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黄色担当
koch-snowflake-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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柊きき(夜光性アミューズ)
生年月日 5月26日
サイズ 身長156cm
趣味=ゲームをすること
○2022年8月にアイドルグループ・夜光性アミューズ(通称:よるあみ)に所属。担当カラーは緑。2022年末に東京ドームシティホールで行なわれたワンマンライブ集客のために「1万枚ビラ配り企画」を実施し、その姿がSNSを中心に話題に。アイドルグループ・まねきケチャのメンバー、森ふう花は双子の姉。
森ふう花(まねきケチャ)
サイズ 身長159cm
趣味=美容、服・コスメ集め
〇アイドルグループ・まねきケチャに所属。担当カラーは黄色。前職は看護師という異例の経歴を持つ。好きなもの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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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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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异男室友被我成功勾引
我在加拿大读书,室友有德国人和一个埃及人,与若干人等。
埃及人的屌很大,常常只穿着内裤在客厅走来走去,不过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德国人身高190,是个兼职麻豆,常常在家里秀身材,每次我都看得心花怒放,尤其他都穿很宽松的四角裤,可以发现生猛的长屌雏形甩动。而且他的身体也很香。男性的体香我真的无法抗拒。
跟他的屌最接近的一次,是某次我在冰箱拿东西,他走来我后面我没发现,一转头整个脸还埋在他的屌包里,他还玩笑的压着我的头罗志祥般的空干了几下。那天晚上,我利用残留的余温打了好几枪。
我170公分和55公斤,对外国人来说身材算是蛮娇小的,室友们常常把我当女生开玩笑,说我是花木兰。
事情发生在某一天晚上凌晨3-4点,在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得立灯怎么还是亮着的,我走过去看,发现德国人室友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昏暗的灯光印在他希腊式的膧体,很难不注意到他底下帐篷炫耀般的挺立。我都看出神了,我假装关心的坐下,还问他是不是失眠,可是眼光完全锁定在那我梦寐以求的大屌上,他不以为意的说着他正在跟女生聊天,抱怨着本来煮熟的鸭子,怎么从他口中溜走。语毕,还特地瞧了一下屌包。此时,我15公分的屌,早就硬的不像话!
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发问,那他平常都怎么解决生理需求,他说「就只能打手枪了,难道你要帮我口交吗?」。
我大惊,语气掩不着惊喜的说:「你敢试试看吗?」,他回覆:「我又不是gay!」
我说「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他静默。沉默了五6秒,我实在难掩尴尬,语带失落的说「当然是开玩笑」急忙跑回房间。
当我在床上懊恼着我是如何色欲薰心的失言,明天该怎么面对他,此时,手机突然来了一封讯息,「你是认真的吗?」
我难掩内心激动,我知道他上钩了,而且正在犹豫中,我见机不可失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客厅,他有点逃避我的眼神,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手直接摸上他的屌,他一句话也没说,我便一手揉着他的乳头,一手隔着内裤抚摩着他的大屌,其实我的内裤早就湿了一片,梦想成真的感觉真的他妈的太好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凑上去,深吸了他的屌包,像小朋友拆礼物般,小心翼翼的把内裤退下,他的大屌乍现,目测约21,22公分,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中乐透!我的嘴不听使唤的直接把整根含到底,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他闷闷的呻吟了一声,手也诚实的扶上了我的头,我开始缓慢的吸允着,手也没有忘记边玩乳头边轻搔他的大睾丸,他享受着我海浪般的侵袭。我灵活的舌头从他的会阴垂直舔上他的龟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这时也偷偷地退下了我的内裤,小心翼翼地打着自己筋都快炸开的屌,我实在不想这么早射,不过实现梦想的兴奋感实在太浓厚,我快爆发了!!
为了让他赶上我的「进度」,我送上帝皇套餐,舌唇并用的舔吸,搭配手打跟深喉给他一个飨宴,但另一手还是紧捏着我自己温热的15公分防止爆发,我感受到他腹肌沈浮频率加速,闷哼声也开始放肆,我知道时候到了!他的巨屌开始更为涨热,我噎了好几口,分泌出来的唾液老早把他的屌浸透的湿润,我的舌头在系带与龟头环状处努力的芭蕾似转动,为他的巨屌疯狂着迷。我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我突然站起来急停,他先是惊讶又带点愤怒的看着我,接着用气音命令式的叫我不要停。我快速的把我的内裤完全褪去,一脚跨过去他的身体坐在希腊神殿上,手握着他发涨的大屌打着我的屁股,也不等他做下一个反应,我已经把他的屌送到我的洞口,不过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口水的润滑实在还是干涩,撕裂般的痛觉排山倒海直冲脑门,当下实在骑虎难下,硬生生生的把德国肉肠「深吞」进我的蜜穴,我感受到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在我的内壁跳动,我也不示弱的紧缩了一下,这次他发出了真实的呻吟,我立马把他的嘴捂着,他也知道自己失���了!不过被其他室友发现的兴奋感同时被激起!在我紧缩调适的过程中,他一直强调他不是gay,却又矛盾的一直想抽插。我调适好后,开始揉着他的乳头,上下骑马似的跳动,他抓着我的腰,用力的顶着,我整个内壁摩擦紧缩的包覆着大肉棒,他爽到眼睛都闭起来了!(还是其实在幻想跟女生做爱我也不得而知)我认份着多工处理,他说他要射了,我说「射!射在我的体内!不要停!我爱你的大屌!快点干我这个台湾骚货!」A片般的把所有词汇一次用虚喘的骄淫朗诵,他奋力的搭配闷吼往上顶了好几下,我在体内感受到温热,此时也不顾一切发射我的淫液,淫液们放肆的降落在他壮硕的山头与田地,更甚至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标识踪迹,看一个异男被我乱射实在过瘾!
他的气息还在恢复中,但翻脸似断开我们的连结,我也识趣的说「我先去冲洗」他只挥了挥手示意。
「干!死异男!」我内心咆哮。
冲洗完后我直接回房,我听到他接着进浴室的声音,之后我的手机又响起简讯铃声,「你没病吧?」
我翻了个白眼跟他说「我才担心你勒!」
他说「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感觉实在太奇怪。」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放心,我上个月有做检查着你也宽心。」我回
「晚安」「晚安」我们结束对谈我也满足的睡去。
隔天我们实在尴尬的过了一上午。下午他出门上班的时候,埃及人(整间房子颜值最高)突然靠过来,秘密的在我耳边说
「昨天晚上开心吗?」
「......」
「你说什么?」
我脸瞬间涨红,几个小时前的奇遇再次涌上心头,我能感觉到我的屌也瞬间抖了两下,漏尿感袭来。
无限装傻的语气只换来更清晰的提问,这次他也不在我耳边问,直接大剌剌的扯开喉咙问我。我感觉到其他室友的眼光,随意的答覆「恩,还不错!」看到他戏谑的表情,我实在不想多想?
「还不错?」
「恩」我回。真的很想结束这回合,我浑身已经不自在发热到最高点,所以我从餐桌起身准备回房,连基本礼貌的回问我也不想做。就当我起身的时候,埃及哥狠狠的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头也没回的快步进房间。门关上后,听到他们在客厅大笑,我也不想多想,毕竟那个客厅,就是我?射好射满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跟德国哥很有默契的玩捉迷藏,他在客厅,我一定在房间;我在客厅吃饭,他也不会出现在同样空间。反之,埃及恶魔跟我的交集越来越多,我在煮饭,他会把头靠在我的头顶问我在煮什么,我在客厅读书,他会站在我旁边看我写笔记,下体若有似无的碰触我的外臂,说实话,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虽然我是个超级大骚货,但这种自己送上来的肉肠,我实在不急着吃。不过我对他的冷淡,似乎加强他对我的欲望?。
就这样持续了4-5天,晚上我们全体室友要去同学家开派对,因为他们大楼有泳池跟桑拿,我们5个人一台车,我就刚好坐在后排德国哥跟埃及恶魔中间,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跟德国哥这么接近,整趟车程我们都还尽力维持正常。不过那令人怀念得体香,以及看着他裤挡就能透视的眼光,整趟车程我的屌一直温热硬挺的想要突破我的短裤。说时迟那时快,埃及恶魔以打闹名义手不安分的滑过我的硬棒,贼头贼脑看着我,碍于德国哥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也不敢有太大反应,埃及哥看我小绵羊化身,就默默的握着我的手再也没有放开。
我的天!这也太浪漫了吧!!一个大帅哥竟然跟我来这套,我夹在肉欲与浪漫中间,整个性欲大爆发!「我真的立马!现在!就想要大射精!」我心想。不过我的生活又不是拍A片当然不能称心如意!
到了朋友家,几番寒暄后我就决定去游泳做桑拿,想也知道埃及恶魔也一屁股跟上来,泳池区11点关闭,我们9点多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人,游了几趟后我决定去桑拿,桑拿房大概就是2个ZARA更衣间的大小吧,木头质地加上微暗的黄灯,里面只有我一个,我穿着小泳裤热汗淋漓,回想着刚刚车上跟德国哥的肌肤接触,他那壮硕的手臂,然后画面又立马跳到我为他深吞,他的大屌哽着我喉咙的那晚,我的兄弟也迅速地起反应,把我的三角泳裤往前顶成一个帐篷。
这个时候,桑拿的门被打开了,我赶紧交叉我的脚遮掩我小山,埃及人帅气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帘,身上的水珠像千百个小手往下抚弄着他的肉体,他微微笑着坐在我的旁边,我心想就算这里很小也不需要跟我贴着吧,但其实也是蛮开心的,毕竟刚刚确实有被他浪漫的举动电到。
「你知道我知道吧?」他轻轻的说。
「知道什么?」我继续装傻?
「......」
「......」
「怎么知道的?」我也受够自己在那边装。
他突然抬头看着我,双手扶上我的头?在我还没意识过来,我们的舌头也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淫娃的灵魂立马取代我的主意识。我往他的屌摸过去,他早就把他的海滩裤营区搭好,搭的又大又高。我突然回神,抽离他的舌头,「外面有人」我轻轻的说,「没有!大家都走了我才进来的」。原来你着小恶魔早就盘算好!我的手像小蛇一样往他裤缝钻握着他的屌,完全不输给德国哥的实物感,又大又厚实,让我更淫荡了。他狂吻我,从脖子舔到耳朵,再从耳朵吻回我的嘴,我也在他裤裆里狂打他了一回,接着我叫他站在门前,然后抱着他,我一直想感受抱着他的感觉,他的棒子顶着我的腹部,我上下移动去搓磨他,我请他透过小窗注意看看有没有人进来,接着便迅速的蹲下掏出他的巨肠,果然跟德国哥差不多尺寸,「乐透连中两次真的是天理不容!」,就好像我入住了大屌社区一样!
我一边狂吸着他的龟头,一边打着他的屌,他扶着我的头开始干我的嘴,我被他的洋肠噎了好几下,口水滴的我整个下巴,他越干越起劲,我也越吞越深,直到我的脸平贴在他的腹部,他突然抽开,把我的脸压下去舔他的蛋,然后他用他的屌甩打我的脸,这种被污辱的羞愤感,让我直接把我的屌掏出来快速的套弄。让淫娃整个支配我的肉体,我又求又扭的拜托他把屌放回我的嘴,他先是屌打我的脸颊接下来直入我喉咙的最底端,我作呕的把他的屌吐出,但又继续求他续干我的嘴,我已经不能再更淫荡了!在公共泳池这样下贱的求他干我嘴,似乎也让他兴奋不已。我屌的热度已经比桑拿房还要热,在我胸膛上的汁液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唾液,就这样吞吐着他的屌,用我的喉咙吸收挤压,再举着手快速挑弄他的乳头,这一连串的紧绷服务让他的双腿开始颤动,不过我也已经快射了!
「我可以射你的嘴吗?」
「拜托!让我全部吞下去!」语毕,我继续吸舔着不留一丝空堂。
「我真的快射了。」「真的快射了!」
我感受到他的屌开始膨胀,迅速的把他爆筋的屌抽出我的嘴,但手也没停止活塞,看着他马眼抖动,一股白液泄洪般的顷出,全都往我脸上洗礼,接着我继续把屌塞回嘴里,把最后的精液抽吸出他的肉棒。此时我立马同步射出,全都射在他的脚背上,他双腿一摊,跪坐在我面前,头靠在我的肩上低鸣,我仰天享受自我的高潮,直到最后一滴热精排出。
我笑了笑说「开心了吗?得到你想要的。」
「当然开心。你好可爱」然后又亲上我的嘴。他实在太浪漫了我心想。
接着我们去冲澡,浑身发热后的冷水澡让我皮肤焕发,看起来就像是招摇着炫耀刚做爱完。我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大楼保全刚好来关门。(真的是天助我也!不然我现在大概在监狱发这篇文吧!)
