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到来之前,必须有人稍微照亮「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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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kniade · 10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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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xt
“ah. that puts it into words. edit: but every step is a step forward towards how you might envision the art to be. the strokes/notes/words/whatever will add up, and something will be made. setting small goals is helpful, because they're easier to achieve and they'll add up into some sort of result ^^”
Oh my god I just said something uplifting about creating art; Doing That is working
But of course if I were it say it personally, then as I wrote recently:
After every winter, a spring. Such is the very law of nature. And as such, I will have hope. Go fourth, towards the place you’re searching for!
Beyond every night, there lies a brilliant blue sky! Onwards, towards the stage that you so yearn for!
Each step we take is a step towards daybreak, and then the blue sky beyond. So, let us make haste… and cross this mi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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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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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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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ek0405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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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SS】人鱼病
  看我多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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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滑过自己的喉咙,他总觉得有最近有些口渴,而他的身体也有些干燥,他离不开水,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条鱼一般,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他总觉得自己能够听得懂黑湖里的声音,那是一首呢喃,他们在呼唤他,要西弗勒斯快点下去陪伴他们
  
  西弗勒斯的意识恍惚,有好几次差点走下黑湖,每次都会被别人看到然后阻止,直到他的��腿开始长出鳞片,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妙,他去找庞弗雷夫人,但是这还是无法缓解他的症状,庞弗雷夫人这么对他说
  
  “斯内普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症状可能来源自你的巫师家庭的部分,因为在我看来这比较像是魔法生物觉醒”温柔的妇人这么说着,她从药柜里拿出了一个小匣子,打开来里面是珍珠白的药膏
  
  她示意西弗勒斯把药膏涂到双腿上,接着让西弗勒斯感到救赎的一幕出现了,他身上的鳞片正一点一点的消失,庞弗雷夫人又接着开口说“这是你母亲,艾琳留给你的”
  
  西弗勒斯顿时呆愣住了,他单手摸挲着那个纯银制的小盒,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吗?他看向已经变得光洁的双腿,艾琳肯定知道些什么,可能她也有经历过,这一切的答案也许都在普林斯里
  
  庞弗雷夫人又继续说“当时艾琳跟我说,如果出现了这种症状就马上告知她,现在……唉……只有普林斯家族能帮上你了吧? ”
  
  “……”
  
  “……”
  
  一时之间是两人的沉默,西弗勒斯虽然有普林斯的联系方法,但是说不准,他还记得小时候他的爷爷,也就是艾琳的父亲曾經来看过他们一次,那个人,不喜欢他,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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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谢过庞弗雷夫人,他拿着艾琳留下的药膏离开医疗翼,出了大门雷古勒斯就在那等待,雷古勒斯慌张的看着西弗勒斯不断的询问他到底有没有事,毕竟自从西弗勒斯和劫盗者四人停战后他就很少到医疗翼报道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大事西弗勒斯才会跑去给庞弗雷夫人检查
  
  西弗勒斯摇摇头他握紧那个带有普林斯家徽的银盒,向雷古勒斯说
  
  “没事,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的魔药成绩吧! ”西弗勒斯露出一贯的嘲讽语气,试图让雷古勒斯认为他和平常一样,一样没有改变
  
  “好吧,不过如果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记得一定要告诉我”雷古勒斯半信半疑的跟着西弗勒斯回到斯莱特林地牢,他还是觉得西弗勒斯有些奇怪不管是在哪方面的,接着他注意到西弗勒斯手上握着的小匣子,上面的徽章令人有些熟悉,一只带着皇冠的双头鹰,外面缠绕着的不知道是蛇还是藤蔓,他暗自记下上面的图案打算等下再查看
  
  西弗勒斯看着雷古勒斯回到寝室然后又再度出去,心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牙齿也放过了自己的腮帮子肉,西弗勒斯从笔筒里掏出一只翡翠绿的羽毛笔,虽然他看起来和其他羽毛笔相同但是西弗勒斯自己却很清楚,这是把门钥匙
  
  这是那个人给母亲的门钥匙,他看着母亲遗留下的东西一盒只够用三个月的药膏还有门钥匙,他把绿色羽毛笔插回笔桶,他的呼吸急促,他需要水,急切的需要
  
  他感受着身上的皮肤越来越干燥,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魔杖对自己施下清水如泉,他才解脱,就在他平复呼吸的同时西弗勒斯不禁抬眼看向窗外,这一幕着实惊吓了他
  
  至少有五只以上的人鱼,趴在窗户前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它们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他看着这怪象不禁往后退几步,西弗勒斯震惊到,他竟然听得懂它们在说什么,它们把自己奉为主人,西弗勒斯让他们离开,人鱼真的照做了
  
  西弗勒斯还是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在他的耳里听来就只是一般的英文而已,但是在一般人的耳里就只是一段嘶哑的吼叫,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到,可能今晚,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去禁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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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雷古勒斯悄悄地走进寝室,他刚刚沉迷于禁书区无法自拔,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西弗勒斯手上让他如此熟悉的家徽,他翻开了从图书馆借来的纯血世家,凭着自己的记忆力找到
  
  P,
  
  Prince,
  
  普林斯,王子世家,魔药的最大供應商,原来只是魔药啊,雷古勒斯松了一口气……不对,他神色一凝,好像在上个学期前西弗勒斯有一本笔记上面写着混血王子拥有,自己还在底下签了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雷古勒斯不由得脸红起来,那可是定情信物啊……
  
  既然已经知道了西弗勒斯是普林斯族人,雷古勒斯也就不担心了,他靠在椅背上身个懒腰,打算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试图转开浴室的门,发现门是锁的后雷古勒斯才知道西弗勒斯今天没有去禁林观察魔植的生长情形,大概是和医疗翼的事情有关,雷古勒斯一旦想到,脸上刚勾起的笑容也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无奈而已,又被瞒在谷底了呢!雷古勒斯自嘲
  
  不论是狼人事件,还是其他的事,西弗勒斯的伤疤他总是会小心的瞒着,雷古勒斯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这时西弗勒斯刚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的身上还带着点水气,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是舒服的,他也不想用干燥咒,任由头发带点微湿得躺在床上,对此雷古勒斯只能够笑笑带过,一点水而已,对巫师来说算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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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夜深人静之时两人的寝室窗口再次攀上了几只人鱼,他们就只是在那边瞧着,不出声
  
  但是人鱼们可疑的行径还是被雷古勒斯发现了,他们在看到雷古勒斯站起身时就吓得一哄而散,被吵醒的雷古勒斯顺手拉起了窗帘顺便看看隔壁铺的西弗勒斯睡的怎样,他拿着魔杖靠近西弗勒斯,一个萤光闪烁,雷古勒斯屏住了呼吸
  
  那是怎样的美呢?黑发少年呼吸平顺的躺在床上,头发只剩稍微的水珠,最摄人心魂的是他的脸,他的脸有如希腊时期的黄金比例般完美分割,从眼尾开始有几片浅蓝色的结晶物沾在他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的妖异,在雷古勒斯的眼里他很美,并不是人鱼,而是比人鱼更高一层的塞壬
  
  他拿出浴室里的蓝色片状物仔细比对确认真的是西弗勒斯,雷古勒斯好像在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神坚定
  
  西弗勒斯翻了个身继续睡,而雷古勒斯也回到自己的床上,一睁眼就是直到黎明升起,他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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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西弗勒斯因為水分不足提早雷古勒斯先醒,他走向浴室,头很晕,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需要的水分越来越多了,他必须涂上鱼肚白的药膏身体才会好一些
  
  雷古勒斯随后醒来,他看着魔杖里的时间,七点多,还有���早,要不先去研究有关人鱼的事?他想起昨晚围观的霍格华兹人鱼,他们好像很尊敬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从盥洗室里走出装成没事一般的向雷古勒斯打招呼,这更令雷古勒斯受不了他选择直接对西弗勒斯说
  
  “你是人鱼? ”
  
  瞬间两人沉默无言,西弗勒斯首先开口
  
  “你怎么知道的?调查我? ”西弗勒斯,他看着雷古勒斯,脸上写满不信任
  
  “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昨天晚上我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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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恐怖对吧? ”西弗勒斯听完了雷古勒斯的解释只能够自嘲到,现在的他双脚一旦泡进水里就会变成鱼尾,脸上也开始长鳞了,对他来说距离长成一个怪物不远了
  
  “才没有……我反而是觉得很漂亮”雷古勒斯说道,他深色的眼里写满了真诚
  
  西弗勒斯能够感觉的到雷古勒斯的身体慢慢靠近自己,借着差一点的身高优势,雷古勒斯低着头望向西弗勒斯那双深黑中带点蓝的眼睛,他说
  
  “没有人觉得你可怕,他们只是看不到你的美好而已”
  
  明明身上还带着水气但是西弗勒斯却已经感到口干舌燥,脸上的鳞片再次浮现出来,雷古勒斯毫不介意的吻上西弗勒斯的唇,两人交缠
  
  一吻结束,雷古勒斯对西弗勒斯说
  
  “我不想再当那个都是最后才知道的人,我是你的恋人,你发生的事我有权第一个知道”两人靠在一起渡过了一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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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走后的医疗翼里,庞弗雷夫人拍着脑袋想到
  
