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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
roundtripjp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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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處風光明媚的海岸邊高台,能一望無際遠眺遼闊的山景、海景,更是一處少見供奉著30番神、富士天神與山神,擁有神祕氛圍的「富士山瑞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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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orpiotempl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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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宮的日常
白天喧囂依舊,夜晚寂靜如昔── 安寧的聖域,靜謐的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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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eralchuhsien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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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散步
睡飽後起來,我有完整的夜晚。
夜幕降得比視線還低,抵達我踩踏出去的每一寸土地。
微風吹撫之處,肌膚上的纖毛彷彿叩門般輕敲著觸覺神經。因為靜謐,對所有事物的感受都被擴張了。就算沒有蟬鳴鳥囀,我也不乏樂音的陪伴——一棵年長的榕樹仍不睏倦地以祂旺盛的果實為鼓棒,碰擊著乾燥水泥的鼓面。好像祂早已和夜晚成為好友,趁著只要輕輕說話就能聽見的萬籟俱寂,向它傾訴度過的每一天。
我一邊把這些聲響當作一首曲子來聽,同時又把它當作低語。還有風切著葉子、貓頭鷹嗚凸嗚凸聲⋯⋯其實夜晚也是可以相當熱鬧呢。
貓耐心地陪著我,或許她們也好奇我今天怎麼待得特別久。我藉著幽暗微弱的目光,測量我們之間不斷變動的距離,以及,多年來所培養出的心靈契音。
20171010,20230709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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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nehwan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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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lla5202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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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光奇遇記 Day8-泡泡之戀/香水秀
今天是2023/1/21,春節除夕,日本行的第八天,今天要飛回台灣了。昨天晚上,突然有個念頭,去大阪梅田搭機場巴士之前,再去寶塚大劇場四個夢買剛上架的泡泡之戀舞寫!算了算時間,到了四個夢我只能挑選十分鐘,但是值得一試,「現場挑選舞寫」一直是我的願望… 今天的行程很忙碌,早餐吃的很匆忙。NHK晨間新聞報導北海道正面臨暴風雪,看著新聞畫面,像是台灣的颱風場面,只是大雨換成了大雪,等我回到台灣之後的那周,也就是泡泡之戀寶塚大劇場千秋樂那周,換成關西地區下大雪!自己有幸與濕冷凜冽的大雪天候擦肩而過,下一周去觀劇的朋友們真的是費煞苦心的到了大劇場呢!對劇團的熱愛可以抵抗萬難!很安慰花組的千秋樂沒有受到天候的影響順利結束,還好大家平安無事沒有災情發生。 謝謝大阪朋友分享的照片,大雪覆蓋著寶塚地區的清晨,靜謐之美 【退房 Check out】 Ch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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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art007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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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綠意 8F The Morning Sun 原野片片綠意,靜謐中隱含著一種優雅的氣息。情境相融間,似寄情言語心象,自然風情躍然而起… #個展 #溫馨自然 #油畫刀 #創作 #印象派 #收藏 #ART #藝術 #金融 https://www.instagram.com/p/CpxeU4ghdB0/?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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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goche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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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繁忙的日子裡, 換個靜謐空間,留存全然不同的生活樣貌。 ✎﹏﹏﹏﹏﹏﹏﹏﹏﹏﹏﹏﹏﹏﹏﹏﹏﹏﹏﹏﹏ 🌱諸室設計 Zhu Shi design studio Add:臺北市大安區羅斯福路二段79號9樓之7 Web:https://www.zhushidesign.com/ Line:https://line.me/R/ti/p/@348ydryg #諸室設計 #zhushidesign #住宅 #住宅設計 #住宅空間 https://www.instagram.com/p/CpM2nvavyee4NuC8EA8JU1g6tYcR2eypOedwaA0/?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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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ekslbekent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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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小说 《武煉巔峰》- 第五千六百三十章 那璀璨的光 沒上沒下 助桀爲虐 閲讀-p1
