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青衫
lgbtqromanc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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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与小学弟的超淫性事
杜龙今年刚刚26,法学本科毕业后直接留在长春工作。
前段时间回吉大找仍在深造的同学A小聚,A同学身旁跟着一位计算机系的小学弟,小学弟光洁的额头,挺挺的鼻樑,一双彷彿会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十足的阳光帅气。
帅气的小学弟很大方的向杜龙打招呼。
瞬间,杜龙整个心都醉了,裆下那根东西也跟着不争气的秒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私下探查,原来学弟叫小亮,今年22岁,一直单身,杜龙坚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座断背山,更对自己信心十足。
经过半个月的简讯、即时通、电话各种无赖手段的狂轰乱炸,在一个星期前,杜龙成了小亮的现任bf
小亮有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却是个名符其实的游泳健将,每当看到小亮朝气的脸庞,总是撩的杜龙心痒痒的,只想直接把小亮扑到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两人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杜龙当然是不甘心。
但是昨天…
杜龙和小亮在住的地方用电脑用的摇杆玩拳皇,一款比较老的游戏。
小亮玩的很好,杜龙也不差,但杜龙故意装做玩不过他,在快要输的时候,杜龙趁机装作耍赖,扑在小亮的身上,把小亮按倒在地毯上
小亮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安的看着身上的杜龙。
小学弟的身体怎麽会那麽软,空气中混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洗发水和体香的甜味,握住裸露在T恤衫外面的手臂,连触感都那麽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在手中把玩。
杜龙瞬间陶醉了,心脏咚咚的剧烈跳着,大脑彷彿一片空白一样,温柔而霸道的把自己宽厚的嘴唇复在小亮的小嘴上。
吻过小亮的唇才发现他的唇是如此的濡软,杜龙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愧疚,生怕自己会玷汙了这份美好。
小亮两隻手有些无措的搭在杜龙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杜龙环抱,彷彿被温泉浸泡一样,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杜龙的脑子彷彿炸开一样,只想撬开那润润的双唇,细细感受其中到底是什麽味道。
小亮早已经被杜龙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熏的五脏剧烧,神魂不明,此刻被杜龙一路势如破竹进入,也不由自主慢慢回应起来,彷彿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等两人都回过神来,小亮才发现被杜龙这麽个彪形大汉整个压在身下,自己双臂紧紧环绕着杜龙的脖子,杜龙的大腿紧紧贴在小亮的身上,恨不得把小亮整个人都嵌在自己身体里。
小亮顿时大羞,轻轻的推了下杜龙,但在杜龙看来这麽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是那麽撩人。
终于逮住这麽个机会,杜龙怎麽可能放过。感觉到小亮的身体有些紧绷,杜龙的双唇辗转到小亮的耳廓用牙齿细细的咬磨他的耳垂,与此同时,杜龙的手也没闲着,不一会,小亮就光熘熘的暴露在空气中,小亮很喜欢游泳,长期的有氧运动让他的肌肉富有线条的美感,6块腹肌隐约可见,肩头细腻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的杜龙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杜龙麻熘的拉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健壮如牛的上半身特意展现在小亮面前,上学的时候杜龙就经常运动,如今每天也坚持锻鍊哑铃,特别是肩大头肌,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非常明显。
在嗅觉,视觉,触觉三重刺激下,小亮已经完全沦陷了,光着身子被杜龙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主动的颤抖着双手拉下杜龙宽松的裤子,露出杜龙巨大的阳具。
这个时候杜龙的JB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杜龙的大JB足足有18cm长,又直又粗,特别是龟头很硕大,有个鸡蛋大小。
以往和小0们做的时候,总能把他们干的丢盔弃甲,但因为杜龙的尺寸太大,有的小0无法完全承受,所以总感觉不够尽兴。
杜龙一边继续轻吻他,一边再次把小亮压在床上,杜龙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一次的轻轻抚摸,都带起一阵电流似的,让小亮不自觉的颤慄。
杜龙的大根顶在小亮的菊花处,小亮感受到杜龙惊人的巨根,似乎有点慌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激发了杜龙的性慾。
杜龙直接把小亮的双腿分开,欺身而上。
这个时候小亮的JJ已经挺起,小亮的JJ秀秀气气的,16cm,龟头粉粉嫩嫩,非常可爱。
杜龙一把握住小亮的JJ,玉茎的前端已经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还在杜龙的手中跳动。
同时另一隻手复盖在小亮的身上顺着他滑嫩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的凸起,或捏或揉,很快就胀成了硬挺挺的小樱桃,乳尖传来的奇特的快感,让小亮鼻子里发出了隐忍的轻吟,「啊,龙哥,唔…恩…龙哥…不要」。
杜龙怎麽捨得放过这香豔的场景,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着这个人间美味,从乳头到肚脐,用舌头慢慢的划下,留下到晶莹的水渍,轻轻的吹口气,再用鬍渣微微一蹭,一股痒痒的感觉直冲小亮的大脑。
杜龙的嘴巴移到那个被自己紧握的小小亮,圆圆的龟头,怎麽看怎麽漂亮,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它含下,小亮的身体啊的一下弓了起来,彷彿被一片柔软的棉花裹在云端,这麽美妙的感觉是小亮从来没体验过的,舌头不停的在小亮的龟头上画圈圈,时不时的扫过那个马眼,小亮已经欲仙欲死了,就像在泡温泉,浑身四亿八千万个毛孔都像能呼吸,爽的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杜龙却是没有在小亮的分身上流连忘返。转战到小亮修长大腿的根部,轻轻的啃噬,小亮已经完全无力拒绝,浑身力气都像被抽没了一样,只能在喉间发出阵阵轻吟。
虽然杜龙一再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耐心的狼,但小亮的低喘简直就是催命的春药,让自己把持不住。从随行的包里,杜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号套套和X8精华。
托起小亮的屁股,那个杜龙日思夜想的小穴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小亮的屁股软软的非常有弹性,菊花也圆圆的嫩嫩的,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看的杜龙直流口水。
顾不得再仔细详小亮的菊花,杜龙用X8精华在小亮端的菊花处一点点的按摩,然后探进一根手指不断的进出搅动,直到两根,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小亮任然一脸淫靡的样子,没有表现不适应。其实小学弟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学长那麽大的一根要是插进去,估计会很痛吧,但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一想到那麽粗的一大条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心中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快感。
继续用手指对那个小洞洞按摩开发了一阵,把小亮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带上套子,男人把自己的大根对准了那个微微一开一合的洞口,一点点的把JB向里捅,龟头刚进去一半,小亮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立刻停下来,心疼的轻抚小亮的身体。
小亮的小穴真紧,夹的杜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直呼大爽。先把鸡巴插进去一半,杜龙停了一下,等小亮微皱的眉头松开,略略适应。
「宝贝儿,乖,老公慢慢的来」,一边说话分散小亮注意,一边猛的挺身把剩的一半JB全根插进小亮的身体,小亮直被杜龙这一下干的浪叫一声,杜龙也舒服的长长的嘘了口气,小亮的菊花里热乎乎的,好温暖,好舒服,爽的杜龙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老公要动了」,用双手扶住身下可人儿屁股,然后把鸡巴缓缓的一下一下进出小亮的身体。
「龙哥,不要…我好难受」小亮自己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全身被那个巨根塞的满满的,胀的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爆了。
每一次进出,坚硬的阴茎摩擦整个圆圆的小洞,带来阵阵酥痒,菊花的褶皱早已被撑开,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到小学弟身体内那个软软的小包,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传进小学弟的大脑,让小学弟痛并快乐着。
保持这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小亮因想要逃避而不时的扭动腰肢,带起杜龙的龟头一阵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龙感觉更爽更有趣,「老婆,你真是个天成的尤物」,
杜龙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赞歎道。
小亮也渐渐发出享受的恩恩声,「老公,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里好痒…」。
「宝贝儿,不要哪里,恩?」杜龙心底坏笑了起来,要真是不要又怎麽会把自己搂那麽紧,表情那麽痴迷,
「老婆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了」,又狠狠的探索着对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发起了进攻,小亮的小腹上一片湿润,全是小亮的前列腺液。
小亮探出手死死的搂住杜龙的腰不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杜龙偶尔猛的一个撞击,顶到小亮的花心出,杜龙的阳具就完全被菊花吞没。
这朵菊花简直就是极品,干了这麽长时间,小亮的后面反而越来越湿润,男人的铁棍进出的越来越自如,小亮张开红润的小嘴,叫出淫荡的啊,啊声,快把杜龙的魂给叫没了。
杜龙再也忍受不住,儘量分开小亮的双腿,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大开大阖,大力的把JB全根拔出,再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顶到他内壁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小亮的G点和杜龙的龟头碰撞,就像有道电流直冲杜龙的脑门,
渐渐的杜龙感受到小亮轻缩他的菊花,夹的好紧好爽,整根JB都被小亮柔软的内壁全部包裹,杜龙的肉棍再次充血更加变胀变硬了几分。
杜龙的巨根一次次冲击那娇嫩的菊花,小腹猛烈的撞击着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小骚货,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你了吧」,剧烈的插了一会,杜龙伏在小亮的耳旁边轻轻的道,看到小亮的耳朵羞红一片,真是秀色可餐,小亮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盘住杜龙的下腰,叫声由一点点地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啊。。。老公,慢点。。。啊。。。老公,好爽,老公你干的我太猛了……哦……哦……」,「啊,老公,不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要被插死了。。。太爽了。。。你的JB好大…」。
杜龙提起小亮的腰,把他的屁股向前压,用一种蹲马步的姿势,猛插小亮,
「老婆,快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的大JB操你的菊花」,
刚好从这个角度,小亮睁开眼睛,就看到杜龙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有青筋爆露的大吊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菊花,小亮羞人的不敢在看下去,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大鸡吧,身体上感受到洞口惊人的温度,自己的菊花会被融化吧,小亮电光火石的想到。
「操,老婆,你更骚了,看把老公的鸡巴夹的多紧」,杜龙不断加快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小学弟的就淫叫声越来越大。小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彷彿整个人爽快的都要飞了起来,温暖的感觉遍佈全身上下,突然杜龙的JB就被小亮的肉洞紧紧包裹住,「啊。。。老公。。。啊。。。太爽了…啊。。。我来了。。。恩。。。」
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小亮的小弟弟里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杜龙的胸口,腹部上面,小亮被杜龙操射了,这一刻小亮彷彿被杜龙送上了九霄云端,极度的快感早已冲昏了小亮的神经,只宁愿一生都在这一刻停留多好,整个人迷失在这个极乐世界。
射完后,看到小亮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虽然还没尽兴,杜龙也决定今天先不把小学弟折腾这麽厉害。「老婆再忍耐下,老公马上也就出来了」,再次抬高小亮的屁股,杜龙的鸡巴对准洞口又一阵猛干,「啊。。。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啊。。。太爽了。。。」杜龙近乎野蛮的把最后一股精液送进酥软的菊花里,分身一阵强烈的收缩,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胀的难受无比的鸡巴终于得到发洩。
小亮被身后的精液烫的彷彿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只好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男人的胸前。
射完后杜龙也不把自己的JB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小亮躺在床上,轻轻搂着身下娇嫩的宝贝儿。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身边传来的温度是那麽的让人心安,小亮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消除殆尽,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学弟昏昏睡去,杜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自豪。期间虽然杜龙一直想再要,但看到小亮睡的很香,就强压下慾望。
毕竟来日方长,经过了这麽一次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因为刚认识就急速发展而产生的最后一层隔膜也不见了,互相的惦念,彼此的情意化为漫天情网俘虏了两个人的心房,柔情蜜意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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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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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吸允骚肉棒》-同性小说-男男帅哥猛男
职业特殊所以我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我总是把自己同志的身份隐藏得很深,所以每次出差我总是希望能有“艳”事发生。正是基于这种心理所以每次坐火车我都一改往日的矜持,贪婪地找寻着猎物,因为在别人看来烦闷的车厢气味却最能激发我原始的嗅觉。故事就是在一次列车旅 途中发生的……
那是一个燥热的盛夏,单位派我去北京参加一次工作会议,因为时间仓促,我只好乘夜车前往。卧铺没有了,好在人不算太挤,但也没有多余的空座可坐,我只好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找着座位。
就在我走到第三节车厢末的时候,我的眼睛呆住了:他30岁的样子,头朝着过道,侧身蜷躺在一个三人座椅上,上身穿着一件迷彩背心,上臂很发达,把袖口撑的满满的;下边最要命,只穿着一条绿色的军用八一大裤衩,腰间盖着一件淡绿色色军用半袖衬衫,脚上穿着绿色的棉线军袜。那条腿全都暴露在外面,结实而且富有弹性。窗口旁的挂钩上挂着一条军裤,从穿着上看是个军官了,军衔是上尉。
