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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RIC 松木】無線氣旋直立手持吸塵器MG-VC0116B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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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聲穿過耳膜,人聲混雜,像是不肯停歇的潮水。
辰跪在街心廣場的石磚上,額前的髮絲貼著汗水與塵埃。他不敢抬頭——他怕看見那一張張表情:冷漠的、好奇的、譏笑的,或是……興奮的。
鐵鍊從他頸上垂下,連接在百合腰際。她站在他身後,優雅而從容,仿若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藝術行刑。
就在此時,凌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向不遠處。
那是一座鏽蝕的鞭刑台。
老式的木製支架,如今成為城市裝置藝術的一部分,被市政府標示為「歷史遺跡」,本不應再用。
但今天——凌微微一笑,那抹笑��冰冷得像刃。
「起來吧,辰。」她柔聲喚他,卻如主宰者宣判。
辰顫抖地抬起頭,尚未回神,百合已溫柔地牽動鐵鍊,迫使他站起來,踉蹌地跟上凌的步伐。
人群騷動,有人舉起手機拍攝,有人低聲竊語。車輛呼嘯而過,但沒有人阻止。
這是一場合法的羞辱。
鞭刑台前,辰被推倒在木架上,手腳分別鎖上四角的鐵環。他身體攤開、毫無遮掩,就在行人川流不息的街口。
凌脫下外套,手中鞭條緩緩拉長。
「你曾在黑牢裡抗拒命運。」她低語,手指順著他背脊滑下,「但這裡——這是文明世界,是人群選擇的舞台。」
啪——!
第一鞭,毫不留情地落下。
辰悶哼,雙手死死握緊鐵環,背上的紅痕迅速浮現。他感覺到背後那無數雙眼睛,不斷穿透他的皮膚、靈魂。
啪——第二鞭,打得更深。他的呼吸逐漸急促,羞恥與快感在神經末梢交織成毒。
「讓他叫出來。」百合走近,輕撫他泛紅的臉頰,「讓他向這整座城市承認:他渴望被羞辱,被支配,被疼愛。」
第三鞭落下時——
辰終於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那聲音穿越車聲、人聲與風聲,短促而清晰,像一種脫口而出的認罪。
啪——!
鞭聲劃破空氣,凌的手法穩準,每一下都落在辰的脊背與臀線之間,打出火燒般的痕跡。
辰死命咬著牙,但那火焰般的痛感,並未如他預期般使他麻木,反而——
他感到下體一陣悸動。
血液湧向股間,身體像是擺脫理智,自主地反應。那一點點的膨脹與勃起,緩慢、可恥地成形,就在眾目睽睽下。
他閉上眼,羞恥得想死。
但百合笑了,聲音像撒落人間的毒蜂蜜。
「啊……你看看他,」她半蹲下來,食指勾起那早已支撐不住、微微昂起的陰莖,語氣帶著溫柔卻殘忍的欣賞,「他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
四周的觀眾傳來低聲議論、壓抑笑聲,有人甚至拍了張近��離的照片。
辰的臉幾乎埋進鞭刑台,他渾身發燙,卻又無法否認那瘋狂湧上的快感。
凌走近,掌心緩緩撫過他被打紅的臀肉,再下滑至他敏感的根部,拇指輕輕一按。
辰猛地顫抖,全身繃緊。
「身體已經說實話了,」凌湊到他耳邊低語,「你已經不是亡命之徒,而是……城市的娼僕。」
啪!
又是一鞭落下,而辰這一次,卻失控地呻吟出聲,那聲音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與釋放,直刺人心。
百合輕撫他髮絲,像在安慰一個認罪的奴隸。
「讓大家都看見吧。這,就是你真正的樣子——被疼愛、被羞辱,才會呼吸的你。」
《焰裁之續章》·羞辱的分權
凌站在刑台上,鞭條垂於指間,眼神緩緩掃過圍觀的人群。
有學生、有上班族、有情侶、有獨行者。有人玩味地笑,有人面紅耳赤,有人將手機螢幕湊近,有人無聲吞咽口水。
她抬起手,指向辰那早已被羞辱與疼痛弄得半勃、微顫的身體。
「從現在開始,這具身體不再屬於我,也不屬於他自己,」她語氣清晰、優雅,卻像在宣讀一項公共法令,「——而是屬於你們每一個人。」
人群靜了三秒,然後開始騷動。
「你們可以鞭打他,踢他,羞辱他,」她繼續,「只要他還活著,他就必須承受。」
辰猛然睜大眼,瞳孔劇震。
不,不可以——
他想掙扎,但手腳早已被鎖死在台架上,身體赤裸,無處可逃。他發出壓抑的低鳴,像野獸最後的求饒。
但沒有用。
第一個觀眾是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他走上台,嘴角勾笑,抬起腳尖——
「砰!」
直接踢在辰的大腿內側,力道雖不重,但帶來的羞辱感卻如雷霆貫頂。辰整個人抽搐了一下,臉緊貼在木台,發出一聲悶哼。
「這就是他喜歡的,對吧?」男人笑著說,回頭望向百合與凌。
百合微笑頷首,而凌則優雅地鼓了掌。
接著是一位打扮時髦的女學生,雙眼亮得像看到奇觀。
她拿起台邊的輕鞭,對準辰的臀部——
「啪——!」
清���的聲響落下。
「哇……真的紅了耶。」她彎下腰,看著辰的背,低語:「他……真的有感覺嗎?」
辰的身體幾乎抽搐得不像人了,羞恥、屈辱、快感混成一股混濁的深流,將他往下拖。
越來���多人開始湧上刑台。
有人用手機直播,有人用鞋底踢他腳踝、甚至有人伸手玩弄他的下體,肆意嘲笑。
「這就是你們的娼僕!」凌站在一旁,如同女王宣告勝利。
「——一具被命運踐踏後,選擇屈從於羞辱的身體。」
辰的淚水混著唾液滑過下巴,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否認。
在城市的光天化日下,在成千上萬雙眼睛注視下,他的存在只剩下臣服與服從。
而他的心底,竟湧出一絲難以啟齒的……釋放。
《焰裁之巔章》·赤裸者之夜
風,拂過夜色中燈火閃爍的刑台。
辰的身體早已遍布紅痕,濕汗混著淚水滴在台面,顫抖的臀瓣依舊搖擺,在不知羞恥的節奏中,乞求著下一次被侵犯的快感。
而這時,凌緩緩舉起手,踩著紅毯般的階梯,走上台前,聲音透過擴音器,迴盪整個市中心:
「——各位,感謝你們的參與。」
「但現在,我們要進入真正的終極階段。」
她頓了頓,掃視下方觀眾們興奮、混亂、甚至已經有些瘋狂的眼神,唇角緩緩勾起。
「從這一刻起——每位參與者可獲得十分鐘完全支配權。」
「你可以鞭他、踩他、玩弄他、羞辱他——使用現場所有的鞭具、夾具、蠟燭、皮繩,也可以自備工具。」
全場一陣躁動,彷彿熱浪席捲。
「但……」凌舉起一根手指,慢慢指向前方攝影機,眼神銳利如刃:
「——你自己,也必須脫光。」
「想享受羞辱他,就先羞辱你自己。」
「你敢嗎?」
那一刻,空氣幾乎凝結。
有人驚愕,有人猶豫,有人舔唇,有人悄悄褪去外套。光影映照在人群身上,如同羅馬式競技場般的瘋狂。
接著——
第一位上台者是個戴著眼鏡的女白領。
她脫得一絲不掛,將高跟鞋踩回地面,從器具架上取下一根白色藤條,冷笑道:「這樣公平了,對吧?」
她站在辰身後,舉起鞭子,聲音冷而銳利:
「你的小屁股搖得這麼賤,就讓我好好打醒它吧。」
啪——啪——啪!!
辰每一下都顫抖,每一下都呻吟得幾近失語,而女白領自己也被攝影機360度環繞拍下,全身赤裸、冷峻如刑者,眼神中卻藏著難以隱藏的快感。
很快,第二人、第三人……脫光衣物的人潮接連湧現——
這不再是羞辱辰一人,而是一場���民露出羞辱交會的神聖交儀。
裸體與權力交換的十字台
每一位上場者,都是辰的鞭刑官、也是自我揭露的信徒。
凌在一旁如同掌控儀式的神職者,冷眼旁觀,甚至親自指導某位新手如何用馬鞭精準抽打敏感部位。
「掌根發力,順著臀線下來——很好,他叫得很真誠呢。」
辰的身體早已在抽搐邊緣,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痛苦還是超越極限的放縱。
他只知道,在這場赤裸的羞辱祭中——
他早已不再是人,
而是——這個城市慾望的載體,是所有人心中黑暗面共同承認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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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同人遺忘的甜蜜
第九章:試煉洞窟與上古英雄的過去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踏入試煉之門後,一股陰涼的氣息迎面而來。洞窟內黑暗幽深,四周閃爍著微弱的磷光,彷彿整個空間都沉浸在某種神秘的魔力之中。
忽然,一陣拍動翅膀的聲音響起,夜翼蛋糕怪物從洞穴深處飛來,牠的翅膀上閃爍著淡淡的暗紫色光芒。而地面上,織網蛋糕怪物迅速爬行,帶來了一個小小的、瑪德蓮餅乾樣式的物品。它的外觀看起來就像一個精緻的小蛋糕盒,但當它微微打開時,裡面竟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暗黑魔女餅乾。
「……這是一個通訊器。」暗黑魔女餅乾的聲音透過瑪德蓮蛋糕形的裝置傳來,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這個洞窟藏有上古英雄的過去,而你們現在正站在歷史與試煉的交界點。」
勇敢餅乾疑惑地看著這個裝置,「上古英雄的過去?那到底是什麼?」
暗黑魔女餅乾沉默了片刻,接著緩緩開口:「這是我曾經���得的過去……但現在的我並不屬於它。」
這句話讓眾人一驚,卡士達三世餅乾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雖然你擁有聖百合餅乾的記憶,但你已經不是她了?」
「沒錯,」暗黑魔女餅乾淡淡地回答,「聖百合餅乾的記憶仍然留在我的靈魂深處,但我的本質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她。我是暗黑魔女餅乾,我走上了與她不同的道路,這點永遠無法改變。」
眾人對視了一眼,內心有些複雜。他們曾經聽說過聖百合餅乾的傳說,也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誕生與她有關。但現在,當她親口說出這番話時,這個事實卻顯得更加沉重。
「……那這裡的試煉,到底與上古英雄有什麼關係?」甘草餅乾握緊了自己的鐮刀,凝視著四周的黑暗。
暗黑魔女餅乾的聲音低沉地回應:「你們將會在這裡見證他們的故事……但試煉的考驗,不會只有觀看而已。」
突然間,洞窟內的石壁開始顫動,四周的光芒變得更加耀眼。空氣中浮現出點點光輝,彷彿有無數的記憶碎片在空間中閃爍……
上古英雄的過去,即將揭開帷幕。
銀杏強盜的入侵與倒轉藥水
勇敢餅乾一行人逐漸深入洞窟,四周的牆壁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彷彿有什麼力量正在守護著這裡。但還沒等他們繼續探索,前方就傳來了一陣令人不悅的聲音——金屬碰撞與大聲喧嘩。
「嘿嘿嘿,快點!這裡肯定藏著寶貝!」
「挖快一點!這些石壁裡一定有值錢的東西!」
銀杏強盜!
這群強盜正用鏟子和鎬頭拼命挖掘洞窟的牆壁,破壞著這片神秘的遺跡。他們的眼中只有財寶,完全不在乎自己破壞了什麼。
甜辣醬餅乾看得目瞪口呆,然後怒火直衝腦門,「你們在幹什麼?!整個洞窟本來就是寶貝,你們居然敢這樣對待它!」
他氣得握緊拳頭,立刻從糖果盒中召喚出三個強力的同伴——巧克力奶油狼獸、甘草餅乾、毒蘑菇餅乾!
「哼,這群銀杏,還真是讓人不爽。」甘草餅乾轉動手中的鐮刀,周圍的骷髏兵開始慢慢成形。
「哈哈哈哈!好久沒遇到可以發揮的機會了!」巧克力奶油狼獸張開爪子,身上的魔力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嘿嘿……要讓他們聞一聞這個嗎?」毒蘑菇餅乾陰森森地笑了笑,手中已經準備好一大團毒氣。
銀杏強盜們本來還笑得開心,結果當他們看到這四個餅乾滿臉戰意時,立刻嚇得腿軟,趕緊四處逃竄!
「哇啊啊!這些傢伙怎麼這麼恐怖��快跑!」
「誰、誰來幫忙啊!」
砰!砰!砰!
洞窟內響起一陣混亂的聲音,強盜們一個個被打得抱頭鼠竄。這一幕看得勇敢餅乾等人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甜辣醬餅乾居然能這麼快召集這麼強力的幫手,而且這三位居然毫不猶豫地跟著他一起「處理」這群討厭的銀杏強盜!
就在戰鬥快要結束時,石榴餅乾突然出現在洞窟入口,手中還捧著一個奇特的糖果盒。
「這是暗黑魔女餅乾的禮物。」她緩緩走來,嘴角帶著神秘的微笑。「這裡面裝著倒轉藥水,只要撒上它,破壞的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甜辣醬餅乾聽了之後,怒氣總算消了一些,接過藥水,毫不猶豫地撒向四周受損的洞窟牆壁。
嗡——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被強盜破壞的石壁開始逆轉,碎裂的岩石回到原位,刮傷的牆面重新變得平滑,就連洞窟裡原本散落的灰塵也隨著藥水的效果飄散開來。
「哇……」勇敢餅乾等人都看呆了,就連巧克力奶油狼獸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這藥水還真是厲害。」甘草餅乾感嘆道,「不愧是暗黑魔女餅乾,居然能調製出這種東���。」
甜辣醬餅乾看著恢復原狀的洞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哼,這樣才對嘛!破壞我的寶貝,當然要恢復回來!」
而遠處的銀杏強盜們則早已嚇得不敢回頭,拼命往洞窟外逃去……
石榴餅乾的決心
「這裡就交給我吧。」
在洞窟逐漸恢復原狀後,石榴餅乾站在勇敢餅乾等人面前,語氣堅定地說道。
「石榴村是我的家鄉……這裡的問題,我一定要親手解決。」她的眼神透著前所未有的決心,披風隨著洞窟內的微風輕輕飄動。
勇敢餅乾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們當然歡迎!」
「不只是因為家鄉的事,還有一個原因。」石榴餅乾輕輕揚起嘴角,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暗黑魔女餅乾特意讓我教導你們歷史,而我最近教學生的效果可是非常不錯呢!」
她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當初在學校開課時,我的占卜課堂可是最受歡迎的,就連甘草餅乾的死靈魔法課都輸給了我哦!」
甘草餅乾翻了個白眼,「嘿!那只是因為你的預言讓大家太好奇了吧!」
「總之,作為歷史的嚮導,我可是專業的。」石榴餅乾雙手叉腰,紅色的眼眸閃爍著光芒,「這個洞窟裡有關於上古英雄的過去,正好由我來帶領你們解讀。」
「那就拜託你了!」勇敢餅乾笑了笑,對她伸出了手。
石榴餅乾毫不猶豫地握住,然後昂首挺胸地走在隊伍最前方,帶領著所有餅乾朝著洞窟更深處前進。
當勇敢餅乾和他的隊伍繼續向洞窟深處走去,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幅懸掛在石壁上的掛毯。這幅掛毯上,描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純香草餅乾,他身穿光輝的長袍,手中持著象徵著大自然的香草枝,正走在一條光明而曲折的小徑上。這條小徑兩旁是繁茂的草木,仿佛象徵著他在尋找一條通往「無糖之路」的道路。
“這是…純香草餅乾的故事?”石榴餅乾輕聲說道,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他指著掛毯,說:“這應該是描述他當年為了尋找餅乾們的幸福,所踏上的旅程。”
掛毯的細節極為精緻,每一絲線條和色彩都栩栩如生。純香草餅乾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眼神中有著不屈的光芒。他的腳步穩健,每踏出一步,地面上便開滿了香草花,彷彿每一步都帶著希望和祝福。
“這條路…看起來並不容易。”勇敢餅乾輕輕說道,目光凝視著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他感受到一種來自過去英雄的力量和決心,彷彿在向他們傳遞某種重要的信息。
“純香草餅乾一直相信只要能夠通過12個無糖之路的考驗就能找到讓所有餅乾幸福的力量。”石榴餅乾補充道,“他認為,只有踏上艱苦的旅程,將自身生的感悟傳達並引導眾人,才能真正達到心靈的平和與和諧。這也許就是他尋求幸福的真正目的。”
毒蘑菇餅乾看了看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若有所思地說:“他當時選擇走這條路,代表了他對餅乾世界的希望。也許他並不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理想的世界,而是想要改變每個餅乾的命運,讓大家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眾人默默地凝視著掛毯,時間彷彿停滯,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凝重。這幅畫不僅講述了一段古老的歷史,更像是一種警示,一個指引,提醒著他們,無論道路如何崎嶇,終點依然值得期待。
“也許我們也應該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勇敢餅乾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微笑。他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挑戰,他和他的朋友們都將一同面對。
“我們不妨向這位英雄學習。”石榴餅乾說完,輕輕拍了拍勇敢餅乾的肩膀。
於是,隊伍的每一位成員,無論是餅乾還是蛋糕怪物,都在心中默默下定決心。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們的每一步,都將是為了餅乾王國的未來,為了每個餅乾的幸福。
當勇敢餅乾和石榴餅乾他們正專注於掛毯上純香草餅乾的故事時,突然間,一股微弱的動靜讓他們回過神來。原來,巧克力奶油狼獸、甘草餅乾和毒蘑菇餅乾竟然還停留在那個角落,目光專注地看著他們。
巧克力奶油狼獸低頭輕輕咳嗽,打破了沉默:“我想我們也應該對這幅掛毯有所感觸吧。這不僅僅是純香草餅乾的歷程,也或許是我們每個人應該學習的事。”
甘草餅乾微微點頭:“是的,他的選擇真的讓我反思許多。我一直相信強大的魔法才是拯救一切的力量,但純香草餅乾卻選擇了一條不依賴力量的道路。或許他所追尋的那種‘幸福’,才是我們一直忽略的東西。”
毒蘑菇餅乾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地說:“他的無糖之路聽起來很不錯,但我總覺得那麼堅持地放棄糖分會不會太過極端了呢?或許有時候,平衡才是最重要的吧。”
這時,勇敢餅乾轉向他們,微笑著說:“每個人對幸福的理解都不一樣,純香草餅乾的路是他自己的選擇,而我們的路,可能會因為每個人的不同而有所改變。不過,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能從這條無糖之路中學到一些東西——或許不全然是放棄,而是學會如何更健康、更理性地去生活。”
石榴餅乾點點頭:“是啊,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只是有時候,無糖不一定只是單純的放棄糖分,可能還有更多的層面需要去理解。”
這樣一來,四位餅乾彼此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輕鬆,他們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思緒,對於純香草餅乾的故事也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啟發。
“我們走吧。”勇敢餅乾最後說道,帶著一絲堅定。他回頭看了一眼掛毯上的純香草餅乾形象,仿佛從中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隨著隊伍繼續向前,他們更加明白,無論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挑戰,這份由純香草餅乾傳遞的希望,將會成為他們克服一切困難的動力。
在他們深入洞窟的時候,突然,來自陰暗角落的銀杏強盜又出現了。這一次,他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退讓,而是開始大聲喧鬧,激怒了藏匿在洞窟深處的魔像。這些魔像是由各種植物萃取而來的糖所構成,表面散發著一種糖蜜般的光澤,不僅堅固無比,還能快速再生,讓人不敢小看。
銀杏強盜的存在令勇敢餅乾一行人又氣又無奈,但石榴餅乾卻沒有因此驚慌失措。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他那面充滿神秘力量的鏡子,開始準備應對這場戰鬥。
“你們已經惹到錯的人了。” 石榴餅乾語氣冷靜,並且非常自信。
他舉起鏡子,將它對準那些銀杏強盜和魔像。隨著鏡子的反射,奇異的光芒瞬間爆發,將敵人們籠罩在了一片強烈的幻象中。
銀杏強盜和魔像的目光瞬間迷離,他們的身影開始扭曲,四周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而不真實。鏡子反射的光束讓他們看見自己陷入了無盡的恐懼和幻覺中,所有的恐懼感都加倍放大,像是他們在陷入無法逃脫的噩夢裡。
那些銀杏強盜本能地退縮,四散逃開,甚至有些魔像也開始不自覺地倒退。那些未能逃脫的魔像和強盜,則被石榴餅乾揮舞著鏡子狠狠一擊。鏡子在空中留下了美麗的光芒軌跡,而每一次揮動,敵人都像被強烈的光影吞噬一般,逐漸陷入更深層的夢境中。
不久,洞窟內的空氣彷彿變得更為寧靜,連帶著那些依然站立的銀杏強盜和魔像也全都陷入了深深的昏迷與惡夢中。
石榴餅乾放下鏡子,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局面。“這樣應該能夠給他們一些教訓。”他低語道。
勇敢餅乾和其他餅乾也鬆了一口氣,顯然被石榴餅乾的能力所震撼。“真是太厲害了,石榴餅乾。”甜辣醬餅乾驚嘆道。
石榴餅乾微笑了一下:“這只是一些基本的技巧,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面。”他看著前方深邃的洞窟,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勇敢餅乾也點了點頭,帶領隊伍繼續前行,心中默默想著,無論前方的挑戰如何,大家都有信心一起克服。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走過第二張掛毯時,他們停下了腳步,目光聚焦在掛毯上的場景。這張掛毯繪製的是五個上古英雄,英勇地面對著一條威嚴的紅絲絨蛋糕龍。這條龍巨大的身軀散發著黑暗氣息,散布著強烈的邪惡力量。它的雙眼閃爍著紅色光芒,彷彿是一個代表著毀滅的象徵。而五位英勇的上古英雄,手握神聖武器,擺出迎擊的姿態,準備將這股黑暗力量撲滅。
石榴餅乾站在掛毯前,眼中閃爍著一絲沉思。「這是聖百合餅乾還未成為暗黑魔女餅乾時的故事。」他開始向大家解釋,「那時,甜點大陸的黑暗力量已經悄悄地在醞釀,這條紅絲絨蛋糕龍便是其中的一個代表。它並不是單純的蛋糕怪物,而是匯集了各種邪惡能量,集結出來的黑暗怪物。」
「聖百合餅乾與其他上古英雄一同迎擊這條蛋糕龍,為了保護大陸的和平,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石榴餅乾接著說道,語氣有些凝重。
聽完這番話,甘草餅乾輕輕點了點頭,似乎領會了什麼。「難怪紅絲絨餅乾那麼可怕」他低聲嘀咕道,「看起來他跟這條蛋糕龍很像。」
大家聽了,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的確,紅絲絨餅乾的身上,似乎總是隱隱帶著一股與黑暗相連的氣息。或許這就是他對抗自身黑暗的一種方式,畢竟,蛋糕怪物的誕生就算是出自黑暗,也不意味著它們注定只能代表邪惡。
勇敢餅乾走到掛毯前,堅定地說道:「即使蛋糕怪物生於黑暗,這不代表它們無法擁有和平。每個生命都有改變的機會,我們不能只根據過去來評價一個存在。」
甜辣醬餅乾也點了點頭,語氣柔和:「是的,雖然有些蛋糕怪物可能曾經是黑暗的化身,但它們也能選擇自己的道路,擁抱光明。」
大家的心情變得輕鬆了一些。石榴餅乾聽到這些話,也感到欣慰,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你們說得對,勇敢餅乾。這就是我一直相信的,無論過去如何,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被理解與改變。」
他們站在掛毯前,默默地凝視著上古英雄們與紅絲絨蛋糕龍的對峙。隨著這段歷史的回顧,勇敢餅乾一行人更深刻地理解了,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最重要的,還是選擇和信念。這將成為他們一路前行的動力。
隨著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深入洞窟,黑暗逐漸加深,通道越來越狹窄。他們的步伐變得小心謹慎,警覺性逐漸提高,因為他們知道,這裡不僅是過去歷史的見證,也是未來的挑戰所在。忽然間,一股熟悉的敵意籠罩了整個空氣,銀杏強盜的身影再次出現。
「怎麼又是他們!」甜辣醬餅乾怒視著眼前的一群銀杏強盜,他們再次準備進行襲擊。
勇敢餅乾立即指揮大家做好準備,快速組織起防線。然而,就在他們將敵人一一擊退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銀杏強盜的老大突然駕駛著一輛機械化的驅動車,迅速闖入戰場。他的驅動車在洞窟中迴響著轟鳴聲,重型武器對準了勇敢餅乾一行人。
「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小餅乾,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力量!」銀杏老大的聲音響徹在洞窟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
勇敢餅乾一行人這次面對的敵人變得更加棘手,但他們依然不慌不忙。就在戰鬥即將陷入膠著時,石榴餅乾的眼中閃過一絲決心。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群敵人對他們的挑釁。
「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了!」石榴餅乾大喝一聲,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顯然,他準備發動自己最強的技能。
石榴餅乾將自己的鏡子擺在眼前,並將自身的能量集中。他將自己的身體轉化為萬花筒,這不僅是力量的發散,還能將他所見的一切投射出去,並讓所有敵人的攻擊在萬花筒的鏡面中不斷回旋。
一陣劇烈的光芒閃過,銀杏強盜和銀杏老大瞬間感受到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量。他們的攻擊全都在萬花筒中無情地反彈並且���漸強化。每一次反彈,都帶著更強的能量回擊自己,彷彿每一次都在為自己的攻擊賦予更強的��傷力。
銀杏老大驚慌地操控著驅動車,試圖逃避那不斷增強的攻擊,然而,無論他如何躲避,那些反彈回來的攻擊依然迅速襲向他。他的驅動車被攻擊摧毀,身邊的銀杏強盜們也無法逃脫這股強大的力量。
最終,所有的敵人都被自己造成的攻擊打敗。銀杏強盜的首領和他的一眾手下,徹底無力反抗,紛紛倒下,洞窟內的危機也隨之消失。
石榴餅乾喘著氣,漸漸收回了他的鏡子,身上的光芒也開始褪去。他站在眾人面前,依然帶著自信的微笑:「這就是我所擁有的力量,萬花筒的幻象可以將敵人的攻擊反轉,讓他們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
「真是太厲害了!」勇敢餅乾驚嘆道,「這樣的技能,簡直無敵!」
「謝謝。」石榴餅乾謙虛地笑了笑,「這不僅是力量,更是對敵人戰術的理解。每一個強大的敵人,最終都會因為自己的力量而被反噬。」
大家對石榴餅乾的能力更加敬佩,並且對未來的挑戰也更加堅定了信心。儘管前方的路仍然充滿未知,但他們相信,只要團結一致,他們一定能夠突破所有的困難,達成最終的目標。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走��第三張掛毯時,掛毯上描繪的景象令他們不由得停下腳步。這張掛毯上,純香草餅乾的身影栩栩如生,呈現出她創建香草王國的場景。整個王國彷彿在閃爍著金色的光輝,香草的香氣彷彿隨著風飄散,每一寸土地都充滿了和諧與美好。純香草餅乾站在高處,面向著一片廣闊的王國,雙手向前伸展,仿佛在召喚著所有的希望與夢想。
然而,當他們正準備進一步了解這段故事時,突然,一位年紀最老的餅乾從朝聖者村的方向走來。他身著華麗的長袍,手持一根古老的法杖,每一步都顯得穩重且帶著無可忽視的威嚴。他走到掛毯前,語氣輕柔卻不失深沉:“這幅畫中所描繪的,正是純香草餅乾創造香草王國的過程。”
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位老人身上,聽著他繼續講解:“純香草餅乾並非一開始便注定會創建這個王國。當時,這片土地還是一片荒蕪,沒有任何生命存在。香草餅乾,作為最初的甜點之一,決定帶領這片土地走向希望。她從大海中汲取最純淨的香草精華,與天空中的雲朵融合,才逐步創造出了這片美麗的土地。”
“她的決心與智慧,讓所有餅乾們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無論是那片蔚藍的天空,還是這片翠綠的草地,甚至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甜美的香氣,這一切,都來自於純香草餅乾那份對甜點世界未來的希望。”
“然而,這份創造並非易事。香草王國的建立並不是無懈可擊的。在那段時光中,王國遭遇過重重考驗,不僅是來自外界的威脅,還有內部的動盪。純香草餅乾曾多次面臨過選擇與犧牲,但她的信念始終未曾動搖。”
這時,老人停了下來,注視著掛毯上的景象,目光充滿了敬意。“香草王國的建立,是純香草餅乾無數努力與智慧的結晶。她為了給所有的餅乾帶來希望與幸福,付出了無數的努力,也因此成為了整個甜點大陸的象徵之一。”
石榴餅乾和其他餅乾聽完後,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感受到了純香草餅乾那份堅持與努力,也深刻明白了創造一個理想世界的艱難。
“這故事不僅僅是關於創造一個王國,更是關於信念、堅持、和為了美好未來的奮鬥。”老餅乾緩緩地說,然後他轉向勇敢餅乾一行人,“這正是你們前進的力量所在。每一次的挑戰,都是為了讓你們成為更強大的存在,為了實現你們心中的理想。”
這番話讓勇敢餅乾他們陷入了沉思。他們從中看到了不僅是戰鬥的意義,更是生活中的每一場奮鬥、每一次的選擇,都代表著對理想的追求和對未來的堅持。
「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勇敢餅乾輕聲說道,「就像純香草餅乾創造香草王國一樣,我們也必須不斷努力,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與幸福。」
大家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力量。他們繼續向前,準備面對未知的挑戰,並帶著純香草餅乾的精神,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而奮鬥。
朝聖者老人緩緩地轉過身,目光深邃地掃過每一位勇敢餅乾,他的語氣充滿了沉重:“你們已經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真實身份,並且她與你們一同合作,試圖創造一個可以和平共處的甜點世界。這一點,無疑是值得慶賀的。可是……”他停頓了片刻,語氣忽然變得更為凝重,“你們也必須知道,暗黑魔女餅乾有著她的陰暗面。儘管她現在與你們並肩作戰,然而,她的內心深處依然存在著破壞的欲望。”
眾餅乾聽後,紛紛愣住了。石榴餅乾緊皺眉頭,勇敢餅乾等人也都顯得不太理解,甜辣醬餅乾甚至忍不住問道:“您是說……暗黑魔女餅乾會破壞我們的努力?”
“正是。”朝聖者老人點了點頭,“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她雖然現在選擇與你們合作,且表面上似乎在為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而努力,但她內心的那份黑暗並未完全消失。她的力量來自於深深的恨意與痛苦,這些情緒的暗流隨時可能再次將她引入毀滅之路。當她感到背叛、恐懼,或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時,那股暗黑的本能就會控制她的行為。”
勇敢餅乾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我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我們相信她,願意與她一起創造這個世界,那麼我們就有責任守護這份和平。”
“你們的決心很可貴,”老人微微一笑,但隨後語氣再次變得嚴肅,“但是,記住,暗黑魔女餅乾的力量極為強大。她的心靈中有著極深的黑暗,一旦這股力量被激發出來,後果將無法預料。你們必須時刻保持警覺,隨時準備面對可能的危機。”
石榴餅乾看著掛毯上的景象,沉思片刻後說:“我們不能讓她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重擔。我們要一起幫助她,協助她克服內心的黑暗,並防止她再度走向毀滅之路。”
朝聖者老人微微點頭:“這正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的。只有真正了解暗黑魔女餅乾的過去,理解她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才能真正幫助她。而你們的力量,不僅來自於外在的戰鬥,更來自於你們彼此之間的信任與支持。”
“我們會小心的。”勇敢餅乾的語氣充滿決心,“不論暗黑魔女餅乾如何選擇,我們會繼續為這個甜點大陸而奮鬥,為所有的餅乾們創造一個和平的未來。”
“這才是我所期望看到的。”老人最後說道,“你們的旅程仍將繼續,願你們能夠帶著這份信念,克服所有的挑戰,守護這片甜點大陸的和平。”
在老人話語的指引下,勇敢餅乾和他的同伴們再次踏上了前行的道路。他們心中明白,無論面對的是來自外界的威脅,還是來自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掙扎,他們都必須攜手共同面對,為這片土地帶來真正的和平。
石榴餅乾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朝聖者老人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心裡掀起了波瀾。雖然他知道暗黑魔女餅乾的黑暗面,並理解她的掙扎與痛苦,但他依然選擇站在她這一邊。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對一位朋友的支持,也是對她過去的認識與信任。石榴餅乾相信,這段旅程中的每一步,無論多麼艱難,都是他們共同成長的過程。
他回頭望向勇敢餅乾一行人,微微一笑,語氣充滿堅定:“我知道這條路並不簡單,也許終有一天,我們會面對暗黑魔女餅乾的黑暗面。可是我相信,她並非無法改變的人。我會跟隨她,幫助她,直到我們找到一個更好的答案。”
勇敢餅乾聽後,眼神中充滿了理解與支持。他明白石榴餅乾的決定,並且知道,這條路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他們仍會一���面對。他走向石榴餅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知道,無論未來會如何,暗黑魔女餅乾終究是我們的朋友。即便有一天,我們需要為了大陸的和平而對抗她,我們仍然會記得曾經並肩作戰的日子。”
“對,我們永遠都是朋友。”甜辣醬餅乾也補充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的信任不會改變。”
石榴餅乾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是的,我們是朋友,無論經歷多少風雨,我們都會互相支持。”
勇敢餅乾一行人互相對視,心中也充滿了信心。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這段冒險將會是一場永遠不會忘記的旅程。而他們的友情,將是他們最強大的力量,無論是面對敵人,還是面對暗黑魔女餅乾的內心黑暗,都能讓他們保持堅強與希望。
在這段充滿挑戰的旅程中,他們將繼續前行,為了甜點大陸的和平,為了彼此間的友誼,為了每一位心中懷抱光明的餅乾,勇敢地走向未知的未來。
隨著那道巨響震動整個洞窟,一個龐大且恐怖的身影從黑暗中逐漸現身。它的身體由白色砂糖構成,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猶如一座神聖的雕像,卻也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這個砂糖泥人形態彷彿像是某種守護者,但與一般泥人不同的是,它的表面似乎有著無數條如同裂縫的紋路,每一道裂縫內隱隱透出暗紅色的光點,彷彿是在儲存著某種無法控制的力量。
朝聖者老人低聲道:“這是英雄洞窟最可怕的守護者,白糖守護者。它的存在是為了保護洞窟的秘密,所有闖入者若試圖挑戰它,將遭遇滅頂之災。剛才的戰鬥喚醒了它。”
勇敢餅乾一行人全都神情凝重,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對手,這個砂糖泥人散發出的氣息讓每個人都感到一股壓迫感。
石榴餅乾此時已經需要休息,過度使用技能讓他感到疲憊,於是他決定讓其他人繼續前行。甜辣醬餅乾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我們來應付這些怪物,你休息一下,等我們結束戰鬥。”
甘草餅乾、毒蘑菇餅乾和巧克力奶油狼獸也都點頭同意,決定送回王國以避免戰鬥中因過度疲勞而失去優勢。這次,勇敢餅乾他們的決心更加堅定,每一位餅乾都準備好迎接這場艱難的挑戰。
當他們把甘草毒蘑菇還有巧克力奶油狼獸送回王國後,剩下的餅乾開始集結力量,準備面對這個白糖守護者。他們不僅要打敗這個威脅,還要保護自己和未來的希望。
“這次,我們一定要戰勝它,為了所有的餅乾,為了這片大陸!”勇敢餅乾語氣堅定。
這時,紅糖守護者似乎感應到了他們的決心,它的眼神逐漸變得充滿殺意。隨著一道低沉的吼聲,它朝著勇敢餅乾等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這一刻,勇敢餅乾和同伴們準備好迎接這場最艱難的戰鬥。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眼前的生死,更是為了未來的和平,為了捍衛所有願意為之奮鬥的餅乾。
白糖泥人──這個被稱為“白糖守護者”的存在,無疑是這片洞窟中的最強守衛。它的身體由堅硬的砂糖所構成,每一個動作都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當它出現時,空氣中的甜香似乎都被它的力量吞噬,空間也因此微微扭曲。每當它揮動手臂,砂糖泥人的手臂便會產生無數尖銳的砂糖碎片,這些碎片鋒利如刀,足以輕易切割任何接近的物體。即使勇敢餅乾等人頻繁躲避,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壓迫感。
然而,儘管如此,勇敢餅乾等人並不輕易放棄。他們的信念從未動搖,心中的決心在戰鬥的激烈中越發堅定。這股力量開始從內心深處湧現,促使他們覺醒了各自的技能。
勇敢餅乾快速衝向白糖泥人,他的拐杖糖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點擊中白糖泥人時,頓時引發了一連串的強烈反應。拐杖糖的魔力讓白糖泥人的防禦瞬間崩解,然而它依然堅固如山,沒有倒下。
草莓餅乾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她的棒棒糖,形成一道防護罩將自己和隊友保護在內。當白糖泥人揮起巨大的砂糖手臂時,草莓餅乾的棒棒糖與之相碰撞,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響。她的棒棒糖牢牢擋住了砂糖泥人所有的攻擊,避免了隊伍的傷害。
在空中,魔法師餅乾的身影閃爍不定,他施展出一個又一個複雜的魔法陣,每個魔法陣都以不同的元素力量向白糖泥人發動攻擊。火焰、冰霜、雷電、風暴,這些力量彷彿在他周圍交織而成,為隊友們提供了強大的支援。
就在白糖泥人準備發動猛烈攻擊之際,甜辣醬餅乾突然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白糖泥人的背後。他揮舞著雙鐮,快速進行連續斬擊,破碎的砂糖如同���雪般四散。每次斬擊都在泥人的身體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為後續的攻擊提供了空隙。
卡士達三世餅乾此時站在隊伍後方,揮舞著他的王杖,發出一股神秘的光芒。他的王杖釋放出強大的能量,將勇敢餅乾等人包圍在無形的保護盾中。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所有的餅乾都處於無敵狀態,不僅免疫了白糖泥人的攻擊,還能夠自由發揮最強的技能。
然而,儘管白糖泥人的強大防禦和再生能力令人難以置信,但這股力量也終究無法阻擋勇敢餅乾他們的奮戰。當他們的攻擊連續不斷地擊中白糖泥人時,白糖泥人的身體逐漸顯現出裂痕,最終它的防禦力被徹底摧毀。
隨著白糖泥人的倒下,整個洞窟再度陷入寂靜。勇敢餅乾等人喘息著,目送這個強大的守護者逐漸消失在他們眼前。他們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但這一刻,他們終於突破了強敵的障礙。
這場戰鬥不僅讓他們的信念更加堅定,也讓他們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勇敢餅乾他們依然會並肩作戰,迎接未來的一切。
石榴餅乾站在戰場的邊緣,凝視著勇敢餅乾一行人,他的心中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感。雖然眼前的勝利讓他不禁感到驕傲,但他知道,未來某一天,這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朋友可能會成為他敵對的一方。無論如何,這些餅乾們無疑是他見過最堅強、最值得信賴的夥伴。
他深知,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與暗黑魔女餅乾的對立,因為那是命運的安排。但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充滿著矛盾。他曾經為了跟隨暗黑魔女餅乾,付出了太多;而如今,他願意為���勇敢餅乾一行人再次踏上未知的旅程,這是一條既充滿挑戰又無比吸引的道路。
石榴餅乾回想起這些日子來的種種,無論是與暗黑魔女餅乾的共行,還是與勇敢餅乾的同行,他的心始終無法放下對他們的牽絆。他明白,無論何時,無論未來如何,他都將繼續支持著這些夥伴。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忠誠或是責任的問題,而是出於對這份友誼、對這份心靈契約的無限堅守。
「我將永遠跟隨著你們的腳步。」石榴餅乾心中這樣默默誓言。他的決心已經無法動搖,無論未來的道路有多麼曲折、艱難。他將與這群勇敢的夥伴們,繼續踏上未來的旅程,就如同他曾經誓言要跟隨暗黑魔女餅乾那樣,不離不棄。
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可能的敵人,他都將永遠堅守自己心中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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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發霉該怎麼處理?跟著7步驟保養就能搞定!
本來顏色漂亮又有好看光澤的皮鞋發霉了該怎麼辦?我買的皮鞋又不一定是真皮鞋,要怎麼清理才正確?小編在這篇文章除了分享皮鞋保養哦7個步驟,同時也整理出其他鞋款的正確清潔方式,一起來看看吧!
一、為什麼皮鞋發霉了?導致鞋子發霉的常見原因有這4個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小編整理出4種影響皮鞋的常見原因,提供給各位大家參考,在閱讀的時候也可以順便檢查,家中收納處有沒有文章提及的發霉根源唷!
1. 環境濕氣重

