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凉皮喵
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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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raft storyboard and inked page of #辛普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 page034 #comic #inking #storyboard #draftstoryboard #nypl #newyorkpubliclibrary #ma1 #bomberjacket #airjordan13 #airjordan #辛普和凉皮 #凉皮喵 #辛普猴 #simphoo #simpthemonkey #coolnoodle https://www.instagram.com/p/BpFwNEVFGz8/?utm_source=ig_tumblr_share&igshid=1k082ly7cnl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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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liyue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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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市场
每月廿七,是奴隶市场开市的日子。
劲松街上来来往往着形形色色的买家,两侧摊位上,主人们或奴隶贩子们手握皮鞭展示着自己的奴隶们,叫卖着。奴隶们大多被扒光了跪在地上,有的被狗链拴着,有的被麻绳捆着,还有的披着铁锁链带着手铐脚镣,被主人或奴隶贩子摆弄着,任买主们拣选。
皮肤白皙的女奴隶最是抢手。刚刚被主人从笼子里放出来,一大群买主就围拢过来。
“自己家正规奴隶场调教出来的女奴隶,特别骚特别贱。处女保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裸露着全身,脖子上系着狗链。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我羞耻的底下头。
“啪!”一鞭子狠狠的抽到背上,“抬头挺胸!把你那对儿骚奶子给我亮出来!”主人说着开始揉我的胸。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千万双眼睛在盯着我犯贱,羞耻极了,逼逼早已经湿成一条小河。
一个丑陋的胖男人指着我的鼻子,“扭扭屁股我看看。”主人解开了我背后的手铐。
我因为羞涩犹犹豫豫,缓缓地移动着身体。
“啪!”一个大嘴巴扇过来,主人厉声道,“小骚逼没听到这位大爷的话吗!扭扭捏捏什么样子!快点转过身去,撅屁股,好好给我扭!”
身子伏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大大的分开,我搔首弄姿的扭了起来。逼逼完全暴露在买主们的面前,我觉得自己臊红了脸。
“看看,这逼型多正,颜色多好。我家这只特别骚,水特别多。”
那胖男人用手刮了一下我因为羞耻流出来的淫水,又把手指伸进逼里面搅了搅,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嗯是不错,不仅水多,还挺紧。”
“处女,能不紧吗。”主人拿起震动棒贴到豆豆上,一瞬间我全身像过了电一样。
“啊,主人不要啊~”我哀求着,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淫水多多的流出来,溅到地上。买主们议论着,我听见有个男奴隶主说我真骚,更加羞耻了,脸埋到地上,屁股不自觉翘的更高了。
呻吟声引来更多的买主围观,主人不失时机的慢悠悠的问,“小骚逼痒吗,想被操吗?”
“想!骚逼想被操~啊~好想被操~”
主人开始叫卖“买回去包你操到爽,这么骚贱的处女奴隶哪里去找。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你这女奴怎么卖?”
“四十二万金加隆币。”
“太贵了”“就是,一般都二十几万”“好是好,就是太贵了”…买主们议论着。
“这是自家未开发女奴,我在场里亲手调教的,比那些奴隶贩子手里,转卖过多少次的强多了。这只干净,皮肤又好,还是处女,这么骚浪贱还是处女多难得!你买回去可以自己开发,比那些别人开发完了的强百倍!特别禁玩,又禁揍得很,一抽屁股淫水流的哗哗的。基本调教训练已经做完了,听话又忠诚。对了,我家这个口活儿还很好呢!”
主人说着关了震动棒,拉下裤拉链,“过来,舔舔。”
“是”我跪到主人跟前,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主人粗粗的大肉棒,吮吸着龟头,热热滑滑的舌头从下往上伺候着小主人,主人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哪位有意买可以来试试。”主人转向买主们。
一个土老板似的人走上前来,拉下裤拉链,主人狠狠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那人的身下。
“上去好好伺候这位男主。”那人的屌又黑又粗,但很短,腥腥的。我顾不上恶心,把它像含宝贝一样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侍着这条黑龙,想象自己被它狠狠插入的画面,下面更湿了。细嫩的舌头绕着龟头舔着,一会儿从下向上舔,一会儿真空吸吮,土老板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样,舒服吧?”主人扽了扽狗链,招呼我回到他身下跪好。
“我操太舒服了,你怎么调教的。”土老板意犹未尽,拉上了裤拉链。
主人脸上闪过一丝骄傲,宠溺的摸摸我的头。
“三十五万金加隆,卖吗?”土老板想了想说。
“不卖,少一分都不卖。这么好的女奴我还舍不得呢。”主人点了点我的鼻尖,我按照从前训练的规矩,改跪姿为蹲姿,两个脚尖翘起,手背到后面,挺起胸。
“看看,多听话”,主人点起一根烟,“谁买谁合适,买了不后悔。”
一个黑高跟鞋女主说,“能听听叫声么?”
“没问题。”主人掐灭了烟。
我一哆嗦,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主人拿起鞭子。
“主人,不要啊…”我哀求。
“啪!”
“啊!”
一鞭子下去,汗就下来了。主人手黑。
“数出来。”
“是。”
“啪!”
“啊~二…”
“啪!啪!”
“啊~三,四…”
“啪!”
“五~”一个重心不稳,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蠢东西,起来,跪趴式撅好。”
“是。”
“啪!啪!啪!”
“啊~六~七~八~呜呜呜主人别打了求求您”
“还敢求饶?刚才让你倒下了吗,嗯?没有主人允许就摔倒,我是这么调教你的吗?”
主人换了藤条。我倒吸一口凉气。
“嗖啪!”
“九!主人奴家错了不敢了!”
“嗖啪!嗖啪!嗖啪!”
“啊!十!十一!啊!十二!呜呜呜主人奴家知道错了!”
“嗖啪!”
“十三!啊!”
主人摸摸我的屁股。因为怕留疤卖不出好价钱,主人换了散鞭。
“唰!”
“啊~十四!”
“唰!唰!”
“啊~十五~十六!”
“唰!唰!唰!唰!”
“啊!十七!十八!啊!十九!二十!主人奴家再也不敢了!奴家知道错了!”
“知道错就好。”主人放下手里的刑具。
黑高跟鞋很高兴,“叫得很好听。认错态度也好。你调教的真心不错,”她顿了顿,“就是有点贵。”
“好货不便宜。调教这只我费了多少心血啊,”主人转向我“把你骚逼对着众位主人,让他们看看你有多骚!腿分开分大点!”
主人命令我撅起屁股对着买主们,因为不争气的逼逼汩汩的冒着淫水,它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粉粉的嫩逼水汪汪的,在我羞耻的闭上眼睛之前,瞥见好多男买主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还瞥见一双红高跟鞋。
“这只女奴多大了?”
“九期了,相当于咱们二十岁多点。正是好玩又好上手的时候。”
“站起来。”
主人扽了一下狗链,我背对着买主们缓缓站了起来。
“转过来我看看。”
细高跟的红皮鞋,利落的黑色紧身裤,优雅的红风衣包裹着极为曼妙的身材,长长直直的黑发垂到腰间。我微微低着头,知道站姿直视买主是大大的不敬,但还是深深的被她吸引,偷偷看了一眼她那抹烈焰红唇,和墨镜下干净白皙的脸。
“多少钱?”
“四十二万金加隆。”
“我要了。”
买主们开始骚动。
主人笑了,“看吧,有识货的主!这位女主你可是买对了,这只品相真的很好,我这么多年都很少遇到,现在越来越少了,谁买谁赚。”
就这么爽快的成交了,��有点懵,乖乖跪好,等着两位主人交接手续。
付了一袋子金加隆,签完买卖契约,主人把狗链递到红衣女主手上。
女主俯下身盯着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了,”她顿了顿,“看你乖的像只小猫,我姓武,你以后就叫武小喵了。”
“是,主人。”
我抬起头仰视新主人,她嘴角一丝笑。好美。风托着她的长发拂过我的鼻尖。好香。
软软的手轻轻揉着我的头。
在众多奴隶和买主艳羡的目光里,新主人牵着我走出市场。她的红风衣在晨光中格外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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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normalpi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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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rdian - Epilogue by Priest
I repost the whole text for whoever can’t access Weibo. It’s under the read more.​
​(一)
       “……然后点这个,你再设一个支付密码就行了。”赵云澜把手机递给沈巍,不等沈巍接,他想了想,又顺手给代劳了,“算了,我给你设,反正你也没什么新鲜的。”
       沈老师死心眼,所有密码都是他们家门牌号,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赵云澜:“幸亏你也没什么钱。”
       从微观上看,沈巍同志挺会生活,把摆布三界的心用在安排衣食住行上,必定是游刃有余、妥妥帖帖的。
       从宏观上看,沈巍从不过日子——乱世他就找个山旮旯一苟,太平年间就随便租个房凑合住,他在人间游荡多年,清清白白、一毛不攒,更别提买房置地,至今,除了一张学校发的工资卡,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至于天下名山大川,旅游开发由国家统一规划收费,并不给他分成。
       “来,我再教你怎么发红包,”赵云澜一伸手,勾过沈巍的肩膀,破坏了他端庄的坐姿,借教学的名义,拿人家手机给自己发了个红包,美滋滋地收了,“本世纪最后一个老古董正式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可喜可贺……啧,怎么又来了。”
      话没说完,他电话就响了,赵云澜瞄了一眼,不想接,把手机扣过去了。不料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三个,发现他装聋作哑,又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座机上。赵云澜就伸长了腿,跨过小沙发,用脚丫子捅了捅专心舔毛的大庆:“死胖子,接电话。”
       碍于沈巍在场,大庆敢怒不敢言,愤怒地甩着尾巴跳上旁边的办公桌,把座机听筒当成赵云澜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喂,特调……啊?啊哈哈……那个老领导好……您找我们赵局啊?哦,他说他不在。”
       赵云澜:“……”
       他把手机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三通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后面那俩来电显示是他爸,只好头疼地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办公室桌边晃:“这些妖魔鬼怪,有事没事啊?后门都走到老头子那去了。”
       人间的特别调查处,也就是“镇魂令”,以前就是个“托儿所”加“劳动改造定点收容所”。
       团队里,除了凡人小郭,以及汪徵桑赞等被镇魂令主收留的个别同志,剩下的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像祝红林静,被长辈或者家族送来历练,一种就是楚恕之这样前服刑人员。因为镇魂令本就是协调三界、保人间安宁的,日常得给各路在人间行凶的亡命徒擦屁股不说,自己还得遵守社会法律法规,干起来吃力不讨好,老大呢,又是个凡人,跟着混他也没什么前途,所以也没什么高人愿意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大封轰轰烈烈地破了一场,而后四圣重置、大轮回落成、鬼王成圣、昆仑归位。这些事虽然不至于天下皆知,但对于三界各路消息灵通人士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苦差事特调处一夜之间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钻进来沾点仙气,赵云澜烦不胜烦,都以“镇魂令写不下那么多人”为借口推了。
       然而,镇魂令上写不下那么多人名,特调处可以——特调处是个行政机构。
       于是聪明人们为了跟镇魂令沾点关系,开始到处活动,硬是推着原来的特调处改制。龙城特调处改为“特殊调查总局”,在各地成立分支机构,弄得挺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天天在大学路9号阁楼里躺着的赵处,莫名其妙地躺成了“赵局”。
       今年是改制后的特调局第一年正式对外招聘。岁月静好、一心种菜的赵云澜应上级指示,被他们从阁楼拖出来主持工作。虽然招来的这些人不入镇魂令,但好歹挂个“分支机构”的名,赵云澜也不想招来一帮歪瓜裂枣来凑数——他手下又不缺脑残——现在总局人手有限,大规模公开招聘不现实,因此今年只发了有限的报名表,摊给各族各派,由他们自行选拔。
       为了能多拿几张报名表,各界高人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喂?”赵云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唉,您老不都退休了吗,不好好组织老年妇女们跳广场舞,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谁找您活动关系了?呃……”
       大庆支起耳朵,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长篇大论,赵云澜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均未果,于是他放弃了,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翘脚站着,目光从天花板一直检阅到沈老师一尘不染的袖口,认真地怀念起神农药钵来——起码那位破碗先生没有这么强的演说欲。
       这位退休老干部近日接到好多不明人士的殷勤拜访,等弄明白怎么回事以后,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8012了,还有人为了个破报名表走这么迂回的后门,这办的叫什么事?
       于是打电话把儿子训了一顿。
       赵云澜念经似的回答:“是,我知道……您说得对……不是,我不是借机搞寻租,真的是条件有限,报名的太多,接待不过来……我没有被腐蚀,龙城又没下酸雨……不是,没天天耍贫嘴,我天天都对着墙认真自省,真的,防微杜渐……不信您问沈巍!”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林静举着一本日历探头进来,先朝沈巍作了个揖:“谢谢沈老师——领导,明天端午节,我代表全体同事来问问,咱过节发点什么?”
       赵云澜歪脖子夹着电话,正没好气,一指门口:“发一份关于廉洁过节的通知,出去!”
       林代表挨了卷,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前脚刚走,祝红又敲门:“谢谢沈老师——赵局,我四叔让我跟你约顿饭,几个妖族长老都想来拜见,唉,我就是帮他传句话,他们真挺烦人的,你懒得去就不去,不用看我面子。”
       祝红是自己人,确实不用跟她讲那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可是妖族算是昆仑君铁杆嫡系,妖族长老的面子不能不看,赵云澜只好无奈地冲她摆摆手。
       祝红一转身,差点跟楚恕之撞在一起,楚恕之行色匆匆,只来得及跟她点个头:“慢点——老赵,出了点事,有人在报名表上搞小动作。”
       正在专心玩手机的沈巍闻声抬起头:“怎么了?”
       特调局日常事务,沈巍一般不插话,除非有人问他,这回他主动开口,是因为报名表上的“防伪标识”是他帮忙做的。斩魂使看守大封,上下五千年不是白混的,各界各族看家的本领从兴起到衰落,都在他眼皮底下,他整个人就是一座活体“失传术法图书馆”……不过鉴于没人敢跑来跟他买专利,“图书馆”依旧很贫穷。
       楚恕之说:“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十天,但是咱们回收的报名表已经超过发出去的数量了——哦,对了,谢谢沈老师。”
       沈巍一皱眉。
       “都收集起来,给我看看。”赵云澜放下电话走过来,“哎,话说回来,‘谢谢沈老师’是什么接头暗号?怎么谁进来都是这句?”
       沈巍:“呃……”
       楚恕之说:“沈老师刚发的红包啊,端午节过节费,对吧?”
       赵云澜从沈巍手里抽走手机,一看,自己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沈巍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移动支付技巧,并且认真做了课后练习——他沿着通讯录,给特调局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是群发一个让大家去抢的那种,赵老师还没讲到这课,他是挨个单独发的。
       通讯列表刚发完一半,还剩一半,账户里没钱了。
       他们家沈老师视金钱如游戏币——还是登陆即送,不用氪金的那种。
       赵云澜:“……”
       沈巍:“?”
       “没……事,”赵云澜把“没”字拖出了二里地,并在二里地外,往回传送了一个牙疼的微笑,“没钱我给你转点,别剩一半,接着发吧,都发完,啊……哈哈,你学得还挺快。”
       就这样,今年端午,大家还是领到了过节费,由某赵姓先生匿名赞助,感天动地。
(二)
       出了问题的报名表都堆在地下室,地下室没开灯,但也不暗,报名表上淡淡的银色荧光汇聚在一起,够顶一排白炽灯管了。
       汪徵和桑赞白日通天加班,赵云澜他们下楼来的时候,他俩刚把报名表按种族和地域分门别类。
       报名表做得很精致,发下去的时候装在白纸信封里,上面贴个小封印,也是沈巍出品。谁能打开封印,里面的报名表就算谁的,其他人就算拿了,信息也录不进去,这也算是个代替笔试的初级筛选——组织笔试不太现实,一来是“术业有专攻”,大家的专业领域不同,理论知识统考不公平,二来,好多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也认不全简体中文。
       桑赞说:“赵局,我们总而言之发了七百二十九份报名表,此时此刻收回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份。”
       赵云澜:“差这么多?”
       桑赞叹了口气:“唉,是啊,蔚为大观。”
       赵云澜:“……”
       桑赞兄弟在特调局工作的几年间,非常上进,通过努力学习,他现在已经能把普通话说明白了,成功甩脱了“洁扒”的污名,于是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他开始自学成语,并常常试图引经据典。对同事们的忍耐力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赵云澜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忽略掉他话里所有四个字的词,摆摆手:“辛苦了。”
       “岂有此理,不辛苦,”桑赞笑眯眯地回答,“我身无长物,也就能帮上这点九牛一毛了。”
       夭寿了,汪徵也不管管,还一脸纵容地站在旁边,就知道看着他傻笑!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云澜无可奈何道,“赶紧下班吧,二位。”
       沈巍的防伪标识,不是一般人能山寨的——尤其还山寨得这么像。赵云澜和桑赞他们两口子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摞在那的报名表都翻了一遍。
       楚恕之:“沈老师,您怎么看?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沈巍没作声,沉吟片刻,他忽然一挥手,打乱了汪徵他们原来的分类,闪着荧光的报名表蝴蝶似的飞了起来,“呼啦”一下,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交叠里,落成了两堆,其中一堆明显比较厚实。
       赵云澜一拎裤腿,半跪下来,从两摞里各抽了几张看了看,指着比较厚的那一摞:“这边的都是一样的?”
