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家乡炒面线
buffetliciou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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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taurant had a 50% off signature specialties with every spending of S$30 so we also had the Stewed Ee-Fu Noodle (干烧伊面) while my brother’s table had the Wok-Fried Traditional Hometown Vermicelli (家乡炒面线). I love my ee-fu noodles as it had soaked up the flavourful gravy even though it doesn’t comes with much ingredients other than mushrooms and beansprou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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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s recommended this Crispy Eggplant with Pork Floss (肉松炸茄子) which was a delight eat. If you are the type that do not like the mushy texture of the aubergine when cooked, you will enjoy this dish. In fact, you might never know that you are eating brinjal as this one is fried crispy and sprinkled liberally with savoury pork fl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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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end the luncheon, we had Double-Boiled Peach Resin with American Ginseng (泡参银耳炖桃胶) and Mango Puree with Sago and Pomelo (杨枝甘露). My table only took the chilled mango puree with sago pearls and pomelo pulps which is refreshing and not too sw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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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 The Canton Paradise at Junction 8 had closed this bra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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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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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安的流量揭秘
  法轮功攻击王志安是中共特务的一条理由,是王志安的流量一夜之间大涨。我曾经分析过,流量大涨未必能说明他是中共特务、中国政府派网军力挺、炒作他,也可能是背后有民间资本在支持他买粉、买流量。我最近用“谷歌趋势”发现了这方面的证据。
  “谷歌趋势”是谷歌推出的一款工具,用来分析某个关键词在谷歌搜索的热度变化。它涵盖了整个谷歌的搜索系统,包括YouTube,而要关注或观看某人的YouTube频道,就会在YouTube搜他的名字,所以谁有YouTube频道,就可以从搜索的热度反映出其YouTube频道的关注度变化。
  “谷歌趋势”还可以分析某个关键词在某个国家、地区、城市的关注度。这里存在一个问题。所有的谷歌服务,不管是谷歌搜索还是YouTube,在中国都是被屏蔽的,所以中国人看YouTube、用谷歌就需要翻墙。如果是根据IP来确认一个人所在的位置,会不会把中国人弄到国外去了?“谷歌趋势”显然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定位某个用户不需要靠IP,有别的方法。一个人究竟来自中国还是其他国家,来自中国的哪个城市,它都可以定位。
  以我为例,说一说在正常情况下,“谷歌趋势”应该是什么样的。看一下“谷歌趋势”的搜索结果,这五年来搜索“方舟子”的趋势热度变化不大。其中的几个高峰,我们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人们对我的关注比较大。第一个高峰是2020年3月,新冠疫情爆发,很多人都跑来看我对疫情究竟有什么看法。第二个高峰是2021年8月,也跟疫情有关,是新冠病毒德尔塔变异爆发。最后一个高峰是2022年12月,因为中国彻底躺平,疫情在中国大爆发,人们也跑过来看关于新冠疫情的科普。这几个趋势显得很正常,不是一夜之间突然上涨的。
  再看一下关注我的国家和地区的热度。我针对的是中文用户,所以关注我的当然都是懂汉语的。除了中国大陆,海外都是华人扎堆的地方,包括香港、新加坡、台湾,还有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英国、意大利、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马来西亚,没有什么奇怪的地区。再看一下城市热度排名,它只显示了上海和深圳,这也很正常。全世界关注我最多的,可能就是中国一线城市的用户。
  再看王志安的情况。近五年来,他的“谷歌趋势”前段没有热度,到2022年五、六月,一夜之间热度直线上涨,从此居高不下,这就显得很不正常。2022年的五、六月间应该是投资进来了,所以突然之间粉丝、流量猛涨。再看关注他的国家、地区排名。排第一位的是中国,这很正常。接下来是港澳台,这些都是华人扎堆的地方,也还很正常。但第五个是圣赫勒那岛,是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的地方。它是英国的海外领地,因拿破仑曾经被流放到那里而著名,是一个很小的岛,人口只有4000,我怀疑可能根本就没有中国人住在那里。它关注王志安的“谷歌趋势”热度居然仅次于中国大陆、港澳台,在全世界所有国家和地区排第五位,比美国、欧洲各国都更关注王志安,甚至比日本也更关注王志安。王志安现在号称在日本混,本来应该有很多日本网友关注他,却是一个小岛这么关注他,原因是什么呢?
  圣赫勒纳岛以前通过卫星上网,上网很困难,后来铺了一条海底光缆才解决了上网问题。小岛才那么4000人,就要用到一条海底光缆,未免太浪费了,所以当地政府就想出开发数码经济的主意,号称要搞“数码游牧”,吸引人们到那里上网。我怀疑那里就因此搞了流量产业。
  如果把关于王志安的搜索范围限制在YouTube,就又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最关注王志安的第一位还是中国,这很正常。第二位是伊朗,就很奇怪了。伊朗跟中国一样也有墙,据说是华为帮它建的,居然有那么多伊朗人翻墙关注王志安的YouTube频道,除了中国大陆之外,比其他任何地方,比港澳台、新加坡、美国、日本都更关注王志安,这是不是显得很奇怪?伊朗虽然有墙,但跟中国一样,伊朗的网军也非常出名。全世界有三大网军:中国、俄国、伊朗。俄国也有很多人在关注王志安,从“谷歌趋势”热度地图上就可以看出来。所以,伊朗网军有可能也揽私活,也卖流量,不然没法解释伊朗为什么在关注王志安YouTube频道上居然排名第二位。
  关注王志安的城市排名也很奇怪。王志安面对的用户也是讲汉语的观众、听众,那么跟其他所谓的海外中文大V一样,关注他的城市主要还在中国。关注其他海外中文大V的中国主要城市都是一线城市,这很容易理解,因为中国一线城市网民最多,而且最愿意了解国外的情况。也就是说,他们是最喜欢翻墙的。所以,翻墙过来看海外中文大V的YouTube或推特,应该主要就是一线城市的,我就属于这种情况。但是,关注王志安的城市,排前面的都不是中国一线城市,而是二三线、三四线城市。排第一的是佛山。为什么佛山有那么多人在不停地关注王志安,并超过了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甚至超过了北上广深呢?我怀疑那里也有流量产业。
  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有个地名一般人可能都没听说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埔盐乡。我看到这个地名之后搜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台湾省彰化县一个小乡镇,人口只有3万。可能也有流量产业在那里,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台湾的一个小乡镇会这么关注王志安。除了中国的二三线城市、三四线城市,埔盐乡不仅超过了台湾的任何一个城市,甚至超过了北京对王志安的关注程度。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知道,全世界最关注王志安的有四个很奇怪的地方:伊朗、圣赫勒那岛、佛山、埔盐乡。这四个地方可以说是王志安的四大粉丝基地,而这四大粉丝基地之所以会冒出来,原因很显然就是买了流量,买了粉丝。王志安最喜欢吹嘘自己粉丝很多、流量很大,也就是特别看重粉丝数、流量。没有那么多粉丝、没有那么大流量怎么办?当然只好去买了。这样能够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也可以借机炒作自己,吸引来真正的粉丝、流量。
  中文的YouTube频道、推特账号,买粉、买流量是很常见的做法。大家去搜一搜某个突然冒出来的中文大V,也会发现存在类似情况,只不过王志安在这方面做得更过分一些。可能有资金进来,更舍得花钱把他推出来,就满世界砸钱买粉丝、买流量。
  买不到的粉丝、流量怎么办?那就靠意淫、妄想。王志安最近发了一条推文,要跟台湾的赖清德比市场:“我的知名度本来就比赖清德高吧,我背后是14亿人,赖清德的市场,只有2300万人。大陆95%的人看不到赖清德三个字。”这相当于说王志安背后有14亿中国人民都在粉他,这不就是意淫吗?他把自己当成了习近平了。果然,王志安号称要出一本书,题目就叫《王志安谈治国理政》,他还真意淫自己成了习近平了。
  2024.01.28录制
  2024.02.22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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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ine-utopia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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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宜诺斯艾利斯之梦——评《春光乍泄》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李白《月下独酌》
有人说,如若从香港的维多利亚港潜入海底,穿越地心,便到达了对香港而言的世界尽头——布宜诺斯艾利斯。而王家卫把故事放在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理由是:要让演员体会到一种绝望,并把绝望带进电影中。因为这“最远”的距离与绝望,一切都可能发生,一切都不会是意外。
《春光乍泄》这个故事并不复杂,一对不被世俗认可的恋人,黎耀辉和何宝荣,从香港逃离到阿根廷,本来应该是春光明媚的生活,却在电影的开头蒙上了黑白滤镜。在共同经历了短暂的快乐时光后,彼此失去信任的二人作别,黎耀辉回到了香港的家中,何宝荣却永远定格在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出租屋内。
 “春光乍泄”的片名,猛一看便带有些许的香艳意味,影片中王家卫导演十分大胆地拍摄了许多亲密镜头。而“光”的意象,在影片中有多处体现:不论是黎耀辉为何宝荣做饭时,窗外泻下的一缕微光;还是黎耀辉在露台上工作时明媚的阳光;亦或是二人在厨房里翩翩起舞时的温暖的白炽光,“光”总是带给观众温暖的感觉。二人相处的美妙时光总是浓墨重彩的,仿佛只因拥有彼此,这个世界才带有色彩;而当两人分离时,一切便重归黑白。
《春光乍泄》的英文片名是“Happy Together”,正因两人是在一起happy的,终有一日,当两人不再一同快乐地挥霍时光,而是趋于平淡地同甘共苦,这部电影便不复存在。英文片名限定了整个故事的基调,黎耀辉与何宝荣注定不可能一辈子只追逐共同拥有的快乐,最后二人的分道扬镳也使得曾经共同快乐的时光显得弥足珍贵。
故事的开头是何宝荣在地摊上买了一盏旧台灯(台灯是整部电影暗藏的线索),台灯上描绘的是壮丽的伊瓜苏大瀑布,二人便驱车前往,但在途中迷路,在灰蒙蒙的色调中,二人争吵不断,最后何宝荣撂下一句“不如分开一下”便转身离开。影片开头中,黎耀辉十分无奈地说了一句“不如从头开始,这是何宝荣的口头禅”,在一幕中,黎耀辉捂脸时的无助与痛苦将内心的情感传达得淋漓尽致,因为他的付出与迁就换来的只有何宝荣一次次没有理由的离开,这种痛苦又随着何宝荣不断回归与离开中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形成恶性循环。我想在这里,黎耀辉的耐心似乎已经所剩无几。在异国他乡的生活本就是十分不易的,二人对香港的“逃离”后的甜蜜,似乎在一次次争吵与分离中消散殆尽。
何宝荣离开后,黎耀辉为了生计在酒吧打工,招揽生意,但是他遇到了和外国人在一起腻歪的何宝荣,本来嘴角带有一丝职业化微笑的黎耀辉周遭温度骤降,特别是在看到何宝荣与外国人激吻时,他只能站在门口。镜头转到何宝荣,他在车中点燃一支烟,脸上的狡黠好像预示着他料到黎耀辉一定会追上来,但是当过了几分钟他没有看到黎耀辉的踪迹时,他无力地瘫在座位上,脸上带着失望与落寞,进而转变为一种冷漠。在一分钟内完成“笃定自若与得意,再到局促不安、再到失望落寞,最终冷酷”的转变,张国荣的演技使我深深折服。
在与何宝荣重逢后,原本好脾气的黎耀辉却不再显得那么淡定,遇见吵闹的旅客也失去了为他们拍照的兴致,再次与何宝荣的见面,他只敢躲在酒吧里面,等何宝荣离开之后才敢出现。当何宝荣出现在黎耀辉家门口,两人扭打在一起,这个时候黎耀辉不再淡定,他的愤怒与嘶吼,不仅是对何宝荣放荡不羁的怨恨,更是对自己无法控制爱恨交加又嫉妒万分情感的懊恼。何宝荣的一句“我好想你陪我一下”却让黎耀辉夺门而逃,或许他害怕自己再次原谅何宝荣,开启另外一个恶性循环。
当何宝荣受伤后再度出现在黎耀辉家门口时,影片由黑白转为彩色。黎耀辉为他洗衣服、洗澡、做饭,两人似乎回到了快乐的时光。因为爱一个人,黎耀辉可以在感冒时为他炒饭、可以陪他去自己毫无兴趣的马场、可以爱上他的爱好——跳舞。两人共舞的这个片段是我在全片中最爱的场景。先前笨拙而认真学习跳舞的黎耀辉,镜头一转,在厨房中的二人翩翩起舞,温暖的黄色微光泻下,仿佛整个世界中只有彼此,二人笑意浓浓。这在一刻,什么舞步、音乐、节奏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相爱、彼此拥有,随后的深情一吻,或许是由于先前的分离,两人似乎都打开了心扉,倘若时间能够停滞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猜忌和怀疑往往是摧毁爱情的利器,张宛的出现使得二人中出现嫌隙,这个用耳朵感受世界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一个小玩笑,便摧毁了黎何二人本就如履薄冰的爱情。黎耀辉不知道何宝荣会因为自己不喜欢他在夜晚穿着光鲜而在家中等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争吵中的一句“我不是你”会给何宝荣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或许“我不是你”的下一句是“那么下贱”。而对何宝荣而言,与黎耀辉的争吵似乎是二人对感情的证明与发泄,明明已经伤痕累累却依旧要互相伤害,冷战磨去了他的耐心,终于在争夺护照中爆发,这时候的二人已经不信任彼此了,又一次扭打后,何宝荣离开了。
黎耀辉最终还是一个人前往伊瓜苏大瀑布,在瀑布的拍打中,他的脸上早已无法区分瀑布与泪水,而何宝荣也在黎耀辉的家中发现自己曾经买的台灯画的是两个人一起看瀑布的画面。黎耀辉在回香港前在台湾停留,此时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他在张宛家的店铺吃饭,最后拿了一张张宛的照片,张宛是他对的阿根廷之旅的纪念,而当他看到这张照片,就能想起那个他无法忘怀却也无法面对的身影。
如果说黎耀辉与何宝荣有什么共同点,我想是缺乏安全感与自卑。影片中,梁朝伟扮演的黎耀辉和我一直认知的梁朝伟并没有太多差别,他好像永远是沉默的,只有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才会露出情绪变化。在香港二人的爱情无法被接受,来到阿根廷好不容易和爱人团聚又害怕爱人不按常理地离去,当木讷的他偷偷藏起何宝荣的护照时,我想他的目的其实十分单纯,正是因为害怕失去,才会有一种想要把爱人拴在身旁的欲望。但是他忘记了一点,感情和流沙共通:越是想要握紧却流逝得越快。黎耀辉在香港有家,有父母,有工作,但是他为了和何宝荣在一起,选择离开家在外流浪。其实他是幸运的,因为他有家可回,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等他回家。
张国荣扮演的何宝荣是一个既自卑又自负的形象,当他与黎耀辉扭打时,他问黎耀辉是否后悔和自己在一起,其实这个时候的他内心是十分没有底气的,在他人面前一贯嚣张的他却在黎耀辉面前显得十分卑微,当他最后一次回到黎耀辉的家中打扫时,好像是在等黎耀辉回家,但是他不会回来了。何宝荣没有家,所以他可以在外流浪,了无牵挂,那个曾经会等他回家的男人也离他而去,他是孑然一身的。何宝荣具有典型的表演型人格,他非常渴望能够得到黎耀辉全部的爱与包容,但却忘记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承受底线,而当他变得歇斯底里后,本就所剩无几的爱情便全部随风消逝,剩下的只有恨意与无奈,而这也是二人作别之时。
张宛这个角色的安排,在很多影迷看来是个败笔,甚至有人认为张宛这一角色使张震的形象显得不那么讨喜,但黎何二人失败的爱情真的就完全是张宛造成的吗?我想,张宛只不过是矛盾爆发的催化剂。黎何二人本身性格上就具有巨大的差异,黎耀辉沉默寡言,遇到问题并不会主动沟通,只是漠然在原地等何宝荣一次次的“回归”;何宝荣自负放肆,认为黎耀辉会永远在原地等他,却忘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鲁迅先生曾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1]”,这句至理名言放在这里也同样适用。如果没有张宛,还会有别人介入二人的感情中。张宛在一定程度上让黎耀辉清醒过来,他想将自己的遗憾与不快乐留在灯塔的愿望也促使黎耀辉独自前往大瀑布,黎耀辉最后选择同自己和解,他对何宝荣爱情的放手也是一种对自我的解脱,他最后选择回到香港,回到家中,也是将张宛视作自己的“例子”。
有人说,王家卫没有给何宝荣一个结局,在我看来,这便是何宝荣最好的结局。他在影片的最后抱着黎耀辉的毯子放声痛哭,本就如同浮萍的他在这一刻真的失去了自己的归宿与依靠。他的生活很有可能是继续与男人厮混,继续放逐自我,继续流浪,但是他的心里却永远会有黎耀辉这样一个缺口。而也正是因为他的无家可归,香港与布利诺斯艾利斯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不过都是流浪的“异乡人”。当画面定格在黎耀辉的那间出租屋内,这份淡淡心酸后的意犹未尽能够使观众有更多的联想。
《春光乍泄》给我最大的感触是,讲述同性的影片在很多地方如果换作是女性角色,一定会有不同的处理与理解,同性本就更为敏感脆弱的性格在影片中有几处体现得十分恰当。比如上文中提及的当黎耀辉看到何宝荣与外国人激吻时,如果何宝荣是女性,我相信黎耀辉或许会选择“冲冠一怒为红颜”,即使失败,至少也是一种雄性气概;如果是为一个滥交的男人争风吃醋,恐怕沦为他人的笑柄。另一处是当何宝荣执意要拿回他的护照时,男女在感情中扮演的更多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但对于同样具有征服感的何宝荣,他无法忍受被黎耀辉私藏在家中的行为,最后愤怒地离去。男人之间的愤怒往往会通过肢体冲突体现,在影片中,黎耀辉与何宝荣多次大打出手,二人的肢体动作虽然显示自己极度的愤怒,但落下的拳头却依然是相对轻柔的,或许这也体现出二人内心的不舍与无奈;对于异性而言,男女体格上的差异以及传统观念中“好男不和女斗”的思想使得男女之间遇到矛盾时更倾向于通过争论、吵架的方式来发泄。
近年来《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四个月亮》《爱在末路之境》等同性题材电影的热映体现出世界范围内对LGBT群体的高度关注,但是当我们回到1997年的香港,同性的题材还是十分前卫的。LGBT群体需要整个社会的关注,爱情是不分性别、年龄(恋童癖除外)与种族的,正是由于世俗的偏见与来自不同方面的伤害,很多LGBT都具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在现今的中国,LGBT早已不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话题,但是大众传媒却始终避讳提及LGBT群体的权利、生存现状与心理健康,甚至Bilibili在审核视频时不允许出现同性亲密镜头的片段,这在一定程度上依旧是对LGBT的歧视,而我们也同样需要努力推动社会的公平发展。
为什么整个社会对同性恋情具有如此大的恶意?首先在于,我们长期处于儒家文化的统治之下,男女之间的社会分工与社会地位在很大程度上已然形成了“社会共识”,当男性想要跨越这样的社会共识进入“女性角色”时,他是会被男性群体歧视并抛弃的。其次,改革开放距今不过40余年,这些“非主流”的思想在很多人眼中是西方文化的糟粕,父母辈的思想开化程度自然是不如现代年轻人,同性恋的社会接受依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再次,社会学中性学与伦理学在中国依旧是较为新兴且先锋的学科,文化学在中国依旧是缺失的,社会普遍对酷儿理论理解程度不够,同时受教育程度和城乡发展的差异使得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与偏见。最后,部分同性恋者本身也存在一些问题,很多将自己视作“弱势群体”,并以此获利,在互联网上发布仇恨言论(包括代孕问题、“同妻”问题以及仇女倾向),一些还并不具有成熟三观的青年逐渐两极分化,一部分无脑支持同性恋,另一部分逐渐“恐同”,这对同性恋群体是极大的伤害。
在我看来,爱情始终是美好的,但是我们从来都不是生活在乌托邦中,周遭的环境会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我的一个同性恋朋友曾和我说,倘若世界能对他多一些善意,倘若他的父母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怪物并且强迫他去看心理医生,或许他会活的更开心一些。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他与我又有什么差别呢,倘若要以一个人的性向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正常”,这样的评判标准本就是极度不客观的,我们谁又是真正“正常”的呢?我想,如果不能理解,也请抱有对他人最基本的尊重。
缺乏安全感的爱情注定是不会长久的。世俗的眼光与流言蜚语都是杀人的利器,两个本就敏感的人活得小心翼翼,无法得到认可,只能自我放逐、自我流浪。而当飘零至他乡,矛盾与冲突让本就伤痕累累的二人失去了信任感,爱情成为桎梏,有人想逃,有人却想留在原地。我想多年之后,当黎耀辉与何宝荣再度回想起布利诺斯艾利斯的那段曾经浓墨重彩、春光乍泄的经历,会不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恍惚:这一切都曾真实存在吗?
我想,布利诺斯艾利斯,不过是存活于春光中的一场梦罢了。
[1] 鲁迅.记念刘和珍君[J].语丝,192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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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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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出国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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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留学是人生一件大事,在签证过程中,每个人都投入太多的情感期待,可如今淑君的满心期待却变成了一种无望的等待,更令人沮丧的是没有人知道𤠣年马月才算有个尽头。无望不仅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还让淑君原本平平稳稳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失序和混乱,犹如过山车从高处一下子滑落到了谷底,再没有居高临下的优越可言,再无叹观止矣的景色可看,也绝无人人称羡的资本可谈。
医院认为淑君正准备出国,便调派她去急诊科工作。以前淑君坐班门诊虽说也很忙,但那毕竟是朝九晚五的白班,现在的上班时间改成三班倒,工作量徒增不少倒是其次,光是晩上不睡觉就极具挑战,而且整个晚上都得强打起精神,疲于应付,有时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累死累活回到家,躺在床上,依旧精神亢奋,心绪难平,耳边回荡的尽是孩子的哭闹声,根本无法正常入睡,只有依赖安眠药。不仅如此,现在医院把她当成一名编外人员,科室的科务会议,病人会诊,业务进修,院外的学术交流再也懒得叫她参加。同事们也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她,觉得淑君呆在医院的时间不会太长,再也用不着雍雍穆穆地假装客气,甚至还会遇到遭人嫌弃的目光。对于这些淑君倒没放在心上,只是平时较为投缘的同事的疏离叫人心寒,人们常说人去茶凉,可现在淑君还没走,茶水却已经凉透了。看来医院是指望不上了,它就想在你离开之前,榨干你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跟过去黑心资本家没什么差别。
当初淑君觉得自己的抗压能力还行,对工作中的挑战不以为然,她一直不断的鼓励自己,就把这当成是一种抗压测试。然而无尽的等待正慢慢吞噬她的耐心,疲倦、烦躁、颓丧、迷惘、空虚一齐向她袭来,让她灰心丧气,不堪重负,心情也愈发变得郁闷。
最难的是淑君还得把这些负面情绪强压在心底,还得强颜欢笑,取悦他人。为什么不能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呢?答案淑君当然清楚,在签证未拿到手之前,自己得保持低调,万一走不成,也比较容易回归常态。所以淑君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得戴上一副面具,尽量用忍气吞声来保平安顺遂,用气定神闲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用积极乐观来表明自己的无怨无悔。这种情感扭曲的生活,让她精神紧张,满心委屈,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劳累不堪。
淑君的这种变化,作为丈夫的冯子健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只是当作没看见。他并不是不心疼淑君现在的处境,可他认为这完全是淑君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咎由自取。这回让淑君栽一次跟斗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他真心希望这些大使馆永远不要再回来,正好治治淑君自视甚高的毛病。
过去冯子健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现在老婆一下子变得低眉顺眼,他理所当然的端然接受,这辈子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一回。现在他在家里不时哼起了小调,买菜,烧菜也随心所欲,根本不用看老婆的脸色,说话声音更是提高不少,甚至连看淑君的眼神都不一样,爱的成分不见了,多了不少责备和埋怨,好像是在说:"看你,都是你在自作自受,过去的日子不是蛮好!"只差没添上"活该"二𠆤字。
丈夫的这些变化当然会影响淑君的情绪,只是她假装没看见,不计较,用低声细语,温存体贴来回应,似乎把丈夫当成了她的病人。她希望家庭和和美美,不想带着内心的愧疚远走他乡,但从心底里,她越来越看不起这个男人。她满心渴望有一个能挡风遮雨的驿站,一只坚强有力的臂膀,一处春水碧于天的港湾,而现在这个家,充其量像是一处阴云密布单调平静的浅滩。有时她也想严厉一点对丈夫,可刚说了几句,却又后悔了起来,甚至责问自己是否称得上一个贤妻良母?然而贤妻良母是个很宽泛的说词,它本质上是套在女人头上的一个紧箍咒。
正当冯子健沉浸在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忽然传出西方外交人员陆续重返北京,赴澳的留学签证可望提速处理的消息。形势的急转直下,让冯子健有点始料不及,他原本以为可以拖上个一年半载,到时逼得淑君知难而退,不了了之。现在冯子健又开始担忧了起来,奇怪的是忧虑中竟还掺杂着喜悦的成份。欢喜自然是来自于妻子能带给他夫以妻贵的幸福,上一次是他结婚的时候,当年娶回家的是当医生的妻子,让他快乐了好几年。这次他又可以回到从前,饱享别人羡慕的眼光和赞美的声音,可以飘飘然,醺醺然,其乐陶陶。忧的是他原以为一辈子可以占有的淑君,可能真的要远走高飞,就像一只快断了线的风筝,不但会飘出自己的视线,更是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远方,从今往后,这根线就很难再攥回到自己的手心。
一天,淑君下班之后,顾不上喘口气,喝口水,便急匆匆的赶回家去,一个星期的忙忙碌碌总算熬出了个头。今晩淑君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陪着儿子玩游戏,讲故事。早上出门前,冯子健说今晚要把儿子从奶奶家接回来,趁明天星期天,淑君想带儿子去西郊公园游玩。前几个星期,儿子看完电视片《动物世界》,便吵着要去公园看老虎、狮子和大象,当时淑君一口答应满足儿子的愿望,这不明天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日子。
淑君到达静安寺已经是晚上六点。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到处灯火通明,霓虹灯的市招在夜空中不停的闪烁,各类店铺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人行道上撗七竖八停满了自行车,让原本就已狭仄的走道更加的拥挤不堪。淑君只能在靠近人行道一侧的车道上走。她平时很少这样的走路,为了能早点回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然走在行车道上免不了险象环生,汽车的刹车声,喇叭声,自行车铃声不绝于耳。淑君见车辆一溜儿停下等红灯的空隙,急忙横穿马路,来到一家蛋糕店,胡乱买了些儿子最爱吃的蛋挞、蝴蝶酥,接着又赶回家去。
淑君走进昏暗的弄堂,高低错落的邻家窗户透出明亮的灯光,像是一张张温馨的笑靥,给淑君添上丝丝的暖意。这条弄堂不长,住着三十多户人家,有二排三层楼的连体排屋组成。淑君家的那栋楼住有二户人家,淑君他们住在三楼,有前、后二间厢房,中间是厨房和饭厅,二楼、三楼之间有个亭子间,楼顶还有一个露天天台,一家三口住这么宽敞的房子,在上海这块寸土寸金的城市非常难得。
淑君刚一踏进大门,楼道里一股炒菜的爆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楼下邻居张阿姨正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在她自家的厨房张罗着晚餐。张阿姨听见有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淑君,便笑嘻嘻的说:"陈医生,下班啦。"
"张阿姨,有没有我的挂号信?"
"今天是星期六,哪来的信呀。现在你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信,原来你可不是这样的。"
"���来?"淑君不由的在心里重复这二个字。过去淑君进出楼道,总是把头扬得高高的,不到万不得已,很少主动开口跟人打招呼。现在真是改变了许多,这让淑君感慨万千,可她嘴上却敷衍的说:"都是出国给闹的,我也被整糊涂了。"
"你这么一走,家就不管了?"张阿姨停了一会儿,见淑君没答话,马上又自言自语的说:"子健也怪可怜的,接下来又当爹,又要当妈的,不知要忙到哪年哪月?年少夫妻能不分开就不要分开。"
"现在还没个准呢,真到了那个地步也没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可以应付,况且还有他爸妈可以帮忙一把。"
"话是这么说,但他最近情绪好像低落了很多,恐怕以后应付起来并不容易。"
淑君听了有点不快。冯子健还真是个二面三刀的人,在家处处装大爷,可在邻居面前却又扮成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更可恶的是他喜欢把家里的私事告诉给别人,听张阿姨的那种口吻,真不知冯子健又跟她说了些什么?淑君越想越生气,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她说:"张阿姨,今晚烧这么多菜,是不是有什么客人来?"
"没有啦!就烧些家常菜——青椒牛肉片,小排骨汤、清蒸粗扁鱼、还炒二只蔬菜。我家老头子嘴刁,喜欢吃清淡的。"
"清淡对身体好呀!"
