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洗臉機器人
roskyng15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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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有女友的男生壞壞了,第二次約會
好不容易二人都有機會
醞釀了許久
被帶去遠離熱鬧區的旅館直接進入正題
洗好澡後的擁抱
二人身體接觸就開始火熱
被他用肉壯的身體摟抱,揉捏我的臀部一邊接吻
我只穿了蕾絲內褲,乳房直接跟他的胸膛貼著
他親吻我的脖子,手揉我的胸部,把乳頭含在嘴裡舔
我摸著他的頭,抓她的身體
他一邊跟我說,很常想著我打手槍
他往我的內褲摸去時說
"居然已經濕了,真的好騷好棒"
他把我的內褲扯下拉到腳踝,用手撫摸我濕潤的陰部
我是躺著的,他跪在我的旁邊,勃起的老二就在我眼前晃動
我主動求他餵我吃肉棒
他的龜頭不大,棒棒稍微偏粗
我盡情含入他的屌,在嘴裡來回吸舔,讓他用屌插我的嘴
他的雙手同時間用力揉我的乳房捏奶頭
撫弄我的濕穴,這時已經蜜水氾濫
偷情時的身體特別火熱敏感而激情
別的女生的男友的肉棒此刻在我嘴裡發硬
他的整根硬屌在我嘴裡抽送
還用龜頭在我的舌頭、嘴唇上來回弄來弄去
接著就是他實在忍不住了
我們開始一段激情的抽插
被進入時先是感到小穴口的緊縮,等他整根進入後感覺到身體跟它融合了
張開腿,讓有女友的男人抽插我的嫩穴
還吃了他的肉棒,互相舌吻
站著從背後插入的姿勢讓他差點射精
緩了緩 他讓我躺在他身上從下方頂著我
我躺在他身上享受著男人的身體
我們的性器官激烈結合
交配時的撞擊聲水聲充滿房間
他射精後我們還是結合的狀態,然後接吻
"妳真的好緊,插到最深好爽好舒服",他說
我們做得很激烈,一起沖澡後躺著
被男人激烈幹完讓我一陣放鬆就稍微睡著一下下
我是被一陣陣規律的晃動弄醒
他是一手摟著我
但另一手不安分在打手槍
他說這樣抱著我老二又硬了
"你好色好壞",我說
然後就是他直接又插入幹我
最後抽出來故意很靠近我的臉,把精液噴在我的胸部接近脖子的地方
我還含了他射精後的肉棒
因為我們約會的時間不多
他第二次射完後我們就快速收拾離開
別人的男友對我射精了2次
整個身體都被他摸遍親遍了
總覺得有女友的男生總是特別激烈熱情
好像把平日累積的情慾全都發洩在我身上
對了 他說我的小穴很像流著口水的小嘴
就是在呼喚肉棒進去那樣
-
不過最近也只有跟他色色
要找到時間機會跟適合的男人偷壞也是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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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atratewriter520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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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奴鑑定科(一)
在一個有著明顯階級制度的眾國,人的階級被區分五等,博學派、無畏派、神諭派、容言派、工藝派等五類,透過測定系統與學校的相互評分下,所有人都會被區分出屬於自己的派系,博學派如同其他國家的從政人士,無畏派如同其他國家的軍人、警察等身份,神諭派則如同教宗一樣,容言派則是慈善事業和動保協會,而工藝派則是有著藝術、設計、營建、水利等相當多元的屬性,但是也有一些人無法被系統解讀,而當系統無法判斷出派系時,則仰賴學校的內部評分而加以分析判定,以避免學生的資格被剝奪,當有學生無法被判定派系的時候,則會成為一個國家裡,最底層的存在,無法享有社會的福利政策、也無法擔任任何工作,只能在黑市裡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但是政府為了解決這些遊民的問題,於是決定,當有學生成為無派系的人,可以讓所有派系的人領回擔任家中的奴隸,由於無派系的人本來就不多,所以在市場上可以說是供不應求,有錢也不一定可以得到一位,眾國也因此解決了遊民的問題,而無派系的人為什麼無法享有任何社會權利呢,因為這類型的人,學校學習不行或是體能不好、或是先天有基因的缺陷等諸多因素影響下,系統將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所以才需要後續的人工測定,而眾國為了徹底解決人口基因的問題,因此只要被判定是無派系,就必須在判定成立後,三天內完成此人的閹割手術,這在眾國可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而所有人都判定時間都在年滿15歲的時候,拿著通知單到鑑定機構實施鑑定,當鑑定機構無法判定時,則會申請在校成績作人工判定,所以很多有權勢地位的人,都會買通鑑定官,避免自己的孩子成為無派者,但是沒有錢的人就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今年準備滿15歲的瑋哲,家中是排行第三,前面的哥哥和姊姊都被判定為容言派和無畏派,而爸媽都是工藝派,平時在學校學習成績普通的瑋哲,心想自己再怎麼樣都會有一個派系,所以根本也不怎麼在乎在校成績,時常下課就是約班上同學打球,瑋哲在校的女人緣非常好,愛打籃球的他,性格陽光且臉蛋帥氣,還沒滿15歲,身高已經有175公分,而他也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生,那位女生是瑋哲的同班同學,名叫子悠,他們約好國中畢業後也要一起去讀同一所高中,而子悠其實也對瑋哲有好感,兩人常常放學就到處玩,子悠的在校成績優異,不論是學科、體能方面都很不錯,而瑋哲除了體能很不錯,其他的都在及格邊緣,但是瑋哲一點也不擔心,他心想自己應該會是無畏派的吧,畢竟自己那麼熱愛體能的運動,就在快滿15歲的前一週,瑋哲收到了通知單,要瑋哲於當週的星期五0800前往鑑定,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到了,瑋哲信心滿滿,一走進來鑑定中心,他遇到了很多跟他同年紀的人,不論是男生女生,所有人都被安排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很多都是同校的同學,所以彼此之間都還有一點認識,很快的鑑定就開始了,所有人都開始一個一個被叫進鑑定室,每個人鑑定完,牆上的螢幕就會顯示自己的派系,依序排列下去,結果終於輪到了瑋哲,瑋哲進到了鑑定室,房間內就只有一台機器,只要將機器安裝在頭上,機器就會透過腦波來進行測試,結果系統螢幕出現error的畫面,鑑定官那同情的眼神看著瑋哲,非常難過的告訴瑋哲,系統判定你為無派者,不過你不用擔心,還可以透過人工方式判定,隨後系統調閱出了瑋哲的在校成績,讓一旁等待的瑋哲內心充滿不安,他的心裡頓時沒了辦法,只能等待鑑定官的審核報告,過了30分鐘後,已經等到如熱鍋上的螞蟻的瑋哲,焦急的問了鑑定官,結果如何,鑑定官一改剛剛溫柔的態度,踹了瑋哲的肚子,此時的瑋哲痛到只能坐在地上,鑑定官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前說,這位瑋哲同學是個無派者,瑋哲流著委屈的眼淚,看著坐在位置上的所有人,每個同學都對他指指點點,但是多的都是對瑋哲的恥笑,還有很多言語的羞辱,瑋哲只能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鑑定官要他拿著地上的鑑定報告,到樓上的櫃台申請後續事宜,連學生都開始要他拿著鑑定報告趕快滾到樓上去,說看到他就覺得噁心,但是這就是無派者在眾國的地位,就是一隻任人踐踏的螻蟻,到了二樓的服務處,還有另一名鑑定完的男同學,他也是一直哭著,他說他的家人都是博學派的,但是他卻成了家族的恥辱,他覺得很不甘心,越說哭的越慘,這讓一旁的工作人員看不下去了,大聲呵斥要他閉嘴,當他拿著鑑定報告給櫃台小姐時,櫃台小姐也是一臉厭棄的要他選擇要做手術的醫院,而他選了一間離他家近的醫院,櫃台小姐查了一下該醫院的手術時程表,要他等一下就可以去做閹割手術,時間是下午兩點的,不准遲到,櫃台小姐看到瑋哲站在他的旁邊,也是態度非常差的說,你的報告呢,瑋哲謹慎的遞給她,櫃台小姐就叫瑋哲選醫院,瑋哲看了一下就選了跟那位男同學一樣的醫院,結果櫃台小姐說,這樣你們就一起過去吧,預約時間是4點,瑋哲拿著醫院的預約單跟他一起離開了鑑定中心。
此刻走出中心的瑋哲,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活力,只有無止境的懊悔當初的自己為什麼不認真讀書呢,但是已經判定的人是沒有機會了,瑋哲跟他一起搭公車前往醫院,此刻的兩人都覺得所有人都在看他們,不過也只是心裡作用而已,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無派者,當瑋哲兩人抵達醫院時,他們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日子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只有屈辱,走進醫院時,醫院大廳旁有一個無派者的專區,沒有人願意和無派者一起在同一個區域看醫生,所以才會被區分開來,瑋哲兩人偷偷的走向無派者的掛號櫃台,櫃台小姐說你們是要掛什麼門診,瑋哲拿出自己的預約單給櫃台小姐,櫃台小姐對著瑋哲兩人說,很不幸你們成為無派者,不過別氣餒,生命總是會找到方向的,櫃台小姐收走了瑋哲兩人的預約單,要他們往後面的手術室報到,手術室裡的一名男護士走了出來,跟瑋哲兩人核對了資料後,要瑋哲兩人先到旁邊的廁所換上手術服,廁所裡面有免費的袋子可以讓你們裝自己的衣物,換好衣服之後就到手術室外面等,由於距離預約時間還很早,瑋哲兩人進到廁所裡面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瑋哲才知道原來另外一位男同學叫孝言,他是隔壁班的,瑋哲看著孝言的生殖器,已經有長了許多陰毛,瑋哲的發育比較快,陰毛已經相當濃密,孝言看著瑋哲的陰莖,他說你的竟然要被割掉了,你可是學校一堆女生的最愛,這些話讓瑋哲心裡又開始難受了,他原本打算跟子悠一起讀同間高中的,如今沒機會了,此時,孝言問瑋哲說要不要割掉前來個最後一次射精,瑋哲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兩人開始在廁所裡玩起自己的陰莖,很快兩個人就勃起了,孝言的陰莖大概12公分多,而瑋哲已經有14公分,這對於才剛發育不久的人來說,都是很不錯的尺寸,不過成為無派者,不光是陰莖,連睪丸都要割掉,從此成為別人的奴隸,而家中的父母則會得到一筆補償金,彌補自己的孩子再也不會回來的痛苦,兩個人在廁所裡打手槍打的很開心,孝言甚至提出幫瑋哲打手槍的請求,瑋哲這一刻���不在乎男女問題了,一口答應了,孝言蹲下去開始幫瑋哲口交,第一次被口交的瑋哲覺得很舒服,但是敏感的龜頭很快就讓瑋哲射出了一波一波的精液,孝言表示都最後一次了,這麼快就射了,瑋哲只是說我很緊張啦,接著換瑋哲替孝言口交,孝言反而花了一番功夫才射了出來,兩個人在廁所做了一下清洗之後,兩個人一起到了手術室外等待,手術室門打開了,醫生要兩個人一起進去,手術室的門再次關上,總共有兩個手術台,瑋哲跟孝言都分別躺上其中一台,先是確認了瑋哲與孝言的身份之後,醫生表示,此次手術不會使用任何的麻醉藥,第一是因為奴隸沒有資格使用麻醉藥,第二是為了讓你們徹底的感受自己身為奴隸的恥辱,所以所有過程都不會使用任何麻醉藥品,助手先將孝言和瑋哲的手腳都固定起來,並開始剃光孝言的陰毛,此時醫生指示剃陰毛的護士,剃完孝言的之後,先去幫瑋哲剃毛,不要拖太多時間,醫生表示他不想跟無派者待在同一個空間太久,醫生的話充滿著對無派者的歧視,但是眾國人從小到大都是被這樣教育的,如果瑋哲不是無派者,或許也會這樣對待無派者,醫生先挑選了孝言,拿起了一旁的手術刀,左手托著孝言的兩顆睪丸,捏了捏兩顆睪丸,接著就握著兩顆睪丸,手術刀一口氣割了下去,孝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手術刀一刀一刀的割,孝言因為疼痛的奮力掙扎著,隨著最後一小塊的陰囊被切斷,孝言已經完全被切除陰囊跟睪丸了,一坨紅色的肉塊被丟在器皿中,接著醫生沒有更換刀子依然拿著那把手術刀,抓起孝言的陰莖從根部劃了一圈,接著又是從根部一刀一刀的往下割,孝言的慘叫聲讓一旁待閹的瑋哲膽戰心驚,很快醫生就將孝言的陰莖割下來了,然後就開始製造一個新的尿道,縫合了傷口,孝言已經徹底的成為一個無派者,後續的清潔跟傷口包紮,由一旁的護士處理,醫生換了一副新的手套,朝瑋哲走了過來,此時的瑋哲簡直嚇得快尿出來了,醫生托起瑋哲的睪丸,感受著兩顆睪丸的滾動,接著握住了兩顆睪丸,醫生拿起手術刀,用力的往瑋哲的陰囊割了下去,立刻鮮血直流,瑋哲發出淒厲的慘叫,瑋哲可以感受到皮膚被切開,睪丸被切掉的疼痛,每一刀都是這樣的痛入心扉,瑋哲的睪丸被切除了,一坨紅色的肉塊被醫生丟到器皿裡面,那可是瑋哲的睪丸啊,接著就是陰莖的部分了,醫生抓起陰莖,沿著根部將皮劃開,接著醫生又開始一刀一刀的割掉瑋哲的陰莖,瑋哲再也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再一次醒來時,兩個人都已經在病房內,下體接了一條尿管,身上再也沒有了男人的生殖器官,醫生說,兩個人的手術費用都是政府支出,所以你們要保持感恩的心,之後努力的當個好奴隸,後天你們的家人會來帶你們回去,等待部門通知你們被誰買走了,好好珍惜跟家人最後相處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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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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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燈俠 洗腦直男掰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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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這樣做,我能感覺到氣被打出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像一台上好油的機器一樣運轉,接受著爸爸的雞巴,好像它就是為此而生的,而我的心在對我咆哮,要我停下來,控制局面!
當爸爸加快他的抽插時,我自己的雞巴在我下面硬得像石頭,「我的好小狗,你想出來和我們坐在一起嗎?騎著我們的雞巴,向我們展示你有多麼淫蕩?」
我在腦海中哭著說不,但我的嘴巴自己說話了,「哦,拜託爸爸,讓我騎你的雞巴,讓我成為你的小淫娃!」
「這就是他們在飛行學校對你做的事嗎?你是班上的洞嗎?讓他們在淋浴間操你,假裝那是我?」
請注意,以下內容包含成人主題和性描述,可能不適合所有讀者
我洗澡時,飛行學校的夥伴們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像對待兵營裡隨便使用然後丟棄的兔子一樣…
他停下來,把我轉過身讓我躺在背上。他像我之前對許多女人做的那樣張開我的雙腿,然後再次沖入我體內。當他的陽具以一個全新的角度撞擊我時,我忍不住叫了出來,我的陽具在我的腹肌上塗抹著前列腺液。
「這就是你需要的,哈爾…不是什麼女人,你需要被你能找到的最有男子氣概的男人狠狠地耕耘。雙腿張開,洞口敞開…你需要找到最大的陽具來填滿你!」
當我父親把我幹得生命垂危時,我的雙臂環繞在頭上,我緊緊抓著一把把的床單,試圖拼命抓住不放。我討厭這種感覺,但我無法否認我身體感受到的快感,當我感覺到自己在回應時,我自己的抗議聲越來越微弱。
「爹…爹…」我結巴著,眼神直視著他。
「說出來,兒子…讓我聽聽你說。」
我咬住下唇,試圖停止自己,但那根雞巴每次都撞擊到我的陰核,打破了我的抵抗力,直到我只剩下爸爸的洞口……
「幹我啊爸!用力幹我!」我尖叫著,他露出狡猾的笑容。
「那是我的小淫穴…」
他一把抓住我的腰,一個動作就把我拉上他的雞巴,我滑下他的長度,尖叫著感覺到他的雞巴把我的空軍小穴撕成兩半。我抓著他的肩膀騎著他的雞巴,不再在乎自己是誰或是什麼。我狠狠地操著自己,父親的臉在他面前看著我崩潰。
「我的小妓女…」他邊說邊湊過來吻我。
當他的舌頭吞噬我的嘴時,我感到自己融入他的擁抱…只是另一個被那根了不起的雞巴操的淫蕩女。
「要讓你生孩子了,兒子,」他帶著狼一般的笑容說,「你想要你的兄弟們也在你體內嗎?」
這本應該讓我感到恐懼,但我做的卻只是點頭,並且更用力地把自己猛摔到那根雞巴上…渴望體內每一寸都被填滿。
「操,小妓女…」他怒吼著,我感到他的雞巴在我體內膨脹…
我的雞巴爆發了,射精覆蓋了我們兩個。我的小穴緊緊地收縮著榨取他的雞巴,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我的陰蒂被摩擦得生疼,我繼續騎著他,絕望地想從他那裡得到每一秒的快感。
當我只是在空轉時,他消失了。讓我空虛地倒在床上。
我躺在那裡,渾身是汗和精液……我的屁股抽搐著,渴望再次被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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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wusworl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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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直達跳轉到指定樓層 1#
發表於 2022-11-14 03:4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我叫李想,今年2 0歲,是個體育生,平時除了固定訓練外我還喜歡去健身房,所以在這個年紀就有著1 7 7的身高和7 0公斤的體重,帥氣挺拔的身材,健壯的體格,發達的肌肉,尤其是塊狀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高大、結實、有力量。雙腿孔武粗碩,特別是我那渾圓緊翹的雙臀,好像兩顆球一般。我的性慾很強,每次洗澡都忍不住對著鏡子自慰一番。, b$ l& ~; F: f+ b* Z
週末在約炮軟體附近聊了一個精壯民工大叔1,3 5歲,身高1 7 3,體重6 8。大叔說他有0號膠囊想找個0玩,問我要不要去?因為我是0.5,剛好週末無聊又好奇,於是就答應了去大叔家裡找他。9 U+ g4 J$ G# Z% g0 s I6 N4 i
' b: j: d( |" b8 v; D
一進大叔家,就見他剛洗完澡裸著身體,大叔其貌不揚,全身皮膚呈黝黑小麥色,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上肌肉很緊致,線條也很明顯,沒有多餘的贅肉,雙腿間懸掛著他的雞巴,黝黑軟趴,估計操過不少人!0 s _, l; e9 L1 a. M6 h0 f+ d
大叔在臥室裡打開電腦看起GV,他讓我去洗澡順便灌腸,我在他面前脫下運動休閒套裝,他看著我的身材驚嘆的說道:“我操,你身材練的不錯啊!”聽到大叔誇獎我很得意:“哈哈哈,你也不錯!”