妙趣橫生小说 武煉巔峰 線上看- 第五千六百三十章 那璀璨的光 急痛攻心 大有作爲 推薦-p1
小說-武煉巔峰-武炼巅峰
第五千六百三十章 那璀璨的光 出門搔白首 甘棠遺愛
上撫今追昔的速度陡間慢了下來,隨着到頭拘泥。 然今天在祖靈力的沒完沒了接受銷偏下,龍軀卻保有醒眼了應時而變,又跟手礦脈的增進,年月之道的成就亦在晉職,繼感化到了彼時光的緬想自流,進度愈加快。 全的方方面面都在倒退,下急忙重溫舊夢對流着,楊開以一期外人的身份,冉冉證人着祖地的全總。 可是現如今在祖靈力的接續接受銷偏下,龍軀卻裝有醒豁了變革,而且進而礦脈的增高,年月之道的成就亦在升級,進而作用到了那會兒光的憶徑流,速率逾快。 在祖靈力的壓制以次,他僞王主的主力難施展,真人真事是心驚膽戰與楊開對上ꓹ 之所以只好這麼着停止宕下來,願意猴年馬月祖地的祖靈力虧耗說盡。 楊開不由想起了闔家歡樂正在檢索的那一併光! 見狀中,耀目的輝自華而不實中急遽掠來,應有盡有光明漂泊,竹苞松茂,這本是聯手周至無瑕的光澤,是大千世界初的光,是全方位的洗車點。 土生土長他的蒼龍已有七千丈多丈,龍族的血管頗爲清白,這種景象下,想要精純龍脈,單靠年華的碾碎曾經很清貧了,因故自那兒刀山火海單排下這一來積年上來,他的龍軀才滋長一百丈隨員如此而已。 那是他魁次至祖地,在鯤族的脅下,掀開了塵封過江之鯽年的封墨地,看出了那一尊故去的灰黑色巨神物。 這也是楊前來聖靈祖地的初志,然則沒思悟這種涉竟然直白,在時空回溯中闞了那合光的廬山真面目。 立即微微哭笑不得,他花了數一生時空,縱穿一番又一番大域,想要找出那一同光的眉目,卻是一無所有,直至來了祖地此間,拿定主意不再想這聯手光的事,卻不想天意弄人,竟在祖地時空的重溫舊夢中央,瞧了這一齊光的存! 不回關那兒ꓹ 王主也屢屢派人過來打問狀況ꓹ 迪烏不敢扯謊,有一說一ꓹ 有二說二,王主這邊倒沒對他太過苛責,只讓他靜待大好時機,必須要將楊開斬殺在祖地間,因故,縱令多等小半時也無妨。 頓然一部分騎虎難下,他花了數生平光陰,流過一下又一期大域,想要找出那共光的頭腦,卻是空空如也,以至於來了祖地這兒,打定主意一再着想這共同光的事,卻不想命弄人,竟在祖地韶光的緬想正中,觀了這共同光的生計! 一相情願插柳柳成蔭嗎? 這是聖靈們拼制世界的一世,亦然聖靈們最爲的年代,其能力泰山壓頂,雄,若偏向蓋自的動手,基礎輪奔妖族的突出。 這一概是這翻天覆地天地極顯要的時節,楊開凝心淨神,過細坐山觀虎鬥着,膽敢交臂失之一分一毫。 可是楊開卻挖掘,這同臺光遠平衡定,那散播的盈懷充棟情調在光輝中兩岸爭執兵連禍結,連鎖着輝自我都有要四分五裂的跡象。 在至此處前面,這夥光仍然落空了太陽之力與月球之力,那兩種無上首要的效益在很多年的如坐雲霧和寂靜其後化了灼照和幽瑩,這兩位的功力又雙方相生,繁衍出了亂騰死域。 可是楊開卻挖掘,這偕光遠平衡定,那流離失所的過多色彩在光柱間相互之間衝開亂,相關着輝煌自都有要支解的徵象。 千千萬萬裡的間距,閃動便至,那一齊光鋒利擊在祖地至極先天性的新大陸上,轉瞬,焱將祖地每一度塞外都瀰漫住了,各式各樣色澤飛昇迸發。 惟獨思緒卻是半分不敢緩和ꓹ 隔斷他倆在此佈下大陣已胸有成竹秩時代了,時至今日不翼而飛楊開的影蹤,但下方祖靈力不已地傾注驗證楊開仍舊在修行中心。 他又一次觀了我方在祖地中活蹦亂跳的身影。 缺損了這兩種應用性的效果,這一來得合光什麼還能安謐下? 收王主的復壯,迪烏心目大定,越是死活地佇候上馬。 楊開嚇一跳,不久一定心魄,越專心地催動時分準則,將天道的無以爲繼減慢。 楊開這才可以省時觀測這一派中外。 一直往前憶苦思甜工夫已經不復存在從頭至尾效能了,現下的祖地都僅僅一派平方僅僅的洲,往前遙想,不會有其它收穫。 即這合夥光! 終結王主的作答,迪烏滿心大定,益剛毅地佇候勃興。 以此時期的祖地與他所處的年間了兩樣,這是最原貌的祖地,流失聖靈,淡去祖靈力。 楊開這才可廉政勤政巡視這一派普天之下。 他旋踵催動時期公設,冒名無憑無據祖地,打斷了斯功夫視點,開鑿那水印在祖地深處的忘卻。 乃是這同步光! 流光遙想的速率黑馬間慢了上來,接着窮平板。 楊開的心尖變得越發僻靜翻天覆地。 在祖靈力的壓抑以下,他僞王主的工力麻煩壓抑,踏踏實實是驚恐與楊開對上ꓹ 故此不得不這麼賡續貽誤上來,意在驢年馬月祖地的祖靈力損耗了事。 楊開這才可以認真考察這一片普天之下。 粗魯的寰球一片幽篁,付之東流點兒生機,僅蒼木成林。 祖地外界ꓹ 墨族的四門八宮須彌陣仍然在無間不輟地運轉着,在渙然冰釋內力攻擊這套大陣的意況下ꓹ 域主們獨只需護持着大陣的運轉便可,不消開支太多的機能ꓹ 因故並無悔無怨得勞乏。 韶華已憶到了洪荒闌。 望中,羣星璀璨的光自空疏中湍急掠來,繁多桂冠漂泊,雕欄玉砌,這本是共同完整巧妙的輝煌,是世上起初的光,是完全的定居點。 到了此刻,天道憶苦思甜的速都怪異無限了,博觀一閃而逝,恍若蜻蜓點水普遍,若誤楊開目前與祖地同舟共濟,負祖地小我回憶,固看不清該署閃過的世面終於是甚麼。 這期間的祖地與他所處的年月整體例外,這是最本來面目的祖地,石沉大海聖靈,過眼���雲祖靈力。 若友愛快慢決不能快少量的話,現葆的圖景極有容許會被淤滯,那是他千萬可以接管的真相。 無比胸卻是半分膽敢緊密ꓹ 歧異她倆在此佈下大陣已簡單秩流光了,迄今丟失楊開的萍蹤,單獨江湖祖靈力源源地奔涌證據楊開依然在修道心。 巨裡的離,眨眼便至,那協同光狠狠磕碰在祖地極致原始的次大陸上,瞬間,明後將祖地每一度天邊都瀰漫住了,各式各樣色飛昇迸發。 不回關哪裡ꓹ 王主也屢次派人蒞叩問事變ꓹ 迪烏不敢扯白,有一說一ꓹ 有二說二,王主哪裡倒沒對他過度求全責備,只讓他靜待勝機,須要要將楊開斬殺在祖地當腰,所以,即或多等少許時空也不妨。 楊樂頭一動,冷不丁鬧一種頗爲情急的發,頭一次被動催發年華法規的能力,反響宏偉的祖地。 以此年代的祖地,唯有惟有一派廣博廣泛的粗獷沂云爾,縱覽廣袤寰宇,那樣的大陸想必無所不至看得出。 而楊開卻出現,這旅光多不穩定,那流浪的累累色在光明當腰雙方爭執動亂,連鎖着光焰本身都有要潰敗的蛛絲馬跡。 楊開嚇一跳,速即永恆寸衷,逾苦讀地催動空間原則,將韶光的荏苒加快。 無比心靈卻是半分膽敢麻痹大意ꓹ 離他倆在此佈下大陣已甚微十年年華了,至此不翼而飛楊開的影蹤,單獨凡祖靈力不竭地流下說明書楊開如故在尊神之中。 值此之時,祖地的時回首已度數千年之久,楊開所看來的光景,也是數千年前的樣。 那夥同光與灼照幽瑩有可觀的涉,保有一部分聖靈亦有關係,祖地的時日憶,天會發覺與那共同光妨礙的鏡頭。 直到某少頃,祖樓上的聖靈們一乾二淨滅絕不見,竭寰宇化都充足着頗爲陳舊野蠻的氣味,後一抹明晃晃的銀亮閃過,星體百川歸海寧寂。 只是心地卻是半分膽敢緊張ꓹ 區別她倆在此佈下大陣已胸中有數旬年光了,迄今爲止不翼而飛楊開的形跡,特凡祖靈力繼續地涌流求證楊開兀自在苦行中點。 又追憶了一點日子,他在祖地中見證了一場不便瞎想的戰亂,那是聖靈們的內戰,聯名道曠達龐大的身形,在祖地中法星象地,而可憐年代的祖地,遠遵照今的祖地更是廣袤。 