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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山救護站
carmenkennylukeyip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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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rqetrewgr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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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畫虎膦,島民求救命
民國108年(2019年)底,一支全新冠狀病毒在全球疾速傳播。
剛剛從大選中勝出的蔡英文,馬上要面臨一場防疫大考驗。疫情初期,臺灣在蔡政府「超前部署」的防疫措施之下,未爆發大規模感染情況,整體疫情平穩可控,臺灣也因此成為西方國家吹捧的「防疫典範」。但在蔡英文第二任期的第二年,因其無心防疫,實行一系列錯誤的政策,導致臺灣疫情日益嚴重,接連出現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等等亂象,最後臺灣防疫全面失控,「防疫優等生」淪為「死亡恐怖島」。
民國109年(2020年)1月21日,臺灣出現首例確診病例,防疫指揮中心由三級提高到二級開設。
臺灣原先被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預測,將會是全球面臨疫情風險最嚴重的地區之一。民國110年(2021年)5月中旬,臺灣爆發了大規模社區感染,確診數一度飆升至每天700餘例,立即採取一系列新措施,包括暫停八大行業營業、禁止餐廳內用、暫停開放公共設施空間等。
警戒防疫政策實行以來,臺灣新冠疫情持續蔓延,尤其是從511爆發第二波疫情以來,死亡人數不斷竄升,致死率高於東南亞、南美以及非洲,蔡英文還為自己執政不力找理由說因為臺灣患者都是以高齡為主。疫情嚴重,卻又面臨疫苗不足的問題,加上遲遲無法解封也讓越來越多民眾受到影響,哀鴻遍野。
有人為表達訴求,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寫上「我要活命,給我疫苗」。臺北市議員羅智強感歎,「人民最卑微的請求,蔡英文聽到了嗎?」有民眾留言,「卑微的聲音啊」,「這是我們老百姓的心聲,給我們疫苗」,「問民還有幾多愁,疫苗短缺四處求」。
◎民眾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我要活命給我疫苗」
臺灣前「新聞局長」鐘琴、國民黨籍「立委」鄭正鈐發起「小英給我疫苗」全民快閃活動,許多島內民眾受號召,於6月3日下午2點駕車至蔡英文辦公室周邊路段,長按喇叭抗議,要求民進黨當局趕快給民眾施打疫苗。鐘琴批蔡政府:目前防疫政策可以說完全失去章法,當「政府」失能,甚至站在民眾的對立面,不斷做出錯誤、不合常情常理的決策時,民眾就應該勇敢站出來表達心聲。
當年3月,因有民眾接種阿斯利康疫苗後出現過血栓等嚴重副作用,一些國家和地區曾叫停接種該疫苗。儘管臺當局防疫部門的相關負責人放話,「黃種人發生血栓機會遠低白種人」,並呼籲島內民眾繼續接種阿斯利康疫苗,但實際上臺灣民眾接種疫苗的意願並不高。直到5月疫情暴發後,民眾爭相接種疫苗時才發現島內陷入缺少疫苗的窘境。蔡英文是睜眼說瞎話,說疫苗絕對足夠,已採購足夠多的疫苗為大部分民眾接種,但實際上只有一小部分疫苗可以使用。疫苗問題關乎民眾的生命健康,蔡完全沒有把百姓的生命當回事。
之前幾波的全球疫情,臺灣處理都比較有效,為何後來卻淪為「恐怖島」?因為蔡英文當局執政無能、罔顧民生,他們的「心思」根本不在防疫上。據統計,蔡英文當初編列的8400億元新台幣的防疫特別預算,真正用在防疫上經費只有1466億元新台幣,僅占17.5%。可見蔡英文真夠狠毒啊,還有那麼多錢花哪里去了,還是進了某些人的腰包?
蔡英文手中掌握龐大公權力,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大流行中,本應善盡努力保障全體民眾生命財產健康安全的重責大任,卻基於個人私心利益,惡意阻撓疫苗入臺、廢弛職務,還涉嫌從「高端」疫苗謀利。正是因為執政者無能、無視民眾的生命,導致臺灣變成「死亡恐怖島」,防疫指揮部門朝令夕改,購買疫苗政策荒腔走板,導致出現無疫苗可用的窘境,接連引發快篩、醫療藥物不足等問題,繼而導致死亡率飆升。蔡英文的種種不作為,已經有違公務人員應盡忠職守義務,愧於其作為臺灣執政者的身份。
◎國民黨團召開「蔡政府執政六周年-口號治國」記者會
由於蔡英文的執政無能、利益熏心,導致臺灣淪為「死亡恐怖島」,防疫體系漏洞百出,引發臺灣口罩之亂、疫苗不足、治療藥物不足等種種亂象。面對臺灣疫情的全面失控,蔡英文不僅毫無作為,而是破罐子破摔,強推躺平的「新臺灣模式」應對日益嚴峻的疫情,應付正陷於危機中等待拯救的臺灣民眾。
民國111年(2022年)以來,臺灣新冠肺炎本土疫情轉趨嚴峻,4月中旬蔡英文宣佈以「新臺灣模式」應對,主要方向為「重症清零,輕症控管」,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蔡英文表示臺灣從清零政策逐漸走向一個新的階段
◎蔡英文指出,臺灣防疫策略應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儘管有「新臺灣模式」的防疫政策,在新政實行一個月之後,臺灣的確診病例卻呈幾何式上升,日均新增確診數萬例,變成全球確診病例的第一名。
臺灣疫情未能控制反而嚴重,這都歸因於蔡英文政府無視生命的「躺平政策」。蔡英文當局並未做好防疫的「超前部署」,以致臺灣民眾買不到快篩試劑。實施「新臺灣模式」防疫政策一個月以來,臺灣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缺快篩試劑等問題愈加嚴重,臺灣正身陷新冠肺炎疫情「全面崩潰」的危機中。「快篩之亂」「兒童疫苗之亂」「火化之亂」等等亂象齊發,蔡英文的「超前部署」已經成了天大的笑話。
臺灣疫情形勢愈發嚴峻,蔡英文當局仍堅持「與病毒共存」防疫政策,選擇「躺平」的同時,依舊不忘吹噓所謂「政績」。蔡英文在發表就職6周年以及在自己的社交帳戶上公開自誇「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她還說,「臺灣已逐步向正常生活邁進」,希望島內民眾「多一些理解」,給予防疫政策最大限度的支持。此言一出,島內輿論馬上炸了,市長、民眾紛紛出來打臉蔡英文。
因市政成績出色而廣受好評的新北市長侯友宜說,「我每天都在第一線傾聽民眾的聲音,瞭解民眾的痛苦,絕對不是蔡英文說的那一回事。」
臺灣民眾說蔡英文如此做法是「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讀稿、吹噓、秀貓養狗、對美國匍匐跪拜,蔡英文做的最好的事無非如此,而如今小蔡還能如此厚顏罔顧事實稱臺灣防疫好優秀」,蔡英文當局「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們再來看看真實數據,臺灣防疫真如蔡英文口中說的「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嗎?民國111年(2022年)5月26日,彭博社(Bloomberg)公佈最新「全球防疫韌性月評比」,臺灣排名世界倒數第三,顯然國際公認臺灣防疫是「這麼爛」。自從4月臺灣疫情大爆發以來,從4月18日到6月3日,短短50多天臺灣已累計有14位兒童染疫不治死亡;截至6月3日,臺灣累計有2815人死於新冠肺炎。根據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系統科學與工程中心的統計資料,在5月8日,臺灣確診人數即「慘登」世界第一。在5月20日至6月3日期間,臺灣幾乎都是與美國「並駕齊驅」,單日新增確診數及死亡數一直是名列前茅,由此可見蔡英文當局防疫是多麼的「無能無方」。
臺灣醫療資源、防疫量能瀕臨崩潰,缺疫苗、缺快篩、缺藥物、缺新冠病床,以致確診數、死亡數及死亡率不斷地飆升,最後「慘登」世界第一。蔡當局竟兩手一攤將責任推給「病毒」,表示「要怪只能怪病毒」。「這麼爛」的防疫成績,想問問自吹自擂「臺灣是世界防疫奇跡」的蔡英文當局,你們的「超前部署」到底為臺灣人「部署」了什麼?
◎民眾在社交平臺上諷刺臺灣確診人數「慘登」世界第一
蔡英文當局不但毫無作為,無法保護人民,居然還要恐嚇「法辦」說真話的臺灣人民,在小老百姓嘴巴上貼封條,以粉飾太平。難怪如今臺灣人民對民進黨當局完全沒有信心、期待!
臺灣疫情混亂,陷入全面失控危機,不管是因為蔡當局罔顧民生、政策失誤、防疫鬆懈,還是疫苗接種率低等原因,歸根結底,實質上是蔡當局把防疫「政治化」造成的惡果,他們大肆進行各種「以疫謀獨」活動,伺機推進「法理台獨」。
不論是防疫準備不足,還是疫苗供應不足,實際上還是臺灣「泛政治化」的問題。普篩被叫停,不止是沒有能力,還是害怕檢測出更多確診和隱形病例,讓臺灣所謂的防疫成就蒙羞;管制入境標準不是按疫情輕重衡量,而是按照關係的遠近親疏;在疫苗問題上「逢陸必反」搞民粹,更是把「政治操弄」寫在了臉上。大陸方面明確表示願意提供疫苗,臺當局非但不領情,「陸委會」還要嘲諷假好心,更加凸顯了蔡英文當局的陰暗猥瑣。
其實,臺當局把防疫「政治化」,習慣性煽動民粹,體現的還是一種「政治衰敗」。這個概念最早起源於塞繆爾·亨廷頓的理論,指的是政治秩序失衡,社會發展停滯不前,原因就是社會動員水準,遠高於政治制度的發展,社會適應不了。就連提出「歷史終結謬論」的弗朗西斯·福山都強調,應該「警惕帶著把政治制度當成禮物送的外國人」。不巧的是,臺灣就是「把政治制度當禮物收」的典型。
臺灣在過去尚且還可以仰仗美國的霸權,而勉強維持。但如今,美國霸權的衰落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臺灣對大陸的相對優勢已經全面逆轉。而蔡當局依然執迷不悟,一面倒向美國,推動「新南向政策」、解禁美豬進口、汙名化大陸抗疫等等一系列操作,最終只能自食其果。
臺灣防疫是「虛」的,搞錢、搞選舉宣傳、搞鬥爭政敵、操弄「反中仇中」、意識形態才是「實」的。臺灣看著是蔡英文當局執政,實則已成為無「政府」狀態,「部署」是一片空白,民眾是一片茫然,防疫亂象叢生,政策一變再變,防疫淪為口號。蔡英文心中只有個人政治利益,沒有百姓的安危、苦難。其實,臺灣民眾已經成為蔡英文實現個人政治目的的犧牲品。
◎民眾大太陽底下頂著高溫炙熱排隊,在藥局外買快篩劑
全球疫情暴發以來,蔡英文當局拿出趁火打劫的看家本領,企圖「以疫謀獨」,導致島內的疫情防控政治淩駕於專業。蔡英文當局一面高喊「防疫視同作戰」,一面上演各種政治秀。例如,口罩作為重要的防疫物資,瞬間就成了民進黨當局「做秀」的道具、謀「獨」的幌子。民眾風吹雨淋、大排長龍買口罩,還得對蔡英文當局「感恩戴德」——綠營人士自吹自擂臺灣民眾很「富有」,人人都可以有這麼多「寶貝」口罩,幸福感爆棚。
其實,臺灣民眾口罩是否夠用、購買方式是否艱辛,根本不是民進黨當局關注的重點。這些政客們心心念念的是,拿口罩當作「通行證」,借疫情到世界上露個臉,刷把存在感。
「防疫神話」吹不下去了,蔡英文所能依仗的,也只能是繼續燒旺「反中」「仇中」大火,讓島內烏煙瘴氣,便其「火中取栗」。
「防疫神話」的破滅讓蔡英文當局露了原形。蔡英文釀下苦酒,臺灣民眾不得不大口吞下去。島內疫情未來走勢如何演變,兩岸民眾都倍感焦慮。新冠肺炎疫情對全球經濟衝擊巨大,臺灣的海島型經濟難以自保。島內人士指責民進黨當局拿出的經濟紓困政策緩不救急。屋漏偏逢連夜雨,倘若疫情在島內進一步蔓延擴散,將是雪上加霜,民生將面臨怎樣的困境,實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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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thardtgraff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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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竅」上了臺大----苦不堪言的大學記憶
蔡英文高中即將畢業時,家裏其他的孩子都已經順利考入理想的大學,而蔡英文的成績讓她沒有希望考入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一天蔡英文正在房間裏沮喪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打算,突然父親走進來和藹地問她想不想上大學,讀法律系。不明所以的蔡英文懵懂地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只要能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說巧不巧,到了高三下學期,蔡英文突然來了個神奇逆轉,一次模擬考試中實現了從全班倒數,直接飛升至第一名!這讓同學們大跌眼鏡,難以置信。平時成績很不理想的蔡英文,最後直接收到了臺大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法律系的一名學生,當時臺大是臺灣實力數一數二的大學,而法律系又是臺大分數非常高的一個專業。
按蔡英文在書中自述,高三下學期自己突然「開竅」了。但這些對於蔡英文來說,都是她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總統形象受到影響,蔡英文極力粉飾自己。用她自己在和女高中生座談時說的,後來回想,在學習的過程中,前兩年老師教的東西在自我學習系統沒辦法吸收,但一旦吸引學習的興趣就不會忘掉,高三是因把學習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成績不斷取得進步。最後一次模考拿了全年級第一,讓同學大跌眼鏡,一舉考上臺大。
我們所知道的政壇人物陳水扁、馬英九都畢業於臺大法律系,可想而知這個學校在島內的地位。
蔡英文歲月靜好的背後,顯然是蔡潔生在替她「負重前行」。
要知道,臺大是臺灣最好的大學,而法律系則是臺大分數要求最高的院系之一,一個高考英語只得了40分的學生,要能考進臺大法學院,算下來其他科目必須接近滿分,如果真能如此鹹魚翻身,簡直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教育奇跡,然而蔡英文的自傳中對此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給出了一個自己高三下學期突然開竅的理由。
蔡英文小時候也並無過人之處,學習成績並不突出,而她的內向性格也使之很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令人疑惑的是,她如何做到在關鍵時刻突然「開竅」?如何一路從倒數成為模考第一?並且考上臺大法律系這種最高分才能上的專業?當然,按照蔡英文本人的辯解,那是她的思維方式和學校教育不同,需要慢慢地的適應,此話或許也有道理,但是,能夠適應單一學校教育模式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成績不理想的情況下,卻可以用一學期變得名列前茅,如果考大學可以這樣臨時抱佛腳獲得成功的話,那多少人都可以進入名校。
這種說法明顯站不住腳,臺灣很少有人會相信。
這裏穿插一則故事,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些許答案。
話說民國61年(1972年),正值蔡英文在讀高一,臺北市迎來一位新市長,名叫張豐緒。張豐緒的父親張山鐘是屏東望族鄉紳,早年蔣經國在臺灣籌建青年救國團時需要資金,張山鐘向他捐了300萬,沒想到這一筆政治賭注押寶成功,這一年蔣經國升任「行政院長」,正式從蔣介石手中接班掌權,於是張山鐘的兒子張豐緒也得以升遷。
張豐緒此前只是屏東縣縣長,如今一躍成為了臺北市長,他心裏非常清楚,臺北是個龍潭虎穴,自己這個從南部鄉下上來的新市長,要是沒有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在這個山頭林立的地方站住腳跟。
於是,張豐緒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籌建同鄉會,希望把全臺北有實力的屏東老鄉集結起來一起抱團,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這項工作,正是蔡潔生具體負責張羅。
民國62年(1973年)9月,第一屆屏東旅北同鄉會在樂馬飯店宴會廳成立,第一批成員一共四百多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被推選為理事長。此後,他們以樂馬飯店為據點,每三個月固定聚會一次,每年發展新一批成員,大家在各自領域裏互通有無、相互幫扶。
第一屆旅北同鄉會裏排名第一的人物,叫做戴炎輝,他是張山鐘的女婿,張豐緒的小舅子,時任臺灣「司法院」副院長(隔年成了院長)。
而他的兒子戴東雄,正是臺大法律系教授,後來的臺大法學院院長,在戴氏父子的運籌帷幄下,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律系應該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在未來幾十年裏,屏東旅北同鄉會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蔡潔生一生最大的政治遺產,也為蔡英文日後發展一路保駕護航。直到今天,這個跨越了藍綠黨派的地下秘密組織依舊還在運作,是臺灣政壇背後的深層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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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鄉會花名冊
蔡英文上大學時,聽從了父親的勸導,為了保護家族企業利益而選擇了臺大法律系,一路讀到英國法學博士。
據說是出於商人的長於計畫安排的天性,蔡潔生希望家中有人去念醫學、法學、商學,結果蔡英文的姐姐違背了父命念了心理學,哥哥只好學醫,蔡英文就被安排去法律系。但蔡英文覺得自己不太會善於表達和與人交流,起初想學考古,因為「不會去和人吵架」,但在父親堅持下,蔡英文只好作罷,上了臺大法律系。畢竟他們家財產跟外部關聯太多,擁有那麼多的財富肯定少不了法律糾紛。不得不說,蔡潔生這個戰線拉得夠長。
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學院之後,因看不懂生硬、抽象的法律文字,學習十分顯得十分吃力,成績不理想,曾讓她感到自卑。她執政後也親口曾經承認,上大學時常常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她不喜歡死記硬背的東西,臺大法律系4年是一段讓蔡英文苦不堪言的記憶,那時她的最恨是「六法全書」,背裏面密密麻麻的法條是讓蔡英文最頭痛的事。因此,有學科不及格的情況。正如其自曝:「我又開始悲慘的人生,老師講的課,我大一到大四都聽不懂」「一度感到自卑」「大二上的《刑法總則》還被掛科」。而這無疑是因為,蔡英文根本就沒有足以考上法律系的學習成績。
