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订单袋
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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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胸老闆被春药征服
勇哥,在旧市区经营一间小餐厅的一位单亲爸爸,绑了个头巾,在炎热的夏天一如往常的忙着餐厅的活,由于店家的餐厅是开放式的设在外头方便给客人外带,但这样炎热的天气只靠台老电风扇实在是会让我浑身汗流不止,不过或许是我持续运动保持身材的缘故,年过40的我以依然有着傲人的胸肌与翘臀。但肚子还是敌不过岁月,腹肌已不再那麽明显,现在的我只能算是肥壮吧?穿着黑色背心,绑着头巾,充满男性汗味的老闆!
也许已成为这家餐厅的夏日限定菜色,这季节男性顾客总是特别多,总是喜欢用色眯眯看着我和暑假过来店里帮忙的儿子虽说没特别练过,不过好歹也有我的基因,以高中生来说也是相当的壮硕,不小的胸肌,让我们父子俩的店在夏季生意特别的好
「老闆最近生意不错齁,进货更频繁了」
豪哥在我打烊后送补充的食材过来,点了根菸在门口闲聊他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货运司机,标准的国字脸,很粗犷的鬍渣,虽然他出现的次数不多,但跟我聊的很来,马上就成了朋友
「马马虎虎啦」我拿毛巾擦了擦脖子的汗
「怎麽不见你的小帮手咧?」豪哥吐了口烟,随口问问一些话家常的问题
「明天假日他跟同学出去玩了啦!」我摆了摆手,高中这时期这很正常
「明天父亲节捏,你这做爸爸的别伤心」说完他笑着递了根菸给我
「豪哥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笑我呢?」我开玩笑的露出了嫌弃的脸推回香菸
豪哥虽然年纪比我大了点,有着点肚子的壮雄身材却老爱开些无聊的小玩笑
「香菸不行?那豪哥给你抱一下安慰你」说完还笑咧咧张开双臂
「够了,货送完快走啦」
「不行,我要给失落的你打打气」
说完熊抱了一下我,扑鼻而来的男性汗味很刺鼻,但,我很喜欢
「对了,送你一箱父亲节礼物」说完豪哥从货车搬下一箱箱子
「公司多出一箱酒,说是订单多打了一箱,反正多着也多着,我就偷偷拿来了,把店门打开吧,我替你搬进去」豪哥咧咧笑着
「小心被发现了炒鱿鱼」
「安啦安啦」
豪哥把酒一瓶一瓶放进冰箱后又在店里跟我闲聊了一阵子铁捲门只关了一半昏暗的店里,闷热又不通风,原本身体汗快乾的我又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汗流不止,背心马上就湿透了,服贴着我的胸肌
「哇~!老闆你的胸肌练的很勤喔,这麽大颗」豪哥发出赞叹的声音,盯着我的身体瞧
「还好啦,运动比较充足而已,店里很闷我们出去吧」被豪哥这麽说我怪不好意思的
「别那麽急着走麻,让我摸摸」
豪哥直接抓着我的胸肌又柔又捏的,我被这举动吓到了,还以为他是开个小玩笑,但被豪哥这麽一玩,我的肉棒居然马上硬了
「等…等一下……豪哥…豪哥你别闹了啦!」
「你的小傢伙都硬了,少装了,放心店都关了没人会来的」
揉了一阵子后,豪哥索性直接把我的背心撕开,我的身材完整的呈现在眼前,巨大的胸肌,些许的体毛。豪哥用舌头绕着我的乳头打转,我从没被这麽玩过,被这麽刺激像是电流流通全身一样,浑身没力靠着桌子边缘,颤抖着…还发出了点呻吟声
「舔一下而已就这麽敏感?」
豪哥发现我这样的反应后开始加重了玩的力度,不时还变换玩法,捏着咬着我的乳头,我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开始发出声音
「啊…豪…豪哥……停下来啦!啊啊……不要……那裏…我很敏感!不要捏啦不要捏!!啊啊啊!!」
店里闷热让我的身上流满了汗,我的胸肌被豪哥舔的满奶子口水,裤子内的前列腺液流个不停让我下半身很不舒服,开始求饶,但豪哥不但没有停还伸进我的裤档里我住我的肉棒
「你棒子都流水成这样,原来是个骚货啊,哈!老子哈你哈这麽久怎麽可能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说完直接把我的裤子脱掉,豪哥也把自己给脱光,用衣服绑住我的手后抱住我不断地狂吻我的脸和胸肌,被豪哥玩弄和他浓浓的男人的气味围攻下我很快的就放弃抵抗只能任由一波波的快感侵袭我的理智
「住手…没想到你是个变态…啊…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切齿的说着,但被玩弄的快感却让我浑身无力无法抵抗,只能嘴硬的这麽威胁豪哥
「恩?不放过我?」
豪哥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淫笑着把我抱到桌上,掰开我的屁股让我的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眼前
「待会儿老子会把你干的后悔说出这句话!」
说完便开始舔弄我的屁眼,我从没被舔肛过,这麽一舔才让我认知到那裏比我其他部位还敏感数倍,我被豪哥舔的哀哀叫
「啊啊……不要舔…不要…舔……啊…好痒啊别舔了!」
「恩?痒?」
豪哥停了下来,从脱下来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两瓶小瓶子,一瓶乳白色一瓶透明类似膏状物,豪哥打高那瓶乳白色液体涂在手指上
「待会儿老子会让你痒到求饶喔,这可是加了我精华的特效药」
说完便把一根手指探进我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里
「呜……好紧,想不到不仅骚还是个名器吗」
一根…两根…豪哥用手指充分的把液体抹在我的屁眼裏面,很快的,火烧一般的感觉就窜遍了我全身,像是千隻蚂蚁在我屁眼里爬一样,好想…好想要个东西止痒…,这样的想法马上充满我的大脑,几乎把我理智给掩埋,我已身心都只想着如何解决那个几乎让我崩快的痒
「豪哥…痒…好痒…」
「恩?」
「你抹了甚麽?我屁眼里好痒…」
豪哥不疾不徐的替我松开绑住我手的衣服,拉了张椅子,把我抱离桌子,将重心不稳的我放在地板后,缓缓地坐下,张开大腿,展示他那根大到让我吃惊的黑巨屌
「好痒?怎麽办呢?」
说完还摆动臀部,让那根巨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因为药的关西我居乎没力气站起来,只好慢慢的爬向豪哥的脚边,现在我的表情肯定欠干到不行吧?不过豪哥似乎很满意,露出了侵略的笑容,我把脸凑到豪哥的屌前,浓浓的腥臭味马上窜进我的鼻腔,不过却让我屁眼更加的痒
「豪哥…好痒…帮帮我…」
「恩?帮帮你?」
豪哥站起身,趴在我的背上,轻咬着我的耳朵,一隻手手指抹了那瓶透明的膏状物,再度伸进我的屁眼里替我的肠道按摩我不知道那是甚麽,但肯定是能够让任何威猛的男性都臣服它淫威的药吧?现在已不是痒,我的屁眼像是火烧般的火热和让我发疯的骚痒,屁眼已经开始流出水来了
「啊啊…豪哥…豪哥…我屁痒好热好痒……帮帮我…」
「恩?帮你?怎麽帮你呢?说出来我才帮得了啊~你现在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呢」
豪哥舔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我,我现在已经连这样都可以感到兴奋了,甚至希望豪哥说更多,但仅存一点点的羞耻心还是让我撇过头否认,没想到豪哥见状直接在两手指抹了厚厚一层的药膏,插进我屁眼里搅弄,火热的巨痒马上连那一点的羞耻心都吞噬殆尽了
「呀啊~~不够…豪哥手指不够……我要你用屌插我~~好痒~~」
我已毫无羞耻心了,摇着屁股,极为淫荡的表情恳求着豪哥,没想到豪哥忍得住我这样淫荡的恳求,反而用它的屌在我穴口来回摩擦,还不时的拍打我的屁股,让我的翘臀马上有了几个红红的掌印
「刚刚是谁要我好看的?恩?」
拍!豪哥一巴掌打在我的右半边屁股
「啊!是我~~豪哥我不敢了~~求求你~~」
「求求我甚麽呢?求人要有礼貌点」
拍!又一巴掌打在左半边屁股
「啊~~主人~~贱狗求您用屌来满足我的骚穴~~好痒~~~」
「很好!骚货来领你的奖赏」
豪哥把我一把抱起,直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把巨屌狠狠的插进我的屁眼里,因为重量的关系,几乎是整根没入我的小洞但最深处,我被撑到最开,但是因为药物的关西不但不痛,我还有种升天的爽感
「啊~~~好爽……爽……好爽……主人的巨屌好棒……」
「怎麽?骚货喜欢吗?」
豪哥深入浅出的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干着我的屁眼,我流出的淫水顺着豪哥的大腿留在地上
「啊!喜欢……喜…欢……好爽~~~我爱死主人的大屌了~~」
我被豪哥干掉胡言乱语了,豪哥的大屌不断的摩擦我的敏感地带,不到十分钟我已经觉得要高潮了
「啊…主人…贱狗要不行了~~好爽……要洩了…恩~!」
豪哥突然拔出来,让我淫叫一声
「主人?主人…怎麽了…请您继续干我的屁眼~~」
火热的骚痒马上席捲了我的全身,我摇着屁股求着豪哥,豪哥却问了我蜂蜜在哪?我连忙把蜂蜜从柜子里拿出来交给豪哥,豪哥直接一股脑的把蜂蜜倒在他巨屌上,在我眼前晃呀晃的
「来,狗狗乖~嚐嚐自己的屁眼味道」
说完便压着我的头,我毫不犹豫地含住,但豪哥的真的太大了,光是一个龟头我的嘴巴就被塞的满满的,蜂蜜的甜味后我屁眼的汁液充满我的口腔,味道诡异透顶但对我而言是绝佳的催情剂,只是等蜂蜜都被我吃完后,豪哥屌上的药膏也被我吃到了!豪哥注意到我的表情的变化,开始压着我的头摆动他的腰起来
「用在屁眼会让人求着我插,那让人吃下去呢~~~」
豪哥的抽插下我的嘴巴发出噗哧噗哧的口水声
「身心灵都离不开我囉~~~嘿嘿~~老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每天让你爽喔?」
豪哥说的完全没错,我已经离不开豪哥了,不论是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都想要到不行
「啊~~好~~怎样都好~~贱狗早就是主人的了~~主人想怎样都行~~」
「确定?我没说要当你主人喔?老闆你确定吗?」
豪哥装作惊讶,却再次把巨屌送进我的屁眼里进行活塞动
「啊恩~~对~~豪哥是我的~~恩~~主人~~我是你的贱狗~~」
我被豪哥干的淫叫连连,话都说不完整
「主人~~~骚狗~~~要被主人的~~~啊~~~巨屌干到~~~高潮了~~~啊~~~啊啊~~~主人~~~啊主人贱狗好幸福~~~~啊~~~高潮了~~」
我就这麽被干到大喷精,喷的餐厅地板都是我的精液
「喂喂喂~要做我的宠物不可以这麽没耐力喔?恩?」
豪哥坏笑着,用力的抽插我的屁穴,我被这麽一干敏感的大叫,豪哥更是被我这反应更卖力了,就这样干了我几十分,我干的死去活来,不断求饶,有点失神的留着口水
多麽淫荡的画面,闷热的空间里两个雄壮的男人,一个趴在地上,微微的着白眼,伸着舌头留着口水,一付被干的满足的痴像,另一个说着下流的话语还露出满足的淫笑,时不时因为后穴讨好的收缩让他发出呻吟声,勇哥已经记不得高潮几次了,药物一直让他处于高潮状态,豪哥随便一插肉棒都会流出水来,有点失禁的感觉
「啊恩~~~主人~~主人~~贱狗要坏掉了~~~主人的巨屌太~~啊啊~~~太厉害了~~~好爽~~~啊啊~~~贱狗~~贱狗射不出东西来了~~~啊恩~~主人~~~」
「狗狗乖~~~想不想吃主人的精液啊?」
「啊~~想~~~贱狗想吃~~~」
「上面的嘴巴想吃还是下面的嘴巴想吃?」
「啊~~主人~~~贱狗下面的嘴巴想吃~~~」
「要说完整我才给你奖赏喔?」
豪哥坏笑着拍打着我的屁股,这样让我更爽了
「啊啊~~~请主人您~~啊啊~~~餵贱狗下面的~~嘴巴~~~啊啊~~~吃主人的~~~~奖赏~~~啊啊~~~想吃主人的精液~~求主人给贱狗奖赏~~~」
豪哥加速了抽差的速度让我连说完都有困难
「喔喔喔~~贱狗~~~老子把奖赏给你~~接着~~~喔喔喔喔~~射了~~喔喔喔~~~」
我感受到豪哥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送进我的深处,我也被烫的尿了出来
「啊啊啊���~~谢谢主人~~~贱狗~~~能被主人内射~~~好幸福~~~主人~~~我离不开你了~~~」
我胡乱地叫着,豪哥也意犹未尽的插着我的屁眼,好让精液不要那麽快流出来
事后清理完地板,我跟豪哥上楼去洗澡,全身又被豪哥玩一次后我累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隔日早晨,我从模模糊糊醒来的状态到昨天与豪哥的激情记忆復甦,脸刷的通红,瞄了一眼睡在我身旁的豪哥。豪哥他安安稳稳的睡在我身旁,发出沉沉的呼吸声,豪哥穿着我的黑色背心睡觉,不论是背心上翻露出的肚毛,豪哥熟睡的粗犷脸庞,还是晨勃的裤档当让我看的着迷……。我居然勃起了,昨天豪哥到底给我下了甚麽药?我默默的熘进浴室给自己冲个冷水冷静一下。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大概会就这样被豪哥征服成他的性奴,即使内心有个声音再怂恿我,我还是在给自己冲个冷水,随即回房间找豪哥理论去。
哪知一进房门就看到豪哥在我的床上噜着他的大黑屌,还不断的摸着他自己的身躯,那根巨屌向是抹了某种透明的东西,水亮水亮的,像是在命令我去吸他一样
「豪哥!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原本想好的说词马上忘个无影无踪,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豪哥在我眼前上演的火辣自慰秀
「过来」
豪哥心想昨晚下的剂量大概还是会让老闆有抵抗的心理,抓紧时机再药效还没完全退时,来个狠狠的剂量让老闆彻彻底底的服从自己,变成专属自己的肌肉淫奴。
看着豪哥对我勾勾手,我的理智再告诉我要是在和豪哥来尚一发大概就玩了,但是我嘴里瞬间的口乾舌燥已经让我慢慢的跪在豪哥那硕大的巨屌前,玩了,昨天的药肯定没退,在我思绪混乱时豪哥已经用他的巨屌甩着我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致命的男根气味窜入我的鼻腔,想替豪哥口交的念头风狂占据了我的大脑
「怎麽了?嗯?想吃就吃吧。」
听到豪哥这麽说我已无了抵抗之力,吃下豪哥巨屌的那刻,彷彿有股电流刘骗我的全身,告诉着我只有这跟屌才可以止我的渴,而我也像是吃到最棒的食物一样,忘我替豪哥口交,发出啧啧的水声,豪哥也爽到扯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捅我的嘴。
「来,老闆,在这好好跪着,展示你的身体给我看」
豪哥抽出他的屌对我下了命令,我毫不犹豫的照做,时不时舔舔嘴角,贪婪的望着豪哥的大黑屌
「怎麽?这麽想吃?」
豪哥看出我眼神中的渴望,捏了一下我的胸肌,坏坏的淫笑
「啊斯……对……豪哥…我想……吃…」
大概是吞了大量涂在豪哥屌上的大量药膏,连我的身体也变的很敏感,豪哥只是挑逗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就爽到不行豪哥看了很是得意,便开玩起我的乳头和胸肌,让我爽的淫叫连连
「啊啊豪哥~~不要吸我的乳头~~啊啊~~爽~~~好爽~~~」
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却忍不住把我另一边的乳头也凑去给豪哥吸,两个肉粒被豪哥吸的又红又肿。豪哥看我这样的反应也就更加重了玩我奶子的力道,又不断的舔我乳头,让我的胸肌满满都是口水。
「啊啊豪哥…别舔了,乳头好痒,奶子好涨,好难受~~~」
「操,玩一下你的大奶就骚成这样」
豪哥拉起我一边的乳头,赏了我左胸一巴掌,被这样对待我居然很兴奋,胯下的傢伙硬到不行,不断的流出水来。
「怎麽了,被这样玩你也爽?老闆你真是个肌肉骚货」
豪哥看到我不断流水的阴茎,在我耳边轻轻的吹起,说着下流的话,我脸羞的通红。
「害噪什麽呢?来,乖乖趴好,等会儿老子让你飞上天」
豪哥要我以69姿势趴好,好让我在替他口交时可以往我屁眼里涂进大量的药膏。豪哥乐呵呵的心想这下老闆已经变成他的所有物啦,跑不掉了。我也如期的在屁眼被涂上大量有如浑身被强烈电流流通一样,连完整吃进豪哥的屌都办不到,头埋进豪哥的根部里一喘ㄧ喘的舔着豪哥的根部和阴囊,迷人的浑厚男性气味和水亮的巨屌成了我眼中的美景。豪哥涂好之后豪不客气的把三根手指伸进我的屁眼里搅和,惹来我的一阵呻吟。
「啊啊…豪哥不要……屁眼好烫好烫……不要用手指插我~~屁眼烫死了~~」
「操,手指插一下就不行了,那你说该怎麽办啊?骚货」
豪哥拔出手指,把我转了个方向让我ㄧ抬头就可以看到那根雄伟的巨屌在我眼前晃呀晃的,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我要豪哥用这根巨屌干我~~」
我讨好的舔着那根屌,我连羞耻心都没了,屁眼那股巨烫把我快逼疯了,只要能让豪哥操我,我什麽都愿意了~
「求人要有诚意一点喔~不然我可不操你」
豪哥用他的屌拍打我的脸,可以说在这一刻我彻底的发骚了,打从心底想做任何事让眼前这个粗旷的男人愿意操我我转过身用力的掰起我的翘臀,大声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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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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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忙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计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头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偎,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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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gangbuxugang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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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币喜币躺平币琳琅满目无一好东西
国稳归撒出鹰收回肉噬咬蚂蚁不留情
    当地时间12月5日,国稳归新近发明的币种躺平币,在直播间里被赫然广而告之。这是继Gcoin、Gdollar、喜币之后,郭老欺又一伟大创举,但这种发明创造不会造福喜国蚂蚁战友,而只会是国稳归自享自乐。所以,诸位已经入坑的投资者们,回想无法收本的Gcoin、Gdollar、喜币,再看看躺平币,细思极恐,回头是岸吧。
据国稳归所说,躺平币按照你的工作结果、时间,区块链给你做的东西叫躺平币,也就是说,究竟给你配额多少,要根据诸位战友给喜国的贡献大小,亦即给法治基金投了多少钱、给鸡系列投资了多少,给喜币投资了多少,以此综合评估。可见,躺平币配额就是郭教主给诸位表现好、忠诚度极高的蚂蚁战友的额外奖赏。既然如此,喜国蚂蚁们必须在国稳归面前好好表现,投资鸡系列越多、投资喜币越多,表现越狂热越忠诚,得到的份额越多。同时也意味着,鸡系列、喜币投资不仅不能抛,为了得到躺平币,诸位蚂蚁投资者还有频频加码投资,否则就无法得到躺平币的份额。
躺平币就是在法治基金诈捐、鸡币、喜币投资诈骗之后,国稳归又一诈骗力作。与此同时,既然是币,如同鸡币、喜币一样,躺平币也不是白给而必须购买。如此说来,在鸡币、喜币之后,蚂蚁战友又将被国稳归割上一刀。而且,国稳归说了,躺平币可以兑现买面包和油,能买GFASHION和GCLUB,它是真正可兑换的,集于法币所有功能马上可以用的。由此可见,躺平币遵循的还是鸡币、喜币的诈骗路数,只进不出,进了之后只能在鸡系列、喜币内部再被国稳归层层宰割。更严重的是,既然是鸡币、喜币的衍生品,日后投资去向自然是再度落入HCHK公司的口袋,而该公司的4名高管也是国稳归的私人马仔,所以,无论是鸡币投资、喜币投资,还是真容未露的躺平币投资,落到国稳归手里,最后就是骨头渣子一堆。