他的座位临近车厢交接处,对面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特别大的木头箱子,可能是联防员的位子或临时办票用的。我小心地在他躺着的地方贴边坐下,把包放在对面的大箱子上,这个坐姿多少有点别扭,但不这样,我怎么有机会接触他呢。我轻靠在他膝盖上,胳膊轻搭在他大腿上,手垂在他的大腿内侧,并在他大腿内侧慢慢游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我把手向上移动,揭开了盖在他腰件的衬衫的一角,他内裤立时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继续向上移动,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裆部,小心翼翼地隔着布内裤感受着他的鸡鸡,开始他的鸡鸡还软软的,随着我的抚摩慢慢地膨胀了,我手指也稍稍加大了力度,并有节奏地一捏一松,渐渐地他的鸡鸡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可以很清楚地沿着他内裤的边缘看见他黑漆漆的丛林地带。
我正摸得起劲,他突然改变了呼吸的声音,吓得我赶紧把手收回来,我的脸涨得通红。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和他下身,然后紧握着拳头,高高举起,胳膊上的青筋根根外露,我以为他要动武呢,谁知他伸了个懒腰,闭眼继续睡了。我怎么还敢放肆,收敛起来。
不一会儿,他把靠近椅背的腿支了起来,靠在椅背上,贴着我后背的腿紧紧压在我后背上。我不由得惊喜:这是对我的默许还是暗示?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结结实实靠在了他支起的腿上,胳膊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由于他的双腿已经分开,从我这个角度看,他的裤筒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里。这时的我头脑已经晕了,胆子也大了,手顺着内裤裤筒伸了进去,先是感觉到密密的杂草,然后就是紧紧收缩的核桃,我边用手指轻轻挤压着核桃,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手背挡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他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我那不安分的手更加深入地摸索着,突然碰到了那个硬邦邦的棍子,已经和先前大不一样了,包皮完整地露在外边,顶端已经些许黏液,我把它握在手心里,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时而一紧一松地握着,时而温柔地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有时,他的大棍子还会在握手里轻轻地抖动几下。我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团弄着他的蛋蛋……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感觉他的大肉棒剧烈地变粗变硬,哈哈!他的高潮快要到了,谁知他一把抓住了我握着他**的手,不让我再动下去,我可以感到他的精液正一股一股地退了回去,慢慢地他的鸡鸡也不象刚才那么凶猛了,但还是有少量粘在我的手心上。
待平静后,他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问我到哪下车,我们居然是同一个目的地。还问我什么时候坐在他旁边的,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见我尴尬,他主动聊了起来。他是XX部队的副连长,早就结婚了,不过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一次他们连会餐,他被战士们灌多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只记得他醒的时候军装已经被吐脏了扔在了地上,光着身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一个战士正抚摩着他的大腿,他的鸡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的老大老硬,可能太久没有和女人做了,在小战士的挑逗下他兴奋极了,那一夜他们在一起做了三次,除了被小战士口交,他还第一次做了一回1号选手,用他的感觉来讲,那一夜比和女人在一起还刺激。
突然他话题一转:“喜欢我吗?”我默认了。“跟我来,”他说完就朝厕所走去,进去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太想占有他的肉体了,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
他一把把门锁上然后紧紧地搂住我,我们疯狂的接吻,他拼命地裹吸着我的舌头,他嘴里散发着甜甜的烟草味道。我把手伸进他的背心,他的胸肌好发达,我指尖用力捏着他的乳头,直到他发出了呻吟声。在他的示意下,我脱下了他的内裤,他的滚烫的**立刻蹦了出来,青筋暴涨,大鸟冲天,紫色的龟头透着光泽,太大了,我勉强地将它含在口里,他指尖伸在我的头发里生怕我吐出来,有几次插得太深,弄得我直呕,他边享受着我的口交,边随着我的吸吐发出呻吟。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大了,尽管他刻意压制着不发出声来,但我能感觉出他已经要出来了,突然他猛的把大鸟从我嘴里抽出来,几下手淫过后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我帮他擦干净龟头,抚摩着他渗着汗水发亮的身体。购.男文 父.子.调。教、体育。军X警,正。。太,小。.说.加微.。信:【la bi 100 10】。他突然问我,我也帮你弄出来吧。我正求之不得呢,他粗鲁地解下我的裤带,拉下拉链,连着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我的膝盖处,张开嘴一口把我的鸡鸡含了进去,他的口腔真深,每次都好象要碰到了他的喉咙,每吸一次,我都浑身发麻,过了一会,他把我的鸡鸡抽出来,用舌头从上到下的摩擦,他告诉我,虽然和同性作过好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口交,问我舒服吗。我*!我哪里还有那么多废话,抓住他的头发把我铁一样硬的大雕塞进他的嘴里。可能太兴奋了,没用十几下,我就感觉要飘了,他好象也感觉到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我发出的“啊”的一声闷响,我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好象并不介意,依然吸吮着我的gui头。
疯狂之后的我们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们收拾好衣服,先后走出了卫生间,昏暗���车厢内人们还在酣睡着,有谁能猜到一个工程师和一个军官刚才在翻云覆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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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drawer · 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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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ason why i'm putting this here is cause idk chinese but hopefully those who do know will idk💐😔🫶 AND I'M TOO NERVOUS TO INTERACT WITH ANYONE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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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 Lingchen
高松出众木,伴我向天涯。作为女主线的重要角色,胸有成竹,步步为营的三公子府主人慕凌辰是个沉稳且颇具城府的人。在设计他的角色形象的过程中,采用了青松为主要元素,碧霄鹰眸如澈,藏万千筹谋。青衫怀玉着身,成翩然君子。风雷瑛冠显威严,黑白弈棋论权谋。粉墨挥毫之间,一个深藏若虚的执棋者形象跃然于纸上。
- Xiao Lianyi
手捻菩提似念经,目中无物两耳空。相较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凌辰,三公子府的女主人萧莲意则是行事利落的恭俭之人。凤带金饰,翠珠玉钗,金银交缀下赤玉宝带加身,云山重翠的锦袍,珠光宝气尽显尊荣。手握念心佛珠,慈悲入怀。鸾凤与佛法的设计元素熏陶下,慈眉善目的主母威仪浑然自成。
- Jiusi
光风怀抱玉精神,不染世间尘。九思作为男主线主人公善良赤诚的小跟班,设计之中无不显出阳光与活力。臻白绒球吟斋锦囊,山阴皓雪锋锐宝剑,青竹为衬浮于窗框,一身劲袍干净利落,束发尽显少年意气。游戏以青涩翠竹为设计灵感,塑造出一个坚定执着,真心守护重要之人的热血年轻侍从。
- Jingxue
腻颈凝酥白,轻衫淡粉红。她是君上的掌上明珠,是时刻为大家着想的乖巧闺秀。她是靖雪,是个知礼有才不失可爱的温婉女子。指尖的青鸟振翅欲飞,长衫缀着银杏叶片的纹样,娴静之中不失活泼可爱。金饰打造的双边佩环,眉间的一抹朱红,鲜艳动人的口脂,以银杏融入设计,怀春少女的娇俏可人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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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lychinesedrama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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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15] Esther Yu's personal studio weibo update:
【云清衫净】 虞书欣超话 #虞书欣云之羽# 云为衫@虞书欣Esther 新皮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回云姑娘还能化险为夷吗?#虞书欣云为衫金丝青衫新皮肤# ​​​
Credit: 虞书欣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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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xixi233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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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zelink】塞尔达之井传说
作者:@shameless-fujoshi
译者:咸鱼是铁血纯爱战士
原文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0388796
分级:Explicit
Summary: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只是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的秘密之井的小插曲。
Notes:
这个故事始于Squibler提供的一个提示:“花园里的井有一个传说……”。特别感谢我的测试读者,了不起的spices28和可爱的MissOblaine。
(更多注释请见作品结尾。)
Work: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塞尔达和林克一起走在路上,经过阿玛丽莉和纳基珂,两个八卦者认出了她和林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塞尔达打招呼时,她们有礼貌地停下,但她知道她们在谈论她。当她转身时,她已经听够了她们的八卦闲聊。
她们都在猜测她是否与她的骑士秘密结婚了。
塞尔达知道林克一定听到了这些谣言。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塞尔达并非故意隐瞒他们超越骑士与主君的关系。她很清楚谣言将会持续下去,直到她明确表示林克也是她的恋人。她只是希望伴随这次宣布而来的大张旗鼓场面推迟一会儿。
林克体贴地告诉她,他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们到达样板房附近时,塞尔达加快了脚步。现在远离镇上人群,她感觉更自在,转身在哈特诺村南边的井旁追逐一只青蛙。
她失手让一只青蛙溜走时,林克在一旁徘徊,歪着头看她。“我打算把这只青蛙带到我们的井里。”她一边向林克解释,一边跳去追另一只青蛙,抓住它时欢呼雀跃。“我想看看我们井里的小居民对来自另一个井的新朋友会有什么反应。”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手里还抓着那只青蛙。“那么,我们回家吧?”她问道,林克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走进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塞尔达脸颊绯红,倚靠林克的身体,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我整个早上都想这么做。”她说。
林克放下他们买的东西,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我一直很想。”他说道,把她带进一个柔和的吻。她的膝盖为此颤抖。
林克的舌头划过她的下唇,青蛙突然发出呱呱的叫声,从她手中跳了起来。她稍微退后,用眼神道歉,离开去追那只青蛙,以免它在家里制造混乱。“我最好把它放进井里,”她说。塞尔达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随即离开屋子。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不过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床上。她和林克第一次做爱后的那天晚上,深夜她仍在井中学习。她以为林克已经上床睡觉了,但他突然从梯子上出现,上放还带着一杯放在托盘上的茶。
“你真可爱。”她接过茶杯时说道,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觉得你可以休息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肩膀。她品尝这杯茶,精力蜂蜜和暖暖香草的味道充盈舌尖。
“林克,这个味道很好。”她低声说,稍微转过身来,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他。
她把杯子和碟子放在桌子上,他倾身吻了吻,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她把他拉得更近,他跪在她面前,帮她褪下裤子和靴子,当她张开双腿时亲吻大腿的柔软肌肤。
谣言从第二天早上开始传开。村里的人们对井里的鬼魂议论纷纷,甚至她转身看着林克时,他的耳朵也在发红。她的声音显然一路传到了科沙尤西村长的家里,因为他的妻子可莱维亚声称听到了有鬼魂困扰哈特诺村。
塞尔��把青蛙放进井里,看进行着它游到井底另一边,自顾自笑了起来。从那天起,塞尔达公主的井就禁止亲密接触。至少在她学会控制自己的声音之前。
梯子吱呀作响,她抬头看到林克正在下来。
“我正要回去。”塞尔达叉起腰,看着林克踏上松垮的木板。“你本来可以等一下,免得多跑一趟。”
林克走近了吻住她。“可莱维亚在那里。”他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下巴。 “我等不及。”
“林克……”她轻声呜咽,歪过头让他有更多空余亲吻她的脖子,“你知道我的井是禁区。”
“因为声音,”他贴着她的皮肤低声喃喃,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如果我带来了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东西呢?”
她扬起眉头,退后些许。林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塞住我的嘴?”她睁大眼睛问。
“只要你愿意。”他向她承诺。放在她的小臂上的手很温暖。
她考虑着那块布,有些感兴趣,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它。是丝绸。“好吧,但是如果我需要取下它怎么办?我要怎么告诉你?”
“要是你想停下来,敲三下桌子怎么样?”林克说。
塞尔达点点头,举起布料递给林克。“好吧。”她微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就这么做。”
林克冲上前去吻她,推到桌子上让她呻吟。她让双腿盘在林克腰间,把他拉得更近,吻得更深。林克从肩膀处推开她的衬衫,与此同时她几乎撕扯他的外衣把它拉下来。幸运的是,今天她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鞋,可以轻松地踢到一边。
塞尔达呻吟着。林克把丝绸拖到她裸露的光滑皮肤上,从乳房间一直划过脖颈。他用手指夹住另一端,把丝绸贴在她的嘴唇之间,再缠过脑后绑起来。完成后,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而后是她被织物隔开的嘴唇。
丝绸在舌头上滑动,她试探着咬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她张着嘴,唾液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布料上。这是可耻且堕落的。她是海拉鲁的公主,却被她的爱人、她忠诚的骑士封住嘴巴,准备好被他操。
她喜欢这样。
“记住。”他握住她的手亲吻指关节,“如果你想停下来,就敲三下桌子。”
她点点头。林克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用手抚摸她的躯干,搂住乳房,用手指轻轻揉捏乳头。触摸引起了她脊椎上的一阵震颤,她放松地享受着他的触摸,颤抖着接下他印在颈间的吮吻痕迹。
她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抓住他的阴茎,惊叹于它在手中的重量。他正在勃起,所以她用手帮他变得更硬,引它擦过她的阴唇。
她调整髋部的姿势,以给他足够的空间,能插入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他触及内部的敏感区域,让她的喘息落在遮口的布料上。他不停地刺激她,直到她呼吸急促,眼神乞求他不仅仅是用手指。
他从她身上滑出,抬起手让她看到自己兴奋分泌的体液,接着把手指放进嘴里,为她的滋味发出呻吟。
塞尔达轻声呜咽着向前挪动,试图用行动告诉林克她想要什么。
林克靠得更近,呼吸萦绕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深静。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操你吗?
