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泡泡路跑
1101-001 · 4 months
Text
20240113
北海道玩好了!
去了富良野,美瑛,大晦日看了限定的应援大电影,看了大头佛,看了企鹅排队走路!人生第一次开板上了单板🏂!
又去了有马温泉♨️,吃了神户牛,顶楼泡了可以看到星星的温泉.
这周定好了三月去奄美大島的机酒了~期待三月!
今天去了美术馆看Tate过来的展品.主题是light.
真好啊,晴空万里下在云彩的光照里被照耀的大海.
感觉自己好像也站在了同一艘船上的甲板格里.
多亏了这幅画也让我又想起了自己原来也是画过画的人.
希望今年能一步一步稍微再把以前真正喜欢的东西再慢慢捡起来吧.
最近的生活真的比以前过的要快乐太多了.好到我时常感觉现在反而好像一个梦,经常一个晃神好像自己还处在black公司里,眼睛一睁明天又是一个要被骂的一天……总而言之跑路真的对我的身心精神乃至面相都产生不可估量的正面影响.
每个人的情况背景不一样,我只能对我自己负责.现阶段的日常生活对比我过去的日常下,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且我不后悔(现时点),这就够了,而且这比什么都有意义.
勇敢小王,不顾一切冲向可以让自己更自由更快乐的世界!冲冲冲!!!
35 notes · View notes
gayxiaoshuo · 6 months
Text
大四毕业季最爽的一次-校园男男同性、青春少年同学老师
大四毕业季,工作已经被家里安排进了国企,所以比别的同学更多的时间呆在学校。学校是武汉的一所野鸡大学。就有很多时间在大武汉闲逛。
当时看了很多激情小说,很刺激。再来讲讲我,我不算胖也不瘦属于有肉的那种,天生有点奴性,但是并没有尝试过。大学也交了一个男朋友,就是本本份份的那种,也经常滚床单,但是少了一份野性。
一次机会,闲逛到厂前的综合小商圈的卫生间,上厕所,发现有人在门板上写着,想找同性口我留了扣扣,看着就很兴奋,有就在附近,我就加了扣扣。慢慢的聊了起来。我告诉他我喜欢吃鸡吧,而且是那种没有洗过的,他问我是不是奴,我说可能是吧。就问我可不可以喝尿,我告诉他可以试试。他也不是在附近,在武钢很里面的一个厂上班。不方便出来。自己是工人,27岁,鸡吧不错很直,住宿舍。所以一直也没见成。
终于有天他告诉我,厂里停电了,室友出去上网了,鸡吧两天没洗,能不能去帮他裹鸡吧,就去他宿舍,听着就很刺激,我马上就答应了。于是坐着公交车去找他。
见面感觉非常不错,178的样子也是我喜欢的个头,穿着不是很干净的工作服,黑黑的,小眼睛,都是我的菜,他决定我也不错,大学生比较干净。一路跟他回去,路过很多废铁场,说实话心里还有点怕怕的。我问他叫什么,他坏坏的跟我说叫他爸爸就好。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有见。他说一会儿就操得你叫爸爸。
到了他宿舍,发现就是一个一楼的库房,里面有三张床。别人果真都不在,只有我和他。
他说,骚逼开始吧。我像着了魔一样,帮他脱衣服。他一把搂住我
双唇贴向我的嘴巴,不停地把舌头往我嘴巴里面伸,跟我不断的舌吻,不停地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我享受着他有点烟草味的口水非常兴奋。在舌吻了几分钟后,他让我跪在地上,双手抚摸着我的脸。不停地用裆部隔着裤子摩擦我的脸。我经不住诱惑,多下他的皮带露出他的内裤,隔着内裤舔着他的鸡巴。他缺一把把我推到地上,踩在我的身上,说叫爸爸,才可以吃。于是我磕头叫着爸爸,让我吃您的鸡巴吧。他才放开我。我隔着内裤不停地用脸和嘴巴摩擦着这个男人的裆部。果真有两天没洗,很大一股诱人的骚味。他的鸡巴属于那种,软的时候就很大的。越舔越硬。
他突然有一把把我抓起来,让我站着,抬起胳膊,把腋下埋在我脸上,让我舔。我伸出舌头感觉这这股迷人的汗味,鸡巴更硬了。他让我先脱下裤子。让我的小鸡巴展现在他的面前,我的小鸡巴已经很硬了,他狠狠的抓了一下,用武汉话说着,骚婊子,要鸡巴有毛用。被他骂的更加兴奋了。他问我是不是能喝尿,我说是的。于是他掏出了他的打鸡巴,差不多有17厘米,不是很粗,但是很直。因为玩了我一会儿,他的鸡巴也不是特别硬了,让我跪下含住他的鸡巴。于是他说,给劳资含好了。把整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让我不要动。几秒钟过后,感觉一股热尿,灌进我的喉咙,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头,全部尿进我的嘴里,于是我只有喉结的上下摆动,全部灌了进去。他说这是第一次喂人喝尿,真爽。但是一泡尿真的是太多了,感觉在干我我会吐出来。于是跑到门口的沟里,吐了一部分。
吐完后,发现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的裆部,问我能不能扇我的脸。想想都兴奋,于是我说可以。他让我喊着他半硬的鸡巴,扇了我几巴掌,还问骚逼,爽不爽。我吃着鸡巴不停地嗯嗯嗯的叫。他的鸡巴形状真的很直,很长。鸡巴因为没有洗,味道很大,我说爸爸,我喜欢你的鸡巴。他闭上眼睛,说好好吃。吃了十几分钟,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我问他有套么,他说要个么比的套,操儿子不需要。
于是让我趴好,露出我的菊花骚逼,因为鸡巴已经很多口水了,他慢慢尝试着进去。真的超级疼,因为没有扩肛,他先把龟头插进去,尝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于是又抹了一点口水,终于把龟头插进去了。他说,骚逼,等着爸爸操你,放松。刚放松,他猛的一下把整根鸡巴插了进去,疼的我一叫,眼泪水都出来了。他捂着我的嘴,说等等就爽了,让我小声一点。真的很疼,他不停的捏着我的乳头,对我说,骚逼奶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很爽,想被爸爸操。经历了几分钟,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他便开始抽动。
先采用着后入式,不停地操我说,已经几天没洗鸡巴,专门给我吃有味道的鸡巴。也几天没手印了,要操爽我。他像打洞机一样,不停地进进出出,后入式操累了,就改成他趟着,让我自己坐上去,自己动。我不停的扭曲着身体,配合他的抽擦。面对他做下去,边操我,边捏我的奶头,我感觉我都爽上天了。草了20几分钟,大家都很累了,但是鸡巴缺更硬了,没有一点射的迹象。他问我,骚逼爽不爽,当然爽啊。于是他让我躺着。面对面操我,边操边抽烟,他看我喜欢他的口水,不停地把口水吐在我的嘴里。说我就是他的小骚货,他的尿壶。于是他全面进攻,又操了十几分钟终于全部射进了我的菊花里。维++信:l+a+b+i+1+0+0+1+0(去掉+号),出售男G 文 多类.父与子、直与同、军与警、师与生。射完后,把拔出鸡巴,让我穿好衣服,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因为是宿舍没有地方洗,我问他能不能洗洗在口,他直接不说话,把脏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用嘴巴清理干净他的鸡巴。他满意的又给了我一巴掌,让我自己撸射了。结束很潦草,他让我穿好衣服,说可能一会儿同事就回来了。说现在要送我走了。下次继续,送我去公交的路上,跟我聊了很多,说以后肯定还有机会操我,今天操的很爽。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就要离开武汉了。
15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5 months
Text
终于和最爱的直男帅哥干柴烈火了
和他相识是大学毕业上班的时候,我们是同一批上班的同事,甚至在同一个岗位上实习过,在一群人裏面,我第一个註意到的就是他,高高的个子,有180吧���他自己总是说有182,我当时的最大的爱好就是抓住他,和他比身高,看我到他的额头还是眉毛,当然每次总是他高了,毕竟我只有176。
这时他就会笑着抱住我,揉乱我的头发,说我做的锡纸烫把头发抓起来也比不过,然后就是抓我的痒痒肉,我身体一碰就会想笑,不知道他为什麽用力挠也不会痒痒,这样他总是在我身上占便宜,还说要不然你抓回来啊,这时我就会明目张胆去他身上吃豆腐,甚至一起洗澡的时候还会互相抓,互相比大小。
他的JJ黑又长,不勃起的时候就很大了,有时洗澡的时候给他泼水,会半硬起来,这时就可以大胆的去抓他了…呵呵,很快乐的时光啊…
和他关系最好的时候是因为他的前女友和他分手,他很难过,我看到他不开心,还要经常和我们强作笑脸,也很难过,为了给他散心,我利用一切机会陪他,希望他能早点恢復,几乎就算是形影不离了吧,他回家去也会带上我,然后我们可以高兴的逛街,散步、到处玩。
他很温柔,很宠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不是一个岗位,不在一块上班,但是我们每天从早到���不停的发短信,有上百条了吧,他叫我宝宝、宝贝,他情绪好的时候会坏坏的,有时惹我生气就会很小心的哄我,给我学小猫小狗叫,直到我开心,所以后来我干脆为了看他装可爱的样子就故意生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被窝,他紧紧抱着我,那时候真是觉得好幸福。那时我刚刚交往了一个BF,但是因为总是陪他,忽视了自己的BF,所以觉得很歉疚,后来就分手了,有人觉得,为了一个直男,做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劲啊,但是我仍然给自己打气,不但他是我喜欢的,就冲着他这麽对我,我也要帮助他啊,所以现在和朋友说起,我还是说是我对不起我的BF,但是我不会后悔。
但是很快就出现波折了,大概半年之后吧,他家裏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他女朋友家裏给他列了一群禁止交往对象,其中包括他平时一起喝酒的,一起泡吧的,反正就是一起玩的多的同学或是同事,其中也包括我。
当时他和我说:「不管家裏怎麽说,我都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相信也是这样,但是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他家裏的要求,短短的时间内就成功的和我疏远了,几乎就不联系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我很心痛,但是我并没有说什麽,因为我有什麽权力去叫他反抗他家裏的意思呢,这样我也渐渐的疏远他了。这时候我开始疯狂的找人玩性爱游戏,群交也是这时开始的。因为总是觉得心裏空荡荡的,于是选择了疯狂的做爱来填补。
可是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又过了半年吧,他工作调动,来到机关上班。这样和我就在一栋大楼裏面了,而且还和我住一个寝室。我们的关系有所回暖,起码可以每天见到了。但是开始的温馨已经全部不见了。他女朋友,或是应该说未婚妻几乎不来我们寝室,因为我和她彼此都看不对眼,可能是我性格的关系吧,他说我很别扭,因为对喜欢的人就会超级热情,对待不喜欢的就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留,还是他了解我。
可能是工作的压力,或是他和未婚妻之间的矛盾,我觉得他过的很累,在人前还要做出强者的一面,呵呵,谁不是这样的生活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多了,又回復了过去一点点的亲热,洗澡后他会开玩笑的压在我身上,做出抽插的动作,还会用他的胡茬摩擦我的胸和脖子,按住我的手,直到他蹭够为止。他需要很多应酬,经常喝酒,也经常喝多。
有一次他回来,我刚好洗完澡,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他床上看电视,他进来之后脱光外衣,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压在我身上,把我一只手压在我自己身下,抓紧我另外一只手,然后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另外一只手抚摸我的JJ,我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徘徊,任由他吸住我的乳头不放,乳头本来就是我的敏感带,给他一舔,JJ都硬起来了,他很用心的舔我,上身基本上全部都舔了一遍,我很害怕,也很期待,不知道怎麽他今天会反常。
在他拉下我浴巾的时候,我跑到了浴室裏面,他也追了进来,在洗手臺前,他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给我硬起来的JJ手淫,另外一只手向我的PP裏面探索,并且用他勃起的大鸡吧摩擦我的股沟,他的嘴舔吸着我的脖子,我清楚的看到他朦胧暧昧的眼神,但是当时我没有下定决心要回应他,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在试探我,因此借口他电话振动很久的理由,推开了他,他在洗手间接的电话,讲了40多分钟,回来的时候我所有的兴致都没有了,加上第二天还要上班,就彼此睡觉了。
事后,我向我关系很好的几个朋友,问他们我该怎麽办,因为我不知道他这是试探我还是纯粹的酒后闹事。他们有的羡慕我(因为之前有的人见过他,有的一起喝过酒),说你走桃花运了,有的说你还需要冷静,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别会错意了,那样以后就连朋友都没的做了,我倾向于后者的意见,第二天我们就像没有事情一样,他是,我也是。
在这次事情过后的一个星期,也就是昨天晚上,他又一次喝醉回来,又是同样的桥段,我围一条浴巾,坐在他床上,他进门来脱光,和我胡扯,都是酒话。我也只能顺着他说,我给他剥了一半柚子,餵给他吃,嫌他有酒气,叫他他嚼口香糖,吃光一瓣柚子,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我以为他要去洗澡,结果他扑到了我的身上,用力舔我胸、乳头、脖子,把我双手按在头顶,连吸带咬的,导致我现在上身好多都是红印,尤其是脖子、耳朵下面,甚至下巴上都是…太过分了,只能今天早晨穿超级高领的毛衣了,不过幸好今天早晨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没有人怀疑。
我推开他,跑回自己的被窝裏面,紧紧拉住被子,他扯开被子,自己也钻进来,从后面抱住我,然后关闭床头灯。这时我的浴巾已经扯掉了,他也是只有一条内裤,JJ在裏面硬硬的顶着我。他仍然在我后背舔,很温柔,从我的后背一直到肩膀,再到耳垂,前面开始的时候没有抚摸我的JJ,而是在我乳头上面轻轻掐着,拨动我的感觉。我下面很快硬了,他的手也开始向下滑动,但是我还是无力的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摸到我。他仍然舔着我,逐渐从耳垂、耳朵来到了我的下巴,我逐渐调整头的角度,在他亲我下巴的时候基本上快要面对面了。在我很期待的时候他湿润的舌头舔到了我的嘴唇。
我不想忍了,开始伸出舌头回应他,他也很激烈的含住,开始疯狂的吻我,还发出了性感的呻吟。他的手抓住了我的JJ,我也退下了他的内裤,这样我们两个硬硬的JJ顶在了一起,我们两个翻滚着接吻,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纠缠全部在唇齿间交代清楚。他的手掌抓在我PP周围,按摩我的入口,用他的JJ顶在我的后面,他趴在我耳边说:「乖,宝贝,我想进去…给我…」继续含住我的耳朵,我已经心慌意乱了,但是我没有推开他,我那时心裏想,什麽他妈的未婚妻什麽他妈的家庭都不要理他了,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我们两个的。
但是到最后我们都没有做那一步,我还是怯懦了,在我伸手可及的床头柜裏面的KY我始终不敢主动拿出来,转过身来,面对他,用手握住他的JJ,含住他的嘴唇,堵住他要说的话,彼此打飞机。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或是把他和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但是他给我打手枪的时候真的好疼,他太用力,而且好几次抓的我蛋蛋疼,我想这应该是和男人的第一次吧。
之后我们彼此睡觉了,半夜他起来回去了自己的床上,早晨起来什麽话也没说,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矢口不提昨晚的事情。,早晨洗漱的时候,我试着和他开玩笑,对他说:「赶紧给我道歉,看你把我咬得」,把我胳膊上的一大块红印给他看,他从背后抓住我的腰,从背后向前顶了我PP两下,就跑掉了,我想他清醒了之后不会再承认的吧,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这麽对我到底是做什麽,或者说他只是想尝试下男人的身体。接下来我们真的还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吗??心情很沉闷,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阴阴的…接下来我要怎麽办呢?