       沈巍一点头。
       楚恕之旁听得一头雾水:“不然呢?不就是都一样才分不出真假。”
       “不,”沈巍说,“他指的是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
      原来每张报名表信封上的封印看着虽然都一样,但解法各有不同,这样可以有区别地选来不同素质的人才,还可以防止私下对答案。
       报名表下发的时候,不同属性的封印其实是按着不同种族分的,比如蛇族属水,拆封印非得让人拿出三昧真火烧,这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而回收的报名表封印当然都已经被破开了,但上面残留的一点气息,已经足够让“出题人”看出问题了——比较厚的那一摞报名表上的封印完全相同,明显是拿其中一张复制的。
       沈巍说:“发报名表的时候,每一张的去向我那都留了底,可以先查查这张是给了哪族哪派的。”
       楚恕之目瞪口呆:“不是……您等等!七百多份,每一份都不一样?还有跟踪留底?”
       “唔,”沈巍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楚恕之:“……”
       怪不得局里从没提过给这位大外援申请劳务费,这个工作量换算成市场价,恐怕只有拍卖昆仑君才请得起了!
       有了线索,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一查记录,出问题的报名表给的就是妖族——南海水族。
       赵云澜站起来:“叫祝红给她四叔打个电话。”
       妖族大体分飞禽、走兽、水族、精怪几大类,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以及山石草木成精,下面又根据具体种族,各有各的聚居地。
       因为特调局的祝红是蛇族的,族长四叔又比较会来事,处事公允不藏私,蛇族可以说是“上面有人,下面又会做人”,所以格外有排面,短短几年,已经成了群妖之首。妖族出事,都找蛇四叔。
       蛇四叔接了侄女电话,不到五分钟,就顶着烈日赶到了大学路9号,了解情况以后,先跟昆仑君请了罪,报名表肯定是没脸再要了,转身,他老人家就亲自掳起袖子,前往南海捉王八去了。
(三)
       “这件事,其实细想起来很奇怪,”晚上回家,沈巍在厨房片火腿的时候说,“山外有山,我做的东西,当然也不敢说绝对没人能复制,可那信封简陋得很,真正的高人一摸就知道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都有差别,怎么会干出盯着一张复制几百份的蠢事?”
       赵云澜游手好闲地靠在橱柜上,不干活,光捣乱。沈巍一边切,他一边从案板上捏着吃:“那法宝呢?这些年环境污染得厉害,妖族素质都不怎么样,不过各族都有历史,没准谁那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小道具。”
       沈巍片完火腿,沉思片刻,转身去拿瓷盘:“可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
       厉害到能复制斩魂使这个先天鬼王的印记,还能被拿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这能是什么法宝?
       盘古大神牌复印机?
       等他拿了瓷盘回来盛火腿,一回头,发现案板上的火腿片已经被某人捏完了。
       沈巍:“……”
       赵云澜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飞快地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证据”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巍:“……不咸吗?”
       还没等赵云澜畏罪潜逃出厨房,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沈巍同一时间抬起头,两人一起朝南天望去。
       沈巍:“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赵云澜眯起眼,“好像有三皇的气息……喂,祝红?”
       “老赵,我四叔出事了!”
       “稳一点,慢慢说。”
       “他不是去南海了吗,方才族里传来消息,族长的本命灯忽然灭了!我四叔他……”
       “你先别着急,”赵云澜说,“大妖陨落会有异象,不会这么无声无息,也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跟命灯的联系暂时断了,这样,你先让蛇族把你四叔的本命灯拿来,我和沈巍走一趟。”
       晚饭是来不及好好吃了,沈巍匆忙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塞进冰箱,看来俩人只能晚上回来叫外卖了。
       蛇族一个长老很快送来了蛇四叔的本命灯,赵云澜和沈巍缩地成寸,转眼到了南海。
       自从南海的旅游资源被开发出来以后,南海水族的虾兵蟹将们就一天不如一天,小妖们被“阳光沙滩椰子树”的花花世界吸引,天天穿个大花裤衩,混在度假的人类里傻玩傻淘。可是人家度完假走了,回去接茬上班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帮缺心眼的小妖就跟着下一波游客继续混,混来混去,文化素质没见提高,修行也耽误了,把虾线鱼鳞都晒成了小麦色。
       按理说,蛇族族长亲临,这帮不成器的玩意是要拉横幅迎接的,哪个海胆给他们勇气造反的?
       莫非是天天在岸上嗑淡水,改变了渗透压,膨胀了?
       反正赵云澜没想通。
       等到了南海一看,发现那里的水族已经乱了套,听说昆仑君和鬼王殿下驾到,各族管事的吓尿了,在沙滩上跪了一片,都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面朝白沙背朝天,一人后背刺了一个大字,连起来看,写的是:“吾辈罪该万死,向上神请罪。”
       太壮观了,把寄居蟹吓得都不敢冒头。
       “都起来,干什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现眼了!”赵云澜坐在云端,雷得太阳穴直蹦——他俩下不去,沙滩没地方落脚,“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那点封建糟粕都埋土里一百年了,还能在你们妖族里保持完整器形?长点心吧!”
       南海物产丰富,海鲜……不,水族的种类繁多,这一支水族是多族混居的,各族族长成立了联盟,联盟主事是一位三千岁的大海龟,副主事是位两千五百年的海参。
       俩主事堪称黄金搭档,谁也别嫌谁磨蹭,赵云澜听他俩“嘤嘤嘤”地上前汇报事情原委,听了一半,神魂已经绕着三十六山川游完了八圈,眼神都涣散了,头一次觉得他们郭长城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难为沈巍耐心地听完:“也就是说,贵族看守南海禁地的长老没分到报名表,心怀不满,所以私自偷走了一份,利用禁地大量复制?”
       海龟主事唉声叹气道:“唉,是啊,此人原型是条梭子鱼,贩售假报名表,从中牟取暴利,用来批发摈榔,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啦!”
       “……批发什么不要紧,先不谈。”沈巍说,“方不方便告诉我们,贵族禁地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报名表是怎么复制的?”
       海参副主事愁眉苦脸地回答:“大人,除了历代看守禁地的梭子鱼一族,我们小妖都不敢靠近的,相传那里封印着上古神器。对了,方才蛇族大族长也来过,嫌我们说不明白,非要亲自去禁地查看,我们也不敢拦呀,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南海突然大震,大族长也一去不回,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沈巍回头和赵云澜对视一眼,赵云澜醒了盹,直起腰:“哎,那别废话了,带路。”
       此时,夜色已深,端午未过,不见月华,海面看起来沉重而浓稠,但海底深处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惊醒,躁动不安,激起来来回回的浪,竟隐隐呼应着赵云澜的心跳声。距离禁地还有两百多里时,南海水族两位主事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副主事说:“以往我们逢年过节,还能鼓起勇气到禁地里巡视一圈,自从那个呲牙臭鱼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禁地就一天比一天恐怖,刚开始是外围十里,现在百里以外,我们就已经喘、喘不上气来了……”
       说到这,副主事两眼一翻,气血两虚地往水底沉去,沈巍手里黑影一闪,斩魂刀凭空落进他手里,瞬间伸长了数丈,隔着刀鞘,眼疾手快地把沉底的大海参捞了出来。
       海龟主事顾不上多客套,老远朝沈巍作了个揖,现了原形,驮起自己的搭档,鱼雷似的游走了。
       两道影子飞快地掠过暗潮,往南海禁地去了。
       越靠近禁地,海水就越平静,到了五十里处,水面开始平静得不自然,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强行抻平,死水似的,一点波澜也没有。
       很快,赵云澜和沈巍就到了禁地的最核心处,那里有一个奇怪的漩涡,直径不超过两米,转得飞快,像一根针笔直地戳进了海底。都说抽刀也不能断水,可这漩涡里和漩涡外的海水却像是被什么割断了,里面转得飞快,外面纹丝不动。
       漩涡上隐约缠着一点若隐若现的黑气,与沈巍的斩魂刀遥相呼应——正是同源。
       “如果是洪荒时期某位圣人留下的神器,很可能跟我相克。”沈巍说,“别的东西就算了,那份报名表上沾着我的痕迹,刺激了封在这的东西,封印松动,蛇四又闯进来,加了把火,我看这封印已经破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什么,你有印象吗?”
       赵云澜皱起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没见过,但……”
       这时,他手里拎的公文包里有东西一闪,是蛇四叔那盏本命灯亮了——本命灯其实就是一小截蜡烛,外面有龙珠护着,像个水晶灯,忽明忽灭,要断气似的,微弱的光落在海面上,很快凝成一线,直指漩涡处。
       紧接着,命灯外面的龙珠毫无预兆地崩裂,瞬间碎成渣,微弱的火苗狠狠地跳了一下,赵云澜下意识地伸手一拢,海面的漩涡突然往四周“炸”开,满天星辰一瞬间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几乎同时,沈巍一把揽过赵云澜,长刀横在两人身前。
       然而随即,沈巍感觉出了不对——他的手没能碰到赵云澜。
       沈巍惊愕地一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膜,赵云澜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传不过来,沈巍只能看他的唇语,他说:“这些气泡是……”
       气泡?
       沈巍往周围望去,蛇四叔命灯的光来回反射折射,纷繁的光影交叠,照出了他们周围无数透明的膜,像密集的肥皂泡,“气泡”上隐约掠过海市蜃楼似的影子,映照出千万个赵云澜、千万个沈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片刻的光景,分别被关进了两个“气泡”的两人越离越远,沈巍眼眶一红,抽出斩魂刀,劈手就砍。
     “轰”的一声,能破开万物的斩魂刀似乎陷进了泥沼里,无数诡异的“气泡”被他一刀震碎,更多的“气泡”从海底升腾起来,海面卷起排山倒海般的浪,呼啸而来的,仿佛是开天斧破开混沌时的那声巨响,群山震荡、沧海沸腾,沈巍眼前一黑——
(四)
       赵云澜惊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命灯上那截短短的蜡烛,上面亮着豆大的火光。他才刚动了一下,倏地一愣,脸上闪过震惊神色。
       赵云澜缓缓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右脚上……脚崴了。
       昆仑君的化身,刀枪不入、寒暑不侵,赵云澜神魂觉醒后六年,都已经快忘了蚊子包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在南海居然崴了脚!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又觉得有点新鲜,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觉得大概没有伤筋动骨,就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他又发觉了不对,手和脚沉重得不像自己长的,昆仑君飞天遁地、踏碎三界的力量消失了。
       不光是这样,他的手表明鉴停了,钱包里剩下的半打符纸都成了普通的糊墙纸,一点反应也没有,长鞭召唤不出来,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镇魂令,这时也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掌心,成了一块凡木。
       赵云澜举起蛇四叔的命灯,看清了周遭——这里荒凉极了,一眼看过去,整条街的路灯没一盏亮的,两侧是里出外进的破房子,到处浮着沙尘。
       像个遗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鞋里的细沙倒出去,呼吸间肺腑针扎似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赵云澜记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身体不能说十分健康,可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多毛病……难道是不适应了?
       赵云澜拖着有点沉的身体,沿街转了一圈,手机也没信号,他看了一眼时间。
       20:45。
       晚饭前捏的那一小碟火腿也就是塞牙缝的,继崴脚、胸口疼之后,这具凡胎肉体又让他回忆起胃病的滋味。
       这时,“喵”一声,赵云澜一抬头,看见只黑猫从旁边的枯树枝头跳到了房檐上,肉垫轻巧地踩过破破烂烂的墙头,竖着大尾巴,不慌不忙,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家大庆小时候——那有脖子又有腰,是还没发福的青葱岁月!
       赵云澜习惯性地招猫逗狗,冲那猫吹了声流氓哨,就在黑猫碧绿的眼睛看过来的一瞬间,赵云澜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张纸符。还不等他看清,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猫消失了,街道飞快地扭曲变形,赵云澜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面,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右脚又崴一次。
       赵云澜“嘶”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愕���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醒来的地方。
       他扶着扶过一次的墙,重新站起来,才一迈步,就觉得脚感不对——已经倒出去的沙子又回到了他鞋里。
       赵云澜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20:35。
       这是……十分钟以前?
       赵云澜快步走过街道,拿出手机掐算着时间,十分钟以后,那只黑猫果然又一次出现,以同样的姿势,从同一个地方跳了出来。这回,赵云澜没有贸然过去招这只魔性的猫,他靠在墙角暗中观察了一会。
       叼着符纸的猫抬起脚,走了五步……方才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
       再一次的,赵云澜回到了十分钟以前。
       这么来回反复了两三次,赵云澜干脆不想站起来了——他那鞋忒不好脱。
       这个世界就像单曲循环,曲长大约十分钟,空间应该也不大,而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周而复始。
       赵云澜摩挲着身边的墙,想起他和沈巍分开时那些奇怪的“气泡”。
       “气泡”……循环的时间……
       忽然,赵云澜站了起来,再一次把鞋里的沙子倒干净,飞掠过荒凉的街道,在黑猫出现的刹那,他叼起命灯,助跑几步,双手一搭屋檐,踩着矮墙蹿上了屋檐,一把捞起炸毛的黑猫,拽出了猫嘴里的纸符,翻身一跃而下。还不等他落地,时空重置的时间点就快到了,赵云澜眼疾手快地把纸符往命灯的火苗上一凑,纸符一下着了,与此同时,赵云澜听见耳畔“啪”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手里的黑猫倏地化作一缕青烟。
       赵云澜踉跄几步站稳,再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被重置回原点——眼前的街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盏路灯亮了,空气中的风沙浮尘少了许多,大树不再是光秃秃的,虽然只多了几片叶子,却有了生机。
       赵云澜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原来是这样啊,啧,我还当南海真有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麻烦。”
       众所周知,时间不可能倒流,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来回乱蹦。同等维度下,因果律牢不可破。
       昆仑君没归位时,赵云澜曾经有一次,“穿越”回了十一年前的壬午年,但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时间穿越。当时是神农把一个十一年的小轮回放进了女娲鳞里,“小轮回”就是神农捏的一个芥子世界,一个很像、但不同于现实的幻境——他是在芥子世界里转了一遭。
       蛇四叔把女娲鳞交给他的时候,赵云澜就无知无觉地走进了这个芥子里,芥子世界到时间重置,于是身在其中的赵云澜也跟着一起,转到了十一年前……直到沈巍用斩魂刀从外面劈开这个世界,才把他拉回现实。
       方才把他和沈巍分开的“气泡”,原来就和那十一年的小轮回一样,每一个“气泡”都是个在一定时间内无限次循环的世界。
       有十分钟就重置的简陋世界,也可能有成千上万年才重置一次,无限逼真、无限复杂的大世界。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器”,就是先圣们在缔造真正的轮回前走的歪路,留下的“实验垃圾”,一直封印在南海,没想到这回封印意外被鬼王气息惊扰,又被大妖误闯撞破,重现人间。
       赵云澜抬头看了看那盏路灯,心说:“我就知道,你们才不会给我留遗产,留下的都是要打扫的烂摊子。”
       现在沈巍自己都不知道被卷到猴年马月去了,指望他的刀当外援,肯定不现实。这一个一个无限轮回的小世界只能从内部破开。
       这也不难——每一个芥子世界,都有一个和现实黏连的点,通过这个点,赵云澜他们才能从外面进来。找到它,破坏掉,芥子世界就会无所依凭,继而灰飞烟灭。
       举个例子来说,当年那个十一年小轮回的“黏连点”,就是那本神秘的《上古异闻录》。
       当时,现实世界的赵云澜手里有一本,小轮回里也有一本,他带着这本书走进小轮回的时候,里外两本一模一样的《上古异闻录》重合,芥子世界同时和真实世界“黏”在了一起,幻境与现实交叠。
       那会赵云澜迫切地想知道沈巍向他隐瞒了什么,一直跟着这本书跑,没想毁掉它,但如果他在小轮回里拿到这本《上古秘闻录》的时候就把它烧了,小轮回里的因果就会与现实世界的因果严重背离,这个小轮回世界自然就灰飞烟灭了,不用等沈巍从外面劈那一刀。
       如果他当时在小轮回里烧了里面的《上古异闻录》,回到现实以后,那本书就应该还在他手上,而不会永远留在小轮回里循环。
       至于现实的《上古异闻录》,最早搞不好就是神农药钵那老头偷偷塞进特调处的。
       此时,这些重重叠叠的芥子世界形如“气泡”,赵云澜的倒影投射其中,每一重都会复制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芥子世界和现实的“黏连点”,停摆的明鉴、废纸似的纸符、变成凡木的镇魂令、召唤不出的长鞭……甚至是他作为昆仑君的神力。
       赵云澜不知道每一重世界对应的都是什么,只能一个一个摸索。他在每一个世界中毁去一样东西,才能敲碎一重芥子,那东西才会跟着他回到现实。
       “麻烦死了,”赵云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组织统考呢。”
       都是这帮没轻没重的南海水族,他出去一定要吃一次海鲜大排档。
(五)
       赵云澜已经不知道在无数芥子中盘桓了多久。
       一开始,芥子世界都是一些简单的场景,破败的街道、暗无天日的城市、郊外、水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循环的时间最短十分钟,最长三天,复制的都是他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可是紧接着,芥子世界开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其他人,甚至是他认识的人——比如明鉴表的那个世界,循环时间是整整三年,场景是赵云澜的前世,民国初年。
       明鉴表是赵云澜上一任镇魂令主,也就是他上一次转世留下来的,当时他追一只绑了人质的魍魉,逮捕过程中撞碎了表盘。人质是个孤儿院的小孩,一个自称院长男人赶来,接走了孩子,看见他手表坏了,就主动说认识好匠人,帮他拿去修,还回来时,那块表就已经是能沟通阴阳的法宝明鉴了。
       赵云澜冷眼旁观,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前世回过味来,跑到孤儿院去找院长,发现孤儿院的院长是个矮墩墩的修女,根本不是那个替他修表的男人。
       “沈巍啊,”赵云澜缀上前世的自己,想起了这表的来历,摇头失笑,“这藏头露尾的王八蛋。”
       再后来,循环时间越来越长,当循环时间超过五十年时,赵云澜就不再是芥子世界里的旁观者了,他发现自己会���某一个身份融入其中,���着芥子世界的剧本走。
       一个个芥子世界里发生的事也不一定是他的记忆,有些很像他某一世的记忆,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有些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闪过几个熟悉的片段——赵云澜比较喜欢后者。
       因为他五千年轮回真实记忆里,沈巍很少出现,偶尔被他逮到一次,也只是惊鸿一瞥,旋即消失。
       但不真实的世界里,沈巍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在他身边,陪他过一辈子,一直到两个人各自拿到关键物品,破开轮回……真的沈巍——沈巍的斩魂刀果然也已经被扣在了里面,而且他就算有刀也不敢用,从外面破开芥子世界的话,被复制的东西就会像那本《上古异闻录》一样,永远留在这个轮回里了。
       赵云澜打破了八十个芥子世界,每一次离开,时间都会回到20:35。
       他仿佛已经在转瞬间历尽众生。
       好在昆仑君是千万年轮回锻造的神魂,始终清明如初,终于,来到了第八十一个芥子世界。
       八十一,是九九之数。
       赵云澜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沈巍也在,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循环时间居然有万年之久,漫长的时间让这世界无限接近于现世,世界的束缚力无限大。颠倒沉浮,行将走到时间尽头时,赵云澜仍然没找出这个世界的黏连点。
       他身上带进来的大大小小物件——连同心头血、脊梁骨在内,都被打碎在轮回中了,还会是什么?