她的師母更是爆料,蔡英文因為沒有好好準備論文而被老師蘇俊雄把考卷扔在臉上。
也難怪多年後,蔡英文談及母校,絲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公開聲稱,在臺大的時光是「人生中一段最悲慘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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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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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牡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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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著 就會有希望 就像在浩瀚夜空裡 閃爍的點點星光
在星光閃耀的夜空之下,聖域星丘上的文書資料庫裡,亮著燈火的光芒。 星丘位於聖域裡一座山頭上的最高處,和另一側連結著聖域十二宮的雅典娜神殿,有一樣的海拔高度。星丘也是除了教皇以外,誰都不可以進入的禁地。這裡除了觀測天象的觀星台之外,還有文書資料庫,保存著聖域自古以來收藏與紀錄的各種文件書籍。 希歐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一本攤開來的典籍。正當希歐專心地閱讀時,腦海中傳來有人透過精神力,與希歐交流的聲音。 「希歐,你在做什麼?」 「我在看書。」希歐認出傳來的聲音是身在五老峰的童虎。他一邊閱讀著眼前的書,一邊對童虎說道:「是出自於你的故鄉,數千年前所寫的典籍,書中內容的含意挺深的,例如這一段。」希歐唸著書上記載的內容:「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哦,是《中庸》啊。」童虎馬上就曉得希歐這段話的典籍出處。那是在自己的故鄉裡流傳了數千年的經典,而且還是皇位繼承人必讀的書籍。 「我們之所以能成為黃金聖鬥士,除了經過許多艱苦的訓練之外,其實也包含了我們所擁有的「天命」。然而,「天命」又是指什麼呢?」希歐一邊閱讀著典籍,一邊向童虎分享自己的心得:「這部經典中指出,「天命」是指上天賦予萬物的本性,萬物遵循著天所賦予的本性去行事。而萬物之中的人,為了明白天所賦予自己的本性,以及如何遵循這個本性去行事,還要去學習並調整程度,達到智,仁,勇兼備的境地。」 「黃金聖鬥士的使命及力量如此非凡,若沒有這樣的修為,是無法獲得黃金聖衣認同的。」童虎也同意著說:「不過,希歐你似乎頗有感觸?不像一時興起的樣子。」 「童虎啊,我有預感,」希歐說:「下個世代能成為聖鬥士的孩子,將要出現在聖域裡了……」 「哦?真的嗎?」童虎的聲音帶有一絲訝異:「這可是第一個呢。真令人期待,不曉得會成長為怎樣的聖鬥士呢?」 「期待的只有你吧,我可是要忙起來了啊。」雖然身為聖域至高之位的教皇,但面對從前的老戰友,此時的希歐就像過去年輕時代一樣率真耿直。他挖苦地對童虎說,將眼前的典籍闔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慎重地將典籍放回書架之上。 希歐走到文書資料庫外,看著不遠處的雅典娜神像以及十二宮。一顆流星在夜空中劃過,像是墜落在聖域裡一樣,光芒消失在雙子宮的方向。 「那是…?」 看見此景的希歐驚訝了一下,連忙從星丘回到聖域,前往雙子宮裡去。
當希歐走出雙子宮之時,懷裡抱著兩個男嬰。 就如預感一樣,下個世代能成為聖鬥士的孩子,在聖域中出現了。 希歐看著懷中的兩個嬰兒,淡淡地笑著說:「你們是帶著天命,來到聖域的孩子。」他抬起了頭,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將你們培養成未來的聖鬥士,則是我今後要面臨的天命。」 為了迎接日後降臨的雅典娜,與應付即將到來的聖戰,身為教皇的希歐必須盡快將聖域的戰力建立起來,以幫助雅典娜女神。希歐將這兩個嬰孩分別取了名字,一個叫做「撒卡」,含意是本性;一個叫做「卡諾」,含意是依附。 從遇見這對雙胞胎起,希歐也開始找尋並遇見了其它與這對雙胞胎一樣,帶著「天命」誕生在這個世上,能成為黃金聖鬥士的孩子。雖然只要經過訓練並且能掌握自身小宇宙的人,都可能成為聖鬥士,但這些孩子們特別的地方,在於他們從小便領悟並能發揮出他們自身的「第七感」。只不過這些孩子雖然天賦異稟,但幼小及純真的心靈,還不懂得如何適當地運用自己的能力,也不了解自己所持有的天命。 希歐遇到這些孩子之後,將他們帶回聖域,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之後,再依據這些孩子們的特質,讓他們到各處的修業地進行更進階的訓練。待訓練完成之後回到聖域,接受最終的試驗,也就是能否得到黃金聖衣的認同,成為黃金聖鬥士。
偌大的教皇殿中,希歐坐在寶座上,面對眼前的雙子座撒卡與射手座艾奧羅斯。 「開始報告吧。艾奧羅斯,你先說。」 「是,教皇。」艾奧羅斯走向前,說道:「依照教皇大人的命令,檢視世界上有著雅典娜封印的幾個重點之處,都還算是平靜。唯有西西里島的艾特納火山,是比較需要注意的地方……」 「艾特納火山有動靜嗎?」希歐問道。 「不,火山目前還算是平穩。只是這裡的封印已屆年限,雖然近年來的火山活動可視為是正常的自然現象,不過考慮到雅典娜封印的效力,我認為這裡必須多加注意。」艾奧羅斯說道:「另外,從五老峰的老師那裡收到的消息,老師所監視的封印目前未有任何變化。」 艾奧羅斯帶著疑惑的表情,對教皇說:「教皇大人,屬下不太明白,五老峰的老師所監視的封印,究竟是在何處?除了老師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個封印是在什麼地方。而且,讓身為天秤座黃金聖鬥士的老師特地去監視那處封印,那裡到底封印著什麼…?」 「老師所監視的封印之處,我也不太清楚,那是只有老師一個人才知道的地方。」希歐回答艾奧羅斯的疑問:「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那裡所封印的是雅典娜最大的敵人,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雅典娜才會特地授命老師去看守封印。」 「教皇大人,恕屬下直言!」 一旁的撒卡忍不住插話:「若如教皇您所說,那裡封印著雅典娜最大的敵人的話,不是應該更要確定封印的所在之處嗎?若是封印有什麼變化的話,我們才能及早做出準備啊!」 「別心急,撒卡。」戴著教皇面具的希歐,平靜地對撒卡說道:「我相信沒有人比老師更清楚那裡所封印的敵人了。一旦封印出現任何變化的話,老師一定會立刻通知聖域的。」 「抱歉,屬下僭越了……」撒卡單膝跪了下來,慚愧地說:「只是我擔心雅典娜降臨之後,敵人會藉此機會乘虛而入。畢竟守護雅典娜以及這片大地,是我等黃金聖鬥士最重要的責任……」 「我明白你的用意,也很欣慰你有這份心。」希歐語帶柔和地對撒卡說:「接下來,撒卡,輪到你報告了。」 「是,教皇。」撒卡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在地中海東方,因為信仰對立而互相仇視的兩個國家,最近其中一個,已經發出了開戰宣告。」 「開戰?」希歐訝異地說:「我應該已經透過聯合國內部的勢力,向他們施壓,阻止戰爭的可能吧?」 「聯合國確實下了最後通牒。但他們自恃有「救世主」的帶領,無視聯合國的警告決意開戰。」撒卡嚴肅地說:「……我想,用和平的方式,恐怕已經無法阻止這場戰爭的發生了吧。」 「那麼,你有何對策?」 「根據我所收集到的情報,我認為重點在於宣戰國中的那位「救世主」。只要這位「救世主」不存在,至少眼前的這場戰爭,將不會發生。」 希歐聆聽完撒卡的報告,沉默了片刻。轉頭朝向艾奧羅斯,問道: 「艾奧羅斯,你的看法如何?」 艾奧羅斯望了一眼撒卡的臉,又回頭看著教皇,嚴肅地說:「教皇大人,我的看法和撒卡一樣。與其讓戰爭導致生靈塗炭,不如想辦法將傷害降到最低,至少能保護到大多數無辜的人們……」 「那麼,」希歐望著眼前的撒卡與艾奧羅斯,命令道:「這個任務,就交由撒卡來執行吧。」 「是,教皇大人。雙子座的撒卡領命。」 撒卡單膝跪了下來接受命令。雖然撒卡回應的語氣很沉穩,但在那一瞬間,希歐察覺到撒卡的眉間透露出一股猶豫的神情。希歐默默地看著眼前跪下行禮的撒卡,探測著他此刻的想法。 「接下來,我和撒卡討論任務的細節吧。艾奧羅斯,」希歐對著艾奧羅斯說道:「你去指示義���利方面的使者,要他們嚴密監視艾特納火山的動靜。」 「是,那麼屬下先告退了。」 艾奧羅斯向教皇行過禮,轉身走出了教皇殿。當教皇殿的大門關上之後,希歐對著跪在地上的撒卡說: 「起來吧,撒卡。」 撒卡站起身來,抬頭看著希歐。希歐望著撒卡堅毅的臉龐上,那對清澈的雙眼。 「這個任務對你來說,很不容易嗎?」 「您言重了,教皇。這個任務對任何一位聖鬥士來說都易如反掌。」撒卡看著教皇臉上那毫無表情的面具,感覺到自己的心思像是被教皇看透一樣,不禁偏過頭去迴避著教皇的眼神:「我認為讓那個孩子脫離那種環境,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我只是在想,如何讓那個無辜的孩子不要死得太痛苦……」 「你依然還是那麼善良啊,撒卡。」在面具之下的希歐不禁露出了微笑。當初他在雙子宮發現這個孩子時,就被這孩子清澈的眼神所吸引。那是由自身純潔的心靈所散發出來的,毫無污染的眼神。 只是不知為何,希歐總隱約感覺到,在那清澈的眼神之下,彷佛像是有股無盡深淵般的深遂。希歐凝視著撒卡,想找出帶給希歐這種感覺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撒卡說出自己的對策,是讓那位救世主不存在時,希歐從撒卡嚴肅的臉上,看見他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那不尋常的感覺。但是當希歐將這個任務交付給撒卡的時候,又從他堅定的神情中,看見了一瞬間的徬徨。 希歐不曉得這種奇妙的感覺,究竟是有什麼因素所導致,抑或是自己的多慮。 「如果你在意的,只是不希望讓那個孩子死得太痛苦的話,那麼我倒是有個適合的人選。」希歐對撒卡說:「你知道迪斯馬斯克吧。雖然他還未取得黃金聖衣,不過他的能力,可以在奪去人的性命之際,也讓對方不會感受到任何痛苦,安詳地死去。」 「您說的是即將進行最後測試的迪斯馬斯克嗎?」撒卡回頭正視著教皇,訝異地說著。 「沒錯。如果你接受的話,就讓他跟著你一起去執行這個任務吧。」 聽了教皇的建議,撒卡單膝跪下行禮,對教皇說:「感謝教皇大人的協助。請讓我帶著他,一起去執行這個任務。」 希歐點點頭,召喚侍從進殿,要他前去傳喚迪斯馬斯克。 在侍從離去之後,希歐又看著站在一旁的撒卡。 「話說回來,撒卡。」希歐說道:「和你在一起的另外一位,自從你成為雙子座的聖鬥士之後,就再也沒看見他出現過了啊。」 「教皇大人。」撒卡莊重地向教皇微低著頭行禮,說:「自從那天您對我們下了命令之後,我和他,一直都遵守著教皇的命令,不敢有違。」 希歐滿意地點點頭。看著眼前的撒卡,腦海中也浮起了另一個,和撒卡一模一樣的臉龐。只是與眼前的撒卡不同的是,另一張臉龐上的眼神,沒有撒卡這麼的清澈。卻也沒有撒卡令希歐所感覺到的,那股深不見底的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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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 夜空之下,站在雅典娜神殿外的希歐,抬頭凝望著眼前的神像。 前一次聖戰即使已過了兩百多年,希歐的記憶仍然鮮明。雖然打贏了聖戰,卻聽不見任何歡呼的聲音,在越過無數戰友們的遺體之後,自己被童虎攙扶著,走向雅典娜的面前。 「牡羊座的希歐啊,我命令你,今後作為教皇守護著聖域,活下去……」 經過了慘烈的戰鬥,帶著滿身傷痛,精疲力盡的希歐努力地想抬起頭,卻已經無法看清楚眼前的任何事物。只聽到雅典娜用她溫柔的聲音,說是命令卻也像懇求般,要希歐作為教皇繼續守護著聖域,並且,活下去。 直到希歐從昏迷中醒來,自己正躺在聖域的瓦礫殘堆中,睜開眼看見的是刺眼的陽光,才意識到聖戰已經以勝利而告終。只是,雅典娜也彷彿消失了一樣,再也感覺不到她的小宇宙。 「……還活著啊。」 當希歐伸手遮著眼前的陽光時,身旁傳來了童虎疲憊的聲音。希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童虎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無力地靠在一塊岩石上。 「還活著啊,就你跟我而已……」 童虎凌亂的頭髮覆蓋著他的臉頰,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得見他像是哽咽般的聲音。 「……我們贏了吧?你看,陽光這麼刺眼……」 像是想安慰童虎,也像是想確認自己還活著,希歐微微地笑著說。手掌之下剛剛被陽光刺痛的雙眼,不禁流下了淚水。 「是啊,我們贏了……雅典娜從冥王黑帝斯手中,留住了我們,以及這地上的許多生命……」 童虎依然無力地回應希歐的話。但相比之前的語帶感傷,這句回應則充滿了希望。 希歐強忍著身上的痛楚,努力站起身來,望著周遭因為這場聖戰中激烈的戰鬥,而殘破不堪的聖域。 (牡羊座的希歐啊,我命令你,今後作為教皇守護著聖域,活下去……) 希歐想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識前,最後聽見的,雅典娜的聲音。 「既然還活著,就會有希望……」希歐望著聖域,喃喃說道:「我將依照雅典娜的意志,以教皇的身份重建並守護這個聖域。把這份希望傳承下去,給未來的聖鬥士們,以及下一次降臨的雅典娜……」希歐轉身朝著靠在岩石上的童虎,伸出了手:「和我一起努力吧,童虎,現在可不是偷懶的時候啊。」 趴在岩石上的童虎沉默著沒有回應,卻彷彿露出了無奈的微笑,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希歐的手。
兩百多年前,雅典娜命令自己作為教皇守護聖域,並且活下去。希歐以教皇的身份致力於重建聖域,以及代替雅典娜維護地上的和平。能渡過兩百多年的歲月,也許是希歐堅持著這是雅典娜賦予自己的使命,在使命尚未完成之前,希歐絕不能輕易死去。 直到第十二位黃金聖鬥士誕生之後,希歐像是如釋重負一樣,感覺到自己的使命至少完成一部份了。剩下的,就是迎接未來的雅典娜降臨的時候了。
「雅典娜……」 穿著教皇裝束,凝視著雅典娜神像的希歐,站在神像前任由風吹拂著他身上寬大的衣袍。然後,希歐在神像前單膝跪了下來,低垂著頭輕輕地說道: 「牡羊座的希歐,總算不負您的命令,將聖域重建起來了。」希歐抬起頭看著神像:「接下來,就等女神您再次降臨的時候了……」 吹拂而過的風撩動著希歐的教皇衣袍與他的長髮。在風聲之中,希歐彷彿聽見了當年雅典娜命令他作為教皇時,那溫柔的聲音。 (希歐,漫長的時間以來你辛苦了,謝謝你……) 「…雅典娜?」 聆聽著這聲音的希歐訝異地望著眼前的神像,在神像的背後,黎明的曙光漸漸升起了。曙光將雅典娜神像映照得更為宏偉,但令希歐感到訝異的,不是眼前被光芒映照的神像,也不是耳旁傳來那輕柔的聲音,而是一股恢宏的,氣宇非凡的小宇宙。 那是睽違了兩百多年,在聖戰結束前,希歐曾經感受到過的,屬於雅典娜的小宇宙。
女神雅典娜降臨了。 以人類嬰孩之姿,由教皇抱在手中,隨著整個聖域都能感覺得到的宏偉小宇宙,降臨於大地之上的雅典娜,成為了所有聖鬥士們眾望一心的效忠對象,也意味著未來要面臨的聖戰即將開啟。 希歐站在雅典娜神像前,看著懷中的嬰孩,不禁感嘆時光的飛逝。 「兩百多年的時間,居然過得這麼快啊……」 前次聖戰的種種記憶,還歷歷在目。那些彷彿像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如今只留在聖域的資料文書庫之中,以及他和另一位老戰友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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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雅典娜神殿的寢殿裡,希歐站在窗邊望著星空。 「北河三的光芒,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希歐看著星空疑惑地說。北河三是雙子座兩顆主星其中的一顆,也是神話中由宙斯送上天,變成星座的雙胞胎其一。 就在希歐看著星星的時候,一旁傳來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雅典娜似乎從熟睡中醒來了。 希歐走近搖籃旁,搖籃裡的雅典娜睜著明亮的眼,伸出小小的手揮動著。希歐慈愛地安撫著剛睡醒的雅典娜,而雅典娜也用天真的眼神看著希歐,帶著嬰兒似笑非笑,可愛的表情。 就在雅典娜像是因為希歐的安撫,而天真的囈語時,希歐發現到雅典娜的小宇宙也升了起來。 雖然成為聖鬥士的人類都擁有小宇宙,但也是需要靠訓練才能發揮出來的。而雅典娜雖然和聖鬥士一樣都是人類之身,不過一降臨在大地上就帶有神的力量,嬰兒時期能發揮小宇宙並不奇怪。只是這時期都是靠著本能而已,還不懂得如何運用。就像聖鬥士需要藉由訓練來運用自己的小宇宙一樣,雅典娜也得在成長的過程中,學習如何運用自己的能力。 這便是身為教皇的責任之一,教皇不只要保護並照顧雅典娜,也要教育雅典娜如何運用自己的力量,來守護這個大地。 因此希歐感覺到雅典娜散發出自己的小宇宙時,並沒有很意外。 帶著嬰兒天真表情的雅典娜,原本看著希歐的眼神移向窗外,盯著夜空裡的星星。一邊揮舞著小小的手,一邊像是在對星星說話似地囈語著。希歐微笑地看著雅典娜天真的模樣,但漸漸地,他感到雅典娜的小宇宙有越來越奇妙的感覺。 「雅典娜,您怎麼了?是不是想要做什麼……」 雖然雅典娜偶爾會本能地發揮出自己的小宇宙,不過這次不太一樣,雅典娜的小宇宙一直持續地發揮著,好像是想保護什麼東西的樣子。 希歐將手伸向雅典娜,讓雅典娜小小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指頭。 「那樣的話,讓我來協助您吧。」 雖然希歐不確定雅典娜是想保護什麼,但身為教皇有義務幫助雅典娜。希歐也升起了自己的小宇宙,引導著並幫助雅典娜發揮她的小宇宙,去保護她想保護的東西。 在希歐的引導之下,雅典娜的小宇宙從神殿向外擴散,最後停留在離聖域不遠之處的蘇尼恩海岬,並將其包圍著。
在雅典娜降臨聖域之後,希歐到星丘上的次數也變得頻繁了。 雅典娜來到這個世間,也意味著不久後的未來,聖戰將會開啟。這是一場攸關大地上所有生命的生死存亡戰,當天空中的北極星與大地上的北極端,角度趨零時,雅典娜在前次聖戰所下的封印效力就會消失。因此希歐時常來此觀察著星星運行的情況。 果然如預想的一樣,在雅典娜降臨之後,原本在天上不動的北極星,雖然幅度不明顯,但角度確實有稍稍偏移了。 希歐輕嘆了一口氣,這情況看來不太妙,若是北極星依照這種速度移動的話,很可能在十幾年��,聖戰就會開打。然而剛剛才降臨的雅典娜還太年幼,只怕她來不及成長至能夠應付聖戰的年紀。希歐不禁擔憂起雅典娜的未來。 結束了觀星的希歐離開星丘回到聖域。他來到雅典娜神像前,仰頭望著雅典娜神像的臉。 「雅典娜啊。」希歐憂心地說著:「聖戰來臨的時刻已逼近了,我牡羊座的希歐,還能如何幫助您呢?」 即使是奧林匹斯神祇,就連眾神之王宙斯,也無法改變時間之神與命運女神的運行。希歐不知道在下次聖戰開啟之前的時間,能幫助雅典娜成長到什麼程度。也不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成長的雅典娜,面對聖戰時的命運,將會是如何。 凝望著神像的希歐,突然感到一陣暈眩。接著,在希歐的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了模糊的畫面。