我來到浴室洗完澡後特意把後面洗的很乾淨,把蓮蓬拆下來對著菊花灌腸,每次都灌的小腹隆起再趕緊蹲坐在便器上,痛快的噴射而出,就這樣循環很多次直到流出清水來。6 Z" z9 S6 z+ i' i9 N6 l \
洗完澡擦乾後來到臥室,大叔坐在床邊看著GV,雞巴已經半硬狀態,尺寸不小,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我上了床趴了上去含在口裡開始吃。大叔說道:“騷貨,這麼著急啊,先等著,我給你拿膠囊。”看他從一個瓶子裡倒出一個膠囊來,他說:“剛好只剩下三分之一夠你用一次了。”大叔讓我像狗一樣趴著,先用手捏掐我那兩顆圓球般的肥臀:“草,這屁股比女人的還肥!”說完用手拍了我翹臀兩下還舔吸了我幾下屁股蛋,然後先用手指沾滿潤滑劑慢慢給我擴肛,等我適應好了就放入兩根手指,他把膠囊塞進我菊花裡,壞壞地笑著說:“等下有你爽的!”1 p* l2 ?, `3 G n0 ?4 s. o$ L5 t
K7 a: Z9 G4 w2 @# }8 O4 D M4 O: }
我又開始貪婪的吮吸著他的雞巴,他的雞巴也慢慢甦醒過來,我看了一下大概有1 7 C M左右。他也開始主動配合我一深一淺的插著我的嘴,偶爾還猛烈深喉幾下,我能感覺到他的大雞巴在我的嘴裡一跳一跳的,我吐出黑雞巴慢慢欣賞和吸舔著馬眼,大叔粗魯的抓著我的頭髮繼續給他吃雞巴,突然猛的一下深喉,猝不及防的讓我想嘔吐,喉嚨被大叔的黑雞巴撐的隆起來。大叔下到床下,讓我頭朝窗外躺著,我張開嘴後大叔把他的雞巴操了進來,插的很深,兩顆睾丸就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我嘴巴被操的口水外流,他時不時拿出雞巴狠狠抽打在我的臉上,有些前列腺和口水黏在我的臉上:“臭騷逼,喜歡爸爸這樣對你嗎?”他在上面壞壞的俯視著我,我有種強烈的被征服的感覺,變得越來越騷:“喜歡!” “草,就喜歡玩你這種肌肉騷逼了,來給爸爸舔屁眼!”說完大叔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大叔的屁股也很緊翹,屁眼周圍毛很多,從大腿一直長到屁眼再蔓延到兩顆睾丸上,我抱著他的翹臀又吸又舔又毒龍的,爽的大叔直叫:“草,真爽真會舔,看來沒少給人舔屁眼啊!”! L2 \ B7 d%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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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分鐘,我的菊花開始慢慢變熱,大腿偶爾還會抽動幾下,屁股也會不自覺的收緊兩下,大叔說應該是膠囊起作用了。大叔讓我吸了幾口R U S H,用手指在我開始流淫水的菊花邊上划來划去的,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我的菊花,讓我瘙癢難耐。我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不停的扭動我的身子,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挑逗:“叔,求你,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大叔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挑逗我:“騷逼癢了嗎?” “好癢啊,求你別挑逗我了,快點用你的大雞巴幹我。”大叔仍然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叫我爸爸,我就操你!” “爸爸……爸爸……快點,兒子的逼好癢啊!”聽我說完,大叔狠狠的拍了我屁股幾下:“操,這麼壯還這麼騷!”屁股瞬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紅了一片。大叔從抽屜裡拿出套子戴上,然後往我菊花倒了很多潤滑油,一桿到底!很奇怪,可能是藥物加R U S H的作用,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而是菊花的飽脹感充斥著全身肌肉,我開始迷迷糊糊的趴著……大叔快速在我菊花裡抽插他的大蛇,而我沉浸在我的快感裡,菊花快感蔓延到全身上下,我開始越來越騷:“爸爸!爸爸!大雞巴干死騷逼了!啊……啊……好爽啊!”身體不受控制的任由他擺佈,辛虧他也很壯碩,擺佈我7 0公斤的身體不成問題。大叔又一次站到床下,一下子把我拖到床邊抬起我兩條粗壯的大腿找準角度開始猛烈抽插,前列腺被肆無忌憚的撞擊著,我的雞巴也被操的流出一灘淫水,還一直跳動著……在他持續猛烈的撞擊下,我竟然毫無防備的被操射出來,沒動手完全只靠著他頂撞著我前列腺然後射出來了!“啊……啊……爸爸,騷兒子被你幹射了!”他每操一下我的雞巴就射一次,因為太爽了精液直接噴到我的臉上、胸肌和腹肌上滿滿皆是。大叔一邊操一邊笑著說:“操,這麼陽光這麼壯碩還喜歡被大雞巴操,被人幹射是不是很爽啊。”說完還把我射出來的精液抹到我的嘴裡讓我舔舐。“對啊,爸爸,好爽啊!我就是欠干的騷貨!用力幹我……啊……”如果是以前射完,後面的快感肯定是大打折扣,但是這次毫無想停下來的慾望,屁眼不由自主的收縮著,全身肌肉緊繃著,只想狠狠的夾住菊花裡的硬棒,讓他撞擊的更猛烈些。大叔的戰鬥力也確實驚人,不愧是經常幹工地的,體力驚人!我躺在床上,只顧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快感,肉體上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刺激!4 G* m9 | k+ l6 G+ o
接著,大叔把我拉到落地窗前讓我趴著抬起菊花,他對準我的菊花操了進來又開始猛烈衝擊,因為射了一次腳有點站不穩,大叔一邊操著我一邊抽打我的翹臀,此刻我的兩顆圓臀已經遍佈無數的紅掌印。“操,騷逼,有人在看我在操你,是不是很刺激!”我看著街下人來人往,確實有人看到我們在做愛。一個陽光壯碩的男孩後面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其貌不揚的壯漢正在猛烈抽插著他的菊花,這種不僅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次衝擊!“啊……啊……好刺激啊,爸爸,好多人看到你在操我了!” “哈哈哈哈,要不要叫上來一起操你的騷逼啊?騷貨……干死你!”大叔越操越猛,每次都頂到我的前列腺上,剛射的雞巴也處於半軟狀態,隨著大叔的抽插也隨著搖曳,前列腺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他的猛烈撞擊下,我竟然被操尿了!“啊……啊……干尿了!干尿了!”液體一點一點的流了出來了,從我的大腿緩緩的流到地上,有些被甩到前面玻璃上,大叔邊操手還抽了幾下我的翹臀:“操,賤逼,剛被操射現在被操尿,是不是爽死你了。” “是啊,爸爸,好爽啊!干死兒子了!”大叔抱著我的公狗腰猛烈的撞擊,好像把我當成一個發洩的工具一樣,整根拔出來又狠狠的操進去,我整個人攤跪在滿是尿液的地上,大叔騎在我的菊花上,此刻他彷彿一個騎士,英明偉岸,而我就是他的一條母狗。大叔又狠狠的操了十幾分鐘以後說他想射了,我也最願意享受這一刻,猛1射在我體內是最讓我自豪的,也是1最性感的時刻,他抽插更快了,毫不顧忌我的感受,瘋狂的操著……“啊……啊……操死你個騷逼,這麼壯還喜歡被大雞巴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只見他一聲大吼,精液全部射進我的菊花裡了,雞巴強而有力的彈了十幾下,就慢慢的拔出來了,滿滿的一套子精液。我看著他手裡滿是精液的套子,他看我一眼:“你要吃嗎?”我點了點頭。大叔罵了句騷逼就把熱乎乎的精液全部倒進我的嘴裡了,因為太多了有些流了出來,我又把他雞巴上殘留的精液還有我的淫液舔的乾乾淨淨。他說他要去尿一下,我突然發騷的說道:“要不然直接尿我嘴裡吧!”大叔笑了笑:“哈哈哈,你喜歡我也不介意啊。”我癱坐在地上,大叔拿著雞巴對著我,接著一條黃色的尿液從他的馬眼裡射了出來,我張開嘴迎接他的聖水,第一次喝卻不會覺得排斥,不知道是不是跟剛剛做0號有關係,大叔尿的太急了,我咽得沒那麼快,有些溢了出來,慢慢的流到我的脖子、胸肌、腹肌和大腿上,此刻的我感覺自己就是一隻低賤的母狗。
3 {$ H# ]/ o. v5 Q! u3 f2 Z
我們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休息一會兒,瞎聊了一會兒,期間我的後穴還是一陣瘙癢,渴望被大雞巴填滿,我又趴了上去含住他半硬的黑雞巴,他笑罵道:“騷逼又癢了?” “對啊,現在菊花還是感覺好熱好癢!” “哈哈哈,騷逼,那就把勞資伺候爽了,等下在狠狠操你!”我把大叔整根雞巴舔的油亮油亮,把他的睾丸輪流吸進嘴裡再吐出來。大叔自覺的抬起兩條大粗腿來,我鑽到他屁股下不停的用舌頭吸舔他的屁眼,“哦……哦……好爽啊,騷逼……”受到大叔的褒獎,我更賣力的去服務大叔,順著大叔下體的毛沿著大腿舔到大叔的腳。一個一個腳趾頭慢慢的吸吮,大叔的另一隻腳則不停的踩在我半硬的雞巴。“哦……哦……好爽啊!”我雞巴不停的在他的腳下和竹蓆上不停的摩擦,我抱著他厚實的大腳一點也不放過的慢慢品嚐。他的腳有點輕微腳臭味但不是很濃,聞到這個味道彷彿一個興奮劑不停刺激我的神經。大叔把雙腿張開,我爬了過去又開始舔他的黑雞巴,我伸出舌頭鑽他的馬眼,順著龜頭不停的吸吮。爽的大叔直叫:“哦……哦……操……爽死老子了!”此刻大叔再也受不了我的挑逗,一下子把我翻過去,從後面直接插了進來,沒有潤滑沒有戴套,我感覺很刺激,又開始享受菊花帶來的陣陣快感,我感覺自己是他的性工具,任他擺佈,任他抽插。但是遇到這麼爺們兒的民工大叔我願意做他的性奴,哪怕是一條狗!
我趴在床上,大叔在我身後不停的耕耘著,每一下都拔出來再狠狠的操進去。兩顆大睾丸不停撞擊我的會陰,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我爽的語無倫次,期間大叔放慢速度從桌上拿來兩瓶R U S H,一瓶遞給我,我猛的吸了十幾口後腦袋又開始發熱,大叔下到地上把我拖到床沿抱著我兩條粗壯大腿又開始一陣猛操……“干……這麼壯還這麼騷,干死你,哦……哦……”我閉著眼睛默默承受他的撞擊,一隻手玩弄自己的奶頭,另一隻手跟著他撞擊的節奏打著飛機……“哦……哦……爸爸!干死騷逼了!啊……啊……騷逼要被你幹爛了!哦……哦……來了來了!”終於在他的一陣猛操和我的擼動下,我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炮。
3 m! E5 f9 m+ Z- }, ?
不知過了多久他也射在我的菊花裡了,還是無套內射。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像一具死屍躺在床上偶爾會抽搐下肌肉。大叔點著煙笑著說道:“從放膠囊到現在已經玩了四個小時了,除了前戲和我準備的時間,光干的過程就有兩個小時,你可真耐操啊,你這素質真是適合做0。”
此刻我也開始慢慢清醒了,聽到大叔這麼說,我瞬間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到廁所去洗漱,順便把內射的精液給拉出來。“要回去了嗎?” 出來後大叔問。“嗯,得回去了。” “那行,以後想玩可以再來找我!”
6 Q/ p; @* d( u, X3 D2 k
從他家裡出來還少許有點暈,打了個車回到宿舍順便打包了點東西回去,吃完睡了一晚才完全緩過來。過後也緩緩的回味了一下,確實很以往做1和做0是不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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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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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05:36 | 只看該作者
蠻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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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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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Super 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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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06:00 | 只看該作者
男男交友?同性和合術 感情法事?泰國降頭術
玩的超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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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tanto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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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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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07:26 | 只看該作者
very exc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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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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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que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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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13:43 | 只看該作者
被别人看着自己被干,真的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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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fe3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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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14:09 | 只看該作者
0號膠囊真的可以玩到那麼High嗎?我也想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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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5 12:56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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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x86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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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21:44 | 只看該作者
感覺好爽也想跟民工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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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ai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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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que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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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22:06 | 只看該作者
感覺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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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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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23:40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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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unsyun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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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西紀錄閱讀前須知+最近有趣的事(文長
免費初階解讀練習個案再私訊這裡或igㄌ(_yun_lin),需大量。幫助我完成作業QQ
等之後出師再辦個專用ig了
先講正經的,阿卡西紀錄是一個意識維度,無所不在,並儲存了你人類旅程的所有資料。簡單來說就是神性版的chatgpt,你說過的話,想過的事,做過的事全部都被紀錄下來,而且是隨時變動的。每個人的紀錄風格也都不同,每次開也都是全新體驗(真的很酷)
被解讀前要準備的事:
1. 必須年滿18歲,且提供你目前的法定姓名:年滿18是開紀錄的規定,法定姓名是因為你的紀錄辦帳號時是使用你的身分證名字。
2. 準備好問題(不適合占卜類、是非題):可以先私訊一起做討論,因為關鍵詞要下對才會有比較好的回應
3. 被解讀當天需要意識清楚:當天盡量別喝酒,別抽草本植物或用娛樂性藥物(菸可以,頭痛藥精神科藥物之類的也可以)如果在過程中睡著我訊號會不穩,盡量是有精神的狀態。
4. 無法保證你想要的訊息種類:我不知道讀到什麼,可能是畫面、文字(這兩個居多)、感受,有時網速很慢,可能五分鐘才會有訊息出來
5. 以下兩種情況建議改期:
• 當天其中一方精神太累
• 當天讀不到訊息(不是每次都讀得到,但比較少見)
6. 讓自己在舒適安靜不被打擾的空間,帶著敞開且輕鬆的心情,不用緊張,我比你更緊張
7. 解讀紀錄像組隊打怪:我會閉著眼,你也可以一起加入,我意識都在,只是同時替你看風景,或是跟ai對話,一起討論解題。過程想繼續探索可以直接發問,有時候你話還沒說完,我就會有訊息了
8. 請敞開心,通常答案都不是你想的,���時會覺得雞同鴨講,但其實沒有;紀錄常常略過問題表面直達核心。請放心,祂不會批判你;不管接到什麼訊息,我都在,所以別擔心。就算黑暗被挖出來、心靈感到赤裸,我也絕對不會批評你,討厭你。同時保護你的隱私,不會公開解讀內容。(如果你願意讓我匿名分享,那也很棒)
——————-
好了,是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到這裡,不知不覺;畢業後滿滿破事,加上心靈抖M,我都會讓自己去面對那些噁心人的感受。決定留在台北也滿M的就是了。我大可搬去東部逍遙的過日子。
剛洗澡突然想到自己那孤獨感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轉化一些的;是問了阿卡西?還是跟指導靈溝通?我不知道,總之那感覺真的減少很多,很怪。
如果是想認識自己的指導靈,我滿推薦靈擺的,我也可以先幫你查。你再用靈擺或是寫紙條抽籤驗證。
直到全然相信他們之前,那孤單感還是很重。也可能是因為我覺得真的很扯很酷,所以變得稍微常分享。無論阿卡西還是靈擺和呼吸覺察,都是好東西,大推。呼吸覺察(冥想)可以把爛思緒淨空掉,當天遇到破事我都會做;有時還會看到畫面,根本VR。阿卡西和靈擺就真的滿好玩的,尤其靈擺很方便。(靈擺沒有靈,翻譯問題,他只是天線)
前天終於結束公司的展覽,真是累爆。這兩天久違的冥想都被強制關機,果然跟健身一樣要常練習呢。
今天實在受不了直接不排班,跑去了上次璨說的林口觀音寺逛一下。(我不是很喜歡佛教的東西,道教也是,我覺得好無聊)
(氣溫很舒服,空氣是大學時的味道,很懷念)
記得之前聽設計師的仙界傳說,misc因為也有菩薩在,有一次她說看見會覺得感動。但我到了那裡,拜了一圈沒什麼特別感覺。
到那裡之後,不太會拜拜的我還問了路人順序,先拜天公(我當下才知道是玉皇大帝),再拜主神。於是。
我一直擲筊問觀音可不可抽學習靈性發展的籤詩,結果一直丟不到。我一直盧一直歡祂,大概丟了六七次才終於給我一首(感覺很不情願沒什麼話想跟我說)。
「一切的運氣好壞,這是天上的安排。」
嘖嘖
最後我問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身邊的指導靈娜娜是你嗎?我這麼說
結果連續三個聖杯,我還很鬧跟祂說再來一個,又是聖杯,然後又白目的說再來一個,整間廟就我在那邊嬉皮笑臉跳來跳去。結果就沒了。但四個也不錯啦,機率1/16,比起之前抽籤驗證指導靈,機率高多了(還有有次抽塔羅牌連四張一樣的機率比大樂透還低)
好,就相信娜娜了。騎車回家時又違和地瞄到兩組數字,很剛好都是在說大師就在你身邊支持你。很有趣。靈性這類的包含信仰,只要你相信就會是真的。
—————
另一件有趣的事,我之前上課的冥想作業我寫道,超莫名其妙的畫面,我看到了卡通版的玉皇大帝在開會,他身後是一隻超大隻的Q版白蛇(跟皇宮一樣高),我當下想說是我ㄎㄧㄤ掉還是什麼,這白蛇到底是什麼鬼,因為長得很好笑。不知道那畫面是有什麼意義。(在娜娜來之前看到的)
結果今天無聊逛youtube 剛好看到,原來白蛇是神明,是龍。
我心裡沒那麼在意的疑惑都剛好解答了。
我不會畫畫,但我盡力畫了那隻白蛇。
————
說完了,我要當指導靈推廣大使。有項鍊也可以先當靈擺使用來和他們傳line。
但要注意的是這種東西用之前都盡量要指定對象,像擲筊雖然也很好玩,但它是法器,內建對象就是神明。靈擺建議先跟高我打聲招呼,跟祂說你要打給誰。
我一開始都沒指定,還以為在跟靈擺溝通,結果才莫名其妙知道是指導靈,但祂們說這比較少見,是因為祂們覺得時機到了才主動聯絡。
我知道生活很辛苦,難免也會有破幹事,但在那個地方還能找到一些好玩的事,滿好的。
活著真好。
漸漸的我也很少占卜,感受當下順著流走,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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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真、熙俊] 初戀(上)
2018 Nov. 簡訊通知突然響起,有真有一秒的瞬間覺得那應該是熙俊傳來的訊息,定睛一看卻是因成。
“有真哥好久不見,明天我會去清州釣魚。有空的話見一面吧^^”
有真想了想,最後決定去赴約。在弟弟們之中,因成算是最容易跟他共感的成員了。
有真踏入咖啡廳的時候楞了一下,心裡想,早該知道他會一起來的。
「有真哥!」因成很大聲地跟他打招呼,旁邊坐著李東源。有真突然很想掉頭離開。
「嗯,你離開之後熙俊變得安靜很多。不過他最近滿努力在寫歌的。」「寫歌我也不太擅長,有真哥有空的話也聽聽他的歌,給他一點意見吧。」
因成如果狀態很好的時候話是很多的,整場因成吱吱喳喳,幾乎是一個人填滿對話的空隙,東源偶爾補充一些因成漏掉的資訊。
「啊,我去個洗手間。」因成說。
只剩有真和東源的時候,空氣瞬間安靜下來。金有真尷尬地將眼神移到桌上的美式咖啡。
「有真哥抱歉,雖然應該是你們的秘密,但熙俊跟我說了,他私下其實還有去找你。」東源笑笑,首先開口。
本來就敏感的有真,清楚感覺到東源話中帶刺。他覺得東源一見面對他的態度就不像從前那麼熱絡,笑得很客氣,也很疏離。
「熙俊從小情感起伏就大,哥你離開後的這兩個月大概是我認識他七年以來狀況最差的時候了。因成剛剛沒跟你說的是,熙俊在這個空窗期本來應該跟小仙女多交流,最近居然用手機鏡頭壞了當作無法直播的藉口。我想這大概是因為你們上次見面的時候吵架了吧。」
有真沒有答腔,東源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來是想親自對你說,我之後可能會作為新成員加入KNK,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取代有真哥的位置,但你放心,至少熙俊,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2019  Apr. 吳熙俊收拾著琴盒與音箱。今天舉行了路演,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表演,所有人都會只看著他,那種滿足感難以言喻。
他望向遠處的櫻花,看到櫻花他會想起有真,有真哥相當喜歡櫻花。所有人都喜歡櫻花的吧?他想不出有誰會討厭櫻花。但有真哥說他要為櫻花寫一首歌。
有真哥,歌要怎麼寫呢?他有一次這樣問他,因為他真的太羨慕有真哥的才能了。有真哥說,文字之間會自己相互選擇,人只是一個媒介,它們只是通過"我"這個器具顯現出來。
這是有才能的人才有資格說出來的話。
他不像哥哥們那麼有才能,所以他用他自己的方法,他好好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從生活中採集各種材料,為他們編織背後的故事。他希望他的歌就像一個又一個的故事,故事發生了,然後他把它們紀錄下來。