       还剩下什么?
(六)
       哦,对了,还有他自己。
       人为外物役。
       心也为形役。
(七)
       赵云澜从最后一重芥子中脱身而出,十万大山雀跃不止,巨大的海浪仿佛从九天而下,有灵性似的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一条通路,让大荒山圣扶摇而起。
       与此同时,他耳畔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啸,斩魂刀从虚无处来,落在海面上,整个南海眼看要被一分为二,赵云澜倏地睁开眼,一伸手探入怒浪中,攥住了持刀的手:“沈巍!”
       巨浪落下,露出沈巍的身形,比他还要狼狈,乍一见他,沈巍似乎还没从无限的轮回中回过神来,怔了半晌没言语。
       “没事了,”赵云澜轻声说,“回来了。”
       沈巍整个人晃了晃,踉跄着扑在他身上,手腕瞬间脱力,斩魂刀轻飘飘地掉了下去——落在了一条浮起的大蛇背上。
       赵云澜松了口气,太好了,蛇四叔的魂灯还亮着,这老长虫还健在,祝红还可以继续在特调局混吃等死,不用回族里继位了。
(八)
       “啊?啊……啊!那好、好吧。”
       一大早,大学路9号办公室里,就听见郭长城接电话的语气连变了好几次,从震惊、不知所措……到不好意思——郭长城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谢谢领导,真、真的不用……免税店的也不用,您就别费心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哎,好好玩,假期愉快……”
       最后一句美好的祝福没说完,楚恕之和林静就同时拍案而起,大庆炸成了毛球。
       楚恕之:“是不是老赵,什么意思?什么叫假期愉快?他有溜没溜!”
       林静:“他跑了?他就这么撂挑子跑了?天理何在啊!”
       大庆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上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把电话给我。”
       郭长城讪讪地放下听筒:“已、已经挂了。”
       大庆咆哮:“打回去!他电话打不通就打沈老师的!”
       不出所料,赵云澜的挂了电话就关机,操作那叫一个熟练。
       然而众人万万没想到——
       沈巍光脚站在沙滩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手攥着腰带,脸都挣扎红了,宁死也不肯入乡随俗,换上大花裤衩。
       什么玩意!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赵云澜追着他跑:“试一下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肯定喜欢的。沈巍,小巍,大宝贝儿……你老穿一身黑,自己看着不烦吗?没准就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哎!不穿就不穿,别跳海啊!”
       沈巍被他逼到海边,一脚踩进海水里,手机从兜里滚了下去,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刚响了一声,手机就壮烈牺牲,黑屏了。
       大学路9号,郭长城一脸无辜地宣布:“沈老师把电话挂了。”
       大庆崩溃了,“喵嗷”一嗓子。
       “沈老师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能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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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ytyphoonchaos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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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老独立游戏[瘟疫/pathologic]全面分析推荐剧透, 副标题:肢解 [瘟疫]
出自:https://trow.cc/board/index.php?showtopic=26904
这是一个让我失语的游戏。他陷入自己故事中太深,游戏做得太极端,以深度沉浸体验全方位缓缓的向我逼来。 上次上手并通关是八年前左右,到现在感觉已经变淡,但深深的印痕还在。。我不想为了写这文来第二遍。但这绝对是个重要的游戏,他做了以前游戏中从没试过的事情。你很可能不会想玩这游戏,但这文一定要看。也许你看了这文就不用再玩这游戏了,也是为你好。 这次我来翻译一下外国网站的评论。看起来是刚结束这个游戏趁热写的,可看起来好像他也说自己有“无法形容”的感觉。文章写于四年前,那时离游戏发布也已有五年。有些观点好像不适合新出的更有深度的游戏,观者自断。。 [瘟疫][pathologic]是俄罗斯工作室ice pick lodge的第一作。俄罗斯游戏有个优良传统:两个字,苦逼。 ---===--- 下面我来说明,一个来自俄罗斯,叫做[瘟疫]的 FPS/RPG。。是一部你永远不会想玩的最棒最重要的游戏。 文章会分三部分。第一部分会勾勒出游戏的[身],第二部分会谈到[心],然后以[魂]结束。 这有点装逼,但我忍不住。只有这样我才能告诉你们这游戏对我说的。。有可能你想到的只是游戏能给你什么。其实乐趣往往从放弃自我的一部分开始。 你准备好了?我还没。好吧开始吧。。 肢解[瘟疫] 第一部分:瘟疫之[身] [瘟疫]是一部关于疾病的游戏。 游戏以三个医者到达小镇开场,那是个以肉类工业为生的落后聚居地,坐落在荒凉的俄罗斯大草原上。年代是。。大概是1910年。三个医者互不相识,由于不同的原因,从不同的途径来到镇上。一个是来自城市干劲十足的帅哥医生,另一位是个肌肉发达姿态僵硬的萨满巫医类的人物。最后是个有着令人恐惧的宗教奇迹力量的小女孩。他们是Bachelor,  Haruspicus和Devotress。后两个词系俄罗斯作者自造,你可以理解为学者,巫医,和女祭司。他们就是你的游戏主角。 但是事情不对。三个医者刚到,猛烈的感染就爆发了。很快几千居民病倒,其中每天都会死去几百人。随着镇子被隔离然后被管制,医者自己也被困。这强迫他们与疾病拼死搏斗,不然自己就是下一个感染者。别搞错,如果没人出手干预这瘟疫,镇子会像黑板上的笔迹一样被从大地上抹掉。 这就是故事背景。 作为游戏的基础这已是非常独特,而[瘟疫]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首先,三个角色不在一起共事。每个人都有独到的叙事角度,有自己的故事要讲。尽管三人合力看起来要合理得多。没几个人信任学者那怪异的"显微镜",巫医在游戏开始时被一桩飞来的[游戏后边变成了真实犯下的]谋杀案悬赏,最后没人能决断那女祭司是天使还是恶魔。有人甚至认为她其实是两个人。 我说得有点儿赶了。 因此每个角色都得和不同的要人结盟,结果是每人都有不同的机运和每日任务。每人因而能看到故事的一个不同侧面。你没有选的那两个玩家人物仍会出现在游戏里,他们会做他们自己的事,有机会还能说上话。 这非常有意思。。有这几个原因:首先,这给了游戏叙事手法的几乎无限的自由,因为他现在可以用上以前不可能使用的手段。 基伦以前说起过,杀出重围[deus ex]是为数不多的,里边真的有人骗到你的游戏。不是那种戏剧性大骗局,只是你认为是朋友的扑克脸玩儿的亦真亦假的花招,有时是绊你一下或者伤你一次,有时你得联系前后剧情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谎言在游戏开发中难以使用,因为游戏的故事总要讲圆,所以你得保证玩家最后明了谁为什么骗他。因为深厚的阴谋论背景就说[杀出重围]有野心尝试这个,我不能同意。。 对比起来,在[瘟疫]里每人都有自己的角度,每人都在扭曲真相让你为其掌控,开发者可以这么做因为他手里还有两个完整的故事来解释为什么。 例如,作为"学者"你可能会听说佛拉德男爵给"巫医"设了个陷阱,因为他昨天夜里把男爵的一头牛开了膛。作为"巫医"你会被扔进监狱然后脱出,但永远不会知道是为什么。这就有了困惑,背叛,和畏惧的感觉。 让这三人叙事有趣的另一个理由,是他让游戏世界显得更加自然不做作。在[瘟疫]里人们并不回答你所有的问题,未解之谜会留在那里。这与疾病的概念紧密联系,这是与无知的战争--毕竟你能了解它,就能治愈它。虽说是分分合合的三个人最后终于终结了这场瘟疫[不是一个人的功劳],你得把这游戏玩三遍才能真的明白整个故事。 (这不是说你会有动力把这游戏玩个两三遍,也不是说就这么放着也没关系。这些相互矛盾的地方会在第2和第3部分详述。) 那么这个游戏不仅有着奇异迷人的故事,他还死死的守着这些故事不讲。真来劲--这些日子我们看到的游戏都越来越把时间和钱砸在剧本上。[瘟疫]野心满满的复杂剧本简直晃瞎人眼。就像异域镇魂曲,情节就摆在那。好像这些游戏是来自平行宇宙,故事自然就来。 接着,不仅是游戏的叙事结构在耍你,吸引着你又把你推开--这小镇的结构也一样。 在小镇里奔走的时候有几幢建筑逃不开你的眼睛。首先,是"屠宰场"。在地图上是,在一片平地上呈肿瘤样突起的一座小山。屠宰场是小镇的肉的。。来源。半山上伸出一个简单的滑轮系统,通向火车站,之间吊着几百个麻袋,每个上面都沾着血,滴在通向车站的路上。自从瘟疫爆发,屠宰场就关门了。大门关闭的时候里边还有工人,但那些肉就吊在滑轨上任其在空中腐烂。 然后是"鸟舍",一个怪物的杰作。鸟舍是一个庞大的长方形混凝土块,有垂直的裂缝作为窗户。镇子用这里来收留他那莫名其妙的巨量狂人。这也是镇子用来遗弃死者的地方,尸体被丢进鸟舍地基上的大洞里,然后被他的住户拖走,以莫名的方法再度利用。自瘟疫爆发,鸟舍也关门了,他的住户还在里边。 最后,在镇子的另一边是你能看见"多面体",镇上败家建筑师的作品。这是个棱角分明的庞然大物,像是个埃舍尔笔下把尖头扎进地里的海螺壳。他在物理学上是不可能的。他最近被镇上的孩子们征用,除了其他孩子不许别人进入。 不少人明了游戏设计的这种把戏:在游戏开始时向玩家展示一些无从下手的东西,然后这些东西就一直呆在你的脑海里,直到你被赐予能力回去"下手"。[瘟疫]中的这些建筑把这把戏玩的天翻地覆。大部分的游戏时间里这些建筑让你念念不忘,他们的包容着一个黑暗的秘密;而你了解到的关于镇子的事,一半都都能和他们有关。 例如,你听说屠宰场里的"肉人"认为自己是一群动物兄弟,你听说鸟笼的居民把自己从狭长的窗户里挤出去,只为逃开里面的什么东西。你听说多边形里的小孩被大孩子派出去搜集药粉和药片。这些黑色的流言无穷尽,你听得越多就越对那些建筑感兴趣-同时也越害怕。你越是不能进到那里面去[实际上你也进不去],哎你就越对他们感兴趣。人性还真是贱啊。。 关键是,因为这是这三人叙事,你永远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进到他们里边去。对你的角色来说,他们每一个都可能永远是个迷。 你不会再别的游戏里感受到这种凶兆。任何恐惧的学徒都会告诉你,没有比只存于人心的东西更恐怖。[瘟疫]在整个游戏中都令你在心中描绘这些建筑内部的无可名状的图景。 老天,这游戏还会让你梦想成真。 [瘟疫]有着我上手过的游戏里最残酷的生存机制。只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健康不说,你还得解决饥饿,疲劳,感染度和名誉。 但是-最关键的-在游戏中的生存不会照顾你,就像这游戏的剧情不会偏向你。这种硬核好像是俄罗斯游戏的特质。就像在现实中生存仅仅意味着你有些必须要做的事,在[瘟疫]中是一样的。你为镇上的头人做事拿不到钱,暴徒身后也没有藏着医疗包。你在山洞里也找不到面包,因为他尼玛就是个山洞。 生存完全自成独立的一体。。要保证补给供应,你得先掌握镇上噩梦般的经济体系。比如:向小孩用剃刀换失窃的首饰,拿这些首饰向杂货商换一根面包。另外一例:从垃圾桶里捡玻璃瓶,带到井边装满水,再和醉鬼换绷带。 我第一次玩的时候,有一次拿到了一支左轮和六颗子弹,如获大赦。因为这解救了快饿死的我。出门直奔最近的商店,拿他们换了一瓶牛奶和一罐蔬菜。 第二天价格翻了一倍。 关于生存方面我不想多说,但游戏这方面的杰出不可低估。如果有另一个fps让你赶着用自己唯一一把枪换一罐牛奶。。那我会高兴的从自己菊花里消失掉。 因此[瘟疫]是要让你玩两个游戏。完成对治愈瘟疫的作用未知的任务或求助,以及活下去。 把这个组合推向疯狂的有这么几件事。第一,生存[非常的难]。你很容易就会陷入贫困,或者病的快死。如果你买不起越来越重要的武器和防护衣[都有损耗度],随着镇子的状况恶化,你就必须开始新游戏了。这是说,你要时刻想着生存。你的个人安危决不能置之度外。第二,你的工作有时间限制。每一天都会有新的死亡,新的问题,新的突发事件和任务,故事任务会在第二天开始时消失。你永远可以用装备换些咖啡豆,嚼着它们撑过夜晚。但就像现实中,这不是个好主意。 游戏中让你想要在窗口尖叫的另外一点:如果你把一天的任务放着不管,游戏会[继续进行]。你完全可以花一天时间收集装备,但整个镇子的存亡会在你指尖溜走。 如果你觉得这一切犹如地狱,你完全正确。如果你认为这一点都不好玩。。你可能是正确的。好玩的元素当然会有很多。。但你可能会怀疑,他们能否做成好的游戏。 你会明白的是,这些不相关而又残忍的游戏机制其实都有同一个走向。他们在玩家心中尝试培养的这种东西,我玩过的别的游戏从没试过。 下面我们来说说[瘟疫]之[心]。 累了吗?那就歇会吧。在阳光下坐坐,我们要去的地方不会有光。 肢解[瘟疫] 第二部分:瘟疫之[心] 一言蔽之,[瘟疫]是黑的。不是那种"我们要做一个比较黑暗,有更多成人经验的续集"的那种黑,也不是"青少年的焦虑"的那种黑。[恐惧之泣躺枪]。[瘟疫]是有着抹杀一切希望的气氛的,苍凉的游戏。这是"独居老人在起居室摔断了腿后没人知道直到有人闻到味道才被发现"这种黑。 在瘟疫爆发前这镇子就是个可怕的、无法无���的地方。他样子丑陋,完全与世隔绝,被三个永远争吵的家族统治[一个工业家族,一个资本家家族,一个知识分子家族。他们都渴望权利,但都没强到能夺取它。]到处都是小孩,但好像每个都没有父母,夜里街上满是吵闹的醉鬼。维护墓地的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盲女,她无力阻止永不消停的盗墓者。这些方面如此夸张,都不能再叫他小镇了--简直变成了用丑恶的3d技术死而复生的nick cave的[谋杀情歌]。 虽然看起来离道德什么的无比遥远,[瘟疫]让你在保卫这烂地方的时候竟然有了生气勃勃的正邪对抗之感,只因为你的主角经历的恐怖。这瘟疫饥肠辘辘,四处传播,然后沿途吞噬,摧毁生命只为长大。你的所为不会有任何道德问题,问题在于如何去做。 基本上,你在游戏中遇到的所有阻碍都是病毒造成。包括从进入被管制的屋子,到搜寻食物,到和老鼠,军人以及感染的疯子争斗。尽管瘟疫爆发前的生活已很可怕,但那还是人在过的生活。相比之下,这疾病有些邪异的地方。他嘲笑学者对其进行的科学分类,无视巫医的调和草药,甚至逃过了女祭司的治愈之手。有的事比这些都更可怕--我们到第三部分再来说他。 你在[瘟疫]中的第一天结束了,一条信息显示在屏幕上。它用沉默、简单的文字告诉你,今天镇上死了多少人,有多少被感染。它还告诉你,还剩十一天,没骗你。你打开记事本的时候会发现有十二个标签卡,每天一页。这游戏不停地告诉你他的时间跨度。 一开始这还能给人安慰,这只是在提醒你这场噩梦两星期就会结束。然后死亡统计上升到几百,然后是几千人,你也亲眼见证了这疾病。你尝试去了解它,但它只是变得越来越无可名状。它干的所有事都无法解释。 然后,一个疲惫的午夜,你的角色摇晃着上了床。这信息又出现了,就像每天夜里一样。但这次,你开始思考这信息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七天,游戏结束。" 还有七天,就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噩梦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也许是小镇结束了。 或者是你结束了。 然后你开始想,是不是真能打败这疾病。开始想这小镇是不是该受此罪。这疾病显然有非常"终极"的地方。随着它毫无阻碍的扩散,它吞噬的好像不止是生命。在寻求答案打败疾病的过程中,这疾病好像开始吃掉这镇子的文明。 这是[瘟疫]另一个美丽的侧面-这小镇,你身边的环境,每天都在变化。Warren Spector在一次采访中说,他喜欢把整个游戏设定在一个小一点的,细节丰富的地方。[瘟疫]会让你感受到这点子的威力。 在第一天镇子还是张白纸。第一个出现的变化是被隔离起来,希望尽失的感染区域。 在疾病散布的区域房子被用木板封上,抢劫者到处为患,街上充满了瘴气,感染者向你伸出佝偻的手求救。只是穿过这些区域就让人痛心,还很危险。没有武器和合适的防护[胶鞋,手套,厚斗篷],你从感染区另一边出来的时候你就会需要绷带,药剂,和止疼片。当然,你还需要这些药剂来缓和区域内感染者们死前的阵痛,这是唯一提高你声誉的方法。决断啊决断。 在第五天之前,这些感染区已经摆好架势要吞掉小镇。当天醒来后你会发现,很多之前文明尚存的区域已陷入全面混乱,街上满是吓坏的人拿着自制燃烧弹扔向最近的人。还有七天,你开始想鬼知道这镇子还怎么能撑过一星期。 第二天军队来了。钢铁般的俄罗斯士兵拿着火焰喷射器和步枪,他们设置路障,然后无情击倒那些游荡的患者。不但镇子气氛改变了,你也要记得这些意外的发展把你之前学会操控的黑市交易全都毁了。 这些政府的"判官"到来之后几天,镇上又有了变化。