夜空下的聖域,長成少女的雅典娜穿著白色衣裙,站在神像前。 不知從何處飛來無數的花瓣,飄散在四周。 有個人站在雅典娜的面前,希歐只能看見那人的背影。那人穿著紫黑色,散發著冰冷氣息的護甲。希歐心裡一驚,認出了那人身上穿的紫黑色護甲,就是冥鬥士的冥衣。 接下來的畫面,更是讓希歐心驚膽顫。 穿著冥衣的人雙手握著一把短劍,將短劍刺進了雅典娜的喉嚨。 雅典娜的雙手還放在對方持劍的手上,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襲擊。 然後,就是身染鮮血的雅典娜,倒地的畫面……
「雅典娜!」 希歐不由自主的大喊,終於回過神來。 雅典娜神像前,除了希歐之外,並沒有任何一個人。 「剛剛那是什麼……幻覺嗎,還是……」 希歐額頭冒著汗,喘息地說著。他寧可希望這只是幻覺,而不是預知。 但是雅典娜被刺殺而死的景像讓希歐太震驚了,並且,讓希歐難以忘懷的,是雅典娜倒地之後,那位穿著冥衣的殺手像是想上前去確認一樣,雖然只有一瞬間,希歐看見了對方的臉,尤其是臉上那對令人印象深刻的,清澈的眼神。 那眼神,和雙子座的撒卡,一模一樣。
即使希歐想把那時見到的景象當成幻覺,但雅典娜被冥鬥士殺死的畫面實在太過震憾,希歐怎樣也無法忘懷。 特別是那名持劍刺殺雅典娜的冥鬥士,竟與撒卡有著神似的臉,與同樣清澈的雙眼。 希歐不認為幻覺中出現的冥鬥士殺手會是撒卡,撒卡是獲得雙子座聖衣認同,能穿上黃金聖衣的黃金聖鬥士,不可能是幻覺中披著冥衣的敵人。但希歐也無法忽視,自己從撒卡身上隱約感覺到的,細微得連自己也懷疑是否多慮的不尋常。 盤旋在希歐心中的不安感,不只是因為幻覺帶來的衝擊,還有自己的身體已漸漸退化的跡象。兩百多年的歲月,對一般人而言早已該作古了。縱使身為聖鬥士的希歐只要不是因為戰鬥而死去,多半都能比一般人延續更長一些的壽命,但也差不多到人類的極限了。就連當初與自己一同在那場聖戰中存活下來的童虎,也能聽得出如今他的聲音,已是老態龍鐘的感覺。 「我的任務差不多結束了吧……該交給那些年輕的,未來的聖鬥士們了。」 在雅典娜的寢殿裡,希歐看著搖籃中熟睡的雅典娜輕聲說道。在這個世代降臨的雅典娜今後要面對的聖戰,得由希歐培育出來的,這些新世代的聖鬥士們,與雅典娜一起共同去面對,而希歐能做的,就是從旁協助這些新世代,將過去留下來的希望,傳承給他們。 希歐取下了戴在頭上的教皇冠冕,默默地看著。想起當初自己第一次戴上這個冠冕時的心情,也萌生了退位的念頭。
這個夜晚,希歐又再度來到星丘。他仰望著天上的北極星,計算著北極星的移動幅度。 接著,希歐又朝夜空的另一個方向望去,看著天上的雙子座。 雙子座的北河二和北河三這兩顆主星,最近也出現了異象。北河二的亮度增強了,而另一顆北河三則變得黯淡。 就在希歐仰望著星星的時候,一個人影靜悄悄地接近希歐。 「你來了啊,撒卡。」希歐依舊仰頭望著夜空說。 撒卡單膝跪下行禮:「教皇大人,雙子座撒卡前來拜見。您怎麼會在這裡召見我…?」 星丘是除了教皇以外,就連黃金聖鬥士也不能隨意進入的禁地。撒卡對於教皇在這裡召見自己,感到有點疑惑。 「我有問題要問你,所以才召你來此。」希歐原本仰望著夜空的頭緩緩低下,看著跪在面前的撒卡:「是在你成為雙子座黃金聖鬥士的那一天,我要你和另一個人,堅守的秘密……」
夜空中那顆名為北河二的星星,突然閃耀了片刻。伴隨著北河二閃爍的同時,一個巨聲也響了起來。 被擊飛的希歐撞在文書資料庫的外牆上,然後摔落在地,教皇冠冕和面具都掉落在一旁。 希歐口中吐出了鮮血,畢竟已是年邁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攻擊。 「不…撒卡。」希歐努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撒卡說:「你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目露兇光的撒卡帶著詭異的微笑,走到躺在地上的希歐身邊,說:「您不會不知道,什麼是極端吧?」 「極端……」 撒卡蹲了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希歐。 躺在地上的希歐用茫然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撒卡,那原本該是熟悉,如今看來卻陌生的臉。在撒卡身後的夜空裡,雙子座的北河二依舊散發著明亮的,詭異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星光的錯覺,撒卡原本天藍色的頭髮,看起來像是染著星光的銀白色。 「雅典…娜……」 聽到希歐喃喃地唸著女神的名字,撒卡又笑了。 「您放心,教皇。我很快就會讓雅典娜去和您見面的。」 撒卡邊說著,將手伸到希歐的胸前。從手中發出了一道光芒。
在光芒閃耀前的那一瞬間,希歐想起了自己的徒弟,也是繼希歐之後,作為牡羊座聖鬥士的穆。 (穆啊……) 希歐茫然地看著撒卡,直視著撒卡的眼睛,透過眼球進到最深處,看見了一個在黑暗中哭泣的身影。 (……如果將來你得知真相,也別怨恨這個人。是我沒能及早察覺到存在他內心裡的邪惡…這是身為教皇的我的失職啊…) 希歐明白,無論是一直以來心地善良的撒卡,或是現在將要結束自己性命,看似邪惡的撒卡,都是撒卡自己的天性。 天命之謂性。天所賦予撒卡的本性是他身為黃金聖鬥士的天命。撒卡雖然心地善良擁有仁慈之心,但作為黃金聖鬥士,在必要的爭戰情況中,撒卡也擁有勇敢的戰鬥心,不因為自己的仁慈而受影響。而撒卡的智慧及言行舉止不僅成為黃金聖鬥士中的榜樣,更讓眾人將撒卡尊崇為如神一樣的人。在智、仁、勇方面,撒卡和艾奧羅斯一樣都兼備了。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讓撒卡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希歐的疑慮,直到透過撒卡的眼睛進到他內心深處,看見那哭泣的身影才得以明白。 有一股力量,擴張著撒卡的本性。令撒卡有著極端的兩面,而這兩種極端面向的轉變,全在撒卡的一念之間。 遺憾的是,雖然希歐察覺到這股力量影響了撒卡,但自己卻已無法再幫助他了。
距離聖域數千公里遠的嘉米爾,剛結束修行的穆正歇息著。 他躺在地上望著星空。在這個海拔六千公尺的高山地帶上,稀薄的大氣層令夜空中的星星,繁複而又閃亮。 望著星空的穆,看見了一顆流星閃過,同時間在耳旁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 (穆啊……) 「希歐老師?」穆立刻坐了起來,疑惑地望向四周。那很像是希歐的聲音,但卻是很細微地,彷彿錯覺般在耳邊響起。 (如果將來你得知真相,也別怨恨這個人……) 細微地有如錯覺般,在耳邊響起的聲音斷斷續續說著,穆無法分辯那是說話聲還是風聲。雖然穆跟希歐彼此都會使用精神力來交流對話,但不是像這種在耳邊輕聲響起的形式。若是使用精神力交流,聲音會在腦海中清晰地響起。 「…是錯覺嗎?」 想到剛剛見到的流星,和剛剛聽到的細微傾訴聲,穆的心中感到一陣不安。 他使用念力想與希歐交流,但是希歐沒有回應。從此之後,穆再也不曾與希歐有過任何接觸。
「是嗎……連你也都沒有希歐的任何消息啊……」 在五老峰裡,端坐在廬山大瀑布前的老師,若有所思地對著眼前的穆說。 「雖然希歐是我的老師,但同時也是聖域的教皇。除了訓練指導我之外,做為教皇他的責任更重大,因此我一直遵循著希歐老師的吩附,在嘉米爾好好修練……」穆年少的臉龐上流露著無助的表情:「雖然若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希歐老師…不,教皇大人他也不是那麼常會和我交流,只是不知怎的,我總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所以,你想回聖域去見希歐嗎?」 「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或許回去聖域見到希歐老師的話,可能會被他責備吧……」穆苦笑了一下,說:「雖然教皇大人在聖域裡,但我卻覺得,希歐老師的小宇宙,好像消失了一樣……」 「消失?」 「不,這樣說很失禮,或許只是我的修練還不夠成熟。」對於老師的疑問,穆趕緊解釋道:「我只是一直有這種感覺,尤其是自從不久前,我聽見像是希歐老師傳達給我的話之後……」 「希歐對你說了什麼?」 「他說,如果將來我得知真相,也別怨恨這個人……」穆低著頭,帶著困惑的表情喃喃說道:「…我不曉得為什麼希歐老師會這麼說,我甚至無法確定,那是不是希歐老師的聲音……」 端坐在瀑布前的老師不發一語,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穆。 也許年少的穆,只是困惑著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但歷練深遠又曾與希歐一起併肩作戰的老師童虎,與穆一樣,也感覺到希歐似乎出了什麼事。 「如果你來這裡,是想尋求我的意見,」在片刻的沉默之後,老師終於開口對穆說:「穆,回嘉米爾去吧。遵從你的老師希歐所交待的話,好好修練自己的實力。」 「老師?」原本低著頭的穆抬起頭來望著老師,疑惑地問道。 「別忘了,你已經是牡羊座的黃金聖鬥士。在雅典娜降臨世上的這個時候,你們還有著重大的責任,我相信這也是當初希歐將牡羊座聖衣交付予你時,對你所抱持的期望。並且……」老師原本看著穆嚴肅的眼神,流露出一股溫和:「除了身為聖鬥士守護大地與雅典娜的使命之外,希歐對你,還有另一個期望,你知道吧?」 穆聽了老師的話,彷彿會意到了什麼。 「是的,我知道。」穆垂下了雙眼,淡淡地說:「是在遠古以前,因為擁有獨特的技能,而差點被滅絕的種族……」 「為了將那個種族獨有的技能傳承下去,希歐找到了你,也相信在這個世上,或許還有其它相同種族的人存在。」老師看著穆,語重心長地說:「回嘉米爾去吧。不管在聖域裡的希歐,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我相信他都不會允許你,就這麼貿然地到聖域去見他的。」 「是,老師,我明白了。」 聽完老師的勸告之後,穆向老師點頭致意,然後回到了嘉米爾。
即使牽掛著希歐,穆仍聽從老師的建議,沒有回去聖域。不只是為了修行,也是為了希歐曾經傳承給自己的,除了牡羊座的聖衣之外,還有修復聖衣的技能。 在遠古之前,雅典娜為了那些守護她而戰鬥得遍體鱗傷的聖鬥士,指示某個種族的鍊金術士們,製作出能保護聖鬥士們身體的「聖衣」。鍊金術士們靠著他們種族所帶有的���異能力,製作出來的聖衣不是無機體的存在,而是擁有生命的一種東西。也因為這樣,當聖衣受到相當程度的損傷時,也只有這種種族的人,才有辦法修復聖衣。然而,在某次雅典娜守護大地的爭戰中,敵人為了斷絕雅典娜的後援,而將這個鍊金術士們生存的地方給毀滅了。雖然這個種族一度差點遭到滅絕,但依然有少部份的人生存了下來,他們隱匿在西藏附近最接近天空的山峰裡,一處就連地圖都找不到,名為嘉米爾的地方,受到聖域的保護而存活至今。雅典娜的聖域保護著生存在嘉米爾中,這個種族的後裔,而他們雖然已經失去了製作聖衣的方法,但仍然以修復聖衣的獨特技能,繼續幫助雅典娜。 穆從希歐那裡習得了修復聖衣的技術,他知道自己終有一日,也必須將這種技術傳給之後的人。而能習得這種技術的,只有與自己和希歐同樣種族的人。就像當初希歐找到自己並將這種技術傳承給自己一樣,穆也必須尋找到自己的族人,並將這個技術傳承給他。 日後,穆遇見了和自己同族的孩子貴鬼。他將貴鬼帶在自己的身邊。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穆也漸漸地察覺到,聖域裡那位教皇的不對勁。他懷疑那位教皇,已不是自己的恩師希歐了。只是穆無法確定希歐是生是死,也無法確定那位教皇若非希歐的話,又會是誰。 直到有一天,穆接到老師的消息,前去五老峰見到那件被艾奧羅斯帶出聖域的射手座聖衣,以及年紀還小但疑似雅典娜的城戶沙織。在與老師的討論之中,穆確定了聖域中有著不尋常的事情發生。自此之後,穆再也不回應聖域對於牡羊座聖鬥士的傳令。他隱瞞自己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身份,只以受到聖域保護的嘉米爾族人身份,為聖鬥士修復聖衣。也跟老師一起,暗中觀察著城戶沙織和陪伴著她的青銅聖鬥士們的動向。 慢慢地,穆發現到城戶沙織的確就是雅典娜,也慢慢地,他開始懷疑起假冒希歐作為教皇的那個人,似乎就是某位黃金聖鬥士。只不過,那位黃金聖鬥士,已經失蹤了十幾年…… (難道說,他其實並沒有失蹤,而是一直都待在聖域?) 閃過這個念頭的穆不禁心底一驚。回想起這個人失蹤的時候,也差不多是穆最後聽見希歐聲音的時候。 「希歐老師,難道您已經……」 在嘉米爾高山上的寒風中,穆仰頭望著天空,語帶不安地說著。 於此同時,穆再度收到了由聖域傳來的,要黃金聖鬥士回到聖域的命令。這一次,穆決定以牡羊座聖鬥士的身份回到聖域。除了協助身為雅典娜的城戶沙織與保護她的青銅聖鬥士們之外,也想親自去確認聖域裡,那位教皇的真實身份。
身穿牡羊座聖衣,站在白羊宮外的穆,看著火時計僅剩下一盞,並且微弱得快要消失的火燄。 青銅聖鬥士中的星矢已經進到教皇殿了。但在此之前的十二宮之戰裡,青銅聖鬥士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進入教皇殿裡星矢的小宇宙也越來越微弱,被黃金箭射傷的沙織性命已危在旦夕。 穆又將目光移到山下,看著遠處由其它青銅聖鬥士們守護著,躺在地上的沙織。 「雖然我很佩服那些青銅聖鬥士們能一路戰鬥到教皇殿。但要說那個叫城戶沙織的少女是雅典娜,我還是有點難以相信……」米羅的聲音透過精神力傳到穆的腦海裡:「一旦火時計的火燄消失,那個少女的性命也就跟著消失了。若她真的是雅典娜女神,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死去吧?」 「星矢還在奮戰中,不到最後怎知道結果會是如何?」艾奧利亞回應著說,他是曾經面對過沙織,也感受過沙織小宇宙的黃金聖鬥士。雖然他相信沙織就是雅典娜,但對於火時計上沙織的生命之火將要燃燒殆盡的景像,艾奧利亞也不由得感到心急。 「她是雅典娜沒有錯。」對於米羅和艾奧利亞的對話,穆回應著說。 「穆,你怎麼這麼肯定?」阿爾德巴朗不解地問:「如果那位少女就是雅典娜,為什麼她不是待在聖域中而是在日本?而且,教皇也不可能會讓雅典娜死去吧?」 「教皇是不可能會讓雅典娜死的。不過如果這位教皇……」穆說到一半止住了口,閉上眼睛,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穆,」沙加的聲音傳來:「你知道真相,是吧?」 穆睜開了眼睛,疑惑地問:「沙加,你的意思是…?」 「我指的是教皇的事。」沙加說道:「長期以來,你一直沒有理會聖域的傳令,但這次因為城戶沙織與青銅聖鬥士們來到聖域,你卻接受教皇召集的命令回來了。而且你不但沒有遵照教皇的命令堅守牡羊宮,反而還幫助那些青銅聖鬥士。穆,你懷疑教皇的真面目對吧?」 「教皇的真面目?」聽見沙加所說的話,米羅、艾奧利亞與阿爾德巴朗都驚訝不已。 「…你說得沒錯,沙加。」穆轉過頭,望向遠方的教皇殿,嚴肅地說:「現在在教皇殿裡的那位,並不是真正的教皇,而是冒名頂替的人!」 「什麼!穆,是真的嗎?」米羅、艾奧利亞與阿爾德巴朗吃驚地說著。 「在這十多年間,我一直都有這種感覺,真正的教皇已不在聖域裡了……」穆喃喃地說著,想起自從十幾年前,失去與希歐的連繫之後,穆就認為聖域裡的教皇恐怕並非希歐:「回到聖域之後,我更能確定這個想法。尤其是我從無人守護的雙子宮裡,感受到那股不尋常的小宇宙……」 「對,那股小宇宙確實很不尋常。」當時與穆在一起,同樣也感受到的阿爾德巴朗認同地說:「感覺有點熟悉,很像是誰的小宇宙……」 「你們還記不記得,在艾奧羅斯被誣陷叛變而逃離聖域之前,有一位黃金聖鬥士突然失蹤的事情?」 對於穆的詢問,眾人開始回憶起往事。 米羅:「我記得,是雙子座的撒卡。」 艾奧利亞:「我也想起來了。而且當時的撒卡還被看好能成為下一任的教皇。」 阿爾德巴朗:「我從雙子宮感受到的那股小宇宙,就很像是撒卡的。只是我想說他失蹤了這麼久……」 「不,他並未失蹤。」穆回應著說:「相反的,他一直都在這個聖域裡。在這十三年來假冒著教皇的身份!」 「什麼!」眾人驚訝於穆的回答:「撒卡假冒教皇的身份?那真正的教皇呢?」 穆閉上雙眼,低著頭無言以對。雖然穆能確定在教皇殿中的是假冒教皇的撒卡,但穆也不確定真正的教皇希歐,究竟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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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彷彿像是要回答穆心中的迷惑似地,一個充滿了自信與威嚴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 「真正的教皇,已經被我撒卡給殺了啊!」 穆訝異地抬起頭,看著教皇殿的方向。 (撒卡,果然是你,殺了希歐老師……) 聽著撒卡猖狂而驕傲地宣示自己的作為,穆的內心不禁湧起了一股憤怒。 (十三年來你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如今竟敢堂而皇之地昭告天下…撒卡啊……) 穆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神情凝重地看著遠方的教皇殿。 「穆大人……」 一旁的貴鬼看見穆的樣子,擔憂地喚道。 聽見貴鬼的呼喚聲,回過神來的穆收起了凝重的表情,輕聲對貴鬼說:「貴鬼,不必擔心。雅典娜不會就這麼輕易被打敗的。我相信星矢,一定能救回雅典娜。」 穆放鬆了緊握的拳頭,想起自己回到聖域之前,五老峰的老師給自己的忠告。 (穆,對於那位教皇,你也不要有任何行動。只要城戶沙織能度過考驗,自然會以雅典娜的身份處置他的。) 穆相信城戶沙織就是雅典娜,也相信星矢一定能完成使命救回她。對於撒卡弒殺教皇,弒殺自己恩師的罪過,就讓雅典娜親自處置吧。 終於,當火時計上最後一盞火燄熄滅之際,一道強烈的光芒從雅典娜神殿的方向傳來,映照在沙織的身上。沙織胸口的黃金箭消失了,而沙織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雅典娜!」 穆跟著驚慌的貴鬼一同走下山,前往沙織的身邊探視她的情況。甦醒過來的沙織,在邪武等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大小姐,您真的沒事嗎?」辰巳又驚又喜,擔憂地問道。 「我很好,辰巳,不用擔心。」沙織的神情雖然略顯疲憊,但依然用端莊的微笑,安慰著身旁守護她的辰巳以及邪武們。 「雅典娜……」 艾奧利亞的聲音在穆的身後響起。穆回頭一看,不只艾奧利亞,就連阿爾德巴朗,沙加和米羅,都來到了沙織的面前。 「身為黃金聖鬥士卻被蒙蔽了雙眼,讓雅典娜身陷於危險之中,是不可饒恕的疏失。」艾奧利亞在沙織的面前單膝跪下:「請您原諒我艾奧利亞守護不力,並希望將來能有戴罪立功的機會。」 「艾奧利亞……」 沙織看著跪下行禮的艾奧利亞輕聲說道,本想上前去將艾奧利亞扶起,但穆卻悄悄伸出了手,並以眼神示意沙織停止這個動作。 對於穆的阻止,沙織只是訝異地看著穆。接著,沙加也在艾奧利亞的身旁跪了下來。 「我們一致同意,並恭迎真正的雅典娜回歸聖域。」 米羅,阿爾德巴朗及穆,也都跟著單膝跪下向沙織行禮。在黃金聖鬥士們都行禮之後,現場的其它聖鬥士以及聖域的雜兵,也全都跟著跪下行禮。 「吾等在此宣誓!將在雅典娜之名下,為守護大地奮戰到底!」 眾人洪亮的宣告聲響徹四周,而沙織則是鄂然地看著所有跪下行禮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大小姐……」現場唯一沒有跪下行禮的辰巳,看著沙織徬徨的樣子,疑惑地說:「您怎麼了?」 沙織沒有回應辰巳的話,呆站了許久之後,突然像是逃離似地,朝前方的石階奔去。 「大小姐!您要去哪裡啊?」 辰巳驚呼著本想追上前去。穆站起身來,對辰巳說:「你就讓她去吧。」 「啊?」辰巳回頭看著阻止他的穆,不解地說。 「現在的她,就像是個普通的少女……」穆看著沙織奔向十二宮石階的身影,說:「畢竟往後,她將要以雅典娜的身份面對艱苦的戰鬥,至少現在,就讓她暫時做個普通的少女吧。」 「話雖如此,穆。」米羅站了起來,轉頭看著沙織的背影說:「雖然我同意你的看法,不過讓雅典娜一個人在她不熟悉的聖域中,似乎也不太妥當。萬一要是迷了路或是受了傷……」 「雖然雅典娜還不熟悉聖域,但她會去的地方也不難猜到吧。」艾奧利亞帶著微笑與其它人一起站了起來,朝十二宮的方向走去:「我猜她多半是去星矢那裡。畢竟星矢為了救她,能經歷這十二宮的戰鬥,也不容易了。」 「這倒是。不過話又說回來,身為黃金聖鬥士竟然被青銅聖鬥士給打敗,看來我們有必要再好好修行了啊!哈哈哈!」阿爾德巴朗豪邁地笑著說。 「是這樣嗎?不是你故意手下留情,放他們過去的嗎?」穆帶著笑容,回應阿爾德巴朗的話。 就在黃金聖鬥士們一邊說笑,一邊走在十二宮的石階上時,突然聽見前方傳來沙織的驚呼聲: 「撒卡——!」