  “艾琳好像有说过一个月后就会自动痊愈……”啊!斯内普先生已经走了,那就下次来的时候在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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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爱情不是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为相信才看得到
Sometimes, love will not be seen until you belie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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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y-cr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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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ir Periods
- 性幻想30题之⑪——和兽化的人做爱。
- PWP/人外/兽化/狼人/ABO/发情期/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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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齿与拇指粗的钢筋摩擦,发出令人焦虑的咯吱声。恺撒松开口,舌头卷出来舔了舔牙床,金属的腥味终于迫使他放弃了继续啃咬笼子的打算。他在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铁笼里兜着圈,时不时把鼻子从钢筋间的空隙里探出去,绝望地嗅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气息。
     然而这于事无补。
     窗外,满月莹亮而洁白,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她温柔的清辉下。然而恺撒恨透了这位女神,他龇着牙冲她低吠,像是这样就能吓得她早点落下去,好叫他从这副野兽的皮囊中解脱出来。
     楚子航倒不像恺撒那么在意月亮。卧室的窗帘被他拉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的月光也透不进。玻璃窗和门都落了锁,共同组成一个漆黑而密闭的盒子将楚子航封在里面。可楚子航还是知道,即使他看不见东西,即使他听不到声音,即使就连嗅觉也被自己浓度爆表的信息素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心里还是知道,恺撒就在楼下的那个房间里。
     然而这于事无补。
     从数学上来讲,狼人每三十天一次的变身期和Omega每六个月一次的发情期,这两件事情撞上的可能性和连扔两次骰子都停在“6”的概率差不多,不算小也没多大。然而恺撒和楚子航一起下了那么多盘飞行棋,连扔两个6这种好事谁也没遇上过。可这才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楚子航就宿命般的在一个满月夜迎来了新一次发情。
     恺撒愤愤地用爪子拨弄笼门上的锁,���心控诉上帝扔骰子的时候一定出了老千。
     已经是深秋了,即使是无风的室内也让楚子航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皮肤感受到的凉意与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热度交错着,令楚子航几度产生自己患了疟疾的错觉,但身下几乎被浸透的床单友好地提醒他这只是发情期的正常反应而已。
     不。楚子航盯着天花板。他宁愿是疟疾。
     他不想费心去分析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感受,像有小虫子在爬或是有羽毛在挠痒痒什么的,类似或贴切或夸张的描述在任何一本色情文学里都能找到大段范例。他只需要一个解决方案,简单、可行、不需要一根真实的阴茎的那种。
     楚子航把自己在床上蜷缩起来,右手摸索到穴口,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又软又热的穴肉裹上来,湿漉漉的。他大概明白恺撒为什么会喜欢操他了,就现在他的手指尖体会到的触感来说,这确实挺棒的,像是有一群小奶狗围成一圈同时伸出它们的小舌头来舔你。
     哦不……狗……舌头……舔……
     只是这几个词从脑子里滑过,楚子航就可以确信他的床单现在已经湿透得彻彻底底了。过去和恺撒交欢的记忆翻涌上来,那些回忆里充斥着结实的臂膀、火热的身体、无休止的亲吻,以及插在他身体里的粗大性器。
     颤抖了一下,楚子航把手指往穴内推得更深了一点。
     接着记忆的幻灯片又切换到了其他部分,一年只有十二次的满月夜,只能看见十二次的毛茸茸的恺撒。他搂着那只庞大的犬类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要么在发呆要么在看书,而巨狼则在旁边嗅来嗅去,偶尔用略有点粗糙的舌头舔他的��颊、脖颈和手,摇着尾巴发出快乐的呜呜声。
     楚子航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勾勒所有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现在是秋季,狼纤长的针毛下应该已经开始萌出过冬用的绒毛。厚实、蓬松、干燥而温暖。他想象自己拥抱着恺撒,赤身裸体地,不如狐毛柔软但保暖性一流的狼毛贴在他的身上,把胸膛、腹部还有双腿都暖得热烘烘的。如果他挪动起来,那些细而硬的针毛可能会扎到他,扎到乳头和阴茎,带来刺痒。然后恺撒会低下头舔他,他���赤裸的,所以恺撒可以舔到他身体的任何地方,指缝、小腹、颈侧、大腿与手臂的内侧。
     “恺撒……”
     他在想象的折磨下喘息起来,伸手扯过枕头压在身下。他把脸埋在恺撒的枕头里,呼吸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在后穴里来回进出,带出粘滑的体液,左手就着这些润滑拢上性器。楚子航以近乎自虐的方式抚慰着自己,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只是粗暴地摩擦着龟头,手指用力在身后翻搅,期待以这样强烈而痛苦的刺激能让给自己快点解脱出来。
     恺撒在笼子里来回踱步,他知道那件事就要发生了,而他就是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发生才把自己锁进铁笼里的。
     门把被拧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在眼睛看见楚子航之前,那股淡牛奶味儿的清甜信息素就已经冲进了恺撒的鼻子里,他痛苦又幸福地呜了一声。但随后钥匙插进锁眼里的声音唤回了恺撒的神智,他焦急地吠叫起来,跑到离笼门最远的角落把自己缩在那里。雄狼的嚎叫与小狗崽一样尖锐细小的叫声混杂在一起,支离破碎,恺撒真的是快疯了,他试图提醒楚子航保持理智,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在不在。
     这就是为什么政府不建议狼人与Omega结合了。变身期失控的性爱很可能会撕裂Omega脆弱的生殖道,最后导致他们在出血与感染中挣扎着死去。每年人们都能从报纸上看见几篇这样的报道不是吗?惨死的Omega和他们内疚到恨不能自杀的狼人丈夫,如同季度例行演出般的悲情戏码。
     笼门还是被打开了,不过楚子航并没有进去,这让恺撒感到稍微安心了一点。他小心地望过去,看见他的男朋友正坐在笼门口的地毯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白衬衣,显然是属于恺撒的。
     这个认知让恺撒的脑袋里嗡的一声,而他甚至还没能从“楚子航正穿着他的衣服”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他就看见楚子航慢慢地侧躺下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渎,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恺撒对视。
     换到任何一个时间点,要是楚子航在恺撒面前这样做,恺撒都会立刻冲上和他做到两个人连手指都抬不动为止。但只有今天不行,即使他的Omega看起来可口极了,就像一枚自己撕开包装然后躺进盘子里的牛奶布丁一样,只需要恺撒抬抬手指就能吃掉他。
     可是不行,今天他必须拒���他的牛奶布丁。
     “恺撒。”
     楚子航轻声叫着,狼人隐没在黑暗里,他只能看清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
     “恺撒,帮帮我。”
     他的语调平淡,压抑着喘息,连脸上也不见什么明显的表情。可他的双手都在身下动作着,良好的夜视力让恺撒甚至能看清穴口因手指的抽插而带出的软肉。
     室内的奶味儿浓郁了起来,差不多是从咖啡伴侣的程度累积到了特浓纯奶。任何一位医师面对这种浓度的信息素都会断定发情的Omega一定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濒临崩溃了,不过楚子航没有。事实上他相当清醒,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目的,以及达到目的的方法。
     他想让恺撒来上他,而为此他需要自己的身体做好准备。
     两条修长赤裸的腿分开来,从足尖到大腿根部都微微绷紧,显出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大概从一个小时前起就一直被开拓的穴口已经放松到了极致,容纳着楚子航的四根手指来回进出,带着湿滑的体液滴落在地毯上。Omega小巧的阴茎在身前翘着,看起来红肿过了头,尤其是前端的部分,显然是被人过度玩弄过。
     淡色的嘴唇浅浅张开,吐出模糊的喘息。楚子航调整了一下姿势,羊毛地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狼的毛皮,先前性幻想中场景又浮现出来。那些想象驱使着他想要趴下来,在地上磨蹭皮肤与性器,但楚子航没有这么做。他安安静静地侧躺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展示给黑暗中的那头野兽看。羊毛地毯大概也能让他很舒服,但从来不会是最佳选择。
     “恺撒。”楚子航第三次叫了这个名字,“可以了,过来吧。”
     Omega的声线平稳极了,可靠而令人心安,却又仿佛是披着理性外衣的刻意劝诱。恺撒简直从中听出了一种圣洁的神性,仿佛加百列向先知预告圣子将临,羔羊般的Omega拜服在地,对神使念出祈祷。
     「求主使用我。」
     一切都是来自上帝与命运的不可抵抗。
     狼的体温比人类要略高一点,但在发情的Omega面前,这点差距显然已经不存在了。楚子航抱住恺撒的脖子,发着抖,厚实的皮毛带给他一份奇妙的安全感。恺撒由着楚子航搂住自己,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面颊,楚子航眯起眼睛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年轻的躯体平躺下来,无遮无拦地袒露于月光之中,米白的羊毛毯垫在身下。Omega对性爱的渴望如此坦诚,反而让人感觉不到淫秽。雄狼在他的身侧徘徊,用微凉的鼻尖触碰他,时不时伸出舌头舐走渗出的薄汗。
     这样若有似无的亲近举动与喷吐在皮肤上的滚烫呼吸,几乎是将楚子航架在了火刑柱上。但他一动不动,手指抠进地毯里,自虐般的等待着,以自身为饵诱使猛兽踏入陷阱。
     恺撒徘徊的脚步终于停住了。他跪伏下来,把脑袋搁在楚子航的两腿间。纤长的硬毛扫过大腿内侧,即刻换来了一阵颤抖。直到现在恺撒还抱着一丝侥幸,他想也许他们都还能再等一会儿,等到那该死的月亮落下去,然后在阳光下迎来无所顾忌的狂欢。
     和猫科动物不一样,没有倒刺的舌面柔滑至极,带着温度小心地裹上Omega的性器。楚子航立时绷紧了脊背,从喉间压出急促的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一点,又很快分得更开,一副任由处置的姿态。
     说实话,恺撒对于如何用狼形取悦伴侣毫无头绪,好在楚子航现在的状态也根本不苛求什么技巧。湿热的舌头舔弄着阴茎,间或移到下方去绕着穴口打转,把舌尖稍稍挤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来。
     这种程度的进入对发情中的Omega来说远远谈不上满足,但楚子航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中忍耐太久了。他低声呻吟着,叫着恺撒的名字,由着对方肆意抚弄自己的隐秘之处。本是为了润滑阴茎而分泌的体液却被舌尖带出来,黏答答地滴在地毯上。
     在恺撒又一次用舌头卷住他硬到发疼的阴茎后,楚子航咬着下唇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有些滴到了小腹上,很快就被恺撒舔掉。狼低着头仔仔细细把他身下舔了个遍,似乎想要替他收拾干净,但在这样的体贴照料下,楚子航很快又硬了起来。
     用膝盖顶开了再一次想要把脑袋凑过去的恺撒,楚子航闭上眼睛,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没用的,恺撒,我在发情。”
     他慢慢地坐起来,挪到恺撒身边,黄金瞳平静地凝视狼的双眼。
     “初中的生理课本上一定告诉过你发情期的Omega需要什么,对吗?”
     像是一顶古怪的狼皮帐篷什么的,楚子航被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顺从地躺回了地上,抬起手摸了摸恺撒露出的弯刀般的犬齿,一副颇有闲情逸致的样子。
     恺撒乖乖地让楚子航摸自己的牙齿,像是那种张着嘴巴的玩具鲨鱼,只不过无论楚子航按到哪颗牙他也不会咬下去。他盯着楚子航,眼神里还残留着些许不赞同,但比起最初的强烈反抗已经削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可以算是最后的宁静了。楚子航歪过头,视线朝下能够看见深红色的阴茎已经从毛发间探了出来。他忽然想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狼是有阴茎骨的,那根在人类身上已经退化掉的骨头支撑着阴茎,在即使不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也能插入雌兽的身体。但他拿不准狼人会不会在变身后凭空长出这么一根骨头,好奇心驱使下,楚子航伸出手,握着恺撒的性器捏了捏,招来了一声不满的低吼。
     “那里面有骨头吗?”楚子航直白地问。
     但恺撒只是躲开了他的手,喉间含糊地咕噜了几声。楚子航听不出这意思是有还是没有,不过他怀疑恺撒自己也不知道。
     楚子航轻轻呼了口气,翻过身趴跪在地毯上。他通常不喜欢这种姿势,但现在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脑海中浮现出在自然纪录片里观看过的片段,强壮的头狼压在它所挑选的雌狼身上,一边交配一边衔咬雌狼的颈后。这个场景没来由地让楚子航感到兴奋,他膝盖着地撑住身体,回过头给了恺撒一个眼神。
     介于温驯与挑衅之间的,仿佛蛮横无理的撒娇一般。
     好吧好吧。恺撒甩了甩尾巴,自暴自弃地想着。首先他是个温柔的狼人,其次他的Omega是个强壮的Omega,可以把Alhpa摁在地上暴打的那种。
     下不为例。
     他在楚子航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挺胯将性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
     这比楚子航想象的要疼那么一点点,他还以为Omega的身体在发情状态下可以接受任何东西插进去呢。即使恺撒的动作已经足够轻缓,雄狼两米多长的庞大体型也是个无可改变的事实。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阴茎被一点点推进楚子航的生殖道,因为体液充分的润滑,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被紧绷绷地包裹起来的感觉让恺撒舒服到低吼出声,但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楚子航来,用鼻头碰碰Omega的脸颊,想要确认对方一切都好。
     事实上楚子航感觉不太好。空虚已久的体内突然被填满,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饱胀。他根本分不清那种陌生而微弱的钝痛,究竟是因为他无法容纳恺撒的性器,还是因为交合的快感已经强烈得让神经过载了。
     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恺撒开始动了起来。即使为了防止伤到Omega而克制得极为缓慢,但楚子航还是兴奋到发抖。他的脊背弓起来,蝴蝶骨凸出漂亮的弧线,狼的舌头舔过那一片凹陷的肌肤,几乎把楚子航的眼角逼出泪来。
     楚子航仰起脖子,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就好像恺撒不是把阴茎捅进了他的下面而是塞进了喉咙里。这短暂的窒息随着恺撒退出他的身体而终结,但当饱满的龟头再次挤开穴口,楚子航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压抑的呻吟中夹杂着狼人的名字,令恺撒从另一个层面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兽类的性器以近乎凌虐的方式进出着Omega的生殖道,穴口绷至极限迎合着,很快就显得红肿不堪。楚子航的身体随着恺撒的动作而被带着前后耸动,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被撑开、摩擦,带给他燃尽理智的欢愉。骨骼和肌肉都在这热烈的交欢中酥软下来,他渐渐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只有双膝勉强支撑着抬高了臀部,继续承受着恺撒的进入。
     垂在身前的阴茎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滴滴答答吐出精液。但楚子航知道这一场甜美的折磨还没有结束,他近乎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调整着姿势,为他的伴侣奉上已然打开的生殖腔。
     恺撒很快领会了楚子航的意思。他低头沿着楚子航脊骨的凹陷来回舔舐,又用温暖的皮毛完全覆盖住他,让Omega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气味。性器在一次次的插入中轻轻顶入腔体窄小的入口,令楚子航不住战栗着叫出他的名字,那沙哑的声音半是哀求半是威胁。
     白皙的手指抓挠着,把羊毛地毯都被揪秃了一小块。楚子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仍然硬着,前端不断兴奋地淌出腺液,而身体的最深处正期待着被开拓,被填满。他挪动脱力的手臂,抚上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因恺撒的插入而微微隆起。一股原始的、单纯的、被爱的幸福感席卷了他。
     “进来,”楚子航此刻的语气足以称得上是温柔,“射在里面。”
     几乎是在这句话被说完的刹那,恺撒的阴茎抵进楚子航的生殖腔,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被射入其中。狼人发出低沉的吼声,阴茎根部的球状结随之膨大,牢牢地卡在穴口,而楚子航也在射精和成结的双重刺激下再次达到高潮。
     在野外,这个球结可以让公狼在交配完成后继续占有母狼,不给其他竞争对手机会。而现在虽然没有谁会冲进来抢走他的伴侣,但这样的连结还是令恺撒得到了本能上的满足感,他用脑袋磨蹭着楚子航,亲昵地舔咬着他的手臂和侧脸。
     窗外,月亮仍然莹莹皎白,但不远的林间已然传来了布谷鸟的啼鸣。楚子航早就在疲惫中陷入熟睡,呼吸声悠长而平静。恺撒小心地俯卧下来,把Omega覆在自己温暖的皮毛下,闭上眼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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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都 第7节
​​当奥古斯丁踏入血都的土地,他与所有第一次来到血都的众人一样,惊奇疑惑,不知所措。他在狩猎者的夹缝中生存,不得不拿起武器杀人,从而保证自己的生命不被销毁。
他是一个继承了人类文明的人,他对此感到极端痛苦。任何一个文明的人,都厌恶混乱,血都的一切就像20世纪的中东战场。
当他满身是血躺在熊熊火堆面前的时候,他认为自己的命即将终结,不带有任何的幻想,他也开始回忆过往,努力奋斗的一生,追逐梦想的一生,坎坷仕途的一生,他认为此生无憾。
当福德的身影出现,他似乎看见了一个伟人。
自那时候,他豁然开朗。就算生命只剩下一秒钟,也要怀揣希望!
