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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燃料
chinawee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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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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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监工成性奴
老实说,要我到这边来我是不太愿意的。我是一建筑公司的员工,老闆好端端的要我到工地去当监工。原本天天坐在空调房的我就这样被「下放」到工地去了。还好我不用劳动,我只是去看着他们和商量一下用料、进度什麽的就可以了,倒还过得去。
这天我穿着衬衫西装裤来到了工地,我一走入工地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装扮和这里格格不入。工地里是一个个赤着上身的工人,他们的身体壮硕,但却不是那种在健身房刻意练就的夸张肌肉,而是那种朴实的、深藏着力量的肌肉。他们的身上流满了汗,这使得工人们的肌肉线条更是明显,特别是一对对粗壮的手臂,更是让我看得移不开眼。我看着他们,心中想道,也许在这边工作也不算太坏,虽然是辛苦了点,但可以看看猛男,倒也不坏。
我边随着领头的人往工地内部走去,边不忘看着路上一个个精壮的男子。在我联想翩翩的时候,那个人朝我笑了笑道﹕「监工先别忙着察看工作情况了,我先带你见过我们的工头吧!」说罢又带着我往里走去。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洩了,看工人作工也看得这麽入迷,自己真是太急色了!
工地可真热啊,我都开始流汗了,果然穿衬衣是不对的。我抓住衬衣的领口搧了搧,好不容易总算到了那个工头的办公室了。虽然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就是个帐篷,想当然里面也是没有空调的。那个人带我到帐篷门口,道了个别就转身走去了。我想拍一拍门,这才惊觉帐篷根本就没门,要是拍个什麽啊﹖只好拉一拉帐帷权作拍了门吧!
帐中人想是听到了声音,朗声着我进去。我一打开帐帷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汗息。这断不是什麽好闻的味道,才我却因为这股味道鸡巴微微发硬了。我?头看帐中人,这才发现帐篷中有两个人,大概是因为帐篷中热吧,二人都没有穿上衣,下身只有一条工裤。两个人都精壮得很,放到同志界绝对是天菜级别的猛男。光从他们的肌肉看去就觉得他们一定是无数男男女女的「好床伴」。「工地都专出猛男吗﹖这是怎麽回事﹖」我心中纳闷。我瞥了瞥二人的跨下,质地坚韧的工裤硬是被二人撑出了明显的轮廓,真想看看啊…
我猜测年长的那个是工头,另一个便是副工头吧!在工地工作皮肤哪有不黑的﹖他们二人的身体都是黝黑的。他们二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下巴有着刚长出来的硬短胡子,将本就严肃的脸孔衬得更是刚毅。他的一对胸肌简直令人想伸出手去抓过几把,大胸肌上面有着不小的奶头。他的奶头是比他胸肌颜色更深的黑色。他的身材是属于那种肉壮类的,肚子上没有腹肌,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肚子是坚硬的、有肌肉的,不是那软软的肚子。肚脐下有着一道深黑的毛,一直延伸至裤子底下,让我很想把他的工裤拉下,看看里面藏着怎样的一隻巨兽。我身高一米七五,他比我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推测身高一定破一米八的。他身上涔着汗,有那麽一刹那,我竟然想冲上前舔乾他胸肌上的汗水,再用舌头挑逗他的黑奶头,这种严肃的壮汉低沉的气音一定很是性感。
另一个男子约略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刚开始工作没几年。他的皮肤也是黑的,但不是壮汉的那种黝黑,他是那种小麦色的肤色。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应该也是一米七五左右吧!他的身材可以说是精瘦吧,全身上下就像一根钢条,每一块的肌肉都不是很明显的,可你一看就能看得出每一块肌肉都是坚硬的,就是不知道胯下那一根是不是也像他的肌肉那般硬。他就像一隻矫健的猎豹,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眼中闪着攫取的光,这一定是我的错觉而已。他的腹部有着整齐的六块腹肌,腰的两边有着两道人鱼线,一看就知道腰力很是不错,是那种可以连续抽插上一个小时也不觉累的种马腰。我猜他每次都一定会把床伴直操到求饶-谁可以撑得住这马达般的腰的猛烈攻势啊﹖
这两个工头,要是可以让我得到其一并与之云雨一番,就是在这工地工作上一辈子我也愿意啊!真不知道上一个监工为什麽要辞职…想到这里我后穴竟然开始痒起来,我就真的这麽饥渴啊﹖
在我不知不觉开始了性幻想的时候,我听到一把低沉的声音道﹕「你好!我是这边的工头,叫我辉就可以了。」他看了看我,被他那眼睛看了看,我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燃烧起来了。他接着道﹕「那边的是副工头,也是我的侄子。」
副工头朝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很有青春的气息,说﹕「我是阿林,副工头。书唸不成,就只有运动好一点,于是就跟叔叔来工地工作了。」他走上前与我握手,道﹕「现在工地除了我之外总算多了个年轻人了,太好了!」我礼貌的伸出手回握他的手,这是一双长满了厚茧的手,一摸便知道是经过劳动的,手心很是温暖。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阿林随即帮我倒了杯水,他把杯子递给我,笑道﹕「现在天热,来喝杯水,当心中暑了!」我接过水杯,天气太热了,水是温的。我微笑表示道谢,答道﹕「放心吧!我还没羸弱到晒一下子就会中暑的程度,我平常也是有在运动的!」说罢仰头把杯中的水都乾了,果然解渴。
虽然上头安排我过来谈公事,但面对这麽两个猛男真的很难静下心来工作。我一直注视着辉,手中一直假装在公事包中找文件。大概辉觉得现场太安静了,说道﹕「上一个监工辞职了,这下要你多多关照了。」,一句典型的客套话,他说时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头,他的胸肌被他的手牵动而一抖一抖的,让我不得不注意这对发达强壮的胸肌。
我听得他这样说也极尽客套之能事道﹕「哪里话﹖我初来乍到,对这里还不太熟识,还得靠你们多多提携呢!」我还在那边假装翻文件一边看男生,这次我看的是阿林。阿林才二十多岁,身材已经练得这麽的好!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和那人鱼线真是令人充满了幻想。
我终于捨得从公事包中拿出文件了,我把公事包放在裆部,以免让他们发现我勃起了的鸡巴。话说这帐蓬还真热啊,我拉开衣领意图让风吹进来,可效果还真的不太明显。阿林见状跟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上衣脱掉的,我们工地的人也是如此,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相信你也不会太介意的吧﹖」我看了看辉,他也点了点头,也对,就当作是入乡随俗吧!我把衬衣脱了挂在椅背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虽然自己也有在运动,可和他们比起来真是差多了,这还真令我有点尴尬。
我把文件从公事包中拿了出来,想拿笔把几个重点划出来以方便待会讨论,这个时候我却觉得有点热,明明都脱了衣服了,怎的还这般的热﹖感觉自己的头脑也不太清醒了,今天明明是睡饱了才过来的啊,这是怎麽一回事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振作起来,可事情并不是这麽的简单,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半了,我分不清是鸡巴的淫水还是汗水。我的后穴也是痒得可以,很想有一根硬硬的鸡巴插进来…是因为太久没约炮了吗﹖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的简单。
我辞不达意的说了几句关係工作的事,我已经受不了,我的身体内就像有一团火,把我从内到外的燃烧,我再也静不下心来了。脑子也好像停顿了一样,什麽也想不到了,难道是那一杯水的问题﹖他们… ��稀间我看到阿林对着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阿林走到了我的身后,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说﹕「监工先生,我们先把工事搁下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说罢把我拉了起来,他突然的放手,我一下子就这样跪坐在了地上。更、更重要的事,难道是…
跪坐在地上的我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辉,辉在这角度看上去是这麽的雄壮、威武,我看到的是他跨下的一大包和他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他把他原本并排的双腿分开,我听到他低沉雄浑的声音说﹕「过来。」他的说话在这时不知怎的就如圣旨一样,是命令的、不可违抗的。我如梦魇似的爬过去,他的双腿把我夹住。我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我已经嗅到了他浓烈的男性气味和汗息,这一刻大概我仅馀的、残留不多的理智也被丢个清光了。
我把他工裤的拉裤拉下,里面直接就是他的鸡巴了。可能是因为工地实在太热了,连内裤也不穿才会感到凉快一点。辉的鸡巴还是软的,可我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根不容小看的大鸡巴。我怯怯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鸡巴,我的舌尖刚好落在了他的马眼上,他低吟了一下。我继而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他的鸡巴在我的口中慢慢的涨大,不一会已经完全的勃起了,把我的口鼓得满满的。
他把手放到我的头后,牢牢按住,他的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粗大的鸡巴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只能趁他抽出去的瞬间抓紧机会呼吸。他鸡巴上不断流出一股股的淫水,我只得一次次的嚥下,苦且咸。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小林走到了我的身后,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手掌放到了我裤子的皮带上。他几下动作就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现在我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厚实的双手开始一下下的摸着我的屁股。突然他用其中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他隔着内裤套用着我的鸡巴,弯下腰来附在我耳边对我说道:「小骚货都这麽硬了,想要了吗?」
小林很快就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就这样我的后穴暴露了在他的面前,他的指头轻轻的在我的屁眼口游移着,偶尔用指腹按按。现在的我特别的敏感,光是这样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屁股,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甚麽样子,估计从旁人的眼光看去定必很是淫乱吧!
「喂!你嘴巴停下了!」辉把我的头?了起来,用手巴了我的脸两下。我之前从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辉这样的行为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我再度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后穴有硬物顶着,难道是小林的鸡巴?小林往自己的鸡巴吐了几口唾,再用手套了自己的鸡巴几下,之后便狠狠的插了进来。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小林的鸡巴本来就大,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情况下更是令人受不了。小林光是把龟头插进来我就已经痛呼了几声,小林听到我很是痛苦的声音,戏谑的到:「骚货在叫甚麽呢?待会有得你爽的呢!」说罢又把自己的鸡巴一寸寸的往我的后穴挺进。
辉并没有因为我的痛楚而放慢动作,他反而抓住了我的短?,把我的头前前后后的晃动着。在他的眼中,我大概是没有生命的,现在的我与一隻飞机杯无异,只是他洩慾的工具。但我却从这种非人的对待中得到了一种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就像被这两叔侄完全的佔有了,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现在我要想的只是要怎样去取悦这猛男叔侄俩。他们两个都有着床上梦寐以求的体格和鸡巴,而我现在竟同时被他们二人佔有了,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直流水了。
因为我含着辉的鸡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我分不清我的叫声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大抵这两者本就是一体的,有多大的痛苦就会有多大的快感。小林终于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后穴。我爽呼了一声,后穴了那一直再煎熬我的痕痒终于随着小林的插入而得到了满足。这个时候我想要更多,我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屁股前后摆动。
这个时候辉扶起了我,我的上半身倒在了他的身上,下半身被小林扶着。我的头落在了辉的一对大胸肌上。他的胸肌是这麽的硕大,靠在上面是多麽的有安全感。我嗅到了辉的男性气味,那是多麽的迷人,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他的黑奶头。在我舔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压抑着的喘息声,看来乳头是这个猛男的敏感带呢!我故意的多舔了几下,特别是他已经硬了起来的乳首,我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想不到刚刚含他的鸡巴他都能忍住,一到奶头的部份他就受不了。这麽一个猛男还是有着这个弱点!于是我就更使劲的刺激他的奶头。
小林爽呼了一声﹕「叔叔,想不到这傢伙的后穴还挺紧的,看他那个骚样子还以为早就被操松了!」他边这样说着边抽插我。其实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不管他插得是谁也应该是紧的。
「我劝你还是慢点,上一个监工就是这样被你操坏了。」辉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肌上边淡淡的说道,彷彿说的只是一件玩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林把鸡巴挺了进来,不服气的接着说道﹕「叔叔你怎麽全怪我头上了?明明把他插到喷尿的那个是你,而且傢伙都被我们和工友操松了,留着也没个鸡巴用,你说对不?」
我听到这里几乎不敢想象,该有多大的刺激才会被操到喷尿?不过我猜我很快就可以用自己的肉体去体验看看了,我真可以说是又怕又期待。
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小林不停的冲撞着我的屁股,他的鸡巴就像一支长枪,在我的体内大力的穿刺。他那沉沉的囊袋一下下的拍打着我的会阴,像一个沉重的攻城锤。他抽查的频率是这麽的快,我这才想起了他的公狗腰,那长着六块腹肌的公狗腰腰力定是过人的。小林就像是一台打桩机,几乎不停歇的插着我。
「干!这傢伙是有多配合啊?我抽出去的时候他还会夹紧不让我拔出去!」小林边说着便用手拍打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打得红肿了。
「叫得真骚啊…」辉又把我的头移到他的鸡巴上,不等我预备好就把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他的腰只是慢慢的摆动,借着小林插我的动作让我含他的鸡巴。就这样,我被夹在了这两叔侄中间,他们二人的鸡巴是不同的。辉的是属于粗大型的鸡巴,当然长度也比一般人长多了,但重点是那粗大的龟头。而小林是那种长型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只是相对的龟头部份要比辉的小一点。
小林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身体内重击着,随随便便的都能顶到我后穴的最深处。也许小林的经验还不多,他就只懂得直直的抽插着,当然也有可能他的鸡巴太长了,不用任何的技巧也可以轻易的把人操到高潮。小林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他用两指夹住了我的奶头,不住的摩擦,这上下身交加的快感彷彿要把我融化了,明明没有人接触过我的鸡巴,可我却觉得鸡巴好像一直都在被刺激着。我难道真的会被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操射?