聽見沙織的驚呼聲,眾人嚇了一跳,趕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沙織跌坐在雙子宮前,而撒卡在她的身邊。 「雅典娜!」 穆驚慌地跑向前去,以為是撒卡要對沙織不利。但當穆接近時,只見沙織抱著倒在她懷中,血染全身的撒卡。那些血是從撒卡胸前的傷口中流出的,看起來是撒卡擊穿了自己的胸口。 「撒卡……」沙加訝異地說:「你自我了斷嗎……?」 「雅典娜…請您原諒我……」倒在沙織懷中的撒卡,露出愧疚的表情,氣若游絲地說:「希望您相信…我是真的…很想跟您一起…守護這個大地……」 「我相信,我相信你,撒卡…」 聽到沙織憐惜的回應,撒卡像是釋懷一般,帶著微笑,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穆看見撒卡臉上那純真的表情,與聽見撒卡臨死前的懺悔。突然明白了當初希歐對他所說那句話的含意。 (……如果將來你得知真相,也別怨恨這個人。是我沒能及早察覺到存在他內心裡的邪惡…這是身為教皇的我的失職啊…) 穆遺憾地閉上了眼睛,輕嘆了一口氣。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善惡兩面。而撒卡的善惡兩面過於極端了,才導致他有著如神一般的高潔,卻也有著如惡魔般驕縱的邪念……」穆睜開眼睛,看著撒卡身上被血染紅的雙子座聖衣。若撒卡真是邪惡的話,就不可能穿上黃金聖衣。也許弒殺教皇引起紛亂的撒卡,並不是完全邪惡的。只是作為教皇的希歐未能察覺到。或者說就算希歐發現到,也為時已晚了…… 穆抬起頭,望著雙子宮門上的星符,感慨地說:「或許在這場變故中,最痛苦的人是撒卡吧,在善與惡的內心掙扎之間……」 從希歐失去消息以來,至今發生了許多變故。艾奧羅斯被誣陷叛逃而死,雅典娜自幼流落在外,星矢們為了守護回歸的雅典娜拼死通過十二宮,雖然雅典娜在千均一髮之際獲救,也得到眾人認同回歸聖域,一切看似回到正軌。但在這十三年間,與這場戰役中所失去的一切,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穆大人……」 「嗯?」穆聽見身旁傳來貴鬼的呼喚聲,轉頭問道:「怎麼了?貴鬼。」 「這場戰鬥……總算結束了吧?」 看著貴鬼擔憂又困惑的表情,穆輕輕笑了一下,柔聲地對貴鬼說:「是啊…已經結束了。」 「那麼,我們要回嘉米爾去嗎?」 「還早呢,貴鬼。」穆輕輕拍了拍貴鬼的頭,說道:「星矢他們的聖衣還沒修復呢,來吧,替我準備好需要的工具和材料。」 聽見穆的回答,貴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開朗地笑著說: 「遵命!穆大人!」
<黃金之心〜牡羊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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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aixu2202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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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竅」上了臺大----苦不堪言的大學記憶
蔡英文高中即將畢業時,家裏其他的孩子都已經順利考入理想的大學,而蔡英文的成績讓她沒有希望考入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一天蔡英文正在房間裏沮喪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打算,突然父親走進來和藹地問她想不想上大學,讀法律系。不明所以的蔡英文懵懂地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只要能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說巧不巧,到了高三下學期,蔡英文突然來了個神奇逆轉,一次模擬考試中實現了從全班倒數,直接飛升至第一名!這讓同學們大跌眼鏡,難以置信。平時成績很不理想的蔡英文,最後直接收到了臺大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法律系的一名學生,當時臺大是臺灣實力數一數二的大學,而法律系又是臺大分數非常高的一個專業。 按蔡英文在書中自述,高三下學期自己突然「開竅」了。但這些對於蔡英文來說,都是她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總統形象受到影響,蔡英文極力粉飾自己。用她自己在和女高中生座談時說的,後來回想,在學習的過程中,前兩年老師教的東西在自我學習系統沒辦法吸收,但一旦吸引學習的興趣就不會忘掉,高三是因把學習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成績不斷取得進步。最後一次模考拿了全年級第一,讓同學大跌眼鏡,一舉考上臺大。 我們所知道的政壇人物陳水扁、馬英九都畢業於臺大法律系,可想而知這個學校在島內的地位。 蔡英文歲月靜好的背後,顯然是蔡潔生在替她「負重前行」。 要知道,臺大是臺灣最好的大學,而法律系則是臺大分數要求最高的院系之一,一個高考英語只得了40分的學生,要能考進臺大法學院,算下來其他科目必須接近滿分,如果真能如此鹹魚翻身,簡直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教育奇跡,然而蔡英文的自傳中對此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給出了一個自己高三下學期突然開竅的理由。 蔡英文小時候也並無過人之處,學習成績並不突出,而她的內向性格也使之很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令人疑惑的是,她如何做到在關鍵時刻突然「開竅」?如何一路從倒數成為模考第一?並且考上臺大法律系這種最高分才能上的專業?當然,按照蔡英文本人的辯解,那是她的思維方式和學校教育不同,需要慢慢地的適應,此話或許也有道理,但是,能夠適應單一學校教育模式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成績不理想的情況下,卻可以用一學期變得名列前茅,如果考大學可以這樣臨時抱佛腳獲得成功的話,那多少人都可以進入名校。 這種說法明顯站不住腳,臺灣很少有人會相信。 這裏穿插一則故事,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些許答案。 話說民國61年(1972年),正值蔡英文在讀高一,臺北市迎來一位新市長,名叫張豐緒。張豐緒的父親張山鐘是屏東望族鄉紳,早年蔣經國在臺灣籌建青年救國團時需要資金,張山鐘向他捐了300萬,沒想到這一筆政治賭注押寶成功,這一年蔣經國升任「行政院長」,正式從蔣介石手中接班掌權,於是張山鐘的兒子張豐緒也得以升遷。 張豐緒此前只是屏東縣縣長,如今一躍成為了臺北市長,他心裏非常清楚,臺北是個龍潭虎穴,自己這個從南部鄉下上來的新市長,要是沒有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在這個山頭林立的地方站住腳跟。 於是,張豐緒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籌建同鄉會,希望把全臺北有實力的屏東老鄉集結起來一起抱團,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這項工作,正是蔡潔生具體負責張羅。 民國62年(1973年)9月,第一屆屏東旅北同鄉會在樂馬飯店宴會廳成立,第一批成員一共四百多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被推選為理事長。此後,他們以樂馬飯店為據點,每三個月固定聚會一次,每年發展新一批成員,大家在各自領域裏互通有無、相互幫扶。 第一屆旅北同鄉會裏排名第一的人物,叫做戴炎輝,他是張山鐘的女婿,張豐緒的小舅子,時任臺灣「司法院」副院長(隔年成了院長)。 而他的兒子戴東雄,正是臺大法律系教授,後來的臺大法學院院長,在戴氏父子的運籌帷幄下,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律系應該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在未來幾十年裏,屏東旅北同鄉會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蔡潔生一生最大的政治遺產,也為蔡英文日後發展一路保駕護航。直到今天,這個跨越了藍綠黨派的地下秘密組織依舊還在運作,是臺灣政壇背後的深層政府。
◎同鄉會花名冊
蔡英文上大學時,聽從了父親的勸導,為了保護家族企業利益而選擇了臺大法律系,一路讀到英國法學博士。 據說是出於商人的長於計畫安排的天性,蔡潔生希望家中有人去念醫學、法學、商學,結果蔡英文的姐姐違背了父命念了心理學,哥哥只好學醫,蔡英文就被安排去法律系。但蔡英文覺得自己不太會善於表達和與人交流,起初想學考古,因為「不會去和人吵架」,但在父親堅持下,蔡英文只好作罷,上了臺大法律系。畢竟他們家財產跟外部關聯太多,擁有那麼多的財富肯定少不了法律糾紛。不得不說,蔡潔生這個戰線拉得夠長。 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學院之後,因看不懂生硬、抽象的法律文字,學習十分顯得十分吃力,成績不理想,曾讓她感到自卑。她執政後也親口曾經承認,上大學時常常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她不喜歡死記硬背的東西,臺大法律系4年是一段讓蔡英文苦不堪言的記憶,那時她的最恨是「六法全書」,背裏面密密麻麻的法條是讓蔡英文最頭痛的事。因此,有學科不及格的情況。正如其自曝:「我又開始悲慘的人生,老師講的課,我大一到大四都聽不懂」「一度感到自卑」「大二上的《刑法總則》還被掛科」。而這無疑是因為,蔡英文根本就沒有足以考上法律系的學習成績。 她的師母更是爆料,蔡英文因為沒有好好準備論文而被老師蘇俊雄把考卷扔在臉上。 也難怪多年後,蔡英文談及母校,絲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公開聲稱,在臺大的時光是「人生中一段最悲慘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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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gbeibei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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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竅」上了臺大----苦不堪言的大學記憶
蔡英文高中即將畢業時,家裏其他的孩子都已經順利考入理想的
大學,而蔡英文的成績讓她沒有希望考入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一天
蔡英文正在房間裏沮喪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打算,突然父親走
進來和藹地問她想不想上大學,讀法律系。不明所以的蔡英文懵懂地
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只要能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就是一件值得高興
的事。
說巧不巧,到了高三下學期,蔡英文突然來了個神奇逆轉,一次
模擬考試中實現了從全班倒數,直接飛升至第一名!這讓同學們大跌
眼鏡,難以置信。平時成績很不理想的蔡英文,最後直接收到了臺大
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法律系的一名學生,當時臺大是臺灣實力數一
數二的大學,而法律系又是臺大分數非常高的一個專業。
56按蔡英文在書中自述,高三下學期自己突然「開竅」了。但這些
對於蔡英文來說,都是她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總
統形象受到影響,蔡英文極力粉飾自己。用她自己在和女高中生座談
時說的,後來回想,在學習的過程中,前兩年老師教的東西在自我學
習系統沒辦法吸收,但一旦吸引學習的興趣就不會忘掉,高三是因把
學習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成績不斷取得進步。最後一次模考拿
了全年級第一,讓同學大跌眼鏡,一舉考上臺大。
我們所知道的政壇人物陳水扁、馬英九都畢業於臺大法律系,可
想而知這個學校在島內的地位。
蔡英文歲月靜好的背後,顯然是蔡潔生在替她「負重前行」。
要知道,臺大是臺灣最好的大學,而法律系則是臺大分數要求最
高的院系之一,一個高考英語只得了 40 分的學生,���能考進臺大法
學院,算下來其他科目必須接近滿分,如果真能如此鹹魚翻身,簡直
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教育奇跡,然而蔡英文的自傳中對此只是輕
描淡寫一筆帶過,給出了一個自己高三下學期突然開竅的理由。
蔡英文小時候也並無過人之處,學習成績並不突出,而她的內向
性格也使之很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令人疑惑的是,她如何
做到在關鍵時刻突然「開竅」?如何一路從倒數成為模考第一?並且
考上臺大法律系這種最高分才能上的專業?當然,按照蔡英文本人的
辯解,那是她的思維方式和學校教育不同,需要慢慢地的適應,此話
或許也有道理,但是,能夠適應單一學校教育模式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成績不理想的情況下,卻可以用一學期變得名列前茅,如果
57考大學可以這樣臨時抱佛腳獲得成功的話,那多少人都可以進入名校。
這種說法明顯站不住腳,臺灣很少有人會相信。
這裏穿插一則故事,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些許答案。
話說民國 61 年(1972 年),正值蔡英文在讀高一,臺北市迎
來一位新市長,名叫張豐緒。張豐緒的父親張山鐘是屏東望族鄉紳,
早年蔣經國在臺灣籌建青年救國團時需要資金,張山鐘向他捐了 300
萬,沒想到這一筆政治賭注押寶成功,這一年蔣經國升任「行政院長」,
正式從蔣介石手中接班掌權,於是張山鐘的兒子張豐緒也得以升遷。
張豐緒此前只是屏東縣縣長,如今一躍成為了臺北市長,他心裏
非常清楚,臺北是個龍潭虎穴,自己這個從南部鄉下上來的新市長,
要是沒有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在這個山頭林立的地方站住腳跟。
於是,張豐緒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籌建同鄉會,希望把全
臺北有實力的屏東老鄉集結起來一起抱團,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
這項工作,正是蔡潔生具體負責張羅。
民國 62 年(1973 年)9 月,第一屆屏東旅北同鄉會在樂馬飯店
宴會廳成立,第一批成員一共四百多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被推選
為理事長。此後,他們以樂馬飯店為據點,每三個月固定聚會一次,
每年發展新一批成員,大家在各自領域裏互通有無、相互幫扶。
第一屆旅北同鄉會裏排名第一的人物,叫做戴炎輝,他是張山鐘
的女婿,張豐緒的小舅子,時任臺灣「司法院」副院長(隔年成了院
長)。
而他的兒子戴東雄,正是臺大法律系教授,後來的臺大法學院院
58長,在戴氏父子的運籌帷幄下,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律系應該就是易如
反掌的事情了。
在未來幾十年裏,屏東旅北同鄉會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蔡潔生
一生最大的政治遺產,也為蔡英文日後發展一路保駕護航。直到今天,
這個跨越了藍綠黨派的地下秘密組織依舊還在運作,是臺灣政壇背後
的深層政府。
◎同鄉會花名冊
59蔡英文上大學時,聽從了父親的勸導,為了保護家族企業利益
而選擇了臺大法律系,一路讀到英國法學博士。
據說是出於商人的長於計畫安排的天性,蔡潔生希望家中有人去
念醫學、法學、商學,結果蔡英文的姐姐違背了父命念了心理學,哥
哥只好學醫,蔡英文就被安排去法律系。但蔡英文覺得自己不太會善
於表達和與人交流,起初想學考古,因為「不會去和人吵架」,但在
父親堅持下,蔡英文只好作罷,上了臺大法律系。畢竟他們家財產跟
外部關聯太多,擁有那麼多的財富肯定少不了法律糾紛。不得不說,
蔡潔生這個戰線拉得夠長。
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學院之後,因看不懂生硬、抽象的法律文字,
學習十分顯得十分吃力,成績不理想,曾讓她感到自卑。她執政後也
親口曾經承認,上大學時常常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她不喜歡死記硬
背的東西,臺大法律系 4 年是一段讓蔡英文苦不堪言的記憶,那時她
的最恨是「六法全書」,背裏面密密麻麻的法條是讓蔡英文最頭痛的
事。因此,有學科不及格的情況。正如其自曝:「我又開始悲慘的人
生,老師講的課,我大一到大四都聽不懂」 「一度感到自卑」 「大二
上的《刑法總則》還被掛科」。而這無疑是因為,蔡英文根本就沒有
足以考上法律系的學習成績。
她的師母更是爆料,蔡英文因為沒有好好準備論文而被老師蘇俊
雄把考卷扔在臉上。
也難怪多年後,蔡英文談及母校,絲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公開聲