雪融化的時候,他第一次寄了自己做的歌曲給有真哥。等了好幾天他都沒有收到有真的回覆,他不覺得意外。他把自己當成一個小粉絲,粉絲本來就不能預期會收到偶像的回覆。
他寄了第二則,第三則,第四則。訊息顯示已讀。
至少有真哥有看我的訊息。他這樣安慰自己。
吳熙俊告訴自己是很酷的男人,他沒有要挽回,他只是想退回更之前的關係。他只是比自己想得更加固執。
2019 Jan.
鄭因成還雞婆地附上他們最近回歸拍的舞台定妝照。
有真看著螢幕上的熙俊,想起這句台詞。
“她像一隻外國品種的貓,如夢似幻。”
他用手指滑過螢幕上熙俊眼珠的位置。想到熙俊曾經在他面前惡作劇,撒嬌,大呼小叫,他們總是一起坐在休旅車的最後一排。心裡一陣疼痛襲來。曾經以為是理所當然的日常已經消逝、不會回來了,察覺到這個事實,有真覺得難以呼吸。
你知道你是不能讓他一直笑著的吧?有一個聲音這樣對他說。
他想起熙俊後來會以擔憂的眼神注視著他,卻又佯裝開朗地取笑他,「有真哥今天超帥,不知道又有哪個小仙女會被有真哥勾走了?」彼時他已經沒有力氣回嘴,他只會笑笑地不說話,把注意力再次放回自己身上,告訴自己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
有真忽視了自己大概比想像中地更習慣熙俊的陪伴。雖然白天熙俊總是精力旺盛、蹦蹦跳跳的,到了深夜他卻特別安靜,吳熙俊會安靜地看著他的影片,金有真很喜歡那種安安靜靜、兩個人一起待著但不講話的氛圍。
和自己的弟弟們相處的模式不一樣,身為男人,總是親親熱熱的像話嗎?他想想就起雞皮疙瘩,可是吳熙俊嘛,他是特別怕寂寞的孩子,總是散發著一種極度渴求愛與注意力的氛圍。說實在話,對於有人如此熱衷於索求自己的注意力,他是感到一定程度的開心的。熙俊像一隻歡快的幼犬,時而追逐蝴蝶,時而咬咬你的襪子,牠總是享受你的撫摸,永遠用閃亮的眼神望著你。看著他就會讓人想微笑。
然而此刻在他不在的時候,這傢伙化身為一只高傲而神秘的貓。他覺得很陌生,並因此有點恐懼,甚至還有一點憤怒,誰讓他變成那個樣子?誰准他變成那個樣子?那對藍色的眼眸曾經盛滿了天真與幼稚張狂的笑意,如今顯得特別迷濛與哀傷。
是你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的。那個聲音在他腦海說道。
他親手推開了那孩子。有真說不要見面了的時候,吳熙俊只是安靜下來,看著遠方的海。那時他的眼睛就像一汪深不可見底的水潭。只有這個時候,有真才能感受到熙俊想得遠比他說出口的多上很多。
有真突然嚐到一絲金屬味,他才發現嘴角已經被自己咬到沁出血來。
2019 Mar. “為什麼要推開我?”金有真驚醒,腦海中吳熙俊的臉龐栩栩如生,有如在黑暗中播放的電影。夢裡的吳熙俊斜戴著棒球帽,一身寬大的帽踢,穿着合身的牛仔褲,腳踩著帆布鞋,雙腳顯得特別纖細。
他又收到熙俊寄給他的demo曲。也許就是這件事讓他夢見吳熙俊。
分手之後兩個月,熙俊又重新開始傳訊息給他,以兩週一則的頻率,寄來的全是他的音檔文件。並且對於先前的事隻字不提,好像從來不曾發生過。客觀來說,當然一定有甚麼發生了。因為有真不回覆訊息,熙俊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訊息連發催促他,這才不是他們原先相處的模式。
正當他以為熙俊已經放棄了的時候,有真再度收到新的音檔。他們之間彷彿進入一個以兩週為單��計時的時間迴圈。
他收到demo曲卻遲遲沒能打開。他害怕那些音符承載著他無法承受的心意,更怕那些旋律與他所想的完全不相干,他害怕看到已經放手、對他毫無留戀、把他當成尊敬的哥哥的吳熙俊。
即便因成又再次傳訊息跟他說,有真哥請聽聽熙俊的歌吧,他也只是從閱讀訊息,進展到閱讀音檔的詳細資料。他通常會等至少兩天才打開對話紀錄,然後一天閱讀一遍。熙俊不會將歌名當作檔案名稱,標題通常是英文加數字編碼,有真就看著文件的製作時間、檔案大小、音訊時長。他知道吳熙俊常常在深夜錄製,大多都只有數十秒到一分多鐘的長度,唯獨最近這次的音檔長達四分半。
金有真想,你看,即便沒有我的意見,最終你也還是完成一首歌了。
李東源溫和的面容也在他眼前浮起。他曾經看著取名為擁抱的方法的影片,想著如果他沒有退團,影片裡面那個接住熙俊的人會不會是他?
別做夢了。
有真覺得心底某種情緒在膨脹,似乎快脹破他的胸口。啊,他快不行了。得趕快睡著才行。他在黑暗中摸索著藥袋,手機突然播放起音樂,那是有真的手指不小心滑過螢幕而打開的音樂檔案,長達四分鐘的那個檔案。他沒能按下暫停鍵。
溫柔的聲線在黑暗中流淌著,有真聽著熟悉的旋律與歌詞,終於忍不住眼中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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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dling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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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時報》財務長被控參與6,700萬美元洗錢計劃
《大紀元時報》(大紀元)財務長因涉嫌參與大規模洗錢計畫而被捕。
根據美國聯邦稅務文件,《大紀元時報》內部帳目顯示,2020年收入飆升約410%——從2019年的1500萬美元增至隔年約6200萬美元,進而年暴漲。原因時,關衛東竟解釋為收入提升主要來自讀者的愛和發行量的增加,但顯然無法說服美國司法部門和銀行。
在李洪志發表的《驚醒》一文中,他也說:「我一直講不要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參與政治,不要參與黨派相爭。無論是珍珠與象徵,那是人的事。」但過去數年間,李洪誌及其邪教「法輪功」曾多次力挺川普,並花費巨額資金直接站台,企圖借助川普之手來對抗中國政府。
《大西洋》雜誌更是直截了當地稱《大紀元時報》為「川普宣傳機器」。 ,在社群媒體平台推特(現為X)和Facebook上,「法輪功」了許多自媒體帳號和水軍,每日發布大量創造利好川普的消息,並以此打擊造謠。
2019年8月,《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發表題為《成為川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的深度文章,揭露「法輪功」在短短6個月裡投入150餘萬美元,在網站臉書上替川普打了1.1萬次廣告的真相。
2020年11月,「法輪功」邪教​​內涵巨資支持川普連任失敗。聲稱美國大選有舞弊情況,推出一波又一波極端鬧劇,除了走上街頭抗議外,甚至仍在網路上煽動美國發起政變,揚言斬首總統拜登,試圖取代美國大選結果。
可能是眼見著押寶川普失敗後,這些年自己的「法輪功」邪教​​老巢在美國的堡壘越發艱難,尤其是這次直接被起訴,李洪志慌了神。鍋子指責弟子說:「比較嚴重的是還有一些人經常對政府政政要進行個人攻擊。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樹立敵人的。其實再不好的人都不要搞個人攻擊,特別是美國兩黨政要。我們」。
嘖嘖,為了能繼續在美國苟活,李大師突然一改做派,要在聖誕老人之間兩頭討好錢,這翻臉的速度真是比書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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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ceownsyou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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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回暖
補檔,原寫於2018年5月,最後修改於2023年10月。
#
他睜開眼睛,窗台投影進來的光斑落進眼眸。
身旁的人依然在沈睡。金色刷上微微觸動的睫毛,柔軟的黑髮襯著安靜的臉龐被羽毛枕捧起。
他撐起身子看了一會,對方身上落下的暖光被窗戶分割成一片一片輪廓。然後他附身將頭靠近對方的頭部躺下,瞇著眼睛又睡了一會,才拿起手機起身。
等到他買好食材回到家裡,梁圳已經在客廳拿著手柄打遊戲了。門禁卡放在鞋櫃上的脆響驚動了坐在地毯上的人,他探過頭衝著何江言笑:「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
何江言也朝著他笑了一下,回過頭輕輕對沈默的狗狗打招呼:「早晨,Debug。」
蜷縮在長椅子地下的聖伯納犬動作遲緩的抬頭,看了看這個夾雜著外面陌生的風闖入的青年,微微往前走了一點坐下,又重新垂眼。
「他願意接觸我了。」何江言喃喃地說,難得有些笑容。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的梁圳語氣裡染上夕陽的暖紅。「他終於好了一些。」
何江言點頭,摸了摸聖伯納犬的毛髮,再起身將手上的環保袋放上餐桌。把該冷凍的東西都拿出來放進雪櫃,蔬菜放進洗碗槽裏泡好,他看到另一邊的洗碗槽上已經架好了洗好的餐具。做完這些事後何江言回到餐桌,發現桌上自己貼著要梁圳起來熱好早餐吃的便利貼旁邊貼上了一張新的:
「吃完了,煎蛋超夠味,奶茶超好喝( ´▽`)」
何江言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用抹布擦乾淨手上的水,走到客廳的地毯上坐下看向電視螢幕。「新遊戲?」
「嗯。就我很久之前就和你說過的遊戲,終於出了。從三公主咕咕到四公主。」
「五公主都快出了。」何江言說。
「是哇。」
緊接著是一段連續選擇,梁圳暫時閉上嘴專注的操作出一場富有控場力的談判,最後毅然物理上超渡了對方。
「太帥了,冷靜無情Conner醬。」作出選擇的人笑嘻嘻的放下手柄喝了口水。
「是你的選擇走了冷血無情的路,還騙談判對象你沒有任何防備。」何江言抽了抽嘴角。
「就算我不這樣做他也會出事的。」梁圳看著遊戲給出的流程回顧圖說。
何江言挑挑眉毛,算是接受了他的看法。看起來梁圳非常入戲,他問他:「你今日不出門吧,幾點吃飯?」
梁圳扭過頭看他:「嗯?今天出門。羅湖那邊的美術館有新展,我們去看吧。」
「看展?」何江言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你怎麼會特意出門去看展?」
「何總你這樣就很欠打。」梁圳擺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我也沒有那麼文化水平低好不啦?」
「我確實是對你有改觀咯。」
還咯,香港人這個口癖真的好缺德。梁圳決定不跟對方計較這個:「在這之前我想去看牙醫,你能陪我嗎?」
「改時間了?」何江言記得梁圳之前告訴他是後天下午的預約。
「嗯。你不是說後天你可能要提早回去嗎?」梁圳嘟嘟囔囔,「我以防萬一。」
「幼稚。」何江言起身離開客廳。「那我先回房間,你記得多陪下狗。」
「做飯的時候叫我。」已經開始新篇章的梁圳頭也不回的補充一句。
「你在廚房能有什麼用處?」何江言倒是被他這句話吸引了注意,靠在房間的門框上看著對方的背影。
「我手癢,想幫你切菜洗菜打蛋,好唔好哇?」梁圳的聲音帶著笑意。
「冇燒廚房。」何江言心事重重的叮囑。
「⋯⋯」
仿生人都喜歡動物。梁圳看著屏幕上的人撫摸著搭檔家的狗狗做出這個判斷。他又想起自己家的狗狗,暫時停下遊戲去哄那個蜷縮在角落的大可愛:「Debug。」
狗狗抬頭看著他,表情陰沈看不到生機,沒有動。
梁圳卻已經習慣這樣。他放下手柄走到狗狗面前坐下,跟狗狗說:「Debug,跟我一起來打遊戲哇。」
聖伯納犬看著面前的青年歪了歪頭,依然沒有說話。
梁圳伸出手,「我可以摸摸你嗎?」
他看見Debug一直盯著他,便攤開手掌輕輕的撫摸上它的頭。手心裡傳來凹凸的骨頭的質感,聖伯納犬的眼裡是滿滿的絕望,它看著���圳肩膀上斑駁的光斑,瞳孔中映不出任何亮度。
「雖然我也會很忙,但我想好好照顧你。」梁圳一下又一下耐心的安撫狗狗,溫和地說。「下午我又要出門啦,跟江言一起。所以你讓我先陪陪你好不好?」
聖伯納犬捏著爪子看著他,稍稍歪了歪頭。梁圳耐心的跟它解釋:「江言是我們的家人。」
他指指房門,指指狗狗,再指指自己,「江言,Debug,阿鵬。」
他就這樣跟陰鬱的大型狗聊了一會天,直到對方願意伸出爪子握住他的手。他一步一步的帶著聖伯納犬走出那張被黑暗覆蓋的椅子,抱著它拿起手柄接著打遊戲。
「你看,Sumo也是聖伯納犬。」他讓Debug趴在自己懷裡,有一下沒一下順著毛,操控人物走到狗狗身旁給Debug看屏幕。Debug靠在他身上看著屏幕裡另一個自己睡著懶覺被額頭上閃著led光的人呼嚕,嗚咽了一聲,被梁圳又抱緊了一些。
「沒關係。」梁圳跟它說,「你也會願意接觸江言的,不用擔心。」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梁圳停下遊戲打開手機,有兩條新信息。一條是快遞櫃的通知,提醒他今天之內需要取出。另一條來自李星傑,他回復他已經收到了遊���,並且問他東西準備的如何。他把上一條消息截圖喜滋滋的回復對方,得到對方一個GJ的表情。回復完後他舉起手柄,接著打起遊戲。
不知道第幾次捕捉到對方的小動作,何江言看向旁邊坐著的人無奈開口:「就算你怎麼抓我衣角,我也沒可能替你做檢查。」
「我沒有。」梁圳神色淡然的否認。「我只是對這些大傢伙感到陌生。這些機械手讓我覺得我是擺在組裝台上的安卓。」
「未知使人恐懼。」何江言說。「研究人工智能的人竟然怕機械手?說不定2038年創造出仿生人的就是你深圳。」
「研究表明AI發展的弊端就在於這裡。機器人太過類人的外表容易引起人本能的恐慌。」梁圳抓著何江言袖口一角,腳因為進入了聊天狀態有所放鬆的晃啊晃。「機械手臂也屬於類人設計。所以尤其是進入家庭的機器人,要不就做的很逼真,逼真到一點僵硬都不能要;要不就往遠離類人的可愛物件發展。」
過了幾秒,他嘿嘿地笑了:「不過我也想要個Conner醬,最智慧安卓真棒啊,理解接受成為。」
「喔?」何江言冷哼一聲,「你手機裡那個怎麼辦?你要不要考慮爬蟲下來然後輸入進你創造的仿生人,實現紙片人實體化?」
「哇何總我沒有!」梁圳驚了,何江言竟然真的記著他前陣子下戀愛手機遊戲玩:「何總你天下第一,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不要吃醋。我只是從小看港片多啦對不對,喜歡有正義感的人。」
何江言別過頭,用行動表示懶得理對方的瘋言瘋語。
「我最喜歡的是何江言。」梁圳信誓旦旦。「真的。我喜歡何江言是因為他是何江言,不是因為對什麼性格有好感。」