虧空了這兩種針對性的效應,諸如此類得一同光爭還能安瀾下去? 以至某說話,祖地上的聖靈們根毀滅不見,掃數寰宇化都充溢着極爲新穎野的味道,隨着一抹光彩耀目的明閃過,圈子責有攸歸寧寂。 這亦然楊前來聖靈祖地的初願,單沒思悟這種證竟如斯直接,在年月緬想中走着瞧了那旅光的原形。 迪烏向來在耳熟能詳自家的效益,自剛到達此的光陰不識高低潛入祖地大鬧一通此後,他而是敢苟且插手聖靈祖地了。 他有陳舊感,大團結說不定熾烈故此解那合光的謎團。 在祖靈力的提製以次,他僞王主的國力難以啓齒發揮,誠然是勇敢與楊開對上ꓹ 用唯其如此如斯罷休緩慢下去,指望驢年馬月祖地的祖靈力破費訖。 在祖靈力的殺偏下,他僞王主的勢力難以發揚,實幹是懸心吊膽與楊開對上ꓹ 因而唯其如此這麼累宕下來,盼願驢年馬月祖地的祖靈力花消停當。 他有預感,自家恐怕說得着故此褪那齊聲光的疑團。 可是小心慮,這恐怕也是必將的歸根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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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的害怕與溫情的可貴 用心學習,細心觀察生活點滴,智慧性地淬鍊出來的生活體驗。 減少憤怒,免「傷腦筋」(因為憤怒會堆疊體內很具破壞性的可體松,極易干擾有記憶功能的海馬迴。 每個人只要能完成自我,都能享受一樣的幸福:如果能夠發揮自己的才性,小鳥和大鵬不必互相嫉妒,牠們的快樂根本是一樣的! 世間最可貴的閱讀來自人心,真誠總會被看見,溫情處處在人間。 這些年見識到人在生命裡擺盪,或多或少懷疑自我存在的價值,著實有著無力和更多的寬容。 沒有類似的人生經歷,想要同理他人並不容易。每當夜深靜謐時,常常感受到這個現代城市裡的寂寞,發現人為力量竟是如此微弱。
https://led-manufacturer.chi-ming.com/video.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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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yu · 12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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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rybysky · 21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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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kwongwah · 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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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漫步在靜謐的小徑,
細雨如絲,輕輕灑落在肩頭。
每一滴都彷彿是温柔的吻,在心間留下淡淡的痕跡。
清風拂面,帶來你熟悉的氣息,那是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一顰一笑,如同那初開的花朵,在腦海裡綻放,永不凋零。
期盼着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微笑,如同那燦爛的陽光,照亮了心中的每一個角落,讓寒冷的冬日裡感受到温暖。
在夕陽下徘徊,回憶着曾經的點點滴滴,輕柔的風,在耳邊低語,訴說着無盡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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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eralchuhsie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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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小事物
早上六點的太陽,把一切照得閃閃發光。一根閃動的蜘蛛絲、被光線叫醒的蜂類和蝴蝶(毛蟲大多去結繭了)、起飛旋轉的塵埃⋯⋯
一切閃閃發光,無所遁形地閃閃發光。
難怪我們會有「把一切攤在陽光下」的說法,通常我們這麼使用時,大多描述不可告人的事被揭露,但不用擔心,還是會被照得閃閃發光。
陽光真的是一股極「陽」之力啊,我在心中佩服地想著。連平時令人生厭的灰塵,在陽光下都顯露出不可思議的一面。微風輕起,有時我們感覺得到,但更多時候,我們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現在,一切靜謐。靜得我以為連風都不在,但向著陽光看去,塵埃輕舞,我才驚覺:啊,是風在旋轉。是風給了一切舞動。我透過塵埃,描繪風的模樣。
我舉起我的左手,掀起一陣新的漩渦,原本沈降的灰塵再度被撩撥,全新的舞步,閃閃發光,彷彿不朽。
世界在塵埃裡也千變萬化,我的心觀察著一切,也感到寬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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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nehwang · 1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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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ypaper.pchome.com.tw/christine2217/post/1325238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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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ashiontrend1 · 2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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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藍色穿搭指南 溫暖與時尚的冬日風采