总之,躺平币就是继鸡币、喜币之后的诈骗陷阱。躺平不动,馅饼就会从天下落下,撑开口袋就能赚个盆满钵满,这原本是个好事,但此番好事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诚然,无奋斗、无生活,不劳而获就能坐拥富贵,人人都想要。但是除了有家族荫功庇佑,余下的就只能单凭一张油嘴骗人。除此之外,别无第三条路径可走。所以,躺平币就是国稳归一张油嘴骗天下,蚂蚁战友只有掏钱的份,想躺平活出个国稳归的亿万富翁的样子,决然不可能。所以,诸位战友,无论是鸡币,还是喜币,还是躺平币,最终获益的只有国稳归,躺平了赚取蚂蚁帮的血汗钱和养老金,笑到最后、喜不自胜的也只有国稳归一人。而随同国稳归起舞,被国稳归骗得底裤尽失的蚂蚁战友们,也终究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看看在温伯尼的苦寒之地的闰土,再看看和老婆离婚、只身住汽车旅馆上下铺,啃着冷面包、吃着方便面,却痴心不改指望坐喜币火箭飞升的夏春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在昨天的直播中,国稳归坦言,躺平币的利害,七哥现在真不能告诉大家,如果告诉大家,大伙一定会一个星期睡不着。国稳归此言差矣,躺平币一旦横空出世,一群无脑而热血的蚂蚁们肯定会在睡梦里笑醒,而不是所谓的睡不着,这有本质性区别。但由此而来,蜂拥而来的质疑声、诉讼举报声终将如期而至。如今,对喜币投资不感冒、醍醐灌顶的人越来越多了。据悉,俄罗斯的喜农场战友就有人明确表示,不愿意签订所谓的代持协议,国稳归为此大光其火。但这种动向和趋势注定不会逆转,喜币骗子的口子只会越撕越大,终有一日,喜币大厦势必彻底崩塌,而如出一辙,一卵二胎的躺平币终究是个笑话,被FBI、SEC、CFTC法治追究,不言而喻。
事到如今,GTV的龌龊事情在SEC那里尚未了断,8500万美金还没有缴纳,PAX案余音未歇,高达2亿多的欠债加罚款,尚在空中飘舞。深陷喜币的谤议丛林之间,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国稳归,却脑洞大开,又想摊上躺平币这档子嗅事,这纯粹是给自己找茬、找不自在。诸位投资者,喜币投资无有返本回利,又被加锁三年,躺平币又将席卷而至,上了一回当,又将踏入同一条河,实在是做不得。还是回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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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pan-dramangastery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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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英社的漫画杂志02(青年向)
本篇聊聊集英社青年向的漫画杂志。
ウルトラジャンプ(Ultra Jump)
週刊ヤングジャンプ(周刊 Young Jump)
グランドジャンプ(GRAND JUMP)
グランドジャンプPREMIUM(GRAND JUMP PREMIUM)
グランドジャンプめちゃ(GRAND JUMP めちゃ)
ビジネスジャンプ(BUSINESS JUMP)
スーパージャンプ(Super Jump)
ミラクルジャンプ (Miracle Jump)
漫革
ウルトラジャンプ(Ultra Jump)
发行时间:1999年10月19日(1999年11月号) -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每月19日
简称:UJ、ウルジャン
增刊:『ウルトラジャンプエッグ』 (Ultra Jump Egg)
代表作:IT,ジョジョの奇妙な冒険 Part8 ジョジョリオン、快傑蒸気探偵団、王国物語、銀河英雄伝説、終末のハーレム ファンタジア セミカラー版、もののがた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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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出版的双月刊『ヤングジャンプ超増刊ウルトラジャンプ』,随后变更为月刊,99年分离独立创刊。存在网络增刊『ウルトラジャンプエッグ』 (Ultra Jump Egg)。
週刊ヤングジャンプ(周刊 Young 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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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时间:1979年5月 -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每周四
简称:ヤンジャン、YJ
增刊:漫革→月刊ヤングジャンプ→ミラクルジャンプ
代表作:東京喰種、诈欺游戏(ライアーゲーム)、工薪男金太郎(サラリーマン金太郎)、心魔大審判(スカイハイ)、HOTMAN(ホットマン)、ミステリー民俗学者 八雲樹、夜王、(81diver)ハチワンダイバー、妖精的旋律(エルフェンリート)、GANTZ,Real(リアル)、王者天下(キングダム)、黄金神威(ゴールデンカムイ)、噬谎者(嘘喰い)、我推的孩子(【推しの子】)、BUNGO―ブン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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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J』的二代目总编辑中野祐介担任创刊时的本杂志的总编辑,是目前发行时间最长的周刊青年漫画杂志。虽然集英社在1969年出版过青年漫画杂志『ジョーカー』(Joker),但是半年后就休刊了。十年之后集英社才再度创刊青年漫画杂志。杂志名来自于当时『WJ』的新人漫画赏的名称。
创刊时的编辑政策是「从(涉及性的)爱、暴力和权力中解放出来」(「(性を内包した)愛・暴力・権力(からの解放)」)。这是一本继承了「WJ」的三大方针:友谊、努力、胜利,并以脱离少年漫画框架、自由度高的青春杂志的描绘内容为出发点而诞生的作品的杂志。这个编辑政策的想法是认为:这是每个十几岁到二十岁出头的目标读者都面临的障碍。
虽然和『WJ』同属Jump家族的杂志,但在集英社内部双方是竞争对手,基本上不参与彼此的编辑政策或宣传。”
90年代开始,大多数封面是『凹版偶像写真』。除了漫画之外,该杂志还包括凹版印刷、包袋装订以及音乐家采访。此外,广末凉子出道后立即进行了凹版印刷,有力地支持了广末凉子从1996年左右开始的流行。正因为这种信任关系,1998年,当媒体忙着采访广末关于他即将就读的大学名称时,「YJ」是唯一发表广末表达自己感受的文章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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グランドジャンプ(GRAND JUMP)
发行时间:2011年11月16日 -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每月第1,第3个周三
简称:グラジャン、GJ
增刊:『グランドジャンプPREMIUM』 (GJP)
代表作:江戸川乱歩異人館、甘い生活、不能犯、不倫食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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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休刊的『ビジネスジャンプ』 (BJ) 和『スーパージャンプ』 (SJ)的后继杂志,标语是“一本坚定不移的年轻人成人漫画杂志。
グランドジャンプPREMIUM(GRAND JUMP PREMIUM)
发行时间:2011年12月21日 - 2018年10月31日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月刊 → 双月刊(偶数月第4个周三)
简称:GJP
代表作:欲望的种子(エロスの種子)、接下来是伦理课(ここは今から倫理です。)、もっこり半兵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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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J』的增刊号,创刊时为月刊。2014年7月号改成了双月刊,同时还收到了休刊的『ジャンプ改』 (JX)的一部��作品。2018年11月号停刊,连载作品转移到『グランドジャンプめちゃ』上,
グランドジャンプめちゃ(GRAND JUMP めちゃ)
发行时间:2017年11月29日 -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双月刊(奇数月第4个周三)
简称:めちゃ
代表作:金魚妻、エロスの種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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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发布「性感系」(「セクシー系」)的作品。
ビジネスジャンプ(Business Jump)
发行时间:1985年7月 - 2011年10月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半月刊(每月第1,3个周三)
简称:BJ、ビージャン
代表作:ONE OUTS、怨み屋本舗系列、警視総監アサミ カラー版、甘い生活、嬢王、イエスタデイをうたっ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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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7月以月刊形式创刊,从1986年3月起每月出版两期,2011年10月5日发行第21期和第22期合并后停刊。2011年与『SJ』合并为『GJ』和『GJP』。
スーパージャンプ(Super 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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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时间:1986年12月20日(1986年創刊号) - 2011年11月9日(10月12日発売号)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半月刊(每月第2,第4个周三)
简称:SJ、エスジェイ
代表作:狂四郎2030、拳王创世纪2(リングにかけろ2)、 仁医(JIN―仁―)、王牌酒保(バーテンダー)、人事課長鬼塚、国王的裁缝师(王様の仕立て屋~サルト・フィニート~)、ビン~孫子異伝~、ゼロ THE MAN OF THE CREATION、江戸前鮨職人 きららの仕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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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刊号名是『週刊少年ジャンプ 1986年12月20日増刊号』,1988年1月号独立创刊,是月刊。1991年7月号改为半月刊。
ミラクルジャンプ (Miracle Jump)
发行时间:2011年1月13日 - 2017年2月28日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月刊
简称:MJ
代表作:かぐや様は告らせたい~天才たちの恋愛頭脳戦~ カラー版、レトルトパウチ!、茉莉(ヤスミー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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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13日以双月刊形式发行,被认为是『WJ』的增刊。主题是「科幻与奇幻」。它沿袭『漫革』和『MJ』的流程,与这些杂志一样,它也有『WJ』作品的番外篇,以及单篇漫画和海报插图。2017年2月28日发行3月号,据称是为了「续订收费」,再次休刊。
漫革
发行时间:1994年 - 2008年
漫画类型:青年漫画
发行日:年6回刊
代表作:あい。番外編、スカイハイIV<FOUR>、タフ外伝 OTON―おと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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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革』是『YJ』的增刊。2008年1月7日发售的62号是最后一期。主要刊登的漫画内容包括:本刊人气作品的外传、番外篇;本刊连载结束的做假的新单篇作品或连载作品的外传、番外篇,本刊转移过来的作品、「MANGAグランプリ」、「金のピコピコハンマー賞」获奖作品等。
(集英社青年向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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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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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公寓疑案(圣斗士同人小说)
四 透视痕迹证据
事实上与警方接洽合作的过程不像阿布罗迪想象的那么繁琐。纱织与财团欧洲分部的负责人联系,请他们派律师过来,并借用了艾俄洛斯研究刑侦学的人脉,几番努力之下,荷兰警方本就有种大而化之的态度,兼之承担着来自史密斯家的压力,纵然多少仍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在破案方面的专业性有所怀疑,却也很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最终同意了纱织以死者朋友的身份协助破案。
而与警方展开合作关系之后,纱织和阿布罗迪得知了更多案件相关细节。比如葛莱蒂参加party的地点在学校小礼堂,从那里走路到人造林需要15至20分钟,她虽然9点半就表示准备要走,但实际离开的时间在9点50分左右,离开前还多吃了一块巧克力派,9点55分的时候有人还在学校正门处见到她离去的背影。事实上,尸检显示的案发时间上限确定在10点就有这块巧克力派的功劳,然而因为葛莱蒂一整个晚上都在吃巧克力派,不同时间段的胃溶物混在一起,而要用5分钟从正门到人造林除非是飞奔,所以拉开的时间范畴达到2小时之久。
还比如葛莱蒂的尸体很“干净”。发现尸体的是网球场值班人员的女朋友,原本是过来和男友一起过节的,结果小情侣发生了口角,男生喝醉了酒一时失控不肯谦让女友,气得女孩半夜跑了出去——这一带基本上都是学生和做学生生意的商家,治安向来很好,谁承想竟会踢到尸体?现场除了那个女孩被尸体绊倒后留下的痕迹,葛莱蒂的尸体衣冠不整,留有青肿伤痕,体内却检验不出任何体液。
葛莱蒂在party上曾经和多人跳舞——除了她自己没人记得具体有哪几个人——身上自然沾有多个DNA,还要算上摔倒在她身上女孩留下的DNA,所以连凶手在这些人当中还是巧妙避免了留下痕迹证据都很难确定。现场足迹亦然,作为公共场合,每天到网球场的人不知凡几,留下的足迹数目庞大且多数已被破坏。
至于那个party,因为葛莱蒂是人群中的“明星”,所一般人不用特别注意也很难不看到她在场内像蝴蝶一样穿梭来去。但是她具体与哪些人接触了,与她接触的人之后做了什么,是否提前离场,或者做了他们声称自己做的事,则没有人真的留心。亦即假如没有更加确凿的证据,单凭DNA检验无法确定凶手,因为真凶完全可以宣称其当时就在礼堂,曾经与葛莱蒂有过接触。
此外还有尸检报告及尸体所穿衣物的照片等等。
下午的课结束后纱织和阿布罗迪去了人造林那片被警方拉警戒线隔离的区域。
发生了谋杀案件,通常往来于此的行人几乎绝迹,只有一名警员留守案发现场。亚斯里警官提前打过电话,纱织和阿布罗迪对现场的勘察并未受到阻拦,不过二人心内实则清楚,该做的检查鉴识人员必然已做过了,再来这边,主要在于对现场环境的复盘,能找到的线索当有限。
但还真给他们发现了端倪。
这主要归功于阿布罗迪,他虽然性格和外貌严重不符,但双鱼座的招式特色就是以“具”系小宇宙操控各色玫瑰为武器及与植物沟通。如今正值冬季,人造林种植的以寒带乔木为主,为的便是一年四季皆能保持绿意,地面上的则是园艺用草皮,草棵甚矮,偏于枯黄,却毕竟仍在生长着。这种人工植物虽然不似天然植物那般充满活力,依然能隐约有所表达。
阿布罗迪感到了距离发现尸体不远处的草皮上涌动着一种混杂着害怕与恐惧的气息,明显与一般情况下在草皮上行走引发的反应不同。按照这股气传来的源头找去,很快发现了一束断口很新却参差不齐的草棵,且四周并无草叶散落,看情形系由人徒手拔断的。
纱织跟在阿布罗迪身边,同时注意到那株断草,与他对视一眼,两人分散开来,沿着草地上留下痕迹的不同方向细细搜寻。依旧是阿布罗迪抢先一步,在几十米外的草丛中发现了附有黏着物的零散草茎(他也不可能让女神先找到这种东西)。
阿布罗迪叫来留守的警员,让他看着自己把找到的草茎放进随身带来的证物袋中,然后通知法医过来,拿去检验。后续如何要看化验结果,但本案能做的证据搜查差不多就到这里为止了。
就算知道阿布罗迪驾驭植物的能力,纱织照样十分好奇,怎么他在搜证时就能如此精准,而且能判断出那几棵草茎有问题。阿布罗迪总不能告诉未成年的女神他是考虑到凶手虽然可能是带着安全套随机作案,倒霉的葛莱蒂恰好“被撞上”,但作案后要消灭痕迹,包括了需要擦拭身体其他部分可能附着的体液。自然,不能排除凶手身上带有纸巾,然而草皮中间那股气息让他决定多看一眼,于是就发现了真凶随手扯来擦拭的草叶。
据此过程而言,常识、细心乃至运气一样不能少。
阿布罗迪被纱织缠不过,在推荐了可以跟艾俄洛斯和卡妙就他们的专业讨论搜证相关问题之后,终于松口答应等回到圣域可以教给她和植物沟通的本事。纱织高兴之余,还要等法医的检验结果,总算不再追着阿布罗迪问那些细节问题了。
周四上午传来的消息是草茎上附着体液的生物基因检测发现了匹配结果,对方在入境荷兰时曾做过体检,留下了DNA样本,是本校一名叫尼克·丹巴赫的学生。其人的跨性别者身份敏感,又被葛莱蒂捧为“勇敢追求自我”的先锋,在学校里算是能带动风潮的人物,但检验样本铁证如山,抵赖是抵赖不了的,lgbt已经开始发起“丹巴赫有精神障碍,她不是有意”的舆论口风,并且努力推动即使定罪也要“尊重人权和自由”“只有女监适合丹巴赫”了。
不过这些技术方面的问题就和纱织跟阿布罗迪无关了。这次案件的破获比之前其他案件都简单,让纱织开始思考现代刑侦学里法医和犯罪心理学的重要性,决定回去后一定和卡妙好好学法医,也许可以在圣域建一间配备了高科技设备的实验室?不过既然这样就不能偏颇,艾俄洛斯哥哥的微痕迹鉴定室、沙加的药理研究室、撒加的矿物研究室,包括阿布罗迪的动画设计工作室等,都要跟上,也许直接可以在雅典市郊买一块地皮完成这项工程……
下午的课结束回公寓时纱织的思路仍然没离开这方面,直到坐在她对面的阿布罗迪连喊几声才回过神来:“啊,阿布,你刚才说什么?”