她点点头。他帮她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同时将自己的臀部靠近。他握住勃起的肢体,引导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是的。他进入她的体内,她双腿颤抖着,在布料下呻吟出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而是有节奏地开始,前几次中缓缓抽送,而后加快速度,直到他们的皮肤互相拍击。
“塞尔达。”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会为我做个好女孩吗?摸摸自己。”
她不能说话的时候,他会更大胆。她喜欢这样。
她因他的话语浑身颤抖,点了点头。一只手顺着身体滑下,手指摸索着寻找她的阴蒂。手指绕着小核上旋转,她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布料几乎无法掩盖她欣快的声音。
“塞尔达。”林克靠着她的脖子低吟。如果他不能安静,谣言肯定会愈演愈烈。他们的可耻行为将成为村里的话题——公主多么喜欢被她的骑士堵住嘴做爱。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一桩丑闻。但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对此无所谓。
她凝视他的目光,恳求他更用力、更快速,真正地在桌子上操她,让她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脸红。有时,她觉得他简直有特异能力,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咬紧牙关,猛烈地撞向她。
塞尔达用手指更快地抚摸着她的阴蒂,直到她感觉到熟悉的刺痛,快感在她的腰部盘旋,仿佛一根绷得越来越紧的弦,直到绷断。
她的头向后仰去,双腿因高潮而颤抖,尖叫声透过丝绸传出来。林克从头到尾都在操她,直到失去节奏。
当她感觉到他释放的热流涌入体内时,她呜咽起来,紧紧地搂着他,想尽可能多地把它留在里面。
林克把她拉到他的身边,他们气喘吁吁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他解开布料,直到它滑落到她的颈部。她的舌头在嘴里沉甸甸的。林克将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抬手捧起她的脸,然后把她拉进一个令人陶醉的吻。
“林克。”她低声叫道,轻轻地呻吟着,歪着头放纵他沿着她的脖子亲吻。“哦,林克,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他贴着她的皮肤发出低哼。“我满足了公主殿下吗?”他问道。他嘴唇的拉扯告诉她,他很清楚自己做到了。提问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自尊。
她很乐意纵容它。“当然。”她说,仰靠在肘上,让大腿分开,这样她就可以看到他们依然紧密相连的地方。“你让我非常满足。”
林克呻吟着抽出,随后跪在她面前。他亲吻她的脚尖,一路沿着她的小腿向上,越往上亲吻,她越加期待。当他的头触及她的阴部时,她急切地喘息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中滴落。
当他舔过她的褶皱时,她的头向后仰去,林克迅速清理了她。他通常会花时间处理这一部分,但她明白必须在可莱维亚来寻找他们之前回到房子里。
林克做完后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吻着她的膝盖,然后拿起她的内衣,递给她。他们相对安静地穿好衣服,尽管在她从桌子上下来之前,他又把她拉过来短暂地亲了一下。
当她爬上梯子时,告诉林克数到一百再跟上去。她的思绪被染成朦胧不清的粉红,先走到前门,整理好头发,抚平衣服,随后推开门走进她的家。
“殿下!”可莱维亚说。“你刚才听到鬼的声音了吗?”
塞尔达眨了眨眼,脸颊通红。“哦,刚才?”她真的希望那块布能奏效。
“是的。”克拉维亚说,停下了扫地的动作。“我听到了。”
他们都静止不动,塞尔达假装紧张地侧耳倾听她绝对不会听到的东西。“也许……是风?
可莱维亚摇摇头。“不,肯定又是鬼魂。我会去买一些盐来净化这个地方。“她把扫帚放在角落里。
塞尔达的耳朵烧得很热。“真的没有必要。”
“我必须这么做!”可莱维亚宣布。塞尔达叹了口气,选择让步点了点头。
有多少人听到了?塞尔达想知道。
可莱维亚离开后,林克打开了门。他的眉宇在疑惑中皱起:“她要去哪里?”
塞尔达再次叹了口气。“买盐来净化土地。”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捂住嘴低声说:“她听到了。”
林克变得像生命萝卜一样红,塞尔达忍俊不禁,捂着肚子笑得更厉害了。也许她真的会和林克秘密结婚,让谣言传得更厉害。为什么不呢?它让事情变得有趣!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和林克知道实情,但他们让人们拥有他们的传说。
Notes: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做了一些句子重复。我最喜欢的诗歌形式是田园诗,我忍不住应用其中一些东西到这件作品中哈哈。
*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请记得发表评论!我喜欢和所有可爱的读者一起为他们两个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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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poemsbot · 1 year
Text
【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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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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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隔天早上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已经倒在床上睡了,想起昨
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是一阵脸KKKBO网跳,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出门上课,不
见妈妈的身影,大概是已经出门去上班了吧。
  当天在课堂上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昨天晚上激射在妈妈脚
上的淫行之上;兼之烦恼不知道妈妈醒来之后有没有发现我对她所做的寡廉鲜耻
行为,整个头痛得快要爆炸。
  心不在焉的回到家之后,妈妈已经先一步回到家里了,身上已经穿上与昨天
晚上不同的套装与丝袜的妈妈没有任何异样的微笑着对我招呼着,让我在看着美
丽的妈妈,心里带着罪恶感的同时似乎也放下了心,认为妈妈应该没有发现昨天
晚上的事情。
  回到自己房间放下书包,整理了一下思绪,突然回想到自己的垃圾桶还没清
掉呢。低头看了书桌底下的垃圾桶,大吃一惊的发现昨天塞满擦过精液卫生纸的
垃圾桶已经完全都被清空了。
  这时心里一股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完了完了,怎么就不会把卫生纸直接丢
马桶或是早上起来赶快清垃圾呢?这下整个垃圾桶塞满了擦拭不明白浊液体的卫
生纸,就算是白痴也知道那是什么吧,更何况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妈妈?
  「嗯,小扬啊,」
  正在慌乱的同时妈妈已经站在了房门口,妈妈望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我则是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等妈妈先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你……」
  「我……」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你……」妈妈可爱的脸整个红了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就用手卷着头发
不知所措的玩弄了起来。
  母子之间尴尬的气氛就在房间里扩张开来,几分钟内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僵持着。
  终于是妈妈打破了这个状况,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沿,拍拍床铺叫我也坐上
去。乖乖照做的我就坐在妈妈身旁,像只犯了错的小白兔般一动也不敢动。
  妈妈将脸转向我,带着慈爱的眼神望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们家小
扬真的长大了呢。」
  「对不起,妈妈,我……」
  「没关系,你是男孩子,这样很正常的,妈妈没有生气,也没有看不起你,
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我……」低头看着妈妈今天已经换上浅白色丝袜的小腿,肉茎又不受控制
的开始逐渐膨胀,「我……」
  「说出来不要紧,我是你妈妈呀,有事就对我说出来没关系的。」
  几年来对丝袜以及妈妈美丽身体的眷恋在脑海中迅速的回荡,几个关键场景
在记忆中不停的撞击起来,终于到我无法忍受心中悸动的程度。
  「我喜欢妈妈,尤其喜欢妈妈穿丝袜的腿。每次看到妈妈穿了丝袜,我就好
兴奋。自从妈妈不让我摸丝袜腿之后,我却反而更爱看丝袜了,不管是在家里看
妈妈的还是在外面看到其她漂亮的小姐,只要有穿着丝袜我都好受不了,每次回
家之后下面都肿得好厉害,所以才那个……那个……」鼓起勇气的我终于说到没
办法接下去为止。
  吃了一惊的妈妈张大了嘴,说不出半句话,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后才回过神
来:「你也喜欢看别的女生的丝袜嘛?」
  「嗯,喜欢,有时候看到真恨不得就上去摸个两把。妈,我是不是变态?」
  「怎么会呢,小扬,你绝对不是啊。」妈妈一把将我拉过来搂在怀里,脸正
好完全贴在妈妈丰满的胸部之上,闻着妈妈身上迷人的体香,让人心猿意马了起
来,「只是千万别去摸其它人的丝袜呀,那是犯法的。」
  「我受不了,妈咪,我真的受不了……」紧靠着妈妈的隔着衣服的巨乳,我
痛苦的说出我的心声。
  「真的受不了,妈妈……妈妈就让你摸吧……」说着,妈妈的脸整个红了起
来。
  「真的吗?!」惊喜的我一口气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妈
妈,不敢相信我刚刚耳朵所听到的好消息。
  「嗯。」妈妈将双手轻轻交迭放在穿着浅白裤袜的大腿上,「总比你出去摸
其它女生的好吧,与其这样,不如妈妈的腿就让你摸没关系。」
  颤抖的我缓缓跪在妈妈前面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吗?」
  左手也渐渐的伸到了妈妈裹着裤袜的大腿上。
  妈妈只是害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我悄悄的将手放上了妈妈的大腿,手上那种丝质触感又给我带来
了熟悉的阵阵快感。我来回的抚摸着,妈妈则不知何时把眼睛闭上了,静静享受
薄薄丝袜上带来的抚摸。
  丝袜的手感真是舒服极了,连带的,裤裆里的肉棒也跳动了起来,很快的就
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已经忍受不了的我快手快脚的就退下拉炼将内裤中滚烫
的巨根掏了出来。
  「哎唷,小扬你怎么……」妈妈听到拉炼的声音,张开眼睛,看到我正好亮
出了十八公分长的巨大凶器,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跟清秀五官不符合,布满青筋
的巨大肉茎。
  没有说话,我只是左手摸着妈妈薄丝的裤袜,右手开始撸动着阴茎。妈妈红
着脸将手撑在床上,看着我不知羞耻的套弄着手上的巨型肉棒。只是快感虽然异
常强烈,却不知是因为妈妈看着或是紧张的关系,十几分钟过去了,却怎么都打
不出来,套着套着终于到手都已经酸了的程度。
  妈妈也看着我用力套着肉棒越来越累却泄不出来的样子,很是心疼。
  「我受不了了,妈妈,我好难过……」发出求救般的声音,壮起胆子,我站
起身,将肉茎一口气挺道妈妈的面前,「帮帮我嘛妈妈,求求你……」
  「你自己用手不就好了,要妈妈去握作儿子的那个……我……」妈妈脸红得
像是一颗娇嫩欲滴的苹果一样。
  「我弄不出来,妈妈,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小扬嘛,求求你……」
  盯着眼前脉动的巨大肉棒,妈妈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将细嫩的小手缓缓
的伸出,轻轻的圈在肉茎之上。一霎那间,一股直入脑门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感官
神经,妈妈柔若无骨的手只轻轻的套弄了三四下,已经发胀到极致的阴茎就开始
跳动着准备射出男性的精华。
  「我要……快……妈妈!!」
  伴随着发狂的大吼,我右手伸上了妈妈胸口用力揉捏着在套装底下丰满的巨
乳,左手则是凶狠的抓弄着妈妈裹着浅白色丝袜的大腿,没等妈妈反应过来,酸
麻的马眼就已经冲出一道一道白浊的男性体液。
  精液一下一下的喷着,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妈妈的手没停下,我也继续搓弄
着妈妈的胸部及大腿,将男汁喷射在妈妈身上的每一处──藏着巨乳的衬衫上,
套装窄裙上,薄薄的丝袜上……甚至妈妈美丽的小脸上都被我意外的喷洒了些精
液。
  一切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几近虚脱的我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喘着气看着全
身上下都被射满我白浊精液的妈妈,手足无措的僵在那里。
  「你唷,真是的!」回过神来,妈妈带着害羞的神清抽了我床头的卫生纸开
始擦拭起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娇怨道,「射这么多,又好黏,妈妈怎么清理
呀……」