昨晚他又是很晚才回来,同样是喝醉不醉的样子,洗了个澡之后,又钻进了我的被窝,从后面抱着我,轻一下吗、重一下的啃咬着我的脖子、肩膀,我强忍着装睡,他叼住我脖子上的项链,向后轻轻扯我的头,我转过来,他又舔我的耳朵、脖子、锁骨、乳头,很快,我的JJ又硬了,他给我抹了很多橄榄油在JJ上,给我打手枪,我拉住他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压住我的手臂,同时嘴也凑过来咬住我的嘴唇,不停变换角度,或是吸舔我的舌头,或是轻咬我的舌头,我很激动,也很懊悔,因为他每次这样对我都是在酒后了,但是这样我心裏也是很欢喜的。
后来,他躺下去,把我的头按向他的下面,把他软软的鸡巴在我脸上拍打,黑暗裏找到嘴巴往裏面塞,我犹豫了10几秒,变下定决心般的含住了他的大鸡吧,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抓住我的头发就在我嘴裏疯狂的进出,很快,鸡巴变得硬又长,不禁心裏想: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他不停的向裏插,我也只能一次一次的给他深喉,淡淡的腥味一阵一阵传来,我很无奈,但是还要继续,他平时很猛,在和我聊天的时候也说过,每次做爱都是超过一个小时的,所以我根本没有打算要他射在我的嘴裏。
吃了一阵,我挣开他的手,沿着他的身体,一路舔上去,他发出低低的色情般的呻吟,我趴在他的身上,舔他的胸,脖子、耳朵,最后来到他的嘴唇,继续我们的热吻,把我嘴裏的津液和他一起品尝,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吧贴着我的小腹,用我自己的身体摩擦他,他双手抱着我的腰,在我PP上来回揉动,或是轻柔划过,或是重重揉捏,下身也有意无意的向上顶我,这些都带给我震颤一般的感觉。他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我进去?喜欢我的屌吗??」…这样的问话,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今晚我并没有奢望能和他有更深的羁绊,因为他喝的的确是很多了,我都怕他会做一半会睡死在我身上。还有,我是真的希望他能清醒的与我爱一次,哪怕是只有一下的爱抚,我很想,但又真的不想,后来,我在他有力的臂弯裏面睡着了,紧紧的互相拥抱着。早晨醒来,他比我先睡醒,恶作剧的把我翻过来,照着我的PP狠狠的拍打,我一下清醒,看他满脸笑意的拍打着我的PP,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看来他没有因为昨晚的口交而在意,我们仍然是好朋友的关系吧,对着镜子,看到了他昨晚给我咬得10几块红点,无奈的笑了,然后当作没事一样,洗漱、上班,等待他下一次酒醉…
6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4 months
Text
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6 notes · View notes
longhairprince · 2 months
Text
清晨,在西班牙马德里威斯汀宫酒店,蔡霞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使劲晃了晁晕乎乎的脑袋。余光管见,床上好像还有一个人,不不不,不是人,是一具月同体,那精致的胸肌,勾人的人鱼线,精壮的小腿,可惜重要部位盖着被子被挡住,转头看向脸的瞬间,等会,这不是男模James吗?虽然他不是很红的,但是蔡霞知道他,当时的选秀她有看。
这时蔡霞一个机灵跳起来,“我靠,他怎么会在我床上!"此时,James睁开了他狐媚的眼睛,盯着蔡霞幽怨的说: "这么大声干嘛,把我吓一跳。”,然后又倒头就又睡下了,剩下蔡霞一个人站在床边凌乱。此时,James翻了个身,带点起床气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来: "姐姐,你要不要再躺下睡会?。”蔡霞当然知道James这位男模是一位00后,他那双狐媚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特别迷人。加上颜值身材身高都在线。这会蔡霞脑子里突然想到,她昨晚居然和这位大帅哥,emm...,哈哈哈哈哈,虽然但是,简直赚翻了咋。虽然没想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看身上的装扮,总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蔡霞不愧是色女,这一刻被美色冲昏了头,这么帅的帅哥,就冲这颜值和身材,怎么都不是自己吃亏,推了推James:”昨晚是我把你睡了吗?"蔡霞真的要多直接有多直接。James听完这话斜嘴一笑:“怎么?姐姐是想对我负责吗?”“也不是不可以,你看看把我的肉卖了养得起你不?要钱是没有,身上肉倒是有一点。”James倒是没想到这个姐姐这么可爱。昨晚James自己开车回家,结果半路撞到了喝醉的蔡霞,他一个急刹,立马下车看情况,蔡霞看到他下来,一把拉着他不肯让他走。他看周围各种围观的目光,感觉大家都想报警了,没办法只能拉着蔡霞先走。把蔡霞拉上车后想问下蔡霞住哪,可是蔡霞就是不肯撒手,不撒手就算了,小嘴在James的耳边叭叭叭。
蔡霞给James发信息的时候,James正好在聊天界面上,所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蔡霞的微信,看到发来比心心的表情包,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心想她在面前的时候跟我装不熟,怎么一回家就这么主动。殊不知,蔡霞已经沉浸在梦乡了,什么主不主动,不存在的。James瞬间就想逗一下蔡霞,所以回复到想我了?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收到蔡霞的回复,无奈的放下手机休息去了。第二天还没睡醒,James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小乖,醒了没?别忘记晚上的活动哦,我14:00过来给你装造。”“嗯”James慵懒的回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闭目养神了一会,睡意是没了,拿起手机,看了下蔡霞的对话框,还是没有回复。James好看的眉眼略微皱了一下。这下彻底无心睡觉了,James干脆起了床,洗漱了一下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转身去跑步机上锻炼去了。帅哥跑步也是很养眼的,要是蔡霞看到这小腿的肌肉线条,估计会星星眼。但是这会的蔡霞正在享受美味的早餐,手机正在充电,所以还没看到James的信息。今天是周末,蔡霞本来想睡个懒觉的,但是对面那幢有人结婚,喧闹的声音一早就把她吵醒了,其实她那次和James是第一次,但是作为成年人,她可以对自己负责。所以在James面前很坦然。蔡霞摇了摇头,起身给自己做早饭吃。
Tumblr media
4 notes · View notes
asanehi · 6 months
Text
【澤蕪夫人】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上)
#魔道祖師 #曦澄 #雙性澄 #白虎渙 #生子 #獸交 #R18 #澤蕪夫人 #第二章_彼此的秘密_上
第二章(上)來了~ 還在嘗試文章到底要貼哪裡比較好 目前感覺Pixiv和CxC都不錯 大家有比較習慣用什麼網頁看文章嗎?
【CXC】文章外連(第一章這邊看~)
===== 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
  說起堂堂雲夢江氏家主,為何會心甘情願匿名下嫁三尊之一的澤蕪君?   事情還得追溯回半年前──
  「宗主!那頭怪物朝峽內跑去了!」   雲夢邊陲的山谷中,數道慌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踩出嘈雜的聲響,迴盪在懸崖峭壁之間。   來者眾人身上皆穿戴著雲夢江氏特有的黑紫色校服,都是些年紀約莫十來歲的少年,一看就是剛入道不久的愣頭兒青,個個腳步凌亂、吐納不勻,跑動時腰間配掛的雲夢銀鈴不斷叮叮鈴鈴發出震天響聲。   這般陣仗,若出去夜獵,怕是還沒瞧見半點邪祟鬼影,便先把方圓十里內的鄉間村民給吵醒了去。   看著眼前一干未成火候的弟子,跑在這些半大孩子前方的雲夢江氏宗主──江澄也不禁腦殼抽疼。   射日之征一役中,蓮花塢因開罪岐山溫氏,受其圍剿,舊有門生近乎死絕……所幸在澤蕪君的幫助下,江澄成功尋回因禍四散的殘存弟子,更開枝散葉、收納了新血,這才得以再振雲夢江氏盛名!   ……只可惜這些後進的弟子大多修為尚淺,儘管接受了不短時間的鍛鍊,卻依然達不到一般修士的水準,別說夜獵了,甚至連在天光白日下抓捕一頭作亂妖獸都能攪出如此驚天陣仗……   江澄忍著即將溢到嘴邊的怒罵,口氣不太好地朝咋咋呼呼的一干弟子喊了聲:「知道了還不快追上去!」說罷便大步一跨,朝妖物逃竄的方向突進了數尺。   與少年們的步履相比,江澄追趕獵物的姿態顯得十分幹練,他雙眼如電、箭袖輕袍,腰間雖同眾人一樣懸掛著清心鈴,但奔馳之間卻能身正而不震,完全不聞半點鈴響。   江澄雙眼直盯前方用四腳奔跑的白毛猛獸,並與該物維持著約半里的距離,右手壓在佩劍三毒的劍柄上,準備隨時上前給那妖物一劍迎頭痛擊!   可那東西速度極快、反應靈敏,即使穿梭在彎彎繞繞的山谷中也不顯半分停頓,饒是眾人之中身手最為矯健的江澄,一時半刻也追趕不上,只能尾隨其後,追擊了數十丈,這才跟著那東西鑽進了一道細窄的峽谷之中。   「看你往哪逃!」江澄心下大喜,加足了勁追了上去,打算趁妖獸轉彎落速時一口氣將之手到擒來!可不過一個轉彎,他卻詫異地發現,繞過彎處後,入眼的卻是一處絕壁,而在這死胡同中卻不見方才那巨大惡獸的身影。   「真是操了……」江澄皺眉停在山壁前,身後是追趕而來的雲夢江氏弟子。   少年們一路追趕而來已是氣喘吁吁道:「吁……宗、宗主……那東西呢?怎麼不見了?」   江澄沒有回話,只是睜著細長的眉眼從峽谷入口走至底部,沿路上並未瞧見足以窩藏妖物之處。搜尋未果後,他只能皺著眉將視線朝頭頂狹小的天際看去。   兩道垂直的峽壁挾得蒼藍色的天空只餘一道裂口,讓人有種宛如滄海一粟、坐井觀天的錯覺。   江澄瞇著眼,沿著山壁細細看了過去,頓時發現在五丈遠的峭壁上,竟藏著一處極難察覺的石窟!那石洞位在險處,洞內石紋與山體紋路極為相似,若非刻意尋找,任誰打此處經過都不可能察覺有異。   少年們隨著江澄的視線望去,自然也發現了遠處的石穴,頓時紛紛開口詢問:「宗、宗主……那洞穴該不會是怪物的老巢吧?可那東西又沒翅膀,是怎麼跳到山壁上去的?」   身邊的弟子說出了江澄心中的疑惑。那石洞長在幾近垂直的絕壁上,洞口沿著壁面而開,毫無立足點,連人都難以攀至該處,更何況是以四足行走的野獸。   「不無可能。」江澄回答著弟子們。他自然知道以那洞口的距離,一般生物很難輕易躍上,可眾人沿著獸印一路追趕至此,足跡卻在此處便消失無蹤,峽谷之中又沒有足以容納龐大異獸之所……唯有陡峭山壁上的石洞是唯一突破��。   「你們先回去,請縣衙增派人手過來,那東西體型龐大,光我們幾人無法將之運回城內。」江澄皺眉說道,並抽出佩劍三毒。   他們這次接到衙門的委託,幫忙圍捕這只不斷在城中肆虐的妖物,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鄉野精怪,怎知竟如此麻煩!   峭壁難以攀爬,他今日帶出來的弟子又是些學術不精的外行,連御劍之術都還學得零零落落,又如何能隨他赴洞探查?現下看來……只能他一人犯險,入獸洞、擒妖物了。   聽到指令,跟在他身後的雲夢江氏門生,頓時面面相覷,擔憂道:「可是宗主,你一個人鬥得過那東西嗎?聽說那隻怪物昨晚吃了彩蓮村二十八隻羊、五頭牛、三大籠的雞,甚至還啃了八匹駿馬!弄得彩蓮村滿地血水殘肢,好生可怖!」眾人一聽,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霎時間七嘴八舌,盡是慌亂害怕的耳語。   江澄聞言,沒好氣地轉頭怒瞪身後一群被謠言訛語嚇白了臉的弟子們,怒道:「身為雲夢江氏弟子,就算是碰到吃人怪物也需拔劍向前!就你們這畏頭畏尾的模樣,也配稱我雲夢江氏弟子?回去通通給我紮上兩個時辰的馬步!」   江澄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好一會,這才拋出手中三毒,將之射入遠方峭壁山面,接著縱身躍起,以三毒劍身做立足點,輕功躍入那闃黑的石洞之中。