藏藍色是冬季穿搭中備受喜愛的顏色之一,因其非常適合冬季的氣氛和溫度而備受推崇。 迪奧先生曾說過“藍色在所有色彩中,唯有藏藍色與黑色有相似質感並可與其媲美。” 藍色正處於藍色和黑色之間的中間調,它的獨特之處在於能夠兼具兩種色彩的魅力。 就像神祕的夜空一樣,藏藍色散發著幽遠、靜謐和高貴的氣息,讓人感受到一種內心深處的寧靜。 藏藍色給人一種穩重、冷靜的感覺,同時散發出一絲神秘的魅力,讓人無法抗拒。 這也是藏藍色獨特的魅力所在──它既有深邃的神秘感,又有濃鬱的溫暖與質感。 它彷彿散發著歷經歲月沉澱的智慧和內涵,給人一種成熟、內斂的感覺。 這種色彩性格展現出了一種雅緻與高貴的氣質,不同於其他明亮的色彩,藏藍色更加含蓄而深沉。 宛如蔚藍的天空與湛藍的海洋交織的顏色,給人一種安寧和寧靜的感受。 人們多數心向鮮豔斑斕之色,而忽略了藏藍這份深沉與內涵。 當人穿上藏藍色衣裳,給人一種行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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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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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雙魚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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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植物的世界裡 有弱肉強食 有依附共生 但永遠不會有「背叛」這回事
「我不要當聖鬥士!」
年幼的阿布羅狄站在教皇殿中,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教皇說。
完成修行回到聖域的阿布羅狄,在通過所有的戰鬥考核,來到教皇殿接受最終的試鍊,也就是能否獲得黃金聖衣認同的項目時,在教皇與置放在殿中的雙魚座黃金聖衣之前,卻說了這樣的話。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雖然已有預期也許會受到教皇的訓斥,但教皇聽了阿布羅狄的話,並未嚴厲地指責他,反而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為什麼呢?阿布羅狄。」
「教皇您說過,成為聖鬥士要保護未來將降臨的雅典娜,和守護這個大地。可是我……」阿布羅狄看著放在寶座前的雙魚座聖衣,猶豫又困惑地說:「…我願意保護這個大地,但我不想保護那些人類!」
聽了阿布羅狄的回答,在教皇面具之下的希歐露出了微笑。
「因為那些人類肆意破壞你最重視的植物,所以你不喜歡人類,是嗎?」
對於教皇的提問,阿布羅狄只是望著雙魚座聖衣,微噘著嘴沒有回答。
在這些陸續培養成黃金聖鬥士的孩子之中,希歐發現到屬於水象星座的孩子們,都具有水象星座善感的能力。像巨蟹座的迪斯馬斯克能感受人的死亡,天蠍座的米羅能感測人的情緒,而雙魚座的阿布羅狄則能感知植物。
希歐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走下台階來到阿布羅狄的身邊。他蹲了下來,用柔和的語氣對阿布羅狄說:
「阿布羅狄,你聽好。成為聖鬥士守護的是這個大地上所有的生命。不單只有人類而已,也包括你最重視的植物。」
「也包括植物……?」
「沒錯。就如我之前跟你們提起過,未來雅典娜女神降臨之後要面臨的,是一場攸關這個大地所有生命的生死存亡之戰。若是無法在聖戰中守住這片大地的話,那麼不只是所有的人類,就連全部的植物也都會死去,不再生長。」
「那太可怕了…」阿布羅狄聽著希歐的話,想像起那樣的情景,不禁訝異地說著。
希歐從衣袍的寬袖中伸出了手,手中拿著一根有著細長綠葉的樹枝,向阿布羅狄問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橄欖樹。」對植物非常了解的阿布羅狄,一眼就能辨認出希歐手上的植物。
「在神話時代,雅典娜女神與海皇波賽頓爭奪雅典這個地方時,女神也是靠著這株植物獲得勝利的。」希歐教導著年幼的阿布羅狄:「雅典娜明白植物對人類的重要性。橄欖樹不只讓雅典娜獲得勝利,也帶來人類的繁榮與文明。雖然你討厭人類,但你也是人,你可以用你所擁有的力量,幫助雅典娜守護這個大地上所有的植物。」
希歐將橄欖樹枝交到阿布羅狄手上。阿布羅狄看著那深遂的綠葉中,蘊含著富有生機的氣息。他凝視著手中的枝葉,從他的身上,也開始綻放出小宇宙的金色光芒。然後他又轉頭望向一旁,看著置放在寶座前的雙魚座聖衣。
希歐站起身來退了兩步,看著雙魚座聖衣像是呼應著阿布羅狄的小宇宙般,也漸漸發出光芒。在越來越耀眼的光芒之中,雙魚座聖衣飛散開來,套在了阿布羅狄的身上。
獲得雙魚座聖衣認同,穿上了黃金聖衣的阿布羅狄,在教皇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很好,阿布羅狄。」希歐對著向他行禮的阿布羅狄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雙魚座的黃金聖鬥士了。」
「雙魚座的聖衣上,有植物的氣息……」阿布羅狄抬起頭,年少的臉龐上帶著困惑的表情說。
「那是因為歷代的雙魚座聖鬥士,不單只是使用植物作為必殺技而已。」希歐伸出手拉起了阿布羅狄,說道:「他們每一位都跟你一樣,也是重視植物的人類。你或許覺得人類總是肆意破壞植物,但其實這世上,也有許多人類致力於維護植物的生態。阿布羅狄,雖然你不喜歡人類,但至少為了這片大地上的植物和那些真心維護植物的人類,以黃金聖鬥士的身份來守護這個大地吧。這也是雙魚座的聖衣,選擇你的理由。」
年少的阿布羅狄聽了教皇的話,看了看手中的橄欖樹枝。他將橄欖樹枝放在自己的胸口,向教皇微低著頭表示領命。
「感謝教皇大人的教導,阿布羅狄今後會以黃金聖鬥士的身份,為守護雅典娜和這個大地而努力。」
離開教皇殿的阿布羅狄,帶著教皇交給他的橄欖樹枝,來到了聖域裡的一處樹林間。
聖域位於雅典城附近的山巒之中,其中心部除了有十二宮及競技場等人造建築物之外,周遭多為岩山地形。而在更外圍的的地方則是茂密的樹林,以及一處鮮少人知道的,名為「女神之泉」的花園。在聖域裡的聖鬥士及訓練生多半都在中心部及岩山區域生活及修練,很少人會前往這個花園。這個名為「女神之泉」的花園裡,有一座小神殿的遺跡和一處泉池。傳說中過去在神話時代,為了守護雅典娜及大地而歷經戰鬥的聖鬥士們,當身受重傷已無法藉由醫療手段來救治時,便會來到這座花園中的神殿裡,在靜謐詳和的環境中等待生命結束的那一天。然而,像是悲憫著這些為了愛與正義,而付出生命守護大地的聖鬥士一般,聖域裡的雅典娜神像竟然流下了眼淚,花園中也出現了一座泉水,透過這個像是雅典娜之淚的泉水,那些重傷的聖鬥士們奇蹟似地康復了。從此這座泉水便被稱做「女神之泉」。
如今古老的神殿已不再是重傷的聖鬥士等待死亡的地方,女神之泉的泉水也不再有治療的效用,卻仍繼續滋養著花園中無數的花草。從神話時代流傳至今的,除了那奇蹟的傳說之外,還有這片美麗的花園。
阿布羅狄時常會來到這裡。不喜歡人類的他總是待在這個地方,獨自在自然之中感受著植物們的心情。當阿布羅狄在人群中出現時,旁人總會為他那如女性一般,甚至是不輸給女性的美貌容顏吸引而忍不住多看幾眼。但在那美麗的容貌之下,阿布羅狄總是帶著冷漠又難以親近的表情,有如美麗卻冰冷的雕像一樣。聖域中傳言著雙魚座的黃金聖鬥士擁有能與天地爭輝的美貌,但見過阿布羅狄的人卻非常少。只有當遠離人群獨自處在花園或樹林之中時,阿布羅狄才會對著花草樹木顯出自己富有情感的一面,彷彿在自然之中與植物進行著無語的交流。