上楼跟大家会合,大家开玩笑的说你们两个气色也太好了吧!埃及哥打混过去很快就在融入大家。我开了一瓶啤酒,坐下眼神扫描锁定在德国哥身上,看到一个女生坐在他身上谈笑风生,不过他也立马跟我对到眼然后撇开,我就这样坐在定点喝酒、放空,放空、喝酒,等着大家离开!回程的是时候,不胜酒力,摊睡在车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么事!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睡在自己的房间?,然候埃及哥在背后抱着我。
「早安。」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的天!你就这样抱了我一整晚?」
「是的,喜欢吗?」
「......」
「恩...还好。」但我背对着他嘴角都要笑到太阳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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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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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一章
西班牙的小镇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蔡霞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James肉体的温暖。
James还在打着呼噜。蔡霞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James。”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James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蔡霞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女人,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蔡霞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蔡霞将一只手滑到她和���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James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James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James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James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蔡霞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James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James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蔡霞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James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蔡霞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James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蔡霞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James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蔡霞,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蔡霞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James起床去洗澡时,蔡霞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蔡霞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黑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James,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James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蔡霞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蔡霞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James,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玩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James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蔡霞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工作。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蔡霞,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蔡霞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William Thompsom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蔡霞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蔡霞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William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William Thompsom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蔡霞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对蔡霞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William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James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蔡霞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William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William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William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William,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William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William的脸被紧紧地压在蔡霞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James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William,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William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James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William,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William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蔡霞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William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William,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William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James和蔡霞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蔡霞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William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蔡霞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William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蔡霞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蔡霞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William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William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蔡霞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蔡霞。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蔡霞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William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蔡霞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William走了。蔡霞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蔡霞。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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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mariegold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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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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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4日 ポケモンスリープで睡眠を計測してみる。 5時間しか寝られていないし、ぐっすりしては起きての上下なみなみグラフ! よく眠れるようになりたい。
産業医さんと保健師さんの面談で、夜中に起きては豆乳を飲んでしまうことや最近の勤務状況、通院の話をする。豆乳で良いから、とにかく水分補給をして!血圧上げるために冷たいものをのんで!とのこと。
帰りに一期下の方と会って一緒に帰る。ロイヤルホストのりんごのパフェが最終日だと気づいた日、途中駅で下車した国道沿いのロイヤルホストへ1人で仕事帰りにパフェを食べに行った話を聞かせてもらう。 私はアイスクリームフィーバーを見て、どろどろに溶けるサーティーワンのアイスを食べた話をした。川上未映子さんの気になっていた小説をお勧めしてもらい、貸してくれる、とのこと。
昨晩、ちょうど吉澤嘉代子さんのYouTubeライブが配信されていて、私は1人お部屋でそれを見て、今朝Instagramに一緒に映画を観た友人が昨日食べた溶けるサーティーワンアイスクリームと一緒に、彼女もインスタライブを観たことを投稿し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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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5日 睡眠を測る以上にポケモンスリープを楽しめる自信がなかったけれど、毎日のすこしのミッションにクッキーをポケモンにあげると喜んで食べてくれるのが可愛い。
去年いまの職場を退職された方から、職場のみんなにお手紙とお菓子が届く。 ずっと憧れだった、職場の地元のバスの運転手になるために退職された方で、若くして入職していたので私とあまり変わらない年齢だと思うけれどかなりキャリアのある方だった。
退職後はいったんお休みとのことで、家族3人とキャンピングカーで日本一周していると聞いていた。その途中で出会った鹿児島に移住されたらしく、空き家を譲り受けそこで暮らしているとのこと。そして来月からその土地のバスの運転手になるとのこと!みんな人生をしている。
今日はずっと眠くて眠くてよくわからないうちに一日が終わっていた。明日はお外の現場で出張なので、本当に頑張らないように気をつけなくては。
一期下の方がさっそく川上さんの黄色い部屋を貸してくださった。しかも昨日私がジップロックに本を入れているのをみて、ジップロックに入れてくれ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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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6日 東京の現場へ出張したくなさすぎる!と通勤の車内で泣いたり、体力がもう朝からなくなってうとうとしたりして、何もない東京の出張先へ向かった。 日差しのもと、一体どれだけの時間拘束されるの!とやっぱりずっと泣いていたけれど、そうゆう日は案外午前中で解放させてもらえたりする。
今日は早く用務を終えたらギャラリーへ行こうと決めていた。 ギャラリーで担当の方にいくつか質問をする。作品や写真集を販売することについて相談をしたかった。自分の写真を他人がお金を出して買う?ちょっと考えたことない状況で、それは“人に作品を渡すなんてしたくない!”という気持ちではなく、単に需要ないものとして当たり前に考えていなかった。
でも写真展ってやっぱりお金がかかる。 担当さんにも「赤字になる金額設定はしないこと。欲しい人は高値でも買うし、値が付いていないものを買いたがる人はほとんどいない。作家活動を続けるためのことを考えるべき。」とのアドバイスをいただく。
生活プラスα程度のお金を稼ぐ地盤はあるはずだからか、今回の作品づくりの出費にほんの少しお小遣いバックがくれば…ほどに考えていたけれど、なるほど。 作家活動を続けるため、と思うと考え方が変わってくるかも。
写真集も赤字にならない金額設定にすると、とても高値になってしまうけれど、少ない部数しか発行しない作品として販売すると考えて、ある程度高値でも良いかもしれない。
貯金もしたいし旅行も行きたい。写真以外の生活ももちろんあるので、写真を続けるための金額設定にしよう!と、作品発注にも前向きになれた。
ギャラリーの担当さんのデスクの壁に錠剤(ロキソニン?)がメモと貼り付けられていて、なんかいいな、と思った。
そのあと、友人のプレゼントを買い、昨日の朝に撮りきったフィルムを出して早々に帰宅。 駅の温度計は37℃。
暑いからか早い時間だからか、スーパーはとっても空いていて、無駄に桃とスイカを買ってしま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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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7日 ずっと退会できずにいたオンラインヨガ(年間会員で毎月支払いが発生していて、解約できるのは6〜7月の1ヶ月間だけという契約システムを最近理解した。)をやっと解約した!えらい!
朝から湿度が高い酷暑で、それなのに歩いて通勤したり、お昼休みもふらふら散歩をしてしまったりして、午後は予定外の現場に繰り出す案件が発生し、暑さに加えて、現場の送風機からコンクリートの粉がぶんぶん舞って振り掛けられる中で、早く終われ、と祈ることしができなかった。 昨日届いたばかりのツモリチサトの古着の新しいお洋服を着たところだったの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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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の現場から駐車場までの帰り道、今の上司から「いつか言わ��いと、と思ってることがあるんですよ」と話を振られ、あ、これは、これはきたな、と思ってしまった。 妊娠されたご報告をして下さって、予定日の1ヶ月前くらいから産休に入る予定とのこと。 ひとが妊娠したことを知る度に吐きそうになって、今の自分がとてもひどくちっぽけで、自分が抱えていることに比べたらなんでも勝ってしまう出来事だ、と思ってしまう。
私も定期的に通院したり面談したり、内容は明かしていないけれど席を空けるときはもちろん上司に報告をしていて、上司からもそういえば定期的に通院の報告を受けていたので、あれ?もしかして?と思うことはあった。 だからもしかしたらもしかするのかも、が、もしかしてしまった。 そして私の人生は変わらずに、いつか休職して今の病気を治そうか、という懸念は進行中で、でも先手を打た��てしまった気持ちもある?
おめでとう案件なのにやっぱりどこか心からおめでとう!となれなくて、好きな上司だからこそなれなくて、そして仕事のことも不安しかなくて、要因は違えど昨日からずっと泣きそうで頭と喉が痛い。
現場から戻って、自分の病気のことを話していた職員さんから、調子はどうですか?と話しかけてもらう。 気が動転していたこともあって、ペラペラと自分の最近の症状について話してしまう。やっぱり全然わからないくらい元気そうに見えるし、(食べられないという症状について)理解できないけれど、本当にそんなことってあるんだね、とふむふむ聞いてくれて救われる。 またお昼休みに以前の上司のパン屋さんに行く約束をする。
みんな人生合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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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8日 昨日の報告を度々思い出して、それに対する私の反応が「教えてくださってありがとう!」だったので、ちょっと友達じゃないんだから…と思い返してつっこんでいた。 職場の方なので業務上必要だったとはいえ、とても好きな感じの上司だったので、打ち上けごとをしてもらえた喜びがあった。
通院の日だったので2時間だけお仕事をして東京へ向かう。古い大学病院の空調の効きが悪い待合室で、ひたすら待たされて、そして最近の炎天下の現場が堪えるんですよね〜と伝えると、もうこれは!と診断書を持たされること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ちゃんとこれを、わたしは、渡すことができるのかな。もう次の現場の予定は入っている。ただの弱音を、紙と印鑑社会のお役所武装しただけのものにしか見えない。 昨日の今日で、人生合戦に参戦すること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今日は早く帰れそうなので、桃を買って帰り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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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p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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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 Club Book final 2 pages (33-34) scan and tran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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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にかく、ガメツイのが印象深かった泉の精トリッシュ。イゴールと並んで皆勤賞?
Qテレビでときどきやっている「偶然見かけた、こんな人」に出てくる人たちは、いったい誰?
ゆ あの人たちは、私たちの大先輩、ってことになるのかな?
美 『女神異聞録ペルソナ』や『ペルソナ2罪』、『ペルソナ2罰』で活躍していた、ペルソナ使いの人たちだ。テレビの様子を見る限り、今は平和に過ごしているようだな。
風 そもそも、レポーターのトリッシユって人も、登場キャラクターのひとりなんだよね?体力回復の泉で、「痛いの痛いのとんでけー」ってやってたみたい。でも、すごい高額な謝礼取られるんだって。
順 オレたちゃ楽だよな~。エントランスに戻れば完全回復だからな。
真 しかし、彼らもペルソナ使いとしての力を持っているのに、今回の港区での危機には動く気配がなかったな······。
美 それは、彼らがペルソナ使いとは限らない、からじゃないだろうか。
真 どういうことだ?
美 企画担当者によると、本作では 「命の本質」を、時空間に何らかの変 化を与えようとする自発作用、 と定表している。 シャドウの能力とされる時空干渉作用は、つまり命あるものなら行使できる可能性がある。
真 力が不要な平行世界を望み······それを実現させた者がいる、と?
美 まあ、あくまでひとつの可能性だ。それはさておき、偉大な先輩がたをちょっと紹介しておこう。どこかで逢えるときに備えて、な。
ゆ 気づいた人いるかな?会える日はすべてその人のお誕生日です。マークが帰国中なのも納得ってカンジ。ブラウン、黒須純、アヤセは残念。
トリッシュの「偶然見かけた、こんな人」 キャラクターファイル
「見るからに姉御肌の二十代の女性でぇす。お姉さんはカメラマンさんですって!愛用のカメラは師匠から託されたものだとか」
4/9に登場するのは、黛ゆきの。通称ユッキー。1作目から登場している女性だ。『罪』ではカメラマン見習いだったが、その後、無事に夢を叶えまた模様。
「黄色いキャップで目立ちまくりの二十代の男性でぇす。海外で、あーとを勉強中のお兄さん。一時帰国中に会えたのは奇跡かも?」
7/11は1作目に登場したマークこと稲葉正男。高校時代からアートとヒップホップを愛していた。『罪』、『罰』で はアメリカ留学中のため出番なし。
「ブロンドヘアーが眩しすぎる二十代の女性でぇす!お姉さんは元アイドルなんですって!そりゃ、信号待ちでもオーラ出まくりだわ!」