我口中还是辉的鸡巴,他的鸡巴被含了这麽久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还是这麽的坚硬,感觉还要比刚含进去的时候还要大。我的嘴巴都要酸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后穴的刺激来得太强烈了,我忍不住呜呜呜呜的叫,舌头的动作也就不小心的停了下来。辉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的一扯,像是在用行动提醒我自己并没有自主的权力,也把我从快感中拉回了现实。
「干!他夹得真紧!我快受不了了!叔叔,我们来交换,我也想嚐嚐这傢伙的嘴含得有多好!」说罢一下子把他的鸡巴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顿时我觉得自己的后穴空荡荡的,好像有什麽可以填进去。此时辉也把他的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我赶紧在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吸。他们两人同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这样跌在了地上。我?头看着二人交换了位置,辉走到了我的身后而小林则来到了我的面前。
小林用手捏着我面颊,口中道:「喂,张嘴来吸你大爷的鸡巴!」说罢他就把刚刚抽插过我后穴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小林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他很轻易的就顶到了我的喉头,令我一阵一阵的乾呕。我把小林的鸡巴吐了出来,他的真的太长了,要我整根含下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只好在舌头上多下点功夫。我用舌头不住的舔小林的龟头繫带,听说这是整根鸡巴最敏感的部份。果然我舔了几下,小林就开始受不了了,他倒抽了几口气,大喊道:「干!这新来的监工口活还真不错,比上一个好多了去!」他突然把鸡巴移开,用手把自己的囊袋提了上来,打在我的脸上,坏笑道:「监工先生也帮我舔舔」。
我定睛看着他的囊袋,那是这麽的饱满,里面定是储满了精液。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我的舌尖好像感觉到了小林囊袋上的皱摺。这个位置平常甚少有人去触及,很是敏感。小林囊袋的味道很重,可在这种时候还会有谁去介意这种小事?
在我还在舔着小林囊袋时,我感觉我空虚已久的后穴被一种粗大的东西给抵住了。辉在后头瓣开了我的屁股,往我的后穴口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头磨蹭了几下就开始把自己的龟头往我的后穴里塞。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辉的鸡巴要比普通人粗多了。他是我所遭遇过的、最粗的鸡巴。他才刚把龟头塞了进去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即使刚刚才被小林的鸡巴插完,可辉的鸡巴又要比小林的粗多了。明明是两叔侄,鸡巴却不尽相同,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极粗及极长。其中得到了一个已经可以让人欲仙欲死了,而现在我竟然可以同时被这两根过人的鸡巴进出我的身体。
我已经不再计较他们下药干我的行为了,反正其实这也是我心中所希望的,而我现在可以算是如愿以偿了。那就就此专心享受这两个粗野的猛男带来的快感吧!
辉的鸡巴一寸寸的插了进来,在他终于把整根都插进来的时候,好像有那麽几秒我失去了意识。辉的鸡巴慢慢的在我的体内进出着,他的鸡巴太粗了,想快速抽插也做不到。
「放松点!我动不了。」辉用他那平板的声线说道。我试着放松自己好让他容易动一点,可是后穴的痛总令我不自觉的夹紧。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把一把利剑从我体内拔出来一般,可是伴随着痛楚而来的却是鸡巴上一丝丝的快感,每一次的进入都好像顶到了一个点,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好像被顶得直冒淫水,地上湿了一小滩,很是淫靡。
小林身上的汗不住的滴落在我的头上,我?头看他,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泛着油光,就像那些内裤广告的模特一样,赤着精壮的上身,加上俊朗的脸孔,实在很难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来。他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巴,可是不一会我的嘴已经离开了他的鸡巴。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量在把我往后拉,原来辉已经躺在了地上,现在我坐在了辉的鸡巴上,他的下身很是有力,一下又一下的插进来,我为了保持平衡用双手按住地面。
「叔叔你太狡猾了!你用这个体位操他我都没得玩!」小林不服气的说。是的,他是说「玩」。在他们的眼中,我就只是一件性玩具,没有更多了。他最后把我其中一隻手从地面拿开,放到他的鸡巴上,道:「手别给我闲着!来!」我的手已经握住了小林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炽热的,我可以感觉到他鸡巴的力度和硬度。这是一根多麽有力的鸡巴,难怪刚刚的抽插这麽的狠。
我的手被他的鸡巴湿透了,我分不清上面的是我的唾还是他鸡巴上流出来的淫水。我一直套着他的鸡巴,手上的水令我在套弄的时候发出了「啵啵」的声音。此时我的身下是辉。他一下下的挺动着下半身,他的囊袋在甩着,一下下打在我身,可能是因为他插得久,鸡巴上的淫水分泌得多,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鸡巴在我的体内快速的进出。我得到的快感也强了起来。我听到身下的辉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我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这无疑是鸡巴和视觉上的双重享受。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每一次抽插都会把我的身体往下顶,我的自重加上他的力度让我整个后穴都感受到了他猛烈的撞击和粗大的鸡巴。
我随着辉的冲击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我忽然了解到辉的下盘是有力的,他可以完全承托我的体重,而且摆动了下身这麽久也不见疲态,可见他的体能是多麽的好。我的鸡巴随着辉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的嘴巴现在是空下来了,因此我开始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这是无意识的,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我的嘴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喘气,我的全身都是热的,后穴最敏感的一点没有停歇的给辉粗大的鸡巴摩擦着。「停、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听到自己这麽求饶着。事实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全身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以前这麽多次都没有过的体验。
「手不要给我停下来!」小林巴了我的脸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了动作。我后穴的位置不断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辉的动作这麽久也没有放慢过,只有越来越快和力度越来越大,我的鸡巴好像要被精液填满了,感觉几下轻轻的触碰就会让我射出来。这种临界点的快感我实在也受不了了,我想用手让自己射出来,可当我想伸手空下来的手把自己打射的时候,那隻手突然被身后的辉拉住了,「怕老子操不射你了?」辉说,他说的时候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就突然用力的往我后穴的深处一顶,这个时候鸡巴中的暖流喷发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操射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龟头处喷了出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一时没有了反应,只能「啊啊」的叫着。这是我人生以来的一次彻底的无手被操射。我一直以为无手操射只是情色故事的情节,我没有想到我真的体验到了被操射的感觉。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以后是离不开这两叔侄了,这种快感是我一生都从未有过的,为此,我甘愿成为他们的性奴。
「叔,你真的把他操射了!」
辉还没有射,小林也没有。刚刚才被操射完,现在辉的冲击完全没有减慢,小林这时突然走开,往辉的方向走去。我转头去看��生什麽事了,只见小林蹲在了辉的旁边,道:「叔叔啊,你是好了没有啊?我也想射在他的骚穴里啊!」说罢小林伸手往辉的胸肌摸去。「我记得叔叔的敏感带是奶头吧!应该没有记错吧!」他的双手分别放在了辉的一对胸肌上,一手揉着,一手逗弄他的黑奶头。
「小林、别闹了!放手!」辉难得慌张的道。
小林一边摸着一边说:「叔叔的胸肌练得真好啊!」说完还把舌头伸出去舔辉的奶头,就是这麽一下,辉精关失守了!他屁股用力一顶,把鸡巴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喷在了我的后穴里,他喷发的力度是这麽的大。
他射完之后「啪」的一声躺在了地面上,流满了汗的胸肌不住上下起伏。他歇了十多秒,把鸡巴从我体内拔出来,「啵」的一声。他站直了身子,用手拭了拭身上的汗,坐到了一旁,道:「我果然是老了,被你这麽弄了弄就射了!」
小林急不及待的把我扶起,?起了我的屁股,说:「叔叔你在胡说甚麽呢?你现在才三十多,正是最猛的时候呢!」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再接着道:「看!你都把这扫货插得屁眼也合不起来了!」小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我后穴口磨蹭着。他突然不发一声的插了进来。
「叔叔插过之后他里面变的好滑呢!」应该是刚刚辉射进去的精液吧!小林急着发洩,不等我整备好就直接开始了。他腰部的动作比一开始操我的时候还要快得多,这就是年青人的体力吗?他的腰像是安了一台马达,他几乎不停歇的前后摆动着他结实的腰部,极长的鸡巴很容易就可以顶到我的最深处。他现在只是急于发洩他旺盛的性慾,因此他也没用上甚麽特别的技巧,就是一味狠狠的插进来再拔出去,但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我快晕下去了。我才刚刚被操射了一次,现在鸡巴和后穴都极是敏感,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抽插无疑是在折磨着我。
「刚刚让叔叔用了这麽久,我现在一定要用个够本!」他跟辉一样喜欢在抽插的时候抓住我的腰部往自己的方向推。小林没有压抑的呻吟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后是他撞击我的声音,我的屁股被他撞的生痛,可现在最痛的是我的后穴,刚刚先是被辉粗大的鸡巴插射过一次,现在又被小林的长鸡巴贯穿,我都不知道他们两叔侄加起来总共插了我多少下,只知道现在后穴已经麻了,几乎没有什麽感觉,反倒是鸡巴,这样没有停顿的受着刺激。平常我都是等对方射了才射出来,我从未试过自己射了之后还被一号干着。
鸡巴开始痛了,大概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多了,现在我的意识是迷糊的,痛感和快感交结让我很是辛苦。「求你停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发现自己在向小林求饶。可是小林没有管我,我不停的叫,不停的叫他停下,可他不听。我现在头抵在了地上,口水淌在了地面,屁股?得高高的让小林操着。我的目光开始模糊了,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哪,在干甚麽。
我机械式的着他停下,当然慾火攻心的小林是不会理会我的。这个时候我感觉一直疼痛着的鸡巴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可又与被操射的感觉不一样。我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鸡巴喷了出来,我听到辉有点惊讶的说﹕「小林,你把它操尿了。」我、我被操尿了,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果然下面的地板有一淌透明的液体。
「干!难怪他突然变紧了!我、我要射了!」 小林突然把我的身体往后拉,腰部用力一顶,一股股热液又射到了我的后穴之中。他射过以后,直接把他的鸡巴拔出来,把我丢在地上,像是对待��件用完即弃的性玩具。
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眼看见小林把他的工裤穿上,他的鸡巴虽然射过了,却没有软下来,收在工裤了很是显眼。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帐外有许多的人声,原来刚刚其他的工人一直在看着这叔侄二人在操我!「各位工友稍安勿躁,这位监工先生明天就会投入服务了!」
我听见外面的人一片议论,最后才散去了。这个时候辉过来扶起了我,道﹕「这位监工,欢迎来到我们这工地工作。相信工作性质你也很清楚了。我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就这样,我加入了这个工地。一方面我离了这工作我就得去乞讨了,另一方面,我已经喜欢上了服务这一众猛男的感觉。我每天穿着一套完整的西装进去,一进门口就会脱掉,全身只留下一条内裤。他们说了,这样不但比较凉快,还方便他们操我。
我现在正在帮一个工人叼鸡巴,他坐在一堆建材上,双腿张开,手上拿着一根烟。我含着他的鸡巴已经很久了。我偷偷看着他状硕的身躯,伸出一隻手去捏他的胸肌。含了五分钟,他终于射了,他全身震了一震,我口中的鸡巴也颤了几颤,口中已经全是他的浓精。
他把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吞下去!」他说。我依言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不知不觉间,我好想已经习惯了吞精。「呼!真爽!好久没有射过了!谢谢啊监工先生!」我看着他满足的脸孔,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我也笑了。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壮汉走来。他们几乎是边走过来边急不及待的把工裤脱下。「监工先生,麻烦你了!」他们三人就这样把我围住,我看着我身边的三根鸡巴,我已经忍不住把其中一根含了进去。「休息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了!你得快点把我们吹出来啊!」
我依次含过三根鸡巴,之后两隻手去套弄剩下的两根。他们的鸡巴都充满了活力呢!十五分钟到了,他们的鸡巴还是一样的坚硬,没有意思要射的迹象。
「时间快到了!我们一起打出来射到监工口里吧!」
我听到他们这样说也就把口张大,我看着三个工人在我四周套鸡巴,我的鸡巴也开始不住的流水了,可是工头下过命令我不可以自己打出来的,只得忍住了。
不一会,他们三人都射了,大部份的精液都落在了我的口中,有几道射偏了,射到了我的脸颊去了。他们现在都在大口呼气,想必是因为重体力工作之后还射了一次的源故吧!
其中一人看到我脸颊还有精液就用他还硬着的鸡巴帮我把精液拨回口里。工头叫他们工作了,他们立刻丢下了我,穿上裤子就走了。对于这,我早已习惯了,况且我现在还有一件更值得担心的事了。
服务了这麽多的猛男,我自己也开始发骚了,后穴开始痒了起来。辉把工人叫过去工作之后,走到我身边,道﹕「骚货,你最期待的时候到了,跟我来。」我跟着辉回到了帐中。
小林早就在帐里等着了。一回到帐中,辉从后面抱住了我,一边用长着鬚根的下巴磨蹭我的颈项,一边沉声道﹕「有见监工最近工作出色,现在奖励你大鸡巴一根,你是要小林的,还是我的呢?」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在摸我的奶头了。他结实的胸肌正抵着我的背,我的股间感觉到有一巨物,啊!是他的大鸡巴呢!