"陈医生三句话总不离开‘身体’二字。哦——子健今天回家蛮早的,说不定他在等着你上楼吃饭呢。"
被张阿姨这么一提醒,淑君觉得肚子确实有点饿了,连忙告辞上楼。
楼道又黑又窄,淑君走上二楼,在亭子间叫儿子"宽宽"的名字,见没人答应,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要是在平时,儿子小胖墩的身影一定出现在楼梯口,来迎接妈妈,难道儿子不在家?但楼下的张阿姨分明说冯子健在等我回来,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淑君又上了几级楼梯,见厨房里黑灯瞎火的,哪有什么热菜热饭热笑脸等着她。淑君一脸狐疑的推开卧室的门,屋里只有一只床头灯发出微弱的灯光,算是迎接女主人的一张笑脸,影影绰绰看见冯子健正在床上蒙头大睡。淑君走到床跟前,见他没动静,还以为是生病了,便习惯性的伸出右手,摸他的额头。说时迟,那时快,冯子健伸手一下子把她拉入怀中,接着又反身把她摁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把淑君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淑君劳累一天,哪里还有余力去挣脱反抗,只能徒劳挣扎了几下,默默承受强加于人的"夫妻之爱"。淑君紧闭着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床头柜的灯光照在她的眼皮上,黑暗里透着一层模糊的光晕,她无力睁开,也不想睁开,只希望眼前的不堪早点结束。淑君真恨不得在他肩上咬上一口,她心中在纳喊,在怒斥冯子健,就是嫁一个再差劲的男人都会让自已歇一歇,喝点水,吃口饭……
现在淑君真的对当初出国的决定后悔不迭,在这之前,冯子健哪敢如此对待自己,现在他简直像一个疯子,冷嘲热讽还嫌不够,又在自己柔弱的心灵上狠狠的扎上几刀。过去淑君对这个家还抱有许多的亏疚,总觉得冯子健这人虽志大才疏,至少品行还不错。今天的事情实在让她忍无可忍,冯子健只想满足于自己的肉欲,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现在他们两人的心灵出现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而且越裂越开,变成难以飞渡的深沟天堑。
第二天醒来,淑君觉得浑身无力,昨晚的事她根本不愿意去回忆,全当是一场噩梦。冯子健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说他去了他爸妈家,要等到吃完晚饭才带儿子回家。唉!好端端的一个休息日就这样全给毁了,淑君觉得很伤心,很无奈,于是干脆倒头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屋里的光线变得幽暗,耳边响起了一阵阵滚滚雷声。淑君惊得起栗,连忙下床拉开了窗帘,推窗外望,西边乌云翻滚,前呼后拥,狂风大作,树叶在空中飞舞,邻家竹杆上凉晒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大有山欲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正在这时,弄堂口公用电话里的王阿姨在楼下高声喊道"陈淑君——电话—— "
淑君赶忙下楼去接听电话,其实她早料到这是母亲来的电话。在电话的那头,母亲半是关心,半是责备的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来看看?淑君只好答应晚上回家一趟。说心里话淑君实在是不想回去。一年多前哥哥交了个女朋友,听说他最近张罗着要筹备婚礼,母亲希望淑君能出点钱帮哥哥一把,可淑君现在哪有什么多余的钱?她得为今后的出国留点余地,除了要还佳丽的钱之外,还得换些美元带出国,然而工资就百十多来块,帮助哥哥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再说,哥哥又不是在家吃闲饭的人,他有一份工资收入,平时还得到母亲的暗中支助,节省点办个婚礼应该问题不大,可他偏是个不成器的浪荡子,给他再多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所以淑君刻意少回家,免得哥哥又要开口借钱。
淑君从张灯结彩的四川北路拐进了弄堂,昏暗的弄堂里只有几盏晕黄微弱的路灯,下午的一场雷雨,像是把弄堂给洗刷过一遍,坑坑洼洼的积水,与路灯交相映照,发出渗人的亮光。她走到家门口,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和佳丽家的窗户,都是黑灯瞎火的,佳丽最近去杭州参加某杂志召开的笔会,还要过二个星期才能回来。可家里怎么连灯都不开?母亲为什么老是这么的节省用电。
母亲见到淑君跨进家门,满脸堆笑地又是倒茶,又是削苹果,嘴上还不停的嘘寒问暖,一个劲的说:"闺女,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我。再重要的事,哪有老妈的事重要?"
"妈,不瞒你说,这三班倒的工作可真不是人干的,每天都忙的要死,根本没时间常来看您,等这阵子忙完后,我再过来好好陪你。"淑君说完,从包里拿出刚从泰康食品公司买来的一盒点心递给母亲。
母亲笑迷迷看着淑君,怜爱之情写满了脸上,她说:"小君啊,你急症科上班才一个月,人却瘦了一大圈,这又是何苦呢?",她用右手轻轻撩开淑君的鬓发,好像是要确认她刚才说的话。母亲凝神一会儿,又说:"本来在门诊呆着挺好的,人虽忙,但生活正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唉!你这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妈,您不用担心,我还年轻吃点苦没什么。"淑君边说边紧握着母亲的手,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心酸,责怪起了自己的不孝,真不该让母亲担惊受怕成这个样子。她望着母亲那张苍老憔悴的脸,不忍心再往下说,连忙换了个话题,说:"……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灯呢?"
"看电视不用开灯。"
"以后看电视可一定要开灯,黑灯瞎火下看电视,眼睛受不了。"淑君一边回答,一边四处张望的问:"妈,怎么没见到哥哥,晚上还往外面跑。"
"我在这儿呢!"
淑君猛然一惊,回头一看,原来哥哥伟君站在了她身后。
淑君说:"鬼鬼祟祟的吓死了我,这么晚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儿,就在弄堂口转转。"伟君完全是一副嬉游浪荡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妹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听说澳洲大使馆重新开张,积压的学生签证都将加快审理,是不是这样?"然后把脸转向母亲说:"看来你的宝贝女儿要去天边放牛放羊了。"
淑君对着母亲说:"别理他,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妹子,说真的,你要的美元搞定了吗?我有个朋友是个‘打桩模子’,到他那里去换汇又合算,又安全。"伟君像是学生背口诀表一样熟练的拉起了生意。他说话总是捡大的讲,一面之缘说成是好朋友,见过几次的就说成好哥们,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主。
淑君深知哥哥这副德性,所以没好气的说:"美元已经换好了,用不着你操心。"其实她哪有多余的人民币来换外汇,而且现在连签证的影子都还没有,哪来换外汇的需求?再说这种事交给哥哥去办,大概率连美元的影子都见不着,淑君才不愿意做这种傻事。
伟君听后,不觉一阵高兴,马上接过话头说:"既然你美元已经搞定了,那你一定还有多余的钱,借点给我结婚之用。"
淑君听了后,觉得很委屈,上个月刚给他拿走五十元,现在又要来这一套.气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淑君妈只是在一旁唉声叹气,然后冲着儿子说:"你妹妹虽说是个医生,但赚得也是辛苦钱,看她三班倒的样子,你真不应该再向你妹妹伸手。"说完之后,母亲又对着淑君说:"淑君啊,如果你手头宽裕的话,就再通融一次吧,毕竟他是你的哥哥。"
淑君真不愿意看到母亲两边受气的样子,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到老了还活得这么憋屈,这叫淑君情何以堪?想到这里,她从皮夹子里抽出二百块钱,气冲冲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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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windm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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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比例(Fi)观剧感想
是一部土耳其的电视剧(就突然发现的)第一季12第二季10集
Fi - IMDb
当时看到预告第一眼就觉得男主是个神经病(psychopath)就看了(
途中觉得有点无聊就弃了一次,后面好奇后续就又继续看了下去
没有愧对分类的Romance,真的是爱情主导剧情()为此事情发展都让人感觉仿佛主角光环一样的不合理,当然人物性格本身塑造还是可以的(导致我只想看他们全灭)
另外音乐的部分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没有一些文字部分的翻译剧情的理解也不会比较困难,不过还是希望能看到有翻译
最后的结局看起来也很像强行HE(
总而言之,看奇奇怪怪的不甜蜜的爱情的话可以,但是如果想看正经的剧情的话不推荐这一部
另外每集开篇都有些什么人生大道理一样的独白……至少比Alter Ego©Caramel Column里面推的小说正常多了……看看倒是也无妨
另外剧中挺多咸猪手伸向未成年人,以及抛弃小孩的桥段。反正没很轻松愉快(x
好了我要开始剧透了
You've been warned
男女主最后没和谁在一起,反倒是男女配一起了
嘛……只是看最后的日后谈的位置其他人没有描写在一起的场面,只有两个配角的,男二手上似乎也没戒指,那我就当只有一对了
角色介绍
Can(Umut):本作男主一(?)因为过去刚出生就被抛弃,因此对于“被爱”很执着,想找到一个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配偶。是心理咨询师(?)及一档心理节目的主持及大写教授,很有人气&钱,某天在看房的时候看到女主在跳芭蕾就一见钟情了(。然后就买了人家隔壁的房子装一堆监控看对面
Duru:女主。被Can追求的时候和音乐家的Deniz是一对,学校的学生,在演出的时候因为希望突出自己戴上了Can送的红羽毛拉开了乱七八糟不知道多少角恋(主要的大三角部分)的序幕
Deniz:男二。很有天赋的音乐家,学校的老师,一开始对愿意伸出援手的Can有好感。第一季结尾因为Duru跟了Can,一人跑去原本要和Duru过蜜月还是订婚旅行的罗马,并在第二季开场被学生叫回来,顺手因为Can接下了Afife的音乐指导
Ozge:女配一。杂志记者的一人,因为前辈意外受伤(就纯粹穿不惯高跟摔了)一手接下采访Can的任务,因为想写爆点问Can以前在精神病院的问题,被Can动用权限狗之力炒鱿鱼,原本有个女朋友(),后在想找出Can过去的上司Sadik的协助下决定揭Can老底报复
Bilge:女配二。Can班上的学生,很有潜力,但是因为家境问题(有个有自闭的哥哥,妈妈因为受不住hanged了,父亲也嫌烦会趁Bilge不在家打哥哥)在卖作业()被Can抓到了,以此为契机加入Can的节目团队进行协助
Sadik:男配。Can老板,但是因为有把柄在Can手上,虽然会答应Can的要求,也在想办法摸Can的底(之后就莫名喜欢上了Ozge),超级有钱有权的人,前妻已GG
Eti:捡回(领养)Can之后让Can把自己因为被生父在自己14岁时糟蹋生下的问题儿给咔擦掉之后给了Can这个名字和身份,相当于Can母亲一样的存在,同样是心理咨询师
戏份算多但比较接近龙套位置的角色(www)
Kaya:原本是Can的助手,但是也经常不听Can而是Eti的话,结果被Can炒了之后跑去Sadik那边背刺Can之后就没再出场了。
Ceren:第一季登场。姑且算是曾经Duru的密友,以前看到Deniz说要追之后Duru就跟Deniz在一起了。后面因为Can为了Duru假装接近之后发现又是Duru的男人()就彻底闹翻了。舞技也很不错,可以和Duru竞争首席
Ece:第二季登场。Duru新出演剧Afife的原主演,原本还是有打算和Duru当朋友的,但是因为之前Deniz得知Duru和Can结婚的消息之后的一夜情被Ada以挑拨离间的目的捅了出去,就被Duru用各种阴险手段整(因为是主演,Can也有捅她绯闻出去)自主退出
大致人物关系图
Goksel(学院男舞蹈生/贫困,非常希望能在艺术中心混口饭吃)→喜欢→Ada(学院女音乐生)→差不多到结局都喜欢→Deniz→原本互相喜欢←Duru→一开始是Can单向,后面有段时间结了婚←Can←喜欢←Sila(前期被Can拿来当挡箭牌假装恋人的演员)/Ceren/Bilge(一段时间?)←喜欢&一夜情←Murat(Bilge同学,买作业的一人,有女朋友)
Deniz→喜欢?(但是后日谈好像也没在一起)←Nilay(第二季在罗马遇到的女人)
重点剧情(大致时间序(不一定对但应该在那附近) 不确定具体时间的用斜杠表示)
超多年前
Umut出生,被生母遗弃。/Eti被生父强迫后生下小孩Can。
Can表现出暴力倾向,/Eti捡回Umut,后以Can的身份开始生活
没很多年前
Sadik与Yildiz结婚,得知岳父的恋童癖(玩死了之后让Sadik去埋尸强制上船)。/Can交了两任女朋友,都因为情绪问题在造成女方的物理伤害之后分开。
~
Yildiz得知Sadik和自己父亲的事情,开始匿名找Can接受治疗(把事情都告诉Can)后在Can的办公室饮弹。
Can联系Sadik,以其他名义处理Yildiz的死亡(心脏病?)。Can要求有自己的节目。
故事开始
Can遇见Duru,各种介入两人的生活。一边Eti觉得Can不行让Can放弃。
Ozge采访Can结果被炒(其他地方也不雇)。差不多同期Bilge开始帮Can干活。
Sadik找Ozge挖Can的过去,派手下的Numan(Ada爸/退休警察)监视。Ozge要求建立自己的网站曝光名人的各种新闻,派电脑高手Furkan协助。
Ozge和Furkan关系变好,之后和Sadik吵翻不给继续查Can过去之后Furkan依旧私下帮助Ozge,还骇了Sadik电脑。
接近两人的Can提出了开设艺术中心(主要想支开两人。用合同绑住Deniz不准出国,另一边偷Send Duru的舞蹈视频申请给国外的舞蹈学校),Duru的来电必接随叫随到,反正就是刷好感阶段。
第一季中后期
因为Kaya和Eti都是反对Can追Duru,Kaya被炒,去Sadik那边说知道Can旧资料放在哪。
刚好Furkan透过骇的电脑听到,自己赶去现场找,但是因为Numan随后到了,情急之下准备爬水管下楼却失足。硬盘(Yildiz对Can说的各种内幕)被Sadik收走。
Ozge本想让警察调查却发现Sadik权力超大正面杠不过,又在没有掌握关键证据的情况下在网上揭发Can却被人当笑柄之后就开始了自闭生活。
发现Can在接近Duru的Deniz一怒之下退出了艺术中心,但是此时Duru性格也被Can洗脑洗高傲了(w),向团队里的其他人大开嘴炮,面临团队Duru二选一的结果就是Deniz不给Duru出演,让Ceren替了首席的位置。Duru心态一崩就跑去和Can好了(。
第二季
失意的Deniz在原定要和Duru订婚旅行的罗马遇见了老乡Nilay,聊过之后坠入爱河&解开心结,就又回了土耳其。
开心当Can秘密情人的Duru外出找地方表演的时候就被Can各种拦截阻挠(。)某天发现不对后找Can对峙遂成为Afife(奥菲利亚?)音乐剧的一员,但此时首席是Ece。
Can因为神奇的爱情观用赞助者身份让回国的Deniz加入了Afife。
一边Ozge终于决定打起精神换个方法生活,但Sadik希望Ozge能找出真相,各种偷塞资料,结果就又干回了之前的事。找到Can前女友的Billur希望她在自己的电视台说出真相。
结果Billur被反杀(),而Can找到Sadik的岳父帮忙清理证据。
Duru想当首席了于是Can就编了Ece的绯闻散播。以及虽然和Can在一起了还是会在意Deniz的Duru和Can结了婚,知道Ece和Deniz的一夜情后各种挤兑Ece。
Ozge接近Duru提醒她远离Can,而发现不对的Duru也开始这么做了。
Eti依旧是不支持Can和Duru两人在一起的,因此被Can各种嘲讽,后Eti自杀,遗产留给了Bilge。
沉浸于悲伤(?)的Can发现Duru也想离开自己就炸了(但是倒也没伤害她,不如说基本都是Duru在自伤要挟表示想走)。
一边想洗白的Sadik和岳父做了个了断(咔擦了),收集好证据之后制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把Can之前杀Billur的监控给了Ozge,Ozge交给电视台,后Can被通缉。
一直都没被抓到的Can在Afife的演出夜又去找了Duru(让人带着他身份证离国,让警察以为威胁解除不继续围着Duru),Duru再次拿自己要挟,并受伤(开演前Duru正视了自己和团队之后,和之前打过嘴炮的Goksel和解了,以及Afife姑且是有完美落幕虽然最后因为失血晕了过去)。
Can知道留不住Duru了就自首了(虽然之前就每次都在喊没了Duru自己就和死了没两样……)
而答应了Can和Eti会帮忙的Bilge成为了监狱的心理医生(?)
后日谈
啊就……决定不再挖名人新闻的Ozge和装死的Sadik在偏远的地方一起生活了
Deniz没有做商业活动而是在教小孩子音乐
Duru看起来是成为了舞蹈教师教小朋友跳
Zeynep的心理问题也大都解决了,成为了艺术家(?)(原本是Can的团队成员之一,戏份虽多但和主线没啥关系差不多没影响就都没提(x)
Can出了本书(没字幕我也不知道标题啥),不过最后还能看到Duru的影像还追了上去看来这病还没好(喂。
吐槽(
我其实不太喜欢Ozge这个角色()而且实际上真的要说她正义她也不是很正义。初期感觉就是,啊你搞黄了我份工,我有能力了也搞黄你份工,中期就是有利益好说,后期也没有曝出岳父和Sadik的情况。虽然还花了挺多画面去描写她实际上很有同情心(……)但是我觉得表现有点太过了(真·过犹不及),另外就是Can前女友的事情上,做的不够完善,虽然这个并不是她的锅。
Can的话我觉得……性格挺让我失望的(。)我原以为能当个人气主持信用度第二的人做事会再完善一点。但……嘛,大概也算是一种萌点吧
Duru我真的也不太喜欢(……)
偏好角色应该是Bilge吧,她算是最正常&不错的了?顺带一提颜也是诸多女角中我比较喜欢的(其实我最喜欢Sila的颜)可惜发型有点可惜(。)
说到颜的话我觉得这作男角水平不错wwww顺带一提Deniz我喜欢第二季的发型多一点
整体而言展开真的不算高明,甚至很多地方颇牵强,结尾也有强行HE的感觉……但是总体来说节奏都还算快,看起来也没太烦躁
虽然有些歌还不错听但是估计我是不会看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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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dongz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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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东泽,(Yang Dong Ze,1993-)中国当代诗人、专栏作家、90后诗歌锐评人。发表后作品部分收录:公众平台“东泽先生”及 tumdlr博客“诗人杨东泽”。
平南捞佬
一艘船,一条狗
还有收音机,与
电视,我愿意
做一个捞佬
独自在江河上写诗
忙时下江撒网
闲时,在船头种一株野草
听江海波涛,船鸣舶号
在哪里靠岸,视那里为乡
双绞电线,是与
与外界唯一的联系,至于
吃的问题,蔬菜茶叶,大米花生
还有鲜花与水果,都需要
用灵魂交换,如果盐
不能用灵魂交换,那我只能
一生贫困一生,这是盐的问题
有一天,我向江河祈祷
三声白话默念,应该能换来
许愿的权利,我胸中心动的那个姑娘
会从平南城走出,到明珠楼下闲散
到阁下安坐,以及更大胆假设
会到我的浔江边散步,并偷看了我
破船上的小狗及明亮的电视
—杨东泽2019年04月21日于广西贵港平南县
梧州城记
到梧州,喝一杯凉茶
唱几首粤剧,骑楼脚下,饮两碗冰泉豆浆
从异域赶来的人,把灵魂和肉体
从城市的公交地铁中抽离
去探寻那浔江边隐匿的南洋故事
苍梧城里的过往,今夜离开了家乡
明日便在异途处流浪
翻山越岭到一个想说又不能述说城市
姑娘,你曾经倾诉给我的
我将要到用脚步耳语给石桥
姑娘,梧州城的骑楼很美
这里有你喜欢纸包鸡,还有你想忘记却忘不了的过去
白云山下,我提笔摹写岭南
也了解了你想忘记却忘不了的过去
姑娘,我在梧州给你写信
把思念融进河西的六堡茶和纸包鸡中
把怀念写入河东龟苓膏和葱油鱼里
姑娘,在粤西楼里,在桂江边上
我用骑楼来把你思念
姑娘,我在梧州给你写信
白云山下我提笔摹写了岭南
了解你想忘记却忘不了的过往
你曾经倾诉给我的,我在两江口转述给了石桥
你隐匿在岭南城里的南洋故事
把我的灵魂与肉体从城市的繁忙抽离
到骑楼老街,过龙泉飞瀑
—杨东泽2022年02月05日于广西梧州骑楼老街
桂林城记
你说你到过象鼻山
你说你见过漓江边的竹林
乘过乌桕滩的渡船
听过刘三姐的歌谣
今日我在雾里孤独的行
在画廊十里山脚下的阳朔
走你走过的路
越你越不过去的回忆
姑娘,在这兴坪的山水世界
你说你不曾到过比码头更远的远方
你说你从未想过比桂林更美的世界
今日我在漓江边孤独的行
在大榕树下纵情山歌
在古双塔下领略日月
乘乌桕滩的渡船听刘三姐的歌谣
姑娘,我从未想过停下脚步
吃完你吃你吃过的桂林米粉
我即将出发
—杨东泽2022年06月12日于广西桂林
百色城记
驾车游走在剥溢河边
今日便到了百色
烟火气十足的街道边
一串串爆浆烤猪眼在酒桌上谦让
羊瘪汤让他们清醒
炒粉虫让他们精力十足
百色人的故事逐渐展开,革命, 自由
武装暴动,在自家田埂上种上芒果
百色人在右江岸给我诉说着
小个子人带领他们拿起了镰刀
百色人在解放街里闲谈着
如何把天桥也赋予起义的属性
武装革命的的城市
他们自由地在骑楼下叫卖
他们自由在天坑旁喝着糯米酒
羊瘪汤让他们清醒
爆浆烤猪眼让他们精力十足够
—杨东泽2022年06月13日于广西百色
再记桂林城
你说你到过象鼻山
你说你见过漓江边的竹林
乘过乌桕滩的渡船
听过刘三姐的歌谣
人啊,总是不由自主
我打点起行装
脚底抹油,双腿贴上邮票
祈求思念寄托到你的心灵
到桂林,走你走过的路
吃你吃过的米粉
在阳朔十里画廊里纵情山歌
在大榕树下感叹山水天下
桂林的山水啊
你说是你永远越不过的回忆
山丘,山丘
那里有你永远不能遗忘的过去
有你从来不会停下的的旅途
也有你一直不可放弃的未来
—杨东泽2022年02月17日于广西桂林
在阳朔(打渔翁)
我一定是竹筏而不是巨轮
我一定河石而不是高山
是青竹而不是森林;是鱼鹰而不是飞鸟
是登山者,是鸬鹚人
九十九岁,我在竹林下谋生
九十九岁,我在漓江边划船
在兴坪古镇吃着桂林米粉、啤酒鱼
在老寨山顶等着看日出、日落
桂林山水间,我是人民币上的老叟
九十九岁,我划着竹筏,踩着河滩
带上两只鸬鹚鸟,在竹林下唱着山歌
到五马峰下,沿着江水捕鱼
—杨东泽2022年09月30日于广西桂林阳朔兴坪古镇
在贺州城
我是黄姚古镇里写生的画家
我要把龙爪巨榕画在画框
我要把老树 旧瓦 新藤画在白纸
拖上画板,背上颜料
把斑驳的古墙带走
把奔跑的孩子带走
热情的阿嫲,竹林边的炊烟
爬山虎纺织的咖啡馆
古城的门洞和门洞上阁楼,全都带走
不久我便将远行。
能拿走的拿走,不能拿走的便留给古镇
暴雨的黑夜,在寂静中告别岭南
到大洋彼岸的拍卖会
去把古城黄昏贩卖,把炊烟贩卖
新藤,老树,门洞,都陈列出来
但是你啊,不要冤我为贩卖灵魂的人
收获的果实,我会留下明年的种籽。
我会留下小孩,我会留下阿嫲
留下阁楼中的阁楼,留下美食街上的美食
留下特产店全身牛仔的破布大哥
—杨东泽2022年09月23日于广西贺州黄姚古镇
读杨东泽的《平南捞佬》,总有读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在这种只有双绞电线与外界联系的世外桃源生活,所需的东西并不多,只需一艘船作为栖身之所,有一条狗相陪,还有收音机、电视机发出声音,说说话。当然,更重要是写诗、种草,听江海波涛的声音,过自己最想要的生活。至于其它必需品,似乎用灵魂就能化解,还能吸引来心仪的姑娘。虽然一直都是如此天随人愿,但最后一句“更大胆假设”,还是把读者拉回到现实中来。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更大胆的假设,最后还是必须直面真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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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vinleeeeee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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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the Chinese content and also have a English version behind 🌝
人肉叉烧包
我预想过很多种死亡方式。
意外,谋杀,老弱,病残。然后,或许土葬,躯体回归自然滋养万物生长;或许火葬,长眠瓷罐内或翻涌于浪涛。
但这些食客们咀嚼蠕动的嘴在齐声告诉我,他们在吞食着我的肉,剥着我的皮,赤色的肉酱是我的血,润口的肉油是我的脂肪。
混迹于人群中的男人笑得和蔼,没人知道厨房大锅中沸腾着的汤里,我的眼珠子随着温度的升高逐渐糜烂,毁尸灭迹的手段昭告着他的冷血。
我认得他。托他的福,我的生命戛然而止于锦瑟年华。
在他手上凋零的可不只是我。远在十二年前,他就曾因钱财纠纷将人束缚后溺毙于浴缸内,事后意犹未尽地,一刀一刀把受害者妻子及姐姐也送上了黄泉路,甚至为了掩盖罪行残忍放火烧屋。男人犯案后跑到乡下避风头,还将自己的左手的食指砍下了一截,用火把双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纹破坏,再从香港偷渡去了澳门。
我的噩梦近在转角。
看在他和我父亲是旧交的份上我尊称他一声叔叔。他们总是一起赌博搓麻将,欢聚时笑得比谁都灿烂,任谁都没能看出他笑容里藏着的那把已经上膛的枪。
都说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倾家荡产,在一年前,我父亲赌瘾难戒,在赌桌上与这位叔叔以及厨师们在聚赌时欠下了叔叔将近18万的巨款。男人好面子,父亲信口开河承诺一年内能还清,并立下口盟若无法及时还款,则自愿将我们的饭店抵押给叔叔。
噩梦来了,它的抵达悄无声息,甚至都不给我任何惊慌失措的机会。
我死的那一天晚上,我清楚地记得叔叔来讨债却差点空手而归。钱到不了手,许下的承诺自然要兑现,由于爸爸承诺过不能偿还赌债便将我们的饭店抵押,叔叔默认父亲守信,当时即刻找到厨师及一班伙计,并通知他们准备开工。我爸爸却拒绝了叔叔并说道:“还还乜撚嘢呀?你又无借据。” 双方于是发生争执,叔叔随手拎起台上的啤酒樽,击碎樽底成为一个半截断开的利器,一手箍着我爸爸,还用破樽顶住他的颈部,喝令全部人不能出声。当时我们一家人和厨师9个人,全部都不敢轻举妄动。叔叔命令我们互相捆绑,并用布将我们的口塞住。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妈突然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抱起我想要逃跑,可是却被叔叔抢先一步用破玻璃樽扔向我妈妈的颈部。大动脉被划开一条血肉模糊的伤口,鲜血喷涌如注,带着温度的甜腥味萦绕在鼻尖。
她倒下了,我看着她眼眸无神地凝望上空,头发在一汪血泊中被缓缓浸湿。恐惧使我不断叫喊着妈妈,绝望地等着妈妈如往常一样转过头回答。
没有了。温柔的应答永远地沉默了,她的灵魂随着颈上的切口汩汩流出的鲜血从尚带余温的躯体抽离。野兽的天性是嗜血,猩红的画面激起了猛兽的征服欲,他因此突然狂性大发,格杀勿论,徒手勒死了其他在场的人。
我完整的躯体在被拖入厨房后被肢解。他的刀刃粗鲁地在我的身体上游走 ---- 颈项,锁骨,胸膛,肚脐。他剖开我的皮,挑断我的筋,剥离我的肉。他兴奋地喘着气,眼睛兴奋得充满了红血丝,典型的杀红了眼。
刀尖刺穿我的内脏,一件一件地扯出体外。首先是心脏、肝、肠,然后是肾、眼珠,他把它们在案板上归类码好,再满足地长吁一口气,仿佛艺术家完成了生平最伟大的作品。
变态的肢解应��到这里结束,但我听着他的笑声越发猖狂,一边迫不及待地挑破我指尖的肌肤,从我的手开始,细细地,把每一寸肌肤剥离我的血肉。我的皮肉的还能在剥离的瞬间清晰地看见连接的筋膜和一丝丝随着动作起翘的肉末。它们仿佛还有生命力,在奋力地挽留着相伴了十八载的牵连,想为这副已然无法辨认的躯壳保留一丁点完整的地方,挽留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可人的残忍往往无法探知底线,这章疯魔的屠杀离结束还早着呢。
骨头已经被大卸八块,随着“刺啦----“一声响,我的筋骨在沸腾的水里上下翻滚,看着导向是溺水的人在濒死挣扎。骨髓随着温度上升慢慢浸入水里,慢慢在水面浮上一层油花。乍一看倒是一锅像模像样的汤。
剥下来的肉也难逃被烹饪的命运。从一整大块的,鲜红色的肉,被捶打成看不清原样的肉糜,然后热锅冷油,酱清细盐冰糖块,一顿翻炒之下开始由血色转暗,成了一滩在油水间咕嘟冒泡的烂肉。
“是你们家欠我!都是你们欠我的!都是你们该死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他来了兴致,额头的汗珠随着挥刀的动作抖到鼻头,混着不知道是谁溅在他脸上的血液一起融在他舌尖。
第二天,万头攒动的八仙饭店,食客们无一例外地点了招牌叉烧包。蒸笼开起,他们心急地颤着指尖穿过蒸汽,收回手时,已经攥着一颗水润蓬松的叉烧包。把皮儿拨开,鲜亮的赤色油水顺着纹理浸入面皮的缝隙。他们嘶哈着气啃下一口烫嘴的包子,肉末随着津液在齿间被碾碎,滑入食道,抚慰了喧哗叫嚣的胃。
好吃吧?人命换的。
纸盒藏尸案
这一天晚上,我准备去铜锣湾的夜校准备上课,但是我从没想过我就这样终结了我16岁的生命。
傍晚6点半,我在跑马地的电车总站的一个电话亭打给一个和我一起上夜校的朋友约她说:“欸 ,你来跑马地电车总站这里来找我,我们一起去拿学校要用到的作业簿。” 说完后就坐在一旁等着我朋友的到来。等啊,等,等来的却是让我再也不到明天的一个人。
某个男人在跑马地注意了我很久,当我打完电话静静地在等待我的朋友到来的时候,这个男人走上前并把我迷晕带走。我不认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抓我并对我做什么。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乌黑,手脚被捆绑,嘴巴也被封住了,刚好男人走了过来站在我前面突然一阵大笑,他的笑让我觉得很毛骨悚然。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对着我开始乱摸并说道:“ 应该从哪里开始先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他拿出一样东西,因为太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然后我听到声音停在了我的背后,下一秒男人用绳子勒着我的颈,我一直在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慢慢地,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辛苦,到最后我还是被勒死了。此时此刻,男人并没有因为我死了而放了我,反而他开始用刀割开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的胸罩,内裤。
男人开始变态的大笑着,这种笑声让人听了都觉得不舒服。接着他用到对着我的胸部,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把我的乳头切开,血染红了他的双手,左边的隔开了就接着到右边的,胸部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男人还因此一脸的成就感,已经变态到无可药酒的地步了!割开了我的胸部,还不满足他的欲望,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高温物体开始顺着身体往下,对着我的私毛开始烧,热辣辣的物体一直对着我的私毛一边烧,男人就一边疯狂的笑着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过后,男人把我的尸体搬一个电视机的纸盒里,用胶纸密封好,再讲纸盒扔在了大街上。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因为去上学就被人变态杀害而扔在大街上。。。
康怡花园蒸尸案
一个女人准备出门时,看见母亲头发凌乱,脸上沾有血迹,正在不停的拖地,女人觉得很奇怪,母亲却欲言又止,看了看她却回答没什么。女人觉得不对劲,以为是和父亲吵架了,想要找父亲问个究竟,却怎么也找不到父亲,母亲对她说不用找了,被她杀了!