“詹妮弗邀请我们明天下课后去市区——确切地说是她男朋友家里,她想介绍朋友给男友认识,所以明天那边有一个小型聚会。我问你接不接受邀请。”阿布罗迪满头黑线地重述了一遍。
“好啊。”纱织非常喜欢这种朋友私底下的聚会,尤其是作为普通人而非那种商业应酬,能够让人身心放松,也能多倾听一些通常不易听到的声音。“不过,詹妮弗不是才交了新男友吗,这么快就向朋友‘官宣’了?”纱织好奇。
“谁知道。”阿布罗迪耸耸肩,“迈克尔说他们是一见钟情的,应该属于‘相见恨晚’的类型吧,反正两个人都相当认真。”
周五是纱织最后排满课的一天,下周虽然仍有课,但更多时间将放在“游”上,“学”的部分仅有少量辅助性课程。她下课时,阿布罗迪和迈克尔、斯蒂芬、皮埃特拉、卡罗琳等人均已准备停当,单等她一起走了。
詹妮弗男朋友威拉德·雷文的家在布林路上,与城市中心仍有一段距离,距学校却仅仅隔了几个街区,位于运河边上,是荷兰典型的那种高窗窄门、好像玩具一般的房屋。不过从窄门入内,穿过玄关,内部相当宽敞,别说他们这几个人,就算多来几个朋友也有足够空间。
詹妮弗为大家做了介绍,威拉德和阿布罗迪同龄,在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读最后一年,很快要升学去美国了。还真让阿布说对了,两个人认识时间不长,可感觉非常对路,很是难舍难分,所以决定在威拉德走前订婚,请朋友们来做见证。为怕有客人觉得不自在,特地分开来邀请双方的朋友,周五是詹妮弗的朋友,周六则会换成男方在大学里的同学和朋友过来。
威拉德的父母订了短期旅行团,把家里让给了儿子小两口和他们的朋友,不过临走时留下了很多食物预备款待客人。詹妮弗只需要简单准备几样小吃就足够应付晚餐所需了,纱织和卡罗琳她们提出帮忙的要求均被拒绝,不过确实没用多久,丰盛的晚饭即准备停当,各人纷纷就座。
像这种聚会,大家对订婚新人的祝福以后,聊天的话题不可避免滑向漫无边际。女生心思细腻,还会问一些像是将来新人会选择在哪里发展,没想到他们这么年轻就订婚了不知道喜欢什么样式的婚礼之类的问题。男生那边就大而化之了,威拉德大谈了一通“她就是我梦想中的那个人”之后,对自己毕业后的职业规划做了番不切实际的畅想,引发了斯蒂芬的黯然。因为他认为自己本质上是个在各方面都缺乏热情的人,包括网球在内,隐隐透露出追求葛莱蒂的目的在于她家资源的意思,如今葛莱蒂死了,希望全部破灭。
谈话中心便被带向了前天的案件。因为已经抓住了嫌疑人,案件相关细节无需再保密,即便阿布罗迪和纱织并未张扬,他们对命案破获起到了重要作用的消息依旧被传出。卡罗琳羡慕两个人聪明的头脑,“像是电影里的侦探一样酷”,皮埃特拉想听听他们对案件的看法,迈克尔和斯蒂芬一个认为葛莱蒂纯粹是“引狼入室”,一个惋惜中带了懊恼。
威拉德有个堂兄在警局工作,第一次参与的案子就是这起事件,据说有很多内幕消息,正好拿来显摆。按照堂兄告诉他的说法,尼克·丹巴赫在证据面前认罪相当快,但是口供变动颇大。才被请进警局时,丹巴赫曾承认他根本不是跨性别者,自认心理为女是为了有机会自由进入女厕所、女更衣室等空间,周二晚间醉酒后看到葛莱蒂独自离开会场,突然想到以其立场即便自己做些什么也必然得到宽容,所以悄悄跟踪在后,到了人造林那里突然发难。见过支持者请来的人权律师后他的证词则改成了醉酒之后外出散步醒酒,巧遇葛莱蒂,在酒精作用下一时失控,而且坚定了对自身“跨性别”的认知,要求必须以女性身份受审及定罪。
不过不论哪一版本,丹巴赫均只认侵犯,不认杀人。
“帕希斯和城户小姐找到的证据也仅能证明前者,不能证明他真的杀了葛莱蒂·史密斯。所以卡尔堂兄告诉我,他们同事认为最后能用哪个罪名起诉得看史密斯律师的了。”威拉德最后说,很高兴自己能带来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消息。
纱织下意识转头,恰与阿布罗迪的视线相对,两人均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此刻所想的——他们就尸检报告内容讨论过,葛莱蒂被勒死的情形有些奇怪。人造林那里不少地方都有石块摆出来的造型,是凶手施暴后杀人灭口的天然工具,或真凶冲动之下顾不上捡拾石块,直接徒手扼死葛莱蒂,亦属于动作连贯的犯案过程。然而若说凶手自正面袭击葛莱蒂后施暴,再绕至背后对其勒毙,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整个过程缺乏连贯性,有让受害者逃跑的风险。
而且按照威拉德转述的丹巴赫口供,不管哪一种说法,其皆未承认葛莱蒂手机里的那条信息是他发送的,仅仅出于葛莱蒂离开会场这一举动而偶然为之。
但两个人均同意本案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那一边,威拉德他们那几个男生都喝了不少酒,开始大谈特谈各种球类运动,并拉着阿布罗迪比划是正手还是反手发球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詹妮弗想起来碗豆汤一直在火上煨着,于是进厨房端出来,用大勺子盛进碗里分给大家。分到最后一碗的时候,斯蒂芬喝得晕晕乎乎,一伸手把酒杯带到了地上,“哗啦”摔了个粉碎。詹妮弗自己也喝了很多酒,免不了受惊,手一抖,“啊呀”一声,把热汤泼在了手上。
“啊,你还好吗?”威拉德立刻酒醒了一半,慌忙拿过爱人的手来吹吹,卡罗琳随身总是带着创可贴,不过皮埃特拉考虑更周到:“烫伤得先冲凉水。”一边让威拉德去找家庭医药箱,一边带詹妮弗去厨房冲冷水。
斯蒂芬捶了自己脑袋一下,跟在詹妮弗和皮埃特拉身后道歉。
“这么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詹妮弗上过药,既是宽慰斯蒂芬,也是对其他朋友说。这个小插曲并未打��大家的兴致,迈克尔评价今天的碗豆汤格外好喝,很快,每个人皆再次沉浸于轻松愉悦的氛围之中。
阿布罗迪早就和纱织约定好了,周六去参观梵高博物馆和考斯特钻石加工厂,如果想买贵重一些纪念品的话后者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这两处地方足够消磨整个白天,至于晚间,与日月争辉的美战士预约了博物馆广场旁边国家音乐厅的两个座位,将与司艺术的女神共享一场古典音乐盛宴。
雅典娜女神和黄金圣斗士在体力和精力上的优势就这么无形展现在了方方面面。尽管昨晚回公寓很迟,两个人一样精神抖擞地到二楼餐厅吃早饭,与哈欠连天在那儿等餐的斯蒂芬和卡罗琳形成鲜明对比。
双方打了招呼,卡罗琳对纱织发了一番“年轻就是好啊”的感慨,斯蒂芬认为大概他也需要买些精油了,不然很可能要衰老得没法看。但是卡罗琳安慰说他们已经比仍在呼呼大睡的迈克尔跟皮埃特拉好多了,恐怕那两个人中午之前都不会起来。
吃完早饭,因为纱织想欣赏阿姆斯特丹的城市风景,希望沿途能多拍一点摄影作品交作业,所以阿布罗迪干脆租了单车,提议一路骑行到市中心。建议很吸引人,不过这也意味着路上花费的时间更多,需要尽早上路。
卡罗琳表示羡慕,希望能够加入,但鉴于她自己的大脑仍处于懵圈状态,服务生端上来的早餐在面前摆了足有半分钟才意识到是自己那份,所以只能祝帕希斯先生和城户小姐玩得愉快。
上午时分沿着运河从市郊骑行至城市中心地区确实是种新奇的不错体验。纱织拍了许多间或点缀着街道的风车和运河两岸的风景,连带着拍了很多阿布罗迪,就算他想躲也没躲开。
“放心吧阿布,”纱织大力拍肩,“我不会把你的照片交作业的。不过你站在这里,简直像是能和自然融入到一起那么率真大气,不拍太浪费了。将来咱们圣域若出一套‘十二星座明信片’,正好就用得上了嘛!”
刚直如阿布罗迪(lll¬ω¬)
当然,说到玩得痛快,还是到了市区以后。阿姆斯特丹运河带本身连接着100多座岛屿,是由160多条运河、1281座桥梁构成的总长达75公里的运河网,以城内中心火车站为圆心,主要景点都集中在运河带上。周二时纱织和阿布罗迪乘玻璃船水上夜游逛了大部分,今天从岸边看风景,另有一番风韵。
等进入著名的博物馆广场,恰如进入了艺术的殿堂。梵高博物馆分为旧馆和新馆,珍藏了梵高黄金时期最珍贵的200余幅油画,以及上千件素描等其他绘画作品。梵高本人的画作之外,馆内还有梵高兄弟收藏的日本浮世绘及印象派大师莫奈、高更和劳特雷克、贝尔纳等人的作品,对于学艺术的年轻人来说,就是在这里临摹一个月乃至更长时间,都会觉得远远不够。
纱织与阿布罗迪在博物馆消磨了大部分时间,以至于挺晚才转战有名的考斯特钻石加工厂。纱织本身对钻石之类的东西了解,但兴趣不大,不过这倒也是个扩展思路、发掘商机的机会,参观的过程中不忘对阿布罗迪表示:“阿布你对珠宝设计有没有兴趣?城户财团奢侈品公司下一季的珠宝展示会我想邀请你加盟,你会来吗?”
阿布罗迪夸张地擦汗:“小纱织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虽然在珠宝设计的事上没能达成共识,但晚间的古典音乐盛宴就是特别棒的享受了。阿姆斯特丹音乐厅从形状、装饰到传统的木结构,无不体现了对建筑声学的完美运用,稳居世界三大音乐厅宝座,在这里听一场古典交响乐令人身心愉悦。
不过阿布罗迪的兴趣不在音乐上,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评价为:“也就过得去,不如奥路菲的琴曲好听。”
纱织好奇:“真的吗,我只听过苏兰特的笛曲,还没听过奥路菲弹琴呢。”圣战结束后她几乎是拼尽一切代价,不仅救回了所有战士,还竭尽所能救回来了在战斗过程中被波及的无辜者,比如卡西欧,比如艾丝美拉达和尤莉迪丝。所以就算身为女神,在日常生活中仍然尽量把个人空间留给他们,希望能够弥补曾经的遗憾,加上本身的工作及课业繁忙,确然连想都没想起来听一回自己战士的琴音。
“奥路菲日常由米罗统属,想听他弹琴找米罗安排就行了。”阿布罗迪没觉得这是件多难办的事。
“算了。”纱织拒绝了,“只要不是圣域的任务,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嘛。”
阿布罗迪蓦然回头,认真注视着纱织的侧颜,纱织倒是没当一回事:“我是说以后还有机会,不用专门做这个。现在咱们只要专心享受眼前的音乐会就行了。”
有一种说法是在阿姆斯特丹骑单车最方便。音乐会结束以后,阿布罗迪带纱织骑单车返回“双子塔”公寓,的确比上次顺畅许多,到得也早。然而两人还回单车后往公寓大楼走,尚有一段距离,远远即看见楼下停着数辆警车,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纱织心生不祥预感,催促着阿布罗迪加快脚步,在一楼大厅正好撞见亚斯里警官往外走,急忙问:“警官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因为之前得到过帮助,亚里斯警官对纱织和阿布罗迪的印象都很好,虽紧锁着眉头,却仍驻了足:“这栋大楼里A305号房的皮埃特拉·达席尔小姐被发现死在了房间里,初步鉴定死因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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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rawhite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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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3
略微沉闷的备考中心的两周
但考试和体检都是这个月的,希望8月份,具体是上周及以前的霉运都是在为这个月攒人品(合十
灾难到老天爷已经让我单抽出奇迹了
家长看病人后的第一天,早上一大袋全新的猫条就被猫拖了出来,鬼知道之前从来不碰的他是怎么开的窍
然后我就在被猴的不断提醒中高度焦虑过了一整天,下午改封面还被德国同事无语死
到了家后刚把猫拎起来要打,结果刚刚打了一下,就被它喷,对就是喷了屎...沙发罩上、外套T恤裤子地板......
