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G20峰会
briefenthusiastlight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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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要改變台海戰爭遊戲規則!「無人機」機海戰術 解除中共的反介入!萬萬不可小看香港水災 將成中國經濟灰犀牛!美印推「經濟走廊」 其實焦點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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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nanit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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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8-重磅: 本届G20峰会让印度中东和欧洲连成一片,彻底抛弃大陆-20230909-5
http://dlvr.it/Svvn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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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dunews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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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迪对包括美国总统拜登以及各国政府和国家元首在内的领导人表示:“经过所有团队的努力,我们就《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宣言》达成共识。我宣布通过这一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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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hvip8com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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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0峰会,#金年会特别不一样,各国元首已到达, #金年会高启强 #金年会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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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lok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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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论政 595:莫迪老仙儿想孤立中国,没想到最后恶心了印度 印度#中国#g20 #莫迪#巴基斯坦#沙特#土耳其莫迪老仙儿想在克什米尔争议地区举办G20元首会议,本来是策划欺负巴基斯坦孤立 ... via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u1kbywL8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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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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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吐真言 4
阿尔弗雷德坐在距离床不远的单人沙发上,牠觉得有些热,似有股隐约的燥热感流窜于牠周身的血管和神经内,使得牠的头微感晕眩,仿佛在牠没注意到之时,喝醉了的布拉金斯基如很久之前的那次意识体之间的聚会中那样又朝牠施放了让两人共感的巫术。
而布拉金斯基的确喝醉了,或者说,尽管阿尔弗雷德不知布拉金斯基在先前喝酒时是否对自己使用了那个马修提过的、能让意识体针对酒精的代谢能力和反应暂时变得和人类一样的巫术,但从布拉金斯基的神态和目前的情景来看,阿尔弗雷德认定布拉金斯基喝醉了,否则该如何解释目前牠正在经历的以及不久后牠即将参与、一部分符合牠的幻想一部分又令牠不知该如何反应的事呢?
距离阿尔弗雷德借着那次于德国汉堡市举行的G20峰会私下找布拉金斯基,并让布拉金斯基充当了一次不怎么合格的问题解答人与心理咨询师已经过去一段对人类而言算长的时间。阿尔弗雷德的预料也未曾出错,自那年以来,美俄连带着受北约影响的欧俄关系都变得愈发紧绷与糟糕,欧美与俄罗斯的人类政府时不时就以驱逐对方的外交官、制裁对方的公民或企业、机构作为与对方交流或表达自身政治立场的方式。别说私下找布拉金斯基,除去某些世界性的会议外阿尔弗雷德甚至不再有机会与布拉金斯基碰面。所幸阿尔弗雷德赶在此前向布拉金斯基问了牠最想问的问题,加之牠正是在冷战期间对布拉金斯基产生无法一言概之的情绪和想法的,早已习惯了与布拉金斯基数年不见一面,仅偶尔从谍报和新闻中了解对方近况的状态。况且在私事方面,相比与布拉金斯基碰面,阿尔弗雷德更想处理的是牠与亚瑟的关系。
处理与亚瑟之间的关系这一想法,并非是在阿尔弗雷德拜访布拉金斯基后立即出现的。阿尔弗雷德不得不先应付峰会,紧接着又得处理不知真假的特朗普的儿子通俄、亚利桑那州佩森市爆发山洪、白宫新闻秘书肖恩·斯派塞辞职以表抗议、总统特朗普惹出的一系列乱子等。繁忙的、因其总统的性格而变得尤为令人头痛的一件件政务的间隙中,阿尔弗雷德那团塞满脑子的、被猫玩儿过的毛线团似的思绪总情不自禁回放布拉金斯基所说的那些有关牠与亚瑟的关系的话。回放着,思索着,一句句俄语量变积累成质变,让阿尔弗雷德再无法如听见那些话前一般压下牠过去在意可又因各种缘由自我说服着压下、忽略的情绪和想法,也无法如过去那样在某种程度上堪称懵懂的同亚瑟相处。
不过数百年积累下的思绪并不容易处理,阿尔弗雷德也想不出牠该怎么做,牠与亚瑟皆非人类,繁忙且充满变化的国际局势不可能允许牠俩如工薪阶层的人类那般请个长假、与兄弟一聚并伴随着酒精、运动比赛节目进行场戳破脓包的治疗性谈话。同时,根据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和对亚瑟的了解,非得等到一个巨大的意外——如电影中迫使一对心有隔阂的兄弟打破‘不谈情’的男子气概和心墙的、让人命悬一线的天灾,或如最近的、也是牠被布拉金斯基施放了巫术的那次的意识体聚会——他们才愿意、以及能够朝对方吐露几句心声。
不能说阿尔弗雷德对意识体的私聚寄以厚望,但根据牠在G20峰会私下拜访布拉金斯基离开时布拉金斯基那句“你真该多参与私聚的”——即便在回忆中,牠也不太愿意想起跟在其后的、揭露牠欲望的话,就像连彩票钱都给不出的穷人也不喜欢没事儿幻想假如自己中了强力球头奖[1]——亚瑟在私聚中的行为表现以及弗朗西斯、布拉金斯基对私聚的介绍解说,牠的确抱着也许那种聚会能成为一个牠与亚瑟谈论两人间的关系和相处方式的契机的想法。
然而出乎阿尔弗雷德意料了,牠临阵退缩了两年,然后就迎来了被疫情限制在家、会议尽可能在网络上举行的第三年。
阿尔弗雷德曾听说用写信、或换作现代科技手段的邮件能更容易的写出某些说不出口的、不便于言谈的话,可大约牠终归是相比欧洲而言更为保守的美国的化身,牠总觉得在谈论这等揭破自己伤疤的、极其私人的话题时,最好选择面对面的、能时刻且立即接收对方反应、观察对方表情、辨别对方语气的方式。
遗憾的是,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了牠的意料。某日下午牠与亚瑟恰巧都闲来无事,便一同开始玩儿《It Takes Two》——顺带一提,之所以玩儿《It Takes Two》是因为亚瑟拒绝了阿尔弗雷德提出的其它诸如《Monster Hunter Rise》、《Back 4 Blood》等按照亚瑟的话来说“过于激烈暴力以至于有碍于睡眠”的选项——牠俩一边玩儿一边通过语音时不时闲聊几句,接着非常突兀的,在阿尔弗雷德自个儿意识到以前,牠便已经顺口说出了牠从布拉金斯基口中听见的、亚瑟曾对牠有而不知现在是否还有的计划和欲望。
直到亚瑟安静的时间久到超出了交谈中两人话语间应有的停顿,阿尔弗雷德才在只传出游戏音效声故而把网络另一端衬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的异样安静中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阿尔弗雷德愣了半晌,牠操作的人物呆呆挂在翘起的、需要另一角色配合才能拉下的开关拉手上,而那个本应配合牠的对象在几秒前操作失误摔进平台缝隙再化作黑烟飞回平台上后就一直怔怔站在原地不动。阿尔弗雷德知道牠只要随意说点儿什么,甚至只要发出极具个人特色的、亚瑟每次听见都会皱眉的哈哈声就能打破这段尴尬的寂静,牠俩也会若无其事的继续玩儿《It Takes Two》,但牠张开了嘴,声带却发不出声。
良久,扬声器里传来一道略微被电流扭曲的、长长的叹息,“你为什么会知道,阿尔?”