那个女人便是我和我老婆结婚多年生下的女儿,我也从来没想过会死在我老婆手里。。。
我和我老婆一直很努力想要有一个男孩宝宝,但是无论我们多努力,也只生了一个女儿。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开始嫌弃我的老婆没有用,只会在家里做做家务,连一个儿子都生不出!在一个夜晚,我遇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名叫阿薇,有了她之后,我就更加的经常不回家,导致我和我老婆时常吵架,关系一直很恶劣。
这一天,我老婆终于忍无可忍,于是支付钱给她的弟弟,让她弟弟和弟弟的朋友一起计划绑架我。一行人将我绑架了后,我老婆和我要求20万补偿金,并让我和阿薇彻底断绝关系,我老婆以为我会向她求饶!呵,我才不会向她求饶 ,我凭什么向她求饶!我就对他破口大骂,更果断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我老婆松开了我的一只手,让我自己吃饭,但是我生气她凭什么绑架我不让我走,气不打一处来,我便随手拿起饭碗就朝她扔去。我老婆一声怒火中烧,冲进储物间,拿出铁锤,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头上,痛的我直喊救命,双手被捆绑的我无法逃跑!我一边爬我老婆就一边敲,我已经头破血流,血已经流的我满脸都是,可是我老婆并没打算放过我,一直狠狠的敲还说道:“你就该死!竟然和外面的人鬼混!你这种人不死都没有用!!! 直到我断气死亡。
为了毁尸灭迹,我老婆用刀将我的尸体分尸处理,一块又一块,我的血弄的到处都是。而后她将分割下来的尸块,一块又一块的放进充满热气,热腾腾的蒸笼里烹煮,血腥味围绕着整个屋子,从而闻到一股血腥味到一股肉味,我老婆脸上也从未有一丝的伤感,还对着蒸笼笑了笑还唱起了歌!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待到尸块被蒸熟了,没有血水流出。这个女人才把我的尸块用垃圾袋分类装好,丢在了附近的垃圾站。
我女儿知道了过后,瘫倒在地并和我老婆确认了,才相信她说的话!我女儿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后,我女儿选择了大义灭亲,向警方报案。
空姐溶尸案
“小心那些热恋中的人,因为他们都是疯的!”
我,是一位空姐,也有一位很爱我的男朋友。但是从未想到他居然是个渣男!我和我男朋友刚在一起三个月,我们本来是很相爱的,直到我发现我男朋友最近很不对劲。我发现他在外面居然有很多个女朋友,而我也是其中一个。我很不甘心!所以在这一天,我便跟踪我的男朋友,看看他到底和谁在一起!
然后,我跟踪我男朋友到了公寓楼下,应该是他的 “女朋友”的家。我便偷偷的跟了上去,只看见我男朋友进了屋里很久。我最终按耐不住,边直接上到门前使劲敲打门,让他们赶紧开门给我!接着,那女的开了门,站在门口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像在看小丑似的。我也直接开门见山质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女的却讽刺我说:“ 你整天坐飞机飞来飞去,根本就没时间陪着你男朋友,还不如别浪费你的时间,直接分掉算了! 我男朋友也不过看中你的身材,别在这里给脸不要脸。” 我听到这句话后,想都没想就直接扯她的头发,伸手拿到什么就直接砸她!她也不甘示弱,而我们的 “男朋友” 看到后也努力的把我们分开。在这时,那女人忍不了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疯狂的刺向我!我直接瘫倒在地,她却好像发了疯似的说:“ 和我抢男人?!我也忍你很久了!以为自己有点美色就很厉害?!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等到冷静下来,女人和我男朋友看着我的尸体,讨论将我的尸体放在浴缸里,然后用硝酸倒满整个浴缸让我的尸体腐烂!我真的没想过爱一个人却让我失去了我的生命,还如此的对待我的尸体!我的尸体因为硝酸被腐蚀,慢慢的开始腐烂,可以看见我的尸体变得血肉得模糊,变得只剩下骨头,感觉像是被上百只虫咬烂一样恶心!
随后他们把我严重腐烂的残肢放进一个巨型的铁箱里,我的尸体腐烂的已经剩下一副人性骨头。因为一个心爱的男人,他却和另一个女人合谋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处理掉我,也已经把我的心一起腐烂了。
Hello kitty 藏尸案
“ 我只是一个没有钱的夜总会舞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因为急着筹钱祖母的医药费,做错了一件就是偷取任职皮条客男人的钱至少有数千万港元及其他财物。于是,男人就吩咐他手下的两兄弟来向我追债,却没想到这件事带走了我的生命!我为求还清债务,怀孕后仍继续接客,三人将欠债不断的提高,而我因为无力偿还,因此惹怒了这三个人。
这一天,两兄弟按照男人的要求,将我从我的住宅区的一个单位押走,禁锢于尖沙咀的一个公寓里。当回到公寓后,两兄弟一直质问我:“为什么不还钱!为什么不肯接电话!” ,连踢我超过五十次。男人和两兄弟用木板封着公寓的所有玻璃窗,以热油泼向我的口腔,在我的伤口上涂上辣椒油,差点就痛的快晕过去了,但是这样还不够!他们还逼我吃粪便和喝尿。他们之后把烧熔的塑胶吸管滴在我的腿上,我的腿痛让我直掉眼泪,但是他们还命令我要发出笑声!
我因为他们的折磨开始神志不清,并时不时挑起伤口上的焦疤,他们看到了后便用电线紧紧地捆绑我的双手很多个小时,之后又用铁管一直殴打我的双手。几个星期后,我终于支撑不住了,他们三个人一度还用打火机烧我的脚部,简直没人性!他们还要求我用口吃冰毒,冰毒的后劲太强,让我整个人痛不欲生,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那个感觉比死还要痛苦!
之后的四个月给他们反复折磨,我最终支撑不住,死了。死的时候脸部浮肿,牙齿流血,全身长满水泡,伤口灌脓,死相极其难看!
他们发现我死去后,决定将我的尸体肢解!根本就没人性可言!他们先将我的尸体搬到浴缸中放血,锯开骨骼,再用胶袋装着我的内脏,然后在浴室中用烫水热熟。男人在房间内,用火烹煮我的头颅,并在房间内找到一个美人鱼造型的hello kitty洋娃娃隔开,取出里面的棉花,把煮熟好的头塞入然后缝合。事后,男人吩咐那两兄弟把其他熟肉拿去喂狗。
我做错了什么!要把我的尸体肢解,还竟然把我的头藏起来!接着,我便在两兄弟其中一人的女朋友的梦里和她索回我的头颅!不还给我,我便一直缠着你们,一直一直!过后,他的女朋友终于受不了和社工倾述,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社工便立刻报警让警察调查。我只是偷了点钱,却要虐待我!折磨我!还要把我的尸体藏起来,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们!直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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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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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
  唔,终于又一次写现实题材的文章了,感谢文区的“职场男女”征文活动, 给了我灵感和机会,让我突然有了兴趣和性趣,来写这么一篇贯注了许多现实生 活影子的作品。 
     我的上一篇现实题材作品是那篇《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我自己并不大 喜欢,因为就是篇很简单也很俗气的手枪文,���什么嚼头。不过挺讽刺的是,那 篇文章成了我回复和红心最多的一篇文——大部分人民群众终究是喜欢现实文 的,需要更多想象力和人文情怀的幻想类文章的确比较小众,当然,这不是什么 错,我很尊重群众的选择。      而这次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希望能写得比上一篇更好,能有除了肉欲之外 的内容。当然,我的文向来都有很大篇幅的肉戏,这点不必担心,不过我也喜欢 除了肉戏以外还有别的值得回味的东西——两手都要硬是我的一贯作风。      所以么,这篇东西,主要是为了试验两件事:第一,是写多了fantasy之后, 我到底还会不会写现实文;第二则是:当小清新和重口味结合起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      好了,打住,且听书。      惯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故事和人物。      ……呃,好吧……如果太喜欢了,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的…… ***********************************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复,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   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 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 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 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 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 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 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 过的都知道的,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 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 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嘛,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 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 行,要不干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 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 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 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 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 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 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 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 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 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 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 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 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 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 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有点 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 他们,大家都很热情的,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 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 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 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 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 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 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 边几百米路,她买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 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 「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 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 高高,明显是还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 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子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   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地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 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 么?有一天子,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 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地,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 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 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地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地,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 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冒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尝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各一回,干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去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 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 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 副淫荡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 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 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不过,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 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 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 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 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 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 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 坐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干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 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 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 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干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但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 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的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 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 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奸的感觉!」   她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 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 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 娼呢。」   这下子年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 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 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尝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 阴蒂也和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 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 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 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 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程燕说话的当口, 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 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 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 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 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 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的,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儿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 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 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 胸部小的女人性欲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欲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 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 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 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 入进去了,嘴里嗯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 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   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 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 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 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 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奸 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 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理会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 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 重峦叠嶂,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 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她 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 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 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多在她里面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 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 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我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 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 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 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 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 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 得那么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的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 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 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 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 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 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 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 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 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 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 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 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 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 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 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她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 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分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有了 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 实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 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 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 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 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 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粘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 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嘘嘘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 ……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 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 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却一点都想不出: 「真的是……想天天能尝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 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 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只有那么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干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   「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呃,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 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平时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 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 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 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可哪里想得 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 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 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   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干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 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嗨,我只是觉得 ……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 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不 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 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能 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前我 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 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 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 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 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上:「有亲人 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 ……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 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 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 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 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 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墙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 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 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是类似这样的:「想和 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 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我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 围着操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   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 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 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干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 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 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 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 两个小时。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和发疯 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 和我在一起的那部分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 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 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 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 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 去,说你们俩干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 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情罢。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 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 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 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 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 像只小羊。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 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 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 的屄花儿。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 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 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 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么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 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 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 有这么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   「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好听,给你个选择机 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么个奖励法,怎么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 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呀。」   「啊喂,好像怎么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 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 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   「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   「你又搞什么名堂了。」   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 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 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   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 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 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不过她 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 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么特别的 了。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   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 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 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 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 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 送。「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 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 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 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 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 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屄啊?   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么容易坏?」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 ��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 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 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 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刷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 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么样,没骗你吧? 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   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 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么「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 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 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 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 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我 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 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 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 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 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这样搞了四五分 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 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哧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 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 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   坐着给你弄好不?」   「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   还问我什么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   「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 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尝鲜了。」   「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睁大 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 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么大反应好不!」   「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 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开心呢?唔……我知道了!   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嘟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 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 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 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么被调教的,我满腹 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 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 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   程燕喊她叫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 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 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 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 不说二话就答应了。程燕说她以前只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 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 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 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 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么粗,插进 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 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 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 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 着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 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 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 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 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 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 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   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 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 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 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 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 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 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 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 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   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 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 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 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 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然后让她像条母狗 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粗鲁怎 么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 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 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 想象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么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 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撩人, 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 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   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   「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 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   「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 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 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   「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 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 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   「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 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   「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   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 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 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 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 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 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 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   「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 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   「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   「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   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 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 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么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   「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     ——————————————————————————   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 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 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 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 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 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 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么大那么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 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 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 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 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 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 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 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 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 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 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 200% ,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 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 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 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 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 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 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 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 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 那里,把屄套到换挡的杆子上,插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 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 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屄里头,一共两个 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 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 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 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 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 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 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 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 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 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 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 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么性感怎么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 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 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 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 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 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 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 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 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屄 里头东西掏干净,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 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 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 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 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 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自己揉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 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 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 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 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屄带劲不? 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 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 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 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 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骚的屄嘛 ……」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 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 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 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 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 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 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 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 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 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 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 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 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 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贱货一辈 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 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 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一样,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 地里像母狗一样被操,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出去找人 操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迷上了 让我虐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缝衣 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奶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 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然后就那样挺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 奶头,换着姿势和我做爱,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奶头里搅,痛得自己呲 牙咧嘴,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她一边流眼泪,屄里还不住地流水,整个下身都 兴奋得一挺一挺的,最后就那样边虐奶头边高潮了。   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里头吧,反正她也是 个贱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 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塞进 屄缝里,就把屄肉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白眼不 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喘着:「好……好带劲……都辣 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骚屄……都变成 麻辣味的……」到后来她屄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 剩下的塞她屁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 下身里去了,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屁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 咸蛋把屄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腿直 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骚屄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下。然后就这么屄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 不上我的精液好吃。最后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熟了的,没细菌,不怕。   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 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 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 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 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嫁到我们 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 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 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他们难道不难受啊?   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 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 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是以前施工 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   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   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 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 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 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激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爱,什么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 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过火的,你可别拦着哦。」   我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准!」   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 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毛毛和那条缝儿都看得见。厂子在龙 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 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 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 们还挺客气,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 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 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露出来,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 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今天没带钱出来哦, 要不……姐姐肉偿吧?」   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 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程燕自己 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 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屄干起来特水 灵特紧啊?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爽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 可不准喜新厌旧!」   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脱下来了,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 字,把那条缝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阴唇凸在外头,显 得又成熟又浪荡,她伸手把屄缝扒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嫩肉,连尿眼都被扯得 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屄败火哦,姐姐这张屄可是外酥里嫩,又香又甜, 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 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 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 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 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鸡巴插到她屁眼 里,一边上下挺动,两手一边把她屄眼掰开:「再来一个,让骚货爽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根鸡巴一起插她屄里 和一起插她屁眼里都试了,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揉奶头一边不住地 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鸡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射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射在屄里头的精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 淫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   等第一轮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 龙活虎起来了,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虐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 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插她屄里去,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 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 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弄高潮了。 我把沾满粘液的手从她屄里慢慢抽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 喜欢这样玩才爽。」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 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塞女人屄里是什么味道,屄眼试过以后 连屁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洞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 个手。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 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肉洞子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里 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屄里那只手的轮廓。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 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   好……舒服……啊……整个肚子……都塞满了……啊……你们……好坏啊 ……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肉膜可以从这个洞摸到那个洞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进屁眼里,另 外一个人搞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从屁眼里握住屄里头的鸡巴,这样裹着鸡巴的 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屄肉,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爽得简 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 间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屄眼儿被搞 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 第二春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爽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   这一轮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激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 她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屄,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 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屄里头塞进去,直 塞到阴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 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被肏肿了的屄肉红彤彤的,糊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 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肉粒全都敞露着,一点遮盖都没,最 里面是个圆圆的肉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粗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 楚地看过女人屄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 里头那个肉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宫颈 啊,就是子宫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 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挺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 长什么样撒。」   几个人都好奇地轮流伸手去摸她的宫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 娃咋个生得出嘛?」「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 呢!」一边摸,程燕又禁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我自己跟她拳交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挺喜欢我摸,每次做爱的 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宫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宫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 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宫 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 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 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挺痛的,抿着嘴唇,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挺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 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 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裤 和袜子都往她肉洞子里塞,她笑咪咪地边浪叫边看着他们塞,一边还问:「姐姐 是不是好骚?好作贱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屄洞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 桶,哈哈。」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脱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塞 到了她屄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 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嫩肉,这招够刺激,她屄眼里头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 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屄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 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这刺激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 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乱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喘 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宫颈的时候直接潮喷了,透亮的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等缓过神来,她说骚屄儿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 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结果他们还真没怜 香惜玉,掐着她的奶头,硬生生地的针头从奶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 一边穿出来,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挺挺的奶头上了。这样子给 她两边奶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 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 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奶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奶头都被往下 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奶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性感,干 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阴唇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 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阴唇越 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 斤吧,两瓣肉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 继续加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 家再爽一轮完事。但有个家伙突然提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 床上,重新把屄撅起来,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屄弹性还真是好, 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宫颈了,结果棍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 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激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 地推了小徐一把。   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着肚子蜷在床上,血汩汩地往屄外头流,所有人 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 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 医院,一检查——阴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 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 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激的可以 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床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 了。」她说。   「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 操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   「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 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 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   「那,你还敢要我吗?」   「要,一辈子都要。」   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个 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乱动。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 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   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 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   「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 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 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语塞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 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 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洞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 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尿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   「就在骚屄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宫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 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   「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尿尿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 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湿漉漉的肉缝儿压在我的鸡巴上。她伸 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 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宫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 子宫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 「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 了挺久的。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宫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是因为人体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宫里放东西,比如 引产的时候。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激素,让宫颈软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 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宫颈更进一步软化。但关键子宫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 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但 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挺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 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她把可能需要的药 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 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 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 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宫颈打开,把子 宫露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肏,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 宫颈成熟的药,我每天都给她插扩阴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 她宫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阴道 最里头,摸起来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阴核的时候一样。到 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宫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阴道里 面用的栓剂。这样过了两三天,宫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 再那么紧,我试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 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宫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变得又软 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 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们照常上了班,中午在公司还请同事一块儿吃了生 日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午我们两个请了假, 特意给她化了浓点的妆,不熟悉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了,然后把要用的东西全带 上,开车上高速,往惠州那边去——我特意找了个做工程认识的朋友,在那边联 系了一家有特别表演的地下酒吧,好按她的愿望,在众目睽睽下第一次敞开自己 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来都是来看荤腥的, 不会觉得太突兀,二是会有专人维持秩序,不准拍照,就少了后顾之忧。   我们提前了一点儿到,老板听说了我们的来意以后,倒是很高兴地不收我们 的费,说这么新奇的事情,能给酒吧攒不少人气。我们就先在大厅里坐着看表演, 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劲,好像在羡慕着她们的身材 和舞姿似的。我却没多大兴致看,我觉得眼前脸红红的她比谁都诱人。   到艳舞的裸女们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开始向所有人介绍今晚的特别节 目:有位喜欢刺激的年轻美女,想要当着大家的面,试试让男朋友插她的子宫。   台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双双眼睛期盼地扫来扫去,本来还以为女主角会 从后台出来吧,结果却是从观众席里走上去的。   在汹涌的掌声里,云燕有点腼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后坐到预先准备好的那种 性爱椅上,满脸绯红地微笑着:「我叫燕子,二十六岁,我最大的爱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人操,哈哈,最多的时候给八个人一起轮过哦,屄都被干 肿了……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我的人,他哄着我, 惯着我,什么都不怪我,甚至陪着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娶我 ——慢慢的,我想明白了,为了他,我要做个好女人,以前,我是属于很多人的, 但以后,我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坏女人了,我的第 一次没给他,但我想让大家一起做个证,让我把这份特别的第一次给他。」   她拉着我站到她身边来,张开双臂搂着我,底下口哨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来吧,亲爱的。」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笑得和彩虹般灿烂。   她把腿抬起来,搁到椅子的扶手上,摆成她最熟悉的那个淫荡姿势,掀起裙 摆,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儿。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唇,掏进 屄口深处,使劲往两边拉开,露出一眼鲜红的肉洞,抬起头望望着我,又望望台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继续微笑着。我打开箱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根手 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头连着手动的气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进她敞开 的屄眼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把已经软化松弛的宫颈连同周围的肉壁一起紧紧套 住,开始一下下捏动气囊,管子里的气压飞快地下降,吸吮着里边红嫩的组织, 宫颈慢慢地往上凸了起来,变粗,变长,像个红润透亮的小肉锥。她闭着眼睛, 缓缓地深呼吸,使劲收缩着小腹,子宫蠕动着,挤压着宫颈中央的肉孔一点点张 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态,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阴道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阳具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龟头,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阴户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龟头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肉棒,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肉棒,宫壁轻揉着龟头,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   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墙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8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再……再……见……下……辈子……我……还做……你的……」   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却是刘队接的,告诉我赶紧来西丽医院。我发 了疯似地开着车往回赶,但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白布底下静静 躺卧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机铁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脏破裂,大出血,没能救 回来。听最后给她抢救的医生说,她一直死死地撑着,喊我的名字,不肯闭上眼 睛,一定要等着我来,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   民政给的钱,公司赔的钱,甲方赔的钱,加上她自己的积蓄,一共六十多万。 现在,它们全都在这里,在这栋弥漫着孩子们蓬勃气息的小楼里,是捐款中最大 的一笔,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学校后头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亲的墓旁边,不过,不是 全部。还有一点儿,我留下了,装进她生前绣的小香囊,缝进了我床头的枕芯里 ——哪怕化成了灰烬,我也还是想,她能永远都陪着我。   在晨露沾湿的山路旁边,我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的字很简单: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远二十六岁。」   头顶的树叶斑驳,投下纷乱的影子,燕子掠过长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轻轻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鲜艳如火。   「情人节快乐。」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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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及团队赴圣山冈仁波齐等地。(网络视频截图)
5、连续数日,张洹在冈仁波齐实施“大地艺术”事件在推特、脸书、新浪微博等社群媒体被热议。为免于碎片化的评论随着时间流逝于茫茫网络,有必要将相关评论精选、汇总如下:
曾在西藏十二年的香港作家薯伯伯(Pazu Kong)评论:西藏最神圣的域地神山岗仁波齐,被汉地而来的艺术家当成是艺术炒作、救赎炒作的装置。藏人一生也未必能取得边防证前往一次,汉人却能肆意把圣地变成游乐场,世界荒谬,莫过于此。
我的评论:在各地藏人进拉萨受限,在各地藏人朝拜神山冈仁波齐等圣地被更严格地受限,甚至因得不到“边防通行证”而无法朝拜的同时,这个自称前世是藏人、今生是世上唯一一个汉人天葬师的所谓当代艺术家,不但自由出入,还要在神山实施“高科技环保项目”,来满足他的表演欲,并且赢得商机。这种现实对比是非常残酷的。
艺术家艾未未评论:在上海世博会期间曾献上谄媚大熊猫“和和、谐谐”雕塑作品的张洹,不要碰西藏,即便有强力的政府意图支持,这是对藏人、藏教的不恭和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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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群媒体发帖反对张洹在圣地的“大地艺术”。(网络截图) 作家唐丹鸿评论:这是为“高科技前沿技术可降解植物纤维提取物”的企业和其他赞助商做广告,是靠资本与权力的便利,以“大地艺术”做包装的、野蛮无耻的商业项目。殖民者们挪用操弄殖民地文化元素,通过令人作呕的矫情来亵渎,本质是集体作恶。
我的评论:张洹所谓的降解材料,根本就没有。只有能否回收的问题。珠峰上连大便都无法降解。有报道称:“左边尸体,右边是屎,漫山遍野的垃圾正在覆盖这座世界最高巅……”
唯色评论:从张洹的微博上可以了解到,他在西藏做的这些“大地艺术装置”项目,有Dior、路易威登LV等国际商业大牌支持。那么这些国际商业大牌是否了解张洹的作品会对西藏的自然环境、精神场域造成污染和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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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将寺院废墟布置成Dior秀场。(Public Domain)
唐丹鸿评论:国际商业大牌需要“艺术”来泡制趣味的包装,唯一目的是贩卖,从恶俗的消费群牟利。张洹与Dior、路易威登LV等品牌互相需要,即便没有张洹,也会有李洹、王洹与这些品牌合谋,以“艺术”之名污染损害自然环境和精神场域。只是在正常国家不易为所欲为,而有专制权力的加持,他们才能制造这么无耻狂妄的垃圾。
薯伯伯(Pazu Kong)评论:在外国人的眼里,一说起法国,除了想到名牌与时装,还有其价值观,liberté, égalité, fraternité(自由、平等、博爱),影响着世界上不同角落的人。法国品牌的品味,不单在于设计,还有其所承载的价值,如今为了打入中国市场,放弃普世原则,甚至变相破坏宗教场地,无疑令人极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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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事件引起推特上印度知名人士关注。(网络截图) 我的评论:这些国际商业大牌跪舔权力,助长张洹这样的自带病毒的文化帝国主义者,染污高山净土的西藏高原,应该遭到谴责和制止。
薯伯伯(Pazu Kong)评论:以艺术为名践踏圣地,匪夷所思的思维模式。为何在如此严控的地区,却容许这等荒唐的“艺术装置”?如何定界线?谁能定界线?