  看着妈妈的媚态以及丝柔的声音,还未完全消下的肉棒又开始十二万分的打
起了精神,挺起来直指的妈妈的方向,看得妈妈又是一阵脸红热燥。
  「坏小扬,不理你了!」妈妈擦拭完身上残余的精液,看看浅白丝袜腿上已
经浸透的浊汁,歪了头想了几秒,索性整条脱下来递到我手里,脱裤袜的过程中
让我也不经意的看到妈妈裙底所穿的性感蕾丝内裤,使我小弟弟又是一阵猛抖。
  「看你好喜欢妈妈丝袜的样子,就跟你爸以前一个样,我看你也喜欢这样玩
的,妈妈这条裤袜便宜你啦,臭小扬。」
  带点责怪又调笑的语气,妈妈留下我在房间里面,吹着口哨愉快的走出了房
门,呆若木鸡的我上一秒钟仍在思考妈妈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义,下一秒钟已经
本能的将薄丝裤袜套在仍然硬挺的凶器上,迅速套弄了起来。
  「喔,妈妈……」
  嘴里大声呻吟着让门外的妈妈也能听到,才刚刚发射过一次,紫红色的龟头
感觉到紧套着的柔顺的丝袜触感,没到几秒又一抖一抖的在丝袜的袜间射出剩余
的精液,过于强烈的快感终于让我整个人半昏迷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有体力起身来处理残余,将被射的浆糊的裤袜从疲软的小
弟弟上取下,擦干净地面之后就拿着裤袜,光着屁股走出来准备到浴室清洗,正
好看到换了家居服的妈妈正在浸泡刚刚被精液喷得乱七八糟的套装。
  妈妈转过头来看到我光着屁股拿着裤袜站在门口愣了一愣,闪亮亮的大眼睛
眨了眨,噗哧的笑了出来:「还愣在那干嘛,又把妈妈丝袜弄更脏了吧?拿来,
妈妈帮你洗。」
  说罢不理会还挺着根半软肉棒站在浴室门口的我,就自顾自的从我手上拿起
卷成一团的裤袜,放进洗手台中开始清洗。
  「妈妈,我以为这条丝袜不是就给我……」我带点不确定的发问着。
  「妈妈又没说不让你用啊,只是我也还要穿不是?」妈妈的脸又微微红了起
来,「你弄过的裤袜我还是可以穿呀,不然多浪费,要洗洗就是了,反正是儿子
的……哎呀不说了。反正你以后如果要拿,就自己到妈妈房间衣橱里的第三个柜
子拿就好了。」
  「!」我可以自己猜想出当时我欣喜的表情都摆在脸上了,只是我又补充的
问道:「可是,其实我是喜欢在妈妈身上穿过的……」
  「啊……」妈妈的脑筋一口气有点转不过来,「那��我下班回来再脱给小扬
啰……」
  「我是喜欢妈妈正穿着的。在穿着的时候……像刚刚那样……」换我语塞说
不下去了。
  「你这小鬼头唷!」妈妈害羞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色死了!」
  「可不可以啊妈妈?好嘛?」我撒娇道。
  「顺了你啦,讨厌。」妈妈娇羞的说道。
  「耶!」欢天喜地的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在这么久之后终于确定了跟妈妈之
间为我手淫解决性需求的关系。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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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dongz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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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到骨子(深圳的爱)
在深圳城,我对你的爱卑微到骨子里
流水线的工人,有留不下的城
和回不去的家,他们称我为打螺丝的人
我从遥远山区来,睡过天桥
住在廉价的出租房,饿了等着外卖小哥
衣服破了就等着快递上门
像蝼蚁一样穿梭在别人的高楼大厦间
这便耗尽了我青春,耗尽我的一生
在这城里,大大小小的机遇如彩票
互联网,虚拟币,没有一个为我准备
颠簸离乡路,故乡人也嫁为人妇
我却天涯无尽,归乡无期
流水线的工人,打螺丝,进厂
在深圳城,对你的爱卑微到骨子里
每每深夜里,总拾起孤独的枪
却找不到一个,愿把我视为敌人的对手
——杨东泽2022年09月16日于广东深圳
远方的谋生者
神色异常的大街
路人衣衫不整,穿着拖鞋蹒跚
在马路中不知道避让汽车,向全副武装的白衣人张口
他们把他们新生的孩子叫做疫生
窗外的荔枝树下
猫陷入一种寂静,传说的死亡墓地里
微风吹过你的面颊
在夜里寻找,你的双眼和二月薪资一样单薄
买菜,做饭,隔离,做核酸
日子无数,你把自由交给明天
被未知恐惧宣判,年轻的意志被时光消磨
心存理想的异乡人啊
你在东莞的某个旧旅馆中安生
在疫情中,面包和自由无处可依
历史向前,滚动着谋生者的意志
明天过后,日子仍然要过,房租仍然要交
大街上广播的大喇叭也仍旧要来
唯有青春,一去不再复回
—杨东泽2022年03月11日于东莞大朗
本不相识的人
—华为溪流背坡村欧洲小镇记
我不愿以爱之名
绑架一个流入迷途的心
本不相识的人,有时我很爱你
有时我也不那么宠你
我驾着你想象的灵魂去追寻着自由
穿省过市,在偏远小镇里放歌
常常用你的名义叫醒老街道的黎明
机翼突破云层,今日,我又来到松山湖
带着你的希望,在溪流背坡村
乘着红色的小火车,在风雨里依然如旧
穿棱在巴黎和海德尔堡间,常常过康桥
到布鲁日与牛津去闲逛
在勃艮第喝咖啡
在克伦诺夫花园里荡秋千
吃最多的猪脚饭,看最大的蜗牛
在欧洲小镇,在大郎镇,在大岭山
我来时从不拨弄衣袋
去时,也不曾在荔枝林里深埋遗物
唯一能做的是,我愿意
能在离开时,从你悲伤的深处
把你的忧伤带走
—杨东泽2021年10月16日于广东东莞松山湖
佛山城记
姑娘,如果我爱你
我将会追寻你的脚步,去到广东
佛山,这个岭南的天地之城
有你最喜欢舞狮,最喜欢钟楼钟声
有你爱喝的千灯湖烈性德国啤酒
姑娘,如果我爱你
我将在每次经过佛山时
给你打来异乡的长途电话,告诉你
你曾经走过的飞鸿路我正在走
你曾经听的粤剧胡不归我正在听
你曾经吃的勿米粥火锅我正在吃
姑娘,今夜我从佛山城过
在龙塘诗社诗会上舞文弄墨
在南风古灶前广场喂着白鸽
在佛罗伦萨小镇喷泉边合着节奏
姑娘,那禅城南海给我的美
我将要用诗歌为你收藏
那祖庙给我的辟佑神牌
我将要加上你的名字
姑娘,今夜我在禅城想你
那渔人码头的霓虹见证我的思念
那顺德逢简水乡的小船带着你温柔
姑娘,我追寻着你的脚步
听你最喜欢的钟楼钟声
唱你最喜欢的粤剧名曲
学你最喜欢的舞狮
但是亲爱的,我深夜里的孤独
伴着我走遍了佛山城的每个角落
飞鸿街,祖庙,南风古灶,佛罗伦萨
千灯湖,都给不了我
你可以给的温柔
——杨东泽2022年01月08日于广东佛山岭南天地
东莞城记
我从广东过
光与影中,与东莞相遇
清澈的爱,迷离的人
他们生在虎门南城,死在南海珠江口
为民族站岗,为人民放风
我不曾想过,在孤独的夜
走过东莞的每个角落
在东江水道上来来回回,摇船
在黄旗山上放声高歌,迷雾
东莞,你给我的
我将会带到世界播散
你给不了的,我将尽情在你的土地享受
在下坝坊听着音乐摇摆
在富民街吃着莞式奶茶
寮步,大岭山,长安,塘厦
东莞啊,他们说来到你的土地上
他们是为了爱
但我到你的世界里,却唯独现在为了情
在孤独的夜,我从不曾想过
我会在黄旗山岭上高歌
光与影中,与莞城相遇
虎门大桥下的东莞人
他们生在珠江口,却死在了历史之中
—杨东泽2022年01月15日于东莞南城厚街
深圳城记
我从没有见过螳螂山的夜色
但是我喜欢深圳的风
我从没有去过大梅沙的海滩
但是,我喜欢深圳湾的水
姑娘,我不喜欢别的,我的意思是
我喜欢你的温柔
即使我是住在城中村的人
即使我每天需要挤上罗湖开出的轮渡去往香港谋生
即使我的生活如此残酷,如此冰冷
即使有人告诉我是一个需要被爱的人
但是姑娘,1979年我也是从远方来的人
姑娘,我见过你没有见过的深圳
我来时世界之窗还是一片沼泽
大芬没有你想要的绘画艺术
蛇口码头也还是一处无人知晓的茅地
姑娘,1979年,我的灵魂
还没有把肉体裹挟
说爱别人的话比爱自己的话更多
但是,姑娘,在深圳的车水马龙间
抓住让人害怕,分别却往往留不下祝福
姑娘,我也是从远方来的人
1992年,我还住在白石洲
我从没有见过螳螂山的夜色
也没有去过处处艺术的油画村
但是,姑娘,我最喜欢的
还是你无可替代的温柔
—杨东泽2022年01月25日于广东深圳观澜湖
停摆的春
枯叶纷飞
黄花铃再次开放
一周又一周,停摆的城市里
追求理想的人终日穿街过巷
在铁轨上追寻故乡
说是要在火车上创造灵感
在深圳的街角
他说他有理想、还有艺术
炮仗花高挂检测点篱笆枝头
一月又一月,摇曳在隔离病房的窗外
坐上绿皮火车
他说怎能我看见他口罩后的逝去容颜
枯叶纷飞,黄花铃再次开放
他说他与众不同,他说他要远行
在旅途中把春歌声唱遍大地
去下一站寻找家乡,他说那里有理想
有艺术,有山峰,也有自由
枯叶纷飞
黄花铃再次开放
他说他有理想
他说他要在铁轨上寻找家乡
——杨东泽2022年03月15日于广东东莞大朗
黄风铃
微风吹动枯叶
黄风铃,在湖岸边摇动
曾在松山湖边祈祷
心爱的人,请勿在旅途中迷失
你是百木丛中的一点黄
也是我我心中的一点痛
一夜间你吹落了枯叶
一念中你吹动了枝头
我曾经在你的花冠下求爱
我曾经在你绿叶下避雨
黄风铃,你尽情地卖弄你的妖艳
人民的苦难,你可以装作不知
历经冬的山芋抵不住春天的风
开着硬派越野姑娘也要一次次地洗劫黑夜
黄风铃,她,消失在花丛中
她把你的黄,遗失在了旅途
—杨东泽2022年03月19日于广东
三十岁
我喜欢杭州
我喜欢三十岁的女人
她在黄浦江边的沼泽地里长大,浦东
她的童年被一座座摩天大楼暗杀
三十岁的女人,住在江嘴村
出门是钱塘江,开窗便可以与湘湖相遇
三十岁,开着她的宝马三系
她在芝江绿道边规划未来
三十岁,生活,父母的意志和理想的追求
她在西湖边结婚,离婚,然后与爱人相恋
年复一年,三十岁的女人
我对你的爱,如杭州城里的樱花期待春风
三十岁,向诗人寻求未来
你具有其他人不具有的勇气
金钱,占有,安稳,依赖
诗人的未来如在大地上的风,四处游荡
三十岁,我是一个贫穷的人
不善于在平淡的爱情中存储甜言蜜语
爱情这东西,吃多了会让人厌
离开了,却又让人止不住的念
——杨东泽2022年03月19日于广东
汕尾城记
茫茫南海,一个人的记忆
在迷雾中迷失,是谁让章鱼游上了岸
又是谁看到了他走过的志向
海虾,血蛎,螃蟹,今日空船而归
写下的诗,走过的路,爱过的人
带上一切,明日便又从海湾出发
打渔人,从未停下过与夕阳的交易
一日四季,月月在浪尾上飘泊
翻过雪山,白日在沙漠里打滚
晚上便在草原上乱窜
汕尾的夜里,寻找着
码头上的海货,寻找着排档里的生腌
茫茫南海边,白色沙滩,无边无际
你我在天际线上行走
渴了就喝凉茶,到海湾处,饿了就吃咸饼
——杨东泽2022年05月29日于广东汕尾保利
惠州城里的约定
看三千里绿水
我从西枝江来,又沿东江而去
那西湖里的静默。
是与垂柳的前世的依依相守
罗浮山里,前世我们心心相印
约定,在西湖边等那个人
约定,在古城边等那首诗
如今,我在石桥下,我在古城边
在水东街,在文笔塔
静静地等,默默的念,坠入了梦
梦里花落,今夜,诗人已到岭南
我将城门洞开,张灯结彩
高榜山下,惠州城里,红花湖边
我在在高楼上备下那客家酒菜
为他接风,也为我送葬
——杨东泽2022年05月30日于广东惠州平湖
大鹏所城记
搜山检海,阳光,沙滩,海湾
在弯延曲折的山路上飙车
南海边的医生,不再向更深的水域
一个拿着手术刀,见惯生死的人
始终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
在大鹏所城的咖啡馆
灯光昏暗,海浪醒忪,一只蚊子
误闯了天下,几个瑜伽人的体式生硬地
倒挂在将军府的牌匾
人,见惯了别人的死
却仍执念着自己的生
一壶桃花酿,几块青石板道
落地窗内家乡的过去
就足以收买我们的彼此手掌
生命线很长,你说你可以长命百岁
而我感情分叉,最终可能独守空房
搜山检海,在弯延曲折的大鹏半岛
灯光昏暗,海浪醒忪,我们
见惯了别人的生死,收买彼此的手掌
一壶桃花酿,几块青石板
你说你可以长命百岁,而我最终可能独守空房
—杨东泽2022年05月28日于广东深圳大鹏所城
交际花(打工人)
在深圳,却不是深圳人
失去土地,告别家乡
漂亮的乡下女人收拾行囊
踏上养活自己的南下打工之路
酒肉林池,贪财好色,
城里的人为她争风吃醋
律师、医生
忙忙碌碌的体育教练
他们刷着她孤独寂寞的朋友圈
吃着她做的饭
身边全是男人的人
社区里的交际花
若为情人会让心生无比的嫉妒
若为朋友,她却是打开城市男人的阀门
丑陋,罪恶,相恨相杀
男人们色欲、贪欲、占有欲
女人们的嫉妒、复仇、侦探般的防线
在深圳,漂亮的女人慢慢老去
收拾行囊,回到家乡
向法庭提起诉讼,为了城市里的包养
她愿意抛夫弃子,到大城市里
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
——杨东泽2022年09月16日于广东东莞松山湖
观澜湖
浅浅的海湾池塘
孩子灿烂的微笑透着善良
你期待的眼睛
对我的一无所有目不转睛
我的存在就是
我的价值的低估
她的声音在说着
对我未来的一切否认
我裂心力竭眼盯未来
欲用心灵的低吟
召唤世界的主宰
你却用全世界的解脱
迸裂着梦的欢乐
五月的太阳晒着
为梦想奔忙的人儿
网球场边上的水壶
唱着欢快的曲调
晚霞映衬着观澜公园七彩风车
轻风浮过的沙沙声
伴随我心灵破灭
摩天轮孤独地守望远方高球场
远归的孤鸿向远方传递情愫
不要在爱的草原梦境中回复
你还爱我
—2018-5-20于深圳观澜湖网球场打球有感
白石洲
失去了生命的春
追求理想的青年
在羊城伤心的游荡
天如太阳般为世界带来烈焰
是到了我说话
的时候了
我们的分离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无知
自认为有所知才是我们的裂痕
所以我们各自只能属于天空
世界之窗乌光的屋顶上
你和江泽民题字一样久远
在将来的一天
当我跪在你的坟头
向你哭诉自然的不公
你是否会在天堂诵读我赠予你的诗文
我幻想过不止一次
你我在浅浅海湾向日而行追逐心灵的交融
可是枯萎的日子啊
你是否能够和我的愚��一起
用心追随着爱情的梦想
即使你我百孔千疮
—2018-5-11于深圳世界之窗
未完之诗 I 忘却
十一点一刻
航班停留于宝安机场
机翼划过欢乐的海风
珠江海岸远方的黑夜
守候一个从沪都到访的心灵
那颗期待的心
在微信上一再催促
用一首短暂的诗歌
证明他尚未离去
因为它的美丽
深圳
—2018年4月12于深圳龙岗横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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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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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间的情欲故事
※ 哥哥篇 ※
我爸妈在我十岁时生了我弟,由于他们都要工作的关系,照顾他的责任就落到我身上。
从小他就老是黏在我身边,学校需要家长出席的场合也经常是由我前去,这样兄代父母职有时真的挺累的,但毕竟他是我可爱的弟弟。
后来因工作的关系,我搬到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去住,虽然不太放心弟弟,但他已经国三了,要照顾自己应该不是问题,反正放假时我就会回去。
每次回去,弟弟好像都知道我啥时会到一样,一定都会在门口等我,然后就黏在我旁边绕来绕去的,简直像小狗似的....
