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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菜饭
xinguozh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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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两餸饭,为何香港现沙漠,新加坡可遍地开档?
一蚊健    2023-7-3 https://ronaldyick.wordpress.com/2023/07/03/同样是两餸饭,为何香港现沙漠,新加坡可遍地开档?/ “香港两餸饭关注组”版主日前发出帖文,计算香港两餸饭店铺数目和地区人口比例,发现最少 1.2 万多人就可以“养起”一店,部分版友慨叹自己居住的地区饭店太少,是“两餸饭沙漠”。恰巧我月前到新加坡旅行,感受无时无刻被两餸饭摊档包好包满。为何当地两餸饭铺连带食堂可以成行成市,香港不行? 我带着这个问题搜寻网上资讯,很快找到一篇文章介绍新加坡食堂发展史,即使新加坡以堂食为主,香港以外卖为主,两地状况仍然适合互相比较。 简单来说,新加坡的两餸饭普及,牵涉城市规划、多元文化、集团化经营。其实不简单。 香港两餸饭款式越来越多,部份甚至出动虾、龙虾和蟹等海鲜。图片来源:ZHOUSINGMOUA 1001, CC BY-SA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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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dlr-asdfghjkl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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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 Click Musical update 154 Official song lyrics 🎶✨
(part 1, M1-M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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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ge thanks for @chocolatexiaoshi for providing the text 💖💖💖
M1时空旅行
作曲:Metablue赛博蓝
作词:陈璐
陆 光
每一张旧照片街接两个世界 
每一次击掌后你将回到从前
程小时 
拍摄的瞬间是穿越的结点
替代他人灵魂化身故事主角
陆 光 
我只能预测十二个小时
发生的事件
你必须遵循别人轨迹
别擅自改变
一张照片只能使用一遍
这���回到矛盾爆发的起点
用你视角搜寻十年后秘方为何不见
程小时 
就算看不见希望的踪影
真相总是千丝万缕
没理由就此放弃
就让我继续走完她们的结局
或许出现奇迹
陆 光 
希望再渺茫奇迹是微光
他的坚持带来转机
找到关键的证据
你我的能力完成时空之旅
信任才是前提
无论过去
不问将来
彼此守护共同进退
M2轨迹
作曲:Metablue赛博蓝
作词:陈璐
陆 光 
命运的轨迹
它不偏不倚
你认为的无心之举
都追随它的脚印
人生的轨迹
落下每一步棋
将会出现回应
程小时 
脱口而出的言语
陆 光 
掀起真相浪花分歧生根发芽
程小时 
友情破碎的结局
陆 光 
你埋下伏笔等分裂降临
程小时 
因果循环的定律
陆 光 
而我预知未来却无法洞悉
合 
命运策划的轨迹
陆光代理人的枷锁
是在回忆中去相遇
亲身经历一段感情
然后冷静抽身离去
这轨迹困住我
我知道剧情早注定
这轨迹困住我
可是我还想保护……
M3你可算了吧 (You can forget about it aka 'sofa song')
作曲:Metablue赛博蓝
作词:陈璐
乔 苓 
你霸占我家十五年不走
今天算笔账别找理由
一日三餐房租水电煤气费
你开车也是我加油
为你打理相馆我全年无休
受欺负靠我出头
还钱走人
既往不咎
否则与你誓死不休
友情算了吧
你我也算了吧
凭什么我要倒贴一切来当你的管家
友情算了吧
你我也算了吧
要不是我爸同意
你怎会留在这里
oh收拾行李搬家出去
光光你让一下,别溅你一脸血。
程小时
我是时光相馆的看门狗
在食物链下层游走
一个算盘打得精的老友
免费打工完成委托
房租就当丢根骨头
另一个冷漠无情新的朋友
时光代理人靠配合
只是霸凌我的噱头
你们算了吧
友情都算了吧
把我逼急了土狗也变狼狗
你们算了吧
友情都算了吧
我疯起来对自己下狠手
Oh算了吧友情都算了吧
干脆我原地上吊立刻动手
房子变凶宅死也不走
陆 光
以毒攻毒的小把戏
朋友间足够了解才能算计
时常上演决裂的闹剧
有反派才能齐心
朋友吵闹该如何解题
用狠话引起在意就是谜底
朋友的账单该要如何算清
付出总无法定义
算了吧
陪两个傻瓜玩游戏
程小时
那就算了吧
宽容是我人格魅力
乔 苓
只能算了吧
我发脾气就当你偿还利息
苓/时 
不如算了吧
别再算来算去
陆 光 
最佳损友是最坚固的关系
苓/时 
不如算了吧
程小时 
互相嫌弃但别人无可代替
苓/光 
不如算了吧
乔 苓 
账本翻到底
时光相馆没我不行
合 
不如算了吧
M4友情的信仰 (Friendship's Faith)
作曲:Metablue赛博蓝
作词:陈璐
程小时 
初次��面不太顺眼
白头发精神小伙
难道崇拜我灌篮动作
陆 光 
球场上成群结队
落单只有他和我
勉强切磋
程小时 
看我反手跳投上篮
陆 光 
看我后撤转身抢断
程小时 
你作弊
陆 光 
别着急
刚才是练习
时/光 
篮球的灵魂是配合
我防守你突破
比分是结果而信任是收获
让信仰带着光
信任交给朋友
绝不放弃每次伙伴的期待
陆 光 
此刻回忆照进现实
他将梦想放你肩上
角色互换该如何抉择
程小时 
你伸手拉我走出孤立无援
借你的光替我照亮了方向
绝境中传递信任携手进退
别放弃朋友期待成为信仰
是你忘了还是我抛弃承诺
就让我上场去守护他梦想
陆光 
初遇浮现 友情点燃
约定回响 你我信仰
从未遗忘 陪你共同进退
光/时 
篮球的灵魂是配合
我防守你突破
比分是结果而信任是收获
让信仰带着光
信任交给朋友
绝不放弃每次伙伴的期待
M5回到过去 (aka 'sad cxs solo')
作曲:Metablue赛博蓝
作词:陈璐
程小时 
恐惧自责袭卷交错
无助彷徨吞噬着我
曾以为并不会失去你
现在我该如何去哪里
当丢失你讯息中断联络频率才看透改写赛局覆盖原本轨迹
你提醒过我误解了怨你冷漠全都怪我害你坠落时空漩涡
程小时
看不清听不见抓不住找不到你身影猜不透道不破想不明画不出你痕迹
哪个时空有你行踪
会不会你彻底被抹去消失不见
只要能挽救我一定不顾一切
难道非要回拨指针
回到过去时间暂停重来
可无数个过去拼凑所有未来
除非回到最初就算你我没相遇
让时间重来过
我必须要回去拯救你
啊~
只要能挽救我一定不顾一切
M6词不达意 (Words can't convey the love)
作曲:贾义秉
作词:陈璐
程小时 
能不能够借几分钟给我
就让这首音乐替我表达
原谅我情绪太复杂
如果词不达意的话
请自行归纳
其实重点也就四个字吧
首尾两个就是我和你呀
中间两字加起来一共十八个笔画
粤语叫作钟意啊
陆光 
哪那么多废话?
程小时 
这句话埋在我心底已经数个春夏
就像是永不结疤的伤疤
此刻我心扉对你敞开
不必感到负担
拒绝好过遗憾
陆 光 
说重点 
我喜
程小时 
喜喜 
陆 光 
喜欢 
程小时 
洗衣做饭
其实我
陆光 
程小时 
喜喜
陆 光 
喜欢
程小时 
你今天的穿衣打扮
喜喜喜喜欢
四个字我怎么连起来却说不出口
时/光 
词不达意忐忑不定心跳的频率
程小时 
我该如何向你表明少年的心意
陆 光 
闭上眼睛用心聆听
时/光 
所有的惋惜都化作勇气
程小时 
大声告诉你 我——
陆 光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这么难说吗?
M7 俗话说 (As the saying goes)
作曲:贾义秉
作词:陈璐
陈潇妈 
老子从来和你讲道理你懒求得听
那些为你好的话你娃当你妈念经
你要不是老子亲生的哪个吃饱了才管你
喊你平时多读一点书硬是搞得像要命
不晓得你脑壳头装的是啥子
早晓得生儿子老子单身一辈子
攒劲学习考个第一是为你个人努力
篮球摄影没得出息将来你只能种地
程小时 
hold on,hold on,这么玩是吧
battle我可没怕过谁
望子成龙是种包装掌控欲是爱的假象
听话才获得褒奖无视孩子心中理想
陈潇妈 
出人头地才算理想,不务正业那叫妄想
成绩是唯一方向
再打篮球我打你两巴掌
程小时 
别再白费口舌谁的人生谁负责
成功不用钱来衡量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战场
陈潇妈 
别再油嘴滑舌 你的人生我负责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陈潇你给我听好!
俗话说听人劝少走弯路
能够避免风吹和雨打
听妈的话
程小时 
俗话说每条路条条大路通罗马
命运自有章法
别让他绑架
陈潇妈 
俗话说要享福先吞下学习的苦
未来才能享福
苦尽甘来
程小时 
俗话说任他说
每个人的幸福都有自己走的路
我要走不一样的路 
没得到命运眷顾亲情上缺乏感触
陈词滥调的俗话原来也会如此丰富
好庆幸这次任务是命运给的礼物
体会了斗嘴也算感受过妈妈给的温度
M8使命的枷锁
作曲:贾义秉
作词:陈璐
程小时 
危险 潜藏暗处的危险
时间 迫在眉睫的时间
结点 我必须赶在死神降临之前帮助他们脱险陆 光 危险 只是历史在重演
时间 都已完结的从前
结点 死亡是你预知未来也无法去撼动的结点
陆 光 
放手吧 别忘记你我背负的使命
接受吧 别留恋全都是过去宿命
程小时 
放手 怎能甘心就放手
接受 绝不向命运低头
过去 明明他们就在这里让我感同身受怎么会是过去
陆 光 
死亡 无法跨越的距离
命运 不容你还手抗拒
轨迹 如果他们活着就会有别人代替死去
程小时 
谁该死去 都是无辜的生命
谁该侥幸 你凭什么去安排结局
陆 光 
无奈的使命 共情后却要抽离
穿��的能力 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时/光 
代理人的枷锁是在回忆中去相遇
亲身经历一段感情 然后冷静抽身离去
程小时 
这枷锁绑住我
我知道不能再挣脱
这枷锁绑住我
可是我还想保护她
至少能保护她一个
M9给妈妈的信
作曲:余婧
作词:陈璐
程小时
我记得你饭菜的味道
我知道你也不想唠叨
那些你数落的话还在耳边
怎么温情的画面转眼不见
看你皱眉想起她的眼尾
若有机会也想和她斗嘴
明明这些年早已学会习惯
藏起她背影别让思念试探
想要写封信怪她
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一直听话相馆又没搬家
再不出现忘记你啦
我记得你唱过的童谣
不重要童年不算难熬
只是偶尔也羡慕别的伙伴
不过有那么几回掉过眼泪
想要写封信问她
地址是梦境对吗
如果你听见梦里等你回话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啦
我在等你
小时妈
月亮别睡小宝贝他怕黑
拍怕你的背别流泪
星星别睡替我看看宝贝
妈妈抱抱你别皱眉
妈妈在梦里别怕黑
M10分裂时光
作曲:Metablue 赛博蓝
作词:陈璐
陆 光 
看着你的我 失魂落魄 无可又奈何
可笑的我委屈难说 谎言已被戳破
一句散伙切割你我过往全部褪色
聚散别离 苦果也是结果
假如重来过 任你犯错 改写别人生活
袖手旁观 等你闯祸 此刻你会如何
怪我该提醒却隐瞒忽略了
妄想操纵委托
情绪教唆信任被挑拨
门外灯光暗了 进退别无选择
失望携手苦涩也怂恿着我
门内时间定格背叛在煽风点火
时光拉扯 倔强的你 自负的我
这规则困住你我 越坚守越是坠落
注定的宿命结果 不是你我能够逆转的
跨越着两个时空 命运这无情铁笼
过去与现在纠葛无法逃脱
黑夜与白昼交手就像你我
门外灯光暗了 门内时间定格
沉默携手夜色从眼前擦过
规则的守护者 插手博弈也是我
时光拉扯 倔强的你 自负的我
无论过去 不问将来 输了
M11尼克和马修 (Nick and Matthew) eng transl here
作曲:余婧
作词:陈璐
乔 苓
七岁那年遇见一个倒霉朋友
我的笑料都来自他出丑
没穿过耐克 自己画个倒钩
羡慕同学有爸妈开车接送
他吹牛家里游艇正在维修
这个蠢货幻想有两个朋友
一个叫尼克另一个叫马修
还以为是他国外的笔友
所谓的朋友全都是他虚构
说尼克是狮子马修是条狗
用秘密威胁他做我朋友
却提了个要求
家长会
我爸装他大舅
尼克马修其实是孤独的魔咒
若有人陪伴谁会如此荒谬
所有的情绪靠幻想找个出口
喜怒哀愁和故事书去交流
自我欺骗才能排解烦忧
这个倒霉蛋我认识十五年之久
你是除了我以外他唯一的朋友
看过了彼此的伤口应该更宽容
别被情绪左右一起向前走
如果我是尼克你来做马修
他渴望的两个朋友 你和我送他拥有尼克和马修他童年的缺口
填补了他的梦你我别放手
尼克和马修吹过最离谱的牛
能不能和我一起将他心愿保留
M12底牌 (Trump card? aka 'Rock paper scissors song')
作曲:Metablue赛博蓝/余婧
作词:陈璐
程小时 
石头剪刀出布就拉倒 你的底牌就这一招
陆 光 
摆烂自闭冷战绝交 你底牌也很无聊
程小时 
论阴阳怪气你第二没人第一
陆 光 
翻旧帐你第一oh 别谦虚
程小时 
既然没诚意就和好暂停
毒舌古板装酷傲娇顶着扑克脸看谁都像没还你钱
陆 光 
幼稚抠门冲动愚蠢相馆没倒闭是奇迹
程小时 
失败就怪我成功的全都归你
下次穿越你自己搞定
陆 光 
说到底这才是你的底气 合二为一是前提
时/光 
揭开底牌
契约绑定不可分离
彼此能力要共赢
陆 光 
我预知未来
程小时 
我穿越回去
时/光 
若命运洗牌新的能力
新的伙伴到来
或许不如你
这样想来你勉强可以
程小时
旧帐算一遍
我只是在意不被认可
我们协作
不甘心我总是闯祸
陆 光 
旧帐都翻篇
也怪我从前主导太多
放眼未来不计前嫌
时/光 
揭开底牌
契约绑定不可分离
彼此信任是唯一
别回望过去
别在意将来
用你我能力无所畏惧
新的挑战到来
我终于明白
朋友才是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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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 there are 2 more songs, I'll add them in a reblog. If any brave soul wants the full script in one document, for translation convenience, let me know and I'll send it to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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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n25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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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others
试图整点小短文安利我最棒的年下兄弟党!
  -
  他其实没有这么喜欢到新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每次踏入陌生环境,麻烦就像影子般跟随着他,又或许更精确地说,Charles 往往是为了替某些人摆脱那些烦扰,才被迫前往一些“必须去”的地方。
  新环境之于他,早已成为一种深深的束缚。每一次旅程都是一场无尽的挣扎,一系列不得不应付的困难和不愉快的遭遇。
他讨厌旅行,也懒得去看街边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店,更不喜欢Bruce排的这些狗屁行程。
而他的弟弟似乎对所有见闻都兴致勃勃,大从圣母百花教堂旁的观光马车和街头表演,小至巷弄内不起眼的一欧元在地冰淇淋都实实在在地让他感到新奇不已。
「嘿Charles!看看这个!」
又是Bruce满怀期盼的声音。 Charles翻了个白眼,还是耐着性子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
「怎样?」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Bruce一边问另一手已经递过钱,快乐地从摊贩老板手中接下一颗巨大南瓜,「我们可以在住处烤南瓜。料理起来很方便,还可以让你的伤好得快一些。」
Charles皱了皱眉,对于Bruce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他叹了口气,但却没有拒绝—— 好吧,如果他的蠢弟弟觉得这样会开心的话,为什么不呢。
擦干了最后一个盘子,Bruce把餐盘一个个放回碗柜,对于他的哥哥能够用简单栗子和南瓜变出一整桌的菜感到不可思议,同时又非常满足。他非常非常喜欢看Charles煮饭的样子,平常老板着脸脾、气暴躁的兄长会在料理食材时难得的放松平时紧绷的神经,专注的模样任谁都能够轻易看出他显然乐在其中,即便Charles本人并没有直接承认过。
他拆开前几天买的苹果茶包,准备为这个惬意的夜晚画上完美句点。
热水冲进玻璃茶壶,然而随之而来的除了苹果香甜的清香外,还夹杂一丝高级烟草燃烧的气味。
「嘿、Charles?」Bruce急匆匆从饭厅探出脑壳,手边的热茶险些洒在手上。好在他稳住了。
「Airbnb上写了不能在出租套房里抽烟。」
「Right。」漫不经心的回答,Charles又深吐了一口烟,「它不是还写了能付额外的清洁费吗?」
留意到兄弟的举动,察觉到可能有些不对劲。 Bruce轻轻放下手边的茶壶,慢慢地走向Charles,眉头微皱地关切地问道:「Charles,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Charles停顿一下,然后摇摇头。
Bruce并不完全相信,他知道Charles总是不愿表露太多情感,好在他很细心,往往能在微乎其微的地方捕捉到些什么。他轻轻拍了拍Charles的肩膀,试图以最自然的口吻道:「��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告诉我,好吗?别忘了我现在是个实习医生了。」
Charles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忘了他家出了个医生,还是个心理分析狂?
「我知道,我只是不太习惯罢了。」他看着Bruce,但心思却在过往:「以往不论在哪个地方,等待我的都是一些狗屁拉杂的事情,即便妈现在接手了三合会,情况变了许多,但它们早就制约了我。」
「我没办法这么快习惯这些,Bruce,但我在努力了。」
Bruce低声说了句我知道,捏了捏Charles紧绷的肩膀。
「你值得一个全新的生活,Charles。或许需要一些象征性有的符号来作为一个起点—— 一个仪式或者……」
噢!他有台拍立得啊!