也许是出于某种人体自我保护功能,牠奇异得忘记了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只依稀记得亚瑟的问题莫名点燃了牠的怒火。牠俩没说上几句音量、节奏正常的话,扬声器里传出的就变成了插满了脏词儿的、语速急切的叫骂,叫骂间又穿插着混合着宗主国对上殖民地、监护人对上被监护者的互相指责。牠们几乎以双方砸坏音箱和麦克风结束这场交谈,或至少阿尔弗雷德差点儿在摔坏自己的键盘后从座椅上一跃而起转身离开,但亚瑟赶在牠离开前再次叹了口气,用着当年跨越大洋来到新大陆陪伴牠时,不认可牠的某些行为可最终决定放任牠的、代表着退让的语气说:“让我们冷静下来好好儿谈谈吧阿尔,请。”
于是悬在半空的阿尔弗雷德的屁股又坐回椅子上,牠一面咽下冷哼答道“那就谈谈”,一面竟不知怎的想起三、四年前私下拜访布拉金斯基时,布拉金斯基说牠和亚瑟在请求别人时都顶多能说出个“请”的事,而这个念头又如张随风飘来的防火毯般盖在牠燃着熊熊怒火的心上,使牠的耳道得以勉强允许亚瑟的话语通过而非将其当作杂音忽略。
那日阿尔弗雷德从下午与亚瑟谈到了夜晚——假如是伦敦时间,那么则是从夜晚到了黎明前——当然,对于几百至千岁多的意识体来说,或哪怕仅算两人纠葛极多的、直至美国独立战争结束前的近两个世纪,只用几个小时是不可能解决所有潜藏在两人关系中的问题的。不过,至少阿尔弗雷德在数年前打破了更早的且已维持了几个世纪的、牠接纳并原谅了亚瑟的掌控欲以及亚瑟对年幼的牠做的一切的自欺后,终于在这一夜让亚瑟知晓自己的行为与那些凭借监护者、宗主国化身而做出的事对牠造成了伤害且令牠耿耿于怀。
这场交谈让阿尔弗雷德接连数日都处于一种突然摆脱了重负的、既清醒又恍然的、意识到过去背负着重负的自己是多么劳累的疲惫状态中。阿尔弗雷德很是花费了一段时间才用日常琐事、政务以及纷杂的情绪一点点填满重负消失后腾出的空间,随着空间被逐渐填满,那股笼罩牠脑子的、空虚又倦怠的怪异感也悄然消退。而亚瑟仿佛对此有什么特殊感应般——另一种可能是牠不经阿尔弗雷德同意,在阿尔弗雷德不知道的情况下对阿尔弗雷德施放了某种具有监控、读心功能的巫术,鉴于二十一世纪后每次亚瑟施放巫术惹出来的笑话和乱子,阿尔弗雷德认为这一可能性较小——认为阿尔弗雷德已做好了迎接新变故的准备。
在第四十七届G7峰会[2]结束的那日,亚瑟不符合往常作风的、有违牠一直挂在身上的‘礼貌的绅士’的标签得在会议结束后抛下其余与会意识体仅邀请阿尔弗雷德前往牠的住处小坐。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应邀的欲望并不强烈,在以打游戏为开端、争吵和深谈为过程、牠眼眶泛酸几乎压不下哽咽为结束的……阿尔弗雷德不知该用什么词总结,总之那日过后,牠只与亚瑟进行了几次非公务的联络。每一次都让牠感到连通牠和亚瑟的不是网络而是无数个首尾相连的单词‘尴尬’,且那几次非公务联络中,亚瑟并未真正与牠提及什么私事,而是如弥补错失的、监护者教导年幼意识体有关意识体间各类潜规则的责任般,一个劲儿向牠灌输包括‘众意识体间的私下聚会究竟是什么’在内的解说。与此同时,阿尔弗雷德回绝亚瑟邀请的欲望更低些,牠想知道亚瑟的目的是什么,虽说在牠点头前就差不多已经确定亚瑟邀请牠是为了与牠进行一场让两人间的相处氛围回归自然和正常的交谈了。
然后阿尔弗雷德一走进客厅,就瞧见了左手支头的、懒散坐在沙发上的布拉金斯基。
布拉金斯基没有立即循着动静看向进屋的两人,牠似乎昏昏欲睡,要么就是神智不怎么清醒,等亚瑟脱下西装外套时,牠才懒洋洋抬眼瞅了门厅里的两人一眼。
“……为什么布拉金斯基会在这儿,阿蒂?”不知自己为何会压低声音但情不自禁这么做了的阿尔弗雷德压低声音问。
“因为我接受了邀请。”回答阿尔弗雷德的却不是亚瑟而是布拉金斯基,牠换了下坐姿,伸手拿过放在沙发旁矮几上的酌了口酒。从飘过来的气味和一旁酒瓶上的酒标上的单词来看,阿尔弗雷德辨认出布拉金斯基喝得是酒精度数超过50%的杜松子酒,‘难怪牠双颊酡红,昏昏欲��。’阿尔弗雷德想着,感到无论是布拉金斯基于此刻出现在亚瑟家里的原因、方式,还是布拉金斯基在亚瑟家里喝得醉醺醺的做法都奇怪极了。
而亚瑟接下来的动作则差点儿惊掉了挂在阿尔弗雷德鼻梁上的得克萨斯,因牠走向布拉金斯基,途中将挎在手臂上的西装扔向沙发,随后用手背触碰了下布拉金斯基的额头仿佛在测量一个高烧病人的体温,布拉金斯基竟也真的任由亚瑟的手背贴上牠的额头而不曾躲开。所幸即便阿尔弗雷德是在场意识体中年龄最小的那个,数个世纪的阅历的积累也让牠得以赶在布拉金斯基和亚瑟再次注意到牠前把脸上的、会被亚瑟形容为“傻乎乎”的表情收起来。
是的,在先前那几次解说中,为了让阿尔弗雷德更真切的体会私聚给欧洲意识体们带来的变化与产生的不可替代的效用,亚瑟曾说尽管几百年里牠与布拉金斯基相互敌视——当阿尔弗雷德听见此话时,脑子里闪过了弗朗西斯与牠闲聊说的“假如说我和亚瑟像一对相互折磨又无法彻底同对方分开的情侣,那么亚瑟和万尼亚就像一对分手后相互仇视的前恋人。”——但借由私聚中的交集,牠仍勉强与布拉金斯基建立了某种默契。可阿尔弗雷德怎么也想不到,亚瑟所谓的‘勉强的默契’会呈现出这般自然而然的亲密感,要知道在牠和马修的人类肉体进入青春期后,亚瑟对牠俩的肢体接触都仅限于拍一拍牠们的肩膀或后背。
“我去泡茶。”收回手的亚瑟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像是没看出阿尔弗雷德看向牠的、既不敢置信又带着些许好奇的眼神般径自对阿尔弗雷德说:“你呢,阿尔?茶,还是饮用水?”
阿尔弗雷德相信亚瑟的屋子里没有汽水,但牠可不认为时不时就得加班熬夜且由于疫情不得不在家工作的意识体家中会缺少咖啡,所幸牠早度过了反感代表着英国的茶而仅选择咖啡的年纪,今日也没兴趣在布拉金斯基面前同亚瑟进行一场‘茶与咖啡谁更好’的辩论和较量,便回答说:“饮用水。”
不过不知是否是阿尔弗雷德的错觉,亚瑟离开后客厅里的气氛逐渐变得令牠不自在起来,牠扯松了领带试图缓解弥漫在空气中的、隐约且浓稠的窒息感,才清了清嗓子问布拉金斯基道:“咳,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了避免布拉金斯基再次用“因为我接受了邀请”来搪塞牠,牠又立刻补充说:“我是说,你出现在这里的时机有点儿太巧合与敏感了,不是吗?”
然而布拉金斯基不受阿尔弗雷德的话的干扰,“告诉过你了,因为我接受了柯克兰的邀请。”牠仍撑着头,脸上带着阿尔弗雷德没留意到何时出现的微笑,也许是受牠的神态和双颊上那两块并不好看的酡红的影响,阿尔弗雷德总觉得那笑容与布拉金斯基通常当作面具使用的微笑略有区别。“看来柯克兰将其视作一个惊喜,也许还算是礼物?”布拉金斯基说了句阿尔弗雷德听不懂的话。
不等阿尔弗雷德细问,亚瑟就端着茶托盘和几碟曲奇——当然不是牠现烤的,从曲奇令人眼熟的外表来看,应是那种添加了防腐剂的超市货——回到客厅。奇怪的是,托盘上还放着罐过去阿尔弗雷德不曾见亚瑟放过的果酱和蜂蜜。这两罐新增物出现的原因很快得到了解答,在亚瑟往茶里添加放糖和牛奶时,布拉金斯基拿起茶勺舀了勺果酱倒进亚瑟放在牠面前的茶杯里,又拿过蜂蜜罐往茶里倒了些蜂蜜并将其搅匀。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瞥向亚瑟,见亚瑟果然因布拉金斯基的行为皱起眉,随即垂眼专注盯着自个儿的茶杯大约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阿尔,布拉金斯基的确是受我邀请来拜访我的。”亚瑟喝了口茶后像是听见了方才阿尔弗雷德问布拉金斯基的问题、或在回应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厅里的自言自语般说,“也许你看见了有关俄罗斯森林野火的新闻?你知道的,自然灾害总是会以疾病或某些让我们感到痛苦的症状的方式印射在我们的人类肉体上,我邀请布拉金斯基,一方面是为了用巫术给予他一些帮助,让他能好受点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牠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语气里带着股谨慎,“你对布拉金斯基的那些——”牠挥了下手,用肢体语言概括了那些用言语得花上好几分钟才能说完的东西,“我不打算干涉你的人际关系,阿尔,只不过恰好本届G7在我家举行,而且在我询问时布拉金斯基也同意了,所以——”
“柯克兰的意思是,牠问我是否愿意在你逗留伦敦期间与你见面并与你性交——当然,是在你也有此意愿的情况下——而我同意了。”布拉金斯基打断亚瑟插嘴说。
阿尔弗雷德一时说不出话来,牠有些恼怒,因此事发生的时机以及亚瑟的做法让牠感到亚瑟将‘与布拉金斯基性交的机会’当作一份争吵后的补偿,或一次改善争吵后牠俩颇尴尬的相处的机会。可阿尔弗雷德又不得不承认牠心动了,毕竟这是自牠对布拉金斯基产生性欲后的半个多世纪以来,首次得到了确切的、实现自己渴望的机会——在阿尔弗雷德看来,上次牠在私聚中所经历的、不好确定参与人数的也不太符合狭义定义的性爱不算数——可,“为什么?”阿尔弗雷德问,牠盯着布拉金斯基,不肯错过布拉金斯基脸上任何一丝神态变化,“为什么你会突然改变主意?”
“为什么不呢?”布拉金斯基犹如感到牠那截受了伤的、仍留着道不算浅的豁口的脖颈无法支撑牠的头颅般再次用左手支着脑袋,“快感或多或少能缓解森林火灾带给我的痛苦。”
事实上,阿尔弗雷德想问得更多,例如既然布拉金斯基需要快感,那么为何不选择同样是G7成员国化身且与他私交甚好的弗朗西斯与马修?为何不选择已与牠同居了近三十年的加里宁格勒化身贝什米特?布拉金斯基是不是被森林火灾带来的高热烧坏了脑子等。但由于亚瑟就在一旁坐着,这些问题牠一个都问不出口,因牠感到这些问题无异于一种自我暴露。如此,阿尔弗雷德也明白了为何亚瑟不选在另一次私聚或相似的、有其它同族在的场合向牠提供这样的机会,无论牠愿不愿意承认,亚瑟都的确很了解牠。
“我自然有此意愿。”阿尔弗雷德回答道,布拉金斯基闻言露出毫不意外的表情,“但接下来呢?你和我就这样挑选一间阿蒂的卧室然后开始性交吗?”