陽光燦爛的午後,當阿布羅狄來到女神之泉的花園時,驀然發現這個除了阿布羅狄之外幾乎不會有人來的花園中,有兩個人影。
是雙子座的撒卡和魔羯座的修羅。兩人正愜意地坐在泉水旁說話。發現阿布羅狄走進花園的撒卡,帶著開朗的笑容向阿布羅狄打了聲招呼。
「阿布羅狄,你來了啊。」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布羅狄的語氣雖然輕柔,卻依舊帶著冷漠的表情,疑惑地問說。
「修羅說要展示他的修練成果讓我看看,但是修練場的範圍太小了,怕波及無��。於是我們進到深山裡來,卻無意發現到這個地方。」撒卡轉頭看了一眼泉池:「這裡就是傳說中的女神之泉吧。真的是很美麗的地方。」
「我以為慰靈地已經是聖域最深之處了。沒想到在慰靈地的旁邊,竟然有這麼美麗的花園。」修羅也環視著泉池週遭的花園,讚嘆著說。
「…據說這裡是從前在戰鬥中受了重傷,無法醫治的聖鬥士們,等待生命結束的地方。」阿布羅狄朝著小神殿的遺跡望去,淡漠地說著。
「你平常很少在人前��現。都是待在這裡吧?」撒卡對著阿布羅狄問道。
「因為這裡不會有人來。」阿布羅狄看了坐在泉水旁的兩人一眼,面無表情地回答。
「這話說得好像我們不該出現在這裡似的。」看見阿布羅狄冷漠的態度,修羅不悅地說。但撒卡卻將手搭在修羅的肩上,像是在暗示修羅別再說下去。
「阿布羅狄喜歡獨處,我們就別打擾他了吧。」撒卡帶著和善的微笑看著阿布羅狄說,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身旁的修羅見狀也跟著站起身來。
看見撒卡彷彿體貼般的笑容,阿布羅狄將目光移向一旁,內心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不是說你們不該來這裡,我只是沒想到會有人來……」
雖然阿布羅狄不喜歡人類,但也明白這些跟他一樣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人們不會帶有惡意。只是平常習慣獨處的阿布羅狄除了抗拒和他人接近之外,也不曉得如何與其他人自然地相處。
「沒關係沒關係。」撒卡毫不在意地說:「反正修羅要給我看的東西,在這裡也不方便展示。」
正當撒卡與修羅準備離開時,天空傳來了轟隆作響的雷聲。三人朝著天空望去,在雷聲之後,迅速地下起了又急又快的滂沱大雨。
深山裡的天氣變化總是劇烈,撒卡與修羅快步跑進了小神殿的遺跡裡避雨,轉身看著在神殿外面,動也不動的阿布羅狄。
「阿布羅狄,你不躲雨嗎?」撒卡對著阿布羅狄的背影喚道。
阿布羅狄沒有回應撒卡的呼喚,站在雨中背對神殿看著面前的樹林。過了一會阿布羅狄才轉過身,慢慢地朝神殿走來。
走進神殿的阿布羅狄回頭望向樹林,美麗又冷漠的臉龐上,眼神卻透露出些許的感傷。
「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修羅看著阿布羅狄的樣子,疑惑地問。
「…那些樹在哭。」阿布羅狄輕聲說道。
「樹在哭?」修羅不解地回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什麼了。
「你沒看到嗎?」阿布羅狄凝視著神殿外的樹林,幽幽地說:「它們在雨中哭泣的樣子。」
大雨灑落在樹林間,雨水沿著枝葉不停地滴落著,彷彿就像停不住的眼淚一樣。
「……你腦袋有問題啊?」修羅邊說邊將手放在阿布羅狄的額頭上:「那只是雨水從樹葉上落下來的樣子而已,說什麼樹在哭。植物哪可能會哭?」
阿布羅狄撥開了修羅的手,不悅地看了修羅一眼,沒有回應。
「哈哈哈,沒想到,阿布羅狄原來是個這麼詩情畫意的人啊。」撒卡不禁失笑了出來,轉頭望著雨中的樹林說:「那些樹在雨中,真的很像是哭泣的樣子。說不定那就是植物表達情感的方式吧,畢竟它們也是屬於這片大地上的生命嘛。」撒卡又回過頭來,對著阿布羅迪問道:「不過,它們為什麼哭呢?」
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想確認撒卡只是在說笑,還是認真想知道。
「…所有的植物,都是靠著地面裡的根而生長的。換句話說,」阿布羅狄很正經的回答:「不管它們長在何處,都能透過這片大地而連結起來。即使是在我們眼前的這片樹林,也能知道遠方,甚至是地球的另一端,其它植物的狀態。」阿布羅狄走到神殿門口,伸手扶著牆沿,望著雨中的樹林說:「在什麼地方,又有植物的棲地,被毀滅了吧……」
撒卡和修羅默默地看著阿布羅狄。在迷濛的雨中,阿布羅狄站在神殿旁,美麗的臉上帶著感傷的眼神凝望著前方。那景像,夢幻得有如一幅畫一樣。
「阿布羅狄說的也不無道理。」撒卡輕嘆著說,跟著阿布羅狄望向雨中的樹林:「世界各地確實也出現了許多反常的天氣變化。如果這些樹林沒有受到保護,一個一個就這麼消失的話,氣候也會受到影響的。若是氣候失控也可能造成嚴重的災害。」撒卡轉頭朝向阿布羅狄,帶著安慰般的微笑說:「你放心吧,阿布羅狄。我會跟艾奧羅斯針對這個問題一起討論,向教皇進言的。」
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淡漠地說:「你相信我說的,那些樹是真的在哭?」
「我只是無法像你一樣明白植物的心情。但既然是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我們就有義務去守護,不是嗎?」撒卡笑道。
在談話之間,雨勢漸漸變小了。陽光從散去的烏雲中露了出來,灑落在花園中。
「正好,雨停了。」撒卡回頭對修羅說道:「我們走吧,修羅。」
阿布羅狄佇立在花園中的神殿前,看著撒卡與修羅離去的身影。
那一夜,當聖域的緊急情況鐘聲在深夜中響起,傳來艾奧羅斯叛變的消息時,接到教皇傳令的阿布羅狄也穿著雙魚座聖衣,前去搜尋叛逃的艾奧羅斯。
直到朝陽從地平線上升起。搜尋了一夜也沒見到叛逃的艾奧羅斯,阿布羅狄取下了聖衣的頭盔,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往聖域的方向走去。
回到聖域的阿布羅狄來到樹林中,伸手輕撫著身旁的一棵樹幹,抬頭望著從樹葉之間灑落的陽光。
「艾奧羅斯逃走了。他為什麼要背叛呢……?」
阿布羅狄像是詢問著眼前的大樹一樣喃喃地說。接著又低下了頭,閉起雙眼微微笑了一下。
「到底人心在想什麼,你們也無從得知吧。就像人們也不會了解你們的想法一樣。」
一陣微風吹拂而來,搖動著阿布羅狄的長髮,和樹林間的枝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阿布羅狄傾聽著風吹過樹林間的聲音,突然睜開了雙眼,訝異地看著眼前的大樹。
「什麼?他死了……?」
樹林間沙沙的聲響,彷彿像是在向阿布羅狄傳達著什麼訊息,阿布羅狄專注地聆聽著,隨即轉身跑出了樹林。
離開樹林的阿布羅狄來到了聖域深處的慰靈地。只見毫無人煙的慰靈地裡有個人影。阿布羅狄走向前去,靠近那人的身後,看見對方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哭泣的樣子。
「撒卡……?」
阿布羅狄意外地看著眼前的人。對方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撒卡帶著驚鄂的表情看著阿布羅狄,眼中盈著淚水。
見到眼前的阿布羅狄,撒卡又別過頭去,像是不想讓阿布羅狄看見自己的模樣。
「艾奧羅斯死了,你將他的遺體葬在這裡嗎……?」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放在地上帶著塵土的雙手,以及在雙手之下,像是被重新鋪過的地面。
「是我逼死了他……」撒卡背對著阿布羅狄,語帶哽咽地說。