「我们来合照吧!在临床实验上一张温馨的兄弟合照有助于摆脱焦虑症恐慌症忧郁症文明病PTSD……」
「……你有什么毛病?」
「相信我,Charles,这都是有根据的」
「…Whatever you want……」
  Charles瞥了一眼镜头—— 行吧,搞不好Bruce所言不假。
  --
  
23 notes · View notes
wangxy051248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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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大嫂
周末两天,蔡霞和James两人颠鸾倒凤,不知疲倦,过得异常销魂。 最后累极了睡着,连James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蔡霞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掀开被子,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布满了草莓印。 她脸色微红,总觉得James是个草莓印机器。 每次都要吻遍她全身。 想到这里,蔡霞羞愤地捶了好几下James睡过的枕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蔡霞看着来电显示,正是James。 蔡霞接通电话,撅着的嘴都能挂酱油瓶了,""喂?” ""蔡霞,你起来了吗?”James温柔的嗓音传来。 ""正准备起来,都怪你!”她现在腰酸背痛的,像被人打过一顿似的。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是蔡霞姐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蔡霞一听,脸色顿时爆红,“你还说,明明就是你自制力差。” James应该是刚下课,蔡霞能听到电话里面嘈杂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说话的笑声,James的嗓音依旧如春风拂面,“是我不好,让蔡霞姐受累了,我买了早餐,记得加热再吃。” 大三不用上自修,James是周一早上走的,若不是顺风车一直催,James可能还舍不得离开。 “嗯嗯,我知道了,你也赶快去吃饭吧。” 蔡霞急得自己读大学的时候,每天最大的事就是干饭。 上了一上午的课,James肯定饿坏了。 “那我先打好饭菜,再和你视频可以吗?” 明明才分开不到五个小时,James就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蔡霞身边。 蔡霞心中甜蜜,“好。” 挂断电话之后,蔡霞坐在床沿穿衣服,然后洗漱。 加热完早餐后,James就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蔡霞姐,你好美。”视频一接通,James立即夸奖,眼睛都亮晶晶的。 蔡霞抿着嘴笑,“今天吃糖了?嘴巴这么甜?” James挑眉,俊逸的面容露出一丝浅淡的笑,“蔡霞姐来尝尝就知道我有没有吃糖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某大学生居然说出这种调戏的话语,蔡霞捂着胸口,一阵心悸。 她假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James,吃饭吧你。” 整整两天都在床上度过,这人居然一点都不累,真是活力满满。 “好。” James的确饿了,拿起筷子吃饭。 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大男生凑近镜头,和蔡霞打招呼,“这是大嫂?大嫂好!” 蔡霞吃着面,尴尬地应着:“你们好,你们好。” James怕吓到蔡霞,在摄像头外使眼色,让他们离开。 三个舍友也是聪明人来的,忙对着蔡霞挥手,“大嫂,那你们先走了,你们慢用。” “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终于赶跑三个舍友,蔡霞才问:“你和他们说过我?” James很乖地点头,“我周末不在宿舍,他们问起,我就说我交了女朋友。” 蔡霞并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快一点钟了,你先吃饭。”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安安静静吃饭。 然后就是午休时间,James舍不得挂视频,还是蔡霞让他休息,两人才结束视频的。 James不在,蔡霞突然觉得房子有点大,晚饭是叫外卖的。 吃着美味炸鸡的时候,蔡霞想起James做的家常小菜。 很奇怪,明明两人同居的时间并不长,蔡霞仿佛已经习惯了James的存在,这很可怕。 蔡霞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周三的时候,蔡霞去了富强集团面试,周四就收到入职通知。 下周一,她正式入职富强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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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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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居的三个直男让我意外破菊花
我叫小帆,80后,在上初中时似乎真正的有意识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看帅哥。但真正的启蒙应该在小学四年级就有了(这些在以后的文章再分篇祥说)。虽然半途学习美术但却顺利的考上了一所本地的重点本科,并开始了我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寝室四人与我相处最好的是阿皮,阿皮在家是老大,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同岁,又都有好多相似的爱好和梦想。
不同的是他是直男,喜欢运动,篮球打得很好,因为身高只有175cm,所以每次都打后卫,他经常代表系里比赛,但我却很少去给他捧场,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有人,而且我对运动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的打打排球,网球,混些学分。
大学四年其实很短暂,每一个毕业后的人都会这麽说吧。大四下学期我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很受老闆重视,所以就把阿皮介绍到了公司,我俩也自然成为了同学里面最先找到工作的,也是最早搬出校园宿舍。为了方便上班我们租了一套两室,刚刚自立一切当然要省吃俭用,所以决定把另一间卧室租给了别人,他就是陈,外大毕业,专业八级,英语不好的我,真实羡慕嫉妒恨啊。
陈很高,有185,很白,虽然不怎麽锻炼,却很标准的身形,当然他也是直男,我们三个就这样成为了室友。阿东是阿皮的老乡,经常来我们这里小住,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不得不说做健美教练的阿东,176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两块刚刚好一点不吓人的腹肌和线条勾勒明显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让我真是眼馋,很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必须要忍,因为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每次洗澡出来,他都会裸着,等着自然供干,才肯穿上小内裤,可想我是怎麽熬过那一段时间。
听阿皮说阿东和女朋友z做爱经常两个小时都不射,弄的他女朋友一晚上好几次高潮。每次想像阿东如此强劲,我就会不自觉的偷看他的JB,当然只有他洗完澡的时候。觉得也没有什麽特殊,只是比一般人的要黑,自然状态下,应该有10厘米左右,勃起当然不知道了,不像阿皮的,自然状态下也就5厘米,但勃起时要14-15,一次晚上他在厕所打飞机时无意间看到的。就这样我和三个直男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我是一个���型的理想主义,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然也要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所以20几岁的我还是处男一枚,后面的菊花还没有被别人触摸。
我和阿皮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最多,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俩经常在开玩笑,当然身体接触是最经常不过了,我喜欢把他压在身底,问他服不服,每次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俩的身体早已换位,一想也是,同样的身高,我怎麽会有经常锻炼的他力气大。
这次也一样,因为某个话题争执不过,我就把他压在我的身下,还没等我说话,一个还报,我就在他的身下了,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俩都只有穿短裤。这次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问我服麽,而是用他那粗旷的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和我顶嘴,家中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吃什麽都是你定,每次做饭之前还要求你(补充一下,我做了一手好菜,不比饭店的师傅差些,而且中西都会)。
老子唯一擅长的篮球你还要和我争,叫你争,又一下拍在了我嫩嫩的屁股上,这是我头一次被没有血缘关係的男生打屁股,我一下就愣了,应该说是兴奋了。他见我不说话,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头扭过来问我:「还顶嘴麽?」此时我俩的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屁股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回神以后才晓得这是啊皮的JB,就这样僵持着,一秒一秒的过,我的脸似乎有些热起来,便小声的说:「你的弟弟硬了,在顶我。」我想这下他敢尴尬的起来了,没想到的是没有起来,反而故意用力又往下压了一下,我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有反应了啊。」我当时似乎真的傻掉了,心想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的脑子这在飞快的转着,此时嘴上一股暖暖的,这又是什麽呀,脑子里似乎有星星在转,好晕。啊…阿皮在吻我,啊皮在吻我,我立刻把头低下,用手摀着嘴,你疯了,知道你在干什麽麽,我问他,他却一点也不退缩,又一次用他强劲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知道麽,帆,自从四年前在宿舍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容貌和气质给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孤傲,那麽的恬静,那麽的博思,那麽的不可侵犯,每一次和女生开房,没来感觉时,想像着在我身下的是你,我便瞬间烈火烧心,欲罢不能,我知道我他妈的很可耻,我一度的怀疑自己是双性恋,我还知道王奇(是我们院的院草,单独的一篇再说他)喜欢你,追了你四年。」
天啊,我是那麽的谨慎他怎麽会知道王奇追我,难道他知道我是GAY。
「不管你是不是GAY,我今晚要定你了。」天啊,我最掏心的朋友此时就如兽狼一般要撕去我伪装了这麽多年的外衣。我知道我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我只想有尊严的迎接这一刻,便说:「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洗一下后面。」
「不用了」,他的手早已在我那道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沟游荡,「你这几天胃疼」,基本就没吃什麽东西。
我靠,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了。这时不但是嘴唇的接触,更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搅来搅去,一股男人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慢慢的习惯他的挑逗,我在享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盪着,抚摸着,不知我的短裤什麽时候已经不再我的身上,不知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在扭动着,每触摸一下,似乎被电了似的。
我在享受着我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这时我的菊花似乎被什麽东西撑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是他的手指涂着润滑剂在往里送,没有想像的疼,只是感觉到有些涨涨的,慢慢的,一下一下,啊皮感觉到我已经习惯了,便用两根手指,这是有点疼,但一会就习惯了,我在呻吟着,此时我看见门好像开了,好像还有人在偷看,我说有人,阿皮朝门看了一眼,没有啊,可能是风。阿皮坏坏的笑了笑,是不是不好意思了,等一下哥哥的宝贝进去后,你就会忽视一切的存在,只有飘飘仙。
切,你有那个本事麽,真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被他挑逗的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他的JB直挺挺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说想吃麽,我故意不说话,不说我可直接插你的小穴穴了,这是我第一次操男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等我说话,他就瞄准了我的后面插了进来,我啊叫了一声,疼,他的JB龟头很大,龟头还没全进去我就受不了了,第一次疼真不是假的,他又吻了我,我很享受他的吻功,真的好享受,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他的JB送进了一半,我很疼,但被他吻的似乎忘记疼了,他慢慢的前后抽插,一小会的功夫整根大肉棒都已经进来了,我除了疼,没有他说的飘飘仙。
他说,等一会哥哥会让你爽死的,就这样他一进一出慢慢的抽插着,我想他知道我会疼所以故意配合着我的表情,大概几分钟后我慢慢习惯了他的抽插,开始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看到我已经开始享受了,便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打篮球真不是盖的,他的速度比我看的片子任何一个都快,我现在除了呻吟,就是被他吻。
就这样躺着被操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问我,哥哥厉害不?我故意不说话,他见我不说话,便把他的JB整根拔出,好空虚的感觉。我想继续被他填充,继续享受那一次一次撞击带来的摩擦,我连忙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这时他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坐上去,我按照他的指引坐上去,一下一下的动着,我想此时的应该是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淫荡之及。又换我趴在床上,他在后面操我,不知怎麽的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很刺激,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操射了。
此时我已经满身是汗,他还没射,拔出他的JB去了卫生间。我闭眼躺在床上,好累啊。没想到被操也这麽累。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面有被填满了,好像比刚才更充实,我想这傢伙动作还挺快,但我明明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此时我立刻睁眼,看到陈正在抱着我的腿,我菊花里面的鸡巴俨然是他的,天啊,原来陈在家,我当时羞愧的用枕头挡在我的脸上。我和陈的交集只是分摊房租的室友,还有就是偶尔在一起吃个饭,但此时却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无地自容。
阿皮手拿着湿毛巾进来了,看来是想给我擦汗。阿皮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愤怒,就好像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去了,他很不服气的毛巾丢在陈的身上,陈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和不快,只是笑笑的说:「知道我为什麽租你们的房子麽,其实我家在隔壁单元,经常看到你俩在一起上班、下班、购物,有说有笑,却丝毫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们俩是GAY,可我条件也不错,却丝毫注意不到我,我不服气,特意找你们网上的租房信息就住进来了,不过我对你没兴趣,我只对我眼前的这只小白兔有兴趣,我宁愿完事后被你打一顿,但我现在都进来了,小可爱你真的不喜欢我麽?」
我被眼前这个185的大个子感动了一小下,他的眼睛好亮,好深情,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可能自己想把自己隐藏的太深,反而就忽视一些东西。我心想算了,况且我的体内已经有他的一部分了,而且我现在又想要了,他要拔出来,我阻止了他,他很开心的笑了,但还是拔出了他的鸡巴,不过是说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他的弟弟,还说:「媳妇总要先看一下老公吧?」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很无语,有很享受这份挑逗。仔细看一下,有18cm,而且向上微翘,真是好看极了。我早已不顾的其他了,只想好好体验一壹下只有在片子里才能看到如此巨物的抽插。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送去,因为已经被阿皮插了一段时间,便没有那麽排斥陈的插入,我想如果一开始就被他插,我想我肯定会受不了。
陈整个身体扒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对我说,:「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问:「你不是直男麽,怎麽会?」
他说:「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没有我想得到你的冲动,你有一种天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吸引着我,可以这麽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GAY。」
听到这一番话,我的心情万分的複杂,不知是高兴,还是抑鬱。
高兴的是有这麽多优秀的直男居然为我做这麽多,抑鬱的是同为男人被男人这样的认定自己,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有这些想法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从小到大的环境导致,我是一个长得女人脸的男生,五官很精緻,再加上皮肤天然的又白又嫩,20几年来一直被别人说成像大姑娘,因为反感这洋,所以自己的性格也被锻造成了比攻和直男还更男人。也许这两者的反差也就让我不自觉的吸引了那些直男吧(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真正的直男)。
陈吻住了我,也吻住了我的思绪,让我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着相吻的愉悦,他没有阿皮的猛烈,便多了一份温柔,很绅士的感觉。
此时的阿皮的阳具又坚硬无比的挺着,而陈的大鸡巴也开始在我的菊花里面慢慢的抽插起来,没有整根进去,只是探索的在往里面送,可能怕我吃不消吧。
看我渐渐的习惯他的频率,便一下子整根直挺进去,我叫了一声,好像要被他穿透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痛、好麻、好痒,我感觉自己醉了一样,难道这就是��说中的G点,前列腺,我的感觉似乎传递到了陈的身上,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到我的最高点,速度也比原来快了起来,被大鸡巴操真不是盖的,我享受着。
阿皮的鸡巴凑过来,问我:「想吃麽?」
我没说话便张开嘴巴期待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他两都没有带套,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早就抛弃了那些安全不安全,似乎现在只想享受。
陈操我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让我吐出阿皮的鸡巴,抱起我,看来是想抱着操我,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吻了一会,便抱着我操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可以让我这麽爽,我在享受着快感,突然一隻手在我的后面摸着,我以为是阿皮,可是阿皮分明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幅真人版的春宫图。
我恍然大悟,只有阿东才有钥匙进来,可我分明没有听到开门声,陈看我有点分心,便往上用力直直的顶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就在这时一张有点咸咸的嘴吻住了我,我睁眼一看果然是阿东,他在色迷迷的看着我,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在探索着什麽。
刚才的陈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无地自容,现在却不是,而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到了阿皮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两个小时都不射,我的思路就是这麽的转换快。
阿东停止了吻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洋的好事也不叫我一声,幸亏来的及时,否则秀色可餐的小帆我可就错过了!」
看来我躲不过他了,陈说:「我也是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我的小宝贝就是阿皮一个人的了。」
阿皮似乎有些无奈。阿东说:「陈你轻一点,我还没开始呢,别把小帆干坏了。」
说完就进卫生间去冲澡了。陈抱着我停止了抽插,对我说:「我怎麽捨得把我的小宝贝操坏了呢,是不是。」
我现在浑身都是烫得,也看不出我的脸有没有红了。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拔出了他的大鸡巴,我把放在了阿皮的怀里。
阿皮问我:「我两谁厉害,你喜欢谁?」
我闭口不答,好不容易有点间隙,我想休息壹一会。我刚闭上眼,就听见卫生间水声停了,阿东全身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直奔床上把我从阿皮的怀里抢过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还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都跟妳阿皮哥提过好多次要干妳,他就是拦着我,没想到这小子想吃独食,不行,我非要把刚才我不在的时间全补回来!」
说完便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里送,没想到他硬的时候,比陈小不了太多,不过确很黑,但龟头很红,他的龟头没有阿皮和陈的大,反而是越下面越粗,我想这样的形状应该不会太疼。
阿东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胀,好像又粗了一些,我忍受不了吐出来一看,青筋环绕着他的鸡巴甚是性感,马眼已经有水流出了,我的下面居然也硬了起来,阿皮走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带上了套子朝我的小穴挺进来,阿东又把他的大黑鸡巴放进我的嘴里,阿皮还是如此的猛烈,估计我的里面都已经被他操肿了。陈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他那双45号的大脚蹂躏我的鸡巴,真是爽极了。
就这洋,持续了几分钟,我和阿皮似乎同时射了,阿皮射在了我的里面,不过隔着套子,我射在了陈的脚上,陈想让我把他的脚舔乾淨,我不愿意,也就没有勉强,阿皮拔出了他的鸡巴,没有软,还在挺着,射了好多。我帮他把套子拔掉,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味道好特别,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发,直冲向我的喉咙,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留着的,想射进我嘴里。」
他说:「本来没有了,一到妳的嘴里又有了,我也不清楚啊。」
真是无语,不过我没有厌恶。阿东的鸡巴早已经坚硬无比,好像忍不住了。把我放躺在沙发上,?起我的一条腿就往里面送,阿东的没有陈的长,却比陈的要粗,虽然已经被他俩操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是有些疼,阿东见我皱眉,便放下我的腿把我搂在怀里,边吻边操,他的两隻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真性感,摸起来都让人冲动,就这样我被阿东牢牢的抱在怀里,像只逃不掉的小羊。
阿东的技术比阿皮和陈都要熟练,让我真实欲仙欲死。我和阿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力依然那麽的强劲,每一下插的都恰到好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东还是没有射,我的鸡巴已经胀的不行了,不会要射第三次吧?
阿东随着几下深入浅出停止了抽插,拔出了他的大JB。
没等我缓过来,陈带上套子把他的鸡巴又插进来了,这次他不再充当绅士,也开始猛烈起来,他的猛烈让我有点吃不消,因为太长,而且微翘,没有一会我就射了第三次,这次的精液明显稀释了一些。又一次被操射,没一会陈加足了力度和速度,感觉体内被一股股暖流冲击,陈也射了。
陈拔出他的鸡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妳宝贝,我好幸福。」
陈起身去卫生间了,阿东没有带上套子又插进来了,说:「我们继续爽哦!」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可阿东还是猛虎一头。我被他抱着操着,如果不是我有经常练瑜伽,估计我的身体早就散架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了一点晕眩的感觉,难道我要被阿东操晕过去。就在我晕与不晕的临界点,阿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等他拔出他就射在了我的里面,当然我也射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昏睡过去,只是模糊听到阿皮和陈责怪阿东:「为什麽不拔出来,射在里面,我们都不忍心射在里面,你怎麽可以?」
阿东笑着说:「小帆里面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破的撤撤底底,而且是和三个直男的意外破处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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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fish667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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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幼丧母,八岁的时候我先天的皮肤病忽然发作,在医院被查出来了,于是我就被父亲托管给了叔叔。人幼年的时候是分不清幻想和现实的,也无法明晰是非与黑白的概念。人总要明确自我的概念,才知道什么是表演。人总要在心里明确世界应有的模样,才能知道什么是荒谬,什么是是非,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所以我那时并不觉得我被抛弃了,也不觉得孤独。