「回总工头,监工要求加薪,我也想要小林的鸡巴!」
小林脱下了工裤,挺着大鸡巴笑着走了过来,道:「现在副工头加你薪,跪下领薪水吧。
我跪在了小林的前方,捉着他的鸡巴含进嘴里。辉已经把我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脱下了,他的鸡巴已经随时可以插进我的骚穴了。
啊!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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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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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标题:《穹顶》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罗米尔与阿拉贡一起进入了一个异世界的幻境。
一个短片段描写,互攻。
献给我的天花板艺术家Carol和Je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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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廊般的房间,挑高的圆弧形穹顶一个接一个,直通到无穷。穹顶上全是古老的壁画,从可以量化的时间开始之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里,又是何人绘制,它栩栩如生,人吹上一口气,它们便全复活了一般。
长廊只是一个相对语言可以通俗形容的形象概念,在抽象的更高级多维度空间,它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平面是它,折卷起来立体还是它。
它像是仅在脑海中存在的一个点,一个精神性的密闭空间,又像点线面连成的无岸浩瀚,在尘世借所有物质形体组成的一个四通八达的敞开时空。
他们原先在王庭新修的花园小径中散步,清晨浓白的晨雾起来,雾气过于浓稠到古怪。那弯曲娴雅的小径忽然变长了,从原先的一条形成无数条分岔的小径,一个神秘的力量,让波罗米尔和阿拉贡回过神时,人已置身这个房间。
它的结构像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识之处的房间,但又不完全是。它更通透��更长,穹顶也挑得更高,更遥不可及,仿佛高入云端,高到人只有在灵魂的上升中,才能触碰到众神的指尖。
波罗米尔率先迈脚踏进去,挡在他的爱人和他的国王的身前,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由他先承担。阿拉贡紧随其后,半步不离,在长廊中几乎是贴着他走,以应付背后的突袭。
他们的影子在光线中投到地上,变成合二为一的一个长长的影子,好像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当波罗米尔抬头,看到那片头上的穹顶之时,穹顶那一片以极夸张的手法绘制而扭曲在一起的色与形,瞬间攻击了他的脑部感官神经。刚铎的统领庞大的身躯像棉花一样软了下去,全身骨头被抽走了一样,他感觉不到自己有脚。波罗米尔向后倒去,不成体统地以殉难者的姿势,歪倒在阿拉贡的身上。阿拉贡下意识的用两手迅速架住了波罗米尔的胳膊,然而依旧被波罗米尔的体重掼到了地板上,但阿拉贡感觉不到重量应带来的痛,他只感觉到了腰后失重般的漂浮感。
波罗米尔按住他血管突突抽搐的额角,瘫软着倚靠在阿拉贡身上,并不能像他平时那样冷静和镇定。他此时敏锐到敏感的脑部神经分泌出过多的感性,像一个被放大化官能体验又失去主宰的接收器,他仅能蜷缩背部,在阿拉贡身上发出完全没有意义的呻吟。
“阿拉贡……阿拉贡…”波罗米尔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能流畅的组织他的语言。“阿拉贡…你看到它了吗?”波罗米尔干吞着喉咙中的唾液,他挣扎着仰着头,眩晕的目光无法离开那片至高的穹顶。
“什么?”阿拉贡看得到,他的目光亦锁定了那个有画面的穹顶,那个诡异的穹顶有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奇异魔力。阿拉贡将目光谨慎地收锁在黑暗中,如野生动物警觉的狼瞳,他看得见穹顶上变化万千的瞬息画影,但不确定在他眼中看见的,是否与波罗米尔眼中的是同一个场景。
“金箭,这穹顶上有光做的金箭……”波罗米尔困难的喘息,但在这陌生的空间中,他原应敏锐的战斗雷达感觉不到敌意。
然而阿拉贡的眼睛没有看到穹顶中的箭矢,他看到的是更遥远的天穹之中,不受一个穹顶所能限制的,黑暗中流动的物质分子。各种各样看似独立毫无关系的物质分子,由难以观察到的蛛丝链接在一起,由肺部里连接的神经丝线一样连在一起,他看到的是一个宇宙开端的黑色幽冥。
然后那个存在多时的宇宙之肺开始呼吸,它抽动几下,黑暗中便逐渐有微弱的星光开始闪烁。从少少几颗星光开始,星星们初绽头角。很快,它们被幽红的火星点燃了一样,稀稀拉拉悬浮在幽蓝色的宇宙云层中。宇宙中有空茫的回音,很快就叹息一样消失在深黑色的暗物质里。
有看不见的手在推那些孤独的天体。少少的不同颜色不同能见度的星星在引力中越靠越近,光芒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强,星群连成了星云带,以极度缓慢的旋转速度,在黑色的宇宙中向着核心公转。逐渐那些星云旋转的速度变快,甩一样的转得飞快,群星在舞蹈,以不可理喻的旋转式狂热节奏,汇成一支整个宇宙公转的交响曲。
这种旋转的高频让阿拉贡视线模糊,将思维克制住了像一支船锚投进宇宙画影中,找到控制躯体的准心,才能继续直视那些流动的幻影。
星星的舞鞋踏出滑落天幕的陨石与大片大片的流星雨,撞击到其他天体表面,砸出爆炸反应和摧毁性的坑洞,任何事物都在那雷一样的轰鸣中跟不上星星们旋转的速度。
亿万年之前,有星星们在旋转中如战车如战舰一样驶向对方,在交锋中互相碰撞,碰撞的星尘膨胀扩大了这个宇宙的体积。还有星团在碰撞中相继爆炸,形成绚烂的星爆遗迹。
亿万年之后,又有新的星丛再生,是宇宙中初生孱弱的孤星,那单薄的星层,依然按照它自己的引力节奏向那个不变的核心公转,直至它的本体在时间银河的旋转中消耗到消亡。
但新旧星星们的时间已永恒的错过,它们永不会再度相逢。宇宙中的星星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陨落,一如土地上更渺小的万千生命。
在黑色之中,仅有共同的宇宙母体,与阿拉贡的眼睛,知道它们曾为同一个核心公转而存在过。这个宇宙的诞生与兴衰以这样的方式客观的陈列在他眼前。
在一生之中,阿拉贡经历过许许多多次的死亡,亦为那些死亡唱过许许多多的挽歌,坚毅的接受各种各样注定的命运。然而,他依然为星星悲伤。
但在波罗米尔的视听体验中,穹顶上的画影大有不同。他眨一眨眼睛,画上重峦叠嶂的云层便动了,仔细去看,那不是雪白的云层,而是白皙薄透,皮肤上的纹理——箭矢一样的光线拉开巨画的序章。
在云端,他看到那些壁画里无数人物扭动的肢体,不同种族的人们似交欢又似厮杀的场面,无数头和脚相互倒置,无数身体扭曲出难以完成的弧形,人们互相咬着脖子,将武器捅进对方的身体,无数的胳膊无数的腿,叠成人肉和人肉卡错成一片难辨你我肢体的海,扭成无数血肉骨骼漩涡的形。
又有水流的声音回响在山间。天雨从血肉做所成的漩涡中来。起初是一滴水滴到波罗米尔鼻尖上,咸腥渗进他的毛孔里,随即淅沥沥的水流声变大了,更多的雨落了下来,那雨在光线中蒙上一层淡淡的黄金。
人用血肉来造雨,金色的雨水落到泥土里,低一些的泥地里雨水积聚汇成了河,高一些的土层里,蛰睡的种子就翻动着向上抽出了绿芽,翻动的土层和生长的绿植变成了山。
有骏马来山间河涧吃草,群马的马蹄在大地上踩出雷震,把生命的共鸣踩进波罗米尔的胸膛中,马蹄踏进滚滚河水里,掀出巨浪,巨大的浪头向波罗米尔打来,浪花盖在波罗米尔身上,他的肉体与灵魂被他自己毛孔中渗出的热汗和咸浪打湿。
那些光箭又出现了,波罗米尔睁大了瞳孔,高热又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向后抵住他腰后另外一支如玄铁般硬热的箭矢。
无数的金箭从光的漩涡里射下来,从他本身躯体中遗留的黑箭箭孔穿透过来,他周身不能动弹,自我的部分在幻境中接近消失于无形,他只能通过阿拉贡的呼吸声来呼吸,只能用背后阿拉贡的体温填充自己逐渐感觉不到的体温,只能紧紧用手握住阿拉贡大腿上的肌肉,像握住一支越来越热、具有实形的铁箭。
“阿拉贡……金箭……金箭的光太强了…”波罗米尔将背靠在阿拉贡的怀中说,“这并不痛苦…甚至有迷失一样的幸福感,让我幸福到眩晕,但是阿拉贡…我内部有火焰在响应它…这个光好像在召唤我,我快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波罗米尔喘着粗气,像一个狂热的受感召者,在他自己浑身的热汗里混乱的胡言。阿拉贡抓住他的腰,把波罗米尔在迷失的混乱中固定好,牢牢圈抱在自己身上。
在阿拉贡的手指接触波罗米尔身体和波罗米尔躯体的高温那一刻,波罗米尔脑内的壮丽景观像有通感一样涌入阿拉贡的脑中,阿拉贡脑中看到的宇宙诞生与消亡史同样进入波罗米尔的视野。
“多么的浪漫啊……罗曼蒂克到不可思议……阿拉贡……你感受得到它吗?你感受得到吗?”波罗米尔发出病态的痴迷低吟,只因他全身心沉沦在这金箭与宇宙带来的全部的爱里。
“我感受得到它………”
阿拉贡突然在这穹顶的笼罩中无来由的恐惧——他恐惧波罗米尔真会在他眼前如烈火一般燃烧殆尽,更恐惧波罗米尔嘴中所说的召唤与阿拉贡眼睛看到的消逝,害怕他的爱人真的会连精神带肉身都在这光箭中消失于无形,害怕波罗米尔消逝在那个孤寂的宇宙里。
恐惧,刺激出他的底层机能中的性欲。
他耳边听到波罗米尔呼吸粗急的声音,他不正常的体温在提醒阿拉贡,他怀中处于瘫痪状态和精神性高强度敏锐中的爱人伴侣,此刻生理上也难以避免的性质高昂。
阿拉贡摸向波罗米尔的双腿之间,仿佛摸到了一支带着火焰在光弦上待发的烫手金箭,如他所判断,他勃起了,果然如此。
在黑暗里,阿拉贡如战士般直视那片穹顶,将波罗米尔巨大的身体抱紧在怀中,让他麻痹的背部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他摸索着身上那具肉体包裹着的布料,抽开了波罗米尔的腰带,去吻他的脖子。
“阿拉贡…!”波罗米尔预感到阿拉贡接下来想做什么,体内金箭带来的燃烧感一样让他灼热不堪,止不住向后蹭着腰胯,贴向阿拉贡同样支起帐篷的腹股沟——他的爱人要在这片穹顶之下与他行房。而波罗米尔在这疯狂的精神喜悦中,也想投入于一场汗水淋漓的做爱。但在这片穹顶的古画之中,有更伟大又从不显形的力量,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他们。
“别在这儿解开我的腰带…!阿拉贡!那黑暗中有神!它的一百只从不睡觉的眼睛此时都在看着我们………这里有神在注视我们,这会令我感到羞耻。”
波罗米尔紧扣住阿拉贡的手,在身躯的震颤中将高大的身体瑟缩起来,埋入阿拉贡的怀抱。他错开在穹顶上的目光,不敢在此刻与在暗中的神对视。
“不…波罗米尔。不要害怕……”阿拉贡单手搂住波罗米尔的腰,拍打着轻抚他僵硬的背。过了好一会,他才对他说,“如果这里有神,那么我在神前就没有能隐瞒的秘密。这儿有神在你我中间,神必知道我对你坦荡到再无保留的爱,我也不会在神面前,因爱你而有一丝羞愧。”
阿拉贡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更多的亲吻送到波罗米尔的嘴角,波罗米尔贴到阿拉贡的嘴唇,就无法不去勾起舌头回应爱人的缠吻。
阿拉贡把波罗米尔的下巴缓缓正住,让他重新看向头上那片光彩琉璃的穹顶。
“波罗米尔,看着它,正视它,这并不羞耻…”阿拉贡褪下两人的马裤,让织物挂在他们的腿根,他将手指插进波罗米尔的口腔里,波罗米尔应声含住,用唾液去润滑。
阿拉贡慢慢用膝盖的力量将波罗米尔的腰骨顶起来,摸到爱人热得不正常、分泌出肠液的洞口,插入了手指给他扩张。随后他握住波罗米尔的拳头,让他和他的手一起握住他胯间硬热的阴茎,在波罗米尔越睁越大的瞳孔,散涣到不能聚焦的视线中,像插入一支血肉铸成的箭矢,将阴茎慢慢插入他的身体。
“阿拉贡……阿拉贡!啊………”
波罗米尔的语言重新变得贫瘠,阿拉贡掐握住他的腰,指头掐进波罗米尔腰部紧绷的肌肉里,退开几寸,又重新将箭矢钉进去。
他操得很慢,但很有力量,每一下都足够填满他。撑开他内部到不能再吃入更多的形状,撑出波罗米尔内部宇宙开端的圆形,撑成自己阴茎的形状。
阿拉贡直视那片变幻莫测的穹顶,拥起他的爱人,像一辆套上骏马与铁锁的战车,执剑冲向波罗米尔身体边界的黑暗与黎明。
波罗米尔在阿拉贡身上像教徒般仰跪着,将眼眶睁大到几乎撕裂。
在与神同在的性交中,他的视线离不开穹顶,波罗米尔瞳孔中有无数金箭将他的视网神经射到通透。在他身后,阿拉贡牢牢把住他的腰,将铁箭不断楔入他的盆腔中的肉孔,箭头没入穴道,深操到底,带出他体内湿热如沼泽般的泥泞。
波罗米尔向后仰,汗湿的胳膊勾住阿拉贡全是热汗的脖子,隔着衣物用湿透的背脊贴住阿拉贡衣领敞开、汗透的毛茸茸胸肌,赤裸贪婪到索求无度,催促阿拉贡插得更深更狠。
那根阴茎在他体内搅动,全根没入,再全根扯出,抵着前列腺凶狠有力的操干,刀刀拽扯出波罗米尔内部淋漓尽致的快意,拉扯波罗米尔肠腔里的快感,撕扯波罗米尔的灵魂,让他在阿拉贡性欲和爱欲的最直接表达中,反复跌堕沉沦。
有神在拉伸他的灵魂,提至天堂,有人在拖拽他的肉体,挽留人间。他的灵魂跌跌撞撞,漂浮不定,肉体酒醉般迷离,失去掌控力般东倒西歪,肉与灵不停的上升又下坠,死了重生,重生了又死。
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做工,两股力量在他身体内争抢,神与人的力量在他的内部角力,这让他汗如雨下,肌肉虬结,面庞扭曲,张着嘴不停泄出低声嘶吼,下坠的胃部扑腾着飞出无数翅膀带着火磷的蝴蝶,在全然的承受中勃起到几乎晕眩贫血。
在精神性的高潮和肉体性的高潮合一之如大洪水淹没他时,波罗米尔没有了自己,他在他的感官里,被穹顶上穿透他皮肤每一个毛孔、光做的金箭,和阿拉贡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中,被爱欲的幸福感完全穿透了。
他们拥抱着靠在对方身上,在互相亲吻中喘了一会,很快那个事后亲吻就又变了质。波罗米尔的亲吻不再在喘气中那么虚浮,变得又深又用力,阿拉贡的回吻也染上了蓄意的引诱和欲望的渴求。
阿拉贡的手揉向波罗米尔汗津津流淌他射进去精液的腿根,带着男性牙齿不轻的力度亲咬着爱人的喉结,揉搓波罗米尔的睾丸,套弄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
过了一会,波罗米尔不够,阿拉贡也还不够。
“波罗米尔…操我,爱人……”他摸他的嘴唇,指头划过他挺拔的鼻骨,“在神面前坦荡的抱我,告诉这宇宙的造物主,我是你的,让每一颗星辰都知道与见证我爱你,你也同样爱我,我们之间,坦荡无遗。”
阿拉贡的灰蓝色眼眸里有星辰,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白牙上有星星锋芒的光辉。