5/4に登場するのはリサ・シルバーマン。通称ギンコ。生粋のアメリカ人なのに、母国語はすっかり日本語。カンフー映画好きでインチキ広東語も操る。
「トリッシュの好みで声かけちゃいました!イケメンの二十代の男性でぇす。お兄さんみたいな刑事さんを目指しているんですって」
7/27に登場するのは『罪』の主人公、周防達哉。『罰』にも登場している。高校3年だった当時は兄に反抗していたが、すっかり素直になってようである。
「口元のホクロが魅力的な二十代の女性でぇす。お姉さんはセラビストなんですって。癒されたいですよねぇ」
6/4登場の園村麻希は、1作目から出演。高校時代は体が弱い少女だった。『罪』でカウンセラー見習いとして登場したが、その後、資格を取ったようだ。
「仏頂面の···もとい!え、営業マンの二十代男性でぇす。前髪で隠してるけどわかりますよ、額の傷。壮絶な少年時代がうかがいしれますね···」
8/18登場の城戸玲司は1作目から出演している。ワイルドな不良だったが『罪』では営業成績がよくないサラリーマンに。リストラされてなくて何より。
「サングラスと腰まで伸びた長髪がいかつい三十代のおじ···じゃなくてお兄さんでぇす。 お兄さんに職業をしつこく聞いたらすっげぇ怒られました。怪しいなぁ···」
6/13は、『罰』に登場したパオフウ。 本名は嵯峨薫。盗聴バスターやハッキングなどの裏の仕事を営んでいた。そりゃ、しつこく訊いたら怒られるだろう。
「個性的なショートカットが素敵な二十代の女性でぇす。帰国子女で英語ペラペラ。スタイルもいいし···リアル才色兼備ですね!」
9/21はエリーこと桐島理子。1作目から登場 で、『罰』では大学に通いつつフアッションモデルをしていた。モデルの仕事はまだ続けてるのだろうか?
「知的で勝ち気な雰囲気丸出しの二十代の男性でぇす。スカーフやジャケットの背中にかたどった“1”のデザインは、こだわりなんですって!」
10/2は大人気の南条圭。通称、南条くん。桐条の出自、南条財閥の時期総裁。1作目から出演し、『罪』ではオックスフォード大学に留学中だった。
「青い髪と化粧とギターケースでかっ歩してた二十代の男性でぇす。お寿司屋の修行とバンドを両立するお兄さんは、昨日お誕生目だったとか!」
11/16のお兄さんは三科栄吉。『罪』で登場し、ミッシェル、死神番長、バンツ番長などの異名を持つ。当時組んでいたバンド名は「ガスチエンバー」。
「目の下のホクロで大人の色香全開の三十代の女性でぇす。お姉さんはフラメンコの心得があるそうです。バラの花をくわえちゃったりするのかな?」
11/30 は『罪』『罰』に出演の芹沢うらら。下着メーカーの社員で、男運が悪い。結婚詐欺で自分を騙した男を殴るため、ボクシングジムに通っていた。
「スタイリッシュなスーツの着こなしの三十代の男性でぇす。お兄さんは、お菓子作りが趣味の刑事さんだそうです」
12/30は、『罪』の主人公達哉の兄で、『罰』に登場する周防克哉。熱血刑事だが密かにパティシエに憧れてたという過去がある。猫とカレーライスも好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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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edomo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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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の完成
 あなたが殺してくれと言うので、それなら一緒に死のうよ、と返した。  その即座の返答が、あなたには意外だったのだろうか。少しだけ悩んだそぶりを見せてから、そうするかあ、と返事が来る。あなたがその返事を打ち終えるまで、「……」と表示されるメッセンジャーのトーク画面を見つめていた。ようやく覚悟が決まったらしい文面に、「やった、念願の心中だ」とわたしは無邪気に喜んでみせる。あなたの数秒のためらいはなかったことにしながら、努めて無邪気に。「ようやく一緒に死ねるね」と。たった数秒かけて打ち込んだだけのあなたのしょうもない覚悟、その覚悟なんかに何の意味もないことを察しながら、それでも努めて無邪気に、無表情のまま、文面だけは無邪気ぶって同調し、あなたのそのか細い不安の尻尾を捕まえて自分のものにしようとする。  それは醜悪な独占欲の行使だったが、やっと、やっと捕まえたと思ったのだ。死の匂いのする愛の場処に、ようやくこの人を引きずり降ろしたのだと。
 *
 「殺してくれ」と言われて、「一緒に死のう」と返す。その姿ははたから見ればまるで幼い茶番のようだが、まったく笑えも救われもしないのは、私たちがこれらの言葉を至極本気で言い交わしているからだった。  われわれの交わす言葉に嘘も虚飾もない。それは、数年来、知力の限りを尽くして言葉によってやりとりしてきた関係の守ってきた、唯一の約束だった。ほかに何も交わせないからこそ、それだけは決して破ってはならない約束。言葉という、そもそもが虚飾になることをまぬがれないツールにおいてその約束を結んでしまった以上、われわれは言葉の粗さによって生の実を歪めることを受け入れ、それによって隙のない盤石な関係を築き、「われわれの倫理」という誰にも踏み込むことのできない倫理領域を作り上げた。われわれはその倫理の国の薄い空気のなかで必死になってのたうちまわってきた。いよいよ酸素も足らなくなり、死んでしまおうと計画し始めたのだった。
 息も絶え絶えになってしまった私たちは、本気でこんなことを言い交わして、しかし心に飼っている理性は、われわれがこの心中計画をどうしたって実現し得ないことを知っていて、あからさまに失笑してみせる。互いの頑強な理性がストッパーを担っていることを、本当は互いにわかっていた。どんなに苦しんだところで、理知に従って生きている私たちは恋愛のためには死ねない。この甘い甘い心中計画は永遠に果たされない。わかっていながら、われわれの築いてきた強固な倫理の要求にあらがえず、一緒に死のうと言い交わすこと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なんてやるせない愛の睦言だろう。システマティックに煽られた感情にすぎないこの睦言には、けれど倫理を成立させるだけの情熱と真意がたしかに燻っている。社会的な倫理と私的な倫理の相剋は、私たちを無様に苦しめた。どんなにこの愛の深みに沈み込んでみたところで、死をもって完遂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だろう。関係が袋小路に入ったところで、信じたいはずの互いの言葉が空虚なものとして舞う、苦しいばかりの中途半端な共依存関係がわれわれをずたずたに傷つけていた。二つの倫理に引き裂かれているがゆえの、中途半端な共依存関係。
 睦言が睦言に過ぎないことを知っている大人同士の、けれどもその寂しさがゆえに成り立つ、これは「完成された恋愛」だった。私たちのためだけに築いた二人だけの倫理が成り立たせる、何の澱みも、緩みも、破綻もない恋愛だった。言葉を拠り所として紡いできた関係は、それゆえ、互いの言葉への信用がなくなればあらがいようなく終わってしまうのだった。  一緒に死のうだなんてあからさまに陳腐でみっともないことを言い交わす羽目になってすら、私はまだあなたとの恋愛の甘い夢から覚め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のだった。関係して6年。交わしてきた膨大な言葉たちが溶け合って、私はとうに自分を見失っている。自分の大きな一部を、大きすぎる一部を、あなたに明け渡してしまっている。おのれの足だけではもう、立て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ている。  わが半身となった者なしにはすでに歩くこともままならず、ようやく一緒に死のうと言い交わせても、言葉にすることでそれが土台不可能であることを理性でもって再確認するだけだった。一人で立てもしないが、二人で死ねもしない。おのれの一部を明け渡していると自覚することは、同時に、おのれの全てをあなたに明け渡すことができないと了解することであった。  あまりにも似すぎている者同士の、相互理解の深さが私たちを悲しみに追いやった。相手が私のために死ねないことなど、はじめからわかっていた。私が相手のために死ねないことも、わかっていたはずだった。
 あなたは言う。「あなたはこの先、誰と恋愛をしたってどうせ深く傷つき続けるだろう。だったら、その相手はわたしであってほしいと、身勝手ながら、そう思うんだ。どうせ誰かに傷つけられるなら、わたしが傷つけたい。わたしでいいじゃないか。わたしに、傷つき続ければいいじゃないか」。  あなたは言う。「あなたが恋愛で傷つく相手は、これからもずっとわたしであってほしい。一生、わたしであってほしい。どうせつく傷ならば、その傷はわたしによるものであってほしい。でなければ、わたしは気が狂ってしまう。あなたがほかの男に傷つけられることを考えると嫉妬に狂ってしまう、暴力でもなんでも行使してあなたを独占してしまおうという虚妄に身を灼かれてしまう」。
 あなたの言うことには一理ある、と思う。一理どころではなく、このわれわれの倫理に則るのなら、それだけが真実だと思う。あなたのその嫉妬心も独占欲も、人が抱くものとして、真っ当なものだと思った。それらは人が人に向ける感情の中でもっとも狂おしく、もっとも切実で、もっとも真剣なものだ。そして、あなたがそれを発揮できるのは、われわれの倫理の内側でのみだ。私はあなたの吐露したその切実さに絡め取られて、思う、確かに私にとっても、これからも傷つき続けるのであれば、その相手はあなたがいい。暴力的に独占されるのであれば、その相手はあなたがいい。  けれど、そうか。私はこの先も、傷つき続けるのか。私のもう一つの倫理がそれを拒もうとする。この叫ぶような痛みを受け取り続ける生を送るのか。あなたは、私が傷つき続けるこの世界から私を救い出してはくれないのか。そんな生を、私はずっと生き続けるのか。
 あまりにも強固なわれわれの倫理に絡め取られて、すでにこの身は牢獄の囚人のよう。あまりにも寒く、あまりにも惨めだ。けれど実のところ、どちらかといえば、私のほうがあなたを牢獄に引きずり込んだのだった。私はそれに気づいていた。その責任を果たさねばならないと思って、あなたよりも数年早く、私は二人で死ぬことについて静かに腹を括ったのだった。この結末は死にしかないだろうと結論づけたのだった。  括った腹の、括った紐が緩めば、臓器が汚い床にぶちまけられるだろう。赤黒い腸が跳ね、痛めつけられて穴だらけになった胃がべしゃりと形を崩し、膵臓がそこに黄濁して積み重なる。そのグロテスクな光景を見てもまだ、あなたは私を愛するだろう。破裂した私をも尚、あなたは愛するだろうと思えるほどの骨がらみの恋愛を、私はしていた。渾身でもって。そうしてようやくその汚濁にあなたを引き摺り込んだ。
 *
 ぼんやりと、視力の落ちた目で自分の暮らす一人きりの部屋を眺める。輪郭は揺らいでしまって掴めないが、それでも色彩だけは判別できる。本棚に差す書物の色を選べないせいで、夥しい色が自室にあふれかえっているのがゆらゆらと揺蕩って見える。これらの色々の、すべてに生気が宿っているような気もするし、すべてが死んでいるような気もする。この景色がそのまま私の存在にも反映されていることだろう。私のすべてに生気が宿っているような、私のすべてが死んでいるような——こんなマージナルで危うい生を、これからもまだ、生きるのか。とうに限界を迎えているというのは、どんな言葉で訴えても誰にも正しく伝わらない。私だけが知るところだった。私だけが、つかみどころのない人生に膿んでいた。それはすでに、生ではなく死であるように感じられた。  このぼやけた景色は「完璧な恋愛」の代償だった。愛は命を削る。私の命は削られていた。あなたの命もまた、削られた。
 心中の相談をしながら、あなたと私の感情はけっしてそこに乗ってはいない。ただ、理屈の上だけでの話をしてお互いを慰め合っているのだった。「死ぬの、どこがいい?」「東尋坊でしょう。遺体が見つからない場所がいい」「私もそう思ってた。身投げですね」「うん、そうしましょう」。  なんて空虚な会話だろう。私は唇の片方だけを吊り上げて笑う。ここにあるのは形式だけだ。私たちは間違いなく、何があろうと間違いなく、東尋坊で身投げなどしない。一緒に海の藻屑になることを選びはしない。倫理の強制力に従って口にしているだけだ。この会話すら、「あなたを深く深く、深く愛している」と告げるためのメタファーにすぎなかった。そこには形式だけがあった。  これほど陳腐でこれほど切実なメタファーもない。私たちは確かに、そのメタファーに乗せて、互いの思いを伝えあっていた。けれど、そもそもそこに載せるべき感情は、本当に存在しているのだろうか? わかっている。これは、心中というロマンティシズムに淫することもできないまま、ただ会話をつなげているだけの空虚なやりとりなのであった。愛と呼ばれる美しい交歓はすでに散ってしまって、私たちのあいだに残されているのは、責任、けじめ、矜持、昇華願望、そして諦めだけなのだとすれば、どうしよう。——愛って何だっけ?
   *
 私は知っている、あなたという人は、あまりにも歪なやりかたで、「本心」というものを置き去りにしながらこの世を生きてきた。その場の、場当たり的な誰かの要望に無我に応じることで生をやりすごしてきたあなたは、ここにきて、私の切なる終わりに対しても、いよいよ同じ態度をとっているのではないか。そして、私もまた同じであるからこそ、それに気づいてしまうのではないか。  当事者の私たちですら拾いきれないほどの数多の言葉を交わしてきたから、改めて語られずとも、あなたの生き様についてはよくわかっている。私が送ってきたのとは真逆の生をあなたは生きてきた。奇跡的なことに、互いの「愛」の定義だけが同じだった。だから愛をやれた。完成するまで、愛��やれた。愛は完成した。完成した愛は、そののちに、壊れようとした。
 完成とは「それ」が永遠になることだと、語義の上で、経験の上で、ずっと信じていた。それなのに、完成した愛も齟齬によって破綻しうるのだとすれば、一体何を目指してゆけばよいのだろう。  私はすでに、何によってその完成した愛が罅割れたかを理解している。互いに抱えてきた二つの倫理の矛盾がそこに歪(ひずみ)を生じさせた。その罅を修復するだけの力が、もう私たちには残されていなかったのだ。6年という歳月で、あなたも私も、おそろしく老いてしまった。私たちにはもう、愛のために無理を押し通す力が残されてい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
 私は言う。「あとはあなたを地獄に道連れにすることしかできない」と。その最後通牒に、あなたはもう何も言えなくなってしまう。  私は思う。人を愛することはこんなにも苦しいことだったかと。人を愛することは、人に愛されることは、こんなにもままならないことだったかと。それでも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ると。愛する人の手を離すことはこんなに苦しいことだったかと。あなたを愛す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日が、もう二度と、こないでほしいと。一緒に死のうと言った時に、理性をかなぐりすてて、感情のままに、お互いだけを見つめあって、一緒に死ねればよかったのにと。
 私たちが築き上げてきた美しい倫理によってすらそれが叶わなかった生を、これからどう生きてゆけと言うのか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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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ru-gohan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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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らくごはん×Ao】 週末落語家・萬福亭をにく @manpuku_t_029 さんと私のごはんのコラボ「らくごはん」、今回は日本橋兜町のハブ的な存在として、大正12年(1923)竣工の重厚な銀行建築の雰囲気を活かしたリノベーションにより誕生した複合施設K5の中核テナントの1つであるBar Ao @ao_k5_tokyo にて開催しました←超絶オシャレなとこ✨
お越しくださったみなさま、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ー
ごはん担当の私、をにくさんの落語のおともになるサイズ、深紅の店内に映えるように黒い艶やかな箱にエッジの効いた(ほぼ)ベジな品々をギュギュッと詰め込みました😌
…って紙箱やし四角ばってるってだけやねんけどな。
(左の方から)
・押し寿司風(...精進します😭)(酢飯にカブ、紅くるり大根、大葉、ベジいくら、紅しぐれ大根のっけた。ちりめん山椒混ぜ込んだのも。)
・ベジ松風(ひよこ豆凍結融解したお豆腐刻んだいぶりがっこ井���商店のお味噌あたりをまぜまぜこねこねしてごまをたっぷりあしらってオーブンで焼いた)
・なすのかわいい田楽(オリーブオイルからめて蒸したおなすにしょうがすりごまたっぷりのお味噌乗っけて枝豆ちらした)
・ゆず釜(実家の庭でもいできたかわいいサイズのゆずにゆず果汁たっぷり使ったなますを)
・二色のきんとん(紫いもと安納芋、蒸してマッシュマッシュ、紫いもにはちょっとシロップ足して二色合わせてキュッとひねった。
・八幡巻(今回のお気に入り。おだしでじんわり煮た金時にんじんとごぼうを四角柱にカット、開いたおあげにしょうが効かせた下味つけて片栗粉といたのにくぐらせてお野菜ギュギュっと巻いて焼きしめた。
・キクイモのからあげ(せたがやの庭で掘っただいすきキクイモ、下味つけて揚げた)
・おひたし(ほうれんそう金時にんじんえのきだけを蒸し茹でしておだしとうすくち醤油に浸して山椒ガリガリ挽いて巻いた)
・ベジたまご(粉砕したお麩蒸したかぼちゃお豆腐あたりフープロでガガーッして、硫黄強めのお塩してたまご焼きみたいに焼いて巻き簾で整えた)
・ひとくち大根ステーキ(柔らかく茹でた大根を香ばしく焼いて甘酒ソース絡めた)
・銀杏塩炒り(「金融の街兜町」経済→そろばんを意識して、塩茹でした銀杏を松葉串に刺した)
をにくさんから「和食」ってリクエストもあり、なんとなくおせちっぽ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いろいろ立て込んでたこともありギリッギリまで何作るか決められず試作の時間も(睡眠も😓)取れなくて、途中で完全に機能停止したりして自分でもどうなることかと思ったけど、楽しんでもらえたっぽくてヨカッタ。
タイムマネジメントの改善も含め(ってか、それが大問題)課題いっぱいのびしろいっぱい?!精進します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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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ch-snowflake-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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柊きき(夜光性アミューズ)
生年月日 5月26日
サイズ 身長156cm
趣味=ゲームをすること
○2022年8月にアイドルグループ・夜光性アミューズ(通称:よるあみ)に所属。担当カラーは緑。2022年末に東京ドームシティホールで行なわれたワンマンライブ集客のために「1万枚ビラ配り企画」を実施し、その姿がSNSを中心に話題に。アイドルグループ・まねきケチャのメンバー、森ふう花は双子の姉。
  
森ふう花(まねきケチャ)
サイズ 身長159cm
趣味=美容、服・コスメ集め
〇アイドルグループ・まねきケチャに所属。担当カラーは黄色。前職は看護師という異例の経歴を持つ。好きなもの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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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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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1】
分前后篇,前篇一共共22647字,分期发布,后篇未写。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写的有点多了哈哈(((φ(◎ロ◎;)φ)))都是私设,前篇是我在上高中前写的。后篇会在我上大学以后开始更新(目前计划如此)。
【】代表khaji da在说话,他被设定的有些暴躁缺乏安全感
『』是小标题
cp自行代入,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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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炮泰德和大苦逼圣甲虫』
泰德.科德,原名西奥多.科德来自已经有了(反正很多年)历史的科德家族,这个家族并不是纯血统家族,也没有独特的魔法,但却凭着与麻瓜世界的紧密联系和雄厚家产在魔法界不乏影响力
而他们目前的独枝泰德.科德则是被誉为这个家族最大的污点
“当然,这个骂名是从我老爹开始说的”泰德一边说一边又拿起来一块饼干沾了点荨麻油,塞进嘴里,咽的差不多了再张开充满饼干混合物的嘴
“不过才不是这样,这个骂名也就是家里人对我咂咂嘴使的。相反,所有人都承认我振兴了科德家族,如果要继续按过去的老方法我们的生意绝对会被抢走,家产没几年就会被霍霍完”
他终于吞完了饼干,扭头再对着对面座位上衣着单薄的男孩说道:“抱歉我实在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说到哪了……咳咳,总之科德公司现在不仅包揽了麻瓜工程,也就是不会魔法的人的高新技术产业活,目前也在开发魔法和麻瓜科技的结合项目”
“好多人不认同我的行为,管��呢,都是帮老东西,时代就是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推动进步的……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会飞的臭虫就是我的杰作,魔法和科技的完美结合!”
“咳咳,说多了啊,总之……”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海梅?”…
…海梅实在觉得命苦,自己13个小时前还在床上做着美梦,背上的那只虫子却突然爆发要带他走13个小时后,他坐在科德公司CEO的办公室里,看着他一边吃饭一边向自己解释情况在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堆会拿木棍子口念魔咒的巫师存在后,海梅的世界观彻底崩了
就像在窗边看城市,然后整个城市直接翻过来给你看,说:
“Surprise,motherfucker!:D”
“我不能向你亲自展示这个,不过你刚才也看见那些人了吧……我是个哑炮,简单来说,就是出生在魔法世界却不能用魔法的巫师”
海梅木然地点头,他看起来完全懵了,脑子拼命地处理着泰德塞给他的信息听着泰德说这说那他突然觉得一阵失力,在那张椅子上瘫了下去觉得命苦的不止海梅一个
圣甲虫,本来是外界来物,被一个强大危险的法师得到后,制造了一套魔法装甲,却因为走火入魔融入了圣甲虫之中
这个法师的名字是,卡基达
而现在这具蓝色装甲中存在的意识便是他
【我建议你最好暂时相信他,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对我们展现恶意】
还有他说话很顺溜,和他基本没啥交流障碍就是虫很命苦,据他所说,他是被泰德派去给一个叫沙赞的巫师送信,结果直接被雷劈了下去,坠落到埃尔帕索,不仅重创,好像还失去记忆了。
【并且他还暴露了自己是个哑炮,如果他要加害于我们,我们可以抹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海梅觉得他失忆了是好事
“闭嘴,让我自己好好想想!”
“总之……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杀人的事情了?”
“啊,你在和我说话吗海梅?”
“抱歉科德先生,但是卡基达一直在我脑子里念叨咕叽”
【别把我暴露给他!】
“卡基达?”
“圣甲虫说是他的名字……”
“他可没和我说过,我相信他肯定是不满意我把他关在那个小橱窗里,但看你这表现……”
“总之,我要送海梅你去霍格沃兹,作为新生,你要经历分院,吃大餐,考试……”泰德开始掰手指:“你还要准备入学物品,书本,魔杖肯定要有的……袍子,还有校服……”
“科德先生”
“叫我泰德就好,你想说什么海梅?”