  我却因此对父亲产生了好奇,好奇父亲的模样,好奇这「抛弃」究竟是何物,好奇父亲的心灵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多么的可贵,才让他做出这种选择,我深深地痴迷于此,盼望着哪天能再见他一面。
  但我没等到这一天,他八年后就病死了。
  葬礼前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他好像早就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别的孩子了,这平庸的真相使我失望。他的心灵不再是我想象里那般的丰富而绚丽,只是一个可耻的出轨的丈夫。
  这种真相除了使我失望以外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的好奇心从一开始就不纯粹,我只不过是期待着我所有喜爱的「真相」。
  我想着这些,愤怒地看着棺材里他的尸体,看着他的相片,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在叔叔家边上告别时他阴沉的面孔,此刻他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好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那日的阳光也变得格外的强烈,公路上方的空气扭曲了城市的模样。
  现在想想,自那时起,我的世界就已经开始了偏离。
  叔叔一直是被家里人骂没有出息的,他常年一个人生活在山间的一条公路旁,从那里出发,沿着公路往南走几公里能到一个小县城。我们就生活在路边的一个简陋的小屋中,和城里人做些草药的小买卖维生,收入不多,但对于一个物价低廉的小县城,也足够我们生活了。
  在这里我照样上着学,学业之余帮着叔叔上山采药。我就在山里,学校,小屋三点之间往返,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公路上的车年年不同,我们却从未改变。叔叔生性沉闷,与我交流不多。而我在学校也守着我的品格,好和他们这些自利的虫豸划清界限,他们的一切行为背后都有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动机——虚荣、贪婪、功利、色欲还有价值欲——他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罪名。而我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我靠着皮肤病,让自己的皮肤变得丑陋而斑驳,好让人一眼就明白,「我是你的敌人」。
  我们就这样在世间各自守着各自的孤独。
  我虽然能从中感到洞察他人人性的快乐,却也怀疑着自己的精神,我洞悉了他人的一切,我在贬低他人的人格中获得着不尽的快乐,但我却无论如何无法完全彻底解释明白自己的精神,这种不协调使我不爽。我虽然一直付出着代价,维持着我自身的复杂,但是这样压抑的日子,却使我的皮肤病愈来愈重。
  从家出发顺着公路往北走,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林子里竖着一座高楼,十分突兀,与四周的青山极不相称,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当我忍受不了生活的压抑的时候,我就会半夜偷偷来到这里逃避,坐在公路旁的土坡上,欣赏着这座高楼。
  夜晚这大楼里有着异常的魅力,这里不应当说是漆黑,更像是弥漫着一片片黑色的雾,充斥着每一层每一间屋。这种黑色不因光的缺失而存在,而是某种自在的物质,月光只能照亮它,亦或者驱散它,却不能否定它。
  我害怕大楼前面的这片林子,我在那中间迷路过一次。那天我是白天进去的,半个多小时就迷失了方向,那天是阴天,我找不到太阳的方向,只得焦灼地徘徊着,阳光刺痛着我的眼睛,照到我身上时,我仿佛要像吸血鬼一般消散。后来我兜兜转转,找到了一条小溪,我顺着溪流往上走,逐渐就走到了高处。我站在高处向着远方眺望,树的海洋像是长在石头上的青苔,包裹着土壤,不远处的城市如同土地上的疹子,细密而瘙痒,令人生厌。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找到了方向。
  我拨开枝叶,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忽然觉得脚下一软,低头一看,眼前的景象我终生难忘:
  那是一条绿色的蛇,围着一片白花花的卵,它嘴里正咬着一块碎了的卵壳,旁边流着透明而晶莹的汁液,树叶打碎了阳光,使点点的水珠闪闪发光,好巧不巧,我大概是踩中了它的心脏,等我从惊吓和恶心中缓过来,它已经动弹不得了。
  我忽然害怕回家了,于是便简单找了片小溪边的空地生了把火,在那里坐下来,看着车来车往,云来云往,看着天空从日暮变到天黑。
  森林里现在也充斥着黑色的雾,和大楼里如出一辙,这雾让人恐惧,让人窒息,但也……如此让人着迷。
  「世界本该就是这样的!」我望着黢黑的森林,放肆地大喊。心脏像是被箭矢射中一样疼痛,这种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从四肢蔓延到指尖,然后……就在这痛楚之中,生发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是绵长而激昂的,甚至甚于将我的皮肤挠成血淋淋的快感。于是我继续冲着黑雾呐喊,在火堆旁与自我搏斗。
  两天后我下了山,叔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闷着做着工。
  自此以后,这股奇异而巨大的黑色愈来愈吸引着我,就像花朵吸引着蜜蜂,饭菜吸引着苍蝇,火光吸引着飞蛾——它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我明白,我的世界,属于这片充满了「幻想」和「恐惧」的黑暗。
  无数个夜晚,我坐在土坡上幻想着我与那栋大厦的相遇,在我的幻想里,那里存在着我想要的,真正的,迷幻的黑——就像父亲的脸,蛇的卵,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
  这栋大楼至少应当是个烂尾楼——在我所有的故事里,它都扮演着这个角色,不然它的黢黑,它的孤傲,全部都会失去它的意义。
  我对于大楼里雾中的世界的欲望愈发强烈,我明知真相的虚无,却又按捺不住对于真相的渴望。终于有一天,我猫着腰,越过荆棘和草树,走到了它面前。黑色的雾气早已不使我窒息,反而是我变得离开这种扭曲就无法生存,哪怕这使我浑身皮肤斑驳,鲜血淋漓,哪怕这使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份孤独。我抬头望着它的高大,它带着它的残破升向天空,好似歪扭的树木在向上生长,蕴含着某种生命力一样的东西,好似在引诱着我去探索。
  我对着它,打开手电一照,这本应破烂的钢筋和水泥在光抵达那里之前就迅速地变成了完好的砖瓦,趁着我还惊奇于这荒谬的现实,那墙壁又马上变成了无数的镜子的粘合,我走远了两步,再打开手电一看,这大楼已经活脱脱变成了一座宫殿一般奢侈的公寓。
  我惊诧于现实的模样,又为这幻术一般的把戏感到愤怒,我仔细地用手电筒照着每一寸的房间,却没有找到一丝原来破败的痕迹。「它一定是躲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我这么想着,可是那股黑雾却确实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坐在楼外的土坡上,望着太阳无情地运行着,黑色的雾气随着阳光散去,「真相」显露了出来。
  真相总是让人悲伤的而毫无意义的,真相从人的手里夺取一切的权力,现实明明只存在于幻想之中,而真相却总是让幻想失去现实的依托,失去分量。我憎恶现实,但却没有拒绝世界的勇气,于是我也憎恶着自己的懦弱。
  我拼命地朝着树林迈着脚步,树叶划破了脸颊,脚底踩出了鲜血,眼泪渗出了眼皮。
  我站在树林外,向回望,一颗病木斜在树林前,阳光倾泻,树叶与枝干交织出光和影,透过眼泪,光与影融成一片,忽然又分离,朦胧又真切。我一瘸一拐走到这树前面,抬头瞻仰着,只是眼睛盯着它,就有止不住的眼泪。黢黑的雾气忽然变得黯淡了,就如同白色的水雾掺入了黑。我心中的骄傲变得黯淡了,正如我的挣扎变得迟缓了。
  幻想与现实的分割再次变得模糊,我带着拒绝世界的勇气,回到了树林之外。
  流云裹着夕阳缓缓飘过,少��,夕阳从金黄变成红色,又从红色变为紫色。
  ��的,夕阳是深暗的紫色,我再度走到大楼的门前,烂尾楼回来了,黑色的雾气也回来了,紫色的夕阳打在烂尾楼上,美得让人沉醉。我闭着眼,打着手电,走在大楼中,我体味着权力的乐趣,忽然我不知怎么,笑了起来。空荡的房间回响着我的笑声,好像曼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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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iadesu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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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度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反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仍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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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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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bean 角色交叉
Slash:John Ryderx/Edward Tex Sawyer
作品名称:《生肉车》
等级:R
说明与警告:记一个vigbean脑洞:
约翰莱德(搭车��)&泰斯索耶(德州电锯杀人狂三)斜线无意义,只有在一起。
自从一起公路旅行合伙犯罪后,约翰莱德最喜欢开着抢来的车,后备箱放着今晚的晚饭一-倒霉的新鲜车主,搭着他的小男朋友泰斯索耶招摇过市,通常他们在公路上没有目的的开车约会做爱,在各种鸟不拉屎中小城市停留,小地方人比较保守,如果有人对他性别认知有障碍留着乱七八糟的胡子乱糟糟发型涂指甲油穿围裙的小男朋友有意见,约翰莱德就用拳头揍他妈的,他们觉得和对方相遇就像那种诡异的中年人的相亲,一次次在倦怠中锲而不舍的做灵魂匹配,不想孤独的一个人踏进棺材里,在快放弃的时候终于碰到了一个一样对口味的怪咖,他坐在角落里发烂积灰,但你知道就是他没错了,从此他的缺点在彼此的眼里全是放大加了滤镜的优点,本质的暴力与怪异有了共鸣,两个人的品位都奇差无比,一样的粗俗不入流,约翰菜德几乎抢遍了他能找到的女装店和厨具店,给他的小男友置办一些致力于温馨家庭的家庭主妇才热衷的行头,让泰斯穿上这些新衣服和他在车上就开始乱搞,他觉得泰斯的性别认知障碍不需要治好,暴力又神经质的细腻家伙,灰蓝色的只对他露出柔软的眼神,他的男人,完美,如果谁不懂欣赏,那就是对方有问题。有一次,泰斯吃完给他们做的生人牛排,翻一本用来垫盘子的色情杂志,大拉页上的招妓广告吸引了他,那上面有个肉欲到肤浅的金发女郎,泰斯久久看着,脸上露出了纯情到纯朴的表情,好半天他才有点羞赧的指着杂志上女人的衣服和头发,和约翰莱德说,她的头发和眼睛很像你,你穿这个会好看的宝贝,我希望你这么搞我,你愿意为我试试吗宝贝?同样粗糙留胡子寸头的约翰莱德说,为了你,我干嘛不试试,love..他的声线都无意识的变得柔软上扬,泰斯在乱七八糟的环境和一个纯爷们身上仿佛看到他梦幻中的梦中情人,他/她不受性别限制,但他/她是他的全部梦想。泰斯的抢劫项目中多了假发店和彩妆店项目,但戴上了假发穿上假胸化好了妆约翰莱德坚持,不,不擦口红,可以画眼线画眼影。泰斯捏着约翰的下巴,凝视他粉白色干燥脱皮的嘴唇,因为害臊而别扭习惯性带着一点防卫的绿眼睛,揉搓他的金色大波浪假发,是的是的,我们不需要擦口红,因为我会给你亲出很多适合你的色号的,宝贝。两对嘴唇迫不及待的像齿轮一样扣咬在一起。
在亲吻中,他想吃,想做爱,想睡得着,想爱,想再和他一起多活五百年,一点也不想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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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withartz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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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食品象征了新加坡的文化,代表我们的身份。 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我们日常生活中熟悉的食物。最大的挑战是每一个新作品,我需要重新设计构思食物的颜色自己搭配。目前已经制作了有超过20多种本地美食。选择大众比较熟知的美食是因为这是新加坡的文化,让本地和海外的朋友都会回想联想起。这是新加坡的美食。让认识何热爱新加坡美食的朋友们看了都想吃,想拥有。这些食物大多都在小贩中心可以看到,小贩美食是新加坡的一种特色. 我觉得鱼圆面,是新加坡特色。就跟马来西亚的做法不一样。特别具有新加坡特色。还有杂菜饭,因为杂菜饭比较接近家常便饭,也比较健康,就可以选择自己喜爱的蔬菜或肉类。你可以选择清蒸鱼或煎炸。我本身会比较注重健康,所以我比我会选择多蔬菜,还有清蒸鸡蛋。本地美食代表了新加坡的文化,我们有各种种族,每一个种族都会有自己的家乡美食。近年来本地人就比较想,支持,本地艺术家,都会经常订做本地所制作的作品。多年来,我都有很多海外的顾客都会在网站上面和我联系订购制作新加坡的美食,有鱼圆面,卤面,印度煎饼, 辣沙面等等。 把它们制作做成耳弯和戒指带去聚会。她们都说朋友带了出门朋友都很赞美首饰很新加坡风味,很想念新加坡的美食。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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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dslav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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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札记: 关于职业收费SM江湖
清晨5点一刻醒来,转头看身侧的妻依旧在熟睡,今天是国庆假期结束,下体依旧坚硬,思考是直接出门晨跑,还是提前缴纳公粮。正犹豫间,妻的手已经习惯性的把那东西抓住,虽然她依旧睡眼朦胧,但只要略加挑逗,她就会进入激情状态,这样的满足“客户”需求时机,当然要顺势而为,晨跑这事虽然消耗卡路里,滚床单也一样能消耗。
舌尖轻舔妻的乳头,这是她的敏感地,然后逐步向下,舌尖滑过她的三角地带,触碰到妻的阴蒂,她情绪就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以传统方式进入,从缓慢到急促,内心默数两个单位后,让妻换跪趴姿势,没有着急继续抽查,抱着妻的臀部,从后面用舌头用力刺激妻的后门和花蕊,这样做既可以降低下体射精欲望,同时对妻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的刺激。
妻摇摆臀部示意我肏她,继续缓慢进入,尽可能地深入,妻喉咙发出满足的低吼,缓慢抽插,然后加速,反复数两个单位后,妻要缓缓,内心知道,这次的服务,让“客户”很满意,与妻的情感分在这刻应有所增加。
和妻一起起身,简单冲洗了后,看表已经六点了,妻建议反正已经醒了,不如一起出门晨跑。
这个提议让我有点意外,虽然她也时常会陪我晨跑,但激情后出门晨跑,在之前还没有发生过。
说走就走,和妻一起出门,陪着她慢跑一段后,妻就先回去准备上班,而我继续完成打卡10公里晨跑。
晨跑回来已经7点半了,先回顾整理了头天札记,简单做了早餐。
上午,正在执行的园区报告项目甲方的一个执行层,转来了一些资料,让我把行业报告的框架概述发给他。整理了发给他,这事其实在国庆前就应该给我资料,结果生生拖到国庆假期结束。之所以这样,其实是那哥们在试探,希望借助我正在执行的项目聚拢拉近他的客户,最好能产生新的合作契机,而又担心我挖墙角飞单,直接和他的客户建立联系。对我来说,能在完成项目的同时,植入新的商务合作,当然是好事,但我不会去上赶着,否则,在央企那种政治氛围浓厚的圈子里,对各自的利益圈层守护的非常紧,我没必要去趟他们的浑水。
中午时间,电话联系燕郊的老��,问他弹窗是否解除了,商量去看活动场地以及筹划大会后去新疆喀什调研事宜。
午后,在朋友建的SM主题Q群浏览了下,聊的话题依旧是经济不好,收费女S都快活不下去了,必须降价之类的。
随意发表了如下几个观点——
未来通过收费调教赚钱可能越来越不容易;不过,女S应该不会进入价格竞争;可能会对老客户降价,但即便降价,可能也不会带来更多客源;靠谱选择,或许是进入传统行业,玩跨界营销。
送外卖、工厂普工、网约车司机等等这些低收入群体,原本就不是职业收费女S的客群圈层,也有可能是其中很多人跟风喊价;
职业收费SM,如果算上产业的话,我的理解是这个产业一直是畸形状态存在,原本就是一种情趣性服务,却复杂解释为高端心理专业游戏,强调什么专业性,心理掌控,然后攀比报价,这游戏堪比嘉士比拍卖行的竞拍游戏,身价高总是没有坏处的,况且,总是有愿意花高价的脑残者前赴后继的。
形容下收费SM江湖,其中不乏钱多人傻的脑残者、体型臃肿肥硕的中老年妇女、众多夸夸其谈背负信用卡等债务的猥琐男,性格懦弱的企业白领男,事业家庭各种不顺的中年人妇、喜欢新奇刺激的女大学生以及众多毕业即失业的女生....
这个江湖着实有些不堪和混乱,因为SM的非主流,畸形江湖似乎是隔绝于生活大环境外地存在,其实,畸形江湖不过是某些人大脑YY出来的江湖,只是视而不见而已,这就像传销江湖中,那些人认为只有传销人的生活才是真正有激情有梦想的生活。
但坐井说天阔也好,井蛙之见也罢,各自的江湖存在是不争的事实,各自有各自的选择,开心就好。
傍晚5点多,妻问我是否到家了,如果没有,她晚上准备和闺蜜约饭。我正准备出门,晚上和几个做大健康的朋友约了饭局,所谓饭局,其实是约了几个朋友到新筹备的演播厅看场地,去附近的湘菜馆打包了几个菜,边吃边聊,看几个朋友是否有兴趣加入。
这个饭局主角是老夏,他是希望这几个做企业的朋友每个人出点钱,将来这场地可以使用。
他这个借鸡下蛋的想法,有些难度,过分夸大了这个场地的价值,虽然说场地位置确实很好,但大家都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炮了,对各自的底细斤两都清楚,虽然说,这些人拿出几十万来都不是问题,但利益点显然不足,借鸡下蛋,不是不行,但至少对将来可能下的“蛋”要有个说法或名份,老夏这哥们居然连象征意义的股权协议也不想去起草实施,这就有点想当然了。
我虽然对这大家合作这事不看好,但不影响我参与其中的热情,一来这个场地不错,至少我可以拥有使用权,另外,我正在执行的项目和演播室也可以形成联动呼应。
饭局结束已是晚上九点了,坐地铁回家,一路刷朋友圈,朋友老陈在怀柔的民宿终于在国庆前开业了,他为这事已经忙活了一年多,今年清明小长假时,曾和妻一起去他那看了下,当时已大体完工,计划赶在五一开业,结果拖到九月中旬才开业,出租情况还不错,国庆7天基本都是整租出去的,院落一共7间客房,整租价一天8000元。疫情管控下,北京的中产都不便离京,京郊民宿的生意爆火。如果说老陈的民宿刚刚开业,不具代表性。 另一个在怀柔开民宿的姐们——英子,她做的民宿生意就有一定代表性了,她的民宿是2018年那会筹备的,前后 投入了200多万,一共14间客房,去年问她的时候,她正在把民宿想转出去,要价300万,结果一直没人接手,前段时间,问她民宿生意如何,她就说今年非常好做,基本能维持80%以上的预订。
说到英子,这姐们也算是圈子里的老人了,2014年她在传媒大学读研时,在朋友阿志的公司兼职,也是阿志的情人,我和阿志属于那种一起分过赃、一起打过炮的老铁,把和阿英的那些激情都描述给我听,学播音主持的她,骨子里却是一颗骚浪贱的心,每次被肏时都喜欢叫他“爸爸”。阿志曾经一天肏她四次,甚至上班时间,也拉着她去出租屋来一炮。
不过,阿志却并非同道中人,或者说他不会驾驭女M,也不知道适当控制欲望和射精次数,结果,在阿志出钱出租屋里,阿英像母狗一样侍奉另一个男人时,被阿志撞了个正着,现实演绎了一把《我妻如奴》的场景。
之后,阿志和英子断绝关系,但阿志贼心不死,因为知道我和阿英一直在联系,时不时通过我打听阿英的情况。
英子后来和那哥们结婚了,民宿也是那哥们投资的,婚后夫妻矛盾不断,各自玩各自的,今年以来,英子的心态转变了许多,我曾和英子说,有了孩子后,感觉她成熟了许多。
她说,生活就是平淡的,现在她精力基本都在孩子身上。
一句话道尽了她的人生状态,生活,平淡是真,老公和她是彼此相依扶持的伴侣,激情,是生活的开胃菜,并非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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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reche · 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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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宇】夜半钟声到客船
*旧上海回忆录,请吃民国时期同一屋檐下流水纪事一则;
*含极其微量思吉,作为渡口paro绕不开的故事背景,其余人物均服务于情节请见谅;
*为ooc滑跪一万次。
*在这里存个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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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你这都没见你用留声机啊。”刘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进扶手椅里,随口挑起话头,顺手摆弄一下唱针。这台留声机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样式普通,不知哪里淘来的货。平日他来,留声机总转着旋律,西洋乐,什么斯基什么赫什么涅的,他记不住,纯是仰仗这些音符堆积空荡的公馆,不然言语之间大片的间隙饶是能说会道如刘旸也填不满一点。
要听什么自己放。一句话抛过来,人是没见着在哪。
我哪懂音乐啊,不放。刘旸知道他最近整个人愁云惨淡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拍到桌上:解千愁,来一根吗。
宇文秋实窸窸窣窣地动了,从大书柜背后钻出来利落地坐下,夹起那盒烟,目光在包装盒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美人图和一身笔挺装束的刘旸之间逡巡:你抽这玩意。
哎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刘旸急了,要去拿烟,宇文秋实一把摁住,一副胜利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
苗苗的,那小子净喜欢这些玩意,前段时间好像还买了一堆乒乓糖,说包装好看,我看他桌上有个小盒子专门放这些。他知道宇文秋实也喜欢收集小玩意,屋里数不清的藏品,连杆秤也要配齐金银铜秤砣,刘旸是见过的。
乒乓糖那糖纸是挺好看的,就是难吃。宇文秋实掏火机咔嗒点上烟,下个断语。
刘旸噗一声笑出来,遗憾今天就他一个人来,这人讲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那您觉得什么好吃。
宇文秋实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问,常德路那边什么情况。
常德路就是一条常德路而已,就像起士林咖啡馆也只是一间咖啡馆而已,从天津搬到上海,将来也可以搬到任何一座城市。宇文秋实生于北平长于北平,少年时代就去过起士林咖啡馆。兜兜转转长到二十来岁,在上海又遇见这块招牌。
有糖果蛋糕,黎明起就做面包,醒来能闻到香气。他是这么介绍的。
至少是这么同松天硕介绍的。
宇文秋实和松天硕的第二面是在戏班子后台,见着了,才勉强从记忆里稀薄地打捞出一点貌似是在咖啡馆见过的印象来。
松天硕顺势问他,要不要再去那里坐坐。
那时松天硕一身行头没卸,背上插着旗摇摇晃晃的,一脸油彩勾出他笑起来时脸上细小的纹。宇文秋实经常想,唱戏的人该如何区分两个世界,躬身入戏的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实的自我。他无法辨别彼时松天硕简单轻松的一句询问,究竟是作为松天硕本人的邀请,还是作为王建华的外甥递出的橄榄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摆出热络的客气样,应了下来。
常德路口那家比较近,二楼可以乘凉。他说。
还未入夏,道旁听不到蝉声,他们惊人地达成步行前往的默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默才是主旋律,然而一水的静寂在夜色里化开,再被辘辘车马声惊起波澜。宇文秋实想,还是不该这样轻率地答应。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刻钟后松天硕翻着菜单看了半晌,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说还是你来点吧。宇文秋实没拒绝,毫不犹豫极为熟稔地点了几样,说你爱吃甜的话就这些,又问,你爱吃么。
松天硕信了,松天硕本人就好这些,平日是西饼店常客,有事没事趟过去买点,权当是练功后对自己的犒赏,面包香气本就是幸福的。
所以应当是王建华信了。不久后那咖啡糖夹心饼干一盒盒流水一样送来,宇文秋实额角抽筋,他根本就不嗜甜,平日来咖啡馆多半是为了陪苗若芃消磨他摩登又罗曼蒂克的创作时光,因此也只点那方角德国面包吃,还不刷奶油,尽管奶油是一大招牌——苗若芃说的,所以他一股脑把这些全送到了苗若芃家里,连带着一张请柬。
如果要苗若芃摸着良心讲的话,他并不了解宇文秋实,尽管他撒个娇耍个赖就能说动对方陪自己出门玩,他仍然无法读懂宇文秋实,又或者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说自己读得懂宇文秋实。但他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表哥打小心怀绝对虔诚的孺慕直至今日,因此看到那张烫金请柬上毫不正式的“叫上刘旸一起来”几个字还是默默照做了。
苗若芃一直在新式学堂念书,毕业后进了心心念念的报社,笔挺挺一个热血新青年就这么被写稿的重担压得哭天抢地,抱着表哥的腿哭着问怎样才能和你一样不工作啊。直到有天拐过收发室迎面撞上宇文秋实和刘旸这样大剌剌并肩走进来,才后知后觉表哥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如何沆瀣一气磨练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新人不包括别人,就是苗若芃本人。苗若芃有气无处撒,但表哥反正就是这么个人,认识谁好像都不意外。
于是苗若芃就这么在宇文秋实家里见到了松天硕。
宇文秋实那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素净一张脸担得起出水芙蓉四个字——苗若芃心想自己真是胆子肥了,竟敢这样形容表哥。
宇文秋实对着他俩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听曲儿吗,点一出。
刘旸说我哪懂戏啊让苗苗点,说着自己去扒拉桌上的糖剥着吃,顺便丢给苗若芃一颗。
有…有啥戏啊。苗若芃声音微弱地试图像接糖一样接过话头,手里糖纸攥出窸窣声响,尽管不懂表哥要做什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这份邀请绝非心血来潮。
松天硕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坐到宇文秋实旁边问他要听什么,语气温吞熟稔像覆上一层酥皮的奶油汤,裹着下肚全身都和煦蓬松。
宇文秋实把戏折子递到苗若芃手里:你看眼。转头去和松天硕讲话,春风化雨的笑意。苗若芃不知哪来的危机感,浑身炸毛,争宠之心熊熊燃起,心想你谁啊凭什么坐我表哥身边,遂挪了挪窝,仰头对着宇文秋实绽开自己最乖巧的笑脸,掐一把嗓子说哥我渴了。然后胜券在握地偷摸瞄松天硕的反应。
这招还是管用,宇文秋实活色生香地哟一声,渴了呀给你倒茶,抬手替他拨开垂在脸侧的一绺头发,动作温柔得让苗若芃恍惚想起儿时表哥带他去什刹海剥莲子的图景,一晃十几年过去,他竟然又屁颠屁颠跟随表哥来到了上海。宇文秋实拿腔作调摆出苗若芃此生见过他最优雅板正的姿势斟茶,连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都显出几分刻意的痕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那唱一出铡美案吧。
松天硕面上神情莫测,倒是戏班子其他人嘁嘁喳喳慌乱起来,这戏怎么唱得,莫要坏了规矩。
宇文秋实嘴角弧度没下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唱,哪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就是!苗若芃胡乱跟着嚷,铡美案怎么了难道唱一下要掉脑袋呢。嚷着嚷着自己也底气不足,声音淡下去,再悄悄瞟一下刘旸,竟然笑了——不骂他就行。所以铡美案为什么不能唱,表哥又不是那陈世美,他暗自琢磨,打定主意回去要好生问一番。
松天硕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在快要结成固态的气氛里他笑嘻嘻递个台阶给刚认识不到一刻钟但言语间对他夹枪带棒的小孩:唱,什么规矩,先生们想听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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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路?刘旸嗓门不自觉拔高,那里都说要封锁了,你没事少触这个楣头!