福德的弓箭射向一人的胸膛,袁明维举着刀,冲将下来,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对着众人乱砍一通。
奥古斯丁被俩人救下,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战场上的希望旦被点燃,信任就开始作祟了。
“跟我们一起吧,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不至于被绑了只能等待死亡。”福德说。
一份难能可贵友谊的邀请。
“是啊,如果不是咱哥俩恰巧经过,恐怕你已经被吃尽只剩下骨头了。”袁明维附和道。
“感谢!我正愁没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奥古斯丁躺在地上,连日来的疲惫席卷,他安然睡着了。
三人在血都中奔走,他们拯救了许多人,队伍越发壮大,食物的问题也越发凸显。
福德说:“奥古斯丁,我们不能再救人了,我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养活更多人,我们必须为当前团队的人负责。”
袁明维说:“如果我们内部也没东西可吃,就会导致混乱,内部的混乱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这会导致我们之前的行为前功尽弃。”
“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还按照我们之前的方法,狩猎行为最终都不足以满足我们庞大的胃,但是,我们何不换一种办法呢,我们有人,完全可以建立一个势力,开启商业模式,我们可以通过财富来获取食物,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迫使中心收纳我们。”奥古斯丁说。
“哇,中心,那儿才是文明,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说得没错,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知识改变命运,况且,血都的现状非常适合我们的发挥。”袁明维看见了未来。
“没错,在一个百废待兴的地方,稍有知识的人就能改变一切。”福德说。
“依靠我们三个墙外人的知识和手段,我们一定可以!”奥古斯丁说。
清晨,俩人来到墙下。绵延不绝的墙隔断了外面的世界,没有人知道谁建造了墙,墙自身诡异的变化,令人无法揣摩,也许只有神才有如此的能力。
越靠近墙越危险,狩猎者一直都在,他们四处狩猎,寻找着可怜的“兔子”。俩人观察完���周,确定没有危险。
“只要爬上去,就能离开了。”他指着墙顶,说。
“为什么?”吴兰很疑惑。
“你看,墙不能阻挡云,如果我们能爬到一定的高度,就能出去。”
她听完方珩的解答,不由诞生出希望: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
俩人活动筋骨,依靠墙的微小缝隙,攀附其上,像两只壁虎缓慢地在墙上爬行。
他爬了一段时间,墙高不可攀,汗水浸湿了衣服。昨日的伤仍在不断刺激着大脑,疼痛不休,他觉得非常吃力,他望着墙的顶部,还很高。他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如何往上爬,他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狱。信念,支撑着他的行动。
不能停下来!必须爬上去!他内心对自己说。他绝对不能放弃,他一定能成功。
他似乎爬了很久,却感觉墙的高度丝毫未变,他停下来,喘着气,他望着墙顶,在思考���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他压根就无法到达。这样的念头刚刚产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中,他不允许大脑产生阻碍前进的任何想法。一个勇士是不会退缩和放弃的。
“没用的。”他听见身后吴兰的声音,然后被一股力道拽了下来。他现在的高度,掉下去可能没命,不由吓得一声大喊。
当他踩在坚硬的路面上,非常诧异,他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离地面近如咫尺。
“当你往上爬,墙在往下走。”她已经明白,墙是不可逾越的。
这怎么可能!他不甘心,继续攀附。女孩抓住他,说:“没错,神建造了一个牢笼,神的力量不容欺骗,我们永远不可能离开。”
希望从天堂坠入地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
“墙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欺骗!许多人尝试过这样的方法,怀揣着希望,却发现失败是永恒的。”听见外人的声音,俩人大惊,纷纷将武器对准来人,方珩认出不远处的男人是街市卖肉的店主。
店主见他们对自己如此防范,略微一笑,摊开手向俩人表达自己没有恶意,他有十足的把握控制局面。他彬彬有礼,语言间带着一股磁性。他告诉俩人,昨天派兄弟杀了“慈助会”的人,救了他们。他有一个谋略,一个目的,为了实现计划,一个远大的计划,他一直跟踪着他俩。吴兰心中骇然,她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店主说自己是“天狼帮”的主事,并真诚邀请他们加入,他鞠躬而邀。
女孩断然拒绝,她不会相信一个杀手组织的任何话语。
“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方珩问,女孩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我能控制全场。
“血都外围没有任何食物,只有中心才有我们需要的一切,中心依靠物资来掌控我们的命运,这是不公平的,我相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让整个血都和外面的世界别无二致,而你们也能得到相应的回报,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在墙外无法得到的权利。”店主说。
“神建造了一个牢笼,没有人可以改变牢笼的规则,我们会去中心获得我们想要的一切。”女孩插嘴说,她的弓箭至始至终没有放下。
店主可能没有想到女孩会如此决然,他注视了她一会,说:“你还太年轻,在墙外,只要有梦想和坚定的信念,无论是谁,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店主很满意女孩困惑和诧异杂糅在一起的表情。
他抓住机会,说:“我去过中心,相信我,那儿并不是天堂。”
他否定神的存在,因为他从不相信超自然的存在,他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墙不是神建造的牢笼,是中心的一套宗教思想,”他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说,“有时候宗教是最佳的精神传承工具。”
“你知道谁建造的墙?”方珩问。
店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告诉他们找他的方法:在标记有狼头的商铺找二彪子。
二彪子,这个名字很特别,也许是因为他的彪悍,他很自信,他相信这套话术能在将来为自己谋取庞大的利益。
二彪子离开之后,女孩的内心汹涌澎湃。人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或许,在墙外可以做到,在墙内只是虚无缥缈的奇迹,她一路想着,这个问题,与她而言,过于复杂。
他们默默地回到住所,经过今天失败的努力,他发现自己无法逃离墙的束缚,他无力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觉得有些尴尬。
“墙外是怎么样的?”她问。
他从没有去认真思考墙外的世界,他认为这是一个教育孩子的好机会,他立起身子,说:“墙外有着繁华的都市,人来人往,你对陌生人笑,陌生人也会对你笑,有着吃不完的食物,有大片的森林,有无数的耕地、养殖场,有满是牛羊的草原,有一望无尽的海洋。”
“是天堂?”
“天堂?算是吧。”
她向往着,问:“没有人吃人?”
他神色凝重了:“没有像血都这样的人吃人,在都市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食物,只要有钱就能买到自己喜欢的一切,大多数人为了钱都在算计着别人,伤害着别人,我们称为墙外的‘人吃人’,很多人不能接受那样的世界,他们感到绝望,选择自杀来救赎自己。”
“妈妈说,要努力活下去,自杀是弱者的行为。”
他的思想刹那间被震撼。
“妈妈说,梦想只是一场梦,你是墙外人,告诉我,梦真的能成为现实吗?”
他犹豫了,打破她的信仰还是给她希望?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他应该如何说?他如是想着。
他凝重地对她说:“只要坚定,一定能实现!”
她得到了答案,眼睛中似乎有光在闪烁。
“食物剩下不多了。”她说。
他沉默。没有食物会死。
“你是墙外人,中心可能会接纳你。”她在说服他。
他疑惑着:“你知道中心是个怎样的存在吗?”
“跟墙外一样,有吃不完的食物,有耕地、牧场,那里是天堂。”
“你进去过?”
“不,中心不接纳我,我听来的。”她说。
“明天,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中心!”他决定了。
次日,他们带上足够的食物,向血都中心进发。夜晚,中心的灯光璀璨,为他们指明方向。看着中心照亮暗云的灯束,他充满疑问。去往中心的路上,他们没有看见太多的狩猎者,许多车辆来回行驶。走了两天两夜,他们终于看见中心的外墙,墙顶部,士兵守卫森严,无数的士兵站岗,守卫着中心。
他们围绕着墙寻找入口,不多久,看见大批驻扎的军队,车辆从这里来往通行。不少人汇聚于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有不同的肤色,皆祈盼着中心的收留。
无数的帐篷整齐排列,带着刀刃的防护盾将区域分开,扛着枪的士兵维护秩序,时有枪声响起。他们拿了号码牌,排队进入其中一个帐篷,有人询问他们的详细信息。
“多少岁?”
“三十八。”他回答。
“多少岁?”
“十五岁。”在同一个帐篷里,他听见她的回答。
工作人员并没问太多,每个人一张表。他们拿着表单,依据表上标注的编号找到对应的帐篷。帐篷中排列着整齐的桌椅,大家坐在对应的位置上。台上三个人,左右是拿着枪的士兵,中间的女人一言不发。
钟声响起,女人抬起头,看着底下的众人,说:“神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间,神是仁慈的,忏悔之人将得到神的庇佑,进入中心,中心是神为忏悔之人设立的天堂,里面没有饥饿,没有杀戮。不是每一个人有资格被选中,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用桌上的笔写下答案,通过者将获得重生的机会。”
女人说完,拿起一堆试卷分发给底下的人:“时间一个小时,请珍惜这次改变你们命运的机会。”
女孩一如既往地看不懂试卷上的问题,她不知道答案,无从下笔。她并不是唯一不能作答的人,与她一样拿着笔一动不动的人还有很多,有人试图偷盗他人的果实,偷盗者伸长脖子,眼睛可以剽窃别人的答案。
女人将一切丑态看在眼里,说:“很显然,你们当中太多人不懂忏悔的意义。”
女人命令士兵将作弊者驱逐,她说:“罪人仍然是罪人,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帐篷内所剩人数不多,方珩的笔不断地运动着,女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象征结束的钟声响起。方珩的试卷排在最前,女人看完他的卷子,放在一旁,叠在同一位置的还有另外一张试卷,这张试卷的主人名叫王正。其他的试卷被丢弃在地上。
女人在他们的表单上写了一些字,指示俩人进入另外一间帐篷:“她不能进去。”女人指着吴兰。
“我立刻就出来。”他安慰着女孩。
女孩抓住方珩的手,很紧很紧:“不要抛下我!”
女人问:“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女儿。”他的回答很坚定。
女人凝视着他,哼笑一声:“你们进去吧。”
他们前往的帐篷已有人排队,相比之前其他的帐篷,队伍短了许多。从帐篷里出来,大多数人不得不离开,能拿到红色身份牌的人寥寥可数。
“刚刚是笔试,现在是面试,只要通过面试,就可以进入中心了,啊,天堂,”王正继续说,“没想到你也能通过笔试。”
是刚才通过笔试的男人,方珩打量着他,没有胡须,贼眉鼠眼,回复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吗?”
他们一起进入帐篷,里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女人是个白人,金色卷发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桌上摆着一堆文件,还有令人注目的红色身份牌。
坐在中间的女人问王正:“你会做什么?”
“我会财务。”
“你呢?”女人问方珩。
“我会市场营销,做过产品的定价。”方珩如实回答。
“你在联盟里做过商品定价?”另外一个男人疑惑了。
“不,我上大学时学习市场营销,毕业后的工作……”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墙外人?”提问者不相信。
“是的。”
三人鄙视地笑着:“已经七八年没有墙外人了,你说你来自墙外。”
“我亲眼看见他从墙外走进来!”吴兰说。
面试官看了文件,对吴兰说:“你只能在墙里看见他走进来,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如何在墙里把你生下来?”面试官脸色改变,毫无疑问,她讨厌说谎的孩子。吴兰无法回答,面试官太聪明,她自掘坟墓,多余的语言断送了她前往中心的机会。
“又一个欺骗者,不要以为自己学习了一些皮毛知识能够完成笔试就是墙外人,谎言永远是谎言!”
“你可以走了!”
“我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方珩问。
“你证明。”
“不需要证明,快滚!”女人说,外面的士兵冲了进来。
他非常不满面前三人的态度,掏出手枪,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他们诧异地看着枪,也诧异地看着方珩。女人拾起桌上的枪,震惊地说:“这是……改良过!血都的工业不可能做到。”
其他人听女人如此说,站起了身子,严肃地看着方珩,他们在思考。
“福德工业正缺乏市场定价人才,你可以去那儿。”女人给了他一张身份牌。
“我呢?”王正厚着脸皮问。
“我们不缺财务。”
“他是我弟弟。”方珩说。
女人有些不满:“你的亲人可真多呀!”然后也给了王正一张身份牌。
三人离开帐篷,向中心的大门走去,王正非常感激:“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又要过上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那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是我的恩人!谢谢你!”
“为什么要帮助他?”她问。
“因为我们是人。”他没有思考,说出了这句话。王正的眼睛抖动了几下,然后继续麻木。她并没有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当他意识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枪杀的几个亲人。不,他们都该死!他们死有余辜!他们的所作所为注定了死亡的惩罚!他这样想,感觉好了许多。
帐篷里的人相互对视,女人说:“我去向上面汇报,墙外人终于又来了。”
中心的大门异常宽敞,车辆来往不息,士兵严格审查着装载的货物。当他们三人来到大门时,被守卫的士兵喝住,看了他们手里的通行证于是放行。
“她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
“她是我女儿!”他强调着。
“不行!”士兵将枪对着方珩的脑袋。
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很害怕,这样的状态并不长,她很快恢复,异常镇静。她冷漠地盯着方珩,她猜忌着,面前这个认识五天的男人会做何选择,她藏在衣袖的刀蠢蠢欲动。
“我不会抛弃我的女儿!”说罢,他牵着吴兰就要离开。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像亲生父亲那样将她抛弃,然而他没有。
“不要难为他们,是我忘记给了。”面试他们的女人走来。
“曼莎莉部长”士兵向她敬礼。
女人给了吴兰一张身份牌,三人尾随着女人进入了中心。士兵开着车,他们看见中心的高楼拔地而起,直冲天云,街道人声鼎沸,商铺热闹非凡。
没有狩猎场荒凉的景色,这里每一处土地,每一间房屋都在制造声音。高楼绿色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建筑奇特的形状凸显独特的建筑美学,商店里摆满了食物和珠宝,路上的女人遛着名犬,他们身着时尚的衣服,头发和颜色体现了不同的身份地位。男人开着车,抽着烟与贵妇闲聊,然后前往漂亮的宾馆。她看呆了,她终于进入希翼的中心,没错,这里是天堂,她万分确定。
曼莎莉看见他们惊羡的神色,说:“瞧瞧,这里才是人类的世界,它之所以美丽,是中心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是一个复杂的生态,我们的工作稳定了生态的平衡。神用墙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中,中心是一个天堂,让忏悔之人得到救赎。进入中心的筛选系统非常重要,它让人真正忏悔自己的罪行,避免别有用心之人进入中心肆意破坏。想象一下,中心的一千多万人,这一份责任并不轻松。中心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人,我们每天会运送一批救济物资到外围,��会需要发展,必须优先满足中心群众的生存保障,我相信总有一天,科技的不断创新,定然可以打破自然资源的限制,无论是中心还是外围,饥饿将永远消失。”
曼莎莉的官味极重,无论她的客人明白与否,她相信,这套解释对聪明人是有效的。她对吴兰说:“我已经吩咐士兵将你送到福德工业,我已经和那边的负责人通了话,你去谋一份差事,分配有公司宿舍。”
曼莎莉转而对方珩说:“你跟我走一趟,我们需要询问一些信息,不会花费您太多宝贵的时间。”
王正厚着脸皮问:“请问我呢?”
曼莎莉轻藐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王正呆若木鸡,他尴尬地看着方珩,方珩说:“和我们一起住。”王正感激地望着方珩,他似乎看见了整个世界。
吴兰和王正被士兵送往福德工业,他们与经理见了面,对城市规则陌生的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士兵将推荐函递给经理艾比,艾比问了她一些基本情况,便安排了职位给她,并告诉她明天会有师傅教授。她感觉经理非常和蔼,她体会到温暖的中心与冷漠的外围不同之处。她心里产生出一丝依赖。第一次觉得做人真好。
方珩和曼莎莉来到一座雄伟的高楼,大片的绿茵草坪将大楼的气派装饰得格外显眼。他们进入办公楼,其中一间办公室里巴奈特等待已久,见曼莎莉身后的男人,他忙伸手示好,他的热情让方珩受宠若惊。数年来迎接到的第一个墙外人必然是神秘的,中心迫切想要知道墙外的情况和方珩拥有的新知识。
经过五个多小时枯燥的对话后,巴奈特脸上流露着失望,他获取到的信息与他之前的想法大相径庭。没错,这是一个没用的东西,巴奈特万分肯定。他仍然不失风度地与方珩告辞,方珩离开之后,办公室里爆发出不可反驳的厉骂,曼莎莉一言不吭地接受着这种令人恐惧的吼声。
方珩离开办公室时随手拿走桌上的地图,他从巴奈特不耐烦的眼神中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处境。他依靠楼外明亮的路灯在地图上找到福德工业标注的位置,快速地步行前往目的地。
街上忙碌了一整天的人陪着伴侣闲逛,他没空去探究路人身上奢侈的衣服、皮包,也没精力去欣赏店里贩卖的精美商品,他的心脏在向全身传递着不安的信号,他的脚步更快了,最终,他像一只猎豹般穿过道路、小巷。他应该把吴兰留在身边,他有些后悔,他急急地需要知道她目前的情况。
夜色深沉,中心的夜生活敲开序幕,高耸入云的两座标志性铁塔随着音乐的节奏释放出五颜���色的光束,光线交汇重叠,似乎为天空的云洒上了梦一般的色彩,向血都的人民昭告着中心的繁华。在中央大街的大理石喷泉旁,八座鬼斧天工的神明雕像林立左右,姿态万千,神情威严,手持神器,蓄势待发。街边酒吧林立,幻影般的跑车呼啸而过,客人们身着锦衣华服,在酒精的刺激下,嬉笑打闹。在霓虹灯光影斑斓的照耀下,黄人、白人、黑人擦肩而过,方珩有种错觉,中心更像纽约、伦敦、东京、北京、巴黎的混合体。曼莎莉所言的天堂名副其实。方珩却看见了繁华背后的阴暗,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发现过纯粹的纸醉金迷的社会,有富贵必然有贫穷,他明晓社会的运作规律,在这个未知的都市里,他越发担忧吴兰。也许,他在墙外的不如意会发生改变,也许,他能通过中心全新的规则收获财富,他满头大汗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些可能。希望在发酵,随之而来的自卑也在侵蚀未来。
他精疲力竭,缓慢地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道。福德工业的大门灯光昏暗,并不妨碍他看见一道道铁栏的轮廓,铁栏旁边有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走进看见吴兰和王正在大门口等待着他。温暖,从何而谈?吴兰无恙,他心安很多,劳累一扫而空,脚步如飞地赶到俩人身边。