藏人网友评论:他们终于盯上了冈仁波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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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事件引起日本静冈大学教授、蒙古人学者杨海英先生关注。(网络截图) 藏人网友评论:这位艺术家曾经在拉萨的一次展览上用牦牛鲜血来画天梯,当时也是收获一片骂声与抵制,张狂与极端,拼命想玩个大的,玩个震撼的,但是仍然逃不出对西藏文化的表象认识和精神盲区。想要了解和表达西藏文化,第一个要义是懂得谦卑,放下傲慢。
6、冈仁波齐本身是四大古老宗教的圣地,理所当然,出现在这个神圣的精神场域的,应该是包括藏人和印度人在内的信徒。但是,如今可以进入这里的,可以围聚在这里的,既少有藏传佛教徒,也几乎没有印度教徒,也即是说,这些宗教信徒在这个圣地是缺席的。而在场的是什么人呢?正是像张洹这样的文化帝国主义者。他们占据了圣地的每一个角落。他们肆虐,他们跋扈,他们任性地修改历史,随心所欲地重述这里的故事。事例之一:大言不惭地讲述“冈仁波齐的童年”,却连冈仁波齐的藏文名称都写错了,没有比这个更搞笑的了。
在这里,原住民、信仰者的缺席与外来者、非信徒的占领所构成的对比是触目惊心的。从张洹在冈仁波齐拍摄的那个“诺亚方舟”视频,作为配角或陪衬出现的羊群和马被他驱使着,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隐喻。当然他有红印护体,财大气粗,羊群和马都不算什么,如果他想要,还可以安排无数身穿节日盛装、手捧洁白哈达的“藏族翻身农奴”,围着他和他的“诺亚方舟”载歌载舞。
从张洹微博发布的讯息及中国多家媒体的报道看到,他的“西游创作之旅”结束,在拉萨“举办了庆功宴”,并放映了拍摄的视频,以展示他“充满人文情怀的藏区创作之旅”。“庆功宴”还邀请了拉萨当地文化艺术界名人,其中至少一半是藏人。我仔细看了现场照片,很想知道这些藏人作家、艺术家目睹“诺亚方舟”沉陷湖水、名牌服装高挂废墟会有什么样的感触:是无动于衷?还是暗自动心、渴望参与?还是认为非常不妥而不满?然而从他们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就像是一个个磨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定力。他们难道没有看出那个“诺亚方舟”会有损冈仁波齐的生态环境吗?他们难道没有觉得在寺院废墟悬挂商业广告太过分吗?还是说,他们也认为只要是以艺术的名义,一切的为所欲为、践踏和亵渎,都可以接受?这些藏人作家、艺术家,他们有谁去朝圣过冈仁波齐?即便去过,那必然是很不容易才办到“边防通行证”而成行,并无可能如张洹那么自由地、炫耀地出入。
藏人艺术家邝老五在新浪微博的帖子虽然激起许多评论,却几乎没有藏人艺术家同行留言,对此他感慨:“拉萨的艺术家,你们(的)沉默使我感到悲哀”。我也感到悲哀。曾几何时,拉萨的艺术家以“发生发声”作为最基本的原则,渴望用艺术来记录和揭示当今西藏种种变迁和面临危机的状态,渴望用艺术来发出有着切肤之痛的当今藏人的声音,如今却呈现出鸦雀无声的死水状态。曾经或尖锐或深刻或悲伤的艺术表达,如今停滞在描摹西藏本土符号的形式上,而内在不是空洞无物就是隔靴搔痒。固然迫于日益严酷的现实压力而不得不犬儒、不得不迎合、不得不沉默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连半声都不吭那就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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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地区生态环境局给邝老五的回复。(Public Domain) 7、事实上,具有无比神圣之价值的冈仁波齐在这些年的遭遇并不只是张洹的“大地艺术”这一桩,而且破坏性远远超出无数倍。如开矿、开辟旅游景区、盗猎等等,各种大大小小的灾难迭出,不胜枚举。事例之一:总部在北京的国风集团下属西藏旅游股份有限公司,“承包”了圣山冈仁波齐和圣湖玛旁雍措并当作发行股票的招牌,在2010年的“西藏阿里圣山圣湖旅游区开发项目”中,“包括景区开发、酒店建设、环保车购置、制氧厂等其他设施建设等”,以及“大门、观景台……景区机动车道等”,这是把宗教圣地商业化,制氧厂等企业的排放也必然带来环境污染。
传统上,步行环绕圣山和圣湖是延续了难以计数之岁月的信徒朝圣方式,而并不需要公路、游览车等。相反,公路、游览车只是为着吸引尽可能多的游客和猎奇者,按当代文化人类学的理论,是一种“旅游帝国主义”行为,造成的是对圣山圣湖的亵渎和毁坏。作为在地的原住民及各地的信仰者,只能是眼睁睁地目睹着,却无力阻止。
当下在西藏发生的这一切,恰如作家王力雄在他综述西藏历史与现实、剖析“西藏问题”的著作《天葬:西藏的命运》的结尾所写:“西藏就像一个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人体,躺在世界屋脊的雪山之巅,从不同方向飞来的鹰鹫,纷纷按照自己的需要撕扯她,从她身上啄食自己需要的部分──或是抢夺主权,或是争取民意,或是表现意识形态,或是讨好国际社会,还有那些贪心不足的商人、盗猎野生动物的枪手、寻求刺激的旅游者、厌倦了现代文明的西方人……也都涌进西藏各取所需。综观历史,西藏从未被外力摆布到如此程度,如此无奈、身不由己。”
巧合的是,口吐“后疫情时代的自我救赎”等等莲花泡沫,在真正的信仰者的圣地留下一堆堆垃圾的中国艺术家张洹,给自己添加的标签是“天葬师”。他对自己的这一认证恰如其分:西藏躺在世界屋脊之巅,“天葬师”张洹以艺术的名义操刀凌迟,而他所依凭的权力与资本正是他手持的两把刀,一把刀刻着五星红旗的图案,一把刀刻着Dior的标签;狂风凛冽,遮天蔽日的秃鹫贪婪地扑过来撕咬分食着西藏。而这些密密麻麻的秃鹫,其中既有那些国际商业大牌所化,也有张洹及团队及更多的合作伙伴所化——张洹在他的“西游”视频中把自己比作秃鹫,这倒是贴切得很。
西藏有句谚语:神佛所在,妖魔亦云集。象征四大宗教众神居所的圣山冈仁波齐虽然静默屹立却不等于沉默忍耐。张洹在他所谓的“后疫情时代”的“自我救赎”表演,越夸张越似妖孽,更是为这个凌迟西藏的“艺术行为”的时间性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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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的“诺亚方舟”残骸扔弃在冈仁波齐下的湖水中。(网络视频截图) 8、需要强调的是,冈仁波齐在宗教意义上并不只是西藏苯教和藏传佛教的圣地,还是印度教、耆那教的圣地,这已有着相当悠久的历史和难以估量的影响力。也因此,九年前,著名藏学家Elliot Sperling先生对北京公司商业开发冈仁波齐及圣湖玛旁雍错的行为,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出于利益来践踏这处宗教名胜,并不只是对藏人的又一次侮辱,对于将神圣的冈仁波齐看作湿婆(Siva)的居所,而来朝拜和绕行的印度朝圣者来说,也是一记耳光。”
当时还有学者指出,圣山冈仁波齐及圣湖玛旁雍错等,是图伯特与印度共享的文化和精神遗产的象征。任何对这两处最神圣的圣地的亵渎,都是对图伯特与印度的侮辱。正如同在耶路撒冷圣殿上的圆顶清真寺上修建酒店或旅游设施,如果穆斯林和犹太人不能接受,那么佛教徒和印度教徒同样无法接受。
为此我在推特上也提醒,张洹在圣山冈仁波齐实施的人为干预与介入,在目前中印关系如此敏感的状况下,还是勿要太夸张。事实上,从推特的反应来看,已经有印度知识分子等人士注意到了圣地令人不安的状况。同时,也有国际知名学者如人类学家、日本静冈大学教授、蒙古人杨海英先生对此予以严厉批评。
就在我的这篇文章尚未写完时传来一个消息:10月12日,即此事件公开后的第四天,阿里地区生态环境局对最先提出询问的藏人艺术家邝老五做出了答复。摘引如下:
“……经核实,普兰县政府及相关部门,未接到张洹团队关于在圣山冈仁波齐实施‘大地艺术’项目任何申请,只是在9月份张洹工作室人员口头向巴嘎乡人民政府咨询,表示有想法在圣山冈仁波齐实施‘大地艺术’项目,巴嘎乡人民政府予以回绝。10月10日,普兰县接到地区生态环境局关于相关情况核查通报后,普兰县政府于10月10日下午,与张洹工作室取得联系,对方称‘百万经幡’的大地艺术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并表示将放弃这一想法,不会组织实施。……”
如此说来,我们的反对有了效���。当然官方的回应是可以接受的,值得称许的。正如邝老五在致谢后还说了这句话:“公开透明是处理事件的唯一办法。”是的,必须公诸于世,不然极有可能的是,不久张洹就将携带他的新材料制成的“百万经幡”,手举五星红旗与Dior横幅,在圣山冈仁波齐再次大摆他的秀场。
而现在张洹方面辩解“‘百万经幡’仅只是一个想法”的说法并不诚实。如果只是“一个想法”,为何白纸黑字报道这件事的“artnet资讯”会在激起公众抗议之后突然删掉帖子?这个体量庞大的“大地艺术项目”,依照张洹原计划,下个月初就将在冈仁波齐实施,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想法”?还有,张洹8月间遗弃在冈仁波齐湖水中的装置作品残骸,分明已经对冈仁波齐的环境造成了污染,难道他不应该对此做出一个交代吗?更进一步说,我们认为,要求张洹以及支持他的国际商业大牌向冈仁波齐致歉也是毫不为过的。
也因此,我们还需要追问当地的环保部门:针对已经造成的污染环境的事实,依照政府有关环境保护的相关规定,是否应该对张洹以及支持他的国际商业大牌作出相应的处理呢?否则,即使张洹下个月不去圣山冈仁波齐搞他的“大地艺术”,难保以后不去;即便他从此再也不去,也难保另一个张洹以后会去。
写于2020/10/11-15
(文章只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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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zq-19870925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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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重恩怨数名流:米帝对神州征收关税的影响及应对之策
仅供本群内商业研究之用,擅自外传者后果自负。
 最近财经消息,成功吸引财迷注意的主要有如下一些:
 首先是米帝加息:
 然后是邪恶米帝大统领特朗普要签署备忘录,对神州征收500亿刀税金以应对经济侵略(aggression)。
 再次是央行“易”主:
 最后是白完省阜南县也��始动手冻住房价:
 这些看上去不相关的新闻之间有神马联系?我等小民有从中如何看清趋势,趋利避害?财迷这就为您做个解毒并提出我等小民的应对之策。
 一、米帝大统领的套路
 我们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米帝大统领的套路:想当初川普同志甫一上任,全世界拜码头,到神州来勾肩搭背,如鱼得水,蜜里调油,拿着几百亿大订单逍遥而回,其喜悦之情,才下心头,就上眉头:
 如今呢? 说翻脸就翻脸,开始叫你牛夫人,不再称做小甜甜。先是让文刀大人吃了闭门羹。然后转身就开始加关税搞贸易战。这简直就是吃神州的饭,还要砸神州的锅。嫂可忍,叔不可忍。
 关键是川普还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前几天解雇了蒂勒森。搞来了CIA局长做国务卿,而此人乃纯正鹰派,天天指责神州侵略米帝:
 然后还搞来了一个萝卜头.莱特希泽(Robert Lighthizer)做贸易谈判代表,此人外号日本终结者,是301条款操刀手,日本失去十年的始作俑者。财迷全程观看了白宫那旮旯的油管直播,里面川普废话连篇。但莱特希泽话少且直插G点。果然不愧社会我莱哥,人狠话不多:
 更有甚者,川普还一直念叨着这只是肛肛开始(that’s one of many)。尼玛这不是添堵么?
 犹忆当初川普当选的时候,知乎上一片欢腾。一批中华田园精英们一方面炫耀自己预测准确,另一方面以此怼那些对米帝白左有好感的人。点解这批人会对白左无好感?因为希拉里臭婆娘动不动就要拿着human rights大棒敲打神州,对走x人极不友好。一批中华田园精英们急走X人之所急,想走X家之所想,开始在贵乎上带节奏,于是在贵乎上带出一批川粉。这批川粉们在贵乎上怒怼希拉里这样的维护女权、同性恋、少数族裔的“圣母婊”和维护资本利益集团的“高高在上的精英”。本来这是个很好的生意:节奏带了,川粉来了,小钱钱也到手了。但是中华田园精英们没想到尼玛川普也不是好惹的,现在搞出了贸易制裁的大棒,狠过希拉里。至于被带节奏的川粉们更是懵逼状态:尼玛川普不是对神州不错么,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和40年前被赶上街去扫雪迎接敌酋的帝都吃瓜群众有得一拼。
 然而财迷早就看破了川普的本质:披着资本家画皮,却是米帝中西部无产阶级代言人。在底特律,在芝加哥,一大堆米帝工人鲁丝(losers)用选票说话,把他选上去,如今中期选举又快到了。川普没办法给这些无产阶级white trashes一个胶带,就需要给这些鲁丝一个交代。一句话,川普比希拉里婆娘这个白左更白左,代表的是根正苗红的米帝无产阶级。现在他开始举起贸易制裁大棒,要替米帝那些工人阶级抢回饭碗,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义。
 当然,也不仅仅是无产阶级,还有大量米帝企业家阶层在支持川普。在米帝很多人是希望通过给神州人过好日子鼓励神州开放并融入世界的。但神州一向是只在经济上融入世界赚钱钱,别的就对不起。目测米帝高层在最近一段时间突然如梦初醒,觉得神州基本上在制度上无法挽回了,不能再对神州睁开一只眼,于是举起了大棒。
 二、中美贸易战可能之结果
 这两天财迷专门各处去看了看关于贸易战的推演。大部分蹭热点的公号都写着神马东风吹战鼓擂,贸易大战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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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人拿着神州和米帝相互制裁的产业说事,做了一张图说神马神州高端,出口的都是机电高科技,米帝衰弱,出口的都是农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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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开玩笑么?这样说来神州已经超越米帝了,那还担心神马贸易战?米帝不要这些高科技,恐怕寰宇内一堆国家抢着要吧?一点也不实事求是。于是财迷只好自己DIY。在转悠了半天后,财迷从哈佛大学的数据可视化网站找到了一点靠谱的数据来作为分析其中利害得失的基础。下图是中国的净出口数据(也就是出口减去了进口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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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可以看到,浅蓝色的部分是电子通讯和机电设备类产品:电子通讯和声音录制产品(就是财迷提到过的华为中兴的产品,以及大量的代工手机,比如富士康工厂“出口”的苹果手机,你懂的),机电产品,工程机械产品等等。这些加在一起所占比例大概为42.6%。但是这并不是全部,绿色部分(玩具、衣服、鞋等劳动密集型产业产品)和红色部分(钢铁、塑胶、化工品等原材料)占据了更大的比例(50.66%),里面是否有科技含量,各位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而米帝呢?下图是米帝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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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可以看到,电子通讯和机电设备类产品(波音飞机,芯片、直升飞机)占到了17.15%,化学制成品(人造树脂,有机化学品,化学品,医药产品)占了16.82%,生料占了15.17%,食物和动植物占了14.24%,石油制品占了10.29%。一些制造业产品(比如测量仪器)占了6.69%,还有一个大头是特别交易品(目测如好莱坞电影等等)18.92%。所以米帝的制造业出口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差:大概占到了59.58左右%。
 现在我们再来看美国和神州的进出口情况,毕竟一旦贸易战开打,出口产品越多的哪边就损失越大 。首先是神州的进出口伙伴,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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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进口地区居然是台湾,然后是南韩和香港,还有一块是没说到的国家,果然是统战不遗余力。但其中米帝的进口基本没有,这和其帝国身份完全不符。而神州最大的出口伙伴,毫无疑问就是米帝国。
 我们再来看看米帝的进出口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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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帝的进口伙伴,最大的就是神州,进口量接近40%。而米帝的出口伙伴最大的居然是香港——背后玄机,大家猜猜为啥?所以香江的地位不会变,因为其在中美贸易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神州离不开香江。
 从上面数据,目测财迷看官们基本对贸易战结果有数了吧?这里略微讲下:米帝市场是神州主要出口市场,而神州也是米帝主要进口伙伴。一旦贸易战开打,米帝���大损失是物价可能会上涨(大量进口廉价商品,产能过剩和失业的损失不大(据测25万人左右),而神州的最大损失是大量产能过剩和失业(据说大概在4000万人左右),而物价上涨反而是小事了(农产品和粮食价格毫无疑问会上涨)。
 但更麻烦的不是这个,而是米帝市场反正在那里,不能从神州进口,还可以找越南猴子印度阿三来开厂。但神州产品如果没有米帝买,总不能卖给越南猴子和印度阿三吧?且不说这些国家本来就对神州有敌意,会不会买的问题。关键是人本身就穷得一逼,买不起高铁、大疆和华为荣耀9的。
 对此老爷们门清的,嘴炮厉害,给出的只是30亿的反制措施,和川普的500亿刀相比就是湿湿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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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老话,叫住民猪国家怕通胀,XX国家怕失业。各位可自行体会。川普这个米帝无产阶级loser代言人加奸商厉害得紧,大家休得小觑了他。
 三、神州对策:打击楼市、扩大内需
 好了,现在环境下不能光负能量,还要正能量。我们还是要“谨慎乐观”,毕竟我们有伟光正好支威有对不?
 实事求是,说点实在的:米帝的真正目的是把神州排挤出国际贸易分工体系,从外面把神州的门关上。如果能激发神州某些人自己关门,那就再好不过。
 所以中国的短期应对之道应该是在进一步开放的过程中,对米帝这种损害国家有针对性地限制,让损害神州利益者不能分享神州市场开放的红利。长期应对之道应该是扩大内需,扩大市场,毕竟如果你想让损害神州利益者不能分享神州市场开放的红利,起码首先你要有市场开放的红利分享对不?
 所以庙堂最好的对策就是给我等小民涨工资,给老人涨社保,工资高了,内需就起来了。我们就能形成经济的良性循环,创新更多,不用看米帝脸色。
 当然,涨工资的同时还要打压楼价,严格执行“楼住不炒”政策,以免大家拿到工资都跑去炒楼,不上街消费买自己生产的好产品了。
 神州的经济有一个规律,那就是不定期地会出现经济过热和产能过剩。比如80年代初的大搞建设和为老同志平反,结果搞到货币发行过多,通胀来临,只好赶紧管起来。90年代初大基建和家电业强行升温(替代进口),结果紧接着就是经济过火(通胀)和产能过剩(国产家电大量过剩)。用老同志的话讲就是:“一放就乱、一乱就收、一收就死、一死就叫、一叫就放、一放就乱“。会计对此其实是��手无策的,不然后来也不会任由雄鸡诺夫出来干活了(要知道雄鸡诺夫可是两猫斯基的人)。这个规律背后的本质和”抑兼并“是一样的:那就是究竟该如何做才能既发展经济又不让吃香难看的山大王们涸泽而渔、坐地自肥、尾大不掉(上世纪的官倒,海南的进口车,本世纪的地产都是好例子)。
 长者下定决心继续韬光养晦,支持雄鸡诺夫闷声大发财。于是乎就有了98年开始的大改革和2000年加入WTO。这才暂时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米帝翻脸,如果不扩大内需,那就只能来一次大战搞定米帝了。这个难度恐怕比扩大内需要大很多吧?
 其实目测庙堂中人也在努力。易大人入主成方街32号成为扛把子,让很多人都想不到。这很可能就是要传递一些信息,对内告诉市场:我们尊重专业人士,要好好过日子。马照跑,舞照跳。对外告诉洋大人们:你们不要捉急, 市场会进一步开放,人民币国际化还会前行。
 毕竟易大人的上任是三十年来海龟能获得的最高职位。之前大家都猜测的是文刀大人会兼职成方街32号的扛把子,不成想最后还是自己人上任。这正说明了财迷之前提供的一个假设:家世清白的寒门干才将会被大量提拔。这背后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因为刘大人和易大人共事多年,亲密无间。宫中府中,具为一体。再加上同时周大人的举荐,所以易大人得以上任。第二个是因为周大人早已善意提醒情况不妙,文刀大人这次出访又碰壁,所以一些人比较识相,不捡这个烫手山芋,只有请出易大人上马干湿活。胜了就是曾文正公,败了就是李文忠公。这相对于米帝贸易战都是小事,这里附带一笔而已。
 四、我等小民的应对之策
 贸易战的本质,是米帝看到神州政治倒退后感到失望,害怕培养出新的第三帝国,所以开始打压。而赵家人玉石俱焚也不让步。财迷能做的只能是提醒看官尽量不要被殃及,找个办法过好小日子罢了。趋势就分析到这里,毕竟那是庙堂中才需要考虑的,关键是我等小民该如何应对?
 第一,虽然我们要支持主流意见藐视米帝,但战术上要重视米帝,不可盲目乐观。财迷早就说了神州的货币之锚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神州参与国际分工后的外贸顺差。(不懂的出门左转找《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一文看。如果没有顺差带来的真金白银,以姥爷们的无节操,我等小民早已“洪湖水浪打浪,洪水水里是家乡”。既然米帝这次下决心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断掉神州货币之锚,红纸头的风险就会提高。我等小民大部分都刚洗脚上城,祖上数三代多半是农民,所以千万不要因为痛恨米帝就连绿纸头也恨上了,在规则范围内该配置还是要配置(不懂的加chaimi2017微信)。毕竟连庙堂在现在这种出大招的时刻都没说要卖掉手里的美元国债,何况我等小民?
 第二,前面已经讲过米帝的最终极大杀器是其粗壮的货币大腿和庞大的购买力。米帝可以不买神州的东西,但神州没有了米帝这个市场没法找到一个替代品。原因也简单:一是从神州血汗工厂剥削不到啥了,神州养老成本提高导致人工也很高。二是制造业大量回流和安南缅甸印度的崛起导致米帝也不担心找不到替代品。短期内我们也不能真指望庙堂中给大家涨工资。所以我等小民最需要担心的是万一出口过剩,相关产业恐怕会遭殃,即使庙堂中会稍微有一些财政补贴,恐怕这也是杯水车薪。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么你就找有编制且不会被合(裁)并(jian)的衙门进去占坑(比如财迷提到过的监察委),要么你就进入确实有竞争力,不怕米帝封锁的行业或企业(比如华为,反正早被米帝封杀,在中东印度到处觅食那种)。
 第三,我们也不能否认,庙堂中人也在努力,最近货币行为有好转迹象,比如严控地产带来泡沫。拧紧货币水龙头,但是转杠杆加冻住地产已经蔓延到三四线城市比如白完省的阜阳:
 据说阜南只是个国家级贫困县,房自从二三线房价终结者碧桂园去之后,把当地的房价直接拉升上万。然后现在山大王开始进入养冻杀的二阶段,果然高招。
 但这样下去即使泡沫被化解,地产业被冻住,相关的上亿劳动力怎么解决却是难题。涨价事小,失业事大。很多人或会提到大豆/猪肉/食用油这些价格可能上涨,这确有可能,但是和随之出现的大规模失业相比,这恐怕是小事。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群没有工作需要养家人的精壮劳动力在你家周围游荡是个神马感觉,还不要说这群人还需要还房贷了。当
 然神州自有花招来解决这些问题,比如宣传神马卖馍致富,务农兴邦之类:
 但目测只会浪费人力时间,埋没人才,还不如鼓动这些人去亚非拉第三世界开拓国际市场靠谱。说实话要务农能挣钱,各地还为啥那么费力气去请富士康来建厂干嘛?不如让大家回家务农得了。
 劳动力没有地方去,就很可能化身群氓,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高筑墙(往治安良好就业充分的地区迁徙)、广积粮(少负债),尽量倒在这些人的后面,不要一不小心堕落进群氓之中,搞不好要上街迎接专政铁拳。
 最后,再说一遍:神州真正的应对之道是拿出雄鸡诺夫的魄力打压一些既得食利者,同时开动印钞机让货币政策真正地惠及普通小民。如果对外继续韬光养晦,学习日德。对内能拿出决心,机构改革层层加码下去,和上世纪一样,一口气砍掉一些部委,把一些国企员工扔到体制外,然后给大家加薪,鼓励创新,扩大内需,搞好产业转型,神州绽放又一春也未可知。这些道理,财迷江湖下愚,尚且知道,而况于庙堂明哲乎?但有时候情况很复杂:有可能庞然大物内部体系就是反应慢一拍(老大帝国都会这样)毕竟连米帝不少人都没看清川普本质。还有可能有的人自身性格就怕事没魄力(或没法获得充分授权)。具体我等小民不得而知,但邪恶米帝在行动,我等小民只能是尽量看清形势少受池鱼之殃而已。
 这正是:
且看米帝与神州,万重恩怨属名流。
中华狎客操全算,田园才人踞上游。
避席畏闻贸易战,小民仅为稻粱谋。
雄鸡诺夫今安在,唯有袖手才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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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sremainingyears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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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别
非现实向,一个总裁雷与留学生羊的故事
少量私设注意
Chapter 1
大雪鹅毛一般铺天盖地,寒风卷着冰碴砸在身上,便是一阵又一阵的疼。
他趴在那人背上,瘦小的身躯裹在棉大衣里,看上去仿佛就只剩下了一个厚厚的布团。
“艺兴,艺兴别睡啊,坚持住,快到了。”
那人背着他快步向前走着,身上的伤又渗出血来也并不在意,只一门心思地不时唤他的名字,叫他不要睡。他烧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得哼出些声音,好让那人知道自己还听着。
雪越下越大,他的声音渐渐被风声盖过,搂着那人颈肩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那人感觉到他正从自己背上向下滑,便停下脚步,把他又往身上颠了颠。他被突如其来的震荡弄醒了,抬起头,便与头顶的夜空打了个罩面。
那夜空是昏沉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连片的雪花从深渊般的漆黑空洞中簇簇坠落。那景象叫人害怕。他看着,重又搂住那人颈肩,像是用尽自己所有力气一般,将那人搂得紧紧的。
哈尔滨隆冬的寒风里,那人背着他,抖落了一身的雪,留下一行深深浅浅的脚印,渐行渐远。
张艺兴望着窗外的雪,努力让自己回到现实。
波士顿进入雪季。临近期末,伯克利因为大雪停了课,但学校的图书馆、录音棚、排练室都还开放着,也就没人敢懈怠。为了完成一门课的结课作业,他前几天预约了150号楼的一间录音棚,这会儿正收拾东西,准备晚上和几个同学一起在那里通宵把项目做完。
有同学在Line上发信息来催他,他看了看时间,回复说自己再过十多分钟就到,而后关灯、锁门,急匆匆地下了楼,然而来到宿舍楼一层大厅后,他还是放缓了脚步,越来越缓。在那里来回踱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将一条早就写好的草稿发了出去。
樱桃木门一推开,风雪就夹着冰碴灌了进来。他非常熟悉这种感觉。
雪越下越大,他走出去,很快就融进了这座城市的冰天雪地。
一万四千多公里外,此时的上海正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色。
干邑般的金色,叠着城市喧嚣的光影,正尽数框在一间办公室的落地窗里。
“孙总,苏州那个城区改造项目的碰头会就要开始了,当地几个领导都到了,您看……”
“我知道了。你让项目负责人和团队先过去,我一会儿到。”
助理极善察言观色,他见自己老板正聚精会神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只道是另外在处理要紧的事,便很识相地离开了。
那是张艺兴刚发的微信。这孩子有段时间没联系他���。孙红雷之前和他通视频,他不是在排练,就是在录音,再不济也是火急火燎地在赶作业,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又去忙了。艺兴在慢慢长大,正在更宽广的世界中闯荡,孙红雷乐见他如此,可这心里总还是放不下的。
“红雷哥,我前些天看微博上说,苏州要搞城区改造,咱们以前住的地方也划了进去。我是想问问,老房子现在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过些日子我放假了,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看到这里,孙红雷的表情不免有些复杂。他集团下面的房地产公司现在忙着的就是这个项目,这也就意味着,那间承载了他们两人许多回忆的老房子,他如今要亲手拆毁。
但是很快地,他又笑弯了眼角。
“在的。那间老房我一直没卖,会定期找人清扫。你要是愿意,等放假了我陪你去。”
这条微信发出后一直没收到回复,孙红雷并不在意,只当艺兴在忙。他将手机调成振动,走出办公室后,便在助理和几位高管的陪同下往会议室去了。
刚要进会议室,手机还是振了。
“哥,波士顿下了大暴雪,我今天要通宵赶一个混音工程的作业,感觉很不好。”
看着这条微信,孙红雷顿了几秒,神情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柔软,也不在意旁的人,他按下语音键——
“艺兴,别瞎想。你以前说过,你心里的雪早就停了,所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的。快去忙吧。忙完我们视频。”
没过多久,熟悉的声音就在一万四千多公里外的录音棚里响起,和着乐声、话语声,总算让这个雪夜变得没那么冰冷。
对下雪这件事,张艺兴有一点奇怪的迷信。那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年少时经历的几场大的变故都发生在雪天。他说心里的雪停了,是因为自从跟着孙红雷离开哈尔滨那座冰城后,厄运好像就很少再在雪天来敲他的门。只不过,由于年少经历过于深刻,每逢雪天,他总还是会有些没来由的担心。这就好像一种习惯,他很早以前就有了,后来又被他保持了许多年。
时间回到七年前。那时苏州的天气也和现在上海的一样,晚秋几场雨过后,气温就降了下来,将冷不冷时,潮湿的空气里就已泛起寒气。好在阳光还算明媚,它时常透过校园里香樟树交错的枝杈,摇曳着落下一地斑驳。
那斑驳也常透过窗棂,落在教室和教师的办公室里,而此时,它就落在了一位班主任的办公桌上。
“艺兴啊,老师知道你家里情况特殊,可你这入学也快两年了,你哥他总不能连个人影也不见吧。除了来学校给你办过一次入学手续外,他就再没出现过,家访出差,家长会也不来,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哥他是想怎样?”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苏州安定下来。离开哈尔滨后,孙红雷先是带着张艺兴南下去了广州。在那里,孙红雷淘到了第一桶金,也遇上了自己生意场上的伯乐,一位姓赵的老板。时值中国房地产事业初现蓬勃,他随后便跟着这位赵老板北上,来到其故乡苏州,合伙做起了房地产生意。那一年,张艺兴十二岁,断断续续在广州完成了前面的学业,进入了苏州一间中学就读。
这会儿,班主任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见张艺兴还想解释什么,赶忙示意他打住:“我跟你说啊,别再拿你哥忙当借口了,我这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我们学校是什么样的学校?是市重点学校!哪个家长不忙的?你看看人家家长,市委工作的,平时也忙,可人家该来的时候也都是来的呀。”
听着班主任的喋喋不休,十四岁的少年低头撵起了自己校服的袖口。班主任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也没了脾气:“这样吧,把你哥手机号留下,我想办法去找找他。”
少年规规矩矩照做,而后离开办公室,但刚一出门,他就听见里面有老师在向他班主任打听他家里的情况。自从入学后,他就只听过这位班主任说他家情况特殊,却从不知她究竟了解到了何种程度。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在办公室外面又偷偷听了起来。
“这件事,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班主任说,“他家里的情况,他哥来办入学手续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些。但工作那么多年,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我后来又托派出所的一位朋友了解过,说张艺兴这孩子父亲走得早,母亲也不知了去向,他哥是个孤儿,后来机缘巧合遇上他,就做了他的监护人。他们俩都不是江浙一带的人——听我那位朋友说,他们以前住在哈尔滨,好像是遇上了什么事才来南方的。”
班主任这么一说,打听情况的老师忖度起来:“照您这说法,我怎么觉着……这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才来南方的吧!您看他哥那样子,来办入学手续时我见过,那面相,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别瞎说。”班主任低声喝止,“我们为人师表的,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讲。”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张艺兴反而松了口气。对他家里的事,学校到底了解得不多。这会儿,放学铃响了,嬉闹声在校园里渐渐多了起来。办公室里,老师们还在讨论着他家里的事,张艺兴听着,已不再那样在意。他回到教室,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回家了。
那个时候,家离学校并不远。孙红雷刚一到苏州就用自己在广州赚的钱买了房,房子虽然老旧,却在张艺兴后来就读的市重点中学的学区里。他们在广州时生活依旧动荡,张艺兴没能接受到完整的教育,因而境况刚有好转,孙红雷就急于安定下来,好让艺兴能安心上学。那个时候,因为这件事,他们各自怀揣着心事,一个因为没能给对方更好的而自责,一个则因已获得的感恩着,但他们又都从没将这些心事说破过,只各自心照不宣地努力,盼着日子一点点好起来。
自行车停在小区里,张艺兴往家走,来到家门前却觉察出了不对劲。家里有人,不止一个,红雷哥在,但除他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张艺兴迅速警觉起来。他家那时住一楼,为弄清里面情况,他从楼里出来,跟着绕到外面自家窗边,从那里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望去。
当初买这套房子,就是因为孙红雷看重它方便从外面观察屋里情况。而那个时候,他还叮嘱过张艺兴另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看到家里有警察,千万别回来,赶紧走;如果一天之内联系不上他,就依着他给的联系方式,去找那位姓赵的老板。
此时,几个便衣样的男人正聚在屋里,他们或站或坐,把孙红雷围了起来,像是在盘问些什么。
张艺兴有些慌了,但他记得孙红雷的叮嘱,于是只得咬咬牙离开了小区,可来到附近街上后,他还是停了下来。他开始犹豫自己应该去哪儿:红雷哥就在家里,事情可能还没那么糟;如果他现在就贸然联系那位姓赵的老板,没准反而会不好。
十四岁的少年边想边皱起了眉头,他在街上来来回回地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天晚了,他没地方可去,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那些日子,苏州一直在降温,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会儿,天上竟飘起雪来。
他真的有些慌了,起身就往家跑,可跑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再等等!他走回长椅边,心里不停这样对自己说,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不应该再那么糟了!