布拉金斯基朝阿尔弗雷德投去个奇怪的眼神,仿佛阿尔弗雷德说了什么傻话。“当然不了,琼斯。鉴于上次你私下找我我俩所聊到的,我并不信任你的性爱技巧,”布拉金斯基的神态和语速让想要维护自己性爱技巧名誉的阿尔弗雷德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所以你先去洗澡,让柯克兰来完成前戏部分。”
阿尔弗雷德再次忍不住瞥看亚瑟,亚瑟的脸上丝毫没显现出反感、抗拒,也不知是牠已提前与布拉金斯基商议好了,还是说那是欧洲意识体间性爱的惯有方式。
于是,不认为自己愿意放弃这次实现渴望的机会的阿尔弗雷德晕乎乎的用最快速度洗了个澡,然后裹着亚瑟提前准备在浴室里的浴袍——亚瑟对牠的了解以及对牠会同意此事的笃定几乎让阿尔弗雷德生出几分害怕了——来到客卧。当阿尔弗雷德在离床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时,亚瑟正趴在仰躺在床的布拉金斯基身上,牠埋首于布拉金斯基胸颈间,一面啄吻着布拉金斯基的颈根,一面左手伸至布拉金斯基胯间轻柔且缓和地摩挲布拉金斯基的下腹、腿根。
“你得再等一等。”头与上背部半枕半陷进枕头堆里的布拉金斯基对阿尔弗雷德说,牠仍挂着那副昏昏欲睡的、懒洋洋的神色,双颊表面也依旧有着两块酡红。不过此刻阿尔弗雷德难以分辨出那两块酡红出现的原因是因为醉酒、高烧、快感还是三者皆有。牠听着布拉金斯基随亚瑟的啄吻、爱抚而时不时发出道介于呼吸和呻吟之间的喟叹,瞧着布拉金斯基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亚瑟的肩与手臂,牠所听见的与所看见的东西无端让牠脑子发热。‘即便布拉金斯基正因森林大火而高烧,牠也一定喝醉了,’阿尔弗雷德晕乎乎的想,‘否则牠为何会同意这样的事,为何会流露出此等情态呢?’
与强行压制自己的急切的阿尔弗雷德相比,亚瑟和布拉金斯基、或准确来说是布拉金斯基似乎很满意现在这般缓慢的节奏,半晌后牠才将一直放在枕头堆旁边的润滑液递给亚瑟,随即在张开腿以便亚瑟给牠润滑、扩张的同时,牠又向阿尔弗雷德招招手,像唤一只迫切等待主人注意到自己的狗那样唤阿尔弗雷德过去。“你能从吻开始。”布拉金斯基偏过头面向阿尔弗雷德说,而亚瑟也默契的在布拉金斯基说话时往下挪动至布拉金斯基腹间,似给阿尔弗雷德留出亲吻布拉金斯基的空间。
布拉金斯基的话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些许不适应,因相比牠平日接触到的布拉金斯基,尤其在外交与国际事务方面,与牠以及盟友家的大部分媒体宣传的不同,实际上代表着俄罗斯的布拉金斯基总是表现出温和的、有退让可能性的姿态——虽说那样的姿态并不妨碍布拉金斯基和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诸如新闻发布会等场合上,对欧美说出直白到堪称挑衅的话——但此刻身处性爱中的布拉金斯基却以一种自然的、不曾想过有第二种可能的姿态掌握着性爱中的主导权。
即便在阿尔弗雷德以布拉金斯基为对象的、最为刺激的性幻想中,牠也不曾想象过布拉金斯基毫不反抗的服从并听令于牠。而就算在某个布拉金斯基彻底处于被动的、丧失了作出任何自主行为的场景中,牠想象中的布拉金斯基也一定有着反抗的、甚至是仇恨着牠的眼神。也许是受此影响,阿尔弗雷德发觉自己竟不觉得由布拉金斯基掌握主导权有什么不好,牠撑跪在床上,依着布拉金斯基的话探头吻向布拉金斯基。
不合时宜的,在触碰到布拉金斯基的唇且因缩小的距离而嗅到布拉金斯基身上的气味时——除去牠不觉得难闻的体味外,阿尔弗雷德还隐约闻到,也可能是通过伸进布拉金斯基嘴里的舌头尝到了股木头燃烧的烟味儿——阿尔弗雷德突然想起来当年美苏两军于易北河会师后牠与布拉金斯基之间的那个象征着同盟以及两国友好的吻,紧接着牠恍然意识到并为此感到奇怪,牠竟不知为何早已遗忘了那个吻,就连牠对布拉金斯基产生性欲以及进一步产生了与布拉金斯基建立某种个人的关系时都不曾想起那个吻来。而现在,没准儿是由于那股布拉金斯基喉咙深处冒上来的、还有自牠毛孔里隐约散发出的和战时硝烟略相似的呛人烟味儿,阿尔弗雷德清晰回想起了过去那个充满着铁锈气息、汗液以及人体受炮火轰炸而产生的烧焦味儿的吻,那个吻似与现在的吻相融又似形成了个超越时空的对比印射,使牠情不自禁用舌尖舔舐布拉金斯基的唇齿以汲取更多的属于布拉金斯基的气味。
下一瞬,阿尔弗雷德感到布拉金斯基的数下鼻息喷在牠的左脸颊上,接着一只手抵住牠的右肩,同时布拉金斯基偏头打断了这个吻。“别这么急。”布拉金斯基微笑着说,牠伸手虚抚着阿尔弗雷德的下颌,拇指抹过阿尔弗雷德的下唇,“耐心点儿,太过激烈的动作会让我头疼。”
于是按照布拉金斯基的要求,深且粘着的吻变成了犹如同一窝动物相互打招呼的、脸贴脸的蹭磨。布拉金斯基的手插入阿尔弗雷德的发间缓缓抚向牠的后脑,令阿尔弗雷德在错觉布拉金斯基把牠当猫狗抚摸之时,又因牠搂抱着、连吻带嗅着布拉金斯基而感到自己犹如埋入了一个柔软、温热且散发着牠喜爱的气味的抱枕。牠不知不觉沉浸在抚摸着对方又被爱抚的触感中,直到布拉金斯基轻轻抽吸一声,另一道牠本已熟悉到察觉不出但于此刻惊醒了牠原本散作安适的、懒散的一团的神智的躯体靠过来时,牠才恍然意识到此处并非只有牠和布拉金斯基两人。
“嫉妒了?”布拉金斯基不带恶意地揶揄亚瑟道,“还是说你妒忌?”
亚瑟没有回答布拉金斯基的问题,牠上挪着来到布拉金斯基身边的、未被阿尔弗雷德占据的另一侧,伸出左手自布拉金斯基的肚脐往布拉金斯基的胸乳抚摸,因食指、中指表面沾上的润滑液而在布拉金斯基胸腹间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水痕。“我认为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亚瑟说,而布拉金斯基与牠对视片刻,像是在进行什么阿尔弗雷德看不懂的眼神交流一般。随后亚瑟与布拉金斯基再次默契地——阿尔弗雷德情不自禁在心中重重吐出“再次”一词——调整自己的位置,改为布拉金斯基头枕亚瑟的大腿与枕头,而亚瑟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同时布拉金斯基一面将安全套递给阿尔弗雷德一面对阿尔弗雷德说:“我想你听见你的前监护人的话了?”
尺寸合适的安全套令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分神一瞬去思索亚瑟究竟为何会在自个儿家中准备适合牠的尺寸的安全套——根据独立战争前与亚瑟交媾的记忆,阿尔弗雷德记得牠俩的阴茎尺寸并不相同——或者说也许亚瑟有着在家中备齐所有尺寸的安全套的习惯,只是由于牠已经两个多世纪不曾与亚瑟性交过,且拥有各类尺寸的橡胶安全套普及于二十世纪中叶,故牠没机会得知亚瑟的新习惯罢了。不过这些与此情此景相关可又不重要的思绪很快被阿尔弗雷德抛之脑后,在布拉金斯基的肉体的吸引以及渴望即将被实现的激动下,牠的心神没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根本不需做任何让自己的阴茎勃起到能戴上安全套的准备,早在牠吻向布拉金斯基之时,牠的阴茎就又硬又胀得杵在了双腿间。牠移动至布拉金斯基胯间,在扶着自己的阴茎插入布拉金斯基体内前不得不先深呼吸一次以让自己微颤的双手恢复平静。
显然亚瑟的前戏做得足够充足,在比两根手指更粗更长的外物进入肠道的过程中,布拉金斯基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适,牠垂眼盯着自己的下腹与搁在下腹上的阴茎。在阿尔弗雷德看来,这个动作如同布拉金斯基想透过自己的皮肉旁观牠的阴茎是如何一点点挤开自己的肠肉的,假如单纯的、插入布拉金斯基体内的动作已经让牠的心脏以快要爆炸的速度跳跃,那么关于布拉金斯基视线落点的遐想则让牠脑子发热到感觉晕眩,牠攥着布拉金斯基的腿根,抬起布拉金斯基的臀部快速撤出自己再狠狠抵着约莫是布拉金斯基前列腺的位置挺胯,数下就让布拉金斯基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
从布拉金斯基抬起盘至阿尔弗雷德腰胯间、将阿尔弗雷德压向自己的两条腿来看,布拉金斯基不讨厌阿尔弗雷德挺胯的力道和速度,当然,牠也没如阿尔弗雷德看过的男同色情片里的被插入者那样大喊“用力”、“更深”一类的词儿,甚至牠不曾发出夸张的、犹如痛呼的叫声,仅皱眉闭眼,偏过头将小半张脸埋在枕头与亚瑟的大腿间喘息着。那些喘息声如某种具有飞行能力的小型昆虫似的扑扇着翅膀飞入阿尔弗雷德耳道里,使牠耳道发痒,又让牠生出想要听得更多的冲动。于是阿尔弗雷德操得更快了,快到布拉金斯基用力攥住着了牠脑袋右侧的、正揉捏着牠耳垂的亚瑟的右手手腕,牠嘴里泄出的喘息中也开始混入用鼻腔发出的哼哼以及粘黏的呻吟。
“我想你现在能信任阿尔的性爱技巧了?”亚瑟一面用另一只手拂过布拉金斯基被汗意浸得微湿的额发,一面问布拉金斯基道。而直到亚瑟出声,阿尔弗雷德才又一次恍然想起自己身处亚瑟的卧室里,且这间卧室内、这场性爱中并非只有牠和布拉金斯基两人。
亚瑟的问题似乎逗笑了布拉金斯基,牠发出几道被喘息与激烈的抽插动作切割得零碎的笑声,睁开眼瞥了阿尔弗雷德一下又抬眼同亚瑟对视,没有回答亚瑟的问题而是取笑说:“你就是无法忍受被人们忽视,对吗?”