吴兰满面笑容,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地笑着,她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中心。她说,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明天上班。
你明天8点半准时到公司报到,她说。方珩拿着她递来的入职信,里面的内容简洁,他已经被录取,担任市场部定价专员的职位。王正则遗憾地表示自己没有找到工作:“明天我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他们来到三楼宿舍,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约有八平米,只有一张床,没有被子,有厕所和沐浴喷头,他觉得房间太小,甚至不如外围的空楼。
看吴兰快乐的模样,应该蛮喜欢这里,毕竟可以不再用雨水洗澡,暖花花的水流荡漾到她的身上,原来洗澡可以如此惬意。王正说自己习惯躺在地上,并再三地感谢方珩无私地提供自己落脚之地,他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竟是牛奶、面包、麦片、炸鸡腿,这是报答方珩的谢礼。
方珩和吴兰无比诧异:“哪儿来的?”
王正有些得意:“下午出去找工,没人要,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垃圾桶里有这些好东西——哦,并不脏,东西还没开封,只是过期了一两天,吃了没啥问题的。”王正担心方珩会觉得东西劣质,故而神色紧张。
看着这些被人丢弃的玩意儿,方珩越发感觉自己是个偷渡到美国的华人。吴兰眼睛发亮,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她从未如此奢侈地享受美食,她受够了外围的生活,那些要花大代价获取的食物,在中心竟然如此容易获取。
“你真厉害!”这是她对王正的第一次赞美。
几人吃饱喝足后,方珩也睡在地上,吴兰独占裸床,她很快沉入梦乡,并打起了鼾。这个可怜的女孩,第一次拥有完整踏实的睡眠。王正依靠窗外射进来的暗淡光线,盘腿在地,手中的笔不停地书写着,方珩没有兴趣了解他的笔写了什么,他双眼圆睁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有些羡慕女孩的睡眠。
他逐渐相信,大脑所拥有的知识和经验能让自己在中心有番作为,他要努力地表现自己不同常人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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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gzx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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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网2017.12.23】不少人把无神论当成了真理,误导了世人,误导了世界,导致了世界的堕落,导致了人类一步步走向灭亡。无神论是真正的谬论,其实神是真实存在的。
本文从科学的角度论证:无神论是最大的迷信!
无神论是一个永远无法证实、等待被推翻的假设
科学只能证明某种物体的存在,而不能证明某种物体的不存在。
无神论者往往说:“神在哪里啊?我看不到,所以没有。”你看不到,就代表别人也看不到啦?就代表没有啦?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看不到神,也无法证实神不存在,无神论是一个永远无法证实的、等待被推翻的假设。其实,在世界上,看到神鬼的人很多很多,过去现在都有,只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而已。就如“飞碟”,在世界各地出现很多,有很多图片、视频在流传,仍然有许多人不相信“飞碟”存在,咬紧牙关不相信真的也没办法,随他去吧。但是“无飞碟论”者不能强迫别人相信“无飞碟”,那就是犯罪。
现在是网路时代,上网一查,神鬼之事都处都能查到,硬是有许多人不相信,真的奇怪。现在对于一些人,即使神在他的面前,放大光明停在半空,也未必能相信神的存在,就愚昧到这种程度。
所以,“无飞碟论者”和“无神论者”一样,是心智问题,不是事实问题。
爱因斯坦对“神”的看法发人深省:
在一次访谈中,爱因斯坦说:“有些人认为宗教不合乎科学道理。我是一位研究科学的人,我深切知道,今天的科学只能证明某种物体的存在,而不能证明某种物体不存在。因此如果我们现在还不能证明某种物体的存在,并不能断定它就是不存在。”
爱因斯坦进一步举出发现“原子核”的例子说:“譬如若干年前,我们未能证明原子核的存在,假如当时我们贸然断定原子核不存在,则在今天看来,不就犯了天大的错误吗?”
访谈最后,爱因斯坦说到他相信“神”的存在:“因此,今天科学没有把神的存在证明出来,是由于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而不是神不存在。总而言之,人的五种感觉是有限制的,无法感觉出神的存在,科学也无法否认神的存在。因此,我们应该确信神的存在。”
科学无法证明“无神论”:
事实上,“无神论”从来都没有被科学证明过──“无神论”必须要证明全宇宙中都没有比人更高的生命──它证明不了。
1、“无神论”认为宇宙是无边的(如果有边,边外面是什么?那边有没有比人高级的生命?所以不能有边)。既然无边,又如何能探索完所有的宇宙从而得出宇宙中没有“神”呢?这是探索的广度问题。
2、随着科学进步,探索手段也越来越先进,过去探索过的地方要不要再用新的手段重新探索一遍呢?这肯定是需要的。而这种在新技术上的重复探索本身也是没有止境的。这是探索的深度问题。
3、如果存在比人高明的生命,那人家的技术水准完全可以不让你探测到(比如,社会上经常谈到的飞碟现象),他能看见人,人却看不见他。这是低级生命探测高级生命的可能性问题。
4、科学研究的物件所必备的一个条件是重复性。宇宙、生命、人类的起源是已完成的事情,无法重复。这是科学本身的局限性问题。
可见,从探索宇宙的广度、深度、可能性和科学的局限性上讲,“无神论”不但没有科学性,也没有可操作性。连达尔文主义的先锋战士赫胥黎也承认:“从纯粹哲学立场上看,无神论是站不住脚的。”
老子显神威——-日军13发炮弹不爆
在百度上用“13发炮弹”一查,查到一个戳破无神论的故事。
这个故事,连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的网站和解放军报都刊登过,他们也鼓吹无神论的,不可能为有神论作假。
河南省鹿邑县明道宫内的老君台,为老子修道成仙飞升之地,故初名“升仙台”、“拜仙台”。始建于汉代,盛于唐代,多次毁于兵乱,经过历代的修葺,已有2000多年历史。台高8.84米,台底面积765平方米。山门下青石台坠32层,加上正殿前一层,恰为33层,正符合老子升33层青天之说。
1938年农历五月初四上午9点多,���华日军从安徽亳州向西进军,行至鹿邑县城东边,在离城墙三华里的地方停了下来。瞭望鹿邑县城,发现有两个高大的建筑。左边的是县城城墙的东南角楼——奎星楼,右边的是老子修道成仙飞升之地老君台。日军指挥官误以为它们是国民政府的抗战工事,就架起迫击炮攻击这两个高大的目标。
炮手梅川太郎第一炮就把整个奎星楼炸得粉碎,巨响之后是日军一阵欢呼声。梅川太郎掉转炮口,对准右侧那个更为高大的建筑,一炮打去,没有爆炸声,两炮打去,还是没有动静,一连打了十二发,一颗都没有爆炸。这时,指挥官气急败坏,一脚把梅川踹倒在地,自己操起炮筒,对着老君台又发射了第十三发炮弹,结果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指挥官及整个队伍惊呆了!个个吓得呆若木鸡。
日军又向县城的其它地方开炮,炮弹在其它地方很有威力,如南城门的城楼,遭到了日军彻底摧毁,唯有老君台岿然不动,不为所伤。
此时日军认为守卫工事的国军已���,于是进了县城,径直朝老君台扑去。当这队日军走进明道宫,爬上老君台,看到台上大殿里供奉著“太上老君”,整个日军队伍哗然,一个个目瞪口呆,继而全体日军便齐刷刷地跪倒匍匐在大殿门前,磕头作揖,并口中念念有词,请求“老君爷”宽恕自己“向老君台开炮”的罪行,并保佑自己能平安回国。
老君台大殿东墙、东偏殿后墙和柏树上共中炮弹十二发,其中一发打在了老君台的西侧,两发炮弹穿透大殿山墙,一发卡在了大殿内西边的梁架上,一发落在了老君像前的神龛上。还有一发炮弹钻进老君台泥土里了,在2002年修缮时发现,引爆时威力强大。
当时大殿后边还有两间小殿,是老君炼丹房,房内存放了满满一屋子国军的黑色炸药,这些炮弹如果有一发爆炸,引起炸药爆炸,后果不堪设想。冥冥之中,老君在护佑著这一方水土。
梅川太郎战后多次来老君台请罪。1997年9月19日,梅川太郎最后一次来到鹿邑,和他的战友把从日本空运来的白色方柱日式和平碑恭恭敬敬地立在老君台前。并在老君像前长跪不起,虔诚谢罪,并祈祷和平。
老君台于2001年被国务院批准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现已成为旅游胜地,哑炮弹陈列在玻璃罩里供人参观,哑炮里可能还有炸药。
有人说是巧合,那么我们就谈谈概率,概率是从科学角度上考察巧合的程度。我请教过炮弹专家,得知日式炮弹的哑炮率在1/10左右。那就是说,根据这个概率,在正常的情况下,要发10,000发炮弹才有一次连续4发不响的概率,如果头4发不响,就象买4位数的彩票,你买第1次就中奖;要发10^13发炮弹才有一次连续13发不响的概率,用日本的小炮发这些炮弹,10秒钟发一颗,24小时不停,那得用32万年才能发完,数量极其大;如果1发炮弹1公斤,世界有史以来到当时的钢产量都没有那么多。第1次就连续13发炮弹不响,就相当于买一个13位数的彩票,第一次买就中奖,就这么低的概率。1/10^13的概率是零概率,就是说,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有神才能实现这种巧合。
没有神仙老子,能做得到吗?如果谁还强嘴,就把他和他的全家绑起来,用13发这种炮弹轰他,请他也巧合巧合,看他是否也有老子一样的本事。
13是中华文化里的吉祥数字,又是巧合?
三、个人经历
小镇游神:
我们的小镇,每年农历正月十五都游神,本地和被小镇管辖的村庄抬着他们神庙里的神位参与游行,人(多数是孩童)代替神坐在神椅上被抬着,游行一整天,队伍很长,围着小镇,几乎每条大路都走遍。
有的年份很神奇,坐在神椅上的人(神),用一种比筷子差不多大的、长度差不多的金属,好像叫“令筷”,穿过右脸,穿过舌头,从左脸穿出,留在左右脸部一样长,也不出血。一整天的游行就那样坐在神椅上。结束后,拔出“令筷”,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有一个老乡小弟与我争辩无神论,我就用游神穿“令筷”的神迹来证明神的存在。他说,那是银的,不流血。我马上拿出一根绣花针拍在桌子上,让他像神童一样穿过脸部,他无语了,尴尬地坐着。说明这个老乡理智是清醒的,就算不出血,那么大的东西不痛吗?正常思维的人,谁肯往脸上穿?他连绣花针都不肯穿,筷子那么大的东西,谁能穿得过?又不出血,还不留痕迹,谁能做得到,只有神,不言而喻。
有人与我争辩无神论,让我证明神给他看。我说:“那你到神庙里撒尿,很快就体会到神的利害了。”他还强嘴说:“我不去破坏宗教”。我说:“神庙不是佛家和道家的庙,政府不承认是宗教、认为是迷信。你是去为老百姓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老百姓不会反对的。记住:你做这些与我无关,是你要证实神的存在,是你要与神‘斗法’,你所做的你自己全部负责。”这时他就无话可说了。他心底明白,那是与神斗法,那样干了,可能整个家族都被剿灭。他���做不了,去到半路就出事了。有的人就爱狡辩,非彻底堵他的嘴不可,看他还敢胡说八道。
请碟仙、请簸箕神:
毛泽东死后,中国突然流行请碟仙、请簸箕神,我们那里也开始流行。我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身边许多人都参与过,见证碟仙、簸箕神的存在。
多年后(2008年),当我与众人辩论有无神论时,一个朋友讲了当年请簸箕神的经过,支持神仙是存在的。当年他与他人请簸箕神:在簸箕下绑着木笔,两个人相对双手托著簸箕,当请来簸箕神后,请求神仙指点迷津,簸箕自动摆动,在沙子上写出非常简单的回答,一般是一个字,写的都是繁体字。当时中国人懂得写繁体字的人已经很少,要让托簸箕的人自己托著簸箕(不请神)写出字来,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是繁体字!
写这篇文章时,我查了百度“碟仙”一词,得到非常详尽的解说,请读者自己看: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1zXllhugZqJTBA5uwa697pUd9n6DV6h3EuTTkg7toghn93RWrDQU9gdlMSOlOd9xMm4J8obHnj4H4HfgituSFiS1ENskXN_-ZESpo_SpaHa
在这篇“碟仙”的说明里,看到1979年宝鸡卫生学校做的“请碟仙”科学实验,做了多组重复的实验,证明“请碟仙”有效。实验报告里可能是要回避“有神论”,他们把“请碟仙”叫做“催眠碟子”。他们测出“被催眠的碟子”失重0.0345克,得出实验者催眠碟子产生的资讯作用力是10350焦耳。
作者说:“这是一个颠覆性的实验,这是一个将中国传统故事升华为东方科学的成功实验……我们应该向信任“指南针”是中国古代伟大的发明一样,信任‘扶乩’也是中国古代一种伟大的发明。”
我认为这篇“科学实验”很了不起,打破了人们的思想禁锢,从科学的角度证明“碟仙”的存在,可惜文章流传得不广。作者不小心,把“催眠碟子产生的资讯作用力”计算错了,应该是10350*300000000=3.105*10^12(焦耳),等于739吨TNT当量,快赶上小型核爆炸了。
作者还让“被催眠的碟子”连续运算开根号,√2 ,√3 ,√5 ,√7 ,√9
结果是:只有√2 的计算结果正确,其它都错误,到运算√11 时,碟子开始拒绝回答,在桌上连续不停画圆圈。作者说“说明被催眠的碟子其智力有边界”。我认为,请来的是低灵,智慧有限,对人类没有大的好处,最好不接触它们,本文是为了说明有神论,才提起它们。
作者把“请碟仙”说成“催眠碟子”,��照这种逻辑,那么诸葛亮摆八卦阵也是把山川河流“催眠”,敌人入阵时,山川河流直接消灭敌人。其实诸葛亮是请来了各路神仙助阵。山川河流也是生命,如果摆阵者能力够、法力强,山川河流也会听从摆阵者指挥,消灭来犯之敌,有神仙助阵更了不得。
从“请碟仙”这个原理来看,古代的各种阵法都是真的,摆阵者是修道人,能力大,能请来各路神仙,为他助阵。“请碟仙”者并非修道之人,还处于半信半疑之中,也能请到一些所谓的“仙”。我估计是毛时代推行无神论太久、太泛滥、人民中毒太深,这是天像变化下允许一些“仙”出来帮助破除无神论的,现在不知是否还那么灵验。
四、唐山大地震调查 惊人结果震动科学界
参考《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p34-35:
1976年7月28日,中国唐山大地震,24万余人死亡,16万余人重伤。医务工作者曾对大地震中死而复生的幸存者作过调查。这是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
幸存者当中半数以上的人回忆说,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思维特别清晰;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此时,生活往事有如播放影视,一幕一幕快速地翻转浮现于脑际,飞逝而过,且内容多是令人愉快的情节,如童年嬉逗趣事、婚恋场面、工作佳绩、获奖喜悦等。这种现象被称为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
更有趣的是,近半数人有意识或灵魂从自身份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躯体,有人将之比喻为“灵魂出壳”。他们强调自身功能的感觉是在身体之外的某处空间,而不是在大脑,并认为其肉体的身躯是无活力和无思维的。甚至有的报告者还称,在自己肉体身体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象。这种躯体外的自身形象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脉搏、呼吸等,有时还可返回到自己肉体的身体中去,或同其以某种方式相连接,与自己肉体的身体相比重量轻,但身高和年龄相同。有调查者这样描述:“当时觉得自己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有的见到过世的亲人。
医务工作者将濒死体验归纳为40种类型:回顾一生、意识与躯体分离、失重感、身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世界���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时间停止感,等等。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能体验到两种或两种以上感觉的并存。
在“死而复生”之后,60%的受访者从此改变了性格,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躁。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这些来自中国的调查结果与世界其它国家学者的濒死调查惊人地相似。
这个报告震惊了全中国。从这个报告中可以看出,人真实地有灵魂,而且灵魂才是真正的生命,躯体只是载体,有了这个载体,才适合在人类这个“迷”的空间里生存,这个载体最终会被抛弃的。
西方对灵魂的研究很有深度,结论是灵魂也是物质,有重量,35克。
灵魂学研究者把附着于人体的物质称做“灵魂素粒子”,人死后,灵魂素粒子就会从人的体内跑出来。
1987年墨西哥的一位心灵学家胡力安-玛律撒斯在所公布的病人死亡前一刹那的照片上发现有一道白色的东西从身体内冲向上面。心灵学家解释说,这就是死者的“灵魂素粒子” 刚要离开。为了证实灵魂是否存在,一群由7个灵魂学权威的医师、心理学家、科学家组织的研究团体,制造了一套“灵魂测定器”。
1996年秋天,这群灵魂学权威测试了一百位死者的体重变化,得到以下结论:
当人类死亡的时候,赫然发现前后相差35克,而且没有胖瘦之分。因此他们认为,这些实验证实灵魂是附着于身体上,属于一种物质,既然是物质就会有一定的重量,他们相信灵魂的重量应该就是35克。他们进一步解释说,离开人体的灵魂素粒子通常如水中浮萍般,漂浮在空中,没有附着点,呈现微粒子状态。有时候,这些微粒子会集合成肉眼可看见的物体,这就是人们眼中的“幽灵”,有时幽灵在拍照过程中会出现。
这些研究与唐山濒死研究吻合。
五、太湖“鬼哭” 中共被迫平反冤案
事件发生在江苏省南部平龙山下的太湖附近,据当地农户描述,毛死后,每到半夜三更,平龙山脚下的水域都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当时从事夜晚捕捞的太湖生产大队渔民,全部吓得半死,一律拒绝夜晚乘船下湖,当地中老年人惶惶不可终日,暗中到湖边求神拜佛,烧香磕头,少数胆大的青年农民,则结伴乘船到湖心看热闹。
他们仔细辨别,声音有男有女,断断续续,混杂各种方言,所说内容大多不全,喊冤、叫苦、哭爹喊娘……等等都有。
太湖冤魂事件是中共建政以来,发生的较为人知的灵异事件,冤案不破,冤魂不散,中共党内机密档资料曝光了一些被封锁的未解之谜。
1980年冬天,耶鲁大学退休教授张育明医生在郑州一位亲戚家,曾有机会和中共河南省委工业部的一位清华大学工学院毕业的高级工程师周公长谈。
周工程师给他讲述了两件中共高层都知道的事件,其中一件就是“太湖冤魂事件”。他说:“根据我手边的党内机密档资料显示,国内不少地方出现一些超自然事件,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毛泽东死后,在太湖中心每到半夜凌晨开始有全国各地方言的男女冤魂喊冤,都是在中共建后历次政治运动中被错误杀害的人呼喊冤枉。”
地方当局上报后,中央命令海军用炮艇在呼喊时从四面八方开向太湖呼喊中心,用轻重机枪扫射,用手雷轰炸。一切措施都无效,最后公安部用高度敏感的答录机录下来,把各省地方公安官员集中在北京分别收听,各自记录自己地方方言冤魂所申述的冤案。
据一窃听录音的人反映,当时大家都对申诉喊冤人的申述,如何受凌辱、毒打、酷刑、杀害冤死的情景,听得毛骨悚然。据查证落实,这些冤魂呼喊的案情完全属实,就是土改、镇反、三反五反的案例经查证都是冤案。
太湖冤魂事件震惊中央,当时胡耀邦、赵紫阳、陈云、习仲勋、万里都表态说,党在建政后历次政治运动所做的一切坏事,真正达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要求下达档,平反冤假错案。
周工程师说,就在中南海内,多次发生明清两朝演过的旧戏曲重新在戏楼上出现,还竟有历朝皇上大臣出现的情景,使巡逻的警卫部队吓个半死,甚至不敢再值勤!
周工程师语重心长地对张育明医生说:“唯物论、进化论和无神论对我们民族人心的毒害非常深重。现在对意识和存在究竟谁先谁后,人是否从猿猴变来的,宇宙间是否有超自然的灵界存在等问题,党内高层和��学院已有很大争论,现在社会上发生许多事件都已经掩盖不住了,这些真实事件都充分说明有灵界存在!”
在许多古战场(如松山抗日战场),往往在风雨交加之夜,重现当时的战斗情形,战斗的双方呐喊冲杀声震天动地。我的理解是,当时的战斗情形已经记录在��外空间里了,在适当的时机又重新播放出来。人类的历史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史,历史不会白白地、轻易地消失,会长久地记忆著,会在某个时刻再给人看,重现人类的艰辛、苦难和辉煌,人类是真正的英雄。
六、科学研究从无神论出发向有神论回归
1、月亮、地球、太阳的奥秘
月亮的奥秘:
在地球上看,月亮与太阳一样大,这不是很奇怪吗?太阳的直径是月亮的400倍左右,它们到地球的距离也是400倍左右。怎么这么巧?月球正好大到能造成日蚀,小到仍能让人看到日冕(如此精妙),在天文学上找不出理由解释此种现象,这真是巧合中的巧合!从概率上考察,这种概率小于1/10000。是什么力量把月亮放在如此巧妙的轨道上的?