圖片來源:翰林雲端學院
四面環海的台灣屬於海島型氣候,長期的高濕度環境對於黴菌來說是最理想的生長條件,尤其北部地區雨季時間長,濕冷氣候讓皮革會更容易吸收濕氣,導致黴菌滋生速度更快。
2. 流汗導致

另一個和濕氣有關的就是人體的汗水,尤其腳部汗腺發達的人更容易有這種狀況,能夠明顯感覺到雙腳被悶出汗水,加上有的人穿皮鞋時可能習慣不穿襪子,汗水就可能全部被皮鞋吸收,再加上皮屑、角質等人體分泌物,形成適合黴菌生長的溫床。
3. 空氣不流通

擺放皮鞋的位置或空間不通風會讓濕氣難以消散,黴菌也會一直待在空氣中,如果穿過的皮鞋回到家中,沒有讓他通風,放進去不透氣的鞋櫃或是鞋盒內收納,沒把裡面的腳汗留下來的濕氣通風就直接收納,很容易造成皮革發霉潮濕,所以一定要通風確定乾燥在收納,收納裡面也要定期更換乾燥劑或除濕劑。
4. 沒有確實清潔

這可能是許多人比較沒有特別注意的一點,穿了一整天的皮鞋表面也會附著許多髒污,就像我們每天都要洗澡,把身上的髒污沖洗乾淨;如果髒污沒有及時清潔乾淨,就有可能影響皮革狀況,變成皮鞋發霉的推手之一。
二、不即時除霉會怎麼樣嗎?皮鞋可能會變成這3種樣子!
黴菌很喜歡依附在皮鞋身上,短時間放著不管可能不會怎樣,不過一旦長期沒有處理就很容易讓鞋子發霉導致無法再穿心愛的皮鞋,下面3種情形就是被黴菌侵蝕後的皮鞋會出現的狀況:
1. 皮革老化破損

雖然皮革老化破損的主要原因是本身皮脂流失,不過多數外在因素也會導致流失速度增加,進而縮短使用壽命,導致皮革失去彈性更容易剝落、產生裂紋,尤其真皮鞋會比合成皮鞋更容易出現這種狀況,因為真皮的吸水性比起合成皮還要高,所以更容易受到濕度、保存位置的影響,所以一定要定期保養平常不穿的時候用鞋油擦拭,讓皮革充滿滋潤的鞋油,才不會讓皮革太乾而乾裂老化。
2. 鞋型走樣

會因為皮革發霉受到影響的就是皮鞋本身的鞋型,由於皮革已經失去原本的質感與硬度,導致皮鞋可能會出現凹凸不平的狀況,不僅影響穿上去的舒適感,就連原本合腳的尺寸也會變得穿不下或是穿起來外觀變形。
3. 顏色暗沉

皮鞋顏色除了使用時間,也會因為平時收納方式而受影響!這同樣也和皮革本身有關係,由於已經老化破損的關係,皮革會漸漸失去光澤,顏色沉澱加深,導致整雙鞋看起來會讓人覺得髒髒的,所以還是要定期保養擦拭鞋油鞋臘喔!
三、對症下藥才能根治!不同類型的皮鞋清理方式差很大!
市面上的鞋子百百種,清潔方式也繁雜瑣碎,到底哪種鞋要用哪種辦法才能快速正確的清理呢?小編整理出5種常見鞋款的清理方式,解決大家的困擾!
1. 真皮鞋清理方式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市面上各大皮鞋專賣店提供的清理方式都不相同,小編彙整資料之後整理出常見的步驟和流程提供給各位參考!
(1)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1:表面清潔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首先先把皮鞋表面進行大致清理,去除黴菌和灰塵,除了清乾淨以外,也要確保後續上鞋油等保養品時,可以更好吸收和附著。
小編建議這步驟可以使用馬毛刷,因為材質本身較軟,可以比較簡單的清理一些���縫隙的的部位,同時也能避免刮傷皮鞋表面;如果手邊沒有馬毛刷的話,可以用不容易起毛線的乾布擦拭,清潔效果不會相差太多。
最後小編也要提醒各位,無論是用刷子還是乾布,用完之後都要切記使用酒精徹底殺菌,否則在清潔其他鞋子時也會把黴菌帶過去,使用酒精的時候先局部少量,因為有些皮革沒辦法使用酒精擦拭會殘留痕跡。
(2)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2:表面殺菌

接下來就是要準備進行消毒殺菌,首先把將酒精噴在乾布上,輕輕擦拭鞋面;鞋子內部發霉的話用一樣的方法擦拭,不過內部比較不透氣,所以要靜置至完全乾燥再進行下一步。
有的人也會使用鞋子專用清潔乳,使用方法和酒精殺菌一樣,也有人會選擇先用酒精初步消毒,再用清潔乳把殘留的鞋蠟、鞋油擦乾淨。不過切記最重要的一點,不要直接對著鞋子噴灑或塗抹!因為每雙皮鞋的染色方式都不同,直接噴灑酒精或清潔乳,都有可能導致出現顏色落差!
(3)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3:表面保養

皮鞋保養最重要的必備工具就是保養油和鞋油刷,用刷子沾取保養油之後,以畫圓的方式均勻塗抹在鞋面,如果沒有專用的鞋油刷,也可以用其他材質較軟的物品替代,比如化妝棉、不穿的襪子。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有的人除了保養之外也會想要加強皮革光澤,在保養之後會額外用鞋蠟上在鞋頭,讓皮革恢復光澤的同時也兼具些微的防水作用。
(4)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4:鞋墊消毒

鞋子內外處理完之後,接下來就是輪到鞋墊了!小編會建議把鞋墊取出將兩面完全清理,才不會讓黴菌在裏頭孳生!清理方法和鞋面殺菌一樣,在軟布上噴灑酒精或者清潔乳之後,將鞋墊完全擦拭乾淨後就OK了!
(5)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5:噴防水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其實做完前面的保養步驟就已經大功告成,但有的人保養完之後沒有馬上穿,可能會擺放一段時間,所以還會再額外噴灑防水噴霧,避免皮鞋又因為太潮濕再次發霉。
(6) 皮鞋發霉清潔步驟7:放置並風乾

做完上述保養步驟之後,最後放入鞋撐確保皮鞋定型,放置在陰涼通風處自然風乾,就可以讓皮鞋重新恢復光彩囉!
2. 合成皮鞋清理方式

合成皮鞋清潔步驟跟真皮鞋的最大差異,在於盡量避免使用保養油、鞋蠟塗抹鞋面,因為這些物品的化學成分,可能導致合成皮革出現褪色、破損的狀況,所以真的想清潔的話,也建議用稀釋後的酒精進行擦拭或鞋子專用保養清潔劑即可。
3. 真皮小白鞋清理方式

真皮小白鞋理論上來說也適用前面的保養步驟,只是很有可能因為鞋油、鞋蠟、保養油、清潔乳的關係,導致鞋子雖然乾淨卻變成奇怪的顏色,因此小編建議還是用稀釋後的酒精進行保養擦拭即可,但如果你真的想要進行全面清潔的話,也可以參考下列兩種方式:
(1) 漂白水
作為讓衣服變白的利器,漂白水同樣也可以用在小白鞋上,將漂白水和清水以1:10的比例混合,依照鞋子的發霉程度浸泡10-30分鐘左右,如果確認已經將黴菌去掉之後就可以拿起來用清水沖洗後風乾。
這邊也提醒幾個注意事項,由於發霉很難在第一次浸泡時就完全去除,所以小編建議採取少量多次的方式,不要讓小白鞋泡在漂白水裡太久,不然很容易導致掉色變黃;另外也有人想要加強殺菌力道,所以會在漂白水裡加入白醋製成次氯酸水,雖然的確有著殺菌更強的優勢,但是過程中會產生有毒的氯氣,建議沒有專業工具的話不要輕易嘗試!
(2) 硫磺皂
硫磺皂是一種清潔用品,具有顯著的清潔和抑菌作用,所以也有不少人用來充當洗面乳,達到減少皮脂分泌,減緩青春���惡化的功用;它也很常被用來洗衣服,所以用來洗鞋子也是非常適合的。
但是也要注意一點,硫磺皂屬型鹼性的清潔劑,對於弱酸性的皮膚來說不能太常用;對於真皮小白鞋來說,太頻繁使用硫磺皂清洗,也可能導致更容易褪色泛黃,因此建議適量取用,或者是用水稀釋呈弱鹼性的清潔系再使用。
4. 麂皮鞋清理方式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在提到麂皮的清理方式前,要先來了解什麼是麂皮。麂皮顧名思義是來自「麂」這種動物,另一種常見的名稱為山羌,雖然台灣在2019年將其從保育類降為一般類野生動物,不過現在市面上的麂皮多半都已經不是真正的麂皮,而是將真皮加工後,呈現摸起來細緻柔軟,類似絨布般的布料,因此麂皮的英文suede cloth直接翻譯的話,也被稱為絨面布料。
通常麂皮會利用皮革內層來打磨製成,比起原本就堅硬的真皮會更加耐操,所以早期會被用來當作一些皮製品的內層;不過由於皮革內層的毛細孔較大,吸收水分的速度也會更快,更容易在鞋子表面留下水印,所以通常都不會推薦直接水洗。了解完麂皮的一些小知識之後,接下來就要來看看如何清理麂皮鞋囉!
(1) 橡皮擦
橡皮擦適用於沒有深入皮革深層的表面髒汙,比如沾染在表面的常見塵土,清清擦拭就可以很好去除囉!但是要注意一點,使用之前要先注意橡皮擦上的髒污要清掉,否則就會把髒汙沾在麂皮鞋上喔!
(2) 小蘇打粉
如果遇到沒辦法用橡皮擦去除的髒汙,那就很推薦用小蘇打粉來做更深層的清潔!首先要確保髒汙處是乾燥狀態,再均勻撒滿小蘇打粉,大約靜置15-20分鐘之後,用輕柔的力道刷開小蘇打粉,就可以成功去漬了!
不過前面也提到,麂皮氣孔較大的關係會比較容易卡粉,所以也記得要稍微敲打確保小蘇打粉都有清乾淨喔!
(3) 蓋上濕抹布
如果是麂皮出現水漬的話也不用太擔心,把濕布擰乾蓋在髒汙處,稍微輕壓確保可以吸收水漬,接下來可以選擇長時間靜置,或者是重複前面的步驟直到水漬消失,最後放在通風陰涼處風乾就大功告成了!
(4) 油汙
油汙大概是最難處理也最難清潔的狀況,尤其麂皮的吸收速度比其他皮鞋還要快,所以就需要比較多工具了!
必要的工具有白醋、乾淨的布或毛巾、牙刷或麂皮刷,先滴個幾滴白醋在毛巾或布上,然後針對髒汙處仔細擦拭,切記力道不要太重,否則麂皮鞋也會把白醋吸收進去;另外也要注意如果髒汙處範圍不大,就要更仔細針對局部擦拭,不然汙漬範圍可能會擴大,到時就更難清了,擦完之後使用牙刷或麂皮刷輕刷即可。
(5) 檸檬汁
假設麂皮鞋是白色的話,除了前面介紹的清潔方式也推薦搭配檸檬汁二次清潔!檸檬酸可以很好地去除髒污,有人會選擇直接滴在鞋面上後再擦拭,也有人選擇滴在布上擦拭,按照個人習慣去選擇就好囉!
5. 布鞋清理方式

圖片來源:EPRIS艾佩絲手工男女鞋
布鞋清理的方式就比較簡單粗暴,可以用橡皮擦擦拭髒污皮革部位,帆布區可以選擇用牙刷沾漂白水刷洗後,再用沾水紙巾擦去即可,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用吹風機吹!不過建議使用冷風吹乾才不會傷害布鞋材質。
四、預防皮鞋發霉很簡單!完整日常皮鞋保養懶人包不藏私分享!
雖然皮鞋發霉有很多清潔和處理方式,不過一開始就做好日常預防和清潔的話,就可以大大減少發霉情形!推薦各位可以從下列這5種方式下手:
1. 擺放在陰涼通風的收納處

由於台灣氣候及腳底出汗的狀況,每天穿完皮鞋之後建議放在通風處陰乾再收好,避免有任何水分會導致皮鞋發霉或產生斑點。
2. 長時間不穿可以密封保存

如果未來有一段時間確認不會再穿皮鞋,那麼也可以考慮清潔完之後收進密封袋,並在鞋子裡面放入報紙吸水,如果是淺色系鞋子的話,那麼建議就放入白紙,避免沾染報紙、廣告紙上的油墨。
3. 收進鞋盒可搭配乾燥劑

如果打算收進鞋盒的話,那麼除了前面提及的報紙之外,也可以考慮鞋子內放入乾燥劑或防霉抗菌的吊卡,鞋即使長時間不穿,也能確保皮鞋良好的鞋況。
4. 用鞋楦支撐維持鞋型

鞋楦也就是前面提及的鞋撐,這是讓皮鞋維持原本鞋型的最佳解法,也能避免皮革材質因為變形而失去原有的功能。
5. 定期噴灑防霉噴霧

防霉噴霧不只可以用在鞋面,鞋子內部和鞋墊也都可以噴灑,噴完之後等它自然風乾之後,就可以提升鞋子本身的防霉效果;如果是曾經發霉過的鞋子,建議在噴灑之前要先更仔細清潔,否則很有可能再次復發。
結語
關於皮鞋發霉的文章就到這裡結束囉!看完這篇文的各位相信也有所了解,即便是身處較為潮濕的環境,一樣有許多種方法可以預防皮鞋發霉,也有許多種清潔方式可以還給皮鞋原本的完美樣貌,如果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整理,也建議交由專業皮鞋店或者專門清潔的人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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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的解方
H:世上有很多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且必須去克服拖延症。人生多波折,莫此為甚。學習解方,享一方之清靜。自己没本事,只有書中求。取人之長,補己之短。20240721W7
處理方式
不想做事是正常的,但不要讓它影響你的生活和工作
激勵自己做事需要一些手段,雖然有點麻煩,但它會帶來更好的成果和生活體驗
記得休息和放鬆,保持身心健康和平衡生活
博客來介紹:
為什麼事情明明很多卻不想做?每天20分鐘克服拖延症,從此天天睡滿8小時,工作再多也能從容做完
Stop Wasting Time: End Procrastination in 5 weeks with Proven Productivity Techniques
作者:加蘭・庫爾森
原文作者:Garland Coulson
譯者: 劉佳澐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商周出版
出版日期:2021/01/07
產品資訊
內容簡介
要徹底根治拖延問題,自我激勵的喊話、過於深奧的理論,都是不夠的。
你需要的是一套系統性的方法,
有步驟、有計畫地重新改造你的工作習慣
為什麼工作堆積如山,總到死線前才熬夜趕工?
其實問題不是時間不夠,
是因為你沒有消除「拖延不做」的壞念頭!
●你是哪種拖延症患者?
1. 憂慮者──「我不斷想著截止時間,想像可能會出問題,於是我的進度就落後了。」
2. 完美主義者──「我花好多時間修改和抓錯,導致我遲遲沒有完工。」
3. 濫好人──「我每件事都答應幫忙,最後根本沒時間完成自己的工作!」
4. 瞎忙族──「我總在各個工作項目之間團團轉,整天都很忙碌,卻什麼也沒完成。」
5. 隱性拖延症患者──「我總是遲遲沒有動工,導致最後關頭時,必須耗盡心力才能完成。」
●哪些情況會讓你想拖延?
1. 乏味或無趣的任務:比如上班族可能會覺得報帳很無聊,因而被其他更有趣的任務吸引。
2. 結束日期不明確的長期任務:相較於短期又明確,無法帶來立即的滿足感。
3. 無法勝任的任務:新事物往往會帶來不確定感,並且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完成。
4. 與衝突有關的任務:衝突讓人身心俱疲,於是我們自然而然想要拖延,希望麻煩自行解除。
5. 由不喜歡的人或雇主所指派的任務:當我們對主管、同事或整個工作場所都感到憤怒不滿時,就很難有效率地執行工作。
6. 令人不知所措的任務:例如,你有一大堆家事要做,要吸地、拖地、除塵、清理冰箱、洗床單等等,一想到這份量你就不知所措。
本書將幫你找到拖延症的根源,並教給你一套強大有效的策略,
用來解決引發拖延症的潛在問題,而不只是用勵志動聽的台���來掩蓋你的症狀。
結合最新正念練習與心理學思維的「5週計畫」,每天只需要花費20分鐘,
從此終結推拖拉,享受時間自由與高生產力的人生。
●五週計畫簡介
第一週:逃避停止,實踐開始
我們很難判斷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在拖延,它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訓練自己去意識到逃避和拖延的傾向,這永遠都是第一步。本章教你學習運用「正念」和「接��與承諾療法」接納不舒服的感受,沒有人能神奇地直接消除所有與工作相關的不適感,我們必須學會在不適的想法和感覺中前進。
第二週:建立工作的上部結構
船隻的「上部結構」能支撐船帆,以利推動船隻前進。那些比你更成功、更有效率的人,不一定是因為比你聰明或更有才華,而可能只是擁有一套更好的系統來推動進程。活用待辦清單、編排工作的優先順序,確保你能一個接一個完成眼前的首要任務,而不會在雜事上浪費時間。
第三週:對付時間小偷
把一天想像成不得不花掉的二十四個金幣。小心地使用它們,不讓任何人、雜事或是科技產品偷走。本章教你對付來自科技產品、目標模糊的工作、主管、社交、會議,以及最強的時間小偷——大腦的影響。並教你運用「分心筆記」、「煩惱筆記」來避免浪費無謂的時間。
第四週:專心致志
一心多用本身就是個迷思,這並非我們的大腦天生會做的事。當你一心多用時,短暫的專注火力並不足以完成複雜的任務。設定專注計時器、一次只做一件事、將工作組塊化(chunk),再搭配冥想呼吸,將讓你的集中力瞬間提高。
第五週:保持動力
你可能會因為缺乏進展而感到沮喪和懈怠,也可能因為無聊的任務或不熱衷的工作而不想振作。本章將教你如何持續自我激勵,並在計畫被打亂時從容應對。
●完成五週計畫之後,你將會:
➤ 明白自己為什麼拖延
➤ 學會停止拖延的技巧
➤ 在你的行程表上建立「上部結構」,確保所有任務都完成了
➤ 學會將注意力集中在所需之處,取得最大成效
➤ 實施一項自我激勵的計畫
➤ 為一輩子的實踐打下基礎
無論你是想開始運動、準時下班,還是轉換跑道、追求夢想,不必再拖延,今天就開始!
目錄
如何使用這本書
為什麼要進行五週計畫?
實施五週計畫
1 什麼阻礙了你?
你是哪一種類型的拖延症患者?
找出你的拖延模式
任務類型:以上方工作表為例
自我評估:對任務的感受
準備好了嗎?
本章總結
2 第一週:停止逃避,展開行動
你在逃避什麼?
冥想的替代方案
坦然面對不適
貼心提醒
害怕失敗
害怕成功
第一週:行動計畫
本章總結
3 第二週:建立你的上部結構
為什麼需要上部結構
如何建立上部結構
何時該處理電子郵件?
每日待辦清單
第二週:行動計畫
4 第��週:對付時間小偷
誰偷走了你的時間?
搶回你的時間
來自家人的干擾
你的大腦是最強的時間小偷
第三週:行動計畫
本章總結
5 第四週:集中注意力!
為什麼集中注意力這麼難?
身心連結
紅色警報
第四週:行動計畫
本章總結
6 第五週:保持動力
你的動力來源是什麼?
每天做到一點點
問問自己「為什麼」?
計劃被打亂,也別慌了手腳
第五週:行動計畫
本章總結
7 邁向成功之路
恭喜你!
找出你的最佳流程
調整與檢討
成為自己最好的盟友
別忘了生活
為自己而努力
終結拖延症的步驟清單
序
我為什麼要寫拖延症,你又為什麼要接受我的建議呢?我目前是一名時間管理顧問,但我並非一直是這個領域的專家。我的時間管理旅程開始於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當時我在忙碌的銀行產業上班,是個年輕有幹勁的低階經理,還算稱職,工作也很認真,但時間管理的技巧卻不怎麼樣。雖然沒有差到讓我無法如期完成工作,卻也沒辦法充分利用時間,導致我無法有所突破。
直到某一年聖誕節,我主管送了我一本可愛的紅皮日誌本當禮物。當我將內頁一一組裝進活頁本中,便被那美妙又優雅的時間規劃系統震撼了。其中的日記劃頁面上,不僅印有時間表,還有空間能記下預計撥打的電話、可能的開支和待辦任務。甚至,還有一整個區塊是專門用來寫上目標、客戶及會議紀錄等內容。這份簡單的日誌中,包含著如此令人驚訝的細膩規劃,讓我的思維進入了一個全新層次,我不禁開始思考自己平時是如何工作,又是如何安排時間。
從那一刻起,我就著迷了。我開始全心投入學習時間管理,狼吞虎咽地閱讀關於這主題的每一本書、每一篇文章,甚至加入訓練課程。每天上下班的路途中,我還會在車上聆聽有關時間管理的語音教學。我也開始幫助我的同事學習規劃,向他們示範如何更有效地利用時間。
隨著我越來越了解這個主題,我的同事們紛紛開始向我尋求建議,最後,我終於也學到了許多其他「大師」都明白的道理,那就是:在教學的過程中,你才能真正理解一件事物。教學必須要先拆解主題,將它提煉為最純粹、最有力的形式,這樣才能幫助別人清楚了解並有效地掌握它。我發現,當我開始教別人管理時間,我也能更快速地將時間管理原則融入我的生活之中。沒多久後,我為公司開辦內部培訓課程,最後還開始了自己的事業,專門���授時間管理。現在,我每年都要在數千人面前演講、培訓無數學生,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我的學生和客戶們都很喜歡我,他們稱我為「時間隊長」。
實施五週計畫
在開始這個計畫之前,我希望你先去找一本橫線小筆記本來使用。我們把它取名為「停止浪費時間」筆記本。假如你原本就已經有一本日誌,也可以放在手邊備著,但我們大部份的練習還是會在小筆記本上完成。一般書局買的簡單本子就夠用了,但如果你想挑選帶有裝飾或皮革的筆記本,當然也沒問題。別拖延,現在馬上就去找或買筆記本吧。這是最簡單的第一步驟,但筆記本將會是整個計畫中的重要工具。
除了筆記本之外,你還需要每天預留二十分鐘來做書中的練習和規畫。要下定決心投資自己,讓這二十分鐘成為一種儀式!不要讓任何人、任何事佔用這二十分鐘的計畫時間。在你的日曆上把這個區間框起來,用黃色的筆來突顯它,還要讓你的朋友和家人知道,這二十分鐘只屬於你自己。全心投入這二十分鐘,這將是你通往成功最重要的一步。
五週計畫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它是為達到最大效率所設計的。只要你保持專注,每天堅持不懈地實行,最後,你就會擁有所需的心理素質與組織技巧來打破拖延習慣。對你而言,這表示什麼呢?這表示你將變得更有組織能力、壓力也變小了,在工作和個人生活上也能取得更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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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 12香篆密語
………奇幻盜墓探險小說之第六部 12
《第六部 曹家寶藏 楚王墓玲瓏塔12香篆密語》
........
他留意到縷縷輕煙自香薰爐嫋嫋飄出,白煙正不斷往旁邊生態盎然的盆栽黑松松針盪去。他走了過去揭開蓮花式汝窯青瓷香薰爐爐蓋。她打的白曬神獸圖案香篆已經焚燒過半,那燒化過的灰色線條在白色香灰上維持著顯眼的美麗圖形。
他心想,『果然又跑到下面去了。』
用香篆圖案留言吿訴他她在家裡哪裡是她想出來的主意。
由於他們家這諾大莊園林子範圍廣闊可以說是一片小森林。於是有次在他又找不到她之後她便說道:「這樣吧,我們客廳、你的和我的書房,還有我們的房間不是都有套香拓器具?那我以後要跑去哪就在其中一個香爐燒個代表圖案給你。嗯…你如果看到白曬神獸就是我在湖底石窟;朱雀,我���孟宗竹林;騰蛇代表我在湖邊;那如果是麒麟我就是在銀杏樹車道旁,花形圖案就是我跑去木香花園那裡,以此類推。你要跑去哪也打個香篆留言告訴我吧。」
湖底石窟深入地下占地廣闊,它實際的面積遠遠比石窟之上的那片大湖要來得遼闊許多。那池湖水就位在白澤白這處密林莊園範圍內被群樹環抱著。
這處常年波光粼粼的藍綠色大湖湖底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水晶,白日的光照射入湖底後再穿透水晶照射進湖底石窟。水晶在石窟天頂折射出一道道像極了北極光褶皺裙擺的白色光譜,這些美麗的光束提供了白日石窟內的部分照明,也引誘得林環環每到正午時刻便帶著靈獸們一起跑到石窟大堂觀看。
湖底石窟內開闊的大堂整齊擺放著一排又一排的木櫃,木櫃往四面八方無盡的暗處綿延而去。木櫃架上以及地底深處其他一間間洞窟內分門別類的收藏著白澤白在人間三千多年來收集的古董、兵器、竹簡、書籍、奇巧器物、傢俱、黃金等等���種物品。
除了白澤白外沒有人知道這地底洞窟究竟有多大,它似乎佔據著地下一層又一層的空間並通往不同的地界。
看守這裡的靈獸是白澤白從崑崙之虛帶到人間的紅麒麟姬。有這神聖靈獸在不僅一般陰邪物不敢靠近,同時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會有灰塵、昆蟲、濕氣等問題。
他進入湖底石窟大堂後便見她裹著毛毯和紫麒麟姬、紅麒麟姬一起窩在沙發上,黑獬豸和璧紋靈豹則趴臥在她腳邊。她和靈獸們全都目不轉睛專注的盯著此刻被正午陽光照出燦燦彩虹光芒的蛇妖蛋觀看,她神情癡迷完全沒發現他走了進來。
自幾年前他第一次帶她下來這片湖底洞窟後便見她常常往這裡跑。她不知怎的發現在特定時間和天氣下,光燦日照穿透過湖底那一大片一大片水晶後便會依序在洞內天頂下折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彩虹。
起初她只是安靜的盤腿坐在地上等待彩虹的出現以及消失。沒多久洞窟內便被擺放上一個又一個裝滿水晶的拖盤,托盤一致安排在陽光行進的路線上。等待著時刻到來時折射出迷人光彩。
她有時會著迷的看到忘記時間,然後躺在地上睡著。不多久,他便搬來一組沙發以免她窩在地上受寒。
再更後來,除了原本便負責看顧湖底石窟的紅麒麟姬陪伴她之外,他注意到先是黑獬豸然後又陸續加入紫麒麟姬和璧紋靈豹。他懷疑是否是她邀請他們一起參加這地底派對?總之只要是陽光燦爛的正午,靈獸們便會跟在她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往地底跑,接著全神情著迷的欣賞光影變化。
而自打他們從魂幻迷宮那片森林裡帶回那顆有著女媧族血統的蛇妖蛋後,她便將這顆色彩斑斕的巨大蛇蛋安置在一只鋪上各色水晶的竹籃子裏。然後將竹籃安放在光線軌跡必經的路線上,因此當日光打上原本就有著斑斕光暈的蛇妖蛋時那蛋便會發出更美麗燦爛的彩色光芒。
她總是癡迷的看著還常常不自覺的滿足傻笑。她說:『日月精華,我第一次能親眼目睹靈物吸收日月精華是怎樣的,也是第一次養靈獸,我好期待好想看這蛇妖蛋孵化出來的模樣,會像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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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應如何選擇

窗簾應如何選擇,每個人的家中都會有需要用到,避免日光長時間照射到家中影響睡眠,但除做一般的布窗簾外還有其他款式,雖然窗簾並不起眼,但也會影響到家中的風格更甚會影響風水,到底要怎樣選擇合適的窗簾?今日就等小編同大家講下啦!