「你嘴上說著最喜歡我,卻花錢去和紙片人談戀愛。」何江言不屑,「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
不要把你自己搭進什麼悲情角色好吧!梁圳一抖:「你這麼靚仔當什麼鍾無艷⋯⋯」
不過他成功的把何江言逗笑了,對方抿著嘴順著衣角抓住了他的手握住。他喜滋滋的回握,坐在座位上就差搖起尾巴。
電子叫號的提示聲響起,硬生生卡住了梁圳的笑容。何江言看了一眼他僵硬的表情,拉著他起身:「早死早超生。」
「我能說不要嗎不我現在就要說不要⋯⋯」梁圳抗議著被半推半拉的踏進接待室,又打算去抓何江言衣角卻被對方無情的打手。年輕的醫生看到這一幕笑了:「這麼怕看牙啊?以前要拔牙的時候怎麼辦?」
「抓著這位同志的衣角。」梁圳有氣無力的回答。「他現在不讓我抓我沒有安全感了醫生。」
「丟人。」何江言毫不客氣。「小時候你人生地不熟要我陪很正常,依家公司都開左仲咁?沒人投資同睇牙邊條你驚多d?」
「睇牙。」
「我看你是想我這個老股東撤資咯。」
「對唔住老細我這就給你表演堅強睇牙。」
醫生坐山觀虎鬥樂不可支,聽到梁圳戲劇性改口笑的桌子都在抖:「梁先生不要這麼緊張,現在只是做個檢查,不是就準備拔牙了。」
「我覺得是拔牙。我感覺我長智齒。」梁圳顫顫巍巍的在檢查台上坐好。「就是江言你以前太忙要我一個人去拔牙,結果給我留下了這麼毀我威風的心理陰影⋯⋯醫生不要笑了我好怕你手抖啊,啊。」
「打探照燈能怎麼手抖啊,你別緊張。」
何江言坐在接待室旁邊的位置上,捂著臉百感交集。「你再多話晚回去Debug就要醒了。」
「對喔。」梁圳乖乖躺好讓醫生檢查。「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要有這麼老父親的考慮。」
「若干年前我也說過這句話。」何江言不懷好意的挪喻,被張著嘴的某人丟了個白眼。
Debug是梁圳誤打誤撞撿到的崽。
它是一隻有些小毛病的大型犬,瘸著腿獨自趴在公園,就像一座遭受風雨洗刷的石像。梁圳因為上下班順路連續幾天都見到它在角落,不吃路人給的東西也不和人對視,他蹲下來和它說話,看見它的眼裡滿是怨恨和絕望。
梁圳又花了好幾天去探望它,終於把它帶出綠地帶去醫院檢查治病。他連自己都養的馬馬虎虎,根本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一個和自己不同心智卻同樣有感情的生命,便在領養聖伯納犬的第二天就聯繫了養過寵物的李江言。
然而李江言的到來嚇了這隻大型犬一跳,它的口中傳出無助的嗚咽,縮在梁圳家裡最陰暗的角落面對著牆壁。他們回到香港找到一個有交情的獸醫討論了一會,確定它因為被前主人遺棄而患上嚴重的抑鬱症,需要主人比一般寵物更長、更細膩的照顧,陪著寵物一起走出這種病痛,並且叮囑二人一定要慎重對待,一旦決定領養,任何形式的疏忽都會危及狗狗的生存意識。
和獸醫朋友分別後,梁圳對何江言說:「我們是在又一城找找寵物店,還是等下去上水廣場看看?」
這似乎是一種奇妙的經驗,當人隨著時間慢慢有所經歷,就會在不知不覺間本能的做出某些從未設想過的選擇。梁圳從未考慮過養寵物,也不覺得自己能力足夠支撐依賴性的羈絆,但他在蹲下來和狗狗說話的時候似乎就選擇了主動承擔起這份責任。他也從未在心中下過是否要接下這個攤子的判斷,但他接下來想要去找間super買好用品,讓他的公寓能夠迎接狗狗的入住。他沒有怎麼沈思也沒有明顯的情緒,接下這份路程就像開始一個鋪展許久的項目,他並未感覺倉促,並且願意將後果照單全收。
但何江言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狀態,梁圳的所做一如當年自己所做。他於何紀瑤多年遙相對望,在戰火紛飛的劫難中相互救助,卻對對方的未來無能為力。她在動盪不安中落下病根,逃港風潮爆發僅僅幾年就黯然殞命,並未享受格局甦醒給她的福祉。他為家姐這種結局感到難過與不甘。梁圳作為何紀瑤的繼承堪堪出世,一度招致他的反感,但最後還是在各方面驅使下從陳穗棠手中接過這個瘦削的小男孩,讓他能坐在自己的肩上,目破陰霾而前行。
或許是巨大的利益讓他膨脹到無畏去對待一個新生兒,或許也是家姐的遺產使他順其自然當起這個導師。但在二人之間這麼多的恩怨曲折後,梁圳依然富於寬容和安全感,反過來擁有了何江言所缺少的東西,讓他們始終被對方吸引而共同生活。
現在輪到梁圳去分享自己的臂膀。
Debug比寫代碼要麻煩一萬倍,但是debug才能解決bug。梁圳在某一天跟何江言說。我要叫它Debug,等它能順利的跑起來不再出bug,就給它new一個生活,它不再會被拋下。
何江言也明白他在梁圳new出的生活之中。
「江言。」
梁圳口齒不清的叫他,他回過神。「嗯?」
「狗需不需要看牙的?」
「它不會驚過你的。」
何江言好氣又好笑的回答。
「何江言老細。」
「我唔係老細,你先係老細。」
「靚仔願意下一次陪我拔牙嘛。」
何江言回頭看著梁圳嘆了口氣:「你真是麻煩吶。」
梁圳驚愕的看著對方往前走的身影久久沒有回神,終於反應過來時連忙追上:「何江言同志你怎麼還去學紙片人說話?你介意直說嘛我不玩就是了嘛!」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介意?你花的又不是我的錢。」何江言大步流星,「倒是你速度慢點就少點看展時間。」
剛好一班地鐵進站,何江言先一步跨入車廂。梁圳迅速跟進,乖乖站在何江言旁邊,像一隻站穩看向主人的薩摩耶。
何江言想像了一下薩摩耶和聖伯納犬相親相愛的場景,覺得面前的人當寵物狗說不定比現在當老細更有前途。
列車啟動,梁圳拿出手機長按螢幕讓手機app圖標抖動,然後丟給何江言:「你卸載吧。」
「我沒有在氣這個。」
「你有。」
「⋯⋯我沒有權利命令你不準做什麼。」
「那我卸。」梁圳想要從何江言手上重新拿回手機,卻被何江言阻止。何江言握緊了放在他手裡的手機,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行動:「我是真的不覺得我能干涉你。何況你在我面前從來不碰它,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和你聯繫。紙片人逗你玩總比你出軌好。」
梁圳被這一番話砸得有點手腳發麻,他直勾勾看著何江言,看得對方甚至有點不自然的別過頭,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馬上也移開視線。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
照他的理解,何江言的意思是他可以和他玩,也可以和紙片人玩,和紙片人玩不算出軌?
我要怎麼回?
「⋯⋯額,」梁圳最後乾巴巴的擠出一句,「你這麼叻,我不會出軌的。」
「⋯⋯」何江言今天之內算是第二次被對方的反應逗笑了。
他想到了以前這個傢伙表達自己感情的方式。對方在千禧年經濟可以獨立發展之後,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處理對方對自己這份曖昧的感情。他想過趁著剛回到大家庭和其他舊友發展關係,用行動引導梁圳意識到他對自己的不正常依戀,並且鼓勵他去展開他自己接下來的感情生活。但梁圳卻在他意圖和陳穗棠重修舊好的時候發表了自己的感受,直言何江言對省會先生的關係讓他覺得很不爽。而何江言認為梁圳只是小孩子氣的介意自己無法參與何江言的生活,依然沒有切實理解到對方眼中的自己是怎樣的角色,雙方都执拗著不肯讓步,而後就是雪崩式的垮塌。
他們的關係陷入冰封,梁圳在連續的僵局中終於自殺式的告訴何江言他對他的感情,不是單純的什麼對前輩的憧憬、對扶養人的依賴,是他作為一個人對他何江言的愛慕,而何江言從未給過他機會。
「我的喜歡不是你對我的那種喜歡。你會在我跟你鬧脾氣的時候對我說你也喜歡我,但你只是把我當作背靠的家人,覺得對我的喜歡是對紀瑤姊的那種親情之愛,而我不是。」梁圳當時有些紅了眼眶,為了不讓自己哽咽而咬牙切齒,「我當不了你合格的家人,我不能真誠祝福你未來和誰廝守一生,也不能去鼓勵你有個鍾意的人快下手。我對你的喜歡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喜歡。」
後來他們七八年未再聯絡,彷彿那個時候的宣言已經凝固了他們最後的時間。何江言選擇不再回應,梁圳似乎也真的死了心。而兩地的人們卻未因此有所隔閡,他們持續以恆地接觸和嘗試終於將二人再一次推上焦點。兩邊代表人喜上眉梢的宣告兩地蜜月期的開始,對於何江言和梁圳來說,則代表著他們試圖掩埋過去糾葛的朋友關係的開盤。梁圳學會了用不流露喜惡以保護自己免受傷害,精明卻冷漠的處理人際,而何江言對這個結果也求之不得,塑料友情就此發展,卻停不下雙方虛假的一舉一動裡對對方的傷害。
但何江言在梁圳三十歲生日的那天看著自己點不了發送鍵的、欲蓋彌彰的祝賀短信時,就明白他們的關係已經無法到再用欺騙自己從頭來過的方式補全。他第一次主動踏出步伐,連夜趕去了對方的住所,在梁圳跌坐在地上崩潰時伸出了手,將他哭泣的眼睛覆上。
他終於願意承認梁圳對他而言是特殊的人。
年曆已經被無數次更迭,梁圳依然是那個站在何江言身後的梁圳。這對漂泊無定的何江言來說其實已經足夠說服自己去接受他的喜歡。
季節更替,樹木的年輪一圈一圈增加,其中雙方的摩擦爭吵不計其數,幸好他們無論是語無倫次還是橫衝直撞,都不再放棄和對方溝通述說。
何江言耐心的陪在梁圳身邊看著他足足花了半個小時說服Debug出門,又不得不幫手對方找一早買好的防護工具——畢竟梁圳還是容易忘東西,就跟他小時候經常忘帶鎖匙一樣。
「為什麼會不在呢?⋯⋯」梁圳在他們當時一起採購好的狗狗用品箱裡東翻西翻。「我從來都沒用過。」
何江言坐在聖伯納犬附近,沈思了一會開口:「我估計⋯⋯有沒有可能Debug藏起來了?」
「?」梁圳有些不解,但很快反應過來:「你是說前主人的陰影導致之類?」
何江言點頭。梁圳又犯了難:「可是小區內不能讓大型犬自由活動。」
「這個我還真的幫不到你,阿九是貓。」
梁圳想了想,拿出手機敲敲打打了一會,等到放下手機時已經胸有成竹。他跟何江言說:「我問了小區的養狗群,他們有人有方法,而且能過來幫手安撫一下Debug。」
得到對方的點頭贊成後他才定下神,再次低頭去和Debug說話。完事後他有點鬆了一口氣:「當爸爸真是不容易。」
何江言笑著沒有接話。梁圳撇撇嘴:「你養我的時候也這麼麻煩嗎?」
「唔該你醒目你比狗難養一千倍咯。」何江言靠著餐桌站在Debug身邊調侃回他。他呆在梁圳家時一直在控制如何不在嚇到Debug的情況下和他相處,隨著漸漸聞慣他的氣味,憂鬱的聖伯納犬似乎也不會再抗拒他,而是能夠乖乖地待在何江言旁邊。這讓本身比較喜歡動物的何江言很開心,他很願意多花些時間和Debug相處,也讓他在休憩日更多的往梁圳家跑。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有了前所未有的緩和——畢竟相比於同樣需要齊心協力的前海和河套地區,這隻需要幫助的狗狗並不會給雙方帶來太大的分歧和利益衝突,一如他們最輕鬆的共處方式。
他們趁著夕陽在小區外的綠道上遛彎。梁圳的左手轻轻帶著Debug走在石板路上,而何江言走在梁圳側前方,時不時回頭看看Debug狀態如何。
兩個人一隻狗愜意的走了幾圈,中間甚少說話。感覺準備回去的時候,梁圳提議陪他去一次快遞櫃拿東西,何江言看了看錶,跟他一起又走了一圈再來到快遞櫃前。
看著梁圳用微信小程序通過箱門驗證,何江言問他:「買了什麼?」
「是準備好的東西。」梁圳把紙箱子拿出來,三下五除二把外面的層層包裝都拆開,是一個合襯的精美包裝袋。「我託人幫我包裝好寄過來。」
「很慎重啊。」何江言並無過多在意,從他的距離打量了幾秒,便扭頭打算走回單元樓樓下。
梁圳在身後有點忐忑的開口:「江言,你有過毛絨玩具嗎?」
何江言將視野從遠處的大樓移開,沈默了幾秒。
「啊不講也無所謂的⋯⋯」
「有。」何江言開口打斷了他。梁圳收起沒說完的話,靜靜看著何江言等著他整理思路。
「我在英國讀的學校,會給優等生發一隻teddybear當獎勵。我還不算大的時候拿到了一個,怕黑怕雷的時候,經常抱著睡覺。」他垂眸沒有看梁圳,緩慢地說。「⋯⋯後來弄丟了,可能被加賀*丟了,可能逃難途中不見了。重光後不怕雷不怕黑了,就再也沒考慮過添置毛絨玩具。這大概也是我沒有給你買過毛絨玩具的理由吧。」
講完後他似乎有些如釋重負,重新抬眼看向梁圳:「怎麼突然問這個?」
梁圳抓著手中的袋子,小心翼翼地說:「我知道在我這邊的港校和幼兒園,送熊是一種非常正式的誇獎。」
「所以你拿的這個袋子是熊?給前海嗎?」何江言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小童的?」
「不是。」話被打斷使得梁圳有點慌張,「而且大運會的吉祥物,也是你的團隊幫手設計的。」
「⋯⋯你不喜歡?」
「不,我很喜歡!我現在還是不喜歡小孩子,但是法律沒規定大人不能過兒童節。」
何江言更奇怪了,他回頭面對著正在讓自己冷靜的梁圳。「所以你買來給自己過兒童節?現在才四月⋯⋯」
「對啊,現在是四月。」梁圳說,他深呼吸後走前一步,看著何江言。「今天是4月4日。」**
梁圳把禮物袋舉到他面前。
「兒童節快樂,江言。」
「⋯⋯兒童節快樂。」
恍惚了一會,何江言說。
他們抬眼能見到的天空已經是盛夏中晝夜交替的海濤藍,雲層蜷縮在暗色中悄悄的休憩,街道上昏黃的路燈亮起照向前方的路,地上的大理石也被挑染遠天的白群。何江言在那個瞬間彷彿短暫暈眩,啞然看著面前的一切,內心湧起一陣迴盪。
他笑了,很難得的書展出了神情,眼角彎彎的。「這是我第一次過兒童節,謝謝你。」
他接過梁圳的禮物袋往裡面看,是一對可愛的夏洛克華生棕熊。他用另一隻手捧起袋子,拿指腹摸摸熊們的軟毛。梁圳知道他是真的感到開心,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瞳孔中映出路燈溫暖的光。
「但我不只要這兩隻熊,阿鵬。」
「?額其它款我也超喜歡,但是想著買太多就失去意義了⋯⋯」
「我不是說其他熊。」
看著對方有點疑惑卻依然在有點緊張的絮絮叨叨,何江言抓過梁圳牽著狗繩的手握緊。
「還有你們兩個。我全都要。」
Fin.
*加賀:加賀瑞歩(カガ ミズホ),東京。
**香港兒童節是4月4日,但因為日期和絕大多數地區都不同,而且本地不放假,也甚少有慶祝形式,基本是一個活在幼稚園的節日。
之所以再補檔是因為母親養的狗狗去世了。
沒有修改什麼內容,當時寫這篇文想傳達開心的心情,現在也不想改變。
名字裡有我名字其中一個字的小狗,祝祂在汪星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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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chiublack · 2 months
Text
好意外,居然是由這位香港僑生,來講出我們這一輩台灣人的老故事,而且出奇的完整,實在教人驚異,這真是台灣人最幸福的時代!