=====
  踏入石穴後看見的景象讓江澄有些意外,既是妖獸的老巢,他本以為會看見滿地殘屍敗蛻的景象,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扇用來隔開內裡與外室的屏風,屏風上繪製著簡單的山水景色,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別具風雅。   江澄皺著眉越過了屏風,一股恬淡好聞的沉香香味撲面而來,完全沒有他想像中的腥羶血氣,更讓他吃驚的是,在這洞窟之中,不但陳列著簡單的桌、椅、几、案,其中的茶桌上,甚至還擺放著用紅花梨木打造的茶盤組,正泡著姑蘇特產的※水月茶。茶香揉合了沉香,幽幽地瀰漫在洞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恬淡自適。   他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只見這處石洞被陳設得十分雅緻,琴桌、棋席、書案、畫檯皆一應俱全,江澄甚至在一旁的石壁上看見了宋朝劉松年《※四景山水圖》春、夏、秋、冬的臨摹。   竟真有人居住於此嗎?江澄心中訝異,眉頭皺得更深。   眼前所見壓根不似妖物的巢穴,要不是洞中壁面還留有兇獸的爪痕和血跡,江澄甚至會以為此處乃是某位高人雅士的退隱之地。   「……怎麼會?」江澄越走臉色越發糾結,他在洞內實實在在搜了一圈,卻依然一無所獲,別說妖獸了,他連半點人影都沒瞧見。   「難道猜錯了?」江澄喃喃自語,轉身打算退回峽谷中再尋其他,可他方要走至洞口,卻被一旁閃出的黑影給撲了個正著。   「什麼東西!」他吃驚地大喝一聲,方想伸手抽出三毒,卻想起那劍還被他插在崖壁上,頓時心中大駭。   壓倒他的東西是一隻巨大的白毛老虎,有著比尋常獸隻更加龐大的身形,毛色極為乾淨,印著黑藍色的虎紋,不知為何,白虎的腦袋上綁著一條白色飄帶,乍看之下有些眼熟,但危急時刻江澄根本沒時間思考。   幾乎是在被撲倒的瞬間,江澄便奮力出腳踹向白虎的肚子,把那隻長得極俊的虎隻踢得發出哀鳴,被迫鬆開箝制。   江澄趁機滾向一旁,接著右手一翻,打算喚紫電,可預想中的帶電長鞭卻沒出現在他的手中,只劈啪地閃過幾絲微弱的電流便再無反應。   見狀,江澄頓時黑了臉。他怎麼忘了……這幾日他的※天癸將至,是他靈力最弱的時候,連御劍都有些餘力不足,又如何能召喚紫電?   既無佩劍三毒,又無法器紫電,江澄只能咬牙朝洞口奔去,試著在被巨大虎獸撕成碎片之前逃出生天!   可江澄動作雖快,卻快不過身手矯健的白虎,被踹得生疼的白虎憤怒地發出震天咆嘯,身子伏低、後腿一蹬,猛地朝江澄撲了上去,硬生生把即將奔出洞外的江澄給推入一旁石壁上突然出現的矮洞之中。   江澄這才發現這石窟中竟暗藏玄機!除了方才他搜過的石廳之外,竟還另有一間密室!   狹小的密室洞口在江澄和白虎滾入後便悄然密合,石門與石壁渾然一體,儼然看不出半點痕跡。
=====
  「我操!」江澄被白虎推進密室時嗑到了腦袋,霎時間眼冒金星,眼前殘影無數,喪失了逃跑的時機。   深怕就此成為白虎齒下亡魂的江澄,驚恐地不斷朝虛空掄著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武松打虎的氣勢──先打再說!   可壓在他身上的猛獸,卻彷彿正在極力隱忍一般,硬生生吃了他幾記拳頭都不肯離去,只低聲咆嘯,吭哧吭哧地在他耳邊喘息,獸類特有帶點濕氣的鼻息全噴在江澄的臉上,叫他心頭大亂。   「該死的畜牲!」江澄口中發出怒吼,渙散的雙目總算聚焦,看清了正伸爪壓著自己前胸的兇獸,下一秒,他雙掌成拳,帶著赴死的決心,用盡力氣往白虎的腦袋砸去。   就算死,他也要和這頭惡獸同歸於盡!   江澄一擊即中,帶著被白虎反撲、咬斷脖子的決心,又接連砸出了好幾拳,可他想像自己被撕成碎片的形況卻沒有發生……不,確實是「撕碎」了,只見那頭巨虎以強而有力的兩隻前爪制住了江澄掙扎的軀幹,接著低頭張嘴一咬,「刺啦」一聲,「撕碎」了江澄的上衣。   這一口不但咬破了江澄的前襟,也扯開了他纏在胸口的裹胸布,就見從堂堂雲夢江氏宗主殘破的衣裳內,驟然彈出了兩隻白嫩渾圓的乳肉。   那倆東西尺寸雖不大,卻小巧可愛,上頭還點綴著細小的淡粉色豆粒,微微凹陷,令人恨不能將之挾起搓揉直至凸出。   屬於女子的胸脯並不稀奇,但長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就叫人瞠目結舌了。   事情的發展讓一人一虎皆有片刻的怔忡。   白虎瞪著江澄胸前那兩坨較一般男人突起的柔軟,一雙發紅的金色獸眼目光閃爍,藏著幾分震驚,但是隨之席捲而來的躁動,讓牠再顧不得這麼多,喉中低吼一聲,再次伏下腦袋,不過幾番功夫便將身下之人一身紫衣盡數咬碎。   「我操你這畜牲做什麼──!」江澄失聲大叫,伴著衣衫被撕咬成一條條的破布,他發現從壓在身上的白虎下體,鑽出了一只尺寸駭人且前端佈滿倒刺的獸莖,頓時大驚失色。   他總算知道壓在他身上的白虎想幹些什麼了……這隻畜牲!竟將他當成了雌獸,想與他交合!   江澄頓時拚了命地掙扎了起來,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隨著他掙扎加劇,白虎壓制他的力道也愈發強勁,屬於猛獸天生強悍的氣力,壓得江澄骨頭嘎吱作響,不一會便疼得他雙眼發紅,眼泛淚花。   「放、放手!痛死了……」江澄紅著眼眶,怒瞪身上的巨獸。   誰知那白虎竟十分通曉人性,聽他喊疼,還真減輕了一些力道。   但江澄還來不及喘口氣,那頭白虎卻挪動著偌大的腦袋,頂開了他的雙腿,強迫江澄露出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只見江澄雙腿之間竟無半根毛髮,乾淨素潔的鼠蹊耷垂著尺寸一般的陰莖,而在那肉粉色的軟物之下,卻沒有屬於男子該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惟女子身上才能見��的神祕裂縫。   那裂縫光潔飽滿,像個鼓脹的白麵饅頭,入口的花唇緊閉,散發著乾淨清新的氣息,顯然並未被人開發過。   江澄這藏了二十多年的祕密,看得白虎呼吸加劇,一股股溫熱的氣息全噴在江澄的柔軟之處,惹得那無人知曉的秘境,敏感地縮了縮。   誰能知道,堂堂雲夢江氏的現任家主,不但是個下體寸草不生的「白虎」,還是個雙兒。
《待續》
2 notes · View notes
gufeng123 · 2 years
Text
时至今日, 当苏木把悲伤刻进字里,然后将其搓成一条条句子;让它们如同黑色的树木般插满这好似茫茫雪原般的文档时,决计不会想到,曾经看似走不出的黑森林能变成一个记录在案里的故事。
人们常说:‘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就干脆好好享受。’然而结痂的心告诉苏木:生活不是强奸犯,如果它本身就是一把刀;倘若它直截了当的捅入你的心脏,那么、宝贝!这实在没有什么快感,你忍得住就生忍不住就亡。而这一路前行,好不容易将当初带血的脚印,变成了如今的黑色文字,已是而立之年苏木却才终于发出了长叹。
是啊!岁月终于风干了彷徨,
曾经的血与泪,
你不必咽下肚子,
我也敢挂向脸庞。
你无须在躲在童年的积木里,
掐断麦秆丟块石子,
望着遥遥无期呐喊!
我也不会溺在青春的泡沫中,
续杯寡酒拿把小刀,
对着连绵不绝添伤。
那她呢?
她还在也很好,
既在心里也在身旁。
她是诗、是梦、更是成长。
(一)
新年才过去不久,墙角根那些代表着热闹的鞭炮纸屑还并未被泥巴完全埋葬,于是清晨的过堂风就如同泼妇的指甲,将巷弄的水泥地抓出一道道血痕。
苏木站在铁锅旁,看着一头波浪黑发、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妇将掐掉的油条放进少年的瓷碗中。
“快吃!”她催促道:“九点钟之前就要到车站。”
纤瘦的少年不是很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油条夹入口中,一边盯着自己的母亲一边细嚼慢咽。对于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油条当然很好吃,但已经是城里人的妈妈却更好看。
“你磨叽什么呢苏木?”用手托着腮帮看着孩子吃早餐许久的少妇不耐烦皱眉道:“车可不等人我给你说,别做什么都像你那个死老汉——懒逼死样的看着就心烦。”
少年还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不过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在哽下一节油条后又问:“爸爸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看到他?”
“这两天工地上加夜班,”母亲语气缓和了几分,“你爸来回跑既浪费钱又浪费人,所以就住在工地——闭嘴!小孩子吃东西不要说话!”少妇见儿子又要张口,于是严厉的制止了他。
少年果然乖乖闭嘴,捧起有自己整张脸大的瓷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了豆浆,大概那时的天气还很炎热,他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颗颗汗珠,然而今日的苏木知道,当初自己捧起瓷碗喝豆浆的时候,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可不是太阳能晒出来的。
这时候有人离开,苏木终于可以坐在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上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事实上这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如今这条爬满油污的塑胶凳肯定不是当初的那一条,就如同那旧日的时光般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有让人产生悲悯的记忆。
苏木幻想着用讨厌的现在去悲悯无助的往昔,就好像用一支弄脏了的画笔去涂抹抽象的向日葵,然而生活不是梵高,不是所有痛苦都能成为艺术品。
“我听说大脸猫进去了。”
早餐店老板的儿子谢欢放下盘子时小声的说了一句后,又去为别桌的客人上早餐了。苏木懒得理这个戴着个黑框眼镜的死胖子,只是用手中的筷子调戏着在豆浆里渐渐发胀的老油条。
“谢老板算是个实诚人,”他想,“不但将油条炸得又大又粗,还将豆浆熬得如同他妈憋久了的精液。”
这个有着一头长发的好看男生刚将油条递到塞进嘴巴,谢欢又端着空盘子转了回来,“二娃被人打了。”他说。
“怎么回事?”苏木眉头一紧,“事情暴露了?”
“那倒不是,”脸肥得如同发霉面包的死胖子凑近苏木神秘兮兮的说:“他个狗日的去按摩搞完后还不满足,趁那妞子不注意——也不知道在哪里弄的石棉——往人家内裤上抹,结果被发现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该!”苏木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是该,”谢欢笑着附和后又道:“昨晚我看到他躺在沙发上痛得咧嘴的样子真是活该,不过那帮人打归打——这也是刘二娃自找的——但打了人还抢了他的钱,这就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那傻逼也是我们的兄弟,所以这事木哥你看……”
布满裂缝的层板桌面如同一张黑色的蛛网,苏木眼中突然闪过某种画面让他一阵恶心,不过青年只是面无表情的用指关节在桌上敲了三下。
“电影院。”他说。
“明白!”谢欢打了个响指。
苏木站起身来。
“不吃了?”
“没胃口,像狗屎。”
这时炸油条的老谢看见自己的儿子忙里偷闲,于是不得不用请求的目光冒死谏言,大意应该是:客人们都还在等着的,卑微老谢我抽不出手,小祖宗你忙完了再叙江湖情可以不?