他们在教堂设置了办公室,把军队呼来换去,四处修建绞刑架,因文明崩坏而把镇子的头人带来而审问。这些事发生的时候疾病仍在推进,在你无比需要自由来进行研究的时候法律的套索拽紧了你的脖子。这可能是个政治声明:想想看,审判官们在镇子恶性瓦解的时候以正义的名义叫停一切。 这种有机的环境在游戏其余的来龙去脉中都会有其意义。一个关于[死]的游戏要做的高端大气,那就得把整个世界做[活]。 我们面前就是这样一个可怕,冷酷,而又美丽的俄罗斯故事,以残酷的游戏机制表现对抗瘟疫肆虐的同时试着自保。 我们还没说起的是让这理念更进一步的游戏设定细节。美术指导和人物设定的华丽细节只能由那种愿景统一的开发团队做出。 [瘟疫]中,这种细节最显眼的就是色板选择,薄薄一层被洗过的棕色和灰色。最有颠覆性这类细节的是他的音乐,一种不间断的,自然声和工业声响混合的音轨不停息的在你脑后响起,随你去所有地方。最有效的这类细节是孩子。[瘟疫]开场动画里为一个填充玩具举行模拟葬礼的那三个小孩。这和什么具体的事都联系不上,但却设定了整个游戏的基调。[瘟疫]里遍地是小孩,上面已经提过,他们大部分都是弃儿。 小孩随处可见本是作为一个你和瘟疫搏斗之缘由的提醒,但这些孩子所指代的超过这些。无人监护让这些孩子有了自己的小世界,他们不理会愚蠢的大人,而有自己的政治和战斗。 我说的是<蝇王>的情节。这些孩子大体上分为三个帮派(3在游戏中总是重复出现,理由不明)。一群被一个叫notkin的男孩领导,他是个高个,结实,有魅力的孩子。他们住在工业区的废弃仓库里。另一群是住在[多边形]里的孩子,还有一群是"狗头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会把你吓尿。他们把填充玩具狗的头拆下来戴在头上,是个混战争斗不断的帮派。 这些孩子也和游戏中的其他人一样脆弱。当他们试着从交火中逃脱的时候也会被杀,也没人阻止你射死、砍死他们再抢了他们的东西。这些小孩,这些凶恶的小罪犯们,身上经常带着药品。 这至少能让我们想想bioshock里,那些可笑的关于"小妹妹"的"道德抉择"。这里没有"大爹地"。连一般的爹都没有,只有你,和你拯救镇子的任务,还有那些在暗巷里游荡的无防备的孩子。他们带着的药品能缓和你的高烧。而且bioshock还用各种暗示几乎明确告诉你,哪一种伦理抉择是"对"的。 [瘟疫]里关于孩子的这部分设定再次凸显了人性的奇异和残酷。我们来把它和叙事机制,剧本,以及游戏设定合在一起看看。 有什么新东西出现了。 几年前我和一个朋友有过一次争论,其中一处不同的见解让我们脑洞大开,在接下来的几天一直试图驳倒对方。我说一个好的游戏不一定非得好玩,她说这简直没天理。 我当时搞砸了的论点是,游戏有惊人的关于负面情绪的可能性没有被触及。就像在任何艺术形式中巨量的这一边与属于"正面"情绪的另一边相比一样。不论是幽默,激动还是刺激,我们年轻的游戏工业已无法摆脱关于"乐趣"的执念。 游戏业界还没做出自己的"廊桥遗梦"和"公民凯恩",我觉得这就是最关键的原因。我们尚处在音乐剧和闹剧的时期。还没有开发者试着让玩家感觉难过,孤独,或者可悲,至少时间不会太长。你可能会举出几个在这方面试水的作品,但绝大部分开发者是让要让你保持微笑的。 进行这种辩论就像穿过密布的荆棘,我已经太多次走过而从没论出个结果。直到[瘟疫]大胆的启用了孤单,残忍,绝望,疲惫,冷酷,还有愚昧和痛苦。如果你消受得了这些,其结果是惊人的。 [好玩]这词永远不会被用来描述[瘟疫]。在镇上来回奔波,尝试阻断死亡之潮还想着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好玩]。这不是游戏。现在还没有特定的词来描述它,难怪[瘟疫]的开发者,ice pick lodge在他们的英文网站上把它形容为"决断的练习"。 ..很可能我已经把你说糊涂了。我来举几个可爱生动的例子,来描绘一下[瘟疫]具有的力量。 我和一个朋友同时开始玩这个游戏。他选了[学者],我选了[巫医]。因为我们的游戏进度相同,我们就有机会讨论每日的剧情进展。这很快就不好了。 "你他喵的在干啥啊?"我们同时结束第三天之后他对我说。 用了几秒钟我才想起他说的是"巫医"。在他的游戏里,他被派去调查一个在街上被开膛弃尸的感染市民。他的调查最后指出我是凶手,但没任何证据说明我的作案动机。在我的游戏里,嗯哼,我是切开了一个将死的人,但我知道这是合理的。巫医在这种情况下有特权把死者开膛已经无数年,我的所为是世上再自然不过的事。为了拯救成千上万有危险的男人、女人和孩子,我只是让一个人早死了几天。告我呀~ "我得看看这些受感染的内脏。"我对我的朋友说,明知这种说法在法庭上定然站不住脚。 我们斗了一会嘴,每人都在怪异的坚决捍卫我们游戏人物的信仰。他叫我谋杀犯,我叫他可怜虫。然后不了了之。 在我第二天的游戏中,我最后和"学者"碰面了。那个npc称我为谋杀犯,我们斗了一会嘴,他要和我撇清关系。他说,作为医生,我们永远没有权利杀人。 我了个草! 这种事一直都有。我的最爱是发生在第九天,游戏时间大概20小时以后。我的朋友开始和我说他是如何的玩不下去了。他说如果事情还没转机,他就要放弃了。他说他太累了。 第二天我的人物去找"学者"交流一些新发现,结果我发现这人已经被疲惫压倒。"学者"说如果我们没有尽快发现瘟疫的真相,他就要开枪自尽,免得先死于疾病。 这就是"瘟疫"所做的。它制造了有趣而绝望的情境,而且毫不掺水的让你体验这些。他不留情面的让你难受,让你对你控制的人物产生认同直到成为他们。 如此,[瘟疫]是一个关于人物个性化的伟大实验。他和那些人人热烈讨论的15分钟的独立游戏一样独一无二{完全正确!},只是扩展成了40小时的史诗。鉴于每人都在说[某个独立开发者能有资金和自己的团队就好了],这就让[瘟疫]真的颇有成绩。 当然,ice pick lodge的野心还要更大一点。他们的脑洞更大。厚着脸皮起草了一个包含了这么多不同面向的智力游戏之后,他们还想要更多。 具体地说,他们想要成为艺术。他们确实是全力以赴,结果就是成就了游戏史上最惊人的一页。 肢解[瘟疫] 第三部分:瘟疫之[魂] [瘟疫]中有两个主题,像游泳池中的藏着的鲨鱼一样贯穿整个游戏。说起"主题",我指的是对游戏的整个图景至关重要但又恰当的超脱于游戏的东西--比如半条命2里奥威尔式的气氛,超越善恶里的卡通意象。对半条命2来说,17号都市里的高科技暴政并没有直接影响你奔跑和射击。就像超越善恶中,你的气垫船由海象修理不影响你所面对的困惑。 至于[瘟疫],这两个主题是"血肉"和"戏剧"。至少在我看来,他们让这游戏变得有趣甚至美丽。当然是那种丑恶的美。 你最先照面的是这游戏对戏剧的执念。在主菜单选择新游戏之后,你发现你来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剧院的二楼前排座,向下看着舞台。舞台上就是那三个医者,他们正为你上演一出短剧,激烈争论谁有拯救这小镇的能力。剧院熄灯,演员们陷入沉默,除了顺着座椅的行列走后门出去你无事可做,走出门去你才会看见人物选择界面。偶也。 随后在你正式开始游戏时,你很难不把自己看成在是舞台上扭动的演员。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行刑者"。 用最简单的表达来形容"行刑者",可把他们看做游戏舞台的助手,或者导演。他们将近两米高,从头到尾你能看到的只有垂到地上的斗篷和巨大的鸦脸面具。镇上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们但从没人有过疑问,所以你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会平静地向你讲解游戏的规则。但随后他们只是像好奇的旁白者一样看着事情如何进展。你从没见他们移动过。 他们还是开始呈现出深重的黑暗,因为随着时间推进你开始觉得他们是这镇子的死亡代理人。你开始畏惧他们,因为有人病倒或者死去的第一个迹象,就是有"行刑者"站在他们的门外。不久你就会想,那鸦脸到底是不是面具呢。 顺便一说,这是发生在你没完成[当日任务]的时候。"行刑者"站在某个日后会有重要作用的npc门外拦住你的去路。更惨的是,病倒的总是你的同盟。我记得"行刑者"的原话大概是"这些人必须为你而死,只有这些人会为你而死。" 但这些戏元素让人觉得有点未完工,或者有些空泛。镇上的剧院每天夜里都有作为附加项目的插曲短剧上演,有抽象的哑剧生物看似是超自然的使者。这些各色元素添加进去之后,游戏仍保有自己的深棕色。我敢确定这些打破第四道墙的桥段只是某种安全措施,确保玩家意识到这游戏多莫有戏剧性。我把他们写下来只是想让你更好地了解"瘟疫"疯狂的野心。 或者是我不公平,这很难说。因为[瘟疫]装模做样的戏剧元素和"血肉"的故事一比简直弱爆了,亲们。我来给你讲讲"血肉"的故事。 你要拯救的镇子的根基既非温热的屠宰业,也不是是冷酷的刑罚,而是出于二者之间。他奠基在冷淡的"必要性杀戮"之上。镇上屠宰场的工业化效率看起来好像渗透到了街上-孩子组成的帮派,眼都不带眨就空手向你扑来的疯子或者拿着刮脸刀的醉鬼,让你觉得生命很廉价。等到成百上千人开始死去,这看法就更甚。 其实,[瘟疫]最大的秘密是:每个医者都要造成别人的死亡,自己才能活下去。玩过"学者"的人会发现自己半夜里拿着手枪在街上游荡,击杀那些潜在的杀人犯再抢了他们的财产。"女祭司"要活下去,她超自然的双手触碰造成的伤害就一定要比治愈多。最恶劣的是"巫医"。这可能是我的偏见,因为我是选他进行的游戏。 作为"巫医"你会继承你父亲的秘法实验室。一个满是积灰卷轴和铜壶的地方,藏在一个锁起来的仓库里。在这里用你买到或者找到的配方,能制作药酒和补品。但是你非常忙,你几乎没时间在小镇外的乡间漫步寻找根茎和草药。就算你去找了,他们藏在发脆的草丛间也难以找到。所以你要长途跋涉到沼泽地和[虫人]商议。[虫人]是一个奇怪的非人游牧种族,他们的语言在经历机翻俄转英之前就已经毁坏了。[虫人]有你要的植物,但作为交换他们要用人的内脏和血"灌溉"大地。所以作为"巫医",你经常会被沼泽没到大腿,被鲜血浸到手肘,兜里装满了偷来的人肝。 这是这游戏另一处奇异的分裂。你的角色毕生的目标,和他在游戏中的唯一的目的,都是要救命。然而这游戏中的人类只是由这些水和软骨组成。在"瘟疫"里,生命很廉价很弱,而水浓于血。 这种对人肉的祛魅在镇子的遥远历史中继续上演,对牛的膜拜点明了这些。游戏中有提到一个长角的大地母亲,在"屠宰场"附近有一个牺牲祭祀用的祭台。但这镇子只为他们的皮与肉来繁殖这些圣牛,就是说他们在贩卖和食用他们的神的肉。这里血肉和生命之间总是界限模糊。镇上的河被称作脊柱,主街被称作静脉,工业头人的公馆被称作心脏。若你向任何镇民问路,他们总会用这些生物学用语来回答你。"顺着脖子穿过脑。"还记得以前提过关于"鸟舍"的传闻吧,同类相食从没被具体提起--这就会显得低端了。这游戏总在把玩这个概念--我们是一[体]的。而这肉体很廉价。 好吧。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在外围探索,就像这游戏的"戏剧"元素。让"血肉"这主题最终与众不同的是他与游戏情节的衔接。"戏剧"顶多是异想天开的主意,而"血肉"要走的更远。"血肉"的故事最后会有一个可怖而令人作呕的终结。 这发生在游戏时间将近结束的时候,可能是第八天或第九天。在这时候你已摸清这游戏的限制和规则,每天都会有例行的事务。你可能会去拜访一个孩子王,他会出价帮你在地图上标出新的感染区。你会在路上和每个遇到的人聊天,看看他们有没有你要的东西能换给你。你也许会捡一堆的空瓶子,在去见今天的掌权者的路上把他们装满水。 照理说这时你应该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但作为玩家你肯定已经又累又难受。在二十五六个小时里你已经听够了关于健康的谎言,病人的呻吟,和无休止的工业噪音,然而一无所获。跋涉穿越镇子并躲避危险以令人疲惫,你玩这游戏的时间越长,疾病传播的就越广,谜团也越来越大。 然后,在某个任务之间,你按M键打开全屏地图规划路线。游戏没给你显示地图。那些吓人网站在吓你一跳之前总要以平静温和来吸引你的注意,然后是血腥的图像或者一声巨响。与此不同,"瘟疫"向你展示一了张牛的侧面解剖图,以和你地图相同的画风绘制。这是个你能想的最让人揪心的时刻,因为他把你吓一跳之后,你就开始吓自己了。你开始明白了。所有事情都缓缓地的砸[不是拼..]在了一起。 首先..你知道了那些地区的绰号真就指的是动物的一部分。你看到了脊椎,静脉,心脏和脖子,除此还有更多。你知道了"鸟舍"就是肾脏,"屠宰场"是肠子,火车站是外生殖器。 最后你总算明白了这小镇是什么,更糟糕的是你被困在了这里。由于你了解了这镇子,至少你能了解这瘟疫了。你对他本性的了解来得很慢,就像太阳慢慢消失在地平线后。不是这小镇病了,生病的是土地。这解释了为何检疫隔离不起作用,水井为何干枯,感染区的房子为何变色腐烂还在砖墙上结出疮痂。 血肉既是土地,土地既是血肉。 作为"巫医"你最后能进入屠宰场。在那里你会发现每只被屠宰的牛的血都会被抽进地上的一个永不满足的深坑,消失在黑暗中。你想到了无数年之中这血淤积在镇子地下,现在就是这血被感染了。你抽出了一桶血,用这被感染的样本你终于能回你的实验室开始制作灵药。 作为"学者"你最后能和设计了"多边形"的建筑师对话,然后得知那埃舍尔风格的建筑为何能屹立不倒。建筑的尖头向地下刺得很深很深,刺进了你地图上牛的大脑的位置。就是那个伤口感染了。你作为"学者"的成就,就是号召全镇的人摧毁"多边形,其副作用就是迫使在里边生活的孩子们出来接替那些去世大人们的位置。 这一切发生之后,这些孩子自己的小世界在这里偶然的有了更大的意义。孩子们不关心建造了这镇子的大人,大人们不关心他们以其为生的[地牛],牛只被大人们吃掉,最后被迫离开"多边形"的孩子们接替了死去的大人。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作为"女祭司"你会怎么样,抱歉。她好像在第八天左右消失了,我没抖M到把这游戏玩第三遍,只为看看这是怎么了。我的"瘟疫"时间已经结束。若有人说这就是这游戏的问题所在,我会和他说也没几个人有动力喝着啤酒再把[辛德勒的名单]这玩意儿看一遍。 那么医者最后终于斗败了疾病,他们要忘却自己以前所有的认知,再开始相信某些超越自己的事物才能做到。这也许是个关于智慧的故事,关于在成长中不要忽视你的过去和本性。也许他要说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想所有玩过这游戏的人都会有自己的不同解释, 因为它就是让人深思。不必有定论。。这只是个关于决断的实验,只是个游戏。 一个了不起的游戏。 他在俄罗斯发售的时候,"瘟疫"简直被奖项淹没了。多种奖项下的年度游戏。然而在他们的祖国之外竟没人听说过。如果是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我还没这么难过,因为书和电影在推出很多年后仍能被人发现。游戏只有很短的生命周期,如果没有在短期内被赏识就只会过时,只有少数人愿意接近他们。"瘟疫"诞生只有五年(现在是九年..)他已经变得没法玩儿了。如果你不信那就找一份拷贝自己体验一下。那扭曲难看的视觉,缓慢重复的游戏节奏。起初就是这些让它成为一个伟大的游戏。 再过几年"瘟疫"会永远的输给时间,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最近制作组在kickstarter上集资重制这游戏,结果失败。]但我觉得从这损失中我们还能得到些东西。 现在你知道了你究竟错过了什么,也许下次你会帮忙防止类似情况发生。也许下次一个类似的游戏出现后,我们会每人一份然后发出自己的声音,不像上次那样。现在是网络时代,兴奋的宣传很容易传播出去,我们也能做到。我们必须做到。不然我们在剩下的成人时光里就只能玩血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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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daunan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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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默/温默】书生与猫(上)
村里在几年前来了一位教书先生,但具体来了多久,荷花已经记不太清了。
这村头村风友好并不排外,当时他初到此地便捡了村边的一间破旧屋子住了进去。
那个时候正是秋季,村里的花儿草儿好像在春夏就已经燃尽了自己所有的能量,如今皱皱巴巴仿佛只等冬雪一盖,它们就可以融进土里化为养分供养其它。
荷花在初见那位先生的时候,就惊讶于他那一头青色的头发,村里人嘛,总是喜欢秋天的,光是扛着锄头站在田埂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穗随着秋风荡起麦浪就不由得让人心生欢喜。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季节草木凋零,被风干的叶子唰唰的往下落,黄色褐色的残叶铺了一地,颜色单调而枯燥。而今年,那位先生来到,恰巧为这村子添加了几分盎然生机。
他搬家的那天,村里来了两个年轻人,黑衣的那个负责搬弄家具,白衣的那个负责收拾清理,而那位先生则躺在院儿里的梨子树下午睡。
荷花对那三位外来客非常好奇,偶尔有空了就会跑去偷偷的瞧上几眼。她记得那两位年轻人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离开了,只放那书生一人留在这儿。他们对那个先生的态度十分恭敬,荷花猜想,这两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又或者是他的学生,介于这三人彼此都长得南辕北辙,她觉得,大概还是第二种猜想更加靠谱些。