*原文刊載於《文創達人誌》60期,可惜~永~遠~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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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那個沒有手機的年代,《文創達人誌》60期,2018. 09。
*原文刊載於「文創達人誌」60期,2018. 09
▶應該是本名【溫德生】的另一位筆名同為【林野】的作家。 [溫德生]本籍廣東新興,出生地“香港”,1957年來台。此資訊也與本文內容所謂「從香港舉家遷台」事情相符合。 詳見 國立台灣文學館 檔案資料 :
https://db.nmtl.gov.tw/site4/s6/writerinfo?id=815
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從香港舉家遷台,因不會說國語,學校硬將我降一級從小三讀起,每次老師口頭規定課後作業,因沒聽懂,不是寫錯,就是沒寫,第二天少不了被打手心,一度視上學為畏途。
第二學期總算克服了語言障礙,從此國語科考試成績突飛猛進,有一次月考考燈的單位,全班沒人答對,惟有我寫的「一盞燈」得到一百分,那一個兇巴巴的女老師就不再打我了。
學期結束,學校發給學生的獎品都很寒酸,不過是墊板一塊,以及有橡皮頭的「雄獅」鉛筆四枝。記得這個牌子算是比較高級的,有時候也會改發「月光」香水鉛筆,至於手刨鉛筆機還不多見,大家都是用「手掌牌」的小刀削。五年級時的導師是一位師大畢業的女僑生,作風比較闊氣,她買給學生的獎品是「王樣」水彩盒,可惜僅教了一年就回香港了。
在那個家庭收入捉襟見肘的時代,孩童沒有什麼零嘴可吃,餅乾是秤斤兩賣的,鐵罐裝的「金雞餅乾」則是餽贈親友的好禮。
有些父母將麵粉加點砂糖乾炒,當作子女的甜點,成為日後古早味的麵茶;每逢爆米花的三輪車過街,孩童就帶着裝米的罐子蜂擁而至,圍觀小販的震天一爆。以前用過的克難物品在懷舊的柑仔店裡已不多見,像「天鵝牌」非肥皂、「百雀羚」面霜、「窮人木頭」的竹器、升火的煤球爐等,許多嬰孩是吃「仙童牌」代奶粉長大的。
「白雪公主」泡泡糖搶先在「夢夢」口香糖之前銷售,風靡全台,5角一盒,縱使不會吹泡泡,也會迷上它附贈的彩色卡片。或許這是台灣第一種「文創」商品,以三國演義、封神榜的人物引誘購買慾,宣稱集滿100號可換自行車一台。我曾經花了幾年,收集到的卡片六十多張,卻在初二的數學課被老師整盒沒收,下課後哀求她賜還不成,幾乎恨她一輩子。
當年的自行車最初是以倒轉踏板剎車的,後來纔改進為手剎車。一台「伍順牌」自行車售價要幾百元,許多公務員分期付款作為上班代步的交通工具,學生如果能有一輛,簡直是奢侈品。不可思議地,那時規定前輪的車柱要掛車牌繳稅,無牌上路會被警察攔下,這種怪法規到高中畢業後終被取消。
三、四年級最懷念的童年讀物,八成會說是葉宏甲的諸葛四郎漫畫。從「大戰魔鬼黨」看到「大破山嶽城」,儘管老師禁止帶到學校,還是偷看不誤,這也成為日後整套時出版,廣被老讀者們的訂購,至於優良讀物「東方少年」還沒它那麼流行。
有時隨父親上台北,他會帶我逛重慶南路挑幾本回頭書,整條街都是櫛次鱗比的書店,知書達禮的人很多,現在老字號書店已剩下沒幾家了。
九年國民義務教育尚未延長之前,初中入學有聯考,學生開始用鋼筆寫作業,記得SKB是最普及的品牌,吸墨水時要拉下筆桿側邊的開關,當時擁有一支美國製的派克21鋼筆可真叫人羨慕。老師批改作業還是使用沾水鋼筆,墨水有兩個牌子─「銀行牌」和「派克牌」,用久了需要換筆尖,後來陸續出現的國產「利百代」和「玉兔牌」原子筆,兩者都會漏油,法國製的Bic和Reynolds 原子筆,趁勢進佔文具市場。
武俠小說開始盛行,臥龍生、司馬翎、諸葛青雲等人的作品成為市俗的大眾文學,故事中的刀光劍影、江湖風雨,常帶給人們想像空間的快感。坊間的租書店也多,不知何故,書的版面狹窄,封面和底面都裝訂了厚紙板,好像是為了偷看的方便,後來有了菊16開的版本,終於大方地行俠天下。
上了高中,瓊瑤的言情小說取而代之,成為早熟少男少女的喜愛,那時的學校皆以「禮義廉恥」為共同的校訓,男生的頭髮很短,女生裙子很長。每學期的軍訓課都會到三張犁打靶,國文課本裡打了圈的文章都要背誦,考卷會有一段默寫。「文星」和「水牛」出版的口袋書流行起來,高三時好奇地讀完王尚義的「野鴿子的黃昏」和「狂流」。
1962年台視首先開播,黑白電視機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慎芝主持的「群星會��,打響了綜藝節目的第一砲,接着田邊製藥贊助的「五燈獎」也不遑多讓。
1969年中視也跟着開播,家裡終於有了一台電視機,兩部連續劇「晶晶」和「情旅」的劇情雖已模糊,但猶記得後者的主題曲中幾句歌詞:「在寂寞的旅途中 偶然的與他相逢,他的笑靨,使我神往;他的眼睛,使我迷惘」,引起許多人坐火車的遐想。
不久入伍當兵,那陣子台視每星期會播映一次日本的職業摔跤節目,晚點名剛解散,士官兵就湧向中山室看兩頭怪物,豬木和馬場在擂台上打鬥,超過10點,值星班長就跑來趕人就寢。至於夜間看少棒是默許的,祇要向衛兵登記,時間一到就會叫你起床。在台灣青少棒所向披靡之年,上班族犧牲睡眠,深夜觀戰,每場勝仗都振奮人心。
退伍後愛上洪小喬主持的「金曲獎」節目,她的闊邊草帽半遮臉孔,吉他輕撥彈唱,直到最後一集纔揭開廬山真面目。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森訪問大陸,1978年中美斷交,刺激了國內年青人的文化覺醒,於是校園民歌萌芽,發展成為國內流行音樂的主流。學歷高的民歌手轉向用自己的語言,創作自己的歌曲,形成靡靡之音外的一股清流。
七十年代彩色底片夢幻成真,美國的「柯達」和「伊士曼」,日本的「富士」和「櫻花」是我儲存大學繽紛記憶的道具。當年「柯達」製作了一支非常經典的反越戰廣告,一個返鄉的士兵走下火車,畫面忽響起湯姆・瓊斯的Green green grass of home,印象深刻。最初因沖洗費不便宜,故不敢多拍,後來各地快速冲印店的興起如雨後春筍,加上操作簡易的傻瓜相機上市,生活的點滴皆可信手捕抓。
此一時期,市面上出現TDK和SONY的卡式錄音帶,成為學習英語,考TOEFL的工具,從此音樂卡帶變成方便的載體,完全攻佔了黑膠唱片的市場,我買的第一個卡��是理查・克萊德門(Richard Clayderman)的浪漫鋼琴演奏。隨身聽也繼之應運而生,成為愛樂者的新潮電器,我買的第一台是獨眼龍商標的「戴陽」,體積幾近磚頭般大,由於嫌它笨重,又買了一台SONY推出的Walkerman趕上時髦。
迄今不少人會將參加過的救國團活動和黃金歲月畫上等號,昔日夏令和冬令戰鬥營在軍方的支援下,報名人數極踴躍,常有向隅之憾。我在大三的寒假被學校保送參加交通大學舉辦的「歲寒三友會」,記得參加者皆是大專和軍校社團的菁英,文武青年交融成一片,聆聽講師的領袖培養課程,遊戲間學習團隊合作,惜別時刻依依不捨,有人也在活動結束後仍藕斷絲連,找到未來的妻子。
經國先生主政的年代,吏治澄明,推動十大建設,加上孫運璿等清官,帶給台灣空前的繁榮,人民對經濟起飛亦與有榮焉。當時的生活雖嫌單調平淡,但學校有規矩,社會有秩序,人人睡眠充足,因為三家電視台到了深夜12點就唱國歌停播,商店的霓虹燈有節電管制,夜店甚少,也沒有24小時營業的7-Eleven。
七十年代老三台播映的美國電視影集,很受國人青睞,從中視的「愛之船」開始,啟發我對美國文化的認識,出國前買了「三人行」學英語。記憶較深的是「法網恢恢」,劇中的小兒科醫師理查・金波為了昭雪沉冤,在各州浪跡天涯,據說真相大白的最後一集收視率高達五成七,然而來到美國始終沒看到電視的重播。幾年前我買到它的第一季影集,完結篇卻是從網路下載的,以前看過的「勇士們」和「虎膽妙算」也陸續找到,當作記憶的時光標本。
九十年代學成歸國,公車上有人手持「黑金剛」打電話,公共電話亭越來越少,心態一時不能調適變化中的大環境。諸如e世代追求次文化,言行率性,祇要我喜歡有何不可?21世紀到臨,智慧型手機帶來想像不到的方便,但人際關係反而變得複雜。回想那個打電話要投幣的年代,收到朋友的來信時,心情是超愉快的,因它是經過書寫和投遞的,具有溫度。
幾年前的小學同學會,有人提起那位打人很兇的導師,次日和同學到天母去探望她,快90歲了,大家合送一個紅包,據說她壓在枕頭下,捨不得花。當年沒收我收集泡泡糖卡片的數學老師,也在初中的同學會中遇到,我趨前向她敬酒,如果那些卡片依然無恙,可是柑仔店裡稀有的古玩。那個沒有手機的年代是民風淳樸,社會有感覺,人間有情義的年代,好似一張純樸無華的黑白照片,不以色彩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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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3 months
Text
讓他三尺又何妨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前些日子鄰居的老媽媽因身體機能退化,連同看護的外勞,一起從老家搬來跟鄰居同住。問題來了,一起搬來的還有老家的一些電器,其中放在我跟鄰居交界處的,便是一台沒在用的洗衣機。我家門前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隨著季節變化,會有不同的花開花落,美哉。本來的交界處一片乾淨、寬敞,即便有垃圾我也會掃乾淨,但現在莫名放了一件大型「垃圾」,而且顯而易見,還是一件要久放的垃圾,我心情變得不好了。
洗衣機碰巧擋到我家的信箱,我將它往外挪了一些。晚上鄰居砰砰來敲門了:「我的洗衣機是放在交界處,沒有佔用到你的地方,可以請你不要挪動嗎?挪了會擋到我的水表,會讓查水表的人無法看水表。」我回:「我挪洗衣機,是因為擋到我的信箱,無法開啟,我是往外挪,不是往你那邊推,都是鄰居,我不會跟你計較那麼多,但擋到我的信箱,所以我才向外挪了一些,這樣可以嗎?」鄰居經我一說,才意識到原來他誤會我了,這才有了笑容,口氣好了一些,說:「原來是這樣,那我再把洗衣機挪出來一些。」我說:「對啦!都是鄰居,你方便我也方便,大家都方便,不要為了一點東西搞到鄰居感情不好。」事情看似解決了,但實際上我的內心是有小劇場的,原來乾淨的地方現在「不乾淨」了,簡直犯了我愛乾淨的大忌,怎麼看是怎麼礙眼。
這讓我想到一則歷史典故。張英是康熙皇帝在位時期的文華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也是雍正時期著名宰相張廷玉的父親,他老家桐城的官邸與吳家為鄰,兩家院落之間有條巷子,供雙方出入使用,後來吳家要建新房,想佔這條路,張家人不同意。雙方爭執不下,將官司打到當地縣衙。縣官考慮到兩家人都是名門望族,不敢輕易了斷。這時,張家人一氣之下寫了封信送給張英,要求他出面解決。張英看了信後,認為應該謙讓鄰里,他在給家裡的回信中寫了四句話:「千里來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家人收到,明白其中含義,主動讓出三尺空地。吳家見狀,深受感動,也主動讓出三尺房屋基地,「六尺巷」由此得名。(引用完畢)
阿伯曾說過:「名無名,非常名;相無相,非常相,無名無相,是名真相。心若有執便著相,有著便有苦,無著無苦,悟道近矣。」
這件事給我的感想,鄰居洗衣機的放置,確實沒有佔到我的地方,只是我「習慣」了原本寬敞的空間,如今地方不再寬敞,我不習慣了,因此自己起了煩惱,進而讓心情不美麗。
人生的煩惱都是自己找的,每個人都困在相裡出不來。於是,當人做官的時候,被官相困住了;當人做生意的時候,被錢相困住了;當人戀愛的時候,被感情相困住了;當人有了孩子,又被兒女相困住了……,如此沒完沒了,生活越過越負擔,人生越過越苦。
修行是修心的清淨,若心清淨了,看世間萬事萬物,便沒有分別與執著。既然事事無著,自然便沒有煩惱。好比晚上睡覺作夢,夢到自己是有錢人,但一覺醒來,洗把臉,人就醒了,我們不會再回顧昨晚的夢中細節,因為知道那是夢,一切了不可得。但在生活中,我們卻會將別人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放在心裡再三回顧,沒事便將帳本翻出來查帳,讓自己再記憶深刻一下。一再翻帳本查帳,別人不會有事,更不會少塊肉,自己卻是氣得要死、苦得要命,等於用別人曾經做過的事,一再懲罰自己,讓自己氣出病。想想真不值得!
聖嚴法師說:「慈悲沒有敵人,智慧不起煩惱。」我們經常因為受到環境的影響而生氣,鄰居的洗衣機事件,讓我反省自己不夠慈悲,又沒有智慧。除了不慈悲別人,也不慈悲自己;因為不慈悲自己,所以讓自己起了煩惱。實際上,我們正在經歷的人生,也恍如在作夢,在作「白日夢」。《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一切有為法,是正在經歷的人生,夢幻泡影是要我們不要執著。
只要認識清楚,一切都在作夢中,要在夢境中不取於相,便能心不住,如如不動。「名無名,非常名;相無相,非常相,無名無相,是名真相。心若有執便著相,有著便有苦,無著無苦,悟道近矣。」想通了,便「醒了」。
(分享結束)
有緣人分享生活中的一則小故事,鄰居的洗衣機擋到自家信箱,因挪動的問題,而有了些言語摩擦,這件衝突溝通後看似解決了,但有緣人坦承自己還是有些介意,因為犯了她愛乾淨的大忌。有緣人事後省思,是自己習慣了乾淨寬敞的交界空間,習慣了門前美麗的花草庭園,著在「清淨相」上了,因現前境界的變化,影響了心情不美麗。
但有緣人很有智慧,她用「六尺巷」這則歷史典故,提醒自己「讓他三尺又何妨!」就像典故中張英提醒家人一樣,當年秦始皇一統江山,蓋了萬里長城,但千百年後,秦始皇又在何方?世間萬象,轉瞬即逝,轉眼即空。爭奪那幾尺、甚至幾公分的門前地,又有何意義呢?為了這種外在小事,起了瞋心,在自己的心識上染了計較與執著,那真是得不償失。
在有緣人和鄰居互相謙讓之後,信箱和洗衣機又拉開距離,但有緣人愛乾淨,這件沒在使用的大型垃圾,的確是不美觀了點。於是有緣人又以阿伯的話提醒自己:「心若有執便著相,有著便有苦,無著無苦,悟道近矣。」
生活中很多時候,我們會執著於善惡、是非、對錯,執著於工作、感情、關係。當我們看到別人的是是非非,若是一直放在心上,我們的心就不清淨了,變成一切不善的垃圾桶。您願意這樣嗎?把自己的清淨心,當作別人的垃圾桶,天天找別人和自己的麻煩,一動念、一開口,就是找別人的過錯,把別人的垃圾,裝進自己的心中。所以,放下吧!讓自己的心識恢復清淨,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慈悲。
淨空法師開示:「怎樣不被境界所轉?外面的順境沒有貪戀,外面的逆境沒有瞋恚,你就不為他所動。毀謗你的人,侮辱你的人,陷害你的人,若無其事,心裡頭跡象都不露,你成功了,你轉境界了。你不但不去怨恨他,你還很感激他。為什麼?他像來考試一樣,來考考你,看看你動不動心?果然不動,通過了!這好老師!我自己沒受傷害,他也不造罪業,對他也有好處。如果我一生氣,我還要報復他,彼此雙方都受害。你看,你一個念頭,正念的時候,雙方都得利益。一個不正的念頭,雙方都傷害了。這就是不為境界所轉,你能轉境界呀。」(引用結束)
有緣人說得好:「我們正在經歷的人生,也恍如在作夢,在作『白日夢』。《金剛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一切有為法,是正在經歷的人生,夢幻泡影是要我們不要執著。」想通了,便「醒」了。不再執著、不再介意、不再被事物相困住,不再被人我是非所綑綁。
有緣人做了一個非常好的轉念示範,在事件的當下,我們或許看似處理了,但心情沒有圓滿。透過省思事件的過程,吸取古聖先賢的智慧,以不同的角度,重新看待,轉換自己的心念,轉換對此事的感受,從低頻的心緒震動,揚升為清明的感受,這個過程就是轉念修心,清淨修行。
張英:「千里來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當我們被外境影響時,不妨多想想,為了這點小事,計較老半天,值得嗎?隨時提醒自己:「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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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sy324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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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無恥的力量:
現在,全世界對以色列的聲討,已到了沸騰的程度,猶太復國主義者的形象跌到了谷底,他們表達出來的人性,已倒退回石器時代不如。但他們無動於衷,仍執意逆行,原因是無恥的力量;無恥到了某種程度,就到了忘我的境界。
昨天以色列國家安全部長伊塔馬爾·本-格維爾明確宣布:以色列佔領者打算完全佔領加薩、建立定居點並迫使巴勒斯坦人流離失所。 「上帝告訴我們:不要憐憫孩子們,也要殺死他們所有的孩子。因為上帝知道一切,所以他說你要殺死所有的男人和女人,甚至是母乳喂養的嬰兒。」猶太復國主義 拉比約瑟夫·米茲拉奇(Josef Mizrachi) 表示,他們有權殺死加薩的兒童,甚至是正在母乳喂養的嬰兒,因為他們的上帝這麼說,他們的目標是從他們的臉上抹去阿瑪力人。
當下,以色列已加強進行吞併約旦河西岸,到處放火,驅趕原住民;六七年戰爭記念日,極端猶太復國主義者青年到東耶路撒冷城遊行,挑釁當地居民,叫器「殺死所有阿拉伯人」;今天,更發展到爬上屋頂,狙擊途人,一位巴勒斯坦少年中槍倒地。這些波蘭猶太移民,要急於將這裡面變成波蘭猶太移民社區。