而小谢捕获到自己老子的目光可没有那么温柔,死胖子厌恶的摇晃着大脑袋。“望、望、望、望你妈个丧啊!”他一边嘀咕一边走开了。
苏木被这一幕给逗笑了,青年点燃一支烟,让目光顺着对面的楼层往上爬,最后定格在七楼,那是他的家——如果那叫家的话。“苏秋乐和常怀兰这两口子又在干嘛呢?吵架?打架?沉默?都有可能,但绝不会做爱。”他边想边将目光继续往上移,然而嘴角的幅度却在往下沉,青年的心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上楼梯,谁也不敢保证它下一秒还能不能跳动,最后他终于看到了天空。
灰白色的天空毫无血色犹如产妇的脸,电桩上、旧楼间、乱七八糟的铁丝将苍穹分成一个个小格子,抬头仰望、它脏得好似婊子的丝袜。
“如果老子在吃屎的话,” 苏木鄙视的吐出一个烟圈儿,“这世界就是个大粪坑。”
想到这里青年大步走出巷弄,他要浪费自己木偶一样的青春。
******
苏木大病初愈的曾经,那时的天空还算晴朗,纤瘦的小男孩被自己的母亲牵着赶往汽车客运站。二人走在逐渐升温的路上,身边是来去匆匆的行人,苏木扭动着小脑袋四处张望,他已看过镶有玻璃、二十一层楼高的房子;比家里堂屋还干净的柏油马路;跑得飞快的小轿车。在经过涂上白条的人行道时,小男孩看见那个会变来变去的红绿灯。然后他念道:“红灯停,绿灯行。”
“以后都要记住,”头顶处传来常怀兰的声音,“在城里就要遵守交通规则,你看这么多车,要是像我们乡下那样乱跑的话迟早被车给撞死。”
但小苏木显然对红绿灯本身更感兴趣,或者说只是对让人停下来的红灯感兴趣。
“妈,你说那灯为什么会自个儿跳来跳去?还变着颜色真好看。”
“木木要好好读书,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常怀兰说完这话后陷入惆怅暗想:“长大、长大……怎么长大……”
“那如果我考到全班第一名,”苏木昂起脖子望着自己的母亲,“就可以到城里来挨着你和爸爸了吗?”
常怀兰看着远处的红色‘宜庆南客站’嗯了一声。
正是这声轻飘飘的‘嗯’让苏木仿佛在汹涌的人潮中抓到了浮木,他好像一只被丢弃在河流中的小猫又看到重生的希望,原本即将与父母分开而难受的他,却被‘懂事’逼着要开心的脸现在是真的开心了。
“好耶!”小苏木原地蹦达了一下,“寒假的时候我还能到城头来,到时候我还要去公园,还要去住医院那种亮堂堂的房间,穿着斑马衣服——”由于他的天真勾起了母亲的伤心事,话被打断。
“呸!呸!呸!你小娃儿家家的瞎说什么呢?”苏怀兰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木,“医院是正常人该去的地方吗?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别像你老汉儿(四川某地方方言是爸爸的意思。)那样……憨。”
小男孩想要表达话被掐成两节,说出来的只是摇曳的枝蔓,而埋在肚子里的才是他欲望的根。虽然想说的话被打断,苏木也并不沮丧,因为他想到反正寒假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回到爸妈的身边。这是他的希望,就好比草原上的春风,而春风总是能让草根萌芽的。
“唔!”他乖巧的回答一声后,又看见人行道左边的围墙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五官玲珑十分好看,她别着草莓发夹,身穿白底蓝色小碎花连衣裙,苏木觉得她就像池塘边的水仙花。这女孩站的面前摆了很多书,那堆书顿时引起了苏木的兴趣,于是在离女孩约莫十步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常怀兰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读书,又知道这女孩站的围墙后面是孤儿院,也许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也许出于对孤儿的同情;更多的觉得这样做是让儿子行善,说不定阎王爷就可以放过他;于是‘大方’的从自己的人造皮革小钱包里掏出了二十元钱递给了小苏木说道: “那个姐姐的书是卖的,你去挑一本吧!剩下的钱就不要人家找了。”
苏木有点羞怯的走到女孩子前面,他发现她比自己可能要高出大半个脑袋,女孩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眼睛犹如深秋的湖泊般漠然。孩提时的苏木不会明白这种眼神出现在孩子身上是桩怪事,只是觉得人家既在看他看又没有看他。
“你这书是卖的吗?”苏木问。
“嗯!”
“多少钱一本?”
“三元。”
“喏!”
苏木将钱交给女孩自己蹲下去翻书,他跳过了卷了角的语文和数学,将一本名叫《霍比特人》的书拿在手里翻了翻,觉得带有外国人名字的书没有意思于是又放下,最终选定了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神雕侠侣》
“这本书好,”他回想起电视中的武打画面,“杨过的武功自然是要比周伯通高的。”
“就只买一本吗?”女孩问。
“嗯!”苏木转身欲走。
“等等!”女孩叫住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大叠零钞,“找你钱。”
“不用!”苏木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妈说剩下的钱姐姐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女孩皱眉说。
“可是……我妈都说了……”
女孩只是觉得这个瘦弱的男生像鬼片里的小僵尸,他右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如同白纸上的墨点。
面对突然的拒绝,这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显然不知道怎么办,他习惯性的抓了抓后脑勺,但看起来并不显得虎头虎脑。苏木的肤色和面相遗传母亲更多一些,这让他看起来比大多数农村孩子更文静,再加上大病初愈,小苏木纤弱得如同教科书上的小萝卜头,于是他只能向自己的母亲求助。
“小姑娘你是住这里面的吗?” 常怀兰走过来问的。
女孩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这剩下的钱是弟弟给你的,你收下吧!可以买好多好吃的。”
这句话说得她心中一阵彷徨,因为一个比对面女人只大不小的男人,也在她的耳边说过大致同样的话。对于还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这样的话还不算重锤,一些罪恶并不能立即让她产生耻辱感,它们只会埋藏在女孩的小腹处慢慢腐烂,直到有一天,它们将化为最脏的毒药杀了她的心。
“我不要你们的钱,”女孩把手一伸,“把书还我。”
“你这孩子真是的,给你的钱就收下啊!怎么……”常怀兰突然看到女孩那双瑞凤眼中流露出了厌恶之色,而且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像只啄人的鹰,她没法再劝解了。“我们多买几本书总可以吧?”
女孩点了点头。
于是苏木带上了六本书坐上了回老家的客车,而常怀兰手里捏着女孩找回两元钱望着出站的客车发呆,直到客车消失在街口的拐角处后,这个在当时长得十分有韵味的少妇,才转身离开。也许在那段不太长的时间里,她感受到了与骨肉分离的痛苦;也许她会把积德心善却被小女孩拒绝归咎于天意;她的匆匆离开是因为她还要赶去上班。
不能说这个女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说她假慈悲,只是常怀兰如同社会中的很多人那样——不懂,因为生存总是让人忙碌,生活才会教人思考。
Tumblr media
8 notes · View notes
style-yesnews · 1 year
Text
每次去 Calgary 最重要的目的都一樣:取護照!所以 Day 5 一早起來再次享用酒店早餐後,我們就收拾行李 check-out 離開 Days Inn Airport,然後去只有週二上午才開門、巴巴閉閉的中國領事館拿護照。之後由於回程需時,也沒再多作停留,直接出發去晚上留宿的 Moose Jaw 了!
Tumblr media
繼續詳文之前,也多講一點點:在眾多加拿大城市中,Winnipeg 算是很不方便的,很少國際航線也算了,每次要辦理甚麼重要文件都要到別的城市去,中國領事館如是,日本領事館及美國領事館也如是;身邊要辦美國簽證的朋友,也像我們密密往 Calgary 跑。甜魔家已經第二次來領事館,這次是老公要拿新護照,他一人去取證,我們連拍照都懶了,取完證就往 SK 省方向駛去。
Tumblr media
由 Calgary 去 Moose Jaw 大概要7小時,我們中間在 Calgary Costco 及 Medicine Hat Costco 都停了一會,分別是入油去廁所、買輕食午餐、再入油再去廁所,然後一口氣駛到 Moose Jaw。由於中間的兩場停頓,抵達 Moose Jaw 時已經天黑了,大家也餓了,就先去 Boston Pizza 吃晚餐。
Tumblr media
關於 SK 省甜魔媽媽沒有很多著墨,因為該省的確比 MB 省更少人更荒蕪,去年回程時留宿的 Swift Current 如是,這次留宿的 Moose Jaw 也一樣,不能期望找到甚麼合心意的亞洲菜了,安安份份的吃鬼佬餐吧!BP 的出品不會驚艷,但起碼 family friendly,而且兩兄妹至今還未吃厭。
Tumblr media
講真,只要不追求亞洲美食或用品,生活在 SK 省或 MB 省,只幫襯西式超市、只吃西餐的模式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還屋大路闊,生活不知幾寫意呢。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當晚住宿 Best Western Plus Moose Jaw,房間挺大還有 Kitchette,雖然其實我們一點也用不著;會預訂這裡主要為了它的滑水梯,因為預計到小小 Moose Jaw 市並沒甚麼好玩,舟車勞頓一天後,讓兩兄妹開心玩玩水最好。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媽媽一早過了滑水梯的年紀,給兩兄妹用手機拍照留念,又陪他們去 Jacuzzi 泡一會兒已經非常滿足了。當然最辛苦的還是爸爸,不得不讚這次選搭 Pathfinder 出遊可以使用 Auto-Pilot 模式,已經減省了不少辛勞;但在飽餐一頓後還是早早去睡吧~~~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來到 Day 6 早上,酒店是包自助早餐的,一家四口可以吃飽飽,甚至去 Gym Room 稍稍減一減肥(主要是 Matthew 啦...),然後約11時才 check-out 出發。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還算不錯的早餐
Tumblr media
由 Moose Jaw 回 Winnipeg 要6個半小時,我們目標是天黑前回去,所以中間只在 Regina Costco 稍停加一加油,之後在 Brandon 來頓 A&W drive-thru 午餐,就一個大直路回 Winnipeg 了~
Tumblr media
都忘了照片是何時拍才會看到紅霞,總之在 SK 及 MB 的路上大多是一片荒蕪,最大的娛樂已是車上的音響/預早下載的影片了。最終,我們在日落前順利抵達 Winnipeg 家中,Calgary 第二次 Road Trip 完滿結束。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相比之前的 Vancouver 或緊接 2/10 - 2/16 進行的 Toronto 旅程,驟看 Calgary 的美食行程沒那麼緊湊豐富,其實很大原因是因為花了太多時間在車程/取護照上。接著5月又有一個機會/藉口又要再訪 Calgary,那次將會搭飛機,也會住宿 Downtown 品嚐更多美食,到時再作分享吧!😎
延伸閱讀
Our 2nd Road Trip to Calgary ✵ 2023 卡加尼冬季路駕遊 ✵ Summary 總結篇
Road Trip to Calgary 2023 ✵ 冬季路駕遊 ✵ Day 1-2: From Winnipeg to Regina to Calgary
Road Trip to Calgary 2023 ✵ 冬季路駕遊  ✵ Day 3: 卡城華人宣道會 + Winsport Tube Park + 壽司晚餐
Road Trip to Calgary 2023 ✵ 冬季路駕遊 ✵ Day 4: 桃園茶餐廳 + 睇樓 + Cafe 100% + Made by Marcus
2023 Toronto Trip Summary ✮ 再訪多倫多活力之旅 ✮ 總結篇
2022 Vancouver Trip Summary ✈ 溫哥華靚景暴食喪玩之旅 ✈ 總結篇
三日兩夜 Riding Mountain National Park x oTENTik Trip
2022 Calgary & Banff Trip Summary ❤ 加拿大卡加利 + 班夫之旅總結篇
  ** 想得知最新飲食情報,可追蹤 甜魔媽媽;欲得知甜魔一家消息,就追蹤 Matthew and Chloe 吧~~
飲食資訊由熱新聞提供 原文連結: Road Trip to Calgary 2023 ✵ 冬季路駕遊 ✵ Day 5-6: Calgary - Moose Jaw - Winnipeg 回程篇 更多相關內容
Tumblr media
2022 Vancouver Trip ✈ 溫哥華之旅 Day 4: Queen Elizabeth Park + Granville Island Public Market + Joey's Bu
Tumblr media
Yan Lo 甜魔媽媽的新天地,在這裡與大家分享美食、育兒,以及旅遊資訊~~~24小時為你介紹不同的餐廳,各國美食精選等!