我心里有数。宇文秋实应得痛快,任务是任务,私心是私心,孰轻孰重,他是晓得的。
天蟾舞台那边倒还可以走。刘旸心下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心软补一句,要去的话就让他去吧,权当留作念想。
宇文秋实啊一声:路太远,入夏了懒怠走过去。
我看您也没勤快过。
松天硕起初一直是在天蟾舞台唱戏。宇文秋实起初也并不关心。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就像月琴和西洋唱片,不搭腔不搭调的,胜在互不干扰。
那段时间宇文秋实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刘旸四处托人打听搜罗戏曲谱子,说是有本集子要编,多做点��课好心里有底。这话是没错,但消息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大商行老板的独子近来突然对京剧颇有兴趣。王建华的请柬在这时递来,邀他去天蟾舞台听戏,事情是这么简单,但也没那么简单。宇文秋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这么一牵扯,就牵出了段故事。
宇文秋实推开天蟾舞台休息室的门时,冷静地想念被半途候着他的刘旸扣下截走的连环画册,刘旸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苦口婆心教育他做戏做全套,何况你指不定还要和人有什么交集。
应了的戏就要唱。他懂的,规矩。
他不太懂戏,神思迷离地听,眼神锁着看戏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脸被油彩勾得斑斓,他甚至来不及仔细辨认松天硕是哪个,只一遍遍思索当初接到请柬时顺势定下的计划,打着接下来要说的腹稿。王建华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谁也说不准递到手中的请柬究竟是有心试探还是天赐的巧合,只能一步步走稳了。
他和松天硕说,想请他们来家中唱戏。虚情假意的热络和盛情夸赞他做得习惯,嘴角一扬一抻面上冰霜化成春水,笑意盈盈中掺杂几分真心全然未可估量。松天硕成长在梨园行,又跟着二舅辗转琳琅酒局中,熟练识读脸色,自然懂得宇文秋实笑容的意味。他沉默着垂下眼,想说您不必如此,又咽回去,心知二舅在戏班安插了人手,指不定人就在附近听着,这么脑子里胡乱混沌绕着,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您。
当然见过。
松天硕其实不常上台,前些日子伤了肩膀,陈年旧疾加上新伤未愈,总归得好生养着。所以王建华邀请他和整个戏班子来上海暂住一段时间,除了在沪上为剧团打响名头外,顺便可以来稽查队转悠转悠解闷,偶尔帮个忙。无论如何,权当是卖王建华几分薄面,哪怕再不乐意掺和稽查队的事,松天硕也还是磨磨蹭蹭晃荡来了。
松天硕来的第一天王建华喊了警卫队来跟着,和他们一起出门熟悉环境。也是,乱世嘛,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稽查队长也不行,任你有什么头衔财富,松天硕暗暗叹一声,他又能去哪里求一张安稳的戏台。
上海和北平很不一样,煌煌十里洋场,罗兰饭店,正阳书局,百乐门,王建华一一介绍的声音在松天硕耳边和着风被卷走,他无端地想念北平四合院里生长的大树,聚拢起了一点更为素朴的心情,而他是没有根的浮木,飘飘荡荡的在这座城市里,寻不到一点立足地。
他看一眼身后跟着的沉默不语的人,个子高挑挺拔,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居然也在稽查队,这人叫什么来着,他没想起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食,来这边可还习惯。王建华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点点头,说常买蛋糕吃。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家的蛋糕有名的嘞,还不一定就能买上。
松天硕抬眼去看,故作促狭地挤眉弄眼:二舅你还能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就贫呐你。王建华笑着骂他,本来要拍到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想起他有伤。想吃什么,二舅给你买。
生意确实兴隆,松天硕在陈列架前逡巡,偶尔闭起眼睛轻轻吸气,咖啡豆的香气混着糖果的甜香袅袅地氤氲着,幸福是如此燠热湿润。而王建华的手突然搭在他肩头,微不可察地示意他看向右侧:这人,你留个印象。
二舅不会无缘无故喊他来上海,松天硕心知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要揭晓,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这趟浑水他终究是逃不过。他多看了几眼,对方装束齐整漂亮,看得出家境何等优渥,想来也是能叱咤十里洋场的人,而帽檐压很低,几乎寻不着阴影下的双眼,人陷在沙发软座中,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懒洋洋架着手臂拈着勺搅咖啡。对面也坐了人,被椅背挡住,不知道是谁。
这是松天硕见宇文秋实的第一面。回去之后他接下二舅托付他的任务,又或者并不能算是任务,某些期盼,某些试探,某些利用,血缘亲情敌不过的东西太多,他立在天平另一端,麻木地任由自己成为一只皮影人。
应了的戏就要唱。梨园行的规矩。他看向宇文秋实的眼睛时,想的是儿时那张斑驳的戏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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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团长。宇文秋实拈着吊儿郎当一口松松的调这么喊松天硕,半正经不正经的。
松天硕在院子里练功,初夏的天气,额头上涔涔一层薄汗,停下来循声望去,宇文秋实闲闲歪在门框边,冲他咧嘴,提了提手里的糕点包装示意他歇会。松天硕无奈地笑一声,拾掇拾掇道具,接过宇文秋实手上的那提糕点放在桌上:我最近伙食也是好起来了。
栗子粉蛋糕,刚好路过就买了。宇文秋实耸耸肩,不以为意。松团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
可比不得在您这儿。松天硕回敬,也不知道宇文秋实哪来的小癖好,爱拿他打趣,带着三分不敬的,话里话外硬是要勾得他承认些什么来。他能承认什么,宇文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王建华的关系,只是对方从未表现出任何对稽查队的微词,那时不时打趣也无伤大雅。松天硕于是问,您今儿是打哪回来。
一句抛出来的闲聊话头,但问出口不容易,倒不是怕冒犯到宇文秋实,少爷归少爷,却丝毫不摆什么派头架子,酒局也少,身上没有那样花天酒地的习气,只是远比他想象的神秘。平日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来是常事,但好几晚不回来也是常事,而这并不算在他能去打听的范畴之内。松天硕偶尔寻他有事,敲门进去看见手稿散一地,看起来一点不防着人,常常是人走了留声机仍在喀嗒嗒转出悠悠乐声,与松天硕习惯的月琴截然不同的调子,在这里暂住,仿佛听凭乐声洗髓伐骨,把他变成一个摩登的人。宇文秋实像一株柔软的植物,松天硕想。
我么,去给苗苗送咸鸭蛋。宇文秋实接得风轻云淡的,松天硕想起那个发尾扫到下巴颏的青年急赤白脸地扒着宇文秋实给自己倒茶的样子,了然地笑。
立夏快到了,南方的气温不按二十四节气走,如果不是对方提起,松天硕都要忘了自己来沪已有月余。宇文秋实看着话少,性子也冷,待人却是真上心,隔三差五给朋友送些东西,一旦出门也会给松天硕捎些吃食回来,说不能亏待了他。松天硕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吃饭,听戏,不再有别的交流,直到王建华达成自己的目的,寻一个适合的时机离开。
入夏了多雨,潮湿得清早起来能摸到瓷砖上湿漉漉一层薄雾,于是水汽也像是浸到骨头缝里似的,松天硕的旧伤隐隐作痛,大部分时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偏偏今年多雨,膏药一张一张往身上贴也没见多起效,疼痛潜伏在皮肤底下,排不尽的余毒。
他照例还是每周有那么几天去稽查队转悠,偶尔依着王建华的嘱咐给宇文秋实带信,他没拆开看过,想必是些捞油水的旁门左道,商行嘛,运货物的时候运些旁的东西,稽查队再网开一面,什么得不到呢,宇文秋实大抵是照办了的——可是宇文秋实是这样的人么,不然以王建华的性子不会对松天硕如此温和——松天硕以往只是听说,直到自己亲眼所见。
那天宇文秋实提及自己给苗若芃送东西,用无奈而放任的语气讲这个表弟如何赖在自己家里写稿以逃避准点去报社上班一事,顺带着问起松天硕:你去稽查队想来不必守时。松天硕说我又不短那点钞票,只是帮长辈的忙罢了。宇文秋实又讲自己是怎么锻炼苗若芃的,那小子可吃了不少苦头,哭着喊着来找自己诉苦,结果那天自己去报社不小心被撞见了,苗若芃是如何地有气无处撒,讲完笑着带一句,你二舅的手段看来没一个使在你身上。
这话像个钩子,把松天硕压了很久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他虽然听闻稽查队手段狠辣,却没见过王建华审人。他大抵也是取得了王建华的一点信任的,二舅很多事已经不避着他,甚至见他时偶尔能闻到微末的血气,于是那天听到王建华说抓着一个叛徒时,松天硕适时地摆出了好奇的神情。
宇文秋实没有在晚饭时间见到松天硕,等了一刻钟没忍住去他房间寻,一推门看见松天硕蜷缩着窝在角落,脚步骤然顿住,下意识想悄悄阖上门走开,然而心下还是挂念着,就这么有些无措地立在门口。
松天硕被开门声激得颤了一下,抬眼见是宇文秋实,又松下劲来,露出心安的模样,只开口问他有没有酒,声音低落喑哑。
有,但只能喝一杯。宇文秋实走过去递出自己的手拉他,你还有伤呢。靠近了警觉地闻到松天硕一身膏药的苦气里混杂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他皱眉,但谨慎地把问句咬了回去,只是扶着松天硕起身,见他没有受伤便放宽心去餐厅拿酒,本来习惯性拎了瓶自己常喝的,想了想又换成度数最低的那款,斟了一小杯端过去。
就一杯,不能再多了。宇文秋实在松天硕身边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么陪着,看他急切地仰头一气饮尽,呛出一点点泪花浮在眼角。
我今天不出门。宇文秋实突然说。
松天硕仍然是有点蜷缩的状态,闻言转头去看他,刚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探究和疑问,连体贴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讲。宇文秋实又开口解释,说完立马补上一句:但是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松天硕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没那么贪,喝点压一压心情。
松天硕放下酒杯,说,我小时候,觉得这辈子能一直唱戏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顿了顿,又接,我现在也这么想。
宇文秋实看着他,慢慢直起了身。
松天硕常常觉得自己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花时间和气力讲述的事情,父亲待他严苛,整日只是练功,大一些了就上台,他的生活一半在戏里,另一半是普通小孩的玩闹。灯暗了,大红的幔幕拉起,他就该变成另一个人,因此人生体验混合着他不懂的戏中人的生离死别与必然要练习的抽离。
他就这样在家族戏班中长大,没有上过私塾,也没进过新式学堂,只跟着担任国语教师的母亲识文断字。母亲总说,在这世道,活下去是要紧事,指不定哪天没落了——话一出口连声嚷着不吉利,就收回去,不再说下半截。
母亲带过的学生很多,他闲来无事也凑在一旁看母亲批阅功课,母亲常常一敲他脑门:看什么看,给你布置的功课呢。他就把手一背,摇头晃脑地念重华大孝武穆精忠尧眉八彩舜目重瞳,一副小猴儿样。再长大一些和母亲带的学生同龄,他们偶尔来家拜访,多少能听到一些轶闻,比如学生们上街游行,今天伤了几个,得去保人,又比如谁和谁约了一起留洋求学却爽约。
令人开怀的事极少,伤心事足够堆出一箩筐,他听着记着,总想起戏文的词,见一池春水风吹皱,那独自奔赴远方的人怀着何种心情登上邮轮是他不能揣想的,近在眼前的是夜晚警卫队查人的粗暴敲门声,是闹哄哄的口号声,和母亲一次次前去保人回来疲惫的神情。
母亲因此推着他来上海,以期得到王建华的庇佑,他一向乖顺体贴,大抵是要守护的戏台只有小小一方,因而旁的事情都可以被轻易地拿起放下。母亲是为了他平安,世界上为人父母,但凡对子女抱有爱意的,或许都会这么想。
活着确实要紧,不活着怎么唱戏,不活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他一直这么想。
宇文秋实忽然打断他的讲述,笑着说,爽约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还好大家都不是那尾生。
松天硕说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宇文秋实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这样的人么。没等松天硕反应,自己摸摸下巴问,你说的那段怎么唱来着,吹皱一池春水…..是这词吗。
你想学?
松团长觉得我学得了么,我可没有童子功。
你啊——松天硕拉长了声音,掀起眼皮好似真的在仔细掂量这件事,从宇文秋实的眼尾眉梢打量到下颌边沿,目光上上下下全扫一遍,混不吝地开口:我瞧着你适合演旦角。
这话太新鲜了,宇文秋实咧嘴笑:我看起来还算个可造之材呢。说这倾身凑到桌上摆着的镜子前端详自己:下回我扮上,能不能滥竽充数一下。
您要是去唱戏,再怎么也得给您捧成个青衣祭酒啊。松天硕抬手假模假式给他行礼。
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宇文秋实突如其来地讲起沪语腔调,学着松天硕的样把语气词拉得长长的,讲到一半自己绷不住地弯了弯眼睛。
松天硕噗一声笑出来,搁哪学的口音,都啥跟啥啊。
那天晚上松天硕后半截话全没说出来,宇文秋实在他堪堪要提到王建华的时候开口打断,一通闲聊笑闹后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被捋得平顺。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经历,阴冷的牢房,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王建华冷肃锋利的神情,日子大抵不会好过,然而他在这里尚有一隅安身之地,有人在夜晚给他端来一杯酒,不必带着强烈的防备心交谈,竟然不再因为白日的惧怕而反胃,肩胛深处的隐痛也温驯地蛰伏起来。
于是一夜安眠。
宇文秋实走之前说,想读书可以找他。然后倚在门框边和松天硕对上眼神,笑吟吟地补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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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实那阵子看起来确实无事可干,连门口的信箱都空了许多,所以成天和松天硕厮混——这话是刘旸和苗若芃说的,原话,苗若芃每次复述时都要认真强调一遍,宇文秋实闻言就笑,纠正说没脸没皮的,我是在戏班子厮混。
松天硕没正经教他,哪能教得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好玩,更何况总不能真让宇文秋实吃练功吊嗓子的苦,但松天硕确确实实往宇文秋实的书房跑得更勤了。
宇文秋实待在书房时爱开着留声机随便放点唱片听,西洋乐。松天硕听不懂,一边在书架逡巡着挑书一边问你知道这什么乐器么,随口扯闲天的本事一直熟练得很,和宇文秋实熟络起来后更是不收敛。宇文秋实说当然,念书时还学过一点。又挑起另一个话茬,你想出唱片么,给你刻一张。松天硕说我哪儿配啊,又不是什么上海滩红人,说着扒拉下来一本书,翻着看是什么。
怎么不配,我乐意,刻两张,你一张我一张。宇文秋实头也没抬,抓过一张信纸刷刷开始写。
当信物呢。松天硕把书一合,笑嘻嘻发问。宇文秋实转头去看他,含混地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装没听到。于是松天硕也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
没想到宇文秋实真的付诸行动,说录就录,那天信就寄出去托人安排此事。松天硕心说真是钱多了烧着玩,然而又难以自抑地欢欣雀跃,好像真的是在筹措一样信物,宇文秋实叠满西洋唱片的柜子里即将摆进第一张戏曲唱片——松天硕唱的,是一个隐秘的印记,旁人不知晓,却可以留作永恒的纪念,是夜深时想起,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的一点甜。
宇文秋实会在他来的时候绽开一脸笑容,起身给留声机换唱片:听音乐吗,你的。有时还跟着哼,哼摇篮曲一样,自顾自开怀,松天硕笑,说你现在又这么爱听了。宇文秋实说得了吧您,是谁钦点我当旦角的。
松天硕哟一声,您这么想试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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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维在罗兰饭店见到了宇文秋实。
他抵达时尚且不知道该和谁接头,朱美吉的声音被汽笛声吞没,他所记得的只是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自己侥幸逃脱的一发子弹。他抱着皮箱脱力地、漫无目的地向里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东风绿江岸。耳边压低的声音。他下意识接,钟声邀客船。话音未落心凉了半截,他和松天硕的接头暗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帽檐压得极低,一双眼笼在阴影下,只看得到锋利的紧抿的下颌。手臂上收紧的力道提醒他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走进包间。
我见过你。
松天硕手下的人。
两句话轻轻巧巧摊开一张意味不明的底牌,刘思维咬牙认下后没有等来回应,对方冲着他微微颔首,似乎要用无边无际的寂静耐心地逼迫他摊牌。
我替朱小姐来的。他说。
她人呢。
坐船走了,不然……就要被稽查队抓走了。
刘思维后来才知道宇文秋实和朱美吉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于是明白了这样一趟任务为何宇文秋实亲自来饭店等——作为老朋友,他本来是打算为朱美吉接风洗尘的。而宇文秋实很早就知道刘思维,也是因为朱美吉曾经反复和他提起这一段伤心事。宇文秋实同刘思维谈及此事时语气淡淡地说,幸好大家都不是尾生啊。但面上神情却无端染上一丝读不懂的怅惘。
刘思维后来在宇文秋实手下做事,说是要等朱美吉回来。
那天宇文秋实问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如实相告,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明明拉出了一笔长长的笑意,嘴上却冷冰冰来一句,这么深情。微微上扬的尾调里浸着点冷嘲热讽。
没得选,谁都没得选。若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年代里还有什么值得贪恋的话,那就是漫天罗织的谎话里可能窥见的一点点真心,不多,像烟头上转瞬即逝的猩红。会有人愿意为了那几秒的滚烫飞蛾扑火吗,他们都没有答案,但已经做出了选择。
刘思维也是后来才知道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比他想象得更加密切,当然这一切都是通过苗若芃得知的,苗若芃对终于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这件事乐见其成,隔三岔五地找刘思维小声蛐蛐宇文秋实曾经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刘旸要我半天之内就要交稿啊,半天啊!!他悲愤地向刘思维控诉。
于是在苗若芃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中,刘思维慢慢拼凑出一个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从前是沉默寡言的人,进稽查队的缘由多少有些被逼上梁山的意味,既失去留洋求学的机会,又要屈居人下,做违背良心的事。松天硕在王建华面前常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顺从得恰到好处,而对刘思维总是含糊其辞,连目标的情报都不说详细,刘思维不耐地翻着白眼说我纳闷你怎么当上上级的呢,松天硕捣他一下子,我二舅是稽查队队长呀,不知羞地大剌剌炫耀自己的裙带关系。
但原来是最直白的抗拒,披上吊儿郎当的外衣,拿腔拿调地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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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硕对着王建华举起枪时,想到的是宇文秋实上了妆的脸。
那人顶着一张芙蓉面,眼尾挑出千万种风情,腮上桃色的胭脂像漫山遍野的杜鹃,一直烧到松天硕瞳孔里去,他生涩地勾起兰花指,做亮相的姿态。
那曲子怎么唱的来着,见一池春水风吹皱,安惊心年光似水流,悠悠何记消长昼,我只得理冰弦一曲解烦忧。
在无数个因为良心与亲情两难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想过这段日子收尾的时候,无非是王建华最后攀牢了宇文秋实这层关系,届时倘若母亲央求,他大概就在稽查队得个位置。
然而录完唱片的那天,宇文秋实突然说,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事。
宇文秋实几乎不提自己的事,他从前觉得大概是对方身份地位一向招摇,同二舅一样,没什么可多说的余地,无非是谈及留洋经历,可以说些趣事。但这话问得奇怪,他现在可不就在宇文秋实府上唱戏么。
见他困惑的神色,宇文秋实一手搭上他肩膀,问,你觉得我什么身份。戏谑的语气,话未挑明,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路有第二条。于是他从此充满了希望。
他在宇文秋实的书架上翻到过一本书,什么什么兄弟,名字和那西洋乐作者一样难记,里面的伊万问阿辽沙说,想象一下你在建造一座人类命运的大厦,目的是最终让人们幸福,但必须而且不可避免地要摧残一个小小的生命体,用那个小女孩的得不到补偿的眼泪为这座大厦奠基,你会不会同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担任建筑师。
一个两难境地。宇文秋实和他说不是这样的,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安得广厦千万间就可以了。
他几分钟前嗤笑刘思维还真是个情种,却在举起枪的时候想明白了答案。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建筑师,然而却可以成为大厦的基石。
王建华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女孩,松天硕的枪口对准了王建华。
王建华死了。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宇文秋实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如此突然和混乱,他曾经问过松天硕要不要跟着他做事,主动地暴露身份,并不是让松天硕去牺牲的。
他在罗兰饭店见到刘思维的那一刻就猜出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压着嗓子冷静地逼问缘由,但不需要再问过多的细节,不需要,不敢。松天硕那晚没回来已经是一种答案。他听着刘思维讲述和朱美吉的故事,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和面对未知的不安,因此时序颠倒凌乱,而回想他的人生,和松天硕一起的日子像放大镜,笑都笑得更大声。他想自己的事,生和死,未来和过去,想遇到松天硕的那一天,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明明带着数不清的算计与防备,但就是萌生了那一点私心。他的人生行至此刻,并非全是不幸,在他选择自己的路时,早已知道会是何等的荆棘密布,咬着牙也要走下去,但路上总有同行者,他本想拉着松天硕的手共同奔向不一定见得到的明天,却不曾想过先行者也有双关义。
他的手指仍然掐着烟凝固神情上的平静,扬起嘴角对刘思维说,这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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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李收得怎么样了,明儿要走,可别再拖了。刘旸还是免不了为他操心。
宇文秋实点点头,示意刘旸看桌边没合上的皮箱:差不多了。
平安回来。刘旸说。
会的。
他们都知道讲这些话只是为了安心,临别了不说丧气话。
宇文秋实于是岔开讲话,目光落在堆放唱片的陈列柜上,语气淡得像天空中飘飘悠悠一叶云:松天硕他说我适合演旦角。话在嘴里松松地绕了一圈,左支右绌地绷起沪语的腔调,斟酌着拉高自己的声:然后阿拉同伊讲��个么阿拉要当下一个程砚秋的嘞。
刘旸被这调子蜇得浑身刺挠:啥玩意儿啊真是,你搁哪学的上海话。
宇文秋实蓦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微弱的猩红色闪了几下就灭,然后伸手又去抽一根。刘旸从椅子上弹起来,把他手边那盒烟拢到怀里,哥哥哥这我的烟很贵的你省着点抽。
回头再送你,要什么牌子都行。
他说如果我真去唱戏,生捧也要给我捧成个青衣祭酒。宇文秋实慢悠悠拉长声音讲话。
松团长还是结棍嘞,青衣祭酒。他嚼这四个字,几乎是要碾碎了一样地念,一口烟伴着冷冷的笑,吐得漫不经心,在缭绕的烟雾里用力闭了一下眼:下辈子吧。
王建华死了。广东那边爆发了痢疾。
他带着苗若芃登上南下的邮轮,新的任务到来,救济会需要他,因此不能停下来一步,从北平到南洋再到上海,无论他自己的结局如何,子弹一发炸响,就崩掉了两个人故事的尾巴。
他们这样的人,要有大爱。人民,他读书时念这两个字,知道要为此奉献一生,也知道生命随时走到终点。他确信他们彼此是相爱的,爱到和爱其他人却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确实没有永恒的相守,但是有凝固的记忆切片在心口融化出水渍,因为虚无到了一定程度而成为永恒。
凌晨时分出港的邮轮,汽笛声滚烫地熨出溽热暑气,他沉默着惊醒又入眠,在潮湿的梦中潜游回黑暗,隐约间听到有人练声,咿咿呀呀的,把梦境搅成一滩软烂的音符。
而他一旦蹚过,这运命也荒腔走板。
**私心是想让宇文参与喜夜的所有作品,因此有了这个故事。
**其实很不忍心be但想了想,民国时期的故事怎样才能算he,好像是无解的,那就留一个尾巴吧,《渡口》中松松是捂着腹部倒下而二舅捂着胸口倒下所以…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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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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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酷不听话的儿子-爸爸儿子小说、父子激情
简介:
儿子沉迷游戏怎么办?啪到他听话。
儿子有早恋迹象怎么办?啪到他听话。
儿子进入叛逆期了怎么办?啪到他听话。
第一章 优点是沾酒就醉 内容
“阿诚,现在马上回家!”