住在村边的书生长期穿着绿色的衣衫,他长着一张俊秀的面孔,浑身散发着读书人的气质。
村里的人大多是没什么文化的,他们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奔波在家庭和田地之间,漫长又短暂的一生仿佛从开头就能望到结尾。自己是什么可期待的了,但总是希望孩子可以出息。有钱了,就给家里的娃买上一两本书,私塾上不起,但这书若能让孩子认识几个字,那也不算辜负了。
秋忙结束后,孩子们总想着去村里各处耍上一耍,但可惜,这终归只能是想想。各位家长把家里的娃儿抓起来,非让孩子读书不可。可没人指点,娃娃们捧着书本就像捧本天书,看的一头雾水。时间久了,一群孩子就把主意打到了新来书生的身上,他们跑到他的房子附近,身子躲在大树后面,只探出一个个小脑袋望呀望,瞅了梨子树下优哉游哉晒太阳的绿影很久,就是不敢上前搭话。
荷花虽然是女孩子,但却很有胆量,她拿着书,沐浴着其他小朋友崇拜的眼神,缓缓的走向树下的那个人。孩子们躲得远,听不见那两人交谈的内容,只看见那书生慢慢坐起,接过荷花的书本,细白的手指指着书上的内容,琥珀色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荷花的脸。
女孩第一次和他说话,也是第一次被指导功课,所以身体站得笔直笔直,她手指并拢紧贴着裤缝,浑身坚硬的好像一块石头。
末了,书生合上书本,而他旁边的女孩子则想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着头,孩子们想,书生可能问她是否听懂了。
然后,他们就看见穿着红衣的小姑娘开心的奔了过来,她的衣角向后翩飞仿佛一只正在起舞的蝴蝶。
“荷花,怎么样,那位先生都教会你什么了?”
“才不告诉你们。”小姑娘神秘的眨眨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爱说不说,其他的孩子撇着嘴。
难道我们就不会去问了?
这世上无论什么事,有了第一个,接下来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拿着书往书生那里跑,一时,那原本还算清静的小院子竟变得十分热闹。
她好像给他带来了麻烦。女孩看着被孩子们围起来的绿色身影懊恼的想。她还记得当初那书生跟她说话时那张覆着薄霜的嘴唇。
他大概是身体虚弱的,现在这么多人过去对他来说实在过于打扰。
没过几日,村长便召集了乡亲们开会。说明解释一通,大伙才知道,原来这位书生是村长朋友的旧识,来到村里是为了养病休息的。
村庄里没有会堂,但凡村里有要紧事了,大伙儿就会聚在村长家中的院子里,深秋的风已经不能用凉来形容,冷朔朔的风吹得人直打冷战。
“他身体不好,大家尽量不要去烦扰他。”村长说到。
他的朋友是请他关照这位先生的,倘若人家来这里修养,病反而越来越重,那他又该如何交代…
听见他这么说,孩子们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他们是喜欢那位先生的。他长得好,性情好,这么久了,他从未和他们红过脸起过调。
“原本不想再让孩子们去,但是那位先生仁义,只对我说无碍…”
后来村长又絮絮叨叨的说了点什么,总之,提取主要内容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孩子们在每天用过早饭后,可以一起去书生那里学习一个时辰。
“那他那么长时间都一个人待着,不会孤单吗?”荷花一边往灶蹚里填着火一边问着身旁的母亲。“他是来养病的,没人照顾他怎么能行?”
荷花娘飞了她一个白眼,“他既然选择一个人住,自然有办法,倒轮不到你来操这份心。”她翻了翻锅中的菜,继续说着,“你只记着别随便去打扰他就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往那边跑,再让我瞧见腿给你打断。”
荷花吐了吐舌头,“我只是觉得他太孤独了,虽然不敢靠近,但我抽空去看看他,他也不显得太寂寞了呀。”
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看起来那么孤单。与乡亲们是否接受他无关,他和这村子总是格格不入的。他不属于这里,这里也没有他的同类。
书生在和他们讲课的时候虽然耐心温柔,但是永远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气息,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身边就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永远在排斥别人的靠近。
也许是老天爷也觉得书生一个人过活太过寂寥,没过多久还真给他派来了个小伙伴。
荷花他们村里有一著名村霸,打遍全村无敌手。不过,这里的村霸与其他村霸略有不同,别村的村霸大多是一个在村里横行霸道的靠两条腿走路的男人,而本村的村霸,乃是一条长相奇丑的靠着四条腿走路的阿汪。
那只狗出现在村里的时间要比书生早一年,而那一年,村子里正巧闯进一只疯狗,荷花听老人们说过,人如果被疯狗咬过就会死翘翘。当时各家各户紧闭房门,就怕被疯狗啃上一口一命归西。
可总是闭门不出也不是办法,村里的男人们便商量着如何将疯狗打死,但还未等人们实施杀狗计划,那位村霸就成功将疯狗干掉了。
村霸是一条英雄狗,也是一条十分潇洒的狗,注意,这里的潇洒不是指它的长相而是指它的性情。它没有主人,村里的大伙支了它为民除害的情,偶尔看见它多会喂它点剩菜剩饭,也曾有好心的人家经动过收养它的心思,但它仿佛并不喜欢被关在院中的感觉,往往不到一天就又偷跑出去。
龙非池中物,霸非院中狗,渐渐的,大伙都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去管它。
娃娃们来上课的时候,曾在书生的小院儿里看见过它,那个时候书生刚吃过早饭,他把剩下的馒头扔给了狗儿,狗儿摇着尾巴低头吃得很香。可能狗跟人一样都有爱美之心,那只不愿困在院里的村霸,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待在了书生的院子里。
清早孩子们在院里读书,村霸就会躺在树根旁沐浴着晨光睡觉。到了其他的时间,但凡是出现在书生院里的人都会被它追在屁股后面撵出老远。
“所以先生居然被一只狗给霸占了?”经常来这儿读书的某个小孩儿如此说到。
就这样,狗子独占了书生整整一个月,但好景不长,一只白毛猫出现彻底打碎了狗儿的幸福生活。
——
任飘喵居然最后才登场,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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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theryan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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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是二十四节气第6个节气,春季的最后一个节气。春天居然已经接近了尾声,樱花一现太匆匆!30件在常熟春天要做的事,你都完成了吗?1.挑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去环城河边散步,让皮肤感受季节的变化。2.去西城楼阁旁的咖啡店坐一下午,听听鸟叫声。3.早起吃一碗常熟炒浇面,听隔壁桌的大爷一提当年勇。4.晚上的时候去看泡桐花,只闻香味,不寻源头。5.去南门坛上买最新鲜的蔬菜,然后吃一天素清肠。6.认真吃完一斤新鲜的河虾,不紧不慢,肉壳分离,等桌子下面的喵叫急了才给它一两只。7.下午犯困的时候,去香樟树底下用力嗅两口。8.工作日的下午,偷偷放下手头工作,冒着偶遇boss的风险去世茂喝一杯咖啡。9.叫上几斤小龙虾,叫上要好的伙伴,卷起袖子就着冰冰凉凉的酒和活色生香的八卦统统吃完。10.野餐,重点不在野,也不在餐,在拍照。11.放风筝,放到筋疲力尽、绳子打结。12.酿青梅酒。13.去尚湖风景区看一阵风吹过会下花瓣雨的桃花,浪漫。14.买白色帆布鞋,把去年没刷干净的那双扔了,从头再来。15.骑自行车,沿着南湖湿地公园,漫无目的那种,上坡的时候用力蹬,风就会把衣服灌得鼓鼓的。16.晒被子过后把手机调飞行模式美美睡。17.喝一杯虞山绿茶,假装很懂的样子,端起来品。18.运动一小时,大汗淋漓,然后用好闻的沐浴露冲个澡。19.去花鸟市场买花,插满家里每一个花瓶。20.装模作样减肥。21.蹲在亮山工程看其他小朋友玩耍。22.埋下一颗种子,看着它发芽。23.停下脚步看环卫工人修剪树枝,脑补他们是植物的“剃头师傅”。24. 吃蚕豆,赶在它老了以前。25.做好准备淋一场雨,被豆子大的雨点砸到睁不开眼,然后乖乖回家洗澡。26.坐在塔弄里看人说评弹。27.去小商品市场为夏天的自己挑一把扇子。28.伤春的时候,别憋着,挑部催泪的电影或者书,哭个痛快,把负面情绪从内脏里挤出来,然后啃啃水果磕磕瓜子。29.拾掇一次蔬菜,比如剥笋、削莴苣。30.躺在草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或者原地打两个滚。最后一件事:把文章念给你想和TA一起做这些事的人听吧~ https://www.instagram.com/p/B_JenZ0HqTP/?igshid=u93na4y6v2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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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iliu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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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爱如星辰 第十一章 跟踪
距离上次在店里举办派对已经过去一周,傲罗办公室倒是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小天狼星和玛格特继续保持着店里的日常。店里没有客人的时候我们会凑在一起讨论一下聚会上的事情。
“我总觉得表面上看那几个女巫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我把一杯已经凉了的红茶塞进微波炉里,
“她们当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小天狼星靠在柜台上说,
“也许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在为黑巫师组织做事?”玛格特问,
“应该不可能,毕竟她们都戴着那么明显的标志,一定知道那个标志的意思。”小天狼星说,
“可是有一点很矛盾,既然他们是一个秘密的组织,为什么会让她们戴这样明显的标志呢?岂不是会暴露?”我从微波炉里拿出杯子,被烫了一下,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
“你小心点!”小天狼星从我手中接过杯子说:“可我们目前并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不是吗?就算是问起来这个标志的意思,他们肯定会有办法解释地合情合理的。”
“也对,目前傲罗们也只是怀疑这两者有关联,但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认有直接的关联,都是推测。”我把胳膊支在柜台上,“唯一发现的两次就是卡尔在破釜酒吧发现的,再就是我们店里了。”
玛格特和小天狼星都在思索着,小天狼星忽然说:“给我的感觉,这个组织应该很缜密,并且应该有很多人参与,不然不会这样放心地让她们明目张胆的佩戴标志。”
 第二天的一早,我来到店里,正在整理货架上的马克杯,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兜里拿出来一看是卡尔打来的,我赶忙接起来:“嗨,卡尔。”
“吉尔你在店里吗?”卡尔焦急地说,
“我在,怎么了?”
“我现在过去一下。”说着他匆匆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无奈地笑了,卡尔一向如此。
我抓紧整理完之后来到一楼,只见卡尔忽然幻影移形出现在店里,把玛格特和小天狼星都吓了一跳。
“卡尔先生!你怎么来了?”小天狼星问,
“有件事得和你们说说。”他眉头紧锁,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什么事?”我问
“今天我收到了波特先生寄来的猫头鹰字条,上面是用火漆密封好的。但是我无意间发现这张字条似乎被人拆过。”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
“拆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也坐下来问,
“我在拆字条的时候发现封口的火漆章似乎比平时要软很多,感觉应该是烤过之后被揭开然后又烤过再封口的样子。”卡尔焦急地说,
“这么说倒是很有可能被拆开过了。”小天狼星说,
“会不会是路上猫头鹰被拦截了?”玛格特问他,
“不,我觉得不是。吉尔,你还记得你那天在破釜酒吧寄信的时候我让你不要用那只花猫头鹰吗?”卡尔问我,
“是啊,我还差点被它啄了一口呢,脾气大得很。”
“我今天去给波特先生回信的时候,我才发现它的腿受伤了,翅膀上的羽毛也有折断。”
“所以你怀疑是你周围的人最近袭击它,然后偷看了你的往来信件?”小天狼星敏锐地问,
“没错,但是我不能确定是谁。”卡尔用手扶着脑门说:“因为用酒吧猫头鹰寄信的人有很多,店员也用过,客人也用过。根本没办法查到。”
“我觉得你可以查看一下猫头鹰的伤势,如果是最近受伤的你就想一想最近有谁用过。”我建议说,
“这倒是个办法,回去我仔细想一想。”
“波特先生给你写的字条内容重要吗?”我问卡尔,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继续盯着破釜酒吧,会派几个傲罗混进客人之中。”
“还好,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组织的人截了卡尔先生的信?”玛格特在一旁问,
“我也担心。所以我怀疑身边是不是有他们的人。”卡尔焦虑地说,
“可是他们跟着你做什么?你也不是魔法部的人啊,也不是傲罗。”我觉得有点奇怪,
“在傲罗办公室帕克先生不是说过,他们隐藏在一些联络点的傲罗,他们的线索似乎都断掉了。”小天狼星说:“上次卡尔先生又在破釜酒吧发现了两个可疑的巫师,我怀疑他们的据点会不会转移到破釜酒吧。”
“这不可能吧,酒吧太出名了,人也很多,魔法部的人,傲罗的人都会来破釜酒吧的,他们选择我的酒吧接头?这也太容易暴露了。”卡尔笑了,
“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不会有人注意。”我笑着对卡尔说,“我觉得波特先生让你继续留意是对的,很可能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真是疯了!”卡尔摆摆手说,“说真的,我是真的不愿意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但是我又很好奇。”
“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参与?”我大笑着说卡尔,“不过你还是注意自己安全。”
“不用你操心,你忘了当年我也是代表格兰芬多学院决斗,连续7场不败的人?”卡尔嗤之以鼻,
“好好好,你优秀。”我被他逗乐了,“话说回来,你们说以傲罗办公室的能力,他们怎么能总是断掉线索呢?这些行动应该是保密的,而且那些潜藏的傲罗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不可能轻易就暴露了。”
“想一想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像我们之前推断的,在魔法部的某些官员也是他们的人。”小天狼星说,
“这些人的身份很难查吗?”玛格特问,
“我想魔法部不能轻易去查他们的身份,有些人或许会位高权重,傲罗办公室根本没办法下手,而且查他们的事情如果被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早早地消灭证据,到时候不认账谁也不能怎么样。傲罗办公室反而会承担随意攀咬魔法部官员的名声。”我皱着眉头说,
“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是慢慢地把这群人都揪出来。”卡尔打着哈欠说,“我先回去了,担心这件事我都精疲力竭了。等有消息我再告诉你们。”说着他站起身和我们道别之后幻影移形离开了。
卡尔离开后,店里逐渐来了顾客,我们就忙了起来。今天的天气很好,不用再穿外套了,阳光明媚。我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麻瓜们,不禁陷入了沉思,想着卡尔刚才说的话,他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之中,没错,我们谁又真的想参与到这样危险的事情之中呢?我最近似乎是在案子中越陷越深了,忘记自己真正加入傲罗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小天狼星能够真正的获得他的身份吗?