他在诸神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而然,气质平和自然,又洒脱不羁。
岁月将阿拉贡历炼如一把陈年的猎刀,如一支新锻的圣剑。虽饱经人事沧桑,那刀光剑影依旧清澈,并不会因为而今位高权重统领中洲而污浊半分。
无论他旧时形貌粗野,或如今气质华贵,波罗米尔都如一的爱他,仍旧被他深深吸引。阿拉贡是波罗米尔的肩膀,波罗米尔也是阿拉贡的依靠,他是他的剑,他是他的盾。
波罗米尔爱他爱到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中洲的王者仅在他面前露出这赤裸欲望与求爱的一面——一个高尚的国王,他爱的那个强大又理智温和的阿拉贡,只为过波罗米尔心甘情愿的弯腰和臣服,只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发出过信任又愉悦的咆哮。
这让波罗米尔重新因下腹硬起来而低吟。
他翻过自己被汗水浸泡过的酸胀身体,跪着边用拳头揉搓自己的性器,边单手捧着阿拉贡深色的臀瓣给他口交。
他用嘴愉悦阿拉贡胯间粗长的勃起,用舌尖和手指舔开阿拉贡体内的紧湿曲路,直到阿拉贡按住他后脑勺的金发,直到阿拉贡呼吸变急,在重新蒙上躯体的热汗里,半闭着眼睛在喘气和低吟中用舌尖舔自己的牙列,挺着腰骨给自己漏出体液的硬起手淫,直到他的肛门,湿滑到可以容纳波罗米尔性器的硕大。
波罗米尔把阿拉贡拉到自己身上,让阿拉贡抱住腿窝。用侧位性爱的姿势,操进他爱人的身体里。他用胳膊卡住阿拉贡的胸肌,手指隔着衣服摩擦挑逗他的乳头,国王的胸口在交欢中极其敏感,被他摸就会在震颤中喘出混合粗气的吟哽,压着臀肌紧实的下体,主动撞向波罗米尔抽身贯击上来的硬挺。
“阿拉贡……你被操的时候好性感……哪怕在神面前,我也不能不爱你更多……想操进你里面好深……想把你爱到好满……”
波罗米尔贴上阿拉贡发热的颧骨,牙齿撕扯他汗湿的黑发,咬着阿拉贡发热的耳壳,赞美他的爱人。这让阿拉贡泄出情欲的嘶哑呻吟,内部的腔体激动到紧缩起来,紧紧夹住他肠腔中波罗米尔有力的阴茎。
“再深一点……波罗米尔……再深一点!用力撞我…啊…啊…!波………”
阿拉贡按住波罗米尔的后腰,抓握住他向前挺力凝汗的臀肌。这让波罗米尔在他体内的击打变得更加狂野有力,扣着阿拉贡的腰腹次次挺进到最深。
“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的全部……”
波罗米尔将阴茎插到极限,在阿拉贡腹腔的肌肉上顶出他自己的性器的形状。他给阿拉贡快速套弄他滴水的阴茎做着手淫,又把阿拉贡的阴茎拉向那层薄肉间,抵住深埋他体内的,波罗米尔自己的凸起,让两个冠头隔着阿拉贡体内器官和腹肌的筋肉脂肪诡异的摩擦。
“看…阿拉贡…你被我爱成这样……性感到了极点……我那么那么的爱你……我的阿拉贡……”
“我要疯了……波罗米尔————!”
阿拉贡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情事中发出野兽一样失控的嘶声低叫,波罗米尔低头,圈住阿拉贡汗泞的腰腹,咬住阿拉贡的肩膀,只是更快更深更勇猛更凶悍的干他。
在被干到不停仰头喘息的过程中,阿拉贡汗湿的眼角看到头顶的穹顶。
宇宙星云的微光中露出神的星星,像一只恒古亿万年,依然保留慈悲仁爱的眼睛。那只眼睛凝视在它之下周身流通出快感电花般的两个凡人,与阿拉贡对视。
它通过自己告诉中洲的国王,它的存在从不为了抢夺,乃是为了更好的成全。
于是阿拉贡看到更久之前宇宙诞生时的瑰丽场景。
在一片漆黑的原始混沌之中,那时尚未有新的天地,也未有白日与黑夜的分明。宇宙间在黑暗中沉睡、涌动着的生命力所有的细胞,需要一个狭窄的出口。
远古的两面神在工作,他们共用同一个身体,他手中有画笔,她手中有写笔。
他的画笔掌管感性,她的写笔掌管理性。他暴烈刚直,但她冷清疏离。
他们时常会因为分歧在内部争吵不休,拖垮那个共存的躯体。
两种性别和两种性格,被装进同一个身躯共存。
远古的神祇在诞生之日,便共同失去将他们的灵带到混沌之中的女神。他们在为她们的消逝哀悼,两张不同的面孔,在同一张脸上同时流出眼泪。
两面神转身在虚空的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寻找,但再找不到与母体同根同源呼吸一样契合的灵魂呼应。
继而,他们振作起来,去接受这既定的命运事实。
两面神不同的胳膊,在同一个身体中拿起不同属性的笔,双手同时向下剑一样插入混沌洪荒中暗物质,将那当做书画的纸张。
他说,这是我骨中的骨。
她说,这是我血中的血。
这是我们所共爱的同一件事情。
从此,我是你,你是我。
我们把骨血合二为一,劈开这片混沌的天地,去创造一个宇宙万物逝去后,值得流传千古的奇迹。
那事就成了。
阿拉贡发出狂吼,用肉与灵,与波罗米尔在这洞悉中共奏出生命的第二圆舞曲。
在雷击一样灭顶的性爱高潮快感中,他完全是被波罗米尔操到射精的,甚至也不知道波罗米尔继续操了多久,才把带着他生命全部热情的精液全数射在他里面。
穹顶上的画影变幻到长廊的墙面上,阿拉贡和波罗米尔的眼睛同时看到宇宙中的画像。看到了那些,和他们有相同面貌、却不同时代不同职业不同命运的人们。宇宙在每一面墙上,用图景告诉他们,这些人们互相找到对方然后相爱的故事。
他们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生命亦不会与这些和他们同一张面孔的人们有任何交集。
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如果命运真有轮回,我愿与我的爱人如此这般,相爱相守至每一世,直到宇宙的终了。
生命的交响曲在继续,宇宙歌剧亦在上映。他们不知道在这片穹顶之下翻来覆去的相互索求了多久多少次,无数次亲吻交欢,直至酣畅淋漓,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在天幕下互相拥抱着,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波罗米尔醒来,浑身发腻,慵懒的躺在阿拉贡的臂弯中,阿拉贡困倦的灰蓝色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波罗米尔伸出胳膊圈住阿拉贡汗干了的腰肢,绿眼睛带着柔情回望阿拉贡,和他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一颗又一颗的白色流星,从穹顶滑落到他们周围,那么远,又那么近。两人身下躺着一片蓝紫色的星空,流星从天幕划落,落进镜一样平的星层,便像投入了水波纹一般,漾出爱的涟漪。
波罗米尔把小腿搭到阿拉贡小腿上,轻轻和他的脚踝互相勾住。他们的腿根和身体内都有对方留下的干涸了的精液。
“我们还在这宇宙中吗?阿拉贡?”波罗米尔声音很哑。
“是的,我们还在这里…漂浮在这片宇宙的情诗中……”阿拉贡的嗓音也一样沙。
死去的星星们在他们不远处,用爆炸的光热燃烧着余晖,变幻莫测,幻化无穷,静静地昭示它们曾经存在的美丽。它们留下的遗迹亦很美,哪怕是现在依然很美,让看得到他们的人感到闪耀人心,没有哪一片尘世的风景可以轻易代替。
“会写诗的穹顶,宇宙的情诗……多么浪漫的形容词,刚铎再好的工匠也难以做到……那么…我也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吗?阿拉贡?”统帅撑起胳膊,笑着问他的国王。
“是的,波罗米尔。我们都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我们的故事组成诗歌的行句,只要这宇宙的生命不歇,诗篇亦不会停止…”国王攀住统帅的臂膀,浅笑着吻他的金发,回应他的统帅。
新的星丛生出来,就在他们胸膛之间,很稚嫩,光芒弱弱的烘烤着国王和统领的胸口,让他们的灵魂感受得到来自初生星星的暖意。
“看,新的星星在我们胸口中间生出来了!它真的很可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一颗星星,它是我们所创造的吗?”
波罗米尔把初生的星丛捧在手心,捧向他的阿拉贡。阿拉贡凑近波罗米尔的手心,捧住波罗米尔的手背,仔细去研究这片闪闪的柔细光芒。
“不管它是否是我们创造的,如果星星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到刚铎,我想,我愿意和你一起,把它重新变成一片灿烂宇宙的样子。”
“那么你呢?阿拉贡…你愿意与我一起,谱写我们生命的情诗吗?”
统帅在自己手捧的星光中问,他的眼睛莹耀星光,装满他的国王。
在穹顶之下,在这片宇宙的中心,那个刚铎的国王回答。
“我愿意,波罗米尔…���愿用我的骨血,一起与你谱写那些长长的情诗,在中洲留下我们毫无保留相爱的行句。直到我们共同抵达我们短暂生命的穹顶,与你的灵魂一起,与神同行,去再次触碰满天星星的光芒。”
刚铎的国王低头,和统帅一起,亲吻他们手中共握的璀璨星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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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Text
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二章
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记忆中,妈妈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从不曾看过她醉到失态的地步。
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我身上,胸膛上那股沉甸甸的触感,的确令人感到非常舒适良好,妈妈就像只小熊般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的。
“妈,你怎么醉成这样啦?”
见妈妈对我的问题没反应,我只好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反过身,把妈妈轻轻挪在床边;低头看向妈妈红嘟嘟的醉颜,只见她美眸微闭,嘴里仍娇滴滴地呢喃着不知名的话语。
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妈妈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打了开,露出胸前那对被黑色胸罩包里住的高耸隆起;下半身的裙子则是翻至妈妈纤细的腰间,目光飞快晃过雪白的大腿,盯着妈妈下体穿的那件小小的丁字裤,薄薄一小块布料,穿在妈妈性感高挑的完美胴体上,显得更为惹火。
半透明的蕾丝所覆盖的位置,勾出了一小片阴影,倒三角的布料靠面,不但无法完全的遮掩住妈妈肥美的股丘,反倒紧绷地陷入肉缝之间,让腹沟沿着大腿间的线条完完全全地呈倘在我面前......这种若隐若现的美姿,反倒比什么都不穿来得更加刺激诱人。
此时我真的很为难,虽然很想就这么上了妈妈,但见她醉成这样,忽然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不过,这欲火一但点燃,要浇熄绝非容易,妈妈自投罗网地跑进我房间,这块到嘴的肥肉,如果不先啃个几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尤其是下体的某个部位,被妈妈下意识地碰触到了,感受到那双小手无比的柔软,巨棒马上又生龙活虎地回复元气,朝着妈妈张牙舞爪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不做、二不休,所幸把我和妈妈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股脑的全给脱掉,光溜溜地压了上去,在妈妈乳房上又搓又揉,同时用嘴巴如蜻蜓点水不断地在妈妈脸上亲来亲去,用口水替她洗脸。
望着妈妈酒醉过后更为艳媚的容姿,浑身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双手搂住妈妈毫无赘肉的细腰,爱抚着她腰旁特别滑嫩的肌肤,稍微往下挪移身躯,趴在妈妈伟大的胸膛上,低头含住微微充血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划圆、舔弄,一会儿锲咬、一会儿吸吮,不亦乐乎的玩弄着妈妈的奶子。
早就已经坚硬昂扬、高高举旗的肉棒,在妈妈湿软的私阜上又顶又撞的,而肉棒前端那颗又硬又热的菱形龟头,拨开了妈妈又肥又嫩的肉瓣,上下磨擦、越加挺进;在我卖力地挑逗下,半昏半醒的妈妈,慢慢地开始有意识的娇喘、呻吟着。
对于我越来越过份的举动,妈妈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发声阻止,相反地,成熟透顶的娇嫩女体,反倒无意识地默默迎合;妈妈不断地呻吟,又柔又媚的嗓音细语,有如天籁之音,传入我耳里后更添增了不少刺激和性欲,令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妈妈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
清醒了不少的妈妈,双手捧着我埋在她乳沟之中的头,温柔地搓弄着我的头发,嘴里持续地呻吟着让我兴奋到不行的娇喘声。
寂静的小房间里,嘴巴含食乳头时所发出的“兹噗兹噗”的吸吮声有节奏性地演奏着,跟着搭配了阴茎在女体私处那湿的彻彻底底的小穴上来回磨擦的水滋声;伏在妈妈胸前,可以清楚地听到妈妈一颗芳心正小鹿乱撞地蹦蹦跳着。一旦想起她刚刚冒出的那一句:“人家要你肏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好似吸食毒品般的兴奋。
转移阵地,转身趴在妈妈大腿之间,和她摆着最为淫荡的69式;朝她股间探头而去,伸手拨开肥美的阴唇,下体闷了许久的肉壶,传出一道道混合着爱液与尿液而显得又腥又重的骚味,成熟女体浓郁的体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惹得我淫性大起,忍不住张开了嘴,前颚整排含住妈妈高挺臀部而曝露在外的肉户,舌尖朝耻丘间的细缝内往前挺去,深深地穿透肉穴,狼吞虎咽般地吃食着妈妈玉户门前泛滥成灾的流津。
你来我往,对于儿子恶狼般无礼的侵略,母亲不甘示弱地伸手捉住我跨下那条在妈妈面上晃来晃去的肉茎,嫣红的粉唇一张,将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灵活的小舌在最为敏感的马眼上来回舔弄,妈妈喉咙吸吮龟头的力道,配合鸡巴的律动,时而强烈时而缓慢,一下一下、却又极为有力的吸食着。
母子互相口交许久,俩人的肉体都已经抵达敏感的顶端,有如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倒数计时着最终情欲的大爆炸;不知不觉地,我和妈妈又回复原来的体位,身子压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和她不停地舌吻、爱抚。勃起至近乎疼痛的地步的火热铁棒,顶在妈妈私处,陷入肉缝中最柔嫩的一处,轻抖跳动着......