雪越下越大,他望着头顶的天空,只觉得头脑昏沉。心里面,所有从前离别的伤痛仿佛都涌上了来,记忆很快被黑暗笼罩,鹅毛大雪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高悬的漆黑空洞中簇簇坠落……
张艺兴其实一直都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要忘记。
第一场雪,带走了他的母亲。
那一年他四岁,父亲沾了粉,欠了一大笔债。为了逃债,他们一家从长沙搬到了松花江边一个小镇上。母亲本以为那之后的日子会好过,却没想到陷入更大的绝望。一个大雪的清晨,她只说了句自己出去买菜,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场雪,带走了他的父亲。
母亲走后的第二年,父亲再次债台高筑。讨债人找到他家,将他家砸了个稀烂,而那时的父亲却不过扔掉一支针管,优哉游哉地瘫倒在了沙发上。
他还记得,那时的父亲是在眩晕和迷醉中经受毒打的,最后反倒是打人的人先察觉出了不对劲。一个年轻点的讨债人上去试了试父亲的鼻息,见还有那么一点气,便赶紧劝其他人离开,以免惹出事来。
一群人走后,他从先前躲着的衣柜里小心翼翼地钻出来,而父亲那时已倒在地上,没了动静。他看着,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却流不出一滴泪来,因为那些泪早都流干了,在母亲走后,父亲没日没夜的打骂里。
天黑了,外面下起雪来,屋里冷得厉害。
“原来你在啊。”
他闻声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厚皮夹克、理着寸头的小流氓,正斜靠在客厅的门框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上次来你家讨债时就看见你了。这次来我还在想,你躲哪儿去了。”
他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刚刚那个劝其他同伙离开的讨债人。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悄悄地舒了口气,但是很快恐惧和不安就再次笼上他的心头。出于自我保护,他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将刀锋指向了面前的男人。
刀毫无意外地被夺了下来。男人制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握在自己掌心,而后蹲在他面前,平静地望进他眼底,温声对他说:“跟哥哥走吧。哥哥不会打你骂你的。哥哥家里有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哥哥回去给你做好不好?”
那一刻,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冻得冰凉的手被那人捂暖了。那人的声音是暖的,手也是暖的,在那个北风呼啸的夜里,他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辣椒炒肉。”他说,“你要是给我做辣椒炒肉,我就去你家。”
他记得,男人那时笑了,而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三场雪把他和他的小流氓都带走了。
那是他跟着孙红雷的第二年。他们住在哈尔滨一条不算繁华的街市上。那天也下了雪。他记得自己清早起来就有些不舒服,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咳着,孙红雷将手搭在他的额头,试过体温后就一门心思地给他找药、喂药,却再不敢去看他。
他知道孙红雷心里有事,便死命拽着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但最后还是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雪下大了,他觉得害怕,想出去追他,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早先吃的药起了作用,没过多久他就眼皮渐重,昏昏沉沉,重又倒回了床上。
再次醒来时,他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血腥味。孙红雷回来了,他受了伤,满身是血。他看着孙红雷的样子吓坏了,本能地向后退去,却不料被他一把拉住。孙红雷的手依旧是暖的,他被这双手拉着坐到床边,随后便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跟前,刚要开口,却又停了下来。
血干了,凝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片怪异的红。他看着,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擦掉那些血迹,但干了的血并不好擦,他有些心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一下又一下,皮肤就给擦红了,可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躲,他只是一直一直看着他,渐渐地,眼眶红了。
他擦干了那些血,而后说:“哥,你还是这样好。”
孙红雷揽过他的手:“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这么脏了。你跟哥走吧。咱们现在过的这日子是不对的,我带你过对的去。”
他记得,孙红雷说这些话时就好像是在起誓一样,而那之后的许多年里,这些话竟也都一一被他实现了。
那天晚上,他们离开了那间住了快两年的小屋。哈尔滨隆冬的夜里,孙红雷背着他艰难地走了一路。他们先是去了一家相熟的私人诊所,在那里缝合了伤口,打了退烧针,跟着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两张车票后,连夜南下去了广州。
“哈尔滨一·二五械斗案,你参与了没有?”此时家里,一位便衣正这样问孙红雷。
“没有。”
“那你跟这案子的主谋老虎是什么关系?”
孙红雷漠然地看着那位便衣,却在下一秒装作一团和气地笑了:“也没什么关系。我那时在哈尔滨做了点小生意,平时挺受他照顾的。那件事当时闹得挺大,他也找我参与过,可是我怂啊,去了之后见那阵仗,在外围绕了几圈,没一会儿就走了。”
“这么说,你去过现场了?”
孙红雷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报警?!”
孙红雷无可奈何地笑了,又很快敛住笑容。他望着那位便衣,眼里似有黑潭。
“我得活命,不是么。”他说,“如果当初我真这么做了,老虎又没死,你觉得他会放过我?”
便衣被他的神情镇住,凝滞片刻才又勉强抛出另一个问题:“好,既然你说你没参与,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案发当晚你连夜去了广州?”
被问这个问题,孙红雷的眉目温和不少,他想了想,决定说句实话:“我承认我去过现场,当时那场面对我触动也很大。但更主要的是,我还有个弟弟。我不想他跟我过那样的生活。我想给他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慢慢长大,好好长大,所以事发当晚,我就连夜带着他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这几乎是个无可辩驳的理由。便衣听着,目光极为谨慎地扫过房间的角角落落。这房子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却意外地有种生活气息。桌子上摞着的书本和CD、墙角放着的篮球、衣架上挂着的帽衫,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在印证着孙红雷所说的话。
刑警们很快就意识到他们即将一无所获。这是个结不清的案子,主谋被当地另一个组织设计害死,所有线索都断了。他们后来抓到的喽啰把孙红雷给供了出来,说他曾是老虎的头马,可他��却连一点儿实质性证据也找不到,现场甚至连一枚指纹都没有。更要命的是,孙红雷如今已是江浙一带炙手可热的商界黑马,刑警们非常清楚,如无万全把握,他们已再难动他。
没做过多的纠缠,刑警们盘问结束后,照例跟孙红雷交代了几句就迅速离开了。
一行人走后,孙红雷暗暗松了口气。他拿起手机拨了张艺兴的号码,对方却没有接。他料这孩子回来过,现在应该也走不远,便出门去找。
天黑了,外面飘着小雪,气温骤降。他出了门才意识到天气的变化,自己衬衫外只罩了件黑色麻布单衣,却也顾不及这么多了。
他急匆匆走在家附近的街道上,向许多人形容艺兴的体貌特征,却没遇上一位见过这孩子的。他又给艺兴打了几通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就只得一条街一条街地继续找。
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艺兴是上天给他的礼物。因为他,他有了牵挂,因为这份牵挂,他才开始重新审视活着的意义。那个他可以轻易夺下其手里刀子的孩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卸了他一身的暴戾。在那场血与雪融成污水流进地沟的械斗里,他擦掉了刀上的指纹,将刀丢在了那里。
如果不是他,他不会放下手里的刀。
如果不是他,他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艺兴!”
少年蜷缩着倒在长椅上,他远远看着,唤他的名字,跟着快步走了过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张艺兴渐渐从昏沉中苏醒。究竟刚刚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他也说不清了,但总之在看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人,就这样完好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时,他立时清醒了过来,起身将人紧紧抱住。
“红雷哥,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警察要把你,要把你……”
他哽咽了,而孙红雷这时也将他又搂得更紧了些,他一边摩挲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温声说:“没事了,没事了。艺兴不怕的、啊,哥哥在呢。”
那天之后,张艺兴也多了个秘密。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红雷哥那天抱着他,抱得很紧很紧。他后来托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眉心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双手的冰凉。红雷哥掌心里有一层细细的汗,这么多年,他就没见他这么慌过。
有时候,张艺兴会想,他们后来是不是都走得太远了,是不是日子永远停留在他们在苏州的时候,就是最好的。
赵老板子孙福薄,后来又查出了癌症,在处理自己遗产的时候,将孙红雷认作了半子。弥留之际,他曾对守在病床前的孙红雷说,这些原本就都是你的,是你这么多年拼死拼活为我打下来的,可是我贪啊,我贪这些产业,也贪你这个人,你就让我最后最后再占你点便宜吧。
那之后,孙红雷继承了赵老板大部分的家业和他全部股权。他接管了企业并迅速将其做大,随后又将企业总部迁去上海,最终将它发展成了今天这个拥有地产、教育、健康、娱乐四大业务板块的大型投资集团。
来到上海后,张艺兴进了国际高中。在那里,他的音乐才华被发掘。老师们鼓励他申请美国的音乐院校,去学自己想学的,而孙红雷也尽全力助他追求梦想。就这样,他最终被伯克利录取,入学的第二年就遇上了一位美籍韩裔制作人,到了转年秋天他就在美国发行了自己的首张单曲,成绩斐然。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生活里好像就只剩下了一个“忙”字。以前是孙红雷忙,现在是他也跟着忙,可忙着忙着,他们俩好像就分开了。成年后,张艺兴一直有种不安: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法律上他们已经没了任何关系,那感情上呢?
“近日,孙红雷再度传出绯闻。有记者拍摄到他与国内某知名女星,连续数日出入同一间私人会所。这两年,孙红雷和娱乐圈走得很近,除投资拍摄过多部叫好又叫座的影视剧外,这位一向低调的上海富商近几个月更是一改往日风格,相继与数位知名女艺人传出绯闻。如今,不少业内人士都在猜测,究竟哪位女星最终能够获得青睐,嫁入豪门……”
混音工程课的结课项目做完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张艺兴离开150号楼后,去了附近一家餐馆用早餐,是在那里刷微博时看到的这条消息。他一字不落地将原文读了一遍,而后嘴角扯出几许苦笑。就像文中所说的那样,那些绯闻已经传了好几个月了,而就在这几月个间,他身上也发生了很多的事,只是这些他都没跟孙红雷讲。
此时,上海已是华灯初上。他见时间合适,便关掉微博,和孙红雷通了视频,然而视频接通后,他却表现得一如往常,既没有委屈,也没有难过,就好像所有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
屏幕里,孙红雷依然和过去一样,神情温和,声音柔软得让人安心。
“23号。”他说,“我们20号结课。之后我会去纽约办点事,22号上午从那里飞。到上海的话,应该就是当地时间23号上午了。回头我把班机信息发给你。”
“好。等回来了,你要是愿意,我们干脆回苏州住一段时间去。”
听到这个提议,张艺兴不由得兴奋起来,倒是真有点把那些事都给忘了的样子:“行啊,我一直都想回去住一住的。”
他本以为孙红雷会再就这件事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并没有继续这个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意义特殊的话题。孙红雷看起来有些烦躁,转而问他:“艺兴,你就没什么事想问我吗?”
他抿了抿嘴:“没什么想问你的。就是有什么,过两天我也就回去了,等回去再说吧。”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视频里,只有张艺兴所在的餐馆还热闹着。少顷,还是张艺兴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他索性将话题扯开:“对了,红雷哥,我去纽约,需不需要我帮你买点什么?”
“不用。我什么都不缺。”孙红雷像是没听进去似的,只是随意地答着。
“那我给你买点什么吧。”
“随便。别乱花钱。”
通话结束后,孙红雷将手机扔在一边,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这几个月,张艺兴对他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微妙,也越来越难以捉摸,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完全不是,但事情的发展却又似乎已不再受他的控制。
他将自己重重地投进椅背,转头时无意间瞟了一眼窗外,可就是这么一眼,就已将他心中不好的预感又加重了几分。
窗外,光影弥漫的夜空里飘起了雪。
上海,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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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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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豪华邮轮上都吃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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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大流行的三年,邮轮公司是受创最严重的行业,几乎接近休克状态。随着新冠主流病毒毒性的衰减,疫苗的推广和有效治疗手段的应用,人类终于迎来了后疫情时代,各行各业都在恢复正常,邮轮业也犹如枯木逢春,报复性反弹一点都不逊于其他行业。
虽然很多人至今对选择邮轮出游还心存顾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让这部分游客重返邮轮旅游并不太困难,然而邮轮的价格和服务能否恢复到疫情前的水平?我只能说不知道,因为疫情后,我再没有踏上过邮轮半步,所以也就没有发言权。在这里,我只能把疫情前的那次坐邮轮经历(餐饮服务)写下来,让有发言权的人自己做个评判。
2019年4月12日,我们乘坐Celebrity Solstice (精致邮轮极致号),去了一趟夏威夷的檀香山。极致号邮轮走的这条航线,是一条黄金航线,4月份从悉尼到檀香山,9月份又从檀香山开回到悉尼,每年就只有这么一次的来回。邮轮中途还要停留新西兰北岛的Bay of Island,Auckland,大溪地的Moorea,Tahiti,Bora Bora,夏威夷的Maui,Honolulu。而停留大溪地的三个岛屿是这条航线最大的卖点之一,那里是许多人一生梦寐以求的旅游目的地。去檀香山的航程共有十���天,这也是我时间最长的一次邮轮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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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那天的中午,我们早早来到了悉尼国际邮轮码头。邮轮是晩上六点半离港,我们这么早过来办登船手续,主要是为了上船后留有多点时间熟悉邮轮上的情况,还要办理一大堆的其它手续。办理登船的游客很多,排队的人潮挤满整个大厅。我们用了近二个小时,才办完登船手续。上了船,放下行李,我和妻便在邮船上四处溜达,兴奋的心情不亚于小时候去上海"大世界"游玩。虽然过去我们也曾坐过游轮出国旅行,但那是八万吨的小邮轮,今次坐的可是十二万吨的大邮轮,而且是以精致的美食名扬天下,所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当我们在邮轮上遛了一大圈的时候,船上的自助餐厅也开始开门迎客。
自助餐厅位于邮轮14楼的船尾,餐厅的面积很大,占据了邮轮整个的船尾,内部装修十分的豪华,美食之丰富,食物之诱人,令人叹为观止。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坐在餐厅内的任何位置,你都能观赏到大海的美景,没有什么比一边品尝世界各地的美食,一边欣赏海天一色,波浪起伏的大海,更让人心驰神往。
我们先在餐厅的后甲板上拣了个好的位置,然后在各个餐台上挑自己喜欢的美食。二大盘食物,外加二杯饮料,把我们占据的小圆桌堆的满满的。我们一边慢慢吃着美食,一边欣赏悉尼港周围的景致。与我们视线平行的是悉尼的海港大桥,右下方则是一片美丽的海湾和悉尼歌剧院,对岸是风光秀丽的北悉尼,整个悉尼海港美景尽在眼前,真是秀色可餐。当然真正可餐的是桌上丰富的美食,可是一大盘美食下肚后,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吃下去了,只能先暂时搁下手中的刀叉,把目光投向赏心悦目的远方。这时我忽然想起应该记录一下此时的心情,于是便有了一段自己的内心独白——《"放飞"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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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的季节》
又到了一年一度"放飞"的季节,这是我一年当中最开心的时光。
这个季节就像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加油站"。在这里,歇一歇疲惫的身心,理一理纷乱的思绪,调一调脱序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放飞"就是为了行稳,行稳才能走的远,走的更加长久。
这个季节犹如人生的"釆风"季节,偏居一隅,难免思维呆滞,眼界趋窄,胸襟受限。从局促的小圈圈里走出来,去拥抱山山水水的大自然,这即可以陶冶情操,又能开阔眼界,行万里路等同于读万卷书。"放飞"就是为了让自己眼界像山一样的高远,像海一般的广阔。
这个季节更是夫妻"双飞"的季节,夫妻既要有"双宿"的平凡,也要有"双飞"的浪漫。韶光荏苒,花甲夫妻需要的是更多浪漫情怀。
高飞远举不应成为年轻人的专利,我们同样也能远举高飞,在"放飞"的季节里,我们定能收获满满,面貌一新。
"呜!呜!……"几声响彻天地的长长汽笛声,回荡在悉尼港湾。巨大的极致号邮轮准时启航,甲板上聚集着很多游客,人们频频向岸边挥手告别。船尾的酒吧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爵士乐,有些人随着欢乐的音乐,手舞足蹈的扭动着身体,有些人在一起聚饮狂欢,更有几个人醉酒倒地,醉态毕现。这也容易理解,当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齐临之时,又有谁能把持得住自己呢?邮轮载着欢歌笑语,乘着夜色,缓缓驰离码头,在南、北二岸万家灯火的簇拥下,一路向东,出了North Head和East Head,巨轮一下子淹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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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餐,我们来到了邮轮的主餐厅(Grand Epernay),参加邮轮厨房的参观活动。主餐厅有三、四二个楼面,耀眼的枝形吊灯,二层楼高的玻璃酒塔,银色的柱子,富有好莱坞式的高贵和典雅。大半个三楼主餐厅坐满了前来参观的游客,大家都怀有同样的疑惑,船上近三千名游客的一日三餐到底是怎样做出来的,它不是一般的家常便饭,这可是"流水席"式的宴席,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参观开始前,总主厨先把邮轮上的餐饮服务给夸奖了一番,然后又一一介绍各餐厅的主厨。接下来是各餐厅主厨介绍他们餐厅的服务特色,还为能招揽更多的顾客费尽了口舌。邮轮上免费餐厅有主餐厅和Oceanview Café&Bar(自助餐厅),付费餐厅有Mast Grille(马斯特烧烤餐厅)、bul(五星级特色餐厅),Murano(穆拉诺餐厅)、Tuscan Grille(托斯卡牛排餐厅)、Silk Harvest(东南亚餐厅)等十一间餐厅,还有七间风格各异的酒吧和俱乐部,那里的就餐环境更加幽静典雅,菜肴更加精致美味,服务更加体帖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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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的厨房全都安置在底层的船仓内,各个餐厅都有自己的专用厨房,专职厨师,专门的服务生。听完介绍之后,我们由某个主厨带领参观他的厨房。我们进入厨房,眼前是洁净的银色世界,冷色调的明亮灯光,锃亮的不锈钢厨房设备和工作台面,发出森森寒光的不锈钢制的排风管道,让人觉得整个厨房空间宽敞,工作环境便利舒适,卫生条件干净整洁。厨房内干活的人都在紧张有序的工作着,他们穿着整洁干净的白色制服,头戴黑色小帽,双手戴着一次性橡皮手套。他们有切菜的,有摆盆的,有煎三文鱼的,有烤牛、羊排的,有煮汤的……我们从旁经过时,他们个个浑然不觉,专心致志的埋头干活,其敬业精神值得夸奖。
参观完厨房,我们决定一日三餐都留在主餐厅里吃,其理由有三,第一,主餐厅的菜肴做法考究,精致美味,而且菜式多,量适中,不油腻,比较适合我们健康饮食的习惯。第二,在主餐厅吃完之后,如果我们还有余力继续吃,那么自助餐厅是个不错的备用选择。最后,主餐厅的就餐环境非常高雅,具有典型的欧洲风格。吸引我们的还有用餐时的那种仪式感,顾客人人穿着讲究,服务生个个彬彬有礼。端上来的是一道道厨艺精湛的美味佳肴,犹如一件件工艺品展现在眼前,让人不忍下筷。吃完之后,再去看一出歌剧、听一场音乐会,参加一场舞会,每天像是在过一种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虽然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却亦不宜常得。
在主餐厅用早、中餐无需预定,而晚餐则一定要预定,通常我们是用完了晚餐之后,向外面的领位预定明天的晚餐。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就预定相同的时间段,相同的餐桌(464),这也意味着是同一个服务生。这名服务生名叫Joseph,菲律宾人,中等个子,平顶头,性格开朗,见到客人总是堆着一脸的笑容。我们第一天遇到他,就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和蔼可亲的服务生,另外还有一名叫Seby斯里兰卡助理服务生,一名叫Elrico调酒师,他们俩也都相当的不错,所以我们每天都预定464号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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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颇了解我们的饮食偏好,每次递给我们菜单时,总是热情地推荐今晚的菜肴,哪些菜比较适合我们的口味,哪些菜是船上大厨拿手的特色菜,有时弄得我们不知怎样取舍才好。点完菜后,如果我们要求多加几份前菜或主菜,Joseph总是满口答应,同时他又把不用的刀叉撤去,把剩余的刀叉摆放整齐,再各自给我们腿上铺一块餐巾,倒一杯温水。Seby端上来的菜之后,Joseph还会过来问我们是否觉得满意,有时还会说些菜的做法,透露明天晩餐有些什么样菜肴,甚至于聊些晚上剧院有什么精彩的演出。当我们吃完离席的时候,Joseph总是热情地与我们道别,送我们离开他的服务区,周到体贴,令人感动。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天晚餐,正逢是我的生日,我们吃完正准备离席,Joseph特意送来了一只生日小蛋糕,还从其他地方叫来十多个服务生,在我们的身后围成一圈,一齐高唱《祝你生日快乐》,歌声也引来邻桌客人们的一齐加入,热闹,温馨的场面,让我永生难忘。
在主餐厅就餐,每天的菜单都不尽相同,直到二周后,才又开始重复第一天的菜单。但问题是第一天菜单上的菜,我们不可能全都吃遍,所以我们可以继续吃没吃过的菜。有时我们还会去自助餐厅吃,那里的美食不仅是以品种和量取胜,而且它的甜点、蛋糕和水果,都是主餐厅所无法比拟的。当然也可以光顾收费餐厅,有一次为了吃龙虾,我们特意去了Murano收费餐厅,其菜肴、服务、环境更是上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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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早餐(4月17日)
快捷早餐:新鲜炒蛋 培根和吐司
希腊酸奶烘蛋:配土豆 芦笋和圣女果
班尼迪克蛋:烤热的英式松饼上铺上加拿大培根和荷包蛋 淋上荷兰汁
经典法式煎蛋卷:新鲜香葱和格鲁耶尓干酪
鸡蛋和煎蛋卷:煮蛋、水波蛋、炒蛋、煎蛋
自制煎蛋卷:火腿、脆培、菠菜、蘑茹、番茄、烟熏三文鱼、菲达奶酪、瑞士奶酪、切达奶酪
煎品
酪乳煎饼、苹果煎饼、比利时华夫饼、香草味法式煎吐司
配菜
美式培根、英式培根、猪肉香肠、土耳其香肠、鸡肉苹果香肠、腌牛肉烘土豆泥、煎薯饼、甜豆、烤番茄、煎蘑菇
配菜室
酸奶、乡村干酪、干酪拼盘、冷冻瓜西柚半只、新鲜切片水果盘、卡独太无花果、炖西柚、桃、梨和烘焙苹果、熟食盘、烟熏三文鱼配奶油芝士
烘焙品
松饼、羊角面包、奶油蛋糕卷、什锦丹麦包、甜卷饼、烤面包、白面包、全麦面包、百吉饼、英式松饼
冷和热麦片粥
全麦维、麦圈、果脆圈、提子麦维、玉米片、卜卜米、箱麦片、格拉诺拉麦片、Special K、粗燕麦粉、燕麦粥、麦乳、苹果汁燕麦粥
饮品
普通和无咖啡因咖啡,什锦茶,冷果汁,橙汁、柚子汁、菠萝汁、西梅汁、苹果汁、番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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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4月17日)
开胃菜
熏大西洋三文鱼:搭配时令新鲜莳萝、上铺红皮洋葱黄瓜色拉
冰镇蓝莓汤:配以波特酒和软鲜奶油
熟透的藤番茄:红皮洋葱、色拉配以蓝纹奶酪屑、传统调料或无脂调料选择
主菜
烤小牛肝:配以苹果,培根,脆炸洋葱和瑞士式炸土豆饼
南部炸鸡:配以约翰尼蛋糕,卷心菜和蜂蜜
泰式炒米粉:配以混合虾肉,蔬菜,花生,罗勒和鱼露
野蘑菇玉米糕:配芝麻菜和荷包蛋
烤三文鱼:土豆泥,炒菠菜,番茄和黑橄榄香醋
烧烤和帕尼尼烧烤
汉堡、芝士堡或蔬菜堡、全牛肉热狗
全谷物面包上配金枪鱼熔化三明治,配以明斯特奶酪
调味品:莴苣、番茄、卷心菜,腌黄瓜和炸薯条
甜点
香梨酸奶克拉夫提、酸橙派、什锦水果挞
冰淇淋商店供应:香草、巧克力、草莓、脆皮冰淇淋、覆盆子冰沙低酯冰镇蜜桃酸奶,奶油杏仁冰淇淋
浇头:巧克力软糖、奶油糖果、覆盆子
酒类
白葡萄酒:Chardonnay Benzinger Family Winery、Sonoma Coast
红葡萄酒:Rodney Strong Merlot、Sonoma Country、 Califor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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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4月17日)
开胃菜
焗烤海湾扇贝和虾仁(Cevivhe):炸大蕉、香菜、柠檬、牛油果
黄鳍金枪鱼尼斯蔬菜杂烩(Tune):土豆、鸡蛋、尼斯橄揽、青豆、凤尾鱼、芥末醋汁
菊花苹果梨沙拉(Pear Salad):烤核桃、蓝纹奶酪、苹果醋
洛克菲勒扇贝(Scallops):帕尓马干酪脆皮配菠菜和蛋黄奶油酸辣酱
芝麻脆皮金枪鱼生肉片(Carpaccio):海带沙拉、腌香茹、生姜调料
匈牙利烩牛肉(Goulash):葛缕子籽和酸奶油
奶油菠菜和洋蓟调味酱(Artichoke Dip):帕尓马皮塔片
每天都有供应的开胃菜
经典凯撒沙拉(Caesar Salad):莴苣心、蒜香面包丁、帕尔马干酪
冰镇鸡尾虾(Shrimp Cocktail):经典鸡尾酒酱
烘法式洋葱汤(Onion Soup):香草面包丁和香热格鲁耶尓干酪
勃艮第焗蜗牛(Escargots):青葱、香蒜、香芹、潘诺黄油
主菜
香草酥皮黑线鳕鱼片(Haddock):烤土豆、红椒、青橄榄、番茄橄榄油酱汁
烤龙虾尾(Lobster):卤肉饭、蒸花椰菜、融化黄油
鲜橙烩鸭(Duck):慢烤鸭、橙子酱、青豆、胡萝卜、烤土豆
普罗旺斯羊排(Lamb Chops);香草酥皮羊排、炖菜、烤土豆、解百纳薄荷酱
威灵顿牛肉(Wellington):酥皮饼卷牛里脊、蘑菇泥、小牛肉黑松露浓汁、小份清炒时菜、公爵夫人土豆
奶油野蘑菇调味饭(Risotto):黑松露和帕尓马干酪
每天都有供应的主菜
煮三文鱼(Salmon):配上清淡或经典的蛋黄奶油酸辣酱、土豆泥、时令蔬菜
烤鸡胸(Chicken Breast):田园百里香汁、土豆泥、时令蔬菜
烤牛肉西冷牛排(Sirloin Steak):土豆泥、时令蔬菜、黄油
甜点
香梨酸奶克拉夫提,酸橙派、什锦水果挞
冰淇淋商店供应:香草、巧克力、草莓、脆皮冰淇淋、覆盆子冰沙低酯冰镇蜜桃酸奶,奶油杏仁冰淇淋
浇头:巧克力软糖、奶油糖果、覆盆子
酒类
白葡萄酒:Chardonnay Benzinger Family Winery、Sonoma Coast
红葡萄酒:Rodney Strong Merlot、Sonoma Country、 Califor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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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黎明即起,在甲板上练习长跑,做体能锻炼。接下来便是一整天连轴转的口腹之欢,耳目之娱。其间也会有空下来的闲暇时光,我喜欢来到邮轮的最高处,独自面对浩瀚的大海,广袤的天空,任思绪在风高浪急中飞扬,让心灵在海阔天空中放飞。如果遇到邮轮靠港的日子,我和妻都会离船登岸,参加当地的旅行团,游历岛国的美丽风光。游罢归来,又接着在船上继续大吃大喝,这真是玩不够的风光美景,享不完的清闲自在,吃不完的美食佳肴。十九天的海上航行,我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在邮轮上享用各种美食,从悉尼一路来到了夏威夷的檀山香。
随着新冠大流行渐渐成为过去,被很多人视为危途的邮轮旅游业,又回到人们的视野,跟它回来的是否还包括邮轮上的美食佳肴?我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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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ng2020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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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房地产2020年走势?