“……”
“我去接你。”
“别!你别来,我等下就回。”
“……不要喝酒。”
成诚今天去了同学的生日聚会,从饭店一直跟到了ktv,准备通宵——尽管他爸爸并不允许他在晚上十一点后回家,但玩得开心,谁管这些,他早就打算好了先斩后奏。
他不是小孩子了。十六岁,已经具有完全的刑事责任能力了,和朋友一块儿唱个歌又有什么。
然而他还是在十一点准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也不知道成煜是怎么知道他在哪儿的,竟然说要来接他。他想了想还是自己回家吧,歌唱够了酒也喝够了,门口打个的就直接回了家。
成煜是他名义上的爸爸。两人相差十五岁,实际上成诚是成煜哥哥的儿子。成煜的哥哥在一场空难中死去,唯一的孩子却留给了他。他养成诚养了十三年了,成诚叫他爸爸也叫了差不多十三年了。
虽然成诚最近越来越不想叫成煜爸爸,越来越懒得听他话。
回家的时候成煜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重播的篮球比赛,并不认真。
“回来了。”
“嗯。”
“过来陪爸爸聊聊天。”
“…我累了,想去洗个澡。”
“……”成煜转过头看他,成诚却下意识地低了头,他喝酒上脸,这时候肯定还很红。
“喝酒了?”成煜站起身来,走到成诚身前,他强壮的身躯自带着一种压迫感,成诚完全不敢抬头。
“阿诚,你越大越不听话了。”成煜掐着成诚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两个人靠得很近,呼吸交融在一起。成诚发现成煜也喝了酒。
“爸爸,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两人凑得太近让成诚觉得有些尴尬,并且心跳加速起来,他仿佛懂这是什么原因,却不敢细想。
“不放,”成煜却开始耍赖,一把抱住身高刚过他肩膀的儿子,下巴压在他颈间,“你要先陪爸爸聊天,聊完天才准去洗澡。”
“……”
成诚最后还是被他爸压着坐到沙发上,被强势地搂进怀里摸着头。
“…你怎么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呢,跟吹气球一样……拔拔还记得你小小个儿的时候,能整个儿窝进我怀里,哪像现在,只能窝窝头……哈哈哈…”
成诚只想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爆了他的头。
卫信:l-m-y-p-九.八.⑦6,付费g.a.y小说万本以上。
成诚洗完澡,在回自己房间前却又去了成煜房间——好歹叫了十三年的爸爸,不说为他洗澡啥的,至少得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
成诚刚把成煜扭曲的身姿摆正,替他掖了掖被子,就被成煜一把拉住,跌倒在他身上。
“儿子——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可爱。”成煜睁着迷蒙的醉眼,掰着成诚的脸在嘴上亲了一口狠的。
“嘴巴跟小时候一样嫩!”成煜亲完嘴,还在脸上咬了几口,“脸蛋儿也跟小时候一样好吃!”
“…爸爸真想把你吃掉。”
…………恋童癖!人渣!没人性!成诚在心里破口大骂,努力挣扎着逃出了成煜的铁臂,使劲抹掉脸上的口水,脸蛋擦得红扑扑的。
成煜亲完人就闭上了眼,还吧唧了下嘴,又睡了过去。
醉了的成煜就跟个痴汉一样。成诚立在床边,多看了几眼这个把自己养大的男人,还是忍不住伸手捋了捋成煜贴在额前的发。
第二章 优点是情商很低 内容
喝酒呢是不一定会宿醉头疼的。
但喝了酒一定会睡得跟死猪一样。
成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洗了个澡,想想自己昨天还是没有跟儿子好好聊一聊。
十六岁的高中生也正正常常走入了叛逆期,诚诚最近也不爱和他说话,明明两个月前的暑假旅行时还黏黏糊糊要陪着并且要求睡一个房间一张床的——
孩子的叛逆期真是没有预兆啊,本来以为诚诚会乖乖巧巧到成家立业的。
成煜是个室内设计师,自己开了间工作室,刚完成了个豪宅的单子,可以闲着一段时间,把工作日过成休假日。
成煜在书店里找到本《别和叛逆期孩子较劲——亲子无障碍沟通50招》,随手翻了一下,买了下来,然后准备去接成诚放学。诚诚直到初中看到成煜来接他都会很高兴。
谁知跑过去了却被班主任告知,成诚一天都没来上课。
“你这个家长,真是不负责任,中午就给你打了电话没接,十六岁的小孩正是容易走入歧途的时间,虽然说我们老师要教,可你们家长也不能不教呀!”
“是是是知道了……”
被老师啰啰嗦嗦地教育了一顿后,成煜心情复杂的给儿子打电话,没接。
于是心情更加复杂地走在回家路上。
成煜认为自己是个好父亲没差的,儿子这么大了也没长歪到哪里去,逃逃课也很正常,许是自己这两个月太忙了,没怎么和诚诚交流。
回到家,成诚不在。成煜有些着急,成诚的电话却还是打不通,这下是已关机。
想想自己还真是失了职,儿子不见了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找。这么大个儿人了也不至于被拐卖……等等?!最近新闻上不是老有什么人无故失踪被偷器官?!!!成煜吓得浑身冒冷汗,拿上钥匙又冲出门。
成煜就这样毫无头绪地找人找了一晚上,十一点回家看见灯还暗着,拿起手机就要报警,却听见阳台传来声响。
“阿诚!”
成煜冲到阳台,看见成诚拿着只烟,刚点着。
成煜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晚上的担心和着急都成了无用功,但人没事就好。
“……爸。”成诚把烟掐灭,有点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
“成诚,以后电话一定要接。”成煜深吸口气,上前把成诚抱在怀里,“逃学没关系,要早点回家,爸爸会担心。”成煜又摸了摸他的头。
“爸爸只有你了,丢不得的。”
成诚僵了身体。
然后他踮了踮脚,找到成煜的唇,亲了过去。
“爸,那可以永远只有我吗?”
第三章 优点是说话很笨 内容
成煜心慌得很。
昨夜和儿子谈心又没谈成,还差点往奇怪的方向走了。儿子似乎真的在这两个月里长成了他不熟悉的模样,但也仅仅是两个月啊?!青春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真是诚不欺我。
阿诚今天去上课了,老师并没有打电话来。成煜起床后又开始上纸乎寻找教育孩子的好办法,甚至提了个“想和儿子谈心,儿子却亲了我,我该怎么办”的问题,附言“单亲家庭,孩子领养的,没有妈妈。儿子今年刚上高中,之前一直很黏我,但是前两个月因为工作太忙没怎么管他(我觉得他已经到懂事的年龄了)。两个月后竟然就到了聊天也困难的地步。孩子到了叛逆期真是让我束手无策。”
回答的人不多,还有些莫名其妙的。
“你一个人领养一个孩子就是对他的不负责,你该给他找个妈妈。”
“。。。题主你儿子这是要基了吧!还是禁忌之恋orz”
“你的孩子正处于性别迷茫期,才会对你做出如此举动。建议让他和女孩子谈谈恋爱。”
…………这都是些什么鬼。什么禁忌之恋什么早恋什么找妈妈,都是些不靠谱的东西。小孩子怎么能早恋!不能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断了前途!要能给诚诚找个妈妈他早就找了,可又有谁愿意平白无故多个这么大的儿子呢?
这些年来成煜也不是没有过女朋友。也有好心肠的姑娘说愿意为他养育这个孩子,但阿诚却不喜欢这些女人,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爸爸要重新当我的小煜叔叔吗?我又要没有爸爸了吗?”
成诚那时候年纪小,无论成煜怎么解释,多一个妈妈也不会失去爸爸,他就是不肯听。最后好心肠姑娘也失去耐心,还是以“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收场。
到了成诚放学的时间,成煜提前从工作室回家给儿子做顿晚饭。但饭菜都凉了,成诚还是没回家。
孩子真是越大越难养。
虽然成煜说过,不干涉成诚晚上十一点前的任何正常社交活动,但他觉得今天这电话必须要提早打。
第一遍成诚没有接。成煜觉得自己得真的在儿子面前发一次火他才会知道错。
第二遍打通了。接通的瞬间吵到成煜耳膜炸裂,下意识挂断。
第三遍,成诚大概是躲进了厕所,没有那些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了。
“喂,爸。”
“在哪儿。”
“……夏莱登酒店这边。”
“酒店旁边的哪家酒吧?我去接你,不要让爸爸找你太久。”
“流夜。”
成煜挂断了电话。
成诚也听出来电话里成煜生气了。
他生气才是对的。
成诚笑的有点难过。
然后他洗了把脸,又重新回到舞厅。坐在沙发上,揽了个妆艳却有点害羞的小姑娘,和近来认识的一些朋友们继续喝酒聊天。
成煜并不怎么来这种地方。
他花了半天时间在晃眼的灯光和涌动的人群中找到窝在沙发里的儿子,看见他正在和个女人接吻。
含着唇温温柔柔,甚至伸出舌尖来挑逗。
天知道他怎么能连小小的粉红色舌尖都看得一清二楚,成煜登时就怒发冲冠地给了成诚一巴掌,然后把人提起来,凶狠地睨了一眼儿子的那些狐朋狗友,骂了一句“人渣”。
“再在这里混下去,你也是人渣!”
成煜直接把成诚提上了电梯。成诚开始还懵着,他没想到成煜凶起来会打他。反应过来时成煜还揪着他领子,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成诚挣扎了起来,电梯门一开就想往外逃,被成煜伸脚一绊跌了一跤。
“成诚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变成了那种人,我就真的不要你了。”成煜伸着臂要来扶他。
“那就不要吧。”
“…………”
成煜直接将人扛在了肩上,丢进车里,把儿子带回了家。
第四章 优点是说话很笨(下) 内容
谈心是需要一个正确的开头的。
“不准去洗澡,不准睡觉,今天我必须跟你好好谈一谈。成诚,你十六岁了,爸爸觉得你是个大孩子了。我相信你自己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成诚扭着头,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很明显这个开头又失败了。
“阿诚,要是你在人生路上有什么迷茫,发生了什么让你困扰的事,你可以跟爸爸说,好吗?”成煜扶着儿子的肩膀,然后试图给他一个男人的拥抱。
成诚却用双手死死抵住,不让他靠近。
“阿诚,好好跟我说说话。”
“……”成诚忽然就红了眼框。
成煜看着儿子的侧脸,微微低下的头,有些泛红的鼻尖,嘴角还有艳红的唇印。
艳红的唇印真的很碍眼。
“那能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亲那个女孩子么?你喜欢她?”
成诚还是不说话。
成煜真的没辙,只能摸摸儿子的头,然后抽了张纸。成诚一动没动,由着成煜替他擦去嘴角的痕迹。
“那,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亲我?”成煜问着这个问题,看见儿子猛地转头,心都被吊起来了。
“为什么?”
成煜看着儿子惊慌的眼,难得脑袋开窍意识到些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成诚咬着牙,眼眶终于承受不住落下几滴泪来,被成煜伸手抹去。
“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爸爸——”
“我本来就不是。”成煜秒打断,“你知道的,我其实是你的叔叔。”
“不要是这种关系!”成诚甩开成煜抚着他脸颊的手,吼道。
“我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啊!你还不懂吗?!不要再像爸爸爱儿子一样爱我了!”
“我已经不能再把你当做我的父亲了……”成诚终于哭出声来,痛苦地掩着面,又压抑又抗拒成煜的任何接触。
儿子已经说的不能更明显。这些年来不知不觉情感潜移默化,虽然知道亲密起来是必然的,但没想到会从父子情变成另外一种——
另外一种,需要上床才能真正抒发的情感。
“阿诚……”成煜开始后悔开展这次谈心活动。如果他没这么坚持,没有问出那个问题,没有这么在意儿子的吻,那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甚至连他自己也要分不清自己对待成诚是哪种感情。
当成诚扑上来亲吻他的时候,他没有动作。
衬衫扣子被解开,胸肌被抚摸,裤子拉链被拉下来——
直到成诚隔着内裤舔舐着他微微勃起的硬物,他才仿佛被惊醒一样,推开成诚,然后揪着成诚的头发,使他后仰着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成煜红着眼问。
“初中。”
“初几?”
“初三。”
初三的成诚,忙着初升高,成煜为了给儿子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宠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吃食上样V信:labi壹·零·零·壹·零,付..费xiao·说有.体Y生、、调.教、军~警、父.子乱~伦、直x男样精致,甚至每个月都有一次旅游活动,带儿子看看风景登登山放松心情。
那时候成诚晚上都要跟他睡在一块儿。
成煜看着成诚湿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更像他的那个异国妈妈,并没有随着成煜他哥。成煜其实也并不认识自己的嫂子,只在那场葬礼上——那是一场兄嫂二人共同的葬礼,见过那张遗照。
成诚从此就再也没有除成煜以外别的亲人了。
“你不想爸爸给你找个妈妈,爸爸就一直没找,从你六岁到现在,已经十年了。我连女朋友都没一个。爸爸把这十年完完整整的给了你——接下来,说不定接下来,也依然只有你一个。”成煜擦了擦成诚的眼角,把人抱起来端端正正地放在床上,捋顺他的刘海,温温柔柔亲了亲他的睫毛。
“接下来也只有我?只有我一个?”
“嗯。”
“爸…成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
“那你可以再亲亲我吗?”
成煜沉默片刻,还是低下头,在儿子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第五章 优点是器大活好 内容
成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在上班时间下载g片。尽管他有独立的办公室,可是还是会有种羞耻的感觉啊?!
趁着午休时间,他戴上耳机,悄悄点开已经下好的片子,正襟危坐地看了起来。
——身材不错啊,比我家小子高,而且白,还有肌肉。不过我孩子还年轻呢有的长。
——哇,直接吃吗。
——哇,舔那里原来会爽?!啧啧,这声音。
——捅进去了!!!
——??!!?!?!下面那个能爽???!
——卧槽?!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操射了?!
成·处男·煜,单身十年,今年二十八,第一次把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换成一个男孩——和自己生活了十三年的、不是亲生的、叫了自己十三年爸爸的儿子。
都怪成诚昨晚跟他告白了。
作为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怎么能拒绝亲吻的要求。
于是昨天,成·处男·煜,被儿子推倒在床上,含射了。
他忘不了儿子软软的嘴唇的味道。也忘不了被软软的嘴唇,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滋味。
他在认真的想要操一个未成年,还乱伦了一把,怪刺激的…………
在收到儿子发来询问“回家有晚饭吃吗”的短信后,成煜秒回了句“有的么么哒”之后,立刻开车回了家。
儿子的叛逆仿佛在这一场告白中被治好了。而儿子叛逆的原因无非不是求而不得。但现在他发现,居然是能得的——自然又变回了乖乖粘人好儿子。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成煜掐着点做好菜后,把上次没喝完的酒拿出来,倒了一小盅,一口闷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容易醉,并不敢喝太多。
谁知就这么点儿酒下肚,在胃里滚了一圈,他就感觉脸上有些发热了。
成诚开门进了来。成煜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又喝了一小杯,被儿子看见,心虚地笑了笑。
“诚诚,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哦。”
“你怎么又喝酒,不知道自己一杯倒吗!”成诚皱皱眉,夺走他手里的酒瓶子,收起来,然后把爸爸拉到餐桌旁坐下。
想抽出手来的时候却被紧紧反握。
“…我去舀饭。”成诚脸红了红,用力挣脱。
有点儿醉了的成煜却立刻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在儿子舀完饭刚坐下的时候,一把将人搂过去抱在腿上。
“爸爸喂你好不好。”
“你还当我是三岁?”
成诚又挣了挣,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死死摁住。
“你还吃不吃饭了?”
“我抱着你吃。”
成诚觉得昨天的爸爸还是正常着的,今天却仿佛已经被按下什么开关。
可能是喝了点儿酒的原因……?
成诚也懒得管了,被圈怀里就圈怀里吧,先吃饭。
成煜却是忍不住动手动脚,把下巴放在成诚的肩头,然后亲了亲他的耳垂,又咬了咬,一口含住吮了吮,接着把舌头伸进他耳洞里绕了一圈。
成诚被这番动作弄得浑身发麻,几乎要软在餐桌上。
“……爸!”
“唉。”
“先吃饭,我饿了!”成诚拍掉成煜试图从他校服下摆探进去的手,扭头瞪了他一眼,又踩了他一脚,趁他吃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成煜就傻傻笑着看着儿子吃饭,红嫩的唇粘上点红烧排骨的汁,又伸出舌头舔掉。
“宝贝儿快吃,吃完爸爸帮你洗澡。”
“…………”喝醉的成煜没有智商,不要理他。
总算等到成诚吃完饭。成煜有点迫不及待,连碗都不让他收了,扯着人压到沙发上就开始亲。
成诚被亲的整个人都有点儿懵圈,想着早知道爸爸这么热情我就该早点告白…………
“轻、轻点!嘴巴都被你咬破了唔——”成煜根本不想给他换气的机会,无师自通地将舌头伸进成诚嘴里,搅他的舌尖,舔他的上颚。
成诚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动作比成煜熟练——成煜忽然就不高兴了。
“你接过几次吻?”成煜停下来,有些凶地问。
“……没几次…”成诚有些心虚,是孩子面对家长时的那种心虚。“之前也就你看到的那次,再加上刚刚…爸爸别生气好不好?”说着成诚凑上前舔了舔成煜的嘴唇,然后探出舌尖,伸进成煜的唇缝中,勾引他又来了一次缠绵的亲吻。
“早恋是不对的。”这个亲吻在意犹未尽的时候停了下来,成煜坐在沙发上,把儿子抱在怀里,亲著他发顶。他想了想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重新说了一遍:
“和女孩儿早恋是不对的。”
“………”成诚认真地翻个白眼,牵着成煜的手把玩起来。
“阿诚,你不能跟女孩子谈恋爱。”
“好,我只跟你谈恋爱。”
两个人又在沙发上亲起来,亲到双方都勃起,彼此的手忍不住伸向对方的裤裆了。成煜咽了咽口水,抓着成诚的臀狠揉了一把,将人抱进浴室。
说要帮儿子洗澡,就一定要做到。
成煜两三下就把成诚的衣服给扒了,去淋浴喷头那儿给成诚试水,水暖了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过来爸爸帮你洗澡。”成煜伸手将人揽住,再没有衣服的遮拦,两人赤裸裸地贴着,然后接吻。
成煜给热水一熏,酒有些醒了,忽然就想起自己今天下午看的片。
他要操成诚。本能和理智都在叫嚣着让这个人完全属于我。
“宝贝儿想挨操吗?”成煜挤了点架子上的沐浴露,摸着成诚,从乳头到鸡巴都要洗得香喷喷的。
成诚从自己身上抹了点泡泡,然后去揉成煜那已经硬梆梆的大肉棒。
“宝贝儿要让爸爸的大鸡巴操你吗?愿意吗?”成煜执着地问,双手已经放在成诚的臀上抓着揉着。
“要……唔,爸爸把我洗干净再操。”成诚被撩拨地受不住了,简直想跪下含住。
成煜冲干净成诚和自己身上的泡沫,搂着成诚的腿往自己腰上放,让成诚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把人抱出了浴室。
成煜回忆着自己看的片里的手法,温柔地将人放在床上,亲亲他的唇,又顺着下巴往下舔到喉结,吸吮了一口,感受到成诚咽了咽口水。
“阿诚…爸爸爱你。要不要爸爸舔你乳头?”