“妈妈,我......我想要......”我颤抖地询问着。
“小色鬼,难道你还要妈妈再求你一次吗?”妈妈浑身香汗、满脸通红,眯着眼望着我,幽幽说道。
“妈妈,我真的可以吗?”更加使劲地紧抱住妈妈,我忍不住又问。
“嗯......”妈妈轻叹了口气,“小伟,来爱妈妈吧!”
说完,妈妈微微地抬起臀,伸出手轻搂住我的腰,大腿张开,一副任君采取的美艳淫态。
一得到妈妈最后的许可,又惊又喜又急又乐,如瞬间爆发的火山,我将妈妈整个人推倒在床上,顶在妈妈肉穴外的龟头,慢慢地撑开紧闭地屄肉,逐一陷入其中;龟头下的包皮随着肉棒插入阴道的逼迫而翻开,稍许许的刺痛、连同着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觉。
滑湿的肉壁被侵入的异物撑开,不断地伸张挤压的蠕动着,妈妈的阴道如羊肠小径般的崎岖不平,又紧又热,这种奇特的快感,让我本来极为缓慢的插入,在肉茎突进小穴约一半后,便忍不住一口气长趋直入。
粗暴的插入,让妈妈忍不住皱眉喊痛:“啊......小坏蛋,你弄痛妈妈了啦!”
我无法回答妈妈,因为我正体验着的阴茎贯穿妈妈的感觉。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整条没入妈妈的肉屄之中,股间深埋在她的大腿间,插得是如此之深,肉与肉的触碰,微微的动了几下,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下和妈妈性器官接合的那一处,毫无细缝的碰撞在一块儿,卷曲的阴毛和妈妈湿鹿鹿的耻毛交缠,亦可以感受到鸡巴和妈妈体内紧缩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
血脉相连,近亲相奸,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不可言喻的快感,即使早已和妈妈打破了母子禁忌的我,在再一次插入了我出生的地方感受到的那股无上的兴奋与爽快,是品尝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幸福;与亲爱的妈妈,终于在她心甘情愿下合为一体了!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肉棒完全插进阴道后,妈妈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混合了沉静与淫荡的复杂表情,自言自语地幽幽说道;也不知是我粗暴的插入、仰或是道德丧失的酸楚,当妈妈闭上水漉漉的美眸,几滴斗大的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
我相信,妈妈自己也知道,当她第一次主动伸出她的手握住勃起阴茎的那一刻,母子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时间也不会再回到过去。
与妈妈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我用两边手肘为支点,些许抬高了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和我面对着面、四目对望,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脸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这股如初经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怯韵媚,让我感到又幸福、又兴奋。
阴茎结结实实的插入,止去了妈妈忍受多年的空虚,却连接带来了一种她遗忘许久的搔痒感,见我呆呆地望着她什么也不做,妈妈害羞的同时,忍不住小声的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赶快动一动?”
“好喔,妈妈,我开始啰?”
母亲大人有命,我怎敢不从;轻轻地收缩臀部,让粗硬的男根从妈妈滑溜溜的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的菱边顶到了小穴的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缓慢的捅进,让阴茎全数深入蜜壶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操屄的动作。
妈妈的小穴又紧又热,狭窄的阴道里四周的肉壁紧紧地榨压着鸡巴的棒身,好在春情大动的妈妈私处中溢满了爱液的润滑,让我干起来毫不费力,花心深处传出一阵阵吸力,强烈地刺激着马眼,湿湿滑滑的快感和肉与肉之间淫荡的摩擦水声,真是妙不可言的舒爽。
“啊嗯啊啊......”随着逐一加快的活塞动作,被快感淹没的妈妈,开始发出若有若无、如母猫叫春般地尖细的呻吟。
前前后后干了近十分钟,把妈妈操的娇喘连连,眯着眼、浑身软趴趴的任我享用,而我,也同时因为大量的肢体活动而大汗淋漓。
真枪实弹的性爱,果然和幻像不同,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耗费精力;把妈妈敞长的美腿扳的更开一些,让她那一对雪白秀气的脚掌搭在我半跪中大腿上,被淫水浸透的阴户随着大腿高张、臀部举摆的姿势而更加地突出,好让我更容易使劲地持续插干的动作。
伸出手和妈妈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妈妈娇嫩欲滴的香颈、一边持续地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干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屁股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突刺小幅度地摇晃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引起妈妈甜美诱人的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死命抽插。
女生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真不假,温热的阴道里头一阵阵要命的紧缩,“噗兹!噗兹!”地,黏滑浓酎的爱液从母子两人生殖器官的接合处一下又一下地阵阵涌出,不但淌湿了插干中的阴茎,更把下面的床单沾湿得一榻胡涂。
妈妈饱满的阴户被我干得越加肿涨,硬到极点的男根在妈妈柔软的花径中反覆抽插着,又干了十五分钟有余,才把阴茎从妈妈的身体中抽出歇息,继续用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雄伟的胸脯。
望着妈妈浑身气喘呼呼的摊在那儿,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当然,维持了半蹲半跪好一段时间的大腿跨下感到又酸又麻,下体的肉棒也充血而肿得跟茄子一样粗长,从龟头下方包皮整片彻底地翻下,破了处男的微略疼痛这时才慢慢地显溢而出,等到那奇怪的不适稍微消去,我才重新扑压在妈妈身上,阴茎噗通一下,毫无阻拦、极为简单的插了进去,又引起妈妈一阵娇喘。
“妈......妈妈,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嗯......妈也很舒服......你好棒......”
“妈妈,你里面......好热......好紧!”
“用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啊啊......把妈妈操死算了,啊啊啊......”
让妈妈侧躺在床上,一手抬起妈妈修长丰满的右腿,而我则跨坐在妈妈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妈妈侧面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抽干,高举一只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手臂捧抱着妈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上开始��,一路舔至妈妈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秀气的脚指,惹得妈妈娇喘中带有几声痒笑。
接着和妈妈挪移体位,让她赤裸的躯体扶着床褥边,圆润的屁股翘的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妈妈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鸡巴狠狠的在妈妈柔软的肉道中狂插,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妈妈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一进一出。
此刻,我身下这块淫荡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妈妈熟透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妈妈紧紧压在床边,两手按在妈妈腰间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妈妈的阴道中前后突刺。
体位的变更令妈妈混乱无措,从后面来的姿势,让肉棒在窄紧的花径中由另一种方位进攻,触感极深,却也引发了妈妈更多愉悦。
母与子,在这种肉棒深深地插在阴道深处里摩擦、抽插的情况之下,此时此刻,只想用力、死命的和对方相干,什么伦理道德、人伦禁忌,早都被抛之于脑后了。
这具成熟至极的美体是如此的诱人,妈妈娇喘连连,美艳的娇颜印着淫乱的绮丽,她摇着屁股迎合我的肏干,淫荡火辣的表现和连连的浪语都给予我感官上极大的刺激;妈妈,实在是太迷人了!
“妈妈,我......我......我快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感觉到龟头一阵收缩,腰根前所未有的酸痒,高潮将近,我连忙想把鸡巴拔出去,这时妈妈却转侧着头望向我,兴奋的娇喊说道:“不要!不要离开妈妈......抱紧妈......帮帮妈妈......快......帮帮妈......”
“妈妈,我不行了,喔!!”
硬凿般地完全进入的妈妈的小穴中,粗大的阴茎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小腹抵在妈妈雪白的臀球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妈妈丰满圆润的背上,龟头前端的马眼,有如机关枪似地开始狂野地在妈妈体内深处射精。
“啊啊......射进去了!啊啊......”
浓郁的浊白精液,满满的灌注妈妈的子宫内,触电般的强烈高潮,让我爽得直翻白眼,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跨下肌肉,让马眼不停的在妈妈体内发射浆液。
完事后,下身一片狼藉地压在妈妈身上,抱着她喘气,颓软的男茎从妈妈阴道里滑出,只见那被我粗暴狂肏的蜜穴口儿,一开一闭的溢出高潮爱液,夹带着我射进去的白精,不停地涌出。
“妈妈,我爱你......”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年的夏天,与她和为一体,完完全全的占有妈妈,用自己的阴茎在亲生母亲的子宫内射精,拨撒生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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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twmdt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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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决定去死的。
收拾了昨夜吃剩下的泡面,汤水倒进了马桶,认真做好了垃圾分类。挑选了最喜欢的那身切尔西的帽衫,这是我妈在我20岁生日那天送我的。
收拾好一切,蹲坐在鞋架边,数着墙上时钟上的分针,因为六点半才能丢垃圾。
其实去死这个念头也仅是今天才有的,我开始回想起事到如今的原因。因为工作,家人,伴侣,生活。想了许久,想要挖出那一根被引燃的导火线。
那场面,大概就是燃烧着的蜘蛛网,火势从六边形的每个角落涌向中心点的我,而我还只是黏在网上的一只待宰的昆虫而已,没有这火,也只是等着被织网的蜘蛛蚕食罢了。
思绪截至在时钟指向六点半的那一刻,蹲了太久,站起来一瞬间两眼发黑,我扶着鞋架,待大脑重新回来,拎着几袋垃圾出门了。
两分钟后我折了回来,想死的心太急,马桶忘记冲了。
元旦假期前,同事涨薪失败,看着他双眼发红发朋友圈的样子,我满是羡慕。那种还对世界充满希望的泪水与愤怒,早就被我丢在人生道路上的哪个有害垃圾的垃圾桶了。我能猜到她的朋友圈内容,大抵是被老板数落能力不行,配上发红的眼眶自拍。嘴是一定会捂上的,毕竟这时候的表情要么就不太合适,要么就不太好看。
没多久,那条朋友圈就会有着数十个点赞,朋友会关心,家人会安慰,同事会帮着骂上几句,男朋友会扬言揍老板一顿。这一切会激烈的讨论整个下午,而话题中心的老板此刻正淡定的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按摩椅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没多久,我就在那天屏蔽了不知多少人的朋友圈里点了一个赞。
爱埋怨是件好事,这是一个人知道一件事何为正确的象征。
我家人也爱埋怨,因为他们觉得我应该去厂里上班,应该去乡下讨个媳妇。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会愿意同他们争论。如何在厂里上班的同事,照顾好乡下的媳妇。
于是他们会埋怨我花了他们的钱读了书,却只知道和他们顶嘴。
这时候我就没法回,因为我也没读好书。
我大概是应该去厂里上班的。
听说那里有着定期发放的工资,每日的餐食,干净的宿舍,不用动脑的工作。
那是值得向往的工作,只可惜不是那个刚毕业热血的我向往的工作罢了。
当年的我烧着热血,离开父母,在这个外卖商家刷不到底的城市里,决定两年买车,三年买房,十年达到财富自由。
想到这,我坐上了公交车,临死前再看看吧,这个曾经我热爱的城市。
离财富自由的期限还有两年,房价已经比刚来时翻了几倍,公交车都从汽油换成了电车。
很怀念那些年,我还做着设计师的梦,即使身无分文,至少不像现在到处欠钱。
我前女友当年也很支持我做设计师的。
那时候她会夸我有才华,也因此,我有时还真的会相信我可能真的是个天才。睡前我总会翻着朋友圈,向她吐槽同行的垃圾图纸,客户带来的破烂样图。
其实我不也并非真的看不上,只是我很喜欢她对我说对对对的样子。
所以,当有一天,她说我不对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车正路过之前我们一起等车的站台时,一个老头坐在了我旁边,想必上车前才掐断最后一口烟,身上的味道像湿垃圾分类的垃圾桶。
我向里挪了挪,看着远去的站台忍不住笑了,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坐公交车,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有过女朋友。
后来我就习惯说对对对了。
我对老板说,对同事说,对客户说,对家人说。
对对对,您骂的是。对对对,问题在我。对对对,你的想法非常超前。对对对,厂里确实不错。
反正我是错的,那和我意见相反,应该都是对的。
后来我就决定去死了。
我难以得知正确的样子,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是留给那些对的人的。
我一直坐在公交车上,一遍遍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我在这找过工作,在这见过客户,在这吃过火锅,在这遇到过老头。
“爷爷,你怎么一直不下车啊?”我问了问,这老头和我在这车上拉回好几遍了。
“逛逛。”老头盯着正前方,双手环抱着,看着不太愿意搭理我。
我又向里挪了挪,也环抱着,眯眼睡了过去。
被司机拍醒时天已经黑了,司机说他下班了,麻烦我把路费补一下。
我微信转了他一百四,倒不是我大方,手机里就这么多。
我一个人下了车,老头不知何时走的,大概是老年卡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吧。
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个偏僻的末站倒挺热闹,大家裹着衣服猫着腰,即使躲避着初冬的寒风,依然要在这一天找一个地方,等待庆祝新一年的来临。
我走到一个老旧的小区,就这吧,看这附近应该砸不死人。
看了三遍招聘平台的广告,电梯上了顶楼。再爬了一层没有夜灯的台阶,终于来到了天台。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像夏天,冬天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看不到一点星光。
真好啊,夏天,一切都很美好,阳光,白云,最老套的词却描绘着最具希望的样子。
只可惜我是等不到下一个夏天了。
更可惜的是,天台有人了。
“爷爷,你咋也在这呢...”