我转头看着正在搬箱子的他,他吹着口哨把箱子轻轻地放在地上,把几床可变色床单从箱子里拿出来,整齐的摆在货架上。他似乎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开心了,相比较让哈利·波特认出他来,对他来说更重要的应该就像是他决定的那样,既然活着回来这个世界那就好好的活着,他现在正在发挥着他之前从来没有做到的价值,他成为了自己喜欢的有用的人。我忽然从心底里为他高兴,听着他轻快的口哨声我的心情似乎也和外面的阳光一样明媚。我想:不想那么多了,和他一样,过好每一天就好了。
 清晨的阳光还没透过房间的窗帘照射进来,我就被手机的来电声音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一看是卡尔,我一头栽回枕头接起电话:“卡尔,我还没起床呢...”
“有急事吉尔,你快点起来!我马上到!”卡尔焦急地声音回响在我耳边,他又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这家伙,真的是,一大早有什么急事...”我把手机扔向一边,又重新倒向被窝。
不一会有人敲门,我赶忙跳起来,穿好衣服,穿着拖鞋出去开门,只见卡尔神色焦虑地走进来,直接跟我说:“吉尔,我知道是谁偷看了我的信件!”
“什么?是谁?”
“就是我最近新交的那个女朋友,红头发那个!”他气急败坏地在我的房间里踱着步,
“怎么回事?你怎么发现的?”我立刻不困了,被震惊的清醒了,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我昨天回去就一直想这件事。你说过让我查看猫头鹰的伤,我去看了,果然是最近才受伤的。我这一天一直心里惦记这件事,可是想了很久,因为破釜酒吧的店员们都跟了我很长时间,我对他们很了解,包括他们的家人。他们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然后昨天晚上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就没有睡着,大约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克莱尔她忽然起来在旁边轻轻叫我的名字,我假装睡熟了,她就悄悄地穿上衣服出了我的房间门。我很好奇她大半夜的是要干什么去,就趁她下楼以后在她后面跟着。我看见她去了后院,在那只受伤的猫头鹰的另一条腿上绑了一个纸条,然后不管那只猫头鹰多么不情愿,还是把它弄出了笼子,让它去送信。我见她要回来了,赶忙回到我的房间,我假装睡着,实际上从镜子里偷偷观察她。她回到房间以后从她的睡衣口袋里拿出那张波特先生写给我的纸条,悄悄地放回了我日常放信件的抽屉,这才回到床上。”
“什么?!竟然是她!”我惊叫道,“你没有惊动她吧?”
“没有,这不一大早我趁着假装在后厨忙就赶紧找你说这件事了。”他焦急地说,
“你先别急,我们一起去店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我拍了拍他肩膀说。
我匆匆洗漱完换好衣服,就和卡尔一起到了店里。趁着开店之前,把大家叫在一起坐在二楼的会客室商量这件事。
“我觉得你应该赶紧通知波特先生暂时不要再用猫头鹰联系你了。”玛格特听完卡尔讲的之后说,
“我想波特先生暂时不会联系我的。”卡尔说:“毕竟我们平时也从不联系。”
“天哪,我那天在酒吧寄信给傲罗办公室关于举办派对的事情不会也被她看了吧?”我忽然想起来,
“应该不会,她前一天晚上说是要去找朋友,所以不在店里。”卡尔说,我这才放心,“这么想一想,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明智,在酒吧发现那个标志的时候让你给波特先生带信而不是寄给他。不然我们现在一定都会陷入危险了。”他似乎心有余悸地说,
“是啊,幸亏这么做了。”我说,
“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傲罗办公室?”玛格特问,
“她晚上联系的到底是谁?”小天狼星忽然说,
“不知道,我虽然跟她在一起也就不到两个月,但是还真的没见过她的任何朋友。”卡尔挠挠头,
“这里面确实有问题。我们需要把她和谁见面这件事搞清楚。所以还不能通知魔法部,万一惊动她,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就要断了。”小天狼星靠在沙发上说,
“说的也是。卡尔,还得辛苦你继续装下去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不过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她联系的是谁呢?”卡尔问,
“我有种感觉,她说她出去见她的朋友就是去见她昨晚联系的人。”我说,“以我的推断来说,应该不差。”
“我们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再出去,万一真是见朋友呢?”玛格特说,
“所以我们应该把她联系对方的时机把握在我们的手里,这样才好及时监控她。”小天狼星说,
“要不我们伪造一封波特先生写给卡尔的信件?引诱她出动?”我建议到,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需要想一下内容该怎么写。”卡尔说,“如果内容不重要,我想她也不会轻易有举动。”
“可是这么做卡尔先生会不会有危险?”玛格特有些担忧,
“因为上一张字条被她看到是说让卡尔多注意酒吧的情况,会有傲罗混在顾客中。那这次信中就说,告诉卡尔酒吧里有哪几个人是傲罗的卧底,大概穿什么衣服,他们来的目的就是监视是否有可疑的人参与最近的黑巫师组织。”我思索着说:“这样就意味着卡尔并没有和傲罗有联系,只是通知他傲罗最近要加派人手在各酒吧查看黑巫师组织的事情。”
“太机智了!”卡尔拍着我的肩膀高兴地说到,我抬起头,看到小天狼星温和地朝着我笑着,脸上似乎有些惊喜的表情,
“那模仿波特先生字迹的事情就交给玛格特了。”我笑着说,
“玛格特小姐会模仿人的笔迹?”小天狼星惊讶地问到,
“上学的时候曾经成功地模仿过家长签字,当然我们布斯巴顿也是比较重视学生们的书法的。”玛格特笑着说,“不过你们有波特先生的信件吗?”
“我有。”我说,“当年在魔法部实习的时候留下来的。”说着我起身到小天狼星现在睡觉的卧室里,拉开那张古老的木头桌子的抽屉,取出几封波特先生写给我的信件,来到一楼交给了玛格特。
玛格特在会客室认真地模仿着波特先生的笔记,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如下:
 尊敬的卡尔先生,
之前告知您的有关傲罗办公室正在全力追查黑巫师犯罪组织一案,近日会派遣傲罗扮做顾客在破釜酒吧潜伏的具体情况是这样,会有三名傲罗分别扮做阿拉伯商人、美国企业家与北欧船商。他们会在破釜酒吧内随时监视酒吧是否有可疑人员参与黑巫师组织。如果有任何异常,麻烦您务必联系与配合几位傲罗的工作。为您带来的不便,请您谅解,这封信为只有您一人知道的密信,切勿让他人阅读。
 祝好,
傲罗办公室主任
哈利·波特
 
写完这封信,我拿出我之前在魔法部拿到的火漆章,封了信封口。我们决定直接让卡尔带回酒吧,当着克莱尔的面拿出来,但是回到房间假装偷偷地阅读,继续藏在抽屉内,这样克莱尔就会顺其自然地找到并且阅读了。不知道计划能不能成功,卡尔说他回去之后会用手机这种麻瓜的方式联系我,更加安全。
卡尔走后,玛格特去一楼接待客人,我被小天狼星拦下来,他说:“吉尔,如果她出动了,这么冒险的事情,得有人陪你一起去吧。”
我笑着说:“放心吧,就是监视她而已,你没有魔杖,玛格特需要在店里,卡尔更不能离开,所以只有我去了。”
“可是你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他有些担心,“毕竟那些人的底细并不清楚,我有点担心。”
“放心吧,毕竟以前在傲罗办公室也经过训练,我走之前会施幻身咒的,不会有人看到我。”我安慰他说,
他看上去还是有点担忧,但是也放我走了。
 大约晚上8点左右,我接到卡尔发来的消息,果然克莱尔出动了,说是要去见朋���。我跟玛格特和小天狼星交代一遍之后,他俩十分担心地叮嘱了我半天。这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还下着毛毛雨,我离开店里幻影移形到破釜酒吧门口的巷子里,先把手机调到静音,然后拿出我的魔杖为自己施了幻身咒,我看到自己慢慢地和墙壁融合成一个颜色。
等了十五分钟,克莱尔从破釜酒吧出来了,我悄悄地跟在后面。担心她会幻影移形去别的地方,所以远远地用无声咒给她放了坐标咒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幻影移形,而是匆匆地在街上走着,我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她向左一拐,钻进一个漆黑的巷子,我站在巷子口看到她站住了,我赶忙躲在墙后观察她,她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我看到对面的三层楼房有一部铁梯子直通到楼顶,我想在楼顶应该更不容易被发现,并且离他们近一些也能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我顺着梯子悄悄地爬上楼顶,蹲在房顶边缘,拿出手机准备录像,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色斗篷行色鬼祟的男巫来到巷子口,左右张望了一下,快步走到巷子里来,和克莱尔开始交谈,听见他的语气有些焦急:“怎么忽然叫我出来?”
克莱尔那一头红发在远处昏黄的街灯下有些耀眼,她快速地说:“我今天偷看到傲罗给他的来信,信中说最近要加派傲罗人手在破釜酒吧里,有三个傲罗伪装成顾客,阿拉伯商人、美国企业家和北欧船商,你们最近不要在酒吧里接头了,等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难道我们被发现了?是不是酒吧老板联系了傲罗?”男巫问,
“我可以肯定不是卡尔,因为看这个信件应该是傲罗办公室发给各大酒吧老板的密信,他们只是在进行排查。傲罗最近追的太紧,我们已经从很多酒吧撤出,大的酒吧只剩破釜酒吧一家,所以破釜酒吧的据点一定要成功留下来。”
“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有点道理的。那我回复上面,告诉他们最近不要行动,等傲罗们放松对破釜酒吧的警惕之后再继续。”男巫点点头说,“你在破釜酒吧的卧底很成功,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放心,他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克莱尔说,
“维克多·福利的老婆和她周围的好友们,她们这一群女人最近有点太引人耳目了,居然戴着项链四处招摇,看样子部里上面的人给他的好处给的有点多了,这么不知道收敛。”男巫似乎有点生气地说,
“她们确实有点过于显眼了。不过应该没有人能知道那项链的秘密。”
“对了,酒吧里那些卧底的傲罗需要秘密除掉吗?”男巫问克莱尔,
“除掉他们有点过于冒险,我的身份现在没人注意到,如果除掉他们反而可能会暴露我。”克莱尔说,
“嗯,那就等上面的通知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那批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五月底差不多就能准备好了。放心。”克莱尔说,
“好的,那你抓紧回去吧。别让人起疑。”男巫说,克莱尔点点头。
看样子他们是聊完了,我的腿都蹲的麻木了,刚想站起身来,忽然脚下踩的一块砖掉了下去,砖块“啪”的一声正��落在男巫和克莱尔的中间,“谁!”男巫转身朝着我的方向喊道,同时从他的魔杖里一道红光向我飞来,我下意识一躲,咒语擦着我的胳膊飞过去,在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有一只大手从后面拉住我把我拽了过去,我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一转头发现竟然是小天狼星。但是我来不及想太多了,赶紧站起身来,抽出魔杖把旁边的一块砖变成一只黑猫,只见那只黑猫“喵”的一声窜了出去,因为我施了幻身咒,所以站起来向楼下看去,克莱尔说:“是一只猫。”
男巫这才松了一口气,收回魔杖说:“赶紧回去吧。”
克莱尔匆匆离开巷子原路返回了,男巫幻影移形走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给自己显形之后,小天狼星赶忙问我:“你没事吧?”
“你怎么在这?”我问他,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你出来了。”他也坐下说,
“我幻影移形到破釜酒吧的你怎么跟上来的?”我笑着说,
“骑摩托到附近,然后刚好看到你施了幻身咒。”
“那你还能看到我?”
“如果是静止不动的,当然看不见,但是只要一动,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到的。”他笑着说,“真的是太危险了,你的反应也很快啊。”
“当然,也是有傲罗经验的人。”我笑着说,
“刚才的咒语打到你了吧?”他说,说着拉过我的胳膊看,我坐在那里任由他把我的袖子卷上去,他看到我的小臂上有一点擦伤的红色痕迹,然后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担忧,
我赶忙说:“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说着把袖子放下来,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们一起爬下铁梯子,夜晚的寒风刮起来了,还夹着毛毛细雨。我哆嗦了一下,他看到了就把他的机车夹克脱下来递给我。我接过来穿上,衣服里带着他的体温。我忽然想起来:“你是怎么上到楼顶的?”
他哈哈大笑说:“那栋楼的另一边也有梯子。”
我也笑了,然后对他说:“走吧。”抓着他幻影移形到破釜酒吧旁边,刚刚着地,他就拉过我的手说:“手这么凉。”
我的脸又开始发烫,问他:“你的车在哪里?”
他没有放开我的手,而是一直拉着我来到他的车旁边。他递给我头盔,我带上头盔坐上他的后面,双手抓着他衬衣的两边,而他却直接拉过我的双手环住他的腰,我的手攥成拳头,不敢伸直手指,他启动摩托,哈雷的轰鸣声响彻街道。回去的路上,雨滴飞速地打在我们的身上,我的手渐渐冻僵,而他衬衣下面的皮肤透出温暖的温度让我逐渐展开了我的手指,紧紧地环着他的腰。我轻轻地把耳朵贴在他的后背,听到了他沉缓有序的呼吸,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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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abouteve6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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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 十一、约会啊约会,大家都想约会
进冰淇淋店,天色已晚。“我要芒果!”花小玉说。
“那我要椰子吧!都要最大份的!”王小佟对店老板说,“呆会儿真的吃到冻死你……”他许是想到他买给她的食物可以控制她的体温,不免有些兴奋,低头逗了她一下。
他们坐下来了,花小玉果然喜欢聊音乐和学习。
“我最喜欢弹《跳圆舞曲的小猫》,达达达达——喵呜,每次,我都要轻轻在琴键上摸拟小猫叫……有时我改编周杰伦的曲子,我很爱听他的歌。谁在星座书上写摩羯座男生没有情调的呀?周杰伦也会在电视上暖烘烘地说,你是我的优乐美,我要把你捧在手心……”
看来,她喜欢摩羯座、眼睛不大、爱唱歌的男生。他很高兴。
“如果数理化像音乐那样美妙而不枯燥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她说,“我喜欢有故事的科目,语文、历史、音乐、美术,都是文人和艺术家在讲故事。”
“数学、物理、化学也是故事啊!”王小佟这么认为,“其实故事,就是人和世界交流的方式。世界上大多的元素是已经存在的,比如文字、往事、音符、色彩,每个人都有运用某种元素的天赋,都能用自己的方式和这个世界交流——作家运用文字,史学家运用过去的时光,音乐家使用音符,画家使用色彩。而数理化,也不过是发现和利用数字、能量和分子结构,他们心里有故事的……”
他们也聊家人。“我爸以前在外交部上班,我就住在外交部大院里。我爸给我的童年印象,就是一年回来几天,给我带外国糖果的人。后来,他受不了了,说是——不希望我体会到‘父亲’这个词,还需要等到我自己结婚、有孩子。所以,他辞职了,来这边的大学当教授……”王小佟说。
“我爸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妈妈忙着赚钱,一直是我哥照顾我。他已经结婚了,我嫂子很漂亮,以前参加过选美,现在怀孕了还挺好看的。有一次,我和哥哥嫂子去吃饭,邻桌的男生一直瞄我们这边。后来呀,我们起身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下人家的表情。眼见着我嫂子站起来有个圆圆的大肚子,你不知道他表情有多好玩……”花小玉说。
“人家没准瞄的是你。”“你瞎说!”