“不。我是无法忍受被你俩忽视。”亚瑟干脆利落地否定说,牠抬起那只拂过布拉金斯基额发的手伸向阿尔弗雷德。亚瑟突然的坦白让阿尔弗雷德感到惊诧,牠的动作也显得突兀且莫名其妙。可阿尔弗雷德又隐有亚瑟即将做什么的预感,以亚瑟的手伸向牠的速度来看,牠完全有时间躲开或拒绝,但最终,出于某种牠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心情,牠不但没有躲开,还顺着亚瑟的动作前倾身子,迎向探身吻牠的亚瑟。尽管阿尔弗雷德下意识闭上了眼——即便牠睁着双眼,脸贴脸挡住牠大部分视野的亚瑟的头也让牠只能瞧见一团模糊的色块——然而不知怎的,牠似乎能感到来自于下方的、布拉金斯基的视线犹如实质般刺进牠的皮肉里。
“哦,”布拉金斯基轻轻感慨一声,“假如还有下次,我得先旁观你俩操完一次。”
“闭嘴。”亚瑟中断了同阿尔弗雷德的吻,垂眼看着布拉金斯基说,“如果血亲间的性爱会让你性欲勃发,那么你大可和你自个儿的姐妹做。”
布拉金斯基又笑了笑,“倒不是我偏好血亲间的性爱……”牠瞅了眼仍有些怔愣的阿尔弗雷德,开口要求说:“继续动,琼斯,等做完这次再处理你和你的前监护人间的那些麻烦事儿。”待阿尔弗雷德——不完全出于羞恼地——一手半抬半掌着布拉金斯基的腰胯,一手撑着床再次快速且用力的操进布拉金斯基肠道里后,牠才接着最初的那句说:“但严格来说,意识体间不存在血亲——”牠未完成的话因一次对着牠前列腺的顶弄与亚瑟拨弄牠喉间旧伤边缘的动作而转为尖锐的抽吸。
“我想,”阿尔弗雷德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太稳,牠喘得厉害,过于吵闹的、牠的血管和心脏跳动的动静干扰了牠听见自己的说话声,但牠仍坚持说了下去:“你应该专注于这场性爱。”
布拉金斯基猛地仰了下头又睁着那双略显湿润的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牠似乎嘟囔了些什么,大约是“坏脾气的年轻人”、“和你兄弟一样爱嫉妒”之类的话。阿尔弗雷德懒得分辨布拉金斯基究竟说了些什么,牠只知道自己想操得更快、更用力,最好能将别的牠未曾听过的、未曾见过或仅在几年前那场私聚中见过一次的、布拉金斯基的声音和神态操出来。阿尔弗雷德捞起布拉金斯基的右腿将其搁在自己的左肩上,偏头在布拉金斯基右膝膝侧印下一吻,牠瞧见布拉金斯基因姿势的变化而猛得瑟缩,瞧见瑟缩的布拉金斯基在操弄和快感的驱使下复又向牠以及另一端的亚瑟展开自己,瞧见亚瑟握住布拉金斯基的双手阻止布拉金斯基去撸动那根翘在下腹上方、随着牠操弄节奏而不断甩动的阴茎。阿尔弗雷德感到自己快射了,也感到布拉金斯基的穴口在不规律得抽搐和收缩,但直到牠最后一次用力挺进布拉金斯基体内,僵硬数秒后射了出来,亚瑟仍死死按着布拉金斯基的双手不允许布拉金斯基触碰自己的阴茎。
“你、这该死的、盎格鲁-撒克逊——”布拉金斯基喘息着骂道,牠显然濒临高潮,正被汹涌的欲潮以及所缺少的最终那点儿刺激给折磨得怒火——也可能还有欲火——中烧。而亚瑟瞥了眼射精后不愿撤出布拉金斯基体内的、似乎做好了立刻开始下一轮性爱的准备的阿尔弗雷德,不紧不慢地俯下身舔吻着布拉金斯基被牠攥住的左手,分不清是对布拉金斯基还是阿尔弗雷德叮嘱说:“别急,亲爱的,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1]Powerball 一种美国彩票
[2]2021年的G7峰会在英国康沃尔郡卡比斯湾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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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c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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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前,印度政府将BBC发布的一部关于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的纪录片列为禁片。该纪录片中含有对莫迪未能保护印度境内穆斯林少数族裔的批评。 近日,新德里和孟买的BBC办公室又遭到印度税务官员的突袭查抄。 这是印度政府对公民社会和言论自由的更一步打压。套用莫须有的罪名和以税收稽核为名查抄机构是印度政府常用的手段。 这些做法违背了印度政府在G20二十国峰会中担任主席国时给出的对民主价值的承诺。参与G20峰会的其它国家应要求印度政府兑现民主承诺,保障印度境内的基本人权,包括观点自由和表达自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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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ball国际-布林肯重申支持白纸运动抗议群众 明年初访中将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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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今天接受媒体访问时表示,美国支持中国民众进行和平抗议。他并表示,明年初访问中国时也会当面表达人权与基本公民自由是美国核心。
布林肯(Antony Blinken)今天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节目「美国国情」(State of the Union)访问时,被问到对近来在中国各地爆发白纸运动的看法。
布林肯表示,不论是中国、伊朗或是任何地方,美国支持各地民众进行和平抗议,表达看法、发洩不满,美国也反对任何特定国家或地区以任何形式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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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塔柏尔(Jake Tapper)追问将在明年初访问中国的布林肯,届时会跟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如何谈论这些抗议者时,布林肯说,「说出我们常说的和拜登总统(Joe Biden)跟习近平说过的话,那就是人权与基本公民自由是我们做为美国人的核心,没有美国政府、美国总统会对此保持沉默。」
不过布林肯也强调,明年初的中国行是拜登与习近平在印尼的20国集团(G20)领袖峰会期间的双边会谈促成的。美中进行直接与明确沟通时非常重要,必须确保没有误解、没有沟通不良,期望确保积极的沟通管道。(点击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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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林肯不讳言美中正展开激烈竞争,但他也表示,只要是在公平竞争的环境中,竞争就没有错,但要确保竞争不会演变为冲突。所以他会在明年初与中方进行对话,拜登政府的其他部门也会与中方相关部门进行接触。如果能找到合作之处,将符合美国人民利益,也符合世界各地人民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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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ghys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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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与台湾沟通会晤!G20峰会前沙利文搞事情,中国震怒直接宣布取消中美元首G20峰会一切会晤,无限期推迟,沙利文这次真是一句话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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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ylingoesdotcom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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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连斯基与波兰总统杜达在基辅会谈后与媒体代表会面时表示,他很感谢G20峰会邀请,但将根据前线情况决定是否参加。印尼此前邀请泽连斯基出席在巴厘岛举行的峰会。 印尼总统维多多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表示,普京计划11月出席峰会Участие в саммите
泽连斯基与波兰总统杜达在基辅会谈后与媒体代表会面时表示,他很感谢G20峰会邀请,但将根据前线情况决定是否参加。印尼此前邀请泽连斯基出席在巴厘岛举行的峰会。 印尼总统维多多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表示,普京计划11月出席峰会Участие в саммите
Source: Участие в саммите G20 будет зависеть от ситуации на фронте – Зеленский | Украинская правд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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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报:中国多地持续高温,逾9亿人受影响;美参议院推动扩大产业政策法案以对抗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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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BY EMILY CHAN AND KONEY BAI 阿里申请香港为主要上市地;印尼总统邀请习近平出席G20峰会;欧盟同意限制天然气消费;俄罗斯称将在2024年后退出国际空间站……这里是今日要闻。 Published: July 26, 2022 at 09:52PM from NYT World https://ift.tt/iymO49B via IF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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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5657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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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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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吐真言 3