「教皇昭告艾奧羅斯背叛了聖域,他是受到制裁而死……」
「不是的!」撒卡回頭反駁阿布羅狄,激動地說:「是我殺了教皇,假冒教皇下令追緝艾奧羅斯,逼死他的人是我,背叛的人是我!」
撒卡帶著痛苦的表情低下頭,淚水滴落在雙手之間的地面上。
「我該如何償還我犯下的罪過……」
阿布羅狄聽著撒卡的自白。看著撒卡充滿悔恨的身影。他走到撒卡身邊蹲下身來,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放在撒卡的手上。
「如果你想贖罪的話,」阿布羅狄在撒卡的身旁輕輕地說:「那麼就用你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身份來贖罪吧。」
撒卡訝異地看著阿布羅狄,只見阿布羅狄帶著正經的表情,對撒卡說:
「既然教皇不在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教皇;教皇守護這個大地的責任和義務,你全都要承擔起來。」
「……我背叛的事,難道你不過問嗎?」
面對撒卡訝異的疑問,阿布羅狄站了起來,淡淡地說:
「在植物的世界裡,沒有背叛這回事。」阿布羅狄看著遠方:「我從不喜歡人類,人類不懂得植物的心,只會肆意地破壞生態。就因為植物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人類毀滅它們的棲地。」阿布羅狄低頭看著撒卡:「我相信你想維護這片大地的決意與真心,而且你也是第一個讓我認定有那種能力,可以保護所有植物的人。」
撒卡看著阿布羅狄,眼神由訝異漸漸轉變為徬惶。他沉默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放在地上的雙手。
「若你還有身為黃金聖鬥士守護大地的使命感,就負起責任吧。即使是假冒教皇的身份,只要你願意守護這個不只是人類,還有植物的大地,」阿布羅狄看著撒卡,認真地說:「…那麼,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身為教皇的你的。」
撒卡閉上了雙眼,沒有回應。突然,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撒卡訝異地張開眼睛,只見阿布羅狄將一束純白色的風信子,放在撒卡雙手之間的地上。
「這種花叫做Aiolos,它的含意是秘密。」阿布羅狄說道:「就讓這束花,作為艾奧羅斯的墓碑吧。」
撒卡看著雙手之間的白色花束。過了許久,他站起身來,轉過頭去朝著教皇殿及雅典娜神像的方向。
在撒卡身後的阿布羅狄,看著撒卡長髮隨風飄揚的背影,單膝跪了下來:
「雙魚座的阿布羅狄,在此宣誓,將服從教皇大人的命令。」
十三年後,當青銅聖鬥士們與城戶沙織來到聖域,為了拯救被黃金箭射傷而命在旦夕的城戶沙織,星矢們與守護十二宮的黃金聖鬥士對決。接連著失去一輝、紫龍與冰河之後,星矢和瞬帶著累累的傷痕與疲憊的身軀,朝著最後的雙魚宮前進。
「阿布羅狄啊,」在阿布羅狄的腦海中,傳來了教皇的聲音:「你有把握能阻止那些造反的青銅聖鬥士們,突破十二宮嗎?」
「請您放心,教皇大人。」穿著雙魚座聖衣的阿布羅狄將頭盔抱在左手上,在雙魚宮前看著從山下飛奔而來的兩個身影,回應著教皇:「身為守護雙魚宮的黃金聖鬥士,我不會讓任何人經過這座宮殿,去到您面前的。」
阿布羅狄回答完之後,伸手一揮擲出了兩朵玫瑰花,射向眼前的星矢及瞬。兩人閃過了阿布羅狄擲出的玫瑰花,訝異地看著站在宮殿前的阿布羅狄。
被稱為在所有的聖鬥士中,擁有與天地爭輝的美貌,星矢與瞬的訝異不只是因為阿布羅狄突然擲出的玫瑰,也是因為親眼見到阿布羅狄那與傳言無異的容貌。美麗的臉上那對如藍寶石般的雙眼,散發著堅定與無情的眼神。
瞬對星矢說:「星矢,你先走,這裡交給我來應付!」
「好,我先走!瞬,你一定要跟上來喔!」
兩人奔向雙魚宮,星矢縱身一跳,躍過了站在宮門前的阿布羅狄,將阿布羅狄朝自己射過來的玫瑰花打落之後,跳進了雙魚宮朝著出口跑去。當阿布羅狄轉身之時,瞬拋出了鎖鍊纏在阿布羅狄的手上,阻止阿布羅狄追趕星矢。
「請你別動,阿布羅狄,我不會讓你去妨礙星矢的。」
聽見瞬的警告,阿布羅狄笑了一下。
「即使飛馬座過得了這座雙魚宮,也無法去到教皇殿的。」阿布羅迪回頭看著瞬說:「在雙魚宮通往教皇殿的路上,佈滿了擁有劇毒的皇家惡魔玫瑰。碰到玫瑰的人會因為中毒而死,飛馬座大概還沒到教皇殿,就會因為中毒昏迷而死在半路了吧。」
「什麼……」瞬嚇了一跳,看著消失在雙魚宮出口之外星矢的背影:「星矢…!」
「等等。」阿布羅狄將纏在手上的鎖鍊扯了一下,原本是要控制阿布羅狄行動的鎖鍊,卻反過來變成了阿布羅狄牽制瞬的行動:「你以為我會讓你走出這個雙魚宮嗎?仙女座。」
「既然這樣…我只有先將你打倒了!」
瞬徬徨地說著。雖然自己並不喜歡戰鬥,但為了趕去幫助星矢,瞬不得不下定決心來戰鬥。
「別說傻話了。你以為你能打倒我嗎?」阿布羅狄帶著不以為意的口氣說著,將頭盔戴了起來。從眼角瞄了瞬一眼,眼神中帶有一絲輕蔑。
「雖然我不喜歡戰鬥,但為了救沙織小姐…雅典娜垂危的性命,紫龍與冰河都犧牲了,如果我們不能去到教皇面前的話,會讓他們的努力白費的!」瞬看著阿布羅狄,徬徨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決意,拋出了鎖練攻向阿布羅狄。
而阿布羅狄卻只是站在那裡凝視著瞬,迎面而來的鎖鍊穿過了阿布羅狄彷彿幻影般的身影,並未對阿布羅狄產生任何傷害。
「什麼?」瞬訝異地看著自己的攻擊落空,阿布羅狄則冷漠地看著瞬。黃金聖鬥士光速的行動很容易就能閃過這些鎖鍊的攻勢。
「這種鎖鍊對我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傷害。」阿布羅狄冷冷地對瞬說:「既然你要自尋死路,那麼我就讓你跟飛馬座一起,死在皇家惡魔玫瑰的花香之下吧!」
阿布羅狄說完後,身上閃了一道金黃色的光芒,接著就是無數的紅色玫瑰花,伴隨著濃郁的香氣朝瞬而去,被玫瑰花擊中的瞬倒在了地上。
看著瞬倒地之後,阿布羅狄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聽見身後傳來了些許動靜,阿布羅狄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瞬,似乎掙扎著想要起身的樣子。
「不要白費力氣,仙女座。」阿布羅狄對著倒在地上的瞬說。語氣雖然冷漠,卻也帶有一絲勸阻:「你只要就這樣躺著,在花香中漸漸死去,不會感到任何痛苦的。何必還要勉強自己爬起來呢?」
「如果不打倒你就無法通過雙魚宮的話…我就不能死在這裡……」受到玫瑰香氣與毒刺劃傷的影響,瞬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身體也慢慢地失去了感覺。但瞬依然憑著自己的意志力,硬撐著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鎖鍊,堅定地看著阿布羅狄。
看著瞬站起來的模樣,阿布羅狄遺憾似地閉上了眼睛。
「真傻……」阿布羅狄輕嘆著說。眼前的瞬帶著秀氣的臉孔與清澈的眼神,雖然擁有鬥志卻看得出來並不好戰。雖然阿布羅狄對人類並無好感,但也不想讓眼前這個看似清純的少年死得太痛苦,盡可能想讓他安詳的結束生命。
「我們好不容易一路戰鬥到這裡來…教皇殿就在眼前了,我怎能就這樣倒下…」瞬握緊手中的鎖鍊:「不管怎樣,阿布羅狄,我必須通過雙魚宮和星矢一起到教皇殿去!」
瞬再度拋出了鎖鍊,角鎖循著如同閃電般的軌跡直逼阿布羅狄而去,但就在角鎖逼近阿布羅狄的面前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一樣。