2 notes · View notes
rsauke0509 · 2 years
Text
别称 番外一 两次莽撞之行 1
“……你想要我向你开放我境内和占领地的移动权限?”卢卡谢维奇诧异地说,牠抬手将一缕鬓发别至耳后,斜睨着弗朗西斯嘟囔道:“说实话,在法国军事特派团里发现你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现在你还——”卢卡谢维奇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弗朗西斯几眼,“你该不会——”
“所以你的答复是?”弗朗西斯礼貌的打断卢卡谢维奇,牠的拇指来回摩挲挂在腰带上的手枪的枪柄。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卢卡谢维奇耸耸肩说,“不过那片土地的控制权超过一半仍掌控在奥尔加手中。”
“我知道了。”弗朗西斯颔首说,牠明白卢卡谢维奇这是在告诉牠也许牠无法完全使用意识体独特的移动方式,对意识体而言,被侵占的土地在战争结束签署土地归属权条约前,即便入侵者们将己方人口迁徙至占领地并在占领地上推行己国的法律,被入侵的土地依旧不完全属于入侵国的意识体。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土地上的人类的意志也能决定那份土地的实际归属,例如一八一二年的那场法俄战争中,除去俄罗斯部分边境地区以外,弗朗西斯从未对俄罗斯境内更深处的土地产生感应。
弗朗西斯转身向门走去,可在牠走出门前,身后突然传来卢卡谢维奇的声音,“虽然不清楚你去占领地内干什么,但如果关于你和布拉金斯基的流言为实,且你以为牠是被牠境内的暴民劫持,打着去救牠的主意——”
“也许你该学会更有礼貌得对待帮助你的人,”弗朗西斯侧头瞥了卢卡谢维奇一眼,“以及学会闭嘴。”牠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弗朗西斯不太清楚卢卡谢维奇和伊万的姐姐所掌控的土地的分界线在哪儿,不过当牠感到自己的前进速度像一个本在草原上奔跑的人突然陷入泥沼中那样受到阻碍时,牠推测牠已跨过波兰的国界进入了奥尔加的领土,牠做好了接下来的路途中牠被迫缓慢前进的心理准备——当然,这个缓慢仅是针对人类的行走速度而言,未完全向牠开放的土地不允许牠使用完整的、意识体特有的方式前行,但牠的速度仍比人类快上不少,同一匹正奔驰的马等同——牠依稀记得过去伊万曾提及的针对同族的感应,‘那最好别是万尼亚为了捉弄我而编造出的玩笑话。’牠想着,于心中祈祷伊万能尽快感知到牠,在感知到牠后能读懂牠无声的会面邀约并愿意前来见牠,毕竟牠没有太多时间可滞留此地,牠是瞒着马克西姆·魏刚[1]擅离军队前往占领地的,得在马克西姆·魏刚发现牠失踪前回到华沙。
出乎意料的是,那份阻碍约几分钟后就消失了,然而弗朗西斯还没来得及高兴和庆幸,几秒后,正高速移动的牠猛然撞上一堵无形的、有弹性的墙,由于惯性,牠深深陷进了墙内,数秒后又被无形的墙吐出摔在地上。牠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那样拍着自己的胸口呛了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牠摇晃着站起身,拂去外套和军裤膝盖上的泥土,暗自祈祷夜色能盖住牠衣物上新添上的污渍。“哦,奥尔加……”弗朗西斯摇摇头喃喃唤了声,牠猜奥尔加此举是在借机小小报复牠并表达她的不满,而结合某几次牠拜访伊万时同伊万姐妹相处的情形,这不满极有可能是源于奥尔加认为牠勾引欺骗了伊万。
弗朗西斯抬手碰了碰那堵无形的墙,在确定自己连指甲都不被允许再前进一毫米后,牠无奈地收回手站在原处等待,此处正是平原和森林的交界处,不知是受到战火的影响还是动荡的局势的影响,平原上能看见过去开垦留下的痕迹,今年却无人在这片荒野上播种,不过这恰好给弗朗西斯留出一片隐蔽的、同伊万会面的小小角落,‘假如牠愿意来见我的话。’弗朗西斯于心中补充道。
所幸命运还是眷顾弗朗西斯的,没过多久,弗朗西斯就瞧见一道身影向自己飞掠而来,随着那道身影的前进速度变慢,弗朗西斯得以看清来者,如牠所料是伊万,可伊万的穿着和牠预想的不同。伊万穿着和泥土颜色近似的衣服,衣领上装饰着两个红色色块,牠所穿的裤子似乎较为宽松,下半截被扎进高至膝盖的皮靴后致使上半截形成两个略可笑的、蓬松的气泡状鼓起,牠脖子上围着条乳白的、拖曳到牠臀间的围巾,大约是因衣领的高度不足以挡住牠喉间的伤疤故用围巾稍作遮掩。
一来到弗朗西斯身前,伊万就冷淡地说:“你没有递交进入奥尔加领地的申请。”
“……我也很想念你,万尼亚。”弗朗西斯轻声说,牠隐蔽的打量伊万,颇难过的发现对方瞧上去像个久病未愈的人那样浑身笼罩着股虚弱的病气,两颊处那可爱喜人的、犹如婴儿般丰满圆润的曲线也缩窄成坚硬的斜线。牠的话似乎令伊万感到困扰,闻言伊万皱起眉不怎么自在地抬手将整理一下围巾,又摸了摸缝在袖口外侧的红色五角星,“你来这里做什么?”伊万的语气依旧非常冷淡,可至少藏在牠五官间的警惕和敌意褪去了不少。
“我——”弗朗西斯开口,但牠吐出头一个词后却感到来此地前在心中预演了数遍的话像块石头般堵在喉咙里。自一九一七年那次拜访后,尽管伊万答应过牠会尽可能同牠保持联络,然而不久后���和伊万的通信仍停止了,牠送去的信不再有回音,也无法确定伊万是没有精力给牠写回信、不愿意给牠写回信还是写好了信却因混乱的局势导致信件在半途中丢失。因无法直接收到伊万的消息,只能从报纸和己国谍报机构递交的俄罗斯国内局势情报侧面推测伊万近况的弗朗西斯在阅读诸多消息后,对伊万的处境产生了愈发糟糕的推想,毕竟那个新生的、名为布尔什维克的政府据传言野蛮且暴力,对比自己的经历,牠倾向于认为伊万是被新政府挟持了。
‘但看上去万尼亚不太像是被挟持或软禁。’弗朗西斯想,牠双眼观察到的细节使牠无法按照原本计划的告诉伊万牠能帮助伊万并同伊万商量该怎么使伊万摆脱布尔什维克的劫持。
过长的沉默使伊万再次竖起那道看不见的、仿佛斩断了两人过去一切情谊的屏障,“我想你与我见面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瞧我一眼。”
“我——”弗朗西斯迟疑一瞬牠是否该坦白牠最初的打算,或者告诉伊万牠的确只是为了瞧伊万一眼以确认伊万现状如何?“我原以为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软禁了,想着也许我能帮你摆脱困境。”最终牠决定欺瞒本就充满警惕的伊万不是个好主意,“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你能感应到踏入你领土的意识体,而即使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监视,深夜这种监视大约会松懈一些,我期望你在感应到我后愿意前来见我,这样我就能告诉你俄罗斯白军的近况,并同你商量该怎样在不激怒布尔什维克、避免牠们因怒做出屠杀莫斯科居民一类的事的前提下让你同安东·伊万诺维奇·邓尼金等白军将领汇合。”
伊万的左手无意识揉搓着垂在身前的围巾下摆,牠脸上出现一丝笑意,“现在这完全是奥尔加的领土,我不再对这片土地有感应。而且,对同族的感知有着距离限制,若我身在莫斯科,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感应到你的。”牠顿了顿,那丝笑意像春末阳光下的雪一样快速融化消失了,“至于布尔什维克……我想你已看出了,我没有被我的新政府软禁,相反,我支持牠们统治我。”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除去唤伊万的昵称外牠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牠想问伊万难道伊万就这样抛弃帝制吗?明明三年前,俄罗斯还是保守势力中的领头者和支撑者,可现在,难道伊万允许一群认不得几个字的工人和农民来掌管牠吗?让一群脚上泥巴还未洗净的人住进由拉斯特雷利、米切蒂、巴热诺夫等人设计的宫殿内?
伊万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出你心里在说什么,弗朗西斯。”牠的语气比刚见面时更为冰冷,“我几乎都能复述你心中的想法,”牠露出个嘲讽的微笑,“‘天哪,你竟然让一群野蛮人统治你的国家,你疯了吗?’”牠模仿着弗朗西斯的语调吐出一句法语,“对不对,弗朗西斯?我说中了吗?”
“万尼亚——”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弗朗西斯。”伊万打断弗朗西斯,“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子民区别看待呢?认同人类给自己的族群划分出的阶层,然后把人命排列出轻重顺序来。农民的生命比农奴的生命更有价值,市民的生命又比农民的生命更有价值,而官员理所应当比市民更为重要,官员之中品级高的则比品级低的重要,最后皇室成员的生命在大部分时候比其余国民的生命都更珍贵。”伊万脸上的嘲讽多到快要凝结成透明的一团滴落到脚下的泥土里,“多奇怪啊,弗朗西斯,这就好像一个人认为自己的一根头发比另一根头发更重要一样,然而这样可笑的规则不但实施了数千年,期间竟然也未有哪一名意识体尝试改变它。”
“所以你想要成为那名改变它的意识体吗?”在弗朗西斯意识到以前牠就脱口问道,在这句话从牠嘴里溜出去后,牠才发现牠并不真的想使用这种充满不敢置信的、怀疑的、很有可能会激怒伊万的语气。
但伊万并未被弗朗西斯的话激怒,相反,伊万的神情告诉弗朗西斯牠早预料到会面临这样的质疑,“仅靠我的力量无法撼动它,这是我和我的政府的目标。”牠说,“不过,若你询问的话,是的,我打算成为这样的先驱者。”
“塞麦尔维斯、伽利莱、塞尔韦特……先驱者从来没有好下场,万尼亚。”弗朗西斯尽可能使自己的话听上去不像恐吓与阻止,可也许是伊万的话和想法皆太过惊世骇俗了,牠很难抹平自己话里的尖刺,“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没有矛盾、没有纷争,不需为资源和土地相互入侵的世界中,然而那样的地方被称为天堂、被称为伊甸园,是明白这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人们为安放自己对和平安宁的渴望而编造出的虚幻的国度。你是想要在地上创建出本应存在于天上的国度吗?”弗朗西斯问道,牠几乎想祈求说“请告诉我你没那么愚蠢”。
显然,伊万所说的牠能透过弗朗西斯的表情看透弗朗西斯心中的想法是实话实说,即使弗朗西斯吞回了那句无声的祈求,伊万仍听见了那句话,牠的左手攥住了围巾下摆,“这不愚蠢!”牠显出一副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的模样,“我的政府给出了切实可行的计划!”牠深深吸进一口气,“你不明白,弗朗西斯,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了和我有着相同愿望和目标的人,且他们愿意付诸行动,愿意去挑战那头已不知在此世间盘旋了多久的恶龙,而我——”牠垂下眼,“我把这个目标埋在心里太久了,我总是以‘只靠我一人什么都改变不了’为理由放弃为自己的梦想实际做些什么,但现在有一个机会自己钻进我掌心里,难道我要摊开手掌放走它吗?”
弗朗西斯没有立刻接话,牠用悲伤的眼神仔细瞧了瞧伊万,“也许你是想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吧,万尼亚,可你听上去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牠有意停了数秒静待伊万反驳,可伊万只是抿唇回望牠,于是牠继续说:“我的确不明白,过去那么多年里,你不也欣然接受你的沙皇赏赐给你的农奴吗?你不也任由你的子民成为仆奴在你的宅邸和庄园中像工蜂般整日工作忙碌——”
“而我并不以此为傲!”伊万打断道,“我容忍这套制度,不代表我赞同它!”