窗簾款式
布簾:布簾是最經典的窗簾款式,一般用於客廳、房間等地方,且大多是左右對開的形式。
優點:具有完美的厚度,成熟的車工、花色選擇多樣,彈性選擇多。
缺點:但若要清洗,拆下來十分麻煩,而且布料會因為濕水,有機會褪色或縮水。
紗簾:紗簾兼具柔和採光及通風效果,而且是一種有神秘感的窗簾。是由一條條線或紗所構成的窗簾種類,成品輕薄又飄逸。是由一條條線或紗所構成的窗簾種類。
優點:成品輕薄又飄逸,層次感強,亦同時具備遮光、透氣功能。
缺點:和布簾一樣不宜水洗,對抗烈日能力較弱,容易發生脆化破裂的可能。
羅馬簾:羅馬簾又別名為百褶簾,���用在廚房、書房等,主要是使用輕薄的布料,一折一折往上收起放下,可以呈現布簾獨有的美感。
優點:價格比布簾有優勢,可以享受高質布料的布簾選項。
缺點:和布簾一樣,不建議拆下來洗,畢竟很麻煩。
捲簾:主要是布簾與窗紗2種結合客製,搭配捲簾側邊拉鍊設計,不只便利,調光性更佳,線條簡單不拘束,光線調配的方式自己也可以選擇。
優點:可以緊貼窗口,做出漂亮的雙層設計。
缺點:不可以做太闊,主要是因為地心吸力的關係,窗簾有可能變形和皺起。
風琴簾/蜂巢簾:是利用羅馬簾的設計基礎而變化而成,將原本使用布材質製作的羅馬簾換成一個個類似風琴/蜂巢形狀、中空的六角柱狀結構設計。
優點:材料品質越高恆溫效果越好,可以維持室內溫度,而且高品質蜂巢簾甚至有隔音功能。
缺點:內部的中空結構如果藏了大量灰塵,唯有使用吸塵機清潔。
百葉簾:百葉簾是一款通風性良好,能控制日光照進室內的角度的窗簾。分為固定式和活動式兩種,由多片摺疊而成,既有通風、遮陽、隔音等功能,物料種類多,例如有木片、鋁片、塑料片、布料製葉片等。
優點:可以調整採光量,不需要的時候可以收起葉片。
缺點:葉片之間的隙位難以擦拭,清潔時需要有工具幫忙。

窗簾顏色配搭
暗色系:沉穩,安靜,保守。這種窗簾沒有過多的圖案,簡單單一的素面,配上具有沉穩感的暗色調,有種受保護的感受,讓人一踏入空間就覺得寧靜又安定,也帶來穩重低調的氛圍。但不要選擇太多的紅色或黑色做屋內的主色調,因為太紅或太黑都會使人做事衝動極端。
大地色:待在大地色環境下,便會不自覺放鬆心情,有助舒緩疲勞。簡約的直線條,給人條理分明的感覺,搭配大地色系增添柔和感,透過這種大自然中的常見顏色,能自然而然的放鬆緊繃的心情。
暖色系:暖色系窗簾顏色選擇,就能讓家中空間溫馨度大升,若家具和地板顏色較為單調,裝上顏色鮮豔的窗簾,可以增加層次感和環境活力。色太鮮亮也不好,過分活躍的窗簾顏色,會影響到整個環境,時間一長,會造成視覺疲勞,使人心情煩躁。

窗簾路軌
路軌直接安裝於天花,窗簾布直接掛在路軌的滑鈎上,亦可以在裝修後才加上。由於窗簾的頂部會看到皺位,所以於裝修時會加上窗簾盒 (即在企身位置先造擋板約100-150mm高)把路軌及頂部位置隱藏。而窗簾的開啟方法有兩種,較大的窗戶,適合分中往左右兩則開啟,而較小的窗戶則適合單邊開啟。
L型路軌:窗型較特別也不是問題,只要用上L型路軌便能輕鬆安裝心儀窗簾,不論是布簾、紗簾都一樣可以為家居增添色杉。
雙層窗簾軌道:使用兩層窗簾主要是因為環境太亮或者太暗,一層窗簾不能完全調整光線亮度等,例如向陽的房間,陽光直射,單單是布簾會影響房間亮度,而全部拉開又會覺得太刺眼,於是就需要兩層窗簾幫助,留一層紗簾。
電動窗簾軌道:而智能家居這個名詞,其實早已不限於電器用品,因為窗簾都可以是電動的,只要安裝電動窗簾軌道就可以。內置式電動窗簾看不到電機,從表面看只有軌道;外置式顧名思義電機裸露在外面。
電動窗簾通過無線控制器就可以隨意的控制窗簾,無需手動的去拉動窗簾,而且電動窗簾可以通過提前預約,對電動窗簾進行定時設置,電動窗簾可以在不發生任何意外的情況下自動的進行移動。
窗簾路軌安裝價錢
窗簾路軌的安裝價格因地區、安裝難度和工作量而有所不同。通常,窗簾路軌的安裝價格包括以下因素:
安裝人工費用:這取決於所需的工作時間和技能水平。
路軌類型:不同類型的窗簾路軌(如單軌、雙軌、曲軌等)具有不同的安裝難度和成本。
窗戶數量:安裝多個窗戶的窗簾路軌可能需要更多的工作量和材料,因此價格可能會有所增加。
附加服務:如果需要額外的服務,如窗簾路軌的定制裁剪或特殊安裝需求,可能會產生額外費用。
由於價格因素的多樣性,建議您根據具體需求向當地的窗簾安裝或裝修公司諮詢,獲取報價。他們可以根據您的窗戶尺寸、選擇的路軌類型以及其他相關要求,提供具體的價格估算。

窗簾桿
窗簾杆分為有掛環的和沒掛環的。有掛環的窗簾杆用來直接掛由布帶加工的窗簾,直接把做好的窗簾裝上四腳鈎往上一掛就可以。而窗簾桿多安裝於窗頂部的牆身位置,也因為如此窗簾桿會有較多的款式可選擇。但多數選用窗簾桿的會是樓底較高的空間或是想帶有古典味道的設計。
窗簾杆的寬度可以由窗戶的寬度決定,比窗戶寬度兩邊都多出20-30cm。窗簾杆的安裝高度則有分明杆和暗杆不同,先計算固定孔距,一般固定件的間隔距離不大於50cm,然後畫線定位。定好安裝固定位置後,就需要鑽孔,填入膨脹螺絲釘。
不想鑽牆加添額外窗簾軌,伸縮杆是好幫手,市面上主要有兩款伸縮杆,一種是塑膠製,兩端設有軟膠,此款伸縮杆非常輕身和容易安裝,常用於懸掛日本門簾,但承重力通常在3公斤或以下。不想刮花牆身的話,就可以在伸縮杆兩端加設薄布可保證拆除後無痕。
影片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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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
Q:安裝窗簾可以自己做嗎?
A:其實也可以的,但最好有專業的師傅度尺及安裝就不易出錯。
Q:家裡面安裝哪一款窗簾比較好?
A:其實都是按照屋主的需要,最多人選擇就是布窗簾,比較方便。
窗簾價格指南
窗簾的價格因材料、尺寸、設計和品牌而有所不同。以下是一些常見窗簾的價格範圍,僅供參考:
簡單窗簾:這些窗簾通常由聚酯纖維等經濟實惠的材料製成,價格較低,一般在幾十元至幾百元之間。
紡織窗簾:這些窗簾使用高質量的紡織面料,如棉布、絲綢、麻布等,價格會更高一些,一般在幾百元至數千元之間。
高級窗簾:高級窗簾通常採用精緻的設計和高端的面料,如絲綢緞面、刺繡面料等,價格較高,一般在數千元至數萬元之間。
定制窗簾:如果您需要定制尺寸、特殊設計或特定材料的窗簾,價格會根據具體要求進行報價,通常比現成的窗簾價格更高。
此外,窗簾的價格還受到品牌和銷售地區的影響。知名品牌和高檔商店的窗簾價格可能較高,而一些便宜家居用品店或在線平台上的窗簾價格可能相對較低。
最好的做法是在購買窗簾之前確定您的預算,並在不同的商店和品牌之間進行比較,以找到價格合理且符合您需求的窗簾。
窗簾冷氣位:打造舒適涼爽的室內環境
考慮到窗簾和冷氣位的協調安裝,有幾個因素需要考慮:
安裝空間:確保為冷氣機留出足夠的空間。在選擇窗簾時,確保窗簾的安裝方式不會阻礙冷氣機的正常運行,例如避免窗簾遮擋冷氣機的進氣口或出風口。
窗簾長度:在選擇窗簾時,考慮冷氣機的位置和高度。如果冷氣機位於窗戶下方,可以選擇較長的窗簾,以便在關閉時完全遮擋冷氣機。如果冷氣機位於窗戶上方,可以選擇較短的窗簾,以便在開啟冷氣時不會被窗簾阻擋。
窗簾風格:選擇適合冷氣機和室內裝飾風格的窗簾風格。考慮冷氣機的外觀和顏色,並選擇與之協調的窗簾顏色和材質,以營造和諧的整體效果。
窗簾遮光性能:如果您希望窗簾在白天能夠有效遮擋光線,提供更好的遮光效果,可以選擇具有較高遮光性能的窗簾,以減少陽光對冷氣機運行的干擾。
通過選擇合適的窗簾風格、長度和遮光性能,並確保其安裝不會干擾冷氣機的正常運行,您可以實現窗簾和冷氣位之間的協調安裝。建議在選擇和安裝窗簾時參考專業人士的建議,以確保最佳的配置和效果。
相關服務:
窗簾
無縫地板
石塑地板
間牆
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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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珈促進心靈健康的5大秘密
1、瑜伽具有連結和整合的能力 瑜伽有一個相當重要的意涵,那就是「連結」和「整合」。這句話是不是感到有些熟悉呢?因為我在前面就不斷地強調,筋膜具有「連結」��組織和系統的特性,也能夠「整合」一個人的身體。而瑜伽的這個特性,讓我們可以在練習的過程中不斷地觀照身體各個部位,同時提升各部位的協調運作能力,這即是一種對筋膜的整體訓練與調整,使每個部分的連結和分工更加緊密,並發揮它們的整合能力,其實光是讓自己練習理想和有效益的動作模式,對於筋膜的張力調整就有很大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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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瑜伽會帶入細緻的呼吸 瑜伽練習中會非常細緻地留意呼吸的狀態,並進行不同的呼吸練習,這是在其他運動和身體活動中較為少見的。前面我們有提過,筋膜的狀態與呼吸息息相關,筋膜的彈性和張力會影響一個人的呼吸模式,不過我們也能透過呼吸的練習改變筋膜。如果呼吸的練習得宜,對於深層體腔筋膜的功能會有良好的促進效果,同時也能整合呼吸系統與筋膜系統的運作,進而提升身體核心的穩定度和效能。如此一來,我們便能由內而外來影響表層的筋膜,不僅能使表層筋膜的運作更協調,減少不平均的肌肉和筋膜使用情況,也能讓我們在調整各部位筋膜的時候,更加省時省力。
3、瑜伽能覺察身心感受 至於第三個原因,是與筋膜的感知功能有所關連的。筋膜裡富含各式各樣的感覺受器,而筋膜的運作,甚至是新陳代謝,都相當仰賴一個人的感知能力,如果我們的感覺和感知能力不夠靈敏(事實上現代人多是如此),也會使筋膜的健康大受影響。你可以把感覺受器想像成人體千千萬萬顆的眼睛,如果這些「眼睛」的視力不佳,你可能會因為無法辨析環境中的實況,而跌跌撞撞或是做出不適宜反應。
偏偏感知能力又具有「用進廢退」的特性(其實所有的人體組織和功能都是如此),如果你平時沒有好好地訓練它,它就會逐漸退化,進而影響你的內外在系統和身心平衡,這對於現代過度頻繁使用 3C 產品的人們來說,其實是一個相當大的隱憂。
好在瑜伽鼓勵人們在練習過程和生活中,時時去覺察身心的感受,這等於是給了我們一個強大無比的工具,讓我們能好好訓練感知的能力,提高各種感官的靈敏度,也讓筋膜的運作更加健全,我們著實應該好好感念前人的智慧,讓瑜伽這門身心保健的藝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4、瑜伽強調心智和內在訓練 另外,瑜伽也相當重視情緒和意識(認知)層次的提升。我們已經知道情緒與筋膜會共同運作,來表達及對當下的情境做出反應,當一個人難以覺察到自己的情緒,並對情緒進行調節時,筋膜會持續處於某種張力和姿勢中,長久下來就會導致筋膜的失衡;同樣的,一個人的意識和想法也會影響筋膜的型態,如果一個人經常將某些事物視為是一種威脅,或是認為自己是衰弱、差勁的,也會連帶使筋膜產生緊繃和其他反應,當然這樣的認知也會伴隨情緒反應的出現。
還記得我們提過,筋膜系統與情緒、認知系統有著錯綜複雜的交互作用嗎?所以如果能改善一個人的情緒和認知,也能對筋膜產生正面積極的影響。而瑜伽強調的心智和內在訓練,以及能平穩情緒和轉化意念的效用,都讓瑜伽很適合用於筋膜的調整和優化,這也是使瑜伽能雀屏中選的���因。
5、瑜伽具有多樣化的動作 瑜伽練習最廣為人知的一個好處,應該就是能讓人感到放鬆。放鬆身心除了因為瑜伽具有前面所提到的各種特點之外,還有一個部分就是身 體 的 活 動,《 愈 動 愈 成 功 》 的 作 者 卡 洛 琳. 威 廉 斯(CarolineWilliams)便在她的書中提到,身體活動能讓人釋放心理壓力,放鬆緊繃的肌肉,並使大腦產生愉悅感。
人體和筋膜系統原本就是為了「動」而生的,運動可以說是維持筋膜健康最為重要的一環,不僅能提升筋膜的彈性,維持良好的張力,也能促進筋膜的生成。瑜伽的體位法練習中,包含了各個面向及型態的「運動」,我們幾乎可以說這是其他運動和身體活動方式望塵莫及的一大特點,沒有人能明確說出瑜伽究竟有多少種體位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至少有上千種的體式變化。而這正是筋膜非常需要的活動和刺激,因為筋膜需要的是全面性的運動,不管是肌筋膜的延展或縮短,肌肉的等張或等長收縮,或是屈曲、伸展、外展、內收、內旋、外旋等關節的各方向活動,都是讓筋膜保持活性和健康的不二法門。
瑜伽多樣化和多面向的身體鍛鍊,確實能協助我們達到筋膜放鬆和張力調節的目的,再加上瑜伽能提升感知能力的效果,這就涵蓋了筋膜健康促進四大原則中的其中三項。這樣你應該明白為什麼我會選擇瑜伽作為改善筋膜健康的工具,雖然傳統的體位法練習方式對於筋膜彈性的提升效益有限,不過我想如果你能好好透過本書介紹的方式練習,你已經能大幅提升筋膜的健康,並改善很多身心不適的症狀了。當然,如果你能再加入其他筋膜彈性的運動訓練,就能更全面地打造出一副健康的身體,而我也鼓勵你這樣做。
本文選自 采實文化《筋膜╳瑜伽訓練全書:圖解7大筋膜線x77組動作,用瑜伽調節筋膜張力,身體不卡不緊繃》一書
◎ 書籍資訊:筋膜╳瑜伽訓練全書:圖解7大筋膜線x77組動作,用瑜伽調節筋膜張力,身體不卡不緊繃
◎ 延伸閱讀:只要做這個動作 就能增加全身柔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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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醬渣翻】超密着!取り憑かれCD 「幽幻ロマンチカ」 第弐の謎 妖狐 ザクロ 声:櫻井孝宏