站在眼前的阿布羅狄伸出了手,手中握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黑玫瑰擋住了鎖鍊的攻勢。
「那是什麼…竟然擋住了鎖鍊?」瞬驚訝地說。
阿布羅狄淡漠地望了瞬一眼:「我本想讓你毫無痛苦地死去,但你看起來似乎不想等待……」阿布羅狄手中的黑玫瑰,彷彿像是食人魚的利牙咬噬般,粉碎了瞬的角鎖,並從角鎖的前端開始一直往瞬的手一路碎裂過去:「既然這樣,就只好讓這黑色的食人魚玫瑰扯碎你的身體讓你立刻死去!仙女座,這是你自找的!」
阿布羅狄燃燒起金色的小宇宙,從身上金色的光芒之中飛出了許多黑色玫瑰。瞬見狀隨即揮動左手的圓鎖,讓圓鎖的鎖練圍繞在自己身體周圍防禦,但那些黑玫瑰每一朵都像是利刃似地,將碰到的東西全部粉碎。無數的黑玫瑰就像食人魚群般,在粉碎了瞬周圍的鎖鍊之後,全都湧向了瞬,覆蓋了他的身體。
「哇啊——!」
阿布羅狄冷眼地看著在瞬哀嚎聲中,被黑玫瑰覆蓋淹沒的身影。他輕輕閉上雙眼,覆著在瞬身上的黑玫瑰飄散了開來,瞬無力的身軀倒在地上,身上的聖衣已經被食人魚玫瑰完全粉碎了。其實原本可以讓食人魚玫瑰就像扯碎仙女座聖衣一樣,繼續扯碎他的身體,但阿布羅狄還是停了下來,不想讓這個少年死得太淒慘。
玫瑰花的香味隨風飄來,阿布羅狄轉頭朝著雙魚宮的出口望去。
「…是嗎?」
阿布羅狄喃喃地說,玫瑰花香向阿布羅狄傳達了飛馬座已倒在花叢中的消息。
「嗚……」倒在地上的瞬傳出了悶絕的聲音,阿布羅狄轉頭看著瞬。
「仙女座,你別再掙扎了。」阿布羅狄毫無感情地說:「我不忍心讓你的身體被玫瑰花撕碎,而且飛馬座也已經在半路上倒下了,死心吧。」
「星矢……」
阿布羅狄看著趴在地上的瞬,彷彿哀悼般無力地喚著星矢的名字。
帶來花香的風掠過了阿布羅狄的身旁,搖動著他的長髮。原本帶著冷淡表情的阿布羅狄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地,眼神透露出一股訝異。
「這是……!」
阿布羅狄驚鄂地看著四周,原本以為是從雙魚宮外吹來的微風,竟有漸漸變強的趨勢,雙魚宮的室內空間中,風勢形成了一股空氣渦流。
「怎麼回事…這不是自然現象…」
阿布羅狄訝異地說。雖著風勢越來越快,變成一陣氣旋包圍在阿布羅狄的四周。阿布羅狄察覺到,這種現象是由一股小宇宙所控制的。
「仙女座,你……」
阿布羅狄看著倒在地上的瞬,他無法相信控制風勢的這股小宇宙,竟是來自眼前即將瀕死的人。
「阿布羅狄……雖然我失去了聖衣和鎖鍊,但我還是必須通過雙魚宮去找星矢……」瞬掙扎著起身,看著阿布羅狄的眼神,彷彿帶有一絲懇求:「我不想使用這種必殺技來打倒你,請你讓我過去!」
「哼,沒想到就快死的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阿布羅狄冷笑著對瞬說:「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我一點用都沒有,我也不可能讓你和飛馬座去到教皇的面前,看來我對你的同情是多餘的了!」
阿布羅狄說完,準備使出光速拳結束瞬的生命,但就在要行動的那一刻,身體卻不聽使喚了。
「怎麼可能…我的身體竟然無法活動……」
阿布羅狄驚愕地說,處在氣旋之中的阿布羅狄受到氣壓下降的影響,身體無法活動自如。
「就算我失去了力量…這股氣流還是可以隨我的意思增強,甚至能讓氣流變成風暴……」瞬撐著無力的身體對阿布羅狄說:「處在氣旋中的你會因為氣壓下降影響身體活動,如果形成風暴,氣旋中極低的氣壓甚至可能讓你的身體爆裂!阿布羅狄,我不想用這麼殘忍的招式對付你……請你讓我通過這裡去找星矢,去見教皇!」
「我不會讓你們接近教皇的!」阿布羅狄厲聲說道:「就算我的身體四分五裂,守護教皇仍是我身為雙魚座聖鬥士的職責。何況你以為這種小小的氣流,就能讓我不能動手嗎?」
「阿布羅狄!不要!」
正當阿布羅狄要出拳之際,隨著瞬的呼喊聲,阿布羅狄周圍的風勢也急速增加,強風狂亂地吹拂著阿布羅狄的髮絲,迅速下降的氣壓也令阿布羅狄的意識漸漸變得糢糊。
「可惡…仙女座……」
阿布羅狄咬牙切齒地說,美麗的雙眼閃爍著憤怒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瞬。
此刻阿布羅狄終於察覺到,這個青銅聖鬥士的小宇宙是不能輕視的強大。但令阿布羅狄困惑的是,即使瞬有著接近黃金聖鬥士水準的小宇宙,與影響阿布羅狄行動的能力,可是從瞬的臉上卻看不到在戰鬥時應有的威猛,而是一種無奈與哀傷的神情,以及他秀氣的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眼神。
「既然你有本事讓氣流形成風暴,為何一開始不直接攻擊我?」阿布羅狄問道:「你以為用求的,我就會讓你通過雙魚宮嗎?」
「雖然不得不戰鬥,但我真的不希望傷害任何人……」瞬無助地看著阿布羅狄回答:「你剛剛說,你不忍心讓玫瑰花撕碎我的身體。雖然你用玫瑰花作為必殺技,其實你也不願讓美麗的玫瑰花沾染血腥吧?我也一樣,我不希望為了勝利而去傷害任何人!」
瞬的回答震憾了阿布羅狄的內心。他沒想到竟然有人也和自己有著類似的想法。就像玫瑰花雖然帶刺,但只要不受到外來的威脅,也不會主動去傷害對方。
阿布羅狄有些動搖,但是當他看到瞬的眼神時,心中的動搖很快就消失了。
瞬清澈的眼神,就像撒卡清澈的眼神一樣。一想到身在教皇殿中撒卡,阿布羅狄的意志更堅定了。他舉起了手,手中拿著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你太天真了,仙女座。既然要戰鬥,一開始你就不該有所保留。不過你說對了一件事,我確實不想讓玫瑰花沾染到人類的血。」高舉著白玫瑰的阿布羅狄無情地對瞬說:「但是這朵吸血玫瑰不一樣,很適合用你的鮮血來滋養它。只要這朵玫瑰刺中你的胸口,從純白變成鮮紅的時候,你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住手,阿布羅狄……」瞬訝異地望著阿布羅狄:「為什麼你要做到這個地步…難道你不曉得你所守護的教皇,如今已走向邪惡了嗎?你既然身為黃金聖鬥士,不是應該為了守護雅典娜,守護正義而戰嗎?」
「你果然很天真啊,仙女座。你真的知道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嗎?」阿布羅狄笑了一下,那藍寶石般美麗的瞳孔卻流露著敵意,嚴厲地對瞬說:「我告訴你吧!擁有力量者,才有資格去定義所謂的正義!教皇擁有至高無上的力量,他才是真正能守護這個大地的人!」
「力量才是正義……?」對於阿布羅狄的回答,瞬無法認同地說:「那麼沒有力量的人又該怎麼辦?難道那些弱小的人們,就只能屈服在擁有力量的人之下嗎?」
「沒錯!」阿布羅狄毫不猶豫地說。如同瞬所講的,這片大地上的植物是如此脆弱,只能任由人類肆意地破壞蹂躪:「沒有力量的弱者們能做些什麼?若不是因為有教皇的庇護,這片大地又怎能維持今日的和平!」
「你錯了,阿布羅狄,你的想法並不正確……」
「不用再說了!」阿布羅狄無情地打斷瞬的話,他從來就不指望有任何人能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像你這樣的人類終究不會明白的。來吧!仙女座,接下這朵吸血玫瑰,用你的血染紅它吧!」
阿布羅狄說完,俐落地擲出手中的白玫瑰。白玫瑰有如箭矢般穿透了周圍的氣流,筆直地射中了瞬的胸口。
「啊……」
被白玫瑰射中的瞬,感到一陣心痛,這股心痛不只是因為胸口被刺穿,也像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
「為什麼…不應該是這樣的……」
瞬不明白,應該要守護大地與女神的黃金聖鬥士,為何如此坦護邪惡的教皇。這股難以置信的震驚變成了一種震怒,也影響了雙魚宮裡的氣流運動。
「――星雲風暴!」