卫星的轨迹一般都是椭圆形的,月亮的轨迹却是近似于圆形,是什么力量把月亮的轨迹弄成近似于圆形?从概率上考察,这种概率小于1/10000。
因为月亮的公转与自转严格同步,我们看到的月亮永远是一个面,是什么力量把月亮的一面永远对准地球?这种概率远远小于1/10000。
月亮的仅这三个特征它的概率是:1/10000*1/10000*1/10000=1/10^12。这就相当于,买一个12位数的彩票,第一次买就中奖,这是神力所为,非人力所能为,1/10^12的概率是零概率,只有神才能实现。
月亮看起来不大不小,能给夜晚带来适量的光明,引起的潮汐对地球也有好处。如果月亮再靠近一点,看起来会更大,晚上更亮,造成地球上的生物改变日行夜宿规律,引发行为变异;也会引起地球上的潮汐变化更大,造成灾难。月亮离地球比现在远一点,看起来会小,也会暗,不能起到夜晚有效照明的作用。可能还有其他好处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说,月亮的轨道是经过严密的科学计算的,是更高级的生命计算出来并放在那个位置的,绝对不是宇宙大爆炸那种无序情形下产生的。这个概率是多少?很小,零概率。
地球的奥秘:
地球从外太空来看,是蓝色的星球,非常美丽,上面有液态水,温度适合细胞生存,在我们人类找到的所有星球中,据说银河系中就有2,000亿颗星星,地球是已知星星中的唯一有细胞类生命的星球,概率是1/2000亿,如此之小,惊天动地。地球的温度、水、空气等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生存而准备的,也是2,000亿颗星星中的唯一。
地球到太阳的距离是1.5*10^8km,只有在这个位置上,地球才能获得足够的光和热,又不被烤焦,并以11km/秒的速度前进才不至于脱离轨道。这个距离是经过精确计算,还可能有多次试验得来的,这个速度也是经过精准计算得到的,谁有这个本事?神!
地球整体温度升高1度,对地球来说,就是灾难。如果地球往太阳方向靠近1/1000的距离,也就是再接近15万公里,热和阳光增加,地球将被烤热,地球温度不断升高,造成地球生态危机。如果地球背太阳方向远离1/1000的距离,热和阳光减少,地球不断变冷,地球寒冷,也造成地球生态危机。总之,1/1000的误差人类生存异常艰难,可能毁灭,很难创造出今天辉煌的文明。
大家知道,地球围着太阳、月亮围着地球在轨道上公转,需要非常准确的初速度和角度,如果这个速度快一点点,地球和月亮都会飞走,如果慢一点点,月亮就慢慢掉到地球上、地球掉在太阳上。这个速度如何产生的?为什么如此准确?是什么力量给地球和月亮加上这最合适的力和方向?神!
这个如此巧妙精准的轨道、初速度和角度,难道不是经过严密科学计算出来的吗?是什么生命有这个智慧?唯一的答案是“神”!是什么生命有能力做得了这一切?唯一的答案是“神”!
太阳的氢核聚变神乎其神:
太阳上每时每刻都发生著氢核聚变,这个核聚变控制得非常平稳,如果人类能掌握这项技术,人类的能源就不用愁了,连石油、天然气、煤炭、太阳能也用不上了。是什么生命使得太阳有如此高超的核反应呢?
当我们为人类利用核能而自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比我们高明亿倍的太阳氢核聚变呢?当我们为根据光学原理发明望远镜和照相机而欢呼雀跃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比望远镜和照相机精密亿倍的动物眼睛,是谁设计和制造的?难道是杂乱无章的宇宙大爆炸炸出来的?天文望远镜中的望远镜矩阵是根据苍蝇的眼睛原理制造出来的,人类的科学再发达,也看不到能制造出动物眼睛的可能。说明有更高明的生命,在我们之前的无数年,已经制造出比我们现在高明无数倍的产品了,并引领了科学的道路。没有仿生学,科学将停滞不前。
这些是常识,科学家们都知道。当了解这些之后,还能坚持无神论,这已经是不正常了。所以,为什么科学家中的有神论者如此之多,就这原因,有神论才是最正常的,无神论者很不正常、很无知。
科学是从无神论出发,正一步步向有神论回归。
2、科学家多数是有神论者
按理说,科学家知识最丰富,应该是最无神论者,但是事实恰恰相反。联合国曾经调查最近300年间的300位最著名的科学家是否相信神,结果发现信神者比例高达九成,其中包括几乎所有曾对科学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的科学巨人:如物理学之父牛顿、发现相对论的爱因斯坦、电报之父莫尔斯、火箭之父范伯郎、伟大的女科学家居里夫人、诺贝尔奖创办人诺贝尔、第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伦琴、发明无线电通信的马可尼、发明种牛痘的琴纳、发明飞机的莱特兄弟、现代实验科学创始人培根、量子论创始人普朗克、昆虫学界泰斗法布林、生物学界泰斗巴甫洛夫、现代原子能大科学家普赖特……
美国发明大王爱迪生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我深信有一位全智、全能,充满万有,至高至尊的神存在。”
范伯朗,美国太空研究所的总负责人, 被称为“美国太空火箭”之父。他深信神是万物的创造主, 也确信灵魂是不灭的。
科学家发现我们周围的世界,一切是那么精确而有序。一切自然常数如电子电量、质子的品质、相互作用力的耦合常数等等,若稍有一点不同,原子就不会聚在一起,恒星就不能燃烧,行星、地球、生命都无法存在。所以剑桥大学名物理学家John.polkinghorne说:“当你认识到自然界的规律都是不可思议地精密地协调在一起,从而制造出我们看到的这个宇宙,你就会有如此的想法:这个宇宙不是碰巧存在的,而是有意创造的。”
自十四世纪分类科学发展以来,夸大个人理性,狂妄自大、自命不凡的一些知识份子,自囿于井底观天;一些无神论祖师面对宇宙现实,也只能弄巧成拙,无神论鼻祖尼采承认“永恒轮回是人生之肯定的最高公式”,成为羞答答的半个无神论者。马克思、恩格斯却只有向遁词求援,拒绝回答宇宙与物质及运动之源,说“物质是客观存在”,“物质的属性就是运动”,用同义反复的伎俩掩盖逻辑上的尴尬与荒疏。既不能自圆其说,对“神创论”也无法反驳。
科学研究是从无神论出发,现在正一步步地回归有神论。
中国出现气功和特异功能热,当时做了许多实验,证明许多小孩用耳朵识字等等奇迹,许多最高级的科学家和最高级的领导人,也参与到这场气功和特异功能热中,他们都亲历了许多特异功能现象,对这场运动起著巨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不是事实,谁敢在无神论的国度里搞特异功能?在事实面前,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人由于恐惧而却步。中国当时最著名的科学家钱学森,以巨大的热情和承担支持对气功和特异功能研究。
3、爱因斯坦的智慧
站在现代科学顶峰的爱因斯坦说:“我相信上帝,他通过万有之间的秩序井然的和谐来显示自己。”他坚信宇宙不是随意、偶然的,而是存在“因果律”。
记者曾访问爱因斯坦,请他谈对神是否存在的看法,爱因斯坦刚送走一位朋友,看着桌上的糖果、饼干、咖啡杯,对记者发问:
“记者先生,您知道是谁将咖啡杯等物安放在此处的?”
记者回答:“当然是阁下。”
爱因斯坦接着便说:“小到咖啡杯等物,尚且需要一种力量安排;那么请想想:宇宙拥有多少星球,而每一星球按照某一轨道运行无间,此种安排运行的力量就是神!”
他又说:“也许阁下会说:‘我没看见过,也没听到过神,那么我如何相信神的存在呢?’是的,您具备了五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但这五种感官是有其限度的,例如声音,只有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范围内的波长,人才能听到……”
视觉也是一样,人只能看到能发出可见光的物体,而可见光仅仅是电磁波大家族的一个小小波段。
爱因斯坦曾说:“有一个无限的高级智慧,通过我们脆弱无力的思维,可以感受到的细节,来显示他自己,对此谦卑的赞美,构成了我的宗教信仰。”
爱因斯坦还说:“如果将来有什么理论能代表科学的话,那一定是佛法,因为佛法太完美了,已经达到了至善的境界。”
4、牛顿对神的理解和虔诚
牛顿在科学领域里的杰出成就,在世上赢得了“历史上最杰出的科学家”与“近代物理学之父”的尊称。有关牛顿的传记,多数都止于讲述牛顿的科学成就,却遗漏了牛顿的信仰。牛顿自己的手稿,展现了信仰在他科学生涯中的重要地位。牛顿从研究自然的奥秘开始,发现自然深不可测终,向世人证明了高级生命创造的宇宙是何等奇妙和伟大。牛顿毕生的主要精力用于对精神世界的探索,视科学为业余事业。他在谈到自己的科学成就时说,他不过是在“追随神的思想”、“照神的思想去思想而已”。
教科书总是说,牛顿后来走进宗教里了。其实,牛顿从小就是虔诚的基督徒,他读大学时的零花钱,都用在买《圣经》送给别人。
牛顿在大二时,在笔记本上写下祷告:“上帝啊!若我心偏于邪恶,请勿成全我;/不是为得祝福来跟随你;/不是只在教会中渴慕你;/让我做个敬畏你的人,/且因着敬畏你,/而不畏惧邪恶的人。”
牛顿研究宇宙的奥秘,对“无神论主义”深不以为然,他指出:“当我观察太阳系时,看到地球到太阳的距离刚好使地球得到适量的光和热,这可不是偶然的现象!”牛顿认为,这个世界如此绚丽多彩、井然有序,各种运动如此错综复杂,“只能是出于指导和主宰万物的神的自由意志。”他还说:“我愿以自然科学的研究来证明神的存在, 以便更好地事奉神。”他每日研读圣经,费心钻研圣经中的预言和炼金术,并写下了大量研究笔记,试图解开圣经中的秘密,以及基督二次降临和世界末日何日到来的预言。他写道:“我坚信圣经中所记载的,是由那些得到启示的人们所写下来的‘上帝之音’”。他晚年写了长达150万字的神学著作, 来证明神的存在。
论到天体的构造与运行,牛顿严正地表示:“从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必是全知全能的高级生命的作为。宇宙间一切有机无机的万事万物,都是从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来;祂是充满万有,全知全能的;祂在这无边无量、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凭其旨意,创造万物,运行万物,并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人类;我们的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祂。宇宙的万物,必然有一位全能的神在掌管统治。在望远镜的末端,我看到了神的踪迹。”
牛顿曾说:“在没有物质的地方有什么呢?太阳与行星的引力从何而来呢?宇宙万物为什么井然有序呢?行星的作用是什么?动物的眼睛是根据光学原理设计的吗?岂不是宇宙间有一位造物主吗?虽然科学未能使我们立刻明白万物的起源,但这些都引导我们归向万有的神面前。”在精密研究考察奇妙的宇宙结构后,牛顿更深深地感到创造宇宙者的伟大,真的是无可测度。
牛顿有一位朋友,就是英国著名天文学家哈雷,他因推算出一颗彗星的轨道,这颗彗星后来被命名为哈雷慧星,他却不肯相信宇宙中一切的天体是神创造的。有一次,牛顿造了一个太阳系模型,中央是一个镀金的太阳,四周对应着天体秩序排列著各大行星,一拉曲柄,各星立即照自己的轨道和谐转动,非常美妙。一天,哈雷来访,见到这模型,玩弄了很久,惊叹叫好,急着问这是谁造的。
牛顿回答说,这个模型没有人设计和制造的,只不过是偶然各种材料凑巧碰在一起而形成的。哈雷说,无论如何必定有创造它的人,无疑地是位天才。这时,牛顿拍著哈雷的肩头说:“这个模型虽然精巧,但比起真正太阳系,实在算不了什么!你尚且相信一定有制造它的人,那么比这个模型精巧亿万倍的太阳系,岂不是全能的神,用高度智慧创造出来的?”哈雷这才恍然大悟,也相信了有神存在。
牛顿这位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却自认为对宇宙的奥秘所知有限��有如沧海一粟。牛顿临终前,面对仰慕他智慧和称颂他伟大科学成就的人,谦虚地说:“我的工作和神的伟大创造相比,我只是一个在海边拾取小石和贝壳的小孩子。真理浩瀚如海洋,远非我们所能尽窥”。
七、对另外空间的理解
另外空间,一般人一下子反映不过来,其实这也好理解。
我们人生存在一个三维空间,加上时间等于四维,时间其实不算,实际上人只生存在三维空间中。我们以一个二维空间来理解三维空间。二维空间,就相当于平面座标系,只有x与y两个参数,也叫二维座标系。三维空间,就相当于立体座标系,有x、y与z三个参数,也叫三维座标系。
一本书,其中的每一页都是二维空间,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生活在一个二维空间里,只有行列(x 、y)两个参数。那里的“字”这个生命,他无法理解三维空间,你告诉他还有另外的二维空间,或者告诉他有三维空间,他像听天书一样,无法理解。
咱们以这本书的第9页第7行第8列的一个“好”来举例,这个“好”出生和生存在二维空间中,他只有二维——行与列的概念,你告诉他说世界上还有其它“页”,与他的“页”平行,而且是同时同地存在,他看不到所以不相信。你再告诉他说,在你的下一页(10页)你的这个位置上,同时同地还有一个“坏”字,在你的上一页(8页)你的这个位置上,还有一个“明”字,他不相信,他往下一看,看到的是第8行第8列,一个“有”字,往上一看,看到的是第6行第8列,一个“无”字,根本看不到“坏”字与“明”字,他说你骗人。
生活在二维空间中的生命无法理解三维空间,也不相信还有其他的二维空间。一本书是三维空间,有页、行与列三个参数,其中的一页是二维空间,那个二维空间的“好”字无法理解,同时同地还存在其他二维空间(其他的页)。“好”字无法相信在相同的第7行第8列上,还有一个“坏”字与“明”字。当不小心水泼到书上时,这回“好”字就能看到在他相同的位置,还有一个“坏”字,这回他看到了,相信了;当水干之后,他又看不到“坏”字了,又怀疑了,是不是海市蜃楼?光反射的?这就是有时另外的二维空间显露出来了。
我这样比喻,读者能理解吧。你把你当成那个“好”字,趴在那里,你就能理解了。
一维空间是一条线,二维空间是一个面,三维是立体。无数个点串成一维空间(线),无数个一维空间叠加成二维空间,无数个二维空间叠加成三维空间,应该也有由许多三维空间叠加成的四维空间。一维空间只有前后的两个方向(概念),二维空间有前后左右的四个方向(概念),三维空间有前后左右上下的六个方向(概念),四维空间我们就无法理解了,因为我们是三维空间的生命,没有四维的概念。就像我们把三维座标系画在平面(二维)的纸上,那只是投影在平面上,我们三维空间的人通过想像把三维空间想像出来,而那张纸上二维空间的生命怎么能理解得了呢?所以我们很难理解得了四维空间。
我们生存在这个三维空间中,是不是也有与我们同时存在的与我们平行的其他三维空间呢?是不是还有四维空间呢?我想肯定是存在的。我觉得,起码飞碟是在其他空间里飞来飞去的,它实然出现在我们的这个三维空间,我们看到了,又突然跑到另外的空间,我们看到突然没了,平白无故地出现,又平白无故地消失。就像上面讲的书,其他页的字突然跳到第9页上,于是“好”字这个生命就看到了,又突然跳回去了,而不是慢慢地从页的边沿爬过来的,当然速度就快了。
现在早已经发现了反物质,世界多国正在开展反物质武器研究,那么是不是有一个反物质的世界呢?与我们这个空间的三维世界平行呢?我想应该是有的。
有人根据宇宙大爆炸理论,说不可能只炸出一个空间来,有人推算说可以炸出40多维空间。四维空间我们都理解不了,40多维那是多么玄妙啊!
神生活在另外的空间,可能与我们这个三维空间平行。我从小在接近农村的地方长大,听了许多故事,是大人们的亲身经历,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世界存在神鬼,神鬼不存在我们这个三维的空间,只是偶尔出现而已。
八、无神论是堕落的最大动力
以前,多数中国人都相信神,“做事要讲良心”、“三尺头上有神灵”、“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眼如电。”多数中国人都相信,有高高在上的“老天爷”,无时无刻在看着你、记着你的行为;中国人还相信人不但有今生,还有来世,还有过去,有天堂,也有地狱;中国人知道生死轮回,知道善恶有报。这时,人还有敬畏,还有个依靠,还有盼头,还有希望;那么,人自然就不敢做大坏事,社会就能比较健康的运转。
1、相信无神论比相信邪神使人更堕落
没有了神,就没有了惩罚,人就会无所畏惧,什么都敢干;没有了神,就没有了天堂,人就没有了希望,不再向上;没有了神,就没有了善恶,人干了坏事都不知道;没有了神,人类就会自己堕落,直至自我毁灭。
当神、天堂、地狱、生死轮回、善恶有报,这些解除之后,这样的人群还能不堕落吗?无神论是人类堕落的第一利器。一个堕落的人群,必然导致伤害社会,于是将社会一步步推向灭亡。
没有了神,无论什么学说都无法拯救得了人类。
所以说,相信无神论与相信邪神一样,是堕落的利器。但是无神论又是虚假的、错误的,无神论是弥天大谎,它比相信邪神多了一层虚假的外衣,比相信邪神更加荒谬。
无神论必然导致唯物主义。所有的物质都可以用金钱来计价,也就是可以换成金钱,所以唯物主义就是唯金主义,唯金主义就是拜金主义,唯物主义实际就是“拜物教”,也称“拜金教”。人类的堕落是从拜金主义开始的,无神论打开了人类通向地狱的大门。
2、中国人已经是亡国奴
看看现在的中国,上梁不正下梁歪;豺狼当道,遍地狐狸。上面敢在一夜之间就把千万、亿万国企据为自己的赚钱工具乃至变为私有;上面敢把“廉价资源+廉价劳动力”变为榨取“超大剩余价值”的场所;下面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全面弄虚作假,假烟、假酒、假药、假食品,假土地面积、假人口数字、假经济指标、假刑事案件,等等,把偌大一个中国变成谎言充斥的世界?!
在中国大地出现了瘦肉精猪肉、毒奶粉、地沟油、避孕药螃蟹、坑蒙拐骗、见死不救……真的不好意思再说了。
前阜阳劣质奶粉事件的调查组组长、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郑筱萸在回答记者“吃东西担心与否”时,坦言:“现在百姓有的讲,你看,一会儿火腿不行了,一会儿肉松不行了,一会儿又是韭菜不行了,不知道吃什么。我也是一个百姓,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个把持着十三亿中国人的身体健康、生命安全的监督局长,因为受贿和怠忽职守被判处死刑。郑筱萸一案,显示中国的产品品质问题到了何等尖锐的程度。这是中国五千年文明中最道德沦丧之时,也是无神论最大放异彩之时。
现在为什么中国人在世界上都被人���,处处体现出素质低劣的秉性,其实是被无神论毒害的,看不到希望的生命才那么堕落,不知道有神的生命才敢那么堕落。所以信无神与信邪神是一样的,都是使人类一步步堕落、一步步走向灭亡。无神论是最大的迷信,它使中国人道德沦丧,而道德的沦丧比贫穷更可怕和危险。
中国是神传文化的国度,本来中国人对天地的敬畏、对神佛的信仰、对万物的珍惜、对正常生命的尊重;以及儒家的“仁义思想、平等意识、造反精神”,组成了我们的文化主体,构成中国人善良的本性,铸造了中国人的高素质,形成了我们的民族思想。无神论摧毁了我们的文化,压塌我们的灵魂,造成社会道德崩溃,我们的人民在无望当中,一步步堕落。孙中山先生说过:“要消灭一个民族,首先消灭这个民族的思想。”无神论已经把我们变成了亡国奴。
3、中国人原本素质很高
中国人本来素质很高,无论是民主素质与善良本性都很好,古代社会制度非常合理。
1939年至1943年,日本人仔细调查了华北地区的中国村庄,搜集到了无数的资料,包括家族、村落概况、水利、税收、买卖、租佃、金融、等等,写成《中国农民惯行调查》。报告中记载:当时中国北方农村的民主非常成熟,有选举和回避制度,也有监督机制,还有奉献精神,那里非常民主与公正,把北方农村治理得文明与和谐。日本人在调查中发现,很少可以在华北的村落里看到地主,这个阶级在村庄事务中的作用微不足道,他们甚至开始怀疑半封建这样的词是否可以用在中国村庄身上。(日本人讲话很客气,实际意思是:“封建、半封建这样的词不可以用在中国村庄的身上。”)
台湾学者许倬云先生的文章《延续千年的中国人情社会》,记载了一直到近代,南方农村非常仁义的情形。南方农村,同村人的血缘、宗亲关系更加紧密,是一个生活共同体,就是结合成亲缘或类亲缘关系的人群,以深度的合作,组织为一个同生死共荣辱的共同体。有公共财产,救助弱势群体——鳏寡孤独与贫残病者,还资助无力赶考求学者和嫁娶者,有着慈善机构的作用,发达者会用自己的能力增添公共财产。这种亲族圈内的“小共产”,在将近一千年左右,使中国相当一部分人口,免于饥寒,而且还有发达的机会。许先生讲得非常肯定,中国的南方农村,大概都是如此。在这种共同体中,不可能存在“阶级斗争”这种东西,连封建社会的影子也看不到。
自古以来,中国的皇权只是到达县一级,下面的社会处于自治状态,也就是说,很早以来,中国农村的社会就是这么民主与仁义的。古人云:“礼失求诸野”,农村正是中国的礼仪守护所。二千余年来,中国能长盛不衰、中国人口能快速成长,就是中国人的文明与仁义促成的。当欧洲正处于黑暗落后的封建社会时,中国人已经非常民主与仁义了,中国人的素质非常之高。
秦始皇以后的中国,社会制度非常的先进,比同时代的欧洲和日本的封建社会,甚至后来某些资本主义都美好。现在世界上很难看到有什么社会能达到中国古代社会的仁义水准。中国近代的贫穷落后是科学技术落后造成的,并不是社会制度落后造成的。
中国人的素质在一九八九年的那场民主诉求中也充分体现,那时不但党政机关、公检法机构人士上街要求民主,连不少地方的小偷,也宣布“罢偷”支持正义,这是世界小偷史上最伟大的创举,堪称世界小偷的光辉典范。在经过多年的马列主义、辩证法、进化论与无神论灌输之后,在三反五反、反右、各种运动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之后,还有这样的表现,可见中国人的素质非常之高。
中国人本来非常的善良诚实,素质非常高,即使是民国时期,也是如此。
日本人内山完造在中国待了35年,写了不少关于中国人的书,其中有一本叫做《花甲录》。中国人——从商人、知识份子到普通店员,甚至是那些挣扎于社会底层的农人、纤夫和苦力,他们身上的真诚、善良、勤勉、乐天、隐忍的品性,默默地感染著内山完造,令他深深地震撼。