壱、理科室の鬼火
喂,知道嗎?這個學院從以前就傳說著七大不可思議的謎,在那其中有一個,理科室的鬼火。
半夜去理科室的話,藍色的鬼火會飄來飄去也有人曾經看到過,不管怎麼說從前這裡也是野原呢,建立了學校讓很多的野生動物都犧牲了。 然後在那些可憐的動物中的其中一匹,狐狸能夠幻化成人。 萬一發現了鬼火,就會被狐狸大人附身的傳聞啊,如果不想的話,就不要抱著輕浮的態度到半夜到理科室。
要是惹怒了狐狸大人的話,就會發生不得了的事,從以前開始就會被...狐狸抓住的傳聞吶。
但是,實際上也有想要自己親身嘗試想看到的傢伙,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有。 那個證據就是會有像是試膽團的團體出現。 你看,今晚也有一群笨蛋們來了呢,一人...兩人...發抖的進來後又害怕的出去了,下一個進來的是女人啊...全黑的教室裡看到鬼出現的話,一步...兩步,在她背後,慢慢接近的是.........
「從剛才開始進來反覆走來走去吵死了啊,在害怕什麼,以為誰都不在嗎?」 「為了見我特地在半夜來理科室的吧?」 「真是盡做些無聊的事情啊人類,看了就知道吧。」 「這個深藍的火焰、背後的尾巴,就是你們這些傢伙想見的...妖狐大人。」 「沒想到真的出現真物嚇到了嗎?"幻化成人的狐狸不可能存在的"被小瞧了呢。」 「被那麼害怕的視線看著的話,就照你希望的讓你體驗一下吧(附身」 「想逃也是沒有用的,你的身體現在...是我的所有物啊」 「不明白嗎?自己已經被附身了,身��內聽得到聲音吧...既然這樣了話,身為人類的你手腳都不能動彈了。」 「想逃去哪我都會跟著,不論是....地獄的盡頭吶。」 「就照你希望的....把你殺掉吧(靈魂上抹滅?)。」 「被抱著以為可以動嗎?就這樣馬上把你殺了,從耳朵、脖子開始,全身好好的品嚐過的。」 「我很可怕嗎?那麼為什麼來這種地方,吵死了!被邀請了沒辦法這是什麼理由啊。」 「我啊,最討厭像你這樣的笨蛋女人,什麼都不多想就照別人說的做、被人騙了都不知道的無神經的類型。」 「不見過一次的話像你這樣的人類是不會懂得吧。」 「使用鬼火的話...這種事也做得到喔。」 「你看,說到理科室的怪談,就是會動的骷髏對吧,好好看著吧。」 「那什麼啊那沒用的悲鳴,被骷髏嚇到也太好笑了,還有什麼把___聽不懂~___也拿來吧?」 「啊啊~就算很暗也看得到呢這裡,脖子...雞皮疙瘩也起的太厲害了吧。」 「被摸一下而已就這種反應啊,已經不行了嗎?」 「就是為了看到這些才參加試膽團的吧。撒該怎麼辦呢...大聲呼喊求救嗎?」 「還是..哭著鼻子求我饒命嗎?想叫就叫吧,讓在外面等著的朋友們聽到吧,嘛如果擔心你而來到這裡的話,他們也會一樣被我殺掉吧?」 「那些話...是真的吧,抱著一半的態度謝罪的話是不會赦免妳的喔,(哼笑)這次就先原諒妳,不要再來這裡了。」 「還有之後....見到我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如果妳說出去了,那個時候...會用鬼火來迎接妳的。」 「聽好了,絕對....不能說出去喔」 「那些話...別忘了喔。快走。」 「切,不小心做過頭了,好久沒附身在人類身上了,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把我的事情暴露出去吧。」
弐、怪しい上級生
「喂,快一點好不好?噢妳這傢伙,是之前的....」 「什麼啊沒注意到是我啊....嘛,因為現在是幻化成人類嘛。」 「什麼事沒有啦,不說這個了你在磨蹭什麼啊?很擋路啊。」 「啊?錢投下去了食券沒出來?(咋舌」 「這個食堂的販賣機也有點年代了啊... 一二....(碰!」 「哼...這樣踢一下不是輕易就出來了嗎」 「這個券是妳的吧?道謝就不用了,趕快閃一邊去。」 「阿姨,跟平常一樣的狐狸烏龍麵 。」 「啊?什麼嘛,你也吃狐狸烏烏龍麵啊。蛤?」 「啊~嘛食堂的烏冬面還不錯吃。」 「嘛,我只要能吃到油炸豆皮什麼都好啦。」 「啊這種事怎樣都好喇! 不要突然那麼友好的跟我搭話啊。」 「好,我要開動了!等..為什麼妳要坐我旁邊啊?!」 「蛤?!確實...其他座位都有人了。沒辦法啊。」 「嘛這樣剛剛好可以監視妳有沒有守好約定啊。」 「吶,妖怪什麼的靈什麼之類的那種喜歡嗎?」 「最近聽到傳聞了呢....說是試膽團來著半夜在校舍吵��的笨蛋,ㄏㄟˊ你也被邀請去了啊。」 「那麼,有什麼出現嗎?什麼東西都沒出現餒。哼....至少有守住約定吶。」 「別陪那些無聊的傢伙好不好,被低能的人類給妨害安眠,給理科室的妖怪添麻煩了吧。」 「嘛,這個話題就這樣。好了,要涼了快點吃吧。我開動了~」 「嗯?幹嘛啦一直盯著看。」 「啊?"要吃嗎?"什麼東西?誒!(高興)油炸豆皮!要給我!這這..這這樣好嗎?」 「等...妳這傢伙給的炸豆皮才不需要呢!」「嘛....剛才的券賣机的謝禮不管怎樣都想要給我吃的話那我幫你吃也沒關係的呦..」 「切~都說到這份上了真拿你沒辦法吶~(超傲嬌)」 「啊~超好吃的! 呼...呼...呼..(吸麵」 「幹嘛啦....別人在吃的時候別直直的盯著看啊。」 「不管是什麼做法都好吃啦,熱熱的烏龍麵配上炸豆皮果然還是最棒的啊。」 「呈供品的傢伙大部分都準備了這個啊。」 「什麼事都沒有,好了你也快吃吧。」 「話說...雖然現在很普通的對話啦...你不覺得我可怕嗎?」 「大部分的傢伙對我的印象都是冷漠的壞傢伙呦,哼~"不可怕啊"...你也大概只是對人感覺遲鈍而已吧..啊?」 「別說什麼傻話了,只是覺得是少見的人類而已。」 「我吃飽了,剛才幫了妳的謝禮的話就油炸豆皮就好,我們就互不相欠了啊。」 「所以說謝禮什麼的不需要!那就醬啦。」
(理科室)
「果然夜晚的理科室真安靜舒適啊~熱鬧的就中午那些就足夠了。」 「話說回來,中午那個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啊。」 「謝禮啦、莫名奇妙坐在旁邊啦,不過有好好遵守跟我的約定,以人類來說已經還不錯了。」
(腳步聲)
「啊?怎麼回事啊...吵死了啊,又是試膽團的笨蛋嗎..?」 「啊?!切....為什麼有那麼多學生啊。可惡..要藏起來嗎...」 「哈?剛剛那邊說了什麼...? 這些傢伙為什麼...怎麼知道理科室有真正的妖怪...?」 「不會是...那個笨女人暴露了!? 」 「一瞬間以為人類變好了是我太傻了,背叛我的後果是怎樣...就讓妳嚐嚐吧..」
(鐘聲)
「找你找的真辛苦啊。笨女人」
(璧咚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有話跟你兩人單獨說啊。」 「你這傢伙,暴露了遇到妖怪的事吧。」 「別裝蒜了,那天晚上看到我的人就只有你這傢伙而已。」 「跟誰暴露了就會被我鬼化妳忘了嗎? 對,妳在理科室遇到的東西。」 「笨女人...多虧你說了多餘的事我越來越難安眠了啊。人類果然一直都是這樣,每個每個傢伙都可以很平常的就背叛....」 「就像約好的,給我負起責任啊。就把你殺了。」 「哼,什麼"住手"啊....這不是妳自作自受嗎,要怪就怪妳太笨了居然背叛我啊。」 「還是不打算認罪嗎,既然這樣...」 「在你承認之前.....陪你玩一下也可以吧......」 「逃也沒有用噢,妳已經困在我的妖術裡面了啊。 嚇到了嗎,是叫做『分身之術』。」 「狐狸對於詐騙可是很拿手的,話先說在前頭,不管哪個都真的是我哦。」 「這個摸著背的感觸也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吧?」 「怎麼啦,在發抖嗎。」 「不是還有可愛的地方嘛,嘛妳哭著求原諒你那又好說了啊。」 「背叛我的事...讓你好好地後悔吧。」 「還不承認啊,像這樣,脖子被冷冷的抓住怎麼樣?」 「背已經在顫抖了,現在也是..快要毀掉一樣。」 「切...都這樣被嚇了還是不承認嗎。」 「不是妳這傢伙的話那到底是誰,對了,把那天晚上參加試膽團的傢伙都聚集過來吧。」 「除了妳以外可疑的就只有那些傢伙了啊,方法什麼的很多吧,要一起去玩之類的隨便找個理由就好。」 「反正是在半夜的校舍想要看到神隱而組成試膽團的笨蛋們啊,說要去玩的話,馬上就會答應的。」 「接下來就是我怎麼外出的問題了,我就附身在你身上找出真犯人。」 「聽好了?我可沒什麼耐性啊,這點給我好好~記住。」
參、化かすのは狐しょうぶん
「這些就是全部的成員了嗎?」 「男生四人、女生三人,總而言之先叫出來等吧...」 「喂..別亂動啊,有那麼不習慣在耳邊講話嗎。」 「出去外面的話就必須要附在人類身上啊」 「而且看著這些傢伙反倒覺得在你體內是最好的啊」 「聽好了...照著我說的做啊」 「要是做了傻事的話....知道下場吧...?」 「然後?說的你們人類遊玩的場所的話,在哪」 「啊?アニメイト?(安利美特)」 「那是啥啊?嗄....販售動漫產品的店啊。」 「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那麼有人氣的地方啊。」 「那麼,就去那裡吧。」
「這裡就是アニメイト...感覺好華麗的店啊 哼真吵啊...這些傢伙在吵鬧什麼啊?」 「角色的商品中獎了?怎麼,你也參加了啊。」 「給我看看吧,什麼什麼...D賞...資料夾?」 「話說回來,最好的是中什麼?」 「角色的靠墊?」 「就是只是個字條真虧你們能這麼高興啊」 「這種東西很簡單就能用妖術做一個的,在那裡的葉子給我一個。」 「那個鉢植えの葉っば啦(大概是種植物的葉子吧)」
「好了,安靜閉上嘴看清楚了。」 「哼,看吧。使用妖術的話簡單就能把葉子變成中獎的字條了。」 「快點去把那個中獎的景品拿來吧。」 「蛤?為什麼不行啊。」 「不是想要中獎嗎?什麼手段都沒關係吧」 「只是個字條不要講那麼多啦。」 「你看,都是因為你發呆的關係,有個男人走過來了哦。」 「啊?這傢伙是怎樣突然裝作很熟的樣子,你的男朋友?」 「雖然那個樣子看起來不像啊,真是...ベタベタ摸來摸去的,真是混帳啊。」 「啊那個混帳,擅自把字條拿走。」 「哼,『朋友們』跟你不一樣比較坦率吶。 「換成店員把他們的字條拿走了你還真親切啊。」 「別那麼慌張好不好~好了別說了,乖乖的把獎品收下啦,那個字條是假的的事不可能會穿幫的。」 「你是在生氣什麼?你好像很厲害的在對我說教?」 「呃?!知道了啦!」 「真吵啊,把那字條燒掉就好了吧。」
(?!)
「驚訝什麼,證據煙滅啊。」 「把字條燒掉的話就沒證據了啊。」
(消防警鈴)
「呃?!怎麼回事?!」 「火災警報器?那是啥?!」 「就算你叫我把火滅了....嗚呃啊啊?!」 「明明是在室內卻下雨了哦?!」 「滅火灑水用?」 「可惡!這到底是怎樣!(挫」
「對不起了啊...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不怪我嗎?」 「明明因為我的關係都淋濕了還有各種事情,都遭遇這些事情還不生氣你還真笨啊。」 「我知道的啦,不會再作弊了。吵吵鬧鬧的做了這些已經夠了吶。」 「話說回來,都濕成這樣了也不可能繼續玩下去了吧。」 「結果還是不知道犯人是誰啊~」 「在對方露出馬腳前只能觀察了嗎..」
(鐘聲)
「沒問題嗎~? 驚訝什麼啊,是我。」
「什麼理由都可以吧,我在這裡不好嗎?」 「不說這個...你還好嗎? 不是,你在打噴嚏啊」 「我想說你感冒了呢,昨晚淋濕了不少啊。」 「什麼啊....只是吸到灰塵阿。」 「哼還真是讓人搞混的傢伙啊~」 「你都是自己一個人做完走廊的掃地工作嗎」 「嗄~對方要參加委員會逃掉了,你就接受了啊」 「需要我幫你嗎?昨晚的道歉啦,讓人類欠著人情我可很不高興啊,這樣就扯平了吧。」 「能有這樣勤快地打掃的地方真好啊~」 「理科室的話不管是哪個傢伙都快速掃好就逃跑了,灰塵可多了呢。」 「嗯,一百年以上一直在理科室待著。」 「不是喜歡才待的,等意識到了後就發現被束縛在那個地方,隨便的便認定成七大不可思議了。」 「神社的狐狸大人的詛咒啊、建築學校時死掉的狐狸的作祟啊,傳說真是隨便決定的東西啊。」 「不知道是誰為了什麼把我束縛在這裡,出了學校後妖力就會被封印,就連現在的樣子也沒辦法維持了。」 「『找到第七個七大不可思議,咒文就會解開』的樣子吶。」 「到現在那種東西怎樣都沒關係啦。」 「沒什麼,解開咒語後能自由去的地方能回去的地方也都沒有。」 「才沒有感到寂寞,反倒誰也不來才能清靜一點了。」 「有興趣的東西也是很快感到厭煩了啊,這邊就可以了吧,這樣我就沒有欠你了。」
肆、オマエのためじゃない
你來這裡幹嘛有什麼事嗎...啊!危險
唉~真是的...東西掉下來了啊。
這是啥?油炸豆腐?
哼,只是稍微幫你打掃了一下而已,真是有禮儀的傢伙吶。
特地做好帶來的嗎,ㄏㄟˊ...嘛看起來蠻好吃的嘛。
嗯,還不壞吧。 但是應該不是特地該晚上帶來的東西吧。
就像這樣一個人來理科室你有沒有警戒心啊?
不知道會不會被我吃掉呢?
那個啊,「好吃啊」「不好吃啊」不是那個意思啊。
是指你是女生的話至少有點警戒心吧!
而且,這個學院除了我以外也有其它妖怪在啊。
例如,「保健室的哭泣聲」你應該也知道吧?
那傢伙真是很煩啊~ 睡著的話會把像你這樣的女人不知不覺帶走舔舔的傢伙喔。
蛤?!
我 才 不 是 在擔心你咧 別自戀啊!
為什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混蛋!
別自以為很特別啊笨蛋女人,為了讓你不想要再接近我,就對你做出過分的事吧?
為什麼你肯定我不會做出那種事啊。
明明對我的事完全不清楚.
啊?「想瞭解我」什麼的...
那是什麼啊?中暑了嗎?
只是口上說說的程度而已,反正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吧。
跟你的想像不一樣的話,馬上就會反悔不一樣了我很清楚。
人類說的話能相信嗎,我不會...再被騙第二次了。
呃?!
為什麼....要露出那種表情..
唉....可惡。
你,明天晚上 有空嗎。
才不是想跟你搞好關係,只是稍微陪我一下,有個想去的地方。
這個稻禾神社....跟以前一樣沒變啊~
聽說今天是緣日,大致上蠻熱鬧的嘛。
吵死啦,不能冷靜也要給我忍耐啊。
沒辦法嘛!必須要附在誰的身上我才可以出去。
啊?怎麼了,蘋果糖?哇...感覺好獨特的顏色啊,你吃這樣的東西嗎?
不要這麼做吧,認真嗎...肚子會壞掉的。
真的買下去了...
啊?叫我「吃吃看」...
是真的好吃吧...
肚子壞了的話,同樣的你也會_____喔。
嗯~.......啊~~~ 我知道了。
但是附著沒辦法吃啊,去那邊吧,我知道一個好地方哦,那裡的話人類也不會過來的吧。
這邊就可以了吧..
【變身】
と!切....果然這個樣子感覺真不舒服啊~
吵死了啊!我說過了吧!
因為七大不可思議的封印,原本的樣子在學園的外面沒辦法出來啊,所以才附在你身上移動的啊。
別笑喇!是小狐狸真是對不起啊!
還有你敢再說一次可愛試試看,把你說的話掠奪掉!
還有眼睛在笑啊!眼睛!
這種像毒的顏色我覺得根本不會好吃!
【咬】
嗯,嗯這是什麼,不是滿好吃的嗎。
那得意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真讓人火大啊~
雖然說好吃,是在預想中的意思啊。
等等!我可沒有說不要了。
再給我吃一口!
蘋果糖也吃了,還有就是...時間差不多了吧。
啊?好了別問了,在等一下吧,這樣就會懂了。
喔開始了嗎,果然近距離看真棒啊~
女人都喜歡這樣的吧?
才不是想給你看才邀請你的... 在學校看太遠了看不清楚,偶爾想要近一點看而已。
那,覺得如何,那個...好看嗎,煙火。
啊,原來如此,那麼就這樣看到最後吧。
在被學校困住的時間裡,以為所有東西都會變化的,在這裡度過的時光跟以前差不多啊。
啊~聽清楚囉,雖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喜歡變身所以在這裡做過惡作劇。
已經幾百年過去了呢, 平常ヘマ流しねのに,
也有一天,被人類抓住了。
但是也有傻到不行的狐狸十分親近人類,人民になってくれる的傢伙也有喔。
「不會惡作劇的,一起快樂的生活吧」被說服了。
一時幫忙工作,追蹤出現在村子的妖怪。
但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人類中出現的奇怪的病變,然後大家都說「一定是狐狸搞的鬼」。
有一天,村子把錯怪在狐狸身上,把他殺掉了。
對我來說溫柔的人...從那之後,比以前更沒辦法信用人類了。
然後過了幾百年,妖力也越來越少了,沒有了妖力,妖怪就會消失。
想著「我也會就這樣消失吧」的時候,七霧學園就出現了,回過神來就被束縛在那個理科室了。
然後,妖力不足的話也就沒辦法出校門就是這樣。
你想知道的我就是這樣,這樣滿足了嗎?
真是的,別露出這種表情啊。
聽我說了無聊的事真抱歉啊。
聽了這種事居然會開心,你「中毒」了吧?
會冷嗎? 是說,附著身的狀態下就算抱著你也溫暖不到你呢。
是嗎,那麼,煙火結束前,就一直這樣抱著吧。
還在適應tumblr!總之先把之前高~~~一吧,的作品搬過乃,看之後有木有進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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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現在最流行的顏色?」我望著妳的唇問
妳微笑,唇隨即貼了上來「漂亮嗎?」
其實我也不懂現在到底流行什麼顏色,只是覺得在妳的唇上點綴的真美。
關上車門,妳身上的味道飄散過來,體香,髮香混雜著一絲咖啡香氣。「今天過得好嗎?」我隨口問。
「累炸。」妳深吐一口氣。
傍晚六點不到,台南高鐵站已然像深夜般荒涼,越開越遠,從後視鏡裡已看不到光亮。只剩路旁滿是雜草的荒地和高鐵支柱。兩人停紅綠燈時的短暫沉默,搭著廣播裡的情歌,一邊閒聊,一邊往市區走,街燈和車燈同時亮了起來,看來,我還是比較喜歡都市的喧囂吵雜。
用完餐後小小散步,從妳輕挽住我的手臂,換成我拉著妳的手,也許在旁人的眼裡,我們像是對剛下班的甜蜜情侶,我偶爾會享受這樣的感覺,但現實總會把我拉回來。
這是屬於你和我之間的秘密約會,妳的他此刻正忙著什麼呢?我不禁想著,但這微小的罪惡感很快就被掩蓋,被妳的笑容和嬌媚抹去。
「今天可以嗎?」我搖下車窗,按下車庫電動門。
「你這句話應該是在進摩鐵之前就先問吧?」她白眼。
「我只是天氣冷想泡澡啊~」
「屁咧!」她推開門,踢開高跟鞋,坐下開始揉腳跟。
我在地上,拾起她亂丟的傑作一一擺好,然後接手幫她按摩腳掌。
坦白說我有些許足控,但我懷疑每個正常男人一定都對OL的短裙黑絲存有幻想,黑裡透著膚色的完美線條,絲滑的觸感和些微感受到的體溫,包括那裙角延伸直入的女性禁地。
我的手一邊按摩著腳心,另一邊不安份的游移到了臀部,輕柔地拉下拉鍊,褪去淺灰色的窄裙。嘴唇也一路往上吻,從腳背到腳踝,小腿到膝蓋,大腿從外側到了雙腿之間…
從雙腿之間抬頭看妳的表情,真的很嫵媚撩人,我知道妳的敏感帶在大腿上方,開始雙手褪去阻隔我和妳的那塊布,一邊在妳雙腿間輕輕呼氣,一邊用舌頭微舔。
「嗯~我還沒洗啦~啊…」妳想推開我,卻被我稍微粗暴地抓住雙手,同時開始用舌頭攻擊。
有節奏的埋在妳雙腿之間,輕舔碰觸,用舌尖去感受妳私處的每一個皺摺,像是個有潔癖的偏執狂,要把所有陰戶的每一處角落都仔細舔過三遍,最後再用吸塵器吸的一乾二淨,只不過我的工具是舌頭和嘴罷了。
我喜歡看妳忍受不了的樣子和表情,從一開始身體傳來的微微顫抖,到無法控制的第一波高潮來臨,只不過花了七分鐘。
「你很壞欸…」結束後,抱起雙頰泛紅的妳抱怨著,拉起白色床被擋在我們之間。
「這只是前菜而已,我先去洗澡囉,待會再來教訓妳。」
走進浴室整理梳洗,好好享受冬天才獨有的暖和泡澡。記得每次妳都會搶先要泡澡,洗完還像小孩一樣吵著要我幫妳吹乾頭髮,怎麼今天出奇的安靜?
走出浴室才發現,妳像個孩子一樣縮在被窩裡頭,及腰的長髮散亂在白色的大枕頭上,雖然帶著妝,卻依舊稚嫩的睡臉微微的起伏,我坐上床,靜靜地,靠近。
靠著臉頰聞妳的味道,是蜜粉的味道,混雜著口水味。
吻著妳的肩,襯衫上的頭髮好長。
玩妳的手指頭,手心的肌膚很稚嫩,看來很少做家事。
忽然,有個不想吵醒妳的念頭,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妳。今天上班很累吧,生活壓力很大吧,人際關係很煩吧,感情問題呢?有了我的陪伴,會比較快樂嗎?好多的問題一哄而上,眼皮也越來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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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我昨天看小說看到四點才睡。」她在Line那頭道歉。
「沒關係呀,我喜歡陪著妳。」我回答
「嘿嘿,但是今天都沒有讓你舒服到欸。」
「妳有滿足就好了啊,我沒有一定要做的。」同時發出"別在意"的貼圖。
「就知道你最好了,下次我再請你吃飯囉,他等下要回來了,這幾天別回喔,我再打給你」過了不知道幾秒,手機訊息聲響起,傳來的貼圖是兔兔的一隻大愛心。
妳知道我不會去打擾的,這是兩人之間的默契
下次見面,應該是聖誕節的時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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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同人遺忘的甜蜜
第八章:前往香草王國
紅絲絨餅乾站在隊伍前,手中擺弄著糖果盒,目光堅定地望向勇敢餅乾和其他夥伴。「我將會確保這裡的事務運作順利,」他語氣平穩而有力,「左手已經負責設立了餅乾與蛋糕怪物的共處設施,我會確保他們能夠和平共處,你們可以放心前行。」
他輕輕地敲了敲糖果盒,隨後微微一笑,「希望這份信任能夠讓你們專心於即將展開的冒險。」
勇敢餅乾看著紅絲絨餅乾,感受到了他那份無聲的支持與承諾,便點了點頭。「我們信任你,紅絲絨。這條路會有我們的努力,也有你的支持。」
隨著紅絲絨餅乾的話語結束,勇敢餅乾一行人便出發了。朝聖者之路不遠處,沙塵暴般的景象逐漸顯現,遠方彷彿一片金黃的荒漠,彷彿什麼都不存在,只剩下無邊無際的乾渴與孤寂。
這裡的天空沒有雲,只有刺眼的陽光,焦灼的熱浪隨風而來,甚至讓每一步都顯得如此沉重。草莓餅乾微微皺起眉頭,感受到沙漠的威脅,她將手中的棒棒糖緊握在手中,準備應對任何突如其來的挑戰。
「這裡看起來像一片沙漠,」巧克力奶油狼獸低語道,語氣中帶著警惕,「我們必須小心,這條路不會那麼容易走。」
勇敢餅乾站定,望著遠處,似乎在思索。他知道,這條路必須走下去,因為他們的目標太過重要,無論多麼艱難,也不能回頭。
「這不只是關於拯救我們的世界,」勇敢餅乾堅定地說,「這是關於所有生命的未來,我們必須找到純香草餅乾的線索,才能將這一切解開。」
於是,他們繼續行走在這條漫長而艱難的道路上,沙漠的風吹得每一位夥伴的臉龐發燙,但他們的決心如同太陽下的烈焰,無法被撼動。
在這片無盡的荒漠中,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每一步都踏實而堅定。他們的心中充滿信念,無論前方有多少挑戰,這一群餅乾和蛋糕怪物將一同面對,攜手走向命運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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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勇敢餅乾一行人告別了工人熊熊果凍,準備繼續前往香草王國時,空氣中突然飄來一股奇特的臭味。大家皺起眉頭,立刻開始四處尋找源頭。「是誰帶了甘草餅乾做的怪果凍嗎?」草莓餅乾開玩笑道,但她的語氣中有些不安,因為那股臭味實在是太刺鼻了。
突然,聲音響起:「站住,過路費交出來!」
一群穿著破爛衣物,面色陰沉的銀杏強盜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他們手中握著武器,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看樣子,這些強盜不打算讓他們輕易通行。
「過路費?」勇敢餅乾冷笑了一聲,「我們的旅行並不需要交這種費用。」
就在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勇敢餅乾突然從背包中拿出了糖果盒,敲了敲盒子上的鏡子,並對著鏡面說道:「巧克力奶油狼獸,有人惹事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鏡子中的影像很快變得清晰,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出現在其中。「我知道了,勇敢餅乾,稍等一下。」他說完,便迅速通過糖果盒的特殊連接,發送指令。
鏡子中的影像再度閃爍,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畫面中,片刻後,他的身體從王國的另一端出現,站在了勇敢餅乾他們的面前。原來他並未直接跟隨,而是透過糖果盒的特殊機制,從王國的安全地點直接支援他們。
「這些傢伙在威脅你們?」巧克力奶油狼獸不慌不忙地走向前,目光冷冽。他掃視了一眼銀杏強盜,語氣裡透露出不容忍的威脅,「你們最好趕緊離開,否則,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
銀杏強盜們顯然低估了他們的對手,還未來得及反應,巧克力奶油狼獸便毫不留情地揮舞手中的大錘,一錘狠狠地打飛了一個強盜。其他的強盜則被他的氣勢嚇得完全不敢反擊,紛紛四散逃跑。
「這些傢伙真是沒水準。」巧克力奶油狼獸冷冷地說,並回過頭對勇敢餅乾他們揚起微笑。「原本我是來餅乾王國照顧那些還很軟的小餅乾,沒想到你們又遇到麻煩,這次就來幫忙了。」
「謝謝你,巧克力奶油狼獸。」勇敢餅乾感激地說。
巧克力奶油狼獸微微點頭,然後看了看糖果盒中的鏡子。「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王國了,隨時有事再聯繫我。」
勇敢餅乾點頭,並通過糖果盒中的鏡子對他說道:「我們會的,謝謝你的幫助。」
隨著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消失在鏡面中,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鬆了口氣。雖然他們已經成功擊退了銀杏強盜,但這次巧克力奶油狼獸的即時援助讓他們感到更加安心。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前行了。」勇敢餅乾的語氣充滿決心,他轉向夥伴們,領著大家繼續向香草王國進發。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抵達朝聖者之村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停下腳步。村莊充滿了傳統的香草氣息,四周環繞著香草植物,彷彿每一片葉子都訴說著這片土地的歷史。村民們穿著簡單的服裝,臉上帶著虔誠的神情,正在朝聖的廣場上默默祈禱。
勇敢餅乾走上前,開始詢問那些朝聖者有關純香草餅乾所建立的王國。當他們聽到問題時,幾位長者聚集過來,並透露了他們所知道的資訊。
「香草王國……」其中一位年長的朝聖者說道,語氣中充滿敬意,「那是一個以和諧共存為根本理念的地方,所有餅乾,不論品種、形狀,甚至是否為蛋糕怪物,都可以在那裡共同生活。這是純香草餅乾的理想,他希望創建一個所有餅乾和平共處的世界。」
聽到這些話,勇敢餅乾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共鳴。他深知,這正是他所追求的理想,也是他未來希望建立的王國的方向。
就在這時,卡士達三世餅乾忽然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聽完朝聖者的話後,突然驚呼道:「等一下……我想起來了!我……我原來是香草王國的後代!」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餅乾都嚇了一跳,大家驚訝地看著卡士達三世餅乾。勇敢餅乾更是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卡士達三世餅乾?香草王國的後代?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香草王國的後代?」草莓餅乾驚訝地問道,完全不敢相信。
卡士達三世餅乾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點頭。「是的,我的父母曾經告訴過我,我是香草王國的一部分。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直感受到一種與香草相關的奇妙聯繫。」
「那麼,你的身份或許能夠幫助我們與香草王國建立聯繫。」勇敢餅乾說道,語氣中透露出期待。既然卡士達三世餅乾與香草王國有這麼深的渊源,這樣的背景無疑會對他們的使命有所幫助。
聽完這些,朝聖者們再次開口,補充道:「香草王國的理念,是一個理想的國度,無論是餅乾還是蛋糕怪物,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若你們真心希望與香草王國建立聯繫,那麼,追隨純香草餅乾的理念,就是你們該走的路。」
勇敢餅乾聽後,心中越發堅定。「這正是我們所追求的世界。」他轉向夥伴們,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要找到純香草餅乾,並將香草王國的理念帶到我們的王國,讓兩者共同建立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聽到勇敢餅乾的決心,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明白,這一旅程將不僅僅是拯救純香草餅乾,更是實現他們理想的步伐。他們將攜手共赴香草王國,為了未來的共存與和諧而奮鬥。
於是,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帶著對香草王國的崇敬與期待,繼續踏上了尋找純香草餅乾的旅途。
就在勇敢餅乾一行人沉浸在香草王國的願景中,糖果盒突然發出了一道奇異的光芒,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勇敢餅乾伸手接過糖果盒,發現光芒來自盒子內的一個特殊符號。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是石榴餅乾。
石榴餅乾微微低著頭,緩緩走向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勇敢餅乾一眼認出了他,隨即向他走去。
「石榴餅乾,你怎麼會在這裡?」勇敢餅乾問道,眼中帶著疑惑。
石榴餅乾淡淡地回應道:「我來告訴你們,當你們繼續前行,尋找香草王國的路上,你們將會經過我的家鄉——石榴村。」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
眾人聽後都感到不解,草莓餅乾問道:「石榴村?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石榴餅乾的眼神顯得有些沉重。他站直了身子,語氣低沉地繼續道:「石榴村是我出生的地方。曾經,我也有過選擇的機會。但我走錯了路。當我獲得了追隨黑暗的啟示時,我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所驅使。」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段過去。
「我使用石榴樹枝污染了白糖天鵝守護餅乾王國生命的存在,並將她封印其中。」石榴餅乾的聲音低沉而哀傷,「那是我當時無法控制的衝動。」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聽完石榴餅乾的話後,氣氛變得更加凝重。石榴餅乾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悔意,他的目光依舊冷靜而堅定。
「你是自願選擇這條路的,對嗎?」勇敢餅乾問,語氣中帶著不解。
石榴餅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是自願的。當那股黑暗的力量降臨時,我感受到了它的無窮力量。它不是外界的強迫,而是我內心的選擇。」他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石榴樹枝,眼神中帶著一絲堅決與冷漠。
「你們可能無法理解,但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命運的呼喚,我無法抗拒。」他繼續說,「巫女們早就知道這個啟示,也知道我的選擇。他們不會阻止我,因為我並非被強迫,而是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這些話讓勇敢餅乾他們更加震驚。雖然石榴餅乾並非被黑暗力量強迫,但他仍選擇了追隨這個啟示,並決定讓這種力量影響他的一生。石榴餅乾並不逃避自己的選擇,反而帶著它走到了今天。
草莓餅乾忍不住問道:「那你現在是後悔嗎?」
石榴餅乾沉默了片刻,然後才回應:「後悔?不,我沒有後悔。這條路就是我選擇的,無論結果如何,我必須承擔。」
這時,魔法師餅乾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們這些,是希望我們如何處理?」
石榴餅乾看著眾人,語氣中透著無奈和清冷:「我告訴你們,是因為你們將會面對這條路上的困難。石榴村的巫女們知道我曾經的行為,因此他們會阻攔你們的前進。他們不會輕易放過那些與我有關的人。」
勇敢餅乾一行人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大家都明白,這並非一條簡單的路,無論是石榴餅乾過去的選擇,還是巫女們的阻礙,都預示著這場旅程將更加艱辛。
然而,勇敢餅乾的眼中並沒有退縮的意思。他看向石榴餅乾,語氣堅定:「我們會克服這些困難,不管你曾經做過什麼,我們依然會尊重你的選擇,但我們也會為自己和未來的王國奮鬥。」
石榴餅乾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對他的決心感到一絲不屑,但也沒有反駁。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慢慢離去。
「那麼,願你們走得更遠。」他淡淡地說道,隨後消失在遠方。
勇敢餅乾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決心。雖然石榴村的巫女們會成為他們的阻力,但他們知道,只要心中有目標,就一定能戰勝一切困難。這條路注定充滿挑戰,但他們將不會回頭。
隨著銀杏強盜們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勇敢餅乾一行人已經感到有些疲憊,戰鬥變得越來越棘手。每次打敗一批,更多的銀杏強盜又會出現,彷彿無窮無盡。卡士達三世餅乾有些不耐煩,他看向前方不斷出現的強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即對勇敢餅乾他們說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讓銀杏強盜的老大出來吧。」
沒想到,卡士達三世餅乾的話語還沒落地,突然間前方的沙漠中傳來一聲轟鳴,一輛威力十足的驅動車呼嘯而來,煙塵四起,直接向勇敢餅乾一行人衝來。這時,銀杏強盜的老大終於現身了!他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猙獰的強盜首領,穿著鋼鐵盔甲,操控著駭人的驅動車,車上配備了各種致命武器。
「哈哈,終於讓我等到你們了!來啊,勇敢餅乾們,試試這台我親手打造的強力驅動車!」銀杏強盜的老大大笑著,狂妄的語氣充滿挑釁。
就在這時,甜辣醬餅乾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回想起了一個關鍵的線索。他想起來,這個銀杏強盜的老大可不是普通人物!他曾經見過這傢伙的通緝令,賞金比自己還高,這讓他激起了強烈的鬥志。於是,他果斷地向勇敢餅乾他們喊道:
「這傢夥的通緝令我看過,賞金比我還高!我來對付他!」
勇敢餅乾和其他隊員還來不及反應,甜辣醬餅乾已經衝向了那輛驅動車,像一道閃電般快速攀爬上去。銀杏強盜的老大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甜辣醬餅乾迅速逼近。甜辣醬餅乾揮動雙鐮,迅速解開了駕駛艙的鎖扣,並與駕駛艙裡的強盜老大激烈交戰。
「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銀杏強盜老大咆哮著,操控著車輛加速,想將甜辣醬餅乾撞飛。但甜辣醬餅乾的��應速度極快,他用力一跳,直接抓住了駕駛艙,利用他強大的力量將駕駛艙給撕裂開來。
就在這時,驅動車突然發出劇烈的爆炸聲,四周的沙塵被大火吞噬,閃耀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爆炸的震波震得勇敢餅乾他們都差點站不穩。幸運的是,甜辣醬餅乾迅速跳開,毫髮無傷,而銀杏強盜的老大則被爆炸的衝擊力直接彈飛,摔得四肢無力。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銀杏強盜老大驚愕地看著甜辣醬餅乾,已經無力再繼續戰鬥。
甜辣醬餅乾拍了拍手,淡定地走回勇敢餅乾他們的身邊,笑道:「沒什麼,這家伙的通緝令可是說過,他可是比我還要難對付的,想來應該不會太弱吧。」
勇敢餅乾和隊友們松了口氣,但也都對甜辣醬餅乾的英勇行為感到由衷的佩服。卡士達三世餅乾則搖了搖頭,笑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問題。」
「這只是剛開始,旅程還長呢!」甜辣醬餅乾微笑著說,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隨著銀杏強盜老大的敗北,勇敢餅乾他們繼續踏上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充滿了新的希望與信念。
在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前行的路上,他們遇到了久違的老朋友——甘草餅乾。當他看到他們的身影時,立刻帶著愉快的笑容走了過來,興奮地和他們打招呼:
「哇,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勇敢餅乾和隊員們都十分高興,能再次見到這位老朋友,大家互相寒暄了一會兒。就在這時,甘草餅乾指向旁邊一位看起來有些古怪的餅乾,介紹道:
「這是毒蘑菇餅乾!他可是當初幫助你們找到工廠的那位朋友。」
當勇敢餅乾他們聽到這話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餅乾就是當初協助他們找到工廠,並且指引他們前進的毒蘑菇餅乾。毒蘑菇餅乾看到大家認出自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立刻從自己背包中拿出了一些蘑菇,遞給每一位勇敢餅乾的隊員,說:
「這是我特地準備的蘑菇,送給大家當禮物!希望大家喜歡!」
然而,正當大家準備接受這份禮物時,甘草餅乾突然嚴肅地開口提醒道:
「等一下!大家可得小心了,毒蘑菇餅乾的蘑菇可不是普通的蘑菇。」
他見大家有些疑惑,便繼續解釋道:「這些蘑菇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它們會讓人變得非常詭異,可能會產生奇怪的幻覺或者控制人的思想。你們還是不要輕易吃了。」
聽到甘草餅乾的警告,勇敢餅乾和隊員們立刻停下了動作,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堆蘑菇,心中對毒蘑菇餅乾的禮物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毒蘑菇餅乾則有些尷尬,低下頭道歉:「抱歉,我只是想送點好東西給你們,沒想到會讓大家誤會。其實這些蘑菇是我從森林裡摘來的,並不是每一個蘑菇都會有那麼可怕的效果,只是有些特殊的蘑菇會有些副作用。」
他強調道:「其實我這些蘑菇大多是無害的,只要不過量食用,應該不會有問題。」但他也理解甘草餅乾的顧慮,便收回了蘑菇,並開始解釋起它們的用途。
毒蘑菇餅乾繼續補充說:「其實這些蘑菇可以用來治療一些小病痛,或者做成一些有趣的料理。但若是無法控制使用的話,確實會產生一些奇怪的效果。」他苦笑著,又道歉了一次。
在確定了蘑菇的來源和效用後,勇敢餅乾一行人也放心了一些,大家彼此相視一笑,雖然對這些蘑菇還是有所保留,但對於毒蘑菇餅乾的善意和誠意還是感到滿滿的感激。
「謝謝你,毒蘑菇餅乾,這份心意我們收下了,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勇敢餅乾微笑著說。
「謝謝你們的理解!」毒蘑菇餅乾也開心地回應。
隨後,大家又繼續踏上了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充滿了更多的期待和對未來的思考。