隨著瞬悲慟的聲音,阿布羅狄周圍的氣流變成了風暴,在氣旋中心的阿布羅狄因為氣壓急劇下降,感到一陣昏眩,身體也開始疼痛起來。
「嗚…!」
阿布羅狄忍受著身上的劇痛,從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鮮血,雙膝跪地之後倒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身穿黃金聖衣,自己的身體或許就會被這陣風暴影響,而四分五裂。
在阿布羅狄倒下之後,氣流的速度減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瞬看見阿布羅狄倒下而停止了攻擊。阿布羅狄無力地抬起頭望著瞬,只見瞬流著眼淚哀傷地看著自己。而他胸口的那朵白玫瑰,開始漸漸變紅。
「仙女座,你要記住……」阿布羅狄的眼神流露著溫和,喃喃地對瞬說:「就算你不想傷害任何人,一旦戰鬥你就不能有所保留…如果不使用力量的話,是無法去實現…你心目中的正義的……」
阿布羅狄說完後,笑著閉上了雙眼。從口中吐出的大量鮮血浸染了身上的黃金聖衣。彷彿就像無數的紅玫瑰,覆蓋著阿布羅狄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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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滿月啊……」
阿布羅狄抬起頭,望著高掛在夜空中的明月,銀白色的月光映照在他美麗的臉龐上,若不是因為身上穿著雙魚座聖衣,此刻在佇立在月光下阿布羅狄的身影,或許會美得不輸給那些收藏在博物館中的藝術品。
然而,雖說身上穿著雙魚座聖衣,卻不是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黃金聖衣,而是彷彿能隱藏在這片黑夜裡,深遂的黑色中帶著神秘紫色的冥衣。
「說得沒錯。真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再看見這樣的滿月呢。」
像是回應阿布羅狄的話般,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阿布羅狄轉頭望去,只見迪斯馬斯克穿著和阿布羅狄同樣紫黑色的巨蟹座冥衣,帶著輕浮的笑容,坐在一旁的石碑上還隨意翹起了一支腳。
而他所坐的那塊石碑上面,銘刻著「DEATHMASK GOLD CANCER SAINT」的字樣。
「你看起來挺開心的嘛。」
阿布羅狄斜眼望著身後的迪斯馬斯克,帶著淡漠的表情說。
「廢話。重新又獲得了一次生命,能不開心嗎?」迪斯馬斯克揚著嘴角,望著夜空中的滿月說:「我還希望明天的太陽最好不要再升起來,這樣我才能盡情地用這條命,去做些我死前沒機會做的事。」
「你要不要乾脆說你還想去大吃一頓?」聽了迪斯馬斯克的話,從黑夜中出現的修羅也穿著紫黑色的魔羯座冥衣,對著迪斯馬斯克沒好氣地說。
「哦?修羅,你這個提議不錯。」面對修羅的調侃,迪斯馬斯克反而露出了恍悟的表情附和著修羅。修羅不屑地看了迪斯馬斯克一眼,只能無奈地哼一聲。
「哈哈哈,沒想到修羅也會開這樣的玩笑呢。」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撒卡穿著紫黑色的雙子座冥衣從黑夜中現身,帶著笑容對修羅說道。
修羅轉過頭去,低低地說:「…不,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想說要開什麼玩笑……」
「有什麼關係嘛。」迪斯馬斯克揮了揮手,戲弄似地對修羅說:「雖然大吃一頓也很重要,不過待會兒即將進行的任務更重要,別把自己搞得那麼緊張,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心情,又不是什麼壞事。」
「撒卡。」
聽見呼喚自己的聲音,撒卡望了過去,只見卡妙穿著紫黑色的水瓶座冥衣,在黑夜中現身。
「卡妙,」撒卡收起了笑容,對卡妙問道:「教皇大人呢?」
「教皇有令,要我們先在這裡待命。待時間一到,」卡妙回頭望向遠方的聖域十二宮:「……我們就跟著教皇一起,攻進十二宮。」
聽完了卡妙的話,現場所有的人不約而同地望向十二宮的方向,臉上都帶著嚴肅的表情。
阿布羅狄遠遠地看著從十二宮傳來的燈火,尤其是自己守護過的雙魚宮,以及在雙魚宮之上的教皇殿。
「雅典娜在教皇殿裡面吧……」
撒卡喃喃地說,凝重的表情之下,眼神卻流露著一股堅毅。
「記住。這個任務絕對不能失敗。」原本還開朗地笑著的撒卡,此時卻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對其它人說道:「我們還能重拾生命回到這聖域,就要徹底執行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使命。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雅典娜……」
撒卡話說到一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然而現場所有的人,心裡都明白他接下來想說的是什麼。
(只要雅典娜擁有力量,就能實現我所希望的正義……)
聽了撒卡的話,阿布羅狄的內心也更為堅定。重拾生命回到聖域為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幫助雅典娜,獲得她能守護這個大地的力量,以對抗接下來要面對的聖戰。
阿布羅狄一直記得年幼時教皇對他說過,這場聖戰攸關大地上所有生命的生死存亡。若是雅典娜無法在這場聖戰守住這個大地,那麼整個大地將會���他們所處的這個慰靈地一樣,失去美麗的色彩且毫無生氣。
「是啊,若是整個大地都像這裡一樣,除了死亡之外什麼都沒有……」
風起了,阿布羅狄望著天上的滿月,輕輕地說著。
接著,一朵又一朵的白色玫瑰花漸漸憑空出現,隨風飛舞在他們的四周。
「就算身上的聖衣不是金色的,但小宇宙還是一樣的啊。」
阿布羅狄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飛舞在風中的白玫瑰,像是沾染了阿布羅狄的小宇宙一樣,一朵一朵,從白色漸漸變成了黃色。
「哦,這種顏色的玫瑰花,也挺美的嘛。」
迪斯馬斯克看著在風中飛舞的黃色玫瑰花,不禁讚嘆著說。
「黃玫瑰是很美,不過雖然所有的玫瑰花都帶著與愛有關的含意,唯獨黃玫瑰不一樣……」卡妙拾起了飄落在自己身上的一朵黃玫瑰,對阿布羅狄說:「阿布羅狄,你知道的吧?」
「我當然知道。」阿布羅狄依舊看著天上的明月,回應卡妙的話:「黃玫瑰代表的含意,是懺悔。」
「懺悔……?」
一朵黃玫瑰飄過了撒卡的眼前,他帶著些微訝異的表情,喃喃地說。
原本看著滿月的阿布羅狄,閉上雙眼低下了頭,淺淺地微笑著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不會被理解,也不會被原諒的。至少……」低著頭的阿布羅狄張開眼睛,伸手接住了一朵飄落的黃玫瑰:「至少藉著這些玫瑰花,向那些我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人,表達些許的懺悔之意吧!」
阿布羅狄手中的黃玫瑰,又隨風飛離了他的手,落在一旁的石碑之前。
石碑上,銘刻著「APHRODITE GOLD PISCES SAINT」的字樣。
<黃金之心〜雙魚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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