“泰德……我想我恐怕去不了霍格沃兹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接触过这些……”海梅抿了抿嘴才开口:“还有圣甲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背着他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而且我妈妈会发疯的,如果知道我要去上一所魔法学校”
“霍格沃兹的教授我都认识,海梅,不用担心,他们会帮助你和圣甲虫的”
“那里有很多孩子和你一样,都不是出生在巫师家庭,第一次接触魔法世界,在霍格沃兹里你会很快适应生活,你会有发现那里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就像校歌里唱的“哦——我温暖的第二个家,我温暖的港湾~”
“大概是这样唱,我闲暇之余会听听魔法广播,美音来自巴西美女烈火小碧”
“至于你妈妈,我相信令慈肯定会在我高超的谈判技术下变得通情达理”
一天后。
“哥,我刚刚好像看见妈妈把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扔出去了”
“不,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了米拉格罗,做你的作业”
『华盛顿十字火车站』
(非常美国)
比安卡又把两件衣服塞进海梅行李箱后激动地哭了几下,又匆匆地擦掉眼泪,她实在放心不下她儿子去一个全日制的学校并且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
“我会没事的妈妈,他们那边…有魔法警察之类的…很安全”
“哦​玻利维亚的南瓜啊!”比安卡抽泣起来,扑倒在她丈夫的怀里
“我…(哭)…才没有担心你,我亲爱的​儿…儿子(哭)……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哭)…”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海梅又安慰了妈妈,让她赶紧送米拉格罗去上学,比安卡嘱咐了几句后就恋恋不舍地和家人离开了火车站:“多么好的孩子!”
泰德送走了雷耶斯一家,又回来带着海梅来到月台上,和一位金发同僚一起“你妈妈真的很担心你”泰德帮海梅把行李箱抬上台阶
“她过几天就会好了,没有我,家里应该会更清净一点,就是我不太放心我妹妹”海梅接过行李,看了一眼泰德带来的那个英俊的金发男人,那双蓝色的眼睛也正在在打量他。他面带微笑,对发生的一切显然充满兴趣
泰德看了一下周围,准确地说是转身看了一身后的男人,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本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蓝色巴掌大小的小本递到海梅跟前
“这个”泰德摆出一副神秘又有点尴尬的样子“是我收录的魔法界所有的俚语和污蔑性词汇,里面还有一些小东西能帮你”
“拿着,到了霍格沃兹能帮到你”
“我为什么需要……”火车发动的尖锐声音打断了海梅,等到浓烟散去,车门已经打开了而泰德已经把他的行李放了上去,他只好顺势上车“祝你被分到格兰芬多,孩子!”那个金发的男人终于喜洋洋地开口了。
“别对他要求那么高Mikey,只要不是斯莱特林就行”
“不,就算是斯莱特林也没关系,尽管可能性比你和曼德拉草结婚还小”
“顶多是我们把你掐死”
“什么?”海梅惊恐万分
“到学校了你可以写信让猫头鹰送过来,他们那里有公用的!”
“猫头鹰!?”
“别再吓唬他了”
“再见——一路顺风——加油——再见——”
“你没说有猫头——”
海梅的声音随着火车逐渐消失了
泰德夸张地揉了揉眼睛
“哦,他会没事的”
“我从不知道你这么富有母性”
“令人窒息的母性”
“你是想说伟大的,我知道”
海梅选择了一个没有人的车厢待着,火车碾过铁轨的声音十分微笑,前后的寥寥人声另人舒缓下来他想着到学校的生活,想象那是什么样,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猫头鹰一起上课
不管怎样有卡基达的课堂肯定已经够吵了,他不想自己还要一边上课一边处理落在课本上的羽毛
他白色的魔杖一直就藏在他右边的口袋里,他将它拿出来放在腿上,发呆直到售货员小姐推着小推车过来,用甜蜜的声音将他从对未来的忧虑中唤醒
“你想要买点火车上的食物吗?”
(啧,都堆一块了,难办)
妈妈给海梅带了一些玉米饼,但是看着推车上奇形怪状的商品,海梅还是拿出了一个银西可【建议你来根甘草魔杖】“不要,请给我来两块巧克力蛙”卡基达发出细小的不满的哼唧哼唧包装袋拧住了,海梅换了一个地方使劲一撕【小心】“什么…!”那只巧克力蛙立刻跳到了海梅脸上,海梅惊呼一声,巧克力趁机跳上了行李架滚入阴影里消失不见了。卡基达发出一小声咯咯,海梅把这默认为是他的笑声下一次他就长记性了,好吧,吃起来比普通巧克力更有浓厚的可可味,海梅猜这应该是由魔法可可豆做的他是说,当然啦,这里肯定有这种品种吧魔法玉米,魔法鸡,魔法辣椒?接下来的时光,海梅都在享受美食和等待售货员小姐来,有时卡基达会对他短小的魔杖评价两句       第二次他们买了比比多味豆,卡基达告诉他这是什么东西,海梅尝了一颗黄色的,令人吃惊那居然是塔可味的他又选了一颗白色的“我猜是牛奶的”【……椰子】他吃进嘴里,荔枝的第三次售货员小姐来的时候,她面带微笑😊款下身对海梅说:“亲爱的,你为什么不都来点呢?”于是海梅把每款零食都买了一个唯独没有甘草魔杖卡基达发出了大声的不满的哼唧哼唧
『啰嗦的分院帽』“海梅.雷耶斯!”海梅慢慢地坐上那个椅子,卡基达在他脑子里嗡嗡响【麻烦的东西】“emm……”分院帽缓缓地开口了:“很难办,很特别 ,我看见了你有很多可能性,但都是双倍。”分院帽开始耳语“……阿兹卡班”“啥?”“咳咳,帽子正要开始”“你身上有两个灵魂,相宜的性格让选择变得多种多样”“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温暖的光,也看见其中蕴含的智慧”“你如水般,却也像萌芽青涩还需生长,我的意见可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抉择”“而另一个灵魂,撕裂且不稳定,这样是极其危险的,需要适当的约束和融合……”“可不可以不要斯莱特林?”“那你还有三个选择”“格兰芬多?”“我推荐你选择另外两个”“……那么我想,我可能只适合去赫奇帕奇了”“赫奇帕奇!”���色的餐桌那爆发一阵掌声和欢呼,海梅赶紧坐到那里去,一位高年级的学姐给他让了位子。“你好啊海梅,我是赫奇帕奇的级长玛丽”棕发的大姐姐对着学弟微笑着“由我来帮助你们这些赫奇帕奇的新生,那边是我们的院长琼恩教授”“悄悄的告诉你,他是位很厉害的变形阿马格尼斯哦,经常会变成神奇动物或者大号的魔法植物现场教学,他负责教授变形课,有时也会去教神奇动物保护课”“那边那个秃顶的,在偷偷吃奥利奥的就是”“是的,我看到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独特”“大家都这么说”趁玛丽和其他学生谈话的时候,海梅悄悄拿出泰德给他的小本子,找找看阿马格尼斯是什么意思“没有吗……?“没有,只有一堆标注了含义的陌生词汇【阿马尼格斯是指自身可以变身成某种动物又能保留魔法能力的巫师】【她说你们的院长可以任意变身为动植物,这不寻常】“你知道,你不是说你记忆全失了吗?”【我确实失去了清晰的记忆,但这些情景似乎会勾起我脑中的知识和记忆,看着你的椅子,我脑中可以浮现出很多种让它变形的魔咒。这些魔咒似乎刻进我的思维中了】“那么你一定很频繁的使用它们”【……】海梅却没有感受到卡基达的不安,他在心里暗喜自己有一个魔法世界的百科全书
『布鲁斯.韦恩  我的英雄』“你没事吧孩子?”海梅睁开眼,手里攥着他那根已经折断的魔杖,脸上满是灰尘外加眼睛旁边的一小块淤青“额……额”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黑发蓝眼中年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海梅曾在课本上看见过前天的《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是他,这位————没有魔法却在魔法界名声大躁的传奇哑炮巫师“没…没事”哦圣母在上,布鲁斯.韦恩正抱着我有事,这很有事“布鲁斯先生?”“你安全了”布鲁斯抱着海梅向城堡走去“我正在带你去找你的黛娜教授”“布鲁斯先生…您怎么在这?”“执行公务”“那么,海梅,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禁林里吗?”“我们…我们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有东西在里面吸引了我……”海梅变得窘迫起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那东西发出光把我定住了…”“我…我看见我们老师……”“她…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布鲁斯试着安慰已经紧张到不行的海梅:“你们的老师已经被送到圣戈芒医院,现在我需要带你去学校的医务室”“你还记得那个吸引你的东西的样子吗?”“记得…它好像是一团黑雾,里面有白色的东西涌出,然后它向我射出什么东西,我被定住了看不见它做了什么”“然后,然后我飘起来了,跟着那团黑雾走向林子深处”“我太害怕了,一直想摆脱,魔杖就在我的手里,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卡……我试着念一些咒语,最后开始胡言乱语……”海梅害羞地笑了笑:“我想可能碰巧能有什么反应结果我真的摔到了树上”“做的好,孩子,你很聪明”海梅双脸发烫,他抬头看布鲁斯的表情,他看起来像是在向自己微笑“然后我开始跑,那个东西不知道在哪里,我看见其他一些人影还有爆炸的红光”“有东西在我脚边炸开了,当我爬起来后那个黑雾就在我面前”“他变得越来越白,好像要膨胀,我试着用我的魔杖,但我还没做什么就有一个人把我拽走了,他把我拽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拖着我,然后那团白雾炸开了,我能感觉到魔杖断掉了”“还有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用魔杖在我身体上划,我感觉他很不对劲,就去咬他的手,他是一个高个子的金发男人,脖子上好像有什么红色的纹身,他的双臂上也是纹身”“发生一场打斗,我不知道是敌是友,只能伏在地上爬开,然后我看见了烟雾,我想那就是您干的吧,又有什么在我身边炸开了,我就失去了知觉”布鲁斯面色凝重,海梅觉得他肯定是在思考自己的证词,报上评价说过他是最厉害的侦探,对于凶手是谁他肯定已经有数了“海梅,在这场事件中你表现的很好,在各种危险下都做出了明智果断的选择冷静地保护好自己”“我会告诉院长为你的良好表现加分的”“哪里……谢谢你救了我布鲁斯先生”海梅小小的棕色眼睛里都是崇拜
『让我们重新开始』“你确定你想去拉文克劳 ,海梅,我不是你不能去的意思,你的真的决定了吗?”“对”海梅已经开始在预习下学期的课程了,他要赶上那些拉文克劳的进度妈呀这小子,自从上次回来后就和吃错药了一样,老蝙蝠东老蝙蝠西的,还催着我跟他要签名(还真不客气),不仅要转到拉文克劳深造(虽说我也确实有让他转院的打算)还发誓要好好学习了(布鲁斯你到底对这孩子做了什么?!)“泰德,让头发长长的魔法药水借我一下”“额,你怎么知道我有生发剂”“卡基达说你��熬夜”那讨厌的虫子,泰德从办公桌里面翻出那瓶发着生姜味的瓶子递给海梅“两滴就够了”虽然他现在才11岁,但毫无疑问这孩子证明了自己的潜力,也许他可以做到……泰德又从办公桌里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画着一只大大的蓝色甲虫。“这个给你海梅”“我老师和我的笔记,这个应该会帮到你”“……谢谢!”海梅双手接过,一瞬间就感觉这本笔记本比泰德说的还要重要“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写信给我”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被推开了,某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金发帅哥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听说这里谁又迷上布鲁斯.韦恩了?”“上午好,Mike”海梅边打招呼边向头上滴药水迈克尔走向前,神神秘秘地向口袋里掏去“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狂热粉丝”“什么?”当海梅看见金色先锋掏出那件印着蝙蝠标志的周边上衣时,不小心多滴了几滴药水源源不断的黑发马上从他头顶涌出来“广告一刊在报上,订单就像你头发一样地来了,不止是你,老蝙蝠简直是一台大型儿童收割机,据我所知他确实是的。等我找到更合适的厂家我能从这项生意里捞到不少”海梅赶紧接过那件上衣,迈克尔用魔杖对着他划了几下,那些多出来的头发便纷纷断落“你的商业头脑终于发挥正常了”泰德笑到。但当他们回头看见海梅兴冲冲地套上那件衣服时,都变得有点郁闷谁能解释为啥他们亲传弟子的偶像不是蓝与金,而是隔壁的老蝙蝠?