引以为豪的最全工业门类,如何呢?口罩这样的小物件都难住了我们。如果水平只有60分(百分制),门类再全也没什么用。医疗水平、科技水平、工业制造水平,还不够优秀,不能在全球形成集团竞争力,急需转型升级。接下来10年,将是我国转型升级的黄金时间。如果继续沉湎于过去的激素经济发展模式,而不是实打实的推动产业升级,那么请珍惜当下的美好时光,因为最艰苦的岁月还在后头。 泡沫经济(房地产为首)和国运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当年日本泡沫经济爆炸的年代,泡沫炸裂,全国房价立马自由落体。但是,别人泡沫经济的同时还培养了一众全球极富竞争力的跨国公司。汽车、制造业、高端材料、电子产品等等…… 保汇率还是保房价?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选项题,当然是保汇率了。汇率崩了,人民币还能国际化?几个小区的混凝土买别人一国的资产,谁会傻到和你用人民币交易。人民币不能国际化,一带一路再成功也是给美元做嫁衣。 当下的中国无非就一个优质资产:人口。这又可以分为世界工厂和14亿消费市场。世界工厂方面,欧美完全可以扶持以越南和印度为首的新兴经济体稀释甚至取代掉我们世界工厂地位。14亿消费市场,同样在扶持东南亚和印度发展的同时,也相应的培养了消费市场,东南亚加上印度大概20亿人口,虽然现在消费能力不及我们,但是潜力相当可观。 欧美会培养越南和印度取代掉我们的功能,并不是说欧美会培养一个强大的越南或者印度。相反,强大的越南和印度并不符合欧美国家的核心利益。当下,川普打击我们的供应链,可以说就是抓住了世界工厂这个命门。目前不少产业链确实在往东南亚和印度搬迁。有不少人言必说中国劳动力多么优秀,我就不懂了,流水线上的工作有什么高端可言的了?还让你们生出贵族感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急需产业升级,以便在高端行业形成全球竞争力,赚世界的钱。影响房地产最根本的还是人口,人口多么严峻呢?到2050年可能就减少两个亿人口到12亿总人口;到2100年可能人口就腰斩成为了7个亿人口。 放水?加杠杆?楼市松绑?不要想多、想偏了!》房子是用来干嘛的?归根结底是用来住的。或是满足实现置业梦想的刚需住房需求;或是满足想住新房的改善性住房需求。不过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房子的属性不只居住这一条,它还有投资和金融属性,房地产市场的投资和投机行为便由后两个属性引发。但是,如果投资需求和投机需求太大,拉动房地产价格过快上涨,人们就会不把房地产市场当作消费市场而是当作投机工具。此后,全社会的资金将一拥而上,疯狂追逐短期内的高收益率,却迫使其他行业甚至是代表先进生产力的高新技术产业处于资金干渴状态,限制产业迭代发展。对个人而言,一切养老、教育、医疗、娱乐、出行需求都要为买房让路,榨干6个钱包才能供起一套房,不乖乖勒紧裤腰带还能咋整?如果房地产发展这一步,那就离题太远了。因此,经济发展出现了下行压力就要松动房地产吗?万万不能。如果为了短期增长数字好看,就轻易松绑房地产调控,不仅会导致宏观杠杆率进一步攀升,也不利于民生改善和创新升级。更重要的是,房地产行业快速发展阶段结束后,如果再度出现大幅过剩,积压的问题和矛盾消化周期只会更长,消化难度只会更大。饮鸩止渴绝非良方。对于那些没有逻辑只会张口闭口说利益集团的,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利益集团,我送你一句话:只要锦绣山河在,物质名利还复来。 最近几年,年年都在强调“住房不炒、稳房价”,字虽相同,但,涵义似乎变了:18年前,住房不炒、稳房价是说给老百姓听的:“老乡,莫慌,房价不会涨了!”18年后,住房不炒、稳房价是说给房地产听的:“老总,莫慌,房价不会跌的!”当曾经的引擎变成现在的刹车片,那就是时候换个引擎了!单凭某个城市以偏概全、一叶障目 不见泰山。房地产已是落日黄昏,理由如下: 论点一:房价的两次飞跃以及有限的城镇化空间全国房地产有过两次“飞跃”,分别为2008~2009年以及2015~2016年。2008~2009年的飞跃直接得益于4万亿的刺激计划,4万亿刺激计划开启了高铁等大基建时代;2015~2016年的飞跃直接得益于以“330新政”为代表的房地产去库存刺激计划。这两次飞跃基本上让很多优质城市的房价在2017年相对于2007年翻了的4倍,远高于经济发展的增速。 论点二:人口老龄化加剧.我们必须记住:房子是用来住的,而不是用来珍藏的;房子是有寿命,不像艺术品那样可以永恒保存待升值。房子不像艺术收藏品那样具备时间以及艺术家赋予它们收藏价值,中国只有极少数地方的房子因其地理位置具备区位优势以外,其他的都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房子。首先,我们要尊重一个基本事实:房价短期看政策,长期靠人口。>其次,我们得承认目前的房价极其不合理。如果说清北等名牌大学毕业生只有少数几个人买不起合适的房子是个人问题;那清北等名牌大学毕业生靠个人奋斗普遍买不起合适的房子那就是严重的社会问题。这里的“合适的房子”是指与自己身份相��配的房子。 论点三:房产税的使命.房产税直接目的不是为了降房价的,其直接目的是为了增加地方财政收入。一是降低甚至除去房地产的增值属性,想稳赚不赔,做梦,因此会逼迫一些囤房(炒房)的人主动卖房,会极大增加市场房屋供应量;二是降低地方政府对卖地的依赖,彻底解决土地财政尾大不掉的问题! 论点四:所谓的放水.首先是“放水”,很多人都不懂信用货币就在那里喋喋不休说什么印钞,真是搞笑。有通胀就有通缩,目前,有可能会滞胀甚至通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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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cha654321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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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号衣橱
Because of this article, so sign douban reading. You can go to Douban to enjoy my works of different periods.
因为本文,所以签约豆瓣阅读。大家可以去豆瓣欣赏我不同时期的作品。
“启动 B 计划运行方案,特工三号等待指令。”
“三号收到指令。”
“滴滴滴”电源即将切断。
1.
顾欣打开衣橱。
她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心理咨询师,但同时也是个家里蹲,此生最大的爱好是网上购物,她的衣橱里,有各种各样的衣服,每一件衣服,代表着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经历。
今天的顾欣穿着时髦而闲散的阔腿裤在家,早春三月温暖的阳光照在窗前,屋里“呼呼”的空调吹着,低矮而潮湿的房间,明明只与明媚的春光一墙之隔。
顾欣扮演着她自己。
二流大学毕业,出国镀金归来,衣冠楚楚有着稳定的收入,代步小车也不用自驾,总是有青年才俊佳肴红酒陪伴左右,这样的生活,人人羡慕,人人嫉妒,如痴如狂。
她翻看着西班牙作家的《托美思河的小癞子》,等待着电话“叮铃铃”的响起,笑语盈盈的说上几句,高高兴兴的打扮一番,就出门了。门外,有才子佳人等候。
邀请顾欣出门的是她这次的相亲对象,陈谋。他在 A 市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父母年纪都大了,都开始打算,这样的见面,也是理所因当的事情。
陈谋眼里的顾欣,年纪轻轻,温婉贤惠,衣着简约,不张扬,的确像是个谈得来的女性,末了,在路上问起 A 市的生意,陈谋环顾着方向盘前拥堵的车辆,有些心神不宁的说:“不如带你去看看,顺便吃个饭吧。”
后视镜里的顾欣点头默认,如沐春风,笑而不语。
2.
张良是个厨子。
比起扶持刘邦平定天下的前朝遗臣,厨子张良只有一家饭馆,炒几个家乡菜,炖几锅野山鸡,土气而油腻腻的生活也是有滋有味。
初春的天气下了几场雹子,张良缩了缩脖子,躲进直冒蒸汽滴着水的厨房里,霉菌爬满屋顶,如今只剩下暗沉沉的黑色,像是刻上去的古老遗迹,张良可没闲心关心这样的诗情画意,他只知道不停地煎、炸、炒,明旺旺的炉火就和收营台前那一沓沓钞票一样夺人眼目,改了又改的菜单让他注目那些来往的男男女女们,仿佛恨不得把客人剥下一层皮,留下点什么才能离开饭馆。可他还是白白净净消瘦的厨子张良,他有一个老婆,他也什么都没有。
张良喜欢吃外国菜。
那涂了又涂的法国鹅肝,软趴趴的鳕鱼薯条,口舌之快尽显在无数的山珍海味里,张良的世界,那又是多么的绚烂多姿。他只是一个人,因为他是一个人,所以他也拥有秘密。
春日正好,张良的老婆挺着圆鼓鼓的胖肚子嗑着瓜子,饭馆的张记招牌已经旧得不成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盘算着,明年开春,卖了这馆子,把地租出去,出国旅游一趟,安安稳稳的当个包租公婆。
一件小小的包裹敲开了张家的门,老板娘开门一看,是自家点的外卖寿司到了。她懒懒的接过,只记得外卖员黑黝黝的眼睛,还没走几步,打开外卖,只见里面空空如也的透明餐盒,什么也没有。
“嘿,你这人……”老板娘抖着满身的肥肉失声追向门外。
张良站在厨房里磨刀,明晃晃的刀刃“咯吱咯吱”得直瘆人,可还是听见门口有动静,拿着家伙走出去,只见人影憧憧,大街上那个和胖婆娘撕扯在一起的身影,他心中一冷,手起刀落,那人微微一笑,一刹那,张良感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尖锐和恐惧。
3.
徐渊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帅哥。
他很肯定身边没有人会这么认为,可是他还是这么想。
他是一位可敬可爱的升学老师,这是属于他的争执与小秘密。
每天早上,学生们会大大方方的叫一声早上好,他也应着,虽然他并不参与任何升学和活动,他只是个管打扫卫生的事务人。
每天受到上级的训斥,他觉得这是重用。接受同事的排挤和白眼,他知道他永远比他们早来几天,这辈分,得往前提。
今天的徐渊也一如既往的接到了无数老师家长的投诉,他除了死不认错,只有象征性的道歉,要是道歉能当饭吃,他早就撑死几百回了。今天明明是情人节。
情人节也不意味着打扫卫生就不重要。可是不管重不重要,都是指挥几个学生好好值日,打扫不干净就继续打扫,不管怎么说,挨上司骂的,还是他。隔壁的代课老师都有学生送的蛋糕和巧克力,可怜的他,也只有当牛做马,好死不死的在分担任务的时候试探一下学生:“以后老师孤单一个人可要让年轻人给我养老,你们以后愿不愿意多帮我打扫打扫呀?”
没有人回答他。
徐渊看着平日里熟悉的学生们,他们眼中闪过惧怕和讥诮,可是明明每个人都低着头,不知什么时候,书本上明亮的人心也变成这样。
他脸上带着微笑,继续按部就班的说些什么,心里早已笑开了花,总有一天,他们也会和自己一样,变成一个怎样的人呢。
人心都是一样。
红色的情人节里,人气颇高的徐渊并不寂寞,校长接见了他。桌上摆着世界知名的罗莎玫瑰,据说是别人给徐渊的礼物。可是谁会给这样一个教师礼物呢?连校长也不得而知。
徐渊体面的接过美丽而动人的花儿,心不在焉的聆听教诲,面前那严肃而苍老的老头脸上,写满了古怪和阴森。
古铜色代表陈腐,在这里,徐渊无时无刻不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情人节敢送给他玫瑰的人。是男是女?
迎面而来的,又是怎样的恶?
4.
许晴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感觉不在故乡的日子,改变了她很多的事。每段美丽的记忆,她总是选择忘却,就连悲伤与害怕都不曾有。她不奢望任何成功与失败,只剩下惶惶无期的度过终日,否则除了金钱,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
她是一名代购,在国外工作。
准确来说,在她悲惨的经历之前,她暗恋过一个男人。
剩下的只有沉默。
海外的生活让她用一切美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经历,灰姑娘逆袭,有心人终得善果,品味与生活,名牌与洒脱。事实上,她只剩下一个人,她只是活着。就连孤独也无法填满她,只会越来越孤独,无论怎样垂泪于人群中。
她在写一部小说,她从不看这个国家的电影与文化,耳濡目染,她赚着一笔又一笔的钱,听着地球那边的故乡人对外面世界的崇拜,她会参与他们,但也只是笑笑,没有任何评价。
有经历的人,都会变成诗人,可是人都会变的,他们会变成别的人。可是留在历史里的人是不会变的,因为已经没有改变的机会。
有些人不会改变,他们已经成为过去。
她写过很多小说安慰自己,可是她只有一个故事。是她年轻时候发生的事,而现在的她,已经腐烂得不知道快乐为何物。
许晴的记忆里,她没有朋友。除了两个人,卢晓天和顾欣。
她记得这两个人是恋人,她记得很多属于他们的往事,她什么也不记得,因为那段惨痛的记忆已经从脑袋里删除,留下的只有旧时的手机和短信,还有每天晚上无处不在的无声电话。
他们都去哪里了呢。
经历过那样的事,怎么会有人活得下来?许晴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但她也许并不是人,只是一只怪物。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她因为代购的问题放假回国,熟悉的城市,让她放松心态,在故乡人面前显摆自己的威严。
直到那个人出现。
她看见了一直活在记忆里的女孩。顾欣挽着另一个人的手,打开商场家居店的衣橱,她看见他们是情侣,商量着房子的家具究竟是什么颜色好……
她怎么能比我活得幸福?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不好?!
许晴不敢相信这个女孩依然活着。
像看见了鬼一样尖叫布满喉咙,不一会的时间响遍了整个商场,顾欣也疑惑的朝这边看来,衣冠楚楚的许晴感觉自己的伪装被扯开一个大口,神经质,敏感,恐惧,欺瞒,可恶……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却依然无法停止自己的尖叫。
很快,许晴被保安拖走。安静的商场里,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顾欣有些莞尔,关上精致的衣橱,对身边的伴侣说:“这样普通的家具就挺好的,不是吗?”
5.
有很多快乐,是埋在深渊的,是黑色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它们鲜活得像一条海底的鱼。
与陈谋小酌几杯,顾欣有些醉了,实际上她只是有些困倦,非常疲惫,夜里 11 点左右,她看着杯酬交错,想起在温暖的小房间里迷蒙的灯光,上一刹那还在身边高声谈天兴奋微笑的人,下一刻就沉沉睡去,阳光的温柔,只剩下黑色,然后什么也没有。
人是会变的。顾欣也不清楚,这样的她下一秒钟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可是她还是她。
顾欣还是那个多年前经历无数事故与绑架的小姑娘。她一个人在墓碑面前,痛哭流涕,可是说实在的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否去扫过墓。
她活在过去。她活在,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个时间节点上。她扮演着所有拥有不甘面孔的恶鬼,不喜爱谈笑风生,这才是她,一个十四岁被送进精神病院,整个高中时代都被校园欺凌,憎恨父母,拥有不为人知往事,一生只爱过一次的千疮百孔的疯子。
回忆切割着她,让她无法做一个真正温柔的人。失去了一切五官六觉,坐在电脑前也无法打出一个字,无法接受的孤独,让她可以不眠不休的执着于所有,人们的谩骂,早已习以为常。
顾欣不能接受卢晓天的死亡。
20XX 年 B 国发生了一次留学生绑架事件。被绑架的留学生顾某因为触动了酒店警报,造成两死一伤,事件结果,不得而知。
顾欣清楚的记得,她在被殴打到满身伤痕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那个人冲了进来,帮她解开绳索,卢晓天,卢晓天。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一个这样会关心她的人。
过了很久,当顾欣再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她悲哀的意识到,只是自��什么都没有而已。她只是一个劣迹斑斑失败到完败的女孩子啊。
她记得歹徒那闷声的一棍子,就连世界最后的光芒仿佛都要失去,卢晓天的表情,从兴奋、喜悦,到惊愕、悲伤,他静静的倒下,静静的倒在顾欣的记忆里,暗红的鲜血提醒着她的大脑,那个人已经死了。
曾经的顾欣也已经死了。继续平静的上着大学,和别人平静的聊天,甚至于回国当上白领,那都不是她,那不知道会是谁。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个顾欣拿起铁棒,一次又一次的抽打着大力的歹徒,身上被折磨到青紫的伤痕,让她看起来像是化身地狱的恶鬼,她将铁棒狠狠得插入歹徒的腰间,黏腻的鲜血,让她连那个人的脸都不屑于看。
她走到浑身是血的卢晓天身边,看见他黑色和钻石一样美丽的眼睛,苍白的皮肤,俯下身,听着这个开朗的男孩子说的最后一句遗言:
“小欣,救我。”
富丽堂皇的酒店燃起了一场大火,大火无边无际,烧遍了无数不甘人的心脏。
没有人能够救他们。
顾欣查阅着卢晓天的电话记录。没有人比她还了解他。
这个时候的她加入了 B 计划,过上了人人羡慕的正常生活,她很孤独,但是她要让所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卢晓天曾经受到打工同期的排挤,黑心的房东还在他去世的那天从信用卡上划走了一笔黑钱,他的大学同学,甚至就和顾欣有一面之缘,从而玩笑似的策划了这场绑架,他的室友,甚至因为嫉妒他的成就,私自撕碎他的信件,连宿舍都不让他回。
这样一个男孩,他有什么错?卢晓天不会死,因为他永远活在顾欣的身边。
顾欣去过男友卢晓天打工的拉面店,喝过张良倒的茶。她见过他的室友徐渊,是某所补习班的老师,与自己的闺蜜许晴曾是一对。她知道许晴暗恋卢晓天,发过各种骚扰短信无效,还和徐渊一起偷过卢晓天的东西。她去过陈家开的酒店用餐,这家绑架她的酒店,她永远记得陈谋的哥哥那个绑架自己的歹徒,施加刑罚,狡诈狠毒的那张脸。
黑暗从来不会消散。
顾欣看着同样眼中迷离的陈谋,平静的将他送入 A 市另一家连锁酒店的包房之中。和沉睡的他不一样,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还有张良、徐渊、许晴……甚至于顾欣自己。
他们都是罪人。
顾欣拨通了几家人的电话,昭告天下这是一出绑架。她拆下了酒店的防火栓,把他们都捆在了小小的汽油桶旁,出去吃了个早饭,然后清晨时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伴着火苗响彻整个云霄。
几天之后,顾欣神色匆匆地走进已经化为废墟的事故现场。她记得几天前在商场的家具店订货的衣橱不知什么时候摆进了酒店的房间里。她想起事故那天,点燃床单和导火线的那一刹那,一道小小的目光胆怯的注视着这样奇妙的一幕,顾欣想起很多线索,随着汽油瓶飞快的爆炸,她只能选择迅速的离开房间。
许晴回国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女儿。
顾欣清点着已经烧成黑色的房间的遗迹,还有那个编号为 6 的疑云满布的灰色空区,无论怎样翻看事故记录,也无法找到哪只熟悉而精巧的衣橱。此时的她穿着纯黑的羊毛大衣,驼色的高领,柑橘红的嘴唇,俨然像一个平平凡凡可以邂逅任何一种可能性的美丽少妇。几分叹息的走在夜幕下的繁华都市,突然腹间徒然剧痛,一柄小小的短刀刺入了她的身体,顾欣无法言说的想放声大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六岁、怯生生的身影默默望着她。
顾欣忽然想到,当她在爆炸前疑惑的打量衣橱的那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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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huamob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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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图] 毕业5年,黄赌毒,我都沾了
@liulanghan写道:
毕业5年,黄赌毒,我都沾了
一.起点也是终点
最近来到韩国,一切回到了刚毕业时的状态,感触很多,想给自己写一个总结,曾经和某直播平台的领导吃饭的时候,领导传授了我很多人生和思维方面的经验,导致我直接被他硬生生的拉高了一个段位,那个领导曾经和我说过,在传授别人的同时,你自己也会形成沉,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我这几年的经历写下来。
我想为我将来的20年30年做一个沉淀,人有的时候千万不能短视,为了眼前的欲望或者利益,做一些蠢事,你要知道这些蠢事做下来,会改变你的人格,会改变你行为方式。我个人觉得,人这辈子追求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完善自己,然后把你那整套优秀的基因传承给下一代。而不是你给了下一代留下了多少钱,多少人脉。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开启happy模式,单排享受人生。
二.自我介绍
先自我介绍下,我出生在JL省某自治州的一个3,4线城市,爸爸是个工人,母亲长期在国外打工,也是这个原因我从小就不擅长和女生打交道,女朋友也只谈过一次,在初中的时候,而且仅限于摸摸胸,亲亲嘴,摸下面死活不让,也不是不让,只是当时不太懂方式方法。有时候我会意淫,如果以现在的智慧回到初中,那该多好啊。大学之前和很多女生搞过暧昧,也鼓起勇气表白过很多次,但基本上都是被拒绝或者被发好人卡。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非常自卑,碰到喜欢的女生,也不敢表达什么。
本人家里也不富裕,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初中学校开运动会,我报了短跑项目,每个参赛的选手都有一双跑步专用的鞋,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跑步鞋,所以我和我母亲闹着要买鞋,我母亲当时哭着和我说,家里没钱了,她觉得连一双鞋都不能给孩子买。她又伤心又自责,我当时看着她哭,我也瞬间懂事了,也没和她闹下去。
因为大学也是在省内上的,所以大学之前我没有坐过飞机,通行方式基本上都绿皮火车。唯一值得炫耀的是,我会讲中日韩英四国语言。日语是小时候奶奶教的,我们这里二战期间被日本殖民统治过,所以很多朝鲜族学校的二外不是英语,而是日语。日治时代延边地区叫“间岛”。英语是我大学本科专业。下图是我毕业后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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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韩国打工之路
我的故事要从我第一张飞机票说起,当时刚毕业,我也和其他同学一样迷茫过,突然从校园走出来一时不知所措,在招聘网站投了无数简历,基本都是石沉大海,而且工资特别低2000,3000左右,分析了一下利弊,爸妈给我买了张去韩国的飞机票,我走上了我们朝鲜族老一辈人的路,去韩国打工。在韩国打工的这群人,基本上工作都是体力活,饭店服务员,刷盘子,流水线,不怕脏不怕累的话一个月保底1万人民币。我们东北地区有很多没出路的人,都会走上出国打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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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一家汽车配件工厂,做着流水线工作,真的很累,对我来说,不只是体力上的累,最痛苦的是你还要集中精神,因为稍有不慎,你的手或者胳膊会被机器搅碎,我见过几个因为不小心而断胳膊断腿的,很恐怖!!!每天12个小时,周日休息1天,根本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我舅舅家睡觉,周日基本上不会出去玩,因为太累,都是在家休息,每天过得很压抑,而且看不到任何希望,后来我看到了富士康员工跳楼自杀的新闻,我很同情他们,也很理解他们的行为,因为这样流水线的工作真的很反人性,也许有人会说,自杀的人是因为心理脆弱或者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言论,你可以去流水线体验一下,那种灵魂被掏空的绝望。我在那个厂子里干了3个月,终于忍受不了辞职了,也可能是我醒悟了。就如同我开头说的,如果我继续做下去,会改变我的人格,会让我变成一个工作机器,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 当时是2014年,很多人中国人去韩国旅游,机缘巧合下,我找到了我的第二份工作,就是在明洞的某百货当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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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我第二任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很瘦,我个人比较喜欢皮包骨,缺点屁股大,个子155,性格很火爆,我很不喜欢她的性格,有一次我们一起下班的时候还聊过她的性格,她和我说她原本个乖乖女,但是刚来韩国的时候也去了工厂,那里的人看她性格内向,就总是欺负她,为了不被欺负,所以变成了火爆的性格。
因为我也在工厂里上过班,也知道新人总会被各种欺负。我能想象到,也很愤怒。但是后来还是因为我受不了她那男人般的性格,分手了,她也很爽快,也没闹,算是和平分手。直到现在,我也偶尔会在她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联系她,出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鼓鼓掌,她男朋友换的很勤。
那段时间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上我还是很满足的,我也顺利的融入了韩国人的圈子里,我的嫖娼之路也是从那时候开启的。大部分韩国人都很自卑,也很敏感,喜欢背后议论别人,说实话大部分韩国人过得真的不好,虽然说工资很高,但是他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工作,而且那种上下级,阶级意识也很强,底层人过得很没尊严,讲一个事情,我们那个百货店是韩国最高级的百货店,全是世界各国的奢侈品牌,有一次一个新来的柜姐,和顾客说话时没说敬语,那个顾客直接一个大嘴巴,说柜姐瞧不起她,柜姐一直道歉,这个顾客还不算完,直接让店长炒了那柜姐,店长虽然同情柜姐,但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真上帝),于是就炒了那柜姐,柜姐还在那哭,当时给我看傻了,店里的韩国大哥和我说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让我别惊讶。
四.嫖娼之路初体验
我们旁边店里有个韩国大哥,30多岁单身,叫他“金”吧,平时人很幽默,而且特别逗,我闲着没事总去找他聊天,他喜欢嫖娼,去那种fullsalon(就是荤场ktv),我很想体验一波,当时我以为是那种唱歌的地方,也不知道KTV可以叫公主,也不知道KTV里原来还可以这么玩,找了一个周日,我俩各自请好了周一的假,因为第二天肯定上不了班,他让我带着30万韩币大概折人民币1800,当时很肉疼,直到我去fullsalon玩完才觉得这钱花的真值。那天晚上他先带我吃了顿麦当劳,韩国这边阶级观念很强,他觉得我年龄小,所以他当哥哥就得给弟弟花钱,但是仅限于小钱,像我们去fullsalon这样��地方就得AA。吃完麦当劳,他就打电话叫了两个他朋友,我们一行四人开车就到了江南区的一家fullsalon。刚到的时候我还有一些失望,因为看到门面看着很小,招牌也很小,也没有迎宾的,而且还是要去地下一层,但是当我到达地下一切反转了。
从入口开始就有人欢迎光临首先经理很热情的和金哥打了招呼,经理看到金哥如同看到爹似的假笑,边聊边带我们去包房,走廊里看到一些公主进别的包房,前凸后翘的,而且穿着那种包臀齐逼小短裙在哪一扭一扭的走入包房,高跟鞋和地接触的声音,从我身边走过时飘过我无法形容的香味,我荷尔蒙瞬间飙升,那时真有扑过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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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脸有些烫,我也无法形容那种心动的感觉,强压着不让弟弟直起来。她们的长相基本上都是整容脸,我那时候不会分辨整容脸,只觉得那些公主很漂亮,但是如果以现在审美的话,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有点审美疲劳了,谁整没整过容基本一眼能看出来,整容的虽然很漂亮,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可当时第一次见到美女如云的场面,我心脏都快炸了。我们一行人走到包房坐下,点啤酒喝了两杯,经理就带着女孩进来介绍了起来,韩国这边是一组一组进来,每组5,6个人,客人多的话2组2组进,第一组进来我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个女孩,看着20岁后半,黑长发,很瘦,眼睛大,瓜子脸,有点像朴妮唛,白色包臀连衣裙,我对那种腿长穿着齐逼包臀短裙的女的毫无抵抗力,到现在也是。我很紧张,因为害怕其他人也看上挑走,在韩国一般都是大哥先挑,但是那天他们看我那楞样,而且是第一次来,金哥就说让我先挑,我果断指明了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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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走到了旁边坐下,扑面而来的香味我都醉了,她把手搭到了我的腿上,当手和腿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的腿如同触电了似的一抖,她咯咯的笑了。接下来这几个明显是老司机,换了一组又一组直到满意,经理给我们点了首舞曲就出去了。
随着音乐响起,这几个公主开始表演,她们拉下连衣裙上衣,脱掉胸罩,坐到我们每个人身上,用奶子蹭我们的脸,用屁股碾我们的弟弟,这下我没忍住,直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于是跪在我前面,扒开我的裤子,开始用那小红舌头舔,舔着舔着就开始口,那感觉舒服到了极点,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兴奋,口了十多下,我小弟弟就不争气的射到了她嘴里,然后她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回到我旁边,跟我聊天喝酒,这时候我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不得不说韩国这边服务是真的好,顾客就是上帝,而且非常贴心。我在国内很多地方的KTV都玩过,大部分都很机车,射了就拍屁股走人,我们聊着喝着同时,我那几个大哥也射了。由于他们玩的很浪,我也一点羞耻心都没了,一起喝酒聊天,期间各种诱惑我们,又舔了一会,大家玩的都很开,而且我让那个女孩重新穿好了衣服,不带胸罩,那两个豆露了出来,我兴奋的又揉捏好长时间,由于兴奋,有时候捏两颗豆的时候捏的有点大力,把她捏疼了,她也不生气,撒娇的说:eng~~疼~哥哥~,那妩媚的声音搞得我更兴奋了,更加野蛮的揉捏起来,她轻轻敲了我一下头,我才识趣的停手,过了一会金哥出去结了账。
你以为结完账就完了吗?还没有!!!结完账,我们各自带着妞去了楼上的酒店,这种fullsalon一般都连着一个酒店,KTV玩完,上去再来一炮,我们到了酒店我俩一起洗了个澡,洗完我让他从新穿上那件包臀小连衣裙,里面什么也不穿,我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恋物癖,因为这次是第二次,时间有点久,20多分钟射,这回真的彻底进入贤者模式,我打开电视,和她聊了会天,我记得我当时聊天特傻,还问人家为什么干这一行,过了20分钟到时间了,她依依不舍得走了。我给金哥打了个电话,他们也刚完事,在楼下大厅等我,然后就各自回家。
嫖娼这东西和赌钱一样,你尝到了甜头,就永远戒不掉,赌钱只要你赢过大钱,你终身戒不掉,嫖娼也是,有过这么一次体验,我就再也忘不了了,之后离开韩国之前,我自己又去了一次,因为去的比较晚,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一个人去有好处,就是玩的更开,不管是小姐还是我。更加没羞没臊。
五.开启电竞之路
在韩国呆了半年,我个人很不习惯韩国社会,韩国是一个高新科技的奴隶社会,除了最顶尖的百分之十的人,其余百分之九十的人过得都特别煎熬(但有些人不觉得煎熬),现在有好多韩国人因为受不了国内的环境,逃到了国外,我也一样,自己也攒下了4万多块钱,就回国了,当时在家玩了1个多月游戏,我从小就喜欢玩游戏,在初中的时候,我就是我们学校CS玩的最好的,和我水平差不多的只有一个人,是我们隔壁市的,后来cs没落了,我就开始玩澄海3C,我们学校有一个3C王子,也是我现在的朋友,那时我俩经常逃课去网吧,和他玩了一个月我也能操作7,8个英雄了,当时他最多操作7个英雄,我俩天天对打,因为我们那个小县城的网吧,没人能打过我俩,后期到了高中又开始玩dota。上了大学又开始玩剑灵,dotaimba,英雄联盟虽然当时火了起来,但是当时有一股执念,DOTA圈的就是鄙视玩英雄联盟。
回归正题,这次回国后,我每天都在投简历,投的都是和游戏相关的公司,没有一家给我回复,即使回复了,也是聊了两句让我等消息,后来我才明白,那些公司其实不缺人,有的是为了打广告,有的收到简历以后把你往他们的简历库一丢,等需要了才联系你。
等了一天又一天,反正我也不着急,手里有些钱,我自己也不乱花,有天我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接到了面试电话,当韩语翻译,成都的一家英雄联盟俱乐部(配图战队),15年初的时候电竞还不是很火,也没被世人广泛接受,所以我以为是传销或者诈骗,后连我接到了那边韩国选手的电话我才相信,工资3000,本身我也喜欢玩游戏,我就买了张机票去了成都,这也是我在电竞圈奋斗了4年的契机。
人生中第一个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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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离开了电竞圈,但还是会和圈内的人展开各种合作。我先给大家总结一下电竞圈是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圈外人,所以可能不太了解,电竞圈就是“骗子”“富二代”“有能力有梦想的人”一起搭建起来的泡沫。这个泡沫在18年6月的时候,随着绝地求生的凉凉(因为一直拿不到版号),这个泡沫已经被戳破了。其实与其说泡沫被戳破,不如说是电竞正在进入正轨,但为什么也可以说是泡沫,因为随着14,15年英雄联盟的爆发,国内越来越多的富二代和公司进场组队,到18年绝地求生爆发,更多人进场,国内之前有小1000家吃鸡俱乐部(包括解散的),但是到了18年下半年,由于版号迟迟下不来,绝大多数俱乐部都解散了,我现在看我们绝地群里的俱乐部大概就剩下不到200家。具体数字没统计过。18年初的时候我就预测到了这种可能性,所以和大学同学,积极搞起了副业,也是现在一直在做的,泰货贸易。春节之前某信流水已经800多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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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来讲电竞圈,其实大部分电竞俱乐部都不盈利,也有很多俱乐部,像IG,像网易龙之队,京东战队,苏宁战队,他们做俱乐部只是为了降低广告成本,他们在其他的产业赚钱。而且能微微盈利的俱乐部全国不超过10家,不要和我说什么拿赞助签直播盈利,这些都是cover成本的方法,没听过哪家靠赞助签直播盈利,这些俱乐部在拿赞助之前就已经投了很多钱了。
很多做俱乐部希望把电竞这个泡沫越攒越大,然后把名额还有俱乐部打包卖给苏宁京东这种接盘侠,也赚会一笔,但不会太多,因为前期资金投入太大了,更多的是为了止损。在这个圈子里赚钱的都是什么人呢?是“骗子”。
我来爆一个最简单的骗术,这是英雄联盟时期的骗术,但现在也有人用,也有傻子老板被骗。首先,骗子A会找到老板或者富二代,让他组建一个俱乐部,或者骗子A直接应聘某个新组建的俱乐部,去那里当经理or领队or教练的职位,刚组建的俱乐部成绩肯定不好啊,大部分的老板都不懂游戏,最多就是喜欢玩那个层面,这个时候骗子A开始各种忽悠老板,说我们现在之所以成绩不好是因为队员不努力或者各种原因,所以我们需要换队员,我最近看中了B俱乐部的某个选手,我觉得他的加入会让我们变得很强。有些老板会拒绝,但大部分老板都经不住软磨硬泡,会选择买B俱乐部的选手,老板也不差钱,有些俱乐部就是老板的玩物,酒桌上和朋友的谈资,他们更多关注的是俱乐部成绩,而不会在乎钱,也不在乎俱乐部如何成长,只要个结果。