再看猫砂盆附近已经有一部分已经干了的屎点点,立刻明白吃一天猫条让它闹肚子了
直接给我气笑了...给他擦屁股换猫砂洗衣服洗沙发罩擦地板,收拾加做饭足足忙到10点
结果第二天德国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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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发来消息道歉:哈哈哈对不起我就是觉得你跟猫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
猴晚上听我说了这件事后:你不觉得这话说得有点恶心吗
猴:就像职场上有一个同事对女同事说,你这样这样有点可爱
我:倒也没到恶心的程度但确实觉得有点油和凝...但真的很生气啊!情商好他妈低,你不按规矩改纸稿非要加工电子稿然后跟副主编吵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可爱吗
都什么神人...
晚上累半死的时候忽然单抽出货了就一阵心酸,感觉是被老天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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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周又是一个祛魅,虽然基本上也祛得差不多了
Just没想到同事们极端起来可以这个样子,明明是在这里工作最久的编辑,还能在潘提前一小时通知又叫了两次后说出“看稿太专注了没听到叫开会”“叫我们开会时态度太差了”而摔东西闹情绪这种事情
然后刚开会潘还在俩人的气场压迫下跟大家道歉...我天这何尝不是一种霸凌
接年审任务的时候又唉声叹气又摔东西还不如96年的憨稳重...救命,作为一个编辑,每年的图书质检任务难道不在工作计划里吗?
每天如此强调自由民主女权,实际行动上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领导”的对立面而不是就事论事,还觉得自己是在勇于和权势作斗争......不止一次类似的事情发生后就真的很难让人不意识到,任何事情只要一往极端上走就会立刻走向反智...
无论是你在出版行业的一个常规工作,还是仅仅就理所当然地说出“开会不是一直都不准时么”这样的话来搪塞...30多岁不是3岁好吗
都成年人了也该懂得任性不能伤害到别人了吧,就很心疼潘
去安慰了潘说她没有做错任何后潘说还好有你不然真的崩溃,聊了聊后就觉得能在这个情况下坚持一种长远的视角和大局观真的很重要(也很难),好希望这样敢于对抗集体反智、逆流而上的人能得到应有的回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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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看,花两天解决网店的恶意订单直到基本关店、给猫收拾烂摊子、电瓶小风波、和奇葩同事搞新书封面、骑到14公里外的游泳馆关门又顶着太阳骑14公里回家、紧接着洗衣机坏掉,真是霉运集中的一整周
希望8月的倒霉都是为了给9月转运,也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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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a998 · 2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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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菲律宾还有什么永居可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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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公民的赴菲旅游签申请,正式开始收紧,除了要提供经济能力证明及银行流水外,还必须提交社保证明,并且社保要与工作证明保持一致。
    这对于没有社保证明,或不想让单位开具工作证明的人来说,将是一个沉重打击。
    只要谈及这个问题,社交媒体上很多人就像打了鸡血,说菲律宾这个小破国家,就算免费请他都不会去;还有人痛心疾首地开骂,为什么要去那儿……
    我们千万不要以己度人,你自己不想去,不代表其他人不想去,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花费巨资抢号,挤破脑袋也要去呢?
    有人家庭和事业都在菲律宾,有人喜欢这里独特的海景,轻松自由的生活氛围,每个想来菲律宾的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理由。
    菲律宾旅行社协会(PTAA)表示,对中国公民赴菲律宾旅游的签证规定收紧,可能会对菲律宾经济产生负面影响。
    该协会主席表示,由于新政策的执行,即使是合法游客和投资者,也可能会避免前往菲律宾,这一决定也可能影响酒店和住宿行业。
    不过,在所谓的“国家安全”面前,经济因素只能靠后,赴菲签证收紧的态势,短期内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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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资移民SIRV永居签证
    在当局折腾完工签、学签和旅游签后,那些试图通过这些签证打打擦边球,留在菲律宾长期生活的人,一条条的小路,慢慢都被彻底堵死了。
    这对以前以工签、学签、旅游签等方式长居菲律宾的人来说,门槛和成本越来越高,风险也越来越大。
    能够以合法身份长期驻留菲律宾的,就只剩下SRRV退休签证、SIRV投资移民签证、SEC13大特赦、及13A婚签啦!
    但SRRV退休签证必须年满50岁才能申请,这个年龄门槛一下子就把很多人拦在门外。
    近期还有不少朋友询问,当局是否会将退休移民调整到40岁,看看现在的大趋势,你们觉得有可能吗?建议还是早点死了这份心!
    SEC13大特赦作为有很多特权的黄金签证,真是可望不可及。每个国家每年只有50个名额,在先满足政府需求后,剩下的一点名额,一经放出便遭哄抢。
    SEC13大特赦黄金签证(资料图)
    就算你花了几百万,也不一定能够抢到名额,所以我们普通人还是别指望了。
    13A婚签只适合找菲律宾配偶的人,想嫁给菲律宾男人的中国女性很少,估计只适合想过来找菲律宾女孩的未婚男士。
    不过,一入婚门深似海,菲律宾目前暂时无法离婚,而且要做好娶一个妻子,要养她全家的准备。
    ASRV有红蓝两张卡
    想想几年前,在SRRV退休签证只需要35岁时,多少人错过了好时机?菲律宾的很多移民政策,就像川剧变脸一样,让人猝不及防。一旦符合条件时,就要及时果断下手。
    对于那些还不满50岁,想长居菲律宾的人来说,最靠谱最安全的,就剩下SIRV投资移民签证这条途径啦!
    SIVR签证为投资者提供了一个稳定的投资环境和获得菲律宾永居身份的便捷途径,让他们享受一个优质的生活、学习和投资环境。
    不少想来菲律宾长期旅居,或在这里生活或做生意的人,选择直接办理SIRV投资移民,我们近期接到的咨询、办理量剧增。
当前签证政策和形势
旅游签证申请收紧:
新要求:申请旅游签证时,需提供经济能力证明、银行流水、社保证明,且社保需与工作证明一致。这对无社保或不愿提供工作证明的人是一个重大挑战。
拒签率高:一些领事馆(如广州和北京)的拒签率接近50%,这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海关拦截:
严格审查:海关对入境旅客进行严格审查,旅行目的不明确或无法提供足够经济证明的人容易被拒绝入境。
合法长期居留途径
SIRV投资移民签证:
最低投资额:7.5万美元
流程复杂:申请流程复杂,需要找可靠的代办机构办理。
稳定性:相比于其他类型的签证,SIRV提供了一个稳定的长期居留途径。
SRRV退休移民签证:
年龄限制:必须年满50岁。虽然曾有降低年龄的传言,但短期内不太可能实现。
SEC13大特赦签证:
名额有限:每��仅50个名额,竞争激烈,普通人很难获得。
13A婚签:
适用人群:仅适用于与菲律宾公民结婚的申请者。需要考虑文化差异和家庭责任。
材料准备:
全面材料:准备齐全的经济证明、银行流水、社保证明、工作证明、返程机票和酒店预订单。
提前申请:尽早申请,避免临时准备不足导致的拒签风险。
选择合适签证类型:
明确需求:根据自身情况选择适合的签证类型,如退休移民、投资移民等。
专业咨询:建议咨询专业移民律师或顾问,确保了解所有细节和最新政策。
心态调整
客观对待政策变化:
理解政策:认识到政策变化是出于国家安全和经济考虑。
及时调整:根据政策变化及时调整计划,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积极准备:
抓住机会:当符合条件时,及时申请,不要拖延。
灵活应对:准备多种应对方案,以防政策突变带来的影响。
总结
尽管菲律宾的签证政策变化频繁,但通过提前准备和选择合适的签证类型,仍然可以实现长期在菲律宾居住或生活的目标。SIRV投资移民签证虽然流程复杂,但对于不符合退休移民条件的人来说,是一个相对稳妥的选择。希望这些建议能帮助你更好地应对当前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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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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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拍门(圣斗士同人小说)
三 追查真相
“有光。”纱织轻声说。
纵然是国际化大都市如首尔,凌晨两点钟也已经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刻。这个时间的夜色正浓,虽然因为光污染的关系看不清楚星空,但实际街上也只剩了路边的霓虹灯仍然亮着,偶尔有零星的车辆呼啸而过。至于奢华如新川酒店,门前的灯是要彻夜长明的,大厅和前台都是二十四小时服务,除此之外,各处的灯也均已熄了。只有一处例外。
二十八层总统套房的位置,仍有光溢出。虽说不甚明亮,可以想见绝不是正常的灯光,但以雅典娜女神和黄金圣斗士的目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白天商议的结果是纱织和童虎都赞同问题出在新川,而且关键时间段就在两点过后,到两点二十一分之间。童虎原计划独自前来一探究竟,但很显然低估了年轻人的意志和决心。女神在两人制订晚间的行动时乖乖一言不发,让他有种“女神会安全地待在清罗的房间里”的错觉,没想到才刚瞬移到新川的花园,下一秒少年女神就跟来了。
到底是经历过两次圣战的圣斗士,和那些年轻战士们恨不能把女神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态度不同,童虎虽然心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但很快就释然了,身先士卒,遇事绝不退缩,这才是雅典娜啊!他直觉二十八层藏着答案,轻声说道:“请女神以结界护住周身,不要露了行迹,咱们这就上去看看。”一手抓住纱织手臂,展开身形,再现身已到了总统房衣帽间的门内。
这套顶级豪华客房看似轩敞,但总统房一侧的衣帽间恰有一道暗门通到公共区域的客厅。想必原本设计时是为了方便入住其中客人的某些需求,这时候正好方便了纱织和童虎借着门外装饰的掩饰,观察客厅内情形。
此刻客厅内只有一盏朦胧的壁灯亮着,两个人神情紧张站在外围,一个头发花白,一个正值壮年,赫然竟是尹镓乐和尹昌学父子。而中心那人正低头在地上画着一些符号,边画口中边念念有词,只能看到一个侧影。
就是这个侧影,让纱织觉得眼熟,隐约记起,好像是白天会谈时尹家一方团队中的某一人。
纱织用小宇宙告知童虎这一情况。童虎回复:“那人在画的是‘慑魂阵’,这种阵法是为了困住魂魄而设的。这里果然有鬼。”
夜沉似水,房内本来一片寂静,突然之间,一个女子凄厉的哭声凭空响起。细听之下,她哭的是“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哭声越来越惨,暗夜之中,既令闻者伤心,又能让人周身打起寒颤。
尹家父子脸色铁青,说不上是什么表情,恐惧有之,抗拒有之,目光中有种残忍的期待,死死盯着阵中心。画符的那人一声大喝:“蠢材,你要找死,那就成全了你!”抓起地上不知什么工具就向阵中扔去。
那件工具似乎撞到了什么,飞到一半就掉落地上,阵中渐渐出现一个透明的人影轮廓,伴随着女子的惨叫。然而,画符那人的惨叫声也于同时响起,狂怒大骂:“小鬼,我让你灰飞烟灭!”看情形这房中的鬼祟竟不止一个。这人举起手边的法器一阵挥舞,劲风所到处不时有各种惨叫声、撞击声响,但那些声响越大,他挥舞得越急,双方竟然好像打了个平手,房中那些灵体恰似抱了同归于尽之心,就算是惧怕他的法器也要上前拼命。
这人被打得急了,将两件法器交在一只手上,空出的那只手掏出一张符来,凌空一挥,那符就着起火来,朝着阵中飞去。阵内那个透明的人影霎时间消失不见,这人却也好似耗费了极大精力,大汗淋漓,如同刚才水里捞出来一样,四肢伏地大喘粗气。
尹昌学上前一步,代父询问:“元性大师,那些死鬼都被解决了吗?”这位元性大师又喘了一会儿才说:“怎么搞的,上次我明明封印住了这些鬼魅,谁放出它们来的?不光是这,戾气还更重了。我暂时震住了它们,但斩草除根怕是很难了。最好还是尽早出手,转移它们的怨恨。”
尹镓乐瞪了儿子一眼,尹昌学忙说:“这方面我们肯定会加快步伐,和城户财团的合作就是个机会。但交易达成之前,还得多多麻烦元性大师了。”
思达集团打的是这个主意?
纱织一惊,却听元性大师暴喝一声:“什么人?”反手一振,一串念珠带着风声朝衣帽间这边砸来。
看来这人的确有几分真本领,虽然不懂小宇宙,但感官敏锐异常,方才听闻尹家人有意算计城户财团,纱织的小宇宙下意识有所波动,竟然被他觉察到了。好在纱织提前用小宇宙凝结成结界护在自己和童虎身周,即使被发现行迹,真身也能隐藏在迷雾之中,不致因此暴露了身份。
童虎挺身挡在前面,破门而出,左手暴气,将那串念珠抵在空中。此刻在对方看来,就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竟能挡住首尔首屈一指的大师的攻势,让那念珠在半空平衡住了。
元性大师向来在首尔的上层吃得很开,替达官显贵做一些人间财势所不能及的“善后”事宜无往而不利,没成想今日竟碰上了“势均力敌”的对手。他虽发觉了这个对手是人,然而不知就里,只以为对方也是做“沟通阴阳”生意的,当着尹家父子的面怎肯示弱,口中大声念颂,当空一计虚抓,将念珠抓在手上,又猛地一推,反向对手加速袭去。
童虎在庐山修行两百多年,侧重研修道家法门,看出这招的用意,险些像平日修炼时习惯的那样呼啸出声,好在声音到了喉咙又硬咽了回去,只是平空一推,反制这人压过来的气。那念珠就好像被陡然截停一样,再次被双方发出的气平衡抵在半空。
纱织虽不知道这位元性大师的底细,但直觉上这人不那么简单,感觉像是没干过多少好事。“念珠拿在这种人手上真是糟蹋。”忽然想起了沙加,像沙加那样才是真正的佛陀吧!眼前这个人就算不说是欺世盗名,也必定没少助纣为虐,怕是早就偏离了佛教要义。
她正想着,那边元性大师推了几推,感觉对面好似一道铜墙铁壁一般,念珠定在中央,再前进不得,猛地一咬牙,空出手再掏一道符出来,平空点燃了,两指骈起,指定了向着对面扑去。
童虎起了好胜之心,不用小宇宙,单凭胸中所学,和元性比出一番高低来。于是一样探出两指,凌空虚指,以气定住了那道符。两股气流相挟,那符很快燃烧殆尽,化为乌有。
元性大师不甘罢休,当下还要再战。童虎有意要试探他,自然从容应战。纱织见这样不是办法,用小宇宙传讯:“老师,不必跟他纠缠下去了。我们还是先回去,过后弄清楚这套房间里的鬼魅真相,再想解决办法。”
童虎听了女神劝说,倏然收住了气,飞快倒退一步,扶住了女神,瞬移离开。
回到目前住的地方,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将近凌晨三点钟。为避开监控,他们是直接瞬移回纱织的房间,然后童虎再精准定位回自己房内。哪知道童虎刚说完“纱织你早点休息”,目光忽然一凝,盯住纱织腰带。纱织不明所以,才想发问,童虎已经自衣袋取出不知什么药粉,撒了一些在上面,过不多时,一个轮廓渐渐显现出来。
那个影子和先前被困在“慑魂阵”中的人影一样,近乎于透明,五官极淡,不仔细几乎瞧不分明。但看身形大小,竟然是个至多只有四、五个月大的婴儿。
“这是……”纱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童虎解释:“那个被困在‘慑魂阵’的女鬼曾哭喊孩子,和我对上的那个神棍还骂过小鬼,应该说的就是它了。”纱织心疼地看着这小小婴儿的魂魄,有心抱起它来,偏偏无从着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蜷曲着身体无声哭泣。
童虎思忖道:“瞧刚才情形,那个神棍完全压制了在新川的魂魄们。也许因为它最小,承受不住那种压力,本能地寻找庇护——还有什么是比雅典娜的神光更好的庇护?”注意到纱织不解的眼神,又说,“这么小的魂魄可以说是最纯洁的,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从正统说任何法门对它只能收,加以引导,但伤害不了它。可那个神棍明显已经走上了邪路。所以它应该是下意识躲在了女神的光芒里,不小心挂在了腰带上。”
纱织心头怒气渐生,虽然仍未明了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应该是接待重量级客人的豪华酒店顶级客房里会聚集这么多魂魄,但就算是另有隐情,成人之间的事暂且不提,可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在那种地方失去了生命,让人实在忍无可忍!只是眼下要怎么办……
童虎考虑片刻,去自己房间拿来一个手掌大小的葫芦,拔开塞子,轻轻晃动了几下,那个婴儿的魂魄就飞起来,飘进葫芦里面。“老师——”纱织有些担忧,童虎安慰说:“女神请放心,魂魄暂时这样安置不致有损伤。明天我会再去一次新川,把这孩子还给它的母亲,顺道问��白前因后果。”
第二天的会议改在了思达集团总公司大楼的会议室,纱织照常携随身的工作人员参加。童虎去了医院接春丽出院。
经过前一天准备,思达集团的计划书里把双方合作远景铺陈得更大,PPT做得精彩绝伦,力陈合作项目将会带来持久性收益。此外,为彰显诚意,尹昌学表示愿提供新川酒店为城户财团在首尔的分部驻地,除此次要建设的“星辉文化”分公司外,未来也可在其他领域展开合作,思达集团将在各方面竭力支持。
纱织对尹家父子的目的心知肚明,除了让北山律师和村田常务针对计划书里模糊的点提出异议、给出己方建议外,并不对尹昌学大度的提议给予置评。她已注意到了对方团队里有一人剃着光头,虽然努力隐藏在其他工作人员当中,但气质明显与旁人截然不同,正是昨晚那位元性大师。而尹昌学眼眶发黑,也不知道昨晚没能彻底解决掉那些鬼魅到底给了他多大惊吓。
如此这般下来,会谈自然没有进展。不过商务谈判,尤其是跨国性的大规模合作,本就不可能过于仓促。思达集团实则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无非是韩国人传统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轻视女性合作方,幻想着纱织只是凭借运气继承了城户财团,轻易就能把她糊弄过去。眼见得这招不好使,面子上还要维持,这父子二人只能尽可能多拖延些日子,以便争取其他机会下套。
会议结束以后,尹镓乐提出来要宴请城户小姐。纱织心中惦记着春丽,本想婉拒,但尹镓乐搬出了当年和城户光政的交情,又提出来不是大宴,就在清罗精品酒店的会所里小宴,让他尽一尽做长辈的心意。纱织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时间上因此有些匆忙。尹家的私人会所,安排宴席倒是方便。但纱织赶回去后要换衣服,而且虽然童虎检查过了,清罗这边并没有新川那么重的阴气,但春丽的八字弱是事实,又才出院,纱织不能放心她单独住,又安排了和自己住同一套房,总有许多要准备的细节。等到一切停当,她与春丽、童虎,连星野秘书一起,去到会所,几乎与尹家人同时到达。
童虎与元性大师擦肩而过。
因为是打着家宴名义的宴会,所以除双方的私人秘书外,思达集团一方只来了尹镓乐、尹昌学父子和元性大师。纱织没有世俗意义上的家人,介绍童虎是她的老师,春丽是姐妹,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和尹家人正式见面。
元性大师以尹家远亲的身份出席,看了童虎几眼,总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势十分熟悉,很像自己昨夜与之交手的那人,忍不住问道:“童先生是城户小姐的老师,不知道主攻哪些课程的?”