『初遇』【甘草魔杖】“不要”海梅不再管卡基达的哼哼唧唧,尽管自从进了拉文克劳之后他帮了自己不少,一根甘草魔杖是他应得的但就不要他坐在上次坐的车厢里,这里仍没有人,在霍格沃兹的二年级要开始了他品尝着妈妈做的卷饼,是他最喜欢的馅料,膝盖上放着一本《标准魔咒二级》而书上放着泰德前天满脸伤着送过来黑色魔杖,他一边解释这东西怎么炸了他的沙发一边吃他的卷饼,而卡基达则在海梅脑子里咯咯大笑告诉海梅那正是他以前的魔杖海梅不喜欢这根老魔杖,它并不适合自己,太长也不够柔韧卡基达对着书上的内容挑三拣四,纠正那些省略的内容“说的好像你比写这本书的人还厉害似的”海梅咽了咽喉咙里的食物【正是如此】“哈,那怎么没听过你的大名”【魔法界的名誉都是虚假的】“哦,懂了”【我真的比他厉害的】“哦”“你在和谁说话?”海梅的一口老饼差点吐出来,偏头一看,一个留着淡红色长发的男孩正半笑着盯着自己圣母在上这家伙什么时候在这的?!“emm…!”“没谁,我自言自语”老天他怎么这么白,白的好像雪一样, 海梅一看他觉得大概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老半年不晒太阳的那种,又或是家族疾病?“好吧,自言自语的兄弟”那个男孩自然而然就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了“我被后面的赶出来了”他向后指了指,嘟起嘴:“因为我太无聊了,我太无聊的时候就会变得……额”“难以忍受?”“没事找事”“看出来了”“但我现在不无聊了”他又变了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转向海梅的塔可“介意我来块吗?”纯血统的贵公子会穷到吃别人的东西吗?“请便,买的我吃不完”“嗯……一股辐射味”“所以你”海梅换一副不可侵犯的架势“来到我坐的车厢”“在吃我的东西的情况下”“选择侮辱我的食物”“《教父》”男孩笑了,海梅吃惊他的回答“看来你是那边的兄弟”“你知道,你也是那边的吗?”“不是,我是这边的,珍稀物种纯血统巫师~”说到那两个字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又咬了一大口“但我看了很多,也喜欢很多……电子游戏”“你的卷饼看起来更好”“不行”海梅把卷饼拿开:“我妈妈做的”“好吧,你玩过《迈a密热线》吗?”“在我朋友家里玩过不少次”“哇塞,那我们就有的聊……”火车嘶吼声划过窗外“霍格沃兹站”男孩无奈的站起来:“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埃德·布隆伯格”“海梅·雷耶斯”“我得回去穿我红色的校服了,我们学校见,bug butt”埃德转身回到后面的车厢,淡红色的碎发在阳光中发光海梅盯着他没吃完的卷饼发呆“他刚刚是叫我bug butt吗?”【哈 哈 哈…】【Wait……?】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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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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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警察叔叔的做爱-军警小说、男男同性、同志文章、gay帅哥
  四年的大学生涯,使我从一个不喑世事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壮硕成熟的大小伙子。我放弃了能留在省城工作的机会,回到了家乡的县城,过起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一切的工作生活波平浪静。      叔叔也在二年前从小镇派出所调到了刑警大队,而且很快的从中队长升任到了大队长。我工作的第一天午后,叔叔就打来电话说晚饭要给我接风,叫我下班就到他家里去,说是我要好招待我呢。      叔叔家的宿舍是局机关的宿舍,当时公职人员还很少有自己的私房。在叔叔家略显拥挤的家里,我开心地吃了一餐风盛的晚宴,叔叔频频劝酒中看我的眼神,使我真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四十多岁的叔叔更显得干练成熟,古铜色的皮肤,泛着雄性刚毅的光泽,两眼炯炯有神,络腮胡子还是象在部队时一样的刮得干干净净。我看着叔叔伟岸挺拔身躯,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而脑子里早已想象和叔叔重温旧梦了。 晚饭后,我不胜酒力,稍坐片刻就提出告辞。叔叔说,小海可能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呵呵。我的好叔叔,我不就是等你送我回去么,有刑警队长的护送,那是多么威风啊。片刻叔叔的汽车就将我送到我的单身宿舍,我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整个人依 叔叔的身上,任由叔叔搀扶着进了房。     进房后,我真想立即和叔叔拥抱,但是毕竟四年没有单独和叔叔在一起相处过了,虽然我内心是多么渴望和已略显陌生的叔叔交颈合欢,但是我的矜持,使得我不敢轻易的放肆,所以我只装着微醉的样子,随叔叔将我脱了外套,放倒在了床上,可我内心却在激烈的骚动,叔叔坐在床边,我半睁开眼睛,看叔叔也正盯着我看,心就立即的跳跃。 ”叔叔,我想喝茶。“本想说叔叔更帅了,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这样。叔叔应声给我倒茶,我接过茶故意不小心的将大半的茶倒在自己的下体,叔叔笑着说:”小海还真醉了,连茶也拿不稳呢。“说着就用手来抹我下体的茶水,而我的小弟弟真是及时在高昂起来,让叔叔触摸到了,我看叔叔的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小海,这几年有没有想念叔叔?“ ”想死你了!“      ”小海,你是真的长大了,以前你的身材还显单薄,你看现在多壮实。“叔叔说着捏了我肩头一把。      我趁势拉住叔叔的手,而叔叔顺势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就抱着叔叔的腰不放,叔叔爱抚地抚摸我的头,脸,我激动地微微喘气,紧张地等待叔叔的进一步行动。叔叔慢慢地俯低着头,他的唇触碰到我的唇的时候,我差一点想哭。叔叔啊叔叔,我以为我再也不可能拥有你了,可现在你又实实在在的来到了我的身边,你的唇在我的唇上摩挲,你的舌在我的嘴里游弋,我的阳物顶着你的阳物,虽然隔着裤子,你我都能明显的感受二个小家伙的兴奋程度。经过好长时间的热吻。 叔叔起身,解开了我的皮带,脱去了我的长裤和衬衫。叔叔细心地吻着我的乳,而手在我腰间摩挲,我的全身心处在紧张快乐的状况之中,叔叔的手在抚摸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鸡巴上已是粘呼呼全是汾秘物了。最后叔叔褪下我的三角裤,我就全裸地横呈在叔叔面前。这使我想起���一次欣赏叔叔全裸的躯体,那是一个成熟的健壮的男性,就象雕塑---大卫。而现在我也一样的有一具充满阳刚之气的躯体,这也是我引以自豪的地方,现在,叔叔就象一个懂行的欣赏者,细细地品味着我的青春活力的美。叔叔欣赏片刻,就忍耐不住地扑向我的下体,而我就势将阳物送进了叔叔的嘴里,叔叔贪婪在吮吸着,而我双手按在叔叔的头上,触摸他那硬硬的短发,嘴里呢喃着,叔叔,我永远爱你…… 叔叔专心地在吮我的下体,他将舌尖轻柔地在我龟缝里卷动,使我全身的神经阵阵颤动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过了一会,我全身的快感达到了高潮,我双手紧紧地抓住叔叔的肩膀。叔叔立起身来,温柔地摸摸我的脸,说,”小海别急着放,我们玩更刺激的。“ 我情不自禁地环腰抱住叔叔,在叔叔的脸上一阵死啃,乐得叔叔哇哇的叫。我将叔叔推到床上,恶作剧地叫着:”我是抢劫的歹徒,交出你身上的JJ。“叔叔假装害怕的样子,求饶道:”不要啦,那可是我看家的老二,你要别的吧。“”不行,快脱去你的裤子,否则我要割下你的JJ炒菜。“ ”我脱,我脱。“叔叔假装颤抖着剥光了身上的衣衫,将一具近乎完美的男性的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象一头饿疯的狼一样扑向叔叔,叨着他那壮实的乳一通狠命的吮吸,一只手抓住叔叔早已欲火焚烧的硕大的鸡巴,将已因兴奋流出的分秘物涂抹在整玉柱上,然后用手轻轻地上下滑动,叔叔快乐地哼哼着,仍我在他身上肆意的行动。我学着叔叔以前教我的动作,将手指轻柔地滑上叔叔的后庭,缓缓地往里伸,叔叔激动得噢噢大叫,他的叫声让我更为兴奋,我继而插进了二个手指,在里而搅动。叔叔禁不住叫了起来,哦哦, 售深夜.同.志.爽.文;微 l a b i 10 01 0,多.种.类.型 小海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鸡芭插进去吧,我一听更为兴奋,这可是我从未做地的事,以前只是听到叔叔说起他和政委这样做过。我顺着叔叔的指点,慢慢将我的玉柱插进了叔叔的幽洞,叔叔一阵颤栗,我担心地问:”疼吗?“叔叔说:”有点,不过没事。“就这样,我的阳物在叔叔紧紧的洞穴里上下左右地搅动,叔叔抓起我的手,让我的手将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叔叔全身扭动着,配合我的小家伙,这时我的龟头感觉火辣辣的,我周身的血液奔涌着,而叔叔也早已高潮迭起。 ”叔叔,我要放了“。”小海,快快,“。于是我的手和下体一同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一阵地动山摇,就象长江卷堤,黄河泛滥,我将我的精液射在叔叔的体内,与此同时,叔叔的**缝里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溅得我一头一脸全是。叔叔看我的狼狈样,哈哈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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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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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华的激情
明风斜躺著靠坐在OA椅上,双腿岔的开开的,两眼无神地盯著电视机上电影频道播放的影片,偶而插问我一两句这影片的剧情,我就隨声回应著他。
看来他也不是真有心要看这影片,我就是在旁边陪著他便是了。
他突然打了个哈欠﹔我转头看著他,他眼睛还是继续盯著电视萤幕,却开口啐了一声后接著说:「妈的,快两个月没打炮了!」
「还在想那个跟凯子跑了的破麻?」
「能不想吗!」他又啐了一声,眼睛却往他自个的胯下瞟去。
「不是叫你去健身房逛看看,那里有很多花痴可以把吗!」我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著。
明风一听我提的,赶紧悻悻地说:「这阵子忙著interview新工作的事情,哪有时间去健身房玩。干,归懒趴火!」
「那现在新工作的事情搞定了,屌就开始硬了?」我用右手抓了抓他肩头说著。
「不然呢!新工作一谈定,就马上来跟你说干嘛!」
我一直盯著明风的脸庞,他说这话的当儿,眼睛突然斜抬了起来向我瞟了一眼,两只分別插在裤管口袋里的手,也同时往口袋深处插了一下。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开玩笑似地问他:「那不然怎么办?」
「怎么办?屌痒了,想找洞钻咩!」明风有点儿丧气似地回应著我。
这时,明风突然將放在口袋中的双手抽了出来,分別放在自己的大腿內侧,轻轻的上下来回地摸了起来。
我听著他双手磨娑裤管窸窸窣窣的声音,心跳的更加快速了。
突然,明风闭起眼睛將头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用力吸了口气后,双唇微张,轻轻地喘起息来。
我將视线缓缓地移向他的鼠蹊中间,盯著那高高隆起的部分﹔我不確定那顶突起的帐篷,究竟是他休閒裤挤压起来的皱褶,还是那根我渴望已久的大肉棒所撑起的。
我的心跳加速到几乎令我晕眩的速度,突然间我伸出左手往明风的裤档拉链处那个隆起摸去,瞬间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就这短暂的一剎那,我心里呧咕著:「豁出去了!」
我几近无意识地脱口说出:「不然我帮你?」
我的左手已然触到他的裤子,但那突起的部分却隨著手往下压而塌陷了下去﹔原来那只是裤子皱摺的突起而已。
我的心凛了一下,赶紧笑著用戏謔的口吻问他:「好不好呀?大鸡巴格葛!」左手装著一派轻鬆地,轻轻在他裤档上磨娑著,但却没有碰触到任何硬物的感觉。
明风一听,「噗ㄔ」一声笑了出来,低下回头来看著我,笑笑地说:「你又不是女的,怎么帮我?」他咧著嘴角,笑盈盈地覷著我,似乎在等著看我如何回答他。
我微仰头向他嘟了一下嘴,故意愤愤地侧脸瞪著他回答:「怎么不行!我上面一个洞,下面一个洞,好用的很呢!包你爽!」
他笑开了嘴,正要开口回我话,为了抢先堵他的嘴,免的他要反驳我,我赶紧接著说:「跟男人干可比跟女人干好玩多了,就算你干我个一千次,一万次,也不用担心我会挺著大肚子要你负责大可放开心,大干一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很温柔,可以很粗暴,隨你开心,反正没束缚,没压力呀!」我笑咧著嘴故意张大眼睛瞅著他。
我说话的当儿他还是一脸的笑意,可我这话一说完,明风脸上的笑容突然不见了,眼神中似乎若有所思地精转著,好像很认真地在思考著我刚刚说的那一番混话。
我这时才领悟到,天啊,原来他刚刚只是在隨便发发牢骚,我却认真地给他「顺水推舟」说要帮他了「消消火」了。
到这关头我倒是紧张了起来,想赶紧用开玩笑的方式来收拾这尷尬的残局,不然和明风將近十年的交情恐怕会从此埋下阴影哩。
我笑开了嘴,故意將左手使劲往他跨下用力压下去,想说,用唸书时大家常玩的「抓屌游戏」来化解这尷尬的局面。
可我手这一压,我以为明风会马上有所闪躲,继而跟我嬉闹开来没想到他居然闻风不动,用一种嘴角微扬的的表情看著我。
我呆了一下,赶紧收回手来。没有表情地瞪著他,他突然开口说:「那就来啊!」
他这一说,反倒是我自己嚇了一跳。
可这不就正是了我心中所渴望的事吗!
「来就来啊!你以为我不敢啊!」我回呛他,而且连忙又赶紧补了一句:「就当好朋友帮你一下,有什么关係,反正我也不会怀孕!」
明风「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却又闭起眼睛把头微微往后仰起﹔可是这次他没有张开口,双唇轻轻闭合著,他似乎静心地在等待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就好像作梦似地,可却是真的呀﹔不知怎么地,我心跳似乎没有刚刚的快速,反而好像慢慢平静了下来。
这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情境吗?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真的是脑中一片的空白。
我茫茫地起身蹲到明风张开的两腿中间,用手把他的双腿往外推开出去,好让我的身躯能更靠近他的裤档中间。这时他的双手也停止了磨娑的动作,静静放在两边大腿上。
我双手往他鼠蹊部抚去,微微用力磨娑著,左手感觉到明风右腿內侧有著长条状的突起﹔是了,他穿著宽鬆的四角內裤,屌又怎么可能会挺在胯下正中间的裤档拉链处呢!
我的手开始延著那明显的条状突起来回磨抓著,这根原本软嫩的肿起,隨著手掌的摩擦,明显的越伸越长,越涨越大。好小子,他这根屌跟我十七公分长的肉棒还真有的比。
明风的呼吸开始显的沉重起来,上唇却也微微咬起了下唇来。
怕他突然反悔而错失良机,我得赶紧「直捣黄龙」,否则很难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反正只要將男人的屌往嘴里一含,口中那股湿润及温热可以让任何男人的大头立刻失去理智,任你尽情地舔玩他的小头。
我赶紧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扣环,拉开裤头的暗扣,顺势立刻扯开裤档的拉链,並从他那件蓝灰色直条纹的四角內裤的裤档缝中將左手急窜进去。
喔,My God!左手触摸到一股温热的绒毛,我脑门一阵晕眩,赶紧继续將手掌往明风右腿內侧伸去,触到那根肥美的肉棒,便用力將它握住,这时明风突然「啊」了一声,双腿同时蹬了一下,我用力將它那根已经將近坚挺的大肉棒从他那紧绷的裤档缝中掰了出来。
还好他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这一掰还不算太吃力也来不及仔细欣赏明风的大肉棒,我便囫圇吞枣似地赶紧將它给含进嘴里去了
这同时,明风又在喉头「啊」了一声,比刚刚大声点,双腿却突然往內夹了一下,被我的两边手臂挡住了,两脚马上用力地直蹬了出去,伸的挺直。
我真怕他会从椅子上滑跌下来。
我开始用力吞吐这根渴望已久的大肉棒,它在我嘴里来回摩擦及舌头搅弄下,越挺越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男人的屌我不是没见识过,真的硬挺起来,和根铁棒实在没啥差別。
明风开始呻吟起来。太好了,已经著了道了,他这下逃不了了。接下来就任我宰割了。
我继续用力吞吐了几十下,他的屌算是中上品,在我以前舔过的几根屌中,算是蛮粗,蛮长的了,因此我的嘴巴不一会儿就开始觉得酸了。
用力的吸了几下明风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然后不捨地將它完全吐了出来﹔我站起身来走到侧边,將明风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明风176的身高比我高多了,可是因为我每天运动的关係,练的一副大胸肌,所以大家都叫我「猛男」,这可比他壮了许多﹔虽然要整个將他抱起来是有些吃力,可是还难不倒我,再说,他椅子就靠在我的床边而已,我只不过跨了一步就能將他抱到床上了。
明风依然闭著眼睛,我將他放到床上,顺势把他已经鬆开的休閒裤和內裤一起脱了下来,这下我可完全看到他那根直挺挺的大肉棒了。
明风的肉棒挺直了起来,只有微微地向下,和向右侧弯曲,看起来长度和粗度跟我的屌差不多整个包皮往后退缩,將涨的红通通圆鼓鼓的大龟头整颗露了出来
他的龟头是圆的,所以他的马眼缝刚好在两片圆鼓的龟头间凹了进去﹔不像我的龟头是尖的,马眼则刚好挺在龟头前端。
我喜欢他这种马眼,跟我之前舔过的几根大肉棒很像,待会用舌尖钻他的马眼,保证钻的他爽上了天堂。
我有点儿惊讶他的屌毛竟然这么浓密,毛的长度不长,但却很浓,很密,而且非常的集中在肉根的正上方,
不像我自己或我见过的大部分的男人,屌毛会分散在鼠蹊两侧及往小腹上方攀伸,甚至长到肚脐四周及更上方。
突然想起了念大一时一段激情艷遇,那时晚上到外面的健身房运动,就是因为一大搓屌毛长到肚脐眼周围,拉槓铃时露了出来给三个好奇的傢伙瞧见了,竟问我那毛是从屌往上长到肚脐眼的吗?
我说是啊,他们便硬是要拉我到顶楼去脱裤子给他们看,我老大不愿意﹔但其中那个带头起鬨的助教壮汉,说他也可以脱给我看,这样我便不吃亏。
我看三个其中有一个像是高中还是专科生的高个子,长的非常帅,另一个虽长相普通,可是身材练的很壮﹔那个起鬨的猛男助教身材就不用多加考虑了,就是一副健美比赛的標准架子於是,当时在半推半的情况下,就地跟著他们上了只有点一盏昏黄灯泡的顶楼去,但还没走到顶楼,我的屌就已经开始冲血勃起了…..