“看看。”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正盘坐在围墙上,十七层楼的下面,车子还不时传来不耐烦的汽笛声。
“爷爷,你这样不安全,要不你先下来吧。”我被风吹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在发抖。
“我等着死呢。”老头的声音平稳有力,我甚至能在冷气中闻到他嘴里的那股烟臭味。
我哆哆嗦嗦挪到老头的身边,手掌隔空扶在他的背后,至少他要是往后倒下来,不至于摔伤。
往前倒,也不是伤不伤的问题了。
离的近些,我也才真的好好看了看这个老头。没有中年人的地中海,头发已经仅剩些白色的绒毛吸附在发皱的脑门上,眉毛的尾部已经飞出眉形,紧皱着望向楼下堵住的车流。
公交车上的那烟味还未散去,只是现在我是一点不敢离开。
“有烟吗?”老头回头上下扫了我一两眼,“跟着我这么久干嘛?”
“没跟着你啊,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刻的天台相遇,憋了半分钟,假装掏了掏口袋,回了句没有。
“罢了,临死了连根烟都抽不得。”老头头又转了回去,双手始终环抱着。
看似取暖的动作,却在寒风中有着不惧的威严。
我又瞧了眼楼下,车已经纹丝不动,但停下的人们并未发现楼顶的这出闹剧。我一个寻死的人,此刻害怕另一个寻死的人去寻死。
我踩着地上散落的烟头,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脚趾已经冻得没了知觉,手仍悬在空中搂着老头身后的空气。
“有啥想不开的爷爷,先下...下来再说啊。”
“活着没意思,早该死了,死完了。”老头再次回了头,这次他身子也转了过来,利索的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搓了几下双手,从中山装的的上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打火机,蹲了下来,利用着火光,寻找着残余的烟头。
“爷爷您这...,要不我给你子女打个电话来接您成不?”
老头没理我,翻了一会儿,找到一个还算长的烟头,靠着墙边,躲着风。点燃后,他猛吸了一口,收起了火机。
城市的灯光未被收起,还能看见那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老头在地上坐下,伸了伸双腿,一吞一吐,瞄了瞄弯着腰跺脚的我,“小伙子,做什么的啊?”
“我,看看风景...”
“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设计,额,大概是设计。”我补充了一句。
老头又猛吸了口烟,残根的烟头立马就烧到了底,散着刺鼻的焦味。
“我和你差不多,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画家。”
“哦哦,蛮好的。”
“也就两年功夫,画了两年你知道吧,后来不画了,没人搭理,我们那不兴这个,家里人不让。”
“哦,那,那个挺惋惜的。”
“不可惜,不让的人后来死的都比我早,就我活着,没人管了。”
“哈哈....”我不知该回什么。
“那时候想死,不想活了,一家人拉着我,我在那喊啊,我去死了,不活啦。我妈就在那拉着我哭,在那念阿弥陀佛。”老头挥舞着双手,演着曾经的自己,“他们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入了邪道了。”
我也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眼神反着光。
“他们越是觉得我疯了,我越想死。可惜了,那时候该死。”
“活着不好吗,爷爷你看你现在活��多精神是不...”我说。
“那时候死了,兴许他们会觉得自己错了。死的晚了,他们都死了,他们都觉得自己都是对的才死的,可惜了,弄得现在我觉得我是错的。”
“您是对的,哦哦...您是错的,那个,我...”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突然感觉极度的痛苦,还有害怕。不知痛什么,也不知怕什么,只有撑在地上的手能感受到冰冷,还有泪水滴在上面,烫的发疼。
“该死的,应该死的,白活了这么久,现在死了也没人问了。”
“我...大爷你干嘛和我说这个,你能别说死不死的吗,我害怕,我不想死,我,我不想死啊!”
“我又没让你死,你哭个屁。”
“我,我就是怕啊,我怕啊!”
风一阵阵的刮着,远方传来了阵阵烟花声,天空是不是闪着光,我的脸烫的发麻,感觉声带正在做着抵抗。
对啊,我在怕什么呢。
明明垃圾都分好类了,马桶也冲了下去。
在怕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在嚎什么,只感觉浑身的痛。
老头半天没说话,我也总算冷静了下来,抽了抽鼻子,抬头看着烟花。
老头也在看烟花,一阵黄,一阵红。在眼前,在远方。
“对不起,我,我可能有点紧张,我陪您下楼吧。”
“下去给我买包烟成不,一包红南京,十二快的,楼下有个超市。”
“啊?”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动动,完了陪大爷唠唠。”
我缓慢的爬起来,膝盖僵硬的不像话。
“没钱了。”我想了起来,最后那点存款给了公交司机。
老头又翻了翻衣服的上口袋,只掏出一个火机。随后起身,手揣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些钱。
“再买瓶酒,十五的随便,白酒,别买别的,喝不惯。”
我伸出手接过那一沓皱巴巴的纸币,擦了擦眼泪。
“那你等我会儿。”
“���,别买错了,十二的红南京。”
我借着烟花的光走向楼梯,摸索着扶手下了楼。
楼下的灯光让我回过神,完全不知刚刚什么情况,身体突然的不受控制。
看着电梯门的镜面,发现自己的头发都吹的服服帖帖,蓝色的帽衫上沾满了白灰,眼睛通红。我按了电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电梯从一楼到二楼到三楼,突然听见电梯边的人家传来了一声声倒数。
“十,九,八,七...”
电梯边的广告窗还在播着那个招聘平台的广告,里面的人穿着统一的绿色紧身衣,不知为何的聚在一起跳着舞。
“五,四,三,二,一!”
“彭!”
而后,周围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欢呼。
烟花吗,我问着自己,随后走进电梯,捏着纸币的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新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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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ropechef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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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韦伯伏魔AU
总之是个老套AU笑哭还有好多私设,好多瞎掰和瞎画😂ooc...只画了开头和结尾,文字部分流水账(结尾虽然只画了帝韦伯二人的内容,但故事结局是团灭)
*慎! 内容是:魔界入侵,魔军在踏平很多国家后意料之外的被征服王的军队挡了下来,大帝要趁敌人暂时休兵的时候潜入魔国境内,到达恶魔降临的地方切断这个世界和魔界的联系,于是他紧急请来世界第一的法师肯尼斯来协助他们。逆转魔界降临的魔法太过庞大,一般法师来执行恐怕还没成功就要灰飞烟灭,而肯尼斯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法师,只有他能在不伤及自己性命的同时发动那个庞大的魔法。肯尼斯同意加入,带着学徒韦伯来到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最好的工匠一起打造了一把充当发动魔法的基点的封魔剑,而后还有其他国家的勇者自愿加入他们的行动。为了不过早引起注意,大帝只率领了不多的一队人马,在安排好国内的事务、魔军来袭的军事策略还有行动失败的后备计划之后,一行人出发了,他们穿越随魔国扩张的森林,击败路上遇到的魔军和魔物,牺牲了很多人,最终终于到达魔界降临的中心,中心曾经是一座人类的神殿,外面围着一群魔兵,魔王也在这个殿里。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不幸死在殿外,肯尼斯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运行魔法的记忆传给韦伯,他强调“你必须...你必须去!”但临死前留下的话是“抱歉维尔维特”,其实韦伯在来到这里时也就没再抱有能活下来的希望了。大帝带着韦伯一路突围冲进殿里,殿里有很多陷阱,他们都受了不少伤,最后大帝跟魔王同归于尽,韦伯吊着一口气燃烧自己剩下的生命来发动魔法,魔界的联系被切断,整个神殿丛世界上消失,只留下了地面上的一小块法阵,法阵中间插着的剑,还有剑上挂着的一小块红布。残留的魔军没有了魔界的支持很快也被联合起来的人类国家消灭。故事结束。总之主角团灭(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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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是一行人上路初期,在不祥的森林里过夜休息,相互了解。(画面粗糙并且角色是简笔画小人抱歉了😂)因为韦伯的马在刚进森林时被魔物袭击死了,所以大帝把他提到自己的马上共乘,两人一路聊天彼此都有了些了解,大帝在魔物袭击的时候保护韦伯,韦伯虽然是学徒,能运用的魔力不多,但是因为聪明能用自创的小魔法帮助对方所以俩人关系挺好。顺说大帝总是逗他,韦伯有时赌气。
p2是结尾的战斗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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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p4是两人临终最后的对视,是“干得好小子!” “太好了,成功了!”和“可惜有些话最后也没来得及说...”(这三句是谁的心里活动请大家自由决定吧【揍)(魔王是瞎画的,不走心,抱歉了😂)
这个AU里也是像原作里那样Rider引导韦伯,两人相互欣赏,只是最后他们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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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ed420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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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深圳佛山珠海上头电子烟 广州飞行燃料 weed大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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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daixie · 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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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课代课:高效应对现代教育挑战的创新解决方案
在数字化与全球化飞速发展的今天,在线课程已成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教学模式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灵活性,学生可以在任何时间、地点获取知识。然而,网课的普及并非毫无挑战。许多学生在管理在线课程、平衡个人生活与学业方面遇到种种困难。面对这些困境,网课托管服务应运而生,成为帮助学生有效应对在线教育压力的创新解决方案。
作为一名深耕教育领域多年的教授,我亲眼见证了网课托管服务对学生学业的积极影响。本文将从学术发展、时间管理、心理健康和学习体验四个方面详细探讨网课代课服务所带来的多重好处。
一、提升学术表现的有效工具
在传统的课堂环境中,学生的表现与教授的直接指导密切相关。然而,在线教育的模式较为自主,学生需要依赖自己的学习能力和时间管理技巧。这一改变给很多学生,尤其是那些语言能力尚未完全适应或文化背景不同的留学生带来了不小的挑战。
网课代课服务由专业的学术顾问或代课专家提供支持,帮助学生跟上课程进度,并确保各项学术任务按时完成。通过这种支持,学生不仅能够避免落下课程内容,还能够学习如何有效组织学习资料、撰写报告和完成作业。这种指导具有高度的个性化,根据学生的具体需求调整学习策略,最终提升其学术表现。
此外,托管服务通常由具备丰富学科知识的专家提供,他们精通所在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和教学方法,能够为学生提供高水平的学术支持。这样的协助不仅有助于完成作业,还能激发学生的学术兴趣,推动他们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二、优化时间管理,解放更多精力
时间管理是当代大学生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学生们往往需要在学业、兼职、实习和个人生活之间做出权衡。在线课程虽然给予了时间上的灵活性,但也因此增加了时间规划的复杂性。许多学生在这种灵活性中迷失,无法合理安排时间,从而导致作业堆积、课程进度滞后等问题。
网课托管服务通过代为管理课程任务,帮助学生在忙碌的日程中解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使他们能够更专注于其他重要事项,比如实习、项目研究或职业规划。托管专家会仔细跟踪学生的课程安排、作业截止日期和考试时间,确保一切学术任务都按计划进行。
对于那些需要兼职工作或应对家庭责任的学生来说,网课托管的时间管理支持尤其重要。通过托管服务,学生不必为琐碎的学术任务耗费过多精力,而可以集中力量应对学业之外的挑战。
三、缓解学术压力,促进心理健康
在高等教育中,学术压力是导致学生心理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尤其是在全球疫情后的大环境下,许多学生在面对远程教育的同时,还需处理隔离带来的情绪压力和孤独感。缺乏面对面的互动与支持,很多学生难以适应全程线上学习,长期处于焦虑状态,进而影响学习效果。
网课托管服务的引入,为学生减轻了大量学术压力。托管专家不仅帮助学生完成学习任务,还能够为他们提供心理上的支持,使他们不再感到孤立无援。这种协助模式能有效降低学生的焦虑和抑郁情绪,使他们在一��更健康的心态下学习,提升整体学术体验。
此外,托管服务还可以帮助学生恢复学习的动力。很多学生在面对繁重的学术任务时容易丧失学习兴趣,而托管专家通过提供适时的指导与反馈,能够帮助学生重新燃起对学习的热情。
四、丰富学习体验,增加互动性
传统的网课形式往往缺乏互动,学生只能通过预录视频或课件自学,难以获得即时反馈和交流机会。虽然许多学校尝试通过论坛、虚拟教室等方式增加互动,但仍无法完全替代线下课堂的交流感。
网课托管服务通过专家的介入和实时支持,大大丰富了学生的在线学习体验。托管专家不仅能够为学生提供即时的解答,还可以根据课程内容和学生的学习进展提供深度讨论。这种互动性使得在线学习不再只是单向的信息接收,而变得更加主动和多元。
学生可以通过托管服务提出自己不理解的概念或问题,获得定制化的解释和帮助。这种个性化的互动极大提升了在线教育的学习效果,使学生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课程内容,并掌握实际应用的能力。
结语
网课托管作为一种新兴的学术支持方式,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展现出了巨大的潜力。它不仅帮助学生克服了在线教育中的多重挑战,还为他们提供了个性化的支持,优化了学习体验。通过代管课程,学生能够有效管理时间,减轻学术压力,并提升整体学术表现。
随着在线教育的持续发展,网课托管将成为越来越多学生实现学术成功的重要助力。作为一名教授,我深信这一服务将在未来的高等教育中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为广大学生的学习之旅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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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jote · 2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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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平台 Telegram 创始人杜尔罗夫在法国被捕
法国逮捕他的理由是拒绝同司法部门合作。其私人飞机因为要进行非计划外补充燃料在巴黎降落时被捕。可能面临20年牢狱。 杜尔罗夫,1984年生于列宁格勒。2021年获得了法国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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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e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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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员420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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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kl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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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蘑菇怎么能买到|迷幻蘑菇怎么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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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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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章节,2个彩蛋。
本部分为5-6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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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iggo最近在伦敦筹划他和其他几个独立艺术家一起办的摄影展,sean的足球俱乐部在赛季里不太争气,排名下滑了,为这个他冲进办公室当着经理人老婆孩子的面和经理人大吵了一架,态度强势粗鲁到对方害怕得扬言要报警。
两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基本靠电话和短信异地联络,再见面又是两个月以后。
“sean,我来还你的裤子。”
sean在一大堆文件纸里接通了手机,手机夹在下巴和脖子间,左手一只点燃的烟,右手拿着一支金色的签字笔,六月份的尾巴,他办公室的空调坏了,热得要命,听筒里传来viggo的声音。
“裤子?噢……裤子……”
他想起来两个月前那个意外,想起那条肮脏的破裤子,想起他和viggo……他觉得空气更闷热了,把领口的领带松松扯得更开,一颗汗珠子流到脖子上,他和viggo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上来找我吧,我的办公室在九楼最后一个房间。”
sean简直恨死了自己精虫上脑的德性,是天气太热了空调坏了导致他睾丸里的多巴胺比较暴躁么?还是viggo今天穿的V领T恤露出来的胸口太多了?