老板同意买选手之后,比如说老板给了骗子A20万,骗子A会找到B俱乐部的骗子B说我们老板相中了某个队员想买,他给了我20W,这样这钱你10W,我10W,骗子B肯定会同意,赚钱的买卖谁不干,而且大部分骗子A骗子B都互相认识,接下来,骗子B开始表演了,回到俱乐部找到老板开始打小报告,说某队员处对象了,或者某队员最近状态很差,老板也不懂啊,那就开了吧,这时骗子会说,我看中了A俱乐部的某选手,我和他是老乡,而且很有上进心,我能把他挖过来,老板也很开心啊,不花钱得到了个选手,就这样A俱乐部和B俱乐部互换了一波选手,骗子A骗子B各自骗了10万,这是最简单的骗术,各个骗子的方式方法会有差异,但宗旨就是忽悠老板交易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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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有意思的套路,俱乐部A最近成绩挺好,但是老板是新手,没和选手签合约(一般是经纪约),这时候俱乐部里的负责人骗子A,就偷偷散发消息说,大家快来看看呀,我们俱乐部打包出售,最近成绩TGA全国冠军呀 明年就能进军LSPL,(英雄联盟联赛15年的时候有最低的TGA,高一级的LSPL,最高级别的LPL)这时候傻老板B和骗子B出现了,骗子B会和老板说,老板你看看,我们这几个月投入快50w了,但是成绩依然不理想,连省赛都打得稀烂,我们俱乐部整体出现了问题,需要打散重新来做,但是我最近听说A俱乐部打包出售,也是50多万,我寻思,与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把他们买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拿到LSPL的名额。老板一听有道理啊,那就买了吧。最有意思的来了,A老板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当第二天回到俱乐部发现,俱乐部人去楼空,一脸懵逼,打电话给骗子A已显示空号,微信不回。有些老板会报警,但报警了也没用啊,人家也没偷你东西也没怎么样,当骗子A来到B俱乐部,骗子B会不断的边缘化骗子A,,也不给答应好的转会费,直到让骗子A滚蛋回家,期间骗子A不��不闹,直到骗子A回到家中,手机显示,支付宝到账50万元。然后默默的把25万转给了骗子B,然后骗子A换了个城市找到了老板C,骗局继续。
还有一些骗子行骗失败了下场也很惨,圈内有个教练,骗了老板30多万,买了机票准备跑路,最后在机场让老板截到了,然后拖到面包车,打了一路,到了基地当着队员的面,门牙都打没了,都不敢报警,这种人也傻,活该被打。骗了钱跑路,属于诈骗。而且数额特别巨大,最有意思的是,这个人现在还活跃在电竞圈。
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是骗局以后我单拉出一篇写,上面讲的都是小骗局,还有一些大骗局,电竞圈里的好玩的内幕很多。还有直播平台的洗粉丝互黑各种内幕,直播平台拯救东莞失足少女,什么多P草粉,粉丝多p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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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内电竞热潮,很多人觉得电竞圈很赚钱,直播很赚钱,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每个月4,5千工资,以最近的吃鸡俱乐部为例,对于选手,2,3流俱乐部一般都是4000左右,有的选手和直播平台签约了,一般会签3-5年的合约,收入会增加3,4千,但是会要求直播时长,每周几十个小时,但是大部分选手成名前不会和直播平台签,因为他们怕出名后直播合约会限制他们,1线的俱乐部就不一样了,底薪是4000-10000不等,平均8000,随着成绩提高会有涨幅,比如说拿了个全国前三涨1,2千,或者在国际上拿到成绩涨的会更多。也有那种傻x手俱乐部,招聘广告写好几万,纯傻x,破坏生态,装有钱,而且选手到了,试训3个月没工资,机票也不报,你倒是提前说清楚啊,有不少业内有名的人也这么干,好多选手被这些傻x坑惨了。即使你坚持到了3个月,伴随而来的也是拖欠工资,很多这样的事情狗血的事情。 圈外的人是不知道的你们在新闻上看到的某某年薪千万,转会费几百万的都是扯淡,都是炒作,有的时候你会看到,A俱乐部的一个不知名选手通过100W转会费到了B俱乐部,这就是纯炒作,我们以前也做这样的事,其实B俱乐部,一分钱没出,这样的新闻爆出来,AB两家俱乐部火了,选手也莫名其妙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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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娱乐圈也这么干,比如说某个过气的已婚明星,找到个不怎么红的小鲜肉,两个人深夜进入酒店举止亲密,恰巧被某个媒体拍到(其实都是自己人),发布到网上,第二天爆炸,某某女星潜规则小鲜肉,各个平台转载,这也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是仔细推敲,会发现漏洞百出,而且经不起逻辑推敲,但各个平台也知道是炒作,但是无奈大家喜欢看这样的弱智新闻,平台不转载没流量啊。然后传的越来越邪,到最后是标题是《某小鲜肉为了取悦女星把鸡巴拔下来插头上装独角兽》。因为大家都不守规则,所以良心媒体活不下去,劣币驱逐良币,也是悲哀。
说说我成都的嫖娼经历吧,成都真的是个好地方,妹子漂亮,而且便宜,在俱乐部的时候,我们那个骗子教练,每次骗钱成功都会带我去嫖娼,去那种口交场楼凤种,妹子很漂亮,而且每个技师的服务内容也不一样,我总挑那里的23号,虽然这女孩长得虽然一般,但身材就是我喜欢的那种,非常瘦,年龄小,服务非常贴心,我每次去找她,她都让我躺在腿上给我脸部做按摩,按按眼睛,拉拉头发,很酥麻,很安详,按着按着就舔我全身,把我弄直了就开始口,而且是深喉。成都这边我的嫖娼之旅很单调,只去过口交场,后来加了微信,也带出来包过夜,因为身边都是新司机,我也没体验过太多。之后俱乐部解散,那个骗子教练带着我还有两个韩国队员去了上海的某LPL战队的青训营。后期他行骗的实际被揭露所以连工资都没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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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两个韩国队员,留在了那里,那时候我们也不打lol,我们三个每天打着守望先锋,那时候守望先锋开始火了起来,打守望打累了就H1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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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几个月,也没人管我们,我那时候因为是翻译所以我有工资,6000,但是经常会被拖欠,那种感觉真的很煎熬,问上面的人,上面的人说这两天发,等了两天,又说这两天发,但是现在想想,其实挺无所谓的,我在那反正也不干活,偶尔会跟着去LPL赛场,当几个小时翻译,其余时间都是,和两个韩国小弟玩游戏。还有阿姨做饭。晚上去黄浦江边散散步,当时上海有很多玻璃房,150一次,偶尔能淘到好的,体验不咋样仅供泻火。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三个月,有一天我们去打青训队联赛的时候,我的一个小弟被看上了,去当了正选队员,工资10000一个月,另一个小弟没有被选上,我和另一个韩国小弟回到了青训营的别墅,他就和我讨论该怎么办,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说他看到了他实力的天花板在英雄联盟里,这辈子也很难向上突破了。我也和他说,我每个月才拿6000块钱,而且这些大俱乐部,很难有什么前途,因为坑都被第一波人占完了。我很难往上爬。
那时候守望先锋在韩国已经流行起来了,而且网吧占有率也超过了英雄联盟,我们的判断是守望先锋过几个月也会在国内流行起来,而且会干死英雄联盟,但经过时间考证,后来守望先锋的确在国内流行起来,但是没干过英雄联盟先死了,这是后话,于是我们俩达成了共识,他去韩国组建战队,我领完这个月工资就过去帮他。
六.第二次去韩国
2016年的3,4月份我从上海飞到了韩国,组建了一只守望战队,每天看他们打训练赛,带他们打比赛,韩国国内的电竞环境还是很艰苦的,竞争压力大,而且很多父母也不认可孩子打电竞,你们知道为什么韩国人打电竞那么强吗?因为在这个国家如果你踏上电竞之路,基本是一条不归路,如果你不出名,基本上你的人生也就凉凉了,所以他们都是拼着命再打职业,那时候之所以LCK能统治英雄联盟也有这方面原因。当我们在毫无目的的打职业的时候,中间也有人坚持不下去选择了退出,但我们坚持了1个多月,当时队员还有我都没有工资,都在花积蓄,而且韩国比赛奖金奇低,总冠军才不到1万块钱,我们8个人分,而且比赛也很少,快撑不住了,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像国内打电话,希望有人能赞助我们,给我以前的老板,教练,领队,经理,但都被拒绝了。真的毫无办法,而且也没钱了,即将要面对的是吃饭的问题,压力山大啊,我那时挺后悔来到韩国的,于是我和队员说,再坚持一周,再没有钱进来我们就解散把。其实大家都坚持不下去了,别说一周,我当时觉得只要有个人跳出来说不打了,基本上就没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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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奇迹真的会出现,有些时候真的很诡异,在你朝思暮想的时候,你期盼的东西一直不会出现,但是当你一点不报希望的时候,总会有惊喜出现,没过两天,我接到了原来成都骗子教练的电话,说有人要投我们钱,我听到这话心中狂喜,就是那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投资人给我们发工资,而且很高,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我们要去帝都去打职业,对我们来说这个不是什么条件,我们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一起训练,几个配置好点的机器,投资人是帝都一家很老的俱乐部,俱乐部还在装修中,所以我们该开始是在网吧一起训练,那时候网吧很多人吸烟,对这几个韩国小孩来说,很不友好,而且他们有时候会被呛的眼睛红肿,即使那样我们也很满足了,因为抓到了救命稻草,由于机器配置的提高,在短时间内,我们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越,1个月内,我们打败了国内所有的队伍,后来我们又去约欧美队,像envyus, fanatic ,cloud9,我们也是碾压,后期这些欧美队再找我约训练赛我都是拒绝的,因为没有学习空间。最后我们只跟韩国队约,偶尔约国内强队,大部分韩国队我们也是碾压,我们最强的时候,只有韩国的lunatic hai 能和我们打个55开。
这是我前两天闲着没事在某乎上写的回答,已经200多个赞了,而且每天都会有人赞我,而且好多人还能记起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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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福时光总是短暂的,来到帝都半年后,韩国那边部署萨德系统,然后限韩令出台,说到萨德,我说一下,朴槿惠政府也很无奈,毕竟夹在两个大国中间,韩国是一个被大财团控制的国家,这些大财团又受制于美国,在这方面韩国人一直没明白他们背后的那个影子政权,也是够搞笑的,当时如果得罪美国,美国会在经济上给韩国一个毁灭性的打击,比如说把让韩国召回所有的现代汽车,那样的话韩国经济基本上就凉凉了,得罪中国呢,会失去游客,限制韩国演艺圈在中国活动,等等。
他们也经过了深思熟虑,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了部署萨德,也不算选择,毕竟主动权都在影子政权那里。而且大国之间较量的时候,死的往往是那些夹在中间的小国
因为国与国之间是要面子的,要顾忌盟友们对你的期望,如果在这方面不采取强有力的反应,在一些民主国家的里反对派会分分钟把总统赶下台。
我接着说,限韩令出台后没几个月我们就解散了,而且守望也呈现凉凉的趋势,最后我选择留来了俱乐部,开始做吃鸡的项目,毕竟我擅长这类沙盒游戏。
这是我绝地求生的时间,已经一年多没玩了,算上我在后面看训练赛估计得3,4千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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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第二赛季 我的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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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去韩国打G-star时拍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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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我们又引入了几个俄罗斯外援,游戏上我不说,但生活上非常战斗,用东北话说就是彪,这几个俄罗斯人也很逗,他们经常会买一些大麻回来,在帝都买大麻真的太容易了,我总感觉这些东西离我很遥远,但真没想到毒品距离我这么近,在帝都工体附近,大街上有很多黑人在卖,但他们不卖给中国人,但是如果你是老外,从他们身边经过,黑人兄弟就会问你,Do you wanna something special bro.我之所以说他们彪也是,有一次我们都吸大了,已经头晕目眩了,那天我们正好晚上去莫斯科的航班,我们几个颤颤巍巍的打了个车去机场,去机场的路上我一直处于晕眩状态,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机场,这几个战斗民族非要在机场抽一口!!!我当时还很有理智,因为大麻在我这,而且知道严重性,我就直接扔掉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被抓到最少半年监狱,因为我是携带者。大麻这东西讲究一个“量”,抽大了头晕目眩挺难受的,抽少了没感觉,最好就是抽那么几口,刚好到兴奋的临界值,那种感觉就是别人说什么你都想笑,非常开心,而且不抽的人觉得你是个大傻x。
说道这了,我想讲讲其他的,之前在老家,我有同学溜冰,我也观摩过,但当他们说不上瘾,我一直都不信,因为我们主流媒体一直在宣传,沾了毒品,人生就会GG,说的和洪水猛兽似的,说得很极端。这样宣传的结果就是,很多人吸完大麻,感觉不上瘾啊,觉得国内媒体在骗他,从此不再相信媒体,渐渐的,他开始接触更多毒品,比如说开心水或者市面上的各种水,K粉,也不上瘾,最后开始溜冰(冰毒),冰毒在精神上会产生依赖,但生理上不会有什么戒断痛苦,然后有一天,你碰到了毒品界的大boss,4号(海洛因),粘上这个基本上你就彻底凉凉,我见过几个吸4号的,每个都是从大麻开始,一步一步走入深渊。有一句话就说好,吸海洛因的人都是从大麻开始的,就是这个道理。这种洪水猛兽似的宣传,很容易让一个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且现在大家出国那么容易,到了泰国曼谷,去了NANA广场,那边买大麻跟买烟一样方便,有些人体验完真的就走上了不归路。
我重点说下溜冰和4号,溜冰会损害你的神经系统,我见过有人溜完在酒店呆坐2天不吃不喝不睡的,也见过溜完草逼草人家2个小时的不射的,也有人遛完玩一晚上开心消消乐的,很有意思,我虽然不吸,但我很喜欢去观摩,我也能把持住,如果他们来了幻觉,或者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我就走人,新闻上很多那种溜完冰产生幻觉杀人的,像这种观摩也是有风险的。而且吸食者一旦在溜冰过程中粘上其他习惯,那就真的很难戒掉了,有人吸完喜欢创作,或者草b草2小时,心瘾贼大,下次你没灵感了就想吸一口。这东西能不碰就别碰。4号我也就不多说了,一次就上瘾,精神上瘾,生理也会上瘾,如果你想和你的人生过早Saygoodbye可以尝试一下。
七.澳门赌场洗码+夜总会
18年3,4月,那天我们的吃鸡俱乐部在上海打了一场比赛,成绩很差,因为只有4只中国队参加,所有中国队都是排名倒数,我这个人胜负欲很强,当时很难受。当时正好我认识的在澳门洗码的社会大哥,找到我让我去帮他,其实就是让我给他找俄罗斯妓女还有韩国的妓女去澳门坐台,顺便给他的韩国女友做翻译,这几年电竞也让我赚了几十万,像我这种苦出身的,有点钱就喜欢乱搞,而且有一段时间老板一去夜总会就会叫上我,酒钱我不用花,就掏个800公主小费(素的)所以认识到了很多俄罗斯还有韩国的小姐,我那时候就想,与其在电竞累死累活的做队伍,最终也是也为赚钱,这样还不如去澳门赚点快钱,而且趁着年轻多去尝试,我那个社会大哥是为了翻身才去的澳门,当时他身上背了快2亿的债务,我知道的就有小1亿了,我那大哥也是牛逼,以前是放账的,带着他的兄弟赚了不少钱,但是奈何投资项目失败,自己也喜欢赌钱,越失败他就越赌(想通过赌博翻身),人一旦心理装着事儿的时候,越赌越输,越输越借,就这样陷入了死循环。 永利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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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美高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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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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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一下为什么绝大多数人在赌场赢不了钱,第一点就是不公平,为什么不公平,我们拿百家乐举例,你压闲赢是1:1给你返钱,但是你压庄赢是1:0.95给你返钱,少的0.05是赌场的佣金,可别小看这个佣金,一把下来你赢的几率是1.95/2,但随着局数的增加,你赢的几率会无限趋向于0。所以有句老话说的很好,长赌必输,赌场不怕你赢钱,怕的是你不来赌钱。也有通过赌钱发家致富的,但最终还是会把钱输回去。因为他们体验过赢钱的快感,所以需要钱的时候还会回到赌桌上。
说实在的,洗码是真的赚钱,但奈何我没有客户,但好多有客户的码仔,基本都会赚的盆满钵满,我那大哥也是赚的最多的一次,一晚上抽水加码粮加台底赚了70多万港币,那天他给了我们这些小弟一人一万,然后带着大家去吃了个海鲜花了2万多,又请客户去夜总会又花了10多万,澳门那边大点的夜总会就2家,而且有一家提供粉儿,但是需要熟人介绍,里面的陪酒小姐还陪吸,但得加钱,整个澳门粉儿真是满天飞。
下面来讲一下澳门夜总会,赌场这方面我有很多故事和内幕想说,但还没到揭秘期,让我身边这帮社会大哥知道我在写这个,我以后就去不了帝都了。
澳门是全亚洲性工作者的终点,只要亚洲的小姐去了澳门基本上就不会回国(洋马除外),为什么呢?因为在那洋马不值钱,以陪酒为例洋马一般都是1000一小时,夜总会也会给小姐分级,一般B级的是165cm以下,长相好看的一个小时1000,A级的要求是165以上,长相要好看,2000一小时,最顶级的S级,要求更多了,长相非常漂亮,个头165以上,而且对三维年龄都有要求,而且身份要求是日韩国籍,S级一般一个小时4000,而且S级的包夜也是没有固定的价目表,最少12000,像我在那边关系处的好的韩国大姐,基本上5万以下不接客。在那边赌客一般也不会在乎多少钱。我在澳门的时间很短暂,北京天津澳门,来来回回4,5个月。
天津是因为我大学同学和我建的泰货公司在那里,这是我们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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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大学同学起家的时候也很凄惨,本来是做导游的,从大学期间算的话,他做导游7,8年了,后来因为太累就不干了,从亲戚朋友那边借了100多万,银行贷款200多万,在哈尔滨贷款买了个200平米的房子做起了青旅,本来一切稳步发展,好好做个几年房子就是自己的,但是有一天消防部门去到他店里说消防不合格,直接就���他关门歇业。瞬间就崩盘。没有了收入,一个月又得还2万多的贷款,他本来想找个工作,但对于他,哪有一个月给2万的工作啊。他期间也找过我,说想来电竞行业发展,但我拒绝了他。这时候他也四处借钱。她女朋友对他是真的好,不离不弃的,而且没钱的时候给他点外卖,因为压力太大,每天都在愁如何能把贷款还上,如果换不上银行就要收房子,这期间也想过跳楼一了百了。
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带着200块钱,没错就是200块钱,去了TJ女朋友那里,女朋友帮他找了份同业旅行社的工作,就是卖旅游线路,他在那也很拼命,每天骑着小黄车,去各个门店旅行社卖线路,一家一家跑,脚起泡了,晚上挑破了第二天继续跑,那时候因为老骑自行车,大腿内侧起皮了也坚持着,第一个月就做了销售冠军,提成15000。只干了一个月就辞职了,燃区去迪拜带了一次购物团。回来以后就开始做起了泰货贸易,又是骑着自行车,一家一家门店跑,推销产品。非常勤快,也肯动脑子。于是现在过得好多了,一年下来我俩加几个朋友一起流水1000多万,我们在泰货上面的资产,就是仓库里200多万的货,他占大头,我和几个朋友占小头。
有时候在想,这些货如果失火了的话,我们得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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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有一个文章叫做《寒门难在出贵子》,我本来很赞同作者观点,但是近几年我越来越鄙视这样的言论,因为我的经历和身边人的经历告诉我,不是寒门难处贵子,而是寒门的大部分都由于懒惰,由于不喜欢动脑子(这点占很大),所以成为了社会上的螺丝钉。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男人也一样。我因为做的是电竞,所以接触过很多富二代老板,也听了很多富一代艰苦创业的故事。大部分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勤快,愿意思考,特别能坚持。如果你有以上的特点,我觉即使你混的不好,也不会过得太差,起码中上水平,所以各位也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说寒门出不了贵子。只是你在用战术上的勤快,来弥补战略上的不足,讲通俗点就是你不愿意动脑筋。
八.近况,韩国大宝剑之路
我每天在韩国做做大保健攻略,写一写嫖韩国妞儿的体验报告,毕竟这个才是我最喜欢的,我打算用一两年时间整合更新韩国大保健资源的信息,我在国内的网络上看到的攻略,基本上都是你抄我,我抄你,看来看去就是一个,而且都是5年10年前的信息。我来一波曲线救国,哈哈。
因为在澳门认识的韩国妈咪,韩国小姐,也挺帮我的,我也很尊重她们。这些小姐什么的,想跟她们交朋友,不是你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对她们尊重,她们也很少能碰到像我这样的奇葩,所以关系比较好。她们给我推了很多本地人经常去的,或者自己之前干过的一些地方。少踩了很多雷。
前几天在首尔各种跑景点拍小视频,晚上6点多,天黑了,首尔天黑的很快,也拍不了什么东西了。走了一天也挺累的,于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搭地铁去了趟被人无限种草的按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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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最先是由日本玩家开发出来的,因为有日语的服务台,口碑挺好,后来在国人圈子里火了。这地方很有特色,其实很多韩国按摩店都有自己的特色,刚进门会有人笑脸相迎,很热情的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是,然后我就直接交钱24万韩币,折人民币1300,1400那样,刷卡会贵2万。很多韩国的店虽然禁止外国人,但是不拒绝日本人和中国人,而且很多地方外国人会多收2万。服务生带我去了地下室,存东西,然后大概洗了一下就出来到了大厅,大厅里有免费的饮料和烟,等了大概30,40分钟,来了个服务员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然后妈咪带着我用平板看小姐,韩国这边很少会把人带进来给你看,都是看脸被打马赛克的全身照选人,像这样。
除了脸所有的资料都会写在照片旁边,身高,体重,三位,我直接说了我的要求就是,瘦,不能是假胸。再多说一句,韩国这边假胸的比例很高,我以前不懂,所以碰到过不少铁胸,尤其是那种大的离谱和身材不匹配的,稳稳的撸铁,妈咪给我推荐了4,5个,期间跟我各种描述说,这个人服务好(就是长得丑),这个人皮肤白(长得丑),这个人是头牌(人气高,好看)。这个人丰满(就是这个人胖),然后我直接挑了那个头牌,选完了我就到了电梯,自己按了电梯就上去。刚开门,一个带情趣眼罩的女服务员就给我拉到了旁边的小隔间里,先是用手轻轻挠我的蛋,我二弟直接就站了起来,重点来了!!!
她看我直了,直接咬开安全套,用嘴!!!!给我戴上了安全套,虽然我之前知道有这个出电梯小服务,但是我没想到完全不用手,就戴上了,我被他用嘴挑逗了2,3分钟,有个服务生过来要带我去房间,开门进了房间,我选的女孩在门口就迎接我,管好门,我俩距离很近不到半米,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问我,可以为你服务吗,她穿着紧身小短裙制服,鹅蛋脸,典型的韩国主播脸,黑长发,非常瘦,胸不大,年龄大概20岁后半,大概打量后我很满意,所以连忙答道请多关照,顿时心里想头牌就是头牌,人气高肯定有人气高的理由,她虽然很礼貌,但是我毕竟是来嫖娼的,不是来搞对象的,所以直接把她轻轻按到门上,手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游走了一波,摸到大腿的时候皮肤非常滑,手感很棒,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她和我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挣脱了我拿起电话给妈咪报了下时间,然后问我喝什么,我要了一个饮料一口就干了。
点了根烟,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说这里我是第一次,然后她问我之前去过哪里,我说之前去过的地方太多了,中国 韩国 澳门 泰国 很多地方,她有点蒙,她又问我是哪里人,我说中国人,她又楞了一下,她以为我是韩国人,她又问我韩语为什么说的这么好,我说我是中国朝鲜族,她说难怪,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俩靠着坐着,我的手也没闲着,不断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又嫩又滑。聊了一会烟抽完了,她就带着我去洗澡,坐在凳子上洗着洗着,她就开始挑逗我,用嘴唇口我,嘴唇和我龟头接触的一瞬间真的太舒服了,比外面那个隔着套口舒服太多了,因为由于好几天没射,而且之前在出电梯也被挑逗了一波后,我和她说要出了,她瞬间开始吸的更狠了,最后射到了她嘴里,然后我说自己洗吧,反正也洗差不多了,随便冲了两下拿了毛巾擦身子,她刷了会牙就出去了,当我擦完披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她又给我递来一瓶饮料,我瞬间有点不好意思和她再来一发,服务太贴心了。这时候我已经进入贤者模式,躺在床上喝维他命c,她在里面也洗了一下,出来也没立刻服务,抱着我聊天,因为她知道我进入了贤者模式,很贴心,我闻着她的身上沐浴液的味道问道,我是不是射的很快,她可能怕伤我自尊心答:不是,大家都差不多。我说刚才在电梯口有个人给我口了一阵子,所以才这么快。她答:嗯,那个是我们店的特色。
又聊了一根烟的功夫,我从贤者模式渐渐又回到了狼人模式,又开始摸她,她也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服务,用胸推AB面,毒龙,舔蛋,深喉,我的二弟又立起来了,立刻戴上TT,把她压倒床上开始推车,不得不说头牌的演技太一流了,我刚要插的时候,她眼睛瞪大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插进去的时候,她表情淫荡的“啊~”了一声,OMG,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猛力推车,中途她让我换动作,被我拒绝了,我说我喜欢你的表情。20多分钟就缴枪,时间也差不多也到了。我又抽了根烟,给我开了门,轻轻亲了我一下,然后就撤了。对不住,因为是第一次去,我也不懂规矩,所以里面没敢照相,我不是给他家打广告,因为以后我会更新更多这样的店面。下期会专门写一个韩国花柳风俗红灯界无敌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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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经过这几年对国内,泰国,韩国的比较,日本风俗业虽然也有了解,但是我没去过,所以不敢多说。国内现在的价格普遍高的离谱,而且风险大,北京为例,楼凤快餐最便宜的7,8百,去个spa什么的也要你个1500才能啪,夜总会找公主更贵,台费800,1000的,而且这些公主也很鸡贼,你得多去几次夜总会点她才会和你出去开房,这花下来不算酒钱包房费也得4000多。真是操不起啊。泰国那边优势很明显,小姐年龄小而且便宜,快餐1500泰铢,gogobar领走包夜最多7,8千泰铢,折人民币一千六七,现在人民币汇率降了到了1:4.5,原来1:5。,但我挺受不了泰妹的钢牙的,而且大多数泰妹小臂上还有长毛。而且很骚的是,有次在普及岛的gogobar里找了个平胸妹,身材超瘦,本来带走是7000,但是她和我说,她还有1000多的LadyDrink没达标,当时精虫上脑,直接就多给了1000,到了酒店我就自闭了。B贼松,一看就是被白人或者印度人操多了。最后让他给我口出来的。没办法,插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也不能提前问,你那儿松不松。翻到她照片,请记住这张脸。长得还行吧?但谁能想到啊!!!全是泪!心疼我那8000泰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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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句,泰国这个国家的黑色角落很多,什么童妓,失踪人口,人口买卖,走私枪支,泰国不禁枪啊。国内媒体没有指示也不敢报道,要不然就是真不知道,报道的都是什么翻船事件,机场打人这些新闻来煽动民族情绪。接着说韩国的花柳行业,年龄比泰国大一点是肯定的,因为供货量没有泰国那么猛,但是美女的比例碾压亚洲各国,因为她们都整形,我虽然不太喜欢整容脸,但事实证明,嫖娼不是找老婆,管你整不整,好看就想啪~。而且普遍性价比高,因为这边没有什么严打扫黄,即使有也是几年一次,而且会打好招呼,所以价格上不去,活也不机车,尤其是大的地方,小地方可能会给你偷工减料,但是老店或者大店是不会坑你的。不像北京,三天两头一次严打,一次领导开会,一次接待外宾,成本高了,价格也会上去。
先写到这吧,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文笔不好,请多包涵。毕竟第一次写,而且又是个长文,如果那里写错了,或者让人感到不舒服,私信提醒我,我会改,如果想搞毒品的,我这里没有,也不买,就是朋友买了偶尔玩玩,想聊嫖娼或者有什么好玩的欢迎骚扰。 拜了个拜,祝大家2019暴富,暴瘦,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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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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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游戏
             欲望游戏(一)
 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麽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 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 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 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於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 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 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  ;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麽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 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原来这个世界上最 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 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 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 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 代。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却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 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 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 孩,有着牛奶一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 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 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辞职来到 了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 的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 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後生个小 Baby,像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 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 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捺,结果却什麽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 可思议!
