她那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向两个男生撒娇 :“好骚啊……小哥哥,你们的鸡巴真骚,唔....唔”
听了这句话,我感觉眼前这个女人非常享受两个男生的阴茎,而且是那种腥臊的阴茎。真的想不到她会做出眼前这种下流淫荡的动作。
“哈,骚货……你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真不要脸。”
”讨厌....人家才没有不要脸呢,都是你们两个流氓......在gym.....“
“嘿嘿……她要不这么骚,咱们还没得玩呢!,怎么样龙哥,没白来吧,跟你说我家这个骚货是极品” nic大笑道
我现在知道原来那个健壮的男人叫龙哥,估计是Nic在健身房那里认识的哥们。
“还说是什么良家,就是个不要脸的欲女。”
“是啊,比妓女都劲操,还喜欢舔骚鸡巴。你是有多欲求不满呀哈哈。”
”能不劲操吗,每次在gym都去练深蹲,撅着个大骚屁股,就是等着男人从后面操她呢哈哈。“
“还别说,原来和别的女的玩的时候都死活不让舔下面,你这个骚货不用说就主动把腿张开让我们舔骚逼和屁眼,真不要脸。”
“哎呀....讨厌啦.......才没有呢是你们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挣脱不了,人家今天练的好好的,你们偏要过来在背后顶人家......“
”你看你就是贱,我们这样说,你下面又流骚水了。” Nic说着把手放到了Wendy下面摸了起来。
“啊……啊...不要.....求你了.....我错了哥哥.....啊.... 不要.........别弄了。”
“小骚逼,你是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屁!滚......”wendy答道
”你是不是看到身材好的男的,就想去舔他的骚鸡巴啊?“
”不是,走开啦。“
“小骚货,小穴又痒了吗?”
”没有不痒。“
”痒了也没用,今天兄弟们累了一上午了,晚上去找你那绿帽老公视频玩去吧!哈哈。“ Nic说着又在wendy下面湿漉漉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要是你晚上逼痒得厉害记得来我屋求操噢。“
”讨厌你个坏蛋“
”哈……夹着一肚子别人的精液去找老公视频,太邪恶了。“
”这骚逼原来跟我说过,喜欢我粗暴的干她,把她干到翻白眼才能满足,真是个天生的炮架子。以后要多找几个人来操她。.”
“你有完没完,我没有好吗。”
“嘿……怕什么你老公又不会知道“
”嘿嘿……“
真没想到,原来wendy的性瘾这么大,需要每天约炮才能满足,真是平时外表看不出这个人的内心啊。
”走啦,今天洗洗就回去咯,快点吧一会我室友该下课回家了,让他看见可就不好了“
屋子裡传出了收拾东西的声音,看来他们今天就这样结束了。
我赶紧轻轻的合上门,放下书包赶紧离开了公寓,否则让他们在屋里撞见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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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别
非现实向,一个总裁雷与留学生羊的故事
少量私设注意
Chapter 1
大雪鹅毛一般铺天盖地,寒风卷着冰碴砸在身上,便是一阵又一阵的疼。
他趴在那人背上,瘦小的身躯裹在棉大衣里,看上去仿佛就只剩下了一个厚厚的布团。
“艺兴,艺兴别睡啊,坚持住,快到了。”
那人背着他快步向前走着,身上的伤又渗出血来也并不在意,只一门心思地不时唤他的名字,叫他不要睡。他烧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得哼出些声音,好让那人知道自己还听着。
雪越下越大,他的声音渐渐被风声盖过,搂着那人颈肩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那人感觉到他正从自己背上向下滑,便停下脚步,把他又往身上颠了颠。他被突如其来的震荡弄醒了,抬起头,便与头顶的夜空打了个罩面。
那夜空是昏沉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连片的雪花从深渊般的漆黑空洞中簇簇坠落。那景象叫人害怕。他看着,重又搂住那人颈肩,像是用尽自己所有力气一般,将那人搂得紧紧的。
哈尔滨隆冬的寒风里,那人背着他,抖落了一身的雪,留下一行深深浅浅的脚印,渐行渐远。
张艺兴望着窗外的雪,努力让自己回到现实。
波士顿进入雪季。临近期末,伯克利因为大雪停了课,但学校的图书馆、录音棚、排练室都还开放着,也就没人敢懈怠。为了完成一门课的结课作业,他前几天预约了150号楼的一间录音棚,这会儿正收拾东西,准备晚上和几个同学一起在那里通宵把项目做完。
有同学在Line上发信息来催他,他看了看时间,回复说自己再过十多分钟就到,而后关灯、锁门,急匆匆地下了楼,然而来到宿舍楼一层大厅后,他还是放缓了脚步,越来越缓。在那里来回踱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将一条早就写好的草稿发了出去。
樱桃木门一推开,风雪就夹着冰碴灌了进来。他非常熟悉这种感觉。
雪越下越大,他走出去,很快就融进了这座城市的冰天雪地。
一万四千多公里外,此时的上海正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色。
干邑般的金色,叠着城市喧嚣的光影,正尽数框在一间办公室的落地窗里。
“孙总,苏州那个城区改造项目的碰头会就要开始了,当地几个领导都到了,您看……”
“我知道了。你让项目负责人和团队先过去,我一会儿到。”
助理极善察言观色,他见自己老板正聚精会神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只道是另外在处理要紧的事,便很识相地离开了。
那是张艺兴刚发的微信。这孩子有段时间没联系他了。孙红雷之前和他通视频,他不是在排练,就是在录音,再不济也是火急火燎地在赶作业,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又去忙了。艺兴在慢慢长大,正在更宽广的世界中闯荡,孙红雷乐见他如此,可这心里总还是放不下的。
“红雷哥,我前些天看微博上说,苏州要搞城区改造,咱们以前住的地方也划了进去。我是想问问,老房子现在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过些日子我放假了,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看到这里,孙红雷的表情不免有些复杂。他集团下面的房地产公司现在忙着的就是这个项目,这也就意味着,那间承载了他们两人许多回忆的老房子,他如今要亲手拆毁。
但是很快地,他又笑弯了眼角。
“在的。那间老房我一直没卖,会定期找人清扫。你要是愿意,等放假了我陪你去。”
这条微信发出后一直没收到回复,孙红雷并不在意,只当艺兴在忙。他将手机调成振动,走出办公室后,便在助理和几位高管的陪同下往会议室去了。
刚要进会议室,手机还是振了。
“哥,波士顿下了大暴雪,我今天要通宵赶一个混音工程的作业,感觉很不好。”
看着这条微信,孙红雷顿了几秒,神情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柔软,也不在意旁的人,他按下语音键——
“艺兴,别瞎想。你以前说过,你心里的雪早就停了,所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的。快去忙吧。忙完我们视频。”
没过多久,熟悉的声音就在一万四千多公里外的录音棚里响起,和着乐声、话语声,总算让这个雪夜变得没那么冰冷。
对下雪这件事,张艺兴有一点奇怪的迷信。那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年少时经历的几场大的变故都发生在雪天。他说心里的雪停了,是因为自从跟着孙红雷离开哈尔滨那座冰城后,厄运好像就很少再在雪天来敲他的门。只不过,由于年少经历过于深刻,每逢雪天,他总还是会有些没来由的担心。这就好像一种习惯,他很早以前就有了,后来又被他保持了许多年。
时间回到七年前。那时苏州的天气也和现在上海的一样,晚秋几场雨过后,气温就降了下来,将冷不冷时,潮湿的空气里就已泛起寒气。好在阳光还算明媚,它时常透过校园里香樟树交错的枝杈,摇曳着落下一地斑驳。
那斑驳也常透过窗棂,落在教室和教师的办公室里,而此时,它就落在了一位班主任的办公桌上。
“艺兴啊,老师知道你家里情况特殊,可你这入学也快两年了,你哥他总不能连个人影也不见吧。除了来学校给你办过一次入学手续外,他就再没出现过,家访出差,家长会也不来,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哥他是想怎样?”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苏州安定下来。离开哈尔滨后,孙红雷先是带着张艺兴南下去了广州。在那里,孙红雷淘到了第一桶金,也遇上了自己生意场上的伯乐,一位姓赵的老板。时值中国房地产事业初现蓬勃,他随后便跟着这位赵老板北上,来到其故乡苏州,合伙做起了房地产生意。那一年,张艺兴十二岁,断断续续在广州完成了前面的学业,进入了苏州一间中学就读。
这会儿,班主任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见张艺兴还想解释什么,赶忙示意他打住:“我跟你说啊,别再拿你哥忙当借口了,我这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我们学校是什么样的学校?是市重点学校!哪个家长不忙的?你看看人家家长,市委工作的,平时也忙,可人家该来的时候也都是来的呀。”
听着班主任的喋喋不休,十四岁的少年低头撵起了自己校服的袖口。班主任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也没了脾气:“这样吧,把你哥手机号留下,我想办法去找找他。”
少年规规矩矩照做,而后离开办公室,但刚一出门,他就听见里面有老师在向他班主任打听他家里的情况。自从入学后,他就只听过这位班主任说他家情况特殊,却从不知她究竟了解到了何种程度。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在办公室外面又偷偷听了起来。
“这件事,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班主任说,“他家里的情况,他哥来办入学手续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些。但工作那么多年,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我后来又托派出所的一位朋友了解过,说张艺兴这孩子父亲走得早,母亲也不知了去向,他哥是个孤儿,后来机缘巧合遇上他,就做了他的监护人。他们俩都不是江浙一带的人——听我那位朋友说,他们以前住在哈尔滨,好像是遇上了什么事才来南方的。”
班主任这么一说,打听情况的老师忖度起来:“照您这说法,我怎么觉着……这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才来南方的吧!您看他哥那样子,来办入学手续时我见过,那面相,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别瞎说。”班主任低声喝止,“我们为人师表的,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讲。”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张艺兴反而松了口气。对他家里的事,学校到底了解得不多。这会儿,放学铃响了,嬉闹声在校园里渐渐多了起来。办公室里,老师们还在讨论着他家里的事,张艺兴听着,已不再那样在意。他回到教室,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回家了。
那个时候,家离学校并不远。孙红雷刚一到苏州就用自己在广州赚的钱买了房,房子虽然老旧,却在张艺兴后来就读的市重点中学的学区里。他们在广州时生活依旧动荡,张艺兴没能接受到完整的教育,因而境况刚有好转,孙红雷就急于安定下来,好让艺兴能安心上学。那个时候,因为这件事,他们各自怀揣着心事,一个因为没能给对方更好的而自责,一个则因已获得的感恩着,但他们又都从没将这些心事说破过,只各自心照不宣地努力,盼着日子一点点好起来。
自行车停在小区里,张艺兴往家走,来到家门前却觉察出了不对劲。家里有人,不止一个,红雷哥在,但除他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张艺兴迅速警觉起来。他家那时住一楼,为弄清里面情况,他从楼里出来,跟着绕到外面自家窗边,从那里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望去。
当初买这套房子,就是因为孙红雷看重它方便从外面观察屋里情况。而那个时候,他还叮嘱过张艺兴另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看到家里有警察,千万别回来,赶紧走;如果一天之内联系不上他,就依着他给的联系方式,去找那位姓赵的老板。
此时,几个便衣样的男人正聚在屋里,他们或站或坐,把孙红雷围了起来,像是在盘问些什么。
张艺兴有些慌了,但他记得孙红雷的叮嘱,于是只得咬咬牙离开了小区,可来到附近街上后,他还是停了下来。他开始犹豫自己应该去哪儿:红雷哥就在家里,事情可能还没那么糟;如果他现在就贸然联系那位姓赵的老板,没准反而会不好。
十四岁的少年边想边皱起了眉头,他在街上来来回回地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天晚了,他没地方可去,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那些日子,苏州一直在降温,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会儿,天上竟飘起雪来。
他真的有些慌了,起身就往家跑,可跑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再等等!他走回长椅边,心里不停这样对自己说,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不应该再那么糟了!
雪越下越大,他望着头顶的天空,只觉得头脑昏沉。心里面,所有从前离别的伤痛仿佛都涌上了来,记忆很快被黑暗笼罩,鹅毛大雪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高悬的漆黑空洞中簇簇坠落……
张艺兴其实一直都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要忘记。
第一场雪,带走了他的母亲。
那一年他四岁,父亲沾了粉,欠了一大笔债。为了逃债,他们一家从长沙搬到了松花江边一个小镇上。母亲本以为那之后的日子会好过,却没想到陷入更大的绝望。一个大雪的清晨,她只说了句自己出去买菜,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场雪,带走了他的父亲。
母亲走后的第二年,父亲再次债台高筑。讨债人找到他家,将他家砸了个稀烂,而那时的父亲却不过扔掉一支针管,优哉游哉地瘫倒在了沙发上。
他还记得,那时的父亲是在眩晕和迷醉中经受毒打的,最后反倒是打人的人先察觉出了不对劲。一个年轻点的讨债人上去试了试父亲的鼻息,见还有那么一点气,便赶紧劝其他人离开,以免惹出事来。
一群人走后,他从先前躲着的衣柜里小心翼翼地钻出来,而父亲那时已倒在地上,没了动静。他看着,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却流不出一滴泪来,因为那些泪早都流干了,在母亲走后,父亲没日没夜的打骂里。
天黑了,外面下起雪来,屋里冷得厉害。
“原来你在啊。”
他闻声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厚皮夹克、理着寸头的小流氓,正斜靠在客厅的门框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上次来你家讨债时就看见你了。这次来我还在想,你躲哪儿去了。”
他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刚刚那个劝其他同伙离开的讨债人。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悄悄地舒了口气,但是很快恐惧和不安就再次笼上他的心头。出于自我保护,他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将刀锋指向了面前的男人。
刀毫无意外地被夺了下来。男人制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握在自己掌心,而后蹲在他面前,平静地望进他眼底,温声对他说:“跟哥哥走吧。哥哥不会打你骂你的。哥哥家里有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哥哥回去给你做好不好?”
那一刻,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冻得冰凉的手被那人捂暖了。那人的声音是暖的,手也是暖的,在那个北风呼啸的夜里,他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辣椒炒肉。”他说,“你要是给我做辣椒炒肉,我就去你家。”
他记得,男人那时笑了,而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三场雪把他和他的小流氓都带走了。
那是他跟着孙红雷的第二年。他们住在哈尔滨一条不算繁华的街市上。那天也下了雪。他记得自己清早起来就有些不舒服,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咳着,孙红雷将手搭在他的额头,试过体温后就一门心思地给他找药、喂药,却再不敢去看他。
他知道孙红雷心里有事,便死命拽着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但最后还是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雪下大了,他觉得害怕,想出去追他,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早先吃的药起了作用,没过多久他就眼皮渐重,昏昏沉沉,重又倒回了床上。
再次醒来时,他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血腥味。孙红雷回来了,他受了伤,满身是血。他看着孙红雷的样子吓坏了,本能地向后退去,却不料被他一把拉住。孙红雷的手依旧是暖的,他被这双手拉着坐到床边,随后便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跟前,刚要开口,却又停了下来。
血干了,凝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片怪异的红。他看着,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擦掉那些血迹,但干了的血并不好擦,他有些心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一下又一下,皮肤就给擦红了,可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躲,他只是一直一直看着他,渐渐地,眼眶红了。
他擦干了那些血,而后说:“哥,你还是这样好。”
孙红雷揽过他的手:“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这么脏了。你跟哥走吧。咱们现在过的这日子是不对的,我带你过对的去。”
他记得,孙红雷说这些话时就好像是在起誓一样,而那之后的许多年里,这些话竟也都一一被他实现了。
那天晚上,他们离开了那间住了快两年的小屋。哈尔滨隆冬的夜里,孙红雷背着他艰难地走了一路。他们先是去了一家相熟的私人诊所,在那里缝合了伤口,打了退烧针,跟着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两张车票后,连夜南下去了广州。
“哈尔滨一·二五械斗案,你参与了没有?”此时家里,一位便衣正这样问孙红雷。
“没有。”
“那你跟这案子的主谋老虎是什么关系?”
孙红雷漠然地看着那位便衣,却在下一秒装作一团和气地笑了:“也没什么关系。我那时在哈尔滨做了点小生意,平时挺受他照顾的。那件事当时闹得挺大,他也找我参与过,可是我怂啊,去了之后见那阵仗,在外围绕了几圈,没一会儿就走了。”
“这么说,你去过现场了?”
孙红雷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报警?!”
孙红雷无可奈何地笑了,又很快敛住笑容。他望着那位便衣,眼里似有黑潭。
“我得活命,不是么。”他说,“如果当初我真这么做了,老虎又没死,你觉得他会放过我?”
便衣被他的神情镇住,凝滞片刻才又勉强抛出另一个问题:“好,既然你说你没参与,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案发当晚你连夜去了广州?”
被问这个问题,孙红雷的眉目温和不少,他想了想,决定说句实话:“我承认我去过现场,当时那场面对我触动也很大。但更主要的是,我还有个弟弟。我不想他跟我过那样的生活。我想给他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慢慢长大,好好长大,所以事发当晚,我就连夜带着他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这几乎是个无可辩驳的理由。便衣听着,目光极为谨慎地扫过房间的角角落落。这房子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却意外地有种生活气息。桌子上摞着的书本和CD、墙角放着的篮球、衣架上挂着的帽衫,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在印证着孙红雷所说的话。
刑警们很快就意识到他们即将一无所获。这是个结不清的案子,主谋被当地另一个组织设计害死,所有线索都断了。他们后来抓到的喽啰把孙红雷给供了出来,说他曾是老虎的头马,可他们却连一点儿实质性证据也找不到,现场甚至连一枚指纹都没有。更要命的是,孙红雷如今已是江浙一带炙手可热的商界黑马,刑警们非常清楚,如无万全把握,他们已再难动他。
没做过多的纠缠,刑警们盘问结束后,照例跟孙红雷交代了几句就迅速离开了。
一行人走后,孙红雷暗暗松了口气。他拿起手机拨了张艺兴的号码,对方却没有接。他料这孩子回来过,现在应该也走不远,便出门去找。
天黑了,外面飘着小雪,气温骤降。他出了门才意识到天气的变化,自己衬衫外只罩了件黑色麻布单衣,却也顾不及这么多了。
他急匆匆走在家附近的街道上,向许多人形容艺兴的体貌特征,却没遇上一位见过这孩子的。他又给艺兴打了几通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就只得一条街一条街地继续找。
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艺兴是上天给他的礼物。因为他,他有了牵挂,因为这份牵挂,他才开始重新审视活着的意义。那个他可以轻易夺下其手里刀子的孩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卸了他一身的暴戾。在那场血与雪融成污水流进地沟的械斗里,他擦掉了刀上的指纹,将刀丢在了那里。
如果不是他,他不会放下手里的刀。
如果不是他,他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艺兴!”
少年蜷缩着倒在长椅上,他远远看着,唤他的名字,跟着快步走了过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张艺兴渐渐从昏沉中苏醒。究竟刚刚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他也说不清了,但总之在看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人,就这样完好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时,他立时清醒了过来,起身将人紧紧抱住。
“红雷哥,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警察要把你,要把你……”
他哽咽了,而孙红雷这时也将他又搂得更紧了些,他一边摩挲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温声说:“没事了,没事了。艺兴不怕的、啊,哥哥在呢。”
那天之后,张艺兴也多了个秘密。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红雷哥那天抱着他,抱得很紧很紧。他后来托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眉心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双手的冰凉。红雷哥掌心里有一层细细的汗,这么多年,他就没见他这么慌过。
有时候,张艺兴会想,他们后来是不是都走得太远了,是不是日子永远停留在他们在苏州的时候,就是最好的。
赵老板子孙福薄,后来又查出了癌症,在处理自己遗产的时候,将孙红雷认作了半子。弥留之际,他曾对守在病床前的孙红雷说,这些原本就都是你的,是你这么多年拼死拼活为我打下来的,可是我贪啊,我贪这些产业,也贪你这个人,你就让我最后最后再占你点便宜吧。
那之后,孙红雷继承了赵老板大部分的家业和他全部股权。他接管了企业并迅速将其做大,随后又将企业总部迁去上海,最终将它发展成了今天这个拥有地产、教育、健康、娱乐四大业务板块的大型投资集团。
来到上海后,张艺兴进了国际高中。在那里,他的音乐才华被发掘。老师们鼓励他申请美国的音乐院校,去学自己想学的,而孙红雷也尽全力助他追求梦想。就这样,他最终被伯克利录取,入学的第二年就遇上了一位美籍韩裔制作人,到了转年秋天他就在美国发行了自己的首张单曲,成绩斐然。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生活里好像就只剩下了一个“忙”字。以前是孙红雷忙,现在是他也跟着忙,可忙着忙着,他们俩好像就分开了。成年后,张艺兴一直有种不安: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法律上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关系,那感情上呢?
“近日,孙红雷再度传出绯闻。有记者拍摄到他与国内某知名女星,连续数日出入同一间私人会所。这两年,孙红雷和娱乐圈走得很近,除投资拍摄过多部叫好又叫座的影视剧外,这位一向低调的上海富商近几个月更是一改往日风格,相继与数位知名女艺人传出绯闻。如今,不少业内人士都在猜测,究竟哪位女星最终能够获得青睐,嫁入豪门……”
混音工程课的结课项目做完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张艺兴离开150号楼后,去了附近一家餐馆用早餐,是在那里刷微博时看到的这条消息。他一字不落地将原文读了一遍,而后嘴角扯出几许苦笑。就像文中所说的那样,那些绯闻已经传了好几个月了,而就在这几月个间,他身上也发生了很多的事,只是这些他都没跟孙红雷讲。
此时,上海已是华灯初上。他见时间合适,便关掉微博,和孙红雷通了视频,然而视频接通后,他却表现得一如往常,既没有委屈,也没有难过,就好像所有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
屏幕里,孙红雷依然和过去一样,神情温和,声音柔软得让人安心。
“23号。”他说,“我们20号结课。之后我会去纽约办点事,22号上午从那里飞。到上海的话,应该就是当地时间23号上午了。回头我把班机信息发给你。”
“好。等回来了,你要是愿意,我们干脆回苏州住一段时间去。”
听到这个提议,张艺兴不由得兴奋起来,倒是真有点把那些事都给忘了的样子:“行啊,我一直都想回去住一住的。”
他本以为孙红雷会再就这件事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并没有继续这个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意义特殊的话题。孙红雷看起来有些烦躁,转而问他:“艺兴,你就没什么事想问我吗?”
他抿了抿嘴:“没什么想问你的。就是有什么,过两天我也就回去了,等回去再说吧。”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视频里,只有张艺兴所在的餐馆还热闹着。少顷,还是张艺兴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他索性将话题扯开:“对了,红雷哥,我去纽约,需不需要我帮你买点什么?”
“不用。我什么都不缺。”孙红雷像是没听进去似的,只是随意地答着。
“那我给你买点什么吧。”
“随便。别乱花钱。”
通话结束后,孙红雷将手机扔在一边,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这几个月,张艺兴对他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微妙,也越来越难以捉摸,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完全不是,但事情的发展却又似乎已不再受他的控制。
他将自己重重地投进椅背,转头时无意间瞟了一眼窗外,可就是这么一眼,就已将他心中不好的预感又加重了几分。
窗外,光影弥漫的夜空里飘起了雪。
上海,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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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妻弟2
“不放,小杰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我不能答应你……我们都是男孩子……”小杰的声音软软的,好像非常为难。
“都是男的怎么了,等我们以后都出国,外国还能让两个男人结婚呢!”
我这算是听出端倪了,那人是在逼着小杰接受他的告白吧!我操!我的宝贝你都敢抢?!内心一团火自下而上升起,我快步上楼,看到小杰正被堵在教室旁边的隐秘角落,拉着他手的男孩子高高大大的。
“你他妈放开他!”我一把打开他的咸猪手,拉着小杰到我这边来。
“姐……姐夫……你怎么来了?”小杰看到我出现好像很震惊。
“他是你姐夫?小杰?”男孩子也指着我问。
“恩……你先回去吧,我……我也要跟我姐夫回家了……”小杰羞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告白羞红的,还是被我撞破奸情羞红的。
“可是你还没答应我呢!”男孩子还不依不饶。
“答应个屁!你要搞同性恋找别人别找我们小杰,再骚扰他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信不信!”我拉着小杰的胳膊就下楼。大个子识相地没再追过来。
“姐夫……”我们沉默地走在校园里,小杰大概是看我沉了一张脸话都不说一句,有点害怕地叫了我一下。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做什么?”我还是很生气,可是看着他那张委屈的小脸,却也舍不得怎么骂他。
“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的……我只当他普通同学啊……”小杰瘪了瘪嘴,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上去不像说谎。
“哦,他是普通同学,我也就是你普通姐夫是吧,普通姐夫都能上床了,普通同学也可以吧!”我看周围人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终于爆发出来,��着袖子想走。
“不,不是的!”小杰都快急哭了,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再走了:“你不是普通的,你是……你是……”
“我是什么?结结巴巴的谁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竟然很期待他说点什么,着急地问他。
“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怀疑我!”小杰是怎么都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字,羞得抱着书包想转身跑掉,我从后面一下子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轻道:
“小傻瓜,这有什么难说出口的,我是你老公,你以后不能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然老公会不高兴的知道不知道?”
“恩……”小杰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耳朵红地像都要滴下血来。
“好了,姐夫不生气了,我们坐公车回家好不好?”我拿过他沉重的书包,牵过他的手往公车站走,没想到事情那么容易解决,我都不需要再道歉表白什么,小杰竟这么自然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所以我这个礼拜再傻逼地忧郁什么啊?小杰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嘛!我一边傻乐,
心里面浮���出一个不错的主意。虽然有意外收获,但是他跟男孩子拉拉扯扯可是我不能接受的,待会一定得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让他记住自己到底是谁的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8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69路上简直是人肉贴着人肉,上车得凭运气和有人能把你推上去,而下车可能就纯粹只靠运气了。
“姐夫,人那么多,我们走回去吧?”小杰看到这个阵仗,有点不敢上车。
“怕什么,姐夫在呢,姐夫护着你没事的。”我揽着他的肩膀,随着大流上了车。
司机拼命地吆喝往里挪往里挪,里面空的很。可是当人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到当中,那就傻逼了,因为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了。
然而,这正是我追求的效果,我把小杰护在臂弯里,另外一只手拉着扶手,其实
在这种情况下,四面八方都是人挤着人,就算我不拉也不会倒下来,也根本不会有人留意我的举动。
“站稳了么宝贝?”周围太吵杂,我只能低下头咬住他的耳朵说。
“恩,站稳了。啊……姐夫你做什么?”小杰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因为他发现,我本来搂着他的那只手,伸进了他的校服衬衫里,正一下一下地捏着他可爱的小乳头。
我依然记得这两个可爱的小樱桃上次在我嘴里,因为被我反复逗弄而挺立起来的骚样子。我捏的并不重,只是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小樱桃不负所望地挺立了起来。
“嘘,不能大声叫出来,给别人听见了怎么办。”我没理会他的挣扎,一只手还在捏着乳头,而另外一只手,则伸进他的运动裤裤腰处,往下一摸索,就摸到了那个半软的小可爱。
“啊……姐夫,不行……”表弟像是知道我的企图,小腰扭来扭去想避开我的魔抓。可是在车上人和人根本就避无可避,更何况我蓄意地用力道禁锢住他,所以他再怎么扭也只能是往我手里送,这一来一去的,反而制造了摩擦运动,本来还软软的小东西,慢慢地硬了起来。
“怎么不行?你都有感觉,怎么在公共场合也敢fasao呢?”我不紧不慢地揉着他的小Jiba,感觉到手上黏腻的,都是他的前列腺液。年轻人就是容易激动,还是这个身子被我开发的太好了,禁不起一点挑逗?