弗朗西斯情不自禁叹息一声,牠感到自己像在和一个固执的孩子对话,而牠则是个拼命阻止孩子因好奇而把手伸进火里的成年人,“万尼亚,每一个人生来就有牠的位置和与之对应的责任,你不可能让木匠去审理各类案件,更别提让牠坐上王座,也不可能让自小接受了各类教育的皇室成员去牧羊,这就是我们所诞生的世界,所有生命都得依靠吃掉另一条生命才能活下——”
“停下吧,弗朗西斯,我受够你的说教了。”伊万再次打断弗朗西斯道,“你们都这样,”牠厌倦地说,“你、奥尔加、托里斯……你们这些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或至少脚下有地位更低者供你们踩踏的人总是做出副掌握世间真理的姿态,居高临下评判想要推翻这套强者吃掉弱者的体系的人是疯子、是在做白日梦。你们并不比我们聪明,你们只是不想失去你们踩在旁人身上的权力罢了。”
“你说我们踩在旁人身上,那你的布尔什维克呢?我听说牠们对非工人和农民阶级的俄罗斯人做了不少糟糕的事,人格羞辱、殴打、抢劫甚至谋杀,这听上去可不是意图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没有纷争的世界的人应该做的事。”
“……我不会为布尔什维克的暴行辩解,趁局势混乱,的确有不少原本受压迫的子民借机报复,或被内心对财物的贪婪控制故行强盗行径。然而过去几个世纪中都是他们被欺辱,现在不过是交换了双方的立场和位置,事实上,按照你们那套强者噬弱的逻辑,他们正是新任的强者。”伊万放开围巾,牠挺直身子同弗朗西斯对视。弗朗西斯忽然发现不知何时这名原本和自己一样高的、总带着脸天真柔软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后辈已成长到了能俯视牠的程度,牠想牠应该为伊万感到高兴,可牠心中的怅然和遗憾快把那份喜悦给挤出牠的脑子了。
“以及,弗朗西斯,难道你没有自觉吗?”伊万自顾自地说,“自方才到现在,你的话里都没出现过女人,倘若你只是把男性子民中地位低的那部分视作该被牺牲的弱者的话,那么你甚至没意识到女性子民被牺牲的事实。不过我不奇怪你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女性子民,我还记得你提及向新法兰西运输年轻健康的、具有生育能力的单身女性时的那股理所应当的态度。”牠说着摇了摇头,“弗朗西斯,现在你仍觉得把那些女孩儿送去新法兰西是对她们的恩赐吗?”牠问,却不等弗朗西斯回答便继续说:“真可怕,明明子民形同我们的孩子,而这么久以来,你们——不,我们竟放任我们的儿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牲畜和钱财来使用,所幸现在我终于能纠正这个错误了。”
伊万的话听上去比之前更加异想天开,“错误?”弗朗西斯不自觉重复伊万的用词,牠不明白让女人们去做她们该做的、上天命令她们做的事如何算错误?若女人不应生育,那为何她们体内长有子宫——弗朗西斯双眼微睁大了些,‘所以是因为这个吗,万尼亚?’牠想,‘因为你也曾来月经,曾泌乳,甚至也许流产过几次,所以你才——’这似乎是对伊万脑中怪异想法的合理解释,是了,伊万一定是受到体内的女性器官的影响,才变得和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且像那些不正常的、恐惧男性和婚姻的女人一样拥有混乱的思维和认知。
“我说过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见你心里想说什么!”伊万高声说,牠看起来极为愤怒和失望,在那愤怒与失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厌倦,“你们总是这样,把拥有你们无法接受的观点的人看作疯子,然后理所应当去无视‘疯子’的观点……”牠微侧身子后退一步,似乎想就这样离开。弗朗西斯匆忙伸手拽住伊万的手,“等等,万尼亚,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弗朗西斯不知是自己的解释还是挽留的动作打动了伊万,无论如何伊万停在原地,牠深深望了弗朗西斯一眼,咬了下牠的下唇后轻声说:“过去我总是想融入你们,弗朗西斯,或者说我可能没那么想融入你们,但我为我自己渴求的东西而不安,因为无论是我的经历、我所读的书籍还是人们认同的观念都告诉我我在渴望错误的东西。以及我虽化身成人类男性,可我的胸部会发育,会来月经,没准儿会怀孕……”牠面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可这嘲讽同上一次略有区别,更像是自嘲,“在你面前我总是用轻佻下流的态度对待我身体的不同,在娜塔莉亚面前则得表现出沉着冷静的模样以免她替我忧心。‘不同’,是啊,‘不同’,我一直不愿意使用‘异常’这个词,但直白说,这就是异常不是吗?无论是思想还是肉体上,我都是意识体间的异类……”
弗朗西斯握紧伊万的手,牠想安慰伊万,想告诉面前这个垂首盯着自己脚尖的东斯拉夫人“你绝不是异类”,然而伊万根本没给牠插话的间隙,“我无法和任何人谈论我的梦想,更别提寻求共鸣。”伊万缓慢眨了眨眼,弗朗西斯期望这眨眼的动作不是因伊万想要制止牠的泪点分泌出眼泪,“在发生分歧时……尤其是和你发生分歧时,我总害怕我们间的分歧会演变成争执,而争执会进一步变成破坏我们友谊的矛盾,最终那些矛盾会导致我失去与你之间的亲密关系。我想不会有另一个意识体愿意和我一起尝试建立这种表面上切割国家与个人、私下却时时越线的私交了,对他们而言,恐怕仅是切割国家与个人这两重身份就足够疯狂了。”伊万叹息着说,牠的目光始终不肯同弗朗西斯相交,眉尾垂成可怜又惆怅的角度。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牠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抬起虚扶住伊万的胸口,此刻牠的全身细胞都告诉牠牠该紧紧抱住伊万,最好还能予对方一吻,牠差点儿就吻上伊万的唇了,若非伊万突然抬眼看进牠眼里并说:“但我不再害怕了。”
“……万尼亚?”
伊万再次后退一步,牠抽出自己的手,“我现在不再害怕了。”牠重复着侧头向莫斯科的方向望了一眼,“我的子民正同我一起向着那个被你们视作荒诞可笑的目标前进和努力。”牠回头,面上那些纷杂的情绪全融进一个浅淡的微笑中,“你该为我高兴的,弗朗西斯,我终于能为我的梦想实际去做些什么了。”
弗朗西斯张开嘴却呐呐无言,毫无预兆出现的无力感捆住了牠,使牠连呼唤伊万昵称的力气都没有。
“再见,弗朗西斯。”伊万整理了一下围巾,“我很高兴你愿意冒着风险来找我。也许……未来某日我们会在地上所建立的、‘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的。”牠说完,静静看了弗朗西斯数秒后转过身,下一瞬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直到伊万从视野里消失近一分钟后,弗朗西斯才突然以手按住胸口狠狠喘了几口气,牠一面喘一面摇着头呢喃说:“万尼亚……天啊,万尼亚……”牠揪住胸口处的衣物布料,“我不觉得我们会在‘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牠望向伊万消失的方向说,仿佛认为风能将牠的自言自语转告给伊万听似的,“我觉得我会眼睁睁瞧见你从天上摔下来。”
[1]马克西姆·魏刚 苏波战争期间担任法国驻波兰军事使团团长
3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9 months
Text
我在拉斯维加斯宾馆的轮奸艳遇
我在拉斯维加斯已经住了20年了。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骚货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住在罪恶之都更美好的事情了。
整座山谷中零散分布着不少热闹的录像店和色情影院,此外还有两家浴室。所以我通常总能在这些地方满足自己对鸡巴和精液的渴望。但有时候我会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开个房间,在craigslist网站和其他一些gay交友网站上发帖~~「xx旅馆,有地」,然后开始期待滚烫的精液~~我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它们的主人长什么样。
几个星期前,我在一个肮脏的小旅馆开了一间房。这家旅馆就在拉斯维加斯最热闹的脱衣舞俱乐部出来的高速路对面~~无论当地人还是住在南部的游客都可以很容易找到这个地方,哪怕他们没有车。就在我的房间旁边就是这家旅馆的免费停车场,这样那些来操我的人就可以很方便地直接离开。比去那些大宾馆方便多了。
这家旅馆还有一个超大的停车场,专供那些半夜开车路过的卡车司机停车和休息,甚至还有一个供他们使用的公共淋浴间。每晚都差不多有100多辆大卡车来来往往,其中总有很多人需要来一炮解决长途行驶的疲劳。
我在晚上9点左右入住,然后迅速在Craigslist等所有我知道的交友网站上发布了广告。然后我开始整理房间。把润滑油、纸巾和Rush放在两边的床头柜上,这样他们在操我的时候就可以随手拿到。我也在抽屉里放了一些套子~~总有人会坚持要戴套,虽然我并不想。不把套子放在可以看见的地方,因为我不想他们误以为我想要戴套,操,我他妈只喜欢无套的鸡巴。
灌肠和洗澡后,我看了看电脑,发出去的约炮广告一共收到七八条回覆。「xxx旅馆,xxx号房,房门没锁,我会在黑屋里脸朝下抬起屁眼等你,把你的精液射进去。」我逐一回覆了所有人。
把「请勿打扰」的牌子用透明胶穿过门锁贴在门上,这样门就不会被锁上,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进来。再检查一次电脑,又收到几条回覆,迅速回覆了同样的信息。其中有一个人是刚停车住进隔壁的卡车司机,他让我给他房间号他马上就过来。
我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只留我自己带的一盏小夜灯。这样房间里的光线既不至于太暗让人找不到我在哪,又不至于太亮破坏了氛围。接着我立刻开始用手指蘸着润滑油放松屁眼,然后手里抓着一瓶rush,趴在床边,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抬起,等着第一个来操我的人。
几分钟后,我听到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开始了,我立刻吸了几口rush,这时我听到他踢掉鞋子,解开皮带和脱裤子的声音。紧接着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捅进了我的屁眼,开始进进出出。大概是很满意我已经上好了油,他很快就把他那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的龟头顶着我的屁眼,在门口一点点摩擦,然后突然猛地插了进来。随着他开始不停地抽插,我又赶紧吸了几口。
他每次抽插都会把鸡巴完全抽出去,然后再猛地插进来。感觉他的鸡巴大约有16或者17cm的样子,不算很粗,但他的龟头非常大,就像一个蘑菇头一样长在他的鸡巴上。这样的龟头在每次操的时候都完全拔出再操进来,感觉真他妈爽。
他大概操了五分钟,我又听到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脱下衣服后,新来的这个人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rush,我可以听到他打开盖子猛吸两口的声音。接着他上床双膝跪在我面前,我抬起上半身,他立刻把他的鸡巴喂进我的嘴里。这样的画面显然刺激到了正在猛操我屁眼的卡车司机,他开始更用力地操我,低声嘶吼,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腰,把他的精液狠狠地射进我的屁眼里。我能感觉我的直肠里装满了他的精液,滚烫的感觉让我爽得直叫。很快他把还硬着的鸡巴拔了出来,和后来的那个人交换了位置,把他沾满精液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贪婪的舔着他的鸡巴,和上面美味的精液。第二个人立刻填补了我屁眼的空虚,把我面前这个卡车司机的精液堵在里面,就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开始操了起来。
我把已经他慢慢软下去的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卡车司机迅速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大约是用精液润滑太过刺激,第二个人很快也射了,射的时候他也低吼着紧紧抱住我,把鸡巴深深地顶在我的直肠最深处,喂给我饥渴的屁眼它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很快他就把鸡巴拔出来用纸巾擦了擦,穿上衣服走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还来不来,在网上约炮就是这样,总会被人放鸽子。不过其实不用担心,几分钟后我就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的男人说道,「公共浴室里有个卡车司机说这儿有个骚屁眼在等着鸡巴呢?」「没错,你想把第三泡精液射进去吗?」我回答道。
接着我听到他拉下拉链,把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顶住我的屁眼,猛地插进来紧接着就开始用力抽插。他的鸡巴感觉比前两个人粗大得多。每次他猛操进来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裤子拉链冰冷的金属感顶着我的翘臀。还好前两个人已经把我的屁眼操松了不少,但我还是深深吸了几口rush才能开始享受这个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操我。
这时门又开了,熟悉的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又是门开的声音。现在在我房间里有三个男人想要操我,我他妈就想要这样的轮奸!这个饥渴卡车司机又操了我几分钟,我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让我尝尝这个骚货的屁眼」,卡车司机拔出了他的鸡巴,紧接着另一根鸡巴操了进来。我开始给卡车司机口交,伸出手给剩下的那个人打飞机。
几分钟后,带着很重的墨西哥口音的第三个人说道「该我了」。于是我屁眼里的鸡巴又换了一根,他们三个人就这样轮流着操了我一个小时。
最终这三个人都先后在我屁眼里射了,拔出来让我用嘴给他们清理干净后直接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当最后那个拉丁人走了之后,我瘫倒在床上,跪在床上被操太久了,我的双腿开始不停地发抖。不过我还是挣扎着爬起来看了看电脑,一开始我收到8条回覆,其中五个人来操了我,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我看到又有8条新的回覆,迅速回了他们同样的信息后,我跳下床走进厕所去撒尿。
就在我走回卧室的时候,我看到门又开了。在门里投进来的停车场的光中,我看到一个40岁左右的高大、肌肉发达的黑人走进我房间。「你就是那个想被操的骚货?」他问道。「对」,我一边说一边走向他。在我抓着rush吸的时候他开始脱衣服。「吃我的鸡巴,骚货」,他一边说一边从我手上拿过rush开始吸。我在他面前跪下开始解开他的皮带,掏出他的大鸡吧。
这时他把rush递给我,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往我嘴里塞。「喜欢这根大黑鸡巴吗?」「嗯……嗯……」我嘴里塞着他的鸡巴呻吟着,同时用手搓着他挂在鸡巴下面的两个大睾丸,这时明显感觉到他的鸡巴更硬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估计有20cm,硬得像一块石头一样。「贱货,给我舔屁眼」,他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一边转身一边说道。接着他把裤子脱到脚踝,弯腰把上半身趴在床上。我把我的脸凑近他的臀瓣,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他男人的味道。然后掰开他的臀部伸出舌头舔他的菊花。
从他的呻吟中听得出他很享受。舔了几分钟后,他站了起来,让我上床,自己迅速地脱光了所有衣服。他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油,挤了一点在他的鸡巴上。他的鸡巴至少20cm,一只手不能完全握住,硬得像石头一样。虽然我的屁眼已经被五个人的精液润滑过了,但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让他也给我的屁眼摸一点油。同时深吸了两口rush。