 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 处非常着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 让她带着我逛每一条小巷。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 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 像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後是不是像他们一样?”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 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 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麽了?”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麽!┅┅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 我。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 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麽?方便面!”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起愁来。眉头皱了皱, 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麽?”
 “不是明摆着吗?”
 “什麽啊!快说。”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我却把 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 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 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於得偿 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 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麽盼望见你┅┅”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 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 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 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 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 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麽想,或许感到 了我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得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像 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麽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吃完後,我 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
 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 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那天她妈妈 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 怎麽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於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麽都重要。
 她父母对於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 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 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像 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 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後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 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 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 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麽难吃了。
 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就像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 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珊看我们聊得满 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珊从浴室出 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 玲珑的身材。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 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她的 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乾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我不是很累。”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 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容易冲 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我说。
 “等一下。”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 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 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 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蓝色的内裤 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 身体的馀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像她 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 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我轻轻 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 她,从後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麽我要吃鸡蛋?”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 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提防,下意识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趐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 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麽惩罚你!”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 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 句,简直像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 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她的芳唇像 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 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 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 於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 盘绕缠绵,我啜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 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 她口里,然後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後,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 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 发趐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 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珊,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什麽?”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 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彷佛久已期待着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 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 唇。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将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 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 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 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 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 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档,珊顾此失彼,终於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 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 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像一只可怜的小羔 羊。
 我终於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 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 抱抱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像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 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了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地赤裸在我的目 光下,闭着眼睛,像一个献祭的羔羊。
 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 逞。“不要┅┅不要┅┅”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父母就 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於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 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 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 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 麽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衣服 的束缚。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贲 张。我无数次到想像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 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 偶尔彷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 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 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 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巾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 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 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後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 的气息。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 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的耳边问∶“很难受吗?”珊有气无力地说∶ “轻┅┅轻点┅┅”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 股爱的琼浆流到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 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 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 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瞎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於找到了家门, 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这时,她的 手死死地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痛生痛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 一用力,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啊”地叫了 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像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 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的表 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 按捺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像许多小手在 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麽舒服 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 一直在渴望着什麽东西,最後终於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几年来,我和许多女 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
 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於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充份 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 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自己的第 一次,不管男女。
             欲望游戏(二)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後,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珊实际上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里,渡过无数个疯 狂快乐的夜晚,有许多共攀巅峰的体验。她做爱喜欢浪漫的情调,一旦她真正的 动情,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让我射在她嘴里。
 我说过,那个时候,是我的纯情年代。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一颦一笑,甚 至她的小脾气和小心思都让我心动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苍恩赐给我的最大的 礼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发誓要给我们创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货公司工作。那时候,国内期货业刚刚起步,一切都非常 混乱。我们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户的佣金,所以经纪人大都替客 户来回恶炒,以赚取佣金。公司也鼓励这样的行为。客户一旦开户,就会被经纪 人鼓动得源源不断的投钱,直到客户爆仓为止。因此,经纪人最重要的是通过各 种办法不断的找客户,对於怎麽做期货本身,其实他们并不比客户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个月,我一个客户也没有找到。公司规定,如果持续四个月没有客 户来开户,我的低薪也没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找到 客户。可我在上海滩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别说有钱的主了。我拿着公司名 录,一家家的打电话、上门拜访,通常都会被别人不客气的赶出来。不过我没有 气馁,因为有珊的鼓励。她比我要幸运,在第二个月就找到了一个客户,是她老 家物资局的一家下属公司。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军。一个比我大几届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 这几年有一点积蓄,本来想做股票,因为没有时间。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 了他没几次,他就答应在我哪儿开户做期货。虽然只有二十万,但对於我却意义 重大。直到现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虽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当我拿着第一份授权书,高兴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当时,珊的办公室在 我的隔壁,我几乎是跑着走进去的,急於和她分享我的快乐。她一个人坐在电脑 屏幕前看行情,看见我来,问∶“合同签好了?”
 “可能黄了!”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线材多单 赚了不少钱,整天乐呵呵的。
 “怎麽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肯定骗人!”
 “我怎麽知道?刘军说还是想做股票。”我脸色很难看,坐在她的身边。
 她相信了∶“真的?”我点点头,似乎非常难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 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一边说∶“没关系,继续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拥入怀中∶“珊,我失业了,你要养活我啊!”
 我装得太过火了,她察觉了什麽,猛得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肯定骗人!” 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去抢我手中的文件袋子。发现袋子里赫然是授权书, 她气急败坏的把它扔给我,扭过头去,恨恨地说∶“你老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自个儿看着屏幕。
 她生气地样子可爱极了,板着脸,连耳朵根都涨红了,真是人面桃花。我温 柔地从背後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发上,贪婪地闻那迷人地幽香。她想挣扎, 却被我抱得更紧。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生气啦?好啦,我有罪,十恶不赦,愿意接受夫人 惩罚!”边说,我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 她的敏感区域。
 她一声不吭了一会,终於忍不住了∶“谁是你的夫人?”
 “对不起,说错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说着,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 胸前的双峰上,感受那柔软和弹性。这几天她来了例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做爱 了。软玉温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
 “别闹,来人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放开她。在公司里,被人发现我们调情的话,那是 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当时的样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挡在前面,怕人发现自己的 秘密。
 她笑了起来∶“你也会上当啊?胆子小,人却不老实。”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放松了下来,自嘲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啊!要不 你试试,看我胆子大不大。”我故意做着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扑上去。
 “好了,算你胆大吧!我们大家受骗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过今天我签了合同,你有什麽奖赏呢?”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得意地说。
 她站起来拿袋子∶“你要什麽奖赏呢?看在本小姐高兴的份上都答应你!”
 “我要┅┅我要┅┅”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穿着公司 的套装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个白领丽人。
 “快说,不说的话,要作废的啊!”她看着文件,一边说。
 我夺过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奖赏。你说 给什麽就什麽吧!”
 “那┅┅下班後陪你去买手机。”当时手机还很贵,我一直都不舍得买,但 没有手机非常不方便。那时候上海的街头公用电话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长 途,经常接到传呼,满大街的找电话。
 “不要┅┅”我摇摇头,一方面也是因为它太贵了。我们三个月来,两个人 的收入还不满一万元呢!
 “那要什麽?汽车?我可买不起。”
 “我要无价之宝,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而且,以前你奖赏过我的。”她知 道我指的是什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本小姐答应你,今天晚上┅┅今天晚 上裸女陪浴陪睡。”说完,在我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现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和租的,一直 盼望着能和她共浴,没有办法实现。前几天正好隔壁的一对回老家探亲,又巾上 珊来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应,说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终於开了户,同事们都来祝贺,吵着要我请客,我满口答应,不过今 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们还不依不饶,非要我马上请客。
 同事中有个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娇小,却非常性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凸 的地方凸。她的一双媚眼对谁都像是含情脉脉,更要命的是她总喜欢坐在男同事 的身边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巾到别人,让人魂不守舍。男同 事们称她为“性感小野猫”,喜欢和她打情骂俏,她也不以为意,而且更加的娇 嗲。这次,她的话让我解了围。
 她说∶“小吴今天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庆祝,我们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吧!”说 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事们听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说什麽,任他们取笑 我,反正今晚不让我请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几乎是最後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没想到珊说有 点事,要去交易所,让我先去旁边的酒店等她,她已经在那儿定好了饭。我非常 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一家档次很好的饭店,公司里招待客人一般都来这儿。不过,我一次也 没来过,我和珊一般都是在大排档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饭店和洋快餐。以前 在银行一年,经常陪领导去高档场所吃饭,虽说是吃公家的钱,一点也比不上和 珊,或者和朋友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畅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打扮时髦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可能是气候湿 润的缘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肤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个个似乎都很迷人。我 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来上海没几个月,就比较接受这里的环境,不仅是因为这 里的人感觉清爽,最主要的是这里有���合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环境。有钱人可以 灯红酒绿,没钱的,只要会过,日子也很滋润。不像我老家的那里,要不是高档 豪华的场所,要不就是地摊一样的垃圾货。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开始不耐烦的左顾右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先 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啊?”我转过身来,珊婷婷玉立在我身边,我当时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钟。
 珊本来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以前在学校是经管学院的三朵金花,可今晚 的美丽更是夺人心魄。她一袭暗红色的连衣裙,秀发盘在头上,像天鹅一样美丽 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她很少化妆,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 她是精心修饰过的,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动。灯光下,衣服的颜色更显得 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让每一个男人都怦然心动。
 “怎麽,不认识我了?”她优雅地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像个高贵的公主。”对於眼前的她,其实我的赞美既贫乏、 而且多馀。我感觉到餐厅里有许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这使我非常骄傲。有 妻如斯,夫复和求?
 “你的意思说,你是个王子了,别臭美了!”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个蒙公主垂青的穷书生而已!因为能吃到公主的 天鹅肉,所以感觉上像个王子。对了,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去办事吗?”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脸红∶“你原来这麽好骗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 你的耐心,好久没让你等我了,今天再让你尝尝滋味。怎麽样,不耐烦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这样让我看?”
 “好啊!可你要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你会破产的。”
 ┅┅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麽吃,只 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她喝了几口, 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人┅┅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浪漫的 情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她终於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
 她突然轻轻的问∶“你爱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馀,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 或许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深情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後我对别的女孩从来 没有说过这三字。爱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 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 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 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於我们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它陪伴着我们的青春 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爱情。
 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於89年春天的动荡岁月。我们在去北京 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我们一起经历了 政治最黑暗、最无人性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不愿意回 想。
 回校後,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爱河。听着齐豫对歌 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 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 味道,这也是我当初爱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要去趟洗手间, 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麽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我一接,珊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也有预 感,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开了楼上的3813房间在等我!要知道,这里 一个标准间的价格是¥680!而当时,我们还是穷光蛋。
 我当时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来不及等电梯,飞快的跑上楼,似乎慢了, 她就会走掉。刚开门,喘息未定,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扑入怀中,柔软的唇和 舌也随即送了上来。我们一阵激烈湿热的狂吻,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们轻呼对方的名字,彷佛要让声音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让我和她彼此相贴得不留一点缝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剧 烈。那是一个极长的吻,当我们的嘴唇终於分开时,四目交投,她脸上的红晕, 更酽更浓。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轻轻地抚 摸着。
 我的双手,本来是环抱着那她纤细的腰肢的,慢慢地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 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细腻和柔滑,那样细腻和柔滑的肌 肤,使得我只用十分轻柔的动作去爱抚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後又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乳罩,我感受到令人 消魂的柔软和弹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颔,可以感到她翕张的鼻孔中喷出来的气。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道∶“我们跳舞,好吗?”
 我点点头,我们相拥着,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 肌肤,使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脱去了衣服,於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拥抱在一 起,仍然没有停止踏着舞步。我们一遍又一遍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 腔中缓缓地搅动,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正从对方的口腔中溢出, 刺激着我,同时,我想她也一样正享受着同样的刺激。我们挨得是那样近,她的 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部,而我的坚硬的小弟弟也顶着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觉 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颤抖。
 我和珊以前经常一起跳舞,也有过十分亲昵的贴面舞,但这样互相赤裸着跳 舞,却从来没有过。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们没有任何热烈的动作,但是,我感 到自己的欲火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有那麽一刻,我曾试图抱着她的臀部,想藉助双手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 以满足那正在四处蔓延的欲望,但那根本就无法办到,因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 个部位,此时在她的肚脐稍下,紧紧地顶着她,似乎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力量,正 通过她的肌肤,或者是身体中一种无法捉磨的通道,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 魂,将一种浓烈的爱情之火,输送到她的生命深处。
 许久许久,我轻声道∶“珊,你真是个美丽的小精灵。我怎麽也没有想到你 会在这儿开房间。”
 珊仰起了头,小腹贴得我更紧,让我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暖意在体内迅速地扩 展。她掠了掠她的长发,甜蜜地笑着道∶“我不是小精灵,我是老巫婆,这一切 都是我变出来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紧贴着我, 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这个样子,谁还会怕呢!”
 “真的吗?你真会说甜言蜜语。”她顿了顿,美丽的眼睛闪烁着∶“不过, 我喜欢听!现在我实现我的奖励∶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闭上眼睛,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瀑布一般飘洒开来。不知道是 由於些许的凉意,还是刚才的刺激,她如樱桃的乳头微微有点涨起来,让人忍不 住想尝一口。
 两人在水蓬头下疯狂地亲吻,珊的裸体柔弱绵软,流蜜流娇似妩媚的藤。我 雨点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 感到她的乳头更加膨胀坚挺。她的手在我宽阔的背上轻轻划过,继而抚摸着我的 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温热的水流如舒缓的音符在我们身上流淌。
 水流灌进口鼻┅┅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 ┅┅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 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我的手从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满手 的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爱液。
 珊迷蒙着眼睛,她分明已经充份动情,要在平时,是该进一步深入她的时候 了,不过,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因为我要好好受用这份难以形容的享 受。
 “毅,我来给你洗洗背。”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启。我转过身去,我感 觉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种刺激快让我站 不住了,用手撑在墙上。接着,她开始亲着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 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 片烟雾朦胧中,我看见自己胯间昂然的雄起像一尊巨炮。
 然後,她先给自己涂上浴液,玉臂从後面环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时轻 时重;同时,她富有弹性的双乳由於涂满了浴液,更加的润滑,在我背上也是时 轻时重的摩擦。我兴奋极了,有一种要和她合二为一的强烈愿望,我转过身,再 次抱住她,互相扭动着身体,好像是缠在一起的两条泥鳅。
 “我也要给你拭背!”我把她扳过来,却根本没有心思给她拭背,只是从後 面抱着她,双手揉搓她的乳房,接着,两手分道扬镳,一手仍旧停留在她的乳胸 上,一手顺着往下游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圣 的宫殿。
 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我的手 指探入湿得一塌糊涂的洞里,她全身瘫软,弓起了身子。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放 低身体,将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双手紧抓住放毛巾的挂勾,湿发披散了开 来。巨炮轻轻触摸她的神圣宫殿的门,圣水自那宫殿渗出┅┅似乎在引导我一探 秘境。
 我满头大汗┅┅我的血管无可挽回地暴涨着,身体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听 到了自己骨节的“嘎嘎”声响。那种被瓦解的感觉,是大祸临头时的痛苦,是幸 福降临时的狂喜。
 我缓缓的将巨炮顶在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爱液泛滥 成灾┅┅我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进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 味。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 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来。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它的雄风,然後再开始厉兵秣马,开 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狂地进攻。
 浴室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 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欲念升华。我是越战越勇,把这几天积 聚的能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她的花房紧紧夹着它的入侵者,我好像掉进了深渊,但仍然坚强地沿着那条 柔软的、充满弹性的红色通道挺进着,挺进着。她随着我时而猛烈、时而疏缓的 抽动,由着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顶点处的柔软, 和两边紧密的摩擦。
 我双手开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珊┅┅”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 孩像一朵盛开的花。我抽出来,又再次进入,甜蜜的充实感使她身子上翘,发出 欢娱的喊叫,激发了她体内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发出快活的呻吟。在一 个翻滚、浮升、转动的巨浪之上,在性爱的网罗之中,我们盘旋而上,升入烟雾 茫茫、迷迷朦朦的销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把她抱起来,躺倒在澡盆里,让她翻身坐在身上,让那座巨炮 没入她的花心。在双方忘情的抽动中,高潮隆隆而来,她瞬时失去了知觉,扑在 我身上,香汗淋  的紧紧拥抱着我,牙齿“格格”作响,我们是在期待最快感的 一刻,生命中的高峰体验。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淋  尽致地把弹药完全输送 给她。巨炮强而有力的发射、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周身变得僵硬。
 最後一次收缩过後,我们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这份难忘的意境。好 久好久,我们都没有一丝力气,谁也不说话,我搓揉着她的双乳,心中充满了满 足,那种安逸的舒适之感。
 最後还是我给我俩擦乾身体,把她抱到床上,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
 “毅,你说,我们永远能这样相爱吗?”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娇声问我。
 “能啊!为什麽不呢?”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後,难看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也会老的啊!你呢?”
 ┅┅
 我们说着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不找边际的情话,回忆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 将来。渐渐的,珊睡着了,我望着这睡美人儿,她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 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我爱怜。我禁不住伸 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她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一眼就往 我怀里钻,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又激动了起来。
 我拥着她绵软的裸体,双手还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兰初开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她便又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轻声的呻吟。身体无间的接 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呻吟,让我的下体已经剑拔弩张。
 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我比较从容。我把脸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让她的 体香充盈我的嗅觉,我的手翻山越岭,终於轻轻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 又去吻她,舌头捕捉着她的调皮灵活的香舌,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 更为兴奋,翻身把她拥在自己身下,却又不忍心把她压痛,极为温柔地把她满头 散乱的秀发捋到她脑後,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怜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身上。 她的骄傲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在舌头温暖的撩拨下变硬。
 当她敏感的乳沟遭到温柔的侵袭时,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而我的舌头像是 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在她雪白细腻而光滑绵软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 温柔的���耘,甚至那流满蜜��的篷门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
 珊像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毅┅┅毅┅┅我┅┅我┅┅”她像一个负重登 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气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 住了她,终於含住了她柔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麽?”我装傻。
 她有气无力的捶打我∶“你┅┅坏┅┅”
 “说啊!”
 “┅┅”
 “快说啊!”
 “我┅┅我┅┅要你进┅┅来!”她无可奈何,嘤嘤的说了出来。
 “大声点!”我得寸进尺。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罢不能,更加 自信而满足。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会,欲火焚身的珊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她像一条蛇,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我的骄傲。
 她跪伏在我身边,我索性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她的主动。我像跌入一团雨 云中,全身每个毛孔都沾泄了潮漉漉的欲望。三个月前,还是一个纯情处女的她 啊,想不到会如此的万种风情。
 我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颈 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深情,玉手也小心 翼翼地拨弄、抚摸。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让它愈发的伟岸,看得 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微微後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贴着我,但是她的头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双乳在我的胸瞠和 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我在轻轻地发着抖。她舐着我的小肚, 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为她会终止,以前我想叫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不肯,说是 不习惯。谁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 後她双手向我的小腹收拢,双手捧着我的尘根,樱唇居然凑了过来。
 趐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她却加强对它的攻势。流遍全身的那种趐麻 之感越来越甚,我也呻吟着,来渲泄内心的兴奋,幸亏刚才已经疯狂过,否则我 真要受不了了。她舐着、吻着,终於,居然完全吞没了。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 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
 “珊┅┅”我示意她放开我,我不忍心射在她的嘴里。当我被挑逗得血脉贲 张之际,我挺起来,翻个身,让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两股间。她娇媚地笑 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我举了起来,那已经冲天的欲望毫无阻挡的进入了她的体 内。我抽动着、喘息着,她的身体也在收缩颤动,使得我完全像是在腾云驾雾。
 我只觉得飘然再飘然,终於像是飘到了一个完全虚幻的境地之中,爆发在她 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听到了珊沉重的喘息声,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 热的、柔软的胴体上。我意识到她已经不胜重负,急忙翻下身来,侧身抱着她, 我们在完全的满足中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珊裸身站在镜子前,她的曼妙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 的光线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似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她侧着头,梳理着瀑布 一样倾泻下来的长长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 动,两颗如樱的乳头依旧涨得似要怒放开来,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瘦的腰肢与 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她的脸由於昨夜爱的滋润,十分容光焕发。
 我看得呆了,欲望又腾腾升起,轻轻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後,当她发现我 时,我已从後面整个儿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揉搓着她的乳头, 另一只手轻抚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你真美,我还想 要。”
 她抬起头,娇笑道∶“谗猫,还不够吗?”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一边说∶“不够,一万次也不够!”
 她说不出话,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书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的手一 巾她的敏感区,她便“嗯嗯”的叫了起来,我的坚硬的勃起一下子刺进爱液的源 头,灵魂的至深处升起一股欢娱的浪潮。
 她呻吟着、扭动着;我抽动着、摩擦着。她似在波滔汹涌的大海中一条快要 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进,她一次次的收缩,我们像两条追浪的白鱼,顶峰 时倒在地毯上。
 现在回想起银河酒店的那一晚,我还激动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乐 的一晚,我们的爱没有任何杂念,只知道灵与肉的交融。
 我和珊做爱,开始是她吃避孕药的,我们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阻隔。後 来,由於避孕药对她的内分泌有了影响,我不忍心,只好戴套了。没想到有一次 却让她怀孕了,当我看见她脸色苍白的人工流产出来,真是心疼得要死。
 我暗暗发誓这辈子永远要对她好。後来,我们做爱便有了许多阴影,怕她怀 孕,虽然也有高潮,却没有那一晚的尽兴。
             欲望游戏(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 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 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的发展得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 荣,人们以为那是继股票认购证之後,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不过对於我 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上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 言,我赚的前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於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 非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 收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 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 志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 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 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 觉我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後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虽然 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份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来一 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 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像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着普通而安 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 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无限膨胀。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 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 家後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 企业的头,下海後,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 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 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 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 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麽法宝。它的第一 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 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 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後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 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麽,她也不说。
 终於,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 假了。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 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 人,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 高兴┅┅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麽原因,丁和他 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後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丁上来请她。看得出, 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 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麽不跳啊?”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 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李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 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女人被 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李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 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 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里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 啊!”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麽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麽的,她的话让我 心里乱糟糟。我藉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 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麽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像後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 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一个 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於 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 王那儿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麽事都瞒不过他。虽然, 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可能 是酒後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 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麽好;另 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後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脸色肯定难看得很。她很温柔,以 为我喝醉了,回家後就要服伺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 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 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麽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 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 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其他人说的什麽我 也不会在乎。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麽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 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 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 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 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於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 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们仍旧像以前一 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 大以後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 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 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她停 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麽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张总┅┅我不会回 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她拿走 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 如何渡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 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 什麽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曾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 司,做房地产的。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 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後,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 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 场上一直很顺利,後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 终让他倒霉的是朱熔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 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於联系上 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後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 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 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麽多,我们都成 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麽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 来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 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我知道,这个世 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 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大话西游》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 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 机会巾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像米兰昆得拉那扇虚 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 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但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的帮 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後,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 地方,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 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 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
 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後,她陪我一起去 看房子。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 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 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泄,我的情绪也好了许 多。
 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的身材勾勒了出来,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 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 来。
 “看什麽看,色咪咪!”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在 盯着她。其实,她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 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里也带了一些上海腔。我很少 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麽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 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 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 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 了几许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麽,改注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了我 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虽然隔着厚 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她柔软性感的 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气,从我 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 清她的眼睛。
 她退後了几步,好像什麽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一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 了,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麽想的!
 上班以後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盖是五中旬的 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渡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 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
 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後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我 们只好取消渡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我们都有点垂 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 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 还有说有笑,最後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 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 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 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後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 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 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 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 得特别翠绿,那种绿,彷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 弥漫着清甜的味道。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多好!”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後来的 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 穿着T恤,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把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着要把她推下 去。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 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
 这个举动像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从後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 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大约几 分钟後,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 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 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待 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比从外 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 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是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 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热吻过後,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麽,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 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了。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 言语都已多馀,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的房门时,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 抖∶“我┅┅我┅┅”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地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 她慌乱起来,头往後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却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 得。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趐胸上,一种触电般麻趐趐的感觉迅速 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 我。开始是嘴唇巾着嘴唇,然後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 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 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 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趐胸饱满而挺拔。我心 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
 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趐软地贴着我 的下胸,而她的腹部则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 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
 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 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 她的趐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於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 巨大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 常光滑。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 乱滚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扣,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 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痛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里静得 出奇,彷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 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 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 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 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了一座巨大的帐篷,呼 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把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 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趐软的乳房 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後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 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 声的呻吟。
 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 起的乳头,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 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磨察着我勃起的前端。
 我欲火中烧,双手加重了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後转身压在她的身 上,让她俯卧着。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 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 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 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像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 动着,像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 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 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巾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 语言。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後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 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 的臀。当我的嘴唇巾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她电击一样 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 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後的 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 铁,此刻对於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像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 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巾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 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 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头骄傲的挺出,像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 引,她身子向後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 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後仰着,乌黑的柔 发铺在床上,她的绯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地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 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 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 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胀的乳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於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此同时,她 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 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彷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 吹来的风,那花心彷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 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 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 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 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来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 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 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 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 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之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 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 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後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於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馀波飘荡。整 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 的额。玉虹无力地颔首,乾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 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了乾枯的嗓子终於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 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 裸的身子。
 “啊!”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 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我来。”我拿了条毛巾,按 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 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 心地照顾到了。
 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 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 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 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 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我虽然不 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渡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後,晚 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後,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 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後来我知道,她其实 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後,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 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欲望游戏(四)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 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当一面的 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 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後来我知道,他还 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 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如今却物是人非,令人感 慨万千。
 自从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过几次,此外就再没有其他女孩 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 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像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 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 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 印象,彷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 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 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 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
 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 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地赚了 一笔,然後功成身退,後来事实证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 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像个大哥 一样开导我,说什麽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里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 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 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 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 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 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 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 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 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 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那双 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 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 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 麽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 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你可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 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後面那个嘴角有 颗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 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麽这麽贵?”陈看了看我,随接说∶“看在我这 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後,陈朝我眨眨眼,说∶“怎麽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麽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个漂 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 五百的,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 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家不都是这麽玩的吗?我还装什麽正经 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 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结束後,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 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 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馀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 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麽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十八岁。”、 “刚来。”、“哈尔宾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後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麽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更笑声很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 啊!”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麽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麽办?桑拿池里涮一涮; 涮完以後怎麽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麽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 後怎麽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麽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陈很是 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
 “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乾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时 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 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麽夺目、那麽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 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 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她大 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麽行 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 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 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 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麽四目交投着┅┅
 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 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麽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 麽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後,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泄上了她的口红,那 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里真的是我吗?这一切,好 像是一场春梦。
 她浴室里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我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 裤,然後钻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像 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 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 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 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 像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松 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 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地到处爱抚着。她的两只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 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 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 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我不 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随即她低下头,用 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後,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 诘的笑意。
 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我承受着她,我们好像角色错位,变 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 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於,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开 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於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 握。我费力地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围,将手指探 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里进进出出。
 “呜┅┅呜┅┅”她含着我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 持在她洞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麽,她从 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 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竟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她亢奋的道。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里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那已是泛滥的花房,口 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後来她扭动灵活的 腰身,前後活动旋转,那姿势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 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 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 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珊的影子,彷佛眼 前的女孩就是珊。
 这使我更加激动,我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 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时停下,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 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冲刺。可能由於刚才太紧张的关系,小 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麽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我没有回答,但她随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颖颖释放出我湿漉漉的小弟弟, 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 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 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 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 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我终於忍不 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後,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 好,扔在地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 遍体通泰。
 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为我穿上内裤。 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 呢?”
 “只要你舒服!”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後来又做了一次。整个 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 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彷佛听到了 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 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 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後,她便 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虽然 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 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後,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後来,她 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 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麽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 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後,我经常带女 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 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回答说,我 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份的理由吗?
             欲望游戏(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 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 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 经历最後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麽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 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 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 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 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  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 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 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 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 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 到最後,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 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 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 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 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 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 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 候,当纵欲过後,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 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 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於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 於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 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 官分明。像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 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於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 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 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 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 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 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 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 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 然无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麽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 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好 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 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 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 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 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 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 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 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 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 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 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於 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 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像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 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 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後,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 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像她那样的女孩,如 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 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乾了这杯酒/ 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乾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 怎麽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麽说,却看见两行 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 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像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 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 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麽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 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 响亮。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 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後,打开後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 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 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 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 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麽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麽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麽,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 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像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 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乾了她的泪 痕,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 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 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後,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 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 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 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 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 脖子,真像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 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於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 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 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 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 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 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 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 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於刚刚在北京的 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 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 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 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麽多人面前大声 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 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後面的角落里。我抓 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麽这麽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 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麽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 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 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麽。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 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 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 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 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 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 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 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 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 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 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後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於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 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 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 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 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 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 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 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 似乎只剩下最後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麽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像是发现什麽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麽呢!?”
 她像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麽会那麽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了我身边,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里游泳,由於 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 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 打我们的身体,像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 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 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 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 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 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败而沮丧的表 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 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麽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 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 脸额通红,像是有些羞涩也像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 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 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 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 裂出声响,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 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 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似 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 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 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 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 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 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麽的温驯, 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後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 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 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 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 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 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我垫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开 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极 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 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 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 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 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 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 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 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 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 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 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像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 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 --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 灼热,那麽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 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 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 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 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於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麽。柔软的呻吟配合 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 满足。最後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 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於平静下来後,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 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像个小野兽,这麽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 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 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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