川普收到他自己人的告密,10月7日的屠殺,根本就沒有發生,這是摩薩德的經典得意之作。仇恨、恐怖、虛假,是以色列人的三大民族性。開戰至今,未發現他們說過一句真話,說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毫不掩飾,哪來說謊的勇氣?這是無恥的勇氣。打著基督精神的幌子說謊做假,害人害自己。
開戰以來,以軍有目的、精準地獵殺記者,至今已殺害記者近二百人,近代戰史創下先例。更奇葩的是,以軍不但殺害記者本人,還用座標精準殺害記者的家人,目的恐嚇記者放棄採訪報導工作。在攻擊拉法前,以軍查封了西岸的半島電台站,預示拉法殺戮的殘酷性。連二戰時都沒有這樣對待採訪記者。
開戰以來,以軍就將醫院作為轟炸目標,目前加薩九成以上的醫院已被摧毀,拉法已無任何醫院在運作。以軍每隻轟炸醫院,都說醫院裡有哈馬斯戰士,四個月前以軍偽裝成女醫護潛入病房,殺死兩個癱瘓在床的病人,此舉違反日內瓦公約,不可殺害失去戰鬥能力的傷者。
6月6日,以色列轟炸了巴勒斯坦一座擁有1800多年歷史的希臘東正教教堂,它建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發明以色列之前。
智者拉比,是異端邪說的職業洗腦師,是萬惡之源。他們有意將幾千年前的異端傳說真理化,置於現代法典之上,向全民灌輸推廣,令邪教深深紮根,令小學生、青少年滿口“許應說”,去西岸放火驅趕原居民,到拉法口岸阻擋聯合國救援車輛,將食物破壞。拉比的無恥無上限。
在飢餓戰法,巴勒斯坦人大量瀕臨餓死,兒童只剩皮包骨,而數百輛糧食車輛就停在口岸,任由日曬雨淋腐爛變質。這種人為的大饑荒場面,傳遍世界,任何有良知的人,有基督精神的人,都落淚心慟。而以色列人,從老到少,都對這種慘烈場面跳舞慶祝,原來這就是猶太精神,無恥的力量。
摩薩德開設蘿莉島作性交易場所,用女孩招待政客,暗裝攝影機,錄下過程,用作要脅政客。對國際法庭的大法官進進行威迫利誘,長達九年。摩薩德創立了ISIS,然後大量行刑抓到的人,把它推給伊斯蘭國恐怖分子,以抹黑穆斯林形象,這種事也幹得出,突顯以色列人無所不用其極,無恥的力量。
這不僅是來自政府的無恥,而是深入全民族的無恥。以色列正走向無恥的絕路,對此並無認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會改過,這是無恥的力量。 (加拿大司馬田2024.6. 谷���翻譯fb: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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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atratewriter520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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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奴鑑定科(二)
時間來到了第三天,瑋哲和孝言可以準備離開醫院,孝言的父親來到病房,看著已經變成無派者的孝言,內心無比的心痛,怎麼能讓孝言承受那麼大的傷害,但是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段時間,在父親小心的呵護下,孝言離開了病房,留下瑋哲一人,不久後,瑋哲的爸媽也都來到了醫院,看著準備出院的瑋哲,除了難過之外,真的沒有別的情緒,瑋哲看到爸媽之後,也是忍不住內心的委屈,痛哭了起來,但是已經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身份,在父親的攙扶下,一家人離開了醫院,回到自己的家,成為無派者的人,其相關資訊會在一個月後,公告到鑑定中心的官網,並公開拍賣,拍賣的價格,有70%會交給其家人,剩餘的30%則是由公家單位收取,拍賣出去的人到時候會有政府部門前往住家帶走,永遠也不會再回到自己的家,其學生身份也會一併終止,很快的時間來到了一個月後,無派者的資訊被公告在官網上,需要奴隸的人開始公開競標,競標時間約有三天,時間一到價高者得,但是如果沒有在時間內準時匯款,則立即失去資格由第二順位的買家得手,這些招標資訊都是公開透明的,所以待在家的瑋哲看的一清二楚,看著自己在網路上被人像物品一樣的競標,內心的委屈真的沒人能體會,時間來到了競標第三天,競標價已經來到了50萬米金,由於無派者過於稀缺,50萬米金算是很低的價格,但是金額還是持續增加當中,瑋哲看著孝言的競標價也來到了60萬米金,網上還有很多不認識的無派者等著拍賣成功,當時間來到了最後10秒,瑋哲的競標價已經來到了130萬米金,孝言的也來到了100萬米金,網路上的其他無派者,也都至少有90萬到150萬米金不等,時間到,瑋哲的得標者是一個來自米國的鋼鐵集團董事長,強納森,眾國的無派者在國外也是有一定的市場價值,所以很多無派者會被賣到國外去,隔天一早,瑋哲被部門的人員強制帶走,過程中瑋哲的爸媽努力的拉著瑋哲,不想讓他就這樣被帶走,但是一切依然是徒勞,被押上車子後,瑋哲被帶往機場,準備搭機前往米國,過程中瑋哲不准發出任何聲音,否則就會被部門的人員痛打一頓,搭機將近一天的時間,瑋哲來到了米國,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來到米國竟是以這種形式下,來到了強納森董事長的住家後,瑋哲不敢看董事長一眼,深怕被處罰,但是強納森董事長溫和的語氣說,抬頭看著他,瑋哲的眼神充滿恐懼,強納森表示,在他們家不用把自己當作奴隸,之所以把你買回來,就是希望能幫助一個是一個,這讓瑋哲很疑惑,你來到我這,你只需要幫我整理好家裡,照顧好庭院裡的花草樹木,做好我所要求的事情就可以了,待會請另一位我去年標到的冠吉帶你到你的房間。
冠吉跟瑋哲相差一歲,去年被判定為無派者後,被強納森董事長給買回來了,強納森董事長看不慣眾國派系制度,又看到那些無派者在社會上被打壓被剝削,不把一個人當做人一樣的對待,所以他覺得能幫一個是一個,只是每一次的競標只能選擇一個,而瑋哲是幸運的那位,看著冠吉訴說著董事長的事,言語中充滿了感激,剛開始瑋哲不熟悉的緣故,幾天下來犯了一些錯誤,瑋哲都是立刻下跪道歉,深怕被董事長處罰,董事長都立刻扶起地上的瑋哲,他要瑋哲以後不要再這樣下跪道歉,讓瑋哲深深覺得自己又是一個正常人,因此他也特別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董事長說,瑋哲可以跟冠吉一起出去玩,不用整天都待在家裡面,也讓瑋哲看看米國的世界,很多在眾國沒有的東西,讓冠吉跟瑋哲很是驚訝,在眾國很多都被各派系獨佔著,只要有人試圖改變現狀,就會被派系人馬追殺,所以哪怕是社會上有地位的博學派,也有很多東西是他們沒見過的東西,這在米國完全不一樣,兩人休息了一天後,開心的回到住處,董事長悠哉的在庭院裡喝著茶,看著手上的手機,發現回來的兩個人,董事長邀他們一起坐下來喝個茶,想聽聽看他們一天的感覺,兩個人激動的一直說原來外面有這麼多有趣的東西,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話,董事長覺得很開心,董事長還要求晚上讓冠吉跟瑋哲一起到他房間的按摩浴池裡泡澡,這是冠吉這一年多來,第一次可以使用董事長的按摩浴池,瑋哲問董事長說,這樣真的可以嗎,畢竟我們是下人,董事長說,我沒有要把你們當成奴隸,你們就安心的跟我一起去泡澡吧,兩人來到了董事長的房裡,光是一間浴室就比瑋哲的老家大了三倍,冠吉跟瑋哲遮遮掩掩的脫去衣物,董事長則是很乾脆的就脫光了衣服,冠吉跟瑋哲都用手擋住自己沒有的東西,他們看著董事長那碩大的生殖器官,內心充滿自卑,董事長現年39歲,身高約188公分,身材非常好,而且眼睛非常漂亮,董事長說來吧,我們進去泡澡吧,董事長問說,他們想自己的父母親嗎,他可安排他們來一趟米國,兩人激動的問,真的可以嗎,董事長表示當然可以,兩人開心的直接抱住董事長,他們真的很感激,董事長看著他們空空的下體,問瑋哲他們,你們被割掉的時候,他們都很殘忍嗎,瑋哲恐懼的說著當時他被閹割的過程,冠吉也是用相同的方法被閹割,醒來的時候已經都被割掉了,董事長滿是憐憫的眼神看著,並輕輕撫摸他們被割掉的地方,瑋哲說董事長的好大喔,董事長說自己勃起有20公分,當董事長從浴池站起來的時候,他的陰莖早已硬了,在眾國哪怕是自己的父親,瑋哲也從沒看過這麽大的陰莖,董事長問瑋哲他們,想不想握看看他的陰莖,瑋哲點點頭,手就握住了董事長的陰莖,手掌完全無法全部握住,冠吉則是撫摸著董事長的睪丸,三人都開始在浴池裡面情不自禁,董事長要瑋哲趴著,接著就把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入了瑋哲的肛門,讓瑋哲痛到叫了出來,不過感覺自己的前列腺被董事長的陰莖頂的很舒服,不知不覺的就流出來一堆白色液體,這是他閹割後第一次流出這些液體,覺得很爽很舒服,接著董事長換插入冠吉的肛門,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董事長將陰莖拔出來,一股一股濃精射在了冠吉跟瑋哲臉上,董事長說真的是太爽了,沒想到可以幹兩位幹的這麼爽,瑋哲跟冠吉也體會到久違的射精,覺得自己很幸運可以遇到董事長,三人又繼續在浴池裡面坐了一下才出來淋浴,洗完澡之後的瑋哲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明天一早還要起床幫董事長準備衣服跟早餐,董事長穿著浴袍,看著兩人離開自己的房間,開心的感覺自己想多救一些人出來,但是這並不容易,畢竟無派者太少了。
隔了半年之後,鑑定中心又發出了招標公告,這次又有兩位男性和一位女性,瑋哲看到小自己一屆的學弟竟然在名單上,他是瑋哲讀書時的好球友,可是學校公認的校草,怎麼如今也成了無派者,這讓瑋哲覺得有點奇怪,因為他記得學弟的成績非常好,就算系統測定不出來,以他的成績應該也是一名博學派的人,怎麼會這樣呢,瑋哲希望董事長可以救救他,可是他因為長得很不錯,價格也是非常的高,比瑋哲的價格高出了70萬米金,董事長看瑋哲很想救他,於是又下標了金額來到了250萬米金,於是董事長成功的救下瑋哲的學弟,沒多久學弟就被帶到了米國,看著好久不見的學弟,瑋哲激動的落淚,董事長要我帶學弟去房間,並且教他規矩,也來到了房間後,瑋哲開心的跟學弟聊天,沒想到還有機會可以見到面,學弟名叫厚安,他也覺得自己竟然可以在這遇到學長真的太感動了,瑋哲問他究竟發生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厚安表示自己報到那天,身邊有很多都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好幾個都是不學無術的人,純粹仗著自己家有錢,結果他們都被判為工���派,而輪到他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在背後說什麼他完了,還在暗自竊喜,結果系統出現error,調出的成績明明很高分,結果30分鐘後,我依然被判定為無派者,直接簽結,結果我就來這裡了,瑋哲感覺有問題,於是帶著厚安找董事長談談,厚安來到董事長面前時,直接下跪請安,董事長頓時傻了眼,他問瑋哲,到底有沒有教他我的規矩,瑋哲尷尬的表示,因為他剛剛太開心了,還沒跟他說,董事長表示等一下趕快跟他說,董事長表示要厚安坐下來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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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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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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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
美國隊長說,從一條腿換到另一條腿。
「這很簡單,隊長。」西特威爾探員解釋說。 「根據規定,你的年度體檢已經過期了。」
「但是……我身體非常好,那個血清……」
西特威爾舉手打斷:
「那固然很好,但規則就是規則,要想保持現役狀態,你需要進行年度體檢。」
復仇者嘆了口氣:「那我只要去看醫生……」
「不行!」西特威爾說著,遞給美國隊長一張名片。
「這是盾牌局的醫生,他是唯一有資格給你做體檢的。」
他接過名片。
「布萊克醫生?」
西特威爾點頭:「這是一個安全的設施,我們不能讓你的醫療信息落入錯誤之手。」
隊長將名片滑入他的腰帶。
「就這些?」
「他預計今天下午會等你。」
史蒂夫張嘴想要抗議,但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西特威爾只是一名探員,他不制定規則。
「謝謝。」
他說著,不悅地走出辦公室……因為他的一天就這樣沒了。
肌肉英雄一走,西特韋爾就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他今天會來……不,他什麼都沒懷疑。是的……我同意……」掛斷電話前,他微笑著說。
「向九頭蛇致敬。」
史蒂夫騎著摩托車停在醫生診所前,再次確認了地址。這並不像他見過的任何醫生診所,但話又說回來。
他對這個時代還相對陌生,在他的年代,醫生大多在自己的房子裡工作,而不是在這些毫無特色、沒有標記的建築裡,窗戶也是空白的。它看起來更像是政府大樓。
「如果這是某個秘密政府醫療機構的話,這樣也說得通……」
他自言自語,關掉了摩托車。他很生氣,這是無法避免的,自從他醒來以來,他的生活似乎一直不受他控制。
從洛基到神盾局,再到發現佩姬成了一位患有失智症的老人,住在護理之家……這一切接踵而至,他從未有過喘息的機會。
「你需要的是去找人發洩一下。」托尼上次見面時打趣道。 「不是開玩笑,隊長,已經多少年了?60多年?有藍球症(意指男性被挑起性慾但無從發洩的情況)的是一回事,但你遭受的是另一回事。」
史蒂夫對這個笑話感到惱火,只因為它說中了心坎。厄斯金博士曾解釋過血清會讓他的一切都增強,但他沒有說明這意味著一切。
史蒂夫的性慾,回到過去那會兒已經夠糟糕的了,現在卻增加了十倍。以前他只是個瘦弱、沒有吸引力的窮小子,所以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手淫,經常手淫……這是巴奇經常無情嘲笑他的。
「不是你的平足讓你被拒絕。」他有天下午說:「是因為你那手淫弄得眼瞎了!」
就像托尼的評論一樣,這讓他感到憤怒,因為這是事實,當時的史蒂夫很不滿,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像巴奇那樣,能夠隨便得到任何女孩。現在他的外表比巴奇好多了,但仍然感到性挫折的諷刺並沒有讓他感到好笑。
當他走進大樓時,他沈思著讓他如此焦躁的原因,和60年前一樣。事實是,史蒂夫從未學會如何與女孩交談,而當他被塑造成活著的英雄傳奇時,這種知識也沒有傳授給他。
現在他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處男,擁有希臘神明般的身軀和渴望被使用的生殖器。黑寡婦非常樂於取笑他這點,毫無疑問,她分享了東尼的看法,認為他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當他走向小窗口並按響了門鈴時,他希望事情能那麼簡單。
一位有吸引力的女士滑開窗戶,微笑著說:
「你好,你一定是史蒂夫·羅傑斯吧?」
史蒂夫感到自己開始臉紅,他點頭說:
「是的,夫人,我來做身體檢查。」
她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在等你,拿這個剪貼板,你可以在那邊填寫這些表格,然後把它們交回給我。」
史蒂夫拿起剪貼板,坐在提供的椅子之一上。當他填寫資料時,他抬頭看了看接待員,注意到她有多美,她有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身材,但她穿著一件時尚的連衣裙,這讓史蒂夫更加興奮。
這些天來,似乎女孩們都將一切展示給所有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開始變硬時,他在座位上移動了一下。他咬了咬下唇,開始想些別的事情,試圖讓自己不再想女人,以便停止那種感覺。
問題是自從注射了血清後,他的神經末梢變得如此敏感,即使是摩擦內衣的微小動作也足以讓他興奮。他在填寫表格時在座位上移動,希望自己的生殖器能夠在他的生活中首次變軟。
填完表格後,他走回到她那裡,確保剪貼板遮住了他的勃起。
「給您,夫人。」
她接過來看了看。
「太好了,恩,我知道這可能聽起來很直接……」
史蒂夫屏住呼吸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你可以為我的兒子簽名嗎?他4歲,是你最忠實的粉絲,我丈夫給他買了一個像你的假盾牌,他到處都帶著它。」
她當然是已婚的。
史蒂夫假裝微笑:「我很樂意。」
當一位穿著白色實驗室大衣的年輕男子走出來時,他為她簽了一張紙。起初,史蒂夫沒有理會他,以為他是實驗室技術員之類的。當那個男孩說:
「羅傑斯隊長?」
史蒂夫看向他。
「是的,醫生準備好見我了嗎?」
他微笑著。
「是的,我就是。」
史蒂夫停了下來,他所聽到的話和他所看到的不太對勁。這孩子二十多歲,英俊,金髮,湛藍的眼睛……他怎麼可能是醫生!