童虎知道这人敏锐精明,当时自己虽隐身在女神小宇宙的结界中,但大致身形是瞒不过去的,何况两人既已对过招式,免不了露出些许痕迹:“惭愧,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有幸追随在小姐左右。”
纱织急忙续道:“小时候有坏人觊觎城户财团,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多亏老师救了我。所以家祖父请老师教我各类防身术,从那时候起老师就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对我来说就是亲人。”
元性大师“哦”地一声,说声“失敬”,眼睛却依旧打量着童虎。
尹镓乐目光一闪,他儿子随便恭维一句:“想必童先生一定是高手了。”童虎坦然迎着这几个人各异的眼光,说道:“尹少爷过奖。”
说话间菜陆续上来。尹家的秘书打着圆场,借着介绍菜肴的机会,将话题暂时岔了过去。
众人在席间闲聊一会儿,起先无非随意说些琐事,后来有意无意地,尹镓乐开始提及与城户光政打交道的种种往事,明里暗里拉着交情,说话间逐渐以本家长辈自居。他的辈分摆在这里,自然而然拉高了他儿子的辈分,所以尹昌学有意打马虎眼,佯作不知纱织的年龄,摆着“叔伯”的架子开始敬酒。
韩国的风俗是极为严格遵守长幼秩序,“敬酒”只是名义上好听,实际上就是灌酒。但这些所谓的规矩撼动不了童虎,只管自在坐着,对方敬一杯酒,就替代纱织挡下一杯,来者不拒,一连灌了十几杯白酒,目光依然明亮,脸上带着笑意,连眉毛也没多动一下。
尹昌学沉不住气了:“童先生,我向纱织小姐敬酒,是做长辈的一番心意,你屡屡阻拦怕是有些不妥吧?”
童虎呵呵一笑:“尹少爷这话过了,要说以酒论谊,那也是男子汉之间直来直去,更见气魄,拉扯女孩子未免就落了下乘。何况,贵国的饮酒年龄限制是到多少岁来着?”随手一摸头,满脸认真地求教。
尹昌学被噎了回去,脸色大变,说不出话来。
纱织说道:“老师是我的家人,也是长辈,既然是家宴,大家当然都不是外人,不必过多客套。”不软不硬顶了回去,隐隐告诫尹家人不必拿童虎是外人说事,要说“外”,他们更加外。
童虎实则已留意到了,尹昌学又是敬酒又是说话,引得席间人人目光在他身上。元性大师其实早放下了酒杯,时不时低一下头,只偶尔做个样子,而他这边举杯的间隙,尹镓乐目光微微就往下垂。
尹镓乐突然开口:“童先生如此年轻,就能在城户财团多年,可以说是少年俊杰了。”春丽不懂韩语,星野麻理一直在旁为她翻译,听到这几句时,颇有哭笑不得之感。尹镓乐毫不在意另外的两个女孩,继续说:“别看老夫这样,多年来一直支持我国体育,尤爱搏击术,年轻时还曾练过多年跆拳道。只可惜——”顿了一下,“几个小犬均未能继承我这点爱好。童先生既然也是武术高手,能否让老夫开开眼界?”
纱织皱眉拦道:“尹总年事已高。万一——”尹镓乐说道:“老夫年轻时那点功夫早荒废多年,自然不便在童先生面前班门弄斧。但好在这些年做了些事业,却也结了不少仇家,为此请来了几位高手保护老夫及家人安全。啊,我的意思是点到为止,只演武,不涉及其他。”
童虎心中雪亮,知道尹家人铺垫许久就是为了这一刻,想必也是元性大师所传讯息中要求的,想要探一探自己的底。他看纱织有意拒绝,但一想既然早晚要有一番较量,不如此刻先给对方一点教训,免得让他们以为合作伙伴是个年轻女孩就能任意算计欺凌,干脆就应承了下来。
尹昌学一见大乐,当下让秘书出去叫了七八名保镖进来。会所餐厅的正前方本来有一座高台,是留出来做歌舞等表演用的,这时候怕空间不够,施展不开,还叫来了服务生,预备把餐厅中央收拾出一块空地来。
童虎一摇手:“不必这么麻烦。”站起身来,轻轻一跃,跳上高台,面向着众人,“这样就很好。”
这一下连尹镓乐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阴狠,他不是不知道这个童虎到首尔的第一天就惩治了三儿子的手下,还拒绝了自家拉拢,但一直认为这不过是年轻人待价而沽的一种方式。没想到童虎不但明着不给面子,而且摆明了没把对手放在眼里,就算那些手下在他眼里不过是豢养的狗,还是有种颜面被削的恼怒,心中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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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rawhit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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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4
新年开始了!但依然是半个月后决定周末在家安心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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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元旦朋友圈被跨年小作文霸屏,但依然只有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闭幕时,才有了2024年开幕的实感。
明年还是Muti太开心了!虽然他21年说终于有了一场完美的拉德茨基,但我依然固执认为一个指挥家还是喜欢有观众的。疫情欠他一场满座的维也纳;;
也看到一些评论说他性格古怪,而且执棒太频繁了很无聊,但…这不是挺可爱吗。而且怎么说能让一个完全外行的人一眼入坑不是更能说明他有被邀请六次执棒的能力和魅力在嘛
而且刚刚发现出生那年就是穆蒂执棒!而且是他第一次执棒T T
真的很喜欢这种让新年音乐会成为三天小长假的点睛之笔这一点。
节后猴的同事问他元旦都去哪里玩了
🐒:在家休息了三天(话题结束)
但仔细想想黑暗的12月,元旦休息三天就是最完美的过法了!三天都好好睡了午觉、吃饭、采购体育馆、有一搭没一搭看跨年、补手帐,还去打印了报销用的病历单
虽然也不能说不忙就是了。但每天安安稳稳睡了午觉就是安定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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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就是工作地狱…老爸发烧、🐒肚子痛、暖气坏掉、工作和生活双重压力的日子
周末也要考虑各种琐碎的事情,一提醒🐒准备考试就得到非常消极的回应,好气。花了好一会儿自洽
直到晚上蹬车出了一身汗才找回一周的掌控感。
然后第二周又是工作地狱,好在周中印务问我要不要去印厂看封面,忙里偷闲了半天后回家继续工作。
买了优衣库的Marimekko联名袜子,好喜欢;;回家时坐了轻轨,上学的时候好讨厌13号线,现在却觉得自己可以晒着太阳在列车上晃悠半天。
在编辑老师的怂恿下又抽半天去了订货会。吃了炸猪排咖喱和大阪烧后兴冲冲入场,却感觉……2024年做出版也会继续面临挑战(委婉)连我这样单纯喜欢书本质感的人都感受到庞大营销场景下的一丝空虚。理想国这次都没有参展订货会,看来也是感受到了一些无意义的氛围吧…不如踏踏实实做书。三联的展位布置看起来非常有钱,但书本身给人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充实。
惆怅地回了家。
周六的飞雪天老妈回来了!在我跟她说工作好累周末在家也没得休息身心俱疲之后
然后老妈逢人就得瑟我告急了所以她回来救场(。
想夺回一些掌控感于是选择了周末写日志和给今年选一些明信片,一边选一边惆怅被狗屁工作搞得根本没时间画画,结果发现存照片的U盘没有带回来…
从手机上找了一些后不甘心地打开sai想着就摸两笔,结果竟然断断续续画了一张梅林出来。终于不是一点结果都没有(号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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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面对新年的期待感和兴奋前两周基本被击个粉碎了,主要还是因为工作和生活中无休止的鸡飞狗跳。很多很多时候脑袋里都会重复一句话:能不能消停点啊
但每天吃早饭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幸福,并对一天都充满希望,然后在一天内消磨掉,第二天快乐地吃完早饭后继续面对,2024年一开始就过成了这个样子,支持我的到底是什么呢!
好像认真地想这个问题也想不出来什么结果,那就去把想做的事情一点点做了吧,就像整理照片时只是聊以自慰般打开的sai,画一会儿就要离开椅子去忙点别的,但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也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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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sley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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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万里:两份宇宙通信》
布鲁斯:
        展信佳。
        我不清楚这个宇宙的通讯技术如何,目前唯一我所了解的是,星际来信是被允许的。我还需要在纳塔拉星球工作大概800个公转分钟,换算一下,约莫地球时间7周后抵归。
        虽然我们在瞭望塔已经就纳塔拉星人黑户问题进行过激烈的……探讨,或者说,争吵。我不是写信来为那段争论打什么补丁,不,当然也不是为了道歉。此时此刻,我坐在一片废墟里,周围铺满了刚被热视线烧坏的一批监视机器人。我把秘讯纸铺在地上,就这样开始写信,好像过去跟随露易丝采访战场人物时的条件似的。
        到处都是监视机器人。这里正值暴政,属于德内布星系最为黑暗的时刻。我来到这颗星球,无意干扰他们目前的政/治生态——我不赞同,但我无权那么做;我只是……帮助多克和塔纳带回他们的家人,以及一些想要逃离黑暗时代的星际难民。
        我是否和你说起过,我与纳塔拉星人难民的初遇?
        在那时候,我决定徒步行走,靠双腿感受土地、路行万里之旅里,我在底特律遇见了这群神秘的隐士。我听见这奇异生物隐藏在人类外表下胸腔里发出一层腮而不是肺的喘息声,那不同寻常;接着,我循线索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他们曾经是科学家、物理力学家、教师和研究员,因憎恨政府极致的人权剥夺逃行于此。如果他们回到德内布星系,必难逃一死。
        我当时的态度是:“你们不能就这样从外星世界闯入地球——”
        蓝色皮肤的奇异造物回敬:“你就是。”
        我说:“我当时是个婴儿——”
        他们哂笑:“哦,所以对你来说没问题,我们就不行。”
        我补充:“——从一个即将爆炸的星球上被送出来。”
        他们同样说:“在暴政面前我宁愿选择死亡。”
        多克说,我们无法从任何白纸黑字上找到哪条法规证明其他星球来的人不能在地球上居住,他是对的,确实如此;盖因,法律具有其滞后性,我知这是为诡辩。但是一番交流下来,我发现这群纳塔拉星人没有掠夺任何地球资源,纯金在他们的世界是丰富且廉价的金属,他们在地球完全自给自足。
        我在迟疑。我说:“那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们为周围的人们做了些什么?每个加入这个国家的文化,都为此地带来了新的东西,这便是美利坚合之美。你们先进的科技可以帮助到这里的人们,如果你不让任何人了解你们,那么又该如何回馈他人?你的存在能为这里的人们带来什么帮助?”
        “我们只求生存,超人。”纳塔拉星人睁着无助的、大大的蓝黄色眼睛,只是这样说道,“别把这点希望也从我们身边夺走,让我们拥有和你当年一样的机会吧。”
        真有意思,是不是,布鲁斯?我胸口的盾徽原代表了希冀,这些生物却在恳求我,不要把希望从他们身体中抽离。
        我的行为与劝说的话语对这批寄居者产生了积极影响。不久后,“多克生物医药公司”在底特律成立,过程中我产生了一些作用,这里不再多叙。药品监督局主任詹姆斯·卡瓦纳陪同我完成了对纳塔拉星人公司的担保,FDA批准了这颗新星大规模的商业活动。而底特律因汽车工厂倒闭失业的几乎所有雇员都得到了新的工作机会,他们将投身于新工厂成立后大批订单的器械制造之中。
        你看,布鲁斯。他们是无害的生物,不仅如此,在新的家园铸就了非常好的影响。目前,那座曾经黯淡无光的城市再次走向了光明与未来。我认为为他们值得我的援手,更何况,正义联盟在德内布星系同样有勘察任务。你看,这其实是一脉一系的事情,举手之劳。我完全不清楚你的愤怒点在何处——说给我听,好吗?
        我得说,你当时的指责让我非常难过。你瞧,这里有一个事实:……我也是外星寄生者。
        我曾无数次试图自证。
        年幼时,我试图向自己证明——向父母证明(事实告诉我这是没有必要的)我不是怪物;成年后,我试图向世界证明,我是对这个星球有益的“外星黑户”。我奋力做好这件事情,即使仍然有我力所不能及之处。
        还记得上周三的晚上,已逾夜里十点半,我却才刚刚加完班,穿着来不及更换的沾满咖啡渍的白衬衫走进蝙蝠洞找你吗?我在工作台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享受人体工学工作椅的流线型设计,并高兴地发现自己的那只马克杯还安然躺在蝙蝠电脑操作台旁。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上的狼藉,为自己接了杯咖啡,然后仅仅是安静地坐着,即使那天我真的已经摄入了太多的咖啡因。我心不在焉,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中的咖啡正在变得冰冷,直到你询问我发生了什么。那天下午我救下了一个女孩。她是大都会人。你知道,下城区那一块儿,过得不是很好。她……她的母亲离开了人世,工作也丢了。她爬上曼哈顿大街那栋写字楼,蹲在外墙平台上,想和一切做个了结。
        你知道,布鲁斯,我不能就那样飞上去、然后把她拽下来。我们不那样救援。我陪她聊了一会儿,她情绪激动极了,于是我向她递出超人的保证、保证不会强迫她,并安静地悬空漂浮在那里,从下午等待到黄昏,直至这心碎的人类对我感到信任。
        我说:“如果你打心里相信,心里一清二楚,你再也不会有快乐的一天了……那就迈出那一步。我会遵守诺言,我不会阻拦你。”
        “但如果你认为还有机会——无论那机会多么渺茫——还能有哪怕一天的快乐生活——就抓住我的手。”
        她抓住了我的手,向前迈步。于是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空中拥抱,告诉她,都没事了。你安全了。她在我怀里发抖,一直在重复“好的……好的。”
        回忆起这段经历,即便身处外太空的奇妙领土,我也感到仿佛大都会警方的车灯再次打在自己披风上,好像感受到楼宇间的晚风吹拂在脸颊。
        我把她接下大厦后,一个警官问我:“嘿,超人,如果她说‘不’的话,你真的会看着她跳下来吗?”