“想叫就咬住自己的手,敢叫出来姐夫可不管你,让全车的人看你这幅浪模样。”我加大手上的劲,在公车上卖力地帮他shouyin。
“唔……”表弟很乖巧,真的听我的话,把小拳头抵住嘴,想呻吟而出的声音全部被挡在了拳头里面。
“爽不爽?小Jiba是不是都激动的想射了?”我坏心地掐住yinjing根部不让他射,反而用粗糙的拇指抹过他已经湿的不得了的guitou,将那些液体都沾了下来。从他的前面滑到了小pigu上,学校的运动裤就是好,手在里面活动畅行无阻,想摸前面后面都可以。表弟的pigu生的特别好,弹性极佳,皮肤又细又滑,摸上去像是有吸力一样把手牢牢地吸住,但是打上去又像有弹力一样,我想到上次把臀瓣揉捏的红红的,露出里面羞耻的小穴,自己也有点硬起来了。
“唔唔……恩”表弟已经被我弄的受不了了,紧紧地贴在我身上试图让我再摸摸他翘起的小Jiba。
“你乖,姐夫接下来要用手插你的后面,把你插软了姐夫才能进去,你听话,忍住好不好。好就点个头。”
车开的并不稳,表弟颤抖着身子,仍然大力地点了下头,可能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浪叫出声,拳头是一点不敢从嘴里拿出来。
我摸了两下他光滑的翘臀,刚才粘上的前列腺液把他的pigu弄的更湿滑了。我指尖往当中一送,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进入了那个淫靡的小洞。小洞比起上次来说,有点紧,可能是因为一周没做过的关系。但是进去之后我发现,他妈的原来是骚在里面,里面已经被浪水浸透了!
“唔唔唔……恩……唔……”我没客气,两个手指都进去在里面乱插乱抽,直把他插的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忍着点,姐夫现在要操你了,你里面都已经浪透了知不知道?”我的声音有点恶狠狠,可能是气他的yindang,于是决定现在就把他给干了。我把他的裤子往下面稍微拉开,到露出臀缝的地方,又用另外一只手拉下了门襟,对着已经湿透的小穴,往里就是一顶。
就在这个时候,车报站了,这是个小站,下车的人就两三个,可是新上车的人不少,并且跟我们一样往中间挤,带动了人的流动。我感觉这车比刚才更挤了,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大jiba正插在这个漂亮男孩子的piyan,而他半光溜着pigu正在挨操。
“唔唔……唔……姐夫……”小杰似乎被吓的不轻,穴一下子紧了好多,把我紧紧地吸住,我瞬间连动弹都感觉困难。
“放松点,你想把姐夫夹断么?”我破釜沉舟一般往内里顶去,里面别有洞天,紧致的肠壁火热地包裹着我,我简直要爽的头皮发麻。
车终于开起来了,路面坑坑洼洼,车也开的颠颠簸簸,没人发现在颠簸的时候,我就会往表弟的saoxue里狠狠插两下,急刹车的时候,我就顶在里面磨他的前列腺,每次被别人撞了都是我最好的机会。
“姐夫问你,姐夫是你的谁?”我一边插,一边想起了今天的目的是惩罚。
“唔……”他放下小拳头,轻轻地喘着粗气道:“老公……姐夫是我老公……”
“那你是个有老公的人了,还跟不跟学校里的其他人勾三搭四?”我随着刹车一阵大插,忙用手捂住他快要尖叫出来的嘴。
“唔唔唔……”他拼命摇头,连腰也连带着轻扭,把我夹的爽到爆。
“不但男人不能勾搭,女人也不行,听到么?以后你是姐夫一个人的,只有姐夫能摸你,能操你,敢勾搭别人,我就在公车上把你干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浪货,听明白没有!”我真佩服我能这么顺畅地说出这些话,因为saoxue的威力太大了,我都想死在里面,要不是在公车上,我可能早化作为禽兽把他给操死了。
“唔……”这次换作点头,想来是很清楚我说的话了。
“既然小杰那么乖,那姐夫这就让你爽。”车大概是五分钟停一站,我算了下,距离下一站是一个大站,大概还有两分钟,这两分钟我得把自己给弄出来,也得把小表弟给搞出来。不然到了大站大家都下车了,我们俩就傻了。但是好在这段路非常的颠簸,因为正在修路的原因,于是我马力大开,一下又一下专找他的骚心顶。
小杰被我捂住嘴,只能把呜咽呻吟都吞进嘴里,可是口水却顺着我的指缝流了出来。我狂顶了他几十下,突然感觉到saoxue一热,大量地液体沾到我的guitou上,guitou像被烫到一样,激动地射了出来。表弟突然浑身一软靠在我怀里,被操射的kuaigan让他累坏了。
我麻利地把yinjing抽回来,塞回裤子。再次感谢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裤,马上拉好,虽然前面湿湿的,但是天都黑了,谁会在乎去看一个男孩子的裤子是不是被自己和他男人的jingye搞湿了呢。
“前方到站xx站,请乘客们准备下车。”报站声想起,我半扶着小杰随着下车的人流一起走。
冷风一吹,刚才的jiqing似乎被浇灭了一些。小杰的脸红得不行,只是柔柔地靠着我,轻轻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
“宝贝儿你说什么?”我凑近他听。
“离家都过了快七八站了,现在怎么办嘛!”他撅起嘴,好像是为了我们坐错站懊恼不已。
“这有什么,你腿软了吧,我们打车回家!”
哎,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浪漫的谈心,温暖的散步,最后都变成了电车痴汉,而且还坐错了站,可是想到刚才怀里的男孩子温顺又羞怯的样子,别说电车痴汉了,冒险当一把飞机痴汉都值得,对不对?
我和姐夫开始了像恋人一样的生活,这换作是从前,我是想都不敢妄想的。可是现在美梦成真了,姐夫每个周五都会去我学校接我去家里,然后陪我一起过周末。
姐夫比我想象中更温柔呢,除了……不过那种丢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感觉很快乐,可能对象是姐夫的关系吧。虽然内心很羞耻,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反应过来已经和做出各种yindang的动作了。真是丢死人了,我以后一定要更加控制住自己才行,姐夫可是个正经人呀,我太yindang了,他以后讨厌我,不要我了可怎么办呢。
今天又是周五了,本来和姐夫约好,放学他来接我回家的,可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姐夫,我是小杰,能不能今天别来接我了,我学校有点事情,办完后自己会回家的。”我给姐夫打了个电话。
“那不要太晚,姐夫就加一会班,等你回家了再回家,没有小杰在,姐夫一分钟都不想呆着呢。”
姐夫低沉磁性地嗓音,好听的情话,听得我耳朵一阵阵发烫,心口的小鹿砰砰乱跳。
“恩,那我到家了再给姐夫打电话。”
“好,乖。”
其实我撒了个小谎,学校今天还是如往常一样放学的,只是,我要去一个地方,拿我给姐夫订做的蛋糕。
傻瓜姐夫是从来不过生日的,以前表姐也没给他特别过过生日,但是我偷偷地看过他的身份证,今天是姐夫29岁生日。
我也不知道应该送姐夫什么礼物,在网上闲逛的时候,偶尔看到就在学校附近有家蛋糕店,可以自己手工在蛋糕上加上花或者字的。我当时就打电话去预定了。
小店虽然离学校不远,但是没有车到,我一路晃过去,想着给姐夫写什么好呢?生日快乐太普通了,写其他的,店员看到会很奇怪吧。想着想着,就走到了蛋糕店。服务员小姐领我去了蛋糕制作工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个12寸的蛋糕胚子,然后给了我一盒五颜六色的奶油喷色笔,让我随便写什么画什么都可以。
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红着脸写了几个字,交给服务员打包的时候,那个女孩子一脸惊讶八卦地看着我,我都快无地自容了,只能低着头快速买单,拎着蛋糕就冲出去。
一个男孩子,在蛋糕上写那句话,真是太露骨了!可是想到姐夫看到,应该会喜欢,我就忍不住这么写了。
打车到了家后,姐夫果然还在加班,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听他说马上就到了。
无所事事,干脆在冰箱里拿点菜出来洗切,一会总不能只吃蛋糕吧,姐夫肯定会饿肚子的。
突然,我被人从背后抱住,熟悉的味道流转着,那么温暖的怀抱,肯定是姐夫。
“小宝贝这么乖,做饭呀?”姐夫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恩……姐夫饿了没?”我洗干净手关掉水,转身问他。
“饿了,先让姐夫尝尝你的味道。”说着,姐夫就吻了上来。我个没出息的,被姐夫一碰就软的不行,像得了软骨病一样,只会贴在他怀里让他亲吻。姐夫的吻很温柔,但是舌头却很霸道,把我的牙齿都要一颗颗舔尽了,又伸到我的舌根处,狂吸允我的舌头。
“唔……”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嘴里心里都是姐夫的味道。
姐夫吻着吻着,似乎是想摸我,手伸进了我穿着围裙的上身衬衫里。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深深地知道我有多么的不顶用,姐夫一会摸着摸着,我后面都湿了,还哪里有精神给姐夫过生日呢!
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让自己清醒,我用足力气推开姐夫。
“小杰?怎么了?”姐夫似乎很惊讶,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拒绝过他呢。
“姐夫……恩……吃完饭……吃完饭再吃我……好不好……”我结结巴巴地安抚他,话一出口就脸红的没边了,我怎么随随便便地就说出这么yindang的话呢!
“哈哈,好,姐夫也不舍得饿着宝贝,上下两张嘴都要好好地喂饱你。”姐夫解下我的围裙,端菜去餐厅。
“姐夫,我今天,还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我要把我用心准备的蛋糕给姐夫呢,这是我为他庆祝的第一个生日,可不能马马虎虎。
“哦?小杰还有礼物送姐夫?”姐夫笑看着我把蛋糕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恩……今天是姐夫生日,小杰想给姐夫庆祝呢。”
“小杰,你说的是真的么?”姐夫接过蛋糕,刚打开,看到漂亮的水果蛋糕上彩色的字,抬头看着我的眼神都变得深邃了。
“恩是真的……都是真的……”我头低地不能再低,耳朵红得都能滴血,直到姐夫把我的下巴抬起来。
“姐夫很感动,姐夫也爱小杰。”姐夫说的很认真,我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幸福感瞬时铺天盖地。姐夫对我说爱我了,他是爱我的,和我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只是想对我负责。
“小傻瓜,哭什么。”姐夫用拇指抹掉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再哭姐夫就不让你吃蛋糕了,姐夫会忍不住先吃掉你的。”
“嘿嘿,姐夫,我们吃蛋糕,你来切。”我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傻透了,连忙想转移话题。
“小杰,今天是姐夫生日,是不是姐夫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姐夫并没忙着切蛋糕,反而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用他有一点胡渣根的脸蹭我。
“恩!今天小杰一定会很听姐夫话的。”我弱弱地保证着,其实就算不是姐夫生日,我也一直很听话呀。
“那好,待会小杰一定要按照姐夫说的做,姐夫现在就来喂你吃蛋糕,好不好?”我在姐夫怀里头,姐夫喂我吃蛋糕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很幸福啊。
“姐夫……不是要喂我吃蛋糕么……���……脱裤子……干嘛……”我只见姐夫把蛋糕扯到跟前,然后开始脱裤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呵呵。”姐夫下身的裤子脱的一丝不挂,大大的性器直挺挺地昂扬着,看的我一阵脸红心跳。
“这是姐夫喂小杰吃蛋糕的勺子啊。”姐夫说着,竟然把蛋糕上的奶油揩下来,在自己的jiji上厚厚地抹了上去,然后对着我说:“蛋糕已经就绪了,小杰不是饿了么,赶紧来吃吧。”
姐夫的上半身还穿着蓝色的衬衫,可是下半身一丝不挂,昂扬处还都涂满了白色的奶油,这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可是我却觉得喉咙干燥,一阵阵地发痒,好想尝尝那些奶油哦,肯定很香很好吃吧。
“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吃,奶油都要化了。”姐夫把我的身子一扯,充满奶油香气的大Jiba直突突地顶上了我的鼻子。
反正我只是想吃点奶油,真的有点饿了嘛,我这么想着,就张嘴,一下含住了姐夫的大guitou。
“呼……真爽……宝贝用舌头好好的舔,一点奶油都不许剩。”姐夫的喘气都变粗了,我只觉得自己根本吞不下那么大的东西,它在嘴里又突又跳,比刚才看上去的还要大呢,含进去都困难,更何况用舌头舔呢?我只能微微吐出一点,用舌头先把guitou一圈的奶油舔光。
“唔……你的舌头真骚,第一次吃男人Jiba就这么有天赋……”姐夫说的我脸都红了,可是奶油混合着姐夫的味道,真是我这一生吃过最美味的东西,虽然有点想不舔了,可还是忍不住美味的youhuo,舔完了guitou上的奶油,我用手捧起姐夫的大roubang,舌头往roubang的根部奶油处舔去,都怪奶油太少了,这一点哪里够饱嘛,我连姐夫蛋蛋上的奶油都没放过,舔得姐夫的roubang颤抖的好厉害。
“恩……姐夫……没有奶油了……小杰还想吃……”我分明是讨奶油的,可是姐夫却突然狂性大发一般,把roubang一下塞进了我的嘴里。
“唔……”姐夫塞的很深,guitou直直地抵住我的嗓子眼,我感觉我的嘴都快被大roubang塞破了,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在我嘴里跳动。
“要吃奶油是吧?好好地吸姐夫的大肉肠,你吸的好,他就会奖励你奶油吃的。”姐夫一手扶着我的头,roubang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起来。
我的嗓子眼被顶的不舒服,可是想到在我里面的是我最爱的姐夫,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神奇的消失了,反而内心升腾出一种燥热的情绪,只有靠好好地舔吸���里的东西,这种情绪才能稍微被安抚。
我认真地感受着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的大roubang,尽力把牙齿收起来,每次roubang撞到嗓子眼,我就努力地打开喉咙让roubang能撞的更深,roubang拔出去的时候我就用嘴唇加大力气吸允roubang。可能真如姐夫说的,我有为男人koujiao的天赋,姐夫在我细心地伺候之下,比平时快多了,就一大股jingye直接喷进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被呛到了,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满嘴的jingye,不知道是该吐还是该吞。
“宝贝,都吃进去,这是姐夫的奶油,吃进去就不饿了。”姐夫抬高我的脸,不让我吐,我只能一喉咙地咽了下去。
“真乖,现在让姐夫也来吃吃小杰的奶油,好不好?”姐夫伸出舌头舔掉我嘴角边遗落的jingye,抱起我,往长长的餐桌上放去。
“恩……姐夫……好凉……我要下去……”姐夫已经把我的衣服裤子都解开tuodiao 了,我的背光溜溜地碰在玻璃桌面上,凉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下去了,姐夫吃什么?乖了,姐夫一会就让你热起来。”姐夫按着我乱动的腿,分开,就在我臀间也yinjing上涂上了东西。
“嗯哪……姐夫给我……涂得是什么?”pigu间黏黏腻腻的好不难受,我想扭开,可是根本挣脱不开。
“奶油呀,姐夫不是说了也要吃小杰的PP牌奶油的嘛?”姐夫像是涂不够似的,粗粗的手指往pigu缝里涂了很多不说,还钻进了我的小洞里。
我难受的不行,感到小洞里被挤进去很多奇奇怪怪的奶油,在里面很快就融化了,让我的小洞一阵阵发痒。
“唔……姐夫……小杰痒痒……”我忍不住开口求饶,求姐夫不要再涂奶油了。
“痒痒呀?姐夫帮你的奶油都吃了你就不痒了。”姐夫邪恶一笑,张口就含住了我的yinjing。
“啊啊……”姐夫以前并没帮我含过roubang,我哪里知道被吸roubang那么舒服,整个人向是浮在云上漂腾,激动地无以复加。遗憾的是,虽然前面很舒服,可是后面的小穴还是被奶油欺负着很痒啊。
“姐夫,也吸吸我的后面,唔……后面痒……”我挺起腰,想把小穴往姐夫嘴边蹭,被姐夫一个巴掌打了下来。
“骚货,小洞发浪了?姐夫还没吃够小roubang呢!等着!”
“呜呜……那姐夫用手指帮我插插……”我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什么样没羞没臊的话都说出了口。
“先痒着,越痒待会姐夫操你你就越爽。”坏心眼的姐夫不理我,继续埋首吸允我的小roubang。前面爽的要飞起来,后面痒的钻心钻肺,我觉得自己被两种感觉折磨地冰雪两重天。只能呜呜地哭着叫姐夫。直到姐夫一个狠吸,一股冲天kuaigan直飞脑门,回过神,已经shejing了。
我羞得无地自容,想爬起来,可是后面还黏黏地,pigu像是和桌子粘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怎么?爽过了就不要姐夫操了?今天不是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姐夫的吗?”姐夫一口吞进我的jingye,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逗弄我瘙痒的后穴,偶尔浅浅地探进去,这种刺探比干脆不碰还要难受,我想要更多的时候他都收回去。
“啊……不是的……小杰要姐夫操……啊……姐夫狠狠caowo,求求姐夫了……我快痒死了……唔……啊啊……”姐夫的roubang终于插了进啦。
里面的温热的奶油被姐夫这么一撞,跑到了更深处,粘在里面,每次姐夫一抽动,我能感觉到比平时更强的冲击力。里面的奶油在姐夫这么乱搅合之下,化的光光的。
小穴里有异物的羞耻感让我比平时更敏感了,我只能紧紧地夹着他,想减缓大roubang组撞击我的速度,可是这么一来,非但没夹住,姐夫反而撞的更快了。
“啊……姐夫……姐夫慢一点……啊……太快了……”背后的玻璃早被我的汗弄得湿滑不堪,随着姐夫的抽插,背部在玻璃上磨来磨去,火辣辣的。
“刚才不是还叫着让姐夫帮你止痒么?慢一点你不是更痒?”姐夫一点都没放慢速度的打算,把我里面搅得一池春水都融化了,还不时地扫过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擦过,我都爽的要飞起来,自己真是太没用了,都和姐夫爱爱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抵抗不了这种kuaigan,说好的要矜持一点全部忘记的无影无踪了。
“恩……姐夫操的小杰好舒服……小杰还想吃奶油……”我幻想着姐夫热腾腾的jingye飞射到我里面,浇在前列腺上的kuaigan,不自觉地扭了扭pigu,想把姐夫的Jiba吸的更里面一点。
“姐夫的奶油都被你吃光了小骚货!”姐夫却是红了眼睛,搂着我的pigu往里面死命的操,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前列腺又离开,我被kuaigan折磨得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姐夫再不射给我我一定会jike而死的!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被姐夫干死的时候,热流在体内凶猛地浇进小穴,像是jike了很久的人终于得到满足了,我舒服极了,抱着趴在我身上shejing的姐夫,主动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湿漉漉的脸颊,下面一抖一抖的,也射了出来。
姐夫足足就这么抱了我好久,一边抱着我,一边在我耳边柔柔地说着情话,说他早就喜欢上我了,每天晚上自·慰脑子里想的都是我,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爱我一辈子。
我觉得今天不仅仅是他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我收到了最珍贵的礼物,我心爱的姐夫。所以,虽然蛋糕有点可惜,但是他的历史使命完成了,也算是功德圆满吧!
我这算和妻弟表面心迹,正式谈恋爱了吧?老子表白也表白过了,当然,我们是互相表白。想到我都30的人了,还有人那么浪漫的给我过生日,在蛋糕上写上“老公,我爱你”,老脸都忍不住一红。
可惜表弟最近忙着高考前的模拟考试,为了不让他分心,我忍着都两个周末没接他来家里住,都是在学校,这样有利于他的复习。
就算是这样,短信电话也没少过,我像是回到了初恋的时候,手机隔个一两分钟就要看一眼,其实也没有特别肉麻的短信,就是说一句姐夫我想你了,都让我心神荡漾个半天。秘书说我拿着手机一脸荡漾,是不是第二个春天又到了?连老板都笑着咳嗽说,恋爱可以谈啊,开会的时候,还是专心点的好。
我被说的一脸尴尬,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对这个小东西的感情呢?吃饭时候想,睡觉时候更想,想无时无刻地把他甜甜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想咬他红嫩的小嘴,想听他在我怀里嗯嗯啊啊的叫姐夫。
我还在闲着无聊,在网上订购了一些chengre用品,就等着那孩子考完试过来都试试哪个好呢。
不行了,再不见他我觉得自己都快欲火焚身了。还好这个周末他模拟考考完,会来我家住两天放松一下,正好,我也要跟他商量一下高考志愿的问题。他的父母都不在这座城市,我要夫代父母职,帮他选一个好学校好专业,最好是我家附近的那个学校,名牌大学不说,还能每天放学都回家,晚上可以抱着他一起睡觉。
想到今天下班就能看到他了,我有些激动,嘲笑自己真是按耐不住的老男人,怎么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淡定呢?
下班回家,果然看到表弟坐在沙发上,可是怎么看,撅着个小嘴,闷闷不乐的样子呢。
“姐夫……”我换完衣服坐在他身边,一把搂进我的怀里,他乖巧地贴了上来,委委屈屈地叫我。
“怎么了?小宝贝是不是考试没考好不高兴了?”我亲了亲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跟小猫似的。小杰虽然快成年了,可是各方面还停留在比较软的阶段,比如身体没有那种成年男人的僵硬,还比如声音……jiaochuang的时候简直……想着我就又心猿意马了。
“恩,没有考好呢……姐夫,小杰是不是很笨?”他的脑袋埋的更深了,呼吸热热的喷在我的胸膛上。
“小杰怎么会笨呢,告诉姐夫是哪科没考好,姐夫给你补习。”话说,我当年也是各项全能的优等生。
“是语文,古诗总是背不下来,老被扣分。”小杰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可是姐夫怎么教我呀,肯定都忘了差不多了吧。”
“姐夫就算忘光了也能把你教好,怎么,质疑姐夫的能力?”我捏了捏他的粉粉的脸颊,故意说的暧昧。
“恩,不是,那姐夫教我吧……我会好好学习的……”看着他求学若渴的样子,我突然有了点罪恶感,不过罪恶感很快就被内心的淫欲消灭了,我这样叫做寓教于乐,保证效果比那些老夫子们好上千百倍。
“姐夫需要一点教学工具,小杰乖乖等着。”我把他放下,进卧室拿出了我在网上买的chengre玩具,哪个合适呢?有了!这个不错,又会震动又会吸的,肯定让小杰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姐夫……你拿的是什么呀?”小杰看到我捧出一个盒子,很好奇地看过来。
“这个东西是姐夫今天重要的教具,叫做蝴蝶鞭,你看看,像什么?”我拉过他的手摸了摸蝴蝶鞭的尾部,那是又一串从大到小的珠子串成的,连着一起看,可不就像男人的大roubang么,但是他的好处是,小球到了穴里,还会微微分散开,然后不停震动,每一个点都能刺激到。
“姐夫……不是要教我背古诗嘛……拿这个做什么……”小杰脸都红了,他肯定有了那方面的联想。
“这个是让你让你增加教学质量的东西。”我亲了亲他火辣辣的脸颊,把蝴蝶鞭塞到他手里:“姐夫现在要好好看你的考试内容,你自己把自己弄湿,然后把蝴蝶鞭也舔湿,如果做的不好,姐夫就给你不及格。”
“还愣着做什么,要惹姐夫生气吗?姐夫并不喜欢不乖的学生。”看他不动作,我故意说道。
“姐夫……我……不知道怎么做……”听我声音冷了下来,小杰慌张了起来,可是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是让我兴致大起。
“小笨蛋这都不会,先tuodiao 裤子自己想着姐夫平时干你的样子用手指把你的小穴弄湿,然后用你的小舌头把鞭子弄湿,最后塞进去,如果做不好,姐夫会惩罚小杰的哦。”我故意说的冷漠,声音中充满压迫感。
小杰虽然害羞,但是还是承受不住我会不开心的压力,慢慢地开始犹豫地动了。
“姐夫先看看书,你弄完了叫姐夫。”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顺手拿起摆在茶几上的高考古诗必考三百篇,佯装认真的看考点,实际偷瞄着小杰拿着淫靡的工具,坐立不安的害羞样子。
他今天穿的是紧身的牛仔裤,因为腰围纤细,所以用了一根皮带系着裤腰,解开腰带需要两只手,又不敢把蝴蝶鞭放下,只能先把鞭子仿yinjing的那一头先塞进嘴里,用红润的小嘴含住,我看到他解开皮带的手都有些颤抖,牛仔裤“哗”一下的被拉下,露出他洁白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明明是看了很多次的我这次竟然都移不开眼睛,咬着牙克制自己扑上去干这小骚货的冲动,因为他根本没穿内裤!
可能是发现我眼光的异样,小杰的脸更红了,拿下口中的鞭子,懦懦地解释道:“恩……昨天下雨,内裤洗完没干,所以就……”
“继续!”我怎么会相信这小荡妇的话呢,他平时多爱干净我能不知道么?这次是知道要来我家故意不穿的吧。从昨天洗完澡开始就没穿?是不是今天考试的时候都是光着pigu,小Jiba直接蹭着牛仔裤?我想的都硬了起来,不过我要忍住,要好好的教训他让他不敢再这样勾引我。所以我不为所动,只是命令他继续做。
“是……姐夫……”只见他把鞭子的大guitou又塞进了嘴里,pigu对着我,一手扒开臀部的缝隙,一只手试着往缝隙中间谈入。
“唔……”嘴里含着东西不能浪叫,只能哼哼出声,手指在慢慢地试探中,已经能进去一个指节了。
“全部进去,那么磨蹭姐夫怎么给你上课!”我心中燥热万分,恨不得把他的手扒开,换成自己的捅进去。
“恩……唔恩……”他听话用力一伸,手指就没入了窄小的saoxue中,可能是里面本来就有点湿又有点痒,手指没有停留在刚进去的地方,而是欲求不满地抽 插了起来。一个手指能有多大的威力,和我的大roubang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这种程度这个饱经我调教的小saoxue根本不会痛吧,当然爽的也有限。
他抽抽插插,一会这里捅捅,一会那里摸摸,语焉不详地浪哼着,直到小穴被搅得一池春水,由手指带出到臀缝处,亮晶晶地闪烁着淫靡不可方物的光彩。含着鞭子的嘴角也流出大量来不及吞没,被假guitou挤出来的唾液。
“好了,把蝴蝶鞭的guitou塞进去,现在。”小杰虽然一直是个害羞的男孩,但在性事上却格外yindang,以往zuoai的时候叫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做,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见他立刻拿出伸进piyan的手指,把含在嘴里已经湿润得不得了的鞭子头一下塞进了hongting。
“乖宝贝,姐夫要开始出题了,你答对了,姐夫就让你自己插一下,随便你插里面的哪个部位,你如果答不对,姐夫就开震动磨你的小骚心,你现在不许动,准备好了吗?”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我知道,粗喘的呼吸已经泄露了我过多的yuwang。
小杰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乖巧地不再动了,只是上撅着pigu趴在沙发上。
“第一道题,用一句古诗形容姐夫现在的动作。”我一边说,一边探出手去揉捏他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嗯啊……姐夫……”
“姐夫问你问题呢,你想弃权直接被姐夫惩罚么?” 小骚货被捏下乳头就这么舒服,竟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用力地捏了一下,终于让他啊地叫了声,恢复了些许神智。
“唔……没有……我……我要想想。”小杰一边摇头,一边用小乳头往我手上凑,像是想让我摸摸。
“恩,第一次,姐夫就再给你多一次机会,你仔细想想姐夫的动作是在干嘛?”我又捏又揉,按两下可怜的乳尖又用指头把它拢硬起来,捏的小杰又痛又爽,不断哼哼。
“想了那么久了,想到答案没有?”