“要…爸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爱死爸爸了…”成诚感受到成煜抵着自己大腿的硬物,忍不住伸手去摸,撸了几下,又用拇指摁着龟头上的小口。
成煜简直想跳过一切前戏直接捅进去。眼睛红着直接往下三路走,舌头划过肚脐眼又舔舐着腿侧,亲了亲成诚那被自己洗的香喷喷的鸡巴,然后含住龟头。
初哥诚直接就射了,毕竟年轻,连自撸的经验都很少。
成煜被射了一嘴,下意识却是咽了下去,没怎么感觉出味道来。他笑了笑,又起身和成诚接吻。还没怎么亲投入就被成诚小力推开来,只听见骚儿子说:“我不要自己的鸡巴味道我要爸爸的…让我吃一吃大棒棒嘛爸爸…”
“好好含,爸爸这根大肉棒以后都是你的了。”成煜把成诚拉起来,让他跪着。成煜坐在床沿,鸡巴正好可以对着成诚的脸。他扶着鸡巴拍了拍成诚的小脸蛋儿,被儿子的手抓住蹭了蹭,然后开始舔。
这可比舔冰棍儿细致多了,成诚让整个鸡巴都沾上了自己的口水,最后舔的湿哒哒的,这才张嘴去含龟头。
“唔…爸爸好大…哈啊…”成诚吞咽着,舌头戳戳铃口,只裹住敏感的龟头吸吮。
成煜被儿子吸得要升天了,抓着儿子的头发就往下压,整根都要捅进成诚的嘴里。
成诚受着,努力吞咽,让爸爸更加舒服。
成诚的口活算不上好,整根含进去时牙齿会偶尔磕到。成煜痛着爽着就要射了,把儿子推开,撸了两把就往成诚锁骨上射。
成诚等他射完了又去舔,把龟头上的白浊液体舔的干干净净。
“爸爸操我…”成诚站起来,然后跪坐在成煜的腰上,白嫩的翘臀蹭着成煜的鸡巴。
成煜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儿子的两条腿搭在他腰上。他转了个身把儿子放在床上,从床头柜子里拿出润滑剂。
“成煜你带女人回来过?!”成诚看那已经开了盖子用了半管儿的润滑剂,顿时不高兴了。
“没…自撸的时候用的,宝贝儿乖,脚抬起来,爸爸忍不住要操你了。”
成诚这才缓了脸色,顺从地将脚架在成煜的肩上。
“我的家…唔,不准你带不认识的人回来…唔啊…爸爸轻、轻点。”
“嗯,爸爸只带宝宝回家,爸爸爱你…感觉怎么样?”
“好…啊!爸爸进来…我、我要爸爸的大棒棒………啊!”
等成煜确定能塞三根手指进去了,戳了戳还戳到了能让成诚流水的地方,成诚一声大喊,叫着爸爸快进来——
“快操我呜——”
成煜将剩下半管润滑剂全用完了,这才插了进去。他一直照顾着成诚的感受,进入地小心翼翼。
“呜………好大…………嗯哼……”成诚有些痛,皱着眉咬着唇,一手抓着床单,一手伸向成煜的脖颈,将他拉下下来。
两个人又接了个缠绵的吻,成煜撸了撸成诚的肉棒,想让他舒服些。
“爸爸…可以动了,来操我……操进来……”
成诚拿腿勾着成煜的腰,抵了抵想让他更深入。
成煜扶着成诚的腿抽动着,硬硬的鸡巴在成诚的小穴里捅来捅去,大腿撞在成诚的臀上啪啪地响。
“宝贝儿……爸爸把你干坏……”
“呜……干坏我……爸爸操得我好舒服呜嗯……亲亲我……”
成煜低下头去亲成诚,下体退了出去,将人抱了起来,让成诚跨坐在他身上。
然后鸡巴对准,又捅了进去,开始大力挺身,成诚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淫叫,被操透了操浪了就去咬他耳朵,一边叫着好爽好爽一边又凑到成煜的嘴边和他接吻。
这个姿势没操多久,成煜又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将人翻了个身放在床上,接着操。
“爸爸好棒……干死我了……我爱你……啊哈……我要射了呜——”成诚被操得受不了了,身体抖得不像话,抓着自己的鸡巴撸了两把就射了出来,满手满胸都是白浊的液体。
成煜伸手去抹,尝了一口,用力地又操了好几十下,这才射了出来。
就着插入的姿势两个人抱了再温存了一会儿,成煜这才拔出来,热热的硬硬的鸡巴蹭在儿子的大腿上。
“宝贝儿,爸爸抱你再去洗个澡,刚刚射里面了……”
第六章 优点是温柔体贴 内容
距离爷俩的第一次啪啪啪已经过去了半周。成诚也足足请了三天的假,待家里吃饭睡觉打游戏,第四天终于不再被允许犯懒,押着上了学。
成煜亲自开车送的去学校,成诚下车前还被成煜要了一个的吻,说要留着回味一天。
“那别让我去上学不就好了…”成诚拿手磨了磨成煜的鬓角。
“你这小子整天就想玩!不好好读书我就…”
“就怎么样?”成诚笑道。
“…等我想到再说!”成煜拍了下儿子的头,将人赶下了车。
实际上成煜还蛮怕儿子身体不舒服的,上班路上还拐进家便利店买了几盒套子——有备无患嘛,虽然近期是不可能再有什么负距离接触了…
午休时间。成煜刚吃完午饭,坐在电脑前找到几个同志论坛准备继续观摩学习学习,没多久后就收到了成诚的一条短信:
“阿煜,我好想你,想你抱着我睡觉。”
成煜回:“叫爸。”虽然他被儿子想的心痒痒的。
“爸爸,我想你的大棒棒插我。”
“………”成煜想成诚这淫荡起来真是让自己招架不住,下体立刻就有些硬了,满脑子都是前些天的活色生香。
“想让爸爸插哪儿,插嘴还是小骚穴”
“都要,不想爸爸的大棒棒离开我。”
成煜已经开始想象一个完美的长假,一张床,两个人,他的鸡巴整日整夜地插在儿子身体里。啊实在是太伤肾了…………不能再想。
于是他回:“乖,好好上课。爸爸今天接你放学。”
收到短信的成诚气得直接关了机。而好爸爸成煜在办公室里忧伤地撸了一发。
今天不大想做菜,成煜在超市买了点熟食,然后准备去接儿子放学。路过甜点店时顺便买了个芒果布丁,成诚爱吃。
成诚上了车就看见甜点小盒子放在座位上,有点开心,趁车没开亲了成煜一口,然后由着成煜为他扣上安全带,自己打开甜点盒子。
成诚看了一眼又把盒子盖上,于是成煜问他:“怎么现在不吃?”
“回去再吃。”
学校离住的小区并没有很远,成诚平时乘公车上下学,也就几站的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家。
成煜有点儿忍不住,出了电梯门手就搂住了儿子的腰,打开门直接往后一转,将人压在门上亲了好几口。
“爸爸我饿啦,想吃饭。”
“爸爸也饿了,想吃你。”成煜笑着轻吻儿子耳垂,然后拍了拍他柔软的臀,硬着下体去热菜热饭。
成诚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地打开甜点盒子吃着芒果布丁,饱暖才能思淫欲……他还没吃饱呢。
饭菜都是超市买的熟食,两人随便吃吃就饱了。然后成煜抱着成诚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了半小时重播的球赛,也不管哪个队,进个球就接个吻,亲得两个人都有些燥热了,于是说去洗澡。
“几天没上学了,老师有布置作业吗?”成煜也实在是煞风景地问。
“……有,还没做。”成诚有点恼,他还想和爸爸来发浴缸PLAY,看这架势是没有了。
“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做作业。”
“可是爸爸……你都硬了。”成诚看着他,手往他裤裆伸去。
“……现在就想跟爸爸啪啪啪?爸爸忍得住,先去写作业,不好好读书我就不操你。”
成诚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成诚洗完澡只能乖乖写作业呗,幸好数学英语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的,就是几天没上学,积累的量有点多。
一个小时后成煜也洗完澡,拿了杯牛奶进来观摩儿子做作业的情况,看到快写完了就在儿子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硬硬的胡茬擦在他锁骨边上。
“宝贝儿真乖。”成煜夸道。
成诚收拾好书本,站起来搂着成煜,双腿一用力就挂在了成煜腰上。
“我好好读书了。”潜台词是你可以操我了。
“先喝完牛奶。”成煜抱着儿子,双手放在他臀上。
“我想喝爸爸的。”成诚不依,努力运着腰用臀部摩擦成煜的裤裆。
“宝贝儿都得喝,喝完这个再喝爸爸的。”
“那爸爸喂。”
成煜知道儿子爱撒娇,却没想到儿子变爱人后撒娇起来更加得寸进尺,只得喝了口牛奶拿嘴去喂。到最后一人喝了半杯,乳白的液体从儿子下巴流到衣领里去。
两人直接倒在了成诚的单人床上,也懒得再挪地方,专注地亲吻彼此,解开扣子。
“呜成煜……亲亲我乳头……”成诚受够了成煜手指的揉弄,感觉都要捏肿了,需要口水消消肿。
成煜听话地吻过去,用舌尖撩一撩,再吸一口,成诚果然很给面子地低声呻吟了。
儿子今天自己洗澡也洗得香喷喷的,本来皮肤就好,怎么尝都好吃。
小鸡巴长得也很可爱,龟头圆圆的。成煜心里感叹着,然后含进嘴里,吮棒棒糖一样吮了几口。
成诚压不住喘息,少年人总是更容易被性欲掌控。
“嗯哈……成煜……”
“叫爸爸。”成煜舔了舔龟头,又用手握住柱身,含住下头一颗蛋吸了吸。
“爸爸……啊……爸爸好棒……儿子……儿子爱你……全身上下都爱你!”
“小鸡巴最爱我?还是小骚穴更爱我?”成煜说着抬起儿子两腿,舔了口菊花。
“呜啊……都爱你呜……哼嗯……”成诚被成煜一掀翻了个身,背面朝上,双腿分开,两瓣屁股又白又翘,成煜啪啪打了两下,揉了揉,然后将脸埋了进去。
“啊…………”成诚大叫起来,小菊花被舌头湿润着深入着,重要的点被舌尖钩到,简直爽到不能自己。
“呜呜……爸爸……好爽……呜……”成诚扭着腰,感受着成煜的舌头。成煜间歇咬两口菊花旁的嫩嫩的臀肉,惹地成诚尖叫。
成煜足足舔了十多分钟,直到儿子的鸡巴蹭着床单流出潺潺精水,小菊花紧紧缩着舔都舔不开,这才意犹未尽地亲了两下,然后顺着股沟背脊凹陷一路往上舔过去,舔到成诚耳边。
“爸爸舔的你爽不爽?”成煜咬了口他耳垂。
“嗯……好爽好舒服……爸爸再操我就更舒服了。”成诚反手揽住成煜,想要跟他接吻。
“诚诚的小骚穴还有点肿,不能挨爸爸的肉棒操,爸爸舔舔就够了好不好?爽了就好,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成煜亲了亲儿子,将他抱着,拣了床头抽纸把人擦干净,盖上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成诚也的确有点困了,他亲著成煜的脖子,凑到成煜耳边又说:“可我还没吃爸爸的大棒棒……下面不能吃,上面要吃!”
说完这话成诚就缩进被窝里,直接抓住成煜还硬梆梆地大肉棒,塞进嘴里含起来。
这次他学会了收好牙齿,嘴唇箍着肉柱上下含吮,舌头时不时也舔两口。
成煜本来也硬得够久了,没两下就被含得要射。成诚扣着成煜的腰不让他抽出来,精液噗噗射在嘴里,全被他咽了下去。
“爸爸的牛奶……喝到了…”成诚靠在成煜腿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龟头,拿脸又蹭了蹭,一下就睡着了。
成煜对着秒睡的儿子哭笑不得,只能将人拖上枕头,两人紧靠着挤在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第七章 优点是胡说八道 内容
每对情侣都会有热恋期——尽管成煜和成诚已经一起生活了十三年,但关系的改变造成了相处模式的改变,因此一切都不一样了。
成诚的房间逐渐失去了最大的用处,除了写作业,或者一些奇妙的情趣play导致二人直接睡在了小房间,别的时候成诚都是和成煜一同睡着的。
周五晚上,写完作业的成诚和成煜在沙发上抱成一团看恐怖电影。V信:labi壹·零·零·壹·零,付..费xiao·说有.体Y生、、调.教、军~警、父.子乱~伦、直x男
看了一半两个人都有些心慌,一个吓人的镜头晃过之后,成煜终于硬着头皮问:“宝贝害怕吗?不如咱别看了洗洗睡吧。”
真的害怕了的成诚自然点头,让爸爸把电视关了。卫信:l-m-y-p-九.八.⑦6,付费g.a.y小说万本以上。
幸好第二天不用上学。成诚埋进成煜怀里,依然有些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些惊悚的鬼脸,脑海里还自动配乐。
成煜倒是沾了枕头就睡死了,成诚只能将人抱紧,安慰自己有爸爸在不要害怕。但结果还是挣扎了半夜。
两人本来准备周六一早去游乐园进行第一次正常的约会。成诚从小就不喜欢去游乐场,觉得那是“女孩子家家才喜欢的地方”。成煜也不大在意,他喜欢带儿子去逛博物馆,因此两人都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
然而第二天成诚使劲儿赖床,被成煜怎么弄都不起来,就差使些淫荡的手段了。
“诚诚,要起床出去玩了,不是说要今天要跟我去约会的吗?”
“……我好困……昨天一个晚上没睡着……爸爸再陪我睡一下…”
“等下去车上睡好不好?先起床,嗯?”成煜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头揉了揉成诚睡红的脸。
“唔…再睡十分钟……”
“乖,起来。”成煜把手伸进被子里拍了拍成诚的屁股。
成诚于是挣扎着起来,洗完脸刷完牙就跑去厨房跟正在煮早餐的成煜要了个吻,亲一下还不够,等煎蛋盛出锅,又揽着成煜认真的亲了好一会儿。
两个人吃完早餐就出门了,到达目的地时快到中午。因为都还不饿,便决定先进园。
成煜背着个包,决定先去摩天轮那边坐着啃啃零食看看风景。
车厢转到一半高,成煜就抱着成诚亲吻起来,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抚着他的背脊。
仿佛每个进摩天轮的小情侣都要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成煜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跳蛋来。
“?!爸爸???!!”成诚感受到隔着裤子抵着自己臀尖的震动物,有些不知所措。
摩天轮转一圈也就半个小时,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做完全套…再说靠近地面的时候就已经���易被发现了!
“宝贝儿,我把这个放到你里面好不好?”成煜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小声地说。
“那我还在游乐场里玩什么!”成诚有些害怕,想从成煜腿上下去,却被死抓着腰。
“你可以的,撑不住了爸爸艹你。”
“…这里人这么多…!”成诚有些脸红。这周期中考,爸爸为了让他好好学习,已经一周没跟他啪啪啪了。说了考完就给他奖励,没想到是应下许久之前请求过的约会。
其实他更想要肉体上的深度接触╮(╯_╰)╭现在也算得偿所愿。
成煜看成诚有些松动了,于是摸进他的臀缝,轻轻抠了抠穴口,在摩天轮到达顶端的时候将跳蛋塞了进去。
成诚身体一颤,软进成煜怀里。
“唔…爸爸……”小个儿的跳蛋在身体轻柔地里颤动着,成诚只觉得痒。成煜把手指也塞进他穴里,顶了顶,成诚轻叫一声,抱着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磨蹭。
“宝宝舒服吗?爸爸帮你含一下。”成煜说着就蹲下身子,拉开成诚的裤头,把已经勃起的肉茎含住。
“啊哈…爸爸的嘴里好舒服…快…快点……”成诚有些慌张,摩天轮正往下转着,没多久就会到地面,然而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使他无比兴奋。
成煜也认真伺候着他。他加大了跳蛋的震动模式,成诚的小屁股抖得厉害。他的前面又被唇舌安慰着,成煜还时不时捏捏他的囊袋,撸下包皮对着铃口猛吸。
太厉害了………成诚没一会儿就被玩高潮了,射了成煜一嘴的白浊,溢到唇边。
成煜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替他拉上裤子,拍拍他的屁股,嘱咐他夹紧里头的东西别让人看出来。
离开摩天轮时成诚有些腿抖,脸有点红。只能扒着成煜的手臂缓缓走着。
成煜本来想去坐过山车,却发现队伍长成一条龙,于是往相对来说人少一些的鬼屋那边走。
成煜拿了瓶水出来给成诚喝,看他强装正常的样子,又装作不经意碰碰他的屁股,感受着微妙地颤抖。
“宝贝还挨得住吗?想不想爸爸操?”成煜凑到他耳边轻轻问。两人在外头也不敢表现的过于亲密,成诚只能拿手肘推了推他,然后低头拿着手机发��息。
〖爸爸/(ㄒoㄒ)/~~震动可以关掉吗,我要受不了啦〗
成煜只调低了一格,让成诚能缓过来些。
〖我现在就想要爸爸操我。〗
成煜看见这条短信笑了笑,在进鬼屋擦黑的那一瞬轻吻了成诚脸庞,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好好往前走。
鬼屋里气氛不错。不过成煜自小就不怕这个,反而成诚大概是因为昨晚才看了鬼片的缘故,有些虚地抓紧了成煜的手。
“爸…我有点怕…”
“怕什么,都是假的。”成煜刚说完,面前就蹦出来一个长发女鬼,做得有些逼真。
然后长发女鬼手往前伸想要摸成诚的脸,成诚吓得大叫,成煜倒是看出来这女鬼是个工作人员了,拉着儿子摁进怀里就往别的路走。
“爸爸爸爸爸刚刚那个女鬼哇…”成诚小声说着,把头埋进成煜的怀里,不敢再多看一眼。
“都是假的,宝贝儿不看就是。”成煜有点无奈,只能拖着人往前走。
闭上眼什么都不管的成诚只能听着鬼屋里的声音无限脑补,但成煜的怀里又有巨大的安全感,没一会儿他就不怕了。
“爸爸…你今天要什么时候操我?我不会要塞着个跳蛋玩儿一天吧?”
“怎么,不好玩?”成煜低头吻了吻儿子的发顶,然后毫无征兆地加大了震动档。
“啊…!”成诚毫无防备,叫了出声。幸好鬼屋里尖叫总是此起彼伏,虽然这声呻吟有些不同于众,但也没人会在意。
成煜知道成诚有些爽到,摸摸他的嘴发现他是咬着牙关才不再叫。
“等出去了就找个地方先把你操一顿。”成煜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把玩着裤兜里的跳蛋遥控,一下子加大震动一下子减小,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了鬼屋出口,成诚已经一身的汗。
成煜也懒得理别人怎么想了,牵着成诚就往水上游乐区那边走。那里有付费的单间更衣室,人比较少。
成煜拖着成诚走到最里间关上门就亲一块儿了,脱干净衣服后打开淋浴喷头,好歹用水声遮掩些动静。
成诚被成煜摁在墙上,扒开屁股抽出跳蛋。
“唔……”成诚不敢说话,攥着拳头咬着手背。
跳蛋有些温热的湿,成煜猜测成诚已经动情到分泌肠液了,也是体质淫荡。成煜的大鸡巴顶着小菊花滑了滑,然后用手指扩张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便顶了进去。
成诚抖了一下,没发出什么声音,向后拉着成煜的腰让他更深入。
成煜停着让成诚缓一缓,捏捏成诚的耳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心满意足了吗?”
成诚点头。
“爸爸操我…”
成煜立刻就摆起腰来,一下比一下重,操得成诚眼泪止不住地流,爽的。
“爸爸好厉害…唔…”成诚平常在家里说的话比这浪多了,这次话这么少反而让成煜有些不适应,是不是自己不够卖力?