得了吧,他深知哪怕viggo包成了木乃伊全身套上黑色垃圾塑料袋来见他,也没什么用。
就像第一次sean到viggo的公寓里吃饭,viggo想象不到他会进门就发展成扒他裤子,viggo现在恐怕也想象不到他走进他办公室和他聊了几句天,多看了他松开的领口几眼,sean就饥渴地和他接吻啃咬他下巴上的肉沟,并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欲求根本没有什么生理上的本质改观。
他的上衣全扯开了,扣子只剩衣角最后那一颗还扣着,垂坠的衬衣散在viggo身上,一手压在viggo胸口上,另一手固执的拳头松着领带结,他的嘴在viggo被他用力往下拽出的那个更大的深v上,viggo的深色胸膛被衣物尴尬的卡着,卡出饱满的弧线,毛茸茸的浓密胸毛散发着皂香,奶头藏在打卷的褐色毛发里,sean低头用嘴叼住,舌尖顶进细小的乳孔啃吮折磨,牙列在乳头浮起来的细小颗粒上粗鲁的刮擦,金色的脑袋狗一样拱在他胸口,伸进他上衣的手掌使劲揉搓viggo结实的腰肉。
“sean…sean!”
viggo被他舔得连连喘气,牛仔裤里修长的腿张开夹紧固定sean的腰,阻止他的进一步冒犯,被动接受sean的火热身体卡在他们两人中间磨擦。
viggo反手用力推着他吸盘一样吸在自己胸膛上的强壮下巴和嘴,sean随着他手臂的推阻叼紧他的乳头,现在他用咬的了,向上提的大力吮吸在身下男人的视线里把他的胸肌提出一个夸张的锥形。
“fuck…!”
美国人暗哑的嗓音挤出脏话,他卯了老劲把那个下巴一把推开,吃痛感令他皱了眉,晶亮的唾液凝在他被啃肿留着一圈牙印的乳尖,过份的刺目。
他反射性的一个头槌撞sean的额头,在对方捂着脑袋的呻吟中和他位置颠倒,现在sean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他跟他都被他搞硬了,勃起的灼热隔着布顶住对方,忽视不掉。
sean敞开的胸膛上全是汗水,脖子也湿透了,汗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在他身上像瀑布一样流,viggo伸手一扯,把他衣角的最后一颗扣子也扯飞了。他眯着眼睛惩罚一样掐他的乳头,目光如锥一样钉着他的脸,干燥的指腹顶着把它们压进肉里,在sean嘶声时又用两指勾拽住提起来,反着方向足足拧了几圈。
受罚的刺痛让英国人后背脊的麻像电一样窜向下盘,但他无法否认自己比刚刚还热还硬,嘴都无意识张开了喘气。
viggo的手指头在sean的奶头上折磨够了,摸索上他湿润的嘴唇,在sean上迎的目光中viggo并着指头,插进他嘴里拽拉那片厚厚的舌苔玩弄,sean像着了魔一样傻张着嘴,让viggo把自己的舌头拖出来,又将指根捅进他嘴里撬他口腔上颚的粘膜,在他插他的喉管的时候他像口交一样裹含吸吮他的指头,他的两指像剪刀一样叉开玩弄sean的整张嘴,让他舌头摊在v字形的两指间,欣赏唾液从sean舌根底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像包浆一样打湿他的手指头,泊泊地流到下巴根和耳后,在sean要吸吮他的手指更多时,那些指头就从他嘴里毫无留恋地撤离了。
viggo的目光还是那么平静,只有略微变重的呼吸出卖了他冷静的表情,而sean则喘得像条发了情的狗,他眼角赤红,绿眼睛里的水光都散开了。
在懊恼的喘气声中sean将手伸向自己和viggo,企图将两根在裤子里硬起来的阴茎并握,刚摸到屌上的手被viggo一巴掌打开。
他和他连头尾的位置都对调了。
撕拉一声,sean的西裤被拽下来挂在小腿上,他的腿举在半空中,viggo牛仔裤里的山包顶着他的鼻子。
“viggo…”
“别说话……吸口气。”
美国人伸手拉开了牛仔裤拉链,把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啪一声打sean脸上。
viggo的体味熏得他风凉的下半身阴茎更胀,勃起的前端开始冒出前液,viggo的阴茎拖㐌着滑触他的鼻梁到鼻尖,横向磨擦他湿润微张的唇缝,但更生猛的还在后头,一根手指开始在他干燥的肛口周围慢慢地打着圈。
“viggo!”
这下sean的声音里开始染上惊讶与欲望,说不上哪个的成分更多。
“吸气!”
viggo及时压下来的胯压没了他更多的声音,他后悔不听他的劝告多吸几口空气,矛首一样的龟头无缝隙压贴着sean的舌面钻进他嘴里,他惊讶于自己没有这么抗拒,反而头晕脑胀地张嘴去吞裹。
一条同样热的邪恶的舌,蛇一样,呵着气,若有似无的点着立起来的舌尖,盘旋游走在他紧闭的每一条褶皱上,沿着摸索他肛门的手指边缘,软软的撬开他的壳口,钻进去舔舐他无人攻占过的红色领土。
“fuc…”
sean几乎冲出口的呻吟全被下沉的阳具一个下插哽噎在喉管里。舌头和指头开始攻城掠地,三短一长的持续探进,连挖带凿敲打深红色的圆形墙砖,舌肉做的铲子抠他的墙缝。他整个人都在他身下颤抖,连喉结的抽搐都开始随着嘴里被动的吞咽变得抽噎断断续续的。
sean的嘴被彻底使用开,张成一个圆,白色的唾液沫子积聚在湿润的深红唇圈上,他呛咳着,五指把住男人的腿根,单手抱着他的臀部,握住viggo的阴茎用手掌包住柱体,不停往下带往下撸,口腔反方向用力深吞狠吸嘴里的屌。
viggo的阴茎在戏弄他,不停在他窄热的嘴里借着腰力往后退,sean连舌头都随着阳具拖拉的力缠死在viggo抽出去的管身上,他追得急,唇舌不知疲倦的吸吮已经撤到前牙上的硕大龟头,怕他口到一半抽出去了。
那根阴茎堪堪抽停在sean不停裹吸的唇肉上,顿了几秒享受他口唇的急切挽留,才再次没根撞入,彻底满足他。
viggo的耻毛随着没有停歇的律动磨擦他的鼻底,睾丸对鼻骨的施压像一个个耳光扇在他脸上,sean整个脑袋都被viggo的腿狠狠夹住,头晕眼花,他嘴里凿井一样的阴茎被吞进得越来越多,也越吞越深,那根阳具像个地基木桩一样不停随着viggo俯卧撑一样的动作、向下密密实实地砸撞他的喉咙。
而viggo的手指和长舌都不会放弃对他肛门的照顾,屈着的指头向上勾他的肠壁,肏弄他浅浅的腺体,每当他渴望更多,就松开,用指头上明显的骨节绕着圈转蹭他逼上来的热紧腔肉,直到他连小腿都刺激到开始打抖,大腿根处的筋肉神经质的抽动,那根水淋淋的舌头重新压进去糟蹋吮吸他想要到整个肿起来的肛口,蘸着厚浊的唾液刮蹭他被手指操松的壁垒,那些不急不缓不痛不痒的指舌力度根本无法解决sean的燃眉之急。
他被他舔开舔化了的湿热穴口就像一口不停往外顾涌着冒油的石油井,上下两个口都在本能的吞吸他,他不停滴水的深紫阴茎已经硬到痛苦的程度了。
“vig……进...进来……”
他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半张脸压着全是自己唾液的男根,半张脸压着自己上抬抵着眼睑的手臂,含混不清的说。
“什么?”
“我裤兜里有安全套…肏我……”
sean咬住口腔里的腮肉,第一次想在同性性行为里做接受方,想要到近乎羞耻。
“不……太快了……太快了……sean……”
viggo从他裤兜里翻出套子,撕开了包装把套子套在sean硬直的阴茎上,他给他带套的轻柔动作都刺激到他直喘,sean把脑袋抵在viggo肩膀上,在呻吟和粗喘里两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viggo抱住他主动打开的两条腿,阴茎压在他大腿根的夹角压着汗湿的肉缝,四根指头像阴茎一样插进他开拓好的肛穴里,模拟着阳具的律动,重重地直攻他深处欲求不满的肿起肉块,随着律动的节奏,抵着他大腿的阴茎像性交一样肏他的腿根滑溜溜的皮肤,他的翻搅越来越快,阴茎在腿根的磨擦和指头的挺进都越来越急。
指头的狠顶像抠死了他的腺体一样。
sean咬着自己的拳头大喊起来,指头死抓着viggo的臀肉,腰部上挺成一根弧,腹肌随着哽咽般的吸气和吼叫往里缩着,肠壁乱了节奏抽起来吮裹着viggo全部埋进他体内的手指,在他手部的支配下射到一塌糊涂。
viggo伏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射精喘息着肏他腿根夹得更紧的夹角,他暗蓝色流着暗河的眼和他被折磨到泪蒙蒙的视线交错了,难免跟sean无意识的交换唇齿的啃咬,viggo在sean的余韵里抽动了几下,射在他的腿窝里。
白色的铺在湿漉漉冒着热气皮肉上的精液,压在sean腿上从铃口弹跳着持续吐出浓浊精汁的沉重肉刃;和sean被装在薄薄橡胶套子里射满了一整个安全套、还不停喷射着、白液从马眼顺着柱身流到被束着橡胶圈根部处的阴茎,形成了和谐的视觉对比。
“你为什么不进来呢…viggo……”
sean喘息未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小小的伤心。
“……你还没准备好……那也暂时还不是我想要的……sean…不想我们之间太快……sean……”
viggo贴上去蹭他的额头,在闷热���空气里亲他沮丧又疲倦的嘴。
他用裤兜里的纸巾把他腿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小心剥下他的套子扎好,丢进沙发边的垃圾桶里。
“可我想要你……想得一刻也停不下来……我甚至都没有在下面过……vig…”
sean又沙又厚的声音在欲望过后听起来都染上一丝丝撒娇和委屈。
他不愁床缘,从来都是别人生扑他,但是这次换他生扑viggo,他要给他,他还不要,活见鬼。
“你就当……我们现在还是在恋爱试运营……”
viggo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摸着sean深金色汗湿的头发。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正式运营,公司上市,viggo?”
“总会有这天的,我想和你一起经营好试业期,sean。”
“天哪……”sean翻了个身,好像觉得很丢人。“我已经很久不做爱了viggo,你要把我折磨死了……我也很久没恋爱了……这几乎是我这几年唯一一次谈恋爱……”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讨他的同情,要他屈服。
“这正是我觉得你可爱,一天比一天更爱你的原因,sean……”
viggo的话简直滴水不漏,一本正经。
在他的内心里,他清楚sean是个被宠坏的英俊男人,有能力也有魅力,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但他一样有他的担忧,怕他的欲望像火一样烧得快灭得快,烧完了就对他再也没兴趣了。
可他是真的很喜欢他,他和他一样是男人,知道男人只有在快得到的那一刻才最兴高采烈,尽管前后饱受引诱,但他允许自己用理智卑鄙的吊着他久一些,直到达到能把他留在身边的最终目的。这是他内在的恐惧,他不会告诉他,只能满嘴鬼话忽悠他。
“好吧……”sean不打算多纠缠这个没进展的话题,过了一会他说,“你第一次到我公司来,喝杯我这的咖啡?”
—————————————
6.