“恩恩……想到了……小杰想到了……”他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地非常困难:“是……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姐夫在捻小杰的乳尖……”
“挺聪明的嘛,那姐夫就奖励你一下。自己插自己一下。”我拍了一下他光裸的白pigu,他也没跟我客气,手伸到后头把都是滚珠的鞭子往穴里深深一塞。
就在这时,我按住了一个开关,这个蝴蝶鞭设计很独特,是专门调教零号用的,所以在guitou位置的那个珠子有个特殊的功能,当启动开关的时候,它的顶端会像一个小吸盘一样,吸住它碰到的东西。
“啊啊啊……姐夫……”小杰显然被小嘴吸到了瘙痒的地方,一时jiqing难耐,想拔出来又拔不了,只能啊啊大叫来排解这种kuaigan。
“现在拔吧。”再按一下开关,小嘴啵的一下从吸住的地方离开,鞭子被顺利的抽到肛肠口。
就这么一下,带出了大量的yinshui。这小骚货一定是第一次就往前列腺上顶,而guitou上的小嘴一定是咬到了前列腺,不然哪里会冒出那么多的saoshui,都快把沙发都打湿了。
“不许再往里插!”我按住他还想动的手,他扭扭臀,只能委屈的看着我:“姐夫要问你第二道题目了,听清楚了。不敢高声暗皱眉,前面一句是什么?”
这时,我放出了已经硬的不得了的大兄弟,把他趴着的身体往我Jiba上一压,Jiba就硬挺挺地直顶到他同样硬的不行的小樱桃。
“唔……”小杰真的皱起了眉,可能是因为我的暗示,并没大声叫,像是认真的思考答案。在这期间,我的大guitou和他的小乳尖做着亲密的接触,一下一下的磨来磨去,感觉乳头都快被我磨破了,我的guitou也酥酥痒痒的,好不快活。
“唔啊……小杰……小杰想不出来……”我正磨着红嫩的乳头,爽的一塌糊涂,就算他想出来也没打算放过他,如此正好,我二话不说塞下那串珠子,按了震动。
“啊啊……姐夫不要……”珠子以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的在他的肠道里滚动着,集中得往敏感点顶去。我知道男人被干的时候,讲究的是九浅一深,三慢一快,这样对前列腺的刺激不明显,总在kuaigan累积到边缘的时候被重重的满足一下,容易获得快乐,然而这种直上直下的刺激法,则会带来另外一种堪称恐怖的kuaigan,因为被撞击的过分,前列腺会感到很敏感,不希望被操弄,这时候是不会感觉到舒服的,然而只要你不停地操他,冲破了那层极限,就会到达更深的gaochao。
珠子不断地震动就是第二种方式,完全不由它控制的侵占小穴,一颗颗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
小杰已经被操弄得哭出来了,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我可没忘记这次是为了教他古诗的,于是一边欣赏着他被干的七零八落,如在巨浪中漂浮的木头一般,一边说出问题的正确答案:“姐夫的大jiba是金针,你的小乳头是桃花蕊,刚才姐夫用金针戳你的小乳头,戳到你说不出话来紧紧皱着眉,这叫金针刺破桃花蕊,记住了没有?”
“呜呜……记住了……姐夫的大金针……唔……刺我的桃花蕊……”小杰语焉不详地乱哼叫着,说出来的话要多yindang就多yindang,我满意地停下震动的蝴蝶鞭并拔出来,问道:“接下来用一句古诗,表达你的愿望,表达不对,姐夫今晚就绑着你的小Jiba不断操你,一晚上都不让你gaochao。”
“啊……姐夫……能不能……给小杰提示……”他被突然拔出的鞭子刺激了一下,腰无力的软了下来,大概知道我拔出鞭子���定是想留出空间来操他,胆子遂大了起来,调整了个姿势双腿打开跨坐到我的腿上。
“提示就是,”我帮了个小忙,扒开他湿漉漉的谷缝,让我大大的Jiba能够在yinshui充沛的地方滑一滑,缓解下燥热的yuwang:“提示就是小杰想不想打开菊门让姐夫插?”
“恩恩!想!我想姐夫caowo……”他抬起腰来想把我的Jiba吃进去,可是被我扣住小腰不能动,难耐地扭来扭去。
“荡妇,没有回答对问题,没Jiba吃!”我故意恶狠狠地说。
“姐夫不要生气嘛……小杰知道了……恩……是……花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蓬门今始……为君开……啊……好大……”小杰刚说对正确答案,我就拉下他的腰,Jiba一下子就顺利地挺进了湿的可以洗澡的小穴。
“你答对问题,姐夫奖励你Jiba了,接住。”一边说,一边挺着腰,在他天雨路滑的小穴里扫来扫去,从骚肠壁上刮下好多yinshui,都沾染在我的guitou上,甚至有些顺着我的抽插流出了小穴黏到了我的卵蛋上。
“里面那么湿,是不是想给姐夫Jiba洗澡?”我故意羞辱他。
“恩恩……姐夫caowo……操的小穴舒服……我就给姐夫洗澡……想死姐夫了……”他眯着眼睛搂着我,小穴还一挤一挤的,简直是想把我的老命都吸出来。
“是想姐夫还是想姐夫的大Jiba?”我开始一改作风,用力像上顶,没顶一下都让他尖叫一下,刚才差点被蝴蝶鞭操到gaochao但是被阻止的前列腺硬生生地接受着我轻而易举的冲撞。
“都想……想姐夫……恩……也想姐夫的大Jiba……啊啊……”又疯狂顶了几十下,小杰突然啊啊大叫,淫窍大开,小saoxue比小嘴还紧,生生把我的Jiba挤出了精水。
“姐夫射给我了……啊……好烫……小杰也要丢了……恩啊……”最后一下紧缩,小杰完全痉挛地倒在我的怀里,前面的小Jiba不知不觉全部喷到了我的上衣上。射完之后,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我怀里乖乖的也不动,只是紧紧抱着我。
“姐夫刚才教你的三句古诗都记住没?”我咬着他的耳朵考虑是不是在床上再来一发,射的太快了不过瘾啊。
“恩……小杰都记住了……”他耳朵红红的,被我吹的更烫了。
“那以后小杰再有记不住的,姐夫会以身试教,让小杰一辈子都忘不了,好不好?”
yinjing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我起身抱起还软在我怀里的小表弟,看来等吃晚饭还得两个小时以后了。
39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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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ew notes
【格伊】泥
文/山吹
>>> 0
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哪里懂爱情。
有未婚夫之后尤是如此。
>>> 1
格雷从凡多姆海威后院院墙上翻越进来的时候,看到一层的玻璃窗子透出摇曳跳动的光,晃得格雷眯了眯眼。
“那是什么?这小鬼家什么时候养了颗太阳。”格雷将手背在脑后,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菲普斯。
“据我所知好像并没有这回事,兴许是客人。”
真可惜啊,这小鬼又不在。
格雷还是选择从后厨走,其实他只是想也许凡多姆海威家又可以吃到什么甜点。
“好久不见!”
巴鲁多警惕地看着查尔斯格雷,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凡多姆海威宅邸了,可谁也不知道他又会搞出什么名堂。不过今天查尔斯格雷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凡多姆海威家的佣人头疼的事。
如果他没有顺走桌上的那只甜点的话。
“诶——是查佛诶,菲普斯。只有一个,我就先享用了!”
“诶等等不行,那是伊丽莎白小姐做给主人的!”
不,果然还是干出了让人头疼的事啊。
格雷眼神暗了暗,那就是说,伊丽莎白米多福特也在这里。
他其实从来没刻意去注意这个小姑娘,格雷与伊丽莎白的交集仅仅在他们小时候的剑道场,说是交集也并不准确,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说过话。后来格雷对这个姑娘的所有印象,也都是与凡多姆海威伯爵相关。毕竟凡多姆海威伯爵在场的时候,她极少时候不是缠在他身边的。金色的她,太亮了,太亮了,那是与伯爵本人格格不入的一束光。格雷原本也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完全不搭,但是毕竟是女王的指婚,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他突然想到她的金发,像会发光一样,���许那就是他翻过院墙时的那道光吧。
今天凡多姆海威伯爵不在,那么,他是不是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跟她比一场了?
格雷暗里有些兴奋,像是没听见梅琳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拿起蛋糕走到会客厅。
“菲普斯,我去转转。”
“动静不要闹太大。”
“知道了。”
>>> 2
格雷在庄园的前院见到了伊丽莎白。金色的头发和亮色的小洋裙,就和以前一样,可跟平时在伯爵身边见到的她又不太一样。格雷见到的她是跪在地上的,安静的,同样是虔诚的,如果不是她有着轻微动作的手,格雷甚至以为她已经在太阳下睡着了。
伊丽莎白跪在地上,拿着手帕轻轻擦去叶片上的泥尘。她低下的头和落在她垂下的眼睫上的光,让她看上去更像是太阳的女儿。
那株蔷薇非常漂亮,枝茎要比一般的蔷薇更粗壮一些,不难看出它的主人将它照顾得非常不错。
“这株蔷薇长得真好呢,小姐。”
“啊,是的。”
伊丽莎白仰起脸,对着宝拉微笑。
伦敦的天空永远是灰白一片的,偶尔会有太阳穿过云层来到人间。但是她却永远在这片灰色里拥有独自的色彩,闪烁着与阴暗晦涩格格不入的,却又隐约悲伤着的一束光。
“你在做什么呢?”
伊丽莎白回头,看到了格雷伯爵,还有他手上的查佛蛋糕。
“等等,小姐,那是...”宝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伊丽莎白。
“味道还挺不错,再放凉一些也许会更好。”格雷朝伊丽莎白扬了扬眉毛,很明显是故意的。
“感谢您的夸奖,格雷伯爵。”伊丽莎白起身对他行了一礼。出乎意料地,她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即使这个点心是做给她亲爱的未婚夫的,现在却在他的嘴里。
“宝拉,走吧。”
伊丽莎白跟格雷平时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她依然是笑着的,却是淡漠的,疏离的,与那个跟在伯爵身边叽叽喳喳地叫着“夏尔夏尔”的孩子完全不一样。格雷突然想到她小时候,那时夏尔不在她身边,她就永远是安静的,乖巧的,优雅的,即使她在剑术比赛上大获全胜,也从不见她多么喜悦的样子。
“你刚刚在做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我在种一株蔷薇。”
“哦,为谁而种呢?那个小鬼?”
这不是很显然的吗,在伯爵的庄园里种的蔷薇,自然是为了伯爵。
“啊,果然啊,为了你的小未婚夫。”
这个女孩子的手,能捧得了花,也能握得住剑。
他想起刚刚伊丽莎白抚摸着蔷薇叶的手指,那是被称作“天才”的人的手,那是能握得住剑的手。
格雷突然感到烦躁,明明是人人称赞的剑术天才,明明将这个称号生生从他的身上抢夺过来,却好像丝毫不在意一样,这样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恼火。却又没有发火的理由。
他已经看够她捧着花的样子了。他有些好奇,这样的她会被激怒吗,如果被激怒的话,剑术的天才会是什么反应。
甜点没了可以重新做,可是她好像格外偏爱这株蔷薇。
>>> 3
格雷抽出剑刺向那朵就快要开花的蔷薇,剑锋破开风,擦过她金色的发丝。
当连带着半开的白色花朵的蔷薇枝茎折断落在地上的时候,伊丽莎白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她的侧颈。
那是一只剑。
“格雷伯爵,擅自在他人的庭院里比剑,是不是太过失礼了?”
伊丽莎白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弯下腰捡起了那支蔷薇。白色的花瓣和枝叶上全都沾上了泥,可是她却心里一动,伊丽莎白感觉它还活着,它还在继续生长着,甚至就快要盛开在自己的手心里。
格雷知道她没有剑,也知道这么做不公平,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剑指向她。
格雷的速度很快,伊丽莎白想过会很快,可她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伊丽莎白在他刺向她的每一剑都躲得吃力,而格雷却凭借他的速度游刃有余。
手中握着的蔷薇的刺终于刺进她的手心里。
格雷似乎听见破空的声音,感觉到伊丽莎白的头发顺着风擦过自己的嘴唇。他一侧的脸上已经渗出红色。那是一枝蔷薇的枝茎,却更像是一只剑,或者说,在伊丽莎白的手中,什么都可以成为一只剑。
啊,那么,她手中应当握住的是剑还是花已经不重要了,她可以成为剑,也可以成为花。
非常好,这才是一位真正的剑士。她不以剑的存在而存在,但是剑却以她的存在而存在。
伊丽莎白握着被格雷砍下的蔷薇枝茎,因为太过用力,白嫩的手心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已经有血顺着绿色的枝茎落下来。
在伊丽莎白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似乎被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她完全占据。血液沿着伤口和脸部的轮廓流下来,格雷却像是毫无感觉似的。尽管到最后他依然完全占据上风,甚至将伊丽莎白逼到墙角,长剑架在她如花瓣一般白净柔美的颈子上,格雷依然觉得自己输给了她。像是被一束光刺穿了心脏一样,他有一瞬间脑子嗡嗡作响。他被击中了。
格雷收起剑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尚未站稳的伊丽莎白,她漂亮的小洋鞋陷进雨后过于泥泞的的潮湿土地。
“哎呀,真是糟糕啊,对吗,伊丽莎白小姐?”
格雷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嘲弄她。
伊丽莎白没看他,只是将手伸向宝拉。
显然格雷的手更快,他的手绕过她的后背与膝弯,将她一把横抱起来。伊丽莎白的侧脸贴近了格雷的胸膛。
“请...请放我下来,格雷伯爵!”
伊丽莎白的双手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子,突然腾空的虚空感和意料之外的紧张使她蜷在他怀里轻微颤抖。
“泥泞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小姐。”
伊丽莎白抬头看他,查尔斯格雷拥有一双颜色罕见的眼睛。可是除去那漂亮的颜色之外,他的眼睛太暗了,太暗了,伊丽莎白甚至无法从中看到高光,可那的确是永远包含笑意的一双眼睛。
查尔斯格雷眼睛的颜色其实非常容易让人联想到伦敦的天空,就像现在一样,落雨之后少有的晴日。伦敦是不会有绝对湛蓝的天空的,这种能够从云雾里透出的蓝,已经是最极致的美丽了。可是伊丽莎白却想到泥。
清浅河流之下沉淀着的,厚重的,黏着的,难以跋足的淤泥。
为什么会想到泥呢?那与高远天空截然不同的,甚至是对立的,混浊的泥。
泥泞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她又想到这句话。
>>> 4
只是毫无预兆地,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也许不是毫无预兆地,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很久以前。久到他在剑术训练场看见她挥舞着双剑的时候。
最吸引格雷的并不是她挥舞着剑的双手,而是伊丽莎白飞扬的金色头发和练习完之后汗涔涔的额头。剑道场馆灰色的阴影里,每当她走到透着光的玻璃窗下,金浅发丝和晶莹汗水反射的光线便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她在发光。伊丽莎白拾起双剑,仰起下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金光闪闪的战神一样。也许这样形容会很好笑,但是那时格雷真的这样想。他也曾经感到奇怪,他一直想要打败她,而事实上,因为极高的天赋和年龄的优势,他的能力本就在她之上,可他依旧在心里给伊丽莎白留下了极高的评价,即使他并不愿意,也常用厌恶与极其不爽的表情来掩盖。可是这就是真的。格雷是看得出伊丽莎白挥剑时酣畅淋漓的表情的,即使她那么悲伤,他也看得出来她对剑术压抑着的热情。格雷知道,他看得到她仰起的下颚漂亮的弧线,和如同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睛。她跟格雷本质上其实是非常相似的人。
格雷本不喜欢她后来如舞蹈一般的使剑方式,那太过保守,长裙旋转成春天盛开的一朵花,格雷更喜欢单刀直入的狂野。很显然,原本的伊丽莎白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格外欣赏她。但是当她将女性的柔美融入刚硬的剑,格雷才更加意识到,伊丽莎白是个漂亮优雅的女孩子,而不只是一位剑士。
伊丽莎白骄��,同时却谦卑。她被太阳偏爱。
如果金色的她飞向太阳,那么,他想。
那么,伊卡洛斯的羽翼将永不坠落。
伊丽莎白看着他的下颚线条,似乎能闻到之前她加到查佛里的樱桃果酱的味道。她感到脸部发烫,甚至有些心跳加速,她第一次与一个并不太相熟的异性贴得这么近。她被拥抱了,被亲吻了。格雷手指的温度似乎穿透裙子的布料传达到她的皮肤。伊丽莎白的心突然以一种不同寻常的频率跳了一下,就一下,却足以让她感到害怕。
格雷走上庭前干净的台阶上将她放下。伊丽莎白慌张地抽身,格雷却牵住她的手。
“非常抱歉,伊丽莎白小姐。”
格雷单膝跪下,握住伊丽莎白渗血的手。他抓住她的手指亲吻下去,然后又郑重地亲吻了伊丽莎白的手背。
伊丽莎白愣在原地。与刚才额头上的触感一模一样,赤裸的肌肤贴上柔软的嘴唇的感觉。伊丽莎白被轻轻握住的手指甚至完全无意识地钩住了格雷的指尖。更清晰地触碰到他的温度之后,伊丽莎白被自己不自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后知后觉地想将手抽出来,却对上了他蕴含深沉笑意的眼睛,泥一样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摇摇欲坠。
在伊丽莎白和格雷都未察觉到的时候,菲普斯却突然出现在前院,并告知格雷女王陛下突然传唤的消息,今天与凡多姆海威伯爵商谈的事要暂时放下。
格雷转过头,手指似是无意的轻抚过她指间的伤口。
“那么,就此告辞了,伊丽莎白小姐。”
>>> 5
伊丽莎白在夏尔回来之前就匆忙赶回了家。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即使梅琳告诉她伯爵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自己的小未婚夫。除了与她亲近的长辈,她从来没有与这样一位男性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可是那些亲吻和拥抱,全都不是来自于他。
伊丽莎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手指和额头还在微微发烫。
在之后的很多天里,她的手指都在发热发烫。被亲吻过的地方,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像是被红铁打上了烙印,灼热得疼痛。
伊丽莎白看见窗子外无边际的,巨大得远超出自己认知的灰蓝天空,泥一样的天空,与他的眼睛无比相似的天空。蓝色的天像是要坠落下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吞噬。天光从玻璃窗口照进来,她内心里不可能也不应该存在的情感被完全照亮,被光亮剜开的跳动的心脏,赤裸地活生生地被展现在人们面前。
伊丽莎白飞扑过去将厚重的窗帘拉上,直到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都暗下来,像是被掩埋在泥之下。伊丽莎白颓然地坐在窗帘下呆滞了半天,突然揪住自己的胸口大哭起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感觉就要在泥潭里窒息死去。
>>> 5.5
她终于愿意承认。
她想,夏尔庄园里的那朵蔷薇花,大抵是已经死了吧。
>>> 6
格雷带走了那一枝白蔷薇。那是多么罪孽的一枝白蔷薇啊,明明纯净得不得了,却沾上了血液和泥。
>>> 7
格雷的情感来得很快,猛烈又迅速,快到他自己都来不及意识到。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横冲直撞的感情冲击着他的心肺。查尔斯格雷除了对女王有着绝对忠诚之外,他没有爱过什么人,但是他知道那是爱。可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做的可口的甜点吗?还是因为她握住剑的双手?
格雷有些想不明白,直到他看到书桌瓶中的那枝蔷薇。
当他看到那枝花格雷才意识到,不,都不是。不是因为“与伊丽莎白有关的东西”,而是因为“伊丽莎白”。
即使他们的交集并不多,可是这又能成为什么理由呢?所有的心动都只在一瞬间而已,可到底是哪个瞬间,并不是那么重要。
格雷其实打心底地讨厌凡多姆海威伯爵,甚至是厌恶,甚至是嫉妒。要说他原来只是轻视这个如此年轻的女王的走狗而无意识地捉弄他,现在他就是明面上的嫉妒让他想去找他麻烦。
因为没有人会为他种上一株花,用自己的眼泪和爱。格雷好像从没得到过。
可现在他却觉得那枝蔷薇本来就该是他的。
格雷想到他亲吻她的手指时她羞红的脸颊和他抱起她时两人几乎碰撞在一起的心脏。啊,那实在是非常可爱的,不是吗?
格雷伸手去触碰那几近枯萎的花,白色的花瓣已经被氧化成浅褐色,滴落的血液已然干涸,暗红的颜色与花瓣上原本沾上的的泥土无法分辨。这是最最圣洁的纯白,却最终成为了泥。
格雷突然笑起来。
>>> 7.5
其实那株蔷薇没能活多久。这不是当然的吗,只剩下潮湿腐烂的根部的蔷薇,哪里还能继续生长呢?
>>> 8
不久后查尔斯格雷在贵族们举办的上流舞会中又见到了伊丽莎白。她几乎还是寸步不离地黏在凡多姆海威伯爵身边,就像以前千百次那样,这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然地走到他们面前打招呼,对着凡多姆海威伯爵说着往常那些讥讽的话,可是他的眼睛从来都只停留在伊丽莎白身上。伊丽莎白没有看他,可是格雷却看到她隐藏在裙子花饰下不自觉地挠着的右手,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伊丽莎白在后庭院遇到了格雷。或者说,格雷一开始就在这里等待着她。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跟格雷单独待在一起。格雷银白的头发总会让她想起那朵罪恶的蔷薇花。伊丽莎白有些心慌,微微倾了倾身便转身走向前庭。
一只剑突然拦在她面前。
“怎么,这么离不开你的小未婚夫吗?”
伊丽莎白几乎听出了一种玩味的嘲讽,她没有回答他,格雷也并没有等她说话。
“那么,你是爱他的吗?”
“是的,当然是。”
“是什么?你会说你爱他吗?”