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行進,在不知不覺中闖入了銀杏強盜的領地。那裡的環境隱隱透露著危險的氣息,突然間,四周爆發出瘋狂的攻擊,銀杏強盜們像潮水般湧來,勇敢餅乾和隊員們完全措手不及。這些強盜的攻勢猛烈,對他們構成了極大的威脅。幸好,甘草餅乾和毒蘑菇餅乾及時出手,甘草餅乾召喚出了骷髏兵來幫助他們抵擋攻擊,而毒蘑菇餅乾則用蘑菇孢子擾亂了敵人的視線,才勉強將局面控制住。
然而,戰鬥的形勢並不樂觀,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從遠處的雲霧中,銀杏強盜的老大駕駛著一輛經過改造的強大驅動車快速駛來,帶著更強的攻擊力,將戰場局勢再度推向了危機的邊緣。
甘草餅乾看到這一情況,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決定不再忍讓。他深吸一口氣,揮動手中的杖,並且在周圍呼喚出最強的骷髏兵騎士——骷髏。骷髏兵騎士氣勢洶洶地衝向敵人,但驅動車的威力實在太強,幾下便將骷髏兵擊飛,甘草餅乾也因此徹底發火。
「夠了!」甘草餅乾怒吼一聲,身上突然披上了黑色的骷髏鎧甲,手中的鐮刀也被他用甘草糖的力量覆蓋,散發著可怕的威脅。在這瞬間,他的力量達到巔峰,憑藉著自己的技能,他一劍劈下,瞬間將那輛驅動車劈成了無數碎片。
銀杏強盜的老大見狀,急忙想要逃跑,但在他試圖駕駛車輛逃離時,毒蘑菇餅乾迅速施展了他的技能,從地面上召喚出成群的蘑菇,這些蘑菇迅速纏住了銀杏強盜老大的車輛,將他困在了其中,無法動彈。
經過這場激烈的戰鬥,銀杏強盜的老大終於被制服,戰場恢復了寧靜。大家喘著氣,站在一旁,回過頭來看著甘草餅乾,他的表情依然帶著怒氣,但也帶著一絲滿足。
甘草餅乾平靜了下來,向大家解釋道:「每個餅乾,一旦出生,就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技能。這不僅僅是天賦,還和我們的成長、經歷密切相關。我從一開始並不擅長戰鬥,但經過多次的挑戰,我才逐漸發現自己擁有的力量。」
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所以,只要大家持續冒險,與各種挑戰作鬥爭,終有一天你們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力量。」
大家聽後都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信心。在此事後,甘草餅乾收拾好行李,帶著毒蘑菇餅乾繼續前往蛋糕塔,並且準備踏上下一段更加艱難的旅程。
「我們繼續前進吧!」勇敢餅乾說道,他的眼中透露著堅定的決心。
隨著這一刻的到來,勇敢餅乾和隊員們再次踏上了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默默祈願,未來的每一步都能更加堅定。
在旅途的某個時刻,勇敢餅乾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奇異的地方,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壁,上面刻著五個餅乾的臉。每一個臉孔都充滿了深刻的歷史感,彷彿承載著某些重大的秘密。而在石壁的中央,特別明顯的是一張聖百合餅乾的臉,這讓勇敢餅乾一行人感到不解。
就在他們停下來詢問這些面容的來源時,突然,一個蛋糕怪物從上空飛過,帶著通訊功能的顯示屏,顯示出聖百合餅乾的臉。這不禁讓他們感到更加困惑,為什麼聖百合餅乾的臉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暗黑魔女餅乾突然出現,她從陰影中走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她解釋說:「這些是五個上古英雄的臉,他們曾經是這片土地的守護者,他們的力量是無法想像的。」
暗黑魔女餅乾繼續說道:「我來到這裡,協助蛋糕怪物的身體烘烤,同時也在教導這些麵團軟呼呼的小餅乾們,餅乾世界的真相。這些上古英雄不僅僅是為了保護這片王國而生,他們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個不同的力量。」
勇敢餅乾聽後更加好奇,他不禁問道:「那麼,這些上古英雄為什麼會被刻在這裡呢?」
暗黑魔女餅乾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這是對他們過去所做事業的紀念。當初,他們的力量曾改變了整個餅乾世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身影逐漸被遺忘。這些刻在石壁上的臉,就是為了提醒後來者,不要忘記他們的存在。」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其中,聖百合餅乾也曾是這五位英雄之一,曾經與其他英雄一起,肩負著守護這片大陸的使命。」
這一番話讓勇敢餅乾和隊員們都感到震撼,他們開始意識到,這次的旅程不僅僅是為了喚醒一個王國,而是關乎於一段被遺忘的歷史,也許他們將肩負起重新書寫這段歷史的重任。
「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勇敢餅乾深吸一口氣,重新拾起了自己的決心。
隨後,暗黑魔女餅乾指引他們繼續前行,並且提醒他們,這段旅程可能會帶來更多的挑戰和考驗,而每一個選擇都將影響到餅乾世界的未來。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終於抵達試煉的門前,沒想到守護路口的竟然是個看似普通的紅糖守護者泥人。不過,這個泥人居然有一個令人驚訝的特點——它是一隻愛喝果汁的獅子魔��。
紅糖守護者泥人見到勇敢餅乾他們後,熱情地說道:「我已經很久沒喝過果汁了,能幫我帶來一點美味的果汁嗎?」
眾人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卡士達三世餅乾,他似乎想起了某些事。「王國裡有一對兄妹,他們是擅長煉金術的鍊金術士餅乾。哥哥是個愛喝果汁的吸血鬼餅乾,或許我們可以找他幫忙。」卡士達三世餅乾說。
勇敢餅乾立刻用糖果盒召喚出吸血鬼餅乾,當吸血鬼餅乾出現時,他化身為一隻像葡萄汁的蝙蝠,讓大家都嚇了一跳。吸血鬼餅乾輕鬆地變回了原樣,並解釋道:「這是我的技能,我的變形能力讓我能夠像果汁一樣的形式出現。」
吸血鬼餅乾聽說紅糖守護者泥人也愛喝果汁後,高興地開啟了一片紅葡萄汁沼澤,從自己的收藏中拿出了釀造許久的頂級紅葡萄汁,並且還準備了適合小朋友喝的果汁送給大家。
隨著果汁派對的開始,大家開心地品嚐著��種果汁。紅糖守護者泥人也和大家分享起香草王國的故事:「香草王國是一個位於高空的神秘王國,想要前往那裡的人必須要會飛。而且那裡有可怕的鬆餅機器人,它們會攻擊一切活物。」
勇敢餅乾和夥伴們聽後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但他們仍感謝紅糖守護者泥人的熱情幫助,並在吸血鬼餅乾的幫忙下,結束了這場果汁派對。
當吸血鬼餅乾回到了王國後,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準備走進試煉之門,為接下來的挑戰做好了準備。他們深知,面對香草王國的神秘和未知,這場試煉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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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OO就出不去的房間-第二步
——合唱一首情歌。
「………………」 「什麼⋯⋯?!」 兩人幾乎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審神者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把這種關卡放在「試煉」裡? 山姥切抱著頭,想起幾秒前才信誓旦旦地說過兩人絕對能夠通過所有試煉,這一刻,他恨不得把說過這句話的自己埋進地洞裡。他又不是籠手切⋯⋯不、別說唱歌了,他甚至沒什麼聽音樂的興趣,何況是唱情歌。 更別說大俱利伽羅了,山姥切根本就難以想像他唱歌的樣子——一邊想,他一邊偏過頭,越過布沿偷偷地觀察身邊的付喪神的反應。 大俱利伽羅雙手抱在胸前,表情似乎陰沉下來,清清楚楚地寫著「開什麼玩笑」之類的詞句。 果然⋯⋯山姥切看見他意料之中的反應,也只能默默歎了一口氣。
「……不唱的話,會怎樣。」 這句話似乎是說給審神者聽的,大俱利伽羅聽似與平時並無差別的語氣,在本是疑問句變為肯定句的時候暴露出萬分的無奈和幾分怒氣。 出不去就算了…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沒人願意搭理吧——本來是這樣想的,但他十分清楚被關著的不止是自己,雖然對方也說過沒關係之類的話……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到山姥切的身上。確實,大俱利伽羅都無法想像到自己唱歌會是什麼樣子,但現在很有可能到了不得不去做的地步……他只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等待那人的答覆。
⋯⋯ 「⋯⋯」 ⋯⋯⋯⋯ 「⋯⋯⋯⋯」 ⋯⋯⋯⋯⋯⋯ 「⋯⋯⋯⋯⋯⋯」 令人尷尬的沉默飄散在房間內,桌面上的紙張和骰子像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施予任何術法一般,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毫無動靜。
「我、我去開門試試⋯⋯」 等了許久,耐不住那股詭異的靜默,山姥切轉身正想衝到門前,卻被大俱利伽羅的一聲「喂」給叫住——桌面上的紙張總算再度出現了墨漬。 『若無法達成目標,須完成懲罰,方可進入下一關』——像是聽見大俱利伽羅的提問般,黑色的字彷彿是思考了一陣後,清楚地做出了回應。 看見這段文字,兩人不禁鬆了口氣。什麼嘛,不達成要求還是過得了關,撐過懲罰就是了,沒什麼好擔心。 只是,在這句話之後,接著冒出的字句超越了他們的想像——
『懲罰分別如下: 大俱利伽羅——向進入此房間的刀劍男士全員進行愛的告白,並給予一個擁抱。 山姥切國廣——對著本丸的廣播系統大聲喊出「我是個只有臉漂亮的假貨」五百遍。』
「…………」 看見『懲罰』的一瞬間,大俱利伽羅的臉似乎比剛才更黑了,眉毛也不禁抖了兩下,忍住想把面前的桌子砍成兩半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 眼看一向溫和的大俱利伽羅難得額邊爆出了青筋,山姥切正想著自己應該要安撫對方一下,卻在看見眼前的文字那一秒,腦中倏然變得一片空白。 「假、貨⋯⋯?」吐出這兩個字的聲調,既微弱,又像機器一般冰冷。
審神者絕對是故意的。
「……不要在意。」無奈大俱利伽羅平時也不怎麼安慰過人,組織了半天的語言也只是憋出了一個聽上去沒什麼用的詞,想要伸手摸摸頭什麼的對方大概會介意…可能還不如直接把桌上那張紙撕了有作用。
又是一陣靜默,只是這一次,空氣裡瀰漫著的不是緊張感,而是一股揮之不去的怒氣。 「…要唱嗎?還是說…。」想著該打破這個局面,大俱利伽羅放下抱在胸前的雙手,看向山姥切。 「⋯⋯什麼假貨,打死我也不會說的⋯⋯!我可是國廣的第一傑作啊!!」山姥切緊捏著拳頭,氣得整張臉漲了個通紅。 「是啊…那麼唱歌就沒問題了吧。」大俱利伽羅輕聲道,不過他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滿臉上都是寫著『這傢伙怎麼這麼可愛』的表情。 等紙上的墨水字跡變化的時候,大俱利伽羅忽然意識到——自己唱歌好像不是沒問題的樣子。 「你⋯⋯要唱歌嗎,我不記得聽過你唱歌⋯⋯」聽見大俱利伽羅的決定,山姥切像是大夢初醒似的,蹙緊的眉頭轉了個角度、瞪大了碧綠的眼睛。 大俱利伽羅只轉了轉眼珠,彷彿說著:不然該怎麼辦呢。 「說得也是⋯⋯」
就在山姥切低頭嘆了口氣、默認這個結論的同時,像是等候已久一般,審神者的桌案上方瞬間浮出一方透著藍光的半透明屏幕。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每次審神者召集部隊時都會使用這樣的屏幕來輔助解釋傳達事項,然而,這一次屏幕上顯示的,是一行一行不算長的文字、和文字下方閃動的播放鈕。 「這是什麼⋯⋯歌名嗎?下面這個鈕寫著『伴唱MV播放』⋯⋯是、是要我們跟著這個『MV』什麼的唱的意思嗎?」
唱嗎……沒有一首是聽過的…不過算了,這樣想著,大俱利伽羅隨意點開一個MV。 『轟轟烈烈地曾經相愛過~~……』 ………… 什麼鬼……??!!旋律衝進腦海的一瞬間,他差點沒把身旁的椅子舉起來砸過去,直接按下了「停止」的按鈕。 不過…原來主公喜歡這種歌嗎…大俱利伽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原地傻了兩秒之後,像是要把剛才的旋律洗掉一般,山姥切搶著點開了另一支MV—— 『キミに会いたくて~でも会えなくて~~』 隨著悠揚而抒情的旋律充斥在房裡,山姥切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只不過,畫面中的人影卻是怎麼看怎麼眼熟⋯⋯ 「⋯⋯吶,大俱利伽羅,你不覺得這裡面這個人⋯⋯長得很像岩融,剛才那個又很像今劍嗎⋯⋯」瞅著眼看了半天,山姥切才恍然大悟:「等等,這是別本丸的刀劍男士嗎?!」 雖然不是沒聽說過舞台劇本丸和音樂劇本丸的事,但自己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見刀劍男士拍攝的MV畫面,山姥切的腦中不禁響起了籠手切的聲音——這年頭付喪神什麼都要做呢。
兩人操作著屏幕選單,好一陣子才終於把所有MV看完。只不過看完是看完了,也不是沒認真對歌曲做些討論,但——那些「討論」要不就是吐槽,要不就是完全沒切中重點。 不是歌的錯,真的不是。 要怪,就怪主公明明知道他們倆跟音樂鑑賞這種感性的活動八竿子扯不上邊,卻硬要把這種題目塞在他們的試煉清單裡。再加上那顆骰子就跟出陣時的十二面骰一樣不聽使喚,偏偏就停在這種令人無語問蒼天的選項⋯⋯
山姥切有氣無力地戳著屏幕,但不管輪過幾回,曲子還是那幾首。不過,就算清單裡再多兩百首歌,恐怕也沒什麼意義。 「⋯⋯是不是非決定不可了⋯⋯?」他嘆了口氣,轉了轉因維持同樣動作而有些僵硬的手腕。 大俱利伽羅只是默默盯著映著歌名的發光的屏幕,聽見對方無奈並帶有猶豫的聲音,徑直走上前去,隨意點開了一個MV。 「嗯?等、大俱利伽、你這是⋯⋯?!」山姥切國廣還沒有反應過來,輕柔的前奏旋律已經響起,迴蕩在安靜的房間裡。 「不管怎樣,我可不想在這種東西上浪費時間。」雖說平時對音樂的感知幾乎為零,但單純的模仿他還是會的,而且想來審神者在這方面應該也不會太難為他們。 大俱利伽羅嘗試著跟著樂器交錯的韻律和節奏,笨拙地勉勉強強跟上MV中變化的歌詞,雖說本不想在意自己究竟唱得如何,但一想到他還站在自己身旁,心頭不由自主的掠過幾分緊張,然後,竟出乎意料地開始竭力去尋找準確的音律。 不過…不是說要合唱嗎,那傢伙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從閃爍著歌詞的屏幕上抽空移開視線,大俱利伽羅轉過頭去,視線竟直直對上了那雙碧綠的眼——身邊的山姥切國廣正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
看見對方驚訝的表情,大俱利伽羅停頓了一下,前半段歌詞的最後一個字被他吞沒,而在歌聲停住的同時,歌曲也正好進入間奏。 「……怎麼了?」那一瞬間,他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這幅表情…果然是…很難聽嗎……?大俱利伽羅似乎有些難堪,希望對方沒有注意到自己額上滑下的冷汗,稍稍移開了視線,不料對方卻是低下了頭。 「對、對不起,我只是⋯⋯我從來沒看過你唱歌的樣子⋯⋯我、」沒想到自己竟失態至此,還被大俱利伽羅本人逮了個正著,山姥切一瞬間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然而,讓他吃驚的,不只是「大俱利伽羅正在唱情歌的事實」而已—— 「⋯⋯我只是覺得,你專注著唱歌的樣子,很、很、很好看⋯⋯」 隨著山姥切愈來愈低的頭,最後的幾個字小聲到幾乎被樂聲所掩蓋。
即使幾乎被音樂聲掩蓋住,但因兩人的距離本就很近,大俱利伽羅仍依稀聽見了斷續的詞句,他稍稍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勾起嘴角,正是這時,閃爍的屏幕提醒著下半部分的開始。 「……到你了。」他試探性地向身旁探去,輕輕握住了對方垂在下方的手。 山姥切國廣的手指震動了一下,溫度暖暖地從指尖爬升,慢慢地渲染開來。沒多久前,他們的手也是這樣地握在一起,而那雙手,一直以來都給他莫大的勇氣。 畫面上的歌詞已經空跑了幾句。山姥切深吸了一口氣,就著不熟悉的旋律,配著歌詞,用著不被樂聲吞沒的音量,唱了起來。 大俱利伽羅只是輕輕地握著他的手,臉上微微泛起的笑容沒有褪去,安靜地聽著他的歌聲。
鼓聲像雨點一般打著節拍,和緩的旋律和導唱的人聲不知不覺把兩人拉進了曲子快節奏中帶著淡淡憂傷的氛圍之中。雖然音準零零落落、節拍也離準確相去甚遠,但半調子地哼哼唱唱了幾段之後,配樂的聲音漸弱,白紙再次染上了宣告過關的墨跡。 「結束了⋯⋯?」要不是樂聲停了下來,山姥切差點沒注意到紙上的通關宣告。「歌應該還沒唱完,是不是我們唱得不好⋯⋯主上聽不下去了,就⋯⋯」 雖然全是第一次聽到的曲子,雖然唱得七零八落,更沒時間去注意歌詞寫了些什麼,但是當房間恢復了寧靜,山姥切居然露出了一絲連本人都沒察覺的惋惜。 「……看樣子是只要唱了就能過關。」根據大俱利伽羅對審神者的一點了解,加上平日裡聽燭台切光忠他們嘮叨的那些有的沒的,他大致能猜到他們的主公,八成是躲在哪個房間裡笑到快要窒息了。 他看著��紙上變化的墨跡,轉著手裡的四面骰子,另一只牽著對方的手似乎是忘記了放開一樣,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雖說希望下一步不要再出現這樣讓人難堪無語的選項,不過——偶爾玩一下似乎……也不壞。
「吶⋯⋯我說,」山姥切低頭看著轉動的骰子,臉上泛著淡淡的紅光,眼神像個少年一樣發亮。「我覺得剛才唱得,呃、不怎麼樣⋯改天我們是不是⋯⋯跟主上要來那個什麼情歌清單,再好好練一下⋯⋯你覺得呢?」 大俱利伽羅靜靜等待山姥切說完,「……嗯。」他微笑著點了頭,然後將骰子高高地向上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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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情歌精選——
《愛藏心中》——Makai麻愷(由:坐守天狼星太太提供) 《只是太愛你》——張敬軒(由:坐守天狼星太太提供) 《瞳をとじて》——平井堅(由:坐守天狼星太太提供) 《K》—— Only Human(由:坐守天狼星太太提供) 《紅塵情歌》——鄭源&蔣姍倍(由:蹇瓷芊珝太太提供) 《キミの詩》——刀剣男士 team三条 with加州清光(由:伊介太太提供) 《ここにしか咲かない花》——コブクロ(由:青雨太太提供) 《サマーレイン》——あさまっく(由:錫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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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柴寮偶記
https://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20190530.html?showComment=1559191629657#c5023399232957501313 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不完全否定九段線的存在?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nFWmssJnTU&t=434s 錄音放送;音樂好聽,也很好看。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SFDhhF-Eoc 台灣這些儀隊,普遍制服土氣,尤其顏色。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SMHlbFQfkA 必須先有複雜,然後極簡才能顯出意義。對一對生而極簡的村夫、村婦,繁華的世界永遠充滿誘惑。反之,就是 Kelly 現在的論述。
路邊的免料善書,我往往嗤之以鼻,某日等家人,無聊至極,取之一觀,有這一句不錯 ﹕ 「世人心存妄念,不敢面對現實,不能以靜心處理順境,以善心安於逆境,因此生死就變成嚴重的 二面,一切吉凶禍福,毀譽是非,窮通貴賤 ,也就困擾著世人,而弄得心神不寧,永無寧日。」 -這是人生的另一個側面。
「幸福」- 是日本人經常掛念的人生意義;中國人也應該如此。你/妳 幸福嗎?這值得人們追求。
人生、生命,應該如何?不斷開拓眼界,精進自己,尋找自己的人生路程,達到生命終結時的終竟滿足, 如此和平、無罣礙,體察萬物,回歸本質。如是我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90Mz4hvAzI&list=PL98D4817B26E45E14&index=2&t=0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s7PdLJsZdg&fbclid=IwAR1DSQ8xhzI96VJFXlW37zI63iQTE5k8haYcnMHK0e8-15IexUjh6FiKwfg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OIS1UEeZgc 中間兩位表情緊繃。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40-20190519.html 可能應該是想太多;曾經甚囂塵上的停用佔地價值數兆的台北松山機場,似乎已經無疾而終,不再提起了;原因不明。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_4GSLIkEMU&t=1264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vb7J6i9Yds&lc=z22gejpqiw3sjtzqn04t1aokgxj5eh2cqb1sqamvupdvrk0h00410.1558717626274227 林毅夫說:世界歷史上任何創新,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聽懂了嗎?) ** 果然有人沒聽懂。 ** 原創都是來自台灣,也都扭曲了產業發展。尤其人家也不是傻瓜。 https://iseilio-blog.tumblr.com/post/184317280402/說-得-還-真-狠-feb-16-2018-已經是-2016-的事了ㄞ真是好鬥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45Xu0avg 5G系統採用將地緣政治劃開了楚河漢界。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B6lTuUMO6U 同樣光頭,面相實在是天差地別。hm,也許連時間也會被吸收。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BerwkzeEVc 當年的第九水門外,一到夏天夜晚,人們為了納涼,聽歌,稱得上是 “熙來攘往 人潮洶湧”。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blog-post_14.html 國家,和人一樣,這是患了神經官能症。追尋中國的歷史心路歷程,喚醒其國人,自然不藥而癒。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20190509-taimocracy.html
寇謐將 此篇應該是很完整的說出了美國對台灣在兩岸政策上的觀點與立場;基本上也就是 蔡英文 “維持現狀” 的政策。 之前曾經說過,個人並不特別反對這個顯得保守的政策,也的確對(例如,過渡時期司法,經濟,政府重組。)深惡痛絕;因為這些不作為,隱含政治因素。 然而即便是如此,此篇所述美國,與 蔡英文 的觀點與立場,還是有必需再予檢視的地方。那就是也曾經數度提過的,無法知曉 她對台灣的願景與路線圖,甚至覺得的確 付之闕如;如文中所述。 這個缺憾,其實也包含著在此篇文章後半部顯示出來的台灣的不穩定性。這樣的不穩定性,早在馬英九執政的八年間其實早已驗證。馬英九的政策,並不是 “落入陷阱”,而是做為中國人很自然的思維與操持。如此危疑不安的境地,從文字中很清楚的讀得出來;如果不是 太陽花運動 的發生,貨貿、服貿 早已過關,台灣現在已經進入香港化的進程。個人認為 太陽花運動 是由美國在背後指使、發動。而顯然美國對這些觀點還是夾纏不清,毫無認識,或者說悔悟。 阻擋台灣 “國族” 的形成,相同的威脅將一再的反覆。太陽花 是必需一再發生的嗎!?這才是台灣,甚至是美國的悲哀。 如果再將歷史向前延伸,“包道格” 正就是美國一貫的 政治正確,只是政權現在落入了台派的手裡,讓川普的美國大為放心。或者,就應該接受無論藍綠,也就是說 一個不一定因為性格而老是出包的,傾中的 韓國瑜 的當選總統。 川普 對台灣看得出來已經進行調整,然而這樣的調整,是源自 習近平 的錯亂。如果是胡溫,或朱鎔基、江澤民 . . . 再世,美國又會是如何想法?值得仔細思考。 “維持現狀” 的政策,還是可以排除 中國勢,形成國族,而為中國無所著力。值得仔細研究。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gldy_9CXw0 不是有誤的高標,就是有意的低標了。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scmp-20190508.html “中國經濟同期增長6.4%”,對發達國家來說的確是還是高增長,然而是否表示 “中國經濟狀況復甦” 恐怕就不易了解。 除非中國經濟已經透過內需自主,那這個戲的確就很有看頭。反過來看,美國現在經濟的暢旺,其力道又來自何處? 南華早報 引述陳道銀的話顯示協議不樂觀,一方面又透漏外交人士及葛藝豪消息,顯示習可能妥協。這也只是讓中共 苟延殘喘;南海問題,現在倒成了落人把柄,可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是作惡多端,不是不報,是時候會到。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us-partner-navies-sail-together-in.html
在貿易戰中具有完勝籌碼的美國,為什麼要在劉鶴往返二度前往協商的當下,偕同日印菲在南海舉行演習,輕起事端? 可見的是自由世界對中共政權的全面壓制,將步步進逼,直至中共敗亡。 從實際的層面來看,只要美國與相關各國認清了事實,堅持立場,依例通行,南海在區域問題上其實危險不大。 美國如此在經濟、軍事的雙管齊下,中共照理應該是快快的降伏,卻也有可能讓習近平、王岐山騎虎難下之餘,狗急跳牆,乾脆讓談判破局,全力整肅的政敵?或者內鬥全面展開,正中了美國的下懷?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yoDQTZjo3c 台灣的政治一向淺薄,而且是從選民開始。凝觀果然是全面性的厲害。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jqzv4pGYZo 主要原因除了民族主義之外,重中之重的是:對經濟成長的錯誤認識,而這樣的錯誤認識,也稙根於民族主義。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OLPXZYEJUc 追求高成長不會有高文化的產生。甚至是反其道而行。人一有錢,忘其所以。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4/blog-post_24.html?showComment=1557158138621#c3653789804257031639 說的都對,只是恐怕無濟於事,因為不信者恆不信,這只關乎意識形態。主戰線還是在執政者、執政方向。
“維持現狀” 所延伸的法令、政策,更不用說 “心態”。堅持這些,台灣很難再進一步,然而這卻幾乎是台灣的共識,甚至國共混同,擾攘不安。你可以繼續 “中華民國”、“青天白日滿地紅”,這些可以不是問題,但妳必須有全面的進步性,與自我防衛。 ** 世間什麼議題都有正反意見,這可以透過討論、溝通、調解、選舉等等方式解決,你所說的 “團結” 其實除了自家圈內之外,並不存在。尤其當議題關系到 “生死存亡”,更有著兩派不同的堅持,就變得只有依靠道理,或者實力,來解決;這就是統獨。就這個意義來說,“大家團結起來打拼”,這樣的說法自然是有問題。應該是匿名先生,對這些事務,與台灣相當多的人一樣,瞭解並不足夠。當深入了解之後,必定也會感到事情的複雜與艱難。(留言請加名稱) ** 有時不免覺得,在台灣這個號稱已經民主的國度,除了已經擺脫威權統治之外,到底要如何去檢視這個民主的真實存在?
可以有很多面相。以選舉的選民來看,簡單的說,除了藍綠之外,就是中間選民。從地理分佈、舉北部地區來說,台北市的先住民,主要就是 大稻埕、艋舺、士林等。其他永和、文山、古亭等則較多屬於
新住民的地區,再加上眷村。從選舉結果來看,其實70年後的今天,呈現依舊相當清楚。
“中間選民” 的走向往往就成了選舉結果。70年下來,樣態當然有所轉變。年青一輩在不喜藍綠之餘,選擇柯文哲做偶像,這是相當可以討論的。因為作風、所謂的“氣口” 合胃口,似乎是一般的說法,而對相當意識形態的兩岸關係,則顯得淡漠。去年以來有兩個直播節目相當受到年青一輩的歡迎。應該再過個20年,台灣又是另一番氣象。而覺得說 “不要鬧了” 的族群,可能就是現在所說的中間選民吧!?
無論任何原因,能夠超脫藍綠,追尋真理,還是值得欣喜。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OvqFTiwH1w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b_CQ_N1dPc&fbclid=IwAR3_ZGqqvh4wl8MIAuGAfvJayuSCGdoQpkqw1SMt9A9ZqZSSJZwSbCsHMh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gK0sWZujKU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t1RrQ_kYN8
就是說中國完全民主化就可接受統一?你只會是一個偏遠地區,滿是老弱婦孺的僑鄉而已。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fu3zxym8ds
問題源頭主要在於 “維持現狀” 所延伸的法令、政策,更不用說 “心態”。 ─── http://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20190503.html
我猜,「文化」、「文明」無法對比,因為表意不同。文明 如何對比?首先應該是典章制度,之後是由此產生的人際關係,以及 藝術,如音樂、美術等,最後才是 器物等心為形役的物質世界;或者順序駁雜、互為參差。
「活下去」相當物質,卻是生命的第一要義,之後就要看各自的修為,決定進階狀態。如此看來,「互助協力」與「升官發財」是相當不同的。(一早竟然說了些很高級的話語。科科) ─── https://hoonting.blogspot.com/2019/05/20190503.html?showComment=1556856640297#c4329607065875329812
說:“文明 的 衝突” 到底還是錯的,應該是 “文明 與 野蠻 的 對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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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Say Goodbye&REMIND YOU
全9章補檔,未完結。
/這文只是架空向的腦洞,真的是架空,純粹寫著練筆的,千萬不要太認真。 /作者在這篇文裡顯示的屬性是香港系大一(。 /思考的東西多了,正字立場可能有不正確的苗頭 /第一人稱POV難度挺大的,OOC肯定會有的,見諒⋯⋯ 或許以後寫不下去了會改成第三人稱POV重寫 /梗概不放了,涉及劇透 /作者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修改已經寫好的東西⋯⋯
# 我這幾天總是連續不斷的頭痛慾裂。 距離地震已經過了兩個月,重建工作也在逐步推行,造反的人還是一如既往,一切都在往正軌上走,儘管心裡依然有不屈的神經跳動,我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多平靜。 但自從那個並不嚴峻的地震給我帶來了一陣的昏迷,醒來過後的我總是覺得少了什麼。 並不是很明顯的感覺,只是有時候會下意識看看附近,好像有一點點隱隱的不適應。但是我的身旁並沒有什麼缺少,除了我覺得我應得的東西——甚至連這些想法都沒有什麼改變——潛意識告訴我,我過得一如三個月前。 我還是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似乎無暇注意。 臺北跟我走在街上時看出了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小動作,對我說:「我每年颱風都感覺似乎有什麼被吹走了,但是事實上除了樹木和房屋、頂多就一些傷患,現在都習慣了。你快兩百年才經歷一次這種程度的災害,還不算嚴重,自然會覺得少了什麼。」 我每年也會經歷颱風啊,雖然沒有刮去你家的嚴重。我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難道少了李氏力場?梗玩多了真的能成事實? 「你還是趕緊弄好你的安置吧。」臺北嘆了口氣。 認識的朋友們後來也陸陸續續的來拜訪。關心歸關心,但總歸都帶著一點「過去英吉利庇護的福地也終於災害了一回」的幸災樂禍。其實我以前也因為過得太舒服莫名其妙嚮往天災,但現在真正經歷一次還是讓我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 尤其是這種⋯⋯少了點什麼的感覺,太奇怪了。 最先趕到並守在我床邊的是穗。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像以前一樣盡著兄長的責任對我噓寒問暖。當我能和他一起在醫院裏散步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和燕然的衝突已經一觸即發,但即使現在立場不同,他在心裡依然把我當成弟弟。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 我也把你當成我的家人、我的哥哥,但是我信不過你,我也信不過你頭頂上的掌門人。 老燕子倒是來得很晚,沒有和我還昏迷時就過來的紅一路。他也對我說他每年軍演的時候都會少點零件,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完了拍拍我的肩膀,說現在不打算跟你計較這陣子發生的事,你康復好後好好想想,到時我們再探討商量。 然後又說,中紀委在你那邊查出了點問題,可能你很���就能知道了。 雖然我一直最信不過他的話,但這次不只是他,所有人都這麼對我說。我將信將疑的點頭,看著他從落馬洲大橋過去,說要視察一下在我昏迷時幫了大忙的駐/港/部/隊。 ⋯⋯ 「等埋。」我叫住京,問道。「河對岸是什麼?」 京回頭答道:「駐/港/部/隊的軍/事/基/地和人為隔離區啊。」 他指著河對岸空曠的軍/事/區/域和後面的軍/營,說:「這裡的東西都是用來保護廣/東和港/澳的。」 「怎麼了?這片可不是你的地啊。」他又說。 我緩過神,問他:「基地離我這邊這麼近,誰知道會不會一聲令下就有什麼開過來。你這讓人怎麼安心呆著。」 京笑了幾聲:「你只要不燒首/府坦/克怎麼可能開過去?這裡一直都是基地,用來保護你們這片的。除了上次占/中暴/亂政/府要求出/兵在新/界示威,它們從沒有踏過你的土地。」 然後示意我不要瞎想,揮揮手走了。 我看著界河似乎永不枯竭的蜿蜒到視平線盡頭,在陽光下污濁的水閃爍著不算明朗的光芒,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景色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心裏的空洞似乎開始慢慢明朗起來。 我可能,確實是忘了什麼。
#
一周一次的滬港通網絡會議,我在晚上聯繫到了滬。
「這三個月你的股市不如往常,我可是賺翻了。」滬在電腦那頭笑:「原本我就是中國經濟頂梁柱之一,現在更猖狂,你能不能快點恢復常態壓壓我囂張的氣焰啊。」
「反正外國人一般不會把我算進中國的經濟體裏,你本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當頂梁柱啊。紅利這麼多,還是大陸唯一一個擁有證交所的城市。」我也笑他。
他的表情卻有一瞬間變了一下,快的我幾乎無法察覺。
「也對,沒辦法,誰讓我就是未來之城。」他又笑了起來,問我:「你身體恢復得怎樣?有後遺症嗎?」
「差不多了。」我有點遲疑,「⋯⋯但是感覺有些不對。」
「怎麼?」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凝重起來。
我思考了一會,告訴他:「我總是覺得我忘了什麼⋯⋯平常的生活中,似乎少了什麼。」
「嗯⋯⋯」滬抿了抿嘴,不太自然地說:「我不太瞭解這是什麼感受⋯⋯」
「和地震一起發生的還有什麼嗎?」我問他。
滬的表情更不自然了,緩慢地說:「嗯,那段時間有個城市被改造,然後城主死了。但是那個城市你不認識,我也不怎麼瞭解。」
改造?
我腦子裡蹦出來的便是四五十年前收到的那些響應偉大號召積極接受改造之類的舊時代洗腦語言,隨後又自嘲自己真的是玩梗玩太多,除了梗還真是沒什麼能發揚光大。
「改造?為甚麼?一座城市怎麼會被改造到死城主的地步?」
「城市不在了啊。」滬說。「那裏已經不是『城市』了。」
我心中一涼,隨後便感到一陣從頭到腳的戰慄。
「我聽燕然說的。」滬的手指無意識敲打著桌面,發出嗒嗒的脆響。「因為各種原因,城市所在地撤市,不再發揮城市功能,城市原來的職責分散給臨近城市,大概是這樣。他的撤銷大概也是跟這次地震有關,土地已經用做別的用途了。可能你們因為地緣關係見過面有過聯繫吧。」
我搖頭表示不能理解:「一個地方能夠集結、發展成一座城市,構成我們現在的樣子,明顯就不只是這些所謂『職責』的東西促成。就算只說地緣因素,每一座城市都是無可替代的,所謂的『改造』,把親手扶植起來的城市壓平並且將土地用做發展以外的用途,這種事究竟有什麼意義?」
滬點點頭思考著,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上面已經不需要這座城市的『地緣優勢』呢?」
我沈默了下來。
他又問道:「甚至,這座城市的『地緣優勢』在發展以外的用途價值高過發展呢?」
我無言以對,但相對于無話可說,我更加在意滬說的話本身傳達的意思。
實在是讓人懼怕。
如果有什麼原因讓一座城市的優勢失去利用價值,那就乾脆用一個名義加上一個事件抹消,這台暴力機器強大到能夠就這樣終結一座城市。
那麼它也可以,就這樣終結我。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默的氣氛,滬扯開了這麼話題:「不過我覺得你這個狀況應該跟燕然他們說的那樣,是創傷後正常的缺失。畢竟和你的生活無關緊要的『缺了什麼』並沒有必要去人為的抹去。」
「我知道。我沒想過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若是一座城市跟另一座城市有所交集,那無論發生了什麼一座城主也不會忘記另一座城主的,何況我現在聽著這件事情再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像是在親身經歷鬼故事一樣。
就像寶安⋯⋯就像寶安姐姐一樣。
寶安撤縣之後⋯⋯
寶安撤縣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又開始頭痛了。
我怎麼可能忘了姐姐發生了什麼?
我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直覺告訴我,這頭痛和這種少了什麼的感覺絕對不會是巧合。
但同時我也潛意識抗拒著這個答案,腦子裡的線索一團亂麻,只覺得不安感越發越明顯。
後來又聊了一陣子,大意也是讓我重新調整好態勢,造反也要喝早茶,先把重建安置的東西搞定了,做事不要死板之類的,然後滬就說要接著加班,我也安排了公文,多扯了兩句就準備下線了。