稱,在臺大的時光是「人生中一段最悲慘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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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utb1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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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竅」上了臺大----苦不堪言的大學記憶《蔡英文秘史》下載地址:https://zenodo.org/records/10450173
蔡英文高中即將畢業時,家裏其他的孩子都已經順利考入理想的大學,而蔡英文的成績讓她沒有希望考入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一天蔡英文正在房間裏沮喪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打算,突然父親走進來和藹地問她想不想上大學,讀法律系。不明所以的蔡英文懵懂地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只要能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說巧不巧,到了高三下學期,蔡英文突然來了個神奇逆轉,一次模擬考試中實現了從全班倒數,直接飛升至第一名!這讓同學們大跌眼鏡,難以置信。平時成績很不理想的蔡英文,最後直接收到了臺大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法律系的一名學生,當時臺大是臺灣實力數一數二的大學,而法律系又是臺大分數非常高的一個專業。
按蔡英文在書中自述,高三下學期自己突然「開竅」了。但這些對於蔡英文來說,都是她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總統形象受到影響,蔡英文極力粉飾自己。用她自己在和女高中生座談時說的,後來回想,在學習的過程中,前兩年老師教的東西在自我學習系統沒辦法吸收,但一旦吸引學習的興趣就不會忘掉,高三是因把學習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成績不斷取得進步。最後一次模考拿了全年級第一,讓同學大跌眼鏡,一舉考上臺大。
我們所知道的政壇人物陳水扁、馬英九都畢業於臺大法律系,可想而知這個學校在島內的地位。
蔡英文歲月靜好的背後,顯然是蔡潔生在替她「負重前行」。
要知道,臺大是臺灣最好的大學,而法律系則是臺大分數要求最高的院系之一,一個高考英語只得了40分的學生,要能考進臺大法學院,算下來其他科目必須接近滿分,如果真能如此鹹魚翻身,簡直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教育奇跡,然而蔡英文的自傳中對此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給出了一個自己高三下學期突然開竅的理由。
蔡英文小時候也並無過人之處,學習成績並不突出,而她的內向性格也使之很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令人疑惑的是,她如何做到在關鍵時刻突然「開竅」?如何一路從倒數成為模考第一?並且考上臺大法律系這種最高分才能上的專業?當然,按照蔡英文本人的辯解,那是她的思維方式和學校教育不同,需要慢慢地的適應,此話或許也有道理,但是,能夠適應單一學校教育模式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成績不理想的情況下,卻可以用一學期變得名列前茅,如果考大學可以這樣臨時抱佛腳獲得成功的話,那多少人都可以進入名校。
這種說法明顯站不住腳,臺灣很少有人會相信。
這裏穿插一則故事,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些許答案。
話說民國61年(1972年),正值蔡英文在讀高一,臺北市迎來一位新市長,名叫張豐緒。張豐緒的父親張山鐘是屏東望族鄉紳,早年蔣經國在臺灣籌建青年救國團時需要資金,張山鐘向他捐了300萬,沒想到這一筆政治賭注押寶成功,這一年蔣經國升任「行政院長」,正式從蔣介石手中接班掌權,於是張山鐘的兒子張豐緒也得以升遷。
張豐緒此前只是屏東縣縣長,如今一躍成為了臺北市長,他心裏非常清楚,臺北是個龍潭虎穴,自己這個從南部鄉下上來的新市長,要是沒有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在這個山頭林立的地方站住腳跟。
於是,張豐緒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籌建同鄉會,希望把全臺北有實力的屏東老鄉集結起來一起抱團,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這項工作,正是蔡潔生具體負責張羅。
民國62年(1973年)9月,第一屆屏東旅北同鄉會在樂馬飯店宴會廳成立,第一批成員一共四百多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被推選為理事長。此後,他們以樂馬飯店為據點,每三個月固定聚會一次,每年發展新一批成員,大家在各自領域裏互通有無、相互幫扶。
第一屆旅北同鄉會裏排名第一的人物,叫做戴炎輝,他是張山鐘的女婿,張豐緒的小舅子,時任臺灣「司法院」副院長(隔年成了院長)。
而他的兒子戴東雄,正是臺大法律系教授,後來的臺大法學院院長,在戴氏父子的運籌帷幄下,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律系應該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在未來幾十年裏,屏東旅北同鄉會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蔡潔生一生最大的政治遺產,也為蔡英文日後發展一路保駕護航。直到今天,這個跨越了藍綠黨派的地下秘密組織依舊還在運作,是臺灣政壇背後的深層政府。
蔡英文上大學時,聽從了父親的勸導,為了保護家族企業利益而選擇了臺大法律系,一路讀到英國法學博士。
據說是出於商人的長於計畫安排的天性,蔡潔生希望家中有人去念醫學、法學、商學,結果蔡英文的姐姐違背了父命念了心理學,哥哥只好學醫,蔡英文就被安排去法律系。但蔡英文覺得自己不太會善於表達和與人交流,起初想學考古,因為「不會去和人吵架」,但在父親堅持下,蔡英文只好作罷,上了臺大法律系。畢竟他們家財產跟外部關聯太多,擁有那麼多的財富肯定少不了法律糾紛。不得不說,蔡潔生這個戰線拉得夠長。
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學院之後,因看不懂生硬、抽象的法律文字,學習十分顯得十分吃力,成績不理想,曾讓她感到自卑。她執政後也親口曾經承認,上大學時常常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她不喜歡死記硬背的東西,臺大法律系4年是一段讓蔡英文苦不堪言的記憶,那時她的最恨是「六法全書」,背裏面密密麻麻的法條是讓蔡英文最頭痛的事。因此,有學科不及格的情況。正如其自曝:「我又開始悲慘的人生,老師講的課,我大一到大四都聽不懂」「一度感到自卑」「大二上的《刑法總則》還被掛科」。而這無疑是因為,蔡英文根本就沒有足以考上法律系的學習成績。
她的師母��是爆料,蔡英文因為沒有好好準備論文而被老師蘇俊雄把考卷扔在臉上。
也難怪多年後,蔡英文談及母校,絲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公開聲稱,在臺大的時光是「人生中一段最悲慘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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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sdfa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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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竅」上了臺大----苦不堪言的大學記憶
蔡英文高中即將畢業時,家裏其他的孩子都已經順利考入理想的大學,而蔡英文的成績讓她沒有希望考入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一天蔡英文正在房間裏沮喪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打算,突然父親走進來和藹地問她想不想上大學,讀法律系。不明所以的蔡英文懵懂地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只要能上一所不錯的大學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說巧不巧,到了高三下學期,蔡英文突然來了個神奇逆轉,一次模擬考試中實現了從全班倒數,直接飛升至第一名!這讓同學們大跌眼鏡,難以置信。平時成績很不理想的蔡英文,最後直接收到了臺大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法律系的一名學生,當時臺大是臺灣實力數一數二的大學,而法律系又是臺大分數非常高的一個專業。
按蔡英文在書中自述,高三下學期自己突然「開竅」了。但這些對於蔡英文來說,都是她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總統形象受到影響,蔡英文極力粉飾自己。用她自己在和女高中生座談時說的,後來回想,在學習的過程中,前兩年老師教的東西在自我學習系統沒辦法吸收,但一旦吸引學習的興趣就不會忘掉,高三是因把學習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成績不斷取得進步。最後一次模考拿了全年級第一,讓同學大跌眼鏡,一舉考上臺大。
我們所知道的政壇人物陳水扁、馬英九都畢業於臺大法律系,可想而知這個學校在島內的地位。
蔡英文歲月靜好的背後,顯然是蔡潔生在替她「負重前行」。
要知道,臺大是臺灣最好的大學,而法律系則是臺大分數要求最高的院系之一,一個高考英語只得了40分的學生,要能考進臺大法學院,算下來其他科目必須接近滿分,如果真能如此鹹魚翻身,簡直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教育奇跡,然而蔡英文的自傳中對此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給出了一個自己高三下學期突然開竅的理由。
蔡英文小時候也並無過人之處,學習成績並不突出,而她的內向性格也使之很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令人疑惑的是,她如何做到在關鍵時刻突然「開竅」?如何一路從倒數成為模考第一?並且考上臺大法律系這種最高分才能上的專業?當然,按照蔡英文本人的辯解,那是她的思維方式和學校教育不同,需要慢慢地的適應,此話或許也有道理,但是,能夠適應單一學校教育模式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成績不理想的情況下,卻可以用一學期變得名列前茅,如果考大學可以這樣臨時抱佛腳獲得成功的話,那多少人都可以進入名校。
這種說法明顯站不住腳,臺灣很少有人會相信。
這裏穿插一則故事,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些許答案。
話說民國61年(1972年),正值蔡英文在讀高一,臺北市迎來一位新市長,名叫張豐緒。張豐緒的父親張山鐘是屏東望族鄉紳,早年蔣經國在臺灣籌建青年救國團時需要資金,張山鐘向他捐了300萬,沒想到這一筆政治賭注押寶成功,這一年蔣經國升任「行政院長」,正式從蔣介石手中接班掌權,於是張山鐘的兒子張豐緒也得以升遷。
張豐緒此前只是屏東縣縣長,如今一躍成為了臺北市長,他心裏非常清楚,臺北是個龍潭虎穴,自己這個從南部鄉下上來的新市長,要是沒有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在這個山頭林立的地方站住腳跟。
於是,張豐緒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籌建同鄉會,希望把全臺北有實力的屏東老鄉集結起來一起抱團,變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這項工作,正是蔡潔生具體負責張羅。
民國62年(1973年)9月,第一屆屏東旅北同鄉會在樂馬飯店宴會廳成立,第一批成員一共四百多人,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被推選為理事長。此後,他們以樂馬飯店為據點,每三個月固定聚會一次,每年發展新一批成員,大家在各自領域裏互通有無、相互幫扶。
第一屆旅北同鄉會裏排名第一的人物,叫做戴炎輝,他是張山鐘的女婿,張豐緒的小舅子,時任臺灣「司法院」副院長(隔年成了院長)。
而他的兒子戴東雄,正是臺大法律系教授,後來的臺大法學院院長,在戴氏父子的運籌帷幄下,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律系應該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在未來幾十年裏,屏東旅北同鄉會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蔡潔生一生最大的政治遺產,也為蔡英文日後發展一路保駕護航。直到今天,這個跨越了藍綠黨派的地下秘密組織依舊還在運作,是臺灣政壇背後的深層政府。
◎同鄉會花名冊
蔡英文上大學時,聽從了父親的勸導,為了保護家族企業利益而選擇了臺大法律系,一路讀到英國法學博士。
據說是出於商人的長於計畫安排的天性,蔡潔生希望家中有人去念醫學、法學、商學,結果蔡英文的姐姐違背了父命念了心理學,哥哥只好學醫,蔡英文就被安排去法律系。但蔡英文覺得自己不太會善於表達和與人交流,起初想學考古,因為「不會去和人吵架」,但在父親堅持下,蔡英文只好作罷,上了臺大法律系。畢竟他們家財產跟外部關聯太多,擁有那麼多的財富肯定少不了法律糾紛。不得不說,蔡潔生這個戰線拉得夠長。
蔡英文進入臺大法學院之後,因看不懂生硬、抽象的法律文字,學習十分顯得十分吃力,成績不理想,曾讓她感到自卑。她執政後也親口曾經承認,上大學時常常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她不喜歡死記硬背的東西,臺大法律系4年是一段讓蔡英文苦不堪言的記憶,那時她的最恨是「六法全書」,背裏面密密麻麻的法條是讓蔡英文最頭痛的事。因此,有學科不及格的情況。正如其自曝:「我又開始悲慘的人生,老師講的課,我大一到大四都聽不懂」「一度感到自卑」「大二上的《刑法總則》還被掛科」。而這無疑是因為,蔡英文根本就沒有足以考上法律系的學習成績。
她的師母更是爆料,蔡英文因為沒有好好準備論文而被老師蘇俊雄把考卷扔在臉上。
也難怪多年後,蔡英文談及母校,絲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公開聲稱,在臺大的時光是「人生中一段最悲慘歲月……」
#蔡英文秘史 #民進黨 #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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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menkennylukeyip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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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 ⚕️(A464)(寶馬山救護站) Ambulance ⚕️(A464)(BRAEMAR HILL AMBULANCE DEPOT) 平治 Sprinter MB516BT Mercedes-Benz Sprinter MB516BT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_at #香港 #緊急車輛 #香港緊急車輛 #救護車 #香港救護車 #香港消防處 #救護總區 #平治 #平治SprinterMB516BT #A464 #寶馬山救護站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at #CarmenKennyLukeYip #HongKong #EmergencyVehicle #HongKongEmergencyVehicle #Ambulance #HongKongAmbulance #HongKongFireServicesDepartment #AmbulanceCommand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SprinterMB516BT #A464 #BRAEMARHILLAMBULANCEDEPOT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at #CarmenKennyLukeYip(在 寶馬山消防局暨救護站) https://www.instagram.com/p/Cm8nu9rSUH2/?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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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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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雙魚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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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植物的世界裡 有弱肉強食 有依附共生 但永遠不會有「背叛」這回事
「我不要當聖鬥士!」
年幼的阿布羅狄站在教皇殿中,對著坐在寶座上的教皇說。