他爬上床,在我身后把他那大黑鸡巴狠狠地插进我的屁眼。他的鸡巴太他妈大了,疼得我大叫了出来。「我把你操痛了吗,骚货?」他一边问我一边还在不停地抽插。我没有说话,拿起rush深吸了几口,感受着这个肌肉发达的大黑个狠狠进入我的身体。每次深深插入我的屁眼的时候他都会大声吼叫。他狠狠地操着我,每次抽插我都会忍不住低声呻吟。「操死你这个骚货」「操」他不停地粗口操着我。
最后,不停地抽插了10分钟左右,他狠狠地把鸡巴操进最深处,低吼着把他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直肠深处。我都能感觉到每次射精他的鸡巴的跳动,像是把他的卵袋都射空了一样。接着他就把鸡巴拔了出来,伴随着空气的声音,我开始感觉到精液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尽管我努力夹紧屁眼想要把它们留在里面。「小子,你屁眼真棒。」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跟我说。
而我则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吸着气~~刚才实在是操得太激烈了。大约过了20分钟,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休息了,今晚已经被六个人内射过了,刚才那个黑人实在把我操得精疲力尽。
就在我打算锁上门睡觉的时候,房门又开了,这次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样子两个人都有一点醉,不过长得倒很帅。我看了看时钟,半夜12点过了。「还想被操不?想不想被两个直男操?」其中一个人问我。「他最好还能被操」,另一个人接着说道,「我他妈走这么远不射出来他可跑不了。」
「来吧用我的屁眼帮你射出来,」我回答道。接着他们都脱下了裤子,其中一个人开始用手揉搓我的屁股,另一个人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到这里来,645房。这个骚货还想要精液。Rick在的话也把他带来。」
「你在跟谁说话?」我问道。
「几个朋友。不想再要多几根直男的大鸡吧吗?」他笑道。
「操,越多越好。」
第一个人把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同时第二个人走到我面前,把鸡巴塞进了我嘴里,两个人开始在两头同时干我。很快门又开了,大概是他们两个朋友到了。我能听见这两个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轻声谈笑,「这个骚货看起来很享受嘛」。现在我房间里有四个喝醉了的直男,这让我很紧张,如果他们爽过之后把我打一顿怎么办?不过其实我不用担心,这只是四个喝醉了酒在维加斯找乐子的是个骚直男而已。接下来他们四个轮流操我的屁眼和嘴,最后三个人射在我屁眼里,另外一个射在了我嘴里。
现在我的屁眼里已经装了9个人的精液了。还有一个通过我的嘴到了我的胃里。我再次感到筋疲力尽并打算休息,没错,门又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黑人。「大叔,我刚从赌场那边走过来。外面好热,我先洗个澡再操你好不好?」他问道。我当然同意了,看着他脱下衣服走进浴室,软的时候就有大概17cm的鸡巴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摇摆,我的屁眼又开始痒了……这时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还在操吗?」他问道。「当然」一边回答我一边向他走去。
「不错,我都憋了一天了。刚从San Diego把朋友接来。现在正好需要一个骚屁眼释放我的精液」,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裤子。我在他面前跪下来,把脸埋进他穿着紧身内裤的裤裆深吸一口气,感受它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就像吸了rush一样,立刻骚不可耐,掏出他18cm的包皮鸡巴,用舌头把他的包皮翻开,开始前前后后吞吐了起来。他的前列腺液不断从马眼涌出,像春药一样让我越发骚起来。
这时浴室水声停了,那个年轻的黑人什么都没穿就走了进来,水珠顺着他年轻的身体流到他那又粗又长的鸡巴根部,顺着硕大的卵袋滴了下去。我看到他那硬起来足足有20cm的大黑鸡巴,巨大的龟头顶在我面前,我赶紧张嘴吞下这根诱人的大屌。
然后我起身跪在床边,抬起我的屁眼,这时年轻的黑人弯腰开始舔我的屁眼。「操!」他说道,「你的屁眼里好多精液,又滑又爽!」说完便把舌头用力往我屁眼里钻。几分钟后大约是舔够了,他站起来把他的鸡巴慢慢地顶进我的屁眼里。中年人跪在我面前,背对着我把他的屁眼想我面前凑,让我给他舔。我伸出舌头卖力舔着他那有弄弄汗味的屁眼,他显然很爽,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把屁股往我脸这边送。
这番景象肯定刺激到了在后面操我的年轻黑人,他只坚持了几分钟就缴械了,一边大吼着一边把鸡巴插到最深,用力喷出几股精液。滚烫的精液打在我的肠壁上,我感受着他鸡巴地跳动也认不住低吼出来。射完之后他就拔出鸡巴,穿上衣服走了,紧接着在前面让我舔屁眼的中年人接替了他的位置,开始操我,同样也很快射了。他俩都走了后,我知道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一顿猛操了,我的双腿已经站不稳开始打颤,精液不停地顺着我的大腿流了出来。
我把门上的胶纸取掉,锁上门后躺在床上。这时我能听到门把手被人拧动的声音,接着是敲门声。我不知道是谁,但我实在受不了了,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淩晨两点半了,决定无视这个人,我很快沈沈地睡了过去,带着��眼里那11个人的精液……
9 notes · View notes
castatratewriter520 · 11 months
Text
出門泡湯卻成了閹人
第七章 淨身時刻
醫生叫了我的名字,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緩慢走向了手術台,旁邊的落選者們紛紛給我拍了拍肩膀加油打氣,這條路走起來感覺特別難,這時蔡倫告訴我,我已經盡可能幫你拖一點時間了,怪我陰莖不能再粗一點,不然還能再拖延下去,我微笑著告訴他,謝謝你,我沒事的,我走上了手術台,站在手術台旁邊,底下的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似乎已經等不及看我被閹掉,醫生開始進行身分查驗,對我的基本訊息加以詢問,我很快的跟醫生說,我叫謝��,家住台南市東區,今年33歲,身高185公分、體重76公斤,沒有特殊疾病,醫生隨即指著我的下體問我,接下來的手術是割掉你的陰莖跟睪丸,請問有錯誤嗎,我告訴醫生沒有錯誤,醫生戴著白色乳膠手套,仔細地檢查我的陰莖,捏了捏根部,看了一下馬眼,並且摸了一下陰囊還有睪丸,醫生笑著說,真的是一副不錯的生殖器,你剛剛有做愛吧,馬眼還流了一點精液出來,有股淡淡的腥味,我也只是冷笑的回應到,我想體驗最後一次的射精,醫生笑著說,很好,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便將手術同意書遞給我簽名,同意書上寫著本人_____同意進行陰莖及睪丸全部切除術,並擔任Asu-079新藥的試用者,日期:2023年6月14日,我在空格處簽上名字,將表格交還給醫生,我心裡想著,我很後悔啊,為什麼沒有不同意的選項,副手醫生已經重新將手術台整理好,醫生要我躺上手術台,當我躺上了有一點冰冷的手術台,渾身不自主的顫抖,早已不知是因為手術台的冰冷還是因為害怕手術而發抖,我被要求雙腿打開讓生殖器自然下垂,看著剛才還幹過俊樺的雞巴要被切除,內心的委屈瞬間炸開,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了,看著躲在人群裡的俊樺笑著替我加油打氣,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在醫生熟練的套弄下,我的陰莖已經硬的不像話,經過量測下,原來我勃起的陰莖有22.5公分長,圓周有19公分,睪丸一顆有7公分長約72克重,與鴨蛋差不多大,不過現在再大也沒有用了,醫生在表格上填寫數據後,另一位醫生開始替我進行患部清潔消毒程序,重複了三次之後,緊接著主刀醫生開始在我的生殖器上注射麻藥,前面幾針真的是疼痛難耐,我忍不住叫了一下,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的命根子再也沒了知覺,陰莖也恢復到了14公分的模樣,醫生捏了捏我的龜頭,問我還有沒有感覺,我回答沒有後,閹割手術正式開始了。
看著助手醫生在我的陰囊畫上了切割記號,主刀醫生拿起手術刀,在我的陰囊皮上來回移動,我是越來越緊張,醫生僅對我看了一眼,並且說出我下刀囉,醫生毫不留情地往陰囊劃了第一刀,手術刀沿著記號劃開,陰囊皮膚比較厚,我看醫生劃了兩刀才破,雖然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耳朵還是聽到陰囊皮膚被切開的聲音,隨著切口越來越大,我的兩顆睪丸已經藏不住了,從缺口掉了出來,我的陰囊被整塊切下,助手拿著紗布擦拭著鮮血,看到自己的陰囊被醫生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我看著我的陰囊皮被拉開來又放鬆,甚至醫生還將陰囊套在他的拳頭上,竟然還綽綽有餘,原來我的陰囊這麼大一塊還很有彈性,副手醫生將陰囊皮放入了玻璃瓶中,而裸露的睪丸,因為失去了陰囊包覆支撐,兩條精索正各自努力的拉著約72克重的睪丸,精索因為重量被拉得很長,醫生決定先切除右邊的睪丸,或許是因為右睪比較大一點的原因吧,醫生順勢將右睪拉起,副手用止血鉗夾住了精索阻斷血液流通,醫生開始做血管結紮,看醫生拿著縫針縫了好幾針,副手剪斷了多餘縫線,醫生看著血管結紮已經完成,拿起手術刀直接下刀切斷精索,跟了我33年的右睪正式離開我了,看著醫生將右睪放在手上感受著它的重量,讚不絕口的說真的很大顆很沉像雞蛋一樣,醫生問說要不要拿看看自己的睪丸,我點頭同意,醫生將右睪小心的遞給我,我接手捧著我的睪丸,手上還能感受到它的餘溫,確實如醫生所說的,我的睪丸真的很有份量,白色有點光滑的表面,上面還有很多細細的血絲,原來這就是我的睪丸阿,精索切口還流出了一點黏液,跟精液有著一樣的味道,這難道是睪丸還在努力製造精子嗎,在我將睪丸還給醫生前,醫生已經在對左睪丸執行血管結紮,他們完全不浪費一點時間,我將睪丸還給醫生,接著就被放入了玻璃瓶中,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畢竟在踏入溫泉會館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割了它們,此時心裡的聲音只希望這手術趕快結束,不要再折磨我了,但是整個陰囊都已經被割掉了,現在就算想放棄,也已經沒辦法停止了,醫生完全沒有讓我有時間弔念我的右睪,左睪也在幾分鐘內就被切下,這次換副手想要玩一下我的睪丸,順手接了我的左睪,手抓著精索甩來甩去,我的左睪被副手醫生當作玩具一樣玩,跟主刀醫生說謝淵的蛋真的很沉,與剛才阿基努的巨蛋有得比,隨後就將睪丸丟入了玻璃瓶中,就算我的蛋已經廢了,但是看到副手醫生這樣玩我的睪丸,還是有點生氣,看到左睪彈了起來又墜落,我直直盯著我的蛋蛋,看著蛋蛋好像還在對我求救一樣,但是我也救不了已經切下的蛋蛋,如今我只不過是個任醫生宰割的閹人而已,主刀醫生開始準備在患部下方設置一個新尿孔,方便以後可以上廁所,醫生先將尿管插進去,接著在陰莖的根部找到適當的地方劃了一刀,尿管從根部缺口處往外拉,醫生將尿管做好定位,用周圍的皮肉進行銜接固定好新的尿孔之後,醫生準備對我的陰莖動刀了,此時的我,眼神早已沒了靈魂,但是整場手術還沒做完,副手醫生抓起我的肉莖,將我的陰莖往外拉直,主刀醫生開始沿著我的陰莖根部下刀,鮮血立刻湧出,副手一手抓著我的肉莖一邊擦掉鮮血,主刀醫生依然熟練的下刀,這種拉扯感很不舒服,我感覺我的陰莖整根被慢慢挖了出來,醫生割的很深,為了把我體內的殘根一網打盡,看著冷冰冰的刀,一直沿著根部劃開肌理,彷彿還能聽到切斷時斷裂的聲音,看著醫生切了好多刀,我知道我引以為傲的雞巴還在跟手術刀對抗著,眼看著最後一丁點皮肉被切斷,我的雞巴終究被醫生徹底的切了下來,醫生握著我的陰莖感受一下重量,我這個時候要求醫生讓我跟我的陰莖做最後的道別,醫生將割下來的陰莖遞給我,我用顫抖的雙手捧著我的陰莖,陰莖還是溫熱的,斷面還不停滲出血,明明40分鐘前我還是一個男人,才過40分鐘而已,我的陰莖已經被割下來了,我摸了一下龜頭,但是再也沒了感覺,我將陰莖遞給副手,我被整個挖掉的陰莖一量竟然有17公分這麼長,看著原本有著長22.5公分大雞巴的地方,如今剩下一個凹洞,在醫生對我做傷口縫合的時候,我就只是一直看著橫躺在玻璃瓶中的陰莖跟睪丸,醫生連體內剩下的肉莖都不願留給我,它們一直以來可都是我的驕傲,但如今我已經失去它們了,在醫生縫合好傷口之後,噴了生技新藥藥劑,傷口真的迅速癒合了,我一下手術台的時候,傷口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像是我的大雞巴不曾長在那邊一樣,但是突然少了一些東西在那邊,走路起來還是怪怪的,總裁看著我們四位被選上的人,他表示非常滿意,閹的非常乾淨。
剛才被我幹到大叫的俊樺,這時跑來找我聊天,看到我已經剩下一個新尿孔,開心的告訴我,他很高興在我閹掉之前,願意將最後一次給了他,他非常享受我22公分的雞巴填滿他的屁眼,還射了這麼多在裡面,他摸了一下我平坦的下體,並且在我臉頰親了一下之後,輕聲說我還是喜歡你有大雞雞的樣子,轉身便向其他入選者走去,我心中依然無法忍受我已失去陰莖,這時大叔跑來跟我聊天,看著我的下體,他說他就知道我會被總裁看上,剛才我坐著聊天時,毫不遮蔽的將雙腿打開,像雞蛋般大的睪丸,垂掛在兩腿間,陰莖像是一根美式熱狗一樣,那割過包皮的龜頭是如此可口,而且濃密的陰毛,讓我的陰莖顯得更成熟性感,絕對是逃不了被閹掉的命運。
大叔緊接著便露出真面目,他說他是總裁派來先做勘查的,經過一開始的調查,擁有大雞巴的人,加上我總共四位,所以才會出現這次的額外加碼,而且打從一開始,大叔他就知道我是偷偷溜進來的,因為在來這裡之前,早看過所有報名者的資料,裡面可沒有一位叫謝淵的,原本還想給你一次機會離開,景富大叔說,當我問你也是來參加團聚的成員嗎,是你自己回答說你是團體的成員,所以我向總裁回報時,將你也列入名單內,讓我沒有機會逃離這裡,剛才總裁之所以會察覺你要逃跑,也是他去通風報信的,總成績也是他跟總裁設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讓我成為入選者,我一聽到這晴天霹靂的真相,腦中瞬間空白,原來打從一開始,我就必須為我的謊言付出代價,如今為時已晚,我再也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閹人而已,我恨不得一刀砍死那位大叔跟總裁,也因為這裡全部都是他們的人,一切只能作罷,但是我內心暗自發誓,我一定會讓這位大叔還有總裁,嚐嚐被閹割的滋味。
12 notes · View notes
annatari · 2 years
Text
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椅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吧。”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脑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幸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戒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3 notes · View notes
stubbornsophie · 1 day
Text
无条件的爱
我好像对unconditional love非常的着迷。
我经常会在生活中无意识地把一些行为归类为无条件的爱。
像是在人际交往中我们经常说的一些不需要回馈的话,例如I like your dress, 或者你今天眼线画得好好啊,他们都被我归类为无条件的爱。
我深信我们在说出这些话时是不需要对方回应的并且我们也深知我们说的这些话是会让对方开心的。这个时候我们付出的就是无条件的爱。
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不止一次写过,我喜欢接受我只是我的人。说得很深奥,其实我想要的就是无条件的爱。
我到底在和妈妈气什么?气得不过是她说了半天,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很明白,她的爱太多条件了。
我会在生活中不停地寻找传说中的无条件的爱,而本来我以为对于我的生活环境来说找到无条件的爱应该是很容易的。
我在幼儿园工作,父母对孩子一定是无条件的爱,这点应该是每个人生来就有的共识。
但我就是没有找到这一份爱。那些家长都要得好多好多。
我要让我的儿子上French immersion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
你这么做我该怎么办?