接下来发生的的事情对我来说当然是完全不吃亏的囉,此话容我后续再谈。
我脱掉我的白色內衣,扯下明风一进门时我就只穿著的红白条纹四角內裤,这时我自己已经是全身光溜溜了,可是我的屌还没有硬起来但我不急,先好好品嚐明风的大肉棒,待会再让他消磨我的金刚棒。
我调了下明风的位置,掰开明风的两条白嫩的毛腿,整个人便跪在他双腿中间,抓起他耸立的肉棒,便滋滋地吞吐了起来。一开始明风好像憋著气,偶而会挺起腰桿迎著我吞吐的动作,配合几下。
我接著换招,试著儘量將他的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同时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地快速搅舔他那圆润光滑的龟头﹔没有男人受得住这招,明风马上呻吟了起来,並且双腿直挺,弓起了腰桿﹔我更用力將他的肉棒挺进我的喉咙深处,舌头更使劲地搅舔龟头奋战了好一会儿,我已经快憋不过气了,慢慢地將他的肉棒缓缓地从嘴里退了出来,但舌头还是继续翻搅著龟头。
明风放下了弓起的腰桿,双腿也微微放鬆了下来这时得让他稍微舒缓一下,免得刺激太过,万一缴了械就玩完了男人只要一射精,马上就从一��度降到零度﹔更精采,更刺激的都还没让他品嚐到,不能这么快就让他泄洪,得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的高潮不断累积到最高点,他才晓得让另一个男人舔鸡巴有多么的爽快,而这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能够给他的高潮跟快感﹔我要让他上癮,要他永远记得让另一个男人吹喇叭的经验是如何的蚀骨销魂。
我接著用舌头钻了他马眼一下,便绕著舌尖舔他的龟头冠(龟头与阴茎交接处的一圈肉冠)周缘,然后我离开他的屌,伸手去脱他身上的T恤。明风倒是非常配合地轻轻將手往头顶上举起,好让我方便脱下他的上衣他现在也跟我一样,完全都一丝不掛了。
我贴上去他的胸膛,开始舔他的左边乳头,右手也同时拨弄他另一颗乳头,左右来回交错了几回﹔接著轻轻的咬他整颗乳头,舌头同时也去舔搅咬在嘴里勃起变硬的乳尖部分﹔手也同时开始用力去拧另一颗乳头﹔明风发出呻吟的声音,那是「痛」,也是「爽」。
我本想接著往上去亲他的嘴,看他会不会愿意跟我舌吻,不过我还是先压制住这股衝动,时候还不到他的屌应该也休息够了,该要展开另一波攻势了。
於是我饶了他的双乳,亲吻著他白皙的身躯,沿著胸线往下一路亲舔下去。
然后將我整个嘴舌埋在他那一丛浓密的屌毛中钻窜著,不断地用舌尖去钻舔他那跟硬挺的肉棒与腹肌交接处的丰腴肉缝﹔舔著那交接的根处,舌头甚至用力去推动肉棒根处,將硬挺的肉棒推向任一侧,再让那肉棒弹回来,一直来回地玩著这种弹力游戏。
明风开始微微蠕动双腿,我便突然地將他整根肉棒完全含入嘴中,猛然吞吐来回抽动几下,便又马上整个吐出来﹔让他突然感到一阵温润,又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一步一步折磨著他的快感﹔然后將舌尖伸出去,慢慢轻轻地搅舔他的马眼缝。
我伸出左手握紧他的大肉棒,上下搓了几下,猛然用力握紧肉棒,好像要將它捏碎似的,同时使劲吸吮整颗龟头,就好像要將整颗龟头从他的阴茎上吸离出来一样再「波」的一声,双唇猛然地放开被我吸拉的红通通的龟头,而左手依然紧握著大肉棒,马上接著用舌尖再去钻挑他的马眼。
舌尖用力的钻舔,好像要將舌头钻塞进去他的马眼一般,用力的钻舔,这时明风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腰桿又开始弓了起来马眼內侧的嫩肉敏感无比,哪禁的起舌头这般死命的钻舔。
钻了一阵马眼,又含了肉棒几回后,我將舌头的阵地转移到明风两条大腿的內侧,开始舔他那细嫩敏感的肌肤,斜眼���著他那根依然直挺,青筋激凸的大肉棒和两颗高低不齐,皱摺缓缓蠕动的圆鼓大卵蛋,我心里想著:「好傢伙,痛快的还在后头,保证让你衝上云霄。」
我一边轻舔著明风大腿內侧,一面伸出手指头去压按明风的「会阴(介於睪丸和肛门中间的部位,可以明显感到和阴茎一样有勃起的坚硬部分)」处,一下一下的用力压按他的会阴这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渗出他的马眼,沿著明风硬挺的肉棒流向卵蛋﹔流出你那股股的「爱液(前列腺液)」吧该是给他永生难忘的「痛快」的时候了。
我又含了几下那根大肉棒,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吞吐起来更加滑顺了许多然后,再让他的屌放空,接著我往他卵蛋舔去,用舌头不断地翻搅那两颗蠕动的睪丸,然后將其中一颗猛往嘴巴內吸吮,用力的吸吮拉扯,明风弯起左腿,长长地呻吟了起来,那是一种夹杂著真实痛苦的呻吟这种被吸吮拉扯卵蛋的「痛快」,真的是只有拥有卵蛋的男人才能体会得到,那爽快又夹杂著痛楚的快感,真正是一种令人永远无法忘记的销魂体验。
我知道不能把卵蛋拉扯的太过分,否则会变成只有「痛感」而无「快感」,至於这个力道该如何拿捏,也只有拥有LP的男人才能够真正体会与掌握﹔这是一种完全属於男人与男人之间才能体验的痛快。
左边卵蛋吸完,换吸右边,交错了几次,明风不断地弯曲双腿呻吟著,我试著要將两颗卵蛋一起同时塞进嘴里,但他的卵蛋太大了,吸了一颗要再吸进另一颗时,已经进去的一颗又滑出嘴去,努力了几次,总算將两颗硕大的卵蛋都塞进嘴里了。
我开始用力吸吮拉扯嘴里的两个巨蛋,明风却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抬眼瞄著他,他已经用两只手肘撑著上身,半坐起了身子来,张大眼睛瞪著我,急促地喘著气我嘴巴再用力一吸,他突然仰起头又大叫了一声,双腿往內急缩,便一直仰著头,张大著嘴,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然后喉咙不断地发出长长细细的哀嚎声。
饶了他吧!这蚀骨快感已经深深烙印在他身上了,別让他嚐太多,往后,他一定会再来找我吸他的卵蛋了。
我將他那两颗丸子般的巨蛋从嘴中释放出来,明风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呻吟了一声,身子砰地一声响,往枕头上跌下,细声呻吟著。
这时他那根微微颤动的巨棒已经涨的有点发紫了,不似原本那般的鲜红,而前列腺液却还是股股地不断从马眼窜流出来我伸出舌头绕著他整根肉棒舔,从头舔到根部的阴毛丛中,再舔回龟头马眼,来回了几趟,同时用左手去搓打我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搓硬它等我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又含了几回明风的屌之后,我將我整支硬挺的鸡巴,靠向明风直挺的肉棒,用力压了下去。
就这样,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叠压在我们两人的腹部,大量的前列腺液让两根原本叠在一起的硬棒滑差了出去,我挪动让他们又压叠在一起。我开始用力挺进,用我的屌去顶压明风的肉棒,明风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顶回来,我们两个开始渐渐地呼吸急促起来﹔我放开喉咙,轻轻呻吟起来。看著明风俊俏的脸庞,他却是闭著双眼,张嘴呻吟著。
就这样用力顶了好一会儿,我提起身子,一手握住自己温热的铁棒,一手握著明风的巨屌,马眼对著马眼,让两根巨屌的龟头与龟头互相摩蹭著。然后用两只手將两人的大肉棒圈握在一起,上下搓打起来我两手滑溜,都是口水和两人混合交融的爱液。
不一会儿,我放开屌,將臀部往前移,刚好让明风硬挺的肉棒滑进我的股沟中间,我上下移动臀部,让他的硬挺的巨屌沿著我的股沟磨蹭了好一会儿哎呀,屁眼里实在是太痒了,要不是事出突然,让我来不及事先將屁眼里面先冲洗乾净,不然这一会儿已经没带套儿,让明风的大肉棒就直接滑进我的仙菊蜜洞里去衝撞囉。 喔,好痒!
接著我將臀部继续往明风的胸口挪移,直到我几乎坐在明风的胸口上,我当然不会真的坐下去,否则不知道会坐断明风几根肋骨哩。
我將腿往后伸,改用跪姿,半趴著的体位,將我直挺的大肉棒,往明风胸前压贴上去並用左手推移我自己的肉棒,將龟头前端的马眼往明风坚挺的乳尖上挺进,让他的乳尖完全插进去我的马眼中。
就这样让马眼各干了左右坚挺的乳尖一阵后,便將肉棒再往前挺进,往明风脸颊上轻轻拍打下去,明风依然闭著双眼,可是却没有避开我贴上他脸颊的温热巨棒,反而主动將脸靠紧我的大肉棒,我开始呼吸渐促,握著自己的大屌,不断拍打著明风左右脸颊,明风也配合我屌的拍打动作闭著眼睛不断地圈转著他的头。
我尝试著將龟头往明风嘴唇上送去,试图衝破他的双唇往他嘴里插进去,可是明风却是依然微闭著双唇,看来他还不愿意帮我吹喇叭,反正今天只是个开始,也不用太急,往后再慢慢调教他便成。
就这样让我的大屌与明风俊俏的脸顏「切磋」了好一会儿,该是这一回合准备结束的时候了,我將身子往后挪移,依然將巨棒与明风的肉棒交叠在一起﹔我开始舔吻明风的脸颊,眼睛,及鼻子,当我吻到明风的双唇时,他没有闪躲,却也没有任何回应给我。
「OK,我知道不能太强迫你,今天你愿意跟我接触到这程度,对你来说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我不敢再奢求太多。」我心里想著,便又开始努力吞吐明风已经紫涨的大肉棒,使尽我所有的招数,舔,吸,咬,含,吹,拉….明风的双腿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了起来,他的腰桿应该已经无力再弓挺起来了,交杂在渐渐急促的喘息声之间,是他断断续续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我除了用心使劲吹他的喇叭之外,还得留心听他呼吸的速度,和观察他两颗卵蛋的位置﹔
当那两颗巨蛋微微开始往上提时,我便放缓我吸舔的力道﹔稍后再加劲吹舔的力道,就这样收,放几个回合后,明风双腿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臀部配合我的吞吐而挺进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显。
快了,差不多可以了﹔我开始放空喉咙,儘量让这只巨龙钻进我喉咙的深处,直到我的鼻尖深埋在他那浓密的黑亮毛髮堆中突然明风伸直双手紧压住我的头,死命往他坚挺无比的巨屌上用力压下﹔我停止了动作,明风的臀部很快速地但却很轻微地不断抽动挺进著,我感觉到他那圆润的龟头已经顶到我喉咙里面去,我必须用鼻子努力地吸著气。
突然,明风双脚一起用力一蹬,整个臀部往上一挺,我感觉到我下巴上压著他的卵蛋皱皮在强烈地收缩蠕动著﹔明风大叫一声,他紧抓我头髮的双手压到我的耳朵,压的我发疼﹔有一股微热的软液衝撞到喉咙深处,感觉只有那么一下下而已接著,他又蹬了两下腿,臀部也同时跟著又挺了两下他终於鬆开了双手,听他舒缓地喘著气我缓缓抬起头,將他已经稍微软垂的肉棒从我酸麻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感觉到喉咙深处有一种乾涩的感觉,好像有一大陀痰卡在里面,我慢慢地將它往嘴巴里挪咳出来,那种乾乾黏黏的感觉开始佈满我整个嘴巴里面天啊,我感觉有东西从我左边的嘴角渗流了出来,我赶紧使劲吸了一下。
「你也射太多了吧,宝贝﹔难道你这两个多月来连打手枪都没有吗?」我心理纳闷著。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含著满嘴从喉咙倒吐出来的洨,竟然直接將嘴往明风的双唇上送上去﹔更让我惊讶的是,明风居然没有反抗,反而张开双唇跟我亲了起来。
我感到无比的兴奋,用舌头去顶窜他的牙齿,將他的嘴巴撑开,他突然用双手將我紧紧的抱住,大大地张开嘴,將他的舌头用力地伸进我的嘴巴里,我抽回我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明风伸进我嘴里的舌头。
我跟他两个人紧紧的抱住对方,好像想將自己的身体用力挤进去对方的身体中似地,双嘴像发了疯似地用力张开,吸吮著,两人紧紧地黏附在一起,四条腿也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就这样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然后像泄气的汽球一般,渐渐地放开了对方。
两个人都已经是汗流夹背,气喘吁吁。胯下湿濡一遍,浓黑的屌毛上闪著溼亮的精光,明风的肉棒已经静静地垂软在他那一大丛浓密的阴毛里,包皮已经將龟头整个覆盖起来而我的大屌虽然还是呈现冲血的状態,却也已经垂躺著,不似先前那般硬挺了。
我趴躺在明风左侧,明风突然伸手轻轻俯著我的裸背,开口说:「你还没射ㄋㄟ!」
我轻声地说:「已经很爽了!」
明风將右手弯举,用右手背靠压著自己的双眉,欢呼似地叫了一声「哇呜!」紧接著说:「干,会不会太爽了,马的,没这么爽过!」
太好了,他会这样说就太好了,我得赶紧乘势追上去,以免除日后的尷尬避免像有些人做完了却完全不发声说话,好像在想著很后悔跟我干这一场似地﹔日后碰了面虽然好像不曾发生过似地,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还想不想再干一场。
可是明风既然会这么爽朗的说出他的满意,我得赶紧回应他,这样以后就能隨时都有堂皇的藉口去脱他的裤子了。
於是我赶紧答腔说:「刚不跟你说了,很好玩呀,没骗你吧。今天让你爽到了,灭了你龟懒趴火,没亏待你吧!」
「好,爽啦!」明风呵呵地笑著。
我继续趴在他的胸膛上,说:「以后你有任何需要我的时候,隨时来找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明风没有回答,却用左手轻轻地拍打著我的背肩。
我本来很担心他会问我怎么会这些伺候男人的技俩,但我並不想跟他谈我那些淫荡的龙图韵事,他跟我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没有跟任何女人交往,他多少也该知道我的性向如何,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这十年中其实也有不少次机会,可以像今天这样和他干开来,只是这次刚好他跟个破麻分手,又觉得我跟他的友谊已经稳定到可以面对的所有的状况了,所以就这样因缘际会,让它发生囉。
明风还是可以继续他追求女仔的生活,我还是继续过我的男色猎艳,但我们彼此间的友谊却又已经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嘿嘿……这一次,只到用嘴巴接触的部分,接下来,就是要让他品嚐「插入」以及「被插」的绝妙滋味了或许明风嚐过如此完整的男色经验后,会完全转性也不一定,儘管我不敢这样期待,但我敢相信下一次与明风会有更刺激的干炮激战。
咦!他已经闔眼睡著了﹔可见他对我是完全的信任,才会在干完炮就光著身子呼呼大睡。
嗯,或许我该起身到浴室將自己的身体洗刷乾净,尤其是屁眼里面得赶紧用水柱將它完全冲洗乾净﹔保险套和KY也都还有,待会儿,等明风休息一下,睡醒后,屌应该会马上又硬起来(睡醒后硬屌是正常男人的生理状態),搞不好,马上就可以让他体验到另一波的极度高潮,用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屁眼中,享受那股灼热的快感,那会让他再次登上另一个高潮的顛峰。
Yes,我还是赶紧先到浴室去冲洗一下屁眼,预先准备一下,准备跟明风真正的「合而为一」,让我享受一下被他那根巨屌抽插,碰撞的快感,希望他能把我干到让我自然激射,將我那没有发泄出来的精液全部干到激情狂射而出。
Come on, fuck me, 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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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mariegold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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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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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日 去年買ったenfoldの黄色いコートを下ろして、植物園に行った。緑が買った黄色のコートの色と、紅葉が少しはじまった樹木がいい感じに同系色で「隠れられそう!」と友人に言われた。