阿尔弗雷德紧张的左右张望一下,牠知道这个动作毫无用处且显得牠傻,毕竟G20峰会期间,这栋住着俄罗斯、韩国和澳大利亚代表团的汉堡柏悦酒店必定严格记录与管制出入人员,牠根本不可能隐瞒自己来过酒店一事,可牠就是不想恰巧撞见任何俄罗斯、韩国、澳大利亚代表团的成员以及韩澳两国的意识体,大约由于这样能减少牠心中的忐忑和一股牠分析不出从何而来的尴尬。
其实被人撞见牠站在布拉金斯基房门前也无所谓,即便面对普京,阿尔弗雷德都能立即找出诸如讨论俄罗斯对美国大选的干涉、克里米亚半岛的归属、叙利亚的近况等合理的拜访布拉金斯基的理由。不过,假如阿尔弗雷德真撞见普京,牠敢肯定预想中的、同布拉金斯基的独处将变成一场美俄临时召开的商讨会,或更可能发生的,是普京直言两国意识体私下探讨那些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带着礼貌的微笑等阿尔弗雷德敲布拉金斯基的房门,同阿尔弗雷德一起等布拉金斯基应门,再对着两名意识体说些分不清是讽刺还是客套的、‘我很高兴母国同美国的意识体私交良好’一类的话。
阿尔弗雷德深深吸入一口气,牠抬起手,在伸出去敲房门的半途中却转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又清了清嗓子,随后牠才敲响了布拉金斯基的房门,牠感到自己像一名拨打完电话号码后拼命祈祷对方别接电话的社交恐惧症患者那样祈祷布拉金斯基别应门。然而和等待电话接通的社交恐惧症患者不同的是,电话不被接通只会让社交恐惧症患者感到庆幸,若布拉金斯基真的不应门,却会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不忿。阿尔弗雷德在心里默数着秒数,正当牠犹豫牠是该再敲一次门,还是该向心中的忐忑妥协转身离开逃回那座与俄罗斯驻汉堡总领事馆隔湖相望的汉堡参议院招待所[1]并假装自己根本没来找过布拉金斯基、甚至根本没冒出过来找布拉金斯基的念头时,面前的房门随着一声磕响被打开条缝,缝隙中露出布拉金斯基逆着光的脸。
“你有何事?”布拉金斯基问,瞧上去并不准备让阿尔弗雷德进房间。
阿尔弗雷德惯性的想指责布拉金斯基失礼,可这一念头冒出的同时牠也预测到,若牠真的如往常那般以挑衅的语气评判布拉金斯基没礼貌,布拉金斯基绝对会露出和牠方才假想中普京会露出的那种礼貌的微笑附和牠道“你说得对”并干脆利落关上门,于是牠只得说:“我是来——”牠开口后才感到嗓子有些干哑,就好像之前清嗓子没任何用处似的,牠只得又干咳一声:“咳,我有些事想问你……”见布拉金斯基即将口吐拒绝之辞——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牠是怎么从布拉金斯基挑眉的动作判断出布拉金斯基含在嘴里的拒绝的——牠赶忙补充说:“不是公事。”
布拉金斯基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难道我俩间还能有什么私事?”布拉金斯基说着看似拒绝的话,却又放开门把手并退开一步让出允许阿尔弗雷德步入房间的空间。
阿尔弗雷德没立即回答布拉金斯基的疑问,牠走进房间,在明白自己不可能通过一个快速的扫视找出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的情况下仍无法自控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个动作引来布拉金斯基半是好奇半是调侃的“看来你真的打算问我点儿私事”的嘟囔,牠假装自己没听见布拉金斯基的嘟囔,走至待客厅内的沙发组旁坐进一张单人沙发后,抬头看向布拉金斯基说:“我想问些关于,嗯,你们所谓的‘私聚’的事。”
布拉金斯基仍站在房门边,像是做好了随时把阿尔弗雷德扔出房间的准备——考虑到布拉金斯基的力量和格斗水平,这很可能不止是一句文学修辞——“你为何来问我呢,琼斯?你可不是我的责任,你该去问柯克兰。”布拉金斯基站在原处用慢悠悠的语速说着似曾相识的话。
阿尔弗雷德张口但不确定自己该说什么,事实上,牠真正想问布拉金斯基的当然不是……不,准确来说,最初牠想问布拉金斯基的是更为私人的问题,牠只是做不到直接将那个极为私人的、涉及到牠和亚瑟的、很可能得刨析牠和亚瑟的性格以及内心的问题问出口,因此牠转而问了个牠灵光闪现想出来的、和牠真正想问的问题相关的问题。不过等原本仅作为过渡的问题问出口后,牠才意识到牠也很在意那个参与人员包括欧洲各国意识体和牠的兄弟马修的私下聚会。牠想弄明白那种聚会在欧洲意识体间具有什么作用,想了解那些过去无人告诉牠、上次牠迷迷糊糊听了弗朗西斯和亚瑟的解释可没听懂的规则。
然而只要阿尔弗雷德和布拉金斯基的交谈顺利进行,牠总归得把那些长久以来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困惑、不安以及其它纷杂的情感袒露在布拉金斯基面前。‘从那样的结果来看,现在的拖延毫无意义。’阿尔弗雷德自我说服道,牠努力自控,以免自己做出攥紧沙发垫或用食指不断摸索椅面等这类会暴露牠内心的不自在与紧张的肢体动作,“我没法去问阿蒂,你知道为什么,”牠顿了顿,“至少上次聚会中你的语气告诉我你知道为什么。”
布拉金斯基看上去没明白阿尔弗雷德在说什么,牠愣愣眨了几次眼,面露疑惑重复阿尔弗雷德的话道:“上次聚会?”
某一瞬阿尔弗雷德怀疑布拉金斯基是在假装没听懂牠在说什么以有意捉弄牠,可布拉金斯基面上的疑惑无比真诚,且现在距离牠参加的那次聚会已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也许欧洲各国意识体再次举行的同种类的聚会只是牠不知情,又或者和因聚会上的经历、接受到的信息量而记忆深刻的牠不同,布拉金斯基早忘记了那场对欧洲意识体而言平凡普通的聚会。
“……就是你向我施放巫术让我喝醉——唔,你和阿蒂的说法是你把你的醉酒感投射给我的那次。”阿尔弗雷德说,牠不怎么想提及此事,牠自认醉酒让牠说和做了不少又傻又狼狈的事,但恐怕这是唯一一件不那么寻常的、有可能在布拉金斯基的记忆中留下印记的事了。事实证明阿尔弗雷德没料错,闻言布拉金斯基脸上的疑惑化为领悟,“原来你说的是那次,”牠的话暗示欧洲意识体们的确在阿尔弗雷德不知情时再次举行了限制了参与人的物种及国籍的聚会,这个事实戳醒了阿尔弗雷德的那股想要掌控盟友、附庸和敌人的一举一动的控制欲,促使阿尔弗雷德心中冒出一丝不悦,“可那次聚会和你无法询问柯克兰我们聚会的规则——”显然布拉金斯基没立即回想起那场聚会中发生的所有事,牠的表情经过了领悟至不解再至领悟的转变,于半途中改口说:“——我没有在那场聚会中向你承诺任何事,琼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时我说的是假如未来我有告诉你我的发现的兴趣的话。”牠说着,终于迈步离开门边,在小型冰柜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后走至双人沙发旁并坐下。
阿尔弗雷德将布拉金斯基的举动视作一个微小的进展,因为坐在沙发上意味着布拉金斯基同意与牠交谈而非立即把牠扔出房间,牠也明白自己迎来了今晚第一次、很可能也是最难以克服的障碍——第一个障碍是牠难以突破被历任英属北美总督拴在牠身上的‘男人不细谈情感’的束缚,第二个障碍是牠不知该怎么说服布拉金斯基为牠解惑——并且从牠打算来找布拉金斯基到此刻牠都未能想出跨越障碍的方法。牠仅是度过了充满犹豫的、G20峰会召开前的数个月,作出了‘美俄关系愈发恶化,以至于未来我将越来越难找到机会同布拉金斯基独处,并询问我想问的问题’的判断,这一判断又催生出不管不顾拜访布拉金斯基的冲动,而牠最终顺从了自己的冲动。
现在,阿尔弗雷德不得不面对自己冲动的后果,牠张开嘴,如一个未受过培训的、初次站在发言台上面对台下无数媒体的公关发言人般重复了几个无意义的连词后局促地说:“我需要得知答案。”话音未落牠就意识到这种说法有些强硬和以自我为中心,便又赶忙补充了一个短促的、不确定的“请?”
布拉金斯基没立即接话,阿尔弗雷德则暗骂自己愚蠢,牠脑子里原本有一些模糊的但也礼貌且动情的说辞,可都被牠的紧张和不自在偷换成了一道命令,牠做好了被布拉金斯基拒绝的——没准儿还会附带嘲讽——的心理准备,盯着矮几黑色的、反射着四周物体以及牠和布拉金斯基的脸的表面略绝望得补充说:“答案对我很重要,请告诉我,我——”倒影中的布拉金斯基在微笑,或准确来说布拉金斯基被逗笑了,那个不带恶意的微笑令牠止住话抬眼看向布拉金斯基。
“你和柯克兰挺相似的。”布拉金斯基感慨道,“你们请求帮助时能说出口的仅有‘请’这个单词,仿佛这个单词已足以表达你们的谦卑和可怜。”牠的语气并未带上和牠的话语相匹配的嘲讽,更像是说出了某个牠觉得有趣的事实,“至于你的疑问,琼斯,即使我愿意回答你,我也不知该从哪一点开始回答,我猜你自个儿都不真正明白你想问的是什么,同时你与柯克兰的关系又太过复杂——”布拉金斯基思索一瞬改口嘟囔说:“不,也算不上太复杂,但分析起来太麻烦,我可没兴趣……”牠瞅着阿尔弗雷德,未说完的嘟囔莫名变成一声叹息与一句阿尔弗雷德只听清了前几个单词的“我想我就是做不到——”的自言自语,随后牠朝阿尔弗雷德投来个混合着无奈与妥协的眼神,“好吧,琼斯,你说你想知道私聚的事儿?”
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对布拉金斯基态度转变——当布拉金斯基说“我可没兴趣”时应是打算拒绝牠,可随后又决定回答牠的疑问——的原因很感兴趣,牠一面想着也许明日牠能隐瞒前因后果拿这事儿问问了解布拉金斯基、同布拉金斯基有着较为亲密的关系的弗朗西斯,一面说:“是的,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何举办那样的聚会,那类聚会中又有着哪些你们未明言但实施的、和人类不同的社交法则。上次弗朗西斯说举办聚会的目的是为了给意识体提供一个解决你们的个人恩怨的场合,可就我参加的那几次来看,没人在解决自己与别的意识体的个人恩怨,你们只是聚在一起喝酒、闲聊、交媾,或者做些嗑药嗑高了的人类会做的事。”
“因为那就是我们解决个人恩怨的方式。”布拉金斯基耸耸肩说,“否则你在期待什么?一人朝另一人脸上扔白手套,或两人持枪决斗而其他同族当见证人和裁判吗?”
“可上次,咳,我是说我参加的那次,弗朗西斯告诉我牠曾把阿蒂的头砍下来插在圣诞树顶端。”
“哦,你说那事儿。”根据布拉金斯基的神色来看,牠回想起了弗朗西斯向阿尔弗雷德解释欧洲意识体们举办不对人类开放的聚会的目的和意义的情景,“不得不说弗朗西斯的解释某种程度上非常正确但也具有一定误导性。弗朗西斯把柯克兰脑袋砍下来代替圣诞树装饰品的事发生在十九世纪初,而柯克兰扯掉弗朗西斯的手则发生在十八世纪中叶。到了近现代,尤其是弗朗西斯和基努什卡正式在聚会中向我们引荐马修和路德维希后,”阿尔弗雷德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跟在弗朗西斯名字后的是贝什米特的俄式昵称,“考虑到在场有孩子,我们皆倾向于选择不那么暴力的方式来解决我们的个人恩怨。之所以过去的聚会、尤其是最初举办的——唔,也不能用‘最初’来形容……算了,我从头解释?”