经常会听到一些这样的话。
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宗教哪个信仰,什么阶级什么工作,他们对自己的小孩有很大的期望也有很大的不理解。
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立场说他们,因为我也根本没办法给出无条件的爱。我对我的学生们也有很大的期待和不理解。
我经常觉得我们人类说不定就是不会搞什么unconditional love,哪怕我们很懂,哪怕我们很渴望,但是我们确实不会操作。
后来我遇上了一个小女孩,她今年4岁,菲律宾人,患有自闭症。如今的她还是只会发出婴儿的怪叫,用手吃饭,看到喜欢的就要抢,毫无文明人类的特征,唯一的优点就是他妈的她真的是可爱死了。
可能真是年纪大了吧,现在看到长相可爱的小女孩一面忍不住表达疼爱一面又会忍不住替她感到悲凉。现在人们经常都在说,美貌单出是死局,但是人们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美貌单出。
我深深地为她感到担心,她穿的每一条漂亮的裙子都会让我忍不住地替她担心。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我对她比对任何孩子都要严厉,我对她的期待与担忧一样高。
毫无人类文明的女孩整天与我战斗,我与她,怎么说呢,王见王。
我不让她赢,她也不会让她自己输。
她会在愤怒时咬住我的胳膊,捏住我的大腿。她会用掰玉米的方式寻找玩具,会在开心难过兴奋生气时大喊大叫。她不喜欢学习,不喜欢ABC,不喜欢数字。
但有一点进步,比如有时感知到我的存在时会给我一个斜视,确认我是不是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如果是,她就会拔腿就跑。
简单来说,在我的训练下,她对人类文明有了一丝了解,但是不多。
就是如此刚刚接触人类文明的她,居然有一个非常符合文明社会的爱好。
她非常喜欢,把一样物品放倒,然后拿一块类似于布,有可能是纸巾,有可能是桌布,小心翼翼地盖在那样放倒的物品上。
例如有一次吃午饭,她花时间把她的勺子放倒,然后小心地用餐巾纸盖在勺子的柄部。她一直不停地调整餐巾纸的角度,确保勺子被好好照顾着。
她最喜欢的玩具是一张玩具小床,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的一块布,反正她总是会把一个人偶放在小床上,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野蛮的小女孩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特别的安静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像一个文明人?
我们都说,也许在家她就是被妈妈这么照顾的。
确实,小女孩虽然不懂什么ABC但是对nurturing这个概念却非常着迷。她经常会寻求拥抱,经常会跑过来跟我对视并且摸摸我的脸颊。她会静静地看着一个老师用抱婴儿的姿态抱着安慰一个小儿麻痹的学生。
那天看她专注看着老师照顾学生的场面我都恍惚了。
有的时候觉得人性真的蛮神奇的。一个人居然可以兼具野蛮和温柔这两种极端特质于一身。
看着她的样子,我开始明白温柔这项技能是一项非常难学的技能。
是的,人是要学习如何变得温柔的,并且这种学习得是长年累月地浸泡和练习。
她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每一天都精心地打扮着女儿,哪怕她知道女儿一进学校就会自动倒地,哪怕她知道女儿喜欢趴在地上吃泥土喝雨水,她都会让女儿漂漂亮亮地来学校。
小女孩永远都穿着最干净的衣服,每天都梳着不一样的发型。天气一暖,妈妈就会给她换裙子并且配上同色系的鞋。老师说一句小女孩可能害怕太阳,第二天小女孩就会喜获一副爱心墨镜,从而变出好几副墨镜,就像她有好几副不同颜色的手套,好几双不同的鞋子。
有时我也会在想,平行时空那个正常的她,说不定是一个标准北美mean girl。
我总是会惊讶于这个妈妈的温柔。
有一次小女孩一进来就倒在门口不肯进来。
这种场景我见了很多,通常这个时候父母都是很无奈地站在那里,还有一部分会发出无能的怒吼。
小女孩的妈妈没有这样,她跟我解释说可能是人太多,所以小女孩害怕了才会这样。然后她轻轻地把女儿扶起来,牵着女儿的手送她进学校。
她是因为害怕才这样的。
这真的是我过去这几年听到的最温柔的话了。
居然有妈妈那么理解并且接受女儿的感受,她居然还知道女儿为什么难受!她居然共情了自己的孩子!?
普通父母不会这样的。普通父母通常会觉得尴尬并且质疑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样?
很奇怪,大人好像就是很喜欢问这种问题。大人一有问题就会像琼瑶剧的马景涛一样摇着孩子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大多时候比这个妈妈幸运多了,至少他们质问的孩子能开口解释,然后这个时候那些孩子就会发现会说话没有一点用处。
多少次你告诉大人你这么做的原因,最后得到的只有冷嘲热讽:
你的理由不够说服我
你难过的理由对我来说不够有说服力
大人好像就是很容易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哪怕是在这样的窘境,他们满脑子对自己的默认设定都是:行吧,那你说服我吧。
去他的吧,谁管你啊,谁要说服你啊?任何行为都是感情的抒发,沟通的手段,任何的感受都是真实的,我不需要说服你相信我的感受,因为他就是存在啊。你把我逼到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来表达,那是你的问题啊!
那种无论对方做什么都理解,不会把自己放在高位,并且不管如何都能稳定输出爱意的人真的太温柔了。
那天我也学到了很多吧,虽然还是不会操作,但是至少让我有了相信这世上还是有unconditional love的信心。
我经常会把这个小女孩的故事告诉我的妈妈,这是一种隐晦的沟通方式,很狗,但我觉得至少这算是一种主动沟通。
但是我的妈妈不但没有get到,还会说:你知道她得到多少政府的帮助吗?说不定这个妈妈都不上班呢!她当然得照顾女儿这个摇钱树了!
这就是目前我们对unconditional love没有信心的程度。身为父母的大人自己都不相信父母本人会给他们小孩无条件的爱。
其实我知道她妈妈还是有很多选择的,以我目前对安省OAP的了解,她也不会拿到很多钱。就算拿到了很多钱她大可以把政府给的钱花在其他地方,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自闭症的孩子穿得好不好看,眯着眼睛是不是因为被太阳晒到,摔倒了是否因为是环境不好。
因为我们都是这样被忽视着的长大了,更何况是那些自闭儿。
我遇到的很多像这个妈妈一样的父母做了其他选择,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不是道德,有的时候则是接受了,随便了,我累了。而这些选择也不失为是一种对的选择,父母得先是他们自己才能是父母,只想着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但是她妈妈没有做出这样的选择,她选择了那条比较难的路。
任何在所有跑道中选择那条比较难的路的人都应该被尊重。虽然不知道她能走多久,但是至少此刻她是在尽力地走着。
像我这样的热血笨蛋爱好者很难不被这种精神打动。
我觉得什么unconditional love可能就是这样的把,无论你是好是坏,我都会用全部的力量去爱你。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和期待就是善良和开心。问题出现时我不会问你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的难处,哪怕我不知道,我也相信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这个unconditional love听起来,果然是我这种热血笨蛋爱好者会喜欢的东西。就跟热血笨蛋在这个世界不吃香还很难遇见,无论是做给出无条件的爱的人或是得到无条件的爱的人都是稀有的。但是至少今天,我相信了世界上还是有无条件的爱,我也会永远尊重,敬佩能给出这样的爱的人。
0 notes
elleedition · 2 days
Text
清晨,在西班牙马德里威斯汀宫酒店,蔡霞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使劲晃了晁晕乎乎的脑袋。余光管见,床上好像还有一个人,不不不,不是人,是一具月同体,那精致的胸肌,勾人的人鱼线,精壮的小腿,可惜重要部位盖着被子被挡住,转头看向脸的瞬间,等会,这不是男模James吗?虽然他不是很红的,但是蔡霞知道他,当时的选秀她有看。
这时蔡霞一个机灵跳起来,“我靠,他怎么会在我床上!"此时,James睁开了他狐媚的眼睛,盯着蔡霞幽怨的说: "这么大声干嘛,把我吓一跳。”,然后又倒头就又睡下了,剩下蔡霞一个人站在床边凌乱。此时,James翻了个身,带点起床气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来: "姐姐,你要不要再躺下睡会?。”蔡霞当然知道James这位男模是一位00后,他那双狐媚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特别迷人。加上颜值身材身高都在线。这会蔡霞脑子里突然想到,她昨晚居然和这位大帅哥,emm...,哈哈哈哈哈,虽然但是,简直赚翻了咋。虽然没想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看身上的装扮,总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蔡霞不愧是色女,这一刻被美色冲昏了头,这么帅的帅哥,就冲这颜值和身材,怎么都不是自己吃亏,推了推James:”昨晚是我把你睡了吗?"蔡霞真的要多直接有多直接。James听完这话斜嘴一笑:“怎么?姐姐是想对我负责吗?”“也不是不可以,你看看把我的肉卖了养得起你不?要钱是没有,身上肉倒是有一点。”James倒是没想到这个姐姐这么可爱。昨晚James自己开车回家,结果半路撞到了喝醉的蔡霞,他一个急刹,立马下车看情况,蔡霞看到他下来,一把拉着他不肯让他走。他看周围各种围观的目光,感觉大家都想报警了,没办法只能拉着蔡霞先走。把蔡霞拉上车后想问下蔡霞住哪,可是蔡霞就是不肯撒手,不撒手就算了,小嘴在James的耳边叭叭叭。
蔡霞给James发信息的时候,James正好在聊天界面上,所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蔡霞的微信,看到发来比心心的表情包,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心想她在面前的时候跟我装不熟,怎么一回家就这么主动。殊不知,蔡霞已经沉浸在梦乡了,什么主不主动,不存在的。James瞬间就想逗一下蔡霞,所以回复到想我了?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收到蔡霞的回复,无奈的放下手机休息去了。第二天还没睡醒,James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小乖,醒了没?别忘记晚上的活动哦,我14:00过来给你装造。”“嗯”James慵懒的回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闭目养神了一会,睡意是没了,拿起手机,看了下蔡霞的对话框,还是没有回复。James好看的眉眼略微皱了一下。这下彻底无心睡觉了,James干脆起了床,洗漱了一下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转身去跑步机上锻炼去了。帅哥跑步也是很养眼的,要是蔡霞看到这小腿的肌肉线条,估计会星星眼。但是这会的蔡霞正在享受美味的早餐,手机正在充电,所以还没看到James的信息。今天是周末,蔡霞本来想睡个懒觉的,但是对面那幢有人结婚,喧闹的声音一早就把她吵醒了,其实她那次和James是第一次,但是作为成年人,她可以对自己负责。所以在James面前很坦然。蔡霞摇了摇头,起身给自己做早饭吃。
0 notes
ibelieveinghost · 3 days
Text
4/26/24
四月转眼就结束了,春天也快结束了。the day's getting longer
昨天早上打完工,回家给妈打电话聊东聊西。慢悠悠的说着话,一边吃了一整盒15 piece麦乐鸡。下午心血来潮去唱了三小时k,receptionist还是讲话很温柔的五十岚圣夜。第一次��下了自己唱歌的声音!傍晚去新宿见asa,一起吃了鼎泰丰(姐姐请客TuT)+畅聊到舍不得道别。又跑去としまえん看了午夜场的memento, 散场后从电影院后门溜出去,在空无一人的公园散步。胶片的最后一张留给了电影院的和大松树重叠的一角。抬起头看到满月明亮的挂在薄云后。感觉像是从梦中醒来。
下周三回国,和爸妈一起road trip。好久没三个人一起这样出去玩了。想想就好期待!最近和爸妈通话都在兴致勃勃的讲出行的事---开车沿半岛的海岸线一路向东向北再向西,看到喜欢的地方就停下来,没太多计划的大冒险!这两天也要开始做回国的准备。临行前要见的朋友,要买的东西,要扔的纸箱子。
本来想多写点,但坐在电脑前才感觉很累。今天先这样吧。去泡澡,然后躺下看书🌙
1 note · View no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