        我无话可说,布鲁斯。我无话可说。我回复道:“晚安,警官。”我离开了。
        我允许自己坠入当时的一些情绪里,我心事重重地飞走了。布鲁斯,我……To be honest,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倘若她决心再也无法得到欢愉,要了结这一切,我拥有超凡的能力,却什么也不做。这是尊重了人类的意愿?还是某种借着尊重个体意愿为由参与了审判人类生命的行为?我没有资格做这种判断,没有。在成年后,没有哪天像那天那样,我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是外乡人:无论我多么喜爱我的人类身份,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身份使人们在对我关于敏感问题的选择时,更容易产生批判性观点。我在所有我能注意到的时候试图回应我所听到的呼救;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灾难在同时发生,我未能回应的呼唤将永成遗憾。我的拯救……本身,像是一种高傲的遴选。我没有资格选择谁该留下来,而谁不该。这种矛盾向来有之,只是……这位罗斯女士的事情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对于生命,Yes or No的问题。
        因为那日下午长时间的救援行动与陪伴,我错过了太多上班时间,佩里发了很大的脾气。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对佩里的大吼大叫如此厌烦过。我只能懊恼地和能量饮料与咖啡因作伴,沮丧地赶工至月明星稀。
        在下班时间,我忽然意识到我很想念你,格外想念你,我的朋友。我迫切地想倾听你的意见、听见你的声音。
        我开始疾速飞驰,飞过霓虹灯下的星球大厦、飞过城郊田野。人们称呼我为“人间之神”,这种称呼恰恰拉远了我和我的养母星球的距离。有时,我无数次站在高空中,站在云际上,俯瞰着这个世界,它像纸糊的一样。我感到茫然。我像没主意的灰蛾似的乱飞。
        然后,我飞去了蝙蝠洞。只是听到你的嗓音那一瞬间,便让我觉得好多了。你听起来冷静、理性、可靠又平稳。我知道,我的纠结来得稍微晚了一些,是吗?我敢肯定,如果我们之中拥有超能力的是你,也许你在穿上披风的那一刻就会考虑好那些生命伦理问题,你是我们之中最好的。又或者,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类,你则不必在敏感立场上顾忌更多。
        那天,我以“我会想明白的、也许需要思考时间”为总结,结束了我们的讨论。我还穿着脏兮兮的衬衫、灰扑扑的硬塑料壳《星球日报》工牌、过于肥大的西装裤,苦笑着坐在那里,只顾着自己沮丧和抱怨;可你仍慷慨地将蝙蝠洞的浴室借予我,借给我你的浴袍、香波,允许我染有你的气味。糟糕而漫长的一天在你那里只需要一个热水澡、或者换掉沾满坏回忆的衣服便全然解决了,这不是因为那天还不够痛苦,仅仅是因为在你身边的奇妙的化学作用。而我占用了你些许的工作时间,使你夜间巡逻的起始点推迟了半小时,那同样是你本该拥有的睡眠时间。你没有对此评论什么。它可以称得上我心中近期最为治愈的、我们沟通效率最高的夜晚。
        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搭档,布鲁斯。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我们能够进行平静的、合理的探讨,而不是……吵架,同时伤害两个人的心。
        诚然,我承认,帮助纳塔拉星人也许有我个人的同情与对同样作为外星难民所保有的同情,但事情绝非你在瞭望塔会议室里所诉的那样难堪。你这个小混蛋,毫不留情地用最尖刻的言辞,当着所有人的面攻击我,包括我的……氪星身份。但你瞧……我们只是需要像周三晚上一样,渡过挚友间交心的夜晚,再让我们谈一次生命哲学吧;只不过这一次,舞台不限于地球,而是飞向星际。
        如果你想要,我是说,如你一向的风格——未雨绸缪,我愿意陪你制定计划,包括不限于如何在极端情况下——有需要的时候——万一需要和纳塔拉星人作战,甚至面对德内布星系的反袭,我们需要准备的一切作战方法与武器;我愿意陪你书写规则、督促星球特殊职能部门推进宇宙难民相关法规的制定;我愿意……我的脑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我们必须做的准备了,我愿意做你要求的所有善后工作。如果你有想法,拉奥啊,请直接告诉我,好吗?不要再——瘪着你那张蝙蝠UNHAPPY-FACE并且见到我的每一面都抓住一切机会呛我一下了,好不好?那相当幼稚。
        这不是道歉,也不是打补丁,这是一个请求。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在我出差期间好好思考思考,虽然我不要求什么,但你随时可以回信。德内布星系的宇宙信件递送是可靠的,但你得投递特殊的信道系统,我将会附在下方。不要投递给公有线路,你懂的。
        另:
        ①联盟要求的调研远星系清点名单已完成76%;
        ②在这个星系的偏远行星上,我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玫瑰,我会把它种在孤独堡垒植物园,比较它和氪星玫瑰的异同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玫瑰有你喜欢的黑色品种。
        附:
        信道投递转码:[026] 8290-8377,Jreyuney av,0112Ayasley,De Neib。
爱你的挚友,
C.K
超人:
        (1)注意执行任务通讯过程中的称谓问题。秘密身份。
        (2)不要用感情识“人”。纳塔拉星人并非你所说的全然无害生物,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所汲取的氧摄入量是人类的五十倍;排泄物含汞、银等元素,有毒且难以分解;婚丧习俗过程中,需要浪费大量的金属资源,且一旦与普通人类开始通婚将产生98.55%概率德内布星际基因遗传病。或许三五只尚在地球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族裔达到一定数量并稳定繁殖后,会产生无数不必要的风险,这是社会性问题,我们暂不探讨。
        (3)你确实是外星人,但你只有一只。不构成群体性威胁。
        (4)至于个体威胁的防微杜渐,你了解我。
        (5)联邦已草拟相关法案,目前送审中。
        (6)在200个德内布公转分钟内解决剩下24%远星系调研清点名单。
        (7)“多克生物医药公司”在底特律收购的五家公司中,除了三家废弃汽车工厂空包公司,另两家原属于Wayne Enterprises,我并非不了解该司对人类做出的医疗大健康贡献。蝙蝠侠无所不知。
        (8)生命伦理问题在任何种族都有其难以抉择之时。作为人类披风英雄,也需要从小丑手里做电车选择;你永远不可能在伦理问题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才开始行动,放弃小镇风格文字工作者理想化幻想,不使得感情控制你的氪星超级大脑。
        (9)工牌落在蝙蝠洞了,回到地球后第一时间来取。
        (10)黑色玫瑰可行。
        (11)这不是道歉,也不是请求:7周后我们会面对面好好谈一谈。我同意友谊地久天长。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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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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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Always Same Love【后篇】[萨路/艾路/乐队paro]
补档。
作者:〆鯖 Pixiv id=7265764 【注意】 *萨路 艾路 *R15   *乐队paro *有对原作ONE PIECE的捏造 *路飞的乐队以OOR为原型 *有对歌词的引用和翻译
=======以下为(看不看都一样的)补充======
*后篇字数约1.5w 依然很长
*完结后还有一篇完整人设的彩蛋
=============补充完毕==============
OK的话请往下
「虽然很不舍,但下一首就是最后了」
大家发自内心的尖叫与哀鸣响彻了会场,「ONE PIECE」的四人将腼腆的微笑随着汗水一同挥洒。
结束了约十曲的演奏,他们进入了与大家聊天的MC环节。索隆以啤酒代水润了润嗓,代替气喘吁吁的路飞宣告了下一曲即是他们本场演出的尾声。
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波一步都未曾离开舞台入口,时刻细心地观察着路飞的一举一动。这是出于经纪人的立场,也是出于恋人的立场。他想的是身体状态并非万全的路飞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奔去他身边。
而当萨波发现了另一侧舞台入口出现了乔巴慌慌张张的身影,就意识到路飞喝下的药快要失效了。
尽管现在还在MC中,路飞却一直坐在鼓架前,有一半的时间都没在讲话。素来以聊天时的流畅感博得人气的他,现在却只是朝山治和弗兰奇的对口相声报以微笑。他的这幅样子让萨波感到不太对劲。
萨波还在考虑要不要从舞台后面绕到乔巴那边去,索隆却斜眼一瞥朝他递来视线。这时的山治和弗兰奇还在一捧一逗上演着小剧场,引得路飞和观众们大笑不已。两人目光交汇,萨波从中明确地读取到了对方的意图。
他扶了扶额,用力瞪了回去:「下不为例。」
当索隆拿起了吉他拨片,其他三人便也随之各就各位。路飞「嘿哟!」一声站了起来,气虽已喘匀然而脚还有点打颤,这也没能逃过萨波的眼睛。不过索隆刺来的锐利视线阻止了萨波的冲动。
「其实,接下来这首并不是我们的的歌」
索隆突然对着麦克风说道。「啊,那是我的台词!」路飞不满地抗议。萨波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回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让我来讲!」路飞二话不说抢过了麦。「其实啊——」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的余韵,向观众们徐徐道来。
「我们,应该说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偶然从电视上听到了『AS』的歌」
舞台入口处,能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动。是萨波。
「大家都知道『AS』吗?当然知道对吧,抱歉抱歉!」
观众席中不断传来「我也超喜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喊声,路飞笑着挠了挠头。
「我从那时开始,就成了『AS』的铁杆粉丝。特别崇拜他们。我也想和他们站在同样的舞台,想要像他们那样歌唱。因为原本就喜欢唱歌,所以就强行拉着索隆、山治和弗兰奇结成了这支『ONE PIECE』。我把他们三个人都卷了进来,然而却不是唱原创的歌曲,光是一个劲地唱『AS』的歌」
听见路飞带着苦笑说出的话,索隆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原来你还知道是强行啊。」山治则耸了耸肩「都是过去的事了。」弗兰奇正了正墨镜「正因如此才会有现在。」
「嗯。我真心觉得都是因为大家的功劳,才有我们的现在。乐队的成员们当然不用说,作为听众的你们也是同样。真的非常感谢。最喜欢你们啦!」
满面汗水,满面笑颜。成员们和观众们都明白路飞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都自然地向他回以同样的笑容。
「但我还有事情没告诉我最喜欢的你们。两年前,我特别喜欢的『AS』解散了,你们当然也和我一样惊讶对吧。——但实际上,『AS』之所以解散,其实是因为我的关系。喜欢『AS』的各位,真的很对不起!!」
路飞深深低下了头。事情太过突然,staff和观众们都一时无法言语。紧接着,面对初次被揭晓的事实,动摇之声纷纷四散传开。
——那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惊愕让萨波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凝视着正九十度鞠躬的恋人。乐队成员们似乎早已事先知道这件事,全都笔直地目视前方。
向着陷入混乱的观众席缓缓抬起了头,路飞露出一个沉稳的笑。嘈杂的音波顿时退去,安静的空气再次笼罩了会场。
「理由我不能说。对不起,虽然真的很想说出来,但是为了艾斯和萨波着想,我也不能说。『AS』少了萨波之后,变成了后面也会登台的『ASCE』,虽然还在继续活动,但是,对于把『AS』这支乐队、把萨波这位歌手从大家身边夺走的事情,我一直都想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路飞!
屏幕上映出路飞含泪的面庞,观众席中响起了喊着他的名字鼓励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哭腔的声音、饱含激励的声音,会场中到处都在高喊着路飞的名字。谁也没有出声责备他。这更让路飞感到过意不去,咬紧了嘴唇,笑容也变得歪斜。恋人的这副模样让萨波不忍直视,他伸手撩起额发,落下了眼睑。
——原来,你一直都……!