后来他考取了在我宿舍附近的高中,就要求要来我这住,我当然同意了,能就近看着他还是比较放心一点。
说到我弟,不是我自夸,他真的是个小帅哥~
俐落的短发和眼神,配上俊俏的五官,还有一身褐色的肌肤和肌肉精实的身材。
虽然老是板着一张脸,但应该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吧?但他似乎没交过女朋友。
说到他板着臭脸这件事,他大概没发觉,只有我们在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有些...嗯....微妙?
特别是我洗完澡只穿着内裤的时候,他的表情根本是中年大叔盯着年轻女孩才会露出的样子。
喂,我说啊,你那彭大的欲望整个毫无掩饰的展露在脸上了啊弟!口水吸一下啊,都快流出来了啊!
大概是处在青春期的关系吧,他这年纪的男孩子应该对性会很好奇吧?或许该找个时间教他一下。
有天我因为应酬的关系喝了有点多,到家时整个瘫在地上,只能拜托我弟帮我冲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上好像挺兴奋的....
脱下我内裤时还一直盯着我的屌看,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发育过的屌很好奇....吧?
总之,他帮我洗完澡后,就把我扶到床上躺着。
然后,我眯着眼看他,他一直盯着我看,还边喘着气,这时我才发现这小子居然勃起了!?
而且和我的大小不相上下,不,好像还更大一点!
接着他趴在我身上,在我的头发闻来闻去的,我说啊,你这家伙是狗吗...
他闻了一阵子后似乎是满足了,然后他盯着我的脸呆呆地看着,他到底想....等等!不是吧!他就这样直接压上我的唇!这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然后我感觉到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伸进我嘴里,我居然被我弟喇舌?!虽然感觉很笨拙,但我居然也开始兴奋起来,这是什么恶毒巫术!
等他终于亲够了以后,我本来以为他应该满足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路舔下去,从我的脖子、胸口、乳头一直到下腹,然后他居然一口含住我的屌?
这感觉,跟自己打手枪根本不能比,整个又湿又热的,我弟的舌头还一直在我的屌上舔来舔去,从马眼一直到根部,虽然理智上告诉我这样不对,但是去他的理智!这太爽了!
我爽到不由自主叫出声来,我弟马上停下帮我口交看着我,然后把他的屌和我的握在一起打手枪,靠!他的还真的比我的大,应该至少有十七公分吧。
他的口水和我们两个的前列腺液把我们的屌弄得又湿又滑,他就这样玩了一下子后便停了下来,大概是满足了吧?
但我错了,他把我翻过身来,然后开始舔我的屁眼!?
等等,这就太超过了!接着我感觉到有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着我的屁眼,我直觉告诉我,那是我弟的大屌!
「弟!你在干嘛!」我想阻止他。
「干你啊~」他居然一边说着一边整个插入!
不知道是他润滑的够还是怎样的,他的屌就这样顺利的整根插入,当他开始抽送时,我居然觉得爽到不行!整个酥酥麻麻的,他的屌就刚好顶到我的前列腺,每顶一次我就流出一堆淫液来,我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再这样下去不太妙啊啊啊啊!
「快点拔出来~好痛,嗯~啊啊啊啊啊~」我想阻止他,但身体却背叛我发出舒服的叫声,这让他更兴奋了还越干越快!
然后他把我翻过来面对着他,他全身湿汗淋漓让肌肉线条更加明显,那少年特有的纤细腰身不断卖力摆动,潮红的脸不断发出低微的喘息,看着这样的他居然让我心动了?!靠!他是我弟耶!
这时他注意到我勃起的屌,这似乎让他更兴奋了,我感觉到他的屌又在我体内胀得更大了,刚刚那样居然不是他的完全体?!
然后我突然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包住我的屌,他居然一边干我一边吸我的屌!真不愧是青春期男孩子,腰超软的,但是被他这样前后夹攻,我已经爽翻了,就快不行了。
「嗯~弟~你这样前后一起,我会一下就不行啦~」我试着把他的头推开,但没想到他反而干得更卖力,就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我缴械了,我居然口爆了我弟...
这时他在我还在虚脱时凑了上来,灌了一堆液体到我嘴里,我意识到这是我的洨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吞了一点下去,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屌一股一股的,射在我体内。
「哈啊~哈啊~你爽了吧,快拔出来了啦~」我说道,总该结束了吧?
没想到他拔出来后,看着我然后又勃起了!?青春期的男孩子还真是不能小看...
他又这样干了我好几次,我已经被他干到全身发软,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他就这样抱着我睡着了,而且屌还插在我里面,我也累到不想管了就这样睡了。
隔天起床时,我全身被他弄的一蹋糊涂的,脸上、身上和屁股都是干掉的洨,从脖子到大腿都是一堆他种的草莓,这小王八蛋....
我洗完澡时看到他坐在餐桌前,一脸锉着等的样子,喂喂喂,既然会怕一开始就别这样啊!不过,算了,毕竟他是我可爱的弟弟,帮他发泄性欲也是我的责任,总比被其他奇怪的家伙检去好。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怎么去上班啦!」我说着。
「那个,哥~」他一整个不知所措的样子,该不知所措的人应该是我吧!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强上还被干到高潮这种事。
「你昨晚太过分了!下次想要就直接说啊!」啊啊...超丢脸的。
「哈?」哈你的头啦哈!会干出那种事的家伙装什么迟钝!
「我说,想要就跟我说,这种丢脸的话别让我说第三次啦!」他听到后整个人又活过来一样,有尾巴的话一定摇个不停了吧。
「那....我现在就要!」他整个人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准备亲我。
「先吃早餐啦!」我推开他,饶了我吧。
「我吃哥哥就够了!」他又缠上来,直接亲了一下。
「你这...」算了...反正是假日,就随他吧。
就这样,我不只兄兼父母职了,现在还要同时当他的情人。
管他的,我不会让别人把我可爱的弟弟抢走的!
※ 弟弟篇 ※
我跟我哥相差十岁,因为父母都要工作的关系,我从小就是哥哥带大的。
所以,我总是跟哥哥黏再一起,我最喜欢哥哥了。
但是在我国三的时候,哥哥因为工作的关系,自己搬到公司附近去住。
虽然放假的时候哥哥就会回来,但是总觉得好寂寞。
所以我故意报考了在哥哥宿舍附近的高中,也顺利说服爸妈让我跟哥哥一起住,就这样,我跟我哥开始同居生活
那时我哥二十六岁,我十六岁。
但是由于哥哥是娃娃脸,我们一起出去时甚至有人会以为我才是哥哥。
毕竟,哥哥长得太~可爱了。
一头柔软的黑发,总是带着笑意的大眼,粉红色的俏唇加上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身材,根本就是天生的受!
相比起来,虽然我比较矮,但是因为眼神比较利的关系,加上是个脸总是臭臭的面瘫,老是被人看老,特别是在我哥旁边的时候。
我们在家的时候,哥哥下班洗完澡,总是只穿着一件内裤就在我面前晃,他粉红色的乳头就直接展露在我面前,说真的,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有这种乳头像话吗!简直太骚了!哥哥一定不知道,我已经把他在脑内强奸了多少次。
终于,机会来了。
那天哥哥因为应酬的关系,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就倒在地上。
我把他扶起来时,他含糊不清的要我帮他洗澡。
废话!还用你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你脱去浴室洗个干净,这样吃起来才卫生啊!
我看着他泛红的小脸,总觉得比平常骚了好几倍,加上因为汗水而让他的乳头透着衬衫若隐若现,让我的鸡鸡整个硬到不行!
当我把他拖到剩内裤的时候,我战战兢兢地脱下他最后的防线,虽然小时候有一起洗过澡,但那毕竟还小,而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是可以吃掉哥哥的年纪了!
我拉下哥哥的内裤,看着他粉嫩的小鸡鸡,靠,真的是粉嫩的!白皙的鸡鸡和跟他的唇一样的粉红色龟头,再加上哥哥没什么体毛,连阴毛都少少的,连我的十六岁鸡鸡都比他的黑。
一想到等一下就要玷污哥哥这干净的身体,就让我的鸡鸡更是硬到流出一堆淫汁。
仔细的帮他洗完后,我扶着哥哥躺到床上,当然,是全裸的!
这时他已经睡着了,我闻着哥哥的柔软秀发,有点酒臭味以及哥哥的味道,接着轻轻的吻上哥哥的唇。
好软!超柔软的!
接着我大胆的把舌头也伸进去,跟我最爱的哥哥喇舌,带着酒味和一点甜甜的味道,这肯定是哥哥的初吻吧,也就是说收下哥哥的初吻跟童贞的人就是我啦!
接着吻向他纤细的脖子,当然要种几颗草莓当纪念,呜呼呼~红色的草莓种在他白白的脖子上真是太漂亮了!
然后舔拭着哥哥的锁骨,然后是胸口,那粉嫩的乳头我当然也不客气的好好品尝,舔到哥哥的乳头淫荡的勃起了呢。
我沿着哥哥微微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舔,舔到他的肚脐,下腹,然后就是已经微勃的哥哥的鸡鸡啦!