但最後下線的時候我還是問了他:「老燕子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滬那邊的鍵盤聲和鼠標聲頻繁了起來:「這種事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他們並不是不讓你好,只是想讓你聽話。老一輩常有的衣食手足流氓思想。瞞著我們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想想我們一起遇到的那些事,可是我們是城主,職責是保護自己的人民,最好就是做一個跟著檯機器完美咬合的零件。」
我嗤笑一聲:「寧願不吃食物,也不要吃有毒的佳餚啊,滬笙。」
滬嘖嘖稱奇:「真不敢想像你這想法這十幾年是怎麼跟燕然打交道的。開會去了,你注意好自己。」
「好。」我下了線,盯著電腦屏幕若有所思。
他說的對。
這麼多年,我很少跟京聯繫,一直到前幾年矛盾不斷才會直接跟京有了衝突。倒不如說,我的交際圈之前一直都沒有深入內地,但我和內地是非常好的合作夥伴,尤其是地緣關係最濃重的廣東。
那麼前面的日子,我是通過穗哥這層關係和全國各地的人打交道的?
我想接著思考下去,但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不得不離開電腦桌去醫藥箱找點止痛藥吃。
但是一打開醫藥箱我又愣住了。
這佈置不對——不如說,這數量不對。
我不喜歡屯藥,而且對自己身體的毛病有點後知後覺,但醫藥箱裏的止痛藥和感冒藥明顯多了好幾盒;我也沒有胃病,但箱子裡卻有特意多塞的胃藥。
而且這胃藥還是我常用的牌子。
最重要的是⋯⋯
我拿出幾包濕紙巾,翻來覆去地看。
這是內地產的濕紙巾,而我雖然有時候虛火太旺會流鼻血,但從不用濕紙巾。
誰,能有條件拿我的醫藥箱,又知道我會流鼻血,而且自己還有胃病?
嘶⋯⋯
又是陣痛襲來,我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撐著頭,感覺視線有點天旋地轉,但思維卻慢慢清晰起來。
對,就是少了什麼。我的身旁少了什麼。
應該是,少了一個人。
# 「你別急,慢慢說。」 穗滿頭大汗的止住我的滔滔不絕。 「我怎麼可能不急。」我皺著眉頭盯住穗:「告訴我,我身邊是不是被抽走了一個人,或者一段很長很長的記憶、一個很頻繁的對象?」 穗感覺更加汗顏了:「你眯住冷靜點⋯⋯我還沒搞懂你前面列出來這一大堆東西是想論證什麼。」 「我說過我感覺像是少了什麼。」我只好重新說起,在剛剛寫滿的紙上圈圈畫畫。「我這兩個星期去好好的查了一遍。首先,飲料和乳製品產品目前的報道是說運輸成本和培育成本提高了,並且這三個月廣東也出現了本地奶源不足的情況,由此可證明以前離我很近的地方是飲料的加工地,而且這個地方恐怕一直都是供港基地。第二,港府有關人員��卷進了巨額財產來路不明案件,而且這個巨款足足是一個發達城市財政收入的數目。第三,界河歸我管理,但事實上我從沒有實行過全方位治理,因為所有的治理方案最後都上交到了一個查不���名字的會議機構,現在這個機構已經解散了。第四,我的公寓和辦公室並非只有我一個人長期呆著,有些佈局不像是我會做出的,有些東西數量也不對。第五,珠江口西岸的這片叫做『前海』的地方不是我的地,但有大部分港企在那邊享受福利,管理單位是前海管理局,管理局是市政府旗下的東西,現在卻獨立了出來。」我一口氣不帶停的說完我的疑問,把筆一摔,看向略有點慌亂的穗。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穗就像是真的老了,動作緩慢拿起我的紙眯起眼睛看了看,眉頭緊皺。 但是我卻有種感覺,他不再有慌亂的神色了,反倒是開始淡定自若,好似知道我所指的東西。 我不死心的補充:「只是半個月我就查到了這麼多疏漏的小細節,還有一些事件的前後關係根本就對不上。」 穗喃喃地說:「你這半個月就研究這些東西去了啊,港府做事效率這麼差,現在還出了財政危機,他們根本就不介意少了什麼吧,你也不怕民眾造反。」 ⋯⋯我沒好氣地說:「好心你告訴我,究竟是不是有不該忘⋯⋯不,是不是什麼本該有的東西沒有了。」 不僅是我忘了,它還沒有了,我本來就不記得,還什麼都查不到。 這半個月裡我被這種心情折磨到近乎崩潰,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無關緊要,可是該死的空出來的地方卻大塊大塊,就算沒了那些我忘記的東西我也可以接著過——可我忘了的那些東西滲透進了我的生活,缺了東西就是缺了,再能接著過我也能意識到有什麼我沒有了。 而且⋯⋯明明都闖進我的記憶裏這麼多片段,我為甚麼還是忘了? 就算它方方面面涉及到了我的生活,但是沒有了我也過得很好? 難道它真的是無關緊要的? 「咳咳。」穗清清嗓子,正經起來。「你想知道什麼?」 「我的問題啊。」我差點準備掀桌。 「你就沒猜過是當時白皮書和行政架構的解讀導致了這一系列改變?」穗一本正經地問。 「我⋯⋯」我差點氣結。「你也用了猜這個詞啊老細。」 又是這種聽著特別有道理的話,您老人家也玩我? 「你就這麼敷衍你弟弟?」我壓住脾氣,緩慢地說:「是不是,少了一座城市,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很久?」 「⋯⋯唉。」穗嘆了口氣。 半晌,他說:「如果這個城市跟你交往很深,那你想想自己這三個月是怎麼過的?有任何事物出現問題嗎?」 我猛地哽住,想說的話還是沒說出來。 「你是少了一個合作夥伴。」他接著說。「但是,就算少了他一個人,還有千千萬萬個人彌補他的位置。 「這個人重要不重要,你應該早就在心裡得出結論了吧。」 不是的。 我想這麼說。 不是的,不是這樣。 這個人經常犯胃病,看的書很多很多,晚上會留在我家睡覺,經常義務幫忙整理家裡的衛生,會陪我在辦公室加班到凌晨;我的醫藥箱有給他準備的藥,辦公室和小房間裡都有堆著的書,房間裡的床上用品準備的都是雙份,用了很多遍的清潔工具整齊的放在廚房,一個有點磨損的小沙發小桌子放在抬頭就能看到我的角落。 就算千千萬萬人能彌補他的位置,就算他可能在我的生活裡可有可無。 但他在我心裡,應該是不一樣的。 可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的腦子裡沒有任何和他對應的音容笑貌,我這三個月過的一如往常,就像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沒了他照樣很好。 而有了他,應該會更好才對。 穗又嘆了口氣。 似乎是被他的嘆氣激醒,我突然講話不過腦子的想要解釋什麼:「我不知道他是誰在我生活裡多重要,但我這樣把他忘記的一乾二淨總是讓我覺得不對,你至少告訴哪怕一個蛛絲馬跡也好,當我把這個心結解開了我也能安心點。」 穗表情複雜的看向我。 「⋯⋯怎麼了。」我定神。 「⋯⋯也就是說,你查了這麼多擦邊的東西。」穗緩慢地一字一句地說:「還是一點東西都想不起來?⋯⋯哪怕是他的名字?」 穗憐惜地看著我:「看來連你自己都不願意想起他。」 兩秒後我抬頭看向穗,覺得這句話裡有別的意思。 「你真想知道?」穗直直地盯著我。 我頓了頓。 「穗哥。」我看著他,認真地說。 「我覺得,我不會想要忘記他的。」 「我以為你是不會忘了這個名字的⋯⋯」穗再次嘆了口氣,在紙上邊寫字邊絮絮叨叨:「真不知道你們兩個讓人操心的傢伙怎麼能對對方這麼絕情。」 我接過紙,正想專注的在腦海裡搜索關於紙上的字的任何蛛絲馬跡,結果只看了一眼,鋪天蓋地的疼痛就覆蓋了整個視野。 「喂你沒事吧?」穗緊張地看著我。 我趴著桌子示意穗我沒事要休息一下,眼睛卻不願意閉上,頂著頭腦快要炸裂的感覺睜大著想著剛才看到的兩個字。 「深圳」。 我真的想要找回這段記憶。 那種鋪天蓋地的溫暖、陌生、親近、若即若離,一瞬間輕輕地擁抱環繞著我,很多片段湧上來卻又被抹掉,指尖甚至感覺到有一份溫度透過冰冷的紙張試圖傳達過來,一個溫熱的存在在腦海裡呼之欲出,卻斷成無塵的星屑徒勞的迴盪,漸漸失去那一絲感知。 我甚至有份錯覺,他似乎是我的戀人。 陪我走了很久,一直在我身旁,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人。 但他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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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這個名字,其實我是有確切的記憶的。以前寶安姐姐家裡有一個深圳鎮,當時國民黨在那還有區署,我家廣東道附近也有一個深圳街。甚至再遠一點,在新界劃入我的範圍之前,界河那邊就有個深圳墟,英國連那裡都曾經想要打下來。但是很明顯,這都不是我要找的記憶。 我還能記得深圳墟和深圳鎮,說明我忘記的跟這個名字有關的記憶離現在已經很近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兩個記憶非常清楚才更讓人頭痛——恐怕這個城市,跟過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聯繫,他非常的「新」,所以才能這麼一鼓作氣的改造掉,連資料都能毀的乾乾淨淨。 就像是付款時的零頭,抹或不抹,並不費力。 ⋯⋯我似乎也想不起來當時寶安姐姐消失後發生了什麼。 那個和我並肩作戰、共享回憶的親人,也是一聲令下,無怨無悔地離開。 而她離開後的事情我卻絲毫不記得了。 難道這個「深圳」,便是承載著她的土地,和她共享同一個靈魂? 所以他才會叫深圳,但是用全新的、完全不同於寶安的姿態出現,和過去藕斷絲連,不著痕跡的與我親密無間。 可是這個深圳的土地有多大,又在哪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片叫「前海」的地方。 ⋯⋯說來也好笑,寶安姐姐,深圳,明明就是我最親近的城主,明明就該是我一生銘記的人。 可是我忘記了一切卻照樣活得很好,從珍貴的片段一點一點推斷他們的聲息,就像個和他們毫無瓜葛的陌生人。 當我從西部通道前往前海時,邊檢人員特意提醒我不要亂闖禁區。我並不是很能理解他所指的「禁區」是什麼,這麼小的地方,也能有禁區? 直到去了那我才知道,那「小片」以外的地方,都叫禁區。 我在負二層找到停車位停好,搭電梯到地面上,找到了十二區,搭上觀光纜車,看著這片彈丸之地的璀璨景色。 這是一片真正的「人工城市」——填海出的土地,地下四層的綜合樞紐,精心設計的共同溝系統,不同區域的功能劃分,成套疊加的法律體系,讓這片誕生不到十年的土地早已閃爍著大都市才有的金光。很難相信這片土地由一個部門就能完成治理。 ⋯⋯但事實確實是這樣。一片早已規劃好的土地,一個高效運轉的治理機構,一套完善靈活的制度,一個唯我獨尊的優勢,不出幾年就能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哪怕是這個建在中央公園的纜車,都能看出規劃者的小心思。 我下了纜車,朝著中央商務區走去。 這片土地雖然給了我的人民無盡的優惠和特殊的權利,但我很少過來。即使這個地方向我展示了多少它的心意,在手段上,它依然是中央牽制我的工具之一。 依託我的服務業發展自己的貿易,借我的地位和資源挖掘自身的生財之道,但最終的服務對象都是內地,我倒是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但一切都是猜測,我確實沒有什麼話好說,畢竟我的人民確實在享受這種福利,我也清楚確實有人是真心為我好。 這個地方,背後究竟有多少陰謀,相對的又有多少溫柔,我究竟是受益者還是受害者,只有時間知道。 但是讓我很驚訝的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是個女孩子。 聽到裡面鍵盤聲響個不停,我敲了敲辦公室門。先是一聲驚訝的「誒」,然後就是一片嘩啦啦文件掉在地上���聲音。似乎是費了一陣子把文件整理好放齊,辦公室的主人打開了門,毫無防備的跟我對上了眼。 ⋯⋯女孩子? 難道深圳,也是個女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楞了一會,才回過神站直:「啊,港哥,有排冇見啦。」 ⋯⋯還說粵語? 習慣了踏上大陸就切換語言的我愣是在和我說粵語的人面前用了港普:「⋯⋯我們以前見過嗎?我不記得你⋯⋯」 「誒?」女孩子挑起眉毛,我注意到她的眉毛是南方典型的細挑眉。「你連我都忘記了?」 「抱歉。」我有點惱火。自己確實忘得太多了。 「好吧,也算是意料之中。」她偏著頭想了想,豁然開朗:「重新介紹吧。我是前海,全稱前海⋯⋯粵港現代合作示範區,同時也是前海自貿區。我們之前當然認識,不過私下交集並不多,主要的事情都是讓穗哥啊、莞哥啊他們傳達。嗯⋯⋯」她撓撓頭髮,拿起桌上的挎包。「我們去樓下的bar聊吧,不要乾站著。」 「好。」正合我意。我點點頭微微側向門外,等著她準備一下出門。 「前海⋯⋯粵港現代合作示範區」。 這個遲疑讓我更加堅定了一些。 「嗯⋯⋯」 聽完了我的話,前海沈思了一會。「你說你意識到生活中少了個人,但是你根本想不起來。」 「是。」從她口中再聽一邊這句話,我還是有點垂頭喪氣。「但是的確有這麼個『深圳』消失了,對嗎?」 「你記起來了嗎?」她眼睛亮了起來。 「沒有。我剛才說的一切都是收集來的資料。」我說。 她嘆了口氣。 「是。他是我的親哥哥,廣東省深圳市,也是深圳經濟特區。你們以前關係非常好,唔他單方面特別在乎你,至於你⋯⋯我不太懂你。我的名字,前海深港現代服務合作區,就能證明很多事了。」 我久違的感到了一絲振奮——前海並不打算瞞著我,她也是和深圳非常親密的人。但是我依然收斂起情緒,靜靜看著前海有些傷感的低下頭,眼眶有點紅紅的。 我突然有點心痛。 她比深圳更年輕,幾年不到,哥哥就因為變故消失,留她一個人面對著冰冷的鐵絲網,描繪著哥哥以前還在的日子。 我下意識的想要打破這個氣氛,便問她:「深圳是個女孩子嗎?」 她翻了個白眼,似乎是一堆話想吼,但卻化成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懂了。」我訕訕的擺手,不知為甚麼也勾起了嘴角。 「我剛才說的那些,你有想起一些什麼嗎?」她問。 甚至連頭痛感都沒有,我搖了搖頭。 「⋯⋯攔不住你歸攔不住你,可是啊,港哥。」她揉揉太陽穴,有點難以開口的樣子:「我是說,你這麼想回憶起和他的事情,這麼想理清和他的羈絆,為甚麼⋯⋯你目前為止都只能從別人口中知道他呢?我的意思是⋯⋯不記得了,也會對一些提示詞有反應啊。」 如同穗問的那次,我又沈默了下來,不知怎麼回答。 為甚麼? 我也想知道為甚麼。 就如同每次努力回憶都會不斷的頭痛慾裂一樣,就如同每次翻找資料的心燜煩躁一樣,我心裏如此想要明白的東西,卻被另一種同樣來自心裏的力量干擾。 「港哥。」前海試探性問到。「會不會有種可能性,不是你忘記了,是有意識不讓你想起來?」 「你是說⋯⋯那種頭腦對記憶的危機保護機制嗎?」我略有耳聞。「因為經歷了變故,潛意識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回憶所有可能會聯想到那個事件的記憶?」 「唔我也沒詳細瞭解過,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她點點頭。「可能你⋯⋯本身就是無法接受哥不在了這個事實,才忘記他了的呢。」 無法接受? 「我倒是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性。」我一邊說一邊想。「但是我覺得不至於。畢竟我也活了一百多年,經歷的事情已經很多了,也不是沒經歷過身旁的人死亡受傷,好歹我也是個危機四伏的殖民地。你的前輩寶安的死我還記得一清二楚,比人死去還殘忍的事我經歷了不少也沒有過這種現象,我當時是受到了多大的沖擊才能把他忘記的一乾二淨?」 「或許⋯⋯你特別喜歡他呢?」 我不知道為甚麼一下子就被梗住了。 我竟然在腦海中問起了自己,是不是能夠這樣的去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了刻進骨髓的程度,所以在失去他的時候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絕望而忘記了一切。 「好像⋯⋯也不是啊。」前海接著又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我是哥三十歲生日時中央送給哥的禮物——嗯其實就是哥有這麼個想法然後中央在他生日那天批准了,據我觀察哥很喜歡你,可是你⋯⋯」 「我。」 「你⋯⋯」前海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翼翼:「就像性冷淡一樣。」 「⋯⋯」 「⋯⋯而且據說我出生之前你對他更冷淡。」 「⋯⋯⋯⋯」 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為我看到前海雖然縮了縮脖子但是嘴角卻上揚到了壓不下去的弧度。 「當時有報道說『深圳有情香港無意』這樣的,還是國民最美單戀blabla。他們說你之前看不起他,但把他從小帶到大的人也是你。」前海乾脆開始噼哩啪啦倒珠子:「他的思維跟你一點都不像,長得也不像,硬要說像的就是從你那偷學的經濟學和管理學,還是你言傳身教給他的。你們兩個天差地別,不說社會制度了,他花錢都比你敢花的多,你靜他動你慢他快你開會一整天他開會半小時。三十歲之前他什麼事都讓著你自己吃虧,三十歲之後他拋棄二線關了你們就天天吵架,同居五年又不住在一起了,誰都不知道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我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等埋等埋,我消化一下。你怎麼把他說得同我的冤家一樣。」 前海笑著眨眨眼,起身去吧台點飲料。 接的起來了。我原以為我忘記了很多,其實我只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深圳。 寶安死了,那片地方誕生的是深圳。前海說她是深圳三十歲的時候誕生的,那麼深圳就是三十九年前出現的城市。後面她說了是我帶大的他,所以他的支柱產業應該跟我有重疊,像是房地產和金融。 等等,房地產和金融? 「白蘭地。」一瓶紅酒擺在我��前,前海拿著一杯飲料坐回我對面。 「⋯⋯他告訴你的?深圳。」我開瓶倒酒。 「就算他不告訴我,全世界人也都知道。」她調侃。 我匆匆喝完一口,問她:「所有人都在瞞著我?」 「對。」前海毫不遲疑。「哥的地位很特殊,他在天朝算是個毀譽參半的城市,所以當他消失後,很多人反而選擇了收聲。」 「資料也毀掉了?」 「沒有,只是他們不想讓你知道,以及,我想你沒有去問過在新界生活的人們。」 問我的人民⋯⋯在中港矛盾愈發激烈的狀況下跑去問內地城市的三長兩短,先不說我沒有返工,第二天我就能上高登蘋果哈姆雷特的頭條。 「那,那片禁區就是深圳原來的土地。」 「對。」 「現在在做什麼?」 「軍事基地。燕哥沒有騙你。」前海撇開頭。 「⋯⋯那他以前做什麼?」 「掉進錢眼裡沒來得及出來,購物狂,被房價折磨,一堆港口還忙得要死,二次元半現充,技術宅挨踢達人,你最後一次在立法會為了科創局拉布剪布的時候他已經玩了兩年無人機。」 ⋯⋯最後這句何止是吐槽,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諷。看來她前面那句「你開會一整天他開會半小時」確實沒有⋯⋯非常誇張。 「他的高新技術去哪了?」 「汕尾。」她快速回答。「有一些在我這,有一些在汕尾那邊,莞哥負責承接。」 「他和我錯位發展了。」 「他空域等級比你低,不精心安排航線怎麼起飛?」 「金融服務、房地產、高新技術、外貿出口?」 「全中。」她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欣喜。 「那滬笙就是在騙我了。」我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把腦內整理好的資料飛速打上去。 她沒說話,微微低頭等著我整理好頭緒。 「好久沒有說起他了。」 我微微詫異,停下了動作。 「好久⋯⋯好久沒有說起哥了。我以為⋯⋯他只能停留在我的回憶中了。」 「雖然才四個月不到,我卻覺得跟四十年一樣。」 我也微微低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也只是四個月而已。 把前海送回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飯後的時間,但她不打算回家,說還要馬不停蹄的加班。我告了別之後在電梯門口等電梯,卻看到她看著錶又走了過來。 「港哥你回去應該不加班了吧。」她問。 「應該還是要。」我說,「最近社會各方面的聲音都不一致,有幾天沒有處理了。」 她點點頭,說:「那你加班累了就去看看煙花吧。」 頓了頓,她接著說,我記得哥以前說,當你加班累了揉眼睛的時候,他會拉你去看煙花。 「你也總是會陪他去看,因為他很喜歡。 「所以,你要是想不起來他了,就去看看煙花吧,至少找回一點當時的場景。」 我說,好。 幾秒後我又問她:「那他帶你去看過嗎?」 她說:「在我有空的時候,我們總是三個人一起去看。」 進電梯間站好,快關門的時候,我對前海說,那以後你累了,也過來找我一起看吧。 電梯門關上,我聽到她一聲好,沒看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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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了四天的班,撐著頭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又是一個四年,又是一次選舉。 但是和疲乏不堪相比,我內心其實比較欣喜。從上一個四年開始,青年社工的人數明顯在上昇,不同的聲音開始佔據席位。UR和發生之前的種種事件雖然讓我元氣大傷,但至少我開始有了一點突破。跟十年前相比,那些妄自菲薄的「本土言論」開始真正的站得住腳,現在的我明顯擁有了一批真正的「香港人」。 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走嗎?我這麼問自己。 或許我從沒有深究過自己究竟是誰,但我非常清楚我不該成為什麼樣的香港。就算是四年前我也只是明白我不再是英屬香港也不可能成為香港城邦,但我不想乖乖地去走紅給我的那條中國香港的路,僅此而已,所以四年過去,我在這條過於自我主觀的、堅持「本土」的道路上依舊搖擺不定。年輕的聲音如果沒有足夠的分量和客觀,就只能喊出劇情的殘酷和自己的淺薄而已。 我一直都是一個移民城市,也一直是一個不被民選出的政府管理的城市,我的人民從未有什麼立場說出過自己的主觀感受,這片土地從未真正被我自己掌握。以前的港英政府並不在乎我的意見,現在的特區政府也未必真正在乎,我很少會去思考、甚至已經是漠視跟政治有關的事情。然而到了最近,真正出現了一群把這裡當成家的人,他們在混亂的社會中試圖為了我爭取利益。讓他們、也讓我失望的是,我並沒有一個高明的上司,也沒有一個健全的體系架構,甚至沒有一個完整的公屋制度能讓他們安居樂業。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我掙扎了多久鼓起勇氣發出這個聲音,恐怕就要掙扎多久去讓我的話語擲地有聲,就像掉入水中一樣,掙扎可能會能更快失去氧氣,但也有可能會找到上浮的辦法。 要明哲保身真的很難。我揉揉太陽穴。 看了看時間,我發覺自己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準備下去711隨便解決,一出門卻看到一個快遞。 我莫名其妙的拿起堪比袖珍的盒子,看了看巨大的快遞單。 沒錯,確實是給我的,發件人竟然是星加坡。 我多久沒見到他了?我和他上司的糾葛一直沒搞清楚,我出了事,他來也正常,不來也正常。他倒是給我發過郵件。我有點無奈的打消了吃夜宵的想法,拿起盒子走回辦公桌,坐下來拆開。 反正這麼袖珍的盒子也不可能裝定時炸彈。打開盒子⋯⋯嗯? U盤? 在這個雲盤的時代,U盤的使用率確實不如往常,我著實楞了一下。 這是誰的U盤? 我仔細看了看,沒有在U盤上找到任何痕跡,乾脆插入機箱,在電腦上點開查找。 看到名字我就忍不住笑出聲:香港癡漢協會UU紀念盤。 這人是不是暗戀我?我悠悠的想。或許是深圳的U盤,不然為甚麼星加坡要寄給我。 U盤上唯一一個能打開的txt是用韓語寫的,我略略的看了一下,大致估的出來是個備忘錄。 這個txt以外的所有文檔都是上鎖的,而我看不懂韓語,根本不知道密碼。 我忍不住在網上敲星加坡,問他U盤和密碼。 他很快就回我一句:「前海提醒了我我就交給你了,密碼我也不知道。」 甩的這麼乾脆。星加坡有深圳的U盤,證明深圳和他應該非常熟。兩個反應讓我的心情很複雜。 我頭疼的打電話給前海,順便看了看表,凌晨三點半。 電話很快被接起,她也加班的很累,聲音已經沙啞了起來:「喂,港哥?」 「小海?你知道深圳有個加密U盤嗎?」 「唔⋯⋯加密⋯⋯」那邊傳來放筆的聲音:「⋯⋯是一個純銀色配透明柄的,整體都很小的U盤嗎?」 「是。」 「有個txt用韓語寫的?」 「是。他會韓語?」我才反應過來。 「會。」她開始敲起鍵盤:「當時三四個片區都住著韓國人,他一般有什麼低級保密事項都是用韓語寫。嗯⋯⋯你試試roc這個單詞。」 我半信半疑的輸入回車,一道解完,又出現了第二個。「可以了,但又有第二個密碼輸入框。」 「那就是了。」她聲音開始振作起來。「我發個列表給你,你接著輸。這是他以防萬一寫的程序。」 「好。」我不知為甚麼有點哭笑不得。 把程序跑完,裏面的內容也終於不再被隱藏。我一點開就有點震驚。 裡面三十幾G的內容全是跟我有關的事情,覆蓋的非常全面,甚至是不同時期維港的全景照片。我打開照片時無意點錯了程序,發現在最後一張去年的照片上他用Picasa備註了一句「完全没变ˊ_>ˋ」。 我再用Picasa翻了翻,感到好氣又好笑——每一張照片都有備註。有些是一個表情,有些是重要的紀念,更多的是這種沒頭沒尾的短句,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腦迴路。 驚嚇過去之後,我不知道為甚麼覺得他有點可愛。 這給人的感覺很奇怪,有個人一直在你旁邊盡可能的記錄你的一切,還加上了一點自己的碎碎念,就像跟你一起走在路上蹦蹦跳跳觀察著你,還時不時湊過頭跟你聊天一樣。 我翻了翻,先找到一份名字叫「weibo」的html,打了開來。 瀏覽器啟動,馬上跳出一個我眼熟無比的頁面。果然,這是我的微博內容。 微博內容為甚麼還要存網頁快照?我打開新標簽頁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微博,發現微博數不一樣,可能是有人在我醒來之前刪除了我微博上的一部分內容。 我會定時更換密碼,如果沒記錯,我醒來後確實是換過密碼的,但是當時記憶模糊,又為了早點在微博上報平安,直接點了找回密碼。 我之前那個密碼是什麼? 我頓時一陣緊覺,但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反而無奈地笑了出來。 你對我這麼重要,為甚麼我最後還是忘了你呢。 我拉起網頁,開始一條一條翻那些多出來的微博。 【我可以理解你想要讓我振作起來面對無盡的公文的心情,但是來到我桌前跟我說「我決定了,我不想跟你談戀愛」這招不是用來叫醒我的,是用來嚇死我的。】 我手無意識的敲著桌面。 前海說她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現在看來我也是差不多的感覺。而且這種口吻,想必我確實是喜歡他,但或許我們並不想在一起。 【帶他出去玩,在口岸分開的時候他慷慨地說朕今天開心賞你個禮物,然後掏出把鑰匙放在我手心,滿臉的神采飛揚。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他在前海買了大房子的事前海早就跟我說了。】 那房子還在嗎?改天問問前海吧。我似乎又困了,恍恍惚惚的想。 【他說他覺得中出羊子很萌。我用驚悚的眼神看著他,覺得自己不出兩年就會被穗拖去廣州打,說我教壞他。】 他會跟我探討這些事情嗎? 他一直在我身邊,恐怕比我更瞭解我的狀態吧。但他是大陸那邊的人,可能什麼都不會說,只是默默地看著而已。 【小傢伙手機根本就是黑科技,萬用遙控器,循環密碼鎖,還有各種反偵查裝置。穗想用他手機打電話解不開鎖來找我,我猜了好幾個又解了題目也解不開。發呆時手指停在home鍵,指紋解鎖。一開始買的時候他用我手指試的,我還以為他刪了。穗看我的眼神千刀萬剮。】 我拿出自己手機打開,並沒有看到我的手機有另一個指紋記錄。我翻找了一通,沒看到任何跟他有關的東西,照片,電話,短信,APP,都沒有了。 被誰刪掉了? 我太疲乏了,只拋出一個問題,沒有選擇思考它。 【這人是怎麼做到隔著幾百公里讓一台無人機跟著我在大廈裡轉悠轉悠的?遊戲中背譜是為了技術操作,現實生活中背譜是為了隨時偷窺我?真是個變態。】 我也覺得他是個變態,認識我這麼久,竟然還像跟蹤狂腦殘粉一樣存我的東西存了三十多G,一年存一G,還光明正大加備註,就想告訴全世界他喜歡我。 我忍不住想笑,但只是徒勞的扯了下嘴角。 【小傢伙很難纏。他總是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上想要幫我忙,我加班到晚上想出去吃宵夜回來接著工作,他說著「你長這麼帥出去被人劫色怎麼辦」然後笑眯眯的出去帶上辦公室門。 我倒是挺怕你被劫色的。】 笑眯眯的。 我試著去想像他的笑容,就像努力觸摸著溶解掉的空氣。 【我發現阿深特別喜歡出去看煙花,只要有煙花他就想看。根本不膩。我趁著氣氛想吻他竟然被他一爪子擋開。雖然他後來支支吾吾跟我解釋太入神了他真的覺得煙花超美超美把喜歡我的感情剩下一點點給了煙花,但我不知道為甚麼還是有點生氣。】 阿深。我喃喃自語。原來我叫他阿深。 有首歌是怎麼唱的? 你或許來過,像一場煙火,燃燒過我的瞳孔然後狠狠墜落。 【帶阿深去英國見倫敦,走在路上看到結婚登記處,他開玩笑說我們進去把証領了就能私奔了。我那個瞬間真的差一點拉著他進去。】 有沒有愛過,我也想問我,來不及天亮淚水已經潮起潮落。
【他很喜歡叫我王港燦,可是我覺得他才是港燦。至少每次跟別人提起我的時候,他眼神都是閃閃發亮的。】 我實在是困了,慢慢趴在桌子上,笑不出聲,也說不出話。 我真的愛過,如果你問我,否則我不會一直感受失去什麼。
阿深,我不記得你了。 我想看看你眼神閃著光的樣子,你能回來嗎? 【清明節我們去大鵬所城看寶安姊姊。回程的時候他問我,「如果我也消失了怎麼辦?」我認真地想了想,說「我不會接受這個事實的。」他問我為甚麼,我說感覺就像把身體撕掉一半一樣。 他沈默了一陣子後說,「那就把所有跟我有關的東西消除掉,徹底忘掉我吧。 「港的話,就算沒有我,日子也照樣能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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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怡人的視野,淺灰藍的蒼穹,淺蟹灰的大廈被天藍點染,橄欖棕的樓屋,牙黃灰的街道,淡綠的林木,遠處的天界線被綠松石藍淡淡掠過。 一眼過去可以看到很遠,近處也裝飾的渾然天成,摩登又自然,朋克又民謠。 這不是我的街景。 有人叫我。音色舒適抓耳,語氣淡然,只是喊我港。 我對這個聲音沒有印象,卻仿佛像是鎮靜劑流過心臟。 那人走到我旁邊微微側過看我,我眼中一片水霧看不清楚,徒勞的伸手,什麼都沒抓住。 他後退一步,視野開始崩塌。 我躺在床上緩緩睜眼,手腳冰涼。 「真的不用我幫手?」 新界站在房門口,看著一地亂糟糟的東西皺起了眉頭。 「應該不用。」我依然在收拾東西,順便調侃:「怎麼過了二十多年你還是這麼自由。」 「一百四十多年沒怎麼管我,二十年也管不住啊。」新界口吻輕鬆,就像談論天氣。「反正我都沒事。」 「你來找我談發展計劃的事?」想起前一陣子的會議,我問她。 「只是想過來看下你。」她把桌子旁邊的椅子拖過來坐在門口。「聽說你因為頭痛而請假,但是現在卻在清潔房間。」 「的確是頭痛。做了個夢,然後後腦一直痛。」我摸摸後腦頭髮,緊皺的眉頭沒松過。 「還是那個原因?」她問,口氣中不太對。 我猜她知道什麼。 我跟她關係很微妙。雖然是我的家人,但她一直都不受我的管制。由於港英政府的懷柔政策,我直到94年才完全把她接進公寓大門。 那時她已經被各種各樣的問題纏身了很久。雖然政府的反射弧總算接上了她,但很多事已經成了遺留問題,她疲於處理從汙染到發展的頭號民生,等到政府提出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的時候又被不斷拉布。我對她其實有點陌生,又有點愧疚,只希望時間能帶著她解決一切問題。 但現在我又分析出了另一個重要的點——她和大陸接壤,阿深的事她一定知情。 「沒什麼事,等謎團揭開了就好了。」 我的聲音裡甚至出現了一點虛張聲勢的輕鬆。 「跟你說的事,你有做什麼嗎?」 新界嘆了口氣,拿出一個本子。 自從地震以來,幾乎每個人都會嘆氣,這讓我感到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你說吧。」 她打開本子,一條���條讀著上面的內容。 「『深圳』是寶安縣所在土地更改了規劃之後出現的城市,但城主換了,新城主也沒有相應的記憶。根據一些生活在邊境附近原住民的說法,他們在邊境兩邊有名字相同的村子,生活著他們共同的族親,現在則都遷到了我們這邊。」 我找到相冊翻開,一張一張的尋找陌生的面孔,從拍照時的站位可以看到我和別人當時的關係,但無論是親近或疏遠的人,都沒有腦海中無法對應的身影。 「深圳市是79年成立的,80年大陸改革開放,他成為第一批經濟特區,有政策和靠近我們的地緣優勢,所以成長的很快,基本五年就像模像樣了。」 「這麼快。」 把相冊放回原位,我忍不住說。 「因為是新生,他的思維和視野跟別的城市都不一樣,又因為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經常提出顛覆當時風氣的大提案,每一個動作都能掀起巨大的波瀾,但之後都證明他做了前所未有的跨越。」 「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對。他很喜歡粘著你,你也經常帶他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她點頭。「我忘記的沒有你多,我有印象。」 「這樣?我不喜歡細路啊。」我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新界聳肩,接著往下讀。 「同一批特區中,只有他是眾星捧月,前十年甚至壓過了上海的風頭。後來浦東開發,他陷入輿論和持續發展的沼澤,我們回來後他甚至被人懷疑存在的作用。」 「他又不是為了我而生,為甚麼要懷疑他。」我隨口說。 剛說完我頭刺痛加劇,手中拿著的相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一陣子沒緩過來。 不是吧,這樣被我說中?我一只手扶著墻,蹲下撿起沒怎麼受損的相框,思緒萬千。 新界無奈地說:「他是北京派來專門給你好處的。他也一直處於逆來順受的狀態。」 「也難怪我現在這樣。我喜歡看戲但不喜歡被人當戲看啊。」我自嘲,接著開始處理桌櫃的東西。 「他本人畢竟是太年輕,但確實非常執著我們。一旦開始建設開發了就已經計劃好了和我們的合作。」 「我估他一定過了很久才被政府好好回應。」我把堆在抽屜的廢紙拿出來看了看,確認沒用後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據說是他三十六歲的時候。」新界也在笑。「那時候新聞說你們之前都是一夜情合作。」 「三十六?」我決定先無視後面那句話。 「對,深港通開通。」 我又想起那天的上海,在鏡頭面前笑的沒心沒肺,言行之間沒有任何破綻,如果不是這些板上釘釘的事實,我幾乎要全信他的話。 深港通,這個機制不會低於現在的滬港通。 我沈默一會,說:「他應該跟滬關係不錯吧。」 「我想應該不是。」新界放下本子。「他們關係很差,因為滬笙和你關係很好。」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嫉妒??」 新界無奈的笑:「孩子氣吧。」 「我怎麼會跟孩子氣的人在一起?」我更摸不著頭腦了。天知道我多討厭不夠成熟的人。 「你們應該也沒有在一起。不然他不可能走的這麼乾乾淨淨。」新界又淡定的拋出一顆炸彈。 ⋯⋯是了,前海不知道,新界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只有他和他帶走的過去知道。 我頭痛的有點坐不住了,先終止了這次聊天:「我不是很舒服,你把本子給我我後面再好好看行嗎?」 「我放在桌子上了。」新界起身,「改天我再跟你講我記得的事情吧。你注意休息。」 「好。」我先放下東西,把椅子放回桌旁站在門口目送她離開。 她站在門口穿好鞋,回頭看了看我,眼神有點複雜。 在一家人都是習慣工作制服的畫風之中,只有她沒有把自己當作上班族的意識,雖然有點趕不上潮流,但她也不會過分打扮自己,有她特殊的氣質去補足。 今天她就像出街的女孩子一樣,穿著再普通不過的藍紫格子衫,下身一條休閒褲,短髮順貼的留在兩側,跟往常一樣有點淡然的神情,只是這次不一樣,她藏起了什麼。 「bye。」 「bye。」 我知道吃止痛藥沒有效果,挖開皮層窺視埋藏的回憶的痛制止沒有用,只有不斷地去挖掘,當把想要的東西找出來後,這種傷口才能緩慢的結痂。我也放棄了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的辦法,走回房間坐回椅子上,打開備忘錄,整理迄今為止我知道的事情。 一個國際化城市,大陸一線城市,最年輕的城市,移民城市,智能城市,法治城市,自信地無以復加的起舞,張揚地熠熠生輝的落書。 但這些是名分,是三十年來來往往的人們創造出的榮耀。他們都走了。 我想知道的是城主,前海的哥哥,穗的弟弟,滬的冤家,和我關係複雜的「小傢伙」。 那個我喊他阿深,帶著他長大,看著他成長,跟他度過短暫歲月,想要一起齊頭並進的人。 三十九年,對於我來說不算多。 但對他來說,是他迄今為止的全部。 你離開了,可我什麼都不記得。 我唯一記得的只有那個夢。 我只遺憾我畫技不精,做不到將它復原哪怕5%,也因為視線模糊,沒辦法用筆去描述那個場景。但我發自內心的想要去還原它,哪怕給我一些過去留下的碎片,讓我望物思情也好。 我在那場夢裡感受到了溫度,像當初看到他名字那樣差點觸及到的溫暖,我實實在在的在夢裡感受到了。 夢是如夢似幻的,但我感受到的是真實的溫存,���起的是被藏起來的往昔,這應該不是個夢,是他發現了我努力的去找他,轉過身想看看我落下了多遠吧。 我苦笑一聲,繼續我的工作。 我最近苦笑的次數也越來越高了。 沒有回憶的活著,難道才比較快樂? ⋯⋯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把所有跟他有關的的東西全部帶走了,我的手機電腦都被他刪掉了記錄,連帶著驗證信息一起全部改掉,甚至用了管理員權限抹掉所有cookie。而我記錄下來的那些他的成長軌跡,一起出去的合照,買給他的東西,那些證明他來過的事物,只留下了一些不能快速清除掉的書、被單、專門買來的小沙發和醫藥箱中留下來的藥。 不僅是我不想回憶起他,更是他要我忘記他。 我坐在雜物之間,任憑自己發呆。 他不僅僅是被突然的地震奪走的。 前海明確告訴我大家都在有意隱瞞,但她也在隱瞞。她避而不談了一些細節,而這些細節卻能探測阿深的內心。 我飛速拿起電話約了前海,然後想了想,也發了個短信給新界。然後又緩緩坐回地上,不知所措。 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感覺就像是心中被人塞進一堆乾草然後點燃,不聲不響的只能放任它乾燒,心慌又煩悶。 他是個城主他沒有超能力,他不能預測地震,但他明顯做了長久的準備抹去他生活的痕跡。沒人能隨意進出我房間和辦公室,但我相信是他的話他會有鑰匙,還有他以前對我說的話,所以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為甚麼他會知道他遲早會消失? 我甚至想去歇斯底里的喊兩聲,朝著那片曾經象徵著他的土地喊,說不定他還聽得到。 大聲喊一句,你為甚麼要心甘情願離開。 大聲喊一句,你有沒有覺得這樣對不起我。 大聲喊一句,⋯⋯ ⋯⋯你是不是怕我會在有你的世界裡傷心欲絕,所以才鬆開手,還給我自由? 可是我不怕傷心啊。我只怕我想不起你。 你不明白我嗎?我是被人借走的土地,我苟活的是借來的時間,歷史還給我的只有無盡的考驗。沒有什麼能夠一直陪伴著我走下去,我所擁有的一切都仿佛漂浮在塵埃之中,沒有什麼真正的聯結到了我的土地、真正的為我所有,無論我怎麼向前走都無法找到哪怕一絲安心。 但你不是,即使是現在這個連你的樣子都忘記了的我,也有一千個理由告訴自己,每當我回頭,你都會在那裡。 不同的信仰,不同的風景,但你會在那裡。 可是現在我回頭,看到的依然是模糊了界限的虛無縹緲,而那個有你的位置,我連定位都做不到。 REMIND YOU 「哥⋯⋯起床咯。」 鹽田推開房門,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家晚起成疾的大哥。 「⋯⋯」蜷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簇亂毛的東西動了動,然後就是迷迷糊糊的聲音:「終於開始降溫了,這麼好睡的日子你再讓我睡會⋯⋯」 「再睡一天都要過了哦,何況已經十二月了,年終總結一開始就沒時間玩了哦。」 「反正只要我想出去你們都會幫我的嘛,嘿嘿嘿嘿⋯⋯」亂毛一邊縮一邊發出鬼畜的笑聲。 這個人還能不能管了??鹽田頭痛的發出大招:「那我叫港哥過來掀你被子。」 「壯士有話好好說為甚麼要召喚核武器。」亂毛瞬間坐了起來,努力把自己的毛抹順:「你知道他多討厭我天天晚睡晚起,而且我剛跟他鬧僵。」 「我們也很喜歡睡到下午。」鹽田實話實說。「但港哥叮囑我們監督你,不然我怎麼會過來叫你。」 然後手機震動,他摸出解鎖,發現那人發來一個微信紅包,本應該是恭喜發財大吉大利的紅包名上寫著坦蕩的三個大字:封口費。 深圳舉著手機,笑著對他眨眨眼。 誰道天涼好個秋。 「天氣原因干擾?」深圳敲鍵盤敲的啪啪作響。 「對啊。都是王燕然的錯。」上海那邊鍵盤也敲的啪啪作響,但是明顯環境嘈雜的多:「我好擔心飛機不能起飛要在香港住一晚。」 「唉。看著你家那邊的實況圖片,我好——傷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臥槽下路崩了!」深圳仰個頭把視線回到電腦上就看到了慘烈的一幕。 「你——哈哈哈哈哈儂個則戇徒⋯⋯等等你怎麼又在上班時間打遊戲?」上海自己都想吐槽自己心情變化太快。 「嘿嘿因為我有一群寵我的弟妹啊。」深圳吐吐舌頭回頭看了一眼勞苦功高的福田飛速處理文件的身影。 「那我不打擾你拿人頭了,今晚——」 「今晚要是你去中環住我就飛過去炸了你。」 「⋯⋯幾歲啊你王鵬深,幼不幼稚。」 「我有飛行包你忘了?」 那頭上海直接把電話掛了。 深圳也不管戰局有沒有三路全崩,抓著手機笑得一塌糊塗。 「你做什麼又躲著我。」 香港成功的在去機廳的路上攔截住了深圳。 「我沒躲你。」深圳帶著兜帽說的擲地有聲。「是你覺得尷尬,又發現我最近沒找你。」 習慣他說話方式的香港選擇從旁邊展開這個話題:「是你做的事讓人尷尬。」 「我做我的事,為甚麼你會尷尬?」深圳反問。「我在用我的方式正統的敘說對你的崇拜。」 「讓無人機跟著我去開會不是崇拜,是尾隨,是泄露政府章程。」香港回答。 「立法會開會都記者都能出席,我明明在無人機上面掛了我的工作證。」比手畫腳。 「這是閉門會議,何況你把新議員嚇到了。」不動聲色。 「這是我表達愛意的方式。」執迷不悟。 「不需要你這樣表達你的愛。」無可奈何。 「哦不需要我的愛,那我走了。」深圳哼了一聲繞過高他一個半頭的人接著往機廳走。 然後果不其然手被抓住,香港依然一臉無奈。「你就是在等我哄你。」 「你別攔著我打機好不好。」深圳嘴上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早就敗露一切。 我究竟是怎麼看上你的。香港真想歎氣。 「好好好,我需要。」 深圳看向無奈勾起嘴角的那人,背景的街道和側面撒來的陽光映出空氣中的微塵,輕輕的飄揚在四周,和他身上明亮的塊面糅合在視野,要命的好看。 「其實那天我出去開會,忘記它跟著你了。 下次不犯了。」 前海的腳步有點不被察覺的搖晃。 走過一棟棟搖搖欲墜的建築,繞行無數崩塌的鋼筋水泥,翻過扭曲的圍欄,跨進熟悉的門房。 一切都一如往常,停留在大家出去上班的模樣。 陪伴她的只有無盡的沈默。 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她穿過客廳,一步一步走上階梯,發出壓抑的嘎吱作響。 在她穩穩地站上二樓的時候,她清楚的聽到了一聲震動,徒勞的在空中迴盪。 前海有點晃神,她走向震動的源頭,從桌上拿起一台手機。 是預設的提醒,屏幕上寫著「叫哥起身」。 這是鹽田的備忘錄。 她深呼吸一口氣,拿著手機走出房間,前往通道的盡頭,小心的敲敲房門,然後再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看似無盡的陽光。 「哥,起床了哦。」 她緩緩蹲下,滑坐在地上。 內心猶如火車碾壓過般絕望。 上海買了部新手機。 他把自己舊手機上的東西悉數備份,在勾選的時候,光標停在了一個聯繫頭像上。 想起最後和那人的聊天,他話語裡的不捨和堅決混雜,但卻感覺得到他微笑的語氣,和殘忍的內容。 但他只是在拜託自己去做一件事而已。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我們這些想忘你也忘不掉的人才是最煎熬的? 就算改造了你也會被寫進傳奇,就算離開了也不可能走得一乾二淨,就算要忘卻你也霸佔著每個人心中的一席。 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片刻後,他跳過了這個頭像,點擊了備份。 但我答應過你,抹消你的所有痕跡。 他望向窗外,陰陰沈沈的天,似乎是準備下雨。 香港突然想散散步。 他去九龍看看受災地區的回復程度,上了地鐵,時不時向認識的人打打招呼。 從旺角地鐵站出口,沿著西洋菜南街直行,走過兩個路口左轉豉油街。 他只是隨意的向前走,這裡是他的土地,就像自己指印的走向,他一清二楚。斑駁的街道已經呈現出歷史的痕跡,時間剛剛在這些建築上留下新的紋路。 看到拐角的街機廳外面也架起了手腳架,他停下了腳步。 片刻,他回頭,看向自己無意識走過來的路途。