朝少し飛び起きる感じで準備をして、夜中に鼻血が出たのを思い出して、シーツに一滴血が滲んでしまっていた。漂白したらすぐ落ちてこの2日でしたかった寝具のお洗濯も済ますことができ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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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ち合わせ前に、昨日行きたかった三井記念美術館とCLCFに行った。大手町から日本橋へ歩いていたら警察がゲートを準備していて物騒な雰囲気。日銀や貨幣博物館の周りを歩くと大阪を思い出す。そして、良いな、と思った大阪の街の思い出は、東京でいう日本橋みたいなスポットだけで、他の地ではそれなりにがっかりするのかもしれない、とも思った。 三井記念美術館ははじめていったけれど、エレベーターが、木製で古い針が動いて移動回を示すタイプを復元したデザインで良かった。 美術館はたぶん会員さんであろう客層がたくさん熱心に作品を鑑賞されていた。サロン感がある。 金工芸の紙袋やプチプチの梱包材、木工芸のカニなどを観た。伝統工芸に技巧を凝らして作品作りをすることに、孤独との戦い、みたいに書かれたキャプションが面白かった。
CFCLで気になっていたスニーカーを試着。 アシックスとのコラボ商品は、オンラインストアverは背のロゴがはいっていない、と教えてもらう。 とても軽くてスポーティーすぎず、次のボーナスを充てる候補。 (あと今はお掃除ロボットも候補入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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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荷谷で待ち合わせをして、小石川植物園へ行った。植物園に行くといつも、風景に名前がついた、と思う。 道中の工事現場にいたちきゅうくんのキャラクターを見た友人が「ああゆうキャラクターがとてもこわい」と言ったところから、ずっとわたしたちの“こわいもの”を発表し合いながら植物園を巡っていた。もう1人の友人は熊がこわい。ちきゅうくんがこわい友人は、出張先での空腹と“まさとさんと私”という作品もこわい。私はウイルスがこわい。
ニコンのレビューに自分のぬいぐるみ(ももんが)の写真を出した友人は、うまく作品のコンセプトを伝えられず、レビュワーからぬいどりをする人、というような扱いを受けてしまったらしい。それを聞いて、とりあえず私はとても悲しくなった。彼女がうまく伝えられなかったことだけが罪ではなく、うまく受け止められなかった方にも罪があって、ディスコミュニケーションの結果に、その場では“ぬい撮り”と片付けられてしまったことに、悲しくなった。彼女の写真をみても、それを思ったのかしら。
思えば美術館から植物園まで4時間近く立ちっぱなしで疲れてしまい、お茶をする2人を見送って「まだ良いお年を、は言わないでおきましょう」と毛のガチャガチャを渡して別れ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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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からのたぶん超過酷な日々を思い、体力が底を尽きてしまうことを考えて旅行用のリュックを引っ張り出して準備をした。 今日会った友人の1人は、また東北へ出張すると言っていた。もう1人は金曜日に職場の冷蔵庫に残してきた葡萄の行方が気になるので月曜は出社(本当はテレワーク)しようかな、と言っていた。みんなそれぞれ人生しているのに、こうやって数時間だけ植物園に一緒に行けるのってすごいことだと思った。
気をつけないといけないことが多すぎるね、とも話をした。 明日からは確かに過酷な日々だけれど、私が絶対に!という負担は少し減る業務なので、流れに乗って、だめな時は休もうと思う。 今はつらい時、3ヶ月後を思うようにしていたので、2月末ってもう春じゃん、となった。 そしてtumblrに更新した3ヶ月前の日記は、つい最近のようで、もしかしたら、どうにかやり切ってしまうのかもしれ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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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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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标题:《穹顶》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罗米尔与阿拉贡一起进入了一个异世界的幻境。
一个短片段描写,互攻。
献给我的天花板艺术家Carol和Je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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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廊般的房间,挑高的圆弧形穹顶一个接一个,直通到无穷。穹顶上全是古老的壁画,从可以量化的时间开始之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里,又是何人绘制,它栩栩如生,人吹上一口气,它们便全复活了一般。
长廊只是一个相对语言可以通俗形容的形象概念,在抽象的更高级多维度空间,它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平面是它,折卷起来立体还是它。
它像是仅在脑海中存在的一个点,一个精神性的密闭空间,又像点线面连成的无岸浩瀚,在尘世借所有物质形体组成的一个四通八达的敞开时空。
他们原先在王庭新修的花园小径中散步,清晨浓白的晨雾起来,雾气过于浓稠到古怪。那弯曲娴雅的小径忽然变长了,从原先的一条形成无数条分岔的小径,一个神秘的力量,让波罗米尔和阿拉贡回过神时,人已置身这个房间。
它的结构像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识之处的房间,但又不完全是。它更通透,更长,穹顶也挑得更高,更遥不可及,仿佛高入云端,高到人只有在灵魂的上升中,才能触碰到众神的指尖。
波罗米尔率先迈脚踏进去,挡在他的爱人和他的国王的身前,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由他先承担。阿拉贡紧随其后,半步不离,在长廊中几乎是贴着他走,以应付背后的突袭。
他们的影子在光线中投到地上,变成合二为一的一个长长的影子,好像从来就只有一个人。
当波罗米尔抬头,看到那片头上的穹顶之时,穹顶那一片以极夸张的手法绘制而扭曲在一起的色与形,瞬间攻击了他的脑部感官神经。刚铎的���领庞大的身躯像棉花一样软了下去,全身骨头被抽走了一样,他感觉不到自己有脚。波罗米尔向后倒去,不成体统地以殉难者的姿势,歪倒在阿拉贡的身上。阿拉贡下意识的用两手迅速架住了波罗米尔的胳膊,然而依旧被波罗米尔的体重掼到了地板上,但阿拉贡感觉不到重量应带来的痛,他只感觉到了腰后失重般的漂浮感。
波罗米尔按住他血管突突抽搐的额角,瘫软着倚靠在阿拉贡身上,并不能像他平时那样冷静和镇定。他此时敏锐到敏感的脑部神经分泌出过多的感性,像一个被放大化官能体验又失去主宰的接收器,他仅能蜷缩背部,在阿拉贡身上发出完全没有意义的呻吟。
“阿拉贡……阿拉贡…”波罗米尔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能流畅的组织他的语言。“阿拉贡…你看到它了吗?”波罗米尔干吞着喉咙中的唾液,他挣扎着仰着头,眩晕的目光无法离开那片至高的穹顶。
“什么?”阿拉贡看得到,他的目光亦锁定了那个有画面的穹顶,那个诡异的穹顶有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奇异魔力。阿拉贡将目光谨慎地收锁在黑暗中,如野生动物警觉的狼瞳,他看得见穹顶上变化万千的瞬息画影,但不确定在他眼中看见的,是否与波罗米尔眼中的是同一个场景。
“金箭,这穹顶上有光做的金箭……”波罗米尔困难的喘息,但在这陌生的空间中,他原应敏锐的战斗雷达感觉不到敌意。
然而阿拉贡的眼睛没有看到穹顶中的箭矢,他看到的是更遥远的天穹之中,不受一个穹顶所能限制的,黑暗中流动的物质分子。各种各样看似独立毫无关系的物质分子,由难以观察到的蛛丝链接在一起,由肺部里连接的神经丝线一样连在一起,他看到的是一个宇宙开端的黑色幽冥。
然后那个存在多时的宇宙之肺开始呼吸,它抽动几下,黑暗中便逐渐有微弱的星光开始闪烁。从少少几颗星光开始,星星们初绽头角。很快,它们被幽红的火星点燃了一样,稀稀拉拉悬浮在幽蓝色的宇宙云层中。宇宙中有空茫的回音,很快就叹息一样消失在深黑色的暗物质里。
有看不见的手在推那些孤独的天体。少少的不同颜色不同能见度的星星在引力中越靠越近,光芒在黑暗中变得越来越强,星群连成了星云带,以极度缓慢的旋转速度,在黑色的宇宙中向着核心公转。逐渐那些星云旋转的速度变快,甩一样的转得飞快,群星在舞蹈,以不可理喻的旋转式狂热节奏,汇成一支整个宇宙公转的交响曲。
这种旋转的高频让阿拉贡视线模糊,将思维克制住了像一支船锚投进宇宙画影中,找到控制躯体的准心,才能继续直视那些流动的幻影。
星星的舞鞋踏出滑落天幕的陨石与大片大片的流星雨,撞击到其他天体表面,砸出爆炸反应和摧毁性的坑洞,任何事物都在那雷一样的轰鸣中跟不上星星们旋转的速度。
亿万年之前,有星星们在旋转中如战车如战舰一样驶向对方,在交锋中互相碰撞,碰撞的星尘膨胀扩大了这个宇宙的体积。还有星团在碰撞中相继爆炸,形成绚烂的星爆遗迹。
亿万年之后,又有新的星丛再生,是宇宙中初生孱弱的孤星,那单薄的星层,依然按照它自己的引力节奏向那个不变的核心公转,直至它的本体在时间银河的旋转中消耗到消亡。
但新旧星星们的时间已永恒的错过,它们永不会再度相逢。宇宙中的星星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陨落,一如土地上更渺小的万千生命。
在黑色之中,仅有共同的宇宙母体,与阿拉贡的眼睛,知道它们曾为同一个核心公转而存在过。这个宇宙的诞生与兴衰以这样的方式客观的陈列在他眼前。
在一生之中,阿拉贡经历过许许多多次的死亡,亦为那些死亡唱过许许多多的挽歌,坚毅的接受各种各样注定的命运。然而,他依然为星星悲伤。
但在波罗米尔的视听体验中,穹顶上的画影大有不同。他眨一眨眼睛,画上重峦叠嶂的云层便动了,仔细去看,那不是雪白的云层,而是白皙薄透,皮肤上的纹理——箭矢一样的光线拉开巨画的序章。
在云端,他看到那些壁画里无数人物扭动的肢体,不同种族的人们似交欢又似厮杀的场面,无数头和脚相互倒置,无数身体扭曲出难以完成的弧形,人们互相咬着脖子,将武器捅进对方的身体,无数的胳膊无数的腿,叠成人肉和人肉卡错成一片难辨你我肢体的海,扭成无数血肉骨骼漩涡的形。
又有水流的声音回响在山间。天雨从血肉做所成的漩涡中来。起初是一滴水滴到波罗米尔鼻尖上,咸腥渗进他的毛孔里,随即淅沥沥的水流声变大了,更多的雨落了下来,那雨在光线中蒙上一层淡淡的黄金。
人用血肉来造雨,金色的雨水落到泥土里,低一些的泥地里雨水积聚汇成了河,高一些的土层里,蛰睡的种子就翻动着向上抽出了绿芽,翻动的土层和生长的绿植变成了山。
有骏马来山间河涧吃草,群马的马蹄在大地上踩出雷震,把生命的共鸣踩进波罗米尔的胸膛中,马蹄踏进滚滚河水里,掀出巨浪,巨大的浪头向波罗米尔打来,浪花盖在波罗米尔身上,他的肉体与灵魂被他自己毛孔中渗出的热汗和咸浪打湿。
那些光箭又出现了,波罗米尔睁大了瞳孔,高热又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向后抵住他腰后另外一支如玄铁般硬热的箭矢。
无数的金箭从光的漩涡里射下来,从他本身躯体中遗留的黑箭箭孔穿透过来,他周身不能动弹,自我的部分在幻境中接近消失于无形,他只能通过阿拉贡的呼吸声来呼吸,只能用背后阿拉贡的体温填充自己逐渐感觉不到的体温,只能紧紧用手握住阿拉贡大腿上的肌肉,像握住一支越来越热、具有实形的铁箭。
“阿拉贡……金箭……金箭的光太强了…”波罗米尔将背靠在阿拉贡的怀中说,“这并不痛苦…甚至有迷失一样的幸福感,让我幸福到眩晕,但是阿拉贡…我内部有火焰在响应它…这个光好像在召唤我,我快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波罗米尔喘着粗气,像一个狂热的受感召者,在他自己浑身的热汗里混乱的胡言。阿拉贡抓住他的腰,把波罗米尔在迷失的混乱中固定好,牢牢圈抱在自己身上。
在阿拉贡的手指接触波罗米尔身体和波罗米尔躯体的高温那一刻,波罗米尔脑内的壮丽景观像有通感一样涌入阿拉贡的脑中,阿拉贡脑中看到的宇宙诞生与消亡史同样进入波罗米尔的视野。
“多么的浪漫啊……罗曼蒂克到不可思议……阿拉贡……你感受得到它吗?你感受得到吗?”波罗米尔发出病态的痴迷低吟,只因他全身心沉沦在这金箭与宇宙带来的全部的爱里。
“我感受得到它………”
阿拉贡突然在这穹顶的笼罩中无来由的恐惧——他恐惧波罗米尔真会在他眼前如烈火一般燃烧殆尽,更恐惧波罗米尔嘴中所说的召唤与阿拉贡眼睛看到的消逝,害怕他的爱人真的会连精神带肉身都在这光箭中消失于无形,害怕波罗米尔消逝在那个孤寂的宇宙里。
恐惧,刺激出他的底层机能中的性欲。
他耳边听到波罗米尔呼吸粗急的声音,他不正常的体温在提醒阿拉贡,他怀中处于瘫痪状态和精神性高强度敏锐中的爱人伴侣,此刻生理上也难以避免的性质高昂。
阿拉贡摸向波罗米尔的双腿之间,仿佛摸到了一支带着火焰在光弦上待发的烫手金箭,如他所判断,他勃起了,果然如此。
在黑暗里,阿拉贡如战士般直视那片穹顶,将波罗米尔巨大的身体抱紧在怀中,让他麻痹的背部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他摸索着身上那具肉体包裹着的布料,抽开了波罗米尔的腰带,去吻他的脖子。
“阿拉贡…!”波罗米尔预感到阿拉贡接下来想做什么,体内金箭带来的燃烧感一样让他灼热不堪,止不住向后蹭着腰胯,贴向阿拉贡同样支起帐篷的腹股沟——他的爱人要在这片穹顶之下与他行房。而波罗米尔在这疯狂的精神喜悦中,也想投入于一场汗水淋漓的做爱。但在这片穹顶的古画之中,有更伟大又从不显形的力量,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他们。
“别在这儿解开我的腰带…!阿拉贡!那黑暗中有神!它的一百只从不睡觉的眼睛此时都在看着我们………这里有神在注视我们,这会令我感到羞耻。”
波罗米尔紧扣住阿拉贡的手,在身躯的震颤中将高大的身体瑟缩起来,埋入阿拉贡的怀抱。他错开在穹顶上的目光,不敢在此刻与在暗中的神对视。
“不…波罗米尔。不要害怕……”阿拉贡单手搂住波罗米尔的腰,拍打着轻抚他僵硬的背。过了好一会,他才对他说,“如果这里有神,那么我在神前就没有能隐瞒的秘密。这儿有神在你我中间,神必知道我对你坦荡到再无保留的爱,我也不会在神面前,因爱你而有一丝羞愧。”
阿拉贡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更多的亲吻送到波罗米尔的嘴角,波罗米尔贴到阿拉贡的嘴唇,就无法不去勾起舌头回应爱人的缠吻。
阿拉贡把波罗米尔的下巴缓缓正住,让他重新看向头上那片光彩琉璃的穹顶。
“波罗米尔,看着它,正视它,这并不羞耻…”阿拉贡褪下两人的马裤,让织物挂在他们的腿根,他将手指插进波罗米尔的口腔里,波罗米尔应声含住,用唾液去润滑。
阿拉贡慢慢用膝盖的力量将波罗米尔的腰骨顶起来,摸到爱人热得不正常、分泌出肠液的洞口,插入了手指给他扩张。随后他握住波罗米尔的拳头,让他和他的手一起握住他胯间硬热的阴茎,在波罗米尔越睁越大的瞳孔,散涣到不能聚焦的视线中,像插入一支血肉铸成的箭矢,将阴茎慢慢插入他的身体。
“阿拉贡……阿拉贡!啊………”
波罗米尔的语言重新变得贫瘠,阿拉贡掐握住他的腰,指头掐进波罗米尔腰部紧绷的肌肉里,退开几寸,又重新将箭矢钉进去。
他操得很慢,但很有力量,每一下都足够填满他。撑开他内部到不能再吃入更多的形状,撑出波罗米尔内部宇宙开端的圆形,撑成自己阴茎的形状。
阿拉贡直视那片变幻莫测的穹顶,拥起他的爱人,像一辆套上骏马与铁锁的战车,执剑冲向波罗米尔身体边界的黑暗与黎明。
波罗米尔在阿拉贡身上像教徒般仰跪着,将眼眶睁大到几乎撕裂。