像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路飞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接着,他再次将话筒贴近了唇边,就如同想要亲吻它一般。
「谢谢你们大家。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AS』的歌迷们揍飞的觉悟了。因为不光是让『AS』解散,现在独占着离队的萨波的人,就是我啊」
这次的发言引发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大的骚动。「注意你的用词啊」山治敲了敲路飞的脑袋,「糟糕」他赶快订正道。
「实际上,萨波现在在做我们的经纪人。大家都不知道吧?因为即使是大型live上他也不会露面嘛。然后呢,萨波他现在,就在旁边」
不顾舞台边萨波的狼狈失措,路飞笑着指向台侧,「就在那里哦」轻易就把他给暴露了。不用说,观众们爆发出了混合着惊讶与期待的巨大欢呼。
路飞依然面朝着观众席,他的声音却直刺已半分陷入恐慌的萨波。
「但话又说回来,我最初就是因为憧憬『AS』才踏进了这个世界。而原本憧憬着的萨波却因为各种原因,像现在这样担任着我们的经纪人。萨波他超级可靠,我也很开心自己特别喜欢的人能呆在我的身边。不过,我也不是仅仅只觉得『开心』而已。因为再也听不到最喜欢的萨波的歌了」
萨波猛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路飞正望着自己的方向诉说着。翻涌着的强烈感情令他说不出话,而路飞则向他绽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直到现在,我也还是最喜欢萨波和艾斯的歌。但是,萨波那家伙,自从当了经纪人以后一次都没再唱过歌。怎么讲的来着,划清界限?好像说是因为这个」
路飞含糊地描述着,索隆则嘲讽道「真是无聊的界限。」
「然后呢,在和大家考虑今天的会场上要用什么曲子来收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
萨波有种糟糕透顶的预感。努力让想要逃离的双腿站住,忍耐着周围的staff们投来的带着怜悯的目光。然而那也在一瞬间就崩塌了。
「我想和萨波一起,唱萨波的歌!」
比路飞登台时更为激动的欢呼声穿透了夜空。已经逃不掉了。萨波猛地蹲了下去,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但很快他又猛地站了起来,朝恋人正等待着的舞台上奔去。
***
时隔许久,再次感受到了立于舞台之上的高扬感。眼睛有些眩晕。是因为灯光的耀眼、夏日的暑气,是因为怀念,也是因为眼前泪中带笑的恋人。
「你们……」
面对经纪人睥睨的眼神,山治、索隆、弗兰奇都摆出了举手投降的姿势。
「哎哟,可别说扫兴的话」
「你也早就习惯他的任性了吧?」
「还有出人意料的行动」
萨波叹了口特大的气,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巨大的欢呼声震得鼓膜发痛。聚光灯炙烤着皮肤。萨波一边接受着所有的视线与震耳欲聋的尖叫,一边任由staff乌索普为他进行各项预备工作。仿佛早有准备似的给他递上话筒,在腰带上装上发信器,再戴好耳麦。
「对不起啊,萨波」
这是在为什么而道歉呢。听见了不是通过麦克风,而是直接从耳边传来的话语,萨波不禁苦笑,坏心眼地回答道。
「要是之后能给我看看大腿内侧的纹身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就算是路飞也明白那暗示的是什么。尽管萨波的耳边低语让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灿烂地笑着说「喔!」
「所以,是要唱哪首歌?」
萨波一边调整着耳麦问道。「太久没唱搞不好会记错歌词。」「嘻嘻嘻」路飞有些害羞似的掩住了嘴。
「是让我想起了『前世』的歌……萨波写的第一首情歌!」
路飞话音刚落,鼓架背后的巨型显示屏上就映出了大大的曲名「Heartache」。高举拳头兴奋不已的观众们的欢声几乎要冲倒舞台。「大家都知道这首歌吗」萨波始料未及。见他竟如此震惊,路飞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首歌!!」
尽管是首悲恋的情歌,但萨波曾无数次地听恋人告诉过自己,他究竟有多么爱这首歌。他一瞬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温柔地笑着答道「谢谢你」。有些担心许久未进行过发声练习的自己会不会让他和观众们失望,萨波按着喉咙,「啊——啊——」轻轻地尝试着发声。
无意间,萨波的指尖碰到了路飞的手臂。并不是有意,真的只是偶然。
顿时,萨波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发现路飞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烫。
「喂,路飞……!」
路飞轻巧地躲过了萨波猛然伸出来想抓住他的手。他知道萨波会说什么。
路飞回过头,不出声地作出「拜托了」的口型。做梦都想实现与萨波的共演,怎么能被区区的发烧夺走机会,他的眼睛在这样诉说。
萨波苦恼地紧紧闭了一闭眼睛,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
(不是多情的人,写不出恋曲,也无法用心去歌唱。)
过去,在艾斯还作为「AS」进行活动的时候。在与路飞相遇的很久之前。
这是作词的萨波告诉艾斯的话。
那时的艾斯还是凭借花花公子的放纵经验在写情歌。虽然作词作曲通常由两人分别负责,但是如果写出了无论如何都想自己来唱的歌的话,就会变成艾斯或萨波个人的solo曲。
萨波solo曲中的情歌很多。而且比起相思相爱,更多的是单恋和悲恋的歌。当艾斯询问理由的时候,萨波就回答了他开始的那句话。「我想说的话是传达不到的啊」他的脸上浮现出仿佛像放弃了似的微笑。因为知道搭档的恋爱观和自己正好相反,艾斯还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他「专情的歌真多啊。」而萨波只是继续回以暧昧的微笑。
而如今。
通过耳麦听着路飞与萨波的歌声,艾斯认输般的用手覆住了双眼。
——原来,你从那么久以前就已经记得他了啊。
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家伙——萨波写下的情歌的含义,还有执着于solo的理由。关键的地方用英语来写,也是为了让人无法轻易读懂。就算如此也要写下来,唱出来,是因为想要传达给那个人。即使,对方不记得自己也一样。
想起了恋歌的译词,艾斯终于知晓了萨波的深刻思念。
(*)
他们都说时间会带走伤痛 但我还是一如往昔 他们都说我会找到另一个你 可我无法相信 
为何我还是不愿醒来 为何我仍在欺骗自己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
第一次在live上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否因为感慨过深,那家伙居然少有地哭了。尽管流着泪,萨波还是真挚地唱完了这首情歌。而在他身边弹着木吉他的艾斯自己,也被他的歌声引出了眼泪。
歌词中传递出的思念太深,从耳麦传来的萨波与路飞的歌声太过动情,以至于能够让艾斯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来,
不知不觉中,听着萨波和路飞的歌声,艾斯也跟着轻轻哼唱了起来。
(*)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萨波所写的情歌,全部都是写给「过去的路飞」的。
***
这是多么幸福的瞬间啊。泪水模糊了视线,路飞一边与恋人共同唱着他写下的第一首情歌,一边这样想着。啊啊,要是艾斯也能在这里就好了。
他们是他憧憬的人。憧憬着两人的身影。他们两人,在「过去」也是他所爱着的人。
满溢的感情变作了眼里不断涌上的泪水。然而他也清楚,这泪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
头好热,感觉像快融化掉了。就要到极限了。路飞看着眼前变得朦胧的世界想道。「这样的发烧」,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就算如此也不可以唱错歌词。不可以哽咽。不能因为哭泣让萨波的歌声停止。路飞强迫自己张开战栗的嘴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抖,再一次握紧了麦克风。
(*)
唯一将我的心填满 却又离去的人是你 唯一能触碰我的心的人是你 Oh baby 你已不在 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
第二段副歌结束,最后,是萨波的solo部分。路飞紧挨在憧憬之人的身旁,听他唱着引导自己找回「过去」的歌。这首出道前就已练习过无数遍的歌,索隆他们将其分毫不差地完美呈现。
萨波吟唱慢歌时的习惯,尤其让路飞喜欢。不知他本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将唇贴着麦克风歌唱时流露的色气。从他双唇之中吐露的字句都变得分外艳丽,甚至让路飞不禁羡慕起了麦克风。
观众们都沉醉其中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连路飞自己也是同样。虽然关键处都是用英语唱出的,但只有路飞才能真正听懂其中诉说的含义。
(*)
难以忘却 心结越来越紧 难以忘怀 越是用力拉扯 你和所有的悔恨 越是无法化解无法逃离 
如今依然疼痛 痛彻心扉 好想立刻就将你忘记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I miss you.
I miss you.
(*)
在萨波最后的吐息消失之前,路飞都强忍着不让自己眨眼。但是,已经到极限了。
眼泪决堤而出。一曲唱毕的萨波,他的侧脸是前所未见的既晴朗、且伤感,又是如此地清爽,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尽管演奏已经结束,观众们的鼓掌喝彩声仍然久久不愿停息。
放下了麦克风,萨波喘着气转头看了过来。他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稚气笑容,对着「现在的我」说道。
「路飞,我喜欢你」
路飞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绽开了笑容,抱住了萨波。啊啊,最喜欢了。萨波思念着「过去的我」写下的歌词,还有把那份伤感展现到了极致的作曲。在已找回记忆的如今,全身全灵都痛感着从中传达而来的爱。这是萨波赠予我的歌。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也能把它传达给艾斯。希望这份爱,能把我们再次紧紧系在一起。
路飞听见了抱住自己的萨波不停鼓动的心跳。那是他在深爱之人怀中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感受。
***
「……路飞?」
怀中忽然一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与恋人失去意识时同样的重量。
「路飞!」
队友们都扔下了手中乐器冲了过去。观众们的喧嚷开始煽动起了不安的情绪。萨波让路飞平躺在舞台上,呼唤着不停急促喘息着的恋人的名字。
一直在舞台侧待机的乔巴一出现,那身白大褂越发地让观众们动摇。staff们急忙四处奔走,讨论要不要先把舞台的幕布放下来。四周传来的噪音和身下地板的震动让路飞微微睁开了眼睛。
注意到他醒来的萨波哑着嗓子喊他「路飞!」,路飞尽管气息虚弱,依然绽开了笑容。「萨波,真是太棒了」萨波说不出话,只能抿紧了嘴唇抑制住涌上来的所有感情,然后低声地骂道「笨蛋」。
在乔巴叫人把担架拿上来的时候,舞台的幕布开始徐徐下降。那似乎是乌索普的指示,萨波向他微微低头致谢。
这时,观众中有人抬头望向了夜空。
有声音传来。
非常吵的声音。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巨大的昆虫振翅的声音。
这声音也传入了路飞他们的耳中,并且越来越近。接着,望着天空的观众之中,不知是谁指着头顶大喊了一声「是直升飞机!」在场的六万人,一同抬头向夜空中的直升机看去。
萨波他们的视线也随着大家投向了夜空,然而在看清直升机上落下的人物之后,都忍不住惊讶地「哎?」了一声。
仅在腰部固定着钢丝的四个人依次落下,一口气缩短了距离,转眼间就已在舞台旁成功着地。
尽管华丽着陆的四人都戴着头盔,萨波还是瞬间就猜到了他们的真身,不禁掩面仰天长叹。
——能干出这种蠢事的家伙,除了路飞他们以外,就只有那几个人了……!
这种出场方式实在太明显了,因为这就是过去「AS」时代,艾斯跟萨波提出「我想这么干」然后被萨波立马否决的事情。
在舞台暗幕完全落下之前,最前排的观众总算看清了脱下头盔的四人,然后大声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是『ASCE』——————!!!!」
兴奋的漩涡,从完全落下的幕布之外激荡起回音。
舞台这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对如此闪亮登场的那四个笨蛋已经彻底无话可说。而萨波仰天长叹的头更是半天也收不回来。
然而,只有依然瘫软在地的路飞,以他唯一自由的视线捕捉到了憧憬之人的身影后,喃喃地念出了他的名字「艾斯」。
***
路飞再次醒来是在准备室里。距离「ASCE」的袭来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小时。
乔巴的处方药正如他所说,效力有多强,就带来了多强的反作用。不过一直以来路飞的信条就是「睡够吃饱就会好」,所以在大吃特吃了一通开场前没能吃上的肉之后,转眼就恢复了元气。
寸刻不离守在他身边的萨波和队友们说着「害我们这么担心」,一人给了路飞一拳,让他鼓起脸颊泪目了一会。不过,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各个准备室里设置的显示屏上映出的舞台实时画面,他立即大叫了起来「错过了『ASCE』的live!」索隆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不消停啊。」
跑到了显示器前的正中央,路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但是,他很快就歪起了脑袋。
背后的萨波他们察觉到了他的疑问,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微笑。
「我说」
路飞目不转睛地盯着流泻出欢呼声的显示器,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发问。
「为什么没有艾斯?」
此刻,舞台上正在唱歌的人不是艾斯,而是吉他手的马尔科。
「艾斯,不在……」
路飞茫然地喃喃自语。
可是,他的背后,不,从他身后更远的地方,却传来了苦苦寻找的那个人的声音。
「『ASCE』解散了」
仿佛后脑勺挨了当头一棒,路飞猛地回过了头。有些困扰的萨波,一脸不关我事的索隆,满脸无语的山治,似笑非笑的弗兰奇,在他们身后的更远处。
倚着准备室的墙壁,鼻青脸肿的艾斯就站在那里。
「艾斯……?艾斯!?」
路飞刚要起身,却因为贫血而没能站稳,再次站起来之后,他猛的冲向了艾斯,一头扎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那是令人怀念的气息,还有与萨波不同的温暖。感觉像做梦一样。但那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却是实实在在的,路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了艾斯。眼前艾斯的脸,该说是比记忆中的样貌要惨烈许多吗,总之留有许多像是被人揍过的痕迹,让路飞很是担心。
「艾斯,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说『ASCE』解散了,为什么……!?」
「啊——啊——冷静点路飞。关于前一个问题,就由我来说明吧」
萨波走近两人身边,温柔地用指尖抚着路飞的眼角。熟悉的感觉让路飞安心地眯起了眼,于是艾斯把他抱得更紧了。萨波半眯起眼看了看他,咳嗽了一声说「算了」。
「揍过艾斯才解气的人,全员举手!」
萨波环视四周说道,在场成员们全员都举起了手。萨波也高高把手举起,果断总结道「嘛,就是这样。」路飞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制裁啦,制裁」
「伤了我们队长的代价他还没偿还呢」
「今后就是要共进退的伙伴了。不一开始就把账算清可怎么行!」
山治、索隆、弗兰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萨波在旁边「嗯嗯」地点头。艾斯则嘟囔着「就算那样也不能所有人都对着脸打吧」。可是这只徒增路飞的混乱,他的头上像是在不断冒出问号。
「等、等一下!弗兰奇,『伙伴』是怎么回事……!?」
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法理解,谁能来说明一下状况啊。路飞陷入了混乱。为了抚慰满心焦躁的路飞,艾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路飞,和我跟萨波,一起活下去吧」
像是要被艾斯的双眸吞没。路飞这下终于放弃了思考。艾斯到底在讲什么,虽然想要弄���但还是无法理解。
「艾斯,你这样根本听不懂吧」
萨波戳了下艾斯的脑袋,让他讲清楚点。
艾斯挠了挠脸颊,「总之先让我道个歉」说着便低下了头。
「路飞,两年前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我一直都在后悔。不,不只是两年前。『过去』,在马林弗多,我也害你受了很深的伤。真的很对不起」
艾斯的���尖,抚过路飞的脸颊。他抚摸着那道横走的伤疤,脸上写满了悔恨。
听到「马林弗多」这个词,路飞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萨波察觉到了,于是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两年前,突然找回『记忆』的时候,我害怕得不得了。我想起了『前世』的我们有多么相爱……。我害怕你爱的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我,而是『前世』的我……。要是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也找回了『记忆』的话,你爱的对象会不会就不再是『我』了……」
路飞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下一瞬间,他就挥拳揍向了艾斯。尽管艾斯已经满身疮痍,但他还是好好接下了路飞这一拳,还有随之而来的恸哭。
「艾斯你个笨蛋!大笨蛋混账!跟『过去』啊『现在』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艾斯啊……!『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像是要把不停抽泣的路飞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艾斯紧紧抱住路飞「真的对不起」,说着,他也低声地哭了。萨波则在路飞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劲地踹着艾斯的后背。
***
大概是哭得有点停不下来了,路飞仍没止住抽泣,「爱哭鼻子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呀」艾斯取笑他。不过艾斯自己的眼角也红红的,语调十分温柔,路飞也就跟着笑了起来。
至于自己背后那没完没了的攻击,艾斯有气无力地恳求道「萨波先生你也差不多可以饶过我了吧」。
刚觉得事情全都解决了,路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艾斯!『ASCE』解散是怎么回事!?马尔科他们要怎么办啊!」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艾斯只是满不在乎地挠着头说了句「啊,那个啊。」
「比起说是解散,应该说是去掉我之后再组成一支新乐队吧。你看这不都已经组好了。主唱是马尔科,少掉的吉他手由同样是有过经验的原经纪人以藏顶上。现在这个就是他们以『Phoenix』的名号堂堂出道的首秀」
难怪是马尔科在唱歌。虽然谜团是解开了,但路飞还是皱起了眉「是你逼马尔科干的吗。」艾斯慌忙摇着双手否认。
「才没有!当然,我说要退出的时候也是被臭骂了一通,挨了顿和现在差不多的揍。不过是他自己说解散之后由他来做主唱的。听他唱过之后我吓了一跳。比我唱的要好上几十倍呢」
我算是服了,艾斯耸了耸肩。萨波回敬他「森田先生歌唱得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吧」。路飞歪起了脑袋「森田先生是个啥?」萨波笑着摸摸他的头「是说中之人的事情。不用在意的哦」
「好了,现在开始才是正题」
萨波竖起手指,切换了话题。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情。
「路飞,刚才弗兰奇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啊啊,是说『今后就是伙伴了』……哎,该、该不会……!」
仿佛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之后,才终于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路飞惊愕地抬头看着艾斯。
艾斯脸上露出了坏笑,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过于熟悉的感觉让路飞不禁面露喜色。
「路飞,你和我和萨波一起做主唱的乐队,你愿意加入吗?」
说不出来的的话令人苦恼地堵在心中。路飞望向萨波想要寻求帮助,但萨波似乎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膀。