于是成煜把成诚转了个身,正面抱起来,让成诚双腿勾着他的腰,又操了进去。
这个姿势是第一次试。有新鲜感,也有新的刺激点被鸡巴照顾到了。成诚爽得只能在成煜耳边低喘,一遍遍小声说些“操死我了”“爸爸我爱你”“我要坏掉了”
“你是不是爸爸的小淫娃?是不是想爸爸的大鸡巴整头都待在你的小菊花里,高兴了就操你,不高兴了也操你…”成煜搂着成诚上下颠着他,这个姿势特别容易累,没多久就放下了成诚的一条腿,只勾着另一条让他双腿大开操进操出。
“唔…我是…我是爸爸的小淫娃,我想爸爸什么事都不用干…只操我…………”成诚就快被操出精来,整个人都有些失神,搂着成煜的背舔着他的嘴。
“宝贝儿…爸爸射给你,什么都给你,我爱你…”成煜也快要去了,绷着腰又重重地操了几下,射了出来。
操完这顿两个人都饿了,包里零食不顶饱,游乐园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两人的,于是就出园找了家粤菜馆吃晚饭,吃完便回了家。
第八章 优点是表里不一 内容
假期来临的时候,成诚在班里小姑娘的安利下打起了网游。
虽然男孩子也没几个不爱打游戏的,成诚以前爱玩的也是几个任天堂单机,可自从吃下了这款网游的安利,成诚玩得废寝忘食作业不做,后来发现成煜并不会因为他沉迷游戏而骂他,甚至在吃完晚饭后坐在成煜的怀里玩。
成煜也有年轻爱打游戏的时候,因此很纵容儿子的这种行为,他开心就好,反正睡觉吃饭他还是照顾着。
然而儿子沉迷网络游戏直接占用了成煜和成诚的饭后“消食”时间。儿子有时候还会因为打副本直接拒绝成煜的求欢。
成煜失宠了。
???
我儿子宁愿打游戏也不跟我啪啪啪?
这游戏要不得。
于是成煜下载了游戏申了个号,代练满级后悄咪咪加了个好友,之后又进了同一个帮会。
成煜十分心机地拜了成诚的号为师,成天跟着他做日常打副本,一下线又去缠着儿子亲亲抱抱各种骚扰,总之不让他继续玩下去。
成诚再沉迷游戏也拿成煜没辙,摸两下身子就软了,拒绝的话也没有用,只能接受成煜一次又一次在不当的时间下的索求。
成煜独占欲发作不想让儿子跟除自己以外的人玩,缠了许久也拦不住成诚跟别人打竞技场。他是新号,装备没上来,操作也不熟练,成诚要上分,不能带他。
反正成煜就是不高兴。已经晚上十点了,儿子却还没跟他在床上酿酿酱酱,反而上着语音软件跟着别人“艹翻对面那个奶妈”。
我想艹翻你啊儿子!爸爸的大鸡鸡想蹭蹭你的白屁股!
心动不如行动。
成煜给成诚倒了杯牛奶,趁他中场得空的时候跟儿子撒了个娇,然后抱着他。
成诚也喜欢窝在成煜怀里。他抓着鼠标,也有些心猿意马。爸爸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吮着他的脖颈,有点痛又有点痒。
“集火dps,奶妈注意控一下,打波爆发吧。”成诚打游戏蛮冷静的,开着自由麦爆技能,手法犀利话又少,挺受友方奶妈喜欢。
于是打完一场后就听见音响里飘来软软的妹子音,叫着成诚的id说他犀利,问他缺不缺情缘。
“其实我觉得垒哥很不错唉!跟你可以打配合,你们平时也蛮玩得来,情缘一个嘛~”
…………………???
垒哥???
那不是jjc队友里另外那个男的嘛?!
这个游戏已经没有异性恋的地位了?路人妹子都要拉郎配了???
成诚无语。成煜却也知道垒哥是谁,心里有点不爽,手从成诚t恤下伸进去揉捏他的小红豆。ti育生、直nan、父XX子、帅^哥xiao说、购买佳V:l m y p ⑨ 87 ⑥
“别捣乱!”成诚脸红,拍下成煜的手。语音软件里对面妹子一脸懵逼,疑惑的问了句。
“什么?”
“我现实里有男朋友,游戏就算了。”
“现实是现实,游戏是游戏嘛,情缘而已又不是男朋友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继续打吧!”
然后又打了一场。
妹子终于反应过来。
“你你你有男朋友?!!”
“嗯。”
成煜心情终于好了点,搂着成诚的腰,侧头亲了他一口。
“宝贝儿真乖。”成煜亲完顺口说了一句,却被对面的妹子听见了。
“你男朋友在你身边???!!”小姑娘立即脑补姿势,又惊讶又欣喜,手抖平白交了个解控,接着被对面一波秒了。
“不好意思我失误……”妹子连忙道歉,成诚笑笑说没关系。
竞技场正常地打着,成煜搂着成诚玩手机,时不时趁他空亲两口,摸几下。成诚之后就有些心猿意马,犯了几个不该犯的错,被抚摸时发出的压抑呻吟恐怕都被听了去,尴尬得很。
垒哥怕再打下去自己恐怕要听活春宫,找了个借口说今天不打了,退队下线,小姑娘也打个哈哈退了队,说下回再打。
成诚都来不及关游戏,就被压在怀里,裤头敞开,成煜的手把玩着他的肉茎,咬着他耳垂。
“我还没下游戏…”成诚挣扎着想要逃脱出成煜的禁锢,伸手去够鼠标,关掉游戏,却没来得及关掉语音软件,就被成煜掀了个转儿压倒在椅子上,狠狠地亲吻。
“唔……爸爸不要咬我……”成诚伸手搂住成煜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露出来的小鸡巴颤颤巍巍的抖着,挺着腰想要往成煜身上蹭。
“还敢不敢打游戏不理我?”成煜咬着他的唇瓣,双手捧着他的屁股,捏了两下。
“不敢了……”成诚顺从地接受亲吻,双手解开成煜的衬衫扣子,摸上他的胸肌,揉了揉那深红的肉点。
成煜被他撩的呼吸一窒,直接扯下成诚的裤子,将他的腿放在椅子扶手上,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
成煜就盯着他看,拿手指弹了弹他的肉棒,指尖蹭蹭铃口,尝尝分泌的粘液味道。
“唔……爸爸舔舔我。”成诚咬着手指,垂着眼睛看着成煜。成煜硬是把这个眼神这个脸蛋儿看出风情万种来,直想把他操到上天,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成煜跪着,埋头就含住成诚的鸡巴,吸了两口就往下舔到小穴,用力吮,把褶皱舔开,把小穴舔柔软,舌头也伸到里面戳来戳去,戳到成诚只能放声大叫。
“啊……!爸爸……好爽……舔到了呜……我要化了……爸爸操我……我要……我要爸爸的……嗯……”成诚揪住成煜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下体处摁着,想让成煜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成诚快被舔射的时候,成煜却抬起头来,捏了捏他的龟头,然后站起来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
“哪张嘴想先吃爸爸的牛奶?”
“下面的……爸爸快操我,我要爸爸进来……”
于是成煜搂住他的腰,肉柱对准穴口直接操了进去,成诚叫了声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
成煜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脚锁住自己的腰,亲了亲他的脸,往睡房走去。
没有离开语音软件,一直挂在房间里的妹子听了半个让她脸红心跳的现场,感觉好幸福哇QWQ~没想到JJC里的犀利指挥是基还这么骚-v-
睡房床上。
“宝宝疼不疼?”成煜后知后觉没润滑,虽然舔湿了但毕竟是唾液,润滑度不够。成诚刚射,正痉挛着,额头都汗湿了。
“不、不疼……爸爸操进来好爽。”成诚揽着他的脖子要亲亲他,小舌头缠着人不放。成煜吻着吻着身下就开始动作起来,九浅一深地操着儿子,成诚被操得经不住,还拍了拍成煜的屁股,顺手捏了捏。
“喜欢爸爸的屁股?”成煜低声问。
“喜欢……”成诚盯着成煜操他时的脸,喘息和汗水都透露着情色的信息。
“喜欢爸爸操我……喜欢爸爸的一切,爸爸操我的时候……最喜欢了唔……哈啊——!”
成煜听着儿子说下流情话,心里有团火燃了起来,精神直达下体,于是更加硬挺,更加勇猛。
想一辈子都是负距离。
成诚又要被操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成煜的蛋蛋,于是迎来更加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戳到G点,前列腺液流个不停,最后直接失神,精液缓缓从前端淌出来。
成煜要射的时候拔了出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贴在儿子嘴边,成诚顺从地含住,用舌头接收射出的精液,然后吞下。
操完了,两人抱着温存一下,又一块儿去洗了个澡。有点晚了,也没有擦枪走火来第二炮,虽然成煜再度半硬不硬,成诚跪着又给他含了出来。
躺床上时成煜搂着成诚,说:“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啊……”成诚都要睡着了,声音迷迷糊糊。
“那你老打游戏不陪我。”
“哪有不陪你……你不是拜我为师了嘛,游戏里明明也和你在一起。”成诚抬头亲了他一口, 嘲笑爸爸的小脾气。
“…………”???卧槽儿子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躲着他玩的!成煜一脸懵逼,挠了挠头,懒得再想,跟着儿子一块儿睡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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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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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点,她们俩坐上了一辆向北行驶的城际列车。列车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直愣愣地照进车里,没遮没拦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的腿上搁了一只大火盆。淑君把挎包移到了腿上,这样可以遮挡一下似火的骄阳,可是没法遮挡的部位还是被晒的难受,难受的还有吹来的热浪,一阵阵热风搅得她昏昏沉沉的直犯困。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此刻的心情犹如参加完一场毫无胜算的比赛,更多的是麻木,而不是沮丧。还好整个下午她们过得非常舒心自在,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如果啥事都能这样的收放自如,随心随意,那生活该有多么的称心如意啊。
车厢上下二层都坐满了下班的乘客。车内空气混浊不堪,闷热难当,令人窒息。这是一趟慢车,每个站点都要停一下,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台。只要列车靠站,听到的照例是"咣当"一声沉重的开门声,等到上下车的乘客都走完了,又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接着又开始慢慢的上路,就像是老牛拉上一辆沉甸甸的大车,走上一段路就得歇一下,一副有气无力,慢慢吞吞的样子。巨大的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一声声疲惫的喘气声。坐在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各干各的事情,有看书的,呆坐的,睡觉的,看风景的,没有人交头结耳的说话,似乎都被这火辣辣的天气逼得哑口无言,耳边里听到的只有列车发出单调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首长长的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长蛇一般的列车缓缓行驶,丹丹就像置身在一个摇篮里,被晃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吵闹声,这是一个混合声音的组合,话声笑声小曲声声声入耳,洗菜切菜炒菜声不绝于耳。可是厨房再热闹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去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点吃的。说也奇怪大家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可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大家都像约定俗成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聚集在这里上演一幕幕“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烹调比赛。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灶只有二个炉头,每个人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一样,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走进厨房,时间已过了晩上八点。这时厨房里只剩下贾东杰一个人,他正忙着洗刷他们饭后留下的锅碗瓢盆。他见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叫住了她,说是有一件事想跟她沟通一下。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有一只旧冰箱丢弃在路边,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回了家。经过他一番倒腾之后,居然发现这台冰箱还能工作,于是就把冰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10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这样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房东说什么你都得照单全收,最多让你有点议价的空间,如果你想住在这里的话。淑君听完之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一种方法比较适合自己,至少三个月之后,还有股权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淑君在上海就不习惯跟人讨价还价,她是那种宁愿吃亏都不愿意看人脸色行事的人,自认倒霉,引以为戒是她一贯行事风格。可是这件事让她特别无语,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不就是给自己方便吗,只有穷疯了的人才会出此烂招。"
淑君刚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几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的败色不堪。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拿给那些刚来的穷学生应付一下生活,还是相当受欢迎的,他们虽没有如获至宝的喜悦,但至少不用自己花钱去买,光凭这点就叫人开心一阵子。可是叫他们长此以往的过这种生活,人家就不一定高兴得起来,因为人总得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的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很多人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之后,便用脚来投票,隔三差五都能见到有人搬进搬出。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的推移而黯然失色。贾东杰也知道如果再不把这里的面貌改变一下,恐怕更难留住人。可他就是心疼在这上面花钱,他给出的理由是:"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有天上掉的,地下长的,才经得起流水似的糟蹋。"男人一旦跟钱较上了起劲,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贾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便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如法炮制同样的流程,又能轻松捞钱。这样自己无需花上一分钱,就能撑起这个家。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办成通常只有用钱才能解决的事情,他就喜不自胜。收拾完手上的事情,便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半只烧鸡,一边哼着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开始从从容容享受生活。等他大半杯红酒下肚,人也觉得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的一间房间总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平时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贾东杰忽然停住,像是回过神似得说:"淑君——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的那笔风流帐还没算清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那副欠债不还,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们俩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碰到一起要么互不搭理,要么针尖对麦芒的你来我往。有一次佳丽见他们俩又在夹抢带棒的争论,打趣地说:"我看你们俩八字犯冲,水火相克,金木相战。"其实佳丽说得只是部分事实。淑君打心眼里就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只是碍于佳丽的面子,没办法勉强应付一下。现在贾东杰居然还弄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这让淑君更加愤愤难平。
贾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回应,这能怨谁呢?其实,他也知道欠钱不还,如芒在背,可他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每周的工资仅有区区$300出头一点,这份工作他都干的十分勉强,更别指望另找一份工作以增加收入。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来得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从来都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苦哈哈的过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妞,来了没多久又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找找乐子,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可他顾不上那么多,每周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可是,自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以来,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开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控制,杂七杂八的支出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样算下来,他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用来金屋藏娇。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房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自己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刚才他们俩的针锋相对只是最新一次的过招。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点闷酒,还不时抬头看淑君几眼,接着又摇摇头,他心里想:"这女人确实有让男人垂涎的标致外表,可是内心却冷若冰霜,不好伺候,还是尽量离她远点。"他向来对自己应付女人那套驾轻就熟的本事颇有自信,唯独这次栽倒在老熟人身上,真是邪了门了。贾东杰所理解的"远点"就是尽量不去招惹她,能躲则躲,躲不开就让着点她,男人跟女人斗本来就矮了一大截,跟漂亮女儿斗那就更加被人耻笑。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这里,他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准备搬走,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他的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的房客又要有大的变动,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你总可以做主了吧。"淑君停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看,见他毫无反应,于是又接着说道:"难道这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如果你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而然就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的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会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腔调,人五人六的模样。我真替你感到脸红。"
"脸红就对了,说明你在乎我。"
"我只是为佳丽感到不值,佳丽认识你这号人真是昏了头了。"
"淑君,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甚至愈加的冷酷无情。"他愤愤然的说,他觉得自己刚才放低身段实在有些多余,他自认为自己对淑君的付出已经够多了,可结果呢?他非但没得到任何回报,甚至连一个笑脸都不给,一句好听的都不说,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而且更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这些在他看来简直是忘恩负义,甚至比这更过分。既然她软硬不吃,只能换一种"黄腔"来对付她,过去这招也曾用过,效果不错,于是他说:"淑君,女人不光脸蛋要长得漂亮,还得要有点甜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甜而清香,这样才讨男人喜欢,叫男人怦然心动。再看看你现在那板着面孔的样子,跟又生又涩的柿子又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你早晚会憋出病来的,一旦久积沉疴,你就成一个讨人嫌的怨妇。所以你一定要有一个行家里手调理才行,而我就是这么个行家。"说完他得意的笑出了声。
"真不要脸!"淑君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再过一段时间,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来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妙不可言,浸润在幸福之中的感觉。"贾东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他停了一下,猥亵地笑了笑,又接着说:"到时我会如你所愿的,我会做得滴水不漏。不过说来说去,你这脾气也得改改,这样效果会更好。"说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淑君一下。他为自己今晚的能说会道而自鸣得意。
"你——你……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如今居然堕落成龌龊下流的小人!背地里欺负一个女子算啥本事——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脸涨得通红,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十足的流氓!在国内他至少还懂得些廉耻,更不敢轻易造次。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叫人看了噁心的眼神。"要不是为了佳丽,她早就拂手而去,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真让人受不了。在外面租房或许也能碰到个把无耻之徒,但她至少可以有选择的权利,无需迁就,说搬就搬,现在贾东杰拿捏住了她最大的软肋,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出于自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而且刀刃上还溅有一滴血呢。我今天可把话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男人心头滴血的时候,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了身,转身就要走开。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叫道,接着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脸涨得通红,迷缝着一双醉意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却说得闷声闷气。他说:"淑君,跟了我吧!过去在上海,你就像是我的‘床头明月光’,如今在这里,你依旧是抹不去的白月光,这么长时间你可把我害惨了,坑伤了,就凭这点你也得对我温柔些……"
这时丹丹正好走进厨房,贾东杰看到她进来,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地笑了笑,便走到水槽边,清洗他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她,笑着说:"是不是累了,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帮你收拾。"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明天我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度啊。"这时Sarah刚洗完澡,���走进了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个正着。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替淑君争辩道。
淑君含泪望了一眼丹丹说道。"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许多。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说不定能给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她嘴上虽然冷言讥诮淑君,可心里却希望她能再坚持个二天,到了周末她想怎么着都行。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心里憋屈,说出来的话就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她说:"不管白猫黑猫饿猫瞎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而且越瞎越爱往腥臭的地方打转。"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晕过去。他干咳了二声,抬脚就想溜出厨房。
"好啊,你在这是指桑骂槐是不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干嘛不真接了当把话说岀来?"Sarah冲着淑君大喴大叫,一转身却看见贾东杰正往门口走去,便立马叫住了他:"Jack!你跟我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有什么好亏心的,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在一起说话,我凑在一起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不识趣地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你才想溜之大吉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呢?"Sarah一双娇俏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贾东杰看,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淑君觉得真解气,刚才眼前的男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一下子变成一只"缩头龟"?不妨再踢他一脚才痛快呢,于是她说:"他在这里发酒疯呢,还说……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疯到什么程度?"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在她背后,那男人到底胡作非为到什么地步。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的言辞交锋越来越离谱,再说下去恐怕会越出边界而无法控制。语言有时就像是一快牛皮糖,说得越多,粘性就越强,最后你想甩都甩不干净。现在丹丹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得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Sarah开头说的那些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不过说到底我们都要学会单飞,在各自的天空中自由飞翔。"
"尽说些漂亮话,是因为没人帮助你,你才这么说得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起自己的过去,Sarah这才惊奇地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有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她们两个人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那样的亲切。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营业员长什么模样,她们都能说出个大概。相知相识的邻里,若有若无的记忆,还有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排队时的一前一后,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家门口的饭店里同桌吃过饭呢。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她们俩人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丹丹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不叫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接过Sarah的话茬,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她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猫论",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也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说这话的动机,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就越是说明他们过去不但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她的自己盘根究底,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对淑君说:"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看把你累成这个样子。不过明天有你看家,说不定我在外面会心猿意马起来,早早的跑回家来。"