吃罢冰淇淋,他又买了小蛋糕,插上数字“16”的蜡烛,他们许愿。他知道,她想考音乐学院,出国深造,成为优秀的钢琴师,进入一流乐团;而她却不知道,他只想二十六岁时,他依然能像今天一样,陪她过生日。
她提醒他吹蜡烛,他却仍痴望她带芒果色的嘴唇;她轻轻吹一口气,凉凉、酸酸、甜甜的气息,透过热热、烫烫的烛火呼里他半开的嘴里。于是他开始想像,芒果和椰子在唇舌中融合、缠绕的滋味……
终于要回学校了,他披上已晾干的外套,她又拿过他皱巴巴的衬衣,“我会帮你洗干净、熨好的……”
自行车到校门口,她要下来。“我先进去吧,别让人看见我们一起回来的……”她还是那么计较。
“好!”
“那么……今天很开心,谢谢你!”她招手,“明天见!”
她一转身,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开始伏在自行车上笑个不停,笑个不停,直到有人拍他背……“你小子啊,泡妞还挺能耐!”
天哪!是谁这么粗暴打断了他的回味,结果——“朱老师?!”
“你们开始谈情说爱了?”朱老师还在镜片后笑眯眯的,弄得王小佟看不穿。
“老师,您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套我话……”在王小佟眼里,老师或许该是个严谨的学究,而当他操着和他哥们季晨同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时,他突然觉得有点儿折寿。“老师,我真没有,我就是跟她出去吃点儿东西……”他羞死了。
“唔——吃了一个晚上啦!”朱老师仍是玩笑的口气,“你们要是真谈恋爱了,我也不会反对的,最多保证不影响学习,而且千万别那个什么,就那什么……你懂的啊!”
“老师!我真没有……”
“连表白都没有?”
“没有……”
“唔……看来老师没看错你。”朱老师这下才真正放心了,“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的话?”
“记得——不求回报。”王小佟略有些忧伤。
“记得就好。”朱老师搭着他的肩,又轻轻拍了拍他,像他的兄长。
无独有偶,不只朱老师一个人看见他们约会了。隔天早读,王小佟就发现了讯号——他的抽屉里满满是废纸。“季晨!!昨天是不是你们那一桌值的日?”他吼道。
“啊,怎么这样?”季晨说,“是我们,可昨晚马树大发善心说愿意扫两个班级……”
“马树!”王小佟开始质问,“你想干嘛?”
“美妞都被你泡去了,我不过表达表达羡慕嫉妒恨而已,再说你不就喜欢搜集稿纸吗?”马树死皮赖脸,“昨晚是哪两个高个子小孩在Jay Ice Cream?哈哈,你还脱得只剩内衣,你是有多欲火焚身……”
“闭嘴!闭嘴!”王小佟死死捂住马树的嘴,慌得往窗子里看了一下,生怕花小玉听见污言秽语。“我告诉你,不许告诉别人!否则我再拍你!”
“好好,我不说就是。毕竟,我们是兄弟……”马树自认为和王小佟有血的交情,“她跟了你,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总比那个农村帅哥强……”他在说石之冰。
“切!”王小佟是又好��又好笑。
几天后,高一(2)班又有大新闻了——周六电视台直播的《大家都想约会》,朱老师是嘉宾之一。
“也是哦!朱老师也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呵呵!”
“我们确实应该关心班主任老师的感情生活……”大伙儿讨论着,决定周六晚上凑到校门口的小饭馆一起看电视。
那一晚,老板忙得不亦乐乎。因为大家都不好意思光占座位,点了不少盘菜和外卖。花小玉一进去,王小佟就递给她一个炸鸡腿;苏媚一进去,就用眼光四处寻摸石之冰。他冲她微笑、点头,她一个超级害臊猛地埋下头去。
“朱柯岩,26岁,中学教师!”主持人这样介绍。
“哇——朱老师好像特别喜欢那个叫白露的瑜伽教练!”
“是啊,一直在搭诎问她问题!”大伙儿都发现了。那是个一袭白裙,长发用白丝绢随意扎了蝴蝶结的苗条女人,美冠全场。
“看样子不太好嘛,瑜伽教练喜欢富二代……”
“呀,富二代把她拒绝啦!我们老师还是有戏的!”大伙儿又叽叽喳喳。
终于,朱老师要深情告白了,“你愿意和我约会吗?在海边一起吃巧克力,仰望星星……”
“对不起,我希望在旋转餐厅吃法餐,俯看整个城市。”她颇有些不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唉,没什么好看的了……”大伙儿纷纷大撤退。
503的女孩们则开始讨论刚才的一幕——“拜金成狂,钓金龟不成,当场黑脸,拿我们朱老师当出气筒,给他难堪,什么玩意!”苏媚说,“她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根本就有问题!”
“我觉得没什么,”郭眉眉说,“她只是想彻底拒绝一个不喜欢的人,说了狠话而已。谁不喜欢又帅又有钱的男生?她拒绝朱老师,根本在情理之中。”
“咦?她跟你什么关系呀,”冯菲不满,“你居然对她这么崇拜,这种宽容简直不可理喻。”
“她长得那么漂亮,就应该找个优秀的男人。她不就要求高了点吗?又有什么错……做女人就是难,长得不好看,就没资格提高要求;长得好看嘛,又最好你不要提要求,提了就叫拜金,凭什么?凭什么做女人就这么难呀!”郭眉眉说,中学小女生已经喜欢自比成熟懂事的大女人。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朱老师不够优秀?”苏媚也质问她。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郭眉眉认为,朱老师不够帅,不够有钱,就是事实,“现实很残酷,你们还不理解。”
“哈——那你就理解了,”冯菲讥笑道,“你又漂亮,又有钱,又会跳舞,你怎么就理解现实的残酷了?”
郭眉眉白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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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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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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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陆)
【序】
在我们的故事里,一方涉世未深,情感炙热却懵懂;一方阅尽世情,心起波澜而克制。 我曾以为的成熟,是历经沧桑的淡泊,不以物喜的淡然,却渐渐于他身上,找到滚烫 的火苗,忽明忽暗。哪里有心如止水的看破,仅仅只是看淡。
一步步蹒跚着跟在他脚边,学着他变温柔,对全世界都温柔,慢慢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难处。
一天天踉跄着紧随他的脚步,学着他慈悲,以善眼望全世间,渐渐察觉不能接受的事物越来越少,事事皆有坎坷。
我想在他身上,偷学到克制的意义,哪怕只是皮毛。欲望中克制自己,黑暗中克制孤独,狂欢中克制姿态,把优雅端庄,不卑不亢和不慌不忙融进自己的血肉。
Part.1、主子的声音
“我的声音你听不到吗”,我恭敬跪于床,领受该有的惩戒,响亮的耳光拍在脸上,火辣的疼,身体可能是恐惧的颤抖,也可能是满足的战栗。我需要的管教本就是这种毫不留情的罚,痛于身,才能记于心。现实里所有撞南墙的任性经历,都告诉过我,我是那种疼了才知道认错的固执顽童。
在人群中让主子三次喊出我的名字,还在自顾玩耍,似乎罔若未闻的我,心里的惶恐和愧疚是存在的。曾说过他是我的天,曾以为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的眼里都只装着他一个人,仰望他,观察他,存在的意义只是因为他。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错误之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从饭店到酒店,小心翼翼企图蒙混过关的心理无法避免,惴惴不安的心情一直延续,想过主动认错却始终开不了口。害怕的并不是惩戒,是他言语中的失望。想努力做到最好的我,没法鞭策自己走向断头台,去面对他失望中完全没有想过我会犯这般低级错误的震惊,这种时候他的引导尤为重要。
所以,当耳光落在脸上的瞬间,心情是被释放的畅快。被管教,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惩罚,更大程度上说是被重视的恩赐。比起不理不睬的放任,这样花费精力的管教,从另一方面,直接体现了他的认可和接纳。“爸爸,帝儿错了,不敢了”认错的话,在愧疚和感动中脱口而出,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铭记犯错的因由,警惕心里的懈怠。
我不知道身体有没有诚实的记录下作为小m,我对于疼痛的笃爱、对于耳光羞辱的湿润。只知道这一声声响亮的耳光在心上重重的划下一笔,糅合着他的声音刻进心里。以后待在他身边的每一瞬,必须时刻警醒,和隋之珍是他,连城之璧也是他。
眼,誓不能再离了他。
Part.2、印记
呐,我也是会作死的。他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我跪在一侧,双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背后游离,并不是专业手法的按摩,却也足够用心,凭借自己仅有的医学知识,照顾每一块受力的精壮肌理,力求让肌肉放松,让他心境祥和。
触碰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会让我燃起快慰,何况是腰背部的肌肉。他于我身体里每一次强有力的冲撞,全靠这里支撑和律动。着迷的爱抚般揉捏,一路往下,紧致微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咳,咳,咳,帝儿,擦擦你的口水。
从没想过我会想要亲吻一个男人的臀,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下变换形状,偶尔稍稍紧崩,可爱到让人想咬一口。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轻轻覆在耳边问他“爸爸,帝儿能咬一口吗”。浑身放松状态下,昏昏欲睡的他,懒懒的回答“你可以试试”。
我想他根本没预料,这一次我是真的敢吧。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虔诚的埋下头,贱笑贱笑的在紧致翘臀上轻轻一咬,迅速撤离,管不住的往后缩腿。之后,我依稀看到一只炸毛的战熊,一瞬间跳起,猛然抓住头发砸回床上,心里回荡着一句“老虎屁股果然摸不得”
“你还真是敢作死!”他用力按住我的头,掀起裙子,把棉质内裤拉成细长的棉线,嵌入臀瓣,手掌拍落,配合着棉线的摩擦,仅仅几个回合,我的尖叫中就揉进了媚诱。SP的诱惑,是小m躲不过的劫。淫态浪言中配合着扭动屁股,让摩擦更加直接与强烈。直到传来他獠牙下尖锐的疼,和SP的疼痛完全不同,主子唇齿留下的疼痛,会让你全身瞬间蔓起鸡皮疙瘩,灼热的鼻息喷在臀尖的暖意伴随着疼痛扎在身上,克制不住的随着他嗤咬的节奏拉长了浪叫的语调,双腿间湿意渐浓。绷紧脊背承受这样情迷亲密的时刻,满脑子只想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骚货就是骚货”他该是感受到了蓄意的引诱,扒开内裤,目睹真实的湿润。我微微回头看他,一脸欠操的表情,他眼里泛起银亮的光,狠抓住头发按回床上,强势插入。空虚被填满的时候,我埋在枕头上淫贱的笑,嗯,就是欠操。
偶尔作个小死,感觉还不错的样子,难以言喻的泛起食髓知味的窃喜。直到现在,轻抚身上青紫的咬痕,像是烙印,他唇齿间留下的印记,微微发疼,无以伦比的亲密。
Part.3、微醺把浪荡放大
他是不太喝酒的人,自律甚严,一直徇着喝酒不调教的准则,在这个领域提醒自己照护m的安全。所以我不担心他会伤害到我,他的虐,从来都是在你心上划下一道道无人知晓的血口,揪心的疼,当他愿意温柔从伤口抚过,你的战栗会提醒着你感恩他予以的痛。
我是放纵惯了的孩子,曾矢言此生誓不离,烈酒与自由。酒到微醺的时候,再抬头看他,曾一度以为是梦境,宁愿沉溺不醒。酒后的思维模式很奇怪,摒弃掉所有恐惧与羞涩,软着身子在他身下开成一朵淫秽的花,泛红的身体,潮红的脸颊,春情荡漾的眉目。我把自己置入梦境,淫言浪语下疯狂索求。记忆细碎残缺,我记得自己跪在床上舔舐他的硕大,混着涎液摩挲,用尖尖的乳头逗弄前端的敏感,饕口馋舌般吸吮,恨不得吞噬入腹。我记得自己恬不知耻的掰开自己,放肆祈求他进入,那种时刻我丝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屈辱,淫荡亦或献祭,百依百顺。
镌心铭骨的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居然发生在他释放之后,当他抽离,我撑起身子企图像往常一样用唇齿为他清走秽物,小腹微缩,下身的喷涌来得强烈且悠长,直接瘫软到撑不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引起从心理到身体的反应迟钝。如果需要排序,这一定是他给我最强烈的高潮,才会让我记忆尤深,乃至到了现在我对于当晚的记忆只留下这浓墨的一笔。
是醉酒还是醉人,一枕黄粱半浮生。我承认我对他最初臣服的姿态饱含着太多对欲望的求索,之后反复体悟。我寻遍一生但求一引路人,免我六神无主、左右抉择,本末倒置。如若实有必要,闭诸淫、放诸奢、从至检、叩金梁,悉听尊便。
Part.4、无形鞭策下人格犬化
他从不唤我“母狗”,总是柔柔的轻呼“姑娘”“丫头”,至多调笑我骚得不成人样,叹笑着轻斥一句“小骚货”;也从不称我为奴,至多说一句“我的m”“我姑娘”。奈何我在他面前始终软着膝盖,直不起身,骚得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
光裸着身体跪在浴室门前的地垫上,托着浴巾,浴室玻璃后水雾弥漫,从我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笔直修长的腿,总是斜着眼睛偏头看着他的举动,愣神着离不开眼。直到开门的轻响,惊醒般低下头双手递上浴巾,他接过,披在身上,抬手轻揉我的发顶。之后,我会站起身,小心为他擦拭身上流淌的水珠。每一次这么做,我都有一种用唇舌代替浴巾的冲动,总觉得哪怕毛巾的微微粗糙都不愿让他感受。舔舐喜爱的物件,这种动作根本不是人性的习惯,偏于犬,小狗狗才会伸出舌头舔舐那些喜欢的东西,讨巧的轻舔主人的身体发肤。我没法解释自己这种恨不得把舌尖黏在他身上的习性,人格犬化是唯一的注释。
进入房间之后软绵的地毯让我欢脱。由于地板的坚硬与冰凉,他从不让我跪太久,每次我跳脱着“扑通”“扑通”跪倒在他面前,他都会皱着眉叱喝一声“起来”,然后拿过靠枕或者枕头垫于膝下;如果需要肘步膝行的跪爬,必须戴上护膝,亲自检查调整位置。所以,方才进入房间,脚下软软的触感才会让我兴奋的飞起,这意味着我可以无时无刻以跪着的姿态呆在他的身边,室内的一小方天地,可以是我最好的游戏天堂:恭敬的跪伏、匍匐的行走、甚至兴奋的滚地。最初的请安之后,我围着他斜靠的大床,来来回回摇着尾巴爬了好几圈,自顾自的兴奋。他端着手机给姐姐报平安,絮絮叨叨嘱咐她在外注意安全。猝然抬头,看我摇头摆尾爬得欢脱,轻轻嗤笑“你自己爬得挺开心啊”,听到他对我说话,扭过头一脸谄媚的笑,朝着他的方向爬去,来到床边,蹭蹭他俏俏的撒娇,他笑着搓揉我的后颈,继续跟姐姐说话。我仰着头“喵”“喵”的跟那只白小猫打招呼,也小心的叮嘱她注意防晒,唯恐白喵晒成黑喵。
不知道是不是他雅主的定位,让他从不��制的呵斥小m“跪下”。跟着他那么久了,他从未说过这两个字,每一次的跪伏都源于自己对他的取悦和谄媚,连眼神示意都不需要,便可以自发主动的直不起身。转念想想,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跪伏。控身不难,淫欲诱惑,鞭棍齐下,世间男女皆可跪。难的是控心吧,讲究的是心甘情愿,行或使之的自觉。所以,我总是感慨,自家主子,早已把SM玩成了艺术。
Part.5、我可能是个暴露狂
他身边总是聚集一圈的同好朋友,我的身份人尽皆知,我已经习惯了不掩藏也不吝展示。以最舒服的姿态待在他身边,用不着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觉得哪怕看到的人不是SM同好也无所谓,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待着最舒服。所以大家聚在房间聊天打屁,他斜躺着侃侃而谈,我恭敬自觉跪在身侧,轻轻揉捏他的腿。总之把手或者身体的任何部位贴在他身上,触碰他的体温,能让我感知安全。很多时候我不太说话,感受着他时不时的轻轻触碰,这是我们之间特殊的交流方式。
说到性起,他伸手在裙子的遮掩下轻捏臀瓣,我没有抗拒,颤抖着腿承受。玩得开心了,他随手把内裤退到腿根,手指肆无忌惮的穿梭玩弄,也并不看我,脸上的表情都正经得没有丝毫改变。说实话,这种时候,我眼里真的看不到其他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停在他挑逗的那只手上,仗着有裙子的遮掩,掩耳盗铃般欺骗自己别人看不到,也同时屈辱的期待别人知道正施于我身上的玩弄,甚至被害妄想的期望他掀起裙子,完全暴露。光是想想就难以言喻的兴奋,真真放荡淫邪到极致。所以,我其实个变态暴露狂咯。
起身离开的时候,亵裤还堆在大腿中间的位置,他退下或者掀起的衣物,我从不敢在不请示的情况下穿回去,环境使然我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提起裙里的内裤。姿势奇怪的跟着他走出门,闺蜜离我最近,好似发现了什么,满目调笑的问“帝儿,你为什么那么走路”,他坏笑着回头说了一句什么,羞耻着快速撤离的我没有听到,却也能从身后的嘘声中猜到他告知她的真相。我靠在无人的门口墙壁上,微微喘息,一阵虚脱。即便羞红了耳尖,也不得不承认心里泛起的兴奋,所以可想而知,我应该是很享受这种微露于人前的羞辱。他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伸出手牵起我,大步走回我们自己的小天地。我迈着小碎步跟随,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心里轻轻说一句“嗯,我跟您回家”
Part.6、用冷眼把骚浪刻在我身上
卸妆沐浴之后,双双躺在床上,他侧着头,闭着眼嚷嚷着“吃nienie”,这是属于他和姐姐的亲密。姐姐丰满软绵的胸,连我都难以抗拒,笑叹他这是想姐姐了,却也并没有见他向姐姐诉说思念,克制的枷锁依然牢牢拷在他身上。不说破,握住自己小了好几号的玲珑乳塞到他嘴里,宠溺的任由他陷入自己的世界和臆想,却依然被他唇舌的逗弄湿润了下身。
之后的晚课,我做得并不理想,身体燃起的欲火让我显得急切,舔舐吮吸的过程里满脑子都是嘴里的硬物插入身体的感受,越舔越湿。他不说话,轻轻喘息,伸手关上灯,不再搭理。黑暗的遮掩下,我更加肆无忌惮,急切的夹着腿摩擦,淫水几乎流满腿根,一声声祈求“爸爸,求您,操我”,“可我今天不想发泄”,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满足我,任由我使尽浑身解数的伏乞,声声哀怨。明明嘴里的硬挺叫嚣着几乎爆裂,他依然轻松忽视,匪夷所思的自控力,自愧弗如。我没法做到强制控制自己的欲望,想方设法的企图疏解。转身抓扶着他的硬挺在湿的一塌糊涂的缝隙摩擦,无数次想放肆插入,哪怕只是轻含住前端,却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仅仅敢扭动着屁股骚浪的摩蹭。
什么是骚。满心淫欲,行为放荡,这是骚;毫不掩饰,欠操的扭动屁股,这是浪;跪于男人脚下,苦苦哀声求操,这是贱;求而不得,合不拢腿深深渴望,得到弃如敝屣的回应,还死乞白赖的不愿离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这是下贱。他根本用不着粗鄙的语言,比如“骚逼”“贱货”“淫妓”“人尽可夫”之类的话对我进行羞辱。这些自我批判在他的沉默中,早已一声声砸在我心尖上。
自己体会到的下贱和人云亦云的批判从来都不一样,他又一次精准的把我逼入这个认为自己下贱不堪、破烂货色的死角。这样的耻辱,从来都是我足够屈辱的嗨点,逼着我眼角湿润,淡淡鼻酸,委屈、淫辱、羞愧、欲望,快感,齐齐涌上,身体诚实反应的快速高潮,根本由不得半句诡辩。之后,我陷入对自己放纵贪欲的自我谴责中,跪缩于床脚,无法自拔。“骚得可以,这样都能高潮”他的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眶再也装不下满盈的泪水,无声滑落。他的语言羞辱向来简短精要,却字字扎心,靠着冷眼旁观般的不屑一顾,直接将骚浪的标签刻在我身上,根本容不得半点挣扎。