我不客气的一口含住那粉嫩的鸡鸡,有点咸咸的味道,是哥哥的淫汁吧,才舔没几下就流个不停,真是太骚了!
这时哥哥发出几声呻吟,我放开他的鸡鸡,确认哥哥还在睡后,就把我的鸡鸡跟哥哥的握在一起,嗯,热热烫烫的,我的似乎比较大一点~
我握着两根鸡鸡开始打起手枪,我和哥哥的淫汁流的我们的鸡鸡都湿湿滑滑的,我们果然是兄弟,连鸡鸡都一样淫乱~
但是,光是这样我还不满足!我要的不只是尻尻舔舔而已!
我把哥哥翻过身去,让他的屁屁展露在我面前,我舔着哥哥那无毛的粉色屁眼,一边把手指插入,哥哥似乎有点醒来了,但我已经理智断光光了~
我握着我的鸡鸡插入哥哥的小屁屁,这时哥哥真的惊醒了。
「弟!你在干嘛!」
「干你啊~」我说着一边把我的鸡鸡整根插入,啊~哥哥的屁屁紧紧的夹着我的鸡鸡,里面又滑又温暖的,我的鸡鸡感觉好像快融化掉了~
「快点拔出来~好痛,嗯~啊啊啊啊啊~」听着哥哥渐渐变成呻吟的喘息,我越来越兴奋,接着我把哥哥翻过来,把他的腿架在我肩上干。
这时我才发现哥哥的鸡鸡也高高的翘着,还流出一堆淫汁,床上整个湿了一块,连他的肚肚也湿湿黏黏的,看到这景象原本担心弄痛哥哥的想法完全消失了,我的鸡鸡又变的更硬更大,尽情的顶着哥哥的前列腺,然后我一口含住哥哥晃来晃去的淫荡鸡鸡,一边干他的屁屁一边吸他的鸡鸡,我每顶一次他就流出一堆汁来,舔都舔不完。
「嗯~弟~你这样前后一起,我会一下就不行啦~」哥哥试图推开我的头,但听他这么说我便更加卖力的干他,果然没几下后哥哥浓浓的精液就射进我的嘴里,而我含着他的精液吞了一半,接着吻着他的嫩唇将另一半的精液灌进他嘴里,而我的鸡鸡也射了一堆精液在他的屁屁里。
「哈啊~哈啊~你爽了吧,快拔出来了啦~」哥哥整个摊着说道,嘴巴和屁屁都流出一堆精液,看着我的鸡鸡又硬了,于是又插入的二次,里面被我的精液弄得又湿又滑,抽差时还发出噗吱噗吱的淫荡声音,哥哥的鸡鸡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又干了他三次,最后就着样插着他抱着睡着了。
隔天起来时,我弄好早餐��着该怎么跟哥哥赔罪,大概,只能切腹吧?
我战战兢兢地等着,看哥哥洗完澡出来时,他说:「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怎么去上班啦!」他指着他脖子上的草莓抱怨着。
咦?应该有更严重的事吧?比起这个。
「那个,哥~」我在想着该怎么解释,要说我被附身了吗还是...
「你昨晚太过分了!」啊啊,果然生气了...「下次想要就直接说啊!」
「哈?」
「我说,想要就跟我说,这种丢脸的话别让我说第三次啦!」哥哥的脸整个胀红了,超可爱!
「那....我现在就要!」
「先吃早餐啦!」
「我吃哥哥就够了!」
「你这...」
总之,我和哥哥从此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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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nehi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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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蕪夫人】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上)
#魔道祖師 #曦澄 #雙性澄 #白虎渙 #生子 #獸交 #R18 #澤蕪夫人 #第二章_彼此的秘密_上
第二章(上)來了~ 還在嘗試文章到底要貼哪裡比較好 目前感覺Pixiv和CxC都不錯 大家有比較習慣用什麼網頁看文章嗎?
【CXC】文章外連(第一章這邊看~)
===== 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
  說起堂堂雲夢江氏家主,為何會心甘情願匿名下嫁三尊之一的澤蕪君?   事情還得追溯回半年前──
  「宗主!那頭怪物朝峽內跑去了!」   雲夢邊陲的山谷中,數道慌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踩出嘈雜的聲響,迴盪在懸崖峭壁之間。   來者眾人身上皆穿戴著雲夢江氏特有的黑紫色校服,都是些年紀約莫十來歲的少年,一看就是剛入道不久的愣頭兒青,個個腳步凌亂、吐納不勻,跑動時腰間配掛的雲夢銀鈴不斷叮叮鈴鈴發出震天響聲。   這般陣仗,若出去夜獵,怕是還沒瞧見半點邪祟鬼影,便先把方圓十里內的鄉間村民給吵醒了去。   看著眼前一干未成火候的弟子,跑在這些半大孩子前方的雲夢江氏宗主──江澄也不禁腦殼抽疼。   射日之征一役中,蓮花塢因開罪岐山溫氏,受其圍剿,舊有門生近乎死絕……所幸在澤蕪君的幫助下,江澄成功尋回因禍四散的殘存弟子,更開枝散葉、收納了新血,這才得以再振雲夢江氏盛名!   ……只可惜這些後進的弟子大多修為尚淺,儘管接受了不短時間的鍛鍊,卻依然達不到一般修士的水準,別說夜獵了,甚至連在天光白日下抓捕一頭作亂妖獸都能攪出如此驚天陣仗……   江澄忍著即將溢到嘴邊的怒罵,口氣不太好地朝咋咋呼呼的一干弟子喊了聲:「知道了還不快追上去!」說罷便大步一跨,朝妖物逃竄的方向突進了數尺。   與少年們的步履相比,江澄追趕獵物的姿態顯得十分幹練,他雙眼如電、箭袖輕袍,腰間雖同眾人一樣懸掛著清心鈴,但奔馳之間卻能身正而不震,完全不聞半點鈴響。   江澄雙眼直盯前方用四腳奔跑的白毛猛獸,並與該物維持著約半里的距離,右手壓在佩劍三毒的劍柄上,準備隨時上前給那妖物一劍迎頭痛擊!   可那東西速度極快、反應靈敏,即使穿梭在彎彎繞繞的山谷中也不顯半分停頓,饒是眾人之中身手最為矯健的江澄,一時半刻也追趕不上,只能尾隨其後,追擊了數十丈,這才跟著那東西鑽進了一道細窄的峽谷之中。   「看你往哪逃!」江澄心下大喜,加足了勁追了上去,打算趁妖獸轉彎落速時一口氣將之手到擒來!可不過一個轉彎,他卻詫異地發現,繞過彎處後,入眼的卻是一處絕壁,而在這死胡同中卻不見方才那巨大惡獸的身影。   「真是操了……」江澄皺眉停在山壁前,身後是追趕而來的雲夢江氏弟子。   少年們一路追趕而來已是氣喘吁吁道:「吁……宗、宗主……那東西呢?怎麼不見了?」   江澄沒有回話,只是睜著細長的眉眼從峽谷入口走至底部,沿路上並未瞧見足以窩藏妖物之處。搜尋未果後,他只能皺著眉將視線朝頭頂狹小的天際看去。   兩道垂直的峽壁挾得蒼藍色的天空只餘一道裂口,讓人有種宛如滄海一粟、坐井觀天的錯覺。   江澄瞇著眼,沿著山壁細細看了過去,頓時發現在五丈遠的峭壁上,竟藏著一處極難察覺的石窟!那石洞位在險處,洞內石紋與山體紋路極為相似,若非刻意尋找,任誰打此處經過都不可能察覺有異。   少年們隨著江澄的視線望去,自然也發現了遠處的石穴,頓時紛紛開口詢問:「宗、宗主……那洞穴該不會是怪物的老巢吧?可那東西又沒翅膀,是怎麼跳到山壁上去的?」   身邊的弟子說出了江澄心中的疑惑。那石洞長在幾近垂直的絕壁上,洞口沿著壁面而開,毫無立足點,連人都難以攀至該處,更何況是以四足行走的野獸。   「不無可能。」江澄回答著弟子們。他自然知道以那洞口的距離,一般生物很難輕易躍上,可眾人沿著獸印一路追趕至此,足跡卻在此處便消失無蹤,峽谷之中又沒有足以容納龐大異獸之所……唯有陡峭山壁上的石洞是唯一突破口。   「你們先回去,請縣衙增派人手過來,那東西體型龐大,光我們幾人無法將之運回城內。」江澄皺眉說道,並抽出佩劍三毒。   他們這次接到衙門的委託,幫忙圍捕這只不斷在城中肆虐的妖物,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鄉野精怪,怎知竟如此麻煩!   峭壁難以攀爬,他今日帶出來的弟子又是些學術不精的外行,連御劍之術都還學得零零落落,又如何能隨他赴洞探查?現下看來……只能他一人犯險,入獸洞、擒妖物了。   聽到指令,跟在他身後的雲夢江氏門生,頓時面面相覷,擔憂道:「可是宗主,你一個人鬥得過那東西嗎?聽說那隻怪物昨晚吃了彩蓮村二十八隻羊、五頭牛、三大籠的雞,甚至還啃了八匹駿馬!弄得彩蓮村滿地血水殘肢,好生可怖!」眾人一聽,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霎時間七嘴八舌,盡是慌亂害怕的耳語。   江澄聞言,沒好氣地轉頭怒瞪身後一群被謠言訛語嚇白了臉的弟子們,怒道:「身為雲夢江氏弟子,就算是碰到吃人怪物也需拔劍向前!就你們這畏頭畏尾的模樣,也配稱我雲夢江氏弟子?回去通通給我紮上兩個時辰的馬步!」   江澄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好一會,這才拋出手中三毒,將之射入遠方峭壁山面,接著縱身躍起,以三毒劍身做立足點,輕功躍入那闃黑的石洞之中。
=====
  踏入石穴後看見的景象讓江澄有些意外,既是妖獸的老巢,他本以為會看見滿地殘屍敗蛻的景象,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扇用來隔開內裡與外室的屏風,屏風上繪製著簡單的山水景色,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別具風雅。   江澄皺著眉越過了屏風,一股恬淡好聞的沉香香味撲面而來,完全沒有他想像中的腥羶血氣,更讓他吃驚的是,在這洞窟之中,不但陳列著簡單的桌、椅、几、案,其中的茶桌上,甚至還擺放著用紅花梨木打造的茶盤組,正泡著姑蘇特產的※水月茶。茶香揉合了沉香,幽幽地瀰漫在洞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恬淡自適。   他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只見這處石洞被陳設得十分雅緻,琴桌、棋席、書案、畫檯皆一應俱全,江澄甚至在一旁的石壁上看見了宋朝劉松年《※四景山水圖》春、夏、秋、冬的臨摹。   竟真有人居住於此嗎?江澄心中訝異,眉頭皺得更深。   眼前所見壓根不似妖物的巢穴,要不是洞中壁面還留有兇獸的爪痕和血跡,江澄甚至會以為此處乃是某位高人雅士的退隱之地。   「……怎麼會?」江澄越走臉色越發糾結,他在洞內實實在在搜了一圈,卻依然一無所獲,別說妖獸了,他連半點人影都沒瞧見。   「難道猜錯了?」江澄喃喃自語,轉身打算退回峽谷中再尋其他,可他方要走至洞口,卻被一旁閃出的黑影給撲了個正著。   「什麼東西!」他吃驚地大喝一聲,方想伸手抽出三毒,卻想起那劍還被他插在崖壁上,頓時心中大駭。   壓倒他的東西是一隻巨大的白毛老虎,有著比尋常獸隻更加龐大的身形,毛色極為乾淨,印著黑藍色的虎紋,不知為何,白虎的腦袋上綁著一條白色飄帶,乍看之下有些眼熟,但危急時刻江澄根本沒時間思考。   幾乎是在被撲倒的瞬間,江澄便奮力出腳踹向白虎的肚子,把那隻長得極俊的虎隻踢得發出哀鳴,被迫鬆開箝制。   江澄趁機滾向一旁,接著右手一翻,打算喚紫電,可預想中的帶電長鞭卻沒出現在他的手中,只劈啪地閃過幾絲微弱的電流便再無反應。   見狀,江澄頓時黑了臉。他怎麼忘了……這幾日他的※天癸將至,是他靈力最弱的時候,連御劍都有些餘力不足,又如何能召喚紫電?   既無佩劍三毒,又無法器紫電,江澄只能咬牙朝洞口奔去,試著在被巨大虎獸撕成碎片之前逃出生天!   可江澄動作雖快,卻快不過身手矯健的白虎,被踹得生疼的白虎憤怒地發出震天咆嘯,身子伏低、後腿一蹬,猛地朝江澄撲了上去,硬生生把即將奔出洞外的江澄給推入一旁石壁上突然出現的矮洞之中。   江澄這才發現這石窟中竟暗藏玄機!除了方才他搜過的石廳之外,竟還另有一間密室!   狹小的密室洞口在江澄和白虎滾入後便悄然密合,石門與石壁渾然一體,儼然看不出半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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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江澄被白虎推進密室時嗑到了腦袋,霎時間眼冒金星,眼前殘影無數,喪失了逃跑的時機。   深怕就此成為白虎齒下亡魂的江澄,驚恐地不斷朝虛空掄著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武松打虎的氣勢──先打再說!   可壓在他身上的猛獸,卻彷彿正在極力隱忍一般,硬生生吃了他幾記拳頭都不肯離去,只低聲咆嘯,吭哧吭哧地在他耳邊喘息,獸類特有帶點濕氣的鼻息全噴在江澄的臉上,叫他心頭大亂。   「該死的畜牲!」江澄口中發出怒吼,渙散的雙目總算聚焦,看清了正伸爪壓著自己前胸的兇獸,下一秒,他雙掌成拳,帶著赴死的決心,用盡力氣往白虎的腦袋砸去。   