伊丽莎白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句爱。她应该是爱着夏尔的,这是她从小到大都坚信着的,从未改变过的事。她从来没有想过伊丽莎白会不爱夏尔,她甚至想象不出不爱夏尔的伊丽莎白是什么样子的。可现在真正要说出爱的时候却再也无法如她所想那样毫无顾虑地表达出来。
的确是在意他的吧,她是他的未婚妻,她为他做的,为他改变的,甚至手中的剑,都是为他而紧握,因为是女王的番犬之妻,所以不可以不去做。
正因为如此,伊丽莎白是不可以不去爱夏尔的,米多福特小姐是不可以不去爱凡多姆海威伯爵的。
可是她说不出来,可是她就是说不出来。
伊丽莎白看见格雷嘴边勾起的愈发深意的笑容,更加局促不安起来。她不该在这里的,他也是,他们不该在这里的。伊丽莎白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礼节上的告别,只是侧过身子慌忙朝向大厅走去。可是格雷却收起佩剑向她靠近。伊丽莎白看着白色的他,她的心也变成污浊的泥,那株本该死在夏尔庭院里的蔷薇却在她的心里重新发芽生长。好像她心里的那朵蔷薇就要穿透她的心脏与胸膛,带着不可饶恕的罪恶又荒谬的爱意,绽放在格雷面前。
伊丽莎白随着格雷的前进慌忙向后退,当她的后背快要贴上墙壁的时候,眼前突然炫白一片。
那是一枝白色的蔷薇。
“非常抱歉之前折断了你的花,这算是补偿。”
那实在是太完美的一朵蔷薇,漂亮的花型,饱满的花心,白色花瓣上还有早晨新鲜的露水,像天使落下的眼泪。
伊丽莎白看着它,突然感到晃眼,甚至分不出那到底是白色的蔷薇还是白色的执事。
她又想到泥。
也许我迟早会溺死在白色的淤泥里。伊丽莎白甚至有些荒唐地想。
那就是对着她的眼睛倾泻而下的雪,伊丽莎白一瞬间好像失明了一样,却又像是被太阳的光击中,在一片眩晕中直直地倒下去。
格雷伸手接住她,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 9
“我爱你。”
伊丽莎白听见格雷这么说。
“我也…”她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口回应,却在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么不可原谅的话。她抬头又看见格雷的笑,像是势在必得的,又骄傲又恶劣。
她挣脱格雷的怀抱,垂下眼,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摆正身姿,就像所有优雅的贵族淑女一样。
“啊,感谢您的花。”
伊丽莎白没有接过那枝蔷薇,只是提裙倾身向他行了一礼。
“我也,非常非常敬爱您。”
她还是尊敬地称呼他为伯爵,却再也不看他的眼睛。
>>> 9.5
“泥泞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伯爵。”
离开之前,伊丽莎白没头没脑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 10
格雷望着伊丽莎白跑向她的年轻未婚夫的背影,突然笑了一声。
“我就说她不懂爱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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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2
(二)学姐 开学了,阿宾那一些尚未谋面的室友们纷纷回来,六间房总共二男四女,只有阿宾一个是新生,其他的都是学长学姐。 阿宾印象最深刻的是对门的学姐卢美。 卢美一头长发乌黑亮丽,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梁有时会架著一副眼镜,丰厚温润的嘴唇,整体而言,漂亮而迷人。 她的身高长得不算矮,约168公分,腰身虽然称不上说纤细,但是配合著紧俏的臀部,加上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曲线玲珑,可以说是青春健美。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大约有36d左右,虽然有上衣包裹住,但是动荡不安的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阿宾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只穿著一件贴身的短衫,口又不很高,饱满的半球露出了一小部分,下身则是一件短裙,把两条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来了,走动时屁股轻轻扭著,风味十足。 这学姐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开学的这一天,她男朋友替她提拎著大包小包爬上六楼来,还帮她在小小的房间中整理伺候这一大堆女人的行头,满头大汗的安置妥当,确实十分体贴。阿宾过去打招呼和自我介绍的时候,不禁就被这位美丽的学姐所震惊,眼睛很难离开她那饱满的乳房。学姐也发现,这个新学弟的老是眈眈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不放,一副失的表情。不过学姐倒是习以为常,因为平常不管在学校或外面,总是有同学师长,甚至路人也都会这样觊觎她的胸部。而她也因此觉得骄傲,她喜欢别人看她的感觉,要不然,她就不敢穿著这种令胸前更突出的贴身衫了。 开学后的第三天晚上,阿宾吃过晚餐回到宿舍,冲了一个冷水澡,边擦著头发走回自己门口时,卢美打开房门探出头来,问:“学弟,你洗好了?”阿宾点点头,学姐说:“哦,那我要去洗。” 说完转身回房去准备盥洗用具,阿宾故意不关上房门,以便听清楚学姐进入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一确定学姐进了浴室,马上蹑手蹑脚跑出阳台,躲到浴室的窗边,果然发现自己刚才洗澡时打开透气的一小条窗缝,学姐并没有注意关上。屋外黝黑,浴室内灯光明亮,砂雾玻璃窗掩护著恶狼,阿宾小心翼翼地,探头向窗缝内望去,见到学姐已经脱下外衣,背著手正要解开胸罩。美是属于丰满型的,因为身材够高,不会让人觉得胖。阿宾这时看到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副尊养处优大小姐的模样。 不一会儿,阿宾见到学姐已经脱下了胸罩,一双丰满的乳房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著,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乳尖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著,完全表现出年轻而熟透了的女性特徵。她在移动身体时,连带所造成的震动是如此的充满弹性,阿宾看得想入非非,暗自私忖:“要怎么样才能偷偷的摸上一摸……?”接著美打算要脱下那小小的三角裤,阿宾紧张死了。她的臀腿之间同样的丰腴肥美,但却又不像其他丰满型的女人那样,在这个部位会有赘摺的余肉。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有很多女人,不论是多么明亮动人或娇柔可爱,脚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觉美中不足,学姐的脚则没有这种遗憾,全部美极了。 她将粉红的内裤向下拉到膝间,自然的曲起右小腿,再将内裤自右脚踝扯脱。因为这个动作背对著阿宾,所以整个美臀让阿宾饱览无遗。内裤脱下以后,阿宾只见到浑身雪白、朝气蓬勃的青春肉体,令人感受一种逼人的气息。他看得鸡巴早就发硬发涨,反正四下无人,索性掏出鸡巴,眼睛继续盯著赤裸的学姐,右手则握紧鸡巴猛搓猛套,打起手枪来了。 浴室靠窗是有一个浴缸的,但是一般在外住宿的人都不习惯使用公共的浴缸,美也不例外,她站著淋浴。她先将身体冲湿,接著涂抹香皂,阿宾看见学姐的双手在她自己身躯上抹动泡沫,并且身子自然的四方转动,这样子不管前面背面都瞧了一个清楚,只可惜从窗户不能看到她的阴户,只能看得到一撮阴毛,学姐阴毛分布窄小,只有一点点阴影在双腿根部,十分可爱。偶而弯腰抬腿,阿宾才能从腿缝略略窥见那腴美的阴户。阿宾不自主的更猛套鸡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浴室,按著学姐的肥臀,大干小穴一番。 美不知道窗外有人正在窥视,搓著香皂,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疼爱一下,拍拍大屁股,揉揉肥奶,对一对奶头是又捏又磨,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看得阿宾差一点捉狂,几乎要将鸡巴皮给套破了。 终于,学姐满意了,拿起莲蓬头将身上的泡沫冲掉,但是却不抹乾身体,又拿出一把小剪刀,转身正面对向阿宾,左脚跨放在浴缸边缘上,低下头,修剪起阴毛来了。阿宾恍然大悟,原来学姐的可爱阴毛是经过细心维护的,突然对她的男朋友感到一股莫名的醋意,她会这样做自然是取悦了这该死的男人。 因为要方便修剪起见,美自然的将阴户向前挺,这一来于是将整个私处明明白白的暴露在阿宾眼前。阿宾没想到能有机会这么清楚的看见学姐的小穴,兴奋得心头乱跳,呼吸急喘。阿宾看到那肥沃的大阴唇,与露出一小部份的粉红色小阴唇,阴蒂部份突出了小小一点,活色生香全部展现在眼前。阿宾把鸡巴越套越快,想像已经插进美小穴里面的感觉,眼睛直直的死盯住学姐的阴户。 美修完阴毛,觉得可以了,便又全身冲了一次水,开始抹乾身体,穿回衣物。阿宾见已经没了看头,大鸡巴欲火未消,这个时间恐怕房东已经回来了,不能去找胡太太插一下消消火,只好失望的又悄声轻步回到房里。这时心里头所唯一盘算的,只有要怎么样才能赶快上了学姐。阿宾听到学姐打开浴室门的声音,正要等待学姐走近过来,好有所行动,却听到门铃声,学姐去开了门,愉快的说:“啊!你来了。” 原来是学姐的男朋友来了,阿宾心里大声诅咒,却也一筹莫展。学姐与男朋友进了房间,关上门。阿宾于是又溜出阳台,来到另一边美房间的窗口,东找西找的只找到一小条缝,勉强可以看见房里面。他眯眼看去,看见学姐她们俩人正拥吻著,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到处摸索,学姐则是不合作的左躲右闪,咯咯轻笑。学姐并且故意转过身去,背对著男人,没想到反而方便了男人从背后搂住她,伸手到前面搓揉她的胸部和奶头,学姐闪躲不过,娇声说:“不要嘛……”却哪里会有阻止的作用。 后来,男人将学姐翻倒到床上,糟糕,这个角度就阿宾就看不到了,但是听起声音好像是男人正在舔舐著学姐的甚么地方,她在讨饶著。阿宾烦燥起来,却又无可奈何,知道美丽的学姐正跟男人亲热,真想一探究竟,但是最多只能听到美依依呀呀的轻轻语声,实在看不到半点影迹。阿宾悻悻然回到房里,盘算著要怎么来勾搭上这个心有所属的学姐,又想到学姐这时候说不定正被男人插著,这一夜心里十分不好过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阿宾听到学姐送男朋友出门的声音,以及道别说:“Bye!”,他突然灵机一动。待得学姐走回来,他就打开房门,叫著美说:“学姐!”美听见,回头问:“叫我吗?”阿宾看她这时脸蛋儿仍然泛红,果然刚才和男友亲热过。 “是啊,学姐,你有没有螺丝起子��类的工具,可以借给我一下好吗?”阿宾藉故搭讪。“我一支十字的,我拿给你,不知道合不合用。”学姐说。“应该都可以,我只是要看看录影机怎么有一点奇怪。”阿宾故意说。他家境富裕,妈妈又宠爱他,自然要甚么有甚么,虽然住到小公寓里,音响电视录影机一应俱全。 “哦……你有录影机啊?有没有甚么好片啊?”学姐开始上勾,有了兴趣,她进房拿出了螺丝起子递给阿宾:“待会儿我可以来看吗?”阿宾说:“欢迎欢迎,我弄好马上叫你。”其实录影机哪里有什么毛病,他回房冲了两杯咖啡,便又去敲卢美的房门。美打开门来,说:“修好了啊?”“好了,”阿宾说:“学姐想要看甚么片子呢?我白天有租了几块,也都还没看,学姐来挑吧。”“好啊!”美爽快的答应,便跟阿宾进了他的房间。“好香啊!”她闻到咖啡的味道说。 “我冲了两杯,尝尝看吧。”“谢谢你!”阿宾的房里著地毯,也没有椅子,俩人就只坐在坐垫上面。他让美自己挑片,美跪���在地毯上,将影带一块块的端详著,屁股高高翘起,背对著阿宾。现在的美将秀发盘起,换了一件教轻松的短t恤,时时会露出可爱的肚脐,下身则是一件短裤,相当居家的打扮。阿宾从背后欣赏著学姐的臀形,薄薄的短裤,小三角裤绷在屁股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胀卜卜的肥美阴户被两层布包裹著,阿宾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透视进去。终于学姐挑好了一块片子,放映起来。一边看,一边喝咖啡,一边聊聊天,有说有笑起来。其实阿宾眼睛看著美多过看电视,根本不晓得影片到底演得是甚么。美对这个学弟还狻有好感,觉得他蛮顺眼的。有时候她用眼角偷瞄他一下,却发现他老是在盯著自己的乳房,因此觉得有点不大自在。 他们东谈西聊,偶而讲讲笑话,总让美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肉自然也更抖得厉害。有一两次,角度恰当的时后,阿宾还可以从运动短裤裤脚的空,看见粉红色内裤所包裹著的肥胀阴户。美好像很喜欢穿粉红色的内衣裤。阿宾看得的鸡巴又不自主的涨硬了,这时影片演到一段男女主角罗漫蒂克的场面,俩人都沉默的看著,阿宾偷偷的瞄了学姐一眼,发现她的双颊有一点飞红。剧情继续下去,竟是更激情的画面。 美尴尬极了,她刚刚才跟男朋友亲热过,余韵仍在,看了这一段影片生理上禁不住的又发生了反应,阴户濡濡的感觉是湿了。但是只能继续观赏著影片的发展,有点难奈,不禁挪了挪身体,正想找话题来带开这个难堪的场面,忽然听得阿宾说:“学姐,一定很多人说你长得很漂亮吧!” “好啊!学姐的豆腐你也敢吃。”“真的。”阿宾说,并且故意坐到美旁边,挨在一起,端详起美的脸蛋来。 美便说:“怎么了?”“我说真的,尤其学姐的脸蛋儿的比例,真的很美。”美听得心理甜甜的,假意说:“你乱讲!”“怎么是乱讲,”阿宾拿起了一条手帕,将它摺成长条,跪坐在学姐对面,说:“来,来,我帮你量一下你脸蛋儿的横竖长度比例,你就会知道。”说著将手帕贴近美的脸蛋儿,美倒也觉得好奇,便乖乖的让他量著。他先量了量她上额到下颚的长度,然后煞有介事的作下记号,接著他作势要量脸蛋儿的宽度,便将手帕举拿到美的大眼睛前面,美自然的闭上双眼,阿宾乘著这个机会,便吻上学姐的芳唇了。美吃惊的睁大双眼,但是阿宾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火热的双唇与舌头正向她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方才和男友的激情以及影片的剧情都在她体内发畴,全身一阵麻,淫水绵绵而流,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阿宾的颈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和阿宾热吻起来。阿宾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著,又重新吻在一起。 这次阿宾的右手在学姐的背腰到处摸索著,越来越放肆,后来更往前胸袭来。美首先感到左乳被一支怪手揉动著,急忙伸手来推,那怪手却又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没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放弃挣扎,任他轻薄捏揉,心头一阵美意,小阴户不由得更加水汪汪了。 阿宾仍旧拥吻著学姐,右手伸入短t恤里面,将美的左乳拿在手里。无名指和小指分工合作,拨开内衣罩杯,拇指和食指便捏住美的乳头,阿宾轻轻的捻动,美站抖不已,承受不住,唉叫起来。“嗯……不要……学弟……不要嘛……唉呦……不可以……我要回去了……放开……我嘛……”阿宾才不理她,继续他的挑逗。“不要……不要嘛……啊……放开……”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美难以置信,她发现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孩,带给她的是和男友不一样的快感。“轻……轻一点……嗯……舒服……嗯……”阿宾乾脆掀起短t恤,整个饱满的左乳全部曝光了,细嫩的白肉,粉红小巧的乳晕,小豆豆受到挑逗而正挺硬抖动著。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阿宾一掀开t恤,便张口含住乳头,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 阿宾将左乳含在嘴里,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往学姐腰间一搂,空出左手来,便往学姐右边乳房探去。美任他轻薄,满脸春意。“嗯……嗯……哎呦……啊……”美轻哼著。阿宾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放到鸡巴上面。“啊呀!”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说:“你好大啊!”阿宾抬起头,手上仍然一轻一重的捏著,说:“学姐也很大啊!”美笑著白了他一眼,说:“死相!你站起来,姐姐看看。”阿宾于是放开学姐,让她站起身来,美伸手将他的鸡巴从短裤里掏出来,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她伸出食指轻轻地触弄龟头马眼,大鸡巴立刻调皮的一上一下跳动起来。“好好玩哪!”她仰头向他娇笑。“学姐,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少来了,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打我的主意不晓得有多久了,设计我,哼!我要回去了。” 说著便要站起来,阿宾连忙把她拉回来,笑著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美娇羞的轻擂阿宾的胸膛,嗔道:“大坏蛋,好啦,我自己脱,可是……你不可以乱来哦……”说著也站起来,凑起小嘴轻吻了阿宾一下,羞羞的脱下运动短裤,便一屁股又马上坐回坐垫上。粉红小巧的内裤绷满在丰满圆滑的臀肉上,比全部脱光了还更加要迷死人。阿宾把自己先剥得光溜溜的,然后侧坐到美旁边,美羞得双手遮脸,他搂起她,说:“你还没脱完呢!”美撒赖的说:“我不脱了!”阿宾笑著说:“那我帮你脱!”伸手便去扯拉她的裤头,她任由他脱下小小的三角裤,待他脱完,突然扑身到阿宾怀里,抱得紧紧的,抬头问:“你老实说,我美不美啊?” 阿宾见她又骚又憨的娇态,轻捏著她的脸颊,哄慰著说:“好美啊。”她满意的笑吻著阿宾,阿宾手指头又不安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她娇喘呼呼,明知道不应该和阿宾这样子亲热,却不知道要怎么对策才好。 阿宾在她乳房上揉弄了半天,突然向下袭击,到了尽头的时后发现湿答答黏乎乎的一片,于是轻逗著那敏感的蒂儿问:“很浪哦,姐姐。”美哪里受得了,舒服的屁股直摇,说:“你管我!”阿宾故意作弄她,手指突然侵入,美紧张的抓紧他的手,叫道:“啊呀……轻一点……啊……啊……”刚刚才作完爱的阴户敏感异常,阿宾的拨弄使她浑身不自在,她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的叫著。“不要……啊……啊……别? 书包网-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和txt小说小载 www.shubao1.com 第 2 部分阅读 钡慕兄!安灰 鸲何摇健摇堋涣恕恕 泵啦煌5慕兄0⒈龇趴怂盟傻降靥荷希担骸笆懿涣说幕埃依刺郯恪泵乐浪档氖巧趺匆馑迹芫骸安唬〔灰 卑⒈龇挚姆弁龋Π投プ∫趺牛崆岬脑谝醮揭醯偕夏ザ!鞍 也灰玫艿堋惴殴液寐稹野锬恪檬帧滓惶缀昧恕卑⒈霾焕硭奶嵋椋趴谟趾∷∏傻娜橥贰?br /> 美更受不了了。“啊……啊……”阿宾继续让鸡巴和穴口只轻轻的接触,问:“不要吗?要不要啊?”美闭上双眼喘气,不肯回答,但是下身却在偷偷的挺动,穴口一张一合的显然想迎接鸡巴进去。阿宾见她不肯回答,身体一翻,将学姐扶坐到自己身上,鸡巴仍然顶著小穴口,却不动了。美又羞又急,生气的想:“这坏人……逗人家逗得不上不下的……死人……好……不管了……让我来插你……”想著便抬起粉臀,将穴口触准阳具,略略的往下沉坐,穴儿含住龟头,美感到鸡巴头磨著阴唇,十分舒服,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鸡巴应声而没,她突然“啊……”的一声叫起来,原来她忘了阿宾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抵花心,胀得阴户满满的,吓了自己一大跳。 阿宾见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态横生,果然主动的来套大鸡巴,而大鸡巴直插到底的模样彷佛承受不了,知道她男朋友必然没有自己粗大,不免大为得意。屁股轻轻挺动,问:“姐姐怎么了?”“啊……别动……别动……”她蹙眉说:“太……太……深了……”她停住了好半向,才呼了一口气出来,说:“你……好长哦……”“长不好吗?”阿宾说:“你动一动会更舒服啊!”她左扭右扭,总觉得使不上劲。阿宾于是教她蹲坐起来,像青蛙一样的趴在身上,才容易扭动屁股。她跟著学起来,早已不顾得害羞,粉臀很轻快的扭晃摆动,小穴套著坚硬的大鸡巴,舒服的一直叫:“好舒服……插……得好深……啊……好美……”阿宾低头看去,见到丰腴的肥穴将鸡巴上下吞吐著,淫水从穴口飞散出来,学姐胸前浑圆的乳房也跟随著动作上下跳动,阿宾伸手双双接住,美脸蛋后仰,半闭著媚眼,兀自享受著美妙的感觉。“唉呦……啊呀……好美……啊……” 她男朋友的鸡巴中等大小,平常极少能深入到花心,今天遇到阿宾的大阳具,现在又用这种深插的姿势,真让她舒服得就像要飞上天。“舒服……弟弟……好美……啊……”她不停的叫,阿宾差点不相信这就是原来扭捏作态的学姐。“好……深……好过瘾……啊……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么会……这么……舒服……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呀……好舒服啊……”阿宾看她骚得有劲,也努力上挺,好插得更深。“天哪……好爽……好美啊……也……好累啊……”她突然身子一软,仆倒在阿宾身上。“好……学弟……我……累……死了……”“好爽……对不对?”“嗯……”她说:“你真厉害。”俩人休息一阵,大鸡巴仍然套在又紧又暖的穴中,学姐说:“喂!学弟……我动得腰背痛,换你为淑女服务一下吧?”阿宾翻过身来,撩高学姐的玉腿,扬起大鸡巴,说◆g“好!淑女,我来了。”说完“滋……”的一声,大鸡巴重新被小穴吞食。阿宾轻抽狠插,美美得浪叫不已:“啊……好弟……弟……插死……了……好深啊……好美啊……”“男朋友插得有这么深吗?”“没有……没有……乖学弟……插……得最深了……啊呀……好美啊……啊……再……再用力……姐姐快……飞上天了……啊……啊……”阿宾发现,学姐虽然浪态可掬,但是从刚才到现在,浪叫连天,却可都没有要泄身的意思,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于是他只好更努力的表现,死命的插著,以免败在学姐手里。“叫我哥哥……”“啊……学弟……哥哥……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美终于被他推上顶端了,她抱紧阿宾,下臀配合著猛挺,感觉穴心阵阵颤抖,失声叫道:“我完了……哥……啊……泄了……我死了……啊……完蛋……了……”叫完穴儿一热,浪水直冲而出。阿宾知道学姐泄了,正在得意,忽然腰身一麻,鸡巴头突突胀大,不禁说:“姐姐……等我……我……也要……来了……” 美突然一惊,双手奋力将他推开:“不要……!”他莫名其妙的翻倒在美身边,问:“怎么了……?”“不……不能……射在里面……”“那……那我怎么办呢……?”他望著直挺挺的阳具,愁眉苦脸的说。“乖孩子……来……”学姐说著,张开樱唇,将龟头含进嘴里,右手握著鸡巴杆子,上下套弄起来。 阿宾受宠若惊,刚才其实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不过活生生被中断,现在快感又延续回来,精关一松,热滚滚的阳精就喷洒出来了。 美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唔”的一声正想吐出鸡巴,阿宾却将她的头死死的捧住,美一直摇头想挣扎,阿宾还是等到全部射完了,才尽兴的放开她。她急忙起身,从面纸盒抽出两张面纸,将一口浓精吐在面纸上。骂道:“你好坏哦!学弟,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下次我可不再舔你了!”阿宾十分意外,他发现学姐似乎是有一点洁癖。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晓得,姐姐你别生我的气。”美并身躺到他身边,偎著他的胸膛,说:“乖学弟,我们都还在念书,怀孕了实在不好,所以我才不肯让你射进去。而这精水的味道我也一直很排斥,没办法去尝试,我想你不会要强迫我作不喜欢的事情,对不对。”“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吗?”“是啊……”美想起男朋友,有一点歉意。 阿宾说:“好!姐,我知道,弟弟当然疼你。”俩人亲热的搂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阿宾说:“姐,乾脆你就当?女朋友,好不好?”“那可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也知道,说真的我很爱他,我另外给你介绍女朋友好了。”“不要!那一定比不上学姐漂亮。”他边说,边轻抚著她的臀部。 “保证也漂亮,是我的学妹,和你一样是新生,改天找机会让你们见面,小声的告诉你……”她真的压低声音,说:“纯真可爱,你可不能欺负她哦。”“像这样欺负吗……?”他双手侵犯著那一对大乳房,说:“甚么时后要帮我介绍呢?”“改天嘛……但是……”她说:“今天晚上我可要睡在这里。” 阿宾当然不会拒绝,两人相拥而眠。 美一个晚上分别和男朋友和阿宾作爱,心满意足的睡去。阿宾能如愿的干上学姐,也十分开心,从背后搂过学姐,双手分别握住一支乳房,也睡著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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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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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有什么的。”羽生结弦这样说。
这是个非常风和日丽的下午,天气晴好山川秀美,他的保姆车停在河岸旁边,助理小心翼翼调整好车的角度,让从旁边乔木上垂下来的一串串的黄花刚好在车门前面轻轻摇晃。
“说实话,这实在是我最不在乎的部分了,”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叹了口气,“比起谈论我小学是不是被姐姐欺凌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初中有没有青春期萌动不负责任让同学怀孕,高中就利用自己的美貌跟已婚女老师搞不伦,大学期间结党营私对上逢迎对下刻薄、取得交流机会的方式也不合规章,进入事务所之后则利用手段让如日中天的大前辈为我让路、知名戏骨也屈尊给我做经纪人,一路打压后辈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觉得放任八卦杂志讨论一下我的绯闻问题真没什么的,不是吗,‘知名戏骨’?”
“知名戏骨”织田信成靠在车身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半睁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养眼,足够谋杀半个国家的菲林以及五百万颗芳心,但作为经纪人的织田信成早就看吐了,甚至非常想吐槽。
羽生结弦确乎是个非常出众的美人,这种美并不局限于外表:他的五官很秀丽,身姿修长挺拔,更兼是名门大学毕业又练过几年古典舞,气质亦是格外超群,这种人进入演艺界仿佛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理所当然,出道不久就开始一路爆红,也使得海内外的少女都为他疯狂。
不过少女们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性格这么恶劣,织田信成想。比起周刊杂志在报道中恶劣的揣测、阴暗的捕风捉影,羽生结弦成长的路甚至可以说有点简单:平平淡淡的小学初中高中念完,平平淡淡的读着私塾考进早大,平平淡淡的做完了交流项目,平平淡淡的在大四那一年的话剧部被发掘。虽说周刊杂志似乎觉得如他这样的男生必定一路桃色不断,不过比起八卦记者们妙笔生花成如此“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羽生结弦事实上也只有“初二那年被交往了两个星期的巳樱子酱甩掉,第二天哭着不愿意去学校被家长打了一顿”而已。
这当然不能让周刊志知道,羽生结弦在仅有的自白之后这样亲切地叮嘱(或者说笑眯眯地威胁)过织田信成,“否则他们会说我受到打击太大从此不爱大和抚子只爱日之丸男儿,而你一定是我男朋友名单的第一位。”
“总之事务所还是打算出面给你控制一下目前的舆论。”织田信成不管这尊大佛很是无所谓的架势,心一横说道,“太多了……A社的白河佳代,就是上次《Challenge!!!》里演你老婆的童年时候的妈妈的——我知道你们都没同框过你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个人——A社专门买了《周刊女性》的稿,说你们在片场一面之缘然后迅速交换了line现在结婚为目的交往中;”
“然后,W社的春日部篠子,(羽生结弦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提她?)好吧,我知道喝多了把你的地址给她经纪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被那个大哥灌到丧失意识了,也给你谢罪过了吧?她那次去你的公寓虽然你没有让她进去,但是她找了狗仔拍了自己上楼的画面,尤其你当时把窗帘拉严了在玩《战神3》从外面看来一团漆黑,现在风言风语讲你们共度春宵都不止,简直是要马上签结婚届了;”
“比较冤的是刚从偶像团体毕业要solo出道的小林沙良,人家不巧和你一班飞机飞纽约被拍到了,就说成纽约共筑爱巢——说实话你那么多海外通告,同机过的艺人有一个算一个的话结婚对象可以从这排到西太平洋,可是谁让你俩被拍到了呢——现在她的粉丝都喊着要脱粉转推,团队拼命发声明也没用,倒是有不少你的粉丝觉得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还给你们建了个cp站……”
羽生结弦点了点头,“我也是小林沙良的推。果然她才是最可爱的啊,THGirls里面。”
“喂,你在听吗?”织田信成气结,“那我去找伊藤绿前辈要小林小姐的邮件地址给你?毕竟THG是她现在运营的团。”
“免了免了,我是偏爱和idol保持距离的那种粉丝。”羽生结弦大笑,“信成不要生气!我同意啦,就让事务所去弄吧。”
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胸口前,做了个他在电影《晴明》中经典的手势,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为此心跳停拍:“总之我一向把隐私保持得很好,不是吗?”
金博洋被戈米沙cue来看拍摄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他凌晨刚和上部电影的制片人喝完酒,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中年人满面红光——红来自酒精的作用,而光则来自这个热钱涌动圈子里来来回回应酬高脂肪食物催生的脑满肠肥——地搂着他,大笑着狂拍他肩膀:“天哥了不得了不得,我们时装片第一杆笔了,怎么能把您老买断啊?我的财神爷!”
“柳总可别把我买断吧,把我买断了,我怕是要为你写到死。”金博洋半真半假的推辞,“你们给了我剧本经纪多少钱?他也催得太狠了,就差扎个帐篷住我家了!”
柳老板又是一阵狂笑,胖大的身子一阵抖动,夏天大家也就是一件T恤,肥肉震颤着贴皮贴肉的传导过来让人直犯恶心。金博洋已经被中年男人喝完酒之后的体味烟味呛到不行,向着没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而柳老板看起来仍然兴味很足,打算去再续上一场:“小金,家里管的严不严?”
“啊?我没成家。”金博洋回答道。
“那不就更省事了!”柳老板一拍手,“哥带你看看咱下部片的演员?”
大半夜,有什么演员可看,无非是某些有科班学校的姑娘兼职的场子笙歌彻夜到了这个点儿。金博洋打了个哈哈:“我今儿就算了吧,喝太多,我感觉我弄不来了,阿哈哈哈。”
柳老板又似乎不死心,被他死活搪塞过去。这会儿叫的车也到了,柳老板也只能一个人上了车,道别走人。
“妈的不识抬举,假清高。”车还没开出多远,柳老板摇下车窗啐了一口。金博洋隐约听见他骂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夏夜的风吹得正好,大半个城市在这样的晚上理所当然地沉沉入睡,剩下一少半未眠的人在家中在路上在办公室怀揣各自的心事,这种暧昧不明的划界让这个以文化产品著称的城市显得比白天更加沉重了一点。
但今晚金博洋不是那个在街头买醉的失意人,一部剧的剧本钱打进账户里很足够他接下来几年不必为房贷发愁,他在微凉的风里伸了个懒腰,“哟西!今晚找奎爷*玩儿去咯!”
不过老天爷怎么能随人愿呢。在出租车上,他接到了戈米沙的国际电话。
“天总!睡了吗?”电话那头,这位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的声音翻越燕山山脉传了过来。
金博洋调侃道:“米沙你知道吗,明朝修长城就是为了拦着你们这帮蛮夷不要骚扰我们中华儿女的,识相点快把电话挂了。”
“别呀别呀我的大编剧,我可也是半个中华儿女嘛——小半个,”戈米沙笑嘻嘻的,“我可有大事儿通知您老。”
金博洋忍不住哆嗦一下,“每次你这么和我说我都觉得有大事。我跟你说我很佛的,随便你们怎么改我的本子,按合同给剧本款就行。再强调一遍,落子无悔,不包售后!”
“不是不是,我这是来请你旅游的。这个片子我们主打人文主义提倡尊重每位主创,在蒙古也开了个会呢都觉得让你在现场看我们拍比较好,回头我们也好找媒体出篇稿,就说‘《图兰朵之诗》尊重编剧著作权 名笔金博洋现场督导戈米沙压力大吗?’,天总您看怎么样?”
“我靠,我能不去吗?”金博洋无奈的抻了抻胳膊,好像这就能打到蒙古高原上的戈米沙似的,但想到这部剧本打钱那么痛快还是忍了,“去几天啊?”
“你就过来吧,都给你弄好了,机票明天……啊不,中国现在过了零点,今天下午的,你回家睡一觉起来就奔机场吧。”
金博洋听得有点晕:“不对你等会儿,我tm没有签证啊,怎么去?”