「你是布萊克醫生?」
那男孩微笑著。
「我是,我15歲高中畢業,18歲大學畢業,去年剛從神盾局的加速醫學課程畢業。所以,是的先生,我是您的醫生。」
史蒂夫搖了搖頭,他永遠也習慣不了這個時代。
「對不起,我習慣了……」
「年長的醫生,我知道,」那男孩帶著隨意的微笑說。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你想跟我回去嗎?」
史蒂夫點了點頭,跟著那個男孩……呃,男人走下長長的、冰冷的走廊。在這裡,這個地方更像是神盾局的操作,沒有海報,沒有裝飾,只有赤裸裸的功能主義。
醫生帶他回到一間檢查室,然後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安全的房間,沒有人會進來打擾我們的檢查。」
史蒂夫看著門。
「嗯,好的,這是正常的嗎?」
醫生抓起一個剪貼板。
「光是抽你的血就需要最高機密級別的許可,更不用說檢查了,所以我將是唯一進行檢查的人,這裡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許可。」
「所有這些只為了一次身體檢查?」
男孩抬頭對他微笑。
「我們不能太小心了,不是嗎?你可以脫掉衣服。」
史蒂夫四處看了看。
「在這裡?」
「隊長,接下來的一小時左右你將保持裸體和我在這個房間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轉過身去,但最終我還是會看到一切。」
史蒂夫嘆了口氣,彎下腰解開鞋帶。
「我的意思是通常會有一件病號服。」
「你想要一件嗎?我不知道你這麼害羞。」
史蒂夫把衣服從頭上拉過。
「我不害羞,我們就趕快開始吧。」
醫生看著復仇者無瑕的身體被揭露出來。史蒂夫試圖忽略他的陰莖硬得像石頭的事實,現在他無能為力,所以他只能站在那裡。
「我的天啊!」布萊克博士驚嘆地說。 「我是說……」他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血清如何改變你的身體,但親眼所見,真是太神奇了。」
史蒂夫感到非常暴露,但他沒有動,出於某種原因,對他來說不顯示恐懼給他的粉絲很重要,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這一刻顯得軟弱。
「無意冒犯,博士,但我沒有整天的時間。」
布萊克點了點頭,示意走向檢查床。
「請坐下吧,」
他去繫上一個血壓袖帶在那人的手臂上,然後停了下來。
「老實說,我們可能沒有足夠大的尺寸給你的二頭肌,我們就用你的前臂吧。」
他將裝置繞在史蒂夫的前臂上,並將一個裝置附在他的手指上。布萊克戴上聽診器,開始聆聽肌肉英雄的心跳聲。
「你聽起來像台機器。」布萊克評論道。 「強而有力。」
機器嗶嗶作響,他看了一眼數字。
「92比78……奧運運動員都沒有這種數值。」
史蒂夫默不作聲,當探頭插入他的耳朵時。
「體溫正常,沒有阻塞,非常好。」
「我們完成了嗎?」史蒂夫說著,開始站起來。
布萊克把他推回檢查床上。
「很抱歉,還沒有,我們才剛開始。這是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隊長,從頭到尾,我只是說你的生命體徵非常好。」
史蒂夫嘆了口氣,重新坐下。醫生開始用手在史蒂夫的頭上摸索,穿過他的頭髮。
「我在檢查是否有任何割傷或擦傷的跡象,以及是否有頭蝨或蟲子的跡象。」
他往下看著史蒂夫的手和指甲,然後用手托住肌肉英雄的下巴。
「請伸出你的舌頭給我看。」
史蒂夫遵從了,凝視著醫生深藍色的眼睛……它們看起來……幾乎讓人感到熟悉。
「你來自哪裡?」史蒂夫問,就在布萊克把聽診器掛回去的時候。
「深呼吸並屏住……」史蒂夫照做了,然後他移動了一下。
「再來一次。」
檢查完畢後,醫生取下了器械。
「我出生在德國,小的時候家人搬到了美國。現在我要按壓你的腹肌……」
他將手放在復仇者緊實的腹肌上按壓。
「沒有疼痛,對吧?」
史蒂夫搖了搖頭。
布萊克的手在六塊腹肌上遊移。
「我敢打賭,這些肌肉大概能擋住子彈。」
史蒂夫顫抖了,他的陰莖明顯地跳動著。他的臉變紅了。
「對不起,醫生,只是一切都變得更加敏感了……」
布萊克點了點頭。
「我讀過相關的資料,血清增強了你的體感系統。這導致了神經傳導性的顯著提高和感官接收的放大。因此,你擁有更高的本體感知、觸覺敏銳度以及擴展的感官知覺範圍。」
史蒂夫困惑地看著他。
「這就是為什麼你反應如此迅速,你的感官被調到了11級,但它增強了所有的感覺,對嗎?」
史蒂夫點頭。
「確實是個麻煩。」
「好吧,我希望我們可以跳過下一部分,」他皺著眉頭說,「我需要檢查你的睪丸是否有腫瘤的跡象。」 史蒂夫的眼睛瞪得很大,「什麼?為什麼?」 布萊克微笑著說,「這只是標準程序,我會很快的。」 史蒂夫閉上眼睛,當布萊克伸手抓住他的一個睪丸時。這位復仇者壓抑住一聲喘息,因為這觸摸讓他的全身,包括只有部分勃起的陰莖,立刻彈了起來,預精沿著粗壯的軸身流下。 「該死的醫生,我…」 「噓,」醫生說,一邊按摩著另一個睪丸,「完全正常。」 史蒂夫的頭向後仰,當兩個睪丸被玩弄的感覺讓他覺得要射了。「呃…醫生…」他顫抖著說。 布萊克移開手,「結束了,看吧?一點也不痛。」 「我們完成了?」 「不,我們還有一次測試,通過後就可以離開。」 「太好了,是什麼事?」 「前列腺。」 史蒂夫凝固了,「什麼?」 「對於超過特定年齡的任何人來說,這是標準程序,而且無意冒犯,隊長,您的年齡是那個的兩倍。」 「但是…我很好…」他抗議著…他的思緒在旋轉。 「我知道,但我必須進行…躺回床上。」 史蒂夫沒有動,醫生慢慢地推他躺回去,直到他躺在小桌子上,雙腿懸掛著。布萊克走過去戴上一副手套,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管非常特別的凝膠,擠了些在他的指尖上。 「這太荒謬了,」史蒂夫結結巴巴地說,「我是美國隊長,我身體非常健康!」 「一旦我做了這個,我就可以在那上面簽字,屏障會閉嘴。請張開你的��。」 布萊克醫生只是微笑著,當他的手指冰冷的尖端滑過史蒂夫的洞時。這種感覺震驚了肌肉英雄,他對抗著醫生。布萊克醫生安撫道,「放輕鬆,」「你只需要放鬆,我們就這樣度過去。」 醫生再次將手指推入,這一次當史蒂夫感覺到它進入自己體內時,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手套上的凝膠開始溶解進入復仇者的皮膚,這是專為美國隊長製作的,使他的神經末梢變得更加敏感。 當那個年輕人進一步推進時,史蒂夫感到他的洞口周圍一陣溫暖,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洞口放鬆了,讓手指進入了體內。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就像有成千上萬的小火花在他體內爆發,擴散到他的全身。他對這種感覺感到驚訝,他的陰莖再次變硬。 「你準備好了嗎?」布萊克博士柔聲問道,微笑著看著史蒂夫。 「不,」史蒂夫低聲說,「不,等一下……」他的聲音在顫抖,但他的勃起背叛了他的感覺。隨著手指更深地進入,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不……」他在開始失去抵抗意志時喘息著。 布萊克博士能看出史蒂夫在與自己的慾望掙扎,試圖抵抗貫穿他的快感。「放鬆點,隊長,」他哄著,又加了一根手指。史蒂夫的肌肉試圖緊縮在他體內的手指周圍,但它們沒有反應。 相反,快感的波浪在他完美的身體中迴盪。這位肌肉英雄能感覺到體內的熱量在積聚,他知道自己無力阻止。他想對那個年輕人尖叫著讓他停下,但他所能做的只是呻吟和喘息。 醫生在手指上再次擠了些潤滑劑,然後將它們重新插入。溫暖的液體充滿了史蒂夫的屁股並向內擴散,使他的肌肉完全放鬆。史蒂夫試圖搖頭,但當他感到自己屈服於這種感覺時,他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 當布萊克博士又加了一根手指,將他撐得大開時,他只能咕噥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這位肌肉英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點燃了慾望和渴望。他低頭看著,看到自己的陰莖在肌肉發達的腿間挺立,精液塗抹在他完美的腹肌上。 史蒂夫驚恐地意識到他正在享受與一個男孩的親密接觸;這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的事。他努力收集力量推開醫生,但凝膠的結合作用和年輕醫生的溫柔觸摸使他無法動彈。 「停……」他喘息著,聲音中的虛弱讓他感到惡心,他躺在那裡,任由這孩子的手指進進出出地刺激著自己。 他能聽到醫生手指進出時發出的咕嚕聲,一點一點地撐開他。史蒂夫再也忍不住了。他咬住嘴唇,感覺到高潮的衝動在體內上升,當他感到自己滑落時。 布萊克醫生只是繼續抽插著史蒂夫的屁股,享受著這位超級肌肉英雄在他身下扭動的景象。房間裡回蕩著史蒂夫口中沈重的喘息聲,他的呼吸因無情的刺激而變得困難。「請……」史蒂夫乞求著,抬頭望著布萊克醫生,眼中充滿了渴望。 「親愛的隊長,」布萊克說著,又加了第三根手指,「你不必乞求,我會給你想要的。」然後猛地刺入復仇者,壓迫著史蒂夫的前列腺。史蒂夫在狂喜中大叫,拱起背部,磨擦著醫生的手。 他的陰莖劇烈地跳動,大量的前列腺液滲出,流到他的腹部。史蒂夫的身體抽搐,穿透他的高潮強度之大,令人難以承受。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沈的呼喊,射出繩狀的白色黏液,全部噴在他結實的腹部上。當他經歷第一次無需觸碰的高潮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操!」他大叫一聲,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緊縮在男孩的手指上,當他感到身體中所有的緊張感流失時。他倒在床上,四肢抽搐,大腦被純粹的狂喜淹沒。 布萊克醫生帶著一聲濕潤的啪聲把手指抽出,留下肌肉英雄筋疲力盡,喘著氣。這位德國醫生用毛巾擦了擦手,對著疲憊的復仇者得意地微笑。「隊長,不用感謝我,」他說著,狡猾地笑著,舀起一些肌肉英雄的精液,「我會把這個當作報酬。」 他把手放到臉前,舔掉手指上的史蒂夫的精液。「太美味了……」男孩說著,他俯下身開始舔食肌肉英雄無瑕的身體上剩餘的精液,「你真是一道美味,隊長先生,」他輕聲笑著,舔過史蒂夫的胸膛,引起一陣陣顫抖。 「你……你在做什麼?」史蒂夫虛弱地問,他的屁股的溫暖現在蔓延到他的全身。被這樣侵犯的想法讓他感到厭惡,但男孩舌頭的感覺卻讓他呻吟。 「我在做每個好孫子都會做的事,」他一邊擦拭下巴上的精液,一邊說,「我在努力讓我的祖父感到驕傲……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曾祖父。」 史蒂夫的眼睛開始閉合,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卻越來越不行了…… 「別擔心,隊長,你的生活即將變得輕鬆許多……」 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是史蒂夫第一次醒來發現自己在牢房裡,該死的,這甚至不是第五次,但這是他第一次完全赤裸地醒來。 當他坐起來時,頭暈了一會兒,這是他被重度鎮靜的跡象,因為大多數藥物在他體內的燃燒速度都非常快。他坐在小床邊緣四處觀望,石牆,古老的,可能是某種城堡?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醒來。與石頭相比,房間的其餘部分看起來格格不入,角落裡有一個小廁所和水槽,而不是門,房間的一側被透明的場域覆蓋。 他站起來輕輕觸摸著發光的牆壁,感受到了輕微的電擊。 他四處尋找攝像頭,但他從神盾局學到了,新型的攝像頭太小了,無法被看見。作為牢房來說還不錯,但這並沒有告訴他太多,「那麼我應該感到害怕嗎?」他大聲呼喊著,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 一連串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他等著,直到有人進來,因為他可以透過牆壁看到外面。看到「布萊克博士」來到他的牢房前站著,他只是略感意外。 一件血紅色的長袍垂掛在他健壯的身形上,他看起來比醫生的白大褂所顯示的要健康得多。 「你醒了,」他微笑著說,「感覺如何?」 「我們並不覺得好笑,」史蒂夫嘲諷地說,「這一切有什麼意義?我的衣服到底在哪裡?」 那男孩咧嘴一笑,「但是隊長,看看你,為什麼要遮掩這樣的傑作呢?如果你是我的,我永遠不會讓你穿衣服。」 史蒂夫怒火中燒,「聽著你這個怪胎,我永遠不會是你的,所以直接說重點!」 布萊克笑了,「你真是你時代的遺物啊,隊長,怪胎?你以為我只是個簡單的同性戀者,但事實是,我們都是流動的,我們都有慾望,只是有些人對此更加坦白。」 「我不是來跟你辯論性取向的,布萊克博士,」肌肉英雄帶著諷刺說,「那你何不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男孩突然大笑起來,「哦,我向你保證,我是個醫生,是由神盾局親自認證的,這部分是真的,不過我得承認,我的姓不是布萊克。」 「我應該在乎它是什麼嗎?」 那男孩向場地邁進了一步,「你應該在乎,它是施密特。」 這個詞一出口,一切都湊成了一塊,那雙眼睛,那個微笑……都屬於他最年長的紅骷髏!這孩子是……他的孫子?不,根據年份來看,應該是曾孫。 史蒂夫環顧四周,意識到他以前來過這座城堡,不過那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 「紅骷髏的後代是怎麼進入神盾局的?」 那孩子聳了聳肩,「你會感到驚訝的,畢竟,海爾上尉,神盾局就像性取向一樣是流動的,它可以是很多事物。」 史蒂夫猛地一拳打在桌上,「你想要什麼!你知道會有人來找我的。」 「他們會嗎?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認為你正在執行一項機密的神盾局任務並且失去聯繫,他們可能會……但他們正是這麼想的,所以不,上尉,我們有些時間可以共處。」 「所以,這是關於復仇的嗎?」 施密特露出了狼一般的獰笑,「不,羅傑斯上尉,這是關於權力。誰擁有它,誰渴望它,以及誰會使用它。」 史蒂夫翻了個白眼,「嗯,你聽起來像你祖父,他也喜歡聽自己的聲音。」 那孩子挑了挑眉,「哦,原諒我,我想我們見面的閒聊部分結束了,我們應該繼續進行了吧?」 史蒂夫挺直腰桿,「不管你能夢到的任何折磨,我都能承受。」 「折磨?」那男孩假裝驚訝地問,「我為什麼要折磨你,當我可以做這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遙控器,按下了一個按鈕…… 就這樣,史蒂夫的世界被徹底顛覆了。 一道快樂的閃電穿過他的身體,就像同時經歷了千百次微小的高潮。這位肌肉英雄在他的陰莖開始蠢動時喘息著,當他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狂喜穿過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時,他的膝蓋開始發軟。 「什麼……」史蒂夫在感受到身體對這些感覺的反應時大叫,「你在對我做什麼?」他最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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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ndy0870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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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沒有提升的問道還沒有辦法來實現這一想法,現在的Encontro 問道相信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定上一時三刻,既然你有想法,那我就幫get more info 你完全承受住這想法。“我不管你說什麽,你收了國家一億人民幣,但是現在醫Liefde 院卻出了問題,所以這些問題你必須解決掉 ”郭嘉頓時被劉輝吼懵了,居然在氣勢上Ljubezen 一下子被壓了下來。“你小子太毛燥了,我現在要重新考慮實驗助手的事了!”王哲淡Dragoste 淡的說道。“是,村長!”“錯了!最大的保命手段是在初學戰技時就要爲自Amor 己準備好的!哪怕萬年過去了,這個最後的底牌也一直存在!”暴君雙臂齊轟,轟開Ljubav 上方的玄鐵霸劍,也轟開獨孤求敗印在自己心臟的拳頭!就在王哲準備退Ifẹ 出靈界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有人在推自己的身體 在靈界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的click here 身體,這就意味著現實中確實有人在動自己的身體。對於身處靈界的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Ҫӑваш 危險的事情,因為這會幹擾他尋找回去的路線。王哲沒有別的選擇,他隻能當愛 機立斷退出靈界。“去開車!我們走!”王哲對戴靜示意 “我就過分,那Amor 又如何?你還以爲你能逃得過我的掌心?”何詩穎湊向柳如煙,現在,她已Rakkaus 經是她的偶像了,自然開始為偶像操心:“暫時沒有,不過。我派出小分隊去偵Любовь 察過 周圍有很多這種新型喪屍在遊蕩。由於行動能力的關係,這些家夥會漫無目的Date 的到處走。而且,一有風吹草動,一會就會聚集一大群這鬼東西 很難應デート 付!”當時陳涯表現得毫不在意,但該不會……他其實往心里去了吧?“咦?對哦!我們Ifẹ 不是普通人,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特殊之處,一定會有很多麻煩的!”王भेट 心終於反應過來了。江南藝大驚,這玉姑娘一下子吐出這麽多的血,簡直就像開著水龍more info 頭一樣,地上很快就是一大灘血,初步估算一下至少有三四十公斤,也不知道她會不會Temu janji 因為缺血而死,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體裏麵也絕對沒有三四十公斤的血website 液。王哲走進了新華書店的大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玻璃櫃台。這些櫃台Хайр 裏擺放的都是PP、P3、P4、電子辭典之類的商品 這些玻璃櫃台沒Imħabba 有任何破損。隻是,有幾個櫃台上麵沾有已經變黑了的血跡。王哲第一個念頭,Here 這些東西都得拿走!仔細的望了望四周,除了書架和書架上的書,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看到Randevu 。於是王哲直接跳進了其中一個櫃台裏 這裏麵放的是很時尚的收音機。王恋愛 哲非常清楚這年月什麽東西最有價值。自然是這些可以獲外界信息的東西 怪物臉上Rakkaus 很快就傳來了“滋滋滋——!”的聲音。王哲心中大喜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Kærlighed 。因為,強酸過後,這怪物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強酸好像隻是給它清洗了Alofa 一下盔甲 讓它的盔甲更加黑而亮了。“那你們現在住在那裏呢?”劉輝問حب 道。“老板,我是給你報喜來了 ”陳長生神秘的��道。王哲是個急性子,عشق 平時吃飯非常迅速 但今天,他吃得很慢,細嚼慢咽。這樣,他會有一種一切都在自Love 己掌握之中的感覺 而且,他需要時間來推想一下。他們到底想要談什麽?Sevgi “好了,你先休息,別說話。等我研究出醫治你身上傷口的藥,我就去安排人來幫你辦理Afspraak 出院手續。”狂歌一臉的堅決 梅鵬說道:“難道你還有其它的用途嗎?”“吼——!”प्यार 一聲怒吼!“準備!”王哲一聲怒吼。“刺!”當喪屍們繼續前進,接觸到圍牆的時候王哲Láska 又一聲怒吼。站在簡易架子上的民兵們雙手反握著尖銳的武器用力的朝下插去。距離不太遠Lof ,而且正麵目標超多 沒有人會在這個距離落空。“哧!哧!哧!…Lof ”鐵器插入肉體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些喪屍大多都不可能再進化了 因為它們的Aşk 肉體已經開始腐爛了。雖然可以進化成惡夢獸的喪屍也會腐爛,但是它們卻Cita 不會深層次的腐爛。因為它們的身體中最先開始產生變異。進化完成之前它們會脫掉表皮腐Meilė 爛的部分 而這些喪屍,因為身體細胞已經失去了活性。甚至骨髓都已經流幹了原Tình yêu 原因。它們的骨頭就得非常的脆弱。身強體弱的民兵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尖銳的自來水管刺入它Upendo 們的腦袋 “那個、那封信、是我、我交給老師的。”林之瑤終於鼓起勇Αγάπη 氣說道。“沒有,我沒有任何���據可以證明。”王哲攤開雙手說道 他還是坐在椅子上Láska ,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打算。“你們都是什麽人?”受不了這種沉默。易雅琴終於開口問道Љубав 。但這些女人都沒有回答 她們隻是看了易雅琴一眼,眼神裏似乎有一絲憐憫,還Träff 有幸災樂禍。但是,更多的是冷漠。易雅琴感覺,這些人都是行屍走肉!沒有了Aşk 自己的精神。楊子眉急忙扶住他,想要給他輸入元氣護住心脈 “微臣只Schůzka 是沒有因爲趙非凡之事而分開的意中人,並非沒有意中人。”“什麽?竟然會有這種恋愛 事?”加洛爾.赫克斯喃喃的說道,顯然,這個現象對他的吸引力非常大Grá “啊?”而那火焰巨蟒在撞擊的同時,體內蘊含的毀滅性力量轟然爆發,陣陣濃烈的Побачення 火焰沖天而起,直接將陸晨整個人徹底吞沒。劉輝接著拿出一份函告,正對著攝像機,說道Kjærlighet :“這是美國FDA剛剛出具的產品質量報告,在這份報告上麵,FDA的專家清楚的解說Afspraak 了關於“星空近視靈”的安全問題,經過他們對“星空近視靈”上市大半年來的質Loloma 量追蹤,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消費者在服用這個產品後出現副作用,他們認為這Кохання 個產品是非常安全有效的。所以我們的產品質量完全沒有問題,廣大的消費者Amor 可以安全的服用,千萬不要被人蒙蔽了。”“嗚!”一直躺在那邊草地上的Date 獅子王慢慢的站起來王哲高興的喊道 他身上壓迫性的氣息一瞬間就消失了Rakkaus 。王哲跑到獅子王旁邊,將刀插在地上,摟住獅子王的脖子。獅子王溫順的用大腦袋拱click here 拱王哲的胸口 很快。被王哲打斷手腳的出來 他癡癡呆呆。坐在椅子上。兩個士兵デート 把椅子放在胖子身邊 中年婦女立刻關心的用手帕給手擦臉。而那胖子 他緊盯著王哲。注意Састанак 力一點也沒有分散 然後將車子的頂蓋打開,自己也入了車廂,關了車門。武Amore 元嘉指著地上的陳長生說道:“已經帶回來了,不過你的朋友剛剛走了。”劉輝變Cinta 幻的人剛剛出去,劉輝自己就跑進來了,整個過程可謂是天衣無縫,任誰也想不到其中Pakikipagtagpo 還隱藏著貓膩 “中島的生命反應消失了!”突然,一個鐵甲人對另一人急促的ความรัก 說了一句話。兩人同時大怒,進攻紅狼也欲加奮不顧身。王哲猜,他們是知道了中島直Lof 樹的死訊 中島直樹說過,他是研究所負責人的侄子。他死了,這兩人也必然背上保護Liefde 不利的罪名 在等級製度森嚴的曰本。這意味著什麽?兩人現在隻能將功折罪 Мөхәббәт 而最好的折罪籌碼就在眼前——一個在自然環境下進化而來的戰鬥體!而且,這戰鬥Ljubezen 體的能力比實驗室環境下誕生的強得不止一星半點!拿下它,將不必死!“放下槍more info !全部都放下槍!”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大喊 這使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Побачення 。這個人是周南!在喊的同時。他已經彎下腰把槍放在腳下 周濤和林青Kjærlighet 有樣學樣。迅速放下了槍。三人高舉著手 慢慢的走向一邊。看來他們是不打算趟這躺Cuộc hẹn 渾水!(未完待續 如欲知後事如何。請鎖定。章節更多 支持作者。支持!)“易雅琴呢Kencan ?”王哲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美人的伺候 “咳咳……也許是我年紀太大Date 了,記錯了數量也說不定,好像是多加了十塊上品靈石進去。小友,你要諒解啊爱情 老年人很麻煩的,記憶有時候會出現偏差的嘛”逍遙子非常的尷尬。“別多說,快走。這Amore 裏馬上就會被包圍了 ”王哲立即衝進房間,找自己的背包。王倩一聽,迅速開始收Amor 拾東西。其實也就是把放在茶幾上的東西重新塞回去。林之瑤根本沒有胃口,所以她可以馬上Kjærlighet 動身 “你應該了解一些的!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加洛爾.赫克斯說道。“四千年Ljubav 前,神戰時代最終戰役之中。狂暴之神受到了嚴重的戰傷 於是不再回應信徒的祈Eşk 禱,進入了神眠狀態。可是,在三百六十年前 光明之神,海洋之神和鑄造之神陰謀指使Pasimatymas 其信徒奪取狂暴之神的神職!不幸的是,他們成功了!狂暴之神從此消失了!我的意思是愛情 ,隕落了!是的,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雖然,作為狂暴之神的信徒不該這麽愛 想!但是他們得到的是一顆不完全的神格。所以,我一直抱有希望 看來حب 我是對的。我在靈界遇到你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我主的召喚。是的Treffi ,你就是新一任的狂暴使徒!”加洛爾.赫克斯虔誠的朝王哲施禮!簡直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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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8563-caravan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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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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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嫌一下 手機發文沒怎麼在意排版(還會被吃字 傷眼ㄅ負責(
其實這個我一直很想說了
隔著一個螢幕而想著 自己可以奔放自我又不用不負責任的人 太多了
玩遊戲玩出國仇家恨 把負面情緒硬是砸到別人的臉上
我只會覺得你是個長到現在還不懂得自律的大寶寶 國中時在畫室裡遇到的一個會到處亂摸女生的小男生都比你還要好教 那孩子只是不懂為什麼大家會生氣 我花了10分鐘跟他解釋 最後他又跟大家一起當朋友了
對 我就是針對那些遊戲不順利就在那邊亂咆哮的人 仇富仇日仇所有玩得比你好的人 這些人之中 還有曾經笑人家被遊戲玩的人
現在是誰被遊戲玩了?