就算死,他也要和這頭惡獸同歸於盡!   江澄一擊即中,帶著被白虎反撲、咬斷脖子的決心,又接連砸出了好幾拳,可他想像自己被撕成碎片的形況卻沒有發生……不,確實是「撕碎」了,只見那頭巨虎以強而有力的兩隻前爪制住了江澄掙扎的軀幹,接著低頭張嘴一咬,「刺啦」一聲,「撕碎」了江澄的上衣。   這一口不但咬破了江澄的前襟,也扯開了他纏在胸口的裹胸布,就見從堂堂雲夢江氏宗主殘破的衣裳內,驟然彈出了兩隻白嫩渾圓的乳肉。   那倆東西尺寸雖不大,卻小巧可愛,上頭還點綴著細小的淡粉色豆粒,微微凹陷,令人恨不能將之挾起搓揉直至凸出。   屬於女子的胸脯並不稀奇,但長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就叫人瞠目結舌了。   事情的發展讓一人一虎皆有片刻的怔忡。   白虎瞪著江澄胸前那兩坨較一般男人突起的柔軟,一雙發紅的金色獸眼目光閃爍,藏著幾分震驚,但是隨之席捲而來的躁動,讓牠再顧不得這麼多,喉中低吼一聲,再次伏下腦袋,不過幾番功夫便將身下之人一身紫衣盡數咬碎。   「我操你這畜牲做什麼──!」江澄失聲大叫,伴著衣衫被撕咬成一條條的破布,他發現從壓在身上的白虎下體,鑽出了一只尺寸駭人且前端佈滿倒刺的獸莖,頓時大驚失色。   他總算知道壓在他身上的白虎想幹些什麼了……這隻畜牲!竟將他當成了雌獸,想與他交合!   江澄頓時拚了命地掙扎了起來,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隨著他掙扎加劇,白虎壓制他的力道也愈��強勁,屬於猛獸天生強悍的氣力,壓得江澄骨頭嘎吱作響,不一會便疼得他雙眼發紅,眼泛淚花。   「放、放手!痛死了……」江澄紅著眼眶,怒瞪身上的巨獸。   誰知那白虎竟十分通曉人性,聽他喊疼,還真減輕了一些力道。   但江澄還來不及喘口氣,那頭白虎卻挪動著偌大的腦袋,頂開了他的雙腿,強迫江澄露出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只見江澄雙腿之間竟無半根毛髮,乾淨素潔的鼠蹊耷垂著尺寸一般的陰莖,而在那肉粉色的軟物之下,卻沒有屬於男子該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惟女子身上才能見得的神祕裂縫。   那裂縫光潔飽滿,像個鼓脹的白麵饅頭,入口的花唇緊閉,散發著乾淨清新的氣息,顯然並未被人開發過。   江澄這藏了二十多年的祕密,看得白虎呼吸加劇,一股股溫熱的氣息全噴在江澄的柔軟之處,惹得那無人知曉的秘境,敏感地縮了縮。   誰能知道,堂堂雲夢江氏的現任家主,不但是個下體寸草不生的「白虎」,還是個雙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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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ent-baby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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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之夜后续
邹良x霖夜火 无差
我终于对他俩下手了。。。哼哼。。。他俩得从初夜开始。。。小霖子那么二。。。哑狼又是个腹黑的。。。一个也不能放过。。。哼。。。。。。
泡了一白天的温泉,火凤被蒸的腰酥骨软,晚饭又喝点小酒,气氛好的一塌糊涂。他回到客房,躺床上翻来覆去心痒痒,爬起来滚到床尾“笃笃笃”的轻敲几下墙面。
不一会,隔壁回应一样,也“笃笃笃”的响起敲墙的声音,小霖子兀自开心,在床上滚两个圈,“呼”的一下蹦下床,窜出窗户瞄一眼隔壁。隔壁邹良的屋子关着门,窗子却是开着,左将军侧躺在床上对他挑起一边眉毛。霖夜火“嗖”一下窜进窗,顺手关好,连蹦带跳的滚上了邹良的床。
哑狼爬起来,半跪半坐,和火凤面对面,两只手放在双膝之间,支在床上,就跟个大狗的坐姿一模一样,就差身后少条尾巴。小霖子这个犬控心都麻了,就想上去搂住蹭,心里想着,手就伸过去,跟逗狗一样去挠他的下巴。
邹良蹭了两下他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头在他雪白的手腕子上舔了一口。霖夜火被他舔的心跳漏了一拍,“刷”的抽回手,捂着心口默念:“冷静冷静啊霖夜火,小狼崽子可能还啥也不懂哈,不能欺负他啊。。。。。。”
哑狼歪头看他,深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纯良,往前凑了一点,拿嘴唇去蹭火凤的脖子,湿热的气息吹在他颈间,又去舔他耳朵。霖夜火忍啊忍啊,心里碎碎念,嘴里也跟着嘟嘟囔囔,被舔的心痒痒,终于还是没忍住,按着他后脑亲了上去。
邹良张开嘴唇跟霖夜火接吻,他舌头被火凤卷着吸吮,伸进小霖子嘴里舔他舌根,火凤被他舔的有点吸不进气,嘴唇挣扎着跟他分开,深吸一口气,又黏黏呼呼贴在一起。他俩亲亲蹭蹭,火凤的白皙的大手去扯邹良睡袍,左将军那也是不能示弱,也去拉拉扯扯的拽小霖子的睡袍。俩人亲的气息不稳,衣衫凌乱,邹良光着膀子,推半露着肩膀的小霖子,霖夜火的手也在左将军坚硬的腹肌上摸摸索索,谁也不让谁,暗自较着劲。
邹良被霖夜火搂着腰又亲又蹭,眯着眼睛看他闭起的薄薄眼皮下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分开嘴唇,贴着他嘴角轻言细语:“算了,让你一回。”然后自己扯开裤带半躺在床上。他已经勃起的阳具顶着裤子,在两腿之间支起一个小帐篷,一只手扯着火凤的腰带,把他拉过去覆在自己上方,抬起头,舔他的喉结,拉开他裤子,摸进去掏出他已经勃起的阴茎。
霖夜火那玩意儿很大,但出奇的精致,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雪白,玉雕一样,连条青筋都看不到,前端粉红的大龟头比茎身略粗,龟头上一点性液晶莹剔透,阴茎越往后越粗,整体微微上翘。邹良咽了口唾液,抓着那雪白的阴茎套弄了两下。霖夜火发出一声叹息一样的呻吟,把他按躺下,侧着身子躺他身边,小脸对着下身,也扒拉开他裤子,把那个也给掏出来。左将军绰号哑狼,那玩意儿也长的像狼,又粗又长,大大的龟头下是略窄的茎身,中下段略微凸起,根部又收窄,看起来就像个结。
霖夜火抱住邹良的屁股,拿脸颊蹭蹭他的大玩意儿,然后含住给他舔,伸手抚摸两腿间的阴囊,另一只手绕到身后轻轻按摩他的后穴。左将军像舔骨头的小狗一样,拿鼻子嗅小霖子的会阴,伸出舌头轻舔眼前雪白的阴茎,学着他那样,也低头含住圆圆的龟头。霖夜火被他舔的越发的血脉偾张,翻过他舔进后穴;邹良被吓了一跳,趴在床上、双腿张开,别别扭扭的想回头看火凤在干嘛,但是屁股被他双手压着,动不了。
霖夜火按着左将军的髋骨,高挺的鼻梁埋在他两片臀肉之间,舌头卷着探进后穴,穴口排挤逆入的异物,不断的收缩蠕动。哑狼看不见身后的火凤在干嘛,只感觉自己那只出不进的地方,被湿软的舌头蹭过,留下湿黏的唾液,又被顶开,肛口酥麻,抽搐着收紧又放松。他趴在那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小狼崽被刚抓回军营的时候,两只手抓着床单,“呜呜”的呻吟出声。
火凤被他哼的蓝眼睛要冒出火来,抬头在他床头叠放的衣服上摸摸索索,把邹良放好的衣服扯了一地,然后从一堆衣服里摸出来一小罐治伤的软膏。摸出一坨,摸进眼前微张的穴口,进进出出扩张他即将进入的小洞;后穴里湿热绵软,蠕动着收缩着,紧紧裹住他手指。他三个指头都塞了进去,缓缓张开,慢慢磨蹭。邹良被他手指又蹭又摸,后穴不断的放松又紧缩,无法控制的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在床单上摩擦夹在两腿间的阴茎,又仿佛自己在用后穴去套弄火凤的手指。
手下的穴口慢慢放松,火凤顺利的将第四个指头也放了进去,邹良的背已经泌出了薄薄的汗,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霖夜火起身跪在他两腿边,身体向前倾,两手掰开眼前的臀瓣,把阴茎在微张的小圆洞上磨蹭了两下,挺腰插了进去。前段进入时还好,等到越来越粗的中段开始进入时,邹良就有点受不了了,他回过手抓住火凤的手腕子,咬着下唇轻哼出声。小霖子见他有点受不住,就暂停进入,抽出来一点,然后又慢慢往里推,这次进的更多。邹良喘息着、呻吟着、等待下一次被进入,霖夜火又暂停一会,前后晃动着,一鼓作气的把自己完全推了进去。
左将军被顶的后穴又疼又酸,肠道是陌生的满涨,巨大的东西塞在他后穴里,开始慢慢抽出去又顶进来。他尽量放松自己,后穴被顶操摩擦的奇异感觉,刺激的他腹部的肌肉开始抽搐颤抖,双腿间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慢慢挺了起来,喉咙里的呻吟从恐惧的“呜呜”哀鸣,变成了“呼噜噜”的低吼。
火凤进入他湿热的肠道后,就克制不住自己,越来挺送的越快,一次插入的比一次更深,软滑的肠肉包裹吸吮他的阴茎,他激动的摆动腰臀,倾身亲吻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印记,掰着他头,跟他接吻。
邹良一边侧头跟他亲吻,一边向后撅起屁股,前后晃动配合霖夜火的动作。火凤一只手绕过他抬起的腰身,握住他在床单上蹭动的阴茎,给他套弄起来。
阴茎滑过他肠肉,顶到最深处,肠道被陌生的满涨刺激的不停蠕动收缩,肛口被抽插摩擦,被逆入的奇异快感,远高于肠肉里敏感那段被顶操时的感觉。前面被小霖子握在手里拿捏,他兴奋的低吼着被撸射了。射精的感觉让他脑子有那么一会的空白,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肛口和肠道箍紧霖夜火的阴茎,火凤被紧裹着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漫长的性事消耗了哑狼的体力,他软绵绵的趴在床上,阴茎抽出之后,被操开的后穴缓缓流出一缕精液,看的小霖子双眼冒火。但是邹良趴在那里,后穴翕动着流出黏白,嘴角挂着津液,眼角绯红溢出一点泪光,看起来可怜巴巴。霖夜火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赶紧抱起他来,贴着耳朵黏黏呼呼的道歉哄他。邹良红着眼圈看着他,带着浓浓鼻音哼哼唧唧,说自己好疼,要他补偿。
小霖子怎么哄也不行,最后只好给他说下次让他来,邹良不依不饶,说不要下一次,现在就要。霖夜火被美色迷了眼、蒙了心,哼唧了两声就答应了下来,他完全忘记了,哑狼可是狼群里长大的,小狼崽子哪来的他能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花。
哑狼见他答应了,也不疼了,也不哭了,把火凤按趴下也学着他舔进了后穴。霖夜火趴在床上,感觉邹良把他有样学样的复刻了一遍。哑狼的阴茎慢慢插进他身体时才意识到,挤进肠道的那个大玩意儿,对他意味着什么。大龟头和膨大的那一段,在一次插入和抽出的动作里轮次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几次进出就把他操的受不住的呻吟了出来。
火凤和哑狼呻吟起来就是两个风格,哑狼就呜呜呜、呼噜噜、奥嗷嗷。
火凤那是唉唉叫呀,什么:“哎呀,太粗了,受不了。”“太深了,嗯,要吐了。”啊啊啊,蹭到了,啊啊啊,又蹭到了。”
又什么:“轻点呀,哈啊,坏了坏了。”“太快了,啊呀呀,不行了。”喊的那叫一个热闹。
邹良不管他又是哎叫、又是求饶,把他双手背在身后抓住,扯的他上半身抬了起来,舔他背后因为兴奋浮现出来的凤凰,下身凶狠的顶操他软黏的后穴,粉白的穴口被他操的水红靡软。他顶在后穴深处,腰臀画着圈揉顶,大龟头顶的火凤肚皮鼓起,阴茎根部那个膨大的部分在敏感点上碾磨,操的他雪白的阴茎涨起一片粉红。霖夜火被折腾的有点懵,脑子里就剩下后穴里被抽插的快感,呻吟的断断续续,邹良也学他,手绕到前面抓住阴茎,给他撸射了出来。
他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没缓过来,就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大阴茎没抽出来,在他软绵的后穴里转了个圈,他登时爽的“嗷~”一声,软白的下身滴出两点透明的性液。左将军埋在他身体里,兴奋的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犬齿,下身又开始发狠的抽插顶操湿热的肠道,低下头对着火凤的嘴唇下巴喉结又舔又啃。