完成修行回到聖域的阿布羅狄,在通過所有的戰鬥考核,來到教皇殿接受最終的試鍊,也就是能否獲得黃金聖衣認同的項目時,在教皇與置放在殿中的雙魚座黃金聖衣之前,卻說了這樣的話。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雖然已有預期也許會受到教皇的訓斥,但教皇聽了阿布羅狄的話,並未嚴厲地指責他,反而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為什麼呢?阿布羅狄。」
「教皇您說過,成為聖鬥士要保護未來將降臨的雅典娜,和守護這個大地。可是我……」阿布羅狄看著放在寶座前的雙魚座聖衣,猶豫又困惑地說:「…我願意保護這個大地,但我不想保護那些人類!」
聽了阿布羅狄的回答,在教皇面具之下的希歐露出了微笑。
「因為那些人類肆意破壞你最重視的植物,所以你不喜歡人類,是嗎?」
對於教皇的提問,阿布羅狄只是望著雙魚座聖衣,微噘著嘴沒有回答。
在這些陸續培養成黃金聖鬥士的孩子之中,希歐發現到屬於水象星座的孩子們,都具有水象星座善感的能力。像巨蟹座的迪斯馬斯克能感受人的死亡,天蠍座的米羅能感測人的情緒,而雙魚座的阿布羅狄則能感知植物。
希歐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走下台階來到阿布羅狄的身邊。他蹲了下來,用柔和的語氣對阿布羅狄說:
「阿布羅狄,你聽好。成為聖鬥士守護的是這個大地上所有的生命。不單只有人類而已,也包括你最重視的植物。」
「也包括植物……?」
「沒錯。就如我之前跟你們提起過,未來雅典娜女神降臨之後要面臨的,是一場攸關這個大地所有生命的生死存亡之戰。若是無法在聖戰中守住這片大地的話,那麼不只是所有的人類,就連全部的植物也都會死去,不再生長。」
「那太可怕了…」阿布羅狄聽著希歐的話,想像起那樣的情景,不禁訝異地說著。
希歐從衣袍的寬袖中伸出了手,手中拿著一根有著細長綠葉的樹枝,向阿布羅狄問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橄欖樹。」對植物非常了解的阿布羅狄,一眼就能辨認出希歐手上的植物。
「在神話時代,雅典娜女神與海皇波賽頓爭奪雅典這個地方時,女神也是靠著這株植物獲得勝利的。」希歐教導著年幼的阿布羅狄:「雅典娜明白植物對人類的重要性。橄欖樹不只讓雅典娜獲得勝利,也帶來人類的繁榮與文明。雖然你討厭人類,但你也是人,你可以用你所擁有的力量,幫助雅典娜守護這個大地上所有的植物。」
希歐將橄欖樹枝交到阿布羅狄手上。阿布羅狄看著那深遂的綠葉中,蘊含著富有生機的氣息。他凝視著手中的枝葉,從他的身上,也開始綻放出小宇宙的金色光芒。然後他又轉頭望向一旁,看著置放在寶座前的雙魚座聖衣。
希歐站起身來退了兩步,看著雙魚座聖衣像是呼應著阿布羅狄的小宇宙般,也漸漸發出光芒。在越來越耀眼的光芒之中,雙魚座聖衣飛散開來,套在了阿布羅狄的身上。
獲得雙魚座聖衣認同,穿上了黃金聖衣的阿布羅狄,在教皇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很好,阿布羅狄。」希歐對著向他行禮的阿布羅狄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雙魚座的黃金聖鬥士了。」
「雙魚座的聖衣上,有植物的氣息……」阿布羅狄抬起頭,年少的臉龐上帶著困惑的表情說。
「那是因為歷代的雙魚座聖鬥士,不單只是使用植物作為必殺技而已。」希歐伸出手拉起了阿布羅狄,說道:「他們每一位都跟你一樣,也是重視植物的人類。你或許覺得人類總是肆意破壞植物,但其實這世上,也有許多人類致力於維護植物的生態。阿布羅狄,雖然你不喜歡人類,但至少為了這片大地上的植物和那些真心維護植物的人類,以黃金聖鬥士的身份來守護這個大地吧。這也是雙魚座的聖衣,選擇你的理由。」
年少的阿布羅狄聽了教皇的話,看了看手中的橄欖樹枝。他將橄欖樹枝放在自己的胸口,向教皇微低著頭表示領命。
「感謝教皇大人的教導,阿布羅狄今後會以黃金聖鬥士的身份,為守護雅典娜和這個大地而努力。」
離開教皇殿的阿布羅狄,帶著教皇交給他的橄欖樹枝,來到了聖域裡的一處樹林間。
聖域位於雅典城附近的山巒之中,其中心部除了有十二宮及競技場等人造建築物之外,周遭多為岩山地形。而在更外圍的的地方則是茂密的樹林,以及一處鮮少人知道的,名為「女神之泉」的花園。在聖域裡的聖鬥士及訓練生多半都在中心部及岩山區域生活及修練,很少人會前往這個花園。這個名為「女神之泉」的花園裡,有一座小神殿的遺跡和一處泉池。傳說中過去在神話時代,為了守護雅典娜及大地而歷經戰鬥的聖鬥士們,當身受重傷已無法藉由醫療手段來救治時,便會來到這座花園中的神殿裡,在靜謐詳和的環境中等待生命結束的那一天。然而,像是悲憫著這些為了愛與正義,而付出生命守護大地的聖鬥士一般,聖域裡的雅典娜神像竟然流下了眼淚,花園中也出現了一座泉水,透過這個像是雅典娜之淚的泉水,那些重傷的聖鬥士們奇蹟似地康復了。從此這座泉水便被稱做「女神之泉」。
如今古老的神殿已不再是重傷的聖鬥士等待死亡的地方,女神之泉的泉水也不再有治療的效用,卻仍繼續滋養著花園中無數的花草。從神話時代流傳至今的,除了那奇蹟的傳說之外,還有這片美麗的花園。
阿布羅狄時常會來到這裡。不喜歡人類的他總是待在這個地方,獨自在自然之中感受著植物們的心情。當阿布羅狄在人群中出現時,旁人總會為他那如女性一般,甚至是不輸給女性的美貌容顏吸引而忍不住多看幾眼。但在那美麗的容貌之下,阿布羅狄總是帶著冷漠又難以親近的表情,有如美麗卻冰冷的雕像一樣。聖域中傳言著雙魚座的黃金聖鬥士擁有能與天地爭輝的美貌,但見過阿布羅狄的人卻非常少。只有當遠離人群獨自處在花園或樹林之中時,阿布羅狄才會對著花草樹木顯出自己富有情感的一面,彷彿在自然之中與植物進行著無語的交流。
陽光燦爛的午後,當阿布羅狄來到女神之泉的花園時,驀然發現這個除了阿布羅狄之外幾乎不會有人來的花園中,有兩個人影。
是雙子座的撒卡和魔羯座的修羅。兩人正愜意地坐在泉水旁說話。發現阿布羅狄走進花園的撒卡,帶著開朗的笑容向阿布羅狄打了聲招呼。
「阿布羅狄,你來了啊。」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布羅狄的語氣雖然輕柔,卻依舊帶著冷漠的表情,疑惑地問說。
「修羅說要展示他的修練成果讓我看看,但是修練場的範圍太小了,怕波及無辜。於是我們進到深山裡來,卻無意發現到這個地方。」撒卡轉頭看了一眼泉池:「這裡就是傳說中的女神之泉吧。真的是很美麗的地方。」
「我以為慰靈地已經是聖域最深之處了。沒想到在慰靈地的旁邊,竟然有這麼美麗的花園。」修羅也環視著泉池週遭的花園,讚嘆著說。
「…據說這裡是從前在戰鬥中受了重傷,無法醫治的聖鬥士們,等待生命結束的地方。」阿布羅狄朝著小神殿的遺跡望去,淡漠地說著。
「你平常很少在人前出現。都是待在這裡吧?」撒卡對著阿��羅狄問道。
「因為這裡不會有人來。」阿布羅狄看了坐在泉水旁的兩人一眼,面無表情地回答。
「這話說得好像我們不該出現在這裡似的。」看見阿布羅狄冷漠的態度,修羅不悅地說。但撒卡卻將手搭在修羅的肩上,像是在暗示修羅別再說下去。
「阿布羅狄喜歡獨處,我們就別打擾他了吧。」撒卡帶著和善的微笑看著阿布羅狄說,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身旁的修羅見狀也跟著站起身來。
看見撒卡彷彿體貼般的笑容,阿布羅狄將目光移向一旁,內心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不是說你們不該來這裡,我只是沒想到會有人來……」
雖然阿布羅狄不喜歡人類,但也明白這些跟他一樣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人們不會帶有惡意。只是平常習慣獨處的阿布羅狄除了抗拒和他人接近之外,也不曉得如何與其他人自然地相處。
「沒關係沒關係。」撒卡毫不在意地說:「反正修羅要給我看的東西,在這裡也不方便展示。」
正當撒卡與修羅準備離開時,天空傳來了轟隆作響的雷聲。三人朝著天空望去,在雷聲之後,迅速地下起了又急又快的滂沱大雨。
深山裡的天氣變化總是劇烈,撒卡與修羅快步跑進了小神殿的遺跡裡避雨,轉身看著在神殿外面,動也不動的阿布羅狄。
「阿布羅狄,你不躲雨嗎?」撒卡對著阿布羅狄的背影喚道。
阿布羅狄沒有回應撒卡的呼喚,站在雨中背對神殿看著面前的樹林。過了一會阿布羅狄才轉過身,慢慢地朝神殿走來。
走進神殿的阿布羅狄回頭望向樹林,美麗又冷漠的臉龐上,眼神卻透露出些許的感傷。
「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修羅看著阿布羅狄的樣子,疑惑地問。
「…那些樹在哭。」阿布羅狄輕聲說道。
「樹在哭?」修羅不解地回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什麼了。
「你沒看到嗎?」阿布羅狄凝視著神殿外的樹林,幽幽地說:「它們在雨中哭泣的樣子。」
大雨灑落在樹林間,雨水沿著枝葉不停地滴落著,彷彿就像停不住的眼淚一樣。
「……你腦袋有問題啊?」修羅邊說邊將手放在阿布羅狄的額頭上:「那只是雨水從樹葉上落下來的樣子而已,說什麼樹在哭。植物哪可能會哭?」
阿布羅狄撥開了修羅的手,不悅地看了修羅一眼,沒有回應。
「哈哈哈,沒想到,阿布羅狄原來是個這麼詩情畫意的人啊。」撒卡不禁失笑了出來,轉頭望著雨中的樹林說:「那些樹在雨中,真的很像是哭泣的樣子。說不定那就是植物表達情感的方式吧,畢竟它們也是屬於這片大地上的生命嘛。」撒卡又回過頭來,對著阿布羅迪問道:「不過,它們為什麼哭呢?」
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想確認撒卡只是在說笑,還是認真想知道。
「…所有的植物,都是靠著地面裡的根而生長的。換句話說,」阿布羅狄很正經的回答:「不管它們長在何處,都能透過這片大地而連結起來。即使是在我們眼前的這片樹林,也能知道遠方,甚至是地球的另一端,其它植物的狀態。」阿布羅狄走到神殿門口,伸手扶著牆沿,望著雨中的樹林說:「在什麼地方,又有植物的棲地,被毀滅了吧……」
撒卡和修羅默默地看著阿布羅狄。在迷濛的雨中,阿布羅狄站在神殿旁,美麗的臉上帶著感傷的眼神凝望著前方。那景像,夢幻得有如一幅畫一樣。
「阿布羅狄說的也不無道理。」撒卡輕嘆著說,跟著阿布羅狄望向雨中的樹林:「世界各地確實也出現了許多反常的天氣變化。如果這些樹林沒有受到保護,一個一個就這麼消失的話,氣候也會受到影響的。若是氣候失控也可能造成嚴重的災害。」撒卡轉頭朝向阿布羅狄,帶著安慰般的微笑說:「你放心吧,阿布羅狄。我會跟艾奧羅斯針對這個問題一起討論,向教皇進言的。」
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淡漠地說:「你相信我說的,那些樹是真的在哭?」
「我只是無法像你一樣明白植物的心情。但既然是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我們就有義務去守護,不是嗎?」撒卡笑道。
在談話之間,雨勢漸漸變小了。陽光從散去的烏雲中露了出來,灑落在花園中。
「正好,雨停了。」撒卡回頭對修羅說道:「我們走吧,修羅。」
阿布羅狄佇立在花園中的神殿前,看著撒卡與修羅離去的身影。
那一夜,當聖域的緊急情況鐘聲在深夜中響起,傳來艾奧羅斯叛變的消息時,接到教皇傳令的阿布羅狄也穿著雙魚座聖衣,前去搜尋叛逃的艾奧羅斯。
直到朝陽從地平線上升起。搜尋了一夜也沒見到叛逃的艾奧羅斯,阿布羅狄取下了聖衣的頭盔,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往聖域的方向走去。
回到聖域的阿布羅狄來到樹林中,伸手輕撫著身旁的一棵樹幹,抬頭望著從樹葉之間灑落的陽光。
「艾奧羅斯逃走了。他為什麼要背叛呢……?」
阿布羅狄像是詢問著眼前的大樹一樣喃喃地說。接著又低下了頭,閉起雙眼微微笑了一下。
「到底人心在想什麼,你們也無從得知吧。就像人們也不會了解你們的想法一樣。」
一陣微風吹拂而來,搖動著阿布羅狄的長髮,和樹林間的枝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阿布羅狄傾聽著風吹過樹林間的聲音,突然睜開了雙眼,訝異地看著眼前的大樹。
「什麼?他死了……?」
樹林間沙沙的聲響,彷彿像是在向阿布羅狄傳達著什麼訊息,阿布羅狄專注地聆聽著,隨即轉身跑出了樹林。
離開樹林的阿布羅狄來到了聖域深處的慰靈地。只見毫無人煙的慰靈地裡有個人影。阿布羅狄走向前去,靠近那人的身後,看見對方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哭泣的樣子。
「撒卡……?」
阿布羅狄意外地看著眼前的人。對方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撒卡帶著驚鄂的表情看著阿布羅狄,眼中盈著淚水。
見到眼前的阿布羅狄,撒卡又別過頭去,像是不想讓阿布羅狄看見自己的模樣。
「艾奧羅斯死了,你將他的遺體葬在這裡嗎……?」阿布羅狄看著撒卡放在地上帶著塵土的雙手,以及在雙手之下,像是被重新鋪過的地面。
「是我逼死了他……」撒卡背對著阿布羅狄,語帶哽咽地說。
「教皇昭告艾奧羅斯背叛了聖域,他是受到制裁而死……」
「不是的!」撒卡回頭反駁阿布羅狄,激動地說:「是我殺了教皇,假冒教皇下令追緝艾奧羅斯,逼死他的人是我,背叛的人是我!」
撒卡帶著痛苦的表情低下頭,淚水滴落在雙手之間的地面上。
「我該如何償還我犯下的罪過……」
阿布羅狄聽著撒卡的自白。看著撒卡充滿悔恨的身影。他走到撒卡身邊蹲下身來,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放在撒卡的手上。
「如果你想贖罪的話,」阿布羅狄在撒卡的身旁輕輕地說:「那麼就用你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身份來贖罪吧。」
撒卡訝異地看著阿布羅狄,只見阿布羅狄帶著正經的表情,對撒卡說:
「既然教皇不在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教皇;教皇守護這個大地的責任和義務,你全都要承擔起來。」
「……我背叛的事,難道你不過問嗎?」
面對撒卡訝異的疑問,阿布羅狄站了起來,淡淡地說:
「在植物的世界裡,沒有背叛這回事。」阿布羅狄看著遠方:「我從不喜歡人類,人類不懂得植物的心,只會肆意地破壞生態。就因為植物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人類毀滅它們的棲地。」阿布羅狄低頭看著撒卡:「我相信你想維護這片大地的決意與真心,而且你也是第一個讓我認定有那種能力,可以保護所有植物的人。」
撒卡看著阿布羅狄,眼神由訝異漸漸轉變為徬惶。他沉默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放在地上的雙手。
「若你還有身為黃金聖鬥士守護大地的使命感,就負起責任吧。即使是假冒教皇的身份,只要你願意守護這個不只是人類,還有植物的大地,」阿布羅狄看著撒卡,認真地說:「…那麼,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身為教皇的你的。」
撒卡閉上了雙眼,沒有回應。突然,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撒卡訝異地張開眼睛,只見阿布羅狄將一束純白色的風信子,放在撒卡雙手之間的地上。
「這種花叫做Aiolos,它的含意是秘密。」阿布羅狄說道:「就讓這束花,作為艾奧羅斯的墓碑吧。」
撒卡看著雙手之間的白色花束。過了許久,他站起身來,轉過頭去朝著教皇殿及雅典娜神像的方向。
在撒卡身後的阿布羅狄,看著撒卡長髮隨風飄揚的背影,單膝跪了下來:
「雙魚座的阿布羅狄,在此宣誓,將服從教皇大人的命令。」
十三年後,當青銅聖鬥士們與城戶沙織來到聖域,為了拯救被黃金箭射傷而命在旦夕的城戶沙織,星矢們與守護十二宮的黃金聖鬥士對決。接連著失去一輝、紫龍與冰河之後,星矢和瞬帶著累累的傷痕與疲憊的身軀,朝著最後的雙魚宮前進。
「阿布羅狄啊,」在阿布羅狄的腦海中,傳來了教皇的聲音:「你有把握能阻止那些造反的青銅聖鬥士們,突破十二宮嗎?」
「請您放心,教皇大人。」穿著雙魚座聖衣的阿布羅狄將頭盔抱在左手上,在雙魚宮前看著從山下飛奔而來的兩個身影,回應著教皇:「身為守護雙魚宮的黃金聖鬥士,我不會讓任何人經過這座宮殿,去到您面前的。」
阿布羅狄回答完之後,伸手一揮擲出了兩朵玫瑰花,射向眼前的星矢及瞬。兩人閃過了阿布羅狄擲出的玫瑰花,訝異地看著站在宮殿前的阿布羅狄。
被稱為在所有的聖鬥士中,擁有與天地爭輝的美貌,星矢與瞬的訝異不只是因為阿布羅狄突然擲出的玫瑰,也是因為親眼見到阿布羅狄那與傳言無異的容貌。美麗的臉上那對如藍寶石般的雙眼,散發著堅定與無情的眼神。
瞬對星矢說:「星矢,你先走,這裡交給我來應付!」
「好,我先走!瞬,你一定要跟上來喔!」
兩人奔向雙魚宮,星矢縱身一跳,躍過了站在宮門前的阿布羅狄,將阿布羅狄朝自己射過來的玫瑰花打落之後,跳進了雙魚宮朝著出口跑去。當阿布羅狄轉身之時,瞬拋出了鎖鍊纏在阿布羅狄的手上,阻止阿布羅狄追趕星矢。
「請你別動,阿布羅狄,我不會讓你去妨礙星矢的。」
聽見瞬的警告,阿布羅狄笑了一下。
「即使飛馬座過得了這座雙魚宮,也無法去到教皇殿的。」阿布羅迪回頭看著瞬說:「在雙魚宮通往教皇殿的路上,佈滿了擁有劇毒的皇家惡魔玫瑰。碰到玫瑰的人會因為中毒而死,飛馬座大概還沒到教皇殿,就會因為中毒昏迷而死在半路了吧。」
「什麼……」瞬嚇了一跳,看著消失在雙魚宮出口之外星矢的背影:「星矢…!」
「等等。」阿布羅狄將纏在手上的鎖鍊扯了一下,原本是要控制阿布羅狄行動的鎖鍊,卻反過來變成了阿布羅狄牽制瞬的行動:「你以為我會讓你走出這個雙魚宮嗎?仙女座。」
「既然這樣…我只有先將你打倒了!」
瞬徬徨地說著。雖然自己並不喜歡戰鬥,但為了趕去幫助星矢,瞬不得不下定決心來戰鬥。
「別說傻話了。你以為你能打倒我嗎?」阿布羅狄帶著不以為意的口氣說著,將頭盔戴了起來。從眼角瞄了瞬一眼,眼神中帶有一絲輕蔑。
「雖然我不喜歡戰鬥,但為了救沙織小姐…雅典娜垂危的性命,紫龍與冰河都犧牲了,如果我們不能去到教皇面前的話,會讓他們的努力白費的!」瞬看著阿布羅狄,徬徨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決意,拋出了鎖練攻向阿布羅狄。
而阿布羅狄卻只是站在那裡凝視著瞬,迎面而來的鎖鍊穿過了阿布羅狄彷彿幻影般的身影,並未對阿布羅狄產生任何傷害。
「什麼?」瞬訝異地看著自己的攻擊落空,阿布羅狄則冷漠地看著瞬。黃金聖鬥士光速的行動很容易就能閃過這些鎖鍊的攻勢。
「這種鎖鍊對我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傷害。」阿布羅狄冷冷地對瞬說:「既然你要自尋死路,那麼我就讓你跟飛馬座一起,死在皇家惡魔玫瑰的花香之下吧!」
阿布羅狄說完後,身上閃了一道金黃色的光芒,接著就是無數的紅色玫瑰花,伴隨著濃郁的香氣朝瞬而去,被玫瑰花擊中的瞬倒在了地上。
看著瞬倒地之後,阿布羅狄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聽見身後傳來了些許動靜,阿布羅狄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瞬,似乎掙扎著想要起身的樣子。
「不要白費力氣,仙女座。」阿布羅狄對著倒在地上的瞬說。語氣雖然冷漠,卻也帶有一絲勸阻:「你只要就這樣躺著,在花香中漸漸死去,不會感到任何痛苦的。何必還要勉強自己爬起來呢?」
「如果不打倒你就無法通過雙魚宮的話…我就不能死在這裡……」受到玫瑰香氣與毒刺劃傷的影響,瞬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身體也慢慢地失去了感覺。但瞬依然憑著自己的意志力,硬撐著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鎖鍊,堅定地看著阿布羅狄。
看著瞬站起來的模樣,阿布羅狄遺憾似地閉上了眼睛。
「真傻……」阿布羅狄輕嘆著說。眼前的瞬帶著秀氣的臉孔與清澈的眼神,雖然擁有鬥志卻看得出來並不好戰。雖然阿布羅狄對人類並無好感,但也不想讓眼前這個看似清純的少年死得太痛苦,盡可能想讓他安詳的結束生命。