布拉金斯基问,见阿尔弗雷德点头,牠便继续说:“你已经知道聚会举办的目的是解决欧洲意识体间的个人恩怨了吧?而个人恩怨,虽说带有‘个人’一词,但由于我们是意识体,作为某个地区、某个文明或某个政权的化身的我们很少能依照自己的意愿与同族往来。你看过英国皇室的纪录片吗?伊丽莎白二世说英国皇室曾将在平民面前露出微笑视作失礼的、弱懦的、有损王室威严的象征,意识体也有着相同的遭遇。在过去,面对它国政权意识体或己国的地区意识体,我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本国的尊严与外交政策,所以我们不但很少能依照自己的意愿与同族往来,甚至无法互相展现出真实的自己。此外,我们的国家为了领土、资源、宗教信仰而与别的国家结盟或敌对,随着统治者以及统治者想达成的目的变化,盟友和敌人的立场也在不停变换。再加上战争本身及战争导致的后果都将印射于我们的人类肉体上、以伤口和病痛的方式呈现,那时不同阶层间的权力统治关系也非常极端,获得战争胜利的意识体、政权意识体被认为有权对战败的意识体和地区意识体做些糟糕的事。这些因素的叠加导致我们总想方设法煽动统治者入侵它国,因我们将会伤害对方两个层面上的肉体的战争视作复仇的方式,而一旦赢得战争胜利,还能做些类似于弗朗西斯把柯克兰脑袋插在树顶上的事。”
阿尔弗雷德知道欧洲意识体们的关系有过一段非常糟糕的时期——亚瑟喝醉发酒疯时总会不自觉透露许多过去的事,所以根据阿尔弗雷德的信息来源渠道来看,也许不止是欧洲意识体们的关系有过糟糕时期,只是阿尔弗雷德没能与其它大陆的另一名意识体建立喝醉后对方会向牠不设防地聊起过去的亲昵关系——可直到听见布拉金斯基的解释,牠才意识到藏在‘糟糕’这个概括词下的事是有多么糟糕,某一瞬牠忍不住庆幸自己诞生的年代足够晚,诞生的地点也缺少竞争者,使牠得以逃脱亚瑟、弗朗西斯、布拉金斯基等人经历过的暴力与复仇的循环。
一定是阿尔弗雷德的五官擅自透露了牠的庆幸,因布拉金斯基立即带着超过羡慕但未达到嫉妒的情绪说:“你的确该为你的好运气庆幸。”牠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我不认为拥有柯克兰那样的宗主和教导者算好运。总之,在大家很是花了段时间学会在聚会中用真实的性格——你想说什么?”布拉金斯基突然问。
“你……”阿尔弗雷德张口却无法立刻说出牠想说的话,小部分是因牠惊讶于布拉金斯基不但看出、还关注了牠欲言又止的表情,更多是由于牠觉得根据牠通常对其它人展露的形象以及作为美国意识体应有的性格,牠不应向它人寻求情感方面的意见。但那个问题在牠心里藏了太久,牠甚至从没问过马修,因此不能责怪牠没能拦住那个一听见有人询问就迫不及待自牠声带里跳出的问题。“你们难道不认为阿蒂为我做了很多吗?我是说,牠跨越大洋来陪伴我,独立战争期间牠也违背牠政府的意愿,冒着被俘虏的风险偷渡来找我,以及——”阿尔弗雷德回忆着亚瑟为牠做的、能证明亚瑟在意牠以及爱牠的那些事,然而牠发觉自己找不出太多具有象征性的事,于是牠只好含糊过去,“你知道的,就是那些年长的男孩儿关心、照顾年幼的兄弟会做的那些事。”
布拉金斯基盯着阿尔弗雷德看了数秒,牠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意外又仿佛阿尔弗雷德所说的话全在牠意料之内。“若你是问‘我们’,那么我无法回答你,琼斯,欧洲的大家对柯克兰养育你的方式看法不一。若你问的是我的看法,那么在我看来,柯克兰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实现牠的愿望,而牠的愿望是培养一个全然信赖牠且依恋牠的、能让牠肆意宣泄牠的控制欲和情感的同族。别急着反驳我,”布拉金斯基赶在阿尔弗雷德出声维护亚瑟前说,牠的下一句则让阿尔弗雷德吞回了那些维护,“首先,这是柯克兰自个儿承认的,当然,用上‘承认’一词显得过于郑重严肃,当时的情景更接近闲聊;其次,大部分出生较早的、获得够久的意识体都有着那样的想法,只不过并非每名意识体都幸运到能拥有一名有着亲缘关系的、刚诞生的同族并养育那名同族。”
阿尔弗雷德不禁对布拉金斯基与牠的妹妹的关系产生好奇,布拉金斯基也像亚瑟那样,想要将牠的妹妹培养成全然信赖牠、依恋牠的、无底线承载牠的情感的人吗?只是不需真的问出口,阿尔弗雷德就能肯定布拉金斯基的回答仅会是“我们在谈论你和柯克兰的问题,而非我和娜塔申卡的问题”,故牠压下自己的好奇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那么在我最近参加的那次聚会中,你对弗朗西斯说你知道我为何表现得那么像人类并同意了弗朗西斯的推测,你在说什么?”
“说柯克兰为了达成牠的目的用了哪些手段操控你,而你在未意识到自己正在反抗牠的操控的前提下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阿尔弗雷德没能听懂后半句,“我怎么可能未意识到我在反抗阿蒂的操控?”
“我说的可不是美国独立战争,琼斯。”布拉金斯基以叹息的方式叫出阿尔弗雷德的姓氏,“你问的是你和柯克兰,所以我回答的也是你和柯克兰,而非美利坚和大不列颠。你能清楚的认识到大不列颠对十三殖民地的统治、掠夺和操控,但你显然没有认识到柯克兰对身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你的情感和肉体上的控制。根据那次聚会你与柯克兰的对话来看,你最多下意识反感柯克兰的某些做法,却未曾深思自己之所以反感的原因。就如在那次聚会上柯克兰告诉你前,你不知牠对你抱有性欲,而在方才我告诉你前,你不知牠计划把你培育成承载牠欲望和情感的载体。”
“……我还没确认你对阿蒂的指控是否属实。”阿尔弗雷德说,尽管牠知道牠已经相信了布拉金斯基的说法。
“你大可去问柯克兰,或者弗朗西斯,又或者其他欧洲意识体,例如罗德里赫等人。”布拉金斯基带着些许不耐烦随意地说,“我说过了,柯克兰对你有着怎样的想法在欧洲意识体间不是什么秘密。别离题,琼斯,否则我们说上一整夜都说不完。我认为你并非真的对柯克兰的想法和计划一无所知,只不过你察觉到的蛛丝马迹与你的认知还有你所遵守的、以及你认为柯克兰在遵守的道德相违背,而柯克兰即便做了某些你当时或事后觉得不对劲儿的事,牠也总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要么就是辩解说牠是关心你、教导你才做那些事儿的。”
阿尔弗雷德努力控制着自己别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若非牠知道不可能,牠会以为亚瑟曾向布拉金斯基详细讲述过牠俩相处时的细节,否则布拉金斯基不可能描述得这般准确。
也许是阿尔弗雷德成功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也许是布拉金斯基不在意阿尔弗雷德的震惊,牠自顾自继续说:“你的成长环境与其他意识体们有着较大的区别,幼时你能接触到的同族除去柯克兰以外就只有和你有着相似处境的马修,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被置于一个孤立的环境中,而柯克兰掌握着你的一切,包括但不限于你能获取哪些信息、学习哪种语言、什么身份及理念的人能出现在你身边等,用个夸张但便于你理解的比喻,你就像那些被陌生人绑架后关在地下密室里养大的孩子。更糟糕的是,由于柯克兰无法频繁前往北美,每次牠去了北美也无法长期陪伴你,所以教育你的全是忠诚于大不列颠的人类,这些人类不但给你灌输了远在大洋另一端的国家的观念,还缺乏教导你何为意识体、作为意识体该怎样生活以及思考的能力。”
阿尔弗雷德不认为自己如布拉金斯基描述的那般可怜,同时牠也一直不明白为何布拉金斯基把意识体和人类区分成完全不同的群体,并把‘拥有人类的生活方式、思考方式以及道德标准’视作一件令人嫌恶的、值得被蔑视的事。“你的话听上去你认为人类比意识体更劣等,认为我像个人类那样生活和思考是件值得我羞耻的事。”阿尔弗雷德皱着眉说,“我看不出你们和人类的区别在哪儿,我是说除去身体的愈合力以及不会衰老以外。开放式性关系、公共场所的性爱、和血亲结婚、在聚会中酗酒等,人类也会干这些事儿——”
“你的话恰好证明了你仍不知作为意识体意味着什么。”布拉金斯基打断道,牠皱着脸,仿佛阿尔弗雷德的话荒唐到令牠出现了生理上的不适般,“我说过你不是我的责任,我也没想当你的心理治疗师,所以行行好,琼斯,这些问题去和该对你负养育责任的柯克兰讨论。总之,由于你的成长环境和柯克兰有目的的培养,你自然视柯克兰为你的兄弟和可信赖的对象,我想在你的子民因不堪高额的、名目杂乱的收税重负而冒出反抗大不列颠独立成国的念头前,你大约从未想过你和你的国家能脱离柯克兰和大不列颠独自决定和自身有关的事物吧。”