在与神同在的性交中,他的视线离不开穹顶,波罗米尔瞳孔中有无数金箭将他的视网神经射到通透。在他身后,阿拉贡牢牢把住他的腰,将铁箭不断楔入他的盆腔中的肉孔,箭头没入穴道,深操到底,带出他体内湿热如沼泽般的泥泞。
波罗米尔向后仰,汗湿的胳膊勾住阿拉贡全是热汗的脖子,隔着衣物用湿透的背脊贴住阿拉贡衣领敞开、汗透的毛茸茸胸肌,赤裸贪婪到索求无度,催促阿拉贡插得更深更狠。
那根阴茎在他体内搅动,全根没入,再全根扯出,抵着前列腺凶狠有力的操干,刀刀拽扯出波罗米尔内部淋漓尽致的快意,拉扯波罗米尔肠腔里的快感,撕扯波罗米尔的灵魂,让他在阿拉贡性欲和爱欲的最直接表达中,反复跌堕沉沦。
有神在拉伸他的灵魂,提至天堂,有人在拖拽他的肉体,挽留人间。他的灵魂跌跌撞撞,漂浮不定,肉体酒醉般迷离,失去掌控力般东倒西歪,肉与灵不停的上升又下坠,死了重生,重生了又死。
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做工,两股力量在他身体内争抢,神与人的力量在他的内部角力,这让他汗如雨下,肌肉虬结,面庞扭曲,张着嘴不停泄出低声嘶吼,下坠的胃部扑腾着飞出无数翅膀带着火磷的蝴蝶,在全然的承受中勃起到几乎晕眩贫血。
在精神性的高潮和肉体性的高潮合一之如大洪水淹没他时,波罗米尔没有了自己,他在他的感官里,被穹顶上穿透他皮肤每一个毛孔、光做的金箭,和阿拉贡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中,被爱欲的幸福感完全穿透了。
他们拥抱着靠在对方身上,在互相亲吻中喘了一会,很快那个事后亲吻就又变了质。波罗米尔的亲吻不再在喘气中那么虚浮,变得又深又用力,阿拉贡的回吻也染上了蓄意的引诱和欲望的渴求。
阿拉贡的手揉向波罗米尔汗津津流淌他射进去精液的腿根,带着男性牙齿不轻的力度亲咬着爱人的喉结,揉搓波罗米尔的睾丸,套弄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
过了一会,波罗米尔不够,阿拉贡也还不够。
“波罗米尔…操我,爱人……”他摸他的嘴唇,指头划过他挺拔的鼻骨,“在神面前坦荡的抱我,告诉这宇宙的造物主,我是你的,让每一颗星辰都知道与见证我爱你,你也同样爱我,我们之间,坦荡无遗。”
阿拉贡的灰蓝色眼眸里有星辰,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白牙上有星星锋芒的光辉。
他在诸神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而然,气质平和自然,又洒脱不羁。
岁月将阿拉贡历炼如一把陈年的猎刀,如一支新锻的圣剑。虽饱经人事沧桑,那刀光剑影依旧清澈,并不会因为而今位高权重统领中洲而污浊半分。
无论他旧时形貌粗野,或如今气质华贵,波罗米尔都如一的爱他,仍旧被他深深吸引。阿拉贡是波罗米尔的肩膀,波罗米尔也是阿拉贡的依靠,他是他的剑,他是他的盾。
波罗米尔爱他爱到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中洲的王者仅在他面前露出这赤裸欲望与求爱的一面——一个高尚的国王,他爱的那个强大又理智温和的阿拉贡,只为过波罗米尔心甘情愿的弯腰和臣服,只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发出过信任又愉悦的咆哮。
这让波罗米尔重新因下腹硬起来而低吟。
他翻过自己被汗水浸泡过的酸胀身体,跪着边用拳头揉搓自己的性器,边单手捧着阿拉贡深色的臀瓣给他口交。
他用嘴愉悦阿拉贡胯间粗长的勃起,用舌尖和手指舔开阿拉贡体内的紧湿曲路,直到阿拉贡按住他后脑勺的金发,直到阿拉贡呼吸变急,在重新蒙上躯体的热汗里,半闭着眼睛在喘气和低吟中用舌尖舔自己的牙列,挺着腰骨给自己漏出体液的硬起手淫,直到他的肛门,湿滑到可以容纳波罗米尔性器的硕大。
波罗米尔把阿拉贡拉到自己身上,让阿拉贡抱住腿窝。用侧位性爱的姿势,操进他爱人的身体里。他用胳膊卡住阿拉贡的胸肌,手指隔着衣服摩擦挑逗他的乳头,国王的胸口在交欢中极其敏感,被他摸就会在震颤中喘出混合粗气的吟哽,压着臀肌紧实的下体,主动撞向波罗米尔抽身贯击上来的硬挺。
“阿拉贡……你被操的时候好性感……哪怕在神面前,我也不能不爱你更多……想操进你里面好深……想把你爱到好满……”
波罗米尔贴上阿拉贡发热的颧骨,牙齿撕扯他汗湿的黑发,咬着阿拉贡发热的耳壳,赞美他的爱人。这让阿拉贡泄出情欲的嘶哑呻吟,内部的腔体激动到紧缩起来,紧紧夹住他肠腔中波罗米尔有力的阴茎。
“再深一点……波罗米尔……再深一点!用力撞我…啊…啊…!波………”
阿拉贡按住波罗米尔的后腰,抓握住他向前挺力凝汗的臀肌。这让波罗米尔在他体内的击打变得更加狂野有力,扣着阿拉贡的腰腹次次挺进到最深。
“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的全部……”
波罗米尔将阴茎插到极限,在阿拉贡腹腔的肌肉上顶出他自己的性器的形状。他给阿拉贡快速套弄他滴水的阴茎做着手淫,又把阿拉贡的阴茎拉向那层薄肉间,抵住深埋他体内的,波罗米尔自己的凸起,让两个冠头隔着阿拉贡体内器官和腹肌的筋肉脂肪诡异的摩擦。
“看…阿拉贡…你被我爱成这样……性感到了极点……我那么那么的爱你……我的阿拉贡……”
“我要疯了……波罗米尔————!”
阿拉贡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情事中发出野兽一样失控的嘶声低叫,波罗米尔低头,圈住阿拉贡汗泞的腰腹,咬住阿拉贡的肩膀,只是更快更深更勇猛更凶悍的干他。
在被干到不停仰头喘息的过程中,阿拉贡汗湿的眼角看到头顶的穹顶。
宇宙星云的微光中露出神的星星,像一只恒古亿万年,依然保留慈悲仁爱的眼睛。那只眼睛凝视在它之下周身流通出快感电花般的两个凡人,与阿拉贡对视。
它通过自己告诉中洲的国王,它的存在从不为了抢夺,乃是为了更好的成全。
于是阿拉贡看到更久之前宇宙诞生时的瑰丽场景。
在一片漆黑的原始混沌之中,那时尚未有新的天地,也未有白日与黑夜的分明。宇宙间在黑暗中沉睡、涌动着的生命力所有的细胞,需要一个狭窄的出口。
远古的两面神在工作,他们共用同一个身体,他手中有画笔,她手中有写笔。
他的画笔掌管感性,她的写笔掌管理性。他暴烈刚直,但她冷清疏离。
他们时常会因为分歧在内部争吵不休,拖垮那个共存的躯体。
两种性别和两种性格,被装进同一个身躯共存。
远古的神祇在诞生之日,便共同失去将他们的灵带到混沌之中的女神。他们在为她们的消逝哀悼,两张不同的面孔,在同一张脸上同时流出眼泪。
两面神转身在虚空的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寻找,但再找不到与母体同根同源呼吸一样契合的灵魂呼应。
继而,他们振作起来,去接受这既定的命运事实。
两面神不同的胳膊,在同一个身体中拿起不同属性的笔,双手同时向下剑一样插入混沌洪荒中暗物质,将那当做书画的纸张。
他说,这是我骨中的骨。
她说,这是我血中的血。
这是我们所共爱的同一件事情。
从此,我是你,你是我。
我们把骨血合二为一,劈开这片混沌的天地,去创造一个宇宙万物逝去后,值得流传千古的奇迹。
那事就成了。
阿拉贡发出狂吼,用肉与灵,与波罗米尔在这洞悉中共奏出生命的第二圆舞曲。
在雷击一样灭顶的性爱高潮快感中,他完全是被波罗米尔操到射精的,甚至也不知道波罗米尔继续操了多久,才把带着他生命全部热情的精液全数射在他里面。
穹顶上的画影变幻到长廊的墙面上,阿拉贡和波罗米尔的眼睛同时看到宇宙中的画像。看到了那些,和他们有相同面貌、却不同时代不同职业不同命运的人们。宇宙在每一面墙上,用图景告诉他们,这些人们互相找到对方然后相爱的故事。
他们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生命亦不会与这些和他们同一张面孔的人们有任何交集。
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如果命运真有轮回,我愿与我的爱人如此这般,相爱相守至每一世,直到宇宙的终了。
生命的交响曲在继续,宇宙歌剧亦在上映。他们不知道在这片穹顶之下翻来覆去的相互索求了多久多少次,无数次亲吻交欢,直至酣畅淋漓,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在天幕下互相拥抱着,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波罗米尔醒来,浑身发腻,慵懒的躺在阿拉贡的臂弯中,阿拉贡困倦的灰蓝色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波罗米尔伸出胳膊圈住阿拉贡汗干了的腰肢,绿眼睛带着柔情回望阿拉贡,和他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一颗又一颗的白色流星,从穹顶滑落到他们周围,那么远,又那么近。两人身下躺着一片蓝紫色的星空,流星从天幕划落,落进镜一样平的星层,便像投入了水波纹一般,漾出爱的涟漪。
波罗米尔把小腿搭到阿拉贡小腿上,轻轻和他的脚踝互相勾住。他们的腿根和身体内都有对方留下的干涸了的精液。
“我们还在这宇宙中吗?阿拉贡?”波罗米尔声音很哑。
“是的,我们还在这里…漂浮在这片宇宙的情诗中……”阿拉贡的嗓音也一样沙。
死去的星星们在他们不远处,用爆炸的光热燃烧着余晖,变幻莫测,幻化无穷,静静地昭示它们曾经存在的美丽。它们留下的遗迹亦很美,哪怕是现在依然很美,让看得到他们的人感到闪耀人心,没有哪一片尘世的风景可以轻易代替。
“会写诗的穹顶,宇宙的情诗……多么浪漫的形容词,刚铎再好的工匠也难以做到……那么…我也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吗?阿拉贡?”统帅撑起胳膊,笑着问他的国王。
“是的,波罗米尔。我们都是这宇宙情诗中的一笔,我们的故事组成诗歌的行句,只要这宇宙的生命不歇,诗篇亦不会停止…”国王攀住统帅的臂膀,浅笑着吻他的金发,回应他的统帅。
新的星丛生出来,就在他们胸膛之间,很稚嫩,光芒弱弱的烘烤着国王和统领的胸口,让他们的灵魂感受得到来自初生星星的暖意。
“看,新的星星在我们胸口中间生出来了!它真的很可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一颗星星,它是我们所创造的吗?”
波罗米尔把初生的星丛捧在手心,捧向他的阿拉贡。阿拉贡凑近波罗米尔的手心,捧住波罗米尔的手背,仔细去研究这片闪闪的柔细光芒。
“不管它是否是我们创造的,如果星星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到刚铎,我想,我愿意和你一起,把它重新变成一片灿烂宇宙的样子。”
“那么你呢?阿拉贡…你愿意与我一起,谱写我们生命的情诗吗?”
统帅在自己手捧的星光中问,他的眼睛莹耀星光,装满他的国王。
在穹顶之下,在这片宇宙的中心,那个刚铎的国王回答。
“我愿意,波罗米尔…我愿用我的骨血,一起与你谱写那些长长的情诗,在中洲留下我们毫无保留相爱的行句。直到我们共同抵达我们短暂生命的穹顶,与你的灵魂一起,与神同行,去再次触碰满天星星的光芒。”
刚铎的国王低头,和统帅一起,亲吻他们手中共握的璀璨星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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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chipro2023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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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回 望月プロジェクト
日時:6/21(水)
場所:専修大学生田キャンパス223教室
出席者:全員
投稿日:6/22(木)
担当: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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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回やったこと
ポスター班
・ポスターに書く文章, 図を考える, 考え直す
→マイルストーンとか達成事項とか、その辺は図で表すことに決定。他は可能なものは図にしていく。キーワードと題目についてはOKだが、概要については持ち越し。印刷する日は7/6に決定。
・ポスターに書く内容の配分を考える
・使う色味について
→青っぽい色や黄色っぽい色を使用する。
プロダクト班
・ファイルはどこ?についての話し合い
→具体的な内容決め
・協力絵描きを実際にやってみた
→バイアスをどうやって取り入れようか
・意外と〇〇 この人だあれをやってみた
・第二の刃(副案)
→人生ゲームいいんじゃなあい?
Webサイト班
・サイト制作とサイトについての話し合い
◯次回にやること
・山下先生,飯田先生,藤原先生に相談をしに行く
各係で進めていく
◯宿題
以前に各自が考えたゲームについて、良い点と悪い点をdiscordに示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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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当から一言
先日はお疲れさまです!タンブラー投稿すっかり忘れてましたが、ギリキリ間に合って良かったぜ💪
今のところインターン2個落ちてるので、あと5回落ちたら神龍を呼んで願いを叶えてもらおうと思います!!!!
くそばっど!!!!!!!!!!!!!!!!!!!!!!!!れ!!!!!!!!!れ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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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ak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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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登半島地震の被災地のひとつである石川県穴水町で、自衛隊を装った人物が目撃されたことが、町の公式Xアカウントで報告され、話題となっている。この公式Xアカウントの 10日のポストによると、被災地で自衛官を装ってニーズ調査を行い、周囲をウロウロしているという(J-CASTニュース、ハフポスト)。 防衛省・統合幕僚監部の報道担当者や陸上自衛隊姫路駐屯地の公式Xでは、偽自衛官の見分け方についてコメントしている。それによると、災害派遣の際には基本的に自衛隊員が複数で行動することが多く、「1人でポツンと来る自衛官はあまりいない」と指摘。一人で行動している者には警戒してくださいとしている。また服装では「基本的にはブーツを履いているはずなので、普通の靴を履いてればおかしい」としている。また、被災地で活動を行っている本物のニーズ把握隊は、左肩に黄色の肩章を付けているという。
能登半島地震の被災地で「偽自衛官」が出没 | スラ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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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leme2023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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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ントリーNo.041
①四葉あみ
②君に胸キュン。
③Happyな黄色💛担当
貴方の人生をハッピーにする
ハッピーの伝道師あみんぐ、こと
四葉あみちゃん🍀
MCでも常にファンに手を振って
くれて
黄色のペンライト持ってれば爆レス
間違いなし??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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