霖夜火嗓子都叫哑了,他平时各种锻炼,筋开腰软,被邹良揉搓摆放成各种姿势,方便操他。这会儿他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左将军高高抬起压在肩上,两片臀肉扯的分开,露出中间被操的糜红的小洞,浑身痉挛的被邹良顶的不断晃动。邹良已经在他身体里射了一轮,精液被挤操的飞溅出来,这会儿操的霖夜火那儿又高高翘起,被握在手里小孔翕张。他被操的全身颤抖,呻吟的小嘴里已经吐不出完整的音节,脸颊通红、蓝色的大眼睛半眯着,含着泪水,要掉不掉,眼里空茫一片。
左将军喉咙发出兴奋的“呼呼”低吼,深操他几次之后终于顶着他深处又射了一次,火凤紧紧抓住自己的阴茎,稀稀拉拉的流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那大玩意儿,伸手进去软绵的肠道抚摸自己刚刚操过的地方,霖夜火的后穴已经被操麻木了,穴口没有一丝反抗,乖顺的张开容纳住邹良放进去的四个手指,软烂的穴口卡在手掌的最宽处,抻平了褶皱,蠕动着放松。
哑狼没有放过他,手掌在穴口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后穴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张开的更多,小霖子恢复了一点感觉,哼了两声被左将军含着嘴唇堵了回去。在他肛口作怪的手没有停下,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终于在火凤被他湿吻堵住的嘴巴里哼出的,长长的“唔。。。。。。。。。”一声里,把整个手掌塞了进去。
他松开被自己堵住的小嘴,起身看含住自己手腕的小穴,穴口可怜巴巴的展平了所有的褶皱,紧紧箍在他手腕上。他在软糯的肠道里展开手掌,��臂前后活动,去抚摸湿软滑腻的肠肉,寻找摸索敏感的微硬,用手指刺激,手掌摩擦,模仿抓握的动作。霖夜火那里敏感的不行,被阴茎滑过都会刺激的他浑身颤抖,这会儿被邹良直接伸进的手又抓又捏,浑身痉挛抽搐,软绵绵的阴茎滑出精液,紧接着淅淅沥沥的尿了。
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嗓子里的气音期期艾艾的在求饶,软烂的后穴柔顺的张开着,身体里的手掌在虐待他的内脏。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闸滴滴嗒嗒的流出来,哑狼低头舔去咸涩的泪水,舔他高挺的鼻梁和绯红的嘴唇,含住耳垂轻轻撕咬,埋在他身体里的大手一点也不客气的进出穴口,揉搓他的内里。他抽搐着、浑身绵软,眼前因为过度兴奋的窒息而一片黑蒙,呼吸之间仿佛要烧起火来。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身体,一股暖流顺着哑狼的手流了出来,前面软绵的阴茎小孔翕张着流出几滴性液,终于被插揉的失去了意识。
邹良看着被自己做晕厥的火凤,意犹未尽的慢慢抽出手掌,手掌抽离那一瞬间,湿热滚烫的性液混着精液倾泻了出来。他抚摸无法闭合的穴口,看看自己又翘起来的阴茎,低头想了一会,又挺身把那大玩意儿塞小霖子后穴里去揉蹭,终于良心发现的抱着死人一样的霖夜火去清洗。
第二天一早风和日丽,折腾了一宿的众人睡到日上三竿,忽然听得左将军屋里扑通一声,光着屁股的邹良被霖夜火软着脚踢到了地上,含了哑狼那玩意儿一晚上的后穴麻木的张开着,湿软的穴口翕张蠕动,依依不舍的慢慢闭合。
这俩人别别扭扭、打打闹闹,却是蜜里调油一般甜甜腻腻,只是每次俩人凑到一起,前半夜哑狼呼哧呼哧,后半夜火凤唉唉嗷嗷,吵得大营里那几个武功高强的主帅副帅这个烦啊。
沈绍西耳朵特别灵,无数次半夜被吵得跑去老贺屋里吐槽,俩人对着碎碎念,终于是忍无可忍的把他俩撵黑风林里扎帐篷去了。
PS:左将军可是标准的扮猪吃老虎,行军打仗的人,拿最小的牺牲换最大的利益,也就火鸡这个二货会以为他啥也不懂,是个小白。。。。。。也不想想当初自己是怎么输给他的,还给人家盖章泄愤,一点记性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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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Text
[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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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常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走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被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稍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索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强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路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坚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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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nenyx · 7 months
Text
- THE RUNNING RIVER YOU‘RE IN -
Fandom: Baldur’s Gate 3
Character relationship: Astarion/Halsin, Karlach/non-binary Tav, etc
Rated: E
Summary: basically a modern era AU
Language: simplified Chinese (maybe I’ll translate it into English later? XD
Chapter 1.
-'We've only reached the 3rd day, of the 7 day binge.'-
双胞胎的提议让人很难拒绝。
阿斯代伦按响门铃。手里那张草草写了地址的酒吧餐巾纸还散发着白兰地的甜味,他踌躇了一下,将它单手捏成一团精准地投进旁边的盆栽花盆里。反正他也不会来第二次。
“漂亮的家伙。你终于到了。”锁头弹开,双胞胎之一的年轻女人从门缝后面露出牝鹿似的眼睛,室内灯光很暗,隐隐约约有氛围暧昧的音乐从她身后溢出。“还以为你要放我们鸽子了呢。”
他的嘴角下意识地就扯开所能及的最令人眩晕的微笑,“亲爱的,我怎么能拒绝这么......”阿斯代伦故意停顿了半秒制造戏剧感,“可口,的美人呢。”
“来吧。”女人终于把门拉开一半,露出她凌乱的、没有费心系上腰带的和式浴衣以及说不上有布料存在的内裤。她很吸引人,而且她深知这一点。所以阿斯代伦也应邀任由目光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流连,她勾勾手指:“......其他宾客都到齐了。”
他步入屋内,将混合着酒精、香水、烟草,以及各种体液味道的空气深深吸入肺底,让熟悉的感觉在胃里沉淀,再缓缓吐出。这就是一个性爱派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词汇可以描述了。这是他的狩猎场——多多少少吧。
阿斯代伦短暂地环视四周。扶手椅上一个体型娇小的红发女人正因为她高大伴侣的舔阴服务而高声呻吟,同时手里还套弄着身边人的阴茎,那人长长的黑发遮不住后者形状完美的乳房;脚边一个精瘦的男子俯趴在软垫里,因为口枷发出窒息的声音,但没有停止移动臀部迎向身后年长女人腰间的假阳具,他背上有个巨大的萨提尔图样纹身;不远处还有自房顶悬挂而下的秋千,被几个仅穿着皮裤腿的家伙围了起来,看不见秋千上的是谁,但能听见清晰的、能让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击声,还有下流的咒骂。
每一个可以或者不可以坐卧的平面上,都是性。
他理应得到更有品味的服务,阿斯代伦这么想着,穿过这些肢体纠缠的人形,像一只从容又敏捷的猫。当然也像猫一样被不请自来的手抚摩过。他的胯,耳朵,臀,肩,胸部。大家都想尝一口。
“亲爱的......”这场飨宴的女主人追上他的脚步,柔软得��是没有骨头的手指蛇一样缠上他的手腕,把阿斯代伦拉进旁边的回廊,也拉进一个全是舌头和牙齿的吻。尼姆。这时候他倒是想起她的名字来了。她眼睛狡黠地一闪,牵着他的尾指将他们带进隐藏的密室。
房间几乎和会客厅一般大,只有散落的几个幽暗光源提供照明,外面放浪的声音在关门的一刻起就被隔绝了,似乎透露出这个房间的特殊用途。“你还记得我的哥哥吧,甜心?”尼姆在耳边吹气,手指顺着阿斯代伦解开两个纽扣的领口滑进他的衬衫里。
“怎么可能忘记呢。”巧妙地绕过这个问题之后阿斯代伦在黑暗中看去,在那张大得夸张的床上,尼姆的兄弟,那个深肤色的年轻男人完全无暇回应。他被一个高大得前所未见——即使是以阿斯代伦自己的履历——的男人笼罩在身下,腿几乎折到胸前,对方的阴茎深深埋进他的两腿中心,想必也是跟这人的体型一样颇有分量。
阿斯代伦扬起眉毛,但说出的话里没有反对的意思,“啧啧。”他笑得更开,“我看你们又邀请了额外的宾客。”
“哦......你会喜欢他的。我保证。索恩就很喜欢。”尼姆发出哄什么小动物的声音,随即把他推倒在床上的另一边,轻盈地跨坐到他身上,带着表演性质地、一粒接着一粒松开他的衬衫纽扣,同时摆动腰臀在他还穿着牛仔裤的裆部长久地、缓慢地磨擦。阿斯代伦适时地呻吟出声。
“你要决定了要跟专业选手共舞,嗯?胆子不小。”
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不是尼姆的兄弟索恩。此时他正半张着嘴僵在床单上,像脱水的鱼,不知道是因为过载的痛还是超量的快感,看起来是无法发出哪怕一点声音了。阿斯代伦突然产生一些莫名的同情心,苍白的手潜到正胶合着的两人中间,抚慰对方被冷落的阳具。后者像找回声音似的终于发出解脱的呻吟。
“但必须承认,你真美。”
这下他听到了,是那个陌生的宾客。他正在缓慢但又投入地操着身下的男人,但他的眼神直直落在阿斯代伦身上,迫使他转移注意力。他确实高大,肩背厚实,每次肌肉的运动都带动皮肤上光线和阴影的起伏,令人想起林间徘徊的野兽。昏暗的灯光遮蔽了细节,但阿斯代伦可以确定对方的右臂包括一部分脖颈都覆满了复杂但精巧的刺青,结合这人的面部特征,他猜想对方可能有原住民血统,而且年纪比他们都大。“小心说话,我会咬人的。”
那个山峦似的男人又只是笑笑,低下头去吻失声的索恩,继续稳定地楔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彻底变成粘软的一滩烂泥。阿斯代伦看着身边的两人,甚至没顾及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被尼姆剥得精光。她舔过他胸口的每一寸,随即熟稔地抬起身体在他硬起来的阴茎上坐下,开始跳起湿热的慢舞。
他们是联动的。尼姆骑着他,热液沾满他的下腹,他用同等的节奏抚慰索恩的阳具,期间攻占了索恩的男人下腹的毛发拂过他的指节。阿斯代伦动了心思,手指顺着阴囊下滑,触到他们相连的地方。黏膜的灼热温度和肌肉紧绷的张力格外危险。
“嘘……”
他在索恩耳边安抚着,指尖紧贴着那根粗厚的阴茎探进肛口半寸。
野兽终于发出今晚的第一声低吼。加速的抽插又把阿斯代伦的手指挤了出去。他现在有点嫉妒索恩了。于是他抬手抚过巨人的下颌,攫取对方的注意,在视线胶着的时机,把还挂着体液的指尖吮进嘴里。是他并不陌生的、动物般的腥膻。只是这头动物比平常的更大更凶猛一些。
野兽的脸因为他的举动微微抽搐。锋利的双眼在阴影中发亮,然后他有力的手掌倏尔抓住阿斯代伦的卷发,用噬咬的力度亲吻他的嘴唇。
很好。阿斯代伦大脑里的某部分窃笑。现在他得到了他们所有人。
-tbc
AO3 link: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0058727/chapters/12640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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