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再次怀疑亚瑟也许曾与布拉金斯基聊过独立战争爆发前的事儿,布拉金斯基的描述准确到令牠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就是那种在路上遇见名拿着玻璃球和塔罗牌的、自称占卜师的骗子,结果骗子不但说出了你的姓名、交友情况、兴趣爱好等这类能在社交网站上收集到的信息,还准确说出了你昨晚梦见了什么、自慰的方式和频率是什么的那种毛骨悚然。坦白说,阿尔弗雷德已记不清自己年幼时对亚瑟抱着何种程度的信赖以及哪几种情感,牠把那些情感和幼时亚瑟送给牠的玩具皆锁进自己甚少去一次的阁楼里,于是那些汹涌的情绪,诸如像蝴蝶破茧或雏鸡破壳般的,摆脱亚瑟用数个世纪一点点给牠的思想套上的茧和壳的努力、首次反驳亚瑟与违背亚瑟命令时内心的忐忑、战争期间亚瑟偷渡来北美找自己时自己的惊讶与矛盾等,全消退成一个浅薄的、‘原来还发生过这事儿’的印象。
然而一经布拉金斯基提及,阿尔弗雷德才发现那些汹涌的情绪仅是潜伏在家中以及牠心中的阁楼内。牠依旧记得牠祈求亚瑟说服乔治三世及时任内阁成员降低针对十三殖民地的税赋时的羞耻——牠既羞耻于牠没能达成亚瑟的统治者对牠的期待,又羞耻于牠本该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自己领土内的麻烦——记得亚瑟拒绝并斥责牠时的震惊和被背叛感,记得英国士兵枪杀牠子民时的愤怒。以及在独立多年后,人类间突然流行起了‘煤气灯效应’术语,并开始研究亲密关系中的操控与被操控、研究成年人与儿童发生性关系是否算强奸和虐待,牠闲来无事阅读相关书籍并回想牠与亚瑟相处的细节、亚瑟对牠做过的那些事后,牠心中冒出了迟来的恍然大悟和怅然。
‘所以布拉金斯基没说对,我认识到了阿蒂对我思维、情感和心理的操控,我只是……’即便是在脑子里自言自语,阿尔弗雷德仍说不下去了,因为说出‘我只是故意忘记了’会显得牠自欺欺人到可悲可怜的地步。
布拉金斯基要么没发现、要么不在意阿尔弗雷德的走神,牠说着自己的推测:“人类总喜欢把意识体和意识体所象征的领土、政权混为一谈,你的人民在反抗大不列颠时必然希望你反抗柯克兰。但纯粹的恨和纯粹的爱同样难得,无论你再怎么渴望获得自主权,你也做不到立刻将过去对柯克兰抱有的一切正面情感全转变成负面情感,即使我们的‘立刻’以人类的标准而言是好几年。也因此,在你拥有和人类相同的思维方式、道德标准的前提下,你倾向于去反对柯克兰身上不那么人类的部分,而那个时期至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人类都尤为恐惧、厌恶同性性爱,你也随之反感、厌恶柯克兰无意识表现出的对同性意识体的亲昵的肢体接触,甚至这种反感、厌恶扩散到了其它意识体身上。”
阿尔弗雷德想反驳说牠没有,牠的子民的确有过一段恐惧、厌恶同性恋并视其为病态、淫贱的时期——就像当时的大部分欧洲国家的子民那样——可牠从未用言语贬低过同性性爱与同性间的爱情,也未对某名同性恋施加过暴力。
“别告诉我你忘记当你初次瞧见我用旧俄罗斯礼向别人打招呼时,你露出了何种表情又对我说了怎样的话。”再次透过阿尔弗雷德表情看透阿尔弗雷德在想什么的布拉金斯基翻了个不太明显的白眼。
“我——那是因为阿蒂过去说——”在与布拉金斯基初次见面前,阿尔弗雷德就从亚瑟那儿听了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的、关于俄罗斯及其意识体多么疯狂和野蛮的贬言,而在牠第一次见到布拉金斯基时,牠刚得知那个穿着镶嵌有金色肩饰和流苏的、左胸别着数枚勋章的、比屋子里其他人都高的人是俄罗斯意识体,就瞧见俄罗斯意识体吻向奥匈帝国的政权意识体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对于当时的阿尔弗雷德而言,布拉金斯基的行为无异于浑身赤裸得走在大街上或在大街上毫无遮掩地排泄,牠被吓了一跳,又觉得布拉金斯基的行为证实了亚瑟的贬言,其后牠自然说不出什么友善悦耳的话——牠已记不清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又作何表现,只记得之后牠为自己没因受到惊吓以至于失仪很是自豪了几天并视其为自己成长至成熟了、能脱离亚瑟独立的进行外交活动的标志——“我那时只是被你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吧,我在面对旧俄罗斯礼时的确作出了带有偏见的、不公正的反应。”牠停顿了一瞬才得以让道歉说出口:“对不起。”
这句迟来的道歉似乎让布拉金斯基有些惊讶,牠眨了眨眼,随即却略过阿尔弗雷德的道歉继续方才的话题道:“二十世纪民族主义兴起后,原本对一个具体的人类、即王或总统的效忠变成了对一个民族或国家的效忠,而冷战开始后,人类又粗暴简略得将自身分作两个阵营。于是你反感的重点就从同性意识体间亲密的肢体接触变成了意识体竟违背自己所象征的国家的立场与敌对阵营的同族保持着良好的私交。”布拉金斯基说着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般笑了起来,“你作为资本主义阵营的领头国的化身,却又拥有这种无比人类的观念,你根本无法想象你给你的同盟带去了多少麻烦。尤其是基努什卡和路德维希,为了让牠俩能保持联络并不受人类监视得交流,牠们寄给对方的信件由包括我在内的至少三名同族传递、转交并绕过了大半个欧洲。”
这还是阿尔弗雷德头一次听说此事,牠的思维条件反射般发散到路德维希很可能通敌向贝什米特泄露己方情报以及北约、美国对苏联的对策上,随即又意识到此事不但发生在过去——若以语法比喻即为过去时态——且从东德、西德发展情况和冷战结果来看,布拉金斯基才是该担忧的那一方。同时尽管布拉金斯基及布拉金斯基未说出名字的、其他协助了贝什米特兄弟的意识体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但阿尔弗雷德依旧忍不住问:“你不……你们不担心牠俩传递己方情报吗?一场战争中,一些看似不重要的信息都有可能影响最终的胜败。”
布拉金斯基露出了那次聚会中唤阿尔弗雷德“人类”的表情,牠瞅了阿尔弗雷德几秒才说:“牠们不会。也许从未有同族向你解释过,琼斯,意识体们,至少据我了解,欧洲的意识体们有着在此情况不使用自己探查到的情报的默契。因为没人能预料到自己会在何时遭遇类似的情形,即由于政治立场或在某名控制欲极强的统治者的要求下,被迫同姐妹兄弟、朋友断绝联系,而一次背信弃义意味着再也无法获得同族的帮助,所以没人会做那种蠢事儿。你瞧,琼斯,虽然随着冷战结束、意识体们不再需要严格遵守意识形态和政治立场的异同来交际,你也随着人类观念的变化转为反感意识体间的、按照人类的定义来说即开放式关系、乱伦以及保持幼童外表的同族的性生活上,但你仍习惯使用冷战时期人类的方式思考。”��扭开瓶盖喝了几口矿泉水,“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琼斯。”
布拉金斯基说牠回答完阿尔弗雷德的问题,可阿尔弗雷德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还塞满���惑。例如为何上次聚会中布拉金斯基会说回答阿尔弗雷德的问题算帮了亚瑟的忙;欧洲意识体们怎么能仅靠所谓的默契而放任同盟与敌对阵营的意识体保持不受监视的联络;马修是从什么渠道了解欧洲意识体间的潜规则、又是如何加入欧洲意识体间的社交圈的;布拉金斯基为何能如此准确地说出牠与亚瑟相处的模式以及牠自个儿都未清楚察觉到的心绪等。然而今夜不是个合适长时间交谈的日子——从布拉金斯基拿了两瓶矿泉水而非倒了两杯酒就能看出,布拉金斯基一开始便不打算与牠长谈——所以阿尔弗雷德趁着布拉金斯基用礼貌的言辞赶走牠前选出此刻牠最好奇的、最想得知答案的问题问道:“那么,在你们看来,对兄弟抱有性欲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不违背伦理的事吗?可每次你妹妹嚷嚷着要跟你结婚时你总是逃跑。”
提及阿尔洛夫斯卡娅执着的求婚似乎让布拉金斯基有些不自在,牠原本平静、冷淡的语气变得略扭捏,“我逃可不是因为娜塔申卡对我抱有性欲……我想我和娜塔申卡的事儿与你无关,琼斯,再说娜塔申卡的性教育还是我做的——”
“什么————?!”阿尔弗雷德无法克制地惊呼出声,因牠立即听懂了布拉金斯基所言的性教育不止是向阿尔洛夫斯卡娅展示些绘有人类裸体的图画,不过在牠脑中刚冒出‘难道布拉金斯基和阿蒂利用了我的亲昵、信赖一样利用了阿尔洛夫斯卡娅的亲昵、信赖’的念头,布拉金斯基就恢复了平静、冷淡的模样并说:“作个假设,琼斯。假如马修对性一无所知可又对和人类男性的性爱感兴趣,以你对人类男性的了解,你放心让某名人类男性来教导马修吗?”