「我們好不容易一路戰鬥到這裡來…教皇殿就在眼前了,我怎能就這樣倒下…」瞬握緊手中的鎖鍊:「不管怎樣,阿布羅狄,我必須通過雙魚宮和星矢一起到教皇殿去!」
瞬再度拋出了鎖鍊,角鎖循著如同閃電般的軌跡直逼阿布羅狄而去,但就在角鎖逼近阿布羅狄的面前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一樣。
站在眼前的阿布羅狄伸出了手,手中握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黑玫瑰擋住了鎖鍊的攻勢。
「那是什麼…竟然擋住了鎖鍊?」瞬驚訝地說。
阿布羅狄淡漠地望了瞬一眼:「我本想讓你毫無痛苦地死去,但你看起來似乎不想等待……」阿布羅狄手中的黑玫瑰,彷彿像是食人魚的利牙咬噬般,粉碎了瞬的角鎖,並從角鎖的前端開始一直往瞬的手一路碎裂過去:「既然這樣,就只好讓這黑色的食人魚玫瑰扯碎你的身體讓你立刻死去!仙女座,這是你自找的!」
阿布羅狄燃燒起金色的小宇宙,從身上金色的光芒之中飛出了許多黑色玫瑰。瞬見狀隨即揮動左手的圓鎖,讓圓鎖的鎖練圍繞在自己身體周圍防禦,但那些黑玫瑰每一朵都像是利刃似地,將碰到的東西全部粉碎。無數的黑玫瑰就像食人魚群般,在粉碎了瞬周圍的鎖鍊之後,全都湧向了瞬,覆蓋了他的身體。
「哇啊——!」
阿布羅狄冷眼地看著在瞬哀嚎聲中,被黑玫瑰覆蓋淹沒的身影。他輕輕閉上雙眼,覆著在瞬身上的黑玫瑰飄散了開來,瞬無力的身軀倒在地上,身上的聖衣已經被食人魚玫瑰完全粉碎了。其實原本可以讓食人魚玫瑰就像扯碎仙女座聖衣一樣,繼續扯碎他的身體,但阿布羅狄還是停了下來,不想讓這個少年死得太淒慘。
玫瑰花的香味隨風飄來,阿布羅狄轉頭朝著雙魚宮的出口望去。
「…是嗎?」
阿布羅狄喃喃地說,玫瑰花香向阿布羅狄傳達了飛馬座已倒在花叢中的消息。
「嗚……」倒在地上的瞬傳出了悶絕的聲音,阿布羅狄轉頭看著瞬。
「仙女座,你別再掙扎了。」阿布羅狄毫無感情地說:「我不忍心讓你的身體被玫瑰花撕碎,而且飛馬座也已經在半路上倒下了,死心吧。」
「星矢……」
阿布羅狄看著趴在地上的瞬,彷彿哀悼般無力地喚著星矢的名字。
帶來花香的風掠過了阿布羅狄的身旁,搖動著他的長髮。原本帶著冷淡表情的阿布羅狄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地,眼神透露出一股訝異。
「這是……!」
阿布羅狄驚鄂地看著四周,原本以為是從雙魚宮外吹來的微風,竟有漸漸變強的趨勢,雙魚宮的室內空間中,風勢形成了一股空氣渦流。
「怎麼回事…這不是自然現象…」
阿布羅狄訝異地說。雖著風勢越來越快,變成一陣氣旋包圍在阿布羅狄的四周。阿布羅狄察覺到,這種現象是由一股小宇宙所控制的。
「仙女座,你……」
阿布羅狄看著倒在地上的瞬,他無法相信控制風勢的這股小宇宙,竟是來自眼前即將瀕死的人。
「阿布羅狄……雖然我失去了聖衣和鎖鍊,但我還是必須通過雙魚宮去找星矢……」瞬掙扎著起身,看著阿布羅狄的眼神,彷彿帶有一絲懇求:「我不想使用這種必殺技來打倒你,請你讓我過去!」
「哼,沒想到就快死的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阿布羅狄冷笑著對瞬說:「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我一點用都沒有,我也不可能讓你和飛馬座去到教皇的面前,看來我對你的同情是多餘的了!」
阿布羅狄說完,準備使出光速拳結束瞬的生命,但就在要行動的那一刻,身體卻不聽使喚了。
「怎麼可能…我的身體竟然無法活動……」
阿布羅狄驚愕地說,處在氣旋之中的阿布羅狄受到氣壓下降的影響,身體無法活動自如。
「就算我失去了力量…這股氣流還是可以隨我的意思增強,甚至能讓氣流變成風暴……」瞬撐著無力的身體對阿布羅狄說:「處在氣旋中的你會因為氣壓下降影響身體活動,如果形成風暴,氣旋中極低的氣壓甚至可能讓你的身體爆裂!阿布羅狄,我不想用這麼殘忍的招式對付你……請你讓我通過這裡去找星矢,去見教皇!」
「我不會讓你們接近教皇的!」阿布羅狄厲聲說道:「就算我的身體四分五裂,守護教皇仍是我身為雙魚座聖鬥士的職責。何況你以為這種小小的氣流,就能讓我不能動��嗎?」
「阿布羅狄!不要!」
正當阿布羅狄要出拳之際,隨著瞬的呼喊聲,阿布羅狄周圍的風勢也急速增加,強風狂亂地吹拂著阿布羅狄的髮絲,迅速下降的氣壓也令阿布羅狄的意識漸漸變得糢糊。
「可惡…仙女座……」
阿布羅狄咬牙切齒地說,美麗的雙眼閃爍著憤怒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瞬。
此刻阿布羅狄終於察覺到,這個青銅聖鬥士的小宇宙是不能輕視的強大。但令阿布羅狄困惑的是,即使瞬有著接近黃金聖鬥士水準的小宇宙,與影響阿布羅狄行動的能力,可是從瞬的臉上卻看不到在戰鬥時應有的威猛,而是一種無奈與哀傷的神情,以及他秀氣的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眼神。
「既然你有本事讓氣流形成風暴,為何一開始不直接攻擊我?」阿布羅狄問道:「你以為用求的,我就會讓你通過雙魚宮嗎?」
「雖然不得不戰鬥,但我真的不希望傷害任何人……」瞬無助地看著阿布羅狄回答:「你剛剛說,你不忍心讓玫瑰花撕碎我的身體。雖然你用玫瑰花作為必殺技,其實你也不願讓美麗的玫瑰花沾染血腥吧?我也一樣,我不希望為了勝利而去傷害任何人!」
瞬的回答震憾了阿布羅狄的內心。他沒想到竟然有人也和自己有著類似的想法。就像玫瑰花雖然帶刺,但只要不受到外來的威脅,也不會主動去傷害對方。
阿布羅狄有些動搖,但是當他看到瞬的眼神時,心中的動搖很快就消失了。
瞬清澈的眼神,就像撒卡清澈的眼神一樣。一想到身在教皇殿中撒卡,阿布羅狄的意志更堅定了。他舉起了手,手中拿著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你太天真了,仙女座。既然要戰鬥,一開始你就不該有所保留。不過你說對了一件事,我確實不想讓玫瑰花沾染到人類的血。」高舉著白玫瑰的阿布羅狄無情地對瞬說:「但是這朵吸血玫瑰不一樣,很適合用你的鮮血來滋養它。只要這朵玫瑰刺中你的胸口,從純白變成鮮紅的時候,你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住手,阿布羅狄……」瞬訝異地望著阿布羅狄:「為什麼你要做到這個地步…難道你不曉得你所守護的教皇,如今已走向邪惡了嗎?你既然身為黃金聖鬥士,不是應該為了守護雅典娜,守護正義而戰嗎?」
「你果然很天真啊,仙女座。你真的知道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嗎?」阿布羅狄笑了一下,那藍寶石般美麗的瞳孔卻流露著敵意,嚴厲地對瞬說:「我告訴你吧!擁有力量者,才有資格去定義所謂的正義!教皇擁有至高無上的力量,他才是真正能守護這個大地的人!」
「力量才是正義……?」對於阿布羅狄的回答,瞬無法認同地說:「那麼沒有力量的人又該怎麼辦?難道那些弱小的人們,就只能屈服在擁有力量的人之下嗎?」
「沒錯!」阿布羅狄毫不猶豫地說。如同瞬所講的,這片大地上的植物是如此脆弱,只能任由人類肆意地破壞蹂躪:「沒有力量的弱者們能做些什麼?若不是因為有教皇的庇護,這片大地又怎能維持今日的和平!」
「你錯了,阿布羅狄,你的想法並不正確……」
「不用再說了!」阿布羅狄無情地打斷瞬的話,他從來就不指望有任何人能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像你這樣的人類終究不會明白的。來吧!仙女座,接下這朵吸血玫瑰,用你的血染紅它吧!」
阿布羅狄說完,俐落地擲出手中的白玫瑰。白玫瑰有如箭矢般穿透了周圍的氣流,筆直地射中了瞬的胸口。
「啊……」
被白玫瑰射中的瞬,感到一陣心痛,這股心痛不只是因為胸口被刺穿,也像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
「為什麼…不應該是這樣的……」
瞬不明白,應該要守護大地與女神的黃金聖鬥士,為何如此坦護邪惡的教皇。這股難以置信的震驚變成了一種震怒,也影響了雙魚宮裡的氣流運動。
「――星雲風暴!」
隨著瞬悲慟的聲音,阿布羅狄周圍的氣流變成了風暴,在氣旋中心的阿布羅狄因為氣壓急劇下降,感到一陣昏眩,身體也開始疼痛起來。
「嗚…!」
阿布羅狄忍受著身上的劇痛,從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鮮血,雙膝跪地之後倒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身穿黃金聖衣,自己的身體或許就會被這陣風暴影響,而四分五裂。
在阿布羅狄倒下之後,氣流的速度減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瞬看見阿布羅狄倒下而停止了攻擊。阿布羅狄無力地抬起頭望著瞬,只見瞬流著眼淚哀傷地看著自己。而他胸口的那朵白玫瑰,開始漸漸變紅。
「仙女座,你要記住……」阿布羅狄的眼神流露著溫和,喃喃地對瞬說:「就算你不想傷害任何人,一旦戰鬥你就不能有所保留…如果不使用力量的話,是無法去實現…你心目中的正義的……」
阿布羅狄說完後,笑著閉上了雙眼。從口中吐出的大量鮮血浸染了身上的黃金聖衣。彷彿就像無數的紅玫瑰,覆蓋著阿布羅狄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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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滿月啊……」
阿布羅狄抬起頭,望著高掛在夜空中的明月,銀白色的月光映照在他美麗的臉龐上,若不是因為身上穿著雙魚座聖衣,此刻在佇立在月光下阿布羅狄的身影,或許會美得不輸給那些收藏在博物館中的藝術品。
然而,雖說身上穿著雙魚座聖衣,卻不是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黃金聖衣,而是彷彿能隱藏在這片黑夜裡,深遂的黑色中帶著神秘紫色的冥衣。
「說得沒錯。真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再看見這樣的滿月呢。」
像是回應阿布羅狄的話般,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阿布羅狄轉頭望去,只見迪斯馬斯克穿著和阿布羅狄同樣紫黑色的巨蟹座冥衣,帶著輕浮的笑容,坐在一旁的石碑上還隨意翹起了一支腳。
而他所坐的那塊石碑上面,銘刻著「DEATHMASK GOLD CANCER SAINT」的字樣。
「你看起來挺開心的嘛。」
阿布羅狄斜眼望著身後的迪斯馬斯克,帶著淡漠的表情說。
「廢話。重新又獲得了一次生命,能不開心嗎?」迪斯馬斯克揚著嘴角,望著夜空中的滿月說:「我還希望明天的太陽最好不要再升起來,這樣我才能盡情地用這條命,去做些我死前沒機會做的事。」
「你要不要乾脆說你還想去大吃一頓?」聽了迪斯馬斯克的話,從黑夜中出現的修羅也穿著紫黑色的魔羯座冥衣,對著迪斯馬斯克沒好氣地說。
「哦?修羅,你這個提議不錯。」面對修羅的調侃,迪斯馬斯克反而露出了恍悟的表情附和著修羅。修羅不屑地看了迪斯馬斯克一眼,只能無奈地哼一聲。
「哈哈哈,沒想到修羅也會開這樣的玩笑呢。」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撒卡穿著紫黑色的雙子座冥衣從黑夜中現身,帶著笑容對修羅說道。
修羅轉過頭去,低低地說:「…不,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想說要開什麼玩笑……」
「有什麼關係嘛。」迪斯馬斯克揮了揮手,戲弄似地對修羅說:「雖然大吃一頓也很重要,不過待會兒即將進行的任務更重要,別把自己搞得那麼緊張,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心情,又不是什麼壞事。」
「撒卡。」
聽見呼喚自己的聲音,撒卡望了過去,只見卡妙穿著紫黑色的水瓶座冥衣,在黑夜中現身。
「卡妙,」撒卡收起了笑容,對卡妙問道:「教皇大人呢?」
「教皇有令,要我們先在這裡待命。待時間一到,」卡妙回頭望向遠方的聖域十二宮:「……我們就跟著教皇一起,攻進十二宮。」
聽完了卡妙的話,現場所有的人不約而同地望向十二宮的方向,臉上都帶著嚴肅的表情。
阿布羅狄遠遠地看著從十二宮傳來的燈火,尤其是自己守護過的雙魚宮,以及在雙魚宮之上的教皇殿。
「雅典娜在教皇殿裡面吧……」
撒卡喃喃地說,凝重的表情之下,眼神卻流露著一股堅毅。
「記住。這個任務絕對不能失敗。」原本還開朗地笑著的撒卡,此時卻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對其它人說道:「我們還能重拾生命回到這聖域,就要徹底執行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使命。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雅典娜……」
撒卡話說到一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然而現場所有的人,心裡都明白他接下來想說的是什麼。
(只要雅典娜擁有力量,就能實現我所希望的正義……)
聽了撒卡的話,阿布羅狄的內心也更為堅定。重拾生命回到聖域為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幫助雅典娜,獲得她能守護這個大地的力量,以對抗接下來要面對的聖戰。
阿布羅狄一直記得年幼時教皇對他說過,這場聖戰攸關大地上所有生命的生死存亡。若是雅典娜無法在這場聖戰守住這個大地,那麼整個大地將會如他們所處的這個慰靈地一樣,失去美���的色彩且毫無生氣。
「是啊,若是整個大地都像這裡一樣,除了死亡之外什麼都沒有……」
風起了,阿布羅狄望著天上的滿月,輕輕地說著。
接著,一朵又一朵的白色玫瑰花漸漸憑空出現,隨風飛舞在他們的四周。
「就算身上的聖衣不是金色的,但小宇宙還是一樣的啊。」
阿布羅狄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飛舞在風中的白玫瑰,像是沾染了阿布羅狄的小宇宙一樣,一朵一朵,從白色漸漸變成了黃色。
「哦,這種顏色的玫瑰花,也挺美的嘛。」
迪斯馬斯克看著在風中飛舞的黃色玫瑰花,不禁讚嘆著說。
「黃玫瑰是很美,不過雖然所有的玫瑰花都帶著與愛有關的含意,唯獨黃玫瑰不一樣……」卡妙拾起了飄落在自己身上的一朵黃玫瑰,對阿布羅狄說:「阿布羅狄,你知道的吧?」
「我當然知道。」阿布羅狄依舊看著天上的明月,回應卡妙的話:「黃玫瑰代表的含意,是懺悔。」
「懺悔……?」
一朵黃玫瑰飄過了撒卡的眼前,他帶著些微訝異的表情,喃喃地說。
原本看著滿月的阿布羅狄,閉上雙眼低下了頭,淺淺地微笑著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不會被理解,也不會被原諒的。至少……」低著頭的阿布羅狄張開眼睛,伸手接住了一朵飄落的黃玫瑰:「至少藉著這些玫瑰花,向那些我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人,表達些許的懺悔之意吧!」
阿布羅狄手中的黃玫瑰,又隨風飛離了他的手,落在一旁的石碑之前。
石碑上,銘刻著「APHRODITE GOLD PISCES SAINT」的字樣。
<黃金之心〜雙魚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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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喝了孟婆湯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在精舍瞭解一些因果之後,把自己的前世慢慢地拼湊起來,原來我前世真是大壞蛋。前世的我無惡不作,貪嗔癡犯得嚴重,不是因利���衝突殺人就是因感情因素殺人,忌妒心也很強,殺了無數的人,不知前世是怎麼過日子的,本世能投胎為人應該是菩薩的恩典。
家中的成員,上至父母、兄弟、侄女,下至兒女、孫子都與前世的我有因果,如果沒喝孟婆湯,前世的意識還在,他們肯定會吃我的肉,啃我的骨,喝我的血,然後碎屍萬段都不足消他們心頭之恨。電視劇常演的壞人常看得很誇張,如果把菩薩開示出來的因果拼湊起來,電視劇演的一點也不誇張。菩薩安排讓我們本世再來重逢,演譯因果,就這樣活得很精彩,很多事情看起來很平常,內心世界裡卻不平常。舉個例,女兒小時候和我很親,個性開朗、聰明伶俐,所以我對她疼愛有加,她喜歡的一定盡量滿足她,拼了老命賺錢就是希望她快樂過日子,因為我們之間有因果,她總覺得我不夠愛她,高中畢業後開始走鐘,開始不再愛我,朋友才是最好而我只是提款機,上大學就開始交男朋友,跌破親朋好友的眼鏡,不久就懷孕還帶男朋友回家住,然後一次就生了二個小Baby。
他們的到來都和我有因果,無緣不聚,他們一家四口和我有七條因果,如果沒有精舍,我做牛做馬還他們這些因果應該是還不完。
如果沒喝孟婆湯,遇到前世的仇人,肯定會鬧到雞犬不寧,雖然他們一家四口七條因果早就因果債功德還,女兒和女婿的意識還是相當恨我,而我只能坦然接受,誰叫我上輩子都因利益衝突把他們給殺了,不僅借錢不還更侵佔人家的土地,所以他們的不友善都只是剛剛好而已。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因果把彼此牽連在一起,讓彼此互相折磨,很慶幸的我遇到牟尼精舍,讓我有機會因果債功德還,剩下的就是如何學習放下與捨得。人生是來酬業,過去生不明事理,不懂因果造了太多業力,今生才會活得那麼辛苦,能夠有機會唸經是多麼幸福的事。本世遇到的陽世業主菩薩約莫二十七、八位,如果沒喝孟婆湯,我根本連存活下來都有因難。
感恩十年前我的業主菩薩帶我來精舍,雖然被她討報得很精彩,還好有精舍,有佛菩薩慈悲庇佑。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卻又安排在同一個家裡,雖然彼此相欠還完,原先的親情已不在,為了不再造彼此因果,套用廣欽和尚的話:「無來無去無代誌。」
(分享完畢)
這篇分享者的身邊都是圍繞著討報的業主菩薩,如果沒有透過「因果債,功德還。」來解冤釋結,想必是比八點檔的劇情還要驚心動魄、悲痛欲絕。《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如是因,如是緣,如是果,如是受;沒有冤仇,就不會相互糾纏;一家人即是一合相,也是因果,彼此間不是討債就是還債,不是報恩就是報仇,故要了結因果,解冤釋結,因果債功德還。」
千萬要記住,我們生而為人有二個重大任務要在這一生結束之前完成,一是償還業債,二是修行。為什麼有宿世業債?因為累世無明,沒有修行,不了解因果的可怕,自心的貪嗔癡容易與人結怨,造下惡業,在輾轉輪迴的過程中如果一直都沒有修行,所積累的業力當然就大如須彌山,等到機緣成熟時,討報就會蜂擁而至,那是非常苦的,如果沒有「因果債,功德還。」那就更加苦不得脫。因此生而為人的第二個重大任務就是「修行」。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來世間就是來磨鍊的,來空空、去空空,要放下;帶得走的只有因果,所以人在世要儘量修行,若有錢再救濟貧人,會使來世較好過。」
一般人總以為要修行就是要出家到寺廟才能修行,以至於很多人認為等到老年退休時才有時間修行,這是很大的錯誤認知,必須加以導正。
《六祖壇經》中提到,惠能六祖說明在家如何修行?引用如下:「師言:善知識!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東方人心善;在寺不修,如西方人心惡。但心清淨,即是自性西方。韋公又問:在家如何修行? 願為教授。師言:吾與大眾說無相頌,但依此修,常與吾同處無別。若不依此修,剃髮出家於道何益?