"我可不要你特意回来陪我,不过能找到工作的话,早点回来我也不反对。"淑君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才不为你呢!明天我们早点吃晚饭,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好好体会一下'晚来天气好,散步中门前’的那份闲情逸致,不过千万别把我们门前的山坡比作香山,也别把自己当作白居易喔。"说完丹丹咯咯笑个不停。
丹丹真不亏是一个解决问题的高手,既使出现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加以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经验老道,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这不等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上等号。它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上的坚持,又能与众人相处愉快,在交往相处中尊重���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情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呢?其实,人终其一生无不在这四个字里面打转,谁参透这其中的玄妙,谁就活得心地光明,通透自在。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试试,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很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不过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住在那里,他们中的很多人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工作,这又作何种解释呢?可话又说回来,我们也没什么好选择的,现在只能把目光转向那里。"淑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并不这么想,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她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这类事情,都让她心生畏惧,裹足不前。
啥时候能把贾东杰的欠债追回来,淑君随便去哪儿都行,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凭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笔钱就甭想再要回来。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不容易。
来到这里已经有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情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不出国说不定现在一家子正围着她吃晚饭呢,一桌子好吃的,还有儿子叽叽呱呱说笑声,老公不停的为她添饭夹菜……一幅多么温馨的家庭图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二个多星期前戛然而止,如同在梦里一般。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仅要为工作发愁,还要为前途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光明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要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一根"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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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大嫂
周末两天,蔡霞和James两人颠鸾倒凤,不知疲倦,过得异常销魂。 最后累极了睡着,连James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蔡霞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掀开被子,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布满了草莓印。 她脸色微红,总觉得James是个草莓印机器。 每次都要吻遍她全身。 想到这里,蔡霞羞愤地捶了好几下James睡过的枕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蔡霞看着来电显示,正是James。 蔡霞接通电话,撅着的嘴都能挂酱油瓶了,""喂?” ""蔡霞,你起来了吗?”James温柔的嗓音传来。 ""正准备起来,都怪你!”她现在腰酸背痛的,像被人打过一顿似的。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是蔡霞姐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蔡霞一听,脸色顿时爆红,“你还说,明明就是你自制力差。” James应该是刚下课,蔡霞能听到电话里面嘈杂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说话的笑声,James的嗓音依旧如春风拂面,“是我不好,让蔡霞姐受累了,我买了早餐,记得加热再吃。” 大三不用上自修,James是周一早上走的,若不是顺风车一直催,James可能还舍不得离开。 “嗯嗯,我知道了,你也赶快去吃饭吧。” 蔡霞急得自己读大学的时候,每天最大的事就是干饭。 上了一上午的课,James肯定饿坏了。 “那我先打好饭菜,再和你视频可以吗?” 明明才分开不到五个小时,James就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蔡霞身边。 蔡霞心中甜蜜,“好。” 挂断电话之后,蔡霞坐在床沿穿衣服,然后洗漱。 加热完早餐后,James就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蔡霞姐,你好美。”视频一接通,James立即夸奖,眼睛都亮晶晶的。 蔡霞抿着嘴笑,“今天吃糖了?嘴巴这么甜?” James挑眉,俊逸的面容露出一丝浅淡的笑,“蔡霞姐来尝尝就知道我有没有吃糖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某大学生居然说出这种调戏的话语,蔡霞捂着胸口,一阵心悸。 她假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James,吃饭吧你。” 整整两天都在床上度过,这人居然一点都不累,真是活力满满。 “���。” James的确饿了,拿起���子吃饭。 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大男生凑近镜头,和蔡霞打招呼,“这是大嫂?大嫂好!” 蔡霞吃着面,尴尬地应着:“你们好,你们好。” James怕吓到蔡霞,在摄像头外使眼色,让他们离开。 三个舍友也是聪明人来的,忙对着蔡霞挥手,“大嫂,那你们先走了,你们慢用。” “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终于赶跑三个舍友,蔡霞才问:“你和他们说过我?” James很乖地点头,“我周末不在宿舍,他们问起,我就说我交了女朋友。” 蔡霞并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快一点钟了,你先吃饭。”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安安静静吃饭。 然后就是午休时间,James舍不得挂视频,还是蔡霞让他休息,两人才结束视频的。 James不在,蔡霞突然觉得房子有点大,晚饭是叫外卖的。 吃着美味炸鸡的时候,蔡霞想起James做的家常小菜。 很奇怪,明明两人同居的时间并不长,蔡霞仿佛已经习惯了James的存在,这很可怕。 蔡霞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周三的时候,蔡霞去了富强集团面试,周四就收到入职通知。 下周一,她正式入职富强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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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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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拍摄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三个月以前……
「小琉,这里就是我家。」
男朋友信酉的话把在车上睡着的我叫了起来,伸了伸酸麻的身体,在车上睡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们开了多久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大概四个小时吧。」
「这么久。」
一想到回程还要坐这么久就让人觉得无力,我和男朋友是在某个同志交友网上认识的,交往了几个月也见过几次,不过都是他下来找我,这次趁着联考完的暑假,也就被他说服上次他在北部的家。
男友大我八岁,是某个企业的组长级人物,虽然大了我这么多,但在社会上还是个新鲜人,这么年轻就当组长刚知道时我可吓了一跳。
进了他们���门,有种和我熟悉的老家截然不同的感觉,完全日系打造的装潢,就像电视上全能改造王里会出现的高级住宅区。
「你家真漂亮。」
「是吗?我倒是觉得塞下四个大男生的话有点太小。」
「四个?」
「我有两个弟弟,你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这样说起来,男友好像很少提他们家里的事,我只知道他们因为父母关系所以和家里分家,没想到这么多人。
走进了客厅,只见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小沙发上,遗传着男友家的血缘,两人都手长脚长的,让这里显得格外拥挤。
「啊,大哥回来了。」
一名男孩从沙发上探出了头,发出了惊呼声。
「信亥、信戌,这是我之前说过的小朋友。」
男友向后退了一步,把被藏在后面的我露了出来,我觉得有点尴尬,感觉就好像是在拜见公婆似的,「你们好。」
「哇,这就是哥的男朋友哦!」
「长的真可爱,皮肤也很好摸的样子。」
两人像是见到了什么奇珍异兽,争先恐后的跑到我面前对我又搓又捏的。
「你头发上的红色是染的吗?」
信戌,也就是男友的二弟此时拉了拉我前面的浏海,口气问起来有点像专业的美容师。
「恩,不过有点久了,褪色了很多。」
「这样啊,我帮你重染好了,你的皮肤很白很适合染红头发。」
「真的?」
我将目光递向站在我身后的男友,只见男友微笑的点了点头,「信戌是美容美发的,应该不会说错。」
「哈哈,相信我这个美容系的高材生吧!」
信戌听到自己的哥哥这么说,自信的笑着。
于是乎,我到男友家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这么坐在他们家专给信戌用镜子前──染头发。
信戌的技术真的不是乱盖的,只见他随手一搓一揉,整个染发剂就在头发上晕了开来,动作迅速的让人眼花撩乱。
「这样应该行了。」
等到信戌一切结束后,我才这回过神,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头发,虽然知道刚染过的颜色通常会深上很多,但没想到会这么的红。
「放心,过几天就会变成很漂亮的颜色的。」
「哇,小琉这样真好看。」
此时,三男信亥手拿着一包薯片,修长的身体贴着墙壁说着。
「谢、谢谢。信酉呢?」
因为从刚刚就没看到他,我不禁问了声。
「大哥出去买东西了,等会就回来了。」
「趁着大哥回来前,让我们兄弟两八卦一下吧。」
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让戌亥两兄弟抓着我回客厅。
「小琉现在多大了?」
「十八岁,刚放暑假。」
「正么小?你和哥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举起手数了数,「应该是在十二月吧,正确的说是情人节那天。」
信亥和信戌此时互看了一眼,有种我看不懂得含意在眼神中交流。
「那么你跟哥做了吗?」
信戌问的话让我顿时脸烧了起来,当然还没有做过,我们现阶段还只不过到牵手约会,连接吻都还没。
看到我的反应,信亥耸了耸肩,「哥的速度真慢。」
「如果是我们遇上这么可爱的男生,早在第几天就吃干抹净了。」
「呵呵呵。」
因为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话题,我用着苦笑带过。
「你们在干麻?」
门开了,男友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没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跑到了男友的面前。
「你去买了什么?」
「一些等会要吃的菜,还有饮料。」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男友手中有着两罐大可乐的塑胶袋。接过手时,男友忽然将嘴凑到我耳边,「你染成这样真好看。」
温热的气息吹抚着我的耳朵,在低沉磁性的嗓音下,我的下身竟然站了起来。
「呜。」天啊,怎么会……
眼尖的男友看出我的不自然,勾起了嘴角,「太久没释放了?」
「还好。只是因为你……」被男友这么一说,我十分不自在的扭着身体。
「我们今天来做吧。」
「咦?」就当我惊讶的抬起头时,男友已经朝着厨房走去。
吃过了饭,男友抓着我到了他房间,对于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感到不知所措的我,根本无法掌握思绪。
混杂着期待兴奋和不安,不过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竟化成下身源源不绝的冲动和酸麻。
男友的房门一关上,便从后头紧紧的抱住我,和刚刚一样的暖湿气息搔弄着我的鬓角和耳廓。
「琉,我想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脊椎处升起了软麻的触感,下身我感觉到内裤已经湿溽一片了。
「我想先洗个澡。」
记得小说和A片上都是这么演的,做那个之前要先洗澡。
「我已经等不住了。」
男友不知何时褪下了牛仔裤,四角裤的裤头露出了巨大的身影,完全贴合腹部的阴茎说明着他的强壮和年轻。
「我、我不知该怎么做。」
「先帮我舔吧。」
我胆怯的蹲下,想照着A片上演的从容干脆,没想到真正第一次做我却不知识兴奋还是害怕的颤抖。
「对,伸出舌头舔一下那里,沿着柱子滑下来,还有下面的阴囊也要。」
男友指挥着不谙性事的我,大手放在我刚染的头发上,我一直很喜欢他摸我头的感觉。
男人的阴茎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味道,然而男友的味道却让我放心,慢慢抓到诀窍的我伸出手轻轻的握住男友阴茎的前端,一手则玩弄着下面缩紧的睾丸,舔舐的动作则在两手间不断的移动。
「嘶,你、你在哪里学会这招的。」
显然对我的开窍感到惊讶,忍耐着下身忽然加强的快感,男友这么问着我。
「忘记了。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你这家伙,我会用我的大东西狠狠的操你,让你舒服的上天。」
男友把我推倒在床上,「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张坏嘴。」
说着,他低下身吻着我,唇与唇完全密合,男友的舌头灵巧的抚摸着我的口腔,时不时还跟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嗯…嗯嗯…喝啊喝啊……」
分开时,我感觉到男友遗留在我口中的唾沫,甚至是张嘴时牵丝的感觉。
「琉,你这样好色哦!」
「……笨蛋!」我嘶哑着声音回着。
「嗯哼,这件衣服真好脱耶,你不会是早就预谋了吧?」
男友一把拉开我衬衫上设计的拉炼,露出我底下的肌肤。
「才、才没有。」
那件衣服其实是有底扣的,可一想到还要用扣子我就觉得麻烦,当初真的没有想这么多。至于预谋吗?我的确是有想过,不过时间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哪知道这只大野狼竟然这个时候就要了。
「还说没有?」
男友伸出刚刚与我交缠的舌头舔舐着我胸前的皮肤,一只手则轻捏着我的乳头。
「恩…乳头有点痛。」
说是痛啦,不过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只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哈啊…酉…别闹了…」
「你很爽嘛,看小弟弟都抬的这么高了。」
男友一把脱下我的裤子,早就已经湿的前端透露出搧情的液体。
「啊,是三角裤,好可爱哦!」
「不、不行哦,我就是习惯穿三角裤。」
男友呵呵的笑着,一把含住我的阴茎。可恶的是,明明我就没有办法完全将男友的含进嘴里,他却可以毫无难色的吞吐。
「恩…哈啊啊…不要舔那…恩呜…」
我一直以为漫画里被舔的哼出声音很假,没想到只要真正的融入其中,声音很自然就会脱口而出。
「你这个十八岁小鬼这么快就叫了,果然身体很敏感嘛!」
男友把我的衬衫拉上来,彷佛成了简易的手镣,让我的手臂只能呈现向上伸的状态,他低下身舔舐着我的腋窝。
「不要,好脏!」
「你都舔了我的阴茎了,这地方哪里脏了,况且……」
男友说着,示范似的舔了一下,由于敏感处被湿热的触感擦过,麻痒的感觉让我无法忍住的扭动身体。
「恩哈啊…不要了…那里…好痒啊…」
「……琉。」
在爱抚的欢愉中,男友突然正经的叫着,让我有点吓了一跳。
「怎么?」
「我想要插进去,插进你的身体里面。」
「呜。」男友忽然说出这么让人尴尬的话,我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吗?」
「……笨蛋,你不都在做了吗?」
男友听到我的回答,像是得到主人首肯的小狗,双眼发出兴奋的光芒。他直起身,将贲发勃壮的阴茎举起,一旁的丛丛的黑毛像是点缀着中间朝天指的巨棒一样。
「我们的第一次,就麻烦你帮我带上这个了。」
男友手掌一摊,上头赫然是一组未拆封的保险套。
「你…你哪弄来的……」
「刚刚跑去买食材顺便买的。你知道,至从你上我车的那时候起,我满脑子就一直想着这件事哦!」
我胀红着脸,拿出了一个保险套,放在男友饱满胀红的龟头上,手指摩擦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男友的阴茎跳了一下。
隔着套子,乳白透明的模糊度让我有种他又更大的感觉,保险套上头有一种很特别的润滑液,不怎么沾手却很滑,不知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思考些奇怪的事情时,男友已经迫不及待的用他的大阴茎摩擦我的手。
「别发呆,自己背对我翘屁股。」
「…大色狼!」不过还是照做了。
我趴下身,将全身的力放在臀腰处,让屁股翘了起来。
「真美丽的光景。」
男友舔了舔嘴角,对准我的穴口挤了进去。
「!」
因为有保险套的润滑,所以不是很痛,但不断挤进去身体的感觉真不好,感觉就像要直奔脑袋的压迫感。
「不舒服吗?你先等等,放松。」
男友将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吐息。
「想像一下是我的阴茎在你的身体里,我们的身体完全密合。」
说着,男友伸上前亲吻着我的唇,我放松咬紧的牙关,回应着男友的吻。
也许真的是经验的差距,按着男友的方法,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压迫感还在,不过不舒服的感觉却转成一种强烈的刺激,我彷佛能看到被我包住的肉棒的模样。
「哈啊…这样子…好怪…身体……哈啊啊…」
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的我开始不自觉的摇摆,已经勃起的下身却也因此磨蹭到了床单,吐露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爽了吗?」
男友咬了咬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到被贴着的结实肌肉和高温。
「恩…好舒服…酉…我要……恩…」
「呵,就说你是淫荡的小东西吧,才这么一下就爽了。」
男友用手把我的腰抬高,结实的臀部不断的朝着我压紧。
「啊啊哈啊啊───」
里头的肉棒越来越深,我不禁仰起头,大口的喘息,「你……还敢说,你、才是大、大色狼…哈啊……太深了…」
「大色狼对小淫荡,不是刚好?」
男友开始动了,被人形容像打?一样的行为不断的对着我的臀部,无法述说的感觉太过强烈,甚至连是该大声呻吟还是该咬紧牙关都不知道。
「好紧啊,恩…感觉、感觉真好。」
男友说话也开始断续,我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我将臀部的力道放到适当的位置,有意识的用括约肌按摩男友的阴茎。
「该死…你这小淫荡!」
他怒吼一声,狠狠的将肉棒打进我的后穴里,手则不甘示弱的抓住我分身的前端按摩。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后穴又被人蹂躏,种种产生的快感将我推上最高峰。
「哈啊啊…出来了……要、要出来了!」
「让我们一起…痛痛快快的射吧!」
濒临射精的临界点,后穴强制的收缩,男友和我同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呼呼……」
我倒在床上,现在已经无法顾忌床单上满是我射的乳白汁液了。
「哈哈,爽翻天了。」
男友吻上我的额角,淡淡的幸福在我心散开,第一次的性爱感觉真好。
※甜蜜END到这边,接下来是鬼畜多人部份,不喜者误入※
「大哥,你一个人玩的很过瘾��。」
「对大哥以往的纪录而言,是过快啰!」
��此时打了来,信戌、信亥出现在门口,尚未从余韵回来的我茫然的看着他们三兄弟。
「代表这孩子能让人爽的不受控制啊。」
男友赤裸的站了起来,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样东西。
我不禁瞪大眼,那是……!
「小琉,你淫荡的样子都被记录在这哦!」
男友亲吻着手上的家庭用录影机,邪佞的笑了起来。
「把…把它删掉!」
我紧张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脚软而跌在床上。
「大哥,你看你把他弄得站不起来了,真可怜。」
三男信亥走到了床单,我害怕的缩起身子,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搞不清楚了。
「其实呢,我们三兄弟一直有个心愿。」
男友蹲在我身边,拨开我被汗水沾湿的浏海。
「找个可爱的人儿关起来,然后轮流奸淫他淫荡的小穴。」信戌也走到了床上,我这才意识到男友的床是可以装下三个人的加大号。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确定你是那个不二人选。」
男友从后头抱着我,摄影机依旧拍着我的脸。
「琉秀,我们三个可是不约而同的对你一见钟情哦!」
信亥亲吻着我的脸颊,发出啵的一声。
我无法忍受自己颤抖,脑子已经无法转换任何言语,甚至连最简单的思考都不能。
「我们兄弟三个人出马,虽然没试过,不过预计快感会是三倍哦!」
信亥吻住了我的唇,和男友不一样,大一点的嘴巴几乎吃下了我的唇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想要深入我的喉咙,我感觉到有别于男友的霸道和狂放不羁。
信戌则用着他美容师的手指搓弄着我射精完的阴茎,长长的手指卷着我的阴毛,略微拉扯的感觉在性爱余味的现在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即使是三个人,你好像也适应嘛,要不是跟你亲自做了,我还会以为你不是处子呢!」
男友抖着硕大的阴茎靠着我的乳头磨蹭,将尚残留的精液擦在我身上。
「呜…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脑子总算平复些的我,胆怯的问着。
「我们不是说了吗?」
「当然是奸淫你啊!」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呜……」
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我,心理头一片混乱。自己的爱人竟然提出要和他的兄弟分享自己这件事,这让我无所适从,不过真正无所适从的是我不反抗的心吧!
「来吧。」
男友三人突然就这么站了起来,对着我伸出手。
「恩?」
「我们去早就选好的地方吧!」
男友此时看穿了我的迷惘及害怕,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现在我就带你离开。」
我眼神游移不定,最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搭上了他们的手。
这是某间小学的体育馆,我只能隐约知道这些。
毕竟我撘车的这一路上,两边各有一只色狼对我毛手毛脚的。
「戌、亥你们再这样,小琉会到目的地之前就弃械投降啰!」
「有什么关系,到时再弄个几下,小琉又会站起来的。」
「好了,目的地到了。」
男友走到我后头,把我嘴里那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口枷」拿掉。
「你们…变态狂!」
「那真是再贴切不过的赞美了。」
信亥把我压在一个跳箱上,我可以感觉到他年轻的勃起嵌进我的股沟磨蹭。
「占领你后穴的第二个男人就由我来担任吧!」
说着,男友的么弟解开了裤头,即使是小么也大了我四岁的雄性身体狠狠的撞进我从刚刚就不断兴奋的后穴。
「小琉这里都已经饱胀成这样了,我先帮你射一把。」
说着,信戌从后头伸出手模仿着我自慰时的动作磨蹭。
「哈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的发抖,强烈的射精意识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二哥!你别这样,我才刚插下去,你是想让我早点射,然后就可以换你了吗?」
因为射精而紧紧收缩的后穴让三男的肉棒差点不受控制,他对着在一旁窃笑的二哥怒吼。
「被你发现啦!」
「可恶,要想我射出满满的精液,可没这么容易。」
被惹恼的信亥将愤怒发泄在与他相连的我身上,他将我拉起来,让我直接坐在他不比哥哥逊色的阴茎上,穿着西装裤的双脚则将我的脚张的更大。
「真是美景呢!」
拿着家庭摄影机,男友信酉也拉开裤头,将又龙精虎猛的阴茎凑到我面前。
「吸吧。」
一想到男友手里的摄影机会拍摄到我被男人奸淫的后穴以及吸吮阴茎的淫荡模样,我就不自觉的发抖,但克制不住的我依旧照着男友的指示舔吻着这个之后让我又哭又喊的凶器。
信亥的阴茎不断的开拓我的身体,信酉的味道彷佛具有催情的成分一般让我兴奋,信戌的手灵活的动着解放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断的呻吟,迎接着他们甘美的折磨,同一天接受如此多的刺激,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爱情的表现,什么是单纯的欲望产物。
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我张开嘴,迎接着三个大男生最后同时爆发在我嘴里的精液。
「吃下了这些,我们就正式结婚啰!」当时不知是谁提了这个怪主义。
我已经忘记当时我做了什么,隐约只记得,他们三人同时温柔的叫着。
「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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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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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大嫂
周末两天,蔡霞和James两人颠鸾倒凤,不知疲倦,过得异常销魂。 最后累极了睡着,连James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蔡霞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掀开被子,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布满了草莓印。 她脸色微红,总觉得James是个草莓印机器。 每次都要吻遍她全身。 想到这里,蔡霞羞愤地捶了好几下James睡过的枕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蔡霞看着来电显示,正是James。 蔡霞接通电话,撅着的嘴都能挂酱油瓶了,""喂?” ""蔡霞,你起来了吗?”James温柔的嗓音传来。 ""正准备起来,都怪你!”她现在腰酸背痛的,像被人打过一顿似的。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是蔡霞姐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蔡霞一听,脸色顿时爆红,“你还说,明明就是你自制力差。” James应该是刚下课,蔡霞能听到电话里面嘈杂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说话的笑声,James的嗓音依旧如春风拂面,“是我不好,让蔡霞姐受累了,我买了早餐,记得加热再吃。” 大三不用上自修,James是周一早上走的,若不是顺风车一直催,James可能还舍不得离开。 “嗯嗯,我知道了,你也赶快去吃饭吧。” 蔡霞急得自己读大学的时候,每天最大的事就是干饭。 上了一上午的课,James肯定饿坏了。 “那我先打好饭菜,再和你视频可以吗?” 明明才分开不到五个小时,James就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蔡霞身边。 蔡霞心中甜蜜,“好。” 挂断电话之后,蔡霞坐在床沿穿衣服,然后洗漱。 加热完早餐后,James就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蔡霞姐,你好美。”视频一接通,James立即夸奖,眼睛都亮晶晶的。 蔡霞抿着嘴笑,“今天吃糖了?嘴巴这么甜?” James挑眉,俊逸的面容露出一丝浅淡的笑,“蔡霞姐来尝尝就知道我有没有吃糖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某大学生居然说出这种调戏的话语,蔡霞捂着胸口,一阵心悸。 她假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James,吃饭吧你。” 整整两天都在床上度过,这人居然一点都不累,真是活力满满。 “好。” James的确饿了,拿起筷子吃饭。 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大男生凑近镜头,和蔡霞打招呼,“这是大嫂?大嫂好!” 蔡霞吃着面,尴尬地应着:“你们好,你们好。” James怕吓到蔡霞,在摄像头外使眼色,让他们离开。 三个舍友也是聪明人来的,忙对着蔡霞挥手,“大嫂,那你们先走了,你们慢用。” “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终于赶跑三个舍友,蔡霞才问:“你和他们说过我?” James很乖地点头,“我周末不在宿舍,他们问起,我就说我交了女朋友。” 蔡霞并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快一点钟了,你先吃饭。”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安安静静吃饭。 然后就是午休时间,James舍不得挂视频,还是蔡霞让他休息,两人才结束视频的。 James不在,蔡霞突然觉得房子有点大,晚饭是叫外卖的。 吃着美味炸鸡的时候,蔡霞想起James做的家常小菜。 很奇怪,明明两人同居的时间并不长,蔡霞仿佛已经习惯了James的存在,这很可怕。 蔡霞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周三的时候,蔡霞去了富强集团面试,周四就收到入职通知。 下周一,她正式入职富强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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