“放心吧,你护照盖得那么满,申请哪里的签证都容易。早就让李唐续给你办好了,哦对行李他说也给你打包完了,他中午打电话叫你起床出发。”
金博洋把手机拎到面前盯了半天,慎重思考了一阵要不要现在就把手机扔到高架桥底下假装自己喝断片了。戈米沙在听头那边有点夸张的“喂喂?天总”的呼唤,金博洋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唉声叹气地答应了。“好吧,明天下午见。”
司机开车把金博洋从乌兰巴托机场载到驻地小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半程进入国家公园,道路情况并不能说好,司机不懂汉语和英语只是闷了头把油门猛踩。深夜的车灯像舞台上的追光,两道仿佛实体化的光柱把浩瀚原野照得唰亮,然而金博洋根本升腾不出来一点点“星夜里疾驰”的浪漫主义情怀,只感觉脑仁儿都快被晃成了蒙古奶豆腐;车刚一停稳他就跌跌撞撞从车里滑下来,对着墙根大吐特吐,连骂米沙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金博洋起的很早,跟戈米沙一趟车先去片场。昨晚是一场夜戏,阿吉牙尼惕公主*在生着高高荒草的旷野中来来去去地奔跑直到太阳几乎要升起,米沙活灵活现地描述道:“我喊‘完美’的时候卡辛尼娅直接趴倒在草丛里。她恨死我了,她说她的腿都跑浮肿了以至于不能把靴子脱下来。没办法,这就是我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不是吗?”
“所以你睡了几个小时?”
“3个。非常足够,比如我现在去片场看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打算去车里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卡辛尼娅跑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今天白天的分镜说明白了,上午先让助理导演来,”米沙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哦对,我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你知道这部片子的男主是谁吗?我们保密到现在都没让媒体进组。”
金博洋很是鄙夷:“早知道了。羽生么不是?一边瞒着编剧选角一边自称人文主义,嗨呀。”
“不是,谁告诉你的?”戈米沙突然急了,一脚把车停到路边,“谁告诉你的,现在网上是不是都有了?我这儿信号也不怎么好,快告诉我。”
“拜托,你在国内天天抓着我改本子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啊……当时一口一个找了羽生让我感性点儿,不差钱群演可以再加点儿,你大脑抽风了吧。”
戈米沙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漏收了他的手机,他自己和你说的。”
“他确实没手机,”金博洋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经纪人有。”
“算了,是我不该问。”戈米沙重新发动了车子,夏天的阳光从原野尽头的山峦处肆无忌惮得延伸开来,草原上的晨雾在土路两旁退却,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路途上人很容易失去距离感和时间观念,金博洋朦朦胧胧地又想要睡。
梦里,遥远的安大略湖畔的春天。那个城市没有桃花,但公园里枝头绯云一样的,是每年冬雪尽消之后桃色花朵开放。
金博洋在车子又一个剧烈摇晃里醒来,咂咂嘴仿佛还有梦中加拿大紫荆的甜香。出现在眼前的是山阴面建设起来的片场——那是经过精心还原的窝阔台汗国首府也迷里城一隅。考虑到国家公园的生态问题,米沙他们只垒起了一截子高台和围栏,王帐和寺庙的戏都留着回中国影视城拍。
戈米沙叹息道:“你真是不知道我搭这么个破景花了多大力气。从中国招工人呢,嫌远,不愿意;本地工人呢,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干了两天跑了……后来又是加钱找关系才弄了俄罗斯的中国施工队来,我他妈惨啊,为什么不在内蒙拍?多花了多少功夫。”
金博洋拍了拍他的手肘表示安慰,“我懂你……集团的项目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米沙顺杆就爬,连哭带嚎的把头往金博洋肩膀上一支,“天总,外景苦啊,一个周才能去城里洗一次澡啊,洗一次澡两美金我们都快破产了啊……”
“上一边儿去,少跟我哭穷,不找卡辛尼娅演女一号能省多少钱你自己清楚,”金博洋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尾款照合同的来,不然本‘名笔’可要写黑稿了。”
金博洋从车上跳下来。助理导演梅德韦杰娃来得很早,正在安排群演换衣服化妆。这个甜美的女孩儿金博洋是认识的,但不是很熟,她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金博洋挠挠头说了声morning,留意到她把头发紧紧地在盘在头顶上。他马上想起米沙嚎“一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头发没洗才把头发扎了起来,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
车上打打闹闹,下了车的米沙还是这个片场仅有的大独裁者,“热尼亚,去叫织田信成起床,然后让他叫羽生起床。”
梅德韦杰娃答应一声跑走了,她小腿细得极其夸张,穿着双大头登山鞋,发尾一颠一颠奔走的样子像一匹活泼的小马。“他们昨天在片场住的?”金博洋问。
戈米沙点点头,“日本人讲究,自己带了两辆车过来。昨天拍到深夜,他们团队干脆就没回去,羽生自己睡一辆,织田信成和助理睡一辆。”
“自费的?有钱真好。”金博洋���息,戈米沙促狭地盯着他的镶钻腕表,“这话从你嘴里听起来可挺够不真实的。”
金博洋把袖子撸下去盖住手表,“偶尔、偶尔,我也是贷了20年的人。先说好,我来这儿就是混的,打死不给你们现场改本子了,要找跟组编剧我把李唐续给你们。我哪天能回去?”
“我知道之前跟组把你跟伤了,不过这个本子咱们都磨透了,基本就看现场情况微调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用你再来大改。”戈米沙带着墨镜,气场很僵硬,“放心吧,我们有跟组编剧。”
“热尼亚?”
“还有林恩讐。”
“……靠,我多呆两天吧还是。”金博洋无奈地说,“米沙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先回国嘛,去象山帮我看看王帐和都城搭得怎么样了,顺便帮我们写条稿子点评一下,往好了写。”米沙没脸没皮地说。
他们正飞快走过旌旗飘摆的栅栏。已经有群演妆扮好了,在朝阳下面无所事事的站着。金博洋跟过横店的组,横店群演候场的时候大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在那儿的样子比职业演员还专注;而这里的群演大多是群演组和导演助理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搜刮来看热闹的牧民,就算是薪酬很可观,人家还要盘算清晨骑摩托车跑一趟值不值得,更别提敬业精神了。
米沙跟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站在高台上面拍了拍手,用俄语向群演们大吼起来。
金博洋在台子底下眯缝着眼睛,架势很像导演助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怡然自乐的神游物外:这个项目怪不得找戈米沙,这人会俄语啊,老毛子……
戈米沙吼了一通,回头跟金博洋说:“先等男主就位再开拍,你去化妆棚躲会儿太阳吧,今天没你什么事情,随便转。”
老毛子跳下高台去找负责群演的演员导演发脾气去了。虽然才刚是清晨,片场已经进入工作模式,场工扛着东西跑来跑去,脸颊上带着被高原紫外线直晒过的印记。金博洋在这片忙碌的氛围中分外格格不入,就跟慢吞吞的企鹅杀入了狂奔的鸵鸟群,但是看着周围人忙三火四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乐,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正在看城门着火的池鱼。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金博洋一把,他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对方也不认得他,估计就把他当作片场工作人员,“场工这边东西搬不过来了,哥们你是哪个组的?过来帮下忙。”
金博洋并没有反驳对方的误解,反而很是跃跃欲试。他很久不跟组了,早忘了干活干到昏天黑地毫无分工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的痛楚,反而有些怀念当初过于充实的新鲜感。他正要跟对方走去工棚,突然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这是我的助理。”来人向场工这样解释。
场工是不懂英语的,但至少认识这个人的脸,大约也明白金博洋是对方手底下的人,点点头走开了。金博洋哀叹了一声,“你总是出现的这么不是时候。”
“我有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怎么回绝人家呢,看来我帮了倒忙,”羽生结弦笑了,刚起床的鸡窝头支楞着,毫无自媒体念念不忘的“小仙男”风范,“真的好久不见了,我……”
金博洋连忙拖着他往化妆棚里走,“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
羽生看起来已经跟化妆师搞得很熟。那是个同样很漂亮的俄罗斯女生,虽然比刚才见过的梅德韦杰娃年轻,但面容上的一些特质看起来更加刚毅。羽生在化妆椅上坐好,向她介绍:“阿丽娜,这是金博洋;博洋,这是阿丽娜-扎吉托娃。”
女孩子向金博洋点了点头,笑容欠缺温度,然后把羽生的头扶正,沉默地开始动工。非常俄罗斯风格。
“织田信成跟你一起来了?”金博洋坐在化妆镜前面的箱子上说。这是个挺简陋的场地,确实只是个棚子,预制板和深深打在地里的钢架粗糙地拼凑成一体,金博洋坐的那个箱子上凌乱的放着些电夹板、电吹风和发绳发夹,电线像不成熟的涂鸦搅和成一团。
羽生结弦回答:“是啊,不过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事务所要开会。”
“对你还挺好的,这么照顾你。”
“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事做。啊,博洋要不要吃个醋?信成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金博洋失笑,“妈呀,这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要是这么多醋要吃,我不活了。”
“那换一个,小林沙良那个事情你听说了吗?”扎吉托娃往羽生脸上狂喷爽肤水,他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最近,很多,媒体,报道。”
“听说了,”金博洋点点头,“我也喜欢小林沙良,真是她们组合里最可爱的了。”
羽生结弦笑了出来,抓着金博洋的手亲了亲:“博洋为什么怎么都不嫉妒呢?我都要难过啦,多在乎我一点吧。”
扎吉托娃终于说话了。“男孩们,我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有人打算从柜子里出来,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的妆画不完米沙-戈要骂的是我;”她微笑着,冷冽的特征终于完全发挥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遍体发寒,“所以拜托,可以不可以配合一点我的工作?”
今天早上的戏没有卡辛尼娅,而是羽生结弦饰演的卡拉富和家臣密谋刺杀海都汗。扎基托娃和服装老师一起把羽生拾掇成了一个介于古代中国和蒙古风格之间的流亡王子,他的形象大概是整个电影里最贴近歌剧原著的一部分。金博洋站在梅德韦杰娃的椅子后面看着监视器,羽生在一群中亚人中间扬起眉毛,慷慨激扬地表达着——金博洋不需要梅德韦杰娃和录音导演扣在耳朵上的耳机,本子是他写的,一字一句深入血肉,他无声无息的跟着羽生的节奏默念台词:“恐惧的人离开吧!失魂落魄的惊鸟也会扎进灌木,茫茫草原难道还不如一丛灌木能容人?若是跟我走了的,你们是背着箭的鹿,海都取走了箭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我是离弦不折返的箭,我是蔑剌哈城的弯刀——”*
透过监视器能看见羽生在这一段表演中流汗。草原的清晨分外凉爽,汗水大概源于情感投入,金博洋放弃了监视器看了一眼片场的中心,摄像灯光和收音黑压压将羽生包围,他是落魄的王子,但他配得上最奢华的王帐,为了他屹立在草原中央。
直到现在金博洋才确切地意识到,《图兰朵之诗》的男主是羽生结弦。他终于演了我写的剧本,或者说我的剧本终于找上了他,可真的实现的时候却又好像也没什么,因为毕竟没人知道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不是分享彼此痛苦的类型,但依然可以推己及人地用自己的生活将对方度过的日子画像——漫长的苦痛的夜晚,清醒的熬不过的白天,所有让这个圆满结果成为事实的难度系数足够把全部惊喜和梦想成真都被冲淡成一句“理所当然”。毕竟他配得上这个本子;我的笔也配得上这位影帝,金博洋想。
再几年前那曾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期望,他们走在多伦多的街头,春天繁花似锦,如此适合畅谈人生告白心情。金博洋产生了一种混沌的情绪,啊,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抗拒来亲眼见证dream comes true.
因为大凡恋爱故事,写到这一步就可以停笔了。
金博洋抽身就走。羽生结弦在片场正中央,没有看见他离开了。
晚上戈米沙良心发现提前放羽生下班。说是“提前下班”也已经是八点多,被留下继续和海都汗拍夜戏的卡辛尼娅做了一个想死的表情,米沙亲切地抱了她一下,“亲爱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多陪伴我吧。”
林恩讐一天都陪着金博洋跑前跑后,看他也打算走了,马上就要去给他找个司机。金博洋制止了,“没事,我开了五六年了,在北京也有车。”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林恩讐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只好陪着等。她是新进到米沙的团队里的小跟组编剧,不过很是有点眼力价儿,嘴巴也甜,适时还会卖萌喊两句欧巴,估计是米沙让她多捧捧金老师顺带取经。
羽生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向金博洋一点头:“走吧。”
“羽生老师不等经纪人?” 林恩讐问。
“啊,我和博……金老师是大学同学,正好今晚还可以一起聊聊剧本。你和织田先生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羽生没说实话,大抵是因为驻组工作人员往往来回流窜,一个片场民工之间口口相传的桃色消息进入网络最终闹得沸反盈天无法收场说不清有多容易。韩国小女孩新入行,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羡慕——不知道这种羡慕指向的是那一边,也许两者都有。上车之后金博洋才白了他一眼,“大学同学?”
“那你要我怎么讲,”羽生在副驾驶拉紧安全带,“男朋友?”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交换项目的学生根本就不算我们学校的。”金博洋一边调整着座椅和后视镜,猛然意识到在大草原上根本没必要担心后方来车,自顾自地笑了。
“你买车了,都没和我说。”羽生忽然开始假装委屈,“连那个小编剧都知道的比我早。”
“我给你传简讯啦,但是你手机被戈米沙没收了不是么?去打他去,我顺便给你录个视频,说戏霸片场殴打导演。”金博洋最后检查了一遍卫星定位,“OK,出发咯!”
天静如水。浩瀚草原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曾经有段子说蒙古司机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一个盹儿醒来脚仍然踏在油门上,车子在原野上不知道无人控制地开了多久,这里空旷孤寂大抵如此。越野车如同划过深潭的小舟,而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一叶扁舟上相依为命。金博洋突然叹息:“好像就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指的不止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对羽生的消费,也包括无数疯狂的粉丝、被定义的附加价值、以及无处不在的观察者的眼睛。巨星“Yuzuru Hanyu”被资本塑造成和“羽生结弦”本人似是而非的形状,折射着世间相的光怪陆离,在舆论的浪潮中颠簸来回。
这不是个问句,所以也不需要回答。羽生把手放在金博洋控制档位的手上:“我好久没有坐过博洋的车了。”
羽生在加拿大短暂的那一年交换生涯就是和金博洋合租的,他看了FB page上的roommate wanted,然后选定了金博洋发出来的广告。金博洋开着车去接新室友,热情地表示既然是校友以后可以多多蹭车——英文能力是羽生结弦在那一年获得的第二大收获。第一大收获现在正在他身边沉默地开着车。
明明在片场人山人海里还能忙里偷闲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微笑一下,但在金博洋的那一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就陷入了一种过于凝滞的气氛。
羽生被金博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翻开对方衣袖一看,银灿灿实在是一块够得上奢侈的手表,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地调笑道:“博洋现在车也买了,房子也买了,表都这么贵。真是养不起你了。”
“你是比我多双手还是多张嘴?我不用你养。”金博洋也努力地想把情绪调整过来,“不过前几年你帮我还的房贷我就不还了。”
他们谈论了一点轻松的话题,比如糟糕透顶的午饭。在这种地方属实没什么吃的,取景的国家公园远离城市,从最近的大城市开车过来要五到七个小时,采购一个星期只有两回,在旷野上埋锅造饭也指望不了什么水平。午饭的构成主要是肉和洋葱,一点西兰花干巴巴的缩在水煮土豆旁边,演员里只有羽生和卡辛尼娅有米饭可以吃,也是来自泰国的长粒米。
“米沙说伙食差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他担心引来戈壁熊。”羽生替导演开脱。
金博洋冷笑:“屁,戈壁熊都快灭绝了,老毛子跟谁俩扯淡呢。”
“天天,后面那半句我听不懂。”
“没关系,我只是在talking rubbish(讲垃圾话)。”
“不过他真的找了猎人帮忙巡场子,带着枪来的。猎户搭的棚子就在片场最东边。”
“……真行。”金博洋啧啧称奇。
羽生看着金博洋,他的眼睛确实配得上一部戈米沙强迫着金博洋改到吐的“感性”剧本,“我终于演到你的作品啦。算不算我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你在这里,看着我演戏。”
“我早就看过你演戏了,多伦多戏剧节的时候你代表学校上场,还有你在早大被星探发掘的那一场话剧。”金博洋回答,“我觉得你非常优秀,非常闪耀,嗯,配得上我的剧本。”
“该说是博洋的剧本终于能够找上我了吧,”羽生结弦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之前是谁因为做了一次跟组编剧被统筹导演为难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考虑了一个月改行?”
他们相视而笑,方才一度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些。金博洋拍了羽生手一巴掌,“您红得快,可是你红得再快也是我看上的人好吧。我一眼就知道你的才能,比你们事务所的人知道得都早,我只会喜欢最好的。”
“我知道博洋一直以来都很辛苦。”羽生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连这里都会过来,太偏远了,说实话日本的媒体都不一定愿意来。”
“我也说实话,这是份工作,米沙让我过来协调下剧本。”金博洋回应,“不过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为了你来到哪里都再正常不过了。”
羽生忍不住低笑:“别提粉丝了,还记得小林沙良吧?那次绯闻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头等舱飞纽约,流出去的图是我粉丝拍的。还好粉丝们不会追到这里来。”
“呃,他们不知道其实在纽约等着你的是我。”
“所以我觉得博洋很辛苦。”羽生低声道,“去了那么多地方见我……”
他们会面的地点往往不在日本本岛。虽然到现在羽生还没冒出“同性疑云”,但八卦记者的眼光太毒辣,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抓包。所以金博洋主动要求不要在日本见面,与之相对应地,在羽生刚红起来的那几年,每接下一个海外摄影的时尚资源都会掏空刚入行的金博洋捉襟见肘的可支配流动资金,换取一张飞赴当地的机票,支付漫长的飞行时间让他们之间的熟悉感再度苏醒。
金博洋吸了一口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茫茫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银亮亮的光芒,那是月亮突破了东方低矮的群山。金博洋把车停下,催促羽生下车。“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月亮了。”
随着羽生知名度逐步提升,他们连海外的见面都变得不能任性而为。一次在泰国夜市闲逛的时候,金博洋去买一份烤香蕉,回来的时候羽生已经被一群修学旅行的日本女高中生团团围住,鬼知道她们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博洋在三个摊位之外的地方站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她们一一要过合照离开,香蕉已经不那么温热。
天幕低垂,月亮升起在远山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毫无参照物,这让明亮的满月在深沉的夜幕中显得非常巨大,过于夸张地直冲人眼帘。楼宇间的月被钢筋混凝土挟制,几乎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光芒;而旷野上的风长长短短地吹过来,在这片无人染指的寒冷原野上,圆月是漆黑夜空的唯一主宰。它是如此野性,震撼,美丽。
值得用一万首歌谣去歌颂。
羽生牵着金博洋的手在草地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羽生说:“我时常觉得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把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压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都做一遍。”
金博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只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时间又开始恢复流动。我意识到你的改变,然后我对我错过所有你的生命感到愧疚。”
在金博洋没有参与到的时间里,羽生结弦已经快要登上国际级的高度。他不再是那个在他副驾驶上荒腔走板唱着歌的快乐交换学生,不再是那个打游戏到后半夜中午爬起来饿着肚子去上课的小年轻,几乎也不再是那个在冬雪里流着泪告白和发誓的他的爱人。
“就��像在多伦多的那一年里,我们已经将所有的未来都透支了一样。”
“你没有离开过我的生命……你知道这不是所有的未来。”羽生亲吻他的额角。
月亮是那么美丽,照亮眼前人。金博洋陷入短暂的恍惚,当月光过于明亮,群星都会自惭形秽地盖住自己的光芒。唤醒了晦暗的长暮,这个人是星星,是月亮,是夜空中让人心碎又让人爱恋的风景——是他那么,那么爱的人。
金博洋握紧了羽生的手,淡淡地说:“我这次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你分手。”
他没有看羽生的脸,眼光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地不肯偏移视线。
羽生在他头顶轻声回答:“我知道。”
金博洋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羽生的眼睛,内心情绪鼓动,它们推动着他张口,却又轰鸣着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博洋说:“但是有这一晚的月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十年。”
是月亮,也许是月亮作为点缀的更多的东西。羽生在他的目光中终于笑了:“这几个晚上都是月圆。我们每晚都来看好吗?”
有一瞬间金博洋想说“后面的不算满月不作数”,但晴朗的月光下,他看清羽生的笑眼里有泪光。愧疚,更多是数不清的回忆和不能断绝的爱意涌上金博洋的心口,拥抱是情不自禁地发生的,他和对方紧紧相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好。”
时光像有一瞬间停滞。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在月光下的草原里相拥过的情侣从这山川被开辟以来有过无数,而他们也确乎是这无数爱人中间非常平凡的一对。大约当真有这么一刻,羽生不是粉丝们的宠儿、媒体的冤家、广告商的至宝、票房的良药,金博洋也不是那个为房贷车贷发愁被剧本经纪催到掉头发的编剧,他是阿吉牙尼惕,那个名字寓意着“光耀之月”的公主,而他是古拉富,那个刺杀海都汗未遂却迎娶了公主的落魄王子,他们在中亚的窝阔台汗国命运般地相遇然后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直到国家崩乱山河不在,也永远、永远没有分开。
请快一点啊,让我看见未来到来的那一天。
“啊天天,我好像没有带酒店的门卡。落在保姆车上了。”羽生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这样说。
浪漫和伤感,氤氲着的情绪,如同风卷残云一扫空。金博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为仙台人的铁面皮气结,最终化成一个四目相对的微笑。
他拉过羽生结弦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就好像你带了门卡我就不会让你进我房间一样。傻子。”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
第二天织田信成揉着眼睛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生结弦轻轻关门走出来,于是呵欠着打了个招呼:“早。”
“不对等等我靠不对,”织田信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压低了声音。“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这个房间啊?!这房间里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羽生歪了歪头,把手指支在脸颊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不要卖萌了事,给我说清楚!”
看来这一套是行不通了,羽生结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乖乖摊牌:“我大学同学,这部电影的编剧,博洋-金。”
“那你在人家的房间里干什么??夜光剧本??”
羽生慢吞吞地说:“就,关了灯,也不能干别的什么嘛……”
“原来你能接到这部电影还是裙带关系吗……!要是被扒出来你就完蛋了!”织田信成由怖生怒,居然还敢向着羽生挥了挥拳头。
羽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首先这部电影的选角他没给过建议,其次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
“你不是说只有初二的巳樱子酱吗?!”
“嗯,只分手过那么一次。”
“好吧,一直以来没被拍到算你有能耐,我说你怎么经常在海外行程里玩儿失踪,”织田信成无力地摊摊手,“那这个被曝的话你怎么办?”
“这个不行,还是要麻烦事务所出面解决了。因为这是真正的桃色新闻。”
织田信成感觉头疼,羽生又笑了。
“确切地说是现在还不行,以后……谁知道呢?”