頌曰:心平何勞持戒,行直何用修禪?恩則孝養父母,義則上下相憐。讓則尊卑和睦,忍則眾惡無喧。若能鑽木出火,淤泥定生紅蓮。苦口的是良藥,逆耳必是忠言。改過必生智慧,護短心內非賢。日用常行饒益,成道非由施錢。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聽說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這首無相頌很淺顯易懂,不用翻白話也能了解其中義理。這首偈的修行準則與儒家的五倫、五常八德相互呼應。五倫即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五常即仁、義、禮、智、信。八德即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從小我們在學校學了五常八德,如能在日常生活中加以實踐,這是修行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修習佛法,瞭解因果是如何結緣及如何運行,我們必須讓自己早日了解如何做才能善終,修成道果,如何做會遭惡死,墮入三惡道,有修行才能斷惡修善,出離輪迴。
此篇有緣人提到幸好她的陽世業主菩薩喝了孟婆湯,記不得她就是前世的大仇人,不然這世一看到她,肯定先把她碎屍萬段,這真是很驚悚。很多人從小到大應該都聽過孟婆湯,那是真是假呢?佛菩薩開示確有其事,如果在投胎前沒有讓大家喝下孟婆湯,會天下大亂。試想,如果還記得對方是前世的仇人,那麼這世就很難墜入愛河成為愛人而進行討報;如果還記得前世你是我的母親,這世變成是我的孩子,那該叫母親還是孩子呢? 如果沒有喝下孟婆湯,讓前世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從記憶中消失,這世上演的劇情角色會混亂。但是累世的記憶也不是完全消失,過去世的記憶會存在阿賴耶識裡,等機緣成熟時才會相應並萌芽啟動討報,前世的習慣習氣及執著也會存在阿賴耶識,帶到下一世。喝孟婆湯是肉體失去前世的記憶,但是阿賴耶識是存著靈的記憶。比如前世性格暴戾,這一世也會展現暴戾的性格,但是他本人並不記得自己前世的所作所為;比如前世喜好情色,這一世也會不離於此習氣;比如前世有出家修佛,這一世接觸佛法就會起歡喜心……等等。因此,我們需要修行來轉化存在阿賴耶識裡不好的習氣為浩然正氣。
如果想更了解孟婆湯的來由,可閱讀《玉曆寶鈔》第十一章節〈醧忘臺與孟婆神〉,在此截錄如下,供大家瞭解:
醧忘臺為孟婆神所管理。孟婆神生於西漢。幼年時即熟讀儒家的四書、五經;並莊敬地誦讀佛經。修到:凡是過去的事不思;未來的事不想的境地。在世時,專心一志地勸人戒殺、吃素。年八十一歲時,童顏鶴髮,始終守精,未損童貞。只知道自己姓孟,當時的人都稱她「孟婆阿奶」。後入山修真,一直到東漢時仍在。
世人有人由於靈機深厚,能夠知曉前世的因果,因為喜歡耍弄智巧、術數,露洩了陰間的天機。致令世間人妄認前生的眷屬,擾亂了世情。因此  玉皇大天尊敕命孟婆阿奶為幽冥之神,建造醧忘臺。准予選拔鬼吏供使喚。將第十殿所擬定發往何地為人的鬼魂,用採自俗世的藥物,合成似酒非酒的湯,分為甘苦辛酸鹹五味。
所有的鬼魂在轉世前,派飲此湯,使忘記前生的事。藥力同時帶往陽間,令其或因多思傷脾而流涎;或因多喜多笑而多汗;或因多慮多憂而流涕;或因多怒而流淚;或因驚恐而流唾。各令帶一分、二分、三分的病。
在世為善的人,令其眼耳鼻舌四肢較以往更精、更明;更強、更健。作惡的人,使其聲音、神智、魂魄、精志消秏,逐漸疲憊衰弱;俾令自我警愓、懺悔,重新為善。
醧忘臺位於第十殿,冥王殿前六橋之外。高大如方丈,四周的廊房有一百零八間。有一條通道,通向東方,僅一尺四寸寬。所有奉令押解到的男女鬼魂,在各廊房中,都有杯子,招各鬼飲下此湯,多飲少飲不論。
假如有刁蠻、狡猾的鬼魂,不肯吞飲此湯的話,腳下就會現出况刀,將他絆住;並以銅管刺喉,令其受盡痛苦後,強迫灌吞。所有鬼魂飲下醧忘湯後,各派鬼役、鬼卒,攙扶著從通道送出,推上麻繩紮的苦竹浮橋。橋下是紅水橫流的山澗。由橋中向前一望,對岸的赤名巖上,有斗大的粉字四行,寫著:「為人容易做人難;再要為人恐更難。
欲生福地無難處;口與心同卻不難。」
鬼魂們正在看讀之時,對岸跳出又高又大的二個鬼。分別撲到水面,令兩傍的鬼魂個個嚇得站立不穩。一個是頭戴烏紗帽,身穿體面的禮服、錦襖。手拿著紙筆,肩上插著利刀,腰上掛著刑具,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哈哈大笑。他名叫「活無常」。一個是面上污垢、流血,身穿白衫,手捧算盤。肩上背著米袋,胸前懸掛銀紙錢,愁眉緊鎖,聲聲長嘆。他名叫「死有分」。此二大鬼,催促推落鬼魂們,落於紅水橫流之內。
根器道行淺薄的,歡呼可以幸運地得生人身;根器道行深厚的,則悲傷哭泣,自恨在世時未修出世的功德,以致痛苦的根身,身體難以斷除。
男女鬼魂等,如醉如癡地,紛紛各依因緣,投生各房舍中將生的胞胎之內。由於陰間、陽世的改變,氣悶昏昏。再加上胎身顛倒,不能自由,於是雙腳用力一踢,蹬破胞胎,奔出娘胎。「哇」地一聲落地,開始一生的形形色色。
一般眾生,由於長久累月地貪好世間各種五欲、滋味;尤其殺生數多,迷失了眾生本有的如來佛性。辜負了  佛恩,以及玉皇大帝,諸神明的訓誡之恩。從未想到如何做是善終,得成佛菩薩;如何做會惡死,墮落三惡途;自己未來是怎樣的結局,致反復地造惡,終於又成為拖屍的鬼,枉為一世之人,又將墮為無間地獄的鬼魂。(引用完畢)
總而言之,銷業及修行是每個人此生必修之課,有些人早修,有些人晚修,有些人不修,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不修不得,早日修吧!別等到肉身已經不堪用時再來想修,那時空有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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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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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menkennylukeyip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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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 ⚕️  Ambulance ⚕️ [A582] [寶馬山救護站(港灣消防局)] [BRAEMAR HILL AMBULANCE DEPOT(KONG WAN FIRE STATION)] 平治 Sprinter MB516BT Mercedes-Benz Sprinter MB516BT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_at #香港 #緊急車輛 #香港緊急車輛 #救護車 #香港救護車 #香港消防處 #平治 #平治SprinterMB516BT #A582 #寶馬山救護站 #港灣消防局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at #CarmenKennyLukeYip #HongKong #EmergencyVehicle #HongKongEmergencyVehicle #Ambulance #HongKongAmbulance #HongKongFireServicesDepartment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SprinterMB516BT #A582 #BRAEMARHILLAMBULANCEDEPOT #KONGWANFIRESTATION #mercedesbenz #mercedesbenzhk #bausat #CarmenKennyLukeYip(在 上環消防局) https://www.instagram.com/p/Cj2Whw9pDlj/?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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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araindrop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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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Bye 2022 part 1
前情提要一下, 雖然我大概花了一年半架了WordPress網站,但目前實在沒那麼多心思維護網站跟繳錢 真是不負我作白工專家的盛名 暫時重返Tumblr的懷抱(聽說現在不禁止R18貼文了真棒) 2023年的展望之一就是強迫自己多整理並寫下思考脈絡 雖然沒什麼用,但從記錄中能確實看到自己的成長進化 不信可以去看看我之前寫的東西
準備好了嗎?
快速帶大家回憶一下我的2022年都在做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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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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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是個有趣的開場, (相較2023的高效率,是哪個好孩子1/1一早起床健身後刷了累積一整年油垢的抽油煙機,接著壓底線趕完賀卡設計又衝去送印呢😳?) 在前幾行立即離題,可想而知我本人有多少小劇場
總之,人生第一次追星應援就被禮聘為設計師,想一想自己的設計既代表台灣粉絲團,又可以被歐巴欣賞,真的是做夢都會笑欸 雖然除了 Logo 外並沒做其他東西,但能把特長應用在興趣上的確滿足了我的成就感,也希望這個 Logo 可以長久的為歐巴應援加油
去看了蜘蛛人, Sony 跟 Marvel 誠意滿滿!三代蜘蛛人同台=三個 Peter Parker 碎念,我愛死了 也圓滿我對Andrew蜘蛛人的怨念,第二集真的難看到對 Marc Webb 恨鐵不成鋼,不過他後來導了 Gifted , 超辣的 Chris Evans 救場成功
一月中下旬則是忙著拍攝情人節行銷素材,從跑花市買玫瑰到拍攝到修圖到網站上線一條龍作業,呵呵(心死的笑)
因為選角很可愛就追了《那年,我們的夏天》,意外的是部寶藏作品(有時候懶得想更合適的敘述就會直接使用Dcard語,希望可以慢慢戒除這點)。編劇接受採訪時,說出:「一開始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心裡話,總是覺得各自都過得很好,爾後吐露了內心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務事,家人總是以愛恨交織的形式來到我們身邊,我認為青春的苦惱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家庭。」 每顆鏡頭都美得不像話,第一次覺得原來看別人談戀愛也會感到幸福啊 宇植跟多美的火花真是批哩啪啦,好可愛喔
然後買到了絕版的 Dr. Martens 妹子鞋,超喜歡,磨腳跟磨到爆也好喜歡(我偏S屬性但意外很能忍痛)
以及跟學姊去了 REC cafe,景很美咖啡很普,不推
該怎麼辦啊我打了好長一段才一月啊😨😨😨
February 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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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過年媽媽都會說明年不煮這麼多了,結果還是滿滿兩桌 每道菜吃兩口就飽了很瘋吧!
上個月沒有特別提,但 GR 相機的輕巧讓我願意隨身攜帶連買杯可不可都可以拍 習慣以相機拍攝後,我在年末換了哀鳳相機就覺得怎麼拍怎麼醜欸 (有沒有想過是人的問題?)
從PG媽那邊習得新型態蛋餃,很好吃,推薦各位試試看
家附近的早餐店推出超優秀的草莓三明治。 草莓是滿的,不是只有切面那一排,加上卡士達醬,CP 值跟美味程度都屌打-4
中旬又進入一人當五人用的拍攝期間,同事 aka 手模本人洗手洗到要脫皮
🫠🫠🫠(救命
畢業已經六年了,好喜歡這組和西班牙文課同學們一起邊吃邊亂拍的照片,其實我們不太熟,但能留下這些紀錄真好
看《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 aka 王牌冤家》看到睡著,我真的不是文青的料 不過如果必須得選擇,雖然痛苦,但我也不想遺忘 受傷後癒合的疤累積起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階段的自己
參加了《昨日的美食 劇場版》包場活動跟迅速在網飛追完《被擦掉的初戀》,這兩部作品都很平實可愛,我其實很喜歡貼近生活的作品,像是《昨日的美食》裡藉由每一餐的準備,去述說主角的處境以及食物所能帶來的療癒效果,自此之後食物對我的意義就跳脫了填飽肚子的單一用途,好好的吃飯,品嘗食物組合協奏的效果,和餐桌對面的人交換感受,也許就是我們一起活在當下的證據吧?
拍攝商品拍到快瘋掉,開始期望3D建模可以應付過去,至少燈光跟道具都可以無中生有(真的瘋了
《飢餓遊戲前傳:鳴鳥與游蛇之歌》超好看!其實整部飢餓遊戲我都覺得超好看也收藏了實體書,是一眾反烏托邦小說裡我最喜歡的作品。 如果你同樣不喜歡聖光型主角,也熱愛人性刻畫的作品,真的可以讀一讀 不要跟我說電影,那是不同作品
趁二二八連假和PG一起去染了粉紅色的內餡染,結果慘遭朋友評價是中國妹流行 撇除漂髮頭皮爆痛跟頭髮乾爆以外,綁起辮子跟馬尾都很好看
March 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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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平淡的月份,工作不忙時就在摸新工具
Illustrator 處理3D的技術進化滿多也滿直覺的,雖然無法像真的3D軟體自由度這麼高,但做一些 trendy 設計也是很夠用了
也摸了一下 Blender 的 Geometry Nodes,此時並不知道這是我今年最後一次碰 Blender🫠,悲
GR攝影大大大阿默老師按了我貼文的讚,只是宣虎歐巴的花癡文,真是讓人五味雜陳⋯⋯
睽違兩三年又重新回去打了一陣子的羽球,
看了《語意錯誤》,看帥哥談戀愛好舒壓
默默的天氣就轉暖了,送洗了冬天的厚外套 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說法,洗衣店是對整理衣服有所執著的人才能開的店 反正我信了
April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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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四歲生日了,從他誕生在我的衣架下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千多天 雖然他大概覺得自己還是小孩子 但四歲已經是貓界的 Young Adult 了, 差不多該出去賺錢了吧?!
上了一堂很憧憬的設計公司開的線上課程,但小失望 決定要從熱愛亂買線上課程的人畢業 我買過的課遍及 Hahxw、Yotxa、 Xdemy、 知識X星、Cousexa, 線上課就跟電子書一樣,買了可能永遠擠不出時間吸收 但只要買多大家就會覺得是個勤奮好學的人 會有人有興趣看各平台比較嗎?
這個月和大學奇異組織(?)小呂森旅行團出發台南, 可能因為發起人跟策劃人都偏瘋狂,隨時都會放棄開車下去健行的那種瘋,所以整趟旅程都是 hang over style,不過這種瘋癲可以釋放掉平日假裝正常的壓力,對我來說是好好的休息充電 我希望這個旅行團能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刪掉走到腳斷掉這個特色會更好,今年想去哪呢? 宜蘭? 台東? 墾丁?
《如果三十歲還是處男,就會變成魔法師 劇場版》是我少數看 BL 作品踢到鐵板,我個人覺得不太好看(很怕得罪粉絲),可惜了影集拍得可愛又讓人心動,電影似乎想走文青的隱喻象徵調性但!!!真的不要放一堆MV似不知所云的鏡頭啦!!!
這個月參加了山盟和中區再生基地舉辦的N種綠色生活講座,討論如何在生活的各面向落實環保的做法。我是被綠色婚禮跟綠色時尚吸引而參加的,不過最大的發現之一是雖然大家都是對環保有信念與熱忱,每個主理人的策略卻非常不同,透過凝聚社區意識來經營在地小店,或是以能被規模複製的角度去經營社會企業,這兩者因為策略不同而在議題處理上會有非常不同的見解。
這個講座發現之二是小燈製作所 Amber 所推薦的《最美五套質感人生穿搭》,我喜歡這本書裡提倡的:衣服應該要帶給我們能量,以及最適合當下的自己 的概念,所以 2022 的下半年也是一直在實踐這個理論:每個月用五套穿搭,與衣服長時間相處,也透過預先計畫讓自己隨時處在一個最適合的狀態。 非常推薦衣櫥爆炸或是永遠覺得自己少一件衣服的人來讀一讀這本書!
大家擁有自己的環保杯了嗎? 早在自帶杯扣5塊的政策前,我就很喜歡用自己的杯子去買飲料。 除了飲料會變比較好喝以外(?),也可以透過自我約束,沒有環保杯就不買,來減少自己喝手搖杯的頻率。 我現在使用的組合是梅森杯搭配 ReCap 杯蓋,選擇這個組合的原因是:廣口的玻璃杯好倒入飲料也好清潔,不像矽膠杯會殘留味道卡色,或是塑膠杯容易刮傷 以及杯蓋本身就具有手提拉環的功能,不需要再準備外出袋;裡面的矽膠防水圈可拆,也可以買到替換的墊圈,替換部分零件而不是整個丟掉這點真的很重要! 撇除容易打破、有點重,不能保溫之外, 我覺得是挺適合自己使用習慣的杯子~ (還可以拿來當保鮮罐使用!!!)
我想不出能說些什麼來推薦《媽的多重宇宙》 ,你可以從預告感覺得這部作品的ㄎ一尢,但除了荒謬的設定跟節奏,你會感受到一點導演的詩意與人生觀,甚至在某個片段會覺得自己被同理與安撫了 這就是一部神奇的作品, 我很難說自己到底懂了還是不懂,但很直覺地喜歡甚至打算多看幾次
May 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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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宣虎歐巴的誕生月,首度的參加了應援咖啡廳。 看到現實世界的人因為對同一個人的喜愛聚在一起慶祝是一種很神奇的體驗 也讓人感覺到愛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因為愛所以想要表達支持,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共同創造了本來不會發生的事與物。 在欣賞這種社群文化的同時,也不禁思考這樣的熱情是不是一把雙面刃? 雖說愛的付出的確就是你情我願,但看到某些粉絲應援花大錢送名牌禮物給偶像的作法還是有點難以過去自己心裡這關。
想著要抽離點,結果沒多久,因為緋聞銷聲匿跡幾乎整整一年的歐巴終於出現在 SNS 上,感動驅使我徹夜設計了小卡來發洩無處安分的開心!(現在想想好羞恥,還好成品自己蠻滿意的)
買了電子閱讀器給自己當母親節禮物,我一直以來都有買電子書的習慣,但不太能用平板長時間的閱讀,眼睛非常容易不舒服。 換了電子閱讀器最明顯的改變就是閱讀時間大幅提升,首先解決了眼睛不適的問題,輕巧的重量減輕手持的負擔,尺寸小巧也很容易丟進包包裡攜帶。 我通常會在睡前或醒來還不想離開床時閱讀,不過需要排隊的場合也超級適合,很容易就可以度過等待的不耐感喔!
PG跟我講了桑椹牛奶喝起來有股黑糖味後,抱持懷疑態度的我終於買到桑椹牛奶親自驗證: 是真的,真的有黑糖味
在月底開始使用布衛生棉;我是五年以上的月亮杯使用者,但還是會有不小心漏出一點經血的時候,在經期前幾天還是需要墊片衛生棉會比較保險。趁著手邊的拋棄式衛生棉用完後就直接換成可以重複清潔的布衛生棉。 必須說,我覺得布衛生棉的使用還是有一點門檻,在量大的時候可能一天還是得換個兩三片甚至三四片才能吸收所有經血,但換下來的布棉如果無法馬上清潔,就還得想辦法帶在身上。 搭配月亮杯,很適合我自己想要減少一次性垃圾以及減少買衛生棉的精神(我就懶),不過建議有想試試看布衛生棉的女孩,還是先從經期的中後段開始嘗試,可能比較不至於大崩潰。
June 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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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趴呢抓去看了先知瑪莉的 live,我很喜歡《多雨的城市》,但 KTV 只點得到 《Cheer》,微可惜。
和大熊挑戰了兩人密室,前面關卡大概十分鐘就咻咻咻解完,結果被困在拼積木拼到差點超時⋯⋯
工作上客戶指定我們開發招牌吉祥物相關商品,雖然最後並不是太有設計空間,但應該算小小的里程碑?
獲得其他家粉絲推坑贈送的專輯,感嘆擁有有錢的粉絲真幸福之外,也驚豔於韓國的設計水準,無論是攝影、平面編排以及印刷都很有質感
真的去了多雨的城市小旅行。 小時候有短暫居住過基隆,對於基隆的印象就是下雨下好下滿下下叫(?) 這次去主要是看看城市博覽會,展覽超棒! 利用城市發展過程中逐漸廢棄的工廠或漁會大樓,從造船產業到漁業飲食文化到社區再生,很全面的讓人瞭解基隆是個怎麼樣的城市 而且展場的佈置非常有巧思,不是走沒有內涵的拉皮路線 身為文化美學沙漠金錢豹城居民的我好羨慕啊⋯⋯
我的MBTI是ENFJ,可以解讀為自以為是的蠢蛋
老闆從美國短暫返台,帶了可愛的杯子,以及海量CBD軟糖讓大家當辦公室零食
我喜歡Pizza Rock的海鮮披薩
雖然越寫越隨便,但2022的上半年過得好像滿充實的欸!? 劇透:認真看一下下半年,我到底是怎麼撐過這一年還沒累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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