我起身缩进他怀里,默默垂泪,是对自身淫荡不堪的批判也是对自己早已逝去纯真圣洁的哀悼,他任由我陷入深思,沉沉睡去,很快传来的平稳呼吸让我更加自责。一天的带队游玩,事事操心,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和心力,而我却依然毫不体恤,放肆求欢,止不住的骚浪。他一直以来强撑着不肯安睡,陪着我直到高潮满足才敌不过睡意,放任睡下。感恩的情绪顺势涌上,和原本存在的自责糅合混淆,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欲壑难填,形容欲望像深谷一样,很难填满。我经历深入调教,屡次连续高潮的淫荡身体,根本满足不了只一次仅靠外围厮磨的高潮。哪怕自我批判,自我厌弃的大山依然沉沉压在我心上,也阻拦不了我悄悄伸往下身的手。在没有请示情况下的自慰从来不被允许,他就躺在我身边咫尺一寸的距离,百思不解今天的欲望为何来得如此固执且持久,也深深疑惑是哪里借来的胆子支撑我不管不顾的顶风作案。不敢大幅的动作,夹腿扭动引起的响动,在同一张床上根本无法掩饰。微微分开腿,伸出一支手指轻轻的揉搓阴蒂。我在对自己骚浪淫贱的默认、害怕惊醒他的担忧、顶风作案的刺激中第二次攀上巅峰,高潮的瞬间控制不住的紧缩身体,缩起腿战栗。
他一整晚的冷眼漠视,让骚浪的标签紧紧贴附于我身上,揭不掉的深刻,只能坦诚接受。形成一种心理暗示,以后每一次当欲望燃起,它都会紧随其后的浮现,拉着我坠入淫欲的深渊,屡屡得逞。他做到了把我调成贪欲的玩物母狗,从身到心。
Part.7、崩溃
“爸爸,帝儿领罚” 晨间睡醒,在心里纠结很久,要不要把自慰的事告诉他。怕受罚,也怕加深骚浪的烙印——明明在他睡着前已经有过一次高潮,却还是忍不住暗里自慰的淫荡。我总是想在他面前保持娇俏可爱的模样,却依然一次次暴露淫娃荡妇的放浪。
“你干了什么” 在他目光逼视下,适才鼓起认错的勇气,消失尽殆。是羞耻到根本说不出口,还是惧怕到藏头露尾的不想面对事实。既然已经开了头,就不得不说,哪怕心里再忐忑与羞耻,也始终记得蓄意隐瞒是更加不可原谅的错,身体跪直弱弱开口。
“昨天晚上悄悄做坏事了(自慰)”
“我知道,你当我是死的吗”。
我一再的小心谨慎,可高潮后缩着腿的战栗还是出卖了我,惊扰了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隐瞒,坚持认错。如若不然,蓄意隐瞒的罪名实扣于身,就只剩下后事难料了。
没有训斥,没有惩戒,他淡淡的回答,让我猜不出,看不透他的情绪。默默躺下,紧挨着他的身体磨蹭,伸出舌尖轻舔他手臂外侧,微微的轻哼,再没有勇气说出求饶的话。今天的他意外的沉默,厚重窗帘的遮光下,我看不清他表情,莫名的距离感让我有些不安,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排遣积郁。
直到被他反手抓住头发,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按向下身。仿若得到救赎,他的触碰轻易打破我藏匿委身的玻璃房子,将阴郁的心一把拉到暖阳下,安全感回笼。含住它,卖力舔舐挑逗,毫无保留的释放沉积一整夜的渴望。向来喜欢它在嘴里慢慢涨大,变成骇人模样,吮吸轻舔能让我没有任何触碰做到下体湿润。他伸手轻轻触碰,满溢的淫水无处遁形。“湿成这样,既然这么喜欢自慰,就自己做吧,当着爸爸面做”抓住我的手移到泛滥的私处,脸上没有表情,眼里看不清情绪。
满心期待的以为既然没有惩罚,应该可以相安无事,得到恩赐的我,没成想是这种结果。最近一次在���面前自慰,是几个月前,清晰记得当时用尿湿的亵裤捂住口鼻,极度屈辱中达到的高潮,他盯住我时,银亮的眼睛,一度让我沉溺。现在,他懒懒靠着床头,只是斜眼轻瞟着我,兴致缺缺的样子。这样的他陌生得可怕,对他的畏惧提升向下一个高度,紧张到不知所措。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哆嗦着轻轻搓揉下身。欲望和理智在我身体里的相互拉锯,欲望总会占据上风。管不了形象如何羞耻又淫荡,早已被贴上了那样的标签,鸵鸟心态的我,唯有选择自暴自弃的闭着眼睛追逐淫欲的巅峰。
一分钟后?或者更短。这次高潮的来临惊呆了自己,第一次依靠自慰,仅仅抚揉阴蒂便达到潮吹。好像无意间释放了心里最凶狠的欲兽,爆发性的倾泻,喷溅满手的淫液都在嘲笑我与众不同的淫荡身体。呆愣着不说话,拉过他的手,一起摸到身下,触到满床的湿润。
他抽手起身,粗暴的翻过我的身体,按趴在床上,直接进入。一整晚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填满,一下顶到最深处,没有丝毫空隙。没有抽插,仅仅只是顶住研磨,几乎不到十秒,我便尖叫着迎来高潮,今天的身体敏感得透着诡秘。
“闭嘴”他抓住我头发按向枕头,之后便陷入长久的死寂。高压下,我咬死嘴唇不敢出声,只剩下合着淫水的“啪啪”声响。不同于以往耳鬓厮磨的纠缠,身体唯一接触部位在下身的器官;没有他以往享受的闷哼,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只有漫长的沉默和无止尽的操弄。这才是真正的发泄,彻底被当作不必有思想和感受的泄欲工具。
长时间紧绷压抑的情绪,诡异的沉默气氛,触碰不到他身体的冰冷孤寂,昏暗光线下暗无天日的操弄,一波强过一波的高潮,所有这些感受袭来,噎住我心中理智的咽喉。最怕就是他的不理不睬,最怕他的长久沉默,最怕最怕他的放任抛弃。脑子片片白光闪过,终至崩塌,全然顾不了他“闭嘴”的命令,呜咽着哭出声。
“帝儿,你记住了,让你崩溃的不会是某个调教项目,能让你崩溃的,是爸爸”这是第一次见面后,他对我说过的话,也是之后他毫不停歇,放任我哭着承受时,在耳边经久回荡的声音,反反复复的叫嚣着“记住了,是爸爸”
嗯,忘不了,是爸爸。
【尾】
爸爸,这一次的惊喜,帝儿想留在心底,不想写出因由,因为想不出任何词汇,准确描述感受和喜悦。
昨晚跟您讨论的误区,帝儿仔细想过。源于安全感作祟,为了确定自己在爸爸身边的位置,为了不被抛弃,时刻想着如何取悦您,反而给自己施加了太多的压力,不能第一时间体会您带给我的感受。帝儿会努力调整,尽量做到与您轻松相处。
最后只有一句:如果可以,让我把一生的幸运都给您,只愿您世事安稳。 帝儿。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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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a-zhaifu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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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Reginaaa
决定从今天开始把文搬到汤上来,指不定什么时候LOFTER上的就会被和谐掉呢╮(╯_╰)╭而且,没准这样还可以认识到一些认识中文的SQ粉XDDDDDDD
序>> 这是一个普通周末的早晨,童话镇安静地沐浴在冬日的晨光中,一如既往地散发着一股闲懒得气息。 “Regina!!!!” 好吧,也许这个小镇并不像它表面上那么宁静。 “那是我最喜欢的皮夹克!!!” 这充满怒气竭嘶底里的呐喊来自童话镇伟大的、人人敬爱的警长——救世主Emma Swan大人。她口里喊的那位Regina是童话镇的创造者、前镇长Regina Mills,现在是救世主大人家养的猫。 “我发誓如果让我抓到你……我、我就给你吃猫粮!!!” 从上个星期Emma收养了Regina开始,这种诡异的吵闹声就经常从警长大人的公寓传出来回荡在童话镇宽阔的街道上。没有人觉得Emma惩罚她家猫的方式有什么不妥,人人都知道Regina讨厌猫粮。 “Regina!!!!” 不知道前镇长又对警长做了什么,反正童话镇的居民已经习惯了她俩无休止的争吵了。用Henry的话来说,这是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 哦,Henry是Emma和Regina的儿子。
一>> 如果用四个字形容当下Emma的状况的话,那就是又在作死,不过买单的是Regina就对了。
起因自然是Emma的魔法,起因永远都是Emma的魔法。
“Regina!拜托!教我啦教我啦!”
救世主紧跟在前镇长大人身后,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狗。
“Emma,你要我说多少次……” “任何魔法都会有代价,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只是简单的变形魔法对吧!而且,我身上拥有的可是白魔法诶,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你不也经常这么干吗~拜托啦Regina~你看,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我还可以利用这招脱身不是?”
Regina无奈地看着Emma那张无辜的脸,都是三十岁的女人了,却还像小孩子一样嘟着嘴。
“我可算知道Henry那招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不要岔开话题!” “好啦,教你就教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必须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万一出了问题,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 “遵命,镇长大人!” “Snow可不在这里。”
Regina翻了个白眼,换回Emma一个大大的微笑。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然后幻想我要变成的那个东西……” “对,然后引导你的魔法,让它们顺着你的想法活动。魔法的根基是情感,魔法是有生命的,告诉你的魔法你想要什么,然后让它帮你实现。要小心,对魔法许下的愿望可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不要分心。” “唔……”
Emma闭着眼皱着眉头,脑海里回响着Regina的话。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想要……
Emma感到体内的魔法开始翻腾涌动起来,催生出一股股热力,手掌渐渐浮出白色的光芒,这种熟悉的感觉温暖又舒服。Emma不由得放松下来,思路也跟着越飘越远。
魔法没有那么难嘛。之前我也失控过一次,不过正如Elsa说的那样,如果学会去爱,爱别人也爱自己,那么用这种爱去控制魔法,怎么会有失控的可能,Regina真是太大惊小怪了。不过她这种性子,明明很关心却故意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简直,简直像只傲娇的小猫。
“哈!”
Emma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Regina猫的形象一下子在她脑海里鲜活起来。
“Emma!你、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Regina的声音里参杂着一丝慌乱。
“什、什么?”
Emma从自己的幻想中挣脱出来,睁眼一看。Regina的身体周围冒出了一圈蓝白相间的烟雾,越来越多很快便遮住了她整个身体。Emma只来得及看一到Regina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里透出的恐惧。
“Regina!”
Emma伸手向前,想要把Regina从那些可恶的烟雾里拽出来。她抓住了Regina的衣服,猛地往怀里一拉。那奇怪的手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入手只有空荡荡的一只袖子,Regina昂贵的黑色西装在空气中晃荡着。
“Regina?”
Emma站在原地抓着Regina的衣服不知所措,看着手中空空的衣服,Emma眼中忽地盈满了泪水。
天啊,我做了什么?Regina早就警告过我的,该死的!我为什么不听她的劝告!该死该死该死!……
“喵……”
Emma的自我诅咒被一声清脆的猫叫打断了,她惊得往后跳了一步,随即顺着声音底下头一看。蓝白色的烟雾已经散尽,地上是Regina剩下的衣裤。一只黑色的猫蹲在衣服中间,抬头瞪着Emma,尾巴高高竖起缓缓地左右晃动着。Emma盯着黑猫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张着嘴一动不动。
“喵。”
黑猫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她不再蹲坐在衣服中间,而是迈开四肢向Emma走去,眼睛一秒钟都没有放松与Emma的对视,Emma感受到了杀气。
“嗷!!!!!!”
Emma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高通皮靴,抚摸着上面三道明晃晃的抓痕流出泪来。
“这是我最喜欢的靴子!Regina!”
等等!我刚刚叫它Regina?
Emma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吓了一跳。
“R、Regina?”
黑猫抬头丢给她一个杀人眼之后扭过头舔起了爪子。
“哦!我的!天!那!REGINA!你!是!一!只!猫!!!”
Emma捂着脑袋叫了起来。
黑猫回过头,弓起了后背,竖起全身的毛发对着Emma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下一秒,黑猫一跃而起扑到了Emma的脸上,愤怒地挥舞着爪子。
“嗷嗷!好疼!不要挠我的脸!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天啊Regina!你怎么这么粗鲁!好的好的都怪我嗷!嗷!停下停下!!嗷!”
散乱着一头金发的Emma背着一个破旧的牛仔双肩包,怀里是一只看上去很生气的黑色短毛猫。这就是那天晚上Henry打开自家大门时看到的景象。 “嘿,孩子,我把你妈送回来了。” “啥???!”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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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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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nel CoolNoodle talking to someone through a digital device. Due of the limit of the pages, I have to abandon this entire page, but the color combination did serve as an important reference. #simphoocomic #comics #inking #colorcombination #rg #rythmicgymnastics #gymnastics #gymgirl #coolnoodle #辛普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 #凉皮喵 (at East Har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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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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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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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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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equential turning and catching movement by CoolNoodle. With layout and color research. Again, I pulled out this page from the book due to the limit of the pages. But it was the first page of the previous version of the story. #rythmicgymnastics #rg #rggirl #coolnoodle #gymnastics #comics #sequentialart #gymgirl #catears #colorresearch #sketches #draft #drawingprocess #makingof #辛普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 #凉皮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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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azha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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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news! After 2 years preparation, the book deal has finally been settled! SimpHOO's (辛普猴)COMIC BOOK will be published in summer 2020! The carpenter monkey's journey will start at New York Public Library-where he met the cat ears girl-CoolNoodle(凉皮喵) The 1st Episode will have 120 pages with full-colors, story&illustrated by myself. Although the book will be on Chinese-simplified first, because I wrote the story in Chinese. but I do think of all-age and world range readers while I was working on it. That's why I will keep posting my drawings and process on my Instagram account. I also built a blog page on my website: lagazhang.com/blog for longer, deeper thoughts. No spoiling promises! Only the records and splashes of the comic producing. I 'd like to share my experience of drawing comics and illustrations with you guys. Thank you for the support! #simphoo #simphoocomic #newyorkpubliclibrary #nypl #comic #comicbooks #carpenter #carpentercomic #carpentermonkey #catears #rg #rggirls #rthmicgymnastics #辛普猴 #辛普和凉皮 #凉皮喵 (at East Har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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