内山原本带着“中国人低”的偏见来到中国,他认为世界五寸高,他自己四寸五分,来到中国这个四寸高的地方,更容易生存与发展。内山从社会的底端起步,在中国社会不懈打拼、上升的过程,他从老百姓生活细节中发现,中国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老民族并非像世界想像的那样愚昧,而是个有智慧的先进民族。
比如一·二八事变(淞沪抗战),看到(中国)“避难者成群结队涌过,却全然不见任何混乱迹象,卡车穿过马路时,也平安无事。与日本人动辄歇斯底里状相比,完全不成问题,实在是平静如常”,完造的内心其实很难平静。特别是眼瞅著“周建人先生一行被带走时,也淡定自若”,而“躁动不安的是日本人,两相比较,自然不难看出民族的轻率与持重。”
他还在书中提到,1914年,他去长沙行商,顺道访问城里的英华大药房。这家店在五六年前曾寄售他所代理的眼药水。他想了解一下售卖情况并回收货款。但万万没想到,这家店已经在四年前易主。货款多半是拿不回来了。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现任的店主却表示,前任店主当时跟他交接店铺时,还专门留下了一个纸包,里面是卖眼药水的所得货款。内山完造打开一看,里面分别包着写有明细的纸条和余剩的残品及货款,分毫不差。纸包外面严实密封的封蜡,还有里面大清银行的钞票,都表明这确系前任店主四年前所包
尽管店家易主,银行已倒闭,货款却一文不少,完璧归赵,令关西商人出身的完造内心受到很大震动,而且他相信,此等事体并不限于湖南人,在中国普遍存在。可以说,正是这种作为行商的四处游历和与中下层民众的广泛接触,构成了内山其人中国观的底色。
在内山书店,他也感受到了中国人的伟大。
那时,上海内山书店的中日方店员曾组织过一个内部储蓄会,每人每月缴纳一元,并把钱存进中南银行。可后来,那家银行因公债暴跌而蒙受巨额亏损,其所发行的纸币被外国银行拒收了。于是内山向书店的中国人主管王宝良建议:“中南银行比较危险,还是把储蓄会的存款取出来,转存正金银行比较保险。”可王宝良却说:“没关系,先搁在那儿吧。”他不解,“万一银行破产怎么办?”王宝良答道:“人家亏损时去提款,银行便会破产。还是在人家赚钱时去取钱比较好。”内山听罢,顿感羞惭。要知道,王���良只不过是一个13岁就进店当小伙计的普通中国人,他都能有这番见识,不计较个人得失。原来,普通中国人身上,也不乏伟大之处。
这也可以解释,当抗日战争爆发时,会有那么多中国人毅然毁家纾难,抗击侵略者。国军在抗战中,成营成团成师全部牺牲,一个人都没活的例子比比皆是。当时日本是现代化的军事强国(二战时日本航空母舰有十艘),中国是落后的农业国。如果所有中国人都是贪图小利不顾大义的鼠辈、都是没有正义思维的无神论者,那中国还不知道会亡多少次。如果中国当时都相信鼓吹民族内部窝里斗的阶级斗争,中国能打得过日本吗?
我们都认为日本人手艺精致,器物皆有美感。内山却觉得这只是小聪明,而小聪明成不了大事业,“日本人之所以工作细致、擅长制作精巧的东西,原因正是在于他们只重视手的动作,而非全身。”所以,日本人很擅长像园艺、盆栽、盆景这种手上的活计,但是人生的一些大事,需要全身心的投入。日本人应该向中国人学习。
他认为,中国人在漫长的历史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因而非常睿智,“懂得忍辱负重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所以他在书中告诫日本人说,中国人在历史中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而我们只有2000年,是人家的一半而已。我们需要学习的第一步就要从这里开始:不要自杀,要坚强地活下去,用实际行动做到尽人事、听天命”。
他在另一本书《隔壁的中国人》中也提到,“日本人去别人家做客吃饭,第二天再见��时会说起昨天的事情并感谢对方。过几天再相遇的话,还会说前些日子多谢招待。甚至于一年之后还要为这件事道谢。但是,对于中国人来说,只要当场表达过谢意,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那么,日本人就是重情重义,中国人就是忘恩负义了?其实不然。内山完造为我们辩驳说:“将施助之类妄作恩德,方是大误。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仅指古圣人之言呢。若一言谢,何等减色。”
你看,连一个日本人都在为我们好说话,我们真没必要妄自菲薄。
古话说:“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善莫大焉。”我们中国人才是最珍贵的,日本人看到了,我们更不要辜负了自己。
中国自古被称为“中华上国”,道德与科技引领世界,让人羡慕。近代虽然科技落后了,道德还在,是无神论令我们的民族堕落,是无神论令我们的民族蒙羞。
九、神无处不在
日军第四次进攻长沙前,长沙街上的小孩唱儿歌“三次河东四次西”,由于当时国军的忽视,以致长沙失守。日军前三次进攻长沙,都是先进攻河东的长沙城,被河西岳麓山上的国军炮兵打得很惨。日军第四次进攻,改变进攻的策略,先进攻河西岳麓山上的国军炮兵阵地,而岳麓山上的国军守军少,以致国军在三战长沙胜利后,第四次守卫长沙轻易失败。忽视各种生命的提示,就会吃亏。
还有一个也是抗日的故事。一个国军,在一次战斗前,莫名其妙地掉队了,突然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路边号啕大哭,他上前询问,老太太说她卖猪,有人用一个假银元骗了她,她说着手里拿着假银元又伤心地大哭起来。这个国军想:“我要上前线打鬼子了,死活还不知,要钱也没有多大用,不如换给她好了,看她怪可怜的。”就说:“我这里有一块,是真的,跟你换了吧。”老太太兴高采烈地换了银元,走了。国军把假银元放在上衣口袋里,追上队伍参加战斗了。就在这次战斗中,一颗子弹打在假银元的正中心,却没有穿透,他拾回一条命。他后来去了台湾,一直活了许多年,讲出了这个故事。我想,可能是哪个神仙见他有难,变成老太太,试探他的善心,他善心够了就救了他。我记得有一句歌词:“只要我们保持善良,神不会把我们抛弃!”这歌词唱的是千真万确的。
有人可能会说是巧合,为什么总是就这么巧合?善恶有报,你说是巧合!我们的眼睛是根据光学原理制造的,你也说是巧合!我们的神经系统是多么先进,你却说是巧合!我们的地球是根据人类的光和热需求放置在轨道上的,出现一点点的误差,我们不被冻死就被热死,或者飞走,或者掉到太阳上,你也说是巧合!月球正好大到能造成日蚀,小到仍能让人看到日冕,你也说是巧合!那你用概率来计算,这些“巧合”有多巧?你去买彩票,看看要得到这些“巧合”是多么困难的吧。生命是那么完美,你也说是巧合!我们世界中的任何东西是那么的有序、那么的配合我们的需求,你也说是巧合!按你的说词,科学不用发展了,任何事物用“巧合”都能解释了,还费那个劲干吗?我们转换成一种合情合理的思维:“所有这一切都是有高级生命给我们按排,并且一直掌控著、守护着的。”这些高级生命,我们称之为“神”。神无处不在,在卫护着世界,在保护着善良的人。
佛经上说“天龙八部”:在宇宙的八个方位上,有八部天龙,他们法力无边,守护着世界,守护着和平。
转载自大纪元
» 本文标题:无神论就是最大的迷信 - 真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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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denia0726-blog · 8 years ago
Text
【王喻】萬人獨你
01   王杰希醒来的时候,桌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AM 4:06,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身上的衬衫被睡得皱成一团,胸口两颗扣子被蹭开了,一件灰色的羽绒服胡乱披在身上,一只手一条腿都已经掉到沙发外了。
  沙发前面有一架小矮桌,桌上放着两罐啤酒,一只立的一只倒的,空气中泛着一股又涩又苦的酒味,他从沙发上坐起身,忽然觉得眼前一刺,耳中哄哄地乱响,猛一看才发现自己忘了把电视关上,液晶屏幕上浮动着无数飞速旋转的人影──那是一个专播香港功夫片的频道,他皱了皱眉头,屏幕上凄冷的蓝光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了脸庞的棱角与弧度。
  他还有点迷迷糊糊地醒不真切,功夫片里的男主角现在正带着门下徒弟去到另一家武馆找人挑战,你来我往说的全是广东话──这话王杰希曾经听得很习惯,有人也试图教过他说,可还是一句都没学会。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把桌上的啤酒罐收掉,去浴室洗了把脸,熟门熟路地摸到厨房与客厅的中岛上放着的那包Tinten,剥了一颗吞下去,端着水走回客厅时,那频道已经换了江山,不播功夫片了。
  两个男人一站一坐,其中一个开了口,他的广东话说得很快,而且含糊,王杰希就是能倒带回去再听十遍怕是也听不懂──可还好有字幕。
  他说的是:「黎耀辉,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不如我们重新来过。王杰希愣了愣,男人那口绵软的广东话还萦绕在耳边,屏幕上已经换了画面。原来只是电影台的广告。
  王杰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叹气,Stilnox的苦味在嘴里散开──含着太久,竟忘了要吞进去。
  他以一种玉山倾颓的架势再度倒回沙发上、脑中一���昏眩之时,心里头唯一一个想法居然是想要打电话给喻文州,用他那口正得不能再正的普通话说:「喻文州,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那个男人在梦里回应了他,他笑得又轻又软──那首歌是怎么说的?就像是安和桥下,最清澈的水。
  他梦见喻文州对他笑了笑,说:「猴啊。」
02   三个月前,同一张沙发上,他跟那个男人做了三年来最后一场爱。
  三个月前,喻文州躺在他米白色的沙发上勾着他的脖子,半是诱惑半是挑衅地在他耳边呵着气,用说「我爱你」的缠绵口吻对他说:「我要在上面。」
  三个月前,他们在同一张沙发上亲吻、拥抱、做爱,喻文州的桃花眼在一片黑暗中闪着迷蒙的水光,像是揉碎了千万星辰化进那人眼底,他俯下身去压住喻文州的身子,猛地就对上了喻文州的眼睛。喻文州笑了,他的眼睛在笑。
  王杰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掐住那人的腰就把自己往里头送,喻文州低低地「哎哟」了一声──与其说是呼痛更像是一声低吟,一种危险的鼓励。
  他对喻文州的身体太过熟悉了,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那人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位置,每一下顶弄都有意无意地轻轻撩擦过那个地方,喻文州被他弄得几乎要哭出来,一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想在上面吗?」他在喻文州耳边低声呢喃着,猛地下身一挺,准确无误地碰在喻文州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下辈子吧!」
  他记得喻文州的手紧紧攀住他的肩,指甲紧紧地掐进肉里,他修长而苍白的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紧得像是稍微放松一些这个人就会跑得无影无踪一般。
  三个月前,他半趴半跪在喻文州身上,虔诚而温柔地亲吻着那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刚经历过高潮的喻文州眼里有一片迷离的水光,在又小又窄的单人沙发上,喻文州那双泛着泪的桃花眼就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沉静而深邃。
  「王杰希……」一片黑暗中,喻文州的声音浮在空气里,像是从远处传来的神谕:「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喻文州嘴里说的是缠绵又赤裸的情话,可王杰希知道,喻文州是在哭。
  喻文州,他的爱人,他的神,他的天地人间,在他公寓里的沙发上,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哽了声音。
  但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了。而他的喻文州已经不在。
03   喻文州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冷汗濡湿了他的后背,黏腻腻地难受。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口中发出了一点浑沌不明的声音,一双细腻而柔软的手便伸过来越过他的胸前,将他整个身子都给揽住,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做恶梦了?」
  他还没真的醒过来,低低地道:「我想喝水。」
  女人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翻身坐起,点亮了床边的罩灯,又将边柜上的水杯递给了他。
  在迷蒙的黄光之中,喻文州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喝了大半杯水,还是觉得喉里有一团直烧到嗓子眼的火,又干又疼:「谢谢。」
  楚云秀望了他一眼:「谢什么?这可得说清楚。」
  「谢你陪我演这一出。」
  「戏是不能演一辈子的。」
  「为什么不行?」喻文州重又躺下了,他的声音被闷在枕头里,透不出来:「那么多人都这样演过来的。」
  「我可不陪你葬送青春。」楚云秀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好整以暇地道:「我还要找个好男人的。」
  「你楚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好心有好报,这还不行吗?」喻文州笑了:「睡吧。」
  灯灭了。
  他在无边的黑暗里用口型默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像是记诵,但更像是祝祷。
  王杰希。世上再不会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04   王杰希和喻文州的初遇是在一场荣耀职业联赛上,初吻是在第十赛季结束后吵吵闹闹的王府井大街上,初夜是在庆祝国家队首胜的酒会之后,苏黎世酒店的客房里。
  但这些其实都不怎么要紧。人们会纪念事件所发生的时间,是因为与这个事件有关的人于他们而言是重要的、是必须被记得的,没有一对离异的夫妻会记得自己与前任配偶的结婚纪念日。
  王杰希和喻文州,他们对彼此而言当然是重要的,但没有人希望他们记得彼此,包括他们自己。
  因为他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退役之后,他们才第一次对世人公开了彼此的关系。
  那时他们在巴黎旅行,喻文州一时兴起,学着网上那个”Follow Me”的摄影集,在巴黎铁塔下拍了一张王杰希牵着他手往前走的背影照──要命的是,他把照片发上了微博。
  当天晚上,王杰希的手机便以乱石崩云惊涛裂岸的气势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他父母家里的号码──好一个家书抵万金,越洋电话很贵的。王杰希一边接起,一边忍不住在胸前给自己画了个十字。
  「妈,你冷静点行不……我知道,回国后我立马回家去还不成么?我现儿还在巴黎,越洋电话贵着呢……爸在您旁边么我跟他说两句……知道了,您和爸都放心……我先挂了啊,您再叨嗑下去能说到明儿早上呢……」
  他挂了电话一转头,只见喻文州倚在浴室门边,雪白色的浴袍要穿不穿地挂在身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领家法啦?」
  王杰希不知怎么,心里「腾」地便是一股无名火窜上来。
  他走到床边坐下,不去看喻文州:「你要不把照片发上微博,能这样吗?」
  喻文州不说话,王杰希又道:「我们那时怎么说的?公开的事儿慢慢来,先别惊动太多人,我爸妈年纪大了,这样一惊一乍地折腾……」
  「黄少天发了微博,说他要结婚了。」喻文州淡淡地打断了他。
  王杰希蹙眉:「然后?」
  喻文州一笑:「没然后了。」他把浴袍解开,一件一件地开始往身上套衣裳:「我出去一下。」
  王杰希霍然站起身来,一把揪住他的胳臂:「喻文州,咱们是在法国,不是你的G市。」
  「所以?」
  「别胡闹。」王杰希定定地看着他:「你今天闹得还不够吗?」
  喻文州一把撂开他的手往外头走时,王杰希才猛然发现,喻文州的力气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了。
05   王杰希是被爆炸声惊醒的。
  那年夏天的巴黎很不平静,深夜里同时有四处地点传出了恐怖攻击事件,并且都是在数一数二的繁华闹区里。
  例如王杰希和喻文州下榻的酒店过去几条街的伏尔泰大道上。
  王杰希不算漫长的人生里毕竟是第一次听见爆炸声,那声音大得可怕,像是在耳边突然炸响的一道惊天巨雷,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坐在地上头靠着沙发睡着的。
  他为什么不在床上?为什么自己睡着了喻文州不叫醒自己……喻文州!他一骨碌地从地上站起,打开房门的时候险些和正要按铃的服务员撞个正着。
  服务员那一口带着腔调的英文他听不懂,法文就更不行了,一个会说法文的中国旅客恰好经过,给他们做了翻译:酒店附近几条街远的地方发生了恐怖攻击事件,伤亡人数还不明确,警车和救护车正在赶来的途中,请住宿的客人尽量待在房中不要随意外出,维安的警力马上会赶到。
  “Monsieur? danger extérieur!”(先生?外面很危险!)
  被一把推开的服务员一脸的焦急与困惑,但王杰希已经听不到了。
06   整条街上满满的都是人。
  警方已经在爆炸现场拉起了封锁线,人群的喧闹和哭叫声混合着刺耳的警笛嗡鸣声,让巴黎十一区的夜晚为之沸腾。
  无数的人群推挤着人群,受害者、目击者、他们的亲属与朋友,谁都想从茫茫人海中辨认出那张朝思暮想完好无缺的面孔。
  王杰希挤在他们之中,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喻文州的手机号码,有时接不通,有时接起了,但喻文州没说话。
  「喻文州!你他妈的给老子说句话!」王杰希强忍住把手机往地上砸的冲动,颤抖着挂断了无人接听的电话。
  喻文州,你知不知道国外漫游电话有多贵?你舍得让我出这个钱却找不着你?
  王杰希在人群中奋力踮起脚尖抬起头来,想看得更远一些,想知道他的爱人会不会就在更远一点的地方,会不会也和他一样,眼中尽是迷失、不安、惶然与焦虑。
  他不知道自己推开了多少汹涌推挤的人潮,突然就在人群的尽头处看见了喻文州的脸。他的喻文州。
  王杰希一直觉得现实永远不可能像电影那么浪漫,但是在他和喻文州在那个喧嚣漫天、惶然不安的巴黎街头猛然对上了眼,努力穿过万千人海冲到彼此面前紧紧拥抱住对方微微发颤的身子时,王杰希想,他错了。
  他的喻文州比起那些狗血俗滥爱情片里的女主角,永远只好不坏。
  「王杰希,」喻文州的身子很凉,有点微微地颤抖着:「你知道我为什么发那条微博吗?」
  「我知道、我不知道、那不重要、喻文州……」
  「黄少天要结婚了。」喻文州的声音堵在他的臂弯里,闷闷地响:「那我们呢?」
  王杰希想,喻文州是第一个让他能一边拥抱一边接吻一边流泪的人。
  巴黎有一千两百万人口,­­而每年又会有一千七百万的国际观光客造访这座城市。
  但在这万千人海之中,只会有一个喻文州。
  他们肯定是相爱的,在经历过差一步就是生离死别的那一夜之后。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分开了呢?
07   「不是你的错。」喻文州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衣服:「我累了。」
  王杰希的房子买在五环,玻璃窗外就是灰扑扑的B市天空,他站在窗前,赤裸着上身,没有说话。
  「王杰希,」他听见身后传来喻文州的声音:「散了吧。」
  他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旋过身,死死地瞪着喻文州:「你再说一次。」
  喻文州从善如流:「我说,散了吧。」
  王杰希,我们走不下去的。我累了。
  「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说服我爸妈……」
  「我知道。」喻文州把脸埋进两膝之间,模样像个孩子:「我都知道,但那是你爸妈,不是我的。」
  喻文州来找他的时候戴了口罩,王杰希还想调笑他两句,说这里可是B市,要遇见你的狂粉可不容易。可喻文州在他面前拿下了口罩,左边脸颊上清清楚楚带着五个深红色的指印。
  「王杰希,对不起。」
  「你这算什么……」
  「就当是我累了吧。」喻文州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累,再这样下去,你也会和我一样累的。」
  而我舍不得你这样痛苦。
  他把喻文州压在公寓的沙发上,和他做爱。
  喻文州喊得比平时都大声,高潮时甚至给弄得哭了出来。
  王杰希把脸埋在那个人的颈边,也在无声地哭。
08   再一次相遇,已经是黄少天的婚礼了。
  婚礼办在G市的一家国际酒店里,以公众人物的标准来看简直朴素得吓人,不过该有的一样都没落下,不是那种草草了事的类型。
  婚宴上邀请的宾客也不多,都是亲友熟人,黄少天这里自然是把大半个荣耀电竞圈子都给搬了过来,倒也算得上是众星云集了。女方据说是黄少天的发小,不是职业圈的人,请的也都是熟识的朋友,整场宴会下来气氛极好,黄少天自进了职业圈来就没碰过酒,如今退役了不必再守这规矩,放开了胆子四处和人拚酒,不一会就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王大眼来啊这杯我敬你咱们蓝雨跟你们微草做了这么多年的敌人现在和你干上一杯那些恩恩怨怨就都一笔勾销了啊……来来来今天本大爷亲自给你倒酒你说什么也不能躲啊……」