「虽然做你们的经纪人确实很开心。但是,都怪刚才路飞你又让我想起了唱歌的快乐,你可得好好负责才行啊」
「唔!」
两人一起用力拍上路飞的后背,他被拍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路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友们,可那三人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爽朗到异常的笑容。
「没想到能成为背负那个『AS』的鼓手!真是Super光荣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乐队,我只会把自己的吉他贯彻到极致」
「看来女粉丝又要增加了呢。真期待明年的巡演啊」
听着他们三人三样的话语,路飞终于露出了笑脸。小小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喜悦一般震颤着,带着最高的笑容扑向了憧憬着的两人。
「今后就请多关照了!路飞!新的乐队名,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创造出比『AS』和『ASCE』和『ONE PIECE』更棒的音乐,一起唱歌一起欢笑,今后的人生也一起走下去吧」
喉咙哽咽了。视野在摇晃。欢喜让头脑都快要麻痹。
艾斯和萨波,高高举起了拳头。索隆山治和弗兰奇也同样将拳头高举。
路飞大声地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睛,也笔直地举起了紧握的拳头。
「超级摇滚乐队!『ASL』诞生啦!!」
***
在完全恢复了元气的路飞的带头提议之下,结束了摇滚节演出的「ONE PIECE」,即是如今的「ASL」,拉上「Phoenix」一起开起了庆功会。不在高级餐厅而是在居酒屋包场这点也很有他们的风格。
夜色渐深,乐队成员们也开始相继喝醉。还差一点才成年的路飞手里拿着果汁,从山治那听说了新的经纪人的事,顿时欢欣雀跃起来。
「山治,是真的吗!?娜美会回来吗!?」
「是啊。我们娜美小姐在萨波来了之后就只是去夏威夷度假去了。两年不用操心我们的事,应该已经休养好了吧。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会回来再做我们的经纪人。那两个家伙动作还真够利索的」
一边揶揄着艾斯他们,山治侧过头去吐出了烟雾。既然是在居酒屋,虽然不用担心在路飞旁边抽烟会挨萨波的拳头,但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娜美是从『ONE PIECE』出道之始就陪伴着他们的一位能干的经纪人。当萨波自愿提出要做他们经纪人的时候,她非常愉快地就把岗位让给了他,然后一口气申请了一直没能用上的带薪假期,在夏威夷享受了两年 半休假的生活。曾经有一次,社长香克斯想把其他乐队的经纪工作交给她,但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和那些家伙共事过之后,就再也不想和别的人一起工作了」娜美似乎只是笑着这样回答。
对娜美抱有恋心的山治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报似的乐开了花。路飞也同样兴奋不已「太期待啦好想快点见到娜美啊。」
「噢,路飞,已经听说娜美的事了吗」
「真难想象萨波当经纪人的样子啊——我也好想亲眼看看啊」
艾斯和萨波人手一个啤酒杯走了过来,牢牢占据了路飞左右两侧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坐在对面的山治,还有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后醒了过来的索隆,都半眯着眼无语地看着他们。
「艾斯!萨波!」路飞咯咯地笑着,两手开心地分别挽住了两人的胳膊。艾斯一边跟路飞腻乎着,一边喝了口酒开口道。「说起来,」
「马尔科他们的『记忆』好像也开始慢慢回来了,你们就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啊——我的还很模糊,但混蛋绿藻头好像说过经常做奇怪的梦来着。说是嘴里叼着刀什么的」
「「「啊——」」」
听了山治的说明,艾斯他们点了点头,「果然像做梦之类睡着的时候想起来的情况比较多呢。」说着一边摸了摸路飞的脑袋。他也是从半梦半醒时说的话里想起来的。
「结果我们周围全是些『过去』遇到过的家伙呢」
萨波自言自语地说。「可不是吗」艾斯表示同意。回过头仔细想想,围绕在「现在」的自己身边的,几乎全都是过去的老熟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刚才在向店员点橙汁的路飞若无其事地一语道破了玄机。
「啊,那个啊,那是因为我过去找到了『ONE PIECE』呀!」
「「「「哎?」」」」
包括完全清醒了的索隆在内,山治、萨波、艾斯全都呆住了。而另一边,投下了爆弹发言的路飞却还在哈哈大笑。
「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所以才烧得那么厉害吧。我才不想因为死掉就要跟伙伴们和遇见过的大家分开,所以就用找到的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啦!」
「结果罪魁祸首是你吗!」
艾斯啪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但路飞还是笑个不停。
「嘻嘻,抱歉!可是,我、我啊……还想再和大家……和艾斯,还有萨波,想再和你们见面啊……!」
呼吸静止了。只有时间还在缓缓流逝。艾斯和萨波默默伸手揽住了两人之间那细瘦的肩膀。这是与刚才不同的眼泪。这次路飞的眼泪是为了已经过去的「前世」而流。
「路飞」
艾斯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痛切,路飞不由得抿紧了嘴唇。想与「过去」的艾斯见面是事实。但「现在」和「过去」也是截然不同的事物,正如他自身一样。为了让还在不安的艾斯能够安心下来,路飞伸出双手包住了他散落着雀斑的脸颊。
「虽然没有了草帽也没有了橡胶的能力,但我就是我,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艾斯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泪膜。「真拿你没辙啊」同样惊讶的萨波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路飞继续说道。
「那个『前世的记忆』,在本人自己想起来之前,身边的人是不可以告诉他的。是有这样的契约。有『记忆』的人要是说出来了,一直被压抑着的『前世记忆』就会一下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像艾斯当时身体也不舒服了吧。我的话,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契约者,所以才会发烧的。明明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契约,我却睡昏了头,跟艾斯提了纹身的事情……」
路飞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但艾斯却快活地笑着说「所以才让我想起来了啊。」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就永远都只能想起片段的『前世』记忆了。是路飞你给了我找回记忆的契机。谢谢你。」
反复揉着路飞的脑袋,艾斯把视线投向了萨波。
「啊,对了。萨波你是从什么时候记起来的啊!」
被点到名的萨波优雅地喝着白葡萄酒回答道。
「啊——虽然不太想说出来。是从脸被烧伤的时候」
「哈啊!?」
艾斯不禁站起来大吼一声,萨波赶忙把路飞的耳朵捂上。「吵死了你。」无视萨波的抱怨,艾斯接着诘问。
「你……那岂不是进福利院之前的事了!几十年前了吧!」
「是十二年前」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惊得快要跌倒的艾斯,搞不清状况的路飞有些焦躁。「真没办法」萨波只好一五一十地道来。
「路飞,虽然没跟你说过,不过我和艾斯是十岁的时候在福利院里遇见的。我脸上的烧伤是在进福利院之前,家里起火的时候受的伤。虽然父母因为火灾去世,我也进了福利院,但是这场火灾却让我想起了所有的『过去』。在福利院遇见艾斯的时候,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前世』的相遇。然后就这样和浑身带刺的艾斯意气相投,十四岁的时候一起组成了『AS』」
「原来是这样啊——!」
「给我等一下『浑身带刺』是什么鬼」
「因为艾斯你就是个刺儿头啊。让你写歌词也只会写些超级中二的东西。那可真是受不了」
「要你啰嗦!!」
脸涨得通红并非因为酒精的作用,艾斯怒气冲冲地嚷着。不过在听到路飞说「我也好喜欢『AS』以前的歌!」之后,他就乖乖坐下了。萨波嘲笑他「真好糊弄。」
然而当逐渐恢复冷静以后,「嗯?也就是说……」艾斯脸上又慢慢出现了阴影。
「你一直都有记忆的话,就是说你记得路飞是自己的『义弟』对吧!?那你还和他交往!?」
这你怎么解释,艾斯逼问着,而路飞和萨波互相对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家伙讲些什么呢」。
「你不也是,就算想起路飞从前是『义弟』,不也一样爱他嘛」
「那是当然!自从小时候你下落不明之后,直到我在马林弗多丧命为止,我一直都在和路飞交往啊」
看着一脸得意搂过路飞的艾斯,萨波终于「啊」地回过了神。
「对哦对哦,你是没法知道的嘛」
「啊?什么啊」
「你死了之后,我和路飞重逢,然后就在一起了」
「哈!?」
毫不夸张地说,艾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听了萨波的话,路飞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似的「啊——!」地敲了下手掌。
「对啊艾斯。萨波还活着哦!说是看到艾斯死掉的新闻,就想起关于我们的记忆来了。我也喜欢萨波所以就和他交往了。也是啊——艾斯不可能会知道的嘛!」
彻底混乱了的艾斯双膝跪地,弱弱地哀叹道「我就说怎么在那个世界到处都找不到萨波呢!」
把路飞搂回自己怀里的萨波俯视着悲催的艾斯,继续给他补刀。
「你没发现吗?我写的情歌,全都是写给路飞的,或者说都是想着路飞写出来的哦」
「哎!?」
关于这一点艾斯多少有模糊地感觉到,所以并没有特别惊讶,反倒是路飞一下子脸红了「全部都是吗!?」萨波蹭着他的脸颊「你真可爱。」
「那时还没有遇到你,所以其实是写给前世的路飞的。不过因为你也说喜欢我的歌,我一直以来的思念传达到了,我们才能在一起呀」
艾斯眼泪汪汪地瞪着亲热地相互蹭着脸颊的路飞和萨波。「诶——」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山治想,同时他也发现自已已经被完全当成了空气。
萨波终于放开了路飞的脸颊,皱起眉头说「艾斯,」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你的气,艾斯。只不过稍微想起了一丁点『过去』竟然就怀疑起了路飞的爱。你也好好学学我的爱吧」
「是……我无话可说……」
路飞很同情缩成一团的艾斯,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背。
「吶,路飞」
看不下去的萨波,咧嘴一笑对路飞说道。
「路飞,『对你来说,我和艾斯是什么?』」
这是过去,萨波曾经问过路飞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萨波一直都深藏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无法原谅那个唯一能够与之共享的人。但是,那也已经都过去了。最爱之人的答案,让搭档听听也无妨。
艾斯一下抬起了头。他等待着一脸无邪的路飞的回答。
「嘻嘻」路飞腼腆地笑着,元气十足地答道。
「现在也好过去也好,都是我的最爱。是我的哥哥、我的伙伴、我的恋人。就是这样」
一切言语都已是多余。感慨至极的艾斯和萨波紧紧地抱住了路飞。
***
似乎是今天一整天的疲劳全都涌了出来,路飞枕着萨波的膝盖躺了下来。眼睛没有闭上,应该还是醒着的。他的手轻轻握紧了艾斯温暖的手掌。
居酒屋里依然还是一片繁盛,但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是比较宁静。
山治和索隆给艾斯和萨波斟上酒。佐酒之肴基本都是路飞的事情。
这时,路飞眨了眨眼,「说起来,」忽然开了口。
「说起来,我还从没写过情歌呢」
「噢,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呢」
萨波接话之后,路飞就沉默了。大家在旁觉得奇怪,凑近想看看他怎么了,结果发现路飞明显是在闹别扭。
「虽然艾斯没有记忆,但也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交往,还写了那种歌了吧」
「唔诶——这个……」
艾斯开始大颗冒汗,别开了视线努力想寻找合适的说辞。山治和索隆察觉到了不稳的空气和目测会很麻烦的展开,赶快拿着酒瓶溜之大吉了。
剩下的三人之中,萨波刚说着「活该」得意地笑了没一会,就感受到了腿边向上投来的强烈视线,低头一看,发现路飞正盯着自己。
「萨波,我可是知道的哦」
「诶?」
「你在『AS』的时候,经常被周刊杂志爆料吧。明明记得我,而且都给我写情歌了,却还和别人交往,你比艾斯还过分啊」
「等等,你听我说路飞……!」
这次轮到艾斯「哎哟哎哟?」地看好戏了。虽然很不爽艾斯那张脸,但萨波还是拼命辩解。
「就算像你说的『经常被爆料』,真正是在交往的也就只有一两个人而已,其他都是媒体瞎掰的啊!再说也不是我喜欢才交往的!都是当时的经纪人说什么『你太不近女色会被人家觉得是弯的』强行逼我的……!」
「嘛,虽说爱上路飞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弯的』了」
「吵死了艾斯!我就只爱路飞而已!」
「我还不是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开始拌起了嘴。「算了」路飞看着头上的两个人,微笑了起来。因为现在的他们就像这样、像过去一样——不,比过去还要更加地爱着自己。不原谅只会让人更累。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好了。艾斯还有萨波,今后你们两个就都是我的啦,知道了吗!」
在路飞的满脸笑容和帅气的男子汉发言前不约而同捂住了脸的两人,唯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请多关照!」
艾斯和萨波再一次彼此面对着面。他们互相都很清楚对方想说些什么。
拳头相碰,挑战般地相视一笑。两人的眼里都满是认真。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堂堂正正竞争的对手了,艾斯」
「求之不得。路飞是不会让给你的,萨波」
虽然现在路飞正和萨波交往,但还没有说过以后打算如何。艾斯和萨波自然是做好了从头开始重新攻略的觉悟……原本是这样。
路飞本人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头上却仿佛冒出了问号,大咧咧地说。
「艾斯,萨波,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和你们两个交往啦!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吗!」
「路飞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用一件落着来描述……」
「是吗?那就这样吧!」
多多关照啦你们俩!
被这样元气满满地告白,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艾斯和萨波再次相互对视,太多的爱让两人再也绷不住表情,都不像样地笑了起来。
***
路飞家中,深夜。
赤裸的三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话然如此,真正睡着了的只有中间那个体形娇小的青年。守护在他两侧的金发与黑发的两个男人,单手支着头正在聊天。
「哎呀说起来,我还真是被路飞大腿内侧的纹身给吓了一跳呢」
「啊,是吗。艾斯是第一次见嘛。路飞擅自去刺了纹身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除了这个之外,也是没想到居然会纹上『我们』的图案啊」
「真的是个惊喜不是吗。爱自由甚于一切的我们的可爱的恋人,居然会自己在自己身上刻下所属的印记。真是败给他了」
「就是说啊」
路飞的大腿内侧,纹着一条由细细的火焰构成的S字形状的龙。
不过,那是左边的大腿。
与之相对的右边大腿内侧,合拢双腿后像是能够亲吻般完全重叠的地方,纹着一个同样由火焰组成的古典花体的A字。
这天晚上,艾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纹身,因为过度的感动与爱意差点把路飞给干到爆。艾斯也和萨波道了歉,不过萨波告诉他「我第一次看到S字的龙的时候也差点把他干晕」,事实证明他们俩果然十分相似。
也许是想把这份爱与幸福具现化出来,艾斯突然向萨波提议。
「喂,萨波。我们来写『ASL』的出道曲吧」
「现在吗?虽然也可以,不过我们好不容易能和路飞三个人一起亲热。再多享受一会儿嘛」
萨波轻轻抚着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路飞的头发,艾斯也被带着忍不住伸出了手。恶作剧般的挠了挠黑发中露出的小耳朵,路飞就「唔唔」地嘟哝着睁开了眼睛。
「啊,路飞。抱歉,把你弄醒了吗」
「嗯……也没有,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关于歌的事」
「耳朵真灵啊。你还不累吗?」
「再怎么说要应付两个人肯定是累的啊!」
「「说的也是」」
「不过,幸福也是两倍哦!」
真是敌不过你啊!路飞歪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一头栽倒在被单上的两个恋人,接着向他们问道「所以,你们是在说什么?」
「啊啊,艾斯是说要写『ASL』的出道曲来着」
「噢!好期待啊!好想快点三个人一起唱歌!」
「啊等等路飞。现在连歌名都还没决定呢。要写也得慢慢来」
听艾斯这么劝告,路飞却咧嘴一笑「那样的话,」
「只是歌名也好,赶快来决定吧!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有时只要歌名定下来了,就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啦!」
「说的也对」听了路飞的提案,艾斯和萨波都点了点头。「歌名吗」两人各自望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
「我们三人分别想一个歌名,然后让索隆他们投票怎么样?」
「虽然那样也可以,但毕竟是我们的出道曲,还是三个人都赞成的比较好吧」
「那,我们就每人说一个词,然后把它们连在一起当做歌名吧!」
「「就这么办」」
萨波和艾斯正在讨论的时候,路飞提出了一个好点子。这个主意确实挺不错。
「那就用容易拼凑的英语单词好了。我们每人负责一个开头字母,然后在三天后的会议上提出以它开头的词」
「听起来不错。那么,我们负责的开头字母要怎么定?」
见艾斯这么问,萨波笑着又问路飞。恐怕大家想到的都是同样的英文字母,他们头碰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好我知道有三个字母还挺合适,萨波你呢?」
「啊啊,我能想到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你怎么样?路飞」
「我也只能想到那个!那就决定是『ASL』啦!」
艾斯想一个A开头的英语单词,萨波来想S打头的英语单词,而路飞则是想L开头的单词,他们决定三天之后在会议上发表结果。
***
此时的他们尚且不知,在那之后,「ASL」的代表曲、席卷世界各大音���榜单的「Always Same Love」即将诞生。
——永远,只爱着同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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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后记
(*)的歌词是从OOR的「Heartache」引用而来,把其中一部分英语翻成了日语。(英语原词和作者的日翻还是有点不同,这里基本还是以作者为准,有参考网易云的中文翻译 戳这里听歌→【Heartache】
【前篇】中开头部分路飞提到的「出道曲」,原型是田中真弓桑在『帝国华击团』(出自樱花大战,真弓桑的角色是桐岛神奈)中的角色歌「南风GO GO!」 戳这里听歌→【南风GO GO!】
最后,本文的标题和故事整体都是以OOR的「Always coming back」为原型创作的。 戳这里听歌→【Always coming back】
请务必去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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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ASL文之一!
超喜欢作者太太对「ONE PIECE」的解读ww
原作的ONE PIECE=ひとつなぎの大秘宝,中文虽然翻成「独一无二的大秘宝」,不过ひとつなぎ实际上是WT爸爸的生造词,是用ひとつ(一つ)和つなぎ(繋ぎ)拼成的,字面意义也就是「连成一片/连在一起」 所以路飞说用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感动!! 别说感觉还挺靠谱搞不好会预言成真呢hhhh(这是哪里的圣杯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喜欢ASL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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