“当然不!”阿尔弗雷德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道,只是不等牠问得更多——若布拉金斯基不是因阿尔洛夫斯卡娅的性欲和求婚逃跑,那么牠是因何逃跑呢——布拉金斯基就点头赞同道:“我的想法和你相同。”随即牠委婉驱客说:“也许你该把注意力放在明日的二十国峰会上,而不是我和娜塔申卡的相处方式上。”
于是阿尔弗雷德只得站起身朝房门走去,抵达目的地前的几步皆被牠用来犹豫,而在牠的手握住房门把手后,牠终于克服了心中的犹豫转头看向仍坐在沙发上的布拉金斯基说:“谢谢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这句道谢应是在此超出了布拉金斯基的意料,牠微睁大眼打量阿尔弗雷德仿佛在验证阿尔弗雷德真伪般,接着却说了句似乎无关联的话:“你真该多参与私聚的,琼斯,既然你有着想同我建立某种私人关系的想法。”在阿尔弗雷德的新问题问出口前,布拉金斯基就如预知到牠想问什么般拒绝牠道:“其余的问题去问对你有责任的柯克兰。祝你今夜好梦,琼斯。”
[1]Gästehaus des Sen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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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369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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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ub.gnews.org/?p=2260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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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ellyy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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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网络安全的威胁者
当今世界,是谁在利用网络霸权实施网络攻击?是谁在网络安全问题上颠倒黑白?是谁在威胁全球网络空间安全?正是美国!从“棱镜门”到“维基解密”、从“美国网络武器泄露”到“瑞士加密机事件”、从“海底光缆窃听风云”到“电幕行动”……美国种种见不得人的行径一再曝光,也给自己贴上了“黑客帝国”“监控帝国”“窃密帝国”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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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6日,英国《卫报》和美国《华盛顿邮报》率先报道,美国政府一个代号为“棱镜”的秘密监听项目。爆料人是美国家安全局(NSA)前雇员斯诺登,他向媒体提供的机密文件致使美国政府多个秘密情报监视项目曝光,引发“棱镜门”事件。
 (1)美国政府直接接入微软、雅虎、谷歌、脸书、苹果等九家互联网公司中心服务器,收集用户的各种个人信息,包括电子邮件、聊天记录、视频、照片、存储数据、文件传输、视频会议及登录信息等。
(2)美国政府每日每夜都在收集美国最大的电信运营商威瑞森(Verizon)的用户信息,无论其用户是美国公民还是非美国公民,无论其有无犯罪记录,无论其通话是国内还是国际。
(3)美国政府早在2009年就开始监控中国内地和香港的电脑系统。数年来,美国在全球范围内进行了超过6.1万次黑客活动,其中数以百计目标针对中国内地和香港,包括个人和香港中文大学这样的机构。
(4)美国政府监听35位包含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德国总理默克尔、巴西总统罗塞夫在内的世界领袖的电话通讯。默克尔为此给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打电话,称这是“严重背弃信任”之举。
(5)在2009年伦敦举行二十国集团(G20)峰会期间,与美国政府紧密合作的英国情报机构政府通讯总部(GCHQ)利用特设网吧,在电脑上安装软件程序截取电子邮件及监控数据,又入侵保安系统,监视与会各国首脑和官员的电脑和手机,其中土耳其财政部长及时任俄罗斯领导人梅德韦杰夫等是“盯梢”的重点。
在斯诺登事件之后,时任美国总统的奥巴马辩称,为了保护国家,“对隐私的适当侵犯”是“值得我们做的”,他还强调监控“合法并且透明”、“这些项目能帮我们阻止恐怖分子袭击”。美国政府贼喊捉贼式的自辩难令事态平息,欧洲多地举行抗议美国监听的游行示威,但美国并未收手,其在全球的网络攻击活动不时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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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23日,专为揭露政府、企业腐败行为而成立的网站“维基解密”爆料称,美国政府在2006到2012年期间先后监听过法国三位总统希拉克、萨科齐和奥朗德,获取了关于他们施政的一些重要情报。
“维基解密”引用了美国国家安全局的“最高机密情报报告和技术文件”,并称这些档案直接来自针对法国先后三任总统希拉克、萨尔科齐和奥朗德、法国的多名部长及法国驻美大使的美国国家安全局通信监控资料,其中一份2012年的资料是关于法国总统奥朗德谈论希腊退出欧元区的可能性。随后,“维基解密”又爆料,美国从2006年开始对日本的35个目标进行窃听,其中包括政府高官及大财团高管,甚至还将获取的信息与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新西兰这几个情报联盟盟友进行了分享。
自从创办以来,“维基解密”揭发了诸多事件,其中包括视频片段《附带的谋杀》,显示了美国阿帕奇攻击直升机貌似不加区分地屠戮巴格达平民;关于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真实面貌的丰富细节;美国串通也门独裁政府,掩盖美国对当地爆炸袭击应付的责任;奥巴马政府给别国施加压力,阻挠针对布什政府时期官员有关虐囚的起诉;美国中情局凭借强大的黑客攻击能力,秘密侵入了手机、电脑、智能电视等众多智能设备;诸如此类。
然而,“维基解密”能破解的秘密终究只是美国网络攻击黑幕的冰山一角。近日,英国伦敦地方法院裁定将“维基解密”创始人阿桑奇引渡至美国,阿桑奇可能在美国面临因间谍罪而被判175年监禁,引发多方质疑和抗议。正如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所说,阿桑奇被引渡到美国,比“维基解密”爆料本身更能让人看清美国政府的伪善面目。
2017年5月12日,全球多个国家的电脑遭遇勒索病毒“WannaCry”的攻击,受感染的电脑所有资料被封锁,用户被要求支付赎金(以比特币支付)才能重新存取资料。该病毒波及150多个国家和地区、10多万个组织和机构以及30多万台电脑。
据悉,勒索病毒“WannaCry”被广泛认定为是根据美国国家安全局此前泄露的黑客渗透工具“永恒之蓝”升级而来。2017年4月14日,黑客组织“影子经纪人”公布了美国国家安全局辖下黑客组织“方程式”的部分泄露档案,其中即包括勒索病毒“WannaCry”攻击事件利用的“永恒之蓝”工具,利用这些工具,只要联网就可以入侵电脑,就像“WannaCry”一样一夜之间就可以造成严重损失。
微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史密斯公开指责美国国家安全局在此次勒索病毒“WannaCry”攻击事件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将此次“网络武器库被盗事件”与战斧导弹遭窃相提并论。
那么,美国为何要研发这些网络攻击武器?2009年,时任美国总统的奥巴马公开宣布,美国的数字基础架构是“战略性国家资产”;翌年5月,美国五角大楼便成立了美国网战司令部,其任务是保护美国军队网络安全以及攻击其他国家的电脑系统。“永恒之蓝”就是用作执行上述任务。
2020年2月11日,美国和德国情报部门被曝自上世纪70年代开始,先后长期秘密控制瑞士加密公司克里普托(Crypto AG),利用其设备窃取全球120个国家的最高机密,同时从中获利数以百万计美元。
涉及的国家包括伊朗、沙特阿拉伯、印度、巴基斯坦、意大利、梵蒂冈、利比亚、韩国、拉丁美洲的军事政权等等。中国和俄罗斯虽没有使用克里普托的加密产品,但美德两国透过其他国家与中俄两国的接触,也得到情报。
根据美国《华盛顿邮报》、德国电视二台(ZDF)和瑞士德语广播电视(SRF)调查,瑞士加密公司克里普托自二战以来就长期与美国国防部合作,其销售的通讯加密设备被植入了加密漏洞,这使得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和西德的德国联邦情报局(BND)能够窃听他们的对手和盟友。
据英国BBC报道,在1980年代,美国情报部门处理约40%的外国秘密通讯,都是来自克里普托制造的设备。
影响过的重大事例包括:
1979年,伊朗胁持66名美国人质长达444天,克里普托为美国提供了监视伊朗官员的情报。
1982年,英国和阿根廷就英国海外领土福克兰群岛爆发福克兰战争,美国把收集得到的阿根廷军事机密,传给英国。
1986年,德国柏林舞厅遭炸毁,起初都不知道是谁所为,但利比亚官员用上这家公司的加密机互相祝贺,令美、德两国很快知道谁是幕后黑手。
直至1989年,东西德合并后,德国情报部门认为这项计划风险太高,在1990年代初退出,但美国继续暗地里使用克里普托收集情报。
2021年5月30日,丹麦国家广播公司报道披露,美国在2012年至2014年间利用与丹麦情报部门的合作关系,借助丹麦境内的海底电缆对德国、法国、瑞典和挪威的国家政要和高官进行窃听监视,其中包括德国总理默克尔。这代表在2013年斯诺登事件发生期间及之后,美国仍继续监控欧洲政要。
这则报道播出后在欧洲多国引起了强烈反响,包括默克尔、法国总统马克龙等在内的德国、法国、丹麦、瑞典等欧洲国家政要纷纷表态,称此举“不可接受”,要求美方解释。
据悉,丹麦境内拥有数座连接瑞典、挪威、德国、荷兰和英国的海底互联网光缆的关键登陆站。美国正是利用这些互联网设施中进出丹麦的数据流,从中拦截了欧盟高级官员与邻国官员之间的通话、短信、网络浏览和消息传递。
据丹麦报纸《柏林斯克》披露,美国和丹麦之间在1997年达成了一项非常特殊的协议:美国国家安全局通过丹麦国防情报局,获得从通信电缆访问原始数据的权限。这项协议一直处于保密状态,但协议要求历任丹麦国防大臣签名以表明他们知悉此事,所有国防大臣都必须在同一张纸上签名。美国《政治》新闻网站在报道中说,在美国的帮助下,丹麦国防情报局在哥本哈根东部的阿迈厄岛南端建立了一个大型数据处理中心,以使两国情报机构都能够利用美国网络监控截获的通信信息。
2022年2月23日,北京奇安盘古实验室发布报告,披露来自美国的后门——“电幕行动”(Bvp47)的完整技术细节和攻击组织关联。盘古实验室称,这是隶属于美国国安局的黑客组织——“方程式”所制造的顶级后门,用于入侵后窥视并控制受害组织网络,已侵害全球45个国家和地区的287个重要机构目标。
这是中国研究员首次公开曝光来自美国“方程式”组织APT(高级可持续威胁攻击)攻击的完整技术证据链条。
盘古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介绍,“电幕行动”的命名来自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在小说《一九八四》中想象的一个设备,可以用来远程监控部署了电幕的人或组织,“思想警察”可以任意监视任意电幕的信息和行为。“后门让黑客能够窥视一个机构的内部网络系统,就好像给攻击对象安装了‘电幕’,一切秘密尽在掌握。”
调查显示,“电幕行动”在全球已肆虐十余年,广泛入侵中国、俄罗斯、日本、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等45个国家和地区,涉及287个重要机构目标,包括知名高校、科研机构、通信行业、政府部门等。其中,日本作为受害者,还被利用作为跳板对其他国家目标发起攻击。根据研究人员掌握的情况,中国至少有64个目标受到入侵,该后门主要分布于通行通信的基础核心数据部门、知名大学及军工相关单位。
美国网络攻击的战绩无人匹敌,其自诩所谓“网络安全卫士”,在现实的衬托下已成黑色幽默,大量事实证明美国才是网络攻击的最大黑手,与全球网络安全的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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