請你講話不要那麼嘴臭就在那邊扯政治立場?
這就很像 你坐捷運滿口穢語我請你稍微收斂一點 結果被回罵「你這女人是不是沒被男人X過?」 的感覺
當流氓很爽很快樂? 把自己的垃圾糊到��家臉上很好玩?
你對遊戲不滿我可以理解 但遷怒到玩家身上 甚至強迫別人接受自己的情緒
還有人很愛玩不爽不要看這招 啊 針對那些說不爽不要看的人 接到回報的時候 你可以想想自己家的垃圾是不是真的臭到別人想躲也沒辦法躲再來回嗆不爽不要看
可以文明一點嗎。 我寧願看到像我這樣的類型ㄉ臭宅跪吸雷姆的塑膠海報然後哈呼哈呼地把布丁打翻在上面舔來舔去的心得。(覺得雷姆過氣的話可以替換成基爾伯伯(基爾:為什麼
什麼都可以吵架 遇到立場跟想法不同的人就是一股腦的罵又酸 沒想討論的話就直接回去同溫層倒垃圾OK? 沒人想聽一個老嬰兒在那邊抓尿布疹的聲音 整個莫名其妙
「你可以黑單我啊?」 講這話的人可以先想想 自己先前的言論造成了多少人的不適嗎?
言論自由並不是拿來給你影響他人的。
我可以認同你對遊戲有所不滿想要找地方抒發
但是我們可以他媽的好好聊天嗎??
你要仇富還是啥小的關我屁事。 人家就是這樣玩遊戲啊你是在不滿三小。
可以不要把矛頭指向身邊的玩家嗎?
前幾天稍微提個話題就被潑冷水 想緩和一下世界頻的氣氛就被潑冷水
很好很棒 言論自由
既然說了 「我不會在世界頻上發負面文」 就請不要自打臉深呼吸
台服剛開,決鬥被日本服的人輾壓,我們還是可以找到輕鬆的話題聊天,可能這樣的世界頻用法跟其他遊戲不一樣吧,但是全服一家親的感覺真的很不錯,也給人留在遊戲內的動力。
(至少我瑪奇待的伺服器的新手頻也是閒話���常啦)
我還滿懷念當時的感覺的。
我想的是,你有所不滿的地方,別人也會有。 我們都是消費者,所以我們也不要互相殘殺。
你開遊戲舒壓,我也開遊戲舒壓,我們都很累不想爭吵,所以講話可以留點口德嗎?
啊、如果是完全無法接受他人意見,只想到處發脾氣的人,那就88,群體生活不適合你,記得去看醫生,如果你因為焦慮而睡不著的話還請務必就診。
到底當初有多少人向小萌新們解釋 「這是一款線上聊天室遊戲ㄛ」 結果卻把自己的步調逼緊到情緒崩潰
讓我們健康一點ㄅ,做什麼事都會需要回歸一下初心ㄉ,雖然初心是來自美術跟物語ㄉ我已經受災ㄌ(幹
我知道會罵代表會在乎,但是一些人罵到最後變成對人群開砲。
我的天,這把雙刀拿著 ,我們道路上大喊西瓜榴槤擊,或是到西門町車站團拍JO立吧,你們真的很需要另一種抒發壓力的管道。
我會發這篇是因為我覺得應該有跟我一樣對於大家吵架很困擾的玩家在,當然沒有也沒關係,反正我就是想講(打滾打滾)
對遊戲的焦慮,我也有啊! 萬聖節打不過靈王2.0真的氣到晚上夢到自己拿科學狗甩靈王巴掌(喂 朋友消失難過ㄉ連續兩週睡不著做惡夢。 最近夢到自己的戈拉德BUFF丟不到獸主, 夢到升級666獸主還是吃不到BUFF、 夢到手中拿著矮人ㄉ本本打開來卻發現那是遊戲週刊的宣傳頁,宣傳詞還只有2行。 夢到世界頻可以發圖片,大家猛洗奎格跟瓦蜜德的色圖(為什麼) 夢到拿到地馬第一名 夢到自己打地馬打不到第一,課兩單進化毛王還是第二名(幹) 夢到笹原發了一則推「世界一!!」然後推文內是鏡頭劇烈甩動爆炸、魔獸觸手亂揮,背景音樂是復仇者聯盟的主題曲「綁—綁—幫綁—綁—綁⋯⋯」(還破音,是個MEME素材) 夢到找到卡拉邦ㄉ矮人同好結果點進去是自己ㄉ帳號(ㄜ
講這麼多,我想說ㄉ是⋯⋯是什麼來著⋯⋯ 反我不會總結啦我只是想對現況,針對砲火開到人群的事情不爽ㄉ嗥叫一下(語彙力0的尿布大寶寶)
雖然我覺得那些人不太會看旅行日誌⋯⋯QQ
有因為我的貼文不開心的話我很抱歉。
我曾經想過旅行日誌感覺就是發點卡拉邦關聯的文章比較好,現在覺得比起主題性,氣氛的挽救比較重要呢。
雖然我的記性不太好,但不開心的事情就算睡覺起來忘記了,感覺也還是在。
要吵架也沒關係,但是不要把整個族群都牽扯進來。
最後附上我覺得很舒壓ㄉGIF。 (3/17 補鈣汁山 皇羽天音報ㄉ火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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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jc7dq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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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感情向
男同志
真實改編
獨立短篇
「工作能找到點快樂的事,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我跟店長這麼說。
「是多不快樂啦!」店長笑著虧我。她是個性格豪邁的女生。
「妳都排我跟一些很不上手的一起,工作負擔很大啊!」我也趁機表達一下我的不滿。
「哈哈哈,這不就是希望你多帶帶他們嗎?讓他們跟你學習成長啊!你就有把K帶起來啊!」
「然後他就被妳排走了,接著又排個小明給我,我上班很需要快樂。」
「哈哈哈,怎麼做?意淫好看的客人喔?」店長自從知道我是Gay以後,對我講話也變得有點口無遮攔,我還是有點不適應。
我停頓了一下,沒有立刻回應。因為給我快樂心情的不是客人,而是一個長得挺可愛的同事,我很喜歡他笑起來的樣子,而他也剛好是個蠻愛笑的人。
「其實是小安。」想了一下,我還是老實的跟店長說了。
「小安?他成天出包的,我都要煩死了。」
「還能忍受啦,反正我跟他沒有一起搭過班,影響不到我。我就看他可愛就好了,哈哈。」
店長聽完我說的話,開玩笑的做了���個嘔吐的表情。
「就你說得出風涼話。我把你跟他排一起你好好帶帶他吧。」
今天一推店門,看到了店內的人員配置,不由得讓我回憶起了幾週前跟店長的對話,從現在開始我會跟小安搭到班了。
「嘿,彥來啦!今天跟小安站內場吧。我也會在。」店長向我問侯了一聲。
「好唷。」我試著有朝氣的回應。倒不是因為跟小安排內場,朝氣蓬勃的感覺,是我想在這個工作環境樹立的形象。
如往常一般,我站到了我的工作崗位,跟小安詢問了一下目前的進度,準備快速的跟上當前的工作狀態。
我在這裡工作了一年,跟小安的互動一直都不太多。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那天我正好接著他的班上,所以我得接他身上那件圍裙。
我打完上班卡,拍了拍他的肩膀。
能下班嘍。
我對他說,我也準備接手他的圍裙。
以往他會脫下圍裙,然後摺好交給我。
但這次,他轉頭看向我,對我笑著,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緊接著套到了我的身上,並替我穿上。
他貼近我的身前,雙手環過我的腰,替我繫上圍裙。他靠我靠得好近,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本來周圍冷冽的空氣,也因此暖了起來。
當下的我一直試圖在腦中搜尋一個正確的職場反應。
我應該是笑著等他幫我繫完或是跟他說我可以自己來,抑或是直接退開。
但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應,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他替我穿好圍裙以後,雙手捏了一下我的肩膀,緊接著用手背貼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真暖呢。
他這樣對我說,然後就笑笑的離開了。
這件事也才發生在兩週前,也只發生過一次,我記憶中就沒有再跟他有太多互動了,就只剩下一般的問侯而已了。
而今天大概是這一年來跟小安說最多話的一次了,我才發現我一直對他的聲音沒有什麼印象。
他講話帶著一點點的鼻音,嗓音有點顆粒感,應該不是普羅大眾會覺得好聽的聲音,但我覺得這樣的聲音很獨特而且蠻可愛的。
他的用字習慣也跟我大不相同,他講話非常直接,情緒表達也很明顯,一點界線感也沒有,這點也讓我有點驚訝,雖然我已經跟他認識了一年,但我仍不覺得我跟他熟到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講話了,但他好像就是這種個性的人,對所有人都是這樣講話。
「彥,你為什麼裝個豆花都可以感覺在思考什麼人生大事啊?」
在我邊裝豆花邊思緒飛揚的時候,小安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打斷了我的思路,一時之間我愣住了,思索著如何該回答這個跟工作無關的問題。
腦中瞬間浮出了多個回應,也許我可以像他平常一樣,用開玩笑的語氣就說個『我在想你』,但感覺跟我的形象可能有點不符,我可能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又或是我就直接說個『哪有』應該是可以安穩的結束話題。
在我還在猶豫怎麼反應的時候,店長接話了。
「彥你跟小安不要太那個欸!我受不了喔!」她又做了一個浮誇的表情,這間店的人好像總是這樣,好像都沒什麼邊界感。
「哪個?!他是我親愛的,為什麼不行?」小安回著。我甚至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那是什麼意思。
誰是誰親愛的?我在腦中想著。
「欸,親愛的,你的定時器響了喔。」
誰?定時?是我吧?
喔,對,是我。
「喔喔,謝謝。」我把炸雞從油鍋中撈起來。
就算意識到了親愛的真的是在叫我,我想這裡最好的反應應該還是當作一切都沒事,工作第一。
但我必須承認,他這樣的叫法,讓我有點害羞,而且也是開心的。
並不是覺得好像有機會更進一步交往,但總覺得好像跟一個潛在的朋友又更親近一點了。
可能我平常也沒什麼自信,不管他基於什麼想法,會想叫我親愛的,就算只是玩笑話,我也應該可以理解成,他多多少少是喜歡我的吧。
「欸,親愛的,店長讓我們試試這個菜的味道。」
他從鍋裡舀了一小碗白菜,用小湯匙盛了一勺,呼!呼!的吹涼。
我也拿了一個小碗往他那走去。
「來。」他直接將吹涼的白菜遞到了我的嘴前,我也反射動作似的讓他餵了一口白菜。
真不知道我這是哪裡養成的習慣。
我在內心自嘲著。
「怎麼樣?」他随口問,接著自己也吃了一口。
白菜有點燙得我吃不太出味道。
「哦,好吃欸!」他含糊不清的說著。又再舀了一匙,吹了幾下,再次遞到了我面前。
「好吃。」我回。又張開嘴讓他餵了一口白菜。
他把碗中剩下的都吃完,把碗拿去洗,也順便帶走了我手上的空碗。
他餵我吃東西欸…。
而我的腦中仍播放著剛剛的一切。
這個在我的認知中相當曖昧的行為,讓我遲遲回不過神來。
我試著說服自己,他只是想少洗一組餐具而已。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今天上班的心情,都因為他這個行為好了很多,雖然只是很小的舉動,但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被照顧著的感覺了。
在随後的時間裡,他就一直以親愛的稱呼我。
在我們跟店長偶爾的閒聊中,他也說著一些宣示主權的話,甚至問我是不是在店裡只有他一個男人。
不過主要是他和店長聊天,我本身不太習慣也不擅長閒聊,跟他比較多的對話仍然侷限在工作上。
「小安,便當好了嗎?」
「好了,親愛的,不會讓你等的。」
「小安,幫我拿個盤子。」
「親愛的給你,早就拿好了,有沒有很體貼。」
「小安,辣椒罐。」
「親愛的,你還沒跟我說,你是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欸!」
「什麼…?喔,謝謝你幫我拿辣椒罐。」
總覺得這樣好像我在故意裝作沒什麼,更顯得我特別在意的感覺。
也許,我也該叫他親愛的?
畢竟,他餵過來的東西我也吃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堅持的。
跟著一起叫他親愛的,應該才會讓這一切感覺更像尋常玩笑?
但親愛的叫起來實在好尷尬的感覺。
還是寶貝?叫他寶貝應該可以。
「咳,小安,餐盒。」
喔,天啊,好難開口,他怎麼可以叫我親愛的叫得那麼順。
「恩…,呃…,寶貝可以幫我切個菜嗎?」 總算在他好幾次親愛的以後,我叫出寶貝了。我相信我表現的跟他一樣不認真,像是一般的玩笑話。但我還是挺開心的。我喜歡他,我也很想跟他親近,跟他擁抱,只是我總害怕唐突。
「好呀,親愛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這次的語氣聽起來很雀躍。
而在我第一次叫出寶貝以後,我也享受在這樣的氛圍裡了。
不管我們到底有多少認真的成份在裡面,至少這個工作氛圍是快樂的。
「親愛的,我要下班了喔。」
「真想你多陪陪我。」我反射性的回著,但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真心話的時候,很緊張的再補了一句。
「真希望可愛的多摩君可以陪我久一點。」然後,我順勢伸手用食指指背,摩擦了幾下他T-shirt上的���摩君。
這真的是個超級爛的補救。
他上班的時候都穿著圍裙,我一直到剛剛才發現他今天穿著的T-shrit有一隻多摩君在上面。
「嘿嘿。」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對我露出了一個感覺有點奸猾的笑。
他用手背輕撫了我的臉頰,跟上次一樣冰冰涼涼的。
「嘿!要走嘍。」他又是那個嘻皮笑臉的樣子。
「恩,你下班程序都做完了嗎?」我問他。
「什麼程序?打卡?」
「打卡,然後抱我,才准走。」我本來是想要開玩笑的講的,然後順帶幾個哈哈的笑聲,就結束跟他的對話了。
只是這樣害羞的話,我還是沒辦法大聲的講出來,結果一開口,我的語氣遠比我預期的認真的多,輕柔卻堅定。
我還是補出了兩聲跟氣音一般的哈哈。但被他的回答完全蓋了過去。
「我打卡了,還沒抱你。」他回我,語氣變得很認真。
他的聲音聽起來,他前幾秒那張嘻笑的表情現在應該也變得嚴肅了。
他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雙手就環了上來,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掌輕放在我的肩胛骨上,把我往他懷裡攬。
順著他的動作,我的重心往前傾,一部份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身上,頭也靠在他的頸肩,每次呼吸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我舉起了手環住他的腰,我也把他緊緊抱著,他的衣服可能都被我壓出了皺褶。
我本來只是預期一個拍拍肩膀類型的空氣抱抱而已,但現在,我們的胸口是完全貼在一起的,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的那種貼近,我們的身體也被彼此溫暖著。
我想是那樣子的貼近啦,我其實只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強力的搏動著,耳朵聽到的都是我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肯定超過一個好朋友間的擁抱該持續的時間了。
他鬆開我,我也立刻鬆開手退了幾步。
「明天見。」他對我說。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又很快的收起笑容。
「恩,掰掰。」
「大家,我走啦!」他像平常一樣的走出去,把包包拿起來甩到肩上,舉高他的手揮著並大喊著。
就跟平常的他一樣。
我也跟平常的我一樣,就在我的工作崗位上,看著他離去而不做反應。
都跟平常一樣。
像平常一樣開始,也像平常一樣結束。
但中間的過程,卻如夢一般。
就算我心裡知道,有那麼點可能,明天看到他的時候,今天的一切就會像一場夢一樣煙消雲散。
我還是忍不住期待有可能將這場夢延續下去的,��一個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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