“你不知道viggo有多难搞。”
sean今天牢骚话不少。
“碰壁了?”
orlando不介意做做他的恋爱小顾问,尖酸刻薄版的。
“……屁股都洗好了球杆也不进洞那种受挫式吧。”
sean一脸不爽,快一年的拉锯战了。
“谁的屁股?”
orlando有点走神。
“…………………………”
sean不说话了。
“……操!”orlando来精神了,连说了好几个“操”,“你不是从来不当……?你太下本了beane!”
他感叹。
“fuck off!”英国人暴躁的给他一拳。“但一点用也没有,他就跟前后都装了贞操锁一样,整个下半身都锁进了保险柜里!”
在orlando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里sean恼怒的叹气,“我真的没搞过这种类型的orli……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不谈恋爱了,这是真的。”
“要我说真话吗beane?”orlando不笑了。
“嗯哼。”sean抱着手臂。
“我不知道你和viggo怎么谈恋爱更合适,我给不出主意,但我知道为什么viggo不敢这么早上你的床,sean。你是个很简单的好人,身体好,精力旺盛,不复杂。但你下半身办完事以后,上半身的脑部空间就不会再留给别人了。你满足了,对别人的兴趣就不会更多了,所以你床上老换人,但不太谈恋爱——做爱简单,恋爱麻烦,你宁可花心思加班管理你的俱乐部,也不会把你易碎的鸡蛋黄放进恋爱这个篮子里,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sean坐直了,orlando说话并不客气,但他无法反驳。
“viggo何止该把下半身锁进保险柜,他喜欢上你这个类型,心也该一起放进保险柜才对。”orlando继续面无表情的补刀。“你是认真的吗,sean?你对viggo的兴趣还会有多久?不合适,憋不住,现在结束并不晚。viggo虽然和你一样是男人,很强壮,一样有实力,但他心很细,受过太多伤,并不一定展示给你看。”
“我是认真的,viggo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对我的吸引力不仅限在床上。我这么说,如果作为恋人,更进一步的生活伴侣,”sean眉头拧着,“他这个类型是我的最终选择。如果我有这个荣幸。”他同样直言不讳,实话实说。
他是个简单的白羊座,热情有冲劲,能拼能打,但在真正婚恋的选择上却趋于俗气的保守,无论男女,相比野花,他更喜欢家花。
viggo呢,是个看起来和谁都能处得很好的天秤座,人畜无害,不怎么发生人际冲突,但理性至上,主意很大,爱入骨髓,才更加忘我。
“那你们再放慢一点,再用点心,sean,我知道你懂怎么做的,你不是怕事的人,你很强大。”
orlando不再多说了,收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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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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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e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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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飞行燃料大麻供应
飞行员基地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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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e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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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来一支joint吧,国内供应大麻叶/大麻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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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e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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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燃料大麻LSD邮票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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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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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等级:PG
说明与警告:末日危途AU,角色死亡,Major Character Death
“——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眩晕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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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
《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周云蓬
sean和viggo的终点站是sean在萨默赛特郡几英亩的私人大花园里。
当一场措手不及的病毒性灾难来临,世界上的活人一个接一个越来越少,世界逐渐的没有了新人口的出生率,动植物的生命都在凋敝,纵使再有钱有势也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sean和viggo终于从他们舒适安全物资储备还富余的房子里走出来,一起开车或徒步游历那些他们没去过的许多风景,去时他们互助,或者更多时候是viggo在主导与照顾sean,回来时却是sean搀着viggo,走走停停,他们都比出走时更憔悴更苍老,没人想得到他们之中更适应野外生活身体更强壮的那个倒下了。起初sean希望剩下的旅途能找一个更接近viggo梦想中的地方就地留下,但viggo却坚持要回他们的家。
回来时sean想过他们的花园和房子被缺乏物资的人群占领了,必要时会有一场恶斗,他和viggo双双殒命,这世道最好的结局是能死在一起,然而房子和花园留给他和viggo的只有荒凉与衰败,被糟蹋过了的围栏池塘果树厨房仓库和地上的尸体,甚至没有活着的天敌,天敌们连他们的库存都没吃完就变成了尸体。
剩下的日子sean照顾viggo,成为平时他心灵上更加倚靠的人的肩膀,起初viggo精神尚好,在被照顾吃喝拉撒之外听他唱歌讲故事唠唠叨叨,还能强打精神回上几句,后来是只能通过身体语言如抬起的手指或者微笑皱眉回应,他一天比一天陷入神智不清,病痛与持续的低烧让曾经的万世巨星一点点褪去了光彩,与满园子枯萎的草木无异。sean给viggo用园子里池塘里仅剩的活水和他能找到的干净的布擦拭身体,换尿布,用滴管耐心的给他喂流食和水,喂他还能找得到的碾碎了混到水中的药物,没有可以打进血管里的生理盐水葡萄糖,没有和平富足时代时花钱就能解决问题的专业护工,没有可以运作的呼吸机,没有名流可以享有的带着高度赞誉关怀光环效应的尊严与体面……在长夜中sean也掩面痛哭过失声嚎叫,也想放弃,viggo微弱的呼吸声在漫漫长夜中陪伴着他。
一个星期后,viggo在一个半夜sean还处于连日疲惫终于累晕过去不踏实的梦境里时走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手中握住的viggo的手已经又凉又硬,睡容安静。他把他埋在花园里,插上很久前定的刻了viggo和sean两个名字的木头十字架,埋上sean花园里未知数不确定是否还能长得出芽来的树种,现在是盛夏,而过往葱葱郁郁的绿植枯萎有如寒冬,连食腐的渡鸦们都不再停留在枝头,他希望viggo不睡在冰冷的人工棺材里,身体与这染病的土地结合分解,回归成为这不再健全健康的大自然里的一部分,成为他花园里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他会挖开手下的土地躺进去与他被虫食蚀的身体躺着相拥在一起,或者隔着薄土躺在上面亲吻他的嘴唇死去。
开始独居的日子sean和viggo留下的所有东西呆在一起,他失去了再次远行和把自己收拾整洁利落的所有动力,在花园的库存和附近的超市中找遍了能喝的酒,颓丧到差点用浓度百分之75的消毒酒精兑池塘里的水喝死自己;酒精失去作用后sean戴着老花镜读家里所有的书和纸制品,凡是有文字的部分汲取时都将近贪婪;有时候他在花园中与自己玩二十三人的足球游戏,谢菲尔德队对战圣洛伦佐队,苍老的肉体踢不动了跑不动了就玩桌上足球游戏;他找出颜料和可以用的拼贴材料,继续画viggo去世前留下的没有完成的作品,在原来画作的边缘部分想尽办法与原作自然衔接,用笔迹学知识署名模拟viggo的字迹,添上自己识别度很高的seanbean的签名,砍了树用砂纸磨木条做成简单的装裱框架,有时候也画seanbean自己想画的作品,他太久没动笔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感到生疏然而尽量投入进去;他写诗歌,写日记,但是书写体始终用的是sean的笔调,用生涩的语句写一切他能想得出来的想写的东西;他把viggo那些他能找得到的没写完的电影剧本手稿找出来,凭借自己对viggo的点滴了解将自己代入编剧的位置,补完和加长了再也无法面世的电影们剩下的剧情,有时写多了写长了写成了他最喜欢的三集剧,他在想象与文字的游戏中忘乎所以;他弹钢琴,唱教堂中的赞美诗弥撒曲,大声向从来不在人间现形只出现在圣经故事中教堂里人人嘴里相传的上帝五体投地的祷告,上帝创世初不来,也不会在末日降临,最终他的钢琴弹坏了,只能用手画一张黑白琴谱在脑子中弹奏出声音,在脑海中弹奏他钟爱的古典音乐和viggo喜欢的后现代音乐;他找出一切viggo的东西,吸上面的味道抱着这些东西吃饭发呆自言自语睡觉,失去和一切交流的欲望,本来他性格中就有羞涩腼腆的部分,只和相信的人多说真正能算得上是交流的真话,现在他的知己爱人逝去了,世间大部分活物也不在,他再无张嘴的必要,然而这房子里,viggo健康和病衰死亡的味道都逐渐很淡很淡了,他在他的脑海中明明无处不在,然而他的存在却在物理性的逐渐消失,他苦苦寻觅的一根又一根的稻草,均被时间无情的点燃成一寸寸灰烬。
他想,我去你妈的,我为什么要认命?虽然他年近古稀,有无数表演挨打死亡的经验,但他毕竟不喜欢全然被动佝偻着被命运压弯的脊梁骨、被活活打死的感觉。他在左手的小臂上用墨水和他用来签字的钢笔戳出一只乌鸦的图案,假装这是viggo的手,一个个针孔形成图案的肉体痛感,减轻分散了他的精神剧痛——他想,是的,我还爱着你,viggo,你在我生命中实在滞留太久了,我们好不容易生活在一起过,放弃了很多功成名就者的赞誉,忍耐着被小报们翻了天的胡说八道,但并不总是好回忆,也并不总有爱与美,我们吵过打过,酒店里飞机上泼对方香槟红酒胡闹到上了新闻,更过份操蛋的事情也有,过后冷战很久又别别扭扭的沟通和好,你有你的臭脾气,我也有我惊人的固执,以至于我刻意放开与忘却都做不到消灭你,在我清醒或者昏沉的每一天,每一夜,这种热度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像高烧不退一样不曾褪去,所以我掩饰我的痛苦悲伤压抑着我爱你不能忘记你的事实有什么用呢?既然我有病,我就承认我病,既然我固执的爱着你,你在的时候,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你不在了,爱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好与坏,痛苦与孤寂,走不走出来,是否得到理解,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全然接受他去世了然而自己依然偏执的爱着他的所有事实,并打算与他继续共存亡——
他听到摆在面前的道具盒的假猫用他自己的声音说:
哀哉,可怜的sean,viggo早就不在了,其他人或许也都不在了。
挂在墙上的火烈鸟玩偶继续用他的声音说:
人总要找点理由活下去,尽管日子艰难,但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这或者是个哲学的问题,又或者只是生命本身的求生欲。
他听到viggo用他自己的声音说,那声音被模拟得唯妙唯俏,与他原本的声音相比,刻意处理得十分轻柔轻哑:
sean…少吃糖,少喝酒,给我们留一点存粮,别把我的份提前吃完了,是的,我的份,我还在,sean。
但你知道我不要清醒的水,我只要如梦的酒……viggo。
sean用自己的声音低喃着说。
他是个演员,演绎是他的终身事业,过去他上线开工挣钱,下线需要独处很久才找回做自己的感觉,线上线下分得清清楚楚,这才让他感觉安全自在;viggo和他一样热爱表演,工作时无时不刻的投入一个角色很久,在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时比他更加界限分明更能舍弃有自己的原则。他余生最后的没有报酬的演绎任务是一人分饰两角,演好他活生生又身体健康的Viggo Mortensen和Sean Bean。上映时间是每一个朝晨与日暮,天和地,木与石,分裂的细胞,地里的尸体,每一口可以循环呼吸的氧气,整个世界所有还活着或死去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观众,在记忆的潮水声中这影院从来座无虚席。
他决心完完全全的接受生与爱的痛苦和甜蜜,在上帝决心剪去他之前,他不走。
但理想与现实总有诸多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极度的分裂与混乱的投入中,他失去了判断虚实的能力,他不可避免的时好时不好,不好的时候更多更多,越来越巨大的黑暗眩晕在他脑子里盘旋,与所剩无几的光明力量搏斗般扭打在一起……在阴沉无出口的黑暗中sean又一次右手拿着枪管顶在自己下巴上,脚下和viggo或许已经腐坏的身体隔着几个巴掌,想扣动它来上尘埃落定解决性的一枪,他现在明明站在地上,却觉得自己有一半已经和viggo一起埋进土里了。
他颤抖的手指拉掉了安全栓,几乎要扣动了,几乎要扣动了……突然左手小臂的肌肉弹跳数下,那只有乌鸦图案还在疼痛的左手把枪压了下去。
sean……是我……是我……你不能这么做不能杀掉我们,shhhhh…
他的左手摸上他已全是泪水的脸,指腹抚摸上面每一条心碎无力的皱纹中间的泪水,爱抚他鬓角的苍苍白发,左手环着他自己把他的半个身子紧紧抱住。
你很安全。
他在用viggo的声音/viggo用他的声音安慰道。
那个声音轻轻说:
你很安全sean。
你很安全。
他把枪慢慢的放下了,在矗立的时光中,恍恍惚惚地,他打开一扇门,那是2005年的圣诞节,他提前从一个剧组杀青出来,坐飞机回viggo在美国爱达荷州的家,北美的风冻得他的脸摸起来像冰,高空恐惧的余留让他脸还是青的,那张英俊的脸一路上都很严��的板着,他刚要掏钥匙开门,那门就开了,viggo手上拿着支未点的白色万宝路,打算出来抽根烟,他开门的动作带出来屋子里食物的美妙气味,屋里鼎沸的人声、和viggo自己身上的肉和汗的,让人联想到火与美好事物的味道。
有着灰蓝色眼睛依然在壮年时的男人错愕的看着他眨眨眼,一片飘落的雪花在他还带着室内温度的金发上融化。
Hi……你提前回来啦sean?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开车去机场接你呢?
……呃……我知道你今天会接待很多朋友。
门上装饰着圣诞槲寄生花环的玻璃将sean沉默的身影倒影出来,委屈如一个成年了很久却依然有所恐惧、因为有所顾虑只能选择不说的孩子,而viggo一把把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了解并看透了他的恐惧,温暖又坚定的像抱住一个已经长大了很久的很独立的孩子,同时也是他的爱人,viggo温和的说:
Oh sean……让我给你做个丹麦风味的花生酱三明治怎么样?当然是我个人改良的丹麦版,你喜欢上面加点生奶油和不应季草莓吗?……快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sean。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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