*奎爷:游戏《战神》系列的男主。
*阿吉牙尼惕公主:被相信是图兰朵公主的原型,成吉思汗后裔的窝阔台汗国第三位实际控制者海都汗的女儿。(靠摔跤选老公,输一次要给她100匹马,靠这个赚到10000匹马的奇女子(可能是因为太女汉子了,才在《图兰朵》中被音乐家改成了猜谜语
*失魂落魄的惊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元代名臣事略》卷三「汝奚匿予负箭之麋?亟以相还,不然祸且及汝。」……「逃鸇之雀,翳荟犹能生之,吾顾不如草木耶!」写到中间就跑偏去查了好多关于窝阔台汗国和元朝的资料OTL……蒙古人的修辞还挺有趣的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日语里的“桃色”这个词我觉得真的太好听了,momoiro,听起来就柔软又魅惑
小林沙良=跳台滑雪的高梨纱罗,有人猜到了吗?私设出身日本东北地方的柚子是地元偶像组合THGirls(東北ギャルズTohoku Girls)的饭,写完了才意识到高梨纱罗是北海道不是东北地方的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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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自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意难平终将和解,万事终将如意。所以呀,失去秋枫冬雪的时候稍微难过一下就好,因为人生还在慢慢向前走,还要看到春日的樱花。人的一辈子那么长,失去的也会变成另外一种拥有再回来。
“但遗憾的是,我们却来不及好好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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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回忆
夏天的校园总是充满活力,空气中游荡着一股似暗涌的热浪,撞得人心中发闷,会有想要大喊一声的冲动。 作为一名大学的老鸟的我,这是我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夏天,也是我人生中第二十三个夏天。 1 N* p, u, ]' q* {* M2 w4 H( S 外国语文学系的男生,总是让工科的男生妒嫉得发狂,一比六、七的男女比例,确实让男人无法单身,一颗颗年轻的心也无法平静。( ^9 c" f; X" x 9 F1 a- o- _2 V# p) P 我在高中就摆脱了处男身,上了大学更是滥交,那时候我对于女人的身材、面貌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单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上床的女孩就行了,所以我的女朋友,一个换一个,生活过得相当糜烂、幸(性)福。 * x# D! S0 b2 _; u$ _% k! D 直到大学二年级以后,和我现在的女友佳慧交往,我的感情才稳定下来,佳慧的外型与气质,完全和我之前的众多女友相反,她不是那种随便和别人上床的女人,想当初要哄她上床就费了我一番功夫,她的条件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她的身高虽然不高,但胸部也有小C的水准,属于小只马型的女人,再加上天生的气质让她在女生当中鹤立鸡群,另外配上有些瘦弱的身躯,更让男生们蠢蠢欲动。 她喜欢穿T恤衫和短裙,但往往都会披一件小外套,可小外套完全遮不住她已经完美发育的身体,用我的话说,她是让人一眼望不穿,却是眼眼都望穿。 虽然,我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友,但用久总会腻吧,毕竟大二就和她在一起了,现在也升上大四,在一起两年了,或者换个我的说法来讲,佳慧那美丽的身体我也骑了两年, - I/ D1 _" v6 C( x" f8 ? 她那粉嫩的鲍鱼,也给我插了两年,0 R( G8 r: P7 w5 y0 R+ I0 |; Q/ Q 她那迷人的小口、香唇,也交换了我的唾液两年,两年当中,口交、颜射、打奶泡、甚至菊花都给我开了,更不用说两年中多少次的内射与口爆佳慧可说是被我用精意饲养两年的女人,总而言之,佳慧的身体可以玩的、能玩的地方我都玩遍了,并且,已经玩腻了。. r$ ]8 Q: R { ! s) c P( x7 J 阿霖是我隔壁寝室的邻居,他今年才刚读大学,是理工科系的学弟,大一的他看起来憨厚老实,对我们这些附近寝室的学长也相当有礼貌,我们一层楼有五个房间,还有一个放电视的小客厅,住在这层楼的人,不管是学长、学弟、是否同个科系,感情都相当不错,我们时常聚在放电视的小客厅中聊天,而我的风花雪月的故事,自然是大家常常讨论、闲聊的话题,我也相当的大方跟大家分享我的性爱故事,我相信许多男性网友们也会如此,我就不多加描述细节,只是聊天中,我意外得知阿霖还是个处男," z+ Y/ h, `+ R- }" N9 Z& ~) V " X' @& H$ |/ Z8 } 这是除了我之外,大家另一个讨论的焦点,男人嘛,话题总是性。 - D( s; s3 b5 @' w1 u# ~" f; { 憨厚的他,只交过两个女友,不像我身经百战,据他所说,他第一个女友在他高中时,而且只有牵过手,第二个女友也是高中时,交往了很久,只有亲到小嘴就没下文。5 s: D1 e. |, } ! z6 h% l/ s2 n3 o 在场的大家,无不对他冷嘲热讽, A友:[阿霖,你确定你是个男人?] , P$ i) V% M1 Z# k0 e. x8 p 阿霖无奈的说:[是阿,可是就不知道怎么发展到那一步] B友:[呿,学学人家李强学长,看他连佳慧学姐都可以操翻天] 3 Z4 T4 x5 p9 h5 _ 我:[别这么说,我也哄骗了她很久才有办法]: K3 }# o, p+ w 阿霖:[喔,那李强学长改天再传授我几招] 我:[有什么问题,过几天就帮你破了处男身] A友:[嘿嘿嘿嘿,别说说而已啊]( r* [) u$ t% ?' ~, M0 {; f# I B友:[阿霖,这事问李强就对了,李强包准有法子帮你破处男的]7 F$ R- a% {; b5 _( ~+ l( H* `: d ( Z! J, _: W1 H' A- w 阿霖:[那谢谢学长了] B友:[放心啦,交给李强,李强假如办不到,你可以叫佳慧学姐帮你破处]7 j: _# t( P' @5 P# P 在场的人,听见B友讲这话,大家哄堂大笑,连我也笑了出来。 " b) |/ q+ l# {. L( T% M 对啊,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已经把佳慧的身体都给玩腻了,正需要点新鲜感、刺激感来满足我的慾望。" y$ h2 E0 _. C- w 6 m. K/ o! ~: G3 Y) b M 或许,让佳慧给阿霖操个一回,会让我快乾枯的精力重新注入新的活力,对,就是这样我得想个法子来让佳慧给阿霖操操。 从那天起,我和佳慧出门吃饭、逛街,聊天的内容时常将阿霖挂在嘴边,让佳慧对阿霖产生一点兴趣,我一步步的计划着凌辱女友的戏码,首先,先让佳慧慢慢熟悉阿霖,有时佳慧来我寝室吃东西,我会藉故要她跟大家一起在客厅吃,并且叫阿霖来和我们一起同乐。 第二,安排巧合让阿霖坐在佳慧的另一边,就是让佳慧坐在我和阿霖的中间位置,佳慧喜欢穿短裙、短裤,我就不信这个年轻小伙子能经得起诱惑,果然,我发现阿霖时常注意佳慧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常常直盯着佳慧的那双光滑美腿,这小子,果然慢慢不安分了起来,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 第三,让佳慧若有似无的肢体碰触阿霖, ! Y# T& S L7 B5 {: m3 W 这点必须第四个人来帮忙,通常我会这么做: 4 y' l k5 L0 k5 B4 R h% C6 a+ L$ D [那,那个某某,来坐这,我旁边还有点位置,大家挤一下吧]8 _+ @* n9 h# T. e 然后我便将佳慧挤向阿霖那边,一张三人座的沙发,硬是挤下四个人,可想而知,佳慧和我是贴着的,另外一边的阿霖当然也是,佳慧的腿就和我、和阿霖的腿紧紧的贴在一起,顺带一提,在寝室内我们都是穿着短裤活动,所以佳慧光滑细致的腿就一丝不挂,扎扎实实的贴在阿霖的腿上,感觉得出来,阿霖那小子已是热血沸腾,裤裆上就直挺挺得鼓着一个帐篷,阿霖开始不安分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二胀得难受,想乔一下位置的样子,他开始微微的摩擦着佳慧的腿,眼神也不自然得飘移,我心想,[阿霖这小子真的中计了,看来该给他来点猛药],于是,我故意碰撞了佳慧的手肘,让她手上的饮料看似自然的喷到阿霖的裤子上,佳慧:[啊,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怎样]9 T4 g% S' l9 k: ]: p 阿霖:[没事,没事,不打紧的] ! T; P, s$ G3 Y& ?( o4 r2 T& V$ ]0 Z9 Y 佳慧:[对不起,饮料没拿好洒到你,] & X! p# q% A( C+ {# l0 O 我在一旁看了觉得好笑,接着拿了几张卫生纸给佳慧,我:[看看你,冒冒失失,还不帮人擦乾净] 佳慧接过卫生纸后,紧张地连忙帮阿霖擦拭, 阿霖:[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学姐,没关系的,] \- g Z0 e. @6 o* @$ Y 1 c+ } U( G7 I" p7 B' x 佳慧依旧紧张的道歉:[对不起,我帮你擦,]! C" b* P d6 z; y; E 接着,我看见了佳慧纤细的玉手拿着卫生纸,伸向了刚刚阿霖股起来的裤裆上,果然,这机不可失,我说:[我也来帮忙]。2 F) m+ a+ F' D/ W 然后我利用帮忙擦拭的机会,把我女友佳慧往前推了一把,佳慧一个重心不稳,想找个地方支撑身体的重量,于是一手就压在了阿霖的裤裆上,佳慧大叫了一声:[啊,]+ ^/ G3 v/ Z2 g' ^ w 在场的人:[怎,怎么了?] 佳慧尴尬的说:[没,没事,阿霖你自己擦好了,]随后便走进浴室拿拖把出来清理。5 w9 e0 }* p, `$ C3 A! m , l9 Y1 A: B ~0 Z Y t) a: a 我暴露女友的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t4 ^+ ]3 c5 ~" |; i/ C 这天晚上,我要求佳慧住在我寝室,5 p8 i, W) F8 q 回想着今天傍晚吃饭时的情景,我的老二直想找个洞钻,我狠狠的抽插着佳慧的粉嫩骚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内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佳慧:[啊,啊,啊,啊,]) n3 ^2 K# ~& `5 X ( G9 P2 V k& ^& t$ L8 F# m* M 我:[喔,喔,嗯,嗯,喔,喔,]8 Q9 R& g: F$ r: F* P; j ! A4 h/ [2 }- e$ C# h 佳慧:[轻点啦,啊,啊,啊,啊,] ; w; c! e9 ^: H 我:[喔,喔,操死你,看我操烂你的骚穴,]6 _9 M0 r7 G: z( d. P# ?+ n 佳慧:[啊,轻点,伊伊啊啊,咿咿阿阿,]/ h3 P- ?( l4 ~% Z# B6 ?! s5 \ 我:[佳慧,好爽,好久没那么爽了,好爽,]3 N+ K/ x' ?( r; W- p ; S" y: S" k; t X- t3 I1 r 佳慧:[咿咿啊啊,喔,啊,啊,]! i ?) Q7 u& U# ?/ k! a; t0 n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a* b* j+ d/ X1 w9 N( D' n 9 r" v8 W2 [* y+ y* Y! g( M 我:[亲爱的,太美妙了,爽死我了,]8 d/ S# L- n, A* W. s4 W [好痛,啊,啊,啊,]佳慧持续的叫着, 我女友佳慧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其中一项计划,我隔壁住的就是阿霖,我故意要佳慧叫给他听,而且经过傍晚那事,想必阿霖正在隔壁幻想着我女友打飞机吧,我继续加把劲操着佳慧,想不到暴露女友竟然让我找回性爱的刺激感,最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上一阵热液浇了上去,佳慧气喘吁吁的叫着:[啊,我不行了,]( w& q. t+ B) O6 B* ^( d 没错,佳慧泄了身,她的爱液淋在我的龟头上,随后我拔出了生殖器插入了她的口中,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我大叫:[啊,好爽,全部吃下去]7 A; m9 z5 {. x! j% t 我故意大叫着:[快,全部都吞进去,]) J. O; n, t) F1 N 想当然,这也是故意叫给阿霖听的,我想,他现在正射得一地都是,毕竟今天让佳慧给折腾了一番。: a- n* \( L9 }! q" F W. i 在操完佳慧以后,我两全裸躺在床上喘息着,8 i B3 F2 }! p' d3 K9 x 我:[今晚好满足] . a* f0 n4 g+ g- C0 H: q 佳慧:[你今天怎么了?感觉特别卖力]6 N- ^3 c0 d; j' ? 3 R- @' `7 x/ p( z+ g4 F. p7 Q 我:[是嘛?感觉得出来?哪你满足嘛?]$ X9 X/ \: j& C$ s0 \3 \ e0 r 佳慧害羞的点点头:[嗯,]1 c" _% z# O$ o6 p 我:[喜欢这种感觉吗?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特别有劲?] 佳慧:[为什么?]1 Z% ^9 I8 k V3 a * T2 H" y2 ?8 ^" i) \$ T 我:[先说喜不喜欢?] 佳慧:[嗯,]8 Q. ^1 A% P: C2 x* x6 F# I! P( ^ & l% i1 Q4 q$ L1 x5 ^ 我:[那就好,其实我刚刚一直幻想着自己是阿霖,然后阿霖操你的情景会如何]/ Z; N2 x) @# n! x E 佳慧:[阿霖?,为什么?] 7 U) y) k, s7 n 我:[因为他还是个处男阿,想让一个处男来教训教训你,想到让他上你我就很兴奋,所以特别卖力帮你服务] 佳慧:[他还是处男?]佳慧似乎有点吃惊。1 B. T" X# S. }+ P+ k ? 9 y! J9 |- U4 ]! a 佳慧:[男人真变态,你怎么忍心让我给别人,]; T/ L( F3 a4 n 0 S7 B. c+ O6 A- D 我:[嗯啊,不会怎样啊,你的经验都比他丰富,有什么好怕?] 我调侃着佳慧,佳慧也不甘示弱的说:[谁怕谁啊,就不信你肯]" z9 m+ W% X1 P, g) b9 E" F/ n 说着说着小手就往我身上打,经过一番调情以后,我再一次操了佳慧,并且跟她说:[下次我要带着阿霖到宾馆看我们做爱]. _# `* P7 E' s! X! [" y+ F3 a % K$ g0 e. o% N* A+ M0 x 在意乱情迷之下,佳慧答应了,我心想计划又再向前跨了一步。 * |' o7 E( V4 N3 A" W0 |/ I) d8 G 隔了几天的某个下午,我跟佳慧相约出去走走,那个早晨,我就打算今天晚上要带佳慧到宾馆欢愉一番,所以我特别到了阿霖的房内找了阿霖聊聊,我:[阿霖,晚上我要跟我女朋友去XX宾馆,要不要一起去], C7 g2 t4 X3 e) h+ I, ^ 0 _/ b. e' S; k, J# Q; a 阿霖:[我,我,我去干嘛?]0 |0 k- N2 y& `( ^9 i$ A3 r* ~ 我:[想不想观摩一下?]! y G/ W. h4 f. C 9 r3 V( w3 d+ y" u. w 阿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吓的讲不出话,不断吱吱呜呜,我:[来吧,没关系的,就当做看A片就好]* p9 J+ k- W1 \" J% S8 `4 B7 {& e 阿霖:[这,这,这,] 我:[就下午五点半到XX宾馆大厅等我跟佳慧喔]2 f( ]& e9 C1 \/ M+ E6 b% U; ] : T3 L* g, ?% Z9 u 阿霖:[可,可是学姐同意?] + p3 r% S- g! ~+ ^ 我:[放心啦,那边我罩着,假如我搞不定的话,那我们顶多就是没出现,不会怎样] 阿霖:[喔,喔,好,] 说真的,虽然一直想暴露女友给人看,但还不知道真的发生的话,我可不可以接受,并且小慧那边也还没正式同意,所以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问我女友佳慧。' V9 m$ m% S/ {1 x5 N6 @% H - \$ i3 ~/ r/ R8 W6 b3 m0 q( Z 就在五点左右,我开口了, 我:[佳慧,上次爱爱完说的事,你同意?]# U; l1 G+ a9 R4 T3 ~: W * J8 J" \2 [, N 佳慧:[哪件事啊?]% l6 a }. r9 |% ~! V) | X " c ^ j9 Y) N4 L4 F 我:[就是让阿霖跟你做啊]4 h8 q4 e) a2 t' h+ C3 V 佳慧:[你在开玩笑吗?怎么可能!]4 S4 X1 a1 U2 Y; k, e& H 我:[你就当作教教他啊,他都要20了,还是个处男呢]/ `8 n$ N/ Y, V% I { 3 R, j! _# `9 A$ f* }( c) @/ k 经过了我一阵游说之后,佳慧似乎有点心动了,佳慧:[好阿,可是人家也未必想跟我] 我:[太好了,太好了,走吧,人家在宾馆等我们了]/ a% @9 s% m) `7 s1 C0 G" G; t 佳慧:[不,不会吧,]" `: s7 w. c5 m( u 4 n* t4 E/ m7 M/ { 我带着佳慧来到了XX宾馆,果然,阿霖一个人坐在迎宾大厅等着,看来神情十分紧张,看得出来他手脚似乎有点发抖,阿霖:[学,学,学姐,] 我:[那么紧张喔?放轻松] 领了房牌以后,我牵着佳慧进了房间,阿霖就跟在我们后面,阿霖:[我,我真的可以进来嘛?]: b/ b9 {0 [2 P& g0 ]1 p 7 V0 O1 U4 |6 W% c6 Z: Y2 J 我:[来啦,没看到我女朋友都没害羞了,你害羞什么] 我:[先洗澡吧],接着我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佳慧见我开始脱了,也缓缓的退下自己身上的配件,佳慧:[李强,你��认真的吗?] ! _# x% n" y$ [( t 我:[是阿]我很肯定的说着, 0 ^ d$ g& [+ w: r 阿霖杵在一旁看着我们情侣把衣服脱下, 我:[阿霖,你在干嘛,怎么不脱] 阿霖:[我,我,我也要脱?]% _% z# C) f: B 我:[你还是处男,等等做爱前,总该洗个澡吧]( O/ E4 f: u2 w r + a! J, `' d; a) i5 [! P8 P% } Q+ V 佳慧听我讲这句话,一时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 k+ a( N" r- Z! b5 f 阿霖:[李强学长,我不是只在忙边看?]3 @$ W, _2 J; l0 a( C 我:[只在旁边看,你忍得住?你忍得住我是无所谓啦,如果你想上我马子,还是洗一洗吧]( |. Q# J* \8 _& F # z0 r( ?7 p/ G; w3 S 佳慧:[够了,我先进去,] % F! V+ T% s* |4 p. T/ N7 ^ 我:[你看,你都把你学姐搞得害羞了]& F8 F2 K( b7 S 阿霖脱下裤子、内裤以后,我才发现他的老二早已被刺激的硬梆梆,我:[还说不要,都硬了]( j6 D$ ?9 v/ w H& O# Z1 O " v/ Y, S# P$ ^% n/ { 阿霖:[你跟佳慧学姐先洗,我等你们出来再进去] : ~7 X! n( O( L$ b, E1 i 我:[别害羞了,我等等在里面搞她给你看] 3 u1 l m0 X& L% ^7 X 我连推带拉得把阿霖带进了浴室,佳慧正在洗着自己的身子,我也拿起了莲蓬头、沐浴乳洗了起来,阿霖也和我轮流冲着身体,看得出他相当紧张,光是莲蓬头都拿不好,特别是清洗到自己的龟头时,他将泡沫抹上去时,在我们面前他不敢搓洗,于是马上冲水,此时的佳慧已经泡在浴缸里看着我们,我:[阿霖,你要洗乾净啊,不然等等我女友不吃你老二] 佳慧听我这么一说,翻了个白眼:[怎么有你这种男朋友] / h& @, {* G4 z5 w 我:[怕你嫌脏才叫他喜乾净点啊] 佳慧:[你快点洗一洗,不要再说话了] ; s. |% z( r# B- [2 q1 T7 H# B/ a 阿霖吱吱呜呜地说:[我不好意思别人面前搓,而且太刺激了,我怕射出来]6 y! k& I% y* ~( i* o 7 R' g( e: G" z0 Q9 d7 [0 C 佳慧坐在浴缸内看着阿霖:[阿霖,你真的是处男?]; r( I* O1 C" d 阿霖害羞的点点头,1 m: T. P; P5 E3 ~" X 5 [0 r5 F! y6 l6 D' M 佳慧:[那不就让学姐赚到了]$ m9 D/ ^! Y; f s0 W$ l0 g 阿霖:[不,不会啦,学姐,学姐很漂亮] % ?3 P f1 U7 D0 i! g 佳慧笑了笑,我随后走上前去托起了佳慧稚嫩的脸庞,接着把阴茎放进了她的嘴里,这幕看的阿霖猛吞口水,简直是兴奋过度,瞪大了眼睛观看,我马上就开始抽插,鸡巴顶着佳慧喉咙,牢牢固着她的头,把鸡巴前后来回进出,我一边晃着她的头、一边摆腰,抽插着她的嘴,结实的手按着她的头,自己摆着腰的,一下下把鸡巴捅到她口里,她不断发出痛苦的哽咽声,佳慧作呕吐了一下,吐掉我的阴茎,恶狠狠的瞪我一下:[你干嘛那么粗鲁,温柔一点]0 {; W I6 c. o% e+ Z; Q 我:[阿霖在看,想说给他点刺激]0 i6 B4 B8 Y# j& W1 [ 接着佳慧用她灵巧舌尖舔着我龟头下缘的敏感线,我全身舒爽的直打哆索,我:[嗯,好痒,] % `/ t- ~- d D' w d4 \3 W 接着佳慧轻轻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龟头前端, ( J) P) ^* i9 W6 a- I7 J 然后要命的前后摩擦,她的牙齿就刮在我的敏感线上,要不是我强忍快感,马上把龟头再往舌头里面送,减少刺激,不然我差点就喷了出来,好险没在一个处男面前丢脸,我:[阿霖,洗乾净了吧,过来这边,让学姐帮你含一含]3 q$ J8 F. r, k( k 此时的佳慧还吞吐着我的阴茎, 而阿霖紧张的站在��地一动也不动,听见我叫他过来,他颤抖着身子慢慢向我移动,我:[快阿,给我女朋友口交,这种福利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今天便宜你了]) x/ a5 N9 L" A; ?5 D, L8 \. v: v( _ 阿霖走到了浴缸旁边,我示意佳慧帮他套弄一下,佳慧吐出了我的阴茎以后,伸手上前抓住了阿霖的阴茎,阿霖看着我,感觉不太好意思,[学长,这样真的可以吗?]( U& Q$ d; H+ J5 o# w8 q 我:[放心,你学姐都没说话了,她今天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不用客气的用吧]# U3 f' i# t% G; S5 ]: J: J1 n1 [ 阿霖:[学,学姐,你好美]7 ~( n: ^9 e# k2 P6 ~8 k- L# f 2 V! s9 u) b' N1 ^ 正当佳慧纤细光滑的小手抓住阿霖阴茎抚摸两下以后,还等不及佳慧帮他口交,他的精液就喷洒而出,佳慧:[啊,怎么这样,] * L9 R7 O! Z' u, k, [( w 阿霖发出爽快的叫声:[嗯,阿,] 接着,老二一跳一跳的喷洒出大量的精液,4 }1 H4 `! G. L; N4 T1 m4 N! Y * j; d- N* n7 J6 G9 \! h6 J& L+ q 我:[天哪,都还没口交你就射了,这量也真多,看来憋很久]( r8 m" S, ^ z 当阿霖射精的瞬间,佳慧撇过头去,虽然脸上没被喷到,可是还是有不少的精液射到她的身上,阿霖羞愧的讲:[学姐,对,对不起,我忍不住,]1 o2 d/ q, R1 S( W5 T 佳慧:[没,没关系,]1 o" {8 o( l5 t4 t6 K" B; S1 g 我:[你先到旁边休息,先看我操你学姐,等等体力恢复再换你]9 `) _+ H4 L8 ~8 J 看着佳慧一口一口的帮我吸允着老二,我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很明显脖子附近还有刚刚阿霖留下的精液,我玩弄着别人的精液,看着女友身上洒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这使我格外兴奋,我拨弄着阿霖的精液,享受着佳慧帮我口交的快感,不停的将阿霖的精液抹在我女友佳慧的身上,最后,我在这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呛了佳慧一大口,稍做清洗以后,我们三人走出了浴室。 2 }; i# v ]) V$ W$ E 我:[阿霖,你休息够了吧,去床上躺下]& p% Y! \9 K: j+ B - G* b' a9 T/ e* A$ _# ~) T& A 阿霖害羞的坐在床上,似乎有种任由我们摆布的感觉,我:[佳慧,我先休息一下,看你怎么表演] & u4 H9 j$ o) `/ | 佳慧:[贱男人] 6 b0 Z$ b. t5 W4 F; S 我:[阿霖,她现在是你的,尽管用,操操她,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佳慧;[在旁边看就闭嘴]+ z" g9 M; _5 y- @8 s& J4 ? J 1 v+ u! j! b- s 佳慧:[来,躺下,姐姐帮你] 阿霖的乳头硬了起来,佳慧手指轻轻地揉捏他的乳头,湿滑的香舌也在阿霖的乳头上打转,佳慧轻轻的亲吻着阿霖的全身,而我在一旁看的心脏快跳出来,阿霖嘴里开始传来呻吟的声音:[嗯,嗯,]1 m( s, j- H5 L6 { 我女友的手指继续前进,来到了阿霖的阴茎附近,龟头湿湿滑滑的,佳慧手指来回抚摸着阿霖那胀大的阳具,手指不断搅动,阿霖的样子十分陶醉,看来小弟弟快要胀破头了,他渐渐主动拿起阴茎放在佳慧的小嘴前,然后顺势的将阴茎挺入她的嘴里。他的那坚挺的小弟弟进入了一大半,已将我女友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Y1 T$ w8 q# w# V2 E8 ]9 ^9 A2 Q( ~. e [嗯,嗯,嗯,]女友含着阿霖的阳具,用手来握住他的肉棒,然后用舌头舔着它。 6 c: n: Q, V( V, \/ i) [ 佳慧舌头碰到龟头时,阿霖的肉棒也随着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他的的全身,阿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我女友佳慧把充血阿霖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在阿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着舌头,刺激着他的龟头,接着又把阿霖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龟头。 [啊,啊,嗯,嗯,啊,]此时阿霖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7 q) Z$ |" R$ ] $ y; [# v! R; d 接着像插穴一样的在我女友佳慧的嘴里抽送起来。5 _, p$ j( j- i 他那挺直的鸡巴在佳慧口中出出入入,感觉他的小弟弟被我女友的樱桃小口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着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他终于忍受不住了。5 |2 g6 `5 }+ t2 e 1 y# B1 i5 ?& H 腰间一阵颤抖,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中阿霖正式宣告投降,他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全数射进她的嘴内,[呀啊,呜]阿霖不禁叫了出来。) N8 u8 w& K- W; {+ x% }& F 这时精液从佳慧的嘴角不断滴下,* Y/ x: d% I% q/ T9 ?1 G8 \6 T+ ?3 ] / z4 @1 K( I; m% P( n. @ 佳慧:[啊,你怎么射在我嘴里,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女生很不尊重?]1 i, w, \4 N. W) s) u* C$ S % a" K: E. d$ C9 W% a* t 阿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站在床上,阿霖:[对不起,佳慧学姐,因为刚刚我看学长也这么做] 佳慧:[又不一样,他是我男朋友阿,] 阿霖:[喔,对不起] : F" b3 r3 _( ^5 C+ L 看到这,我心中充满了妒意,但却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休息了一会,佳慧开始向我的阴茎进行挑逗,当我将佳慧的双腿抬起来放上我的肩膀时,我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很快,我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有着一股要发泄体内所有东西的慾念,我把她的腿分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阴户。* v2 O: E5 M: L3 L V 佳慧的手握着我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引导我插入, 当我的肉棒插入佳慧那湿热的阴道时,佳慧的爱液被我的肉棒给逼迫了出来。 & A; J2 T: ?! J$ g6 g- p5 H7 G 插入去了,我只插进了龟头她便已不停地呻吟着,双手紧抓着床单,牙齿紧咬着下唇,呼吸更加急促了,我继续挺进,抽动着阴茎,一边看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可爱极了,时而皱眉,时而轻咬着嘴唇却带着愉悦。她的淫水又一阵一阵的涌出,沾湿了我的整个阴茎,甚至流到我的大腿上,[啊,啊,],我的肉棒被佳慧的肉壁紧紧的包住,我的肉棒被佳慧的阴道一寸一寸的吞没,直到整支肉棒都插入她的阴道里。: e4 h9 e7 ^% U5 Y7 V$ C + J7 g9 J0 b8 `" W" P- T 我硕大的阴茎正在小穴剧烈地抽插着,[啊、啊、啊,好舒服],佳慧不断地说着,在这种刺激下,我的野兽慾望不断强烈地扩张着,我加快了我的抽插速度。 渐渐地,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我的动作更快了,身体碰在佳慧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 m# D7 I3 z9 b 1 m8 u9 [2 B* @9 G3 {' V) g5 d 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我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佳慧。 2 s, D% m( a. [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使剧烈的颤抖,难到是错觉,怎么连阴道都会跟着颤抖,我的小弟弟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她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 S/ ] |# F2 j 我的手扶着佳慧的腰,时而摆动、时而转磨,渐渐地,佳慧的腰扭得愈来愈快,我也抬起我的腰用力的往上插,我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 ) n/ f# x( P9 J2 W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 r" f. L8 H7 ^. W8 v 我的阴茎觉得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阿,]我猛然地喊出来,然后大量的精液开始喷射,觉得全身好像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我的身体不停地抽动着。 佳慧似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她浑身抖动不已,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快感的呻吟声。 $ ?( _7 t; j- `2 p% H2 W 我把精液一滴也不剩的射到佳慧阴道深处,射过精后的肉棒稍稍萎缩,我才从她的密穴里取出了我的阴茎。* b4 ~0 e* p3 o! f- w) p7 Y. C 我看见阿霖在一旁似乎不像刚进门那样紧张了,他套弄着自己的老二,望着我和佳慧,我:[阿霖,你可以了吗?] 阿霖:[学姐看起来很累] 我:[她没关系,她只是躺在那,也不用动,不会累,看你的老二都快受不了了,赶紧找个洞插吧] 阿霖:[我可以吗?]- P; z+ ^6 @3 R# k9 p! y 0 C$ {8 m* m/ h7 @! A5 Y) J 我:[别怀疑,我女朋友今天就借你享用享用,赶快操她吧], Z6 V2 b% [% A' {/ s C 6 a% i4 q% w6 Y7 f: V 阿霖拿起床边的卫生套准备要戴上时,7 N' p |* A+ V! q! Z 我:[阿霖,你在干嘛?] 阿霖?:[戴安全套阿,怎么了嘛?] 9 W9 w/ Q" i7 ~) j& y# T 我:[小子,你的精液刚刚也射得差不多了吧,不用戴了,不戴比较刺激,直接上吧]- s7 j' l. _# ? 阿霖爬上了床,抓起了我女友的两只小腿往两边分开,佳慧似乎有点想挣扎,但她早已被我搞得气喘吁吁,也没啥力气抵抗,佳慧:[啊,等等,] 阿霖:[学姐,得罪了] . k" d9 m4 b) |% c8 W- a- h 阿霖生涩的将阴茎放在佳慧的阴道口附近徘徊,有点紧张的他,看样子不太敢进到佳慧的穴中,佳慧紧闭着双眼,难以想像正在男友面前遭别人奸淫,害羞的脸颊泛红,我女友在我面前,即将被学弟给入侵,我的内心十分悸动,但老二却没啥反应,大概是刚射完精,否则见到这场景哪还忍得住。 阿霖:[嗯!进去了!,嗯啊,好棒,学姐,你里面,让人好舒爽] 佳慧:[啊,嗯,]7 E3 d M- K3 K; v 阿霖:[这好软,又好紧,湿湿的,嗯嗯,热热的,嗯!,死死的勒着我下面] 8 H6 z$ v7 Z1 i" ?5 } [嗯!,太不可思议了,嗯,]阿霖望着身下佳慧美艳绝伦的晕红俏脸,她格外兴奋的低喘着,全身紧绷着,忍不住的喘着气。 佳慧:[啊!阿霖你那里好硬,啊唔,你真已经是大男人了,啊唔!,] 小慧红着秀靥,咬着樱唇,娇痴软腻的嘤咛着,鼓励着阿霖,一手抓着阿霖的手臂,另一只玉手温柔的抚上了阿霖的腰杆,彷佛渴望着爱的占有似的,紧紧抓着。( J6 B$ e) X; D- r/ |9 A3 c 阿霖:[嗯,那,那我用力了,嗯,你里面,嫩肉好软,好舒服] 阿霖得意的喘着,然后低下身子,轻压在小慧那丰挺雪腻的娇乳上,胳膊肘撑着床,抓着小慧的香肩,开始继续向下沉着腰胯。 % V! }# c% A# H* D! { 就在大约一米的眼前,一切都是那样一清二楚,床上佳慧M字大开的雪白玉腿上淡淡的清络,她淡粉娇嫩的会阴上正流下的一股晶莹的爱液,还有她紧小穴口外那又小又嫩,光润精致的两片酥粉花瓣,都彷佛近得触手可及。- s8 ^9 g+ p8 B. Y0 a + E/ v4 C. U1 Z1 _ 这一切本应属于我,可是现在,一个乳臭未乾的小男孩那硬挺苍白,透着血管的雄性生殖器,毫无阻隔的,就插入了我女友那私密的嫩穴,把她酥粉紧小的穴口大大撑圆,而小男孩那肉杆正缓缓向下顶着,挤出湿粘的蜜液,一寸寸没入了我娇艳女友那湿热紧窄的阴道中,直到半截肉柱牢牢挤入了她雪白滑腻的腿心。2 } K) @+ P6 `: r; b 我只觉心中又疼又热,可是涌起的那异常刺激又让人不能自拔,我只有张大眼睛,看着和自己共患难两年的心爱女友被一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没有带套的用鸡巴结实插入,不能止息的揉着自己的下体。; G1 f$ K5 a( \9 I) `% w6 I 佳慧:[阿霖,来,我们做给李强看,]8 t$ ^2 {& \% `. s1 u ; p2 [& R" ~- p1 L, I& Z7 s+ k [啊,啊啊!,你的龟头,怎么那么硬,阿,把人家里面,全顶开了,你好厉害,啊,宝贝,]佳慧带着一丝哭腔的腻声娇啼着,又美又羞涩,她美眸紧闭,浩牙紧咬,带着粉晕的雪白身子半仰在床上,纤长的玉手抱上了阿霖的后背用力搂着,雪白修长的小腿架在阿霖的腿旁,白皙香滑的小脚丫被插得紧扣着��离了床单。4 u' s5 I" X8 S( G! t: \ 阿霖:[嗯,学姐,好棒,我好爱你,嗯嗯,你里面又热又湿,嗯嗯,好爽,嗯,我的,我的下面被你包得好紧,嗯,简直快被夹断了,可是,又好舒服!嗯嗯,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嗯嗯,嗯,] / y) ^4 [2 h+ r+ E7 X; G) {7 n 阿霖激动的低吼着,紧紧搂着怀中的小慧,然后痴迷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9 s$ F- w) J( b) H+ g' E2 | 良久,两人才分开唇,阿霖就抱着怀中佳慧雪白的身子,默默望着我女友那美艳绝伦的晕红俏脸,小眼中混着得意,满足,温柔,和自负。 半晌,小慧缓缓张开迷蒙的大眼,鼻音娇腻的嘤嗡着,[啊,阿霖,啊,] 小慧张大如星的美眸,咬着下唇,眼中闪着疑惑而复杂的神色望着阿霖,忽地,她彷佛再也忍不住,俏脸轻别,黛眉微弯,含羞的笑出声来。 . U: I( l; L! @% f6 Q [学姐,你在笑什么?]阿霖撑起胳膊,皱着眉头看着小慧,有些愠色的说着。 1 p' X! \1 e9 L1 t+ H2 Y 佳慧藕臂温柔的环着阿霖的脖颈,美眸闪着狡黠和调皮的望着阿霖,浅笑着娇声挪榆着,佳慧:[想不到你还真的是个处男,嘻嘻,]+ V6 t) D- a& r- j / L% _& B; N: @3 M4 R2 @1 E 小慧晕红的艳丽俏脸羞憨的扭向一旁,不时被膣穴内的硬物涨得禁不住轻吟,嘟着红馥馥的小嘴,软腻的娇嗔着。# `+ s! \/ @- q! B! \% c! s 阿霖:[你这里好舒服,再说,你说今晚都是我的,学姐,你好好教我吧] 阿霖坏笑着,轻握着小慧的乳房,分开佳慧的藕臂,吻着佳慧玉润的耳垂。 M9 ?' s- M7 h) i: n- N ; H9 {% M' g: C3 N6 e 佳慧虽然红着俏脸,又甜又怨的轻吟着,可是随着阿霖的亲吻,她的娇喘又急促了起来。' {- e8 J) w" [: Q; } # Y8 g' M7 R) N; q8 A! v; p' W2 e: l; Y 然后阿霖双手钳着佳慧的皓腕,低下头,埋在佳慧胸前那雪白浑圆的丰乳中,缓缓吻着,接着一口含入了小慧粉嫩的乳尖,热切的吸唆起来。+ ~7 d1 Q o/ m9 E! {9 W* Y8 E 佳慧那粉雕玉琢的身子本就异常敏感,现在她那天生紧窄的嫩穴中塞着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而胸前两丰腴双乳上敏感万分的蓓蕾在被如此挑逗,片刻,佳慧就身子娇酥燥热的轻扭,媚眼如丝的半闭,嗲声嗲气的服软了,佳慧:[小坏蛋,欺负人家,啊,啊,人家可是你学姐呢]9 Q) v# q) _7 E$ s( |# T 天杀的!现在小慧的身体,芳心都倾于阿霖,根本是被吃得死死的!8 A& \/ y( f/ k 1 P p$ K8 S0 H z 看着心爱的女友被这样一个小男生调戏玩弄,我心里又气又恨,可是这气这恨,却让我心底的慾火更热,身下的鸡巴更涨。 佳慧红着秀靥,黛眉轻蹙,撒娇埋怨的娇嗔着,可她却小媳妇似的顺从的配合着阿霖,挪动着她白皙的娇躯,躺在床上,雪臀轻轻上挺,承接着阿霖硬挺生殖器的插入,修长的玉腿分成M形悬在半空架在阿霖的腿上,粉嘟嘟的小脚丫轻勾着,酥橘娇腻的足掌对着我,白皙完美的娇躯就在床上摆出了彷佛青蛙似的,那又下流又原始,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传统姿势。1 O. z/ K( H4 f: ^( P : R+ s+ G& _- z% W 小慧一手抱着阿霖,一手轻按着阿霖的腰股,娇憨的嘤咛着,阿霖喘着,同时挺动着腰杆,长鸡巴顺势往下戳着。 阿霖一收腰弯腿,[哧溜]一声,他那跟硬涨的长鸡巴就带着一股汁水一下从小慧紧窄的肉穴中全拔了出去。 - E* L0 u% R2 l! o; q 阿霖喘着气,吻着佳慧的瑶鼻,身体下压,腰腿挺着,他似乎掌握了要领,鸡蛋大的龟头就噗滋噗滋的挤开佳慧粉嫩的穴口,顶入了那湿滑紧窄的膣腔。 # j- B1 `! \% ^1 Z$ ~1 V2 p 随着佳慧的教导,阿霖就跟着把挺硬的鸡巴在佳慧慧湿濡的阴道中插入、抽出,一下下刮磨着佳慧膣穴内娇软敏感的嫩肉,一下下享受着滑腻酥润肉壁的紧箍,虽然依旧生涩,但他抽插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有节奏,直把小慧插弄的美眸越闭越紧,阿霖缓缓抽插了几分钟,似乎还是掌握不好力道,稍一用力拔,大龟头就一下滑离了佳慧湿腻的穴口,阿霖:[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可是好累,好爽]$ n* n* M2 C! ~" ]2 |# q& I* _- ` 佳慧:[不然��我在上面吧]5 U- V" F, m7 E" T( U, N, W0 f9 S " F; q# K( @& s4 m( ]. C 阿霖红着脸,兴奋而尴尬的喘着,他躺了下去,佳慧两脚分开跨坐在阿霖的身上,阿霖的手立刻伸到腿间,握着自己的鸡巴再往小慧湿漉漉的穴口塞着。 7 v' v' Y, t7 L$ u 佳慧俏脸通红,羞憨迷醉的闭着美眸,就轻轻挺着阴阜,方便阿霖再一次插入,娇腻的轻喘,温柔的鼓励着,佳慧:[嗯,就是这样,来,]1 j1 C6 C$ A3 g& B$ [/ n) E/ l) H+ G 我女友跨坐在我学弟的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臀部,阿霖:[啊,学姐,好舒服,]$ A$ ?' B- D9 }9 S- B6 p3 } 我在一旁看着那彷佛只有一臂距离的地方, 6 L! \8 l7 M4 i( |3 e% r 明亮的灯光清晰照着我女友的粉嫩小穴被一个小男生硬挺的肉棒一下下插入,捣出股股湿粘的淫水,我心里疼得彷佛再淌血。5 d+ o. ^1 W* G8 r$ E: _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还是我那青春靓丽的女友主动坐在别人身上,光着屁股,分着玉腿,彷佛大姐姐似的,牵着那小男孩的鸡巴,一句一句,一点一点,细心的教那个小男生如何用生殖器插她那汁水丰沛的湿热阴道,如何用大鸡巴一下下玩她那迷人紧小的粉嫩肉穴!4 { H, I X$ e 看着眼前自己女友和小男生上演的这火热淫靡的一幕,我心脏猛绞,可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话。 : m9 `# L3 b0 p* R- r5 \3 H. M) f 阿霖:[佳慧姐,这样插你里面,嗯嗯,这样,好满足,]" j7 c; S$ \6 [: P) }3 n 阿霖:[你里面的软肉插起来,好棒好美,李强学长真幸福,]+ e5 m$ J N$ m 3 t" h- m4 X8 m# l3 c 阿霖一脸的兴奋,眼神发亮的急喘着,一手挪到前面抓揉起佳慧胸前雪白丰腴的乳肉,腿一曲一伸,恶心的卵袋上下摇动,长鸡巴抽插的越发索利,[噗滋、噗滋、噗滋,]有节奏的捣起佳慧那淫水横流的粉嫩肉穴。! m1 O$ Y7 d2 d" M$ j % S4 W2 W# N) P' e( `& L& o 佳慧:[啊,啊,啊,啊,]0 g: t. p7 X" s* j9 Z . E) {- [6 H, {# @ 佳慧雪颊晕红,迷迷糊糊的和阿霖交颈相拥,咬着一丝呜咽娇吟着,她雪白的身子透着桃红,覆着薄汗,随着抽插节奏一下下轻晃,她分开的玉腿,纤长白皙的小腿就跨在阿霖大腿的旁边,十个小巧的足趾猫爪似的蜷着,阿霖的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佳慧的小腿、抓揉着佳慧雪润的大腿,丰腴的粉臀,腰杆动作有些机械,但越发落力的用长鸡巴捣着小慧的嫩穴。9 p9 M J- K- L4 y ' O9 j5 ~5 ~& p/ b: P 阿霖:[学姐,可以操你好爽,]* k6 |% c6 o* e 佳慧爱恋的紧抱着阿霖,被她紧小肉穴内阿霖那大龟头刮擦得不住娇腻快美的莺啼,美艳不可方物的秀靥透着酡红,芳心含羞的在阿霖耳边继续鼓励着。* {7 J/ @. M. c! {) u# N9 E 6 ~: J, }3 H5 J$ W 佳慧:[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好麻,好痒,] 看着眼前我美艳的女友不但被她亲自教的小男生操得花枝乱颤,她还要教那个男生「九浅一深」的技巧,让那个男人更尽兴的玩她早就湿淫不堪的小嫩逼! 这不单是倒贴,简直就是犯贱的欠操呀!3 G5 ]9 U. v2 R% X0 x 可是看着女友粉嫩紧小的穴口被那小男生的鸡巴抽插得一次次撑圆打开,泛出股股湿粘的淫水,看着她俏脸上那被操得娇羞欣喜,快美凄艳的动人模样,我心里又疼又气,又兴奋的不能自已。 3 C' l2 ~) N- ?) @3 G! ~2 N 交媾操穴本就是男人的天性,再加上小慧这妩媚悉心的教导,阿霖更是如鱼得水,他顺着佳慧的牵引,稍稍抬起上身,然后得意的盯着小慧那被他弄得娇羞晕红的美艳俏脸,腰杆有些机械但越发熟练的开始上下挺动,带动他硬涨的鸡巴,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开始更游刃有余的恣意插弄起小慧湿热娇软的肉穴。 阿霖兴奋得意的低喘着,彷佛刚学会如何玩玩具的小孩似的,用刚学来的技巧,把长鸡巴一下下深浅交错的在女孩那湿腻如果瓤的嫩穴中抽插着,可他正用鸡巴玩弄的「美肉玩具」,却正是我那美艳动人的女友佳慧!6 Y; S* Q' C- A0 h 我:[阿霖,怎样,我女友的身子还不错吧]) M: C7 q y- P0 m 阿霖:[是阿,可以干到学姐真幸福] 我:[佳慧,教教阿霖老汉推车,换个姿势玩玩] 佳慧:[阿霖,你要吗?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6 k x6 `5 L: Z; h# P% v7 K 我:[阿霖你把我女朋友翻过来,从背后插她] 佳慧娇美清纯的俏脸晕红如火,双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朱唇轻咬的不住娇哼,雪白炫目的娇躯不堪采撷的簌簌轻颤,闪亮的淫水湿濡的流满她粉嫩的小穴和淡粉的菊门,她白皙丰腴的粉臀迎奉的挺动抛耸,晃出雪呼呼的臀浪,佳慧无法把持的享受着情慾的快感,随着阿霖的鸡巴在她湿热蜜穴中「噗哧!~噗哧!~」的抽插,眼看就要攀上高潮。4 L$ G' W& ] Q4 j6 M( i* x" b 7 |2 t. i2 E' { 阿霖挺着长鸡巴又在佳慧的嫩穴中抽插了百余下,动作越来越乱,越来越快,最后他紧抓着佳慧的玉体,身体紧压在我女友背上,身子挺直,开始急速挺动,长鸡巴开始一下下直没入底的把佳慧粉嫩的肉穴插得汁水淋漓,?唧作响,阿霖的身上淌着汗,粗重的低吼着。& N) K6 c4 I2 D2 q, S4 U6 P8 _' C 6 P3 D5 s3 `1 Q% W/ p5 b! K 阿霖:[学姐,我好像,好像不行了!,嗯嗯,佳慧雪姐,我,要射出来了,嗯,怎么办,要我拔出来吗,]+ T7 l+ `6 n% [1 ?, T" W( d* u6 ]# K ! u) V, {( ^) i/ n% A% o g 佳慧:[啊啊!不用,不用拔出来,我也好爱你,]8 J2 O; M9 T) a, S6 g0 T 佳慧一阵淫媚小野猫似的的娇啼狂喘,藕臂玉腿有些瘫软,雪滑绵软的乳肉摊在床上挤成扁圆,她丰腴的雪臀绷得耸动,白皙的纤足痉挛,娇幼的足趾忽张忽蜷,雪白娇妍的身子倏地簌簌的颤栗轻抖,花心那被硬鸡巴涨满撑圆的粉嫩肉穴中火辣辣的一阵紧缩,温凉湿淫的浆水瞬间喷溅而出! 8 Q, n! k% f8 S3 n0 g 佳慧泻身了,那紧凑的阴道内,粉嫩嫩的壁肉要人命似的猛一裹,死死掐吮着阿霖深插入底的那根烫硬肉棒,那酥麻难耐的舒爽刺激,瞬间让小义一泄如注,他双腿痉挛,腰杆猛挺,卵袋紧紧缩着,长鸡巴狠狠在小慧美肉嫩穴中向下戳着抖着,浓浓的精液立时在小慧阴道深处喷薄而出!7 X# l* w, z; W9 E$ B 寂静的夜色中,闪亮的白炽灯下,看着我心爱的女友教会一个处男小男生如何干她,看着她再被那个小男生插得香汗淋漓,爱液喷溅的攀上了高潮,看着那小男生的雄性生殖器深插入我女友雪白花心那湿热阴道的深处,皮管子一样涌动,股股射出精液,我心里一阵茫然的刺激,手中的鸡巴也快射了出来,我连忙走向床边,抓起了正在喘息的佳慧,我按住了佳慧的头,一手捏开了她的小嘴,一手紧握胀到难受的老二,佳慧似乎知道我想干嘛,佳慧:[啊,啊,李强,不要了,啊,] 4 z* r! J' s* g% F) I, W 她被我捉住头颅的晃来晃去,落下了几滴泪吸着我的鸡巴,我的心就痛快起来了,可是这快感战胜了我内心的怜惜,我的鸡巴插到佳慧的口里,便疯狂的摆腰,不停的猛撞她脸门了,[好痛啊!]佳慧不禁掩着自己的嘴,而我却继续摆动,鸡巴不停的撞到她的脸,最后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老二急涌,我把精液全洒在佳慧的脸上,看见自己女友这般淫荡的模样,我十分满足,我抚摸着她,带点关怀的语气询问她:[佳慧,我们这样玩,你开心吗?]; w$ x2 O* d" o K2 l- c 佳慧静默不语,躺在床上休息着,雪白的乳房就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浮动,阿霖也做在一旁玩弄着佳慧的乳头,他时而捏弄、时而吸允,看似相当满意,我:[阿霖,不错吧,有没有让你很满足?]; Y- R! Y3 ]" i; `. { 阿霖点点头继续吸允着佳慧的胸部。 # a* Y& N8 X1 L* {; e" K) o# a 过了十几分钟后,佳慧走下了床进浴室清洗身体,她跌跌撞撞的走着,阿霖见她重心不稳还好心地上前扶她,阿霖:[学姐,我扶你], K2 n2 k2 t+ n% y$ ?) D# m( ]% y % B' Q: ^4 Q1 r, t+ S) g 佳慧:[谢谢,我自己可以,] * C5 h5 k* D7 b0 ^5 L 看着佳慧的背影,凌乱的秀发,那全身都是汗水、精液、唾液交着,屁股上还有刚刚被阿霖撞击后的红晕,大腿旁还留下了我们对她内射后的精液,本以为阿霖在前两次的口交中已经把精液全射光了,想不到还是有不少的精液射在我女友体内,假如佳慧怀了孕,可真划不来,下次假使有机会,可要叫这小子把卫生套戴上本想休息三个小时就好,可是我们却做了五个多小时,走出宾馆房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走廊上,我们正好碰到一名中年男子,那名中年男子正搂着一名妙龄女子要进房欢愉,见了我们两男一女以后,中年男停下了脚步,中年男:[妹妹,] & p4 u) Y3 C, \ 中年男:[妹妹,妹妹,]( a& V' t# Y+ O! L 我们停了下来,佳慧:[你,你在叫我吗?]8 Z# e2 ~ D! k* l. B- Y) f + h/ Q% F& X1 l% H 中年男:[对阿,小姐,你长得不错,下次可以跟我吗?]1 v4 A0 E# B* d& ?: a/ D1 S 佳慧愣了一下:[我,我不是,]" c; D' }2 W% w7 t# C. l0 @% [ 6 i1 R# h3 L; L* s" p 中年男:[不是?怎么可能,都肯跟两个男人一起开房间了,下次给我约吧,这我的电话,下次想赚钱打给我]$ d) [4 B z. c; d 佳慧错愕的接下名片,我们没多说什么就走了,那男人也带着那位小姐进了房。 我们三人后来一起去吃了消夜,可三人都没提起刚刚在宾馆五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我更爱我的女友佳慧了,那次帮阿霖破处的经历,也成了我们三人的回忆,有时我和佳慧在寝室做爱时,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我都会邀阿霖和我们一起3P,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那小男生又哄又骗,乖乖的撅着屁股,被那小男生彷佛摆弄新玩具似的用鸡巴插插弄弄,我心里彷佛被火烧似的又气又爱,身下的鸡巴也不争气的越来越硬,让我盯着屋中这由我女友主演的「姐弟恋」交媾秀,不停上演。: m6 J2 @) N# S( L9 k 7 G/ Z( `' `8 m& l4 r5 M 甚至我发觉,我女友还曾和阿霖私下偷偷去开房间,因为有时我会发现女友的包包中有宾馆所开的发票,算了,反正现在我重新找回了与佳慧之间的快感,至于她和阿霖如何,我也没精神费心,反正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好进一步?8 g7 ]: F" N" Z2 f. J / B$ d+ Z" t# }. m 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女友,, a" _; q" {3 ~: ]8 c; P" O" L 5 I, a5 w7 \9 V4 Y+ I 对于上次离开宾馆后,那张名片,我有跃跃欲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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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陈鸿仪
克林姆林宫(图源:Avala/Wikipedia)
2003年夏天,我参加中国留美经济学会组织的访问团,应俄国国家科学院远东研究所和莫斯科大学经济系的邀请,赴俄国进行经济体制改革的研究和交流。年过半百,终于踏上这片对我们这代人来说这么近又那么远的国度,感慨万千。
安娜和安娜
俄罗斯,或者更严格地说,苏联,那是贯穿着我们从童年开始几乎每一段人生经历的一个国度。最早邂逅“苏联“,尚是幼童,“上海中苏友好大厦”落成。这一建筑离我外公家不远。每当父母带我们兄弟姐妹去外公家,下了电车首先仰头寻找的就是那巍巍高耸的金色的尖塔和塔顶闪耀着光芒的红星。于是金塔和红星,或者说“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就成了苏联的象征,光耀万丈。及至稍长开始阅读,苏联就成了卓娅和苏拉的故事,成了古丽雅的道路,成了保尔柯察金无畏无悔的一生,成了在血与火的战场上以生命保卫祖国的青年近卫军,和在寒冷遥远的西伯利亚建设新城的共青团员们。如克林姆林宫的红星般璀璨的浪漫的英雄主义,在我们童稚的心里打下了最早的红色印记。
直接和“红星”扯上关系则是上初一时的事。
某天,少先队大队辅导员把我叫去,交给我一封信。这封用我看不懂的俄语写的信,已经由我们学校教俄语的老师翻译成了中文。信是直接寄到我们学校的,写信的是一位苏联小朋友,叫安娜,她提出要和我通信成为笔友。我不是学俄语的学生,家里和亲朋中也没有和苏联有关的人,安娜怎么会知道我,要和我通信呢?
这事说来也挺有趣。我所在的中学是上海市的重点中学,学校里有一个金工车间,是供学生“学工”劳动的。金工车间主要生产地质探矿所用的重锤,有大小不同的尺寸和不同的材质。“学工”学生的工作,是把铁质或铜质的长棍状原材料按所需尺寸锯成段,然后在机床上切削成型,抛光,钻螺丝孔,再装配成成品。
进初中时我个子非常瘦小,只有132公分高,28公斤重,完全是个小学生的身量。这么矮小的我,无法像高大的同学一样在台虎钳上锯铁元,所以就被分配去开车床。于是,一个带着红领巾的“小孩”,站在庞大的车床前聚精会神(或者说一本正经)地劳动的景象,就成了金工车间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由于我们学校地处市中心,学校附近就是接待外宾的锦江饭店,所以经常有外宾来我们学校参观,而金工车间又是主要的外宾参观点。如果正好碰到我们班在金工车间劳动,那么我的车床前就经常会站着好几个外宾,照相机闪光不断。据说,我的这样一张照片出现在某本苏联的画报上,于是安娜就“知道”了我,找到了我的学校地址,写信来要和我成为笔友。
大队辅导员说,和苏联小朋友通信,增加两国少年之间的友谊,是组织对我的信任,是一件光荣的任务,要我认真对待。我也不知道全校有几位同学有此殊荣,反正激动得不得了。回家就认认真真写了回信,告诉安娜我的名字,年龄,哪一年加入的少先队,现在读几年级,在学校最喜欢什么科目,参加什么课外活动……当然都是用中文写的,再由教俄语的老师翻译成俄文寄了出去。记得当时寄国际邮件不便宜,所以是学校给寄的,没有要我自己出钱。
寄出信后,我一直急切地等待着安娜的回信。好像是过了三四个月,我终于等来了回信。我拿到信马上交给了大队辅导员,因为要请俄语老师翻译。只是,那封信交上去后如泥牛入海,再无回音。而在那前后已经传来了对“苏修”批判的声音,说苏修怎么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毁约逼债,是凶恶的敌人。我不是个愚钝的孩子,想到安娜现在是我们敌对阵营的人,我没有敢去找大队辅导员询问安娜来信的下落,也就永远不会再知道安娜给我的回信里写了些什么。我和安娜互相只通过一封信,我们的笔友关系就寿终正寝了。
再接下去,“九评”批判铺天盖地,苏联成了我们主要的敌人。
好在和安娜通那封信时,我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而且距文革开始还有几年,所以此事并未成为我或我父母“里通外国”的罪证。到了一九六九年上山下乡时,我选择去黑龙江。主要原因就是,那里与苏联一江之隔,是反修第一线。骑马扛枪守卫边疆是我们的热切向往。克里姆林宫的红星给我们打下的红色印记,竟然成了与“红星”为敌的动因,可笑的是我们从来没有觉察到这里的矛盾。
再次遇到安娜,已是二十一世纪,时间过去了三十余年,苏联作为国家已不复存在。当然这个安娜不是我少年时的笔友安娜,因为她要比我小二十来岁。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学校的数学教授。听人说她是十四岁时和弟弟一起跟随当访问学者的父亲从苏联来到美国,再未回归。在美国完成教育后,成了大学教授。还听说她的弟弟是个数学天才,也在美国大学教数学。
某年我给学生开“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研究课,请了来自苏联,波兰,匈牙利,古巴,越南等前社会主义国家的学者和学生座谈自己的亲身经历,安娜也在我邀请之列。于是,知道了她的故事。
安娜说,她其实是乌克兰人,因为她的父母都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所以她出生和成长在莫斯科。本来一家四口相亲相爱温暖和睦,但她的母亲是苏联时代的“异议分子”,对政府持批评态度。结果也是大学教授的外婆举报了安娜的母亲,于是母亲被流放去了劳改营。也许是为了两个尚年幼的儿女,安娜的父母离了婚。再后来,安娜和弟弟随父亲来到美国,很多年未再见到母亲。
在安排安娜和学生座谈前几天,安娜曾和我说,苏联解体后,她母亲从劳改营回到了莫斯科,但那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家,所以安娜把她的母亲接到了美国。她可以问问她母亲是否愿意和她一起来参加学生的座谈。但后来她很抱歉地告诉我,她母亲患有严重的刺激反应后遗症。当安娜和她说起我们的邀请时,她母亲表现出极度的抵触情绪,几乎发作了歇斯底里症,坚决拒绝谈论她的那段经历。
真的无法想象当年在流放劳改营,这位前大学教授受到过怎样残酷的折磨。安娜还说,当举报她母亲的外婆过世,虽然她母亲是外婆唯一的子女,却不肯回去料理后事,安娜家的其他成员也都拒绝回去作最后的告别,是安娜勉为其难地回去参加了葬礼。一次举报,彻底毁灭了家人之间所有的亲情。被举报者妻离子散,举报者孓然终老。不知安娜的外婆在她的风烛残年会有怎样的心境?