# 我都不記得那天晚上是用什麼心態過去的。 晚上照常去了辦公室,照常加班到兩三點,照常鋪開吊床直接在辦公室過夜,照常頭痛欲裂的醒來,照常下樓買早餐,看財經。 只是中午回了一趟家,沖了涼拿了本子,下午收市之後再次整理起關於阿深的事情。 新界給我的本子似乎是從各種地方抄下來的,開頭是簡介,後面從地理開始、歷史、天氣��經濟、政治地位、回響、評價都有。所有的數據統一在去年更新了,但是有些話前後不太統一,應該是從不同的百科和書籍中拿下來的。 他的地理跟我不太一樣,但他也在哼哧哼哧的填海;他的歷史不久,但處處都是燦爛的痕跡;他的天氣跟我一樣晴朗,但是卻經常被管道過窄導致的洪災困擾;他的GDP總量已經超過了我,HDI指數極高,但是房價也跟我不相上下;他是計劃單列城市、響亮的經濟特區,但卻經常被穗和滬打壓;他是大陸眼裏的唐吉軻德,也是海外眼裏的哈姆雷特;他的評價毀譽參半,但他確實是十足的典範。 他是這樣的一個城市。 一個個性鮮明、獨一無二的城市。 他是社交達人,微博底下的每條評論都會看,心疼他的粉絲跟黑吵架,但不代表他不會教訓他那些失禮沒素質的粉絲。他不會挑架,不該說的不說,有些敏感話題會旁敲側擊一下,多是冷眼旁觀,偶爾幾次失態還是因為我。百科的後面有一些八皮貼的評論,有黑有粉,但���來沒有人否認他在某些方面上的努力。 工作上他是一個毫不持有保守立場的人,政府並不民選,但代表大部分人的民意,從網友的評價看得出來,尤其是最後一屆政府獲得了很大的支持。人員組成——我有點意外——共黨派人士和非共黨派人士有七三開以上的比例,並且人員流動快,很多副級職位都是非共黨派人士擔任,看來他背後確實有人下了心機。* 他在國內幾乎沒有能夠暢所欲言的朋友,有人根據他的微博互動榜分析,交情好的朋友是新加坡和首爾,內地只有亦敵亦友的滬和兄長的穗跟他有良好的互動,以及一線和新一線城市之間互動的話題他也會摻一句,和大家客客氣氣,其他城市也對他不太友善。 他經常被人叫做腐女之都,一是他家的開放風氣和他喜歡我帶出了大量腐女,二是他喜歡看跟他有關的二次創作,本人還寫過一條很正經的微博講述了支持那些愛他的人的重要性。這倒是很符合他的設定,他能這麼說並不意外。 我也很想吐槽我自己,我怎麼這麼快就接受了「我跟這種城主走得很近」這個設定。 自稱自己每分鐘都是黑歷史,每次生日都會在語音平台上掩面回顧去年又做了什麼傻事,但又說過自己做的事情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人,而是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也提醒過市民因為年輕自己沒有明確的性格,智商基底雖然在,但是很有可能一年一個心態。在日常中他也完全不介意有人惡語相向,似乎也是因為習慣了被人一片倒的辱罵。 沒錯,他太年輕,一看就是一個沒有沈澱隨心所欲的人。性格不明確也是因為並沒有一群人真正的落葉歸根在他的城市中幫他打下角色基礎,也許是快了,也許是從未有過。內地的城市應該都不會喜歡他,他太特別,輕浮又智慧。 但也是因為這樣,國外的一部分城市很喜歡他。像是一些現代科技為主的城市,和他一樣都是不受歷史拘束的人。他能夠跟西雅圖大聊科技產業藍圖,也能跟愛丁堡籌辦文化交流活動,盡他所能的毫無顧忌。 明明深處內地審查和管制的機制之中,還能過的這麼不拘一格,這背後層層疊加的利益關係,實在是捉摸不透,也怪不得他毀譽參半,這麼一個一線城市被改造,所有人都不願再談起。 按理來說,我也不會喜歡他,因為他對於我來說是大陸的縮影,我對大陸的感情和對他的感情不會分離開,而他本身的性格就算深入了解也不會對他身後的黑洞有所坦然,我實在懷疑以前的我對他有沒有耐心。 ⋯⋯他經常在微博秀恩愛,所以每次中港矛盾爆發他都會被波及。 秀,恩,愛? 我又想到了「我跟他到底什麼關係」這個世界遺留問題。 怎麼沒有人copy他的微博啊,我好想看他秀恩愛啊。我無奈的想。 他會不會在外網有帳號? 我靈機一動,立馬打開一些GFW阻擋的網站搜了搜,果然在FB看到一個分組,但是相關帳號已經沒有數據了。 毫無破綻。一個分組無法說明任何問題,因為分組是其他人創建的,只要他的帳號不在,分組內再多的內容都可以是捏造。分組連結的主頁也已經關閉,帳號的所有資料都被刪除,只留下一個殼。 沒想到我竟然是用這種方式接觸欣賞他的科技水平傑作。 據說很喜歡看夜景,很喜歡看,我的,夜景。搬到我家之後幾乎晚上都在看窗外,跟他視頻聊天的人都表示超級煩。 搬到我家? 沒錯,我家曾經有另外一個人住過。我原以為是他經常過來借宿,多出來的東西從喜好看確實是只屬於一個人的。前海也說過他跟我同居了五年,不過我當時覺得應該是常來借宿,並不是正式同居同房,就沒有接著探究。 但是,搬到我家?我唯一知道的同居的雙城是廣州和佛山,他們有同城計劃,所以插科打諢毫無問題。但我和深圳,怎麼可能會有同城計劃?? 我看了眼時間,標記起這個問題,收好本子趕去赴約。 我早了五分鐘到約好的地方,躊躇了一下,先叮囑了服務員儘量不要太涼的東西,水麻煩給溫的,畢竟現在已經入了一月,寒朝剛剛襲來,和那些事實一起讓我猝不及防。 然後我準時踏進包間,兩人已經到達了。新界依然是一臉淡然,前海則在面前的筆電上敲敲打打,依然在加班。 我進來坐好,前海按幾下鼠標退出了正在趕的公文,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啊,新界姊。」 新界不緊不慢喝了口水,看向我:「先直說吧,大佬,我們兩個是串通好的。」 我也毫不猶豫的接著問下去了:「你們是不是幫著他從我的世界裏消失?」 幾秒後,前海痛快地說:「是。」 「為什麼?」從前海嘴裡親耳聽到這個答案,我還是感覺心被人狠狠地擰住了。 「因為他請求所有人,讓你忘記他。」前海吐字清晰,「在你醒來之前,把所有他的痕跡抹掉。」 「他⋯⋯請求的?」我有點激動,「他知道他一定會消失?!」 回答我的是沈默。 過了很久新界才接上話:「他原本是計畫要消失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提前消失了。」 我半天說不出話。 竟然是計劃? 計畫著要抹消掉深圳這個城市,然後一場地震提前帶走了他? 所以直接就推平當作軍事基地了? 然後根據計劃,他們讓所有人隱瞞,然後讓我忘記? 我甚至不知道我要開口說什麼。 一大堆的疑問在這個事實面前好像都無關痛癢。 我明明有一堆問題,卻不知道從哪個開始問起了。 前海抿嘴,說:「港哥,並沒有人用非常手段強行在你心裏抹掉他。⋯⋯你醒來之後,根本就沒有再想起他過。」 沒錯。我苦笑。是我再也沒有想起過。 「⋯⋯你們是怎麼計畫到,我會忘記他?」我問到。 又是一陣沈默。 「⋯⋯是阿深說的。他說你一定不會接受他不在了的事實。」 ⋯⋯也是我說的。我曾經對他說過,我不會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你們就照做了?」我不太確定自己的話語有沒有一絲顫抖。 我忘記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大佬,」新界打斷我,「你現在和內地是什麼局勢?阿深消失了,如果你依然記得,會不會將失去他的心情遷怒到內地其他城市?會不會被悲傷蒙蔽理性?阿深想到了,所以囑咐我們,如果你想不起來了,就讓你不要再想起了。你背負的東西夠多了。」 「⋯⋯而且,港哥。」前海也重新開口,「你的確沒有想起來,哥沒有預測錯。我們在你醒來後第一次見面時你連我都不記得了,因為我總是和哥在一起。如果不忘記我,哪怕是一點點的熟悉感都會讓你頭痛難受,不讓你想起他,是為了保護你不崩潰。」 看見我沈默不語,前海接著說:「你覺得不對勁感覺失去了什麼,是因為你照著以前的生活軌跡繼續過日子,你不是曾經對我說過,你總是會去一些鬧市區,走在路上卻感覺少了什麼嗎?你會在雙休日習慣去旺角和紅磡那邊看看,是因為哥會在雙修的時候去那邊的機廳打遊戲,不少內地考到香港的學生也在紅磡合租,你以前想找他就會去這兩個地方。」 現在我忘記他了,我卻還留著這個習慣。我知道前海想說什麼。 我總是頭痛欲裂,因為我在做一些習慣做的事情卻不知道做它的理由,即使是這樣就已經讓我如此難受。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所有的這些習慣都曾經為了一個人養成,現在還為了他留著,我不太敢想我會是什麼樣子。 那種感受,就是我曾經對他說的,身體被撕開兩半的疼痛。 所以我現在這麼想要找回他,⋯⋯只是我太久沒見到他,想他了而已。 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種感覺要怎麼描述? 就像我在海上漂行,一路上未曾平靜,孑然一身。有一天海浪送來一個木箱,木箱之中有著一個嬰兒,我的路途開始有了誰陪伴。這個小傢伙磕磕絆絆的長大,越來越神采飛揚越來越落落大方,但依然會蹭著我耍��撒嬌,彼此一起前進。後來有一天船翻了,他沉了,我重新醒來,無端覺得路途海水冰涼刺骨,往前再漂行才意識到,自己覺得冷,是因為曾經有過無盡的溫暖。等我回過頭去找他,早已是滄海桑田,而我連那溫暖是什麼感覺,都忘記了。 坐在寧和平靜的包間,我的心也被人無情的拉扯撕裂,堵在胸口的悶痛彷彿不容忍任何空氣,連呼吸都要竭盡全力,小心翼翼不讓某些東西衝破控制。 你對我這麼重要,我給你的灑在了你的空間,你留下的佈滿了我的旅程。你離開我是一場預謀不到的意外,我離開你的唯一方式是忘記你。 不忘記你,我連走都走不下去。 我在晚上又夢見了他。 我在他的城市被他牽著前行,在他身後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臉。 手上傳來了確實的溫度,他用左手牽著我的右手,皮質細膩膚色蒼白,矮我一個頭,淡棕色髮尾,是輕易能夠順毛的身高差。 夢中一會迷霧一會清晰,我每次喊他阿深,他都會回頭問我怎麼了,可我完全不記得是什麼樣子,聽不清他的聲音。 碧藍如洗的天空下有著浩大的施工,矮小的握手樓轟然倒下,取而代之的將是現代前衛的寫字樓和配套小區。旁邊的店舖,路上的汽車,疊影的綠茵,他眼神有著光。 旁邊有著剛建好的建築,改造完畢的公園,提著行李的人們,彷彿每分鐘都是新的樣子,每一瞥都是新的人群。 這就是他,新城深圳。 我猛然明白了這場夢的意義。 把記憶都刪除,心才有空間去容納新的未來。 阿深在對我說。 *這個是看野史看到的,只有四成把握。雖然我去市人大代表和政府官職網站粗略統計過確認是占了可觀的比例(大概30%~35%),各大官職的副職也確實很大一部分是非共黨人士,但是由於你懂得的原因,算不算數很難講。野史也有分析到這個比例所證明的事情。
# 沈寂了一陣子的摩天輪又開始對外營業了。 家裏今年的娛樂活動跟往年有些不同,新界依然默不作聲,九龍倒是建議去鬧市遊玩,港島依然在做好傳統的慶祝,離島唯唯諾諾的在一旁補充建議。已經有了本地人的城市過年總是會熱鬧一些,我們減少了坐在屋裡的時間,多出去外面看看郊區綠地,也去了不少街道感受過年的氣氛。 我是一點都不想去拜訪特首的,一些人有所暗示我還是去了。當時是小年,高層人士在office包餃子,我去簡單呆了一陣,道了祝福就離開了。 畢竟還有一堆公文在等著我,即使是小年,我和弟妹們也從未有過。 四天很快過去,轉頭又要開始上班了。開工第一天要互派利是,我提前在前一天晚上準備了一打紅包,包夠人數後卻習慣性的想要再接著包。手僵了一下,最後還是多準備了一些。 我用了半個月去整理我的生活。 我不再去探究那些迷霧,他也再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我在試圖去把自己的狀態調整恰當。有些無意識的習慣我不再去思考如何形成,有些下意識的動作我讓它順其自然,不再為難自己,也不再衝動行事。 這一點都不效率,的確不是我的風格,但我暫時不想改。出街在外習慣走外側,在閒下來的時候走走購物景點,加班累了望著小沙發發呆,晚上繞著中環走一圈,零散的東西重新收拾好工整的放在抽櫃裡,我沒有捨棄掉。 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改。但現在或許不是時機,等到我用足夠的時間去消化他。 我需要休息一下了。 有些事實實在是太過殘忍,無形之中已經壓垮了我的心理防線。我把我自己想的太過堅強,忘記了無論多麻木的人被打到軟肋都會覺得疼。我放下了這些磕磕絆絆的恩怨,讓事實在腦海裡好好的沈澱,沈澱到我能接著啟程為止。 所以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下班路上想去坐一趟摩天輪,但我還是去了,買了票坐在包廂,靜靜的看著視野慢慢變的寬廣,霓虹慢慢浸染江面,漆黑的夜晚有著幻彩的光。 我不知道做什麼,也不想打開手機,無所事事的看著外面。 今天是開工第一天,上下層互相拜訪派開工利是的時候,我知道我的一些習慣又出現了。口袋裡裝著多出來的那些利是,活動後有點心不在焉的辦公,下班的時候在門外躊躇了一會,晚飯去了想去的餐館,然後我沿著岸邊散步,看到了這個摩天輪。 我很久沒有真正的審視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了,我必須要停下來,好好想想。 初二那天,我收到了兩條星加坡的短信。第一條是調侃和祝福,恭祝我的假期比他多兩天——實際上我真正休息的時間只比他多一天,也表達了新的一年要繼續拼搏的祝願,全文不偏不倚看不出任何傾向,完美的星加坡外交風格。 第二條就只有一句話:「有時間的話過來說說你忘記的事情吧,我會約一個朋友一起告訴你。」 我跟星加坡,不算熟,但一點都不陌生。他比我早被納入英國的版圖,但早期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後來因為中國的局勢動盪,一些組織跟他們那邊同盟,我們才開始相互照應。只是後來我們兩人都開始各打算盤,本來就不深的友誼也這麼消散,關係回到了不尷尬的狀態。 後來我把他當成膠著對象,在公共場合表現出了一些意圖,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欣然接受了我的敵意。 我總是和我棋逢敵手的城市相比較,評判自己的優勢和不足,將對方當作假想敵反省自己。一方面是自負,一方面是國際輿論的壓力。同為亞洲四小龍,我跟他曾經不相上下,直到他在三個重要指標上遠遠甩開我,我才收回目光轉向上海。 但是現在我也不用再和上海比較了。一個國家只需要一個國家級金融中心,我和他的道路不會相同,也許錯位,也許敗北。或許我可以和珠三角一起,⋯⋯和深圳一起構成另外一個國際都會體,但已經沒可能了。 星加坡和我不同,他有著近乎完美的處世圓滑,不知是先天優勢還是後天所致,如果是後天所致,那一定是非常糟糕的經歷。我跟他已經是非常標準的友好關係,本來不會再有「我們出來聊聊你想聊的東西吧」的邀約才對。想到是他把U盤給了我,他在深圳心裏,應該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吧。 約了朋友,他又約了誰呢? 三十那日我們把家好好清掃了一次,那些因為被抽走裡面物品而多出來的東西,他們默默的幫我收拾好,也沒問我該怎麼辦,抹去塵埃後依然好好的放在那裡。我連續四個月的心不在焉,他們看在眼裏,幫我安排好公文,跟上面打太極,讓我在圖書館和大學浪跡天涯。我一連幾天沒出現,他們也只是打錢給我。 我知道現在已經一觸即發了,我知道我的市民過著怎樣的日子。我依然為我的處境而憤懣不平,沒有去為他們發聲的內疚時刻啃咬著我的心,我其實沒有什麼長遠對策,我做什麼都帶著一點盲目性,我現在還在為了無關緊要的事情漠視他們,是對他們的背叛。可是我真的需要喘口氣,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繼續苟延殘喘,去平復自己。在我還能被稱為我之前,我要先明白我要如��定義。 只是當危險再次臨頭,我和我的市民又如何保持理智? 我曾經被人一步一步拖下泥潭,不知道掙扎多久才踉蹌起身。我的問題是只屬於我的問題,如何保住自己,如何不入計劃的大流,如何跟這個傀儡正府周璇,我一定要慎重。 摩天輪升到了最高處,我看向我自己的夜景,又忍不住想起了一個人。 我不知道到底怎麼說自己對阿深的感覺。他代表了太多太多,那些複雜的、混亂的對他的定義蒙蔽了我的雙眼,我無法去公正的描述他,也不知道他在我心裡究竟是什麼位置。或許我以前是喜愛他的,但我不能去接近他,因為他就是深淵的守門人,我必須對他心無二念。他的信仰、價值觀、處事方式跟我都是天壤之別,而我至今也維持著一如既往的作風,想必以前的我也清楚,他會害我,也在幫我。 但我對他敬而遠之了嗎?我想沒有,我跟他之間一定有一段刻骨的感情,他主動要我放棄他,我也沒有將他徹底格式化。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否會不定時去凝視著他,但我一定會記的很清楚看著他成長的感覺,抬頭就能看到的風景,想憐惜卻不敢觸碰的氣息,一個被慾望無窮無盡吞噬的都市,奔跑的路途一定磕磕絆絆吧。 他從一窮二白成為Beta-,這種驚人的成長速度,我應該會害怕。恐怕還不只是害怕,嫉妒、憤怒、蔑視,他是我親手帶起來的雙刃劍,那些複雜的感情未經調和就會宣洩在他身上。我跟他到底該如何相處,我想像不來。 或許他是一個劍拔弩張的城市,但我卻無端覺得他應該很溫柔,這個想法,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根據本子上的一些紀錄,有人曾經提到過我和他有不少利益衝突,在我和他之間,穗選擇了我,而上面也給過他指示,他不僅被我壓著,還被滬壓著。他跟我的一部分職責也是相近的,兩地太近了,摩擦也經常發生,我們應該都會對對方很不滿才對。 摩天輪開始慢慢的往下掉,我該走向出口了。 那麼,我是該繼續前行,還是回頭再找找他的蹤跡? 剛想到這裡,我感覺到了有規律的震動聲,我手機響了。 我有點煩躁的拿起公文包找手機,一時不記得到底放在哪,無目的的亂翻。 但這一個動作讓我堅定了該往哪走。 我在夾層裡找到了一張拍立得的膠片。 雨後的星加坡的天空亮的我忍不住拿手擋了下眼。 星加坡在一旁笑:「光顧著加班忘記出門曬太陽?」 「這倒不至於。」我揉揉眼睛,「一直都睡不好。」 「你失眠症?」 「是吧。自從地震醒來就沒怎麼睡好過了。」 星加坡揚了揚嘴角,沒有說話。 「久等了~」一個聲音從遠到近,來人笑呵呵的來到我們面前,用韓語說了聲你好。「oh香港,很長一陣子沒跟你打交道了。」 「是啊,真的好久不見了。」我也笑了笑,望向他。 我怎麼就忘了這個。 新界的本子已經告訴過我,深圳在國外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一個是星加坡,另一個就是首爾。他熟悉韓國的語言和人民,必然就會跟韓國城市關係好。 只是現在韓流大行其道,我原以為只是單純的友好城市,確實沒想到他們的關係是真正的情同手足的友誼。 而且首爾這個人,我認識他的時間比阿深的年齡還長。當年一起拋頭露面的亞洲四小龍,現在已經到場了三個了。 「春節也剛過,你最近忙嗎?」首爾問我。 「忙死了。全世界不都在等著看我接下來的投資價值嗎。」我嘆了口氣。 「看來我們的狀態都不太好嘛。」首爾也露出了一點疲憊的神色:「阿星是政權更替後一些前所未有的挑戰,我是固化的社會階層和政府貪污,台北更麻煩,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忙。」 星加坡聳肩:「不做些變革,怎麼可能持續社會的活力。我的國民也沒有人願意開歷史的倒車。」 這個話裡有話,真的相當有水平。我內心已經為他鼓起了掌。 「不過我們竟然是來聊賀瑞斯想知道的事情的,就還是放下這些問題吧。」星加坡笑著指指他家別墅,「進去坐著聊?」 「哦天吶。你竟然沒想起他長什麼樣。他那麼可愛!」 「⋯⋯夠了,又不是我不想想起他長什麼樣。」我有種忍無可忍的感覺。 聽著我說我迄今為止知道的東西,他們兩個都喝了點酒,現在的首爾已經有了點醉意,講話也輕浮了一點。 「可惜,我們當時真的把所有照片影像都刪掉了。不過腦子裡還記得。」首爾放下酒杯。「他比你矮一個頭,外表只有十五六歲,確實跟你不像,跟大陸其他城市也不太像,不知道怎麼描述。你說他有淡棕色髮尾,是因為他長期在亞健康狀態,他十幾二十歲的時候髮色應該比你夢裡的還淡,他三十歲後的頭髮已經黑了很多了。而且他發展得太快,身體消耗大,基建幾個指標也不太好,又總是無節制加班,所以一直都一副臉色蒼白的樣子,你可以直接理解成他營養不良。」 「營養不良?他可能是中國城市裡少數的隨時能舉全城財力物力做事的城市了吧?」我提出疑問。 「畢竟是新城,而且他和北京以前跟你一個毛病,缺乏長期規劃,所以後來積攢了一大堆問題阻滯了他的發展。」 「比如說二線關。不知道你在夢裡有沒有注意到,他臉看起來比較圓但整個身體看起來很瘦,是因為二線關分割了他的發展,讓他很長時間都沒能再接著長,所以還在十五六歲的階段。」星加坡接著說。 「前海說後來他拆了。」我說。 「是拆了,經濟特區概念擴大到全市,二線關名存實亡,但他發展太快,有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首爾說。「我的人民在關內居住,經常跟我說關外的亂象和基礎設施讓人們非常頭痛。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土地的徵收和違建,讓他無地可用,房價泡沫嚴重,但誰讓他潛能無限呢,好歹是沒破滅。」 「⋯⋯跟我有關嗎?」我斗膽問了一句。 兩人對視一眼。 「嗯,據說有。」 這就很尷尬了。我訕訕地想。 怪不得我身邊的這些人看到我尋找阿深的時候表情都這麼微妙,看來我以前確實待他很刻薄啊。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不這麼對待他,你就會失去你既得的利益和優勢,所以我們都可以理解。只是一直以來都苦了他。」星加坡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慰我。 「當然,中國大陸的心思我們也不要去想。大陸就是個洪水猛獸,成也在他敗也在他。據說他就是為你而生的,所以他無論怎樣都要為你讓步,做好他的紐帶作用。」首爾大大咧咧。 「可是我們應該會走上對立的道路才對。我們的功能比較相似。」我說。 「是啊,反正你是一直把他當成對立面上的人。我每年都會拜訪你們兩個,我要勸你放下成見好好跟他合作,又要去他那給他順毛安慰他你總有一天能跟他好好在一起。」星加坡笑得溫婉。「說實話,在出了這件事之前,我對於你們兩個一定會在一起這件事毫無懷疑來著。」 「為什麼?」頭一次聽說星加坡會對某件事篤定,我瞬間精神了。 「長遠利益。」星加坡說。 ⋯⋯喔這樣啊。 我又靠上了椅背,幽幽的說:「我最信不過的就是內地城市,你跟我談長遠利益?我之前只會對他們敬而遠之,現在也是沒甚好感,就算為了利益我也不會真的有跟他們多親近。」 「我們不是在討論個叫深圳的變量嗎?」星加坡笑眯眯。 「能是多大的變量?」我也笑著問他。 「你好歹也是推斷得出來,你是喜愛他的吧?」 「阿星,你別忘了你可能比香港更喜歡他哦,不要失去判斷力。」首爾在一旁煽風點火。 「沒錯,你不要⋯⋯what??」 我足足反應了五秒才把思路拓開。把記憶倒帶到三十秒前,我面前這個人說「我對於你們兩個一定會在一起這件事毫無懷疑來著」。 「但我從他沒走之前幾年的觀察來看,他確實讓香港乖乖就範了呀,雖然不是全面就範,有種屈辱戰敗的感覺。」星加坡側頭反駁首爾。 「⋯⋯你喜歡他??」 我前所未有的愣了一陣子,想要說點什麼讓自己穩住腳跟,但一開口還是毫無用處的廢話。 星加坡看到我這個反應,終於笑出了聲。但可能是知道了他喜歡阿深的事實,我在這笑聲裡只聽出了苦澀的味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他意猶未盡的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 「阿深都不在了,不是嗎?」 這或許是一個比我更加心痛的人吧。我想。 我尚會去自我保護,他卻連保護自己的方式都沒有觸發。他不處於這漩渦之中,看的比局內人更加清楚,沒有立場去展現感情波動,傷的也會比局內人深很多。 說起來,為什麼只有我會去忘記他? 我直起身問他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只有我忘記了他?」 「這個問題,你不是該問你自己嗎?」首爾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喜歡他的人很多,⋯⋯比我喜歡他的人也很多,為什麼只有我會忘掉他?」停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感情說出這句話。 星加坡淡淡的說:「你不是地震了嗎?他也是地震。可能是你們在地震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吧。」 發生了什麼? 沒錯,新界沒說,因為她不一定知道;前海沒說,因為她也不一定知道;但總有人會知道的,如果我們地震的時候在一起,那就會一起被發現。 星加坡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拍拍我肩膀:「不要急。你這陣子一直在上心阿深的事情,先緩緩自己的狀況吧。畢竟你現在要問他們,他們也未必會回答你,你已經跟他們溝通過了。」 我沒什麼好說,只能點點頭。 「你最近不是在重新整頓嗎,跟你的尋找不衝突?」首爾問我。 「衝突。」我實話實說,「我也在抉擇以哪邊為重。前兩天找到了一個線索,所以選擇先過來找你們了。」 「什麼線索?」他倆眼睛一亮。 「一張膠片,沒什麼內容。」我拿出來給他們看。 首爾嘖嘖稱奇:「沒談過戀愛的人就覺得沒什麼內容,恭喜你,你忘的挺多的啊。」 「⋯⋯」 又聊了一點有的沒的,我們都各有工作,所以便邊聊著事情便來到機場,星加坡送我們。 「雖說如此,我們也真是什麼都沒留下啊。」首爾感嘆一句。 「對了,U盤。首爾,U盤有東西想請你翻譯。」我猛地想起,拿出電腦。 「什麼東西?我看看喔。」首爾感興趣的湊過來。 「阿深留下的U盤,有個文檔都是韓文寫的。」我插上U盤打開文檔,他接過電腦看了起來。 「大概寫了什麼?」我問他。 「⋯⋯」 他沈默了。 「是什麼?」星加坡問。首爾沒有回答我們,動起鼠標把東西好好看了一遍,有些地方還用光標選中了一下。 「⋯⋯噗⋯⋯哈哈哈哈。」 首爾對著電腦屏幕笑出了聲。 「是他的傳記嗎?還是——」 「不是,不是。」首爾一邊笑一邊擺著手。沒有笑的很誇張,他卻用手背抹了抹臉。 他把U盤拔出,合上電腦還給我:「好好保存。」 「是什麼?」我不知所以。 「是你。」首爾說。 「⋯⋯我?」 「那個文檔,寫的全都是你。寫的是你的輝煌。」首爾說。 「從他出生那年開始,他對你的所有觀察,他記下的都是你跟其他城市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些你的建設,你的社會風氣,你的政治經濟,你的優秀,那篇文檔就是你的表揚冊。 他在最後一段寫了你的困擾,寫了你的頑固不化,但也寫了你的光芒從未退去。他說,你的優勢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能夠匹敵,即使受到了致命的牽連,你依然無與倫比。很多環境描寫和人文描寫,純粹是一個普通的視角對你的觀察,從頭到尾沒有一個「我」字。 整篇文章像是一氣呵成的,這篇文檔,連帶這個U盤的內容,應該就是為了給你看的。」 沈默了幾分鐘後,星加坡溫柔的笑了起來。 真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傢伙。 我也笑了起來。 飛機抵達香港時正好太陽初升,背著朝陽,我拿出那張拍立得。 一位少年在天星小輪的甲板上高舉著手機拍攝維港的風景,而當時的我拿起相機,把背對著鏡頭的他和維港框在了一起。
# 我剛到辦公樓門口遠一點的地方就看到前海有點急促的走出大廳,拿出手機,似乎是準備叫車。 「有事?」我打了聲招呼。 「嗯,有事。」她笑了笑,拍了拍瀏海,問我:「港哥找我有急事?」 「沒有,只是準備跟你敘舊。」我說,「我已經找完新加坡和首爾了。」 她驚喜的睜大眼睛:「港哥你這個速度會讓我懷疑你不上班。」 「⋯⋯我還是上班的。」我有點被戳中痛處的感覺,「諸多原因。」 前海笑著比了一個OK的手勢。「嗯,」她正起身子,「我應該知道你過來想跟我聊什麼,不過我今天要去找汕尾聊事,你⋯⋯可以當我司機嗎?」 「?」我有點疑問。 「我是去解決深汕合作的事情。」她提醒我。 「我車在車庫。」我友好的指路。 前海滿心雀躍的跟著我走:「港哥你也可以當翻譯欸。」 「你還需要翻譯?」 「看板也好啊,乾脆約汕尾在交流會見好了,刷你的臉拉生意。」 「很欣慰我和上海有相似的用途。」 「前海。」 「嗯?」 「你可能覺得我多疑,我真的感覺汕尾在抗拒和我的接觸。」 前海完成手上放文件的動作,默默的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以前是不是跟他有過節?」我追問。 「你⋯⋯」前海頓了幾秒,「你以前有個外號叫東亞醋王。」 「⋯⋯」我看了一眼有意避開我視線的汕尾。 Are u serious? 我又看回前海。 她無奈的笑了兩聲:「事情是這樣的。你跟他都很倔,你們相互關心的方式也很彆扭。每次他出去外面合作你都會跟他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吵架生他的氣,我覺得你應該是擔心他吧。汕尾呢就是那些無辜的牽連者之一,哥魅力也挺到位,所以你⋯⋯」 「我經常不爽他。」我用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接受了自己的負面設定。 「Bingo。而且哥其實在新聞和中央面前打了不少公關牌,但你基本都當真了,所以會很介意他的不專一⋯⋯或者說,你會挑刺,對他處事方式本身就有不滿。」前海接著解釋。 「所以我以前,對他應該很刻薄。」我說著看向她,她微微點頭。 「⋯⋯汕尾是真的有點怕我?還是不待見我?」我還是不太想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因為私事遷怒別人而留下壞印象實在不該有。 「不待見⋯⋯大部分大陸城市都不待見你吧。但是他不會因為這個而干擾他選擇告不告訴你哥的事情。」前海說的比較繞,拐彎抹角的傳達她的話裡有話。 「那我就放心了。」我拿出手機打開 聊天室,找到汕尾的帳號,毫不猶豫的按下申請。 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汕尾送信給我的第一條訊息是一張照片。 「這是市民中心,是市政府所在地。」他緊接著發。「我猜你夢到了這裡。不是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這是我在相機膠卷裡找到的最後一張照片。」 這不是個貓耳朵嗎,我有點想笑。 「他領導人喜歡養貓?」我問汕尾。 「你以前也說過這句話,��記了很久。」 隔了一會,汕尾又發了一句:「你的不少話,他都記了挺久的。」 我仔細地想了想,有點感慨。 「我找他也找了挺久的了。」我回他。「像是我說,我無法接受失去他?」 「嗯。他一直跟我抱怨你對他說的甜言蜜語份量不夠,蓋不住你對他的刻薄。」 「他不討厭我嗎?」 「哈哈哈哈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超級討厭,但更加喜歡,抵銷過後還是喜歡的。」 我也無聲的笑了。「內心活動這麼複雜,他不累嗎?」 「特別累。據說在他不同年齡段認識他的人湊在一起,能快速整理出他喜歡你的心路歷程。」我感覺他討論這個話題時相對於其他人來說沒有那麼隔閡:「我就屬於後期他心累的時候遇到的。三十幾歲深汕特區計畫,我跟他開始合作,也正式接觸到了他這個人,感覺他真的被這段感情折騰的心很累。」 「我一直不正視他,不把他當回事,他的熱情消退了?」 「很難講,他那種人,你猜不出這一秒他會想什麼,也摸不準下一秒他會做什麼。」 我停下瀏覽網頁,回覆他:「他很讓人捉摸不透?我看他應該不會讓人因他的性格而覺得他很麻煩。」 「不,他的性格不會讓任何人覺得他麻煩,因為他從不麻煩別人,只麻煩自己。他的很多跟經濟發展無關的法規都對自己很苛刻,像是讓所有外來人辦理居住證,行人闖紅燈,還有上車繫安全帶,他都非常到位,抓到就是罰。你可能沒辦法明白對於這邊的社會來說有多狠,這些法規到現在除了他就沒有內地城市實施過。」那邊看來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多少人贊他就有多少人罵他。」 「罵他什麼?意識太超前純粹添堵?當代內地年輕人不至於沒有現代文明意識吧?」 「罵他大事管都不管,小事天天罰款。」 我沒忍住哈哈笑了幾聲。「大事他也管不了。可是這些法規某些方面來說也能體現他與其他城市的差距,如果全市本身能遵守這些法規的人四成不到,那他也沒有這個底氣要求人們遵守。」 「年輕人比較擅長接受新想法吧。我去深圳的時候總覺得哪都要注意哪都不適應,現在也沒的給我這麼覺得了。」 我若有所思。看來深圳的領導階層未必就是一個多麼敢於無視中央的人,但他們依然還有當代青年的工作態度,所以在底層公務員較集中的機關單位——比如說交警部門——容易坐上有責任感的人,一口氣把事情做到完備,雖然充滿極權色彩,但確實是一個進步。 社會就是這麼矛盾,所有的判定都是相對,有利就有弊,永遠都是步步為營。 我回他:「他的鋒芒畢露讓我很懷疑他的地方權利有多大。」 「只要不跟上級法規衝突就行,還有一些實打實的權力他也拿不到。」 「這個我知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其實是一個佔有慾比較強的人,而且很強勢。不過大家都看不起他當他是個小孩,他性格也難捉摸,對外不是很明顯。」 「看出來了。很意外他放過了我。」 打完這段字,一段繁雜的思緒開始在腦海中糾纏,我停下了動作,默不作聲。 「怎麼了?」對方問。 我深呼吸,慢慢開始理清自己的思緒。 「我不記得他了。所以我不知道他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樣的人,以前的我究竟對他是什麼感情。 「現在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愛他的,但一分是愛,一百分也是愛,我有多愛他,我會怎麼對待他,我只摸到了一個架子,知道得越多我就越愧疚。 「我也知道,我以前待他不好,我從我家僅留的片段看到我從未重視過他,講實話,看了他這麼多資料,我也不覺得跟他合作對我來說有什麼明顯的利益。」 「那是你的規劃到現在已經把他隔開了。」汕尾回我。 「是,是我推開了他,後來拉住了他的手,但也無法把他拽到我身邊了。」我回復:「所以我更想知道我究竟怎麼對他。只是我沒想到他真的這麼重要,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了。」 「沒想過你會有這樣的一面?」 「沒想過。或許也是我的失誤,我沒能在他誕生時就擺好心態,讓他就這樣離開我身邊。我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帶走了他,是地震,是所謂更新改造,還是他自己早就想走?」 「都有。」 過了一會汕尾接著說:「你可以不用這麼愧疚。你直到失去才意識到他多重要是常情,這樣的你很香港,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何況都過去了,再批判你些什麼也沒意義,你已經把你自己折磨過了。」 我的心情複雜又無奈:「你這個安慰方法也很深圳。」 「我可以這麼跟你說,跟他玩得好的城市,多多少少都受到他特立獨行的影響。他以前就是這樣言之鑿鑿的安慰我的。他太有個性了,他把他活成了他自己的樣子,並且隨著時間增長越發獨樹一幟。有時候你真的不能想像他開會中途休息拿手機放鬼畜。」 最後一句我差點爆笑出聲。 「他都喜歡些什麼歌手?」 「他歐美日韓港台內地的歌都聽,永遠貼近潮流的人,你很難講他喜歡什麼歌手。他就是什麼歌都聽,包括鬼畜。」 「我的意思是,他聽歌有一套自己的品味吧?」 「這個他倒是自己說過,他聽的歌都很⋯⋯浮誇。我是說浮誇那首歌。」 原來他是那樣的心理狀態嗎⋯⋯我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但結合汕尾的話,我又好像什麼都沒瞭解。 「你在迷茫嗎?」汕尾一語��中。 「⋯⋯是。」我回答。 「這麼說很不客氣,但是他已經沒了,那就還原不回來了。你心裡的迷茫總是找不到答案的。」汕尾的語氣讓我懷疑他之前那幾句也沒有要安慰我的意思,「我從前海那裡聽說了,你已經廢了快五個月了。這個旅程或許要走到頭了,你可能要選擇結束了。」 「或許我要選擇了。」 沈默很久,我回答他。 五個月了。 一眨眼就五個月了。 從一開始我想要知道我少了誰的時候,我從未想像過,我會這樣深究到這個人身邊的一切,但卻至始至終都沒能明白他對我的意義。我倒是曾經想過,是不是得到了什麼線索我沈睡的記憶就能被觸發,可惜現在五個月,我除了幻覺什麼都沒找到,只有那兩個夢還在試圖告訴我我的努力不是白費。 當我從震後醒來時好似夏天剛剛落幕,如今最寒冷的日子已經過去,對亞熱帶的城市來說,即將開始的依然是夏天。 這場旅程真的要走到終點了嗎? 當然需要一個結尾,但不是現在。 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忘記他,我想知道地震那天究竟出了什麼事,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準備著離開我,我想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樣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以及我還要面對那個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我,告訴自己我的功與過。 日後,盡量別教今天的淚白流。 「也就是說,我還差一些他小時候的信息?」 「嗯。你可以去找滬、東莞和穗哥。雖然你已經掌握了這麼多信息,但想要說服他們破壞約定告訴你還是有難度的。」汕尾說,「尤其是從他小的時候認識他的人,見識過他從小至大扭曲的心理轉變,自然會站在他那一方。」 「而且要整理他們的話,也相當有難度。」我思索。「我的自我認同又要遭受譴責的風吹雨打了。滬應該是這三個人裏既瞭解阿深又和他有一定距離的那個,但他寧願騙我也不講出來這件事。」 「他們自己在三個月內整理自己的心情都很難了。我整理不了,所以我決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方面汕尾毫不隱瞞,「我不支持深圳這個決定。我不希望他的付出被一聲不響地丟棄。他自己在一開始就做好了脫身的準備,他連自己都輕視自己的付出,但我希望他離開後有人能夠記住,就算全世界忘記了,你也不該忘記他的,告訴他他的努力都不是白費。」 「喔,等等,」汕尾緊接著發,「你還可以去找一個人,不,兩個人。一個是86年和他建交的休斯頓,一個是14年和他柏拉圖式交往的西雅圖。」 盯著這條短訊沈默了一會,我回復:「如果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找回當年當東亞醋王的感覺,那我確實是找回來了一點。」 我隔著屏幕都感覺得到汕尾在賊笑:「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當年的4月25日是西雅圖的『深圳日』,5月11日是深圳的『西雅圖日』。」 「這個太過分了。」我真誠地表達我的內心想法。 「好多人差點以為他要離開你了。當時你們分居冷戰,他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前海也在逐步走上軌道,大家都以為他對你的感情已經消失殆盡了。」 「然而沒有。」 「當然沒有。你太小看你自己了。深港通開通後你特別主動,你們可膩歪了。」 「wow,interesting。」我給過去的自己起哄。 「你是準備給過去的自己收尾嗎?」汕尾問。 「嗯。我的過去是一本太過沈重的書,每次我想翻開它跟過去和解,都會因為太累而無法讀下去。」 但現在我身旁有人陪著。雖然他已經陪我走到了他能走的盡頭,但他依然還在我身邊。 我曾經無數次的想要回溯我自己、和自己對話,但都失敗了,但現在我需要再回溯一次,而這次,我希望能從他開始。 「對了,那張照片。」 「我沒有夢到這裡。」我回他。「但我會在夢裡找找。」 我發了一個簡略的信息給休斯頓,表達了我的意願,訊問他是否願意找個時間空出來讓我登門拜訪。他很快回復了我,告訴我市博物館的友好城市專區裡還有深圳的資料,同時表達了無法與我相見的遺憾,因為他正處於忙的抽不開身的狀態。但為了彌補這個損失,他把手中所有跟深圳有關的檔案都發給了我。 不管怎麼說,我都非常感激他。作為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關係,他能這樣幫我這個「朋友的朋友」,還主動給予了我一部份市政府的工作資料,我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鬼使神差的,西雅圖主動聯絡了我,表示願意告訴我關於深圳的事情。至於地點他表示隨意,只是我需要提前告訴他時間。 「深圳告訴我,我可以跟你說說什麼了。」在email中,西雅圖這麼說。 我一時無言,只能不停的表示感謝。 「對了,希望你可以帶一瓶維他檸檬茶過來,我慕名已久。我很樂意帶你去嚐嚐西雅圖式的咖啡。」西雅圖認真的回覆我。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個笨蛋耍的花招。 兩天後我拿著簽證飛往西雅圖等待轉機,坐在候機廳裏心事重重的敲著筆電,有個人自然的走到我面前hi了一聲。 「久仰大名。」西雅圖笑咪咪的說。「雖然這麼說比較輕浮,請問您有帶檸檬茶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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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道陷阱多,隨時注意停看聽
以下文章為一位有緣人分享:
不專注於自身心性提升,心外求法容易遇到外道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最近群組裡在討論被外道抽福報的事,看著師兄姐們的分享,不自覺地回想我幾年前的荒唐經歷,希望有緣看到的人,一定要對外道生起警惕心!
經歷一:有一間打著地藏菩薩的名義開的保健品公司,但裡面卻掛著《僧伽吒經》等多本偽經,然後層層銷售代理以地藏菩薩為名義的保健品。公司創始人說他未成年就到外打拼,在非常窮苦的時候看到一尊觀世音菩薩像,直接跪下求菩薩指點,然後就得到地藏菩薩和觀世音菩薩指引,他唸《地藏經》後,各方面都好起來,還得到一些寶貴的中醫藥古方。
他為了感恩菩薩,他要發揚傳統藥方並幫助受苦眾生,號召大家捐建佛像,還建立網站勸大家不要邪淫。我那時有在讀《地藏經》,以為這間公司真的對眾生好,就去聽他們的講座。公司創始人說幫人的前提是自己要有經濟條件,因此他組織大家共修,說很多參加共修的人都很快獲得財富;有財富就可以救濟困難群體,也可以為自己及家人治病防病,這樣既得到財富又能獲得健康。
當時的我哪怕覺得他就是在推銷自家的保健食品,心裡覺得不對勁,但內心想快速求財,就參加了三次連續24小時不間斷的共修。事後證明,我參加共修後根本沒有財富增長,還倒貼錢買了幾款該公司昂貴的保健品,吃了身體也沒有很好。遇到牟尼精舍後,瞭解到正確的因果觀念,對外道有所瞭解,現在再回顧這段經歷,發現根本是外道的陷阱。每個人的財運和���康跟過去世的因果善惡有關,絕對不可能靠唸誦偽經就平白無故地有財富又健康,不然人人都可以不勞而獲當個富豪,殺生害命也能長壽健康的話,這樣天下不是亂套了嗎?
經歷二:有一間公司,該公司業務的很廣,賣各類素食、宗教用具等。他們一直推廣助印、流通及抄寫《僧伽吒經》等多本偽經,同樣是打著佛菩薩救濟眾生的名號,全國各地都有義工。我深陷其中幾年,作過各種奇怪的夢,最經典的一次是勾起了我內心深切的願望,我不願再入輪迴,輪迴太痛苦了,祂知道這是我最渴求的東西。於是化身地藏菩薩告訴我:「若想脫離輪迴,唸這些偽經就行!」當時的我想走捷徑,不想辛苦地在紅塵中經歷苦練,只想舒服地跳出輪迴不再受苦,但怎麼可能有這種好事呢?唸個唸偽經就能脫離輪迴的話,那禍害眾生的大惡之人豈不是個個逃之夭夭?如此因果業報就不存在了,若真這樣,才叫天理難容吧!
經歷三:內地有個網路平台,裡面也是打著地藏菩薩的名義,由一位據說有神通的人帶領群友修行。那個人設計了很多種「法寶」,在全球各地貼夠上萬組,形成大磁場就能救度三惡道的眾生;也可以火燒或撒在水流中,眾生經過自然解脫。各種咒語、佛號經由播音器和轉經輪,放置全球各地組成大磁場,就能救度三惡道的眾生。還推出各種經咒加持過的保健品,推薦多種經由牟尼精舍佛菩薩開示出的偽經及咒輪,供全球眾生抄寫共修。
我加入時真的是抱著幫助眾生脫離三惡道的想法,沒有想要獲得什麼,但他們的活動太多了,讓我感覺身心疲憊。群主經常在群內發一些據說經天眼看到的資訊,吸引了很多人,當時覺得某些觀點很不合理,有成員提出質疑的話會被群主罵。這段經歷讓我感覺自己的智慧被遮蔽了一樣,空有一腔幫人的心,卻完全在做錯的事!傳播、流通、助印各種偽經、咒語害人,自己也要唸上幾千部的《六祖壇經》來消除影響,最終害人累己!
沒有智慧真可怕!那些法寶有佛菩薩厲害嗎?解脫輪迴怎麼可能不靠修行,用凡人自己發明的法寶?我現在認識到,真正的度眾生,是讓他們真切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知道錯在哪裡,並且讓他們用實際行動彌補、賠償受害人的損失,獲得受害人的原諒;而且自己能引以為戒,從心性、言行上改正,以後不再犯錯,才是讓一個人真正地改過,這樣才是真正地在幫人!
以上只是我印象比較深的經歷,我還接觸過許多修行法門,後果是財富只減不增,最差時還得跟人借錢度日。身體健康越來越差,姻緣全無,最後被鬼纏身。我與外道的緣分很深,各種外道願業障我一個不少,然而感恩過去世的自己有用心修行過,我居然是在一個外道的網站上看到一篇精舍的分享文章,這才知道牟尼精舍,精舍正確的因果觀念頓時讓我醍醐灌頂。
消除外道願業障的影響時,最痛苦的經歷是能一秒昏睡!連站著唸、跑步唸都可以昏睡,眼睛真的睜不開,而且是暈過去、毫無知覺的那種昏睡,太痛苦了!我那時不覺得世上會有失眠,失眠者請每天唸50至100部《金剛經》試試!經歷過昏睡,一次唸超過50部《金剛經》時,也體驗過頭腦異常清醒;雖然在一個爭吵的環境,但不覺得自己在其中,很抽離,每個爭吵者的內心所想都看得清楚。內心對他們沒有對與錯的判斷,清楚地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合相,內心很平靜,知道這些都不需要當真,清醒到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
結合我前些年誤入各種外道團體的經歷,總結出兩點:第一是便宜莫貪,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第二是寧願自己吃虧,也不要欠別人什麼!有因果定律在,根本吃不了虧,該是你的,終究會回來;若還會糾結顧慮,則是未能深信因果!
(分享完畢)
來精舍請示的有緣人,幾乎每個人都有過去修偏入外道的業力(簡稱外道願)。外道願業力不同於一般業力,一般業力大多只有一個業主菩薩干擾,而外道願業力要面對的,是整個外道系統集體聯合干擾。且一日入外道,生生世世永跟隨,除非發大願力,堅決誦經迴向斬斷與外道的連結,外道印記才有消除的一天,否則就跟此篇文章的分享者一樣,跟外道的緣分很深,走到哪兒都有外道會主動靠近,就跟惱人的蒼蠅來襲,趕都趕不走!
外道真是無所不在,外道橫行的程度,讓人出門在外,隨時都要提高警覺心,注意停看聽!做人要腳踏實地,切記莫貪,一分努力才有一分收穫,要上天堂或下地獄,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精舍推廣世人唸經,不是鼓勵世人將「唸經」當成上求佛菩薩的工具,而是期望世人在一次次的讀誦經文後,能夠漸漸體悟經文背後蘊藏的深義,明瞭佛陀在經文中想傳達給世人的真理。
阿伯說:「誦經不是在求福報,而是藉由誦經當中提升心性,將所求的執心放下,所以不要把佛經看成是有所求的管道,那樣是誤解誦經的真義。」誦經最重要的是修心,而修心最安全的方法,即是依著經典調心,抱持平常心。抱著有所求的目的誦經,已經讓恭敬的心逐漸偏移;所求的目標越大,是在無形中增長自身的貪嗔癡,招感而來的,便是聞貪嗔癡而來的外道。外道會讓人前撲後繼的原因,在於祂抓準了人性中只想不勞而獲、只想走捷徑的貪,於是,想求財的會因各種名目的捐獻,財庫破口越大;想求健康的,會因被外靈抽福報越透支健康;想求愛情、家庭美滿的,會因外道進駐干擾,家中雞飛狗跳,更無法安寧。一時迷惘、貪婪,引狼入室的後果,便是無窮無盡的干擾!
阿伯說:「『不要理它』,也是一種修行,能夠不理會外境和幻境的人,因為心有足夠的定力,才能真正開始契入修行。」許多人很津津樂道的「感應」,建議大家都要「如如不動」,祂感應祂的,你不動你的!很多感應都是自己內心深處對修行境界有所期待,妄念浮動,引來外靈附身所現。小編身邊也有朋友能隨時聽見「菩薩」的聲音,不管做什麼事或有什麼疑問,耳邊的聲音都會即時連線提醒或回答,小編的這位朋友因此很自豪自己得菩薩眷顧,是天選之人。小編看了很替這位朋友擔心,覺得朋友過於依賴耳邊的聲音,似乎已經成了此聲音的魁儡。
《金剛經》:「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仔細想想,這世間越來越亂,佛菩薩都在忙著救度廣大眾生,怎麼有時間寸步不離的只眷顧小編的這位朋友?況且佛菩薩都是有智慧、有慈悲心的,知道我們還有分別心、有傲慢心,不可能動不動就讓我們看見或聽見,因為我們會當真、會驕傲、會沾沾自喜地認為佛菩薩只愛我不愛你,這樣對我們不但沒有幫助,反而助長了我執與我貪,是害了我們!燒香拜佛是修身養性,期許自己也能跟佛菩薩一樣沒有分別心,廣行慈悲,廣度眾生;吃齋打坐是自省自悟,佛者,覺也,若心中無魔,自己不就是佛嗎?何須再去求外來的相在自己的面前顯現?
外道是裹著糖衣的毒藥,舔掉了外面的糖衣,才驚覺謊言與欺騙藏在其中,但許多人已經深陷外道泥淖不可自拔。佛菩薩鑒於外道對人影響深遠,特開出《六祖壇經》、《金剛經》等法藥讓世人消除外道願業力,期望世人能把握此一良機,積極誦經化解。另外要再次提醒,接近外道除了會增長人的貪嗔癡,還會累積越來越多的黑氣,此一黑氣對於欲唸經消除的人會感受非常明顯,最大的症狀便是讓人一唸經便「秒睡」,經不唸了便瞬間醒來,屢試不爽!面對此一昏昏欲睡的關卡,務必發大願力,加強跟「佛菩薩」懺悔,堅定信心,發願不跟外道斬斷連結,誓不罷休!
走進外道很容易,要走出來卻要下定決心,尤其黑氣釋出時的種種不適,若沒有非常堅強意志力的人,往往無法堅持到最後便會被打敗。阿伯說:「能相信佛法都是很有福報的人,人身難得,能得遇正信佛法更是難得,應當把握機緣努力修行,莫空過此生。」、「佛,不好修,但修得起來光芒萬丈,不是任何東西可比擬,願大家堅持百忍。」願大家堅持百忍,莫空過此生!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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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餅人王國同人遺忘的甜蜜
第八章:前往香草王國
紅絲絨餅乾站在隊伍前,手中擺弄著糖果盒,目光堅定地望向勇敢餅乾和其他夥伴。「我將會確保這裡的事務運作順利,」他語氣平穩而有力,「左手已經負責設立了餅乾與蛋糕怪物的共處設施,我會確保他們能夠和平共處,你們可以放心前行。」
他輕輕地敲了敲糖果盒,隨後微微一笑,「希望這份信任能夠讓你們專心於即將展開的冒險。」
勇敢餅乾看著紅絲絨餅乾,感受到了他那份無聲的支持與承諾,便點了點頭。「我們信任你,紅絲絨。這條路會有我們的努力,也有你的支持。」
隨著紅絲絨餅乾的話語結束,勇敢餅乾一行人便出發了。朝聖者之路不遠處,沙塵暴般的景象逐漸顯現,遠方彷彿一片金黃的荒漠,彷彿什麼都不存在,只剩下無邊無際的乾渴與孤寂。
這裡的天空沒有雲,只有刺眼的陽光,焦灼的熱浪隨風而來,甚至讓每一步都顯得如此沉重。草莓餅乾微微皺起眉頭,感受到沙漠的威脅,她將手中的棒棒糖緊握在手中,準備應對任何突如其來的挑戰。
「這裡看起來像一片沙漠,」巧克力奶油狼獸低語道,語氣中帶著警惕,「我們必須小心,這條路不會那麼容易走。」
勇敢餅乾站定,望著遠處,似乎在思索。他知道,這條路必須走下去,因為他們的目標太過重要,無論多麼艱難,也不能回頭。
「這不只是關於拯救我們的世界,」勇敢餅乾堅定地說,「這是關於所有生命的未來,我們必須找到純香草餅乾的線索,才能將這一切解開。」
於是,他們繼續行走在這條漫長而艱難的道路上,沙漠的風吹得每一位夥伴的臉龐發燙,但他們的決心如同太陽下的烈焰,無法被撼動。
在這片無盡的荒漠中,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每一步都踏實而堅定。他們的心中充滿信念,無論前方有多少挑戰,這一群餅乾和蛋糕怪物將一同面對,攜手走向命運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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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勇敢餅乾一行人告別了工人熊熊果凍,準備繼續前往香草王國時,空氣中突然飄來一股奇特的臭味。大家皺起眉頭,立刻開始四處尋找源頭。「是誰帶了甘草餅乾做的怪果凍嗎?」草莓餅乾開玩笑道,但她的語氣中有些不安,因為那股臭味實在是太刺鼻了。
突然,聲音響起:「站住,過路費交出來!」
一群穿著破爛衣物,面色陰沉的銀杏強盜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他們手中握著武器,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看樣子,這些強盜不打算讓他們輕易通行。
「過路費?」勇敢餅乾冷笑了一聲,「我們的旅行並不需要交這種費用。」
就在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勇敢餅乾突然從背包中拿出了糖果盒,敲了敲盒子上的鏡子,並對著鏡面說道:「巧克力奶油狼獸,有人惹事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鏡子中的影像很快變得清晰,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出現在其中。「我知道了,勇敢餅乾,稍等一下。」他說完,便迅速通過糖果盒的特殊連接,發送指令。
鏡子中的影像再度閃爍,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畫面中,片刻後,他的身體從王國的另一端出現,站在了勇敢餅乾他們的面前。原來他並未直接跟隨,而是透過糖果盒的特殊機制,從王國的安全地點直接支援他們。
「這些傢伙在威脅你們?」巧克力奶油狼獸不慌不忙地走向前,目光冷冽。他掃視了一眼銀杏強盜,語氣裡透露出不容忍的威脅,「你們最好趕緊離開,否則,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
銀杏強盜們顯然低估了他們的對手,還未來得及反應,巧克力奶油狼獸便毫不留情地揮舞手中的大錘,一錘狠狠地打飛了一個強盜。其他的強盜則被他的氣勢嚇得完全不敢反擊,紛紛四散逃跑。
「這些傢伙真是沒水準。」巧克力奶油狼獸冷冷地說,並回過頭對勇敢餅乾他們揚起微笑。「原本我是來餅乾王國照顧那些還很軟的小餅乾,沒想到你們又遇到麻煩,這次就來幫忙了。」
「謝謝你,巧克力奶油狼獸。」勇敢餅乾感激地說。
巧克力奶油狼獸微微點頭,然後看了看糖果盒中的鏡子。「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王國了,隨時有事再聯繫我。」
勇敢餅乾點頭,並通過糖果盒中的鏡子對他說道:「我們會的,謝謝你的幫助。」
隨著巧克力奶油狼獸的身影消失在鏡面中,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鬆了口氣。雖然他們已經成功擊退了銀杏強盜,但這次巧克力奶油狼獸的即時援助讓他們感到更加安心。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前行了。」勇敢餅乾的語氣充滿決心,他轉向夥伴們,領著大家繼續向香草王國進發。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抵達朝聖者之村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停下腳步。村莊充滿了傳統的香草氣息,四周環繞著香草植物,彷彿每一片葉子都訴說著這片土地的歷史。村民們穿著簡單的服裝,臉上帶著虔誠的神情,正在朝聖的廣場上默默祈禱。
勇敢餅乾走上前,開始詢問那些朝聖者有關純香草餅乾所建立的王國。當他們聽到問題時,幾位長者聚集過來,並透露了他們所知道的資訊。
「香草王國……」其中一位年長的朝聖者說道,語氣中充滿敬意,「那是一個以和諧共存為根本理念的地方,所有餅乾,不論品種、形狀,甚至是否為蛋糕怪物,都可以在那裡共同生活。這是純香草餅乾的理想,他希望創建一個所有餅乾和平共處的世界。」
聽到這些話,勇敢餅乾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共鳴。他深知,這正是他所追求的理想,也是他未來希望建立的王國的方向。
就在這時,卡士達三世餅乾忽然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聽完朝聖者的話後,突然驚呼道:「等一下……我想起來了!我……我原來是香草王國的後代!」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餅乾都嚇了一跳,大家驚訝地看著卡士達三世餅乾。勇敢餅乾更是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卡士達三世餅乾?香草王國的後代?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香草王國的後代?」草莓餅乾驚訝地問道,完全不敢相信。
卡士達三世餅乾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點頭。「是的,我的父母曾經告訴過我,我是香草王國的一部分。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直感受到一種與香草相關的奇妙聯繫。」
「那麼,你的身份或許能夠幫助我們與香草王國建立聯繫。」勇敢餅乾說道,語氣中透露出期待。既然卡士達三世餅乾與香草王國有這麼深的渊源,這樣的背景無疑會對他們的使命有所幫助。
聽完這些,朝聖者們再次開口,補充道:「香草王國的理念,是一個理想的國度,無論是餅乾還是蛋糕怪物,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若你們真心希望與香草王國建立聯繫,那麼,追隨純香草餅乾的理念,就是你們該走的路。」
勇敢餅乾聽後,心中越發堅定。「這正是我們所追求的世界。」他轉向夥伴們,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要找到純香草餅乾,並將香草王國的理念帶到我們的王國,讓兩者共同建立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聽到勇敢餅乾的決心,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明白,這一旅程將不僅僅是拯救純香草餅乾,更是實現他們理想的步伐。他們將攜手共赴香草王國,為了未來的共存與和諧而奮鬥。
於是,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帶著對香草王國的崇敬與期待,繼續踏上了尋找純香草餅乾的旅途。
就在勇敢餅乾一行人沉浸在香草王國的願景中,糖果盒突然發出了一道奇異的光芒,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勇敢餅乾伸手接過糖果盒,發現光芒來自盒子內的一個特殊符號。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是石榴餅乾。
石榴餅乾微微低著頭,緩緩走向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勇敢餅乾一眼認出了他,隨即向他走去。
「石榴餅乾,你怎麼會在這裡?」勇敢餅乾問道,眼中帶著疑惑。
石榴餅乾淡淡地回應道:「我來告訴你們,當你們繼續前行,尋找香草王國的路上,你們將會經過我的家鄉——石榴村。」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
眾人聽後都感到不解,草莓餅乾問道:「石榴村?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石榴餅乾的眼神顯得有些沉重。他站直了身子,語氣低沉地繼續道:「石榴村是我出生的地方。曾經,我也有過選擇的機會。但我走錯了路。當我獲得了追隨黑暗的啟示時,我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所驅使。」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段過去。
「我使用石榴樹枝污染了白糖天鵝守護餅乾王國生命的存在,並將她封印其中。」石榴餅乾的聲音低沉而哀傷,「那是我當時無法控制的衝動。」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聽完石榴餅乾的話後,氣氛變得更加凝重。石榴餅乾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悔意,他的目光依舊冷靜而堅定。
「你是自願選擇這條路的,對嗎?」勇敢餅乾問,語氣中帶著不解。
石榴餅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是自願的。當那股黑暗的力量降臨時,我感受到了它的無窮力量。它不是外界的強迫,而是我內心的選擇。」他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石榴樹枝,眼神中帶著一絲堅決與冷漠。
「你們可能無法理解,但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命運的呼喚,我無法抗拒。」他繼續說,「巫女們早就知道這個啟示,也知道我的選擇。他們不會阻止我,因為我並非被強迫,而是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這些話讓勇敢餅乾他們更加震驚。雖然石榴餅乾並非被黑暗力量強迫,但他仍選擇了追隨這個啟示,並決定讓這種力量影響他的一生。石榴餅乾並不逃避自己的選擇,反而帶著它走到了今天。
草莓餅乾忍不住問道:「那你現在是後悔嗎?」
石榴餅乾沉默了片刻,然後才回應:「後悔?不,我沒有後悔。這條路就是我選擇的,無論結果如何,我必須承擔。」
這時,魔法師餅乾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們這些,是希望我們如何處理?」
石榴餅乾看著眾人,語氣中透著無奈和清冷:「我告訴你們,是因為你們將會面對這條路上的困難。石榴村的巫女們知道我曾經的行為,因此他們會阻攔你們的前進。他們不會輕易放過那些與我有關的人。」
勇敢餅乾一行人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大家都明白,這並非一條簡單的路,無論是石榴餅乾過去的選擇,還是巫女們的阻礙,都預示著這場旅程將更加艱辛。
然而,勇敢餅乾的眼中並沒有退縮的意思。他看向石榴餅乾,語氣堅定:「我們會克服這些困難,不管你曾經做過什麼,我們依然會尊重你的選擇,但我們也會為自己和未來的王國奮鬥。」
石榴餅乾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對他的決心感到一絲不屑,但也沒有反駁。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慢慢離去。
「那麼,願你們走得更遠。」他淡淡地說道,隨後消失在遠方。
勇敢餅乾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決心。雖然石榴村的巫女們會成為他們的阻力,但他們知道,只要心中有目標,就一定能戰勝一切困難。這條路注定充滿挑戰,但他們將不會回頭。
隨著銀杏強盜們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勇敢餅乾一行人已經感到有些疲憊,戰鬥變得越來越棘手。每次打敗一批,更多的銀杏強盜又會出現,彷彿無窮無盡。卡士達三世餅乾有些不耐煩,他看向前方不斷出現的強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即對勇敢餅乾他們說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讓銀杏強盜的老大出來吧。」
沒想到,卡士達三世餅乾的話語還沒落地,突然間前方的沙漠中傳來一聲轟鳴,一輛威力十足的驅動車呼嘯而來,煙塵四起,直接向勇敢餅乾一行人衝來。這時,銀杏強盜的老大終於現身了!他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猙獰的強盜首領,穿著鋼鐵盔甲,操控著駭人的驅動車,車上配備了各種致命武器。
「哈哈,終於讓我等到你們了!來啊,勇敢餅乾們,試試這台我親手打造的強力驅動車!」銀杏強盜的老大大笑著,狂妄的語氣充滿挑釁。
就在這時,甜辣醬餅乾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回想起了一個關鍵的線索。他想起來,這個銀杏強盜的老大可不是普通人物!他曾經見過這傢伙的通緝令,賞金比自己還高,這讓他激起了強烈的鬥志。於是,他果斷地向勇敢餅乾他們喊道:
「這傢夥的通緝令我看過,賞金比我還高!我來對付他!」
勇敢餅乾和其他隊員還來不及反應,甜辣醬餅乾已經衝向了那輛驅動車,像一道閃電般快速攀爬上去。銀杏強盜的老大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甜辣醬餅乾迅速逼近。甜辣醬餅乾揮動雙鐮,迅速解開了駕駛艙的鎖扣,並與駕駛艙裡的強盜老大激烈交戰。
「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銀杏強盜老大咆哮著,操控著車輛加速,想將甜辣醬餅乾撞飛。但甜辣醬餅乾的反應速度極快,他用力一跳,直接抓住了駕駛艙,利用他強大的力量將駕駛艙給撕裂開來。
就在這時,驅動車突然發出劇烈的爆炸聲,四周的沙塵被大火吞噬,閃耀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爆炸的震波震得勇敢餅乾他們都差點站不穩。幸運的是,甜辣醬餅乾迅速跳開,毫髮無傷,而銀杏強盜的老大則被爆炸的衝擊力直接彈飛,摔得四肢無力。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銀杏強盜老大驚愕地看著甜辣醬餅乾,已經無力再繼續戰鬥。
甜辣醬餅乾拍了拍手,淡定地走回勇敢餅乾他們的身邊,笑道:「沒什麼,這家伙的通緝令可是說過,他可是比我還要難對付的,想來應該不會太弱吧。」
勇敢餅乾和隊友們松了口氣,但也都對甜辣醬餅乾的英勇行為感到由衷的佩服。卡士達三世餅乾則搖了搖頭,笑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問題。」
「這只是剛開始,旅程還長呢!」甜辣醬餅乾微笑著說,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隨著銀杏強盜老大的敗北,勇敢餅乾他們繼續踏上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充滿了新的希望與信念。
在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前行的路上,他們遇到了久違的老朋友——甘草餅乾。當他看到他們的身影時,立刻帶著愉快的笑容走了過來,興奮地和他們打招呼:
「哇,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勇敢餅乾和隊員們都十分高興,能再次見到這位老朋友,大家互相寒暄了一會兒。就在這時,甘草餅乾指向旁邊一位看起來有些古怪的餅乾,介紹道:
「這是毒蘑菇餅乾!他可是當初幫助你們找到工廠的那位朋友。」
當勇敢餅乾他們聽到這話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餅乾就是當初協助他們找到工廠,並且指引他們前進的毒蘑菇餅乾。毒蘑菇餅乾看到大家認出自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立刻從自己背包中拿出了一些蘑菇,遞給每一位勇敢餅乾的隊員,說:
「這是我特地準備的蘑菇,送給大家當禮物!希望大家喜歡!」
然而,正當大家準備接受這份禮物時,甘草餅乾突然嚴肅地開口提醒道:
「等一下!大家可得小心了,毒蘑菇餅乾的蘑菇可不是普通的蘑菇。」
他見大家有些疑惑,便繼續解釋道:「這些蘑菇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它們會讓人變得非常詭異,可能會產生奇怪的幻覺或者控制人的思想。你們還是不要輕易吃了。」
聽到甘草餅乾的警告,勇敢餅乾和隊員們立刻停下了動作,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堆蘑菇,心中對毒蘑菇餅乾的禮物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毒蘑菇餅乾則有些尷尬,低下頭道歉:「抱歉,我只是想送點好東西給你們,沒想到會讓大家誤會。其實這些蘑菇是我從森林裡摘來的,並不是每一個蘑菇都會有那麼可怕的效果,只是有些特殊的蘑菇會有些副作用。」
他強調道:「其實我這些蘑菇大多是無害的,只要不過量食用,應該不會有問題。」但他也理解甘草餅乾的顧慮,便收回了蘑菇,並開始解釋起它們的用途。
毒蘑菇餅乾繼續補充說:「其實這些蘑菇可以用來治療一些小病痛,或者做成一些有趣的料理。但若是無法控制使用的話,確實會產生一些奇怪的效果。」他苦笑著,又道歉了一次。
在確定了蘑菇的來源和效用後,勇敢餅乾一行人也放心了一些,大家彼此相視一笑,雖然對這些蘑菇還是有所保留,但對於毒蘑菇餅乾的善意和誠意還是感到滿滿的感激。
「謝謝你,毒蘑菇餅乾,這份心意我們收下了,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勇敢餅乾微笑著說。
「謝謝你們的理解!」毒蘑菇餅乾也開心地回應。
隨後,大家又繼續踏上了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充滿了更多的期待和對未來的思考。
勇敢餅乾一行人繼續行進,在不知不覺中闖入了銀杏強盜的領地。那裡的環境隱隱透露著危險的氣息,突然間,四周爆發出瘋狂的攻擊,銀杏強盜們像潮水般湧來,勇敢餅乾和隊員們完全措手不及。這些強盜的攻勢猛烈,對他們構成了極大的威脅。幸好,甘草餅乾和毒蘑菇餅乾及時出手,甘草餅乾召喚出了骷髏兵來幫助他們抵擋攻擊,而毒蘑菇餅乾則用蘑菇孢子擾亂了敵人的視線,才勉強將局面控制住。
然而,戰鬥的形勢並不樂觀,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從遠處的雲霧中,銀杏強盜的老大駕駛著一輛經過改造的強大驅動車快速駛來,帶著更強的攻擊力,將戰場局勢再度推向了危機的邊緣。
甘草餅乾看到這一情況,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決定不再忍讓。他深吸一口氣,揮動手中的杖,並且在周圍呼喚出最強的骷髏兵騎士——骷髏。骷髏兵騎士氣勢洶洶地衝向敵人,但驅動車的威力實在太強,幾下便將骷髏兵擊飛,甘草餅乾也因此徹底發火。
「夠了!」甘草餅乾怒吼一聲,身上突然披上了黑色的骷髏鎧甲,手中的鐮刀也被他用甘草糖的力量覆蓋,散發著可怕的威脅。在這瞬間,他的力量達到巔峰,憑藉著自己的技能,他一劍劈下,瞬間將那輛驅動車劈成了無數碎片。
銀杏強盜的老大見狀,急忙想要逃跑,但在他試圖駕駛車輛逃離時,毒蘑菇餅乾迅速施展了他的技能,從地面上召喚出成群的蘑菇,這些蘑菇迅速纏住了銀杏強盜老大的車輛,將他困在了其中,無法動彈。
經過這場激烈的戰鬥,銀杏強盜的老大終於被制服,戰場恢復了寧靜。大家喘著氣,站在一旁,回過頭來看著甘草餅乾,他的表情依然帶著怒氣,但也帶著一絲滿足。
甘草餅乾平靜了下來,向大家解釋道:「每個餅乾,一旦出生,就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技能。這不僅僅是天賦,還和我們的成長、經歷密切相關。我從一開始並不擅長戰鬥,但經過多次的挑戰,我才逐漸發現自己擁有的力量。」
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所以,只要大家持續冒險,與各種挑戰作鬥爭,終有一天你們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力量。」
大家聽後都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信心。在此事後,甘草餅乾收拾好行李,帶著毒蘑菇餅乾繼續前往蛋糕塔,並且準備踏上下一段更加艱難的旅程。
「我們繼續前進吧!」勇敢餅乾說道,他的眼中透露著堅定的決心。
隨著這一刻的到來,勇敢餅乾和隊員們再次踏上了前往香草王國的旅途,心中默默祈願,未來的每一步都能更加堅定。
在旅途的某個時刻,勇敢餅乾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奇異的地方,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壁,上面刻著五個餅乾的臉。每一個臉孔都充滿了深刻的歷史感,彷彿承載著某些重大的秘密。而在石壁的中央,特別明顯的是一張聖百合餅乾的臉,這讓勇敢餅乾一行人感到不解。
就在他們停下來詢問這些面容的來源時,突然,一個蛋糕怪物從上空飛過,帶著通訊功能的顯示屏,顯示出聖百合餅乾的臉。這不禁讓他們感到更加困惑,為什麼聖百合餅乾的臉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暗黑魔女餅乾突然出現,她從陰影中走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她解釋說:「這些是五個上古英雄的臉,他們曾經是這片土地的守護者,他們的力量是無法想像的。」
暗黑魔女餅乾繼續說道:「我來到這裡,協助蛋糕怪物的身體烘烤,同時也在教導這些麵團軟呼呼的小餅乾們,餅乾世界的真相。這些上古英雄不僅僅是為了保護這片王國而生,他們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個不同的力量。」
勇敢餅乾聽後更加好奇,他不禁問道:「那麼,這些上古英雄為什麼會被刻在這裡呢?」
暗黑魔女餅乾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這是對他們過去所做事業的紀念。當初,他們的力量曾改變了整個餅乾世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身影逐漸被遺忘。這些刻在石壁上的臉,就是為了提醒後來者,不要忘記他們的存在。」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其中,聖百合餅乾也曾是這五位英雄之一,曾經與其他英雄一起,肩負著守護這片大陸的使命。」
這一番話讓勇敢餅乾和隊員們都感到震撼,他們開始意識到,這次的旅程不僅僅是為了喚醒一個王國,而是關乎於一段被遺忘的歷史,也許他們將肩負起重新書寫這段歷史的重任。
「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勇敢餅乾深吸一口氣,重新拾起了自己的決心。
隨後,暗黑魔女餅乾指引他們繼續前行,並且提醒他們,這段旅程可能會帶來更多的挑戰和考驗,而每一個選擇都將影響到餅乾世界的未來。
當勇敢餅乾一行人終於抵達試煉的門前,沒想到守護路口的竟然是個看似普通的紅糖守護者泥人。不過,這個泥人居然有一個令人驚訝的特點——它是一隻愛喝果汁的獅子魔像。
紅糖守護者泥人見到勇敢餅乾他們後,熱情地說道:「我已經很久沒喝過果汁了,能幫我帶來一點美味的果汁嗎?」
眾人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卡士達三世餅乾,他似乎想起了某些事。「王國裡有一對兄妹,他們是擅長煉金術的鍊金術士餅乾。哥哥是個愛喝果汁的吸血鬼餅乾,或許我們可以找他幫忙。」卡士達三世餅乾說。
勇敢餅乾立刻用糖果盒召喚出吸血鬼餅乾,當吸血鬼餅乾出現時,他化身為一隻像葡萄汁的蝙蝠,讓大家都嚇了一跳。吸血鬼餅乾輕鬆地變回了原樣,並解釋道:「這是我的技能,我的變形能力讓我能夠像果汁一樣的形式出現。」
吸血鬼餅乾聽說紅糖守護者泥人也愛喝果汁後,高興地開啟了一片紅葡萄汁沼澤,從自己的收藏中拿出了釀造許久的頂級紅葡萄汁,並且還準備了適合小朋友喝的果汁送給大家。
隨著果汁派對的開始,大家開心地品嚐著各種果汁。紅糖守護者泥人也和大家分享起香草王國的故事��「香草王國是一個位於高空的神秘王國,想要前往那裡的人必須要會飛。而且那裡有可怕的鬆餅機器人,它們會攻擊一切活物。」
勇敢餅乾和夥伴們聽後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但他們仍感謝紅糖守護者泥人的熱情幫助,並在吸血鬼餅乾的幫忙下,結束了這場果汁派對。
當吸血鬼餅乾回到了王國後,勇敢餅乾和他的夥伴們準備走進試煉之門,為接下來的挑戰做好了準備。他們深知,面對香草王國的神秘和未知,這場試煉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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