  王杰希面无表情地让黄少天把他手里的空杯夺了过去,斟满了,递过来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大半都洒地上了。
  他稳稳地将酒杯接过来正要喝,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抢过黄少天手里的杯子。
  喻文州微微一笑,对他道:「少天醉了,这杯酒,我陪王队喝。」
  然后他就当着王杰希的面,把满满一杯JOHNNIE WALKER一饮而尽。
  「文州……」
  「队长你别抢我的酒喝啊要喝自己倒去我这瓶是开来跟王大眼喝的还是你也要来一口?来来来别客气咱们仨一起喝啊……」
  「得了吧你。」一旁的叶修看不下去了,冷笑一声道:「少借酒装疯了。」
  黄少天怒吼一声,冲上去便喊着要和叶修PK,喻文州低低地说了声「去个洗手间」,便在众人的欢声笑语和王杰希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09   喻文州这一出去就走到了酒店外,冬季的寒风扑在发热的身子上,刺骨的冰凉。
  他一转头,看到了站在门边抽着烟的楚云秀,缭绕的白雾之中,她看见了喻文州,于是微微一笑道:「怎么出来了,喻队?」
  「里头太闷了,出来透透气……谢谢,我不抽烟。」
  楚云秀耸耸肩:「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需要。」
  「你和王杰希,那是怎么回事?」
  喻文州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怎么……从前的时候不懂事,现在好了。」他和王杰希也分开快半年了,公开恋情时把微博炸了个遍地开花,分手时却是平平淡淡地一个人都没惊动。
  「好了?」楚云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就没看你这么不好过。
  「说吧,出什么事了?你和王队都不是会耍小孩脾气的人,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喻文州摇了摇头:「无非家里那一关过不去吧。」
  楚云秀沉默了半晌才道:「怪不得。」
  「什么?」
  「喻文州……」楚云秀隔着香烟的白雾看着他,终于叹了口气:「王队他……新交了一个女朋友。
  「柳非和我说的……你也知道,女选手们有个自己的QQ群,上面什么八卦都说。
  「他女朋友也是B市人,好像是相亲认识的吧、现在在外商公司做白领,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很久……」
  「云秀,」冉冉上升的烟雾之中,喻文州眼角一弯,唇角一勾,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那天喻文州喝得不多,却醉得很厉害,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但他记得有一双手一直稳稳地托着他的身子,将他给推上了出租车。
  回去之后他生了一场大病,高烧到近四十度,病好时,已经快要过农历年了。过年时家里走动的亲戚多了,三姑六婆们个个都忙着针对喻文州的感情状况发表意见,终于,在无数次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最后也不了了之的相亲之后,喻文州把心一横,拨了通电话给在S市过年的楚云秀。
  「喻文州?」
  「云秀,」电话里,那个人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倦意:「帮我一个忙。」
10   楚云秀站在门边,握着喻文州的手,正和喻家两老道别。
  「走吧,」喻文州轻声道:「我送你去机场。」
  楚云秀回头冲他灿烂一笑:「好呀。」
  「秀秀啊……有空多来家里坐坐知道吗?我知道你家住得远,但总是要抽点时间两个人见见面是不是?唉我说你和文州这样谈远恋也不是办法,反正现在你们俩都退役了,我看不如就住到一块儿吧,附近正好有个不错的小区在出售呢,离咱们家也近……」
  「妈,」喻文州无奈道:「云秀在S市还有工作呢。」
  喻母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不也没工作吗?不如你搬去和秀秀住得了,反正你平时也不愿意回家!」
  吵吵嚷嚷了好一阵子,在楚云秀不知道第几次无比坚定地把喻母递过来的红包重新推回去之后,喻文州一句「快赶不上飞机了」才把她从长辈过分热情的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我爸妈还真喜欢你。」车子平缓地行驶在快速道路上,喻文州侧头瞥了一眼正在刷微信的楚云秀,忍不住有感而发。
  「有什么用?」楚云秀头也不抬:「这几天我总算真实体会到什么叫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了。」
  「和你平时看的那些剧相比,你简直该拿影后。」
  楚云秀「呵呵」了一声:「和你波澜壮阔的人生相比,那些剧算什么。」
  「喻文州,」楚云秀放下了手机,静静看着前方逐渐放大的机场航厦:「明年我就帮不了你了。
  「我和李华,算是成了吧。」
  喻文州一愣:「成了?」
  「嗯,成了。」楚云秀咬了咬下唇,像是在斟酌���辞:「我还是觉得,你和王杰希不应该这样就……」
  「云秀,」喻文州温和地打断了她:「我家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更何况……他有女朋友了。」
  「那算什么?你现在不也有女朋友吗?」楚云秀有些急了。
  「……总之,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两个人,太累了。」
  车子很快地开进了航厦,喻文州帮着楚云秀把行李卸下,微笑着目送她走过玻璃自动门,飞回她的城市,那里有她的爱人、她的烟雨、她的生活。
  但是G市有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楚云秀。想她清清淡淡地用一句「成了」概括了她与李华的情感,那他跟王杰希呢?
  他忽然想起那个午后,他坐在王杰希公寓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着衣服,那个人背过身去,凝望着落地窗外朦胧灰暗的城市天际线,没有说话。
  然后他说,王杰希,散了吧。
  平平淡淡两个字,一样概括了他们后来的情感与人生。
  喻文州是土生土长的G市人,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他都烂熟于胸,都满载着记忆与情感,但是现在,他突然无比渴望回到那个烟尘漫天夏热冬寒的北方城市,窝在王杰希公寓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醒来时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照进来,房门外传来咖啡煮好的香气,那个人会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掀开他的被子给他一个吻,说一声:「文州,早安。」
  他是那么地想念那个远在北方的爱人。就像在巴黎的那一夜,在那一片茫茫人海之中,他只想找到一个王杰希。
  无论时光流逝、南迁北徙,他的生命里,永远都只会有一个王杰希。
11   转眼之间,就到了第二个农历年。
  王杰希正在和家里吃团圆饭,几个弟妹吵吵嚷嚷地追问他新一次相亲的经过──一年前交往的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不过两个多月就分了,让原以为他改邪归正弃弯从直的父母唉声叹气了好一会,这一年来也没少替他强行安排各种相亲联谊活动,但最后总是以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告了吹。
  餐桌上的话题换得飞快,王杰希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一个堂弟口沫横飞地说着他是如何追到他系花级别的女朋友的,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号码没有被存进联络人名单里,但王杰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站起来,走到玄关的鞋柜旁,接起了这一年多来和喻文州的第一通电话。
  「喂?」
  「王杰希……不好意思打扰你……只要一下子就好了……」喻文州那边的环境很吵杂,讯号也不太好,王杰希听得有些费劲。
  「文州?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刚才昏倒送医院了,说是心肌梗塞……
  「对不起,我知道没理由和你说这个……但是我现在乱得很……我就是、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文州、文州?你在听吗?」王杰希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像是生怕喻文州听不见一样:「我现在过去,你别怕。」
12   王杰希赶去机场时整个人头脑发热,到的时候才想到现在正是过年期间,海陆空三线交通早就被春运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一票难求,退了役的魔道学者无计可施,恨不得能骑上灭绝星尘飞到G市去。
  等他终于搭上飞机降落在G市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喻文州亲自来机场接的他。
  其实这期间他们也通过微信保持着联系,喻文州显然被他说风就是雨的行为给吓着了,三番两次地让他不用白跑,王杰希知道他的脾气,说反正这几天也买不到飞机票,让他放心在医院好好照顾父亲,自己一买到票就赶过去。
  喻文州来接机时,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气色这样差?」
  他大概以为王杰希的「等机位」是指在家舒舒服服地等,却不知道他可是扎扎实实地在机场椅子上睡了三天。
  不过既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想来他父亲的情况应该还算乐观。
  「是心肌梗塞,紧急做了绕心手术,现在人还在加护病房,不过听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了。」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喻文州的声音又柔又缓,微微地有些沙哑:「你其实……可以不用特别跑这趟的。」
  「我乐意。」我想陪着你。
  「王杰希……」喻文州喊了他的名字,沉吟了半晌,最后从喉咙深处逼出了那么一句:「谢谢你。」
  要不是喻文州正在开车,天知道他有多想揍那个人一拳,然后把他压在皮革制的驾驶座上,狠狠地吻他。
  「你订的是哪家酒店?我先送你过去check-in吧。」
  「……」
  「王杰希?」
  「……我忘了订。」
  「……」
13   「我……我就不上去了。」最后喻文州把车开进了市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两个人正站在门边等电梯:「我先去附近找个酒店还是招待所什么的……找到了再把地址发给你。」
  「嗯。」
  电梯门打开了,里头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来探病的家属,他们走了进去,不再说话。
  叮咚。一楼到了,电梯门开了。
  「那我先走了。」
  「……王杰希!」王杰希走出电梯的那一刻喻文州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来,在电梯门要关上的前一秒,他听见喻文州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喻文州喊得很大声,电梯内内外外的人都在对他们两个行注目礼,王杰希觉得脸上「腾」地一下热得发烫,匆匆忙忙地转身往外走。
  超展开、这太超展开了,他猜到了开头却万万没猜到结局。
  不对,离结局还差得远呢。
  他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G市冬日的阳光融融地落在他身上,市立医院外三三两两的人们来了又去,几只鸽子从木头长椅上飞下,晃动着他们又肥又短的小脖子。
  这就是南方,有喻文州的南方。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满意足了。
14   喻文州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他母亲正在帮床头的鲜花换水,见他进来,抬起头来道:「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不回来?」
  喻文州不去接她的话,轻声道:「爸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人还没醒过来,护士刚刚来过了,说心跳血压都正常,可能手术后一时间还没缓过来,多观察几天吧。」
  「嗯。」他挨着母亲在病床边坐下,低着头不再言语。
  「你刚才究竟干什么去了?出去了大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
  喻文州咬了咬下唇,深呼吸一口气才道:「王杰希来了。」或许是因为紧张的关系,他说得又急又快,简直像黄少天上了身一样:「就是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我和你说过的,他知道爸出事了怕我一个人承受不住就从B市赶过来……」
  「行了!」喻母疾言厉色地打断了他,她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看着自家儿子的眼神彷佛是他当街杀了人一般:「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
  「喻文州,你还有没有良心?要不是你团圆饭的时候闹了那么一出,你爸现在会躺在这里醒不过来吗?什么想和那个人复合、什么自己真的没办法喜欢女孩子……喻文州你行啊,你爸因为你气得心肌梗塞躺在医院里急救,你倒是转眼就跟那姓王的死灰复燃重新好上了是吧?还把人带到G市来,你是恨不得爸妈早点儿气死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们去无法无天了是吧?」
  「妈!」喻文州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也想等爸醒过来之后好好和他道歉、和他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爸现在就躺在这里生死不明,你倒是有本事再外头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喻文州,你安的这是什么心?」
  「妈!」喻文州徒劳地冲着母亲飞奔出病房的身影唤了一声,只能默默地垂下头来。
  「爸……!」听到病床上似乎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喻文州猛然抬起头来,只见父亲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看。
15   王杰希到G市的那个晚上,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喂、妈……我在G市……对、出了点儿事,在这儿陪朋友,过几天就回去……对、就他,之前提过的那个……成,我知道,您放心吧……嗳有人敲门,先挂了啊。」
  他握着手机开了房门,喻文州就站在门外,浑身湿得彻底。
  他们对视了三秒,喻文州猛然扑上了没命似地吻他──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简直是疯狂的啃咬与翻搅。
  「唔……文州……」
  「王杰希,」唇舌交缠的间隙里,喻文州一身湿透的衬衫死死贴在王杰希身上,他的手在王杰希背后不安分地游走着,混合着亲吻与喘息吐出那么一句:「我爸松口了,我们成了。」
  成了。喻文州终于松开了他,被雨打湿的浏海覆在额前,那人看着他的眼睛,唇角一弯,笑了起来。
  王杰希突然想到许多许多年前那场嘉世对百花的比赛,他和喻文州初见的那一天,那个尚未脱去稚气的少年也是这样对着他的眼睛,唇角微弯,勾起一抹轻浅温和如安和桥下水光清澈的笑容。
  王杰希不信一见钟情,但无论他怎么回想,自己或许都是从那一天开始,在心里给那个南方来的少年留下了一席之地的。
  「王杰希,我……」
  「不要说话,」他把手伸进那人湿透的衬衫里,一吋一吋地摸索着:「你就穿这样?想着凉吗?」
  喻文州笑了。
  他说,想,很想,比淋了五分钟的雨还想。
16   病房里,护理师刚过来给喻文州的父亲做过例行检查,丢下一句「一切状态都正常,等医生过来看过,大约明天就可以办出院了。」就离开了。
  喻文州和母亲坐在床边,可怕的沉默充斥在狭小的病房之中,喻文州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垂在腿边的手却已悄然紧握成拳。
  「文州,」病床上的喻父突然开了口,喻文州茫然地抬起头来,对上父亲那双略显苍老而憔悴的容颜:「那个北京的小伙子……你是真喜欢他,是不是?」
  「……是。」喻文州开口道:「爸,我很抱歉那天晚上顶撞了你和妈,但是我……这么多年来,我喜欢的人是王杰希这件事从来就没有改变,也没办法改变……对不起。」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喻文州低垂着头,忽然听见父亲极轻地说了一句:「你要是喜欢,那就去吧。」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眼神与父亲两两相对。
  「你不在的时候,秀秀给咱们打过电话了,说她很抱歉跟着你一起骗了我和你爸,说喜欢任何人都不该是你的错,希望我们能放下……」母亲哽着声音开口道:「傻孩子,你真以为这些年来爸和妈都完全没有考虑过吗?我和你爸私下商量过了好几回,本想趁着你回家过年的时候和你说……说我们愿意试着接受你和那个姓王的小伙子,哪知道……」
  「爸、妈……」喻文州的声音颤抖,泪水沁满了眼眶:「我不知道你们……对不起……」
  他当时究竟为什么能这么自私又任性地说出那些话呢?
  一直在努力的人,其实并不只有他和王杰希啊。
  「好了。」喻父淡淡道:「你妈今天说的那些也不过就是气话,你别太往心里去了。其实要不是这次住院,生死关头走过这一遭,我怕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真正地看开、看破。
  「文州,说到底,我和你妈也就是希望你能过一点平淡安生的小日子,只要你能打从心里过得高兴,这日子是跟谁过的,其实倒也不那么重要……」
  「爸!」喻文州死死咬紧的嘴唇猛地松开,两行清泪滑落双颊:「不要再说了……你真这么想把你儿子弄哭吗?」
17   酒店里,王杰希捧着喻文州的脸,将他的身子抵在墙上,又深又长地吻着。喻文州身上还带着一点雨水的气味,肌肤触手生凉,口腔内却滚烫如火,唇舌交缠之间带起了一片引人遐思的吞咽与吸吮声。
  喻文州一边回应着王杰希的攻势,一双手按在那人的背脊上轻轻摩娑着,指尖拂过之处便像是引燃了火苗一般,在那人的身躯上点起熊熊烈火。
  「王杰希……唔……」他被王杰希吻得几乎要不能呼吸,好不容易在唇齿交缠之间寻得一处空隙,发出一丝不满的呜咽:「你……嗯……别那么、那么着急……」
  换来王杰希在他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嘶哑着声音开口道:「喻文州,我可是等了你一年又三个月,难道我不该急?」
  他的手抚过喻文州光裸的背脊,衬衫的扣子在一片混乱中早已被扯开,而喻文州蓦地就单膝跪下,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虔敬的姿态伸手去解王杰希腰间的皮带。
  「喻文州……你别……」
  「王杰希,」喻文州抬头看他,眼底雾气弥漫:「我想要你。」
  他张开口,将王杰希的分身含入口中,艰难地吞咽起来。即使在两人最恣意放纵的那段时期,喻文州也从来没有这样主动为王杰希服务过��而王杰希自然更不会要求他这么做,但此刻,他微微低下头来,视线正对着喻文州头顶的发旋,微微带着雨水的湿气,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在喻文州的舔拭下逐渐膨胀发硬,他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同时被疼痛与温暖撑得几乎要炸裂开来,于是呼吸一窒,而后从口中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喻文州,他的喻文州。
  任凭这世上万千人海,也只有一个喻文州。他只想要这个喻文州。
  他终于抓着喻文州起身,把人摁到床上,在唇齿相交的瞬间也褪去了喻文州身上的衣物。
  那人的身上还带着雨水的潮湿,王杰希一边把沾满润滑的手指送进那人身后的甬道,感受到喻文州全身肌肉明显的紧绷,一边心疼地沿着他的后背从脖颈一路亲吻啃咬至腰间,雨水的气味便跟着窜入鼻尖。
  「还可以吗?」他轻声问道。
  喻文州轻哼了一声,没答腔,王杰希便又伸了一根指头进去,缓缓地抽送着。
  室内没有人说话,除了渐趋粗重的呼吸声外,只有手指在甬道中抽送时带起的水声──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庄严而肃穆的一刻,当王杰希跪在喻文州身侧又轻又缓地吻过他的背脊、当喻文州皱着眉感受王杰希的手指在久未被异物进入的后穴里缓缓开拓,当他们感觉到他们终于又要重新属于彼此。
  然后,喻文州轻轻开口:「我觉得……可以了。」
  「好。」
  王杰希从喻文州身后将他整个人抱住,两人在床上呈现侧躺的姿势,一边吮着喻文州的耳垂,一边缓缓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送进了那人体内。