当学生们问安娜: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你在苏联的生活,你会用什么词?安娜毫不犹豫地回答:饥饿!(有意思的是,学生问了每个被邀请的学者同样的问题,而他们的回答竟然都是这两个字!)安娜说,她的记忆中,在苏联时好像从来没有吃饱过。当她和弟弟来到美国,看到接待他们的家庭的炉子上炖着汤,而汤里竟然有肉,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等到走进超级市场,看到货架上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商品,她说她和弟弟简直惊讶得要昏过去。我第一次来美国时有完全相同的反应!再后来,看到住处街道边种着很多的樱桃树,樱桃熟了也没人采,她和弟弟成天爬在树上吃樱桃。吃呀吃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樱桃,一直吃到她爸爸回来才肯从树上下来……
就这样,和小安娜做笔友时克里姆林宫那颗红星的万丈光芒,不是被宣传中“苏修”的概念,而是被大安娜故事里无辜者悲惨的血泪,告密者邪恶或愚蠢的行为,以及少年脑中抹不去的饥饿和匮乏的记忆所覆盖,显露出它黑暗的本质。
酒鬼和流浪汉
每个报名参加访问团的人都需要提交一份研究课题的说明。我提交的是俄国和中国农村改革的比较研究。之所以提出这个课题,一是因为我本身的专业和研究重点就是中国农村经济改革和发展;二是源自我还在伯克利上学时和一位俄国来的访问学者的交流。那是苏联解体后不久的1995年,那位来访经济学家讲座的主要内容是关于俄国当时正在经历的经济危机和困难。
他说,自苏联解体,俄罗斯联邦政府按西方经济学家的建议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进行“休克疗法”,冀望在短暂的激进改制的痛苦之后,市场经济会得到快速和长足的发展,替代僵化的计划而给俄罗��经济带来新生的活力和快速的发展。但三,四年下来,经济倒是严重“休克”,产出下降,物资如食品和日用品供应极其匮乏,物价飞涨,通货膨胀失去控制,最严重时竟然一个月涨幅达270%,而市场经济应该带来的好处却渺无踪影。
他说,俄罗斯经济基本已经崩溃,民不聊生。在九十年代初上街抗议那些企图通过政变阻止改革的保守派,誓死支持戈尔巴乔夫改革的广大民众,此时有很多转而抱怨戈尔巴乔夫毁了强大的祖国,要求恢复苏联共产党的领导和计划经济体制。
讲座结束后我和这位学者进行个别交流。我告诉他中国的改革始于农村的土地承包责任制(或称包产到户),这一改革得到农民的广泛支持,农产品产出迅速增加,在改善了城市居民食品供应的同时也使农民的收入增加。我问他俄罗斯联邦为什么没有采用相同的政策。他苦笑着说,戈尔巴乔夫1989年访华后原本想采用类似的方法,而且比中国更激进,就是解散苏联的国营和集体农庄,凡是愿意从事农业的人,都可以从本地政府免费取得土地耕种。原本苏联就幅员辽阔人稀地多,每个人按规定可以取得的土地面积很大。然而出乎戈尔巴乔夫政府意料的是,这一政策公布后,除了少数要盖房子的人领取了小面积的土地外,几乎没有人领取更多的土地从事农业生产。结果,原先的国营和集体农庄解散了,私人农场又没有办起来,农产品产出当然严重下降,价格飞升了。我问他为什么前苏联的农民不去领取土地?他说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一搁八年,成了我参加访问团的动机。
到达莫斯科后,我们被安排住在某一地铁车站附近的旅馆里。据说此旅馆是前些年莫斯科举办青少年奥林匹克运动会时为接待参赛运动员而兴建的三星级宾馆,旅馆对街有个很大的公园。旅馆大楼约有二十层,底层沿街有个不小的酒吧。因为是夏天,酒吧外面撑着很多遮阳大伞,伞下是酒客的天地。住进旅馆第一晚,因长途飞行劳顿,我们都睡得很熟,一夜无话。
第二天恰逢那年第一个高温热潮席卷莫斯科,气温升到摄氏三十几度,旅馆房间里热得蒸笼一般。在墙上四下搜寻,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空调的控制板装在哪里。打了电话到前台,回说旅馆里根本没有安装空调,让我们开窗降温。可是那两扇窗,不管怎么推也只能推开半尺左右(设计如此)。没有办法,将就吧。可是我们房间下面就是酒吧的地盘,虽然房间是在十二楼,楼下酒吧的音乐声和吵闹声还是直达耳际。关窗吧,没了声浪有热浪;开着那半尺的窗缝吧,高分贝的声浪夹在热风中随意进入房间。反正怎么都不行。
那一夜,辗转反侧,几乎未眠。一会儿起来用冷水擦脸,一会儿去窗口往下看看。希望酒吧夜深停业,断不了热浪至少可以断了声浪吧。可是不管怎么看,酒吧外总还是坐满喝酒的人。实在是熬了一夜,累极了,天快亮时迷糊了个把小时。醒来下楼到餐厅吃早饭,却见酒吧里依然人头济济。不少人坐在那里,一面瞪着迷茫失神的眼睛不知看着哪里,一面还在下意识地从杯子里喝着什么。后来又多次看到类似的情景,还听说,这就是俄国人的习惯,喝上一整夜,喝醉了,早上得继续喝,说是醒酒。
我在美国时养成了每天早上慢跑的习惯。看到旅馆对街有那么大一个公园,就每天早上提早起床去公园跑步。出发前就被告知,不管何时外出,一定要把护照带在身边,因为警察可能随时叫住貌似外国人的行人检查身份证件,如不满意就会被找麻烦;二是要随身带些零钱,以应付可能的抢劫。可是一个慢跑的人,不可能随身背个包(那无疑是“欢迎来抢”的信号),我只好把护照和钱分别放在短裤两边的兜里,怕掉出来就用别针别上。公园里有很多很多高大的白桦树,道路蜿蜒,从林中穿过。看到白桦林,心里好生喜欢,好像回到了当年黑龙江畔的小兴安岭,忘了警察,也忘了窃贼。
可是很快,不安的情绪漫了上来,先是看到公园里游荡着很多流浪狗,品种不同,大小不一,但都脏兮兮的,毛发斑驳,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饿了不少日子了。要是它们跟着我要吃的怎么办?会不会要不到吃的咬我呀?接着,又发现路旁,树下,草地上,有不少流浪者。看着也都落魄,穿得破烂肮脏。有的呆呆地坐着或者躺着,也有的蹒跚走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多数都是比较年长的男性。狗倒是没来打扰我,可是这些流浪者着实让我胆怯。
不知怎么一来,我吹起了口哨。《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红莓花儿开》……反正就那几首会唱的苏联歌曲轮着来。心里下意识打的算盘大概是:看,我会你们的歌,别害我!就这么一面跑一面吹,眼里瞄到好几个流浪者也在瞄我。后来想想,如果他们神经正常,大概会把我看成神经不正常的:一个外国人,还是个女的,到我们的公园里来,连跑带喘,还吹口哨,吹的又是多少年前的老歌,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也想过,莫斯科的冬天那么长,那么冷,这些夏天还能在公园驻留的流浪汉,到了冰封雪飘的冬天该怎么办呢?很可惜,我不会俄语,错过了和他们直接交流的机会。
在国家科学院和莫斯科大学的学术交流进行顺利。那里的专家学者肯定最坏的时候已经过去,俄国经济开始回暖,虽然还面临很多问题。此时距戈尔巴乔夫宣布解散苏共,苏维埃联邦解体已经十年有余,中央计划经济体制已然寿终正寝,市场经济开始起步。1990年代初失控的通货膨胀在强制以1000旧卢布兑换1新卢布的货币改革后得到平抑,国民生产有所恢复。但是前十年的“休克”带来的伤痛依然处处可以感受。那十年的通货膨胀使人们拥有的储蓄迅速蒸发,尤其是靠养老金生活的退休族,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很多老人熬不下去,沦落为酗酒的酒鬼,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或者早早逝去;年轻人则因前途不明收入不定而不敢成家,成家的也不敢要孩子;俄国出现人口负增长。
“休克疗法”的一个重要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公有的生产资料私有化。俄国采用的方法,是将每个国有企业折算成一定的价值,将所有的国有企业的价值加总就是全国公有资产的总值,然后将此总值除以包括刚出生的婴儿在内的人口数,就是每个公民应该持有的公有资产份额。每个公民都收到了自己相应的产权证。从理论上讲,这样的私有化还是比较公平的。每个握有产权证的人,不管居住何处,过去从事什么行业,都可以成为自己希望拥有的企业的所有者。然而,问题到了现实中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个人或一个家庭所拥有的产权证很可能不够赎买一家企业,尤其是大型企业;即使集中产权证买下了一家企业,习惯计划经济的人也很可能不知如何经营。所以绝大部分分到产权证的普通百姓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产权证,将其视为无用的“废纸”。
后来,就有脑子灵活,敢于冒险的年轻人开始收购这些“废纸”。他们以远低于产权证纸面价值的现金向居民买下产权证。既然被视为“废纸”的产权证可以变为现金,不管现金数额怎么低于产权证面值,总比”废纸“的一文不值要好,于是出售产权证的居民很是不少。而那些收购产权证的人则将收集到的足够的产权证“买”下有利可图的企业。其中最受青睐的是石油天然气企业。据说,叶利钦时代的政府竟然愚蠢到只把这类企业的厂房设备计算了价值,而未把石油天然气资源的价值计入。这些年轻人很快借助几乎免费的资源成了千万亿万富翁,再也不用自己走门串户去收购产权证,而是雇佣了更多希望发财的人去做这样的工作。于是,一个新出现的暴富阶层和大量失去产权证从而失去一切变为赤贫的劳动者的对立出现了。(曾有朋友问,那些最早收购产权证的年轻人的钱是哪里来的。可惜当时没有问这个问题,所以现在也回答不上来。有人说那是在苏联时期最早从事黑市生意从而掘到了第一桶金的投机倒把者。)
“人民币!人民币!”
办公室里的交流只是此行目的的一个部分,走访与参观是更加有意义的学习和调研过程。去克里姆林宫参观当然是此行的一个重要项目。去克里姆林宫就要经过红场。我们一进入红场,就有不少小贩举着手里的货品拥了上来,口中喊著有点奇怪的话。走近了,才听明白他们喊的是“人民币!人民币!”小贩手里的货品五花八门,有工艺品如套娃、水晶摆件、彩画盘;有日用品如围巾、台布、皮帽;也有各种纪念品。如果询价,开出的是卢布价格,大概看我们是中国人,马上又会问“人民币?”如果你点头,价钱会比卢布价便宜不少。再等到看我们掏出的是美元,价钱立马又下去一截,大概只有卢布价的一半。在红场上的感觉,手里拿着美元几乎等同于富翁,看什么东西都便宜。我买了一条全毛精织印花的大披巾,十美元;两大本精美的纪念邮票集,共十美元。我最喜欢的,是利用桦树皮的原始木质花纹画的俄罗斯风景配上原木画框,大约20X14公分一幅,三幅总共五美元。
虽然经过卢布改革,币值稳定了下来,2003年的官方汇率大约是一美元兑换30卢布,但俄国的外汇储备非常紧缺,黑市上卢布兑美元的价格远超这个水平,所以在市场上美元大受欢迎,连人民币也比卢布更受青睐。我们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分别看了两场高质量的芭蕾演出(莫斯科的是国立芭蕾舞团的《唐・吉柯德》,圣彼得堡的是马林斯基的《天鹅湖》),因为是美元购票,第三四排正中间的位置,票价才二十美元!
我们住的旅馆附近有一个莫斯科著名的小商品市场,进去逛逛,发现很多摊铺的主人都是中国人。他们从中国批发大量日用品如衣服鞋帽,塑料制品,厨房用具等到这里销售。由于苏联时代重工业导向的发展政策导致畸形的工业结构,俄国直到此时仍然面临日用品短缺的情形。因此这些中国“倒爷”出售的质次但价低的商品很受普通消费者的欢迎,利润丰厚,引起了俄国人的嫉妒。政府已经几次出台各类政策限制他们的生意,还有俄国黑帮时时寻衅滋事。据说这个小商品市场即将关闭。我2015年再次去俄国旅游,找到那里,发现这个小商品市场依然存在,只是已经看不到几个中国的生意人了。
那些中国倒爷对我们这些说中文的游客显然毫无兴趣,倒是几位出售皮货的俄国商人对着我们使劲推销。狐皮的、水獭皮的、貂皮的;大衣、帽子、夹克,看着华贵漂亮,价格低得惊人。可是一想到这是真的动物毛皮,我们还是买不下手。而且即使买了,也要担心是不是能通过信奉动物保护的美国海关。我在国内的一位朋友被派往俄国做交换学者,他就用带的几条牛仔裤和一件滑雪衫给他老婆换了一件貂皮长大衣!
远东来的尤莉亚
科学院给我们安排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尤莉亚做翻译兼导游。尤莉亚21岁,浅黄色头发,清秀活泼,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好可爱。她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是在中国的辽宁大学留学两年学的。我们以为她是毕业做了专职导游和翻译,却不是。她说现在科学院也市场化了,不再有从属于自己的接待机构,而是将此类工作承包给专职的旅游接待企业,她是与企业签约的雇员,按接到的工作量获取收入。我们所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很新的奔驰中型面包车,开车的司机安德烈很年轻很帅,但不会说中文和英文。据尤莉亚说,车是安德烈个人拥有的,连车带人被这家公司雇佣,同样按工作量取酬。
我们问尤莉亚,她接不到工作时何以为生。尤莉亚说她是来莫斯科准备报考莫斯科大学的,借住在姨妈家里,有活就干,没活就复习功课。已经考过一次没考上,打算接着再考。问她为什么一定要上莫斯科大学。她说她父母本是莫斯科人,年轻时作为共青团员被分配去了远东一个小城市建设边疆。边疆没有建设好苏联解体,他们却无法再回到故乡。因为定居的地方距中国很近,听说中国改革开放后经济增长很快,就特意让女儿学了中文,想以此寻求希望。发现此路不通后,觉得还是要回到莫斯科才能安度晚年,于是转而督促女儿报考莫斯科大学,希望这可以成为他们回归莫斯科的跳板。
尤莉亚说,莫斯科大学的入学竞争越来越激烈,因为有很多和她父母同时代的人,被计划经济送往远方安家,那些地方有的经济落后,有的现在成了外国。为了回到俄罗斯,回到俄国的欧洲部分,很多人将希望寄予下一代身上。让像她这样的年轻人倍感压力。我曾私下悄悄问她,是否想过到美国上学。一抹希冀的亮色闪过她的脸,又很快消失。她说她没钱去美国上学,她的英语也不好。更主要的是,如果她去了美国,她的父母怎么办呢?不就永远没了回到莫斯科的希望吗?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以后却从来没有再联系过。
2007年我和几位朋友一起回黑龙江曾经插队的乡村,从黑河(爱珲)过江去俄国的远东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简称”布市“,中文名称”海兰泡“)游览。我们住的是“布市”中心据说是星级的酒店,走进我们的“标房”,屋里是两张不到三尺宽的简易钢丝床,床上配置的铺盖虽说还算干净,但一看就知已使用多年。
最好玩的是卫生间,夜里打算洗澡,却见浴缸里没有淋浴喷头,而且连水龙头也没有。没有水怎么洗澡?请来前台服务员,他像变戏法一样,把浴缸旁边洗脸池的水龙头往旁边转了九十度,那个比正常尺寸要长一些的龙头正好可以够到浴缸一角。原来,旅馆的设计就是洗脸池和浴缸“共享”一个水龙头!走过世界不少国家的很多旅馆,如此脑洞大开的设计还真的是独此一份!再看毛巾架,没有大浴巾,也没有一般概念的毛巾,架子上挂着两条棕黄色的麻布,一尺来宽两尺多长。看来我们洗脸洗澡都只��用这两条麻布了,当年在黑龙江插队也没狼狈到如此程度呀!这个身为州府的中等城市的不发达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也理解了尤莉亚的父母为什么如此迫切地想回到故乡莫斯科去。
虽然访谈进行顺利,双方聊得很开放很坦率,我却没能为我的问题找到答案。倒不是没机会问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也没有明确的答案。和我们交谈的学者只是笼统地说,苏联在农村实行了近七十年集体或国营农庄制度,早就没有会种地的农民了。后来看了一些资料才知道,俄国农民不会种地也并非全是集体农庄的错。不象中国,从封建时代开始,数千年来农村的农业生产始终是以家庭为核心组织进行的。俄国直到十九世纪中叶才取消了农奴制,农民成了自耕农还不到一个世纪,就又成了集体农庄庄员,让他们从哪儿学习从事个体农业去?
我们在莫斯科没有观察到为买面包等基本食品而排的长队,但商店里供应的蔬菜水果鸡蛋肉类等还是匮乏。货架上商品寥寥无几,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询问之下,了解到俄国的农业生产依然没有恢复。(实际是俄国的农业生产在改革之后严重下降,十年后只达到改革前水平的约三分之二)虽然粮食产出可以满足国内需要,但蔬菜水果奶制品却都极其紧缺。莫斯科等靠近欧洲发达国家的地区,可以从国外进口以弥补短缺;稍微往东的地方,短缺还是非常明显,这和市场化的进展缓慢有很大关系。
所谓市场化,不是计划一取消市场就等在那里取代它了。市场的建立和发育需要时间也有一定条件。中国人口密集程度大大超过俄国,村与村,乡村与城镇之间,所距不远。一地生产的农产品要到达需求这一产品的另一地,手提肩挑,骑个自行车,或者搭个农用拖拉机也就到了。当供给方和需求方搭上关系,市场就出现了;当地方市场规模不断扩大,与其他的地方市场连接起来,市场体系就建立起来了。可是,俄国国土太过辽阔,人口密度太低,一地生产的农产品如无完善的流通渠道是到不了消费者手中的。而且从农产品生产地到消费者集中的城市路途遥远,要建立流通渠道,交通的便利又是不可或缺的。俄国的交通体系,尤其是连接其东欧部分和远东部分的交通体系,年久失修,据说到1990年代末,铁路运速每小时还不到二三十公里,运量受到极大限制。如果农民生产了农产品,没有有效的流通渠道和交通体系将产品卖给消费者,他们又怎么会有动力去领取土地从事农业生产呢?
科学院我们交谈的学者还告诉我们,说俄罗斯的农民不像中国农民,勤劳细心,有耐心从事需大量劳动投入的蔬菜水果种植。说俄罗斯农民习惯于集体农庄的机械化生产,你让他种植蔬菜水果,他干不一会儿,一准跑到树林里喝酒采蘑菇,累了就躺下睡一大觉,就别指望他会一整天留在地里侍弄菜苗幼树。据说在远东的有些地方,当年分派去的农庄工人都跑光了,只好偷偷雇佣越境的中国农民种地。
记得2007年我们在黑河乘船过黑龙江去俄国,上船时走在我们前面的两个农民模样的大汉抬着一个大麻袋,卡在阶梯上上不去了。我们同行的男同胞伸手帮了一把,死沉。问他们装的是啥,回答说去俄国种菜,带的种菜用的各种农具和菜籽。据他们说,像他们这样借“旅游”之名(过江时落地签证)去俄国种菜的不少,虽说苦一点,但比在国内务农收入多。说签证的其实都知道他们过去干啥,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不较真。就像中国这边签证的同样知道每天早上乘船从俄国来黑河,傍晚回去的俄罗斯妇女并非旅游而是“倒妈”一样。市场的萌芽就是这样生长起来的。
列车上的惊魂“查票”
结束在莫斯科的学术交流后,我们到圣彼得堡游览了三天。因为不再是“公事”,科学院的接待不再继续,尤莉亚也不再做我们的翻译兼导游了。我们团长双林找了他在俄国的北大经济系同学小贺接待我们。同样的年龄,相似的背景,加上团长时时夸耀:我们关系铁不铁?我们和小贺一见如故。她陪着我们从莫斯科乘火车到圣彼得堡,负责我们在圣彼得堡吃住参观的一众安排,尽心尽职。
圣彼得堡是个可以呆很多天都不会厌的地方。正好赶上庆祝她建城三百年,沿街的主要建筑门面修饰一新,明媚鲜亮,依然破旧的地方则用大幅的简易广告作了遮拦。于是老城就用装饰而成的新貌迎接着为数依然不多的游客。(2015年再去,涅瓦河沿岸和圣彼得堡市中心游客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芭蕾演出票价涨到八十美元,还不是马林斯基的,还是楼上的位置!)
我们白天进宫殿和博物馆,走公园坐游船,夜里去看涅瓦河上的桥打开让轮船通过。走不动了,站在街旁比个手势,自有小轿车驶到身边停下,用写着地址的纸条告诉司机你要去哪,很快就到目的地。车里挤进三四个人,通常每人只摊到一美元的车费。后来我们意识到那些都不是正常营业的出租车,而是司机开私家车运营的“黑车”,心里就不由嘀咕:我们既不认路,又不会说俄语,如果知道我们有美元的司机起了坏心,把我们拉到什么荒凉的地方宰了,劫钱加劫色,我们不是死路一条吗?
问了小贺,她说我们多虑了。私家开的“黑出租”归黑手党管,管得十分严格,绝对不会出这种事。因为经济不好,很多人家需要这样的额外收入来贴补家用。如果出了劫财劫色之事,外地客就不敢再乘“黑出租”,也就断了很多人的财路。所以谁要敢干这样的事,黑手党自会找他算账。残酷的黑手党的惩罚有效地遏制了某些人的贪念,保证了黑车市场的有序运营。
因为有个团员要提前一天离开俄国赶回美国参加学术会议,小贺只能把全团分为两拨。她不放心那位团员一个人乘火车回莫斯科,就决定自己陪他回去。剩下的六人她托了朋友送我们上车。我们是夜里从圣彼得堡发车,早上到莫斯科后当天就要搭机飞回美国。所以小贺一再告诫我们不要分散,随身携带好护照,不要和人争论,尤其是不要和警察争论。她说俄国的警察很会无事找事,对你一不顺眼就把你铐起来关上几天,敲你一笔钱再放你走。这样一来就会误了回程飞机。怕说多了我们过于害怕,她又安慰我们说,你们六个人,不是一个人,可以互相帮助,也不要太担心了。
因为我们大件行李都寄存在莫斯科小贺家了,所以随身没有多少东西,上车很顺利。只是上了车才发现,我们六个不在同一个卧铺隔间,���林等四个在一个隔间,我和另外一人在另一个隔间。车开不久,一个胖乎乎的女列车员来收车票,说是以车票换毯子和枕头。这个和过去国内的卧铺列车类似,我们也不疑有他。就把车票交给了列车员,还看着她把车票插入相应的车厢和床位格里。过了好一会儿,正等着列车员送毛毯和枕头来我们好睡觉呢,那个女列车员急匆匆来到我们车厢,指着我一通哇哩哇啦,我半句也没听懂,只是疑惑地看着她。
同车厢的一对年轻俄国人用英文告诉我说,列车员说没有我的票,要我把票给她!我说我刚才把票给她了。她连连摇手说“捏,捏”(不,不),还指着她手里那本放车票的本子,示意那上面我的铺位处没有车票。这无疑是晴天霹雳,我明明把票给了她,为什么转眼就没有了?何况她收票当时为什么不问我,离开以后又回来倒算帐?!太可疑了!我示意她把那个本子拿近点,我要细看。其实车票上全是俄文,要看也看不懂。但我发现票上我们的姓名是按汉语拼音标示的,我查看了我们隔间的又看另一个隔间的,突然发现有我姓名的车票插在那个隔间的票格里。我拿出那张车票,指着我的姓名,再指着我自己“告诉”那个列车员,“这张就是我的车票!“可是那个列车员还是一个劲”捏,捏”地摇头。我火了,拿出我的护照,要她看我护照上的姓名,和车票上的姓名。那两位挺热心的俄国年轻人也走过来看,然后点着头说“yes,yes”。这下那个列车员没辙了,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又过了一阵,列车员又回来了,示意我叫另外几个团员都到我们隔间,然后拿着五张车票捻成一个扇形,数了一遍,意思是只有五张票,然后又一一指着我们点了一遍,意思是我们有六个人,缺一张票。因为我已经证明我的票在她的票夹里,她把我扒拉到一旁,然后叫他们几个认领自己的票。一阵忙乱,各人找到了自己的票,独独缺了团长双林的票。这下列车员来劲了,盯着双林叫他拿票出来。双林和我一样目瞪口呆,觉得受到天大的冤枉:刚才明明把票交给她了,她打了两个转回来,票就不翼而飞了?可是语言不通,无法分辩,和我们同车厢的那两位俄国青年英文也不是那么流利,无法帮我们多少忙。那个列车员来劲了,凶巴巴地告诉我们,让我们下一站下车,让警察来处理。
听说要赶我们下车,我们慌了。不会说俄语,也不会打电话,半夜三更的把我们撂在半路小站,让小贺上哪里找我们去?又说要找警察处理,那更可怕了。听说俄国的警察比黑手党更可恶,不知会怎么折磨我们呢。六个人匆匆合计一下,觉得在这种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才是上策。于是请那两个俄国青年和列车员协商,看她想怎么解决。了解的结果是说我们“遗失”车票,须罚款五百卢布!花钱消灾了,况且按当时汇率,五百卢布还不到二十美元。看我们掏出的是美元不是卢布,而且给了她二十,列车员没再说什么,接过钱就走了,也没给我们收据。当然我们也没敢要。
有惊无险。没有被撂在半路小站,也没有被送去见警察。等事情过去,已是半夜一点多了。大家好不容易才平息下砰砰乱跳的心脏,倒在自己铺上迷糊了过去。正迷糊着呢,觉得有人推我,睁眼一看,睡眼朦胧中见又是那个列车员,笑眯眯地说“cha!”猛不丁地,睡意全吓跑了,还查?!查什么?列车员连说了几次”cha!Cha!”我吓得一下跳下铺位,看那两个俄国青年睡得正香,赶紧去叫旁边隔间的那几个。我们个个都如惊弓之鸟,被这个睡梦中来的“cha”吓得六神无主。那个列车员也跟了过来,举着手里的茶壶和装着几个杯子的茶盘,说”cha?”这回我们听出了她询问的口气,又看到她手里的茶壶,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她在问“要不要喝茶?”天爷!可不带这么吓人的哦!我们一人拿了一杯茶,嘴里嘟囔着“斯巴西吧”(俄语”谢谢“)。待她一走,双林一屁股坐到铺上,说“吓死我了,怎么昨夜查了,天不亮又cha!”
十几年过去,我到现在也没搞懂,到底是俄文里的“茶”就是发“cha”的音,还是这位列车员为了表示亲善,特意用了中文发音的“茶”?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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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络
原文链接: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去哪儿啦?(图) - 新闻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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