  喻文州觉得有人在他体内点起了一把火,身后被撑得又胀又满,几乎要像是要破裂一般。但是他并不觉得害怕,疼的时候紧紧掐住王杰希的手,那人的双手就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摩娑着。因为是王杰希,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动了?」
  「嗯。」
  他感觉到王杰希一下一下地开始抽送了起来,带着一丝犹疑、带着一丝忧虑,他忽然觉得有心里暖暖的,却又带着一点点的酸,于是张开嘴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
  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喻文州每叫一声,便能感觉到王杰希在他体内的撞击又猛烈了几分,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王杰希很快地就找到了喻文州体内的敏感处,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那块地方,喻文州的喘息也从最开始游刃有余的低喃转为粗重的喘息与呻吟。
  「王杰希……嗯啊……我、我……呜嗯……爱你……」
  有人在他体内点起了一把火,但那火是温柔的,将会照亮他们的后半生,在生命的旅途中不再失散。
18   王杰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忘了关电视,屏幕上凄冷的蓝光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了脸庞的棱角与弧度。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突然嗅到一阵又浓又醇的咖啡香,客厅的落地窗帘被「刷啦」一声扯开,大片大片地日光便从玻璃外透了进来。
  「早安。」喻文州把咖啡放到他面前的矮桌,很自动地挨着王杰希的身子在沙发上坐下。
  「现在几点了……?」
  「早上十一点四十,所以严格来说是午安了。」喻文州盯着电视,目不斜视地道:「你在看港片?」
  电视屏幕上有两名男子并肩而立,其中一个突然开口道:「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哦……随便转到的,你想看别的可以转台。」
  「不用,看一部我听得懂每一个字而你必须要依靠字幕的电影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喻文州满足地啜了一口咖啡:「B市人伤不起啊,王队。」
  王杰希瞪了他一眼,想要揍他,但最后还是心满意足地把喻文州揽进自己怀里,闭上眼睛细细嗅着那人身上残留的淡淡咖啡香。
  这是他们在复合后的第一个月,五环路漫天的烟尘里,一个极其平凡的中午。
  这世上可以有数以万计的人口、可以有数以万计平凡甚至乏味的日子,但是王杰希的喻文州只会有一个,和他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日子,也都会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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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lecticpatrolsweets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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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胧|数以亿计的木棉花正竞相开放|欧诺著
月朦胧
——本书创作起始于2011年
第一章
老人望向远山,似在回忆,良久,他捋了捋修长的胡须,开始讲述这么一个世代相传的离奇故事。
村庄每年要向山神献贡牛羊,其中的“美味佳肴”必有一对童男童女,否则山神发怒便降下天火,天火遇水则兴,遇木则猛,三月不息,六月方歇,甚者山连通红,不分昼夜,常闻高寿之老一村旦息,村人尽屠之说,听者无不凄惶。
无人知晓山神为何方神圣,村人出生,规矩就已然存在,反抗不得。
二十年前,村中百岁之尊均已仙去,余人多为莽撞丁汉,而山神之说怪诞离经,害人不浅,无人可信,招致众人口伐,只觉“献孪”之规骇人听闻,村庄之人不信邪,开春之日未给山神献贡这道“美味”,夜间,山林明火突显,村人哀惨之声不绝于耳,甚为凄惨。鸡犬寂无声,曙光射寒色之时,眼帘处浓烟滚滚,焦木漆黑,鼻息间呛喉尘烟不绝。
一夜之间,村庄半数人口尽无,得幸之人无不投奔他乡,孤寡残弱之徒不得不接受山神要求,用一对童男童女的生命换取全村人的一份难得安宁。
也有人到百里远的寺庙中乞请高僧作法,希望收服这只自称山神的妖孽,还众人平安。
待高僧前来,得知村民疾苦,便面对山神之方向念起经文,两位小和尚处在老和尚左右,将佛珠法器等物摆放妥当,然高僧还未念完经文,山林之中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便夺目而出,村民慌忙逃命,谁也没有看清楚那团幽蓝色火焰如何引燃了高僧的袈裟,老和尚临终前只留下两个字:“天数。”
没人明白老和尚临终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也无人知晓这号称山神的孽畜是何来头,陆陆续续又请了一些法师和高僧,都逃不过那团幽蓝色的火焰——活活地烧死。
唯有一位落魄的茅山道士道破天机说:“此孽畜是修炼了三千五百年的狐狸,若再修几百年便能入列仙班,可惜了!”然而,这位道士高估自己的实力,得意忘了形,在与妖孽斗法之际,本已重伤的狐狸精趁其不备,将其杀害,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意失荆州,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山神发了怒,在杀死道士之后扔下一句话:“倘若再搅我清修,必让你们万劫不复!”
从此再没有人敢请法师或高僧前来收服妖孽,也没有任何人敢来自寻死路。
转眼二十年擦肩而过,当年呱呱坠地的小儿已经成家立业,他们都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落入山神腹中之物,口中之食。
李清,号长鸣居士,可以说他是全村人的救星,他改变了全村百年来的噩梦。
他并非村中之人,二十年前其父母不愿意交出自己唯一的小儿,怕遭全村人报复,便在火烧山连前一日夜,趁人熟睡之际,偷偷远走他乡,其间未生育一子,对他更是疼爱有加,勤苦劳作供他上学读书,而后李清不负众望考上状元,终于为朝廷效力,替主公分忧。
李清授命于此管辖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得知村庄中妖气冲天,邪魔横行,于是,忧从中来,夜不能寐,欲为造福一方却无能为力。
一日,一位富商献出自己来之不易的南海龙珠,李清本想献于当今吾皇,以谢吾皇的皇恩浩荡,然而,那一夜却做了一个怪梦。
浑浑噩噩中,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徐徐而来,晃眼一瞧,似乎是条狐狸,却看不清毛皮颜色,待其走近细看,此物却是人形。
“尔乃何人?”李清问道。
“本座便是修炼了三千五百年的山神,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座有要事相求。”
“哼,百年来你为害一方,害人性命无数,自古正邪不两立,本官断不会与尔等同流合污,恕不远送。”
狐狸见李清马上要清醒过来,忙叫住李清:“慢,大人,百年来我虽以娈童修行,但我也保此处风调雨顺已达百年,年年丰产,更无瘟病肆虐,虽有过但也有功,若你真是清廉正直,就应当为天下苍生着想,解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啊!”
“此话怎讲?”
见李清已上钩便说:“我本修炼了三千五百年,还差三百年就功德圆满,位列仙班,而我每年必须要吸食童男童女之精华方能修炼自身,若大人能以百姓为重,将南海龙珠赐与我,我便能腾云驾雾直上南天门,从而得道成仙,这正好解救了百万黎民。”
“荒唐!尔之言论荒唐无稽,龙珠乃献于吾皇之宝,岂是你区区妖孽能拥有的?”
“大人,天下乃是吾皇之天下,千万百姓玲珑玉宝皆乃吾皇之物,皇宫之中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一颗小小龙珠,吾皇又如何看得上眼?不如将此物赐与在下,圆在下仙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成仙之后,我必然报答恩公之情谊,永久守护于此,保万千生灵太平,还保恩公节节高升,得丞相之位,与吾皇分忧,造福天下!”
“倘若本官不给呢?”
“倘若大人冷血无情无心百姓死活不撒甘霖,那本座就降下滔天巨火,以当惩戒。”
“你敢威胁本官?我乃吾皇钦点知府,小小蝼蚁也敢放肆?”
“不敢,不敢,吾皇天威,在下并不敢冒犯,在下只是希望大人能够成全在下,赐得在下仙风,那在下当涕零以谢,保此地万年丰登太平!”
李清醒来满头大汗,身边父母下人忙做一团,见李清醒来无不松了口气,大叹:“祖宗保佑,儿啊,你都睡了三天三夜,总算醒了!”
李清丝毫没有听进去耳畔的声音,他回想着梦境,确信是那所谓的山神在托梦,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上盒子中的龙珠,母亲发觉儿子的异样便说:“龙珠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看死物有何意义?”
母亲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清连忙叫来两名随从,连夜上山,在村民的指示下找到了山神的洞府,李清站在一人高两人可并肩行走的洞府外,大声喊道:“本官应约送来龙珠!”
不久,洞府之中隐约能够看见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深,光线越来越强,最后在光芒的笼罩之中,一人多高的狐狸徐徐走出,由于身上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看不清她的毛色,浩大的双眸清莹晶透,九条尾巴像孔雀开屏一般四散而开,此刻一路前来的随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领路的村民也不知踪影。
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狐狸精向李清行了一礼,说:“大人来了!”
李清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说:“本官应约前来,希望山神也兑现自己的承诺。”
“一定!”
龙珠闪着蓝光从李清手中的盒子里面缓缓飞出,落进狐狸精之口,突然,狐狸全身的光芒瞬间放大,颜色越来越深沉,甚至照亮了黑暗的天穹,繁星的光线全部被狐狸身上柔和而刺目的光芒所遮掩,继而山林之中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嚎叫,惊醒了深梦中的村民,人人纷纷跑出家门睁大双眼看着远处山林中的光芒。
就在狐狸痛苦地发出一声哀嚎之后,背部赫然长出一对白色的翅膀,身形也更加高大,有两人之高,这时,天地刮��阵阵风沙,她望了望天就要乘着这股狂风而去,此刻她却低下头看着李清,李清已经吓傻呆呆看着她那双浩大的眼眸。
“恩公情谊,本仙无以回报,待我上天位列了仙班,必永守此地,保百姓年年风调雨顺,保恩公官运亨通,千年之后,为报恩公之情,我将下凡为恩公传递香火,黑石为约,石断约现。”
狐狸说完双翼煽起一阵旋风腾空而起,之后村庄千年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
老人讲完,微笑地看着村口立下的黑色无字石碑,脸上笑开了花。
李森夫妻跟着老人笑了笑,随后李森那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妻子曹万莲说:“传说而已,不见得是真的。”
“是啊,假如是真的,一千年都过去了,这块黑石头怎么还没断?”李森附和道,身为政府的医务官员,早就破除迷信,万不会相信这光怪陆离的传说,就算此段传说是生他养他的村子历史,他也只当茶饭过后的谈资。
曹万莲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他们第二个孩子,第一个是个女儿,在大城市里生的,刚满一周岁,名叫夕瑾,他们李家世代单传,李森一直想要个儿子,于是将大女儿寄托在邻居周大嫂那里,两人冒着风险跑回了老家准备偷偷将这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万一是个男孩,那么,他们李家就有了传递香火的继承人。
同乡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以至于他们回到老家过得非常惬意。
那日傍晚,李森正在市场买菜,却见一疯癫落脱,麻屣鹑衣的老道,因善卜占卦,知天数洞天机,故号天机道人,此人正念念有词,却是说出了李森一家的命数:
火棉遍开烧山野
黑石雷劈赴前约
前世作孽今时报
恩情难忘走不掉
夫妻情深共枕眠
浪子难记百日恩
抛家弃子为香火
家破人亡乱道伦
茕茕孑立徒四壁
神仙也要影相吊
李森只觉好生奇怪,但老道已然不见踪影,盖因老道之言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权只当其胡言乱语,并无深究,四句真言忘却三句,稍记“家”“火”几词。此刻,张嫂子却突然跑过来,死死抓住李森的衣袖,她满头大汗,表情急迫,一时大急难以说出话来,大呼了好几口气,才喊道:“你老婆难产!”
“什么?”李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大喝:“胡说什么,才八个月……”
“没骗你!你快跟我走!迟了怕看不到人啦!”张嫂子心急如焚拉着李森就走。
夕阳还未西下的天空漂浮着无数红火的暗云,犹如火焰正在吞噬一望无际的天穹,整个村落笼罩在一片闪亮的霞光之中,奇妙的是漫山遍野以及村落道路上数以亿计的木棉花正竞相开放,远远望去,似乎一条巨大的火龙正在喷吐熊熊焰光。
一路上,李森看见路边以及山头都开满了火红色的木棉花,数量之多,种类之繁,无以辨清,来不及奇怪这些花朵怎么就在这根本不合时令时开放,他快马加鞭赶往村子,刚至村口,天穹响起阵阵旱雷,直教人心惊胆战。
“轰隆!”一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斩下来,将无字黑石碑辟为两段,李森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加快了步伐赶往医院。
但是。
……
待李森到达医院,天色已暗,医院门口,家人正焦急地四下张望,此刻看见李森仆仆的身影,便招手喊了起来,男人们二话不说直接跑上去拉着李森的胳膊就往里跑。
李森云里雾里被人拉到手术室门口,门口处站着一身白衣的女医生,看见李森,问:“你是曹万莲家属?”
李森抹了一把汗,连连点头称:“是的!是的!孩子怎么样了?”
女医生难为地说:“病人早产,病情很不乐观,这份责任书你签了,保大还是保小,你考虑一下吧。”说着,就将责任书递到李森面前。
李森猛然一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医生递过来的责任书,竟霎那呆木了,二姐看李森神色异常,推了他一下,李森才醒悟过来,稍作考量,来不及考虑其他,李森接了那份责任书,咬牙便说:“保小的!”
李森言语一出,医院的人满脸惊愕,上了年纪的老阿姨严肃提醒道:“你可要想好咯,那可是你老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这大的没了,就真的没了!”
李森似乎没听到邻里的责怪,再度对医生肯定地说:“保小的!”
医生确认了李森的答复,手指着责任书面无表情地说:“在这个地方打个勾,下面签上你的名字!”
未等医生说完,李森匆匆地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将责任书递还给了医生,医生皱着眉头将责任书接过来,说:“你等着,我们会尽力的!”便一头扎进了手术室。
邻里只觉心头一凉,见事已至此,三三两两低声议论着,没多久竟齐齐地走了。
李森无动于衷地在手术室门口坐着,眼神不知道延伸到何方,竟充满了希翼,就这样坐着,也不知等了多久,手术室大门终于推开了,之前的女医生冷眼一瞥李森,大步而去,主刀的医生叹了口气,说:“大的没保住,小的保住了……”
李森压抑着内心的兴奋,打断医生的话问:“男的女的?”
“啊!”主刀医生回答道:“恭喜你,是个公主,但因为早产,还得在医院观察几天。”
“轰隆!”犹如一道惊雷,李森脑子顿时懵了。
主刀医生见李森模样,以为李森刚得丧妻噩耗,心情悲绝,神魂不稳,便安慰地说:“不用担心,孩子没危险,只是观察两天,要不现在和我一起看看孩子?”
李森哪里听得到医生讲话,就这样瞪大了眼睛,呆在一旁,这个变故无疑晴天霹雳,李森一脸黑线。
医生见状,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带着怜悯之心而去。
良久,李森才从木愣中醒悟,
孩子是个女的,这个变故无疑晴天霹雳,之前的紧张兴奋全部变作一脸黑线,再提不起半丝笑容。
奶奶虽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孙女,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犹如昙花一现,更可悲的是这笑容就像在演戏一样,虚假!做作!毕竟是个女的。
“赔钱货!”李森没有看襁褓中的孩子一眼,似乎呱呱坠地的女儿与他无关。
“这娘们儿就是个祸害,产不出个蛋来,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这门婚事。”爷爷抽着旱烟说。
“那时候谁知道,再说这门婚事不是你逼着紧吗?”奶奶反驳说。
“他都17岁了,还不生娃呀,我14岁的时候就生了大的啦。”
“哎呀,老头子啊,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但是现在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溺了算了。”
“我怕儿子不答应呀。”
“答不答应,由不得他做主,香火要传下去,得再给他找个。”
“我手里没钱了。”
“你这个蠢娘们儿,儿子的婚事你都不管啦?”
“我当然要管啦,但是我手里面没钱了,曹万莲那边之前就花了我一辈子的积蓄了。我看这样吧,老头子啊,你有没有存点钱?”
“我看你硬是吸血鬼呀!连我的主意也打上了。”
“不都是为了咱们儿子嘛。”
“我手里的钱也不多,是咱们的棺材钱。”
“那你看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让四个娘们凑呗。”
“他们书都没读,工作也不好,哪有钱呀?”
“女娃子读什么书,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啦,跟我们没关系啦。”
“要不让他们去借高利贷?”
“嗯,这样可以,村头有个地痞流氓专门借高利贷,你抽个时间把他们说服。”
“如果要是还不起怎么办?”
“还得起还不起跟我们有关系吗?他们借的钱不是我借的钱。”
“我就怕村头那个张瘪没收回钱来找我们算账。”
“算什么帐啊,要算,也要找娘们儿的男人去算,否则我把女儿嫁给他们干什么。”
“那行,等会儿我把孩子给溺了。”
“做的隐秘点儿,就在院子里埋啦,先别让孩子知道,事儿做完啦,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奶奶从井边打了一桶水,将夕诺抱到了厨房,扒光了婴儿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放进满是水的桶里。婴儿不断地挣扎,大声地啼哭,小小的双手拍得水花四溅。
十多分钟之后,婴儿竟然还没有沉下去,奶奶心头有点儿慌,她咬了咬牙挽起袖子把婴孩儿往水底按。
村里的人来敲门,里面似乎没有人,一会儿村民把大门踢开老人躺在地上,身体冰冷,她旁边的婴儿自顾��的玩耍着烧火的材料。
老人的葬礼没有什么排场,买了口棺材埋在了山头。李森和父亲总是争执,闹得村里的人鸡犬不宁。
“他们家不是有个女儿了吗?”事情一闹大,了事的人多了,自然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是啊,上年,我还吃过他们家孩子的满月酒呢,我还记得大女儿叫……叫什么……哦,叫夕瑾!”事情貌似闹大了。
李森不敢过于张扬,想着快点离开村庄,回到城市,免得遭灾,可是目前却有个烫手山芋。
“这东西不仅仅是个赔钱货,还是个扫把精!我看送给旁边的邻居算了,免得惹那么多麻烦!”爷爷抽着烟,一本正经地说。
李森没有开腔。
“张大哥那对夫妻都结婚五年了,还是没孩子,咱们把孩子送给他们,也圆了他们的梦,夕偌一定会过得很快乐的!”这是爷爷一个月来第一次称呼孙女儿的名字。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我就怕她将来吃苦受累的,也不知道张大哥会怎么对待夕偌?”李森说。
“张大哥两夫妻,五年没生一个娃,说不定张哥他老婆根本就不能生,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孩子送给他们,好歹以后有个送终的后人嘛,怎么会对夕偌不好呢?”
李振和老头子商量了一个晚上,定出决策,决定将夕偌送给张哥一家,由于之前也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情,张哥夫妇欢喜地接了这个孩子,从此,张哥夫妻就是夕偌的父母,夕偌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亲生父母竟然害怕灾祸将她送给了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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